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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成龙记】【全】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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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本集简介】

  俞玄霜殴打养父、离家出走后,便直接投靠周义。

  原本一心报仇的俞玄霜,却没想到眼前的贤王是个道貌岸然的狼心野子。

  可为了姚赛凤所说的话,为了能得到更强的功力以手刃仇人,她早已有了受
尽折辱的准备……

  周义知道俞玄霜并非是真的心服而屈於自己之下。

  但若是姚赛凤所言是实,只有自己能与她同修淫功,增长功力的话。

  为了驯服这美艳又心高气傲的女人,并且与她修得更强的功力,他必须更加
的残酷……

             第一章  落红画押

  俞玄霜无端殴打老父,然后离家出走的消息,瞬即传遍了京城,闹得沸沸扬
扬,成了许多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尽管许多人四出寻找,还是没有这个逆女的行踪,隔了一天,俞玄霜忽然一
身白衣,出现在晋王府外。

  「王爷,俞玄霜求见。」魏子雪兴冲冲地报告道。

  「传。」周义点头道。

  没多久,俞玄霜便在魏子雪引领下,来到堂前,她也不用指示,自行在周义
身前跪倒。

  「怎么只有你一个?姚赛娥呢?」周义问道。

  「死了。」俞玄霜木然道,看她双目红肿,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

  「传功完毕了吗?」

  「完了。」

  「葬了她没有?」

  「她临终时,要我烧了她。」

  「子雪,你找人收下骨灰,送交色毒的安琪公主,让她与她的亡夫丁庭威合
葬吧。」

  「是,属下知道了。」

  「记得那十八条奴规吗?」

  「记得。」

  「你愿意一一依从,是不是?」

  「是。」

  「很好,待会画押之后,你便正名玄霜,当我的女奴卫士,负责保护我的安
全。魏子雪是你的头儿,明白了吗?」

  「明白。」

  「子雪,拿绳索来,把她五花大绑……」

  「为什么绑我?」

  「忘记了吗?当女奴的只许答应,不许问为什么的。」周义冷笑道:「念你
初犯,便饶你一趟,要是下一次……嘿嘿,告诉你,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一定
要好好管教,我是不会手软的。」

  「你……」玄霜脸色铁青,却没有说话。

  「告诉你也不妨,我把你绑起来,是要带进宫,让父皇亲自发落。」周义继
续说。

  「不能让他杀了我的!」玄霜着急道。

  「我也舍不得。」周义笑道。

  说话时,魏子雪已经取来绳索,把玄霜的双手反缚身后,却故意把绳索交叉
缚在她有点平板的胸前,硬把两团软肉突了出来。

  待魏子雪缚得结实后,周义便走到玄霜身畔,动手检视,后来还伸出怪手,
往那微微贲起的胸脯握下去。

  「你干什么?。」玄霜尖叫道。

  「摸一把你的奶子啊。」周义无情地揉捏着说:「不过这对奶子好像小了一
点……」

  「看来她还是黄花闺女,只要有男人的滋润,奶子该会变大的。」魏子雪诡
笑道。

  「希望吧,要不然,可不大有趣了。」周义格格笑道。

  「汤卯兔有一种异药,能把奶子变大,可要向他要来吗?」魏子雪笑问道。

  「是吗?」周义终于松手道。

  「周义,你不要得寸进尺!」玄霜悲愤地叫。

  「什么叫得寸进尺?」周义冷笑道:「你整个人也是我的,我喜欢怎样便怎
样。」

  「对呀,女奴是王府里最低等,最下贱的东西,活着的目的就是供男人快活
的。」魏子雪怪笑道。

  「这个女奴有点特别,只是侍候我一个,你告诉手下每个人,除了我,谁也
不许碰她。」周义正色道。

  「噢,属下知道了。」魏子雪失望地低噫一声,点头道。

  「玄霜,你听清楚了,记着我教你的说话,见到皇上或是其他人时,不要胡
言乱语,而且就算你说出真相,只要我矢口否认,可没有人会相信你的。」周义
寒声道。

  玄霜没有作声,知道周义说的不错,何况事到如今,纵然后悔也是太迟了。

     ***    ***    ***    ***

  周义把五花大绑的玄霜带进宫,本来打算单独面圣的,没料英帝竟然传令带
上朝堂,更没想到除了太子和一众朝臣外,丁皇后也在殿上。

  「玄霜,你为什么如此件逆,可是疯了?」英帝开口便询问京中所有人也奇
怪的问题道。

  「玄霜没有疯,只是为了能够随侍晋王,才如此大逆不道。」玄霜依着周义
的指示回答道。

  「为什么要随侍晋王?」英帝问道。

  「晋王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世称贤王,是玄霜梦寐以求的男人。」玄霜念
书似地说。

  众人没料到这个艳名震京师的女孩子说话如此大胆率直,有人暗暗摇头,有
人点头不迭,太子脸露异色,丁皇后却是又摇头又点头,不知是喜是恼。

  「你既然仰慕晋王,大可央求老父遣人求亲,也不用犯下大逆之罪的。」英
帝笑道。

  「贱妾自知配不上晋王,爹爹又不许贱妾投身为奴,苦无两全其美的善法,
才……」玄霜眼圈一红道。

  「原来是这样吗,也罢,朕念你一片孝心,也不再重罚了,依例夺去姓氏,
贬为奴藉,发配晋王府为奴,你认罚吗?」英帝点头道。

  「谢皇上。」玄霜伏地泣道。

  「义儿,此女虽然有几分姿色,可是性子偏激,你要好好管教,该打便打,
该罚便罚,你可不要姑息,倘若她还是怙恶不悛,就是打死了也没关系的。」丁
皇后冷笑道。

  「是,儿臣遵命。」周义偷笑道。

  「玄霜,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你要好好地侍候我儿,如果能生下孩子,我
便作主免去你的奴藉,让义儿纳你为妾。」丁皇后继续说。

  玄霜伏在地上嚎陶大哭,没命地叩头,不知道的还道她感恩莫名,只有周义
明白她是藉此发泄心里的悲愤。

  「解开她吧。」英帝同情地说。

  「义儿,你可是要她作你的卫士?」丁皇后笑问道。

  「是的。」周义点头道。

  「那么,母后便赐她一袭黄金甲和一柄青凤剑,当作见面礼吧。」丁皇后笑
道「谢母后。」周义开心地说:「玄霜,还不谢恩?」

  玄霜那里还能够做声,只是继续叩头不止,周义却笑嘻嘻地把她从地上拉起
来,然后亲自解开绳索。

  「此事已了。」英帝改变话题道:「朕想再议前些时豫王奏请准许红莲教传
教一事,众卿有什么意见?」

  周义心里一动,知道英帝开始执行自己的计划了。

  议了半天,有人赞成,有人反对,太子属于赞成的一派,说得是慷慨激昂,
毫无保留。

  到了最后,英帝终于答应如果红莲教宣扬忠君爱国,以周室为主体,便不再
禁止他们的活动。

  看见太子洋洋得意,喜上眉梢的样子,周义也是暗里偷笑,知道父皇看在眼
里,一定不以为然;想不到自己对付宋元索的计划,竟然得到这样收获,也算是
意外之喜了。

  朝会散后,周义本来是急着与玄霜回府,让她在奴规上画押的,不料丁皇后
暗里着人召见,唯有压下有点失控的欲火,先去见母亲。

  「你的女奴卫士呢?」见到周义后,丁皇后第一句便问道。

  「在外边守候。」周义笑道:「儿子见母亲,还要卫士吗?」

  「想不到她对你如此痴心,看来除了她,还不知有多少女孩子迷上了你。」
丁皇后大笑道。

  「母后取笑了。」周义尴尬道。

  「我已经着人把黄金甲和青凤剑送到你的府里,改天记得带她进来,让我看
看。」丁皇后笑道。

  「是。」周义答应道。

  「你父皇已经许下诺言,如果你想纳她为妾,便要努力生孩子了。」丁皇后
继续说。

  「生孩子只能顺其自然,努力也是没有用的。」周义笑道:「不过孩儿以为
她当女奴似乎合适一点。」

  「当奴当妾,随你喜欢吧。」丁皇后紧张地说:「但是孩子还是要生的,改
天让母后带她上紫云山慈安庵,请主持悟通师太作法,看看能不能让她早生贵子
吧。」

  「那个悟通师太有用吗?」周义心念一动,好奇似的问道。

  「怎会没用?」丁皇后煞有介事道:「当年我入宫三年也无所出,师太给我
作法后,便生下你们三个孩子了。」

  「是吗?」周义皱眉道:「听说瑶仙也常常前往紫云山上香,好像没有什么
用。」

  「山鸡焉能作凤凰,悟通师太就是道法高深,也帮不了一个贱骨贱命的婊子
的。」丁皇后冷笑道。

  「也许是吧。」周义点头道,暗念母后认识这个悟通师太有年,看来该不会
是宋元索的细作。

  「我召你进来,其实是要告诉你一件事。」丁皇后脸容一整,沉声说道。

  「孩儿恭聆教诲。」周义肃然道。

  「听说太子昨天和你吃饭,说了许多话,是不是?」丁皇后问道。

  「是的,孩儿蒙大哥不吝指点,获益良多。」周义点头道,相信母后是从父
皇那里听来的。

  「你这个直心肠的孩子……」丁皇后长叹一声,道:「我不知道他和你说了
什么,可是不要听他的,那些话和他平时奏告你父皇的,简直是南辕北辙,看来
不是安着好心。」

  「不会吧……」周义皱眉道,暗念老大如果安着好心,那才是怪事,然而他
的话有条有理,要不是深悉宋元索的虚实,焉能至此,看来背后还有能人,有点
怀疑那人便是妹婿刘文正。

  「母子俩谈些什么呀?」也在这时,英帝走了进来,身后还有垂首低眉的玄
霜。

  「没什么,谈谈慈安庵的悟通师太吧。」丁皇后睁眼说瞎话道。

  「玄霜,没有奉召你进来干嘛?」周义不悦道。

  「是我叫她进来的,我还有话要问。」英帝摆手道。

  「原来是父皇的意思。」周义惭愧道。

  「玄霜,朕要你老实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追随晋王?」英帝坐了下来,寒声
道,原来他根本不相信玄霜的鬼话。

  「我……」玄霜有点儿佩服周义的先见之明了,嚎嚎道:「玄霜要手刃宋元
索!」

  「为什么?」

  「宋元索杀我全家,玄霜活着就是为了报此血海深仇。」

  「跟着晋王便能手刃宋元索吗?」

  「玄霜闻说他即将领兵伐宋。」

  「谁告诉你的?」

  「是……是瑶仙说的话,她是从太子那里听来的。」玄霜早为周义警告,不
敢不答。

  「果然如此。」英帝白了丁皇后一眼说。

  「这个小贱人可真多事!」丁皇后悻声道。

  「你与她很是要好吗?」英帝继续问道。

  「以前是的,可是……」玄霜木然道:「可是现在身份悬殊,恐怕高攀不上
了。」

  「胡说,什么叫高攀不上,我家的女奴也要比那个小贱人矜贵。」丁皇后怒
道。

  「你不要多事。」英帝目注丁皇后道:「跟联说的话,无论你听到了什么,
也不许在外边胡说八道。」

  「什么话这么要紧?」丁皇后晒道。

  「义儿,告诉玄霜,我们怀疑什么?」英帝没有理会说。

  周义于是道出自己大婚之日,如何出了刺客,然后魏子雪怎样抽丝剥茧,发
现瑶仙可能是宋元索的细作的经过。

  「你是说她是南宋派来的奸细?」玄霜吃惊道。

  「不错,可是找不到证据。」周义点头道。

  「你既然与她友好,可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英帝问道。

  「可疑的地方?」玄霜认真思索道,「如果证实瑶仙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
那么她也该死。」

  「她懂武功吗?」周义问道。

  「她虽然从来没有展示武功,可是……」玄霜沉吟道:「我看她不是弱质女
流。」

  「除了你和青菱,她还与什么人来往?」周义续问道。

  「还有……」玄霜想了一想,答道:「还有悟通师太。」

  师太在庵里清修三十年,从来没有下山,该不是奸细吧,「丁皇后忧疑不定
道。

  「不是她还有什么人?」英帝自言自语道。

  「你可有和她上山吗?」周义问道。

  「前些时去过一次。」玄霜点头道:「青菱……青菱公主听说那里的斋菜很
有特色,曾经与我和她一起上山。」。

  「你们也求子吗?」周义调侃似的说。

  「我没有。」玄霜粉脸一红,抗声道。

  「你们是怎样求子的?」周义哼道,听闻玄霜言下之意,好像说青菱也有求
子,心里怪不舒服。

  「悟通师太对着她们念一阵子经,接着化符,让她们吃下,就是这样了。」
玄霜回答道。

  「以前也是这样的。」丁皇后点头道。

  「然后怎样?」

  「然后我们便离开禅房,前往吃斋,吃完素斋之后,便返回……返回太子的
行宫。」

  「师太没有陪你们吃斋吗?」

  「没有,她还要给其他信女作法。」

  「除了你们三个,还有什么人吃斋?」

  「其他人也吃的,但她们在外边,我们在里边的净室,还有一个侍候的小尼
姑。」

  「除了师太,可有跟其他人说话?」

  「没有……」玄霜沉吟道:「瑶仙曾经着那个小尼姑去做几味素菜。」

  「什么素菜?」

  「晤……好像什么法海慈航,还有……我忘记了。」

  「改天可要去尝一下那里的素菜。」周义自言自语道。

  「这可不行。」英帝摇头道:「那里是男人禁地,除非硬来,或是偷偷摸摸
的潜进去,否则是不许男人进门的。」

  「一个男人也没有?」周义不大相信道。

  「当然没有,据说百年来,从不许男人进去的。」丁皇后说。

  「义儿,你们退下吧。」英帝叹气道:「玄霜,回去后,要是再想到什么便
告诉晋王,如果找不到匿藏的奸细,我们要击败宋元索便要多费功夫了。」

  「我不生孩子的!」才步出宫门,玄霜便急不及待地说。

  「生不生孩子全属天意,岂是人力所能控制的。」周义晒道。

  「可是……」玄霜知道周义说得不错,不知如何是好。

  「别吵,回去再说。」周义冷哼道。

     ***    ***    ***    ***

  回府途中,周义满脑子尽是如何找到证明瑶仙是宋朝细作的证据,可没有理
会随后而行的玄霜,玄霜也是心乱如麻,没有作声。

  不料才抵家门,便见魏子雪在门里探头探脑,知道有事,便快步赶了过去。

  「王爷,青菱公主在那边等你许久了。」魏子雪苦笑道。

  「不是等我。」周义冷哼一声,扭头道:「玄霜,小心说话。」

  在大厅里等候的青菱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看见周义领着玄霜出现,立即抢
步上前,。拉着玄霜的玉手急叫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的?」

  「玄霜,还不向公主行礼?」周义寒声道。

  「不,不用行礼!」青菱动手扶着预备双膝跪下的玄霜,急道。

  「我二哥欺负你?」

  「青菱,你怎么了?怎么净是和我家的女奴说话,也不招呼自己的二哥?」
周义皱眉道。

  「二哥,你把她送我吧。」青菱楞了一愣叫道。

  「送你?」周义大笑道:「送你没关系,可是她不会愿意的。」

  「玄霜,你随我回家再说,二哥答应让你跟着我了。」青菱拉着玄霜的衣角
说。

  「不。」玄霜挣脱了青菱的拉扯,木然道:「我是晋王的女奴,只会侍候他
一个。」

  「什么?」青菱难以置信地叫:「你说什么?」

  「我说玄霜是晋王的女奴,只会侍候他一个。」玄霜平静地说。

  「你是不是疯了?」青菱嚷道。

  「妹子,她暗里仰慕我,便希望能够服侍我了。」周义笑道。

  「胡说。」青菱骂了一句,说:「二哥,我要和她单独说话。」

  「没关系。」周义点头道:「子雪,领公主进去偏厅吧。」

  青菱不再多话,拉着玄霜,尾随魏子雪而去。

  青菱去后,周义却走进书房,关上门户后,走到书橱前面,拉开一道暗门,
便看见魏子雪领着青菱、玄霜走进来,原来他的府第也像秘宫一样暗设机关的。

  「玄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赶走魏子雪后,青菱便拉着玄霜坐下说。

  「没有什么,我喜欢晋王,要跟着他。」玄霜木无表情道。

  「你喜欢他?简直是胡说,你不是常说他假仁假义,净是造作吗?」青菱愕
然道。

  「那是以前,现在不是了。」玄霜冷冷地说。

  「那是不是你有什么把柄给他捏在手里了?被逼顺从他,我可以帮你讨回公
道。」青菱叫道。

  「不是,我是自愿的。」玄霜眼圈一红道:「青菱,你走吧,不要再多管闲
事了。」

  「我不管你谁管你?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说出来吧,就算我管不了,还
有太子,上面还有父皇的。」青菱言辞恳切地说。

  「你不懂的!」玄霜悲叫一声,起身便走道:「走吧,不要问,也不要再来
看我!」

  「玄霜……玄霜!」青菱急叫几声,看见玄霜头也不回,无奈长叹一声,尾
随而去。

  出到外边,只见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手里拿着一块看来是属于她的绣帕,
温柔地揩抹着苍白的粉脸说:「哭什么?以后也不许哭了,知道没?」

  「是,婢子知道了。」玄霜哑咽道。

  青菱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眼界甚高的玄霜,竟然驯若羔羊地靠在自
己二哥怀里,还任由他动手动脚。

  「妹子,你和玄霜说了什么?为什么弄哭了她?」周义笑嘻嘻道。

  「没有什么。」青菱怔了一怔,道:「大哥明晚又想要请你去吃饭,你会去
吗?」

  大哥也真客气。「周义知道躲也躲不了,笑道:」我当然去。

  「请你也带玄霜一起去。」青菱期待地说。

  「她是我的卫士,女奴卫士自然也会去了。」周义讪笑似的说。

  「王爷,皇后派人送来了黄金甲和青凤剑。」说到这里,魏子雪捧着一柄长
剑和一个木盒子进来道。

  「让我看看。」周义接过长剑,发觉剑鞘镶金砌玉,十分名贵,抽剑一看,
只见一泓秋水,寒光闪闪,看来吹毛可断,无坚不摧,该是罕见的神兵利器。

  「好剑!」魏子雪赞叹道,玄霜是使剑的,看见如此好剑,亦禁不住眼前一
亮。

  周义放下宝剑,动手打开木盒子,里边金光四射,零零碎碎的有许多东西。

  「这是什么?」魏子雪讶然道。

  「是母后赐予女奴卫士的黄金甲……」周义取出两个用金索连在一起的黄金
罩杯,检视了一会,道:「玄霜,过来,让我给你穿上。」

  玄霜咬一咬牙,脸色铁青地走了过去。

  看见青菱脸露不忍之色,周义突然生出兽性的冲动,当着魏子雪把玄霜拉入
怀里,手上的罩杯盖着贲起的肉球比画了一会,才把两个罩杯盖上乳房,扣上后
边的扣带。

  「咦……」魏子雪忽地低噫一声,走上几步,头脸凑了过去,脸露诧色道:
「飞天骆驼!」

  「飞天骆驼?」周义问道。

  「你看,这罩上是刻着两头背生双翼的骆驼,人称『飞天骆驼』。」魏子雪
道:「这是西域飞驼族的标记,只有王公亲贵才可以把这个标记刻在自己使用的
物品,难道……」

  「难道什么?」周义追问道。

  「据说飞驼族族主打造了一袭以西天金精制成的盔甲,此甲不仅刀枪不入,
还可以辟邪驱鬼,族主要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穿上盔甲,随他出征,此甲看来就是
那一套盔甲了。」魏子雪解释道。

  「刀枪不入吗?」周义拿起青凤剑说:「让我试一试。」

  「王爷,一柄是神兵,一袭是宝甲,要是硬碰,不管伤了那一样,也很可惜
的。」魏子雪制止道。

  「对,改天用寻常刀剑再试吧。」周义放下宝剑,检视着木箱里剩余的东西
说:「还有护腕,护膝……全是零零碎碎的东西,不像完整的盔甲。,」

  「西天金精十分难得,能铸造这许多保护要害的护物己经很是了不起了,对
了……如果真是那套宝甲,应该还有贞操带的。」魏子雪若有所忆道。

  「是这东西吗?」周义拿起一块三角形的金质硬片,端详道:「看来像是护
阴……。」

  这块金质硬片硬梆梆的,周义尝试使力拗折,却动不了分毫,三个尖角分别
连着两指宽的金带,可以丁字形的连接在一起,要是把金片覆在腿根,扣上金带
以后,该能保护下阴,奇怪的是金片中间还有一道裂缝,裂缝周围全是尖利的锯
齿,叫人摸不着头脑。

  「应该是……」魏子雪凑热闹地哄了上去,说:「挂在身下,便可以保护要
害了。」

  「这道裂缝有什么用?」周义皱眉道。

  「看来是……」魏子雪看了玄霜和青菱一眼,便住口不说。

  「为什么叫贞操带?」周义没有留意,问道。

  「挂了上去,再锁上锁头,要是没锁匙,便不能解下来,也不能偷吃了。」
魏子雪语焉不详道。

  「我明白了。」周义把指头抵着裂缝,格格笑道:「要是强行硬闯,便会皮
破血流的。」

  「对。」魏子雪点头道。

  「可是为什么要留下这道裂缝?」周义不明所以道。

  「这东西是要整天挂在身上的……」魏子雪神秘地说。

  「是了,这道裂缝是方便如厕的。」周义恍然大悟道。

  「正是如此。」魏子雪怪笑道:「传说盔甲下是不穿其他衣服的,这样便更
方便。」

  青菱玄霜两女听得粉脸通红,暗唾不已,玄霜的芳心更是卜卜乱跳,暗叫不
妙。

  「有趣!」周义大笑道:「挂上去看看。」

  「不!」玄霜恐怖地往后退去。

  「回来!」周义森然喝道。

  「二哥,不要欺人太甚呀!」青菱怒骂道。

  「什么是欺人太甚?」周义冷笑道:「这是御赐的盔甲,还不该挂上去吗?
再说,她是我的女奴,怎样管教也是我的事!」

  「你……」青菱气得浑身发抖,却也无言以对,见玄霜流着泪,更是痛心,
怒哼一声,扭头便走。

  气跑了青菱后,周义目注玄霜,寒声道:「贱人,你好大胆!」

  「我什么也依着你了,你还想我怎样?」玄霜悲愤地叫。

  「依着我?」周义冷哼道:「我有叫你在青菱面前哭吗?我有叫你告诉她不
要多管闲事吗?」

  「我……」玄霜知道周义一定偷听了她和青菱说话,真是欲辩无从,唯有哀
伤痛哭。

  「要是你不想当女奴,可以随时走!」周义咄咄逼人道。

  「王爷,别恼了,她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慢慢管教便行了。」魏子雪装
好人道。

  「我再问你一次,你要当女奴不?」周义冷冷地说。

  「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玄霜大哭道。「那么该罚不该罚?」
周义得寸进尺道。

  「该……」玄霜哽咽道。

  「冲着你还知道该罚,我便暂时寄下这一顿鞭子,算你一场造化,」周义冷
笑道。

  「是……谢王爷不打之恩。」玄霜含泪道。

  「明晚我们去太子家里吃饭,你知道该怎样当一个像样的女奴了」周义阴恻
恻地说。

  「你要我怎样便怎样……」玄霜流着泪说。

  「我会教你的。」周义满意地说:「要是再犯,便两罪俱罚,别怪我不怜香
惜玉呀。」

  「是,婢子知道了。」玄霜泣道。

  「好了,现在去打水,侍候我洗脚!」周义冷哼道。

  别说打水给男人洗脚,玄霜从来没有干过粗活,但是事到如今,也不能计较
了。

  张罗了一会,还有两个好心的下人帮忙,玄霜捧着暖洋洋的一盆水步入周义
的寝室。

  周义已脱掉靴子,懒洋洋地靠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直到看见玄霜进门,
才坐了起来。

  玄霜委屈地把水盆放在周义身前放了下来,满心凄苦地捧起他的脚掌,慢慢
放入水里。

  「以前可有给人洗脚吗?」周义问道。

  「没有……」玄霜粉脸低垂道。

  「那便要学了,还有许许多多侍候男人的功夫,也是要学的。」周义贼兮兮
地说。

  「你……」玄霜悲叫道。

  「不要以为我是故意为难,我们修习的奇功,其实是一门淫邪至极的功夫,
要能速成,便要纵欲,如果不能尽情享受肉欲的乐趣,事倍功半事小,还不能得
到大成。」周义正色道。

  「我……我学便是。」玄霜知道他说的不错,唯有强忍凄酸道。

  「这便对了,女人侍候男人,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嘛。」周义抬起湿淋淋的脚
掌,往玄霜胸脯压下去。

  「你弄湿人家的衣服了!」玄霜急忙往后退去,怒道。

  「湿了便湿了,总要脱下来的。」周义晒道。

  玄霜没有作声,含羞忍辱地爬了回去,继续洗涤周义的臭脚。

  「洗干净一点。」周义怪笑道。

  洗完了脚,又用干布抹干净后,玄霜捧起脏水,转身便走。

  「换一盘干净的回来吧。」周义在后叫道。

  玄霜捧着清水回来,在周义的指示下放在一旁,赫然看见一方写满了字的白
布放在桌上,认得是自己前几天亲笔写下的奴规,不禁芳心剧震,知道大难临头
了。

  「你当日写下的十八奴规就在桌上,大声念几遍吧。」周义诡笑道。

  「不用念了,我记得!」玄霜颤声说。

  「那么把衣服全脱下来,要画押了。」周义兴奋地说。

  「你……你真的要……」玄霜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我要用指头戳穿那片碍手碍脚的薄膜,让你用自己的落红画押!」
周义残忍地说。

  「为什么?」玄霜害怕地说:「为什么要难为我?」

  「一来是要证明你的决心,二来是这门奇功虽然淫邪,却能造就天下第一高
手,那时候别说是我,就算是宋元索也打不过你,如果你忽地歪心。我还有活路
吗?」周义森然道。

  「我……我可以立誓……」玄霜怯懦道,暗念此人如此可恶,要是练好了武
功,不取他的性命才怪。

  「立誓?立什么誓?最恶毒便是生生世世当婊子,只要能宰掉宋元索,千刀
万剐你也没关系,可是你当婊子与我何干!」周义恶毒地说。

  「但是这样难为我又有什么用?」玄霜哀叫道。

  「有用的!」周义言之凿凿地说:「知道降头术是什么吗?只要拿到你用落
红画押的奴规,我认识一个法力高超的巫师,如果有一天你生出异心,便能种下
一种极是恶毒的降头,嘿嘿……保证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又是生不如
死!」

  「不……不要!」尽管不知道周义的话是真是假,玄霜还是害怕得不得了。

  「只要你练成武功后,仍然对我忠心不贰,又不会发作的,还怕什么?」周
义诡笑道。这些其实全是鬼话,只是担心玄霜练成武功后,暗下毒手,要是来不
及念出姚赛娥用作禁制,不知有没有用的咒语,那便死得冤枉了。

  「如果你助我报仇,我一定不会恩将仇报的。」玄霜急忙道。

  「你说什么也可以,但是要想练成奇功,便非用落红画押不可!」周义斩钉
截铁道。

  「你……我……」玄霜粉脸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18 03:5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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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黄金甲衣

  「不要你你我我了,你要是真的想手刃宋元索,报却大仇的话,便脱光,让
我给你破身!」周义冷冷地说。

  「好,我脱!」玄霜绝望似的厉叫一声,便在周义身前宽衣解带。

  玄霜脱得不慢,转眼间,便脱去了外面的衣裤,衣里还有紧身马甲和粗布内
裤。

  「以后不许穿这些衣服,你是王府的女奴,不是卖解的。」周义冷哼道。

  原来马甲和内裤密麻麻地有许多钮扣,要逐一解开才能脱下来,可真麻烦。

  「我……我没有其他的衣服。」玄霜凄然道,事实上离开俞府时,她什么也
没有带走。

  「那么里面便别穿了,方便我操你。」周义淫笑道:「至于外面可以穿着御
赐的黄金甲的。」

  「不,不行的。」玄霜大惊道:「那套黄金甲怎能见人?」

  「那是御赐的宝物,为什么不能见人?」周义反问道。

  「求求你……我……婢子穿成这样子与你外出,也是你的失礼。」玄霜急叫
道。

  「也罢,黄金甲外面准你另外穿上衣服,但里面可不许再穿其他衣物了。」
周义有了主意,道:「明天我会着人给你安排的。」

  玄霜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继续解开亵衣内裤上边那些密麻麻的纽扣,纽
扣虽多,总有解开的一刻的,玄霜终于把马甲和内裤先后脱下来,不挂寸缕地站
在周义身前。

  「奶子原来还不算小。」周义走了过去,一手搂着玄霜那不堪一握的纤腰,
一手抚玩着那竹笋大小,尖拔挺秀的软肉说:「那件马甲硬把奶子挤了下去,有
什么好看?」

  玄霜抿唇不语,凄凉的珠泪己是汩汩而下。

  「上床吧,让我看着你的骚穴。」周义押玩了一会,便半抱半拉地搂着玄霜
往卧榻走去。

  玄霜没有反抗挣扎,行尸走肉似的在周义的摆布下跪在床上,上身还被逼往
后躺下去,整个人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神秘的禁地却是无遮无掩地朝天仰起。

  「洗澡了没有?」周义抚玩着平坦的小腹,看见玄霜默不作声,怪手继续往
下移去,拨弄着稀疏柔弱的阴毛说:「这些淫毛不好看,给我刮干净吧。」

  玄霜羞恨交杂地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岂料腹下蓦地一痛,赶忙张眼一看,
只见周义手里捏着一些乌黑色的茸毛,原来给他拔下了几根。

  「听到了没有?」周义喝道。

  「刮……呜呜……我刮……」玄霜泣叫道。

  「要是不刮得干干净净,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来,知道吗?」周义狞笑道。

  「是……呜呜……知道了。」玄霜泣不成声道。

  「洗澡了没有?」周义又再发问道。

  「没有……」玄霜知道不答不行,回答道。

  「用手捉着足跺,不许松手,让我看看那块没用的东西还在不在?」周义冷
笑道……

  「在的……呜呜……在的。」玄霜使劲抓着自己的足跺叫。

  周义没有理会,指头紧闭在一起,花瓣似的肉唇抚弄了几下,便手上使劲,
把肉唇左右张开。

  「喔……不要!」玄霜悲叫一声,辛酸的珠泪便如断线珍珠地汩汩而下。

  「果然还在。」周义探头探脑地说。

  隔了一会,玄霜发觉周义终于松开了手,离床而去,偷眼看见他拿了一只瓦
碗回来,知道大祸临头了。

  「不要动,现在我要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周义把瓦碗放在肉洞下
边,怪笑道。

  玄霜害怕地紧咬着朱唇,双手发狠地抓着足踝,等待着那传说中的剧痛。

  「这个淫洞很小,连根指头也容不了。」周义笑嘻嘻地伸出指头,慢慢挤进
肉唇中问说。

  粗鲁的指头强行闯进玄霜那平日珍如拱璧,甚至不敢大力洗擦的洞穴时,玄
霜不禁肝肠寸断,亦知道从此刻开始,自己活着只是为了报仇,世上再没有值得
留恋的事物了。

  「见过男人的鸡巴没有?」周义的指头进去了一点点,却住手不发,问道。

  「没有……呀!」玄霜哀叫道,感觉下体痛得可以,更难受的是周义的指头
还在里边搅动。

  「痛吗?」周义兴奋地说:「我还没进去哩!真正戳进去时还会更痛的。」

  「我……呜呜……我不怕!」玄霜大哭道。

  「是吗?那么我来了……」周义狞笑一声,便奋力把指头捅了进去。

  「哎哟……」指头方动,玄霜便感觉下身传来椎心裂骨的痛楚,忍不住发出
惊天动地的惨叫,也控制不了自己地放开握着足跺的玉手往腹下掩去。

  「放开手!」周义沉声叫道。

  「不……呜呜……痛……痛死人了……」玄霜按着周义的手掌叫。

  「真的不放手吗……」周义狞笑道。

  「痛……呜呜……很痛……」玄霜哀叫不止,接着却杀猪似的尖叫起来。

  原来周义的手掌不能动,指头还是可以的,他竟然冷酷地在肉洞里扣挖,痛
得玄霜死去活来,哭声震天。

  过了一会,周义感觉指头湿漉漉的,玄霜却是双眼反白,出气多入气少,好
像快要痛死似的,才不再肆虐,使力挣脱握着手腕的玉手,抽出无情的指头,发
现上边鲜血淋漓,知道大功告成了。

  再看玄霜腹下,只见肉缝中渗出几点血珠,不禁大是失望,接着心念一动,
动手张开紧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一缕鲜红才泪泪而下,滴滴答答地掉在肉洞下边
的瓦碗。

  玄霜痛得头昏脑涨,下体更好像火烧似的,迷糊之间,以为自己一定会活生
生地痛死的,也没有气力动弹,任由周义摆布。

  看见瓦碗积聚了差不多半碗鲜红,从洞穴里边流出来的血水也慢慢减少后,
周义估计也该够用了,才把一块汗巾头塞进肉洞,以作止血,再从怀里取出一个
小瓶子,小心翼翼地把瓦碗里的落红注进去,以作后用,然后捧着剩下的小半碗
鲜红,放在桌上。

  这时玄霜还是凄凉地软在床上呻吟不绝,可没有发觉周义把一小瓶落红藏起
来。

  「该起来画押了。」周义回到床沿,冷冷地说。

  玄霜究竟不是弱质女流,尽管下体仍痛不可耐,仍然一咬银牙,挺身坐起,
挣扎下床,步履蹒跚地走到桌旁,忍痛坐了下来。

  看见瓦碗里盛着的鲜红,玄霜不禁心痛如绞,泪流满脸,哭了一会,用指头
蘸上血水,在奴规上面画了押。

  「行了,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女奴卫士,负责保护我的安全,要是让人伤
了我,嘿嘿……你就是活下去,也报不了大仇的。」周义格格笑道。

  「我知道的……」玄霜悲叫道。

  「好了,我们可以练功了。」周义淫笑道。

  「现在?!」玄霜惊叫道。

  「对呀,你不是急于练成奇功吗?」周义哈哈大笑,探手便把赤条条的玄霜
抱入怀里。

  周义费了许多气力,几经辛苦,才把硬梆梆的鸡巴捅进那紧凑的肉洞里,给
暖洋洋的肉壁紧紧缠绕,舒服得他不想动弹。

  低头看见玄霜俏脸扭曲,香汗淋漓,还在叫苦不迭,知道是吃了许多苦头、
暗念秘岌虽然记载,修习此功的女孩子,花芯茬弱,难堪风浪,每次练功,高潮
不断,难分苦乐,但是算她倒媚,给自己用指头破身,又没有花功夫作前戏,初
次练功,该不会有什么乐子,也算是对姚赛珠作出交待了。

  周义歇了一会,欲火难禁,也不管玄霜的死活了,开始抽插起来,虽然举步
维艰,但是记记一往无前,狠扣花芯,仿佛要整个人钻进去似的,全无半点怜香
惜玉之心。

  也真奇怪,玄霜初时是雪雪呼痛,哀声震天的,可是没多久,肉洞里竞然春
潮泛滥,畅顺了许多,叫苦的声音也变成动人的哼卿,好像乐在其中。

  然后在一记狂抽猛插中,玄霜忽地尖叫连声,随即软在周义身下急喘。

  「你怎么了……」周义奇怪地问,语声未住,却发觉洞穴深处传来阵美妙无
比的抽搐,该是泄了身子。

  玄霜气息啾啾,没有造声,只是使力地拥抱着身上的周义,好像害怕他会抽
身而出。

  「是不是尿尿了?」周义促狭地问。

  「是……不是……我不知道……」玄霜喘着气说。

  周义御女无数,黄花闺女更是不少,然而就是用药,也没有一个刚破身的闺
女会这么快便得到高潮的,虽然暗叫奇怪,却也相信是玄霜修练的奇功作祟。

  「可要再尿一趟吗?」周义格格笑道。

  「要……我要……」玄霜脸泛红霞道。

  灿烂的阳光落在脸上时,玄霜方从沉沉大睡中慢慢醒转,迷糊之间,记得熟
睡中曾经听到周义叫唤的声音,自己却是累得动也不能动,没有理会,现在周围
静悄悄的,他好像是不在了。

  隔了一会,玄霜才张开了惺松睡眼,发觉窗外红日高挂,该是个好天气,自
己还是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腰间搭着锦被,却没有见到那个可恶的周义。

  念到昨夜的羞辱,玄霜便是满腔凄苦,痛不欲生,真希望能够一睡不醒,完
全忘记这可怕的一夜。

  玄霜不是没有听过破身之苦,却没有想到会痛得这样厉害,怪不得有人说那
是女孩子一生,仅次于生孩子的最痛。

  不过如果周义不是用指头乱掏乱挖,也不许不会这么痛,想起当时的痛楚,
玄霜移动一下粉腿,发觉下体仍然酸麻,知道受创甚深,不禁潸然泪下。

  周义心理一定有毛病,要是没有毛病,怎会如此残忍地用指头毁去自己的童
贞,还百般戏侮,以此为乐。

  回顾夜来情景,玄霜固是又羞又气,咬碎银牙,可不知为什么,受罪之余,
却也奇怪地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有点念念不忘。

  玄霜忘不了的是那种尿尿的畅快,最初她还以为是尿尿,后来在周义调侃下
才知道这便是高潮,是女人在极乐之中的自然反应,就像男人得到发泄时射精一
样。

  这时想起,玄霜记得以前的闺中密友青菱其实也曾谈过,只是她语焉不详,
欲语还休,说得不清不楚,事到临头,可没有想到远比她的形容还要美妙。

  这可怪不得青菱的,因为她新婚不久,据说只有两、三次行房时曾经得到高
潮,而且那种美妙的感觉亦不是笔墨所能形容,怎能说得清楚。

  玄霜不明白的是青菱成婚数月,却只有两、三次高潮,昨夜自己却是高潮迭
起,到了后来,竟然乐不可支地叫大呼小叫,还在周义的教导下,叫唤着此刻想
起来也是脸红耳赤的淫声浪语。

  周义最可恨的是己经占尽便宜了,还要自己像那些恬不知耻的女人说话,供
他讪笑取乐。

  想到周义的嘴脸,玄霜有点不寒而栗,暗念还是快点起床为妙,以免他又有
藉口糟蹋自己。

  玄霜爬了起来,揭开腰间锦被,发觉牝户红红肿肿,还沾满了许多干涸的秽
物,怪是难受,游目四顾,发觉房间一角放着自己昨夜捧进来的洁水,床头还整
齐地放着许多干净的汗巾,舒了一口气,赶忙下床。

  岂料脚才着地,下体便是痛不可耐,差点站也站不稳,更添悲苦,最后还是
强忍辛酸,咬着牙朝着盛水的木盘走过去。

  本来是干净的清水已经有点脏了,水里还浸着一块汗巾,知道周义曾经用作
清理,也顾不得许多了,蹲在木盘旁边,含悲忍泪地洗涤饱受摧残的牝户。

  洗干净后,玄霜站了起来,打算穿回原来的衣服时,却发现衣服不见了,原
本放在桌上,以落红画了押的奴规也不在,知道是周义取去了,气得咒骂一声,
正盘算如何找来衣物蔽体时,那个可恶的男人却回来了。

