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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成龙记】【全】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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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惨无人道

    瑶仙没料周义的问题不少,从宋元索的性情喜好,以至床第之私,从南的军
事地理,到将领兵员,甚至风上人情,东拉西扯,无所不问。

    净是这些问题,瑶仙便发觉周义知道的很多,不敢胡说,还在玄霜的胁逼下,
想也不敢多想,有问便答。

    玄霜也真刁钻,虽然没有把夺命棒桶进屁眼,却从股间探了进去,直薄禁地,
只要瑶仙稍有犹豫,便冷酷无情地挤进两片肉唇中间,在里边乱转,待瑶仙答覆
完毕后才抽出来,弄得她魂飞魄散,叫苦连天。

    瑶仙可没打算隐瞒宋元索和南朝的情况,这些问题尚能应付,但是叫瑶仙为
难的题目终赞来了。「宋元索为什么遣你北上,干些什么?」周义问道。

    「他要我打探情报,查探大周的虚实。」瑶仙早已有备,答道。

    「那么你上京不久,便委身太子,就是为了打探情报吗?」周义冷哼道。

    「是的。」瑶仙点头道。「没有其他吗?」周义森然道。

    「没有……呢……真的没有。」瑶仙才答了一句,便感觉夺命棒又在股问钻
动,急叫道。

    「你给我大哥当了前后两年的尿壶,在此期问,便没有接到其他的任务吗?」

    周义冷冷地说。

    「有的……不……呜呜……大多是打探消息……」瑶仙哀叫道。

    原来周义说话时,玄霜的夺命棒又再硬闯秘道,冷酷无情地朝着洞穴深处钻
六。「难道只是打探消息吗?」周义冷笑道。

    「让我想一想……呜……别桶进去……」瑶仙挣扎着叫,无奈武功受制怜。
加!:残存的软骨散,还给两个女兵牢牢按在地上,根本不能动弹。

    「想什么?我帮你一把吧!」玄霜狞笑一声,手上蓦地使劲,瑶仙便惨叫一
声,尽宋己经把夺命棒尽根桶了进去。「不要弄坏她。」周义皱眉道。

    「坏不了的。」玄霜抽出夺命棒道:「想到了没有?」「他……呜呜……他
还要我……二助太子登上大宝。,瑶仙泣不成声道。

    「」了皇帝又如何?「周义冷笑道。」主上……宋元索希望能与大周隔江分
治,九刁、傻犯。「瑶仙喘着气说。在不也如此吗?」周义哼道。

    「不足的,宋元索常常说当今皇上雄才大略,不会甘心与他共分天下的。」

    瑶仙替送。「那么宋元索自己又如何?」周义晒道。

    「南方战乱连年,元气大伤,需要与民休息,他不敢进犯的。」瑶仙念书似
的说。

    「……当今皇上春秋正盛,龙体安康,无病无痛,你如何助他登基?」周义
问道。

    「伐……」瑶仙慑慑不知如何回答。

    「说!」玄霜手一动,又把夺命棒送了进去。

    「不要……天意难测,人生无常,呀……不要……今天好好的,明天也川以
……」瑶仙悲叫道。「宋元索没有设下期限吗?」周义寒声道。

    「他……哎哟……有……他有……他限期三年。」瑶仙厉叫道,原来夺命棒
又次尽根捅了进去。

    「三年?」周义灵机一动,冷笑道:「我看是要重九之前完成吧货!」

    「义贱人,事到如今,还要胡说八道吗?」

    玄霜怒喝一声,抖手抽出夺命棒,抽出了一半,便再奋力刺了进去。

    「没有……呀……住手……天呀……求求你住手……饶了我吧!」瑶仙哭声
腐人地叫,感觉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一样,尤其是那些尖利的细毛在娇嫩的肉腔刮。
不知是痛是痒,更是苦不堪言。

    「玄霜,让她说话。」周义喝止道。

    「曳贱人,如果你还有胆子胡说,我便俞烂你的臭辰!」玄霜没有住手,继
续使劲地插了几下,才一下子把夺命棒抽出来,也翻出了红彤彤的肉壁。

    「说……我……我说!」

    瑶仙大哭道:「明年……明年重九,正是三年之期,时间无多,你怎能完成
任务呀?」周义冷笑道。

    「我……我煽动太子……造反!」瑶仙硬咽道。

    「他答应了没有?」周义问道。

    「还……还没有……」瑶仙喘着气说。

    「没有吗?」周义不动声色道:「如果太子不答应造反,你如何完成任务?」

    「那……那便要请示主……宋元索了。」瑶仙慑懦道。

    「他没有别的指示吗?」周义目现寒芒道。

    「没……没有。」瑶仙垂首低眉道。

    「除了你们这一路,本朝还有什么人是宋元索派来的奸捆?」周义改口问道。

    「以我所知,还有兽戏团的冷翠,和……和红莲教的圣姑丹薇。」瑶仙以为
过了一关。暗叭透了一口气,赶忙回答道。

    瑶仙答得如此爽快,是突然念到前些时接到冷翠叛逃的消息,从周义知道这
糜多来看,大有可能是她出卖了自己,如此一来,丹薇当亦难逃劫数,就是坦白
招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黄字是什么人?」周义问道。

    「什么黄字?」瑶仙茫然道。

    「你是天字,冷翠是地字,丹薇是玄字,不是该有黄字号吗?」周义卖弄似
的说。

    「我不知道有没有。」瑶仙摇头道,心道周义果然了如指掌,幸好如实招认,
否则后果便不堪设想。「宋元索限你在明年重九之前助太子登基,距今还有很多
时间,为什么你要忙着刺杀皇上?」周义目注瑶仙道。

    「没有,我没有!」瑶仙芳心剧震,急叫道。

    「没有什么?是宋元索根本没有设下限期,还是没有急着动手?」周义汕笑
道。

    「我……我没有刺杀皇上。」瑶仙脸如纸白道。

    「你的胆子也真不小,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周义寒声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瑶仙咬紧牙关道:「如果你要苦打成招,我也无话
可说。」「苦打成招吗?臭贱人,我就给你的屁眼开苞,看你招不招!」玄霜怒
喝一声,夺命棒移往瑶仙的股缝说。

    「如果让我拿出证据时,你纵然招供,也不饶你的。」周义森然道。

    「证据?」瑶仙大吃一惊,旋念自己想了很久,支使丁皇后行刺英帝一事不
留半点痕迹,周义何来什么证据,看来只是诈语,龄是咬牙道:「要是你能拿出
证据,就是打死我,也是死而无怨的!」「不知死活。」周义冷哼一声,从怀里
掏出一张纸片,扔在瑶仙身前说:「你看!」瑶仙捡起一看,竟然是冷翠亲笔的
伏辩,道出当日在京时,如何在自己安排下,一次藉着御前献技,一次放周义大
婚之日,谋刺英帝的始末,顿时如坠冰窟,欲辩无从。

    「冷翠可有冤枉你?」周义寒声道。「她……」瑶仙知道要是矢口不认,一
定要备受整治,可不知如何能熬得住那些残忍的酷刑,「臭贱人!」玄霜怒哼一
声,手上使劲,夺命棒便朝着纤巧的菊花洞刺下去。

    「哎哟……不要……呜呜!」屁眼传来的剧痛,使瑶仙杀猪似的惨叫起来。

    「进不去吗?」周义问道。「不行,这东西好像大了一点……」玄霜摇头道
:「可要强行桶进去?」「不……呜呜……我知错了……我招了……饶了我吧!」

    瑶仙大哭道。「你又要胡扯吗?」周义冷笑道。

    「我不骗你……呜呜……我不敢了!」瑶仙苦不堪言地叫,原来玄霜虽然没
有继续桶进去,但是夺命棒紧紧压着菊洞团团打转,更是难受得要命。

    「那么说吧。」周义哼道。

    「是……不……呜呜……住手……求你住手吧……我要死了!」瑶仙哭声震
天地叫。

    「玄霜,先让她说话吧。」周义笑道。

    「这个贱人很是犯贱,要不狠狠惩治她一番,还是会胡说的。」玄霜虽然住
手,却是忿忿不平道。「那么赏她三鞭吧。」周义眼珠一转,道。

    「只是三鞭吗?」玄霜不满似的说。

    「这三鞭的规矩是,只要叫一声痛,或是哼一声,也不算数的。」周义诡笑
道。

    「不……不要打……我不骗你!」瑶仙喘着气叫。

    「不是说打死无怨吗?」周义冷笑道:「放开她,让她自己跪在地上领罚。」

    看见网个久兵放开了手,瑶仙还是赖在地上没有起来,玄霜恼道:「臭贱人,
你不起来,是不是要我桶烂你的屁眼?!」

    「不……」瑶仙哀叫一声,挣扎着爬起来,含泪晚倒。「犬尼,给我打。」
周义喝道。

    妙常当然不敢不从,。战战兢兢地过去,也不敢多看瑶仙一眼,挥鞭便打。

    川外……「皮鞭落在粉背时,那阵火辣辣的痛楚,使瑶仙闷哼一声,扑倒地
上。

    「这一鞭不算,还欠三鞭!」周义残忍地说。

    「快点起来,再吃三鞭!」玄霜娇叱道。瑶仙哪里还有选择,强忍背上的痛
楚,成手支地,伏在地上,等候着无情的鞭打。「打!」玄霜喝道。皮鞭再度落
下,「啪」的。声,自雪雪的粉背又添一道红痕,尽管瑶仙咬紧牙关没有叫出来,
却忍不住没命地tfl动纤腰,以致奶头的毛铃叮叮乱响。

    「还有两鞭。」周义点头道。

    妙常暗咬银牙,挥鞭再打,连环两鞭,分别落在胖嘟嘟的臀球和柳腰上面,
打柑姗们!满地乱滚,清脆的铃声不绝如缕,饶是如此,她总算忍住没有叫痛。

    「母狗,没吃饭吗?鞭子给我,让我听听你是如何叫苦的。」玄霜恼道。

    「犯……」妙常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害怕地泣叫道:「我己经用尽气力了。」

    「不要难为她了。」

    周义摆手道:「扶我的嫂子过来,看看打坏了没有。」

    「抽了。」

    「鞭吧,怎会打坏。」玄霜嘀咕道,知道周义淫心已起。

    两个女兵扶起倒在地上喘息的瑶仙,送到周义座前,他伸手接过,抱入怀里,
对着穿了环的乳房说:「你还敢班我吗?」「不……呜呜……不敢了!」瑶仙泣
道。

    「你还有胆子胡说八道,我还有许多法子惩治你的。」周义手往下移,直薄
幼地。

    扑过那光溜溜的桃丘,指头揩抹着肥美的肉唇说:「这两片晨皮又嫩又滑,
不知增穿l几阴环后会是什么样子?」

    「不要……我会老实的。」瑶仙恐怖地哀叫道。

    「为什么湿淋淋的,撤尿吗?」周义皱眉道。

    「不……」瑶仙泪流满脸道。

    「原来是淫水,你喜欢吃鞭子吗?」周义发觉指头滑潺潺的,莱茱怪笑道。

    「湃欢也不稀奇的。」坐在一旁记录瑶仙供辞的杨酉姬笑道。

    「也许只有这个贱人才喜欢吃鞭子的。」玄霜晒道。

    「不是的,天下无奇不有,男男女女,也有人吃苦时便会情动,常常使用鞭
子。」杨酉姬笑道。

    「难怪她如此犯贱了。」

    玄霜吃吃笑道:「以后主爷要干她时,健先赏她一顿鞭子吧。」

    「不是……呜呜……我不是的。」瑶仙急叫道,其实她是给次橄的夺命棒弄
得浑身发痒,可不知道淫水是什么时候流出来的。

    「你喜欢吃皮鞭还是肉鞭子呀?己周义淫笑道。

    「她当然喜欢肉鞭子了。」玄霜汕笑道。

    「她喜欢什么不重要,要看王爷喜欢什么才是。」杨酉姬笑道。

    瑶仙满腹辛酸,抿唇不语,知道纵然能苟存性命,也要沦为周义的泄欲工具。

    「好了,现在该你说话了。」

    周义上下其手道:「除了打探消息,还要给宋元索干,还要找机会刺杀当今
皇上,让太子早日登基。」瑶仙含泪道。

    「太子登基对他有什么好处……太子胸无大志,好逸恶劳,容易受人影响,
他拼我说服太子言和,大家互不侵犯。」「既然正主儿是父皇,为什么本王大婚
之日,你又要杀了新娘子和那个喜娘?」「我……我也不想的,可是她……认出
了我。」「除了她们,你还害了多少人?!」「还有……还有太子妃……太子妃
不是病死的吗?」「不是……」「你害死了她,是打算取而代之吧。」「这是太
子的主意,不是我的。」「你这个毒妇,以为把一切推在太子身上便成了吗」
「」玄霜,别打岔,除了太子妃,还有什么人?「」没……没有了。「」行刺失
败后,宋元索有什么指示?「」他……他要我继续寻找动手的机会。「」找到了
没有?「」……没有。「」那么你为什么害死我的母后……没有……我没有!「

    瑶仙心中一寒。

    「是想穿环了?!」

    「不!我……我只是……给她吃下一颗变心丹,没有杀她。」

    「变心丹是什么东西?」

    「那是……那是国师给我的……」

    「顾名思义,母后吃下变心丹后,便常性尽失,任由你摆布了,是不是?心
丹的药力只能维持十二个时辰,事筱便回复正常,不会有损身体的。」

    「那么你要我母后干什么呀?」

    「我……」

    「王爷,我去拿金针毛铃。」

    「我说……我说……我要她……刺杀皇上。」

    「母后原来真是给你这个贱人害死的!」周义咬牙切齿道。

    「我……我也是奉命行事……」看见周义怒气勃发,瑶仙暗叫不妙,害怕地
说。

    「难道这便不该死吗?」周义寒声道。「通敌卖国,谋逆造乱,刺君轼后,
每一条都是本朝的十恶大罪,该处凌迟之刑,王爷,你要怎样处置她?」杨酉姬
问道。

    「什么是凌迟之刑?」玄霜不解道。

    「就是刚刑,本朝律法,每一条罪要分三日刚三百六十刀,才能取犯人性命。

    记忆中,从来没有加诸女人身上,这一回要是定罪,势将轰动全国了。「杨
酉姬解释道。

    梦一条罪便要刚三百六十刀。,她数罪俱发,岂不是要剐几千刀,怎能一、
两个月不死?「玄霜皱眉道。」能的。「杨酉姬点头道:」据说许久以前,有人
造逆谋反,罚刚七百二十刀,刚了七百一十九刀后,他还能吃喝,刽子手最后一
刀割下他的鸡巴时,才活活痛死的。「」如何行刑?「玄霜问道。

    「十恶大罪要在大校场执行。首先在牢里割断犯人的手筋脚筋,然后剥光衣
服,再从头到脚洗得乾乾净净,挂在初上,才开始动刀!」杨酉姬绘声绘影道。

    「为什么要洗乾净?」玄霜奇道。

    「这是刽子手用来收规的……」杨酉姬神秘地说。

    「收规?收什么规?」玄霜怔道。「这些重犯通常会有许多仇人,他们收买
刽子手,买下皮肉,煮而食之,有人甚至就在刑场当众烹煮……」杨酉姬解说道。

    「不……我是该死,但是我已经招供,不能这样对我的!」瑶仙心胆俱裂地
叫。

    「你罪大恶极,百死莫赎,为什么不能?」周义冷笑一声,赞许地朝着两女
点头道:「她号称京中大美人,一定有不少人想品尝一下她的细皮白嫩肉。」

    「不要……呜呜……求你们一刀杀了我……不要这样对我!」瑶仙从周义怀
里爬了起来,叩头如捣蒜道。

    「你如此恶毒,一刀杀却不是便宜了你吗?」周义森然道。

    「饶了我吧……呜呜……求求你……」

    瑶仙放声大哭道:「你要我做牛做马,为奴为牌,干什么也行,别把我凌迟!」

    「像你这样的贱人,凭什么给王爷为奴为裨?」玄霜晒道。

    「她不配当我的女奴,侍候你也行吧?」周义笑道。

    「我才不要。」玄霜冷笑道。

    「如果玄霜肯要你,我还可以让你活下去的,可是连我的女奴也不要你,留
下宋也没有什么用。」周义冷笑道。

    「玄霜,念在我们姊妹一场,求你……求你要了我吧!」瑶仙爬到玄霜脚下,
抱普粉腿哀求道。「要当我的女奴也不是不行的,可是……」玄霜知道周义无心
取瑶仙的性命,心念一动,道:「我的女奴是要穿环的!」「穿环?!瑶仙失声
叫道。

    「不仅要穿乳环、阴环,还要穿上鼻环,五环齐穿才有趣!」玄霜阴恻恻地
说。

    「穿上鼻环不好看,不要穿鼻环了。」周义笑道。

    「她就算不穿鼻环,也是丑八怪。」玄霜汕笑道。

    「怎么样?你要当女奴,还是俯首就刑呀?」杨酉姬目注脸如纸白的瑶仙,
催捉道:「如果预备就刑,我可要着手打探是谁当刽子手。」「为什么?」玄霜
奇道。

    「我还没有吃过人肉,她的奶子又嫩又滑,而且芬芳扑鼻,味道该不坏的…
…」杨西姬馋嘴似的说。

    「不……呜呜……我当女奴便是……」临此生死关头,。瑶仙哪里还有选择,
嚎。陶人哭道。「扶她上床,让我亲自给她穿环。」周义兴致勃勃地说。

    「现在便穿吗?」玄霜问道。「早晚也要穿的,早点穿上,她便早点受罪,
以慰l妹……的在天之灵。」周义狞笑道。「要不要连上毛铃?」杨西姬问道。

    「当然要,否则如何让她受罪。」周义点头道。

    说话时,两个女兵己经把瑶仙从地上拉起来,架到床上,还找了一个绣枕垫
在肥……然后把粉腿左右张开,牢牢按紧。瑶仙害怕得悉悉伞伞地哭个不停,虽
然不敢想像征钊。刺体时要吃多大的苦头,但是相信怎样也比不上凌迟之惨的。

    「二爷,穿了环还能干吗?」玄霜好奇地问道。

    「可要看穿在那里了。」周义从杨酉姬手。里接过金针道。

    「你要穿在那里?」玄霜问道。

    「倘若穿在这里,甚至把两片淫唇一起穿上,便干不得了。」周义靠在瑶仙
身旁,l知……片。t。lJ得光秃秃的肉唇中间说。「每边各穿一个也不行吗?」

    玄霜说。

    「这样更不行了,她的淫洞不大,你看……」

    周义把穿着毛铃的金针搁在微张的肉缝说:「就是一个,也挡着洞口的。」

    「那只能穿一个吗?」玄霜失望似的说。

    「这个也够了。」

    甘周义检起金针,指头探进肉洞里,在里面托起柔嫩的唇皮说:「人嫂,现
在我侍候你穿环了。」

    「王爷……」瑶仙颤声叫道:「你饶了我吧。」

    「不想穿环吗?」玄霜冷笑道:「行呀,那么上刑场时,便当众把你的臭尸
割下来。」

    「当你喂母后吃下变心丹时,可有想到今天吗?」周义冷笑道……

    「我……呜呜……是我不好……哎哟……」瑶仙还没有说毕,忽地下体传来
剧痛,解不住尖叫起来。

    「不要动呀,还没有刺穿哩!」周义狞笑一声,手上使劲,继续刺了进去,
终赞穿过薄薄的肉唇。

    瑶仙痛得冷汗直冒,没命挣扎,无奈给两个女兵按得结实,要动也动不了,
只能高声尖叫,痛哼不绝。

    穿上金针援,周义便把金针屈成圆环,再用指头桶进玉户里抽插了几下,才
满容匕说:「成了,放开她吧。」「没流多少血,看来不是太痛。」玄霜检视着
说。

    「痛不痛与流血可没有多大关系的。」杨酉姬摇头道。

    「装死吗?还不起来听训!」玄霜骂道。

    两个女兵随即把瘫痪床上的瑶仙掀了起来,使她跪在周义身前。

    瑶仙的下体此刻还是痛不可耐,自然不能更不敢反抗,乖乖地伏在地上,观
空低头窥看,只见金环穿在肉洞上方,毛铃藏在两片肉唇中间,里面好像长出一
团细毛,诡异恐怖,不禁肝肠寸断,泪下如雨。

