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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借种】(1-15章全)作者:zhuoru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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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书瀚像一部打桩机,彷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眼前见
阴茎一提到洞口,便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馀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

  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叁十年,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青春少艾,
一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天衣无缝。小被得淫水发响,大
腿被碰撞得肉体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得格格发响……一屋响声
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

  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升华状
态,迎接辛勤工作换来的收获了。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书瀚的大龟头
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阴茎上
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觉累积加强;莉莉的小阴唇充
满血液,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阴蒂勃得长长地往外
挺伸,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乳尖变成枣红色,向上挺凸:所有
敏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

  霎那间,龟头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痹感笼罩,令书瀚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
跟着全身肌肉一轮抽搐,下体往前力贴阴户。电光火石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
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挣先恐後地蜂涌而出,呼啸着长驱直进,穿过阴茎直向温
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驰。莉莉全身的神经线同时爆炸,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
下跳跃着,巨大的高潮令屁股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高低耸动,热情地迎接着
一股股生力军,点点滴滴地尽情吸收,阴道一张一缩地啜过不停,将射入的滚烫
精液吸得半点不留。

  从高潮的顶端慢慢降下後,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如释重
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

  像鼻子痒得难受时,突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
把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

  厅外的港生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淫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
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脑里幻想着床上的一对淫荡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
坐立不安,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将声浪盖过,藉此掩耳盗铃。可恨门
缝里射出来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着一出春意盎然的皮
影戏,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女友正在别的男人胯下给得死去活来。眼睛虽望着
电视机,但一点也看不入脑。

  就这样熬过了漫长的十多分钟,见莉莉手里抱着一张薄被走出厅,满面绯红
地对他说:「老公,真对不起唷!等我应酬完了那老东西以後,再好好的服侍你,
要你开口,啥都乐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呐!」港生幽幽
地回答:「就算为我好,也甭搏得那麽尽呀!人家心里不知多难受。」莉莉蛮不
好意思地说:「乖,别耍小孩子气了。来,董事长说他今晚赶不及过关回香港,
要在这儿睡,好委曲你罗。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缩,将就一下
如何?」港生无可奈何好把被子接过。

  倒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没法把眼阖上,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咬,好将身体在
沙发上辗转反侧,不停挪来挪去。没料不到一会,房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响
声,一会呢呢喃喃,一会声嘶力厥,扰得人心烦意乱,哪能睡得过去?莉莉熟悉
的淫声荡语,像一把利剑,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内心赤痛的当儿鸡巴却不受控
制,悄悄地勃起来,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战事一般。憋了一会,真想
溜到对面的歌舞厅,找个姑娘发一下,但想到要储备弹药,以便後天回家时向妻
子交功课,便咬着牙关,尽量按捺心情。忍无可忍下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冻啤酒,
大喝几口,望能降降温,度过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
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港生把被子蒙着头也不能阻挡声音的入侵,心里在诅咒:
你这老而不,要作风流鬼,也好等我坐上了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电视
机一套套粤语长片,英语旧片都播完了,房里还没静下来,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
叹董事长的性能力,简直像个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方渐渐静下,港生
才在朦胧中不知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

  书瀚醒来时已日上叁竿,才动了一下身子,四肢活像散开一般,酸软得全身
乏力。抖擞一下精神,见怀中的莉莉也睁开了双眼,便起床从皮包里抽出了五张
一千圆港币压在化妆桌上,温柔地对她说:「达令,一夜下来,把你的床单弄肮
脏得一塌胡涂,也甭拿去洗了,这里一少点钱,就给换套新的。如果不够,往後
尽管跟我说声,再给你捎来。今天带不够,算是意思意思吧!」莉莉把钱一边往
抽屉里搁,口中一边说:「哎哟!老板你真大方,换张床单哪用这麽多钱呀!再
说,我和你睡,也并不是希罕你的钱,不然我变成了甚麽人了?望你以後关照一
下港生,便不枉我跟你这一夕缘。」他连忙回应:「当然,当然,我关照他,你
也多多关照我喔。」莉莉白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胯下轻轻捏了一把说:「还说呢,
人家昨晚让你弄得命也差点没了,现在下面还在隐隐作痛,瞧不出你这麽会弄,
本领比小伙子还高强。」直逗得书瀚嘴也合不拢。他一边让莉莉替他穿上衣服,
一边用口往她嘴上亲,要不是赶着回厂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本就不舍得离开。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毕,便到厅里把港生唤醒,服侍他一番後,才目送两
人一同远去。

