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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人家喜剧】作者wuhao5264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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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喜剧】作者wuhao5264282

  


作者wuhao5264282
字数:13500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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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暇之作,如果不喜欢啰嗦的请直接肉戏。呵呵,你要喜欢,我就给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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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乓、乓、乓」

  已是夜深人静。我揉搓着朦胧的双眼套上见外套打开了房门,通过楼道里微
弱的灯光,我看见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她身穿着紧身的警服,剪着精干的短发。

  「你是?」

  「怎么不认识我了?」

  她冲我微微一笑。

  「没,只是有些好奇,你堂堂警界明星大半夜敲我这个小屁民的门。」

  「那件事情已经过了十年了,你还记恨我?」

  她的话勾起了我的回忆,是啊,十年如同弹指一挥就这么过去了,那时候我
十八,而她只有十六,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她正被一群流氓拖拽进我家不远处
的小巷子里,而刚从火葬场领我父亲的骨灰,年轻气盛的我,二话没说就冲了上
去,我用半块砖头打倒了五个流氓救下了她,而我自己也被那伙流氓捅了七刀昏
了过去,而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情登上报纸,可报道出来的整个事
件过程却让人发笑,报纸上写着年幼少女智斗歹徒勇救受伤少年。后来我才知道
她父亲是我们这个区派出所的副所长,本来属于我的荣誉,我用命拼出来光辉,
就这么被那寥寥数笔全都挪到了她的名下。

  后来她顺理成章的进入了警局,凭借这件事情当上警界明星,三天两头出现
在电视上面,而且官途也是一片畅通,现在已经成为三级警督陈雪,我想忘都忘
不掉的名字。

  「不敢,不敢。」

  我给了她一个不太真实的笑容,毕竟人家是官而我不过是一个靠力气吃饭的
民。

  「那就好,我这次是来找你谈正事的。」

  她显然对与我搭话不敢兴趣,说话期间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

  「正事?你找我谈?你找错人了吧?」

  我一脸不解的表情,让我搬个砖盖个瓦还凑合,人民警察嘴中的正事我还没
那个本事。

  「你先让我进去,我再跟你细说。」

  说完她就推开我走了进来,我想拦却没拦住,这一个「慢」字还留在喉咙中,
她就转头走了回来,满脸通红的。

  「你怎么这样啊!」

  「我想拦您来着,你这不走急了吗?」

  其实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就是我睡觉前看的黄片没从DVD 中退出来,
屋子也小,这只要往里走必然会看见那电视屏幕上的定格大鸡巴插在一个大屁股
上。

  「你这叫淫秽色情,你先把那碟退出来来,没收!」

  她红着脸,上气不接下气的指着我叫道。

  「没门,我这穷光棍娶不起媳妇,就指望它解渴,你还要给我没收,想都别
想!」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我心说今天我这是撞什么邪了,大半夜的一个女警官
找我说要谈正事,闹了半天就是要没收我的典藏版《七个白雪公主和一个小老头》

  「你说准了?本来我这有见天大的好事找你,看你这没诚意的样子,我看还
是便宜别人好了。你就抱着你的淫秽录像过一辈子好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好事?找我?我用我那不太灵光的脑袋想了想,虽然我们之间有那件不愉快
的事情,可毕竟人家是人民警察,想也不能害我吧,我紧忙跟了出去,看着她还
没有走远,上前一把抓住她。

  「你别走啊,我知道错了,我这将那淫秽录像给销毁了!什么好事,你到是
跟我说说啊!」

  我这一抓不要紧,用力过猛,我明显感觉到隔着衣服下面的胳膊一抽动,只
见她回头没有说话,就是一个巴掌,直直的打在我的脸上,满脸惊恐的样子。

  「你抓谁呢?还不快松手,小心我告你袭警!」

  这一巴掌打的我是眼冒金星,但是我却没有生气,刚才着急让我忘了一件事
情,街坊都说这姑娘经过当年那事落下一个毛病,就是男人碰不得,怕是这辈子
都只能一个人过了,那时候我为了这事还高呼报应,笑了好长时间,当时我就当
时街坊谣言,不过刚才看她那受惊的样子八成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哪里还会生
气,笑来来不及呢!

  「松手,松手。」

  我紧忙将手放下,并小心观察她脸上的表情,果然我这一松手,她顿时平静
了不少。

  「是这样的,这个人你认识吗?」

  她好像不想让别人知道她自己这不是秘密的秘密,紧忙转移话题,说着从兜
里掏出一张相片,照片上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眼角带着一道伤疤,眼中带
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不认识?他是谁啊?」

  一看就不是什么善人,别说不认识,就是认识我也得说不认识,跟这种人扯
上关系肯定就是数不尽的麻烦。

  「这个人叫李尚,道上人称丧彪,是我市乃至全国最大的人贩子之人,A 级
通缉犯,此人现在就隐藏在这郊区之中。」

  看着她一脸正气咬着银牙的表情,倒是十分悦人,又想到她不能与男人接触
的事情,我就更开心了。

  「你在那一脸贼笑什么呢?」

  她看见我嘴角上扬,警惕的问了一句。

  「没事,没事,你接着说。」

  我紧忙收起笑容,果然是穿制服的,我这偷着笑都被她发现了。

  「据线报近期他就要在这进行一次大规模的交易,我们已经盯了他很长时间
了,这次准备一举剿灭他和他的同伙,可又怕大规模搜捕让他跑了,于是局里决
定找个卧底,再我抓捕之前先潜伏在他的身边,连同我一起将其抓获。」

  她说着用眼睛不停的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卧底也应该是你们警察来做?」

  「你听我说完,上次我们派了一个同事刚刚摸了边,就被发现给人杀害了,
上面怀疑我们内部有鬼,所以这次准备从民间找个人来干?」

  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含好意。

  「那···」

  我这才听明白,原来她是要找我做卧底,我还当时什么好事呢?卧底这事以
前倒是经常听街坊四邻说起,不是在水沟里,就是在垃圾桶中,所见所闻很少带
着活气的,我这点斤两还是有数的,这头刚想拒绝,她就抢着说道。

  「因为这次上面非常重视所以奖金也非常丰厚,只要能抓住活得,二十万一
分不少,并安排进政府工作。」

  她这一张嘴生生的将我话压回了肚子里,二十万!虽然现在钱毛可也够在市
郊买套不错的房子了,最重要的是政府工作,这是多少人做梦都梦不到的好事,
一进政府那可真就是所谓的逆袭了。

  「有没有单据?签不签合同?」

  她见我的反应,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不过是一闪而逝。

  「你急什么?我先跟你说说这个人,这个人是既狡猾又冷血还十分是变态,
每每我们找到他的藏身点都被他提前一步逃脱了,而且总会找到几具残缺不全的
尸体,都是些十六七的少女,生前都受过极大的虐待····」

  她越说手捏的越紧。

  「我干了。」

  不等她说完,我就欣然同意了,我一个奔三的屌丝,又是大老爷们,就算是
失败了顶多是掉个脑袋,我就不信他还男女通吃不成?

  「好!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富有正义感的人,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她一副很欣慰的样子。

  「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

  既然正事谈完了,我不忘打趣一句,不过我说话的时候她早就走远了,只留
下明天找到我交代事情和签协议的话。

  寒风凌冽,我站在老城区的鑫鑫洗浴中心门口,早上陈雪将保密协议和合作
合同拿过来给了我一条线索便离开了,我倒是想跟这个美人多聊一会,可惜人家
显然对我没有丝毫兴趣,不过值得让我高兴的是,签完合同之后,作为我的联络
人,她每个月都会给我五千的活动费。

  既然拿了钱,我就不好不做事,据她的线索说道,这里的老板就是丧彪的几
个小弟之一,警察早就监视他很久了,本想顺藤摸瓜,可怎奈无论是监听还是监
视,都没有搞清丧彪的行踪,而我首要的任务就是从他身上套出丧彪的情报。

  因为这个洗浴中心在区南而我住区北,所以他完全没有见过我,我便大胆的
使用了警方提供的身份,杀手陈一,这人也算是本市一大传奇,从小无父无母,
十四岁闯江湖,不偷不抢,专做替人消灾的买卖,可谓是嚣张至极,据说这人十
年前就被抓了起来因为证据不足被判死缓,去年又想越狱被执行了枪决不过是秘
密执行的,将身份保留下来,就是为了像我这样的卧底提供身份。

  我一边幻想着我是刚从监狱里逃出来的杀手,一边走进洗浴中心。

  迎来走来一个年轻的服务生,大声喊了句「欢迎光临」接着小声问我:「大
哥楼上,楼下啊?」

  这点事情我还是明白的,楼下就是大众浴池,洗洗澡,搓搓澡,楼上则不同,
说白了就是妓院,里面都是小单间,是开房叫小姐洗鸳鸯浴的地方。

  「什么楼上?楼下?你这不是浴池吗?怎么还分上下楼啊?」

  我想那陈一被关了十年,十年之前哪有这么套习俗,所以装作不懂的问道。

  「大哥你可真逗?你是不懂,还是拿我开心?」

  服务生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我像TM跟你开玩笑嘛?问你话,你就说,哪那么多屁!」