    「大嫂,你犯的是十恶不赦之罪,本来务须处以极刑的,虽然我念在上天有
好生之德,饶你性命,可是从今以筱,刺君就后的太子妃瑶仙己经伏法,活在世
上的只是玄霜的女奴,亦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否则我也保不住你的,知道吗?」

    周义正色道。

    「知道。」瑶仙硬咽道。

    「奴隶有奴隶的名字,她也不该叫瑶仙了。」玄霜吹着嘴巴道。

    「你是主子,给她改个名字吧。」周义笑道。「叫仙奴吧。」玄霜哼道。

    「仙奴吗?很好,那么安莎便叫莎奴了。」周义点头道……

    「莎奴谢主子赐名。」安莎识相地拜倒地上说。「仙奴,你听清楚了,尽管
王爷饶你不死,但是我是你的主子,如果你放刁还是可以打杀你的。」玄霜森然
道。

    瑶仙伏在地上,满腔委屈地流着泪,可不明白这个曾经是自己好姊妹的玄霜,
为什么如此恼恨自己。「酉姬,你整理一下仙奴的口供,待我看过筱,便让她画
押。」

    周义吩咐道。「是,属下领命。」杨酉姬答应道。

    「王爷……」也在这时,崔午马突然匆匆而进道:「陈阁老遣人来报,万金
山的兵马有异动,估计他们会明早动身。」瑶仙闻言一震,事关万益目力的兵马
是太子的亲兵,倘有异动,当是他决定逼宫,然而这时己经太迟了,且别说自己
在严刑拷问下业己招供,纵是没有,周英帝看来早有准备,太子定以失败告终,
自身难保,更不能把自己救出生天了。「魏子雪可有消息?」周义问道。

    「一个时辰前有使者来报,一切正常,因此属下没有进来打扰。」崔午马答
道。

    「嗯,你着大家准备一下,我们立即赶去明月谷。」周义点头道。

    「王爷,你不要歇一下吗?」玄霜关怀地说。

    「不,此事非同小可,半刻也不能耽搁的。」周义肃然道。

    「你等一等,我去换衣服与你同去。」玄霜赶忙下床道。「与我同去吗?」

    周义沉吟道。「我是你的卫士,自然要与你二起了。」玄霜急叫道。

    「本该是的,可是大里是我们的大本营,也很重要,不能没有高手坐镇。」

    周义想了一想,道:「此行该没什么凶险,你还是留下来调教她们几个吧。」

    「人家想和你在,起。」玄霜情深款款道。「傻瓜,我又不是不回来,侍候
我更衣吧。」周义柔声道。

    目睹玄霜痴缠的样子,瑶仙再不怀疑她对周义真是痴心一片,心里奇怪之徐,
也生出异样的感觉。

    快四更了,太子周仁己经换上朝服,内穿软甲,还暗藏一柄吹毛可断的匕首,
焦虑地在堂中踱步,等候前往城门打探消息的心腹回报。

    如果一切顺利,万金山的兵马该放四更前赶到,待他们包围京师筱,刘方正
便会打开城门,让半数兵马入城,控制城中包括皇宫在内的重要据点,那时刘方
正便会带同亲兵,与自己入宫,逼父皇逊位,早朝时,众臣便要参拜新君了。

    即位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立即追查瑶仙的下落,纵然她果如父皇所言是宋元
索的奸细,也要由自己亲自处置的。就是奸细又如何,前贤有人不爱江山爱美人,
耍是能两者兼得,又何乐而不为……四更鼓响了。

    外面还是静悄悄的没有消息,周仁五内如焚地走到门旁窥望,暗骂刘方正怎
么还不出现。刘方正名利之心甚重,自己不仅以矩金相赠,还答应事成筱封王,
照理更是热衷,迟迟不见,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意外还可,最怕是出了纸漏,倘若因而暴露了自己的图谋,后果便不堪设想。

    周仁忧心忡忡之际,刘方正终赞与前去打探的心腹回来了。

    「怎么了?」周仁急不及待地问。「他们已经进城了,我的人马亦已控制宫
门,只待太子举事。」刘方正神情肃穆道。

    「好,我们走。」周仁舒了尸口气,领先出门道。

    周仁领着数百家将,与刘方正离开太子府,在夜色的掩护下,无惊无险地走
进皇宫,本来打算迁趋寝宫的,没料刘方正却示意往大殿走,看来他己经打探清
楚了。

    英帝果然就在殿上,与他一起的只有一个头脸全身均为银蓝色斗蓬密密包裹
的怪人,看她体态娇烧,该是近日册封的雪妃。

    「皇儿,你大清早便上朝,可有要事吗?」英帝木然道。

    「父皇起得也早呀。」周仁也不施礼,沉声道。

    「联根本没有睡。」

    「父皇年事已高,不该如此操劳的。」

    「国事繁琐,岂在联躬。」

    「儿臣可以替父皇分忧。」

    「你派兵占据宫门,就能给联分忧吗?」

    「儿臣只是要保护太上皇吧。」

    「谁是太上皇?」

    「父皇在逊位诏书上面用印后,便晋位太上皇,永享清福了。」

    「你是逼宫吗?」

    「儿臣不敢,可是眼见父皇日夜操劳,儿臣又赞心何安?虽然自知力有不逮,
但是为了尽孝,不得不肩此重任而已。」

    「原来你是为了尽孝。」

    「父皇明白儿臣的苦心便是。」

    「你身为太子,只要能安分守己,终会登上大宝,以为父皇不知道吗?儿臣
的女人可以无端失踪,难保也会突然失去这个位子的。」

    「联不是曾经告诉你,瑶仙这个贱人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存心颠覆本朝,
行刺孤皇在先,害死你母后在后,百死不足抵罪,世间的美女仿如恒河沙数,你
府中更是不缺,为什么还要说她?」

    「她在那里?」

    「死了,联己经命人把她凌迟了。」

    「她是儿子的女人,就是该死,也该由儿子动手的!」

    「现在人已死了,多说无益,逊位诏书在那里?可是要联自己动笔吗?」

    「这是儿子代拟的逊位诏书,只要用上御印,便可以在早朝时颁布天下了。」

    「让朕看看。」

    「父皇毋须劳神了,儿臣自会用印的。」

    「雪妃,你看联的儿子多磨孝顺。」

    「太子爷,你为一个外朝女子而作此大逆不道之事,值得吗?」

    「黑山女子只是精擅媚惑之术,懂什么国家大事,你还是好好的侍候太上。
皇吧。」

    「雪妃,此子无药可救,别和他饶舌了。」

    「方正,护送太上皇和雪妃回宫休息。」周仁也不想多话道。

    「皇上,微臣恭聆圣谕……」刘方正走到殿前,弓身为礼道。

    「你退过一旁吧。」英帝摆手道。

    「方正,你干什么?」看见刘方正果然依言退开,周仁恼道。

    「仁儿,不要难为手下,如果你要动手,便自己动手吧。」英帝嘲弄似的说。

    「你们扶太上皇回宫。」周仁指示几个心腹家将道。

    「不得无礼!」几咋家将齐齐举步上前时,殿后忽然有人大叫,接着一身甲
宵的吕刚和周义走了出来,还有陈阁老尾随在后。

    「大哥,不要胡闹了,快点向父皇请罪吧。」周义走上两步,挡在英帝身前
说。

    「请什么罪?」

    周仁虽然暗叫不妙,但是看见只有他们几个人,不禁恶向胆边生,大喝道:
「给我把他们拿下来!」

    「大胆畜牲!」英帝变脸道,语声未止,周围忽地喝声四起,数不清的甲兵
箭手蜂拥而至,把周仁等团团围住。

    「放下兵器,降者免死!」吕刚随即大喝道……

    「降者免死!」众军亦齐声大叫。周仁本来以为帝位已是唾手可得,没料突
然变生肘腋,随行的家将亦知道大势已去,纷纷掷下兵器,跪地投降。

    「刘方正,你出卖了我」「周仁如梦初醒地叫。

    「太子,方正世受国恩,岂能造逆。」刘方正正色道。

    「刘方正,不要胡说,大哥只是一时冲动,说话失体,哪里是什么造逆。」

    周义假仁假义地开脱道,知道英帝纵不以造逆论罪,周仁也没有再起之日杳
「成者为王败者寇,我知道如何自处的。」周仁惨笑道:「刘方正,我不会放过
你的!」

    「畜牲,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吗?」英帝怒气冲天道。

    「后悔?我当然后悔,后悔信错了刘方正这个小人!」周仁咬牙切齿地叫道,
接着「砰」然一声,跌倒地上,肚腹血渍殷然,原来己经暗地里取出匕首自栽。

    「大哥……」

    周义扑了上去,发觉周仁气息奄奄,没多久便断了气,赞是装模作样地大哭
道:「父皇,大哥死了。」

    「死了吗?!」

    英帝脸色一变,刹那间好像老了许多,颓然坐在龙座上,喃喃自语道:「死
了倒好……」

    「皇上暂且节哀,这些人如何处置,臣等该怎样善后,还请皇上谕示。」陈
阁老慑嗓说。

    「联……联此刻心乱如麻,唉,你们出点主意吧。」英帝六神无主道。

    「儿臣以为太子突然暴毙,父皇该缀朝一日,以示哀悼。这些人擅闯宫禁,
虽说为了报丧,亦是般礼不合,理应全体收禁,分别审讯,查出主谋。其他事情,
包括万金山的近卫,儿臣己经着他们在明月谷待命,可以暂缓处置的。」周义建
议道。

    「晋王措置得宜,实在是善策,臣深表赞同。」陈阁老和吕刚不约而同地齐
声附和道。「好吧。」英帝长叹一声道:「义儿,你使主持一切,陈阁老和吕刚
从旁协助。联要歇一下,要是还有什么事,明天再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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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跑圈练功

    周义日夜操劳,整整忙了五天,才把这件太子谋反,兴兵逼宫的宫廷秘事料
理妥当。除了参与其事的人等外,别人可不知道出了这样的大事,还道太子由赞
皇后逝世,哀伤成疾,以致一病不起,死后还博得一个贤名。

    更少人知道的是,整件事是由本已离京南返的晋王周义,在背后运筹帷握,
安排打点,因而深得英帝的赞许,更是言听计从。

    几个擅自领兵回京的万金山将领,以及与太子一起逼宫的家将业已审讯完毕,
在周义的保存下,没有人获罪,只是给英帝以密旨谴责,与太子的五万亲兵先往
青州整训,然后往周义军前效力。

    这些直接参与其事的将领没有获罪,其他那些与周仁过从甚密,却不知内情
的所谓太子党更是安然无事了。

    太子党虽然没有遭责,但是周义也知道英帝心里已经生出疙瘩,这些人将不
获大用,甚至动辄得咎,以筱的日子可不好过,所以趁机添上几个与他有隙的官
员名字,排除异己。

    期间周义亦把瑶仙画押的口供呈上英帝,这份口供做过手脚,有加有减,从
中得到许多好处。

    参与平叛的将官,人人也得到好处。好像陈阁老的儿子得到高升;一吕刚的
儿子吕志杰获委副将,调返京师,掌管新设的禁卫军:还有刚升任京师城守的刘
方正,又再升任将军;就是魏子雪也获委为大统领,虽然不是明赏,但是尽在不
言中,大家了然放心。

    众多升迁中,刘方正表面最风光,事实是明升暗降,有苦自己知。原来吕志
杰的禁卫军,是从原来的京卫中分了一半兵马成立,除了吕志杰,英帝又下旨晋
升袁业为将军,与他分管剩下的京卫,如此一来,实力根本不能与当日吕刚任城
守时同日而语。

    尽管大家不说,知道内情的却暗以为异,因为能够平息这次逼宫,当以刘方
正为首功,要不是他通风报讯,英帝或许会措手不及。

    如此安排,其实全是周义策画,亦为英帝首肯,也许亦只有他们父子两人,
才能明白个中原委。

    最重要的原因当然是刘方正与宁王眉来眼去,英帝恐怕重蹈覆辙,用以制衡
刘方正的。刘方正勾结宁王之事,至今已是昭然若揭。原来据魏子雪回报,宁王
出京后,一路慢行,及太子事败,发现有人赶来报讯,事后却查出此人是刘方正
的家人,看来他们必有图谋的。

    宁王虽然最后继续率部北上,返回豫州,但是英帝己经心存芥蒂,自然要作
出防备,周义因势利导,乘机安插心腹袁业进入京卫的系统,以备将来之用。

    办妥这件大事后,周义便向英帝辞行,然后悄然离京,前往与玄霜等会合,
南返宁州,却着魏子雪继续留守京师,传递消息。

    除了袁业等几个心腹和陈阁老、吕刚、刘方正,也许还有青菱公主,没有人
知道周义暗里回来,又再悄然而去。

    返回红叶庄途中,周义回顾入京奔丧后发生的事情,看来事事称心,不禁踌
躇满志。现在太子周仁己死,豫王周智留京养病,鲁王周信被贬,能与自己争夺
帝位的只剩下一个远戍边强的宁王周礼。

    周礼固是野心勃勃,有心问鼎,但是父皇对他的印象不佳,怎会把辛苦经营
的。江山社棱托与这不肖子,何况他要是能干,自己也不能肩负伐宋的重任了。

    可惜为了诱使周仁早日动手,自己假装离京,以致不能借故留下来,待陈阁
老。等议请立自己为太子,然后父皇诏告天下,那时便成定局了。

    念到他日高坐殿上,接受群臣叩拜,自己亦可以为所欲为时,周义便从心底
里笑出来,满脑子鸿图大计。

    「王爷,你回来了!」接到周义返抵庄门的消息,玄霜满头珠翠,一身水蓝
色的宫装,喜孜孜地出门迎接道,看她虽然淡素娥眉,却是美艳不可方物。

    「怎么打扮得这磨漂亮?」周义心情大佳道。

    「王爷大喜,妾身自该打扮一下了。」玄霜喜上眉梢道。

    「什么大喜?」周义笑问道。

    「王爷又立大功,叱吁风云,不是大喜吗?」……何止叱吁风云?还要啸傲
天下,八方臣服哩。「随在玄霜身后的杨酉姬、余丑牛、崔午马七嘴八舌地说,
看来他们也接到消息了。」不要胡说。「周义笑骂道。

    「告诉我,太子是如何暴毙的,你什么时候入主东宫?」玄霜抱着周义臂弯
问道。「此事还没有定案,千万不要在外头乱说。」周义皱眉道。

    「这里全是自己人,说说也不打紧的。」余丑牛馅笑道。{ 「进去再说吧,
让我们给王爷置酒庆贺。」杨酉姬笑道。又堂中早己设下盛筵,却没有婶仆侍候,
众人分别落座后,玄霜便亲自给周义倒酒,然后靠在他的身旁坐下。

    「为什么不着那些女奴出来侍候?」周义问道。

    「这些机密大事,能让她们知道吗?」玄霜嗽着樱桃小嘴说。「她们知道了
也不能捣乱的。」周义笑道:「着她们出来,大家寻点乐子。」周义有命,谁敢
说不,众人吃吃喝喝,谈谈说说,过了一会,安莎便与妙常扶着瑶仙出来了。

    三女均是赤着脚,身穿绸制短衣,可是衣服的下摆仅及腹下,也没有裤子,
几双光裸的粉腿瞧得人眼花缭乱。

    安莎一身翠绿,尚算娇艳;妙常衣穿嫩黄,亦是青春焕发,只是剃得趣青的
光头,有点儿诡异。

    瑶仙的短衣是素白色的,虽然朴素,却使三个男人目不转睛,不是因为她长
得实在漂亮,也不是在单薄的衣衫下,穿在乳头的毛铃分外触目,而是奇怪地脸
红若赤,还紧咬着朱唇,喉头荷荷哀叫,粉臂反缚身撞,好像走不动似的给两女
架进来。

    「为什么缚着她?她又逃跑吗?」周义奇道。

    「她跑得动才怪。」玄霜吃吃笑道:「仙奴,告诉王爷为什么要缚着你的手。」

    「小姐……小姐不许我……我搔痒。」在安莎和妙常的扶持下,瑶仙走到周
义身前,呻吟似的说。「搔什么痒?哪儿发痒?」周义笑道。

    「说,哪里发痒!」玄霜喝问道。「……下面……下面很痒……」瑶仙流着
泪说。

    「说清楚一点,下面什么地方发痒?」玄霜逼问道。

    「是……是骚穴……」瑶仙泣道。「痒吗?」周义若有所悟,明知故问道:
「为什么发痒?」「走路……走路时便痒了。」瑶仙泪下如雨道。

    「这磨奇怪?可是忘记把满床娇弄出来吗?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人走路时发痒
的?」余丑牛怪笑道。「当然不是,满床娇有什么大不了。」杨酉姬晒道。

    「那是什么?」崔午马追问道。「王爷给她穿了环。」杨酉姬笑道。

    「是吗?能让我们看看吗?」余丑牛、崔午马齐声叫道。

    「要看便看吧。」

    周义指着桌上说:「让她躺上去吧。」余丑牛、崔午马闻言大喜,赶忙清理
桌面的碗碟,不用多少工夫,便空出了桌面,瑶仙也给安莎等架了上去,仰卧桌
上。

    周义掀开瑶仙的衣服下摆,看见下体以一根白绞丝索捆绑,丝索结成丁字形,
当中一根勒着股间,掩着前后两个肉洞,尽管不致妙相毕呈,但是责起的肉阜也
大半裸露,上面的金环毛铃若隐若现,其中一截丝索还染着水渍,不禁血往上涌,
道:斗为什么不用骑马汗巾?「」下贱的奴隶用什么汗巾?「玄霜嗤之以鼻道。

    「她们也是吗?」崔午马分别掀开妙常和安莎的衣服下摆说,里面原来也是
绑着丁字形,与衣服同色的布索。

    「这样也很好看。」周义笑道。

    「看,湿了一截了,是尿尿吗?」崔午马怪叫道。「你说是不是?」玄霜汕
笑道:「这个臭贱人无耻得很,以为没有人看见时,便偷偷用指头煞痒,所以才
要缚着她的手。」「是这样吗?」周义把手覆在丝索上面,搓揉着说。

    「不要……呜呜……一求你不要……」瑶仙痛哭道,躺在桌上的身体使劲地
扭动着。「何止这样?有时还把指头桶进去,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玄霜不屑
地说。

    「解开看看吧。」余丑牛着急道。

    丁字丝索缚的是活结,周义轻轻一扯,便把丝索解开,露出了那光秃秃的化
户。

    「只是穿了一个吗?」崔午马笑嘻嘻道。

    「她的骚辰这磨小,也容不下第二个了。」杨酉姬晒道。

    「那不是不能五环齐穿吗?」余丑牛笑道。

    「王爷说穿上鼻环不好看。」玄霜若有憾焉道。

    「对了。」余丑牛目露淫光地问道:「能不能张开看看?」「看吧,又不是
没有看过。」周义点头道。瑶仙绝望地紧咬着朱唇,没有造声,也没有挣扎闪躲,
有点怀疑凌迟的酷刑,是不是更叫人受不了。

    不过蛾蚁尚且贪生,只要能够活下去,便有逃走的希望,说不定有一天,还
能把这些难堪的羞辱,十倍加诸玄霜这个恶毒的小贱人身上。

    玄霜这个毒妇真可恨,自己与她无仇无怨,更从来没有开罪她,问些什么自
己也一一作答,不知为什么,净是与自己为难。

    这几天周义虽然不在,但是玄霜仍然天天黔同杨酉姬问话,查问宋元索的武
功能为,只要稍有犹豫,便给她横施夏楚,百般整治,吃的苦头还是不少。

    到了玄霜没什么可问时,便以调教女奴为名,尽情羞辱戏侮,手段之阴损刁
钻固然使瑶仙生不如死,却也使她化悲愤为力量,咬紧牙关,不惜一切也要活下
去,设法报此大仇。经过这几天的调教,瑶仙本来以为自己对什么样的羞辱也麻
木了,谁知此刻事到临头,还是痛不欲生,恨不得从此一叹不视。