  「起床了吗?」周义笑嘻嘻地说。

  看见周义手上捧着一些衣服,玄霜心里才稍微好过一点,一手抱胸一手掩着
下体,点点头算是回答。

  「我着人给你买了一些衣服,应该合身的,上药后才穿上吧。」周义放下衣
服道。

  「上什么药?」玄霜愕然道。

  「你的骚穴又红又肿,不用上药吗?」周义笑道。

  「药呢?」玄霜悲叫道。

  「我给你擦吧。」周义诡笑道。

  「不……」玄霜往后退去,急叫道。

  「什么?忘了奴规说什么吗?」周义脸色一沉道。

  「擦吧……」玄霜悲叫一声,蹒跚地走到床前,坐了下来,坐了下来,自行
张开双腿道。

  「起床后还没有练功吗?」周义没有动手,冷笑道。

  「我还没有梳洗!」玄霜愤然道。

  「做得到吗?」周义抬手一指,一缕劲气便疾射墙上,泥砖建造的墙立即如
遭重击,「砰」的一声,随即现出了一个杯口大小的孔洞。

  「这又怎样?」玄霜恼道,心里却是暗暗吃惊,没料到这个养尊处优的王子
的内功竟然不弱,自问虽然能以指头发出劲气,却没有这样的威力。

  「试一下呀。」周义催促道。

  玄霜以为周义是要把自己比下去,暗念现在岂是逞强的时候,冷哼一声,也
朝墙壁一指。

  又是「砰」的一声,墙上也出现一个指头大小的孔洞,好像用指头戳进去似
的,周围平整,没有太多缺口,也比周义弄出的孔洞深入,分明指力聚而不散,
更见威力。

  玄霜低噫一声,脸露讶色,也不理会身前的周义,赶忙盘腿而坐,双掌扶着
膝盖,五心向天,然后闭上眼睛,运功内视。

  原来玄霜无心卖弄,只是运起七成功力,以为最多便是像周义那样击出一个
孔洞,孰料这一指神完气足,好像功力大进,顿悟该是昨夜与他合藉双修,才会
功力大进,遂也急不及待地查察内功的进境。

  周义默默地看着玄霜运功,发觉姚赛娥说的不错,这门奇功真是不同凡响,
昨夜只是练了一趟,自己与玄霜的功力便大有进步,要是习满一周天之数,自己
该能成为武林高手,玄霜亦不难变成天下第一人。

  根据姚赛娥的评估,自己本身的内功虽然与玄霜差不多,但是她自小修习奇
功,功力精纯,加上姚赛娥传下的廿年苦修功夫,远胜自己得自丁庭威的外来真
气,一经合藉双修,得益当然更多。

  玄霜这一指如此厉害,周义心里忐忑,暗念定要在她的身上多设禁制,以免
将来养虎为患。

  思索之际,玄霜也运功完毕,张开了眼睛,看见周义目灼灼的看着自己,不
禁脸泛红霞,欲言又止。

  「是不是想问我什么时候再操你呀?」周义诡笑道。

  「是……」玄霜暗咬银牙道。

  「我这人好色如命,却喜欢新鲜的玩意,要是你知情识趣,逗得老子高兴,
一天干几次也不是不行的。」周义自吹自擂道。

  「你……」玄霜顿时粉脸通红,不知是惊是喜。

  「好了,张开腿,呈上骚穴,我给你上药。」周义吃吃笑道。

  玄霜嘤咛一声,可不敢再看周义一眼,暗咬银牙,羞恨交杂地躺在床上。

  「还要抬高一点!」周义执着玉阜上边的茸毛,慢慢往上提起说。

  玄霜痛哼一声,唯有顺着他的势子,腰肢往上弓起,到了最后,柔软的娇躯
拱桥似的仰卧床上,神秘的私处朝天高耸。

  「记得要把淫毛刮掉,别要我动手。」周义放手道。

  「是……」玄霜含恨道。

  「昨晚乐够了没有?」周义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盒,里边原来盛着一些药膏。

  玄霜怎能回答,惭愧地别开俏脸,芳心却是不争气地卜卜乱跳。

  「这门功夫也真了不起,越练功越快活,以后可有你的乐子了。」周义用指
头挖了一点药膏,涂抹着红肿的阴唇说,触手滑腻如丝,使他欲火又动,差点便
要不管玄霜的死活,再逞淫威。

  玄霜受辱之后,还遭人如此抑侮,自然痛不欲生,幸好那些药膏很是有用,
方才抹上去,便生出清凉的感觉,接着疼痛全消,虽然红肿未消,却也好过得多
了。

  「行了,三个时辰后再涂一遍,这话儿便可以再用了。」周义放下药膏说。

  「可以穿衣服了吗?」玄霜忍气吞声道。

  「穿吧。」周义不满地说:「只不过我是主,而你是奴,你你我我的成何体
统?」

  玄霜不敢多话,匆匆下床,擦了药后,下体可没有那么疼痛,动作也俐落得
多,看见桌上放着两套劲装,一白一黄,她最爱白色,想也不想地便拿起那袭纯
白色的衣服。

  衣服是以名贵的绫罗缝制,有些地方还绣上时新花式图案,然而只有衣裤,
可没有亵衣内裤。

  玄霜急欲穿上衣服,也不作计较,回到床头,便找了一块雪白汗巾,一转身
子,便要系在腹下。

  「你干什么?」周义寒声道:「你忘记昨夜我说什么吗?衣服里什么也不许
穿!」

  玄霜闻言一震,无可奈何地丢下汗巾,赶快穿上裤子,只道穿上衣服后,再
作打算。

  穿上衣裤后,玄霜心里才好过一点,可是低头一看,才发觉不妙,原来衣服
的质料单薄轻柔,还紧紧贴在身上,突出了玲珑浮凸的曲线,傲人的双梅,甚至
腹下私处更是约隐约现。

  「王爷,要是里边不穿其他衣服,我这样子如何见人?」玄霜泪盈于睫道。

  「还有黄金甲嘛。」周义指着玄霜身后,笑道。

  玄霜扭头一看,见盛载黄金甲的木盒子放在一旁,以为里边还有其他衣物,
赶忙捧到桌上,打开一看,还是那些零零碎碎的盔甲。

  「差点忘了。」看见玄霜胸前的衣服略见宽松,周义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
说:「吃了它。」

  「这是什么?」玄霜愕然道。

  「这是丰乳丹,能让你的奶子长大一点的。」周义诡笑道。

  「不,我不吃!」玄霜惊叫道。

  「你的奶子太小,拿在手里没趣。」周义晒道。

  「不,不可以这样的!」玄霜泣然欲泣道。

  「你是女奴,整个人是我的,我喜欢怎样便怎样。」周义狞笑道:「再说,
如果我不喜欢,你又怎能习成奇功?」

  玄霜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再没有选择,悲叫一声,探手夺下周义手里的丰乳
丹,张嘴便吞入肚里。

  「这便乖了,可知道男人最爱大奶子吗?」周义格格笑道:「让我给你穿上
黄金甲吧。」

  黄金罩杯是以两根连在罩杯上面的扣带,扣在身后,很容易便挂上胸前,罩
杯原来的主人一定是胸前伟大,两个罩杯比大海碗还要大,也深邃得多,盖上玄
霜那两团仅堪一握的软肉,空空洞洞,松的很,要拉紧后面的扣带,才能挂在胸
前。

  所谓的贞操带也是方便,倒三角似的金片分别连着三根金带,其中两根缚在
腰间,剩下的一根穿过腿根,锁在腰后的腰带上后,却是结实牢固,不会掉下来
了。

  那块金片不小,遮盖了腰下大半的地方,倒三角的形状虽然没有防碍行走,
但是靠近腿根的位置只有一点点,全赖连在上边的金带,才能使最神秘和最隐蔽
的方寸之地,藏在金片下面。

  罩杯和三角金片虽然掩盖了衣下春色,却使玄霜身上两处最隐密的地方更见
突出,金片上边的裂缝,犹其叫人生出凑近细看的冲动。

  「这是不行的……」玄霜指着腹下的裂缝急忙道:「别人会看见里面的。」

  「里面又不是没有穿着裤子,看见便看见了,见不得人吗?」周义晒道。

  「还有后面!」玄霜流着泪说。

  「后面怎样了?」周义走到玄霜身后,只见用作系上三角金片的丁字形金带
好像少了一条,原来其中一根深陷股缝里,肥大丰满的股肉分作两半,好像两个
浑圆的肉球,在单薄的裤子下,瞧得人双眼发直,忍不住伸手搓揉着说:「很好
看呀,有什么不对?」

  「这……这样人家如何骑马?」玄霜哽咽道。

  「就是骑不得马,也可以乘车的。」周义大笑道。

  「呜呜……求求你……别让我穿上这些衣服吧?」玄霜泣道。

  「混帐,别家的女奴不是衣不蔽体,便是整天不用穿上衣服,那有像你穿上
绫罗绸缎的新衣服,便净是穿上黄金甲,黄金甲是御赐的,不能不穿,要是你不
喜欢这些衣服,其他的什么也别穿了。」周义骂道。

  「不……呜呜……不行的!」玄霜大哭道。

  「别多事了,快点穿上黄金甲的其他配件吧。」周义取来黄金项圈,挂上玄
霜的粉颈道。

  挂上黄金项圈后,便是护肘,护腕,然后是护膝,绑腿,——穿戴妥当后,
玄霜便浑身金光闪闪,没有金甲掩盖的地方,雪白色的单衣,就像皮肤似的紧贴
身上。动人的胭体尽管给衣服密密包裹着,却是说不出的性感诱惑,使人眼花缭
乱,血脉沸腾。

  「怎么没有靴子的?」发现已用光了木盒子里的物件,却没有配衬的靴子,
周义不满道:「算了,你暂时穿回原来的羊皮小靴子吧。」

  玄霜的眼泪好像已经流乾了,目光空洞,默然不语地回头便走,在床边找到
自己的靴子,自行穿上。

  「随我出去,让大家看看,也商量下有没有办法能够揭破瑶仙的真脸目。」
周义残忍地说。

  玄霜的出现,使魏子雪等人生出哄动,几个饿狼似的大男人,色迷迷围着玄
霜评头品足,说三道四,虽然没有动手动脚,却也使她恨不得杀光这些恶汉。

  「黄金甲美,真美!」

  「不是黄金甲美,是人美!」

  「两个大屁屁就像两个大西瓜,实在惹人犯罪!」

  「不是两个,是一个分作两半吧。」

  「奶子也不小呀,该不用吃丰乳丹的。」

  「吃了丰乳丹便更大,更可爱了!」

  「王爷,吃了没有?」

  「王爷没有吃,女奴卫士吃了。」

  「不错,我没有吃,她吃了。」周义大笑道:「卯虎把刀给我,我要试试这
黄金甲是不是真的刀枪不入。」

  汤卯兔赶忙送上腰间佩刀,此刀虽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却也锋利无比的。

  「玄霜,不要动,让我砍几刀试试。」周义吩咐道,语声甫住,便接连发出
两刀。

  钢刀又刺又劈,先后落在玄霜的手肘和膝盖,发现金甲夷然无损,甚至刮花
的痕迹也没有后,周义忽地大喝一声,使尽全力地往玄霜胸前劈下去。

  众人眼快,看见这一刀,落在玄霜胸前的罩杯顶端,没料到「当啷」一声刀
头竟然掉在地上,原来周义用的气力不小,刀杯一碰,钢刀竟然断成两半。

  「好甲!」众人大叫道。

  「王爷,这一刀如此用力,坏了金甲不打紧,坏了她却是可惜了。」魏子雪
不以为然道。

  「坏不的了。」周义丢下断刀吃吃笑道:「罩杯里面空空洞洞,怎会能坏得
了。」

  魏子雪等闻言大笑,与周义没上没下的疯言疯语,后来还在玄霜身上的黄金
甲指指点点,揶揄讪笑……置身在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之中,已经使玄霜无地自
容,恨不得钻进地下,最羞人的是身上的衣衫太是单薄,隔阻不了黄金甲上传来
的冰冷,能不能隔阻那些淫邪的目光更是成疑,感觉就像赤条条的没穿衣服。

  闹了一会,周义终于止住众人继续胡闹,搂着玄霜坐下来,开始商量正事。

  坐了下来后,玄霜更不好过,除了给周义搂在怀里,浑身不自在外,深陷股
缝中间的金带亦好像勒的更紧,菊洞怪不舒服,又无法整理,难受的很。

  可是接着下来,玄霜也没空理会身上的不快了,因为周义命她道出与瑶仙交
往的经过,和知道的一切,供众人参详,为此也生出许多问题,使她应接不暇。

  「不是前往紫云山,便是躲在皇宫里,深居简出,日常交往的朋友也不多,
好像没什么可疑呀。」

  「她是太子的爱妃,至今还没有所出自然求子心切,常常前往求子,也是正
常的。」

  「对呀,如果她是宋元索派来的细作,不与人交往,也足不出户,如何打探
消息?」

  「老魏,你没有弄错吧。」

  听罢玄霜的叙述后,众口一辞,均以为瑶仙没有什么可疑。

  「你们不懂了。」魏子雪叹气道:「她不用外出打探消息的,身为太子的爱
妃,常常伴着太子见客,也不难从太子口里知道朝中机密,哪里还要外出打探,
而且为怕误中副车,我亦把王爷大婚之日在场的所有人仕,上上下下,从头再查
了一趟,证实只有瑶仙才有机会包庇刺客和杀人灭口。」

  「愈是没有可疑,便愈是可疑。」周义继续说:「子雪还查到她在春风楼卖
唱时,由于是自由身,可以拒绝接待人客,虽然艳名远播,还有数不清的裙下之
臣,但是无论客人花多少钱,也不伴酒陪坐,据说唯一的客人便是太子,见过一
次后,便给他接入宫里,好像是为了太子,才进京卖唱的。」

  「对,以她的姿色,在那里卖唱也能生活,嫁入豪门更不难,不用千里迢迢
进京的。」魏子雪点头道。

  「如果她是奸细,一定要把探到的消息传递出去的,与她常常见而的只有悟
通师太;难道是她把情报送给宋元索吗?」

  「也许不是这个老尼姑。」周义冷哼道:「谁知道她在庵里还见过了些什么
人?」

  「我派人装作进香,在庵里监视了几趟,每一趟她见过悟通后,便会进入净
室吃斋,随了传菜的小尼姑,便没有其他人了,不知道每一次侍候的小尼姑,是
不是同一人。」魏子雪沉吟道:「如果是的话,便大有可疑了。」

  「就算不是同一人,也要查清楚的。」周义皱眉道。

  「是,属下会派人追查的。」魏子雪点头道。

  「晚上我会和玄霜前往太子的行宫吃饭,一定会见到她的,大家一起思考,
有没有什么引蛇出洞的妙计。」周义问道念到晚上又要和青菱等见面,玄霜不禁
如堕冰窟,心乱如麻,想来周义不仅要自己以女奴的身份出现,多半还要穿上这
身见不得人的衣服炫耀人前的。

  「柳巳绥求见。」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人叫道。

  「回来了吗?」闻得奉命留在豫州监视兽戏团的柳巳绥求见,周义赶忙答应
道:「进来,快点进来。」『才一进门,柳巳绥己经看见周义身畔的玄霜,不禁
脸露讶色,神不守舍地行礼后,便起来报告。

  原来兽戏团己经离开豫州日前抵达襄州,还是先去拜访州牧丁寿,在他的安
排下觅地居住。

  住了两天,两名兽戏团的成员突然离开,一人南下,一人北上,其他的继续
留在豫州。

  柳巳绥放是亦分成三路监视,只是他的人手不多,又不能报官求助,闻得周
义在京的消息,遂亲自追踪北上,估计目标人物多半入京,那时便可以顺道向周
义报告了。

  那个兽戏团的人果然上京,今天刚到,却是先往紫云山,在一棵老树下盘桓
了一会,才前去投栈。

  柳巳绥继续追踪,寻到他落脚的地方后,发觉大是可疑,遂回到紫云山那棵
老树查看,岂料迟来一步,只能发现一个小尼姑好像在树洞里取了一点东西,便
自行返回山上_.待她去后,柳巳绥再往老树查看,也没有找到可疑的物事,为免
打草惊蛇,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回来请示了。

  「小尼姑吗?」众人相顾大笑道。

  「你认得她吗?有没有什么特征?」魏子雪问道。

  「认得,她长得不俗,娇小可人,虽然刮光了头,一身出家人打扮,却没有
受戒,『看来像个小丫头。」柳巳绥答道。

  「王爷,这个小尼姑看来是与兽戏团暗通消息,如果她与侍候瑶仙用斋的小
尼姑是同一人,那么瑶仙便可以把情报给她了。」

  周义等人商议时,也曾谈到兽戏团便是宋元索派来的密探,还查问玄霜有没
有见过瑶仙与兽戏团中人说话,所以她也不以为异。

  「可要拿下那个尼姑吗?」

  「不,就是能够让她招供,无论说些什么,我们也无法证实真伪,那便弄巧
反拙了。」魏子雪摇头道。

  「对,倘若她胡乱攀诬,更是坏事。」周义点头道。

  「那么可要拿下兽戏团进京的人?听说他只是租住一宿,估摸着明天便会回
去豫州复命的。」柳巳绥问道。

  「我们虽然证实兽戏团是南朝的奸细,但是知道的还是不多,趁此人落单,
拿下了他,该能知多一点的。」魏子雪提议道。

  「好吧,你去办吧。」周义答应道。

  「王爷,刚才你们提及瑶仙,不会就是太子妃瑶仙吧?」柳巳绥好奇地问。

  「不错,就是她,待会让我告诉你吧。」魏子雪笑道。

  「真是她吗?加上俞玄霜姑娘,王爷便可以坐拥京城双美了。」柳巳绥看了
玄霜一眼说。

  「你以前见过她吗?」周义手中一紧,抱着玄霜的纤腰间道。

  「属下在京里办事时,曾经碰过几次。」柳巳绥点头道。

  「现在她可不是什么俞姑娘了,而是和我们一样当王爷的卫士,去姓氏,也
是女奴。」魏子雪介绍道。

  「女奴吗?」柳巳绥目露异采道,原来在周义府中,他们可以随便以女奴泄
欲的。

  「她是王爷的女奴,不是府里的,所以除了王爷,什么人也不许碰她的。」

  「噢,是吗?那可苦了我们了。」柳巳绥失望地说。

  「为什么苦了你们?」周义奇道。

  「天天对着这样的美女,却是可望而不可即,不是受罪吗?」汤卯兔深有同
感道。

  「大家既然如此为难,便让她挂上脸具吧,」周义笑道:「你们想办法造一
个。」

  「这也聊胜于无的。」魏子雪点头道:「可是我们没有西天金砧,只能造寻
常的黄金脸具。」

  「随便吧,顺道看看能不能打造一双黄金靴子,现在这双羊皮靴子一点都不
像样。」周义不满地说。

  玄霜暗念虽然挂上脸具,无异掩耳盗铃,但是正如魏子雪所说,聊胜于无,
用来遮羞也是不坏。

  周义等继续商议了半天,从瑶仙谈到兽戏团,也从豫州的近况谈到红莲教,
周义还作出指示,命魏子雪等分头行事。

  玄霜冷眼旁观,发觉这贤名满天下的晋王周义,果如自己所料,看似仁厚,
实则是假仁假义,只顾自己的厉害,为了达到目的,往往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
极,而且还比想像中更心狠手辣,简直是人面兽心,念到自己为了报仇,从此为
他所制,不禁黯然神伤。

     ***    ***    ***    ***

  周义带着玄霜赴约了。

  玄霜还是那身一点也不暴露,却是性感诱人的白色劲装,外御黄金甲遮盖着
重要部位,只是多了一柄青凤剑负在身后。

  出席宴会的还是那些人,太子和瑶仙,加上青菱夫妇,然而多了一个玄霜在
周义身后侍立,气氛自然有点尴尬,本来太子等人力邀玄霜也坐下来,一起用膳
的。

  但是玄霜以自己身为下人,坚决拒绝,唯有作罢。

  「俞学士告老归田了。」酒过三巡后,太子感慨地说,虽然没看神色木然的
玄霜一眼,此话却无可怀疑是故意告诉她的,分明是要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他老人家年纪不轻,半生为国为民,也该回去安享晚年了,可惜朝廷又少
了一名能员。」周义遗憾似的说,暗念这个老家伙养了玄霜这个逆女,怎会还有
脸目留下来,他也算是太子集团中人,常常有意无意地与自己作对,因此辞官,
可算是意外的收获。

  「玄霜,你要去看看他吗?」青菱着急地问道。

  「我要侍候王爷,哪里有空。」玄霜铁青着脸说。

  「难道你全然不念俞老的养育之恩吗?」青菱恼道,看见玄霜默然不语,好
像没有打算回答,更是气愤,顿足道:「二哥,你说话呀!」

  「她既然不想去,便不要逼她了。」周义摇头道。

  「晋王,妾身可以借一步和玄霜谈谈吗?」瑶仙看不过眼似的说。

  「行呀。」周义早料有此一着,也曾作出指示,不虞玄霜胡言乱语,大方地
说:「玄霜,你去吧。」

  「多谢晋王方便。」瑶仙起身称谢,然后走到玄霜身旁,拉着她的玉手说:
「我们进去里边说话吧。」青菱自然亦尾随而去了。

  「二弟,你对女人真有办法。」瑶仙等去后,太子周仁羡慕似的说:「告诉
我,你是如何收服这头母老虎的?」

  「愚弟其实什么也没干,以前甚至没有见过她。」周义苦笑道:「不明白为
什么她要跟着我。」

  「你也不知道吗?」刘方正愕然道。

  「是的,也许是别有用心吧。」周义叹气道。

  「什么别有用心?」太子奇道。

  「我也不知道,父皇说她姿色不恶,出身亦不错,怎会甘心为奴,也许是用
心不良,又或许真的暗里倾心,或是为了当日选妃没有选中她而心有不甘,什么
也有可能的,所以着我要了她,暗里查察。」周义胡诌道,可不惧他会向父皇查
证。

  「这是父皇的意思吗?」太子讶然道。

  「是的,否则愚弟怎会如此荒唐。」周义点头道。

  「你打算怎样查探?」太子问道。

  「愚弟难道严刑逼供吗?唯有动之以情了。」周义喟然道。

  「查到什么没有?」太子追问道。

  「那有这么快?。」

  「你干了她吗?」太子大失所望道。

  「她千娇百媚,柔情万种,还苦苦哀求我要了她:好像是真的,愚弟又不是
柳下惠……」周义腼腆地说。

  「错了,你千万不要上当,父皇说的对,她一定不是安着好心的。」太子不
以为然道。

  「何以见得?」周义不解道。

  「以我所知,她对你一向没什么好感,怎会委身侍奉,而且刚才我留意,她
虽神情肃穆,但目露怨恨之色,完全不像沐浴在爱河的样子,怎会真心对你?」
太子正色道。

  「是吗?」周义茫然道。

  「二弟,你没有多少女人,自然不懂了。」太子叹气道:「其实你多点心留
意你的大嫂,看她怎样对我,便明白她们两个有什么分别了。」

  「这是大哥的福气。」周义羡慕地说,暗道要是证实瑶仙是宋元索的细作,
且看他还能说什么。

  「我看她大有可能就是敌人的细作,要是你不能狠下心肠,便把她交给我好
了。」太子慨然道……

  「不会吧,她虽然不是俞光亲生,但是据说与宋元索有血海深仇,怎会给他
办事?」周义犹疑道,暗念看来他才是心存不轨。

  「这是她自己说的,谁知道是真是假?」太子晒道:「再说也不一定是宋元
索的,或许还有其他人想对你不利哩。」

  「还有什么人想对我不利?」周义怔道。

  「曹操也有知心友,关公岂无对头人,王爷公忠为国,难免会暗里树敌也不
自知的。」刘方正唬吓似的说。

  「如果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却是好办。」周义装模作样道。

  「为什么?」太子和刘方正不约而同地说。

  「原来父皇宅心仁厚,根本不想妄动刀兵,三弟这一趟鲁莽南侵,更证实了
宋元索不是易与之辈,此趟派我南下,不是备战,而是求和,希望两国能和睦相
处,让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周义正色道:「如果玄霜是宋元索的人,正好让她
转达我们的善意。」

  「但是……但是父皇为什么又在襄州征兵?」太子愕然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周义答道:「谁知道宋元索想不想言和,咱们可不
能不防的。」

  「原来如此,以前我也曾经劝他以和为贵,却给他骂了几次,以为他决心统
一,想不到现在又改变了主意。」太子唏嘘道。

  「圣意难测呀。」刘方正感慨道:「其实如果不是宁王爷力主用兵,圣上又
怎会轻言统一。」

  说到这里,玄霜回来了,看她粉脸通红,眼角有泪,不知是羞是恼,瑶仙和
青菱尾随在梭,瑶仙愁眉深锁,青菱脸带悻色,无论谈了什么,也是闹得很不愉
快。

  接着下来吃得更不愉快了。

  瑶仙明显地没有像上一趟吃饭时那么努力地履行女主人的责任,劝酒布菜,
使人宾至如归,还好像心事重重,精神恍惚。

  说话最多的是青菱,可是语带双关,冷嘲热讽,不是奇怪世上为什么这么多
人犯贱,凤凰变山鸡,小姐作丫头,真是千古奇闻,匪夷所思,便是说当女奴的
只顾媚惑主人,不知廉耻等等。

  周义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的玄霜气得要命,心里暗暗好笑,想不到自己这
个妹妹如此刁泼,一点也不留情面。

  刘方正很是尴尬,尽竹有心改变话题,打断青菱的说话,却不敌她的利嘴,
结果唯有缄口不言了。

  太子说话不多,一双贼眼放肆地打量着站在周义身后的玄霜,使周义大是不
快。

  吃完了饭,周义也不多坐,匆匆告辞,带着玄霜逃跑似的离开太子的行宫。

  「刚才你和她们说些什么?」登车后,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问道。

  「还不是依着你教导的说话吗!」玄霜凄凉地说。

  「是吗?好像不是!」

  周义冷哼道,登车时,他收到充当车夫,也负责监视玄霜的柳巳绥的暗号,
好像是说出了点纰漏。

  「我又说错什么?」玄霜愤然道,暗道自己和两女说话时,己经暗里运功查
察,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看来是周义使诈,可不知道驾车的柳巳绥是潜纵隐迹的
高下,加上那袭神奇的隐身斗蓬,她又怎会发觉。

  「我会告诉你的。」周义冷哼一声,动手解开玄霜胸前的罩杯说。

  「你干什么?」玄霜惊叫一声,错开身子道。

  「我要看看丰乳丹有没有用?」周义诡笑道。

  玄霜闻言也不再闪躲了,原来吃下什么丰乳丹后,便胸前涨痛,还有透不过
气来的感觉,本来还以为是胸前的黄金甲扣得太紧,此时周义一说,顿悟是那枚
不知是什么的丰乳丹作祟,自然也想看看。

  揭下胸罩后,周义与玄霜不约而同地失声而叫,不同的是周义满心欢喜,玄
霜却是惶恐不安。

  原来玄霜的胸脯明显地丰满了许多,单薄的衣服紧贴着小山似的胸脯,轮廓
分明,岭上双梅更是约隐约现。

  「果然是灵丹妙药!」周义伸手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说:「拿在手里也舒服
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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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床上淫妇

  玄霜抿唇不语,任由周义押玩着胸前的肉球,首次感觉这个身体己经不属于
自己,却成了这个恶汉的玩物。

  「你以后每年要吃一颗,要不然便会塌下去,那时可不好看了。」周义怪笑
道。

  说话时,马车已经返抵府门了,玄霜赶忙捡起丢在一旁的罩杯,匆匆挂起,
才随着周义下车回去。

  进门后,周义看见魏子雪等没精打采地坐在堂前,知道有异,问道:「出了
什么事?你们不是去拿人吗?给他跑了吗?」

  「跑不了,可是死了。」魏子雪叹气道,说的是兽戏团派入京里的细作。

  「怎么不拿活口?」周义奇道。

  「本来是拿下的,可是还来不及带回来查问,他已经服毒自尽了。」汤卯兔
回答道。

  「你们真是大意,怎会拿下了人,还能让他服毒?」周义大是不悦道。

  「他的嘴巴里藏着一颗有毒的牙齿,咬破牙齿后,便能吞下毒药,使人防不
胜防的。」魏子雪解释道。

  「毒牙么?」周义讶然道:「这些人看来是抱必死之心,也真不易对付。」

  「吃一次亏,学一次乖,要是再拿到活口,我们可不会上当的。」汤卯兔悻
声道。

  「算了,其他的安排妥当了没有?」周义摆手道。

  「我们己经广派人手,该不会误事的。」魏子雪点头道。

  「玄霜,你先进去吃点东西,然后备水准备侍候,我还有话要和他们说。」
周义支开玄霜道。

  玄霜点点头,算是回答,便自行进去,原来周义在太子的行宫大吃大喝,她
却什么也没有下肚,这时己是饥肠辘辘了。

  周义返回寝室时,玄霜独坐内间,在贵妃椅前边的小凳子上发呆,身旁放着
一盘清水,衣服全脱下来,不仅脱掉黄金甲,还脱掉那身单薄的白衣,身上只有
两方彩巾包裹着胸前腹下,看来已经认命了。

  周义大刺刺地在贵妃椅坐下来,抬起了腿,玄霜也不用吩咐,便捧着他脚,
把靴子脱下来。

  「吕志杰是什么人?」周义寒声问道。

  「他是吕刚的儿子。」玄霜木然地洗着手中的脚掌说,可不明白他怎么会突
然问起了他,难道真的是听到自己和青菱说话。

  「吕刚?就是京卫统领吕刚?」周义愕然道。

  「是,就是他。」玄霜点头道。

  「你和吕志杰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青菱告诉他不要再来看你?」周义悻然
问道。

  「什么关系也没有!」玄霜抗声道:「是青菱一厢情愿,以为可以撮合他和
我,只是见了两次,他便纠缠不休,为免多生事端,我才要青菱告诉他的。」

  「就是这样吗?」周义皱眉道。

  「是的。」玄霜肯定地说。

  「你喜欢他吗?」周义问道。

  「我只喜欢杀了宋元索!」玄霜咬牙切齿道。

  周义冷哼一声,挥手止住玄霜说下去,不是不相信她的话,而是心里烦恼。

  原来吕刚就像俞光一样,是一个对英帝忠心耿耿,对其他人全不买帐的老顽
固,以为无意中解决了俞光这个难题,谁知又出了个吕志杰,为了玄霜,他必定
心存芥蒂,如此一来,恐怕更难收买吕刚给自己说话了。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是没有骗你的。」玄霜只道周义心存怀疑,
委屈地说。

  「刮光了毛没有?」周义不想再说吕刚父子,改口问道。

  「刮了。」玄霜垂头道,不知为什么,竟然误会周义暗生嫉妒,不禁生出异
样的感觉。

  「别洗了,上床,我们练功吧。」周义淫笑道。

  玄霜闻声一震,念到昨夜泪眼模糊中见到的大肉棒,顿时心如鹿撞,战战兢
兢地用干布抹去周义脚上的水渍后,便腼腆地站了起来,就想上床。

  「慢着,首先侍候我脱衣服。」周义喝止道。

  玄霜完全没有生出抗拒的念头,驯如羔羊地走到周义身旁,就像丫头似的侍
候他把衣服脱下来。

  没多久,周义身上便只剩下犊鼻短裤了,看见他的裤档隆然,帐蓬似的撑起
来,玄霜的芳心跳得更急,仿佛随时便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告诉我,你认为瑶仙会不会是宋元索的细作?」周义一只手把玄霜拉入怀
里,朝着床上走去道。

  「我……我不知道,以前是没有怀疑的,可是回想起来,却是有点可疑。」
玄霜老实地说。

  「如何可疑?」周义问道。

  「她很反对南征,每当大家谈及此事时,总是力主和议,认为宋元索虽然无
力犯界,但是当能稳守玉带江,要是我们南征,定遭惨败的。」玄霜回忆道。

  「主和的也未必是奸细,朝中主和的可不少。」周义搂着玄霜靠在床上说。

  「别人我不知道,可是说到宋元索时,她的话常常前后矛盾,十分诡异。」
玄霜皱眉道。

  「怎样矛盾?」周义问道,同时拉着玄霜的玉手往裤档摸下去。

  「她……」玄霜发觉手里硬梆梆的,不禁脸泛红霞,却也顺着他的意思,轻
搓慢捻道:「譬如说,她有时说宋元索兵微将寡,不足为患,我记起了……曾经
有人说养虎为患时,她便说南方征战连年,元气大伤,养也养不好的,后来又说
如果强行渡江,必会大败,最好是隔江分治,河水不犯井水。」

  「即是维持现状了。」周义喃喃自语道,暗念要是如此,宋元索便可以从容
准备,进可以攻,退可以守了。

  「是了,最奇怪的是她很害怕宋元索;简直是谈之色变,有一次还说宋元索
的武功深不可测,无人能敌,我问她怎样知道时,她却推说纯属臆测,后来还干
脆说是我听错了。」玄霜悻声道。

  「也真可疑。」周义点头道:「你看她对太子是真心的吗?」

  「我不知道,不过她对太子千依百顺,样样依着他,有一次……太子看上了
一个宫娥,她还故意支使那个宫娥前去侍候。」玄霜鄙夷道。

  「就像你侍候我那样吗?」周义扯下了玄霜胸前的丝帕说。

  「是……」念到自己比那宫娥更无耻,玄霜不禁粉脸通红,没继续说下去。

  「瑶仙的奶子有你现在这么大吗?」周义把玩着那双在药物作用下突然胀大
的乳房问道。

  「我怎么知道!」玄霜低声说道,暗念瑶仙也算是他的嫂子,还要问这样的
问题,真是禽兽不如。

  「拿下她后,便知道了。」周义大笑道。

  玄霜暗暗吃惊,要是真的证实瑶仙真是宋元索的细作,可不敢想像会发生什
么事。

  「仍然是小了一点,看来还不能填满黄金甲的罩杯。」周义的手掌包着丰满
的肉球,比画着说,心里冒出安琪的影子,真想知道这两个罩杯能不能容下她的
一双豪乳。

  玄霜心里唾了一口,暗道要是乳房长得像罩杯大小,胸前挂着两团沉甸甸的
肉球,能不能动手还是其次,可不知道怎样见人了。

  「奶头却是不小。」周义心念一动,低下头来,张嘴便把峰峦的肉粒含入口
里。

  「喔……不要这样!」玄霜呻吟一声,接着便触电似的叫起来,原来周义咬
着那娇嫩的奶头,嘴巴里的舌头却围着肉粒团团打转。

  周义没有理会,牙齿紧咬着乳头根处的飞仙穴,舌头抵着峰峦不住的舔弄,
右手却往玄霜的腋下探去,弹琴似的拨弄着古井穴。

  原来周义从姚赛娥那里得来的两页秘岌,载有几种催情手法。

  「看,奶头胀大了!」周义咬了几口,便张开嘴巴,发觉玄霜的奶头变得胀
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樱桃,哈哈大笑道。

  「痒……人家痒死了……」玄霜情不自禁地探手到胸前,起劲地搓揉着胸脯
说。

  「那里痒呀?」周义捉狭地问道。

  「全身也痒……」玄霜一手扯下缠在腰间的丝帕说。

  「看看你刮干净没有?」周义笑嘻嘻地拉开玄霜掩着腹部的手。

  玄霜嘤咛一声,没有挣扎,心里可没有害怕的感觉,还觉得畅决。

  刮得很干净了,大腿根处光洁雪白滑不溜手,好像更胜上等丝绸,白里透红
的桃丘微微贲起,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紧合在一起,中间一抹嫣红,下陷的肉沟
却是水光澈澈,春潮汹涌。

  「怎么湿漉漉的,可是尿尿了吗?」周义好奇似的伸出指头,揩抹着油光致
致的肉沟说。

  「不是……我……我没有……!」玄霜伸手捉着周义的怪手,呻吟道。

  「那是什么?」周义怪笑道。

  「我不……不知道。」玄霜气息啾啾道。

  「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周义吃吃怪笑,突然生出了一个恶毒的主意
说:「想不到昨天你还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今天却淫水长流,姚赛娥说的不
错,果然是天生的绝代淫妇!」

  「不……我不是!」玄霜恼怒道。

  「不是吗?」周义笑道:「如果不是,怎么连淫水也流出来了?还流的那么
多?」

  「我……」玄霜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说话。

  「如果不淫,可练不成这门奇功的。」周义危言耸听道:「你知道姚赛娥为
什么甘心舍命传功吗?这是她告诉我的,全因为你生就一身淫心荡骨,才有望大
成,求我成全你的。」

  「不……你是骗我的!」玄霜急叫道:「要真是这样,为什么她不亲口告诉
我?」

  「那时她可不知道你下定了决心没有,而且就是告诉你,你还没有尝过云雨
之乐,淫心未动,又怎会相信。」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是的,我不是!」玄霜尖叫道。

  「姚赛娥说的对,告诉你也没用,你是拒绝相信的。」周义叹了一口气道:
「没法子了,只能依照她的说话做了。」

  「她说什么?」玄霜忐忑道。

  周义没有回答,低下头来,趴在玄霜胸前,再次捧着那对香喷喷的肉球,使
出那催情秘技。

  「不……不要……天呀……不要咬我……」玄霜推拒着周义的头颅,以她的
武功,本该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把周义推开寻丈,不知为什么,此际既像使不出气
力,又像欲拒还迎。

  「你是淫妇吗?」周义抬头问道,指头又在玄霜的腋下拨弄。

  「不是……啊……是……是了……不要……」玄霜失魂落魄地叫。

  「是什么呀?」周义逼问道。

  「淫妇……呀……我是淫妇……」玄霜忘形地叫。

  「记着了,只有淫妇才能练成这门奇功,要是不淫,便永远无法大成的。」

  周义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往玄霜股间揩抹道。

  「是……我……我记得了。」玄霜喘着气说。

  「看你流了多少淫水!」周义展开手上的汗巾说:「如果不是淫妇,怎会湿
得这样厉害的。」

  玄霜偷眼一看,没料周义只是随便揩抹几下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不禁羞得
粉脸通红,不敢再看。

  「可是你也要谨记,你这个淫妇是与众不同的,只能有我一个男人,要是碰
了别的男人,一样练不成奇功的。」周义警告道。

  「是……我知道了。」玄霜答应不迭道。

  「好了,现在小淫妇可要止痒吗?」周义笑道。

  「要……我……我要!」玄霜羞叫道。

  「你是什么呀?」周义诡笑道。

  「我……我是……小淫妇……」玄霜强忍羞颜,颤声答道。

  「对了。你是小淫妇。」周义得寸进尺道:「小淫妇你想要我用什么给你止
痒?」

  「我……我……」玄霜情不自禁地偷眼看了周义的裤档一眼,涨红了脸,怎
样也不能出口。

  「想要大鸡巴了,是不是?」周义吃吃笑道。

  「是。」玄霜鼓起勇气道。

  「如果要他花气力给你止痒,可要好好地亲他一下才行。」周义脱去渎鼻短
裤,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说。

  「亲他?」玄霜失声叫道。

  「不错,要用嘴巴,要它卖力,也要逗它高兴的。」周义扯着玄霜的头发,
把粉脸拉到腹下说。

  玄霜醒来时,己经是日上三竿,看见身旁的周义仍然熟睡,才悄悄下床,蹑
手蹑脚地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然后向马桶走去。

  倒水是为了漱口,反反覆覆的漱了几遍,也用完了整杯水,玄霜还是感觉说
不出的肮脏,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拒绝不了那可恶的要求,事前还可以说是急于
止痒,可是事后……事后难道真的累得动不了,没有气力说不吗?