  我倒不是诚心刁难他,不过现在我是陈一,本市头一号的亡命徒,没有点霸
气不露馅了,还有更重要的我要吸引洗浴中心的老板胡四注意,不然我自己玩什
么劲。

  「你TM是来捣乱的吧?我操,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开的?」

  服务员也急眼了,拧着脖子跟我叫嚣道。

  「不要命你说是谁?」

  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陈一的名言,当年陈一在饭店跟人起了口角,二个人
都喝多了,对方说自己认识大人物,陈一冷笑说道,不要命你说是谁?对方报出
了本市一个驻军团长的名字,哪里想到陈一半夜摸进了军营,用刀将那团长的脑
袋割了下来,也就因为这个他名声大噪,更让人叫奇的是,任凭别人怎么找都找
到那个团长的脑袋,这也是他逍遥那么久的原因,他杀人从来不留痕迹。

  「赶紧给四爷打电话有人闹事!」

  服务员听见我放这狠话,紧忙叫遍上的人叫人,而四爷就是这里的老板胡四,
知道有鱼上钩,我装着淡定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等待胡四的出现,想着怎么才能
骗过他。

  一会功夫,就听见外面一阵阵的停车的声音,我向外一看,只见两辆丰田停
在正门口,从车上下来七个中年汉子,为首的是一个光头,脸上长着一个痦子,
他的照片我见过,正是胡四,我将刚才想好的事又过了一遍,成事在人谋事再天,
大不了挨顿揍,反正我这个人皮实。

  光头胡四一伙先跟那服务生嘀咕了一阵就奔我走来,并从怀中掏出了土枪砍
刀,我这时才发现事态的严重性,背后惊出一身冷汗,这是要我命。

  「你TM也不打听打听四爷的名号!敢来我这捣乱,我先卸你条胳膊让你长个
记性。」

  胡四对着我这头嚷嚷道,冲了过来,我低估了这帮流氓的嗜血,这还没探虚
实呢,上来就要废了我,这可真是香港电影害死人啊!

  「我是陈一!」

  危险之中爆发潜能,我的演技一下子穿到了奥斯卡的水平,就在他要扣动扳
机之时,我将手插进内兜里,将内兜顶起,面带微笑的站了起来。

  果然我这话一出,他们对面所有人都停了下来,连那个刚才跟我叫嚣的服务
生都躲了起来,胡四满脸通红就是没敢按下扳机。

  「你是谁?」

  胡四嘴里伴着磕巴。

  「陈一。」

  说着我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的土枪,脸上露出一个非常不自然的笑容,将
脸凑到枪口,说道:「这个地界,敢跟我舞刀动枪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就是生
出来也早让老子给灭了!不要命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

  说着我将一口粘痰吐在他的脸上,环视他身后的刀手,接着说:「老子刚出
来,就想找个娘们爽爽,给你们两条路,给老子找个姑娘,趁老子办事的时候报
警给老子抓了,再就是给老子找个姑娘,趁老子办事的时候给老子做了,或者我
给你们全弄死!」

  说完我又坐会了休息区的沙发之上,我胆战心惊的看着他们的反应,可以肯
定是此刻我已经吓住了他们,剩下就看天意了。

  胡四眼睛转了几圈,秃头上一直往下滴汗滴,最后从兜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
号,说道:「彪哥,你说我遇到了谁?陈一!他正在我场子闹事,扬言不给女人
叫要给我们抄了!」

  不知道对面给他说了什么,只见他一直点头,最后像我走来,将电话递给了
我,不过此刻他像斗败的公鸡没有刚进门的威风,说:「我们彪哥要给你通话,
丧彪。」「喂?彪子?」我装熟络的给他起了个外号,出来混叫「彪」字辈的一
般都会被叫彪子。

  「啊,一哥啊,怎么出来了?」

  对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不过显然他不知道陈一的声音,不然他就不会问我
这话了。

  「他们装不下我,只好给我放了,倒是你还没进去?」

  对面一听这话,立马「哈~ 哈~ 哈」起来。

  「果然是一哥,敢跟我这么说话的,到真没几个,行,一哥这个朋友我交了,
你把电话给胡四。」

  我乖乖的将电话交给了胡四,只见他一直点头说是,挂断电话后,立马换了
一副小人嘴脸到我身边低头说道:「没想到真是一哥,我们大哥说了,想交你这
个朋友,这样今天,哦,不,以后一哥只要想玩就来我这,弟弟我全都招待!」

  说完招呼身边的服务生嘱咐了几句,服务生屁颠屁颠的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
势。

  我边上楼,边想刚才的种种,陈一是个杀手跟这个人贩子肯定不会有什么交
集,想是那丧彪肯定近期要有所行动,这是突然冒出来个身份不明的陈一,一是
不想得罪人,二是想从我这里得到好处,而我就算是陈一也不过是光棍一条,我
能给他什么好处呢?那就只有我这个人了,看来这个朋友一定会有下文,心里想
着要尽快把这件事通知陈雪,一边等待这小姐的到来。

  贵宾VIP100就在洗浴中心二楼的尽头,往日光听别人念叨这里的风光无限,
此刻我仗着一个死去的杀手却实实的坐在正当中,那些流言中的黄金浴缸,高级
按摩椅就在我的眼前,我是怎么也迈不动腿,活了这么多年我还是个处男,眼看
着马上就要破处,那份澎湃的心情,不亚于刚才我被刀枪指着的场景。

  我吃着按摩椅前小吧台上的葡萄,一边幻想着马上要来临的春色无边,我突
然有点嫉妒起我自己来,这个名叫陈一的我。

  「咔嚓。」

  就在我YY接下来会出现的面孔和身穿之时,门被人打开了。

  我扭头一看,却是一个年龄偏大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老女人,吓了我一条,
原本YY着的小弟顿时吓软了下去,我气的一拍桌子:「胡四活腻歪了吧?」

  这一拍不要紧,给她吓了一条,原本拿在手里的电话差点没掉在地上,不过
毕竟是老江湖,缓了缓神情立马笑脸说道:「大哥别生气啊,误会,误会。」

  我将眉头皱了起来,听她说完,当然这些都是我装出来,就算不是误会,我
也只能虚张声势。

  「我们四爷说了,我们这的姑娘,大哥你肯定看不上眼,这不叫我来了,这
好玩的可全在我这手机里了!」

  说着将电话递给了我,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好家伙,里面全是耳熟名详
的人物,有本市电视台著名的主持人,也有本市几个三流明星,虽然比不上玩范
冰冰、李冰冰那份气派,可也不是那一般按摩足疗能比的了的,我一边看着名字
一边想着他们的长相,发现这些所谓的明星和名人还真未必能赶上稍微好一点按
摩店里的小姐,像我这种穷光蛋永远搞不懂这帮有钱人的口味,可又不能叫她换
点普通的,身份在这呢,无奈拿着她的手机玩起了《愤怒的小鸟》。

  她看着我没有兴趣,倒是着急了起来,原地转了几圈,突然一跺脚,凑过对
着我说道:「大哥这些你要是都看不上眼,我倒是还有个人,你肯定能感兴趣。」

  我随意的问了一句:

  「谁啊?」

  「琴怡!」

  怎么会是她!

  这个名字对我来说无疑是颗炸弹,或者说本市的任何一个人听见这个名字,
都会像我这样惊讶,本市的第一女神,所有男性梦中的情人,当然对我来说,这
个名字意义更加非凡,因为我跟她做了九年的同学,从小学到初中,后来我母亲
重病,家里无力支付学费我便再也没有见过她,再后来,就只有在本市的报纸和
电视见到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我很多次都梦见和她同床共眠,但也只是梦里
现实中我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跟她说过,她无论在哪都是耀眼夺目的明星,而我
则是一片尘埃,天差地别。

  「好!」

  我下意识的说了一句,根本没经过大脑,我不知道我是多想见她,甚至忘了
我现在还是卧底的身份,见了她我要干什么?难道真要给她扒光跟她做爱,我不
知道,她会不会认出我?还是她像一个妓女一样对我强颜欢笑,我突然有些后悔
了。

  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个老女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失去了刚才那种激昂的心情,取而代子的是一份复杂的惆怅,多年的女神,
梦中的女人,要和我再次见面,却是以这种我是嫖客,她是妓女的状态,可笑的
是命运这个狗东西。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那个我熟悉至极的声音,是她,琴怡。

  「我···我···不···」

  「呵呵,你人都在这了,你不会说你不想做了吧?不做也可以,这佣金你得
给我,你拿的出来吗?你清高,你清纯,爱你的人那么多又能怎么样?你妈妈重
病,哪个男人能给你真金白银,想要救人还不要要靠卖,你喜欢唱歌,想做明星,
你不陪人睡,行吗?你要是信我的,走进这个门,管他阿猫阿狗,睡一觉,就什
么都想通了,这一觉值三十万,多想想你那快死的母亲,你这一咬牙就救了她一
条命。」

  「我做。」

  这个「做」字,我不知道里面包含了多少,不过搅拌着琴怡的声音在我耳朵
里晃悠了很久,我甚至没有察觉她早就进来了,此刻正背对着我脱衣服,她那洁
白的手指正拨弄了连身的长裙,她最爱的紫色长裙。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角再颤抖,我的下颚在抽搐,我确定我的记忆之中跟
她没有任何强烈的交际,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为什么我会如此。

