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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全本] 【潜伏(终极版)】  作者:不详 [打印本页]

作者: 塞雁    时间: 2010-12-25 22:01     标题: 【潜伏(终极版)】  作者:不详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藏经阁最大的支持!

     ***    ***    ***    ***
                潜伏

作者:不详
排版:墨色飘香

字数:   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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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内容简介


  一部连续剧《潜伏》把谍战片带到一个从未达到的高度。很佩服小说作者马
上就推出了《潜伏》终极版,而且还是H版的。

  解放前夕,我共产党派遣谍报人员打入国民党情报部门,而对方实则也是一
样,于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上演了。在动荡的年代,处处上演着尔虞我诈,勾
心斗角,明争暗斗。更有日本人也参与到其中,让本已混乱的局面变得更不可预
料,更加扑朔迷离。

  由于叛徒的出卖,我地下党被特务机关打入大牢,迎接她们的是各种花样百
出的酷刑。其中有各种强奸、轮奸、暴菊、还有一些挖空心思的SM……

  文中有着大段的SM情节,各种殴打、拷问……特别是许多被抓的是我地下
党工作者,被抓已经让你我够郁闷了,更可气的是被抓的都还个个是国色天香,
婀娜多姿的美女,看着她们被那些拷问者不断虐待,强奸、轮奸……让我们在看
书的同时心也一直在YY、纠结。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痛并快乐着」。

  不管怎么说,这还是一部不错的小说,至少让我们更加明白了在那个动乱年
代,每个人会为了自己的理想不惜付出多大的代价,不论他是善恶那一边的。也
让我们知道了更多的一些当时刑房里面阴暗的部分,也算增长了不少见闻。

  感觉故事在人物、情节有点契机的时候,故事却忽然草草收尾……不得不说
有一些遗憾。但对于喜欢SM情节的朋友来说,在H文里能有这样一部另类、重
口味的小说实在难得。也许当看完我的简介已经在偷笑、心痒难耐了。



[ 本帖最后由 zhwh 于 2011-1-12 02:40 编辑 ]
作者: 塞雁    时间: 2010-12-25 22:01

目录占楼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0-12-26 00:36

                潜伏


作者:不详
排版:墨色飘香

             (第一部)  (一)

  初夏的上海,已经有点闷热了。华剑雄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已经忙碌了好
大一阵,批阅繁杂的公文,整理要上报的文件,这些事情让他心里很是烦躁。身
为76号的刑稽处长,他每个星期总要花半天时间来干这些无聊的事。

  终于签署到最后一份结案报告,那是一个女犯的卷宗,厚厚的一本,里面有
叫周丽萍女犯的从抓捕到审讯的一切材料,华剑雄对这种案卷看得多了,看了看
第一页女犯那有点模糊的半身照片,从照片上看是个有点姿色的年轻女人,想必
是个美女吧,华剑雄这样想到,按他的经验,处里那所谓的高级照相机总是有点
丑化人的形象。继续向后翻去,就是一次次讯问笔录。

  对内容他没多大兴趣,直接翻到最后就是一份结案报告,报告最后写到:该
犯顽幂不化,虽屡经讯问,仍拒不招供。

  华剑雄看着最后落款的那歪歪扭扭的刘大壮三个字,不由的皱皱眉头。刘大
壮是他的得力手下,一向受他重用,但华剑雄在心里却并不喜欢这个心狠手辣,
满脸横肉的家伙。不过这家伙对刑讯到是个好手,和自己手下很多打手一样,对
拷问女犯有特殊的兴趣。交给他审讯的犯人很少有不招供的,不过这个叫周丽萍
的女共党显然是个例外。

  华剑雄按下办公桌上的按钮,很快厚实的办公室门打开了,走进一个身穿浅
蓝色套装,脚登黑色高跟鞋的冷艳年轻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他的机要秘书,也是
76号有名的冷美人柳媚,当然也是华剑雄公开的情妇。看着柳媚露在短裙外修
长的美腿和象要把上衣爆裂开的高耸胸部,华剑雄感到有种难以压制的欲望从心
里升起。

  柳媚窈窕的走到华剑雄身边,用美目瞟了一眼摊在桌子上的案卷,还没来得
及说话,就被华剑雄搂坐到腿上,接着就感觉到一只手抚摩着自己裹在肉色丝袜
里的大腿。顿时柳媚象换了个人似的,刚才进门时的冰冷一扫而光,在华剑雄熟
练而又有点粗暴的揉摸下她脸上泛起红潮,身体轻轻的扭动着。随着华剑雄大手
向高耸的胸部进军,更是发出诱人的呻吟。

  柳媚感觉自己的下身很快就湿润起来,华剑雄一直在长春出差很久没碰过她
了,昨天回来后也没和她见面就跑到日本宪兵司令部去了,她知道华剑雄和日本
人有着极密切的关系,也因此在76号颇有分量,她也知道日本宪兵司令部的女
特务藤原香子和华剑雄有着亲密的关系。

  「大概剑雄昨晚在K那个东洋美女吧。」柳媚都很奇怪为啥自己会在心里说
K这个字。

  她知道今天剑雄会到办公室批阅案卷,所以一早就起来梳妆打扮,早早的来
到办公室,但显然华剑雄来得更早,她进去给他端上茶水后就退了出去,剑雄也
没留她,只是拼命的完成桌子上堆积成山的材料。

  柳媚是华剑雄的情妇是大家都知道的,但同时她冷如冰霜的形象也给人以假
象,许多人一方面对她的美色着迷,一方面又怀疑柳媚在床上是不是也是如冰块
一样。当然只有华剑雄知道,柳媚在床上火热的表现。

  华剑雄一面上下抚摩,一面在柳媚气喘吁吁时问到:「周丽萍这案子是你分
配给刘大壮的?」

  「恩……不是啊,是你批给他的……」

  「我?」

  听到华剑雄有些惊讶的声音,柳媚顿时从迷乱的情欲中恢复过来,说:「是
啊,你忘记那次你去长春前,我把犯人审讯分配表交给你时还专门提醒了这个叫
周丽萍的女犯。」

  「哦,是吗?」

  华剑雄也隐隐的回忆起来,一个多月前柳媚把审讯名单给他时,专门提醒过
他这个叫周丽萍的女犯很重要,作为他的情妇和机要秘书,柳媚很了解华剑雄,
知道他对审讯美貌女犯有着特殊的爱好,所以每次有女犯,她都亲自过目,并提
醒华剑雄谁是「重要」女犯。

  「哦,记起了,当时要去长春,没太注意就随手批给了刘大壮,记得你还说
反正你不去长春叫我交给你办的吧?」

  「嗯,但你没同意……」

  「刘大壮这家伙也有失手的时候啊,倒想看看这个女犯是啥样子,能熬得过
刘大壮的刑讯,你去叫刘大壮把人带来,这家伙成天叫嚣自己是刑辑处最厉害的
角色,今天让他难堪难堪。」

  「是。」

  说着柳媚从华剑雄的腿上离开,整理了一下长发,出门传达完华剑雄的命令
就回到他身后。

  不一会,刘大壮和手下两个大手带着女犯进来了,看着女犯进来的样子,华
剑雄也不由皱起了眉头。这个叫周丽萍的女犯是被半架着带进来的,进门后架着
她的大手在刘大壮的示意下松开就退了出去,那女犯也就象散了骨架似的侧到在
地毯上。

  华剑雄打量着这倒在地上显然是忍着痛苦没叫出声的女人,身上穿着一件破
烂的满是血污的白色旗袍,大概是刚才匆匆的给她穿上的吧,侧面的拉链没有拉
上,叫人能看到里面什麽也没穿。华剑雄看看手上案卷里周丽萍被捕时的半身照
片,很难联系到着侧卧在地上的女人会是照片上年轻的美丽女人。

  地上这半死的女人脸肿得变了型,头发凌乱和着血污结成一股一股的,不少
地方的头发没有了,露出血红的头皮,鼻梁扭曲着,手上和脚上的指甲都只剩下
血痂,一只腿奇怪的弯曲着,肿得象水桶,一看就知道是被老虎凳拗断了的,露
在衣服外的肌肤上布满鞭痕和烙铁留下的黑红色焦痕。华剑雄知道这女人被旗袍
遮着的地方只怕更是叫人惨不忍睹。

  华剑雄瞟了一眼一直有点不知所措的刘大壮,「这家伙就知道蛮干。」华剑
雄想到。

  刘大壮感觉到华剑雄的目光扫过,忙低头说到:「处座,属下尽全力审讯这
共党女犯,用尽了一切方法,但这女人软硬不吃……」

  华剑雄挥手打断刘大壮的话,说道:「刑讯不下10次吧,你不是平时夸口
落到你手里的女人没有不开口的吗?」

  刘大壮听到华剑雄这样说更是惶恐,当初得到这个美丽动人的女共产党的审
讯权他高兴万分,没想到几次刑讯下来,没得到一点有价值的东西,他对华剑雄
是死心塌地的忠心,但同时也对华剑雄畏惧万分,生怕被华剑雄轻视,所以平时
办事加倍卖力,这次审讯失败对他真是莫大的打击,眼看着再刑讯只怕女犯就要
死在自己手上,只好打报告请求结案。

  好在华剑雄也不想叫这个沮丧的下属太难堪,毕竟这家伙办事还是非常卖力
的,今天只是要他知道自己的不满。

  嗯了一声,华剑雄说道:「看来是遇见真正的顽固分子了。」

  刘大壮闻言见华剑雄不再责怪自己,忙点头到:「处座英明,属下接手后连
夜突审……」说到这里刘大壮抬头望望站在华剑雄身后的柳媚,似乎有些欲言又
止。

  华剑雄看他这样子,挥手道:「不必忌讳,尽管说。」

  刘大壮闻言立刻说道:「属下和4个手下,连夜刑讯,先是从精神上去瓦解
她,然后又给她上了鞭打,火烙、老虎凳、灌辣椒水、和许多妇刑,当时柳秘书
也来刑讯室巡察,但最终没有收获,属下无能。」

  华剑雄当然明白刘大壮说的从精神上瓦解的意思,美貌的女犯被奸淫是跑不
掉的命运,很多女犯一被奸淫就会崩溃,但也有一些会更加坚强。至于妇刑则是
专门针对女犯设计的酷刑,比如针扎乳头,鞭打阴户,把烧红的铁条通进女犯的
阴道,肛门等,都是些令女犯痛苦不堪的刑法。

  华剑雄有点惊讶柳媚会去看刑讯周丽萍,联想到她要求把周丽萍交她审讯的
事,转头对身后面无表情的柳媚问到:「柳秘书也有兴趣看审讯啊?」

  柳媚闻言,冷冷的看了一眼刘大壮,对着华剑雄说到:「刘大壮,真是好本
事啊,连夜突审,我8点到审讯室外,到11点还没进入主题,等得我实在不耐
烦了才断了他的兴头。」

  刘大壮一听立马面红耳赤,想要争辩,但想想柳媚和华剑雄的关系,就打消
了念头,低头不敢说话,但心里却暗骂:「原来8点就在外面了,还以为是睡不
着觉半夜来看热闹。」

  华剑雄听在耳里,也明白周丽萍一进刑讯室就被刘大壮和他4个手下轮奸了
足3个小时,只怕是用了不少花样吧,想到这里,看看地上的女人不由有一点兴
奋。习惯性的挥挥手,看着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女犯,说道:「带下去,今晚秘
密处决,别再耍花样了。」

  说着在案卷最后签署秘密处决四字,扔给刘大壮。刘大壮连忙接着,叫手下
进来把地上的女人架起来,就在周丽萍被架起要拖出去时,她突然用微弱的声音
说道:「你们这些汉奸卖国贼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刘大壮一个耳光打得口血飞溅,刘大壮连忙吼道:「快押
走。」说完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


                (二)

  看着刘大壮把人押走,华剑雄的心里却象有团火,想道:「汉奸?卖国贼?
唉……」

  听到华剑雄的叹息,柳媚从他身后走到身侧,安慰道:「那女人是疯子。」

  华剑雄没回话,说道:「跪在桌子上去。」

  听到华剑雄的话,柳媚呆了一下,但却顺从的先坐在桌子边上,再把美腿抬
上桌子,接着翻身把身子侧面对着华剑雄跪在桌上。这时柳媚再次感到下身迅速
的湿润起来,怀着期盼,微微的扭动性感的圆臀,等着华剑雄的抚弄。

  华剑雄慢慢的抚摩着柳媚的圆臀,感觉不到里面的内裤,手在柳媚的屁股上
画着圆圈,再慢慢滑到腿上,感受到大腿的结实和丝袜的滑爽,均匀的小腿也非
常完美,听着柳媚被自己摸得扭动着发出呻吟,他对柳媚非常的满意。工作上是
个好的助手,是他高效率的秘书,工作之外则是他发泄欲火的完美情妇。

  一边把柳媚左脚的高跟鞋脱下,一边想到大概有1个半月没干她了吧,知道
柳媚是性欲旺盛热情似火的女人,但平时却偏偏一服冷冰冰的样子,这样的女人
让男人很容易产生征服的欲望,捏着柳媚小巧纤细的玉足,虽然隔着丝袜也能感
觉到柳媚的脚的温软,华剑雄把鼻子凑尽柳媚的脚闻着,柳媚用膝盖支持着抬起
小腿,配合着他,她已经目光迷离,喘息不已。

  一股淡淡的香味和着高跟鞋的皮革味道传进华剑雄的鼻子,柳媚很会保养自
己,大概今天一早就起来装饰自己,等着自己来享用她的肉体吧。想到这里他的
欲火更加高涨,昨晚虽然和东洋美女藤原香子干了好几回,但体格健壮性欲旺盛
的他仍觉得精力充沛,特别是刚才周丽萍的骂声更刺激了他,他很讨厌共产党,
死在他手里的共产党很多,但刚才那虚弱的女人骂他汉奸,卖国贼真让他很是心
烦。

  「唉,汉奸,卖国贼!」心里恨恨的想着,手离开柳媚的脚,一把狠狠的抓
做柳媚丰满坚挺的乳房,带着怒气重重的捏着,柳媚发出痛苦的呻吟,但眼里去
散发出陶醉的光芒。

  看着柳媚被自己玩弄得又痛苦又快乐,心里充满快感。他喜欢折磨女人,而
柳媚则乐意被他折磨,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冰美人是个越被折磨越能得到满足和
快感的女人。所以柳媚要去看刑讯他也就毫不奇怪了。

  以前有一次,华剑雄就把柳媚带到刑讯室折磨和奸淫了一整夜,堵住她性感
的小嘴,把她捆在刑架上,鞭打、灌水、用针刺她脚趾和乳头。折磨得柳媚全身
无力后在狠狠的奸淫她的嘴,阴道和肛门。那一次后柳媚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
但后来她表示真希望自己真正成为华剑雄的审讯的女犯。

  当时华剑雄就一边抽插着她一边说道:「真是那样,你就完了。」

  但柳媚一边呻吟一边喘息着说道:「我愿意,说不定哪天我真的变成共产党
落到你手里啊。」

  当然华剑雄只把这些当成柳媚的呓语。

  柳媚被华剑雄调整成臀部对着他的体位,感觉到心爱的人粗暴的把短裙的拉
练拉下,接着裙子在自己的配合下褪下扔到地上,下半身就只剩下丝袜,袜带和
一条深深勒进股沟里的白色内裤,内裤很小,就是几根细带子组成,这是昂贵的
进口货,她知道这样的内裤很容易让男人疯狂。听到身后的喘息身她知道效果很
好。

  华剑雄提起柳媚性感的细小内裤,让细带紧紧的勒进她多汁的已经微微张开
的阴户。

  「啊!」

  柳媚发出动听的呻吟,华剑雄也是不能再忍耐,内裤被向下搓成一条细绳停
在柳媚的腿弯处,暴露的雪白的圆臀刺激的暴露在空气中,浅褐的菊门和粉红色
泛着水光的阴户诱惑万分。

  听到一声裤链拉下的声音,随即感觉到华剑雄粗大火热的阳具已经抵在自己
的菊门上心里有些紧张,她知道华剑雄那粗大异常的阳具不经准备的进入会令她
痛苦万分,那次在刑讯室他就这样奸淫她的菊门,大力的未经润滑的插入她狭小
的菊门,即使嘴里被堵着她也发出凄惨的叫声。

  但柳媚并不打算制止华剑雄的进入,她不想让他扫兴,同时也向往那与痛苦
同时诞生的快感。但阳具没有插进来,只是在她菊门上摩擦了一阵就一鼓作气没
有停留的插进了她的阴道。

  「啊!」

  柳媚发出快乐的叫声,在华剑雄粗暴猛力的抽插中淫荡的用屁股迎合着,华
剑雄小腹撞击柳媚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加上时不时发出抽插的响声。两人疯
狂的交合着,华剑雄从后面猛力的揉捏着柳媚的乳房,下身则剧烈的耸动着,柳
媚一次次的被推上高峰,直到她都感觉筋疲力尽时,才听到华剑雄低沉的吼声,
然后就是剧烈的抽搐和火热的精液射进身体深处。

  伴随着华剑雄的射精,柳媚再次到达高潮,也泻出大量淫水来。

  很快,华剑雄的喘息平静了下来,他离开柳媚的身体,坐到在椅子上。柳媚
喘息着下到地上,把内裤拉到依然湿淋淋的下身穿好,然后就半跪到华剑雄的身
边,张开性感的红唇含住那依然雄伟的JB,细心的为华剑雄舔净上面的滑腻的
液体,直到华剑雄满意的推开她,说:「你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没有说话,柳媚穿好被剥下的短裙,整理好有些蓬乱的秀发,默默的离开办
公室,并关好大门。

  看着才让自己满足的女人离开后,华剑雄静静的看着办公桌上遗留下的一些
水痕,那是柳媚滴下的淫水。心里没开始时烦躁了,女人真的是疗伤的最好方法
啊,每次华剑雄紧张,失意或恐惧时就需要女人,他的情妇很多,有些要很久才
去见上一面,柳媚算是和自己在一起时间很多的女人了,也很合他心意。但他却
从没把心里最隐秘的东西告诉过她。

  「忍辱负重啊!」心里一阵重重的叹息,想着自己的使命和秘密身份,他心
里却很沉重。

  作为军统的高级秘密人员,从他秘密加入军统时地任务就是打进日本人的内
部,由于少年时就留学日本,所以使他认识了不少日本友人,他在日本甚至有个
义父山本原一,他是一名老军人,在政界也有许多朋友,由于偶然的机会见到华
剑雄,就对年方21岁的他喜爱有加,认为义子,并暗示要把年仅14岁的女儿
嫁给他,希望他留在日本。

  但满腔热情的少年情怀使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山本原一的美意。回到中国,
不久后就加入军统,成为军统秘密人员,军统了解他与日本人的关系后,就开始
制造机会让他与日本人达成良好关系。到汪伪政府成立时,他也借机「叛变」,
投入汪伪的阵营。由于当时军统、中统乃至政府都有大量人员投入汪伪政权,再
加之他的日本友人关系和一向的亲日表现,所以没人怀疑他并很快受到重用。

  更主要的是山本原一的一些老部下现在已经是侵华日军中的高级干部,在山
本原一的关照下,他更是后台稳固。担任刑辑处长以来,他已查办了大量案件,
其中有涉及共产党的也有涉及军统和中统情报组织的,由于军统高层的赋予他的
特殊使命,他对落入手中的军统人员也毫不留情。军统中部分人员甚至要组织暗
杀他这个满手血债的侩子手。


                (三)

  知道他身份的人不多,除了军统上层就只有他的联络人萧红,萧红是军统安
排在上海的秘密情报组织负责人,她才加入军统时华剑雄就是她的教官,虽然华
剑雄只比她大7岁,但她却要毕恭毕敬的听他的训示,在随后的训练中,萧红仰
慕起华剑雄,并最终投入华剑雄的怀抱,把处女的贞操献给了他,所以华剑雄在
去上海前特地指名要萧红作为他的联络人。

  华剑雄知道爱情的力量,可以使一个女人为男人付出一切而不会出卖他。想
起萧红,华剑雄不由想起萧红身穿合身旗袍的显现出来的曼妙身材,很久没去见
她了。

  而萧红的公开身份是一家亲日报社的记者,她领导的情报组织主要就负责和
华剑雄联络传递情报,当然同时也自己刺探一些情报,目的却是让萧红手下的人
有点事干,以掩护萧红的真正任务,那几个为数不多的手下虽都是精选的情报人
员,但也是不知道萧红和华剑雄的真实关系和任务的。

  在组织结构上华剑雄是萧红的上司,听命于他。但大量有价值的情报却由华
剑雄传递给萧红,再经萧红传递回重庆方面。连军统负责接受萧红传递情报的高
级人员都完全不知道这些情报主要来自华剑雄,知道真相的只有局长等少数几个
人。所有的荣誉都归萧红所有,虽然萧红也非常努力的收集情报,但比起华剑雄
提供的有很大差距了。

  「今天是不是该去看看她呢?」算着时间,华剑雄想着,但想到晚上和日本
宪兵队长昨晚的约定,华剑雄打消了和今天和萧红见面的念头。

  就在华剑雄乱想时,电话响了,接听是内线,是柳媚在门外打进来的:「处
座,丁主任来过了,约你中午去得胜楼吃饭。」

  听着电话里柳媚冰冷的声音,很难和刚才作爱时发出性感呻吟的柳媚重合,
但华剑雄已经习惯了柳媚在没和他独处时的冰冷摸样。

  「嗯,知道了。」

  「处座,需要我陪你去吗?」

  犹豫一阵,想到丁墨村平时看柳媚眼神,说道:「你就在办公室值班,别去
了。」

  听到那面柳媚回道:「是,处座。」

  华剑雄放下电话,看看表,已经11点30分了。

  得胜楼雅致的包间里,华剑雄和丁墨村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洋酒。洋酒本来就
不合华剑雄的口味,但这顶头上司却对洋酒钟爱有加。看着丁墨村干瘦的身体和
一口一杯的喝法,华剑雄觉得有些好笑,丁墨村的好色和贪杯是76号有名的,
华剑雄实在也不得不惊异这个汉奸头子的酒量,有些搞不懂这样的干瘦身体如何
能喝酒如水,据说还能日御数女。

  难得丁墨村没叫小姐来陪酒,得胜楼的小姐姿色还是很不错的,加之这里是
76号人员长期盘踞的地方,安全应该没问题。想必丁墨村有要紧的事要和自己
谈了,看着丁墨村笑嘻嘻的劝着酒,半天不入主题,华剑雄还是沉住气也陪着他
说着许多客套的废话。

  一杯酒再次一干而尽后,丁墨村笑着说道:「剑雄啊,喝了这麽多,说了这
麽多话,怪丁某人太罗嗦了吧?」

  看着丁墨村狡诈的眼光,华剑雄打个哈哈,笑道:「剑雄哪敢,丁主任有事
尽管吩咐。」

  丁墨村点头道:「我对你寄予厚望啊,在我的部下中你是最有能力和前途的
了。」

  看着华剑雄受宠若惊的摸样,丁墨村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说实话,今天
叫你来是为了这件事情。」

  说着,丁墨村从衣服里拿出个红色的小丝巾来,摊开在手上。只见手巾的中
间惟妙惟肖的绣着只小夜莺。这要在常人眼里可能只会认为是哪个大家闺秀的手
巾,但华剑雄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丁墨村有些紧张的干笑道:「没想到这些人盯上我啦,可恶的是居然就出现
在我办公室的桌子上!」

  剑雄当然明白这手巾为啥让杀人魔王丁墨村胆战心惊了,夜莺是个神秘的组
织,据说都是由美女组成,专门刺杀日伪人员,对象多是罪大恶极之徒。通常是
先发给被刺杀对象一张绣有夜莺的红色丝巾,然后少则几天,多则半年,这人必
定被杀身亡。自从一年前出现红手巾后,被刺杀的日伪人员已经不下30人,日
本人和76号都在全力抓捕,但总是无功而返,连点线索都没有。

  现在这红手巾出现在丁墨村那里,也难怪他要胆战心惊了。这东西华剑雄自
己在1个月前也收到了一张,而且也是他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发现的,想了想他苦
笑着他说道:「丁主任,不巧的是我也在桌子上收到一张啊。」

  丁墨村闻言有点吃惊,然后干笑道:「这样说来,我两个是同命相连了啊,
这些该死的家伙做手脚做到76号总部来了,落到我手里非剥皮抽筋不可。」

  华剑雄看着丁墨村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就是担心组织里有夜莺的人,所以
一直不敢声张,怕打草惊蛇啊。」

  丁墨村点头道:「不错,我也担心这点,才收到这玩意时我连自己的秘书都
不允许进我办公室。」

  华剑雄听他这样说,脑子显现出一个美艳万分的成熟女人形象来,丁墨村的
机要秘书叫王凤滟,在76号是出了名的风骚女人,原来本来只是个烟花女子,
后来傍上了丁墨村这棵大树。不过要说王凤滟是夜莺的人,华剑雄也不相信。

  华剑雄说道:「王秘书大概可以排除在嫌疑之外吧?」

  丁墨村也附和的点头道:「是啊,我事后想,怎么也不可能是她,所以也就
让她自由出入啦,毕竟有那么多公事要办啊。」

  华剑雄心里不由得冷笑道:「那骚货能够干啥公事?只怕是侍侯你这老家伙
吧!」

  心里这样想嘴里却应承道:「是啊,丁主任公务繁忙,总要个人帮忙啊。」

  丁墨村看他这样理解自己不由很是高兴,笑道:「剑雄老弟,听说你也忙不
过来啊,要不我把王秘书调派给你,帮帮你啊……」说着暧昧的笑着。

  「这老混蛋,真不要脸,自己的女人都送人。」华剑雄心里想着,他当然明
白丁墨村的意思,不知道是笼络自己还是要另寻新欢了,大概两者兼而有之吧。

  「王秘书可是主任身边的红人,剑雄怕不好侍侯啊,况且属下虽忙,但人手
也还将就够用,主任的好意心领了。」华剑雄推辞道。

  丁墨村却并不理会华剑雄的推辞,继续说道:「王秘书的事就这样定了明天
就叫她到你那边报道,以后她就是你手下的人了,有啥事情我也不过问,你要她
做啥都可以。」

  说到这里顿了顿,喝了口酒拍拍华剑雄的肩膀道:「我新秘书明天也到任,
你就不要再推辞了啊,剑雄老弟。」

  「果然是另寻新欢,老东西真是混蛋。」华剑雄心里想着,表现是一种无可
奈何的样子淡淡的说道:「既然是这样属下就按主任的意思办吧。」

  丁墨村见华剑雄答应下来,高兴的举起酒杯又和华剑雄干了一杯:「祝老弟
能早日破获夜莺组织,再立新功。」

  华剑雄把酒给丁墨村和自己倒满然后举杯苦笑着说道:「破获夜莺主任想必
知道谈何容易,日本人和我们的别动队忙活了一年了也任何进展,但既然是主任
亲自交代,属下一定尽全力缉拿。」说完把酒一饮而尽。

  从得胜楼出来,华剑雄觉得头有点晕,他酒量一向很大,但对洋酒他总是喝
不惯,喝多了头总是很晕。坐进他的专车里,听见司机老赵问他去哪里,华剑雄
半天也没回过神来。下午原本就没啥安排,晚上和那个宪兵队长武田勇夫约好去
喝酒,现在时间又太早。

  「回去吧。」华剑雄说道。


                (四)

  就在华剑雄在得胜楼被丁墨村用洋酒灌得头晕脑胀的时候,在市区内一所叫
霞露公寓的3楼房间内几个人正在激烈的争论着。

  为首一个长得浓眉大眼,身型魁梧的年轻男人大声的带着不满说道:「我反
对你们的意见,现在是救丽萍的最后时机,你们不救我自己组织人去想办法!」
说完烦躁的用手敲着黑色的木桌。

  另外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皱眉道:「克己!不利之处太多,需要顾全大
局啊。」

  那叫克己的男人闻言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老任,我知道顾全大局,到时不
会牵扯上你。」

  老任被他这样一顶,眉头一扬就要发作,但这时一只白净的手推了推他的手
腕,让他忍了下去。坐在老任傍边的是一个约27、8岁皮肤白皙的女人,穿着
浅蓝色的无袖旗袍,头发挽成一个发髻盘在脑后,显得美丽而又端庄,由于旗袍
剪裁合体,更突显胸部的挺拔。

  她制止了老任的发作后,转头用柔和的声音对那个叫克己的男人说道:「克
己,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敌我力量悬殊,不宜冒险行动,今天紧急通知你和老
任来就是要你有心理准备,告诉你这个决定。而且我们潜伏在敌人内部的同志也
明确建议不宜营救……」

  说到这里,那叫克己的男子已经不耐烦的用愤怒的声音说道:「不宜营救?
丽萍被捕已经快2个月了,那个『枫』到底做了什么营救工作啊?难道就只能传
递个纸条说今夜处决,不宜营救?真是无用之徒!我今晚就……」

  「黄克己!」严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语。

  感觉到那美丽少妇杏目里的怒意,黄克己敲敲桌子,一屁股坐在椅子里不再
吭声。

  停了半晌,那美丽少妇用平和了不少又带着些哀伤的话语说道:「克己啊,
我知道你和丽萍的关系,但她也是我的亲妹妹啊,丽萍落到敌人手里我比你还要
难过。」

  说道这里那美丽少妇眼睛已经红了,但她强忍着没落泪,停了一下,调整了
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枫长期潜伏在敌人内部,对我们的事业作出了极大的贡
献,你不能这样批评她,她的任务并非是救人,而是……况且她也尽了全力,几
次传递出丽萍的消息,不是她,我们还不知道丽萍落到了什么人手里。」

  看了看显得垂头尚气的黄克己和不断点头的老任,她继续说道:「丽萍的事
我们也要总结教训,特别是黄克己同志,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听到这样的指责,黄克己的脸红了起来,没再开腔,本来丽萍被捕他有很大
的责任。听到这样说只好低头用手指刻画着桌面。

  「丽萍今晚就要为革命献身了,但她的血是不会白流的,我周雪萍为有这样
的妹妹而感到骄傲,我们也总有一天会为她报仇雪恨的!」说到这里她终于忍不
住掉下泪水来。

  看着用白色手巾擦泪的老任这时开口道:「雪萍,克强,同志的血绝不会白
流,你们也要注意为革命保重身体,我看今天就到此结束。」

  「唉!」黄克己叹息一声没说话。

  周雪萍点点头道:「你们回去时定要注意安全……克己你一定不要再意气用
事。」

  黄克己没有说话,点点头就起身开门出去了。

  听着黄克己下楼发出的脚步声,老任看着满面哀戚的周雪萍欲言又止,只是
重重的发出一声叹息,两人无声沉默了不知道多久,才听见周雪萍幽幽的说道:
「老任,你走吧。」

  老任沉重的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起身拿起衣帽架上的帽子,提起地板上的
黑色提包走了出去。

  直到老任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周雪萍才终于止不住强忍多时的悲痛,趴在桌
子上痛哭起来。身为地下党在上海唯一的一个女性区委书记,在平时她总是在同
志面前表现出坚强的一面,很少有人看到她象现在这样伤心的哭泣。

  由于上海的敌我形势复杂万分,党的组织被日伪特务破坏得很严重,再加之
国民党的反共政策,使得很多区的党组织损失惨重,有的甚至完全遭到破坏,时
常都能得到过去的老战友被捕牺牲的消息,但由于周雪萍出色而谨慎的领导,她
所领导的区地下组织一直保存良好,但这次自己的妹妹,区妇女部长却落入敌手
并且将在今晚被敌人杀害。

  周丽萍的被捕最大的责任人就是黄克己,身为区委委员兼武装部长的黄克己
在一个多月前竟然带周丽萍去情况复杂的东亚大戏院看电影,在电影散场后就被
特务发现。本来特务并不认识丽萍,但丽萍却为了掩护黄克己离开,不顾一切的
和特务扭在一团,黄克己见丽萍已经被特务狠狠的打倒在地并带上手铐,无奈也
只好迅速撤离。

  事后黄克己也被组织处理,免除了区委委员的职务并被记过,但这一切都无
法挽回丽萍被捕的损失。事后雪萍通过打进76号内部的枫,了解到了妹妹的情
况,并希望枫能尽力营救。

  枫先后三次传出关于丽萍的情报,三张通过特殊途径转到雪萍手中的字条包
含了越来越危急的信息,第一张是丽萍刚刚被捕后不久就发出的写着:身份未暴
露,将尽力营救。第二张写着:受尽折磨,营救困难。之后就是在丽萍被捕后很
久的今天中午才收到的:今夜密决,不宜营救。

  每一次传达的信息都让雪萍焦急万分,但又无可奈何。丽萍被关押在76号
里,以他们的力量是没办法强行把她给救出来的,其实从妹妹被捕时她就预见到
这个结果,即使没暴露妇女部长的身份,抓进76号也很少有人能安然无恙的出
来,76号那帮吃人恶魔是怎样折磨年轻美丽的妹妹她想也不敢想象。

  这样在煎熬中等待了尽两个月,终于等来妹妹要被秘密杀害的消息,许久没
哭的雪萍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雪萍哭得人晕乎乎的,模糊之间想起了许多和妹妹的往事,最后终于在模糊
中倦累的睡去。


                (五)

  华剑雄回到办公室已经快三点了,由于对洋酒的极度不适应,他到现在还是
有点不舒服的感觉,每次和丁墨村喝酒后都是这样头昏脑胀。半躺在办公室里间
的皮沙发上,他把衬衣的纽扣松开好几个,露出发红的胸膛。

  柳媚端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华剑雄接过来喝了一口,由于柳媚的西式套装
领口开得不小,所以他能看到弯腰俯着上身的柳媚带着白色胸罩的丰满胸部,那
深深的乳沟对任何男人都是一种强烈的诱惑。

  华剑雄喝了两口茶把杯子递还给柳媚,坐起身说道:「我这次到长春呆了不
少时间,处里有什么要紧的事吗?黎子午那家伙跑哪里去了?嗯……别站着,来
坐着说。」

  柳媚把水杯轻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到华剑雄身边,美好的圆臀浅坐在沙发的边
沿,上身挺直,膝盖靠在一起。

  华剑雄用手拍了拍柳媚露在短裙外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说道:「我的冷美
人,现在又没外人,别这样冷冰冰一本正经的好不好。」说着一双手不停的在柳
媚腿上抚摩着。

  这时柳媚象换了个人似的,身体一放松靠在华剑雄的肩上,声音里也不再有
毫无感情的冰冷,用平时只有和华剑雄单独亲热时才会用的柔媚声音说道:「处
座,你走这一个月,柳媚真是想你啊,而且没你在家真是要忙死了。」

  「哦,是吗?」华剑雄一边无心的回答道,一边把柳媚弄得躺到他的腿上。

  柳媚很配合的把黑色高跟鞋用脚褪下,把身体横躺上沙发,头枕在华剑雄的
左臂弯里,华剑雄的右手尽情的隔着衣物完弄着她高耸的乳峰,让她感到一阵阵
的酥软,她有点喘息的继续说道:「你走后不久,黎副处长来给我说他有重要线
索需要去查办就也走了,还叫我等你回来给你报告一下,之后处里什么大小事情
都落到我头上,很多事情又要你最后签字批示或上报……」

  「黎子午这小子,没具体说他出去干啥?」华剑雄一边问道,一边已经解开
柳媚衣服的扣子,露出里面戴着的做工精美的白色丝质乳罩来。

  柳媚感觉到华剑雄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那东西坚硬的顶在她的背心上,她
自己也感觉到全身酸软得厉害,一边感觉到华剑雄把自己左乳上的罩杯向下拉到
乳房下面并用力揉捏,一边喘息的说道:「没有……啊……」华剑雄加力拧拉着
她红润的乳头,她忍不住叫了起来。

  华剑雄慢慢的把柳媚右乳上的乳罩罩杯也拉到乳房下面,愉快的欣赏着她雪
白丰满的乳峰,即使是躺着,柳媚的乳房也显得很坚挺。他一边享受着柳媚乳房
的柔腻,一边听到柳媚快要断气似的声音:「处座……啊……啊啊……今晚……
要……要处决一大批人犯,你到场……监督……唔……」

  「我没时间,你代我去看看。」

  华剑雄对杀人兴趣不大,加之晚上又有事当然不去。不过按规定要有人在场
监督,以前都是派副手黎子午去,本来那小子也喜欢亲手处决人犯。现在黎子午
不在就只好叫自己的机要秘书去那里看看了。

  华剑雄玩够了柳媚的乳房,又把柳媚的短裙向上拉,由于下摆很窄,在柳媚
的配合下也只能拉到臀部,露出一点内裤来,显然柳媚已经换过了内裤,不再是
那条淫荡的细条丁字型内裤,而是一条既性感又雅致的白色小三角内裤,由于是
丝质的所以可以隐约看见里面浓密的黑色阴毛。

  柳媚在办公室里放有衣物他是知道的,本来华剑雄的办公室内外就有三间,
最外面的办公用,里面两间一大一小作休息用,小的他就给了柳媚,而且他也没
要钥匙,另外还有一个不小的卫生间,虽然没有浴盆但却有沐浴的喷头。

  隔着内裤用手指探摸着柳媚的下身,华剑雄感到手指摸到的地方湿漉漉的,
隔着内裤狭小的裆布,他用力的按揉着柳媚敏感之处,柳媚顿时发出了消魂的呻
吟,穿着长统肉色丝袜的修长大腿也不由自主的扭动着。

  她感觉到华剑雄把内裤向下拉去,用手掌心摩挲着自己浓密的阴毛,手指却
在她湿润微微开启的阴户间滑动,强烈的快感叫她连气都喘不过来,意识也有点
模糊,华剑雄的中指突然的插入更是叫她啊的大声呻吟起来,原本曲着的腿也蓦
的伸直,丝袜里隐约可见的娇嫩脚趾也因强烈的刺激而抽搐张开。伴随着华剑雄
手指的抽插,难以形容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只知道大声的发出欢快的
浪叫。

  看着在自己手指下扭动叫得象个荡妇的柳媚,华剑雄在心理上感到莫大的满
足,毕竟只有自己才能看到柳媚这风骚淫荡的一面。柳媚的阴道很紧,缠裹着他
的手指,没过一会伴着一声悦耳的叫声,华剑雄就感觉到柳媚阴道里一阵阵的收
缩和痉挛和大量透明液体的涌出,柳媚达到了一次高潮。她本来就是那种很容易
达到高潮又能多次达到高潮的女人。

  华剑雄把自己本已敞开的衬衣一把脱下,精赤着肌肉发达的上身,起身到沙
发一头把柳媚的双腿合在一起,架到自己的右肩上,柳媚腿上的丝袜摩擦着他的
肩膀,让他感觉到非常的舒服,裤链拉了下去,掏出坚硬得如铁棍的黑红色的粗
大阳具,对着柳媚充血湿润的花瓣一阵摩擦,就在华剑雄要一插到底的时候,喘
息着的柳媚突然用极其柔媚的声音说道:「剑雄,那个叫周丽萍的女犯好象不是
一般的人物啊。」

  华剑雄脑海里面闪过那个遍体鳞伤半死女人的样子,随口回答道:「哦,是
吗?」

  说着并没停顿,腰一挺,JB已经深深的插进柳媚的肉体,由于柳媚的腿高
高架在华剑雄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华剑雄轻易的就一插到底,圆大的龟头顶在
柳媚的子宫口上。

  「啊!」

  柳媚发出了强烈的呻吟,但她这时候却忍着如浪潮般袭来的快感,喘息着说
道:「今晚就要处决她,处座……啊……剑雄……啊……啊……能不能暂时不处
决,等她伤好……点,再……」

  这时华剑雄已经在拼命的进攻着她的肉体,听到她的要求想也没想就说道:
「知道了,就交给你处理……别那么多废话,好好侍侯我……」

  说着一下比一下更有力的抽插着,柳媚听到华剑雄的回答,眼里闪过一丝喜
悦,但很快就沉醉到无边的快乐中去,她挺动着下身迎合着华剑雄的深入,嘴里
也发出令华剑雄更加投入的呻吟。

  有力的抽插持续了很久,当华剑雄感觉到快要射精时,柳媚已经被干得死去
活来,她已经丢了很多次,全身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当华剑雄突然拨出湿淋淋
的JB骑坐到她丰满的乳房上时,她发出无力的淫叫。

  变的赤红的JB凑到柳媚红色的樱唇上,柳媚闻到了一种令她心里发抖的气
味,她配合的尽力张开小嘴,没有一分迟疑,那东西就凶猛的插进了她的嘴里,
熟悉的腥咸味道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尽力的仰起头,好让它深入,嘴里被塞得满
满的,柳媚感觉到快要窒息。JB在她嘴里面快速的进出着,带出一些清亮的口
水,终于听到华剑雄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嘴里的JB也一直深入到她的喉咙
里,接着就是强烈的喷射……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0-12-26 17:09

                (六)

  华剑雄抽出依然坚挺的JB,看到柳媚吞咽着他射出的大量精液,但一些白
色的精液还是从柳媚性感的嘴里流到嘴角边。把裤链拉好,坐到柳媚脚那面的沙
发上点上一根纸烟,悠然的吐出青色的烟圈。柳媚则侧起身体,蜷缩在沙发上喘
息。

  抽了几口,华剑雄用手捉住柳媚的脚,捏了捏道:「今天把你喂饱了吧?看
你骚得把我裤子都弄湿了。」说着指了指自己裤子的裆部,那里都已经湿了一小
片。

  柳媚羞得闭上眼睛说道:「我都快被你弄死了,还这样说……」说着露出满
足的神情。

  华剑雄大笑起来,把手中还剩一大截的纸烟按熄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拍拍
柳媚的小腿道:「那你就好好休息一下,我出去看看。」说着起身把衬衣穿在身
上,一边扣着纽扣一边走到门边,转动门的把手。

  门开了,华剑雄却立刻看到门外站着个人。没及细想,本能的他一伸手就扣
住那人的咽喉,右手就是一拳要打过去。

  「啊!」

  女人的叫声让他那一拳没有打出去,掐着对方喉咙的手也迅速的松开了,他
已经看清楚是谁了,是76号周老板的女秘书林美茵。

  站在华剑雄面前这个被浅绿色高开叉紧身旗袍凸现出曼妙身材,穿着黑色长
统丝袜和黑色的四寸高跟鞋正在揉弄自己脖子的的美艳女人,正是周老板的女秘
书林美茵。

  他带着疑惑、压抑着怒意说道:「林小姐,多有得罪。」

  林美茵揉弄了一阵脖子才缓过气来,带着明显是装出来的委屈道:「哎呀,
华处长,你差点掐死人家了。」说着眼睛却向华剑雄抛了个媚眼,接着往里间瞟
到听到动静正慌乱整理衣物的半裸的柳媚。

  华剑雄皱着眉头,把里间的门关上,看着这个还在向他眉目传情的女人,他
真是恨不得对她一阵拳打脚踢。但毕竟对方是周老板的秘书,他只好强忍怒火。
华剑雄干咳两声,走到自己办公桌后面坐下,拿起烟筒里的纸烟,刚放到嘴边,
一只雪白的玉手就拨燃手中的打火机凑到他嘴边。

  「打火机怎么就跑到她手里了?」想着也没犹豫就着火把烟点燃了,深深的
吸上一口,然后长长的吐出烟雾。

  「可恶的女人,把刚才的好心情都给搅了。」华剑雄恨恨的想着。

  林美茵娇滴滴的声音却又在他耳边响起:「我被你掐得差点晕过去了都没生
气,处座大人还生气呀?」

  华剑雄白了一眼林美茵没说话,林美茵却一点没收场的意思说道:「处座真
是神勇啊,连人家在外面都听得心动万分呢。」说着高耸的胸部已经贴到华剑雄
的肩头上,象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华剑雄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退开到桌子的
另一边,看看手里才点上的香烟,然后按在烟缸狠狠的弄熄。

  「臭娘们,今天真他奶奶的见鬼。」心里骂着,嘴里说道:「林小姐,没事
情就请出,不然……」

  林美茵象听不出华剑雄的威胁之意,依旧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哎哟,是
不是想象弄烟头那样弄死人家啊,你说周老板要是看见人家脖子上的手指印会怎
样呢?」说着大摇大摆的坐到在华剑雄的椅子上。

  华剑雄一听她这样说,眼睛瞟到林美茵的脖子上,只见雪白的颈子上赫然有
几个红色的指印,显然是自己刚才留下的。华剑雄心里暗叫不妙,周老板对人还
是挺大方的但对自己女人大方的可能没有几个吧,林美茵脖子上留着掐痕跑去老
头子那里栽赃自己对她不轨,自己可是跳进黄河也难洗清。

  虽然自己也一向受老头子器重和拉拢,但这件事……就在他带着阴晴不定的
脸色觉得头大如斗的时候,林美茵又笑着说道:「想来,老头子也不会为个女人
责罚他的得力手下吧,谁叫人家扰了处座大人的兴头,华处座也别在那胡思乱想
啦。」

  听到林美茵暗示不找自己的麻烦,华剑雄顿时也松了口气,虽说在办公室和
情妇干这事在76号里是常有的事,但传出去叫人议论总不大好,更何况是被周
老板的秘书撞见的。

  华剑雄干咳两声,在办公室里转着步,也不知道该说些啥。这时林美茵已经
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媚笑道:「处座大人是K劳过度了吗,听见你咳了好几次了,
可要注意身体哦。」

  看着脸色再度转阴的华剑雄,她轻笑几声,摇了摇玉手笑道:「算啦,我走
了。」

  说着扭着俏臀向门口走去,快到门口又转过头来说道:「差点忘记了,老头
子叫你去他办公室,大概他现在等得不耐烦了吧,唉,我说为啥没人接电话。」
说着向华剑雄抛了个媚眼,转出门外,还不忘抛下一句让华剑雄七窍冒烟的话,
「下次记得把门关好啊。」

  终于送走了林美茵,华剑雄感到一阵轻松。说实在的林美茵的姿色在76号
都是数一数二的了,和柳媚比也是各有千秋。但林美茵虽然是周老板的秘书兼情
妇,却在76号里四处挑逗男人,出了名的放荡,但76号里又有谁敢去招惹老
头子的女人?

  奇怪的是老头子对林美茵的行为也是不闻不问。这下只是苦了下面的大小特
务,被林美茵折腾得够戗,甚至有的被逼得上吊自杀。对自己林美茵也不是第一
次来找麻烦了。刚才林美茵主动地让华剑雄下台已经是很收敛了,毕竟华剑雄在
76号乃至于上海滩也算是有分量的人物了。

  感觉到柳媚轻轻的从里间走出来,华剑雄站起身一边穿好衣服,一边交代着
道:「你自己安排,老头子在等我。」

  说完就向外走,快到门口时又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看着脸上红潮未退,但已
恢复清冷眼神的柳媚道:「刚才你说要把那个女犯留下来以后再审?」

  看着柳媚点头说是,华剑雄想了想,深沉的看着柳媚说道:「我已经做出处
决的命令,我不想改变。」

  看着显得有点惶恐的柳媚,华剑雄突然又露出了笑容:「不过既然是你柳秘
书的请求,就算是个例外。」说着就转身走了出去。


                (七)

  老板的办公室宽大异常,但却光线暗淡,有窗子的地方都被窗帘遮住,屋里
虽然吊灯、壁灯、落地灯不少,但开着的却没几个。一个体形臃肿的老头全身都
窝进了高级皮沙发里,手里还夹着个细长的烟咀,上面燃着根白色的纸烟。他就
是在上海滩赫赫有名在76号里没几个人不怕的周老板,76号里都敬畏的叫他
老头子。

  其实老头子也不算老,至少脸上还看不到一点皱纹,身体一向也好。通常周
老板也并不在76号里办公,但在76号里却有他专门的办公室,76号里的大
小特务看到周老板大驾光临都会有一点战战兢兢的感觉,连主任丁墨村也不能例
外。

  周老板对面隔着茶几正襟危坐的就是华剑雄,华剑雄进来时老头子就坐在沙
发里抽着烟,而林美茵却没在屋中。见他进来,老头子用烟嘴指指对面的沙发示
意他坐下,华剑雄也没客气就坐下了,在老头子面前他还是中规中举坐得一丝不
苟,当老头子换上第二根烟时,华剑雄早已拿出刚才林美茵给他点烟的那个钢质
军用打火机毕恭毕敬的给老头子点上。

  从头到尾双方都没说一句话,直到老头子抽完第二支烟,把烟嘴放在茶几上
的银盘里,慢慢的接过身边侍侯的特务递来的茶碗,才一边用杯盖拨弄着漂浮的
茶叶,一边缓慢的说道:「年轻人有耐心,懂规矩,很好。」

  顿了一下,喝了口茶,老头子又接着道:「剑雄,你身上有很多优点啊。」

  听到老头子这样表扬自己,华剑雄依然沉稳的欠了一下身说道:「剑雄不敢
忘记老板平时的教诲。」

  嗯了一声,老头子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华剑雄的回答,他喜欢手下叫他老
板,这在76号也是人尽皆知的。

  「剑雄,今天找你来知道是为什么事吗?」老头子还是不露声色不急不慢的
问着。

  听到这话,华剑雄的脑子里已经转了很多遍,考虑了一下,华剑雄回答道:
「属下不知,请老板明示。」

  老头子点点头道:「长春的事情办得顺利吧?」

  听着老头子的问话,华剑雄想难道今天的事和长春有关?嘴里回答道:「属
下在长春一切顺利,原本准备明天向老板汇报,但……」

  看见老头子摇摇手,华剑雄就没再说下去,老头子好大一阵才说到:「不太
平啊,你前脚一离开长春那里就出了个大乱子。」

  「什么?」华剑雄惊讶道,同时心里在想:「大乱子?老头子嘴里说出的大
乱子可不会小。」

  老头子叹息一声说道:「你一走,长春那面就都是些饭桶了,就在昨晚我们
的建交大使被人干掉了。」

  看着震惊的华剑雄,老头子说道:「今天叫你来就是为这件事。」

  「属下星夜赶往长春查办此事,捉拿凶手。」华剑雄表态道。

  老头子却摇头道:「不必了,凶手当场就被我们的人抓获,人明天就会押回
上海来。」

  「哦,那老板的意思是……」华剑雄小心的问道。

  老头子没立刻回答他,却说道:「长春发生这件事,影响我们和满洲国的建
交,对此汪主席大为恼火,日本人也很是不满。我已经向主席保证七天之内给他
有个交代。」

  听到老头子这样说,华剑雄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人明天一早就会用飞机押回上海,分毫不损的交给你,从今天开始7天内
你要有个结果。」

  放下手中的茶碗,老头子用手敲了敲结实的红木茶几,补充道:「这件事关
系重大,办好了给你记功,办不好……」

  华剑雄当然明白老头子后面没说出来话的意思,立刻起身立正道:「剑雄定
不辜负老板的期望办好此案,查出幕后真凶。」

  「嗯,我也一向相信你的能力,你下去好好准备一下吧。」

  「是。」华剑雄向老头子一躬身,就要退出门去。

  但这时又听见老头子不急不慢的说道:「这个案子,林秘书配合你办。」

  闻言,华剑雄点头说是,看老头子不象再有话要说的样子,就小心的退了出
去。


                (八)

  从老头子那里出来,华剑雄才感觉到背心凉飕飕的全是汗水,每次见老头子
他都说不出的紧张,外人看不出来,他自己却心里有数。没想到离开长春时一切
都好好的,才一回来就发生了叫老头子都要急着向上面作保证的事情。

  回到办公室,没看到柳媚的踪影,华剑雄独自一个坐在办公桌后面点起一支
烟,把头靠在椅子上回想起在长春的种种事情。去长春也是周老板亲自点名叫他
去,同时还抽调了一大批人员。

  他们的任务就是要保证政府派去长春使节团的安全,而使节团的任务则是和
伪满洲国谈判建立外交关系的有关事宜,这是在日本人的授意下进行的,虽说谈
判只是形式,但毕竟有许多诸如税收,贸易等问题以及建交公告等协议的起草。

  汪伪政府自己也知道和伪满洲国建交之事必定是惹得全国人民的一致反对,
为了保证谈判工作的顺利进行和使节团的安全,长春方面和日本人都花了大力气
防卫,汪伪政府也派出76号的特务全力保护自己使节的安全,华剑雄就是周老
板点名派去的骨干力量,但由于他在上海的公务和重要性,所以老头子同意他在
那面布置妥当后就返回上海,就这样华剑雄在长春整整逗留了一个月,但这一个
月却又一切平静,没大的事情发生。

  连他自己都认为这次谈判活动能顺利收场了,可就在自己回来的那天晚上全
命建交大使就被人刺杀了,那个大使和他一起喝过好几次酒,是个清瘦的中年男
子,好象是哪个大学的什么教授,文笔颇为了得,也算是个有名的角色。现在人
死了,剩下天大的麻烦,耽误了建交事宜,日本人恼怒万分,汪伪自然更是焦急
万分。

  华剑雄觉得这件事情有点让他烦心,问题倒不在于七天的时间限制,他对审
讯犯人很有信心,就算明天凶手才到他手里,他也有把握叫他开口,麻烦在于他
不知道这凶手是何方神圣,在自己去长春前,就把汪伪要和伪满洲国谈判的事情
以及使节团组成人员的详细情报通过萧红传递给重庆方面,按理说要刺杀汪伪使
节的势力真是不少,首先重庆的军统就有很大可能,中统也不例外,其他的还有
共产党,以及当地多如牛毛的各种抗日武装。

  「如果是军统派人来干的就有点麻烦了,说不定到时候牵出一大票军统的人
来。」华剑雄想到。

  军统在长春有着庞大的地下情报网他是很清楚的,说不定就有他以前的同僚
或学生。而且到现在为止长春那面都还有个叫颜雨的军统女情报人员和他保持着
特殊的关系,这个叫颜雨的32岁女人只知道他华剑雄已经投入到汪伪的76号
并身居要职,并不知道华剑雄的秘密使命。

  但基于对华剑雄的爱慕,仍冒着华剑雄翻脸抓人的风险与他保持着联系,这
次华剑雄去长春就跑到颜雨那里逗留了好几夜。想得有点心烦,华剑雄干脆不再
去想了。

  「管他是军统还是中统,没上面的指示,奶奶的就自己干自己的。」

  华剑雄最后确定了一个方向,毕竟潜伏在76号首要的还是保存自己,华剑
雄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个有爱心的人,别人受苦总比自己受苦好吧?

  「咚咚……」

  墙上的自鸣钟响了起来,看看时间已经已经六点了,这时华剑雄蓦然想起和
宪兵队长昨晚约好去吃饭喝酒,匆匆的穿好外衣检查了一下枪袋里的手枪。


                (九)

  黑色的雪佛来轿车开到戒备森严的虹口日本宪兵司令部,大门边站岗的日本
兵只是看了看车牌和车里面无表情的华剑雄就予以放行通过。司机老赵都曾经半
开玩笑的说:「日本人可真给华处长面子啊,连丁主任进出日本宪兵司令部都要
停车检查。」

  日本人的确对他们精心吸收和安插在76号的间谍华剑雄是钟爱有加,华剑
雄自己也知道这点,另外他那个很多年没见面的日本义父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使得华剑雄受到绝对的信任。

  在宪兵司令部二楼办公室里,华剑雄没找到宪兵队长武田勇夫,办公室的其
他日本人告诉他武田在地下刑讯室里审讯犯人已经一下午了。

  「原来如此,又不知道哪个倒霉的家伙落到他手里了。」

  武田勇夫的残暴是非常有名的,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天生就爱好刑讯,不管男
的女的他都会废寝忘食的用各种方法把其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痛苦不堪的死去
或者招供。死在他手里的抗日人士不计其数,所以提到虹口的武田是很少有人不
知道的。

  穿过宪兵司令部花园的假山,华剑雄下到宽敞的地下通道里,通道两边排列
着十余间刑讯室,这些刑讯室的上方就是宪兵司令部办公大楼前的巨大花园和草
坪,谁又知道那些青草翠花之下就是这些阴深可怕的血腥场所?很多人完完整整
的进来,最后在里面受尽酷刑折磨变成一具残缺不全血肉模糊的尸体送出去。

  才下到地下,华剑雄就已经听到不同的人发出的各式各样的惨叫回荡在地下
通道里,普通人听到这些声音可能早就手脚发软了,但这些声音对华剑雄来说是
再熟悉不过的了,刑讯室的门都是关着的,但透过门上的小窗户隐约能看见里面
情况,华剑雄却没兴趣去看这些,他径直走到写着7的门前,就从门上窗口看到
光着上身,全身汗水的武田勇夫正在把一把烧得通红的三角烙铁用力的压在被平
直仰卧着绑在长条凳上的赤裸女人的胸上。

  「啊……」

  尖厉的嚎叫声紧接着就传入华剑雄的耳朵里,华剑雄推开沉重的铁门走了进
去,武田还在狠狠按着那把颜色变得有些暗淡的烙铁,嘴里用日本话骂着什么,
而那女人早已痛得晕死过去。

  刑讯室的其他几个打手都认识华剑雄,知道他和武田的交情,所以纷纷给华
剑雄点头致意,这时武田才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恶狠狠的转过头来,看到华剑雄
微笑着看着他,武田的眼神才缓和下来,把手中还冒着烟的烙铁扔进一边的碳火
盆里,用手擦擦胸前的汗珠恼恨的对华剑雄说道:「这该死的女人,浪费我一下
午的时间。」

  对着华剑雄露出难看的笑容接着说道:「真对不起,剑雄君,耽误了和你的
约定。」

  看着武田道歉的样子,华剑雄觉得很是好笑,为什么明明是野兽还偏偏这样
做出有礼貌的样子来。

  「武田君何必如此多礼,你是公务繁忙嘛。」华剑雄回答道。

  武田没听出华剑雄调侃的口气,拿起桌子上的铁口杯大口的喝了起来。这时
那女人又发出凄惨的尖叫,华剑雄看到被冷水泼醒的女人又被另外几个日本人用
铁钳夹住被烙的焦黑的乳房撕扯着,外面被烙焦的皮肤被撕了下来,露出下面鲜
红的肉来,大量的血合着黄水流满了女人的上身,那女人痛苦的叫着哭嚎着,拼
命的挣扎想躲开日本人狞笑着再次向她胸前伸过来的铁钳。

  但她的身体被一道道的绳子牢牢的固定在被水和血浸得乌黑发亮的木凳上。
要移动一分也很困难。

  华剑雄看到女人的腿弯下面横着一根两尺长的木棒,并把她伤痕累累的大腿
结实的捆在木棒的两端,使得那女人的腿大大的张开着,同时垂在长凳下的脚被
麻绳捆住脚腕系在长凳的两边凳脚上,由于长凳较高所以女人被固定的脚只能勉
强用脚趾接触地面,由于脚上的所有趾甲都被拔掉,所以脚附近的地上有一些血
迹。

  华剑雄看到地下散布着那女人的浅黄色印花旗袍,肉色长丝袜,白色高跟鞋
和粉红的乳罩和内裤,上面满是打手们脚踩过后留下的污迹。

  以他的经验看来,这些东西表明这女人今天是第一次受刑,不过看看女人肿
胀得象个馒头流着血和灰白色遗留物的阴户,身上的鞭伤,割伤以及被烙焦正在
被用钳子夹成粹片的乳房,华剑雄也不由感叹武田勇夫和刘大壮是同一类型的家
伙,这样的刑讯在他看来只会让人迅速死亡,而刑讯的目的却很难达到。

  事实上经武田勇夫审讯的人很多在审讯过程中就被折磨死了,但他自己却以
此为荣,多次在华剑雄面前吹嘘自己的手段如何厉害。

  这时武田勇夫穿好了衣服,给那几个手下交代了几句,就拍着华剑雄的肩膀
说道:「走,剑雄君我们去柳月仿喝上几杯。」说着露出兴奋的神色来。

  华剑雄也装出欣然同意的样子笑道:「我都要等不及了啊。」

  说着两人大笑起来走出闷热得令华剑雄浑身冒汗的刑讯室,就在华剑雄刚走
出去,他就听到刑讯室里传出那女人比刚才尖厉百倍嘶哑的嚎叫。他边走边回过
头去,只见一个打手正把一根烧得白亮的铁钎子慢慢捅进那女人下身中去。

  走出地下通道,再也听不见下面的惨叫,华剑雄倍感外面空气的清新。这时
天已经快黑了,在华剑雄的招呼下,武田笨拙的钻进了那辆黑色雪佛来。


                (十)

  在离市区不远的西郊,一辆白色的轿车平稳的停到一栋三层青灰色西式别墅
前,喇叭响了一声,大大的铁栅栏门里边的小屋里跑出个50多岁的老头来,往
外面警惕的看了看,就把铁门给推开了,轿车还没等铁门全部打开就迫不及待的
开了进去,直到别墅的房门前才稳稳的停下。

  后面的车门打开,伸出一双穿着铮亮黑色高跟鞋秀美的脚来,接着就是裹着
肉色丝袜均称优美的小腿。下车的是一个身穿银白色旗袍,手里拿着精致颚鱼皮
小包的年轻女人。只见她丰满的胸部把旗袍顶起一道连绵挺拔的诱人风景,纤细
而富有弹性的腰肢下是浑圆微翘的臀部,黑亮的长发整齐的流泻在背后,美丽清
亮的大眼睛闪耀着成熟慧敏的光芒,她就是大东亚日报的记者萧红。

  向司机交代了几句,萧红就优雅的走进已经被佣人阿梅打开的房门,屋里的
客厅很大,摆放着高档的西式沙发和茶几等家具,萧红一边顺着客厅一角的旋转
楼梯向上走,一边告诉门口的阿梅她已经在外面用过晚餐了。径直来到二楼一扇
乳白色的门前,萧红从小包里拿出一串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萧红的卧室,装饰着金色花纹的西式风格的铁花双人床放在卧室的正中
间,透过极其透明的粉色纱帐可以看到床上铺着的柔软卧具,墙的一边是张典雅
的梳妆台,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化装品,在靠近窗户的角落里是两个鹅黄色的
小沙发和小茶几,整个房间显得温馨而又典雅。

  萧红进了屋就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穿着丝袜的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
上让她感觉到非常的舒爽。拉开窗帘推开窗户后,她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把耳
环,项链取下放好在首饰盒里,看了看镜子中自己美丽的容颜,萧红起身把旗袍
脱了下来。看着镜中自己穿着白色乳罩,吊袜带,白色小内裤和肉色长统丝袜所
展现出的美好身材,萧红满意的露出迷人的笑容,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些衣物起
身走进卧室里间的浴室。

  浴室里,萧红对着墙上的大玻璃镜子背过双手解开了乳罩的搭扣,原本被紧
紧拘束的雪白乳峰随即骄傲的挺现在镜中,圆球状丰满而又坚挺的乳峰上,是樱
桃般晶莹的红润乳头。

  随着身上的白色的袜带、内裤和肉色长统丝袜的件件离去,一具完美的女体
赤裸在空气中。平坦微隆的小腹,修长结实的大腿,圆润结实的肥美臀部,乌黑
浓密的阴毛,再加上那恰倒好处的肉感,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萧红对自己
的身体充满了信心,每天都要扔掉一大叠请贴就是最好的证明。

  轻轻的哼着歌,温水冲淋在娇嫩的肌肤上让萧红感觉非常舒服,用手轻轻的
摩擦搓洗着身体更让她有种难于形容的快感。这几天她的心情都很好,算一算日
子,这几天剑雄该会来看她,上次见面时剑雄说他要去长春一个月,昨天应该就
回到了上海吧。

  通常剑雄和她都是一个月左右见上一次面。想着剑雄高大魁梧的身型和成熟
刚毅的面容,萧红心中充满的爱意和温柔,同时一双手也无意识的搓揉着自己滑
腻柔软的乳房,每一次搓揉都让她感到让全身发软的快感冲袭全身,有些喘不过
气来。

  关掉了热水开关,冷水让骚动的心平静下来,但脸上还是异样的红润。萧红
尽力不让自己这时候再去想剑雄,每次想起他都会让她迷乱不已。露着些无奈的
神色,萧红看着身上的皂沫缓缓的顺着大腿被冲洗掉,汇集在雪白好看的脚下,
又慢慢的从地漏流淌下去。

  天已经全黑了,由于是郊区,从窗子上向外望去一片漆黑,只有很远的地方
有着隐隐的灯火。萧红穿着件半透明的宽大白色丝衣站立在窗前,风吹动着她的
秀发,丝衣也随风而动,从后面看她的背影,能隐约看到丝衣下面只穿着黑色的
三角内裤。

  回到窗边坐下,萧红怔怔的看着床头柜上电话,真希望这时侯电话会响起,
听到他那深沉的话语,说他马上会来。也真想拿起电话找到他,给他诉说心里的
思念和渴望。但组织的纪律约束着萧红,使她不能主动的给华剑雄打电话。和剑
雄在一起了那么多年,她一直都是那么深爱着这个男人,她知道他的放浪他的狠
心,但也知道他的压力和危险处境。

  在上海大概就只有自己知道华剑雄的真实身份,想着华剑雄能这样的信任自
己,指定她为他的联络人,萧红就感到无比的幸福。

  工作了一整天,忙着采访那些有着很多显耀头衔的各种人物和莫名其妙的事
件,萧红觉得心里很是卷累。每天都干着这样的事情,很多达官贵人都主动发出
邀请,希望能接受采访或做客,萧红当然知道这些人都是沉醉于她的美色,送礼
的人也不少,回来时坐的轿车就是某个富豪送她的,说是象萧红这样的美丽高贵
的女士,没自己的车真是大上海的耻辱。虽然不同的人物用不同的方法纠缠她,
但萧红总是能应付自如,让那些对她垂蜒之人尴尬收场。

  外面木地板传出的轻巧脚步声,萧红知道是佣人阿梅给自己送汤来了。门开
了,显得很朴实,健康的阿梅把熬得浓浓的银耳汤端到了萧红的面前,阿梅只有
18岁,长得也算俏丽有姿,头后面垂着根乌黑的辫子,大大的眼睛和脸上的小
酒窝显得她机灵而又可爱,萧红在半年前回重庆时在军统训练班里看到她就打心
里的喜欢这个年轻的女孩,在经过一系列的调查和考验后最后把她带来了上海。

  不光是阿梅,这座别墅里看门的武老头和司机小金也都是军统的人,他们的
任务就是保护和侍侯萧红,而这别墅则是军统在上海的秘密财产,名义上却是一
个南洋富豪送给萧红的礼物。

  喝着阿梅送来的银耳汤,看见阿梅站在一边偷偷的在看自己身上那件做工精
细,性感的丝衣,从她的眼光里能看出心里的羡慕。萧红这件睡衣在一般的地方
是买不到的,也贵得惊人,不过萧红的衣服不论是内衣还是外衣都是这种货色。

  喝完了汤,见阿梅还在怔怔的发呆,萧红不由笑了起来说道:「小丫头,等
你有了心上人,记得告诉我啊,大姐就送你一件新的。」

  原本看着她丝衣发呆的阿梅闻言不由羞涩不已,原本红仆仆的俏脸显得更红
了,低头拿过空碗,又把水递给萧红漱口,口里申辩到:「阿梅哪里来的心上人
啊……」说着脸却越发的红,没等萧红再说话,就快步往外小跑出去。

  看着阿梅跑出去的身影,萧红斜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想到重庆她的心里产
生出一丝不快,令她厌恶的往事又浮现在脑海里。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0-12-27 00:44

                (十一)

  半年前的一天,萧红奉命返回重庆向总部汇报上海站的工作情况。几天奔波
转道回到重庆,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萧红就来到军统向重庆方面负责和她联
络的徐天赋汇报工作。这徐天赋是军统里负责情报收集和整理的一个副处长,萧
红的情报就是通过他再向上面传递。

  虽然正是冬天,但那天却没有平时山城常见的大雾,太阳一早就挂在空中,
照得人暖洋洋的,萧红穿了件绛红色金丝绒长袖旗袍,外面罩了件白色的开襟线
衣,脚下一双半高根的白色船型女鞋,配上胸前的珍珠项链和手腕上的玉手镯,
显得成熟美丽而又不失端庄。

  一进徐天赋的办公室,就被热情的招待,徐天赋又是倒水,又是嘘寒问暖,
在长沙发上坐下,萧红心里对很少见面的徐天赋这样表现非常的感激。最后徐天
赋把办公室的门关上栓死,看到萧红疑惑的眼光,徐天赋解释说是军统内人员复
杂,担心机密泄露,萧红想想也是,就打消了心里的疑虑。

  接下来萧红就开始向徐天赋汇报工作,徐天赋似乎也在专心的听,只不过萧
红总感觉到他那黑框眼镜下的眼睛不断在她的高耸的胸部,暴露在旗袍开叉外的
大腿和脚上瞄来瞄去。想到大多数男人都这样看自己,萧红也没生气。

  过了一阵,徐天赋借口天太冷,把窗子也全关上了还拉上窗帘,并坐到萧红
身边,闻着徐天赋身上传来的一种说不明白难闻的怪味,萧红微微移动了一下,
本能的想离他远一点,但这时徐天赋的一只冰冷的手却放到了萧红腿上,还恶心
的抚摩着。

  萧红慌忙的挪动大腿,并生气看着徐天赋责问道:「你这是干什么?」说着
就要站起身来。

  但这时徐天赋却扑了过来,一下把萧红压在身下,并淫笑着说:「萧小姐,
何必生气呢?我对你是仰慕已久了啊。」说着一双手已经在萧红的胸前,腿上一
阵乱摸。

  萧红羞怒交加,拼命的挣扎呵斥道:「放开我!不然……」

  话没说完嘴已经被徐天赋凑过来的大嘴给堵住了,一股股夹杂着大蒜臭味道
的口气喷在她脸上,嘴唇被吸吮着,徐天赋肮脏的舌头也试图冲进萧红玉牙紧咬
的小嘴。萧红拼命的挣扎,摇动着头部,但身体却被压得动弹不得,只得用手尽
力的阻止徐天赋在她乳房,纤腰,大腿上的揉捏,很快双手也被捉住,并合在一
起拉到头顶上。

  徐天赋一只手在上面捉压着萧红的手,另一只手就更放肆的在她身上摸揉起
来,萧红拼命的尖叫着,一只脚上的高根鞋都因挣扎掉在地上,徐天赋却拧笑着
说道:「你尽管叫吧,军统哪个房间不隔音?」说着把萧红高开叉旗袍的下摆撩
到她腹部,露出萧红里面白色的内裤来。

  萧红挣扎得更厉害了,她惊恐绝望的感到徐天赋的手隔着她白绸内裤抠摸着
她的下身,强烈的耻辱感让她痛苦万分,剧烈的挣扎几乎耗尽了全身力气。很快
内裤被扒到腿上,看着渐渐被耗光力气的萧红,徐天赋狞笑着拱起腰抬高下身,
用手去解裤门的拉扣子。但这时萧红却抬起刚刚从徐天赋身下挣扎出来的大腿,
一膝盖顶在得意忘形正在准备掏出家伙的徐天赋胯间。

  「妈呀!」

  徐天赋发出痛苦的惨叫,用手捂着下身,从沙发上掉了下去,痛得在地上蜷
缩成一团。萧红这时立刻从沙发跳下来,愤怒的用还穿着高跟鞋的左脚狠狠的踢
向地上哀号中的徐天赋,同时用颤抖得厉害的手拿起桌子上自己的小包,掏出一
把银光闪闪的小手枪对着徐天赋。

  地上的徐天赋一看见萧红拿出枪指着他,吓得不顾下身疼痛趴在地上畏惧万
分的给萧红又是作揖又是磕头,用发抖的声音哀求道:「别……别……别开枪,
我……我是一时糊涂,萧小姐……您大人大量……给我……一次悔过的机会。」

  看着眼镜滑落挂在一边耳朵上,语无伦次的徐天赋,萧红真恨不得立刻开枪
以雪刚才受到的侮辱,但理智使得她放弃了这个念头。她退到沙发边,站着把右
脚穿进刚才在挣扎中踢落的高跟鞋里,然后对仍旧趴在地上发抖的徐天赋鄙夷的
说道:「你这无耻的衣冠禽兽!」说完用力的打开门,冲了出去。

  门重重的碰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地上趴着的徐天赋吓得哆嗦了一下
子。好一阵才抬起头来,布满血丝的眼睛带着恶毒眼神看着空洞的大门,半天才
狠狠的说道:「总有一天,老子叫你后悔万分!」

  可惜萧红并没听到他恶毒的话语,从徐天赋那里逃出来,她才感到全身都因
刚才的惊恐和挣扎而酸痛不已,内衣也被汗水打湿。第二天萧红难以忍受以后还
要和徐天赋共事传递情报,就直接找到多次给她嘉奖的戴老板反映此事。

  戴老板一向看重华剑雄,又知道萧红和他的关系,闻言大怒,就要枪毙徐天
赋,最后还是萧红劝戴老板给他一条活路,徐天赋才终于保住了性命,但却被免
除了副处长的职位,调到外面去干盯梢的杂活。带着依然缠绕在心头的耻辱感,
萧红在重庆只逗留了几天就返回了上海。

  想着过去的往事,萧红不由发出一声叹息,看着被夜风吹起的窗帘,她越发
的感到孤独,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在诉说着浓烈的思念:「剑雄啊,今晚你还会来
吗?」


               (十二)

  大上海的夜晚到处是繁华热闹的场所,柳月坊就是个让有钱人感觉如天堂般
美好的好地方。当然对于口袋里没几个子的人来说,进了这里也就和地狱没什么
两样。上海滩鱼龙混杂,三教九流无所不包,但华剑雄还没听说过有哪个地头蛇
敢在这里不守规矩吃霸王餐砸场子,也没听说哪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里耍威风
找岔子。毕竟这柳月仿后面的两个大靠山在上海滩是谁也惹不起,搬不动。

  日本宪兵司令和76号的周老板,只要是在上海混的就都知道这里是周老板
的原配夫人和日本宪兵司令合伙开的,当然说是合伙,司令大人却不用投入半块
大洋,他那一半就由周老板垫付,司令本人只需按时分成就行了。所以这柳月坊
就是宪兵司令和周老板的财路,试问眼下的上海滩又有谁敢老虎头上拔毛去断他
们的财路?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由,所以这里是日本人和上海滩大小富豪贵人常来光顾的
地方,一来是捧周老板的场,另一方面也图这里的清净和安全。

  华剑雄和武田来到柳月坊已经有一阵了,两人在二楼包了一个中式雅间,在
里面点了一桌子的鸡鸭鱼肉。柳月坊的姐儿是出了名的风情万种,所以一进包房
武田就叫招呼他们的伙计叫小姐来陪酒。现在华剑雄和武田两人身边就都有个穿
着性感旗袍年轻美丽的小姐在给他们斟酒,劝酒。武田原本就是好酒好色,所以
那叫小燕的小姐一坐到他身边就被他又是摸又是亲,哈哈的淫笑着,全然不顾及
华剑雄就坐在他对面。

  华剑雄身边这名字叫淇淇的小姐看上去很年轻,虽然化了浓妆又和华剑雄嘻
嘻哈哈的,但当华剑雄搂住她的细腰,趁着酒性揉捏她不大却很结实的乳房时,
能明显感觉到淇淇身上的颤栗和一闪就过的躲避。

  「大概是第一次陪客吧?唔,好象还是个处女。」想到这里华剑雄和许多正
常男人一样感到很是刺激。

  侧过头细细的打量被搂住的淇淇,虽然妆化得浓了点,但却仍掩饰不住那种
青春纯洁的美丽,一双清亮透彻的大眼睛仿佛是害怕华剑雄似的,躲闪着他的目
光。

  「哎呀……太君弄得小燕好疼……」

  那边小燕发出的声音吸引着华剑雄向武田那面看去,只见武田的手伸到小燕
的旗袍下摆里摸索着,感觉到华剑雄在看他,仿佛是炫耀似的,武田从旗袍下抽
出手,举在空中露出两根湿淋淋的手指对着华剑雄哈哈的大笑起来。

  华剑雄见状也陪笑了起来说道:「武田君真实厉害啊,且看看我的手段。」

  说着扭过头,吻在正缩在他怀里面红耳赤的淇淇的樱唇上,一只手也从淇淇
旗袍下摆探了进去,顺着大腿摸到淇淇手感极好的小内裤上。感到怀里的淇淇挣
扎了一下,华剑雄的手已经隔着内裤按压在她有点湿热的阴户上,想把嘴里的舌
头伸进淇淇的樱红小嘴里,但却遇着紧闭的牙齿,华剑雄心里更坚定了淇淇是处
子之身的念头。按压在淇淇下身的手也有节奏的抠摸起来。

  「啊……不要……」淇淇扭过头去摆脱了华剑雄大嘴的纠缠,有点恐慌的说
道,但谁也能听出她软弱的语气。

  感觉到淇淇的内裤在自己的抠摸下很快被自己的淫水浸湿,华剑雄心里感到
一种征服的满足。华剑雄抓紧淇淇那条小内裤,想要拉下来看看裤底那片濡湿,
才一动念头,就听到武田短促的惨叫。

  华剑雄叫声不好,转头一看,只见武田瞪着两个猪眼,双手捂着自己正在狂
涌出鲜血的脖子,嘴里还发出咯咯的令人毛骨耸然的奇怪声音。而他旁边的小燕
已经站了起来,手里握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脸上透露出刚毅和杀气。看见华剑
雄望向自己,小燕大喊一声:「还不动手!」

  还没来得及反应,华剑雄就感到自己的腿上一热,「中刀了!」心里叫道,
刹那间华剑雄明白身边的淇淇也是个杀手,心里想着,右手就去腰间掏枪,同时
楼着淇淇的左手也一掌推在她柔软的胸前。

  听到淇淇一声包含着惶恐的轻叫,手刚碰到枪把上,华剑雄就看到小燕站到
自己的面前,手里还举着好大一个花瓶正向自己头顶砸来,一边想要躲避一边心
里叫了声:「完了。」

  感到头上一阵巨痛和花瓶粹裂的声音,华剑雄眼前一黑,晃了两晃,双眼发
直的重重栽倒在地上。


               (十三)

  柳媚在华剑雄去了老头子那里后,沉思片刻来到华剑雄的办公桌前,拿起桌
子上的纸笔写了些什么,然后撕下纸来就提起自己的小包也离开了办公室,在过
道里遇见几个处里的女职员,柳媚也难得一见的笑着和她们打招呼,那几个女职
员有点不习惯,但又都陪着笑,其中一个还羡慕的夸她今天气色真好。出了76
号大门,柳媚上了一辆人力车说了个地址,那车夫就卖力的拉起车跑了起来。

  坐在车里的柳媚心情非常的好,想到刚才那女职员说自己气色很好,就拿出
小包里镀金的小圆镜子对着脸看,气色的确不错,红艳艳的泛着光彩。满意的把
镜子放回到包里,柳媚觉得今天真的很好。想到华剑雄上午和下午两次和自己在
办公室里亲热,她心里就满是喜悦,而且剑雄还答应了自己提出的留下周丽萍的
请求,虽然是在剑雄欲火高涨的时侯提出和答应的,但事后华剑雄在冷静下来后
还是给予了确认。

  想着华剑雄离开办公室时最后说那句话,她心里就更是开心,因为能让华剑
雄收回成命是非常的不容易。至于在和剑雄亲热时被林美茵在外面偷听,当时虽
然有些慌乱,但柳媚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是华剑雄的人76
号里的人都知道,让别人知道剑雄这样迷恋自己也没什么不好,特别是让林美茵
这个自己有些讨厌的女人知道。凭直觉她觉得林美茵对剑雄有点那个意思。

  人力车跑了约半个小时,穿过青石胡同就来到了一条商店密布的大街上。车
在柳媚的指点下停在了一家旗袍店外面,付过车钱后,柳媚枭枭婷婷的下了车。
象是在看周围的商店字号,柳媚小心的向四周看了看,然后走进了那家段记旗袍
店里。

  柳媚进了旗袍店,店里面也没其他客人,原本坐着角落里打瞌睡的掌柜看见
她进来立刻迎起身说道:「欢迎光临。」

  柳媚点点头说道:「我自己看看有没有中意的衣料和样式,掌柜忙自己的去
吧。」

  双方眼睛对视了一下,就各自移开。掌柜闻言说声:「请慢慢挑选。」就哈
着腰回到了角落里继续打瞌睡去了。

  柳媚一边走,一边慢慢的看着架子上挂着的各式旗袍样品和台子上的各色衣
料,时不时还伸出白净纤巧的手轻轻的试着衣料的质感。漫不经心的走到一个角
落里,那里挂着几件款式很老的旗袍,看样子是没人挑选,旗袍上已经有一些灰
尘。

  柳媚好象对其中一件有点兴趣,装着想看看旗袍下摆的镶边,半蹲下身用左
手牵着挂在那的旗袍下摆,向周围扫视了一下,就以极快的速度用右手把早已准
备好的纸条塞进了旗袍下摆遮着的一卷布料里。

  心里在狂跳着,柳媚在塞进纸条时心里莫名的兴奋,让她感觉到下身一阵阵
发热。每次在传递情报时柳媚都能体味到异样的快感。一进这间充当联络地的旗
袍店,看见那自己也不知名的叫段掌柜的同志,柳媚就更加清楚自己的共产党员
身份和工作任务。

  每次她都很小心,但风险却是难以避免的,所以柳媚每次进入这家旗袍店都
在想:「剑雄会不会带着人在里面等着自己呢?」

  也想到过可能会是日本人在里面等着抓捕暴露身份的自己,但柳媚更多的是
想象着是华剑雄恶狠狠的在她进入旗袍店后叫手下把自己捆绑起来。不过每次都
很顺利,假想中的抓捕者始终没有出现,毕竟华剑雄对她是非常信任的。

  把纸条塞进旗袍遮着的布料里后,柳媚又在店里看了看,说声:「没什么新
款式啊。」

  在段掌柜「小姐慢走」的告别声中离开了旗袍店。出了门外,看见刚才那个
车夫还在,柳媚就上了他的车说道:「去祥和公寓。」

  车夫点点头没说话拉起车跑起来。车里的柳媚还陶醉在刚才莫名的兴奋里,
要是这时她转头向车后看去,就会看到两个带着鸭舌帽的年轻男人正从远处向段
记旗袍店走来。

  段记旗袍店里,段掌柜欣赏着柳媚美好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后,就飞快的走到
柳媚刚才关注的那几件沾满灰尘的旗袍前,刚把衣料里的纸条拿在手上,就听到
一个人喊到:「老段,我来了。」

  段掌柜哆嗦了一下,已听出是黄克己的声音。

  听到身后有两个人的脚步声,段掌柜飞快的把纸条揣进了长衫的暗兜里,微
皱着眉头转过身来,就看见黄克己和另一个自己从没见过的年轻男子已经站在了
自己面前。黄克己见段掌柜转过身来,忙上前握住段掌柜的手道:「老段,我这
次来是为了……」

  话没说完已被老段严厉的目光打住,老段抽回被黄克己握住的手,打量了一
下站在黄克己身后的年轻男人质问道:「他是谁?」

  面对段掌柜的质问,黄克己有点尴尬,忙侧过身拍拍身后年轻男人的肩膀说
道:「他是我新近吸收进组织的勾明同志,前些时候锄奸行动时多亏了他出手相
助才使我们没有遭受大的损失。」

  老段闻言不由打量了一下站在黄克己身后正对自己微笑着的叫勾明的男子,
前段时间黄克己带人伏击76号一个小头目差点落入陷阱的事他是知道的,据说
多亏了一个在路边吃面的人相助才得以脱身,最后那出手相助的人还击毙了那个
76号的小头目。

  点点头,老段的脸色好看了些,但仍皱着眉头道:「联络站的纪律你是知道
的,按规定这里的情况是不允许扩散的,今天的事我将向上级汇报。」

  看着黄克己尴尬的点着头,老段问道:「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

  黄克己闻言露出悲伤的样子说道:「还不是丽萍的事,今晚她就要在76号
被处决了。」

  老段闻言眉头跳了一下,这事他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他见过周丽萍好几次,
是个美丽活泼的年轻女孩,每次见面都甜甜的喊他段伯伯,她的好几件旗袍都是
他做的,记得在量尺寸时自己情不自禁的夸她身材真好,那时周丽萍总是露出又
高兴又害羞的样子来。得知丽萍落进76号的魔掌,老段一直很难过,想到丽萍
会在今夜被残忍的杀害,老段额头上的青筋都跳动起来。

  「唉!」

  老段叹息一声走到乌黑的柜台边,拿起放在上面的烟竿,把铜烟斗伸进烟袋
里装满烟丝后点着抽了起来。

  黄克己见老段伤悲的模样,上前低声说道:「老段,我想集合一些力量,今
晚去救丽萍!希望你能帮忙。」

  老段闻言一口气吸得猛了,顿时被烟呛得咳了起来,一边咳着一边摇头道:
「不行,不行,去76号劫法场等于是送死……」说着咳得更厉害了。

  黄克己有点焦急的说道:「不这样,丽萍怎么办啊?」

  老段拍着有点发痛的胸口说道:「不行就是不行!你这样做上级会同意吗?
乱扯淡!」

  黄克己闻言脸红起来,强忍着怒意说道:「老段,我可不是乱扯淡,你们不
愿意救,我就带自己的兄弟去!」

  老段见黄克己面红耳赤的激动样子,不由摇摇头,黄克己一向就有点冲动,
周丽萍被捕后就更是如此,如今自己也不知道该怎样让他冷静下来。

  就在老段在想怎样说服黄克己时,一直没吭声的勾明说道:「黄大哥,如果
今晚要去76号救人我一定参加。」顿了一顿勾明没理会老段不满的目光继续说
道:「但这样几乎是不会成功的,万一到时有变动,我们就会……」

  「变动?有什么变动?」黄克己不耐烦的打断勾明的话。

  听到变动两字,老段突然想起了黄克己进门前自己接到的纸条,由于一直没
机会看,也不知道是什么内容。想到这里。老段对黄克己说道:「你们等等。」
说着撩起一扇门帘进到里间。

  没过一会带着喜悦走出来说道:「丽萍今晚不会被杀害了!」

  黄克己和勾明听他这样说都楞住了,半响黄克己才疑惑的说道:「哪里来的
情报?不会是骗我的吧?」勾明也附和的点头。

  老段笑着说道:「当然是真的,是枫传来的消息。」

  黄克己闻言大喜,但很快又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老段,说道:「老段,该不会
是想要阻止我救人而……我要看看枫传出的情报。」

  老段听他这样说,犹豫起来,按规定枫传出的东西只能交到区委书记周雪萍
手中,不过考虑到要阻止黄克己的疯狂行动和他武装部长的身份,老段最后还是
决定把纸条交给了黄克己看看。

  黄克己看着纸条上用仿宋体书写着:丽萍平安,处决取消。这几个字,狂喜
的对在身边歪着头也看着字条的勾明笑道:「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说着把纸条还给老段,然后说道:「老段,这真的是好消息啊,你一定要尽
快把消息传递给雪萍同志。」

  说完,又对勾明笑道:「走,我们去喝几杯。」说着向老段告辞,带着勾明
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旗袍店。


               (十四)

  76号的地下监狱非常的完善,在地下共有三层之多,大、中、小囚室,各
类刑讯室以及看守们休息的房间一应俱全。在地下监狱第一层的一间宽大的休息
室里,刘大壮和他手下的打手们正围着两张拼在一起的大方桌,吃着猪头肉喝着
高粱酒。

  由于人多再加上高粱酒的燥劲,刘大壮卷着衣袖,大敞着衣襟,露出长满黑
毛的胸膛来。用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刘大壮用拳头敲了敲桌面,粗着嗓子说
道:「弟兄们,过会要办正事,酒就不要再喝了。」

  听着手下的应和声,刘大壮继续说道:「今晚一共有8个男犯5个女犯要处
决,过会大家要干漂亮点,别给老子丢脸。」

  众打手闻言都兴奋的大声表态,其中一个脸上有着长长刀疤名叫刘三的打手
问道:「大哥,今天是谁来监刑?」

  刘大壮看了一下这个和自己同姓的手下说道:「处座多半是不会亲自来的,
姓黎的有好一段日子不见踪影了。」

  说到这里刘大壮露出淫淫的笑容,说道:「我看多半是柳秘书吧。」

  打手们听刘大壮这样说,都跟着发出淫亵的笑声,有胆子大的已经兴奋的吼
道:「妈的,今晚一定要把那几个女人好好做给她看看。」

  「真他妈的想把她也给就地正法。」

  听着手下这样说,刘大壮也感到身上一阵阵的躁动,柳媚时不时跟他作对,
而且今天上午才在处座面前揭自己的短。

  很多时候,特别是拷打蹂躏女犯时,刘大壮都希望那哭嚎的女犯就是冷艳的
柳媚,那自己一定会疯狂的QJ她,再慢慢的用各种酷刑让她发出痛苦的尖叫。
不过刘大壮也知道自己的梦想是不怎么可能实现的,毕竟自己还不敢得罪处座身
边的红人。

  刘大壮挥挥手道:「别说这些,被处座知道了,小心你们的狗命。」看着手
下安静下来,刚想继续说话就听到让他心烦的声音。

  「老刘啊,怕处座知道什么啊?」

  话音未落,一个彪型大汉已经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打手。

  「吴四宝!这家伙跑到这里来干啥?」

  刘大壮感到全身都不舒服,但却站起身笑着对向他走来的大汉说道:「哪股
风把老吴你给吹到这里来了啊,兄弟没记错的话,今晚的事该由我们来做啊。」

  吴四宝闻言打个哈哈道:「老刘别这么紧张,吴某人知道今天的美差该轮到
你了。」

  看着有些不自在的刘大壮,吴四宝接着说道:「兄弟今天来观摩观摩,老刘
不会不欢迎吧?」

  刘大壮闻言,心里暗骂:「欢迎你个鬼。」嘴里却说道:「岂敢,岂敢,还
望老吴你多指教。」说罢叫手下让座,上茶。

  原来这吴四宝也是华剑雄手下的得力干将,为人阴狠狡诈。乍一看吴四宝粗
眉大眼,一身横肉,是个粗鲁的野蛮家伙,但刘大壮看过他的刑讯手法后回去反
思了三天,考虑自己是不是该转行去卖烧饼了。比起自己气势如虹的刑讯手法,
吴四宝却是另外一种细火慢熬的风格,刘大壮审的犯人不轮男女老少一进刑讯室
就血肉横飞,鬼哭狼嚎。

  吴四宝审犯人却喜欢慢慢折磨,从精神从肉体上侵蚀拷打对象的意志,犯人
常常是折磨了一整天身体基本完好无损,但精神却到达崩溃的地步。刘大壮在反
思之后也想改变一下自己的刑讯手法,无奈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幸好华剑雄一
直很欣赏他的忠心和做事卖力,加之刘大壮的刑讯手法对某些人也有特效,所以
刘大壮仍能和吴四宝平起平坐,轮流执行重要的刑讯和处决任务。

  安排吴四宝坐下,刘大壮有些炫耀的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大声的说道:「还
差2分30秒就七点了,刘三,你带弟兄们把要上路的犯人提出来,把手续给办
了。」

  刘三听了立刻大声答应,屋子里其他的大小打手都兴奋起来,屋子里一片乱
哄哄的景象。

  看着刘三带了打手要离开,刘大壮瞄了一眼悠然自得喝着茶的吴四宝说道:
「男的画押后全部关进上面院子里的一号临时囚室里,女的嘛……带到这里让大
家再审一审。」说完嘿嘿的笑了起来,吴四宝这时也嘿嘿的狞笑起来。

  两人平时虽然因争宠而不和,但也臭味相同,惺惺相惜。屋子里的打手们听
到刘大壮的话,闹着行动起来,跟着刘三冲出休息室,到各囚室提人去了。

  没过多久刘大壮和吴四宝就听到门外传来脚镣碰击的声音,和打手们叫骂的
吆喝声,很快五个手被反铐在背后脚上带着沉重脚镣的女人被带了进来,为首被
架着进来的正是周丽萍,另外两个看上去伤也很重,也是由打手架着才能勉强站
着。

  刘大壮向刘三等打手作了个手势,周丽萍等人就被押到墙边被喝令跪下,除
了周丽萍其他四个女犯都跪坐下去,周丽萍在一阵挣扎后也被打手们按着跪在地
上,大概是腿上伤痛难忍,她发出低声的哼吟。

  吴四宝靠在椅子上,打量着地上跪着的女人,这五个女犯中跪在左面的两个
就是他审讯的,现在那两个女人面色虽然有些憔悴,但脸上却没什么伤痕,身上
的旗袍虽然有点皱但还基本干净和完好,其中一个姿色颇好的还穿着挂破的肉色
的长统丝袜和低跟的黑色皮鞋。

  吴四宝也知道这两个女人的身上伤痕累累,那在旗袍下隆起的乳房上有烙铁
留下的焦痕,没有内裤庇护的下身也早已是红肿不堪。他也知道那个颇有点姿色
的女人穿着丝袜和低跟鞋的脚已经没有了趾甲,那是他亲手用钳子一片一片的拔
下来的,吴四宝现在都还记得当时那女人发出的痛苦尖叫。

  而刘大壮拷问的那三个女犯,跪在那里看上去都是鼻青脸肿,满身血污,吴
四宝刚才看见周丽萍等三人被架着进来,心里就暗暗摇头,对刘大壮的杰作不以
为然。当周丽萍挣扎着不跪时,吴四宝才仔细的看了一下她。

  「嗯,身材很好,可惜鼻梁断了脸也有点肿,不过还是能看出以前娇好的容
貌。交给刘大壮这笨蛋审真是可惜。」吴四宝想到这里,已经听见刘大壮敲着桌
子在大声的说:「过会儿就要送各位回老家了,先办公事,把押画了吧。」

  地上跪着的女犯听了有两个已经哭了起来,其中一个哭叫着说道:「不要杀
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说了啊……」

  刘大壮狞笑道:「说了又怎样?怪只怪你们和老子们作对。」

  处决令被打手放在了周丽萍等人身侧,那姿色颇好的女人和另外两个女犯认
命的扭转身体用铐在背后的手在印泥里按了,然后战抖着在处决令上按上了鲜红
的指印。周丽萍在听到刘大壮的话时,也明白自己将要被处决在这黑暗的76号
里。

  虽然在被抓进76号时就想过会有这一天,也时刻用已经牺牲的同志们的事
迹来激励自己,但到这一刻她心里还是有点慌乱,那一瞬间大脑里也一片空白,
听着身旁难友的哭泣声,心里想到了姐姐雪萍和那个让自己牵挂的男人。二十岁
的她很快就平静下来。

  看到打手递到身边的印泥和处决令,周丽萍轻蔑的望了一下刘大壮然后冷笑
着说道:「要杀就杀,要我在你们罪恶肮脏的纸片上按指印,休想!」

  刘大壮闻言狞笑道:「小贱人,别嘴硬,过会看老子不把你K得乱叫!」说
着向刘三等人做个眼色。

  周丽萍听到刘大壮的话愤怒的骂道:「禽兽!」

  但背后被铐着的手已经被刘三捏着大拇指在印泥里按了,再重重的印在处决
令上。另外一个已经瘫倒在地上的女犯也被刘三如法炮制按了手印。

  见周丽萍等人都在处决令上按上了指印,刘大壮站起身对吴四宝笑着说道:
「老吴,公事办完了,现在该上送行酒了。」

  说着淫笑着指指地上跪着的周丽萍等人说道:「可有老吴看得上眼的?」

  吴四宝瞟了下周丽萍说道:「那小娘们够劲,就她吧。」

  刘大壮笑着说道:「老吴真是好眼光啊。」

  说完向四周早已按奈不住的手下吼道:「弟兄们,好好玩个够,刘三,你派
个人到上面守着,看见柳秘书来就下来报信。」说着就走到墙边拖拉那姿色颇好
穿着旗袍丝袜的女犯。

  吴四宝把挣扎反抗的周丽萍拉到桌边,把周丽萍的上身仰面按倒在桌面上,
开始用力的揉按她的胸部。周丽萍拼命的挣扎叫骂着,手被铐在身后压在身体下
让她感到疼痛不堪,原本就伤痛难忍的乳房被吴四宝大力的揉捏着,痛得她惨叫
起来。

  很快虚弱的她就放弃了挣扎,周丽萍感觉到旗袍的下摆被撩了起来,露出没
有内裤的下身,接着双腿被分开,一个让她恶心的粗大东西就顶在了自己肿痛的
阴户上。没有一点停留,那东西就火热的刺进她在刑讯时被烙伤的阴道里。

  「啊……」

  周丽萍痛苦的惨叫起来,眼前一阵发黑,泪水也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伴随着吴四宝一阵比一阵凶狠的抽插,周丽萍脑子里一片空白。被抓进76
号后她已经被恶魔们QB了无数次,肉体的疼痛她能忍,但精神上的折磨却让她
难以承受,在被凌辱时她甚至不敢去想那个让自己变成真正女人的爱人,她觉得
自己真的对不起他。

  「姐姐,救我……让我死吧。」周丽萍绝望的在内心中呼喊。

  刘大壮一边用力的挺动着下身,一边低头看着自己黑红色的粗大阳具在女人
红肿的阴户里进出。那女人从一开始就没反抗,顺从的被刘大壮按住上身趴在桌
子上,刘大壮很轻松就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看着阳具被女人阴道里的血水染
成怪异的样子,刘大壮感觉到无比的快意。想着这个被自己干得发出痛苦呻吟的
女人过一会就会被乱枪打死,刘大壮更是觉得无比刺激。

  看到一个打手经过身边,刘大壮狞笑着说道:「把她的嘴给堵上。」

  那打手立刻抓住女人的头发,掏出已经变的坚硬JB捅进了女犯的嘴里,抽
插起来。

  屋里一片混乱,打手们疯狂的奸淫着将要被处决的女犯们,由于打手人多,
所以每个女犯大都被几个打手围着,同时凌辱着身体的各个部位,打手们的淫笑
声和女犯们痛苦的呻吟交合在一起。

  吴四宝抽出满是血污的JB,把已经半昏迷的周丽萍翻了个身,满足地哼着
声把仍然硬挺的JB插进了周丽萍在刑讯时已经被撕裂的肛门里。一阵狂猛的冲
刺后,吴四宝全身颤栗着把精液射在了周丽萍的身体内。吴四宝离开周丽萍的身
体后,其他早守在一边的打手们立刻扑了上去。

  吴四宝、刘大壮完事后,各自拉了张椅子到一边坐下,看着自己的手下狂暴
地蹂躏着周丽萍等濒死的女犯。刘大壮习惯性的抬腕看表,皱着眉头说道:「怎
么还不来。」

  话音刚落,一个小特务已经冲进屋里跑到刘大壮身边低声说道:「柳秘书来
了。」

  刘大壮和吴四宝对视一眼,对正在轮奸周丽萍等人的打手们大声喊到:「上
面来人了,都给我把衣服,裤子穿好。」

  打手们闻言一片慌乱,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裤子,有的打手还恋恋不舍的狠
狠的抽插了几下,使身下的女人发出痛苦的呻吟。


               (十五)

  柳媚在去过段记旗袍店后,就回到在祥和公寓的家里。在浴盆里泡了好一阵
后,吃了点佣人做的东西,看看天色已经不早,就换上一套黑色的西式衣裤,略
微梳妆了一下就坐车前去76号。才走到后院,就看见一个小特务慌慌张张的跑
进连接地下监狱的通道里。柳媚知道那是跑下去报信的,她能想象到刘大壮和他
的手下们正在做什么。柳媚故意放慢了脚步,她可不想看到刘大壮他们的丑态。

  高跟鞋撞击水泥地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柳媚终于来到休息室的门前。里
面的打手们衣服裤子倒也穿得整整齐齐,不过脸上却是一副不自在的神情。

  柳媚没理会站起身对着她点头哈腰的刘大壮和吴四宝,眼光却落到依靠在墙
边跪坐着的周丽萍等人身上,从她们喘息未定的神情、凌乱的头发、衣服以及露
在破烂的衣服外面的腿上的血污和在灯光下泛着亮光的液迹看来,她们显然才被
轮奸过。

  看到这样的场景,柳媚心里一阵发紧。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柳媚对吴四宝
说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吴四宝一直在盯着柳媚娇好的身段看,听柳媚问他,立刻笑着回话:「卑职
来这里是看能不能帮上忙。」

  柳媚点点头,对刘大壮说道:「把处决令拿给我。」

  刘大壮闻言忙从刘三那里接过那几张已经画过押的处决令,恭敬的双手呈给
柳媚。柳媚拿到手里看了看,抽出一张喳喳几声就撕成了碎片。刘大壮见状着急
的说道:「柳秘书,你这是……」

  柳媚冷冷的看着刘大壮说道:「处座有令,取消周丽萍的处决,送特别优待
室看押。」

  刘大壮楞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说道:「处座没给我说啊,这……」

  柳媚冷声道:「怎么,要我去把处座找来当面给你交代吗?」

  刘大壮闻言立时脸上堆满笑容说道:「哪里,哪里,卑职哪敢。」说着对刘
三喊道:「把周丽萍押倒优待室,好好看押。」

  刘三应声带着另外一个特务就过去把周丽萍架了起来,这时柳媚又冷冰冰的
对刘大壮说道:「按处座的意思,马上派医生给她治疗。」

  柳媚看到周丽萍正虚弱的看着自己,停了一停接着说道:「从现在开始,谁
也不许动她一下!」

  刘大壮等人听了都忙点头答应,刘三也急忙把周丽萍带了出去。

  看见周丽萍被带走,吴四宝用手肘碰了碰还在发愣的刘大壮,给他做了个眼
色。刘大壮立马清醒了过来,对着柳媚小心的问道:「柳秘书,是不是可以开始
了?」

  柳媚点点头就径直走了出去。

  76号的后院很大,靠西方向的一块区域被专门划为枪决犯人的地方,由于
76号位于市区,所以对外称这里是供特工们打靶练习枪法的地方。为了掩人耳
目,在刑场区域砌起三面四丈高的厚墙,并严格规定每月只能在这里处决两批犯
人,超过这个次数的就带出76号到郊外执行。对于少量要枪决的或要用其他方
式处决的犯人一般就在地下监狱里执行。

  其实对于犯人来说,在76号里面被枪决已经是很舒服的死法了,对于一些
顽固分子或特别能激起特务们兽欲的年轻漂亮的女犯,常常是被酷刑折磨死或被
用极其残忍的方式处决。在刑场正面的高墙前面两米处一字排开立着六根两米高
的木柱,那是用来捆绑固定犯人的,天长日久,被处决的男女犯人的血把那柱子
染得乌黑发亮,连柱子下面的土地都浸成了紫黑色。

  柱子和后面的石墙上满是子弹打出的凹痕。左右两面墙上挂着的几盏灯,由
于电压不稳时亮时暗,使原本就阴森恐怖的刑场显得更为可怕。

  在刘三的吆喝下,打手们已经把六名男犯人的手臂扭到柱子后捆好,那几个
要被处决的男人有老有少,在被捆在柱子上后,绝大多数人的脸色都变成了青灰
色,眼睛里一片绝望。有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全身都在发抖,脚下的地面也湿了一
大滩。

  柳媚站在一边看着绑在柱子上待处决的犯人,她有些诧异的发现被捆在左面
第二根柱子上的壮年男犯人正死死的盯着自己,柳媚很熟悉那种充满渴望和色欲
的眼光,她已经不止一次看到男犯有这种眼光。十二个打手已在离柱子十五米的
距离一字排开,正在各自检查自己的手枪。通常枪决都是用步枪的,但担心步枪
响声太大,加之特务们大多又对步枪有些生疏,所以就选用手枪作为行刑工具。

  刑场的气氛越来越紧张,那十二个特务无声的一遍又一遍的拨弄着手枪,除
了几个老手还带着轻松的笑容,其他的人都面无表情。柳媚听到刘大壮轻声的给
刘三下了命令后,刘三就大声的向那十二个充当刽子手的特务发出指令,十二只
手握着枪平举起来开始瞄准。

  柱子上的囚犯开始挣扎起来,胸膛都急剧的起伏着,有两个人用软弱无力的
声音大骂起来,但很快柳媚就听到刘三短促的射击号令,几乎就在号令发出的同
时,手枪发出杂乱巨大的声音,心跳动得厉害的柳媚看到柱子上的人用奇怪的姿
势扭动着,身上冒出一股股血花。

  很快,那些人安静下来,只有手脚还不时地抽搐,几个特务开始走过去检查
以不同姿势歪倒靠立在柱子上的尸体。

  刘大壮很满意的看着特务解开捆在柱子后面的绳子,尸体软软的滑倒在满是
鲜血的地面上。这次行刑很成功,连补枪都不需要了,刘大壮松了口气,有柳媚
和吴四宝在场,他很希望手下干得干净利落一点。

  尸体被特务们抬着甩在柱子后面的墙根下,剩下的要被处决的二男四女被特
务们从临时囚室里架了出来。大概是听到了刚才的枪声,再加上满地的鲜血和墙
脚惨不忍睹的尸体,特务们费了很大的劲才把或挣扎得厉害或全身瘫软的男女犯
人捆绑在滑腻腻的柱子上。

  看着柱子上伤痕累累的被捆绑的四个女人,柳媚感觉到一阵阵的兴奋,小腿
也有些发软,自己有一天会不会也是这样受尽折磨后,被华剑雄亲手捆在柱子上
等待残酷的处决呢?想到这里柳媚感觉到下身已经湿润起来。

  就在柳媚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女职员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老远就大声喊
着:「柳秘书,不好了,处座被人刺杀了。」

  柳媚怔了一下对已经跑近的女特务说道:「你说什么?」

  一边的刘大壮和吴四宝也呆住了,异口同声的问道:「谁被刺杀了?」

  女职员喘着气,惶急的说道:「处座被刺杀了!」

  柳媚一听感觉到脑子里一片混乱,一阵阵的晕眩,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红着美
丽的眼睛,用手摇着那女职员的肩膀厉声说道:「你再说一遍!到底发生的什么
事?快说!」

  刘大壮和吴四宝一向对华剑雄忠心耿耿,这时听说华剑雄被刺杀也焦急的大
声喊到:「快说,是谁干的?」

  女职员被柳媚等人逼问着,她这时到还镇静,回答道:「我刚才值班时,接
到柳月坊管事的打来的电话,说处座在和宪兵队长武田喝酒时遭到两个女刺客刺
杀,武田当场就死了,处座受伤昏迷,现在已经送到租界的平和医院去了。」

  听到这里柳媚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才塌实下来,刘大壮和吴四宝也松了口气,
毕竟华剑雄还活着。

  柳媚这时冷静下来,问到:「你这消息是否可靠?」

  女职员点头说道:「绝对可靠,刚放下那个电话,又接到总务处的科长张大
贵来电话告诉我这件事,说他正好和他的手下也在那里喝酒。」

  柳媚闻言点头问道:「刺客抓住没有?」

  女职员点头道:「是两个女的,一个跑掉了,另外一个被张大贵的人和柳月
坊的警卫给拿住,张大贵正把她押回来。」

  刘大壮闻言立刻恶狠狠的叫道:「把她交给我,看我怎样收拾她。」

  吴四宝也说道:「柳秘书,把她交给我,我一定找出幕后真凶!」

  柳媚皱眉道:「刺客交给谁审不重要,我现在立刻去医院,一切都等见了处
座再说。」向还捆绑在柱子上的男女犯人看了一下,柳媚接着说道:「这里的事
你们自己处理,那刺客押回来先关起来,不许你们动她半根汗毛!」

  吴四宝闻言立刻说道:「那是,那是,没柳秘书的指令谁也不敢乱来。」

  刘大壮听他这样说,心里暗骂吴四宝是个马屁精,也说道:「是,是,柳秘
书的话我一定照办。」说完偷偷瞄了下吴四宝,发现他也正歪着脑袋怪怪的看着
自己。

  柳媚交代完后转身就走,那女特务跟在她后面,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暴
豆子似的一阵枪响,她知道那些男女犯人已经被处决了。这时脑海里突然浮现出
周丽萍的身影,如果不是自己全力营救,她现在也会是血淋淋的躺在冰冷的地上
吧?但很快,对华剑雄的担心充斥在心里,柳媚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0-12-27 23:35

                (十六)

  华剑雄在被送进平和医院后不久就醒了过来,腿上的刀伤并不严重,头虽然
还一阵阵的痛,但总算没被花瓶砸开花。躺在特等病房的病床上,华剑雄一想起
小燕满脸煞气的举着花瓶向他砸来的情景,心里就一阵阵后怕,也庆幸自己运气
好,没被砸死在那里。

  把他送来医院的人中有几个是他认识却叫不出名字的76号特务,他醒过来
后得知武田当场就死了。

  对于武田的死,华剑雄没什么伤心的,不过武田瞪着猪眼,血淋淋的捂着脖
子的恐怖场面却让他不寒而栗。华剑雄恼恨的想,到底是何方神圣要来刺杀武田
和自己呢?难道是夜莺组织的人?特务们告诉他楼上的动静惊动了柳月坊的警卫
和张大贵等人,一番搏斗,柳月坊的警卫死了一个,重伤一个,76号的特务也
受了点轻伤,但最后抓住了一个,而另一个则在被抓那个的掩护下跑掉了。

  根据特务们的形容,华剑雄已经知道是小燕被抓住了。真没想到连柳月坊也
不安全。不过还好,刺客之一的小燕被抓住了,想着小燕靓丽的容颜,华剑雄脸
上现出恶毒的笑容,他吩咐守在门外面的一个特务,让他立刻回76号去传信,
今晚谁也不许动小燕,明天他要亲自审讯她,挖出幕后指使和那个为他弄湿了底
裤的小丫头淇淇的下落。更重要的是她要为砸他那一花瓶付出代价。

  没多久柳媚来了,看着他这样子免不了关心的问这问那。再过一会儿林美茵
居然也得到消息跑了来,一进来就对华剑雄流露出关心和热情,最后还毫无顾忌
的坐到华剑雄床边给他削水果,和下午捉弄华剑雄时判若二人。华剑雄迷糊了一
阵,但无疑象林美茵这样的美女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华剑雄安然的接过削好的水
果吃了起来,眼睛却欣赏着林美茵高耸的胸部,心里有伸手摸上一把的冲动。

  林美茵似乎感觉到华剑雄不怀好意的目光,把腰挺得更直了,使得胸部更加
挺拔,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也含情脉脉的看着华剑雄。但这时华剑雄的眼睛却转向
了站在一边的柳媚。

  「我这点伤没什么,我的车开到这里没有?我想回去。」华剑雄问柳媚道。

  柳媚在医院的楼下就看到华剑雄的车,想必是那些小特务开过来的。点了点
头,柳媚回答道:「车在下面,但你还是留在医院好一点。」

  华剑雄摇摇头道:「明天长春那面要押人过来,周老板点名叫我审,还定了
七天的期限。」

  看了看林美茵又说道:「周老板还指定林秘书来督军,今晚呆在这里,到时
周老板还以为我在偷懒啊。」

  林美茵闻言迷人的笑了起来,却没有说话。柳媚虽然知道华剑雄在外面有很
多女人,但看着林美茵勾引华剑雄的眼神和笑容,她难免心里有点不高兴。这时
听华剑雄这样说,马上接口道:「林秘书请回,让处座安心修养一晚吧!」

  听到柳媚冷冰的话,华剑雄楞了一下,但林美茵却依然带着笑对柳媚说道:
「柳姐姐,你这就赶我走啊?」说着转头对华剑雄又抛了个迷人的媚眼柔声的问
道:「处座不想要美茵侍侯吗?」

  林美茵一语双关的话,听得华剑雄有点尴尬也有点兴奋和得意,毕竟象林美
茵这样的美女每个正常男人都难免有征服的欲望,不过林美茵是老头子的人,华
剑雄可不想去冒风险得罪老头子,所以华剑雄回答道:「华某人那敢林小姐来侍
侯……」

  说到这里,华剑雄已经看到林美茵的脸色变了,眼睛里满是委屈和幽怨。华
剑雄没勇气再说下去,正在沉闷中,病房外面一阵喧闹,接着丁墨村干瘦的身影
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的一位穿着红色紧身旗袍,身材高挑丰腴的艳丽女人正是
他的秘书王凤滟。

  丁墨村的矮小干瘦和王凤滟的高挑丰满形成鲜明的对比。华剑雄等人看得有
些想笑,华剑雄有些奇怪为啥平时没注意到丁墨村竟是这样矮小,华剑雄带着疑
惑看到王凤滟脚上穿着三寸高跟鞋,顿时明白为啥丁墨村被显现成那副滑稽样子
了。

  原来平时王凤滟为照顾丁墨村的身高,都穿着平底鞋,今天却破例穿上了三
寸的高跟鞋。想着丁墨村中午喝酒时说的话,华剑雄也明白是王凤滟知道丁墨村
把自己「送」给华剑雄后,故意报复丁墨村的。

  丁墨村象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众人的笑料似的,笑哈哈的对华剑雄一阵嘘
寒问暖,接着又对林美茵一阵寒暄。但很快丁墨村就起身告辞,说是还有要事要
办,找借口离开了。临走时还不忘对王凤滟说:「王秘书,你以后就是华处长的
人了,刚好剑雄老弟受了伤,你可要好好表现哦。」

  华剑雄这时心里一阵苦笑,而柳媚和林美茵却都是一副惊诧的样子。

  一直木然的王凤滟见丁墨村走了,看了看华剑雄,美丽的脸上勉强堆出点笑
容,小声说道:「以后还请处座多关照。」说着也对柳媚和林美茵点点头。

  华剑雄看着这成熟的美女眼睛里一片凄凉,不由说道:「王秘书,看来对丁
主任很是留恋啊,这样的伤心,不如我去给他说说……」

  话没说完,王凤滟摇头道:「我对丁墨村没什么好留恋的,只不过……」说
到这里王凤滟低下头去,哀伤的说道:「只不过,被人送来送去总不好受。」

  华剑雄心里有些惊讶王凤滟说这样的话,他也知道她原本出身青楼,被一个
富豪赎了身送给了丁墨村。平时王凤滟看上去都是一副成熟妩媚的样子,还带着
点风骚。

  但刚才那凄凉的眼光却让华剑雄感到很是不安,干咳了几声后,华剑雄对还
在伤心的王凤滟说道:「我原本是坚决反对丁墨村把你送……调到我这里的,但
他却……」

  王凤滟闻言摇头道:「能离开他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处座不必解释了,凤滟
也早就期盼能为处座效劳。」说着脸上露出点羞涩来。

  华剑雄没注意到她的神情,点头道:「你放心,我华剑雄不会把自己的女人
送来送去的。」

  说完就看到王凤滟脸上露出的欣喜和羞涩来,华剑雄这才发现在自己的话语
中已经把王凤滟当作自己的女人了。

  有一些尴尬,华剑雄又咳了几下,对柳媚说道:「以后,她就帮你处理点公
务,你平时多照顾她一下。」

  柳媚见华剑雄这样说,也笑着拉起王凤滟的手说道:「凤滟,以后我也就有
个伴了……」

  林美茵之前一直没有说话,这时起身对华剑雄冷冷说道:「我要走了,长春
的人明天上午就要押到,处座准备什么时候审?」

  华剑雄感觉到林美茵在生气,知道是自己冷淡了她,不过想到周老板,心里
也只有叹气,他小声对林美茵说道:「你的意思是什么时候审?」

  林美茵见他这样轻言细语的征求自己的意见,声音也没那样冷了,想了一下
说道:「看你的伤,虽然不重。但也要多休息一下,我看就明天晚上8点吧。」

  华剑雄闻言点头道:「也好,我白天还要审那个刺客,就晚上8点吧,就在
我那间刑讯室。」

  林美茵听了点点头,眼神复杂的看了下华剑雄就走了出去。

  林美茵走了后,华剑雄心里也很是郁闷。好一阵才说道:「这医院里呆着真
是难受,我要回去。」

  柳媚皱眉道:「还是在医院里吧,有事也好叫医生。」

  华剑雄不耐烦道:「有什么事?这点轻伤没必要呆医院。」

  说着就自己起身下了床,也不忌讳自己下身只穿着条内裤,在房间里走了几
圈,对柳媚和有些不自在的王凤滟说道:「怎样?没问题吧,就是这圈绷带太难
看。」说着指了指长满黑毛的大腿上那缠着的绷带。

  柳媚和王凤滟都很是惊讶,没想到华剑雄能行走自如。但华剑雄自己却感到
腿上伤口一阵阵的刺痛,淇淇那一刀虽然不深但也不浅,好在是没伤着筋骨。

  到了医院楼下,华剑雄不要柳媚开车,自己坐到了驾驶座上,柳媚就叫王凤
滟坐在了华剑雄身边的座位,自己坐到了后面。华剑雄发动车子后说道:「都半
夜了,我送你们回家。」

  柳媚闻言笑着说道:「今天好累,先送我回祥和公寓吧。凤滟,处座就交给
你照顾了。」

  华剑雄听柳媚的话知道她是让自己有和王凤滟独处的机会,看到身边王凤滟
旗袍下并在一起的大腿,华剑雄也感觉到欲火正在逐渐燃烧起来。

  华剑雄把车开到祥和公寓,在车灯的照耀下,看见柳媚婀娜的身影消失在公
寓门口后,他就把手放到了王凤滟圆润的膝盖上摩挲起来,王凤滟轻轻的哼了一
声,就靠在了华剑雄的身上。

  华剑雄把王凤滟搂在怀里,感觉到她的身体有点发抖,他一边轻轻的抚摩着
王凤滟裹在丝袜里的大腿,一边吻起她来。王凤滟主动把香舌伸了过去,华剑雄
立刻品味起来,一只手也离开王凤滟的大腿,一把按在了她丰满的左乳上。

  王凤滟嗯的一声呻吟了起来,她感觉到华剑雄的大手隔着旗袍和乳罩有力的
揉捏着,一阵阵的酥软和疼痛同时产生,华剑雄虽然是她新的主子,但王凤滟自
进入76号认识华剑雄以来就暗暗的爱慕着他,只不过以为今生都没希望能和华
剑雄在一起了,但偏偏丁墨村喜新厌旧把自己送给了华剑雄。

  随着华剑雄越来越粗暴的揉摸,王凤滟感觉到自己的胸部痛得要命,但快感
也越来越强烈,她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湿了,一种强烈的空虚感需要华剑雄来填
补,她把手伸向华剑雄的裤裆,发现那里已经顶得鼓鼓的。

  王凤滟隔着华剑雄的裤子轻轻的揉着华剑雄坚硬的下身,华剑雄被刺激得哼
了起来。他把嘴凑道王凤滟白嫩的耳朵边,喘着气说道:「现在好好的给我按摩
下面,回去再好好的收拾你。」

  听得王凤滟的心狂跳不已,华剑雄松开搂着王凤滟的右手,坐正后就开始发
动小车,开了起来。华剑雄开着车,一阵阵的快感刺激着他疯狂的加速。

  车开动后,王凤滟就把他的裤链拉了下来,用手套弄着他雄伟挺拔的JB,
时不时还按摩着下面收缩的肉囊。不一会,感觉到龟头一热,已经被埋下头的王
凤滟含在嘴里吸吮起来。一边开着车,一边被美女用嘴侍侯,华剑雄感觉到极大
的满足,看着王凤滟上下起伏的抬动着头,一次又一次的让自己的阳具深入到她
的喉咙里,华剑雄觉得丁墨村把这么好的女人送给自己真是个错误的决定。

  车开到市郊的一栋别墅前时,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强烈的快感终于使得华
剑雄强烈的喷射起来,王凤滟继续用嘴套动着正在强烈喷射的JB,同时咽下大
量的滚烫的精液。


                (十七)

  76号地下监狱的一间单人小囚室里,手被反铐在身后的小燕靠着石墙坐在
铺着稻草的地上,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脚也被上了钢质的镣铐,由于手铐和脚镣
压得太紧,小燕觉得自己带着刑具的手和脚痛得厉害,身上也满是伤痛,那是她
被抓住时奋力挣扎,特务们对她一阵拳打脚踢留下的。

  不管怎样,这次任务是完成了,那个凶残的武田已经被自己结束了性命。虽
然自己被闻风赶来的特务抓住,但淇淇还是在自己奋力的掩护逃了出去,她现在
都还能记起淇淇最后回头看她时的伤心眼神。

  刺杀武田的行动策划了很久,通过买通柳月坊的人,作为夜莺组织杀手之一
的小燕在半年前被介绍进去当陪酒的小姐,她忍受着被日本人,特务,富豪的凌
辱,就是为等待今天刺杀武田那一刻的到来。经过长期的观察,她摸清了武田通
常来柳月坊的时间和喜欢的房间。

  三天前按照首领的指示,她最喜欢的最要好的朋友淇淇被她介绍进来,协助
她完成任务,当时她又高兴又着急,小燕知道淇淇还是个处女,她不希望淇淇在
这里失掉她宝贵的贞K,老天开眼,三天不到武田就送上门来。按命令刺杀目标
是武田,但另外却有个人和他在一起,小燕就和淇淇分工,由自己解决武田,淇
淇在自己动手后立刻干掉和武田一起来的那个人。

  「和武田在一起的反正也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小燕当时对有点疑惑的淇淇解释。没想到淇淇最后还是动手晚了一些,而且
也没刺中要害。一阵耽误,自己终于还是落入了这赫赫有名的杀人魔窟。

  小燕一点也不怨恨淇淇,她完全把淇淇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虽然组织里还
有其他姐妹,但每次见面都蒙着脸,淇淇是她唯一认识的,所以她宁可自己死也
不想淇淇受一点点伤害。囚室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看守的头出现在铁门上的窗口
里,向里面看了看就又走了。

  小燕把小腿侧靠在大腿上,由于穿的是件很短的性感旗袍,小燕很担心被看
守窥视到旗袍下的风光。小燕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大概是很远的地
方传来的,所以只能隐隐听到,她甚至分辨不出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叫声,那叫
声时断时续,令小燕心里一阵阵的难受。

  小燕早就听说过76号里面的恐怖刑罚,也知道女人落入这样的地方是什么
样的下场。想着那个每次和她见面都蒙着脸的首领夜莺姐姐,小燕心里就希望她
能在这时出现并把自己救出去,但小燕自己也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幻想。

  远处又传来比刚才尖利许多的惨叫,这次小燕听出了是女人的声音。觉得身
上有些发冷,小燕把侧在地上的腿立了起来,让自己的身体靠向大腿,把下颌放
在自己的膝盖上。

  「他们什么时候来审问我呢?我也会被他们折磨得那样的惨叫吗?」

  小燕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心里有些害怕。深深的吸了口气,小燕决定不再去
想这些烦人的问题,她对着石墙曲着身体侧卧下来,就着把肌肤刺得有些痒痛的
稻草,昏昏的睡了过去。

  深夜郊外一间普通的民房里,美丽的淇淇流着眼泪坐在方凳上呆呆的看着桌
子上燃着的红烛,她已经在这里等了快两个小时了,但小燕却还没有回来。虽然
在最后一眼看到小燕时,她正被一群特务按压在地上拳打脚踢,但淇淇总是幻想
小燕能奇迹般的回到这个她们约好会合的地点。

  心里埋怨了自己无数次了,为什么当时不手脚利落的杀死那个让自己手脚酸
软的男人,也许那样就不会惊动外面的护卫和特务了,这样小燕也许就能和自己
一样坐在这里等候首领姐姐的到来。想起那个男人的样子和那双让自己难以忘怀
的大手,淇淇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心也跳得厉害。淇淇烦恼的用手敲着自己的
头,眼泪流得更多了。

  桌子上的蜡烛火焰晃了几晃,一个身材优美的女人轻声的走了进来,淇淇警
觉的抬头看见进来的女人穿着件黑色的暗花旗袍,脚上也是黑色的高根鞋,脸上
蒙着块黑色的布,只露出一双黑亮美丽的大眼睛和修得很好的眉毛。

  淇淇闻到蒙面女人身上发出的熟悉幽香,和每次都全身黑色的穿着,就知道
来的正是夜莺姐姐。她哭着起身扑进了蒙面女人的怀里,抽泣着说道:「小燕姐
姐……她……她……」

  夜莺轻轻拍着她的背说道:「一切我都知道了。」停了一下子,接着说道:
「武田被你们除掉了很好,但为什么有另外一个人在场?你们还对他也动手?」

  听到首领的话,淇淇伤心的说道:「小燕一直在等武田单独出现,但每次都
有人陪着,今晚小燕看见武田来了,就告诉我不能再等下去了,说和武田在一起
的……也不会是好人,我们就……」

  夜莺皱着柳叶眉叹息一声,说道:「别伤心了,我会尽力想办法救小燕。」
说着用手揩着淇淇的眼泪,说:「你今晚就呆在这里,等天亮了再回医院去,那
时侯那个人该不会在医院了。」

  淇淇听了点点头道:「我给医院请了两星期的假,明天一早我就回去,护士
长一直都抱怨人手不够,她是不会怀疑我回去这样快的。」

  说道这里淇淇又问道:「哪个人不在医院了?」

  夜莺怔了一下,摇摇头交代道:「这个你就别问了……你回去就当什么也没
发生,小燕的事你就别想了,我会处理……我走了。」

  说完就快速的闪出了房间。只留下还在伤心的淇淇,原来淇淇就是平和医院
的护士,不过谁也想不到美丽可爱的淇淇,竟然是令日伪人员胆战心惊的夜莺组
织的成员。


                (十八)

  上午九点过,华剑雄才来到办公室,身后跟着脸色红润的王凤滟。虽然腿上
的伤还有点隐隐的痛,但别人从他走路上却看不出来,他自己都很惊讶淇淇那一
刀刺得好轻。今天他精神很好,昨晚在自己的别墅里他充分的感受到王凤滟迷人
肉体带给他的快乐,所以醒得也晚了些。

  柳媚坐在华剑雄办公室外的桌子后面,正整理着一大堆资料,听到脚步声,
抬头看到神采奕奕的华剑雄和眼角洋溢着幸福的王凤滟走了过来。

  柳媚一反平时的冷冰,笑着说道:「处座,凤滟,你们来了啊。」

  华剑雄点头笑着说道:「我马上去审昨晚的刺客,凤滟就在这里帮你忙。」
说完进办公室去拿了点东西就离开了。

  等华剑雄走远了,王凤滟才笑着对柳媚说道:「媚姐,以后凤滟就当你的下
手了。」

  柳媚也笑了起来,暧昧的看着王凤滟说道:「凤滟今天看上去和平时真不一
样啊,漂亮得连我也心动。」

  王凤滟顿时脸红了起来,她猛然觉得自己竟然也象小儿女一般容易害羞了。
想起昨晚华剑雄在自己嘴里射精的时候,自己都以为当晚华剑雄不会再和自己作
爱。

  但没想到,进了卧室后,华剑雄就点起香烟坐在小沙发里让自己去洗澡,并
叫自己在衣柜里去选合适的衣物,看着衣柜里各式内衣,睡衣,旗袍等,王凤滟
都很是惊讶,没想到华剑雄会给自己的女人准备那么多精致的衣物,看到她的神
情,华剑雄才笑着说,那些都是柳媚按他的意思准备的,很少有人用,大多是新
的。

  王凤滟当时很有点害羞,虽然已经是二十九岁的成熟女人,但毕竟是和心爱
的男人第一次这样亲密的在一起。

  等王凤滟洗完澡,脚上踩着红色的高根拖鞋,身上穿着红色的乳罩和细带内
裤,外面罩着件透明的黑色纱衣出来时,华剑雄立刻就起身把她抱了起来,接着
就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

  王凤滟被华剑雄慢慢的剥光并被从头到脚的吻了个遍,当华剑雄那粗壮得有
些恐怖的阳具缓慢的插入自己湿透的阴道时,王凤滟觉得自己当时就要快乐得死
过去,她大声呻吟着技巧的迎合着华剑雄的疯狂抽插,华剑雄一次次把她推上快
乐的颠峰,最后她也让华剑雄在喘息中抽搐起来。

  但很快华剑雄就又在她的爱抚和添弄下兴奋起来,这一次华剑雄用她脱下的
丝袜把她的手反捆在背后,还用一个带皮带的圆球堵住了她的嘴,以前丁墨村也
这样对待过她,但那时她心里只感觉到害怕和恶心,然而华剑雄这样对她时,她
却只感觉到幸福和无边的刺激。

  华剑雄让她跪在床上,头抵在枕头上,用一根小皮鞭子抽打着她的背和高高
翘着的屁股,让她发出痛苦和快乐的呻吟,最后把JB在她满是淫水的下身润滑
后,插进了她暗红色的后庭里,等华剑雄满足的在她肛门深处射精时,王凤滟已
经被快感冲得神智不清了。

  她从没有感觉到这样的幸福和满足,看着疲倦睡去的华剑雄,她真的感觉到
自己是他的女人了,虽然对自己的出身有点自卑,但王凤滟对自己的肉体和技巧
还是很有信心的,她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抓住华剑雄的心,永远不让华剑雄离开
自己。

  「凤滟,凤滟,你怎么了啊?」

  柳媚的声音让回想中的王凤滟惊醒过来,脸比刚才更红,王凤滟不好意思的
看着笑起来的柳媚说道:「媚姐,不好意思,我……我走神了。」

  柳媚见她这样子知道她还沉浸在昨晚的时光里,看她那样子可以想象昨晚和
剑雄发生的事。柳媚笑了笑后恢复了平时的表情,一本正经的说道:「来帮我做
事,再这样子我就叫人把你关进大牢里。」说完又止不住掩嘴笑了起来。王凤滟
楞了一下也笑了起来。

     ***    ***    ***    ***

  华剑雄坐在他专用的审讯室正中的大办公桌后面,刘大壮被他叫来帮忙,现
在就站在桌子的一边。已经派打手去地下二楼提小燕了,华剑雄从烟盒里拿出一
根哈德门香烟递到嘴上,刘大壮立刻就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了。吐了几个烟圈,
华剑雄看到里面的房间有两个打手正在忙活着,整理着各种刑具。

  这间他专用的审讯室共有两间,外面一间用来初审问话,休息的,里面一间
则是用来拷打犯人的刑讯室。由于是专门为华剑雄准备的,所以这两间房子都很
宽敞,通风和照明也很充足。刘大壮显然是因为被华剑雄喊来审讯小燕而高兴异
常,脸上透着兴奋和焦急。

  没多久,伴着脚镣清脆的撞击声和高跟鞋后跟发出的声响,小燕的身影出现
在门口,后面跟着的刘三恶狠狠的骂着:「还不快点。」说着狠狠的推了小燕一
把。

  小燕被推得向前冲了几步,终因手被反铐在身后和脚镣的牵拌摔倒在地上。

  华剑雄大口的吸着香烟,看见小燕艰难的用铐在身后的手支撑着地面,小腿
和大腿弯曲的贴在地上,象个美人鱼似的垂头坐了起来。小燕看上去脸色有点苍
白,头发和身上的粉色短旗袍上还沾着些稻草,大概是脚镣铐的太紧,虽然只是
从地下二层走到这里,华剑雄也看到她脚腕上的肉色丝袜已经被磨破了几处,沾
着些血迹。

  想着昨晚武田抚摩她下身后湿亮的手指和用花瓶砸自己时的煞气,小燕这时
的摸样让华剑雄感到下身硬了起来。他阴狠的笑了起来,对低着头的小燕说道:
「小燕姑娘,你还认得我吗?」

  小燕在从小囚室里出来时就知道考验自己的时候到来了,一路上她都鼓励自
己,但心里却总有挥不去的阴影。听到华剑雄的笑声她就觉得有些熟悉,她抬起
脸来就惊讶的看见昨晚搂着淇淇后来被自己砸倒的男人竟然就坐在桌子后面。

  华剑雄看着眼里露着惊讶和茫然的小燕,心里很是得意:「想不到吧?你那
一花瓶砸得好够味,要不是我华剑雄命大,今天也就不能坐在这里审你这小美人
了!」

  小燕心里恍然,但听他说自己是华剑雄,心里又满是后悔,这时的她已经不
再惧怕,冷笑着说道:「原来你就是大汉奸华剑雄?早知道一定会再给你补上一
刀!」

  华剑雄听小燕这样说感觉到怒火上升,啪的拍了一声桌子狠狠的说道:「你
永远没这个机会了!」停了一下,华剑雄平静下来用手指敲着桌面说道:「废话
也不多讲了,老实交代为什么要刺杀武田和我?是谁派你刺杀的?那个淇淇在哪
里?不说的话……」

  小燕冷笑道:「刺杀武田和你是因为……」小燕顿了一下,脸上露出嘲讽的
神色说道:「是因为武田是个大混蛋,而你是个比他还不如的汉奸、走狗、卖国
贼!」

  小燕的话一说出,华剑雄脸色已经变得血红,额头上青筋直冒。站在小燕身
后的刘三立刻就开始用脚重重的踢小燕的背,大腿和屁股,小燕被踢倒在地上蜷
曲着身体,但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刘大壮把嘴凑到华剑雄耳边问道:「是不是带进去……」

  华剑雄缓缓的摇摇头,对刘三说道:「行了。」

  刘三这才骂骂咧咧的退到一边。

  小燕蜷曲在地上喘息着,刘三踢得好狠,她觉得自己被踢中的地方痛得很厉
害,就在她想要用背后的手支撑起身体时,一个红色的东西被扔到眼前。小燕一
看,是绣着一只小夜莺的红色手巾,她不由的抖了一下。

  华剑雄看着小燕暴露在短旗袍下修长均匀的腿冷笑道:「小燕姑娘,象你这
样美丽的小姐怎么偏偏去当杀手?你知道进了76号不和我们合作的后果吗?」
顿了一下,华剑雄一副凶像的说道:「说!淇淇在哪里?夜莺的首领是谁?」

  小燕看到那张组织专用的红手巾,就知道华剑雄已经认定自己是夜莺的人,
再也隐瞒不住自己的身份,同时也才知道华剑雄也收到了这张催命符,她万分后
悔没在昨晚杀掉华剑雄。带着点恨意,小燕冷声道:「原来你这狗贼也收到了,
早迟我的姐妹会取你性命!」

  华剑雄听了楞了一下,想到:「原来她并不知道自己收到了这玩意,看来昨
晚刺杀的目标并不是自己而是武田了,自己只是被祸及池鱼。」

  华剑雄心里面转过这些念头,看着小燕迷人的大腿、隆起的胸乳和一脸的坚
强,他感到一阵阵的欲火燃烧着他,华剑雄淫亵的想象着小燕脱去衣物后身体的
样子以及被阳具插入下身、小嘴甚至后庭会是个什么神情。

  想到这里华剑雄感到下身涨得有些发痛,但嘴里却说道:「我这里的刑法很
多,其中有相当多是专门用来对付女人的,而且象你这样美丽的小姐的肉体对男
人也是很有诱惑力的……」说道这里华剑雄和刘大壮等人都淫笑起来。

  小燕脸上羞红起来,她明白华剑雄的意思,知道自己再不说出他们想要的东
西,等着自己的就会是各种令人痛苦万分的酷刑拷打,甚至是QJ。一想到QJ
两个字,她心里也恐惧起来,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愤怒的说道:「无耻!你休
想从我这里得到有用的东西!」

  华剑雄听了冷笑着吼道:「给我带进去!」

  刘大壮和刘三闻言立刻把小燕拖起来,押进了里面的刑讯室。


                (十九)

  小燕被刘三和刘大壮推搡着走进里面的刑讯室里。房间很大,小燕看到墙壁
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钳子、皮鞭等刑具,一个门字型的刑架在房子中间立着,上
面还垂着些铁链和绳子。一个火烧得很旺的碳火盆里面插着一大把形状各异的烙
铁,刑讯室里还摆放着铁制的刑床,刑椅,老虎凳等各式刑具。刑讯室的照明很
充足,但那些让人联想到痛苦的刑具却让小燕感到自己非常的脆弱。

  听到华剑雄在给打手们说:「把她的脚镣去掉,老子先玩玩她。」

  小燕就被推倒在地上,刘三把她脚上的铁镣取了下来后就和刘大壮等人退出
了刑讯室,刘大壮还淫笑着把刑讯室的铁门给顺手关上。

  小燕看到慢慢走过来的华剑雄,紧张得心都要跳了出来,脑子里一片混乱,
本能的她感觉到华剑雄的意图。小燕手仍然被反铐着,但她还是惊恐的挣扎着站
了起来,并且一步步的向后退着。

  华剑雄脸上带着猫戏老鼠的笑容,看着惊恐万分的小燕一步步的退到墙角。
他逼了过去,一边说道:「小美人你怕了吗?告诉你,今天我要好好的K你,K
得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这时小燕发出一声尖叫,抬起腿踢向已经逼近的华剑雄。

  华剑雄很轻松的就闪开了小燕绝望的攻击,接着就是一拳重重的打在小燕柔
软的小腹上。

  「啊!」

  小燕痛苦的叫了一声就倒在地上,身体蜷曲起来。但立刻又被华剑雄抓住秀
发提了起来,又是一拳打在小腹上。

  「呃!」

  小燕痛得眼前发黑,感觉到全身的力气都象是被抽光了似的,迷糊中感觉到
自己被抓着头发扔在了一张宽大的铁床上,「QJ」两个字恐怖的出现在昏沉沉
的脑海里,她又拼命的挣扎起来,扭动着身体,乱踢着脚。但很快啪啪的又被几
个耳光打得眼前一片星斗。