  回到厂里,两人都埋头各自办公,像从没任何事发生过一般,直到傍晚下班
铃声响起,书瀚才悄悄走到港生的身边低声说:「莉莉的厨艺真是巧手,昨天煮
的那些小菜令人吃过回味;况且那枝洋酒,还剩下一半,今晚我想再到你家去吃
顿晚饭,大伙儿把它喝完。你打个电话回去,好叫她准备一下。」港生心里想:
醉翁之意,哪在酒上?还不是找个藉口,趁机和莉莉再缱绻一番而已。看来今晚
他又要在家过夜了,鹊巢鸠占,莫非还要在沙发上熬?去你的!口中应着:「好
呀!不过刚才香港来了个长途电话,说有一张定单出了点问题,叫我回去跟进,
电话我给你打,晚饭我却不回去吃了。」书瀚连忙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
赶快回去,公事要紧喔,莉莉那儿有我替你照顾,放心吧!」港生心忖:照顾个
屁!连床上的活也让你替上了,我还有地方搁?口上应酬着:「那拜托拜托了!

  回香港後找机会再和你喝过够!」

  火车上港生尽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挥散,尽想快快回到家里和妻子温存,一方
面补偿前天早上不济引起的尴尬场面,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敌,幻想她是莉莉,
自己是董事长,将在莉莉身上发不出的情欲,转嫁给诗薇,挽回心里被压抑着的
征服感。心里希望,和诗薇性交时也像昨天跟莉莉时一样勇猛,那妻子的阴道里
便注满了自己的精液,说不定这一炮就打个正着,蓝田种玉,明年便可以做爸爸
了,越想越开心,直嫌火车跑得太慢。

                第八章

  他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阴道里确实被注满了精液,可惜并不是由他经
手,而是另有替枪。两天来,文威和诗薇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
在床上,也记不起性交了多少次,知阴茎一硬起来,就往阴道里塞进,耍尽想得
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跟着诗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
尽办法令它抬起头来,接着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
文威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

  此刻,文威的阳具在诗薇的口中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首吐舌,准备着下一
回合开始。她轻轻往後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文威的冲刺。他始终是年青力壮,
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凭着他多年运动锻练出来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将一名。

  阴道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液的浅白稀浆,龟头随便一顶,就毫不
费力地滑了进去。他先用耻骨紧贴阴户,也不急着抽送,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转动,
一根大鸡巴让他带得在阴道里四下搅个不停。诗薇的感受和被抽插时又不同,敏
感的阴蒂受到他阳具根部耻毛的磨擦,又麻痒又刺激,和被抽插时仅受到的碰撞
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处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
阴道里彷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挣扎着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
围而出。把阴道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觉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阴茎在离洞口叁份
之一的地方内抽送。那里是整个阴道神经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连续不断的磨
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阴唇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引
起像高潮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尽全
力往里直戳到底,让龟头往子宫颈一撞,诗薇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
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过来,觉得阴茎又在阴道口磨,磨着磨着又骤地一插
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晕了一晕。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抽插着,两条
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更得心应手;小也跟随门户大开,让他插得更
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

  阴户给他抽插得「辟噗」作响,淫水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乾的,
到处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诗薇两眼
反白,把头左右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
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储起来,准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
发,好让震撼人心的高潮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到甚麽都拉到身
边来,揉成一团。文威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是身壮力健,但始终也是肉
做的身驱,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发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马拉松式
的性交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于是再也顾不上玩甚麽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馀勇,把抽插的
速度加快,令阴茎在阴道里飞快出入不停。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诗
薇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着他腰部,跟着他的节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
大声叫嚷,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一阵接一阵的颤抖,准备领受高潮的威力。