  「我是第一次,不管你信不信,请你温柔点。」

  她的声音中透露这绝望和沉重,说完她扭过头来,她的眼睛突然一蹬,手就
停留在半空之中。

  「滴~ 答,滴~ 答」

  是眼泪滴落地面的声音。

  「是你!」

  她认出我来了,并扭头要走,所有我幻想中最差的结果出现了,她认出我来
了,她怎么能够认出我来,我急忙拉住她的手,那手心里传来了一股前所未有的
温暖和柔软,似曾相识却从曾牵起。

  「别走。」

  我严声呵住了她,她僵直着身子停了下来。

  「我···不是这样,你···怎么。」

  显然这份突然是我和她都没有想到和一时间能够承受的。

  「不用说了,我都听清了。」

  我指了指门外。

  「哎,哈哈哈,真TM是个笑话。」

  我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脏话。

  「你不是上了音乐学院吗?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

  当然我是指,三十万的事情,以她的容貌和歌喉,再差也比外面一年挣个几
百万的三流明星强太多,再差也不该如此。

  「你站在这里,难道还不明白吗?今天我陪你睡,就会有着三十万,明天我
陪个导演睡就会整个几百万的片酬,怪只怪我醒的太晚,我还以为这个世界真的
纯洁无暇呢!」

  「这···」

  我想通过安慰来否定这条观点,可作为一个成熟的人,我无言以对。

  「对了,你应该早知道是我,还是选了我,你早就不是那个你了,你想要的
我一清二楚,不过既然是你,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来吧。」

  说着她将擦掉刚才留下的眼泪,露出一个十分诡异的笑容,继续脱起衣服了,
她只是轻轻的一扒,半个乳房就跳了出来,那玉颈连下的软峰,瞬间将我所有男
性最原始的本能激发出来,她并没有继续,而是以这种半遮体的状态向我靠了过
来,一只手伸向我胯下。

  「慢,什么我不是我,什么叫既然是我。」

  我再一次抓住了她,不过这一次却是手腕,那滑嫩的触感让我情不自禁的揉
了揉。

  「放手!」

  她朝着我大叫起来。

  「不放!」

  我会叫倒,因为太激动一口唾沫星子喷在了她的脸上,她脸一抽,哇的一下
子哭了起来,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抱住,她依偎在我的怀中一边捶打着我的胸,
一边放声痛哭。

  佳人眼泪为谁流我不得而知,不过我的下体耸的老高,隔着衣服顶在她的小
腹上,我要是再不将她放开,我的小弟就要哭了。

  「你可记得,你以前就坐在我的前面,总喜欢通过反光的窗口,看我,可你
却始终没有发现,你看我的时候我也一直在看着你,你喜欢我,我一清二楚,可
我喜欢你,你明白吗?你就像是个幽灵一样消失不见,那扇窗户里再也不曾出现
那双满是爱的眼睛。」

  我刚将她松开,她反而将我抱住,一股脑的说了这么一堆话,将我整个人都
给说蒙了,我用扭曲的喉咙发出了:「你喜欢过我?」

  「唯一。」

  她刚说完,就一把将我亲住,那条我梦了无数次都梦不见的舌头此刻正在我
的嘴中,不断搅动着我的舌头。

  她边吻我,边用手解开我上身的衣服,一只手揉捏着我的乳头,另一只手伸
向我的后背,不停的用指尖滑我的后背,我的两肋,隔着衣服揉搓我的龟头,我
的脑子就跟我的龟头一样又酥麻了起来。

  我像是一个石像一般任由她随意搬弄,她显然很不满意我的表现,撅起嘴嚷
道:「玩我~ !」

  我如一个听话的士兵一般,开始抚摸起她的身体,我双手用力的将她另一个
乳房拖了出来,我双手用力的挤压着它们,让它们再我手中肆意变换形状。

  「哼~ 嗯~ 哼~ 嗯」

  上升到脑部的情欲让我连喘气都变的越来越粗,我心跳加速,我口干舌燥,
我忘记了一切,我此刻只想将她压在我胯下,我只想用我阳具玷污她。

  我双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到她内裤的边缘,只要轻轻的一拽,她就全都
是我的。

  「给我好吗?」

  我半跪着带着渴求的眼神望向她,她此刻的表情却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羞涩
中带着狂热的渴望,小嘴微张上下嘴唇带着从我嘴里索取的唾液,轻声说了句:
「不。」

  「为什么!」

  这情欲的火快将我燃尽,她的一生不,让我一下子不知所措。

  她顺势一倚,坐在那张高级按摩椅上,将腿抬高,因为我正半跪着,她的脚
正好到脸的高度,我看着她穿着带花的凉鞋,里面包裹着雪白的脚趾,顺着脚趾
望上去是细长的玉腿,那更深处便是她的内裤。

  她看着我那带火的眼睛正盯着她最私密的地方,大方的将双腿打开,我能清
晰的看到她的内裤已经有微微的湿痕,她用一种鼻音说道:「用嘴,将它脱掉。」

  说完,将脚伸到我嘴边,我能感觉到她鞋边的皮革触碰到我嘴唇,再那微湿
内裤的诱惑下,我已经顾不得什么体面尊严,一口咬住她鞋上的皮带,想用牙齿
将她的鞋要下来,可我这才发现,我这么做的徒劳,不过就在我咬她鞋带的时无
意的舌头吸裹到了她的脚踝,就是那么一下,她的内裤如同爆开的酱汁一般被她
体内的液体瞬间打湿了,她突然狠狠的抓住了我的头发,身体向后仰去。

  另一只脚更是狠狠的压在我的胯下,用穿着凉鞋的根部隔着裤子不停的摩擦
着我的阳具,那种压抑的快感,让我差点射了出来,如果此时我掏出阳具在她的
腿上擦上几下,我保证我会射她一身。

  「不行,我弄不下来了。」

  我像是一只刚出生的动物,用渴求奶水的眼光看向她。

  「叫我主人,叫我主人,我就给你全部。」

  这是我难以启齿的话,如果是另一个女人对我这样,我必定会兴致大减,甚
至会满是愤怒,可她是琴怡,我朝思梦想的女神,我只是稍微犹豫:

  「我的女神,我的主人,快给我吧。」

  她听完我的话,象征性的摸了摸我的脑袋,用一嘴戏谑的口吻说道:「贱奴,
舔,你舔过的地方,我都赏赐给你,任你享用。」

  说着她用小手将凉鞋褪去,将那从凉鞋束缚解放出来的玉脚重新抵到我的面
前,我双手捧住她的玉脚轻轻亲吻起来,她则将脚趾一个个的伸进的我嘴里,用
两个脚趾夹起我的舌头,她的脚上传来一股汗臭的味道,我被这股强烈的味道给
呛的咳嗽起来,我要将带有味道的口水吐出去。

  她却用眼睛将我的动作给逼了回去,严厉的说道:「喝下去!」

  看到她好像真生气的样子,我强隐着不适将口水吞到肚子里,她满意的又摸
了摸我的脑袋,我将她两个脚趾舔个干净,她突然伸手握住我的下巴,说道:
「贱奴,张嘴!」

  说着将我嘴摆开,一大口口水吐了我的嘴里,并把脚伸了过来,用大脚趾搅
拌着我嘴里的口水。

  「贱奴,给我喝掉!」

  我刚想说话,那口水就顺着我的喉咙流进了我的肚子,我一下子站了起来,
心里想着这么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事情好像朝着我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开来,可
是她给根本没有给我思考和说话的时间。她一手环抱住我的腰,我不知道她瘦小
的胳膊何时拥有如此大的力量,一手解开我的皮带,褪掉我的裤子,再向前一报,
用下巴抵着我的内裤,狠狠一用力,我的阳具狠狠从她的脸上划过,那种近乎完
美的瓜子脸,她桃红的嘴唇上还沾着我的淫水,她面带笑容的抿了抿嘴,像是把
我的淫水当做唇膏一样均匀的涂抹,而那微凉的小手却抓住了我的阳具,她先是
狠狠的一窝,我立马喊了句:「疼!」

  她眉头一皱,又加了把力量,痴痴的说:「贱奴,人家的小穴养的很,快玩
它。」

  我被她的话刺激到了,阳具又硬了一倍,整个身体向前一顶差点插到她的眼
睛上,她却没有生气轻声的说:「宝贝,贱奴让我好好玩玩你的臭鸡巴。」

  这还是我心中女神琴怡吗?那脏脏下贱的话语让我全身抖了三抖。

  「我也要玩你的小穴。」

  我说完,将手伸向她的下体,她却将头抬了起来,她的一对软峰不断起伏,
带着气息的话语对说说道:「叫我女王好吗,叫我宝贝好吗,高贵的称呼我,好
吗?我的贱奴!」

  如此美人用这种央求的话语,我心中唯有一百个答应,我从来没有碰过女人,
我不知道女人再这个时候,应该说出怎么样的话语,我全当是情话,满口的答应
说道:「遵命我的宝贝女王,请允许我玩弄你高贵的王穴。」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想到这套说辞,我是太想触碰那只在黄片里看过的东西,
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她用自己的行动回应了我话语,将自己两腿深深的打开,一
副任君采摘的模样,而手却没离开过我的阳具,她用手指揉搓着我的包皮龟头的
下沿,那揉搓的力道仿佛在揉搓我的心灵一般,我的马眼不停的往外渗着淫水,
她全身关注整个过程,突然她手上一用力,将我的包皮退到最深处,我才发现好
几天没有洗澡的我,整个龟头满是包皮垢混合着黏着的淫水,我的脸瞬间红了,
我想退,她却拉住我,说道:「我宝贝的臭鸡巴真脏,让主人好好帮你清理一下。」