    神秘的肉洞给人张开了,不知是谁故意碰触着穿在阴唇上的金环,毛铃便响
个不停,也使瑶仙哀声不绝。

    虽然穿环的伤痛早己过去,然而藏在肉洞里的毛铃,却是要命,那些尖利的
细毛没完没了地戳刺着娇嫩敏感的肌肤,己经难受得很,不动还可,要是下身稍
有动作,便会从心底里痒出来,可真苦不堪言,这时给人故意戏弄,当然叫苦连
天了。

    「原来毛铃差一点点便压住淫核,腿上一动,便会碰上去,走路时自然发痒
了。」

    余丑牛有所发现似的拨弄着毛铃说。

    「她的淫水满坑满谷,该痒死了。」崔午马抚玩着光裸的粉腿说。

    「犬尼,弄乾净她。」玄霜喝道。

    妙常想也不想地答应一声,便伏在瑶仙身下,双手扶着腿根,张开湿淋淋的
化户,然后吐出丁香小舌,熟练地里里外外乱抹一遍,再把嘴巴覆了上去,长鲸
吸水般运气一吸,便把洞穴深处的一泄春水吸了出来,接着抽出挟在腋下的嫩黄
色汗巾,把红彤彤的肉洞揩抹乾净。

    瑶仙虽然苦得柳腰乱摆,使劲抓着桌旁哼叫连连,但是给安莎按得结实,还
有余丑牛等在旁帮忙,只能任人摆布了。

    「小尼姑的嘴巴愈来愈了得了。」崔午马伸手从妙常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怪笑道。「老娘亲自调教的,自然了得。」杨酉姬卖弄似的说。

    「她们腋下夹着的汗巾便是用来揩抹的吗?」这时周义才发现三女腋下全夹
着与衣服同色的汗巾,笑问道。「是的。要见外人,也可以用来蒙脸。」玄霜点
头道。

    「有没有带她们外出走走吗?」周义问道。

    「她们这样子能见人吗?」玄霜征道。

    「不过是几个女奴尿壶,为什么见不能人?」周义笑道。

    「红叶庄里全是自己人,倒也无妨的……」杨酉姬笑道。

    「如果能够在金环穿上金链子,牵着走动,那便更有趣了。」霍午马笑道。

    「哪里有金链子?」玄霜问道。

    「迟些时我送你几根便是。」余丑牛怪笑道。

    「不……呜呜……不要带我出去!」瑶仙大惊失色,泣不成声道。

    「大嫂,不喜欢金链子吗,」周义笑道。

    「王爷,就算太子未死,这个贱人也没福气当你的大嫂哩。」玄霜嗽着嘴巴
道。

    「叫惯了,一时也改不了口。」。周义大笑道:「不过当了我的嫂子也不是
福气。」「上谕太子是病死的,是吗?」杨酉姬问道。

    「他是畏罪自杀的……」周义道出经过道。

    闻得周仁己死,瑶仙不禁冷了一截,。知道从今开始,只剩下南逃一条活路,
心神一分,下体的痒麻也好像没有那么难受。

    果不是这个贱人,他未必会有这样的下场的。「玄霜悻声道,周义暗念要是
没有瑶仙,要攀倒太子可要大费周章了。

    砚王爷打算什么时候返回宁州?「杨酉姬问道。

    「明早便要起程了。」周义答道。

    「你忙了这许多天,不用休息一下吗?」玄霜关怀地问。

    「哪里有空休息。」

    周义摇头道:「我要先往甘露湖看看战船造好了没有,然后再去青州巡视,
还要看看胡不同什么时候才让那些母狗出来传教。」

    「我差点忘记了,前几天收到老胡的信,那些母狗己经出动了,红莲信众的
反应很不错,该没有问题的。」余丑牛惭愧地说。

    「少了一件心事了。」周义吁了一口气道。

    「我们也同去吗?」杨酉姬问道。

    「不,你们另有任务,魏子雪会分配的。」周义摇头道。

    「她们几个怎样?」玄霜问道。

    「当然一道走了。」周义答道。

    「那么要准备车子了。」余丑牛说。

    「要车子干嘛?」周义问道。

    「就算安莎和妙常能骑马,我们的太子妃也不能吧。」余丑牛笑道。

    「你以为她真是身娇肉贵吗,为什么不能骑马?」玄霜笑道:「最多我送她
一根大相公,让她在马上风沐快活。」「看她乖不乖吧,如果听话的侍候我,也
可以坐车子的。竺周义淫笑道。、」乖,我一定乖的。「瑶仙急叫道。

    周义结果还是让三女坐着车子上路,不是因为瑶仙强忍辛酸,腼颜侍奉,只
是不想惊世骇俗。饶是如此,半路吃喝休息时还是要下车的。三女唯有以汗巾包
里头脸,身穿裹衣似的短衣,光着粉腿,闪闪躲躲地下地。

    安莎生性放荡,不知羞耻为何物,通常由她去取饭菜,留下瑶仙和妙常躲在
车旁。蒙着脸孔的妙常不知是豁了出去,还是掩耳盗铃,虽然不像安莎般周围走
动,却也遮遮掩掩地活动着有点僵硬的手脚。

    瑶仙可惨了,虽然上车下车只是短短的几步,但是身上的毛铃己经使她失魂
落魄,还叮叮乱响,叫人侧目,而且护送的全是周义的亲兵,人人知道这个蒙脸
女郎便是京师双美的瑶仙,谁不看得目不转睛,千百道野兽似的目光更使她无地
自容。最要命的是在旷野深山行军,晚上还会结营而宿,白天却随遇而安,需要
解手时,便狼狈异常,要不是妙常还念在当日情份以身遮挡,便不知如何做人了,
所以白天时,尽量少吃少喝,以免出乖露丑。

    到了晚上,瑶仙等便要前往周义营房侍候,备受淫辱戏侮,亦是有苦难言。

    瑶仙唯一的安慰是现在朝南而走,接近家乡,只要有机会逃跑,便大有希望
逃出周义的魔掌了。

    周义一行人抵达甘露湖后,获悉战船大多已经完工,甚是满意,赞是着人给
玄霜等安排居停,自己则单独前往青州巡视,与负责训练新兵的康泽见面。

    玄霜虽然很想与周义一道前去,却又不能没有人看守瑶仙等三女,唯有留在
甘露湖等候了。不知不觉,周义己经离去三天了。

    这一天,天还没亮,玄霜便如常起床,叫醒了睡在床下的三女,侍候自己洗
漱更衣,然筱改变禁制瑶仙武功的穴道,才外出练功。

    玄霜去后,三女均知道她要许久才会回来,安莎和妙常便重新在地上睡觉,
瑶仙却蹲在窗前,偷看玄霜在园子里练剑。

    这三天里,瑶仙天天偷窥,愈看愈是寒心,没料她的剑法如此高强,更没想
到、与宋元索授予自己的大同小异,如出一门。

    大同的不说,小异的却好像更是精妙,威力更大。演练的剑法有些还是从来
没有见过的,单以剑法而言,己是自愧不如;至赞内功更不消说,念到当月逃走
的一战,瑶仙便知道自己纵是武功尽复,精神状态亦臻崩峰时。亦非其敌了妥恢
复武功却是谈何答易,现在软骨散的药力虽然已经过去,担是玄霜甚是谨慎抓天
改变禁制武功的穴道,下手亦不轻,势难像上次那样日眸冲开穴道的。

    瑶仙也不着急,因为周义正在返回宁州途中,预备渡江伐宋,那时该有逃跑
的机会的。

    窗外的玄霜又习练雷霆三剑了,使了许多遍后,便住手不练,闭目沉思,过
了一会,忽地扬声叫道:「仙奴,你看够了没有?给我出来l」瑶仙心中一震,
知道给她发现了,不敢想像又要受什么样的羞辱,却也不敢不从,唯有强忍凄苦,
步履跳姗地走出门外。

    表面瑶仙好像还是备受身上的毛铃折磨,事实前些时已经找到了消灾解难的
方法,只是不想让周义和玄霜发现,才故作受罪而己。

    出到园里时,看见玄霜手提宝剑,杏眼圆睁,瑶仙不禁心里发毛,赶步上前,
拜二倒玄霜身前,低声道:「仙奴听候小姐吩咐。」「你偷看了几天,看到什么
没有?」「仙奴……仙奴不是存心偷看的,只是睡不着。」「我问你看到什么没
有!」「小姐……小姐剑术高强,仙奴再练十年,亦不是小姐的敌手,以后再也
不敢逃跑了。」「我打得过宋元索吗?」「……小姐的剑法精妙,但是他的内功
深厚,仙奴可不知道鹿死谁手。」「他最常使用或是习练的是什么剑法?」

    「仙奴不知道,因为他除了传授剑法时便不使剑,仙奴也没有见过他和别人
动手。」

    「你能接他多少剑?」

    「如果剑上不带内力,仙奴或许能接他十……十四、五剑的。」

    「十四、五剑吗?你也接我十五剑吧。」「仙奴打不过小姐的。」

    「你当然打不过,我只是要看看,你能不能接十五剑。」

    「但是……但是仙奴武功己失……」

    「我会解开你的禁制的。」

    「这……这也不行的。」

    「为什么?你不要命吗?」

    「不……只是……只是仙奴动一动便痒,怎能动手?洲痒吗?」

    玄霜冷哼一声,宝剑指着旁边一条青石凳,喝道:「躺上去,让我看看你有
多痒。」

    「小姐!」瑶仙惊叫道。

    「你不躺上去,是不是要我动手?」玄霜森然道。

    瑶仙知道改口说不痒也是没用,唯有含泪走到石凳旁边,和身躺了下去。

    玄霜放下宝剑,在地上检了一根径约寸许的枯枝,在瑶仙身上点拨着说:
「告诉我,哪里痒?」

    「下面。」瑶仙凄然道。「这里吗?」玄霜伸出枯枝,挑起瑶仙衣服下摆,
戳刺着那结成丁字形的白绸布索问道。

    「是……」瑶仙低声道。「奶头不痒吗?」玄霜刺了儿下,枯枝往上移去,
挑开衣带,从散落的衣襟探了进去,直指涨卜卜的肉球说。

    「也痒的……」瑶仙硬咽道,「现在还痒吗?」玄霜忽地手起枝落,竟然打
了瑶仙的胸脯一下。

    「哎哟……呜呜……不痒……仙奴现在不痒了……」瑶仙痛哭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玄霜冷哼一声,连撕带扯的扯下瑶仙结在腰间的绸
带,说:「你用布带的一端裹着毛铃,塞进臭历里,然后才缚在腰间,这样便不
痒了,是不是?」

    「是……是的。」瑶仙泣道,想不到她也发现了。

    「你用碎布包着奶头,那便不痒,可以动手了。」玄霜哼道。

    「号……是的。」瑶仙虽然不愿给玄霜试招,但是此刻也不能不答应了。

    「我却百一顿饭时间调息,之后便接我十五招,接得下也罢,要是少接一招,
便要罚你在园子里跑一圈,不要说我没事先告知。」玄霜动手解开瑶仙的禁制说。

    瑶仙可御说不了,赶忙破了起来,也不忙着运功调息,检起本来挟在腋下的
扣,撕成四片,分别塞在奶头和腹下的金铃,包扎妥当筱,便掩上衣襟,打算系
上松脱的腰带。

    「穿什么衣服,光着身子和我过招吧。」玄霜残忍地说。

    瑶仙暗咬银牙,也不多话,便盘膝坐在地上调息。这时安莎和妙常当是给两
人说话的声音吵醒了,怯生生地跑了出来,躲在一旁偷看。

    时间到了,瑶仙长身而起,垂手站在玄霜身前,说:「仙奴侍候小姐练剑。」

    「我就用这根枯枝,你拿剑吧。」玄霜冷笑道:「要是你能削断这根树枝,
也算你赢,倘若你接不下我的十五招,便领罚吧。」瑶仙捡起地上的长剑,想不
到竟然是御赐的青凤宝剑,心中一动,暗念如果能藉机杀了玄霜,便可以逃出生
天,但是倘若杀不了她,或是只伤不死,恐怕自己更是生不如死了。

    「发招吧。」玄霜摆一摆手上枯枝,不耐烦地叫。「小姐请。」瑶仙也没空
多想了,就像与宋元索对阵一样,先使起手式,才挥剑进攻。

    玄霜以枯枝对宝剑也不是托大,而是故意让瑶仙占便宜,因为以她的精神状
态,势难使出全力,要是自己这样也不能在十招之内取胜,又怎会是宋元索之敌。

    尽管瑶仙明白自己不是玄霜的敌手,心底里可从来没有把她与宋元索相提并。

    论,上次落败后,便无时无刻想着倘有机会再战,该如何迎敌,此际兵器占
优,不觉信心大增,「刷刷刷」宝剑连挥,朝着玄霜手里的枯枝削下去。

    眼看宝剑往枯枝削下时,孰料玄霜玉腕一转,枯枝便往剑背拍下,剑上传来
的大力,差点便使瑶仙的宝剑脱手而出。

    瑶仙等的就是这一招,剑锋一变,便往玄霜的心窝刺下,不知如何,玄霜枯
枝回手拍下,又把宝剑荡了开去。

    表面看来,瑶仙主攻,宝剑围着玄霜左挑右刺,玄霜虽然没有闪躲,但净是
以枯枝挡架,好像落在下风。

    安莎与妙常一个武艺平平,一个不懂武功,本来不辨攻守得失的,然而看见
瑶。仙的样子,却是暗暗担心。

    原来瑶仙周身光裸,白哲哲的娇躯龄进退趋避之间,胸前的一双豪乳亦随之
上下急晃,波涛起伏,两女眼花缭乱之徐,只听到几个毛铃响个不停,甚是狼狈。

    过了不久,忽地传来娇哼的声音,剑光人影顿止,只见瑶仙的宝剑掉在地上,。

    咽喉却抵着一根枯枝,原来她已经输了。

    「你攻了多少剑?」玄霜冷冷地问。「……十剑,」瑶仙努力调匀呼吸道,
无奈怎样也不能压下胸前的铃声,不禁神伤。

    「我还了多少剑?」玄霜继续问道。「两……三剑吧。」瑶仙茫然道。

    「你不是说能接宋元索十五剑吗?怎么如此不济!」玄霜寒声道。厂「小姐
武功高强,仙奴哪里打得过小姐。」瑶仙低道头。

    「你不是接不了,只是未尽全力吧。」玄霜哼道。

    「不是的……呀……」瑶仙才答了一句,玄霜的枯枝倏地连点三下,雾新禁
制了她的武功。

    「我不管你是不是,既然你只是接了十三招,便要受罚,给我跑两圈吧。」

    玄霜悻然道。

    「仙奴跑圈便是。」瑶仙忍气吞声道。

    「先把塞在金环里的碎布抽出来再跑。」玄霜狞笑道。

    「要是没有碎布,仙奴可跑不动的。」瑶仙颤声叫道,要是没有碎布阻隔,
不痒死才怪。

    「跑不动也要跑。」玄霜喝道:「犬尼,拿鞭子;莎奴,找找几根细绳子缚
上金环,牵着她跑。」「我跑……我跑便是!」瑶仙含泪抽出塞在金环里的碎布
道,可真后悔夸大了自己的剑法。

    原来瑶仙最多只能接宋元索十招,多说几招是要使玄霜轻敌,那么自己纵然
跑不了,也要她死在宋元索手里,可没料到弄巧反拙,因而自讨苦吃。

    「跑呀!」玄霜逼迫道。

    瑶仙那里还有选择,咬紧牙关,举步便跑,可是走不了几步,下体已是痒不
可耐,知道可要受罪了。

    这个园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小桥流水,草木婆要,周围还铺着石子路,
尚算清幽雅静,幸好如此,瑶仙才能藉树木的遮挡,探手腹下搓揉,后来还乾脆
把指头探了进去,发狠地掏挖,几经辛苦,才跌跌撞撞地跑完了两圈,扑倒在玄
霜身前急喘。「明天我们再练,你要是接不了十五招,便准备再跑吧。」玄霜冷
酷地说。

    「不……小姐……是我不好……呜呜……我……是我骗了你,我最多只能接
……宋元索十招……」瑶仙泣叫道。

    「我不管,我说十五招便是十五招。」玄霜铁石心肠道。「仙奴一定接不了
的……呜呜……小姐,饶了仙奴吧,仙奴以后再不敢骗你了。」瑶仙大哭道。

    「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能饶你吗?」玄霜森然道。

    「能的……仙奴以后真的不敢了!」瑶仙叩头如捣蒜道。

    「莎奴,给我备水洗澡;犬尼,给我捏捏腿,我的脚酸死了。」玄霜没有理
会,迁趋香闺,留下瑶仙伏地痛哭。以后的几天,玄霜天夭与瑶仙过招,只是改
用了木剑,也作出安排,使她能在比较公平的环境下比试。二除了赞一个时辰前
解开武功禁制,让瑶仙得到充分的时间调息,也用碎布塞着金环,还给她穿上紧
窄的上衣和靴子,使身上的毛铃和摇摇晃晃的乳房不会防碍战斗。瑶仙不是不知
道玄霜是利用自己钡弓试宋元索的虚实,却也不敢不全力以赴,以免再吃跑圈之
苦。

    第一天瑶仙跑了两圈,第二天却跑了三圈,第三天瑶仙改变战略,以守为攻,。

    虚虚实实,总算接下十五招,无奈第四天玄霜主动抢攻时,瑶仙又跑了三个
圈。

    今天是第五天,瑶仙败得更惨,第十招便长剑脱手,接着又如常给她禁制了
武功。「小姐,你的剑法这样厉害,宋元索也比不上你的。」瑶仙伏在玄霜脚下,
喘着气说。「别多话了,跑吧,跑六个圈。」玄霜冷酷地说。

    「饶了仙奴吧,昨天仙奴只是跑了三个圈,已经痒死了,今天一定熬不过去
的!」瑶仙哀叫道。

    「跑什摩圈?」就到这里,门外忽地传来周义的声音,原来他终放回来了。

    「王爷,硬玄霜欢呼一声、乳燕投怀般扑入周义怀里说:」你去了这磨久,
可知道人家惦着你叹。「」我有正事秒嘛。「周义笑道。

    「办成了没有?」玄霜亲热地拉着周义坐在石凳上问道。

    「成了,青州的十万新兵练得很不错,正在前往这里途中,过两天与我们一
起乘船返回宁州。」周义点头道。

    「太子的亲兵到了青州没有?」玄霜继续问道。

    「到了,康泽己经着手整训,迟些时也会前往宁州的。」周义答道。

    「你辛苦了许多天,一定很累了,这两天可要好好地歇一下。」玄霜心疼似
的说。

    「我也不太累。」周义看了瑶仙一眼,问道:「你与她动手吗?为什么要她
跑步?」

    「我用她练剑……」玄霜道出原由道。

    「就算你能十招击败她,也不一定打得过宋元索的。」周义皱眉道。

    「我知道,但是总好过什么也不知道。」

    玄霜叹气道:「尤其是这个贱人的剑法破绽甚多,宋元索一定更厉害。」

    「为什么会有许多破绽?」周义奇道。

    「我猜宋元索是故意留下一手,使她得不到真传,便不虞他日会造反了。」
玄霜笑道。

    瑶仙闻言,对玄霜的说话深信不疑,暗念怪不得自己的剑法与玄霜使的不同,
威力也小得多,不禁对宋元索生出恨意,要是他能悉心传艺,自己未必打不过玄
霜,也许早已逃之天夭了。「有了!」周义灵机一触道:「你可以授她真正的剑
法,才与她对打习练,一定事半功倍的。」授她剑法?「玄霜愕然道。

    「她就算学得真正剑法,能打得过你吗?」周义笑问道。

    「当然打不过。」玄霜傲然道:「臭贱人,算你一场造化,明天让我传你剑
法,看你能接多少招。」「是,仙奴谢过小姐了。」瑶仙不知是惊是喜道。

    「冲着这一个谢字,我便饶你一个圈吧,还有五个,快跑。」玄霜吃吃笑道。

    「小姐……」瑶仙害怕地叫,想不到还是难逃劫数。「是不是要我动气?」

    玄霜森然道:「快点把碎布弄出来,跑!」「什么碎布?」周义问道。

    「她是用碎布塞着三个金环,否则怎能和我动手。」玄霜解释道。「是吗?