  文威全身肌肉绷得像扭紧的发条,阴茎给血液充斥得鼓涨不堪,又硬又热,
在阴道频频抽插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似对他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水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
挥四方。诗薇从开始到现在流出来的淫水都是那麽丰富,像关不拢的水龙头,可
怜文威却担心精液射了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射将出
来?没来得及细想,龟头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如
箭在弦的精液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液体,
向紧紧拥抱着他的诗薇阴道里射进,将刚新鲜制造出来的精液从他体内一股接一
股地,利用阴茎全部搬往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

  两人热情地拥抱着,疯狂享受这精液搬迁过程中所带来的无限乐趣。两人的
生殖器官异常合拍地同时跳跃,欢庆将人类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务完成。

  「砰」的一声,睡房门忽然打开,兴致勃勃的港生出现在门口,恰恰把文威
往诗薇阴道里射精的一幕全都摄进眼。顿时,空气凝结了起来,叁个人都呆呆地
互相对望着,像电视机被按了定格画面,动也不动,愣了好几分钟。如果说,文
威和诗薇是被提前回来的港生吓得呆若木鸡,那麽,港生就是被眼前所见的一切
惊成脑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
幻像:一个是生命中最亲密最疼爱的妻子,一个是最信赖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
在自己背後结成床上伴侣!对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自觉给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从
头顶罩到脚跟,被盖得几乎窒息,连气也抖不过来。

  一股强大的醋意从心底冒起,变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妇令他再也不能
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头就向文威胸口打去。但拳头刚伸到离胸口
两叁寸的地方便停住了,他心知真要打将起来,肯定不是比他高半个头、肌肉扎
实的文威对手,虽然明知他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
终还是会两败俱伤。於是拳头变成了指头,往房门一指:「你快快给我滚出去!

  两人交情从此一刀两断,以後别再在我眼前出现!」

  文威速速把还没来得及软化的阴茎从诗薇阴户里拔出来,跳回地面,胯下蘸
满浆液的阳具一甩一甩地跟着摇晃,把好几滴白花花的黏浆摔到床上。港生看见
更怒火中烧,操起床头上他的内衣裤往厅扔去,大叫:「滚!快滚!」文威像斗
败的公鸡,怏怏地低着头拾起来,再从沙发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着,另一
手提着皮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般夺门溜了出去。

  港生双眼冒火,冲过去诗薇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掴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
星斗,脸上热辣一片。她给捉奸在床,自然哑口无言,祗会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
枕头在胸前,眼框里含着一大泡泪水,瑟缩在床角,吓得抖成一团。港生气在头
上,已经让怒火遮盖双眼,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正想发作,眼里便瞧见她缩起
的腿缝中,一道白白的液体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
闪闪发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过枕头,朝脸上再掴两掌,将诗薇打得倒
睡在床上。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领带,把她双手牢牢的拴在床头左右两边铁柱
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自己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着
她双腿大力向两边掰开,整个湿淋淋的阴户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
大声咆哮:「臭婊子!让我瞧瞧你的淫,看给人得如何痛快!」

  诗薇经过了两天的长时间性交,阴户给文威抽插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微
肿涨,两片小阴唇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乌黑的阴毛沾满了又白又黏的液体,
浆得一塌糊涂。最令港生愤怒的是文微刚射进去的精液,现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
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诗薇当然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但最不该让他见到
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览着,直羞得无地自容,把两腿又蹬
又撑,想挣脱他的手,缩起来夹着,心里也许好受一点。

  港生见她挣扎,索性再拿起另外几条领带,将她两只脚绑在床尾铁柱上。

  诗薇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间,再也无法动弹,能柳腰款摆,将屁股
在床上磨来磨去。港生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厨房里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
一根大茄子,那是诗薇买回家,准备做他最爱吃的鱼香茄子菜式用的,港生把它
在手里抛了抛,一只手掰开她的小阴唇,另一手拿着茄子就往里插进去。

  「哇……」的一声尖叫,诗薇的阴户像给撕开两边,阴道里面给塞得涨满,
洞口的直径张得几乎有一罐可乐那麽阔,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
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时对自己呵护备致的丈夫,现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
成了另外一个人。