  看着躺在刑床上已经被自己重拳和耳光打得意识模糊,完全丧失抵抗力的小
燕,华剑雄抓起小燕的左脚,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扔到地上。他用手捏着小燕
的脚,由于力量很大,小燕发出低声的呻吟。顺着被小燕被抓住抬高的左脚,华
剑雄看到小燕大腿根白色的内裤。小燕的脚很纤瘦,透过薄薄的丝袜都能看到脚
背上青色的血脉。

  华剑雄把小燕的脚抬到鼻子上嗅了起来,已经被关押了一夜,小燕的脚有点
淡淡的汗味但一点也不臭。华剑雄满意的闻着那诱人的气味,他对女人的脚有着
特别的兴趣,小燕的美足让他感觉到全身都燃烧起来,他粗暴的把小燕身上的短
旗袍扒了下来,白色乳罩被大力的扯掉在地上。小燕雪白坚挺的乳房暴露出来。
小燕感觉到自己正被剥光,她无力的挣扎着,叫骂着,眼泪也顺着脸流了出来。

  华剑雄双手按揉着小燕雪白的乳房,狠狠的捏着小燕粉红的乳头,令小燕发
出痛苦的呻吟。他分开小燕的腿,隔着丝质的白色三角裤衩用几个手指按动着小
燕的阴户,体味着那里的柔软和温暖。嗤的一声内裤被扯了下来,华剑雄看到手
里那白色内裤的裆部有点浅浅的痕迹,凑尽了闻到点淡淡的骚味。

  华剑雄被刺激得大笑起来,说道:「好妙的骚味!」

  说着抓起小燕的脚向下一扯,把小燕的下身拉到刑床的边上,拉开自己的裤
链掏出粗壮的阳具来。

  小燕感到自己的腿被抬了起来,架在华剑雄的臂弯里,接着一个火热的巨大
东西就顶在了自己阴户上。小燕拼命的挣扎叫喊起来,但刚才的殴打使得她没有
一点力气,腰也被一双有力的手摁着,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痛,那东西就凶猛的进
入了自己的身体。小燕瞪大了眼,凄惨的叫了起来。

  由于小燕的阴道很干燥,所以华剑雄感到JB有些痛,但强烈的快感使他更
加有力的抽插起来,看到小燕紧咬着牙皱着眉头忍受着QJ带来的痛苦,华剑雄
感到非常的解恨,他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恶狠狠的对发出痛苦呻吟的小燕说道:
「小贱人,爽不爽?干死你!」说着把JB退得只剩龟头在阴道里,然后又重重
的一插到底。

  「啊!」

  小燕被插得大叫起来,眼里满是屈辱的泪水。

  小燕感觉到华剑雄一次比一次的深入和有力,她痛苦的摇着头,开始时下身
像要着火似的痛得厉害,但渐渐的阴道受到刺激也开始分泌出液体来,没有最初
那样痛了,但心里的伤痛却越来越强烈,过了一阵感觉到自己象个玩具似的被华
剑雄翻了个身,接着那粗大的东西就顶在了自己的肛门上。

  「不要……啊……」

  小燕尖叫着,但华剑雄的巨大龟头已经慢慢的插了进去,小燕立刻痛得惨叫
起来,但华剑雄毫不理会小燕的痛苦呻吟,继续用力艰难的深入进去,直到整个
JB都全部没入小燕已经开始出血的肛门里面。华剑雄感到小燕的直肠有力的包
裹着自己的JB,他兴奋的抽插起来,享受着小燕那狭小的后庭带给自己的强烈
快感。

  小燕感觉到自己真的快要死了,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到后面一松,那带给
自己巨大痛苦的东西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肛门,接着就被华剑雄拖到地上跪着,头
发被扯着,嘴被手大力捏开,她惊恐万分的看到华剑雄那黑红色粗大的阳具凑到
自己的眼前,那鼓着蚯蚓似青筋的JB已经被自己肛门撕裂流出的血染红,小燕
想合拢嘴,但那有力的手却叫她的嘴难以闭上半分,只能眼看着JB慢慢的插进
自己的嘴里,直到喉咙才停下来,小燕恶心得想呕吐。

  华剑雄左手捏着小燕的脸,右手扯着小燕的头发,JB把小燕的嘴塞的满满
的。看着小燕流着眼泪的痛苦摸样,他抽插得更有力了,使得小燕发出呜呜的声
音。终于在快乐的顶点时他用力的把JB抵到小燕的喉咙最深处,射出浓稠的精
液。

  华剑雄整理好裤子,看着地上弯着身子侧躺着的小燕。此时的小燕,脸色苍
白,紧闭着双眼,除了腿上的肉色丝袜,身上赤裸着,嘴角还残留着些溢出来的
精液。华剑雄蹲到小燕的身边,一把抓住她凌乱的头发,把她的头提离了地面。
小燕痛苦的呻吟起来,睁开了眼睛。

  华剑雄注视着小燕的眼睛,看出小燕心里的悲伤和绝望,他冷笑着对小燕说
道:「小贱人,昨天砸我时,没有想到今天会被我K得死去活来吧?快说出淇淇
的下落和夜莺首领是谁,不说的话,就叫你尝尝被轮奸的滋味!」

  小燕听到华剑雄恶狠狠的话,心里充满了悲伤,想着淇淇可爱的笑容和夜莺
姐姐过去对自己的关爱,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对着华剑雄大骂道:「死
汉奸!休想……啊!」但她话没说完已经被华剑雄狠狠的掴了一耳光。

  华剑雄把抓着小燕头发的手松开,看见小燕的头重重的碰在地上,他站起身
来对着被打得嘴角流出鲜血的小燕说道:「小贱人,进了76号比你嘴硬的多的
是,但坚持到最后的没几个!」说完就转身向外走去。


                (二十)

  华剑雄一走出刑讯室,就看见林美茵寒着脸把手抱在胸前,坐在办公桌左面
的长沙发里,而刘大壮等人却不知去向。翘着二郎腿的林美茵一看见华剑雄出来
就说道:「处座大人真是好雅兴啊!」

  听出林美茵话中的嘲讽,华剑雄知道她又撞见自己QJ小燕的好事,看着林
美茵微微踢动着的均称迷人的小腿,想起昨晚她对自己暧昧的暗示,华剑雄也觉
得有些羞愧,他和缓的笑着对林美茵说道:「林小姐也来了啊,等了多久?」

  林美茵冷笑道:「一来就听见里面女人的哭叫声,等得我腰都坐酸了,不知
道处座在给女犯上什么大刑啊?」说着狠狠的白了华剑雄一眼。

  华剑雄听了知道她还在生昨晚的气,他点上一支烟,走到林美茵身前说着说
道:「我的林小姐,何必明知故问嘛。」停了一下,看见林美茵扭向一边的美丽
侧面,他突然有些冲动的说道:「真希望刚才那女人是美丽迷人的你啊!」

  林美茵一听了华剑雄的话,脸上立刻红了起来,一副生气的样子说道:「你
怎么……你……」

  但华剑雄却看出她眼里的慌乱和喜悦,这时也才完全肯定林美茵对自己的情
感,他坐到林美茵身边笑着低声说道:「还在生昨晚的气?」见林美茵没吭声,
华剑雄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叹息道:「林小姐这样美丽迷人,是男人的都
不会不心动,只不过林小姐背后的人谁也招惹不起啊……」

  华剑雄的话听得林美茵心里喜滋滋的,她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带着戏谑
的声调说道:「原来,处座大人也怕老头子啊?」

  华剑雄看见她变化得这样快,笑着说道:「谁不怕啊?不过……」

  他脸上泛起恶狠狠的笑容,一只手放到林美茵的腿上后才接着说道:「怕虽
怕,但林小姐这样的美人足可叫人不计任何后果的啊。」说着已经抚摩起林美茵
穿着丝袜的光滑大腿。

  华剑雄的话让林美茵心里一阵狂喜和迷乱,她不知道华剑雄这时候是不是说
的真话,华剑雄那只大手在腿上的抚摩更叫她意乱情迷,但自己一直爱恋着的华
剑雄能冒着和老头子决裂的危险,作出这样的表示已经让她心满意足了,就算他
只是在戏弄自己或仅仅只是一时迷恋自己的美好身体。

  感觉到华剑雄的手已经伸进旗袍的下摆,林美茵突然清醒过来,她猛的站起
身来,摆脱了华剑雄的手,对着有些惊讶的华剑雄,心里有些愧疚的轻声说道:
「外面还有人在呢。」

  华剑雄闻言笑着说道:「老头子都不怕了,还怕他们?」

  话刚说完就看见门被推开,刘大壮的大脑袋伸了进来。华剑雄看见刘大壮伸
头进来,就对他说道:「叫兄弟们进去,好好玩玩那小贱人。」

  刘大壮听了脸上一片狂喜的神色,对后面的刘三和另外两个打手招呼一声就
急忙忙的跑进了刑讯室。

  林美茵看着刘三等人都跑进了刑讯室,刑讯室的铁门立刻就关了起来,她对
华剑雄嗔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话没说完就听到刑讯室里面隐隐传来女人的哭叫声和刘大壮等人的淫笑声,
林美茵知道刑讯室里面的刘大壮正在蹂躏那可怜的女人,她叹息一声问道:「是
昨晚那个女刺客?」

  华剑雄点头道:「是她,名字叫小燕,嘴硬得狠,是夜莺的成员。」

  林美茵哦了一声说道:「这么快就审出是夜莺的成员了?」

  华剑雄笑着说道:「不瞒你说,我收到一条夜莺的红手巾,刚才一拿出来,
那小贱人就露了馅,但却就是不说出那个同犯和首领来。」

  林美茵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看了一下面有得色的华剑雄她关心的问
道:「你昨晚的伤没事吧?」

  华剑雄脱口而出道:「当然没问题,刚才那小贱人才被我干得死去活来,昨
晚王凤滟也被我……」

  说道这里发觉不对,看见林美茵的脸羞得通红,还好没有发作的迹象,华剑
雄尴尬的嘿嘿干笑起来。

  林美茵一双媚眼恨了华剑雄一眼道:「处座是故意说出来气人家的吗?」见
华剑雄没有吱声接着说道:「毕竟是受了伤的人啊,晚上我们还要审长春来的人
犯。」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有点神秘的继续说道:「据我了解,长春押回来的可
是一个年轻漂亮的美人儿啊。」

  华剑雄一听顿时露出感兴趣的样子来说道:「是吗?」

  林美茵笑着说道:「是我的人传回来的消息,说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
啊,好象还是那个被刺杀的倒霉蛋以前的学生,不然有那么容易进入76号的保
护圈吗?」

  华剑雄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这时候刑讯室里传出小燕的尖叫声来,接着就是刘大壮的声音:「臭婊子,
同时被两个人K爽不爽?」

  林美茵听得皱眉道:「真讨厌,难道审女人都要这样吗?」

  华剑雄嘿嘿的笑道:「凡是女人落到敌人手里当然都是这个下场。」

  林美茵摇摇头道:「晚上的审讯很重要,我看这个女人今天就别审了,等长
春那个案子结了再审如何?」

  华剑雄立时就摇头说道:「这女人涉及到夜莺,所以绝对不能停下来。」

  林美茵听了笑着说道:「那就随你的便吧,可要留点气力对付晚上那个女犯
啊。」

  话刚说完,一个女人出现在审讯室门口。娇力娇气的说道:「在这里商量对
付哪个呀?」

  林美茵闻声转过身去,就看见一个女人站在门口。只见那女人身上穿着日式
黄色军装,脚上一双黑色高根及膝长靴,短裙下和靴筒以上露出一双被肉色丝袜
包裹的浑圆大腿来,头上是乌黑的烫花绣发,性感的嘴唇涂得红红的,一双大眼
灵活的闪动着,整个给人一种即英姿飒爽又妖艳的感觉。

  林美茵皱了皱眉头心里非常不舒服,她认得这个女人,知道她是华剑雄的情
妇,日本特高课的女特务藤原香子。看着华剑雄笑着给藤原香子打着招呼,林美
茵心里泛起酸酸的感觉,她没理会藤原香子笑着向自己点头,自己坐到沙发上把
目光转到一边。

  华剑雄没注意到林美茵吃醋的样子,笑着坐到办公桌后面对走进屋的藤原香
子说道:「你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啊?」

  藤原香子也不在乎林美茵不欢迎自己的摸样,对华剑雄抛着媚眼,娇声地说
道:「还不是想你啊,那晚上被你整得现在都还全身发痛呢!」

  华剑雄听得皱起了眉头,他瞟见林美茵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还没说话又听见
藤原香子说道:「里面又是哪个女人在被折磨啊,听得人家心里慌得狠呐。」

  华剑雄闻言没好气的说道:「别老是这样子!再这样把你也拖进去整整。」

  藤原香子听了却媚笑起来说道:「好啊,你想怎样整人家啊。」

  林美茵听到两人的话,心里大骂藤原香子真是个贱货,很想一走了之。而华
剑雄也感觉到自己头都大了,拍拍桌子不阅的说道:「我在办正经事。」

  藤原香子也感觉到华剑雄的不快,心想平时自己这样华剑雄可没有生过气,
看看也是一脸不快的林美茵有些恍然,心里也对林美茵泛起酸水,不过她可不想
激怒华剑雄,于是装作没事的样子笑着说道:「剑雄君,别发火啊,听说你昨晚
遇见刺客,我是担心才专门来看你的,并且还要找你要人啊。」

  华剑雄见她知机的样子,问道:「要人?什么意思?」

  藤原香子笑着说道:「武田昨晚被刺杀了,宪兵队的意思刺客要交给他们审
啊。」

  华剑雄闻言沉吟道:「这个……」

  而林美茵已经大声说道:「不行!」

  华剑雄听到林美茵的话,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林美茵冷笑着说道:「人是我
们抓的,处座也是受害者,总不能日本人说要就给吧?」

  华剑雄点点头对藤原香子说道:「人我已经在审了,我不能说交就交,我回
头会给宪兵司令部的桥本司令解释这件事。」

  藤原香子闻言笑了起来:「剑雄君,别那么公事公办的样子,我只是说宪兵
队是想要人,但后来桥本司令出面,所以人还是交给你审,但有了结果要知会给
宪兵司令部。」

  华剑雄听了点点头,原来藤原香子在和自己开玩笑。看着这个知道自己和宪
兵司令部真实关系,对自己又死心塌地依恋的日本女人,要不是林美茵在场,他
一定会重重的给她一耳光。藤原香子仿佛感觉到华剑雄的想法,收住了笑容。三
人都不再说话,华剑雄也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刑讯室的铁门开了,刘大壮一脸满足的样子光着上身出现
在门口,对藤原香子点头致意后笑着对华剑雄说道:「处座,这娘们嘴硬得很,
是不是开始用刑?」

  华剑雄点点头道:「先吊起来。」

  刘大壮闻声就消失在刑讯室门口。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0-12-28 23:49

               (二十一)

  华剑雄起身走进刑讯室,林美茵和藤原香子也跟了进来,林美茵一进刑讯室
就看见小燕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只见她双目紧闭已经被轮奸得昏死过去,微微
叉开的大腿根上满是鲜血,下身红肿得厉害,阴唇向外翻开的阴户上尽是灰白的
精液,美丽的脸上也涂满了打手门的遗留物,随着打手们翻动小燕的身体,林美
茵看到小燕的肛门血糊糊的,全身很多地方尤其是结实坚挺的乳房上到处是青紫
的淤痕,乳头也红肿着,上面还有些牙齿印和血迹。

  刘三正指挥那两个打手把已经被轮奸得失去知觉的小燕吊起来。只见打手麻
利的把反铐了小燕一夜的手铐打开,把被手铐磨得流血的手腕拉到身前,用屋顶
垂下的手指粗的麻绳捆绑起来,另一个打手就立刻拉动通过滑轮垂着的绳子另一
头,小燕就被从地上拉了起来,随着打手用力的拉动,渐渐的一丝不挂的小燕被
拉得只有脚趾能勉强接触地面。

  华剑雄坐到刑讯室边上的椅子里,说道:「把她弄醒。」

  打手把一桶凉水波到小燕身上,很快小燕就呻吟着醒了过来。

  脸色苍白的小燕艰难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光着身体被吊在刑讯室中间,由
于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由被捆在头上合在一起的手腕承受,所以手腕痛得象要断
了似的,她努力的踮着脚尖以减轻手上的疼痛,不知道刚才被刘大壮等人轮奸了
多少次,她觉得自己的阴道,肛门撕裂般的痛,嘴里也满是男人精液的腥臭。

  被这样光着身体展现在众人的面前,小燕感觉到强烈的耻辱,特别是当她看
见刑讯室里还有两个衣着整齐的漂亮女人看着自己时,她闭上了美目,恨不得自
己立刻死去。

  听到有人走到身前,左乳被人用手托起上下掂着,一个声音传进耳里。

  「小燕姑娘,被这么多人轮奸的滋味不好受吧?不想再受罪就老老实实的招
供!」

  小燕知道身前的人是华剑雄,她睁开眼睛,对着还在羞辱自己的华剑雄虚弱
的说道:「休想!」

  感觉到捏着乳房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量,乳房庝的厉害,小燕忍着没有发出呻
吟,听见华剑雄冷笑着喊道:「嘴还这么硬,看来还被K得不过瘾啊,来人!给
我们的小燕姑娘挠挠痒。」

  很快两个打手出现在小燕身前身后,挥舞起手中的皮鞭来。

  「啪!啪!啪!」

  鞭子象雨点般抽打在小燕柔嫩的肌肤上,每一鞭都让她美丽的脸上出现痛苦
的抽搐,小燕尽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呻吟,但很快鞭子更加有力的抽
打在她的屁股,大腿,乳房等敏感的部位上,剧烈的痛楚让她再也忍不住的大声
呻吟起来。

  华剑雄坐在椅子上悠然的抽着烟,欣赏着小燕呻吟着的痛苦表情和被皮鞭抽
打得象风中百合般扭动的身体,随着时间的过去,鞭子在小燕雪白的身体上留下
长长的隆起的红紫伤痕,有的地方还浸出鲜血来,汗水从小燕白净的额头和玉颈
汇集到颤动着的双乳间,再顺着平滑的小腹从乌黑的阴毛上滴落到地上。

  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林美茵和有些兴奋的藤原香子,华剑雄说道:「你们打
算在这里一直看下去?」

  藤原香子笑着给华剑雄一个媚眼说道:「香子就是想看看剑雄君的真实手段
嘛。」

  林美茵厌恶的恨了一眼藤原香子,对华剑雄说道:「我先走了,晚上就直接
在这里来找你。」说完也不等华剑雄说话就走了出去。

  看着林美茵的背影华剑雄心里说道:「真是个反复无常的女人。」

  林美茵前脚一离开,藤原香子就毫不忌讳刘大壮等人在场,坐到华剑雄坐的
椅子的把手上,嘴里说道:「终于走了。」

  华剑雄也感觉到松了口气,对藤原香子坐到椅子把手上的举动,他也没有在
意,这日本女人本来就是个天生的贱货,不过她的肉体和喜欢受虐的本性却让华
剑雄能获得极大的满足。这时小燕的呻吟声渐渐消失,人也昏迷过去,打手们又
是一桶凉水泼了上去。

  刘大壮楸着小燕滴着水的秀发,大声的喊着:「招不招?不招打死你!」

  「呸!」

  苏醒过来的小燕把一口带着血的唾沫吐在刘大壮的脸上,刘大壮怔了一下,
接着就暴怒的一抬膝盖,重重的顶在小燕的胯间。

  「啊!」

  小燕发出痛苦惨叫,踮着的脚趾再也承受不了身体重量,身体软了下去。

  「他妈的,臭女人。」刘大壮一边揩着脸一边骂着。

  这时华剑雄站了起来,到火盆边拿起一把烧得通红的三角形烙铁后,走到小
燕的身前,他冷酷的笑着说道:「真坚强啊,来尝尝这个。」说着把烙铁慢慢伸
向小燕的右边大腿外侧。

  小燕惊恐的看到红亮的烙铁慢慢的接近自己满是鞭痕的雪白大腿,烙铁发出
的热气已经使皮肤刺痛难忍,她拼命的又踮着脚趾挣扎起来,但烙铁终于还是按
在了腿上。

  「嗤!啊……」

  烙铁压在腿上发出发出的声音和小燕尖利的惨叫交和在一起,一股白烟在烙
铁和大腿肌肤之间冒了起来,发出难闻的气味。

  华剑雄没让烙铁在小燕的腿上停留太久,他并不想现在就把小燕白嫩的肌肤
烙成焦碳。看着因烙铁离开身体而松弛下来,胸口急剧起伏喘息着的小燕,华剑
雄又把手里暗红色的烙铁按在了小燕的右上臂的肌肤上,嗤的一声,白烟冒起,
小燕又痛苦的挣扎和惨叫起来:「啊……」

  华剑雄把手里的烙铁递给刘三,刘三忙放到火盆里,并又取了个烧得通红的
烙铁要递给他。华剑雄摇摇头,用手指弹了弹小燕大腿上被烙得红黑色的肌肤,
那里正在迅速凸起的黄色发亮的水疱。华剑雄抓着小燕的头发,提起她低垂在胸
前的脸来。

  看着还在剧烈喘息,脸色苍白眼里满是泪水的小燕,华剑雄阴声说道:「很
痛苦吧?这还只是个开始,后面的刑法可比这个难受百倍。」看着小燕痛苦的闭
上眼睛和滚落的泪水,华剑雄用缓和的声音说道:「说了吧,说了就不用受煎熬
了,象你这样漂亮的女人还会有美好的生活的。」

  小燕咬着牙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华剑雄点点头,重重的一推小燕的头放开抓
在手里的头发,对刘大壮说道:「拿铁钎子来!」

  小燕看到华剑雄对她狞笑着,手里还拿着刘大壮递给他的一根四寸长豆芽粗
细的铁钎子。不知道华剑雄要怎样折磨自己,小燕心里正充满着恐慌时,华剑雄
对她说道:「你知道这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吗?」说着还捻着铁钎子的一头在小
燕的眼前晃了几晃。

  「我要把它慢慢的刺进你柔软的乳房里去。」说着华剑雄已经用左手捏着小
燕布满淤痕的乳房,感叹的说道:「小燕姑娘的乳房真是上品啊,可惜……」

  说着已经把铁钎子锋利的一头抵在左乳的下方,约微一用力就刺进去了半厘
米,小燕低声的呻吟起来。

  「怎么样?说了吧?」华剑雄笑着对一脸痛苦的小燕说道。

  小燕闭紧了眼睛没有回答他,但从她颤抖的长长眼睫毛,华剑雄能看出小燕
内心的恐惧和痛苦。手上逐渐的用力,铁钎子慢慢的钻进小燕的乳房里,温暖的
血顺着铁钎子流到华剑雄的手上,小燕的脸开始痛苦的扭曲,当铁钎子刺进小燕
左乳的中部时,她原本强忍着的低声呻吟也变成了尖利的惨叫:「啊!啊……」

  华剑雄继续慢慢的捻动着被血弄得粘乎乎的铁钎子,体味着小燕的惨叫和扭
动的肉体带来的刺激和快感。当铁钎子的一头带着血从乳房的上方钻出时,小燕
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身体突然变得僵硬然后又软了下去。


               (二十二)

  小燕无力的低着头,大口的喘息着,被水泼湿的一头长发也从额头上披散下
来,微微睁开的双眼看到自己乳房由下至上的插着根带血的铁钎子,乳房似乎在
膨胀,一阵阵的痛得厉害,但比起刚才被刺的时候已经好了许多。但看着乳房血
淋淋的样子,小燕心里却难受得想死。

  「舒服吧?」

  头发扯得很痛,脸被拉得面对着华剑雄,小燕看着华剑雄一副嘲弄的样子,
很想对他淬一口唾沫,但小燕却已没力气那样做,只好再次把眼睛紧紧的闭上。
头发被松开,小燕的头又无力的垂向坚挺的胸部。感觉到左乳又被捏着,一阵钻
心的痛一根铁钎子又慢慢的刺了进去。

  「啊!呀!」小燕发出绝望的惨叫。

  华剑雄看着小燕因为挣扎而拼命扭动的赤裸身体,冷酷的用铁钎子摧残着小
燕美丽坚挺的乳房。当第五根铁钎子横着穿透小燕已经被血染红的乳房时,小燕
的叫声停了下来,身体也不再扭动,她已经昏死过去。

  华剑雄把粘满小燕鲜血的手指伸进嘴里吮了一口,然后接过刘三递来的毛巾
擦着手说道:「把钎子拔出来。」

  刘大壮恶笑着了捏拉了几下小燕的乳头,然后一根一根的拔出穿透乳房的铁
钎子,鲜血随着铁钎子的拔出而标射出来,当五根铁钎子全部都拔出来后,小燕
已经痛得呻吟着醒了过来,刘大壮看着小燕乳房上十个血洞不停的流血,就在刑
讯室角落里的小坛子里抓了把粗盐按在小燕的乳房上揉抹起来。

  「啊……」

  盐渣着乳房上的伤口,痛得小燕美丽的脸都扭曲得可怕,但血却很快就止住
了。

  刘大壮得意的看着呻吟着喘息得厉害的小燕说道:「臭婊子,爽不爽?」说
着又是一拳打在小燕的右乳上。

  「啊……」小燕呻吟起来。

  刘大壮拼命的扯着小燕凌乱的秀发,吼道:「说!夜莺的首领是谁?其他同
党在哪里?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不然老子剥了你的皮!」

  小燕无力的看了一下一脸凶像的刘大壮,就把眼光别向一边,也不回答刘大
壮的讯问。见小燕不理睬自己,刘大壮有些老羞成怒,狠狠的松开手,他顺手抓
起一边的一根手臂粗的木棒就向小燕的身上打去。木棒打在小燕的腿上发出沉闷
的声音,小燕把头侧向一边用牙咬着自己的手臂,忍着疼痛没有发出一点呻吟。

  刘大壮在小燕的腿上打了几下,见小燕没发出预期的惨叫,就轮起木棒狠狠
的向小燕胸前打去。

  「住手!」

  华剑雄制止了他。

  刘大壮转过头来看见华剑雄不满的样子,忙放下已经举起的手臂,惶恐的看
着华剑雄。

  华剑雄看着他那傻样,摇摇头道:「大壮,你老毛病还是改不了啊。」

  刘大壮听出华剑雄对自己的不满,低头说不出话来。这时候藤原香子扭着细
腰走到小燕的身边,把手抱在胸前围着遍体都是交错鞭伤的小燕转了一圈说道:
「真是个小美人啊,象你那样棍棒交加只会败了剑雄君的胃口啊。」说着淫荡的
笑了起来。

  华剑雄心想:「这娘们到是比刘大壮更知道我的心思。」摇摇头说道:「上
老虎凳。」

  刘大壮等人听了立忙把小燕从吊索上解了下来,拖到L型的宽木凳上开始捆
绑。

  华剑雄回到椅子里坐下,藤原香子也过来靠倚在椅子的把手上,看见华剑雄
掏出烟来忙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打火机给他点上。然后俯下身把红唇凑到华剑雄的
耳边说道:「剑雄,香子看得心慌哩,下面都湿透了。」

  感觉到藤原香子富有弹性的右乳磨蹭着自己的肩膀,华剑雄听到藤原香子淫
荡的声音心里也是一荡。这时藤原香子又接着小声对他说道:「桥本司令有重要
的事叫我传达给你。」

  华剑雄听了眼角挑动了一下,把视线转移到藤原香子妖艳的脸上说道:「什
么事?」

  藤原香子对他妩媚的笑了笑说道:「机密的事总不能在这里说吧?过会到我
那里去好吗?」说着眼里露出恳求的目光。

  华剑雄想了想,对藤原香子点了点头。这时小燕背靠着木桩,双腿平直的被
固定在木凳上。她的手被反捆在木柱后,麻绳从她依然坚挺的乳房上下绕过把她
的上身紧紧的绑在木柱上,圆润的膝盖到大腿根被五道皮绳缠绕着腿下的木板长
凳捆的死死的,无法动弹一分。由于捆得太紧,小燕的乳房被绳子勒得更加地突
出。小燕急剧的喘息着,粉嫩的乳头也随之颤动。

  一个打手把一根木棒插进小燕的脚腕下,一用力雪白的小腿就被抬起一点,
另外一个特务就快速的把一块青砖塞在了小燕纤巧红润的脚根下。感觉到膝盖一
阵巨痛,小燕咬着牙痛哼了一声,这时刘大壮说道:「一块不能让这婊子过瘾,
再来一块!」打手们接着又把拗起小燕的小腿加了一块冰冷的青砖。

  剧烈的疼痛刺激着小燕的神经,腿象要断了似的,小燕开始挣扎起来,但除
了头能摇动,就只有美丽迷人的坚挺乳峰因挣扎而不断的跳动着。打手们没有一
点怜惜的欣赏着小燕痛苦的样子,刘三更是蹲到小燕的身边揉捏起小燕没有被酷
刑摧残的右乳来,其他特务见状也开始在小燕的腿上,小腹上乱摸起来,还说着
下流的话羞辱小燕。

  小燕感觉到腿上一阵比一阵的痛得厉害,打手们在自己身上摸揉的脏手更让
她难以忍受,这些她平时痛恨和蔑视的汉奸特务,现在却肆无忌惮的触摸着自己
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推移,被两块砖垫起的腿更是越来越痛,打手们嘴里的话也
越来越难听,痛苦的眼泪涌出小燕的眼眶,嘴里也发出一阵阵的痛苦的呻吟。

  华剑雄走到正饱受老虎凳煎熬的小燕身前,看到小燕满是泪水的脸和被拗得
上翘的雪白小腿。华剑雄走到小燕的脚边,看到小燕的脚因痛苦而颤动张合着脚
趾,他蹲下身来把小燕的双脚捉在了手中,小燕的脚趾很细长,脚弓很深,趾甲
修剪得很好,透出粉红的光泽,整个脚显得细嫩而又纤巧。华剑雄用手抚摩着小
燕冰凉的玉足,用手指在小燕的脚趾间摩擦着。

  玩弄了一阵,华剑雄又点燃一根烟,猛吸几口之后用左手捏紧小燕的左脚,
右手就把燃烧的烟头点到粉红白嫩的脚趾肚上,听到小燕发出痛苦的呻吟,捏在
手里的小脚也奋力的试图挣扎,华剑雄不急不慢的继续用烟头烫着小燕的脚趾,
脚心,烫了一阵左脚后又抓住小燕的右脚烫了起来。

  「啊……」

  小燕到后来已经痛得尖叫起来,满头满脸的都是汗水。看见小燕一双美丽的
脚已经布满了烟头烫出的黑痕和小小的水疱,华剑雄满意的站起身,把手中已经
很短的烟头扔在地上,然后用皮鞋狠狠的弄灭。

  小燕痛苦的被华剑雄楸着头发,腿上和脚上都一阵阵的痛得难以忍受,在被
老虎凳折磨时又被华剑雄用烟头烫着脚底,小燕绝望的觉得除非自己死去,痛苦
还会不断的折磨自己。

  华剑雄在耳边说着凶狠的话:「小贱人,招不招?不招就会永无休止的天天
给你用刑,天天轮奸你!」

  听着华剑雄的话,小燕心里也在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我能坚持下去吗?
夜莺姐姐会来救我吗?啊……谁能在76号把人救出去啊!」

  「真的难以忍受……但我不能出卖夜莺姐姐和淇淇啊!」

  小燕把牙齿咬的紧紧的,闭着眼睛呻吟着,腿痛得厉害,但她还是下决心不
向这帮魔鬼低头!

  没得到答复的华剑雄心里有些烦躁,原本心里想象小燕这样嫩的角色,应该
不会费多少工夫,一顿轮奸凌辱再加上点皮肉之苦就会如实招供,但小燕的表现
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而且看着小燕痛苦而坚强的样子,心里也有些莫名的愧疚,
毕竟小燕的是因为刺杀日本人而被捕的,想想自己也是为了打击日本人和汪伪才
奉命潜伏在76号里面。

  华剑雄越想越烦躁,大吼起来:「他奶奶的,给我加砖!看你这小贱人有多
硬!」

  小燕痛苦的摇动着头,大声的呻吟着,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砖已经加到了
四块,小腿被弄得可怕的向上弯曲着,小燕自己都能听到关节发出的嘎嘎声,眼
前一阵阵的冒着金星,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消磨着她的意志,眼泪和鼻涕流得满
脸都是。

  小燕痛得用后脑碰击着身后的木柱,哀嚎着,希望自己能早点从这种难熬的
折磨中解脱出来,终于她在打手们「招不招?」的逼问声中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二十三)

  打手们整整对着小燕泼了两桶冷水,才让她苏醒过来,脚跟下的砖已经被取
掉,饱受折磨的小燕低垂着头,被水打湿的长发胶结在一起在额前披散着。在华
剑雄的指挥下,小燕被松绑后又成大字型悬空固定在刑架上,小燕身体上的累累
伤痕,高耸的乳房,乌黑的阴毛和因大腿被左右大力拉开而充分暴露的红肿阴户
使得她散发着一种残酷的美。

  刘三走到小燕的身前,捏了捏小燕粉红的左乳尖,然后就把手里带着电线的
鳄鱼夹重重的夹在小燕的乳头上。

  「呃!」

  小燕呻吟起来,鳄鱼夹尖利的铁齿夹破了她柔嫩的乳头,痛得厉害。刘三没
管小燕痛苦的呻吟,狠狠的捏了下小燕的右乳尖又把另外一个鳄鱼夹夹了上去。

  看着胸前夹着的铁夹子和后面拖着的电线,小燕已经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要受
到的可怕折磨,她没有挣扎,也没力气挣扎了,但屈辱的眼泪还是流了出来,没
理会刘大壮凶狠的问话,小燕把头扭向一边,准备接受又一次痛苦的考验。

  电流被接通了,强烈的电流通过乳头传遍身体,那种象全身被针刺的剧烈痛
苦立时让小燕的身体向后反弓起来,眼前发花全是混乱的色彩,身上的肌肉痉挛
着,小燕张大了嘴,好一阵子才发出尖厉的长声惨叫:「啊……啊……啊……」

  随着刘大壮的加强和减弱电流,小燕的叫声有节奏的充塞着刑讯室的空间,
她的身体也象是跳舞一般一会反弓一会向前低头喘息。

  华剑雄坐在椅子里看着小燕在刑架上被电击乳头的痛苦模样,依靠在他身边
的藤原香子一脸的潮红,眼角满是难耐的渴望,她用胸脯在华剑雄的肩头上磨蹭
着,把华剑雄的手拉到自己的腿上重重的按压着。

  「贱货!」

  华剑雄狠狠的在藤原香子穿着肉色丝袜的腿上拧了一把,痛得藤原香子哎呀
一声,但谁都能看出她心里的喜悦。

  打手们带着残忍的笑看着在刑架上正被电流折磨的小燕,刘大壮更是疯狂的
控制着仪器让小燕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发出凄厉的尖叫。

  强烈的电流席卷小燕的全身,她粉红的乳头由于电击的刺激勃了起来,同时
电流也灼伤了她娇嫩的乳头。小燕被这种电刑折磨了将近一个小时,中途刘大壮
等人多次停下来逼她招供,但小燕都一声不吭,于是刘大壮又继续给她通电,让
她发出更加厉害的尖叫,直到最后彻底的失去知觉。

  华剑雄走到刑架前,看见满身是汗的小燕在刑架上一动不动的垂着头,已经
拷问了一上午,但小燕却什么也没说。华剑雄绕到小燕的背后,用手摸着小燕圆
圆的臀部,感受着那里肌肤的细腻和弹性。

  「今天就审到这里。」

  华剑雄猥亵的拍着昏迷中小燕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

  「过会把她押下去。」华剑雄说完就在藤原香子的依偎下走出了刑讯室。

     ***    ***    ***    ***

  位于黄浦江伴的大东亚日报社四楼的一间办公室里,萧红拿着报纸的手在颤
抖着,原本美丽红润的脸也变得有一些苍白。看着报纸头版上「宪兵队长命丧酒
楼,刑稽处长死里逃生」的新闻标题,萧红的心都提了起来,下面的新闻虽然只
有短短百来字,但已经把华剑雄和武田遇刺和刺客被捕的经过写了个清楚。

  萧红有些疑惑这样的新闻竟能通过日本人的审查发表出来,但同时也判断这
篇新闻的内容是真实的,毕竟没有哪个记者敢于虚构武田和华剑雄遇刺的消息。

  萧红非常的焦急,心里慌得象有一只兔子在跳,对华剑雄的牵挂使得她把手
中的报纸看了又看,希望能从那则新闻里看出更多关于华剑雄的信息,她现在最
想知道的就是华剑雄伤势如何。

  渐渐的萧红冷静下来,经过一番考虑她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通了华剑雄办公
室的电话,电话通了,萧红心里跳个不停,在上海这么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打
电话到华剑雄的办公室,华剑雄遇刺的消息让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就算是违反
纪律她也要知道华剑雄现在的情况。

  「喂!」

  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女人好听的声音,萧红猜测接电话的女人就是华剑雄的
秘书,以前华剑雄给她说过身边有个秘书叫柳媚。

  萧红稳定了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就自报身份,问她华剑雄在不在,对方听了
冷冷的说:「抱歉,处座有事不在。」

  萧红又问华剑雄什么时候在,但对方又是冷冷的说:「抱歉,无可奉告!」

  萧红听了刚想再恳求那个冷冰冰的女人,但电话已经被挂断了。萧红慢慢的
放下话机,修剪得细细的柳眉轻皱了起来,想了一下,她起身去了社长办公室,
她决定取得社长的同意,去76号以采访的名义,探视华剑雄的情况。

  社长是个中年的儒雅男人,戴着副玳瑁圆框眼镜,在萧红说出自己的采访意
见时,他始终带着欣赏的目光注视着萧红,等萧红说完他就很爽快的同意了,还
赞扬萧红有新闻头脑。萧红得到社长的同意后就带着公函去了76号。

  大东亚日报社是有着日本人背景的,所以萧红出具公函后,就被一个女职员
带到了华剑雄的办公室外面。萧红一眼就看到办公室门口正在低头写着东西的柳
媚,和在另外一张桌子后面无聊的欣赏着自己红指甲的王凤滟。听到高跟鞋的声
音,柳媚和王凤滟都抬起头来,看见穿着红色丝绸无袖旗袍和红色高跟鞋的萧红
正对着自己微笑,两人心里都惊讶着萧红的美丽容貌和成熟风韵。

  萧红这时也打量着柳媚和王凤滟,感觉到柳媚的冷冰和王凤滟的艳丽,心里
面暗暗的想:「剑雄身边的女人真是美丽啊,冷冰冰的那个大概就是他说的柳媚
吧。」

  这时带她来的女职员正在给她介绍着柳媚和王凤滟,萧红听了笑着对柳媚说
道:「柳小姐,我是专门来采访华处长的,听说他昨晚遇见了刺客。」

  柳媚一听她的声音就知道萧红就是刚才打电话的人,点了点头说道:「哦,
是这样,但处座现在在审讯刺客,不在办公室。」

  萧红听柳媚这样说,心里也塌实了许多,笑着说道:「那华处长的伤势严不
严重啊?」

  柳媚点点头,说道:「只是轻伤,问题不大。」说完这话,柳媚自己都奇怪
为啥要回答萧红的问题。

  萧红听了满意的笑道:「柳小姐,能带我去见见华处长吗?」

  说着一双美丽清澈的眼睛恳求的看着柳媚,柳媚被萧红看得心里有点乱,她
感觉到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很不简单。柳媚还没想好怎样回答萧红的请求,一边
的王凤滟已经笑着说道:「就让我带她去吧。」柳媚见王凤滟这样说也就不好再
说什么,点了点头。

  在去刑讯室的路上,萧红问王凤滟道:「王小姐,华处长的伤真的不是很严
重吗?」

  王凤滟对着她有些放浪的笑着说:「当然不严重,昨晚我就和他在一起,他
一点都不象受伤的样子……」

  萧红听了,看见王凤滟一脸幸福的高兴样子,心里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
的担心也就全放下了,但另外一种莫名的幽怨却袭上心头。王凤滟没感觉到萧红
脸色有些异常,一路上还在给萧红介绍着76号的各个建筑的用处。

  终于下到76号地下监狱一层,王凤滟带着萧红穿过华剑雄专用的审讯室进
到里面的刑讯室时,刘大壮正坐在椅子里喝着茶。

  萧红一进刑讯室就感觉到强烈的恐怖和血腥气息,看见刑讯室里满是各种奇
形怪状的刑具,几个光着上身的打手正把一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从刑架上
解下来,萧红注意到那女人闭着眼睛,象是已经昏迷过去,漂亮的脸上还挂着泪
水,雪白赤裸的身体伤痕累累,下身一片狼籍还顺着大腿留出血水和灰白的浓稠
液体来。

  萧红看得心里阵阵发紧,联系柳媚刚才的话,知道这年轻女人就是昨晚的刺
客,看着这个女人被打手们凌辱和毒刑拷打成这样子,她心里也产生不出对她刺
杀华剑雄的恨意,相反却有点同情。

  这时王凤滟正问着刘大壮华剑雄到哪里去了,刘大壮坐着也不起身,怪笑着
说道:「处座和藤原香子那个日本妞刚走一会。」说着一双眼睛就盯着萧红曼妙
的身姿看个不停。

  王凤滟也不在意刘大壮对自己毫不恭敬的样子,笑着对已经被刘大壮和其他
打手色欲的眼光看得心里很不舒服的萧红说道:「我们走吧,处座已经走了。」

  萧红有些失望,但也无可奈何的跟着王凤滟走了出去,走了很远她都还隐约
听见刘大壮和打手们淫亵的笑声。


               (二十四)

  虹口附近的一栋小别墅的二楼里,华剑雄精赤着上身盘脚坐在小方桌前喝着
茶。这间房间是按日本的塌塌米样式装修的,地上铺着精细柔软的草席,除了正
中的小方桌和几个坐垫就只有屋角的一个红木做的木柜。

  蒙着白纸的木格门发着轻响滑向了一边,一个穿着蓝布和服的老女人跪行进
来,手上还提着个双层木盒。华剑雄知道那女人是藤原香子的佣人阿五,他看着
这个脸上满是皱纹的老女人小心的打开木盒,把几样菜和一瓶自己爱喝的老白干
摆放在低矮的桌上,然后又低着头跪行出去,到木格门外又小心的把门拉上。

  华剑雄不是第一次到这里了,塌塌米给他的感觉也非常的好,看着草席的细
致纹路,华剑雄就想起藤原香子或躺着或趴着被自己享用的雪白肉体。不知道为
什么藤原香子总是很吸引他,每次华剑雄都兴致勃勃的用各种方法来虐待她,而
藤原香子也表现得出奇的温顺,华剑雄觉得藤原香子天生就是个喜欢受虐的淫荡
贱人,而他对同样喜欢被自己粗暴对待的柳媚却没有这样的看法。

  华剑雄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就开始大吃起来。菜很可口,酒也不错,喝到肚子
里火辣辣的,华剑雄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他一杯又一杯的喝着,约莫喝了快大半
瓶,菜也吃得差不多了却还不见藤原香子的踪影。

  「怎么还没洗完?这个贱人每次都这样。」当华剑雄烦躁的心里骂着时,眼
前的木格门轻轻的开了,藤原香子跪着出现在门口。

  刚沐浴过的藤原香子穿着白底红花的丝绸和服,在门口对着眼睛发亮的华剑
雄妩媚的笑了一下后就起身躬着身走了进来。藤原香子因走动而从和服下摆露出
雪白光洁的小腿和穿着白布袜的脚来,她跪坐到华剑雄身边,笑着说:「剑雄,
是不是等得心烦了啊?」

  华剑雄看着藤原香子美丽淫荡的样子,哼了一声没理会她就又夹了菜来吃,
藤原香子似乎很受用华剑雄对她的态度,笑着给他斟满酒,然后双手递到华剑雄
的面前。

  华剑雄接过一饮而尽,然后问道:「桥本司令到底叫你传什么话给我?还不
说?」

  藤原香子娇笑起来,一边把酒斟满一边用用眼光挑逗着华剑雄,说:「这可
是绝密的事啊。」说到这里她把酒瓶放下,靠近华剑雄把丰满的胸部在华剑雄的
手臂上摩擦着小声说道:「香子可不想现在就说出来……」

  华剑雄闻言一皱眉一挥手臂把藤原挥倒在地,骂道:「别他妈的故弄玄虚,
小心我收拾你!」

  藤原香子侧着身子用双手撑着地仰起上身笑道:「是不是也要象对付上午那
女人那样收拾香子?香子怕受不了啊……」说着装出害怕的样子,但眼里却满是
兴奋的光芒。

  华剑雄没再说话,端起酒杯干了,就把藤原香子按得趴在地上。

  藤原香子呀的叫了一声,原本就穿得很松的和服就被拉开露出雪白的肩头和
胸乳来。华剑雄没继续剥藤原香子的和服,他把藤原的手臂扭到背后,顺手扯下
和服的长腰带就把藤原的手捆了起来,腰带在藤原的手腕上缠了几圈然后就一路
顺着手臂,绕过暴露在和服外面的丰满乳房,紧紧的在乳房上下勒了两圈,使得
藤原香子原本就丰满的乳房显得更加坚挺。

  华剑雄用力的收紧着手里的腰带,然后重重的打了个结,由于捆得太紧,藤
原香子满脸的痛苦,微微的皱着细眉发出性感的呻吟。

  华剑雄把被紧缚着手臂和上身的藤原香子翻倒仰躺在地席上,然后就坐在她
的身边一把捏着藤原香子丰满的左乳,藤原香子呻吟起来。华剑雄感觉到手掌下
的乳房在迅速的膨胀,藤原香子殷红的乳头也坚硬起来,随着大力的揉捏,摩擦
着自己的手掌心。

  看着藤原香子时伸时曲的小腿,华剑雄突然用手指捻住藤原香子圆珠般的乳
头,一边用力的向上拉提,一边狠狠的用力把乳头在手指间捏扁。

  「啊!」

  藤原痛得摇着头,嘴里发出夹杂着痛苦和快乐的叫声。

  华剑雄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玩弄着藤原香子的乳房,藤原香子雪白的胸乳上
因揉捏而出现青色的淤痕,好一阵华剑雄才停下手来,当他一把掀开白底红花的
和服下摆,分开藤原香子修长粉嫩的双腿时,就看见藤原香子粉红的阴唇已经微
微张开,亮晶晶的满是淫水。

  华剑雄探过手去,用手指分开肥美的阴唇,看见里面粉红色晶莹的嫩肉,他
轻轻的用指甲刮了刮那嫩肉,藤原香子就发出更加淫荡的叫声。华剑雄收回沾满
淫水的手指,起身走到屋角的小木柜前,从里面翻出些东西就回到还在地席上辗
转淫叫的藤原香子身边。

  华剑雄拿起一根表面布满圆滑突起物的粗大塑胶阳具,对着藤原香子已经微
微开启的阴道缓缓的插了进去。华剑雄冷笑着看到藤原香子被塑胶阳具涨得努力
分开着双腿,嘴里还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华剑雄用手抽动着塑胶阳具,藤原香子
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眼睛睁得大大的,但眼里却是一片迷离。随着华剑雄加快
抽动手中的塑胶阳具,藤原香子也象一条离水的鱼一般挣扎起来。

  「啊……啊……」

  藤原香子淫叫着,充血的阴唇被塑胶阳具抽插得向外翻转,淫水也顺着雪白
的屁股和塑胶阳具流出,然后在溅落在地席上。很快,藤原香子发出一声尖叫,
她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塑胶阳具被拔了出来,在离开藤原香子阴道时粘稠的淫
水被拉成一根亮线,华剑雄淫笑着把还滴着淫水的塑胶阳具递到躺着的藤原香子
嘴前,看着藤原香子伸出粉红的舌头舔食着自己的淫水。

  当塑胶阳具被藤原香子用嘴清洁完毕后,华剑雄把藤原香子翻过身来,让她
跪伏在地席上。由于手还被紧紧的反捆着,藤原香子只得高高的翘起屁股,用头
和肩头支撑着地席来保持肢势。

  和服的下摆被撩起到腰部,里面什么也没穿,藤原香子满月一般的雪白臀部
暴露在华剑雄的眼前。从后面可以清楚的看到藤原香子暗红色的肛门和依然流着
淫水的阴户。看到这个跪伏在地上的日本女人,华剑雄感到强烈的欲望,裤裆把
坚硬勃起的阳具挤得难受,他索性脱去了裤子,然后赤条条的拿起一边的小皮鞭
对着藤原香子的臀部抽去。

  皮鞭划过空气发出嗖嗖的声音,顺着抽打藤原香子原本雪白的屁股上出现了
一道道红色的鞭痕。

  「呀……啊……」

  藤原香子呻吟着摇摆着诱人的圆臀,大量的淫水却顺着大腿向下流着。

  「贱货!」

  华剑雄一边抽打一边无意识的骂着,时不时鞭梢还掠过藤原香子的肛门和阴
户,痛得她全身收缩抽泣起来,嘴里叫着:「剑雄……主人……饶了我吧……啊
啊……」

  华剑雄没理会她的哀求,继续挥舞着皮鞭,皮鞭抽打在藤原香子身体上的感
觉让华剑雄的欲火越来越强烈,不知道为什么,华剑雄觉得折磨藤原香子比上午
拷问小燕更让他心情舒畅,他用力的鞭打着,直到藤原香子支持不住趴倒在地席
上。这时华剑雄把手中的皮鞭扔到一边,然后就扑到藤原香子的身后,用手抬起
她布满红色鞭痕的肥大屁股,一挺下身,阳具齐根插到藤原香子火热的阴道里。

  「啊!」

  藤原香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她用双手支撑着地面,翘起屁股迎合着华剑
雄猛力的抽插。

  华剑雄变换着方式享用着藤原香子的肉体,藤原香子也因多次达到高潮而渐
渐的肢体无力起来,当华剑雄有力的握住藤原香子穿着白袜的右脚并提到半空,
用另一只手按着她另一条大腿狠狠的抽插一阵子后,强烈的快感终于让他一泻如
注,把滚烫的精液深深的射在藤原香子的阴道深处。

  他喘息着伴随着射精的频率而抖动着,藤原香子这时也全身痉挛的用手臂紧
紧的抱着华剑雄厚实的肩背,喘息着混乱的轻叫着,嘴里还在断断续续的叫着:
「剑雄……我的主人……香子爱你!」

  华剑雄感觉到藤原香子的阴道在一阵阵的收缩,使正在射精的他感到更强烈
的快感,他知道这一刻藤原香子也再次达到高潮,听到藤原香子在耳边说的话,
华剑雄心里却一阵阵的冷笑:「爱我?奶奶的!你这日本贱货当我华剑雄是三岁
小儿?哼!哼哼!」想到这里,华剑雄又勉力的抽插了几下,让藤原香子发出更
加大声的呻吟。


               (二十五)

  霞露公寓,周雪萍坐在桌前凝视着手中的几张小字条,这些字条就是「枫」
从76号传递出来的,按组织上的规定周雪萍早就该把它们销毁。字条已经看了
很多遍了,上午她出去办事回来后就一直这样对着它们,看了又看。脑子里混乱
得很,一会想到妹妹丽萍在76号会遭受的非人折磨,一会又冥思苦想怎样才能
把妹妹从魔窟中救出来,但毕竟有了最新的好消息,妹妹暂时逃过了被杀害的厄
运。

  周雪萍轻轻叹息一声,拿起桌上的火柴划燃了,把字条卷成一根点着后放到
桌上的一个小铜盒子里烧了起来。周雪萍满脸忧愁的看着字条渐渐花为灰烬,她
深深的吸了口气,来到衣镜前。

  周雪萍的身影映照在镜中,一米六七的身高,坚挺的胸部和柔软的腰都被淡
蓝色的无袖旗袍和黑色半高根鞋衬托得美妙无比。看着镜中自己的美丽身影,周
雪萍感觉到更加的悲哀,她想起了那个和自己一起战斗过的男人,正是他让她从
一个富家小姐变成了革命骨干,也正是他使得自己成了真正的女人,和他在一起
的那一年多的快乐时光象流水一般就过去了。

  在周雪萍和他的最后那个晚上,他只告诉她第二天就要远离,去执行一项危
险的任务。整个晚上他都显得很狂暴,周雪萍克压着他将离去的恐惧和痛苦,尽
力的满足着他的各种要求,让他和自己都一次次登上灵欲的颠峰。第二天,当周
雪萍从倦累中醒来后,他已离去,再后来组织上就有人找她谈话,告诉她最后的
噩耗——她的恋人永远的不会再回来了。

  他的离去到现在已经有五年多时间了,时间让周雪萍渐渐成熟起来,过去的
伤痛也渐渐消逝,但时不时她也会再想起过去的时光。妹妹丽萍和黄克己的亲密
关系她是看得出来的,黄克己除了有些冲动,倒也看不出其他缺点,她满心希望
妹妹能过得幸福,但没想到妹妹会不幸落入76号的魔掌,这对周雪萍的打击是
很沉重的,她真的害怕再次失去亲人。

  对着镜中忧愁的自己莫名其妙的笑了笑,周雪萍从衣镜处走到窗前,刚想撩
起窗帘的一角看看外面,就听到熟悉的敲门声,那种有节奏的敲门是自己人约定
的暗号。打开门,来的是黄克己,但他身后却还站着个陌生的男人。周雪萍美丽
的眼中满是警惕和疑问的看着黄克己。

  「雪姐,这位就是我以前给你说过的勾明,今天专门带他来见见你。」黄克
己笑着对周雪萍说。

  这时勾明也对着周雪萍点头笑着说:「雪姐好。」

  周雪萍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对黄克己违反组织规定,未经自己同意的情况下
带陌生人来见自己的行为很是吃惊。匆忙中她飞快的打量了一下勾明,见这勾明
长得中等个子,体形适中,一脸的平凡,但让周雪萍隐隐感到不妥的是勾明那双
满是惊喜和兴奋的眼睛。

  「对不起,你们找错人了!」周雪萍冷声说道,并用力要把门关上。

  黄克己一脸的惊异,看着面无表情的周雪萍,顿时也明白是周雪萍为何要这
样对自己,惶恐的松开抵着门的手,门砰的一声就在他面前关上了。

  勾明满脸疑惑的看着黄克己,问到:「咱们找错人了?」

  黄克己沮丧的摇摇头,无言的下到公寓门口才说道:「我违反了组织纪律,
带你来见雪姐,所以才吃了闭门羹,唉!」

  勾明闻言眼中的喜色一闪即逝,脸上却表现出不安的神色,说道:「都是我
不好……」

  黄克己甩甩头道:「算了,不关你的事,原本以为她知道丽萍的事会心情很
好,但……只有以后再说了。」

  勾明这时赔笑着对黄克己说道:「大哥,就别想这些了,小弟非常感激大哥
为我做的事,先去把午饭解决了吧?」

  黄克己闻言也笑着说道:「好,先吃饭再说,今天这顿饭就又你做东了。」

  勾明笑着满口答应,说道:「那咱们就去仙客来酒家!」说着拍着黄克己的
肩膀一起走了。

  霞露公寓里的周雪萍听见黄克己两人下楼的声音,又回到窗前宣起窗帘的一
角看着黄克己和勾明说笑着走出视野。她放下窗帘倚在窗边,脑子不断的回想刚
才的情况。

  「怎么黄克己变得如此的不谨慎,在没有自己许可的情况下带人来见自己?
而且老段也反映他带那人去联络点,真是严重违反纪律!」

  皱着细眉,周雪萍美丽的脸上显现出不安和疑虑,她总觉得那个叫勾明的年
轻男人给她一种怪怪的感觉,虽然周雪萍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周雪萍在屋里来回的走动着,思考着,最后她从屋子的角落里拿出一个不大的褐
色小皮箱,打开衣柜收拾起来,她决定转移。

  周雪萍快速的收拾了一下,好在并没有什么需要销毁的机密文件,她在衣柜
里取出件白色的旗袍,叠好放在小皮箱里,又拿了几件内衣,丝袜等放好,就垮
着平时常用的小坤包,提着小皮箱出门了。在临出门的时候,她回头看了看屋里
熟悉的一些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象是忘掉了什么事情没做。

  苦笑着摇摇头,周雪萍在内心里问自己:「有必要这样做吗?毕竟黄克己和
勾明也在一起也有好一段时间了……老段那里又该怎么办呢?是不是自己太多虑
了?」带着许多疑惑,周雪萍最终还是离开了霞露公寓。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0-12-29 21:58

               (二十六)

  柳媚在办公室处理公务到中午,和王凤滟一起吃过饭后就独自去了后院关押
周丽萍的地方,王凤滟并不知道柳媚去哪里,柳媚只给她说要去办点事,王凤滟
也知趣的没有多问。

  周丽萍被关押在后院一栋青砖楼的二楼,这栋小楼有几间房间被划出来专门
关押特殊的囚犯,以前这里本来是76号特务的宿舍,所以虽然改造了一下,在
窗子上加上铁栅栏,在门上挖出小窗,但里面的设施和家具却都一应俱全,甚至
连卫生间都有。周丽萍昨晚被关押到这里之后,就有医生和护士来检查了她的伤
势,给她治疗刑伤。

  医生是个中年的男人,戴着个大口罩,一进门就叫护士把周丽萍破烂不堪的
旗袍脱掉。周丽萍默默的躺在病床上,赤裸着满是刑伤的身体,由于被抓进76
号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最近这一段时间特务们基本已经没再刑讯拷问她,所以身
上的伤痕大都已经结疤,不过那些狰狞的痕迹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凄
厉无比。

  周丽萍感觉到那医生的手触碰着自己的肌肤,当那只手久久的停留在她肿胀
淤青的乳房上并轻轻揉捏时,她木然仰望着天花板,没有一点反应。毕竟从一个
多月前被抓捕进76号起,她就经历了太多的蹂躏和折磨,这样的猥亵已经算不
上什么了。

  等那医生和护士给她清理完伤口,又在她强烈的痛苦中把扭曲的左腿一阵搬
弄,并上药打针后,周丽萍已经痛得昏了过去,这一个多月的折磨在加之刚刚逃
离死亡边沿的巨大冲击,都令她疲累和虚弱到了极点。

  看门的特务打开了囚室的铁锁,柳媚吩咐那特务到楼下去侯着,她要单独见
这个女犯。那特务清楚柳媚的分量,忙应声跑下楼去了。柳媚尽量放轻脚步跨进
门去,但高根鞋依然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柳媚一眼就看见半躺在床上的
周丽萍正冷眼的瞧着自己。柳媚没有说话,她缓缓的环顾了这间特殊的囚室,看
见木桌上摆着没动过的一碗米饭和一盘菜。

  柳媚慢慢走到床边,然后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她观察着周丽萍,看到周丽萍
把头扭向另一侧不再看自己。看到周丽萍依然还有些浮肿的脸和露在外面满是伤
痕的肩头和手臂,柳媚心里暗自叹息一声。周丽萍从一入狱,柳媚就竭力想保护
和营救她,她也多次目睹周丽萍受尽酷刑后依然坚贞不屈的样子。看着周丽萍现
在依然不肯屈服的样子,她打心底的佩服周丽萍的顽强和坚定。

  考虑良久后,柳媚打破了双方的沉默,柔和的说道:「你应该会知道『枫』
吧?」

  周丽萍闻言身体强烈的颤动了一下,她疑惑的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对着她微笑
的柳媚,但很快又转过头去。

  柳媚看她这样子接着说:「我就是『枫』。」

  周丽萍闻言慢慢的转过头来,看着柳媚平静的说道:「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
思。」但说完话却没有再把头转向一边,而是静静的看着柳媚。

  柳媚笑着点点头,说:「你不相信我是正常的,你以前也在段记旗袍店老段
那里买过衣料吧?」

  周丽萍一听到这句话眼睛里顿时放射出激动的光芒,蓦然的坐起身来,凭柳
媚那句话她已经能确认眼前这位美丽的女人就是那个神秘的「枫」,因为段记旗
袍店正是枫向外传递情报的唯一联络点,而这联络点也只有姐姐雪萍,恋人黄克
己和自己知道,而且自己今天从昏睡中醒过来后就一直在想昨晚的事,暗中也认
为是「枫」在最后关头挽救了自己。只是周丽萍也没想到过眼前这个冷艳的女人
就是「枫」。

  由于周丽萍的坐立起来,原本盖在身上的白色被单滑落到腰部,露出赤裸的
上半身来,但她一脸的激动,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柳媚坐到床边,用手拂了拂
周丽萍垂到额头的发丝,说道:「你受苦了……」

  周丽萍这时眼泪已经流了下来,轻轻的抽泣起来,她用双手握着柳媚的手说
道:「『枫』……姐姐……原来是你救了我……」说着把前额抵在柳媚的肩上,
压制着声音抽泣得更厉害了。

  柳媚低头看着周丽萍被拔掉所有指甲的双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由于指甲
已经被拔掉很久了,所以已经长出凹凸不平的鲜红嫩肉,而周丽萍那双被酷刑折
磨得有些变形的手和自己白嫩的手放在一起,真是一种鲜明的对比,她知道向周
丽萍这样美丽的女孩,也曾经有着一双漂亮的小手,但现在却被酷刑毁了。

  而周丽萍裸露在外的上半身也满是各种各样的伤痕,尤其是周丽萍那对明显
肿胀变形的乳房,上面满是烙痕,鞭痕,和其他奇怪的伤痕,右乳头显然是被利
器割掉,只剩下一个铜钱大的血疤,这些都强烈的震撼着柳媚的神经。

  柳媚有些出神的看着自己的手,心里怪怪的想到:「会不会终有一天,我的
手,胸部也会变成那样呢?那是怎样一种痛苦的感觉啊?」想到这里时,柳媚再
次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这时周丽萍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枫姐姐,你这样相信我,告诉我你的身份,你不担心我会出卖你吗?」

  柳媚看着凝望着自己的周丽萍,收起脸上的笑容,恢复了一贯的冷冰,但语
气依然柔和的说道:「我相信我的判断是正确的,直到昨晚你都没有屈服,难道
我还会怀疑你会出卖我?」

  停了一下,柳媚轻轻的揭开还盖着周丽萍下半身的被单,看到周丽萍下半身
也体无完肤,她摇摇头说道:「而且,告诉你我的身份,更是为了让你完全信任
我,以利于我把你营救出去。」

  说着她指了指周丽萍的红肿得厉害的左腿膝盖,皱着眉头说道:「腿伤要好
好治疗和保养,不然以后的计划很难实施。」

  周丽萍点点头道:「那些狗特务好狠啊,用老虎凳把我的膝盖弄脱臼了,直
到昨晚才给我接上。」说道这里,周丽萍眼睛又红了起来,眼泪也流了出来。

  「枫姐,我还不如让他们杀了的好,象我这样子,就算出去了又……又怎么
去见……」说着已伤心得说不出话。

  柳媚听她这样说,已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从特务的口中她早知道周丽萍正是
为了掩护自己的恋人才被抓捕到的,她用眼睛瞟了一眼周丽萍被过度奸淫和饱受
妇刑折磨,依然还有些红肿的阴户,安慰她道:「别想这些了,你的一切牺牲都
是为了党的事业,他会体谅你的。」

  周丽萍抬起头来,露出天真的目光,怔怔的看着柳媚问道:「是真的吗?枫
姐姐!」

  柳媚重重的点头道:「会的,你放心。」

  柳媚在说这句话时心里却深深的叹息着,她也不知道问题的答案,同时她也
在想,如果自己也象周丽萍那样被疯狂轮奸,并被酷刑折磨成那样,剑雄还会要
自己吗?心里一阵苦笑,柳媚知道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因为她自认为很了解剑
雄,知道象剑雄那种对共产党人极端仇恨的人,如果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那只
怕自己的命运比周丽萍更凄惨百倍。

  柳媚没继续想下去,她站起身来,端起桌上已经冷了的米饭,夹了一些菜在
碗中后,向躺在病床上的周丽萍走去。


               (二十七)

  华剑雄回到办公室门前,王凤滟就带着迷人的笑容迎了上去。华剑雄也顺势
扶着她的细腰一起进了办公室,昨晚王凤滟在床上的淫荡和技巧都令他感觉非常
的满意。华剑雄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大皮椅里,王凤滟给他端来茶水后就坐到他的
腿上说道:「剑雄,你出去好一阵子了,人家真是无聊死了,就盼着你回来。」

  华剑雄哈哈一笑道:「好一阵子?不就几个小时嘛!」说着轻轻拍着王凤滟
旗袍掩盖下的大腿说道:「是不是昨晚还没给你喂饱啊?」

  王凤滟闻言风情万种的恨了华剑雄一眼,笑着骂道:「你真坏。」说着又扭
动压在华剑雄腿上的圆臀把红唇凑到华剑雄的而边说道:「真恨不得能时时刻刻
和你在一起,今晚让我陪你好吗?」

  华剑雄听得心里很是舒服,看着王凤滟期望的眼睛,笑着摇头说道:「今晚
还有公事要办呐……」说着头向后一仰,问王凤滟:「柳媚到哪里去了?怎么没
看见她?」

  王凤滟听华剑雄说晚上有事,心里很是失望,不过却没表露出半点怨艾,笑
着回答:「她出去好一阵了,但没说到什么地方。」

  华剑雄哦了一声,王凤滟又说道:「刚才丁默村那家伙来了一下……」

  华剑雄闻言心里跳了一下皱眉道:「他跑来干什么?」说着疑惑的看着王凤
滟。

  王凤滟看他有些严肃的样子,笑了起来,说道:「别那样看着我嘛,他是来
找你的。」

  华剑雄似乎松了口气,说道:「他找我有什么事?」

  王凤滟看华剑雄刚才好象有点不自然和紧张的样子,心里到是很高兴,知道
虽然和华剑雄只是一夜缠绵,但总算华剑雄还很在乎自己。

  「他说等你回来后,叫你去找他。」王凤滟说道。

  华剑雄点点头,心想道:「这老家伙不知道又有什么麻烦事。」

  原来丁默村是专门来找华剑雄的,来的时候,王凤滟也没给他好脸色,一幅
爱理不理的样子。丁默村咋一见王凤滟艳光四射,满脸红润的样子也呆了一下,
心里又是尴尬又有点惊异王凤滟为何一天不见就变化如此之大,暗暗的有点后悔
把她送给华剑雄了。丁默村见华剑雄不在,也没多留,就在王凤滟厌恶的眼光中
快速消失了。

  华剑雄想了想站起身来,对王凤滟说道:「那我过去一下。」说着在王凤滟
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就出了办公室。

  丁默村的办公室并不大,但华剑雄却知道里面的套间不小。一反常态的是一
向大开着的办公室大门却紧闭着,门口秘书的座位也是空着。华剑雄第一反应是
丁默村这老家伙大概是在和新上任的女秘书在里面干什么好事吧?犹豫了一阵,
华剑雄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出乎意料的是只敲了两下门就开了,而且开门的竟然
是刑辑处的副处长,华剑雄的部下黎子午。

  「你怎么在这里?」华剑雄疑惑的问。

  显得有一些不自然的黎子午,说道:「处座……这……这……」

  在华剑雄心目中一向是镇定、阴狠的黎子午竟然莫名其妙的低下斗回答不出
来。华剑雄正要继续追问,原本坐在沙发上的丁默村哈哈干笑两声,站起身来说
道:「剑雄老弟啊,找你可真不容易啊,来来,坐下来慢慢说。」

  华剑雄盯了一眼还低着头的黎子午,心想:「这家伙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又
变成这副模样。」

  没多想就坐到丁默村右边的沙发里,问道:「主任在找属下?不知……」

  丁默村又习惯性的干笑起来,瞟了一眼还站在一边的黎子午,说道:「就让
子午来说吧。」

  黎子午闻言脸上瞬间的发红但又很快发白,呆了半响终于深吸一口气说道:
「处座,是这样的……卑职最近一直在追查共党在本区活动分子的行踪……卑职
费劲周折终于取得其重要骨干分子的信任,并探知到共党区委书记及其联络地点
的情报。」

  华剑雄一听到这里,眉头抖了一下说道:「是真的?」当他看见黎子午肯定
的点头时,点头的说道:「那还不立刻派人去把他们一网打尽?」

  黎子午闻言支吾了半天,直到华剑雄有些不耐烦时才垂头说道:「卑职见情
报已经稳当,就把共党的武装部长黄克己引到仙客来酒家抓了起来。」

  华剑雄点了点头,他知道仙客来酒家本来就是76号秘密设的一个点,平时
就有76号的特务在里面蹲点。

  黎子午见华剑雄没说话又接着说道:「抓了这个人后,卑职又马上带领仙客
来的兄弟直扑共党区委书记周雪萍的住处……但……却去晚了一步……」

  「什么?」

  华剑雄跳了起来,瞪着黎子午道:「没抓到?」

  黎子午咬咬牙狠狠的说道:「是,这个共党女书记已经逃跑了,我和兄弟们
扑了个空。」

  黎子午看到华剑雄缓缓的又坐到沙发上,又说道:「这周雪萍狡猾之极,就
在去抓她前不到一小时我还在那里见过她。」说着黎子午恼恨的捏紧了拳头。

  华剑雄看他这样子摇摇头道:「接下来呢?」

  黎子午叹了口气说道:「卑职见事已如此,就立刻又带着兄弟去了共党的地
下联络地点——段记旗袍店,抓住了共党的地下联络人员段掌柜。」

  华剑雄听到这里点点头道:「那还好,这两个人都很有用,现在都带回来了
吗?」

  黎子午点头说道:「卑职已经把他们分别关押,准备马上审问。」

  华剑雄连声说道:「好,好,好,一定要在他们身上突破,抓住那个漏网之
鱼。」

  黎子午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卑职把这两个共党押回来后,原本想立刻向处
座汇报,但……但先遇见丁主任,所以就把这些情况先给丁主任汇报了一遍。」

  听到这里,华剑雄联想到黎子午在自己才进门时的表情,顿时明白了是怎么
回事。

  「奶奶的,原来你这小子是想绕过我,跑到这里来邀功?」

  华剑雄恨恨的想,同时抬眼看了下在一边莫测高深的丁默村,丁默村见华剑
雄看自己,阴笑着说道:「剑雄啊,我当时一听黎副处长讲的,就知道事关重大
啊,所以就叫他留在我这里,我还专门到你那里找你来商量这件事。」

  停了一下,看了一眼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黎子午又说道:「我当时就说,这
可是件大事,一定要剑雄老弟来定夺啊,毕竟这些事是剑雄老弟的职权范围内的
事啊。」

  华剑雄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知道是黎子午想在丁默村面前表
功,所以直接就找到丁默村汇报,没想到丁默村却没卖脸面给他。华剑雄狠狠的
盯了黎子午一眼,心想:「这小子一向阴狠,这样做不外乎是想在丁默村面前表
现他的功绩,哼哼!多半是想找机会挤掉我,梦想着当处长吧?」

  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阵的冷笑:「就凭你也想挤掉我?」

  丁默村见华剑雄脸上阴晴不定,心里暗笑:「这两个人这下子是多半水火不
容了,黎子午啊,黎子午,不是我对不住你,是你给我出难题啊,华剑雄有老头
子罩着,又有日本人撑腰,就凭你这些东西,我想帮你也帮不了啊,你们两个以
后就好好斗吧,最好斗到老头子面前去。」

  丁默村暗中盘算着,说实在的在内心深处,他也希望黎子午能够把华剑雄搞
垮,毕竟华剑雄一直一来功绩卓著,深得老头子的赏识,完全把自己这个76号
特工总部主任的光芒给压了下去。但丁默村也深知华剑雄的后台够硬,虽然名义
上是自己的部下,但实际上许多事情还要找他商量着办。

  就拿王凤滟来说吧,虽说是要换新欢,但一定程度上也是在变相的笼络华剑
雄,特别是刚才去找王凤滟时,那骚娘们翻脸不认人,一副厌恶自己的表情,真
让丁默村感到心烦不已。

  华剑雄脸上的表情,黎子午也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后悔来找了丁默村,还被
他摆了一道,弄得自己难做人,不过事情已经做了,后悔也没用,现在还需得忍
着,以后也要更加小心行事了,不过今天一顿臭骂是免不了的。

  黎子午刚想到这里,华剑雄已经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头,脸上露出笑容说
道:「子午啊,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干得非常好,能破获共党的区委机关,你立
了大功。」

  看着黎子午一脸的茫然和惊异,华剑雄又大声说道:「有机会,我会把你的
功劳汇报给老板。」说着转头对丁默村说道:「丁主任以为如何?」

  丁默村怔了一下,点头道:「那是,那是。」

  华剑雄笑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至于那两个共党分子就交给你了,尽快弄到
口供,把那个叫周雪萍的共党女书记和她的同伙尽快抓捕归案。」

  说道这里,华剑雄突然感觉周雪萍这个名字好熟,一回神已想起柳媚给他提
起的那个叫周丽萍的女人。没及细想,黎子午已经大声的对他说道:「卑职一定
尽心尽力的完成处座交给的任务,以不辜负处座的栽培。」说到这里,他又压低
声音说道:「处座,卑职在打入共党内部时发现,组织内有共党的奸细在向他们
传递情报。」

  「有这回事?」华剑雄瞪大了眼睛。

  丁默村这时冷笑起来,道:「我早就怀疑组织里面有问题,看来不光是夜莺
的人,现在还多了共产党,说不定哪天有钻个重庆的人来。」

  华剑雄听得心里跳了一下,这时黎子午又接着说道:「这奸细是谁我也不知
道,我也看到过那家伙传出来的字条,字迹清秀看样子应该是女人的笔迹,但是
用仿宋体写的,不然的话凭我的记性本来还可以找些组织里的人写的字来对比辨
认。」

  华剑雄听到这里,点头道:「字条的内容是什么?」

  黎子午回答道:「是关于营救周雪萍妹妹的事,具体我也没看清,也不好问
他们。不过我记得很清楚,那女共党的妹妹,就是前段时间我们抓来的那个周丽
萍,好象是前回刘大壮带人抓共党那个武装部长时抓的,但当时没想到那女人竟
然是共党女书记的妹妹。」

  华剑雄听到这里,说道:「是啊,差点没给枪毙了。」

  黎子午这时问华剑雄道:「处座,是你自己决定留下周丽萍还是有人为她求
情?」

  华剑雄听到这话,脑子里飞快的闪起柳媚求自己暂时别处决周丽萍的情形,
但嘴上却淡淡的说道:「是我自己决定的,我阅卷时就怀疑这是条大鱼,而且是
刘大壮审的,我有点不放心。」

  黎子午皱着眉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看来还不容易确定怀疑对象。不过
那个段掌柜就是专门和她接头的,只要撬开了他的嘴,就会楸出这个共党女间谍
来。」

  华剑雄听到这里,挥挥手道:「好,那你现在就去提审两人,一有结果马上
给我汇报。」

  黎子午听到这里,一个立正,向华剑雄和丁默村点头示意后就退了出去。

  黎子午一走,丁默村笑着从桌子上的烟筒里抽出烟来递给华剑雄,然后自己
也在烟嘴里插上一根点上,然后笑着说道:「剑雄啊,这下可有得你忙了啊。」

  华剑雄吐出一个烟圈,笑着说道:「这是不辜负主任的信任和提携嘛,没有
主任的支持,华某也是独力难支啊!」说着意味深藏的看着丁默村哈哈的笑了起
来。

  丁默村也干笑着说道:「哪里,剑雄你太谦虚了,我就说嘛,黎子午这小子
没事别来烦我这老家伙。」说道这里丁默村话锋一转,小声说道:「剑雄老弟,
听说夜莺的人已经被你抓着一个了,现在进展如何了?」

  华剑雄点头说道:「就是那两个刺客之一,今天上午审了半天,但是嘴紧得
很,改天还要细细拷问。」

  丁默村闻言暧昧的狞笑起来:「想必味道不错吧,什么时候让我审审,看看
能不能叫她开口。」

  华剑雄听他这样说,已经知道丁默村的意思,笑着说道:「丁主任能帮我审
审真是感激不尽,以丁主任的神威定会有所突破。」

  丁默村闻言笑道:「有所突破不敢说,但折折那娘们的锐气倒没问题。」说
着皱起眉头道:「可惜今天不行了。」看着华剑雄眼里的疑问,丁默村神秘的笑
了笑,转头对着里面说道:「苹如,出来见见华处长。」话音一落,里面套间的
门开了,走出个身材婉妙,穿着嫩绿色旗袍的年轻女人来。

  华剑雄一看那女人艳丽的容貌也暗自赞叹丁默村有眼光,不过美女他见得多
了,所以脸上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开。

  丁默村笑着对华剑雄说道:「苹如小姐就是我新任的秘书,以后剑雄老弟要
多照顾照顾。」

  华剑雄心里暗道:「照顾?奶奶的,我不把她照顾上床就最好。」

  这时丁默村又给苹如介绍华剑雄,那个叫苹如的女人对着华剑雄淡淡的笑了
一下,也没说话。华剑雄随即起身向丁默村告辞,一番客套话后,离开了丁默村
的办公室。


               (二十八)

  华剑雄回到办公室见柳媚正在和王凤滟低声说着什么,他一边往办公室走一
边说道:「柳媚,你进来。」

  柳媚闻言忙起身跟了进去,华剑雄自己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挥了一下手说
道:「把门锁上!」

  柳媚听他这样说,向门外的王凤滟望了一下,就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了。柳
媚把门锁好后,转过身来看着华剑雄,她看着一脸严肃的华剑雄,觉得华剑雄今
天与平时很不一样,心里猜测着华剑雄的意图。

  这时华剑雄有些严厉的声音从嘴里挤了出来:「那天你为什么要我留下周丽
萍?」

  一听这话,再加之华剑雄眼睛里的可怕眼神,柳媚顿时感觉自己的心在向下
坠,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我暴露身份了?」

  这时华剑雄又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你是不是共产党?」

  柳媚听了这话,勇敢的看着华剑雄的眼睛回答道:「处座,我不明白你的意
思。」

  她把双手放到身前握在一起,然后冷静的说:「周丽萍是我求处座留下的,
因为在那天报送她的材料前我仔细的看了她的案卷,我总觉得和共党武装部长在
一起的人绝对不会是普通人物。而且一个女人被刘大壮提审刑讯很多次都死不开
口,凭直觉我认为周丽萍一定还有线索可挖。」

  说到这里柳媚用一种很复杂的眼光看着华剑雄然后说道:「难道处座认为柳
媚是共产党吗?」

  华剑雄听柳媚说的这些,心里也想仅仅因为柳媚要求自己留下周丽萍,就认
为她是共产党的间谍的确理由不充分。

  想到这里,华剑雄也松了口气,他实在是不希望那样的事发生,毕竟柳媚和
他的关系非同一般,听到柳媚的话他心里塌实多了,脸上的表情也轻松许多,他
用手指敲敲办公桌,点头道:「别怪我怀疑你,我大概是有点多疑了。」

  嘴里这样说着,但华剑雄心里却还是有点隐约的疑虑,但又难以把柳媚和共
产党的间谍挂上钩,他有些烦恼的用手拍拍脑门然后盯着柳媚说道:「那周丽萍
的事别对任何人说是你要求我留下的,不然会添很多的麻烦。」说着仰靠在椅子
上。

  柳媚这时提起的心也放了下来,轻轻的点头应是,同时问道:「处座为什么
突然提到这件事?」

  华剑雄见她站得远远的,就示意柳媚到身边来,然后说道:「黎子午那家伙
摸清了共产党地下组织的内部情况,今天已经抓了几个人,但却跑了个女区委书
记。」

  柳媚这时已走到华剑雄身边,听到这里心已经咚咚的跳了起来,她感觉到头
有些晕眩,这时华剑雄已用手圈着她的蛇腰把她搂坐到腿上。

  华剑雄一边用手抚摩着柳媚从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大腿外侧一边说道:「据黎
子午说,我门内部还潜伏着一个共产党的女间谍,向外面通风报信。」

  柳媚听到这里感觉到心都快跳了出来,同时身上却莫名的燥热起来,她喘息
着说道:「是吗?」

  华剑雄闻到柳媚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柳媚大腿的弹性和丝袜的柔
滑让他感觉很惬意,没有注意到柳媚的异常,他用手指拈着柳媚的丝袜轻轻的提
起,看到肉色的丝袜象帐篷一样立了起来,在薄雾似的丝袜下柳媚雪白的大腿分
外的诱人。

  「是啊,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女间谍是谁,不过和她接头的人已经被抓住了,
只要能撬开那人的嘴就有办法知道奸细是谁。」

  柳媚听到这里,已知道老段落到了黎子午的手里,她明白自己处在很危险的
境地,不过她却彻底放松下来,并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湿润起来。

  「我很快就要被他们发现吗?等着我的将是……」想到这里,柳媚已经轻声
的呻吟起来。

  华剑雄听到柳媚的呻吟声,脸上露出一种征服者的笑容,他狠狠的掐了下柳
媚的大腿,痛得柳媚大声叫了起来,然后说道:「别发浪,我这还有许多事要处
理。」

  柳媚脸上红扑扑的站起身来说道:「要我帮忙吗?」

  华剑雄摇摇头说道:「算了,你和凤滟都回去吧,晚上我还要审人。」

  柳媚点头道:「那好。」说着就要走出去。

  「周丽萍现在情况怎么样?」华剑雄又问道。

  柳媚一边开门一边回答道:「昨天转移到特别囚室里,对她进行了治疗,不
过身体还很虚弱。」

  华剑雄点点头道:「好,就先关在那里,以后她还有用。」

  柳媚见他不再说话就拉上门走了出去。

  华剑雄等柳媚走了出去,就点上一支香烟猛吸起来。他感觉很烦恼,周丽萍
的事他总还是觉得疑点重重,柳媚也有些让他看不透,毕竟是柳媚在枪口下保住
了周丽萍的性命。他从来就对共产党毫不留情,毕竟军统大多数时间都是和共产
党在斗。

  「如果柳媚是共产党的间谍,我该怎么办?」华剑雄苦恼的想着,毕竟柳媚
是他的情妇,难道真的把她象其他被抓住的共党女情报人员那样对付?各种样的
酷刑,让众多打手特务奸淫她,直到她招供?华剑雄狠狠的吸了口烟,脑子里一
片乱哄哄的。

  「这只是个假设,柳媚怎么也不会是那个共党女间谍,没有发生的事就别想
算了。」华剑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决定不再想这件事。

  柳媚的事不再想了,但另外一件麻烦的事又浮上心头。在华剑雄离开藤原香
子那里时,藤原香子传达了桥本司令给他的命令。

  藤原香子当时被反捆着双手,带着满足的神情被压在华剑雄身下,她把红唇
紧贴着华剑雄的耳朵说道:「桥本要你在审讯长春押回来的那个女人时,一旦她
招供,就结果她的性命。」说到这里藤原香子又补充道:「桥本的意思是要不留
痕迹。」

  华剑雄当时听了就一头雾水,奇怪日本人为什么要干预这件事。追问藤原香
子,她犹豫了半天,在华剑雄的一阵猛烈攻伐下,终于向华剑雄吐露了实情,原
来在长春刺杀外交大使的刺客竟然是日本人派出的,原因是那个大使私下里不慎
流露出危险言论,并可能在公开场合发表不利于汪伪和伪满洲国建交的言论。

  由于没有书面的证据再加之撤换谈判大使会导致舆论的不利,所以日本人策
划了这次暗杀。而杀手就是谈判大使的学生——何小月,但这个何小月实际上却
是个日本人,不过从很小时就生活在中国,真实的名字叫北岛静,由于谈判大使
本来就是一位大学教授,而北岛静也是早两年就被安排在这所大学读书,并成为
其学生。

  最初日本人只是想监视这位曾留学日本,并对汪伪政府的所谓救国路线颇为
接受的教授的一言一行,但没想到这位教授成为大使后,竟然在私下流露出反对
汪伪和伪满洲国建交的情绪,认为伪满洲国本来就是中国的一部分,何来建交谈
判?这难道不是分裂中国?日本人得到这个消息是大为恼怒,最后决定派人杀掉
他。

  北岛静由于是谈判大使的学生,所以就很轻松的接近了他,并成功的完成了
任务。不过按照事先的安排,北岛静并没逃走,所以被保护大使的76号特务抓
获。北岛静剩下的任务就是就是在被审讯时招供是国民党军统指使她干的,日本
人的意图是要更加激化汪伪和重庆之间的争斗,毕竟双方互相刺杀对方要员实在
是家常便饭。

  为了使戏演得真一些,北岛静事先就被要求有熬受酷刑的心理准备,并要达
到不能忍受的限度才能招供。宪兵司令部事先也承诺北岛静,将在她招供后介入
此事,把她救出来。但实际上宪兵司令部早已决定,一但北岛静招供是重庆指使
之后,就把她除掉,以免留下后患。

  当华剑雄听藤原香子说到这里,心里暗暗感叹日本人的狠毒,心想要不是藤
原香子这贱货被自己逼出真象,只怕自己都很难想到事情原来是这样。想想桥本
并不想自己知道事情的细节,也说明日本人并不完全的放心自己,藤原香子这贱
货名义上是自己和宪兵司令的联络人,但更多的是监视和迷惑自己的吧?

  「反正以后要更加小心,别在这贱货面前栽了筋斗。」华剑雄这样想。

  不过更令他烦恼的是日本人要把这间事嫁祸到重庆方面,这可不能让他们得
逞,怎么也要留点是日本人干的证据。

  「无论如何要叫那北岛静说出真相。」华剑雄暗下决心,这时他又想起藤原
香子在诉说事情经过时,脸上那种悲哀之情,他明白那是藤原香子害怕以后自己
也会有此命运。

  想到这里,华剑雄脸上浮现出一丝狰狞,心里盘算着:「今晚可要好好款待
北岛静这个日本女人。」


               (二十九)

  法租界一幢无名的小公寓三楼房间里,周雪萍到这里不久,勾明那兴奋莫名
的眼神还在困扰着她。这小公寓已经很久没来住过了,由于门窗都关得很严实,
所以并没有多少灰尘。这里是周雪萍事先预备的藏身之处,房间不大,楼上楼下
还住着些型型色色的男女老少,公寓的房东是个收钱就不管事的老头,并不过问
租房人的任何事情。

  在离开霞露公寓的时候,周雪萍曾经想去一趟段记旗袍店,但犹豫好一阵,
周雪萍认为事态可能没有那样严重,不能仅仅凭自己对勾明的不信任就使得唯一
和「枫」联络的据点停止运作,最后周雪萍决定到了这里后再想法通知老段提高
警惕。

  然而就在周雪萍到达这里两个多小时后,老任就找上门来。周雪萍在确定是
自己的同志后,刚一开门,满头汗水,一脸焦急的老任先是松了口气说道:「还
好,还好,我就怕你也落入到他们手里!」接着又对着已经变色的周雪萍说道:
「老段出事了!」

  周雪萍听到这句话,感觉自己象是被当头一棒,心里突突的跳个不停,在那
一刻,悔恨也同时从心里升起。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把门关上,然后自己坐
在床沿上,眼前一遍遍的浮现出勾明那现在看来满是邪恶的眼光,心里责问着自
己为什么心存侥幸,没通知老段转移。

  而老任则在一边继续给她讲他是如何看到老段被捕的,原来老任今天只是碰
巧经过段记旗袍店,当他坐的人力车还离段记旗袍店很远时,他习惯性的坐在车
上向段记旗袍店看去,没想到一向冷清的店子门口竟然围着好几个人,人力车再
靠近旗袍店一些时,老任就看见被反铐着双手的老段正被推搡着押出旗袍店。

  看到这一切,老任就已经知道老段出事了,他轻声的喝令放慢脚步想看热闹
的车夫拉快一些,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现场,随后他又去了霞露公寓,但很远
他就凭多年地下工作的经验,发现霞露公寓正处在特务的监视之下,所以他又跑
到这里。听了事情的经过,过了好一阵,周雪萍都没说一句话,终于她美丽的脸
上露出坚定的神态。

  「老任,黄克己也可能出事了,问题就出在那个叫勾明的人身上,今天他们
两个一起来找过我,我有些怀疑那人就决定转移到这里,但却对事态没有足够认
识,以至于没及时通知老段同志。」

  老任恨声说道:「勾明这个奸细,唉!又是黄克己惹出的事,引狼入室!」

  周雪萍摇摇头道:「黄克己的事,我有责任,是我没及时纠正他的错误导致
的。」说到这里,周雪萍用雪白的牙齿咬了咬红润的嘴唇说道:「老段的被捕,
使得『枫』的处境非常危险,这事我要马上向市委的同志汇报,同时区委其他委
员和同志都要全部通知转移和隐蔽,以防止勾明利用在黄克己那里得到的情报继
续抓捕行动。通知转移这件事就由你负责。」

  老任闻言站起身来说:「我马上就去通知。」说到这里,老任皱眉道:「雪
萍,这个地方黄克己应该知道吧?」

  周雪萍轻轻的点头道:「这里就只有你和黄克己以及丽萍知道。」

  老任想了想说道:「为了预防万一,雪萍你也应该马上转移!」

  周雪萍点点头但随即又摇头说:「我暂时还不能离开,首先我马上要去找市
委的同志,其次我还要坚持一些时间,等同志们都安全撤离和隐蔽,另外,黄克
己现在的情况并不明了,如果他没被抓,发现情况异常就会来这里和我联络。」

  老任有些着急的说道:「雪萍!黄克多半已经被他们抓捕了,如果他……」

  周雪萍这时用眼光制止了老任的话,说道:「老任我会安全撤离的,你快去
通知其他同志吧。」

  老任见她坚决的态度,叹息一声没再说话默默的离开了房间。

     ***    ***    ***    ***

  老任离开后不久,周雪萍也离开了小公寓,去找市委的领导同志去了。而在
这一刻,76号阴森可怕的地下监狱4号刑讯室里,黎子午正悠闲的坐在椅子上
看着被大字型吊在刑讯室中间的黄克己,刑讯还没有开始,但黎子午已经从光着
上身的黄克己眼睛里看出隐藏的恐惧,从被抓的那一刻起,黄克己就一直黯然无
语,脸色灰暗,一直起伏的胸膛更显现出内心的不平静,这一切都被黎子午看在
眼里。

  「黄克己,咱哥俩也不用再叙旧,76号是什么地方你也应该知道,把你知
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你要钱给钱,要官给官。」

  说到这里黎子午哈哈一笑,扯过身边正在给他按摩肩部打扮妖艳的女特务,
一边抚摩着女人短裙下的大腿一边说道:「这个女人不错吧?只要你能和我们合
作,要女人也没问题。」

  那女特务被她摸得浪荡的笑了起来,对着刚抬起头的黄克己抛了一个媚眼。

  黎子午这时又慢悠悠的说道:「如果你不说嘛……」说到这里他对着站在黄
克己身后的两个打手使了个眼色,那两个早已准备好的打手立时挥动手中的皮鞭
狠狠的向黄克己的背上抽去。

  伴随着皮鞭接触皮肉的声音,黄克己收缩着身体痛哼起来。黎子午作了个手
势,打手没有再挥动皮鞭。黎子午嘿嘿的笑了两声说道:「滋味不好受吧?何苦
在这里受这个罪呢?」说着对那女特务说道:「去给我们的黄部长放松一下,他
太紧张了。」

  那女特务立刻露出淫荡的笑容,向黄克己走过去。

  黄克己还在体味着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见那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向自己走过
来,心里一阵发紧,不知道又要受什么罪。

  没想到那女人却走到他身前把高耸的胸部对着他的身上一阵抵触,黄克己立
时感觉到那高耸肉团带给自己的舒服感觉,鼻子中满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他竭
力的控制着自己,去想其他事情,但那女人却一把握住他的裤裆并轻轻捏揉,奇
妙的感觉让黄克己感觉到自己的意志是那么的薄弱。

  黎子午冷笑着看着黄克己的表情,他知道黄克己的意志不会如他的身体那样
强壮,看着那女特务已经蹲下身掏出黄克己早已坚硬的阳物,一阵搓揉并含在嘴
里,黎子午得意的笑了起来,对付男犯他有自己的方法,他手下的几个女特务即
用来发泄他的欲火,也用来作为色诱男犯的工具。黄克己被那女人含着阳物一阵
套动,已经不能自制的挺动着下身,想更加深入到那女人的嘴里。

  黎子午见火候已到,又向打手作了个手势,打手立刻走到处于兴奋中的黄克
己身前,那女人也知机的退了下来。正陶醉在快感中的黄克己刚感觉到自己的阳
物离开那女人温暖的唇舌,就发现勃大的JB被打手捏在手里,更让他胆寒的是
打手正把一根很粗的铁丝对着龟头向里捅。

  「啊……」

  黄克己拼命挣扎着发出疯狂的惨叫。剧痛只是那一瞬间,铁丝只是捅进去不
到半厘米就停止了,黄克己睁大眼睛满是恐惧的看着自己的JB,而那玩意也正
在已惊人速度变小变软,黄克己全身发软,满头虚汗。

  黎子午这时站起身走到黄克己身前,调侃着说道:「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很
刺激吧?其实这个也不算什么,我这里比这痛苦的刑法还有很多。」说到这里他
突然提高声音大吼:「说不说?不说就一样一样让你尝个遍!」

  黄克己被他的声音震得全身紧缩了一下,脸上的肌肉抖动得厉害,这时黎子
午又凶狠的瞪了他一眼,黄克己一阵哆嗦,垂下头丧气的呻唤道:「我,我……
我说……我说……」


               (三十)

  76号地下监狱最底层的小囚室里,小燕呻吟着苏醒过来。在睁开眼的那一
瞬间,小燕感觉到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身上很多地方都
疼痛不堪。闭上眼睛又慢慢的睁开,外面过道上吊着的铁皮灯,发出的昏暗光芒
透过拇指粗的铁栅栏牢门倾泻在满是稻草的地面上。

  小燕用手撑着地面把身体斜斜的立了起来,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没被手
铐铐住,但脚上却依然套着沉重的脚镣。身上的粉色短旗袍大概是特务们在刑讯
结束后给她套上的,但那旗袍已经破了好几处,暗扣也没扣上,不过小燕已经不
在意这些了,她咬着牙,忍着身上的伤痛把自己挪到囚室里光线照不到角落里,
背靠着冰冷的石墙,呻吟着把双腿平伸双手抱在胸前。

  在她把头仰靠在墙上的刹那间屈辱和绝望袭上心头,小燕痛苦的抽泣起来,
泪水流过她美丽的脸颊,今天在刑讯室所遭遇的一切如同噩梦一般又在脑海里浮
现出来,特务在刑讯室里对她的疯狂奸辱和酷刑折磨都让她难以忍受。

  腿上因烙刑而起的水疱大得可怕,右臂上因烫伤而起的水疱已经破裂,流出
的粘稠的液体,左乳更是涨痛难忍,小燕一边哭泣着一边从半敞开的旗袍胸襟看
自己的胸脯,只见左乳肿胀得比平时大了许多,原本雪白的乳房上满是已经干涸
的血污,那几个血洞让小燕没勇气再看下去,她无意识的摇摆着头,她真希望自
己已经死去。

  小燕静静的看着那射进囚室里的灯光,隐约听到过道上传来的各种声音,有
低声的呻吟,也有绝望的哭声,各种声音汇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恐怖的旋律。

  她看见自己的高跟鞋和内衣,丝袜胡乱的被扔在铺着稻草的地上,过了好一
阵子小燕缓缓的伏下身子,在脚镣的叮当声中爬到小囚室的另一边。她拾起地上
的丝袜,那柔滑的感觉让她心里一阵阵的酸楚,看着脚下的铁镣她知道再也用不
上它了,在恍惚之间,小燕又感觉到眼前凌乱的乳罩、内裤和手中的丝袜是那样
的刺眼,被凌辱的情景象蝎子一样刺痛了她,小燕忍不住把脸埋在拿着丝袜的双
手里痛哭起来。

  这时外面过道上响起了恶狠狠的骂声:「他妈的!鬼叫什么?」随着话音,
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关押小燕的囚室外面。「原来是你这小娘们在这里叫春!」
说完发出一阵怪笑。

  小燕抬起脸来,借着反射的灯光能勉强看到铁栅栏门外站着个50多岁,满
脸疤痕长着酒糟鼻的丑恶老头,小燕不知道这老头就是76号小有名气,专门管
理地下监狱的赖五,这赖五专好奸淫狱中的女犯,凡是关进地下监狱的女囚大都
难逃他的魔掌,不过他的权力也仅限于地下监狱内,除了上面特别交代不能碰和
没审讯的女囚,赖五都会找机会淫虐。小燕自被关押进地下监狱起,赖五就早已
垂蜒三尺。

  赖五在门外发现小燕看他,立刻瞪起一对浑浊的眼睛骂道:「看什么看。」

  说着就从身上掏出一大串钥匙来,找出一把一边淫亵的笑着一边把门打开,
嘴里还说着:「小贱货,来好好侍侯你家五爷。」说着已经把门打开冲了进来。

  小燕惊恐的看到赖五竟然一进来就从裤裆里掏出死蛇一般软绵绵的阳物来,
一边还用手掂动着。恶心的感觉袭上小燕的心头,她惊恐的坐在地上用手撑着地
上向墙角退去,她狂乱的喊叫着:「不要……不要……你滚出去!」

  赖五向墙角的小燕逼过来,一边还淫笑着说:「叫大声点,五爷最喜欢听女
人叫。」

  关押小燕的囚室原本就是小号的,所以赖五几步就站到小燕的身前,看着惊
恐万分的女人,赖五突然狠狠的一脚踢在小燕的腿上。

  「啊!」

  小燕痛苦的叫了起来。

  赖五嘿嘿的说道:「到了这里还装什么贞洁,快说!上午过堂被人K了多少
回?」

  小燕哀鸣一声哭骂着:「你这老畜生,你……」

  话没说完头发已经被抓住,巨痛从头皮传来,她满是泪水的脸被扯得正对着
赖五那魔鬼搬的面容前。

  「老子就是畜生!」老嘴里喷着酒气和恶臭,赖五一个字一个字的对着小燕
说。

  小燕用拼命的用双手搬着老头的手,但赖五却抓着她的长发把她几乎提了起
来。

  「这里就是五爷我的地盘,不管是共党也好,军统中统的也好,只要五爷高
兴,想怎么K就怎么K!」说到这里已经一个耳光挥到小燕的脸上。

  小燕啊的一声感觉眼前金星四射,抓着头发的手也松开了,她重重的倒在囚
室的地上。

  赖五冷笑着向抓小兔子一般,把小燕的短旗袍弄到腰部,露出小燕满是伤痕
的小腹和大腿来,小燕在被打了一耳光后放弃了挣扎,她知道再怎样挣扎都是徒
劳只会让眼前这个畜生更加疯狂,她流着眼泪,感觉到那人捏摸着自己的小腹、
大腿,粗暴的抠挖着自己本就肿痛的下身,接着又蹂躏起她的双乳,受过刑的乳
房被大力的摧残着。

  小燕痛得惨叫起来,但很快那赖五就一手抱着她的臀部,另一只手用手指分
开她红肿柔嫩的阴唇,把那已经坚硬的阳物抵在她的阴道口上,小燕闭上眼睛,
随即在火辣辣的疼痛中,感觉到那丑恶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小燕紧闭着双眼,一脸的惨白。在赖五凶狠野蛮的冲刺下,小燕的身体如秋
风中的落叶起伏摇动,痛苦和无助的呻吟在囚室里回荡。

  半个小时过去了,伴随着赖五如野兽般的嚎叫,他把肮脏的精液射在小燕的
阴道深处,带着满足和征服的神态,赖五离开小燕的身体骑坐到小燕的胸乳上,
把半软的乌黑阳物凑到小燕的嘴唇、鼻子上一阵抵弄,嘴里还怪笑着说道:「被
K的感觉怎样?给老子添干净,不然老子再叫几个人来干你。」

  见小燕没有反应,赖五冷笑一声用手一捏小燕的脸,小燕痛苦的被迫张开了
紧闭的小嘴,接着那让她恶心得差点晕过去的已经软绵绵的阳物就塞进了她的嘴
里。小燕激烈的挣扎起来,发出呜呜的声音,赖五却兴奋异常的叫嚣着:「小婊
子,够劲,看老子怎样收拾你!」话刚说完,赖五的腰上就被重重的踢了一脚。

  「啊!」

  赖五痛得叫着跳了起来,转过脸去正要发作,却看见吴四宝正冷笑着瞪着自
己,囚室的外面还站着侧脸看着一边的林美茵。

  一看到两人,赖五怔了一下,脸色凶狠的表情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换
上的是小丑般的干笑,赔笑道:「吴爷,林……林秘书……赖五……赖五……」
结结巴巴的话没说完,就看见吴四宝给自己一个眼色,赖五登时醒悟自己那玩意
还露在裤子外面,忙天慌地的把那玩意收拾进裤子后,一脸的尴尬和惶恐,低着
脑袋说不出话来,完全没有了奸淫小燕时的威风。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0-12-30 15:40

               (三十一)

  赖五和吴四宝其实是很熟的,不过现在的吴四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让他心
里一阵阵发毛,毕竟外面还有个76号里人见人怕的林美茵。一想到那些被林美
茵逼得走投无路下场凄惨的特务,赖五就感觉到冷汗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吴爷……林秘书……我……我……」赖五有一紧张就犯结巴的毛病,现在
更是紧张得语无伦次。

  吴四宝心里暗暗发笑,心里想道:「这熊样,真是难得一见。」想到这里,
向躺在地上的小燕看了一眼,心里暗叫可惜:「他妈的,刘大壮这小子今天下午
就在耳边吹嘘把这女刺客整得如何如何,现在连这老家伙也先我一步……」想到
这里恨不得给赖五一耳光。

  「还不把人给我提出来!」林美茵的冰冷的声音在过道上响了起来。

  赖五象是吓了一大跳,身体抖了一下,吴四宝也回过神来对赖五吼道:「还
不快去把长春押回来那个何小月给提出来。」

  赖五一听,如蒙大赦,口里连连说道:「是……是……」说着就跑出囚室想
要关上囚室的铁门。

  但这时林美茵带着明显的怒气说道:「还在这里不去?」

  赖五心里一慌,钥匙都掉在地上,狼狈万分的把钥匙拣起来,顾不上关门,
就往过道尽头跑过去,在路过林美茵身边时,赖五感觉到林美茵对自己强烈的厌
恶,他飞快的消失在过道尽头。

  赖五离开后,林美茵对着吴四宝冷冷的哼了一声,眼睛还在小燕身上扫视的
吴四宝立刻回过身来,林美茵这时冷冷的说道:「姓吴的,站在这里歇气啊?还
不跟着那老东西去提人!」

  吴四宝听了心里很不是味道。

  「他妈的,臭婆娘,把老子找来当下人指使。」心里这样想,但吴四宝知道
林美茵招惹不起,所以脸上挤出笑容,口里答应着也顺着过道转到地下监狱的另
一边去了。

  吴四宝一走,林美茵装着悠闲的样子,慢慢走到关押小燕的囚室门前,就看
到躺在囚室里似乎已经失去意识的小燕,小燕的腰部以下的一切都暴露着,那横
七竖八的鞭痕,流着黄水的烙伤,以及一片狼籍红肿着的阴部都让林美茵心里难
过万分,身为夜莺组织的首领,她隐藏得很好,而周老板的贴身秘书这个身份就
是她最好的护身符。

  以前也有组织里的姐妹被日本人抓住并最终被杀害,林美茵也能想象那些不
幸的姐妹被杀害前所遭受的残酷折磨,但那毕竟没亲眼看见。小燕上午受刑的痛
苦和现在的凄惨的样子都强烈的震撼着林美茵的神经,她甚至后悔派小燕执行刺
杀武田的任务了。

  林美茵走进囚室,在小燕身前蹲了下来,带着内疚和怜爱的心情伸出手轻轻
的抚摩着小燕光滑的额头,嘴里轻轻的说道:「姐姐一定会把你救出去的。」

  小燕大概是昏了过去,依然静静的躺在那里。这时过道的那一头隐隐传来铁
镣碰击的声音,林美茵叹息一声站起身来,极快的闪出囚室回到刚才站的地方。
很快吴四宝和赖五就押着一个身穿月白斜襟布衫,黑色长裙,脚上穿着白色长统
袜和黑色细带布鞋,长得清秀文静的年轻女人出现在过道上。

  林美茵知道这看上去大概刚刚20出头,带着手铐铁链和脚镣的年轻女人就
是刺杀汪伪谈判大使的何小月。想到过会她就会被华剑雄审讯,林美茵心里就暗
暗为她感到难受。

  等华剑雄和赖五把何小月押到林美茵身前时,林美茵对吴四宝说道:「押上
去。」

  接着林美茵又对小心翼翼站得远远的赖五说道:「你过来。」

  赖五听林美茵这样说,又见她一脸的寒霜心里已经知道不妙,不过赖五又不
敢不听林美茵的,只好硬着头皮走到林美茵身前。刚到林美茵身前,就啪的一声
被林美茵抽了一耳光。赖五感觉到眼前一片星斗,刚要求饶又是啪的一声抽到脸
上。

  赖五双腿一软就跪倒在林美茵身前,嘴里大声叫着饶命,林美茵这才停下手
来,说道:「那何小月你可有动过?」

  赖五一听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分辨道:「赖五哪敢,赖五哪敢,那是周老板专
门交代的要犯,小的绝对没动一根毫毛。」

  林美茵冷笑着说:「你还知道周老板呐,敢在我面前奸淫女犯。」

  说到这里林美茵重重的哼了一声,赖五一听脸色变得惨白,竟然对着林美茵
磕起头来,嘴里哀求着道:「林……林……大……大……秘书……小……的……
该……该……死……」

  看着结巴着的赖五,林美茵鄙夷的说道:「那是刺杀华处长的女人吧,从现
在起你再敢动她半根手指……」

  赖五一听已经答应道:「是……是……是,小的……不……不……敢了。」

  林美茵听到这里,没再理会还在求饶的赖五,向小囚室里闭着眼睛躺着的小
燕看了一下就离开了地下监三层。

  赖五在林美茵离开后好一阵子都还伏在地上,直到完全听不到林美茵高根鞋
碰击地面的声音才站起身来,他嘴里哼唧着,心里虽然用最下流的话咒骂着林美
茵,但也无可奈何的暗叹自己运气太差。赖五一边看着小燕暴露在外的迷人双腿
一边把囚室的铁门锁上,低声骂道:「小贱人,有机会再好好干你。」之后顺着
过道走了。

  赖五走了好一阵,小燕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她爬到铁栅栏门前,用手紧紧的
握住铁栅栏,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林美茵走进小囚室说的一切她都听在耳里,
从林美茵身上传来的熟悉香味已经让她知道林美茵就是夜莺姐姐。小燕流着欢喜
的眼泪,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夜莺姐姐,小燕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三十二)

  审讯室里,华剑雄坐在椅子里把脚搁在桌子上,有些心烦的抽着烟,林美茵
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两个人这样坐着不说话很久了,
从里面刑讯室里不间断的传出女人痛苦的呻吟和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何小
月被林美茵带到这里后,华剑雄很是惊讶何小月的清秀美丽,即使他已经事先知
道何小月的秘密,也很难把何小月这样柔弱的美丽女人与日本间谍联系起来。

  在例行讯问时,何小月很从容的回答了关于姓名,年龄等问题,这些答案和
76号特务在事发后调查的结果是吻合的,但当问到何小月是受何人指示时,何
小月就再也没开过口。华剑雄带着猫戏老鼠的心态,威吓着这个真名叫北岛静的
日本女人,虽然从眼睛里闪过一丝害怕,但何小月还是没有说任何话。

  华剑雄知道何小月在和自己演戏,严刑拷打是必须的了,以他的习惯,他很
想先享用这个只有19岁的日本女人的肉体,这大概也是审讯室里包括吴四宝在
内的4个打手的心愿,不过林美茵毕竟在这里,华剑雄只得给吴四宝一个眼色,
叫他把何小月带进去拷打。吴四宝跟华剑雄久了,知道他的心思,把何小月带进
去后,就吊在刑讯室里用鞭子前后抽打何小月。

  林美茵最终打破了和华剑雄之间的沉默,她站起身来走到华剑雄身边,面对
着华剑雄坐到办公桌上,林美茵曲起一条腿用双手圈着膝盖,而她的另一条美腿
则伸直了,用黑色高跟鞋的鞋尖垫着地面,这样使得华剑雄刚好能隐隐约约的看
到她大腿根处的美妙的阴影。华剑雄感到自己的血流在加快,但一双眼睛却始终
没离开林美茵的美腿。

  林美茵见华剑雄肆无忌惮的看着自己的大腿,笑了起来说:「华处长是不是
不欢迎我在这里?」

  华剑雄听到这话没有回答,却出人意料的一手摸到林美茵的小腿轻轻的抚摩
起来,林美茵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弄得身体颤动一下,嘴里说道:「你……」脸上
也迅速的红了起来。

  不过林美茵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任凭华剑雄的手在自己的小腿肚上摸弄
着,林美茵小腿肚的柔软和丝袜的顺滑都让华剑雄感觉很好。他用手握住林美茵
纤细的脚腕,带着笑说道:「美茵,你何必总和我过不去呢?」说着轻轻的捏了
捏林美茵的脚腕。

  林美茵听了这话,吃吃的轻笑起来,向刑讯室的门看了一眼,然后说:「你
这样欺负我,不怕老头子找你麻烦吗?」

  华剑雄听了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别抬老头子来吓我,首先你不会真的到
老头子那里告状,其次我也没你想的那样胆小。」说到这里,华剑雄竟然一下把
林美茵拉到身上,一张嘴就强行的吻到林美茵鲜红的小嘴上。

  林美茵感觉到华剑雄的吻热烈而又深沉,她的身体也随之酥软,但更多的却
是慌乱,林美茵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开华剑雄站起身来,一边喘息着
一边后退。

  「别……别……」

  林美茵见华剑雄脸上的惊讶,用手抚着心口脸上的神情变得妩媚起来,白了
华剑雄一眼说:「你的胆子真大,不怕里面的人看到传出去?」

  华剑雄转头看了看刑讯室大开着的门,笑着说:「美茵你可真是迷人啊,让
我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忘记了。」说着一双眼睛在林美茵的身上扫描着。

  林美茵见他看自己的眼神色迷迷的,笑着走到华剑雄身后,用手按摩着华剑
雄的肩头小声问道:「剑雄,你到底是贪图我的身体还是……」

  华剑雄舒服的把头靠到林美茵富有弹性的胸脯上,反而问林美茵道:「你说
呢?」

  林美茵苦笑着摇摇头然后把小嘴凑到华剑雄耳朵边说:「我一点也看不透你
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你吸引!」

  华剑雄感觉到林美茵的秀发拂在颈子上,心里也泛起许多温柔,嘴里说道:
「有时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啊!」说着叹息一声。

  林美茵听到他的叹息如此深沉,不由的怔了一下,走到华剑雄身前,看着华
剑雄说:「剑雄,你有很深的心事啊?什么时候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华剑雄见林美茵一本正经的说话神态,感觉和她平时骄蛮任性的作风大有出
入,他没再说话,站起身来向刑讯室走去。

  刑讯室里,吴四宝和另外一个打手正挥舞着手里的皮鞭抽打着被垂直吊在刑
讯室正中的何小月,由于已经被鞭打了好一阵,何小月身上的月白色布衫上满是
鞭子留下的痕迹,有些地方已经破了露出鞭痕累累的雪白肌肤来,下身的黑色丝
裙也开了几个小口子,由于被吊得只能脚尖沾地,吴四宝的每一鞭下来,她都痛
苦的发出呻吟,同时艰难的用穿着布鞋的脚尖控制着身体的平衡,以减轻手腕上
的痛苦。

  吴四宝感觉自己的下身都快爆炸了,眼前这个学生样子的小女人让他的恨不
得立刻扑上去痛快的奸淫,但是外面的林美茵和华剑雄让他理智的克制了这种冲
动,但刚才在吊起何小月时他和另外三个特务还是乘机对她身上一阵乱摸,没有
预期的惊叫,何小月把眼睛闭得紧紧的默默的忍受着吴四宝等人的猥亵。

  吴四宝发泄似的一鞭抽在何小月的胸脯上,看到她痛苦的呻吟着把头仰了起
来,一头刚好齐肩的黑发也随着头部的猛然后仰而飘散在空中。这时站在何小月
身后的打手也一鞭抽在她的背上,何小月的头又向前低垂了过去。吴四宝眼里满
是血丝,他们一直都把力道控制得很好,所以何小月虽然被拷打了半个多时辰,
依然神智清醒,这也是吴四宝刑讯的一贯作风。

  就在吴四宝心里犹豫着是否换一种刑法时,华剑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娇
艳的林美茵。

  何小月头发凌乱的仰着头,脚尖竭力的点着地面,但这样仍不能减轻手腕的
痛楚。身上被鞭打的地方依然痛得厉害,但这些她都能忍受。作为宪兵队的秘密
行动人员,何小月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天皇效忠,虽然在接受任务时她
就知道会有现在的情况出现,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执行了刺杀那个一直很信任自
己的老者,并按计划束手就擒落到76号的手里。

  何小月想象过76号特务会怎样对付自己,疯狂的QJ、难以想象的酷刑,
直到自己开口。但从被逮捕到被空运押解回上海再到今天被拷打前,76号的人
却没有动自己一根毫毛。这使得何小月自己都在猜测是不是宪兵司令部改变了计
划,要提前介入此事。不过当她被带进刑讯室并被吊起用皮鞭无情的抽打时,她
知道自己还要忍受许多的煎熬。

  在华剑雄和林美茵走进刑讯室的那一刻,何小月微微的睁开眼睛,从自己被
高高吊起的手臂边看到了他们,华剑雄眼里奇怪和凶狠的眼神让她内心里一阵紧
张,看着这个高大凶悍的男人走到自己的身前,何小月感觉到强烈的压迫感。

  她的头向后仰得更凶了,但这时柔软的腹部被重重的打了一拳,痛苦让何小
月的头猛然向前垂下,她全身的力气都被那一拳打得消散无形,原本就已经麻木
的脚尖一软,全身的重量就都集中在被吊缚的手腕上,痛苦的呻吟在刑讯室里回
荡。

  华剑雄看着何小月痛苦的模样,感到心里很是舒畅。他知道何小月在真实的
做戏,但这个女人却不知道自己才是这出戏的最后导演。看着何小月一副坚强的
样子,华剑雄有种冲动,想剥掉她身上的衣物,再狠狠的干她。他很想见见这个
日本女人在被QJ以至轮奸时会是什么一个模样,但华剑雄并不想当着林美茵这
样做。

  「四保,你现在是越来越手软了!」华剑雄把手背在身后,边走到刑讯室一
边的椅子坐下边说到。

  吴四宝听华剑雄这样说,明白华剑雄是不满自己用刑太轻,他低下头没有说
话。

  「这个女人暗杀我方要员,不用重刑她怎会说出幕后指使呢?上老虎凳!」

  吴四宝等人听了立刻行动起来,把何小月弄到刑讯室的老虎凳上捆绑起来。

  林美茵一直眉头轻皱的站在华剑雄身边,由于刚才才看到小燕凄惨的样子,
所以她对何小月抱有深深的同情,她真希望这里的一切能早点结束。

  看着华剑雄的侧面,林美茵心里又满是柔情,她知道自己和华剑雄在一起是
不会有好的结果,表面上她是周老板众多女人中很被宠爱的一个,暗中她是76
号和日本人都恨之入骨的夜莺,对华剑雄被淇淇刺伤的事林美茵也深为愧疚,如
果让华剑雄知道这是她的人干的,他会怎样的对待自己呢?更何况自己曾经带着
戏弄的目的给华剑雄留下一张夜莺的红手巾。

  林美茵想到这些感到心里烦得厉害,这时何小月大声的呻吟把她的目光吸引
了过去。


               (三十三)

  刑凳上的何小月在痛苦的扭动着,胸口激烈的起伏着,她穿着白色丝袜和黑
色布鞋的脚下被吴四宝一口气垫了三快青砖。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脸色一片惨白,
汗水很快就挂满了因痛苦而变形的脸上。吴四宝在恶狠狠的逼问她,要她招出谁
是幕后指使,在没得到答复后,吴四宝又在她的脚下加了一块砖。腿上的巨痛使
得何小月哭叫起来。

  但当吴四宝在她眼前咆哮着问她招不招时,何小月依然什么也不说。吴四宝
摇摇头脸上却泛起笑,嘴里连连说好,一只大手却压在何小月两只脚的脚背上,
他慢慢的用力把何小月的脚背压得几乎和小腿成一条直线。何小月原本就已痛得
死去活来,被吴四宝这样一弄更是感觉自己的腿好象马上就要断掉,她一阵嚎叫
和挣扎后眼前一黑头向边上一倒就昏死过去。

  华剑雄冷眼的看着何小月受刑的过程,心里也在猜测这女人会在什么时候开
口。林美茵这时轻柔的对他说:「你打算一晚上都拷问这个女人?」

  华剑雄转过头来看出林美茵眼里闪烁的柔情,他知道林美茵在暗示着自己什
么,华剑雄心里跳动着很多念头,林美茵的美貌对他有很强的吸引力,但他还要
从那个被拷打的女人那里得到需要的证据,而且华剑雄一想到林美茵是周老板的
人就还是多多少少的有些担忧,毕竟他还想很安全的潜伏在76号里。

  林美茵这时已经看到华剑雄眼里流露出的为难,她并不知道华剑雄心里的真
实想法,只以为华剑雄是想从那女人那里得到口供好向老头子交差。林美茵有些
不高兴的带着点幽怨对华剑雄说道:「算啦,我可不想在这里呆一晚上。」

  看到华剑雄站起身脸上满是抱歉的样子,林美茵心情又好了许多,毕竟今晚
在外面的房间里她和华剑雄都已经明白了对方的心意。她对着华剑雄笑了笑,又
恢复了本来的性格,嘲笑着说道:「我这一走,你们又不知道要对那女人做些什
么……」

  华剑雄被她这一说讪讪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却松了口气。林美茵见他这
样子咯咯的笑着,转身走了。

  华剑雄目送林美茵扭动着翘臀消失在审讯室的门外,转过身来就看见吴四宝
等几个打手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脚跟下还垫着青砖,头歪在自己肩头已经昏迷
的何小月在华剑雄看来是那样的诱人,但他并不着急,时间还早得很,华剑雄要
慢慢的折磨和享用这个送上门来的日本女人。

  「弄醒,继续上刑!」华剑雄说完掏出根哈德门香烟,拿起火盆里烧得通红
的烙铁把烟点着。

  吴四宝听了答应一声,把垫在何小月脚下的砖抽走了一块,然后身边的一个
打手已经提起一桶凉水对着昏迷中的女人泼去。华剑雄看到何小月身上的被淋湿
的布衫和长裙一下子贴到身体上,露出里面乳罩的轮廓,而原本就很薄的黑色丝
裙更是紧贴在腿上,在冷水的刺激下,何小月呻吟着苏醒过来。

  吴四宝淫笑着拿着用绳子串在一起,中间满是棱齿的两根木棍在何小月的眼
前挥动,说道:「说还是不说?不说就用这玩意夹爆你这贱人的大奶子!」

  何小月虚弱的摇摇头,腿上传来的痛让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一个打手在吴
四宝的示意下走到何小月身边,伸出双手就抓着何小月身上的月白布衫的领口,
在何小月的惊呼声中哧喇一声,布衫的胸口被撕得左右分开,露出里面白色乳罩
包裹的胸乳来。何小月惊恐的看着吴四宝手里的乳夹,心里有种招供的冲动,但
最后她是露出坚定的目光。

  吴四宝见她这样子,一耳光打在何小月的脸上,然后抓着何小月胸前的乳罩
用力一拉,肩带断裂的乳罩被吴四宝捏在手里,何小月雪白的双乳跳动着暴露在
空气中。华剑雄目睹这一切,欲望在他心底升起,他正想走过去把玩何小月那有
着殷红乳头的胸乳,黎子午出现在刑讯室的门前。

  「处座,黄克己已经招供。」黎子午一进屋飞快的看了下半裸着被紧缚在老
虎凳上的女人。

  华剑雄转过身,脸上露出惊喜,道:「好!那个女共党抓住了?」

  黎子午闻言脸上露出不安的神色,华剑雄见壮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说:「没抓
到?为什么?」华剑雄的声音里明显的带着不满。

  黎子午低下头惶恐的说道:「处座,属下一得到黄克己的口讯就立刻动手抓
人,但赶到周雪萍的藏身之地后却没见那女人的踪影,不过属下发现那女共党的
行李衣物都还在那地方。」

  华剑雄听到这里说道:「给我派人守在那里,说不定那女共党还会回来。」
说到这里他狠狠的瞪着黎子午补充道:「人要是抓不到,你就别回来见我!」

  黎子午闻言心里很是不舒服,心想道:「你在这里审年轻娘们,老子在外面
跑来跑去,最后功劳归你,还要受你的鸟气。」心里这样想脸上却不敢显露出半
点怨恨,嘴里应声道:「是,我一定把那女共党捉拿归案。」

  华剑雄点了点头说道:「那周雪萍是共党的重要人物,你们抓她时对她客气
点,如果她能和我们合作,那共产党在上海的残余份子就好解决了。」

  黎子午知道华剑雄的意图是期望能软化周雪萍,以前76号抓到重要人物也
是先礼后兵,他一边点头又一边问:「属下根据黄克己提供的线索去抓人,大多
数都晚了一步,但还是抓到5个共党分子,其中有两个女学生,请处座指示怎样
处理。」

  华剑雄摇摇头说:「这几个人不会有多大价值,你看着办吧。另外那个姓段
的招供没有?」

  黎子午听了摇头道:「用了很多刑法,但那老家伙软硬不吃,死不招供。」

  华剑雄冷笑一声说道:「那就继续审,一定要叫他开口。」

  黎子午带着点疑惑说道:「暗常理,那姓段的只怕也不知道共党潜伏份子的
真实姓名,只能靠他指认或是说出相貌特征,我们再来一一排查。」

  华剑雄听了嗯了一声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女人发出的痛苦尖叫声吸引过去。
黎子午向发出叫声的地方看去,见老虎凳上的年轻女人痛苦的挣扎着,一对乳房
被木棍夹得变了型,颜色也变成暗红色,而吴四宝还在边吼叫着:「招不招?」
边更加用力的收紧手中的乳夹。

  「啊……」

  那女人的叫声已经变了调,原本美丽的面容也扭曲得可怕,垫在青砖上的双
脚也因痛苦而扭动着。

  黎子午感到口干舌燥,吞了口唾液,心想:「等抓着周雪萍老子再用那两个
女学生来消消火,说不定还是鲜货。」

  想到这里,华剑雄已经转过头来不悦的说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快去抓
人!」黎子午听了,带着一肚子的火离开了刑讯室。

  老虎凳边,吴四宝和另外一个打手一阵紧一阵松的用乳夹折磨着痛苦不堪的
何小月,他的火候掌握得很好,何小月痛得满脸的汗水和泪水,不断发出或高或
低的尖叫,但她却一直没有昏死过去。

  华剑雄走到老虎凳边上,示意吴四宝停下来。让何小月痛苦万分的乳夹被取
了下来,华剑雄低下身子,用手捂住何小月被夹得满是青紫色夹痕有些变形的右
乳,笑着问道:「还不招供?」说着已经用力的揉捏起来。

  「噢……」

  何小月痛苦的呻吟起来,却没说一句话。

  「这母狗,做戏还真是做的象那家子人!」华剑雄暗自想到。

  「给我狠狠的夹!」华剑雄大声的对吴四宝说道。

  吴四宝闻言又狞笑着走近何小月。

  「啊……」

  刑讯室里再度回荡起何小月痛苦的惨叫,这一次吴四宝下手很重,何小月没
支持多久就昏死过去。

  哗的一声。一桶冷水再次把她波醒过来。华剑雄从火盆里抽出一根烧得通红
的三角烙铁走到何小月身前,何小月惊恐的看到华剑雄慢慢的把通红的烙铁伸向
自己的胸部,她猛烈的挣扎起来,尖叫起来:「不……不……不要……啊……啊
啊……」

  烙铁无情的按在她的左乳上,白色的烟和着焦糊的味道从烙铁下冒了出来,
华剑雄听着烙铁下皮肉烧焦发出的吱吱声,看着何小月的头剧烈的摆动着,一双
穿着白色丝袜和黑色布鞋的脚蓦的绷直,然后头歪倒在肩上,失去了知觉。华剑
雄松开烙铁,何小月左乳上那三角刑的黑红色焦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分外的夺
目。

  当何小月再次被弄醒,看到华剑雄手里又拿着通红的烙铁走向自己时,她终
于忍不住叫喊起来:「我招……我招……」

  低下头,何小月就看到自己乳房上可怕的烙痕,难受的疼痛还从那里传来。

  「终于结束了……」

  何小月心里这样想着时,头发已经被人抓住向后拉,被迫仰起的脸正对着吴
四宝凶恶的面容。

  「快说!别他妈的耍花样。」

  何小月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开始说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三十四)

  何小月把从暗杀行动的组织到目的都完完整整的「招供」出来了,最后还说
出几个人的名字和地址,说是她所知道的长春的军统秘密人员。

  那几个人的名字华剑雄从没有听说过,「也许是编造的吧?」华剑雄心里有
些怀疑这些名字的真实性。

  「但也说不定是军统的外围人员,应该不会和她有关联吧?」华剑雄又想到
了远在长春的情妇颜雨,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

  吴四宝还在翻来覆去的讯问着老虎凳上的何小月,并拿着根通红的烙铁恐吓
着,想从何小月的脸色和回答中找出破绽,而另一个客串记录员的打手也拿着笔
在飞快的记录着何小月所说的一切。

  华剑雄回到坐位上吸着烟,悠闲的看着何小月精彩的表演,心里盘算着怎样
不让其他人知道,而得到何小月真实身份的材料。

  吴四宝在老虎凳边又折腾了好半天,最后走到华剑雄面前说道:「我没发现
什么破绽,处座要不要再审审?」

  华剑雄摇摇头笑了起来,道:「她说的应该是真话,重庆方面这些年刺杀我
方要人还少吗?」

  吴四宝笑着应和道:「处座高见,其实我一听说谈判大使被杀,心里就想着
是军统的人干的。」

  华剑雄点点头道:「现在我们可以向老头子交差了,不过……」

  华剑雄看了看老虎凳上把头垂在胸前的何小月,压低声音对伸过脑袋来的吴
四宝说到:「她多半没把军统在长春秘密人员的情况全部招供出来。」

  吴四宝闻言点头道:「是很有可能,处座的意思是继续拷问?」

  华剑雄这时笑了起来说道:「今晚辛苦你了,你们就好好享用一下那女人,
过会我一个人来审。」

  吴四宝立时淫笑起来,说道:「处座……还是你先……」

  华剑雄摇着头拍拍吴四宝的肩头笑着说道:「还客气什么?过会你们完事走
了,我有的是时间嘛。」说完坐到椅子上抽起烟来。

  吴四宝回头看着老虎凳上绑着的何小月,大声对手下吆喝道:「弟兄们,把
这娘们弄下来好好玩玩……」打手们闻言立时淫笑着行动起来。

  华剑雄在一边看着,化名何小月的北岛静眼睛里流露出的恐慌让他感到非常
的惬意。

  「这日本婊子大概还幻想着宪兵司令部的人及时赶来救她吧?」

  华剑雄看到吴四宝和打手们效率极高的把北岛静从老虎凳上解了下来,手腕
被反捆在身后,仰着一张苍白美丽的脸被按倒在刑床上。

  吴四宝怪笑着把北岛静湿漉漉的黑色长裙扯了下来扔在一边,而打手们也没
闲着,都伸出手在北岛静带着青紫刑伤的胸乳上用力的捏揉着,北岛静忍不住发
出痛苦的呻吟,但却完全没有挣扎和反抗。接着被水打湿而几乎透明的白色丝内
裤也被吴四宝剥掉,吴四宝欣赏和玩弄了一阵北岛静阴毛稀疏的阴户,就分开她
的双腿,掏出早已硬挺的阳具,猛然的插进了北岛静的身体。

  北岛静张大小嘴发出一声惨叫。这时一个打手已经忍耐不住欲火,跳上了刑
床,双膝跪在北岛静头的左右,用手捏开她的嘴把腥臭的JB塞了进去……

  华剑雄看着吴四宝和打手们,轮奸着还穿着白色长统丝袜和黑色圆口细带布
鞋的北岛静,吴四宝用力的挺动着,紧闭着眼睛的北岛静皱着眉,由于嘴也被打
手奸淫着,她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而她那圆润饱满带着青紫刑伤的双乳也因
猛力的QJ而摇晃着。很快蹲在北岛静头上的打手就一泻如注,射得北岛静满嘴
都是。

  这时吴四宝把北岛静翻过身强迫她跪在刑床上,由于手被捆在身后,她只能
俯着身翘着美丽的圆臀,把双肩和头抵在刑床上。吴四宝一挺身从后面再次进入
到北岛静紧窄的阴道里,用力的抽插起来。而另一个打手也走到吴四宝对面,一
手抓着北岛静的头发,把她的脸提到自己胯下,头皮上剧烈的疼痛让北岛静张嘴
叫了起来,那打手乘机把阳具塞进北岛静满是精液的小嘴里。

  「呜……」

  北岛静发出痛苦的哀鸣,眼泪也涌了出来。

  吴四宝加快的挺动着下身,在射精的瞬间,他用力的拍打着北岛静的屁股,
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留下红色的印痕。当吴四宝离开北岛静的身体后,在一边早已
等了半天的另一个打手立刻就扑了上去,吐了点口水抹在龟头上后就弯腰抵在北
岛静的肛门上。

  「啊……」

  北岛静挣扎着惨叫起来。

  吴四宝这时已穿戴整齐,听到北岛静的惨叫,回头看了一眼笑着骂道:「曾
老六,你他妈的就喜欢走旱路,弄得个鬼哭狼嚎的。」说着走到华剑雄身边赔笑
着说:「处座,这娘们的滋味不错。」

  华剑雄笑了笑说到:「你小子干了好大半天,就只有这句话?」

  吴四宝闻言讪讪的笑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回过头去看就只有曾老六还在卖
力的干着,不由骂道:「奶奶的,干快点,你要处座在这里看上一宿?」

  曾老六闻言立时加足劲抽插起来,北岛静早被轮奸得全身无力,神智模糊,
肛门更是随着阳具的进出而淌出血来。过了好一阵,终于曾老六低吼一声把精液
射在了北岛静的后庭深处。

  吴四宝等人离开时,按照华剑雄的意思把北岛静成大字型悬空固定在门字刑
架上。等吴四宝等人走后,华剑雄抓着北岛静头发,使得她低垂在胸前的头仰了
起来。被轮奸后的北岛静虚弱的喘息着说:「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你们,求
你放过我吧。」

  看到北岛静嘴角残留的精液,华剑雄笑了笑说道:「你现在是希望宪兵司令
部的人突然出现在这里吧?」

  北岛静听到这话猛然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道:「你是……」

  华剑雄闻言松开抓着头发的手,向下轻抚着北岛静柔嫩的乳房,说道:「我
是谁并不重要,但我知道你是谁。」说着用手指搓捏着北岛静樱红的乳尖。

  「你到底想要什么?」北岛静咬咬牙问道。

  华剑雄转身拿起一把烧得通红的烙铁走到刑架前,把烙铁靠近北岛静带着烙
伤的左乳,北岛静挣扎起来。

  「我要你写一份供词,内容很简单,就是关于你的真实身份情况。」

  北岛静听了摇头道:「我没什么真实身份,我知道的都说了。」

  华剑雄冷笑一声把烙铁对着北岛静左乳的乳头按了下去。兹的一声,皮肉烧
焦的气味伴着白烟弥漫开来。

  「嗷……」

  北岛静痛苦的尖叫起来,华剑雄慢慢用力的按着烙铁,从烙铁的把上也能感
觉到乳房的弹性。眼看着北岛静的惨叫微弱下去,华剑雄才把烙铁松开,北岛静
原本红润的乳头和乳晕以及四周洁白的肌肤已经变得焦黑。

  看着大口喘息着的北岛静,华剑雄说道:「怎样?想起什么了吗?」

  北岛静痛苦的摇着头,低声哀求道:「我真的全说了,你饶了我吧……」

  华剑雄叹息一声,把依然灼热的烙铁又烙在了北岛静的右肋上。

  「啊……」

  北岛静变了调的惨叫再次响起。


               (三十五)

  华剑雄把烙铁一次又一次的烙在北岛静的身体上,在她的双乳,小腹,大腿
和屁股上都留下了黑红色流着黄水的烙痕,刑讯室里满是皮肉烧焦的难闻气味。
北岛静昏死过去很多次,但很快又被烙铁烙烫得苏醒过来。

  「北岛静,你还准备受多少刑再写供词?」华剑雄对着刑架上痛不欲生的北
岛静大喊到。

  这话让刑架上垂头喘息如死鱼一般的女人哆嗦了一下,华剑雄知道叫出北岛
静的名字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冲击,带着阴冷的笑,他又拿起一根烧得通红的铁
条,蹲下身一把脱去北岛静左脚的黑色布鞋,北岛静纤巧的穿着白色丝袜的脚露
了出来。通红的铁条烙在了北岛静穿着白色丝袜的脚心上。

  「啊!」

  惨叫着的北岛静拼命的挣扎,但脚腕却被麻绳牢牢的系在刑架左下角的铁环
上。华剑雄看到北岛静因痛苦而扭动的脚,通过白色的丝袜能隐约看到她纤嫩的
脚趾扣紧后又张开。

  「你15岁多一点就开始干这一行,曾受过陆军本部和宪兵司令部的嘉奖,
我没说错吧?」

  说着华剑雄把暗红色的铁条对着北岛静的左脚脚趾缝卡了进去,脚趾处的丝
袜瞬间烧焦,铁条烙烫在北岛静脚趾间的嫩肉上。

  「痛……啊……」

  北岛静凄厉的哭嚎起来,华剑雄说的一切都让她难以接受,被出卖的感觉和
肉体的难以忍受的折磨让她彻底崩溃。

  「别……我说……」

  听到这话华剑雄满意的笑了起来,站起身来扔掉手里的铁条,用手抬起北岛
静的下颌看到北岛静憔悴不堪的脸上满脸的痛苦和泪水。

  北岛静被华剑雄从刑架上解下来后,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刺杀建交大使的情
况写了出来,并按上的指印,身上的烙伤痛得她时不时的呻吟着。侧躺在地上的
北岛静满身的伤痕,那些刑伤被没受刑的雪白肌肤映衬得分外惊心。

  看着满身伤痕和血污,只穿着白色长袜躺在地上呻吟和哭泣的北岛静,华剑
雄心低的欲火却升了起来,他用脚把北岛静踹得仰面朝天的躺着,却一眼看到北
岛静双腿间狼籍的样子和灰白色的遗留物,华剑雄摇摇头放弃了享用这个这个日
本女人的打算。不过该怎样处死北岛静却有些让华剑雄犯愁。

  说实话,华剑雄一向对杀人并没多大兴趣,但桥本却要他把北岛静不露痕迹
的结果掉。看了看躺在地上闭着眼睛的北岛静,华剑雄找了一根手指粗细的麻绳
把北岛静的手腕合在一起捆到身前,然后拉下屋顶的吊钩挂住北岛静手腕间的麻
绳,然后通过屋顶的滑轮很快就把北岛静吊到了半空。

  北岛静因为手腕痛得厉害,轻声的呻吟起来,眼神里满是恐惧,惊慌的哭叫
道:「你……你要干什么?」

  华剑雄没理会她,把她的双脚左右分开用地上铁环连着的铁镣固定好,这样
北岛静就呈人字型被吊在半空。

  北岛静似乎预感到什么,全身战抖着哭叫得更厉害了,叫道:「别……求求
你……饶了……我,别再……折磨我……」

  华剑雄见北岛静这样子说道:「折磨你?」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他靠近北
岛静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把握住她被那被烙铁烙得皮开肉绽象烂桃子一样的乳房
狠狠的捏揉起来。

  「痛啊……」

  北岛静摇摆着头发出如母兽般的嘶鸣。

  北岛静乳房猾腻腻的,满是血水和黄色的体液,华剑雄揉捏了几下手就全湿
了,他感觉到北岛静因剧烈疼痛而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桥本司令要我不着痕迹的干掉你,你说我该怎样杀死你呢?」华剑雄一边
把手伸到北岛静的腿上,就着她腿上的白色丝袜把手上的血水揩干净,一边轻轻
的在北岛静耳边说。