  玄霜叹了一口气,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胡乱揩抹了几下,便坐上马桶解
手。

  汗巾是周义塞进去的,自己用嘴巴给他清理时,他也用汗巾揩抹牝户里的秽
渍,看见汗巾这时还是湿漉漉的,玄霜便脸如火烧,昨夜的荒唐无耻好像又重现
眼前。

  回顾夜来情景,玄霜不禁羞愧交杂,没想到一夜之间,自己会变得如此不知
羞耻。

  虽说为了练成奇功,报了血海深仇,玄霜自愿放弃一切,忍辱负重,从一个
心高气傲的千金小姐,变成任人糟蹋的女奴,但是做梦也没想到受辱的时候,竟
然迷失在欲海里,好像乐在其中。

  玄霜也记不起自己尿了多少次,那种美妙的感觉,至今仍盘桓在脑海之中,
驱之不去,有点怀疑自己真如周义所说,生就淫心荡骨,是一个天生的淫妇,长
此下去,可不敢想像将来会变成什么模样。

  不过无论变成怎样,玄霜知道自己报仇的决心是不会变的,而且愈来愈是炽
热,因为如果不是宋元索,自己怎会沦落至此。

  幸好这个愿望可不像以前那么遥不可及了,经过昨夜的荒唐,玄霜发觉内功
好像又有长进,看来不用多久,便能练成奇功,那么什么样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小解完毕,玄霜站了起来,用汗巾擦去牝户上边残存的尿水,便动身外出。

  不知为什么,玄霜感觉心头沉重,低头一看,也许是错觉,发现胸前的两团
嫩肉虽然依旧傲然挺立,却是大如皮球,好像又肥大了许多,心里一惊,赶忙伸
手一摸,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可以一手握过,可不知道倘若与昨天比较,是不是又
长大了。

  走到外面,见周义己经起来,懒洋洋地靠在床上,目灼灼看着自己的裸体,
玄霜不禁大羞,腼腆地穿上衣服。

  虽然昨天的白色劲装还很干净,还可以再穿,玄霜却挑了那套黄色的新衣,
不是贪新忘旧,而是周义不许在衣下穿着亵衣内裤,白色的衣服太过显眼,纵是
外边还有黄金甲,也是见不得人的。

  玄霜穿上裤子了,感觉有点儿窄,紧紧包裹着臀部,怪不舒服,再穿上上身
的衣衫时,才发现扣不上胸前的钮扣,心里有气,知道没有选择,唯有捡起昨天
的白衣,预备重新再穿。

  「慢着。」周义发声制止,然后下床,取来黄金罩杯,在玄霜胸前比画了一
会,怪笑道:「是奶子长大了,不是衣服不合身。」

  「又长大了?」玄霜骇然大叫,知道是真的长大了,因为胸前传来冰冷的感
觉,分明是紧贴着罩杯里边,完全不像昨天那般空洞,急叫道:「那怎么办?」

  「我会着人给你再缝些新衣的。」周义满意道:「汤卯兔的丰乳丹可真了不
起!」

  「要是继续长大下去……」玄霜恐怖地叫。

  「该不会再长大了,丰乳丹的药力要十二个时辰完全发挥,你是昨天早上吃
下的,现在也差不多了。」周义笑道。

  「但是……」玄霜泫然欲泣道。

  「但是什么?现在不是很美吗!」周义半拥半抱地把玄霜推到青铜镜前,说
道:「看,葫芦般的身体,前凸后凸,才像个淫妇的。」

  「不……呜呜……我不做淫妇!」看见镜子里自己酥胸光裸,两团涨卜卜的
软肉巍巍挺立胸前,浑圆肥大的屁股傲立身后,纤小的腰肢却是不堪一握,果然
像个葫芦,玄霜更发愤交杂,大哭道。

  「忘记了昨晚你多淫吗?而且如果不淫,如何练成奇功……」周义大笑道:
「好吧,那么在外面时便当卫士,在床上当淫妇吧。」

  扰攘了半天,玄霜才穿好衣服,还要侍候周义梳洗更衣,然后伴着他走到外
面。

  玄霜仍是穿着那袭鹅黄色的劲装,扣不上胸前的钮扣,在周义的催促下,黄
金罩杯罩在上面遮着。

  出到外面,魏子雪等全不见人,原半他们己经外出刺探,并无人候命,周义
可没有忘记玄霜,立即召来裁缝,给她缝制新衣。

  「要选上等的绫罗绸缎,必需单薄轻柔,多缝几套白色的,就是其他颜色,
鲜艳没关系,却不能太深色的。」周义吩咐道。

  「是。」跪在堂前的裁缝认得玄霜身上的衣服,偷偷打量着问:「尺寸是不
是像上次那两套?」

  「不是了。」周义笑道:「胸脯要大一点,不,是要大了许多,臀部也肥大
了。」

  「上一次的两套,胸脯和臀部同样是三十二寸,还要大多少?」裁缝控制不
了自己的抬起头来,目注玄霜说:「最好……最好能让小老儿看看真人……是不
是这位姑娘,如果不能量度,目测也可以的。」

  「不错,就是她。」周义点头道。

  「如果连上胸罩,上身该有三十……三十六寸,下面也是差不多。」裁缝双
眼放光道。

  「要贴身一点才好看的。」周义沉吟道:「那么就上下各算三十……三十四
寸。」

  「……三十四寸也许会小一点的。」裁缝吸了一口气。

  「有办法的。」周义诡笑道:「如果真不合身,前边可以不用扣钮扣的。」

  「这怎么行?」裁缝骇然道。

  「我说行,便行了。」周义不耐烦地说:「还有,裤子要缝成像小孩子那样
的开档裤。

  「什么?」裁缝失声叫道。

  「不……不行的,求你不要!」玄霜忍不住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周义冷哼道。

  「裤档可以用两幅布,前后叠在一起,也好看的多。」裁缝嗫嚅道。

  「也好,可是你在外面千万不要乱说话,否则不仅你的小命不保,就是你的
家人……」周义森然道。

  「是,是,小老儿不会乱说话的。」裁缝罚誓似的说。

  「好,你尽快赶制两套,我一定重重有赏的。」周义满意地说。

  玄霜知道反对也是没有用,也不再说话,只是涨红着脸,自伤自怜,恨死了
这个恶汉。

  裁缝前脚一走,门房却又传来陈阁老登门拜访的消息,对放此老,周义可不
敢怠慢,匆匆交代了几句,便亲自出迎。

  「陈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要见我,着人吩咐便是,何需大驾光临?」
周义热情地说。

  「王爷太客气了。」陈阁老欢喜道:「老夫昨天回来的,本来以为在朝上会
见到你,谁知你赋闲在家,下朝后便顺道一走吧。」

  「父皇体恤本王不是廷臣,特许不用天天上朝,除非有事,才需要上朝启奏
的。」周义解释道。

  「原来如此。」陈阁老点头道。

  两人分宾主坐下梭,陈阁老便见到打扮诡异的玄霜了,他只是鄙夷地冷哼一
声,没有理会,看来也像京里大多数人一样,把玄霜看作是一个不要脸的放荡女
子。

  「陈老拨冗光临,不知有什么赐教?」周义诚恳地说。

  「晋王何出此言,老夫只是前来报告,襄州的五万新兵己经成军,看来王爷
要准备行装了。」陈阁老笑道。

  「这一趟可真辛苦陈老了。」周义感激似的说,暗念父皇还没有找到撤换宁
王周礼的藉口,暂时该不会成行的。

  「这是公务,老夫岂敢言苦……」陈阁老看了玄霜一眼,却没有说下去。

  周义知道他有事相告,放是着玄霜等退下,玄霜亦乐于避开这个老家伙,遂
与柳巳绥等在门外守护。

  隔了一会,周义亲自送陈阁老出门,看他神色复杂,外表凝重,眼神却透着
欢喜,也有点紧张,叫人奇怪那是什么消息。

  陈阁老去后,周义独坐堂前,呆呆地望着远方出神,不知想些什么,众人自
然不敢打扰,直至魏子雪兴冲冲地闯进堂中,周义才从沉思中回复过来。

  「找到了。」魏子雪喜道。

  「找到什么?」周义皱眉道。

  「找到这个。」魏子雪呈上一张纸说,纸上写着「恩准玄字活动,老二南下
求和」两句话。

  「这是什么?」周义莫名其妙道。

  「这是那个前些时那个收下兽戏团密报的小尼姑放在树洞里的。」魏子雪解
释道:「今早瑶仙上山进香,她离去后不久,这个小尼姑便把一个方胜放在山下
的树洞里,这两句话便是从方胜里抄下来的。这个小尼姑法名妙常,进庵年余,
在厨房工作,原来以前是瑶仙的丫头,瑶仙进宫后,她便出家为尼,每一次也是
她侍候瑶仙用斋的。」

  「老二是指我了,恩准当是皇上,但是玄字是什么呢?」周义再读手里字条
说。

  「皇上最近恩准了什么?」魏子雪思索着说。

  「是了,一定是红莲教!」周义恍然大悟道,此事前些时在廷议中谈过,还
没有下旨,至放自己南下求和一事,是昨夜才告诉太子的,如此看来,这两句话
该是出自瑶仙口里。

  「属下已经着人暗里监视那棵大树,看看什么人前去接收情报,那时便可以
顺藤摸瓜,一网打尽南朝的奸细了。」魏子雪跃跃欲试道。

  「不,不要妄动……」周义想了一想,道:「我要进宫,玄霜子雪,你们也
随我走一趟。

     ***    ***    ***    ***

  周义等乘车抵达宫门,依例下车求见,岂料皇上正在见人,遂先往谒见丁皇
后。

  玄霜行尸走肉似的与魏子雪走在周义身后,看似若无其事,心底里却是波涛
汹涌,不知以后如何活下去。

  甫下车,玄霜便发觉不对了,宫门周围生出一阵骚动,人人双眼发直地看着
这个打扮诡异的美女,甚至没有卫士招呼在她身旁的晋王。

  在那些贪婪和饥渴的目光之下,玄霜的感觉就像赤条条的裸露人前,羞得她
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钻入地下里。

  进入宫里后,尽管没有左右张望,双眼毕直地看着身前行走的周义,努力装
作什么也没有看见,玄霜还是发觉有人在周围甚至身后偷窥,隐约听到的窃窃私
语,有多难听便是多难听。

  最难听的话却是出自丁皇后的嘴巴。

  「义儿,难怪皇上说你心慈手软了,哪有人给女奴做新衣的?衣服还用上等
绸缎,小心宠坏了她。」丁皇后一见玄霜,便发觉她的衣服不寻常,不满地说。

  「她整天伴着孩儿出入,见的全是达官贵人,也不能让她穿得太难看的。」
周义陪笑道。

  「谁不知道女奴根本就是最下贱的,难看点又有什么关系。」丁皇后晒道:
「管教女奴是要用鞭子,对她多好也是不管用的。」

  「是,孩儿知道了。」周义点头道……

  「玄霜,你殴打老父,贬为女奴,实在罪有应得,吃苦受罪,也是活该的,
但是皇上赐你黄金甲青凤剑,晋王又没有难为你,就是希望你能痛改前非,将功
赎罪,你明白吗?」丁皇后目注玄霜说。

  「是,奴才明白的。」玄霜委屈地说。

  「那么你可要用心保护我儿,要是他伤了一根毫毛,便唯你是问。」丁皇后
冷哼道。

  「是。」玄霜低头道。

  说到这里,内侍突然传旨,说是英帝召见晋王,周义放是拜别母后,与玄霜
等赶往见驾。

  「义儿,是你告诉太子朕派你南下求和吗?」英帝寒声道。

  「是的。」周义顿悟刚才英帝见的当是太子,岂敢隐瞒,赶忙道出昨夜会唔
的经过。

  「原来这样,难怪他会以为我改变了主意。」英帝皱眉道:「为什么要这样
说?」

  「儿臣误打误撞,想不到竟然有意外的收获……」周义呈上魏子雪抄录的字
条,接着命魏子雪道出来由。

  「如此看来,瑶仙可脱不了关系!」英帝变色道:「立即把妙常抓回来严刑
拷问,看看那个贱人是不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

  「如果是呢?」周义问道,知道英帝心里一点怀疑也没有。

  「那便抓回来,把她们一网打尽。」英帝恼道。

  「可是太子?」周义犹豫道。

  「是他自己有眼无珠,能怨别人吗?此事关乎朝廷安危,别说一个小贱人,
就是……」英帝咬一咬牙,改口道:「就是杀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儿臣以为大可将计就计,不用着急的。」周义奏道:「就像这两个消息,
要是宋元索知道了,对我们可以说是有利无害的,如果能够善加利用,也许还能
散布一些假消息,扰乱宋元索的布署。」

  「你是说?」英帝目露异色道。

  周义于是道出打算,听得英帝点头不迭道:「很好,全依你的计划行事,暂
时便宜她们吧。」

  「可是太子那里……」周义欲言又止道。

  「事关重大,当然不能让他知道。」英帝悻声答道。

  「父皇明见。」周义暗喜道,心道陈阁老暗示父皇有废立之意,加上此事,
太子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了。

  「你说瑶仙力主和议,看来宋元索该如所料,藉以争取时间备战,朕也处处
表示无意出兵,甚至多次下令礼儿克制,不要轻启战端,照理他该以为得计,为
什么兽戏团还要行刺?」英帝恼道。

  「外间的确以为如此,可是我们兄弟,朝廷重臣,谁不知道父皇志切统一,
宋元索怎会不知道?」周义落井下石道。

  「难道……」英帝忽地脸色铁青,却没有说下去。

  「所以要是有人问儿臣的意见,儿臣也是一力主和的。」周义知道英帝已经
想到自己要说的话,便不再画蛇添足了。

  「对,正该如此。」英帝点头道:「襄州的新兵己经招募成军,看来也不能
遣往徐州接受训练了。」

  「不去徐州,可以去青州的。」周义笑道:「据说青州出了些山贼,由于官
兵不足,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这些新兵也可以帮忙。」

  「青州?」英帝沉吟道。

  「青州离开甘露湖不远……」周义提示道。

  英帝大喜道:「是了,船行方便,我还可以把原来建造龙舟的工匠和木材搬
往那里,建成船只后……」

  「要是这样搬过去,恐怕……」周义踌躇道。

  「当然不是说搬便搬。」英帝笑道:「原来造船的工地也该在这两天失火,
那时你便上表提议停造龙舟,然后悄悄地把工匠和物料搬过去。」

  「失火?」周义奇道。

  「是的,宁王监造龙舟不力,将会回京待罪,你也可以起程了。」英帝点头
道。

  「是,儿臣遵旨。」周义恍然大悟,看来失火之事,该是英帝用作贬逐三弟
周礼的藉口。

  「你看刘方正此人如何?」英帝忽地问道。

  「这一趟回京,儿臣见过他儿次,感觉他志大才疏,净是纸上谈兵,恐怕难
当大任。」明知此人乃太子的亲信,周义又怎会有什么好话。

  「他如此不堪吗?」英帝懊恼道:「朕本打算让他负责训练这些新兵的。」

  「这样更不可,他和青菱与瑶仙要好……」周义急叫道。

  「不错,朕忘记了。」英帝道:「那么……那么你看袁业能当此任否?」

  「袁业……」周义心念一动,叹气道:「行的,只是此人过于小心谨慎,不
懂通权达变,去年远征色毒时,常常与儿臣争吵。」

  「朕见他为了你的军费,与郭容闹得不可开交,几次闹到朕这里,还道你们
很是相得哩。」英帝点头道。

  「相得可谈不上了,可是此人处事尚算公正,要是认为有理,便会据理力争
的。」周义大公无私似的说。

  「听你这样说,看来也不愿意他给你练兵了。」英帝笑道:「你看什么人能
胜任的?」

  「内举不避亲,儿臣军中有几员副将颇为得力,负责训练这些新兵该不成问
题的。」周义答道。

  「这些兵马将来也是供你所用的,你自己挑吧。」英帝答应道。

  「谢父皇。」周义赶忙谢恩,接着说:「据报兽戏团前些时去到了襄州,至
今还是留在那里,不知有什么图谋,儿臣想过两天前去看看,还望父皇准奏。」

  「不用去了,她们己经跑了。」英帝悻声道。

  「跑了?」周义失声叫道。

  「我也收到兽戏团抵达襄州的消息,下令丁寿把她们扣起来、谁知这个混帐
东西小小事也办不成,竟然让她们跑了。」英帝恼道。

  周义不敢多说,原来他忽地记起自己忘记了报告兽戏团在襄州时,是由丁寿
安排宿处,要是此时才说,恐怕招来猜疑,那可不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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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回府途中,玄霜发觉周义变了,没有了进宫前那种兴奋和紧张,却变得脸色
阴沉,愁眉深锁。

  玄霜可不明白周义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从刚才面圣的情形来看,英帝言听计
从,分明甚得圣宠,照理应该更是高兴才对。

  别说玄霜不明白,就是魏子雪也是莫名其妙,但是他追随周义已久,知道这
个主子心机甚深,往往见人所不见,也不以为异。

  周义不悦是有道理的,原来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的造作甚是成功,纵然不
能瞒尽天下人,也能使父皇深信不疑的。

  从陈阁老那里知道太子的地位不稳后,周义估道自己大有机会取而代之,以
为鸿鹊将至时,却从兽戏团的行踪一事,发现父皇还另外指派其他人办事,不是
完全依赖自己的。

  对周义来说,这个好像是一个警告,告诉他英帝不一定需要自己办事的,将
来是龙是蛇,命运还是掌握在他的手里,要是给胜利冲昏了头脑,一个不好,便
会功败垂成。

  心生警惕之余,周义也是很不甘心,暗道自己辛苦多年,干了许多事,至今
仍然要因人成事,前途未卜,看来还要重新筹画,提防突生意外之变。

  「巳绥……」回到王府后,周义立即找来柳巳绥,问道:「兽戏团有什么消
息?」

  「没有,应该还在襄州吧,我们的人没有送来什么消息。」柳巳绥不解道。

  「错了,据说她们已经跑了,你立即前去看看,多带几个人,直什么消息,
便第一时间回来报告。」周义愤然道。

  「是,属下立即去。」看见周义神色不善,魏子雪也频频点头,柳巳绥知道
有变,也不敢多问了。

  「子雪,瑶仙和妙常的事便交给你了,要小心一点,不要砸了。」周义正色
道。

  「是,属下明白的。」魏子雪凛然道,「杨酉姬已经混了进去,应该万无一
失的。」

  「她什么时候来的?进去当尼姑吗?」周义略见宽容道。

  「来了几天了,是装作求子的外地香客寄住庵里。」魏子雪答道。

  「庵里一个男人也没有,她能够待得下去吗?」周义笑道:「为什么不来看
我?」

  「我答应过她,如果耐不住时,尽可以觑空回来,我们儿个老兄弟会招呼她
的。」

  魏子雪笑道:「王爷有了女奴玄霜,该不要她吧。」

  「胡说,我是那么绝情的吗?」周义大笑道:「而且这个女奴什么也不懂,
也要她帮忙调教的。」

  虽然不知道这个杨酉姬是什么样的女人,但是听他们如此说话,玄霜便可以
肯定绝她对不是好东西。

  原来这个杨酉姬也是十二铁卫里唯一的女人,武功高强,但足生性淫恶,廿
年前已经成名江湖,浑名九嫁淫娘,据说先后嫁了九次,然而九个老公也是给她
害死,天下没有容身之所,为了躲避仇家,虽然投于周义,却甚少在外行走。

  「除了她以外,属下还作主把留在晋州的铁卫全召来京了,王爷的亲卫和绮
红等,还有巧匠裴源,则随同大军,己经在前往徐州途中。」魏子雪报告道。


  「好,干得很好。」周义点头道:「前些时我们谈及的通讯网,进境如何,
什么时候可以使用?」

  「己经可以使用了,这个通讯网以信鸽和圣功高手为本,遍布各处关键的地
方,就算远至色毒,最迟三天便能把消息送交工爷手里。」魏子雪回答道。

  「江南如何?」周义问道。

  「属下正在着人布置,暂时还不行。」魏子雪宁惭愧道。

  「要快一点,也许不用多久,我便要动身南下了。」周义皱眉道。

  「是,属下知道了。」魏子雪答应道。

  「还有,你安排一下,乘夜秘密通知袁业,莫太常等人,明天我要分别和他
们见面。」周义继续说。

  「是,属下会安排的。」魏子雪点头称是。

  玄霜发觉周义提到的名字全是朝廷重臣,有点下命令的味道,暗念原来这些
人就算不是他的亲信,也要听他的命令办事,难译青菱常说他结党营私了。

  周义是与玄霜和魏子雪等一起吃饭,谈的全是公事,还反覆告诫众人在外边
要言行小心,多听少说,各自收敛,以免惹祸。

  吃完了饭,玄霜便托辞解手,迁自返回房间,匆匆解开黄金罩杯,看见胸前
豪乳好像没有继续长大,再用罩杯比画了一会,证实和早上差不多后,才放下心
头大石。

  看看天色尚早,玄霜也没回去周义身旁侍候,卸下黄金甲,好像昨夜一样,
前往隔壁的澡堂洗澡。

  澡堂是专供周义使用,常备干净的清水,在白天打扫干净后,没有奉召,是
不会进来的。

  脱光衣服后,玄霜便蹲在地上,用二个木勺子从木桶里用水洗涤,也不敢用
得太多,以免待会周义要洗脚时,又要费功夫外出打水,还要留下一点以供其他
之用。

  洗擦牝户时,。玄霜感觉有点儿刺手,低头看,发觉有些地方长出了毛头,
暗念这些毛毛长得真快,看来最迟明天便要动手刮去,以免周义又可藉机凌辱。

  玄霜忽地发觉有异,抬头一看,只见周义似笑非笑地靠在门旁,不禁大羞,
慌忙站了起来,取过浴巾,抹去身上的水渍。

  「不用忙着抹,你还要侍候我洗澡哩。」周义笑嘻嘻地动手脱掉衣服道。

  玄霜没有作声,默然走了过去,把木桶里的清水倒进澡盘,然后帮忙整理周
义脱下来的衣服。

  「你也一起洗吧。」周义光脱脱地跨进澡盘道。

  「我洗过了。」玄霜木然道。

  「洗了也可以再洗的。」周义笑道。

  玄霜不再多话,乖乖地跨进澡盘里,无奈澡盘虽然不小,但是两个人一起却
也挤,只能坐在周义膝上,硬梆梆的肉棒紧在牝户上面,也很难受。

  「洗干净骚穴了没有?」周义抱着玄霜的纤腰,把香喷喷的娇躯抱在胸前,
手掌往下探去说。

  「洗干净了……」玄霜忍气吞声道,才说了一句,便娇哼二声,原来周义竟
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好像松动一点了。」周义在肉洞里搅动着说:「告诉我,今天可有惦着我
的大鸡巴吗?」

  「没有!」玄霜悻声道。

  「那么待会不用练功了。」周义抽出指头道。

  「不,我要练功!」玄霜咬牙切齿道。

  「你的淫情未发,练也徒然。」周义晒道。

  「你答应助我练功的!」玄霜急叫道。

  「谁说不练?只是要待你的淫情发作时修练,才可以事半功倍的。」周义笑
道。

  「谁说的?」玄霜恼道。

  「我说的。」周义大笑道:「难道你要强奸我吗?」

  「你……」玄霜气得粉脸煞白,却是束手无策。

  「还是快点侍候我洗澡吧。」周义诡笑道。

  玄霜知道要是周义不愿意,自己也没有办法的,恼恨之余,突然有了主意,
放是强忍羞惭,动手给他擦背洗身,故意把灯笼似的奶子,在他身上揩揩碰碰。

  「咦,你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一点!」周义笑嘻嘻地搓揉着现在一手也握不过
的奶子说。

  「胡说!」玄霜既羞且恼,慎骂一声,却也忍不住低头细看。

  「大奶子有什么不好?没有男人不喜欢的。」周义格格怪笑,双手忙碌地大
饱手足之欲,却没有使出那些霸道的催情妙手。

  玄霜紧咬银牙,没有闪躲,,手上继续擦洗着他的身体,发觉那根铁棒似的
鸡巴已是虎虎生威,跃跃欲试,暗道看来要他不练功也不行了,不禁又羞又喜。

  出乎意料之外,玄霜差不多给周义洗干净了,他还是没有动静,后来还停下
手来,不再在她的身上扭扭捏捏,腹下的鸡巴还好像慨慨欲睡。

  玄霜心里大恨,暗念这个恶汉分明有意戏弄,咬一咬牙,伸手便往他的肉棒
握下去。

  「是不是骚穴作痒,要我给你止痒?」周义大笑道,鸡巴倏地勃然而起,坚
硬如铁。

  「才不哩!」玄霜慎叫一声,使劲地搓揉着手里的肉棒说。

  「如果不是骚穴发痒,那便不用去洗了,待你求我给你止痒时,才用舌头洗
吧。」周义诡笑道。

  「不洗便不洗……」玄霜愤然住手,跳出浴盘道。暗念自己若非为势所逼,
怎会犯贱相求,今夜便拼着不练一趟,也要证实自己并非奶娘所说的浮心荡骨。

  「你去那里?」周义愕然道。

  「洗干净了。」玄霜展开干净的浴巾,悻声道:「起来吧。」

  周义也不再多事,乖乖的站起来,让玄霜抹干净身上的水渍,只是腹下的肉
棒依旧一柱擎天,雄风勃勃,却是气得她暗里咒骂,咬碎银牙。

  回到寝室后,玄霜自顾自的走到床头,发觉已差不多用光了的汗巾又添了许
多,更是色彩缤纷,以为是仆人自行换上,也不以为意的拿了几方裹在胸前和腹
下,用作遮羞,然后睡在床下。

  为了方便侍候,高门大户的裨女丫头,大多是睡在主人床下,晋王府亦不例
外,周义床下常设寝具,玄霜躺在地上,也不太寒冷。

  「睡觉怎么不上床呀?」正在穿上内裤的周义奇道。

  「人家是女奴,女奴怎能与主人睡在一起,自该睡地上了。」玄霜木然道。

  「也对的,最怕你发骚时,又要爬上床了。」周义大笑道。

  玄霜没有回答,含恨闭上眼睛,好像要与周义较劲。

  周义奇怪地没有理会,也不熄灭烛火,便上床睡觉。

  其实玄霜是全无睡意的,也不相信周义能够入寐,心里已有准备应召上床,
供他浮欲,自己亦可以练功。

  表面看来,结局仍要受辱,好像没什么值得庆贺的地方,但是对玄霜来说,
意义大是不同,亦希望藉此除去心中的疙瘩。

  周义的淫辱,本就是修练奇功的代价,对于为了报仇而活下去的玄霜来说,
根本不算什么,作出决定后,也没有后悔。

  玄霜受不了的是那些难堪异常,接二连三的羞辱,使心底仅余的自尊严备受
打击,特别是昨夜周义谈到有关姚赛娥的遗言,更令她怕的不得了。

  如果周义所言属实,那姚赛娥传授奇功,乃因自己生就淫心荡骨,才有望大
成,那么要练成奇功,势必变成淫娃荡妇,要是如此,她如何还有脸活下去。

  虽然周义的说话不能尽信,但是玄霜也不是完全不信,不是生性风流,怎会
在他的逗弄下,春水淫淫,更别说自己才初经人事竟然动辄便高潮迭起,乐在其
中,犹有甚者,就是大白天,有时也会念到淫戏的乐趣,如此种种,均使玄霜无
法释怀。

  玄霜真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天生淫荡,无佘姚赛伐已经死了,无法求
证,周义的片面之词亦不能尽信,使她备受困扰。

  念到周义三番四次要自己承认是淫妇,还言之凿凿。受不了欲火的煎熬,玄
霜便恨火烧心,羞愤欲死,倘若今夜能够忍住,纵然不能证明什么,也希望能让
他住口。

  本来玄霜是有点担心的,因为昨夜给周义戏弄得太甚,未免怀疑自己真的是
天生的淫妇,但是洗澡时,虽然与他袒承相拥,肌肤身体还给他上下其手,尽情
狎玩,却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不禁信心倍增,不相信现在分床而睡,自己还会这
样无耻。

  玄霜可不明白,周义不懂怜香惜玉,一点也不温柔,很多时候非常粗暴,不
知为什么,有时会弄得自己很痛,有时却会给他逗的淫声阵阵。尹日次发,恬不
知耻。

  周义常常用指头狎玩自己的秘穴,就像刚才便给他捅了进去,还有昨夜他几
次发狠地咬当自己的奶子,一早起来,发觉胸脯上齿痕累累,本该很痛的,但是
昨夜……

  想到这里,玄霜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按着汗巾下的沙包。轻搓慢揉,发觉
比以前长大了许多,软绵绵胀卜卜的握在手,也很舒服,难怪周义爱不释手了。

  玄霜发狠地揉捏了几下,那种疼痛的感觉好像跟原本不大相同,真想低头在
上边重重的咬几口,感觉有没有分别,旋即截然而止,因为周义就在头上,要是
给他看见恐怕无法避免被认为是淫妇。

  念到周义时,玄霜不禁暗叫奇怪,奇怪他竟然声色全无,好像己经睡着了。

  没有想到周义还可,想到他就在头上时,玄霜突然感觉体里好像生出一个火
球,烧得她唇干舌燥,浑身发烫,不知多么的难受,迷迷糊糊中,双手慢慢地在
身上乱摸。

  在床上装睡的周义其实也很不好过,还没有发泄的欲火亦使他备受煎熬,但
是他知道只要耐心等下去,一定能够在玄霜身上得到发泄的,因为她己经中了暗
算,不用多久便要自动献身的。

  问题在那些汗巾。

  周义回来前,问汤卯兔要了一些春药,这些春药不太霸道,不会惑人神智,
但是如果沾在身上,便能从皮肤渗透进去,使人心猿意马,春心荡漾。

  玄霜洗澡时,周义也忙碌地地把春药选择性地洒床头的汗巾上面,有些有,
有些没有,要是玄霜挑了那些染上春药的汗巾来包裹身体,自然为他暗算了。此
举当然不是为了要玄霜自动献身,亦没有这样的需要。

  周义需要的,是使这个将来大有可能成为世上第一高手的美女彻底归心,以
免养虎为患,变生肘腋,此举当然不容易,但是无论多么困难,也要设法的。

  本来姚赛娥己绎以南海神巫的百劫丹设下禁制,大可随时一试的,但是周义
想了许久,发觉这个禁制纵然有用,但是真的需要使用时,结果可能被逼要毁了
她,那便浪费了这个辛苦栽培的第一高手。

  昨夜周义灵机一触,突然生出一个异想天开,却又荒唐有趣的主意,决定先
作试验,迟些时如果找到机会证实姚赛娥设下的禁制有效,便可以双管齐下,使
玄霜永远不生异心了。

  主意是来自那本练功秘岌。

  根据秘笈记载,修练此功者,最终定必沉沦欲海,然而要保住一身武功,却
只能从一而终,要是能使玄霜相信自己生就淫心荡骨,也许真能把她调教成为淫
妇,一个从一而终的淫妇,将来如果生出恶念,也要三思了。

  这个主意虽然有点异想天开,却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而且成功固然欣然,
就是不成,也不失为寻快活的妙法,怎能不试。

  床下开始有动静了,周义心里暗喜,不动声色,继续装睡了一会。便听到了
动人的呻吟声音。

  周义探头往床下一看,只见玄霜脸红若赤,媚眼如丝,辗转反侧,胸前的汗
巾,已经扯下来,一只玉手覆在豪乳之上起劲地搓揉着涨卜卜的双峰,玉手却在
腹下,藏在松脱了的汗巾里有所动作。

  「你干什么呀?」周义诡笑道。

  看见周义突然出现,玄霜不禁手足无措,赶忙从身上将手放下,气急败坏之
间,还扯脱了腹下的汗巾。

  「为什么你的手指头湿得这样厉害?」周义促狭地问。他当然知道,只是故
意要玄霜难堪吧。

  「我……」玄霜羞的想钻进地下里,自然无言以对了。

  「可是骚穴发痒了?」周义坐了起来,看见玄霜发狠地摇头,没有回答,同
情似的说:「如果你不是生就淫心荡骨,还要强行压抑淫念,又怎会受这样的活
罪?」

  「不……不是的!」玄霜害怕地大叫道,手上却按捺不住,发狠地搓揉着胸
前的肉球。

  「事到如今,你还不相信吗?」周义叹气道。

  「你……你是骗我的,是不是?」玄霜颤声道。

  「为什么我要骗你?」周义摇头道,心里暗暗欢喜,知道此女的身心已经有
点动摇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的?」玄霜带着哭音问道,其实她也想过这个问
题,结论是自己己经任由周义淫辱,硬说自己是天生的浮妇,对他亦的确没有好
处的。

  「问题是在你的身上。」周义正色道:「根据姚赛娥钻研,这门奇功所以能
够速成,关键就在一个淫字,寻常女子习练此功,淫念阻碍了功力的长进,虽然
最终亦会变成淫妇,但是未必能够大成,修练时亦不会为理念所苦。」

  「习练此功便会变成淫妇吗?」玄霜惊叫道。

  「不错,这便是速成的代价。」周义点头道:「你生其异相,如果能让先天
的天赋尽情发挥,加上后天的修练,便大有机会登峰造极,然而你却不自量力,
强行压抑淫念,等如硬与先天的禀赋和后天的修为对抗,不吃尽苦头才怪。」

  「你是说……」玄霜听得头昏脑胀,似懂非懂地问。

  「压抑愈多,抗力愈大,现在我就算给你止痒,但是如果你继续压抑下去,
吃苦受罪事小,迟早也会欲火焚心,那时我也救不到你了。」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不会吧?!」玄霜害怕地叫。

  「我就是骗你,也骗不了多久的。」周义唬吓道:「长此下去,先天淫念便
会失控,可说不定什么时候才会发作,那时后悔也迟了。」

  「那怎么办?」玄霜急叫道。

  「唯一的办法,就是从现在开始,你要开放自己,不再强行压抑,彻头彻尾
地当一个淫妇!」周义森然道:「这样你才有望练成奇功,亦不会为淫念所苦,
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当淫妇?」玄霜失声道。

  「你本来就是天生的淫妇,就算不是,修习奇功后,最终亦会变成淫妇,现
在只是早当一点,有什么大不了?」周义晒道。

  「可是……可是我不懂。」玄霜哽咽道。

  「不懂没关系,我会教你的。」周义淫笑道。:「告诉我,你的骚穴是不是
很痒?」

  「是……是的。」不说还可,周义一说,玄霜便感觉身上仿如虫行蚁走,痒
得不可开交,忍不住探手腹下,亡心形地把指头捣进水汪汪的肉缝掏挖着说。

  「要止痒其实不难。」周义吃吃笑道:「一是像你现在那样,自行解决来止
痒,要尿出来,便没有那么痒了。」

  「不……」玄霜羞叫一声,赶忙把指头抽出来。

  「淫妇是不懂害羞的。」周义皱眉道:「坐在桌上,让我看看你自己怎样弄
的。」

  「不要……」玄霜耳根尽赤,哀叫道。

  「快点,要不然会痒死你的。」周义催促道。

  这时玄霜也实在痒的厉害,咬一咬牙,地上爬起来,转身便坐上了房间中央
的方桌。

  「坐在上面,张开双腿……」周义下床走了过去,在后面以手掌轻抚腋下的
古井穴,指导着说:「一手支在身后,不要躺下来,空出来的手便可以用来解决
了。」

  「啊……」玄霜蓦地痒的不得了,失控地再把指头硬闯淫穴。

  「要进去深一点,是了……起劲地进进出出,心里想着我的鸡巴,要是一根
不够,便再添一根吧。」周义搓揉着胸前的肉球说。

  抽插了三数十下后,玄霜的指头倏地动得更急,接着一声娇呼,便没有气力
似的倒在周义怀里急喘。

  「尿了吗?」周义问道。

  「……」玄霜羞不可仰,岂能作声。

  「是不是好多。了?」周义拉开了还留在腹下的玉手问道。

  玄霜低应一声,含羞点头,没想到自己能如此无耻,竟然在周义身前自慰。

  「你看,流出来的是阴精,阴精一出,淫念便消了。」周义动手打开裂开的
肉唇说:「除了指头,还有许多东西能让女孩子止痒,改天我给你找些有趣的,
让你见识一下吧。」

  玄霜腼腆地低头一看,只见一缕胶绸绸,白雪雪的液体慢慢地从肉洞里流出
来,体里的难过也舒缓了许多,才知道女孩子是这样泄精的。

  「可是这样只能治标,没完全扑灭胸中的淫火,不用多久,又会发作的。」

  周义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揩抹着湿漉漉的阴户说道:「要扑灭你身上的淫
火,还是要男人的鸡巴的,不仅是我,其实任何一个男人也可以给你的。」

  「不,不行的!」玄霜急叫道。

  「不错,如果不是我,这身辛苦练成的邪门内功便会毁之一旦,你也不要妄
想报仇了。」周义把汗巾包裹着指头,探进桃唇里擦拭道,实际上是把沾在汗巾
的春药擦上了湿淋淋的肉壁。

  「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的!」玄霜呻吟道。

  「我也不会的。」周义诡笑道:「只要你够淫,我便会给你止痒,不过你要
当淫妇的。」

  「我当你的小淫妇便是。」玄霜冲动地嚷着,周义的指头好像唤醒了刚刚降
下去的欲火,使她很是难受。

  「小淫妇最爱吃鸡巴的,你吃吗?」周义怪笑道。

  「吃……我吃!」玄霜嘶叫道。

  周义醒来时,看见玄霜己经梳洗完毕,还穿上衣服和黄金甲,呆呆地坐在窗
前发呆,脸上阴睛不定,知道她还备受昨夜自己的鬼话困扰,心里好,暗念自己
调教女奴的经验虽然不少,调教淫妇却是第一次,看来第一步虽然成功了,以后
还要努力才是。

  「小淫妇……」周义坐了起来,叫道。

  玄霜身子一震,怯生生地走到床前,低声道:「王爷,早。」

  「怎么示多睡一会?」周义问道。

  「奴家……奴家睡够了。」玄霜腼腆道。

  「可是昨夜没有乐够吗?」周义淫笑道。

  「不……不是的。」玄霜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这样不行的,要是这样害羞,你如何当上淫妇?」周义皱眉道。

  「王爷……」玄霜突然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你要我怎样侍候你也行,
我……呜呜……我不想当淫妇。」

  「至今你还不明白吗?」周义叹气道:「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而是要练
成奇功,早晚也会变成淫妇的,早一点当上淫妇。练功亦会事半功倍,如果你仍
然强行压抑淫念,淫念便更易失控,吃苦事小,恐怕出丑更多哩。」