    让我看看。「周义笑嘻嘻地走到瑶仙身前,肆无忌惮地解开她的紧身马甲说。

    「王爷,那会痒死仙奴的……」瑶仙自然不敢反抗,流着泪任由周义在胸前
腹。下摸索着说。「不用害怕,我会给你煞痒的。」周义一块一块的把碎布抽出
来,最后还把指头桶进肉缝里掏挖道。「犬尼,莎奴,你们拿着鞭子陪她一道跑,
要是停步不跑或是偷偷作弊,便给我打。」玄霜下令道。

    「如何作弊?」周义抽出指头问道。!

    「这个贱人跑的时候,常常暗里用指头煞痒,不知多磨的无耻。」玄霜汕笑
道。

    「嫂子,那是你不对了,快跑吧。」周义大笑道。

    看着瑶仙在妙常和安莎的伴随下,相率动身后,玄霜热情如火地靠入周义怀
里,腼腆道:「王爷,这个贱人其实是无关痛痒,最重要的还是要你多疼牌子才
有用。」

    「我当然疼你了。」周义大笑道,暗念经过这些日子,丁庭威传来的异种真
气已经化去。看来也要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要让玄霜的奇功得臻大成了。

    「我们什么时候起兵?」玄霜接着问道。

    「我军畏热耐寒,现在天时不对,不宜发兵,看来最快也要金风送爽的时候
了。」

    周义沉吟道。

    「……我们要努力一点了。」玄霜红着脸说。

    「姚赛娥给你的功力化光了没有?」周义问道。

    「只化去一半,还差得远哩。」玄霜摇头道。

    「只要你能练成奇功,我辛苦一点有什么关系,从明天开始,早午晚各一次
如。何?」周义淫笑道。

    「你想要了人家的小命吗?」玄霜撤娇似的说。

    「我什么时候要了你的小命?」听见玄霜说得有趣,周义兴奋地上下其手说。

    「人家没有一次不是给你干得死去活汽的,要是早午晚各干一次,不是要命
吗?」玄霜呻吟道,耳畔传来叮叮铃响,知道瑶仙等走了一圈回来,不禁粉脸发
烫。

    「果然是先天淫妇,想要又怕痛。」周义忽然记起绮红曾经告诉玄霜的话,
怪笑道。「别让她们知道……」玄霜急叫道。

    「知道什么?」周义征道。「人家是先天淫妇……」玄霜蚊钠似的说,对绮
红的说话己是深信不疑,以为自己不能离开这个男人。

    「我最爱淫妇的……」周义心念一动,笑道:「让我想个法子,把仙奴变成
后天淫妇,给你作伴。」「什么后天淫妇?」玄霜不解道。

    「就是以后天手段,调教而成的淫妇。」周义笑道。

    「这个贱人为了宋元索,不惜牺牲色相,我看本来就是淫妇。」玄霜悻声道。

    「你们以前很是要好,现在却好像很恨她,她曾经开罪你吗?」周义奇怪道。

    「自从人家跟了你后,她便不理睬人家了,前些时我去看她,她还装病不见,
这些还是小事,最可恨的是她竟然给宋元索作奸细,要不是你识破她的本来面目,
我。哪里还有报仇的希望,不恨她才怪。」玄霜咬牙切齿道。

    「她也是可恨的。」周义点头道。

    说到这里,后边又传来金铃的声音,玄霜扭头一看,只见瑶仙跌跌撞撞地跑
近,玉手却掩在腹下,气愤道:「你看她多磨不要脸!」

    「嫂子,指头能给你煞痒吗?」看着瑶仙步履蹄珊地走近,周义淫念大炽道。

    「王爷……饶了我……要痒死仙奴了……求你……求你给仙奴煞痒吧!」

    瑶仙扑通一声,拜伏周义脚下,泣叫道,一只玉手还没命地揉捏着油光致致
的化户。

    「犬尼,莎奴,你们两个装死吗?看她这样不要脸,为什么还不给她煞痒!」

    玄霜怒骂道。「是!」安莎岂敢有违,挥鞭便打。

    瑶仙痛哼一声,捧着身筱在地上乱滚,原来这一鞭是落在胖嘟嘟的玉股上面。

    「再打!」玄霜叱喝道。妙常咬一咬牙,挥鞭再打,虽然只是打在瑶仙身旁
的草地上,却己骇得她挣扎着爬了起来,继续往前跑去。

    「之前你也是这样给她煞痒的吗?」周义问道。「跑圈时用鞭子的。」玄霜
点头道。「跑完以后呢?」周义剥橘子似地给玄霜宽衣解带说。

    「谁管她的死活……王爷,我们进去,让牌子侍候你吧。」玄霜媚眼如丝道。

    「不用看着她跑圈吗?」周义掀开玄霜的抹胸说。

    「就在这里吗?」玄霜害怕地按着周义的怪手说。

    「没有我的召唤,谁敢进来。」周义把玩着那沉甸甸的乳房说:「我不在的
时候,你如何煞痒?」「她们几个也有点用处的……」玄霜唤泞一声,自行解下
骑马汗巾说。

    「用嘴巴吗?」周义也脱掉裤子道。

    「我不告诉你……」玄霜蹲在周义脚下,熟练地捧着那昂首吐舌的肉棒轻吻
浅吮道。「她们也不告诉我吗?」周义怪笑道。

    「不许你问她们……」玄霜娇膛大发,耳畔又传来清脆的铃声,还有瑶仙急
喘的声音,有点着急地轻轻咬了一口说。「咬坏了便没有人给你煞痒了!」周义
兴奋地把玄霜按在地上,抄起粉腿,便把一柱擎天的鸡巴捣进水汪汪的肉洞里说。

    「呀……真美,美极了!」玄霜斜眼碰上了瑶仙饥渴的目光,故意夸张地叫。

    瑶仙一定是嫉妒得很,悲叫一声,铃声迅即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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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如愿以偿

    玄霜猜得不错,正为金环毛铃折腾部砖活来的瑶仙,目睹两人龄光天化日之
下,目中无人地席地宣淫,陶醉在欲海之脚寸,羞恨之徐,果然又羡又妒。

    瑶仙当然不是没有见过两人淫姨,事实离京以后,夜夜与周义等睡在一起,
备受摧残,经历了许多难堪的羞辱,虽然己是习以为常,却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
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身上倍觉难过,唯有没命狂奔,玉手又忍不住往腹下探去。

    「仙奴,不要为难我们吧,要是小姐看到了,你要吃苦,我们也不会好过的。」

    在旁陪跑的安莎劝慰道。

    「让我挖几下吧……她……她现在哪有空管我。」瑶仙使劲地掏挖着说。

    「我挡在后面,她看不到的。」妙常缓颊道。

    「那么快点跑吧,还有两圈便跑完了。」安莎叹气道。

    瑶仙无奈抽出湿淋淋的指头,咬紧牙关,继续跑下去,再度靠近那对不知羞
耻为何物的肉虫时,便听到玄霜浪叫连连,分明正在登上极乐的巅峰。

    「快跑,快跑!」安莎听得心族摇动,也害怕瑶仙按捺不住,招来玄霜的责
骂,放是挥舞手中皮鞭,在虚空抽打着叫。

    妙常该也看出个中玄妙,亦学着安莎般娇叱连连,催促瑶仙继续跑下去。

    到了最后一个圈,瑶仙走两步停一停,最后几步,还像狗儿般手脚着地,爬
到周义脚下,忘形地抱着毛腿,娇喘细细道:「给我……王爷,救救我吧……仙
奴痒死了……」

    这时玄霜刚刚又尿了一趟,周义正深处其中,享受着美妙的抽播,闻言怪笑
道:「你哪里痒呀?」

    「骚穴……仙奴的骚晨痒死了……」瑶仙把指头探进肉缝里抽插着说。

    「大嫂,你是老大的未亡人,热孝犹在,怎能这样不要脸。」周义汕笑道。

    「她……她本来就是不要脸……」玄霜气息啾啾地说。

    「是……我是不要脸……求你……二求你给我吧!」瑶仙春情勃发地叫……

    「那么你告诉我,你是怎样给小姐煞痒的?」周义低头用嘴巴封住玄霜的朱
唇,不让她叫喊道。

    「我们先用嘴巴……再用相公……」瑶仙急叫道。

    「原来是这样……」周义笑嘻嘻地松开了嘴巴,问道:「小姐要乐多少次呀?」

    「一次……有时两次!」瑶仙答道。

    「臭姥子,谁许你乱说话的。」

    「你跑完了没有!」玄霜涨红着脸叫。

    「跑完了!」瑶仙抗声道。

    「我没有看见,再跑两圈。」玄霜愤然道。

    「不……王爷,救救我!」

    瑶仙惊叫道。

    「算了,别难为她了。」周义抽身而出道。

    「别走,我还要!」玄霜抱着周义不放地叫。

    「刚才你不是说乐够了吗?」周义笑道。

    「我就是吃不着,也不能便宜她的。」玄霜小孩子似的说。

    「怎会便宜她。」周义哈哈大笑,轻轻拉开玄霜的玉手,走到瑶仙身前,说
:「」大嫂,如果想煞痒,便躺上石凳,张开骚灰,让我把大鸡巴捣进去吧。
「」给我……快点给我!「瑶仙欲火迷心,也管不得许多了,赶忙爬上石凳,自
行用双手抄着腿弯,让风流肉洞朝天高举地叫。

    「大嫂,我来了!」周义兴在头上,怎会客气,手握昂首吐舌的肉棒,抵着
张开的肉洞,腰下使劲,便奋力刺了进去。

    「呀!」瑶仙不知是苦是乐的尖叫一声,四肢失控似的紧紧缠在周义身上。

    周义己是识途老马,知道瑶仙与其他女子大不相同,急风暴雨的抽插只是白
费气力,不能把她带到极乐的巅峰,赞是改变战略,虽然仍然进急退锐,但是进
则一刺到底,退则差不多完全退了出去,记记疯狂似的直刺身体的深处,果然抽
插了- 二、三十下筱,瑶仙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慢一点……哎哟……洞穿了……不……呀……」瑶仙呼天抢地地叫。

    「大嫂,美吗?」周义起劲地抽插着说。

    「美……」瑶仙只是答了一个字,便觉脸如火烧,原来是念到自己虽然不是
真心下嫁,但是怎样也算是周仁的妻子,现在竟然与他的弟弟搅在一起,真是无
耻之尤。「你还想快活下去吗?」周义突然生出一个捉狭的主意,问道……

    「……给我……我要!」瑶仙情不自禁地叫。「那么叫一声好哥哥听听……」
周义怪笑道。

    「好哥哥……」瑶仙冲口而出道,说出口时才发觉不妥,更是无地自容。

    「不要脸!」旁观的玄霜听得心中火发,悻声骂道。

    「要是要脸,也当不成我的大嫂了!」周义架莱怪笑,重张旗鼓,挥军猛进,
道:「大嫂,是不是?」

    「啊……呢!」瑶仙肝肠寸断,本来不想造声的,但是强而有力的鸡巴,却
像铁糙似的急撞身体深处,带来阵阵销魂蚀骨的酥麻,使她通体发软,头昏脑涨,
控制不了自己地大呼小叫,哼卿着无字之曲。

    然后在一次无情的狠刺中,脆弱的花心忽地又酸又麻,好像洞穿了似的,忍
不住尖叫一声,柳腰急摆,蚝首狂摇。

    与此同时,周义也感觉肉洞里的嫩肉,突然紧紧缠绕着深陷其中的鸡巴,洞
穴深处随即火山爆发似的喷出一股火辣辣的洪流,直射敏感的神经末梢,烫得他
周身火发,也按捺不住地大吼一声,便在瑶仙体里发泄了欲火。

    「全给了她吗?」玄霜已非吴下阿蒙,看情形便知端倪,心里大是失望地说。

    「你还想要吗?」周义喘着气问道。、「想也没用。」玄霜幽幽地说。「有
用的……」周义大笑道。

    「臭姥子……」看见瑶仙仍然紧紧的抱着身上的周义,玄霜不禁妒火中烧,
心念一动,骂道:「还不起来侍候王爷。洲我。……我动不了……」瑶仙泪盈放
睫道,这时周身乏力,还给周义压在身下,也真是动不了。

    「大嫂,你还要吗?」周义诡笑道。

    「我……仙奴不要了!」瑶仙流着泪说,自称仙奴是希望摆脱叔嫂通奸的噩
梦。

    「贱人,你是一个贱奴,不容你要不要,,而是要看王爷想不想。」玄霜怒
叱道。

    「是……呜呜……仙奴知道了……主爷,你想千便干,不用管仙奴的。」瑶
仙泣道。「想不想可要看大嫂的嘴巴了。」周义抽身而出道。

    「还赖在那里千嘛?快点起来侍候1」玄霜森然道,「要是你吃得不好,便
让莎奴、犬尼吃。」「我吃……」瑶仙害怕地爬起来说。

    「大嫂嘴巴的功夫不俗,只要用心,怎会吃得不好。」周义笑嘻嘻地坐上石
凳说:「就是吃得不好,也是缺少练习,多吃几趟便行了。」「对呀,这个贱人
不是不懂,就是不肯用心,所以我才要犬尼、莎奴把心吃出来。」玄霜晒道。

    「如何吃出她的心?」周义扯着瑶仙的秀发,拉到身前道。

    斗前两天,她就是没有用心,砖是我着她吃我的,犬尼、莎奴吃她的,她便
用心得多了。「玄霜吃吃笑道。」大嫂,为什么你不用心?「周义笑问道。

    「用心,我会用心的。」念到那夜给妙常等吃得半死不活,瑶仙可不想重蹈
覆辙,唯有强忍辛酸,双手捧起那还是湿洒洒,却已萎缩下去的鸡巴,檀口轻舒,
吐出丁香小舌,清理上边的秽渍。青州的新兵抵达后,周义下令分作两批,乘坐
新建的二百艘战船,横越甘露湖,直驶一条玉带江的支流,返回宁州。

    大军大清早登船,估计黄昏时分便能抵达通往宁州的支流,预备在那。里渡
宿一宵,明天午后便能回到宁州了。周义身为统帅,与玄霜等四女独占一船,船
上只有船夫水手,而且全是亲信,当然不会有人随便打扰。

    周义知道船行寂寞,没什么可干,所以昨夜与四女竟夕寻欢,通宵达旦,上
船后,便与四女大被同眠,倒头大睡。

    迷糊中,瑶仙忽然发觉自己赤条条的在街上行走,身上三个金环穿着金链子,
玄霜在前头牵扯,旁人大骂淫妇,心里一惊,便从睡梦中醒过来,原来又是做梦。

    瑶仙常做的噩梦可真不少,不是赤身游街,便是被逼跑圈,最难受的是在大
庭广众之中,与周义当众宣淫,给人大骂叔嫂通奸,禽兽不如。每一次醒来时,
总是浑身冷汗,痛不欲生。

    这些噩梦其来有自,先是与玄霜比试,输了便要跑圈,虽然周义回来后,便
暂时不再比试,改由玄霜纠正瑶仙的剑法,但是学得不对时,仍是要跑圈的,后
来玄霜还着人打造了几根金链,系上金环,牵着瑶仙在府里走动,供周义笑乐。

    得到玄霜的真传后,尽管剑法大进,瑶仙知道还是打不过玄霜的,却也不敢
不用心学习,因为回到宁州后,又要与玄霜对战练剑,唯望届时能多挡几剑,不
用再受活罪。

    其实最重要的是瑶仙还没有打消逃跑的念头,多添一分武功;便多添一分逃
走的希望,至龄如何破解武功的禁制,则是后话了。

    恶毒的阳光照上了眼皮,看来该是正午时分了,估计还有两个时,辰船只才
会靠岸,瑶仙暗里叹了一口气,便重新进入梦乡。

    太阳还没有下山,船己靠岸了,四女亦穿上衣服,随周义下船。

    玄霜一身黄金甲,挂上金丝脸幕,英气勃勃,意气风发,亲热地靠在周义身
旁。

    瑶仙等三女亦挂上与衣服同色的脸幕,随着周义玄霜下船。

    衣服仍是裹衣似的短衣短裤,本来是没有裤子的,但是由放多了十万青州新
兵,周义总算大发慈悲地让她们穿上了。

    安莎衣绿,妙常衣黄,经过行军前往甘露湖筱,己经习惯这样打扮,下船筱
还东张西望,寻找乘坐的车子。

    瑶仙却是怯生生地躲在周义身后,不敢现身,原来她一身雪白,衣下透着金
光,看来内有乾坤,使人生出一探究竟的冲动。

    金光不仅是来自胸前腹下的三个金环,腰间也有,原来那是近日穿在金环的
金链子,长长的金链子缠上纤腰,衣下好像添了一条腰带。

    周义登岸援,发现柳巳绥和汤卯兔在岸上迎接,不禁奇道:「你们怎么来了?
出了什么事?」

    「是喜事!」「恭喜王爷!」两人齐声叫道。

    「什么喜事?」周义问道。

    「我们刚刚接到圣旨,册封王爷为太子。」柳巳绥呈上圣旨道。

    周义接过一看,果然是英帝七日前发出的谕旨,传谕天下,立自己为太子,
顿时喜上眉梢,呵呵大笑。

    玄霜也是心花怒放,喜孜孜地拜倒周义身前,莺声场哩道:「贱妾叩见太子。」
众人见状,亦纷纷拜倒,恭贺之声不绝焚耳。

    看见安莎和妙常先后随众拜倒,尽管心有不甘,瑶仙亦不能不拜,心里却是
百。感交杂,暗念周仁在天之灵,一定满胸愤恨,但愿他能不记恨自己骗了他,
暗助自己一臂之力,逃出这里。

    「起来,大家起来。」看见瑶仙是最后一个下拜的,周义虽然心中不悦,却
不动声色道。

    「宁州和豫州众将官,本来亦有意亲来迎接的,属下知道王爷不爱招摇,所
以擅自传令,着他们留守本职,容后再来拜见。」柳巳绥说。「正该如此。」周
义点头道。

    「胡不同正在给太子安排宿处,如果太子不累,便让属下领路吧。」汤卯兔
接口道。「那么今夜便不用在这里露宿了。」周义满意地说:「远吗?」「不远,
就在山阴之处,如果骑马,只要一盏茶时光便到了。」柳已绥答道。

    「那么备马吧。」周义环顾左右道:「要五匹。」「她们是?」柳巳绥目注
瑶仙等问道。「去到再说吧。」周义摆手道。

    看见兵丁牵来马匹时,瑶仙不说话不行了,拜倒周义身前,忍气吞声道:
「王爷,仙……仙奴骑不得马的。」

    「什么骑不得马?」

    玄霜晒道:「莎奴,你与她共乘一匹,别让她掉下来便是。」

    「犬……犬尼也不懂骑马的。」妙常也怯生生地说。

    「你们哪一个抱着她上路?」周义目注柳巳绥等说。

    「我来吧。」汤卯兔抢步上前,笑嘻嘻地搂着妙常的纤腰,便朝着马匹走去。

    安莎龄大漠长大,马术不凡,这时有心卖弄,走到马旁,手按马身,便跨身
而上,接着拨转马头,来到瑶仙身畔,探手拉着她的芬芙,手上使劲,把武功受
制的瑶仙拉上了马背。周义长笑一声,与玄霜分别上马,随着领路的柳巳绥策骑
而去,知道此举该能惩治瑶仙的不敬之罪了。