  北岛静这时眼睛突然睁得很大,剧烈的挣扎了一下,原本就惨白的脸色变得
如同死灰。

  「怎么会?怎么是这样?」

  北岛静突然哀号起来,她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时华剑雄却已经从碳火盆
里拿出一根暗红色拇指粗的烙棍走到她的面前,北岛静看到华剑雄手里烙棍慢慢
的向自己双腿间伸过来,已经知道华剑雄接下来要干什么,她紧张得全身的肌肉
都僵硬起来,出奇的是她却没有在发出声音,只是抽泣着、用牙齿咬住下唇闭紧
眼睛把脸扭向一边,似乎已经认命,准备忍受最残酷的刑法。

  北岛静一反常态的神情,却让华剑雄停下手来,没有把暗红色的烙棍捅进北
岛静娇嫩的下体。大概是北岛静放弃抵抗的缘故,华剑雄竟有些下不了手。要不
是需要北岛静的亲笔供词,华剑雄早把北岛静交给吴四宝或刘大壮了,只需暗示
他们一下,北岛静就会痛苦万分的被酷刑折磨死,而他是从不喜欢干虐杀女犯这
样的事。

  北岛静咬牙等了一会,睁开眼睛看到华剑雄神情古怪的看着自己,就用哀求
的眼神看着华剑雄,哭了起来。

  华剑雄看着北岛静软弱的样子,心里叹息一声,定下了主意,他把烙棍放回
火盆里后,慢慢把北岛静右腿上的长统丝袜脱了下来,丝袜轻而薄,弹性极好,
华剑雄看见北岛静没受刑的右脚丫小巧白嫩,忍不住握住把玩了一阵,然后把北
岛静的丝袜对折了一下,走到北岛静的身后然后把长丝袜缠在了北岛静象牙色的
颈上。

  北岛静这时已经知道华剑雄要勒死自己,她努力的回过头,用带着恐惧的眼
神看了一下华剑雄,嘴里想说些什么,但却没机会说出来了,这时华剑雄已经收
紧丝袜。

  华剑雄用力的用丝袜勒紧北岛静的脖子,过了一会,窒息的痛苦让北岛静的
肉体剧烈的挣扎起来,脸色发紫满是痛苦,发出奇怪的声音,并且小便失禁,尿
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流淌下来。终于,挣扎停止了,北岛静的头无力的耷在胸前,
华剑雄又等了一阵才松了手,在确认北岛静已经死去,才把缠在她脖子上的丝袜
取了下来扔在北岛静吊着的尸体前。

  华剑雄转到北岛静尸体的前面,抓着她的头发向后拉,看到北岛静原本美丽
的眼睛毫无生气的还睁着,嘴角有些白沫。华剑雄松开手,北岛静的头象断了似
的又耷拉下来。

  华剑雄摸了摸兜里的供词,摇了摇头向刑讯室外走去。他知道自己一离开这
里,就会有专门的特务来整理刑讯室,北岛静的尸体也会被迅速的秘密处理掉,
而且象北岛静这样美丽女人的尸体,大概也难逃那些负责整理刑讯室,毁尸灭迹
的小特务的肆意凌辱。想到这些,华剑雄又回过头看了看北岛静那还悬吊着的裸
尸,心里有些纳闷,为何今天竟如此手软。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1-1-2 00:04

               (三十六)

  华剑雄回到自己家,倒头就睡,这几天来他都没有痛痛快快的睡个好觉,所
以他自己都准备睡到第二天中午再起床。不过就在他好梦尤酣的时候,床头柜上
的电话却发出的刺耳声音却把他吵醒了。带着些怒气,华剑雄拿起话筒,顺便瞧
了下时间才清晨7点过一点。

  话筒那面传来的是黎子午兴奋的声音:「处座,共党区委书记周雪萍已经抓
到了!」

  原本要发作的华剑雄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振奋了起来,大声对着话筒说道:
「好的,我马上来。」说完放下电话就起身穿衣出门。

  华剑雄急匆匆的赶到76号办公室时,黎子午早已侯在门前,由于天色还尚
早,柳媚、王凤滟都还没到。华剑雄掏出钥匙打开门,还没问话,黎子午就眉飞
色舞的说道:「属下带着弟兄在周雪萍藏身之处附近暗中埋伏,足足守了一夜,
终于等着她回来,她前脚一进门,我们跟着就破门而入……」

  华剑雄这时已经坐到皮椅上,点着一支纸烟,听黎子午一五一十的把抓捕周
雪萍的经过说了后,大大的表扬了黎子午一翻,然后问到:「人现在关在什么地
方?」

  黎子午笑着回答:「属下牢记处座的指示,对周雪萍礼遇有加,戒具都没给
她上,现在把她安顿在我的办公室,找了两个女人把她看着的。」

  华剑雄点头道:「把她带过来,我瞧瞧。」

  黎子午闻言连声说是,小跑着出了办公室。

  过了一会,周雪萍就被黎子午和两个女特务带到了华剑雄的办公室。当华剑
雄第一眼看到穿着淡蓝色无袖旗袍出现在办公室门口的周雪萍时,心里不由的为
周雪萍的成熟美丽而赞叹。随着周雪萍慢慢的走进办公室,华剑雄更加专注的审
视着这个落入自己手心的共产党区委女书记。

  周雪萍盘在脑后的发髻乌黑透亮,美丽的面容投射出坚定的神情,露在无袖
旗袍外的手臂雪白细嫩,旗袍开衩处隐约可见的性感大腿,穿着黑色半高根鞋的
脚,以及丰满的胸部和柔细的腰都让华剑雄欣赏不已,同时也想起周丽萍的照片
来,感觉她们两人长得的确有些象。

  见周雪萍已经在屋中站定,华剑雄立刻站起身来,笑着对没看他一眼的周雪
萍说道:「幸会,幸会,今日得见周小姐芳容真是三生有幸。」见周雪萍面无表
情的依旧没看自己一眼,华剑雄又笑着说道:「周小姐年纪轻轻就在共产党那里
独挡一面,真是难得呐。」说到这里华剑雄话锋一转,说道:「我想周小姐是明
白人,希望你能和我们合作。」

  这时一直没瞧华剑雄一眼的周雪萍把眼光转到华剑雄身上,露出一个轻蔑的
冷笑然后从嘴角里挤出几个字:「汉奸!休想!」

  华剑雄听到这几个字顿时感到一股火往脑门上窜,额头上青筋直冒,不过他
还是克制住心中的恼怒,干咳两声又笑了起来说到:「周小姐好气节,不过76
号是什么地方你应该是知道的,不和我们合作对周小姐你这样美丽的女人来说会
有什么后果,你可要好好想一想。」

  说到这里华剑雄不知道为何有些兴奋,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在渐渐变化。
毕竟有黎子午和两个女特务在场,为了掩饰这种尴尬的生理变化,华剑雄又回到
办公桌后面坐下。

  而此时的周雪萍心里却一片的平静,昨晚她向市委的领导汇报情况后,市委
就连夜开会讨论,最后指示她尽快转移,天一亮她就往回赶,想收拾一下并通知
老任转移后就撤离上海。但没想到一回到藏身处,门就被撞开冲进一大堆特务,
而为首的正是那个见过面的勾明。

  令周雪萍感到意外的是抓捕她的特务并没有捆绑她,虽然一个个都用下流的
眼神从头到脚的看她,但表面上对她还是非常的客气,甚至提醒她还可以带点行
李。

  在特务冲进来时周雪萍心里还有些慌乱,那一瞬间她在猜测是黄克己出卖了
自己还是自己回来的路上被特务盯了梢,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周雪萍很快就镇
定下来,提起早已收拾好的小皮箱就被黎子午带到了76号。

  「怎么样,周小姐愿意和我们合作吗?」华剑雄的声音传到周雪萍的耳中。

  从看到华剑雄的那刻起,周雪萍就已经知道眼前这个劝诱自己,长着一张堂
堂正正脸象的男人是谁了。华剑雄的照片她在以前市委开会时见过,那是党的锄
奸大队偷拍的华剑雄侧面照。华剑雄是76号出了名的大汉奸,并且双手沾满了
共产党人的鲜血,锄奸大队早把他列入黑名单,但几次行动都未成功。

  看着华剑雄满是期待的神情,周雪萍用轻蔑的眼神对视着华剑雄,冷声地说
到:「合作?要我出卖自己的同志?」

  周雪萍把脸甩向一边断然道:「休想!」

  华剑雄听到这话终于按耐不住,跳起身来,但这时他又尽力的克制住自己,
把高高扬起要拍桌子的手慢慢的放下,笑了笑说到:「我看周小姐还是多考虑一
下再给我答复。」

  就在这时柳媚妖娆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的门口,看到凛然不屈的周雪萍站在
办公室里,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周雪萍和她的妹妹长得有些象,柳
媚知道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妇就是从未见过面的周雪萍。柳媚心里满是伤悲,脸上
却依然冷若冰霜毫无异色,她对华剑雄点了点头也没理会一边的黎子午。

  「没什么可考虑的,别妄想从我这里得到党的机密!」周雪萍斩钉截铁的声
音在柳媚的耳中回响。

  华剑雄这时有点失去耐性,转头对黎子午说:「把周小姐带下去,让她一个
人想想。」

  周雪萍听到华剑雄这样说,冷冷的看了眼走到华剑雄身边的柳媚,在女特务
的监视下镇静的走了出去。黎子午向华剑雄看了看,也跟在周雪萍身后走了。

  华剑雄这时已经坐到椅子里,他心情愉快的大笑起来,说道:「你知道刚才
那女人是谁吗?」没待柳媚有回答的时间,华剑雄又接着说到:「她是共产党的
区委书记,是条大鱼!」说着华剑雄脸色一变,一脸恶狠狠的样子说:「一定要
从她那里得到有价值的情报!」

  柳媚这时对他笑了笑,说道:「处座准备什么时候审问这个女人?」

  华剑雄深吸一口气,靠在椅背上说道:「不会给她太多考虑的时间。」说到
这里华剑雄想起昨天抓到的段掌柜,皱起眉头道:「不知道黎子午安排的哪个废
物在审讯那个和共党奸细接头的人,到现在都还没个结果。」

  柳媚听到这话顿时心跳加速,没有吭声。

  华剑雄看了看柳媚道:「你现在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叫那些家伙别偷懒。」

  柳媚点点头,走了出去。

  柳媚一走,华剑雄看看时间还不到八点,就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起来。电话
是打到萧红家里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

  萧红柔美的声音从听筒传到华剑雄的耳里,华剑雄脸上浮现出温柔,却没有
说话,只是用手指有节奏的轻轻敲打着话筒,听到电话里传来的萧红激动叫声,
华剑雄就把电话放下了,他知道萧红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为了防止有人监听电
话,华剑雄用事先约定的方法通知萧红,他将在今夜去她那里。


               (三十七)

  柳媚没去多久就满脸苍白的回到了办公室,后面还慌慌张张的跟着两个光着
上身的特务。华剑雄看到这个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还没等他开口询
问,一个特务就结结巴巴的向他报告道:「处……处座……那……那姓段的……
死……死了……」

  华剑雄听到这里,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一边把手里的
烟掐灭一边吼道:「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重要的犯人被你们打死了?」

  那特务看到华剑雄一副暴怒的样子,哪里还说得出话来。这时脸色还没恢复
过来的柳媚轻轻的说道:「是自杀的。」

  「自杀?」

  华剑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接下来柳媚一五一十的把去刑讯室的情况说了出
来。

  原来柳媚一进到刑讯室,被大字型固定在墙上的老段已经被酷刑拷打血肉模
糊,赤裸的身上满是鞭伤、烙伤、割伤,一条腿也被老虎凳给拗断了,肿得象水
桶一般粗细,最让柳媚难堪的是老段的阳具上还吊着两块青砖,而打手正在用烧
得通红的铁条烙着他的JB。老段发出的惨嚎差点让柳媚想立刻逃离这个血腥的
地方,但她还是克制住自己,用平时一贯的腔调命令打手们住手。

  老段喘息了好一阵子,才费力的抬起头来用血红的眼睛看着穿着深兰色短袖
旗袍的柳媚。那一刻柳媚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担心老段会在意识模糊间暴露自
己。但没想到老段却用流着血水的嘴费力的说:「今天这一个才算是真正的美人
嘛,昨晚那个货色就差太多了。」说着就哈哈的笑了起来。

  柳媚听到老段的话,不由的怔了一下,她实在是想不到老段在这个时候竟然
还能说得出这样的话。这时候一边的打手一边用鞭子抽打着老段的脸一边骂道:
「这老东西狡猾得很,昨晚戏弄我们一通,把李蓉干了个半死之后却什么也没有
说。」

  柳媚一听已知道黎子午昨晚用女特务色诱老段,但却做了亏本买卖。这时那
打手抽了几鞭就停了下来,柳媚刚想说话,老段突然大喉道:「大爷这辈子也活
够了,临死前还能见到这样的美色,真是死而无憾!」

  听到这里,柳媚已经感觉到不对劲,特别是老段盯着自己的血红眼睛,流露
出的坚决让柳媚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

  「快……」

  柳媚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字,就看到老段的头向前低了一下,接着就用足劲重
重的向后面的石墙仰了过去。砰的一声,老段的后脑重重的撞击在坚硬的墙上,
伴随着头骨破裂的声音,柳媚惊恐的看到墙上被红色的血和白色的脑浆涂得凄厉
夺目。

  那一刻,柳媚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心里满是伤痛,她知道老段是为了自己
而自杀的。听到柳媚的叫声,边上发呆的打手才回过神来,恐慌中又是摸心跳又
是翻眼皮,但一切都晚了。

  华剑雄听柳媚把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说完后,就走到两个一脸惶恐的的打手
面前,啪啪两声,一个给了个耳光骂道:「废物,还不快滚!」那两个打手立刻
捂着脸落荒而逃。

  华剑雄叹息一声,转过身把柳媚搂在怀里说道:「别害怕了,早知道是这样
就不叫你去了。」说着又轻轻的拍了拍柳媚的背。

  柳媚这时已经渐渐的恢复的平静,华剑雄这样温柔的搂着她的时候并不多,
这一刻柳媚突然的想哭,她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剑雄,我想要进去休息一
下。」说完就轻推开华剑雄,进了办公室的里间。

  看着柳媚美好的背影消失在里间的门后,华剑雄感觉到今天的柳媚有一些反
常。

  「这姓段的这一自杀……唉……」华剑雄有点心烦意乱的坐回到椅子里想起
心事来。

  柳媚进去没多一阵就出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华剑雄说道:「处座,刚才
那场面实在是太可怕了……」

  华剑雄闻言心里一动,对柳媚笑了笑说道:「现在好点了吧?」说着又皱起
眉头道:「这姓段的死了,追查潜伏在我们内部的共党奸细的线索也就断了。」
说着叹息一声同时用眼睛盯着柳媚的脸,见柳媚脸上没有任何异常变化,又接着
说道:「不过,那个周雪萍是共党的区委书记,有她在说不定会帮我查出谁是那
个神秘的『枫』。」

  说这话时,华剑雄一直注视着柳媚那美丽性感的面容,柳媚还是一副冷冰冰
的样子,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华剑雄有些失望又有些轻松,说实在的对柳媚
要求自己留下周丽萍不枪决一事,他一直耿耿于怀,总是挥不去对柳媚的怀疑,
今天和枫接头的段掌柜又在柳媚去刑讯室后突然自杀,这就使得一向谨慎多疑的
华剑雄对柳媚的怀疑就更大了。

  「以处座的能力和手段,我相信周雪萍一定会和我们合作的,到时那个奸细
自然就无处遁形了。」柳媚的声音和平时一样的冰冷。

  华剑雄点点头一伸手把离他不远的柳媚拉在自己腿上坐下,一边用手抚摸着
柳媚的背一边调笑着说:「你怎么总是冷冰冰的?」说着就把鼻子伸向柳媚白皙
的颈侧边闻着她的幽幽的体香边轻轻的说道:「不知道『枫』是什么样子,听黎
子午说多半是个女人,我想说不定和我的柳秘书一样是个美人。」说到这里,华
剑雄把手攀向柳媚的乳峰,隔着滑爽的绸缎旗袍按揉起来。

  「如果她被我揪出来,你知道我会怎样对付她吗?」

  华剑雄说到这里用手把柳媚侧在一边的脸弄得正对自己的脸,用恶狠狠的眼
睛观察着柳媚,而此时的柳媚一脸的红潮,美目紧闭,喘息着饱满的胸脯也起伏
得厉害,分明已陷于情欲之中。

  华剑雄看到柳媚这个样子,不由皱了皱眉,感觉自己的心思白用了,但他脸
上却泛起笑容,用手轻拍柳媚的脸说道:「清醒一点,去干你的事情。」

  柳媚好一阵才睁开眼睛,用满是渴望眼神的眼睛看了华剑雄一眼后站起身,
然后有些羞涩的问道:「处座,你……你刚才说什么?」

  华剑雄苦笑一下,刚想说话,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林美茵一脸高兴的走了
进来。

  华剑雄对着柳媚扬了扬头,柳媚没再说什么也没理会正盯着她看的林美茵,
走了出去并轻轻的关上了门。这时林美茵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用调侃的语调说:
「你和你的柳秘书真是好兴致啊,一大清早的在办公室里温存,却在刑讯室里留
个死人给我看。」说到这里脸上露出生气的样子。

  华剑雄听到这里知道林美茵是先去了刑讯室,看到了北岛静的尸体。心里不
由的骂到:「那帮狗崽子,怎么到现在还没把那里收拾好。」

  这时林美茵用淡淡的口吻说道:「你的那些手下太不象话,对死人都不会放
过,对那女人的尸体干龌龊事……我帮你教训了一下。」

  华剑雄嗯了一声,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林美茵。

  林美茵见华剑雄有些紧张,又笑了起来,说道:「也没有什么,胡乱开了一
枪,不小心就打在了一个家伙身上。」

  「哦!」

  华剑雄淡淡的应了一声,自己点着香烟抽了起来。

  「那小子现在大概已经送医院了,应该死不了。」林美茵补充道。

  华剑雄笑了笑,说:「那是他运气好。」说完又用让大多数女人不自在的眼
光,扫视着林美茵裹在蓝色暗花旗袍下的身体。

  林美茵见华剑雄这样子,脸上红了起来,而此时的华剑雄心里却暗自纳闷:
「她的枪会放在身上什么地方呢?」想到这里他的眼睛又在林美茵的身上到处游
走,但还是没有结果。

  「别用这样的眼光看人家好不好?」林美茵有些羞涩的说道。

  华剑雄这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笑了起来,拍着自己的脑袋说道:「你一来
就好象是兴师问罪啊。」说着站了起来,走到林美茵身边就把她抱进了怀里。

  醉人的香味从林美茵的头发上传到华剑雄的鼻子里,才刚刚感觉到林美茵温
润如玉的身体,林美茵就挣扎着从他怀里逃跑了出来。华剑雄有些愕然的看着满
脸通红的林美茵。

  林美茵此时有些歉意又有些害羞的靠近华剑雄,主动把身体依偎在华剑雄身
上,轻轻的说道:「我不喜欢这样,在这种地方……」

  华剑雄听到这话,脸上露出笑容道:「是我不好……」

  林美茵摇摇头制止了华剑雄再说下去,两人沉默了好一阵,林美茵才慢慢的
说道:「老头子来了,在等你,和我去见他。」说完用复杂的眼神看了华剑雄一
眼,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老头子又来了。」

  华剑雄叹息了一下,心里沉重了许多,跟着林美茵走了出去。


               (三十八)

  在老头子的办公室里,华剑雄总是觉得很压抑。林美茵就站在老头子的座位
后面,白皙的双臂环抱在胸前,使得原本就丰满的乳峰显得更加挺拔,最让华剑
雄受不了的是,他能感觉到林美茵挑逗的眼光,仿佛在考量华剑雄的胆量。华剑
雄面不改色,但却感觉到汗水正慢慢的从全身浸出来。

  老头子看不到身后林美茵的情况,仍然一边拨弄着手指上绿玉戒子一边对华
剑雄说:「那女人死了也没什么,口供得到了就好,这样我也可以给上面一个交
代。」说道这里,老头子把眼睛盯着华剑雄说道:「听说你们抓了个共产党的关
键人物?」

  见华剑雄点头后老头子又说道:「不错不错,不过……」

  说到这里老头子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来,插在烟嘴上就着林美茵递来的火点
着了,淡淡的烟从老头子的鼻子里飘出来,老头子又喝了一口茶才不急不慢的说
道:「我们当前最重要的敌人是重庆那面,其次才是共产党。」

  华剑雄点头道:「属下明白。」

  老头子嗯了一声说:「重庆方面对我们是知根知底,屡屡刺杀我方大员,破
坏汪主席的曲线救国路线,这次刺杀建交大使的刺客既是重庆的人干的,现在又
有了口供和线索,那无论如何也要把长春那面的军统中统一网打尽。」

  老头子说到这里哼了一声说道:「而且,派人去长春也是向日本人和满洲国
表示我们对这件事情的重视,他们可是一直盯着咱们的。」

  华剑雄听了先是连声应是,然后问道:「老板的意思是我们派人去清剿?」

  老头子摇了摇头说:「把那女人招供的名单马上电报给长春方面,让他们去
抓,但我们要派人过去参与,争取能得到军统中统在上海情报组织的线索。」

  华剑雄点点头说:「属下这就把名单用密码电报传给长春方面,并安排得力
之人过去。」

  老头子这时又摇摇头说:「上次我们和长春合作就出了问题,建交大使被刺
杀,这次还是你过去吧,其他人我不放心。」

  华剑雄听得心理一沉,说实话他现在真的不想去长春,不过老头子已经说出
来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就在这时,老头子好象看出点什么,问道:「剑雄有什
么难处?」

  华剑雄闻言忙说道:「属下明天就动身去长春。」

  老头子听了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你那面事情办完了也尽快回来,那个
共产党也要安排得力人手审问,争取有所突破。」

  听老头子提到共产党,华剑雄就想起周雪萍美丽的面容,心里有些惋惜自己
没时间亲自审讯这个美丽的女人了。

  「你去忙你的吧。」老头子淡淡的说。

  华剑雄起身行礼后走了出去,并小心翼翼的把门拉上,在那一瞬间,他从门
缝里看到林美茵在老头子的示意下正坐到他的腿上……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华剑雄就把刘大壮叫来,让他去准备一下,挑两个精干
的特务,明天和自己一起去长春。刘大壮对能跟随华剑雄一起外出办事很是受宠
若惊,欢天喜地的走了。

  接着吴四宝也被叫来,华剑雄叫他负责对周雪萍的审讯,吴四宝对接着这样
的美差显然很满意,但同时也提出疑问:「处座你要是走了,黎子午……黎副处
长……」

  华剑雄知道吴四宝是担心黎子午这个副处长来插手,听了冷笑着说:「那小
子敢来插手,叫他滚一边去,就说是我说的!」

  吴四宝听了感觉心里塌实多了,一脸笑容意味深长的对华剑雄说道:「处座
明天就走了,不知道今天要不要先亲自审一审那娘们,杀杀她的威风。」

  华剑雄听吴四宝这样说,周雪萍那端庄秀丽的容颜,和被旗袍高跟鞋衬托得
完美的身材又回绕在脑海里,他真有点心动。不过华剑雄还是艰难的打消了这个
念头,身为处座的他总不能只为奸淫一个女人而改变自己的决定,更何况还有更
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办。

  「这个大美人就交给你了,算是给你的奖赏,好好的审出点结果。」说道这
华剑雄又想起周丽萍,接着道:「那女人的妹妹也在我们手里,要好好利用。」

  吴四宝听到这里,一副感激万分的样子,阴笑着说道:「处座,她会和我们
合作的。」

  打发走吴四宝,华剑雄又把柳媚叫了进来,告诉她自己马上要去长春,柳媚
冷艳的脸上露出些惊讶,华剑雄看着柳媚从旗袍开衩处露出的穿着丝袜的修长大
腿,不由的说道:「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柳媚却露出犹豫的神态,摇摇头说道:「我还是不去,我一走这里的事情就
没人处理了,凤滟对这些事情都不熟悉。」

  华剑雄听柳媚这样说,想想让柳媚留在家里也好,就叫她安排把从北岛静那
里获取的长春军统人员名单用密码电报传给长春方面。柳媚出去后,华剑雄就把
脚翘在办公桌上抽起烟来,不一会穿着桃红色高开衩无袖旗袍和桃红色高根鞋的
王凤滟走了进来。

  王凤滟一进来就半蹲到华剑雄身边,把头依偎在华剑雄的腿上用有些幽怨的
声音小声的说道:「听柳姐姐说,你明天就要去长春……」

  华剑雄闻到王凤滟身上传来的成熟女人的体香,心里一阵阵的躁动,他能感
受到这个女人对他的依恋,笑了笑,他用手托起王凤滟的脸,细细的欣赏着她的
性感的红唇,满是诱惑的眼睛。

  「你明天跟我一起去长春。」华剑雄说。

  王凤滟脸上露出灿烂的笑来,使得她原本就艳丽的面容显得更加光彩夺目。


               (三十九)

  萧红整整一天都在激动和喜悦中渡过的,早上接到华剑雄的电话后,她就取
消了计划中的所有安排。等待是很漫长的,萧红有时到别墅的小花园里走走,有
时又叫来阿梅聊聊,阿梅见萧红那种掩饰不住的幸福样子,眼里闪烁着俏皮的光
芒问:「是不是他要来了啊?」

  萧红笑了起来,道:「你这死丫头真是鬼精灵。」

  华剑雄来这里不是一次两次了,阿梅是除萧红外唯一看见过他面容的人,作
为萧红的心腹,阿梅控制着别墅后院的小门的钥匙,而华剑雄每次就是从那里进
到别墅里面。好不容易天黑了下来,阿梅也有些显得兴奋的去了后院,临走的时
候还对着萧红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

  看了看时间,还不到7点。萧红开始精心的准备起来,她要用最完美的形象
来迎接华剑雄。

  沐浴后回到卧室,萧红换上了一套精致的浅蓝色丝质内衣,同色的吊袜带和
肉色的长统丝袜。外面披上件薄得透明的纱衣后,萧红就对着梳妆台的镜子发起
呆来,镜中的自己显得性感万分,即使没有化妆,萧红的美也是超凡脱俗的,红
润的嘴唇,挺直的鼻梁,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闪烁着成熟和韵味,而那种高贵而
又性感的气质更是大多数女人所没有的,而这一切都只完全属于她深爱着的华剑
雄。

  看着镜子,想到华剑雄就快来了,萧红感觉到脸上有些发烫,恍惚间仿佛自
己是个等着外出已久的丈夫回家的女人,这种感觉很好。这个乱世结束后,也许
自己就能成为华剑雄的妻子吧,萧红心里这样想着,对着镜子有些迷茫的笑了。

  华剑雄来到别墅后院的小铁门外时,已经夜深了。门是开着的,阿梅在那里
等了不知多久,但华剑雄一出现,她就带着笑容把华剑雄迎了进来。华剑雄对着
她点了点头,由于头上的帽子压得很低,阿梅只看得见华剑雄下面半张脸,她俏
皮的向别墅楼上亮着灯的窗户指了指,华剑雄没说话就进了别墅,只留下对着他
背影发怔的阿梅用手指缠绕着辫稍。

  推开虚掩着的门,华剑雄轻轻的走进去时,透过笼罩着大床的粉红纱帐就看
到萧红闭着眼睛斜靠在床头。纱帐朦胧的感觉加上萧红性感的穿着让华剑雄的心
跳和呼吸都瞬时加快,华剑雄把帽子扔到一边,来到床前。

  萧红穿着粉红色高根拖鞋的双脚露在床外,华剑雄蹲下身用一根手指轻轻的
在萧红穿着丝袜的右脚脚背上滑过,丝袜很薄,房间里的温馨的灯光虽然有一些
暗,但华剑雄仍然能看到丝袜下被白皙的皮肤衬显出的淡蓝色细小血脉。华剑雄
轻轻的把粉红色高跟拖鞋蜕了下来,萧红那小巧而又柔润的玉足就被他捧在手心
里。

  从华剑雄轻柔的触摸到脚背的那一刻,萧红就已经醒了过来,虽然心里的爱
意和激动已若狂潮一般席卷她的心灵,但她却克制住了起身投入华剑雄怀抱的冲
动。华剑的手是那么样的温柔,他的喘息声也是那样的熟悉,自己的脚被华剑雄
摩挲和亲吻着,那是种酥痒而又幸福的感觉,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就是华剑雄的女
神!

  华剑雄的手顺着萧红的脚向上移动着,裹在丝袜里的小腿,圆润的膝盖,华
剑雄喜欢丝袜带来的柔滑触感,伴随着自己的抚摸萧红已经发出轻轻的呻吟,看
着她美丽绝伦的脸上出现的一抹艳红和白色丝衣下若隐若现曼妙身体,华剑雄的
欲念如火山般爆发。

  萧红微微的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用有些笨拙和疯狂的脱掉自己的
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而那身体上威猛的突出更令她全身酥软。

  当华剑雄沉重的躯体猛的压到她身上,热烈的吻着她,用手抚摸她全身每一
寸肌肤,拉扯掉她浅蓝的乳罩和性感小内裤并用手指探索着她最神秘最柔嫩的部
位时,萧红感觉到一种窒息般的快感,仿佛灵魂都要从身体里被挤压出来一样,
华剑雄的爱是那样的猛烈和粗暴,在意识有些模糊的时候,萧红就感觉到腿被分
开,紧接着华剑雄那火热的东西就进入到她身体的深处,萧红欢乐的呻吟起来。

  华剑雄一起一伏的抽动着,萧红紧窄湿润的阴道和销魂夺魄的呻吟带给他无
尽的快感和满足,在萧红默契柔顺的配合下,他变换着体位享用着她那无暇的肉
体,当他抽搐着开始爆发,把精液射进萧红身体里时,萧红的身体也痉挛起来,
她用力的抱着华剑雄叫了起来……

  纱帐已经挂了起来,身上搭着薄被的华剑雄半靠在床头上,萧红则闭着眼睛
依偎在他的臂弯里,她沉浸在幸福宁静之中。好一阵,萧红用柔美的声音说道:
「你腿上的伤就是遇刺留下的吗?」

  华剑雄恩了一声,刚才萧红看他伤疤时心痛的表情又浮现了出来,他说道:
「伤得不重,已经愈合了……你来过76号来找我?」

  「是你的柳秘书给你讲的吧?」萧红笑了起来。

  华剑雄笑着点点头温柔的说道:「柳媚说有报社的女记者来找我,我听她一
形容你的样子就知道是你……下次别来了,76号不适合你去。」

  萧红点点头低声说:「我看见那个刺客被你的手下折磨得不象人样了……我
真有点可怜她。」

  华剑雄笑了笑说:「你总是那么心软。」

  萧红叹息一声有些忧郁的说道:「近来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担心有一天我
会暴露了身份……」

  华剑雄听得一怔,笑了起来:「怎么会!别胡思乱想了,你不直接从事情报
工作,而且还有我在。」说到这里华剑雄温柔的补充到:「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
你的!」

  萧红听了这话心里一阵阵的温暖。这时华剑雄起身从衣服里拿出北岛静的供
词给萧红看,要她把供词的内容传递给重庆方面,随后又把北岛静和第二天去长
春的事讲给萧红听。对北岛静的刑讯,华剑雄一带而过,但萧红看着有些血迹的
供词也能知道那女人一定是饱受毒刑,不堪折磨才写下这样东西。

  「我会很快把这些情报传递回去。」萧红一边把供词放到床角一边说。

  华剑雄笑了笑又说道:「北岛静招供的几个长春军统人员,我看多半是日本
人掌握的军统外围人员,应该不会牵连出重要人物来,老头子这次派我去真是白
费心机。」

  萧红听了娇声笑了起来:「是周佛海那大汉奸吗?」

  华剑雄笑着点头说:「就是他,你笑得可真轻松啊,我可是看见他就有点紧
张,那老家伙……嘿嘿。」说到这里华剑雄把手伸到萧红的胸前揉捏起她嫩滑的
乳房。

  萧红娇笑着把身体全靠向华剑雄说道:「那长春军统的事情需要报告给重庆
吗?」

  华剑雄把身上的薄被揭开,欣赏着萧红还穿着吊袜带和肉色长统丝袜的迷人
身体,摇摇头说道:「抓捕长春军统的事情是周佛海直接给我下的命令,此事一
旦泄露我也别想在76号混了。」

  萧红听了还想说一些什么,这时却已感觉到华剑雄的坚硬的下身在自己穿着
丝袜的腿上顶动着,接着华剑雄就翻身压到她的身上,萧红顿时忘掉了世俗的一
切,沉浸在无边的爱和欢乐中。


                (四十)

  就在华剑雄还在充分享受着萧红的肉体给他带来的快乐时,一身疲累的柳媚
才刚刚回到祥和公寓。沐浴后只穿着黑色的丝绸内裤和胸罩的柳媚躺在柔软的床
上,柳媚把洁净的绸被盖在身上,那种肌肤和纺织物接触的舒适感觉让她轻松了
许多。胸罩紧缚着丰满的胸乳的感觉很特别,虽然大多数女人在睡觉时会去掉乳
罩的束缚,但柳媚却习惯戴着乳罩入睡。

  整整一天,柳媚都在内心的煎熬中渡过。周雪萍的被捕让柳媚焦急万分,周
丽萍还没营救出去,却又出了黄克己这个叛徒,因他的变节已经有7、8个同志
被捕入狱,但最关键的是周雪萍落入了76号的魔掌。老段的自杀也让柳媚痛苦
不堪,一想到老段为了免除暴露自己的隐患,把头撞向墙壁的那一瞬间,柳媚就
后悔不该听华剑雄的话去刑讯室,或许那样的话老段还不会自杀。

  下班后柳媚没有回家,她又到76号所有的刑讯室转了一圈,让她欣慰的是
没有看到周雪萍的身影,但她也知道周雪萍被刑讯只是早迟的事情。在一间刑讯
室,柳媚意外的遇见了黎子午,他正在拷打两个今天才被捕的年轻女大学生,而
叛徒黄克己正陪在他身边充当无耻的帮凶。

  那两个女学生一个被分开腿倒吊着,打手们正一前一后的用皮鞭抽打着她,
而她的下体和雪白的大腿满是鲜血和白色的精液,显然她已被最粗暴的夺去了少
女的贞K,在皮鞭的抽打下,她痛苦的呻吟在刑讯室里回荡,而另一个已经昏迷
过去的女大学生却还在被两个特务同时奸淫着。

  柳媚只看了一眼就退了出去,没想到黎子午却跟着追了过来,带着一脸的假
笑向她问好还要自己在华剑雄的面前美言几句,但柳媚从他的眼睛里分明看出愤
怒和阴毒的怨恨,柳媚知道黎子午因周雪萍的事情跑到丁默村处邀功而被华剑雄
训斥的事,她没理会黎子午就离开了那里,再后来就在关押周丽萍的楼下遇见了
一脸春风的吴四宝。

  吴四宝一见到她就毕恭毕敬的行礼问好,柳媚知道表面上长得五大三粗的吴
四宝其实是阴毒得赫赫有名,所以也就小心的和他周旋,问了几句才知道他一脸
的春分得意是因为华剑雄把周雪萍交给了他审讯,而周雪萍正被关押在周丽萍楼
下。吴四宝来这里原本想去劝诱周雪萍与他合作,不过他在门外溜达了一阵又改
变了主意,跑到周丽萍的门外向里面望了望就下来了。

  柳媚没和吴四宝说几句,就回到了华剑雄的办公室,一个人呆在那里想着解
救周雪萍姐妹的事,但一直到她离开76号也没想出个万全之策来。

  柳媚躺在床上心里很乱,又回想起华剑雄几次试探她的情形,虽然每次她都
应对得当,没给华剑雄更多的线索,但她知道危险正在逼近自己。

  想起华剑雄,柳媚心里就是一种复杂的滋味,华剑雄很特别,柳媚总感觉到
他身上有着特别的魅力,使得自己不知不觉的深爱上他,但他的身份却是个76
号的魔头,是个国人痛恨的汉奸,可又有好几次柳媚感觉到华剑雄对自己身份的
痛苦和愤怒,柳媚始终看不透他,或许这是华剑雄永远的迷吧。

  华剑雄对共产党人似乎非常的仇视,这一点在华剑雄抓捕、审讯乃至处决共
产党的冷酷和热情上表现出来,柳媚知道真的身份暴露,华剑雄会毫不留情的逮
捕自己。以前在和华剑雄亲热时,她曾试探过华剑雄,华剑雄冷酷的回答让她心
里发冷,也让她陷入更强烈的情欲之中,她喜欢被华剑雄折磨,那种和痛苦同时
产生的快感让她不能自拔,她甚至有些希望自己落到华剑雄的手中,让华剑雄真
实的拷打折磨自己。

  想着这些,柳媚感觉到身上热得厉害,头也晕乎乎的,她把被子从身上拉开
些,感觉好了许多,但脑子里一会儿想起周雪萍一会想起华剑雄冷酷时的模样,
时不时下午在刑讯室里看到的那两个被黎子午折磨的女大学生也出现在混乱的脑
海里,渐渐的柳媚的眼皮沉重起来,意识的世界混沌起来……

  「咚咚……」

  的猛烈的撞门声传来,接着是门被撞开时发出的巨大声响,这一切让柳媚蓦
然从柔软的床上坐了起来,在她还没有更多的动作时,屋里所有的灯都被打开,
刺眼的灯光让柳媚不能适应的闭上了满是疑惑的眼睛,她只来得及看见几个人影
向她冲过来,就被人抓住头发从床上楸得跪到在地板上。

  柳媚叫了起来:「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没人理会她,她的手臂被人扭到身后,手腕被冰冷的手铐铐在一起,手铐压
得那么的紧,手腕上的巨痛让柳媚呻吟起来,接着来人拿出一付20斤重的死囚
脚镣,把厚重的镣箍分别扣在柳媚的两个脚腕上,然后再用铁锁锁上。

  柳媚隐隐的感觉到什么,这时候被铐在身后的手臂被人上上抬起,剧烈的疼
痛使得柳媚把上身向前倾得几乎挨到地面,她艰难的抬起头想看看这些人是谁,
但也只能看到面前站着那人的腿。

  「抬起她的脸。」

  熟悉的声音传到柳媚的耳里,接着头发就被人从向后拉,头皮和肩关节都痛
的厉害,但柳媚的脸却被强制性的拉了起来,印如她眼帘的是一脸得意的那个平
时让自己觉得阴毒的吴四宝。这时候,柳媚感觉到自己的心向下沉,她知道了自
己的处境,但同时也疑惑76号是怎么识破自己身份的。

  吴四宝这时用悠闲的声音说道:「柳秘书,呵呵,想不到吧?」

  柳媚忍着内心的惊乱大声叫道:「吴四宝,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剑雄
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吴四宝哼了一声大笑起来:「柳小姐别做戏了,周丽萍那小妞什么都说了,
我也没想到咱们特工总部赫赫有名的冷美人竟然是共产党的奸细。」说到这里吴
四宝又阴笑起来:「一切都是意外啊,今晚把周丽萍给提出来细细审了审,那婊
子居然把我们的柳秘书给供了出来,唉,意外意外。」

  柳媚顿时感觉心象被掏空一般,那次在周丽萍面前表露身份后,她一直就有
种心里不塌实的感觉,没想到在刘大壮手里饱受酷刑都没有变节的周丽萍竟然出
卖了自己。柳媚呻吟了一声,但抱着最后的希望她大声说道:「吴四宝,你敢用
酷刑利用人犯栽赃陷害我,处座会辨明真相的!」

  吴四宝听了冷笑起来说道:「我也怕我是栽赃陷害柳秘书啊,所以连夜找到
处座……没处座的指示我可不敢动你半根毫毛!」说道这里吴四宝向边上一让,
柳媚就看到华剑雄出现在眼前。

  「剑雄!」

  柳媚感觉身上顿时没了力气,一种熟悉的燥热燃烧着她的身体,华剑雄蹲到
了她的面前,柳媚看到华剑雄的眼光在她只穿着黑色胸罩和丝内裤的身上游走,
她用哀求的口吻对华剑雄说道:「剑雄,叫他们出去,让我……穿上衣服。」

  华剑雄面无表情用漠然的眼光看着柳媚,然后就是重重的一耳光打在柳媚的
有些苍白的脸上。

  「啪!」

  柳媚感觉到眼前金星四射,嘴里满是腥甜的味道,鲜血已顺着嘴角流出。

  「贱货!」

  华剑雄咬牙切齿的骂道:「别废话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华剑雄的语气让柳媚心里酸痛得厉害,但她还是坚定摇了摇头。华剑雄猛的
站起身,恶恨恨的声音让柳媚感觉到一种混合着恐惧的快感。

  「押回去,连夜刑讯。」

  华剑雄的声音仿佛变得很遥远而模糊,但柳媚还是听到了后面的话。

  「只要别让她死掉,你们可以无所顾忌的用任何手段撬开她的嘴。」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1-1-2 00:31

               (四十一)

  当柳媚光着秀美的脚,戴着沉重的脚镣,反铐着双手被押进华剑雄那间熟悉
的刑讯室时,她胸罩的左边肩带已经滑落在手臂上,这样她大半个雪白浑圆的乳
峰和红嫩的乳头都暴露在外,下身的黑色丝质内裤也被扯得一边高一边低。

  在被押送回来的车上,吴四宝一直肆无忌惮的猥亵着她,揉捏,抠挖着她身
上所有隐秘的地方,任柳媚挣扎叫骂也无济于事,华剑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消失
的,但从那一刻起原本的升腾的渴望和快感就也跟着消失无踪,变成了耻辱和痛
苦。吴四宝在她身上乱摸的手让她恶心不已,但吴四宝在她反抗时的话更让她恨
不得立刻死去。

  「柳秘书,你知道76号里有多少人想K你吗?你平时冷若冰霜,我想看看
过会你被几个人一起轮奸时是不是还是那样,我真想听听柳秘书被K时会发出怎
样的淫叫。」说到这里时,吴四宝还把手指插进了柳媚的下身,然后拨出来凑到
鼻子上怪模怪样的嗅着,一脸陶醉的样子。

  在柳媚一跨进刑讯室,就被打手按压在桌子上,一个打手按压着她的肩使得
她的上身紧紧的贴在桌子上,接着那条性感的黑色小内裤就被人从后面撕开,柳
媚咬着牙没让自己发出声音,她知道下流的QJ开始了。

  当吴四宝喘息着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的眼泪从眼角滴落在桌子上,阴
道因为QJ而火辣辣的疼痛,猛烈的冲击使得她的身体在桌子上前后来回的挪动
着,一边的打手也都在她的背上,屁股,腿上乃至脚上揉摸着,恍惚间她还看到
刘大壮,黎子午也出现在刑讯室里,柳媚痛苦万分的用眼睛看到桌子后面华剑雄
常坐的椅子,那一刻让她想起华剑雄审讯女犯时常常坐在那里抽着烟,悠闲的指
挥手下用刑。

  柳媚闭上了满是泪水的眼睛,心里呼唤着华剑雄的名字,一切都不再那么痛
苦,世界变得虚幻无比,柳媚有些惊奇的看到自己被吴四宝QJ的情景,甚至看
到在自己的娇嫩的阴户里快速出入的粗大阳具,吴四宝在战抖中结束后,自己又
被拖到地上跪着,刘大壮捏着自己的脸把丑陋的阳具塞进了被强迫张开的嘴……

  轮奸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第一轮结束后,第二轮又开始了,特务们异常的兴
奋,用尽各种可以想到的方式奸淫着柳媚,异常粗暴的轮奸让柳媚昏死过去很多
次,但很快又被更粗暴的弄醒。

  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奸终于结束了,柳媚发现自己侧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手
依然铐在身后,红肿的阴户,撕裂的肛门、饱满的乳房、雪白的大腿、秀美的脚
上、苍白异常的脸上,嘴里都是打手们留下的腥臭的精液,吴四宝没给她一点喘
息的机会,残酷的刑讯就开始了。

  鞭子在裸体上留下乌红的伤痕,老虎凳压得腿骨发出的声响,铁签字刺进脚
趾时留出的鲜血,烧得通红的烙铁在乳房上、大腿上留下的流着血水的烙痕……
酷刑一件接一件的用在柳媚的身上,虽然在尖叫,在挣扎,一次又一次的昏死过
去,又一次次被冷水泼醒,她却奇怪自己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疼痛,柳媚怀疑自己
是不是已经死去。

  她发现自己象局外人一般,在观看着打手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没有肉体
的疼痛但整个人却空空荡荡。当她都真的以为自己的确已经死去的时候,华剑雄
的身影出现在刑讯室里,就如同灵魂回到了肉体,柳媚立刻就没有了那种虚幻的
感觉,那一瞬间,酷刑折磨造成的剧烈的疼痛和虚弱也突然出现。

  柳媚呻吟起来,同时强烈的欲望从心里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她兴奋的
看到华剑雄带着奇怪的笑容拿着一把尖刀走向自己,这时又有一种难以抗拒的恐
惧使得自己被大字刑紧缚的身体猛烈的颤抖起来。

  华剑雄那熟悉的脸忽然变得朦胧起来,柳媚低着头看到自己满是伤痕的左乳
被华剑雄用力的掐住,他手里的尖刀贴在乳房的下方慢慢的从下向上开始切割起
来,乳房下方的肌肤顿时翻卷起来,鲜红的血顺着刀身染红了华剑雄的手,柳媚
首先感觉到的是如潮水般冲击的快感,同时还有难以忍受的痛从胸前传来。

  「剑雄……」

  痛不欲生和消魂的快感让柳媚凄惨的叫了起来,她想看清楚华剑雄脸上的表
情,但华剑雄的脸已经变得更加模糊,他还在用力的割着,柳媚的左乳最终血淋
淋的离开自己的身体并被华剑雄随手扔在地上,当几乎已被烙焦的右乳也被华剑
雄割下时,柳媚感到自己的子宫在收缩着,无边的快感冲击得她再也感觉不到一
丁点的痛。

  她呻吟着,头发被华剑雄楸着,脸被迫向下,柳媚看到自己的胸前是两个还
流淌着鲜血的大窟窿,鲜血染红了蠕动着的腹部然后又象蚯蚓一般流到洁白的腿
上,而那把血红的尖刀正慢慢的逼近自己已经湿透的阴户并狠狠的捅了进去,柳
媚尖叫起来,阴道乃至全身都在痉挛,从没感受过的快感让她难以控制的哭泣起
来,但那种感觉只持续不到一秒钟。

  「哈哈哈……」

  笑声让柳媚惊恐万分的发现黎子午阴笑着站在自己面前,他手里正握着那把
捅进她下身那把刀的刀把,所有的快感消失无踪。

  羞辱、恐惧、悲伤、使得柳媚如坠地狱一般,眼睛如同被封闭无法视物,她
张开嘴也发不出一点声音,那种难受刺激得柳媚疯狂的挣扎起来。

  「啊……」

  终于柳媚听到自己绝望的尖叫,眼睛猛的睁开,却发现自己躺在家里柔软的
床上,床头的灯发着橘黄而柔和的光。

  柳媚好一阵子都一动不动的喘息着,自己都能感觉到心跳的声音,过了好一
会,她才终于肯定刚才的一切只是个可怕的梦境。

  柳媚稍一挪动身体,就感觉到靠近下身的床单很湿,她用手探摸下体,触手
处满是滑腻润湿,柳媚意识到自己是在梦里达到了强烈的性高潮,她感觉自己有
些虚脱,心里慌得厉害,梦里的一切她都清晰的记得,华剑雄折磨自己时的快感
和黎子午出现时的耻辱和恐惧,让柳媚再次喘不过气来,柳媚下了床,带着些疑
惑看着屋里再熟悉不过的一切,好一阵才赤着白皙的脚慢慢的走进了浴室。


               (四十二)

  吴四宝觉得今天心情非常好,上午到机场送走华剑雄一行人后他就回到76
号。

  从昨天到今天他脑子里都在盘算着怎样办好华剑雄交给的差事,周雪萍那端
庄秀丽的容貌和被旗袍勾勒得诱人万分的身材一直在他脑海里闪现,华剑雄把这
样重要而且美丽的女人交给自己审讯让吴四宝狂喜万分,同时凭他的经验,他也
知道象周雪萍这样身份的共产党一定是块难啃的骨头,不过吴四宝对自己也很有
信心,他会慢慢的从肉体和精神上摧毁周雪萍的意志,最后获得有价值的情报。

  吴四宝坐在华剑雄的审讯室里,感觉很特别,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单独
的使用这里,华剑雄今天在临上飞机时再次叮嘱他,要他务必从周雪萍身上打开
突破口,一举清除共党在上海的残余分子,最后让吴四宝意外的是华剑雄对也来
送行的柳媚交代:「我的审讯室就交给四宝使用,他负责整个审讯工作,你要全
力配合。」

  吴四宝当时在惊喜之余,却发现华剑雄看着柳媚的样子和平时好象不一样,
而柳媚却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什么也没说,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的感觉,吴四宝也没
细想。

  吴四宝把脚翘在了身前的大桌子上,他记得华剑雄有时也喜欢这样。主宰全
局的感觉让吴四宝很兴奋,这种感觉在平时是体味不到的,但现在他坐在华剑雄
的位置上他体味到了,他在这里主宰着这里的一切,特别是主宰着一个美丽女人
的命运,想到这里吴四宝就阴阴的笑了起来,对着一边站着亲信李德贵说:「里
面可以开始了。」

  李德贵也谀笑着说:「是,大哥。」

  说完就进了里面的刑讯室吆喝了几句后就有女人痛苦的呻吟传到吴四宝的耳
朵里,吴四宝很喜欢听这种声音,他把头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对跑出来的李德贵
说到:「可以把那娘们请来了。」

  刑讯室里女人的呻吟声时高时低,时不时变成尖利的惨叫和含混不清的哭骂
声,吴四宝隐隐的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他能想象里面那个小女人的痛苦,一切
都是按照他的计划来的,在第一次提审周雪萍时总要给她点震撼,所以他就派李
德贵去选了个女犯。

  这女人很年轻,长得也不错。是黎子午根据黄克己提供的线索抓获的两个女
大学生之一,据说昨晚她们已经被黎子午刑讯了一夜却什么也没招供,刚才那女
人被光着身子架进来时还用仇恨而又虚弱的目光恨他,吴四宝却用淫亵的眼光回
敬她的愤怒。

  那小女人身上满是紫红的鞭痕,焦黄的烙痕和一团团的淤青,不大却尖尖的
乳房上面满是水疱和血水,特别是右乳肿胀得比另一个乳房大了许多,最让吴四
宝兴奋的是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满是已经干涸的血迹,从她的年龄和大腿上的血污
看来,这女人已经被轮奸过,而她在被抓进76号时应该还是个处女。

  「啊……」

  女人的惨叫声让吴四宝觉得下身胀得厉害,他不耐烦的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
来把玩,上膛,退膛,手枪发出清脆的卡卡声,这时候他就听到了女人高跟鞋鞋
跟碰击地面发出的悦耳响声。

  「这娘们走路发出的声音都真他妈的妙。」吴四宝心里这样想着,周雪萍那
靓丽的身影就出现在审讯室的门前。

  吴四宝看着周雪萍慢慢的走进审讯室,被后面的特务推搡着站到桌子前面,
周雪萍的眼里流露出的不屑和镇静让吴四宝感觉很不舒服,他眯着眼细细的打量
着眼前这个成熟美丽的女共产党,浅蓝色的无袖旗袍勾勒出周雪萍成熟的身段,
吴四宝已经在脑子里想象着周雪萍旗袍下雪白的肉体,特别是周雪萍那肉色丝袜
和黑色高跟鞋在灯光下泛出的光泽,让吴四宝有扑过去抚摩的冲动。

  就在吴四宝想入非非的时候里面刑讯室里传出女人尖利的惨叫,吴四宝迅速
的向周雪萍的眼睛看去,让他很失望的是周雪萍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慌乱和恐惧,
里面的惨叫声越来越厉害,最后变成沙哑的嚎叫,这时候吴四宝看到周雪萍向刑
讯室方向望过去,不过她的眼里除了关切还是没有吴四宝希望看到的东西。吴四
宝知道站在眼前这个看上去娇嫩柔弱的美丽女人比他想象的坚强。

  「周小姐,这里很不适合你这样漂亮的女人。」吴四宝观察着周雪萍,见她
沉静的把眼睛转向自己,那眼神是那样的淡然和平静。

  「你也该知道我们请你来这里的目的,我看周小姐最好是与我们合作,不然
的话……」吴四宝见周雪萍还是没有任何反映,就接着说:「不然里面那女人可
就要换作周小姐你了。」

  说着吴四宝歪歪头,李德贵就走进了里面的刑讯室,不一会他就从里面抓着
头发拖出个满身血污的女人来。

  那女人已经处在半昏迷状态,被李德贵拖到周雪萍的脚下时嘴里还含混的发
出痛苦的呻吟。

  李德贵狞笑着说道:「再不和我们合作,过会你也是这副下场!」说着一脚
踢在地上那年轻女人的双腿之间,那女人痛苦的卷缩起身体,嘴里呜呜的叫着。

  周雪萍的脸红了起来,露出愤怒的神色,从她那皓齿红唇间迸出了两个字:
「畜生!」

  吴四宝摇摇头,知道自己的恐吓手段对付周雪萍这样的女共党完全没什么用
处,他先示意李德贵把地上半死的女人弄走,然后叹息一声说道:「周小姐你知
道吗?我对审讯女犯一向很有兴趣也很在行,特别是象你这样漂亮坚强的女犯,
我会一寸一寸的折磨和享用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直到你崩溃为止!」

  说到这里吴四宝挥挥手说道:「押进去!」


               (四十三)

  柳媚一个人呆在华剑雄的房间内,今天她的心绪很乱。早上华剑雄在上飞机
前意味深长的看她的眼神,和昨晚那可怕而刺激的梦境一再的浮现在脑海中。让
柳媚心乱的并不是危险来临的感觉,而是她知道周雪萍现在已被吴四宝提进了刑
讯室好一会了,身处76号已久的柳媚知道一个女人被提进刑讯室的悲惨后果。

  她知道现在的周雪萍或许正悲惨的被吴四宝和他的手下凌辱着,也或许正受
着残忍酷刑的折磨。柳媚对周雪萍并没有直接的接触,她不知道看上去美丽娇弱
的周雪萍能否经受得了从精神到肉体的折磨。

  华剑雄的走,对营救周雪萍姐妹来说是个机会,这也是柳媚不跟着华剑雄去
长春的原因,不过即使华剑雄已经离开,要在76号把一个活人弄出去也是非常
困难的。

  柳媚在脑子里设想着种种办法,但都不稳妥。76号有2个门,一个正门一
个后门,无论哪个门都守备森严,除此之外就是1丈高的高墙,墙头上还拉上了
带刺的铁丝网,虽然没通电但要想翻越没有特殊的工具也很难办到。

  柳媚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再编造一个理由,或者伪造一份华剑雄签署的文件多
半能蒙骗守卫,把周氏姐妹弄出76号,但自己也会因此暴露身份而必须和周氏
姐妹一道转移。柳媚轻轻的叹了口气,心里否决了这个方案,她不能因为营救周
雪萍而放弃自己的任务,柳媚知道自己潜伏在76号的价值。

  柳媚走到华剑雄平时常坐的椅子边上,看到桌子上熟悉的摆设就想起了华剑
雄,华剑雄一直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虽然他总是一种很精明、冷酷、热心于侦
缉抓捕和审讯抗日反伪人士的模样,但华剑雄在没有外人时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
烦恼和愤怒却让柳媚记忆犹新。

  华剑雄似乎很敏感「汉奸」、「走狗」、「卖国贼」这些字眼,那次周丽萍
痛斥华剑雄汉奸后他那种从没表现过的愤怒,无奈和深沉的悲伤在柳媚的脑海里
突然清晰起来,那时的华剑雄仿佛更真实一些。突然有个念头在柳媚心底升起:
或许在华剑雄内心深处并不想一直戴着「汉奸」这顶帽子,只不过是因为积重难
返而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柳媚知道华剑雄和丁默村等人都是追随汪精卫,而和重庆国民党方面决裂的
军统人员,为此国民党也多次派人刺杀,欲除之而后快,华剑雄也因此抓捕和处
决了许多国民党军统和中统的地下人员。

  想到这里柳媚感觉到一丝希望,但华剑雄一向对共产党地下人员近乎疯狂的
抓捕,折磨和屠杀,又让柳媚的心沉重起来,她皱起细眉不由的摇了摇头,感觉
自己有些幼稚,居然想去争取华剑雄。柳媚想到这里苦笑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往
日的冷冰,她向门外走去,决定先去刑讯室看看周雪萍的情况,再作下一步的打
算。

     ***    ***    ***    ***

  华剑雄到达长春后,就被伪满洲国大特务唐书强接到了位于新民路的伪军事
部,在拜会过相关要员后,就被唐书强带去了位于城北郊区的秘密监狱旁边的别
墅式公寓里安顿下来。一路上唐书强都和华剑雄有说有笑的聊着,上次华剑雄到
长春和唐书强喝过好几次酒,所以两人都很熟悉。没在公寓坐一会,华剑雄留下
王凤滟在公寓休息,带着刘大壮去了附近的秘密监狱。

  这座秘密监狱规模并不太大,高墙围绕的院子里就并排着两栋三层的灰色楼
房。院子的墙外有几栋别墅,还有一些背着枪的士兵在附近巡逻。一进院子的大
门华剑雄就隐隐听到各种痛苦的嚎叫和呻吟,华剑雄笑着对正在带路的唐书强说
道:「看来老兄收获不小啊。」

  唐书强听了有些得意说道:「这还是多亏了华兄的情报,昨晚我派人连夜抓
捕,连夜突击拷问,今天上午顺腾摸瓜有抓着好几个。」说到这里唐书强叹息一
声,满脸感激的对华剑雄说道:「上次贵方建交大使被刺,我被一伙小人挤兑,
差点丢了前程。这次华兄提供情报真的是帮了小弟大忙,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
咐,我唐书强必定赴汤蹈火。」

  华剑雄听了恍然大悟,难怪唐书强一路上对自己这样热络。笑着说:「客气
了,客气了。」说话间两人进到灰色楼房里面,望眼看去,华剑雄就看到过道两
侧编着号的刑讯室,而各种痛苦的嚎叫就从那一扇扇半掩着的铁门里传出来。

  唐书强带着华剑雄挨着每间刑讯室看了一下,无一例外的都是男犯正被几个
打手用各种残酷的刑法拷打。华剑雄算了算总共有7个人,唐书强这时又带着华
剑雄上了2楼,笑着说:「楼下那些没什么意思,这层楼是几个女的。」

  说着唐书强推开一间刑讯室的门,华剑雄就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人被
大字型的吊在门字刑架上,两个打手正一前一后的用鞭子抽打着那女人满是伤痕
的身体。

  唐书强摇摇头说道:「真是顽冥不化。」

  说着带着华剑雄走到第二间刑讯室,一个象学生一样的年轻女人正被按得跪
伏在刑床边上,一个打手正从后面QJ着她,华剑雄看到那女人还有些稚气的脸
上满是泪水,雪白的大腿上满是鲜血,鞭痕和烙伤。

  唐书强这时阴阴的笑道:「这小女人是师范学校的学生,昨天晚上进来嘴硬
得很,还是个处女,下面也紧得很,费我半天工夫才给她开了苞。没想到到现在
还不开口。」

  华剑雄听到这里感觉自己兴奋起来,唐书强这时拉着华剑雄走出刑讯室,暧
昧的笑道:「华兄有没有兴趣亲自拷问人犯?」没等华剑雄说话,唐书强又笑着
说:「今天早上在火车站意外抓到一个漂亮娘们,这娘们的容貌和身段真是让人
消魂,华兄跟我来。」

  华剑雄一听来了兴趣,跟着唐书强走到最里面的一间刑讯室。

  这是二楼过道最深处的一间刑讯室,铁门关得紧紧的,只从铁门下边的门缝
里透出点光来,让却没有任何声音。唐书强带着点神秘的笑一边拿出把钥匙开了
铁门。华剑雄在唐书强的带领下走进去就看到刑讯室当中悬空背吊着个女人,女
人低垂着头,瀑布似的长发遮住了整个脸部。全身的衣服已经被剥得精光,只剩
下腿上的已经挂破的肉色丝袜和脚上的黑色高根鞋。

  那女人穿着黑色高根鞋的脚已被吊离了地面,即使在昏暗的刑讯室里,也能
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上满是被皮鞭抽打出来的鞭痕,两只丰满的乳房上也都满是血
污,乳头紫红的肿胀着,看来是受过乳刑,大腿内则的丝袜上有些血迹和湿痕,
以华剑雄的经验看来那多半是阴部被用过刑或是已被野蛮QJ过,那女人一动不
动,看来已经昏死过去。

  除此之外,那些伤痕之外那女人身上还算完好,虽然华剑雄没看到那女人的
长相,但已被那女人丰润的体态和雪白的皮肤已经受刑后别样的美态所打动,他
看到一边的刑凳上搭着那女人深蓝色的绸缎旗袍和黑色的内衣,不由的感到自己
的身体起了变化。

  唐书强围着那昏迷中的女人走了一圈,伸出手在女人的滚圆的臀部上捏了一
把,说道:「今天早上我的弟兄押着他们的叛徒在火车站蹲点,没一会那家伙就
告诉我们他曾经见过这娘们,我的兄弟就把她给逮住了。」说到这里,唐书强一
把扯着那女人的头发,提起她低垂的头来。

  华剑雄看了一眼,顿时就呆住了。那是一张紧闭着双眼,苍白而美艳的成熟
女人的面容,华剑雄认得她,因为她就是华剑雄的情妇,也是军统长春站的情报
人员颜雨。华剑雄脑子里面急转着各种办法,心里想到如果隐瞒自己和颜雨的关
系,一旦颜雨熬不过酷刑就很可能牵涉出自己,好在颜雨只知道自己在76号的
身份。不过日本人和老头子一向疑心很重,要是……华剑雄感觉到有点闷热。

  「怎么样不错吧,这女人进到这里还不老实,直喊自己冤枉,我又叫那叛徒
过来,那家伙发誓曾经偷偷看到这女人和他上面的头头说过话还交换过什么东西
呢!嘿嘿,没想到这女人还是死不认帐,老子就叫兄弟们把她剥光奸了个死去活
来,然后又给她上刑,后来想到华兄你要来,就停了手,吊在这里。」说到这里
唐书强淫笑起来。

  「算是送给华兄的一点见面礼,不知华兄有没兴趣亲自拷问这女人?」唐书
强松见华剑雄没有说话,又淫笑着说:「我就是怕我那帮弟兄忍不住把这娘们整
得不象人样,所以才把刑讯室的钥匙拿在自己手里。」

  华剑雄这时候恢复了冷静,看了看还昏迷不醒的颜雨,然后装出一副高兴的
样子对唐书强说道:「真是谢谢唐兄的安排。」

  唐书强听华剑雄说这话,哈哈的笑了一声说:「这间刑讯室专门进行过隔音
处理,华兄就是把这女人整得叫死叫活外面也听不到的,好了,我们就不在这里
打扰华兄了。」

  说着拉着刘大壮边望外走边说道:「刘兄弟跟我到隔壁去消遣消遣。」

  刘大壮闻言也高兴得嘿嘿哈哈的跟了出去。


             第二部  (四十四)

  唐书强和刘大壮一出门,屋里顿时静了下来,墙上的挂钟嘀哒的声音格外的
刺耳,间或还能听到吊在屋子正中的女人似有似无的痛苦呻吟。但华剑雄的鼓膜
却被另一种声音占满了,那是他自己的心跳。他慢条斯理地向昏迷不醒的颜雨走
过去,眼睛盯着那满是鞭痕的熟悉的裸体,脑子却在急速地运转,估量着眼前的
形势。

  难道日本人已经怀疑自己了,故意给自己设下一个陷阱?看来不象。他这一
向都是小心谨慎,没有任何疏漏,自忖日本人和76号都没有怀疑自己的理由。
至于颜雨,既然敢和她保持肉体关系,他还是有些底的。其实这个女人在军统的
资历比他差不了多少,他加入军统正是戴老板主持复兴社的后期。

  后来组织急剧扩大,开办训练班,招收了不少学生学员,由德国教官训练,
颜雨就是那时加入组织的。她是吉林人,原在东北大学读书,九一八事变后流落
关内,一心想打回老家去,所以就参加了军统。他记得当时德国教官的训练是非
常严格,甚至严酷的。专门有反侦缉、反刑讯的课程,对被敌方抓捕后熬刑有详
尽而逼真的心理和生理模拟训练。

  颜雨当时比他低几届,但她的出类拔萃在全训练队是有名的,连德国教官都
赞不绝口。以她受过的训练和对自己用情之深他相信她不会胡乱把自己咬出来。
况且从她身上刑伤的程度看,她受的刑并不重,主要是粗暴的QJ和长时间的绑
吊使她昏过去的。

  他知道再坚强的女人面对QJ特别是LJ也会被打倒的。况且这种背吊的厉
害他比谁都清楚,单单吊两个小时就足以让心理脆弱的人崩溃。想到这儿,华剑
雄心里略微放松了一点,这一切不象是个圈套,只不过是个巧合罢了。

  思摸间他已经走到颜雨的跟前,看到浓密的长发下面那张苍白却依然俏丽的
脸,突然间他意识到刚才犯了一个大错误。唐书强刚才给他看颜雨的脸时,他没
有马上承认认识她,现在想挽回已经晚了。这怎么办?他心里又烦躁起来。

  这里是满洲国,在关东军的掌心里,日本人的心狠手辣是路人皆知的。他们
有数不清的酷刑可以让眼前这个女人开口。况且他非常清楚组织的规定,组织人
员被捕后熬刑7天就可以招供,以保全自己。而与被捕人员有关的组织成员要在
这7天内组织撤退并安排善后。颜雨虽然不知道他在76号的使命,但只要她说
出以前就认识他,那他就危险了。

  身上又燥热起来,他强使自己镇定下来,伸手去拨弄颜雨的长发。他知道他
的动作不能停下来,他不能停下来思考。虽然唐书强告诉他这里不会有人打扰,
但他自己就是搞特工的,知道隔墙有耳的道理。况且这里是日本人的天下,恐怕
不只是有耳的问题,隔墙有眼也说不定。他知道德国有一种单向透视玻璃,专门
用在刑讯场所。说不定现在就有人在隔壁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即使不是为了监视自己,特工部门有不少人对窥视同事K女犯人也是兴趣多
多的。他必须立即定夺,颜雨一睁眼,他就得正确应对,否则不用她开口,他就
完了。一瞬间他下了决心:将错就错,装不认识,先把眼前应付过去。后面的事
他也同时想好了,找理由把颜雨弄回上海,那里毕竟是自己的天下,手脚好做一
些。

  理由可能比较牵强,毕竟颜雨和刺杀大使案没有直接关系。但上次北岛静也
是押到上海审的,前有车后有辙,看来要把这次逮捕的一大票人都带回去了,否
则难以掩人耳目。关键是要让颜雨明白,在这里什么都不能招。

  想到这里,华剑雄的大手已经捏住了颜雨的下颚,轻轻向上托了托,让披散
的长发仍然掩住她大半个脸庞。颜雨浑身一抖,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接着就忍
不住痛轻哼了一声,但她并没有睁眼。华剑雄心里有了点底,他已经看出来这个
女人仍有完全的控制力。现在他要让她知道他是谁,还要让她知道该怎么做,以
他所了解的她的聪慧,他相信这能做到。

  他伸手把吊着她的绳索放松了几圈,她的脚落了地,嘴里忽地出了口长气。
他捏住她的脸扭向自己,故意自言自语地说:「小娘们真漂亮啊!」

  颜雨肩头一震,猛地睁开了眼。看到华剑雄,她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惊讶,然
后变成了怨恨。她微微地张了下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华剑雄不等她有进一步的
反应,放开她的脸,好像在对自己说:「真看不出来,这么漂亮的娘们也跟日本
人作对!」

  颜雨脸上刚才的表情马上就消失了,她吃力地抬起头哭求:「长官,我冤枉
啊!」

  华剑雄长出了一口气,这第一关看来是过去了。


                (四十五)

  周雪萍一进小刑讯室,就被两个膀大腰圆的特务连推带搡地拥到了刑架下,
李德贵拉下一根粗铁链就往周雪萍的手铐上挂。吴四宝过来拦住了李德贵,拿出
一把钥匙打开了手铐,然后使个眼色,那两个特务会意,一人抓住周雪萍的一只
胳膊,狠狠地拧到了身后。

  吴四宝咔地一声铐住了周雪萍白皙的手腕,然后看着李德贵仔细地挂上了铁
链,一边用一只手隔着薄薄的旗袍猥亵地抚摸周雪萍丰满的屁股,一边说:「周
小姐这么好的身材,不给你点特殊待遇可惜了!」

  特务们一阵淫笑,人人兴奋异常。吴四宝一摆手:「给她上大挂!」

  随着铁链哗哗的响声,周雪萍的双手被越拉越高,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
斜。周雪萍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铁链升到齐胸的高度,她的腰不得不弯下来,
齐肩的长发披散下来盖住了白皙的脸颊。

  吴四宝一把托住了她的下巴,铁链也同时停止了滑动。他抬起她秀气的脸一
边摩挲一边得意地说:「周小姐,你可想好,现在说还来得及!」

  正说着,一个女职员进来,见到屋里的情景,瞟了周雪萍一眼低声对吴四宝
说了句什么。吴四宝立刻转身就出去了。特务们哄地围住了周雪萍,十几只的手
争先恐后地伸向她的胸脯、屁股、肚子和大腿。

  吴四宝好一会儿才回来,眼中露出得意之色。他狠狠地捏住周雪萍的脸,却
看到她眼中鄙视的目光,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开始!」

  铁链又滑动起来,周雪萍的手被拉的越来越高,她先是被迫撅起了屁股,接
着又不得不掂起了脚尖,全身的重量逐渐集中在两个手腕上,周雪萍的呼吸开始
急促起来。怦地一声,旗袍的一个扣袢崩掉了,特务们一下来了劲,铁链哗哗响
的更欢了。

  周雪萍拚命想把脚尖踮高,但哪里赶的上铁链上升的速度。旗袍的扣袢怦怦
地连崩了四五个,露出了里面雪白的嫩肉和一抹若隐若现诱人的黑色。特务们个
个面露喜色。就在周雪萍的脚尖马上要离开地面的一瞬间,忽然吴四宝喊了声:
「停!」

  铁链咔地被卡死,周雪萍不上不下地给被吊在半空了。

  吴四宝好像漫不经心地把手伸到周雪萍的胸前,沙沙地摩挲着被丰满的胸脯
高高顶起的旗袍,戏弄地说:「周小姐不好受吧?还是痛痛快快和我们合作,免
得吃苦头!」说着手已经游走到周雪萍高高撅起的屁股上。他捏了两把丰满的臀
肉,就隔着旗袍顺尾骨往下摸去。

  周雪萍吃力地抬起头,鄙夷地盯着吴四宝怒骂道:「下流坯!」

  吴四宝嘿嘿一笑,恶狠狠地说:「他妈的你有种,你挺住别说,千万别说,
别他妈搅了我们弟兄们的雅兴。」说话间粗硬的大手已经挤进周雪萍两条大腿之
间,隔着旗袍向里面用力抠弄,另一只手则伸到旗袍的开叉处,撩起前襟顺势摸
了进去。

  周雪萍哼了一声夹紧了大腿。吴四宝的两只手前后夹攻,在旗袍的下面不停
的摸索。足有一支烟的功夫才心满意足地放手。他抚摸着周雪萍的脸说:「周小
姐不要那么紧张嘛,我来帮你放松放松。」说着抓住旗袍已崩掉扣袢的侧襟。

  周雪萍扭动了一下身子骂道:「畜生!」

  吴四宝冷笑一声猛一使劲,嚓地撕开了还连着的一点布,旗袍的前襟垂到了
地上。周雪萍半个丰满的身子露了出来。

  屋里所有男人的眼睛顿时都集中在了周雪萍雪白的皮肤,和黑色带蕾丝边的
乳罩和裤衩上了。吴四宝把旗袍撩到周雪萍的背后,拉起她大腿上的肉色丝袜一
边往下扒一边说:「这东西太碍事了吧!」

  他三下两下把丝袜退到脚下,连黑色的高跟鞋一起扒下来扔在地下,然后摸
着周雪萍光洁的大腿直咽吐沫。他的一只手向上按住周雪萍平坦的小腹,摩挲着
小小的丝质裤衩,另一只手用力将四个手指插进两条白皙的大腿之间,用力向上
抠摸。

  周雪萍嗯了一声,高耸的胸部剧烈地起伏起来。吴四宝见状嘿嘿一笑,摩挲
肚子的那只手一抬捏住了把纯黑色的乳罩撑的满满的乳房。他大把的捏着,同时
低下头,把鼻子贴在丰满的乳峰上贪婪地嗅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长出一口
气道:「好味道啊!」说完托起周雪萍的脸,笑眯眯地盯着她。

  周雪萍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感觉到下面那只大手拉开了裤衩,贴着肚皮伸了
进去。粗砺的手掌摩擦着柔嫩的皮肤,两根粗大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向芳草地的顶
端伸去,按住两片柔嫩的肉唇来回揉弄。她气愤地扭动着身体骂道:「畜生!」

  吴四宝得意地把嘴凑近周雪萍的脸,喷着臭气淫笑道:「我现在教你怎么和
我们合作!」说着手指向里面一滑就侵入了她神圣的秘地。

  屋里所有的特务象接到了号令,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周雪萍的旗袍扒到
胳膊上,几只大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一只大手从后面插到裤衩里面,顺股沟摸
进去,另外两只从乳罩低下伸了进来,抓住丰满的乳房一劲猛捏。几只大手抓住
她的两条腿往两边拉。

  周雪萍拚命地挣扎,嘴里怒骂着:「畜生……野兽……」虽然被捕的那一瞬
间就知道肯定逃不脱这群野兽的凌辱,但她还是要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捍卫自己的
尊严。

  忽然在她身上活动着的所有的手都停了下来,连吴四宝已插进她阴道的手指
头也抽了出去。她听见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老吴,这个女共党招了没有?」

  她浑身一震,来人是那个勾明。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1-1-2 15:20

               (四十六)

  华剑雄解开绳索,把颜雨放下来,颜雨象被抽去筋骨一样全身瘫软地向地上
倒去。华剑雄一把搂住她光裸的细腰,把她向旁边粗重的木质刑台拖去。他感觉
到燥热,心里涌起一团火,下面也蠢蠢欲动硬起来了。

  他和颜雨做过多少次已经不记得了,但从来都是在舒适的安乐窝里,在幽幽
的月光下。颜雨的掩护身份是个单身女中学教师,她的气质也和她的公开身份一
样,温柔雅致,从来都是慢声细语。就是在床上做到最销魂的时刻,也只是羞涩
的浅声低吟。这在华剑雄的女人里绝对是个异数。

  所以尽管华剑雄无数次地想象过把她捆绑起来K的情景,并为此不知硬过几
次,但始终没能下手。现在他想不对她粗暴都不行了。

  「形势比人强啊!」他在心里感叹道。

  空着的左手下意识地握住了女人颤微微的右乳。颜雨嗯了一声,全身抖了起
来。他知道她那里肯定疼的钻心。想到自己的女人这对令所有男人都垂涎欲滴的
乳房,不知被唐书强手下那帮混蛋如何摆弄过,他心里就恨的直痒痒。

  颜雨呜呜地低声呜咽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长官我冤枉啊……
长官饶了我吧……」

  华剑雄硬着心肠把颜雨软绵绵的赤裸身体拖到刑台旁,把她的上身按在了粗
陋的台面上,抓过她被铐在一起的双手就往刑台一端的一个粗大的铁环上捆。就
在他低头接近颜雨的脸的一瞬间,听到她清晰柔弱的声音:「剑雄救我!」

  他知道这个女人够聪明,她明白这时候保他就是保自己。他没有答腔,只是
抓着她的手腕暗暗地用了一下力,同时飞快地盯了她一眼。不一会儿绳子已经捆
好,颜雨上半个身子仰躺在刑台上,仍穿着高跟鞋的脚撑在地上,两腿微微的张
开。

  华剑雄分开颜雨盖住脸颊的长发,表情丰富地紧盯着她的眼睛。他肯定这个
女人读懂了他眼睛里的意思,因为她漂亮的大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怨恨,变得含情
脉脉,几颗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滚了出来。华剑雄暗叫声不好,这样下去怕要坏
事。他脸一沉,粗暴地一把扒开颜雨的双腿,低头看去,尽管有思想准备,还是
差点没吐出来。

  白皙丰满的大腿上有几道血淋淋的鞭痕,大腿内侧满是青紫的淤伤。两腿中
间联结小腹的三角地上,原本黑油油的耻毛早已看不出原先的颜色,糊满了浓痰
一样灰白色的粘液和黑紫的血迹,象一团乱糟糟的枯草。

  三角区底端那条他熟悉的肉缝青紫肿胀,大咧咧地张着嘴,干巴巴地露出里
边紫红的嫩肉和细密的皱褶,全没了他不只多少次见过的粉嫩精致、露水充盈的
样子。两片小小的肉唇无力的蜷缩着,周围也是一片青紫。

  「混蛋!」华剑雄皱了骤眉,心里恨恨地骂着。

  他左手按住颜雨微微颤抖的温热的大腿,右手从刑案旁的一个水桶里抓起一
个舀子,哗地把半舀子水浇在那一片狼藉的三角地上。仰在刑案上的颜雨浑身一
激灵,华剑雄已经顺手抓起了一块毛巾,顺着两条大腿之间抹了下去。

  「啊……呦……」

  女人幽幽地叫了起来,浑身瑟瑟发抖,头猛的歪向一边,紧闭双眼,腿却向
两面大大地叉开了。

  他吃惊的看到,清除掉龌龊秽物的湿淋淋的耻毛下,刚才还干巴巴的肉缝瞬
间已经变得湿漉漉的,闪着晶莹的水光,而且还有清亮的液体在往外涌,顺着肉
缝拉出闪亮的长丝。华剑雄觉得血往上冲,面前这个和自己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
的女人,从来没有象今天这么撩人。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涨的情欲,一把解开裤带,另一只手捞起一条仍穿
着丝袜的大腿,抬到齐腰高,挺起早已坚硬如铁的JB,迫不及待地插进了朝他
张开的肉洞。

  华剑雄并不常K女犯人,那是刘大壮、吴四宝一路打手的消遣方式。他只有
在犯人身份特殊、又确实长的很出众的情况下才会开开戒,当然要他拔头筹。象
这次的那个周雪萍,其实他真的很想品品她的滋味。

  今天本来是那个唐书强乱献殷勤,一连串的事又发生的太快,等他反应过来
已经处在了这么一个尴尬的境地。否则一个已经被LJ过的女犯,他是不屑于去
抄冷饭的,况且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谁知阴差阳错,竟让他歪打正着。

  华剑雄心里头燃着欲火,龟头分开勃起的阴唇,挺着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插到
底,噗地一声两个人光裸的下身撞在一起,一股热流从那里飞快地传遍全身。颜
雨今天的阴道没有以前紧,华剑雄知道这是前面的LJ的结果,但这个女人今天
的反应却比以往任何一次他进入她身体时都强烈,从华剑雄刚一插入她就浑身颤
抖地叫了起来。

  她被绑住的两手紧紧地攥着拳头,紧闭双眼,两腮绯红,随着华剑雄抽插的
节奏不停地呻吟着。随着两人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华剑雄的JB在温润的阴道里
感受着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心中的欲火越升越高。他情不自禁地伸出闲着的右
手一把握住了颜雨的左乳,颜雨浑身一哆嗦,惨叫一声,随即咬住了嘴唇。

  他扫了一眼青紫肿胀的乳房,知道她疼的不轻,但他顾不得这些了。心里骂
道:「想看热闹就他娘的看吧!」手上加了把劲,腰一挺又是一个全根没入。

  颜雨惨兮兮地呻吟着,下面涌出了大量的阴精,阴道的肉壁更加有力地收缩
着,挤压着他的JB无比的舒服。他越插越快,包裹着JB的肉壁的收缩变成了
有规律的痉挛,接着他的肉棒猛跳了几下,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他死死抵住台
面上那个滑腻腻、软绵绵的肉体,把大股滚烫的精液射入了阴道深处。待他拔出
软缩的JB,颜雨已经面色潮红、全身瘫软,仰在刑台上不省人事了。

  华剑雄系好裤子,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点起一只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现
在他要平静一下心绪,考虑好后面的计划。看着刑台上那个满身伤痕的雪白的裸
体,他长长地吐了口气。

  刑台下的地面被从颜雨下身流出来的液体打湿了一大片。眼前的危险是过去
了,他有至少一周的时间来安排一切,他不能冒任何暴露自己的风险,要好好盘
算一下怎么把颜雨弄到自己手里,那时真正的危险才算过去。

  烟抽完了,他心里也大致有了主意,找个机会寻个理由把涉案的几个人连颜
雨一起都弄回上海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关键是理由不能太勉强,欲速则不达。
不过这一来颜雨怕要吃不少苦头,弄不好就要废了。华剑雄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但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剥光了收拾,心里总不是滋味。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
碾成碎末,抬身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四十七)

  黎子午早就惦记着周雪萍这场审讯了,他对华剑雄极端不满。人是他冒险费
力抓来的,不但身份重要而且还是个大美人,说不定还能挖出枫的线索。华子雄
要是自己审他也没话说,但他去长春却连个招呼都不打就交给了吴四宝这个老粗
来审,明显是给自己小鞋穿。

  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撼不动华剑雄,但他也很清楚,审这种漂亮的女人少不了
LJ,他辛辛苦苦弄到手的人,就算是抢不上功,也要抢先尝尝这女人诱人的身
子,不能白白便宜了吴四宝那帮老粗。可来硬的和吴四宝抢人,不但有失他副处
长的身份,而且还担心得罪了华剑雄怕不好收场。想来想去他想到了丁墨村那双
色迷迷的小眼睛,立刻有了主意。

  早上一上班,他就跑到丁墨村的办公室,向他汇报了昨晚审讯几个男女犯人
的结果,然后好像无意中提到今天会审讯最重要的犯人周雪萍,并送上了周雪萍
的资料。果然丁墨村看到周雪萍的照片眼睛都直了,黎子午知道目的已经达到,
毕恭毕敬地留下一句:「开审以后请丁主任亲临训导。」就告辞了。

  回到办公室,他马上查了提审犯人的情况,知道周雪萍已经被吴四宝带进华
剑雄专用的刑讯室,他有意等了一会儿,估计里面的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大摇大
摆地闯了进来,果然让他撞了个正着。

  吴四宝见是黎子午,自恃有华剑雄撑腰,立刻摆出一付傲慢的姿态道:「弟
兄们正奉命审讯重要犯人,黎副处长有何见教?」

  他有意在「副」字上加重了语气。

  黎子午外软内硬地一笑说:「老吴辛苦,丁主任听说我们抓到了共产党的重
要人物,要亲临审讯现场训导。」

  他也特意强调了「我们」两个字。吴四宝一听丁主任三个字果然马上就软了
下来,立刻命令打手们收拾现场。

  黎子午转身来到刑架旁伸手抓住周雪萍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他头一次在霞
露公寓见周雪萍时那种卑微讨好的表情早已不见,换上了一脸居高临下的得意笑
容。他捏捏周雪萍的脸故意话里有话地说:「雪姐,我把你请来好不容易啊!你
可要好好合作!」说完他朝吴四宝眨眨眼,丁主任马上就到。

  话音未落,丁墨村就到了刑讯室的门口。黎子午笑容满面地把他迎了进来。
丁墨村进屋环视了一遍,见周雪萍被背吊在刑架上,雪白的身子露在外面,只有
黑色的胸罩裤衩勉强遮住羞处,眼睛顿时一亮,慢条斯理地问:「这就是你们抓
到的那个共产党重要分子?」

  黎子午抢着答道:「对,就是她,周雪萍,共党区委书记。」

  丁墨村走上前去,眼睛在周雪萍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的胸脯和下身来回打
转,足足看了好几分钟。他回头问黎子午:「不肯合作?」

  吴四宝忙抢上前回答:「死硬的很。」

  丁墨村点点头道:「这个人很重要,你们要不惜一切手段!」

  黎子午忙答了一声:「是!」

  他回头抓起周雪萍的头发恶狠狠地说:「周小姐听见了吗?我们上峰说对你
要不惜一切手段。我劝你还是说了吧,否则没有好下场!」

  周雪萍抬了抬眼皮,轻蔑地哼了一声,再也不吭声了。吴四宝看丁墨村发完
了指示没有要走的意思,机灵地把其他几个打手都支到了外面。一边搬过一把椅
子请丁墨村落座,一边幸灾乐祸地瞟了黎子午一眼。

  黎子午见周雪萍不再理她,阴笑着说:「周小姐是不愿合作了?那可不要怪
我不客气!」

  说着伸手到周雪萍的身后,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胸罩带子,一把将黑色丝质胸
罩给扯了下来。一对丰满白皙的乳房象两只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周雪萍肩头一
震,低垂下头,让浓密的秀发遮住自己的脸。黎子午托起那对洁白丰满的乳房在
手上掂着说:「好一对人见人爱的大奶子啊!怎么样啊周小姐,还不肯合作?」
说着合掌攥紧了手里的乳房揉弄起来。

  周雪萍猛地一抬头,脸色苍白地吐出两个字:「畜生!」

  黎子午用手指夹住一个粉嫩的乳头,用力地揉搓,嘴里嘿嘿笑着:「这对奶
子真是极品,从第一次见你我就恨不得马上摸到它们了。哈哈,现在它们终于到
了我手上!」边说边揉,体会着乳房细腻,肥嫩和温暖的感觉。

  吴四宝看着黎子午手里雪白的两团肉,眼睛都要冒火了,可看见丁墨村坐在
那里悠闲地抽着烟,他只好咽咽口水忍住了。

  这时又听黎子午嘲弄道:「周小姐好敏感哦,想男人了吧?」仔细一看,周
雪萍的两个乳头都被揉搓的直立起来,连乳晕一起,颜色也由粉红变得发紫。

  周雪萍又吃力地抬起头怒骂:「你这个卑鄙的小人!」

  黎子午狠狠的拧着那两只肥嫩的乳房瞟了丁墨村一眼,然后恶毒地说:「他
妈的死硬分子!我倒要看一看你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说完朝吴四宝摆摆
头。

  吴四宝如蒙大赦,噌地窜了过来,他看黎子午玩弄周雪萍早就已馋的流口水
了。

  吴四宝抓住周雪萍白皙的胳膊,哗啦啦把吊着她的铁链放了下来。待她的脚
一沾地,两个人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肩头,连拖带拉把半裸的周雪萍推到丁墨村跟
前一张厚重的刑案前面。周雪萍奋力挣扎、叫骂,但她一个大家闺秀毕竟抵不过
两个欲火中烧的男人。

  周雪萍被两个男人推搡到刑案前,两个壮汉的身体从后面把她死死顶在案子
上,胯骨被硌的生疼。那两个下流坯还猥亵地用下身在她只穿了裤衩的屁股上乱
蹭。他们合力把周雪萍的胳膊往上撅,咔地一声把手铐扣在房顶上吊下来的一根
粗钢管上并顺手把旗袍也缠在了上面。周雪萍的身体被弯成了九十度,脸离刑台
还有一拳的距离,勃起的乳头蹭在粗硬的台面上痒的揪心。

  黎子午按住她的裸背用力往下压,压的她的肩关节嘎巴响。他凑近她贴在台
面上的脸问:「怎么样不舒服吧?一会儿就叫你舒服!」说着抬起一条腿往她两
条赤裸的大腿中间插。

  周雪萍拚命夹紧大腿,气喘吁吁地大骂他无耻。黎子午见她拼死抵抗,伸手
捏住一个乳头用力一拧,周雪萍疼的身子一抖,腿松了点劲,黎子午的一条腿乘
机挤进了周雪萍的两腿之间。

  他往前靠了靠,下流地抬起膝盖用力地顶压她的裆部,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
在柔软敏感的嫩肉上来回磨蹭。吴四宝则乘机把手伸进她的身下,掏出她被紧压
在台子下的乳房,贪婪地揉搓起来。

  他俩正弄的起劲,忽然听到丁墨村一声咳嗽,一起松开了手。黎子午抓起周
雪萍的头发,把她的头强扭向后面,另一只手抓住她小小的裤衩慢慢地都拉了下
来。裤衩顺着笔直的大腿滑落在地上,周雪萍雪白滚圆的屁股全部露了出来。现
在她身上已经几乎一丝不挂了。她杏目圆睁,满脸通红,胸脯剧烈地起伏。

  黎子午啪地拍了一巴掌,雪白的屁股上出现一个血红的掌印。他的手顺着深
深的股沟向里面伸去。

  周雪萍拚命扭动屁股,紧咬银牙挤出两个字:「畜生!」

  吴四宝上前去按她的屁股,忽然他想起什么,转身跑到刑架那边捡起那双被
扔在一边的高跟鞋。他跑回刑台,抓住周雪萍一只乱蹬乱踢的脚,把一只鞋给她
套了上去,然后转过另一边去套另一只。黎子午低头看了一眼,点点头阴险的笑
了。

  两只鞋一穿,周雪萍的屁股立刻突兀地撅了起来。吴四宝又在她的裸背上压
了一把,然后得意地看着他的杰作。

  黎子午用一根手指摩擦着周雪萍暴露在外的圆润的菊门道:「周小姐怎么样
啊?合作一下把腿分开?不要再让我们费事了!」

  他得到的只是一阵愤怒的叱骂。黎子午飞快地瞟了丁墨村一眼,然后朝吴四
宝使个眼色,两人猛地同时俯下身,一人抓住周雪萍一只脚,分别向两边拉。周
雪萍死命挣扎了一阵,但毕竟力气不支,顾此失彼,两只脚被大大的分开,分别
被两个钢制的脚环扣死,固定在刑台的两角。


               (四十八)

  周雪萍完全失去了抵抗力。身子几乎被剥光,大大地岔开两腿、弯腰撅臀被
固定在了刑台上,女人所有隐秘的部位全部赤裸裸地暴露在这一群丑恶的男人面
前。她浑身打了个冷战,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

  黎子午看着被制伏的周雪萍诱人的裸体,兴奋地搓了搓手。他低下头吸吸鼻
子,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气味让他陶醉。他把手伸进岔开的大腿,分开浓密黝黑
的耻毛,看到了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肉缝。

  他用食指和中指压住洞口那两片细小柔嫩的肉唇,向两边扒开。周雪萍的身
体震了一下,肉缝却听话地向两边分开,露出粉红的嫩肉和细密的皱褶。洞口里
飘出的略带腥骚的甜蜜气味使他欲死欲仙。他的中指滑进肉洞,发现里面是涩涩
的。要不是丁墨村坐在旁边,他几乎忍不住马上就要把自己的家伙插进去了。吴
四宝也挤过来,咽口水的声音都能听的见。

  黎子午抬起头,手指在肉洞里狠狠地抠了一下抽了出来,故意大声下流地说
道:「妈的我以为共党的区委书记长两个B四个奶,原来和卖B的婊子长的没什
么两样。」

  说完他毕恭毕敬地问丁墨村道:「主任你看……」

  丁墨村站起身来走到周雪萍跟前。吴四宝见状忙抓住周雪萍的头发拉起她的
脸。

  丁墨村强压住欲火,凑近周雪萍的脸问:「周小姐考虑好了没有?你不合作
就只能委屈你了。」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在这里说话算数,我只要你回答一
个问题,你告诉我,我马上让他们放了你。」他托起周雪萍的下巴盯着她漂亮的
大眼睛低声地问:「谁是枫?」说着另一只手已经情不自禁地搭在了高高撅起在
他面前的雪白的屁股上。

  黎子午见状拍拍吴四宝的肩膀朝他眨眨眼,两人悄悄地退出了刑讯室,紧紧
地关上了门。

  审讯室的门再次打开已经是差不多一小时以后的事了。丁墨村仍是慢条斯理
地踱了出来,轻轻地摇着头对早已等候在门口的黎子午等几个人说:「死硬分子
啊,子午你们一定要细细地审她。」说完迈着方步走了。

  丁墨村一离开,黎子午和吴四宝带着李德贵等五六个特务一拥而上冲进了刑
讯室。赤身裸体的周雪萍还是那样弯腰撅臀地铐在刑台上,头无力地低垂着,头
发散乱,两眼水汪汪地似有泪光闪动。

  台子下面的地面上有一大滩龌龊的粘糊糊的东西,周雪萍乌黑的耻毛已变得
湿漉漉乱糟糟,几股浓白的粘液顺着岔开的大腿不停地往下流淌,拉着粘丝垂到
地上。大腿的内侧有好几快淤紫,压在台面上的两个丰满的乳房上也有好几块青
紫的淤痕。

  「他妈的老家伙好厉害!」黎子午心里暗骂了一句,拉起周雪萍的头拍拍她
的屁股道:「区委书记,现在该和我合作了吧!」

  说着一边急匆匆地解裤门,一边顺手抓过扔在地上的周雪萍的黑色裤衩,在
她湿乎乎的股间擦了两把,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大JB,顶住还在流淌白水的肉
缝,嘿地一声捅了进去。肉洞里面温润可人,虽然湿叽叽的有点滑,但肉壁皱褶
的质感很强,而且也很紧迫。

  黎子午暗想:「看来这个女人很久没有男人了。」

  他很庆幸搬来了丁墨村这尊菩萨,虽然没吃到头道,但毕竟还尝到了鲜。要
是等吴四宝他们这帮饿狼都嚼过一遍,怕是连骨头渣都剩不下了。这时他忽然想
到初次见到周雪萍时那个温文尔雅的端庄少妇,又想到了那个给整的没了人形的
周丽萍,想起这些,他的情绪越来越高涨,插在周雪萍身体里的JB暴胀。他抓
住她两个柔软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搓,同时借力躬起腰,再猛力地一挺,把一条大
JB在狭小的肉洞里作完了一次抽插。

  「劈啪……噗哧……」

  身体撞击的声音和JB抽插的声音在他耳朵里是那么的美妙,他不停地作着
活塞运动,一股股热流传遍全身,他爽透了。唯一的缺憾是听不到身子下边这个
女人的叫声,但他顾不得这些了,他全力地冲撞、揉搓、抽插。周雪萍在他手里
象个面团,任他摆弄,把他带上满足的高峰。

  他汗流浃背,他气喘吁吁,他对这些全然不顾,全身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
越快、越来越猛,直到最后一股电流通遍全身,他猛地一挺,死死抵住周雪萍温
热却又僵硬的裸体,把积攒了许多天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黎子午刚抽出JB,在一旁早等红了眼的吴四宝离开就补了上来。又黑又粗
的JB早已握在了手里,也顾不上呼呼往外流的精液,他挺着家伙就插了进去。
上次K周丽萍只赶上口剩饭,这次本来是煮熟的鸭子,该他吃头道,结果却落了
个老三。不过他也没什么可抱怨的,只是面对这么漂亮的女人憋了这么长时间,
他的JB一插进肉穴就象装了马达一样停不下来了。

  黎子午心满意足地点上一只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转到刑台的对面,凑近周雪
萍。她被吊着的身体在吴四宝大力的冲击下有节奏的晃动着,散乱的头发象鸟的
翅膀忽扇忽扇乱飞,他对着那张曾经让他不知咽了多少口水的美丽的脸得意地喷
出一口青烟。

  不知是憋的时间太长还是冲的太猛,吴四宝大概十几分钟就完事了。他一下
来,其他几个打手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几乎把周雪萍柔弱的身体撕碎。吴四宝喝
住了他们,他指了指固定在屋子另一侧地上的一个黝黑粗大的刑凳吩咐李德贵:
「别在这搞,把她弄那边去!」

  李德贵点点头,几个特务解开周雪萍的手脚,把她拖了下来。周雪萍已不再
反抗挣扎,也不再叱骂,软绵绵地任特务们拖到了屋子的另一角,地上留下了一
道水淋淋的印记。那刑凳齐腰高,四条粗大的凳腿斜插地面,牢牢地埋在地里。
特务们把她搭在刑凳上,打开背铐,把挂在手腕上的旗袍扔在一边,把她的手脚
分别捆在了四条凳腿上。


               (四十九)

  柳媚离小刑讯室老远就看见黎子午从里面出来,望着他消失在走廊另一端的
身影,她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黎子午的阴毒她已有所领教,这次周雪萍和一批
同志被捕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他去的并不是他自己办公室的方向,好像是去丁墨
村的办公室。从周雪萍的刑讯室出来到丁墨村的办公室去,难道他又在策划什么
诡计?

  没容她多想,已经到了刑讯室门口,虽然门很厚重,但里面淫秽兴奋的声音
还是传了出来。柳媚深吸一口气,冷着脸推门走了进去。

  刑讯室里面乌烟瘴气,热烘烘的腥骚扑鼻。迎面的刑台四周乱扔着女人的胸
罩、裤衩、丝袜,刑台上散乱地堆着一件揉成一团的浅兰色旗袍,还有一副锃光
瓦亮的手铐,刑台下面白花花滑腻腻的湿了一大片。乱哄哄的声音从刑讯室的一
角传来,那里几个赤膊露背的大汉围在一处神情专注地紧忙活着什么。没有人注
意到她的到来,不时还有人发出狼一样的叫喊声。

  柳媚趋前几步,虽然做了很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还是被眼前暴虐的景象惊呆
了。被几个打手围在中间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趴在一个粗大的刑凳上,
两条大腿岔开被绑在凳腿上,脚上穿着高跟鞋,雪白滚圆的屁股高高撅起,女人
家最隐秘之处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赤膊的大汉把胯部顶在她的屁股上乱
撞,躬腰处,一根粗硬的肉棒正在女人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刑凳的面板没有了,只剩下粗大的木框,女人丰满的乳房从下面垂下来,随
着大汉冲撞的节奏乱晃,不时有一两只大手抓住乳房捏一把或拧一下,白皙的乳
房上已满是青紫的淤痕。

  待她再往前看,差点吐出来。原来女人的手臂也被捆在了前面的凳腿上,她
的头发被一个男人抓在手里,脸被迫仰起。抓她头发的人裤子褪到脚面,手握一
根紫黑的JB,杵在女人被强迫张开的小嘴里,呼哧呼哧地正在用力往喉咙深处
捅。这个人正是吴四宝。

  女人被前后两根大JB捅的直翻白眼、连连作呕。柳媚真不敢相信,眼前这
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就是昨天那个端庄秀美的周雪萍。

  柳媚有意高声咳嗽了一声,立刻引起了满屋男人的注意。几个站在一边看热
闹的打手看见他立刻尴尬地手足无措,一个家伙手里抓着周雪萍的乳房愣在那里
不知如何是好。正抱着周雪萍的屁股奋力抽插的那个李德贵回头看着柳媚不住地
傻笑,动作却没有停下来,而且越来越快。吴四宝看见柳媚索性一使劲把JB捅
到了底,然后猛力抽插起来,当着柳媚的面把浓白的精液射在周雪萍的嘴里。

  柳媚猛地一转身,踩着咔咔的步子走了出去,重重地关上了门,冷着脸立在
门外。好一会儿,吴四宝边系裤带边跟了出来,点头哈腰的和柳媚打招呼。

  柳媚故意冷冷地说:「处座把这么重要的犯人交给你审,原来你就是这么个
审法?」

  吴四宝略微愣了愣,软中带硬地回答:「这是个死硬分子,我要打打她的气
焰,处座应该不会怪罪属下。就请柳秘书多包涵了。」说完转身回了刑讯室。

  柳媚没想到吴四宝今天这么不给面子,她预感到情况比预想的还要严重。面
前的局面她又不能再回刑讯室,回去也于事无补。看来还是要赶紧另想办法,想
了想她还是转身离开了。

  听到门口咔咔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刑讯室里响起一片笑骂,几个大汉又饿狼
一样地扑向了周雪萍。


               (五十)

  华剑雄吃完唐书强的接风酒回到公寓还是心事重重,闷闷不乐。一个娇小的
日本女人迎上来伺候他们更衣。这个日本女人华剑雄上次来长春就伺候过他,她
身材娇小,长的倒十分的标致。她与其说是女人,其实不如说是个女孩。她的名
字叫理惠,好像是姓宫本什么的他总也记不住,年龄只有十八九岁。华剑雄知道
是驻满洲国的日本特务机关梅机关派她来的。

  看着她忙碌的娇小身影,华剑雄心里苦笑:「日本人想的倒是真周到。」

  刘大壮知趣地回他的房间睡大觉去了。理惠准备好洗澡水也退了出去。

  门一关上王凤滟甩掉高跟鞋就粘了上来,在这里她彻底放松了。华剑雄搂了
搂她的肩,拍拍她圆滚滚的屁股朝浴室努努嘴。

  王凤滟用高耸的胸脯蹭着他问:「你不来?」

  华剑雄有点心不在焉的摇摇头。王凤滟依依不舍地放开他进了浴室,华剑雄
草草地洗漱了一下,斜躺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出神。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华
剑雄开始魂不守舍,下面也有点不安分了。他点起一支烟,猛吸了一口,伸了个
懒腰,长长舒了口气。

  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他听见一串轻捷的脚步向他接近,同时飘来了一股香
水,香皂和女人成熟肉体混和的诱人香味,他假装发楞,故意不理。一团湿漉漉
的头发蹭着他的脸,接着一张鲜嫩欲滴的小嘴凑了上来,轻轻吻了他一口。他猛
地一回手,搂住热乎乎带着潮气的屁股一掀,哇地一声惊呼,一个白嫩嫩活色生
香的肉体滚到了床上。

  华剑雄翻身压住了娇喘不止的女人,上下打量起来。浴后的王凤滟显得格外
娇嫩,一头秀发用一根绸带在脑后松松地挽住,全身只穿了一件宝蓝色半罩型的
胸罩和一条小小的同色丁字裤,明艳的内衣衬托着她的肌肤更加白皙细嫩。

  华剑雄用手按住肉感十足的屁股往后面摸去,丁字裤的后面只是一根麻绳粗
细的布条,深陷在股沟里,从后面看去好像什么都没穿。华剑雄的手指顺着布条
摸到裤底,那里滑腻腻的已经湿了一片了。他故意把布条弄到两片勃起的阴唇中
间一拉,趴着的王凤滟马上低声娇喘起来。

  华剑雄一边揉着温热的小B一边想:「丁墨村这个老家伙真是昏了头,这么
可人的女人居然送人。」

  王凤滟挣扎着翻过身来,一脸温柔的望着华剑雄的眼睛,默默地解开了他睡
袍的带子。一双白嫩的小手伸到华剑雄裆下,轻柔地抚摸着短裤里雄壮火热的凸
起。忽然她在华剑雄的眼睛里看到一种冷冰冰的东西,让她打了个冷战。那是只
有在办公室甚至在刑讯室里才能看到的眼神。还没等她想明白,华剑雄抬起了身
子,抓住她白嫩的手腕把她拉下了床。

  华剑雄把躺在地上的两只高跟鞋踢到王凤滟脚下,用不容商量的口吻说道:
「穿上!」

  王凤滟不敢怠慢,懵懵懂懂地穿上了鞋。穿上3寸高根的鞋她自然而然地撅
臀挺胸,全身都抒展开来。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身上只有两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内
衣,她想自己的样子一定很可笑,下意识地想找一件睡袍披上。

  华剑雄却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揽到怀里。他身上的睡袍忽地掉在了地上,胸前
粗硬的胸毛蹭着王凤滟光裸的后背,让她心醉神迷。他的嘴贴着她的耳朵说道:
「我今天教你一招白鹤亮翅。」

  说着把她的双手拉向后面,她立刻紧紧抱住他粗壮的腰,脚下和腰身都开始
吃劲,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华剑雄这时却变本加厉地把一条毛烘烘的
大腿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她顺从地岔开腿,身子却跟着打晃,3寸高的鞋跟让
她把握不住身体的平衡了。就在她要向前倾倒的瞬间,华剑雄粗暴地扒掉了她小
小的胸罩,两只大手闪电般握住了她两只肥嫩的乳房,把她搂在了怀里。

  华剑雄粗大的JB迅速地膨胀起来,王凤滟感觉到了他的蠢蠢欲动,腾出一
只手轻轻帮他褪掉了内裤。

  华剑雄的一只大手同时捏住丁字裤的细带,慢慢地把它从两片湿漉漉的肉唇
中间拽出来,向下一拉,任它顺着光滑的大腿溜了下去。紫红色的大JB象一条
嗅到猎物气味的大蟒,贴着尾骨钻进了光滑深邃的股沟。王凤滟呼吸急促起来,
她真切地感觉到粗硬的肉棒分开两片娇嫩的阴唇从一片泥泞中穿了过去。

  当大JB开始向回拉的时候,她喘息着努力躬起腰、撅起屁股,给身后的华
剑雄一个最舒服、最容易进入的角度。当硕大的龟头滑过阴唇的时候,她的心跳
的差点蹦出嗓子眼,她期盼着那销魂的一插。可整条肉棒却继续向后面溜去,她
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火热的龟头已经硬梆梆地顶住了她的菊门。她不由自主地
战栗了。

  她虽然伺候过不少男人,但极少给人从那里进入,所以后面几乎象处女一样
紧窄。况且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那里还完全是干燥的。她下意识地扭了下腰,
但胸前的两只大手明显增加了力道,把她箍的紧紧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后面的肉
棒也猛然发动了,象开足了马力的汽车,凶猛地顶了进来。

  「啊……剑雄……」

  她无力地叫了一声,尽力地踮起脚、躬起腰、岔开腿,好像那样能减轻一点
粗硬的肉棒钻进窄小的肛道造成的撕裂般的疼痛。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在刑讯
室里见过的被QJ的女犯。

  上个月她随丁墨村见过那个叫周丽萍的小姑娘受审。她给背吊的样子还历历
在目。不过她的手是上了铐子的,吊的很高,现在想来那姿势一定非常痛苦。她
的腿也岔开着,但不是自愿的,是被两条铁链硬拉开的。她亲眼看见一个打手从
小姑娘的身后把JB插进她的身体快活地抽插。但她根本没有想过当时那打手插
的可能就是小姑娘的屁眼。

  小姑娘那两个结实的乳房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晃动的情景好像就在眼前。她
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女犯,正被华剑雄审讯。大JB插屁眼真疼啊,她疼的眼
泪都要掉下来了。可他没有一定要停下来的意思,还在契而不舍地往里顶,好象
要把她的屁股劈成两瓣。

  「啊……呦……」

  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华剑雄象是得到了鼓励,大JB一往直前。终于他的胯骨贴上了她的屁股,
她长长的舒了口气,庆幸没有给他弄死过去。还没等她喘匀气,他的抽插就开始
了。他向后略闪,把JB抽出半截。她心里一空,忙撅起屁股去找,却正遇上全
速推进的大JB。嘭地一声,两个裸体撞在一起,粗壮的肉棒结结实实地插到了
底。揪心的痛楚中带着强烈的欢愉,王凤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她彻底被征
服了。

  扭起圆滚滚的屁股跟着大JB进退的节奏动了起来。一次次的全根没入把她
一次次地抛向快意的高潮,肉体的痛楚早被心灵的欢愉所淹没。她的肛道里也洪
水泛滥,在JB的抽插下噗哧噗哧快活地响着。她白嫩的屁股,大腿都湿了一大
片。

  她紧紧搂住身后粗壮的身体,拚命地挺腰撅臀,努力让硬挺的大JB插的再
深一点,再狠一点。终于她被冲上快感的顶峰下不来了,华剑雄的大JB几乎把
她的身子顶的离了地。她感觉那火辣辣的肉棒在自己紧窄的肛道里快速膨胀……
膨胀……最后嘭地爆炸了,放出火一样的液体,把她烧化了。

  她听见自己的心脏在怦怦地跳,腰酸的象要断掉,腿软下去,身体依依不舍
地离开了依然火热的大肉棒,软软地半跪半坐瘫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华剑雄还站
着没动,她喘息未定的回过头,挂着浓稠粘液的大JB就在她的眼前。虽然浑身
瘫软,后庭又胀又痛,还有大量粘糊糊的东西涌向菊门,她还是伸手拉过近旁的
一张椅子,让华剑雄坐下。然后转过身,一头扑进了他的两腿之间张开小嘴,含
住了湿漉漉的JB。

  那大家伙虽然已经软缩,但仍然把她的小嘴塞的满满的。那软绵绵的感觉让
人觉得它乖乖的,一点也不象刚才在自己后庭里面猛抽猛插时凶狠的样子。她醉
心地吸吮着粘糊糊的液体,香甜地咽到肚子里。想到刚才自己的幻觉,她的脸热
了,吮的也更起劲了。

  华剑雄似乎意犹未尽,伸手又捞住了她的乳房揉起来。她从鼻子里哼着,渐
渐压过了嘴里吱吱的吸吮声。不知不觉之间,嘴里的大肉棒又膨胀了起来,王凤
滟拚命张大嘴往里吞,龟头顶住了嗓子眼,也还有差不多三分之一在外面。她拚
命用舌头去缠绕火烫的肉棒,想帮他射在自己嘴里。可华剑雄按住她的头把JB
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她抬起头眼睛舍不得离开那团被她舔的清清爽爽、热乎乎的大家伙。它硬挺
挺的竖立着,紫红色的龟头闪着水光,还拖出一丝她的唾液,两个可爱的小蛋蛋
挂在下面,让它看起来象一门雄壮的大炮。

  华剑雄没有理会她含情脉脉的目光。他站起身,绕到她身后把她拉了起来。
脚下的高跟鞋让她的腰很不舒服,刚想把它踢掉,华剑雄却一手搂她的肚子,一
手托起她的右腿,让她的脚踩住椅子。她刚刚站定,华剑雄的大JB就又冲过来
了,这回他的目标是她的秘穴。他一手把住她的乳房,一只手扶着龙精虎猛的大
JB,迫不及待地戳进了火热湿润的花芯。

  尽管王凤滟的肉洞里面湿的一塌糊涂,但粗大的肉棒并没有一捅到底。她这
种挺胸提臀高抬腿的姿势使她深邃的肉洞壁肉紧绷,而且略微扭曲。肉棒插在里
面格外紧窄,要反复磨转冲击才能到达洞底。这正是他要的感觉。

  火热的肉棒和紧缩的肉洞交缠在一起,挤压、摩擦、冲撞……女人肉洞壁肉
的力量给他的压迫感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真切过,他甚至能感觉到龟头皮下的血
管被洞壁细密的皱褶摩擦带来的层次感。象晒昏了头的人喝下一杯凉水,他痛快
淋漓,但渴的更厉害了。

  他加大了动作,温润的女人身体在他的挤压下忘情地呻吟。深插在滚烫肉洞
里的大JB欢快地跳动,他积压了大半天的郁闷从胸口压下来,压到小腹,从那
唯一的出口冲决而出。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1-1-2 16:37

               (五十一)

  夜已经深了,76号的小审讯室里却仍然灯火通明,对周雪萍的审讯还在继
续。下午几个特务都已经在她身上过足了瘾,很多人都干了两次,毕竟遇上一个
如此漂亮而又有身份的女人的机会并不是很多。吃晚饭的时候大家兴奋的喝了不
少酒,吴四宝已经宣布了,这几天要连轴转,把这个女人彻底突破。大家都很兴
奋,审讯漂亮女人是件很提神的事,谁也不会喊累犯困。

  周雪萍已被直挺挺地吊回刑架上,全身一丝不挂,只有脚上仍穿着高跟鞋,
甚是扎眼。打手们酒足饭饱,在刑讯室里忙活着作着准备。吴四宝打着酒嗝走近
周雪萍,托起她苍白的脸笑眯眯地问:「周小姐考虑的怎么样了?现在愿意和我
们合作了吧!」

  周雪萍瞪大满是血丝的眼睛坚定地说:「你们这群野兽……你休想!」

  吴四宝点点头围着周雪萍踱着步道:「周小姐你这么漂亮,很多男人会乐于
用很多种办法劝你合作。你现在只是刚尝了一个小小的开头。怎么样?很不舒服
吧?你要是还这么不好说话,结果怕会很惨啊!」

  他有意停顿了几分钟,用手托起那一对微微上翘的乳房仔细打量了一番,见
周雪萍根本无动于衷,故意叹了口气说:「周小姐如此执迷不悟,真让人遗憾。
不过没有关系,我们有足够的耐心等你醒悟。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再给你个
机会。现在我请你见两个人。」

  他说完挥了下手,门嘭地给撞开了,随着一阵哗啦啦铁链的响声,四个彪形
大汉架了两个带着手铐脚镣的女人进来。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浑身上下血迹班
班,到处都是鞭痕、烙伤和青紫的淤痕。从这两个女人一进门,周雪萍的心就咚
咚地跳了起来。打手们把两个女人架到周雪萍跟前跪下,抓住她们散乱的头发向
上一拉。

  周雪萍先看到了左边一个,心中一紧,那是他们在金陵大学的学生会主席余
诗佳,一个年仅20岁的姑娘。她发现危险后已经安排学校系统的骨干撤离,不
知为什么小余还是被捕了。当她的目光转向另一个跪在地上的姑娘时,立刻泪流
满面。跪在余诗佳旁边的正是周丽萍。

  周丽萍自被枫从枪口下救出一条性命并见到她之后,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可连续几天一直没有任何消息,她坚信党组织和枫都在全力地营救自己。这两天
女牢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但她的牢房除了门外的看守和每天一次来换药的护士,
就再也没有人来了。今天晚上她本来已经睡了,谁知突然来了一群人把她提了出
来。他们把她带到一间刑讯室。

  一进门她就看见几个特务在扒一个女人的衣服。她吃了一惊,那个遍体鳞伤
的女学生竟然是余诗佳。周丽萍和小余很熟,小余是她领导的进步学生组织里的
骨干。没想到她也被捕了,而且看来被敌人拷打的很惨。小余显然也认出了她,
可她们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来得及交流,几个特务已经扒掉了她那件遮不住身体的
旗袍。

  她不知道敌人今天把她和小余弄到一起要干什么,没容她多想,一群大汉已
经把她们拖进了她熟悉的小刑讯室。当敌人把她的头拉起,看见吊在刑架上的赤
身裸体的女人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这个被剥的一丝不挂的美丽少妇,竟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姐周雪萍。
她以为自己思念太重产生了幻觉,闭上眼睛猛地摇了一下头,再睁开眼睛,千真
万确是自己的姐姐。姐姐手上铐着一副锃亮的手铐,被高高挂在头上的刑架横梁
上,玲珑有致的白皙身子全部袒露出来,脚上却奇怪地仍穿着高跟鞋。两条修长
的腿微微岔开,直直地挺立着。

  她心头一紧,虽然浓密的耻毛遮挡了她的视线,但她知道那下面肯定已经是
红肿青紫,惨不忍睹。赤身裸体的女人在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岔开腿站立,这个
姿势很耻辱。但她亲身经历过所以非常清楚,对被LB过的女人来说那是迫不得
已。肿痛钻心的下身使她们即使再羞辱也并不紧腿。姐姐一定已经经受了很重的
LJ,否则不会站成那个姿势。

  姐姐怎么会也被捕了呢?她看自己的眼光为什么那么怪?难道她已经不认识
自己了吗?

  周丽萍忍不住想哭,想大声地呼唤姐姐。可她忍住了。她忽然想到,也许姐
姐被捕但身份并没有暴露,敌人只是拿自己来诈她,他们把小余也带来就是这个
原因吧!自己要坚强,千万不能够给敌人钻了空子。想到这里她的心情轻松了一
些,脸上的表情也平静了下来。

  吴四宝走上来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也打破了周丽萍的幻想。他拍拍周雪
萍的脸问:「周小姐,周书记,你们在这里姐妹相见有何感想啊?」

  周雪萍这时候眼泪才扑簌簌地流了下来,她实在不愿相信跪在她脚前的这个
已经几乎没有人形的残破身躯就是她可爱的妹妹。周丽萍被眼前残酷的现实击懵
了,凄惨地叫了一声:「姐姐。」就瘫软在地。

  吴四宝见周雪萍掉了眼泪,感觉到机会来了。他让人把周丽萍架到一把椅子
上,又把吊周雪萍的铁链往下放了放,让她整个脚都站在地上。然后他分开遮住
周雪萍脸颊的乱发故作轻松地说:「丽萍小姐有点不听话,所以我们不得不动了
点粗。不过我保证,只要你肯合作,我们一定给她治好伤,还你一个毫发无损的
小美人。」

  周雪萍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喷出怒火:「你们这群禽兽……你们不是人……
你们连禽兽都不如……」

  吴四宝上前一步抓住周雪萍因愤怒而胀的通红的脸阴森森地说:「周小姐不
要激动,识时务者为俊杰。76号是什么地方你应该知道。」说着他一把提起跪
在地上的余诗佳,把她惨不忍睹的裸体推到周雪萍的眼前:「你看,多可惜啊,
这么漂亮的女学生就这么毁了。不合作这就是下场!」

  周雪萍泪流满面,余诗佳抬起脸看着她的脸吃力却坚定地说:「雪萍姐……
别担心,我挺的住……」

  吴四宝气的把余诗佳往地上一摔,粗暴地拉过椅子上的周丽萍按在刑架前的
一个矮台上,一把掐住她没了乳头的右乳,又一把抓住周雪萍坚挺丰满的左乳,
恶狠狠地对她说:「你他妈看清楚,不老老实实招供,老子把你的奶子也整成这
样,让你作不成女人!」

  周雪萍看着妹妹伤痕累累、光秃秃被割去了乳头的乳房,那铜钱大的血疤好
像还在突突地往外冒着鲜血。她两眼冒火,奋力挣开吴四宝的手怒骂:「你们这
群畜生!不得好死!」

  吴四宝沉下脸,把软绵绵的周丽萍按在矮台上跪下,掐住周雪萍的脸阴狠地
说:「你他妈不见棺材不掉泪,我现在就让你看场好戏!」

  几个特务把余诗佳也拖上矮台和周丽萍并排跪在一起,吴四宝一手一个把她
们俩的头按在台面上,两个女孩都身不由己地把屁股撅了起来。两个大汉分别站
在了她俩背后,无耻地掏出了自己的大JB,顶住她们的屁股。

  吴四宝抓住周雪萍的头发道:「周小姐看好,这两个女孩子是因为你不肯合
作而受到惩罚!」说完一扬头:「开始!」

  两个大汉一人抱住一个女孩的屁股,同时把大JB插进了她们的肛门。刑讯
室里响起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随着肉棒的抽插,鲜血很快染红了两个女孩的
屁股和大腿,染红了半个台面。她们的肛门在被刑讯时都受过重创,现在再一次
被粗暴地撕裂。两个打手一直把两个女孩K到昏死过去才住手,这时她们俩的整
个下半身已经全被鲜血染红,几乎看不出原先的肤色了。

  被吊在一旁的周雪萍全身发抖,紧咬嘴唇,泪流满面,两眼红的象要淌出血
来。

  吴四宝命人把失去了知觉的周丽萍和余诗佳吊在周雪萍对面的墙角,用强力
的聚光灯照射她们血淋淋的裸体。然后亲自把吊着周雪萍的铁链升起来,把她吊
在半空,抓起她的头发对着她悲痛欲绝的脸恨恨地说:「老子们现在去吃夜宵,
加把油回来有劲好好整你。你仔细看看你的好妹妹,你再不招供的话,她就是你
的榜样!看老子不把你的稀屎整出来!」说着带着满屋子的打手全出去了。


               (五十二)

  柳媚从小审讯室出来后坐在办公室里一直坐立不安。刚才刑讯室里那些暴虐
的场面让她心悸。面对这种局面她几乎束手无策,这使她不免有点灰心。她一直
在注意着刑讯室那边的动静。那边的刑讯一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她借口整理文
件,一直到深夜还留在办公室里。

  午夜的时候,她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远远的看见一群特务把两个被扒光了衣
服的女人架进了刑讯室,她认出其中一个是周丽萍。她非常清楚将会发生什么,
她甚至可以想象出姐妹相见时会是怎样一种惨不忍睹的场面。她不禁有些怀疑救
周丽萍的命是否正确了。这不但延长了她的痛苦,而且也大大增加了周雪萍的痛
苦,使她遭受的刑讯变得更加鲜血淋漓。

  她简直要急疯了,恨不得自己去替周雪萍受刑。她很清楚光着急于事无补,
一次次地告诫自己要冷静。

  夜已经深了,以前除了陪华剑雄她很少在办公室留到这么晚。她明明知道自
己留在这里也救不了周雪萍,徒增别人的怀疑,但她还是不甘心这么就走了,好
像留在这里能替周雪萍分担一点痛苦。

  忽然听到刑讯室那边有了大动静,很多人在往外走,她心里一动,以为刑讯
结束了。可仔细一看,出来的只有吴四宝和他的手下,而且都是朝餐厅去的。她
知道这是去吃夜宵,看来这个吴四宝要审通宵周雪萍。自己不能再留下了。

  柳媚正不知如何是好,办公室门外响起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她心里一惊,不
知是谁这么晚到这里来。脚步声果然停在了华剑雄的办公室门口,门吱呀一声被
推开了。柳媚紧张地注视着门口,意外地看见走进来的是林美茵,心里不由得一
动。林美茵笑眯眯地看着柳媚问:「柳秘书今天好辛苦啊?」

  柳媚不知她什么居心,敷衍道:「处座走时交代给他整理几份文件,我还没
有弄完。」接着话里有话地说:「林秘书不是也辛苦到这么晚吗?」

  林美茵笑笑说:「周老板今天请客,到现在才散。我送客路过这里,见这么
热闹就进来看看。没想到76号都是勤劳公事。」见柳媚面露惊疑,她说:「丁
主任也在办公室没走。」

  柳媚听到这里不禁心中一动。

  没等她说话,林美茵又说:「小审讯室那里也是灯火通明。看来有人干通宵
啊。」

  柳媚有意说:「是在审那个共党要犯。」

  林美茵感兴趣地问:「就是那个周雪萍?」见柳媚点头,她嘴一撇说:「说
的好听,什么审,就是奸!上梁不正下梁歪。听说今天连丁主任都有份呢!刚才
我亲耳听见黎子午在那边办公室里吹牛,以为没人知道。」

  柳媚吃了一惊,她不知道LJ周雪萍连丁墨村都有份。想到姓丁的还在办公
室,她心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念头,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试一试。她故意用一种少有
的亲热口气说:「唉,剑雄一走,这些家伙就都无法无天了。这夜深人静的不知
要弄出什么龌龊事来。」

  听到她的话,林美茵脸色一变,哼了一声匆匆打了个招呼转身走了。听着清
脆的脚步声朝丁墨村办公室的方向去了,柳媚心中暗笑。胡乱收拾了一下,赶紧
离开了办公室。


               (五十三)

  到长春的第二天一早,华剑雄带着王风滟和刘大壮来到唐书强的办公室。今
天他还要拜访几个重要的机构,不过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颜雨弄回去,所以
显得有点心事重重。唐书强早备好了车在等他们了,见他们到了,满面春风地请
他们上车,陪他们去了驻长春的日本特务总部梅机关。

  华剑雄这次来长春本来就是应付周老板交代的差事,也是帮日本人圆面子,
并没有实质性的任务要完成,加之遇上颜雨被捕,所以对这些不得不做的应酬有
点心不在焉。好在梅机关里都是熟人,北岛静的圈套本来就是他们做的,大家心
照不宣。他由唐书强陪着拜访了几个重要的部门,随便聊聊,就算点完了卯。

  倒是王凤滟出足了风头,几乎每个日本人见了她都眼睛里冒火,有几个甚至
差点忍不住要摸她一把。华剑雄看了好笑,心里暗笑,丁默村知道了怕要后悔死
了。

  出了梅机关他们又去了关东军司令部和另外两个日本人的机关,完事之后已
经是下午了。吃过午饭唐书强问华剑雄是否去他的办公室,华剑雄摇摇头,说要
去监狱看看审讯的情况。他须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提出将人犯带回上海的要求。
他们把王凤滟送回了公寓,就一起去了监狱。

  进了灰楼,歇斯底里的嚎叫和惨呼立刻充满了鼓膜,华剑雄耐着性子挨个看
了楼下的几个刑讯室,心里想的却是楼上的颜雨。他也看出来唐书强和刘大壮都
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他们真正感兴趣的是楼上的女犯。不过华剑雄有意在楼下流
连,他不能流露出对颜雨的特殊兴趣。这时候他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征询地问唐
书强道:「到上面看看?」

  唐书强如蒙大赦般连连点头,道:「好好!」说着转身领他们上了楼,刘大
壮更是咧开大嘴忙不迭地跟了上来。

  楼上远没有楼下那么嘈杂,但刑讯室里传来的犯人的每一声惨叫都让人毛骨
悚然。华剑雄隔着窗户看了一眼第一间刑讯室,没有停留就径直向审讯女师范学
生的第二间刑讯室走去。他推门就走了进去,连看也没看审讯颜雨的最里面那间
刑讯室。

  刑讯室里,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学生一丝不挂地被绑在老虎凳上正在上刑,她
脚下的转头已经加到了4块。那女孩显然已经昏过去了几次,现在刚刚被冷水泼
醒,瞪着失神的大眼睛,对刑讯人凶神恶煞般的吼叫似乎毫无反应。

  施刑的大汉一手按住女孩的膝盖往下压,一手握住她一只青紫的乳房肆意的
揉弄,大声逼问:「谁和你联络?快说!」

  华剑雄几乎能听到女孩骨头发出的咯咯的声音,那女孩脸色苍白、满头的大
汗,却一声不吭。

  华剑雄在唐书强的指引下在屋子一角,一个隔出来的办公室里坐下,刘大壮
却按奈不住地凑到刑凳跟前,两眼紧盯着女孩的裸体,跃跃欲试。那大汉见女孩
仍不招供,眼看又要昏死过去,松开了按住女孩膝盖的大手,一把插进了她两腿
之间。女孩开始呻吟起来,大手肆意地向紧并在一起的两腿的顶端移动,不一会
儿手指就插进了女孩的下身。

  女孩凄惨地呻吟着,但是她浑身上下能动弹的只有头部。她拚命地摇动着脑
袋,甩动着齐耳短发,但毫无作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汉粗大的手指在自己的
身体里肆虐。

  华剑雄隔着玻璃冷漠地看着屋里残酷的情景,心里想的却是,颜雨在旁边的
屋里肯定也在被同样残酷地蹂躏,但愿她能熬的住。

  刘大壮显然手痒了,和旁边负责审讯一个小头目交头接耳了几句,就捋起袖
子上了手。华剑雄眼睛盯着屋里的刑讯,心里想着如何把颜雨弄走,嘴里有一句
没一句的和唐书成搭着话。正说话间,一个戴眼镜文绉绉的特工走了进来,递给
唐书成两页皱巴巴写满子的纸低声道:「7号招供了。」

  华剑雄心里一动,见唐书成快速地看完审讯记录,抬头朝他一笑道:「剑雄
老兄,恭喜啊,终于突破了一个,而且和你有关呢!」


               (五十四)

  柳媚一夜都没有睡安稳,不知周雪萍姐妹和小余昨天夜里到底怎么样了,营
救她们的事也还完全没有眉目。她上床后先是心事重重地睡不着,睡着后又不停
的作恶梦,梦境里全是赤身裸体血淋淋的女人。天还没亮她就又醒了,她实在躺
不住了,咬咬牙爬了起来,头晕脑胀地简单梳洗了一下,急忙奔76号去了。

  一进76号,她马上到值班室查昨天的审讯记录,值班的人告诉她吴四宝他
们吃完夜宵不知为什么都撤了。她心知自己的小计策见了效,稍微放宽了点心。
但她知道这点小聪明只能暂时减缓周雪萍所受的侮辱,必须赶紧想办法营救她出
去,否则就来不及了。走到小审讯室门口,她忽然听到里面有动静,而且是女人
的呻吟声,她心里一惊,推门就进去了。

  屋里灯光很暗,等她适应了里面的光线,面对屋里惨不忍睹的场面愣住了。
刑讯室里靠墙角吊着两个浑身是血的女人,两人都垂着头,脸被披散的短发遮盖
住,呻吟声就是来自她们。

  柳媚从变了形的身子和残缺的乳房认出其中一个是周丽萍,而另一个虽然看
不见脸,但从身材看是个很年轻的姑娘,而且身上有不少旧伤都结了痂,肯定不
是周雪萍。她顾不得辨认这个女人是谁,也顾不得理会刚刚揉着眼睛站起来的守
夜的特务,转身出了刑讯室。办公楼里还没有什么人来上班,她急匆匆地走到监
舍,直奔关押周雪萍的囚室。看守在办公室里打盹,见柳媚进来立刻就精神了。

  柳媚尽量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冷冷地问道:「周雪萍昨晚是什么时候收监
的?」

  看守愣了一下,满脸惊惧地说:「没有啊,昨天下午老吴把周雪萍提走一直
就没有送回来收监!我听李德贵说要审通宵的,连那个周丽萍和余诗佳都提走了
没有送回来。」说着忙不迭找出登记本给柳媚看。

  柳媚心情紧张地查看了犯人进出记录,确实周雪萍姐妹和小余都只有出监记
录,却没有收监记录。她感觉自己跌进了一片厚重的阴影之中。她点点头转身往
外走,一个巨大疑问占据了她整个脑子:周雪萍在哪里?