  港生口里一边骂:「淫妇!臭!……好,你喜欢弄吗?我现在就给你弄过够!
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一边提着茄子往阴道深处再用劲塞进。「唧」的一声,里
面满盛着文威刚才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挤得往外直喷,飞
向港生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简直疯狂得失去理智,用手
背在床单上抹抹,拿着茄子用尽混身气力往阴道里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茄
子比阴茎粗两叁倍,强行塞在里面,就把阴道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
言?加上再胡乱抽动,诗薇直给弄得涨痛难耐,有把身体扭来扭去回避,但四肢
又给紧紧绑着,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着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
「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过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眼泪淌满粉
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

                第九章

  港生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的
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茄子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

  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後用劲「扑」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满
了精液,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诗薇忽的一下觉得阴道里面空空如也,
倒抽了一口气,松了下来。港生把她折磨一番後,心里的怒火才舒一些,但还是
意犹未尽,盘算着该如何给她一点教训,叫她刻骨难忘。

  诗薇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怒气已过,暗里舒了一口气,跟着见他往厅外走
去,便挣扎着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进回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尖尖
的锥子,心里直觉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啥,惊得大叫:「港生,你疯了?

  你……你……你……你想干甚麽?」港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从口袋里掏
出一个打火机,用锥子在火上烤。诗薇猜不着他弄甚麽把戏,净吓得双眼睁得像
铜铃般大,怔怔盯着他,尿也几乎给吓得撒出来。

  港生把锥子烤得烫烫的,然後坐到诗薇两腿中间,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
「嘿嘿!怕了吗?勾汉子时怎麽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
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过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左手捏着她一边小阴
唇,往外拉得长长的,透过灯光望去,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红色薄橡皮,里面满
布着丝丝微细血管。右手拿着那尖锥,向娇嫩的阴唇中间刺去。耳中听到诗薇
「呀!……」一声长喊,阴唇上也同时「滋」的一声,冒起了一小股白烟,上面
霎那间便给戳穿了一个小孔,四周让热锥子烙得微焦,倒没半点血流出来,诗薇
痛得整个人弹了一弹,背脊上全是冷汗,身体抖颤不休。还没痛完,见港生又把
那锥子放在火机上烤,好哀求他:「港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我俩夫妻面上,
就饶了我罢!我知道是我一时糊涂,行差踏错,今後就算用刀指着我,我也不敢
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港生得意地说:「现在才求我,太迟了吧?砍
了头,哪能把他的头再装上去?」话音未落,又再「滋」的一声,另一边小阴唇
同样冒出一缕白烟,诗薇也在杀猪般大喊的同时,阴唇上再添上一个小孔。

  港生就让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开她,起身到靠街
的窗户,从窗花上解下了一颗小铜锁,回到她身边,用手抚着她的阴户说:「这
美丽的宝贝,人见人爱,怪不得文威对它那麽着迷!现在让我给它再加上一点装
饰,不把它打扮漂亮一点,将来你旧相好来时,哪见得人啊!」诗薇已经痛得失
魂落魄,也听不清他说啥,感到他把两片小阴唇捏到一块,用小铜锁穿过两个小
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欧美流行的「皮尔」阴部饰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挂
着一把锁头。

  港生完成了他的杰作,满意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後还怎样
偷汉子?没我打开这人肉贞操锁,谁的鸡巴也休想插得进去。哈哈……」把钥匙
轻轻放进裤袋里,也不管诗薇在床上痛不欲生,丢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床柱上,
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到了楼下,扬手召了一部的士,叫司机把他载
到新蒲岗,摸进一间酒吧里,孤零零地一个人借酒消愁。

  诗薇等他出去後,几经挣扎才能把绑着双手的领带松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
的手腕,才低头瞧瞧剧痛的下体,看看给他摧残成如何模样。拿了面镜子,躺在
床上,从反射的镜片中见阴户一片红肿,一把小铜锁将两片小阴唇扣在一起,把
阴道口完全封闭。别说阴茎,就连指头也插不进去,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
好。想走到厅里墙柜的抽屉里找出钥匙把它打开,谁知一走动,便出尽洋相:那
锁头挂在胯下,腿一张开便往下垂,扯得两片小阴唇长长的,又痛又难受,还随
着走动而晃过不停,磨擦着那小孔伤口,痛得眼泪直流,好一边走,一边用手把
那锁头兜着,狼狈万分。