  「但是……」玄霜脸如纸白,。不知如何说话。

  「不要但是了,脱下黄金甲吧,从今天起,我们外出时:你可不用甲胄在身
了。」周义寒声道「不,不行的!」玄霜恐怖地叫。

  「不行也要行!」周义正色道:「我就是要你当众出丑,习惯以后,你便不
会害怕了。

  「不……呜呜……不要!」玄霜害怕地往后退去。

  「回来!」周义喝道:「忘记了奴规说什么吗?」

  「我……」玄霜福至心灵,急叫道:「我没有忘记,但是……如果奴婢这样
外出,不仅有伤风化,还会连累你的。」

  「这才是道理。」周义点头道:「不过还是要把胸罩和贞操带解下来。」

  「为什么?」玄霜惊叫道。

  「什么为什么?」周义恼道:「脱!」

  经过这些日子的屈辱,玄霜心底里己经对周义生出莫名其妙的恐惧,此际看
见他怒形放色,不禁心里发毛,可不敢多话,乖乖地动手解下胸罩和腹下的三角
金片。

  「你当了我家的女奴后,至今还没有吃过鞭子,难怪母后说我惯坏你了。」

  周义继续骂道:「告诉你,下一趟要是你还扭扭捏捏的,别怨我不懂怜香惜
玉。

  玄霜还是穿着昨天那袭胸前扣不上钮的鹅黄色紧身衣,揭下胸罩后,胸前豪
乳应声弹出,原来衣服实在太小,怎也盖不住丰满的胸脯,一对肉球完全裸露。

  「家里没有外人,以后不用穿黄金甲了。」周义残忍地说:「也可以让大家
看清楚你这个淫妇。」

  「我……我是你的女人,穿成这样子见人,会失你的礼!」玄霜泣道。


  「见的全是自己人,怎会失礼?!」周义冷笑进:「你是我的的女奴,不是
我的女人,别弄错了。」

  「你……」玄霜没料周义如此说话,更是满肚辛酸,禁不了泪下如雨。

  「快点侍候我梳洗更衣,今天我忙得很。」周义大笑道。

  出到外边时,魏子雪,汤卯兔和两三个叫不出名字的铁卫围桌而坐,预备吃
早饭,看见周义出现,众人赶忙起身行礼。

  「坐,大家坐。」周义春风满脸道。

  「王爷今天这么早……」汤卯兔说了一句,便双眼发直地看着周义身后。

  魏子雪等也是膛目结舌,目不转睛,看的自然是躲在周义身后,闪闪缩缩的
玄霜了。

  「躲躲闪闪干吗?站在这里,让大家看清楚……」周义把脸红如火,泪盈于
睫的玄霜推到身前说。

  「哎哟,怎么不扣上胸前的钮扣?」

  「衣服小,奶子大,如何扣得上,」

  「上衣真是太小了,穿成这样子却是不大好看……」

  「什么也不穿便更好了!」。

  原来玄霜强行把肥大的乳房塞入敞开的胸衣里,涨卜卜的肉球在衣服的挤压
下,有点变形,自然不太好看。

  「大奶奶……肥屁屁……小蛮腰……仙女的脸孔……魔鬼的身材……要死人
了!」

  「裤子下面好像……好像什么也没有的!」

  「有呀,还有风流洞!」

  「卯兔,你的丰乳丹真是了不起,上次我和她交手时,那双奶子还是普普通
通,现在却像两座大山,奇峰突出了!」魏子雪赞叹道。

  如果不是好东西,我岂敢献给王爷。「汤卯兔傲然道。

  「我看她本来就是如此,当了女人后,奶子便开始长大了,丰乳丹不过地加
速奶子的成长吧。」有人目不转睛,口角流涎地说。

  「何以见得?」汤卯兔不忿道。

  「她的奶头又大又圆,隐约还见到乳晕,应该是天生的,就是没有丰乳丹,
结果也是大奶子!」

  「你看到奶头了吗?」原来玄霜虽然酥胸半裸,但是峰峦的肉粒还有衣服掩
盖,该看不到的。

  「我的神目如电,能看穿衣服的。」

  「这样单薄的衣服你们还看不透吗?」魏子雪晒道。

  「让我看看……」

  「不要看!」玄霜终于耐不住了,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大叫道。

  「为什么不能看!」身后的周义冷哼一声,双手捉着玄霜的玉腕,然后左右
张开。

  「不……呜呜……求你不要!」玄霜泣道,不是不能反抗,而是知道反抗也
没用,最后自己还是要屈服的。

  「大家看清楚了。」周义哈哈一笑,竟然从玄霜的衣襟探手进去,慢慢把一
个肉球掏出来。

  玄霜绝望地哀叫一声,想不到自己最担心的事真的发生,虽然肝肠寸断,羞
愤欲死,却也没有挣扎闪躲。

  「美……真美!」

  「还有一只……」

  「看看可以,可是眼看手勿动,勿谓我言之不预呀I」周义把另外一只也掏
出来说。

  「天呀,我从来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大奶子!」

  「又大又圆……大而不坠,圆而坚挺,肉腾腾,胀卜卜真是人间极品!」

  「大奶子通常也是淫妇,她是不是……?」

  「怎么会不是,更是绝代的淫妇,只是至今还放不下,所以才让你们看清楚
的!」周义讪笑道。

  「怪道昨夜我起身解手时,听到内院传来好像传来了叫床的声音,该是她叫
了!」

  「你往那里解手?竟然可以听到内院的叫床声?」

  「当然是去我们常用的茅厕了,难巡我有胆子闯进内院吗?」

  「这么远也听得见,她一定叫得很大声了。」

  「小淫妇,叫的是不是你?」汤卯兔色迷迷地说。

  「是又怎样?你要是敢碰一碰我,我便宰了你!」玄霜悲愤填胸,尖声大叫
道。

  「不敢,小人不敢!」汤卯兔涎着脸道。

  「够了,大家吃饭吧。」周义拉着玄霜坐下道,心里暗暗欢喜,看来她已经
开始豁出去了。

  众人嘻嘻哈哈地围桌而坐,各就各位,汤卯兔却抢先一步坐在玄霜身边,目
光总是离不开那光裸的胸脯。

  「吃吧。」周义端起饭碗,问道:「子雪,你通知了袁业等人没有?吃完了
饭,我便要动身了。」

  「通知了,现在时间还尚早,袁业等还在朝上,可以先去看看那些不用上朝
的。」魏子雪点头道。

  「其他的人呢?」周义点头道。

  「子绥去了襄州,其他的分头办事,大多在慈云山下埋伏监视。」魏子雪答
道。

  「裁缝送来新衣没有?」周义问道。

  「还没有,我会着人去催他的。」汤彝兔笑道,看见玄霜趁着周义说话时,
己经悄悄把裸露的奶子塞入衣襟里,不禁暗叫可惜。

  「谁的新衣?」也在这时,门外有人说道,接着一个贵妇打扮,体态玲珑的
中年妇人来了,她虽然徐娘半老,但是风韵犹存,而且妖烧冶艳,风骚入骨,看
来不是什么好货。

  「大淫妇来了!」魏子雪怪笑道。

  「臭老鼠,谁是大淫妇?」中年妇人骂道。

  「不是你是谁。」汤卯兔膘了玄霜一眼,吃吃笑道:「有小淫妇,自然有大
淫妇了。」

  「谁是小淫妇?」中年妇人眼珠一转,立即发现周义身旁的玄霜,婀娜多姿
地走到周义身旁,行礼道:「西姬拜见王爷。」原来她便是九嫁淫娘杨酉姬。

  「不用多礼了。」周义扶起杨酉姬,随手就在高耸的胸脯摸了一把,笑道:
「还是那么结实……」

  「王爷还是这么顽皮。」杨酉姬媚笑一声,目注玄霜道:「这个小女娃便是
小淫妇吗?」

  「不错,她以前是与瑶仙齐名的京城双美之一,现在当了王爷的女奴,也是
我们的同僚小淫妇玄霜。」汤卯兔介绍道。

  「果然是个美人儿。」杨酉姬赞美一声,自行搬来一张椅子,放在玄霜和汤
卯兔中问,坐下道:「妹妹,他们可有欺负你?告诉大姐姐,待我教你几招,保
证人人跪地求饶!」

  「她是王爷的女奴,不是王府的,怎能欺负她。」汤卯兔叹气道。

  「哦,是王爷的吗?」杨酉姬笑道。

  「她不大懂事,如果你有空,还是要教她的。」周义笑道。

  「王爷有命,妾身一定尽力的。」杨酉姬点头道。

  「但是正事要紧,要是没空,也不用急的。」周义正色道。

  「妾身知道了。」杨酉姬笑道。

  「你怎么有空回来?妙常没有动静吗?」魏子雪皱眉道。

  「我查清楚了,妙常日常也像其他尼姑一样敲经念佛,每天中时便给山下的
石敢当上香,趁机查探树洞,除了瑶仙,她可没有侍候别人吃斋的」

  杨酉姬如数家珍道:「我下山是给你报告。」

  「能不能偷听她和瑶仙的说话?」周义问道。

  「我已经安排好了,只要瑶仙再来吃斋,我便有办法听到她们说话。」杨酉
姬点头道。

  「瑶仙或许会武,你要小心一点。」魏子雪忠告道。

  「知道了,我曾经跟踪妙常下山,发觉她的轻功颇为不俗,瑶仙是她主人,
该有两下子。」杨酉姬答道。

  「瑶仙每隔三、两天便会上山进香,你可不能离开太久。」魏子雪正色道。

  「山上全是女人,你想要闷死老娘吗?而且你也曾经跟我说过可以随时下山
的。」杨酉姬不满道。

  「我不是不让你下山,只是计算时间,瑶仙应该在这一两天上香,要是你不
在,岂不是白费心机吗?」魏子雪分辩道。

  「你道我是这样不识轻重的吗?」杨酉姬恼通:「找已经着人监视瑶仙的行
踪,只要她动身上山,便会有人通知我的。」

  「这样也行的。」周义点头道。

  「还是我的小王爷通情达理!」杨酉姬喜孜孜地搂着玄霜的香肩说:「妹妹,
你看小王爷待我们下人多好,侍候他可是你的福」

  「别碰我!」玄霜恼道,一扭腰便脱出杨酉姬的搂抱。

  「妹妹的武功不俗呀!」杨酉姬讶然道,初见玄霜时,发现她的俏脸含怒,
眼中有泪,知道是被逼为奴的,要不是纤纤弱质,周义为保女全,亦会废去她的
武功,想不到武功犹在,还能轻易脱出自己的搂抱,不禁大感奇怪。

  「何止不俗,简直是高明呢。」魏子雪冷哼道,他曾经与玄霜交手,当然知
道她的厉害,可不知道只是短短几天时间,玄霜的内功大进,要是再次动手,更
难应付。

  杨酉姬更是吃惊,暗念魏子雪是十二铁卫的第一高手,要他也说玄霜高明,
恐怕自己也打不过她。

  「酉姬一番好意,怎么你一点人情细故也不懂的?」周义道。

  「你答应不让其他人碰我的!」玄霜抗声道。

  「酉姬又不是男人,碰碰有什么关系?」周义狞笑一声,把玄霜抱入怀里,
手掌从敞开的衣襟探了进去,大力揉捏着一手也握不住的肉球,说:「如果我喜
欢,就是让他们摸你的大奶子也可以的。」

  「你!」玄霜不禁大惊失色,倘若他硬要如此,可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不是便宜他们吗?」杨酉姬笑道:「王爷,不要恼了,看在我的份上,
饶她一趟,慢慢调教吧。」

  「那便交给你了。」周义点头道:「她本来就是个淫妇,却爱装模作样,你
要还她本来脸目便是。」

  「要把她调教成淫妇吗?」杨酉姬愕然道。

  「这可容易了,属下给她配制一服特效春药,要她多淫便是多淫。」汤卯兔
笑道。

  「不行,哪有淫妇要吃春药的。」周义不想汤卯兔胡说八道,厉了他一眼,
说:「酉姬,要是她不听话,你可以用鞭子,或是告诉我,让我亲自炮制她。」

  「我告诉你好了。」杨酉姬赶忙答道。

  「随便你。」周义使力拿捏着手中肉球道:「小淫妇,本王今天特别加恩。
许你不用随我外出办事,留在家里学习如何当一个出色的淫归,如果放刁使泼,
待我回来后,一定不会饶你的,知道吗?」玄霜没有造声,可是凄凉的珠泪,已
经断线珍珠般汩汩而下。

  周义不惜纤尊降贵,与魏子雪秘密会晤在京里为官的亲信,分别面授机宜,
为争取帝位作出布署,忙了一整天,在袁业家里吃过晚饭,才返回王府休息,怎
样也没有想到玄霜会独个儿在房里看书。

  「看什么?」周义奇道。

  「没什么……」玄霜吃了一惊,慌忙合上手中书本,腼腆地站了起来,走到
周义身前,盈盈下拜道:「玄霜见过王爷。」

  「你总算懂得行礼了。」周义哈哈一笑,走到桌旁坐下道,原来玄霖为奴至
今,从来没有向他行礼的。

  「王爷要洗脚吗?」玄霜站了起来,垂首低眉道。

  「是酉姬教你的吗?」周义没有回答,反问道。

  「是。」玄霜低声道。

  「换了新衣吗?过来;让我看看。」周义笑道。

  玄霜柔顺地走了过去,还主动地坐上了周义的膝盖。

  「裁缝送来多少套新衣?」周义搂着玄霜的小蛮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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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走马上任

  「还有一套白色的。」玄霜答道,身上穿着的却是天蓝色的劲装。

  「你不是喜欢白色的吗?」周义问道。

  「什么颜色也没关系的。」玄霜木然道。

  「我却喜欢你穿白色的。」周义把玩着玄霜胸脯说:「式样很好,只是还是
好像小了一点。」

  周义说的不错,上衣还是小了一点,紧紧包裹玄霜的豪乳,硕大的肉球好像
随时便要夺衣而出。

  衣服的式样却是惊世骇俗!

  对胸上衣只有衣领和肚腹之间结着纽扣,中间则是一个心形孔洞,尽管胖嘟
嘟的乳房还有衣襟遮掩,但是白雪雪的酥胸却裸露衣外,如果这样在街上行走,
不引起骚乱才怪。

  「看看你的裤子。」周义忽地说。

  玄霜知道他要看什么,粉脸一红,扶着周义的肩头,坐稳身子后,便慢慢张
开粉腿。

  周义伸手往玄霜的胯下探去,手掌竟然钻进裤子里边,原来裤档的布片只是
前后叠在一起,要进去却是容易得很。

  「这样可方便得多了……」周义吃吃怪笑,怪手在裤里游走道:「又刮了一
遍吗?」

  玄霜没有造声,只是含羞点头。

  「这便乖了……唔,很好……滑溜溜的,真舒服……」周义满意地点点头,
接着看见桌上放着刚才玄霜阅读的书本,不禁眼前一亮,抽出怪手,翻阅着书本
说:「酉姬送你的吗?」

  「是。」玄霜蚊讷似的说。

  「看完了没有?」周义笑道:「懂了吗?」

  「只是……只是翻了一遍。」玄霜粉脸通红道。

  「云雨拼六式乃是闺房必备之物,单看不练是没有用的,待我和你一一演练
吧。」周义诡笑道,原来那是一本春宫图,怪不得玄霜脸红了。

  周义翻了几翻,接着发现桌上还有一个木盒子,打开一看,里边竟然盛着几
根大小不同的伪具,还有一些常用的淫器,开心地笑道:「这些也是酉姬送你的
吗?」

  「是……」玄霜点头道。

  「可要试一下?」周义捡起最大的伪具问道。

  「已经试过了……」玄霜急叫道。

  「这一根?」周义讶然道。

  「不,是最小的一根……」玄霜凄然道:「下午时,又……又发作了一次。」

  「骚穴作痒吗?怎会这样的?」周义讶然道。

  「我不知道……午饭后,我洗完了澡,躺了一会,便发作了。」玄霜悲哀地
说。

  周义恍然大悟,看来她洗完澡后,当是以汗巾缠身,孰料拿了那些沾上春药
的汗巾,所以为春药所算,便危言耸听道:「这全是你强行压抑淫念的后果,幸
好在家里,要是在外面,那便糟糕了。」

  「那怎么办?」玄霜急叫道,要是人在外边,可不知怎样善后。

  「没有怎么办的,只要你能放开怀抱,尽情纵欲,淫心便不会那么容易失控
了。」周义趁机道。

  「我……我会的。」玄霜泪盈于睫道。

  周义心里暗喜,知道调教玄霜的计划又踏出成功的一步,灵机一触,长身而
起道:「随我来。」

  「去那里?」玄霜怯生生道。

  「看戏,看活春宫!」周义格格笑道。

  玄霜忐忑不安;不知道周义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特别是此刻身上穿着那套
见不得人的衣服,周义又不许她挂上黄金甲,可真害怕又要遭受到难堪的羞辱。

  王府的地方不少,离开居住的内院后,周义半搂半推地与玄霜穿房入室,走
了一会,便见到一排厢房。

  玄霜默计方向,发觉这些厢房与内院其实也只是一堵墙的距离,要是翻墙过
来,一下子便到了,然而周义在自己的府内行走,当然不会有翻墙的道理。

  周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领着玄霜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排门逐户窥探。

  头两间没有人,到了第三间,周义突然止步倾听,接着便与玄霜往最后那一
间走去。

  玄霜也听到了,那里闹哄哄的,好像有许多人,经过门外时,还清楚听到男
女嬉闹的声音,玄霜不禁芳心剧跳,突然明白周义为何说要看活春宫。

  两人走到厢房后边,那儿全是窗户,有两扇没有关的窗,里边传来的声音在
寂静的夜空中,分外刺耳,周义在那窗下边坐了下来,把玄霜抱在膝上。

  玄霜抬头一看,不禁粉脸通红,要不是给周义牢抱紧,真想起身便走。

  房间里果然有许多人,有男有女,男的是汤卯兔和三、四个铁卫,女的给他
们团团围住,只能听到叫唤的声音,可看不见脸孔。

  他们人人赤身露体,不挂寸缕,女的脸对着墙,嘴巴含着汤卯兔的鸡巴,正
在给他作口舌之劳,裸体却给两个男人前后夹在中间,磨磨蹭蹭,剩下的两个男
的则对靠在身旁,狎玩着那个女的胸脯。

  玄霜有生以来,除了周义,还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裸体,想不到一下子便看
到了五个,羞愧之余,也是生出好奇之心,既然跑不了,遂也偷偷观看。

  汤卯兔等人虽然己届中年,但是人人练武,肌肉结实,身体健硕,胯下的鸡
巴大小长短各异,也使玄霜眼界大开。

  看见那个女的给这些如狼似虎的恶汉如此摧残,玄霜又是寒心,又是难过,
寒心的是不敢想像她是多么受罪,难过的却是一个女人如此为几个大男人所辱,
真正是生不如死。

  再看清楚,玄霜差点便叫出来,为的是发现了那个女的身受之惨,远比想像
中还要恐怖。

  是那两个把她夹在中间的汉子!

  他们的鸡巴原来是分别插在那个女的前后两个洞穴,乍看上去是磨磨蹭蹭,
其实是前后夹攻,大施挞伐。

  周义一定也看到了,手掌从玄霜那裂开的裤档探进去,经过那刮得干干净净
的肉丘,指头在那紧闭的桃唇揩抹几下,便从股间探了进去,直抵菊门肉洞。

  玄霜好像听到了周义心里的说话,脸露惧色,没命地摇着头,双手还紧紧按
着周义的怪手。

  周义这一招是从奇功秘岌里学来的,名叫「阴阳扣」,据载此招是几种催情
手法中最霸道的一种,要是指头同时在前后两个肉洞里发劲,纵是疲不能兴,亦
能使女的立即春情勃发,淫水长流;但是如果用劲过度,却会使她丢精泄身,轻
重不得,甚是难使。

  「下去……换一个……呀……下去呀!」也在这时,那个女的吐出口里的鸡
巴道。

  「我来吧,我一出绝招,便能让你过瘾了。」汤卯兔哈哈一笑,抖手推开那
个伏在女的背上喘息的汉子说。

  「快点下去……你们……你们要是弄得老娘不上不下,我便一口一口的把你
们的鸡巴咬下来!」女的捡起不知是谁掉在床上的衣服,扭头揩抹嘴里流出来的
秽渍说。

  「杨大姐,你愈来愈馋嘴了……」给那女的压在身上的汉子苦笑道,鸡巴还
是深藏在那红彤彤的肉洞里。

  玄霜看见了,那女的原来就是杨酉姬,看不出像她这样的年纪,肌肤还是相
当细腻白皙,胸前的奶子虽然不小,但是沉甸甸的有点儿松软,要是站在地上多
半会像树上的木瓜摇摇欲坠,最难看的却是前后两个洞穴,前边的风流洞老大张
开,紫黑色的阴唇左右翻开,后边的屁眼更使人生出靡烂的感觉。

  「看我们的两马同槽吧!」汤卯兔爬到杨酉姬身下,双手扶着那肥白的大屁
股,龟头抵着下边那个汉子的鸡巴根处,蓦地吐气开声,腰下奋力一刺,雄纠纠
的鸡巴一下子便挤了进去。

  「噢……这才像样……」杨酉姬长叹一声,道:「动呀……快点动!」

  看见汤卯免摇船似的扭动着身体,底下那个汉子亦配合着上下耸动。两根肉
棒同时在肉洞里肆虐,玄霜可不明白杨酉姬如何受得了。「再看她放荡地呱呱大
叫,分明是乐不可支,不禁暗叫奇怪。

  玄霜的奇怪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周义的一根衍头,一定是大拇指已经挤进
腹下的肉洞里,还有一根指头在股缝中间的菊花洞徘徊不去,使她既是难受,也
是说不出的恐怖。

  「快点……不要停……呀……使力一点……呀……快要来了……呀……美呀
……」随着汤卯兔等的抽插,杨酉姬的叫声亦更足放荡淫靡。


  「喔……不行了……呀……」抽插了数十下后,杨酉姬身下的汉子忽地大叫
一声,腰下更是起劲地耸动起来,「忍……忍一下……呀……来了……」接着杨
酉姬也尖叫连声,腰肢狂扭。

  「哎哟……噢……别扭……」汤卯兔亦随即大叫起来。

  房间里沸沸腾腾地吵闹了一会,才慢慢地安静下来,剩下的只有杨酉姬等的
喘息声音,原来他们已经得到发泄了。

  还有两个狎玩着杨酉姬身体的铁卫,也相继停手,靠在一旁休息,他们胯下
的鸡巴有气无力,看来早已完事了。

  杨酉姬等缅怀着肉欲的欢娱时,窗外的玄霜却是努力咬紧朱唇,恐防自己发
出声音,惊动了里边那些荒唐淫乱,不知廉耻的武功高手。

  纵是紧咬朱唇,玄霜也是受不住那些刁钻的指头,喉头偶尔发出短促而低沉
的闷叫。

  周义的指头已经闯进前后两个洞穴了,后边的静止不动,虽然有点儿痛,也
还罢了,前边的大姆指却是进进出出,还在里边左冲右突,弄得玄霜失魂落魄苦
乐难分。

  幸好周义好像亦不想惊动汤卯兔等人,指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玄霜才
能忍耐至今,看见他们己经完事,该无戏可看了,放是抬手指一指里面,讨饶似
的目注周义。

  周义嘴巴动了两动,却没有发声,指头亦同时动了几下。

  玄霜不难猜到周义想说什么,含羞点头,还主动地亲了他一口。

  周义无声地哈哈一笑,正要起来时,杨酉姬竟然发话道:「外边当瞥伯的是
那个狗娘养的,快点给老娘滚进来。」

  「你不能积点口德吗?难为老夫在外边奔波劳碌,你们却在这风流快活。」
说话的是魏子雪,杨酉姬语声甫住,他便推门而进了。

  「外面是你吗?不,还有别人的。」杨酉姬坐了起来,目注窗户道。

  「是谁也没关系,看看有什么大不了。」魏子雪笑道,看来他也发觉了。

  「什么风流快活?我们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摆平这个大淫妇哩。」汤卯兔
叹气道。

  「兔崽子,你们几个凭什么摆平老娘?」杨酉姬骂道:「有种的便再来干几
次!」

  「我的姑奶奶,饶了兔崽子吧,我下床也没气力了。」汤卯兔打恭作揖道。

  「老大,还是你出马吧,我们认输了。」一个铁卫笑嘻嘻道。

  「我哪有这个本事。」魏子雪苦笑道:「除了虎牛马三个,谁能摆平我们的
杨大姐?」

  「要是这样,你叫我如何再待下去。」杨酉姬恼道。

  「他们现在只是出差,迟早也会回来的,下一次让他们给你乐个痛快吧。」
魏子雪笑道。

  「你能保证吗?」杨酉姬晒道。

  「喔……」窗外突然传来了女子惊呼的声音,接着听到周义说:「我保证便
是!」

  众人转头一看,便看见周义搂着玄霜嘻嘻地站在窗下,汤卯兔等还知羞耻,
手忙脚乱地寻找自己的裤子,杨酉姬却若无其事道:「你真是顽皮,竟然偷看人
家。」

  「我只是让这个小淫妇见识一下你的功力吧。」周义大笑道。

  「看一看便变成这样子吗?果然厉害!」魏子雪直勾勾地看着玄霜说。

  「看来她才是真正的淫妇哩。」杨酉姬讪笑似的说。

  汤卯兔等只顾穿衣服,没有留意,听到他们的说话,纷纷走到窗前观看,只
见玄霜脸红如火,媚眼如丝,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周义怀里,一手按着胸脯,另一
只手却狼狈地掩着腹下。

  「她尿了吗?」有人眼快,发现玄霜的裤档湿了一片,忍不住冲动地叫。

  「是不是?」周义拉开玄霜按在腹下的玉手说。

  「不……不是……回去,我们回去吧!」玄霜喘着气叫,原来周义刚才终于
指头发劲,使出了阴阳扣,顿使她欲火焚心,春情勃发。

  「回去干嘛?」周义捉狭地问。

  「给我……我要你……痒死人了!」玄霜失控地叫,玉手更是起劲地揉捏着
胸前的一对肉球。

  「不要回去了,就在这里让我们见识一下呀。」汤卯兔诡笑道。

  「对呀,让大家看看这小淫妇能不能比得上我们的大淫妇!」众人起哄道。

  「不……不要看……」尽管浑身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得了,玄霜还是灵智
未失,急叫道。

  「不看便不看吧。」周义大笑道:「不过,你们也不许偷看的。」

  「遵命!」汤卯兔率先答应,接着说:「不看也可以,但是却不能不去茅厕
的。」

  「去什么茅厕?」杨酉姬不明所以道。

  「那里听得到她叫的。」汤卯兔大笑道。

  「只要不进内院,我也管不得你们的。」周义格格笑道。

     ***    ***    ***    ***

  「王爷……」天方发白,门外忽然传来魏子雪的叫声。

  周义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张开惺松睡眼,打了个哈欠,扬声问道:「有什么
事?」

  「皇上召你立即上朝。」魏子雪答道。

  「知道什么事吗?」周义问道。

  「听说宁州传来急报,前两天甘露湖大火,皇上召你前去商议。」魏子雪答
道。

  「原来如此……」周义叹了一口气,看来到了离京的时间,说:「知道了,
你在外边等候,我立即更衣。」

  周义定一定神,发觉怀里的玄霜还没有醒来,知道昨夜可把她折腾得惨了,
也没有唤醒她,匆匆梳洗更衣,然后赶赴朝堂。

  朝中群臣云集,人人踊跃发言,周义听了一会,便知道谈的正是甘露湖大火
之事,虽说大火,事实损失不多,英帝却以宁王守护不力,龙颜大怒,着众臣议
罪。

  说是议罪,其实英帝说了便算,结果决定由周义传旨。召他回京听候处分,
接着陈阁老便奏议周义接管宁州,此小自然一说便准了。

  周义接旨后,第一件事竟然是请旨罢造龙舟,而以剩余的木材兴建书院,提
倡教化,说得振振有辞,冠冕堂皇,太子亦出言附和,议了半天,英帝终于照准
了。
               
  说完此事,陈阁老又奏报青州闹匪,议请调派襄州招募的新兵前往讨贼,还
举荐周义麾下的副将康泽领军,结果亦是水到渠成。

  散朝后,英帝又单独召见了周义,两人谈到日暮时份,周义才能回府休息。

  「酉姬返回山上了吗?」回到府里,周义见到魏子雪和汤卯兔,却不见了杨
酉姬,问道。

  「不,她在里边调教你的小淫妇。」汤卯兔笑道。

  「今天玄霜没出来吃饭,西姬送饭进去,至今还没回来。」魏子雪解释道。

  「本来我们还打算送她黄金脸具的。」汤卯兔笑道。

  「什么脸具?」周义问道。

  「前些时你答应让她挂上脸具,盖着那迷死人的脸孔的。」魏子雪取出拉人
一个金光闪闪的脸具说。

  「好吧。」看见脸具虽然只能盖着下半脸,但是有鼻子有嘴巴,倒也精巧,
周义点头道:「叫她们出来,也召集所有人,我有要话说。」所有人是指他的亲
信,也是没有外出办事的铁卫。

  「还有。」待下人前去通知众人后,周义继续说:「至于这个小淫妇,你们
也要帮忙调教才是。」

  「固所愿也,不敢请矣!」汤卯兔大喜道。

  「能不能碰她?」魏子雪目露异采道。

  「还不能碰她的。」周义解释道:「只是用嘴巴调教,愈阴损愈刻薄愈好,
久而久之,该能使她像淫妇一样不知羞耻。」

  「如果她要碰我们又如何?」甘汤卯兔渴望地问。

  「也不行。」周义断然道:「但是她不会的。」

  说话时,其他人相继出现,最后的是杨酉姬和穿上一身最不愿穿着的白色紧
身衣服的玄霜。

  不穿白衣也不行,因为昨夜的衣服弄得一塌糊涂,还没有洗干净,早前的衣
服太是窄小,更不能穿着。

  也难怪玄霜不愿穿上白衣的,白色的衣服单薄得可怜,绷在丰满的胸脯上,
浑圆的肉球不说,就是峰峦之上的粉红色肉粒,也是轮廓分明,怎不叫人难堪。

  看来下身的裤子应该更见不得人,否则玄霜也不会明知会惹来周义不快,而
以一方本来用作包裹私处的粉红色汗巾围在腰间了。

  「谁许你把尿布围在腰间的?」果然周义一见,便不悦道。

  「是我。」杨酉姬挺身而出道:「那条裤子实在见不得人,私室相对犹可,
和自己人见面,也犯不着便宜他们的。」

  「看看便便宜我们吗?」魏子雪嘀咕道。

  「要是害帕吃亏,还该弄哑她才行。」汤卯兔笑道。

  「为什么要弄哑她?」杨酉姬不解道。

  「你忘记了吗?昨夜我们解手时,你不是说她叫床的声音,悦耳动听,可便
宜我们!?」汤卯兔大笑道。

  「什么叫床的声音?」「净是听有什么便宜?」其他几个不知就里的铁卫七
嘴八舌地说。

  玄霜羞得耳根尽赤,头也抬不起来,想不到他们会听到自已的叫床声,可真
羞死人了。

  「对呀,把尿布包在外边便见得人吗?」周义骂道。

  「所以我还命裁缝给她做了几条裙子。」杨酉姬笑道。

  「裙子?那有卫士穿裙子的!」周义恼道。

  「当然不是千金小姐穿的裙子,而是短裙,不会妨碍走动的。」杨酉姬解释
道。

  「有了裙子,便不用穿裤子了。」周义冷笑道。

  「女孩子穿裙子才好看的。」杨酉姬撒娇似的说。

  「算了。」周义摆摆手,着众人坐下,正色道:「三天后,我便要起程前往
宁州,接替宁王出任宁州的州牧。」

  「恭喜王爷。」众人齐声祝贺道,其实众人早知此事,亦曾与周义商议,知
道此行关系非轻。

  玄霜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武功未成,势非宋元索的故手,喜的是终于
动身南下,看来伐宋之期不远了。

  「明天皇上会下旨,让李汉真除州牧之职,同时命康泽率兵前往青州讨贼,
其实是要他在那里训练新兵,预备伐宋。」周义继续说:「卯兔,前些时我己经
着人命康泽前往襄州候命,你先去襄州,着他准备接收,再返晋州见李汉,传我
密令,然后往宁州复命。」

  「是,属下知道了。」汤卯兔凛然道。

  「子雪,你留在京师,居中照应,严密监视瑶仙的动静,如有事故,由你权
衡轻重厉害,能够拖延的,便先告诉我,否则便直接禀报皇上。」周义继续说:
「当然还要留心京中事态,定时作出报告。」

  「是。」魏子雪点头道。

  「酉姬,我看瑶仙知道今日的廷议后,当会上山进香的,明早你要立即回去
了。」周义又道。

  「那么今晚可不要浪费了。」杨酉姬目注众汉道。

  周义接着一一指派任务后,正要散会,一个高大的壮汉闯门而进,原来他便
是十二铁卫之一的余丑牛,此人力大无穷,一身气硬功更是别有真传,本来是奉
命前去助柳子绥追寻兽戏团的行踪的,这时突然出现,当是找到兽戏团了。

  「兽戏团就在京师附近……」余丑牛报告道。

  原来柳子绥虽然独自上京面谒周义,还有手下暗里监视兽戏团的,有一天,
发现一个官差前往兽戏团居住的地方,当夜便领着兽戏团便连夜离开襄州,直趋
京师,今早于离城五十里的红叶谷里一所庄院住下。

  「红叶谷?」周义皱眉道。

  「是,庄院名叫红叶庄。」余丑牛答道。

  「你们知道红叶庄是什么地方吗?」周义冷笑道:「那是我舅舅丁寿未当上
襄州州牧时,在京里的别苑,他的胆子可真不小。」

  「兽戏团的胆子也是不小,明知朝廷下令通缉,还敢躲在那里。」汤卯兔笑
道。

  「他们一定有紧要事,非入京不可。」周义沉吟道。

  「拿下他们,便可以问清楚了。」余丑牛森然道。

  「丁寿不是与太子要好吗?良机勿失,我们大可趁机攀倒了他。」魏子雪建
议道。

  「对,明天我便入宫奏察父皇。」周义点头道。

  获悉丁寿窝藏兽戏团,英帝勃然大怒,还道出丁寿竟然请丁皇后给兽戏团说
项,皇后知道兽戏团可疑,丁寿甚有可能为人所愚,于是悄悄告诉英帝,已经召
丁一诗回朝,查探究竟。

  至于兽戏团,英帝立即召来城卫统领吕刚,着他派人擒拿,无需周义费心。

  拜别父皇后,周义便命随行护卫的玄霜赶回府,吩咐余丑牛赶去红叶谷,与
监视兽戏团的柳子绥会合,查看战果。

  自己则往陈阁老府中串门,名是辞行,实则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消息,可惜陈
阁老守口如瓶,结果浪费了半天时间,却是无功而返。

  回到府第时,魏子雪亦刚刚从紫云山回来,原来瑶仙果然今人上山进香,根
据杨酉姬报告,妙常侍候她吃斋时,谈到以前在春风楼卖唱的往事,说话没什么
可疑之处,但是瑶仙去后,妙常没多久便下山,在树洞留下一个在外边画上三道
红杠的方胜,除了罗列昨天朝议诸事,还多了几条。

  一是「地字遭疑,通令追缉,势难进京,速退速退。」此条画上红杠,当是
紧急之意,二是「老大心动,事交我手。」

  魏子雪才抄下方胜诸事,便发现疑人。逼得藏身树上,目睹来人取去方胜,
却又留下另一方胜,上边只是写着「设法使老三留宁」几字。

  周义知道此事不能耽搁,遂与魏子雪再度进宫。

  一起吃饭的玄霜闻言,不由心中一动,暗念青菱常说夫婿刘方正熟读兵法,
可没有上阵立功的机会,吕志杰亦爱自吹自擂,自夸英雄盖世,不知两人有没有
言过实。

  「一千对二十也让人跑了吗?真是没用。」周义晒道。

  「刘方正看来也懂兵法,把红叶庄围得铁桶似的,可是那个绿衣女的很是狡
猾装作投降,却突然以狮虎猛兽发难,乘乱杀出重围。」余丑牛解释道。

  「那个吕志杰如何?」周义看了玄霜一眼,冷笑道。

  「官军人多势众,何需他出手。」余丑牛笑道。

  「他们回来了没有?」周义继续问道。

  「还在途中,我是先行赶回来报告的。」余丑牛答道:「柳已绥则在继续追
踪,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绿衣女的下落。」

  「可惜戌喧分身不暇,要是有他在,绿衣女该跑不了的。」魏子雪叹气道,
戌就是十二铁卫里的温戌喧,精擅追踪寻迹之术,要是给他盯上了,纵然躲到天
涯角,也是跑不掉的。

  由于昨夜睡得晚,周义遂把早饭与午饭并在一起吃,差不多吃完时,看见余
丑牛风尘仆仆地进门,知道围捕兽戏团一事该有结果了。

  「拿下了没有?他们有没有反抗?吕刚的兵法如何?那些城卫能战不能战?
伤亡如何?」周义急不及待地问道。

  「拿下了七男四女,死了三个和几头猛兽,也跑掉了几个,包括领头的绿衣
女。」

  余丑牛答道:「吕刚没有亲自出马,只是遣派刘方正作主将,以儿子吕志杰
为副,率兵一千前往拿人。」

  「人手不够吗?」周义皱眉道。

  「暂时还可以,戌喧的鼻子特别灵,那个绿衣女香喷喷的,如何跑得了。」
魏子雪笑道。

  「对了,昨儿父皇虽然有言,要是人手不够,可请旨增派人手,纵是如此,
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太多,更万万不能使用吕刚的人手,以免泄露消息。」周义
正色道。

  「属下明白的。」魏子雪点头道:「我己经着人挑选一百个精明能干的亲卫
秘密前来帮忙,该能应付得了的。」

  「找到南宋传递消息的渠道没有?」周义问道。

  「找到了,我还广派人手,暗里监视,只要一声令下,一个也跑不了的。」
魏子雪回答道。

  「父皇虽命陈阁老访寻伪冒笔迹的高手,但是我们也要秘密另外多找一个,
必要时,可以栽赃嫁祸。」周义寒声道。

  「栽谁的赃?」魏子雪不解道。

  「谁也可以!」周义森然道:「要是瑶仙报告某某谋反,或是宋元索告诉瑶
仙某某是自己人,父皇能分辨真假吗?」

  「王爷高明!」魏子雪谄笑道。

  玄霜不禁暗骂周义歹毒,旋念瑶仙的报告有什么老大动心之语,看来太子也
有图谋。

  兽戏团会不会把瑶仙供出来?「余丑牛问道。

  「供出来也没有用,要是瑶仙矢口不认,硬说他们胡乱攀诬,难道太子会答
应用刑逼供吗?」魏子雪摇头道。

  「不错,就是兽戏团也可以否认是南朝细作,无证无据,他们怎会说话。」
周义点头道。

  「那不是白费功夫吗?」余丑牛愕然道。

  「特别是现在跑了绿衣女,更是徒劳无功。」周义叹气道:「也许还会打草
惊蛇哩。」

  「其实王爷可以……」魏子雪欲言又止道。

  「可以劝阻吗?」周义冷笑道:「我说过了,父生只是说,他就是要打草惊
蛇。」

  「为什么?」余丑牛不解道。

  「他没说。」周义含糊其辞道,其实英帝说了,说此举是要那些别有用心的
人知所警惕,当时周义是莫名其妙的,事后再三思量,感觉那些人该是指太子,
此时可不想多说。

  「如果他们矢口不认,坚称冤枉,也很难处置他们的。」余丑牛搔着头说。

  「他们可不是冤枉的,而且杀官拒捕,图谋不轨,己是该死了。」魏子雪哂
道。

  「如果是我,我便杀了那些男的,放了那些女的。」周义笑道。

  「那些女的长得很是漂亮,一刀杀却,也真浪费,应该把她们送进秘宫当差
的。」余丑牛淫笑道。

  「一来如此,二来也可以让她们施展美人计,然后放回去。」周义诡笑道。

  「放回去?」余丑牛愕然道。

  「当然不是真放了,而是暗里跟踪,顺藤摸瓜,看看她们还有什么同党。」
周义大笑道。

  「好计!」魏子雪拍手大笑道:「王爷要是真有此打算,我可及早安排人手
了。」

  「事不关己,己不劳心,何况明天我便要上路了,那有空理会这点小事。」
周义摇头道。

  周义起程前往宁州上任了。

  除了英帝派来的一千御林军随行护送,送行的只有陈阁老和几个与周义要好
的京官,场面甚是冷清。

  周义的亲随亦不多,除了玄霜这个女奴卫士,便是余丑牛等四个铁卫和十多
个亲兵,其他的如魏子雪等留在京城侦办瑶仙一案,柳巳绥等则在外另有任务。

  玄霜里穿白衣,外御黄众甲,背负青风剑,脸上还挂上魏子雪送赠的黄金脸
具,英气勃勃,却又诡异性感地乘坐白马,伴随周义行走。

  白马是周义挑的,尚算勇骏,也找了一副上好马鞍,上边璧上锦被,才让玄
霜坐上去。

  骑马当然难不倒玄霜,使她为难的是裤子太过单薄,上马下马要份外小心,
既害怕春光乍泄,也怕勾破了裤子,那便不能见人了。

  玄霜本来也该害怕同行兵卒和道上行人那些奇异的目光的,然而或许是这些
天受辱太多,上路后,便不大放在心上了。

  走了几天,一行人便进入襄州州府,地方官员齐来迎接,却没有州牧丁寿在
内,原来他已经奉召上京了。

  周义获悉丁寿前天上才路,却在路上没有碰上,知道他是存心避开,也没有
放在心上,下令前往驿休息,但是驿馆再大,也容不下护送的御林军,周义遂命
地方官员给他们安排住宿,自己则与玄霜和余丑牛等夜宿驿馆。

  抵达驿馆时,副将康泽早已等候多时,与他一起的还有追踪兽戏团的漏网之
鱼的柳巳绥。

  康泽追随周义有年,精明能干,忠心耿耿,甚得周义重用,虽然没有铁卫那
般亲密,也能参与机密大事。

  周义与康泽谈了半天,把诸事交代清楚后,便着他尽快带领新兵前往青州整
训。

  「找到了那些漏网之鱼没有?」周义接着向柳巳绥发问道。

  「没有。」柳巳绥惭愧地解释道:「她们以猩猩殿后,阻挡追兵,自己却以
猛虎作座骑,在山路上行走,仍然快若奔马,属下等要躲开那些猩猩,能施展轻
功追赶,没多久便失去她们的踪影了。」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周义皱眉道。

  「我们追不到人,却发现那几头大猩猩,以为它们会返回巢穴,于是衔尾追
踪,一路追到这里附近的深山,它们便不再行走,只是在山里嬉玩觅食,属下闻
说王爷过境,唯有先行前来报告。」柳巳绥答道。

  「也许就躲在附近。」周义沉吟道。

  「属下也是这样想。」

  「他们有多少人?」

  「只有绿衣女和两个女的。」

  「她们的武功如何?」

  「绿衣女的武功不错,轻功尤其高明,而且周身暗器,不是容易对付的,其
他两个女的则是平平。」

  「算了,别理会她们和那些猩猩了,你随我上路吧。」周义点头道,暗念此
时纵然拿下绿衣女,对自己并无好处,无谓节外生枝。

  「谢王爷。」柳巳绥舒了一口气道。

  「好了,大家好好地歇息一宵,明天大清早便要赶路了。」周义体恤地说。

  玄霜通常是与周义睡在一起,自然不会随着众人告退,待他们先后告退后,
还习以为常地问:「要洗脚吗?」

  「要,洗完脚后,我们还要练功呢!」周义吃吃笑道。

  玄霜芳心剧震,不由粉脸一红,腼腆地转头便走。

  原来出京以后,路上可没有像样的宿处,大多时候是风餐露宿,纵有容身之
所,周围也是满布兵丁,周义自然不能胡来,就是有心一尝手足之欲,也不想这
些御林军回去后胡说八道,唯有乖乖地睡觉了。

  虽然这几天玄霜的淫念没有发作,但是夜夜睡在周义怀里,也难免会心猿意
马,春心荡漾,闻得待会又要再练奇功,顿觉欲火中烧,身上仿如虫行蚁走,没
多久,玄霜便捧着盛满了清水的木盆回来了,看见周义不仅脱掉了靴子,还已经
把衣服脱下来,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裆高高隆起的犊鼻短裤,芳心更是卜卜乱跳,
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这几天骚穴有没有作痒呀?」周义笑嘻嘻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玄霜蹲在周义身前,羞人答答地捧起他的大脚放入
水里,含糊其辞道。

  「怎会不知道的?」周义大笑道:「不知道便是有了!」

  「我……」玄霜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那么洗完脚后,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吧。」周义兴奋地说,玄霜没有作声,
却情不自禁地努力洗擦着手里的脚掌。

              【第四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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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

          

              【本集简介】

  在迁至徐州后,周义已是无暇打探玄霜的忠诚,只是偶尔玄霜的尽心服侍,
仍让他心花怒放。

  兽戏团之事未了,

  团主冷翠竟是趁夜找上了门;

  周义发现了红莲教的祕密——暴乱即将而来,周义当如何化解?