  说着她还闻了闻,果然那股腥臭味让她皱了皱眉头,然后伸出舌头将舌尖的
口水滴落在我龟头之上,那样的口水略带点冰凉,我的阳具向后缩了缩。

  「别怕,小宝贝,以后你全是我的。」

  她用手轻扶起我的龟头来。

  「别,多脏啊!」

  我刚说完,刚说完,她像赌气似的脑袋向前一伸,用那樱桃小口,将我整个
龟头包含住了,刚刚还冰凉的龟头瞬间就被那狭小湿热的口腔给点燃,她那柔湿
的舌尖不停的摩擦着我的龟头,我根本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腰一酸,睾丸
一紧,脚掌抓紧,抱着她的脑袋猛射了起来,她没有挣扎而是拍了拍我的屁股,
表示她正在享受着这种快感。

  紧接着,我的脑袋一阵酥麻,最后一切都归于平静,我将我的阳具从她的口
中拔出来的时候,只见她似笑非笑的微张着嘴用舌头猛烈的搅拌着我的精子和包
皮垢混合物,最后一口吞了下去。

  「宝贝,别动。」

  她好像还没过瘾,用两个手指提起我已经趴下的小弟,将我的马眼扒到最大,
用力的吸过那里面的残余,最后还是一脸没有满足的样子,而我则被她吸的瘫软
在她的怀中。

  她抱着用带着我精子味道嘴跟我说道:「宝贝,贱奴,你倒是爽快了,我还
没有爽到呢,还不快伺候人家。」

  说着身体向上提了提,将她的内裤暴露在我眼前,只见那里已经完全湿透了,
看到那外漏的阴毛和鼓起的阴唇,我恨不得将马上硬气来将整个阳具狠狠插进去,
可无奈小弟不争气,只好满足它了。

  「宝贝女王,我···」

  我边说话,边抬头,只见她已经眯起来了眼睛,一切随我的架势,看来我不
让她满足她是不会理睬我了,我苦笑了一下,轻轻用自己长期干活的粗手慢慢的
褪去她的内裤,那我向往已久的阴唇就这么出现在我眼前,她的阴唇很漂亮,外
阴并不长可阴核却极大,我一手按在她的阴核上,一手轻轻爬开她的阴唇,一股
热气从她的阴唇里面吐了出来,一股难以言表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腔,我一边帮
她揉搓阴核,一手在她阴唇的内壁滑动,这些都是我从黄片里学来的,果然她了
反应她下意识的夹紧自己的双腿又慢慢的张开,整个身体都随着我的手指摆动。

  「啊,宝贝贱奴,快~ 快点。」

  终于忍不住的她发出了这样的呻吟,我顺从她的意思,加快了揉搓的速度,
手指也没入了她的阴道之中,那里面比我想象要空,肉壁比我想象的要软,可惜
我还以为她是处子,那我一直想碰到的处女膜我却没有碰见,作为报复我的手指
狠狠的点在她的肉壁上,快速的抽插。

  「啊~ 嗯!宝贝贱奴,主人我好爽,好爽!」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要去了,人家要去了,宝贝贱奴用嘴舔,用嘴。」

  想到刚才她为我做的一切,我也没想太多,虽然我不是很喜欢那股味道,可
还是尝试性用舌头去触碰她的阴唇,开始微微的舔,后来,当我渐渐习惯了那股
味道,我换成了用吸的,一边吸一边舌头去搅动她的阴道,用我自己笨拙的舌头
去舔她那湿热的阴道。

  「宝贝!宝贝,不要这样,你臭鸡巴拿过来,我要,我要吃你的臭鸡巴。」

  整个过程都被她给掌控住了,我突然有一种被她玩弄在手掌之间的感觉,可
是看见那张脸,我又不会产生一丝抵抗心里,我跟着她的话语,将我的小腹压在
她的乳房上,而我的阳具正好搭在她的嘴边,她毫不客气的将我阳具吞了下去,
那不停的用舌头拨弄着我的龟头,我的阳具又开始慢慢变大,而也飞快的用自己
的舌头搅拌她的阴道,最后她身体一紧,用光滑的大腿将我脑袋夹住,从她阴道
深处射出滚烫的阴精,倒是一点没浪费全射在了我的嘴里,那股味道在我口中炸
开,而我的阳具也在她的吸过之下完全的硬了起来。

  「啊,好爽,哈哈!」

  她将我的阳具吐了出来说出了这么一句,而我却只想狠狠的插她一番,我倒
过身子向她扑了过去,可是她却像是戏弄我一样,将身子扭了过去,将腿夹实,
我只好再她身体上乱戳,我毕竟只是处男,别说她有意不让我做,就她无意没有
她的帮忙,我也是只见山门,入不得山中。

  「怎么?你想干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起来比刚才更加漂亮,原本白皙的皮肤现在透着红润的光
泽。

  「当让是想干你!」

  我急的直跳脚。

  「人家偏偏不让你干。」

  刚刚还淫荡无比的她,此刻仿佛良家少女一般,不愧是艺术学院毕业的。

  「我的姑奶奶,都急死我了,你就行行好吧。」

  我都快被她折磨哭了。

  「想做也行,那你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被她这么一问我打了个激灵,是说实话,还是不说实话,万一她是丧彪派来
试探我的怎么办?当然这种可能性非常小,其概率不高于我中五千万大奖,可说
出实话真的对她好吗?

  「你说是不说?你要是不想说我可走了。」

  她边说边往身上穿衣服。

  「我··」

  我刚要开口,她又补充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骗我,你这辈子别
想再看见我。」

  这时她已经换了一副严肃的面孔,如果她真的喜欢我,对我稍微有一点了解,
就知道以我身份出现在这里,是及其不正常的,除非我中了彩票,不如就是我抢
了银行,但是这两个一个我没那种命,二个我没那个胆,我思前想后一番,最后
决定还是说实话吧,她可能是我这辈子我唯一一个有肉体接触的女人,作为一个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的我,还害怕什么呢?

  「其实我是一个卧底!」

  当我这句话说出口后,她先是一惊后来越笑越甜,我将一切前因后果都告诉
了她。

  「原来如此,我还真以为你自甘堕落,这做起流氓来了呢,你果然还是你!」

  她说着将我抱住依偎在我的怀里,用手弹了弹我的小弟,却没有继续跟我大
战的意思,而是自说自话道:「你怎么这么傻,胡四都这般凶狠,那丧彪怎么能
是你对付了的人物。」

  说着她用手指在我胸口划圈,明显她此时已经融入我的人生之中,在为我感
到害怕。

  「我并不是全因为钱和工作,我渴望成为英雄,我只想让这个混乱不堪的世
界少一点王八蛋而已。」

  我说这话的时候,她狠狠的拧了一下我乳头,对于现实社会的不堪,她和我
都深有体会,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狠,那是一种复仇,对命运的复仇,对一切邪
恶和不公的复仇,我们都是这种人,是浪漫,是不现实,可却又实实在在的活着。

  「我来帮你!」

  她说出一句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话。

  「不行。」

  我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根本不可能让她卷入这种危险之中。

  「你自己成不了事,你需要我,你现在根本就是漏洞百出,像你现在骗骗胡
四可以,通过电话骗骗丧彪可以,可你毕竟不是陈一,你终究是你,而有我就不
一样,有我你就是陈一。」

  我被她的话给说糊涂了,她绝对不是说大话的人,可为什么她这么说呢?我
想不明白,我露出了一脸狐疑。

  看着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她十分得意逗着我:「想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

  「想知道就叫声主人来听听。」

  刚才动情时,我能说出的话,此刻我却不好开口,她则一副不急的样子,将
眼睛四处乱飘,最后停留我的阳具上,自己一拨一拨的拨弄着我刚刚因为聊天而
软下的阳具。

  「主···主人。」

  眼看着刚下去的欲火又要烧起来,我只好口头上屈服。

  「乖,我的小宝贝,我告诉你,陈一本命不叫陈一,叫陈天养,他也并非无
父无母,这些不过是世间的谣传罢了,不过真正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大概只
他的父母、我的父母和我知道,因为陈一就是我唯一的亲表哥!」

  我听见这些话,当然眼珠子没有掉到地上。

  「陈一是你的表哥?」

  我摇了摇脑袋。

  「怎么不相信?我妈妈叫陈娟,而他的哥哥叫陈明,陈明正是陈一的生父,
他的母亲叫张庭,夫妻二人感情一些不合,甚至说两个人都有些变态,陈一从小
就生活在一个十分压抑的环境之中,直到他十四那年,看着斗气一般的父母各自
将自己的情妇带回家里偷情,忍无可忍之下,打开煤气准备将这些人全部都杀死,
可怎奈他命大活了下来,任谁也没有相当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能做出这种事情,最
后整个事件不了了之,再往后他便踏上了杀手这条不归路。」