  刚才给吓得几乎撒出来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厕所去解掉。

  一撒出来,老天!阴户给封着,射出的尿液又让扣在一起的小阴唇阻隔,在
里面挤鼓成一个大水泡,再在压力下从小阴唇边的窄缝中像花一样向外四喷,弄
得满腿都是尿水。这还算好,最要命却是咸咸的尿液钻进伤口里,腌得整个人直
跳起来,痛痒齐下,搔抚不着,每时每刻都要弯腰兜着那锁头。心里直把港生恨
得要死,想出这麽一个歪主意来惩罚自己,立定当他一回家便马上宣告要跟他离
婚,以後再也不愿和他长相守。

  港生此刻在酒吧里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郁还是不能
解除。桌上烟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怨上天为甚麽对自己那麽不公
平?一生中有两个亲密女人,一个自己双手送出去,没得埋怨,可妻子怎麽又会
背着自己找姘头,到底做错了甚麽?脑中越想越乱,交替浮现出老婆和情人在别
个男人胯下莺啼娇喘的情景:紧抱着那男人,给得高潮迭起,淫荡的叫床声震耳
欲聋,阴户接受着那男人劲射出来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阴道灌得满溢而泻,淫水
横流……

  点着最後一枝香烟,把空烟包握在手中,使劲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发
痛才清醒过来。回心一想,其实也不能全怪诗薇,自己名利薰心,管往上爬,才
冷落了娇妻,独守空帷下不让那兔崽仔乘虚而入才怪呢!再说,也是自己泡姘头
在先,背着她在外包二奶,这回真是乐极生悲,报应啊!每事都好像冥冥中有主
宰,先给我送来一个情妇,跟着再给妻子送来一个情郎。好了,此刻谁也不欠谁,
一下子扯平了。

  不经不觉,酒吧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天也快亮了,想想刚才把妻子这麽虐待,
也真的过份一点,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将以前发生的一笔抹过,往後对她温柔
细心一些,祈望再从新来过吧。港生拖着醉薰薰的身体,一倒一歪地走出酒吧外,
截了一部的士向家里开去。

  才进门,就听到诗薇在睡房里轻轻的抽泣声,赶忙往里走去。她一听到港生
的脚步,低声饮泣马上变成了号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泪不停地流。港生心里忽然
升起一种内疚感,坐在床边,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说:「算了,谁让你把我煽得那
麽怒恼,叫哪一个男人也咽不下这口气啊!再别追究谁着谁不着,我先向你赔个
不是好了。」诗薇也不转过身来,背朝着他骂:「你这也算是男人?

  没见过有男人把老婆折磨成这样的。走开!明天跟你找个律师行,马上和你
签字离婚去!」他把诗薇扳过来,搂在怀中,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两眼红肿,心
里不免痛了一阵,在她脸上连亲几下,满面歉意地说:「是我不对,一时冲动,
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吧!」诗薇举起双拳在他胸前乱:「快去死!别盼我以後再理
睬你,枉我以前对你夫妻情深,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港生也不辩驳,用口
封着她的小嘴,顾一个劲的吻。

  诗薇给她吻得气也喘不过来,几经挣扎才能分开,喘着气说:「死鬼!喂人
一口粪,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当初让你的甜言蜜语骗倒。

  从头再来一次,才不嫁给你!」一边说,一边把大腿张开,把阴户朝向港生,
用手指了指下面说:「你看,当人没娘生的一样!又烙又刺,方寸地方就快没处
好肉呐,真亏你忍心下得了手。别净顾讲废话了,快把那锁头解开再说。」他低
头一看,暗暗责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两片小阴唇已经又红又肿,涨得
发硬,上面紧紧扣着的铜锁陷在嫩皮里,把阴唇拉扯得变了形,几乎认不出来。
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小心轻轻去打开。锁头打开容易,可是再从阴唇上脱出
来,却把诗薇弄痛得直打哆嗦。他好一手捏着阴唇,一手拿着锁头,一分一毫地
逐渐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来。可怜诗薇已经满身冷汗,两行泪水流到腮边了。