  柳媚想了一下,快步走到吴四宝的办公室,推开门,在桌上找出一个兰皮的
记录册,急急地翻到最后一页,见果然有周雪萍的名字,再看签收人一栏,她愣
住了,是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的名字。

  柳媚快步走回华剑雄的办公室,脑子里在高速思索。林美茵到底是什么人?
她和丁墨村搞的什么鬼?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回到办公室,她拿起内线电话打
给警卫室,询问昨天夜间车辆出入的记录。她很快查到夜里有一辆囚车曾经押犯
人出去,但很快就又空车回来了,用车人正是吴四宝。

  情况越来越复杂了,柳媚的心紧张的咚咚直跳。她把电话打到车队,查这辆
囚车昨晚的去向,结果大出她的意料,那辆囚车昨天深夜送犯人去了乙区,值班
司机只记得送的是个带重镣的女犯人,其他就都不知道了。乙区是76号所属的
另一个监区,就在马路对面的小弄堂里,难怪囚车出去很快就回来了。柳媚心中
的疑团更大了。

  在76号里,甲乙区的分工很明确,甲区也就是本部关押审讯的都是重要的
政治和间谍案犯,乙区全都是刑事和经济犯。那边人很杂,条件也差的多。如果
昨晚真是把周雪萍送去了乙区的话,他们究竟是要干什么呢?林、丁、吴三个人
凑在一起,是否有什么更大的阴谋?柳媚考虑了一下,决定查下去,不管他们有
什么阴谋,也要把情况弄清楚。毕竟华剑雄走之前给她留下了配合审讯的指令。

  时间刚过7点,几乎还没有人来上班,柳媚出了76号的大门,朝马路对面
的乙区走去。她到了乙区的门口,直接向门房查问她查到的那个签收人的姓名,
果然是这里的看守班长,昨晚值夜班,现在还没有回家。

  柳媚按门房的指点进了监区,扑鼻的臭气立刻让她皱起了眉头。她推开门房
告诉她的看守办公室的门,一个胖大的男人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柳媚一眼就
看到办公室里面一条破旧的长凳上扔着一件皱巴巴的浅蓝旗袍,正是昨天在刑讯
室里见过的周雪萍的衣服。

  长凳的一端和下面的地上,还有一滩明显的粘糊糊的灰白液体的污渍。柳媚
的心立刻揪了起来。趴在桌上的男人听到动静抬起了头,嘴角还淌着口水。他看
见柳媚吃了一惊,站起身来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甲区的人在乙区很少能见
到,尤其是柳媚这样甲区高级官员的漂亮秘书,人人瞩目的大红人,从来就不来
乙区。那男人偷偷瞟了一眼长凳,看着柳媚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开口。

  柳媚毫不客气地问:「周雪萍押到这里来了?」

  男人点点头连声说是。

  柳媚松了一口气,一摆头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带我去看看!」

  那男人如蒙大赦般的跳起来,引柳媚出了门。

  乙区的牢房和甲区完全不一样,这里多数是二三十人的大牢房,里面臭气熏
天,污水横流,关的流氓、小偷、妓女、抢劫犯、QJ犯、大烟鬼什么人渣全都
有。牢房朝走廊的一面没有墙,全是比拇指还粗的钢条焊成的栅栏,里面的情况
一览无遗。柳媚从走廊里走过,不时能听到牢房里传出粗野的喊叫声。


               (五十五)

  看着这藏污纳垢的黑牢,柳媚的疑惑越来越重。正疑惑间,那胖男人停下了
脚步,拎着一大串钥匙看着柳媚说:「到了,就在这!」

  柳媚定睛一看,心忽地揪成了一团,这是个关了不下30个犯人的男监!这
间牢房明显比其他牢房热闹,所有的人都脸朝里在围观什么,不时传出一阵阵哄
闹声,连看守和柳媚的到来都没有人注意到。看守大吼了一声,牢里的人忽地散
开坐下了,柳媚看到了一个让她心痛欲碎的场面。

  在牢房最里面的角落里,紧挨马桶的地方,厚墙根下斜靠着一个白花花的肉
团,仔细看能看出来那是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虽然女人垂着头,脸被乱七八糟
的短发盖住,但那熟悉的身形让柳媚一眼就认出,正是周雪萍无疑。

  周雪萍的双手被烤在背后,脚被岔开扳起,脚上显眼地穿着一双时髦的高跟
鞋。一副沉重的脚镣锁住双脚,脚镣上粗大的铁链竟被挂在她的脖子后面,使她
只能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横躺在潮湿的地上,把身上所有隐秘的部位都展示给牢里
的几十个男人。

  在牢里所有的人都散开坐下的时候,有两个人还贴在周雪萍的身上,一个正
扳住她的头往自己胯下塞,另一个则从后面抱着她的屁股贪婪地抽插。看到看守
和柳媚,前面的那个男人松了手,泱泱的站了起来,满不在乎地把还露在裤子外
面的JB收了进去。后面那个男人死死抓住周雪萍的屁股不但不撒手,反而加快
了抽插的速度。直到看守打开门进去,他还疯狂地吼着紧顶住周雪萍浑身乱抖。

  看守强把他拉开,满屋的囚犯哄堂大笑。一条又粗又黑的大肉棒从周雪萍的
下身抽了出来,一股浓白的精液从张开的肉洞里涌了出来,淌到地上。地上早已
是泥泞一片,囚犯们的粪尿和大量白稠的粘液混在一起,象是个小水塘。

  周雪萍的头也浸在水里,嘴微张,脸上头发上糊满了精液,她不时呕一声,
每呼一口气都有白色的液体从嘴里涌出来,挂在嘴角上。柳媚看的差点吐出来,
她掏出一条小手绢捂住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看守急忙跑出牢房,哗啦啦地锁上牢门,从后面小跑着跟了上来。柳媚走进
办公室,嘭地把门摔上。看守小心翼翼地溜进门来,柳媚柳目圆睁,怒气冲冲地
喝问:「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她是个要犯。你竟敢……」

  看守满脸委屈地辩解:「柳秘书你听我说,是你们那边的老吴拿着丁主任的
手令送来的,指定放到男监,我是奉命行事……」

  柳媚眼一瞪,指着长凳上醒目的污渍问:「这也是奉命行事?」

  看守脸一红小声嘟囔了句什么。

  柳媚不再和他废话,命令道:「赶紧把人提出来,不能放在那个垃圾箱里。
周雪萍要是有个闪失,看处座回来不扒了你的皮!」

  看守一听忙不迭地叫人快去把周雪萍提出来。柳媚见看守恭恭敬敬地站在那
里,正要吩咐他去准备一间单人囚室,却听到外面由远而近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
声,门一开,吴四宝带了一群人走了进来。

  吴四宝看到柳媚一愣,马上哈了下腰道:「柳秘书原来也在这儿,你……你
怎么……」

  柳媚脸一沉道:「你干的好事!把周雪萍弄到这里来让那群杀人犯糟蹋,弄
出事来我看你怎么向处座交代!」

  吴四宝陪笑道:「丁主任的手令,我不敢不服从啊!」

  正说着,几个看守架着周雪萍哗啦哗啦地过来了。周雪萍浑身瘫软地被两个
大汉架着,两腿不自觉地岔开,一只脚上穿着高跟鞋,另一只脚却光着。耻毛凝
成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先的颜色,还在嘀嘀哒哒往下淌着粘水。

  她的一头秀发完全变了样,湿漉漉乱蓬蓬地糊在头上。她不时还忍不住呕一
声,呼出的腥臭气味老远就能闻到。两个嘴角都还残留着干涸了的白浆。昨天还
白皙嫩滑的乳房上出现了几块让人看着触目惊心的紫色淤痕。她顽强地站立着,
但两条腿不听话地打颤,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柳媚见周雪萍这副样子心里象被猫咬似的疼,牙咬的紧紧的,恨不得把这群
野兽都撕成碎片。

  吴四宝见了却悄悄给看守班长使了个眼色,抓起长凳上皱成一团的旗袍笑眯
眯地对柳媚说:「柳秘书我要赶紧走了,周小姐这会儿说不定有什么话要说呢。
多有得罪。」说完把旗袍递给一个手下,草草地给周雪萍披在身上。他接过登记
簿签过字,领着一群人架着周雪萍哗啦哗啦地走了。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1-1-3 00:24

               (五十六)

  唐书强的话让华剑雄大吃一惊。他的心往下一沉,下意识地几乎伸手要去摸
枪。但他强压着镇静了下来,不动声色地说:「哦,真的吗?」

  唐书强笑眯眯地把刑讯记录递给他道:「楼下7号那个叫张城的小白脸,挺
了一天到底还是挺不住了。」

  华剑雄闻言长出了口气,赶紧看审讯记录。原来这个叫张城的人在严刑之下
崩溃了,承认自己是军统特工。但他交代说他原在无锡忠义救国军做情报员,两
周前刚调到满洲,不想前天就被捕了。他说他对长春的组织并不清楚,但愿意合
作,交代他所知道的无锡一带军统组织的情况。

  华剑雄扫了一眼张城交代的无锡方面的几个关系,都是忠义救国军,铁血除
奸团一类外围组织在锡常一带的外围活动据点,这才松了一口气。脑子一冷静下
来,马上一个念头涌上心头:机会来了。他略沉吟了一下,把审讯记录还给唐书
强,笑眯眯地说:「恭喜唐兄啊!这么快就取得了突破。这些口供对我们非常有
用,我要马上报告周老板。」

  他扫了一眼屋子另一边仍在进行的刑讯,字斟句酌的对唐书强道:「这个人
要马上押回上海去,我要把他们的组织一网打尽。这几天弟兄们都辛苦了。我看
不如把这几个犯人一起都押回去,让我们接着审。」

  唐书强愣了一下,回答说:「老兄客气了。我看这事你我都报告上去,具体
怎么办明天听上边的意思再定。」

  华剑雄想了想也只有如此,他明白唐书强做不了主。刺杀建交大使是日本人
的戏码,包括北岛静押上海审讯也一样。现在主戏已经演完了,日本人的目的达
到了,他相信眼下这几个小鱼小虾日本人早没有兴趣,忘到脑后面了,所以等明
天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想到这他大度地点点头:「那就依唐兄的意思办。」

  华剑兄随唐书强坐车回办公室,同时派车去接王风滟。唐书强到了办公室,
立即吩咐秘书拟一份报告交给梅机关,华剑雄也和林美茵通了电话,请她向周老
板报告这边取得的进展,并说了想把一干犯人都押回上海的意思,请她向老板转
达。

  在电话里和林美茵套了几句近乎后,华剑雄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电话。这时王
凤滟也到了,他自己拟了一个简单的电报,交代她随唐书强的秘书一起到电讯室
加急发给了丁墨村。这时他才真正放松了下来,看来要大功告成了。

  唐书强见忙活的差不多了,起身对华剑雄说:「老兄今天辛苦了,晚上兄弟
作东,请华兄和王秘书赏光!」

  华剑雄摇摇头道:「唐兄不必客气,你已经给小弟接过风了,按理今天该小
弟作东,不过今天有几个朋友已经约了我,只好改天吧!」

  唐书强知道他和日本人的关系,见他这么说,也没有勉强,叫了个司机送他
们回公寓去了。

  华剑雄其实还是放心不下明天的安排,担心出什么岔子,打乱了他的计划,
所以谢绝了唐书强的邀请。

  他回到公寓就和梅机关的一个熟识的日本人通了电话,约他晚上出来吃饭。
这个日本人在梅机关很有点分量,华剑雄拐弯抹角地打听了一下刺杀大使案的情
况,得知此事在梅机关确实已经结案,也就放下心来。原先还打算请对方亲自向
梅津机关长说项,让他把相关人犯带回上海。听到结案的情况,他就没开口,以
免画蛇添足。


               (五十七)

  周雪萍被带进来的时候,小刑讯室里重新又热闹起来。被吊了半夜的周丽萍
和余诗佳都已经被放了下来。她们被打手们强迫着跪在地上。两个姑娘全身的肌
肉骨骼好像全都散了架,根本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跪在那里都摇摇晃晃。听到
沉重的脚镣拖在地上的声音,两个姑娘同时抬起了头,但都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
了。小余先流出了眼泪,接着周丽萍也忍不住呜呜地哭出了声。

  吴四宝将披在周雪萍身上的旗袍拽下来扔在地上,在她狼狈不堪的身体上扫
视了一遍,用怜悯的口气叹息道:「周小姐你看,你一念之差,就给弄成了这副
样子。你一个富家小姐,怎么受得了这个?那些鸡鸣狗盗之徒,原先就是走近看
你一眼都轮不上的,现在随便怎么K你,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周雪萍不理他,努力挺直身体,但腿还是不停的打晃。

  吴四宝指着周雪萍光着的身子回头对打手们说:「这成什么样子,给周小姐
弄干净点!」

  五六个打手早就都脱光了上衣和长裤,跃跃欲试地按捺不住了。吴四宝的话
一出口,马上有一个大汉拎起一桶水哗地从周雪萍的头上浇了下去。架着她的两
个特务赶紧松了手,又一桶水泼上来,周雪萍摇晃了两下,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两桶水同时浇在她的胸脯上,丰满的乳房被冲的上下乱颤。两个打手拽开她
带着脚镣的脚,立刻就有几股水流冲刷到她惨不忍睹的下身。一团团白色的污物
随着清水流进了下水道。

  吴四宝蹲下身,拨开紧贴周雪萍脸颊的湿淋淋的头发,盯着她憔悴的眼睛说
道:「怎么样周小姐,现在想好了吗?愿意和我们合作了吧!」

  周雪萍紧闭着嘴不答话。

  他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上身,指着跪在墙角哭的泪流满面的两个女孩说:
「你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替她们想想。你昨天在男人窝里消魂的时候,她们
在这里吊了一夜!」

  周雪萍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忍住要流出来的眼泪低声地挤出了两个字:「野
兽!」

  吴四宝脸上的肌肉僵住了,把周雪萍往地上一推,恶狠狠地说:「死硬!帮
她清醒清醒!」

  一个特务上来卸下脚镣,另外两个打手抓住周雪萍的胳膊把她拖起来就往刑
架上挂。吴四宝叫住他们说了声:「前边!」

  打手们会意,将手铐也打开,把周雪萍的两只手拉到前面重新铐上,挂上铁
链拉了起来。周雪萍水淋淋的身子被拉直了,吴四宝踢着扔在地上的高跟鞋说:
「给她穿上!」

  高跟鞋套在了周雪萍的脚上,她不由自主地撅臀挺胸,一对高耸的乳房诱人
地挺立起来。

  吴四宝又示意紧了紧铁链,然后抓住她丰满的乳房,揉弄着阴坏地说:「好
漂亮的奶子啊!打坏了太可惜了。周小姐不要后悔啊!」

  他松开手退后,立刻有一个手持皮鞭的大汉冲了上来,抡起鞭子朝周雪萍高
耸的胸脯抽了下来。鞭子呼啸着落了下来,丰满的乳房猛地一跳,一道血印出现
在娇嫩皮肤上。周雪萍的身子一晃,咬住嘴唇连哼都没哼。

  一阵阵狂风刮过,打手换了几个,鞭子雨点般地落下来,不一会儿周雪萍的
胸脯上、肚子上、大腿上和屁股上就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鞭痕,血从全身各处渗了
出来。

  几个打手都打的气喘嘘嘘,周雪萍也终于撑不住垂下了头。吴四宝喊住了打
手,上前抓起周雪萍的头发问:「怎么样周小姐,不大好受吧?告诉你这才是开
始。你要是不合作,那等着你的就不只是皮肉之苦了。」

  周雪萍吐了口长气,把头转向一边。吴四宝松开周雪萍的头发,一手抓住她
渗血的乳房用力捏,一手伸到她大腿之间抠住她的下身,将手指慢慢地捅进她的
阴道,放肆地在里面搅动起来。周雪萍肩头猛一震,垂下头,浑身的肌肉都绷紧
了,默默地忍受着下流的侮辱。

  吴四宝弄了半天见周雪萍没有反应,抽回血迹班班的手,换了副表情说道:
「周小姐这是何苦?你这样又聪明又漂亮家世又好的人,前途远大啊。你只要同
意合作,一切都好说。」他停了一下又说:「丁主任今天专门留下话,他说过的
话算数,你只要说出谁是枫,高官厚禄任你选。」

  周雪萍慢慢地抬起眼皮沉静地说:「我不知道什么枫。」

  啪地一声,吴四宝一巴掌使劲扇在周雪萍白嫩的脸上,道:「不见棺材不掉
泪!」他回头朝门外喊:「老黄你进来!」


               (五十八)

  门悄悄地开了,一个男人小心翼翼地溜了进来。在满屋赤裸的女人和几乎赤
裸的男人中间,他一身整齐的中山装显得非常扎眼。当他看见赤条条吊在屋中的
周雪萍时赶紧低下了头。

  「黄克己……你这个混蛋!」

  那是跪在地上的周丽萍发出的悲痛欲绝的声音。

  黄克己回头一看,见脱了形的周丽萍赤身裸体鲜血淋漓地挣扎着要扑过来,
被两个大汉死死按住。他的头更低了,恨不得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吴四宝拉过黄克己面对周雪萍说:「周小姐,见见你的同志吧!」

  周雪萍抬起头鄙视地看了黄克己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败类!」就
再也不说话了。

  吴四宝托起周雪萍的脸道:「我再问你一遍,谁是枫!」

  周雪萍坚定地回答:「我不知道!」

  吴四宝回头捅捅黄克己问:「老黄你怎么说?」

  黄克己上前一步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说:「雪姐……」

  周雪萍猛地打断他:「你住口!」

  黄克己脸色红了又白,小声地说:「周……枫是你直接领导的,你们的联络
点就是段记绸缎铺。我亲眼见过枫写给你的情报。」他一口气急急地说完,赶紧
退到了后面。

  吴四宝得意地问周雪萍:「怎么样,这回你还有什么说的?」

  周雪萍勇敢地盯着他的眼睛回答:「我不知道!」

  吴四宝气急败坏地抓住她的左乳叫道:「你硬?我让你看看到底谁硬!」说
着拿起一根粗大的钢针,捏住粉红的乳头搓了搓,把针尖对准细小的奶眼刺了进
去。

  周雪萍浑身一紧,轻轻地哼了一声,垂下了头。血顺着乳头流了出来,流过
布满鞭痕的乳房,滴到了地上。吴四宝有意把速度放慢,让钢针慢慢插进柔嫩的
乳房。他死盯着周雪萍的眼睛,但没有看到丝毫恐惧。

  一寸长的钢针全部捅进了周雪萍的乳房,血在地上淌了一片。

  吴四宝松开沾满了鲜血的手,拿起另一根钢针交给站在他身后的黄克己,说
道:「老黄,这个你来!」

  黄克己的手抖的厉害,脸色白的象张纸,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吴四宝猛拍他一下:「你这是怎么啦?」说着扯扯他的领子:「捂这么多哪
象干活的?」

  黄克己尴尬地笑了笑,笨拙地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小背心和一身结实的肌
肉。

  吴四宝把钢针交到他手里:「你试试!」

  黄克己不敢拒绝,战战兢兢地走到周雪萍跟前。吴四宝见他不敢动手,就伸
手抓住了周雪萍的右乳,拉过黄克己的手递了过去。黄克己的手刚一碰上柔软的
肉团,象被烫了一样猛地缩了回去。他看到吴四宝嘲笑的目光,咬咬牙伸手从吴
四宝手里抓过了肉感十足的乳房。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一抓到手里,他下面立刻
就有了反应,忍不住揉捏了起来。

  周雪萍猛地抬起头,一双美目怒视着他:「放开你的脏手!」

  黄克己浑身一哆嗦,差点松了手。但这只软乎乎的乳房实在让他爱不释手。
他曾死磨硬缠地摸过一次妹妹周丽萍的乳房,不过那小小硬硬的感觉,和现在手
里这个成熟女人的成熟乳房完全不能相比。他甚至有叼住乳头吸吮的冲动。可他
现在手里拿着一根寒光闪闪的钢针,屋里十几个人都在盯着他,等着看他把右手
握着的钢针刺进左手抓着的可爱的乳房。

  他抬头看了一眼周雪萍企求道:「雪萍姐你说了吧!」

  周雪萍呸地朝他脸上啐了一口。

  他抬起胳膊抹了下脸,心一横,左手握紧乳房,对准挺起的奶头,右手把钢
针刺了进去。坚硬的钢针刺进柔软厚实的肉里的感觉让他心跳个不已。血流了出
来,周雪萍咬住嘴唇一声不吭。跪在后面的周丽萍和小余在特务们手里拚命挣扎
起来,不顾一切地怒骂黄克己下流无耻。


               (五十九)

  残酷的刑讯一直进行了一上午。中午吃过饭又继续进行,黄克己和所有特务
一样脱的只剩了一条短裤,光着膀子跑前跑后。吴四宝命令把周雪萍的双脚分别
捆住,用刑架两角的两根铁链向上拉起来。周雪萍的身子吊的半人多高,两条丰
满的大腿呈V字形劈开,把下身隐秘的部位全部袒露了出来。

  吴四宝悠闲地吸着烟,用手指剥开周雪萍红肿的阴唇,一边观察充血的阴道
内壁,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屋里所有的男人都贪婪地注视着这个美丽女人饱经
折磨的下身,使劲咽着口水。

  看了一会儿吴四宝放开手,又扒开肥嫩的臀肉,用手指去捅同样紫红肿胀的
肛门。周雪萍的小巧精致的肛门结着血痂,用手一按还在向外面渗血。看来昨晚
在乙区牢房里那帮刑事犯把这里也干的不轻。

  吴四宝有点后悔昨天自己没先把这个洞洞K过,倒让这群杀人犯占了个大便
宜。他摇摇头道:「一个富家大小姐,何必呢?」他用狼一样的眼睛死盯住周雪
萍的眼睛说:「周小姐想好了没有?还不肯和我们合作?我现在要动起手来,你
以后可就作不成女人了!」

  周雪萍平静地闭上眼睛,根本不理他。吴四宝张开大手捋了捋展现在他面前
的茂密的耻毛,揪住其中的一小撮,猛地往下一拽。周雪萍浑身肌肉一紧,下意
识地嗯了一声,身子一晃,一撮耻毛已经被吴四宝揪了下来。

  吴四宝无耻地把这一小撮黝黑的耻毛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举到眼前仔细
端详,然后又揪住一撮威胁道:「疼不疼?再不招供我就把你的B毛全拔光!」

  打手们闻声围了一圈,都伸着脖子眼巴巴地看着周雪萍毫无遮掩的下身。

  吴四宝见周雪萍不说话,一把将捏在手里的耻毛扯下来。然后他拉过一个特
务说:「来,你来!都别急,周小姐有的是B毛,人人有份!」

  特务们一片哄笑,个个跃跃欲试。吴四宝不慌不忙地点上一只烟,吐着烟圈
看特务们换着班一撮撮地扯下周雪萍的耻毛。他把一口烟吐到周雪萍的脸上说:
「周小姐好毅力,佩服!什么时候挺不住了随时叫我。」

  这场无耻的闹剧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周雪萍的阴毛给拔的稀稀拉拉,红肿
的阴户象丘陵地里的沟壑无遮无挡地凸现了出来。跪在一边的周丽萍和小余已经
哭干了眼泪,只剩暗自抽泣。周雪萍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之下也几乎失去了自
制,随着打手们的动作不时下意识地呻吟着,一股股热乎乎的东西不由自主地涌
出下身。

  吴四宝在人圈外面慢悠悠地转着,忽然拍着在人群后面抻着脖子看的直咽口
水的黄克己喊了起来:「老黄别光看,你也动动手!」说着就把他推进了人群。

  黄克己盯着周雪萍袒露无余的下阴喉咙咕噜响了一声,手却直直地贴着自己
的两条腿,目光游疑地看看周雪萍又看看吴四宝。

  吴四宝咳了一声挤到跟前,忽然象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大叫:「他妈的,谁说
共产党不是人K爹妈养的,你们看周大小姐这下面湿的,快流成河啦!」

  众人这才注意到,果然周雪萍象小嘴一样咧开的肉缝里面亮晶晶水淋淋的,
一股清亮的粘水顺着阴阜淌出来,弄的整个屁股和三角区都粘糊糊的。

  吴四宝淫笑着对周雪萍说:「周小姐好兴致啊!这样多难受,说出来就什么
事都没有了。」

  周雪萍咬紧嘴唇垂下头,吴四宝哈哈一笑,道:「还是下不了决心?那就让
你的老熟人老部下黄先生帮帮你!」

  有人在后面嘎嘎地笑起来,笑声中充满淫秽和嘲弄。周丽萍和小余嘶哑着嗓
子怒骂不止。吴四宝皱皱眉对李德贵说:「去几个人,让她们闭嘴!」

  几个特务急忙跑过去,拿出两根一寸来宽的硬牛皮带,两三个人按住一个,
硬掰开两个姑娘的嘴,把皮带勒在中间,在她们脑后用力绑紧。两个姑娘都叫不
出声来,只能呜呜地发出悲愤的哀鸣。

  吴四宝看着黄克己说:「老黄动手吧!周书记批准了!周二小姐也没有意见
了。」

  黄克己红着脸,犹犹豫豫地抬起一只手,哆哆嗦嗦地揪住在他眼前晃动的一
小撮阴毛。他在众人的注视下猛一使劲,周雪萍吊在半空的白花花的身子晃了两
下,阴毛却没有扯下来。众特务们哄堂大笑。黄克己看着自己满手的粘液尴尬地
扫了吴四宝一眼。

  吴四宝嘿嘿一笑说:「老黄啊,你怕的是什么?几根女人B毛你都弄不动!
我教你!」

  说着拉起黄克己一直贴着自己大腿的左手,叫他把食指和中指并拢伸直,然
后拽着他的手朝周雪萍胯下一捅,噗地两根手指全部插进了周雪萍的阴道。黄克
己吓了一跳,但弹性极好的女人阴道里那种温暖的感觉立刻攫住了他,粘糊糊的
液体顺着手指流了下来,给他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

  「你发什么愣?抠住!」

  黄克己赶紧按吴四宝的吆喝,用插在阴道里的手指抠住周雪萍的下身,他发
觉那紧绷绷的肌肉在微微发抖,这极大地鼓励了他。吴四宝又手把手地教他用右
手的两指夹住稀落的阴毛,在手指上绕两圈拉紧。这时他大喊一声:「干!」

  黄克己一哆嗦手一使劲,一撮黑黝黝湿漉漉的阴毛已经在他手上了。吴四宝
拍拍他的肩膀:「怎么样老黄?够味吧!再来,剩下的全归你!」

  黄克己傻笑着连连点头,在周雪萍身体的战栗中,依样画葫芦地把她下身剩
下不多的几撮阴毛全拔了个一干二净。直到她的下身全变成一片光秃秃的不毛之
地。


               (六十)

  黄克己亲手拔光了周雪萍的阴毛,也第一次进入了女人的阴道,亲身体验了
女人的滋味。他心里兴奋地直发抖,裤裆里早已不知不觉地支起了小帐篷。他兴
冲冲走到一边的水桶去洗手,却意外地看见了周丽萍。周丽萍就跪在那个水桶旁
边,被两个打手按在地上,象掉进了陷阱的小兽,不但四肢被捆住,嘴上还上了
嚼子。她虽然喊不出声来,但两只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他不放。

  周丽萍被捕以后这还是第一次离她这么近,而且她还是一丝不挂。他几乎想
不起来原先那个青春美丽的年轻姑娘的样子了。他以前并没有真正见过周丽萍的
身体,但现在这个奇形怪状、鲜血淋淋的肉团让他不敢正眼去看。他暗自庆幸自
己方向转的快。

  吴四宝若无其事地踱了过来。他拍拍黄克己的肩膀故意挤挤眼说:「怎么样
老黄,在共产党那边没有这么快活吧?早投过来早快活!」

  说完他故意瞟了吊在半空痛苦不堪的周雪萍一眼。他又点起一支烟,注意到
黄克己在周丽萍面前躲躲闪闪的目光,他象忽然想起来似的问黄克己:「老黄,
这个小丫头你到底K过没有?」一边说还一边伸出右手中指作了个下流的动作。

  黄克己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没有。」

  吴四宝啧啧地又咂嘴又摇头:「可惜了可惜了!这小丫头刚捉到那天第一次
扒光了衣服我见过她一次,比周大小姐差那么一点,可也算是个标准的美人呢。
原来还没开苞。可惜处座把她交给了刘大壮,什么都没审出来,人倒给弄的没样
了!暴轸天物啊!」

  他故意用周丽萍和周雪萍都能听到的声音揶揄道:「老黄,这就是你的不对
了,你的未婚妻你不抓紧K,倒留给别人去K!现在想K也没什么意思了吧!」
见黄克己神色尴尬,他故作体贴地问:「怎么样老黄,今天我作东,给你找补回
来?」

  黄克己一愣,疑惑地看看周丽萍令人心悸的裸体,再看看吴四宝,不知道他
是什么意思。

  吴四宝神秘地一笑,朝那边吊着的周雪萍努努嘴说:「不瞒你说,这周家两
姐妹我都K过了。周二小姐和周大小姐比起来,就象是青苹果比水蜜桃,味道差
不少呢!」

  黄克己的脸立刻就红的象猪肝似的,心里发慌,嘴里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

  吴四宝见状阴坏地一边比划一边笑着问黄克己:「说实话,搞过女人没有?
插过穴没有?」

  黄克己自惭形秽地摇摇头。

  吴四宝摇着头说道:「你们这些共产党啊……人间美味近在咫尺,却没有尝
过……可惜啊!」他拍拍黄克己隆起的裤裆淫笑着说:「这东西插进去和手指头
可完全是两回事,保证你插一次就想一辈子!」

  他把黄克己拉到周雪萍跟前,摸着她胯下毫无遮掩袒露在外的沟沟壑壑说:
「你大姨子这样的大美人,又这么有品味,破了你的童子功你也不吃亏哦!」

  全屋的特务们听见他俩的对话都兴奋了起来,围上来兴致勃勃地都等着看热
闹。吴四宝不等黄克己答话,一声令下,他们就开始忙活起来了。三个特务同时
放松铁链,让周雪萍被吊成山字形的赤裸身体徐徐下降。

  周雪萍意识到更加下流残忍的羞辱就要来临,用力扭动身体试图抵抗。但铁
链哗啦啦的响声无情地粉碎了她所有的希望。她大大张开的身体无奈地向地面落
去,直到光溜溜湿乎乎的屁股降到齐胯的高度。另外几个特务也没有忘记把死命
挣扎,不停地用头用身体把墙和地板撞的咚咚响的周丽萍的手脚都铐起来,在背
后绑在一起,然后把她按在了刑架旁。

  吴四宝见一切准备停当,拉过黄克己说:「来!老黄,现在看你的了!」

  黄克己站在刑架前手足无措,不知手脚该往哪搁。吴四宝骂了句脏话,一把
扯下黄克己的短裤,引起一阵哄笑。他揶揄道:「怎么老黄,当着你小未婚妻的
面还不好意思啊?今天让她也开开眼。让她后悔去吧!谁叫她死硬不合作!」

  两个特务闻声拉起周丽萍的脸,让她近距离地看着赤条条挂在眼前的姐姐。
周丽萍拚命地摇头,泪如泉涌。黄克己瞟了一眼不顾一切挣扎着的周丽萍,咬咬
牙,抬脚把短裤踢到地上,在周丽萍的呜咽声中一丝不挂地走向面前同样全身赤
裸的周雪萍。

  可是一件怪事发生了,站在被绳索牢牢捆住四肢、毫无遮掩地袒露出全部隐
秘部位的周雪萍的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黄克己硬挺的大JB竟然象掉到热水
里的冰块一样,快速地消融,软缩了下来,无精打采地吊在裆下。四周围观的特
务们先是一愣,接着就都笑成了一团。

  吴四宝坏笑着对黄克己说:「老黄,你可真是扶不起来的阿斗。」他指着周
雪萍绳捆索绑四敞八开的白嫩的裸体说:「面对这么个光屁股大美人你就硬不起
来?」

  黄克己尴尬地苦笑一下,用手护住自己的JB。吴四宝拉起他的手放在周雪
萍的乳房上:「没出息,弄这个!」

  黄克己一手扶着自己的JB,一手大把抓住周雪萍的乳房乱捏乱揉。可弄了
半天,下面软绵绵的肉团还是毫无起色。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1-1-3 14:40

               (六十一)

  忽然李德贵在一边喊:「老黄,试试这个!」他说话的同时,下面传出了周
丽萍嘶哑的呻吟。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李德贵解开了周丽萍勒口带,一只大手
铁钳般捏住她的脸颊,使她的小嘴大大地张开着。

  黄克己明白这是让他把JB插到周丽萍的嘴里,让她给自己口交。当初刚被
捕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栽在76号女特工手里的,他忘不了JB在女人湿润的嘴里
被温暖滑腻的舌头缠绕的销魂感觉。可看见周丽萍象在喷火一样的眼睛和那一排
整齐的小白牙,他恐惧地摇摇头。

  李德贵有点不耐烦了,怒气冲冲地骂了一句。一个特务嬉皮笑脸地对他说:
「他怕他媳妇把他那话儿咬下来!」众人立刻大笑不止。

  李德贵发狠道:「这有什么难的!」说着抄起一把榔头,啪地一声闷响,血
光四溅,周丽萍惨叫一声,她的门牙被生生敲掉了,血流了她满脸满身。

  被吊着的周雪萍猛抬起头,眼圈红红的喝道:「野兽……你们没有人性……
你们放开她,都朝我来……」

  吴四宝走上前捏住她的脸说:「怎么?周大小姐,心疼妹妹啦?你要是真心
疼她就赶紧告诉我谁是枫!否则我把你也这么零敲碎打地拆零碎了!」

  「不……你们休想……你们混蛋……你们放开她……」

  吴四宝见周雪萍没有屈服的意思,狠狠地对李德贵说:「敲!都他妈给我敲
光!看谁厉害!」

  李德贵得了令,更加起劲地一颗一颗地把周丽萍的牙齿用榔头敲下来。里面
的实在敲不到,就用大老虎钳子硬拔,生生把周丽萍一口齐齐的牙齿都弄光了,
弄得她象是个血人,软绵绵的再也挣扎不动了。周雪萍看着血泊中的妹妹泪流满
面,无声地哭了。

  李德贵再次捏开周丽萍血淋淋光秃秃的小嘴对黄克己说:「老黄,来啊!」

  黄克己看着眼前这恐怖的一幕还是不敢向前,不要说这个血洞他不敢插,就
是他敢插进去,他相信周丽萍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是用那象被耕过一遍的牙床也
会把他的命根子咬掉。李德贵失望地把象胸前挂了块红布的周丽萍往地上一摔。
他忽然想起什么,走到墙角,拉过早被眼前狂暴恐怖的场面吓傻了的余诗佳,把
她软塌塌的身子扳直,手刚碰到她的下巴,她自己就大大地张开了嘴。

  黄克己在众人的撺掇下战战兢兢地凑了过来,哆哆嗦嗦地把手上那一团臭肉
送进女孩的小嘴。余诗佳傻了一样张着嘴不敢动,两人傻乎乎地僵在了那里。

  李德贵拍拍姑娘的屁股命令道:「闭嘴!舔!嘬!用劲!」

  小余僵硬地合上嘴,脸上的肌肉紧张地运动,喉咙咕噜咕噜的耸动着。可弄
了半天,心有余悸的黄克己还是毫无反应。

  吴四宝笑笑对脸红的象块红布的黄克己说:「老黄别费劲了,解铃还须系铃
人,还是找你大姨子想办法!」

  他命李德贵把血泊中的周丽萍拖走和小余并排吊起来,把地面冲洗干净,又
吩咐人去准备什么东西。然后拉过一张椅子,紧贴矮台放好,让黄克己光着屁股
坐在上面。他指着周雪萍赤条条的身子对黄克己说:「你仔细看看这是什么?这
不是什么上级,是个光屁股的女人,一个大美人,等着你来K。你看看这奶子,
你看看这B,你不眼馋?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她和所有女人一样,是让男人K的
货!」

  说话间特务们已经准备好了,把一个硕大的铁盒子推到了刑架的旁边,连上
电源,一排红灯绿灯亮了起来。吴四宝从一个特务手里接过一根小擀面杖粗细半
尺来长的紫铜棒,那铜棒一头是圆的,另一头连出两根电线。他扳过周雪萍的身
子,把铜棒对准了她红肿的肛门,猛一用力就把铜棒捅了进去。

  周雪萍的肛门猛地被撑开,昨晚被LJ时撕裂的口子全都被撑裂了。她痛苦
地哼了一声,马上就咬住了嘴唇。血不停地往外淌,把铜棒和吴四宝的手都染成
了红色的。吴四宝毫不在意,一个劲把铜棒捅到底,只留两根电线拖在了外面。
他把电线头交给一个特务,连在机器上面,然后拿起两根极细的小钢针,命人用
强光照射周雪萍的阴部。

  没有了耻毛的阴部显得光秃秃的,两片肿胀的肉唇突兀地凸出在光溜溜的肉
身上,构成一条肉沟。吴四宝仔细地用手指扒开一片肉唇,里面包裹着一道小小
的凸起,那是娇嫩的小阴唇。他把针头对准小阴唇的一端用力刺进去。周雪萍的
身体抖了一下,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

  细小的钢针穿刺过整个小阴唇,吴四宝又如法炮制,照样把另一根钢针穿进
另一边的小阴唇。他抬起身,把沾了不少粘液的手指放在鼻子上贪婪地嗅着,看
着李德贵剥开阴唇把几根极细的铜丝接在了针鼻上。


               (六十二)

  作完所有这些准备,吴四宝俯下身对光着身子看呆了的黄克己,又象是对赤
条条吊在对面无声地垂着头的周雪萍说:「好好看着你大姨子,我现在让你看看
你们的女区委书记是怎么象只母猫一样发情的!」说完啪地打开了机器上的一个
旋纽,机器嗡的响起来。

  他盯着周雪萍的身子转动一个旋纽,机器上的灯象眨眼一样此起彼伏。周雪
萍的裸体突然象被谁拉紧了一样嘭地绷直了,全身的肌肉都在抖。可她的身子被
三条粗铁链牵着,屁股又完全悬空,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周雪萍的脚尖朝天绷
的笔直,微微有点颤抖,青紫的大筋凸现出来。铁链被她拉的哗哗响,声音十分
吓人。

  吴四宝又扭了下旋纽,周雪萍的身子略微松弛了一点。他捏住另一个旋纽一
转,周雪萍呜地哼出了声,大腿根肥嫩的白肉剧烈地颤抖,平坦的小腹也紧跟着
扭曲战栗。她猛地一歪头,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肩膀。吴四宝满意地笑了笑,把
旋纽转回来一点,然后再次拧过去。

  周雪萍浑身抖个不停,把头埋在散乱的短发下,脖子上青筋暴露,一跳一跳
的。看的出她在用咬在嘴里的臂肉堵住自己的嘴,拚命抵抗着下身通过的电流的
刺激,努力不使自己叫出声来。吴四宝又重复了几遍把电流降低、升高的把戏,
碰碰黄克己,朝周雪萍的下身努努嘴。

  黄克己看出来,周雪萍有反应了。红肿的肉缝象有生命一样蠕动起来,随着
电流的变化一张一合,连紧紧包裹着铜棒的肛门也在有节奏地收缩、放松。又一
轮电流袭来,黄克己吃惊地看到,紫红的阴唇先是微微地颤抖,然后抖动着直立
起来,象两面高张的旗帜。吴四宝手一动所有的肌肉都放松下来,直立的阴唇也
颓然倒下。他再一拧,小红旗又竖起来了。

  黄克己看的都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记了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的身
份。吴四宝悄悄地把他的手拉到旋纽上,他快意地左旋右拧,看着这具诱人的裸
体随着自己的手指放松、绷紧、战栗、开合,看着大量清清亮亮的粘水从红润的
肉缝里淌出来,流到台面上、地上。

  不知什么时候,周雪萍松开了自己的肩膀,埋着头啊哟啊哟地呻吟起来,滚
圆的肩头留下两排血红的牙印。不知不觉之中,黄克己那条本来就不小的大JB
直直地挺立起来。

  吴四宝看时机差不多了,按住黄克己的手朝他挤挤眼,道:「老黄行啦!」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下面已经硬的发疼了。他全然没有了羞耻感,象中了邪一
样,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把抓住周雪萍的头发。可当他的目光遇到周雪萍漂亮
的眼睛时,竟又露出了一丝怯懦。他下意识地躲开了周雪萍有些散乱的目光,眼
睛不自觉地移到她的胸脯上。

  高耸的胸脯上两个樱桃一样的奶头仍直挺挺地僵立着,上面还各露着一截亮
晶晶的针鼻。针鼻周围凝固了的紫黑血浆糊满了柔嫩的乳头。他这才注意到,周
雪萍的乳晕很小、很浅,象是幼龄的少女那样,不注意几乎看不出来,那上面也
血迹斑斑。两道醒目的血迹顺着丰满的乳房淌下来,已经干涸变成了暗红色,让
人看了触目惊心。

  不知为什么,眼前这幅血淋淋的景象让他看的心里打鼓,刚鼓起来的勇气又
开始消退。吴四宝看出他的手在发抖,拍拍他的肩膀把他拉到周雪萍身后。这里
看不见她的眼睛,但却能看见被撑裂了口子滴着血的肛门。

  吴四宝拉着黄克己的手到周雪萍岔开的胯下一摸,手上粘糊糊的全是滑腻温
热的液体。他低头一看,直挺挺竖立并不停抖动的肉唇上挂着滴滴答答的白浆。
他的心通通地急速跳了起来。他的眼红了,不管不顾地伸出一只手从周雪萍腋下
伸过去握住她一只肉乎乎的乳房。周雪萍浑身哆嗦了一下。他好像受到鼓励,那
只空着的手抄起自己粗大的JB,朝着那个让他想的发疯的肉洞插了进去。

  肉洞里滑腻、滚烫。比刚才手指在里面感觉到的要烫的多。洞里水很多,很
滑爽,所以很容易就插到了底。四周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而且还在一
抽一抽的收缩。他把身子紧贴着周雪萍被吊起的裸体,粗壮的大手把她丰满的乳
房捏扁了。

  周雪萍忍不住浑身发抖,嗯嗯地低吟起来。

  他浑身燥热,狂暴地抽插起来。原来K女人是如此的快活,难怪男人们乐此
不疲。和周丽萍谈恋爱时他想象过很多次和她交合会是什么滋味,可惜她从未让
他品尝过。真是天意弄人,今天居然在他亲姐姐、自己的顶头上司身上第一次尝
到了女人的滋味。而且她是这样的屈辱、身不由己。

  他觉得陷在温柔乡里的JB还在膨胀,好像要爆炸。他受不了了,腾出手紧
紧搂住周雪萍纤细的腰肢,象开动了马达一样快速运动起来。后面响起一阵女人
嘶哑凄惨的哭声,他知道是他那个为他牺牲了一切的未婚妻、眼前他正K的这个
女人的妹妹周丽萍,还有那个可怜的女大学生小余。

  吴四宝绕到前面,一把掀起周雪萍的脸。只见她呼吸急促,满脸憋的通红。
吴四宝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周雪萍硬把到了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痛苦地闭上了
眼睛。JB在滑腻紧窄的肉洞里疯狂地抽插,下面传来的噗噗的声音把快感迅速
传遍全身。

  周雪萍悬吊着的身体被粗野的冲撞弄的在刑架下乱晃,就象是大风大浪中的
小船。平坦的下腹不但紧张地抽搐,甚至隐约能看到一波波微小的起伏,好像有
个小老鼠在里面乱窜。雪白肥嫩的乳房无助地颤抖、颠簸,好似波涛汹涌。

  围观的特务们全都看呆了,一个个傻愣愣地盯着这个曾经那么高雅圣洁的酮
体,不时有人发出啧啧的惊叹。不知怎的,黄克己忽然有一点沮丧,这个女人在
他之前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的JB穿透过了,当初周丽萍不管怎样是个黄花大姑
娘,自己连摸都没好好摸过,就让人整的没了人样。真想知道给处女开苞是什么
滋味!

  胡思乱想之间,他发觉周雪萍也有了变化,原先紧绷绷的身子松弛了下来,
下身好像在配合着他的抽插收缩,抓在他手里的头拚命地往后仰,嘴里发出的呻
吟也从痛苦变得柔媚。一股热流传遍他的全身,这个曾经象女神一样罩在他头上
的顶头上司,人见人爱的大美人,未婚妻的亲姐姐,现在完全攥在他的手心里,
被他征服了。

  灼人的热浪完全包围了他,他大汗淋漓,他要虚脱了。他死死抱住怀里这个
赤条条的身体,一股滚烫的洪流喷涌而出,势不可挡地灌进了这个被他征服了的
赤裸躯体的深处。


               (六十三)

  第三天一早,华剑雄起了个大早,带着王凤滟和刘大壮兴冲冲地赶到了唐书
强的办公室,准备办理移交犯人的手续。可当他接过唐书强递过来的移交公文刚
看了一眼就愣住了,移交犯人名单里只有张城一人。华剑雄压住火问:「唐兄,
怎么只有一个?」

  唐书强笑吟吟地回答:「老兄莫急,人都会给你,一个都不会少。昨天深夜
你们周老板和梅津机关长通了电话,决定先把这个小白脸给你们押回去,按图索
骥去抓人。其他的再押后几天,我们再审审看看能否再挤出点他们在满洲的组织
的情况。」

  华剑雄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后悔昨天晚上太大意了。

  唐书强见华剑雄脸沉了下来,以为他急着赶回上海有什么好事,让自己搅了
局,忙陪笑说:「兄弟我也要给上面交差,我只要三天,三天后人全交老兄带回
去。」接着朝华剑雄眨眨眼道:「今天正好有飞机去上海送要件,就麻烦王秘书
把人带回去,华兄就在这里再辛苦几天。」

  华剑雄明白都是唐书强捣鬼。他立功心切,不知怎么鼓捣的日本人给周老板
递了话。其实日本人对这几个人的生死去留根本无所谓。事已至此,梅津和周老
板都发了话,已经无法更改了。好在只有三天,也只好让颜雨多受点苦了。王凤
滟听唐书强提议让她送犯人回去,立刻噘起了嘴,眼睛看着华剑雄等他表态。

  华剑雄本来出差不大带秘书,他到外地并不缺女人,长春也不例外,除颜雨
外日本朋友也经常给他带一两个日本女人过来,给他解闷。这次带王凤滟出来自
有他的用心。

  他怕王凤滟回去会影响他的安排,但看唐书强刚才的表情肯定别有用意,他
脑子一转有意不看王凤滟道:「唐兄既然安排好了,我就客随主便了。请王秘书
送人回去。我在这里等唐兄的捷报。」说完转向王凤滟道:「王秘书,你回去后
马上让他们安排人带张城去抓人,你要亲自跟着,别人我不放心。」

  见王凤滟眼圈都要红了,不情愿的点点头,他有点烦躁地对唐书强道:「这
个张城押走之前我还要审一审。」

  唐书强马上点头答应,一边让人联系下午的机位和护送人员,一边安排人去
监狱提人。

  唐书强给华剑雄安排了一间小审讯室,犯人送来后直接送到了审讯室。华剑
雄真正担心的是张城认识的军统外围据点,和关系人和萧红的谍报网搭上界,尽
管按军统的纪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事关萧红,也就是关系到他华剑雄的身家
性命,他不能不格外的小心,毕竟上海和无锡离的太近了。

  为了避嫌,他拉着唐书强一起进了审讯室,连威胁带吓唬把张城审了个底掉
光,待确认牵涉的人员确实与萧红的人毫无瓜葛之后,他才放下了心,装模作样
地向王凤滟交代了几句,让他们准备出发去了。

  中午吃过饭,华剑雄派刘大壮和长春方面的人一道押着犯人送王凤滟去了机
场。他自己和唐书强聊了一会儿,就起身说要到监狱去看看审讯的情况。唐书强
手头有事,就派人送他过去了。华剑雄进了灰楼直接就奔二楼尽头的审讯室,没
进门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刚打开门一股热烘烘的腥臭气味就扑面而来。他皱了
下眉。大步走了进去。

  一进屋就看见颜雨披头散发地跪坐在地中央,双手反铐在背后,腿弯中间插
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杠,两个赤裸着上身的大汉正抬着另一根更粗的木杠压在她的
大腿上面。华剑雄快速地打量了一下颜雨,见他们今天给她穿上了那件深蓝色的
旗袍,旗袍已经破破烂烂,露着青一块紫一块的白肉。里面他们显然什么都没有
给她穿,连长丝袜也没了,从旗袍的破洞里露出雪白的大腿。

  一天多不见颜雨看上去憔悴了许多。脸色苍白,神情有一些恍惚。也许是有
旗袍挡着,身上的伤痕未见增加多少,不过忽隐忽现的乳房上面几道烙痕煞是显
眼。她不知刚受过什么刑,浑身湿漉漉的,见到华剑雄毫无反应。当木杠压在腿
上时她惨兮兮地哭求道:「长官不要啊……我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大汉用木杠压住女人的大腿,毫不手软地用力压了下去。颜雨啊地一声惨叫
起来。华剑雄看到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放了心。他随意地和负责审讯的小
头目打了个招呼,转身出去了。

  他到下面几间刑室看了一圈,见那些犯人不是什么都没招就是胡乱招出一些
鸡毛蒜皮的小事,心中暗笑,知道不会有什么新戏码,放心地上了楼,挑了一间
女犯哭叫的最厉害的刑讯室,若无其事地踱了进去,坐到离刑台不远的一张椅子
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打手们用五花八门的手段折磨那个二十多岁的可怜女人。


               (六十四)

  周雪萍一丝不挂地人字形吊在刑架上昏昏沉沉,意识模糊不清。一根一人多
高粗黑的铁杠插在她的肛门里。铁杠的另一头插在一个燃着熊熊火苗的火盆里,
她觉得自己象是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鸡被戳在火盆上烤。其实她的身体里离火盆还
很远,她感觉到的热量是通过铁杠直接传递到她下身里面的。

  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落在被铐在一起高高吊着的手腕上。她是被背吊,手腕
和肩关节都疼的象要断掉。但她只能咬牙挺着,因为只要稍一松劲,全身的重量
就会落在铁杠上,那粗大的铁杠好像要把她的整个下身给撑裂。屋里只有一个特
务,无聊地抽着烟看门,其他人都去吃饭了。

  这已经是刑讯周雪萍的第三天了。经过整整一个白天的严刑拷打敌人还是一
无所获。吴四宝和一帮打手都累的东倒西歪了,更不要说被审讯的周雪萍了。这
三天她几乎没有吃任何东西,但每天夜里都会被一群龌龊的男人粗暴地灌上满满
的一肚子腥臭的精液。

  周雪萍在被戳到这里之前刚从老虎凳上解下来。敌人在她脚下垫到四块砖,
她原先漂亮修长的双腿完全变了形。现在腿被最大限度的劈开,直接捆在刑架两
边的立柱上。这时她并没有感觉到腿疼,甚至感觉不到腿的存在。倒是脚趾疼的
钻心,象无数只小老鼠在啮咬着她的心。她的两只原本白皙秀气的脚向里钩着,
十个脚趾尽全力地张开,脚趾上的趾甲全都没了,留下十个鲜血淋漓的脚趾,露
着血红的嫩肉。

  屁股也疼的撕心裂肺。她的肛门是那天夜里在刑事牢里被那群鼠窃狗偷的杀
人犯给撕裂的。被捕的时候她就有被QJ甚至LJ的思想准备,但没想到这群禽
兽如此下流,竟连女人的排泄器官也不放过。第一天特务们当着她的面LJ妹妹
和小余的时候,她甚至没有意识到那飞溅的鲜血竟然来自两个女孩的肛门。

  等她被投入男刑监,开始几个男人还是插入她的阴道抽插,后来一个黑大个
把她翻过来跪在地上,又粗又硬的肉棒竟顶进了她紧窄的肛门。她当时就懵了,
那东西象一把巨大的木错,每向里顶一下都象在啃咬她的内脏。她拼死挣扎,但
她一个弱女子,手还给铐在身后,被几个欲火中烧的大汉按住,怎么能是他们的
对手。

  那大肉棒粗暴地捅开了她的肛门。那是她入狱以来第一次疼的叫出声来,也
是第一次为自己掉了眼泪。后来在审讯中敌人又把那么粗的铜棒插进她的肛门,
把肉棒撑开的口子彻底撕裂了。那下边疼的很厉害,还肿了老高。今天审讯的时
候,敌人曾把她的腿掀开拿镜子照给她看。她自己看了吓了一跳,肛门肿的凸出
来有一指高,紫红色的肉向外翻着,象一朵血菊花。

  那里还不停的流水,脓水和血水。不管她在哪里一坐,立刻就会留下一大片
血迹。现在他们又把比铜棒还要粗的铁杠戳了进去,那朵血菊花现在是真正的绽
开了。她几乎能够感觉到从肛门里流出来的血水在顺着铁杠流下去,遇到灼热化
成血腥的气体,充满了整个屋子。

  其实最难过的还是阴道里面。这几天的刑讯,她已经记不清被多少男人LJ
过了。阴道里面不知已经肿成什么样子。她现在几乎站不起来,只要一站起来,
里面就象有人在用刀子割她的肉,一迈步就会有血水淌出来。所以走路的时候她
只能岔着腿慢慢往前挪。尤其是今天上午,敌人用步枪的通条捅她的尿道,还往
里面灌辣椒水,她疼昏过去几次。

  那里面现在象有一群马蜂在不停的飞来飞去,到处乱蛰。现在她戳在这里已
经两个多小时了,铁杠已被烤的滚烫,火盆好像就在她的屁股里面烧。想着想着
周雪萍觉得脑子被来自四面八方的疼痛淹没了,她又一次疼昏了过去。


               (六十五)

  昏昏沉沉的周雪萍被一阵嘈杂惊醒,那声音她这几天太熟悉了,听到这声音
她浑身就是一个激灵。身体各处的疼痛一齐涌了出来,又一轮刑讯又要开始了。

  酒足饭饱的吴四宝和他的手下一回来就忙活了起来。连审三天毫无收获大家
都很沮丧。吴四宝知道周雪萍不会轻易屈服,所以他要熬她,熬垮她。他已经把
最狠毒的办法都用上了,但没能如愿打垮这个女人的心理防线。现在只有用肉刑
慢慢消磨她的意志,让她受不了肉体的痛苦,最后投降。

  吴四宝摸了摸插在周雪萍下身的铁杠,手一碰马上就缩了回来。铁杠热的烫
手。他看看周雪萍,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串串往下掉,她张大了嘴
大口地吸着气。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烤下去,肉体一旦失去了知觉,再厉害
的刑法也没用了。他命人把火盆撤掉,把铁杠也撤了下来。铁杠扔在地上,一头
被烧成了暗红色,另一头沾满了新鲜的血迹,大半根铁杠都糊满了烤干的黑紫的
痕迹。

  撤掉铁杠后,周雪萍的屁股象张开的血红大嘴一样淌着黄水和鲜血,吴四宝
看到后摇了摇头,拍拍周雪萍的脸问:「怎么样周小姐,烤肉串的滋味不错吧?
打不打算招供啊?」

  看周雪萍没有反应,他命令把火盆挪到近前。熊熊的火苗把近处的人的皮肤
灼烤得生疼。他从火盆里拿出一个烧的红红的三角形烙铁,抓起周雪萍的头发,
将烙铁举到她的眼前。烙铁的高温烤的她的汗毛直打卷,吴四宝威胁说:「看到
没有周小姐,再不招……」

  说着他把烙铁往下移,一点点接近周雪萍伤痕累累的乳房。同时他按住她的
头强迫她看着烙铁移动的方向。周雪萍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浑身软的一点劲
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通红的烙铁贴上了自己的高耸的胸脯。高温的烙铁头
贴上乳房的一瞬间,嗤地一声响,一股青烟带着焦糊的气味窜起。

  周雪萍全身挺直,四肢颤抖,脸憋的通红,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一股鲜血
从她的嘴角淌了下来。

  吴四宝把烙铁按在丰满的乳房上不撒手,乳房的感觉很柔软、很厚实,皮肉
已经烤焦,丰富的皮下脂肪在烙铁的高温下融化了,嗤嗤地响着流淌出来,滴在
地板上化作一股股青烟。周雪萍疼的心里象被猫抓,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她的目光再次迷离起来。

  周雪萍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往下坠落,掉进了一个巨大的火炉里面,四周都是
熊熊的大火,烤的她要融化了。突然迎面扑来一只凶恶的野猫,足有小牛犊那么
大。野猫黑洞洞的眼窝里放出绿幽幽的凶光,直射她的胸脯。她刚想用手护住胸
乳,野猫的眼睛突然变的血红,张开大嘴一口叼住了她的乳房。她疼的象万箭钻
心,伸手去推那野猫,却怎么也摸不着它。

  她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野猫的头一转,张嘴向她另一只乳房扑来。她拚命
扭过身子躲闪,可无论她怎么躲,都躲不开那张血盆大口。血光一闪,又尖又长
的獠牙戳进了她娇嫩的乳房。她忍不住啊地大叫起来。野猫劲真大啊,它不肯撒
嘴,咬住她的乳房来回撕扯,她绝望了,她引以骄傲的心爱的乳房毁了,她绝望
的喊了出来。

  忽然她听见有人说话,她象看见了救星,她要呼救,可喊不出声。她这是怎
么了?她急的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那人却问她想不想吃香肠?她不想吃香
肠,她倒是想喝水。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些了,她的乳房疼的钻心,两个乳房都很
疼。她要他们把野猫赶走。野猫没走,还叼着她的乳房乱撕乱咬。

  糟糕的是她真看见了一根巨大的香肠,冒着青烟流着油。她拚命摇头说她不
要,可他们却硬把香肠递给她,她闭着嘴躲闪,他们往前一杵,不知怎么就把滚
烫香肠的塞到她的下身去了。

  「啊……烫啊……」

  滚烫的香肠夹在她阴唇中间,烫的她哇哇大叫。

  她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把那么烫的香肠夹到她的阴唇中间的,她怎么会光着屁
股,连条小裤衩都没穿,羞死人了!野猫又来捣乱了,它把乳房撕烂了,又跑到
下面抢香肠。可它一口咬到她的大腿上,咬上还乱撕乱扯,咬完左腿咬右腿,还
专咬大腿根,疼死人了。喊,喊不出声。推,手不知怎么长到背后取乐,而且疼
的都快断了。她急死了,不知怎么办好,呜呜地哭了起来。

  吴四宝手里提着冒烟的烙铁,颓丧地看着吊在那里神智不清的周雪萍。周雪
萍的胸脯上、大腿根、连阴户上都给烙的焦糊一片。当他把烧红的烙铁烙在她右
乳上的时候,她紧咬的嘴唇终于松开了,刑讯以来第一次惨兮兮的叫了疼。这让
他感到很受鼓舞。根据他的经验,一个一直死咬不招的犯人如果开始喊疼,就是
心理崩溃的开始。

  他决定加一把火,把一根烧红的圆柱形烙铁夹在了周雪萍的阴唇中间。他之
所以没有插到她的阴道里是不想一次把招数都使完。那时周雪萍哭了。看到这个
美丽沉静的共产党女区委书记象一个小女孩一样痛哭流涕,他在心里笑开了花。
她的心理防线的缺口正在被他无情地撕开。

  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烙铁连连烙在她白嫩的大腿根上,烤出来的油脂熏的
他头晕脑胀,他以为马上就可以突破了。可一问她问题,她就摇头说不,即使她
哭的那么伤心、叫的那么凄惨,也没有一点要招供的意思。他真的恼了,抄起一
根烧红了半尺的铁棍,就准备往她阴道里面捅。

  李德贵凑过来在后面悄悄的说:「头儿,我看这娘们有点不对劲,好像不知
道疼了,把B烫烂了也未必会招……」

  吴四宝气的当啷一声把烙铁扔在地上,道:「那就换个样,让她醒醒脑!」

  几个打手把遍体鳞伤散发着焦臭气味的周雪萍放了下来,平躺着放在一条长
凳上。她身子压着被铐在背后的手,头向后仰,两腿岔开放在地上。几个特务提
来两大桶水放在长凳旁边。李德贵托起她的头,舀起一大瓢水送到周雪萍嘴边。
周雪萍干裂的嘴唇一沾到水马上张开了嘴,贪婪地喝了起来。一瓢水喝下去,她
还张着嘴喘息。

  吴四宝给李德贵递了个眼色,道:「给她喝!」

  连续四瓢水喝进去,周雪萍平坦的腹部鼓胀了起来。再给她水,她闭上嘴不
停的摇头。吴四宝说:「喝够了?不行!接着来!想喝就喝,想不喝就不喝,以
为是在酒吧啊?不喝就给她灌!」

  李德贵应了一声,拿过一个铁夹子夹住周雪萍的鼻子。周雪萍憋的难受,摇
头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无奈地张开了嘴吸气。一股清水朝她嘴里灌了下去。周
雪萍想闭嘴,但鼻子给夹住无法呼吸,只好大张着嘴,一口一口吞咽着空气和凉
水,不时呛的咳嗽不止。

  半个小时后,满满的两桶水都灌了进去,周雪萍的肚子鼓的象个孕妇。当两
个特务架着她站起来的时候,她头脑清醒了许多,看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竟有些
不知所措。她两条腿打颤,浑身上下到处都火烧火燎,只有肚子里冰凉,涨的她
想要呕吐。

  吴四宝走过来按住她的肚皮轻轻一挤,她呕地吐了口清水。他对她笑笑说:
「周小姐现在该想清楚了吧?你挺不住的!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后还是要
招,这是何苦呢?」

  周雪萍这时完全清醒了,当她确认自己在神智不清的时候没有泄露任何党的
机密时,放心的笑了。

  周雪萍挑衅式的笑容把吴四宝彻底激怒了。他抓起周雪萍的头发啪地扇了她
一个耳光,然后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地。他一边用镶着铁头的皮靴猛踢周雪萍圆滚
滚的肚子一边喝问:「说,谁是枫?快说!」

  周雪萍给踢的满地打滚,水从口腔、鼻腔往外淌,但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也不
响。

  吴四宝气急败坏地一脚踩住周雪萍的肚皮,用力碾着大叫:「快说!说!」

  大股的混水从周雪萍的嘴里、鼻子里喷射出来。后来甚至连红肿的阴道和张
着大口的肛门也开始流黄汤。但周雪萍始终牙关紧咬,只字不吐。

  吴四宝面红耳赤,象只斗败了的公鸡,朝着屋里的特务们大叫:「灌!给我
灌!往死里灌!看她能挺到什么时候!」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1-1-3 16:11

               (六十六)

  当华剑雄感觉肚子有点饿的时候,不出他所料,唐书强出现了。唐书强先向
他道歉,请他原谅招待不周,接着就拉着他出门上了车。车朝城外开去,华剑雄
什么也不问,等着看唐书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路上的景色似曾相识,华剑雄似乎明白了什么。不一会儿,车果然停在了城
边一座日式的大院门前。这里他认识,是一个专供日本高级官员消遣的俱乐部,
叫朝日俱乐部。这里中国人要进来一定要有日本人带着,上次来长春华剑雄还随
他在梅机关的熟人来此喝过酒。他看唐书强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禁好笑。

  唐书强殷勤地说:「今天就咱哥俩,陪老兄痛快痛快。」

  华剑雄没搭腔,他想看看没有日本人带领唐书强怎么进这大院子。唐书强招
呼华剑雄下了车,走到大院的门口,从怀里掏出一张硬纸卡,交给了迎出来的门
房。门房看了一眼,立刻对唐书强鞠了个躬,领着他们进了迎门的饭店大厅。华
剑雄不禁有些意外,开始意识到此行大概不简单了。

  进了大厅,领班直接把他们领到一个日式的雅间。穿和服咚咚女侍开门的时
候,华剑雄注意到门框边的预定卡上有一个梅字。他顿时明白了,今天是梅津机
关长亲自安排的,大概是北岛静的事办的圆满,所以特意向他表示吧。

  室内有一个穿和服的日本男人,非常精干的样子。华剑雄隐约觉得好像在哪
里见过他。

  唐书强介绍说:「这是梅机关的岛津少佐。」

  华剑雄在梅机关有不少的熟人,却从未见过这个岛津。唐书强倒是和岛津很
熟,三人点了酒菜开始边喝酒边天南海北地聊起天来。酒酣耳热之际,岛津示意
女侍送来一个象菜谱一样的本子,唐书强坏笑着递给了华剑雄。华剑雄接过来一
看,封皮上写着花名册三个字,不禁有点奇怪。待打开里面一看,浑身立刻燥热
起来。原来本子里贴满了一排排艳丽的女人照片,下面还有姓名和编号。

  华剑雄津津有味地翻看了一遍,居然有三四十个,大部分都是日本女人,还
有个别朝鲜人和中国人。他在照片里看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华剑雄对女人可算
是过目不忘,他清楚地记得这两个日本女人是上次来长春的时候梅机关的熟人带
到他的住处陪他消遣过夜的,原来她们的大本营在这里。

  朝日俱乐部他来过几次,一直以为就是个喝酒吃饭的地方,现在才知道原来
还有女人供消遣。不过按照日本人离不开女人习惯,这倒是很正常。

  唐书强和岛津一起看着华剑雄,华剑雄明白他们的意思,笑着微微点点头,
日本人安排的消遣是肯定少不了女人的。三人起身出了大厅,岛津带路向后院走
去。后院的房子黑压压一片,看不清有多少间,他们进了一个大门,里面是个走
廊,摇曳着昏暗的灯光。走廊里温暖如春,一股脂粉气扑面而来,偶尔有一两个
穿和服的日本女人低着头小跑着匆匆走过,消失在过道两边的房子里。

  华剑雄身上开始发热了,跟着岛津和唐书强向走廊深处走去。走廊拐了几个
弯还没有看到尽头,两边的房子里不时传出男女混杂的淫声,华剑雄的情绪高涨
起来,看的出唐书强也兴致勃勃。岛津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华剑雄开始胡思乱想:最精彩的节目肯定在最里面,说不定梅津机关长会安
排一个日本处女犒劳自己。

  他早就听说时常会有一些女子挺身队的新队员从日本本土给送来这里,其中
有些还是没开苞的女中学生,但只有关东军和特务机关的高级军官才有福享用。

  「妈的老子今天好好抗一回日!」

  他正想入非非,却见已经到了走廊尽头,岛津并没有领他们进两边的房间,
却拉开门出去了。他们两人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跟岛津出了门,却见他
转身下了旁边一道黑洞洞的楼梯。下到楼梯尽头,是一扇沉重的大门。岛津打开
门边的一个小窗口,拿出一个黑色的电话,和里面说了句什么。轰隆一声,大门
开了条缝,岛津示意华剑雄和唐书强跟着他走了进去。

  大门在他们身后沉重地关上了,他们站在一条灯光昏暗的通道里。这里是一
个巨大的地下室,泛着一股腥骚阴冷的潮气,和上面的纸醉金迷简直是冰火两重
天。

  华剑雄简直怀疑是到了梅机关的审讯室。他怀疑地看了唐书强一眼,唐书强
凑到他耳边压抑着兴奋悄声说:「零号!」

  零号这个名字华剑雄好像在哪里隐约听到过,好象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谁
也不知道在哪里,谁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看唐书强的表情,今天有好戏看了。


               (六十七)

  岛津领他们到一扇黑油油的木门前面,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强大的声浪扑
面而来。这是一间有几十坪的和室,里面有十几个日本人,个个都赤着上身,下
面也只围了一条小小的兜裆布,十几个人正围着什么放肆地狂喊乱叫。

  华剑雄随岛津和唐书强走进室内,里面光线很好,他听到一阵怪异的声响和
女人吃力的喘息声,定睛看去,才发现地上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四脚着地,正
沿着墙边快速地爬行。那一群日本人就是在围观这个可怜的女人,发出一阵阵狂
笑。不时还有人朝女人雪白的屁股踢上一脚。

  女人岁数不大,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的很清秀。她正满脸通红吃力地爬
着,这时华剑雄才吃惊地发现,女人的乳头上挂着两个重物,那是两个铅坠,看
样子每个都有半斤多重,坠的女人丰满的乳房象两团拉长的面团。他看到女人迅
速扭动的胯间也有一些金属物在来回碰撞,但女人在快速移动,他看不大清楚那
到底是什么。

  当那女人爬过他脚下的那一瞬间,他从张开的两腿之间看清楚了,不由的吃
惊不小,原来那是四个稍小一点的铅垂,两个一组穿在女人阴唇的肉里。女人肥
厚的阴唇给拉的很长,红肿的阴部让人看了触目惊心。女人吃力地爬过去,来到
屋子的一角,那里有一个坐垫,一个长着小胡子的日本人岔腿坐在垫子上。女人
用恐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稍一停顿,立刻就有一条皮鞭狠狠地抽在她白嫩的屁
股上,留下一条血印。

  哄笑中女人低下头继续顺墙爬起来,华剑雄这才注意到那女人身上横七竖八
已经有新旧几十条鞭痕。

  岛津这时凑过来低声说:「这个女人是朝鲜反日头目金世锡的老婆,前不久
在哈尔滨抓到的,送到这里为皇军服务。」

  华剑雄想起来前两个月梅机关确实给他们发过文,请76号帮助查这个金世
锡在上海的活动情况。后来听说他们在哈尔滨发现了他的踪迹,但逮捕他的时候
给他跑掉了。但他的老婆因为刚生过孩子还没有满月,结果给抓住了。看来就是
这个女人了。仔细看看,确实是个颇有姿色的朝鲜少妇。现在他有点明白了,这
个零号原来是个变换花样拿女人开心的场所。

  正想着,那朝鲜女人又爬完了一圈,待爬到那坐着的男人跟前时,那男人稍
一点头,女人竟象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迫不及待地一头扎到男人胯下,用嘴拱
开兜裆布,张嘴含住了男人已经硬挺的粗黑的JB,吱吱有声地吸吮起来。一个
日本男人跨了过来,一手扒开女人汗津津的屁股,伸手从女人的阴道里掏出了个
什么东西,然后解开兜裆布,掏出硬梆梆的大JB,从后面插进了女人的身体。

  华剑雄惊奇的发现从女人阴道里掏出来的竟是一个鸡蛋大小的玻璃球,上面
湿乎乎的粘满了白色的粘液,无法想象她夹着这么滑溜溜的一个玻璃球竟然还能
在地上爬的这么快。女人好像对后面的插入毫无知觉。仍一心一意地吸吮含在嘴
里的肉棒,吸的吱吱作响。她的脸憋的通红,满头大汗,但丝毫不敢懈怠。那男
人坐在那里洋洋得意地享受着口交,不时伸手捏一把女人圆滚滚的乳房。

  良久,那男人两手抓住女人的头,抬起半个身子将下身抵住女人的嘴,女人
停止了吸吮,咕咚咕咚地把什么咽下肚去。男人把半软缩的JB抽了出来,女人
似乎还恋恋不舍,一股浓白的精液从她的嘴边淌了出来。她左右张望着,似乎在
找寻什么,这时另一个已脱的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到了她的面前,她竟然迫不及待
地张嘴就叼住了那人的JB,又卖力地吸吮起来。

  一前一后两个粗壮的男人在肆意地K着这个柔弱的女人,而她竟表现的心甘
情愿。唐书强在一边看呆了,华剑雄心中涌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一个刚生过孩子
的母亲,面对誓不两立的死敌,竟宁可承受羞辱的LJ,可见她刚才承受的凌辱
有多么可怕。

  这时前后两个男人都射精了,女人浑身开始发抖。两根肉棒都抽了出来,女
人的嘴随着远离的JB转动,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想留住它。啪地一声,她屁股
上又挨了狠狠的一鞭,她绝望地低下头,又快速地顺墙边爬了起来。这时另一个
男人大模大样地坐在了坐垫上。

  岛津拍了拍华剑雄和唐书强的肩膀,朝外边努努嘴,带着他们无声地退了出
去。华剑雄长出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下面也硬了。岛津朝他们招招手,推开对
面的木门,把他们让了进去。华剑雄一进门就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他以为是进
了厕所。这屋里灯光昏暗。又脏又臭,有一股厕所特有的腥骚气味。岛津也捂着
鼻子站了过来。

  这屋里的人比刚才少,但也有六七个,都穿着雨衣一样的防水服。屋子的中
央有一个粗重的矮木床,一端呈燕尾形分岔。木床上跪趴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女
人的双手给铐在背后,身上满是伤痕,华剑雄凭经验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受过相
当厉害的鞭刑和烙刑。女人的脸侧向一边,紧紧贴在木床上,屁股高高的朝天撅
起,腿被绑在木床燕尾分岔上,因此岔的很开,露出女人下身所有最见不得人的
隐秘部位。

  女人胯下光溜溜的一根毛也都没有,阴部青紫肿胀,一看就是受过长时间的
LJ。最让华剑雄意外的是,他们进来时那女人正撅着屁股滋滋地向外喷粪。华
剑雄甚至能听见她肚子里巨大的咕噜噜的响声,深黄色的粪汁从女人显然给撕裂
过的肿胀的肛门里喷射出来,冲出老远。那群男人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这怪异的
景象哈哈大笑,女人则是脸色苍白,泪流满面。

  岛津站的远远的对华剑雄低声道:「这个女人是上个月兴安守备队在山上抓
到的,带了一队土匪和皇军作对,是个顽固的反满抗日分子。宪兵队用尽了刑法
她什么也不说,弄到这里让她吃点苦头。」

  说到这里女人的屁股里已不再有粪水喷出,只有小股的黄水还在顺着肛门向
外淌,里面还合着殷红的血水。女人吃力地喘息着,不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声的
呻吟。

  旁边看热闹的男人这时开始忙活起来,有人拿水冲洗污秽的地面,有人开始
搬出一些奇形怪状的器皿,还有人拿起一只水龙头朝着撅在木床上的女人冲了起
来。水流冲向女人敞开的下身,冲刷着她的肛门,两片充血的阴唇在水流中瑟瑟
发抖。女人浑身打战,但紧闭双眼,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华剑雄看的出来,这女人的耐受力已经到了极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那
几个男人关了水,围住了女人。女人试图挣扎,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屁股就无力地
放弃了。

  华剑雄这才看清,那几个男人摆弄的是一大套灌肠工具。一个戴眼镜的老家
伙正把一根胶管插进女人的肛门,另外几个人把一盆盆不同颜色的液体摆在了台
子上,然后开始往女人肚子里灌。女人呜咽着,但五颜六色的液体不可阻挡地给
全灌进了女人的肛门。女人的肚子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嘴角开始呕出黄
水。华剑雄朝岛津使个眼色,赶紧退了出去。


               (六十八)

  岛津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在办公室里都是正人君子,到这都变成是魔鬼
了。」然后指着拐弯处的一个门道:「带你们去个雅致的地方。」

  他们走到那个围着一朵樱花的门前,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这也是个和式房
间,屋子不大,布置成茶室的样子。屋子中间摆了一圈十来张低矮的茶几,上面
放着雅致的茶具,五六个穿和服的男人坐在茶几前抽烟、喝茶、聊天。屋里几乎
没有灯,只有每个茶几上点着一根蜡烛,发出摇曳的幽光。

  另外就是茶几围起来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火盆,熊熊的火苗照亮着全屋。这
屋里和普通茶室最大的区别就是在屋子的中央、火盆的上方,赫然悬吊着一个一
丝不挂的女人。女人的手脚都背在身后给绑在一起,两个结实的乳房被用细绳一
圈圈捆住,然后通过两根粗麻绳拴在房梁上。

  另外两股绳子从乳房拉向后面,在她胯下会合后分开阴唇从中间穿过,在肛
门处打了个结,伸向了房梁。华剑雄等三人被邀请入座,他坐下后才看明白,原
来这个女人就是靠乳房和阴部的这几根绳子吊在房梁上的。穿过过阴户和肛门的
绳子深深地嵌进了肉里。

  女人显然给吊的非常痛苦,不停地发出痛不欲生的呻吟。这是个很年轻的女
人,梳短发,人很秀气,看她被乱发遮住的脸盘和身材怎么也超不过二十岁。可
她的阴部却是发紫的暗褐色,象是在妓院里混了几十年的老鸡。可以想象她在日
本人手里被多少人LJ过。

  让华剑雄感到奇怪的是,他隐隐约约听到一种嗡嗡的声音,却不知是从哪里
发出来的。他端起茶几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压了压心头渐渐升起的火气,仔细地
品味着这屋里的邪恶气氛。唐书强也有些茫然地四处张望。那几个喝茶的日本人
见他们的神色一齐会心地笑了。

  华剑雄看着吊在半空的女人潮红的脸色和平坦的腹部不时抽搐的肌肉忽然明
白了,那响声来自女人的身体里,那是一个电动振动器,正在女人的阴道里震响
着。他借着火光仔细端详女人的下身,见她两腿间光洁一片,但有一些不大明显
的毛孔,显然耻毛都已被人强行拔光了。两根粗砺的麻绳深嵌在两片柔弱的阴唇
中间,绳子上闪着水光。

  再仔细看,有一些清亮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在往下流淌,甚至有一滴滴粘糊糊
的液体滴在火盆里。一个日本人伸出一个手指在女人的阴部抹了一把,看着湿漉
漉的手指咧嘴笑了,一边笑一边把那根手指伸到自己嘴里,用舌头舔着手指上的
液体,津津有味地咂的吱吱响,最后干脆把嘴一撮,含着手指起劲地吸吮起来。

  唐书强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看的有点发呆。旁边的一个男人站起来
把吊着的女人体转了个角度,将阴部对着自己,也用手指去抹女人的阴唇。绳子
一动女人负痛呻吟起来,低垂的头无力的扭动了一下。

  那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干干的,并没有着急,而是用手指按住女人肛门处的
绳结不紧不慢地揉弄了起来。他一边揉一边转头对岛津说:「这女人从南中国潜
入我们满洲国,混在大学里进行反满抗日煽动。既然她对我们的事这么热心,我
们就好好招待招待她,让她陪我们玩玩吧!」

  其他人听着都呵呵地淫笑起来。说话间女孩阴道里又流出了许多阴精,那男
人居然伸出舌头一丝不苟地把女孩的两片湿淋淋的阴唇舔了个遍,舔的那女孩全
身一阵阵不停地颤抖。他舔完后一边咂着嘴一边对岛津他们说:「好味道啊!这
个女人弄进这个屋子之前里里外外都彻底地清洗过,绝对卫生。」

  华剑雄想起刚才那个房间里的情形,知道他说的彻底清洗是什么意思,脑子
里开始想象这个清秀的女孩撅着屁股把肚子里的东西都从肛门里喷出来,直到喷
出清水样子。下面忍不住蠢蠢欲动了。

  这时另有个男人拿起桌上的蜡烛,将火苗凑近女孩的乳头,女孩嗷地惨叫失
声。另一个男人也拿起一根蜡烛凑了过来,他把火苗倒过来,让融化的腊液滴在
女孩的乳晕上,女孩先是哆嗦了一阵,接着实在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华剑雄心里的火头直往上撞,下面硬的难受,连喝了两杯茶还是觉得口渴,
站起来又坐下来。他明白这群日本人早晚还会LJ这姑娘,但照他们这种折腾法
还不知要多长时间才会把她放下来K。他在心里面祈祷这姑娘不是军统派过来的
人,不过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他已经快要压不住火了。岛津看出了他的心思,给
他们俩递了个眼色,和其他人道了别,带着他们退了出来。


               (六十九)

  华剑雄脑门子差点冒出火星来。女人在他手里向来就是召之即来的尤物,一
向都是想玩就玩。象这样眼睁睁看着眼花缭乱的玩法而上不了手,把他憋的眼睛
几乎要冒火。岛津显然对此早有准备,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接着指着对面的木
门说:「华先生唐先生请,这是为二位专门准备的。」

  华剑雄按奈不住地推门而入,却愣在了门口。正对门口的墙边立着一个粗大
的门架,门架上赫然背吊着一个被剥的光光的金发女人。女人的身子白的耀眼,
低垂着头,一头齐肩的金发披散着遮住了脸。华剑雄看的直了眼,唐书强站在旁
边也看的直咽吐沫。

  岛津在后面关上了门,款款地说:「这是梅津机关长特意为二位准备的,请
不要客气。」

  华剑雄稳住了神上前托起了那金发女人的下巴,出现在他面前的那张没有血
色的脸让他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这是个标准的金发碧眼的美女。高高的鼻梁、大
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就是嘴有点大,但配在这张脸上却是性感无比。

  再看这女人的身材更是叫人眼睛喷火,高耸的胸脯上,那对硕大的奶子比刚
才那个正在哺乳的朝鲜女人还要丰满,但绝对没有丝毫的下垂,就是在被背吊躬
腰的情况下尖尖的乳头也在微微上翘。宽胯撅臀、小腹平坦,浓密的耻毛严严地
覆盖着三角区,叫人想入非非。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又直又长的美腿配在一起,
真是个让人馋涎欲滴的美人啊。

  华剑雄上下反复打量着这个金发美女,欲火在一点点啃噬他的耐心,但他心
里却有点犯嘀咕。

  白种女人他不是没K过,但这样吊起来给他随便玩还是头一次,又是日本人
请客,他不能不多想想。他的手忍不住捏弄着女人坚挺的乳房,眼睛却停在了门
架旁边墙上的衣钩上,那里挂了一身黄军装,料子、式样以及肩章、领章都不是
日军的,也不是皇协军的。特别是和军装挂在一起的那顶船形小帽,他似乎曾相
识,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岛津大概看出了他的心思,拿过那顶小帽,一下扣在那女人的金发上,抬起
她的脸让他们看。华剑雄和唐书强都吃了一惊,他们同时说出了一个词:「女毛
子。」

  岛津点点头说:「对啊,这是个俄国女人。确切地说是个俄国女中尉,名字
叫娜莎。皇军在呼延山战役中俘虏的,是个中尉女军医,审讯后发现没有情报价
值,就送到这里来了。」

  华剑雄吐了口长气,他等不得了,这样难得一遇的美女当前,不K对不起自
己。

  他从旁边拣来两块垫脚的木块,相距两尺,放在娜莎脚旁。然后转身拿了两
条绳子,准备把娜莎的两只脚拉开捆住,以免K她的时候乱挣扎。他刚想叫唐书
强帮忙,却发现娜莎已经岔开一双白白的长腿,踮脚站在两块垫木上,安静地等
在那里了。她那双波光盈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顺从。

  岛津得意地浅笑,华剑雄却有点意外,他知道老毛子天性骄傲。上海的白俄
妓女陪人上床好像都是趾高气昂的,没想到这个俄国女中尉被俘没多少时间居然
给收拾的如此服服帖帖。他不由得真的有点佩服日本人了。他顺手扒开娜莎的大
腿,拂开浓密的耻毛,发现下身的沟沟壑壑都清洗的相当干净,看来日本人真是
作了认真准备,这让他心里很舒服。

  当然仔细看,这女人的小B和肛门都K过多次,而且给弄的不轻,虽然没有
明显的外伤,但绝对经受过超强度的LJ,用行话说就是已经给K熟透了。这没
有什么奇怪,一个金发碧眼的大美女,又是俄军中尉,落在日本人手里没给弄成
这样才奇怪。再说不是这样强度的LJ她现在恐怕也不会是这么乖。

  他等不及了,这个戴着船形小帽、披着齐肩金发、精赤条条岔开双腿吊在自
己面前的漂亮的俄军女中尉让他血脉贲张。他一把解开裤带,亮出早已硬的难受
的大JB,上前一步,贴住娜莎凹凸有致、散发着诱人肉香的裸体,一手扶住自
己的家伙,一手抓住一个肉感极强的大奶子,一挺腰,粗大的JB就插进了俄军
中尉女军医的阴道。

  华剑雄个子不小,家伙也不小,从来K女人不是让对方极度满足就是极度痛
苦,他对此是绝对有信心的。可今天他却有点没底了。JB进入的很顺利,简直
是太顺利了,还没有怎么用劲就全根没入了,平常到这个程度都要插进女人的子
宫了,可今天好像还没有到底。插入的感觉也很特别,就是畅通无阻,或者说空
旷。

  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感觉,那是在K受过苦刑又被人反复LJ过的女人时,比
如前两天的颜雨。但那感觉并不完全一样,确切的说那是松旷,戳在棉花上的感
觉。而今天是空旷,插入时碰到的肉壁依然坚硬,对方B肉的收缩也很有力,但
总有没着没落的感觉。

  他忽然想起一个熟人用过的一个比喻:马桶里涮筷子。真是太精辟了,这个
熟人在哈尔滨呆过几年,估计是没少K罗刹女。

  想到这他不禁哑然失笑。娜莎这时候出了口长气,躬着的腰略直了直,毛烘
烘的阴部在他身上磨蹭着,头上那顶黄色的小帽在他面前来回晃动,他的情绪无
比高涨起来,一躬腰把JB抽出来一截,接着猛地插了进去。娜莎哼了一声,接
着竟然配合着他运动起来。两人你来我往,抽插的都气喘吁吁。

  折腾了好一阵,华剑雄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娜莎的兰眼睛木然发直,
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她两腿打战,下面好像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华剑雄的
JB。他终于忍不住了,压了大半天的大量精液呼呼地射了出去,娜莎也高声呻
吟着软了下来。


                (七十)

  华剑雄刚退下来,显然早就等不及的唐书强就冲了上去。他也不管娜莎下身
脏兮兮的满是粘液,端着家伙就戳了进去。不过他的个子比华剑雄矮不少,JB
只进去了半截就够不着了,他踮起了脚尖也无济于事。吊着的娜莎也急的嗷嗷直
叫。

  岛津见状走了过去,拍了拍唐书强的肩膀道:「唐君,别着急,让她换个姿
势。」

  唐书强尴尬的笑笑,只好退了下来。岛津上去松开吊着娜莎的绳索,把她放
了下来。娜莎脚沾了地,刚直起腰,岛津却又把绳索固定死了。娜莎闪着天蓝色
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岛津。岛津拿起一条华剑雄扔在地上的绳子,对他们俩使了
个眼色。

  华剑雄先明白过来了,拣起另外一条,和岛津一人一边用绳子捆住了娜莎的
脚腕。娜莎低下头,不安地看着他俩的动作,不知他们要把她怎么样。两条绳子
都捆好了,他们拿着各自手里的一头分别穿过门架两角的两个铁环。

  娜莎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了,带着哭音用谁也听不懂的俄国话急急地央求着他
们。可没有人理她,三个男人岛津在一边,华剑雄和唐书强在一边,抓住绳子用
力一拉,娜莎的两条细长的大腿被吊了起来,劈向两边。她惊慌的叫起来,但绳
子无情地拴死了,这个漂亮的俄国女中尉,就这样被赤裸着全身前俯后撅地挂在
了半空。

  华剑雄端详着吊在那里不停呻吟的裸体金发美人,心想这一下够她受的。她
的上身被反吊着,全身的重量迫使她向前倾,而下身却又被向后掰,全身被两股
相反的力量拧着,浑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他忽然又产生了一种冲动,想再次
插进她的身体了。真想体验一下现在把JB插到这个金发美女的肉洞里到底是什
么感觉。

  不过唐书强已经站了过去,他这次站到了娜莎的后面,扶住她肥大的屁股往
上一托,JB顶住肥厚的肉洞口,手一松,肉棒就噗地插进去了。唐书强开始了
活塞运动,娜莎咬住嘴唇闭着眼随着唐书强的节奏哼唧着。

  华剑雄和岛津一人点上一支烟,拉过把椅子坐下,一边欣赏这一男一女疯狂
的交合,一边喷云吐雾。唐书强居然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泻,当他提着裤子走过
来的时候,华剑雄看见吊在那里的娜莎吃力地抬起了头,漂亮的大眼睛里含着血
丝,不住地往他们这边张望,全然不顾劈开的大腿下面滴滴答答流淌的粘液。

  华剑雄看了岛津一眼,岛津正盯着娜莎诱人的肉体出神,见华剑雄看他,他
吐了口烟圈道:「这娘们胃口大的很。前两天我们十几个同事一起干了她整整一
夜,到最后她居然还有劲叫唤。这样弄下去不知道是谁K谁。不过我有办法收拾
她。」

  说完他扔掉烟头,狠狠碾了一脚,走上前去,一只大手攥住女军官肥大的乳
房,用力的拧着,另一只手抄起一团抹布,粗暴地在娜莎的阴部抹来抹去,直到
把流到外面的液体都擦干净。他扔掉抹布,用手轻轻地抚摸女人敞开的大腿中间
茂密的耻毛。

  华剑雄和唐书强一起凑了上去,好奇地看着在岛津手掌下发出沙沙响声的耻
毛。那浓密的耻毛和女中尉的头发一样是金黄色的,在灯光下闪着金色的光。华
剑雄阅女无数,但这个颜色的耻毛还是第一次见。

  岛津突然用两个手指捏住女中尉的一撮耻毛,用力一扯,那女人浑身一震,
凄厉地惨叫一声,一撮金黄的耻毛被强扯了下来。岛津举着那撮毛得意地说道:
「这女人不用K,只要揪她的B毛,她就发情,象只交配期的母猫。」

  华剑雄和唐书强立刻都情绪高涨起来,岛津对他们作了个且慢的手势,叫进
来几个人,他们把俄国女中尉放了下来,又端进来一大盆水,把这女人强按坐在
水盆里。岛津作了个手势,三个人一起上手,把娜莎的阴道和肛门都彻底地清洗
了一遍。他们把娜莎拽出水盆,命她跪在地中央。娜莎顺从地照办了,眼睛里一
片茫然。

  岛津示意女人把腿岔开,她立刻就服从了,把腿岔开的大大的,露出湿漉漉
还在滴水的阴毛,她脸上开始出现了红晕。岛津扔给华剑雄一条毛巾,他会意地
走到娜莎的身后。岛津则走过去抓住她的金发朝地上按下去。娜莎的脸贴着地,
白花花的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铐在背后的两只小手不由自主地攥起了拳头。

  华剑雄把那条毛巾伸到女中尉的两股之间,仔细地把她肉乎乎的三角地上的
沟沟坎坎都擦的干干净净,干爽的金色耻毛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亮光。岛津走过
来扒拉着看了一下,摇了摇头,接过华剑雄手中的毛巾,用手指扒开女中尉肥厚
的肉唇,竟将诺大的一条毛巾一点点全部塞进了女人的肉缝。娜莎的身子开始发
抖,嘴里也低低地哼了起来。

  岛津一点点慢慢抽出了毛巾,女人面色潮红,随着毛巾的拉动真的象只发情
的母猫一样淫靡地叫起来。湿漉漉的毛巾都抽出来后,岛津扒开肥厚的肉缝仔细
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他示意华剑雄和唐书强仔细看,扒开阴唇见肉缝里确实
已经十分干燥,华剑雄把一根手指插进肉洞里试了一下,感到涩涩的,他点了点
头。

  岛津捏起一撮金黄的阴毛,在手指上绕了一圈,故意慢慢地拉起来,女军官
阴部的皮肤给拽了起来,她嗯地哼了一声,腿上的肌肉绷紧了。岛津继续用力,
那撮金色的猛地脱离了皮肤,卷曲着留在了岛津的手里。娜莎啊哟一声娇吟,阴
部被拽起的皮肤弹回了原状,但茂密的金色草丛里出现了一快小小的空白,空白
处的皮肤表面上留下了几个明显的粗大的红点。

  岛津不等娜莎喘息,又捏起一撮黄毛,唐书强也抢着拽起一撮,两人一起用
力,各揪了一撮女军官的阴毛在手里。华剑雄见状,也不甘落后的加入了这个残
忍的游戏。三人你一把我一把,不一会儿地上就散落了一片片金黄卷曲的女人耻
毛。而跪在地上的女中尉已是满脸通红、叫声连连、娇喘嘘嘘。

  这时岛津朝女军官的屁股一努嘴,两人定睛一看,见刚刚还干巴巴的肉缝里
果然已是水光闪闪,还有大量清亮的粘水不停地涌出肉缝,不大会儿肉乎乎的三
角区就变成淫水泛滥的水草地了,再看女人贴在地面上的脸,金黄的短发下一双
碧蓝的眼睛象充了血,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象马上就要断气了一样。

  华剑雄看的有趣,伸出手指插入微微颤动的肉洞,噗哧一下,一大股淫水溅
了出来,几乎溅到他的脸上。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华剑雄拿起毛巾擦着手,
感到自己的家伙又在蠢蠢欲动了。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1-1-4 14:25

               (七十一)

  他放下毛巾,开始解裤带。岛津和唐书强知趣地挪了下地方一人抓住了女军
官的一只肥硕的乳房,用力揉弄起来。娜莎不管不顾地叫了起来,那样子真象一
只叫春的母猫。华剑雄一手按住女人的屁股,一手抓住她胯下湿漉漉的耻毛,将
那个流着白汤、又白又大的屁股拉向自己。

  这时他注意到肉缝上方那个圆圆的紫褐色的小洞紧张地一张一合,象是在向
自己献媚。他心中一喜,将JB在肥厚的阴唇上蹭了两下,沾了不少粘糊糊的淫
液,对准女中尉的肛门就插了进去。娜莎显然对此没有准备,嗷地惊叫一声,屁
股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摆起来。

  岛津见状抬起一只脚踩住了女人的脸,手上同时加力,掐住她的乳房,和唐
书强一起把女军官死死按住了。华剑雄也同时加力,一条大JB势如破竹地向娜
莎的肛道深处挺进。他现在的感觉非常的好,JB在娜莎的肛门里有一种非常充
实的感觉,四周的肉壁非常结实,收缩有力。他感觉的出这里也已经被人开发过
了,但明显用的并不多。女军官的反应也非常强烈,一边闷叫一边试图挣扎。

  华剑雄在心里笑了,他K女人的时候,一定要看到女人的痛苦和不情愿,他
才会特别的爽。JB好不容易顶到了头,女人的呻吟也变得悠长而痛苦。华剑雄
喘了口气,猛地把JB拔出半截,一边重新朝里面强力捅进去,一面在手上使把
劲,狠狠地揪下了那撮早缠在手指上的耻毛。

  娜莎的呻吟突然高了八度,身子抖的厉害,包裹着JB的肉壁强烈地收缩,
一股电流顿时通遍了华剑雄的全身。他舒服的喘不上气来,再次把JB抽出了半
截,手也拽住了一撮耻毛。没等他插下去,女中尉就哇哇地哭叫起来,他就等着
这一刻,两下一起使劲,再次贯穿了女人的身体,手里也多了一把金毛。

  他不停地重复这个动作,把个风骚的娜莎K的死去活来,最后他干脆不再抽
插,只是一下下揪下女军官的阴毛,那女人居然按着他的节奏疯狂地收缩夹住他
JB的肉壁,一直把他送上高峰,直到他把大股的精液射入她的大肠。华剑雄拔
出JB时,自己也气喘吁吁了,他从来没有K一个女人K到如此筋疲力尽。

  他刚要提起裤子,忽然看到娜莎那双血红的眼睛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沾满白浆
的JB,嘴唇还不停地蠕动。他心中一喜,搬了把椅子坐到娜莎头前,拽起她的
金发将她圆滚滚的肩膀放到自己敞开的膝盖上,一把抓住了唐书强刚刚松开的一
个大奶子。这奶子的感觉真好,暖乎乎、软乎乎的象个大皮球,他抓住这个大肉
球使劲揉啊揉啊。这时唐书强已经取代他的位置把JB插进了女中尉的屁眼,用
力地抽插。

  女人抬起头吃力地寻找什么,散乱的金发盖住了她漂亮的眼睛。但这并没有
妨碍她找到目标,她用肉感的嘴唇抵住了华剑雄露在外面的JB,那上面粘满了
说不清是谁的粘液。娜莎迫不及待地张开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一边呻吟着一
边朝华剑雄的JB舔下去。她耐心的舔着,同时承受着唐书强连续不断的冲击,
还有那不断漂落的金黄耻毛。

  她哼着、舔着,颤抖着,撩拨的华剑雄又硬了起来。她舔净了华剑雄JB上
每一条皱褶,最后张开大嘴把已经硬挺起来的JB吞了进去。华剑雄吃惊的看着
自己的JB全部进了女中尉的口腔,连肉袋都没剩下,不禁目瞪口呆。他的JB
的尺寸,如果硬挺起来,一般女人给他口交时用尽全力也只能吞进去三分之二,
如果要全插进去,就会顶进喉咙,没有几个女人可以受得了。

  今天这个俄国女人居然毫无困难地全部吞了进去,还在津津有味地吸吮,并
不断用舌头缠绕肉棒。他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抓住女中尉的金发,在她的嘴里
忘情地抽插起来。现在女中尉的身体弯成了一个直角,前面是华剑雄,后面是唐
书强,两人插的兴起,一会儿竟合上了拍子。

  吧唧吧唧的声音充满了屋子,最后两人一起在女中尉浑身的战栗中同时射了
精。大量冲进口腔和喉咙的精液让娜莎猝不及防,给呛的直翻白眼。待他们两人
抽出JB,刚一松手,女中尉浑身象被抽了筋,一动不动地瘫倒在地上,嘴里和
下身淌出大量的粘液,把地都湿了一大片。


               (七十二)

  岛津送华剑雄和唐书强出来的时候,早已过了半夜,两人都觉得浑身舒坦无
比,就是脚有些发飘。唐书强坐自己的车回家,岛津则把华剑雄送回了公寓,那
里理惠已等在他的房间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等候伺候他休息过夜。

  华剑雄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起来后在那个日本女人的服侍下吃了点
东西,就叫车来到了唐书强的办公室。想到三天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半,他
心里感到一丝轻松。但一天多没见,他现在最关心的是颜雨的情况。唐书强看来
也刚到办公室不久,他好像知道华剑雄的心思,一见面他就招呼华剑雄上车,奔
监狱而去。

  到了监狱,唐书强没有马上带华剑雄去审讯楼,而是把他带到后面的一座平
房。进了房子,转过一个走廊,他们走下了一道楼梯。又是地下室,华剑雄不禁
有些好奇,不知唐书强要带他看什么。

  到了地下室,走进厚重的大铁门,华剑雄立刻明白这是一个黑狱。在他们这
样的机关都有一两个一般人不知道的关押重要或敏感犯人的秘密囚室。走进黑洞
洞的走道,唐书强示意跟随的看守打开一个小门,他们俩走进去,华剑雄不禁大
吃一惊。狭小的囚室里,冰冷潮湿的草铺上,蜷缩着一个体态苗条的金发女子。

  那女子双手铐在背后,穿一身破烂的旗袍,看的出里面再没有任何衣物,看
身材比那个俄国女军医还诱人。唐书强抓住那女子的长发转过她的脸,那是一张
非常漂亮的脸,看样子非常年轻,不超过20岁。他又伸手到女孩旗袍下,在两
腿之间摸了一把,发现有些湿,哼了一声,放下女孩和华剑雄一起退了出来。

  看着华剑雄探询的目光,唐书强神秘地说:「不瞒老兄,零号里面的女人少
一半是从我这里弄去的。」华剑雄心里一惊,唐书强忙说:「不过,要不是剑雄
兄面子大,我到现在也还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样子。」

  他看华剑雄满腹狐疑的样子,一边陪着他往外走一面解释道:「零号一直就
是个非常神秘的地方,是梅机关直接控制的,以前好像还没听说哪个中国人进去
过。听说最早是关东军的一些高级军官把战场上搞到的有姿色的女俘虏弄到那里
去玩,后来慢慢成了一个固定的场所,满洲的有身份的日本人都趋之若骛,据说
光常客就不下二三百人。」

  「战场上抓到的女人毕竟有限,而且也没保证,所以他们就打上了监狱的主
意,据说梅机关就是这时候接手的。他们自己的监狱当然不在话下,我这里的女
犯人比较多,而且多是有姿色、也有点身份的,所以就成了他们的目标。我们的
联系人就是昨天那个岛津少佐。」

  华剑雄点点头,难怪他们那么熟。

  他们这时已经回到了院子里,唐书强带着华剑雄往灰楼走去并接着说:「梅
机关来要人我们怎敢不给,不过他们从来都是借。」

  「借?」华剑雄感到意外道。

  「对,都是借,而且有借有还,信誉非常的好。开始我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脑,后来和岛津熟了,我才从他嘴里知道,借人的是零号,而不是梅机关。但这
个零号究竟是干什么的、在哪里,他们从来都是神神秘秘的。我也是和他们打交
道多了才慢慢知道是在朝日俱乐部的地下室。他们专挑长的漂亮的女犯,有伤不
在乎,但不能有残。一般借半个月、最多二十天就还回来。人还回来连根汗毛都
不少。」

  「不对,应该说就少几根毛,多数从零号回来的女人除了头发眉毛身上其他
的毛都剩不下。昨天我才知道哪去了。人倒是都能囫囵着回来,不过都已经成了
行尸走肉,连哭都不会了。有的送走前怎么打怎么K都只字不吐的,从零号回来
不用问,坐下就说,什么都说。弟兄们常开玩笑说:『以后有抵死不招的犯人不
如都送给岛津去收拾。』其实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可算是明白了。」

  华剑雄笑着插言道:「所以你一知道要去零号,就自说自话的替我把王秘书
打发回去了?」

  唐书强笑笑说:「岛津差不多每礼拜都会到这里来提两三个人走。昨天你看
到的那个朝鲜女人和那个女学生都是从这里弄过去的。刚才看到的那个女人也是
个毛子,19岁,从对面派过来的,一过来就给我们盯上了。她在新京一家日本
人常去的酒吧作女招待,靠和日本军官上床弄情报。」

  「上个月我们抓了她,现在已经审完了。岛津让我们留下她。日本人很爱玩
毛子女人,我原先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马上把这小娘们提走,现在看来,他们手里
有昨天那个俄国女军医,大概想等那个整完了再把这个弄过去。刚才那地下室里
还有几个女犯人,中国人、朝鲜人都有,都是给岛津留着的。」


               (七十三)

  说着话他们已经进了一楼靠外面的刑讯室,里面腥气扑鼻、鬼哭狼嚎。华剑
雄耐着性子看了一会儿,示意唐书强差不多了,两人就一起上了二楼。不知是巧
合还是有意,到了二楼唐书强领着华剑雄直奔最里面的刑讯室。

  一进屋,华剑雄就见到颜雨被人字形的吊在门架上拷问,身上被扒的一丝不
挂,她的蓝旗袍揉成一团扔在墙角。颜雨的下身湿乎乎的,看来不久前又被QJ
过。一个满脸络腮胡子光着上身的大汉正捏着颜雨的下巴苦苦地逼问她。

  颜雨摇晃着脑袋哭求着:「长官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我就知道
教学生……」

  啪地一声,大汉一个耳光打断了颜雨的哀求,一只粗壮的大手抓住颜雨一个
青紫肿胀的乳房,另一只手顺手抄起一根筷子粗细的尖头铁签,恶狠狠地低住了
乳房。华剑雄的心忽的提了起来。

  大汉一手捏住乳头把那只乳房提起来,另一只手将铁签向上捅,嘴里狠狠地
说:「小娘们我让你嘴硬,再不说我给你的奶子上捅上十几个窟窿!」说着铁签
的尖头慢慢地扎进了肉里,一股鲜血顺着光溜溜的身子流了下来。

  颜雨大哭大叫:「长官饶了我吧……我真的是良民啊……」

  华剑雄心里发紧,真有点担心她熬不住刑把自己招出来。

  他正犯嘀咕,却见旁边的唐书强急急地走上前去,拍了拍那大汉的肩膀,在
那大汉耳边嘀咕了句什么,接过半截已插进颜雨乳房的铁签,慢慢地拔了出来。
唐书强顺手把铁签扔进旁边的火盆,抄起一把烧红的烙铁,捏住乳头提起那个血
淋淋的乳房,狠狠地将烙铁烙了上去。吱地一声,冒起一股青烟。血腥焦糊的气
味冲天而起,颜雨嗷地惨叫一声昏了过去,乳房上的血窟窿却被封住了。

  华剑雄看的心烦,正想转身出去,却见唐书强一挥手,几个打手把一盆水兜
头浇在颜雨身上,她的头动了动,醒了过来。唐书强托起颜雨的下巴,盯着她的
眼睛道:「说吧,谁派你来的?重庆还是延安?」

  华剑雄心里一惊,却见颜雨艰难地摇摇头说:「我就是个教书的,不知道重
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唐书强就从火盆里抄起了那根已经烧红了的尖头铁签。他
翻开颜雨红肿的阴唇,把暗红的铁签一点点逼进她的下身,威胁道:「再不说就
让你的小B尝点苦头!」

  颜雨见通红灼热的铁签逼进下身,吓的浑身发抖,哭叫着拚命挣扎。但她的
两条腿被牢牢地捆在门架的两边,一动也动不了。她的下身完全敞开,乱蓬蓬的
耻毛在铁签高温的灼烤下打起卷来。她声嘶力竭地哭求、哀嚎:「长官行行好,
饶了我……放开我……」

  唐书强对颜雨的哭叫完全无动于衷,一手把她的两片阴唇向两边用力扒开,
一手握着冒着火星的铁签慢慢地朝殷红的肉洞里捅了进去。

  一股青烟带着呛人的焦臭气味从翻开的肉洞口冒出来。哇地一声,颜雨猛地
仰起头,脖子上的青筋暴露,叫声变了调,象只受伤的野兽,发出的声音让人毛
骨悚然。接着她浑身一软,头垂在胸前不动了。唐书强拔出铁签,插回火盆,让
人重新把颜雨弄醒。颜雨一睁眼就呜呜地哭起来,一个劲地求饶。

  唐书强转到颜雨的身后,抓住她的头发扳起她混杂着汗水和泪水的脸,又拿
过红红的铁签道:「你不说实话老子就烫死你!」

  「不……不……我不知道……」

  颜雨死命摇着头想摆脱那只抓着头发的大手,唐书强一咬牙,手往上一推,
把烧红的铁签捅进了颜雨的肛门。

  「啊……呀……」

  颜雨浑身乱抖,被捆住的手脚拚命挣扎,拽的粗重的门架咯吱乱响,接着就
又昏死过去。

  唐书强气的呸了一口,松开了手。颜雨屁股下面露着半截铁签,赤条条毫无
知觉地吊在门架上。唐书强不知骂了句什么,撇下颜雨朝华剑雄走过来。忽然又
想起什么,转回去和那个络腮胡子说了句什么才摇摇头转过身来。

  华剑雄隐约听见他们提到岛津的名字,心中吃惊不小。他稳了稳神,一边随
着唐书强往外走一边装着漫不经心地说:「唐兄真是身体力行啊!」

  唐书强苦笑着说:「下面的人没轻没重,我怕把人弄残了。这姓颜的娘们岛
津看中了,过两天就送过去替换那个朝鲜女人,那女人快不行了。他们要是把她
的奶子捅烂了,我怎么向日本人交差?」

  这几句话就象一盆凉水兜头而下,把华剑雄浇了个透心凉,他口不择言地说
道:「唐兄不是答应明天把人都交给我吗?」

  唐书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女人本来就不是刺杀大使案的涉案人,再说
梅机关要她,兄弟也没办法啊。」他顿了一下忽然诡秘地笑道:「老兄要是实在
喜欢这个女人,不如晚走两天,到零号去会她,肯定精彩。凭你老兄的面子一定
能成,我说不定还能沾上光呢。不瞒你老兄,我今天给她那两下就是给岛津的大
礼,到了那里面,这两个洞洞就够她好受,保证她变的乖乖的!」

  华剑雄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心里把唐书强家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他不再
吭声,心事重重地跟着唐书强走进了隔壁审讯室。

  隔壁审的还是那个女学生,刘大壮也在这里,见华剑雄进来赶紧过来打声招
呼,华剑雄也是爱答不理。整个一个下午,华剑雄都是心不在焉,脑子里急速地
思考着各种对策。一直到天黑下来,唐书强要请他吃饭,他也给谢绝了。唐书强
什么也没说,他知道华剑雄公寓里还有个日本小美人伺候他,派了个车把他和刘
大壮送了回去。


               (七十四)

  柳媚在床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昨晚她很晚才睡着,营救周雪萍的事让
她伤透了脑筋。连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还差点弄巧成拙,没帮到周雪萍却几乎
暴露了自己。吴四宝审了周雪萍整整三天,连黄克己也参加了。这个叛徒,害了
周雪萍姐妹,害了老段,对自己也是个严重威胁,一定要想办法把他除掉。

  昨天审讯结束后他们又把周雪萍送乙区的男刑监了,押她上车的时候她远远
的看了一眼,周雪萍是被三四个特务架上车的,奇怪的是她的肚子鼓的象一个孕
妇,不知吴四宝又在搞些什么鬼名堂。她要赶紧行动,再拖下去,周雪萍就毁在
76号了。再说听说王凤滟已经回来了,华剑雄也快了。华剑雄要是回来事情就
更难办了。

  想到华剑雄她不禁心头一热,下面也马上有点发热并且变的潮乎乎的,她摇
摇头,骂自己没出息。

  其实她对营救周雪萍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她发现这几天他们每天夜里都把周
雪萍送到乙区,虽然只有几百米路,而且一路上戒备森严,但总比76号里面好
下手,再说又是夜里。况且把周雪萍关到乙区过夜是丁墨村的主意,这样将来就
不会牵扯到自己。

  但她现在的难题是,她原先是通过老段和周雪萍单线联系的,现在两个人都
被捕了,老段还为保护自己牺牲了。要营救周雪萍就要先和组织接上头,而现在
唯一能告诉她如何恢复联系的人就是周雪萍。但周雪萍整天都在刑讯室被一大群
特务包围着,她根本找不到单独接触她的机会。

  怎么办?看来唯一的机会就是在乙区她被关押过夜的时候。想到这,她决定
再到刑监走一趟,提前作些安排,赶紧单独见周雪萍一面。

  来到乙区刑监值班室,值班的刚好又是那个胖大汉子,那家伙见了柳媚格外
殷勤,又倒水又让座。他知道柳媚是为周雪萍的事而来,献殷勤地说:「柳秘书
放心,我知道姓周的娘们是要犯,押在这里您就一万个放心,绝对不会出任何差
子,保证随提随到。」

  柳媚听了他的话倒有些意外,现在已经是快10点了,难道周雪萍今天没被
提去审讯?她心中一阵兴奋,试探地问:「她昨晚怎么样?」

  胖子表情复杂的说:「还好,刚才我还去看过,活蹦乱跳的。」

  柳媚的心咚咚地跳起来,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她不动声色地说:「你
去把她提过来,我要看看,好向处座报告。」

  胖子咂咂嘴面有难色地说:「老吴把她锁在男3监里,钥匙在他手上,我提
不出来。」

  柳媚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吴四宝看来不简单。

  胖子讨好地说:「要不我陪您到牢房视察一下?」

  柳媚惦记周雪萍,点点头。胖子忙不迭带柳媚奔牢房去了。

  离男3监老远就听到一阵喧闹声,柳媚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不知周雪萍
被这些畜生折磨成什么样子了。胖子尴尬地低声骂了一句就把柳媚引了过去。尽
管有思想准备,柳媚还是被牢房里的情景惊呆了。

  这是一间和上次差不多的牢房,里面关着二十多个男犯。就在靠外面铁栅栏
的一个草铺上,一个黑脸膛的汉子全身只穿一条短裤盘腿而坐,周雪萍全身赤裸
反剪双臂戴着手铐脚镣就坐在他怀里。

  她坐的姿势很特别,背靠汉子的胸膛,两腿岔开平举,象个被人把尿的小女
孩。一个男犯站立在他们面前提着她脚上的脚镣。还有另一根很粗的铁链从她铐
在背后的手上拉出来,锁在牢房地上的一个水泥墩上。牢房里几乎所有的犯人都
围在黑汉子的草铺周围,兴致勃勃地看着什么。

  周雪萍垂着头,看不见她的脸,但能听见她痛苦的呻吟。黑汉子的手在周雪
萍的下身拨弄着,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看,有人为了看的清楚还趴在了地上。柳
媚顺着黑大汉的手望去,心里顿时一紧,在走廊射进来的昏暗的灯光下,周雪萍
身上满是鞭痕和烙伤,阴部肿成两个发亮的小馒头,最可怕的是肛门,血淋淋的
洞口居然有茶盅口大。

  黑汉子一手压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一手在拨弄她肿胀的阴部,一边弄还一边
说:「别挺了小美人,挺也挺不住。就让哥哥看看吧!看了就给你爽!」他每弄
一下周雪萍都会凄惨地呻吟一声。

  提脚镣的汉子忽然大叫:「来了来了!」

  话音未落,只听周雪萍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两片肿胀红亮的阴唇动了动,一
股清亮的液体带着热气冲了出来。尿落在地上的尿桶里哗哗响,围观的人只稍微
后退了一点,所有的眼睛都贪婪地盯着周雪萍小嘴一样张开的阴户,周雪萍的头
垂的更低了。

  尿刚刚排完,几滴晶亮的水珠还挂在红肿的阴唇上,那黑汉子两臂一抬,把
周雪萍的身体托起一点,再往自己怀里一放,一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埋伏好的
粗黑的大JB毫不客气结结实实地插进了她受过重创的阴道。

  周雪萍啊地惨叫失声。黑汉子毫不怜香惜玉,搂住周雪萍的屁股上上下下卖
力地抽插起来。

  柳媚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就走,胖大看守跟在后面还喋喋不休地介绍道:
「昨晚这娘们送过来肚子鼓的象怀了8个月的孩子,老吴把她锁上就走了。男3
监这帮家伙最少的也蹲了3个月了,见了这么漂亮的娘们还能轻饶了她?把她摆
弄了几个来回才知道不是怀了孩子,是给灌了一肚子的水。有人就说她灌一肚子
水肯定要撒尿,大伙就吵吵着要看美人撒尿。」

  「要说这娘们是真能挺,见有人围着等着看热闹,硬挨到半夜,脸都憋青了
也不尿一滴。我说你何苦呢,都到这份上了,进了76号,你再漂亮再有身份,
还不是乖乖的让人扒光了收拾。你身上那些个部件哪个没让男人看过180回摆
弄过180遭?还在乎人家看你撒尿?」

  「最后还是那个瘦猴马三不知使了什么法给她捅漏了。这一下就收不住了。
让人干一回就尿一泡,有时候还干着就尿了起来。那号子的尿桶这一夜都倒了三
回了……」

  柳媚停住脚步,冷冷地打断他说:「人你给我看好了,要是有个好歹你就等
着吃枪子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七十五)

  华剑雄垂头丧气地回到公寓,理惠马上迎了上来,伺候他换过居家服就去给
他们备饭。华剑雄坐在起居室里,慢慢地品着女人给他准备好的香茗,眼前里晃
来晃去的却全是这个日本小女人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脑子里却还在想着颜雨的
事。

  他通过梅机关的熟人了解过理惠的情况。她是山梨县乡下人,战争爆发后作
为高中生参加了女子挺身队。没多久她自己报名来了满洲,把处女之身献给了关
东军本部的一个中将。后来就被梅机关招募作一些外勤工作。上次来长春他就很
喜欢这个日本小美人,这次他一来理惠就在这里伺候,王凤滟一走她就成了公寓
的临时主妇,倒也让他轻松了不少。

  胡思乱想之际,饭已经准备好,华剑雄心绪不佳,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就放
下了碗筷。

  理惠看出华剑雄心事重重,给他温上清酒,端上几个清爽的小菜,跪在一边
伺候他喝酒解闷。她今天穿了一身浅色的丝绸和式家居服,顺滑的质料、宽大的
领口袖口使她每次躬腰伸手都会露出一段雪白细嫩的胸脯或胳膊,撩拨的华剑雄
身上开始发热。他顺手斟了一盅酒推给理惠,和她碰了一下喝了下去。理惠端起
酒盅抿了一口,见华剑雄看着她摇头,作了个鬼脸一口把酒喝完。

  女孩的脸开始红润起来,看到她艳若桃花的嫩脸,华剑雄的心情略微轻松了
一点。他一把揽住理惠的细腰,大手伸进开的很低的领口抚摸细嫩的皮肤。理惠
头一低,向华剑雄的怀里靠了靠,顺手解开自己上衣的系带。宽大的衣襟垂下,
露出里面洁白细嫩的皮肤和一个小小的肚兜。

  华剑雄抿了一口酒,把手伸到肚兜下面,顺着滑溜溜的皮肤摸到了小小的乳
房。他喜欢这个小美人青苹果样的小奶子,也喜欢这种不见其形、单凭手触摸的
感觉。理惠软软地倒在了华剑雄的怀里,一只白嫩的小手轻柔地伸进他的衣襟摩
挲他长满胸毛的胸脯。

  华剑雄喝了一口酒含在嘴里,伸头靠近女人的脸。理惠见了脸上一红,抬头
凑了过去,华剑雄把嘴压在理惠粉红的樱唇上,把一口酒送了过去。理惠咕地咽
了,胸脯明显地起伏了一下。华剑雄一手持酒盅,一手握住那结实的小乳房,不
免心猿意马。他一口喝尽了杯中酒,伸手拉开理惠松松的裤带。女孩稍稍抬了下
身子,悄悄把肥大的罩裤褪到腿弯处,露出了里面一条小小的浅粉色镂空绣花内
裤。

  她轻轻提起内裤,抬头看华剑雄。华剑雄按住了她的手,一只大手顺势钻进
了内裤。内裤里面似波浪起伏,一股甜丝丝的气息扑向华剑雄,他下面开始硬挺
起来。理惠低头靠在华剑雄胸前,呼吸不再平静。她伸出一只小手,摸到华剑雄
两腿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轻柔地抚摸那越来越雄壮的凸出物。

  华剑雄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他抽出肚兜下面的手,自己斟了一杯酒,一干
而尽。另一只手抓住小小的内裤用力扒了下来。理惠略抬了下身子,让内裤褪到
腿下,微微岔开大腿,倒在华剑雄怀里闭上了眼睛。两条肥白的大腿尽头,现出
一片略带黄色的耻毛。

  耻毛虽然稀疏但好像经过精心的剪修,显得十分整齐。卷曲的耻毛下是白皙
平坦的三角地,一条细细的肉缝若隐若现贯穿其间,肉缝的两侧各有一条几乎看
不出来的小小的隆起。

  华剑雄用两个手指按住这两片肉唇轻轻地按压,理惠嗯地哼了起来,小手情
不自禁地用力握住了这个正在膨胀的肉棒。她仰头轻声对华剑雄说:「都是理惠
不好,惹这个大家伙发火啦。我这就给它赔礼道歉!」说着伸手去解华剑雄衣服
的带子。

  华剑雄猛地挺直了腰。不知怎的,在他眼里,那个在他的揉弄下露出粉红色
晶莹嫩肉的小巧精致的阴户,忽然幻化成了颜雨的淌着精液伤痕累累的肉洞,一
根可怕的铁签插在里面冒着青烟。他啪地握住了那只白嫩的小手,冷冰冰地说:
「收拾一下睡觉吧。」

  理惠脸一红,点头应了一声,起身整理好衣裤,转身去给华剑雄准备洗澡水
了。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1-1-4 16:10

               (七十六)

  公寓的卫生设施很完备,除了洗浴外还有一个小小的蒸汽房。华剑雄很喜欢
这个东西,每天睡觉前都要蒸一下。理惠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见华剑雄走过来忙
迎上去替他宽衣解带。华剑雄毫不在乎地让这个日本小美人把他脱了个精光,打
开门走了进去。他刚刚坐好,理惠光溜溜地低着头钻了进来。她淘了两瓢水让蒸
汽充满小木屋,低眉顺眼地走到华剑雄跟前,递给他一条湿毛巾,然后开始了她
的工作。

  她先把温水淋遍华剑雄的全身,用一条毛巾仔细擦了一遍,然后轻轻地分开
他的腿,轻轻地跪在他两腿之间。华剑雄也由着她,随意地大岔开腿,用湿毛巾
盖住脸,靠着木壁想他的心事。理惠把温暖柔软的身子靠在华剑雄毛烘烘的大腿
上,先用凉水漱了漱口,然后伸出两只小手轻柔地捧起他热乎乎的大JB。她伸
出粉嫩的舌头,捧起肉袋埋头舔了起来。

  她舔几口停下来漱一下口,舔过一面翻过来再舔另一面,仔细地舔遍了肉袋
的每一条皱褶。华剑雄放松地斜靠着壁板,不时舒服地哼一声。待把肉袋全部舔
过,理惠重新漱过口,开始舔肉棒,舔过表面,又轻轻翻开龟头下的皱褶,用温
润的舌尖认真地舔掉皱褶里的所有污垢。将华剑雄的肉棒清理完毕之后,她取过
早就准备好的香茶,换下了凉水,漱了口,又含了半口水,一点点的将华剑雄的
肉棒吞进嘴里。

  理惠的嘴不大,粗大的肉棒只进了一多半就差不多顶到她的喉咙了。她一面
努力地往里吞,一面把嘴里的水咽掉,柔软的舌头缠绕着硬实的肉棒来回巡唆,
娇艳的小嘴里不时发出吱吱的声响。温柔的感觉传遍了华剑雄的全身,他的JB
本来已经开始硬挺,这时却出人意料地逐渐安分下来。华剑雄在别的任何女人口
舌之下从来没有过这种奇妙的感觉。

  高温蒸气让华剑雄全身毛孔扩张,再加上这个日本小美人柔软的舌头,让他
浑身舒泰到了极点。他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也有了一点头
绪。现在的情况很明显,颜雨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范围,而且无可挽回,她最
后的结果可想而知。给送到零号的女人,没有人能逃过那魔鬼式的折腾。不要说
别的,唐书强今天下午给她留下的那两道烙痕就能让她疯掉。

  华剑雄比谁都清楚,女人阴道和肛门里的伤口很难愈合,而且每被男人QJ
一次就会撕裂一次,那会使她的痛楚异常强烈,这痛楚引起的激烈反应又会激起
男人更狂暴的欲望,而她则会被男人疯狂的抽插逼疯。那里的伤口撕裂一百次也
要不了她的命,甚至什么外伤都看不见,但一次次的撕裂会让她精神崩溃。

  虽然零号的日本人不关心她嘴里的情报,但她会被送回监狱。到时候颜雨就
是那个不用逼问什么都会说出来的女人。她会抓住眼前的任何一根稻草,把自己
从无人能够忍受的肉体和精神痛苦中解救出来,就是死也比那要轻松。那时候他
华剑雄就是那根稻草,而唐书强会毫不犹豫地拿他去向日本人邀功。

  事到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了结颜雨。其实这也是帮她解脱。她这样一个漂
亮女人,给弄成了这副样子,就是救出去,也作不成女人了。与其在一个无人知
晓的地方靠痛苦的回忆孤独凄惨的了此残生,还不如现在一了百了。想到这里,
华剑雄不禁有些释然了。他咬咬牙下了决心。

  理惠这时伺候完了华剑雄的肉棒,回身拉过一个高木墩。华剑雄配合地把脚
抬高放在木墩上,女人轻轻跪下,俯下身子把头钻进华剑雄的胯下,从他的尾骨
沿着股沟一路舔到肛门。柔软的舌尖钻进肛门旋转了几圈,开始一丝不苟地舔那
些细小的褶皱。华剑雄舒适地半躺着不禁心中感叹:「这日本人就是有一套,连
婊子都弄的这么训练有素。」

  这个日本女人的伺候人的功夫是他喜欢她的原因之一,这种享受是独一无二
的。柔软的舌尖象一只小手,抚摸着他的敏感部位,弄的他心痒难熬,他的JB
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他抓住她赤裸的肩头捏了一把,理惠抬了下头,看到他几乎
要冒火的眼睛,马上嗨了一声,急急忙忙结束了下面的活,忙不迭地起身,认认
真真地漱过口,转身凑到他身边。

  华剑雄一把揽住女孩的纤腰,张开腿,她乖乖地坐到了他的腿上。华剑雄硬
起来的大JB从女孩的尾骨下穿过,夹在两片肥厚的臀肉之间。他从她腋下伸过
手去,大把地握住女孩硬实的乳房,用力地揉捏,同时伸出一只手插进她两腿之
间。理惠忙把腿岔开,让他的大手进来。

  他毫不客气地握住她的下身,并将中指嵌入肉缝中间,咕唧一声满手滑腻腻
的感觉。华剑雄心里暗自得意,这个小美人已经湿透了。他手上用了点劲,JB
也在理惠的屁股下面摩擦起来。

  女人哼了一声,善解人意地回头小声说:「让理惠伺候先生吧。」

  见华剑雄含笑默许,她向上抬起屁股,伸出白嫩的小手紧握住跃跃欲试的大
JB,对准自己水淋淋的细小洞口,噗地坐了下去。


               (七十七)

  柔软的肉壁紧绷绷地包裹着肉棒,温柔而有力地收缩,一股滑腻、温暖、畅
快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华剑雄的全身。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点。
坐在肉棒上的理惠已经动了起来。她先磨转了一下屁股,然后提起腰,待JB露
出半截再噗地坐下去。每坐下一次,她小小的乳房也随着跳动一下。华剑雄的心
随着这个日本小美人优美流畅的动作跳的越来越快。

  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大量的淫水流淌出来,把华剑雄的肚皮和大腿弄湿了一
大片。理惠的身体每起落一次,都朝右面转一个小小的角度,不一会儿她就气喘
嘘嘘面对华剑雄了。她小小的乳头直直地竖起,乳房紧贴华剑雄的胸脯,随着身
体的起落蹭着华剑雄的胸毛发出沙沙的声响。

  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华剑雄在巨大的快感压迫下难以自持,
紧紧搂住女人的腰象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女人无法再抬起身子,屁股在华剑
雄身上用力的扭动。她突然紧紧搂住他粗壮的腰身象定住了一样,光滑的后背哆
嗦了一下,华剑雄也猛地打了一个冷战,两人同时一泻如注。女人的身体渐渐变
软,呼吸也逐渐平缓下来。但一双小手却仍紧紧地抱住华剑雄的后背。

  华剑雄把手移到了女孩的屁股上,紧紧地搂住她。滑腻的液体从两人紧贴在
一起的肉体缝隙中流淌出来,华剑雄感到坐在一片泥泞之中。

  华剑雄畅快地吐了口气,理惠立即意识到什么,扭动腰肢轻声地说:「对不
起,理惠给先生收拾干净。」说完利索地下地,跪在地上一丝不苟地把华剑雄身
上的粘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华剑雄拍拍她的头:「去洗澡吧!」

  理惠马上站起身,点头嗨了一声,跑到旁边的浴室准备去了。华剑雄站起身
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浴室门口。

  门开着,女人迎出来,里面有个半人高的和式木质浴桶,里面盛了大半桶冒
着蒸汽的热水,旁边一个小木台上,浴巾、浴衣、肥皂等物一应俱全。华剑雄搂
住理惠,走到浴桶旁边。女孩伸手试了下水温,单腿跪下,请华剑雄下水。尽管
华剑雄怀疑这个娇小的美人是否能经的住自己将近200斤的分量,还是没有用
桶边现成的垫脚凳,而是踩着理惠白嫩的大腿爬进了浴桶。

  爬进木桶的一瞬间,他瞥眼见顺着理惠大腿根淌下来的粘液在地上积起一小
滩。他不禁有点感动,这种帝王式的感觉让他陶醉。他把自己的身子全部浸入温
暖的热水,朝站在外面的女孩点了点头。理惠急忙从旁边冷水盆里抓起一条湿毛
巾,在自己仍然一塌糊涂的下身擦了几把,然后抓起一块干净的小毛巾快速地爬
进木桶,钻进华剑雄怀里。

  华剑雄搂住她滑溜溜的身子,她撒娇地扭来扭去,用手去抚摸在水中自由自
在飘荡的大JB。华剑雄回敬她,伸过手抠住她的下身,食指和中指插入她的阴
道,惊奇地发现刚才还被他的精液灌的满满的肉缝竟然已经清清爽爽的了。他真
有点不明白这个日本小美女什么时候把自己收拾干净的。理惠撒过娇开始工作,
用手里的毛巾开始给他擦身。

  华剑雄享受着光溜溜的美女贴身的殷勤服务,闭目养神。

  一闭上眼睛,遍体鳞伤的颜雨的裸体又出现在他眼前。想到自己的决定,他
暗自叹了口气。突然一个念头又涌了出来:怎么才能了结颜雨?组织的纪律绝对
禁止谍报人员发生横向联系。

  华剑雄很清楚军统在长春有一个庞大的谍报网,甚至在敌方的核心部位也有
象他这样位高权重的潜伏人员。但不要说他不知道是谁,就是知道也不能联系,
就是联系上对方也不会听他的指挥。唯一的途径是通过萧红把他的处境和决心报
到总部,再由总部下令长春方面动手实施。

  而他现在人在长春,根本没有安全可靠的办法联系上萧红,一切要等他回上
海。其实眼下并没有迫在眉睫的危险,颜雨就是进了零号,他至少也有一两周时
间可以安排一切。虽然如此,但这种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而自己却束手无
策的感觉,让华剑雄很不舒服。想到这儿他不禁又烦躁起来。

  柔软的小手伸到他的腋下,示意他站起来。紧接着女人滑溜溜的身体贴了上
来。这次理惠在自己全身涂满了皂沫,象一块香喷喷的香皂,贴在华剑雄身上磨
蹭起来。滑溜溜肉感的乳房在华剑雄的胸脯上滑来滑去,毛茸茸的下身则贴住他
的JB不放。磨蹭了一会儿她又转到华剑雄身后贴住他的后背和屁股,不多时他
全身都被皂沫涂满了。

  女孩轻快地转回前面,把他按到水里,又用身体作毛巾帮他清洗干净。她帮
助华剑雄爬到桶外,抓起浴巾帮他擦干全身,送他出了浴室。她回头正擦自己的
身子,不料华剑雄杀了个回马枪,拦腰抱起这个白嫩嫩水灵灵的小美人,大步走
回卧室。

  他把女孩扔到床上,扑了上去,压住她温软的身体,粗暴地再次把洗的干干
净净的JB插进了散发着皂香的身体。疯狂的交合让华剑雄暂时忘记了所有的烦
恼。当他心满意足地把日本小美女的肉洞再次灌满后,终于筋疲力尽的睡着了。


               (七十八)

  上午起来后,华剑雄故意磨磨蹭蹭,吃过午饭才带着刘大壮到了唐书强的办
公室。唐书强早准备好了移交人犯的手续,看到那一摞文件,他又烦起来了。这
一群废物带回去还要处置,而他真正要的人却没有到手。他无精打采地吩咐刘大
壮去办理手续,安排押送事宜,然后向唐书强提出还要到监狱去看一看。他走之
前要再见颜雨一面,尽可能稳住她的情绪,以便争取时间。

  唐书强很爽快地就答应了,陪他上车直奔监狱。

  到了监狱,他们简单看了一圈,几乎所有刑讯室里的审讯都在收尾。尤其是
楼上几个刑讯室里,几个女犯都被剥的光光的按在刑台上或地上K。只有最里边
颜雨的那间仍不时传出凶狠的逼问声和凄惨的哀嚎。他们推门进去,里面乌烟瘴
气,颜雨仍是被赤条条的人字形吊在刑架上。还是昨天那个络腮胡子在审,他身
旁站着一个带眼镜的中年男人。

  络腮胡子捏着颜雨的下巴,指着眼镜问:「你认不认识他?」

  颜雨吃力地抬起眼皮,然后无力地摇摇头。眼镜见状面红耳赤地说:「我认
识你!铁血团开会你和一个男的一起来的!」

  华剑雄明白眼镜就是那个把颜雨供出来的人了。

  络腮胡子用力捏住颜雨的两颊问:「那男的是谁?说!」

  颜雨抬了下眼皮低声说:「我没参加过什么铁血团……」

  「娘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络腮胡子说着托起颜雨的左乳,用手指胡乱拨弄她的乳头,眼镜瞪大眼睛死
盯着颜雨那伤痕累累的乳房。不一会儿乳头直直的立了起来,络腮胡子拿出一根
一寸多长的钢针,对准乳头中间几乎看不出来的奶眼捅了进去。颜雨全身哆嗦啊
哟啊哟凄厉地哭叫了起来。

  络腮胡子一边捅还一边逼问:「那个男人是谁?快说!」

  「哎哟……疼死我了……求求你们……」

  颜雨叫的凄惨异常。但络腮胡子毫不手软,钢针插进去一多半他才松了手。

  颜雨的乳房被松开后又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乳头上插着闪亮的钢针,挂着
殷红的血珠。络腮胡子又抓住颜雨的右乳,手里又亮出一根钢针威胁道:「招不
招?不招把你这个奶子也给穿了!」

  颜雨可怜兮兮地哭求:「长官饶了我吧……我不知道招什么啊……别扎我,
疼死我了……」

  络腮胡子骂了一声什么,捏住颜雨的乳头把钢针又捅了进去。颜雨头一垂,
没有了知觉。

  华剑雄一直没能和颜雨对上眼风,他看着站在一边直咽口水的眼镜恨不得把
他拉出去活埋了。络腮胡子这时候却没闲着,他拿出一卷亮闪闪的细铜线,一圈
一圈仔细地缠在颜雨两个插着钢针的乳头上。不一会儿,把直挺挺的乳头缠成了
两个亮闪闪黄灿灿的小铜棒,然后把线头穿进钢针的针鼻。弄好后他回头得意地
朝唐书强和华剑雄笑笑。

  几个打手七手八脚地把颜雨弄醒,颜雨感觉到了胸前的异样,抬头看了看就
又呜呜地哭起来。络腮胡子抬起颜雨的下巴故意放低声音说:「颜小姐,害怕了
吧?我劝你还是招了吧,否则我要你好看!」

  颜雨眼露恐惧,哭兮兮的,但就是不肯招供。络腮胡子气的从台子上抄起一
个黄澄澄的大金属棒。那棒子擀面杖粗细,一尺多长,一头是方形,见棱见角,
另一头是个手柄,还连着电线。他把那铜棒在颜雨面前晃了晃道:「看见了吗?
这东西插进你的小屁眼,再一通电,你就要升天了?」

  颜雨眼露恐惧,大声哭叫:「不……不……不要啊……」

  络腮胡子摇摇头,提着铜棒转到颜雨身后,眼镜也跟了过去,帮忙把颜雨的
屁股向两边扒开。颜雨大哭大闹,拚命扭动身体躲闪,可根本无济于事,络腮胡
子把铜棒顶在她的菊门上,狠命地用力一拧,棱角分明的金属棒挤进了狭小的肛
门。血流了出来,那是昨天被唐书强火烙的伤口被撕裂了,就是没有那旧伤,那
狭小柔弱的菊门也抵不住冰冷坚硬的金属穿入的力量。

  颜雨声嘶力竭地哭叫,但就是不招,一直到铜棒几乎全部插进了她的身体,
她的哀嚎才低了下来,变成了断断续续凄惨的呻吟。血顺着大腿流了一地,络腮
胡子在裤子上抹了抹手上的血迹,接上了铜棒上的电源,又仔细地把另两根电线
接在颜雨胸前的钢针上。他腾出手拍拍颜雨的屁股问:「真的不招?想尝尝过电
的滋味?臭婊子,老子成全你!」说着按下了桌上的一个红色的按钮,一阵低沉
的嗡嗡声响起来。

  「啊……呀……」

  颜雨吊在半空的裸体突然绷直,两个乳房直直地挺立起来,上下乱颤;两条
劈开的大腿和平坦的小腹也都剧烈地抖动不止;紧接着,两片青紫肿胀的阴唇竟
颤抖着直立了起来,象喇叭口一样张开,抖了几下,哗地一声,一股混黄的液体
冲决而出,她失禁了。

  络腮胡子骂了一句,关掉了电门,颜雨象被抽了筋一样软软地挂在刑架上,
尿液、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流了一地。他抓起她的头发,见她眼睛充血,嘴唇青
紫,痛苦地呻吟着,竟然没有昏过去。络腮胡子大吼:「你他妈招不招!」说着
又一掌按下了电门。

  谁知劈啪一阵巨响,只听颜雨嗷的一声绝望的野兽般凄厉而短促的惨嚎,一
股焦糊味冲天而起。电灯跟着暗下来,闪了几下忽地全灭了。吊在门架上的颜雨
只剩下一个黑影,两乳间冒出了蓝色的火花,而且劈啪乱响。她的下身象着了火
一样闪着亮光,冒出一股焦臭的烟气。屋里只剩了两个大火盆发出摇曳不定的火
光。

  大家手忙脚乱地忙了一阵,待灯光再次亮起时,发现颜雨已经一动不动了。
仔细一看,她的两个乳头竟都烧成了焦炭,下身烧的黑乎乎一片,冒着难闻的青
烟,人早已咽气了。

  华剑雄在电灯熄灭的那一刻已经明白是有人出手了。当他看到颜雨焦糊的尸
体,心底里发出一阵叹息。当确认她死去的一瞬间没有太多的痛苦时,暗暗地松
了口气。那个络腮胡子和眼镜吓的脸色苍白,唐书强气急败坏,命人把这两人扣
起来严查,手忙脚乱地安排了半天善后,才陪着华剑雄回了办公室。

  华剑雄忽然全身轻松,假惺惺地安慰了唐书强几句,带着刘大壮回了公寓。
搂着日本女人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赶飞机飞回了上海,留下刘大
壮押解那批倒霉的犯人回去交差。


            (第三部)  (七十九)

  华剑雄一到上海就让接他的车把他直接送回76号。他心里放心不下这边的
情况,尤其是周雪萍案不知审的结果如何。一想起周雪萍不知怎的下面就开始变
硬,那张端庄秀美充满高雅气质的脸庞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不过这漂亮娘们他妈
的早不知被吴四宝他们整成什么鬼样子了。真是便宜这帮小子了。不过要是能从
她嘴里弄出共党地下组织、特别是那个枫的情况,一个女人又算的了什么!

  这时他脑子里又浮现出昨天下午颜雨毙命那幅惨烈的场面。难道共产党就不
会来杀人灭口这一手?那个枫就会坐以待毙?想到这儿,他心里一动,思路不知
怎的一下跳到了柳媚身上。他的心跳猛地加快了,他想起她雪白的大腿、高耸的
胸脯,想起她那张在众人面前总是冷冰冰的脸和在自己胯下象小猫一样温顺的身
体。难道她真的还有第三张面孔?

  转眼车就进了76号。进了办公楼华剑雄心里就踏实了,没有任何异样,一
切如常,见面的人还是那样毕恭毕敬的和他打招呼。跨进自己的办公室,却见只
有王凤滟在,柳媚的位子空着。王凤滟见到他脸笑成了一朵花,马上迎了上来。
他递过手里的皮包随便地问:「柳媚上哪里去了?」

  王凤滟却蹭到他身边嗲声嗲气地撒娇道:「回来也不问问人家好不好,把人
家发到无锡乡下,打打杀杀真吓死人了……」

  华剑雄有点不耐烦地说:「柳媚到底怎么回事?知道我今天回来,不在办公
室等我,到底跑哪里去了?」

  王凤滟的脸由红变白,支支吾吾,眼睛不敢直视华剑雄。华剑雄心里咯噔一
下,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又问:「吴四宝呢?」

  王凤滟摇摇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正要发火,门外走廊忽然响起一真清脆
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一路朝这里过来。听到这似曾熟悉的脚步声,华剑雄顿时
松了一口气。来人果然停在了他的门口,轻轻敲了两下就径自推门进来了,华剑
雄见到来人愣住了。

  进来的不是柳媚,是个戴着76号徽章漂亮女人,华剑雄却不认识。王枫滟
如蒙大赦,忙过来介绍:「这是新来的杨秘书,跟黎副处长的。」

  「杨秘书?跟黎子午的?副处长从来不配秘书的啊?」华剑雄心中涌起一个
新的疑团。

  漂亮精干的杨秘书却不计较华剑雄狐疑的目光,主动向他施礼道:「杨玟新
到,请处座多多指教。」说完不等华剑雄答话,笑着对他和王凤滟说:「来的早
不如来的巧,黎座让我给处座送来这个条子。」说着递过一张纸条。

  华剑雄展开一看,却是丁墨村的笔迹:剑雄,见字速来我处!急!急!急!

  「他妈的。」

  华剑雄心里骂,搞什么名堂,丁墨村的条子让黎子午的秘书送来。

  待要安排一下,问一问情况再过去,但那个叫杨玟的女人笑盈盈地看着他,
大有他不走她也不走的意思。华剑雄牙一咬:「娘的,老子去看看他们到底搞的
什么鬼名堂,还能把老子吃了不成?」

  华剑雄跟着杨玟朝丁墨村办公室走,看这女人走起路来风摆荷叶的样子,心
里不由得有点痒痒。他心里并不是很担心,他到长春去,这边做了万无一失的安
排,就算柳媚真有什么名堂,他相信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杨玟把华剑雄让进丁墨村的办公室,关上门就走了。办公室里没人,丁墨村
不在,那个叫萍如的女秘书也不在。华剑雄忽然感觉有点不对,但又看不出什么
异样,屋里所有的摆设都照常,一切都有条不紊。他猛地意识到,不对劲的是围
氛。屋里虽然没人,但不知怎的,这里的氛围有一丝诡异、凶险,甚至还带着一
点淫蘼。

  忽然里屋隐约传出点动静,华剑雄马上想到那个叫萍如的女人,心里骂道:
「老东西,你在屋里消遥自在和女人亲热,十万火急叫我过来做什么!」

  正想着,里屋门开了,丁墨村衣冠整齐地从里面出来,见到华剑雄热情的和
他打招呼:「剑雄,这一趟辛苦了,劳苦功高啊!」

  华剑雄心不在焉的和他打着哈哈,眼睛瞟了一下没关死的门缝。丁墨村给他
让座、递烟。正寒暄着,里屋门又开了,果然是那个叫萍如的女人从里面出来,
她有点勉强的向华剑雄笑笑,快步向外走去。

  华剑雄见她穿的也很整齐,脸色也无异样,这倒让他有点意外。但他无意中
瞥见她随身的小挎包一端露出点东西。虽然她走的很快,但华剑雄还是看到了,
那是个女人胸罩的肩带。看着萍如的胸脯随着快速的脚步波涛起伏,他心里暗笑
道:「老家伙果然在偷腥。」

  他的神经开始松弛下来,翘起了二郎腿,吸了口烟看着丁墨村。丁墨村也在
吸烟,足足3分钟没有说话,眼神闪烁不定。过了一会儿他好像下了一个很大的
决心,把烟头在烟缸里按死,字斟句酌地对华剑雄说:「这几天剑雄兄不在,家
里出了点情况。」

  华剑雄见他装腔作势的样子有点好笑,也掐掉了烟故作郑重的问:「出什么
事了?」

  丁墨村好像难以启齿似的犹豫了一下道:「柳媚……柳秘书她……」

  华剑雄心忽的一沉暗到:「娘的,真是柳媚出事了!可怎么会落在丁墨村手
里?」他竭力压抑住不安的心情,故作惊讶的问:「柳媚怎么啦?」

  丁墨村好像很惋惜的摇摇头说:「她私通共党。」

  「哦?」

  华剑雄的心咚咚地越跳越紧张,他盯着丁墨村的眼睛,等他说下去。

  丁墨村叹口气说:「我知道柳媚是剑雄老弟的得力手下,所以你一到马上就
向你通报这个情况,免得发生误会。谁也没想到柳媚私通共党,而且很可能就是
那个枫。」

  听丁墨村的口气,华剑雄拚命告诉自己要稳住神,他脑子急速转了几圈,问
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墨村说:「她企图劫持周雪萍逃跑。」

  听到丁墨村这句话,华剑雄绷紧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点。他故作吃惊的问:
「柳媚要劫狱?什么时候?主任不是开玩笑吧?她的同谋是谁?就凭她能把周雪
萍劫走?」

  丁墨村丝毫并不介意华剑雄话里带刺,用很诚恳的口气说:「这次你走后就
有人向我报告她就很反常。我原来也不相信,但联系到周丽萍处决取消的事,我
们不能不多加小心,所以我们采取了一些临时措施。这几天她一直都在活动,伺
机下手。大概是听说你马上就回来了,所以在今天清晨冒险去和周雪萍接头,被
我们当场抓住。」

  听到丁墨村的解释,华剑雄的心象被猫抓似火烧火燎的疼。这是他最担心出
现的情况,难道真的发生了,而且落到了丁墨村的手里吗?