  这些如同故事一般的话,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说的我是一愣一愣。

  「小宝贝,你还有什么话说。」

  说完她又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还是不行,反正就是不行!」

  我跟她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就越感觉我变得像一个孩子,或者是一条狗,包括
现在我整个人都依偎在她的怀中,任凭她蹂躏。

  「你到现在都没搞清楚一件事情,你已经是我的了,全部都是我的,所以我
是绝对不会让你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这句话不是对我说的,更像是她的自言自语,此刻联想到刚才的种种,我感
觉我想象从一件莫名其妙的事件中掉进了另一个莫名其妙的事件中,上个事件的
主导者是陈雪,那这个事件的主导者却是琴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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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凌晨,六点三十五分十七秒,我满脸是汗的跪在床前,一只左轮手枪正顶在
我的脑门之上,而握住这把枪的手却十分的娇嫩,这样的手本不适合握抢,可它
却显示出与它外形不相称的老练。

  「陈警官,有事我们可以慢慢说啊!你先把枪放下,就算这事是我做错了,
我自首总可以吧,这事再大也犯不上枪毙吧?」

  我苦苦的哀求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上线,警队的明星女警花,陈雪。

  「我杀了你!」

  她并没有听从我的劝告,而是几次将枪口往前顶,可是手上的扳机却始终没
有扣动。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算了,你杀了我好了!」

  我看她咬牙切齿的样子,知道今天逃是逃不掉了,于是闭上眼睛一切听天由
命。

  「我···呜~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预想中的子弹没有射来,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陈雪将手枪丢到一旁,
抱头痛哭起来。

  「你别哭啊,你···我···这···」

  我有心上前安慰她,可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到不是我怕她再捡起枪来
给我杀了,而是我真没脸去安慰她。

  这一切都要从昨晚说起,再和琴怡道别之后,我给胡四留下一个联系电话,
便回家了,一切顺利我的心情大好,在我家附近的超市买了些啤酒、熟食准备好
好犒劳自己一番。

  没想当这头我才刚开吃,那边门就被人给敲响了,我开门一看,正是来检查
我卧底工作进展如何的陈雪,我将在鑫鑫洗浴的一切遭遇都告诉了她,当然琴怡
和嫖娼的事我稍做修饰,她没想到我第一天上岗就取得了如此成绩,心情也是不
错,嘱咐了我几句便要离开,可···

  可怪就怪我当时多了一嘴,我问她晚上吃饭了没有?要是没吃就在我这对付
一下。

  她看着我满桌的酒菜点了点头。

  我俩边喝边聊,聊二人这几年的际遇,期间她不停的跟我道歉,说当年那事
她什么都不知道,我则给她添酒,最后我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我再记事的时候,是一记电话,我昏沉着脑袋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却是琴
怡,我跟她说着几句甜言蜜语,才发现状况不对,如果琴怡在电话那头,那此刻
压着我胳膊的是谁。

  我越想越心惊,我轻轻将她头扭过来,我看见是陈雪陈大警官的脸,我差点
吓的跳了起来,我再将被子轻轻挑起来一看,什么叫春色无边,什么叫风光无限,
陈雪身上还穿着警服上身可扣子全开,黑色的胸罩被扒到了小腹的位置,两个硕
大的乳房正压在我的左胳膊上,乳房上还有吻痕和牙印,下面的裤子和内裤被褪
到了膝盖处,挺翘的小屁股上满是红色的痕迹,而前面的阴毛上更是白红一片,
最可气的是看到她这副模样,我竟然可耻的硬了。

  我急忙挂断了电话,这种情况我是十分不想让琴怡知道的,我已经不记得昨
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现在这种情形,我用屁股也能想明白肯定是我酒后乱性
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强奸女警要判多少年我不知道,就以我对陈雪的了解等她发
现是这种情况,我有没有命活到审判那天都是个未知数,我第一个念头是跑,可
转念又一想,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因为这种事情逃跑太难接受了。

  最后我定主意,抱着承担一切后果的决心,摇动还在酣睡的陈雪,便发生了
刚才的那一幕。

  「为什么我的第一次会给你?你这样的废物!」

  陈雪抬起头满脸泪光,撕心裂肺的喊叫。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我已经厌倦了无谓的争辩和她悲哀的哭声,我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身边,她
则恐惧的像后倒退,我捡起了她丢在床上的左轮手枪,打开保险,将枪顶在脑袋
上,闭上眼睛,我不希望我死前眼中最后的画面是一个哭泣的女人,在我想要开
枪的那一刻,我的一生好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不断闪过,我发现我这一辈子真
没有什么可留恋的,最后一个身影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是琴怡,不是昨晚的琴怡,
是很多年前的她,那是我透过玻璃中看到的她,她天真的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脸
的笑容,再见了,琴怡,我做错了事情,我要死了,原谅我,不辞而别,记住那
个你心中的我,但愿你以后的日子会过的不错。

  我的食指渐渐收力,我眼睛不争气的留下了眼泪,我还没活够,我的人生才
刚刚见到点所谓的曙光,我才遇见一个愿意为我献身的女人,我才干了一份报酬
不错的工作,该死的命运,你还是给我玩死了!

  「咔」

  我钩动了扳机,我死了,不我还活着,我的鼻子还在喘气,我的心还在跳动,
我又连钩了两次,没有子弹,我睁开眼睛,打开弹仓发现没有子弹,那一刻我的
心情比死还难受,人最痛苦的就是想死都没死成。

  「你干什么呢?」

  陈雪此刻已经停止了哭泣,转为抽泣,用哭肿的眼睛看着我。

  「我干什么?我把命赔给你!」

  说着我开始四处寻找能了结我自己的物件。

  「谁让你死了啦!」

  我手里拿着一把菜刀正对着我脖子比划,要怎么割才不会那么疼,一边比划
一边说:「我除了这条命可什么都没有了,我活这么大可从来没欠过谁的,到死
那天也不想,我不可能赔个第一次给你,那我就把命赔给你!」

  说完我举刀就要砍,却被一股强大的外力给击飞了出去,我的脑袋狠狠的撞
在了地板之上,撞的我是眼冒金星。

  「你给我冷静一点!」

  我趴在地上缓了一阵,只见陈雪已经整理好衣装,站在了我的身边,揉搓着
拳头,我知道刚才是她给我一拳。

  「你打我干什么?让我死了算了!」

  我说完爬着去捡刚才跟我一起被打飞的菜刀,我这倔脾气,我今天非死不可。

  「你属驴的!我这怎么说还不好使了是吧?」

  说完又是一脚,别看她柔柔弱弱的,这一脚直接给我踢成了一个大虾。

  「你想怎么着?」

  「你想怎么着!」

  我俩说完,对上眼,我看着她皱着鼻子,眉毛挑的老高,别说这美女就是不
同,连生气的都生的这么漂亮。

  「你想死?太便宜你了,哼!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她说完,换了一副面容,嘴角也挂起了冰冷的笑容,我知道她不是再开玩笑,
心里开始害怕起来,其实有时候死并不可怕,人死一阵灰,轻松快活,可怕的是
活着,因为活着才会遭罪。

  「把你电话给我!」

  陈雪的表情越发的阴险,我不知道她心里打着什么如意算盘,不过既然她不
想让我以死谢罪,让用别的方法来报复我的话,我也欣然接受,我一个大男人死
都不怕,还怕什么?想着我把电话递给她,她将熟练的按了一组号码之后将电话
又丢给了我。

  「你不是说要赔偿我吗?不是不欠别人的吗?好,那从现在起,我说的每一
件事情,你都要一件不差的给我办到,只要你同意我保证原谅你。」

  她说完,伸了个大号的懒腰,脸上换了一副爽朗的笑容。

  「那我不成你的奴隶了?不行」

  谁知道她会让我做什么,万一她让我光着屁股裸奔,偷老太太内裤,吃屎喝
尿,那我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我狠劲的摇了摇头。

  「哼,刚才话说的好听,关键时刻就软了,简直废物都不如!满嘴谎话的人
渣!」

  说完她一脸鄙视的看着我。「谁说我软了,你说我做就是了,老子还怕你不
成!」

  我被她这么一激,脑袋一热就答应了她。

  「我饿了!」

  我这边刚答应她,她就给我出了个难题,她说肚子饿了想吃早点,并给我写
了一条长长的单子,要我照单子给她买早点,一样也差不得,并且嘱咐我说,每
买完一样就让我给她打一个电话,要让我买货地方的老板跟她通话,确定是在那
个地方买的东西,并且要按照单子上的量来买,错一点都不行,我看了一眼单子,
这不是再耍人简直就是在玩人,她还给我限定了时间,说买不齐就要受到处罚,
看她那一副受刺激疯癫的模样,我只好乖乖出门给她买早点。

  东城陈家早点买两颗汤圆,西城赵家粥店二十克绿豆粥,南城小小超市半杯
鲜奶,诸如此类的诡异早点竟然有十多项,我上辈子是踢坏了阎王爷的脑子不成,
这辈子派这么一个妖精折磨我,我就知道一碰见她准没好事,上一次抢了我光辉
人生,这一次本来想以为她是抱着歉意来补偿我的,那里想到这一次连我的悲惨
人生都让她给霸占了,可怪谁,两次都是我贱,要怪只能怪自己,我莫名其妙的
将所有的责任拦到我自己身上之后,坐在公交车上,在城市中穿梭。

  因为起的太早,在两颗汤圆、二十克绿豆粥之后,我在公交车上打起了瞌睡,
这时那害人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迷糊的我接起了电话对着电话絮叨道:「我买!