             第一章  驿旅遇险

  「让我……让我歇一下……」玄霜终于耐不住地叫。

  「你?你是什么东西?」周义捉狭地说,腰下也继续奋力急挺。

  「女奴……呀……不……是小淫妇……不……不行了,让我下来吧……」玄
霜魂飞魄散地叫。

  「忘记了我教你怎样讨饶的?」周义喘着气说,他感觉龟头发麻,知道自己
也快要射精了。

  「大……大鸡巴哥哥……啊……饶了……啊……饶了小淫妇吧……死了……
小淫妇……啊……要给好哥哥……好哥哥的大鸡巴捅死了!」玄霜忘形地叫。

  「再叫……叫大声一点……」周义疯狂似的抽插着叫。

  「哥哥……啊……不……来了……又来了……」玄霜忽地尖叫起来,原来是
又尿了一次身子。

  紧凑的阴道传来阵阵剧烈的抽搐,挤压着周义的鸡巴,美得他呱呱大叫,结
果也按捺不住,长号一声,便在玄霜体里爆发了。

  「……是不是很美?」发泄殆尽后,周义趴在玄霜身上没有起来,继续享受
着风流洞里传来的那些美妙的颤抖和挤压道。

  「是……是……」玄霜使劲地抱着身上的周义说。

  「还想要嘛?」周义笑问道。

  「明晚……明晚吧……」玄霜喘着气说。

  「明晚我们可不知走到那里了。」周义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那么……那么人家要再歇一下……」玄霜颤声道。她四肢紧紧缠着周义的
身体,好像害怕他会梓然而去。

  周义暗念自己该己完全征服了此女的肉体,使她不能没有自己,可惜不知她
的心里想什么,如果不是真正归心,恐怕还会有意外之变,最好能想个法子,俘
虏她的芳心才是正理。

  思索之间,周义也慢慢萎缩下去了,看看辰光不早。窗外更是静悄悄的,只
是偶尔传来狗吠的声音,看来其他人已经进入梦乡,念到明早还要早起赶路,周
义不禁长叹一声,抽身而出,与玄霜拥在一起,交股而眠。

  睡到半夜,周义蓦地奇怪生出心悸的感觉,从睡梦中醒过来。发觉周围一点
声音也没有,静得怕人,怀里还是抱着玄霜那暖洋洋香喷喷的胭体,心里略定,
接着感觉脚上好像又湿又冷,他张眼一看,不禁魂飞魄散。

  在黯淡的星光里,周义骇然发现了一尾头呈三角形,身粗如铜钱,体长约两
尺,浑身长满斑斓鳞甲的蛇儿盘据在自己的小腿之上,昂首吐舌,不知有多么的
恐怖。

  单看样子,周义便知道此蛇剧毒无比,顿觉心里发毛。肌肉僵硬,动也不敢
动,正在盘算如何脱出险境时,怀里的玄霜竟然动了一动,原来她也醒过来了。

  「别动!」周义沉声喝道。

  玄霜茫然张开眼睛,朦胧睡眼中,那尾怪蛇赫然入目,女孩子最是怕蛇,她
也没有例外,根本没有听到周义的警告,控制不了地尖叫一声,翻身便滚落到床
下。

  周义禁不住冷汗直冒,恐怖地大叫一声,接着他发觉脚上的怪蛇虽然张开大
嘴,红红的蛇信在嘴巴里伸缩不定,却没有异动,才松了一口气。

  「周义,要命的便不要动!」也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清脆的声音,周义扭
头一看,便看见一个蒙脸的黑衣人卓立窗外。

  「什么人?」周义倒抽了一口凉气,色厉内茬地叫道,知道自己中了暗算。

  「别管我是什么人!你要命吗?」黑衣人寒声道。

  「要命又怎样?」周义强作镇静道,明白这时害怕也没有用的。

  「告诉你,这尾蛇名叫」七煞神「,剧毒无比。只要被咬一口,便会全身僵
硬,嘴巴不能说话,身体四肢也不能动弹,如果没有解药。七天后必死无疑。」
黑衣人冷冰冰地说。

  「你究竟想怎样?」周义有点着急地叫,他偷眼看见玄霜俯伏地上,好像是
吓呆了,更觉孤立无援。

  「首先盖上被子!」黑衣人冷哼道。

  原来周义和玄霜云雨过后,没有穿上衣服便相拥而眠,身上还是赤条条的,
这时周义仰卧床,胯下的鸡巴虽然垂头丧气,却仍然不堪入目,难怪黑衣人不满
的。

  周义亦是尴尬,无奈被子压在了身下,怪蛇还在腿上耀武扬威,使他不敢妄
动,唯有随手在床头抓来脱下的衣服盖在腹下,压在衣服上边的黄金甲也「匡当
匡当」地落在地上。

  「要命的话,便在上边画押。」黑衣人扬手掷出一块写满了字的粉红色汗巾
说。

  那块汗巾虽然轻飘飘的无处着力,但是在黑衣人随手一掷下,竟然挟着风声
直扑周义的脸门,分明是注满内力。

  周义抬手接下,鼻端嗅到阵阵清爽怡人,却有点熟悉的幽香,也没空多想。

  展开一看,随即便知道这个黑衣人是什么人了。

  「原来是你!」周义恍然大悟道。

  「你认得我?」黑衣人愕然道。

  「你我曾经拜堂,份属夫妻。怎会不认得?」周义调侃似地说。

  「胡说,谁和你拜堂,」黑衣人怒道。

  床下的玄霜惊魂甫定,听到两人的对答,又是暗叫奇怪。周义竟然说与这个
神秘的黑衣人份属夫妻时,心里更满不是味道。无意间她看见黄金甲掉在身旁,
暗里伸出玉手。

  「难道百兽门门主冷翠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吗?」周义冷笑道。

  「谁是冷翠?」黑衣人呆了一呆,大声抗议叫道。

  「你不就是那个百兽门门主,最爱穿着绿色衣服,率领兽戏团巡演出的冷翠
吗?」周义晒道。

  「别多话了,快点画押。」黑衣人喝道。

  「我就是画押,皇上便会放走你的党羽吗?」周义叹气道。

  「他要是不放,便用你的性命作抵。」黑衣人森然道。

  「如果我画了押,你如何保证我的安全?」周义沉声问道。

  「没有保证,你要是不画押,我便要让七煞神动口了。」黑衣人唬吓道。

  「此去京师,来回总得要四五天时间,难不成我要与这尾蛇儿一起等你回来
吗?」周义着急地说。

  「你画了押后,我便要七煞神咬你一口,七天之内。你只是不能说话动弹,
性命可保无虞,要是皇帝放人,我会把解药送来的。」黑衣人格格娇笑道。

  「什么?」周义失声叫道。看来自己怎样也难逃蛇吻了。

  「如果你不画押,七煞神一样会咬你一口,可是我要忙着再找其他人画押换
人,肯定没空给你送解药的。」黑衣人冷冷地说。

  「拿笔来吧!」周义知道别无选择,咬一咬牙,怒喝道。

  「没有笔,你咬破指头,用鲜血画押吧!」黑衣人呼道。

  周义暗里苦笑,不知道是不是报应来了。自己要玄霜以鲜血画押,想不到冷
翠亦要自己效尤,心念一动,周义道:「我要坐起来。」

  「起来吧,你要是弄鬼,便是自己找死。」黑衣人警告道。

  周义吸了一口气,双眼罩定脚上的七煞神,战战兢兢一点一点地坐了起来,
岂料身子一动,那尾怪蛇也动了,湿湿凉凉的身子竟然沿着小腿蜿蜒而上。

  周义大吃一惊,立即静止不动,说也奇怪,周义不动。那尾怪蛇亦不动了。

  「起来呀!你不乱动,它也不会咬人的。」黑衣人讪笑似的说。

  周义咬一咬牙,慢慢坐了起来,那尾怪蛇亦继续爬行,经过了膝盖,直至大
腿。也在这时,盖着腹下的衣服掉了下来,下身光裸,那根丑陋的肉棒不知什么
时候,已是勃然而起,一柱攀天。

  「周义,你要脸不要脸?」黑衣人嗔声大发道。

  「我的姑奶奶,我也不想的。」周义苦笑一产,伸手去拿掉下来的衣服,明
显地是想再次盖上。

  没料周义的大手快要碰着床上的衣服时,忽地往外一翻,电光火石般地往大
腿上的蛇头拿下去。

  周义还来不及欢喜,手上一痛,竟然给怪蛇咬了一口,原来它竟及时往前一
冲,让开了最脆弱的部份,所以虽然给周义拿在手里,还能扭头狂咬。

  周义厉叫一声,扬手使把怪蛇朝着窗户掷过去,同时大叫道:「拿刺客!」

  「周义,你给七煞神咬了一口,死定了。」黑衣人厉叫道。

  「拿解药来!」语声未住,接着就有人大叫道,一缕剑光从床下翻起。直扑
窗外的黑衣人。

  「玄霜,要活的!」周义滚身下床,急叫道。

  持剑攻击黑衣人的正是玄霜,她躲在床下,趁着周义和黑衣人说话时悄悄系
上脚革和三角金片,然后挂上脸具,再找到青风剑,待机救人,谁知还没有想到
办法,周义已遭蛇吻,不禁惊怒交杂,愤而出手。

  乍见一个打扮诡异的女子穿窗而出,黑衣人也是吓了一跳。才发觉她的剑光
凌厉,当是高手,接着听到周围人声鼎沸,知道己经惊动了驿馆的守卫,更不敢
恋战。她双手一挥,几道寒芒疾射凌空扑来的玄霜,同时长啸一声,转身便走。

  「哪里走!」玄霜宝剑一挥,挡下了袭来的暗器,去势不减,继续追袭黑衣
人。

  周义匆匆穿上裤子,发现姆指鲜血淋润,却不大疼痛,可不以为意,取过佩
剑,赶了出去。

  只见玄霜与黑衣人战作一团,手中青风剑指东画西,凌厉异常,逼得黑衣人
左支右拙。要不是玄霜存心活捉,也忌惮黑衣人的武器,也许早已获胜了。

  黑衣人的武器竟然是两尾怪蛇,左手握着咬了周义一口的七煞神,右手是一
尾身红如火,头小身长,不知是什么蛇,可是它的皮坚肉硬,不惧玄霜的宝剑,
嘴巴里还不时喷出该是毒液的液体,却叫人头痛。

  这时余丑牛等和许多兵丁己经蜂涌而至,正要上前助战时,突然吼声四起,
接着几头猛虎和猩猩从天而降,扑入人群里,见人便咬。

  众人乱作一团时,周义突然拿不住手中的佩剑,「啷当」一声掉了下来,接
着发觉给七煞神咬过的右手麻木不仁,还感觉一股寒气沿着小臂慢慢往上蔓延。

  周义心中知道不妙,也顾不得许多了,赶忙盘膝坐在地上运功驱毒。

  待周义终于逼出体里的毒素张开眼睛时,使看见满脸忧虑之色的玄霜和余丑
牛就在身前,周围却传来许多哀号叫苦的声音。

  「王爷,你没事吧。」余丑牛着急地问。

  「还好……」周义抬起右手,发觉伤口只是又红又肿,疼痛异常,看来已经
逃过一劫。叹了一口气,他问道∶「拿到刺客没有?」

  「没有。」玄霜惭愧地说,主动伸出玉手,扶起周义。

  「那些老虎猩猩伤了许多人,他是趁乱逃走的。」余丑牛嗫嚅道。

  周义扭头一看,只见十数个兵丁满身鲜血地倒在地上,辗转呻吟。他心里有
气,冷哼道∶「伤了多少个?」

  「死了三个,伤了十六个。」余丑牛答道。

  周义发现柳巳绥不在。问道∶「巳绥呢。」

  「我们知道有刺客时,我过来帮忙,他去调动兵马了,该快回来了。」余丑
牛答道。

  「岂有此理!」念到黑衣女闹得自己如此狼狈,还差点送了性命。周义便满
肚是气,怒哼一声道:「给我搜,翻了这里也要把她拿下来!」

  「是,我立即去。」余丑牛不敢多话。赶忙调遣兵马。

  「慢着,要先找大夫!」玄霜忽然发话道。

  「不用了,找点金创药便成了……」周义摇头道。

  「咬你的是尾毒蛇,你把毒全逼出来了吗?」玄霜着急地叫道。

  「全逼出来了,现在只是有点儿痛,你给我上药裹伤吧!」周义大笑道。他
欢喜的原因不仅是发现自己的内功一日千里,轻而易举地便逼出了夺命蛇毒,也
因为玄霜看来是终于明白自己的性命对她是如何重要了。

  「你真的把蛇毒全逼出来了吗?」玄霜忧心忡忡地洗着伤口问。

  「当然了,我还不想送命的。」周义点头道。

  「你认得那个刺客吗?」玄霜问道。

  「她一定是兽戏团里,那个给老虎抓伤了的绿衣女冷翠。」周义肯定地说。

  「何以见得?她可没有解下脸上的蒙脸黑巾。」玄霜道。

  「除了她,还有谁会知道用我的性命,威胁父皇放走兽戏团?」周义哈哈笑
道∶「而且我也认得她身上的香气。」

  「你……你曾经和她拜堂成亲吗?」玄霜小心翼翼地在伤口上涂着金创药说
道。

  「不错,我的大婚之日。瑶仙杀了新娘,让她顶包,拜堂时,她便趁机动手
行刺了。」周义点头道。

  「原来如此。」至此玄霜才知进当日是黑衣女假扮新娘,念到周义没有挑自
己为妃,心里竟然满不是味道,玄霜嗔声道∶「所以你便要我留她的性命吗?」

  「留她的性命是为了解药,也为了口供,可不是要娶她为妻。」周义笑道:
「对了,她的武功如何。」

  「还可以,只是内力不行,要不是她手里的蛇儿厉害,早已给我拿下了。」
玄霜冷哼一声,撕开了一块乾净的汗巾,包扎伤口道。

  「不是她的内力不行,而是你的内力大有长进吧!」周义摇头道。

  「不错。」玄霜色然而喜道,暗念要是如此下去,当能练成奇功,与宋元索
一较高下了,一念至此。也想起练功的乐趣,她不由芳心狂跳,霞烧俏脸。

  包扎妥当后,周义发觉玄霜无端脸泛桃花,虽然不知道因何而起,也是心中
一荡,再看她的身上只是挂着黄金甲,肉香四溢,更觉心猿意马,探手把她拉入
怀里说∶「黄金甲下不穿衣服,原来是这样漂亮的。」

  「人家刚才急着动手……」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这样很好呀。」周义心念一动,诡笑道∶「我想尿尿。」

  「我去拿夜壶。」玄霜挣扎着想脱出周义的怀抱说。

  「你不是我的尿壶吗?」周义吃吃怪笑,在玄霜身上摸索着说,忽地听到外
边闹哄哄的,知道援兵到了。

  「可是你的伤……」玄霜羞叫道。

  「这点点皮肉之伤也受不了,如何对付宋元索?」周义动手解开玄霜的胸罩
说。

  「王爷,我们抓到了一个。」也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柳巳绥的叫声道。

  「是黑衣女吗?」周义兴奋地问道。

  「不,是一个名叫如艳的女子,我认得她是兽戏团的一员。」

  「怎样抓到她的。」

  「我与御林军兵分两路赶来增援,看她从屋后进出来,及时把她拿住的。」

  「也罢,准备刑具,我要亲自来审问。」虽然很是失望,周义还是悻声道:
「传我将令,今天暂不上路。」

  「遵命。」柳巳绥继续说:「还有,地方官员知道了王爷遇刺,纷纷前来请
罪。」

  「请罪吗?」周义冷哼道:「我什么人也不见,告诉他们我没事,要加紧追
插逃跑的刺客才是。」

  「是。」柳巳绥答应道:「属下会支会他们的。」

  「还有,找一个清静的地方设置公堂,不许外人打扰,今天我是怎样也要问
出口供的。」周义森然道。

  「就在隔壁的偏厅吧!那里地方宽敞,也没有人敢乱闯的。」柳巳绥了然于
心道。

  「好,立即打点,安排妥当后,便来告诉我。」周义放开了怀里的玄霜说。

  玄霜也善解人意地取来衣服,妻子似的待候周义梳洗更衣。

  「你也一起去吧!」穿上衣服后,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说。

  「那么让我穿上衣服吧。」玄霜也想看看刺客的模样,她点头道。

  「不用了,外边全是自己人。看看可不打紧,无需又脱又穿,又穿又脱。」
周义怪笑道。

  「这不行的。」玄霜涨红着脸说。

  「你与黑衣女动手时,也不知多少人看过了,还害羞吗?」周义人笑道。

  那个偏厅地方不小,却没有多少家俱,柳巳绥把两张八仙桌并列一起当作公
案,还不知从哪里找来皮鞭板子,和一些常用的刑具,倒也似模似样。

  玄霜在高踞公案后面的周义身畔,虽然挂上黄金,还是羞得不敢俯视,因为
她身上只有胸罩和三角金片遮羞,感觉就像光溜溜地没有穿上衣服。

  如果从后面来看,除了用来扣紧胸罩的扣带外,也真的什么也没有,因为那
一根用来系着三角金片的带子深藏股缝,虽说掩住了神秘的菊花肉洞,却使浑圆
的玉股更见突出。

  刚才进来时。那个可恶的柳巳绥不在前边领路,却故意走在后面,还不时啧
啧有声,可把玄霜羞得无地自容,要不是给周义牢牢牢抱紧,早已转身跑回房间
了,幸好现在身后没人,玄霜才没有那么羞人。

  「带犯人吧!」周义下令道。

  没多久。柳已绥便领着几个兵丁把一个黑衣女子架进来,不知是谁先看见了
玄霜,其他人接着也瞧得目瞪口呆,没有人懂得行礼或是放下手里囚徒,野兽似
的目光全落在周义身旁的玄霜。

  「王爷,就是这个戏人了。」柳巳绥高声道,仿佛是要借机唤醒那几个失魂
落魄的军士。

  「她便是兽戏团的如艳吗?」周义森然道。

  「正是,她脸上蒙着黑巾,手里拿着刀子从驿馆跑出来的时候,给我们拿下
的。」柳巳绥道出如艳被擒的经过道∶「我们还在她的嘴巴里找到了一枚毒药牙
齿。」

  「卿本佳人,奈何作贼。」周义叹气道∶「你有什么解释?如果你能够老老
实实的回答一些问题,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什么问题。」如艳嗫嚅道。

  「先别回答问题,且让我告诉你,我们知道什么吧!」周义诡笑道∶「你们
来自南方的百兽门,黑衣女冷翠就是门主,你们明是卖艺为生,实是给宋元索搜
集情报的细作,是玄字号的,是不是?」

  「不……不是的!」如艳不料周义知道这么多,心里发毛道。

  「我要问的是,冷翠躲在哪里?」周义寒声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如艳嘶叫道。

  「王爷,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柳巳绥冷笑道。

  「对呀,先剥光了她的衣服,看看她是什么变的。」

  「当然是孤狸精变的!待我们用大肉棒狠狠的抽她一顿后,便会老实了。」

  几个兵丁起哄道,他们全是周义的亲卫,深知主子的脾性。

  「听到了没有?你不会犯贱吧!」周义森然道。

  当众人的注意力全落在阶下囚时,玄霜才能鼓起勇气,偷眼一看,只见阶下
跪着一个脸如纸白,相貌秀美的年轻女郎。她一身黑衣,衣着打扮就像那个以毒
蛇作武器的冷翠,分明是一丘之貉。

  玄霜看过兽戏团的许多演出,初时只感觉如艳脸熟,可记不起她是什么人,
多看几眼后,才认得她是表演马术的。她在马背上的骑功出神入化,风姿绰约,
迷倒了许多男人,那时浓妆艳抹,笑脸迎人,与现在可怜巴巴的样子,简直是判
着两人。

  如艳真的很是狼狈,上身给绳索五花大绑,粉臂反缚身后,还给一个汉子扯
着秀发,强行拉起苍白的粉脸,看她紧咬朱唇,眼中带泪的样子,分明没打算说
话。

  「看你的样子,是预备熬刑了,是吗?」周义柔声道∶「可知道棒杖难捱,
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我们还有许多法子要你说话的,你要想清楚才好。」

  「我没有话说,要打要杀,悉随尊便!」如艳厉叫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白费唇舌了。」周义冷笑道:「来人,让她尝遍所有酷
刑,看看她要吃多少苦头,才肯说话。」

  「王爷,从什么开始?」柳巳绥诡笑道∶「仓卒之间,找不到什么好东西,
我们只有板子,皮鞭,藤条,夹子,银针……」

  「先……先打板子吧!」周义眼珠一转道。

  「知道了。」柳巳绥淫笑道∶「可要脱掉裤子吗?」

  「要,什么时候打板子不脱裤子的?先剥裤子,待会再剥光吧!」周义大笑
道。

  「周义,你枉称一代贤王,怎能如此羞辱人家?!」如艳尖叫道。

  「你们兽戏团的女孩子,为搜集情报,牺牲色相陪人睡觉。就像婊子一样,
你们不是常常脱光衣服吗?这算什么羞辱。」周义哂道:「如果你不招供,还会
受到更大的羞辱哩!」

  「你有什么证据?」如艳哀叫道。

  「我说是便是,何需证据?」周义狞笑道:「动手吧!」

  柳巳绥等呼啸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把如艳按倒地上。连撕带扯地脱掉她的裤
子,可怜如艳仿如待宰的羔羊,只能哀哀痛哭,完全无法反抗。

  裤子下边,本来是以一块淡绿色的骑马汗巾包裹可是柳巳绥想也不想,一手
便把香艳的汗巾扯了下来,使如艳的下身一丝不挂。

  「好大的屁屁!」柳如绥赞叹一声,手上抚摸着如艳的肥臀,眼睛却望着玄
霜说。

  玄霜心里大恨,虽然羞得脸如火烧,但还是勇敢地瞪了柳巳绥一眼,好像是
说要是你敢无礼,看我如何宰你!

  「捧上来让我看看。」周义当是也想起身畔的佳人,手掌往玄霜身后探去,
放肆地把玩着那两片涨卜卜的玉股说。

  玄霜身子一震,也没有闪躲,不知为什么,心里不仅没有生出屈辱的感觉,
还有点儿欢喜。

  柳巳绥等闻言哈哈大笑,闹哄哄地把如艳捧了过来,放在案上,有人抱紧娇
躯,有人按着粉腿,使她不能乱踢,却把胖嘟娜的粉臀无遮无掩地展示在周义眼
前。

  「果然不小!」周义伸出空出来的手掌,抚玩着如艳的臀球说。

  「我看未必及得上小淫妇哩。」柳如绥吃吃笑道。

  「差不多吧。」周义怪笑道,笑声未止,两女竟然齐声叫起来。玄霜是低嗯
一声,如艳却是杀猪似的惨叫,原来周义的怪手同时在玉股上拧了一把。

  「小淫妇叫了!」柳巳绥怪笑道。

  「你再说一声小淫妇,我便宰了你!」玄霜咬牙切齿道。

  「我不是说你,是说这个小贱人!」柳如绥委屈似的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的。」周义轻拍着玄霜的玉股说。

  「我就算是淫妇,也是你的淫妇,不是他的!」玄霜愤然道。

  「不错,你是我的。」周义哈哈大笑,抽出手掌,按在如艳的臀球上面,张
开了白雪雪的股肉,周义说∶「小贱人,有没有给男人奸过屁眼。」

  「不,呜呜,不要!」如艳恐怖地大叫道。

  「想不到后边还是闺女哩!」柳巳绥凑了上来,窥望道∶「待我们给你开苞
后,前后两个洞穴就有乐子了。」

  「话虽如此,可是开苞时却是痛得很的。」周义唬吓地说。

  「饶了我吧……呜呜……我只是兽戏团的一个丫头……呜呜……什么也不知
道的。」如艳泣叫道。

  「不要天真了,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周义晒道,别说周义,就连玄霜也不
相信。

  「王爷,你要给她开苞吗。」柳巳绥诌笑道。

  「我犯得着在一个臭婊子身上浪费气力吗。」周义晒道。

  「对,那便交给我们吧?」柳巳绥淫笑道。

  「反转她,看看她的骚穴。」周义继续说。

  「不要看……呜呜……你们这些禽兽……求你不要……」如艳嚎啕大哭道,
可是怎样哭叫也是徒然。她不仅身子给那些恶汉反了过来,双腿还在他们的魔爪
下,被逼着左右张开,神秘的风流肉洞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些淫毛乱糟糟的真是难看。」周义皱心道:「玄霜,给我一根一根拔下
来。」

  「我……」玄霜吃惊道,虽然相信此女是宋元索的细作,但是要使出这样的
毒手,也是于心不忍的。

  「如果不拔下来……」周义左右张望道。

  「王爷想要什么。」柳巳绥问道。

  「有没有棍子……有了,拿藤条过来。」周义点头道。

  「王爷要亲自动手吗?」一个兵丁送上藤条问道,那根藤条像棍子,姆指般
粗细,打在身上,一定痛不可耐的。

  「不……」周义接过藤条,在如艳下体指点着说:「我只是不想弄脏指头而
己。」

  「你干什么……哎哟……不……」如艳忽地惨叫连连,原来周义竟然把藤条
强行捅进裂开的肉缝里。

  「很松动呀!你和许多男人睡过吗?」周义残忍地让藤条一寸一寸地硬闯娇
嫩的肉洞说。

  「不……呜呜……痛呀!」如艳呼天抢地,哭声震天地叫。

  「你要是坦承,便不用受罪了!」周义使力地把藤条往更深处钻进去。

  「不知道……呜呜……我什么也不知道!」如艳惨叫道。

  玄霜不禁骇然,暗念周义顺手拈来的几种毒刑,已是让人心惊肉跳,没料这
个女孩子还是如此倔强,可不敢想像她怎样熬下去。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周义冷哼一声,放手道:「给我打
二十大板,重重的打,却不要打坏她!」

  「我们懂的。」柳巳绥笑道∶「你们打,我计数。」

  几个兵丁答应一声,便把如艳按在地上,有人按头,有人抽脚,还有两个拿
起板子,分立左右。

  「动手吧。」周义喝道,手掌却往玄霜的玉股拍下去。

  「啪!」「啪!」「哎哟……」「……」如艳的惨叫声,柳巳绥的计数声,
交织成一段奇怪的乐章。

  「啪!」「啪!」「痛呀……」

  玄霜也想叫,原来周义的手掌也随着板子的落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玉
股,痛是不大疼痛,却打得她失魂落魄,说不出的难受。

  叫得最大声的当然是如艳了,无情的板子落在肥厚的肉团上,不仅带来撕裂
的痛楚,还像火烧似的,使人痛不可耐。更苦的是她知道这顿板子只是开始,还
有更惨无人道的酷刑在后头。

  「王爷。」玄霜终于叫了,双手还使劲地按着腹下,她不是吃苦不过,而是
周义忽地解开了系着三角金片的扣带,深藏在股间的带子也掉了下来。

  周义没有理会,手掌覆在会阴之上,五指如梭,在那暖洋洋的玉阜上轻挑慢
捻。

  「喔……」指头一动,玄霜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浑身乏力,差点站也站不稳
地倒入周义怀里。

  周义心里暗笑,暗念自己还没有使出催情妙手,玄霜便已春心荡漾,看来假
以时日,要她变成真正的淫妇也不难。

  「十八。」「二十九」「二十!」柳巳绥叫道∶「二十板打完了,可要再打
吗?」

  玄霜低头一看,只见如艳瘫痪地上哀哀痛哭,本来是白雪雪的臀球,已经红
红肿肿,好像猴子屁股一样,差点便皮开肉烂。不知为何,她却感觉这顿板子,
远不及周义的指头那么叫人难受。

  「换鞭子,也是二十!」周义狞笑道。

  「吊起来,把她脱光吧!」柳已绥下令道。

  那些兵丁怎会客气?连忙是兴冲冲地围了上去,首先解开把粉臂反绑身后的
绳索,再动手脱衣服,自然趁机上下其手,大肆满是手是之欲。

  「她的奶子没有你的好看,还有点下坠呢!」周义笑嘻嘻道。

  「你……你进去一点……」玄霜气息啾啾道,还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没料
碰到的却是坚硬的胸罩。

  「是这样?」周义怪笑道。

  「是……噢……不……不是那里……」玄霜使劲地按着身前方桌道,原来周
义的指头己经入侵秘道,还有一根直探菊穴。

  「里边很湿了……」周义深入不毛道。

  「是……不……不要在这里!」玄霜喘着气说。

  「如艳那个婊子也没有你这么淫呢。」周义诡笑着。

  「人家是小淫妇嘛……」玄霜脱口而出,旋即耳根尽赤,急急改口道:「他
们……他们这样粗暴……」

  「这算什么。」周义大笑道。

  原来那些兵丁甚是放肆,摸摸捏捏不说,有人还把指头探进那风流肉洞里掏
挖,弄得如艳哀号不绝,哭个不停。

  「不要胡闹了,快点把她吊起来,待会还怕没有乐子吗?」柳已绥不满地骂
道,自己却也忍不住在如艳的胸脯上揉捏了几下。

  不用多少功夫,他们便把如艳双手吊在头上,凌空吊起。

  「我什么也不知道……呜呜……打死我也是没有用的。」如艳泣叫道。

  「是吗?」柳巳绥取过皮鞭,狞笑道:「你要不说话,我也不会打死你。」

  「我真是不知道……哎哟……」如艳还没有说毕,便杀猪似地惨叫一声,身
体在空中乱扭,原来柳巳绥己经挥动了鞭子。

  「王爷,不要看了,我们回去吧……」玄霜媚眼如丝道。

  「回去干么?」周义诡笑道。

  「回去练功。」玄霜鼓起勇气道。

  「可是她还没有招供呢!」周义抽出指头道。

  「不能交给柳已绥?」玄霜道。

  「能的。」周义竖起湿淋淋的指头说:「全湿透了。」

  玄霜羞叫一声,竟然揭起脸具,捧着周义的大手,把那湿淋淋的指头含入口
里。

  周义不禁血脉沸腾,正要叫柳巳绥负责审问时,如艳惨叫一声,接着却传来
柳巳绥咒骂的声音。

  玄霜好奇地抬头一看,只见一缕金黄色的液体从如艳的牝户里夺腔而出,想
是她吃苦太过,因而小便失禁,有些还溅在柳巳绥身上,难怪他骂声不绝,狼狈
地往后退去。

  「巳绥,这个贱人交给你了,设法在今日之内,问出口供。」周义接着玄霜
长身而起,上前道∶「我去歇一歇,问到什么便过来报告吧。」

  「是,属下知道了。」柳巳绥悻声道。

  「如果问出冷翠的所在,便要立即派人围捕,不能耽搁。」周义继续说。

  「是……」柳巳绥接着却是直勾勾地看着玄霜的脚下,神不守舍道。

  玄霜窘急地躲在周义身后,粉脸低垂,努力合紧粉腿,恨不得能拔腿便跑。

  只是走了两步,玄霜便知道不对了,给周义解开的扣带就在两腿之间摇摇晃
晃,腹下的三角金片也飘飘荡荡,下体凉沁沁的,仿佛是暴露在空气。

  她赶忙低头一看,发觉三角金片虽然仍然勉强掩着羞人的肉洞,大腿内侧却
是湿了一片,还有几点晶莹的水点慢慢流下来,羞得她无地自容,更不知如何是
好。

  「我们走吧。」周义终放交代完毕,搂着玄霜动身了。

  尽管求之不得,玄霜也不敢迈开大步,唯有夹紧双腿,扭扭捏捏地靠着周义
行走,希望不会有人看见自己的丑态。无奈事与愿违,还没有走到门外,后边己
经传来柳巳绥怪叫的声音了。

  「你们看,小淫妇也尿了!」柳巳绥格格大笑道。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18 03: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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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从一而终

  玄霜心满意足地靠在周义怀里闭目养神,虽然完事了许久,但是刚才那些一
浪接一浪的快感,至今还是使她回味无穷。她通体舒泰,说不出的美妙和畅快。

  周义已经沉沉睡去,看来是累透了,所以玄霜就算是用口舌给他清洁,还是
疲莫能兴,一点反应也没有。

  念到周义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时,玄霜不由心中一荡,暗念要不是碰上如此
强壮的男人,焉能在练功中得到这样的乐趣。

  回心一想,玄霜不禁粉脸发烫,暗念自己果然是个天生淫荡,才得到满足不
久,竟然还念念不忘。覆念要不淫荡,恐怕便不能修习奇功,以报血海深仇。何
况天生淫荡又如何?自己命里注定今生今世只能从一而终。不能有第二个男人,
只要周义不离不弃,就是给他为奴为婢,也没有关系的。

  一念至此,备受困扰的心结好像终于得到解脱似的,玄霜的心里可轻松了不
少。唯一还放不下的,是不知如何面对周义那些色眯眯的手下,自然不能像杨酉
姬那么不知康耻。

  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音,来至门前时,才遽然止
步。

  「王爷!王爷!」叫的是余丑牛,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外边吵什么?」周义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满地喝问道。

  「王爷,那个……那个婊子死了。」余丑牛急叫道。

  「哪个婊子。」周义茫然道。

  「就是如艳那个婊子。」余丑牛答道。

  「死了?怎么死的?可是给你们打死的?」周义问道。

  「不是。」余丑牛嗫嚅道∶「她……她是投井而死的。」

  「投井?怎会投井的?你们没有看着她吗?」周义恼道。

  「是这样的……」余丑牛嗫嚅道:「那个贱人很是倔强,吃尽苦头还不肯招
供,巳绥等累了,便在她的身上寻些乐子……」

  「已绥呢?他在哪里?」周义问道。

  「属下在。」原来柳巳绥是与余丑牛一起的,他这时才开声发话,惭愧似地
说:「我们几个轮着来干,弄得她死去活来,大家也都没有气力了,她还是矢口
不招,那时丑牛回来,打算给她的屁眼开苞……」

  「她害怕极了,终于答应带我们去找冷翠,但要先让她洗乾净。属下不察,
把她带到井旁,谁知她突然投井,救上来时,已经没气了。」余丑牛接口道。

  「混帐,全都是混帐。」周义破口大骂道∶「几个大男人也看不牢一个小婊
子,你们是干什么的?」

  「属下知罪,以后也不会了!」柳巳绥和余丑牛惶恐地说。

  「别说了!」周义叹气道∶「把她埋了,记得要把尸体收拾乾净,还要给她
穿上衣服,对外说是服毒自杀,别让其他人生疑。」

  「传令下去,明早继续上路。」周义继续说:「现在我写本上奏,同时也会
给子雪写信。给我准备信使,奏本快马送上朝廷;给子雪的信则使用我们的通讯
网,别再误事了。」

  「是。」两人齐声答道。

  「滚吧。」周义叱道。

  两人离去后,周义也不再睡了,穿上裤子后,便开始写信和奏本。给魏子雪
的信只是发出命令,毋须多费笔墨;奏本却要字斟句酌,委婉道出遭刺的经过,
如何拿下其中一个刺客,却不慎让她畏罪自杀等等,才能完工。

  幸好自始至终,玄霜也是温柔体贴地在旁侍候,仿如红袖添香,使周义的心
情舒畅了许多。

  「总算写完了。」周义伸了一个懒腰,合上卷宗道∶「你也随我出去吧。」

  「是。」玄霜答应一声,可没有忙着自己穿戴,却先取来周义的衣物。侍候
他一一穿上。

  「不用侍候了,你打点自己吧!」周义满意地说。

  「还是只穿上黄金甲吗?」玄霜红着脸说,起床后,她只是以汗巾缠腰,就
是摸不清周义的心意。

  「随便你吧……」周义大笑道,旋即发觉玄霜腹下的汗巾添了一块正在扩大
的红印,还有血水从她的腿间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皱眉道∶「你怎么了?」