  长期的职业训练强迫他让自己的心逐渐平静下来,他敏锐地意识到,丁墨村
的态度中并没有抓到一条大鱼应有的兴奋和得意,他甚至能感到他在自己面前有
一丝小心翼翼,他的解释也是语焉不详,看来情况并没有糟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目前看不出丁墨村他们是否拿到柳媚什么真凭实据,但他已经知道自己眼前没有
大的危险。

  他注意到丁墨村几次提到「我们」,心里一动,眼睛直视丁墨村试探地问:
「柳媚现在在哪里?」

  「已经押起来了。」

  丁墨村不等华剑雄说话抢先说:「早上我们已经报告了周老板,老板指示先
把她隔离起来,任何人都不能随便接近她。」

  丁墨村的答复让华剑雄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是堵自己的嘴。不过他的
话也无意中露了底,周老板用「隔离」这个词充满了玄机。如果他们抓到了柳媚
通共劫狱的真凭实据,恐怕不会这么客气了吧?面对这扑朔迷离的局面,事情又
牵扯到他自己,他不想和丁墨村纠缠。他要先弄清情况,然后再考虑对策。

  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涌上他的心头,他下意识地感觉到,就在这屋里有一个
实实在在与柳媚有关的东西,他几乎能用手碰到它。但是什么他却说不清楚。他
不动声色地四下仔细观察了一遍,确实看不到任何和她有关的东西。

  「也许是幻觉吧。」他对自己说。

  他须要赶紧离开这里,让脑子清醒一下,于是他起身向丁墨村告辞,转身出
了他的办公室。


                (八十)

  回到办公室,王凤滟怯生生的给他端茶、倒水、点烟。华剑雄瞪了他一眼阴
沉着脸说:「吴四宝哪儿去了?怎么不来见我?去!把他叫来!」

  王凤滟小声应了一声就往外走,一开门却和另一个娇艳的女人差点撞了个满
怀。那女人娇滴滴的说:「哎哟,华处座这么凶啊!这是跟谁啊?」

  说着一阵香气来到跟前,原来是林美茵。她看了眼王凤滟消失在走廊里的背
影轻声对华剑雄说:「柳媚的事我听说了,华处座也不必想的太多。美茵就是特
意来请处座赏脸,也是给你压惊。」

  华剑雄心里烦的要命,况且现在时间还早,他根本没有陪这个大美人出去吃
饭的胃口。于是拒人千里之外地说:「林小姐的美意剑雄感激不尽。不过我刚回
来,公事缠身,怕无法从命啊。」

  林美茵微微一笑:「我可是奉命行事哦!」

  华剑雄浑身一激灵,想到:「一定是周老板有话要林美茵传达,这里说话不
方便。说不定性命攸关。」

  华剑雄不敢怠慢,也顾不上王凤滟和吴四宝,忧心忡忡地跟林美茵出去了。

  车出了76号,穿过几条热闹的大街,拐上了一条通往市郊的大道。林美茵
一言不发,和她并排坐着的华剑雄心中一惊,知道这是去老头子的别墅。不是非
常亲信的手下、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老头子是不会在这里见他的。看来这次的
事真的闹大了,前面等着他的是什么,他也开始没底了。

  果然车拐进了周老板的别墅,这是一座独立的西洋式的大房子,掩映在浓绿
之中。华剑雄随林美茵径直来到老头子的书房,他正在写字,显然是早在专程等
候了。华剑雄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心里忐忑不安。老头子不慌不忙地放下毛笔,
看了他一眼开门见山地说:「事情不简单啊!」

  华剑雄脸上流汗了,他不知道老头子是什么意思。

  老头子往椅背上一靠说:「年轻人沉住气,不要为一个女人坏了大事。」

  华剑雄的心往下沉了下去,老头子的话什么意思?看来柳媚难保了。

  这时老头子话头一转说:「宪兵司令部那里有个要案,要我们去一个得力的
人。我看你就辛苦几天吧。」

  华剑雄心里一沉,明白这是要他回避了,看来情况真的很严重。他点点头,
麻木地起身向老头子告别,随林美茵退了出去。

  林美茵亲自送华剑雄去了日本宪兵司令部,华剑雄有种被押送的感觉,心中
不禁有些悲凉。在车上林美茵有意靠着华剑雄很紧,轻声的和他说笑。柔软赤裸
的臂膊紧靠着他的肩膀,香气阵阵袭来,伴随着轻声软语。他从来都没有和这个
大美人靠的这么紧,她也从来没有主动和他说过这么多话。要是几天前,她主动
亲热到这个程度,他可能已经把她搂在怀里了,可华剑雄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
他在想到底出了什么事。

  从丁墨村扑朔迷离的介绍和周老板模棱两可的态度来看,他们肯定没有抓到
柳媚是共产党的真凭实据,劫狱百分之百是无稽之谈。否则以周丁二人与共产党
的恩怨,不但柳媚早下了死牢,恐怕自己最轻也是个用人失察、撤职查办。那到
底是为什么呢?他象掉到一团巨大的迷雾中间,象个睁眼瞎。想到这儿,他实在
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他这次去长春,事前做了充分的准备。他对柳媚的疑惑始终没有消除,
所以想利用这个机会测试一下她的忠诚度。他带王凤滟去长春主要就是给柳媚一
个可以自由活动的环境,他要看看她究竟会干什么。因此到长春后的第一件事就
是给吴四宝打了个电话,布置他严密监视柳媚的动向。可是谁知道柳媚真的出了
事,吴四宝却杳无踪影。难不成他也变了共产党给抓起来了?他觉得自己的想法
实在太滑稽,差点骂出声来。

  他察觉到自己有点失态,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还靠在的肩头他讲个不停的林美
茵。无意中看到她从无袖旗袍中露出的雪白的胳膊和脖颈,不免心动。林美茵说
着话朝他转了下身子,从她开口很大的旗袍领他甚至瞥见了她白色的乳罩肩带。
突然一个清晰的念头电光火石般照亮了他的脑子,他突然捕捉到了早上在丁墨村
办公室一直在他眼前晃悠却总也抓不到的东西。

  天啊,那个萍如慌慌张张往自己包里塞的是柳媚的胸罩!难怪他总觉得他看
见了柳媚的东西,可又找不到。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东西,可以说比自己的裤衩
都熟悉!其实他的脑子已经告诉他那是什么了,都怪他一直想着丁墨村在偷腥,
脑子里面短了路。这么说柳媚在他去之前不久还在丁墨村的办公室!说不定他坐
在外屋的时候她就在里屋!她的乳罩到了丁墨村手里,这意味着……他气的手直
发抖,他简直想不下去了。

  这时他才恍然大悟,早上进丁墨村办公室时感觉到的那种诡异、凶险和淫靡
根本不是什么气氛,那根本就是气味,是柳媚的气味!这种气味他每次K过她之
后都要深深地吸满肺叶,那是他最好的兴奋剂和镇静剂,混在100个男人的气
味中他都能辨别出来。今天他本来一进那个门就应该明白发生什么了,柳媚都明
明白白告诉他了,可他居然昏头昏脑,还要冥思苦想。他差点脱口骂自己是个大
笨蛋。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1-1-4 21:02

               (八十一)

  胡思乱想之际车已经到了日本宪兵司令部门口,卫兵见到他照例立即敬礼放
行,这时候他才从思绪的泥沼中把自己拔出来,勉强打起精神。在门口等候他们
的是笑吟吟的藤原香子。看到她艳若桃花的脸和惹火的身材,华剑雄心里怦然一
动,竟有了一点暖意。香子打过招呼后,领他们径直进了桥本司令的办公室,这
让华剑雄有点意外。

  桥本见到华剑雄态度很是热情,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和他寒暄了一番,然
后就当面郑重地请华剑雄帮助宪兵队处理手里一个棘手的要案。华剑雄自然顺水
推舟,说自己正是奉了周老板之命前来,一切惟命是从。林美茵见华剑雄和日本
人谈的热络,自己的任务已完成,和桥本寒暄了几句就告辞了。林美茵走后,气
氛反而凝重起来。

  华剑雄清楚,桥本对76号发生的事情洞若观火,但他并不说破。他刚才在
林美茵面前给足了自己面子,好像请他来宪兵队与那里的变故毫无关系。华剑雄
明白自己能否在76号坚持下去实际上取决于这里,所以急切地想知道桥本对他
的真实态度。桥本在屋里踱着步,华剑雄正襟危坐,考虑着如何开口。藤原香子
则笔直地站在门边,象是个忠于职守的卫兵。

  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桥本开口了:「剑雄君,我们手里的这个案子很棘
手啊!」

  华剑雄听他根本不提自己的事,多少有点点失望。但他知道这次没有外人在
场,桥本说的不再是客套话了。既然他真的拿要紧的案子来和自己商量,这本身
已经说明了问题,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

  桥本却话题一转道:「大本营最近发来指令,命令中国派遣军在6个月内肃
清局面。然后将主要资源转用于其他战略方向。」

  华剑雄敏感地意识到,桥本透露的是日本军部最新的战略动态,心里不由得
一阵激动。

  桥本接着说:「目前日华两军在战场上处于胶着状态。共产军在华北、华中
虽然是癣疥之疾,但如不予以痛剿,也会变成心腹大患。大本营的方针是把主要
力量用于清剿华北华中的共产军,尽快巩固后方,彻底实现以战养战。而对重庆
方面则要有张有弛,迫其合作。」

  华剑雄知道这是心腹之言了,这些话在76号,甚至对周老板、汪主席都是
绝对不会说的。

  桥本还在继续说:「不过最近东京方面对重庆几经试探都无功而返,所以大
本营命令我们全力开辟与重庆方面的联络渠道。」

  桥本的话说到这个程度,完全是把他当作自己人,华剑雄基本放下心来了。

  桥本又补充说:「这是我们近期的头号任务。不过我们的行动要绝对保密,
对任何人都不能透露一点消息。否则有消息露出去,共产党再一捣乱,重庆方面
就是有心和平,也无力实施了。」

  华剑雄点点头没有说话,他在暗自琢磨桥本突然对他说这一大套话的用意。
他一开始提到的案子虽然具体的案情还不清楚,但华剑雄已知道日本人对自己并
没有起疑心,心里自然有了底。唯一让他有点不放心的是,桥本这一套说辞肯定
和那个案子有关,这么说来,这个案子应该是牵涉到重庆方面的人。但现在顾不
了这么多了。

  他心想,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在日本人的保护伞下躲几天轻闲,以静制动,
倒要看看丁墨村这个老狐狸玩的是什么花招。

  中午桥本司令亲自设宴给华剑雄接风压惊,席间他把华剑雄介绍给了新任宪
兵队长藤井正雄。饭后,藤原香子陪着华剑雄跟着藤井来到了宪兵队的办公室。
藤井显然对华剑雄的身份一清二楚,对76号发生的情况也略知一二。他拍拍华
剑雄的肩膀说:「华君不要烦恼,我现在的烦恼比你大。」

  华剑雄见藤井推心置腹的样子,倒更激起了他的好奇心。藤井看的出来是个
厉害角色,不象武田是只知用蛮力的一介武夫。不知是个什么案子,让他感到棘
手。

  藤井见华剑雄问起案情,摇了摇头说:「案情其实并不复杂,但处理起来很
难办,投鼠忌器啊!所以要请华君指点!」

  华剑雄好奇地问是个什么案,他说:「是重庆方面的一个谍报网。」说着他
请华剑雄和他一起去审讯室。

  华剑雄心里一动,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他跟着藤井边走边想,是谁的人?中
统还是军统?怎么会冒冒失失落到日本人手里。不管是谁,他自己的情况也不太
妙,而且没有接到上峰指示,只能见机行事,自保为先了。

  藤井领着华剑雄来到地下3号审讯室,推门进去,令人心惊肉跳的惨叫传了
出来。靠门不远的地方立着一个门架,一个不到30岁的女人人字形吊在上面。
女人身上的旗袍已经破烂不堪,特别是后襟整个给撕开,内裤也扒了下来,露出
白花花的屁股。

  一个赤着上身头戴战斗帽的日本宪兵,手里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戳在女人的
屁股中间,另一只手举着一个大榔头。华剑雄看清那黑乎乎的东西是一根粗木橛
子,显然是戳在女人的肛门里。另一个宪兵正抓着女人的头发,大声逼问。他逼
问一句,女人不招,高高举起的榔头立即狠狠地砸在木橛子上。嘭地一声,血花
四溅,女人啊呀地惨叫。

  华剑雄清楚她的屁眼不但已经完全撕裂,而且还会有无数小木刺扎进周围的
肉里,她的痛苦难以言状。宪兵问两句就砸一下,女人的半个屁股和旗袍的后摆
都染成了红色。

  审讯室的另一侧,另一个女人半裸着被捆在老虎凳上。这个女人非常年轻,
从她赤着的上身可以看出她的身材很苗条,光洁的乳房象两个倒扣的小碗,精致
而结实。她留着齐耳短发。下身穿着宽松的黑色绸裤。从装束和年龄上看象是个
学生。她腿下的砖头加到了三块,两个矮小精壮的日本人正用一副冷冰冰的乳夹
夹住她小小的乳房。他们慢慢地收紧乳夹,两个乳房的颜色开始变的紫红。

  原先垂着头的女人,仰起头哎哟哟地哭叫起来。

  站在华剑雄身后的藤原香子呼吸急促了起来,高耸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
的后背。华剑雄小声问藤井:「身份弄清楚了吗?」

  藤井点点头说:「是军统。」

  华剑雄一惊,忙问:「怎么抓到的?」

  藤井神秘地对他耳语:「内线情报。」说完指着吊在门边的女子说:「这个
女人是大通银行的职员,那边那个是个学生,哈同学院英文系三年级。」

  华剑雄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军统在上海的谍报网他都知道,但仔细看了
看这两个女人,又确实都不认识,她们究竟是什么人?

  藤井转身领他们往门外走,同时小声介绍说:「这是一个完整的谍报网,一
共五男四女,被我们一网打尽了。」

  说着他打开了旁边5号刑讯室的门。和3号血腥的气氛不同,这里一股腥淫
的热气扑面而来。迎面是一个四方的刑凳,刑凳上半趴半跪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
子。她的身材和刚才那个女学生一样苗条,两只雪白的小手背铐在身后,胸脯在
凳子上压的扁扁的,看样子年岁也不大。

  女人跪在地上两腿大大地岔开,一个打手站在两腿之间,一手抓住她一个小
小的乳房,猫着腰把一条又粗又黑的大JB插在女人的身体里,噗哧噗哧地抽插
着。另一个打手则在刑凳的前面,提着她的头发,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女人的嘴里
面,嘿呀嘿呀的往里捅。从刑凳下面大片大片粘糊糊的污迹看,这个女人已经给
LJ多时了。

  藤井皱皱眉说:「这女人是谍报网的核心成员,发报机就是在她那里搜出来
的。」

  藤原香子好像有一点失控了,下意识地抓住华剑雄的手,贴着他的悄声耳朵
说:「剑雄君……真希望那是我们俩哦!」

  华剑雄好像没听见她的话,他的心控制不住地咚咚跳了起来,两眼死盯着眼
前这个一丝不挂任人宰割的女人。

  尽管由于头发被粗暴地提起、嘴里又满满地塞着一条粗大的JB,加上痛苦
的折磨,她的脸严重的扭曲了,但华剑雄还是明确无误的告诉自己:这张脸他见
过!不,他认识!何止是认识,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这跪在地上正在被粗暴
LJ的小女人竟是萧红的侍女阿梅!


               (八十二)

  萧红手下谍报网的详细情况华剑雄并不清楚,也从不关心。他只和萧红本人
联系,认识的只有她的侍女阿梅、司机小马和门房老甘。而现在跪在鬼子胯下的
正是阿梅。

  「没错,绝对不会错!」华剑雄的心怦怦跳个不停。

  「五男四女,一网打尽。」

  藤井的话在他耳朵里回响,这么说那第四个女人就是萧红!想到这儿,华剑
雄的头当场就嗡的一下什么都听不见了。真是祸不单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
象个没有知觉的木头人,机械地随着藤井来到隔壁的7号刑讯室,里面吊着拷打
的正是小马和老甘。

  进再下一个刑讯室的时候他的头几乎完全麻木了,那里面的情形他什么都没
记住。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萧红在哪里?她真的全军覆没了?

  华剑雄默默地跟着藤井又下了一层楼,来到地下二层。和一层的喧闹相比,
这里静谧的让人感到恐怖。走廊深处的一个小铁门前,站着两个全副武装手持上
了刺刀的长枪的日本兵。他们见到藤井立正敬礼,藤井掏出钥匙亲自打开了厚重
的铁门。屋里热烘烘的,没有开灯。屋角有一个燃着熊熊火焰的大炉子,闪烁不
定的火光照的屋里阴森恐怖。

  屋子不大,靠墙根,一个穿紫红旗袍的窈窕女子跪在地上,手被铐着吊在墙
上的铁环上。她的头低低的垂着,浓密的长发盖住了脸。但这已不重要,这熟悉
的身形、熟悉的呼吸、熟悉的气味,华剑雄不用看就知道,这正是萧红。他如遭
五雷轰顶,眼前一片金星。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亲眼看到萧红真的落到了
日本人手里,他还是如堕深渊。

  华剑雄觉得脚下发软,眼冒金星,几乎把持不住自己。这一天之间发生的事
情太多、太险恶了。他的心怦怦地快要跳出胸腔了,鼻翼上不由自主地渗出了细
小的汗珠。他感到天旋地转,浑身直冒虚汗,他要崩溃了。

  藤井拉起萧红低垂的头对华剑雄说:「这就是军统上海谍报网的头子,大东
亚日报记者萧红萧小姐。是个大美人哦!」

  萧红抬起眼看见了华剑雄,面无表情地垂下了眼帘。华剑雄拚命压住潮水一
样涌到心头的恐惧,强自镇定地端详了一下萧红。见她衣饰整齐,看不出受刑的
痕迹,只是旗袍胸脯上皱皱巴巴。

  华剑雄暗想:「萧红这么漂亮的女人到了这种地方就不能抱什么幻想了。」

  现在的问题是,他自己还有可能渡过这个险关吗?正想着,听到藤井语气温
和的对萧红说:「萧小姐好好考虑一下,和我们大日本帝国合作,对你本人和你
的国家都是有好处的。」说完朝华剑雄示意,三人一起退出了牢房。

  华剑雄神情恍惚地跟在藤井后面,紧张地思索着目前的处境。难道是从长春
弄回来的那个混蛋把萧红他们牵扯出来的吗?看来不象,否则他们应该是被76
号而不是宪兵司令部抓捕。藤井说是内线情报,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自己也有可
能暴露。难道日本人到目前为止都是在演戏?他被自己的猜测吓出了一身冷汗。

  对自己目前的处境他一下子没有了把握,面前的危险究竟有多大,他无法判
断,浑身顿时又燥热起来。他不停地告诫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能糊里糊
涂地把自己卖了。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到宪兵队后听到的每一句话,还是没有丝毫的头绪。他明
白,现在最重要的是摸清日本人到底知道多少底细,才能决定后面的戏怎么演下
去。他咬咬牙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怎么抓到的线索?」

  藤井默默地往前走,没有吭声,华剑雄紧张地跟在后面,拚命压住怦怦乱跳
的心。

  进了办公室,关好了门,藤井才开口说:「我知道的情况也不是很详细。线
索是特高课提供的。只知道是他们在重庆的一个内线从特殊的渠道弄到的情报。
听说和最近新京发生的南京建交谈判大使遇刺案有关,梅机关的一个绝密谍报人
员的身份暴露了。他们通过内线调查泄密的渠道,结果查出了这个谍报网。全部
的名单都是特高课提供的。」

  藤井的话把华剑雄惊的目瞪口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萧红居然是由于北岛静
的死而暴露的,而且是内部泄密。大使遇刺案从始至终都是他办的,这么说,他
已经身不由己地被卷进了这个案子。不过,从理论上讲,他并不知道北岛的真实
身份,刑毖北岛静也是按桥本司令的命令行事。桥本让他参与这个案子也可能是
与此有关,只是想控制知情人的范围。

  问题是北岛静的真实身份是怎么暴露的?难道是总部的哪个蠢材使用情报不
小心露了馅?这简直是拿他们这些第一线情报员的性命当儿戏!最可怕的是他这
几天一直在长春,没听到任何风声,也根本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问题,浑然不觉
地一脚踏进了泥潭里,弄的措手不及。想到这儿,他心里一哆嗦,下意识地迅速
瞟了藤原香子一眼。香子正看着他。心照不宣地朝他眨眨眼。

  藤井并没有注意到华剑雄的神色,他继续说:「我说这个案子棘手,就是因
为上面命令我们查出萧红是怎么搞到这么绝密的情报的。但奇怪的是,桥本司令
严令禁止对萧红动用肉刑。这就难啦!所以我们只好一面想办法给她施加心理压
力,一面从外围下手,希望从萧红手下的人打开缺口,或用他们威慑萧红,迫使
她开口。」

  华剑雄顿时恍然大悟,这时他才明白了桥本和他讲的那一大套大本营指令的
原因所在,他们在萧红身上还另有所图。这让华剑雄略微轻松了一点,也许日本
人的那个内线情报确实没有牵涉到他。但他一点都不敢奢望萧红能逃脱日本人淫
辱的魔掌。他对日本人太了解了。但他现在最关心的还不是这个,最让他恐惧的
是,日本人居然是从北岛静的死闻出的气味,这对他自身威胁太大了。

  这个神秘的日本内线是谁?能够知道如此绝密的情报而且能把萧红谍报网和
盘托出的绝非等闲之辈,自己的身份是否也已暴露,他其实一点把握都没有。一
连串的问题弄的他头晕脑胀。但他心里非常清楚的一点是,藤井也只是执行者,
并不了解全部内情。他的当务之急是要立刻彻底弄清自己的处境。在面前情况下
要作到这一点,看来只有铤而走险了。

  他正为下一步的行动大伤脑筋,却听藤井对他说:「华君是桥本司令最信的
过的人,与军统渊源深厚,又参与了刺杀大使案的侦缉,是帮助我们侦破此案的
最佳人选。」

  华剑雄愣了一下,忙含糊地点头称是。藤井见他点头,接着又问:「华君对
此案有何高见?」

  在这一瞬间华剑雄下了决心,他皱了皱眉回答说:「我要调阅全部案卷。」

  藤井愣了一下说:「详细的案卷全都在特高课,要调阅须要桥本司令亲自批
准。」

  华剑雄果断地转向藤原香子说:「那就只有麻烦香子小姐给桥本司令打个报
告吧。」


               (八十三)

  天色渐渐黑下来的的时候,华剑雄身心俱疲地回到自己的公寓。离开宪兵司
令部之前,藤原香子缠着他要陪他回来,被他坚决地拒绝了。今天对他来说是有
生以来最黑暗的一天。短短一天只中,他连续经历了令人难以想象的惨重打击,
几乎面临灭顶之灾。两个最亲密、最得力的女人同时身陷囹圄,生死未卜。他觉
得自己好像在大雾中站在高山之颠,向前迈一步是深渊还是陷阱根本就是一片茫
然。

  他紧张的简直要崩溃了,哪还有精神和这个日本娘们周旋。他须要静下来好
好思考一下。况且他知道今天晚上他会很忙,绝对没有精力拿藤原香子来发泄满
腔的晦气。

  果然,他刚进家门,门外就响起了怯生生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不出所料
是吴四宝,手里提着两瓶酒和一大包五芳斋的熟肉。吴四宝见到华剑雄,脸立刻
红到了脖子。华剑雄不动声色地闪身让他进了屋。门一关上吴四宝腿一软差点跪
在地上,带着哭音对华剑雄说:「处座,我是个大笨蛋!我……我辜负了处座的
信任……」说着就要扇自己嘴巴。

  华剑雄大度地拍拍他的肩膀说:「别那么多废话。你今天来找我,就说明我
没看错人。」

  吴四宝听华剑雄的口气,马上现出了笑脸,摊开熟肉,一边用牙咬开酒瓶盖
子一边说:「下属今天就是来给处座陪罪来了,任打任罚,全由处座。」

  华剑雄急于了解柳媚的情况,但却故意沉住气不提,不慌不忙地问:「你今
天跑到哪里去了?」

  吴四宝高声大气地说:「都是他妈的黎子午捣的鬼,早上一到,就把我们都
叫到他的办公室,说是研究什么周雪萍的案情。一直到中午才让我们出来。研究
个P,人K烂了一个字都没招,再研究三天她也不会开口。」

  华剑雄暗忖,果然黎子午掺合在里面。他不动声色,知道吴四宝会竹筒倒豆
子,全都说出来的。

  吴四宝果然接着说:「我看都是黎子午撺弄丁主任搞的鬼。本来周雪萍这些
天都是关在乙区的男刑监过夜……」

  华剑雄听到这里一愣,打断他问道:「怎么?周雪萍都是在乙区的男刑监过
夜?」

  吴四宝点点头说:「是丁主任的指示,说是疲劳战术,让周雪萍没有喘气的
机会。刑监里那些杀人犯下手确实黑,姓周的小娘们在号子里小B和屁眼都给K
的稀烂,这几夜大概一分钟的觉都没捞着睡。不过她也真能熬,就这么没白天没
黑夜的整还是不招。」

  华剑雄忽然觉得血往上涌,愤懑无比。这个漂亮的女共党自己摸都没摸着,
却居然让丁默村送给这帮下流的刑事犯给K了个够。吴四宝见华剑雄脸色不好,
有点不知所措。华剑雄举举酒杯说:「你接着说。」

  吴四宝也满饮一杯,抹抹嘴说:「可昨天晚上黎子午召集我和柳秘书开会,
说处座要回来了,要我们连夜突审,一定要有点结果好向您交代。我说弟兄们这
几天连轴转,累的都快不会说话了,多审一夜也审不出个结果来。他说无论如何
也要再突击她一下。如果我们嫌麻烦,审完就不必送到号子里,关在审讯室里,
等您回来直接审。」

  「我和弟兄们实在没办法,对付着审到半夜,把周雪萍关在审讯室里,留了
两个弟兄看门,就都回去了。」

  华剑雄默默地听着,脑子里快速地过滤着吴四宝所说的每一个字,但并不插
话。

  吴四宝说:「今天早上我刚一到,马上就被黎子午叫过去开会,说的全是废
话,外面的事一点都不知道。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才听说出了大事,柳秘书给扣起
来了。说是劫狱。鬼才相信!」

  华剑雄面无表情地问:「那是什么时间的事?」

  吴四宝说:「听说是早上6点。我不敢肯定,昨晚守夜的两个弟兄今天都不
知哪里去了,我找了一下午也没找到。不过有人10点来钟亲眼见柳秘书被从丁
主任屋里带出来,手上带着铐子。」

  华剑雄心里一紧,那正是自己进办公室的时间,看来自己的判断没错,自己
进丁墨村办公室的时候柳媚刚给带走。

  吴四宝见华剑雄沉默不语就说:「我看是黎子午捣的鬼。他觉得抓了几个共
产党有功,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想要跟处座争位子。谁都知道柳秘书是处座的
人,给她栽赃就是给处座栽赃。」

  他看了看华剑雄的脸色接着说:「我今天也豁出来了。我看丁主任早对柳秘
书不安好心,不过一直有处座罩着所以他没机会下手。黎子午给柳秘书一栽赃他
正好找到了机会。听弟兄们说,柳秘书6点多钟被他们扣住后就一直押在丁主任
办公室的里间。后来到10点钟给才给转移到地下三层的特号。据在下面见过她
的弟兄说,柳秘书里面的小衣服都没了,旗袍里面全光着。大家都传说是被丁主
任弄去了。」

  华剑雄气的七窍生烟,但他忍着没有发作。他还想知道更多的细节,他需要
尽可能多了解一些情况,以便作出判断。他推心置腹地问吴四宝:「四宝,依你
看柳媚这几天有没有反常的地方?」

  吴四宝见华剑雄用这么亲热的口气和他说话,感激涕零地说:「处座,你交
代的任务我哪敢当儿戏!这几天我一直留心柳秘书的一举一动,要说一点可疑的
地方都没有那也不是实话,但要说柳秘书有共党嫌疑我看那纯粹是胡扯!」

  华剑雄问:「你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了?」

  吴四宝摇摇头说:「其实也算不上可疑。就是头一夜把周雪萍关到乙区男监
把她急的够戗。听说把整个76号查了个底儿掉。后来她又往乙区跑了两趟。要
说热心是有点过了,还没听说过柳秘书对哪个犯人这么上心过。不过要说可疑我
看是胡扯。处座不在,她多操点儿心也是份内的,再说处座你去长春之前也交代
过。」

  听了这些话,华剑雄心里踏实了一点。见他知道的情况差不多了,安抚了吴
四宝几句,又喝了几杯酒就把他打发走了。

  吴四宝走后,华剑雄把剩下的东西都扔进了垃圾箱,简单地冲了个澡就上床
了。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今天,这床上即没有柳媚,也没有萧红,连
藤原香子也被他赶走了。他感到巨大的郁闷和寂寞阴影笼罩在头上。


               (八十四)

  柳媚被关押在76号地下三层的一间特别囚室里,手上带着冰冷的手铐。周
围是死一样的寂静黑暗,好像在坟墓里一样。她躺在窄小冰冷的铺板上,身上只
有一件薄薄的旗袍,内衣全部都被剥的精光。下半身到处是粘乎乎的污物,特别
是大腿根和股沟里面,冰冷粘湿,使她心里阵阵发抖。

  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嘴里腥臭的气味,让她忍不住阵阵作呕。忍受着下身传
来的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她心里悔恨不已。她怪自己太不冷静,昏头昏脑地钻进
了黎子午和丁墨村的圈套。

  昨天晚上黎子午开的那个会根本就是为了引自己上钩。本来凡华剑雄亲自布
置的事他从不插手,更是从来不会召集她来开会。这么多反常的情况,自己完全
清楚,可居然还去冒险。作为一个有长期经验的地下工作者,这真是不可饶恕的
错误。

  实际上她也是病急乱投医,孤注一掷。自从想好利用周雪萍夜间被押去乙区
的机会解救她的办法之后,她一直为如何实施犯愁。她单枪匹马去肯定是一事无
成,要设法营救周雪萍越狱,最关键的就是马上和组织接上关系。其实按照秘密
工作的纪律,遇到她这种情况,组织遭到破坏、联系中断,她应该坚决沉底,耐
心等待组织安排的人来恢复关系。

  但这次的情况实在太特殊了。由于黄克己的出卖,原有的关系一夜间全部被
破坏,特别是周雪萍的被捕,破坏了组织的中枢,她甚至不能肯定自己的关系是
否还能接上。而营救周雪萍的机会又是稍纵即逝,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救周雪萍,
也是救自己,唯一的钥匙却恰恰掌握在周雪萍本人的手里。

  本来以柳媚的身份,接近周雪萍并非难事。可这次情况非常反常,吴四宝把
周雪萍看的很紧,每天从早到晚不是一大群打手围着拷问,就是拴死在男刑监里
被形形色色的男刑事犯LJ。柳媚试了几次,连一分钟的单独相处的时间都找不
到。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柳媚心急如焚。听说王凤滟已经回来了,虽然没见面
就又被华剑雄派出去了,但随时都可能回到办公室。

  昨天下午,刘大壮又打来电话,通知安排接收长春转来的犯人,同时还通知
她,华剑雄第二天就回来。根据她对华剑雄的了解,他回来后审讯方式肯定会有
变化,解救周雪萍的机会就更渺茫了。在他回来之前起码要把和组织接头的方式
弄清楚,否则可能就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了。急切之间,她甚至想过硬把周雪萍
要出来自己审一次的办法。但理智告诉她,那实在太冒险了。

  她已经几次感觉吴四宝对她的态度很可疑,他这几天的行为也很反常。但她
当时忽略了重要的一点,在吴四宝后面还有更阴险的敌人在窥视着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她得到了周雪萍会在刑讯室过夜的消息。这消息来的太是时候
了,就象沙漠里渴的要死的人突然看见了一杯水,让她对所有的风险都视而不见
了,结果真的落进了敌人的陷阱。自己做地下工作不是一天两天,犯这种病急乱
投医的低级错误实在是太荒唐了。

  昨天夜里,柳媚惦记着刑讯室里的周雪萍,反复筹划与周雪萍接头的细节,
几乎一夜无眠。她起了个绝早,清晨6点就来到小审讯室。象她预料的那样,还
没有人来上班。她查了记录,周雪萍昨夜果然押在刑讯室。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圆
满。楼道里静悄悄的,了无声息。她径直来到审讯室,里面有两个年轻的看守特
务在打盹,见她进来都是满脸意外。她很容易的就把他们都支出去了。

  周雪萍全身赤裸昏昏沉沉地跪在墙根,双手高高吊起,铐在墙上的一个大铁
环里。她垂着头,浑身都是刑伤,整个人憔悴的让人心碎。

  柳媚小心翼翼地听了下周围的动静,又在刑讯室里仔细观察了一圈,确认确
实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才走到她周雪萍的面前。但即使这样她也不敢大意。她轻轻
托起周雪萍的脸,按昨夜想好的办法,故意用严厉的口气喝道:「周雪萍……」

  周雪萍浑身抖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柳媚心头一酸,知道
这是她经过几天残酷的刑讯和无数的淫辱之后形成的生理条件反射。她顾不得叹
息,又加重了口气道:「周雪萍!」

  她相信,只要周雪萍睁眼看到她,她就有办法让她明白自己的意思。周雪萍
艰难地抬了下眼皮,马上就又合上了。她太疲劳了,连续5天的高强度刑讯,连
续5夜不间歇的LJ。听说前天夜里她在乙区的男牢房里,阴道、肛门和嘴里同
时插着3根肉棒就睡过去了。

  看着她曾经象女神一样圣洁美丽而现在苍白浮肿的脸,柳媚心如刀绞。她硬
着心肠摇了摇周雪萍的头大声说:「你这是何苦,早招了多好?」

  周雪萍终于有反应了,她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睁开了眼睛。当她看见柳媚的
时候眼睛一亮。柳媚知道她认出自己了。千言万语现在都是多余的了,她用眼神
暗示她,自己须要帮助。

  周雪萍象被注射了一针强心剂,眼睛放出亮光。她马上就读懂了柳媚眼神里
传递的意思,这些天她何尝不时时刻刻都在为枫担心。她现在与组织所有的联系
都断了。她看出柳媚几次要单独接近她都没有成功,她也一样心急如焚。现在终
于有机会了。她明白自己的时间不太多了,但枫是党组织插在敌人心脏的一颗钉
子,她必须尽自己的一切力量保护好她。

  她干裂的嘴唇吃力地动了动,缓慢而清晰地把早在心里默念了一万遍的地址
说了出来。可就在她的话刚刚出口的同时,柳媚突然大声呵斥起来:「你还不快
招?不招你们姐妹都死无葬身之地!」

  她心里猛地一惊。长期地下工作的经验让她立即就明白出现了意外,立刻止
住了声音,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低低地垂下了头。果然,刑讯室的门轰地被
冲开了,黎子午带了一大群特务冲了进来,把她们围在了中间。

  柳媚是在周雪萍开口的同时发现危险的。也许是长期地下工作养成的机警,
尽管已经把屋里看了个遍,但她仍不敢疏忽。与周雪萍说话的同时她一直在警觉
地观察着周围。

  忽然她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她拚命去辨别,猛然发现是一种低的几乎无法察
觉的极微小的嗡嗡声。她脑子里立刻出现了两个字:窃听!她马上明白有人设了
圈套,于是当机立断,立刻大声打断了周雪萍的话。

  黎子午带着5个他最心腹的特务团团围住了柳媚。他们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布
满了血丝,显然是守了一夜。两个特务抓住柳媚的手往背后扭,黎子午走到她面
前,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喷着臭气的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洋洋得意地说:「果
然是你,枫!」

  柳媚拚命挣扎,大声喊叫:「黎子午你放肆,谁允许你在处座的审讯室里动
粗?」

  黎子午嘿嘿冷笑一声:「柳秘书,别装相了,我可是恭候你多时了!你和共
党要犯接头,让我抓个正着,现在谁也保不了你!带走!」

  几个特务不顾柳媚的挣扎把她强拉出刑讯室,连推带搡地拥进了丁墨村的办
公室。


               (八十五)

  丁墨村端坐在办公桌前,面无表情地吸着烟。看柳媚被押进来马上面露笑容
地说:「柳秘书快请坐!」说着让人搬来了椅子。

  柳媚双手被反铐,不客气地坐下了。她紧张地判断着形势。毫无疑问这是黎
子午和丁墨村设下的圈套了。但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他们真的发现自己的真实
身份了吗?在被押过来的路上,她快速地回想了一下今天事情发生的全过程,包
括这几天发生的情况。他们肯定已经守候了好几天了,这几天的种种异常情况显
然都是他们布的局。但除今天她这么早进刑讯室可以说有点破绽之外,自己并没
有什么把柄给对方。

  她决定想办法争取主动。她抬头盯着丁墨村的眼睛说:「丁主任,我相信这
是场误会,你告诉他们赶紧给我打开。我可以不计较,否则剑雄回来大家都不好
看。」

  丁墨村嘿嘿笑了:「柳秘书,早有人报告说你就是共党间谍枫。我一直护着
你,可今天……」他假惺惺地摇摇头:「让黎副处长当场抓到和共党要犯接头,
让我怎么为你说话?」

  柳媚胸一挺道:「黎子午血口喷人,居心叵测!丁主任不要上他的当!」

  黎子午阴险地笑着说:「柳秘书,我早看出来了,你就是枫!你还想抵赖?
你大清早不在热被窝里猫着,千辛万苦的跑来和周雪萍唠什么家常啊?不会是这
一阵子没男人抱,想挨K想疯了吧?我看你还是识相点赶紧都招出来。丁主任会
放你一条生路的。」

  柳媚脸涨的通红,仰起脸瞪着黎子午怒骂:「你这个混蛋,你放肆!」

  啪地一声脆响,黎子午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柳媚的脸上:「臭婊子,到现在
你还嘴硬!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柳媚白皙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片通红的巴掌印,她眼圈一红,眼泪哗地流了
下来。

  黎子午抓住柳媚的头发,正待继续发作,这时进来一个特务,贴在他耳边说
了句什么。黎子午气哼哼地放下手,忙换了一副面孔对丁墨村耳语起来。丁墨村
点点头,黎子午瞪了柳媚一眼转身出去了。这时外面人来人往开始热闹起来,丁
墨村掩上门对屋里的几个特务说:「请柳秘书到里面去。」

  几个特务拉起柳媚,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推进了里间。丁墨村把特务们都打发
出去,关上了里间的门。他把柳媚按在一把椅子上,自己坐到她对面,油光光的
脸上顿时放出光来。他色迷迷地盯着柳媚被特务撕扯敞开的领子下,露出的白皙
的脖子和大片的胸脯,嗓子里咕噜咕噜贪婪地咽着口水。

  柳媚拚命忍住不断涌上心头的恶心,竭力挺直身子,靠紧椅背,泪水涟涟地
说:「丁主任,你可要给我作主啊!」

  丁墨村好像没听见柳媚说什么,笑眯眯地摇了下头,放肆地伸出手摸着她半
边通红的脸蛋亲切地说:「柳媚,你这么年轻、漂亮、能干。不要执迷不悟啊!
看看周丽萍、周雪萍,你想让人给弄成她们那个样子吗?你和我说实话,我保证
你没事。」

  柳媚大颗大颗的掉着眼泪说:「丁主任……黎子午给我栽赃!他信口雌黄!
我不是什么枫,我只是想感化一下周雪萍。」

  丁墨村摇摇头,一只手放到柳媚的大腿上说:「你不和我说实话,我也救不
了你。」说着一只大手按住柳媚的肩头,另一只手放肆地掀开她旗袍的下摆顺着
大腿摸了上去。

  柳媚浑身一震,停止了抽泣,脸色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冷俊。她扭转身体紧紧
夹住双腿向后挪了挪,镇定地说:「丁主任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丁墨村一手用力抓住柳媚的肩头,不让她躲闪,喘着粗气说:「那我让你明
白明白……」

  见柳媚拚命扭动身体挣扎,他猛地站起身,抓住她肩头的手顺势伸向她的后
背,粗壮的胳膊搂住柳媚的脖子,低头把嘴贴向她的嘴唇,胸脯紧紧压住她高耸
的胸脯来回磨蹭。与此同时,下边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滑进了她大腿根的尽头,隔
着薄薄的裤衩用力揉搓。裤衩轻薄柔滑的布料在大力的揉搓下,擦着里面的耻毛
沙沙作响。

  柳媚羞愤难当,拚命挣扎。但她被挤在结实的椅子里,手又被铐在背后,无
力反抗,只能扭动身子躲避,急的大叫:「丁主任你放尊重点……」

  丁墨村根本不管她的喊叫,一张臭嘴大大张开罩住了她的樱桃小口。柳媚呜
呜地闷叫着扭来扭去,挣扎中扑通一声两个人一起滚到了地下。丁墨村完全不顾
自己的身份,翻身压住柳媚的身体,腾出一只手抓住她丰满的乳房揉搓起来。柳
媚象条离开水的鱼一样翻腾着,但面对淫欲高涨的丁墨村她完全处于下风,挣扎
了没几下就只有吃力地喘息的份了。

  丁墨村得意地压住柳媚热乎乎的身子,插在她大腿中间的另一只手趁机顺着
她嫩滑平坦的肚皮摸进裤衩里面,向下面摸去。一边摸一边气喘嘘嘘地嘟囔着:
「柳媚啊,我想你不是一天了,你乖乖的听话,就算你是枫,有我在,他们也把
你怎么样不了!」

  柳媚的手被压在身子地下,只能拚命夹紧大腿,胸脯剧烈地起伏,脸憋的通
红。那只干枯的大手肆无忌惮地往下面摸去,吹在柳媚脸上的臭气越来越粗重,
越来越急促。就在粗硬的手指触到柳媚耻毛的一瞬间,她两条腿猛地向上一拱,
丁墨村嗷地一声翻倒在地板上。

  柳媚掀翻了丁墨村,吃力地蜷起身子,刚要翻身坐起来,肩头却被一只强有
力的大手按住了。没等她挣扎,已经有两只粗壮的大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提了起
来,猛一推。她站立不住,踉踉跄跄跌倒在旁边靠墙的一张大床上。一个男人如
影随形般紧跟着她来到床边,原来是黎子午。他伸手把要挣扎起来的柳媚死死按
在床上。

  柳媚的胳膊被人撅的生疼,手上的铐子一松接着又是一紧,手臂象面条一样
给人扭来扭去。待抓着她的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松开,不知怎的自己双手已经被铐
在床头了。丁墨村这时已经站起身来,在一边也看傻了眼。他知道黎子午是外勤
出身,但没想到身手居然这么快,他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黎子午就已经把柳媚
铐在床上了。

  黎子午得意地掸掸衣服,理也不理在床上翻滚怒骂的柳媚,毕恭毕敬地把丁
墨村叫到门外低声说:「主任,录音已经弄好了,您要不要一起去听一听?」

  丁墨村两眼通红,欲火中烧地朝门里瞟了一眼,喘着粗气摇摇头说:「你听
就行了,有什么情况过会儿告诉我。」

  黎子午顺从地点点头,匆匆地转身走了。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1-1-4 23:05

               (八十六)

  丁墨村匆匆转身回到里屋,迫不及待地按住在床上不停挣扎的柳媚,伸手抓
住她气喘嘘嘘起伏不定的胸脯重重地揉着说:「你不是想要证据吗?马上就拿来
了!你还是乖乖的听我的话,别人谁也救不了你!」说着急吼吼地一把撩起了柳
媚的旗袍。丰满的大腿和纯白的小内裤都露了出来。

  柳媚大叫:「不……不要啊……你放开我!」

  丁墨村说:「喊吧喊吧,这屋子隔音,你喊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还是自己
救自己吧!」一边说一边把旗袍拉过柳媚的的腰,往她头上撩。

  但合身的旗袍被柳媚高耸的胸脯勒住了,他手忙脚乱地弄了几次都没有弄上
去。丁墨村急不可耐地上前一步,一手用力按住柔软的乳房往下压,一边拽住旗
袍向上用力一扯。

  嗤啦一声,旗袍被扯开一道口子,越过鼓胀饱满的胸脯,整个被翻过来拉过
了柳媚的头顶,缠到了她的手臂上。柳媚只穿裤衩乳罩的身子全部露了出来,修
长的大腿、滚圆的屁股、纤细的腰肢、雪白的胸脯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丁墨村的面
前。丁墨村迫不及待地掀开胀的满满的白色丝质胸罩,一只大手粗鲁地伸进去,
贪婪地紧紧抓住了一只热乎乎白嫩柔软的乳房。

  柳媚双手被铐在床头,全身展开在床上,根本无从躲避。她全身发抖,眼泪
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地哀求他:「丁主任,放开我……求求你……」

  丁墨村欲火正旺,岂肯罢手。他一屁股坐到床上,挤住柳媚几乎赤裸的乱扭
乱动的热乎乎的身体。抓住她乳房的手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变本加厉,另一只手
抓住小小的胸罩向上一拉,把整个胸罩掀了起来,另一只肥嫩的乳房忽地挺了出
来。

  柳媚拚命躲避着,扭动着身子,那只不受约束的高耸的乳房跟着乱晃,但很
快就被丁墨村抓住了。他一手握住一只贪婪地乱揉起来,柳媚羞的满面通红,气
喘嘘嘘地乱蹬乱踹。丁墨村瞅了个空子,握住柳媚右乳的大手五指分开,让殷红
的乳头挺了出来。他低下头张开大嘴不容分说就叼住了那只硬挺的乳头,贪婪地
吮了起来。

  柳媚嘤地一声哭出了声,一边扭动身体一边闷叫:「放开我……放开啊……
求求你丁主任啊……」

  丁墨村对柳媚的哭求充耳不闻,嘴里吸吮的吱吱作响。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
大手转移了目标,顺着柳媚的小腹向下滑去,不声不响地钻进小小的裤衩,向神
秘的三角地进军。

  柳媚实在招架不住了,她的手铐在床头,一点帮不上忙,只能靠乱扭身子和
夹紧大腿躲闪、抵御丁墨村的魔爪。但她的挣扎越来越力不从心。尤其是胸脯上
传来的强烈的麻酥感觉让她的身子一阵阵发软。下面那只干瘦的大手已经象毒蛇
一样盘踞了芳草萋萋的三角区。两根紧并在一起的手指一次次地向下面进攻,企
图钻进她两条拚命夹紧的大腿之间。

  大手和耻毛的摩擦象一股电流从下面放射到全身,她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开始
不听指挥了。那两根又粗又硬的手指顽强钻进了她的大腿之间,死命抠住她下身
的嫩肉,得寸进尺地一点点占据了女人身上最隐秘的蜜穴,并且不知羞耻地向里
面深入。柳媚连羞带痛浑身直冒虚汗,她明白自己无论如何抵不住这个欲火中烧
的老色鬼。

  她拚命坚持了一阵,浑身香汗淋漓,已钻进去半截的手指在火热的肉洞里面
猛地一搅,她心头一慌,全身软了下来,眼泪同时哗地涌了出来,她无奈地完全
弃守了。

  丁墨村立刻感觉到了柳媚身体的变化,她腿上的劲刚一松,他的一条腿就插
了进去,她的腿被岔开了。干瘦的大手顺势全部插到热乎乎的裆底,摸到那条不
大明显的缝隙,他心里怦怦直跳。他把中指留在火热的肉洞里面,其余连手指带
手掌捂住柔嫩的肉体,兴奋地摩挲起来。

  柳媚拼足力气挣扎了两下,但那只插在裆里的大手象牵着一根细绳慢慢抽去
了她身上的力量,柳媚浑身发软,再也聚积不起力量来,头一歪,彻底放弃了抵
抗。柳媚的身体已不再挣扎,但嘴里还在不断地央求:「不要啊……不啊……丁
主任你放开我……」

  「哈哈,嘴里说不要,可下面都湿了!」

  丁墨村说着抽出插在柳媚阴道里的手指,大手一翻,坚决却又轻柔地把裤衩
扒到了她的脚下。接着另一条腿也插进了她两腿之间,往两边一分,柳媚光着下
身被迫岔开了腿。叼着乳头吸吮的大嘴松开了,胸脯上又痛又痒的感觉刚刚一消
失,丁墨村却调过头来,把脸凑近了柳媚岔开的大腿中间。

  「不……不要看啊……」

  柳媚羞的满面通红。她早知道这个老色鬼一直就觊觎自己的美貌,多次想占
自己的便宜都没有得逞。现在自己落到了他的手里,衣服给剥的精光,他还要如
此下流地窥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如堕冰窟,浑身只打冷战,但她此时已完全
没有力量反抗了,只有泪流满面地忍受这天大的耻辱了。

  眼前的情景简直让见多识广的丁墨村看呆了,浓密的耻毛整整齐齐、黑油油
的,耻毛下一条细细的肉缝红润鲜嫩,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诱人气味。肉缝的边缘
还残留着少许清亮的液体,显得十分淫靡。丁墨村嘿嘿地淫笑:「柳秘书不但精
明强干,而且内务也满不错哦!」

  柳媚被羞的无地自容,几乎要哭出声来了。原来,知道华剑雄今天要回来,
柳媚特意做了准备。昨晚洗澡时不但彻底清洗了下身,而且修剪了耻毛。

  今天早上起来后,她再次把下身洗的干干净净。她知道华剑雄回来肯定会要
她。而且他有时干到兴头上还常常要舔舔她的下阴,她要把自己活色生香地献给
他。她做梦也没想到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自己为剑雄准备的这一切全都落到了
丁墨村这个老色鬼的眼里。

  丁墨村俯下身子,把鼻子凑近鲜嫩的肉缝用力吸了两下后,陶醉地感叹道:
「啊,真香啊!难怪剑雄这么离不开你!」

  柳媚哭了。她一千次地想到过被捕,想过被严刑拷打,也想到过会被QJ,
但全不是现在这个窝囊样子。不明不白地被铐在床上扒光衣服,让一个老色鬼予
取予夺。但现在一切都由不得她了。丁墨村已经飞快地脱掉了衣服,赤条条地跪
在柳媚两条岔开的大腿之间,一手揽着她的要托起她滚圆的屁股,另一只手握着
一条大JB顶在了她的胯下。

  柳媚清楚地感觉到紧紧顶住下身的火热的大龟头象发动了的汽车一样微微颤
抖,好像随时准备向前冲,她明白奇耻大辱就在眼前,疯了似的哭闹扭摆。但在
被欲火烧红了眼的男人面前她的这点反抗挣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不但根本无济
于事,而且把他的兴致撩拨的无比高涨。

  丁墨村的肉棒粗大雄壮的和他干瘦的身体不成比例,那里面迸发出来的力量
也完全不象出自一个干瘪的老家伙。他用硕大的龟头蛮横地分开柔嫩的阴唇,硬
挺的肉棒顶在柳媚胯下的肉缝中间,腾出一只手握住她软绵绵热乎乎的乳房。他
根本不管她的挣扎,卯足了劲奋力一挺腰。早已就位的粗大的肉棒猛往前冲,紫
红的龟头眨眼间就没入了细窄的肉缝,青筋暴露的大JB杀气腾腾地贯穿了湿滑
的阴道。

  柳媚哇地一声尖叫起来。其实她肉体上并没有感到太大的痛楚,她早已不是
处女,男人肉棒插入身体的感觉甚至有点似曾相识。但她的心象被一个火红的烙
铁烙了一下,又疼又闷,而她的身体却在发抖。

  丁墨村的兴奋达到了极点,大JB包裹在温热的肉洞里舒服而充实的感觉简
直难以形容。他停顿了一下,以便细细地品味捏在手指间的乳头的柔嫩,以及肉
棒周围厚实的肉壁因紧张而产生的奇异的张力。凭感觉,他知道自己粗大的JB
已经全根没入,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也就是说,她已经被自己征服了。没想到这个在梦里K过千百回的美人这么
容易就倒在了自己的胯下。他缓缓地把插到底的JB拔出来大半。

  柳媚恐惧地大叫:「不啊……求求你……」

  话音未落,丁墨村身子往下一沉,噗地又一次一插到底,紧窄的肉壁上的皱
褶摩擦着敏感的龟头,爽的他心都都快蹦出胸膛了。他什么都顾不得了,撅起屁
股,疯狂地大力抽插起来。

  在赤裸的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的声响中,柳媚紧绷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她
肉体的防线彻底地崩溃了。更让柳媚恐惧的是,肉棒猛烈的抽插在一点点挑起她
压抑了多日的欲望。一种莫名的冲动开始悄悄地控制她的身体。她意识到自己竟
然在随着丁墨村抽插的节奏下意识地扭臀夹腿。她心里猛然一惊,拚命压抑住自
己怦怦乱跳的心。看着这个气喘嘘嘘在自己身上乱拱的干瘦的男人,一股发自心
底的恶心油然而生。

  柳媚的身体一下僵硬了,象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一样毫无反应地承受着强加
给她的一切凌辱。丁墨村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一个劲不停地耸动,弄的
满头大汗。疯狂的抽插很快把他带上了感觉的最高峰,随着心脏一阵狂跳,肉棒
过电般欢快的跳动,他势不可挡地泄的一塌糊涂。

  柳媚僵直地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觉得自己只是做了场噩梦,就像屡次发
生过的那样。她在恍惚中侥幸地想象,自己一睁眼,还好好地躺在自己公寓的被
窝里。最让人脸红的不过是下身都湿透了,但没有人看见,不过换洗一下就一切
都过去了。直到听到一阵小心翼翼的高跟鞋声,她才猛地恢复意识,回到了现实
中来。

  一切侥幸都被击的粉碎,铐在床头被勒的生疼的手腕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冰
冷粘湿的下身告诉她,刚才的一切都是残酷的现实。丁墨村早已不在床上了,而
她惊恐地发现一个女人正向她走来,她立刻象堕入了万丈冰窟,脑子里面一片空
白。她在76号的办公室被QJ了,现在赤身裸体的被铐在床上。这一幅惨象无
可挽回的展示在别人面前,而且还是个女人。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即使有地缝,她也毫无办法。刚才被拉扯的生
疼的手腕告诉她,她被死死铐在床上,哪也去不了。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悲惨的
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连大大岔开满是龌龊的大腿也没有合上。

  脚步声在床前停了下来,女人走到她跟前,一只柔软的小手轻柔地扶在她的
腿上。一团软绵绵的草纸擦拭着她惨不忍睹的的下身,发出轻微的嚓嚓声。大腿
中间那让人羞耻的粘稠的白浆给擦去了,草纸又开始揩抹她湿漉漉的耻毛,她甚
至感觉到那只小手还温柔地梳理了几下乱蓬蓬的耻毛,这更让她无地自容。

  她偷眼一看,站在床前的女人是那个萍如,心里不禁一抖。她是个神秘的女
人,大家都看不起她,认为她不过是丁墨村的泄欲机器而已。现在自己这么丢人
的躺在这里由她给收拾,真是恨不得马上死了倒干净。萍如倒好像对眼前的一切
都无动于衷,她一声不吭地给柳媚收拾完下身,还体贴地把胸罩给她戴好。

  整个擦拭的过程中,她似乎连正眼都没有看柳媚一眼,就象根本不认识她一
样。收拾干净后,她面无表情地抬起身,象来时一样一阵轻风似的走了。


               (八十七)

  柳媚心里无限悲哀,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难道自己就这样暴露了?不!她
很肯定自己并没有给敌人留下任何重要的把柄。那么他们为什么动手抓自己?就
凭早上自己进了周雪萍的审讯室?而且黎子午的放肆、丁墨村的贪婪……到底是
为什么?忽然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华剑雄出事了?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断了她零乱的思绪,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被剥光了
衣服铐在床头上任人宰割。她的心又突突地跳了起来,身子下意识地蜷缩成了一
团。一个人来到床边,站到了她的身旁。从咫尺之遥传来的粗重的呼吸中,柳媚
不看也知道那是老色鬼丁墨村。

  「难道他们要押我到刑讯室了吗?难道和剑雄连一面也见不上了吗?难道我
要象周雪萍、周丽萍一样经历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了吗?」柳媚听到自己的心紧
张地怦怦跳了起来。

  出乎柳媚的意料,丁墨村并没有动她,反而是紧挨着她的身体坐在了床上。
他伸出干瘦的大手,扳过她的肩膀,下流地摩挲着她光裸平坦而又柔软细嫩的小
腹,呼呼地喘气,但并不吭声。

  柳媚扭过头不看他,但分明能感觉到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正在贪婪地盯着她
刚被清理干净袒露无遗的下身,她的内心一阵颤抖。一阵尴尬的寂静之后,只听
丁墨村凑近了她的耳朵无耻地说:「你和周雪萍接头的情况黎子午都录了音,周
雪萍也供认不讳。你还这么不配合我,怕是没的救了。」

  柳媚被丁墨村摸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却在冷笑。看来他们确实没
有拿到什么真凭实据,所以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诈术来试探自己。自己在刑讯室
里说过的话他们绝对抓不到任何把柄。说周雪萍招供,那更是天方夜谭。那么多
天惨无人道的刑讯都没撬开她的嘴,她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出卖自己。柳媚猛地回
过头,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黎子午是胡说八道!丁住任,你快放开我!」

  丁墨村见柳媚如此强硬,知道他的威胁没起任何作用,脸上马上露出了不耐
烦的神色。本来他以为这一次是万无一失,肯定中一个大宝。黎子午暗中和他唠
叨了好几次,说柳媚就是那个共党谍报「枫」。他明白黎子午和华剑雄已是水火
不相容,他是想要借助自己的力量抓柳媚一个错整倒华剑雄。

  他当时嘴上没有说什么,只是和他打哈哈敷衍了过去。华剑雄是周老板的红
人,在日本人那里根子也很硬,他当然不想给黎子午当挡箭牌。但却他却从心里
希望他能在柳媚身上做成点什么文章。

  其实不管她是共产党还是国民党,这对他都不重要。关键是他早看着这个风
骚的小娘们眼红,却碍着华剑雄的面子,一直找不到机会、上不了手。这几天华
剑雄不在,黎子午和他心照不宣地给柳媚作了好几次套,没想到却遇上吴四宝搅
局,结果一无所获。

  昨晚黎子午请示他说要召集柳媚和吴四宝开会,布置夜审周雪萍,他很爽快
地点了头。黎子午的算盘他心知肚明,他当然是乐观其成。他知道黎子午昨天带
人在76号大楼里守了一夜。其实他自己昨天夜里也没睡好觉,一直想象着逮住
柳媚把她弄上床的情景。连做梦都梦见柳媚给他亲手逮到,剥的精赤条条五花大
绑塞在自己的被窝里,任自己随意摆弄,激动的醒了好几次。

  今天早上天才刚刚亮他就进了办公室,坐在这里等候黎子午的消息。天遂人
愿,柳媚不出所料私闯刑讯室,给黎子午带人抓个正着,人赃并获。黎子午把柳
媚押进他办公室的时候,他脸上看起来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是欣喜若狂,乐开了
花。

  这一下是一箭双雕,既不动声色地搞倒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华剑雄,又轻而易
举地把柳媚这个漂亮娘们弄到了手。现在她如愿以偿地落在自己手里,被自己亲
手剥了个精光,老老实实地铐在自己的床上。这个一贯冷冰冰的冷美人该任自己
随意摆布了吧。

  谁知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顺利。他虽然在第一时间就心满意足地把柳媚
弄到了自己的胯下,痛快淋漓地在她身体里泄出了憋了多时的邪火。但他爬起来
后从柳媚的眼睛里发现,这个令他想的发狂的漂亮女人在被他K过之后却并没有
被征服。

  刚才黎子午急急地请他出去,他才知道,窃听也没有拿到什么象样的证据。
他只有诈她,希望把她糊里糊涂地吓住,自己全都说出来。只要她被吓倒,乖乖
听他的话,招出什么来倒并不重要。谁知这招也落了空。看柳媚的眼神,他倒真
有点相信她是无辜的了。

  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K了柳媚,就和华剑雄撕破了脸,他现在已经没有
别的选择,只有指望黎子午真的从柳媚嘴里审出通共的口供来了。不过他现在的
当务之急却不是这个。这个冷美人弄到手实在不易,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他还意
犹未尽啊。再说,把她交给黎子午去审,用不了一天时间,谁知道他会把她弄成
什么鬼样子。

  想到这儿,周雪萍、周丽萍姐妹受刑后那惨不忍睹的样子不由得浮现在他眼
前。他摇摇头站起身来,柳媚发现他正在喘着粗气往下脱刚才草草披上的睡袍,
脑子里嗡地响成一片。

  「天啊,这个老色鬼,难道他还要……」

  没容柳媚反应,丁墨村身上的睡袍已经滑落到地上,露出了丑陋的身体。他
弯腰抓住柳媚的两只脚腕,低声地骂了句什么,猛地一掀,柳媚的身子给翻转过
来趴在了床上。柳媚惊叫了一声,身子扭动了两下,紧接着把头埋在两臂中间不
再反抗,她知道那没有任何用处,只能更加刺激老色鬼的淫欲。她明白现在能做
的就是咬紧牙关,忍受一切凌辱,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丁墨村伸手揽住柳媚的腰向上拉起来,然后抓起一个枕头三下五除二塞进了
柳媚小肚子下面。柳媚虽然极不情愿地挣扎了几下,但屁股还是无可奈何地撅了
起来。丁墨村拉开她的双腿,紧贴着她光溜溜的下身插到了她两腿中间。他单腿
跪在床上,硬把她两条光滑白皙的大腿向两边撑开,举起重新硬挺起来的JB顶
住了柳媚的肛门。

  他用龟头在那绛紫色的圆圆的菊门上轻轻的磨转,津津有味地体味那细细的
皱褶滑过的快感。感觉到热乎乎硕大的龟头挤进丰满的臀肉,顶在后庭的花心上
肆无忌惮地乱捅,柳媚真的有一点慌了。她对后庭有一种天然的恐惧,就是华剑
雄也只是用手指摆弄过。而且她完全是为了让他高兴,强忍着浑身的不舒服迁就
他。好几次他想把他的大家伙弄进去,都被她想方设法哄着转移了目标。

  现在这个色迷迷的老家伙居然无耻地要插她的后庭,她恐惧的浑身发抖。她
宁可忍受酷刑也不愿让他这样凌辱,可她现在的样子毫无选择,就是刀山也要咬
牙上去。她默默地咬紧了嘴唇,把头深深地埋在平伸铐死在床头的两臂之间。

  丁墨村想这个小小的菊门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早就对柳媚垂涎欲滴,但不知
为什么,每次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最想弄到手里摆弄的不是她高耸的双峰,
也不是她胯下那诱人的肉穴,而恰恰是这个深藏在圆滚滚的屁股里面的菊门。现
在她赤条条的落在自己手里,象一只待宰的羔羊,他岂能错过机会。

  他把已经溢出一些许粘液的大JB收了回来,伸手扒开那两块细腻白嫩的臀
肉,凑近细看。只见小小的菊门洁净而精致,在起伏的肉丘的中间呈现出绛紫的
肉色。圆圆的轮廓、纹路细密的皱褶,嫩嫩的象一朵无辜的小花。花朵的中央是
一个紧缩的深邃小洞,由于柳媚的恐惧,它还在微微地抽动,甚是可爱。丁墨村
把鼻子凑上去,闻到一股淡淡的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气息。

  「小骚货!」

  他低声骂了一句,叭地在白嫩的屁股蛋上亲了一口,然后伸出手指按住圆圆
的菊门,由轻而重地揉搓了起来。

  柳媚再也忍受不住了,她肩头耸动着,呜呜地低声哭了起来。丁墨村揉了几
下,觉得心头有股火在乱撞,猛地抓住柳媚两条微微发抖的肥嫩的大腿,再次挺
起肉棒直顶菊门的中央。

  柳媚浑身发紧,哭着叫道:「不,丁主任……求求你……不要……」

  丁墨村那里还按奈的住,他腰一直、身子一挺,紫红色的大龟头带着巨大的
压力恶狠狠地迫入了窄小的洞口。圆圆的洞口被硬生生地撑大,细密的纹路均匀
地散开,原先还没有筷子粗的洞口竟被鸡蛋大小的龟头硬挤了进去。

  柳媚呜地闷叫起来,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的额头淌了下来。她赶紧紧咬住了被
单,把痛苦的悲鸣强咽了回去。

  丁墨村屁股沉下去狠顶了几下,见整个龟头都没入了洞口,停下来略直了下
腰,深吸一口气,猛一挺身,青筋暴露的大JB象条觅食的大蟒,凶猛地钻进了
小小的洞口。

  柳媚再也忍不住了,哇地惨叫失声:「啊……疼啊……疼……」

  她感觉自己的后庭正在被残忍地撕裂,一条庞大的火龙钻进了她的身体,烧
的她疼痛难忍。她想挣扎,但不知怎的,浑身一点劲都没有。汗水湿透了她的秀
发,除了哭叫之外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她亲眼见过76号的特务们在刑讯时
把烧红的铁棍插进女犯的肛门甚至阴道,她们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她真想象不
出她们究竟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那巨大的火龙开始在她的身体里面疯狂地翻腾,不停地抽插。柳媚感觉肠子
都要被它绞断了。整个下身一片火烧火燎的刺痛。而且火越烧越旺,下半个身子
好像都要融化了,疼痛倒好像减轻了。站在身后的那个看似干瘪的身体象是通了
电的机器,打夯一样不断撞击,两个赤裸的身体撞在一起发出吧唧吧唧淫秽的声
音。

  就在柳媚神智开始迷离之际,下身里面熊熊燃烧的烈火突然变成了滚烫的洪
水,随着深深插进她直肠的大肉棒蛮横的跳动,一股热辣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
了她的肠道的深处。她凄惨地长吟一声瘫软在床上,香汗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八十八)

  狂暴的抽插终于停止了,柳媚清晰地感觉到略略软缩了的肉棒徐徐地退出自
己的后庭。下身象被刀割一样疼痛难忍,额头的青筋在怦怦地乱跳。柳媚刚想喘
一口气,却惊恐地发现新的恐惧又紧接着袭来。站在身后的那个令人作呕的男人
不但没有离开,而且弯下腰靠近了她赤裸的身体,男人粗重的呼吸在她身后再次
响起,两只大手在解她胸罩的带子。

  天啊,丁墨村这个老色鬼居然意犹未尽,不知又要在她身上玩什么新花样。
柳媚顿时心如死灰,害怕地想喊还没喊出来,刚才被萍如弄整齐的胸罩就被狠狠
地抽了出来。接着她的身子猛地被翻了过来,两只肥嫩丰满的乳房随着身子的翻
转晃晃荡荡。

  丁墨村赤着身子拱到床上,两只布满青筋的大手迫不及待地大把抓住她颤巍
巍的乳房。接着他一抬腿,骑到柳媚赤裸的胸脯上,把粘糊糊脏兮兮的JB放到
她的脸上说:「小宝贝,张开嘴,给我弄干净!」

  那丑陋的东西粘糊糊地放在柳媚眼前,刺鼻的气味差点让她昏厥过去。她吃
力地把脸扭向一边,粘糊糊腥臭的液体沾了她半边脸。

  丁墨村不依不饶地把她的脸扳正,把湿漉漉的肉棒放到她嘴唇上,厉声道:
「张嘴!」

  柳媚有心挣扎,但试着抬了下身子,纹丝不动,倒引来刚受过蹂躏的后庭撕
裂般地疼的钻心。她浑身一点劲都没有了。现在她赤条条地躺在这个色迷迷的老
男人胯下,里里外外都湿的一塌糊涂,大半个屁股都粘糊糊的。

  下身虽然刚刚擦过,但阴道里面也有大股的液体在往外淌。连半边脸和嘴唇
都沾满了粘液。不知道这个毫无廉耻的老色鬼还要怎么侮辱自己,不知道自己还
要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被他蹂躏多长时间。想到这里,柳媚一下泄了气,所有抵
抗的企图不知怎的在一瞬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噩梦。

  她咬咬牙,屏住一口气,顺从地张开了抹着口红的小嘴,把臭哄哄的JB吞
进了口中。她顾不得那团臭肉上沾满的粘糊糊的东西有多难闻,用力地去吮、去
舔,只想快点给他舔干净,不知不觉竟舔的吱吱有声。

  谁知事与愿违,那团原本软乎乎的臭肉接触到柳媚的口腔和舌头又慢慢地硬
挺了起来。柳媚急的只想哭。她绝望地感觉着老家伙的JB一点点膨胀起来,塞
满了她整个的口腔,顶住了她的喉咙,直胀的她嘴都发酸。柳媚的顺从好像鼓励
了老家伙,他屁股一耸一耸的,把肉棒用力往她口腔深处送。手上则猛劲揉她的
乳房,还气喘嘘嘘地不停催促:「使劲……快使劲吸,快使劲!别偷懒!」

  柳媚无奈,只好忍住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拼尽全力去吸吮。她强忍着心理上
的屈辱和生理上的厌恶,把粘满肉棒表面的龌龊和仍不断流出的粘液拚命咽到肚
子里。可老家伙的肉棒里象是个无底洞,腥臭的粘液无穷无尽地流淌出来。柳媚
好像已经没有了意志,只知跟着肉棒的进出机械地吸呀吸呀。

  也不知吸了多长时间,直吸到柳媚整个口腔和舌头都没了知觉,大半个脸都
酸麻了,老家伙的大JB才第三次跳动起来。一股腥臭温热的液体象洪水一样顺
着她吸吮的力量直冲她的喉咙,把她呛的差点窒息。她忍住咳嗽屏住呼吸,呼噜
呼噜地把那些又粘又脏的东西都咽了下去,一滴也没敢漏在外面。然后就瘫了一
样张开散发着腥臭气味的小嘴仰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恍惚中她记起以前和剑雄做爱时,吞咽他的精液总让她感觉那么兴奋。可今
天她感到的只有恶心,费了好大劲才抑制住呕吐的冲动。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丁墨村依依不舍地在肥嫩的乳房上拧了一把,气喘嘘嘘
地站起身来,看看床上赤条条软的象根面条的柳媚,心满意足的笑了。其实他还
想继续K她,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况且上班时间到了,华剑雄估计也快回来
了。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和华剑雄发生直接冲突,就让黎子午去料理后事吧。

  他回头看了看,柳媚还四仰八叉地仰在床上抽泣。她的意识完全被悲痛淹没
了,闭着眼睛瘫软在雪白的被单上,忍受着周身上下、尤其是内心深处的痛楚。
她在心底绝望地喊着:「剑雄啊,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快来救救我吧!」

  一片恍惚之中有人过来打开了手铐,连拖带拽地把柳媚拉了起来。她心有余
悸地睁开眼,却见是黎子午手下的两个小特务,忙低下了头,脸立刻羞的通红。
丁墨村早已不见了踪影,那两个小特务的眼睛贪婪地在柳媚赤裸的身子上溜来溜
去,看了半天后才恋恋不舍地把缠在她胳膊上的旗袍拉下来,罩住她光溜溜的身
子。他们把她的双手扭到身后,重新上了铐子。

  房门乒乓作响,屋里一下又涌进了好几个人。大家谁也不出声,都在呼呼地
大喘气,出神地注视着反剪双臂垂着头站在屋子中央的柳媚。薄薄的绸料纤毫毕
现地勾勒出她身体凹凸有致的轮廓,高耸的胸脯上面两个小豆豆失去了胸罩的遮
掩,在顺滑的丝绸上激凸出来。她屁股上和前襟大腿的部位被洇湿的深一块浅一
块的,引人无限联想。

  柳媚象被一群饿狼围着,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还是
那个叫萍如的女人打破了屋里令人窒息的气愤,随着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她走
到床前,一声不响地整理着床铺、更换床单。

  柳媚脸色煞白,悄悄抬起头,忐忑不安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她瞥见屋里站了
五六个膀大腰圆的特务,丁墨村站在后边,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好像正在
悠闲的观赏着什么诱人的景致。匆匆的一瞥中,她发现丁墨村手里好像攥着什么
宝贝,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还不时还拿到鼻子下贪婪地嗅一嗅。

  她心里猛地一惊,定睛仔细一看,那赫然是他刚才从自己身上剥下来的内裤
和胸罩。她的心象被锥子扎了一下,疼的差点哭了出来。那是她今天特意为华剑
雄换上的一套刚买的内衣。现在却成了丁墨村这个老色鬼的战利品,而自己只能
这样光溜溜地只剩一层薄绸遮体。

  满屋的男人都站在那里好像在等什么命令,这时一个特务快步进来和丁墨村
说了句什么,丁墨村朝他一挥手道:「带走!」顺手把手里攥着的柳媚的内衣交
给了萍如。

  两个特务抓住柳媚的胳膊,一群人拥着她出了丁墨村的办公室。柳媚出门前
隐约听丁墨村在吩咐什么人:「告诉黎子午派人去请他立即过来。」

  柳媚被一大群特务拥着向楼道一头走去,路上碰到有数的几个同事不知就里
的还在和她打招呼,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和四周那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特务都惊的目
瞪口呆。他们拥着她转向楼下,在楼梯口她听到不远处华剑雄办公室里传出一个
怒气冲冲的熟悉的声音。她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

  「剑雄没事,他回来了。」

  她转身想喊,却被粗暴地连推带搡拖下了楼梯。

  柳媚一直被送到地下三层,关进最靠里面一个阴冷潮湿的特别囚室。这个囚
室在楼道的尽头,被一扇厚重的铁门与外面走廊完全隔开。柳媚很清楚这是个与
外界完全隔绝的囚室兼刑讯室,平时多数时间都空着,只对最秘密的犯人才用。
随着咣裆咣裆的声音,囚室门、楼道门都严严的关上锁死了,杂乱的脚步也消失
的无影无踪。黑暗的囚室归于死一般的沉寂。

  柳媚的心也一点点的归于沉静,她现在终于又可以平静地思考了。今天早上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令人眼花缭乱,转眼之间自己就从座上宾变成了阶下囚。这
到底是为什么?刚才在楼道口听到的华剑雄的声音给了她莫大的安慰。这时她脑
子里涌出一个问题:华剑雄好好的黎子午就敢抓自己,这说明了什么?

  她隐隐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阴谋的影子在蠢蠢欲动。她现也许就是这个阴谋的
牺牲品。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经受了有生以来最惨痛的侮辱。

  但现在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周雪萍还在牢里
等着她营救,自己刚刚拿到的汪伪与伪满「建交」详情以及汪伪即将配合日军进
行清乡扫荡的情报还没又送出去。组织交给自己的潜伏任务还没有完成。从各种
情况来看,自己的真实身份未必就暴露了,一定要咬牙坚持下去。

  时间好像停滞了,柳媚忐忑不安地关注着楼道里任何一点动静,不知等来的
会是前来解救她的华剑雄,还是那恐怖的刑讯。但漫长的时间过去了,阴森的地
下室里静的怕人,一直没有人理她。不知过了多久,看守进来看了她一次,送来
一点牢饭,然后就又归于死一般的寂静了。

  现在外面应该已经天黑了吧?剑雄知道自己关在这里吗?自己的被捕会牵连
到他吗?一股莫名的恐惧从柳媚心底深处升起,她宁肯现在就被拉出去QJ、拷
打、处决。她怕就这样被无声的埋葬在这黑洞洞的坟墓里。剑雄啊,你到底在哪
里?


               (八十九)

  华剑雄一大早就来到了日本宪兵司令部,不知昨天的冒险计划会产生什么结
果,他心里多少有点忐忑。藤原香子比他来的还早,已经在办公室里等他。从她
疲惫的神色看,昨晚肯定没睡好觉。华剑雄心里暗暗嘀咕:「这娘们昨天干什么
去了?」

  香子见到华剑雄立刻笑逐颜开,兴奋地拿出一纸文件,表功似的递给了华剑
雄。华剑雄展开一看,眼睛一亮,顿时眉开眼笑。原来这是桥本司令的一张亲笔
手令,指令特高课配合华剑雄调查军统上海谍报网案,全部档案均允许他随意调
阅。藤原香子凑到华剑雄跟前,高耸的胸脯轻轻地蹭着他的肩头,火辣辣的眼睛
盯着他的脸。

  华剑雄嘉许地拍拍她的屁股,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自己看来是赌对了,日
本人对他仍是充分信任的。香子得到了华剑雄的鼓励情绪高涨,问他是不是马上
要去特高课,抢着要陪他过去。华剑雄心情大好,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藤原香子殷勤地陪华剑雄来到宪兵司令部大楼三楼的特高课。特高课课长川
籁是华剑雄的老熟人,见了桥本司令的手令当然不敢怠慢,亲自陪他们来到机要
档案室,交代过后就离开了。香子帮助娇小的女档案员抱来了和萧红案有关的所
有的案卷,居然有一大摞。

  华剑雄看着这一大堆文件,心里一阵狂跳,好像里面藏着什么魔鬼。他稳了
稳神,四平八稳地坐下来,拿起文件一件一件的认真阅读。大部分的资料是关于
萧红和其他涉案人员的背景介绍。看来日本人平常对上海社会各类人员的调查确
实非常详尽,居然连司机小马学徒的调查资料都有。不过军统这方面的功夫也作
的很足,当然不会给日本人留下破绽。

  他耐心的看完这些背景资料,特别留心了材料上列出的萧红的社会关系和经
常接触的人员,确认没有牵扯到自己的线索,也确实没有涉及76号的一些蛛丝
马迹,这才放心地打开了下一个文件夹。

  这个文件夹封皮上写着《新京刺杀案》,华剑雄不禁心里一动。如果他猜的
不错,藤井所说的那份情报应该就是在这里,正是这个案子引起日本人对军统上
海谍报网注意的。藤井提到的那个暴露了身份的日本绝密谍报人员应该是指北岛
静,最让他感到不安的是,这件事直接关系到他本人。

  不过让他不解的是,北岛静的真实身份他只通过萧红单线报告了总部,从情
报处理的程序来看,应该只有组织内部非常有限的几个人知情。日本人是怎么推
断出北岛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呢?再说,如果日本人沿北岛静身份泄漏的渠道查下
去,最大的嫌疑人正是他自己。

  怎么会把萧红的人全部牵扯了进来,而他自己却安然无恙呢?答案应该就在
这本案卷里面,想到这些,他的不由自主地心咚咚地跳的越来越快。

  他打开卷宗,心情紧张的看了下去。看到一半他的情绪就开始放松了,因为
翻遍了全部卷宗,他也没有见到自己担心的来自组织核心层的泄密情报。实际上
日本人所说的情报是来自重庆政府一个高级官员,最近的一次内部讲话。这个官
员是在对一批高级军官提到要注意争取汪伪人员反正的时候,提到南京大使遇刺
案的。

  他说这是日本人方面的一个阴谋,目的在挑起宁渝进一步反目。他还特意提
到了,那个女刺客何小月的身份已经查明,根本就是个日本人。他还特意出示了
她的身份资料和她在学校时的有关活动资料。这个所谓的内部讲话其实是半公开
的,本来的目的就是讲给南京政府和日本人听的。出示的所谓资料也有明显的编
造的痕迹。

  这是典型的情报战、心理战的做法,无论是重庆方面还是南京方面、日本人
都不厌其烦地使用过。这份情报的运用可以说中规中矩,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发挥了情报的效用,但有意把日本人的视线引向其他方向,有效的保护了情报来
源。这种泄密引起日本人注意是理所当然的,但根本不应该引导日本人抓住萧红
情报网的线索。

  但萧红因此被捕却又是千真万确,那么火是怎么会引到了她身上了呢?更要
命的是,既然莫名其妙地牵出了萧红,自己作为情报的源头,难道还能脱了干系
吗?这件事可是桥本司令亲自交给他办的啊!日本人不是傻子,北岛静的身份泄
露他第一个想到的恐怕就是自己吧!虽然理论上讲他华剑雄也应该不知道北岛的
身份,但谁能保证香子这个骚娘们不会出卖自己?她到底是个日本人啊!

  难道说这是个陷阱?想到这华剑雄头上浸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他的心情一
下又阴郁了下来。他强压住心底的烦躁,反反复复仔细地阅读了案卷中的每一份
文件,每一行字。让他稍稍宽心的是,确实没有一个字提到他弄到的北岛静的那
份交代,也没有任何与此有关的暗示或丝毫的蛛丝马迹。

  尽管如此,他心底的迷还是没有解开,他心里的石头也始终无法落地。想到
自己可能正身处险境,他的心就无法平静。但他非常清楚,现在他别无选择,必
须想办法揭开这个迷。否则不但无法救萧红,连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细心思考,寻找萧红被捕的原因。

  首先有一点可以肯定,萧红因北岛案被捕,这绝不是偶然的巧合。算下来从
自己拿到北岛静的供词,揭露她的身份,到现在也只是五六天前的事。只隔这么
几天萧红的谍报网就因此被全部破获,这简直不可思议。

  就算日本人神机妙算,根据那个国府要人的半公开讲话推断出在上海存在一
个军统的谍报网。但要把这样一个重要的谍报网全部弄清楚,象藤井说的一网打
尽,光是寻找线索、侦察、逮捕,没有一个月绝对办不到。如果那样的话,自己
的各种关系以及军统遍布上海的耳目绝对不会毫无察觉。

  看起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日本人确实拿到了极端准确的情报,非常有把握
地按名单抓人,其他可能性都是不存在的。可翻遍了所有的卷宗,不但根本没有
他所推断的这样一份十二万分准确的情报,甚至连曾经存在这样一个情报来源的
只言片语也找不到。他让香子请来了档案管理员,亲自随她到档案架上查阅了一
番,再也找不到一份与萧红案有关的材料。

  华剑雄回到座位上,心头升起一团疑云:难道自己被误导了?为什么藤井说
破获萧红谍报网与北岛案有关呢?难道他是信口开河?他想了想摇摇头否定了自
己。特高课有关萧红案的卷宗里确实有大量关于北岛静身份泄露的情报,至少从
表面上看两者是有关的,日本人逮捕萧红也确实是由此而起的。

  不过华剑雄作为此案核心机密的知情者心里非常清楚,在两者之间还缺少一
个最关键的链条,日本人是怎么在数日之间从北岛静牵出萧红的?他没有找到有
说服力的解释。而找不到这个解释,他就无法知道自己究竟是否处在危险之中。
扑朔迷离的案情似乎有了一点头绪,但又似乎更加迷雾重重。华剑雄紧张地思索
着,忽然他心中一亮:会不会是一部分最关键的文件不在面前的卷宗里面?


                (九十)

  华剑雄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这好像有点不可思议,有人在特高课的
案卷里面打了埋伏?他点起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按这个
似乎不合逻辑的思路推导下去,是谁打了埋伏呢?藤井和藤原可以排除,那么是
桥本司令还是川籁课长?

  两人都有可能。埋伏是针对谁的呢?同样存在两种可能性:一是文件中涉及
自己,日本人对自己打埋伏,做好套给自己钻。

  想到这里他真有点不寒而栗,但细想起来这种可能性实在不成立。日本人要
是真的拿到对自己不利的情报,进而牵扯出萧红,那么按反谍报机关的通例,要
么他们既不动萧红也不动自己,以便放长线钓大鱼。要么连萧红带自己连锅端一
网打尽。完全没有理由抓了实际上无足轻重的萧红而留下知晓所有内情的自己。
这种打草惊蛇的愚蠢错误再低能的反谍报机关也不会犯的。

  况且自己现在还有柳媚的麻烦,一有风吹草动完全可能利用各种条件脱离他
们的控制。要说日本人拿到了自己是军统潜伏人员的证据,想用萧红的案子敲山
震虎,把自己拉过去死心塌地给他们卖命,那么正应该给自己透一点风声,直接
点出自己的破绽,根本犯不上搞这么多的花样。这样让自己提前有了思想准备,
他们实际上什么便宜也得不到。

  那么还有第二种可能:就是日本人确实没有怀疑到自己,对萧红和自己的关
系也是一无所知,他撞到了萧红的案子里完全是偶然,而他所看到的奇怪现象根
本不是针对自己的。是日本人对日本人打埋伏,确切地说是川赖对桥本司令打了
埋伏。其实以他了解的日本间谍情报部门之间的关系,这也不算什么怪事。

  如果确实存在这么一份如此详实准确的绝密情报,那么这份情报肯定涉及特
高课的高级情报渠道。他知道日本谍报系统中特高系统虽然一般都是隶属于宪兵
机关,但实际上自成体系。从上到下有自己的一套独立的隶属关系和情报来源渠
道。

  一般来说,特高课关心的是情报,而宪兵队关心的是抓人。宪兵队按情报抓
到人,对情报的来源并不特别关心。况且特高系统一贯认为宪兵系统鲁莽冲动,
并不情愿把自己的情报来源都透露给宪兵系统。所以虽然有桥本司令的手令,川
籁还是不一定把所有的情况都和盘托出。

  这么看来,还真的可能有这么一份至关重要的情报。如果真是如此,他无论
如何要想办法看到这份情报,这对他生死攸关。不过这对他无疑又是一次危险的
赌博。无论如何,在看到这份神秘的文件之前,谁也不能百分之百地排除日本人
给他设套的可能性。自己设法接近这份涉及绝密的情报可能正好一头撞到日本人
的网里。

  可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只有把所有的宝都押上去拼死一赌了。他必须
要看到这份最机密的文件。这是了解萧红被捕原因的最关键的一步,也是彻底解
除自己面临的危险的最根本的办法。不动肯定是等死,动可能是找死。左右是一
个死,动一动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有机会躲过这一劫。想到这,他咬了咬牙,下
决心赌这一把。

  不过事情涉及特高课和宪兵司令部的关系,如何开口向川籁查证此事而又不
致平白引起怀疑实在是个难题,这实在让他踌躇不决。

  见华剑雄陷入沉思,藤原香子凑了上来。高耸的胸脯压着华剑雄的胳膊,凑
到他的耳边轻声说:「剑雄君,我都饿了。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看到她如饥似渴的眼神,华剑雄灵机一动,拍拍她的脸道:「小贱人,我就
先把你喂饱!」

  华剑雄带藤原香子来到柳月坊。自上次出事后他还没有来过这里。坐在他惯
常使用的包间里,华剑雄不禁感慨万千。不过才几天的时间,却发生了这么多的
事。北岛静死在自己手上,颜雨死在自己面前,柳媚被不明不白的抓捕,萧红又
落到日本人手里。他真有九死一生之感。华剑雄心里感叹着,餐具已经摆好。

  藤原香子简单的点了几样菜,酒菜刚摆上桌就急忙把跑堂的打发了出去。门
一关上她马上象没了骨头,全身软在了华剑雄怀里。怀抱着这个活色生香的大美
人,华剑雄百感交集。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实施自己的计划,让怀里这个日本女人
好好的给自己效一次劳。他知道,这是唯一可行之道,而且只要喂饱了她,她会
做到的。

  他有意对香子的投怀送抱无动于衷,长长地叹了口气,香子果然有了反应,
转过头问:「怎么了剑雄君,不顺利吗?」

  华剑雄故意漫不经心地说:「川籁君好像对我们有戒心哦!」

  香子诧异的蹬大了眼睛:「你是说……可我们有桥本司令的手令啊!他不给
面子?」

  华剑雄故作轻松地眨眨眼:「大概是我的面子不够大吧……」

  说完他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他知道话只能说到这个份上,藤原本来就已经知
道的太多,太直太露反而会坏事。他已经把筹码抛出去了,赌赢赌输就只能听天
由命了。下面他能做的事就是给这个小贱人点甜头,好让她替自己冲锋陷阵了。
于是紧紧搂住香子柔软的腰肢,狠狠地捏了她鼓囊囔的乳房一把。接着伸手到她
腰间熟练地解开她的牛皮腰带,唰地抽了出来。

  香子好像还在琢磨他刚才的话,裤子松开了她才如梦初醒,浑身一挺,自动
把双手背到了身后。华剑雄用腰带捆住那双白皙的小手,用力往上一提。香子象
早在等候命令一样,忽悠一下离开了他的怀抱,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脚前。

  华剑雄盘腿坐好,香子马上扑到他怀里,先象只听话的小狗一样用脸在他大
腿上蹭了一会儿,接着伸长脖子用牙咬住他的腰带,三下两下就拽开了。她拱在
他的身上,头扎进了他的裤裆。看着在他胯下拱来拱去的香子,华剑雄心情好了
一些。他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伸手褪掉自己的内裤,把JB挺了出来。

  香子象见了荤腥的小野兽,顾不得被华剑雄抓住的头发,一头就扎进他的胯
下,嗤的一声把肉乎乎的JB吞到了嘴里。感受着香子胸前硕大的肉团不断加强
的压迫,听着胯下发出的吱吱的声响和香子兴奋的呻吟,华剑雄暂时忘记了心中
的烦恼,全身都兴奋起来。硕大的JB感受着热乎乎的舌头的抚弄,在温润潮湿
的口腔中迅速的膨胀。

  他在香子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狠命拧了一把,听到尖尖的闷叫后,抓住她松垮
的裤腰,狠狠往下一拉,白花花的屁股就全露了出来。

  「他妈的小贱人,原来连内裤都没穿!」

  华剑雄感到呼吸急促起来,伸手沿着尾骨摸下去,可以明显地感到火热的肉
体在颤抖,拴在背后的两只小手攥紧了拳头。下面吸吮的力道也骤然加大,硬挺
的JB大部分已经进入了香子的口腔,湿润温热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开始卖力地
套弄了,淫靡的呻吟越来越高,他的心跳在加速。大手顺股沟摸下去,摸到一手
滑腻粘湿的东西。

  「小贱人!」

  华剑雄心里骂了一句,两根手指顺着淫水泛滥的肉缝插了进去。呜呜一阵闷
叫,纠缠JB的舌头的速度和力道都变得疯狂起来了,雪白的大屁股也在他面前
一拱一拱的拚命往上撅。华剑雄腰下一阵酥麻,情绪被完全撩拨了起来。

  手指在湿滑的肉洞里搅了几个来回,感觉实在不过瘾,他直了直腰道:「小
淫妇,我让你吃个够!」

  话音未落,华剑雄顺手从近旁的桌上抄起一双银光闪闪的金属筷子,手指从
水淋淋的肉缝里拔出来往上摸,摸到那个园园的凸起,居然能明显感到那里在有
力的阵阵收缩。华剑雄先把手指插进去试了一下,居然被夹的生疼。他用力拔出
手指,一手按住紧窄的洞口,一手攥住筷子,用力朝那一张一合的饥饿的小嘴里
插了进去。

  「呜……」

  香子浑身发抖,捆在背后的双手伸开绷直,然后又攥紧了拳头,头死死地拱
在华剑雄的裆里,舌头停止了缠绕,嘴里迸发的吸力象要把他的JB连根吸进肚
子里。华剑雄强忍住一阵阵传遍全身的酥麻感觉,握住大半截插在香子屁眼里的
筷子用力一拧,胯下的女人跟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和猛力的吸吮,伴随着闷声的呻
吟,随之火热的身体开始软化。

  华剑雄并不罢手,用力再拧,怀里的女人又是一阵激烈的反应。这个风骚的
日本女人随着华剑雄的节奏起舞,华剑雄在她吸盘似的小嘴的冲击下也越来越兴
奋。终于两人同时失守了,华剑雄痛快淋漓地把大股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女人的喉
咙,香子也泄的一塌糊涂。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1-1-5 15:19

               (九十一)

  华剑雄带藤原香子离开柳月坊的时候,虽然叫来的酒菜几乎没怎么动,但两
人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尤其是香子,脸色红润、两眼有神,虽然腿迈的有
点不自然,但步子里透出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回到特高课,华剑雄继续研究案卷,香子却不声不响地进了川籁课长的办公
室。过了好一会儿,香子悄无声息地推门进来,面带笑容地把一个黄色的文件夹
放在了华剑雄的面前。华剑雄看见案卷封皮上绝密的标志,嘉许地拍拍香子的屁
股,让她坐在身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文件夹。

  打开文件夹,他首先看到的是一份标着「特急」的情况通报,通报内容很简
单,指名将一份绝密情报直送华东派遣军上海特高课。

  华剑雄赶紧翻到后面一页,发现是一张放大到和信笺同样大小的照片。见到
照片上方醒目的「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的抬头他就愣住了。这无疑
是军统的一份内部文,居然到了日本人的手里。果然不出他所料,日本人手里真
的有料。照片拍的很清晰,他看着似乎有点眼熟。

  再看抬头下面的一行小字是「沦陷区特别潜伏小组(京沪区)」,他的心马
上怦怦的跳了起来。大大出乎他的预料,这并不是一份简单的情报,居然是军统
绝密情报网资料的底档登记卡。

  这是情报战中最有价值、最确凿无误的一手情报了。登记卡最上方第一个赫
然就是萧红的名字,还有军衔、职务、掩护职业、联络方式等一系列资料。后面
则是萧红手下全部人员的资料,果然如藤井所说,一共九人,五男四女。

  没等看完情报的全部内容,华剑雄的后背就已经沁出了冷汗。这份资料是军
统绝密中的绝密,应该是在六处内三室特别档案库中专门保存的。这张登记卡他
见过,那是几年前,戴老板亲自布置他到汪伪特工部门76号作潜伏谍报员。布
置完任务后戴老板亲自陪他来到内三室的档案库,在负责人事和保密的副局长在
场的情况下调出了这份档案。

  当时档案上还只有萧红一个人的名字。能够接触这个级别机密文件的人,在
军统组织里面可能一个巴掌都用不了就可以数的过来。自己要不是因为接受了这
个特殊的任务,也根本没有机会接触这个级别的档案。什么人可以把这样机密的
档案偷拍出来?是内奸还是日本人的潜伏谍报人员?真是太可怕了!

  他忽然想到,能拿到这份档案的人几乎百分之百有机会知道自己的存在,自
己难道还能有什么侥幸吗?他顿时手脚冰凉,急急地扫了一遍照片,确实没有与
自己有关的任何蛛丝马迹。接着又翻了一下文件夹,照片的下面再也没有其他的
文件了。他这才稍稍喘了口气。

  他知道,作为军统最重要的几个核心潜伏人员之一,他的档案是在戴老板本
人的保险柜里。他暗自庆幸,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也许自己的名字也一起出现
在这张照片上了。

  喘息稍定,他在后怕之余又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能接触到这个级别绝密文
件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萧红的实际任务只是传递情报,况且他搞到的很多情报,比
如这次北岛静的带血的亲笔供词,虽然是经萧红之手传递回总部,但很显然绝不
是一个记者能弄到手的。这个人即使看不到华剑雄的档案文件,也会知道他才是
真正的情报来源。

  那为什么这份情报单单只把萧红和她的情报网扯了出来?想着他又顺手翻回
第一页,仔细看了一遍那份情况通报。这一看他又发现了一个新的疑点——这份
情报是从日军驻衡阳的宪兵队特高课转来的。

  这就太奇怪了,他知道,日军负责重庆国府直接谍报工作的是驻武汉的华中
派遣军特高课,上海南京也有些渠道,可以直通重庆。而驻衡阳的日军的主要作
战方向是两广和云贵,并没有对重庆国府进行谍报工作的任务。况且那里的特高
课也是一个级别很低、人员很少的机构,任务也只是配合周边的日军进行当地的
反谍工作,绝无可能在军统总部发展出如此重要的情报渠道。

  可这份情报千真万确就是从衡阳来的。在文件夹的签收栏里,他甚至找到了
负责专送文件的日军通信人员4天前衡阳机场和上海机场交接文件的记录。面对
着这错综复杂的情况华剑雄陷入了沉思。军统几万名内外勤人员统归总部六处管
辖,而其中能进入内三室档案库的绝密情报网人员不过几百人。能接触到这几百
人的资料的肯定是总部的高级人员,而且范围非常有限。

  能接触这么重要的情报而又把它泄露给日本人的绝不是一般的人,不是日本
人安插的间谍就是叛国的内奸。如果这份情报来自武汉,那么十有八九是日本人
的潜伏间谍。而现在它来自衡阳这么一个似乎毫不相干的小地方,看来组织内部
出了内奸的可能性居多。现在的最重要的问题是,如果真是内奸所为,是什么深
仇大恨促使他替日本人卖命?他还会走多远?自己面临的危险究竟有多大?

  华剑雄的脑子紧张的运转着,竭力想从这些扑朔迷离的情况中分析出自己所
面临的危险程度。这些看似极端不合情理的现象背后必定隐藏着真像,这真像到
底是什么?

  他忽然想到:一份如此完整、准确而又重要的情报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出现
在衡阳这样一个对情报战来说如此荒僻的地方,这太象某些情报贩子放出筹码时
的惯常手法了。难道是总部有人在向日本人出卖情报?难道抛出萧红只是一块敲
门砖,难道下一个……想到这里华剑雄不敢想下去了,他不禁后脊梁发冷,全身
直打冷战。

  他下意识地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却迟迟不去点燃。坐在一边的
藤原香子见他心神不定的样子忙凑了过来,掏出了打火机,啪地打着火给他点上
烟。华剑雄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香子紧紧靠着他的肩头,
成熟女人特有的气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阵阵袭来。

  忽然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往外拉。他触到了香子柔软的身体,突然
意识到她的腰带松开着,她正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胯下伸。

  华剑雄心里暗暗骂了句:「骚娘们。」大手不客气地顺着她光滑的肚皮摸了
下去。

  谁知在两条大腿交汇的地方摸了一手湿。他狠狠地抠了两下,正准备要抽出
手来,忽然被香子忘情的娇喘吸引住了。那张香艳的面孔慢慢幻化成萧红美丽的
面容,那诱人的身材、柔嫩的皮肤、动人的嗓音,渐渐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绪。

  这时他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这份泄露的机密材料好像完全是针对萧红本
人的!难道就是要利用北岛静身份暴露引起日本人注意的机会作烟幕,要致萧红
于死地?

  华剑雄长长的吐了口烟,自己在心底里苦笑了。这大概是一种自我安慰吧。
虽然这个分析可以合理地解释眼前的奇怪现象,但他知道这样推断实在是太乐观
了。万一不是这样,这个泄露情报的人只是拿萧红做个试探,手里拿着更重要的
情报待价而沽,那下一个被出卖的十有八九就该轮到他华剑雄了。

  反正萧红和她的人都已经被捕,就算他华剑雄被日本人抓到也不会怀疑到别
人身上。况且日本人向来心狠手辣,萧红熬刑能挺几天确实也很难说。就算桥本
司令对萧红本人有禁刑令,阿梅和小马还有老甘可是都见过他的。这么说来他现
在随时都会有危险。按照组织的规定,这种情况下他必须考虑撤退了。


               (九十二)

  咣铛一声,柳媚被从迷迷糊糊中惊醒。接着就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柳媚
的心怦怦的跳了起来:「是剑雄来了吗!」

  她强忍着全身的酸软和下身的痛楚坐起身来。但很快失望和恐惧就代替了希
望。她听到的不是那熟悉的沉稳脚步声,而是一片乱糟糟的杂音。来的肯定不是
剑雄,柳媚忽然觉得牢房里很冷,她全身都在发抖,下意识地缩起了肩膀。

  门开了,领头进来的是笑嘻嘻的黎子午。黎子午满脸得意之色,俯身看着柳
媚的脸说:「枫小姐别来无恙啊?」

  柳媚缩在墙角里徒劳地躲闪着大声说:「黎子午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要和处
座讲话!」

  黎子午阴险的笑着对柳媚说:「别作你的春秋大梦了!赶紧把你们的组织都
招出来,我保你没事。不然周雪萍姐妹就是你的榜样!」

  柳媚瞪了他一眼:「你胡说八道……让我见周老板、见丁主任!」

  黎子午哈哈一笑:「你还惦记着丁主任?他现在可没兴趣见你哦!」

  他身后的一群特务一起哈哈大笑起来。柳媚气的满脸通红,张了张嘴话还没
有出口,黎子午却淫笑着无耻地掀了掀她的衣角说道:「柳秘书这一夜不大舒服
吧!丁主任一向口味很重啊,有没有弄伤什么地方啊?」四周又是一阵淫秽的哄
笑。

  黎子午接着恬不知耻地说:「丁主任忙,让弟兄们来照看你。就让我们帮你
检查检查吧,万一有什么事,也好叫医生来给你看一看啊!」说着就伸手去拉柳
媚。

  柳媚急了,呸地一口啐在他脸上,扭着身子急忙躲避。她的手铐在背后动不
了,两脚乱蹬,不让他靠近。站在黎子午后面的打手们早就等不及了,见他动了
手,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扑了上来。

  柳媚瞬间就被一群特务围在了中间。她拚命靠住墙,身体缩成一团,肩头抖
个不停。跟着黎子午进来的五六个打手中既没有吴四宝也没有刘大壮,只有一个
平时不大得志的董连贵和几个委琐的小偻偻,连那个赖五也在其中。这些人平时
见了柳媚象狗见了主人,连正眼都不敢看她,更不要说和她打招呼了。

  现在这个平时冷冰冰的漂亮女人面露恐惧,平常给她撑腰的那个男人也没了
踪影,这让他们的胆子一下都壮了起来。他们个个面露贪婪急切的神色,张牙舞
爪地纷纷向前。他们有的抓胳膊有的扳腿,三下五除二把缩在墙角胡乱挣扎的柳
媚拉到床边,把她上半身趴着按在了床板上。

  黎子午抹干净了脸上的唾沫,悻悻地走过来,一脚狠狠地把柳媚半跪在地上
并在一起的腿踢开,然后恶狠狠地一把掀起她旗袍的后摆。一阵凉气袭来,柳媚
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屋里顿时鸦雀无声了,柳媚甚至能听见这一群男人咽口水
的声音。她的身子停止了扭动。她知道现在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给他
们看热闹,只会更加刺激这群色中饿狼的淫欲。她趴在床板上愤怒地大骂黎子午
无耻。

  谁知黎子午根本不理会她的怒骂,他蛮横地把一条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两
只手竟下流地掰开了她的臀肉。他一边用手抚摸她的菊门一边啧啧的咂着嘴说:
「哎呀柳秘书,做完好事也不好好的洗洗屁股。看看,这么白的屁股弄的这么粘
糊糊脏兮兮的。好让人心疼哦!」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周围响起一片啧啧的咂嘴声。柳媚的眼泪忽地就流了下
来,她简直羞的无地自容。平常这群臭男人见她远远的就立正行礼了,今天竟然
让他们看到了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没等她从羞愤中醒过劲来,黎子午抓住她的
肩膀用力一拉,把她翻了过来。他不客气地掀起旗袍的前襟,这次柳媚两条大腿
到小腹全部露了出来。

  黎子午一只大手按住她柔软的小腹,两根粗壮的手指不顾她的挣扎叫喊蛮横
地插进了肥白的大腿根。脏兮兮的耻毛、粘糊糊的肉缝都一览无遗地全显露了出
来。他分开手指按住了她的阴唇往两边一搓,浅褐色的肉唇下,露出了红嫩的肉
洞。

  柳媚急的大叫:「畜生……你放开我……」

  可那双手指不仅没有松劲,反而加力把肉洞口越撑越大。特务们头挨头挤成
一堆,五六双眼睛全部集中在了黎子午的手上。柳媚恨不得马上去死,却听黎子
午语带讥讽地说:「臭婊子,被干的一定很爽吧?看这水流的!」

  两根手指一松,黎子午下令:「来,给柳秘书弄弄干净!」

  柳媚大叫:「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让我去见周老板!」

  可几只大手已经象章鱼吸盘一样死死抓住了她的四肢,把她拉了起来。

  黎子午笑嘻嘻地说:「见周老板也得把屁股洗洗干净啊。」

  特务们兴致勃勃七手八脚的忙活了起来。几个人把她强行拖下床,连推带搡
弄到黎子午面前。黎子午不顾她的挣扎,伸手一个个解开她旗袍的扣襻,还盯着
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嬉皮笑脸地说:「柳秘书别乱动,这么漂亮的衣服弄坏了,我
就只能让你光着去见老板,那可就不雅观了!」

  柳媚气的满脸通红,气喘嘘嘘,抓着她的特务们却都嘎嘎的笑个不停。三下
五除二扣襻全都给解开了,黎子午使个眼色,几个特务用力往下一按,柳媚腿一
软,扑通跪在了地上。黎子午俯身揪住她旗袍的下摆往上一拉,滑溜溜的旗袍顺
着光溜溜的身子全部被拉到了头顶。他再把旗袍往后一捋,就全缠在她被铐在一
起的胳膊上了。柳媚几乎是赤条条的跪在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面前了。

  她拚命的挣扎、怒骂,几个大汉都按不住她。黎子午脸一沉:「不识抬举?
给她点颜色看看!」

  特务们一听立刻来了劲头,几个抓住她的人一起同时发力,把不停踢打的柳
媚拉到一个齐肩高的粗木架下,拉起她铐在背后的手往上一提。柳媚抵不住几个
男人的力量,肩头钻心的剧痛让她不得不弯下了腰。她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也知
道这样光着身子被他们吊到架子上将意味着什么,所以拼尽了全力挣扎。

  但她无论如何也不是几个壮汉的对手,他们对绑吊女人是驾轻就熟,况且她
早就是这些色狼垂涎三尺的对象。她的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起来,喀嚓一声扣
在了横梁上的一个大铁环上。特务们同时松了手,柳媚的所有挣扎都变的完全徒
劳。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撼不动那粗大的木架,而且由于胳膊是被铐在背后,她根
本就使不上劲。

  更难受的是,木架的高度只到她的肩膀,她根本站不直腰,挣扎了几下就扑
通跪倒在地上。特务们象见了猎物的饿狗又都扑了上来,两人拉住她一条腿向两
边拉开,锁死在木架两边的立柱上。

  咣裆一声,一个搪瓷盆扔在了柳媚岔开的两腿中间,哗啦啦倒进了大半盆凉
水。柳媚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脑海里出现了周雪萍和无数个她亲眼见过被76
号的特务们肆意蹂躏的女人。她第一次在刑讯室里见到周雪萍时,她也是象今天
自己这样,全身一丝不挂的被围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间,毫无反抗的能力,
任人宰割。

  无数次梦到过的情景今天真的发生了,但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华剑雄。柳媚清
楚,作为一个女人,她已经站在了地狱的门口。


               (九十三)

  那双令人恶心的脏手伸向了柳媚,握住她因为弯腰而垂在胸前颤抖的乳房。
黎子午两只大手满把握住温热柔软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说:「好大的奶子啊!
难怪有人被你迷住。」说着他两根手指分开夹住她右乳的奶头用力一拉,奶头给
抻的很长。

  柳媚啊哟叫了一声,吃力地抬起头大叫:「黎子午……你这个混蛋,你放开
我……你不得好死!」

  黎子午把娇嫩的奶头挤在手指的骨节中间加力搓弄,然后笑道:「谁先死还
不知道呢!不过死之前我要让你好好尝尝作女人的真正滋味!」

  黎子午搓弄了一会儿松开了手,柳媚看见被他拧过的乳头变成了紫色,火辣
辣的疼。她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来。没想到黎子午却不肯放过她,兴冲冲地转到
她身后蹲下了身子。柳媚四肢都被捆吊着,腿大大岔开,身子一动也动不了,急
的面红耳赤地大叫:「不要……你放开我……放开……」

  她知道,黎子午蹲在那里,自己身上所有最隐秘的地方都被他尽收眼底了。
果然,她敏感的屁股上感觉到粗重的呼吸,两根粗大的手指下流地剥开了她的阴
唇。柳媚拚命扭动屁股,竭力想摆脱那可恶的手指。谁知头发却被另一只大手抓
住,她的头被猛地提起。这次站在她面前的是董连贵。

  刚才刚进来时这群打手还有点缩手缩脚,现在看见绑吊在刑架上的柳媚白嫩
的裸体和黎子午戏弄她时的放肆,就象嗜血的鲨鱼闻到了血腥,都胆大了起来。
董连贵一把就抓住柳媚的一只肥嫩的乳房贪婪地揉弄起来,嘴里还恶狠狠地说:
「臭母狗,每天挺着对大奶子晃来晃去,你给谁看啊?现在给老子玩玩!」

  说话间柳媚的另一只乳房也被人抓住了,那人不说话,却揉搓的更疯狂。他
一边揉一边咽口水,脏兮兮的裤裆给顶起来老高,是那个委琐的赖五。

  董连贵手上起劲地揉弄柳媚的乳房,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臭母狗,你
倒是笑笑啊!老子给你弄的不舒服吗?」周围的打手们一片淫笑。

  董连贵回头对他们说:「你们谁见过这臭母狗笑?」

  打手们异口同声地叫:「没有!」

  他转过身捏住柳媚的乳头一边死命的捻一边凑近她的脸说:「快笑啊!臭婊
子,给老子们笑一个看看!」

  最让柳媚感到羞辱的还是后面。黎子午已经肆无忌惮地把手指插进了她的阴
道。昨天丁墨村留在她下身的那些东西都已经干透了,弄得娇嫩的皮肤发紧,给
她一种无法摆脱的耻辱感。现在,黎子午的手指在众目睽睽之下象条蛇一样不停
地往里面深入,把她最见不得人的器官象玩具一样随意摆弄。

  以前她见过特务们侮辱女犯,但今天身临其境才真正体会到,一个女人这样
给扒光了衣服绑吊起来任人侮辱是何等残忍,真是比死还难受。

  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在紧窄的阴道里左抠抠右弄弄,还用指甲在敏感的肉壁
上刮。柳媚控制不住自己呜呜地痛哭不止。却听黎子午兴奋地说:「他妈的这小
洞洞好紧啊!象是没开过苞嘛!」接着他拍拍柳媚白白的屁股吆喝道:「来夹一
夹,夹一夹老子有赏!」

  刚才还围在前面摆弄柳媚乳房的打手们都被吸引到后面,贴着她的屁股围成
了一圈,有人甚至把头伸到了她的屁股下面贴近观察。就在柳媚羞的无地自容之
际,却听见董连贵大喊:「闪开点!」

  一道强光打在柳媚的下身,把她的胯下照的纤毫毕现。围成一圈的男人们都
紧盯着那两根粗大的手指在柔嫩的肉洞里面搅动。不知谁说了一声:「黎座你别
光顾自己爽,掰开也让弟兄们开开眼!」

  黎子午奸笑着痛快的答应了一声,抽出手指把柳媚的两片阴唇向两边剥开。
紫红的肉唇里面露出鲜嫩粉红的晶莹肉壁。

  「哇……」

  屋里响起一片惊叹。有人忍不住伸手去摸阴道口露出来的嫩肉。

  柳媚浑身一哆嗦,哭着大叫:「你们放手……不要看!」

  但她却听到了一个更可怕的声音:「老董,照相机呢?给这个臭母狗留个纪
念,看她还神气不神气!」

  柳媚的头顿时嗡响成一片,她恐惧的又扭屁股又摆头:「不行!不要啊!」

  她的喊声未落,咔嚓一声脆响,亮起一道耀眼的光。董连贵得意的说:「照
下来了。」

  一个特务竖起中指,噗地一声插进因紧张而不停蠕动的肛门大叫:「再来一
张!」

  咔嚓又是一声,特务们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

  柳媚哭的声音嘶哑,但没有人理她。数不清的粗糙的手指把她柔嫩的阴唇掰
来揉去,不停有人把手指粗暴地插进拔出她敏感的阴道和肛门,两个丰满的乳房
更象皮球一样是在无数只粗硬的大手里传来传去。特务们玩的兴起,不断的用下
流的语言羞辱她,发泄他们不知压抑了多长时间的淫欲。

  也过了不知多长时间,黎子午阴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好了,弟兄们,别
让这臭婊子脏了手,给她弄弄干净,让她好好伺候弟兄们!」

  话音过后,插在柳媚身体里的手陆续都抽了出去。还没等她松一口气,一股
冰冷的清水猛地冲向她的下身。柳媚浑身一激灵,转眼间好几只大手就上了身,
争先恐后地在她下身揉搓。娇嫩的阴唇给他们搓的酥麻生疼,就连肛门也被人细
细的抠弄洗刷。

  忽然有人大声叫起来:「嘿!你们看,这娘们的B毛好像剪过唉!」

  一只大手把她湿漉漉的耻毛顺了顺。好几个人凑过去观看,接着同时笑道:
「他妈的,真的是剪过唉!」

  赖五小声感叹:「娘的,体面女人就是不一样,连B毛都要剪都要梳。」

  另一个声音说:「那有什么新鲜?上次我搞过百乐门的一个舞女,B毛也剪
过的。就象男人刮胡子一样。不过你们看她那小B,多嫩!和她一比,那些舞女
就是他妈的垃圾!」

  董连贵嗤之以鼻说:「你懂个P,她这还算嫩?给男人K过多少次了。你们
没看见上次那个周丽萍的小B,那才叫嫩。粉嫩粉嫩的,一按就出水!」

  听着这一群恶棍下流的议论,柳媚在心在流血,但她拚命咬住嘴唇,全力忍
住,不让眼泪再在这群野兽面前留出来。她不再叫喊,因为那样只能激起这班混
蛋更强的兽欲。

  可阴险毒辣的黎子午并不放过她,他转到前面,抓起她的头发,用湿漉漉的
手托着她的下巴,得意地看着她说:「柳秘书,76号的规矩你是懂的。我们对
象你这样有身份的女犯多给一次机会。现在给你时间好好考虑。再执迷不悟,可
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说完放开手又转回到后面去了。

  柳媚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她无法逃脱所有被抓进
76号的女犯都要面对的那个悲惨的宿命。

  果然,屋里静了下来,身后先是传来一阵悉悉嗦嗦的脱衣服的声音,接着一
双大手蛮横地搂住了她的柳腰,猛往上一提。她下意识地扭动屁股,但身体完全
在横七竖八的绳索和那双大手的控制下。一条火烫的肉棒象条毒蛇顺着股沟爬了
上来,不顾她的挣扎,粗暴的分开被搓弄的酸胀的阴唇,不由分说猛的一头插进
了窄小的肉洞。


               (九十四)

  华剑雄坐在宪兵队的刑讯室里心神不定,藤原香子坐在他身边,紧紧搂着他
一只胳膊,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屋子的中央。今天一大早,藤井正雄就命人把萧红
提出来,现在正在亲自审讯。虽然是审讯萧红,但她本人只是被背铐着坐在审讯
室正中的一张铁椅子上,在她面前有一盆熊熊燃烧的炭火,火盆里胡乱扔着几个
烙铁,被红彤彤的火苗舔着,不断迸出火星。萧红的脸庞被烤的通红,渗出细小
的汗珠。

  火盆的另一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人字形吊在刑架上受刑。一个敞胸露
怀的日本宪兵正在用一把烧红的烙铁,一点点地烙她阴唇周围的嫩肉。女人尖利
的惨叫声充满了刑讯室,原本年轻漂亮的脸不时吃力地仰起,汗流满面。受刑的
女子正是阿梅。

  墙角处还躺着另外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她遍体鳞伤,下半身被胯下流出来
的鲜血染红了。是那个银行女职员,她已经昏死了过去。藤井正用鞭杆托起萧红
的脸恶狠狠地逼她招供。

  昨天华剑雄从特高课回来后,藤井问他有些什么收获。他只是推说情况很复
杂,他要好好考虑一下,含糊的搪塞过去了。他现在要要做的就是争取时间,以
便做好准备,万无一失地撤回去。

  不过柳媚出事后,他实际上是处于一种被「看管」的状态。虽然他在宪兵队
和家里都完全自由,甚至可以调阅一般人接触不到的绝密文件,但只要在日本人
的视线里消失24小时以上,肯定会引起注意,那时候就没有退路了。

  所以除非看到迫在眉睫的危险,他必须要有把握在24小时之内消失的无影
无踪才能行动。而要做到这一点,必须有组织的帮助。他已经发出了紧急求救信
号,应该马上就能接到回应。现在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藤井急于取得突破,但碍于桥本司令的指示,不能对萧红直接施用肉刑,于
是决定间接施加压力,所以安排了今天的审讯。他想当着萧红的面对阿梅她们施
用酷刑,在精神上压垮她。

  藤原香子一早就兴冲冲地拉着华剑雄来观刑,华剑雄不好推辞,只好硬着头
皮来了。在这里他实在有点坐立不安。眼前的场面让他感到无比棘手,他从来没
有遇到过这么麻烦的局面。虽然萧红被捕的原因已经大体查清,但自己不仅对营
救她束手无策,而且还不得不计划撤离,眼睁睁看着她陷在日本人手里。

  从昨天探听到的情况分析,萧红的出路很渺茫。死不承认军统谍报的身份肯
定是过不了关的,而且一旦承认,下场如何很难预料。如果不答应给日本人当走
狗,最后可能落得生不如死。况且弄不好还可能会提前把自己牵连出来,连累自
己脱不了身。为此,他已明里暗里多次向藤井表示,萧红不是一般谍报人员,对
她一定要慎重。他不敢有什么更高的奢望,只是希望尽可能多拖延一点时间。

  但他非常清楚,这只能是权宜之计。藤井一定会想尽各种狠毒的办法撬开萧
红的嘴,而且他十有八九能够达到目的。他已经听说,藤井已安排今天晚上把萧
红送到虹口俱乐部。这个所谓的俱乐部实际上是日本人发泄兽欲的一个安乐窝,
离宪兵司令部只隔了两条街。那里实际上受宪兵司令部控制,女人到了那里比在
长春的零号好不到哪里去。

  今天在宪兵司令部的大楼里听人说起南洋军方面有一个高级将领来了上海,
据说此人素以好色出名,每次来上海必去虹口俱乐部。藤井今天要送萧红去那里
大概不是偶然的,看来这次萧红是逃不脱这个色魔的魔掌了。可这对她来说可能
只是一个开始,藤井不能对萧红用刑,就想用这种办法打掉她的尊严,冲垮她的
心理防线。为此他会对萧红会无所不用其极。

  想到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就要被人绑起来弄上床,扒光衣服QJ,他心里恨的
不行,却又束手无策。他心里明白,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萧红只能听天由命。
其实机会不是没有,桥本司令透露给他的日本人急于和重庆建立联系的意图就是
个很好的机会,但这也要总部出手才行,而且要快。他现在真是心急如焚,紧急
信号已经发出,不知何时能有回应。

  而且按照应急计划,如果萧红出事,马上应有新的联系人和他联络。现在已
经是第三天了,他还没有收到任何信息。真担心阿梅或萧红挺不住啊!他可实在
不敢指望再出现颜雨那样的奇迹了。

  行刑的宪兵换了个人,新上来一个矮矬的黑汉子,赤裸着上身,前胸长满了
胸毛。他抄起一根刚烧红的烙铁,捏住阿梅的乳头,提起红肿的乳房,将暗红的
烙铁头戳了上去。一阵白烟冒起来,阿梅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就昏死了过
去。

  藤井走到萧红面前,抚弄着她的头发阴险的说:「萧小姐,这个小姑娘受这
样的苦刑可全都是为了你啊!你只要说出从哪里弄到何小月的情报,我就把你们
都放了。否则,下一个吊在那里光着身子受刑的就该是你了!」

  萧红低着头一言不发,藤井耸了耸鼻子,喉咙里咕噜耸动了一下,朝那个黑
汉子努了下嘴。那个矮墩墩的家伙立刻放下瘫软的阿梅,扔下还散发着炙人热气
的烙铁,抱起两只粗壮的胳膊,虎视眈眈地站到了萧红的身边。

  萧红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铐在背后的双手无助地扭动了两下,舌头有意无
意地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但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垂着头让浓密的秀发遮住自己
的脸庞,一言不发。一双笨重的马靴出现在萧红低垂的视线内,藤井面对面站在
了她的面前。一双粗壮的大手猛的抓住了萧红旗袍的脖领,藤井拉起萧红低垂的
脸庞大声吼叫:「快说!谁给你的情报?」

  萧红眼皮都没有抬,轻轻地把脸扭向一边。藤井气的怒目圆瞪,牙咬的咯咯
作响,两手同时用力,嘶拉一声,萧红的旗袍领口被撕开,露出了一大截白嫩的
胸脯。他一把捏住萧红的下巴,两眼恶狠狠地盯着她道:「萧小姐是体面人,我
一直给你留着体面。可你这么不合作,我只好失礼了!」

  说着两手猛一用力,随着一声脆响,萧红旗袍的前襟被完全扯开,两个雪白
的肩头完全裸露了出来。他紧盯着萧红一下变的潮红的面孔朝旁边的黑汉猛一甩
头,那壮汉会意,一步跨到萧红身后,掏出了钥匙,咔地打开了锁住她双手的手
铐。萧红象受了惊吓的小鸟,拼命缩紧肩头,试图用手护住自己的胸脯。但那凶
神恶煞般的壮汉哪里容她挣扎,两只粗壮的大手铁钳般抓住了她羸弱的肩头,令
她丝毫也动弹不得。

  藤井趁势两手猛地向下一拉,哗地一声,旗袍从萧红光滑的身体上剥落,直
落腰际,她的上身几乎半裸,白生生的身体裸露出来,只剩一条小小的乳罩堪堪
遮住丰满白皙的乳房。萧红好像一下懵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站在他身后
的壮汉趁机抓住她裸露的肩头向下一按,紧接着,拧过她的双手,咔嚓一声,把
半裸的萧红又重新背铐在了沉重的铁椅子上。

  事出突然,华剑雄的心呼地提了起来,事态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本来以为今天晚上才会开始真正严重的考验,以萧红受过的训练至少还能够挺几
天。没想到藤井今天就要对她直接动手,并不象他说的那样,只是拿阿梅她们几
个小姑娘来吓唬萧红。看来藤井是有备而来。事到如今,他根本无法出手相救,
只能眼睁挣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辱。想到这里,他的心如刀绞。

  这时的萧红倒镇定了下来。实际上从落入日本人之手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
这一天早晚会来。这几天虽然表面上他们没有动她,但实际上早就在她身上上下
其手了。特别是他们让她看对阿梅等人用刑的惨状时,她就知道这一刻不远了。
现在这一刻终于来了,开始的慌乱过后,她的头脑冷静了下来。她知道她必须要
面对,唯一让她难堪的是要当着华剑雄的面。

  凶恶的日本人容不得她考虑,藤井和那个恶汉一人抓住旗袍一边的衣襟,猛
力地向下拽。萧红本能地挣扎,屁股拼命往下沉,两腿乱蹬。但她毕竟敌不过两
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况且双手还被铐在椅背上。手腕在挣扎中拉的象要断掉一样
疼的钻心,但贴身的旗袍还是一寸一寸慢慢地离开了她的身体。她忽然觉得气短
头晕,浑身无力,气喘吁吁地放弃了反抗。

  蔽体的旗袍终于彻底离开了她光润的身体,被揉成一团胡乱地扔在了脚边。
萧红浑身上下只剩了胸罩、裤衩和脚上的鞋袜,白皙的身体几乎毫无遮掩的袒露
在了众人的面前。藤井得意地盯住萧红漂亮的大眼睛,一把抓住她在窄小的乳罩
勉强遮掩下剧烈起伏的雪白的胸脯,肆无忌惮地揉搓着狞笑道:「萧小姐考虑好
了吗?还不合作的话,我们就要开始了!」

  萧红厌恶地扭动身子怒叱:「禽兽!你们放开我……」

  藤井不但抓住萧红乳房的手没有停顿下来,而且另一只手也放在了萧红光裸
的大腿上,用力向下按住道:「萧小姐这么不给面子,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回
头吩咐藤原香子:「去请川籁君!」

  藤原早在一边看的两眼放光,听到藤井的吩咐,嘿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一
转眼的功夫,门外响起沉重的脚步声,门开处,进来一个戴着眼镜的小个子日本
人。他头戴战斗帽、脚蹬马靴、身穿白大褂,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皮包。
他的身后,跟着兴冲冲的藤原香子,她双手捧着一个白瓷盘,里面整齐的排满了
亮闪闪的金属器械。

  那个叫川籁的日本人进门后朝华剑雄略一致意,径直走到藤井身边,对几乎
全裸铐坐在椅子上的萧红只瞟了一眼,放下手里的皮包,毕恭毕敬地立正站在了
藤井的面前。藤井拍拍川籁的肩膀,用手指勾起萧红的下巴道:「这位是川籁军
医,现在就请他给萧小姐检查一下身体并给我们个意见。」说完转头对川籁说:
「这位记者小姐不大合作,就拜托川籁君了!」

  川籁啪地一个立正,嘿地应了一声,跨步站在了萧红的面前。萧红知道真正
灾难临头了,身子在椅子上胡乱扭动,双脚乱踢,大声叫喊:「不要……你们放
开我……放开我!」

  川籁略皱了一下眉头,示意藤原把手里的瓷盘放在旁边的一个小台子上,然
后朝那个站在一旁的那个矬壮的黑汉招招手。两人同时转到萧红的右侧,川籁猛
低头按住她的右腿,使她无法动弹,那壮汉则单腿跪地,两只大手紧紧抓住萧红
纤细的脚腕,向椅腿的一侧扳去。

  铁椅子两个前腿之间靠近地面的地方横着一根一拳粗细、一米多长的铁杠,
用螺栓固定在椅腿上,铁杠的两端各有一个用拇指粗细的钢条制成的钢环。那壮
汉抓住萧红的脚腕卡进右侧的钢环里,咔地锁死,萧红的右腿被铐死在铁杠上无
法动弹了。

  两人又转到左侧,萧红这次知道了厉害,拼尽全力挣扎,但她哪里是两个男
人的对手,一眨眼的功夫左脚也被锁死在铁杠上了。萧红现在手脚都被铐死,全
身几乎赤裸,完全任人宰割了。

  藤井这时走了过来,在萧红的两腿之间蹲了下来,抓住被铐死的脚慢条斯理
的脱掉了她脚上的鞋子,然后又轻轻地剥掉了短统丝袜,抓住白皙的脚趾捏弄了
两下,深深地吸了口气叹道:「好漂亮啊!」说完站起来,俯下身,两眼紧盯萧
红的面颊。

  萧红此时面色惨白,呼吸急促,两眼无神地望着远处,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
打转,高耸的胸脯剧烈地一起一伏。藤井一把抓住小小的乳罩,猛地一拽,啪的
一声窄小的乳罩迸开了,两只白嫩丰满的乳房呼地跳了出来。萧红猛地转过头,
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藤井毫不在乎萧红的反应,两个手指捏住一个紫
葡萄般的乳头,饶有兴趣地揉搓起来。同时他的另一只大手满把抓住萧红另一侧
的乳房,津津有味地不停揉弄。

  萧红泪流满面,紧咬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藤井搓弄了一会儿,朝
川籁眨眨眼,松开了手。川籁跨前一步向上推了推眼镜,右手小心翼翼地托起被
揉搓的通红的右乳,左手捏住乳头向上提了提,然后仔细地观察了起来。他把萧
红两个乳房都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仔细地观察了乳晕、乳头,然后再来回捏了几
遍,最后放了手,转向藤井说:「肯定不是处女。」

  藤井眼睛里立刻闪过一丝狡黠,捏住萧红一个已经硬挺的乳头向上提起,低
下头盯着她的眼睛问:「怎么样?记者小姐,川籁军医说的没错吧?可以告诉我
这个人是谁吗?」

  华剑雄闻言一惊,却见萧红猛地抬起头来,勇敢地与藤井对视着,呸了一声
道:「无耻!你们这群野兽!」

  藤井松开手,掏出手绢擦了擦脸上溅上的唾沫,狞笑道:「萧小姐既不肯承
认,那我们只好自己来证实一下了!」说着伸手从大腿两侧抓住了萧红身上仅剩
的窄小轻薄的裤衩,用力向下拉。

  萧红本能地大叫:「不……放手!」同时屁股拼命地在椅子上蹭来蹭去,试
图阻止那把最后的遮羞布从自己身体上剥离的力量。

  但那力量似乎是无法抗拒的,小小的布条无可奈何地一点点向下滑去。一丛
油黑的耻毛从布条的下面露出了头,神秘的三角地一点点露出了真容。萧红紧绷
的身体突然瘫软了下来,成串的眼泪落在了自己雪白的肌肤上,她呜呜的哭出了
声,头一垂,放弃了抵抗。

  藤井得意的一笑,轻轻把裤衩剥到胯下。双手猛一用力,小小的布片断成了
几截,散落在地上。藤井看着那两条白皙丰润的大腿尽头那诱人的芳草地,大口
的咽了口唾沫,伸手肆无忌惮的抚摸起那黑油油的耻毛。萧红条件反射地夹紧了
大腿,但这反倒刺激了藤井,他分出食指和中指,贪婪地插进紧闭的大腿根,插
进那火热的肉缝。


               (九十五)

  华剑雄简直要疯了,但他束手无措,只能眼看着藤井眯着色迷迷的眼睛,一
手握着萧红丰满的乳房不停的揉搓,一面用手指在她胯下的肉缝里搓弄。他无可
奈何的闭上眼睛,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藤井摆弄了一会儿,看萧红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哭声也低了下去,这才抽
出手指,举到眼前仔细看了一下,居然干干的没有一点痕迹。他似乎不相信的摇
了摇头,放下手指,对旁边一直面无表情冷眼旁观的川籁说:「川籁君,看你的
啦!」

  川籁嘿地点了下头,仔细打量了一眼被铐坐在椅子上的萧红赤条条的身体,
回身打开随身带来的大皮包,拿出一副极薄的白手套,小心的戴上,跨步站到萧
红岔开的两条光裸的大腿之间。戴着白手套的手放在萧红白皙平坦的小腹上,轻
轻按压了几下。萧红原本已瘫软的身体猛的绷紧了,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川籁见状微微一笑,手掌轻轻地在绷的紧紧的小腹上划着圈,修长的手指悄
悄的伸了出来,轻柔地将茂密的耻毛向一个方向捋顺。不知不觉当中,指尖已经
触到了三角地的尽头。川籁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用手指触动了一下大腿根下微微
露出一点头的肉唇。萧红浑身一哆嗦,竭力扭动着身子躲避。

  川籁接连试探了几次,见萧红的反应不但没有减弱,反倒越来越激烈,终于
失去了耐心,食指和中指象毒蛇一样默默地钻进了紧绷的大腿根,钳子一样夹住
一侧的阴唇,向外掰开。萧红象受伤的小兽一样死命地挣扎,夹在川籁手指间的
肉唇几次滑脱又几次被重新钳住,但他始终无法控制局面。

  川籁无奈地朝后面招招手,在一边早就跃跃欲试的黑汉扑了过来,从后面扒
住萧红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拼命向外扳开,紧闭的大腿根终于缓缓地打开了。川籁
终于看到了神秘的肉缝的全貌。他把手指钳住的肉唇向一边拉开,拇指按住另一
边的肉唇向另一边撑开,两片肉唇中间,显露出一个红润的洞穴。

  川籁把眼睛靠近肉缝,仔细观察被翻开的肉唇的表面,然后用空着的一只手
从皮包中模出一只电筒,打开开关朝那神秘的洞穴里面照去。

  「畜牲……」

  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铁椅子上那具被三套戒具和四只大手死死禁锢住的白
生生的裸体突然疯狂地扭动了起来,四只男人的大手都被挣脱了。川籁和那黑汉
手忙脚乱地重新按住萧红那看似柔弱的赤裸的身体,这次他把手伸到萧红光溜溜
的屁股下面,他的手指甚至都抠住了她的肛门,想以此制服她,可还是在她光溜
溜的身体疯狂的摇摆中给甩脱了。

  他们连试了几次,可每次当他的手触到大腿尽头那神秘的禁地,激烈的反抗
就让他前功尽弃。最后三个人都弄的气喘吁吁,两个男人的额头和萧红赤条条的
裸体上都渗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双方僵持在了那里。

  川籁气馁地摇摇头,摘下手套扔在一边。藤井却笑嘻嘻地走到跟前,勾起萧
红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说:「萧小姐好厉害啊!看来得给你点特殊照顾了!」

  听了这话华剑雄心里一噤,他明白藤井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很替萧红难过。
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一线特工,她完全应该知道,失贞对一个被捕的女特工来说
几乎是完全无法避免的,激烈的反抗毫无意义。她对此肯定有充分的思想准备,
这一点在她最初受训时就被反复地教育过,甚至模拟过。

  但他也清楚,正是自己的在场,让萧红做出这种毫无意义的反抗。可他又无
法回避,这让他不禁对藤原香子恨的牙根发痒。

  果然不出他所料,藤井话音刚落,那粗壮的黑汉就随着他的手势冲到了萧红
的面前。他蹲下身,抓住椅子下面锁住萧红双脚的粗铁杠,咔嚓一声抽掉固定的
螺栓,双手一提,萧红两条雪白光裸的大腿被迫岔开着抬到了他的腰间。他一伸
手,哗啦啦地从天花板拉下一根粗铁链,用上面的钩子扣住铁杠中间的钢扣,然
后站到了一边。

  萧红的脚离开了地,顿时慌了神,拼命扭动腰肢,弄的铁链哗哗作响。黑壮
汉从旁边的刑架上抽出一条巴掌宽的板带,拦腰勒住萧红的腰肢,在椅背上固定
好,然后用一根小铁棒一点点绞紧。随着铁棒的绞动,粗硬的板带一点点勒进萧
红白嫩的肉里,勒的她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黑壮汉这才住了手。

  他回到一旁拉动一个绞链,随着哗哗的声响,那锁着萧红双脚的铁杠一点点
升高,两条光洁赤裸的大腿高高的举过了她自己的头顶。萧红无助的哭叫着,但
现在她的身体只有头还可以活动,全身赤条条的摆出无比羞耻的姿势,把女人身
体最隐秘的部分一览无遗地呈现在眼前这群野兽面前。川籁笑了,眼睛眯成了一
条细缝,重新带上了手套,又转身到藤原端来的瓷盘里挑选器械。

  藤井得意地走到两条高举岔开的光赤条条的大腿中间,左右看看,又把手放
在毫无遮掩地敞开着的秘穴上摸了摸,意犹未尽地对黑壮汉道:「再拉开点!」

  黑壮汉嘿地应了一声,转身从刑案下面翻出一根黑糊糊的绞棒,走到吊着萧
红大腿的铁杠下面,找到铁杠中间的一个圆孔,将绞棒插了进去。他一圈一圈地
绞了起来,随着咯吱咯吱刺耳的声响,锁住萧红脚腕的钢环缓缓地向两侧移动,
两条白晃晃的大腿也敞开的越来越大。

  萧红急得满头大汗,面色惨白,拼命地试图夹紧大腿。可是那把她的大腿拉
开的力量是无法抗拒的,她抵抗了一下就无可奈何地放弃了,任他们把自己的大
腿拉开到无法再开。藤井见萧红放弃了反抗,满意地点点头,走到墙边,啪地按
下一个开关,一盏强光灯在天花板上点燃,直射完全敞开的雪白的大腿的中央,
把萧红身体最隐秘的部位照的纤毫毕现。

  华剑雄默默的叹了口气,无力的闭上了眼睛,他还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软弱
无力。他无奈地看着川籁走到萧红完全敞开的白花花的大腿跟前,鼻梁上的镜片
和戴白手套的手里拿着的形状古怪的金属器械,在强烈的灯光照射下不时反射出
刺眼的亮光。川籁这次面对的是一具一丝不挂、丝毫动弹不得的肉体。他没有先
去动那柔嫩的肉唇,而是把目光停留在那精致漂亮的菊门上。

  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激烈反抗造成的剧烈喘息,小小的菊门在强光的照射下
竟轻微地一张一合,似乎也在喘息。好像是要补偿刚才的遗憾,川籁首先伸出手
指,拨弄了两下阴唇就猛地插进了肉洞。萧红哇地叫了起来,可川籁对此根本无
动于衷,细长的手指毫不停歇地一捅到底,直到全根没入,才稍稍停顿了一下,
然后就在里面来回绞动了起来。

  萧红的叫声一声惨过一声,川籁却搅的越来越有力,直到萧红的反应减弱下
来,他才悻悻的抽出了手指。接着他双手捏住两片红嫩的阴唇向两边拉开,借着
强烈的灯光仔细观察肉洞里面复杂的皱褶。看了一阵以后,他又拿起那个形状奇
怪的金属棒,深深的插入了敞开的阴道。萧红再次呜咽了起来,但她再也无力反
抗,只能任人摆布了。

  川籁用那东西在萧红阴道深处又是捅又是搅,还不时抽出来看一看挂在上面
的分泌物。摆弄了一会儿之后,他抽出金属棒,脱掉右手的手套,将右手的两根
手指插进了紧窄的阴道。他把手指插到底,左右转动了几下就停住不动了,好像
在感受肉洞深处的温热。良久,他的手指又开始缓慢的蠕动,直到萧红的呼吸再
次急促起来,他才抽出手指看了看,见上面已经挂上了晶莹的液体,满意的抿了
下嘴。

  他把手指再次插了进去,但这次是三根同时插入,插进去后的动作也比刚才
更大更有力了。当他再次抽出手指的时候,一股晶亮的液体从肉缝中缓缓地流淌
了出来。川籁诡秘的朝藤井点点头,藤井凑到近前,用手指扒开柔嫩的阴唇,看
到深邃的肉缝里淌出的液体,得意地一笑,朝川籁竖起了大拇指,转身又退到了
一边。

  不知是因为受到了鼓励,还是因为面对一览无遗的赤条条的美女裸体,川籁
的脸色变的通红,舌头不经意间舔了下嘴唇,回身从皮包中拿出一个玻璃瓶,又
从瓷盘中捡出一把细长的镊子。他打开玻璃瓶,用镊子从里面夹出一团湿漉漉的
酒精棉。房间里顿时充满了酒精的气味,所有在场的人似乎都因为这气味兴奋了
起来。而被捆的无法动弹的萧红紧张的要死,高高举起的大腿肌肉一阵阵的在抽
搐。