  我买!「

  「小宝贝,说什么梦话呢?你买什么?是要给我买房子,还是要给我买车啊?」

  不得不佩服陈雪折磨人的办法,都给我留下后遗症了,我一听这声音却是琴
怡,再经历过陈雪那满是恶毒的话语之后,琴怡嘴中的小宝贝听得我是毛孔全开,
太舒服了。

  「宝贝,只要你喜欢我就是卖肾都买给你!」

  被琴怡声音抚慰的我,又找回了精神,陈雪你太小瞧我了,我岂是这么容易
就被打垮的人,况且我还有琴怡,只要琴怡在我就会拥有无限的力量,可一想到
琴怡我又感到十分内疚,我这算是实实在在的出轨了,我在思考这件事情要不要
告诉她,虽然她在性方面很狂野,可我不相信她能接受我才跟她有过超友谊的接
触还没到一天就出轨这个事实,可不说那就是欺骗,人家拿真心对我,我却骗她
那也是我接受不了的,可昨天我是见识过她诡异的一面,我不知道她听到这件事
情会怎么样,我左思右想还是先探探她的口风再说。

  「小穷鬼,你就别逗我了,要买等姐姐我发达了买给你。」

  对方那边发出「咯~ 咯」的笑声。

  「那我岂不成小白脸了?」

  我玩笑道。

  「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是小黑脸还差不多。」

  琴怡打趣道。

  「我有件事情跟你说。」

  我刚想开口探她口风,她却抢先插了这么一句,我只好等她说完。

  「你说。」

  「是这样的,昨天我拿了那三十万交了我妈的住院费,心情大好,便给一个
正在招女演员的小剧组打了个电话,你才怎么着?」「肯定是人家邀请你去试戏。」

  我顺着她说道。「何止是试戏,那个导演一听是我,哭着喊着让我加盟他们
的剧,说女主角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早就想请我,连主题曲都替我写好了,可
惜不知道我的联系电话!就凭我的实力,我相信我肯定能一飞冲天,哈哈哈!我
的小宝贝你真是我的福星,一见你我就好运连连。」

  「呃,那我倒是要恭喜你了,要不等会我找你庆祝一番?」

  我是打心底里替她高兴,她虽然经常出现在报纸和电视中可一直不温不火,
有关她的报道也全是一些无聊的桃色新闻,连一部正经八百的作品都没有,可我
是知道她的本事的,不管是唱歌还是演戏,她都绝对是专业级的,差的就是这么
一个小小的机会。

  「宝贝,对不起,因为剧组赶得及,一个小时后的飞机,真的对不起宝贝!」

  琴怡用满是歉意的语气跟我说道。

  「这是好事,你道什么谦啊。」我紧忙安慰她,我可不是都市小男生,为了
一件小事矫情半天的人。

  「哦,还有宝贝,关于陈一的资料,我昨天用了一晚的时间都帮你整理好了,
包括他的脾气秉性,爱好习惯,等下我发给你,本来说好要帮你的,可我这··
·真的对不起宝贝。」

  「没事,没事,这样我反而放心了,你自己一个人出远门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放弃了探她口风的,我不想影响她现在的好心情,不想让她在际遇面前因
为我而分心,况且她很可能再拍完这部戏之后便星途坦荡,而我很可能就死在了
丧彪案之中,一个无名的卧底,如果说命运之神昨天是一个淫荡的女神,那它今
天回归了正轨变成了一个刻板的老者,琴怡我的爱人,我一辈子的梦,飞吧。

  我做了一个决定,如果琴怡因为这部戏火了,我绝对不会纠缠她,联系她,
我不要成为她绊脚的石头。

  「不行了宝贝,我还要赶紧化妆,就不在跟你聊你了!」

  「我爱你,琴怡」

  我对着电话大声喊道,可是对方早已经挂断了电话,整个公交车的路人都在
看着我,他们眼中的我流着眼泪,流着鼻涕,可他们却看不见我的心在流血。

  说来好笑,我突然很感激陈雪,她的一个恶意玩笑,此刻却成为我还能行走,
还能呼吸最好的借口,我竟然一件不差的买齐了她的早餐,连陈雪自己都惊讶万
分,此刻我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站在我家的门口,我在想着接下来陈雪会用什
么方式来折磨我,来戏耍我,最后我都释然的一笑,上天已经对我做出最好的惩
罚,还有什么样痛比得上让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拥有一切又失去一切来的刻骨,想
着的时候我已经将们打开。

  我却没有看见陈雪,只看见一张黄色的小字条贴在我的电视机上上面写着:
「我还有事,先走了,吃掉它们,晚上我来检查!PS:你别忘了你还是我的卧底,
如果丧彪联系你,要尽快通知我。」

  看着这张纸条,我的心里空荡荡,我本以后开门会看见陈雪,不管她是打我
也好,骂我也好,此刻我只想有个人跟我说说话,聊聊天,让我感觉我还说,一
股前所未有的空虚充满了胸膛,我坐在餐桌旁,将我花了半天时间买来的汤圆,
稀粥,油条,馅饼等早点配着昨天剩下的啤酒都吃尽了肚子里,脱光了衣服,赤
裸裸的钻进了被窝,我现在非常渴望胡四的来电,我希望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这样我反而能得到平静。

  死或者活着,不要寂寞,我带着这样的心情睡了过去。

  梦中,我化身为一个婴儿,躺在母亲的怀抱之中,她尽显温柔的抚摸着我,
她的手无比光滑,她的面容满是慈祥,可事宜愿为,渐渐清晰的意识提醒着我这
终究是一个梦。

  我醒来第一件事就发觉我正抱着一个非常有质感的东西,冰冷又棱角分明,
我睁开眼睛一看,是一件衣服,准确的说是一件警服,在我睡觉的时候家里来了
一个警察,当然这个警察就是陈雪,她正坐在我床头,而我着紧紧的抱着她,她
却一脸冰冷的看着我。

  「醒来?」

  她看着我说。

  「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有多讨厌身体接触,我是深有体会的,我紧忙松开了手,向后退了退。

  「知道害怕就好!」

  她冷笑了一下。

  「不对,你怎么进来的?」

  我才搞清问题的所在,我记得我并没有给她钥匙。

  「这里是我家,我怎么不能进来?

  说着她将外套脱掉,环视了一圈最后将衣服披在我吃饭用的椅子上。

  「这里什么时候成你家了?」

  我环视了好久在确定这里的确是我的家之后反问道。

  「你都是我的了,你的家不就是我家?我连搬家公司都订好了,明天我的东
西可就全搬来了。」

  她说话的语气,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一样。

  「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了,警察也不待这么欺负人的!」

  「你早上说的话,怎么睡一觉就忘光了,你说不说要做我的奴隶吗?」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在这等我呢,可是我又想不通了,她一个堂堂明
星警官,为什么要搬过来跟我这个她口中废物,人渣住在一起,这简直就是意淫
小说一般,不对,事有蹊跷。

  「大姐,我真的知道错了,要不你给我抓起来,不然还是让我死了算了,你
可别折磨我了!」

  我苦苦的哀求道,我人生折磨多年的经验告诉我,看起来越好的事情,背后
肯定越坑,更别说这梦幻般的事情了,那一定就是十八层地狱啊。

  「喂喂,我可还没折磨你呢?怎么这就坚持不住了,那可不行,我还没玩够
呢,昨晚你玩我玩的爽吧,那不能你爽了,就要拍拍屁股走人,让我干着急啊!」

  陈雪边说边将自己那张冷艳的脸凑过来,眼看她的小巧的鼻尖就要碰到我的
鼻尖了,我脑袋下意识又向后靠了靠,靠着靠着就顶在了墙上,她用嘴轻轻的向
我吹起,一股香甜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腔,我的小弟弟不安稳的立了起来,此刻
的陈雪哪里还像一个警察简直就是街头味十足的流氓。

  「你再往前可就要亲上了。」

  我一边吞着口水,一边提醒她。

  她却没有理会我善意的提醒,将手伸进我的被窝里,用指甲轻轻搔弄着我腿,
从膝盖到大腿来回的轻挠,但每次到了关键部位,又折返向下,我的整个情绪都
被她的一只手给调动了起来,就好像快渴死的人,眼看前面有一滩水,可怎么也
喝不到的难受和煎熬,可每次我都人性最原始的欲望击败我理性要兽性大发之时,
又被她那冰冷近乎于不带感情的眼神给逼了回去,我这时才明白她那句生不如死,
我甚至相信如果她认真的话,用不上几天我就会被她玩的精神失常。

  陈雪看着一脸崩溃的我,将手收了回去,冷笑道:「这算是一个小小惩罚,
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什么抓你或者你死的话,你是我的奴隶,你的命是我,只有我
让你死的时候你才能死。」