  「不好了!」玄霜赶紧按着腹下,急叫道∶「婢子……婢子的月事来了。」

  「晦气。」周义骂道∶「快点收拾吧!」

  「对不起,月事来得突然,婢子也不知道的。」玄霜惶恐道。

  「行军最忌血光,你小心收拾一下,可不能让污血流出来。」周义冷哼道。

  「那……那么婢子用汗巾包裹,才穿上裤子,好吗?」玄霜央求似的问道。

  「唯有这样了。」周义点头道。

     ***    ***    ***    ***

  经过冷翠的行刺后,护送的兵马更不敢怠慢轻忽,沿途防卫森严,冷翠亦没
有再出现。

  虽然旅途寂寞,但由于玄霜月事己至,护送的又是御林军,为免招来闲言,
周义本来是没有打算胡闹的。

  然而走了两天,周义突然发觉玄霜态度有变,没有了以前的冷寞无奈,却多
了几分体贴关怀,不禁暗叫奇怪,百思不得其解。

  反复思量,似乎只有两个可能∶一是玄霜纯属做作,希望自己对她好一点,
以免多受委屈,但是她不擅做作。要不是心里愿意,怎样也会露出破绽的,而且
自己对她不坏,就是疼爱多一点。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如果玄霜不是做作,唯一的解样就是已经调教成功,使她终于认命,明白不
能没有自己,决定真心相随,可是带着重大,不能掉以轻心,定要设法查证。

  这一夜,一行人夜宿一个小村庄,周义发挥贤王本色,当然是秋毫无犯。自
己重金租借一间小屋居住,众军则在周围的空地露宿,既能执行保护之责,也不
会扰民。

  玄霜也不用吩咐,便自行外出打水,侍候周义洗脚。

  「这两天行军赶路,累吗?」周义柔声问道。

  「不累。」周义甚少如此好声好语的,玄霜有点受宠若惊道。

  「我们再走四五天,便能抵达徐州,可以在那里歇一会,再前往宁州的。」
周义继续说。

  「是。」玄霜洗涤着手里的脚掌说。

  「你在丹田里积藏的奇功,有多少已经融入自身的内力里?」周义问道。所
谓积藏的奇功就是玄霜多年来的苦练,加上姚赛娥的拼死传功,合共该有三四十
年功力,但是这些功力,还要经过合藉双修,与自身内力结合,才能使用的。

  「大概……大概是两成吧。」玄霜估量着说。

  「奇怪……」周义沉吟道。

  「有什么奇怪的?」玄霜不解道。

  「你忘记了吗?秘籍记载我们最少要合体一周天,才能练成奇功,一周天即
是三百六十之数。至今我们修练了不过十次左右,可是你已有两成功力,如此下
去,何需修练一周天?」周义解释道。他暗念丁庭威传予自己的功力也化去差不
多三成,看来最多是三四个月,便该与自己的内力完全结合了。

  「也许,也许是修练的初期,进境较快,以后便越练越难了。」玄霜红着脸
说。

  「也许吧!」周义心念电转,不怀好意地说∶「看来我们也该勤力点了。」

  「这……这不是婢子能够作主的。」玄霜含羞道。

  「对……」周义大笑道∶「你的月事完了没有?」

  「该是还没有……」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让我看看。」周义淫笑道。

  「现在吗?」玄霜吃惊道。

  「是的,要是完了,我们便可以练功了。」周义故意道。

  「可是……可是外边还有许多人,他们……他们会听到的。」玄霜耳根尽赤
道。

  「你不要作声便成了。」周义汕笑道。

  「你……你点了人家的哑穴吧!」玄霜腼腆道。

  「也可以塞着嘴巴的。」周义怪笑道。

  玄霜不知是嗔是喜地白了周义一眼,也不再说话,飞快地洗干净他的毛腿,
然后羞答答地宽衣解带。

  「好像是没有了。」玄霜脱掉裤子后,身上只剩下包裹私处的白绫汗巾,看
见汗巾乾乾净净,周义把她拉人怀里笑嘻嘻道。

  「不是的……」玄霜含羞解下汗巾道。

  「这是什么?」周义看见肉缝中间突出一点汗巾,奇道。

  「婢子把卷成长条的汗巾塞进去,便不会流出来了。」玄霜答道。

  「你容得下整方汗巾吗?」周义点拨着说。

  「人家把汗巾撕成两半。」玄霜腼腆道。

  「怎样弄进去的?」周义笑问道。

  「是一点一点地塞进去的。」玄霜小声道。

  「我看看……」周义动手便要把汗巾抽出来。

  「不,让我自己来吧,别弄脏了你的手。」玄霜按住周义的怪手,慢慢抽出
汗巾说。

  「什么时候才完事?」才抽出了一半,周义便发现中段有血,不禁大是失望
道。

  「难说得很,通常也要四五天的。」玄霜渐愧道。

  「那可没办法了。」周义叹了一口气,手紧地搓捏着玄霜的豪乳说。

  「要不要……」玄霜涨红着脸,欲言又止道。

  「要不要什么?」周义追问道。

  「要不要……婢子给你弄出来?」玄霜可不是不懂事的黄毛丫头,知道周义
欲火正盛,渴望得到发泄。

  「要让我给你开苞吗?」周义的怪手直抚股缝道。

  「你是说……?!」玄霜粉脸变色,失声叫道。

  「好吗。」周义拨弄着纤小的菊花洞说。

  「那……那会很痛的!」玄霜脸白如纸道。

  「苦尽甘来嘛!」周义怪笑道。

  「我……我明天会骑不得马的……」玄霜泫然欲泣道。

  「也有道理。」周义缩开怪手,心里暗喜,看来她不是不愿意,只是害怕而
己。

  「婢子……婢子用嘴巴吧?」玄霜鼓起勇气道。

  「好呀!」周义喜道,喜的不是能够得到发泄,而是玄霜竟然主动提出做口
舌之劳,看来是真心要取悦自己的。

     ***    ***    ***    ***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走了几天,周义等终放抵达徐州了。

  州牧胡不同亲自率领卫队和地方官员前来迎接,周义遂重赏护送的御林军,
着他们就地休息几天,才动身返回京师。

  胡不同让出了自己的宅子给周义暂作居亭,留下来的奴仆也是老实可靠,善
解人意,使他宾至如归。

  知道晋州的大军已抵达后,周义也不耽搁,立刻召来亲信和军中将领议事,
这些人全是他的心腹,均能参与机密大事,可以讨论当今形势,毋需隐瞒做作。

  玄霜挂上脸具,一身女奴卫士的打扮,平静地站在周义身后侍候,也许是习
惯了,她可没有把那些贪婪和野兽般的目光放在心上。

  在京时,玄霜亦曾陪伴周义参加这样的会议,自知道他觊觎帝位后,感觉这
个贤王实在是狼子野心,奸险恶毒,所作所为更叫人寒心。

  此时再看,却发觉周义果敢刚毅,决断英明,而且头脑清晰,布置周详,还
深懂驾驭之道,赏罚分明,使人心悦诚服。

  回心一想,英帝五子之中,太子周仁优柔寡断,容易受人唆摆;宁王周礼目
中无人,生性鲁莽;豫王周智耽于逸乐,胸无大志;鲁王周信更是残暴不仁,心
胸狭隘;只有晋王周义算得上是个人材,也许只有他才有机会击败宋元索,助自
己报却大仇。

  如果没有周义,别说报仇,也许周室终为宋元索所灭,自己的遭遇亦可能会
更惨吧!想到这里,玄霜不禁思潮起伏,百绪纷呈。

  「大家有问题吗?」说了半天,周义终于说完了问道。

  「制造假象,迷惑敌人耳目不难,但是如何让宋元索知道?」有人问道。

  「他一定已派了许多细作过江,我们无论怎样追缉搜捕,也不能全数拿下,
该是因为有人给他报告的。」

  「除了红莲教,其他的细作一定要全数拿下,一个不留……」周义正色道。

  「红莲教?刚才王爷不是说要严禁她们在军中活动?我还道会像在晋州那样
一网打尽呢!」

  「红莲教在明,其他细作在暗,扫荡红莲教是容易得多」。

  「红莲教在豫州势力极大,要禁绝也不容易的。」

  「春花和秋菊那两头母狗说红莲教共有廿四个使者,人人貌关如花,要是拿
下来,大家便有乐子了。」众人七嘴八舌道。

  「是本王说得不清楚……」周义解释道∶「红莲教还是要大力扫荡的,可是
她们在豫州落地生根,在宁州,甚至青州,也有分坛。信众极多,不能一下子禁
绝,而且这些信众全是我朝子民,只是受人蛊惑,势不能杀光他们的。所以我定
下一条欲擒故纵,引蛇出洞之计,也希望借此使红莲教为我所用。」

  「如何使红莲教为我所用?」众人不解道。

  「我已经与父皇约定,下月初一,也即是十天后。他会下令容许红莲教自由
活动,那时我会召圣姑前往宁州见面。请她派遣得意弟子前往京师和其他地方传
教,暗里拿下来,送入即将成立的母狗训练营,由绮红秘密调教,待她们变得像
春花和秋菊那样听话后,便在我们的监视下,分赴各地现存的分坛里教育群众,
传播重新订定的教义规条。那么红莲教便可以为我所用了。」周义满肚密圈道。

  「那是不是也要把圣姑拿下来?」有人问道。

  「这可不忙!我还要利用她向宋元索报告我军的虚实,时机成熟时再拿也不
迟的。」周义摇头道。

  「好计!」

  「王爷真是算无遗策!」众人交口称颂道。

  「要是没有其他问题,大家便分头办事,三天后,我便动事往宁州传旨,着
宁王返京待罪,那时你们也可以接防了。」周义点头道。

  「霹雳子的制作顺利吗?」众将各自离去后,周义再召来巧匠裴源问道。

  「很是顺利,已经分配给各军使用了。」裴源答道:「我还请李汉派人前往
色毒,运送更多的黑龙血回来,以备后用。」

  「很好。」周义点头道∶「看来我会在宁州耽搁一段不短的日子,你给我建
造一个类似秘宫的地方吧!」

  「宁王不是有一个百花楼的好去处吗?王爷可以接收过来的。」胡不同诌笑
道。

  「不行,那里太过招摇,会惹来闲话的。」周义抓头道。

  「让我去看看吧!」裴源笑道∶「也许能够略作改装,或适另连出入门户,
改头换脸,明里关闭,暗里重行使用,外人不会知道,我们也不用多费时间和金
钱了。」

  「那么交给你了,要人要钱,你作主吧。」周义点点头,继续说∶「不同,
你安置了绮红的女儿没有?」

  「安置妥当了,也有可靠的人手照料监视。」胡不同回答道。

  「现在她的人在哪里?」周义问道。

  「就在外边等候召见。」胡不同答道。

  「传吧!」周义点头道。

  没多久,绮红便来了,她一身花枝招展的宫装,薄施脂粉,看来经过刻意打
扮,满脸喜色,更见妖媚动人。

  与绮红一起的还有汤卯兔,原来他返回晋州传讯,刚刚赶到,遂与绮红一起
进谒。

  他们的手里牵着皮索,索子的末端分别连着春花和秋菊粉颈上边的项圈,尾
随而进。

  两女手脚着地的爬进来,虽然没有装上狗头皮帽和尾巴,但是走上几步便嗷
嗷而吠,活脱脱是母狗的样子,身上只有两块薄如蝉翼的轻纱,一块缠在胸前,
包裹着沉甸甸的乳房,一块丁字形地缚在腰下,掩盖了那羞人的内洞。

  「王爷,你终于来了,可想死奴家了!」绮红喜孜孜地说。

  「属下覆命回来了。」汤卯兔同时施礼道。

  春花秋菊两女也在这时吠了两声,爬到周义脚下,狗儿似的在他的腿股之间
嗅索,然后双手夹在腋下,蹲在一旁。

  「卯兔,你先说吧。」周义点点头说。

  「属下己经下达了王爷的指示,李汉会从速执行,不会误事的。」汤卯兔报
告道:「他还说五万新兵业已送交安琪可汗,她答应立即训练,不会有负王爷所
托的。」

  「可有送去粮草吗?」周义继续问道。

  「送了一次,可安琪可汗下令不用再送,她会自行筹措的。」汤卯兔答道。

  「很好。」周义暗念如此可真划算,他不用花费花文,便能得到五万劲旅,
满意地说:「你休息几天,随我们一起前往宁州吧!」

  「是。」汤卯兔答应道。

  「绮红,这两头母狗没有给你惹麻烦吧。」周义转头问道。

  「她们敢吗?」绮红晒道。

  「我要设立一个母狗训练营,由你来主持,你想想需要些什么,然后告诉我
吧!」周义点头道。

  「母狗训练营?王爷要训练许多母狗吗?」绮红好奇地望着周义身后的玄霜
说∶「如果只是一头两头,就在王爷的居所也可以,不用什么特别布置的。」

  「她是玄霜,是我的女奴卫士,我还没打算要她当母狗。」周义好像明白绮
红想什么地说∶「不能在我那里,因为初时会有二三十头,全是红莲教的传道使
者,以后还有多少,可要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春花秋菊闻言,虽然没有作声,却悲哀地对望一眼,知道周义将要对付红莲
教了。

  「二三十头吗?」绮红吃惊道:「奴家一人应付不了,要多找人手才行。」

  「你需要多少尽管说吧,可以在我的亲卫队中腾出人手的。」周义下令道∶
「营地设在徐州,不同,你负责寻找地方,要隐蔽偏僻和没有多少出入道路的,
方便守卫。」

  「地方倒是现成的。」胡不同灵机一动道:「本州正在一处名叫绝情谷的地
方兴建一所关押重犯的牢房,下月应该能完工,绝情谷是绝地,只有一条出入道
路,牢房共有五十个,可以单独囚禁犯人,还设有刑房,应该合用的。」

  「好极!」周义大喜道:「怪是圣姑中计,我会着那些传道使者前来向你报
到,让她们自投罗网的。」

  「那么奴家怎能伺候王爷?」绮红幽怨地说。

  「有空我会来看你的,也要帮忙调教那些母狗嘛!」周义大笑道。

  「你要言而有信,不能谁哄人家的!」绮红呶着嘴巴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周义笑道:「好了,我也累了,今天到此为止,大
家回去休息吧!」

  「我不回去。」绮红嚷道。

  「你当然要留下,顺便指点一下我这个女奴卫士吧。」周义诡笑道。

  「这两头母狗可要留下来吗?」绮红问道。

  「不,巳绥卯兔等辛苦多时,也要轻松一下的,让这两头红莲母狗随他们回
去吧!」周义笑道。

  「她长得美吗?」周义揭开玄霜的黄金面具,卖弄似的问道。

  「美,真美!」绮红赞叹一声,忽地失声叫道∶「她……她不是俞学士的女
儿玄霜吗?怎会当上王爷的卫士的?」

  「你认得她。」周义奇道。

  「太子曾经谈起她,说她与太子妃瑶仙是京里最漂亮的两个女孩子,如果能
够早日登基,一定要纳她为妃,坐拥双美。」绮红答道∶「我一时好奇,曾经偷
偷去看过她。」

  「坐拥双美?他永远也没有机会了。」周义冷哼道。

  至此玄霜才知道太子原来对自己也有异心,暗道瑶仙也真可恨,常常借故邀
自己过府见面,还故意夸赞太子如何温柔体贴,仁厚善良,看来是有心摄合,借
以取悦太子,要不是自己志切复仇,不敢妄想,恐怕便会为她所骗。

  「他怎能及得上王爷。」绮红奉承道。

  「绮红以前是京师名妓,精擅床上功夫,太子以势凌人,初时道她查探官员
的隐私,后来又派来晋州,窥探我的动静,现在她弃暗投明,给我训练女奴,玄
霜你要和她多点亲近呀。」周义介绍道。

  「是。」玄霜粉脸一红,低声道。

  「今晚我们三个睡在一起,看看你能不能在她身上习得三招两式。」周义淫
笑道。

  「睡在一起?」玄霜惊叫道,尽管绮红也是女儿身,但是又怎能睡在一起?

  「我们一起侍候王爷嘛。」绮红热情地说,她明白周义当是要自己帮忙调教
玄霜,却也发觉此女不像寻常女奴,看来是不能使出霹雳手段了。

  「但是……」玄霜嗫嚅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害羞的,慢慢你便会习惯了。」绮红眼珠一转,吃吃笑道∶「让我们
比赛脱衣服,脱得最慢的,便要受罚罗!」

  「罚些什么?」周义笑问道。

  「胜的作主,输的不得异议,行吗?」绮红诡笑道。

  「我是最公道的,玄霜,你先把黄金甲脱下来,然后才开始吧……」周义兴
致勃勃地说。

  玄霜知道多说也是徒然,结果还是要依从周义的说话。她咬一咬牙,便把项
圈,护肘,护腕,绑腿和黄金甲等一一脱下。

  「这件衣服的设计真不错!」解下胸罩后,便现出了那件胸前好像开了一个
大洞,以致酥胸半裸的上衣,这使绮红眼前一亮,赞叹道。

  「这是本王设计的,好看吗?」周义自吹自擂道。

  「好看,但是如果不是大奶子,胸脯塌了下去,便一定没有这么好看的。」

  绮红上下打最了几眼,不明所以似的∶「记得在京师时,她的奶子好像没有
这么大,也不如现在如此曲线玲珑的。」

  「女大十八变,何况还有我的滋润,当然会变大了。」周义怪笑道,也没有
道出玄霜吃下丰乳丹的秘密。

  「可是裤子没有裤子的妩媚,要是穿裙子,那便更好看了。」绮红皱眉道。

  「裙子吗?也有呀!」周义笑道:「玄霜,明天别穿裤子,穿裙子,贞操带
挂在裙子里吧!」

  「不……不穿裤子吗?」这时玄霜正在解下三角金片,闻言大吃一惊,嗫嚅
道。

  「让大家看看是不是穿裙子更好看。」周义点头道。

  「贞操带是什么?」绮红不明所以道。

  「就是这东西。」周义从玄霜手里取来三角金片,讪笑似的说∶「别看她扭
扭捏捏,好像蛮害羞似的,其实是个天生的淫妇,要是没有这块东西,真担心她
会偷人哩!」

  「不、我不会的!」玄霜急叫道。

  「最好不会,要是碰了别的男人,后悔便太迟了。」周义森然道。

  「像王爷这样的好男人,世间罕有,那里还有其他男人及得上他?能够当他
的女人,可是你的福气了。」绮红羡慕似的说。

  「可以开始比赛了吗?」周义笑问道。

  「可以了。」绮红笑道∶「请王爷下令吧!」

  周义哈哈大笑,一声令下,两女便各自脱下衣服。

  以衣服来说,三人之中,周义的衣服最多,尽管没有甲胄在身,可是外衣中
衣还有里衣,裤子也是内外两条,要一一脱下来也要花点时间的,然而他连撕带
扯,脱得挺快。

  绮红的衣服虽然不少,却脱得不慢,三两下手脚,便脱下外衣裙子,只剩下
抹胸和腹下的骑马汗巾了。

  玄霜穿的是依照侠女常穿的劲装缝制,本该不易脱下来,然而胸衣的孔洞使
纽扣少了许多,要脱是不难的。可是要她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赤身露体,难免意乱
心慌,覆念接着还不知要如何出乖露丑,更是手忙脚乱,宽衣解带的玉手亦好像
不听使唤。

  「是我胜了!」动手脱下衬裤时,周义已是迫不及待地叫。

  「我也没输。」待周义脱光后,绮红才抖手一扯,便扯下了身上仅余的汗巾
道。

  这时玄霜虽然已经脱掉上衣,还解开了裤带,可是也来不及了,唯有扶着裤
腰,不知如何是好。

  「输了也要脱的,快点把裤子脱下来。」周义笑道。

  玄霜粉脸一红,含羞脱下裤子。

  「你的月事还没有完?」看见玄霜腹下仍然裹着骑马汗巾,周义皱眉道。

  「完了。」玄霜讪讪地解开骑马汗巾,粉脸低垂,汗巾有越无越地挡在腹下
说,事实昨天早上已经没有了,只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以汗巾包裹。

  「记着了,以后除了月事那几天,可不能系上骑马汗巾。」周义不满地说。

  「是。」玄霜俯首低眉道。

  「妹子……」绮红走到玄霜身旁,亲热地搂着纤腰说∶「让我告诉你一个秘
密。男人是很奇怪的,你越是害羞,他便越爱欺负你了,你喜欢给那一个男人欺
负,便尽管羞人答答,他不欺负你才怪。」

  「我有欺负你吗?」周义笑道。

  「没有……」玄霜突然发觉自己变了,要是以前,又怎会这样回答?接着想
到绮红的说话,暗念也是不无道理的。

  「绮红,我的女人之中,还是以你的奶子最大。」周义笑道。看见两女赤条
条的站在一起,发觉吃了丰乳丹的玄霜看来好像还是小了一点,暗道或许只有安
琪能比得上了。

  「大又如何,人家已经老了。」绮红唏嘘道。

  「不老,还差得远哩!」周义摇头道,心道绮红的确没玄霜那般青春逼人,
纵然还远胜杨酉姬,也是美人迟暮了。

  「别说奴家了。」绮红可不想多说,强装欢颜道∶「玄霜输了,你说该罚些
什么?」

  「罚她吃我好了。」周义淫笑道。

  玄霜暗里舒了一口气。在月事期间,为了给周义泄欲,差不多晚晚给他作口
舌之劳,己是习以为常了。

  「我也胜了,也要罚她的。」绮红诡笑道。

  「你罚她什么?」周义笑问道。

  「我要吃她!」绮红吃吃笑道。

  「有趣,有趣!」周义大笑道∶「一起吃吧!」

  「她……她要吃什么?」玄霜芳心忐忑,有点害怕地捉着周义的手臂问道。

  「吃你嘛!」周义把玄霜按倒床上,拉起掩着腹下的玉手怪笑道∶「你吃我
的,她吃你的。」

  「不……这不行的。」玄霜急叫道。

  「输了便要认罚,不许赖皮的。」绮红手往下移,在玄霜的玉股上轻轻拍了
一下说。

  「不要碰我!」玄霜一扭腰,绮红便哎哟一声跌倒地上,要不是她没有使出
气力,绮红当己弹出数丈了。

  「你干什么?」周义脸色一沉,喝道。

  「你……你答应不让别人碰我的。」玄霜怯生生地说。

  「绮红不是别人,为什么碰不得?而且只是男人不能碰,没有说女人不能碰
的。」周义灵机一动,寒声道∶「你要是受不了,便给我滚,别跟着我了!」

  「不,我不走。」玄霜心里发毛,不知为何,竟然跪倒地上哀叫道∶「婢子
以后也不敢了,不要赶我走里!」

  「你以为还能放刁吗?」周义冷哼道,心里却是大喜,因为他又一次证实自
己已经吃定了玄霜,问题是无法知道她会不会暗里记恨,看来还要多试几趟,才
能安心。

  「不敢了,婢子以后不敢了!」玄霜急叫道。

  这时绮红也爬了起来,暗道此女气力真大,旋念既然能够当上周义的卫士,
武功当然不俗,不禁奇怪为什么会甘心为奴。

  「绮红,你没有事吧?」周义不再理会,扭头望着绮红问道。

  「奴家没事。」绮红搓揉着肥大的屁股说。

  「你不是要吃吗?过去吃个痛快吧!」周义笑道。

  「她会不会……」绮红嗫嚅道,她可真害怕玄霜一时想不通,只要动一动小
指头,便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有我作主,她敢吗?」周义喝道∶「小淫妇,输了便要受罚,知道吗。」

  「是。」玄霜委屈地说。

  「那么快点还不上床领罚。」周义哼道∶「自己把腿张开,让绮红看看你的
騒穴!」

  玄霜唯有含羞爬了起来,躺在床上,乖乖地张开了粉腿。

  「这才是乖孩子嘛!」周义满意地怪笑一声,走了过去,把两个绣枕垫在她
腰下,使牝户朝天高耸,自己则坐在床头道∶「绮红最懂如何侍候男人,如果要
逗我欢喜,便要好好地随她习艺了。」

  「大家切磋一下吧!」看见玄霜变得贴贴服服,绮红心里大定,笑嘻嘻地上
床,接着好像有所发现地低噫一声,跪在玄霜身下问道∶「是天生的吗?」

  玄霜明白绮红是问自己是不是天生无毛,但是怎能告诉她,这是今早自己偷
偷刮了一遍的结果。

  不刮不行的,因为玄霜料到抵达徐州后,如无意外,周义当会与自己练功,
要是不刮,恐怕会使他不快,没料突然多了一个绮红,使她不知该嗔还是该怨。

  「让我看看……」绮红双手扶着腿根,头脸凑了下去,啧啧有声道∶「真漂
亮……原来不是天生的,但是也真漂亮!」

  「呀……不……」玄霜忽地惊叫一声,原来绮红越凑越近,最后突然把嘴巴
印了下去。

  看见周义突然疯狂地抽插着胯下的绮红,接着长号一声,然后趴在她的身上
急喘时,玄霜知道他得到发泄了,念到那般喷泉似的洪流急射身体深处时的美妙
感觉,玄霜不禁又羡又妒。

  玄霜再没有怀疑自己是淫妇了,如果不是,刚才也不会在绮红的口舌下,尿
了一趟,然后给周义干得高潮迭起,以为乐够了,谁知看见周义与绮红淫媾时,
还会春心荡漾,淫念再起的。

  淫妇便淫妇吧!就是淫妇。自己也只能当一个从一而终的淫妇。因为根据秘
籍记载,要是碰了别的男人,便会散尽一身功力,所有的牺性也是白费了。

  念到自己既然是淫妇,也顾不得羞耻了,她呻吟一声,便探手腹下,把一根
指头送进了自己湿漉漉的肉洞。

  可是没有用,纤纤玉指根本压不下里边空虚的感觉,玄霜懊恼地暗咬银牙,
再把一根指头硬捅了进去。

  两根指头挤进狭窄的洞穴里,其实已经很勉强了,玄霜也知道一定容不下第
三根指头,然而还是没有刚才周义的鸡巴在里边时那种涨满的感觉,洞穴深处更
是难受得很。

  「王爷,你看!」也在这时,玄霜忽然听到绮红叫道。

  「看什么?」周义喘息着说∶「小淫妇,你还没乐够吗?」

  「没有……」尽管知道自己的丑态给他们发现了,玄霜还是控制不了地叫:
「给我……我还要!」

  「你要也没用,我没有气力了。」周义苦笑道,心里暗叫奇怪,可不明白玄
霜为什么会如此饥闷的。

  「那怎么办?」玄霜使力地掏挖着说。

  「可要奴家给你煞痒?」绮红吃吃娇笑道。

  「不要吃……」玄霜气息啾啾道。

  「不吃也行。」绮红翻身下床,没多久便回来了,她手上拿着一根伪具说∶
「用这个吧!」

  「快……给我!」玄霜忘形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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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接管宁州

  睡梦中,周义发觉有人蹑手蹑脚地下床,听她的步声沉重,知道是绮红起床
了。

  玄霜尚在,暖洋洋香喷喷的娇躯紧靠身旁,搁在自己大腿上的粉腿正在慢慢
移开,看来也给绮红吵醒了。

  绮红悉悉索索地不知干什么时,身畔的玄霜也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看来是
不想惊动了自己。

  眼皮上透来的亮光,告诉周义已经日上三竿了,他却还想多睡一会。

  与这两个饥渴的浪蹄子缠战了半晚,也是累人的,何况要吩咐的事,昨天已
吩咐得七七八八,多睡一会也不会误事的。

  尽管没有张开眼睛,周义也感觉玄霜正在默默的看着自己,可惜不知她的心
里想什么,否则便不用多费心机查探她的忠诚了。

  周义也明白,纵是知道玄霜想的是什么,也不能不多做考验的,此事关乎自
己的性命,岂能掉以轻心?

  玄霜动了。

  周义骤觉香风扑鼻,接着便感觉玄霜在自己的脸上香了一口,才纵身下床。

  这一口香得周义神驰魄荡,差点便要把她搂入怀里,可他最后还是没有动,
因为她也有可能发觉自己已经醒来,故意做作的。

  「妹子,怎么不多睡一会?」绮红该是看见玄霜下床,热情地说。

  「……」玄霜没有作声。

  「昨夜他给我们累得不能动了,怎么会吵醒他。」绮红笑道,声音却小了许
多,想来玄霜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玄霜还是没有作声,周义只是听到一点点衣物的声音,看来她正穿上衣服。

  周义很想听听她们会说些什么话,所以故意发出浓重的鼾声,装作沉熟睡。

  「衣箱里有乾净的衣服呀,为什么还要穿上昨天的脏衣服?」绮红奇怪地问
道。

  「我去洗澡。」玄霜终于说话了,却是细不可闻,如果不是周义已经醒来,
多半不会听到的。

  「不用麻烦了,王爷在家时,不经召唤,是没有人会进来的。」绮红笑道∶
「外边有清水,我和你一起去。」

  「这……」玄霜踌躇不语。

  「来吧,不会有人看见的。」绮红格格娇笑,拉着玄霜走了出去。

  「就在这里吗?」没多久,窗外便传来玄霜惊叫的声音。

  「胡大人的房子是没有澡房的,只能在这里洗了。」绮红答道,接着便传来
木勺插水的声音。

  「姐姐,王爷……王爷有很多女人吗?」隔了一会,忽地听到玄霜怯生生地
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给他调教女奴的。」绮红答道。

  「你……你能不能教我?」玄霜蚊呐似的说。

  「教你什么?」绮红奇道。

  「教我……教我如何当女奴。」玄霜嗫喃道。

  「这有何难?你不说我也会教你的。」崎红笑道:「不过为什么你要学?」

  「我……我怕他不要我。」玄霜低声道。

  「你长得这样漂亮,他怎么不要你。」绮红不以为然道∶「就算是恼了他,
最多受罚,一定不会不要你的。」

  「你不懂的。」玄霜叹气道。

  「你不说我也明白的,我们和其他的女人不同,要是错过了他这样的男人,
后悔事小,恐怕还要终生受罪的。」崎红同情似的说。

  「我们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玄霜不解道。

  「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许恼的。」绮红沉声道。

  「你说,我不恼。」玄霜追问道。

  「我们不是导常的女子,命里注定是不能嫁人的,就是嫁了人,也不能从一
而终,最后多半悲剧收场的。」绮红唏嘘道。

  「为什么?」玄霜问道。

  「因为我们是淫妇,是天生的浪蹄子,寻常男人很难使我们在床第上得到满
是,长此下去,不偷人才怪。」绮红危言耸听道∶「你比我更糟,看来很像传说
中的先天淫妇,纵是当上婊子,也不能压下胸中淫念,唯有在欲海中浮沉,供人
玩乐。」

  「先天淫妇?!」玄霜吃惊道。

  「那是当年我在青楼时听回来的。」绮红解释道∶「据说世上有些女人,天
生异禀,淫念盈胸,如果不能及时得到发泄,便会欲火焚心,变成花痴;但是她
们又难堪风浪,很容易便得到高潮,无奈淫根深种,往往一发不可收拾,很难得
到满足的。」

  「昨夜我吃你时,已经有点奇怪了,正常的女孩子,是不会尿得这么快的。
后来看你给王爷干得高潮迭起,讨饶不绝时,我还以为你乐够了。谁知没多久,
你的淫念又生,种种迹象,就像传说里的先天淫妇,一旦离开王爷,哪里还能找
到这样强壮的男人?」

  「你听过什么是淫心荡骨吗?」玄霜打断了绮红的说话,问道。

  「没有。」绮红想了一想,答道∶「那是什么。」

  「有人说,我……我生就淫心荡骨……」玄霜凄然道。

  「是吗?我看也许就是先天淫妇的意思。」绮红叹气道∶「如果是真的,你
更不能没有王爷了,否则只能去当婊子……」

  「不,我不当婊子。」玄霜急叫道。

  「不用害怕,只要你听我的话,一定能讨王爷欢心,他也不会不要你的。」
绮红抚慰道。

  「怎样……怎样才能够讨他的欢心?可是什么也听他的,唯命是从吗?」玄
霜嗫嚅地问道。

  「不,这样不行的,或许还会弄巧成拙。」绮红摇头道∶「不过如果我告诉
了你,你可不能告诉他的,要是他知道了,可能会宰了我的。」

  「我一定不会告诉他的。」玄霜立誓似的说。

  「男人大多贪新忘旧,他也不例外,新是新鲜的意思,倘若你能让他常常有
新鲜的感觉,他怎会不要你?」绮红笑道。

  「新鲜……」玄霜茫然不解道。

  「如果你事事听他的,就像春花和秋菊两头母狗,他哪会有新鲜的感觉?」
绮红继续说。

  「但是他为什么要你把她们训练成母狗。」玄霜讶然道。

  「他喜欢的是调教的过程,不是经过调教后的母狗,调教成功后,他便不要
了,只是用来供手下泄欲。」绮红解释道∶「别看他面慈心善,其实他的心里是
有毛病的。」

  「什么毛病?」玄霜追问道。

  「他最爱整治和折磨女人,看她们受罪吃苦,听她们哭叫讨饶,如果事事听
他的,只会惹厌。」绮红笑道。

  「要是不听他的,岂不是自讨苦吃?」玄霜追问道。

  「对,就是要自讨苦吃,当然还要挑时间地点和事情的大小,如何才能恰到
好处,可要看你自己了。」绮红答道。

  玄霜没有作声,看来是正在思索绮红的说话。

  「有空我会教你的,我们还是快点洗吧,该是他醒来的时间了。」绮红说。

  尽管两女自始至终也是压低声线说话,语音细不可闻,周义却是听得一清二
楚,他便知道经过昨夜的荒唐后,功力又进了。

  此时正在听得津津有味,不禁有点失望,暗念绮红说的不错,自己爱的正是
调教的过捏,要是调教成功后,无论多美的女人,也会生厌的,想不到她看得如
此透彻。

  至于什么先天淫妇的故事,周义却是半信半疑,不知是真是假,因为玄霜的
难堪风浪,该是因为修习奇功,但是昨夜无端春情勃发,也叫人莫名其妙。

  想到这里,两女回来了,周义可不想让她们发觉自己早已醒来,于是继续装
睡。

  「妹妹,你有多余的汗巾没有?我的弄脏了,没有干净的换。」绮红问道。

  「床头那些全是乾净的,是我昨夜拿出来使用的,衣箱里还有许多,你自便
吧。」玄霜低声道。

  「怎么你带着这房多汗巾上路。」绮红笑问道。

  「因为起程时,月事刚至,恐不够用,所以带多了一点。」玄霜惭愧地说。

  周义此时方才恍然大悟,这些汗巾分明是从京师府中带来的,记得有一夜自
已在其中一些汗巾上洒春药,让玄霜以为她真的是天生的淫妇。昨夜她该是无意
拿了一块上了药的汗巾,因而中了暗算,而不是绮红说的什么先天淫妇。

  「这套黄金甲真是名贵,是王爷送你的吗?」绮红又说话了。

  「不,是御赐的。」玄霜答道。

  「御赐的?真是了不起。」绮红好奇地说∶「告诉我,你怎会当上王爷的卫
士的?」

  「一言难尽,现在恐怕会吵醒了他,迟些时再告诉你吧!」玄霜叹气道。

  「什么一言难尽?」周义装作刚刚醒来道,张眼看见玄霜正在衣箱里寻找衣
服,腹下却是系上了三角金片。

  「王爷,吵醒了你吗?」绮红问道。

  「不是,也该起床了。」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

  两女回来时,原来也取来清水,于是侍候周义梳洗更衣,待他穿上衣服后,
才各自穿衣。

  绮红还是穿上昨日的宫装,看她裹上骑马汗巾时,周义可真希望她别拿错了
上药的汗巾,免使玄霜生出疑窦。

  玄霜穿上一件胸前有心形孔洞的米白上衣后,才挂上胸罩,接着却从衣箱里
找到一条黄色绣花裙子,围在腰间。

  「要说好看,还是穿裤子好看一点。」周义不满地说。

  「不是裙子不好看,而是上衣的配搭不好。」绮红摇头道∶「如果是短袖上
衣,一定好看得多了。」

  「裙子也要短一点。」周义走到玄霜身畔说。

  「现在仅能盖着膝盖,还不够短吗?」绮红皱眉道。

  「当然不够……」周义比画着说∶「最少要膝上……五寸。这样才好看。」

  「那不是露出屁股吗?」绮红咬道。

  「不会的,她的腿长嘛!,周义笑道,伸手探入裙子里,把玩着光裸的粉臀
说∶」就是露出了也是好看的。」

  「王爷……」玄霜颤声道∶「这样……这样婢子如何见人?也不能动手的!」

  「谁说不能,你又不是没有试过。」周义笑道:「何况裙子里还有贞操带,
而且光着屁股动手,敌人没有看见便罢,要是看见了,一定能使他心不在焉,神
思不属,还打得过你吗?」

  「如果改成这样子,别说动手,单是看看,也迷死人不偿命了。」绮红眨着
眼晴说。

  「你找人改一改,尽快让我看看,要是好看便多缝几套吧!」周义吩咐道:
「还有,立即准备早饭,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吃完早饭,周义也不要玄霜侍候,独自关在书房里,名是办公,实是先打坐
调息,证实功力又有进步后,便取出秘籍重头再读了一遍。

  周义的秘籍分作三部,一部传自丁庭威,一部是姚赛娥授予玄霜的,这两部
玄霜己经读过,还与周义依法修练;最后一部只有两张,却是姚赛娥从秘籍里撕
下来,暗自收藏,现在世上只有周义看过。

  这两张秘籍记载了修练这门奇功的关键所在,里面最重要的自然是达致大成
之法。

  周义以前虽然先后读过这本秘籍,却是分开阅读,没有从头观看,更不像这
一趟如此小心推敲一字一句的反复研究。

  读了半天,周义终于明白了。

  原来这门功夫是专供女子修练的奇术,男女自小各自修行,积聚一身不能单
独使用的内力,成年以后,便要合籍双修,把两人的内力融成一体,表面各有所
得,事实男的永远无法达致大成,不像女的有望成为旷世无敌的高手。

  以前周义赞到合箱双修时,总是神胜物外,心猿意马,这一趟细心再看,才
发现所谓修练一周天之数,说的不是合体多少次,而是尿了多少次身子,也只有
在丢精泄身时,积聚的内力才能与自身的功力结合的。

  玄霜的花芯荏弱,每一次合籍双修,总是高潮迭起,少说也有六七次,自是
进境神速;而自己只有一两次,当然有所不及了。

  要是继续下去,不用三月,玄霜便能化解全部积存的内力,而自己最快则要
一年时间。

  一念至此,周义不由暗生警惕,如果不能及早证实玄霜心无外志,可真害怕
他日给她化去所有积存的内力后,她以为自己已经练成奇功,因而胡思乱想,甚
至骤施毒手,那使后悔莫及了。

  再三思量后,周义决定尽快找机会一试姚赛娥传授,用做克制玄霜的咒语,
虽然此法阻止不了她的暗算,但是最少正面交蜂时,还可以一战。

  要做出试验本来不难的,只要在玄霜身前,暗里念出咒语,那么当年她吃下
的百劫丹便会发作,根据姚赛娥所说。她周身立即仿如针刺,再也不能动手了。

  然而周义却不想贸然动手,一来是恐使玄霜生疑,发现自己只是中了暗算,
而不是身患绝症;二来是他隐隐感觉如果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善加利用,该能更有
效地发挥这个禁制的威力。

  至于什么才是合适的机会,周义想破了头,还是茫无头绪,苦苦思索之际,
忽地传来打门的声音。

  「王爷,你有空看看玄霜的新衣吗!」绮红在门外问道。

  「等一等。」周义收起秘籍,起身开门道。

  打开了门,周义顿觉眼前一亮,拍手叫道∶「这可好看得多了!」

  好看的是玄霜。

  她还是穿着早上的米白色上衣和黄色绣花裙子,外边挂着黄金甲,不同的是
长袖上衣变成了短袖,露出一双藕臂,裙子改短了许多。而裙脚竟然高至膝上四
五寸,修长雪白的粉腿完全裸露,看来更见高挑秀美。