  川籁用镊子夹着酒精棉伸到战栗不止的大腿中间,用手捏住粉嫩的肉唇,细
致的擦拭起来。他把大小阴唇都细细地擦拭了一遍,又换过一团酒精棉,耐心地
擦拭阴道口。随着他的动作,两片柔嫩的肉唇竟慢慢地硬挺起来,支起一个小小
的喇叭口。都擦完之后,他放下镊子,从盘子里拿出一把形状夸张的鸭嘴钳,一
手扒开还散发着酒精味道的肉洞口,另一只手用力将冰冷坚硬的鸭嘴钳整个插进
了萧红的阴道。

  萧红全身的肌肉都紧张的哆嗦起来,一口整齐的白牙紧紧咬住殷红的嘴唇,
但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川籁对此好像根本无动于衷,全神贯注地操
作着鸭嘴钳,缓缓地把钳嘴撑开,原先窄小深邃的肉缝渐渐扩大,变成了一个似
乎深不可测的肉洞,在强光的映照下泛着神秘的红光。川籁推了推眼镜,俯下身
借着白炽的灯光向肉洞的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

  随后他在瓷盘里选了一支长长的顶端形状怪异的器械,从鸭嘴钳的开口处缓
缓地插了进去。长长的金属物完全插进了敞开的阴道,萧红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
嗦了一下。川籁操弄着冰冷的金属在温暖的肉洞里东探西探,萧红被束缚着的身
体也开始有了反应,她嗓子里不时传出痛苦的呻吟声,大腿的肌肉一会儿绷紧,
一会儿放松。突然她的呻吟高了起来,被锁住的双脚都绷的笔直。

  原来川籁开始用那金属棒在阴道壁上来回刮蹭,力量越来越大。片刻之后他
抽出了器械,弯曲状亮晶晶的金属头上带着一小堆灰白色带点血丝的湿乎乎的东
西。他把眼睛凑到近前仔细的观察了一阵,然后拿过一个小小的玻璃瓶,把刮下
来的东西小心翼翼地装了进去,放进了大皮包里。

  川籁长出了一口气,摘掉手套,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大本子匆匆地记了几笔,
收起本子,回到了萧红的身边。他熟练地收起鸭嘴钳,慢慢地从萧红的阴道中拔
出来放到一边。藤井见状踱了过来,川籁转过身对他说:「处女膜陈旧性损坏,
时间至少在五年以上。残破处呈爆炸状全部向内倒伏,典型的性交损坏。」

  藤井听后阴险的一笑,听川籁继续说下去:「从性器官状况看,近期一直有
性行为,频率不是很高,大约每周一次的样子。最近一次性交大约在一周前。」

  藤井听到这里嘿嘿笑了笑,伸手拨弄了两下孤零零竖在肉洞口上的柔软的肉
唇,带着一些嘲弄的口气笔问萧红:「萧小姐,这个三天两头上你的床的男人是
谁啊?」

  华剑雄闻紧张起来,故作轻松的凑到藤井身后,只见藤井的一根手指已经摸
索着挤进萧红紧缩的肛门,嗤的捅了进去,随后,另外两根手指并拢,象毒蛇一
样爬进了敞开的肉缝。三根粗大的手指在上下两个肉洞里不停地抽插、捏弄,发
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藤井厉声逼问:「快说!这个人是谁?」

  华剑雄心里一抖,却听萧红咬着牙挤出了几个字:「你们不是人……」随后
喘着粗气扭过脸去。

  藤井并不脑,话里有话地说道:「萧小姐还这么执迷不悟,恐怕要吃大苦头
啊!」

  看到这华剑雄略松了一口气,看来藤井一时半会儿不会突破桥本司令给他的
禁刑令。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藤原香子这时却凑到跟前把他的胳膊抱紧了,还有意
的往她自己大腿中间拉。华剑雄心里烦躁,可又不便发作,只好掏出一支烟。他
刚要抽出手来拿火点烟,审讯室的门开了一个小缝,露出一个女职员的脸,朝这
边瞟了一眼,马上又关上了门。

  香子起身跑出去,一会儿回来贴着华剑雄的耳朵小声说:「找你的电话。」

  华剑雄有点纳闷,这个时候谁会打电话到宪兵队来找自己呢?他不甘心的看
了一眼被捆吊在椅子上的萧红,悄悄的起身出去了。

  电话是打到藤井办公室的,华剑雄拿起电话,是一个柔和甜美的女声:「是
华先生吗?我是湘雅医院。」华剑雄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电话里的女声继续
说:「您约的3天前来看牙,但一直没来。医师让我联系您。如果方便请今天上
午来医院找余韵余医生。」说完不等他答话就挂断了。

  华剑雄的心一阵猛跳。他听到了预先约定的联络暗号。

  华剑雄回到刑讯室,藤原香子又贴了上来。他对她说自己忘记了医院的一个
预约,医院来电话催,要马上过去。香子还纠缠着不想放他走,他半真半假的朝
她瞪了下眼,又把正在对萧红软硬兼施的藤井叫过来打了个招呼,草草地扫了眼
仍被赤条条铐在椅子上大张两腿的萧红和吊在刑架上淹淹一息的阿梅,转身出门
走了。

  出了宪兵司令部大院,他看看表还不到10点,叫了个车在街上转了几圈,
确认没有被人盯梢后,径直来到了湘雅医院。挂号室的护士听他报上名字,马上
微笑着直接把他带到了牙科。一个年轻漂亮全身洁白的小护士迎上来,听说是华
剑雄,笑吟吟地柔声说:「余医生有病人,请华先生稍候。」说完领着他到一间
洁净整齐的小办公室里休息。

  华剑雄听出这正是那个他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可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小护
士已经迈着轻盈步子消失在走廊里。华剑雄只好老老实实地坐下来,无聊的翻弄
着报纸,心里却象着了火。好像过了好长时间,终于那位长相甜美的小护士推门
进来,客气地请他去诊室。

  一进诊室,一位身材匀称的女医生迎了上来,亲切地和他打招呼。女医生看
起来年岁不大,虽然她戴着口罩,挡住了大半个脸,但笑吟吟的双眼还是显得那
么动人,让他象在沙漠里干渴了三天的人喝到一杯凉水,心里舒服极了。女医生
并没有再和他搭话,接过护士递过来的病历,一边翻看一边请华剑雄在诊椅上坐
下。余医生小声吩咐了句什么,护士悄悄的关上门出去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两个人呼吸的声音都听的很清楚。两人都没讲话,女医生
开始给华剑雄检查。她请华剑雄张开嘴,俯下身认真的检视他的口腔,那如兰般
均匀的吐气让华剑雄越来越放松了下来。细腻的手指温柔地抚着他的脸,女医生
弯下腰在他口腔里面清理着什么。高耸的胸脯无意间摩擦着他的肩膀,软软的,
轻轻的,华剑雄差点醉了。

  女医生的手在他眼前一晃,他猛地看清了她手上戴的一枚镶祖母绿的戒指,
心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似乎漫不经心地伸出手来抓了抓脸,然后有意把自己
的左手放到了罩单的外面,露出了手上一枚样式很古老的金戒指。女医生扫了他
的手一眼,抓起他的手腕,轻轻地放回罩单下面。女性特有的细腻和温柔让华剑
雄这两天已经变得又凉又硬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女医生打开了牙钻,机警地扫视了一下挂着白窗帘的窗户,在一片扰人的噪
声中俯身贴近华剑雄的脸轻声说:「华处长,我叫余韵,总部指令我和你联系。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联络员。」

  华剑雄出了一口长气,往椅子上一靠,全身彻底放松了下来。

  牙钻还在吱吱的叫着,女医生仍然俯身在华剑雄的肩头上,几乎和他脸贴着
脸,好像还在继续治疗,而华剑雄早已放弃了刚才装模作样大张着嘴的怪模样。
他小声的问:「这里说话安全吗?」

  余医生肯定地点点头道:「你放心,不会有人来打扰,也不会有窃听。」

  听到这里,华剑雄不由自主地直了直腰,肩头却被那只温柔的小手按住。他
尴尬地笑了笑,低声但急切地说:「我须要马上安排撤退!」他感到拿着牙钻的
手明显的一震。

  余韵有点意外地问:「这么严重?这么紧急?」

  华剑雄默默地点点头说:「我昨天看到了日本人的绝密档案。萧红被捕是总
部有人泄密,是故意的。萧红小组全体人员在六处内三室档案库里的绝密档案被
人拍了照片,落到了日本人手里。」

  华剑雄说到这停了一下,他已经感觉到站在他身后的余韵的呼吸骤然急促了
起来。他并不了解这个年轻的女医生,但从她的年龄判断,大概不会有如此险恶
变故的经历,也可能根本不明白内三室秘密档案外泄意味着什么。所以他接着说
道:「我判断是总部出了内鬼,具体为什么原因还不好说。但能拿到这份档案并
且拍照的人,肯定知道我的情况。所以我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

  余韵把吱吱作响的牙钻移开了一点,低头轻声说:「总部也在查萧姐他们被
捕的原因。你说的情况我马上就报回去。不过总部知道萧姐他们出事后通过各种
不同的渠道查证,确认你并没有受牵连,目前是安全的,76号那边也没有什么
大碍,所以才命我立即和你恢复联系。」

  华剑雄点点头苦笑着说:「这和我的感觉和判断是一致的,否则我也不会来
和你接头。已经赔进去九个,何苦再搭上一个。」

  余韵没吭声,关上机器,走到旁边的台子边摆弄着什么东西。不大会儿她走
回华剑雄身边,重新打开牙钻,插到一个支架上让它响着。华剑雄仰起头瞟了眼
她耸起的胸脯说:「今天安全不等于明天也安全。那个内鬼没查出来,他可以出
卖萧红也可以出卖我。再说,阿梅他们几个在里面受刑很重,能坚持多长时间很
难说。他们对萧红还没有动刑,不过……」

  说到这他停了下来,刚才经历的场面,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眼前这个漂亮
的女医生说,想到萧红今晚还要面临的蹂躏,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的脑海里突然
又出现了颜雨赤身裸体、披头散发的样子。

  余韵开始收拾手头的东西,小声对华剑雄说:「华处长你放心,我马上和总
部联系……」

  华剑雄忽然想起什么,打断她的话说:「还有一个情况,日本人近期在其他
战略方向上可能有重大行动,急于稳定占领区的局面。因此也急着和重庆国府建
立联系。」

  接着他把桥本对他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向余韵复述了一遍。虽然他要安排撤离
了,但内心还是希望借此给总部一个提示,也许能对解救萧红有帮助。

  余韵把东西收拾好,关了机器,坐到桌旁写好病历。然后她打开门,引着华
剑雄出来,一边与他告辞,一边把一张医嘱交到他手上,换了副公事公办的口气
说:「华先生,你刚刚做过治疗,今天最好在家休息。」

  华剑雄与余韵道别后走出了医院,他发现自己的心情比起来时并没有轻松多
少。看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可他一点胃口也没有,倒好像真的拔过牙似的。他索
性径直回了家。回家脱掉外衣躺在床上,开始回味今天这个温文尔雅的女医生。
他掏出她留下的医嘱,见那一笔娟秀的小字,真是文如其人。医嘱要求他卧床休
息半天,想想很有趣,不禁莞尔一笑。他明白,这是让他在家待命,随时可能行
动。

  他想了想,先起来给藤井打了个电话。他故意口齿含混不清地告诉藤井,他
刚看过牙医。藤井不等他说完,就善解人意地劝他在家里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
说。他想起藤井今天下午大概也会很忙,虹口俱乐部那里他恐怕要忙上大半天,
无暇顾及自己。想到这里他恨的牙根直痒,却也无可奈何。

  他在屋里转了两圈,想收拾一下东西。可想了想实在没什么好收拾的。象他
这样的潜伏人员,在任何地方都不会给对手留下丝毫痕迹的。就算日本人现在就
冲进来搜查,也会一无所获。况且他就是撤离也要装的若无其事,不可能带着行
李出行。他无奈地摇摇头,把家里的现金和几件常用的小东西装到外衣兜里,百
无聊赖地又躺在了床上。

  刚才的思绪又回到了他的脑子里。其实他最放不下的正是萧红和柳媚这两个
女人,可惜他一个也救不出来。想到柳媚他心里咯噔一下。他这一走,不管柳媚
是不是共产党,她的罪名算是坐死了。他脑海里幻化出丁墨村和黎子午两张卑鄙
的笑脸。让这两个混蛋得意了!这两个家伙一个早就对他的位子虎视耽耽,另一
个则是对柳媚的身体垂涎三尺,现在他们马上就可以得逞了。

  想想他们得手后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他真是心有不甘啊!可不甘心又能怎
么样?看来能够安全脱险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也许是连续多日弦一直绷的太紧,
太过疲劳。今天重新接上了关系,他心底里真的放松了。想着想着他昏昏沉沉地
坠入了梦乡。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1-1-5 16:58

               (九十六)

  76号地下三层的小刑讯室里,柳媚仍被跪吊在刑架上,撅着屁股、低垂着
头,苍白的脸被散乱的秀发几乎完全遮住了。现在刑讯室里只有她一人,屋里黑
乎乎的,她甚至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特务们这次休息的时间好像出奇的
长,屋里静的她几乎能听见下身的粘液滴在地板上的声音。

  柳媚浑身酸痛、意识模糊,已经弄不清自己被这群野兽LJ了多长时间了。
她只是朦朦胧胧地感觉,漫漫长夜,无边无际,无数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走马灯似
的轮换。这中间他们曾把她解下来,先是强迫她跪在地上,后来又把她平放在床
上,但那都是为了让他们换个姿势LJ她。后来他们对那些姿势都厌倦了,就又
把她重新吊了起来。还是无休无止的LJ,她的下身已经几乎完全麻木了。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人类生殖繁衍的本能,居然就这样被这群畜生变成折磨
女人的下流手段。现在她才真正明白这下三滥的刑法对女人的肉体和精神的摧残
有多么残忍。这不象肉刑,被蹂躏的女人几乎不会失去意识,更不会死。你必须
清醒着承受超出人类生理极限的折磨。在他们的快活当中,女人的肉体和尊严就
被彻底摧毁了。

  现在回想起来,她不得不佩服周雪萍超人的坚强意志。连续数日白天忍受惨
无人道的肉刑,晚上被一群长期关在牢里的刑事犯不停的LJ,不知道她是怎么
挺过来的。

  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柳媚的心又沉了下去。每次他们去而复返带给她的痛
苦甚至比连续的LJ还要厉害。因为经过一段短暂的喘息,饱受蹂躏的身体会从
麻木中苏醒过来,变的更清醒、更敏感。随着一阵杂乱的声响,门开了,灯也开
了,一双穿皮鞋的大脚站在了柳媚的面前。她认出那是黎子午。她的呼吸顿时急
促起来,每一次短暂的停顿后都是这样重新开始的。

  黎子午托起柳媚的下巴,朝着她惨白潮湿的脸奸笑着说:「这回爽够了吧,
柳秘书?你让我很吃惊啊!没想到你这么经K!」他仔细地观察着柳媚的表情变
化突然恶狠狠地问:「你到底招不招?」

  柳媚忍住恐惧呸了一声,然后吃力地扭过脸闭上了眼睛。黎子午脸色骤变,
朝董连贵等几个特务招了招手,回手抓住柳媚的头发拉起她的脸。啪地一巴掌扇
在她惨白的脸上,道:「睁开眼,你这个臭婊子!我这里有好看的东西,让你开
开眼!」

  柳媚脸上火辣辣的,嘴唇哆嗦着睁开泪眼,却被眼前的东西惊的目瞪口呆。

  她面前是一张几乎有半人高的大照片,被一个小特务举在她的眼前。充斥了
整张照片的是一个白花花丰满肥嫩的大屁股。屁股的上方中间是精致的菊门,细
密的褶皱清晰可见,最恐怖的是,一根粗糙的手指全根插在菊门里面。而手的下
方,顺着股沟,可以看见一根根清晰的耻毛,耻毛后面是两片张开的阴唇。

  柳媚愣了半天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从纤毫毕现的照片上那白花花的大腿根
上的一个显眼的黑痣,她认出那是自己的身体。她从来没有如此直接地看见过自
己的下身,特别是那手指插进后庭的画面让她羞的要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柳媚
的表情黎子午全都看在眼里,他变戏法似的亮出另一张大照片。

  这张更让柳媚面红耳赤。照片上是一个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全身赤裸,手铐
在背后,屁股撅的老高。岔开的两腿中间一个深邃的肉缝淫荡地敞开着,洞口上
挂着浓痰一样的灰白液体,肉洞里面正向外涌出的粘液和洞壁细致的沟壑都被照
的一清二楚。最让柳媚无地自容的是,照片中照出了女人脸的侧影,那正是她自
己。

  她实在受不了了,拚命摇头不去看那照片,大声哭喊:「不……你们不能这
样!不要看啊……」

  黎子午根本不管她的哭叫,又拿出另一张。这次是柳媚跪在地上岔开腿,一
条青筋暴凸的大肉棒结结实实地插在红肿的阴道里。接着是一张她胸脯的全景,
连乳头上的奶眼都照的清清楚楚。还有一张是她的肛门被粗大的JB撑的暴胀的
照片,照片上菊门周围一圈的褶皱都被撑开拉平了。黎子午一张接一张地展示堆
在地上的照片。柳媚被强迫抬着头观看,悲痛欲绝地哭的死去活来。

  黎子午展示完最后一张照片,走到哭的梨花带雨的柳媚跟前,拍了拍她的脸
说道:「柳秘书你好淫荡啊!你知道吗,技术室把这些照片洗印了3套,很抢手
呢!不少弟兄对着它打手枪喔!」

  屋里原本看呆了的打手们哄地大笑起来。待他们笑够了,黎子午指了指柳媚
说:「这个臭婊子不招,弟兄们,接着干她!」

  可让他意外的是,这回满屋的特务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象先前那样奋勇向
前了。长时间连续的施暴,连他们都受不了了。见这一群手下个个精疲力竭、面
有难色,黎子午也无奈地摇摇头。他抬手看了下表,想了一下,命一个小特务挑
出一张大照片贴在了刑架对面的墙上,让柳媚一睁眼就能看到。

  那照片上面,柳媚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两条丰满白皙的大腿高举岔开,圆润
的菊门、咧开的肉缝、黑油油的耻毛、高耸的乳峰以及表情痛苦的俏脸全部展现
在大腿的中间,连成一条直线,看起来非常淫荡。

  他拉起柳媚的脸指着墙上的照片咬牙切齿地说:「好,臭婊子,给你点时间
好好考虑,再不招供我让你后悔生为女人!」说完吩咐特务们把柳媚解下来,给
她套上旗袍,手背铐起来,把她扔到床板上,呼啦拉地全撤走了。

     ***    ***    ***    ***

  华剑雄从睡梦中醒来时,太阳已经偏西。他抬手看了看表,差几分钟6点。
每当有重大事情,他总能在该醒的那一刻自己醒来。他对此颇为自负。没有余韵
的电话、没有人来叫门,说明没有发生紧急情况。他打电话给门房,听说有他两
封信,马上精神起来,请门房给他送了上来。

  他从一大堆报纸中翻出那两封信,其中一封是南京的一个朋友寄来的,他看
也没看就扔在了一边。另一封上赫然印着「和平建国会」的落款,他眼睛一亮,
他等的消息果然来了。他撕开信封,里面是一份请帖,邀请他参加3天后一个庆
祝什么日本皇族生日的聚会。

  他并不看请帖的内容,而是翻到反面,那里印了不少花里胡梢的装饰花纹,
中间是一首他从未见过的七言古体诗。他把那首诗连看了三遍,然后拿出一本英
文字典,来回翻了几页,心里已经浮现出一个地址。他想了一下,这地方在英租
界,他点点头。他把这个地址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然后把字典收好,把另一封信
也拆开,两封信一起扔在了桌上。

  华剑雄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外衣,摘下电话听筒,打开房门,回头依依不舍地
看了一眼,转身出门而去。

  华剑雄在门口和门房打了个招呼,若无其事地步出楼门。他悠闲地向前走了
一小段路,拐进一个常去的小饭馆,找了个背墙面窗的位置,简单要了点饭菜,
不急不慌地吃了起来。这是他早就选好的位置,在这里他可以看见周围的一切,
几乎没有死角。

  他相信,以他的经验,在这里坐上一小时,没有人能逃脱他的眼睛。今晚的
行动生死攸关,他一点都不敢马虎。待他慢悠悠地把饭吃完,没有发现任何可疑
的迹象。他起身结帐,出门叫了辆黄包车,让车夫向外滩方向驶去。叫黄包车而
不叫汽车也是他早就计划好的,这样目标小,更容易发现跟踪,出现情况也更容
易脱身。

  到外滩他下车后专往人多热闹的地方走,漫无目标的走了一阵后,他踱到了
明星影院的门口。他买了张晚场8点的票,转身进了永安公司的大门。他在熙熙
攘攘的百货公司里面悠闲地转着,好像很专注于橱窗柜台里面的货品,实际上他
一直在不动声色地审视着周围的人群。在一家男装柜台前,他随意地买了一件长
外套和一顶凉帽。他看看表,马上就8到点了。于是他快步下楼,随着人群走进
了电影院。

  在电影院里,华剑雄并没有坐电影票上标的座位,而是拣人多的地方找了个
空位坐了下来。灯一黑,他马上又悄悄换到另一个早就看好的空位上。电影开演
了,他根本没有注意银幕上演的是什么。借助音乐的掩护,他拆开刚买的外套的
包装,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往后一靠闭目养神。

  电影结束前的乐曲响起的时候,华剑雄准时睁开了眼睛。他机警地朝四周扫
视了一番,抓起搭在一旁的外套。灯一亮,影院里的人纷纷站起身,华剑雄也随
着起身,很自然地套上外套,消失在乱哄哄走出影院的人群当中。外面已经完全
黑了下来,昏暗的路灯下很难看清人的脸。华剑雄在离明星影院几百米远的地方
叫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黄包车,他随口说了一个地名,在黑暗中疾驶而去。

  黄包车直奔法租界,转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华剑雄抬腕看了看夜光表,约定
的时间马上到了,这才说了个地名,转回英租界去了。车子停在一栋豪华公寓的
门口,华剑雄仔细核对了一下门牌,打发了车夫,推门进去,直上三楼。

  在紧挨楼梯的第二个门口,他看到了那个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的号码。他略
微审视了一下,抬手轻轻地敲了一声,那声响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屋里没有动
静,华剑雄毫不迟疑地按约定又嘭嘭连敲了两声。门无声无息地开了,华剑雄看
见给他开门的人,愣在了门口。


               (九十七)

  华剑雄没有想到的是,给他开门的人竟然是余韵。余韵见他站在门外发楞,
忙一把将他拉进门来,轻轻地关上了门。华剑雄匆匆地打量了一下这套房子,这
里显然是余韵的家。房子不大,但布置的很温馨。和萧红住处的排场比起来,这
里到处都渗透着女人细腻温柔的气息。他习惯性地把屋子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
见屋里只有余韵一人,并没有他想象的接应他转移的特工,脸上顿时露处疑惑的
神色。

  余韵看出了华剑雄情绪的变化,她体贴地请华剑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端上
一杯热茶,然后自己在对面落座。她一脸严肃地对华剑雄说:「华处长,上午送
你走后,我亲自上机给总部发了一份上千字的特急报告,把你讲的情况全部报了
回去。」

  这几句话立刻让华剑雄大为感动,他知道大白天发上千字的电报有多危险,
看来这个新部下确实很敬业,为了他真是不避刀矢了。余韵接着说:「电文发出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接到总部的指示,请你从晚上11点开始在我这里待命,
在接到新的指令前不得离开。」

  这几句话让华剑雄陷入了沉思,他看了余韵一眼脱口而出:「难道说总部对
我撤离还在犹豫?」

  余韵站起身来,从旁边的玻璃柜里拿出一瓶包装精致的红酒和两个亮晶晶的
高脚水晶酒杯,放在华剑雄面前的茶几上。她打开酒瓶,把两个杯子都斟满,递
一杯到华剑雄手里,自己也端起一杯,坐到紧挨着他的一张椅子上,盯着他的眼
睛说:「放心吧华处长,现在总部那边谁也没有睡觉,很快会有指令过来的。」
说完举起杯子故意用轻松俏皮的口气说:「来,干杯!为总部今夜无眠!」

  华剑雄被余韵情绪感染了,也放下了重重心事,举起了杯子,和余韵碰过,
然后一饮而尽。余韵又给华剑雄斟上酒,体贴地劝他慢饮,自己也轻轻地啜了一
小口,然后朝他嫣然一笑。华剑雄被她灿烂的笑打动了,他们坐的很近,她的呼
吸华剑雄都能听的很清楚。这时候华剑雄才有心思仔细地打量这个今天才接上头
的新联络员。

  脱去白大褂的余韵穿一身宽松的家居服,刚刚过肩的秀发松松的拢在脑后,
显得清新脱俗。华剑雄几口酒下肚身上开始发热,这才注意到自己还穿着硬梆梆
的新外套,显得很滑稽。他征求余韵的意见,问可否脱了外套。余韵打趣说,早
看着这衣服不顺眼,可也不敢主动请自己的顶头上司宽衣。

  华剑雄哈哈一笑,索性脱去外衣,只穿衬衫,也彻底放松下来。差不多半个
月以来,他一直在刀光剑影中左冲右突,就是K女人时神经都绷的紧紧的。今天
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他一放松,屋子里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华剑雄主动斟上
酒,两人一边呷着红酒一边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华剑雄听余韵的国语里面带有明显的湘鄂口音,就问起她的身世以及如何加
入的组织。余韵并不回避,落落大方地讲述起来。她是湖南长沙人,家里是世家
望族。她本人16岁就随长兄东渡日本求学,她学的是医科。可她的学才上了一
年多,就发生了日本侵略中国东北的沈阳事变,国难当头,刚满18岁的她愤然
中断学业,回到了家乡。回国后她在湘雅医学院继续学业。

  民国二十五年秋毕业后即与在国军36师任团长的未婚夫结婚。婚后不久,
日本人侵华的步伐加快,丈夫奉命开赴淞沪前线,她则通过母校的关系来到其在
上海开办的附属医院湘雅医院作实习医生。淞沪抗战大战爆发,36师作为国军
主力首批投入了战斗。那年8月底,噩耗传来,她的丈夫在作战中英勇殉国。她
当时痛不欲生,几乎想要随丈夫而去。在医院同事的劝慰和帮助下才勉强挺了过
来。

  但她当时就下了决心,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为丈夫报仇。当时战场形势对国
军日益不利,很多机关和人员都在向内地转移。她找到丈夫生前的长官宋司令,
要求参军,亲赴战场,为国效力。宋司令当时没有答复她,可几天后她被请到三
战区司令部,一位身材高大的长官接见了她。她就是那时加入的军统。

  余韵加入军统后按总部的指示留在了沦陷区上海,利用原有的医生身份潜伏
了下来,又利用回乡探亲的机会接受了特工训练,成为军统在上海的潜伏人员之
一。不过这几年中组织一直让她处于休眠状态,除定期接受一些训练之外,没有
执行过任何任务。

  华剑雄看看酒后面带潮红的余韵说:「你无声无息忍悲负痛在沦陷区潜伏多
年真是不易啊!」

  余韵眼圈一红说:「听到以前的同学、同事在前线流血杀敌的消息,我真的
羡慕死了。」

  华剑雄忽然想到萧红和柳媚,低声地应了一句:「总要有人牺牲的。」

  余韵见他情绪忽然低沉了下来,一下板起脸来,挺起腰板一本正经地念道:
「军人以服从为天职!」

  华剑雄一愣,忽然想起军统的誓词里确实有这一句,这个腔调确实也象某位
领誓的老家伙。谁知余韵先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华剑雄也跟着笑了。余韵的坦
诚让他感动,一个玩笑又无形中拉近了他们的距离,他明白余韵是在竭力给自己
宽心,不禁对这个比萧红还年轻的女助手另眼相看了。

  不知不觉一瓶酒已经见底,屋里的气氛变得无拘无束,时间也已过了午夜。
华剑雄不放心地问:「什么时间和总部联络?」

  余韵朝隔壁努努嘴说:「每小时一次。」正说着,房门怦怦响了两声。

  余韵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华剑雄不要出声。房门上又响了两声,余韵起
身,顺手把客厅的灯关上,走过去开了门。华剑雄深陷在沙发的黑影里,可以清
晰的看见门口的情形。

  从门外悄声进来的是上午在医院接待他的那个圆脸的小护士。她换下了护士
服,身材苗条、一张娃娃脸,看起来象个学生。余韵没有把她往屋里让,两人站
在门厅里低声的说话。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小护士把一个纸袋交给余韵,象来时
一样悄无声息地走了。

  余韵锁好门回到屋里。重新打开灯,对华剑雄说:「她你认识的,凌淑君,
我的助手,报务员,就住在隔壁。」说着忽然看到华剑雄期待的目光,歉然地一
笑,坐到华剑雄对面的沙发上,直视他的眼睛郑重的说:「总部刚发来的消息,
内奸已经挖出来了,是六处一个姓徐的原副处长。他已经交代是挟私报复,目标
就是萧姐。」

  华剑雄静静地听她说,并没有答话,眼睛却询问地看着她。余韵明白他的意
思,喘了口气继续说:「泄密的范围已经彻底查清,只涉及萧姐的上海站。其实
最危险的是同一处保存的其他站的资料,但都没有出现问题。这也印证了姓徐的
交代。总部已经确认,没有发现任何威胁到华处长安全的泄密。考虑到你所处的
重要位置,戴局长亲自决定,请你在76号坚持下去。」

  华剑雄皱着眉头思索,虽然对这个决定他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了,但他心里还
是不塌实。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了:「那萧红怎么办?还有她手下的几个人?」

  余韵嫣然一笑,胸有成竹地把刚才凌淑君交给她的那个大信封放到华剑雄面
前说:「其实总部得知萧姐她们被捕的消息后已经安排了善后处置方案。本来今
天上午接头就是要把这个方案传达给你。不过你今天提供了更重要的绝密情报,
特别是关于总部泄密和日军新战略动向的情报。总部对所有这些情报重新作了考
量,又对善后处置方案作了重大调整。为彻底消除对你的安全的威胁,决定全力
营救萧姐。」

  说到这里她有意停顿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营救方案最关键的一环须要
你亲自实施,这里是有关资料,请你过目并熟记。」

  华剑雄心中一怔,不知道余韵所说的要他亲自实施营救萧红是指什么。他急
切地拿过信封,抽出里面的资料仔细看了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也是一张放大了
的照片,那是一张南京妇产医院的出生证。他仔细一看,出生证上的名字正是北
岛静,还特意标明了中文名何小月。父母一栏都是日本人。后面几页都是有关医
院的背景资料。

  余韵这时低声说:「南京那边已经都安排好了。」

  华剑雄点点头,他知道萧红前些天确实去过一次南京,算一算时间刚好是大
使遇刺事件见报之后。刚才余韵的话的意思就是,如果有人去南京调查,会有人
证实萧红确实去过这家医院,看到过这张出生证底档。总部的意图很明确,就是
让萧红承认军统身份,然后把这张出生证作为情报来源抛给日本人。

  华剑雄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案可以算是天衣无缝,既保护了萧红也保护了自
己,应该可以过关。在心中感叹总部的工作效率确实了得之余,他也明白了,实
施这个方案最关键的一步确实必须由他来作。必须有人和萧红串好供,而现在唯
一有可能接触到萧红的人就是他了。

  这时余韵在旁边又说:「76号那边,总部正在设法,几天之内就会有所动
作,给你尽快回去创造条件。」

  华剑雄听到这些心里头一热。他最清楚,军统现在76号处于暂时的力量真
空。要真的有所动作,必须借助其他的力量。谁可以帮军统这个忙?共产党还是
中统?一个是军统不共戴天的死敌,一个是军统天字第一号的死对头。难不成要
请夜莺帮忙,那还得找得到她们。

  他轻轻地摇摇头,觉得自己有点可笑。这是总部考虑的问题,到这时候他哪
还有时间胡思乱想。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戴老板为保自己下了最大的决
心。这让他很感动。

  事情到了这一步,萧红那边的事他自然是责无旁贷了。他默默地点点头,拿
起那些背景资料认真地阅读起来。他旁若无人,一遍遍地在心里默记材料上的信
息。一点差错都不能出,这就是萧红的性命和自己的前途啊!

  余韵的任务完成,显然轻松了许多。她趁华剑雄看文件的功夫从玻璃柜里又
拿出一瓶洋酒,换了杯子,放好冰、斟上酒。然后就静静地坐在他身旁悄悄地看
着他出神。华剑雄把文件全部看过一遍,抬起头来,正与余韵的目光相遇。她拿
起一个酒杯递给华剑雄,自己也拿起一杯,俏皮地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上
司了,我可以敬你一杯吗?」说完一举酒杯,轻轻一碰,一饮而尽。

  华剑雄看看她红扑扑的脸,又看看琥珀色的酒,半开玩笑地说:「今天可不
能喝醉了,否则这东西记错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余韵听了他的话顽皮地一伸舌头,抢过他手里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华剑
雄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腕一看,惊呼道:「好家伙,都已经两点多了,我得赶紧
回去!」


               (九十八)

  余韵听说他要走,却一本正经地摇头说:「你今夜可不能走。」说完这句话
自己的脸却先红了。她眨眨大眼睛赶紧解释说:「先不说这大半夜醉醺醺的出门
多危险,现在你也叫不到车啊!这么远你总不能走回去吧!你最好在这里凑合一
夜,明天早上有车了再回去。」

  华剑雄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这几句话里的暗示太明显了。他的心里涌出一
股冲动,疲劳的身体也不安分起来。不过余韵说的也是实情,他现在确实是走不
了。况且他还有最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呢。他想了想对余韵说:「我还要再看一
下资料,确保万无一失。你先不要管我了。」说完就埋头在资料里面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华剑雄终于确定他对那些资料已经烂熟于心,绝对不会
出任何差错了。当他放下那几张纸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客厅里已经收拾的整
整齐齐,余韵却不见了踪影。这时他才注意到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想一想,
好像已经有半天了,余韵分明是在洗澡。刚才硬被他压下去的冲动又在蠢蠢欲动
了。他好多天没有真正放松的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享受一下了。

  想着想着下面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虽然和余韵是初识,但她的可爱丝毫不
在萧红和柳媚之下,甚至更有女人味。而且她对自己一点都不见外。他们这些潜
伏谍报人员天天都是在刀尖上跳舞,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孤男寡女
碰到一起触景生情谁也不会见怪。余韵把他留在客厅自己则毫无拘束地在里面洗
澡,这就是一个信号。华剑雄心里痒痒起来。

  他正浮想联翩,浴室的门开了,换了一身浴衣的余韵一边擦着湿漉漉的秀发
一边走了出来,光洁的小腿一闪一闪的十分诱人。她走到华剑雄身边站住问道:
「华处长,资料都看完了?」

  华剑雄闻着混和着香皂、香水味道的成熟女人身体的醉人气味,想象着面前
这个裹在宽大浴衣里的凹凸有致的鲜活的酮体,开始心动旌摇。余韵好像对华剑
雄的情绪变化毫无察觉,随意地坐到他的近旁,转过头来询问地直视他的眼睛。
华剑雄默契的点点头,把所有资料连信封都递给了她。

  余韵郑重地接过来,把散乱的资料整理好,从桌下拿出一个铁盆,把所有资
料都放到里面。她蹲下身,回头又看了华剑雄一眼,看到他点头,嚓地划着一根
火柴点火烧了。看着蹲在地上那个细腰丰臀的诱人的背影,华剑雄心里的火象盆
子里的火苗一样窜了起来。余韵站起身来,把纸灰端到浴室里冲掉。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冲水声,华剑雄实在按奈不住了。她刚一从浴室出来,他
就试探地问:「余医生,可以用用你的浴室吗?」

  余韵嫣然一笑道:「别那么见外,叫我余韵吧,我叫你剑雄你不介意吧!」

  华剑雄见她主动,心情大好,连连点头。屋里的气氛也一下变得无拘无束。
余韵回身拧开浴缸的水龙头,打开浴室的门说:「剑雄,我看的出来你心里面很
累。我这里有朋友从英国带来的安神醒脑浴液,很管用的,你不要客气,就在我
这里洗个热水澡,放松放松。来吧,就当这是你自己家!」

  华剑雄满心欢喜,兴冲冲进了浴室,见浴缸里已经放了大半盆热水,一大片
白白的泡沫在水面上漂浮,可见她早已有准备。他关门的时候故意把门留了一条
缝。浴室里充满温暖的水汽,到处都是浓浓的女人气息。

  华剑雄兴奋地脱掉衣服,钻进暖融融的热水中,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水龙
头里的流水带动的水流抚摸着他的皮肤,让他忘却了这几天占满了脑子的血腥场
面。他脑子里现在是一片空白,他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躺在水里一动不动。不
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听到门外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他
故意不回应,既不动也不响。

  门开了,穿着肥大的白色浴衣的余韵探进头来,探询地向浴缸里张望。他赶
紧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把自己埋在浓密的泡沫中。余韵见他没有动静,不放心
的走了进来,轻轻叫了一声:「剑雄!」

  他仍躺着不动。余韵真的有点担心了,走过来俯身观察他的脸。浴缸上浮满
泡沫,只能看见他露在水面的头。华剑雄偷眼望去,透过敞开的衣襟,高耸的胸
脯和撑的鼓鼓囊囊的黑色胸罩隐约可见。余韵用一只手扶住浴缸里面的边沿,整
个上身都俯在了浴缸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轻柔的呼吸。

  忽然一只大手从泡沫下面猛地伸出来,一把搂住了余韵的柳腰,余韵惊的一
闪身,肥大的浴衣掀掉一角,露出白皙的肩头。她大叫:「剑雄!不要……快撒
手!」

  华剑雄那肯撒手,伸出另一只手去拉她的胳膊。忙乱中余韵浴衣的带子挣开
了,松松垮垮的浴衣顺着光滑的身子滑落到地上。余韵羞怯的抱起胳膊护住胸,
谁知华剑雄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一拉,扑通一声,水花四溅,余韵整个人栽到
浴缸里,被华剑胸搂了个满怀。

  余韵挣扎了两下就不再动了,静静的躺在华剑雄怀里喘息。华剑雄调整了一
下姿势,让自己躺的舒服一点。他搂紧怀里软绵绵的身体,用嘴亲吻白嫩的脖子
和脸颊。忽然热乎乎的脸转了过来,一张滚烫柔软的小嘴迎了上来。两条温柔的
胳膊环绕华剑雄的身体越搂越紧,两人忘情的亲吻起来。

  华剑雄熟练地摸索着解开了紧绷的胸罩,抬手将薄薄的布条从两人紧紧贴在
一起胸脯中间抽走。柔软滑腻的肉团在华剑雄的胸前滑动,他的情绪不可抑制地
高涨起来。他的舌头伸进余韵的嘴里,蛮横地压住她的香舌,然后猛地一搅,两
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华剑雄压抑了多日的欲望一下释放出来,肉棒硬梆梆的越胀越大,夹在余韵
的两腿中间,紧顶着她的裆部,和火热的秘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棉布。他来回摩
擦了几下,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余韵的身子在发抖,手抱的更紧了。他伸手抓住那
小小的裤衩,余韵配合地抬了下身子,仅剩的那一小块布顺着光滑的大腿滑到了
不知什么地方。两人终于赤裸相向了。

  余韵抬起一条腿缠住华剑雄的腰,浓密的耻毛蹭着他的下腹麻酥酥的。华剑
雄嘴上用力,余韵的香舌全被吸进了他的嘴里,她嗯嗯的闷声呻吟起来。华剑雄
的肉棒向后一抽,顺势将右腿伸进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中间,再用力往前一送,硕
大的龟头准确地分开了两片早已硬挺的阴唇,顶住了洞口。

  余韵屁股往下一沉,粗长的肉棒立刻被温热的肉洞吸了进去。粗硬的肉棒分
开紧窄的肉壁,顺着滑腻的肉洞一路挺进,转眼间就插到了底。余韵显然是很长
时间没有和男人交合过了,她死死搂住华剑雄的腰,指甲抠进了他的肉里。她浑
身抖个不停,大腿死命夹紧,洞壁有节奏地强力收缩,一股股热流冲向华剑雄全
身。

  浴缸里立刻翻江倒海,一深一浅两个肉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不知过了多长
时间,两个人同时都不动了,身上所有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两个人紧紧抱在一
起,好像合成了一体。


               (九十九)

  柳媚蜷缩在床板上,全身腥臭粘腻,浑身上下到处都糊满了白色的硬痂,连
鼻翼、嘴角都凝结着厚厚的白痂。她经历了有生以来最羞辱的时刻和最严酷的考
验。她弄不清黎子午带着人蹂躏了她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进入过
她的身体。那些恶棍肯定每人都QJ了她好多次。她的秘穴、后庭都被男人粗硬
的肉棒无数次的插入。他们还有意把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的胸脯上、嘴里和脸上,
以此取乐。后来他们干不动了,才把她扔在这里。

  现在她浑身上下象散了架,里里外外都在疼,先前曾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的
下身现在也疼的钻心。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现在她想站起来,但浑身软的
象没了骨头,身上的各个部分都不听指挥。但她必须起来,因为她被尿憋的实在
受不了了,膀胱象是马上就要爆裂。

  其实她从昨天就一直都没有喝水,但也一直都没有排泄。他们不给她吃、不
给她喝,但给她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液,当她被吊在刑架上的时候,那些腥臭的东
西好像灌满了水瓶的水一样直从喉咙里往外淌。现在这一肚子的液体好像全都集
中到下面去了。她必须要排尿,否则她会给憋疯了。但她不想就这样尿在床上,
虽然已经被男人折腾的没了人样,但她还是受不了象猪一样随地排泄。她不是牲
口。

  铐在背后的手让她很难能平衡自己的身体,腿也软的好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
量。她头重脚轻,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滑下了床。一抬头,几乎全黑的环境
中她瞥见对面的墙上一张大照片泛着微弱的光,上面是一片白花花的东西,她看
不大清楚,但隐约觉得好像和自己有关。她恍惚中记得,他们给她看了许多下流
的照片,想在精神上击垮她。他们是枉费心机,她珍惜自己的尊严,但不会为羞
耻而向他们投降。

  尿桶就放在墙角,离她只有几步远,可这几步对她却不啻咫尺天涯。她吃力
的迈了一步,下身疼的差点让她掉了眼泪。下面象插着一根烧红的火棍,火辣辣
的疼。后庭象在被无数马蜂在不停的蛰,疼的她浑身发抖。被那么多又粗又硬的
肉棒无休无止地抽插,那里大概是撕裂了。两片肉唇肯定肿的变了形,稍一挪动
就象有粗砂纸在磨。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女犯进76号不久走路都变了样,全都好像
没有了羞耻感,即使是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也是岔开腿向前挪动。就连周雪萍这
样的大家闺秀、坚强的女共产党员也不例外。实在是身不由己啊。她靠着墙岔着
腿一步一挪,也不知挪了多长时间,终于挪到了墙角。她倚着墙慢慢坐在了马桶
上,下面迫不及待地一松,憋了不知多长时间的尿液猛地冲了出来。

  她突然象被火烫了一样差点跌倒在地,火烧般的疼痛从下身一直传到胸口,
她一时间几乎窒息了。尿打在木桶壁上的声音惊醒了她的耻辱感,她瘫坐在马桶
上泪流满面。她知道这种地狱式的日子可能才刚刚开始。突然天旋地转,她失去
了知觉。

  黎子午带着董连贵等一干打手打开刑讯室兼牢房的门时都吓了一跳,脏兮兮
的床板上空空如也,柳媚不见了。他们连忙把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这才发现柳
媚倒在马桶边湿漉漉的地板上,破烂的旗袍下半截全浸湿了。几个特务上去拉起
柳媚,她吃力地睁开眼睛,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黎子午下流地掀开她的旗袍朝里面看了一眼,捏着她的脸问:「柳秘书,睡
的不错吧!这回不想男人了吧?你想好了没有?我看你还是招了吧!」

  柳媚鼓了鼓勇气,毫不躲闪的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不是共产党,你血口喷
人!」

  黎子午冷笑着哼了一声:「你这个小贱人还是没有开窍。看来弄的你还是太
轻,还得开导开导你!这回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你想好了可别后悔!」说着下
令:「帮柳秘书准备准备!」

  几个特务立刻七手八脚地打开柳媚的手铐,解开旗袍的扣襻,扒下来扔在了
地上。柳媚一面挣扎一面大叫:「黎子午你这个人渣,你不得好死!」

  黎子午笑眯眯地看着柳媚被剥的精赤条条,指着一边的一个粗重的铁椅道:
「那要看谁先死!给我弄过去!」

  特务们一拥而上,把赤身裸体的柳媚反剪了双臂上了铐子,在她不停的叫骂
声中推推搡搡地把她按在了冰冷的铁椅上。

  黎子午慢条斯理地走到柳媚面前,立刻就有两个小特务把她的双腿拉向了两
边。柳媚死命地挣扎抵抗,但在四条粗壮的胳膊的拉扯下还是无奈地完全敞开了
下身,任由他们把自己的两只脚腕捆死在椅子腿上。黎子午得意地弯下腰,柳媚
的腿完全敞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的阴部已经象所有那些进76号几天后的
女犯人一样变得红肿不堪。

  柳媚在他下流的目光下努力地挺直腰,大腿下意识地向中间夹。但因脚被捆
在椅子腿上根本无济于事,她紧咬牙关,低低地垂下了头。

  黎子午两只手都伸了出来,一边无耻地摸捏柳媚的下身和乳房一边摇着头叹
息:「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就是76好有名的的大美人,咱们风骚可爱的柳
秘书!可惜啊!」他放肆地剥开柳媚的阴唇,把手指往里面探了探说道:「柳秘
书,你是不是还没有让男人K够?你可是亲眼见过的哦,到了这里,不招供的女
人会很惨!会变成周雪萍那个样子!」

  听他提到周雪萍,柳媚浑圆的肩头微微地一震,黎子午见她有了反应,满意
地笑一笑说:「怎么样,想起点什么没有?现在招供还来得及。」见柳媚沉默不
语,黎子午回头对打手们说:「柳秘书恐怕还不清楚执迷不悟后果会有多严重,
你们来给她看看!」

  柳媚听到他的话心里顿时怦怦乱跳,她想起了那些照片。可应声而来的几个
特务却从外面抬进来一面早就准备好的大镜子,放在了的跟前。柳媚心里发慌,
急忙低下了头。董连贵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着镜子。柳媚被
迫直视对面的镜子,看见镜子里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心中暗自吃惊,真的不敢
相信那就是自己。

  只见她大大岔开的大腿中间是一蓬乱糟糟的蒿草,被一些令人作呕的黏糊糊
的东西粘成了一整块,灰里透白,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乱草下面露出一个紫红的
小馒头,中间有一道红亮的肉缝,不知羞耻地张着小嘴。肉缝周围、大腿上东一
块西一块满是白花花的污渍。女人的胸脯非常突出,两只肥白圆润的大奶子吊在
胸口,白嫩嫩的肉上青紫相间,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最让她锥心刺骨的是那张脸。她盯着镜子里那张脸看了又看,然后不停的问
自己:「那是我吗?」那张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俊俏端庄,原先秀丽的大
眼睛失去了神采,似乎连睁开都很吃力;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滩干涸了的白色粘
液,好像谁往上面吐了口痰,看起来象个可怜的小丑;往常鲜嫩欲滴的樱桃小口
干的暴了皮,嘴角积了大片的龌龊,周围一圈白霜,连下巴上原先的皮肤颜色都
看不出来了。

  柳媚看的心如死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黎子午指着对面墙上白花花的大照片阴险地淫笑道:「看看!怎么样,没想
到吧?一天大变样啊!你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冷美人柳秘书了!你要是再不招供我
保证你还会变的更惨!」他停顿了一下,悄悄观察柳媚的反应,嘴里又接着说:
「怎么,以为我吓唬你?我这就让你看看不与我合作的女人会有多惨?」他回头
吩咐道:「去,带过来!」

  有人立刻开门跑了出去。柳媚的心提了起来,不知他又要搞什么鬼。忽然一
阵刺耳的声音由远而近传进了她的鼓膜。那声音移动的节奏沉重而缓慢,听起来
是那么锥心刺骨。她听出来了,那是沉重的铁链在石头地面上摩擦的哗啦哗啦的
声音。她忽然想到了惨遭酷刑的周雪萍姐妹,心中不禁一阵刺痛。那铁镣挪动的
声音越来越近,不大功夫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近旁。

  她甚至感到自己的心都在跟着微微颤抖。她听见黎子午得意地干咳了一声,
紧接着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两只鹰一样的眼睛阴险地盯着她说:
「你的领导来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学她样子哦!」

  柳媚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她意识到黎子午要干什么卑鄙的勾当了。果然,随
着咣裆一声开门的声响,在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中,她清清楚楚地辨别出那刺耳的
铁镣声已移到了自己牢房的门口。她痛苦地睁开了眼睛,却见黄克己站在牢房门
口,他身后好几个特务拥进来一个衣不蔽体遍体鳞伤的女人。


               (一零零)

  被押来的女人正是两天没见的周雪萍。她戴着沉重的手铐脚镣,身上草草地
披着那件褴褛不堪的旗袍,遍体鳞伤的身体在破烂的布片下忽隐忽现。两个膀大
腰圆的特务夹持着她,她虚弱的站立不稳,但仍顽强地拒绝特务的拖架,艰难地
一步一挪,在沉重的铁镣声中挪进了囚室。

  柳媚见此情景心痛欲碎,她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她。显然现在黎子午是要利用
让她俩见面来寻找自己的破绽。她知道现在要救周雪萍和自己,最重要的是保持
镇定,不让黎子午的阴谋得逞。她竭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低低地垂下头,平
静地等待着可能发生的一切。

  黎子午得意洋洋地踱到周雪萍跟前,假装吃惊地打量着她被拷打的惨不忍睹
的身体,嘴里啧啧有声。他假惺惺地摇摇头,指着被赤身铐在近旁的铁椅中的柳
媚说:「周小姐吃苦了。你这是何苦呢?你看,你不说我们也把枫小姐请来了!
所以你要聪明的话还是和我们合作。」他边说边用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周雪
萍的脸,仔细地观察着她表情上哪怕是最微小的变化。

  柳媚的心通通地跳了起来,黎子午到底使出了阴险的诡计,周雪萍的应对稍
有不慎就会落入他的陷阱。她们两人都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紧张地用眼睛
的余光扫视周雪萍,只见她缓缓地抬起了头,不经意地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又
面无表情地扭过头,用虚弱但坚定的声音说:「我不知道什么『枫』。」

  柳媚无声地松了口气,但她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果然,啪地一声闷响,黎
子午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掴在周雪萍的脸上,大叫:「死硬的共党份子!给她点厉
害尝尝!」

  黄克己闻风而动,带头和几个特务一拥而上,三下两下就把周雪萍身上唯一
蔽体的破破烂烂的旗袍扒了下来。周雪萍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任特务们把她扒的
一丝不挂,丝毫没有反应。黎子午指手画脚地指挥特务们把被剥光了的周雪萍大
字形吊在了柳媚的对面的刑架上。

  黎子午上前一步托起周雪萍的脸,一手捏住她一只青紫肿胀惨不忍睹的乳房
狠狠地捏了两下。周雪萍疼的身体抖动了起来,咝咝地吸着气。黎子午扬了扬下
巴,董连贵立刻会意地抓住柳媚的头发,猛地把她的脸拉了起来。黎子午捏住周
雪萍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柳媚,另一只掐住她乳房的手用力拧了一把,用得意
的口吻说:「周书记,看到枫小姐现在这个样子很心疼吧?」

  周雪萍毫不退缩地瞟了他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平静地闭上了充满血丝的
眼睛。黎子午气的一手捏住周雪萍的的两腮乱晃,另一只手猛掐她已是伤痕累累
的乳房,嘴里还歇斯底里地叫着:「你说话……你他妈哑巴啦?」

  周雪萍疼的浑身的肌肉一阵阵战栗,但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黎子午急的面红耳赤,胡乱朝四周张望了一下。站在旁边的黄克己见了,马
上讨好地上前一步,抓住周雪萍的头发,让黎子午腾出手来。黎子午甩了甩酸痛
的手,看着紧咬牙关的周雪萍,嘴角抽动了两下,正无计可施,黄克己看着他的
表情抢先朝周雪萍喝道:「我亲眼看见枫传给你的情报,你快说,是不是这个女
人?」

  却只见周雪萍轻轻喘了口气,浑身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她缓缓地睁开了眼
睛,看也不看黄克己,却嘲弄地盯了黎子午一眼,嘴角轻轻一撇,露出轻蔑的笑
容。

  黄克己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吓的脸马上就白了,抓住周雪萍的头发低着头
让到一边不再吭声。赤身裸体吊在刑架上浑身血肉模糊的周雪萍脸上现出不屑的
笑容,黎子午见了气的七窍生烟。把空着的右手二指并拢,伸到周雪萍敞开的胯
下,粗暴地拨开她青肿发亮的阴唇,恶狠狠地将两个粗大的手指全部插进她的阴
道。周雪萍浑身一震,眼睛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黎子午大拇指掐住周雪萍的小腹,插在阴道里面的食指和中指狠命地乱掐乱
搅,一股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周雪萍被紧紧绑在刑架上的两条大腿嘭地
绷直了,被掀掉了趾甲的脚趾拚命地向里抠,脚背绷的笔直,青筋暴露,高耸的
胸脯剧烈地起伏。她的头被黄克己紧紧抓住,几乎动弹不得,洁白的贝齿紧紧咬
住干裂的嘴唇。啊地一声,凄惨的呻吟还是从牙缝中挤了出来。

  黎子午右手里外一起用劲狠拧,疯狗一样大叫:「说!你认不认识她?」

  周雪萍嘴唇发抖,脸色苍白,吃力地摇了摇头,嗓子里断断续续地传出低低
的呻吟。

  看到敌人惨无人道的兽行和周雪萍那痛不欲生的惨状,柳媚的心象被猫抓一
样,痛彻肺腑。她几乎要忍不住挣起来大骂黎子午。但她发现黎子午那一双狡诈
的小眼睛不时在自己和周雪萍的脸上来回扫视,脑子立刻清醒了很多。她知道这
时候任何冲动都只能害了自己和周雪萍。她强忍心中的悲痛,作出给吓坏了的样
子,使劲扭过脸,身上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黎子午见周雪萍的身子越来越软,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低,眼看自己精心设
计的计谋要破产。他气急败坏,下意识地用眼睛四处搜寻。忽然他看到刑架立柱
旁摆放着的吐着熊熊火舌的火盆,那后面立着一排粗细不同、形状各异的烙铁。
他眼睛一亮,咬牙从周雪萍下身抽出手指。他整个右手都被染红了,殷红的鲜血
嘀嘀哒哒淌到地上,绽开一朵朵血花。

  黎子午伸手抓住两根有小孩手腕粗细的铁棒,顺手将一根塞到火盆里,抄起
另一根顶在了周雪萍血淋淋的阴道口上。

  周雪萍浑身打了个寒战。她的下身在残酷的刑讯中已经被弄的残缺不全了。
一边的阴唇几乎全给撕掉,只剩下一点残存的肉凸,上面凝着紫黑的血痂。另一
边的阴唇布满了粗大的针孔,原先柔软卷曲的肉唇充血肿胀,直直地挺立着,上
面还挂着欲滴的血珠。她整个阴部青紫发亮,肿的象个小馒头。坚硬的铁棒触到
肿胀敏感的肉体,冰冷、刺痛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

  周雪萍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当意识到根本不可能移动分毫后,她深吸一了口
气,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黎子午看到周雪萍那顽强不屈的表情,气的脸色发
青,嘴里恨恨地骂了一句:「臭婊子,我让你硬!」手腕一用力,将四棱的铁棒
插进了周雪萍饱经蹂躏的阴道。

  周雪萍呜地一声闷哼,全身肌肉乱颤,四肢剧烈地抖动,被死死按住的头也
不顾一切地拚命乱摆,黄克己紧紧抓住的头发几乎脱手。粗硬的铁棒大半捅进了
血淋淋的下身,黎子午见往里捅不动了,用通红的眼睛盯着周雪萍因痛苦而走了
形的面孔,手腕一转,把铁棒拧了大半圈。周雪萍头猛地一仰,呀的一声惨呼,
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血也顺着铁棒流了出来。

  柳媚再也忍不住了,她拚命挣扎着泪流满面地哭叫:「黎子午……你这个畜
生……你这个害人精……呜呜……你住手……住手啊!」

  黎子午真的停了下来,转身托起柳媚的脸阴险地说:「怎么柳秘书,你心疼
了?你害怕了?那你就招供吧!」

  柳媚不顾一切地朝他大叫:「黎子午,你血口喷人……你屈打成招……我要
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

  黎子午气的浑身哆嗦,啪地用劲扇了柳媚一个耳光,回头又攥住了血糊糊的
铁棒。他象疯了一样,攥住铁棒的手气的直抖、青筋暴凸。只见手腕猛地一拧,
铁棒在血糊糊的肉洞里狠狠地转了一圈。

  周雪萍浑身抖的象筛糠,脸色变的煞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血乎
乎地往外淌,染红了黎子午的双手。周雪萍大张着嘴吃力地喘息着,啊啊地不停
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黎子午象着了魔,一边不停地转动手里的铁棒,一边疯狗似的大叫:「你快
说!你见没见过她……你见没见过她!」

  周雪萍的叫声越来越低,全身绷紧的肌肉也松软了下来,大字形张开被捆的
死死的四肢徒劳地抽动了几下就不再动了。显然她所忍受的痛苦已经超越了生理
极限。黄克己抓着她头发的手也在发抖,他死命拉起周雪萍的脸,只见她满脸的
汗珠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青紫干裂的嘴唇抖的厉害。她的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
来。

  黎子午意识到了什么,他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腾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掐住
周雪萍的脸厉声逼问:「说!你见没见过她?」

  周雪萍深吸了一口气,全身一软,垂下了头,用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见过。」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1-1-5 22:00

               (一零一)

  柳媚心中猛地一悸,全身的血液好像忽地一下都涌到了头上。黎子午立刻眉
开眼笑了。他手上松了点劲,示意旁边的一个特务做笔录,接着紧逼不舍地问:
「快说,你们在哪里见的面,她是什么人?快说!说了我就放了你……还有你妹
妹!」说着小心翼翼地把插在周雪萍下身的血淋淋的铁棒抽了出来,砰地一声仍
在了地上。

  周雪萍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吃力地吐出一口长气。她抬起头瞟了不远处的
柳媚一眼,嗓子里咝咝地响着,停了一下好像是在聚积力量,然后才一字一句地
说:「在……你们那个狗汉奸……处长的……办公室里……他们两个……是……
一对……狗男女……」说完毫不畏惧地用嘲弄的眼光盯着黎子午,又用清晰的声
音从嘴里轻蔑地吐出三个字:「狗咬狗。」

  黎子午听到这出乎意料的「口供」一下懵了,半天没回过味来,愣在那里一
时没有了反应。柳媚的心里却涌起一股热流。周雪萍在经受了如此惨无人道的酷
刑之后仍保持着清醒,不计后果地保护自己,柳媚实在忍不住了,滚烫的眼泪再
次模糊了视线,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了起来。

  黎子午愣了几秒钟终于反应过来了,三角眼瞪的象快要凸出眼眶,嘴唇哆嗦
着,脸变成了猪肝的颜色。吊在他面前的周雪萍象个死人一样没有了动静,捆在
刑架上的赤条条分开的大腿下面忽忽地淌着鲜血。黎子午象是一脚踩空掉下了悬
崖,出了一身冷汗。他精心设计的诡计完全落了空,搞不好还要搭上周雪萍的一
条命。周雪萍是要犯,这个重要的砝码不能丢,真的弄死了责任他也担待不起。

  他的心一下沮丧到了极点,但他不能就这么认输。虽然这场精心策划的对质
没能从周雪萍身上诈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但他不能就此罢休。最低限度也要用周
雪萍这具血淋淋的身子震慑柳媚。想到这儿,他咬咬牙,身手抄起火盆里已经烧
红了的另一根铁棒,对准周雪萍大敞着口鲜血流淌的阴门猛地捅了进去。

  「啊……呀……」

  周雪萍撕心裂肺的惨叫回响在整个囚室。她猛地扬起头,脖子上和额头的青
筋暴凸,大字形张开的四肢象突然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力量的牵引,猛烈地扭动起
来,把粗大的刑架都拽的吱吱地发出吓人的响声。

  随着嘶地一声长长的闷响,一股血腥的青烟从周雪萍的下身冒了出来,一尺
多长的铁棒大部分都插进了她的阴道。血不再流了,周雪萍挣扎了几下,全身一
软,头垂到了胸前昏死了过去。小小的囚室被呛人的腥气和巨大的恐惧笼罩了,
好几个特务都回过头去不敢看眼前这幅惨像。

  「不……停……停下来啊……」

  柳媚叫了两声就全身发抖,痛哭不止,象傻了一样哭哑了嗓子。她拚命想扭
转头不去看周雪萍那令人心碎的惨状,但几个特务紧紧按在她的肩膀,黎子午放
开瘫软了的周雪萍,一步跨过来死死地抓住柳媚的头发,让她的脸向前仰起,直
直地正对着不远处那恐怖的场景。他象疯了似的大叫:「说!你他妈的快说!不
说老子烙死你!」

  看到自己最亲密的战友、最尊敬的上级为了保护自己遭受如此惨绝人寰的酷
刑,柳媚浑身颤抖,呜咽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她头皮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身子也被几只大手拖了起来。黎子午薅
住柳媚的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拖了下了铁椅,强拉到周雪萍跟前,把她的
头按在周雪萍岔开的大腿下面。她的额头几乎要碰上周雪萍血肉模糊的大腿根。
一股刺鼻的烟气冲进柳媚的鼻腔,她被那血腥的气味呛的一阵咳嗽,几乎窒息。

  眼前那残缺不全的肉唇、青紫肿胀的肉丘和紧箍着灼热的铁棒还在缓缓地飘
散出青烟的肉洞口历历在目。她心头涌起一股腥热,一团酸气在胃里翻腾,猛地
冲到了喉咙口。她拚命压住几乎冲决而出的胃酸,干呕了几声,脸憋的青紫,终
于没呕吐出来。但神智和眼睛一样越来越模糊起来。

  黎子午见柳媚泪眼朦胧、神情恍惚,觉得有了可乘之机。他抓住柳媚的头发
把她的脸凑向周雪萍那惨不忍睹的下身,她的鼻子几乎都要碰到血糊糊直直挺立
的阴唇了。他一面缓缓地把仍冒着青烟、散发着刺鼻的血腥气的铁棒往外拔,一
边恶狠狠地对柳媚说:「臭婊子,你好好看看,这就是执迷不悟的下场!」

  他忽然感到手里的分量沉重了许多,仔细一看,柳媚已经泪流满面地昏死了
过去。

  柳媚是被胸脯上传来一阵剧痛疼醒的,她已被人字形吊在了刚才周雪萍被吊
过的刑架上。黎子午就站在她的面前,正狠命地拧着她的乳头。见她醒过来,黎
子午狞笑着说:「怎么,不敢看了?害怕了?你要是不招供,老子就照着那个女
共党的样子整你!把你的小B和屁眼全他妈烫烂!」

  「不……不要……」

  柳媚恐惧的叫声冲口而出,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楚楚可怜的惊恐表情。

  黎子午的心这回彻底的凉了。共产党他见的多了,是真是假他自信自己一眼
就能看出来。他几乎相信柳媚不是那个枫了,她和周雪萍姐妹这样的女共党确实
不一样。但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不管柳媚是不是共党,就是屈打成招也要让她
认帐,否则他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

  但麻烦的是,他自己心里清楚,并不能真象他威胁的那样象对周雪萍一样对
柳媚进行血腥的严刑逼供。他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丁墨村这个老狐狸。看来只有
寄希望于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了。不能突破她的生理极限,就想法突破她的
心理极限。

  黎子午抓过柳媚的头发往上一提,一手拎起沾满周雪萍鲜血变成了紫黑色的
铁棒举到她的眼前威胁道:「臭婊子,你好好看看,再不招供就用它整死你!」
说完他停了停,观察一下柳媚的反应,口气稍微缓和了一点道:「你想想周雪萍
刚进来什么样?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再想想你昨天什么样,今天什么样?再顽固
不化我就叫你也变成今天的周雪萍……叫你一辈子再也作不成女人!」

  柳媚浑身猛一震,止住哭声,疯狂地喊叫:「黎子午,你不是人!你们是野
兽!你让我见……」

  董连贵见柳媚哭叫不止,冲上前抓住她的头发扬手就要打。黎子午眼珠子一
转,抓住他的手假惺惺地说:「别急嘛,柳秘书大概是受了点惊吓,现在不太冷
静。」

  他转身又对柳媚说:「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让柳秘书慢慢考
虑。」

  他把董连贵招呼过来吩咐:「让柳秘书慢慢想,你们也别闲着。柳秘书手不
得闲,你们帮她收拾收拾。把个大美人弄成这样你们就不心疼?」

  董连贵会意,眉开眼笑的连连点头道:「遵命!遵命!」


               (一零二)

  特务们抬来几捅凉水,哗哗地泼在柳媚赤条条的身子上。柳媚垂着头一动不
动,任人摆布。董连贵伸手到她胯下,抓住脏兮兮的阴毛就沙沙地揉搓起来。黎
子午伸头看了看阴险地说:「你费那事干嘛?那东西多碍事,不如你们帮柳秘书
去了,也让她那小骚B见见天日,和大家来个赤诚相见!」

  柳媚闻言吓的花容失色,楚楚可怜地抬起头来大叫:「不……不……啊!」

  特务们却哄地一声无耻地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动起手来。几只大手争先恐后
地插进她的胯下,当第一波钻心的刺痛从胯下传来的时候,柳媚立已经泣不成声
了。真正的痛来自心底。她在这座楼里曾是一个骄傲的公主,差不多所有的人都
在讨好她。那些委琐的臭男人就算碰碰她的手都只能在梦里。而现在,她被他们
随心所欲地剥光衣服LJ。

  她一丝不挂地吊在他们面前,还要把腿张大开,把身上最隐秘的东西亮给他
们。他们居然还要拔掉她的阴毛,用这种无比下流的手段羞辱她。她感觉到痛彻
心肺。柳媚对自己的耻毛一向象对秀发一样诊视,甚至更有过之。秀发是给大家
看的,而耻毛是只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的。

  特别是剑雄对她的耻毛也很着迷,经常会故意把它弄乱再一根根的捋顺,有
时兴致所至还会亲吻甚至舔舐它。每当这种时候他和她都会觉得非常享受。所以
她每天都会精心地梳理自己的耻毛,就象梳理秀发一样。现在这群下三烂要把自
己的耻毛全部去掉,而且是一根根的连根拔掉。以后可能她再也长不出耻毛了。
她真是悲痛欲绝。

  可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这群无耻的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哭叫,一意要以
这种残忍的办法羞辱她。她见过许多女犯在受刑被拔掉阴毛时悲痛欲绝,现在她
才真正知道这刑法有多么残忍。她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是在心理上击垮她,她绝不
能屈服。

  他们一边拔她的阴毛一边肆意地羞辱她,还有人不停地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
里还有肛门。忽然有个特务扒着她被吊起的胳膊拨弄着她的腋毛叫道:「这母狗
胳肢窝的毛也不少,干脆给她全拔了算了!」

  黎子午看了看笑眯眯的点头:「好主意,让柳秘书来个彻底的一丝不挂,看
她招不招!」

  一阵淫邪的大笑之后,上来两个打手揪住她的腋毛就往下扯。柳媚下意识地
扭动身体徒劳地挣扎,可她的两个乳房立刻被两只大手紧紧握住,身体丝毫也动
弹不得,她只有乖乖地任人摆布了。时间好像凝固了,柳媚眼睁睁的忍受着无耻
之徒的肆意羞辱,她希望自己马上死去,希望时间从此消失。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围在柳媚身边的特务们都站起身来。差不多每个
人手里都捏着一撮油黑的毛发,有的还小心翼翼地用纸包起来,往兜里揣。柳媚
吊在那里浑身发抖,哭的死去活来。黎子午围着她上下打量,左看看右看看。忽
然他哈哈大笑,其他特务们也跟着大笑不止。

  柳媚浑身颤抖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垂下了头。可他们不允许她逃避,一只
大手拉起她的头,硕大的镜子又被抬到她脚下。她在镜子里心惊胆战地看到,她
岔开的大腿下光秃秃一片。平坦的小腹下面没有了原先茂密的芳草地,变成了一
马平川,胯下的沟沟坎坎一目了然。肿胀的阴唇象两道小小的紫红色丘陵,中间
是深邃的沟壑。

  沟壑的尽头连着略微红肿的菊门,圆圆的洞穴象眼小井。就连向上高高扬起
的双臂下面的腋窝里也是光秃秃一片。她被彻底地剥光了,身体上一丝一毫的掩
饰都没有了,男人们淫毒的目光在她身上可以一览无遗。而且这些目光在无时不
刻QJ着她,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同时长出了一口气。不管多么耻辱,最难过
的时候过去了。

  但她想错了,黎子午又发话了:「老董,照相机呢?给柳秘书留个影。」

  「天啊,他们为什么这么狠毒?」

  柳媚再也无力哭喊,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把柳媚从无边的麻木中震醒的还是黎子午那阴险的声音:「柳秘书,这下考
虑好了吧?现在招出来还不算太晚,你还是个女人。再执迷不悟可就没后悔药吃
了。」伴随着他胜利者得意洋洋的表情,两根粗硬的手指捋着她完全敞开毫无遮
掩的肉缝肆意的摩挲。

  柳媚咬了咬牙,吃力地抬了下头,看都不看他,摇摇头气喘嘘嘘地低声说:
「我不是枫!」

  黎子午猛的将两根手指插进红肿的阴道,狠狠地拧了两圈说:「柳秘书你很
坚强。但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要K你吗?你知道你能经的住多少男人K呢?如果
你不知道还是马上招了好。否则被男人K烂了再招你就后悔莫及了!」看见柳媚
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他抽出手指用纸擦了擦说:「那好,我现在就看看你的忍耐
力到底有多强。」

  说完他回身打开靠墙桌上的一个铁盒,从里面取出了一样黑黝黝的东西。他
把那充满淫邪杀气的东西举到柳媚的面前:「臭婊子,这是东洋人的最新发明,
你就尝尝这东西吧!」

  柳媚吃力地抬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那是一根小孩胳膊粗细的橡胶棒,足
有二尺来长,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圆形的凸起,棒子后面连着一根电线,那赫然
是一根电动阳具!

  黎子午打开电源,丑恶的橡胶棒嗡嗡响着来回扭曲转动起来,象一条发了疯
的蛇。黎子午让那黑棒子在柳媚面前扭了几圈后关掉电源,用它粗糙的圆头顶住
她无遮无档的肉洞口问:「看来你是真想尝尝它的滋味了?」

  柳媚摇头大叫:「不……不要啊!」

  黎子午凶神恶煞般地大叫:「不想要就快招!」

  柳媚疯了一样摇着头哭叫:「不……不要……不!」

  黎子午气的面色铁青,牙一咬,恶狠狠地将电动阳具慢慢地捅进了她红肿的
阴道。

  柳媚惊恐地感到一条冰冷的蟒蛇正肆无忌惮地撑开自己的下身,逐渐把整个
下身塞的满满的。已经受过数不清的蹂躏的阴部正在被蟒蛇那粗糙坚硬的身体一
寸寸地撕开,它那尖利的鳞甲刮擦着因充血而极度敏感的阴道壁钻心的疼。她不
顾一切地扭动、哭叫:「不啊……你住手……你放开我啊……」

  黎子午对柳媚的哭闹充耳不闻,一股劲地把粗大的电动阳具向里推。待胶棒
大半消失在被撑的圆圆的肉洞里,再也捅不动的时候,他咬牙切齿地打开了手柄
上面的开关。那粗黑丑陋的东西恐怖地震动起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带动了起
来,黎子午的手几乎攥不住它。

  柳媚感觉那整条大蟒突然活了,在自己紧窄肿痛的肉洞里粗暴地震动起来。
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捆死在刑架上的。那嗡嗡的震动顺着
骨头传遍全身,她的五脏六腑都随着剧烈的震颤了起来。

  「啊呀……快拿出去……啊呦……我不要……」柳媚哭叫着扭动腰肢。

  阴道里那个凶恶的家伙不知疲倦地剧烈颤动,密密麻麻的凸起毫不客气地摩
擦着她因倍受折磨而充血肿胀的娇嫩的阴道内壁,酥麻的感觉象电流迅速传遍她
的全身。她手脚都被捆死,下身在强烈震颤的冲击下好像正被一点点的抽空。她
只有痛苦的扭动身体,但那毫无用处,她的全身随着电动阳具的震颤越来越剧烈
地抖动起来。

  柳媚终于忍不住哭泣呻吟起来,来自身体最娇嫩最敏感部位的冲击考验着她
已经很脆弱的神经,没多久她就被电动阳具折磨的痛不欲生。过电般的麻痒一直
通到了子宫里,她的小腹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扭曲。她不停的抽泣着,徒
劳地扭动赤裸的光屁股,眼神逐渐的散乱呆滞了起来。

  黎子午对柳媚的反应很满意。他捏住她的乳头捏着说:「怎么样柳秘书,滋
味不错吧?比男人够劲吧?你不说,就让它不停地K你,直到你满意为止!」

  这时董连贵打着哈欠偷偷看看表对他说:「黎座,不早了,弟兄们……」

  黎子午抬腕看了眼手表说:「娘的,都后半夜了。好,我们去美美的睡上一
觉,让这个小贱人自己在这里熬吧。」说着抓住露出一截的黑乎乎的手柄,恶狠
狠地留下一句:「我他妈让你一次吃个够!」啪地打开了第二个按钮,看着电动
阳具从震动变成了扭动,露出得意的淫笑,带着一大群特务锁上门出去了。

  随着牢房的铁门咣裆一声关死,屋里顿时寂静了下来。那低沉的嗡嗡的声音
震动着她的鼓膜,显得格外恐怖。现在那韧性十足的电动阳具开始在柳媚狭窄的
阴道里面翻江倒海,随心所欲地扭动旋转起来。

  柳媚感到自己的整个下身被一只巨大的手紧紧握住,残忍地揉搓、摆弄。她
的心底越来越空虚,越来越害怕。已经被震的麻痹了的子宫抽筋似的一阵阵剧痛
起来。忽然一股热流从那里涌出,势不可挡地冲进了被塞的满满的阴道,顺着所
有的缝隙流淌。

  柳媚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啊呀……啊呀呀……」

  她心里充满了恐惧,知道自己肯定要出丑了。


               (一零三)

  华剑雄早上到宪兵司令部的时候精神很好。昨晚终于吃了定心丸,又痛痛快
快地发泄了一番,终于毫无戒备地搂着一个自己喜爱的女人睡了一觉。不过一跨
进这座大楼,特别是想到还在这里受苦的萧红,他轻松的心情马上就全部无影无
踪了。

  藤原香子照例在办公室等他,见他进来满脸的不高兴,缠着他问昨天大半天
跑到哪里去了。见华剑雄没给她好脸,她马上换了一副讨好的表情,说藤原队长
在刑讯室等他。

  华剑雄拿过昨天的审讯记录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在萧红的名下看到「虹口俱
乐部,石井君」几个字,心里象被人扎了一刀,暗暗叹了口气。无意中他在下面
门房老甘那一栏里看到「刑毖」两个字,心里不禁一惊。他抬头问藤原香子道:
「那个看门的老头死了?」

  香子不在意的点点头说:「昨天晚上用电刑的时候挺不住死了。」她马上又
说:「还有那个姓马的司机,也快不行了,已经送医院去了。」

  华剑雄翻了下记录,果然不错。他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看来日本人是不惜
一切代价要打开缺口了,必须马上通知萧红实施脱身计划,刻不容缓,否则会发
生什么就很难说了。他翻了下记录,知道今天上午藤井在7号亲自审那个姓孙的
银行女职员,他起身朝审讯室去了。藤原香子也赶紧站起来跟了出去。

  一进到7号审讯室,就看见那个孙小姐赤条条的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软绵绵
地半躺半坐在一把粗大的椅子上,一件紫红色的破烂旗袍随意地扔在湿乎乎的地
上。孙小姐的双手一字摊开被几道粗大的绳子捆在椅子背上方的一根横梁上,两
条修长的大腿向两边岔开被用粗重的铁环锁死在椅子的金属扶手上。

  大腿内侧沾满了已变得紫黑的血迹和已经发黄的污渍,搭在椅子外侧的两只
秀气的脚已看不出原先皮肤的颜色,十个修长的脚趾上都没有了趾甲,变成了十
个血淋淋的小肉棒。她遍体鳞伤的身上横七竖八地挂着好几根电线。仔细看去,
她一侧的乳头上夹着一个硕大的鳄鱼夹,夹子下面连着电线。娇嫩的乳头可怜地
缩在凶恶的锯齿形钳口里,只露出一点点凝着血污的边缘。

  凭经验,华剑雄知道这只乳房被钢针穿透过无数次了。另一边的乳房上已经
没有了乳头,只有一点焦黑的痕迹。一根象钉子般粗细的特大号钢针插在里面,
针尾上也拖着电线。另外一根电线是从女人的下身牵出来的。华剑雄定睛一看,
早已被木撅和铁锤撕烂了的肛门里面满当当地塞着一根粗大的暗黑色金属棒,电
线就是从那上面接出来的。

  藤井凶神恶煞般地站在她岔开的两腿中间,手里面拿着另一根黑乎乎的金属
棒。这棒子他已经审讯了一会儿。孙小姐浑身是汗,嘴唇颤抖,但仍咬住牙,只
是楚楚可怜地一个劲说自己是良民。藤井显得有点不耐烦,他弯下腰,扒开孙小
姐红肿的阴唇,把手里的铁棒顶在了张开的阴道口上就往里面捅。

  孙小姐浑身一震,扭着身子开始挣扎,痛不欲生地哭叫:「疼……疼啊!不
要啊……饶了我吧……不要拿那个东西捅啊……」

  藤井瞪大眼睛盯着女人泪水涟涟的眼睛问:「你说,你为谁工作!」

  孙小姐怯生生地说:「我……我为银行……」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藤井哼地一声,手上一使劲,铁棒捅进去一截。孙小姐
满是青紫血污的小腹上立刻拱出一块条状的隆起,她浑身发抖,原本很秀气的脸
都痛苦的扭曲了,哭泣着求饶:「啊呦……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求你
别捅了……里边……里边不行……」

  香子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趴在华剑雄耳边气喘嘘嘘地说:「藤井君手里
的东西是前天刚运到的新式武器哦,一直可以插进女人的子宫。听说在女人身体
里放起电来,可以让女人强烈宫缩,比生孩子还要厉害呢!真想尝尝那滋味。」

  华剑雄听了心不住往下沉,不知这个女人能否挺的住,挺不住不知会招出什
么来。

  说话间藤井已经逼问了几次,铁棒也一次次地向里面深入。孙小姐只是一个
劲地哭泣、求饶,可就是不说。这时藤井又把铁棒捅进去一截,再用劲已经捅不
动了,稍一松劲还退出来一点,他手里只剩了挂着电线的橡胶手柄。华剑雄凭经
验估计,铁棒前面那个弹簧似的头已经顶在了孙小姐的子宫里面,她现在的痛苦
可想而知。不过要真是象香子说的那样,真正难熬的还在后面。

  藤井松开手,回头拧开了电击器的一个红色开关。随着一阵吓人的嗡嗡声,
孙小姐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她显然对刚才的电刑仍心有余
悸,听见电流声立刻哭的死去活来,声嘶力竭地大叫:「不……不要……不要电
我啊……我怕!」

  藤井逼近她的脸说:「怕就快说!你为谁工作!」

  「不……我都说了……」

  随着孙小姐的哭喊,藤井眉毛一拧,抓住在血糊糊的肉洞口外露出半截的手
柄,把上面的一个开关推了上去。

  哇地一声尖叫,孙小姐浑身都抖了起来。原先搭在扶手上的小腿猛地踢直,
腿肚子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十个血糊糊的脚趾竟然慢慢地张开、伸直,接着又
快速地蜷缩起来。平伸开来的两臂也跟着抖了起来,两只纤细的小手紧紧地攥起
了拳头。满是血污的大腿根上的肌肉快速地抽动,小肚子绷的硬梆梆的,肌肉团
变换着形状扭动着,残存的几撮阴毛可怜巴巴地耸动。

  「啊……啊……」

  孙小姐上气不接下气嘶哑地叫着,头疯狂地摇摆。

  华剑雄紧盯着她的下身,发现她的肉洞虽然被铁棒撑的满满的,两片青紫的
阴唇直直地挺立、颤抖着。洞口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蠕动的节奏越来越快。

  这时候他明白藤原香子说的话可能是真的,这个年轻的女人正在经历比生产
还要巨大的痛苦。汗水把她的头发都湿透了,她痛不欲生地挣扎,哭叫。突然,
一股浑黄的液体从肉洞口的缝隙中泻了出来,屋里顿时充满了骚气。她失禁了。

  孙小姐含糊不清地哭叫着:「停……停啊……我受不了了……」

  藤井真的停了下来,他拉起孙小姐的脸低下头两眼逼视着她问:「怎么样,
不大舒服吧?现在该说了吧!」

  孙小姐吃力低喘着粗气,下身的肌肉并没有随着电流的消失停止战栗,尤其
是肉洞还在有节奏地自顾自一张一合。她带着哭音气喘嘘嘘地说:「我……我都
说了啊……」

  藤井牙一咬,啪地又推上了开关。孙小姐全身立刻又都绷直了起来。她大哭
道:「停……停啊……我说……我全说……快停下来,我求求你啊……呜……」

  藤井这次并没有停下来,他攥住露在肉洞外面的橡胶把厉声问:「说!你为
谁工作?」

  孙小姐声音颤抖着:「为……为重庆……嗷……停啊!」

  藤井仍不放松:「重庆什么人?」

  「重庆……军……军统……求求你……啊……」

  藤井表情松弛了一点,但仍紧逼不放:「谁是你的领导?」

  华剑雄心里一颤,只见孙小姐嘴张了张,吐出了一个字:「不……」

  藤井听了猛地把棒子往里顶住,凶神恶煞般地吼道:「快说,谁领导你!」

  「啊……呀……」

  孙小姐歇斯底里般地尖叫起来的,她大口吸着气,脸色变得铁青,全身都随
着低沉可怕的电流声有节奏地扭动起来,大腿猛夹,屁股撞的椅子怦怦作响,阴
唇直挺挺地张成一个喇叭口,不停地扇合。几妙钟以后,她终于挺不住吐口了:
「是萧……萧红……大……东亚……日报……啊哟……求你……求你饶了我……
快……快停下来……我要死了……」

  啪地一声,藤井关掉了电源。孙小姐象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是汗水,
下身还在沥沥拉拉淌着尿液,人已经象被抽去了筋骨,软的象一滩泥,瘫坐在椅
子里。藤井摆一摆手,哗地一桶冷水兜头浇在孙小姐身上。她精赤条条的身子动
了动,微弱地哼了一声,头无力地垂了下来,挂满汗珠和水迹的脸上表情痛苦不
堪。

  藤井扒拉了一下她的脸问:「你们的组织都有什么人?你的任务是什么?谁
和你联络?快说!」

  孙小姐有气无力地说:「萧红直接领导我,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藤井眼一瞪,啪地又打开了红色的电源开关,嗡嗡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孙小
姐当时就哭出了声:「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别再电我……我什么都说……
都说啊……」接着就忙不迭地交代起她知道的情况来。

  华剑雄看的出来,这个孙小姐已经无可挽回的垮掉了。她受的刑真的很重,
人的神智已经不是很清醒,说话也是语无伦次,间或还会无来由的歇斯底里。藤
井叫来了医生,给她打了针镇静剂,她的话才开始连成了句。

  华剑雄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孙小姐交代的情况倒也不出他的预料,并没
有任何与他有关的线索。看着瘫软地坐在对面的这个血淋淋的女人,华剑雄知道
她已经没有救了。她不但肉体几乎完全给毁掉了,而且精神也已经彻底崩溃。也
许出不了这个审讯室她就会断气。如果那样还是她的运气,否则日本人也会很快
把她处理掉,怎么个死法,死之前还要忍受多长时间的痛苦,就不得而知了。

  看着这个惨不忍睹的女人,他压抑不住一个不停地涌出来的念头:如果坐在
这里的女人萧红,如果日本人也给她这样上刑,她能挺住吗?还有阿梅!他心里
很清楚,她们很可能挺不住,在这样的酷刑面前她们都挺不住。所以他必须马上
行动,否则就来不及了。

  他正想着,藤井站起身来向在场一个日本宪兵交代,要他继续审讯,在这个
女人身上尽量地挖掘线索。藤井招呼华剑雄走出审讯室,表情严肃。萧红的谍报
网已经撕开了一个口子,但他好像并不怎么兴奋。他真正需要的东西还没有拿到
手,还没有查出与北岛静身份泄露有关的线索。他边走边对华剑雄说:「华君,
要赶紧扩大战果,还要靠你的援手啊!」

  华剑雄嗯了一声,故意不提萧红,而是问起其他人审讯的结果如何。藤井没
答话,径直带他来到了3号审讯室。审讯室里,阿梅被绑在老虎凳上,浑身水淋
淋的,看来已经昏过去几次了。

  藤井说:「这个女人应该知道更多的东西,电台就是在她房间里搜出来的。
不过她嘴很硬,刑讯好几天了,什么都不肯招供。再不招也给她用新型电击器。
不过男的已经死了一个,我担心这样子审下去这个也快要不行了。华君有什么高
见?」

  华剑雄走到阿梅身边,见她上衣被扒到身后,胸脯全露在外面,小小的乳房
上面烙痕、鞭痕横七竖八。两个乳头都凝成了血疙瘩,估计全被钢针和铁钳弄碎
了。他不禁有些佩服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一个光着上身的日本宪兵正往下扒
阿梅的裤子,另一个则在旁边准备电击器,看样子是要上电刑。

  华剑雄心里开始担心了,这个小姑娘是认识他的,如果她挺不住招出来就满
盘皆输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过身走到远一点的地方。现在必须想办法
拖,分秒必争啊。

  他想了想,以孙小姐现在虚弱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日本人要细细地审完她并
整理出清晰的思路,估计要大半天时间。再用来突破阿梅和萧红,他差不多可以
争取一天的时间。想到这他若有所思地对藤井说:「攻心为上。既然刚才那个女
人招了,尽量从她嘴里挖掘线索,然后再用来打击其他犯人的信心,可能效果会
比单纯用刑好一些。」

  藤井听了他的话点点头,命令先停下对阿梅的刑讯。然后转身和华剑雄向门
口走去。

  华剑雄见自己的计策见了效,决定趁热打铁,他低声问藤井:「那个女记者
怎么样了?」

  藤井回头看看绑在老虎凳上的阿梅,示意华剑雄跟他出了刑讯室。他小心的
关上门低声说:「还是什么都不招,不过你听见刚才那个孙小姐的招供。现在已
经可以确定,她就是这个谍报网的头。而且我们的调查发现她在何小月押到76
号受审那段时间曾经去过76号,说是采访武田君和华君遇刺的案件,不过我看
她另有所图。我们正在调查她在这一段时间的活动情况。」

  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藤井的办公室门口,这时远处传来了女人撕心裂肺的惨
叫。华剑雄听出那叫声是从走廊尽头的审讯室传来的,不知道是谁,他的心跳忽
然加速了。

  藤井吩咐一直跟在后面的藤原香子去审讯室参加审讯孙小姐,他拍拍华剑雄
的肩膀进了办公室。一关上办公室的门,藤井的表情立刻变的非常暧昧。他露出
淫秽的笑容神秘兮兮地对华剑雄说:「那个女记者真是一块美肉哇!」

  华剑雄心往下一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一个谍报人员来说,这其实算不
上是什么意外。但萧红毕竟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一个日本人嘴里如此评论,
让他恨的牙根都痒痒。

  藤井好像没有注意到华剑雄表情上的变化,抑制不住兴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
来:「桥本司令不让我对她动刑,但我要在精神上把这个高傲的女人打垮。昨天
第三舰队靠泊,我听说后把这个女记者送到了海军士兵慰安所。那里昨天下午有
一千多名在海上漂了两个多月的海军水兵上岸接受慰安。」

  「海军慰安所里有好几个女俘虏,我就是要让她看看那些可怜的慰安妇是如
何在一天中满足十几、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士兵的。她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果
她挺着不招,那就是她的下场。晚饭前我们把她从慰安所送虹口俱乐部的时候,
我看她就听话多了。我特意摸了摸,下边都湿透了,可见不是无动于衷哦!萧红
是要犯,我担心出问题,就没离开俱乐部。」

  「半夜3点,听说石井君刚刚离开了,我就过去想看看情况。我就进了关她
的房间。那里还保持着石井君走时的状态,还没有清理,包括她本人。她当时只
盖了一条很薄的被单,我揭开被单一看,戴着手铐的女记者身子光溜溜的,腿上
湿的一塌糊涂,脸上也是梨花带雨,真是可爱极了。我当时就忍不住了,冲上去
就K了她。她没怎么反抗,好像认命了。」

  「华君,我要告诉你,这是我这一辈子干过的最美的女人。漂亮、高雅、矜
持,不过被男人K时一样会哭,而且哭的很伤心,可不象昨天在刑讯室里那么死
硬。今天我在她的床上呆到早上6点,虽然我们对她没有用什么刑,但我看的出
来她快挺不住了。她已经看到她的手下受刑,也已经知道看门老头死在刑讯室里
了,她也看到了女人在慰安所里是什么样的命运。」

  「下午我还会带她去参观另外一个处置女人的地方,会让她大大震动的。如
果再加上今天孙小姐的供词,我想她很快就会崩溃的。华君,我建议你在她招供
之前也尝尝这块美肉。否则她一招供,以桥本司令对她的重视,恐怕你我就都没
有机会再碰她了。」

  华剑雄心里怦怦乱跳,他等的就是这句话!虽然由日本人安排去QJ自己心
爱的女人,这件事怎么想都荒唐的可笑。但现在实在顾不了这么多了,先见到萧
红才是最重要的。要救她、救自己,也只有让她再受点委屈了。华剑雄装作兴致
勃勃地问:「这女人现在哪里?」

  藤井笑眯眯地说:「今天又送到海军慰安所去了,我让他们把在那里服务的
那几个女俘虏和我们抓到的女间谍介绍给她认识,让她再受受刺激。下午,我给
再给她安排一个精彩的节目,最晚不超过明天我就要让她招供。华君抓紧哦!」

  看着华剑雄装出来的急切的样子,他拍拍他的肩膀说:「华君不必担心,一
切由我来安排。今天晚饭后让你吃到这道大餐。然后我们来个突击审讯,说不定
就大功告成了。」


               (一零四)

  日上三竿,当黎子午带着一群仍然睡眼惺忪的特务回到地下审讯室时,所有
人都吓了一跳。一进屋就迎面扑来一股腥热的空气。然后是女人绝望的呻吟充满
耳膜,痛苦的呻吟中还夹杂着一丝明显的淫靡。屋里象有一个巨大的变压器在工
作,嗡嗡的声音震的人心里发颤。

  他们打开电灯,看见一幅可怕的景象,吊在刑架上的柳媚雪白的身子软的象
根面条,头无力的垂着。平坦的小腹奇怪地隆起一团,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
搅动,一会儿起伏、一会儿扭转。肥白的大腿不停地抖动,顺着大腿亮晶晶湿了
一大片。光秃秃的大腿中间肥厚的阴唇大开着,还一张一合的,象是饿极了的小
孩。

  露出半截的黑乎乎的电动阳具的手柄全湿了,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邪的暗光,
大股的淫水拉着丝流到地上,积了大大的一滩。看到进来的一大群男人,柳媚疲
惫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表情。黎子午得意的笑了,这个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慢腾腾地在柳媚面前站定,用手指在她大腿上蘸了一点淫水放到鼻子下面
闻了闻,用那根手指托起柳媚的脸问:「柳秘书好兴致啊,自己在这里发起大水
来了!这回肯招供了吧?」

  柳媚浑身软的头都抬不动了,她气喘嘘嘘虚弱地说:「黎子午……你杀了我
吧!」

  黎子午哈哈大笑起来:「柳秘书好天真啊!到现在还开这种玩笑。你死了我
怎么向处座交代?你还是乖乖的招供,然后我们皆大欢喜。我保证你没事!」

  柳媚停下来喘息了一阵,上气不接下气地轻轻的说:「我早说过了,我不是
枫,我什么都不知道。」

  黎子午气的七窍生烟:「他妈的你这个臭母狗,顽固不化!算你有种,现在
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说完抓住电动阳具的手柄,一点一点的从柳媚的阴
道里抽了出来。

  那粗大黝黑的家伙仍在不屈不挠地扭动和震颤,红肿的肉洞口被它撑的不断
变化形状,柳媚痛苦不堪的哀嚎起来。足足用了五分钟,黎子午才把整根电动阳
具都抽了出来。黝黑的胶棒上,每一个凸起都泛着水光,长长的粘丝一直拉到地
上。

  黎子午把那根象死蛇一样的湿漉漉的胶棒扔到一边,指挥几个特务从外面搬
来一台惨白颜色的机器。那机器的底座上有一个硕大的玻璃罐,一根胶管从机器
里面伸出,连着一个玻璃面罩似的东西。那机器赫然是一台医院常见的真空离心
机。黎子午用手扒开柳媚大张的阴道口,伸进去搅了一下不停涌出的淫水,然后
拿起玻璃罩,举到她眼前道:「柳秘书这样子也太丢人了,我们来帮你清理清理
吧!」

  说着他吧玻璃罩伸到柳媚胯下,狠狠按在她的大腿根上,罩住了她光秃红肿
的阴部。那是个特制的玻璃罩,形状刚好和女人的阴部严丝合缝,牢牢地卡住了
柳媚的下身。阴道里流出的粘液滴在玻璃罩上,形成一道半透明的痕迹,不断地
拉长,消失在联结胶管的地方。冰冷的触觉使柳媚感到了恐惧,她拚命地抬起头
叫道:「你要干什么?」

  黎子午嘿嘿的阴笑着说:「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他把玻璃罩上的几根皮带拉上来在柳媚腰上捆牢,柳媚惊惶地大叫:「不,
我不要……你放开我啊!」

  皮带深深勒进她的肉里,玻璃罩紧紧地嵌进她的胯下,就象穿了一条怪异的
玻璃裤衩。一个膀大腰圆的特务站到真空离心机旁,把一根手柄插了进去。黎子
午点上一支烟津津有味地吸了一口,对跃跃欲试的特务说:「柳秘书不肯合作,
给她试试抽水的滋味!」

  特务兴奋地应了一声,抡圆了膀子摇起了手柄,机器呼呼地转动起来,柳媚
大腿上贴着玻璃罩的嫩肉立刻就被吸了进去。

  柳媚惊恐万分,扭动着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但玻璃罩贴在她的胯下纹丝不
动,就象一张大嘴紧紧咬住了她的下身。她急的大叫:「啊……不!我不要……
不要吸……放开我!」

  随着一阵可怕的咝咝的声音,玻璃罩里,两片红肿的阴唇像是被一只手猛的
拉直,紧紧贴在玻璃上,致密的褶皱和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辨。浑浊的粘液像被
线牵着似的,拉成一条直线向玻璃罩底部涌去,呼噜噜地消失了。片刻之后,一
股浓白的东西呼地从管子的另一端冲出来,冲进机器底座上的玻璃罐,象浓痰一
样溅的满处都是,里面还夹着殷红的血丝。

  柳媚的脸胀的通红,蓦地抬起头,啊呀啊呀地发出悲惨的哀嚎。

  她的叫声还没止歇,摇手柄的特务在黎子午的示意下加劲猛摇起来。阴唇被
越拉越长,成了两个奇形怪状的紫红色扁片。粘液不断线地被吸走,剧痛强烈的
刺激着柳媚的下身,她哭叫的声嘶力竭。随着机器的有节奏震动,流出来的液体
逐渐由浓变成清,玻璃罩和玻璃罐里溅的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斑痕。粘液越聚越
多,在玻璃罐里积了厚厚一层。

  「啊啊……野兽!你没有人性……呜呜……停下来……」

  黎子午伸出一只手,汗流浃背的特务停下手来,站在那里呼呼直喘粗气。黎
子午捏住柳媚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摆在地上的离心机,用脚踢了踢玻璃罐说:
「柳秘书,看看你有多淫荡!男人还没有K你,你自己就流出这么多。」

  柳媚羞愤交加的痛哭不止,整个身心都被强烈的耻辱感占据了。黎子午居然
拿如此下流的办法折磨她,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后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

  黎子午见她哭的悲惨,以为有机可乘,故意放缓了语气说:「你只要承认了
你就是枫,我马上就把你放下来。」

  柳媚泪流满面地摇着头说:「不……我不是……我不是枫。」

  黎子午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说:「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我接着整!」

  一边早有特务按奈不住,脱了上衣跑过来,抢过手柄拚命地摇起来。

  「啊哟……不要……」

  柳媚的哭叫声震的人心慌。

  真空的吸力越来越大,整个肉洞变成了一个敞开的喇叭口,连圆圆的肛门都
凸起了老高。柳媚感觉好像有一只大手伸进自己的身体抓住里面的东西往外拉,
要把整个的下身都掏空。她的下身虽然已经饱受折磨,但都是被肉棒换着花样的
插入,象这样被强大的力量抽空的感觉还是第一次经历。

  下身好像在倒海翻江,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在战栗。阴道里的液体已经全被抽
干,强大的吸力在肉洞里回旋,拉着肉壁向内收缩,连子宫好像都要吸出来了。

  黎子午示意特务放慢了速度,柳媚觉出抓着她内脏的那只大手放松了一点。
她刚喘了口气,那只手又捏紧了。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柳媚的哭叫声嘶哑了,裸
着上身的大汉也汗流浃背。黎子午招手叫过另一个特务换下前面那个,手柄飞快
地转了起来。

  「啊……呀……停下……停下来!」

  柳媚的叫声声嘶力竭。

  黎子午示意停下来,将玻璃罩拉开一个缝隙,把两根手指插进还在不停蠕动
的阴道。里面干巴巴的,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湿润温润。他拉起柳媚大汗淋漓的
脸,盯着她的眼睛紧逼不放地说:「怎么样,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知道了就赶紧
招!」

  柳媚吃力地喘息了一阵,暴了皮的嘴唇动了动,无力地说:「水……快给我
水……」

  黎子午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亲自端了一碗水送到柳媚嘴边。柳媚贪婪
地咕咚咕咚几口就把水喝干了,接着无力地垂下头,一动不动。黎子午抓起她的
头发道:「他妈的,你装死狗!还不招供?」见柳媚闭上眼睛不再理他,他气急
败坏地喊道:「耍我?我他妈让你后悔一辈子!」


               (一零五)

  虹口,紧靠黄浦江边的一座灰色的大院落里人声鼎沸。这是一个废弃的旧仓
库,院子后部是一幢座北朝南的三层小楼,前面有几排东西向的平房。和前面的
嘈杂比较起来,后面的小楼显得安静的多。但从二楼和三楼的或紧闭或虚掩的房
门里也不时传出淫秽的声响。

  在一楼大厅的一个角落里,一张粗重的特制木椅上坐着一个一丝不挂的标致
女子。她双臂反剪,被一副锃亮的手铐铐住,固定在结实的椅背上;两条修长白
皙的美腿微微岔开,脚腕被用粗麻绳捆死在粗大的椅子腿上,隐隐露出大腿根交
汇处茂密的芳草地。

  她就是被捕已经五天的萧红。萧红被剥光衣服捆住手脚坐在这张椅子上已经
是第二天了,满眼满耳都是暴男裸女、淫声浪语,她的心情越来越沮丧、越来越
紧张,好像随时都会挺不住崩溃掉。

  第二次淞沪抗战时期,这里曾是日军海军陆战队增援部队的登陆地点之一。
他们曾把这个旧仓库作为临时的兵营,战事平息以后就改作了海军的慰安所。此
时一条黑乎乎的渡轮正停靠在码头上,成群穿着水手服的日本水兵急不可耐地跳
下渡轮,冲进紧挨着码头的大院。另外一些敞胸露怀的水兵从大院里走出来,有
的兴高采烈,有的懒懒散散,三三两两地消失在附近的街道里。

  大院里熙熙攘攘,挤了足有几百名日本水兵,他们在几排平房间排成了几十
条长队,人人手里都拿着几张脏兮兮的军票,伸长了脖子,跟着队伍向前挪动。
从一个紧挨一个的房门里不时传出男人放肆的笑声和女人淫荡的叫声或凄惨的呻
吟。

  远处开来了一条漂亮的小艇,艇上载着二十几个日本海军军官,他们或站或
坐,都是一副按奈不住的急切表情。有两个年轻军官站在船头,手扶栏杆,急切
地望着越来越近的码头和大院。

  萧红至今都没有想通为什么会突然被捕,而且是全军覆没,事前没有任何先
兆。还有一件事她一直想不明白,被捕至今日本人并没有对她进行过刑讯。

  前几天他们让她看了阿梅、孙蕙和女学生江英的刑讯。她虽然经过专门的反
刑讯训练,但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可以用那样惨无人道的办法去折磨女人身体最见
不得人、最敏感脆弱的部位。

  好几次当日本人把她的衣服扒光捆吊起来的时候,她都以为恐怖的刑讯要降
临到自己头上了,可是每一次日本人都是把她猥亵一番以后就又关了起来,只是
反复地吓唬她,逼她招供,却一直没有真正动刑。

  一直到昨天,一辆囚车把她押到这个地方,那个叫藤井的宪兵队长亲自剥光
了她的衣服,把她捆在这张椅子上。她当时心里在发抖,残忍的刑讯还是来了,
而且是单独刑讯。想到不知他们会用什么样难以启齿的刑法蹂躏自己,她就一阵
阵地打冷战。

  可让她意外的是,藤原对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诡秘地交代了几句什么以后,
就从这里消失了。那个中岛也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色迷迷地把她浑身上下都摸
过一番之后,就命几个鬼子把她连人带椅子抬进了大厅旁边一个窄小的房间。

  房间虽小,但有一个大玻璃窗面向前院。他们把她放在玻璃窗前,就都退了
出去。从这扇窗子向外望去,下面是四排平房,从她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每一
排的情形。她一眼望去,意外地看到了外面一幅奇怪的景象。每排房子之间的空
地上都站了一排十来个女人。她们都穿着宽松肥大的日式衣服,由一个戴战斗帽
的男人带领,懒洋洋地伸手抬腿好像在做操。

  忽然一声哨响,女人们都散开,每人奔到一个小门前面,每个门前都放着一
个木盆。让萧红大吃一惊的是,随着一声口令,女人们整齐地蹲下,撩起肥大的
衣服下摆,齐齐露出肥白的屁股,拉过木盆,蹲在上面哗啦啦地洗起下身来。

  就在这时,她听见不远处一声汽笛响,抬头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只见不远
处的码头上停靠了一艘渡船,穿水兵服的汹涌人流正从渡轮上涌出来,争先恐后
地涌进大院,在一排排的平房前排起了队伍。原先在房子外面的女人一下都消失
了,只留下了门旁一个个孤零零的木盆。萧红一下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
日军慰安所,刚才看见的那些女人一定就是供日本水兵泻欲的慰安妇。

  萧红的脸一下变的惨白。日本人把她弄到这里来干什么?她对严刑拷打已经
有了思想准备,但从来没有想到过,日本人会把她弄来作慰安妇。天天躺在黑暗
的小屋里给这些几个月才上一次岸的水兵翻来覆去的LJ,那真比受任何苦刑都
难挨,还不如马上就死了好。

  眨眼之间,黑压压的人群挤满了大院,在一个个小门前排起了几十条长短不
一的队伍。排在队伍前面的日本兵已经陆续进入小屋,院子里四处都充满了淫声
秽语。忽然她惊慌地看到,一大群穿着海军军官制服的日本人穿过挤满水兵的平
房,大摇大摆地鱼贯进入了小楼。看到外面排的长龙一样的男人队伍和消失在小
楼入口的大群日本军官,一瞬间萧红几乎崩溃了。

  小楼里也热闹了起来,和萧红所在房间只有一墙之隔的大厅里响起一片日本
人淫秽不堪的笑声和叫闹声。萧红紧张的浑身发抖,手心都被汗水沁湿了。可随
着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大厅重新归于平静,并没有人进屋来骚扰她,萧红忐忑不
安地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

  这时她发现已经不断有日本人从平房的小屋里出来,差不多都是敞胸露怀,
有的还一边走一边系裤带。出来的水兵有的兴高采烈,有的疲惫不堪。排在平房
前的队伍缓缓的向前移动,远处码头上不时响起汽笛声,将一批批的水兵不断运
来。院子里的人不但不见少,反而越来越密集。

  萧红想象不出小屋里的女人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她不由得为她们感到悲哀,
也为自己即将面临的遭遇悲哀。忽然她看见中间一排平房里的一个小门猛地打开
了,一只雪白的胳膊伸了出来。她吃了一惊,接着就看见门缝里闪出半个赤条条
的女人身子,飞快地把一个木盆放在门边,把原先在外面的木盆拿了进去。排队
的水兵也发现了这个女人,哄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离队。

  门砰地关上了,女人消失的无影无踪,萧红清楚地看见了换出来的木盆里飘
荡着白色龌龊的半盆污水。她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一想从那个门里已经出
去了三四个男人,她不禁脸红心跳。一个杂役模样的男人挑着一副水桶过来,漫
不经心地倒掉盆里的污水,又倒上半盆清水,接着又到别处巡查去了。

  萧红这才发现,在一排排的平房中间,不时有一个或几个小屋的后门打开,
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换水盆。她们有的很羞怯,有的则麻木不仁。甚至有的女人
一丝不挂地钻出房门,满不在乎地朝着排队的水兵撅起肥大的屁股,端起水盆,
茫然地扫一眼满院的人流,然后走回屋里。惹的排队的水兵门一片怪叫。

  萧红实在不敢去想,她自己在变成男人的泻欲机器、被无数男人反复LJ之
后,有一天也会变成这副行尸走肉的模样。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一个奇怪的情况。
在最靠右面的一排平房紧靠小楼这头几个房间的门口,站着几个头戴战斗帽、身
着制服衬衫的粗壮的男人。他们有的在门口把守,有的在附近徘徊。他们身上的
黄军装在一片水兵服当中显得非常扎眼。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另一个奇怪之处,北头这几间房子里从来没有女人出来换
水。还没容她细想,只见守在外面一间的男人朝另外几个人打了个招呼,那几个
人急急地奔向了房子的后门。

  由于是最靠西面的一排,后面紧靠带铁丝网的高大围墙,中间形成了一个狭
窄的夹道,里面并没有排队等候的水兵,阳光也照不到,显得阴森可怕。几个男
人打开后门拥进去,转瞬间架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一到外面,两个男人
把女人强行按着跪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另一个男人从门口的木盆里舀起一
瓢水,粗暴地用脚将女人的脚踢向两边,使她岔开双腿。接着一瓢冷水就浇到了
女人的屁股上。

  由于距离很近,萧红非常清楚地看到,那女人红肿发紫的下身糊满了白色的
粘液。男人一边往女人的屁股上浇水,一边放肆地用厚实的大手在她胯下来回揉
搓。女人象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三瓢水浇完,男人直起了腰。另外
两个男人抓住女人的胳膊向上一提,把她提了起来。女人背后银光一闪,萧红注
意到她手上戴着铐子,手被铐在背后。

  几个男人把女人又拥进了小屋,一瞥之间,萧红看清,那是个村姑模样的年
轻女子,身材单薄瘦弱,细胳膊细腿,胸前两个小小的鼓包毫不起眼,只有两个
紫黑的乳头大的出奇。确切地说,那根本算不上是女人,只是个小姑娘。

  萧红心里咚咚跳着,眼看着那几个黄军装的男人出来后锁上了后门,前门的
队伍又开始移动了。那几个男人出来后立刻就从后门进了隔壁的房间,接着就架
出来另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这女人也戴着手铐,几个男人把她架出屋后直接把她
手上的铐子挂在了立在后墙边的一个木架上。

  女人被吊了起来,伸展开的身体显然比刚才那个小姑娘丰满的多,两只丰满
的乳房白的晃眼,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也十分醒目。女人不由自主地岔开着
腿,两条白皙的大腿上满处是粘液。几个男人端来水,争先恐后地在她胯下揉搓
着。

  萧红清楚地看到他们有意把手指捅进她的阴道和肛门,肆意地蹂躏她,但她
对此毫无反应。女人低垂着头,浓密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但萧红从她妙曼的身
材和细嫩的皮肤上判断这绝不是个粗鄙的乡下女人。

  前门排队的水兵们开始不耐烦地鼓噪起来,那几个男人急匆匆地把女人放下
来,送回了房间,紧接着又进了隔壁的另一个门。此时,前门缓缓移动的队伍和
后门进进出出的男人在萧红眼里都逐渐模糊了,脑子里却越来越清晰起来。

  日本人把她送到这里来的用意已经十分明显了。他们一方面向自己展示阿梅
等受刑的惨不忍睹的场面,一方面让自己亲眼观看女人在慰安所里猪狗不如的境
遇,都是在向自己施加强大的精神压力,企图使自己在精神上崩溃掉。

  刚才那几个戴手铐的女人显然不是普通的慰安妇,大概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女
犯人。把这几个女犯人摆在自己眼皮地下给日本人作泻欲的军妓,很明显就是在
暗示自己,如果不合作,那就是自己的下场。

  怎么办?如果自己真被送进那个小屋,能坚持多长时间?她想的浑身发冷,
赤条条的身子居然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外面的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立刻充满了她
的耳鼓,她眼睁睁地看着各式各样的男人鱼贯进入一个个的小屋,然后眉开眼笑
地出来,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烈。

  一直到太阳渐渐落山,大院里的人越来越少,门口的渡轮也泊在那里不再开
走。萧红的心才开始松弛下来,这一天也许就这么过去了。看看院里影影绰绰活
动的人影,她心里仍是心惊肉跳。她在心里默想了一下,凭粗略的印象,半天时
间,大概每个小屋进去的男人都有十几二十个。那几个女犯人那里就更多,每间
屋都超过了二十个。她真无法想象这些女人是怎么熬下来的。

  就在这时,她的房门开了,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笑眯眯地带了几个人进来。
萧红的心脏急速地跳了起来,不知等着她的是什么样的命运。他们把她从椅子上
解下来,给她简单地披了件囚服就推出了门。一辆黑乎乎的囚车在楼门口等着,
萧红什么都没看清就被七手八脚塞进了囚车。

  狭小的囚车里,两个全副武装的鬼子把萧红夹在中间,她紧张地低头坐在那
里一动不动。有人拍她的脸颊,她抬头一看,是宪兵队的那个藤井正笑眯眯地看
着她。她心里头一紧,心想大概他们要正式开始审讯自己了,顿时怦怦地心跳不
止,慌乱地又垂下了头。

  车行了不长时间就停了下来。她被推下车时,外面的天虽然已经黑了,但她
仍然看出来这里不是宪兵队。朦胧夜色中的建筑似乎似曾相识,但没等她看清就
被推进了室内。他们进的显然是后门,而且一进门就顺着楼梯下到了地下室。但
刚进门时短暂的一瞥让萧红马上想起来,这里是日本人聚会的场所虹口俱乐部。
她曾随主编在这里采访过一个日本的要人,对这个地方印象很深。

  「日本人把自己带到这里要做什么?」

  没容萧红多想,她已被拥近了一扇厚重的铁门。

  门咣裆一声在身后关上,里面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房间,灯火通明。藤井走
上前来,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托起萧红的下巴,暧昧地问:「萧小姐这半天来感想
如何啊?」问完并不等她答话,用手轻轻一拨,披在萧红肩上的囚落在了地上,
她又全身赤裸了。

  藤井并没有讯问她有关组织、情报的任何问题,而是指挥随行的几个打手把
她拉到一个小门里。那是一个宽大的浴室。他们把她推进足可装下三四个人的圆
形大浴缸,藤井拿起挂在墙上的花洒,朝她光溜溜的身子冲了起来。萧红一个激
灵,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根本无法挣扎反抗,只有缩在浴缸
里任他冲洗。

  藤井见萧红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微微地一笑,将花洒交给一个打手,猛地
抓住萧红的一只脚腕,用力向上一提。萧红啊地惊叫了一声,身子展开横躺在缸
底,腿大大地岔了开来。一股强大的水流冲向了她的胯下,藤井挽起袖子摘下白
手套,伸手按住她的阴部搓洗了起来。萧红的眼泪哗地流了出来。该来的还是来
了,这是她逃脱不了的宿命。

  在淫靡的吱吱声中,藤井徒手将萧红的身体一寸寸地洗过,又用柔软的毛巾
仔细地擦干。然后几个人把她拖出浴缸,推出了浴室。

  他们打开大厅一侧的一个滑门,里面是一间有几十坪大的和式塌塌米。萧红
被推进房间里,藤井亲手给她套上了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裤衩和一个紧绷绷的乳
罩,按着她跪在了塌塌米上,然后快步走了出去,拉上了滑门。外面声音一下都
消失了,灯光也都暗了下来,显出十分暧昧的意味。

  萧红突然想到,这是一个一了百了的好机会。可她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房
间四周的墙都有柔软的墙围,显然日本人早已想到了这一点,没有给她留下任何
机会。而且门外就有一个粗壮的日本人的身影在晃动,她只要有任何动静,他肯
定马上就会冲进来。

  不容她多想,外面已经出现了人声,一个是她熟悉的藤井的声音,另一个非
常低沉沙哑。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跪在那里垂下头闭上了眼睛。门哗
地拉开,两个男人走进来,漫不经心地接近了她白花花颤抖的身体。一只粗壮的
大手捏住了萧红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那是一张皱纹纵横的老脸,满脸络
腮胡子,凶恶的三角眼瞪的老大。

  那老家伙看到萧红的脸立刻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只大手在她几乎赤裸
的身子上胡乱摸索了起来。当摸到她胸前那一对紧裹在小小的胸罩里的坚实饱满
的肉团时,他一边放肆地用力捏着,一边点着头连声赞叹。

  藤井见状满脸堆笑地说:「石井君尽兴!」说完就带着屋里的人一起退了出
去。

  屋里一下静了下来,只剩了那个叫石井的日本老家伙和萧红。两人急促的呼
吸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只是一个粗重一个慌乱。老家伙显然等不及
了,一把将萧红按倒,粗暴地扯去她胸前的乳罩,满把将她热乎乎的乳房抓在了
手里。他一边粗鲁地揉弄萧红的乳房,一边低下头用毛烘烘的嘴拱进她的怀里,
伸出宽厚的舌头去舔那柔软的肉团。

  萧红从未被男人如此粗暴地玩弄过,吓的浑身发抖,拚命闪着身子想躲开。
但那老家伙肥大的身子死死地压住了她。他一面连揉带拱,一面伸出一只手到下
面,抓住小的象两根布条的裤衩,狠狠地扒了下来。萧红彻底慌了,现在她真的
沦为日本人泻欲的军妓了。她的心象被刀割一样疼,她宁愿象阿梅她们一样遭受
毒刑也不愿这样象猪狗一样任人作践。

  可现在一起都由不得她了,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手段,赤条条地躺在色
狼的面前,任由他随意摆布了。老家伙的大手已经在萧红的胯下摸了几个来回,
这时他翻过身,抓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腕向两边劈开,扑通一声跪在她两腿之间。
他有力的大手细细地抚摸着萧红修长的大腿上的细嫩皮肤,嘴里啧啧有声。接着
两根粗大的手指滑向大腿的根部,重重地捏住了娇嫩的阴唇。

  粗壮有力的手指粗暴地扒开了羞怯的阴唇,老家伙的头扎进了萧红的胯下,
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下身,两只眼睛瞪的象铜铃,嘴里不停地咽着口水。萧红敏
感的小腹上都能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忽然他松开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
镜戴上,聚精会神地一边拨弄一边端详起萧红那诱人的下身来。萧红羞愤交加,
几乎昏厥。她实在想象不到这个老家伙居然会如此下流地玩弄自己的身体。

  老家伙一边摆弄一边发出奇怪的声音,甚至还流了几滴口水在萧红的大腿上
面。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这样拨弄端详还不过瘾,他开始试探地把手指探入
失去了掩护的肉洞。萧红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扭动屁股试图躲闪。谁知她的反应
反而刺激了老家伙,他索性将手指慢慢全部插入温热的阴道,并放肆地在里面搅
弄了起来。

  萧红的心象被火烫了一样,痛彻心肺。她就这样成了日本人手中的玩物,她
的心和身体一样止不住地瑟瑟发抖。老家伙抠了一阵意犹未尽,分开一根手指噗
地插进了萧红紧促的肛门。萧红大吃一惊,哇的叫了起来,老家伙马上象受到鼓
励,双管齐下,粗大的手指在两个肉洞里肆无忌惮地抠弄不止。

  萧红几乎被这下流无耻的玩弄打懵了,只是张着嘴急促地呼吸,间或发出一
两声呻吟,身子却已经软软的,失去了任何挣扎的力量。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把
下身弄的生疼的手指忽然从身体里抽了出去。

  萧红已经模糊的意识渐渐苏醒过来,可当她睁开眼睛,却看见了更加可怕的
一幕,那个老家伙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虽然看上去他的岁数已经在五十开
外,但浑身的肌肉还是硬梆梆的,胸前和四肢满是黑毛,最可怕的是胯下一根硕
大的阳具黑黝黝的象根小擀面杖,顶着一个大蘑菇似的龟头,直直地竖立着。

  萧红吓的花容失色,夹起腿就向旁边滚。可那老家伙象早就料到一样,伸手
就捞住了她的脚腕,象两边一劈,身子随着就压了下来。不待萧红有任何反应,
那根硬挺的肉棒已经毫不客气地分开柔嫩的阴唇,挤入了窄小的肉洞口。萧红连
叫都来不及,粗大的肉棒已经插入了半截。

  她的阴道还是干干的,又粗又硬的肉棒硬挤进来就象是要把她的下身劈开,
疼的她直冒虚汗。可那老家伙毫不怜香惜玉,沉重的身子泰山压顶般砸了下来,
大肉棒一捅到底。老家伙稍停了一下,好像在体味这个漂亮女人身体的滋味,然
后屁股猛一抬,开始了活塞运动。

  萧红的心彻底的碎了,她就这样被人QB了。老家伙以和他的岁数完全不相
称的疯狂抽插着,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还不时呀呀地喊着什么。萧红能感
觉到他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膨胀,硕大的龟头不停地冲撞着敏感的花心,她几乎
无法自持了。她现在只盼他快点出精,快点结束。火热的肉棒在抽插中崩崩地跳
动起来,最屈辱的时刻即将来临,萧红的心也越跳越快。

  谁知老家伙猛地把肉棒插到底之后,全身压在她的身上不再动了。他把头枕
在萧红深深的乳沟里,大嘴一张叼住一只殷红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来。
萧红象一下被人吊在了半空,没有了着落。下身持续不断的酸胀感和胸脯上一阵
紧似一阵的酸麻感煎熬着她。她几乎要挺不住了,泪水和着汗水淌满了脸颊。

  忽然她听到一阵轻微的鼾声,胸口的吸吮已经停止了。她几乎难以置信,那
老家伙居然就这样叼着她的乳头进入了梦乡,而他的肉棒竟然在她的身体里坚硬
如初,而且还在悄悄地搏动。她一动也不敢动,不知惊醒了这老家伙会有什么新
的厄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但她岔腿扭腰仰躺在那里的姿势非常难受,不一会儿
就浑身酸软,汗流浃背了。

  她越来越支持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意识开始模糊。忽然下身一阵酥麻,她猛
地惊醒。那老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躬起腰把仍然硬挺的肉棒向外抽。
她感觉整个身体正被人抽空,下身不知为什么比刚才敏感了百倍,肉棒每一分一
毫的抽动都牵扯了她全身的神经。她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嘴里也忍不住啊啊地
叫了起来。

  萧红的叫声显然鼓励了老家伙,他突然又重新猛烈地抽插起来,而且速度越
来越快,似乎浑身的力气源源不绝。萧红的神经和肉体先超过了忍受的极限,阴
道的肉壁夹住肉棒剧烈地收缩,一股灼热的洪流从身体里冲决而出,与在肉洞里
不停地作着活塞运动的肉棒猛烈相撞。

  咕唧一声,火热的肉棒象遇到火种的炮仗,猛地膨胀、爆发了。一股滚烫的
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颤抖着的子宫。萧红象遇到了阳光的冻土,象一滩泥一样浑
身发抖地瘫软在塌塌米上。

  她不知道那老家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当她意识到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的时
候,难以抑制的恐惧油然而生。萧红脑子里浮现出白天那熙熙攘攘的水兵队伍,
她不知道现在她的门外还排着多少等着拿她的身体泻欲的男人。脚步声出现了,
门开了,萧红象赤身掉进了冰窟,冷的浑身抖个不停。进来的男人没有说话,翻
过她的身体查看了一番。她嗅出了熟悉的味道,是那个宪兵队的藤井。

  藤井一边看一边啧啧地摇头,然后二话不说,抽起她的身子,架着她来到浴
室。他把她从里到外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就在浴缸里把她QB了。完事之后,
他又给她弄干净,把她架回了塌塌米上。萧红躺在塌塌米上,开始明白在慰安所
的小黑屋里那些女人一遍一遍被男人插入,一遍一遍清洗下身时是一种什么样的
悲哀感觉。她不知藤井下一个会带来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让她没想到的是,爬到她身上的仍然是藤井。他似乎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反
复折腾,她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都被他用肉棒插过了。她也记不清自己共泄了几
次,反正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粘糊糊腥淫的液体。

  萧红已经记不清是怎么被藤井弄上囚车的。她只记得他在囚车上告诉了她一
个令她震惊的消息:老甘已经挺刑不过死了。

  她还记得藤井用阴森森的眼色看着她说的话:「我再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你
不合作我们也不会让你死,我们会小心的让你活着,用你的肉体为帝国效劳。」

  后来她就被带回了江边的慰安所。这时候天已经大亮,她一被带进大院深处
的小楼就吓了一跳。她惊恐不安地看到,一楼大厅里一字排开跪着十来个穿和服
的女人。个个都很年轻,都是低眉顺眼,手扶双膝一语不发。她立刻明白她们就
是专门招待军官的高级慰安妇,昨天那一群群走进小楼的日本军官就是由她们来
伺候的。

  她的心急速地跳起来,不知他们是不是马上也会给她拿来一套和服,让她也
穿起来,跪在她们中间。可这并没有发生,那个中岛带着几个打手把她推进了大
厅一侧的一个小门。她一进门就立刻惊的目瞪口呆。这是一个比昨天她呆的房间
大几倍的大房子,屋子只在很高的地方有两扇很小的小窗子,因此显得光线非常
暗。

  从房梁上放下来数根粗重的铁链,屋子里面一字排开绑吊着六个赤条条的女
人。六个女人都是背吊,手腕上铐着闪亮的手铐,头低垂着。六个女人都岔开着
腿站在地上,每个人毫无遮掩的下身都红肿不堪。

  萧红被眼前的情景深深地震撼了。她不知道她们是谁,也许就有昨天看见过
的那几个女犯。但她知道自己刚才太乐观了,日本人的潜台词是:她如果不与他
们合作,她就将是她们中间的一个。

  这时那个中岛手拿一个大硬皮本来到她的跟前,他打开本子后放到萧红的眼
前。她的心立刻象被利刃切割一样疼了起来。

  打开的那页最上面是一张女兵的半身照片,军装虽然已经都洗的发白了,但
掩不住那女兵逼人的英气。这张照片的下面却是几张赤身裸体的女人照片,有的
半身,有的全身,还有赤身五花大绑的。仔细看去,这些光着身子的女人都是上
面照片上的女军人。再下面还有几张女人隐秘部位的特写照片,照片照的不堪入
目,把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器官照的纤毫毕现。显然这也是那女兵的。

  中岛见萧红脸憋的通红,拍一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指着照片上的女军人说:
「想认识认识她吗?」说完把她推到吊在最外面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头发说:
「认识认识吧,就是她!」

  女人的头给拉了起来,萧红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正是她昨天看见过的那
个丰满成熟的女人。中岛好像早就预料到萧红的反应,洋洋得意地朝她点点头说
道:「怎么样,见过吧?介绍给萧小姐认识一下,这位是秦嫣小姐,抗日组织的
区长喔!皇军在天目山扫荡时捕获的!」

  说完他放开秦嫣的头发,看着她高耸的乳房咽了口口水,抓起吊在她旁边的
那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的头发说:「这位是白医生,秦区长的部下,不在上海好好
念书,偏要跑到穷山沟里去作抗日份子。和秦区长一起被皇军抓到了。」

  这是一个端庄秀气的女子,看样子刚刚二十出头的年纪,大概大学还没有毕
业。她的身体发育已经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但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中岛拉起
第三个女人的脸,萧红的心顿时象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这正是昨天那个小姑
娘。她稚气的娃娃脸上挂满泪痕,纤细的四肢和直溜溜的身子说明她确实还是一
个孩子,可能十六岁还不到。

  中岛得意地介绍说:「这位是秦区长的勤务兵,小林姑娘。不要小看她哦,
作慰安妇慰劳皇军比秦区长一点也不差呢!」

  说完他打开相册,萧红看见白医生和小林姑娘的军装照和裸体照都赫然贴在
上面。中岛意犹未尽地走到下一个吊着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脸给萧红看,嘴里
介绍说:「这位是重庆方面派遣的刘小姐,混到上海电话局作接线员,替重庆方
面搜集情报。被宪兵队侦破了。」

  照片上是一个穿连衣裙的活泼大方的漂亮姑娘,而眼前却是一具憔悴无比的
行尸走肉。后面的两个女人岁数都稍微大一点,二十多岁的样子,一个是药房的
药剂师,据说是担任抗日组织的情报中转站,另一个是位朝鲜女子,也是位有相
当级别的干部,因奸细告密不幸被捕。

  中岛得意洋洋地挨个数完这几个女犯后,特意转向萧红说:「她们都是因为
和皇军作对而被皇军抓起来,又不肯和皇军合作。既然不肯把她们知道的情报说
出来给皇军使用,皇军就只好使用她们的肉体了,这可由不得她们了。你说是不
是啊?萧小姐?」

  萧红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们弄出来赤条条
地铐在这张大椅子上的。这次他们让她坐在大厅里。外面已是人声鼎沸,萧红惊
恐地等候着厄运的降临。她先是看见姓刘的姑娘和那个朝鲜女子被带了出去,显
然是被带去了平房区供士兵们泄欲。接着随着一阵蛮横的皮鞋声,二十几个穿海
军制服的日本军官闯了进来。

  他们首先看见了全身一丝不挂的萧红,一大群人围着她动手动脚。中岛不知
和他们悄悄说了句什么,他们哈哈大笑着一哄而散,争先恐后地在那十来个规规
矩矩跪在大厅里的姑娘中间挑选了起来。

  有几个鬼子军官显然是熟门熟路,缠着中岛要「敌人的花姑娘」。中岛神秘
地拿出那个大本子,鬼子们哄地抢成一片。不大功夫,秦区长、白医生、小林姑
娘和那个女药剂师就都被人架着上了楼。

  楼里立刻就变成了地狱,男人的浪笑声、女人的哭叫、呻吟声此起彼伏。几
个没有抢到女人的军官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对着赤身裸体袒露着下身的萧红虎视
耽耽。萧红坐在那里如坐针毡,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拉去给鬼子凌辱。在几个鬼
子如刀子般目光的注视下,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不知过了有多长时间,一个尽了兴的鬼子搂着陪他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走下楼
梯。等着的鬼子都瞪大了眼睛。那女人的衣服随便披着,带子都没有系,忽闪忽
闪不时露出里面的白肉,显然是没有穿内衣。她说一口流利的日本话,看样子是
一个日本女人。她满脸堆笑地对搂着她的鬼子道了别,飞快地跑进旁边的一个小
门。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

  萧红就坐在那个小门近旁,门不经意地留着一条缝,她隐隐约约看见那日本
女人脱光了衣服,蹲在那里飞快地洗着屁股,好像还哼着什么小调。然后她快速
地擦了擦下身,随意地披上衣服就出来了。一个军官迎了上去,那女人搭上军官
的肩,嘻嘻哈哈地随他上楼去了。楼梯上出现了一个单独的男人,带着一副满足
的表情走下了楼。

  大家正诧异,只听一阵杂乱的脚步,两个男人架着那位二十多岁的女药剂师
下楼来了。他们把她推进盥洗室,萧红亲眼看见他们把铐着她双手的手铐挂在墙
上的一个铁环上,她习惯性顺从地岔开腿撅起屁股。一个男人抓起一个水龙头朝
她屁股上、下身猛冲一阵,又把手插进她的胯下抠弄了一番,然后就把她水淋淋
地拖了出来。一个早已等不及的军官冲上去,夹起她连托带拉弄上了楼。

  陆陆续续有人下来,不停地有女人冲进盥洗室或被带进去冲洗,然后随着另
外的男人上楼。秦区长、白医生、小林姑娘还有那个女药剂师都换了几拨男人。
萧红的心越来越乱。她问自己,如果是她自己,就这样象牲口一样被日本人用来
随心所欲地泻欲,她能否挺的住?她暗暗地摇摇头。

  可她能怎么办?向日本人屈服?出卖剑雄?按说组织规定的时限就要到了,
但不知道剑雄撤离了没有?而且就算出卖了华剑雄日本人就会放过自己吗?如果
她出卖了华剑雄藤井还是把她弄到这里来,和秦区长她们一起供日本人奸淫,她
又能怎么办呢?藤井说给她一天时间考虑,难道说明天她也要被吊在这里象洗净
的生猪一样供人挑选了吗?她面临着艰难的抉择,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1-1-5 23:39

               (一零六)

  刑讯室里,黎子午命令特务们把玻璃罩从柳媚胯下解下来。只见整个大腿根
红里透青,紫红的阴唇软塌塌的贴在腿上。有个特务有意用手捏了一下柳媚的阴
唇,她竟一点反应都没有,下身几乎完全麻木了。黎子午拿起溅满了白花花淫液
的玻璃罩,拧下来扔在一边,又从旁边拿起一个园园的罩子装在胶管上。他托起
柳媚高耸的右乳,啪地扣了上去。

  柳媚大惊,慌乱地摇晃着身体大叫:「放开……放开我……」

  黎子午淫笑着调整了一下玻璃罩的位置,把拴在上面的皮带拉到柳媚的背后
用力勒,一面勒还一面恶狠狠的说:「招不招由你,放不放可就由不得你了!」

  皮带越勒越紧,柔软的乳肉在强大的压力下变幻着形状,张着大嘴的玻璃罩
一点一点的把白嫩的肉团吃进去,一眨眼的功夫,柳媚那颗肥硕浑圆的乳房就被
紧紧的箍住了。玻璃罩太小,乳房只有不到一半陷在里面。被箍在里面的部分一
下变成了猪肝的颜色,而卡在外面的部分则白的吓人。

  柳媚又忍不住悲恸的哭叫了起来。她不知道多少次想象过甚至梦到过自己被
捕、受刑,她也不知多少次亲眼见过遭受非刑拷打的女犯的惨状。但她从来没有
想到过敌人会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来凌辱自己。这完全超出了她的任何想象,本来
已经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耻心又复苏了,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力的极限要被突破
了!