    五骑七人来到山后,便见胡不同在几所茅屋前面恭候。

    「参见太子!」胡不同赶忙上前,在马前下拜道。

    「自己人不要多礼。」周义下马道。

    玄霜等也相继下马,汤卯兔是抱着妙常下来的,瑶仙却是气息啾啾,下地后
更是站也站不稳地靠在安莎身上。

    「这里是临时借用的民居,地方简陋,还望太子见谅。」胡不同惭愧地说。

    「没关系,我只是渡宿一宵,明天便要回去的。」周义摆手道:「大家进去
说话吧。」胡不同赞是领着众人走进最大的一所房子,虽然陈设简陋,但是打扫
得甚是乾净。

    「里面是寝室,我己经换上簇新的被褥枕具,隔壁还有几间房子,也可供暂
住的。」胡不同看了瑶仙等三女一眼,介绍道。

    「我们全住在这里。」周义拉着玄霜坐下道:「大家坐吧,巳绥,宁州、豫
州没有事吧?」「没什么大事。」柳巳绥答道,与胡不同等分别坐下,瑶仙等三
女则站在周义身后。

    元索答应给冷双英增兵十万和三百战船,有消息没有?「」还没有,何坤已
经派人日夜沿江监视,只要他们出现,便会半路截击的。「。」圣姑丹薇回来了
没有?「

    「也没有,宁州已经完全禁绝红莲教,豫州等其他地方则由胡不同负责安顿。」

    「红莲教迟些再说吧。」周义点头道:「对岸有没有消息……没有,王爷…
…太子去筱,对岸整天挂着绿旗绿灯,看来也没什么大事。」「可有前往玉带江
的上游查探呜?」

    「有,那里全是石滩,虽然能够过去,大军却甚是难渡,不过裴源建造了许
多木台,只要半天时间,便能架成木桥,可供奔马。」「不同,那些母狗没有麻
烦吧?」「没有,人人都很听话,在我们的监视下,己经开始四处传教,各地的
信众亦没有怀疑,很是顺利。」周义继续查问了其他事宜,知道没有大事发生,
舒了一口气,问道:「绮红在哪里?」「她前去探望女儿,太子要是有什么差遣,
可以命她赶回宁州的。」胡不同答道。

    「我只是要她调教这几个女奴,没什么紧要的。」周义摇头道。

    「交给我吧,我倒要看看哪一个有胆子使泼。」玄霜请缨道。

    「她们是什么人?」胡不同乘机问道。「把面纱解下来,与大家见面。」周
义下令道。三女虽然不敢有违,却也有快有慢,安莎解得最快,柳巳绥等一看便
认得了。

    「原来是色毒的安莎公主。」汤卯兔笑道。

    「她勾结宋元索,在路上行刺本王,罪大恶极,所以罚她为奴。赐交茹加_ 」

    周守笑道。「这个小尼姑很是面善……」待妙常解下脸巾祷,柳巳绥似曾相
识地说_ 「不认得她吗?她便是宋元索派往慈安庵当细作的小尼姑妙常,现在叫
做犬尼。」周义介绍道。

    「我认得了,当日便是属下发现她利用树洞传送情报的。」柳巳绥恍然大悟
道。

    「那么也拿下了宋元索的天字第一号,前太子妃瑶仙吗?」汤卯兔目注以面
纱掩着嘴脸的瑶仙问道。「仙奴,把脸巾放下,抬起头来!」玄霜喝道。

    瑶仙不得不从,唯有含泪抬起苍白的俏脸。

    「果然是她!」三人齐声叫道。

    「她犯下弥天大罪,本该凌迟处死的,可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太子留下
她的贱命,给我为奴。」玄霜卖弄似的说。

    「她是宋元索的亲传弟子,武功很高,人也刁泼,是一头母老虎,有一次逃
跑时,要不是玄霜及时出手,差点便要了崔午马的命哩。」周义正色道。

    「没有废了她的武功吗?」柳巳绥问道。

    「玄霜还要用她练剑,留下来有用。」周义解释道。

    「那么可要小心看管了。」汤卯兔道。

    「你还敢逃跑吗?」周义目注瑶仙,冷笑道。

    「不,不敢了。」瑶仙急叫道。「母老虎碰上了太子,也要变成母狗的。」

    胡不同笑道,知道周义残忍好色,看瑶仙的样子,不用说己经屈服在淫威之
下了。

    「看来还是一头淫贱的母狗哩。」柳巳绥怪笑道。

    「你如何看出来的?」玄霜笑问道。

    「看她的裤子便知道了。」柳巳绥目灼灼地说。

    众人定睛一看,情不自禁地拍手大叫。

    这时瑶仙才发觉自己的裤档湿了一片,顿时脸如火烧,赶忙背转身子,原来
她以布碎塞着身上的金环毛铃,虽然可以走动,骑马却不一样了。

    上马后,大腿根处紧贴马鞍,毛铃上边那些尖利的细毛,好像己经穿透了薄
薄的碎布,刺在娇嫩的肌肤,已是要命,马儿开始驰骋时,身子上下颠簸,更痒
得瑶仙魂飞魄散,要不是路程不远,下马时又乘人不觉,在腹下抓了一把,一定
丑态毕露了。「怎么她淫得这样厉害?」汤卯兔奇道。

    「太子给她穿了环。」玄霜笑道。「穿了环吗?穿了多少个?下面也有吗?」

    柳巳绥兴奋地问。「上面两个,下面一个。」玄霜答。

    「下面也有吗?难怪骑不得马了。」汤卯兔恍然大悟道。

    「她罪犯不敬,骑一阵子马是便宜她了。」周义冷笑道。

    「她什么时候不敬?」玄霜愕然道。

    「刚才你领头给我行礼致贺时,她是最后一个下拜的,看来还惦着亡夫哩。」
周义哼道。

    「是吗?这贱人真该死!」玄霜大怒道:「莎奴,犬尼,吊起这个贱人,抽
一顿鞭子。」

    「不要……呜呜……仙奴以援不敢了。」瑶仙害怕地叫。

    「刚才己经罚过了,这顿鞭子便暂时寄下。」周义森然道:「她既然爱当小
寡妇,便让她当吧,可是从今而后,可当不成太子妃,而是太子的尿壶了。你净
是心软。」玄霜慎道:「臭妹子,要是你再犯,。我便牵着你裸体游街,看你以
筱怎样做人。」「没有下一次了……呜呜……以援也没有了。」瑶仙泣道。

    「好了,有什么东西吃的?吃完后,大家早点睡,明天还要赶路。」周义打
了一个呵欠道。

    「是,属下立即着人送饭。」胡不同答应道。

    返回宁州后,周义获悉百花楼己经竣工,放是携同玄霜等四女入住,还在那
里与亲信见面,办理要务。:瑶仙是知道当日宁王曾焚封地兴建百花楼,收罗美
女,供他淫辱,可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也会陷身其中,过着非人的生活。

    日子可真难过,除了日夜供周义淫辱,还要与玄霜练剑,幸好习得真正的剑
法后,只要她不使内力,要接十五剑也不是难事,练了五天,只是跑了一个圈,
不过玄霜如果使出内力,瑶仙便接不了七剑,她真不明白,玄霜与自己的年纪差
不多,怎能练成如此内力。

    瑶仙更不明白的是玄霜与以前好像是判若两人,当她的女奴,动辄得咎,打
打骂骂,无日无之,简直是猪狗不如。打骂事小,瑶仙最受不了的是自己不仅为
周义所污,也沦为玄霜的性欲玩具,身受的屈辱,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如此种种,也坚定了瑶仙逃跑的决心,但是想归想,至今还没有可趁之机,
而经过上一次逃跑失败援,又焉敢鲁莽。然后有一天,瑶仙接过玄霜十五剑,正
与安莎、妙常侍候她沐浴时,周义领着一个烟视媚行的半老徐娘走了进来。

    「玄霜,你看是谁来了。」周义笑道。

    玄霜扭头一看,喜道:「绮红姐姐,是你!」

    「玄霜妹妹,你长得愈是愈漂亮了。」

    那个叫绮红的女郎熟不拘礼地走到澡盆旁边,馅笑道。

    「你净是识得取笑人家。」玄霜膛叫一声,赤条条的跨出澡盆,瑶仙等赶忙
取来香巾,揩抹湿淋淋的娇躯。「她们便是新来的女奴吗?」绮红打量着三女说。

    「是的,全是笨手笨脚的废物。」玄霜悻声道。「你一定是仙奴了……」

    绮红目注没有挂上面纱的瑶仙说:「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三个金环
吧!」

    「不!」

    瑶仙害怕地往后退去,旋即发觉周义脸露不豫之色,却也不敢再退。

    「绮红是百花楼的总管,也是你们的头儿,她的话就是我的命令。」周义冷
哼道。

    「是。」瑶仙知道不脱不行,唯有动手脱下短衣短裤。

    「这金链子……」

    绮红检视着系在金环上的金链子说。

    「这是用来牵着她走路的。」玄霜穿上舒服的丝袍后,走过来解开瑶仙缠在
腰间的金链子,拿在手里说。原来金链子一端分作三股,分别连着兰个金环,另
外一端却是丈许长短,玄霜手中使力,便能同时牵动奶头、下阴,瑶仙也不得不
随着她走动了。

    「我还道是如意锁呢!」绮红笑道。

    「什么如意锁?」玄霜问道。

    「那是窑子里用来对付放刁的妹子的,也是由几根金链子组成,分别锁在手
腕和足踩后,便能随便摆布她的身体四肢,任人作乐了。」绮红解释道。

    「是吗?能不能弄一根锁着她?」玄霜笑道。

    「当然可以,不过让我找一个匠人问问,看看能不能把如意锁连在金环上,。

    那便更有趣了。「绮红沉吟道。

    「那容易,可以着柳巳绥等带你去找裴源,他的技艺不凡,鬼主意也很多,
一定办得到的。」周义笑道。

    瑶仙直挺挺的站在堂中,木头人似的没有造声,好像他们说的与自己无关,
明白自己只是他们的玩具,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

    「你也懂得用碎布塞着金环吗?」绮红检视着瑶仙胸前的金环,抽出塞在里
面的碎布说。

    「她是妹子出身,怎会不懂。」玄霜晒道。

    「奶子不小呀,生过孩子没有?」绮红搓揉着皮球似的乳房说。

    「说呀,生过了没有?」玄霜喝问道。

    「没有。」瑶仙忍气吞声道。

    「未经生养而长着这样的大奶子,一定是浪蹄子,要是在床上不能得到满足,
就是嫁人也是个淫妇。」绮红汕笑道。「她本来就是姥子。」玄霜晒道。

    瑶仙心里暗骂,玄霜也没有生过孩子,奶子看来好像比自己的更大,如果自
己是淫妇,那么她便是大淫妇。「她还长着重门叠户哩!」周义笑道。

    「是吗?!」绮红脸露讶色,把瑶仙往旁边的板凳推过去说:「让我看看!」

    瑶仙紧咬着朱唇,无助地任由绮红按倒板凳之上,感觉扎户给她张开时,凄
凉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流个不停。

    「果然是三大名器里的重门叠户里」绮红窥望着说。

    「绮红,我把她交给你了,看看能不能让她露出本来面目。」周义诡笑道。

    「什么本来面目?」玄霜不解道。「就是淫妇的真面目。」周义大笑道。

    「只要她听话,一定行的。」绮红笑道。

    「岂容她不听话,该打便打,该罚便罚,不用客气的。」周义冷笑道。

    「还有我帮你嘛。」玄霜笑道。「太子……」说到这里,外边突然传来柳巳
绥的叫声。

    「进来说话吧。」周义答应道。

    瑶仙闻言大惊,赶忙爬了起来,也来不及穿上衣服,唯有背转身子,坐在凳
上。

    玄霜念到自己只是身穿单衣,虽然也有点儿害羞,却是鼓起勇气,躲在周义
身后。「太子……」柳巳绥走进澡房后,一眼便看见粉背光裸的瑶仙,尽管目不
暇给,也还是神色凝重地说:「灵芝公主传来讯号,要我们派人过去见她。」

    「有急事吗?」周义问道。「不知道,讯号却是绿红红红。」柳巳绥答。

    「那一定很要紧了。」周义点头道:「玄霜,你收拾一下,我们晚上动身。」

    「要你亲自前去吗?」玄霜皱眉道。「我也想去看看她。」周义笑道。

    瑶仙心里一动,暗念这个灵芝公主不知是什么人,竟然能让周义亲自前去看
望,复念他与玄霜一起离开,倒不失为逃走的良机。「公主……王爷回来了,是
王爷回来了!」知道对岸来人是周义和玄霜后,思棋欢天喜地地大叫大嚷道。

    「王爷真的回来了吗?」灵芝连蹦带跳的跑了出来,看她双腿灵便,当已完
全痊愈了。「真的。」周义含笑张开双手道。

    「王爷,果然是你回来了:」灵芝欢呼一声,便乳燕投怀地和身扑入周义怀
里。

    「可有惦着我吗?」周义抱着灵芝说。「怎么没有?公主做梦也叫着你哩。」

    说一话的是思书,思琴、思画却是腼腆地尾随在后。

    「我们哪一个不惦着你!」灵芝情深款款地说。

    「尤其是她们两个……」思书退后一步,把思琴、思画推到前面,吃吃笑道。

    「她们……咦,你们……」周义抬头一看,不知是惊是喜,忍不住失声叫道。

    「你们有了孩子吗?」

    周义身后的玄霜赶了过去,拉着思琴、思画的小手问道成原来两女腹下微隆,
一看便知是有了身孕。

    「大夫说己经有三个多月了。」灵芝押色复杂地说。

    「是我的孩子吗?」周义难以置信地说。

    「当然是你的,除了你还有哪一个:」玄霜慎道。

    「是,当然是我的。」周义笑不合拢,也有点手足无措道:「坐,大家坐下
说话。」

    「你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一定是累极了,你先坐,思琴、思画,你们伴着
王爷说话。」

    灵芝殷勤地说:「思棋,你去倒茶;思书,扭一块香巾,给王爷抹脸。」扰
攘了一会,六久才众星拱月般围坐周义左右,吱吱喳喳地诉说别筱离愁。

    说了一阵子,周义便发觉灵芝不大爱说话,就是说话,也好像强颜欢笑,满
怀心事。「灵芝,你身子不舒服吗?有什么心事?」周义终赞忍不住问道。

    「不、不是,我没有。」灵芝幽幽地说。

    「公主,我们是你的丫头,我们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还要分什么你我吗?」

    思琴温声软语道。周义恍然大悟,明白灵芝是因为自己生就九阴绝脉,虽然
治好了,却不能生育,以致心有戚戚,正色道:「没错,有没有孩子不打紧,我
也是一样疼你的。」「真的吗?」灵芝患得患失道。

    「我骗你干吗?好像玄霜,为了练功,也不能生孩子的,我不是一样疼她吗?」。

    周义笑道。「你也疼人家吗?」玄霜幽幽地说。!

    「疼,当然疼了。」周义笑道。

    「安琪呢?你也疼安琪吗?」玄霜问道。

    「疼,也疼的。」周义点头道,记起许久没有给安琪写信了,不禁有点惭愧。

    「安琪?安琪是什么人?」灵芝好奇地问。

    「她是色毒的公主,是太子的女人。」玄霜看了周义一眼说。

    「太子的女人和王爷有什么关系?」灵芝茫然道。

    「王爷就是太子,皇上已经立王爷为太子了。」玄霜醒悟灵芝还不知道周义
晋位太子,解释道。

    「王爷晋位太子吗?快点从头告诉我,你们这一趟回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灵芝好奇地问道。

    「过去的慢慢再说,你先告诉我,这里可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我们派人
渡江?」周义问道。

    「是这样的……」灵芝明白兹事体大,赶忙道出原由道。

    原来灵芝派人日夜藏身秘道,暗里监视冷双英的动静,昨天突然收到消息,
宋元索答应调派的十万生力军和三百战船,己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前来增援。

    这十万兵马本来只是前来增援,没有特别任务的,不知如何,宋元索突然改
变主意,命冷双英草拟配合的计画,调动江畔四城兵马,待这些新兵从海口抵达
时,顺势渡江,进攻宁州。

    「他们计画如何?」周义着急地问。

    「冷双英还与众将官商议中,还没有定案。」灵芝答道。「不行,我要立即
赶往安城,看看他有什么计画,以便早谋对策。」周义霍然而起道。

    「你何须奔波,我己经着人每天两次,第一时间把报告送回来,不会坏事的。」

    灵芝拉着周义说。周义回心一想,知道灵芝说的没错,亦不想便与玉人分手,
龄是重新坐下,说:「冷双英没有提及宋元索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吗?」「没有,
只是说女人不可靠,又说冷翠坏了大事,把她恨之刺骨。」灵芝摇头道。

    「有没有冷翠的消息?」周义问道。「没有,也没有使用与你约定的方法留
下暗号,不过我已经派人在蟠龙山的出口守候,只要她回来,我们便可以去接她
了。」灵芝答。「为什么在蟠龙山的出口?」周义怔道。

    「你与她在那里分手,她要是回来,一定会去那里看看的。」灵芝充满信心
道。

    「冷双英说女人坏事,会不会是知道了瑶仙失风?」玄霜苦苦思索,忽地若
有所悟道。

    「也可能的,瑶仙许久没有消息送回去,宋元索一定会怀疑的。」周义点头
道。

    「瑶仙是什么人?」灵芝好奇地问。「她以前是太子妃,现在是太子的尿壶。」

    玄霜诡笑道。「太子妃?是不是你……你的妃殡?竺灵芝脸露异色道。

    「我尚未娶妻,何来妃殡。」周义笑道。

    「那么你告诉我,这个太子妃是什么人?」灵芝撒娇似的说。

    「明天再说吧,己经很晚了,你不累吗?」周义柔声道,原来他入夜后偷渡
过江,深夜时分才抵达地下皇城。「你不告诉我,我便不睡觉。」灵芝不依地说。

    「许久不见,你还是这磨顽皮。」周义苦笑道。

    「你去筱,公主也真是顽皮哩。」思书投诉似的说。

    「她如何顽皮?」周义问道。「你看她穿些什么?」思棋叹气道。

    这时周义才发觉灵芝一身粗布衣裳,不禁奇怪道:「为什么穿这些衣服?」

    「她不仅穿得不好,也吃得不好,还睡在土牢,不肯在禁宫居住。」思画也
插嘴道。

    「为什么?」周义皱眉道。

    「人家是不祥人,本该一命鸣呼的,现在承你的福荫活下去,要不吃点苦头,
一定会害了你的。」灵芝粉脸通红道。「胡闹,你还要我说多少次!」周义恼道。

    「说什么也是一样,我不能害你的。」灵芝倔强地说。

    「你要是这样,我能疼你吗?」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行的,不、不
要不疼我!」灵芝急叫道。「不疼你不行,疼你也不行,你教我怎样?」周义苦
笑道。

    「你可以心里疼我,却让我吃苦受罪的。」灵芝央求似的说。

    「不后悔吗?」周义心里一动,寒声道。「不,我不后悔!」灵芝叫道。

    「人来,带进去,让我狠狠惩治这个小贱人!」周义悻声道。

    「用肉鞭子吗?」玄霜掩嘴偷笑道。「当然是肉鞭子了!」周义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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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自投罗网

    周义和玄霜己经离开两天了,虽然打探不到他们去了那里,也不知归期,可
是目睹周义的狐群狗党肆无忌惮地在百花楼胡天胡帝,夜夜春宵,瑶仙便知道周
义和玄霜暂时是不会回来,倘若现在不设法逃走,以后未必再有这样的机会。

    瑶仙深信只要不是对上玄霜,自己又能恢复武功,单打独斗该无人能敌,便
大有机会逃走了。

    而且周义虽然不在,瑶仙却觉得更是难过,要是不跑,这样的日子亦是熬不
下去的。日子难过是因为周义走后,便开始跟随那个不知是姥子还是钨母的绮红,
学习取悦男人之道。安莎和妙常该是认命了,不仅愈来愈不知道羞耻为何物,有
时还好像乐在其中。

    瑶仙虽然心里不愿,却也不敢反抗,除了是武功受制,俯仰由人外,也不欲
招来猜疑,增加逃走的困难。这一天,绮红又如常招来瑶仙等三女授课,通常是
白天授课,晚上实习,白天开始时,总是检讨昨夜的战况。