  他跟着再急急从药箱中取出消炎药水,用棉花棒蘸着往阴唇上涂,一触伤口,
腌得诗薇「哇!」声跳了起来,双脚在地上拼命顿。港生关心地问:「哎唷,很
痛吗?」诗薇悻然回答:「不痛,爽得很呢!你自己在包皮上钻个孔,扣把锁头
上去试试!」港生骤给窒得无词应对,好搂着她连连呵惜,拦腰抱着她睡到床上,
打算再用言语安慰。

  港生脱去了外衣,穿内衣裤躺到诗薇身边,轻抚着她手臂说:「我也知道你
深闺寂寞,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也相信你的心对我忠贞不二,这回八成是那小
子乘机强奸你。」诗薇回答:「你想想,我们结婚两年了,蛋也没生一个,每次
到你父母家吃饭,就让你妈唠叨上大半天,你不烦我也烦啊。医生说你的精子又
不足够,要想怀孩子就能靠人工受孕,你也赞成呀。好,所谓人工受孕,听起来
好听,说穿了,还不是把别的男人精液放进我的子宫里去麽?

  捐精的男人高矮肥瘦不知道,那也算了,跛的瞎的也得照收如仪,将来儿子
生成啥个样貌,心里没个谱。反正木已成舟,就肥水不流别人田,倒不如将错就
错,让文威的精液替我们怀个孩子,起码他身材样貌比人优胜,孩子像他我也放
心得多。」港生听她说得蛮有道理,像把心里一根刺挑出来,舒服了一些……

                第十章

  他心里虽同意,但口里还是有点呈强:「看见他把精液射到你阴道里头,我
心中还是有点阴影,总是过不了这心理关口。」诗薇又开导他:「唉!别傻了,
医生把精液送进我阴道,用的是玻璃管子、不钢管子,而文威把精液输进我阴道,
用的是肉管子,差别是工具不同而已,又何必那麽执着?」港生一下子给她说得
哑口无言。想不出反对的理据,便有讨价还价的馀地,无可奈何下好同意诗薇今
後可以继续和文威来往,但定下了约法叁章:「一、文威来的时候,必须是受孕
期那两叁天,证明是纯粹为了借种,而不是为情私通。

  二、和文威性交的时候,自己必须在场,而且他射精後,自己接着再和诗薇
性交,也把精液射进去。目的是两人精液混作一团,将来受孕成功,也难肯定是
谁的精子造成,虽然自己一矢中的机会甚微,但心里多少也有点侥幸感,当然不
会深究谁是真正父亲。叁、此事绝不能和第四者提起,孩子生出来後,就当是我
们的骨肉,文威不能拥有抚养权。」

  诗薇听完了心中暗喜,当然赞成,便对港生说:「其实由始至终,我都是为
你有後设想,牺牲可大唷!你还这样对待我,真没心肝。条件一和叁都没问题,
可是第二条,我们虽私下同意,可不知文威是否愿同?要他当着你面和我性交,
他要是不肯干,那全盘计划岂不都泡了汤?」港生在她脸上亲了几亲,又说:
「唉!我知道是错怪你了,要你受尽委曲,都是火遮眼之故,就原谅我吧!文威
那儿,你明天费点唇舌,跟他游说一下,老朋友,就当作帮个忙。见了面,今天
的事我另外再向他道歉。」诗薇把头靠在他怀里,一只手悄悄伸进他裤内,轻抚
着他的阳具,幽幽地说:「也算你终於明白事理,现在才开窍,要是你这东西争
气,我便不用借助外援,也不致弄出这场误会嘛!」