  黎子午根本就不管柳媚的哭叫,手一挥,刚才那个还没有过瘾的彪形大汉卖
力地摇起了离心机的手柄。机器嗡地开动起来,吸管微微颤动,玻璃罩里的空气
迅速地被抽空了,挤压在里面的柔软的乳肉受到压力的作用,就像是气球似的缓
缓膨胀了起来。扣在罩内的小半颗紫红的乳球越胀越大,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
开来,连晶莹肌肤下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扭曲变形的样子简直是淫靡不堪。

  霎时间,柳媚感到右乳象一条被人攥住用力拧的湿毛巾,全身的血液仿佛都
集中到了乳头,象随时都会破壁而出。痛感也随着急速上升,好像在被一排小牙
齿拚命的啃噬。

  「啊……呀……呀!你们停下来……停下来啊!」

  摇手柄的大汉看了一眼黎子午,见他紧盯着变形的乳房面无表情,于是愈加
卖力地摇起来。

  「哇,看啊,大奶子鼓起来了……鼓起来了!」

  围观的特务们兴奋的叫起来。强大的吸力强行拉扯着被禁锢在玻璃罩顶端的
乳头,圆圆的乳晕足足扩大了一倍,紫葡萄般的奶头像是种子发芽一样长长的凸
了起来,被强行拉进了罩口。

  「啊……痛……痛死了……」

  柳媚只觉得胸脯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忍不住又哭又叫,拚命的扭动着浑圆
的白屁股象是在求饶。

  终于那大汉累的气喘嘘嘘,摇把慢了下来,紫红的乳头慢慢地退缩了回去。
一个旁观的特务见了,脱掉上衣凑了上来,黎子午摆摆手制止了他。他捏着柳媚
圆润粉白的左乳问:「怎么样柳秘书,这滋味不错吧?再不招我给你吸出奶来!
让你变成一条奶牛!」特务们哄地笑了起来。

  柳媚停止了哭声,她顾不上答话,利用这宝贵的间歇吃力地喘息着,对黎子
午的逼问毫无反应。

  「他妈的,你是死人啊!」黎子午气的大骂。

  旁边那个早已等的不耐烦的特务见状窜上来,抓住手柄猛摇,一边还回过头
观察柳媚的反应。刚缩回了一点的乳头吱的一声又被吸了过去,乳肉重新膨胀开
来。柳媚好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半个胸脯发胀,好像随时会胀破。

  忽然有人喊:「快看,出来了!」

  柳媚嘴唇颤抖着抬起眼皮,只见一丝细的象发丝的血迹出现在玻璃罩上,乳
尖顿时象被针扎了一样疼的钻心。她软软地垂下了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手柄快速旋转的声音停止了,胸口上强大的牵引力一下消失了,接着
拴在背后的皮带也被松开了。柳媚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黎子午已经嗤地一声
扒开玻璃罩,满把抓住软塌塌的乳房拽了出来。他的右手里捏着一根亮晶晶的银
针。黎子午咬着牙,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捏住紫红的乳头用力搓着,一边搓一边说
道:「臭娘们,我让你知道厉害!」

  说话间已经被真空吸力拉的长长的乳头被搓弄的慢慢地硬挺了起来,黎子午
举起右手的钢针拨弄着比原先大了两倍的奶头寻找奶眼。娇嫩的乳头上几乎看不
出奶眼在哪里,黎子午顺着刚才那一丝细细的血丝才找到了那细小的几乎没有痕
迹的紧紧闭合的小孔。他朝柳媚吼叫起来:「说!快说!你说不说!」

  柳媚的心跳加速了,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针刺乳头是特务们折磨女人
最爱用的刑法。76号的女犯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关,现在轮到自己,她必
须挺过去。柳媚咬紧牙关摇了摇头。

  黎子午野兽一样地咆哮起来:「臭婊子,你硬,我让你硬!」

  话音未落,钻心的疼痛从胸脯上传来,粗大的钢针旋转着刺进了饱经蹂躏的
乳头。柳媚嗯嗯地闷哼着,浑身肌肉紧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尖厉的钢针穿透了
可怜的乳头向乳房的深处扎进去。汗从额头不住地流下来了,她咬住牙拚命抵御
着传遍全身的痛感。

  她现在明白为什么大多数女犯都会经不住钢针刺乳的折磨而招供。女人的乳
头是如此娇嫩、敏感,只要用手揉搓的重一点都会使女人疼的掉眼泪。现在一根
粗砺的钢针生生地插进来,一路上把源源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同时也
把难以抵御的羞耻感传遍全身。没有几个女人在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蹂躏下还
可以挺的住,但她必须挺住。想想周雪萍,她咬紧了牙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汗湿的秀发粘在了她憋得通红的脸颊上,那给她无限痛
苦的钢针在几乎穿透了大半个乳房后终于停下来了。她还没来得及喘息,钢针只
稍停顿了一下又在往外抽,一边抽还在一边来回搅动。

  「呜……呜……」

  柳媚拚命忍住不断袭来的恐惧,直到钢针完全抽了出来。银光一闪,柳媚在
匆匆一瞥中看见了又粗又长的钢针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她暗暗松了口气,她挺
过来了。

  但她错了。黎子午用钢针刺穿柳媚的乳头后并没有罢手。他抓起吊在乳房下
面的玻璃罩,把柳媚的乳房重新塞了进去。皮带再次勒紧,离心机又重新呼呼地
转了起来。哇地一声,柳媚大叫了起来。这次的疼痛比刚才强烈了百倍。当受创
的乳头再次被吸进罩口的时候,血象决了堤的河水冲了出来,一会儿就把玻璃罩
的顶端都染红了。

  蜂蛰针刺般的疼痛从乳尖、乳晕和整个乳房上一阵阵传来,象一盆烈火在这
个乳房里面燃烧起来。柳媚眼前变幻出周丽萍那被生生割掉乳头的青紫的乳房。
她不再挣扎、不再哭叫,只是紧紧咬住嘴唇,直到滴出了血。其实她内心越来越
恐惧,因为乳房上密集的神经并没有因反复的施刑而麻木,反而却变得越来越敏
感。胸脯上的刺痛感在向下扩散,直刺小腹,再顺着阴部过电般的传到后庭。

  刚才似乎已经麻木了的阴道随着刺痛的循环开始扩张、收缩,就象夹着一根
肉棒。柳媚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反应而感到羞耻,她竭力想让身体平静下来。但身
体好像根本不受大脑的指挥,反倒跟着离心机旋转的节奏高速的震颤起来。一个
冷战猛地袭来,柳媚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刚被抽干的阴道里面涌出一股热流。

  「啊……」

  她实在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心里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居然
在残酷的刑讯中没来由的高潮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柳媚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下身又重新淫水淋漓。她
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没有了反应。黎子午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转着圈,刑架那边,
粘满了红白两色污渍的玻璃罩被从乳房上拔了下来。柳媚原本樱桃似鲜嫩的奶头
已经被吸的又扁又长,紫胀充血,好像胀大了几倍,再也缩不回去了。

  柳媚吊挂在刑架上,泪眼朦胧的望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胸脯。右乳显得格外丰
满,白嫩的乳房中间被勒出了一个乌青的台阶,顶端雪白的乳肉明显的红肿了起
来,柔嫩的奶头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柳媚羞愤欲死,身体和心理所承受
的痛苦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柳媚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她上半身在着火而下半身却在发水。她的意志
好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甚至希望他们赶紧给自己上火刑、电刑、老虎
凳……让自己昏死过去,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实在让人发疯。

  黎子午也感到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娇柔的女人这么顽
强,让他束手无策。看看刑讯室里这几个彪形大汉都显露出疲惫不堪的神色,他
知道自己不能流露出一丝松懈,否则就彻底败在这个女人脚下了。他瞥见柳媚胯
下拉出的粘丝眼睛一亮,得给这几个家伙加点油。

  他把几个特务都召集到柳媚身边,伸手到她胯下摸了一把,故意举起湿漉漉
的手说:「他妈的小贱人,真浪啊!让你到这享福来啦?」

  这句话让那些本来已经有点无精打采的特务们又兴奋起来。面对这么个全身
一丝不挂的大美人,上上下下收拾了大半天,下面的家伙早有点耐不住了。听黎
子午这么说,他们一个个都跃跃欲试起来。黎子午见状顺水推舟地说道:「他妈
的,弟兄们伺候了她这么半天,也让她伺候伺候弟兄们!」

  他话音未落,特务们哄地都跳起来,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柳媚从刑架上解下
来。柳媚软的象没了骨头,跪也跪不住,坐也坐不稳。特务们就搬来一个齐腰高
的木凳,把柳媚脸朝下搭在上面,手脚捆在四条凳腿上。董连贵带头,第一个掏
出早硬的跟铁棒差不多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对着朝天翻开红肿不堪的肉洞狠狠
地捅了进去。


               (一零七)

  萧红在朦胧中觉得时间停滞了,周围那些不堪入耳的淫声似乎已渐渐远去,
但她脑海里翻来覆去仍都是雪白的女人身体在粗壮的男人身下挣扎、呻吟,而那
些女人全都长着同一张脸。她竭力想把那张脸从意识中赶走,因为那是她自己的
脸,可那张脸却顽强的反复出现,伴随着狂暴的淫笑和撕心裂肺的呻吟。突然一
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肩膀,疼痛让她回到了现实中。

  她发现自己的周围站着四五个全副武装的宪兵,他们正在解她身上的绳子。
她脑子有点发木,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那群鬼子已经把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拣起扔在地上团成一团的旗袍给她光着身子胡乱地套上,铐上手铐,拉着她急急
地出了门。门外早有一辆囚车等在那里,萧红被推上车,车门哐地一声关死,车
子猛地冲了出去。

  萧红已经从懵懂中清醒过来,心情越来越沉重。日本人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她心里忐忑不安。又要把自己剥的一丝不挂给人蹂躏吗?可上车时好像看到太阳
还高高地挂在天上。难道是真正的刑讯要开始了?他们会象对付阿梅她们那样对
付自己吗?剑雄还会在场吗?她简直不敢想下去了。现实也不允许她再胡思乱想
了,两只大手已经顺着她的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摸了上来。

  押她上车的日本宪兵一共三个,一边一个把她夹在了中间,另外一个坐在了
她的对面,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坐在两边的两个鬼子上车不久就在旗袍下摸上了
她的大腿,两只手都顺着大腿摸向了她的胯下,互不相让。萧红拼命夹紧大腿,
两个鬼子互相较力相持不下,坐在对面的鬼子咕哝了一声什么,他们居然停了下
来,一起抓住萧红旗袍的下角,合力拽到了她的腰际,萧红的下身完全裸露了出
来。

  两个鬼子互相看了一眼,诡秘地一笑,一人扒住萧红的大腿,另一人的一只
大手一把抠住了她的下身。鬼子淫笑着摸索起来,手指不时捏弄她柔嫩的阴唇。
对面的鬼子不顾车子的颠簸站了起来,贴在萧红的对面,一只大手从被撕破的旗
袍大襟处伸进里面,抓住她的乳房连揉带捏。

  萧红绝望了,难道自己今后的日子就是这样日复一日的任人蹂躏吗?眼泪不
知不觉中淌了下来,她不再反抗,任几只肮脏的大手轮换着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
去,两只无神的大眼睛麻木的望着被粗铁条封死的窄小的车窗,不知道这铁罐头
一样的囚车要把自己拉到哪里。突然她意识到车已经走了很长的时间,早已应该
已经出了上海市。她心中涌出一个巨大的问号:他们这是要把自己拉到哪里去?

  正在这时,囚车咯噔一下停了下来,外面一阵嘈杂声后,车缓缓地爬了个小
坡,稳稳地停住不动了。她正满腹狐疑,忽听外面响起了汽笛声。她心里一惊,
难道囚车上了渡船?好像要证实她的猜测,车子开始摇晃起来,她隐约听到了水
流的声音。萧红有点懵了,她不知道日本人到底要把她弄到哪里去,到底要干什
么。她脑子里涌出一个又一个的地名,又都被她一一否定了。

  忽然她想到了南通,顿时心了一沉。作为情报人员,她知道日本宪兵司令部
在南通有一个专门审讯、关押重犯的监狱,以刑讯残酷著称。难道是把自己押到
那里去?那就是说自己要面对真正残酷的刑讯了,到了那里,剑雄的营救也就根
本不要指望了。想到这里,萧红的情绪沮丧到了极点。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呜呜一声汽笛,船缓缓停了下来,泊上了码头。这
下萧红真的彻底糊涂了。半小时的轮渡显然只是渡江,自己现在究竟身在何处,
到底是要进狼窝还是跳火坑?一股无名的恐惧从萧红的心底慢慢地升起。

  囚车在颠簸的土路上又前行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外面响起了开启车门的
声音。几个押送的宪兵早已经停下了手里的猥亵的动作,把萧红的旗袍扯好、抹
平,架起她推出了车门。想到自己的命运也许就要在这里最后决定,萧红的心咚
咚地跳个不停。

  她的脚刚刚站稳,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车外强烈的阳光,却已赫然发现藤井
全身戎装站立在自己的面前。他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抓住萧红软绵绵的胳膊,上
下打量着她用嘲弄的口吻说:「萧小姐别来无恙啊?」

  萧红扭了扭身子,挣脱了藤井的手,趁机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一片荒
凉,近前有一大片灰色的平房,远处隐约可见高高的电网和炮楼。这里显然是日
本人的一个禁区。该来的终于来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看也不看藤井,忐忑地
站在那里,目视远方。

  藤井拽了萧红的胳膊一下,居心叵测地说:「萧小姐这两天一定累坏了,我
今天陪你出来散散心。你是记者,这里也许有你感兴趣的东西哦。」说着头也不
回的竟自向那片平房走去。

  押送的日本兵推搡着萧红踉踉跄跄地跟在藤井的身后朝平房走去。萧红把目
光向远处投去,这也许是她自由的观看这个世界的最后的机会了。远处隐隐传来
海鸥的叫声,萧红诧异地循着叫声望去,果然看到它们上下翻飞的身影。这么说
自己是在一个岛上!

  她又仔细的看了看下周围,虽然地处荒凉,但铁丝网内却显然打理的井井有
条,道路、水塔等设施一应俱全。院子里面树木成行,平房四周是大片整齐的草
地,确是一片田园景色。平房的一侧,萧红甚至远远的看到几头黑白花奶牛,哞
哞的叫声时隐时现。她一时真不知置身何处。他们一行人走上平房的台阶,平房
的主人显然早已知道他们的到来,已经有三个男子直挺挺地站在台阶上等候了。

  让萧红意外的是,这三个男人显然是日本人,却不是军人装束。三人都穿着
白大褂,为首的一个身材矮小却结实,戴着厚厚的眼镜。戴眼镜的小个子看见藤
井满脸堆笑地迎上来,一边握手一边说:「藤井君可是稀客啊!你们送来的几个
标本教授都是赞不绝口,早就请藤井君光临,只是藤井君一直不肯赏光啊。今天
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教授……标本。」小个子的话让萧红听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小个子镜片后面的小眼睛,围着跟在藤井身后的萧红的身体盘旋了两圈,随
即笑呵呵的说:「原来藤井君是怀璧登门啊!」

  他的话让萧红莫明其妙地浑身不舒服,她觉得他打量自己的眼光就象牲口贩
子在研究市场上的牲口。

  藤井这时候好像才突然想起身后的萧红,转过身来把铐着双手的萧红拉到跟
前,拍拍她的肩膀道:「这位是上海滩鼎鼎大名的美女记者萧红萧小姐。」随后
又指指小个子对萧红道:「这位是野村博士。」

  野村藏在厚厚的镜片后面的小眼睛对萧红上下打量,突然放光,眼睛停留在
她旗袍撕破处露出的一段雪白的胸脯上,嘴里打着哈哈说:「久仰久仰。」说着
把他们一行人让进了屋内。

  一进大门,萧红以职业的眼光立刻发现这一大片平房实际上是连成一体的。
他们所在的是一个大厅,有好几条幽深的走廊通向远处的房舍。室内干净整洁,
墙壁全部刷的雪白,地上铺的都是木地板。置身大厅里萧红忽然觉得这里的气味
怪怪的,甜香中带着一丝腥骚。走廊的深处好像还隐约传来女人的哭声和呻吟。
萧红摇摇头,怀疑是慰安所里的恐怖经历让自己产生了幻觉。

  野村和藤井边说着话边带着他们往一条走廊的深处走去,忽然旁边的一扇门
打开,走出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子,手里拿了一叠图表,拦住野村用日语急急地说
着什么,好象在向他请示。野村接过图标,边看边与那男子交谈。站在他们身后
的萧红这时却听见敞开的大门里面传出奇怪的声响。她好奇地向里面望去,顿时
大吃一惊。

  那是一扇非常厚重的大门,门里的房间很宽畅,看样子象是个水房,墙壁全
部贴着白磁砖,屋里固定着一排粗大的铁架子。让萧红没有想到的是,在铁架子
分成的一个个小格子里,她看到了五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更让她吃惊的是,从这
几个女子宽大的股盆、肥大的屁股、高耸的胸脯、特别是圆滚滚的肚子以及她们
笨拙的动作来看,这竟是一群孕妇!

  最让她难以置信的是,这几个孕妇站在铁架子下面,目光呆滞,自动地高举
双手,放到两侧高处的两个铁环中,早有几个赤裸上身的粗壮汉子,咔嚓咔嚓地
把铁环全锁死。女子们又随着汉子们的吆喝,岔开双脚,同样顺从地让男人们锁
死,她们全都呈大字状被锁死在铁架上。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反抗,几个女子全部
象中了魔一样乖乖地任人摆布。

  几个女子把自己的裸体完全地展现出来,那几个大汉开始提水冲洗她们的身
体。萧红这才发现,五个女子中有四个是大腹便便的孕妇,另外一个却是蜂腰窄
腹,完全没有怀孕的迹象。五个女子敞开的胯下都是寸草不生,白生生把女人的
隐秘全部凸显出来。几个大汉手持软毛刷沾上水,分头仔细清洗女子们的下身。

  萧红发现那四个怀孕女子的胯下颜色紫黑,肥厚的阴唇历历在目,有的还大
大咧咧地敞开着,露出里面的红肉。而那个蜂腰女子明显比其他人年岁小,二十
不到的样子,她的阴部也是光秃秃一片,却是红肿异常,刷子刷上去,她娇小的
身躯还跟着不时颤抖。

  这时有个大汉扔下刷子,从水桶里拣起一块湿漉漉的绒布开始擦拭女子的乳
房,萧红这才注意到,这几个女子的乳房都出奇的肥大,圆滚滚、鼓胀涨、沉甸
甸,竟然连那个蜂腰女子也不例外。湿布擦到白皙肥大的乳房上,圆滚滚的乳房
来回涌动,那女子忽然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萧红甚至开始担心,那肥嫩鼓胀的乳
房会不会突然破裂。

  随着白肉的翻飞,她赫然发现,五个女子的十只乳头无一例外的都被一只闪
闪发光的钢卡死死夹住,使她们的身体显得更加的怪异。

  野村这时和那白衣男子说完话,那白衣男子转身隐入大门后面,厚重的大门
关闭,走廊里又恢复了肃静,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野村发现连藤井在内
都对门内的景象看呆了,他见怪不怪地一笑,招呼他们往前走。他们走进走廊尽
头的一个办公室模样的房间。

  一进门,野村来不及让座,就迫不及待地向低声藤井询问什么。藤井笑着点
点头,野村立刻朝另外两个穿白大褂的助手招呼一声,三人把萧红拥到一边。萧
红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正要挣扎,却已被他们推到墙边,拉起铐着手铐的双手
吊在墙上的一个铁钩上。野村兴奋的两眼放光,张开手掌量了一下萧红的两胯,
又伸手去摸她的屁股。

  他的手指隔着旗袍摸进了她的股沟,她厌恶地扭动身体,他却毫不在意地把
她的腰肢、屁股、大腿摸了个遍。接着野村抽出手,一手按住萧红的小腹用力按
压,另一只手开始抚摸她高耸的胸脯。他先隔着旗袍单手一一握住萧红的双峰,
然后双手托住她的双乳向上掂了两下。等他松开手时已经笑的合不拢嘴。

  野村抛下萧红,朝藤井竖起大拇指道:「极品啊,藤井君!教授见到萧小姐
大概要斋戒三天了。这样的样本可遇而不可求哦!」

  萧红的心忽地沉到了底,「样本」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这里就是她的归宿
了吗?

  藤井对野村的恭维笑而不答,自顾自地坐在旁边的沙发里,翘起二郎腿对野
村说:「野村君,宪兵司令部虽然和村间教授合作多时,但你们究竟搞的什么名
堂我们可是一无所知。桥本司令也一直很奇怪,村间教授只是个畜牧学教授,为
什么天皇会亲自下敕令,让军部和宪兵部队给你们全力配合。这里面的秘密我们
也想想略知一二哦。」

  野村这时在书桌后面的宽大转椅上坐下,轻松的点起一只烟,眉飞色舞的说
道:「藤井君不愧是宪兵司令部的干才,什么也瞒不过你们。村间教授是我的恩
师,他是帝国最有名的畜牧学专家。当年日本成功引进荷兰黑白花奶牛就是他的
杰作。可以说,实现天皇提出的『每个小学生每天早上一杯牛奶』的要求,教授
是功不可没。不过,教授真正革命性的发明,却是他『超级人乳』的理论。」

  「教授这方面的研究实际上在大正初年就已经开始,战前已经完成了全部的
基础理论研究。所谓『超级人乳』理论,简单的说就是人乳的食料转换效率实际
上远高于牛乳。以世界上品系最高的荷兰黑白花奶牛为例,一条精心饲养的纯种
黑白花奶牛每升奶平均要消耗半公斤以上的精饲料,而随便一个乳妇每天有半公
斤的粗食,就可以产5升以上的人奶。村间教授的这个理论在战前并没有引起很
大的关注。」

  「大东亚圣战开战以后,帝国军队大举出击,维持帝国军人、特别是军官的
营养的问题引起了天皇的关注。村间教授通过参谋本部的渠道给天皇上了一个条
陈,立陈人乳的好处。教授的观点是:乳品是营养最全的食品,对保证皇军的体
质非常重要。但乳牛饲养条件苛刻,军队携行不便,因此必须寻找替代品。」

  「替代品的条件是:营养全面、品质高,来源容易取得,容易保存,生产代
价低。满足这些条件,人乳是唯一的选择。人乳的最大优点是,可以产乳的妇人
在占领区随处可得,不愁来源。但人乳因一直处于自然状态,不象牛乳经过长期
筛选、驯化过程,因此有其天然缺陷,一是人的妊娠期长达280天,而盛奶期
只有不到六个月,妇人分娩六个月后奶水质量会骤然下降。」

  「二是人乳的单产量大大低于牛乳。一头普通奶牛日产很容易达到40升,
而一个乳妇每天产5升奶就已经很不错了。不过,教授以他引进、驯养奶牛的经
验认为,经过精心的筛选和驯育,附以药物和物理性措施,完全可以在短时间内
大大改善专门的乳妇的供奶状况,使她们成为易得、易用,甚至随取随用的随军
小型乳品供应站。」

  野村的话让吊在一旁的萧红听的毛骨悚然,她现在终于是明白了野村嘴里的
「教授」、「样本」的含义。想到自己的命运,刚才还燥热难当的她忽然浑身冷
的直打哆嗦。

  野村接着说:「教授的条陈引起了天皇的重视,他在皇宫亲自接见了教授,
并当即决定,由内务府支出,资助教授进行实验,使人乳供应实用化。天皇亲笔
题写了教授条陈里的『易得易用,随取随用』八个字,作为对教授的勉励。四年
前,教授用皇宫直接拨来的资金在朝鲜建立了第一个试验场,代号901,后来
移到满洲。」

  「两年前,随着皇军在中国大陆的节节胜利,又建立了上海试验场,编号为
902号。当时做了分工,901为寒带试验场,为北战场服务,902为温带
代试验场,服务对象为中国大陆战场。去年又在海南建立了903,为热带试验
场,将来主要面对南洋作战的需要。教授平常在三个站巡回指导,具体事务由我
们这些学生主持。这几天教授正好去了满洲,否则肯定会亲自迎接藤井君的。」

  藤井摆摆手道:「难怪天皇陛下会亲自发敕令要军方配合你们。」

  野村瞟了吊在墙边的萧红一眼点点头说:「是啊,陛下英明啊。对军部和你
们宪兵来说,帮我们弄些试验标本,只是举手之劳,否则,光是试验材料就会让
我们一筹莫展了,哪里还有精力去做试验。」

  说到这里,野村站起来对藤井说:「藤井君既然大驾光临,我还是陪你到现
场看看,我们边走边说。」

  藤井也站起来道:「求之不得啊。」

  两人走到门口,藤井象忽然想起什么,停下来回头指着萧红对野村道:「让
我们的记者小姐也来开开眼界,博士不会有什么不方便吧?」

  野村哈哈一笑,话里有话地说:「哪里哪里,萧小姐这样的美女记者是难得
的稀客哦!」

  萧红意识到将会面对怎样的场面,不停的摇头大叫:「我不要看!」

  可这哪里由的了她,两个宪兵把她从墙上卸下来,连推带搡地跟着野村出了
门。


               (一零八)

  野村带他们走向对面的另一条走廊。一面走他一面对藤井继续说道:「有陛
下的亲自关照,试验场的建设很顺利,试验也很快开展起来。针对人乳的主要缺
陷,教授设定了两个主要研究方向,一是人工催化提前泌乳,二是人工强化出乳
量。」

  「第二个目标比较简单,在朝鲜和满洲时期,我们在这方面下了很大功夫。
当时关东军和宪兵司令部帮忙弄到了一批已经怀孕的『样本』,我们就从她们开
始。」

  「教授带着我们翻阅了大量的典籍,又广泛搜集了许多民间的验方,在教授
的指导下我们利用手里的『样本』进行了多轮的临床试验,逐步筛选出了几种效
果明显的内服和外用药物,附之以『生理疗法』,成功地使『样本』的产奶量大
幅度上升。目前全部『样本』的日产量都超过了10升,60%达到15升,个
别的甚至可以经常达到20升……」

  藤井这时打断他的话好奇的问:「博士刚才说的『生理疗法』是指什么?」

  野村诡秘地一笑道:「过会儿藤井君可以亲眼看到。」

  说着,一行人停在一扇大门前,野村刚要开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只见两
个光着上身、头戴战斗帽的壮汉架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出现在门口。看到女子
宽大的胯骨、滚圆的肚子,大家都明白这是一个「样本」。

  那女子年岁不大,但形容憔悴,走的踉踉跄跄,腿脚发软,要那两个汉子架
着才能勉强前行。最惹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一对硕大的乳房,象两只空荡荡的口
袋贴在肚皮上,随着踉跄的步子晃来晃去。野村一行让过那三人,进到屋里,一
股浓烈的奶香夹杂着腥骚的气味扑面而来。

  屋里,几个上身赤裸的男人正在清扫铺着磁砖的地面,一个壮汉推着一辆小
车向门口走来,车子上下两层排满了硕大的敞口玻璃罐,里面高高低低盛满了浓
白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奶香。这是一间宽大的房舍,里面的布置象个小型的车
间。一根过膝高粗大的铁杠把房子分成两部分。

  铁杠外面是条宽大的走道,里面则分成了许多小格,每个格子后半部有一个
一尺多高的凹形木台,开口朝前,后面整体的部分装着一些复杂而丑陋的机械装
置。

  野村笑眯眯地对藤井说:「这里是集乳间,902所有的乳汁采集都是在这
里。我们现在一共有8个样本组,每组每天根据不同的试验科目采集3-4次。
刚才你们看到的是第4组的一个『样本』,马上第1组就要过来采奶。」

  他的话音未落,门外已经响起了低低的吆喝和杂乱的脚步声。大门开处,一
队赤身裸体的女子在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的看守下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萧红吃
惊的发现,眼前走来的正是刚才在入口处清洗间见过的那几个女子,那个蜂腰女
子走在最后,被两个上身赤裸的看守紧紧夹在中间。

  这几个女子全部都是神情漠然,好像眼前的一切都与她们无关。虽然走的很
慢,但她们胸前那一对对圆滚滚硕大的乳房都在不时的上下跳动,让人看的心里
发慌。打头的女子走到尽头的格子前站住,后面的几个女子自动每人对准一个格
子,转身走了进去。她们挺着大肚子笨拙的爬上木台,目光呆滞的分开两腿跪在
凹形开口的两边。

  看守们熟练的用台子上宽大的皮带把她们的小腿捆绑死。由于开口有一尺多
宽,她们的大腿都岔开的很大,加上沉重的肚子,跪的十分吃力。

  忽然最外边的格子出现了一点小小的骚动,原来是那蜂腰女子不象其他女子
一样老老实实的就范,而是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挣扎,不肯上台子。两个膀大腰
圆的看守不由分说抓着她的双臂把她拉上了台子,分开腿捆住,然后拉着她被铐
住的双手向前拽,一直拽到前面粗大的铁杠,把手铐挂在铁杠上,那女子立刻呈
跪爬的姿势被固定住了,动弹不得。

  由于铁杠比木台还低,女子不得不把身体完全展开,白皙的屁股高高的撅起
来,两个鼓涨的乳房自然的垂向了地面。这样屈辱的姿势让萧红胃里泛起阵阵恶
心。可她惊讶的发现,其他的几个女子在跪好之后,竟然都面无表情的主动把被
铐在一起的双手伸给看守,俯身向前,乖乖的让他们把自己铐在前面的铁杠上,
摆出那令人难以忍受的姿势。

  野村笑容满面,惬意的背起手踱起步来。看守们见几个女子都已捆好,一起
转到她们身后,举手朝那几个朝天高高撅起的肥大的屁股啪啪的拍了几下。哗啦
啦一阵水声,一股股明晃晃的液体冒着热气从几个女子岔开的胯下喷涌出来,骚
热的气味立刻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萧红难以置信的看到,随着尿液的排出,那几
个女子的身体都明显的松弛下来。只有那蜂腰女子全身的肌肉仍绷的紧紧的,胯
下一滴尿也没有。

  野村踱到那女子跟前,藤井等人也跟了过去。这个格子里有两个看守,比其
他女人身边多了一倍。那两人似乎对眼前的情况早有准备,一人从后面伸手扒开
女子的阴门,另一人从后面的台子上拿起一根明晃晃筷子粗细的金属棒,蹲下身
找准位置,把那根一尺来长的金属棒捅了进去,来回搅动起来。藤井知道,那根
金属棒捅进了姑娘的尿道,那滋味够她受的。果然,姑娘全身僵硬,随着看守手
上的动作一阵阵颤抖。

  野村见藤井看的入神,指着姑娘的屁股低声对他说:「这是个新样本,我们
接收刚三个月,还没有完全驯服。」

  藤井仔细看去,见姑娘雪白的屁股上有一排深红的数字90201401,
那数字深入皮肉,显然是用烙铁生生烙上去的。

  野村解释的说道:「这个编号表示这是902试验场第1组第4批次第1号
样本。她是这个组最新一个批次的样本。」

  藤井点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有意提高嗓音问:「三个月就可以出奶了?
教授很厉害啊!」

  藤野笑呵呵的说:「这个样本是三个月前第六师团扫荡浙东山地共产军时抓
获的,据说是个随军记者。」

  他下意识的扫了萧红一眼接着说:「送到902后她什么都不说,只知道姓
江。我们给她检查了一下,根据各项生理指标,年龄判定在19到20岁之间。
送来时已经有过短时间高强度的性交史,但对性交高度敏感,而且体质很好。我
判断应该是个中途辍学的女学生。这个样本虽然抵抗意识极强,但对各项测试的
生理反应灵敏,是个很好的试验材料。」

  「我们给她制定了整套的试验计划,结果非常令人满意。经配种顺利受孕,
妊娠15天开始泌乳,现在妊娠9周多一点,已达到预计峰值产量的80%。」

  野村冷酷的介绍让萧红听的目瞪口呆,浑身发冷。藤井突然伸手握住姑娘垂
向地面的丰满的乳房揉搓了两下,又摸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似乎不相信地问道:
「野村君肯定这位江记者确已受孕了吗?」

  野村肯定地点点头说:「所有医学测试都证明她已经受孕。现在已经超过两
个月。」说着他抓住姑娘的短发把她的脸拉起来,洋洋得意地说:「其实不用看
医学测试报告,看这张脸就可以了。」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全都集中在姑娘俊俏的脸上,只见姑娘满脸通红,两眼紧
闭。惨白的灯光下,高高的鼻梁两侧各有一片雀斑,像两片蝴蝶的翅膀,十分醒
目。

  野村指着姑娘脸上的雀斑像背书一样说道:「这就是妊娠斑,是由于女人孕
期脑垂体分泌的促黑色素细胞激素增加,以及大量的雌激素、孕激素共同作用,
致使皮肤中的黑色素细胞的功能增强所致。」

  说着,他像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大照片,正是这位江记者的半身
照,赤裸的肩头横七竖八的布满粗硬的麻绳。野村指着照片上姑娘白皙细嫩的脸
说:「你看,她刚被送到这里时是这个样子的。」

  他说到这儿,姑娘突然抽泣了一声,但依然双眼紧闭,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
着几只大手在她下身的恣意摆弄。

  藤井紧盯着姑娘的脸颊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不怀好意地瞟了萧红一眼。野村
好像没有注意到藤井的反应,他两眼紧盯着在看守调弄下仍拼死挣扎的姑娘接着
说:「其实教授给她设定的主要试验课目之一,就是强烈的反抗意识对受孕、泌
乳、乳汁品质以及产量的影响。毕竟在实际使用条件下,对强制受孕毫无反抗意
识的女人恐怕是很难找到的。」

  说着他看看格子里,两个看守仍在一边搅,一边拍姑娘的屁股,姑娘终于忍
不住小声呻吟了起来,并且开始有小股混黄的尿液漓漓拉拉的滴到地面上。

  这时其他女子已经基本都排完尿液,看守们开始冲洗地面,一股来苏水的味
道充斥了房间。藤井皱皱眉问:「野村君,我刚才看见这些女人送过来之前好像
专门进行过清洗,为什么不在那边让她们把尿排净?让她们排在这里不是很扫兴
吗?」

  野村神秘的笑笑摇头道:「我们经过大量的试验证明,样本最佳的排尿时间
是在出奶前。适当保持膀胱的压迫感有助于提高她们的性兴奋度,而这对提高乳
汁的品质和产量都至关重要。实际上,膀胱的突然放松会反射给乳房,使其有一
种强烈的释放欲望。这样在出奶时会最大限度的使乳房放空,而乳房放的越空,
下一次的泌乳量就会越大。」

  野村的话让萧红想起了刚才被架出去的那一个女人干瘪的象空布袋一样的乳
房,心里不禁一阵发紧。看守们开始用软布沾着高浓度的来苏水擦洗几个女子沾
着尿液的阴部,然后又仔细的擦洗她们垂向地面的乳头。来苏水的味道渐渐压住
了空气中的骚气,女子们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但那呻吟却是兴奋多于痛苦,开
始有了一点迫不及待的意味。

  看守们擦洗完毕,收拾好水桶,搬来一个个硕大的敞口玻璃瓶,每只乳房下
面放一个,摆了整整齐齐的一排。正当藤井等人都在等着看奶水喷涌的景象的时
候,却见所有的看守都转到了女子们的身后,从台子上拿出一个个巴掌大小的小
圆盒,打开盒盖里面是深黄色的软膏。每个看守都用两个手指挖出一大块软膏,
熟练地撑开面前女子的肛门,将软膏塞了进去。

  然后他们将手指捅进每个女子的肛门,连捅带搅。跪爬着被捆在台子上的几
个女子开始有了反应,纷纷用手抓住前面的铁杠,旁若无人的哼哼起来。看守们
给女子们的肛门里涂过药膏,又挖出了更大量的药膏,分开她们的阴门,咕唧咕
唧地捅进了阴道。粗大的手指在一条条肉缝里翻飞,不一会儿,每个女子的下身
就都变湿乎乎的了。

  看守们回身从台子后面各拿出一根黑乎乎的橡胶棒,那棒子表面粗糙,有擀
面杖粗细、尺把长,看着令人心悸。那几个看守手持大棒,从女子们岔开的大腿
后面狠狠的插进了她们的阴道。

  更加令人吃惊的是,看守们从台子后面那部复杂的机械装置上拉出一根金属
杆,连在橡胶棒后面的接头上,接着,合上电闸,响起了马达的轰鸣,那一根根
又黑又粗的大棒竟在女子们的阴道里开始了无休无止的活塞运动和旋转运动。

  跪在台子上的女子们立刻进入了强迫兴奋状态,一个个咬着牙,抓紧铁杠,
不顾一切的呻吟起来,就象一群发情的母兽。随着大棒的进出,很快就有大股的
粘液从女子们的胯下流到地上,连那个小江记者都不例外。

  旁观的男人们也开始兴奋的骚动起来。野村这时得意的拍了拍藤井的肩膀,
示意他朝最里侧的格子看。他指着那个挺着滚圆的肚子兴奋地低吟的女子向藤井
道:「这个标本藤井君有印象吗?」

  藤井仔细看了看那个忘情地呻吟着的大肚子女人,茫然地摇摇头。

  野村领着藤井转到那女子身后,指着她肥大白皙的屁股上的编号道:「看看
这个编号,想起什么了吗?」

  藤井仔细看了看,编号是90201000,还是摇了摇头。

  野村笑笑道:「藤井君还记得两年前那个朝鲜流亡政府高官案吗?」

  藤井略一回忆,点点头道:「记得,金九那一伙人的什么流亡政府被我们破
获了,可惜几个重要的所谓部长都跑掉了。我们只抓到一个什么『妇女地位保障
部长』,叫金贤淑的。是我亲自带人在医院抓到的,是个大肚子,审了审没什么
价值就……」

  藤井忽然恍然大悟:「难道是她?」

  野村得意的一笑,道:「我们要万分感谢上海宪兵司令部了。这个金贤淑是
902的第一个样本,我们用她做了大量试验,现在她身上还有三个课目呢。」

  藤井不相信的看看眼前这个在药物和机械的作用下兴奋的有些发狂的女人。
他拉起她的头发,看到一张汗渍渍惨白的大圆脸。在他的脑海里立刻幻化出一张
在齐耳短发下漂亮的娃娃脸。他亲自审讯过这个当年28岁的朝鲜流亡政府的女
部长,他也见过她的裸体。

  尽管她当时已经有5个月的身孕,尽管他们使用了大量下流的手段,可她给
他的印象是,永远都保持着端庄高贵的风度,即使是赤条条被绑在床上被男人强
奸,她也能让人感受到她深入骨髓的矜持和高贵。

  听说她身上有李朝王室的血统。他无论如何无法把旧时的印象和眼前这个浪
叫不止的荡妇联系起来。他用手在肚子上划了个圆犹疑的问:「可那个金贞淑当
时就已经有……」

  野村笑眯眯的点点头道:「正因为她当时已经怀孕,我们才可以马上进行试
验。她现在已经快结束第三轮试验了。」

  野村看着藤野目瞪口呆的样子继续说:「金女士是902的第一个标本,也
是目前产量最高的标本之一。她目前60%以上的时间日产都能达到20升。」

  好像为了验证野村的话,几个看守已经齐齐的转到前面,熟练的打开了夹紧
在乳头上的钢夹。一股股乳白的液体立刻象绝堤的洪水冲绝而下,打在玻璃瓶里
哗哗作响。十只白嫩滚圆的乳房垂掉着排成整整齐齐的一排,象十个打开的水龙
头,一齐向外喷着白色的乳汁,那景象简直蔚为壮观。被皮带和手铐紧紧锁住的
女人们好像都随着乳汁的喷涌兴奋到了极点。

  藤井吃惊的看着那个曾经当过女部长的金贤淑埋头发出啊啊的闷叫,两条大
腿虽然被岔开紧紧绑住,仍不停地试图夹紧。每当插在她阴道里的胶棒向后抽出
的时候,她就会下意识的向前挺胸,等胶棒向前运动时,她马上就用力后坐,同
时发出畅快的呻吟。每当这个时候,从她粗大硬挺的乳头里就会有格外大股的乳
汁喷涌出来,玻璃瓶里的白色液体就会明显上升。

  过了一会儿,乳汁喷涌的速度明显降低,看守们纷纷伸出手来,轮流抓住垂
掉在面前的乳房,用力向下挤压。女人们对此反应非常迅速,开始发出象叫床一
样的浪叫,旁若无人地一声高过一声,就象在性交中达到了高潮。在一片无所顾
忌的浪叫声中藤井还是敏感的听到了一丝微弱的痛苦的呻吟。

  他挨个看过去,发现还是那个娇小的小江记者。只见她胸前那两只肥大的有
些不成比例的乳房在看守的挤压下也在大股的向外喷奶,她那并不十分宽大的屁
股也在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插在阴道里的胶棒的往复运动。但当黑乎乎的胶棒向后
撤出时,她的下身不仅象别的女人一样有亮晶晶的粘稠液体流出,而且会象漏水
的管道一样喷出混黄的骚热液体。

  藤井知道,由于她刚才的抵抗,尿没有排净,现在被这粗大的胶棒一插,她
无论如何也憋不住了,所以她才会这么痛苦。藤井朝两边看了一眼,发现野村在
不远处微笑,而萧红已被押着她的两个宪兵推到了他的身后。尽管她低垂着头,
但藤井早看到她秀发之下已经是面红耳赤。他一把将萧红推到栏杆前,赤条条的
小江记者就在她的眼皮底下痛苦呻吟。

  藤井故意地问野村:「野村君,这就是你说的『生理疗法』吗?」见野村含
笑点头,他又问:「这么娇嫩的女人为什么要用机器对付她们?」

  野村习惯性的笑笑:「在我们这里,确切的叫法是『物理辅助疗法』。根据
我们大量的试验证明,出奶时采用『辅助疗法』是保证产量和持续出产的关键,
因此也是我们目前采用的标准技术之一。当然真正的性交,也就是『生理疗法』
的效果是最好的。实际上,在真实的战地环境下,反倒是真实的性交更加容易实
现。」

  「不过我们现在的样本比较多,无法保证那么高的生理疗法强度。所以教授
特意请三菱工厂帮助设计了这套辅助装置,效果很好哦!」说到这里,他放肆地
拍拍萧红的屁股说:「当然了,如果是高品质的样本,教授会特别安排全程都用
生理疗法的,那样的效果会特别好,说不定会搞出一个超级高产记录呢。」

  说话间,房间里已经充满了乳汁香甜的味道,但却没有刚才那么嘈杂了。原
来女人们原先鼓胀的乳房已经差不多都排空,象一排干瘪的空口袋挂在那里摇摇
晃晃。看守们还在用手攥住干瘪的乳房用来向下捋,挤出最后那一两滴奶水。野
村看着他们高声道:「一定要挤干净,一滴也不能留。」然后转头对藤井,又象
是对萧红说:「现在挤的越空,下次充的越满。」

  看守们还在吭吃吭吃的做着最后的努力,台子上撅着屁股跪成一排的女人们
却象被抽了筋一样,软踏踏的挂在那里,要不是那有气无力的喘息,简直就象一
堆堆没有生气的白花花的死肉。看守们开始解开捆住女人们小腿的宽皮带,又有
几个大汉跳进小格子,帮助看守从女人们屁股后面抽出油糊糊湿的一塌糊涂黑色
胶棒,摘下手铐,两人架一个,把女人们架下台子。

  刚才还兴奋地大呼小叫的女人们现在却都软的站也站不住,根本就迈不开步
子,不得不由男人们两个架一个,行尸走肉一样被鱼贯架出了集奶间。

  藤井眼看着软的象面条一样连头都抬不起来的金贤淑架被两个大汉架着远去
的背影,想着她刚才毫无羞耻卖力配合的下贱动作,感慨的对野村说:「还是教
授和博士厉害啊……」

  话没说完,他奇怪的发现,这一组五个女人中,小江记者并没有象别人一样
被一起架走,而是被送进了对面的一个房间,而且又有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推着
装满瓶瓶罐罐的小车进了那个房间。他用疑问的眼光看着野村,野村马上明白了
他的意思,朝他点点头,推开了对面房间的们,把藤井和萧红等人都让了进去。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小江记者已经被两个看守摆成跪爬的姿势,趴在了地
上。她高高的撅起屁股,岔开双腿,脸贴着地,铐在一起的双手被锁死在地上的
一个铁桩上。后进来的两个大汉正打开几个瓶子,用药棉沾着药水清洗她油糊糊
的下阴。

  藤井问:「怎么,这个小姑娘还没有完事?」

  野村点头道:「是的,她的『抵抗意识干扰效应』试验已经大体有了结果。
但还有一个课目没有完,就是『抵抗意识消除』试验。她目前的抵抗意识强度已
经比刚来时大大降低,但离理想要求还有差距。教授要求的理想状态应该是『驯
顺』,就是金贤淑现在那个样子。」

  「所以我要给她加一点量,否则过几天教授回来,她还是这幅野性难驯的样
子,我就没法交代了。更要紧的是,她后面还有好几个试验课目,她必须毫不犹
豫、毫无保留,服服帖帖的全面配合。」

  藤井若有所思地重复着野村的话:「还有几天时间……野村君这有把握?」

  野村得意的笑着说:「我这里和藤井君的宪兵队不一样,我不需要她们开口
说什么,而只需要她们的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而生理上的反应是再强的抵抗意
志也无法阻断的。在这里生理反应主宰一切。只要是正常的女人,经过我们的配
种,就肯定会受孕,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肚子肯定会大起来。」

  「来这里的女人,不少是名媛淑女、大家闺秀,刚来时的反抗比这个女记者
还要激烈的多。但当她们看到她们的身体违反她们的意志对我们的试验做出准确
无误的反应时,反抗的意志就会荡然无存,就像你刚才看到的那些行尸走肉。」

  他们说着话,几个男人已经把小江记者的下身收拾干净,一个男人脱掉身上
唯一的短裤,挺起粗大的JB,俯下身,对准红肿的阴门噗哧一声插了进去。肉
体撞击的声音急促的响起,粗大的肉棒快速的在小江记者饱受蹂躏的阴道里进进
出出。

  藤井和野村津津有味地注视着眼前残忍的场面,良久,野村拍了拍那个俯在
小江身上的大汉的肩膀,那大汉会意,嗨地大喝一声一插到底,然后心有不甘地
慢慢抽出仍然又粗又硬的肉棒。藤井赫然发现那大汉的肉棒上居然带着薄薄的保
险套,他不解地看看野村。

  野村似乎不经意地凑到小江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伸出手指插到敞开的肉洞
里面,姑娘被紧紧束缚在地上的赤裸身体不由自主地震了一下。野村的手指抽了
出来,上面沾满了粘乎乎的液体。藤井看看野村湿漉漉的手指再看看大汉已经褪
下来的脏兮兮的保险套,似有所悟地伸手扒开又红又肿的肉穴口朝里面看去。当
他看到深邃的肉洞里面像潺潺流水般不断涌出的粘液时,恍然大悟地点头笑了。

  野村会心地朝藤井一笑道:「怎么样藤井君,看到了吧,女人的身体是不会
骗人的。你看到的这些淫荡的液体全部都是这个可敬的女记者的身体里自发的产
生的,尽管她非常的不情愿。她以前可不是这样哦!以前干她一整天那里面都是
干干的。现在,在我们反复高强度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做出正常的反应
了。」

  「她现在心里是万分羞愧,但很快,她的不争气的身体就会让她崩溃,让她
彻底变的服服帖帖,像那个可怜的零号一样。到那个时候,当我们给她的刺激超
过她的生理极限的时候,她就会心甘情愿地把她知道的情报一股脑都倒出来,以
求心理和生理的解脱。这样的女人我见的太多了。藤井君,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哦!」

  两个人说着哈哈大笑,笑声中又一个大汉挺起粗大的肉棒噗地插进小江的身
体,藤井注意到,他这次没有带套。此时,心力交瘁的萧红在一片嘈杂中听到一
阵低低的哭泣,地板上,那女孩清秀的面孔已经是泪流满面。

  野村带着藤井等人走出小屋,沿另一条走廊朝后面的房舍走去,萧红被两个
宪兵夹在中间跟在他们两人身后。藤井好像忽然想起什么,放慢脚步没头没脑地
问野村:「这么说教授的第一个目标也达到了?」

  野村略一迟疑,马上回答:「是啊,你已经看到了,现在随便一个女人我们
已经有把握在三个月内让她稳定供奶,不管她是否分娩。要知道,目前世界上最
优良品系的荷兰奶牛产奶间歇期也需要三到四个月。这可是上百年筛选驯养的结
果。而我们只用了四年时间。」

  说到这,他好像在回忆遥远的过去,感慨道:「当初真亏了教授的远见。最
早开展这个课题的时候,学术界多是不以为然。当时主流的共识是,哺乳动物没
有未娩先哺的基因,民间所谓娩前乳的传说纯属无稽之谈,最多也就是偶然的个
例。因此主张把精力全部放在延长供乳期上。教授不同意这种意见,他认为,实
现娩前授乳是达到天皇陛下要求的关键,因此,这个技术一定要突破。」

  「既然有娩前乳的个例,那么从生物学的角度就有实现突破的可能。他亲自
带着我们在朝鲜、满洲以及帝国势力所及的中国华北大范围调查,真的寻访到十
余个个例。通过军部的协助,我们弄到了其中六个真实的样本。以这六个样本为
起点,我们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和试验,发现了一些明显的规律。以此为基础,教
授发明了几种专用药物和辅助疗法并开始了批量试验。」

  「经过上百个样本的试验,终于在三年前在满洲901获得了第一个确定的
成果。那是一个23岁的朝鲜藉标本,是在反复使用103号内服药加389号
外敷药物,并辅以高强度生理疗法后,在其第二个试验周期妊娠二十二周时实现
了每日半升的连续泌乳。三十周时达到日产五升的正常乳妇水平。这个结果对我
们是个极大的鼓舞,它证明教授选择的方向是正确的。」

  「实现这个突破以后,课题的进展明显加快。我们陆续利用其他的几个药物
组合和不同强度的生理疗法,使多个样本达到了孕期稳定泌乳,而且成功率不断
提高。到902建站的时候,两组经筛选确定的主要药物组合都已达到了80%
以上的成功率。所以,上海的902的主要任务转向早孕授乳甚至无孕授乳。」

  「我们去年年初在一个36岁的样本上实现了孕期十八周稳定授乳,也就是
说,一个女人肚子刚刚大起来就可以持续供给乳汁了。这样,人工授乳进入了实
用阶段。」

  「这两年,我们使用超过200个样本进行了大量的试验,娩前授乳的成功
率已经是百分之百,初次泌乳时间也推进到了妊娠后15天,产量吗,你们看到
了,经过驯化的乳人产乳量抵的上半条良种乳牛,但她们消耗的食料还不到乳牛
的十分之一,而且驯育期只要几个月时间……」

  野村正说到兴头上,藤井却打断他调侃道:「我们可没见到怀孕15天就出
奶的女人,只见到一个漂亮的女记者,倒是顶条小奶牛,不过好像怀孕快三个月
了。」

  野村毫不在乎的说:「藤井君想要看我们最新的试验成果?那就请吧!」


               (一零九)

  黎子午点上一支烟,退到一边远远地抽了起来。看着这群愚蠢的家伙高声喧
哗,放肆地在柳媚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他心里越来越烦躁。他比谁都要清
楚,现在是背水一战,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当初为抓捕周雪萍的事被华剑雄羞辱了一通,激起了他积压多时的怨恨。这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己拼死拼活,拿命换来的捕获,这个混蛋却仗着老头子和
日本人的靠山坐享其成,还时不时给自己脸色看。连他的秘书都在自己面前趾高
气昂,其实谁都知道这个柳媚不过是华剑雄的情妇,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他知道,实际上丁墨村对华剑雄也恨的牙根痒痒。他还知道,这老家伙对柳
媚早已是垂涎三尺。那天得知华剑雄受老头子指派去了长春,留下吴四宝审讯周
雪萍,柳媚也没跟去,不知怎的脑子里忽然涌出一个念头:机会来了。

  他脑子里一直有一丝狐疑,对谁都没有露过分毫。那天和黄克己去段氏旗袍
店,进门前远远地看见一个身材娇好的女人坐黄包车离开,虽然看的不清楚,而
且还是背影,但他一直觉得有一丝眼熟。后来见到枫的字条,他自己感觉是个女
人的笔迹,但也一直没有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直到那天看到华剑雄离开,不知怎的把两件事同时想了起来,他自己都吓了
一跳。但他马上意识到,也许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他想,如果那个背影真是柳
媚,现在这样的机会她不可能不利用。即使她不是,也可以想办法栽到她身上。
只要自己抓到任何蛛丝马迹,华剑雄就死定了。说不定这个人人垂涎的冷美人自
己还能玩上一手。

  那天他撺掇丁墨村K周雪萍其实就是想看他的反应,看他会不会把手伸到华
剑雄的地界里去,顺便把他拉下水。第一步如他预料的实现了,他就开始精心设
计圈套,等柳媚来钻。

  他暗中作了点调查,发现柳媚对周雪萍姐妹确实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关注。柳
媚甚至有一次专门跑到特号关押周丽萍的牢房呆了好半天,把看守们都赶的远远
的。虽然说了什么、干了什么不清楚,但这绝对不寻常。

  他知道柳媚要是那个枫,华剑雄不在这段时间她肯定会有所动作。就算她不
是,只要她在周雪萍身上有任何微小的言行失当,他就可以抓住,先把她整垮。
那时华剑雄就是百口莫辩,日本人也保不了他。最起码是在周老板和日本人那里
失宠,运气好的话,刑稽处长的位子就是自己的了。

  把周雪萍弄到乙区男监关押的主意就是他出的。他一方面是想用疲劳战术把
周雪萍整垮,但主要的目的还是要引柳媚上勾。在76号要营救一个象周雪萍这
样的共党要犯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把她放到乙区就是故意露出破绽。其实那
里早已遍布他的人,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马上就动手抓人。当然这一切都是
经丁墨村点头的。

  开始他几乎成功了,柳媚两次专门去乙区看周雪萍,还企图单独接触她。可
惜的是功亏一篑,两次都让吴四宝这个混蛋给搅了。他明白,单凭过分热心这一
点还弄不倒柳媚。后来他发现吴四宝对周雪萍和柳媚也格外上心,而且好像也布
置了秘密监视。这让他有一种螳螂捕蝉的感觉。

  于是他换了个方式,命令吴四宝把周雪萍锁死在男牢里,故意不给柳媚单独
接触她的机会。他不能把自己的机会让别人抢跑。他在找机会给柳媚设一个无解
的圈套,让她掉到自己手心里。

  听到华剑雄要回来的消息,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他亲自出马布置
了那天晚上的审讯,随后就布置了第二天一早的行动。他当天夜里根本就没离开
办公室,带了几个亲信彻夜蹲守。那天清晨当柳媚不出他所料独自进入周雪萍的
审讯室时,他欣喜若狂,他赌对了。柳媚马上就要露馅了,只要抓住她的把柄,
华剑雄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身了。

  他当时就在隔壁通过事先安装的设备进行监听。开始一切顺利,可就周雪萍
要开口说话的当口,柳媚却急急地打断了她。他知道出了岔子,但也更加确信柳
媚就是枫,至少也是个共党份子。于是他急忙发出信号让等候在门外的人动手。
至少他抓住了柳媚清晨擅闯刑讯室的把柄,同时录音也许会给他更多的证据。

  可他后来就失望了,柳媚死不承认,录音里也是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
如果拿出来反倒能够证明柳媚到刑讯室是去劝周雪萍招供的。丁墨村对此大为不
满,那时他已经K过柳媚了。黎子午知道自己已经和华剑雄撕破了脸,开弓没有
回头箭。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用毒刑撬开这个女人的嘴。他现在反倒希望柳媚
不是那个枫了。他知道共产党的人最难对付,审不出结果来他肯定要身败名裂。

  只要不是共产党,一个女人,不管她的神经多坚强,羞辱一番,几个男人轮
着K一圈,再一吓唬,十有八九就挺不住了。再实在不行就上大刑,他只要有口
供,就不怕华剑雄。谁知这一招竟没有奏效。他带的人再加上临时拉来的几个好
色之徒,轮番K了柳媚几乎一天一夜,还给她拍了照片羞辱她,居然她还能挺住
不招。

  他知道华剑雄被老头子送到日本宪兵司令部了,但他肯定没倒,他嗅的出味
道。也许老头子也在等着看他审讯柳媚的结果,但肯定不会给自己太多时间。审
讯的进展如此不理想实在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他没想到的是,丁墨村倒第一个成
了他的障碍。

  那天丁墨村K过柳媚把她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他本准备立即就开始审讯,
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要是压不垮她就动大刑。可丁墨村一直不让他动手,后来才
知道是老头子召见华剑雄,后来又让林美茵陪他去了日本宪兵司令部。丁墨村肯
定是在观察老头子和日本人的动向。

  一直到那天深夜,他才告诉自己可以动手审柳媚,但又给他约法三章,第一
不许见血,第二不许见伤,第三不许动火刑。他听了这混帐的约法三章当时就差
点破口大骂。这么束手束脚的怎么能审出结果来!这个老狐狸,到这时还在首鼠
两端,给自己留后路。他可不一样,他现在和华剑雄是你死我活,只能一条路走
到黑,没有退路。

  但丁墨村的约法三章他又不能不遵守。丁墨村这个老滑头虽然可恨,但现在
是他唯一的靠山。他看的出来,如果丁墨村再不支持自己,连吴四宝、刘大壮都
可能造反,那自己可能马上就会完蛋。他也知道自己用的这几个人里有人给丁墨
村通风报信,但也没有办法。刑讯组的人大多是华剑雄的亲信,那些人他一个都
不敢用,除了两三个自己的心腹,就只有丁墨村的几个亲信还可以用。

  他已经知道华剑雄回来的当天吴四宝就跑去献忠心去了。他心里恨恨的想,
看我扳到了华剑雄怎么收拾你们。这两天给柳媚用刑他已经竭尽全力,能想到的
办法都用上了,而且今天实际上已经突破了丁墨村的约法三章,让柳媚见了血,
连周雪萍都被他拉出来杀鸡儆猴。

  他知道自己再过一点丁墨村恐怕就要干涉了。心里骂了他两句还是不解气,
他知道骂谁也没用,他面前只有一条路,就是再加一把劲,突破柳媚。别的说什
么都没用。

  但问题是时间,他手里的时间已经很有限了。他现在的心情只能用心急如焚
来形容,因为他已经闻到了风头转向的气味。昨天晚上突审柳媚的间歇他见丁墨
村办公室亮着灯,就跑去那里探口风。丁墨村听说他一点进展都没有,满脸的不
耐烦。一再说周老板已经过问此事了,再审不出结果就没法交代了。

  他再三追问,才弄明白,周老板并没有直接点柳媚的案子,只是说76号这
种半瘫痪的状况必须马上结束。他听到这些当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周老板
这话绝不是随便说的,一定有所指。本来抓捕刑讯柳媚都是周老板默许的,当然
这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丁墨村的面子。不过说到底老头子也真怕76号有共党的谍
报,所以自己才有机会在柳媚身上作文章。

  但华剑雄是周老板的红人这谁都知道,这两个人谁在老头子那里的分量重就
很难说了。自己这几天的审讯记录都按时报给丁墨村,老头子想必也都掌握。现
在放出这样的口风来,难道说天平已经开始向华剑雄倾斜了吗?黎子午从一开始
最怕的就是哪天老头子一翻脸,他就彻底没戏唱了。

  现在老头子的话其实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恐怕就是风向要变的前兆。他要
真是翻了脸,只要随便动一个小手指头自己就完蛋了。

  黎子午感觉到危险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他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从丁墨
村那里出来后他立刻调动了所有找得到的关系,打听周老板那边的动静。今天上
午一个非常接近周老板的朋友传来更加令人心惊肉跳的消息,原来此事不仅惊动
了周老板,而且还有更深的背景,柳媚的案子不知怎的居然惊动了更高层的大人
物。

  据给他通风报信的朋友说,周老板昨天去汪主席那里谈配合日军清剿共党游
击队的事,汪主席毫无来由的忽然问起76号的情况。周老板含糊其词地应付了
过去,汪主席也没有再说什么。周老板从汪主席办公室出来后,却被夫人陈壁君
破天荒地叫住喝茶。夫人直言不讳地问他,听说76号最近有人争权夺利,闹的
鸡犬不宁,是不是真的。周老板被夫人这反常的举动弄的一头雾水,不知如何应
对。

  最后还是夫人自己说破了谜底。她说一个多年老友头天找她,说是自己的一
个侄女在76号任职,最近遭人陷害入了黑牢,请她帮忙说项。夫人问周老板是
否确有其事。据说周老板当时只说回去查一下,回来后也只是好像不经意地问起
柳媚案子的进展,并没有给丁墨村下限期结案的死命令。但黎子午清楚,这看似
不经意的过问实际上透露出一个非常重要的动向,对他来说就如泰山压顶。

  在大人物的利益天平上,他这样一个小人物是没有任何分量的。他想起柳媚
当年进76号确实好像是有相当份量的人物推荐的,那么现在这个人物随时可能
出手改变他的命运。他不知道这个关注柳媚的人物是谁,但柳媚刚刚被关没两天
就出手营救,反应之迅速十分不寻常。而且能直接通到夫人那里,大概离汪主席
也不远,可以说是手眼通天。

  为一个柳媚,汪主席不会下什么命令。但周老板是何等聪明之人,上面的暗
示已经够明白了,他犯不上为一个女人和汪主席作对。他到现在还没表态也许恰
恰就是因为夫人昨天找过他,他不想给人一个听命于妇人的印象。这么说来,昨
天没下令不等于今天不下令,他随时可能被推下悬崖。

  他的出路只有一条,只有拿到柳媚通共的证据,不管是真是假,才能堵住所
有人的嘴。看来剩下的时间已经非常有限,他必须充分利用剩下的每一分钟。

  在一片兴奋的淫虐声中,他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给柳媚说情的到底是什么
人呢?敢给76号里带红帽子的犯人说情冒的可不是一般的风险。南京上海现在
是鱼龙混杂,谁知道这是哪里杀出来的一路人马。况且从周老板到丁主任都和共
产党有不浅的渊源,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

  自从南京和重庆分手以后,南京政府要员和老四老八拉拉扯扯,他也早有耳
闻。难道这个给柳媚说情的人就不会是共产党吗?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有点兴奋,
这么说来,弄清这个说情人的身份说不定能带出一点线索、甚至是突破呢!

  问题是到哪去打听这个人的身份呢?这时他又沮丧起来。人人皆知陈壁君一
向有母老虎之称,据说连汪主席都让她三分。她的事向谁去打听呢?忽然他灵机
一动,想到一个人——李士群李部长。

  此人与周老板、丁主任素有嫌隙,但与汪主席走的很近。特别是他的夫人叶
吉卿和汪夫人是至交。自己来76号就是李部长当主任时招进来的,他高升警政
部长后,76号的人知道他和周、丁的恩怨,都对他敬而远之。而自己却不断地
到他府里走动,向他透露76号的动向,算是他在76号的耳目,因此一向被他
视为亲信。

  由于经常走动,他和李夫人也熟的很。现在到了紧急关头,听说李部长这两
天在南京部里没回家,自己舍下脸去求求李夫人,走走夫人路线说不定能有意外
收获。

  黎子午正想的出神,旁边却吵的一塌糊涂,原来是两个打手正争吵该轮到谁
K柳媚了,另一个特务不声不响地提着柳媚的头,正使劲把滴着精液的JB往她
嘴里塞。柳媚闭着眼睛任他们摆布,冷不防后面那两个大汉吵完了,其中一个挺
起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肉穴。她挣扎了两下最后还是放弃了,任前面那个特务
掰开她已经挂满了白浆的嘴,把JB塞了进去。

  看看这群闹哄哄只知K女人的蠢货,一阵烦躁不禁涌上心头。别看他们今天
玩的这么欢,只要华剑雄一回来,肯定都摇着尾巴凑上去巴结。柳媚到那时候要
是没被他整死,这帮混蛋跪下给她舔鞋也说不定。可到那时候自己连舔鞋都轮不
上了,搞不定柳媚、弄不倒华剑雄,自己就死定了。

  想到这里,他把早已熄灭了半天的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碾了几脚。走过去
抓起柳媚因男人大力抽插而颤摆不定的左乳,指着扔在地上的玻璃罩对打手们说
道:「都过来!接着伺候柳秘书!」


               (一一零)

  野村领着藤井一行人停在了后院房舍的一个小门旁。门上有一块「操作间」
的小木牌。站在门外,可以隐约听见一片低沉杂乱的噪音。野村打开门,把众人
都让进屋内,顿时一片淫腥的骚气扑面而来。屋里一字排开跪着六个赤条条的女
人,双手戴铐,挂在前面的粗铁杠上,脸朝着门口高高的撅起雪白的屁股,六个
膀大腰圆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分别站在她们身后,手里攥着自己爆胀的肉棒,哼
呦哼呦的在女人们的胯下抽插。

  六个女人表情各异,有的垂着头一声不响,有的胀红着脸,随着肉棒的进出
哼哼唧唧,有的紧咬嘴唇,神情紧张。这六个女人明显都很年轻,差不多都是二
十多岁的样子,只有右手第二个非常扎眼,是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六个人
里只有一个肚子明显大了起来,其余都很平常,甚至腰肢苗条。

  她们的乳房也不象刚才看到的那几个鼓胀的那么夸张,只是明显比普通女人
的要丰满一些,在男人们猛烈动作的冲击下晃来晃去,令人眼花缭乱。藤井注意
到屋角的桌子上有个很大的钟,但那并不是普通的计时钟表,而是个类似秒表的
计时器。表盘上的指针指向24分钟的位置。

  野村碰碰藤井的手,示意他注意左手第一个女人。藤井仔细看了看,那是个
保养的很好的女人,皮肤白皙细腻,窄肩柳腰,胯大臀肥。女人面目清秀,姣好
的面孔透出一股娴雅端庄的韵味。虽然背后站着一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不停的
把插在她身体里的粗大的肉棒拉出捅进,但她只是默默地忍受并没有大呼小叫。

  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却十分的怪异,就像一只正在下蛋的幸福的母鸡,满脸通
红,却又略带羞怯。奇怪的是,她不时会快速地向房间的另一边侧一下脸,眼睛
里流露出深深的哀痛。

  野村走到屋角的小桌旁,从桌上拿起一本厚厚的硬皮本册。藤井凑上去,看
见硬皮上有一个硕大的数字「7」。

  野村快速地翻开本子,找到标着90207202那一页,指给藤井看。藤
井接过本子,看见一张漂亮女人的照片,正是那个气质高雅的女子。翻开后面一
页,另外一张照片让他一楞。这是一张双人照,照片上两个漂亮的女人,一大一
小,看亲昵的样子象是一对是姐妹。藤井突然醒悟,那个小的就是右手那个小姑
娘。他询问的看了看野村,野村诡秘地点点头。

  藤井再翻看后面,是那个编号7202的女人全身赤裸的正面照和下身、胸
部的特写照。野村又翻过几页给藤井看,在编号90207203的页次里,藤
井看到了那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一丝不挂的照片。下身的特写照上,幼嫩的阴部
只是一条细窄的肉缝,精致的菊门小巧圆润,细嫩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

  野村见藤井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指指7202和7203两页档案对藤野
说:「这是一对母女样本。」

  藤井大吃一惊:「母女?」

  野村点点头:「藤井君还记得两个月前的周笑天案吗?」

  藤井略一回忆,微微点头。他记得那是特高课办的一个案子,案子办的很低
调,他只知道密捕了一个叫周笑天的人,此人是一家大厂的厂主。但不知和这一
对漂亮母女有什么关系。

  野村指指左手那个漂亮女人说:「她就是周笑天的如夫人余蕙茹,那个小姑
娘是余周二人的女儿,周家三小姐,今年17岁。」

  他见藤井不相信的样子,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周笑天在上海滩算的上
树大根深,他的民生药厂是远东最大的药厂。皇军占领上海时,很多上海的企业
家都随南京政府跑到重庆去了,有的甚至连厂都搬走了,这个周笑天却没有走。
所以皇军对他很器重,希望他与皇军合作,但他一直哼哼哈哈的推托。汪政权成
立时曾经有意拉他做经济部长,也被他婉拒了。」

  「中国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愿和皇军公开合作,皇军充分理解,时间会改
变一切,所以对周笑天也没有强求。前几个月,皇军在浙江、江西、安徽等地连
续截获了几批偷运往重庆方面的药品,都是皇军明令严控的奎宁、磺胺、红汞等
重要药品。特高课对此进行了秘密调查,发现源头就在周笑天的民生药厂。他们
抓到几个重要的犯人,经过审讯发现,这是一个完整的药品走私网,背后的老板
就是周笑天。」

  「而且周笑天当时留在上海也是经蒋政权授意的,因为他的药厂的许多重要
原料都要从南洋等地采购,搬到内地也开不了工。在这种情况下,上海特高课经
直接请示东京,决定密捕周笑天,由三井企业派人接管民生药厂。之所以密捕周
笑天,一是不想影响药厂的生产,二是留着他作为和重庆打交道的重要筹码。」

  「密捕的当天,特高课派人到周的无锡老家去扣他的家眷,却发现他的老婆
孩子在当天已被重庆方面派来的人转移了。这也证明了周确实是重庆方面的人。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又有了重要收获,两个女人误闯周笑天在上海的住
宅,被特高课在那里蹲守的人抓获。经过审讯才知道,原来是周家的二太太和三
小姐。」

  「这个二太太余蕙茹也是一个大家闺秀。多年前周笑天到东京采买奎宁生产
设备并学习制造技术期间,余蕙茹的父亲正在民国政府驻东京公使馆经济参赞任
上,她还是个高中生。周笑天那时是余家的常客,余对周一见钟情。两人暗渡陈
仓,余蕙茹未婚先孕,她的父母无奈之下只好同意她嫁到周家做二房。当时她只
有十七岁。后来生下女儿,就是周家的三小姐。」

  「皇军占领上海后,周笑天把家眷送回无锡老家,但余蕙茹生性好动,又在
锦衣玉食中长大,耐不住寂寞,所以时常跑到上海消遣,并顺便看望留守上海的
周笑天。那天她带着女儿逛过百货公司,又到百乐门跳舞。天黑了才去了周家,
所以错过了重庆方面的接应,自投罗网的撞进了特高课的埋伏。」

  「不过不巧的是,那天特高课值班的家伙不知轻重,夜里突审这母女俩时把
她们当成了一般犯人,见她们姿色出众,审讯之余把母女俩都K了,而且都K了
不只一次。这样一来,这两个女人特高课就不能留了,否则周笑天那边就要前功
尽弃。特高课本想把她们秘密处决,但被教授知道了,他亲自出面把这母女要了
过来。这可是绝好的对照组样本啊!」

  这时桌上的钟响了起来,指针指向了30分钟。气喘如牛的男人们都松了口
气,纷纷从女人们的屁股后面抬起身,捡起自己的短裤,大摇大摆的走到里间去
冲澡。等在旁边的几个男人把女人们的手铐摘下来,让她们跪在地上,开始收拾
屋里的地面。野村见状回头对管事的吩咐了一声,招呼藤井等人进了房子另外一
头的一个小房间。这是个办公室,摆着桌椅和文件柜,墙上挂了一排戒具。

  野村刚刚招呼藤井坐下,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野村喊了一声:「进来。」

  一个膀大腰圆的看守打开了门,在他身后,跟着两个一丝不挂、双手铐在一
起的女人,正是余蕙茹母女。看守闪开身,两个女人低着头,竭力并拢双腿,一
步一扭地挪进了小屋。藤井瞥见了母女两人的大腿内侧都沾着粘糊糊的液体,走
起来蹭的到处都是,心里不由的感叹:这两个女人也真不容易,一向养尊处优,
使奴唤婢,现在让人当牲口对待,随便的K来K去,心里只怕是恨不得马上去死
吧。

  母女俩人按野村的命令站在小屋的中央,在众目睽睽之下垂头束手,呼吸急
促。藤井上下打量这两个白嫩嫩的侗体,发现两个女人的身材都非常好,尤其是
四条大腿,都是又长又直。尤其是17岁的女儿,身材比母亲还要高挑,不过母
女俩站在那里腿都有些不自然的向外撇。藤井知道那是高频度性交的后遗症。

  野村厉声命令两个女人跪下。母女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并乖乖地按野村的
命令岔开腿,把铐在一起的双手放在脑后,抬起脸来。藤井仔细打量这对赤条条
的母女,发现确实是面目姣好,秀色可餐。尤其是余蕙茹,算来也是三十多岁的
人了,但看起来竟象是刚毕业的大学生般青春。

  两人都是盈盈一握的细腰,平坦的小腹丝毫看不出怀孕的模样。看她们敞开
的下身,都是寸草不生。藤井记得余蕙茹刚被捕时在特高课留下的资料照片上,
下体的耻毛非常浓密,一直伸展到菊门,而且修剪的非常整齐。显然进902后
被特意处理掉了。

  三小姐那里他没有印象了,只记得白嫩嫩的肉丘和细长的肉缝。大概也曾有
过稀稀落落的耻毛吧,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反正现在在一片泥泞中是光秃秃寸
草不生。藤井其实早就注意,在这个试验场里见到的女人无一例外都被剃去了阴
毛。

  「大概是为了清理卫生方便吧!也许还有别的原因,反正教授和博士不管做
什么都总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理由。」藤井暗想。

  他的目光移到了两个女人的胸前,母亲的乳房确实白皙丰满,但结实挺拔,
一点没有下垂的迹象。三小姐的乳房只能称的上饱满圆润,倒是一对乳头直挺挺
的,大的有点不成比例。

  他好像记得特高课照的那张赤身照上,小姑娘的胸脯很平坦,只有一点不明
显的起伏,也是这对大大的乳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看来试验场的生活还是
给她留下了明显的印记。不过这两个女人怎么看也和孕妇、乳妇联系不到一起。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1-1-6 13:45

               (一一一)

  野村好像看出了藤井的疑问,笑眯眯地问:「藤井兄还记得周笑天案发的时
间吗?」

  听到周笑天的名字,余蕙茹和三小姐挺直的身子都微微一震,母亲悄悄地咬
住了嘴唇,并悄悄瞟了女儿一眼,小姑娘却咧了咧嘴,几乎哭出声来。

  藤井眼不离两具白花花的裸体,略一思索答道:「正好两个月前。」

  野村嘿嘿笑了起来,迈步走到三小姐面前,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一手握住她
一侧小巧而结实的乳房,用力一捏。一股乳白的液体从硬挺的乳头喷了出来,竟
喷到一米开外。接着他转身抓起余蕙茹丰满白嫩的乳房,不待他用力,白色的乳
汁已经流了他一手。他得意地问藤井:「藤井君不来亲自试试?」

  藤井闻言连连点头,上前抓住余蕙茹的乳房,一股温热柔软的感觉传到手心
里。手掌轻轻一用力,细细的一股乳汁就流了出来。他又连续挤了两下,乳汁形
成了涓涓细流,开始自动地流淌。他觉的有趣,又去抓三小姐的乳房,这回的感
觉有点青涩生硬,好像滑不留手。他用力掐住硬实的肉丘,使劲一捏,一股细细
的抛物线出现在眼前,他用另外一只手接住,用舌头舔了舔,确实是甜腻腻的乳
汁。他满意的点点头,放开了手。

  野村一面递给他一条毛巾擦手,一面吩咐看守:「给她们弄干净!」

  看守想把母女俩拉出去,野村摆摆手:「就在这里!」

  两个看守嘿了一声,拿过两个玻璃管,分头抓住母女俩的乳房,用力的挤了
起来。剧烈的动作让母女俩痛苦地喘着大气,柔嫩的乳房由白转红,浓白的乳汁
在玻璃罐里越积越多,终于女儿先忍不住了,呜呜地低声哭了起来。

  野村看看藤井说:「这次不挤净以后就永远挤不净了,这个样本就废掉了。
她们必须要适应这种操作,否则就不会成为成功的样本。」

  藤井突然问:「野村君,你说是15天后出奶,可她们在这里已经有两个月
了。」

  野村哈哈一笑道:「老兄要减掉样本受孕的时间哦。」

  藤井不怀好意的说:「不会是特高课那几个冒失货播的种吧?」

  野村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回过身在文件柜里翻出两个分别标有7202和
7203字样的卷宗一一打开。那里面原来还有不少资料照片。他挑出几张放到
藤井面前。那是余蕙茹和她的女儿在特高课受审时拍的照片。从照片上看,母女
俩在被剥光衣服时都戴着月经带。另外几张赤身裸体的照片很清楚的显示出,她
们在被剥光衣服的时候下身就都已沾着血渍了。

  野村指点着照片说:「正是这些照片让我们判断出她们的生理周期。她们是
被捕后10天送到902的。巧的很两人的生理周期基本同步,也许是母女的关
系吧。根据两人被捕时正好都有月经来推算,她们来到这里正是最佳受孕周期,
我们的检查测验也证实了这一点,不过从当时的体征看,7202的排卵期要比
7203略早2-3天。」

  「我们当时就给她们安排了10天的高密度交配授精,20天之后均未见月
经,早孕测试也证实了妊娠。从证实怀孕到现在还不到20天,但证实泌乳已经
是几天前的事了。」

  藤井哈哈大笑:「博士到底是博士,如数家珍啊!」

  野村并不在意他的玩笑,神秘的问:「藤井君猜一猜,这对母女样本谁先泌
乳?」

  藤井不贾思索的指着余蕙茹说:「当然是她了!按博士说的,生理周期早两
天,再说看她那么大的奶子,又生过孩子。」

  野村摇摇头:「你猜错了。」看到藤井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他拍拍余蕙茹
光洁的肩膀问:「7202,你说是不是?」

  余蕙茹楞了一下,默默地点点头,痛不欲生地抽泣起来。

  藤井不解地问:「你不是说,她的排卵期要早两天吗?」

  野村摇头道:「这是没错,可7203早一天产奶也没错。具体原因还没有
确切的解释,我认为是年轻的初孕妇对药物和生理疗法更加敏感造成的。当然还
要等教授回来深入探讨。也许弄清其中的机理会带来新的突破,这正是样本对照
组的意义所在哦。」

  野村陪着藤井等人撇下还在被看守彻底清理的余蕙茹母女走出了操作间。藤
井好奇地问野村:「你刚才说还会有突破。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可以让没有受孕的
女人也产奶?」

  野村叹口气说:「这是教授和我们的终极理想,但在生理学上存在着巨大的
障碍。但我们还在努力,至少要实现受孕即产乳。」

  藤井好奇的问:「在那母女俩身上实现?」

  野村摇摇头:「她们要等下一轮周期了。她们身上还有好几个课目,我们不
可能马上终止她们的妊娠。不过好在我们不只这一对样本……」说到这他突然眼
睛一亮,兴奋而神秘地说道:「最近我们获得了一组绝好的材料,也是成对对照
组,可算是珍稀级的样本。」

  藤井好奇的问:「什么好东西能让博士这么激动?」

  野村笑而不答,朝藤井眨眨眼,带着一群人走向走廊的另一头。

  走廊的尽头的拐弯处有一段通向地下的楼梯,走下楼梯,前面是两扇黑乎乎
的大铁门,门口站了两个持枪的警卫。藤井暗想:这是什么地方,在试验场这种
几乎万无一失的地方,居然还有这样戒备森严的神秘处所?野村掏出钥匙打开大
铁门上的一扇小门,带着这群人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幽暗的地下室,深邃的走廊两侧似乎有数不清的小门。与上面洁白
静谧的环境比起来,这里充满了各种神秘而肆无忌惮的噪音。野村领头前行了几
步随意打开了旁边的一扇小门,一片亢奋的淫声破门而出。向室内望去,简单的
榻榻米上跪趴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肥大的屁股高高撅起,丰满而柔软的乳房吊
在胸前,双手背铐在身后。

  她们身后各站着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大汉,正端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女人
的身体里卖力地做着活塞运动。男人兴奋的吼叫和喘息与女人期期艾艾的呻吟搅
成一片。屋里的人都是全神贯注,似乎对屋外的动静毫无反应。

  野村轻轻关上门边继续往前走边说:「这里是902的交配授孕中心,所有
的样本都是在这里完成配种受孕,然后转到上面接受产奶周期的试验。」

  藤井故作关心的问:「这么说那个姓金的女部长、姓江的女记者还有余蕙茹
母女都是在这里给搞大肚子的喽?」

  野村想想道:「0号来时已经怀孕,但后来两次交配授孕都是在这里,另外
那三个样本都是在这里接受配种授孕。」

  藤井想到了什么刚想要发问,野村已经径自说下去:「在突破无孕授乳的技
术前,妊娠还是授乳的绝对先决条件。所以,这里是902所有试验的基础和起
点。经过大量的试验,我们已经筛选出一整套的程序和几种有效的辅助药物,可
以在短时间内将样本的生理周期调整到受孕理想状态并在配种后能快速受孕。」

  「简单说,百分之百的样本有把握在配种后25天内受孕,百分之五十可以
达到15天,个别状态好的10天即可确证妊娠。」

  野村的话让萧红听的毛骨悚然,浑身发抖。野村好像看到了萧红的表情,用
怪怪的眼神看着她,换了轻松的口气调侃道:「我们这里提供一对一的特供服务
哦,保证每个样本都有专人进行配种作业,不象某一些地方,一天要换十几个男
人。这里的样本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男人提供交配,直到确证样本妊娠,保证卫
生、舒适……」

  萧红听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全身乱爬,脚步也变得踉
踉跄跄。这时却听到藤井问道:「野村君,你说的珍稀级样本也在这里喽?」

  野村点点头,指着面前的一扇小门说:「请进吧!」他打开小门,带着众人
走了进去。

  里面的屋子并不小,但灯光昏暗,只能勉强看见房间中间人字形并排吊着两
个照例一丝不挂的女人。两个女人的脸看不大清楚,但身材的轮廓十分苗条。她
们的手被绑在一起,高高吊在房梁上,腿岔开固定在地板上。屋里有五六个赤裸
上身的男人在围着两个女人忙碌着。在一片瓶瓶罐罐的碰撞声和男人急促的说话
声中,偶尔可以听到女人长长的叹息和呃呃的吐气声。女人的声音十分稚嫩,使
人想到母亲怀里的小女孩。


               (一一二)

  野村啪地打开一盏大灯,屋里顿时亮如白昼。人们这才看清,赤条条吊在屋
子中间的确实是两个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子。两个小姑娘十六七岁的样子,长的眉
清目秀,一脸稚气。那几个男人大概正在给她们灌药,有人揪着她们的头发,有
人掐住她们的腮帮子,旁边的小车上放着奇形怪状的药瓶。

  两个小姑娘神色紧张,大口地喘着气,张大的嘴里不时呃的发出换气声,嘴
边还残留着黑色的药液。一瞥之下藤井和萧红都吃了一惊,这两个姑娘居然长的
一模一样,就象是用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这时,一个小头目模样的男人走
过来,低声向野村报告着什么。

  野村故意提高声音问:「药都灌完了?」

  那人点点头说:「就差最后一次外用药和理疗,然后就可以开始了。」

  野村走过去把手指插进一姑娘的细长的肉缝,搅了搅抽出来看了一下,见手
指上没有任何痕迹,马上正色道:「那就赶紧,一切都按计划进行。教授回来要
亲自检查的!」

  那人嘿地答应了一声,几个男人分头忙活了起来。只见他们拿出一堆瓶瓶罐
罐,分成两组,分别摆在两个小姑娘身边的小车上。

  小姑娘们见到那些瓶瓶罐罐立刻露出恐惧的神色,拼命扭动白嫩的身体,用
细嫩的声音苦苦央求:「不要……请不要啊……饶了我们吧!」

  男人们根本充耳不闻,两个小姑娘的身后各站上了一个男人,伸出两只大手
环抱女孩的胸脯,在小小的粉红色乳头上涂上一些黄褐色的药膏,捏住乳头,满
把握住那两对结实白嫩的小小的乳房连捏带揉地用力抚弄起来。与此同时,另外
四个男人分别从不同的药瓶里用手指抠出大量的药膏,两人一组,一人把涂满药
膏的手指插进女孩的阴道,一人扒开女孩白嫩的屁股,将手指一点点捅进了紧窄
的肛门。

  两个女孩绝望地扭动身体呜呜地泣不成声,但六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根本不为
所动,两双青筋暴露的大手握住四个小小的肉团揉的更加起劲,四根粗大的手指
毫不停歇的在女孩那稚嫩的肉洞里咕唧咕唧的进进出出。

  藤井凑到野村身边好奇地问:「是一对双胞胎?」

  野村得意地点点头:「没错,而且是同卵双胞胎。这是前些天刚刚弄到的一
组样本,我们做了全面检查,品质相当高,各项生理指标和体征的一致性极好,
几乎是百分之一百,连生理周期都完全同步。这是对照组试验的最佳样本。这样
的样本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说到这他有些激动的摘下眼镜擦了擦继续说:「更难得的是,这一对样本到
我们手里时都仍处女。就是说,完全是一张白纸。毫无瑕疵,绝对是极品啊!」

  藤井不禁有些纳闷,试验场的女人都来自军警宪特等强力机关,除非是丑八
怪,什么样的女人经过他们的手都不可能秋毫无犯。况且是这样一对粉妆玉琢的
小美人,怎么会毫发无损地落到教授的手里呢?

  野村看出了藤井的疑惑,压抑着兴奋解释说:「我们得到这对样本多少有一
点偶然。教授这次去满洲计划好要从杭州走。杭州警备司令中村君是教授的老同
学,他们刚好有一架飞机要到奉天办事,教授就打算搭他们的便机。」

  「教授到杭州的当天就住在警备司令部,他在中村司令的办公室与他叙旧时
刚好有下属来向司令报告,说是临安县警备队抓到两个通缉犯,是在杭州警备司
令部通缉名单中的,请示如何处置。中村司令问是哪个案子里的逃犯。那个下属
说,就是那个学生秘密组织漏网的那对双胞胎。」

  「教授一听说是双胞胎,忙问是怎么回事。中村君告诉他,那是一个多月前
破获的一个学生秘密反日组织,主要成员当时就一网打尽了。但审讯中发现还有
几个外围成员漏网,其中有两个杭州艺专的女学生,是对16岁的双胞胎。这两
个女学生出身于宁波一个望族,案发后踪迹全无。警备司令部派人到她们宁波家
里搜查,也没有结果,于是照例发了个通缉令。」

  「由于这个案子的主要案犯都已归案,所以就结了案。没想到这两个女学生
这时候又冒出来了。教授听到这儿,知道这两个女学生对警备司令部已经没有价
值,但对试验场是很好的试验材料,于是向中村君要求把这两个女学生交给自己
处置。中村君当时就痛快的答应了,并连夜派囚车把两个女学生提回了杭州。」

  「回来后经过审讯才知道,案发后两个女学生害怕,东躲西藏,一个多月后
认为风声已过,就打算跑到浙西山区去找抗日游击队。没想到出杭州不远就被临
安警备队截住了。虽然两人都化了妆,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象个村妇。但她们实
在没有经验,二人同行,结果二人的相貌引起了关卡盘查人员的注意。于是她们
被带到临安县城,有人拿出了那个通缉令,结果可想而知。」

  「由于警备队属于皇协军系统,对于皇军的通缉犯不敢造次,马上就报告了
警备司令部。这样这两个女学生就毫发无损的落到了我们的手里。教授当天连夜
就给两个女学生做了彻底检查,当发现她们都是处女时,教授喜出望外,立即决
定改变行程,请中村君派车,他亲自把两个女学生送回了902。」

  「教授在路上就给她们制定了试验计划。由于是珍贵的一致性极高的对照组
样本,体质又非常好,教授决定用她们对我们最主要的两组药物进行效果对比试
验并尝试冲击早孕授乳的极限。现在,两个样本的生理周期已经调整到位,现在
这是进行最后的准备,配种授孕操作过会儿就正式开始。」


               (一一三)

  藤井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但看看被几个大汉搓弄的死去活来的两个女学生,
特别是看着在她们胯下不停捅进抽出的手指,又有些不解的问:「既然处女对野
村君的试验很宝贵,那么在还没有K她们之前就这样弄来弄去,不是暴轸天物了
吗?」

  野村听到藤井的问题微微一笑:「藤井君过虑了。首先,她们现在已经不是
生物学意义上的处女了。今天凌晨,已经有教授亲自安排的两位尊贵的客人给她
们破了身。其次嘛,我们所说的处女,并不是指那一张脆弱的薄膜。那对我们没
有任何意义。我们所指的是性经历及其对样本生殖系统的影响。从这个意义上来
讲,她们到现在为止都还是一张白纸。」

  「藤井君现在看到的,是正式配种操作前的准备,就好比炒菜要烧热锅。这
正是普通女人要到分娩才开始授乳,而我们这里的样本妊娠后马上可以授乳的重
要原因之一。交配授精前给样本服用的这些内服和外用药,可以强烈刺激样本的
内分泌系统,强化其生殖系的应激反应,大幅度提高样本身体生殖系对性交的反
应敏感度,从而确保其在交配后迅速受精受孕,并同时激活其泌乳机制。」

  藤井见野村讲的滔滔不绝,突然瞟了萧红一眼,同时做了个猥亵的手势问:
「野村君的意思是……马上要开始给她们……」

  野村兴致勃勃的点头道:「是的,马上就要开始,而且一旦开始,就会保证
一定的交配频度和强度,直到确证其妊娠。」

  藤井不依不饶的问:「你说的频度……强度?」

  野村如数家珍地回答:「按教授制定的计划,第一次配种后,每6小时重复
一次,连续安排10天。然后检测样本的妊娠反应。」

  藤精插话道:「那就是说,每天要K她们四次?为什么是四次?始终是同一
个男人K她们吗?」

  野村点点头:「医学界公认,精子在女性阴道子宫环境里保持最佳状态的时
间为6-8小时。所以我们安排的配种授精间隔为6小时。教授的要求很明确,
只要一开始,就要让样本的阴道和子宫始终灌满鲜活滚烫的精液,让躲在子宫中
的卵子始终被无数强大的精子淹没、攻击,无处可逃。」

  「现在藤井君明白为什么我们对样本受孕如此有把握了吧!至于交配供体,
我刚才不是开玩笑,在配种授孕阶段,我们对同一样本只使用同一个交配供体。
确实很辛苦,但碰上这么可爱的样本,也很幸运。这下萧小姐可以放心了吧!」

  野村放肆的的调侃让萧红如堕无底深渊。

  说话间,另一边杂乱的声音已经低了下来,两个女学生的反抗明显减弱了。
野村看看表,走了过去,见两个女孩子浑身都软的象面条一样,软沓沓的挂在那
里,不时长出一口气。他低头分别扒开两个女孩的肉缝观察了一下,见两人的下
身都已经滴滴哒哒湿成一片,又托起乳房,见四只幼嫩的乳头都已颜色变深直挺
挺的立了起来。

  他从兜里掏出听诊器,掀起小小的乳房贴住白嫩嫩的胸脯挨个听了一下,对
旁边的大汉说:「可以了,准备吧!」

  几个汉子闻言拥了上来,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两个女学生解下来,拖到一边蹲
下,把双腿拉开,端过两个冒着热气的搪瓷盆,七手八脚的把她们下身的油膏洗
净。

  野村点首叫过等在一边的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别有用心的看了萧红一眼,
拍拍他们身上结实的肌肉对藤井说:「这两个样本的操作就由他们俩执行。」

  藤井一望之下竟楞住了,这两个小伙子竟然也是双胞胎。野村把藤井的表情
看在眼里,哈哈大笑道:「好马配好鞍。这二位是教授从十六师团特选专调过来
的。我们要万无一失哦!怎么样,二位,有信心吗?」

  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精壮的小伙子下意识的瞟了那边的女学生一眼,挺胸抬
头嘿了一声。另一边的清洗已经完成,大汉们把两个女孩子架了起来。野村走过
去,伸手扒开她们的大腿看了一下,见两人的下身都已洗的清清爽爽,细窄的肉
缝、精巧的菊门历历在目。只是仍不断有清亮的液体从肉缝中涌出,散发出略带
腥骚的香甜气味。

  野村拿过两只扁扁的体温表,一人一只插进了两个女学生下身的肉缝。冷冰
冰滑溜溜的玻璃体温计立刻被女孩阴道紧窄温润的肉璧吸住。两个女孩都不由自
主地夹紧了大腿。野村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女孩的反应,拨弄着她们小小的乳房,
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可以开始了!」

  几个大汉下意识地抓紧了女孩的胳膊,突然她们中的一个抬起头细声细气的
问野村:「现在就要杀我们吗?请给我和妹妹穿上衣服好吗?」

  野村一楞,接着哈哈大笑:「杀你们?那怎么行?我们可舍不得哦!」他指
着肃立旁边那一对双胞胎小伙子问:「你们舍得吗?」屋里的男人都哈哈大笑了
起来。

  女学生急的涨红了脸,带着哭音大叫:「你昨天夜里说,女犯人死前都要破
身,让我们乖乖的给男人干。我们乖乖的给他们干过了。今天又让这些人……你
答应过让我们死的!让我们死……快让我们死啊……求求你!」

  她一边叫一边哭,旁边另一个小姑娘也撕心裂肺的哭起来,但两人的腿却都
下意识的紧紧夹住,屁股不停的扭来扭去。

  野村冷漠的一笑,对旁边的一个大汉吩咐了一声,抓住那个姐姐的头发拉起
她满是泪水的脸道:「我们不会让你们死的。你们参加反对大东亚圣战的秘密组
织,现在要用你们的身体赎罪!」

  正说着,刚才出去的那个大汉,押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走了进来。两个女
人挺着滚圆的肚子和肥硕的乳房,按大汉的吩咐乖乖的跪在了地上。野村指指那
两个女人对女学生说:「看到了吗?你们要象她们这样给皇军作奶人!现在我们
要给你们配种、授精,让你们怀孕,肚子大起来,象她们这样,乳房里充满着奶
水,也象她们这样!现在明白了吗?」

  两个女孩子傻了一样看着眼前这两个大腹便便的裸体女人,又下意识的低头
看了下自己赤条条的身体和插在下身只露了个小头的玻璃棒,突然一起歇斯底里
的哭叫起来:「不……不要啊……不要怀孕……不要大肚子……我们不要作奶人
啊!你们说话算话……杀了我们吧……我们乖乖的让你们所有的人干……我们听
话……让我们死吧……」

  眼前的情景让萧红看的手脚冰冷,野村看看表,不耐烦的用力扒开两个女孩
的大腿,抽出沾满粘液的体温计看了一眼,马上吩咐:「开始吧!」


               (一一四)

  随着野村的命令,几个大汉一拥而上,硬抓住两个女学生的胳膊,向屋角拖
去。两个女孩拼命的大叫,扭身踢腿不肯就范。但她们柔弱的身子加之多日的折
磨,根本敌不过那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彪形大汉,没有挣扎几下就被制服,拖到了
屋角。

  那里有两个与楼上集乳间里一样的凹型木台,台子上方是一根粗大的铁杠。
两个女孩被分别推到台子中央,摘掉手铐,双手扭到身后,向上一撅,直接铐在
了铁杠上。女孩赤条条的身子几乎被吊了起来,踮起脚尖勉强能沾到地面。她们
象两只落入陷井的小兽,拼命扭动着稚嫩的身体作着最后的挣扎。但她们最后的
希望马上就被粉碎了。

  四个大汉各抓住姐妹俩的一条腿,提起来岔开按在了台子上。反吊的双臂迫
使她们躬下腰,脸贴到台面,高高的撅起白嫩的屁股。随着四条宽大结实的皮带
把白生生的小腿捆死,两个双胞姐妹岔腿撅臀被死死地固定在了台子上,再也没
有任何反抗能力了。

  两个女孩都哭的死去活来,野村走到她们身后,在两人胯下各摸了一把,抽
出体温计。他举起沾满粘液的体温计,拍拍两姐妹的屁股道:「哭什么?女人早
晚都有这一天。你们的身体不会撒谎,看看你们流的骚水!」

  说完朝早已等在一边跃跃欲试的两个小伙子挥挥手,精壮的双胞兄弟迫不及
待的扑了上去,分别站到两个女学生岔开的大腿中间,举起早就坚硬如铁的粗大
的肉棒,对准高高撅起的屁股下面那细细的肉缝,急不可耐地顶了上去。硕大的
龟头刚一接触细腻湿滑的肉缝,两个女孩同时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但那丑陋的
东西丝毫不为所动,坚决地撑开肉缝,缓缓地挤了进去。

  两姐妹浑身发抖,不住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两条大肉棒毫不停歇,缓慢
但坚定地向前推进。忽然,两个汉子同时出了口长气,躬了下腰,没进肉洞半截
的肉棒向后退出一段。两姐妹的哭叫声嘎然而止,只剩了粗重的喘息。但那两个
欲火中烧的汉子哪容女孩喘息,深吸一口气,齐齐地一挺腰,两条大肉棒竟一起
长驱直入,齐根没入早已洪水泛滥的肉缝。

  两个女孩的喘息变成了垂死的嘶鸣,令人听的心悸。萧红默默的转过身去,
深深地垂下头。

  藤井早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扳住她的肩膀硬转了过来,托起她的下巴话中有
话的说:「别不好意思萧小姐,这样的新闻可遇而不可求啊!」

  两个大汉把肉棒插到了底,都紧紧抱住白生生的屁股死死顶住,似乎在体验
肉洞里的甜蜜。接着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同时发动,猛的抽出肉棒,浅浅的抽
动几下,又一捅到底。两姐妹被身体里进进出出的两条大肉棒弄的欲生欲死,身
体逐渐软了下来,绝望地放弃了抵抗。

  两个汉子如醉如痴地抽插,两个女学生完全被他们控制住了节奏,随着他们
的抽插一会儿喘息一会儿尖叫,四具白花花的肉体都开始沁出汗水,在灯光的反
射下晶晶发亮。

  藤井看着台子上纠缠在一起的四具裸体,忽然好奇地问:「野村君,教授的
试验场里只允许用一种姿势交配吗?」

  野村点头道:「是的,所有配种作业和生理治疗都必须使用背入式,这是全
部三个试验场的统一规定。」

  藤井不解的问:「为什么要这样规定呢?」

  野村如数家珍地答道:「是为了保证配种和催乳的最佳效果。根据我们大量
的试验和观察,背入式有几大优点:首先,背入式是哺乳动物最原始也是最合理
的性交姿势。目前人类普遍采用的对面式性交实际上是受多种历史、伦理的因素
影响形成的。在生物学上并非完全合理。」

  「由于女性阴道在身体里的天然位置,当女性平躺时会有一个自然的角度,
而这个角度与男性生殖器的插入角度相背,因此会极大地影响插入的深度以及感
受。而采用背入式,特别是女性臀部高举时,女性阴道的天然角度与男性生殖器
插入的角度正好吻合,可以最大限度地保证两性生殖器的自然结合,大大提高插
入深度和交合感受,从而有效提高性交和射精的质量。」

  「其次对我们尤为重要的是,采用背入式交配,样本跪卧、举臀,其阴道下
行角度非常有利于精液快速通过,进入子宫,有效提高到达子宫的精子活力,提
高受精率、缩短受精时间;第三,背入式性交时样本的腹部和胸部都远离双方性
器官交合的位置,不会受到意外的挤压和碰撞,这对我们非常重要,特别是对怀
孕的样本。」

  「第四,背入式给样本一种额外的精神压迫,让她们感觉自己是只母牛、母
狗,在反复交配的过程中能使其更快地丧失抵抗意识,成为皇军的驯服工具。有
这么多的好处,教授把背入式规定为统一交配姿势,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野村滔滔不绝的介绍的时候,木台上的淫戏已经进入了高潮。两个男人都已
大汗淋漓,喘着粗气一下下狠狠地冲击胯下的肉体,跪在台子上的两个女学生也
都是汗水淋漓,跪吊着的身子软的象滩泥,在男人的抽插下嘶哑着嗓子高一声低
一声的呻吟着,台子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忽然两个男人同时高高抬起屁股,猛然一插到底,然后,死死压住两姐妹软
沓沓的白色肉体一阵阵抽搐。女学生的呻吟也突然停止,良久,变成了断断续续
痛不欲生的抽泣。两个汉子慢慢抬起身,小心的抽出已经开始软缩的肉棒,长出
一口气,颓然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野村走过去,分别扒开两姐妹朝天张开的肉洞,借着灯光观察了一下,见里
面都灌满了浓白的液体,满意的点点头,在助手递过来的一个表格上签了字,招
呼藤井,押着失魂落魄的萧红,走出了房间。


               (一一五)

  藤井和野村并肩走到走廊上,心情好极了。听着从各个小门里传出充斥走廊
的淫声哀嚎,藤井对野村调侃道:「教授的事业真是欣欣向荣啊!」

  野村却认真地对藤井说:「藤井君过奖。最近配种间确实很忙,因为我们在
赶任务。」

  「赶任务?」藤井来了兴趣。

  野村点点头道:「是的,最近军部好像要有大的行动,前些日子我们接到参
谋本部行文,要求我们尽快将乳人供乳实用化,并预定了30个样品。军部的要
求是配合山地丛林作战,远距离、无后方据守要点部队的后勤保障。我的一个在
运输省任职的同学说,他所在的研究所也接到了类似的任务。」

  「他们的课目是利用易取得、可食用的畜力做部队伴随运输工具输送给养。
他们的研究对象是山羊、猴子一类小型驯养牲畜。军部的要求很紧急,我们必须
加油啊。教授这次去满洲就是为此事,回来后还要去海南。我们这里要在短时间
内制备30个样品,任务很重啊。我们四处搜集,可目前手里的样本还是不敷使
用,还望藤本君大力协助啊!」说完,不怀好意地看了萧红一眼。

  藤井笑而不答,挑衅地看着萧红。他看到的萧红失魂落魄,她两眼发呆、六
神无主的样子和红红的眼圈,让藤井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已经不担心晚上
审讯的结果了。

  他看看表,时间也不早了,正考虑和野村寒暄两句告辞,却意外的发现,对
面两个看守押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蹒跚走过来,那女人看着很眼熟,仔细一
看,竟是那个朝鲜流亡政府的女部长金贤淑。他不禁纳闷,这个女人早已有孕在
身,明明是在上面死心塌地的给教授作奶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疑惑地看看野村,野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竖竖大指道:「藤井君不
愧是高人,什么都瞒不过你。不瞒藤井君,0号是来作中止妊娠术的。」

  藤井打吃一惊,他这才发现金贤淑和刚才所见确实判若两人。虽然仍是一脸
恭顺、目光空洞,但脸色惨白,走起路来腿都在发抖,额头上似有汗渍。不知在
这短短的几个小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好奇的问:「野村君不是说她还有课
目要作,怎么突然要给她打胎了呢?」

  野村笑笑说:「藤井君误会了。我说的是中止妊娠,不是中止试验。这正是
她的课目之一。」

  他看看藤井诧异的脸色,又瞟了一眼脸色变的跟金贤淑一样惨白的萧红继续
说:「差点忘了给藤井君介绍,除了实现早孕授乳和大幅度提高出奶量之外,教
授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突破,就是授乳周期的无间隙转换。」

  他看藤井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望着金贤淑蹒跚远去的笨拙的身影,推推眼
镜说:「在满洲的早期试验虽然突破了孕期授奶,但却有一个问题始终困扰着我
们。就是当样本分娩后,乳汁的品质就会逐渐下降。尤其是4个月后几乎直线下
滑,产后6个月的乳汁几乎毫无营养价值可言。」

  「于是我们在样本分娩3-4个月时给样本实行中断授乳,也就是民间说的
回奶,然后重新配种授精,开始新的周期。但这时我们发现,回奶后样本的一个
月内配种成功率大大降低,而且很不稳定,要延长到3个月才能保证90%以上
的配种成功率。」

  「更加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这时的样本即使配种成功,重新开始妊娠,但前
一周期形成的孕期授乳的特性全部消失,完全回复到先分娩后授乳的原始自然状
态。这样的样本就完全失效了。」

  「我们又用产后1-6个月的样本做了十几组试验,结果完全相同。这就意
味着,奶人只有一个使用寿命周期,属于一次性消耗品。这对大规模推广带来很
大的问题。当时我们进行了多种不同方案的试验,均无效果,真是一筹莫展,几
乎准备放弃了。」

  「但一个偶然的机会改变了一切。有个34岁的样本因意外流产,我们立即
给她回奶重新配种,一次成功,而且再次怀孕后居然重复出现了前一周期的孕期
授乳特征,出乳时间与前一周期完全相同。当时这个样本并未引起我们的注意,
因为试验中出现意外是经常的情况,因意外造成样本完全作废也不在少数。至于
第二周期重复出现第一周期的特征,我们多数人认为并无意义。」

  「因为通行的主流观点是,分娩后的几个月是主产奶期,而我们试验的孕期
产奶只是主产奶期的额外延续。虽然在样本提前中止妊娠的条件下重复了前一周
期获得的生理特性,但由于主产奶期已不存在,因此没有意义。但教授并不这么
认为。他首先让我们选了18至40岁的四个不同孕期的样本,进行了中止妊娠
重新配种的试验。」

  「试验结果是,全部四个样本在回奶后3周内均重新配种成功,3个与本人
前一周期完全相同的时间在孕期出奶,另外一人略有推后,但也达到了量产。这
批试验之后,教授提出了一个全新的思路:放弃分娩后产奶的主产期,完全依赖
孕期产奶。他的理由是,一次性使用的奶人不适合大规模推广,大量婴儿和过期
奶人的处置是军方完全无法承受的。」

  「如采用孕期奶人产奶,按当时我们已经达到的妊娠后6周产奶、24周时
中止妊娠计算,加上重新配种授孕的时间,奶人产奶时间和间隔时间也可以达到
三比一。这已经是良种荷兰奶牛的最高水平。关键是使用方完全没有处置婴儿的
负担,需要处置的过期奶人数量也是微乎其微。而且,随着我们早孕授乳技术的
提高,样本的有效产奶时间还会增加。」

  这时,野村已经带着藤井一行不知不觉来到了一扇厚重的铁门跟前。刚才金
贤淑就是在看守的押送下消失在这扇门后面的。

  野村站在门前仍然滔滔不绝:「我们按教授的思路进行了不同年龄组、不同
孕期样本的大量试验,进展非常顺利。由于早孕授乳的水平同步推进到了4周,
样本平均有效产奶时间达到了85%,且样本可以重复使用,直至其生理衰竭。
这样,我们的奶人驯养已经达到了实用的水平。」

  「但教授并不满足,他早就在筹划另一个突破性的思路,这就是样本的不断
奶配种。这是一个看来完全不可能的目标。因为女人哺乳期体内的荷尔蒙水平及
作用方式和受孕时完全不同,民间甚至有用哺乳期作为避孕方式的传统。但教授
翻阅了大量文献并考察了本土、朝鲜、满洲等地的多个妇产医院的临床记录后,
认为只要适当调整样本的内分泌系统,哺乳期受孕并非天方夜谭。」

  「在教授的主持下,我们筛选了大量的药物,进行了大量的对照试验,终于
摸索出一整套样本生理周期调整的目标值和相应的药物和方法。今年年初,就在
902,在一个21岁样本身上首次实现了不断乳配种授孕成功。这样一来,样
本一旦开始产奶,实际上就可以一直地产下去。只须每隔24周给其人工中断妊
娠,再人工配种授孕。整个过程中都不会中断产奶,实现了无缝转接。」

  「所以,现在试验场的所有样本均会在妊娠24周时进行人工流产,以使其
进入下一个试验周期。藤井君刚刚看到的0号,也就是那个姓金的所谓女部长,
也是来接受人工流产操作的。她是902资格最老的样本,现在马上要结束第三
个周期,进入第四个周期了。」

  萧红此时已经听的面如死灰,手脚冰凉了。但野村好像还不想放过她,他用
力打开面前那扇厚重的大门,顿时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冲击着
所有人的耳膜。野村赶紧把他们带进房间,关上了大门。

  宽大的房间里排着八张产科手术台,有三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仰在台上接受
手术。金贤淑就在离他们最近的一张手术台上。她四肢都被横七竖八的皮带紧紧
缚住,双腿大大的岔开。在雪亮的无影灯下,肥厚的阴门大张着,还在不停的蠕
动,显然事先已经给她用过药。金贤淑痛苦的呻吟不止,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在她
身边忙个不停。

  忽然,藤井见那些人拿出了一些带着导线的金属物,分别夹住了金贤淑的乳
头,还有一根长长的金属棒竟插进了她的肛门。金贤淑开始不安地扭动身体,呻
吟中夹杂着绝望和恐惧。藤井想起了他自己对女犯人性器官常用的电刑,朝那边
努努嘴问:「这是……」

  野村若无其事的回答:「人工流产要保证样本子宫不受物理创伤,以利后续
配种受孕。所以不能采用常规的机械引产方法。我们从治安机关所使用的电刑上
受到启发,使用电击样本性器官的方法,可以强烈刺激她的生殖系统,配合使用
专用药物,使其自行将未足月胎儿娩出。」

  他话音未落,金贞淑的手术台旁响起了一阵低沉的嗡嗡声,绑在手术台上的
女人猛的全身颤抖起来,哇哇的惨叫不止,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淌下来。她岔
开的大腿之间,那个血红的肉洞剧烈的痉挛,缓缓的张开……女人撕心裂肺的惨
叫震的每个人心里发颤。再看萧红,已是精神恍惚,两腿发软,两眼发直,面无
人色。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1-1-6 21:29

               (一一六)

  黑漆漆的牢房里,柳媚痛苦的呻吟着,她吃力地换了一下踮着的脚尖,拚命
维持身体的平衡。她的大腿上湿淋淋的,地上积了大滩的水迹。她浑身在不停的
打冷战,而下身传来的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火烧火燎的疼痛让她几次都几乎昏厥过
去。柳媚被以这种羞辱怪异的姿势吊在黑暗的牢房里已经差不多整整一夜了。

  昨天黎子午带着人用各种下流无耻的方式审讯了她整整一个上午,下午他没
有露面,董连贵带着那几个色狼打手,又折磨了她一个下午,结果仍然是毫无收
获。晚上他们去吃饭时照例把柳媚吊了起来,后来又派人回来在刑架周围放上四
个大火盆烤着她赤裸的身躯。

  柳媚被烤的浑身燥热、汗流浃背,全身虚弱的象随时会虚脱。她意识到,敌
人可能要对她连夜拷问。老虎凳、皮鞭、烙铁、钢针,她就要面对这些恐怖的酷
刑了。酒足饭饱之后那一群特务在黎子午的带领下回到牢房,第一件事就是把柳
媚放了下来。

  黎子午看了看柳媚干裂的嘴唇,让人端了一大碗水放到她嘴边。她毫不犹豫
的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看见她渴望的眼神,黎子午让人又端来一碗,又被她贪
婪地一饮而尽。特务又舀了满满一碗水,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柳媚两眼还紧紧
地盯着那碗水不放。

  黎子午摇摇头说:「你不合作,我对你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柳媚一言不发,抿了抿干的起了皮的嘴唇,紧盯着那碗水,粉嫩的舌头舔着
嘴唇。

  黎子午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成全你!」

  一个特务端过水,柳媚一口气又喝了个底朝天。现在她感觉精神好多了。她
抬起头轻蔑地对黎子午说:「你这个下流坯!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黎子午压了压火说:「他妈的你个臭婊子,老子不和你治气。老子们都吃饱
了,你还饿着呢!我先喂喂你!老子们也消消食!」

  特务们一听都兴奋地围了过来。黎子午吆喝一声,几个特务拥上来把柳媚的
胳膊拧到身后铐起来。他们把她面朝下按在地上,四个特务上来,两人抓她的一
只脚向后一折,脚跟贴上了大腿。他们拿来绳子,把她的两只脚紧紧地捆在了大
腿上,然后用麻绳把她被铐在背后的手和两只脚拴在了一起。

  柳媚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一面呜呜地哭闹,一面扭动被捆的象只海豹的身
体拚命挣扎。

  黎子午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过一个长长的东西,蹲下身拉起柳媚的头,把那东
西拿到她眼前晃了晃道:「怎么样,尝尝它的滋味?」

  柳媚一见那东西立刻就胀红着脸大叫:「不……不要啊……你放开我!」

  那东西的前半部是一个粗大的假阳具,足有一尺来长,前端是一个硕大的龟
头,和男人的JB几乎一模一样。假阳具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硬梆梆的,看样
子不象昨天他们给她用过的那个那样弹性十足。假阳具的后面不是电线,而是一
根拇指粗细,比人的胳膊还长的亮闪闪的金属杆。

  柳媚正哭喊不停,忽然听到身后嘭地一声,什么东西沉重地落在了地上。那
是一个象铁砧一样黑乎乎的大铁家伙,两个特务抬着都很吃力。他们把那东西放
在柳媚腿后面,正对她的下身摆好位置,又给它装上一个半人多高的铁制摇把。
黎子午见特务们布置停当,恶狠狠地哼了一声,放开柳媚的头发,拿着长长的假
阳具转到她身后。

  柳媚拚命地扭过头,恐惧地大叫:「不要啊……你这个人渣……不……」

  一个特务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她感觉到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她被绑的生疼
的腿向两边一扒,接着就有两根粗硬的手指粗暴地撑开了她肿痛的阴唇。她只听
见咔嚓一声金属接触的声音,然后就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顶住了她敏感的肉洞
口。是那个恐怖的假阳具!他们要干什么?柳媚恐惧地哭叫挣扎,但三个彪形大
汉把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黎子午走过来,抓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问:「说,你是不是枫?」

  他的话音未落,柳媚就听见身后响起吱吱的金属摩擦声,顶在肉洞口的假阳
具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向她身体里面挤进来。她拚命地大叫:「不要……放开
我……不要!」

  推动冷冰冰的假阳具的力量和按住她肩膀的力量都在加强,粗大坚硬的假阳
具在一点点挤进她的身体。那硬梆梆冷冰冰的大龟头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的龟头
都大,好像正在把她的下身一点点撕裂。

  「不……」

  柳媚凄惨地哭了。

  「说不说?快说!」黎子午大声地逼问。

  吱吱的声音继续刺耳地响着,凶恶的假阳具粗暴地一点点贯穿柳媚饱经蹂躏
的肉洞,在她浑身的颤抖中全部没入红肿的肉洞。那东西硬的象石头,柳媚只觉
得整个下身都被塞满了,马上就要撑爆了。忽然吱地一声响,忽悠一下,巨大的
家伙又猛地向外抽去。气还没喘匀的柳媚觉得好像一下掉到无底的深渊里,肚子
里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它带出去了。

  「啊哟……哟……」

  在柳媚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个光着上身的特务站在大铁家伙的后面,双手攥
住摇把正慢慢地往怀里拉。那是一个特制的机械传动装置,刚才那个假阳具后面
的金属杆已经连在了装置上,摇把往前一推,连杆就推着假阳具向前走,摇把往
回一拉,假阳具就退了出来。

  这时,硕大丑陋的假阳具已经差不多全部退了出来。柳媚胯下的肉穴洞口翻
开着,只剩蘑菇形的龟头还隐在紫红的嫩肉里面。肉洞里很干燥,硬梆梆的假阳
具一进一出,刮着柔嫩敏感的肉壁,疼的她浑身发抖。但把着摇把的特务兴致正
浓,见硬梆梆的假阳具差不多全退出来了,身子往前一顷,又把摇把向前推去。

  「啊……疼啊……」

  柳媚凄惨地哭叫,但身子被三个大汉紧紧按住,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听着吱
吱呀呀的声音,任那坚硬粗大的硬物在自己身体里粗暴地进进出出。这东西的抽
插比男人的肉棒要难忍受一百倍。随着不停的进出,它不再冰冷,却依然坚硬,
柳媚下身的感觉渐渐由疼痛变得麻木。她的身体也开始由僵硬开始瘫软下来,放
弃了所有的挣扎。

  按着柳媚的几个特务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一点。她象
一块被绳索捆扎整齐的硕大的白肉粽,变成了机器的一部分,听天由命地和着机
器的声音呻吟。她丰满的乳房压在地面上,给挤的扁扁的,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
着地面。不一会儿,下身开始淌出水来,知觉也在一点点恢复。燥热从胸脯和下
身同时传来,迅速地传遍了全身。她痛苦的呻吟中逐渐掺杂了一丝淫靡的气息。

  按住她肩膀的特务朝黎子午挤挤眼,盘腿坐下,掀起柳媚的肩膀,把她的肩
头放在自己的膝头。两只大手伸到柳媚胸前,抓住了柔软丰满的乳房,肆无忌惮
地揉弄了起来。柳媚的脸贴着特务的大腿,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东西就在她眼前晃
悠。她痛苦地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的意志力,抵抗着来自下身和胸脯的令她浑身
战栗的冲击。

  后面摇摇把的特务换了个人,假阳具进出的节奏猛地加快了。黝黑硕大的胶
棒已经变得湿乎乎滑腻腻的,每次拉出柳媚的下身都带出大量的粘液,发出咕唧
咕唧的刺耳的声音。柳媚身下的地板和她的大腿根都被从肉洞里带出来的粘水弄
的湿乎乎的。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一个巨大无比的怪兽强奸,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它
无情地揉搓,贯穿、撕裂。


               (一一七)

  忽然柳媚耳边响起悉悉嗦嗦的声音,接着,托着她肩膀的特务抬了下身子。
她惊恐地意识到,这个男人正在脱裤子。那个特务笑嘻嘻地把身上的裤子和裤衩
全扒到膝盖以下,把柳媚赤裸的身体放在了他赤条条的大腿上。一股骚臭的气味
从他胯下直冲柳媚的鼻子,她差点呕出来,拚命把头侧向一边。那家伙哪里肯罢
休,他抓住柳媚的头发,把她的脸放在自己的裆下。

  柳媚的鼻尖几乎碰上了他那丑陋的阳具。柳媚拚命扭头躲闪,特务抓住她的
头发不放,用力往自己怀里面拉。柳媚挣扎了一会儿,抵不住那巨大的疼痛和力
量,脸被拉进了他的胯下。他一手伸向前去,捞住柳媚一只柔软的乳房,肆意地
揉弄,一手按住她的头,把她的嘴贴在他腥臭的肉团上。一面用力地按一面说:
「张嘴!臭娘们,给老子舔舔!」

  柳媚呜咽着躲闪,那特务死死按住她的头骂道:「他娘的,臭婊子!你怎么
给当官的舔勾子的,也照样给老子舔!」说完抽出在柳媚身下那只手,捏住她的
腮帮子,强迫她张开嘴,硬把自己胯下的臭肉塞进她的嘴里。

  柳媚干呕了两声,拚命扭动粉颈挣扎。但受尽折磨又被紧紧捆绑着的躯体根
本无法抗衡兽欲大发的男人。加上下身不间断的强烈冲击,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
来,认命地含着腥臭的大JB,泪流满面。特务一手揉她的乳房,一手抓住她的
头不停地提起按下,让她套弄嘴里的JB。

  柳媚在上下同时的夹攻下已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淫水从下身源源不断地流出
来,嘴里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吱吱地吸吮起来。

  那个特务得意地摆弄着她的乳房和头,恨恨地说:「你个臭婊子,天天挺着
个大奶子扭着腚到处晃,装的挺贞洁。这下露原形了,我看你伺候起男人来也象
个馋猫似的。老子早想办了你!今天撞在老子枪口上,别想偷懒!快!使劲给老
子吸!」

  柳媚满脸通红,但在强大外力的粗暴胁迫下根本停不下来。前后两根棒子捅
的她浑身酥软,叫声连连,全身上下已经变得汗津津的,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虚脱
了。

  忽然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头,把她的脸扭向一边。是黎子午。他捏着柳媚的
下巴笑眯眯地问:「怎么样啊柳秘书,现在还不承认你就是枫吗?」

  柳媚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胀的通红,拚命摇着头,想说什么,但嘴被粗大
的肉棒塞的满满的,发出的声音呜噜呜噜含混不清。黎子午松开手,朝那特务使
个眼色,那家伙加力提压柳媚的头。大JB迅速地膨胀,青筋暴露。后面摇摇把
的特务也加快了节奏,噗哧噗哧的声音充满了全屋。

  突然前面的那个特务一声怪叫,柳媚浑身剧烈地抖动,紧接着顺着她的嘴角
流出了白浆。柳媚呛咳不止,气都喘不上来,憋的直翻白眼。接着身子一挺,昏
死了过去。

  哗地一桶凉水浇在柳媚光溜溜的身上,她动了动。又一桶水浇了上去,她睁
开了眼睛。嘴里的肉棒已经没有了,但满嘴腥臭的精液。插在下身的硬梆梆的东
西也撤走了,整个下身象被撕成了两半,酸痛难忍。腿也被解开了,只是好像完
全没有了知觉。黎子午提起她的头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消遣滋味不错吧?
我告诉你,这只是给你松松筋骨。你要是执迷不悟,我让你下十八层地狱!」

  柳媚吃力地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说:「让我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

  黎子午闻言气的暴跳如雷,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道:「你以为我没有办法
收拾你?好,现在我就让你尝尝厉害!」

  他指挥特务们把她拖回刑架下,解开小腿上的绑绳,拴上铁链背吊了起来。
她被吊的很高,脚离地半尺才停了下来。柳媚心跳加快,她不只一次见过特务们
深夜审讯女犯,知道下一步就该把她的双腿劈开,绑死,然后就是下流残忍的肉
刑。她唯一的遗憾就是将对她娇柔的身体用刑的不是华剑雄,而是黎子午这个无
赖。

  想到华剑雄,她那本来已经麻木的象块木头的下身又热乎乎的涌出了清液。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不争气,她的心真正的颤抖了。

  让柳媚感到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来拉她的腿,而是搬来了两个半人多高的
木架。木架十分沉重,四五个大汉抬着都非常吃力。两个木架一个放在她面前,
另一个却放在了她身后。特务们在黎子午的指挥下前后忙碌不停,她的心悬了起
来,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样的酷刑折磨自己。

  几个特务用粗大的螺拴把木架牢牢固定在地上,另外两个抬来了一根比大拇
指还粗的钢筋,穿过她两腿间的空隙,两头搭在木架上固定好,开始转动一个手
柄。随着手柄的转动,钢筋蹭着柳媚光裸的大腿绷的笔直。

  她这时才注意到,在钢筋的中间,竖立着两根小小的铁棒,都有两寸多长,
一根小指粗细,另一根却比大拇指还粗。钢筋绷直后,这两根铁棒正好顶住她的
下身。柳媚脸红心跳,该来的还是来了。

  黎子午命令用一盏强光灯照射柳媚的胯下,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抓住她一条腿
向两边劈开。柳媚拚命地扭腰踢腿,挣扎的满头大汗。最后还是筋疲力尽的被人
把腿大大的劈开,气喘嘘嘘地垂下了头。黎子午走过来,伸出两根手指按住她两
片紫亮肿胀的阴唇向外一分,水淋淋的肉洞口大大的张开了。强烈的灯光下,里
面的小阴唇、阴蒂、尿道口都清晰地暴露出来。

  黎子午喊了一声:「放!」

  柳媚被高高吊起的裸体随着铁链徐徐下降,钢筋上朝上竖立的两根铁棒一前
一后分别顶住了她的肛门和阴道。下身最娇嫩敏感的部位接触到冰冷的金属,柳
媚绝望地作着最后的挣扎。黎子午一抬手,铁链停了下来。两个大汉上来搂住她
的腰肢、按住她的屁股,使她丝毫不能移动。黎子午的手指在柳媚泛着水光的肉
洞里面摸索着什么。

  柳媚心里猛地一惊,她突然的意识到,抵住她后庭的是那根比大拇指还粗的
铁棒,那么已经戳进肉洞,顶在柔嫩的肉壁上的就是那根只比筷子粗少许的铁棒
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果然,当她的身体再次徐徐下降的时候,一股从
未有过的撕裂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惊恐地发现,前面那根铁棒插进的并不是她
的阴道,而是她的尿道。

  原来黎子午刚才在她下身摸来摸去就是要把那根圆头的铁棒对准她窄小的尿
道。她恐惧地大叫:「不……你们这群野兽……停下来!快停下来……呜呜!」

  可一切都晚了,没有人听她哭闹,铁链冷漠地下降着,冰冷的铁棒无情地挤
进柔嫩脆弱的尿道和饱经蹂躏的肛门。柳媚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想摆脱抓住她四
肢和腰臀的四个壮汉。

  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阴沉地说:「你不要乱动!否则把你的小骚B和臭屁眼
撕成两半,你连哭都来不及了!」

  柳媚被他的话吓坏了,立刻乖乖地停止了挣扎,一动也不敢再动,全身却紧
张的发抖。黎子午示意那四个大汉松了手,铁链还在下降,柳媚丝毫不敢乱动,
只能眼睁睁地感觉着两根硬邦邦冷冰冰的铁棒硬生生撑开两个狭小的肉洞,插进
自己身体的深处。针刺刀劈般的锐利痛感从胯下向全身扩散,两只并没有受到束
缚的脚在拚命地绷直脚尖,希望能给无助的身体一点可怜的支撑。

  就在铁棒快要全部插入柳媚身体的时候,黎子午又伸出手指,分开两片直挺
挺僵立着的阴唇,把冰冷的钢筋夹在了中间。铁链放到了底,钢筋在身体重量的
作用下深深的嵌入了阴部的肉里,紫里透红的阴唇象两片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含住
了冰冷的钢筋。

  柳媚就以这种耻辱痛苦的姿势骑在了绷紧的钢筋之上,两个完全用于生理排
泄的小洞里深深地插着粗硬的铁棒。好在这时她的脚尖已经勉强能够挨着地面,
她尽量伸直大腿,踮起脚尖,高高吊起的手腕也拚命用力,下身被撕裂撑爆的感
觉才稍稍减轻一点。柳媚全身的肌肉都高度紧张,心里则更加忐忑不安,不知道
他们把自己弄成这种屈辱的姿势后会怎样折磨自己。她现在完全任人宰割了。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黎子午把她浑身上下、特别是胯下的两个小肉洞仔细地
检查了一遍,又用手试了试木架和钢筋的牢固程度。一切都满意之后,他拍了拍
手,指挥特务们把满屋的刑具都收拾了起来,连烧的通红的火盆也弄熄了。他拍
拍柳媚淌着汗珠的脸阴险地笑着说:「柳秘书,我再给你一夜时间好好考虑,这
可是你最后的机会。祝你晚安!」

  说完命人关上牢房和楼道里所有的灯,咣裆裆锁上铁门,带着所有的特务走
的无影无踪。


               (一一八)

  特务们走后,柳媚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心理的恐惧和肉体的极度痛苦之中。
四周静的吓人,她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带着哽咽的呼吸和急剧的心跳。她本能地
感觉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窥视她裸露扭曲的身体,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羞
耻。这时候她才真正体会了黎子午的阴毒。她被绑吊的姿势和高度使她全身的重
量差不多都落在了骑在胯下的那根钢筋上,那粗砺的钢筋肯定已深深地嵌入了她
下身娇嫩的肉里。

  特别是那两根铁棒,把她的尿道和肛门都生生撑大了至少一倍,酸痛胀麻的
感觉不停地啃噬着她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她的脚尖刚刚能够挨着地,但也只是
限于两个大脚趾,用力撑持,最多两分钟就会觉得骨软筋麻,脚趾的骨头都要断
了。手腕被铐子勒的象脱了臼,她用尽力气想把身体提起一点,减轻点胯下的痛
苦,但由于手是被铐在背后,根本用不上劲,只喘几口气的时间就汗流满面了。

  她感觉下身象被插进了一根火柱,热辣辣的感觉从里到外烧灼着整个阴部和
屁股,她只要稍微一动,尖锐的撕裂感就会粗暴地刺激她全身的神经。

  她曾经试图用吊在高处的手把身体提起来,摆脱那两根给人带来无边羞辱和
痛苦的铁棒,但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把自己抬高不到一寸,只及那铁棒高度
的不到一半。不但没有摆脱痛苦,反倒让她每次在精疲力竭身体落下时都要承受
一次铁棒插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

  试过几次之后,她绝望地放弃了。她明白黎子午设计这套残忍的刑具就是为
了让她陷入肉体和精神极度无助、极度痛苦的境地。她觉得自己要给这残忍的刑
法逼疯了。

  她竭力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什么,试图分散一下对胯下的痛苦的注意力。但她
发现自己的思绪很难连贯起来,只要几秒钟的时间就会自动地回到骑在胯下的那
根钢筋上去。她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周雪萍姐妹。她曾经亲眼见过刑讯的特务把烧
红的铁棒插入周雪萍的阴道,她实在不敢想象她这样一个娇柔的大家闺秀怎么能
挺过如此残忍的刑法。

  她不由得怀疑,当真有能把人烤的冒烟的烙铁烙上自己的乳房、阴户这些地
方的时候,自己是否能够挺的下去。想到这儿忽然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念头:黎子
午对自己的刑讯虽然残酷,但始终没有用他们对女犯常用的那些酷刑。这几天他
对自己一直是心理上的羞辱折磨超过肉体上的蹂躏。自己受了几天刑讯到现在身
体上甚至没有明显的外伤。

  从黎子午在审讯时那种气急败坏的神态和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法看,这绝不是
因为他会对自己发什么善心,更不是因为他有足够的耐心要一点点磨垮自己的意
志。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有所顾忌。丁墨村已经被他拉下水,QJ过自己,这
么说这个顾忌就只能是来自华剑雄。

  这时她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就是这几天参加刑讯的始终是黎子午手下的那几
个最亲信的打手,再加上一两个和丁墨村亲近的特务。而刑稽处历来刑讯犯人的
主力,特别是吴四宝和刘大壮这两拨特务一个也没有露面。这似乎也佐证了她刚
才的判断。否则,以她所知道的这群家伙的劣迹,每当有漂亮女犯受审的时候,
他们都会千方百计地掺合进去,占一点便宜。

  如果他们不是顾忌华剑雄,先不说他们对自己由来已久的垂涎三尺,就是赶
着拍丁墨村、黎子午的马屁,这里也早就被他们挤满了。这么说来,华剑雄肯定
没有被他们整倒,只是由于某种原因暂时不能来解救自己。想到华剑雄,她心里
和身体里同时涌出一股热流,浑身感到轻松了一些,也升起了些许希望。

  一股酸胀酥麻的下坠感打断了她的思路,那让人难以忍受的感觉来自于下腹
部。她这时意识到晚上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那三大碗水开始作祟了。
当时是在烈火的包围烘烤下,又以为将是整夜的刑讯,所以不加思索喝下那么多
水。现在想来,黎子午完全是在玩猫戏弄老鼠的残忍游戏。他早已计划好了,故
意哄骗自己不停的喝水。

  他清楚地知道这将陷自己于什么样的悲惨境地,现在他不知有多得意呢。现
在她面临的残酷现实就是,全身被这些绳子、链子、铐子禁锢的丝毫动弹不得,
最残忍的是尿道被两寸多长的铁棒死死堵住了,越积越多的尿液把膀胱都要撑破
了。

  今晚和前次晚上的情况完全不同,那天只要自己放弃羞耻心,可以自由地把
腹中的液体排放出去。今天这满肚子的洪水根本没有出路,即使自己想求饶,这
黑漆漆的地下室里也根本没有人回应。这就是黎子午离开前那阴险的笑容的全部
含义吧!现在离天亮还不知道有多少时间,想到这里,她浑身控制不住地抖了起
来。

  柳媚在昏昏沉沉中又坚持了不知多长时间,火辣胀闷的感觉恶狠狠地惊醒了
她似乎已经麻木了的神经。整个下腹好像不是装满了水,而是装满了火,到处冒
着火苗。奇怪的是她浑身却在不停地打着冷战。她恨不得肚子上开出一个口子,
让这股邪火发泄出去。可是她非常清楚,唯一能够排泄的出口被残忍地堵死了。
她知道,再等下去自己就要崩溃了,唯一的办法是自救。

  她试着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被绑吊在高处的手腕上。屏住呼吸全身使劲,
下身一阵剧痛,就象五脏六腑被生生的撕裂,塞的严严实实的尿道有了一点点松
动。她已经顾不得羞耻,憋住气向下用力。大腿上感到一股温热,小股的尿液淅
淅沥沥地淌出去一点。但她的肩膀被扭的象断了一样,手腕也疼的钻心。她实在
坚持不住了,全身一松,身体重重地落了回来,猛地骑在了钢筋上。

  绷的紧紧的钢筋颤了两颤,两头的木架被扯的嘎吱乱响。两根插在身体里的
铁棒毫不客气地一插到底。柳媚啊地惨叫失声,悲惨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
响,听着格外吓人。肚子里的坠胀感好像依旧,但无情的铁棒插入狭小的肉洞带
来的被QB感,比被真正的男人肉棒的QJ不知要残忍多少倍。

  柳媚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就都散去了,她泪流满面、浑身发抖,悲切地呜咽
起来。但大腿上真实的感觉告诉她,一点点尿液确实泄露出去了。肚子里要爆炸
的感觉是无法抵御的,不管多么难堪、羞耻、难受,她都必须要拼尽全力去救自
己,她不能让自己崩溃。

  柳媚痛苦地喘息了一阵之后,又重新集聚起力量,再次以关节扭断般疼痛的
惨痛代价把自己提起来,拚命排泄两秒钟,再任由沉重的身体变成悲惨的自由落
体,强迫自己重新体验被铁杵QB的剧痛。就这样上上下下周而复始不知重复了
多少遍,柳媚感觉这一夜都在被一个巨大无朋的钢铁怪兽不停的QJ。

  到下腹的坠胀感降低到可以忍受的程度时,两条臂膀和整个的阴部、屁股都
好像变成别人的了。两条大腿却变得格外敏感,湿淋淋、冷冰冰的感觉从大腿根
一直伸延到脚尖。两个沾着地面的大脚趾周围和正对胯下的地上,各积起了一大
片腥骚的湿渍。柳媚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击垮了。


               (一一九)

  华剑雄是怀着难以形容的复杂心情,走进宪兵司令部这间布置豪华的特别囚
室的。房间里各种用品一应俱全,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根本看不出是间牢房。屋
子里最显眼的是靠墙的一张雕花大床,由于灯光很暗,看不清床上的情形,但能
隐约听见女人轻微而紧张的呼吸。华剑雄走近大床,看见床面中央,一条白色的
被单盖着一个人形的物体,仔细看还能发现那物体在轻微的起伏。

  华剑雄尽力平静了一下情绪,伸手揭开了被单。一个赤条条雪白的酮体露了
出来,头朝一边深深的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一头柔顺的秀发遮住了脸。华剑雄注
意到,被单揭开的一瞬间,白皙丰满的身体轻微的一震。看到这熟悉的身体,他
心里嘭嘭跳了起来。

  只见浑圆的身体差不多全裸着,只穿了一件乳白色的乳罩和一条小小的同样
颜色的裤衩。这身内衣华剑雄从来没有见过,想到日本人剥光萧红的衣服给她换
内衣的情景,他心里象被什么刺了一下。华剑雄稳了稳神,尽量装出一个色迷迷
的嫖客的样子,用手按住光滑的皮肤,从肩头顺着铐在一起的双手向后背摸去。
越过结实丰满的臀部,他停留在光洁修长的大腿上,那光润细腻的感觉让他心跳
不止。

  他敏感地注意到,在他手底下那温热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他摸索着解开乳罩
的带子,轻轻的把那块小布条抽了出来。萧红呜咽了一声,把头埋的更低了。她
虽然是背着华剑雄,但白皙细嫩的乳房还是从胸脯的两边胀了出来,露出白花花
的轮廓。华剑雄血往上涌,扒住眼前洁白光裸的肩膀,往自己怀里猛的一拉。一
对高耸的乳房在光洁的胸脯上惊慌地跳动着,他惦念了几天的熟悉面孔出现在面
前。

  她紧咬着嘴唇、闭着眼、满脸泪痕。华剑雄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萧红本
能地感觉到了异样,原先紧闭着的眼睛悄悄地睁开了一条小缝。看到眼前这个男
人的面孔,她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只过了不到一秒钟,萧红就恢复了刚才的表情,头一歪嘤嘤的哭出声来。华
剑雄没有吭声,他坐到床上,紧靠萧红热乎乎的身体,象一个真正的嫖客那样,
一手抚摸她圆滚滚软乎乎的乳房,另一只手慢慢地把那条小小的裤衩剥了下来。
随着她身上最后的遮掩被剥掉,萧红的哭声更加凄凉,还紧紧地夹住了大腿,只
露出一丛黑亮精致的耻毛。

  华剑雄俯下身,贴近萧红的脸喷着热气故意大声地说道:「好漂亮的女记者
啊!」

  说着一只大手强硬地分开两条紧闭的光润修长的大腿,插了进去。他的手顺
着热乎乎的大腿向上摸,很快就达到了顶端,碰到了柔软诱人的肉唇。他毫不客
气地分开肉唇摩挲起来,发现那里面非常干燥清爽,显然经过仔细的清洗,一股
酸意又从心底升起。萧红哭着放弃了抵抗,绷紧的大腿松开了,任他揉摸。

  他有意地贴近她,一边吻着她光滑的脸颊,一边把两根手指插进了温暖的肉
穴。就在他的脸与萧红的脸接触的一刹那,他听见萧红绝望的哭声中细若游丝的
声音:「剑雄……救我!」

  他猛地把厚实的大嘴罩在她鲜嫩的小嘴上,把她的哭声堵回胸腔。手指全部
插进了肉洞,里面还是象以往那么紧,那么舒服,他用力抠挖起来。几乎没有什
么过渡,一股热流从肉洞的深处涌了出来,包围了他的手指,然后就渗出洞口,
把他整个手掌都溽湿了。

  华剑雄浑身燥热起来,他抬起身,顾不得手上粘糊糊的液体,三下两下脱掉
了身上的衣服,冲到床上,分开两条光裸白皙的大腿,把那火热的裸体压在了身
下。他不顾一切地亲吻着她光嫩的脖颈、肩头、脸颊。

  萧红在他耳边小声哭诉:「剑雄别扔下我……要不就杀死我……我不要去当
军妓……呜呜……我不要当慰安妇……我不要去作日本人的奶牛……在那里女人
不是人……呜呜……」

  华剑雄低头吻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嘴,青筋暴露的大肉棒硬挺挺的顶在
洪水泛滥的肉穴口,他猛一长腰,肉棒象一条饿急了的大蟒凶猛地钻进了肉穴。
粗长的肉棒裹在湿润温暖的肉洞里,象以前一样舒服。他略抬起屁股,把JB拉
出半截,然后猛向下一压,又粗又长的肉棒顿时全根没入。他兴奋地开始了有力
的抽插。

  他一面抽插一面贴在萧红的耳边轻声说:「我就是来救你的,你马上招供,
我现在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牢牢记在心里!」

  不等萧红有反应,他开始把在余韵处默记的资料要点一字一句的复述给她。
萧红仍在嘤嘤的哭泣,但情绪已不那么紧张,她在全神贯注地把华剑雄嘴里吐出
来的每一个字都刻在了心里。她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救命符。

  华剑雄一字一句的口述着,拼命压抑着不断升高的欲望,感觉下身如聚积了
滔天洪水的大坝,随时都有可能崩塌。最后一个字出口,闸门轰然打开,滚烫的
洪水不受任何约束地一泻如注。终于,他如释重负,无力地趴在萧红软绵绵的裸
体上,畅快的出了口郁积多日的长气。

  趴在心爱女人柔软温暖的肉体上,听着她咚咚的心跳和无力的娇喘,华剑雄
一时差点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直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慢慢的软缩,正在缩头缩
脑地退出水淋淋的洞穴,他如梦初醒,这才慢腾腾的爬了起来。他歉意的看了一
眼瘫软在床上的萧红,她的眼神楚楚可怜,充满了依恋和渴望。她红润的嘴唇还
在微微蠕动,仿佛象在每次他要离开她的安乐窝时那样说:「剑雄别走,再亲亲
我!」

  他实在无法挪动身体,离开这个柔弱的身体。他不由自主地揽起她的头,放
在自己的腿上。萧红没有片刻犹疑,转过头寻找了一下,张开小嘴扑进了他的胯
下。湿漉漉软塌塌的肉棒被她快速地吞进了嘴里。她的舌头立刻缠绕了上来,卖
力地吸吮、吞咽,好像他的大家伙里有什么琼浆玉液。他刚刚平静下来的心马上
起了波澜。

  他按奈不住地翻身起来,跨过她的头,跪坐在她肥软的乳房上,把重新硬起
来的大肉棒舒舒服服地顺到她的嘴里,畅快地享受着美女的口舌之功。不大功夫
之后,肉棒又惊人的膨胀起来,她的樱桃小口已经包裹不下,但她仍拚命地把肉
棒往自己喉咙深处送,弄的自己呛咳不止。

  华剑雄已经忍耐不住了,他硬把肉棒从她不依不饶的小嘴里拔出来,翻身站
到床下,把张着嘴嗯嗯呻吟的女人翻了个身,两条肥白的大腿曲起来往前一送,
萧红就撅起屁股跪在了床边。闪亮的手铐在灯光的照射下泛出白光,华剑雄的心
里一阵刺痛。这让他清醒,这是在日本宪兵司令部,他心爱的人还是一个带着戒
具的囚犯。

  但这对他简直是火上浇油,他要K她的欲望从来没有这么强烈。他一手抓住
铐在背后柔软的小手,一手按住白花花高高撅起的屁股,将硬梆梆的大JB对准
流着清水朝他张开的嫩红的肉洞猛插了进去。

  华剑雄浑身乏力地走进藤井的办公室时,藤井笑眯眯的看着他问:「怎么样
啊,是一块真正美肉吧?华君干了她几次?」

  华剑雄忍住心头涌上来的恨意,暧昧地摇摇头,两人一起哈哈大笑。笑过后
藤井递过一沓纸给她说:「这个是孙小姐的供词,现在万事俱备。我打算趁热打
铁,连夜审讯萧红,想请华君助我一臂之力。」

