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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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女侠绳缘
经历了十几年的战乱,古华夏终于迎来了盛世,经济繁华,商路远通海外,
西洋生产的丝袜,高跟鞋在这片土地上有着极大的市场,各大宗门的女侠们对此
趋之若鹜,毕竟女侠们行走江湖,武功是其次,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名声,让茶坊
酒肆里传一句某某女侠真乃天上仙子,她们便可名动江湖,各路难过美人关的英
雄好汉自然会巴结她们。
有的人浓妆艳抹,也只能让市井坊间的粗人对她们惊为天人,而有的人,只
是自然而然地一颦一笑,便可倾倒众生,此时正站在山门前驻足回望的独孤湫就
是一位这样的美人。独孤湫身材高挑,明眸皓齿,肩若削成,腰如细柳,玉腿浑
圆修长,包裹在正当下流行的肉色丝袜里,只是有万种风情。这样一位倾国倾城
的美人,鹅蛋脸上却写满着不舍,独孤湫想起临行前师傅说的话:「你以年芳十
六,这个年纪有的姑娘已经嫁作人妇了,你还跟个孩子一样,成天只知玩耍打闹。
虽然你一直是为师最得意的弟子,但是在为师的庇护下你始终无法见识到世间的
险恶,去江湖闯荡两年吧,不要跟那些花瓶女侠一样只会搔首弄姿,以你的武功
行侠仗义,做些有意义的事,也不枉为师教你一身本领。」
平日里,独孤湫和师父曲舞凤都是姐妹相称,只有正式场合才会喊师傅,如
今被师傅强迫着下山历练,自然肚子里有些许怨气。
独孤湫的宗门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门派,名为青霞宫,向来只招收女弟子,
独孤湫的师傅更是青霞宫有史以来最为年轻武功也最高的掌门,被江湖上尊称凤
仪女侠,独孤湫从小在师傅的羽翼下长大,听着师傅的故事,对江湖上的爱恨情
仇也十分向往,可是真到了要离开宗门行走江湖的时候,却又打起了退堂鼓,要
不是师傅曲舞凤威胁她要把她吊在后山直到她肯下山历练为止,独孤湫绝对不会
离开山门。
独孤湫阙着嘴嘟囔道:「16岁就嫁作人妇,你都28了不还是孤身一人,还拿
师傅的身份压我,要把我吊在后山。」从小到大独孤湫最怕师父把她吊在后山,
因为师傅每次都用绳子把她捆得极紧,疼痛不说,姿势还异常羞耻,一直被同山
门的师姐妹们嘲笑,可是独孤湫不知道,其实她潜意识里,对这种惩罚还是有些
享受的。
独孤湫下山游历,第一站是要替师傅去飘渺宗带个口信,缥缈峰作为青霞宫
的姊妹宗门,近些年每况愈下,上一代掌门去世后,这一代掌门只有28岁,虽然
和曲舞凤一样大,但是武功相去甚远,所以在江湖上,同样都是女子的缥缈峰总
是被欺负,还好缥缈峰现任宗主李欣然和曲舞凤相交莫逆,两宗互相帮衬,缥缈
峰也还在江湖上保有一席之地。
青霞宫在江南道,缥缈峰在山南道,这两道之间最近因为水患,闹起了土匪,
不过当今盛世,朝廷兵强马壮,土匪们每每冒头就被迅速剿灭,加之独孤湫自恃
武功甚高,就没有在意。在快到辰州城的路上,独孤湫还看见了路上有被马贼劫
掠的行商,异常凄惨。
这一日,独孤湫骑在马上行于一处峡谷内,催动着真气修行,突然一阵破风
声传来,一支羽箭直射独孤湫的马腿,独孤湫刚刚从镇上买的马便被射瘸了一条
腿。没想到自己会被人埋伏,独孤湫也是大惊失色,跃下马匹,玉足轻点地面,
竟是一跃数丈,接着不俗的轻功飞到山崖上,三拳两脚把马匪打得四散而逃,因
为嫌把马匪抓去送官马匪,又不忍杀人,独孤湫只是把马匪头子四肢打断,让他
不能做恶,便扬长而去。因为马匹受伤,独孤湫只能步行。
入夜,到了辰州城,独孤湫刚打算找个客栈借宿,就被一伙官兵团团围住,
为首女将拿着一副画像对比着独孤湫,说「有人向官府报案,说你劫掠了一位商
人,看你衣着不凡应该是一位女侠吧,你们这些女侠,只把钱用在打扮上,没钱