  「好看是好看,可是坐下来时,大半个屁屁便会露出来了。」绮红皱眉道,
「那么不坐便是。」周义兴奋地说∶「要是有外人时。她总是站在我身后的。」

  「骑马时怎么办?」玄霜涨红着脸说。

  「不能骑马的,那会磨烂她的细皮嫩肉的。」绮红摇头道。

  「这可不成问题的,只要在马上运起内功,便不会伤着她了。」周义笑道。

  「但是……但是穿成这样子行军,不仅有伤风化,恐怕还会使军心不安,有
损士气的。」玄霜急叫道。

  「这倒是可虑。」周义其实也无心要玄霜裸着屁股上路,大发慈悲似的说:
「好吧!行军时,你在裙里穿上裤子便是。」

  「谢王爷!」玄霜松了一口气道,能够穿上裤子,己是邀天之幸了。

  「绮红,你给她多做几套,三天后,我们便要起程前往宁州了。」周义点头
道。

  「你这么快便走了吗?」绮红失望地说。

  「我会常常回来看你的。」周义笑道。

  为免产生误会,周义与柳巳绥等率领一千亲卫先赴宁州,晋州调来的五万精
兵却暂驻徐州,待周义与宁王周礼交接驻地后,才开始移防。

  周义走了两天,便进入宁州地界,地方官员原来已经伫候多时,伴着他前赴
州府与周礼见面。

  「二哥,你终于来了,我己经把本州的军册帐目一一收拾清楚,随时可以和
你交接,然后回京领罪的。」见到周义后,周礼劈头便说,看来什么也知道了。

  「三弟,事关朝廷体制,什么事也待愚兄传旨以后再说吧!」周义取出圣旨
道。

  倒没有奇怪周礼早己预闻,因为撤职之事在朝中明议,已是传遍京师,他的
心腹亲信当然会第一时间做出报告了。

  众目睽睽之下,周礼也不敢不接,唯有含恨跪下接旨。

  周义读出圣旨后,假惺惺道∶「其实父皇的意思是你在外辛苦多时,也该回
京歇一下,然后再委以重任。」

  「二哥,你也不用说这些门面话了。」周礼也不得周义说毕,愤然站了起来
说∶「老头子真的是越老越糊涂,你在色毒打了胜仗,却给他骂了一顿,我又怎
样?不过是天火烧了一点点不值钱的东西,便要回京领罪,现今朝上小人当道,
我们动辄得咎,怎不使人寒心?」

  「三弟,你说话小心。」周义低声说了一句,然后摒退一起接旨的官员道∶
「你们退下吧,我要与宁王一叙兄弟之情,无需侍候了。」

  「哥,那个头上挂着脸具,打扮古怪的女子可是你的女奴卫士俞玄霜吗?」

  周礼目注随着众人转身离去的玄霜问道。其实见到玄霜后,他已经不住打量
这个神秘的女郎了。

  「是的。」周义暗里叹了一口气,道∶「玄霜,过来给宁王见礼。」

  「奴婢玄霜,叩见王爷。」尽管心里不愿,玄霜还是作势欲拜进。

  「不用行礼了。」周礼止住玄霜下拜道∶「你别走远了,待会我还有话和你
说。」

  「是。」看见周义没有作声,玄霜唯有答应道。

  众人离去后,哥儿俩闭门谈了许久。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些什么,到了最后才
传出周义的声音,着玄霜入内晋见。

  「玄霜,解下脸具,让本王瞧瞧你。」玄霜进门后,周礼便迫不及待地说。

  看见周义点头答应后,玄霜才把脸具脱下来。

  「果然是个美人儿。」周礼赞叹一声,目露淫光道∶「玄霜,刚才我与晋王
谈过了,以你的人材,要是永远沦为贱奴,也真可惜,我打算纳你为妾,然后给
你脱去奴籍,你意下如何?」

  「不,奴婢只愿给晋王为奴。」玄霜想也不想道。

  「你怎么如此犯贱?」周礼冷哼一声,看见玄霜垂头不语,改向周义言道∶
「二哥,你让她侍候我三天,算是给我送行吧?」

  「没问题,只要她愿意便行了。」周义大方地说。

  「不,我不愿意!」玄霜急叫道。

  「不识抬举的贱人!」周礼怒骂道∶「二哥,你看她多么放肆!交给我吧,
我给你管教一下。」

  「算了,别为这些下人生气了,回去后,我会认真管教的。」周义暗笑道∶
「愚兄旅途劳顿,也想早点休息,现在先行告辞,明天再和你详谈吧!」

  「王爷,你不是想我侍候宁王吧?」给周义洗脚时,玄霜终于忍不住问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无法推辞,才让你亲口告诉他。」周义脸露悻色道。

  玄霜恍然大悟,看来周义只是以虚伪的手段应付亲弟,不是真的要把自己送
人。她心里略慰,暗念外间均以为自己钟情周义,所以自甘为奴,周礼分明知道
自己是兄长的女人,也有胆子当面索取,真是无耻之尤。

  这时周义也是满腔恨火,恼的不是周礼当面索取玄霜侍寝,而是与他谈了半
天后,发觉这个不知进退的弟弟,虽然迭经挫折,但还是心怀不轨。

  不过犹幸周礼的消息不大灵通,竟然还不知道英帝洞悉他讳败之事,此行回
京,当受重罚。

  话虽如此,但是要不早为之计,以周礼的鲁莽冲动,迟早也会生出祸事,成
为自己争取神器的障碍。

  第二天,周义便开始接收宁州的军政事务,为免周礼纠缠不放,以致多生事
端,他也没有让玄霜随侍左右了。

  周礼很是合作,亲自主持交接,使接收的事宜得以顺利进行,除了公务,他
还慷慨地把百花楼和楼里的婢仆侍女赠与周义,周义没有亲自前去接收,只是着
裴源和柳巳绥代为处置。

  三天后,周礼和家人也在侍卫的护送下,起程回京待罪,周义则正式接掌州
务。

  以后的几天,周义更是忙得不可开交,既要分别的见军中将领和地方官员,
也要处理日常军政诸事,往往通宵达旦,睡不安寝,食不知味,更没空解决玄霜
是否真心相随的问题。

  开始理出头绪时,初一之期已届,知道英帝容许红莲教活动的圣旨已经即将
下达,要抽空对付圣姑了,周义遂给豫王写了一封信,着汤卯兔前往豫州,邀请
圣姑来见面。

  周义本道圣姑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能赶到的,没科汤卯兔去后七天,便与圣
姑回来了,计算时间,圣姑当是接到邀请后,便立即日夜兼程,赶来见面的,遂
着人请她入内堂相见。

  「王爷,蒙你说服了皇上,开放教禁,真是功德无量,如今天下的苍生有救
了。」见到周义后,圣姑便称谢不迭,还走到堂前盈盈下拜道∶「容老身代那些
无辜黎民百姓,拜谢你的大思大德吧!」

  「不敢当!」周义抢步上前扶起,接着便看见与圣姑一起晋见的四个年青貌
美,身穿细衣的女郎亦在堂下随同下拜,他便急叫道:「几位仙姑请起!玄霜,
代我扶起几位仙姑。」

  玄霜答应一声赶步上前,只是那几个女郎已经同时拜倒地上,圣姑亦没有出
言阻止,唯有作势掺扶,待她们行礼完毕后,才回到周义座位之后侍立。

  「小王只是略尽绵力,作主的还是父皇,何劳圣姑称谢?」周义周到地扶着
圣姑回到客座,放手之前,却略带轻薄地暗暗捏了纤纤玉手一把说:「坐下再说
吧。」

  「如果没有王爷美言,皇上又怎会网开一面。」圣姑俏脸一红,情辞恳切地
说。

  这时那几个女郎己经站了起来,走到周义身前,稽首施礼道:「贫道见过王
爷。」

  「她们都是本门的入室弟子,道术已经略有所成,助老身周游天下,传播教
义的……」圣姑一一介绍道。

  「诸位仙姑不要客气,请坐吧!」周义点点头,算是回礼,然后返回座位,
除了一个秋月以前就见过,剩下的三个分别是以四季排行,名字也是什么风什么
雪,他也没有记清楚了。

  「这位姑娘便是对王爷一片痴心的女奴卫士俞玄霜吗?」介绍完毕后。圣姑
目注玄霜问道。

  「是的。」周义点头道∶「玄霜,给圣姑见礼。」

  「不要多礼。」圣姑摆手道∶「姑娘能不能解下脸具?」

  「行呀!」周义点头道。

  玄佑闻言,便动手脱下黄金脸具。也不向圣姑行礼了。

  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不住摇头,最后竟然长叹一声道∶「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周义奇道。

  「此女与王爷本有夙缘,理应白头到老的,可惜前两世作孽太多,皆报在今
生,今生吃苦不说,恐怕也难逃天劫。」圣姑叹气道。

  「那怎么办?」周义愕然道。

  「除非她拜老身为师,立即开始修行,才有望逃过此劫的。」圣姑正色道。

  两人说话时,玄霜也偷偷打量圣姑,暗道周义说的不错,此女果然是天香国
色,丽质天生,年纪看来只是大自己一两岁,却自称老身,还满口鬼话,实属可
笑。

  覆念宋元索派出的奸细,从瑶仙,冷翠,以至这个装神弄鬼的圣姑,人人年
青貌美,而且狡猾多智,还不惜牺牲色相,以肉体作武器;要不是周义机灵,及
时察觉,大周虽强,恐怕亦会为他的诡计所愚,最终难进败亡的由运。

  「玄霜,你愿意拜圣姑为师吗?」周义扭头问道。

  「婢子……婢子只愿跟随王爷。」玄霜嗫嚅道。

  「这也无碍,以后我会长住宁州,宣扬教义,只要你常来听道,依法修行,
也不是没有希望逃过大难的。」圣姑点头道。

  「玄霜,圣姑如此关爱,你可不能辜负她的好意。」周义情深款款似的说。

  「是,婢子知道了。」玄霜答应道。

  「圣姑,你要长居宁州吗?」周义改口问道。

  「宁州戾气最重,本教的信众却是不多,要是不能及早化解。必生大变,而
且圣旨说王爷一力作保,还答应监管本教的活动,老身自然要随侍左右了。」圣
姑答道。

  「父皇只是要本王确定红莲教除了传播教义外,还会尽力宣扬忠君爱国之道
吧。」周义解释道。

  「这个自然了。」圣姑想也不想地说。

  「果能如此,本王又何需监管。」周义笑道,早知圣姑别有用心,更不是真
心效忠宋元索,一定不会拒绝的。

  「王爷放心吧,老身不会让王爷为难的。」圣姑诚恳地说。

  玄霜暗暗佩服,周义三言两语,便连消带打,把这个本来为了颠覆大周而成
立的红莲教收为己用,真是高明。

  「对了,我给你带来了两封信。」周义从怀里取出两封信函道。

  「信?」圣姑纳闷道:「是春花和秋菊给你的,由于她们忙于在晋州传教,
所以没有与我一起回来。」周义笑道。

  「王爷如此帮忙,老身真是感激不尽。」读完信后,圣姑喜形于色道。

  「小事一件,何是挂齿。」周义笑道。知道这装神弄鬼的圣姑已经中计了。

  这两封信是春花秋菊依照周义的意思书写的,经过许多惨无人道的摧残后,
两女业己完全屈服,更不敢在信里弄鬼,圣姑一点连戒心也没有,哪有不中计之
理?

  「王爷,老身还有一事相求。」圣姑正容道。

  「什么事?」周义问道。

  「年前老身应宁王之邀,派了四个弟子前来传教,初时还是相安无事的,后
来皇上下诏禁止传教后,她们几个便音讯全无,生死未卜,现在宁王已去,还望
王爷能够代为寻访。」圣姑坦然道。

  「她们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征。」周义问道。

  「她们名叫……」圣姑道出名字后∶「也没什么特征,但是有几分姿色,老
身怀疑宁王是把她们关在百花楼里。」

  「日前我己经封闭百花楼,遣散所有婢仆侍女,她们要在其中,当会回去找
你的。要是没有,我再派人四出寻访,看看是不是流落他方吧!」周义答道。

  「她们没有回来,我看是凶多吉少了。」圣姑叹气道∶「不过王爷封闭了百
花楼,也是功德无量。」

  「我这个弟弟实在胡闹,真是对不起了。」周义惭愧地说∶「我会派人找寻
她们的下落的。」

  「她们命中是注定有此一劫,如果在劫难逃,也无法怨天尤人的。」圣姑唏
嘘道:「但愿吉人天相吧。」周义同情地说。

  「王爷,如果你不反对,老身与这几个弟子打算找到合适地方后,便开始在
宁州传教了。」圣姑说。

  「我当然不反对,我已经着人给你安排了宿处,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告诉我
的。」周义点头道。

  「有劳王爷费心了。」圣姑喜道。

  「不单是宁州,全国各地也行的,你大可派遣有道行的弟子,分头传教,我
可以派兵护送她们前去的。」周义继续说。

  「这样更好了,老身回去以后,立即进行,找到合适人选后,再来请王爷帮
忙。」圣姑喜出望外道。

  圣姑与四个弟子离去后,周义也立即召来柳巳绥等亲信商议。

  「你们安排好了没有?」周义问道。

  「安排好了,由她们踏出门外开始,便有人日夜监视她们的行踪,见过什么
人,说过什么话,逃不过我们的耳目的。」柳巳绥答道。

  「我也在她们居住的地方设置机关,方便窃听查看,王爷可以随时前去查看
的。」裴源接着说。

  「大家可要小心一点,要是给她们生出疑心,那便前功尽废了。」周义警告
道。

  「我们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她们不会发觉的。」余丑牛笑道。

  「你们还要安排多点自己人,最好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让他们加入红莲
教,听听她如何胡说八道。」周义诡笑道。

  「我们已经着手安排了。」汤卯兔点头道。

  「百花楼的事办得怎样。」周义继续问道。

  「我们依你吩咐,下令遣散,果如所料,许多人都无家可归。现在有四个男
仆,五个丫头,还有十八个女奴要求留下来,我们正在一一盘问,考验他们的忠
诚。」柳已绥答道。

  「男的就算没问题,也不能留在百花楼的。」周义冷哼道。

  「我们明白的。」柳巳绥笑道。

  「查到了那四个红莲妖女的下落没有?」周义继续问道。

  「查到了。」汤卯免答道∶「去年宁王把她们四个送给鲁王,其中一个后来
给鲁王虐杀,闹得流言四起。」

  「原来那个女的是红莲教中人。」周义若有所悟道。记起自己远征色毒回来
时,李汉也曾说过鲁王虐杀妾侍一事。

  「宁王最爱把女奴送人,从现存的婢仆和女奴口中。我们问出近年他最少送
出了十七个女奴,五个送给京师大臣,包括四个红莲妖女在内,鲁王收了七个,
还有五个是送给本州官员和将领的,名单在这里。」汤卯兔送上一张名单道。

  虽然周义早知周礼以女色拢络异己,却没有想到他与鲁王周信如此接近,心
里暗自警惕。待接过名单一看,发觉其中五个京官均与周礼过从甚密,几个本州
官员和将领也该是他的亲信,如今有了名字便可以一一铲除撤换,可说是意外的
收获。

  「何坤,州军的情况如何。」周义接着问道,何坤是晋州的大将,专责接收
宁州州兵的。

  「军士和中层军官的士气很是低落,听说是因为宁王刚愎自用,不纳忠言,
五万州兵之中,近万是新近招募的,当是真补前些时伐宋的损失,统兵的几个大
将对此战讳莫如深,什么也不肯说。但是他们几个均曾收受宁王送来的女奴,也
是百花楼的常客。」何坤答道。

  「我会处置他们的。」周义冷笑一声。继续问道。「他们有没有补充损失的
战船?」「有的,全是来自甘露湖新造的战船。」何坤点头道∶「甘露湖的船坞
已经暂时停工,工匠分赴各地,名是建造书院,实则化整为零,在徐州和青州的
湖岸继续建造新船。」

  「裴源,百花楼还能使用吗?」周义目注裴源问道。

  「能的,那里很不错,布置华丽,地方宽敞,我已经动手改建,希望月内完
工。」裴源答道。

  「还是使用原来的门户吗?」周义问道。

  「不,那里已经封了。」裴源笑道。改建后的百花楼有三进出入门户,其中
一道专供王爷使用,直达王府的寝宫,出入甚是方便的。「」很好,那便由你全
权办理吧!「周义满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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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金龙密令

  过了几天,圣姑又登门拜谒,与她一起的还有十六个如花似玉的红莲使者,
其中十二个是预备分派青州和徐州各地传教,拓展教务,剩下的四个则与她留在
宁州。

  圣姑毫不讳言,门下可独当一面的弟子不多,唯有暂时从青州和徐州开始,
迟些时再前往全国各地。

  周义暗里计算,圣姑门下的二十四个红莲使者,春花秋菊已在自己手中,宁
王送予鲁王的四个使者中,一个已死,还有三个身陷鲁州,加上这十六个,只剩
下两个,其中一个当是用做迷惑周智的冬梅,还有一个当是留在豫州主持教务,
只要控制了她们,红莲教也不是为患了。

  于是周义便着余丑牛帮忙圣姑打点一切,却命汤卯兔率兵五百,名是护送那
十二个女郎分赴各地,实是去到徐州后,便尽数拿下,送入母狗训练营,让绮红
开始那非人的调教。

  圣姑做梦也没料到周义如此恶毒,喜孜孜地千恩万谢,然后领着剩余的四个
女郎离去,筹备在宁州传教的事宜。

  忙了半月,宁州的事务已经大半在周义掌握之中,周礼留在宁州的儿个心腹
亲信,亦先后得咎,或贬或逐,期间他也给英帝送上了几道密诏,奏一件,准一
件,大是惬意。

  当然周义也不是事事称心的。

  一是周礼回京后,没有受到重罚,只是明令责骂了几句,便遣往鲁州助鲁王
周信练兵。

  原来鲁王奏报外族黑山近日已颇有不臣之心,据说还与极北的天狼族眉来眼
去,蠢蠢欲动。于是请求增兵十万,以防不测。英帝毅然准奏,还着周礼助他练
兵。

  二是魏子雪密报,太子近日甚是安份,除了晨昏定省,上朝办公,便大多躲
在宫里闭门读书,也甚少在行宫设宴,使英帝龙颜大悦,曾经当众夸奖。

  瑶仙仍然常常上山进香,继续透过小尼姑妙常在树洞留下的密报,搜罗许多
不是为外人道的朝廷秘事,该没有发觉已经受到严密的监视。

  只是那些密报偶然有一些难以理解的片言只语,拱积至今已有两则,分别是
「心已决」和「进行中」,叫人莫名其妙,却又隐隐感觉暗藏重大阴谋。

  英帝获悉后,好像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着魏子雪继续监视,不要打草惊蛇。

  三是被捕的兽戏团中人,果如所料,矢口否认与行刺有关,更不是南方的细
作,众人均报称原籍豫州,为了厚酬才加入兽戏团,帮忙照拂团中野兽,其中有
几个男的还能够提出保人和家里所在,经查证后,似乎说的都是实话。

  那些不能提出乡里证明的,则报称是孤儿,为团长冷翠的亡父收养,得传驯
兽之术,遂以此为生,后来英帝接获周义的密诏后,虽然从那几个女的口中找到
暗藏的毒药,她们却诿称山放行走江湖,为保贞操,不得不预备随时以死殉节。

  虽然经过几番审问,也曾用刑逼供,仍然无法证实兽戏团有越轨的行为,后
来太子与几个朝中大员先后出来说情,结果英帝只是把他们逐出京师,遣返乡里
接受监管。

  兽戏团一事也罢,最使周义不安的是太子和宁王两人,一个看来别有图谋,
一个却使他生出放虎归山的感觉。

  无奈人在远方,远水不能救近火,事已至此,周义也是束手无策,唯有静观
其变了。

  这一天,周义正在批阅公文时,忽报汤卯兔从徐州回来复命,于是便立即召
见。

  「可是一网打尽了?没有走脱一个吧。」看见汤卯兔喜孜孜的样子,周义便
知道事成了。

  「没有,去到徐州后,一顿饭便全部倒下来,她们醒来时,已经光溜溜地置
身绝情谷的母狗训练营里了。」汤卯兔怪笑道。

  「废了她们的武功没有?」

  「没有,可是人人吃了我的软骨散,就是放她们逃跑,也跑不了多远的。」

  「开始调教了吗?」

  「开始了,绮红估计最快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完事。」

  「两三个月?不能快一点吗?这段时间里,要是她们音讯全无,恐怕圣姑会
生出疑心的。」

  「我看绮红很有一手,两三个月该是保守的估计吧!」

  「如何有一手?」

  「那些母狗入营后,她二话不说,便挑了两头看似刁泼的母狗,找了十来个
兄弟,当众把她们轮奸了,骇得其他的母狗目瞪口呆,心惊肉跳一个一个的乖乖
报上名字。」

  「就是这样吗?」

  「我在那里只是待了两天便动身回来,没能见到多少,那两天,她随便挑两
头母狗,然后下一个简单的命令,只要稍有不从,便把她们当众轮奸,我离开的
时候,已经有八头母狗尝过轮奸的滋味,她说奸遍她们后,便会换上新花样,直
至人人贴贴服服为止。」

  「那可辛苦营里的兄弟了」

  「我可不介意的,那十二头母狗里,原来有几头还是闺女哩!」

  「你干了多少头?」

  「我只是给一个开了苞。胡不同也干了一个。」

  「没有张辰龙和金寅虎的份儿吗?」张辰龙和金寅虎是统领母狗训练营守卫
的头儿。

  「他们还怕没有机会吗?」

  「卯兔,你真是风流快活了。」也在这时,余丑牛推门而进道。

  「丑牛,今天开坛了吗?顺利吗?」周义问道。

  「顺利极了,圣姑的号召力果然不凡,分坛座无虚设,她先是表演法术,瞧
得众人啧啧称奇,叹为观止后,才开始传教,反应很好哩!」

  「听她传道的有多少是自己人?」

  「最少有一半。」

  「我们有没有足够的人手可供调动?她是打算一口气办十来个这样的布道会
的。」

  「假扮信众的全是军中兄弟,人手不成问题,如果不是要留下座位给那些愚
夫愚妇,全部是自己人也行的。」

  「有人立即入教吗?」

  「有呀,不过不多,有六七个是自己人。」

  「她没有生疑吧?」

  「应该没有,看来还很满意哩!」

  「玄霜没有去吗?」

  「有的,不过会后圣姑找了她去说话。」

  「你们没有留下等她回来吗?」

  「巳绥留下来了。」

  三人继续说了一阵子话,然后玄霜回来了。

  玄霜破天荒地没有穿上女奴卫士的衣服,而是穿上罗裙,脸上还挂着面纱,
像个腼腆的大家闺秀。如此打扮是周义吩咐的,为的是知道圣姑的传道集会许多
人,也不想惊世骇俗,喧宾夺主。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穿上这样的衣服,而且此时南方已际炎夏,玄霜感觉
不大舒服,也有点燥热的感觉。

  抵达宁州援,由于周义实在太忙,两人虽同床共忱,但是练功的次数大减,
纵是合藉双修,也匆匆了事,好像没有以前的激情和狂暴,这使玄霜忐忑不安,
忧疑难解。

  玄霜担心的是周义对自己开始生厌,那便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练成奇功,以报
大仇了。

  抚心自问,练功固然重要,但是无可否认,自己也越来越享受肉欲的乐趣,
近日虽然没有再受淫念的折磨,偶尔却会有点意犹未尽。

  不过玄霜亦明白周义实在忙得厉害,看他累得筋疲力竭,而其他人帮不上忙
时,便会怀疑自己只是徒增劳用,所以欣然受命,与圣姑混在一起,希望能给他
分忧。

  「她与你说些什么?」看见玄霜回来,周义笑问道。

  「她说……」玄霜低头道∶「如果婢子想与你长相厮守,便要依她话,早日
修行,化解前世冤孽。」

  「还是劝你入教吗?」

  「她倒没说。」

  「那么你怎样回答。」

  「婢子说要你答应才成……她可有告诉你怎样修行吗?」

  「没有,只是说我听她的话便是。」「可有谈到我吗?」

  「有的,还是什么流年不利,劫难重重,要没有神力扶持,纵是吉人天相,
有惊无险,亦会元气大伤,恐有后患等等。」

  「又是这一套。」周义哂道∶「还有吗?」

  「说到这里,她的一个弟子进来和她说了两句话,她便匆匆收场,让婢子回
来了。」玄霜说。

  「说了什么话?」周义问道。

  「婢子只是隐约听到什么来了。」玄霜答道∶「后来在门外却听到她说,带
他回家。」

  「什么来了?」周义皱眉道。

  「我己经告诉了柳巳绥,他答应派人追查的。」玄霜说。

  「我看是南方的细作。」就在这时,柳巳绥兴冲冲地进来说∶「她的弟子此
刻正在江边的隐蔽之处等候,圣姑已经返回家里。」

  「玄霜,立即换衣服,我们去看看。」周义长身而起道。

  周义说去看看,也真的只是看。

  原来圣姑的住处是柳巳绥安排的,裴源早己在屋顶的几处地方做了手脚,外
边看是屋顶,实际上是几个新建的小阁楼,藏身楼中,于是便可以透过预设的孔
洞窥见其中∶无论白天照夜,也能从上边窥探屋里情形,更不会给屋里人发觉,
可是出入门户也在屋上,要不是轻功高手,难能上去。

  周义和玄霜武功高强,这当然难不倒他们,登上屋顶后,周义便领着玄霜钻
进其中一个阁楼里。

  阁楼的地方很小,当中是一个两尺见方的平台,两人并排俯伏上面,周义揭
开一块木板,从孔洞往下望去,使看见圣姑呆呆地独坐堂前,不知在想什么。

  太阳下山了,圣姑幽幽叹了一口气,起身点起堂下的红烛,才回到座上,手
托香腮,若有所思。

  闪烁的烛光下,圣姑石像似的靠坐座上,动也不动,周义居高临下,定睛细
看,发觉她的秀发如云,眉目如画,口鼻五官,无一处不美,要不是身穿缁衣,
便是一幅活脱脱的工笔仕女图,心中一动,蒲扇似的大手忍不住往身畔的玄霜按
下去。

  玄霜身子一震,为的是周义的怪手己经从裙下探了进去,按在光裸的臀球上
轻搓慢揉,可真害怕他又会像偷窥杨酉姬自淫时那样解开勒在股间的扣带,使自
己出乖露丑。

  也在这时,远处传来几声鸡鸣犬吠的声音,玄霜认得是柳巳绥发出的暗号,
赶忙轻推周义示意。

  周义也听到了,抬头从预留的钵隙往屋外望去,便看到两条人影慢慢走近,
当先的是圣姑的一个弟子,后边却是一个蒙脸的黑衣人,他便知道是南方的细作
到了。

  没多久,黑衣人便在圣姑弟子的引领下,来到圣姑身前了。

  「来者何人?」圣姑正襟危坐,沉声问道。

  「不认得我吗?」黑衣人慢条斯理地解开蒙脸黑巾,露出了一张满布须渣子
的丑脸,却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

  「是你!」圣姑失声叫道∶「瞿豪,你来干么?」

  「丹薇接旨,闲人退下。」瞿豪从怀里取出一面金牌,高举在圣姑眼前说。

  圣姑粉脸煞白,咬一咬牙,竟然五体投地地拜倒阶前。玄霜眼利,看见金牌
上边铸上「如朕亲临」四个字,顿悟这是宋元索的信物。

  「朕问你,现在英帝已经开放教禁,你还要多久才能把红莲教发扬光大?」
待领路的弟子退下后,瞿豪森然道。

  「妾身己经在宁州开始传教,也派遣弟子前赴徐州青州和晋州。如无意外,
一两年内,该能有所作为的。」圣姑忍气吞声道。

  「究竟是一年还是两年?」

  「两年吧……」

  「不行,两年太久了,最迟明年重九之后,只待朕一声令下,你要随时在豫
州、宁州、青州和徐州随时发起民变,而豫州和宁州的乱民可是不能少于五十万
人。」

  「明年重九?」

  「不错,要是砸了,红莲谷的一干人等,便要贬为贱奴!」

  「主上答应给我三年时间的。」

  「这可怪不得朕的,要不是你不能制止周礼渡江,朕也不知道周军如此不堪
一击的。」

  「但是……」

  「朕只是要你准备,也不一定那时动手的,如果你能办成一件事,也许可以
多一点时间的。」

  「什么事?」

  「倘若你能使周义一年之内造反,朕也不急着动手的。」

  「要他造反?!」

  「此事其实不难,朕看他也有凯觑帝位之意,问题是先夺太子之位,再图后
计,还是硬抢帝位,只要能让他相信英帝命不久矣,他纵然不立即造反,也不会
坐以待毙的。」

  「我明白了。」屋上的周义听得心中一凛,暗料宋元索料得不错,要是父皇
驾崩,太子即位,自己就是能够忍辱负重,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结果多半会行
险一搏,让他坐收渔人之利了。然而父皇春秋正盛,身体也很好,自己怎会相信
这样的鬼话?念到这里蓦地心里剧震,顿悟冷翠为什么要动手行刺了。

  「你可知道红莲谷今年的收成不大好?上缴以后,恐怕还有很多人是会饿死
的。」瞿豪继续说。

  「那怎么办?」圣姑急叫道。

  「如果你能够取得周义三样东西,尽快送交国师,朕便给他们留下充足的口
粮,保证没有人会饿死。」

  「什么东西?」

  「他的头发,体毛和精液!」

  「什么?!」

  「哈哈,这点点东西便能换回许多人性命,何乐而不为呀!」

  「我如何拿得到这些东西?!」

  「他是男的,你是女的,只看你有没有用心吧?不过你也可以慢慢考虑清楚
的,红莲谷的存粮,怎样也可以支撑五六个月的。」

  「我设法便是。」

  「周义好色吗?」

  「好像不大好色,前些时我送了一个美貌的女弟子给他,本欲在他的身边安
插一个自己人的,可是此次回来,他也没有带着她同行,看来是失败了。」

  「那有猫儿不吃腥的?听说京城双美的俞玄霜自愿献身为奴,该是贪新忘旧
吧!」

  「也许吧?但是我也问过玄霜,好像至今还没有与他同床。」

  「她长得漂亮吗?」

  「漂亮。」

  「难道这个周义是个天阉?」瞿豪哂笑一声,继续问道∶「听说周义上任以
后,撤换了一些周礼的心腹将领和官员。你尽快打探清楚,看看他们的布署防务
有没有变动,然援立即回报。」

  「是。」

  周义听得暗暗欢喜。看来宋元索没有多少细作匿藏此地,情报来源全是依靠
圣姑。此番话只要控制了她,便不会泄露军情了。

  「还有,兽戏团在周京失风,差点便一网成摘,幸好他们矢口不招,英帝还
不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只趁着令遣返豫州接受管,不日便会抵达。你使周信设
法放人,然后着他们回去大钟山候命。」

  「冷翠也失手被擒吗?」

  「她没有,可是至今还是不知所踪,主上已经着人查访,如果有她的消息,
便要立即报告,或是着她回去安城,见她的老头子。」

  「冷双英在安城吗?」

  「不错,最近蟠龙余孽又再蠢蠢欲动,主上命冷老坐镇安城,负责追捕。」

  「是。」

  周义暗念冷双英该如瞿豪一样,是宋元索的亲信;冷翠是他的女儿,给宋元
索办事也是理所当然。以前闻说百兽门死剩冷翠一个,看来传言有误了。

  接着想到娇美的玉树太子和他的四个美婢,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不甘雌
伏,要是为冷双英捕杀,恐怕将来不能做自己的内应了。

  「很好,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事了。」

  「说,朕问你,北上以后,你碰过别的男人吗?」

  「没有!」

  「可要瞿豪给你乐一趟吗?」

  「不要!」

  「你既然不要,那便脱衣服吧!」

  「你说什么?」圣姑从地上跳起来叫。

  「我要你脱衣服!」瞿豪狞笑道。

  「我是主上的女人,你不能碰我的!」圣姑急叫道。

  「忘记了我手里拿着的金龙令吗?」瞿豪高举金牌道。

  「金龙令只是用作传旨的,岂容你胡来!」圣姑色厉内荏道,「金龙令出,
如联亲临!」瞿豪冷笑道∶「丹薇,你是要抗旨吗?」

  「我……我要验旨!」圣姑颤声道。

  「验旨吗?」瞿豪大笑道∶「这也应该的。不过验旨之后,你如还是放刁,
可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

  「拿来!」圣姑慎叫一声,伸出玉手道。

  「拿去吧!」瞿豪把金牌放入圣姑手里后,便大刺刺地坐下。圣姑仔细的检
视了几遍后,便以双掌夹着金牌,左右一扭,从夹层里取出一块黄绫,展开来查
看。

  周义也看见了,黄绫写着∶「一、重九,二、造反,三、口粮,四、敌情、
五、如联亲临」几个字,还盖上了宝印,应该是真的。

  「这……是什么意思?」圣姑指着「如肤亲临」几个字问道。

  「你不懂吗?」瞿豪大笑道∶「其实你看见主上要我传旨,便该知道他的意
思了。」

  「我……我做错了什磨?」圣姑如坠冰窟,颤声问道。

  「谎报敌情,不是大错吗?」瞿豪哼道。

  「我如何谎报敌情?」圣姑叫道。

  「你报称周礼晓勇善战,兵精将勇,岂料他一触即溃,主上以为他使诈,以
致错失良机,没有乘胜追击,要不然早已夺下宁州,这不是谎报敌情是什么?」
瞿豪冷笑道。

  「我没有说谎,我是真的以为如此的!」圣姑硬撑道。

  「如果主上不是对此存疑,我此行便不是来传旨,而是来拿人的了。」瞿豪
悻声道,「就算不是谎报,误报也是难辞其咎的。」瞿豪寒声道。

  「你……你要怎样?」圣姑脸如纸白道。

  「验旨完毕了吗?」瞿豪森然道。

  「验完了。」圣姑粉脸低垂道。

  「还不缴令?!」瞿豪喝道。

  圣姑咬一咬牙,收起黄绫后,把金牌回复原状,然后双手奉上。

  「可要我给你煞痒吗?」瞿豪伸手接过,吃吃笑道。

  「不要,我不要!」圣姑倔强地说。

  「丹薇听令!」瞿豪高举金牌,喝道∶「把衣服脱下,要脱干干净净,一件
不留!」

  圣姑知道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讨饶也是没有用,咬一咬牙,便动手宽衣解
带。

  「脱,快点脱!」瞿豪汕笑道∶「桃红色的抹胸,粉红色的尿布,想不到你
这个出家人外穿缁衣,里边却是如此香艳。」

  圣姑没有理会,木然地解下抹胸,再把仅余的骑马的汗巾扯下来,一丝不挂
地站在阶前。

  此景使周义不禁眼前一亮,暗道此女不仅脸孔长得漂亮,这具胴体亦是世间
罕见,胸前的奶子,尖拔挺秀,大小适中,纤搜不堪一握,涨卜卜的玉股又圆又
大,加上那双修长的美腿,更见曲线玲珑,而且肌肤胜雪,光滑如丝,一点瑕疵
也没有,可说是少见的尤物,纵非完璧。倘若自动献身,自己焉能吝啬那三样东
西?