  华剑雄正中下怀,点点头爽快地答应了。

  藤井立刻命人把萧红提到3号刑讯室。他们把她直接从床上架过来的,藤井
显然是有意这样做的。萧红被两个日本宪兵夹在中间走进刑讯室时,身上仍是一
丝不挂,全身赤裸。由于手被铐在背后,她赤裸的胸脯挺的格外高,每走一步,
高耸的乳房都会不停的颤动,显得非常淫荡。她两腿之间湿的一塌糊涂,走起路
来一蹭,弄的半条大腿都粘糊糊的。

  她一进刑讯室就看见看见藤井和华剑雄并排坐在对面,心里顿时咚咚地急速
跳了起来。屋里的另一幅景象让她的心忽地悬了起来。对面的刑架上吊着一个赤
身裸体、遍体鳞伤的年轻女人。她象死了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那熟悉的身
形和长长的秀发让她心里发紧,只一眼她就认出,那是受尽了惨刑的阿梅。

  屋子另一边的角落里,在一张粗大的椅子上,瘫坐着形容委顿的孙小姐。她
穿了一件肥大的月白色旗袍,胸前还洇出少许的血迹。她软软的靠在那里,半个
屁股挨着椅面,象随时都会瘫倒。她的头垂的低低的,毫无生气。两个戴战斗帽
赤着上身的日本宪兵一边一个站在她身边夹持着她软绵绵的身体。

  藤井已完全改变了前两天对萧红彬彬有礼的态度,一见她的面,二话不说就
狞笑着命令把她背吊在与阿梅并排的另一个刑架上。萧红吃力地用脚尖支撑着身
体,呼呼喘着粗气。藤井托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萧小姐,我们给了你好
几天的时间,又让你参观了那么多的美景,你应该考虑好了吧?」

  萧红肩头一震,嘤嘤的哭了起来,哭的浑身发抖,上气不接下气。

  藤井把萧红的脸扭向吊在她旁边的阿梅,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拧了两下,加
重了口气说:「萧小姐是上海有名的大美人,所以我们不愿意对你动粗。但你如
果不合作,那么阿梅小姐就是你的榜样!当然了,你还可以有更好的归宿。我们
可以送你到日本军人慰安所,用你那迷人的身体为大日本帝国的士兵和军官们服
务!或者,萧小姐更愿意去村间教授的试验场……」说着,他有意用手掂了掂萧
红丰满白嫩的乳房。

  「不……不要送我去……」萧红惊慌的叫了起来。

  藤井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招一招手,两个日本宪兵架着孙小姐来到萧红的面
前。藤井一把拉起孙小姐惨白的脸说:「这是你的部下孙小姐,她已经愿意和皇
军合作了。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是谁了。你再顽固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你
要好好学学孙小姐的榜样哦!」说着朝孙小姐哼了一声。

  孙小姐显然是给吓坏了,她强睁开肿成一条细缝的眼睛,喘息不定的对萧红
说:「萧姐……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说完就嘤嘤的哭着低下了头。

  藤井见状挥手让人把孙小姐带走,悄悄地对华剑雄使了个眼色。华剑雄走上
前去,抚摸着萧红满是泪痕的脸说:「萧小姐不要执迷不悟。你这么聪明漂亮,
大有可为,为什么要为蒋某人卖命啊?你完全可以加入到汪主席这边来。我就是
从重庆弃暗投明的,只有跟着汪主席,和日本朋友一起,和平建国,才是正确的
选择啊!」

  「你看,你执迷不悟,把阿梅姑娘害的多惨!再这样下去,你恐怕比她还要
惨!你知道对一个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来说,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事。对不对?」

  萧红浑身战栗了一下,抬起泪眼看了他一眼,犹疑了片刻后,怯生生的说:
「你们可以保证放过阿梅和我所有的同事吗?」

  华剑雄沉下脸来:「萧小姐你要明白,这里不是你提条件的地方。你要是不
招供,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这你已经看到了。」

  说完不等萧红反应,他对站在一边的日本宪兵道:「吊起来!」

  那两个粗壮的日本人抓住摇把哗哗地摇起来,萧红啊的尖叫了一声,手腕一
紧,脚就离了地,雪白的屁股撅了起来。华剑雄托起她憋的通红的脸,拍拍她光
溜溜的屁股说:「萧小姐,还要再考虑考虑吗?」

  萧红痛苦地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泣不成声地说:「请给我穿上衣服,还
有阿梅!我说……」


               (一二零)

  这一整夜,黎子午几乎彻夜不眠。昨天下午,打定主意到李部长府上求救兵
之后,他把柳媚交给董连贵带人继续审讯,自己准备了一下就急急忙忙地到李府
去了。他知道叶吉卿爱财,特意跑到先施备了一大票厚礼,又加上十根条子,满
怀希望地去了李府。

  他是在李府常来常往的人,上下人头都很熟,李夫人对他的造访也没有觉得
有什么意外。见了那一大票礼物和黄货,她果然笑的脸上乐开了花,一个劲夸黎
子午精明干练,前途远大。黎子午趁机提到有人找汪夫人给柳媚说情之事,并暗
示周老板也在暗中干预此事。他这一套说辞果然引起了叶吉卿的兴趣。

  特别是听说柳媚是共党嫌犯,而周老板正设法为她解脱时,叶吉卿立刻就气
不打一处来。她一向认为,李士群是76号的创始人,而周佛海随汪主席空降之
后雀占鸠巢,把76号变成了自己的私人领地,李士群反倒给排挤了出去。她立
刻答应马上去向汪夫人打听说情人的情况,让黎子午回去等着听信。

  他从李府出来已经快到下午下班时间,他急忙回到76号,想再向丁墨村打
听一下,看是否有什么新情况。可丁墨村办公室大门紧锁,一打听,说是刚刚出
门去办事了。他扫兴地正要去下面刑讯室,却刚好看见董连贵带着那几个打手从
地下室上来,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他立刻明白这一下午的刑讯又是一无所
获。

  时间紧迫,明天还不知会是个什么局面,这宝贵的时间一分钟也不能浪费,
他打算连夜突审柳媚,争取能有所突破。看到董连贵等一班人的颓唐模样,他眼
珠一转,笑呵呵地迎上去。他吩咐人回刑讯室重新安排一番,然后硬把这几个人
都拉去了柳月坊。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人人脸上都有了活气。黎子午正打算趁着大家高兴宣布
今夜连夜审讯柳媚,这时却进来一个女招待,告诉他76号有电话找他。他心里
一惊,下班时间76号有人打电话找到这里,这非常不寻常。难道是丁墨村回来
了,发生了什么变故?他忐忑不安地接了电话,却是杨玟。杨玟告诉他,李部长
府上来电话找过他,让他尽快去给回个电话。

  黎子午的心通通跳了起来,这么快就有了消息?不知是凶是吉。他急忙给李
府去了电话,找到李夫人。叶吉卿告诉他,她正要去主席府,李部长也正在回上
海的路上,要他晚一点过去面谈。虽然没听到什么具体的消息,但李夫人对此事
如此上心,晚上还能见到李部长,说不定能说动他亲自出面为自己说项。这本身
就是个好兆头,黎子午心里因此轻松了不少。

  回到饭桌上,见刚才喝的兴致勃勃的手下们一个个又都变的沉闷不语,黎子
午心中又升起不快。这群蠢猪吃了喝了,女人也K了,现在自己到了关键时刻,
他们倒全都想往回缩了。他正要发作,董连贵举起一杯酒向他敬酒。

  待他喝下去后,董连贵象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凑近他低声说:「弟兄们这几
天都整的伤了元气,要是再熬一夜,怕是都累的趴下起不来了,也审不出什么结
果。我这倒有个法子,是个轻易不用的狠招,叫这小娘们骑一夜钢丝,包她比受
一整夜刑还难熬。等把她炮制好了,弟兄们也养足了精神,明天白天一鼓作气,
保证能把她拿下来。」

  黎子午听董连贵仔细讲了这钢丝的骑法,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再说晚上自
己还要到李府去听信,把柳媚交给这群心怀不满的无赖还真有点不放心。于是顺
水推舟,依了董连贵的主意。带人回去把柳媚又折腾了半天,给她骑上那恐怖的
钢丝,就都各自散去了。

  黎子午是晚上十点多赶到李府的,李部长和李夫人都已经回到了家。他兴冲
冲而来,不想却碰了个软钉子。叶吉卿把消息打听来了,可那消息对他来说却并
不是什么福音。原来,找汪夫人说情的是她早年在南洋的一个老友,说是柳媚的
一个远房的叔公。汪夫人赌咒发誓此人与共党绝无丝毫瓜葛,确为亲情所系,出
头为柳媚说情。这不着边际的消息让黎子午觉得好像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厚墙。

  叶吉卿还学着汪夫人的口吻说:「有人把76号搞的污七八糟,把人家一个
好端端的良家女子陷入黑牢,还要拿共党的红帽子压人。」

  李夫人态度的变化对黎子午来说,无疑是兜头一盆冷水。他心里在骂,下午
的厚礼重金算是都喂狗了。但他还是不甘心,死皮赖脸地请李部长代为向上面说
项,多给他们几天时间,以便把柳媚的案子弄给水落石出,也算给各方面一个说
的过去的交代。李部长倒是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但看叶吉卿的态度,估计也不会
有什么指望。他不推波助澜就应该烧高香了。

  黎子午在李府一直盘桓到半夜,看看实在搞不出什么名堂了,只好悻悻地告
辞出来。来到外面,冷风一吹,他又想到了牢房里面的柳媚。有心回去接着审,
但这时候肯定聚不起人来。就算把人都招呼起来,就象董连贵说的,一个个都没
精打采的,鸟都硬不起来,很难有什么结果,还真不如就让这个女人骑一夜钢丝
效果好。于是只好作罢,心有不甘地回了家。

  躺在床上,他却一直无法入眠,脑子里一直是柳媚、华剑雄、丁墨村这几个
人的影子转来转去。他感觉自己就象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明明看见外面有
肥美的猎物,却只能望洋兴叹。

  最让他气结的是叶吉卿这个混帐女人,拿了自己这么多钱物,却在帮别人说
话。什么南洋老友,明摆着是来路不明。柳媚的档案他仔细的看过,她进76号
是南京政府刚成立,76号大发展的时候。那时候她大学毕业不久,她是上海本
地人,所有的社会关系也都是上海本地的。现在忽然扯出一个什么南洋叔公,简
直是笑话。

  再说,远在南洋的远房亲戚能在几天之内出面说情,这根本不是个人能力所
能及的。通过上层关系营救己方被捕人员,这倒非常象共党的惯常手段。这种干
预往往能轻易奏效,他却无能为力。就算他有心去调查,时间也不允许了。他预
感到大的变化就要发生了,就在这一两天。问题是他自己却束手无策,就连连夜
审讯都组织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滑向悬崖,想想真是丧气啊。

  就这么想着,直到窗户透出亮光,他才迷糊了过去。待到睁眼,已经8点多
钟,过了上班时间。他匆匆洗漱了一下,饭也没吃,就赶到76号。他先去了丁
墨村办公室,大门仍然紧闭。他不由得在心里大骂,这个老混蛋,这么紧要的时
候,不知又和哪个小狐狸精跑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

  他边想边往自己办公室走,却发现遇上的人神情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
和自己打招呼的眼神都躲躲闪闪。他立刻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进了办公室,
他立刻气的七窍生烟。虽然早过了上班时间,可等在办公室里的只有董连贵和赖
五,其他几个人全都不见踪影。

  黎子午怒气冲冲地吼道:「不知道今天还有重要审讯吗?都什么时候了还不
来点卯?」

  赖五只知站在那里傻笑,董连贵也并未象往常那样立刻跑去招呼人。他的嘴
张了张却没有说出话来。黎子午气的只想骂人,忽然意识到董连贵的表情大异于
往常。他拼命压住火气问:「老董,到底怎么回事?」

  董连贵看看他,又看看窗外,吭哧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黎座,您没听
说什么啊?」

  黎子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我什么也没听说啊!」

  董连贵叹了口气道:「外面都传遍了,丁主任出事了。」

  黎子午头嗡地一下,象是五雷轰顶。丁墨村出事了,自己最后的一点希望也
破灭了。难道说这场和华剑雄的较量就这么见分晓了吗?他麻木的问:「丁主任
出什么事了?他现在人在哪儿?」

  董连贵这时说话也连贯一点了,他象是在完成什么任务,急匆匆的说:「我
知道的也不是太详细。听汽车班的老牛说,昨天快下班的时候,丁主任的秘书萍
如替丁主任叫车。他出的车,送丁主任和萍如去西伯利亚公司。谁知丁主任进去
还没有两分钟就慌慌张张地自己跑了出来。跳上车就叫快开车。」

  「车还没开,就有人朝车子开枪,幸亏丁主任的车是防弹车,才没伤着人。
丁主任回来就招集人去抓刺客,听说连那个作内应的萍如在内一个有四五个人,
全跑掉了。昨天他们已经搜查了一夜,听说没抓到人,今天早上还在各处布点,
搜查抓人呢。」

  黎子午听说丁墨村没有伤到,不知为什么心里倒有点遗憾。但他马上就意识
到,自己还没走到绝境。想想没来的那几个大多是丁墨村的亲信,肯定是赶着给
丁墨村溜须去了。这宝贵的时间可一分钟都不能耽误。正想吩咐什么,却见董连
贵欲言又止。他气哼哼的说:「还有什么?快点说!别他妈的罗罗嗦嗦的象个娘
们!」

  董连贵脸胀的通红,结结巴巴的说:「他们好多人都在传,说柳秘书根本就
不是枫,萍如才是枫……他们还说……还说黎座你早就心里有数,就是成心要整
她!」

  黎子午的脸腾地红了,脑子里嗡的一声,血冲脑门。在一瞬间,他已经下了
决心。丁墨村带人去抓萍如,76号还要乱一阵,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不管这
个刺杀事件是谁搞的,丁墨村现在已经和他不在一条船上了。搞不好他还要把自
己变成他的替罪羊。

  现在一不做二不休,管他什么约法三章。他要破釜沉舟了。他气虎虎地对董
连贵说:「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你现在马上去特号。他们现在正在换班,你找几
个刚下班的,挑块头大的,到下面参加审讯。他们不是老嚷嚷摊不上审女犯吗?
这回给他们个机会,不但是女的,而且还是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1-1-6 22:53

               (一二一)

  当楼道里传来那熟悉的气势汹汹的脚步声时,柳媚竟有一种要被解放的奇怪
感觉。黎子午带着人进了刑讯室,看到的是浑身发抖、呻吟不止、骑在钢筋上几
乎瘫成了一滩泥的柳媚。当如愿的看到柳媚惨白的俏脸和地上那几滩代表着耻辱
的粘糊糊的水迹时,他得意的狞笑起来。他扳起柳媚滚烫的脸无耻的问:「柳秘
书,这一夜过的不错吧?泄了几次啊?」

  柳媚根本不理他的问题,只是涨红了脸急切地说:「快……快拉我起来!让
我……」

  「让你干什么呀?」

  柳媚全身发抖地带着哭声说:「让我尿尿……快……快呀……我求你了!」

  「哈哈,你终于求我了。看来这一夜的思考很有收获啊!」黎子午故意不紧
不慢地说着。

  他伸手到柳媚的胯下,拨开湿漉漉红紫的阴唇看了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
「那你承认你就是枫了?」

  柳媚好像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知觉,只是一个劲的呻吟、央求:「啊……我
受不了了……快放我下来尿尿……求求你啊……」

  黎子午眼一瞪:「他妈的,你给我下命令啊?你快招!签字划押我就马上放
了你!」

  柳媚血红的眼睛瞪的老大,嘴大张着费力地喘息,眼神开始散乱起来。忽然
头一垂,身子一软,就没有了声息。

  黎子午气的骂了两句脏话,急的团团转。董连贵伸手到柳媚的鼻子底下试了
试,担心地对黎子午说:「黎座,这娘们好像不大好啊。骑铁马这法一般女人都
挺不住的,这小婊子这一夜我看给炮制的够呛。昨晚那三大碗水够她喝一壶的,
尿也能憋死人啊。去年秋天在无锡抓到的那个小娘们就是……」

  黎子午不耐烦地打断他说:「你罗嗦什么!」

  说着端起一碗水,含了一大口水,拉起柳媚的头,朝她已憋的紫红的脸上噗
地喷了上去。见柳媚痛苦地哼着吃力地睁开了眼睛,黎子午恶狠狠地说:「臭婊
子,老子现在让你尿给弟兄们看!你要还是不招,以后就天天让你给大伙表演当
众撒尿。」说完朝后面挥挥手:「给柳秘书放放水!」

  董连贵带着赖五和特号下班的三个膀大腰圆的特务们兴奋地围了上来,瞪大
眼睛盯着柳媚被横七竖八的金属禁锢着的下身。柳媚自被捕以来一直就关在这个
小小的牢房兼审讯室里,除了参加审讯的特务之外别人都没有见过。

  但她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已在76号广为流传,所以特号的那些看守们早
就盼着能见到柳媚那赤裸的身体了。现在不但真的亲眼见到了她那诱人的酮体,
而且看到这个原先对他们根本不屑一顾的漂亮女人给整成了这副样子,一个个都
兴奋的一个劲地咽口水。

  强光灯又打亮了,铁链哗啦啦响起来。柳媚赤条条的身子在她抑制不住的痛
苦呻吟中徐徐上升。强烈的光线下,随着柳媚嗯嗯的娇喘,白皙柔软的肉体正在
一点点地离开黑黝黝硬梆梆的钢筋铁棒。

  两片青紫的阴唇粘在了钢筋上好像恋恋不舍,从肉洞里拉出来的铁棒粘着粘
糊糊的液体,拉出淫秽的长丝。铁棒刚拉出一半,一股冒着热气的浑黄液体迫不
及待地冲了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冲到地上,打的地面哗哗作响。

  黎子午恶毒地盯着柳媚的眼睛,欣赏着这屈辱的声音,看着柳媚不得已在男
人众目睽睽的围观下排泄的痛苦表情,等着她最后的崩溃招供。大股的尿液排完
了,只剩沥沥拉拉的水珠。柳媚长长地舒了口气,试探地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
还在钢筋铁棒的束缚之中。黎子午努努嘴,铁链又落了下来,铁棒又重新插回柳
媚的身体。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黎子午捏起柳媚一颗紫红的乳头,狠狠的搓着不耐烦地说:「柳秘书,想通
了就赶紧招供。免得再受皮肉之苦。你要是不招,我就把你象周雪萍那样整零碎
了!让你天天夜里骑着这铁驴子睡觉!」

  柳媚的身体又处在横七竖八的束缚之中了,但腹中的水排出去,她的头脑已
经冷静了下来。她敏感地听出了黎子午话里的语无伦次和虚张声势,在他的眼睛
里她看到了焦急、不安。她对这些特务审案的办法非常了解,就是一骗二诈三威
胁。她突然注意到,今天参加审讯的特务换了人,丁墨村的那几个亲信全不见了
踪影,换来的打手居然是特号的看守。

  她隐隐地感到,一定是出现了什么变化。她意识到黎子午沉不住气了,他根
本没有抓住自己什么真凭实据,他的主要目的肯定是搞华剑雄。华剑雄看来没被
他们搞倒,暂时不能来解救自己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难题。自己现在一定要坚决挺
下去。只有那样才能救华剑雄,也才能救自己。想到这里,她的心沉静了下来,
她要和他较量一下谁更有耐心。

  看见柳媚脸上的表情变得平静,果然黎子午耐不住性子了。他歇斯底里地大
叫:「你他妈的不知死活!敢跟老子叫板!我现在就让你后悔!」说完他朝董连
贵使个眼色。

  董连贵带了赖五和另外两个打手出去,不一会儿抬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刑具
进来了。黎子午先吩咐人点起火盆,挑了几把火拄烙铁火钳扔了进去,又让人把
一台沉重的电击器抬到屋子的中央。柳媚知道最严重的考验就要来了,她咬紧牙
关,闭上了眼睛。铁链再次升了起来,那两根带着柳媚的血迹、体液和体温的铁
棒徐徐地离开了两个湿漉漉的肉洞。两个肉洞却不肯闭上大张的小嘴,毫无知觉
的淌着温热的黏液。

  黎子午让人把钢筋放松了下来,然后拿起一根两尺多长两头带杈的木杠,一
边一只卡住柳媚的双脚,将她的脚腕死死捆在了木杠的两端。柳媚的腿无可奈何
地大敞了开来。柳媚瞟了一眼正徐徐冒出火苗的火盆和黑黝黝的电击器,心里怦
怦乱跳,不知道黎子午先要给她上火刑还是电刑。


               (一二二)

  出乎他意料的是,黎子午从墙上摘下来一个一尺多长毛烘烘的东西,在手里
掂着来到柳媚的面前。他用手拨弄着柳媚软塌塌的阴唇,把那东西轻轻地在她大
腿根上蹭了蹭。柳媚感到一阵尖利的刺痛,仔细一看,黎子午手里拿的是一根通
重机枪枪管用的鬃毛刷。那毛刷是崭新的,上面粗硬的猪鬃根根竖立,黑油油的
闪着寒光。

  柳媚以前在刑讯室里见过这东西,她一直以为这是用来清扫什么刑具用的,
根本没想到它本身就是刑具。她已经意识到黎子午要怎么对付自己了,浑身不禁
打了个冷战。果然,黎子午停止了拨弄,用两个手指扒开已开始硬挺的阴唇,露
出红肿的肉洞,把小蜈蚣似的鬃刷顶了进去。

  经过一夜折磨的肉洞格外敏感,针刺般的疼痛立刻传遍全身。柳媚浑身一哆
嗦,忍不住哼了一声。黎子午见柳媚一开始就有反应,不禁有点兴奋。他用毛扎
扎的鬃刷抵住肉洞里柔嫩的肉壁,恶狠狠的说:「柳秘书,你既然不合作,我可
就不客气了,你受不了就说话,别让我费事!」说完手指在肉洞里一搓,就把棕
刷捅了进去。

  柳媚哇的大叫起来,黎子午是一个毫无人性的恶棍,他捅的竟然是紧窄的尿
道!柳媚拼命地扭动屁股,大腿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蹦的紧紧的,连小腹上的肌
肉都绷了起来。但她的两条腿被劈开捆死,所以她的激烈反应对鬃刷的进入毫无
妨碍。

  唯一的阻碍是尿道本身的紧窄。尽管给小指粗的铁棒撑了整整一夜,但细小
的尿道对粗大的鬃刷来说还是太窄小了。加上粗硬的鬃毛的刺激,柳媚整个下身
都在颤抖、抽动、不停的收缩。鬃刷的进展非常困难。黎子午腾出左手,伸出中
指狠狠插进柳媚的肛门,死死抠住,使她的身体无法挪动分毫,右手同时加大了
力量。

  他的脸憋的通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抓着鬃刷的手背上青筋暴露,费了九
牛二虎之力,毛扎扎的鬃刷一分一分的向尿道的深处挤进去。这个刑罚比柳媚已
经经受过的其他任何刑罚都厉害的多。柳媚的脸色越来越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
她的额头,很快就顺着惨白的脸颊淌了下来。她拼命咬住哆嗦不止的嘴唇,努力
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周围的特务们都张着大嘴,被这场残酷的意志较量惊呆了。尤其是那些刚来
的看守们,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象柳媚这样一个娇媚的女人,被剥的精赤条条
吊在那里用毛刷捅尿眼,居然还能挺住不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尺多长的鬃刷全部捅了进去。黎子午喘了口长气,抬
头逼问:「怎么样柳秘书,很不舒服吧?受不了还是招了吧!厉害的还在后面,
你挺不过去的!」

  柳媚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咬着牙摇了摇头。黎子午气的七窍生烟,抓住鬃
刷露在外面的手柄猛地一拧。柳媚终于忍不住仰起头惨叫失声。黎子午恶狠狠地
攥紧毛刷,一边来回拧一边往外抽。

  柳媚感觉象有一群蚂蜂在自己身体里炸了窝,无数的钢针同时刺进下身的嫩
肉。她拼命地扭动,凄惨地叫着:「啊呀……疼……疼死我了……呜呜……你这
个畜生……停啊……」

  黎子午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柳媚的哭叫,一个劲的连拧带拽,将鬃刷拉了出
来。刚才还闪着黑油油的光亮的鬃刷完全变了样子。硬扎扎的鬃毛全都张开着,
密实的毛变得湿漉漉的,里面挂着血丝。黎子午不等柳媚把一口气喘匀,手上一
用力,黑乎乎的鬃刷象一只有生命的小野兽,转头又朝深邃细小的肉洞深处钻进
去。

  「啊哟……不……疼啊……」

  柳媚惨叫不止,无助地甩着头,满头满脸的汗水将丝丝秀发沾在了脸上。

  黎子午毫不手软,不停的连拧带捅,让那恐怖的鬃刷在柳媚柔嫩敏感的肉洞
里肆虐。他一边捅一边气喘吁吁恶狠狠的说:「疼?疼就赶紧招供!不招就捅死
你!」

  也不知捅了几个来回,柳媚终于支持不住,头一垂,全身软了下来,只剩凄
惨的呜咽呻吟。见柳媚的反应低了下去,黎子午似乎也有点气馁。手里拎着刚从
柳媚身体里抽出来的血糊糊的鬃刷愣了一下。忽然他指着一个粗壮的特号看守叫
道:「你!你来!」

  那打手听到黎子午的命令,高兴的喜出望外,张开大嘴笑着伸手去接黎子午
手里的鬃刷。黎子午眼一瞪摇了摇头,盯着大汉的胯下努努嘴。大汉先是一愣,
接着马上会意,乐的立刻裂开大嘴,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伸手解开了裤
带,三下两下扒掉裤子,光着下身,手捧早已硬的象铁棒的大JB,站到了柳媚
跟前。

  当那青筋暴露的肉棒和紫黑硕大的龟头出现在柳媚的视线里的时候,她惊恐
的叫了起来。但她赤裸的身子早被几个打手抓的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眼
睁睁的看着粗大的肉棒象条毒蛇挤进了自己的胯下。黎子午凑到那大汉耳边悄悄
的耳语了两句,那大汉转过因兴奋而红的发紫的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迟
疑地把手指伸到柳媚胯下摆弄起来。

  柳媚明白了他的用意,惊恐地看着一半隐没在肉洞口的大龟头,拼命的挣扎
尖声高叫:「不……不要……放开我……那里不行……啊!」

  叫声未落,那大汉已经抬身长腰,两人赤裸裸的胯部贴在了一起。大汉伸手
揽住柳媚瑟瑟发抖的屁股,猛一挺腰,柳媚啊呀一声凄惨的哭号,硕大的龟头硬
生生的挤进了已被撑大了几倍的尿道口。


               (一二三)

  柳媚象被电击了一样,浑身抖个不停,下身象正被一把大斧子慢慢地劈开,
剧烈的疼痛迅速蔓延到全身。她软软地瘫在大汉的臂弯里,象一个玩具一样随着
大汉挺动的节奏耸动着,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粗大坚硬的肉棒一点点地撑开
紧窄的肉壁,向肉洞的深处挺进。大汉插的呲牙咧嘴,豆大的汗珠也从头上冒了
出来。他一边拱一边还用力挤住柳媚高耸的胸脯,放肆地搓来搓去。

  长时间的酷刑终于把柳媚击倒了,她头一歪靠在了大汉的肩膀上。黎子午见
状抓住她的头发提起来道:「他妈的,你倒挺舒服!快说!」说着朝大汉使个眼
色。

  那大汉本来已累的气喘吁吁,见了黎子午的眼色不敢怠慢,双手用力一搂,
腰拼命一挺。只听柳媚呀的一声长长的惨叫,粗大的JB全插进了窄小的尿道。

  柳媚泪流满面,嘴唇发抖,哀哀地呻吟道:「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
吧……疼死我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

  黎子午阴险地笑着说:「你赶紧招供,承认你就是枫我马上放了你!」

  柳媚脸上的肌肉抖动了几下,哆嗦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黎……子……
午……你……不是……人!」

  黎子午啪地一巴掌扇在柳媚的脸上,朝着大汉大叫:「干!快干死这个臭婊
子!」

  大汉得了命令,打起十二分精神,把腰一躬,肉棒抽出大半,红肿的尿道口
都被翻了出来。柳媚啊啊地哀号着。大汉根本无动于衷,猛一挺腰,大JB象见
了荤腥的蟒蛇,呼地钻回了肉洞。大汉在黎子午的注视下象开足了马力的机器来
回抽插。血顺着肉棒流了出来,染红了柳媚的的下身,她的叫声越来越低,身子
也越来越软,最后昏倒在大汉的怀里,没有了反应。

  大汉见柳媚昏死了过去,傻愣愣地抱着柳媚的屁股呆住了。黎子午气的朝他
大叫:「你他妈还傻站着干啥?」

  那大汉如蒙赦令,忙抽出血糊糊的肉棒,放开柳媚的身体,跑到一边穿裤子
去了。

  黎子午拉起柳媚的脸,见她完全没有了知觉,咬牙切齿的对打手们喊:「你
们傻看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个臭婊子给弄醒!」

  特务们得了令,抬过两桶冷水,哗地浇在柳媚的头上、身上。柳媚长长的出
了口气,慢慢的缓醒过来。

  黎子午提着柳媚的头,红着眼大叫:「臭婊子,你他妈招不招!」

  柳媚吃力的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沉沉地垂下了眼帘。黎子午气急败坏地
放开手,转身到墙角搬过来一个细高的玻璃罐。罐子里盛满了红彤彤的液体,下
面沉淀着厚厚的一层通红的朝天椒。黎子午拾起地上的鬃刷,全部插到瓶子里。
当他把鬃刷提出瓶口的时候,那上面蘸饱了红色的液体。近处的几个打手都耸了
耸鼻子,一个人忍不住打了给响亮的喷嚏,忙不迭地躲到远处去了。

  黎子午扒开柳媚的阴唇狞笑道:「臭婊子,我让你嘴硬!老子给你来点厉害
的。」说着,蘸饱了辣油的鬃刷就杵进了可怜地张着小嘴的尿道。

  柳媚软塌塌的脖子突然硬挺了起来,浑身的肌肉胡乱地抽搐。她张着嘴,瞪
着血红的眼睛,嘶哑着嗓子啊啊的叫了起来。蘸满辣油的毛刷全部捅进了柳媚的
身体,她觉得好像有人在自己的下身点燃了一把大火,整个下身都给烧的火辣辣
的,烧的她浑身打战。一条火龙顺着敏感的神经向全身蔓延,一点点地啃嗜着她
的肉体。

  她全身都被渐渐地烧化了,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嘶哑,下身开始麻木,好像一
点点地远离自己的身体而去。她看见黎子午瞪着狼一样的眼睛盯着自己,不停地
逼问:「说不说?说!你是不是枫!」她艰难地摇摇头,眼皮发沉,头一垂,又
一次昏死了过去。

  黎子午气的猛地抽出毛刷,啪地扔在地上。拉起柳媚的头,看看她气息奄奄
的样子,骂了一句:「臭婊子,死硬!老子要你好看!」然后回头朝董连贵等一
干打手吼起来:「站着看什么?把这个架起来!」

  打手们一个个战战兢兢,七手八脚解下柳媚脚上绑的木杠,把钢筋重新又绷
直,把那两根铁棒又再次戳进她前后的两个肉洞。

  黎子午抓起柳媚的头发,没头没脑地朝她脸上连掴了几个耳光,见她睁开了
眼睛,他大叫:「你他妈不见棺材不掉泪,老子整死你!」

  话没说完,他已经抄起两个红色的鳄鱼夹,抓住柳媚的乳房,一边一个狠狠
地夹在了她的两个乳头上。另一边一个特务给木架上的钢筋也连上了电线。黎子
午亲自拽过电击器,打开电源,柳媚立刻被恐怖的嗡嗡震响的电流声笼罩了。

  黎子午手按一个红色的旋纽,嘴里骂骂咧咧地一转旋纽,柳媚猛地一挺,哇
地大叫起来。她的身体被铁链钢筋绳索禁锢成几段,无法活动,只能弯腰撅臀岔
腿浑身哆嗦。悬垂着的乳房好像一下变硬了,乳头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她啊哟啊
哟地惨叫着,晃的木架吱吱乱响,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

  黎子午见柳媚抽搐的越来越厉害,直翻白眼,就立刻切断了电流,厉声喝问
道:「怎么样?快说?说了就放了你!」见柳媚喘息了几下默默地闭上了眼,他
气的又去摸电击器的旋纽。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急促而清脆的高跟鞋声,特务们连黎子午在内都是
一愣。门开了个小缝,一个穿旗袍的女人闪进来半个身子,当她看见赤条条背吊
在半空的柳媚时脸立刻就白了,马上捂住嘴,差点叫出声来。来人是黎子午的秘
书杨玟,她嘴唇抖抖地叫了声:「黎座!」就把头缩了回去。

  黎子午不耐烦地走到门口打开一个小缝问:「什么事?」

  杨玟使个眼色,黎子午随她走了出去。


               (一二四)

  这天的下午,华剑雄受到了桥本司令的召见。藤井陪着他一进屋,桥本司令
就笑容满面的迎上来,拍着他的肩膀大加赞赏:「剑雄君好厉害,我就知道你对
付重庆方面的人有一套。你们这次是大获全胜啊!」

  华剑雄明白总部的计划奏效了,桥本的目的达到,萧红虽然受了些委屈,但
危险已经过去。自己这一关也已经过了,不过以后再见到她可能就难了,想到这
里他不禁有些伤感。

  桥本把华剑雄拉到沙发上坐下,略带神秘地说:「周先生昨天一早就打电话
来,要请剑雄君回去。我给挡回去了。剑雄君可不是可以挥之即去、召之即来的
人。哈哈!」

  华剑雄心里一动,周老板请自己回去,难道76号那里也风平浪静了,这倒
让他有点喜出望外。

  桥本收敛了笑容说:「现在这边的事情已经圆满的完成了,76号还是需要
剑雄君啊!」

  华剑雄见桥本表情神秘,猜不透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昨天肯定是折了
老头子的面子,这就是给自己撑了天大的腰。现在回去应该是很好的时机,自己
也要见好就收了。

  桥本见他出神就说:「剑雄君不要松劲哦,周先生派来的特使早已经在等你
了!」说着拿起电话说了句:「请林小姐过来。」

  几分钟的功夫,门外就响起了他熟悉的清脆的高跟鞋声。林美茵笑吟吟地推
门进来。她热情地和华剑雄打过招呼,又向桥本司令道过别,两人一起出门上了
周老板派来的专车。

  车一开,林美茵就凑到华剑雄身边,自然地靠在了的肩上,丰满的胸脯挤着
他的胳膊。车子一晃,晃的他心动旌摇。上次来宪兵司令部的路上,林美茵就有
意地和华剑雄亲热过,但他那次一点心情也没有。现在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对这
个大美人的亲近当然来者不拒了。他瞥见林美茵放在大腿上的白嫩的小手,忍不
住伸手抚摸起来。

  林美茵趁势凑在华剑雄耳边轻声说:「处座好大面子哦,我都来了三次了,
桥本司令才肯放你走。再接不回你来,老头子要骂人了。」

  华剑雄心里得意,嘴上却故意酸溜溜地说:「老头子着什么急?76号有的
是能人。」

  林美茵微微一笑道:「能人再多,没有处座也玩不转哦!」

  华剑雄听她似乎话里有话,又想起桥本刚才的神秘表情,故意用玩世不恭的
口气试探道:「小小一个76号,有什么玩不转?」

  林美茵看了一眼前座的司机,又往华剑雄跟前凑了凑。话未出口,轻微的呼
吸吹的华剑雄耳朵发痒,成熟女人特有的兰麝之气撩拨的他心跳加快。林美茵嘴
贴着他的耳朵悄悄的说:「丁主任出事了!」

  听到这几个字,华剑雄惊的几乎跳了起来,他下意识的紧紧攥住林美茵柔软
的手,吃惊地问:「丁主任出事了?怎么回事?」

  林美茵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看看前面的司机,向华剑雄努努嘴,示意他低
声。这次是华剑雄主动低头凑到她的嘴边,听她简单的说:「丁主任昨天晚上遇
刺,主谋据说是他新弄来的那个秘书叫萍如的。丁主任无恙,刺客现在还在搜捕
中,听说已经把家属控制起来了。」

  华剑雄长出了一口长气,心里一亮,不禁惊叹总部的效率确实惊人。要不是
余韵早和他说过总部要在76号有所动作,保他归位,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
出戏是谁演出来的。这个萍如到底是那条线上的人,他实在想不出来。不过肯定
不是军统的,否则和他同在76号,他不会一无所知。

  不管是哪一条线上的,她这一下确实将了老头子和丁墨村一军。总部这手釜
底抽薪确实干的漂亮,难怪老头子这么火急火燎的召他回去,看来真有点玩不转
了。听林美茵的意思萍如是逃脱了,不过好像还被丁墨村抓住了尾巴,但愿她没
事。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76号还有一个柳媚生死不明呢。她和自己拴在
一条线上,他现在得赶紧回去控制住局面。

  想到柳媚,他心里一紧。落到黎子午这个混蛋手里面,少不了要吃些皮肉之
苦,丁墨村这个老色鬼也不会袖手旁观。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他本想探
探林美茵的口风,不过想了想还是作罢了。毕竟她是老头子的人,他可不想打草
惊蛇。再说她现在这么好的兴致,他也不想扫她的兴。他对女人太了解了,没有
一个女人是不爱妒忌的。

  不过,从老头子急着召自己回76号看,他们从柳媚嘴里没有弄到什么对自
己不利的证据。这就够了,这一个回合,丁墨村、黎子午都败下阵去了。想到这
里,他的心情又轻松了起来,两手握住林美茵的小手,和她天南海北的闲扯了起
来。

  谈笑间车出了市区,直奔华剑雄几天前来过的老头子的郊外别墅。进了大门
后,林美茵请华剑雄在会客室等候,自己进去通报。华剑雄刚在沙发上坐定,就
听见隔壁老头子的办公室里他在大声地训斥什么人:「这群混帐东西,搞的什么
狗屁名堂?简直荒唐,丢人现眼!」

  不知老头子和谁发这么大的火,华剑雄从来没听老头子出过这样的粗口,看
来是气的不轻。正想着,那边人声渐远。外面门一响,林美茵快步进来,请华剑
雄过老头子办公室去。

  华剑雄走进办公室,老头子却不在屋里,大概是从另一边的门出去送人了。
他刚想在沙发上坐下,忽然看见宽大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厚叠放大的照片,离远了
看不清,一片白花花的东西。他好奇地走到近前一看,顿时血往上涌。最上面的
一张照片充满画面的竟然是一个赤裸裸的完整的女人屁股。

  照片洗的很大,照的也很清晰,白花花的臀肉、圆圆的菊门、敞开的微红的
阴户、甚至根根阴毛都历历在目。难怪老头子发这么大的火,照这照片的人也确
实太过分了点。他们平时审讯犯人有时也照些照片,但从来不会这么露骨,而且
弄到老头子手里……

  想着他顺手翻开了下面一张,这张简直让他血脉贲张。那是一个女人完全张
开的下身正面,雪白的大腿、深褐色略微发紫的阴唇都清晰可见。更过分的是,
还有两根男人的手指,分开浓密的阴毛,掰开阴唇,把里面粉嫩晶亮的肉壁都剥
露了出来。


               (一二五)

  华剑雄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眼熟,可一下又找不出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
而生。他翻开下一张,那是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一只毛茸
茸的大手按着她雪白丰满的屁股,一根指节粗大的手指深深地插进窄小的肛门。
华剑雄的心怦怦的跳起来,那女人的身形他太熟悉了。但他不敢相信,他还不甘
心,紧张地在照片上寻找着什么。

  忽然他在照片的一个角上看到了他最怕见到的东西。那是趴着的女人回过头
来贴在地上的脸。虽然照片的焦距是对在女人的屁股上,脸拍的很模糊,但那熟
悉的轮廓还是让他很容易的认了出来,那女人居然真的是柳媚!他的脑子里嗡地
一声全乱了。

  柳媚遭到刑讯,甚至QJ,这他都不意外。他完全清楚黎子午对自己有多么
仇恨,多么想找机会要置自己于死地。他也知道丁墨村和76号的其他男人对柳
媚是多么的垂涎三尺。但这几张照片告诉他,柳媚受到的绝对不是一般的刑讯和
QJ这么简单。他们到底在柳媚身上发现什么了?

  他暴躁地翻到下一张,这回再也没有一点含糊。那是一张女人赤条条的正面
全身照,照片上光着身子的女人正是柳媚。她全身一丝不挂,手反剪在背后,腿
向两侧岔开,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正把手伸向她的胯下,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已
经有半截插进了她大腿根的肉缝里。再下面一张是柳媚被大字形吊在刑架上,完
全敞开的大腿根处露出一节黑黝黝的东西,他认出那是一个电动假阳具的手柄。

  手柄上和分开的阴唇上都挂着一串串亮晶晶的水珠,而且还拉着长丝。他狂
乱地一张一张翻着,全身的血液都要开锅了。翻到最后一张,他愣住了。那是一
张女人阴户的特写,大小阴唇、阴蒂、尿道口都清晰的好像触手可及,连翻开的
阴唇里面的细密的褶皱都一条条清晰可数。他在阴唇的一侧发现了他最熟悉的东
西,一颗小小的圆形黑痣。

  他应该是最熟悉这个画面的人,他相信就是柳媚自己也没有他熟悉。可他看
着这张照片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仔细看了几遍,他突然明白了,顿时气
的七窍生烟、青筋暴露,攥紧了拳头,阴部所有的阴毛全都被拔光了。整个阴部
从大腿根到菊门全是光秃秃一片。明显肿胀的阴户成了一条隆起的肉缝,肥厚的
阴唇无精打采地从肉缝里探出头来。

  他仔细地一看,阴毛是被一根根拔光的,因为放大了几倍的照片上看不到毛
根,却能清晰地看到成片扩张的毛孔。这张照片和前面那几张明显不同,可以说
是惨不忍睹,清楚的显示出了柳媚被LJ后的惨状。

  「奶奶的,混帐!」华剑雄咬牙切齿地骂出声来。

  他华剑雄的女人,他们居然敢这么作践,还拍成照片。这显然是冲他来的,
就象当着所有76号同事的面扇他的大耳光。他耳朵里嗡嗡直响,眼睛里直冒金
花,心里恨恨地想道:「丁墨村、黎子午,好狠啊,他们这么折磨柳媚还到处传
扬,就是为了置我于死地!咱们比比看到底谁狠!」

  他正在心里发狠,忽然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他赶紧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想都没想,快速把照片按原样整理好,坐到远处的沙发上。

  门开了,周老板慢条斯理地走了进来,脸上看不出任何特别的表情。他后面
跟着林美茵。老头子示意林美茵把门关好,自己径直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忽然他
看见桌上的照片,脸上尴尬的表情一闪而过,装作若无其事地打开抽屉把照片收
了起来。他好像刚刚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华剑雄,立刻换上一脸的笑容说:「剑雄
到啦,桥本司令再三夸你能干啊。76号还是得你啊!」

  老头子一语定了调子,华剑雄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嘴里应道:「谢谢老板夸
奖。」心里却在想:「柳媚的事看你怎么说。」

  谁知老头子绝口不提柳媚,却用亲切的口吻说:「剑雄啊,你要赶紧回去,
76号有一大摊事要收拾。丁主任的事美茵和你说了吧?他现在忙着捉拿凶手,
76号的事要全靠你了!」

  听了老头子这番话,华剑雄只简单的哼了一声,并未接茬。他清楚76号的
风浪肯定已经过去了。黎子午在丁墨村默许下把76号弄了个天翻地覆,就是要
搞倒自己,现在弄的收不了场,倒要自己来收拾残局了。但他们兴风作浪是从柳
媚下手的,况且又下那样的狠手,把柳媚整的那么惨,他现在要听听他们对柳媚
是个什么说法。所以他不吭声,等老头子往下说。

  老头子没有再开腔,而是朝林美茵点点头,林美茵拿过两份案卷,郑重其事
地递给了华剑雄。华剑雄知道76号的较量要见分晓了,暗暗屏住呼吸,紧张地
打开了案卷。上面的一份,赫然是秘密处决周雪萍、周丽萍、余诗佳的命令。他
暗自出了口长气,默默的点了点头,这正是他预料中的结果。看来这桩公案确实
要结案了。

  他知道黎子午抓柳媚就是拿周雪萍作为借口,老头子也默认了。现在周雪萍
既然要处决,说明柳媚的案子也有定论了。既然让自己来收拾残局,那就是说他
们在柳媚身上肯定没搞出什么名堂。想到刚才那些惨不忍睹的照片,他心里对柳
媚不禁充满感激。

  华剑雄掂掂手里的案卷,想必另一份案卷应该是柳媚的了。想到这儿,他顾
不上看处决周雪萍的命令下面附着的厚厚的记录,急忙翻开了第二份文件。果然
是柳媚的案卷。华剑雄心中暗喜,现在两个案子都交到自己手里,应该算是真正
的尘埃落定了。他打开案卷,一看文件的内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竟然是一
份秘密处决柳媚的命令。怎么柳媚也要处决?为什么?他的脑子顿时乱了。

  他急忙翻看了一下案卷,除了处决命令,居然再没有任何材料,连最简单的
审讯记录都没有。这完全不合规矩,到底是什么意思?华剑雄开始冒冷汗了。到
底他们找到柳媚通共、甚至她就是枫的证据没有?他自己对此其实一点都没有把
握。如果找到了,为什么丁墨村、黎子午没有拿来作文章?他不相信这两个混蛋
会放过这样一个机会。

  如果没找到,平白无故为什么要处决柳媚?柳媚是自己的人这谁都知道,现
在被他们这么整了一通,再不明不白地处决掉,自己以后还怎么在76号立足?
想到这儿,他实在憋不住了。他抬起头,狐疑地盯着老头子问:「柳媚到底怎么
回事?」

  老头子对华剑雄的反应好像早有准备,表情平静地说:「事出有因,查无实
据。剑雄啊,这件事已经弄的76号满城风雨,不快刀斩乱麻处理掉会很麻烦。
大丈夫能屈能伸,天涯何处无芳草?一个女人不值得这么费神。人交给你处置,
你可以让她走的痛快一点,少受点罪嘛!」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华剑雄一眼,点着他手里的案卷道:「你还是好好看
看前面那个命令,那里面还有须要你作的事,那对你才是真正要费点神呢!」

  华剑雄奇怪的看了老头子一眼,心里却还在想着老头子刚才的话:「麻烦?
留下柳媚谁会有麻烦?」他想着心事,手上却不敢怠慢,赶紧翻回处决周雪萍的
命令,仔细一看下文,他顿时愣住了。

  命令详细规定:处决周雪萍姐妹等三人均在76号秘密执行。使用3号处决
方案,周雪萍本人由华剑雄亲自执行。华剑雄的脑子里嗡的一片金星,全身顿时
凉到了底。这个命令实在太过份了,他在里面嗅出了别有用心的味道。

  所谓3号方案就是用冷兵器处决犯人,这个方案只是当初76号建立犯人处
置办法的制度时作为特殊情况下的一个备案放在那里的,其实谁也没有用过,因
为毕竟太过血腥。这个处决命令规定如此详细而且特别,是他前所未见。

  说白了,就是让他本人亲手用刀捅死周雪萍。平时他连刑场监督都经常让黎
子午或柳媚代行,这老头子是知道的,亲自动手行刑就干脆根本与他不沾边。现
在让他亲手杀人,还要用刀。这明明是要他难堪,再加上处决柳媚,到底是要给
谁看?是谁的意思?

  他呆呆的看着老头子,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解释。可老头子只是挥挥
手话里有话地说:「周雪萍这个案子牵连了太多的人,牵扯了太多的事,也拖了
太长的时间。现在必须要马上有个了断,否则76号就要停摆了。了结这个案子
对所有的人都要有个交代。现在我们大家都好比是困在悬崖上面,要下来总要有
个梯子。剑雄啊,就算我请你帮我搭个梯子喽!」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华剑雄难看的脸色,缓和了一下口气说:「今
天的事不急,你明天可以再考虑一下。我明天去南京开会,后天一早在76号听
你的回话!」

  老头子这一番话,让华剑雄刚才拿到这两份案卷时那种要荣归76号的轻松
喜悦全都烟消云散了,这原来本是两个烫手的山芋。他听出老头子话里隐含的意
思,采用这种让自己极为难堪的方式结案,原来是为了给别人搭梯子下台阶。给
谁?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1-1-7 13:54

               (一二六)

  华剑雄正想着,周老板又从抽屉里抽出一个密封的文件夹放在他面前说道:
「下月开始第三次清乡,日军和治安军都要大规模出动,重点是苏南苏北的非治
安区。这是清乡计划,丁主任已经有了。你们一起研究一下。这次日本人下了大
决心要肃清重点地区敌方的骚扰活动,以便抽出主力用于其他战略重点方向。」

  「76号要好好配合,主要任务是那些什么忠义救国军、铁血除奸团之类。
当然还有情报侦察,全都要靠你们了。你回去赶紧和丁主任一起研究一个计划给
我。」

  说完,不待华剑雄答话,已经叫过林美茵,吩咐道:「华处长这几天很辛苦
了,派个车送华处长回去先休息吧!」

  华剑雄满脑子里都是柳媚,听见老头子最后一句话一愣,老头子就这么送客
了,把难题留给了他。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可能再和老头子争辩了,只好拿过桌
上的文件,随着林美茵悻悻地出了门。

  坐在车上,他脑子里还乱糟糟的,努力想从老头子留给他的这一团乱麻里理
出个头绪。车进入市区,林美茵见他望着窗外出神,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他:「处
座,送你回家?」

  华剑雄一愣,忙摇头道:「不,我去柳月坊。」

  车到柳月坊,林美茵送华剑雄下车后关心的问:「处座要会朋友?」

  华剑雄含糊地唔了一声,和林美茵道别后走了进去。

  柳月坊的老板见华剑雄进来忙迎了出来。他殷勤地跑前跑后嘘寒问暖。华剑
雄无心和他寒暄,要了他经常去的单间,简单点了些酒菜,吩咐了老板几句。然
后独自坐下,自斟自饮,想起了心事。

  一端起酒杯,他自然想起了萧红,她要在身边,象今天这样的事可以和她商
量。可惜现在她成了镜中花,水中月,只能看,碰不得了。感叹一声,一杯酒下
肚,身上热起来,脑子却沉静了下来,他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

  76号的情况看起来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要回去看来不是那么轻松,还要
付出相当的代价,问题是这个代价自己能否接受的了。综合各方面的情况,可以
肯定的是,第一,这次的风波是黎子午搞的鬼,丁墨村则是乐观其成,而且跟着
趟了浑水。第二,他们没有抓到自己的把柄,包括在柳媚身上,老头子还是充分
相信自己的。

  第三,老头子竭力想在这错综复杂的局面下摆平自己和丁墨村之间的关系,
并不希望两人之间的任何一个因为周雪萍和柳媚的案子占到绝对上风。那个要找
台阶下的人是丁墨村无疑。至于那个黎子午,还有那些跟着他诈唬的倒霉蛋,恐
怕已经都处理掉了,搞不好人都枪毙完了。

  刚才阅读案卷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那两份命令都是丁墨村的笔迹。华剑雄
非常清楚,丁墨村从来不亲自起草文件。所以无论让他亲手处决周雪萍还是秘密
处决柳媚无疑都是丁墨村的主意,目的就是给他自己找个台阶,同时给华剑雄难
堪,以便在他面前捞回一点失分。

  不过他的这个诡计是正中老头子要在他们两人之间维持平衡的下怀。而且还
有一个因素不容忽视,就是萍如的刺杀案让丁墨村变成了一个受害者,也让他有
了向老头子要价的资本。这恐怕是总部策划这个行动时没有料想到的。这些因素
加在一起大概就是促使老头子接受丁墨村的主意,进而批准那两个秘密处决命令
的原因。

  华剑雄现在看清楚了,这两个命令其实是丁墨村给他设下的一个陷阱。如果
真让他得逞了,自己将得不偿失。这场较量的真正主角,也就是自己和丁墨村之
间,表面上是自己站了上风,安然无恙地回到了76号,但实际上还是对方占了
大便宜。

  他华剑雄的人别人可以随意整,整不倒就杀。他心爱的女人他们找个理由就
抓起来K,K完了还照成照片到处散。自己如果就这么回去,那还有什么威信可
言?谁还会死心塌地跟着他干?他就是回到76号也抬不起头来,这恐怕就是丁
墨村最终的得意算盘。问题是他先入为主,取得了老头子的同意,造成了既成事
实。现在文件已经成文,要推翻老头子的成议谈何容易。

  但丁墨村的要价实在太高,要自己打掉牙带血吞。就这么吞下去,回76号
还有什么意义?再说,明知丁墨村设下圈套还要去钻,眼睁睁看着柳媚被他们杀
掉,他实在是不甘心。但怎么才能翻盘?他一时却也没有主意。手里这个清乡计
划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请求总部出手,给丁墨村也下个套。自己再在日本人那里
扇扇风,让他进了棺材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不过那是后话,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的问题是怎么风风光光回76号去,
这实在让他进退两难,越想越烦,不知不觉酒已经喝掉了半瓶。

  华剑雄正烦着,包房的门一开,一阵香风袭来,进来一个穿无袖旗袍风情万
种的女人。华剑雄事先吩咐过,不招呼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见有人不打招呼就
进来,他正待发火,却发现进来的是林美茵。忽然一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华剑
雄朝站在门口的林美茵笑了。

  林美茵婷婷袅袅,杨柳轻摆,挟着令人陶醉的气息款款朝他走过来。见到华
剑雄,她脸上现出一抹红晕,用带点羞怯的口气说:「周老板交代我要伺候好处
座,你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我可没法向老板交差啊!」

  她刚走到华剑雄身边,不料华剑雄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酒气喷喷的说:
「柳媚你可来了,我想死你了!」说着低头就要去亲林美茵。

  林美茵一愣,忙把他的脸挡开说:「处座你喝多了,我陪你说话解闷,不喝
了好吗?」

  华剑雄梗着脖子舌头不利落地问道:「不喝?为什么不喝?我今天见着你高
兴,来,喝!你陪我喝!」说着倒满两杯,自己先一口干了,另一杯送到林美茵
嘴边一边灌一边说:「我告诉你,有人要害你……你千万要小心!」

  林美茵嫣然一笑,爽快的把酒喝了劝道:「处座还是别喝了,这样喝你不怕
伤身体啊?」不由分说夺过了华剑雄的酒杯。

  华剑雄摸索了半天找不到酒杯,抄起酒瓶就往嘴里灌,林美茵一下没拦住,
被他一口气喝干了。喝完酒他把瓶子一扔,搂住林美茵就亲,嘴里还不停地在念
叨:「柳媚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咱们就在这……哈哈他们不敢进来……谁
进来我枪毙谁!」

  林美茵脸上一红,躲开华剑雄满是酒气的嘴,拍了拍他的脸哄道:「好了处
座,这里人太杂,咱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华剑雄手不老实的在林美茵身上到处摸着说:「换地方?为……什么换……
地方……我的酒呢?」

  林美茵哭笑不得的拉开他的手说:「你的酒没了,这儿没酒了。咱们换个有
酒的地方好不好?」

  华剑雄摸到了酒瓶子,往嘴里倒了倒,什么也没倒出来。他把空瓶子扔在地
上,又去搂林美茵。

  林美茵抓住他的手,把他按在椅子上说:「你乖乖呆着,我去叫车。」

  林美茵出去了一趟,回来时跟了两个酒店的跑堂,扶着醉成一滩泥的华剑雄
上了车。


               (一二七)

  车到华剑雄的住宅,林美茵在司机的帮助下费了好大劲才把华剑雄弄进屋。
她给华剑雄脱掉外衣扶他躺在床上,忙去找开水和茶具。刚沏上一杯茶,华剑雄
就在床上呕了起来。她赶紧跑过去,扶他去卫生间。刚进卫生间,华剑雄哇地吐
了,只有一小部分吐到了马桶里,大部分吐到了自己身上,连林美茵的旗袍前襟
也沾了一大片。

  林美茵皱了皱眉,顺手冲了马桶,又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她扶华剑雄在浴
缸沿上坐下,给他解臭哄哄的衬衣的扣子。华剑雄浑身软的象没了骨头,昏昏沉
沉地往林美茵身上靠。林美茵并不躲闪,一手揽住他沉重的身子,一手帮他脱掉
衬衣和背心。华剑雄光着的上身挨着林美茵裸在外面的光滑白皙的胳膊,宽厚的
后背蹭到她高耸的胸脯,似乎还有意往后挤了一下。

  林美茵的心咚咚地跳起来。她伸手试了试水,对华剑雄说:「处座……」

  华剑雄突然发火了:「什么处座处座的!我和你说过多少遍,这里不是办公
室,就叫我剑雄!」

  林美茵一愣,笑笑说:「好!剑雄,水好了,你还是先洗洗吧!」

  华剑雄嗯了一声,林美茵给他解开裤带,把脏兮兮的裤子扒了下来。华剑雄
身上只剩了一条裤衩,看见他浑身健壮的肌肉,特别是白色的裤衩下面那一大团
鼓鼓囊囊的东西,林美茵不禁脸红心跳。华剑雄是个招女人喜欢的男人,她自己
也不例外。虽然知道他的女人不少,但还是忍不住要亲近他。她试过几次,但华
剑雄一直对她若即若离。

  她知道以她的身份,男人对她都会有戒心。今天倒是想躲也躲不过去了。林
美茵深吸一口气,把华剑雄扶起站住,伸手抓住他身上仅剩的裤衩往下一拉。那
一小片布飘落到地上,华剑雄光溜溜地靠在了林美茵的身上。她一眼瞥见他胯下
那雄壮的大家伙,心跳立刻快了起来,赶紧把眼睛移向别处。

  她小心翼翼地扶着华剑雄坐到浴缸里,他刚一入水就大叫起来:「你怎么还
不脱?还等什么?」

  林美茵苦笑一下,看看象小孩子一样任性的华剑雄,又看看自己湿了半边,
散发着酒气和酸味的旗袍,心里说,这件衣服无论如何也不能穿了,脱就脱吧。
于是解开扣子,下意识的背过身去,把旗袍脱了下来。她甩掉高跟鞋,把长丝袜
也脱了,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衩和一个乳罩,找出一双女人用的拖鞋穿上,到外面
把刚才泡的浓茶端了进来。

  华剑雄舒服地躺在温水里,嘴里还喷着酒气。林美茵哄着他漱了口,又喝了
几口浓茶。看他情绪逐渐平稳了一些,林美茵试着把手伸进水里,在他身体上摩
挲。他胸前茂密的胸毛摸起来麻酥酥的,好像还沙沙作响。

  林美茵用手把他的皮肤细细地揉搓了一遍。华剑雄很享受地躺在水里一动不
动,享受着美女柔软的小手的爱抚。修长细腻的小手游动到大腿根的时候,轻轻
地触动了一下在水里漂浮的紫褐色的大家伙,感觉软绵绵的,一点也不恐怖,林
美茵的心好像要跳出嗓子眼了。

  她对这个雄壮、蛮横、还有点丑陋的家伙真是爱恨交加。小燕就是被这家伙
粗暴地破了身,还受到它野蛮的蹂躏。但她又好像无法对它真的恨起来。其实好
长时间以来,她一直都很羡慕柳媚。她天天都能够和他朝夕相处,还有机会被这
个大家伙搞的死去活来。想到吃尽了苦头现在还被关在牢里的柳媚,她心里涌出
一丝歉意。

  不过现在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心里怦怦跳着咬着嘴唇捞起毛茸茸的大肉
砣子。那家伙真的很大,她两只手才勉强把它捧住。想想它插到女人蜜穴里的情
形,林美茵心里好像有只小鹿在乱撞。

  她从浴缸边上拿起皂液,小心翼翼地倒在软乎乎的肉团上,轻轻地一揉搓,
浮起了大团的皂沫。她把整个肉团都仔仔细细地细过一遍,软绵绵的肉棒竟象睡
醒了一样慢慢硬挺了起来。

  林美茵脸红心跳,赶紧放了手。沾着皂液的小手顺着股沟向后摸去。当触到
那个圆圆的凸起时华剑雄嗯了一声,从水里抬起手抓住了她光裸的胳膊。他顺着
她的胳膊往下摸,在她滑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片水迹。不一会儿那只大手就摸到
了她的胸脯,往下扒她的胸罩。

  林美茵抓住他的手放回水里,一边给他身上涂皂液一边学着他们审讯时常用
的语气故作严厉地说:「乖乖的别乱动,小心我弄伤你!」

  华剑雄吃吃地笑起来,手又偷偷伸出来揽住她的屁股。她不理他,快速地给
他打完肥皂,一边放掉浴缸里的水,一边用水龙头冲洗他身上的皂液。华剑雄摇
摇晃晃地从浴缸里站起来,林美茵赶紧拿起一条浴巾给他披在身上。华剑雄醉眼
朦胧地看着站在地上半裸的林美茵,忽然指着她的腰问:「那是什么?」

  林美茵低头一看,什么也没看见,却见华剑雄的大手伸过来,一把揽住挺拔
的柳腰往怀里一拉。林美茵脚下站不稳,身子一晃,却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
把她整个提了起来。哇地一声大叫,她整个人拔地而起,落在浴缸里,扑进华剑
雄的怀中。

  华剑雄紧紧搂着林美茵,毛烘烘的胸脯紧顶住她柔软丰满的乳房,一边摇晃
一边说:「你怎么不洗?」

  林美茵赶紧说:「剑雄你洗完了,我马上……」

  华剑雄不等她说完,一手抓住她的裤衩一边往下扒一边说:「什么马上,就
现在!」

  林美茵挣了两下没挣动,裤衩已经给扒掉了。片刻间,华剑雄的肉棒已经迅
速地膨胀到了极限,顶在她的柔软的小腹上。那巨大坚硬的感觉让林美茵浑身发
软。她用力推开他火热的身子说:「剑雄你别急,让我把胸罩摘掉。」

  华剑雄嘿嘿的笑着说:「不劳你大驾,每次不都是我来伺候?」

  话还没说完,林美茵的胸罩已经被他熟练地解开,一点也不象是个喝醉了的
人。最后一片布片去掉,两个人已经彻底赤裸相见了。林美茵的呼吸顿时急促起
来,软软地依偎华剑雄怀里,身子好像在发抖。

  华剑雄扔掉浴巾,顺手打开水龙头,刚擦干的身子立刻就全湿了,躲在他怀
里的林美茵更是从头到脚都是水淋淋的了。华剑雄用胸脯挤住林美茵柔软的乳房
来回乱蹭,一股股滑腻酥麻的感觉从林美茵胸口迅速传遍全身。她垂下肩缩到华
剑雄宽大的肩膀下面,伸手揽住了他粗壮的腰身。

  他却略侧了下身,一只大手贴着她平坦的小腹,伸进了长满黑油油耻毛的秘
地。他怀里的女人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肩膀抖的更厉害了。他粗长的手指急急地
分开两片柔软的肉唇,顺着长长的沟壑一直摸到微微隆起的菊门,感觉到一阵紧
张的收缩。

  林美茵紧紧搂住她粗壮的腰身,轻声呻吟着说:「剑雄你慢点……慢点。」

  她想要好好体味被心爱的男人抚摸的感觉,伺候老头子可从来没有这么浪漫
过。华剑雄的手指已在她的胯下不知巡梭了多少来回,两片肉唇都充血硬挺了起
来。他回过手向浴缸边摸索,林美茵乖巧地拿过皂液。他张开大手,林美茵给他
倒了满满一手,然后默默地分开腿。华剑雄的大手伸到她的胯下揉搓起来,那里
马上吐出了大团雪白的泡沫。

  林美茵快活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她边配合华剑雄的揉搓摇动着身体,边抓起
皂液瓶乎乎地往胸前倒了下去。立刻两人同时起劲地摇摆起身子,一会儿就被白
色的泡沫包围了。


               (一二八)

  当两人的身体再次在水龙头下变得清爽起来的时候,一红一白两个高矮胖瘦
不同的肉体紧紧地拥在一起,热腾腾的冒着蒸气。女人的两条腿紧紧地夹着男人
的一条大腿,湿漉漉的头深深地埋在男人多毛的胸前。良久,华剑雄拍了拍林美
茵的屁股,她依依不舍地放开紧搂在他腰上的手,转身抬腿要迈出浴缸。

  谁知华剑雄搂住她的后背猛地转身,把她赤条条的身子压在墙上。他一只手
撩起她抬起的那条大腿放在浴缸沿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坚硬如铁的大JB迫不
及待地顶住了她微微张开的肉洞口。

  她气喘嘘嘘地挣扎着说:「剑雄……别……咱们回床上去,我给你……」

  华剑雄根本不理会她的话,猛地一挺腰,暴胀的象根小擀面杖的肉棒噗哧一
声插进了火热的肉洞。林美茵啊地叫了一声,两手不由自主地圈住他的脖子,紧
紧的搂住,亮晶晶的淫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华剑雄哼的一声,粗大的肉棒蛮横地全部钻进了湿漉漉的蜜穴,接着他迫不
及待地撅臀挺腰地抽插起来,一边插还一边说:「小东西……还说不要,看你浪
的,里面都发大水了……几天没K你,想了吧!」

  林美茵娇喘不止,接住华剑雄的话头娇羞地说:「想……想死我了……你这
个大家伙。」

  她吊在华剑雄脖子上,下面强大的冲击把她不断地托向高峰。华剑雄这种强
悍、霸道、甚至有点狂暴的做爱方式把她彻底征服了。没多会儿就忍不住泄的一
塌糊涂。可华剑雄象关不上开关的机器一样不停地继续冲击,她不顾一切地高声
呻吟。她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整个下身都象水洗过一样,华剑雄才把她死死
按在墙上,怒吼着把大股的精液射入她肉穴的深处。

  华剑雄的手松开了,林美茵感觉浑身的力量都被那个暴烈的大家伙吸走了。
她顺着华剑雄汗淋淋的身体滑了下来,抱着毛烘烘的大腿扑通跪了下来。抬起头
来,那个黑乎乎的大家伙就在自己眼前。虽然已经软缩,但看起来依然让人心有
余悸。一股强烈诱人的气味冲进了她的鼻腔。

  这是征服者的气味,她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小嘴,臣服地把已变的软绵绵的大
家伙吞了进去。她用了足足十分钟,把这个让她欲死欲仙的东西舔的干干净净。

  当华剑雄和林美茵重新把身上冲洗干净躺到床上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软塌
塌的了。华剑雄又恢复了浑浑噩噩的样子,嘴里不停地胡说八道。可当他的身体
在松软的被子下面接触到林美茵散发着香气的柔嫩的肌肤时,他就又管不住自己
了。他一把将林美茵搂在怀里,阔大的嘴巴蛮横地堵住了她的小嘴,把所有惊叫
和呻吟都堵回嗓子眼里。

  他胡乱亲了几口之后,厚实的舌头毫不客气地顶开牙关侵入到了林美茵的口
腔。林美茵只犹豫了片刻,柔软灵巧的香舌就迎了上去。两个人的舌头马上纠缠
在了一起。林美茵敌不过华剑雄,没多一会儿口腔的大部分就都是华剑雄的天下
了。她被堵的有点喘不过起来,嗓子里发出哼哼的闷叫。

  不过最让她恐惧的却在下面,因为那根巨大的肉棒又硬挺了起来,已经兵临
城下了。果然,华剑雄猛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火热的肉棒一秒钟都没有犹
豫,毫不含糊地又钻进了她的身体。

  早上华剑雄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林美茵乖乖地躺在他怀里,紧紧地搂着
他睡的很香。随着她均匀的呼吸鼻翼一扇一扇的,象只温顺的小猫,甚是惹人爱
怜。昨晚在床上两人又做了好几次,所以下身都是粘糊糊的。华剑雄忍不住摸了
林美茵下身一把,摸到了一手泥泞。林美茵身子一动,睁开了眼睛。华剑雄假装
刚刚睡醒,惊讶地说:「林秘书,怎么是你?」

  林美茵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忽闪着大眼睛嗔怪地哼了一声,贴住他宽厚的胸
脯轻声问:「那你以为是谁?」

  华剑雄继续装傻说:「我还以为是柳……昨晚我没冒犯你吧……」

  林美茵拉过他的手塞进自己的大腿中间娇嗔地说:「还说!你还要抵赖?」

  华剑雄赶紧搂住她说:「不敢不敢,多有冒犯,林秘书恕罪。」

  林美茵故意不依不饶地说:「昨晚你醉的象只死狗,人家还好心好意送你回
家,你倒差点没把人家弄死!」

  华剑雄嘿嘿笑着把林美茵拥在怀里道:「我是酒后乱性,美茵你大人不记小
人过,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林美茵听他已悄悄改了称呼,心里涌起一股甜蜜。知道他对昨晚的事大概心
里有数,也不说破,只是把头轻轻地靠在他热乎乎的胸脯上,静静地听他咚咚作
响的心跳。

  良久,华剑雄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悄悄地伸进她两条嫩滑的大腿之间。林
美茵把身体稍稍转了个角度,羞怯地把大腿摊开,迎合着他的动作。随着华剑雄
的大手长驱直入,林美茵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光滑细嫩的大腿和毛茸茸的大手纠
缠在了一起。粗壮的手指按住了大腿根上柔嫩的肉唇,用力的揉搓,林美茵的身
子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她一双白皙的小手揽住华剑雄厚实的后背,柔软丰满的乳房贴上了他毛烘烘
的胸脯。赤裸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磨擦、挤压、揉搓。敏感的乳头颜色也迅速变
深,直直地挺立起来。林美茵的情欲被调动了起来,娇喘连连。她腾出一只手,
柔柔地抚摸华剑雄胯下那条早已雄伟挺立的大肉棒,岔开腿翻身就把自己送了上
去。

  谁知华剑雄忽然脸色一冷,轻轻推开她那火热的身体,抽身坐起来,靠在床
头,摸出一支烟点燃,狠狠地吸了几口,再也不说话了。

  林美茵微微一愣,脸上的红晕渐渐消退。她强压住蠢蠢欲动的情欲,竭力使
自己的喘息平息下来。她拉起被单盖住自己裸露的胸口,也向上耸了耸身子,只
露出白花花的肩膀,把头枕在华剑雄的胸脯上,幽幽地问道:「剑雄,你是怎么
了?」

  华剑雄长叹一声:「唉……天道不公啊!」

  林美茵听着他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他:「是不是还是为柳
媚的事?」

  华剑雄没有答话,只是长长出了口气,狠狠地吸烟。林美茵用手指轻柔地抚
弄着华剑雄胸口上浓密的胸毛,轻轻叹了口气说:「唉,柳媚真是命苦,偏偏是
被自己的上司陷害,有口难辩啊。」

  华剑雄哼了一声忿忿不平地说:「老头子偏心眼,袒护丁墨村,拿柳媚一条
命给他作台阶!这就能证明他没抓错人了?」


               (一二九)

  林美茵沉默了片刻,抬头看了看华剑雄因气愤而涨红了的脸说:「剑雄,你
这么说就错怪老头子了。他其实还是护着你。你知道黎子午和丁墨村下了多大的
功夫要把你搞倒?老头子知道柳媚的事后后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你保护起来。是他
亲自给桥本司令打了电话,又派我专门跑了一趟,当面落实后才放心。」

  「其实丁墨村早就在给老头子吹冷风了,处置柳媚的计划放在老头子那里也
好几天了。他下这个决心整整用了两天的时间,这两天的时间茶饭不思,觉也睡
的很少。最后还是考虑不给你以后在76号留下后患,才批准了这个方案。」

  林美茵的话让华剑雄心里好受了一点。虽然他不相信老头子这两天冥思苦想
都是为了考虑他的处境,但毕竟遇事把自己当作一个重要因素考虑,这让他心里
很舒服。听林美茵的口气,柳媚的事说不定仍有转圜的余地。自己的计划也许真
能奏效,无论如何值得一试。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利用昨晚营造出来的亲密气氛,
潜移默化地影响这个老头子面前的大红人。

  想到这儿他故意满腹牢骚地说:「杀掉柳媚就绝了后患了?老头子想的未免
简单了。他要是真为我着想,即使不当面给柳媚恢复名誉,起码也应该把她交给
我处置。你想一想,他们把柳媚整的这么惨,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最后不了了
之,再按丁墨村的意思不明不白地把她处决掉,你让我在76号还怎么混?打个
不恰当的比方,要是有人打你的主意……」

  说到这儿,突然感到腰上传来一阵刺痛,是林美茵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他意
识到自己的话有点太出格了,忙打住了话头,狠狠地吸了两口烟,把剩了大半截
的烟头扔在了地上。

  林美茵爱抚地轻揉着刚掐过的地方没有说话,华剑雄长长吐出一口烟,胸脯
剧烈的起伏了半天,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换了一副口气说:「美茵,我求你一
件事。」

  林美茵心里一动,嗯了一声,手下意识地滑到他软乎乎热烘烘的大JB上,
轻轻地抚摸起来。华剑雄好像毫无知觉地说:「美茵,丁墨村这是逼我跳崖,只
有你能帮我救柳媚。你今天在这里真是是天意,柳媚命不该绝。」

  林美茵的脸腾的红到脖颈,把被单往上拉了拉遮住肩膀,听华剑雄继续往下
说:「老头子那里只有你能说上话,我只有求你了。」

  林美茵脸红红的,一条热乎乎的大腿搭上华剑雄的腿,柔软的小手一圈,把
开始硬挺起来的肉棒握在手里。她仍不吭声,华剑雄顿了顿接着说:「只有你有
机会说动老头子。我可以让一步,处决周雪萍的事我可以按丁墨村的主意办,当
一回刽子手,让他找回点面子。这个梯子够他下台阶的了。」

  林美茵抬头看看他的脸,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处决柳媚和让你亲手处决
周雪萍是丁主任的主意?」

  华剑雄哼了一声:「他没撅屁股我都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林美茵抿嘴一笑没有正面回应,把头重新靠上了华剑雄的胸膛,好像在思考
着什么。华剑雄感觉到她还在犹豫中,着急地对林美茵说:「美茵,我知道说服
老头子不是件容易事。你答应我去找老头子,只要柳媚的事有转机,你让我干什
么我都答应你。」

  林美茵肩头一震,握着华剑雄肉棒轻轻套弄的小手一张,把两个圆滚滚的蛋
蛋抓在手里轻柔地抚弄。她沉默了好了一会儿,慢慢抬起头严肃地问:「你说的
话当真?」

  华剑雄的心跳猛的加快,看来有门。他低下头看着林美茵的眼睛说:「你还
信不过我吗?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林美茵躲开他的目光,又低下头,枕着他的胸脯出了好半天神,最后才用平
静的口气问:「你还记得那个在柳月坊杀死武田又把你砸伤的小燕吗?你亲自审
过的。」

  「嗯?」

  华剑雄想起那个给夜莺作刺客的小姑娘,顿时警觉起来。

  林美茵继续说:「她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我最近才知道。这孩子也怪
可怜的,她在家乡受骗收了人家的钱,参与了刺杀案。她的父母前些天找到上海
来求我,想把她赎出来。我正发愁呢,这事大概只有你能办到。」

  这一番话让华剑雄心里吃惊不小,这小丫头牵涉的是重案,给她说情要担多
大干系林美茵是非常清楚的。她为什么要替夜莺的刺客说情?他忽然发觉自己的
骨头缝里在往外冒凉气,一个让他浑身冷的发抖的念头浮现出来:难道林美茵是
夜莺?这太可怕了!想到昨晚和她的一夜风流,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在鬼门关
里走了一回,他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华剑雄下意识地用力搂了搂怀里这个柔若无骨的赤条条的酮体,转念一想:
她要是夜莺,大概自己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再说,林美茵不是没心计的人,不
会笨到拿这么老套、一眼就能看穿的借口来哄自己的地步。她也是在场面上混的
人,说不定真的另有苦衷。

  再说夜莺的行动一向神出鬼没,自己与她们本无仇无怨。她们是把自己当汉
奸来打的,自己也是有苦难言。如果通过这件事向他们表白心迹,平白减少了一
个敌人,也未必不是美事一件。况且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跳出丁墨村给自己设的圈
套,就算付出点代价也是值得的,总比眼睁睁地看着柳媚送死强。

  想到这儿,他忽然觉得那只温暖柔软的小手握的他的肉棒非常舒服,那个大
家伙又在蠢蠢欲动,快速地膨胀起来。

  他竭力压抑住不断高涨起来的欲望,脑子在飞快的盘算:武田案已经时过境
迁,自己又是当事人,找个机会给这小丫头报个刑毖弄出去,并不是太难的事。
柳媚的生死关系到自己在76号的地位,无论如何不能够放弃。这个交换是值得
的,况且这样一来他就解了和夜莺的死结、也不再欠林美茵的情,一举三得。

  他暗自下了决心,伸手抓住林美茵丰满柔软的乳房用力揉弄起来。他按奈着
心中一拱一拱的冲动,呼呼喘着粗气说:「好吧美茵,我什么都不问了,都答应
你!」

  林美茵紧紧抱住他,响亮地亲了他一口:「那好剑雄,咱们一言为定!」

  华剑雄也搂紧了她热乎乎的身体,翻身又压在了她的身上。


               (一三零)

  隔天的早上,华剑雄精神饱满地出现在76号的办公楼。他知道今天这个亮
相的重要性,所以从穿着打扮到精神状态都作足了功夫。

  昨天送走林美茵之后,他仔细地看了周老板留给他的清乡计划。他发现这次
的清乡规模相当大,出动的兵力也大大超过前两次。最让他感兴趣的是,从计划
上看,这次扫荡的重点是几个重要港口城市的周边地区。计划还特别强调,要重
点肃清可能对港口的运作形成威胁的隐患。

  联系前几天桥本司令透露给他的将有重大战略行动的信息,以及近来甚嚣尘
上的关于日本人南进还是北进的争论,他感觉到已经摸到了日本人下一步战略动
向的脉搏。

  他知道当前国军和日军在长江中下游处于胶着状态,战局非常吃紧。国府方
面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因此对日本人的动向非常关心,这关系到抗战能否坚持下
去的大局。

  所以他当天晚上紧急约见了余韵,将这个重要的战略情报传递给她,要她立
即报回总部。同时要余韵转告总部,利用这个机会用反间计给丁墨村、李士群、
周佛海等几个铁杆汉奸制造点麻烦,以便自己能利用日本人的多疑上下其手,巩
固在76号的地位。

  做完这件事他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早上起来后精神抖擞地来到阔别多日的
76号。不过,柳媚的事还没有着落,他自己今后在76号的地位也还没底,所
以他内心的深处还是有些忐忑不安。走在大楼里,他感觉到人人看他的眼光都怪
怪的,打招呼时表情也很僵硬,好像都有点对他敬而远之。

  华剑雄若无其事地走进办公室,坐在门口的王凤滟看见他赶紧站了起来,脸
红红的和他打招呼,然后就忙前忙后地端茶倒水。华剑雄已经知道,黎子午对柳
媚的行踪进行调查时也找过她,而且她还故意提供了对柳媚不利的证词。他有意
对她不冷不热,弄的她非常尴尬。他拿过办公桌上放着的一大叠案卷,漫不经心
地一份一份翻阅着。

  刘大壮诈诈唬唬的闯了进来,进门就叫:「处座你可回来了,76号耗子要
翻天了!」

  华剑雄示意他把里屋门关严,劈头就问:「柳媚现在在哪里?」

  刘大壮气愤地说:「现在关在特号,周雪萍隔壁的优待室里。都是丁主任亲
自派人看着,他妈的不让我们沾边。」想了想又补充说:「听说这两天没受罪,
也没戴家什。不过刚才我看见丁主任那里的小李子带两个人拿着铐子去特号优待
室了……」

  华剑雄的心一下沉了下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林美茵没把事情办成?他咬
着牙想:没办成看我怎么收拾这个小贱人!甭管她是什么人。那个小燕不是在我
手上吗!我先拿她开刀!他若无其事地吩咐道:「你去把所有在押犯人的材料给
我调来。」

  刘大壮应了一声正准备出门,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他示意刘大壮打开
门,吴四宝探头探脑地钻了进来。华剑雄让他把门关严后,问他:「有什么情况
吗?」

  吴四宝是这些天76号和华剑雄联系最多的人,他表功似的地对华剑雄说:
「姓黎的和董连贵他们一共5个人全部给扣起来了,都是参加过审讯柳秘书的混
蛋。连那个姓杨的小娘们在内。原来传出来说昨天都拉出去枪毙。可今天我听说
还没有执行。现在都关在刑监那边。」

  华剑雄有点奇怪的问:「你说姓杨的小娘们,就是新来的那个叫杨玟的秘书
吗?我见过她一面,连她也给扣起来了要枪毙?」

  吴四宝点点头说:「就是她,也是个倒霉蛋,来了没两天,上了黎子午的贼
船,听说他们对柳秘书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好像她也有份。」

  华剑雄眼前出现了这个清秀干练的年轻女人的脸,喃喃地说:「这倒是个新
闻。」

  他对吴四宝说:「你等会儿去刑监把这个杨玟扣下来,另关个地方。我倒要
看看她对柳媚干了什么。」

  吴四宝连连点头。刘大壮抱了一个厚厚的案卷进来,华剑雄面无表情地打开
案卷,从里面找出所有在押人员的清单,仔细地看了起来。

  时间不长,门外由远而近响起女人说话的声音,接着一阵熟悉的高跟鞋声传
了过来。华剑雄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他定定神放下手头的卷宗亲自去开门,出现
在门口的是林美茵那张笑吟吟的俏脸。她看见华剑雄,悄悄地朝他眨眨眼。看见
她轻松的表情,华剑雄也松了口气。

  林美茵朝桌上瞟了一眼,若无其事地和他打着招呼:「华处长,辛苦啊。老
头子来了,在办公室等你。」说完留下一个亲热的笑容,回头一扭一摆咔咔地走
了。

  华剑雄摇摇头,镇定了一下情绪,跟在林美茵的后面朝老头子的办公室走过
去。

  华剑雄敲门走进办公室时,里面只有老头子一人在悠闲地抽着雪茄看文件。
屋里有一股混和着洋酒气息的烟味,华剑雄立刻明白,丁墨村已经来过了。他规
规矩矩地坐下,静等老头子发话。老头子看完了手里的一叠文件,抬起头来看了
华剑雄一眼,把一份文件拿出来放在他面前,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华剑雄瞟了那份文件一眼,是那份处决秘密周雪萍的命令。他抓过命令,看
也不看就在下面签了字。

  老头子满意地点了点头,把雪茄放到一边,从抽屉里抽出处决柳媚的那份命
令,放在自己面前翻了两下,慢条斯理地说:「关于柳秘书嘛,我又仔细考虑了
一下,这样不明不白的处决了,对你不公平,太委屈你了。」

  华剑雄的心通通跳起来,他知道林美茵确实没有食言,她的说项奏效了。老
头子又拿起雪茄抽了一口说:「我再给她一个机会洗清自己。」他盯住华剑雄的
眼睛继续说:「周雪萍案的全部案犯今晚执行处决,柳秘书吗,就让她作个观众
吧。如果她今晚的表现没有什么疑点,就交你全权处置。」

  华剑雄立刻明白了,老头子是要柳媚陪绑。他马上想到这一定又是丁墨村的
主意,这家伙还不甘心,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还要做最后的挣扎。不过他
也佩服老头子确实老谋深算,这一招确实是万全之策,谁也说不出什么。其实他
自己不是也对柳媚还有一丝犹疑吗?这样一来,也只能听天由命了。他无可奈何
地站起身,顺从地说:「老板明鉴,剑雄从命。」说完告辞退了出来。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1-1-7 15:19

               (一三一)

  华剑雄心事重重地走出周老板的办公室,但他并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
朝后面的牢房走去。早已等在走廊里的吴四宝迎了上来,殷勤地说:「处座,柳
秘书的牢房在那边。」

  华剑雄没有理他,径直朝特号相反方向的女监走去。他心里非常清楚,周老
板决定今天要柳媚陪绑,她的命运只有听天由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现在这个
时候他是绝对不能沾柳媚的边的,否则丁墨村不知又要玩出什么花样来。他现在
要看的是另一个人。

  来到女监,看守忙不迭地迎上来,随在他身后视察监舍。华剑雄挨着门一间
间看下去,按奈着心头的不耐烦,心不在焉地听着看守逐一的介绍关押的犯人的
情况。其实他的目标很明确。刚才让刘大壮调来的案卷他仔细看过了,小燕就关
在二搂的213号牢房。

  他不动声色地看过去,不时地提几个问题,直到来到213号牢房门前,听
看守报出犯人的名字,他才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问:「就是那个在柳月坊刺杀我
的小丫头?」跟在后面的吴四宝连连称是。

  华剑雄好像临时起意的说:「打开看看!」

  看守赶忙打开了牢门,华剑雄捂着鼻子走了进去。狭小的牢房里一共关了4
个女犯,都躺在地板上潮湿的稻草上,哀哀地呻吟着。华剑雄看到一个熟悉的娇
小身影,走过去用脚踢了踢,果然是小燕。她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华剑雄蹲
下身子看了看,见她身上的伤口都化了脓,发出刺鼻的恶臭,人已经气息微弱。

  华剑雄站起身快步走出牢房,皱起眉头回头对正在锁门的看守说:「人都要
死了嘛!」

  看守以为华剑雄要怪罪下来,忙说:「受刑太重,前几天就不好,我报了几
次,上面一直没给回信。」

  华剑雄哼了一声道:「我才几天没在,76号就乱成这样!」然后对吴四宝
说:「一会儿让王秘书来办手续,先送到医院去吧!」

  华剑雄回到办公室,见林美茵正在屋里和王凤滟说话。这两个女人,一个美
艳一个风骚,不知在谈论什么,正说的眉飞色舞。王凤滟见华剑雄进来忙迎了上
来,林美茵也转过身笑吟吟地看着他。他好像没有看见林美茵,大声对王凤滟说
道:「王秘书,你马上带案卷到女监去找吴四宝,赶紧办手续把那个小燕送往医
院,别让她死在牢里。」

  王凤滟答应一声忙朝门外走去,华剑雄锁上办公室的门朝里间走去,林美茵
腰一扭跟了上来。华剑雄坐在座位上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林美茵凑上来斜靠在
办公桌上,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镀金的打火机,啪的一声打着火,给华剑雄
把烟点燃。华剑雄深深的吸了一口,眼睛象刀子一样在林美茵身上划着圈子。

  站在他眼前的是一个令任何一个男人看一眼都会心跳加速的美女,他却竭力
压抑着心跳冷眼观看。林美茵斜靠在办公桌上,离他只有咫尺之遥。她修长的美
腿在旗袍高高的开岔处若隐若现,高耸的胸脯在合身的无袖旗袍的衬托下微微起
伏,令人怦然心动,两条裸露在外的光洁的胳膊白的耀眼,浑身散发着令人着迷
的成熟气息。

  华剑雄觉得看的有点眼花缭乱,却见林美茵朝他弯下腰,诱人的双峰向他压
来。一个柔媚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的响起:「剑雄,谢谢你。」

  华剑雄猛的一惊,好像忽然被什么东西唤醒。他呼地直起身子,大手象铁钳
一样猛地抓住林美茵一条光裸柔软的胳膊,把她按得半仰在办公桌上。华剑雄俯
下身子,宽厚的胸膛几乎碰到那激烈起伏的双峰,两只鹰一样的眼睛冷冷地盯住
那一双顾盼生情的美目。声音不高却严厉地问:「林秘书,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美茵并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挣扎,两只明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的全是温
柔。她扭扭身子娇嗔地轻声叫道:「剑雄,你要掐死我啊!」

  华剑雄不为所动,空着的一只手哗地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拉出一条红色的
丝巾,在林美茵面前晃了晃,故意把绣在中间的那只小小的夜莺亮给他看。然后
冷冰冰地问:「这个东西你一定认识吧?」

  谁知林美茵没有丝毫胆怯,她仍然用含情脉脉的目光回应着华剑雄的逼视,
用无限娇柔的口吻语带双关地说:「剑雄,我在你面前已经没有秘密了。别人不
知道我是谁,你还不知道吗?」

  华剑雄眼睛里的凶光在他身下那个香气袭人的身体的娇喘声中,和她温柔的
目光的包围下终于慢慢软化下来。

  林美茵仰在桌子上,喘息越来越急促。她气喘嘘嘘地嗔怪道:「剑雄你抓疼
我了。你快让我起来,我的腰都要断了!」

  可华剑雄盯着她的目光已经由刚才的冰冷变成了炽热,而且越来越热,好像
马上要喷出火来。他不但没有松开林美茵的胳膊,宽厚的胸脯反倒咄咄逼人地压
了下去。

  林美茵上半身完全仰在了桌子上,修长的美腿搭在桌沿上,秀气的双脚不情
愿地离开了地面。她吃力地喘息着,不停地央求:「剑雄,别这样……别……」

  华剑雄好像根本没听见她在说什么,一只大手撩起旗袍的下摆,在顺滑的丝
袜上来回摩娑,越来越深入,一直摸到浑圆结实的屁股。华剑雄发现她穿的裤衩
和那天在他家里穿的完全不一样,小的几乎摸不到。他伸手去摸索她小的只有两
条布条的裤衩,林美茵紧张地扭了下身子想躲开,却被华剑雄顺势一翻,手从她
背后插进了胯下。

  林美茵试图抬起身子,谁知高耸柔软的胸脯和华剑雄小山一样的胸膛撞了个
正着,脸立刻飞起一道红晕。华剑雄一抬腿,啪的一声,一只绛紫色的高跟鞋掉
在了地上。他的身子整个压了上去。

  林美茵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从躲闪变成了配合。她微微抬起屁股,让华剑
雄把那嵌在股沟里面的细细的布条拽了出来。裤衩顺着光滑的大腿落在地上,林
美茵双手搂住华剑雄的腰,一条腿用力的抬起来缠在华剑雄的身上,把光溜溜的
下身亮给了他。

  华剑雄的大嘴吻住了林美茵的樱桃小口,一只大手隔着又薄又滑的旗袍握住
了她软乎乎的乳房,用力的揉搓;另一只大手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的裤子,然
后抬起那条搭在自己身上的大腿,腰一挺,早已跃跃欲试的大肉棒就恶狠狠地冲
进了淫水泛滥的蜜穴。


               (一三二)

  柳媚被关在牢房里已经好几天了。这里根本不象个牢房,布置的倒象是个高
级旅馆,甚至有设备齐全的卫生间。不过柳媚的心里一点都不平静。那天黎子午
刚开始给她上电刑就被叫走了,后来再也没回来。那一大群特务面面相觑,既不
敢继续对她用刑,也不敢放她下来,一个个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看到他们惶惶
不安的样子,柳媚心里却渐渐升起了希望,残酷的刑讯被她挺过来了。

  门再开的时候,柳媚大失所望,进来的不是她盼望的华剑雄,却是丁墨村。
他命令特务们把柳媚放下来,打开了手铐,然后把他们全轰了出去。柳媚浑身瘫
了一样,连坐都坐不住。刚才那个来把黎子午叫走的姓杨的女职员捧来了一叠新
衣服,丁墨村亲自把一套崭新的内衣捧到她面前,要让那女人给她穿上。

  她看了一眼,那套裤衩和胸罩和她被丁墨村剥走的那套一模一样,但她坚决
的拒绝了。她宁肯就光着身子也不会让他的东西玷污自己。丁墨村尴尬地捡起柳
媚被捕那天穿的那件已经破烂不堪的旗袍,亲自给她穿上。又叫来几个她根本不
认识的女职员,把她扶到了楼上。她下身疼的根本就迈不动步,还老有温热的液
体从下身流出来,两条大腿都湿漉漉的。

  这一夜的绑吊给她肉体和心理上的创伤太惨重了。让她意外的是,他们把她
送进了特号这个特别囚室。

  这里一应俱全,身上的戒具也全都卸掉了。每天有医生来给她诊治。其实她
身上几乎看不到伤痕,连淤痕都很少。她受的都是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肉体上
的伤口很少,有的也都在女人家见不得人的地方。他们找来外面有名的医生来给
她诊治,而且很体贴的找来的都是女医生。每天一日三餐都是四菜一汤。

  她现在别的伤都不大要紧了,主要是最后一晚尿道受的伤太重,让她寝食难
安。尿道当天就发了炎,肿的很厉害,稍微一动就疼的钻心。最难受的是憋不住
尿,稍喝一点水就想尿,而尿一点整个下身就象被火烧。现在小便对她就象上刑
一样。她不知在心里多少次痛骂过黎子午下流无耻。

  由于她下身受刑行动不便,他们还专门派来一个老保姆,每天一次来帮她洗
浴。甚至每天还送报纸杂志过来供她解闷。

  柳媚这几天脑子被乱七八糟的事塞的满满的,她现在的处境很微妙,她一直
努力在猜测,但一直也没有理出个头绪。黎子午显然是倒了,他在自己身上的冒
险失败了。但华剑雄始终没有露面,这不合逻辑。以他们对自己的优待,自己应
该是过关了,但他们却一直还关着自己不放,说明自己的案子还没有结。

  甚至连自己的戒具也都给取掉了,以前关在这个特别囚室的犯人,不管他以
前多高的身份,现在多么受优待,总是带戒具的。他们好像也不怕自己自杀,这
也不合逻辑。她猜测肯定是几个势力在交锋,丁墨村、华剑雄,周佛海,甚至可
能还有日本人。几方大概正相持不下,自己的命运还在未定之数。

  这几天她几次听到隔壁的动静和看守的吆喝,她已经听出来隔壁就关押着周
雪萍,而且这几天她仍不时被提审。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周丽萍和小余应该还
关在楼上。想起她们,她心里涌起一丝歉意,自己太无能,没能把她们救出来。
她知道,她们受的蹂躏比自己不知要残忍多少倍。

  现在连自己也身陷囹圄,前途未卜。现在她面临的问题是,76号究竟正在
发生什么事情?自己到底能否完全解脱?她越想越没有头绪。

  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却让事态一下子明朗起来,不过是向坏的方向急转直
下。早饭过后不久,丁墨村的亲信小李子带了两个人过来,二话不说就把她的手
反剪到背后铐了起来。虽然他们什么话都没说,但对她已不象前几天那么客气。

  那个小李子在给她铐手铐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用胳膊和肩膀去蹭她高耸的
胸脯。给她戴上手铐后,小李子用手在她身上细细地摸了一遍。特别是在她的前
胸和下腹放肆地连掐带摸了好几个来回。

  虽然给犯人戴戒具的时候搜身是号子里的规矩,特务们借这个机会揩女犯人
的油也是家常便饭,但对比这两天受到的「优待」,柳媚真切地感受到了事态的
变化。凭在76号几年的经验,她已经预感到可能要出现最坏的情况。

  长长的一天除了送饭的,再也没有人来过。柳媚也竭力使自己的情绪平静下
来,冷静地面对即将出现的最坏局面。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她猜测,也
许是丁墨村在和华剑雄斗法中占了上风,自己的命运转到了丁墨村的掌握之中。

  她非常清楚,由于丁墨村侵犯过自己,所以他只要有机会就一定要灭口。从
刚才小李子的放肆态度上看,他们可能真的已经没有什么顾忌,快要对自己下手
了。想到这里,柳媚的心一阵止不住的颤抖。

  晚饭过后,外面忽然一片嘈杂,到处是乱七八糟、人来人往的声音。她隐约
听见外面的楼梯上响起大片杂乱的脚步声、吆喝声。里面还夹杂着沉重的铁镣拖
在地上的声音。这个时候本来76号已经下班,现在却人声鼎沸,这似乎印证了
她白天的预感。看来真的要有大的事情发生了。

  她非常清楚,76号秘密处决重要犯人都是在晚上。联系到早上他们忽然给
自己戴上了戒具,看来自己的结局也许真的就在今天了。想到这些,她心里涌起
一丝痛楚。果然,外面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而且向她的牢房这边集中过来。她
屏神静气,仔细辨别着外面的声音,希望能听出点儿名堂。她心怦怦地跳着想: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但吵嚷的人群并没有在她的牢房门口停留,她听的出来,大群的人聚集在了
隔壁周雪萍的牢房门口。扰攘声中她听到了钥匙转动的声响,接着隔壁的牢门咣
裆一声打开了。一阵阵恶狠狠的吆喝声隔着墙壁冲进她的耳膜,不一会儿,哗啦
哗啦铁镣拖在地面的沉重的声音在隔壁牢房响起,缓慢地经过她的门前,她柔软
的心一点点沉到冰冷的水底。

  铁镣声、人声渐渐远去,牢房四周重新归于寂静,静的吓人。她好像被人忘
记了。她坐在那里发楞,直觉告诉她,周雪萍这一去可能不会再回来了。大颗的
眼泪扑簌簌地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一三三)

  过了不知有多长时间,外面又有了动静。一阵脚步声传来,没有上次那么嘈
杂,但走的很急。她心里猛的一悸,心脏象被一只大手攥住,用力一拧。她的心
跳加快,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她意识到该轮到自己了。果然,脚步声停在
了柳媚的牢房门前,牢门被打开了。

  她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急切地看着门口。进来的是吴四宝,柳媚的心咚咚地
跳了起来。她急切地朝吴四宝身后望去,但让她失望了。她没有看见她想看见的
人,却看见了吴四宝身后跟着小李子,还有另外两个特务。小李子手里拎着一副
重镣,一脸的冷漠。

  吴四宝进来客客气气地对柳媚说:「柳秘书,上头请你过去说话。」

  柳媚的心沉了下去。这是提犯人去处决时的惯用说法,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
了。她什么也没说,把脚岔开放在地上。两个特务蹲下身,叮叮当当地给她戴上
脚镣。想到自己这就要走上刑场,想到没能救出周雪萍姐妹,想到临死连华剑雄
一面都没能见上,她心中涌起不尽的悲伤,眼泪很快就淹没了眼前的一切。她竭
力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止不住的泪水很快就把破烂的衣襟打湿了一大片。

  脚镣钉好了,吴四宝仍然客客气气地说:「柳秘书,请吧。」

  柳媚站起来,试着迈了迈步子。腿沉的几乎抬不起脚,下身的疼痛也好像一
下增强了无数倍,变得难以忍受。戴脚镣的犯人她不知看过多少,但她是第一次
戴脚镣,现在才知道这滋味有多难受。她慢慢的往前挪动。

  吴四宝并没有催她,还在她耳边悄悄地问:「柳秘书,要不要我们帮你?」

  她知道所谓帮忙就是把她架起来拖走。虽然吴四宝的口气没有任何敌意,甚
至还露出些许不平,但她坚决地拒绝了。她的生命已经以分钟来计算了,她要自
己一步步地走到自己的终点。

  出了特号的楼门,她发现他们带她去的不是院子里的刑场,而是地下室。心
里顿时涌起一阵波澜。她知道76号处决犯人多数在外面的刑场,少数重要的在
76号的院子里面。地下三层在自己受刑的小刑讯室旁边还有一个室内封闭行刑
室,但极少使用。只有个别极重要、极敏感的特殊犯人才在那里处决。今天他们
显然是要把她带到那里去。不知他们这样做有什么特殊的用意。

  她一步一挪,在特务们的簇拥下艰难地下到地下三层。她看见走廊里布满了
武装特务,走廊尽头的那间大行刑室门口也围了一大群特务,都在聚精会神地向
室内紧张张望着。看到这个情景,她心中涌起一片疑云。76号处决犯人,尤其
是有漂亮女犯人的时候,现场总是充满了混乱、暴戾乃至淫亵的气氛。象今天这
样如临大敌、煞有介事的情形她从来没有见过。

  柳媚脚上的铁链蹭着地面发出的哗啦啦的声响惊动了围在门口的人群。他们
自动闪开一条通道,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在她的身上。柳媚能清晰地听到人群
中此起彼伏的急促的喘息声,她真切地感受到那些火辣辣的眼神的热力,那里面
充满了贪婪、色欲、淫邪和暴虐,似乎还夹杂着少许惊讶。它们似乎要穿过自己
薄薄的衣衫,把自己饱受屈辱的身体熔化掉。

  她可以想象,自己受刑时被黎子午强迫拍下的那些屈辱的照片在他们中间早
已流传多时了,他们大概早就等着这个时刻了。柳媚非常清楚76号处决女犯人
的「程序」,她已经作好了充分的准备,要用最坚强的毅力去忍受她短暂人生中
最后的羞辱和考验。但此时她的心忽然悬了起来,今天的气氛太不寻常。

  在她面前,除了那群红了眼睛张牙舞爪的野兽之外,似乎还有一个看不见的
恶魔。它的阴影在一点点地逼进,一点点地笼罩了她。她一下忐忑不安起来,不
知道前面等着她的会是什么。她垂下头,在近在咫尺的众目睽睽之下慢慢地走过
自己曾经受刑的刑讯室,被带进了比普通刑讯室足足宽大三四倍的行刑室。


               (一三四)

  柳媚一进行刑室头就一阵剧烈的晕眩。行刑室里充满了血腥的气味和一种诡
异的杀气。屋子的一端立着两根捆绑犯人用的柱子,柱子下半部沾满了干涸的血
痕,看不出原先的颜色。柱子后面的白墙已经变的灰蒙蒙的,上面还残留着暗紫
色呈爆炸状的血迹,还有几个深深的枪眼,不知是什么时候行刑时留下的痕迹。

  当柳媚的视线移到屋子的另一端时,心脏立刻怦怦跳了起来。那里跪着三个
蓬头垢面、遍体鳞伤、戴着手铐脚镣的女人。不用看柳媚也能认出来,那是周氏
两姐妹和小余。跪在前面的是周丽萍和小余,她们俩都几乎跪不住了,四个大汉
一边一个夹着她俩,不让她们倒下。

  周丽萍身后跪着她的姐姐周雪萍,在她身上早已看不到原先那个端庄美丽、
高雅妩媚的成熟女人的影子。她破烂的旗袍上除了紫黑的污渍外还能看见鲜红的
血迹,显然她最近还受过刑讯。但她的精神比妹妹要好些,努力地直着身子挺立
起来,不让特务碰她的身子。

  柳媚被带到周雪萍身边,他们按着她跪在余诗佳的后面。凭着直觉,柳媚可
以感受到周雪萍悄悄投来的惊讶的目光。她的心咚咚地剧烈跳着,但她脸上没有
任何变化。她竭力压抑着自己激动的心情。地下工作的纪律和她受过的训练告诉
她,她的秘密要带到坟墓里面去。尽管今天要一起面对死亡,但她和今天要同被
处决的其他三个战友不能表现出任何关系。

  跪在地上,柳媚可以清楚地看到,跪在她前面的小余的身子在两个彪形大汉
的夹持下微微发抖,她的旗袍破烂不堪,很多地方露着布满伤痕的肉体。旗袍后
襟包裹着屁股的部分都被血浸透了,干透了的血迹颜色紫黑,硬梆梆象是盔甲。

  而周丽萍虽然受的刑最重,旗袍的后襟几乎全部给打飞了,露出血淋淋惨不
忍睹的腰身和屁股,但她仍不停地试图在夹持她的大汉手中扭动身体,嘴里不时
发出含混不清的愤怒的声音。

  柳媚的心像是被人扎了一刀似的痛彻心肺,坚硬的石地硌着她的膝盖钻心的
疼,受过重创的下身也撕裂似的疼了起来。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尿沥沥拉拉的
顺着大腿不停地淌出来。发炎的尿道火烧火燎,小腹憋的好像马上有洪水要冲决
出来。她开始担心一会儿行刑的时候自己会出丑。

  门外的人群忽然一阵骚动,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柳媚的心忽的提了
起来,来人是丁墨村。

  丁墨村在行刑室的门口略停了一下,朝里面跪着的四个女人望了一眼,眼睛
里闪出一丝阴险和诡异。他慢慢地踱到四个女犯跟前,却停在了柳媚的身边。他
扫一眼周雪萍,对着柳媚话里有话地说:「柳秘书真是至死不悟啊!你看你谁也
救不了,连自己也搭上了。现在只好请你和你的上级、你的同志一起上路了。可
惜了可惜了!」丁墨村观察着柳媚的脸色连连摇头。

  柳媚猛地抬起头,声音不大却很坚决地说:「丁墨村,你真卑鄙!你杀人灭
口!」

  丁墨村一愣,尴尬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他叹口气摇摇头,转身出去了。

  过了不长时间,门外人声忽然静了下来,柳媚心头一紧,知道最后的时刻要
到了。门开处,最先进来的是丁墨村,他很客气地作出躬请的姿势,几个挺胸叠
肚的男人鱼贯而入。看到跟着丁墨村进来的人,柳媚心跳猛地加速,几乎窒息过
去,眼泪刷地流满了面颊。她看见了华剑雄。华剑雄面无表情,对她连看都没看
一眼,和丁墨村并排站到了墙边。

  见此情景柳媚顿感意外,因为76号的处决行动一般最多有一个高级官员监
督,丁墨村和华剑雄一起出面那就是最高规格了,一般极少见到这种场面。可看
他们俩的表情,他们并不是今天的主角。果然,她在后面看见了更让她意外的场
面。在吴四宝、刘大壮、小李子等一群小特务头目的簇拥下,走进来一个大腹便
便的男人。柳媚立刻认出这是76号的大老板周佛海。

  周佛海的出现让柳媚大惑不解,刚才的预感似乎正在得到证实,今天的场面
确实不寻常。即使周雪萍是共产党方面的重要干部,今天这么大的排场在76号
来说也很离谱。周佛海亲自出现在处决行动的现场,以她的记忆是前所未有的。
联系到今天使用了平时极少使用的封闭行刑室,以及外面戒备森严的场面,不能
不让人感到疑云重重。

  不知为什么,她的直觉告诉她,今天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处决,应该是戏中有
戏。但究竟是什么戏码,她却怎么也静不下心,理不出个头绪。

  周佛海在屋子的一侧给他准备好的太师椅上坐定,回头问:「全都准备好了
吗?」

  丁墨村抢上前回答:「都准备好了!」说着把一叠案卷递到周佛海手上,眼
睛瞟着四个女犯人跪着的地方向他耳语了几句。

  周佛海草草地翻了一下案卷,眼睛盯着跪在前排的两个姑娘来回看了几眼。
他略沉吟了一下,吩咐道:「那就开始吧!」

  丁墨村答了声:「是!」

  他挥手示意,那四个早已做好准备的彪形大汉猛一挺身,八只粗壮的胳膊提
起柔弱无助的周丽萍和小余,哗啦啦地拖到血迹斑斑的木柱前。

  两个姑娘用最后的力气努骂着:「畜生……卖国贼……汉奸……你们不得好
死……」

  几个特务冲上前去,三下两下把两个姑娘身上残破的衣服扯的干干净净,卸
下手铐,然后七手八脚地把两个赤条条遍体鳞伤的姑娘的手捆上,高高吊起在柱
子上。他们用粗麻绳把两个姑娘戴着重镣的脚死死地捆在柱子上。两个受尽毒刑
的姑娘嘶哑的骂声逐渐低了下来,她们残破的身躯完全展开在这一群男人面前,
无助地等候着最后的归宿。

  丁墨村凑到周佛海身边,用手在那一叠材料指指点点,低声说了句什么。周
佛海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文件,从丁墨村手里接过一支粗大的红笔,在案卷上草
草打了两个勾,随手将案卷和铅笔都扔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然后伸手到口袋里摸
索着什么。

  那一大群特务已将两个姑娘在柱子上捆好退了下去。随着丁墨村一个手势,
两个赤着上身的男人走了上来,分别立在两个被一丝不挂捆死在柱子上的的姑娘
面前。柳媚悄悄抬眼一看,惊的差点叫出声来。两个行刑的男人一个是刘大壮,
另一个竟然是那个无耻小人黄克己。


               (一三五)

  刘大壮站在小余面前。上次没能摊上处决周丽萍,让他遗憾了好几天。这次
摊上处决小余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学生,他满脸心满意足的表情。黄克己的表
情却十分的尴尬,因为他面对的正是为了掩护他而被捕并受尽酷刑的未婚妻周丽
萍。

  更让柳媚吃惊的是,刘大壮和黄克己手里拿的不是枪、不是绞索,而是半尺
多长闪着寒光的利刀。如此血腥的处决方式柳媚在76号几年从未见过。刚才一
直困扰着她的感觉又重新浮现了出来:今天的处决绝不寻常。他们究竟有什么血
海深仇?已经决定要结束她们的生命了,为什么要用如此血腥残忍的方式?这好
像是在演戏,但演给谁看?她实在猜不透。

  不过这闷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她心里清楚,与
周氏姐妹和小余一样,她也只是这场残酷的游戏中的一个简单的道具。这时她突
然产生了一种冲动:如果是剑雄手持利刀刺穿自己的胸膛,那自己死也可以瞑目
了。不知不觉一股热流涌出下身。她拚命夹紧双腿,但她知道,那下面已经湿的
不可救药了。

  周丽萍艰难地把眼睛撑开了一条缝,看清了面前这个猥琐的男人。她张开那
曾经鲜嫩诱人、但由于被敲掉大部分牙齿而变得干瘪露风的嘴、用嘶哑的嗓子含
糊不清地地骂了一声。声音虽然含混,但柳媚听出来她骂的是「卑鄙小人!狗汉
奸!」

  黄克己站在周丽萍面前双腿发抖,眼睛紧盯地面,不敢正眼看她。好像要被
处决的不是赤身裸体被绑吊在他面前的周丽萍,而是他自己。和他并排站着的刘
大壮却是另一番景象。这个嗜血成性的刽子手早已跃跃欲试。两只欲火中烧的眼
睛在小余赤裸的身子上不停地打转,特别是在那小小的伤痕累累的乳房和血迹班
斑斑的下身来回的巡睃。

  一阵奇异的香味飘过来,是周佛海点燃了一支粗大的雪茄。他深深地吸了一
口,随意翻弄了两页桌面上的材料。他的目光在周丽萍和小余刚被捕时拍的照片
上停留了一会儿,又扫了两眼捆吊在那里的两具遍体鳞伤的年轻酮体。他鼻孔里
哼了一声,吐出一口烟,回头问丁墨村:「丁主任,还等什么?」

  丁墨村忙转身对刘大壮和黄克己喊道:「执行吧!」

  刘大壮早已等的不耐烦了,听到命令,他抢上一步,一把捏住小余满是伤疤
的左乳向上一托。由于乳房的掩盖,下面露出一块半个巴掌大的完整的白色的肌
肤。在她饱经酷刑的身体上这一块白皙的皮肤显得非常显眼。刘大壮用左手按住
这一小块白肉,好像在感觉那后面的心跳。一直垂着头气息微弱的小余忽然吃力
地抬起头,用全身的力气喊道:「狗汉奸……你不得好……」

  刘大壮不等她的话全部出口,左手捏住血糊糊的乳房向上一翻,挥起右臂,
猛地寒光一闪,噗哧一声,锋利的刀锋刺穿了小余稚嫩的胸膛。小余的话象突然
被剪子齐刷刷地剪断了,哇地一声,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来。

  刘大壮紧接着手腕一拧,冒着热气的鲜血顺着刀刃喷射出来,溅了他满手满
身。小余左半边身子也都被染成了红色,她浑身剧烈地抖动了几下,身子一软,
一股混黄的液体从紧并的大腿根流淌了出来。小余头一歪,垂到胸前,马上就没
气了。

  一边的黄克己早就看傻了眼。小余嘴里和身上喷出来的鲜血也溅到他身上,
他惊恐的手哆嗦的厉害,几乎拿不不住刀。看见刘大壮转眼之间已经把这个他曾
经熟悉的活生生的女学生杀死,他顿时也也红了眼。他浑身都在发抖,从来都没
有想到过会一步步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不得不面临这样一个残忍的场面。

  当初受刑不过,以为招了供就没事了,可以隐姓埋名去过太平日子。没想到
他们还要他参与审讯周雪萍,并且让他当着自己未婚妻的面K了她的姐姐、自己
以前的上级。他觉得自己由此变成了一个畜生。他拼命讨好他们,以为他们能高
抬贵手放过自己。谁知事情并没有完,而且竟然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们居然要自己用刀子捅死这个曾经是自己的未婚妻、又为了自己受尽令人
难以启齿的酷刑的姑娘。他一再央求他们放过他,但他们就是不肯,并且还威胁
他,如果不执行这个命令就要让他生不如死。这几天生不如死的场面他见的已经
太多了,成为那中间的一员,他想都不敢想。他没有选择,只有拿起刀,按他们
说的,再去做一回只有畜生才会做的事。

  黄克己的手在抖,大颗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流淌。后面那一大群人狼一样的
目光象鞭子一样赶着他向前,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只好一步步地向面前那个满是
伤痕的躯体走去。小余的死并没有吓倒周丽萍,她抬着头,勇敢地逼视着哆哆嗦
嗦步步逼进的黄克己。

  黄克己站在了周丽萍对面,几乎和她紧紧挨在一起,她那虚弱的喘息都能听
的一清二楚。但他不敢看周丽萍的眼睛,也不敢碰她的身体。他不敢犹豫,怕好
不容易积聚起来的力量一下就溜走了。他拉开架势,远远地比着她的左胸,眼睛
一闭,使出浑身的力气抡起持刀的右手扎了上去。

作者: qww383828    时间: 2011-1-7 15:39

               (一三六)

  刀光一闪朝周丽萍左侧的胸膛冲去,周丽萍丝毫未动,甚至嘴角好像还翘了
翘,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刀尖噗地刺中她露着红色嫩肉的左乳,在结实的肉团
上一滑,竟然穿透了大半个乳房,刺入了肩胛。满是刑伤的乳房给豁开一道大口
子,鲜红的肉翻了出来,鲜血呼地从乳房上和肩膀上涌了出来。

  周丽萍啊地惨叫一声。接着她拚命昂起头,张开黑洞一样的小嘴,嘶哑着嗓
子含含糊糊地大骂:「胆小鬼……你快杀了我……你这个混帐……」

  跪在后面的周雪萍猛地挺起身子,用尽浑身最后的力气在夹持着她的特务的
手里扭动挣扎,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她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丽萍……」
接着声嘶力竭地怒骂起来:「黄克己……叛徒……汉奸……无耻……畜生……」

  她嘶哑的声音在封闭的屋子里回响着,震动着每一个人的鼓膜。那两个大汉
抓住周雪萍的胳膊,死死地按住了她。

  面对这惨不忍睹的血淋淋的场面,柳媚的心象被一只力大无穷的大手捏住猛
攥了几下。周雪萍凄惨的叫骂声让她几乎难以自持。她悲愤地抬起头,眼看着遍
体鳞伤的周雪萍象落入陷阱的小动物一样无助地挣扎。她差一点象周雪萍一样怒
吼起来,但理智在最后一秒钟阻止了她。但积聚在胸中的悲恸已无法阻挡,柳媚
的眼睛模糊了,哇地一声悲凄地哭出声来。

  黄克己被四处喷溅的鲜血吓傻了,他惊恐万状,已经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
他疯狂地拔出刀子,几乎是闭着眼又抡起一刀。嘭地一声,这次刀锋刺入了周丽
萍柔软的小腹,贯通单薄的身体扎在她身后的柱子上。他连拧带摇,死命地把刀
拔出来。刀锋过处,周丽萍的肚子被他豁开了一个大口子,肠子呼噜噜地流了出
来。鲜血从周丽萍的嘴里淌出来,她吐着血沫骂声不绝,但叫骂声越来越微弱。

  黄克己彻底疯狂了,似乎变成了一个没有意识的机器人。他的手机械地再次
举起来,又朝周丽萍的胸膛刺去。这次他刺中了左胸,动脉给刺断了,血呼地喷
溅出来。周丽萍呕了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但她还在喘息、鼻子里冒着血泡,
还在艰难地往外吐着字。她的血几乎流尽了,脸色变的白的吓人。

  黄克己疯子似的哇哇叫着再次挥刀,谁知脚下一滑,嗵地有声跪在周丽萍脚
下满地的血泊中。他的头撞上了她血淋淋的身体,弄的自己满头满脸全都血乎乎
的。

  周佛海皱了皱眉,丁墨村看见了他的表情,忙对后面说:「废物!去帮他一
下!」

  吴四宝冲了上去,接过刘大壮手里还在滴血的刀,绕到柱子后面,伸手揽住
周丽萍颀长的脖子,另一只手飞快地划过一个弧线。周丽萍呃的一声,一串血泡
从脖子的破口出涌出来,身子猛地一激灵,象被抽去了脊骨,头软软地耷在了胸
前。

  柳媚在痛哭中听见周雪萍悲惨地大叫了一声:「丽萍……」立刻就泣不成声
了。看到这惨烈的场面,她自己也泪流满面。

  几个特务冲上来按住了满身是血、还在大喊大叫胡乱挥舞着刀子的黄克己。
他们下掉他手里的血淋淋的刀子,连推带搡把他弄了出去。另外几个特务快跑过
来,七手八脚地解下了两具还散发着温热的血淋淋的女尸,放在早就预备好的担
架上抬了出去。几个特务抬来几桶清水,正要冲洗鲜血横流的地面,被周佛海制
止了。他需要这血腥的场面给后面的人更大的震撼。

  周雪萍跪在地上为妹妹和战友的惨死哭的死去活来,根本不顾下面就要轮到
她自己。当行刑的场地收拾完毕,几个特务朝她们走过来的时候,正痛哭不止的
柳媚的心通通地急速跳了起来,四肢却一下软的好像不会动弹了。特务们直奔跪
在地上泪流满面的周雪萍和柳媚,七手八脚地把她们架了起来。

  周雪萍这时仍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似乎刚刚意识意识到死神已经来到了自
己的面前。她猛一抬头,用嘶哑的声音朝着坐在一边的周佛海等人大叫:「狗汉
奸……卖国贼……你们猪狗不如……死无葬身之地!」

  柳媚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在把她往刑拄那边拖。听到周雪萍痛快淋漓
地痛骂敌人,她的心象被什么绞着那样疼。她几乎冲口而出,在走向生命尽头的
最后一分钟痛骂眼前这群民族的败类。但一个沉稳的声音再次回响在她的耳际:
「你的秘密要带到坟墓里去!」

  这是她领受潜伏任务时上级给她规定的铁的纪律。周雪萍受这么重的刑不就
是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吗?自己忍受这么多屈辱不就是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吗?绝不
能在最后时刻出卖同志、出卖自己。柳媚的脑子似乎一下清醒了起来,这时她清
楚地看到一个幽灵似的影子飘了过来,站在了她的面前。又是那个阴险毒辣的丁
墨村。

  丁墨村见柳媚只是痛哭不止,却并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他不甘心地眯着小眼
盯着柳媚满是泪痕的脸,指指哭的死去活来仍骂声不绝的周雪萍说:「柳小姐,
要和你的上级共赴黄泉了。断魂桥头,你没有什么要向周小姐交代的吗?」

  柳媚的心一沉,隐隐约约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猛地抬头,朝坐在一边的周
佛海大叫:「周先生,黎子午血口喷人,你要给我作主啊!」

  丁墨村的脸一下变成了猪肝色,抬手就要扇柳媚的耳光。这时周佛海朝身边
的一个特务耳语了几句,那个特务快步走到丁墨村旁边,低声说了句什么。丁墨
村向泄了气的皮球,立刻放下了手。但他仍然装腔作势地指指地面朝架着柳媚的
特务吩咐道:「让她看着,先执行了姓周的再说!」

  特务们把柳媚仍按跪在地上,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周雪萍向刚才绑过周丽萍
的刑架前拖过去。周雪萍好像忽然醒了过来,她止住了悲声,朝架着她的特务厉
声道:「畜生,你们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同时拚命的挣扎,试图摆脱特务粗
壮有力的胳膊。

  沉重的脚镣在地上拖的哗哗响。刘大壮见她仍然不屈地挣扎,冲上来拧住她
的胳膊,同时抓住她旗袍上撕裂的破口,刷地往下一扯,撕下半边衣襟,露出一
大片伤痕累累的身体。小李子则从后面掐住周雪萍的脖子,揪住衣领,嚓地把整
个后背都撕开了。只短短几秒钟,周雪萍身上破烂的旗袍就被他们撕扯的一丝不
挂。她气喘嘘嘘、一丝不挂地站在妹妹的血泊中了。


               (一三七)

  周雪萍顽强不屈地挺立在行刑室的中央,但两条腿却不由自主地岔开着,柳
媚从后面看去,周雪萍原先光滑洁白的后背上,横七竖八满是紫红的鞭痕和青紫
的绳子捆绑的淤伤,两条修长的大腿上布满焦黑的烙伤和紫黑的血痕。最可怕的
是她几乎给打烂了的屁股下面,岔开的大腿中间、原先肛门的位置上,是一个足
有小孩拳头大的焦糊的黑洞。

  洞里沥沥拉拉地往外淌着黄汤,烧焦的肌肉边缘上还挂着少许干硬的黄痂。
隔着黑洞,隐约可以看到两片紫黑焦糊的肉唇无力地耷拉着。柳媚伤心的哭了,
她知道周雪萍受的刑有多凶残。这几天她连排泄都不能自制了。这对她这样一个
曾经如此圣洁高雅的女人是多么残酷啊!

  周佛海看着直挺挺赤条条站在面前的周雪萍,从鼻子里喷着烟朝后面问道:
「这就是……」

  华剑雄马上趋前一步说:「共党区委书记周雪萍。」

  丁墨村忙不迭递上一沓材料。周佛海翻了两翻,对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看也
不看,只是抽出夹在案卷中间的几张照片。上面的一张是周雪萍刚被捕时照的,
虽然带着手铐,但那挺拔的身材,高耸的胸脯,修长的大腿,光洁的臂膀,特别
是那张端庄妩媚的脸庞,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不能不动心。

  他翻到下一张,是她在刑讯室里,坐在一张粗重的椅子上。她身上的旗袍已
经给扒掉,光着大腿。胸罩也给扒了下来,上身全部裸露出来,两只丰满的乳房
傲然挺立着。在她的眼睛里却看不到一丝的惊慌和恐惧。再看到下一张周佛海不
由得皱了皱眉。不是因为此时的周雪萍已经全身一丝不挂,人字形岔开双腿吊在
了刑架上,而是因为她光洁的大腿上挂满了白色的黏液。

  照片上隐约可见,在乱糟糟的耻毛下面,红肿的肉缝咧开着小嘴。他抽出最
后的一张,先是一愣。照片上是一个青春勃发的漂亮女学生,脸上露出俏皮的表
情。仔细端详,在女学生的眉宇间隐约看出了刚才那几张照片上女主人的妩媚动
人。他翻了一下案卷,弄明白这是周雪萍大学时的照片,是她被捕后76号的特
务们从档案里翻出来的。

  一张张看完照片,周佛海含住粗大的雪茄深吸一口,抬头看着周雪萍仍然依
稀可辨的秀美体态和俊俏面容,鼻子里喷着烟雾含糊地说:「是个人才,可惜了
点。执行吧!」

  刘大壮和小李子听到命令,一边一个抓住周雪萍的胳膊,打开手铐,把她的
双手捆在前面。他们刚要架起她的胳膊,周雪萍把身子一扭坚定地说:「不要碰
我,我自己走!」说完她昂起头,赤着身子艰难地迈步向刚刚绑吊过妹妹血淋淋
尸体的柱子走去。

  她走的很吃力,每次只能岔着腿挪动很短的一段距离。满是伤痕的柔弱身躯
似乎拖不动沉重的铁链。但她坚定地一步步挪着,脚镣拖在地上缓慢而沉重的声
音把屋里所有其他的声音都压住了。特务们似乎都被周雪萍这种视死如归的气概
震慑住了,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谁也不敢去碰她。

  看着周雪萍赤身裸体岔着腿向前艰难挪动的身影,柳媚哭的死去活来,她再
也看不到仅仅几天前那个亭亭玉立、温柔端庄的女区委书记了。她真想大喊几声
向这个可敬的上级作最后的告别,但她知道那是地下工作的纪律所绝对不能允许
的。

  尤其是丁墨村刚才拙劣的表演让她意识到,一个想让她们前功尽弃的阴险陷
阱就在自己的脚下。她强压住几乎喷涌而出的悲愤,只能用痛不欲生的哭声宣泄
自己无法压抑的巨大痛苦。

  豆大的汗珠从周雪萍的脸上淌下来,她的腿抖的越来越厉害,每走一步下身
都传来伤口撕裂的钻心疼痛。她的排泄系统几乎完全被酷刑毁坏了,任何轻轻的
挪动,都会有不知是什么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腿上湿乎乎的,这让她感到羞
辱。但她还是要自己走完生命的这最后几米路程,这是她的不可剥夺的尊严。周
雪萍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走到柱子下面。她转过身,无力地靠在了柱子上,
浑身发抖。

  刘大壮和小李子冲了上来,手忙脚乱地把铁链挂在周雪萍被捆在一起的手腕
上,拉紧铁链,将她吊了起来。他们有意把周雪萍吊的高了一些,让她的脚尖踮
起来。脚没有绑,沉重的脚镣坠的她的身子笔直。柳媚这时才看清,周雪萍两个
乳房原先樱桃似的乳头都没有了,乳房变成了两个光秃秃的肉团。血淋淋参差不
齐的伤口说明,她的乳头与其说是被刀割掉的,不如说是连割带撕活活扯掉的。

  她右乳的下侧缺了一大块肉,露着里面鲜红的肌肉组织,还在淌着黄水。从
烧焦的伤口看,这一大块肉是被烧红的铁钳硬生生撕扯下来的。她整个小腹和大
腿根一片焦糊,胯下袒露着一个深邃的黑洞,连腋窝都焦黑一片,露着红肉。虽
然受了如此残忍的重刑,肢体已经残破不堪,又被吊起来等候死亡的来临,但她
毫无屈服的表示,瞪着通红的眼睛,喘着粗气,毫无畏惧地盯着周佛海。


               (一三八)

  周佛海避开了她锐利的目光,面无表情地朝后面招了招手。柳媚知道,周雪
萍最后的时刻到了。但她吃惊地看见,拿着带血的刀子走出来的竟然是华剑雄。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闭了闭又睁开。确实是他,他确实提着刀子站在了
周雪萍面前。不但柳媚,屋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很吃惊,全都呆呆的看着华剑雄。

  柳媚忽然明白了,今天这场戏的主角原来是华剑雄,今天搞这么大的排场、
这么血腥的场面都是为了华剑雄。刚才在她心中盘旋了半天的谜团终于解开了。
她明白,这大概就是华剑雄重回到76号的代价,也是他一直未能来救自己的原
因。

  她忽然想到,这也许也是自己要付出的代价吧。既然是自己的不慎造成了现
在的局面,就让自己付出代价吧。她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地念着:「剑雄,你
应该杀的人是我!求求你把刀子捅进我的胸膛里吧!」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大
腿根又湿了一片。

  周雪萍虽然被吊在柱子上等待死亡的降临,但她仍保持着抬头挺胸的姿势,
眼睛里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好像这些天所受的蹂躏全都离她而去了。

  华剑雄穿了一件深色的衬衫,背带裤。他掂了掂手里的刀子,回头看了周佛
海一眼。周佛海朝他点点头,他跨前一步,走到周雪萍近前,仔细地打量着这勾
起过他强烈原始欲望的曾经美丽的酮体。当看到她光秃秃的下身和那惨不忍睹的
黑洞时,轻轻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周雪萍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她用轻蔑的口气清晰的说了一句:「狗汉奸,来
吧!」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华剑雄面无表情,咬住嘴唇一把抓住了周雪萍依然高耸的左乳,用力向上一
翻。周雪萍不由自主地浑身打了个冷战。她的乳房明显要比周丽萍和小余的丰满
的多,华剑雄满把抓在手里还抓不过来。

  乳房上全是焦黑的烙伤和紫红的血痂,割掉乳头留下的不规则伤口随着乳房
的颤抖还在往外渗血。被华剑雄一抓一拧,血水顺着他的手指缝流了出来。乳房
虽然残破,但左乳下居然还有一小块没有伤痕的肌肤。尽管已不似先前那么洁白
柔嫩,但在周围一片血痕、淤痕、烙痕当中却非常显眼。

  华剑雄抬起拿刀的手,伸出中指按在那一小块白嫩的皮肤上,象是在体味那
皮肤原有的细嫩,又象是在感觉胸膛里面心脏的跳动。他好像有些犹豫,紧咬住
嘴唇,喉结咕噜咕噜滚动着,牙齿咬的腮帮子鼓起两个大包。

  忽然他象下了狠心,调整了一下呼吸,左手向上猛的一推,用力按住柔嫩肥
厚的乳房,把那一小块白肉充分暴露出来,猛地挥起右手。银光一闪,带着妹妹
血迹的刀子重重地戳进了周雪萍左乳下洁白的胸脯。

  周雪萍全身一震,下意识的呜地叫出一声。凄惨的叫声被闷在胸腔里,她全
身的肌肉猛地绷紧,身子挺的反倒更直了。她两只血红的眼睛喷着怒火盯着华剑
雄,华剑雄紧紧握住露在她体外的刀柄一动不动。两人僵持在那里。

  片刻之后,两条细细的血迹象两只小虫子从周雪萍的嘴角滑了出来,顺着下
巴滴在她自己的胸口上和华剑雄的手上。华剑雄仍把住刀柄纹丝不动,呼吸却越
来越粗重,腿也止不住地有些发抖。两条血柱从周雪萍的鼻孔里爬了出来,和嘴
里流出的血汇成一路,越流越多,最后汇成一股细流,顺着她挺直的身体淌到地
上,和周丽萍的血汇成一片。

  周雪萍忽然长出了一口气,象是在叹息。她的目光开始散乱,眼睛疲惫地眨
了几下,好像再也支撑不住眼皮。她慢慢地合上了眼,全身绷的紧紧的肌肉忽然
剧烈地抽搐起来,踮着脚尖支撑着身体重量的大腿猛地抖个不停,小腿向地下猛
蹬,脚尖绷的笔直。接着力量好像突然从她的肉体上全部消失了,吊在柱子上的
白色的肉体一下软了下来。

  两条修长的大腿自然地岔开,大腿根处刚刚还挺的直直的肉唇也软塌塌地耷
了下来。饱经折磨变得松松垮垮的肉洞大咧咧地敞开着,一股混黄的尿液带着灰
白污浊的凝块冒着热气冲了出来,顺着大腿流了一地。她的脖子好像突然被人打
断,头重重地垂落到胸前。

  华剑胸这时才长出一口气,猛地拔出利刃,让鲜红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


               (一三九)

  柳媚眼前一阵晕眩,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留在她脑子里
的是一片血腥。她朦朦胧胧地意识到,现在该轮到自己了。她不停地在心里祈祷
着:「剑雄你不要走……千万不要走,不要把我扔下……我求求你,请你亲手杀
死我!千万千万……不要把我扔给别人……」当她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拉起来的时
候,忍不住喊出了声:「剑雄……你杀了我吧!」

  她听见一阵哗啦啦铁链子的响声,她知道那是有人在把周雪萍的尸体抬上担
架。她到死都被铁链锁的死死的,她死的好惨啊。现在该轮到自己了。这几年她
看多了刑讯和杀戮,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死的如此惨烈。有人打开了她的手
铐,她想,现在该把衣服扒光了。扒吧,扒吧,反正也没用了。可没有人动她的
衣服,却有人在她脚下叮叮当当打开了铁锁,给她去掉了脚镣。

  她有点不明白,只是胡思乱想,今天的蹊跷事真多,一切都不合常规。但不
管有多少蹊跷事,都和她没有关系了。她不怕别的,就怕剑雄不管她,把她交给
别人去杀。她赶紧睁开眼四处寻找。这一看不要紧,她的心彻底凉了,华剑雄不
见了。她急的哭了。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对她说:「柳媚你冷静点,别哭,没事
了!」

  她奇怪了,什么叫没事了?这么多天了,早没有人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了。
这声音是谁,这么熟悉?她睁大眼睛一看,竟然是林美茵!她记的很清楚,刚才
在行刑室里外,除了她们四个要被处决的女犯之外,一个女人都没有。她怎么会
在这里?她什么时候来的。

  她再仔细看时,发现刚才的男人们,不但华剑雄不见了,连周佛海、丁墨村
在内所有的人都一个不剩了。她简直怀疑刚才是不是一场噩梦。但地上四处流淌
的鲜血是真实的,刺鼻的血腥气是真实的,躺在地上的冰冷的脚镣是真实的。她
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己通过了一场最残忍、最严酷的考验。

  这时又进来几个76号的女职员,她们个个脸色煞白,屏住呼吸,墙上、地
下哪里都不敢看。她们在林美茵的指挥下扶着柳媚快速地出了行刑室,踉踉跄跄
地把她扶到了楼上。她们把柳媚搀进了华剑雄的办公室。进了这熟悉的门口,柳
媚忽然有了一种两世为人的感觉,也忽然有了一种安全感。已经麻木了的神经终
于复苏了,她扑通一声瘫在门口的椅子里,捂住脸放声大哭。

  旁边的女同事们谁也不劝她,有人还陪着她抹眼泪。不知等了多久,她哭累
了,也哭够了,哭声变成了抽泣。

  林美茵拍拍她的背说:「好了柳媚,别哭坏了身子。你先在这里洗洗,换换
衣服,收拾一下,然后送你回去休息。」

  柳媚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她抬头一看,一个女职员双手捧着一摞衣服。那
是一件墨绿色的旗袍和一套纯黑的胸罩裤衩。她立刻认出这是她衣柜里自己的衣
服,是剑雄最喜欢的一套衣服。只有剑雄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它们。她心里立刻
涌起一股热流,已经冷透了的心顿时温暖了起来。他还惦记着自己。

  她强忍着下身钻心的痛楚,抱起衣服在林美茵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朝浴室走
去。林美茵把柳媚搀到浴室门口就放了手,带着那些女职员都退了出去。

  她打开浴室门,一股熟悉的男人和香烟混和的味道冲进她的鼻腔。她惊喜的
发现那个让她心醉神迷的男人正在给浴缸放水。他听见动静站起身回过头来来,
看见她就张开了双臂。她扔下怀里的衣服不顾一切一瘸一拐地冲了过去。可冲到
他的跟前她猛然止住了脚步,抓住自己身上破烂的旗袍嗤嗤嚓嚓撕了个稀烂,飞
快地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华剑雄愣了一下,马上也动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全扯了下来。两
个全身赤裸的人不顾一切地搂在了一起。华剑雄宽厚的嘴唇粗鲁地堵住了柳媚干
裂的小嘴。两人的舌头马上搅成了一团,贪婪地互相吸吮着,好像他们都饿了一
辈子,而对方嘴里有世界上最好的美味。

  忽然一阵昏天黑地的晕眩不可抗拒地涌进了柳媚的脑袋,她喃喃地嘟囔了两
声就瘫软在华剑雄的怀抱里失去了知觉。

  意识再次回到柳媚身体里的时候,她仍在华剑雄赤裸滚烫的怀抱里。他正拿
着一条湿毛巾擦拭她的脸颊和嘴唇。她刚一睁眼,就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把嘴唇又
送了上去。受过重创的乳房挤在剑雄宽厚结实的胸膛中间,不断传来一阵阵刺骨
的疼痛。但她管不了那么多,只是一个劲地顶住他的胸膛,拼命地亲他的嘴。只
有在这滚烫的胸膛的护卫下,她才真正感到了安全。

  柳媚一边和华剑雄忘情地亲吻着,一边忍着下身钻心的疼痛拉着他慢慢退到
墙角。她把自己挤在墙角,靠稳了虚弱的身子,抬起一条腿搭在一把椅子上。华
剑雄会意地大把抓住柳媚一只热乎乎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搓。柳媚疼的咧起嘴吸了
口凉气。但她没有叫,她正在享受世界上最美好的快乐。

  她用自己光秃秃的下身轻轻地磨蹭华剑雄的下身。那热乎乎硬邦邦的肉棒让
她感到无比的亲切,他的肉棒不知不觉中已经暴胀的大了几倍。那看似粗鲁的大
家伙象条有灵性的蟒蛇,在她光滑的胯下来回进退了几次,熟门熟路地找到秘穴
的洞口,分开充血的花瓣就顶住了蜜穴的洞口。

  硕大的龟头触到红肿发炎的尿道口,柳媚象触了电一样疼的全身发抖,闷叫
着拚命挣扎起来,几乎要挣开华剑雄的怀抱。但华剑雄紧紧的搂住了她,不让她
活动一分一毫。这温暖熟悉的秘穴唤起了他的野性,他知道她在召唤他,因为那
里已湿的一片泥泞,而且不断有大股的淫液冲决出来。他不顾一切地挺身将肉棒
插进了因肿胀而变得分外紧窄的肉穴。

  柳媚的反应极其强烈,她全身都在发抖,哇地大叫起来。她的手紧紧搂住华
剑雄的身体,十个指甲深深地抠进他的肉里。她泪如泉涌,不知是因为超乎寻常
的痛楚还是因为前所未有的喜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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