了居然敢抢劫行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独孤湫也没想到,自己会遇到如此无妄之灾,她做出防御姿态说:「我没有
劫掠行商,倒是来时路上惩治了一伙马贼,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那名女将说:「还敢狡辩,速速束手就擒,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看着周围士兵衣甲鲜亮,自己又已经被人画了画像,若是杀出去定会被打成
通缉犯,就把双手背在身后说:「好,但是我要和这位商人当堂对质。」
女将一挥手,两名士卒拿着绳子向前,女将说道:「自然会有州府老爷亲自
提审你,到时候公堂上人证物证具在,看你还怎么狡辩。」
独孤湫咬着银牙,也不再和女将争辩,只是任由两名士兵把自己五花大绑起
来,士兵见独孤湫生的貌美,捆绑时手脚也不老实,女将见了呵斥道:「手脚麻
利点,别磨磨蹭蹭的。」
两名士兵也不敢造次,捆绑的动作迅速起来,独孤湫只觉得双手被狠狠地吊
在身后,手臂都要脱臼了,两个士兵还嫌不够,依旧用力收紧着绳子。
绑好后,独孤湫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动弹不得,这种特制的绳子,就算是
师傅那个级别的高手,应该也正脱不开。
辰州城的地牢内,独孤湫被扔在一件牢房里,看守的士兵恶狠狠地说:「老
实点!」然后转身离开。
牢房里,除了独孤湫以外,还有一位美人,正躺着睡觉,看见独孤湫被扔进
来,这才爬了起来。这位美人竟是一头火红的头发,身材婀娜,美眸流转间,让
人怜爱。独孤湫问道:「为什么你没被绑起来?」
这位美人笑道:「我武功低微,哪需要被绑着啊。倒是你看起来武功不凡,
怎么会被抓紧来。」
独孤湫说:「我被诬陷了。」
「来这的每个人都说自己没有罪,对了,我叫司空红,你叫什么?」女人摸
着自己火红的秀发说。
独孤湫说:「我叫独孤湫,是青霞宫的弟子。」
司空红来了兴致:「还是名门大派呐。」
独孤湫叹气:「名门大派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捆在这了。」
司空红说:「做个交易怎么样?」
独孤湫问:「什么交易?」
司空红说:「要是你真被定罪我能救你出去,你帮我个忙。」
独孤湫说:「你不是武功低微吗?」
司空红说:「我轻功了得啊,我可是盗圣的徒弟,这个监狱困不住我。」
独孤湫又问:「那你怎么被抓进来了?」
司空红尴尬地说:「我在州府家偷东西,出城时本想踩在城头上飞过去,结
果这帮修城墙的家伙贪墨银两,城墙年久失修,被我踩塌了一块,我一觉踩空摔
下来被辰州城守将叶文怡抓住了。」
独孤湫考虑再三说:「好吧,我答应你。」
司空红一阵欣喜,心里却想道:看来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都没问我要她
帮什么忙就答应了。
第二天,独孤湫被提审,在公堂上,所谓商人居然是被她打断四肢的马贼,
马贼正声泪俱下地哭诉独孤湫的暴行。独孤湫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她一口
咬定她打的是马贼却被州府打了三十大板,打得皮开肉绽,独孤湫才明白官匪相
互,自己是真的被陷害了,只能认下罪名,寄希望于司空红身上。
被押解回去监狱的途中,独孤湫被当日抓住她的将领叶文怡拦住,叶文怡用
手抓住独孤湫的下巴问:「你说那伙人是马匪有没有证据?」
独孤湫说:「我都已经招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叶文怡说:「我只问你知不知道那伙人的老巢在哪,如果我过去找到些证据,
你些许就能沉冤得雪,不过救你的话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独孤湫心想:怎么都要我答应条件?