  「过来,坐在我的膝盖上。」瞿豪目露淫光道。「瞿豪,你究竟想怎样?」

  圣姑嘶叫道。「金龙令在我手,我想怎样便怎样!」瞿豪诡笑道:「你一定
以为我要奸你了,是不是?行呀,求我吧,求我给让你乐个痛快呀!」

  「要我求你?别做梦了!要奸便奸,我便当是给鬼压了!」圣姑激动地说,
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岭上双梅瞧得人眼花缭乱。

  「我家里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要在你这个破烂货身上费力?」瞿豪老羞成
怒道。

  「那么你……」此话大出圣姑意料之外,呆了一呆,也不知边他的心的心里
打什么主意。

  「还不过来?」瞿豪大喝道。

  圣姑知道不过去不行,唯有紧咬着朱唇,走到瞿豪身前。

  「当年我只是摸了你的臭屁屁一把,便差点要了我的命。」瞿豪一手把圣姑
拉入怀里,狞笑道∶「今天老子可要摸个痛快了!」

  「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会的!」圣姑没有挣扎闪躲,木头人似的一动也不
动,喃喃自语道。

  「如果没有国师的神通妙术,凭你那几手三脚猫功夫,便能伤得了我吗?」
瞿豪冷哼一声,探手便往圣姑胸前抓下去。

  「喔!」圣姑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终于泊泊而下。

  「痛吗?看你多么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最后问你一趟,可要老子给
你煞痒?」瞿豪又狠狠地拧了一把说。

  「不要……我不要……,」圣姑歇斯底里地叫。

  「小贱人,你是自讨苦吃了……」瞿豪抖手一挥,圣姑便腾云驾雾似的往外
飞去,屁股在下,「啪嗒」一声,掉在堂中一张方桌上面周义暗暗吃惊,想不到
这个壮汉能够举重若轻,武功看来很是高明,难怪有胆子只身渡江了。

  「坐在那里别动!」见圣姑要从桌上下地,瞿豪怒喝道∶「你要抗旨吗?」

  「你究竟想怎样?」,圣姑没有再动,气愤地叫。

  「我要给国师采集淫泉。」瞿一吕扑陌了起来,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走到
圣姑身畔说。

  「就是这样吗?」圣姑吐了一口气,伸出玉掌道∶「拿来,我自己动手。」

  「这太便宜你了,乖乖的给我躺在桌上。」

  「你……」圣姑冷了一截,暗叫糟糕。

  「老子会侍候你的」瞿豪狞笑道。「躺下去,高举双腿,自己捉着足踝,先
让我看清楚你的骚穴!」瞿豪把布包放在桌上。按若圣姑的香肩,残忍地说。

  「不……」圣姑勉力地抗拒着肩头传来的大力,玉手掩着腹下,悲愤地叫∶
「你……你是公报私仇!」

  「对呀。老子就是要公报私仇!」瞿豪大笑道。

  「瞿豪。你我究竟是一殿之臣。我还是主上的女人。这样难为我对你有什么
好处?」圣姑强忍辛酸,央求似的说。

  「别臭美了,亡国奴也配和我当一殿之臣吗?」瞿豪哂笑道:「主上的女人
多的是,你算是什么?要是此事出了差错,嘿嘿……你和红莲谷的女人还要沦为
女奴哩!」

  「如果我办成了……」圣姑咬牙切齿道。

  「办成了再说吧!」瞿豪哈哈大笑道:「快躺下去,否则便以抗旨论罪!」

  圣姑知道再说也是没有用。咬一咬牙,便仰卧桌上,还在挂蔽的摇布下,含
泪捉若纤巧的足踝,让神秘的牝户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

  「除了主上…对了,还有国师,便没有其他的男人碰过你了,是不是?」瞿
豪抚玩着圣姑的大腿根处说。

  圣姑别开俏脸,紧咬着朱唇,绝望地闭上眼睛,只愿这噩梦能尽快过去……

  然而屋上的周义却是瞧得目不转睛,口角流涎。他不上已经解开了玄霜股间
的扣带,探进三角金片里把玩,暗暗比较。

  圣姑的桃丘芳草菲菲,均匀地长满了乌黑柔嫩的茸毛,不像玄霜刮得光秃秃
的滑不溜手,使人爱不释手,可是玄霜的玉阜只足微微贲起,不像圣姑那么隆起
像个刚出笼的肉饱子,拿在手里。定然更是过瘾。

  「国师说你的淫泉爆发之时,端地是人间奇景,让我来看看里边有什么古怪
吧!」瞿豪双手扶着腿根,慢慢左右张开道。

  周义虽然从来没有听过什么淫泉,却也不以为异,以为就是淫水,或许是淫
水特多的原故;再看瞿豪的头脸愈决愈近,终于挡住了难得一见的美景,忍不住
暗骂一声,却把指头捅进玄霜的肉洞里。

  「不要看……呜呜……」圣姑泣叫道。

  「这是阴蒂……咦……把手拿开!」攫豪骂道。原来圣姑伸手掩住了肉洞。

  「求你……呜呜……让我自己弄出来吧!」圣姑哀求道。

  「现在才求我吗?太迟了,你再不缩手,我可要把你缚起来!」瞿豪嘿嘿冷
笑道。

  圣姑无可奈何,唯有含泪松开玉手,心里的悲痛可不是笔墨所能形作容的。

  「……是了,原来你的淫核特别大……」瞿豪若有所悟道。「喔……呀……
不……!」圣姑忽地大声呻吟起来。


  周义不难想像瞿豪的指头正在拨弄着那颗特大的颗粒,可惜什么也看不见,
不禁牙痒痒的把指头往玄霜的身体深处钻进去,却发觉里边已经湿得可以,也好
像没有以前那么紧凑。「是不是很过瘾呀?」瞿豪怪笑道。「啊……不是……不
是这样的……我要竹筒……」圣姑呻吟着叫。「是这个吗?」瞿豪放开了手,打
开桌上的布包,取出一管尺许长,径约寸许,一头塞着木塞,一头密封的空心老
竹说。「是……是的。」圣姑喘着气说。

  「淫泉还没有出来,可用不着这个的。」瞿豪大笑道。

  「不……你……你给我……」圣姑伸手道。

  「这管竹子有什么用」瞿豪放下竹筒,换了一根又粗又长满布疙瘩的伪具,
在圣姑眼前展示道∶「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不……不要!」圣姑恐怖地大叫。

  「你不要我的大鸡巴,便只能用这根东西了。」瞿豪一手扶着高举的粉腿一
手却把伪具磨弄着有点儿湿的肉洞说。

  「呜呜,你……你会弄坏我的,」圣姑泣道。

  「像你这样的贱货,弄坏了也是活该的。」瞿豪狞笑道,手中一紧,使朝着
肉缝硬闯。「哎哟……呜呜……痛……不要……」圣姑厉叫一声,使劲地推拒着
瞿豪手里的伪具。可是她哪里挡架得了,巨人似的伪具还是无情地深入不毛。

  「看,不是进去了吗?」伪具进去了差不多一半时,瞿豪发觉不能再进,该
是去到尽头了,才住手道。

  「呜呜……你这个禽兽,我要禀报主上……呜呜……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圣姑紧握足踝,努力地张开粉腿,藉以舒缓下体那种爆裂的感觉,泣不成声
道。

  「说吧,可是记得也要告诉他,是你自己不要老子给你煞痒的!」瞿豪冷哼
一声,把伪具抽出了一点点,接着便再发力往里边捅进去。

  「哎哟……」圣姑杀猪的惨叫一声,泪下如雨。

  「别装蒜了,你是喜欢的,是不是?」瞿豪桀桀怪笑,手扶稳圣姑的腿根,
伪具却是无情地抽插起来。

  那根恐怖的伪具实在是大了一点,好像小鞋穿大脚,强行硬闯时,挣得两片
肉唇老大张开,仿佛快要撕裂似的,抽出来时,还翻出了里边那红彤彤的嫩肉,
瞧得人双眼发直,目瞪口呆;但这却把圣姑痛得双眼反白,汗下如雨,叫苦的声
音更是惊天动地,声震屋瓦。

  瞿豪可不管圣姑的死活,手里的伪具还是使劲地进进出出,而且进急退锐。

  忽然一刺到底,狠撞洞穴深处,忽然不前,似进还退;有时九浅一深,有时
却是一记接一记,使人无从捉摸。

  虽然可望不可及,周义还是有说不出的兴奋,手上冲动地对玄霜上下其手,
大肆手足之欲。

  抽插了数十下俊,圣姑的哭叫声大减,代之而起的则是浑浊而急促的喘息,
还不时失控地大呼小叫,看来已经习惯了。

  瞿豪不知是有心戏弄,还是弄得意兴阑珊,这时手上却是懒洋洋地有一下没
一下地抽插,恼得圣姑咬碎银牙,终于忍不住夺下伪具,自行抽插起来。

  没多久,圣姑突然娇吟大作,紧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了桌上急喘道∶「拿
来……拿来……」

  「尿了吗?」瞿豪哈哈一笑,拉开圣姑的玉手,探手便把仍然留在牝户里的
伪具拔下。

  真是奇景!拔出伪具后,一股奶白色的液体便从张开的肉腔里急射而出。好
像火山爆发似的,喷出来的液体竟然有尺许高,差点便喷上瞿豪的头脸,幸好他
的反应够快,能够及时避开。

  「拿……拿竹筒!」圣姑着急地按着肉洞说。

  「我还没有看清楚……」瞿豪兴奋地拉开她的玉手,肉洞里又接连喷出了两
股流泉,只是一股比一股小,掉下来时,落在慢慢紧闭的肉唇里,形成了一个叫
人目眩神迷的淫潭,他忍不住赞叹道∶「果然是奇景!」

  周义也是大有同感,发觉玄霜的肉洞己是水汪汪的,真想用指头弄出来,看
看可堪比拟……

  「你……你不给我竹筒,如何……收集人家的……」圣姑带着哭音喘息道。

  「你可以再干一次的,我知道你一定还没有乐够!」瞿豪诡笑道。

  「不……呜呜……我不干!」圣姑泣叫道。

  「不干吗?好呀,我也没空和你磨姑了,再见!」瞿豪冷笑一声,动手收拾
道。

  「拿来!」圣姑知道要是国师拿不到淫泉,一定不会罢休,只能强忍凄苦,
悲哭叫道。

  「这才是嘛!手脚俐落一点,我还要赶回去的。」瞿豪把伪具塞入圣姑手里
说。

  「竹筒,我要竹筒!」圣姑丢下手里的伪具叫。

  「这根小竹管有用吗?」瞿豪捡起掉在一旁的空心老竹笑道。

  「你别管!」圣姑怒骂一声,抢在手里,拔下木塞后也顾不得在旁虎视耽耽
的瞿豪,便把竹筒捅进水汪汪的肉洞里。

  那管老竹打磨得光光滑滑,身上几个竹节也铲平了,圣姑毫不费劲地便通了
一半进去,然俊小心翼翼地抽插起来。

  「让我帮你一把吧!」瞿豪怪笑一声,走到圣姑身畔,一手抚胸,一手把玩
着胖嘟嘟的粉臀,上下其手,催动她的欲火。

  圣姑抿唇不语,任由这个恶汉大肆手足之欲,脑海中努力幻想云雨之乐,只
望能够尽快完事。

  屋上的周义蓦地心念一动,赶忙从玄霜股间抽出湿漉漉的指头,胡乱在裙子
上揩抹了几下,便用手势示意。

  给周义逗得失魂落魄的玄霜初时不明所以,待周义重复使了两遍,还在她的
耳畔悄悄地说了两句话俊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含羞点头,从他的手里接过火摺
子,然俊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

  出到外边,清凉的夜风使玄霜头脑一清,探手在还没有扣上的三角金片里狠
狠地掏挖了几下,才亮出火摺子,她朝着屋下发山暗号,示意埋伏在暗处的柳巳
绥等不要动手,让瞿豪安然回去。

  待了一会,屋下也传来柳巳绥等表示明白的暗号后,玄霜才扣回股间松脱的
扣带,回到周义身旁覆命,看见他聚精会神地看着屋下,遂也低头继续窥看。看
见瞿豪仍然是肆无忌惮地狎玩着圣姑的裸体,有一手尺寸旨头还围着娇小的菊花
洞团团打转,圣姑却是脸红若赤,气息啾啾,玄霜也想起周义那些刁钻的指头,
开始有点后悔不该扣上扣带的。这时圣姑手中的老竹忽地愈动愈急,她口里也依
哦哼叫,随即发出一阵使人不知是羡是妒的尖叫,然后脱力似的止住所有动作,
喘个不停。

  「又来了,是不是?」瞿豪笑喀嘻地说。

  圣姑没有理会,玉手扶着留在肉洞里的老竹,努力合紧粉腿,大口大口地喘
着气。

  「淫泉注进竹管里没有?快点还我,我要在天亮之前回复命的。」瞿豪不耐
烦地说。圣姑悲哀地厉叫一声,随后挣扎着坐了起来,一手支在身俊,一手慢慢
把老竹抽出来。

  老竹离体俊,还有一些残存的淫液从肉洞里尿尿似的喷出来,瞧得瞿豪豹目
放光,怪笑不止。

  「滚吧!」圣姑用木塞塞住盛满了淫液的竹管后,羞很交加骂道。「今天能
够看到你的淫泉,我也是不虚此行了。」瞿豪收起竹管,哈哈大笑道∶「这根大
家伙便送你吧,算是我和你再见的见面礼。」

  「快滚,快点给我滚!」圣姑流着泪说。

  「小贱人,记着了,要是以后老子再问你要不要煞痒时,可不要犯贱了!」
瞿豪狞笑道。

  尽管没有被污,可是受辱之深,却也与此无异,目送瞿豪出门后,圣姑不禁
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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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训练母狗

  「王爷,宋元索要圣姑丹薇盗取你的毛发、精液,该是用来施展邪术的,你
要小心才是。」回到王府后,玄霜第一句话便说。

  「我知道。」周义沉吟道∶「不知是什么邪术?」

  「邪术便是邪术,一定是对你不利的。」玄霜忧形于色道。

  「这个自然了,他们怎会安着好心。」周义点头道。

  「那怎么办?」玄霜问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她出什么招数吧。」周义笑道。

  「圣姑好像蛮有信心的,她会不会……」玄霜嗫懦道。

  「会不会什么磨?」周义追问道。

  「会不会……自动献身?」玄霜粉脸一红,羞着说。

  「你说会不会?」周义反问道。

  「我看……我看除了自动献身,否则她怎能拿到这些东西?」玄霜腼腆道。

  「如果她如此苦心,我可不能让她空手而回的。」周义笑道。宋元索以红莲
谷中人的性命要胁,看来这些人一定十分重要,不知道与她有什么关系?

  「但是她会害你的!」玄霜着急道。

  「你可想看清楚她的淫泉吗?」周义诡笑道。

  「我……」玄霜脸泛红霞,好奇似的问道∶「那是尿吗?」

  「当然不是。」周义大笑道∶「我看那些全是淫水。」

  「可是……可是她和人家的好像不一样的。」玄霜含羞道。

  「待会让我看清楚吧。」周义淫笑道。「你……你要看吗?」

  玄霜心如鹿撞道。「我能不看吗?」

  周义怪笑道。「我去沐浴更衣。」玄霜羞叫一声,转身便走。

  尽管心猿意马,周义可没有追进去,为的是他还要好好地想一想刚才的所见
所闻,以便及早定出对策。

  只要能制止圣姑发动民变,红莲教是不足为患的;待绮红完成调教那些落网
的红莲使者后,还可慢慢修补民心。何况现今距离宋元索预计发动的重九尚远,
对此周义是不放在心上的。

  至于圣姑会不会自动献身,也不重要,因为她己是笼中鸟网中鱼,跑也跑不
掉的。

  最使周义伤脑筋的是宋元索要圣姑唆摆自己造反一事。

  宋元索的用心不言而喻。要是大周发生内乱,他便可以乘机入侵,或是坐收
渔翁之利。

  别说周义不想让宋元索当此得利渔人,就是事非得已,被逼动手,也是险阻
重重,恐怕没有好结果。

  头痛之处就在「事非得己」四个字。

  如果父皇驾崩,朝廷那些老顽固自然七拥立太子。待他登基后,岂会任由自
己手握兵权?自己亦会如宋元索所料,不会坐以待毙的。

  反覆思量,周义知道自己是别无选择,于是寅夜给魏子雪写信做出指示,同
时写下密摺,立即送返京师。

  过了两天,圣姑还是没有动静。据报她除了派出一个弟子前往豫州,着潜伏
周信身旁的冬梅设法营救兽戏团外,便是白天继续传教,晚上独坐发呆,不知想
些什么。

  然后有一天,玄霜听罢圣姑传道回来,如常回到周义身旁侍候,也让周义查
询当日发生的事情。

  「今天她和你说了什么?」周义问道。

  「她说……」玄霜粉脸一红,欲言又止道,可没有奇怪周义知道圣姑把自己
留下来单独说话,因为参与传道会的信众,大多是暗探探乔妆,她的一举一动,
完全逃不过周义的耳目。

  「说呀,这里全是自己人,什么说不得的。」周义不耐烦迸。

  「她说王爷近日会有大劫,问婢子愿不愿意给你化解?」玄霜答道。

  「什么劫数?你能给我化解吗?」周义笑道。

  「她没说什么劫数,只是说如果……如果我愿意做出牺牲,便能助你渡过此
劫。」玄霜嗫嚅道。

  「牺牲什么?」周义问道。

  「她说如果我……我和你睡一趟,把……把落红巾给她做法,便能化解此劫
了。」玄霜粉脸低垂道。

  「只是落红巾吗?」周义不解道。

  「要在事后……」玄霜腼腆道。

  「闺女才有落红的,你还是闺女吗?」旁听的汤卯兔失笑道。

  「这与你无关!」玄霜恼道。

  「还有什么?」周义点头道,暗念如果是在事后,巾上一定会留下秽溃的。

  「她还给了我这个瓶子,只要侍候你上床时;打开塞子,便能……便能成事
了。」玄霜取出一个小瓶子道。

  「卯兔,看看那是什么。」周义道。

  汤卯兔接过瓶子,也没有马上拔出塞子,在耳畔摇了几下,再在瓶口噢索了
一会。说∶「是一种名叫销魂香的寻常春药,见风便化作轻烟,男女合用,可是
香气浓郁,容易辨认,药性平平,用来助兴还可以,却不能迷神于无形。」

  「她倒想得便宜。」周义大笑道∶「好吧,待会便用来助兴,过两天你才回
来告诉她,我把落红巾留下来做纪念,看她还有什么招数?」

  「为什么要过两天?」玄霜红着脸说。

  「要是我晚上给你开苞,明天你还能下床吗?」周义大笑道。

  「如果……如果她还要我……」玄霜羞不可仰道。

  「要你多千几次吗?」周义笑道∶「你可以说我不爱女色,或是随便找些理
由推宥,看她有多着急。」

  「我……我可以生病,也可以撒赖的。」玄霜点头道。

  圣姑看来很是着急,知道玄霜抱恙后,便立即亲来视疾。

  「妹妹,你生了什么病?」见玄霜懒洋洋地靠在床上,却不像生病的样子,
圣姑讶然道。

  「人家给你害死了。」玄霜羞叫道。

  「我害你什么?」圣姑不明所以道。

  「你给我那个瓶子不知盛着什磨,弄得王爷发狂似的可痛死人家了。」玄霜
红着脸说。

  「你是不是已经和他……」圣姑喜道。

  「是,可是流了许多血,现在还痛得很,也不能下床。」玄霜装模作样道。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会痛的,当年我……」圣姑唏嘘道。

  「你也有男人吗?」玄霜怔道,暗念她的男人一定延宋元索。

  「我没有!」圣姑苦笑道∶「别说我了,把落红巾给我吧,我还要回去给王
爷做法的。」

  「王爷藏起来了,他说……要留为纪念。」玄霜腼腆道。

  「不能拿回来吗?」圣姑着急道。

  「不能,他……他不知藏到那里了。」玄霜摇头道。

  「没有那些东西,我也不能做法助他避过此劫的。」圣姑叹气道。

  「那怎么办?」玄霜惶恐地说。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把他的头发,体毛,和……和他……他尿出来的东
西给我,或许还可以的。」圣姑正色道。

  「头发体毛也就罢了,但是……其他的可办不到……」玄霜含羞道。

  「为什么?」圣姑奇道。

  「我……我不能告诉你!」玄霜害羞地拉起锦被,盖着头脸说。

  「我们姊妹有什么不能说的?可是怕痛吗?痛过一次以后便没有那么痛了,
还会苦尽甘来的。」圣姑哄孩子似的说。

  「我知道……」玄霜躲在被子里说。

  「那么你为什么办不到?」圣姑莫名其妙道。

  「他喜欢人家……」玄霜嗫嚅地说。

  「喜欢什么?」圣姑追问道。

  「喜欢……人家吃……」玄霜小声道。

  「吃什么?」圣姑似懂非懂道。

  「总而言之是不行了……好姐姐,除了这些,你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玄
霜着急地说。

  「拿不到这些东西,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圣姑摇头道。

  「我拿不到的……呜呜,真是拿不到的。」玄霜竟然悉悉索索地哭了起来。

  「别哭,让我想想还有什么方法吧……」圣姑叹气道:「你可有告诉他大劫
之事吗?」

  「没有,你说过不能告诉他的。」玄霜哽咽明道。

  「不是不能告诉王爷,只是恐怕你说不清楚,既然你帮不上忙,唯有与他开
诚布公了,让我亲自告诉他吧!」圣姑解释道。

  「有什么要告诉我的?」也在这时,周义推门而进。

  「王爷……」圣姑检衽为礼道∶「是这样的,老身前几天夜观天象,发觉帝
星黯淡无光,王爷的本命星辰亦为群小所包围,忽明忽暗,恐非佳兆。遂回返天
庭,奏请天帝指点迷津,才知道……」

  「知道什么?」周义问道。

  「知道皇上正逢人生大劫,要过了此关,便福寿绵长,成就一番丰功伟业,
否则……」圣姑神色凝重道。

  「否则怎样?」周义茫然道。

  「王爷的一身安危祸福,与人君系在一身,要是人君过不了此关,王爷的大
劫亦随之而至了。」圣姑危言耸听道。


  「父皇如何才能渡过此关?」周义皱眉道。

  「关键不在皇上,而是在你身上,首先要使你的本命星突出重围,才能助他
破劫而出,重获新生的。」圣姑煞有介事道。

  「那么我要干什么?」周义问道。

  「老身需要借用王爷身上几样东西。」圣姑点头道。

  「我的东西?」周义愕然道。

  「是的,王爷要突出重围,非要这些东西不可。」圣姑正色道∶「可是这些
东西一定要在王爷身上拿来,否则不但无用,还有大害,从此就万劫不复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周义着急似的问道。

  「是……」玄霜忽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抱着周义的脖子,说了几句话。

  「这些东西?!」周义忽地变脸道∶「不行,子不语怪力乱神,本王饱读圣
贤书,岂能如此荒诞不经?而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不能随便予人。不要多说
了,怎样也不可以的。」「王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此事关系非轻
……」玄霜劝慰道。

  「住口,不许再说此事,否则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周义寒声道。

  「天命如此,夫复何言。」圣姑没料到周义的反应如此激烈,暗悔自己操之
过急,唯有暂时拖一拖,徐图后计∶「是老身孟浪了,允此告退。」

  「慢着。」周义从怀里取出几封信道∶「这是你的弟子给你的。听说徐州的
法坛已经准备就绪,过两天便可以开始传教了。」

  「谢王爷。」圣姑双手接过,也不敢多话,讪然而去。

  「王爷,你如此决绝,会不会逼得她挺而走险?」目送圣姑去后,玄霜优心
忡忡地说。

  「我就是要逼她,逼她自动献身。」周义怪笑道,「但是刚才你为什庄告诉
她,我喜欢你吃?就是如此,也不能让她死心的。」

  「你不是要人家吃得干干净净的吗?」玄霜脸泛红霞道∶「要是吃干净了,
还有什么能留给她?」

  「对……」周义大笑道:「待会你去和她说明白,使她不再打你的主意;然
后再告诉她,明天我要出门,让她着急几天。」

  「出门?你要去哪里?」玄霜问道。

  「我们要去看看母拘训练营,你可以说我前往宁州的其他地方巡视的。」周
义答道。

  第二天大清早,周义与玄霜便在数十亲卫的陪同下,动身前住设于徐州绝情
谷的母狗训练营。

  周义是收到绮红送来的几封信,才动念前往的,从那些信来看,有几个红莲
使者己经屈服,遂想去看行她的调教手段,柳已绥等由于要监视圣姑的动静,可
没有同行。

  此时己际炎夏,南方的天气更是闷热,在烈日之下上路,人人汗流浃背,当
然不好受,然而与周义井进的玄霜,身上虽然热得很,心情却是轻松愉快。

  玄霜一身女奴卫士打扮,身上没有多少衣服,短得骇人的裙子下面亦没有穿
上裤。饶是如此,脸具下面的粉脸还是香汗淋漓,要不是打扮太过惊世骇俗,真
想把脸具解下来凉快凉快。

  其实玄霜已经够凉快了,和风过处,短裙随风飘起,光裸的臀球凉沁沁的火
辣辣感觉亦会随之大减的。

  或许是习以为常,玄霜可没有把这些贪婪的目光放在心上,只要念到周义近
日对自己的态度好像好了许多,不仅甚少呼呼喝喝、打打骂骂。有还温声软语,
像哄孩子似的对自己说话时,心里便觉得欢喜了。

  这一天黄昏时分,一行人终于抵达绝情谷了,绝情谷地方隐秘,四面环山,
只有一段狭窄的出入通道,关上谷口的巨木栏栅后,便仿如密封,无路可进。

  守卫见到主子驾临,立即大开谷口的栏栅,一面派人通知负责训练营,事务
的张辰龙和金寅虎一面给周义等领路,前往谷中的石堡,也是训练营所在。

  谷里树木婆娑,还有清泉流水,本来也算清幽雅静,只是谷中深处筑有一座
丑陋阴森的石堡,在落日的余晖里,好像一头狰狞恐怖的怪兽,使人不寒而栗。

  张辰龙和金寅虎两人,还有一身皮衣的绮红已经在门外恭迎了。

  「大家辛苦了。」周义点头道。

  「这是属下份内之事,说什么辛苦。」众人遂进道。

  「这些母狗可有放刁吗?」周义问道。

  「那有母狗不放刁的?今天乖一点,明天又犯贱了。」绮红苦笑道:「至今
只有四五个比较听话,其他的还要花许多功夫。」

  「有我们绮红姑奶奶在,多放刁的母狗最后也会听话的。」张辰龙笑道。

  「你们也不帮忙,净是贫嘴。」绮红骂道。

  「我们也不知花了多少气力,不是帮忙吗?」金寅虎叫屈道。

  「进去看看吧!」周义笑道。

  这个石堡本来是徐州的大牢,依山面建,地方不人;用做母狗训练营后,巧
匠裴源也作了一些改动,设计颇具匠心。

  石堡共分两层,上层另有出入门户,布置华丽,就像富家大户,供牢头和官
员居住∶下层是牢子兵丁宿住的地方,也有道路通往牢房,方便守卫监视。

  关押犯人的地方深入山腹,也分两层。下层是牢房刑室,上层的部分地面是
缕空的,可以看见下层的动静,方便监视。

  在绮红等引领下,周义首先看了自己的居所,然俊经过特别的通道,进入山
腹的上层。俯首下望,关押红莲使者的牢房便尽入眼帘了。

  下层是没有窗户,靠墙而建,门户错开的石牢,中间还留下宽阔的通道;牢
门有上下两个孔洞,上边的用作窥望,下边的用来传递牢饭;天花板全是坚固的
木制栏栅,从上边下望,一目了然。

  前边的石牢没有人,只有一张简陋的木榻,壁上挂着锁链铁缭∶却有两道流
水淙淙的水沟,一道在墙脚,一道在壁上。

  「那两道水沟有什么用?」周义问道。

  「地下那一道是供便溺之用,墙上那一道是干净的清水,做饮用和洗涤来用
的。」金寅虎答道。

  「母狗全关在后进,以免吵着我们睡觉。」张辰龙继续说。

  「她们很吵吗?」周义笑道。

  「最初人人又哭又喊,大吵大闹,还有受刑时吃苦叫痛的声音,吵得很是厉
害,不过近日已经好多了。」金寅虎答道。

  「不是不吵,只是大多是叫床的声音,没了有以前那么难听吧!」张辰龙怪
笑道。

  「她们全当了婊子吗?」周义皱心道。

  「婊子是当母狗的开始,待她们懂得如何当婊子后,要调教成母狗便容易多
了。」

  「她们可有招认是南方的细作吗?」周义继续问道。

  「招了,谁敢不招。」张辰龙点头道:「我们足分开审讯的,她们也不能串
供。」

  「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周义问道。

  「这个……」张辰龙搔头道,可不知道周义知道多少。

  「她们本是余饶国人士,国亡后,便给宋元索办事,圣姑是余饶公主……」
周义明白自己的语病,于是解释说。

  「是丹薇公主。她自少爱好法术之道,遂于红莲谷创设了红莲教,来颠覆我
朝。」金寅虎接口道。

  「红莲谷是什么地方?」周义问道。

  「那里盛产铁砂,而余饶国国人擅制兵器,宋元索遂把他们迁往红莲谷。男
的制造兵器,女的耕种,自给自足,才免去沦为奴来的命运。」张辰龙继续说。

  「可有人谈到国师吗?」周义问道。一「没有,国师是什么人?」张金两人
不明所以道。

  「算了,还有什么?」周义摆手道。

  「她们分别写下供状,尚算详细,王爷可要看看吗?」张辰龙说。

  「很好,待会给我送来吧!」周义点头道。

  「其实除了几个比较刁泼外,其他的大多屈服了,我看没多久,使会像春花
秋菊那两头母狗那么听话了。」金寅虎笑道。

  「她们两个怎样?」周义问道。『「很好呀,现在不仅知情识趣,还帮忙劝
说那些不受教的母狗。」张辰龙答道。

  「这里就是刑房了。」金寅虎指点道。

  刑房设在前俊两进的石牢中问,地方不小,周围摆放了枷谈刑床,还有许多
古怪恐怖的刑具。

  经过刑房后,便见到春花和秋菊了,她们正在牢里睡觉,身上自然没有多少
衣服。「胡不同可有前来教导她们将来如何传教吗?」周义问道。

  「有呀,她们和几个知趣的已经开始学习,相信不用多久,便可以出来办事
了」张辰龙答道。

  说话间,众人已经走到了后进,看见脚下那些分别关在石牢里红莲使者了。

  这些红莲使者本来人人年青貌美,如花似玉的,这时却是容颜憔悴,神色木
然,有些还眼角带泪。

  她们或坐或卧,人人的脖子挂着一个皮项圈,身上一点衣服也没有,看来每
人只有一块丝帕遮羞;有人以丝帕缠腰,有人把丝帕盖着下体,也有人任由丝帕
丢在一旁,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那些晶莹雪白的胭体虽然尚算乾净,可足有些印着鞭伤,有些染上污黑色的
指印,该是吃了许多苦头。

  玄霜心细,发觉每人的床下也有一堆毛茸茸、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只是害怕
招来讪笑,不敢询问。

  这时底下忽地传来一声锣响。

  「又是晚课的时间了。」绮红笑道。

  「什么晚课?」周义问道。

  「我们的绮红姑奶奶每天早午晚三趟调教这些母狗。晚课是最有趣的。」金
寅虎笑道。

  「怎样有趣?」周义好奇道。

  「晚课其实是惩治时间,通常我会挑几个放刁使泼的出来惩治,让其他人知
道害怕。」绮红解释道。

  「如果天天如此,还有人敢放刁吗?」周义笑道。

  「怎会没有?每天我还会教她们新东西,要是做得不好,还是要受罚的。」

  绮红吃吃笑道∶「好像前几天我开始教她们扮狗,光是阴塞和装上狗尾巴这
两样,至今还有几个办不到。」

  「阴塞?」周义不解道。

  「是塞入阴户里的木球,要看看这些母狗有多服从的。」绮红答道。

  玄霜看到了,锣声过后,有些女郎便把那堆毛茸茸的东西捧到床上,开始穿
戴起来,其中包括狗头似的帽子,四个套在手掌和脚掌的掌套,还有尾巴和一颗
鸭蛋大小的木球。

  尽管不情不愿,那些女郎还是先后戴上狗头帽子和掌套脚套,可是捡起尾巴
和木球时,有人潸然下泪,有人掩脸痛哭,却没有人动手穿戴。

  如果易地而处,玄霜知道自己也会像她们一样的。别说要把木球塞入娇嫩敏
感的肉洞里,就是装上那根尾巴,也叫人不寒而栗。

  玄霜记得春花秋菊扮狗的样子,看见那根尾巴是连着一根四五寸长短的小棒
子,便知道要把小棒子捅进菊花洞里,才『能使尾巴宫高竖起,一念至此,便冷
汗直冒。

  没料到那些女郎哭了一会,终于有人咬着牙关,把木球塞入肉洞里,接着还
四肢着地,反手装上尾巴。

  也在这时,十多个手执皮索的卫士走进牢房,分别把皮索系上那些女郎脖子
的皮项圈。

  「王爷,我要下去了,你可要下去看看吗?」绮红笑问道。

  「也好,一起下去吧!」周义点头道。

  众人来到下层的刑房时,牢房里传来的声音更是刺耳,有哭声,有笑声,有
人讨饶,有人叫骂,叫人心烦意乱。

  「带狗!」待周义在堂上安座后,绮红便高声叫道。

  不一会,那些卫士便牵着一头头可怜巴巴的母狗出来了。

  领头的是春花和秋菊,她们手足着地,四脚爬爬,俯首贴耳地爬到堂前。汪
汪的吠了两声,便像逗人欢喜的狗儿一样,两手夹在腋下,蹲在一旁。

  接着便是其他的母狗了,开头几头还算可以,以后的可不像样了,最后那一
个虽然趴在地上,却是给拖出来的,尾巴阴塞不仅没有装上还哭个不停,也没有
做出狗吠的声音。

  绮红没有理会,从秋菊开始,逐一检视她们的配戴。后来走到一个尾巴在身
后摇摇欲坠的女郎身前时,抬腿踢了一脚道∶「你为什么没有装牢尾巴?」

  「我……我桶不进去……」女郎硬咽道。

  「是吗?竖起你的大屁屁,让我看看!」绮红冷哼道。

  「求求你不要……呜呜……真的已经捅不进去了!」女郎双手护着身后,大
哭道。

  「大胆」绮红怒喝道∶「捧起她的臭屁!」

  那牵着女郎出来的卫士答应一声,弯腰一抓,拿着纤小的足踝,手上使劲,
便把她拉了起来。

  这时另一个卫士也动手帮忙,捉着女郎的另一条粉腿,光裸的娇躯便好像倒
掉半空里。

  「放开你的臭手……」绮红走到此刻还是用双手掩着下体的女郎身前骂道。

  「不……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女郎害怕地叫。却没有放开玉
手。

  「犯贱!」绮红冷笑道∶「上床,两穴朝天。」

  两个卫士该是练习有素,二话不说,便把女郎按在一张刑床上面,再用床头
设置的木初把手脚锁在头上,整个身体屈成好像圆球,两个肉洞亦朝天高举。

  「放我下来……呜呜……我自己捅进去便是……」女郎哀叫道。

  「上了床,还能下床吗?」绮红抽出挂在腰间的皮鞭,钓鱼似的在女郎的腹
下点拨着说∶「知道我为什磨要你上床吗?」

  「不……」女郎忽地恐怖地叫∶「不要打……」

  「母狗只许说是,不许说不的,一个不字打一鞭,你忘记了吗?」绮红森然
道。

  「别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女郎泣道。

  「真的不敢了吗?」绮红森然道。

  「真……哎哟……」女郎还没有说完,忽地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原来绮红
的皮鞭已经抽了下去。

  玄霜眼快,甲看见皮鞭落在女郎的小腹,距离裂开的肉唇不足一寸。她也是
心惊肉跳,可不敢想像那会痛得多么厉害。

  「痛吗?」绮红残忍地问。

  「痛……呜呜……我真的不敢了……别……别打了!」女郎大哭道。

  「本该还有一鞭的,暂时寄下吧。」绮红的皮鞭在肉缝中间轻轻拂扫着说∶
「阴塞进去了没有?」

  「进去……呜呜……全进去了。」女郎泪流满脸道。

  「能不能看看?」绮红问道。

  「能……看……看吧。」女郎哽咽道。

  「你看。」绮红指着一个卫士道。

  那个卫士可不客气,狞笑一声,粗鲁地张开肉唇窥望着说∶「是进去了。」

  「可有一根指头深浅?」绮红问道。

  「这倒没有。」

  「帮她一把吧。」绮红格格娇笑,环顾其他脸如纸白的女郎说∶「你们听清
楚了,阴塞最少要进去一根指头的。」

  当那卫士把粗大的指头捅进女郎的肉洞时,有几个女郎也偷偷探手腹下。

  「可要我给你装尾巴吗?」绮红把鞭子挂回腰间,从女郎身边抽出尾巴说。

  「要……」女郎流着泪说。

  「大家看……」绮红握着尾巴,用那根连在上边的棍子指着女郎的屁眼说∶
「这个屁眼干巴巴的,如果强行捅进去,不痛才怪,你们说是不是?」

  众女垂首低眉,没有人敢作声。

  「要想没有那么痛,可以先弄湿棍子的。」绮红把棍子前移,捅进裂开的肉
姚里,慢慢地抽插着说∶「最好的是用淫水……」

  「要是淫水不够……」绮红抽出棍子,再把棍子移到女郎唇旁,说∶「便要
用口水了。」

  女郎还算机灵,赶忙张开樱桃小嘴,把小棍子含入口里,待绮红抽出小棍子
时,上边已是湿媲辘的,沽满了唾液。

  「如果够湿,便不难捅进去了。」绮红磨弄着那个小巧玲珑的菊花洞说手上
同时慢慢使力,把小棍子捅进去。

  「呀……痛……痛呀……」在女郎的哀叫声中,尾巴终于高高竖起。

  「现在你懂得怎样装尾巴了没有?」绮红拍拍手道。

  「懂了……」女郎泣道。

  「那次你该怎样谢我?」绮红冷冷地说。

  「……汪汪!」女郎吠了两声。

  「忘记了母狗怎样道谢吗?」绮红森然道。

  「没有……求你先放我下来吧……」女郎委屈地说。

  「放开她。」绮红下令道。

  卫士扶着女郎从刑床爬下来了,还当着众人面,在光裸的胸脯上摸了几把。

  女郎伏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才强忍凄酸,手脚着地爬到绮红身前,汪汪的又
吠了两声,接着双手扶着粉腿,往上爬去,最后把泪印斑斑的粉脸贴上了绮红腹
下的三角皮裤,又嗅又摩,还起劲的在上边磨弄。

  「对了,还要谢谢那位把阴塞捅进去的大哥。」绮红满意地说。

  女郎没有犹疑,放开了绮红,爬到那个卫士脚下,依样画葫芦地把头脸埋在
隆起的裤裆上面,还主动张开嘴巴,含着那帐篷似的裤裆。

  绮红不再理会这个可怜的女郎了,继续一一检视其他母狗的装戴,却故意避
开了那个仍然伏在地上抽泣的女郎。

  经过这一番折腾后,其他的女郎已是惊弓之鸟,那些穿戴不当的,也顾不得
羞耻和痛楚,乖乖地自行把尾巴和阴塞整理妥当。

  「夏莲,又是你吗?」到了最梭,绮红才回到那个看来延宁死不屈的女郎身
前,冷冷地说。

  「不错,又是我……」夏莲止住哭声,跌跌撞撞爬到堂前,抬头望着周义,
嘶叫道∶「王爷,我们虽然是给南朝办事,可是什么也招供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整治我们?」

  「你想知道吗?」周义寒声道,看见有些母狗己经抬起头来,也有人怯生生
地偷看,知道她们心里也有同样的问题。

  「是,我们只是一群可怜虫,为势所逼,才会给宋元索办事,你就是恼恨,
也该恨他,不是我们……」夏莲勇敢地说。

  周义没有作声,上下打量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女郎。他发觉她的一双大眼睛活
泼明亮,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挺直的鼻梁,轮廓鲜明,予人坚强的感觉,还有丰
满而湿润的红唇,却使人生出品尝的冲动眉清目秀,长相娇俏可人;往再下望,
奶子不算太大,但是大小合度,而且嫂小臀圆,可借身上鞭伤处处,一双玉手还
掩着腹下,以致未能尽窥全貌。

  「我们失手被擒,为奴为婢,自然悉随尊意,就地一刀杀却,我们也是死而
无怨的;但是这样整治我们,又岂是英雄所为?」看见周义不发一言,夏莲继续
侃侃而谈道。

  「小贱人,王爷就是要你们当母狗,比女奴还要下贱的母狗……」绮红破口
大骂道。

  「那么以你之见,我该怎样呀?」周义挥手止住怒气冲冲的绮红,木无表情
道。

  「应该……应该放我们回去,明刀明枪地与宋元索决一死战……」夏莲呆了
一呆,呐呐道。

  「你想得真美呀!」周义大笑道∶「你们装神弄见,蛊惑人心,什么时候明
刀明枪呀?」

  「你究竟想怎样?」夏莲脸如纸白道。

  「充当母狗只是你们做奸细的惩罚,当上母狗后还要以红莲使者的名义。」
这时周义也看到夏莲的下体了。只见娇嫩的阴户微微张开,两片肉唇又红又肿,
当是曾经遭受残暴的摧残。

  「要尝到死的滋味,最好是上吊了。」张辰龙找来一根长长的绳索,在一端
结上绳圈,套上夏莲的脖子,说∶「你真的想死吗?」

  夏莲闭上眼睛,抿唇不语,看来是决心求死了。

  张辰龙冷哼一声,把绳索的另一头挂在梁上,手上使力,慢慢地拉起脖子上
套上了绳圈的夏莲。

  那些女郎还有绮红玄霜,恐怖地看着夏莲的身体一寸一寸地上升,最后双脚
离地。苍白的粉脸亦同时泛起诡异的艳红,直至头脸完全充血,有人怕的火声火
叫。有人牙关打颤,不敢观看。

  这时夏莲也感觉透不过气来,脑海中昏昏沉沉,眼前金星乱冒,接着胸确如
绞,头痛若裂,知道距死不远,却不知是悲是喜。

  悲的是自己青春年少,从此一暝不视,也是心有不甘;喜的是终于结束了这
苦难的一生,不用再受活罪。

  然而就在夏莲快要支持不住时,张辰龙突然松手,夏莲便「叭嗒」一声,趴
到地上。

  倒在地上的夏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贪婪地吸入新鲜的空气,突然发觉能够
呼吸竞然是做人最大的乐趣。

  张辰龙铁石心肠地啾着地上的夏莲,待她咄过气来后,又唬吓地拉动手里的
绳子。说:「小贱人,还想死吗?」

  「……」夏莲喘个不停,没有回答。死前的痛苦还是历历在目,她有点不寒
而栗了。

  「看来你还是不知死活的。那便让你再死一次吧!」张辰龙冷呼道。又再次
拉动手里的绳索。

  夏莲再度经历死亡的恐怖了,然而又是以为自己快要死去时,张辰龙再一次
突然松手,才使她荀延残喘。

  「王爷,你真要弄死她吗?」绮红终于忍不住说。

  「怎能让她死得这么便宜?我只是想知通她是不是弃的想死吧!」周义冷笑
道。

  「小贱人,我再问你一次。你还想死吗」张辰龙又再通问了。

  「不……不……」夏莲气若游丝地叫,她从没到到死亡原来是这样痛苦的。

  「那么你愿意当母狗了?」张辰龙怪笑道。

  「不……不……」夏莲没意识地叫。

  「贱人!」张辰龙怒喝一声,再要拉动手里的绳索。

  「不……」绮红止住了张辰龙道∶「王爷,要是再弄下去,也真的会弄死她
的。要她乖乖的当母狗,还是交给我吧!」

  「你有什么主意?」周义问道。

  「班子是不管用的了。她己经吃了许多鞭子,皮鞭和肉鞭子也有,想不到还
是如此刁泼。」金寅虎叹气道。

  「老娘的手段多着哩!」绮红冷笑道:「春花秋菊,把烈女淫妇箱拿来!」

  春花秋菊均尝过这个烈女淫妇箱的厉害,闻言一震,知道夏莲可要受罪了。
「汪注」的吠了两声,便起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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