  这话似曾相识却又略有不同,对了是琴怡,琴怡也说过类似的话,可不同的
是琴怡说这种话的时候像火一样让人心中温暖,而陈雪则是冰,她说完我后背都
冒冷汗,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们都有着与正常人不相同的癖好。

  「小奴隶,我饿了,还不快起来给我做饭。」

  说着她仿佛真是这家主人一般,将电视打开,坐在床边看起了电视。

  我在听到她喊饿的时候,原是一惊,后来听到她没有特别的要求,才送了一
口气,她短短一天就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心里阴影。

  「我给你做饭可以,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让我穿件衣服,我可还光着呢?」

  我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不如我说死也不裸睡,此刻我不但光着,而
且刚才经过她要命的挑逗,下面的小弟弟是一柱擎天。

  「那就光着做。」

  她随口回道。

  「我到不怕丢人,可就我这体型,我这状态,我怕你看了吃不下饭去。」

  我试图劝说她。

  「怎么现在才觉得丢人?晚了,不过你想遮羞也可以,我给你找一件。」

  说着她将一条我挂在床头的毛巾递给了我。

  「我···」

  我是真不知道这么一条小毛巾能挡住什么,可我刚想说话,她的手又伸进了
被子里,刚才已经深受其苦的我,顾不得那么多,将毛巾绑在脸上,从被窝里串
了出来,光着屁股,挺着小弟弟,去了灶台,可以的想忘记后背还有一双水汪汪
的大眼睛,开始做饭。

  「你到底是看电视,还是看我。」

  我一直想趁她看电视的时候偷件裤子套上,可几次回头偷瞄,都正好对上她
的眼睛,我就好像做错事情的小学生被老师发现了一样,面红耳赤。

  「你那点心思我一清二楚,呵呵,也不想想,我是干什么的。」

  到这时候我才想到她是个警察,像在警察眼皮子底下偷东西,真是异想天开
了我。

  「你倒是有个警察的样子啊。」

  我回嘴到。

  「你想看警察什么样子是吗?你再回头,我就脱光了让你看个够。」

  说完,她开始一颗一颗的解开她白色衬衫的扣子。

  我不知道多少人想看她脱光的样子,也许我是唯一那个不想看她脱光的人,
她穿着衣服尚且如此,脱了衣服,我不敢保证她还会做出什么让我大脑休克的事
情。

  我开始将一道道烧好的菜端上饭桌,可难免要正面对她,她则像是在动物园
看猴子一般,盯着我的小弟弟看,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我知道她心里肯定没在
想什么好事。

  「吃饭吧。」

  我将碗筷都摆好,招呼她吃饭。

  「起来,谁让你坐着的?」

  我给她盛好饭,刚要坐下,她紧喊道。

  「又怎么了?警官大人?」

  我已经被她跳跃性的神经思维给打败了。

  「小奴隶,你记住以后你只能吃我吃剩下了。」

  说着她挑着眉毛示意我将我面前的碗筷收起来。

  「你再这样我可就哭给你看了?」

  我现在甚至有些期待此刻天降一颗陨石活活的将我砸死在她面前。

  「来吃掉它。」

  她直接无视了我的歇斯底里,夹起一棵青菜,咬了一口抵到我的嘴边。

  我看着那颗青菜,它仿佛就是我自尊一般,我告诉我自己我宁可饿死也不会
吃它,可是我的胃却否定了我大脑这个严肃的决定,其一陈雪是一个美人,就算
是她咬过的东西,也不会让人感觉到不适,其二睡了一天的我是真的饿了,最后
自尊败给了肚子,我将脸上的毛巾摘掉将青菜吃了下去。

  陈雪看见我吃掉那颗青菜,整个晚上第一次露出笑容,就算她如此对我,我
还是要承认那个笑容,是我见过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几件事物之一,她瘦小的脸颊,
明亮的眼睛,雪白的皮肤,小巧的鼻子,玲珑的耳朵,拼在一起无论是哭是笑都
是那么的迷人,可能只有这样的人才配成为美人。

  「真乖,你站过来,记住以后吃饭就这么吃。」

  她伸手示意我站到她的身边,我顺从的走了过去,我赤裸着身躯站在她的身
旁,她则自己吃一口喂我一口,到后来她吃饱之后,就改未给我喂食,不过每次
喂我,她都要先咀嚼一番,我一边着她所谓的剩饭,一边感慨尊严的脆弱,我从
来没有轻视过尊严,它是人与生俱来不可割舍的重要成分,但它永远没有我想象
的那么重。

  「洗洗澡吧。」

  我刚收拾完碗筷,她看了我许久说了这么一句。

  我家虽然不大,可也是五脏俱全,浴室就是我最得意之作,虽然有些狭窄,
可装下一个人还是搓搓有余的,可今天它显然有些狭窄,因为我刚进浴室没多久,
陈雪就脱个精光钻了进来。

  「你?」

  看着陈雪赤裸的身体,我的鼻血差点没有喷出来,完美的线条,硕大白嫩的
乳房,小巧挺翘的屁股,再配上她那冷艳美丽的面孔,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抵挡
住这样诱惑。

  「怎么?我说我要洗澡,你就跑了进来。你自己说,是我说错了,还是你听
错了?」

  她说着她向前迈了一步,她胸前的两点,贴上了我胸前的两点,她的大葡萄
随着她的呼吸,反复摩擦着我的葡萄干,我已经见识过了她的蛮横刁蛮,我哪里
还敢跟她讲理。

  「是我的错,我的错,我出去还不行吗?」

  我说侧着身子想要挤了出去。

  「那你倒是出去啊,又没人拦着你?」

  她嘴上这么说,却将自己长着细长手指的手掌依在了浴室的墙壁之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玩也玩够了吧?就算还是杀父之仇,你也应该报了吧?」

  我将脑袋靠在浴室的墙壁上,长吐了一口气,我知道我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如果再以这样的形式进行我的人生,我不排除立马吞掉浴室里的蓬头死掉可能。

  她看着我眼睛,我也看着她的眼睛,我们相视良久,她把手探出浴室将浴室
的灯关掉,并顺手将浴室的门关上,按下淋雨的开关,整个浴室里面除了哗哗哗
的流水声,就只剩下了我们彼此。

  「爱我」

  她说这句话之后就已经将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当她舌头搅拌着我舌头之时,
我甚至忘掉了我姓名,我的脑袋中只有情欲,我一手狠狠的捏在她硕大的乳房之
上,一手搂住她的细腰,用我阳具在她的小腹上不断的摩擦,她的双手则狠狠抓
住我的头发,再热水和蒸汽的作用下,我的大脑逐渐失去了氧气,我的行为越发
的大胆。

  「我要你,我要狠狠的操你。」

  我吐出她的舌头,吞咽着她的口水低沉的吼道。

  「小奴隶,来吧,操我吧,来啊!」

  她反倒比我更大声,她肆无忌惮的大喊道,喊着将身体扭了过去,将她的后
背,都亮给了我,我一把抓住她的细腰,用的阳具在她的下体乱插,可是我的性
经验浅薄,唯一一次实战是在昨天,可是我还没有真正的插进去,我越插越急,
忙喊道:「帮我,快帮我,让我狠狠的操你。」

  「求我,说你是我的奴隶,说你是我!嗯~ 嗯」

  陈雪抓住我的阳具,在她阴户上下的摩擦,每每我要挺进去,都被她的手给
拦住。

  「我是你的奴隶,我是你的,我的主人,快让我狠狠的操你吧,求求你,我
的鸡巴快要炸了。」

  「嗯~ 来吧,嗯~ 来吧,嗯~ 我的小奴隶,~ 嗯~ 」

  她将手往里一送,我整个龟头都没入了她的阴道之中,她的阴道很窄,紧实
的肉壁将我龟头夹住,那是何等的魔力之地,柔软、滚烫、湿润、顺滑,吸过着
我的龟头,让我无法自拔,我每次想要抽出却又被它手吸引不得不狠狠的插进去。

  「啊,好爽,嗯~ 嗯,小奴隶,快。」

  她迎合着我抽插的节奏,开始扭动细腰,她的屁股「啪啪」的拍打在我睾丸
之上。

  「用力,小奴隶,快用力,嗯~ 人家~ 嗯~ 人家好爽。」

  她将头扭了过来,看着我,看着我如何的操她,一边舔着舌头,一边对着我
喊道,她的话仿佛催情的良药,我感觉到我龟头扩充到最大,我将我腰上所有的
力量都集中在我的阳具之中,越插越深,最后她阴道深处射出一股阴精狠狠打在
了我的龟头之上,先是烫后是痒,最后我那股强烈的酸楚在从我腰间涌向我的龟
头,我全部都射进了她的阴道之中。

  「啊~ 啊~ 我去了,我的小奴隶。」

  她叫喊着,将她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腰部的肉中,我空荡的大脑只剩下射精的
快感和破皮的疼痛。

  「还不快拔出去。」

  陈雪轻轻的推了我一把,说是推更像是调情。

  「啊~ 」

  我听见她的话,紧忙将自己已经疲软的阳具退了出来,可是我退出来之时却
带动了她敏感的神经,她不免呻吟了一下,当我全部退出来之后,听见「滴答~
滴答」的声音,那是精液滴落在地面的声音。