  港生的阳具经不起诗薇再叁抚弄,慢慢地昂起头来。他把内衣裤脱掉,全身
赤裸地往诗薇靠拢,手里握住硬硬的肉棒,口中朝着她说:「谁说我的东西不争
气,它现在不是龙精虎猛麽?来,让我慰劳你一顿,将功补过!」一转身把她压
在身下,操着勃得涨红的阴茎,就想往阴道里插进。诗薇一手将他推离,把大腿
张开在他面前,阴户都贴到鼻尖上了,指着下面说:「你仔细看看,好好的一个
阴户,都给你糟塌成甚麽样子!人家正痛得神不守舍哩,你还好意思捅进去!」

  港生不敢强来,嘻皮笑脸地在阴茎上连打几下,大声骂:「都是你不好,害
我白呷老婆大人的乾醋。现在还想找洞钻?我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把头钻进去
呀!活该,今晚吃自己好了。」逗得诗薇咯咯地笑:「是呀,活该!把碗打碎了,
饭也没得吃了,看你後悔不後悔。」

  无可奈何下,港生好乖乖的躺下,准备修心养性抱着妻子睡到天明。来日方
长,心想等她伤口痊後,再显威风不迟。可勃得铁硬的阴茎,又誓不低头,在胯
下涨得令人心烦意乱,得想个办法把它摆平才行。港生起床准备到客厅喝杯冷水,
降降温,消除体内的欲火。谁知一转身,不留意背上几条深红的指甲痕,刚好瞧
进诗薇的眼里,再蠢的女人也知道,这些痕迹并不是搔蚊子疙瘩而弄成。

  她用腿朝他屁股猛力一蹬,港生一个踉,几乎趴到墙边。莫名其妙地回过身,
瞧着她说:「又怎麽了?」诗薇大吵大闹:「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济呐,原来把劲
都使到别个女人身上了。」港生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她又说:「干了好事,
还拿记念品回来献世哩?拿把镜子照照,看哪个骚货在你背上刻字签名。还怪我
偷汉,原来你早在外面养了只狐狸精!」

  港生连忙背身在衣柜的镜子照照,当下愣了半晌,心里省不起早前和莉莉性
交时,让她在高潮中肉紧万分抓出之血痕,不打自招便暴露出奸情。赶忙双手捉
着耳朵向她求饶:「老婆大人,是我下贱,是我下流,不该陪董事长到夜总会去
玩女人。他硬要我们每人一个小姐陪过夜,又不能拗他的意思,好逢场作兴,陪
太子读书,其实我一边干,一边惦着你呀!」怕诗薇不相信,又解释:「你也知
漫漫长夜没个人在身边多难过喔!一上大陆就两叁天,寂寞难耐下你又不在身旁,
向谁发啊!」诗薇心想:好呀,这回无意中露了馅,给我抓着痛脚,乘机打蛇随
棍上,今後和文威来往便可名正言顺了。口中得处不饶人:「你这可想到扔下我
孤独一人在家时多寂寥呐,你有口骂人,没口骂自己,还不是悄悄在外面泡妞?
恶人先告状!」

  港生给她捉着把柄,百词莫辩,好扮死狗:「好了,好了,反正大家都不着。
这样吧,以後你和文威怎麽样我都不管,诈看不见,我在大陆间中应酬,你也不
用太紧张,此後两不相欠,互相拉平,谁也别再挖出来吵。」诗薇也见好就收:
「算了,反正牛不饮水,难把牛头按低,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捻花惹草。不过玩也
要有分寸,别弄出真情,最紧记就是拣个乾净的才来,还要戴上套子,别把脏东
西带回家。」港生如获皇恩大赦,忙不迭地点头答应,感激老婆通情达理。