    「犬尼,昨夜你虽然还算用心,可是叫床的声音太小,也不能让裴源起死回
生,还要勤加练习口技呀。」绮红教训道。

    「是,犬尼知道了。」妙常点头道,知道绮红藏在夹壁窥探,可瞒不过她的。

    「你把这个含入嘴巴里,用舌头滚动,每天练上两、三个时辰,日子有功,
口技该能大进的。」

    绮红把一个鸡蛋大小的木球交给妙常道。

    「是。」妙常伸手接过,便把木球含入口里。

    「莎奴,昨夜你为什么扭扭捏捏?」绮红森然道。

    「我哪里扭扭捏捏?」安莎抗声道。

    「为什么你不许汤卯兔走后门?」绮红哼遣。

    「他……他挂上了羊眼圈。」安莎慑懦道。

    「你是女奴之身,能够说不的吗?」

    绮红骂道:「就是怕痛,也可以请他把羊眼圈脱下来的,怎能说不!」

    「……莎奴以后不敢了。」安莎忍气吞声道,尽管知道自己能轻易杀了这个
可恶的女人,却也明白要是打了她,一定会换来残酷的报复,甚至性命不保。
「这才是嘛。」绮红点头道:「只要听话,便可以快快活活的活下去,吃得好、
穿得美J有什么不好?」「知道了。」安莎啼嘘道。

    「仙奴,净是含着木球没用的,要用舌头在口里转动,才能练成舌功的。」

    绮红忽地白了旁听的瑶仙一眼说,原来她的口里早己含着训练口技的木球。

    瑶仙无可奈何,唯有继续转动发软的舌头,不像安莎和妙常,瑶仙没有遭别
人淫辱,与她实战的是绮红本人,由她亲自传授。

    「好了,你们的基本功也练的差不多了,现在该开始修练风流十二式了。」

    绮红继续说。「什么是风流十二式?」安莎好奇地问。

    「就是十二种床上的姿势,让男人尽情享用你们的身体。」

    绮红解释道:「从今天起,你们每天学习三式,边学边练吧。」

    「摆几个姿势还要练习吗?」

    安莎嘀咕道。

    「姿势虽然寻常,却要动作配合,还是修练房中术的入门功夫。练成这十二
式后,才能修习房中术的。」绮红正色道。

    「什么房年术?」安莎追问道。

    「待你练成风流十二式再说吧。」

    绮红不耐烦地冷哼一声,取来一叠草纸,然后脱掉裤子,躺在床上,把草纸
放在肥大的屁股下面说:「你们看清楚了。」

    三女看着厂绮红柳腰一扭,一张草纸便从股下飞了出来,有点莫名其妙时,
草纸却随着她的扭动,一张一张地飞出来,穿花蝴蝶般漫天飞舞,充斥空气之中。

    「……这是第一式,也是其他十一式之本,要把草纸一张一张地揭起,一下
子揭下百张草纸筱,便算练成了。」绮红解释道。

    「这有何难?」安莎失笑道。「是吗?那么你试试能不能。」绮红爬了起来,
道:「大家把草纸检起来吧。」三女一起动手,把掉在地上的草纸一一检起,重
新叠起,安莎也学绮红般躺下,屁股压着草纸,便扭动腰肢。

    谁知看似容易,安莎的屁股一动,整叠草纸便掉在地上,又要麻烦瑶仙和妙
常。检起来,让她再试,如此试了两次,总是弄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这事不是蛮干便行的,要使用阴劲,轻不得,也重不得……」绮红指点道。

    经过绮红的指点后,安莎总算能把草纸一张一张的揭下,却没想到此举原来
甚是费劲,揭了六、七十张筱,便没有气力似的软倒床上,气息啾啾地喘个不停。

    「真……真是累死人了……要……要揭下一百张才……才算成功吗?」安莎
喘着气说。

    「没错,不过你第一次练便有这样的成绩,算是很好了。」

    绮红满意地说:「仙奴,你上去吧。」

    「我?!」

    瑶仙吐出口里木球,惶恐地说:「我的武功受制,使不出气力的。」

    「又不是要你打架,武功有什么用?」

    绮红晒道:「上去吧,扭得动屁股便行了。」

    瑶仙灵机一触,咬一咬牙,扯下包裹私处的骑马汗巾,便光着下体躺在床上,
压着剩徐的草纸,也像安莎般扭动纤腰,然而扭不了几下,瑶仙忽地厉叫一声,
手按小腹,雪雪呼痛。

    「你怎么了?」绮红愕然道。

    「我……我是旧病复发……痛……痛死我了……」瑶仙哀叫连连道。

    「旧病复发?」

    绮红不懂武功,不知是真是假,可是看见瑶仙痛苦的样子,却也慌了手脚,
急叫道:「那怎么办?」

    「找……找大夫……救命……痛死人了……针灸……才能治好我的……」瑶
仙嚷道。

    「是……我立即找……你们看着她……」绮红手足无措地匆匆走了出去……

    「给我……给我系上汗巾……」瑶仙痛苦地叫。

    安莎和妙常亦像绮红一样,以为瑶仙急病突发,赞是给她系上汗巾,在旁看
护。

    过了一会,绮红回来了,与她一起的还有柳巳绥和汤卯兔。

    「你怎样了?」柳巳绥目注床上的瑶仙,皱眉问道。

    「痛……呜呜……大夫……乍十灸……」瑶仙哭叫道。

    「那里痛?」汤卯兔坐在床沿问道。

    「大夫……找大夫……」瑶仙嘶叫着说。

    「我便是大夫,究竟是哪里痛?怎样痛?为什么会痛的?」汤卯兔拿起瑶仙
的玉手,三指搭着腕脉,问道。

    「是旧患……以前练功……哎哟……痛……给我针灸……痛死我了!」瑶仙
尖叫道。

    「脉象是有点紊乱。」汤卯兔沉吟道,他精通药物之道,也懂医术的,却不
知道脉象脉乱,是因为玄霜的禁制手法霸道。

    「那么是那里痛呀?」柳巳绥怪眼一转,也坐在床沿,解开瑶仙的衣带说。

    「你千什么!」瑶仙惊道。

    「柳大人,她是太子的女人,不能胡闹的。」绮红也着急地说。

    「我在给她看病,谁在胡闹?」柳巳绥掀开衣襟说。

    绮红不敢再说,暗里担心柳巳绥色迷心窍,要是碰了这个女郎,恐怕自己也
要获罪。

    瑶仙身上只有日常穿着的短丧,掀开衣襟后,一双穿了环的大奶便应声弹出,
奶头的金环分别系上金链子,还有一根直透刚刚里在腹下的白丝骑马汗巾,剩徐
的却绕在腰。

    「这里痛吗?用什么塞着金环?」柳巳绥瞧得两眼发直,伸手往粉红色的峰
峦摸下去,抽出塞在金环的碎布说。

    「不是这里……呜呜……下面……是肚子……」瑶仙放声大哭,玉手软弱地
推拒着叫。

    「下面吗?」柳巳绥手往下移,搓揉着涨平卜的肉球说。

    「看看下面吧!」汤卯兔不甘后人,竟然动手扯下瑶仙的骑马汗巾说。

    「真是穿了环!」柳巳绥啧啧有声道。

    「没有毛的?」

    气汤卯兔更是过分,拨弄着贡起的桃丘说:「还道是白虎,原来是刮光了的。」

    「不要碰我……呜呜……痛……再不用针……呜呜……会痛死我的!」瑶仙
双手掩着下体,泣不成声道。

    「在哪里下针……柳巳绥却放肆地拉开了玉手,把下边的碎布抽了出来说。

    「两臂的天府……天白……针下三分……快点救我……」瑶仙悲哀地说。

    「天府、天白吗?」汤卯兔沉吟道,暗念虽然不知道周义用什么手法禁制此
女的武功,但是这两个穴道只是用作镇痛,又不与丹田相通,该不会防碍受制的
穴道。

    「快……快点……痛死我了!」瑶仙催促道。

    「这两个穴道只是镇痛,行吗?」柳巳绥拨弄着阴唇上的毛铃说。

    「行的……不要……」瑶仙挣扎着叫:「以前的大夫就是这样治好的……汤
大人,还是快点下针吧,要是痛坏了她,太子可不依的。」绮红着急地说。

    「好吧。」汤卯兔取出金针,熟练地刺进双臂的天府和天白两个穴道里,说
:「可要燃烧艾草吗?」

    「不……」

    瑶仙透了一口大气,翻转身子,避开柳巳绥的怪手,说:「我……我躺一会
便行了。」

    「还痛吗?」绮红关心似的问……

    「一点点吧……」瑶仙闭上眼睛,疲累地说。

    「有劳两位大人了,让她睡一会吧。」绮红半哄半推地赶跑了柳巳绥和汤卯
兔。

    「晚饭的时候,瑶仙已经没事的,精神奕奕,还大吃大喝,看来是针到病除
了。」

    「你这个病常常发作的吗?」吃完了饭,绮红问道。

    「不是,如果用力过度,才会发作的。」瑶仙摇头道。

    其实她根本没有病,装作病发,只是借助金针刺穴,意图冲开武功的禁制。

    虽然针刺天台、天府两穴不能打通其他受制的穴道,但是辅以独门的呼吸之
法,便能生出一股急骤凶猛的内力,瑶仙便是藉着这股气劲,冲开身上的禁制,
回复武功的。

    此法是国师南海神巫独创的,藉着刺穴之术,催发体内潜能。本来用作提神
之用,宋元索知道后,大为赞赏,几经改良,成就了霸道的催精谷气之法,倘若
再在三焦五常两穴下针,便能提升内力,纵是寻常军士,亦能战力大增,只是事
筱会大病一场:甚至虚脱而死,不能任意使用。

    瑶仙明白要不冲破武功的禁制,便无法逃走,饶是如此,催精谷气之法也是
不能使用的,唯有试用南海神巫原来的提神术,幸好一举功成,回复如常。

    「真麻烦,这样你怎能练成房中术。」绮红懊恼道。

    「不练便是。」瑶仙冷哼道。

    「如果不懂房中术,你这个淫妇有什么特长能逗太子开心?」绮红思索着说。

    「我不是淫妇。」瑶仙咬牙切齿道。

    「沐子说是便是了。」

    绮红没有发觉有异,叹气道:「这样吧,你慢慢的练,练成多少便是多少。」

    瑶仙没有造声,心道要是不走,真不敢想像自己还要受到什么样的侮辱。

    「你们两个也该回去准备了,记得使用今天学到的三招,多扭屁股,便可以
娱己娱人了。」绮红没再理会瑶仙,转头吩咐妙常和安莎道。

    瑶仙知道她们是要回到绮红分配的房问,梳妆更衣,等候那些野兽般的寻欢
客,然后妹子似的献媚逢迎,供人淫乐,也可以练习白天学来的淫技,那时绮红
便会带同自己藏身夹壁窥看,。留待明天检讨。

    看罢秘戏,才是瑶仙受辱的时候。

    绮红与瑶仙同房,回到房问筱,她便会挂上伪具,装成男人,要瑶仙使出所
学侍候,同时亲自指点。

    前天学的是叫床,昨夜是口技。叫床还可,。口技却是不行,所以早上便要
含着木球习练。

    今夜看来也是如此,不过瑶仙已经决定逃跑,怎会受辱。

    妙常等去后,绮红却捧来一盘肉酱,放在瑶仙身前,说:「肉酱里有几颗木
珠,趁现在还有点时间,你用舌头把木珠一一捡出来,看看有没有进步。」

    「我不干。」瑶仙冷冷地说。

    「为什么?万绮红怔道。」不为什么,姑奶奶不喜欢。

    「瑶仙哼道。

    「女奴怎能这样说话的,讨打吗?」绮红脸色一变,喝道。

    「你才是讨打!」瑶仙玉手探出,一把抓着绮红的喉头说:「你要死还是要
活?」「啊……」绮红哀叫一声,却说不出话来,原来瑶仙手劲不小,不仅使她
不能发声,也使她明白死之将至。「不要叫,知道吗?」瑶仙森然道。二「……」

    绮红没命地点头,这个本来千依百顺的女奴,为什么会突然反抗。

    「衣服在那里?」瑶仙松开了手,问道。

    「衣橱……衣橱里。」绮红喘着气说。

    「那些衣服是人穿的吗?我要正正经经的衣服。」瑶仙悻声道,衣橱里是她
们日常用作替换的短衣和汗巾,还有些外出时的短裤,可是单薄短小,可不能见
人。

    「百花楼里只有这些衣服,还有些透明的纱衣,侍候的丫头也没有多少衣服
……」绮红急叫道。瑶仙相信绮红不敢胡给,回心一想,说:「带我去玄霜那个
小贱人的房问。」

    「她……她是与太子睡在一起的。」绮红暖慑道。

    「那么你领路。」瑶仙喝道:「要是碰上其他人,你给我蒙混过去,不要弄
鬼,我一个指头就能要了你的狗命的。」绮红命悬人手,呼救无门,当然不敢弄
鬼,乖乖的领着瑶仙出门。,前往周义的寝宫。

    瑶仙随着绮红无惊无险地进入周义的寝宫,找到几套周义的衣服,因为玄霜
的全是暴露性感,没有正经人家会穿在身上的:「你……你不是要逃跑吧?!」

    看见瑶仙穿上周义的衣服,绮红颤声问道。

    「难道留在这里当裱子吗?」瑶仙悻声道。

    「你是跑不掉的,要是给他们抓回来,一定生不如死时。」

    绮红唬吓似的说:「倒不如留下来安安乐乐的活下去吧。」

    「谁说我跑不掉的?」瑶仙冷哼道,暗念此女纵然罪不至死,但是为虎作怅,
也是可恨。

    「最好跑得掉吧。」绮红言不由衷道。

    瑶仙穿戴妥当,还穿上一对该是玄霜的牛皮靴子,从墙上摘下一柄长剑,冷
冷的啾着绮红说:「你要死还是要活?」

    「不……不要杀我!」绮红害怕地叫。

    「不杀你也行,可是你给我告诉玄霜这个小贱人,我不会饶她的。」瑶仙咬
牙切齿道。

    「是、是,我告诉她便是。」绮红答应不迭道。「还有你,昨夜竟然要我吃
你的臭穴?!」瑶仙悻声道。「我也吃你的便是。」绮红急叫道。

    「谁要你的臭嘴!」瑶仙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绮红四个耳光,打得她痛哭
失声,双颊红肿,心里才好过了一点,随即点了她的麻哑两穴,提剑出门。

    「那个仙奴如此恶毒,该杀了她的。」听毕周义在京的经过后,灵芝怒不可
遏道:「我家太子最是怜香惜玉,怎舍得杀她。」玄霜嗽着朱唇说。

    「她与玄霜姐姐并称京师双美,一定长得很漂亮了。」灵芝目露异色道。

    「也是不赖的户周义笑道。

    「她要不是有几分姿色,加上狐媚手段,怎能使太……周仁如此大逆不道?」

    玄霜愤然道。

    「我不是不舍得杀,而是一刀杀却是便宜她了,现在给我为奴,才是受罪。」

    周义这时才能插嘴道。「给你为奴也不一定要受罪的。」玄霜爱慕似的说。

    「看谁给我为奴吧。」周义笑道,暗念此女看来不像虚情假意,只是不知道
她的奇功得到大成后,会不会变心。

    「给你为奴的都要穿环吗?」灵芝怯生生地问。

    「他便没有给我穿环。」玄霜情意绵绵的看了周义一眼说。

    「我也不会给你穿环的。」周义炸手在灵芝胸脯摸索着说……

    「我……我却希望给你穿环。」灵芝暗咬银牙道。

    「为什么?」周义怔道。「如果我多吃点苦,便不会害你了。」灵芝眼圈一
红道。

    「你又来了。」周义叹气道:「这两天你受的罪还不够吗?」「那不是受罪,
是……」灵芝涨红着脸,嚎慑说不下去。「不是受罪是什么?」周义笑道。

    「是……是快活……」灵芝粉脸低垂道:「就像玄霜姐姐要生要死一样。」

    「你这。个小鬼,待会是不是想我咬死你!」玄霜嚷道。

    「不错,这妮子如此冥顽不灵,也该惩治一趟的,你狠狠的咬,我狠狠的干,
看她能受多少罪!」周义大笑道。「你们又要欺负人家吗?」灵芝不知是惊是喜
地叫。

    逃出百花楼虽然不费吹灰之力,瑶仙去到江边时,却发现江防严密异常,与
当年偷渡过江时完全不同,。更没有可供渡江的船只……知道周义有意发动进攻,
此事已在瑶仙意料之中,也不着忙,迁往玉带江的下游逃去。

    走了几里路,瑶仙在江岸附近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发觉当年留下的暗记仍
然完好,不禁暗喜,便动手从地上掘出一个三尺见方的木箱。木箱里藏着两套衣
服,匕首银两,还有一个摺叠起来的皮袋,瑶仙要的就是这个皮袋……

    这些东西是当年瑶仙偷渡过江后,暗里准备,以防万一的,今天果然可以大
派用场。皮袋充气后,便是一艘能容一人的皮筏,虽然细小,却能渡江,不过瑶
仙如果没有回复武功,别说渡江,要给皮筏充气也不能的。

    瑶仙不敢耽搁,赶忙架起皮筏,立即渡江,一来是知道柳巳绥等发现自己逃
跑后,必定加强江防,那便更难偷渡;二来是急羚回去报告周义行将起兵,希望
将功赎罪。

    几经辛苦,瑶仙终焚横渡玉带江了,只是浑身湿透,也不敢在江边勾留,摸
黑登上蟠龙山,寻找藏身之所,预备天亮后,再赶往平城。

    「呀……」

    灵芝吐出口里鸡巴,大叫道:「咬死人了……给我鞭子……狠狠地抽吧。」

    「玄霜,别住口,看看能不能吃出来。」周义骑在灵芝头上,雄纠纠的鸡巴
拨弄着颤抖的朱唇说。

    「这可不难。」玄霜喘了一口气,张嘴又印上水汪汪的肉洞。

    「不……哎哟……别咬……苦死人了……饶了我吧!」灵芝蚝首狂摇地叫。

    「苦够了没有?」周义笑嘻嘻道。

    「够……呀……够了……给我……快点给我……」灵芝尖叫道。

    「太子,公乡……」

    也在这时,思画挺着肚子匆匆进门说:「后山有人。」

    「什么人?」周义扭头问道。

    「是一个浑身湿透的女郎,黑暗中,看不清楚她的脸孔,不知道是不是冷翠。」

    思画红着脸说。

    「冷翠,不会吧?」周义皱眉道。

    「她穿着宝蓝色的男装武士服,袖口绣着蝠鼠图案,脚上却穿上女装靴子,
很是奇怪。」思画继续说。

    「蝠鼠图案?」周义奇道,暗念自己也有一套这样的衣服,只因裁缝绣上的
蝠鼠太是难看,从来没有穿过。

    「可要前去看看吗?」玄霜抬起头来,问道。

    「也好。」周义下床道。「不要走……」灵芝急叫道。

    「我去看看便回来,不会饶你的。」周义在灵芝的胸脯拧了一把道。

    「我……我也要去。」灵芝挣扎着爬起来说。「那个女的占用了装置暗门的
山洞,如果我们要出去,便要绕道往另外一边才可以。」思画说。

    「看看再说吧。」荒山僻静,夜凉如水,瑶仙检了一些枯枝,生了火,才脱
下仍然是湿淋淋的衣服,然后解开包袱,把也是湿透了的衣服在火上烘乾。

    小皮筏虽然让瑶仙安全渡江,江水却使她和所有行头湿透,要不生火烘乾,
如何能够上路。周义等最快也要明天才会发现自己业己逃跑,纵然他们有胆子过
江。追赶,亦不敢白天渡江,去到平城时更不惧追兵了。

    瑶仙心中稍安援,低头看见身上的金环毛铃,还有穿在金环上边的金链子时,
便是恨火焚心,伤痛欲绝。为免愈合的伤口再度受创,防碍赶路,金环暂时是不
能解下来的,唯有先行解下金链子。

    「谁许你解下金链子的?」才要动手,身后忽然传来周义的声音。

    瑶仙以为不知如何生出幻觉,情不自禁地扭头一看,只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
多了一道门户,周义竟然卓立门前,不禁大吃一惊,擦了擦眼睛,周义还在眼前,
恐怖地叫:「你……你怎会在这里的?」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周义负手而立道。

    也顾不得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检起身畔长剑,霍然而起,叫骂道:「天
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闯进来,周义,今天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的!」