  「疼吗?」

  我不知道是否男人干完这事都会这么问,可是我却是十分好奇。

  她并没有回答我问话,而是点了点头。

  「看来你是不长记性,又干了人家一次!」

  她从性爱的快感中缓过劲来,语气又恢复了冷冰冰的,不过又与之前不同,
女人的心真是琢磨不同,明明跟你做爱的时候,如情似火,可完事就变成了另一
个人。

  「我···」

  「还不帮人家洗头?」

  她打开浴室的门,将浴室的疼打开,关掉水龙头,转过身来看着我,我看着
她脸上带着红晕,微撅着嘴对我说道,看着她这幅模样我就心跳不止,我急忙将
注意力全部都转移到洗发水上,我将洗发水均匀的涂抹到她的脑袋上,轻轻的抓
挠她乌黑柔顺的发丝,她则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切。

  「男人就是这样,你只要给他一点,甜头,他就会对你百依百顺。」

  她这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我听,这话就如同一个鞭子一般狠狠的抽
打了一下我的脸。

  「为什么是我?」

  我很疑惑,喜欢她的人大有人在,可为什么偏偏是我,这是想不通的。

  「你以为我有多喜欢你?你长的又丑,又废物,我不过是突发奇想的想了解
多年前,欠你的债,可在昨天你抓我的时候,我却发现一件可悲的事情,我对男
人厌恶的体质,唯有对你不排斥,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吗?

  我也是女人,我也有欲望!我也渴望性爱的快乐,我压抑了这么多年,我尝
试过与人接吻,哪怕是再英俊的男人都会让我想吐,为什么是你!「

  说道这时,她的眼睛里竟然满是泪花,听着她的叙述,我也替她感到悲哀,
像她这样的女人,只能从我这样人的身上找到快感,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可笑的
事情,我原本以为她是上天对我惩罚,可没想到我也是她的梦魇。

  「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我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包含多少情感,当然却包含着复杂的情欲,人就是这
么一种奇怪的动物,谁也做不到六根清净。

  「你满足我?你拿什么满足我?我俩甚至没有共同语言,我昨天不过略施小
计就将你耍的团团转,你知道吗?昨天你根本没有对我做什么,而是将你灌醉之
后,强奸了你,脱掉内衣的我是假,我的处女之血是假的,连你的精子都是假的。」

  她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我听了之后,下意识扬起手来
要打她,那是包含着我这一整天愤怒的一巴掌,可是我的手扬起许久,最后还是
放下了,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都不应该掺杂暴力,对她的暴力。

  「我本可以隐瞒你的?知道为什么我要告诉你吗?因为你蠢,你根本理解不
了我,你这种跟这么蠢的你做爱,我是恶心吗,你不但蠢的恶心,还虚伪的要命,
早上不过是酒后乱性,就要死要活的,你的命难道就值那滩风干的番茄酱吗?」

  她不断的试图激怒我,可我却一直保持沉默,命运的波澜壮阔跌宕起伏对于
我这样的一个凡人来说是永远参透不了的,生理和心理谁更重,尊严和欲望谁更
强,这是一道永远无休止的问题,也许正是因为我蠢所以我不会在这个平衡倒错
的时候感觉到痛,或者没那么痛,也正是因为她的聪明让她陷入了这道谜题的深
渊。

  「你说完了?」

  我从身旁拿出一条浴巾将她擦干,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吗?」

  通过她身体的颤抖,我能感受到她的恐惧,这次换做是她搞不懂我的想法了。

  「我只想干你!」

  聪明人有聪明人的做事方法,蠢人有蠢人的生活方式,而归根到底都是人,
人活着最根本的动力就是欲望,而性欲便是其中最重要的欲望之一,人需要性,
就像鱼需要水,本来就没什么对错,可是人自行在这个性的基础之上添加了各种
限制和条件,却忽略了最根本的一点快乐,一切的性行为都是以快乐为最终目的,
而此刻我便要给予她快乐。

  「快放我下来。」

  她不停的用手拍打着我胸口,抓挠着我的后背,甚至用牙咬我的肩膀,我都
不予理会,我将她狠狠的丢在床上,像是一头放弃的野兽一般去亲吻她的身体,
她睫毛,她的鼻子,她的嘴,她的乳房,她的肚脐,她的大腿,她的脚趾,最后
我将我的嘴,停留在她的阴唇上,我先用舌头挑逗着她那不大的阴核,我用嘴唇
轻轻的吸,再用牙齿轻轻的咬,她有了反应。

  「啊,人家~ 啊,人家,这么说你,你还~ 啊犯贱,亲~ 我~ 嗯,你心里~
心里~ 啊~ 啊」

  我一边亲帮她口交,一边扭转我的身体,将我阳具贴到她的脸上,用我的龟
头摩擦她的嘴唇,她开始十分抗拒的左扭右躲,我则用膝盖紧紧夹住她的脑袋,
将我的龟头,硬往她的嘴里挤,开始她用牙齿抵住,我的龟头甚至被她的牙齿给
化破了,我能感觉到它在流血,血腥的味道可能刺激到了她,她开始伸出舌头尝
试舔我龟头,我则顺着她的舌头插进了她的嘴里,而我的舌头也伸进了她的阴道
之中,我用我的阳具抽插她上面口,而用我的舌头抽插着她下面的口,交替着一
抽一插,渐渐将她带入了那个满是快乐和满足的世界,她开始迎合我的动作,她
用力舌头用力的搅拌着我的龟头,用舌尖狠狠的顶开我的马眼,用阴道夹我舌头,
她的舌头比我想象的灵活,我的马眼中已经开始不断的外渗阴液,我紧忙将我的
阳具拔出来。

  「嗯~ ,人家还要吗?给人家吗?你这个臭奴隶,该死混蛋。」

  她一把抓住我的龟头,用力一撸疼了我一个激灵。

  「我先帮你舔舔后面,等会,再让你吃个够。」

  她听到我话,很乖巧的转过身去,拱起身子将菊花对准了我,说道:「人家
以前,用假阳具的时候,也玩过这个地方,不过我害怕玩坏,一直都没有深去,
你要给人家深深的舔,呵呵对了,人家的第一次给了假阳具,可不是你。」

  我想也就是我的臭鸡巴才能堵住她的毒嘴,摇了摇头,将脸凑像她的菊花,
一股难以言表的味道向我袭来,原来美女的屁股也是臭的,虽然我很反感这个味
道,不过我既然说了,硬着头皮也要上,我先对她菊花吐了口口水,让我口水的
味道中和那股臭味,再用舌头在她菊花附近轻舔,果然她的菊花十分敏感,我刚
刚一舔,她的身体就抖了三抖。

  「啊,好爽,继续,啊~ 」

  听着她的呻吟声,给了我少许的勇气,我开始用舌头像她的菊花探去,她的
菊花非常紧,我用了很大气力,才将我的舌头伸进去,可是我不知道那里面有什
么,准确的说我应该知道那里面有什么,我舌尖的东西,是我提都不想提的,为
了让她开心,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我开始用我的舌头在
她菊花内的肉壁上刮索。

  「啊~ 好棒,啊好棒,就这样用力,插进来,插进这里来。」

  我听见她的话之后,将我舌头拔了出来,对着我的龟头吐了几口唾液,将我
的龟头对着她的菊花,一点一点往里挤,再挤到一半的时候,她紧实的菊花,将
我我龟头卡住了,我急忙喊道:「放松,放松。」

  我试图往外拔,可却越来越紧,最后我受不住那份疼痛,一咬牙,将我整个
龟头狠狠的插进了她的菊花之中,只听她「啊」的一声。

  「疼死我了,你轻点。」

  我满是愧意的轻轻抽动起来,我的龟头就像是一个大号塞子一样不断撑开她
菊花内的肉壁,那强烈的摩擦让她不停的痉挛,而她肉壁狠狠的包裹住我的龟头,
那柔软闷热的感觉让我也率到了极点。

  「人渣,混蛋,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啊~ 啊~ 好爽,爽。」

  她已经开始不住的呻吟起来,她双手抓住了我的手臂,双脚搭在我大腿之中,
整个身体在我一抽一插之间,不停的晃动,她的小屁股不断拍打着我小腹,刚洗
完澡的我,没干多久就已经满身大汗了,看着她已经适应了这个肛交,我开始加
快,抽插的节奏,我感觉我的龟头像是着火了一般的热。

  「啊~ 啊~ 人家要去了,要去了。」

  当她的叫声达到最高点之时,我的精子已经射进了她菊花深处,而她被我的
精子一烫,狠狠的后头要了我胳膊一口,她连尿带阴精全都喷在了我的床单之上。

  这一夜我不断的抽插她的小穴,她的嘴,她的菊花,直到我整个人都累虚脱
了,我的睾丸也彻底萎缩了,最后一次我连精子都射不出来。

  我两个就像是从地狱之爬出来一样的疲惫,却亢奋的如同上了天堂一般。

  「你想死在我的身上啊?」

  陈雪十分满足的依偎在我的怀里,用沙哑的声音对我说,此刻的她没有往日
的冰冷,一副小女人的模样,也许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才能像一个女人一样。

  「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用微弱的声音回答了她这个问题之后便昏睡过去,我实在是太疲惫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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