但嘴上还是老实说:「就在城外三十里峡谷处。」
叶文怡居然拍了一把独孤湫的屁股说:「很好。」独孤湫被打得满脸羞红,
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叶文怡,然后就被押走了。
回到监狱,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独孤湫只能趴着,但就是这样手上的绳索
也没有被松开一丝一毫。
司空红见了她的样子,不禁笑道:「怎么如此凄惨,看来是需要我救你了。」
独孤湫无奈地点了点头说:「唉,以后要成通缉犯了。」
司空红说:「我们江湖中人一旦回到江湖,朝廷的通缉又算得了什么?今天
晚上我就救你出去。」
独孤湫说:「多谢司空姑娘了,这绳子绑得我实在难受,可不可以帮我先解
开。」
司空红却说:「不急,等我救你出去再说,你现在有伤在身行动不便,正好
绳子可以让我提着你逃跑。」
独孤湫想到自己被绑着提在手上的样子,不觉脸上一阵羞红。
入夜,守卫们都已睡去,司空红用藏在头发里的银针打开了牢门的门锁,提
着独孤湫悄悄地从牢里溜了出来。司空红带着独孤湫一路来到一间老房子里,屋
里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司空红把独孤湫扔在床上,摸了摸独孤湫的
丝袜小脚。独孤湫下意识缩了缩脚,说:「司空姑娘,你…」
司空红不以为意:「姑娘玉足秀美,我也是没忍住。」
独孤湫红着脸说:「烦请司空姑娘帮忙把绳子解开。」
司空红却又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捆绳子,把独孤湫的玉足绑了起来,然后
拉至身后和双手连接,独孤湫在床上被捆成了驷马攒蹄。
独孤湫惊呼:「司空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司空红说:「你屁股上现在有伤,晚上睡觉翻身容易压到伤口,我把你绑起
来,你就只能趴着睡,不会压到伤口。」
独孤湫说:「也不用绑得这么紧吧,我都被绑了两天了,手都麻了。」
司空红安慰道:「姑娘你再忍忍,毕竟你武功高强,我怕绑送了你下意识就
解开。」
独孤湫小声嘀咕道:「那也不至于用这么羞人的姿势。」
司空红也不理她,自顾自拿出药膏,说:「我替你涂药,可能会有些痛你且
忍忍。」
独孤湫的衣摆被掀开,亵裤也被脱下,露出她满是伤口的翘臀,司空红说:
「我这药乃是祖传秘方,姑娘的玉臀定会光滑洁白如初的。」
独孤湫被她说的脸更红了,这时她只觉得屁股上一阵凉意,接着一股酥麻袭
来,感觉像有无数只小虫在啃食自己的屁股,独孤湫痛的叫了出来。司空红赶紧
胡乱拿起独孤湫的亵裤塞进她嘴里说:「你不要命了?生怕官兵听不到你?」
独孤湫只能嘴里塞着亵裤红着脸拼命忍着,疼得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一张一握,
两个可爱的玉足更是绷得笔直。
渐渐的,疼痛逐渐缓解,独孤湫也安静下来,司空红把她嘴里的亵裤拿下,
躺在她身边说:「不早了,早点休息,我们先躲几天,风头过了带你出城。」
另一边,叶文怡带着军队来到马匪老窝,一锅端了马匪,还在马匪老窝里抓
到了刚被轿子抬回去的马匪头子。叶文怡审讯得知这帮马匪是州府暗中养的私兵,
便星夜兼程赶会辰州城带兵围了太守府邸。太守仗着家奴和在江湖上重金聘请的
绿林客顽强抵抗。叶文怡也不着急,看一时半会拿不下来,回营喝了一碗热茶就
沉沉睡去。
第二天叶文怡醒来,只觉得头昏脑胀,再一看,自己竟是身上只穿着肚兜被
五花大绑着趴在公堂上,太守指着她怒喝道:「乱党叶文怡,勾结马匪,意图造
反,其罪当诛。」
叶文怡气得正要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己的嘴竟是被口枷堵住,这时一个衙役
过来按着她被绑在身后的手,替她画了押。
太守喝到:「收押入狱,一旬后午门问斩。」
叶文怡气得咬牙切齿,但身上绳索密布,也无可奈何,正在她被押下去时,
看到自己的心腹竟小心侍奉在太守身旁,这时她才想明白自己是如何被太守抓住
的,竟是被自己人下了蒙汗药,难怪醒来时头昏脑胀。
清晨,司空红的安全屋中,独孤湫再次要求司空红替她解缚,司空红说:
「我出去打探打探外面的风声,你在家好好呆着,别乱动扯到伤口。回来给你解
开。」
独孤湫还想说几句,却被司空红给她戴上了一个小球,小球上带着链子,绑
在独孤湫脑后,小球则塞进独孤湫嘴里,独孤湫瞬间没法说话了。
司空红说:「安静的,千万别引来别人的注意。」
独孤湫却十分委屈,不明白自己明明被救出来了怎么还像犯人一样,被绑得
更加严密了。
两个多时辰后,独孤湫只觉得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这时司空红才拎着饭菜回
来,她先是替独孤湫解开嘴里的小球。
独孤湫立马生气的问:「这是什么东西,弄得我口水一直流,难受死了。」
司空红说:「这叫口球,专门用来堵住女侠们的嘴,不让她们说话。对了你
猜我在外面打听到了什么?」
独孤湫说:「不管打听到什么,能不能先替我解开?」
司空红说:「真不再绑一会?」
独孤湫气得小脸通红:「你就是想绑我是吧?」
司空红赶紧摆手:「主要还是为了你的伤势。对了我听说叶文怡被抓了,要
被斩首。」
独孤湫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