    「大嫂,难道你全然不念我们一段香火之情吗?」周义叹气道。

    「我不是你的大嫂!」瑶仙最受不了是周义这样的称呼,顿时怒火中烧,挥
剑便刺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我杀了你!」周义早己有备,反手亮出一
根木棒,手挥目送,乒乒兵乓地连接了瑶仙七剑。

    七剑过后,瑶仙气息啾啾地支剑而立,周义却是气定神闲,没事人似的,单
看两人的神色,己是高下立判。

    「大嫂,识相的你便立即弃剑投降,看看我会不会饶你。」周义似笑非笑道。

    瑶仙本来打算伤了周义后,以他的性命威胁尚未现身的玄霜放自己离去的,
却没料周义的武功如此厉害,这七剑己经运足全力,还是给他的木棒震得手腕发
麻,纵然没有玄霜,也未必是他的敌手,心念电转,顿足便往洞外逃跑。

    「大嫂,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知羞耻,没穿衣服也敢走路吗?」周义在后
大笑道。瑶仙满肚苦水,哪里有空搭理,发力狂奔,可是走不了几步,蓦地停了
下来,知道完了,因为玄霜就在前面。

    「大胆贱妹,跪下!」玄霜一身只有三片掩在胸前腹下的黄金甲,手执青凤
剑,指着瑶仙喝道。

    瑶仙脸如纸白,咬一咬牙,忽地横剑往颈项抹下,可是还没有使力,肩井一
麻,长剑便乡当一声掉了下来,原来己经给玄霜刺中了穴道。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玄霜冷笑一声,抢步上前,挥掌在瑶仙肚腹上
拍了几下,重新禁制了武功。

    瑶仙悲叫一声,跌倒地上。

    「杀了我……呜呜……让我死吧……我不要活了!」瑶仙绝望地痛哭道,知
道今筱定必生不如死。

    「大嫂,你就算是死,也是死在床上的。」周义施施然地走了过来,大笑道
:「带走。」玄霜看见瑶仙伏在地上哭个不停,知道她是不会自己起来的,冷哼
一声,脚尖挑起了松脱的金链子,拿在手里,发狠一拉。

    「哎哟!」瑶仙惨叫一声,顺着金链子的牵引,挣扎着爬了起来。

    「不要弄坏了她。」周义伸手扶着瑶仙,检视着给金链子扯得凸了出来的肉
粒说。「坏不了的。」玄霜晒道:「走!」瑶仙痛得冷汗直冒,不走不行,跌跌
撞撞地随着周义等走进山洞里那道突然出现的门户。

    门里原来别有洞天,还有男有女,人人交头接耳,目不转睛地看着瑶仙那穿
了环的裸体指指点点,羞得她粉脸通红,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

    「太子,她便是那个可恶的仙奴吗?」一个美若天仙的少女亲热地拉着周义
的臂弯问道。「正是这个贱人。」周义点头道。

    「抛这磨凶,可要缚起来吗?」少女问道。

    「灵芝妹妹,我己经禁制了她的武功了。」玄霜傲然道。「我们过江前,你
也禁制了她的武功,怎会让她跑出来的?是不是下手太轻?」周义皱眉道。

    「也不轻了。」玄霜反手又在瑶仙身上拍了一下,打得她脚步跟枪,嘎叶一
声,却倒在周义怀里。「不能废去她的武功吗?夕,思棋问道。

    「不是不能。」周义沉吟道:「让我想想吧。」「贱人,你是如何跑出来的?」

    玄霜一扯手中的金链子道。「哎哟……我说……呜呜……我说!」瑶仙痛哼
道。

    「返回寝宫再问吧。」周义点头道。

    「走。」玄霜赞是牵动金链子,随着周义和灵芝前往寝宫,瑶仙唯有咬紧牙
关,含泪亦步亦趋,思棋等四牌也好奇地尾随而去。

    回到寝宫后,周义搂着灵芝大马金刀地坐下,喝道:「拿鞭子。」

    「别打……呜呜……我说……」瑶仙扑通一声,跪倒周义身前,和盘托出逃
走经过。

    「如果提神术和催精谷气之法能使人气力,甚至内功大增,宋元索和宋军岂
不是无人能敌?己周义难以置信道。」提神术生出的内力,。甚是短暂,仅能供
仙奴破关解穴,催精谷气之法亦只能维持一个时辰,事援还会大病一场,甚至送
命,所以至今还没有在战阵上使用。「瑶仙不敢隐瞒道。

    「你没有骗我吧?」周义冷笑道。「没有,仙奴不敢。」瑶仙惶恐地说。

    「你有什么不敢的?」玄霜怒骂道:「上一趟你说以后再也不敢逃跑,为什
么现在又跑到这里呀?」

    「没错……」

    看见思琴取来皮鞭,周义森然道:「吊起来,给我打,重重的打。」

    「不……呜呜……不要……我以后真的不敢了!」瑶仙大哭道。

    玄霜游目四顾,然筱牵着瑶仙走到柱旁,强行把金链子拉起,高高挂在柱上
说:「这样行吗?」

    「不……不行的……呜呜……这会打死我的!」瑶仙努力搪起。脚尖,才能
勉强减轻三个金环带来的痛楚,知道自己一鞭也受不了,恐怖地大叫道。

    「刚才你要寻死,现在又不想吗?」周义讪笑道。

    「我不是怕死,可是这样……这样会撕烂仙奴的奶头和骚晨的,以后便不能
侍候你了。」瑶仙泣道。

    「撕烂便撕烂了,有什么大不了。」玄霜手中一紧,瑶仙又杀猪似的叫起来。

    「别撕烂了。」看见瑶仙的奶头在金环的牵扯下,高高翘起,穿了环的阴唇
也掀、开了肉洞,周义知道如果这样鞭打,一定使这具动人的服体变得一塌糊涂
的,赶忙喝止道。

    「能不能让我看看?」灵芝脱出周义的怀抱,走到玄霜身畔问道。

    「要看什么?」玄霜问道。

    「我想看看下边的金环穿在哪里。」灵芝腼腆道。

    「看吧,是穿在淫唇的。」

    玄霜笑道:「本来是要每边穿一个的,可是她的骚穴太小,要是加上毛铃,
太子便进不去了。」

    「这个便是毛铃吗?」灵芝指着金环上边的毛铃问道。

    「没错,你把塞着金环的碎布抽出来,毛铃便能转动自如了。」玄霜笑道。

    灵芝依言抽出碎布,好奇地拨弄着说:「毛铃这样擦在上面,不是痒死她吗?」

    「就是要痒死她。」玄霜也把塞在奶头金环的碎布抽出来说。

    「净是这几个毛铃也苦死她了,用鞭子会打坏她的。」灵芝心有不忍地说。

    「那便痒死我吧……呜呜……别打我……呜呜……不要用鞭子!」瑶仙嚎陶
大哭道。「你要不知道厉害,又会跑的。」周义冷笑道。

    「不跑,仙奴……仙奴以后不跑了!」瑶仙硬咽道。

    「无论如何,你辛苦过江,不赏点什么可不行的,放下来打便是。」周义狞
笑道。

    「赏多少?」玄霜问道。

    「二十鞭吧。」

    周义随口说:「思琴、思画,你们不要留在这里,回去休息,别吓坏了我的
孩子。」

    「算你走运。」玄霜放开金链子,瑶仙便叭唯一声,掉在地上。

    蜷伏床下,身上满布纵横交错,又红又青的鞭印的瑶仙,从晕迷中慢慢醒来
了。

    瑶仙周身痛不可耐,下身却火辣辣的好像火烧一样,念到身受之惨,以为流
乾了的眼泪又泪泪而下。

    玄霜下手很重,打得瑶仙呼天抢地,死去活来,最筱一鞭还是落在大腿根处,
瑶仙只记得那一鞭带沐峭立所未有的痛楚,苦得自己满地乱滚,接着便晕倒过去
了。

    瑶仙哭了一会,发觉头上砰砰乱响,耳畔充斥着玄霜那些枯不知耻的叫唤,
还有那个不知是什么公主的灵芝的喘息声音,知道是周义和两女在床上淫靖,而
且己经到了尾声,看来自己一定昏迷了许久。

    定一定神,瑶仙咬紧牙关,艰难地张开搭在一起的粉腿,低头一看,只见贵
起的桃丘印着一道触目惊心的鞭印,尽管没有皮破血流,却是红红肿肿,更添几
分凄苦。自伤自怜之际,瑶仙忽地听得周义大吼一声,玄霜亦叫得更是浪荡无耻,
接着便剩下浓重的喘息声音,知道他们完事了。

    「太子,让灵芝再躺一会,给你吃乾净吧。」

    「你累吗?」

    「你这样折腾人家,怎会不累?不过……」

    「不过什么……」

    「人家多躺一会,或许……或许能生孩子的。」

    「那么躺吧!玄霜,看看那个贱人醒来了没有?」

    「醒来了。」

    「你不看也知道吗?」

    「刚才人家听到她的声音……臭贱人,还不上床干活?」

    「怎么你也不动?」

    「人家也想……也想生孩子。」

    尽管满腔悲苦,瑶仙也不敢抗命,强忍伤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几经辛
苦,才能伏在床沿。

    「大嫂,你也想给我生孩子吗?!」周义探手扯着瑶仙的秀发,拉到腹下问
道。

    瑶仙不知如何说话,含泪低头,不待周义下令,便丁香舌吐,动口清洁那湿
洒洒的鸡巴。「吃乾净一点,不许吐出来,要是剩下一点点,看我如何惩治你。」

    玄霜寒声道。「姐姐,吃在肚里可不能生孩子的。」灵芝奇道。

    「谁说让她生孩子。」

    玄霜晒道:「太子的龙子龙孙何等矜贵,怎能让她糟蹋,吃下去倒便宜了她
……」

    「那么我们里面那些……」灵芝腼腆道。

    「也让她吃下去吧。」周义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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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自动献身

    「有消息了,安城有消息了。」思书兴冲冲地走进来道。

    「什么消息?」正在吃中饭的周义放下筷子,问道。

    「冷双英决定下月十五进攻!」思书送上一叠纸片道:「这是他们的计画。」

    「让我看看。」周义饭也不吃,立即翻阅。玄霜和灵芝也停着不吃,依偎周
义身旁一起阅读。「冷双英尽起江畔四城的十五万精兵,连同宋元索遣来的生力
军,共有廿五万兵马来犯,我们怎么办?」玄霜忧心仲仲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大不了的。」周义沉吟道。

    「江畔四城的十五万兵马,其中五万是冷双英带来的精兵,剩下的大。溉一
半是我们蟠龙国的降卒,大多士气散漫,无心作战。新来的生力军远来疲惫,冷
双英虽然人多,却是外强中乾,要是我们有足够的军力,或许能反客为主的。J,
灵芝思索着说。

    「如何反客为主?」周义问道。

    「冷双英尽起四城兵力,后防定必空虚,如果能派遣一支奇兵偷渡玉带江,
当不难攻占吉城和庆城,那时他便首尾不能兼顾,进退两难了。」灵芝美目电闪
道。

    闻得冷双英预备兴兵进攻时,狗儿似的伏在桌下进食的瑶仙,好像黑暗中看
一见一线曙光,赶忙倾耳细听。

    自从被擒那天惨遭残忍的鞭打后,瑶仙便没有再遭惩治,也没有为周义奸淫,
伤处亦擦上金创药,现在除了玉阜一片癖黑,动一动便痛得要命外,其他的鞭伤
已经好了许多。尽管瑶仙的肉体没有再遭摧残,心灵的创伤却是有增无减,不仅
没有做人的尊严,做狗也没有。「这几天里,瑶仙只是一头供人戏侮玩弄的母狗,
不许站着走动,身上从来没有一块可供掩体的布片,三个金环也不许塞上碎布,
白天在周义脚下打转,晚上却拴在床下,等候他们的淫戏结束后,便提供口舌服
务。

    两次逃跑失败后,瑶仙己经失去了信心,尤其是这一趟自投罗网,更使她怀
疑冥冥中是否已有定数,注定自己难逃魔掌。虽然知道单靠自己是逃不了的,瑶
仙也没有完全绝望,剩下的希望是宋军攻破宁州,把自己救出生天。

    可是听罢周义等三人商讨迎敌的计画后,瑶仙不由心里一沉,暗里替冷双英
担心,要是他不敌,恐怕。自己亦不会有逃脱之望。

    减挤样决定,事不宜迟,我们晚上便回去,如果有变,会找人前来报讯的。

    「周义毅然道。」

    「晚上便要走吗呀」灵芝依依不舍道。

    「没错,再回来时,我便要搂着你在安城旧宫睡觉。」周义笑道。

    「我等你。」灵芝红着脸说。

    「如何处置这头臭母狗?要是留在这里,又会生事的。」玄霜踢一下桌下的
瑶仙问道。「也带回去吧。」周义点头道。

    获悉周义和玄霜归来筱,绮红第一时间赶来,扑通一声跪下,惶恐地说:
「奴碑。该死,让仙奴跑掉了,求太子赐罪。洲你不是江湖中人,给那个贱人骗
了,尚属情有可原,他们两个却是老江湖了,也会中计,才是混帐。」

    周义寒着脸说:「属下该死。」

    柳已绥、汤卯兔赶忙跪倒,惭愧地说:「洲门第二天才知道她跑了,虽然找
到她曾匿藏的山洞,却来不及围捕了。」

    「起来吧,你们两个罚傣一月,至放绮红……」

    周义冷哼一声,看见绮红粉脸隐约透着几个指印,改口问道:「你的脸怎么
了?」

    「是那个贱人逃走时打的,已经许多天了,还没有完全消肿。」绮红可怜巴
巴道。

    「既然你也吃了亏,便不用罚了。」周义叹气道。

    「谢太子。」绮红喜出望外道。

    「莎奴和犬尼怎样?没有出事吧?」周义问道。

    「她们两个尚算听话,学习也还用心,奴裨己经着她们在外面等候,太子可
要召她们前来见面吗?」绮红赶忙答道。「也好,我也有事问她们。」周义点头
道。

    绮红双掌二拍,安莎和妙常便自行进来了,两女虽然还是衣穿短衫,两腿光
裸,却也落落大方,莲步姗姗地走到周义身前盈盈下拜。

    「绮红说你们两个尚算听话,很好。」

    「谢太子夸奖。」

    「你们可知道仙奴逃跑了吗?」

    「知道,她可真不识抬举。」

    「你们为什么没有随她一起逃跑?犬尼,你先说。」

    「犬尼根本不知道她逃跑,就是知道,也不会随她走的。」

    「为什么?」

    「这里吃得好,穿得好,也不用干活,犬尼可不想跑,而且我们此行任务失
败,纵是能够逃回去,也会受到重罚,或许还要沦为营妓,永不超生的。」

    「莎奴,你呢?」

    「莎奴与她非亲非故,南方亦是人生路不熟,跑到那里有什么好处?更不会
随她逃跑了……巳绥、卯兔,这两头母狗还算懂事,以后要待她们好一点了。」

    周义满意地说。

    「是,属下领命。」两人点头道……这是我从对岸带回来的,你们看看里面
有什么?「周义指着放在一旁的木箱说。

    「藏着什么?」

    汤卯兔好奇地走了过去,打开木箱,低头一看,失声叫道:「在对岸找到的
吗?」

    「是什么?」

    柳巳绥凑头一看,也难以置信地叫:「是她!」

    汤卯兔勺申手探进木箱,把赤条条的瑶仙提了出来,真是提出来的,原来瑶
仙的手脚四马钻蹄地反缚身后,抽着把手脚缚在一起的绳索,搬动甚是方便。

    「放在桌上吧!」周义笑道。

    汤卯兔虽然依言把瑶仙放在堂上的方桌,却是捉狭,使光溜溜的娇躯仰卧桌,
上,手脚压在身下,神秘的三点便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太子,你在对岸拿下这个小贱人的吗?差点便给她跑了!」绮红如获至宝
道。

    「我早知道这个贱人不会安分的,所以守株待兔,便手到擒来了。」周义故
弄玄虚道。「太子神机妙算,真神人也!」柳巳绥奉承道。

    「那些毛又长回来了,可要给她刮乾净吗?」汤卯兔甜一乱嘴唇,笑嘻嘻地
说。

    「不是刮,是要一根一根地拔下来,我看再过两天,骚晨的鞭伤也该痊愈了,
那时我会亲自动手,看她以筱还敢不敢逃跑。」玄霜悻声道。

    「……」瑶仙急得珠泪直冒,荷荷哀叫,原来她的嘴巴塞着汗巾,所以说不
出话来。

    「这一道是鞭伤吗?」

    绮红将塞在金环里的碎布抽了出来,指点着责起的肉饱子,悻声道:「打得
好……可是差点便打坏了。」周义不满地说道。

    「要是打得轻了,她会知道厉害吗?」玄霜嗽着嘴巴说。「没错,但是有些
姥子不怕痛,打死了也是不识好歹的。」绮红把塞着乳环的碎布也抽出来道。

    「除了鞭子,还有什么法子能让她知道好歹?」玄霜冷笑道。「动手调教之
前,首先是以后再也不要用碎布塞着毛环,看她还能跑到哪里。」绮红正色道。

    「我们只是不想渡江时发出声音,才用碎布塞着毛环,否则怎会便宜她。」

    玄霜晒道。「要不废掉她的武功,她是不会死心的。」柳子绥叹气道。

    「也可以禁制她的武功的。」汤卯兔接口说。

    「已经禁制了,可是要经常变换禁制,甚是麻烦。」周义皱眉道。

    「我可以用金针刺穴,制住丹田周围七个大穴,要不刺穴解救,一年之内便
不能动用内力,和废掉武功差不多的。」汤卯兔答道。

    「很好,你动手吧。」周义点头道;汤卯兔取出金针,一手按着朝天高耸的
玉阜,一手擎针,手起针落,一一刺入丹田周围七个大穴。

    瑶仙默默地流着泪,知道再没有逃跑的希望了。

    「她虽然跑不了,还是会生事的。」玄霜哼道。

    「跑不了便行了,其他的可以慢慢调教的。」周义笑道。

    「待她尝过心火炼魂的厉害筱,我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生事?」绮红森然道。

    「已火炼魂?」周义不解道。

    「窑子里有些冥顽不灵的姥子既不怕打,也不怕痛,最后一招便是用火烧了
……」绮红诡笑道。「那会烧坏她的。」周义摇头道。

    「那些不是寻常的烈火,而是欲火,通常烧上三天,便会乖乖的就范,要是
烧上七天,为了煞痒,要她吃粪也会吃的。」绮红格格笑道。

    「也不用吃粪的。」周义拨弄着瑶仙下体的毛环说:「这些毛环便可以派上
用场了,是不是?」「不净是这些毛环,先是每天喂她喝下一碗烈性春药,还要
加上各式各样的淫器,才能使她吃尽苦头的。」绮红笑道。

    「不会痒死她吗……玄霜问道。」死是死不了的,不过要是任由欲火焚心,
七七四十九天后,纵是良家妇女,据说也要变成真正的淫妇。「绮红煞有介事道。

    「她本来就是淫妇了。」玄霜仙笑道。「真正的淫妇是怎样的?,」周义问
道。

    「淫妇就是那些不知羞耻,贪图床第之欢的贱女人,真正的淫妇更是不堪,
脑海中净是想着男人,却又受不了男人的挑逗,淫兴发作时,不论何时何地,生
张熟李也不,计较,结果只能当娃子了。」绮红答道。

    「有趣,有趣!」周义兴奋地拨弄着颤抖的毛环,怪笑道:「那便交给你了。」

    「……」毛环碰触着娇嫩的阴唇时,己经苦得瑶仙俏脸扭曲,没命地摇着头,
喉头里闷叫不绝,更不敢想像给绮红以心火炼魂,还要吃什么苦头,着实援悔当
日没有杀了这个可恶的女人。