  混乱中也不用再喝冷水降温:勃得硬硬的阴茎早已变得垂头丧气,像它主人
般惊吓得缩成一团,躲到两腿缝中去了。

  一对小夫妻各怀鬼胎,在床上相拥而睡。同床异梦,一夜无话。

  叁天之後,港生又上大陆公干去了。诗薇等他一出门口,便急不及待地拨了
个电话给文威,叫他到家里来相聚。文威熬了叁天,好不容易才盼到这一刻,不
到一会便出现在门前。进了房间,连忙追问那天情形後来怎样,诗薇红着眼睛一
五一十对他诉说,说着说着就扑到他怀中,越来越大声地哭了起来。文威抚着她
的秀发轻声安慰,用手一边替她擦掉眼泪,一边关心地褪下她的内裤,看看阴户
被港生虐待成如何模样。诗薇躺到床上,掰开双腿,演着小朝向文威,好让他仔
细端详一番。他用手指小心地捏着两片阴唇,轻轻向外拉开,见娇嫩的皱皮已经
退了肿,回复了原来的柔软弹性,色泽也变回鲜艳的嫣红夺目,不再紫瘀斑斑。

  上面戳穿的小孔也将近痊,结成两颗黑色的痂,像粉红的阴唇上生有两粒黑
痣,红黑分明。文威把指头松开,用掌在上面怜爱轻抚,心里庆幸那天港生把锥
子烤烫,等於消了毒,将细菌杀死,才没令阴唇发炎;锁头也解得快,如果继续
把小孔撑着,就算埋了伤口,上面的小洞也会像耳环孔一样,伴你一生一世。

  文威温柔的爱抚把诗薇的阴户搔得舒服万分,眯着双眼不愿将大腿缩回,享
受着一下一下的轻撩慢拨,让发烫的掌心把热力传到阴户上去。畅快的感觉淹盖
了剩馀的痛楚,退了肿的小阴唇渐渐又再次肿涨起来,像和阴蒂作一个比赛:看
谁勃得快、勃得硬。文威觉得掌中的宝贝一下子热得烫手,两片嫩皮硬得鼓了起
来,蘸满了黏黏的润滑液,不断地往手心涂去。阴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蜗
牛,从壳里悄悄把头探出,越伸越长。诗薇双拳紧握,口里轻轻地叹息:「噢!
好舒服喔!……噢……噢……噢……不要停下来……」。

  文威经过了叁天的养精蓄锐,身体早已回复精力,对着眼前如此诱惑,哪里
沉得下气来?紧紧的牛仔裤把勃得铁硬的鸡巴裹得实在难受,伸长了的阴茎在里
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腰间的空隙中拼命挤,非要探出头来呼口气不可。他用最
快的速度把身上的障碍物全部脱过清光,受尽委曲的阴茎终於可以得以伸张,吐
气扬眉,在胯下雀跃不已。转过头来,却想不到诗薇的速度比他更快,身上寸缕
不挂,衣裳不知扔到哪里去,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洁白肉体显露在他眼前。

  文威爬上床面,坐在她身边,像弹古筝一样把两只手在她身上左右轻抚,从
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肤都细意爱抚,无一遗漏。诗薇双掌按在他手背上,随
着他的手臂漫游而移动,一会儿在上面轻扫,一会儿又在上面力握,在文威的亵
弄之下舒畅得全身发软、毛孔大张。一张俏脸红通通的,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所
做成,呼吸急速得上气不接下气,令到胸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两个肥白的
乳房跟随着一挺一挺,把又红又硬的乳尖鼓得高高的,引诱着文威去触摸。

  文威两手各捞一个,分别握在掌中,轻揉几下後又用力抓一抓,循环刺激,
弄得她春情焕发,遍体酥麻,把身体绷直演高,弓得像一座桥。揉了好一会,文
威俯下身体,用嘴巴含着一粒奶头,在口中用牙轻轻磨嚼,用舌尖劲力撩舔,令
本来已发硬的奶头鼓得更涨,变成了一颗红枣。诗薇给逗得欲火高燃,从他胯下
将阴茎一把扯过来,发狂般上下套捋,再饥不择食般塞进口中。一条又粗又长的
阴茎把小嘴撑得涨满,充实的感觉使她有了暂时的满足,像小孩拿着一枝冰棍,
在口中吞吞吐吐,还用舌尖在阴茎上面横扫,由龟头扫到根部,再从根部扫回龟
头,津津有味,乐不可支。文威的阴茎被她舔得又麻又痒,龟头越涨越大,在口
中出出入入时发出一连串「辟卜」「辟卜」的响声,像开启一瓶又一瓶香槟。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5-1 01: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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