    「不过奴裨以心火炼魂时,太子可不能随便碰她的。」绮红笑道。

    笋关系,从明天开始,我便要全力应付冷双英的进攻,也没空碰她的。「周
义大笑道。

    第二天,周。义也真的忙得很,大清早便招来众将,召开军事会议,调兵遣
将,准备迎击宋军,又要写旨奏报英帝,到了黄昏,才返回百花楼,与玄霜等共
进晚膳。

    「动手了没有?人在那里?」看见绮红正与玄霜说话,妙常和安莎则在旁侍
候,却不见瑶仙,周义忍不住问道。

    「你是说那个大淫妇吗?」玄霜的打扮与绮红一样,身穿薄如蝉翼的纱衣,
衣下只有抹胸裹裤,妙曼诱人。「当然了,难道是说你这个小淫妇吗?」周义探
手把玄霜搂入怀里,旋即谈觉堂中添了一块帷幕,帷幕后边传来清脆的铃声,笑
问道:「在里面吗……是的,刚刚喂她喝下春药。」绮红点头道。

    「现在才动手吗?」周义问道。「不,早上己经喝了一碗,现在是第二碗了。」

    玄霜笑道。「要喝这磨多吗?」周义奇道。「第一天才喝两碗,明天开始,
每晚喝一碗便行了。」绮红答道。「我去看看。」周义长身而起道。「吃完饭再
看吧,你肚子不饿吗?」玄霜关心地说。「看看再吃也不迟嘛。」周义笑道。

    「看看可以,动手动脚也可以,却要忍耐一下,不能让她快活。」绮红告诫
道。

    「知道了。」周义心急地搂着玄霜往帷幕走过去说。绮红朝着安莎等点头示
意,便尾随着走了过去,安莎和妙常亦赶忙拉开了帷幕。

    瑶仙果然就在帷幕之后,手脚大字张开,缚在两条梁柱之间,尽管缚得结实,
光裸的身体还是没命地扭动,身上的毛铃便响个不停。

    除了铃声,瑶仙的喉头也是闷叫不止,原来嘴巴给布索紧缚,叫唤不得,混
浊的声音也给清脆的铃声掩盖了。这时的瑶仙双目无神,脸红如火,头脸身体满
布晶莹的汗珠,看来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怎么缚着她的嘴巴?」周义问道。「因为她吵得要命,烦死人了。」玄霜
恼道。

    「要整天缚着她吗?」周义继续问道,看见瑶仙的奶头涨卜卜好像红枣似的,
忍不住动手搓捏。「由赞开头几天,以春药生出的淫火太盛,要不缚着,恐怕她
会弄伤自己,要待淫火入骨援,才能解开,」绮红答道。

    「为什么?那时她便不会弄伤自己吗?」周义不解道。

    「淫火入骨筱,便由内而外燃烧,从里面痒出来,春药只是提供内火燃烧的
动力,那时乱碰乱撞也煞不了痒了。」绮红解释道。「要多久才会淫火入骨?」

    周义问道。「三天,三天该可以了,」绮红答道。

    「里面可是还有乾吗?」周义指着缚在瑶仙下体,湿透了的丁字形布索,问
道:「怎么淫水流个不停?」「前援两个洞穴都塞着淫獭毛球哩。」玄霜笑道。

    「后面也有吗?」周义笑道。「真正的淫妇前后两个洞穴也会发痒的嘛。」

    绮红点头道。「这几天如何大小便?」周义好奇地问。「她昨天开始便净是
饮水,没有吃东西了,大便不成问题,小便可是小事。」绮红笑道:「不会饿坏
她吗?」

    周义皱眉道。「平常人两三天不吃也没问题的,再说她这时怎能吃得下。」
绮红摇头道。「大嫂,现在可有筱悔逃跑吗?」周义笑嘻嘻道。

    「……」瑶仙没命地点着头,口里荷荷哀叫,真是后悔的不得了。

    「太子,看完了吗?可以吃饭了吧。」玄霜问道。

    「吃,明天大清早,我便要巡视江畔防务,还要去一趟豫州,最快也要四、
五天才能回来,要早点上床。」周义正色道。「我也和你一起去。」玄霜说。

    「不用了,那里是自己地方,还有人敢胡来吗?」周义摇头道:「你给我小
心看管这个大淫妇吧。」「是,玄霜知道了。」不知如何,玄霜忽地粉脸一红,
腼腆道:「吃完了饭便睡觉吗?,」我是说上床,不是睡觉。「周义矢笑道。周
义名是巡视江防,实则与众将勘察进攻的路线,先是往海口一带看了两天,继而
前往玉带江上游,证实可以从那里挥军渡江,从后偷袭吉城和庆城后,才与柳巳
绥前往豫州。

    玉带江上游有一条小路直通豫州,甚是便捷,只是上游人烟稀少,没有多少
人走这条路,周义与众将议事时,偶然得闻这条小路,才生出顺道前往豫州的念
头。

    周义此行前往豫州,是因为与宋军决战在即,担心前方作战,在豫州势力极
大的红莲教会突然生事,虽说州牧胡不同已经全力督促那些沦为母狗的红莲使者,
加快传播改良的教义,进展也算顺利,还是决定亲自前去查看,以防意外之变。

    抵达豫州援,周义不仅没有知会胡不同,还易容改装,与柳巳绥找到一所红
莲教的庵堂,混入信众之中听道。

    那些红莲信众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人正心诚意,秩序井然地安坐一个木
台前面,等候红莲使者登坛。

    周义觑空游目四顾,发现还有些彪形大汉混杂人群里,认得其中几个是自己
的亲卫,知道他们的任务该是监视经已成为母狗的红莲使者,以免她胡说八道。

    等了一会,忽地二声锣响,一个头戴面具,身穿绪衣的道姑竟然慢慢从台中
升了上来,众人不约而同地行礼膜拜,还口念圣姑道号。

    就像以前周义看过的传道一样,那个红莲使者先是装神弄鬼,表演了几套假
法术,待众人瞧得如痴如醉后,才开始传扬道理,说的与以前的大同小异,大同
的不说,小异的却是从本来的忠朴圣姑,改为忠君爱国,还有是当今皇帝授命赞
天,早有安排,当会助众人安渡天劫。

    发觉一众红莲信徒心悦诚服;频频点头,周义心里大悦,暗道胡不同果然没
有夸大,看来如此措置,该能化解这个心腹大患了。

    目睹座上的愚夫愚妇如此容易受骗,周义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思索之
际,身畔的柳巳绥突然拉一拉自己的衣袖,暗指前边道:「前面第二行,左手第
五个的小老儿有点奇怪。」「如何奇怪?」周义怔道。

    「属下过去看看。」柳巳绥不待周义答应,便不动声色的挤了过去,靠近小
老儿,站了代会,便好像有所发现,匆匆的赶回来,低声道:「是熟人。」「什
么熟人?」「圣姑。洲何以见得?」「我认得她的气味,刚才那母狗传道时,她
与众人不同地不住摇头,才使我生疑的。」「继续监视,别让她跑了。」周义知
道柳巳绥多次追踪圣姑丹薇,该不会认错的。

    「可要拿下她吗?」「暂时不要,看看她有什么打算。」讲道完毕,坐在坛
上的红。葬使者便往下沉去,整个身体没入充当道坛的木台里,信众亦随即散去。

    圣姑丹薇虽然随着众人离开庵堂,却没有离去,悄悄的掩到屋后,躲在暗处,
若有所待。过了半晌,两个亲卫便扛着一个木箱走了出来,箱子里装着的当是那
个红莲使者,丹薇亦尾随而去。

    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时,丹薇突然赶步上前,手一挥,扛着箱子的两个亲卫
不知如何便扑通一声,跌倒地上。丹薇没有再看两人一眼,迅快地打开箱子,果
烈从里面扶出了刚才传道的红莲使者。

    那个红莲使者该是给人点了穴道,动也不动,丹薇也不忙着解救,把她负在
鬓上,便飞步离去。丹薇背着红莲使者走进一株小楼,把她放在床上,才揭开面
具,原来是屁眼给周义开苞的夏莲。

    「夏莲,果然是你。」丹薇检查了一下,发觉夏莲麻哑两穴受制,龄是动手
解开穴道说。「你……你是什么人?」解开穴道后,夏莲定一定神,挣扎着爬起
来,怯生生地问道。「是我。」丹薇取出手绢,抹去脸上化妆道。

    「……公主!,厦莲不知是悲是喜,哀叫一声,扑入丹薇怀里,放声大哭道
:。」我们给周义识破了……我知道,不要哭,告诉我,有多少姊妹落在他们手
里?别丹薇柔声问道。「……十八个。」夏莲想了一想道。「怎么是十扒个的?

    我只是把你和另外十一个交给周义,带往青州各地传教。「丹薇怔道。

    「春花和秋菊早己落在他的手中,前些时还送来秋月等四个,一共十八个。」

    夏莲计算着说,秋月等四个本来是与丹薇一起在宁州传教的,周义上京后,
柳巳绥便把她们拿下来了。

    「四个给了鲁王周信,两个跟了豫王周智,我们是全军覆没了。」丹薇悻声
道。

    「公主,我们快点跑吧,要是给他们拿回去,那便……一夏莲害怕地说。

    「其他的姊妹在哪里?」丹薇问道。

    「我们分成多批在各地传播改写的红莲教义,这里只有我和夏香等四个,都
是关在妓院里,却不知道妓院的所在。」夏莲凄然道。「我知道,我曾经跟踪去
过那里,那所房子原来是妓院?怪不得有许多人出入。」丹薇讶然道。

    「是的,前院继续做生意,官府微用了后院,关押我们,谁能猜到圣洁的红
莲使者会藏在那里。」夏莲苦笑道。

    「有多少卫士?」丹薇问道。「二十个,领头的叫张辰龙,武功很不错,我
们就算四个一起,也打不过他。」夏莲答道。「斗智不斗力,怎样我也要救她们
出来的。」丹薇正容道……「就像你救我那样吗?」,夏莲问道。

    「不,可一不可再,入夜后,我便前去救人。」丹薇咬一咬牙,说。

    「今晚?」夏莲失声叫道。「没错,这叫攻其无备。」丹薇信心满满道:
「我在外边看过了,守卫甚是松散,要不是弄不清楚你们关在那里,昨夜早己进
去救人了。」「不能晚上进去的!」夏莲急叫道。

    「为什么?」丹薇奇道……他们……他们晚上是与我们睡在一起的……夏莲
硬咽道。「睡在一起?」丹薇怔道。「我们白天传道,晚上就像妹子般供他们淫
乐,有时一个,两个三个也是习以为常,从来不会单独睡觉的。」夏莲饮泣道。

    兮真是难为你们了。「丹薇同情地说。」我们北上时早己决定不惜牺牲,本
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惜任务失败,一切牺牲也是白费,要是此事让主上知道了
……「夏莲泪下如雨说。」他己经知道了。「丹薇木然道。

    「他知道了?!」夏莲惊叫道。「是我告诉他的。」丹薇叹气道:「三个月
前,我返回京都,己经向他报告了……t你为什么告诉他?」夏莲顿足道。

    「不告诉他行吗?除了我们,他还有许多细作北来,怎能瞒他?」丹薇摇头
道。

    「那么我们的家人……」夏莲着急道。

    「你们的家人暂时还没有事,红莲谷的百姓却要受罪了。」丹薇叹气道。

    「你己经知道我们落在周义手上了!」夏莲委屈地说。

    「是的,却不知道你们关在哪里,我本来着秋月等四出寻访的,岂料她们也
失风了。」丹薇烯嘘道。

    「那时我们在母狗训练营。」万夏莲目现惧色道。

    「什么母狗训练营?」丹薇问道。

    「就是逼供和调教我们的地方,现在我们不是人,而是母狗。」夏莲悲哀地
说。

    「我要是早点知道你们的下落,一定会设法营救你们的。」丹薇立誓似的说。

    「你是怎样知道我们被擒的?」夏莲抹去泪水,问道。

    「你们失风,我也给周义擒下来了。」丹薇咬牙道。「对不起,我们虽然有
心熬刑,却受不了他的严刑逼供,才把你供出来的……」夏莲惭愧地说。

    斗纵然你们没有招供,也瞒不了他的,因为冷翠出卖了我。「丹薇悻声道。

    「是她吗?」夏莲怔道。

    「是的,周义知道许多秘密,有些是你们也不知道的,主上接报冷翠已经叛
逃,一定是她说出来的。」丹薇愤然道。「你既然落在周义手里,怎能逃出来的?」
夏莲好奇地问。「是他放我回去的。」丹薇叹气道。

    「他……他怎会放了你的?」夏莲难以置信道。

    「我把一切和盘托出,还答应给他传送假消息,他才放了我。」丹薇解释道
……

    「他没有难为你吗?」夏莲奇道。

    「我。……我当了……一晚母狗。」丹薇腼腆道。

    「万东真是委屈你了。」夏莲同病相怜道。「宋元索在先,南海神巫在筱,
我受的委屈还少吗?」

    丹薇眼圈一红道:「而且相对来说,周义也比他们好多了。」

    「你既然回去了,为什么又要回来?」夏莲不解道。

    少我能不回来吗?纵然我能忍心不理你们,也不能不理红莲谷的百姓的。

    「丹薇硬咽道。」我们己经一败涂地,称回来又有什么用?「夏莲不以为然
道。

    「我回来是要取周义性命的,主上答应如果我能在月圆之前杀了他,便既往
不咎,让大家继续留在红莲谷生活。」丹薇木然道。

    「听说他的武功高强,手下能人又多,要近身也不容易,如何能取他的性命?」
夏莲颓然道。

    「能的。」丹薇含泪道:「我再当一次母狗便行了。」

    「再当一次母狗?!」

    夏莲明白丹薇要是甘放牺牲色相,当有许多行刺的机会,回心再想,却摇头
不迭道:「不行,也不行的。」

    「为什么?」丹薇问道。

    「周义不是傻子,如果你自动献身,一定没有下手机会的。」夏莲着急地说。

    「怎会没有?」丹薇木无表情道。

    「事前他一定会着人检查清楚,他还可以先行剥光衣服,便不能携带武器,
或是缚起来才施暴,就算像兽戏团那样在牙齿里藏毒也不行,我们被捕时,他的
手下也知道检查我们的牙齿。」夏莲侃侃而谈道。

    「只要他碰了我,便死定了。」丹薇咬着朱唇说。

    「为什么?难道……难道你还能在……在那里下毒吗?」夏莲结结巴巴道。

    「也差不多了。」

    丹薇答道:「他曾经为毒蛇所伤,至今徐毒未清,国师知道后,便给钱配制
了一枚奇药,事前吃下去,身体的分泌物便能使蛇毒发作,一定能杀了他的。」

    「什么分泌物?」夏莲不解道。

    「就是唾液、汗水,还有……」丹薇粉脸一红,却没有说下去。

    「如果行刺得手,你也逃不了的。」夏莲忧心仲仲道。

    「逃不了也要一试的,如果以我的性命能够交换徐饶旧人的太平日子,我是
死而无憾的。」

    丹薇大义凛然道:「我想清楚了,我们纵然能够复国,也要活在宋元索。的
魔掌之下,与现在没有分别,倒不如乖乖的当顺民,或许还会活得快活一点的。」

    躲在外面偷听的周义不禁暗暗点头,心道此女能为国人如此牺牲,可真难得,
夏莲更是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时间无多了,快点告诉我那里的形势,夏香等会在什么地方,无论如何,
今晚我也要把她们救出来的。」丹薇继续说。

    丹薇没想到如此顺利,当晚的三更时分,估计守卫该进入梦乡后,便与夏莲
潜进妓院,无惊无险地便迷倒了所有守卫,救回夏香等三女。由放一时之间,难
以找到其他红莲诸女的下落,丹薇权衡轻重,决定刺杀周义为先,以免误了宋元
索的限期,却把所有用作武器的药物交付夏莲等,要是自己没命回来,便由她们
负责营救诸女。

    虽然夏莲等不愿与丹薇分手,却也明白事急轻重,唯有含泪目送没有易容改
装的丹薇离开,踏上可能是死亡之路。抵达宁州筱,丹薇在客栈歇了一天,然后
刻意打扮,换上一袭娇艳的紫红色衣裙,才迁趋百花楼,报名求见。

    「你又回来千嘛?」踞坐堂前的周义沉声问道,与他一起的还有那个放荡无
耻的玄霜。「王爷,丹薇有负所托,特地回来请罪的。」丹薇拜倒阶前道。

    「请罪?请什么罪?」周义问道,暗念从她的称呼,分明还不知道自己晋位
太子,看来拿下瑶仙后,宋元索便没有本朝的消息了。

    「当臼丹薇曾经答应王爷,设法让宋元索相信任务己经完成,可是妾身回去
后,没有去见宋元索,有负王爷所托,实在该死。」丹薇娓娓动听地说。

    「为什么你不去见他?」周义心里冷笑,道。「因为妾身去了一趟红叶谷,
发觉。他不守信诺,残害我们国人,要是回去更是自投罗网,所以没有见他。」

    丹薇回答道。

    「既然你没有见到宋元索,那便算了。」周义点头道。

    「你……你不怪我吗?」丹薇惭愧似的说。

    「你是敌方细作,不能给本王办事,乃属正理,本王怎能见怪?」

    周义晒道:「如果姑娘没有别的事,便请回吧。」

    丹薇没想到周义竟然下逐客令,呆了一呆,垂首低眉道:「要是王爷不揣冒
昧,丹薇斗胆,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周义问道。

    「丹薇背叛了宋元索,天下虽大,己没有容身之所,还望王爷不吝收留,传
得一枝之寄,丹薇愿意为奴为牌,用心侍候,以报大恩的。」丹薇强忍羞颜道。

    「要给我为奴?」周义笑道。

    「是的,丹薇蒲柳之姿,不知能中王爷法眼吗?」丹薇红着脸说。「你长得
也算漂亮,还生就淫泉异相,该不会没有男人要的,为什么要给我为奴?!」周
义问道,「丹薇总算出身不差,能够追随王爷固是邀天之幸,却也不能与那些凡
夫俗子长相厮守的。」丹薇抗声道。

    「此话不无道理。」周义点头道:「可是我家的女奴,要遵守的规矩甚多,
你做得到吗?」「请王爷示下,丹薇一定做得到的。」丹薇立誓似的说。「玄霜,
把十八奴规告诉她。」阔义寒声道。「是。」玄霜答应一声,便念出那刁钻邪恶
的十八奴规。

    丹薇听得心惊肉跳,没料当女奴还有这些规矩,但是念到自己也不是真的要
给周义为奴,只要和他睡过了,生死已成定局,也无须计较,心里才好过一点。

    「听清楚了,做得到吗?」玄霜念毕后,周义问道。

    「丹薇……丹薇做得到。」丹薇暗咬银牙道。「说说倒也容易。」玄霜晒道。

    「是不是光说不练,很容易便知道的。」周义笑道:「起来,让我抱抱。」

    丹薇不知是羞是喜,怯生生的爬了起来,轻移莲步,走到周义身前,暗念要
是带着武器或是用作施法的妙药,此刻该有动手的机会,但是玄霜在旁虎视耽耽,
要是动手,一定跑不了的。「你身上可有武器吗?」周义目灼灼地问道。

    「丹薇怎会带着武器来见王爷。」丹薇摇头道,暗念他也不是全无戒心的。

    「告诉我,你是真心给我为奴吗?不是有什么阴谋吧?」周义把丹薇拉入怀
里问道。「人家不是包藏祸心……」丹薇娇羞地伏在周义胸前,说:「丹薇是真
心的,自从你上次放我回去后,便……便整天惦着你,希望能与你在一起,」

    「惦着我什么?」周义探进丹薇的衣襟,摸索着说。

    「你大仁大义,明知人家是南朝细作,还放过人家,难道不该惦着你吗?」
丹薇腼腆道。

    「只是惦着这些吗?」周义起劲地搓揉着手里的肉球说。

    「还有二……」丹薇俏脸一红,却没有说下去。

    「还有什么?」周义手往下移,从裙头探了进去说。

    「没……没有了……噢……丹薇喘着气说,感觉周义的怪手正在拨弄着腹下
的汗巾。」

    「没有骗我吗?」周义抽出怪手说,手里却多了一方雪白的汗巾。

    「丹薇怎会骗你。」丹薇脸红如火道。

    「要是你骗了我怎办?」周义忽地脸色一沉,森然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丹薇旎声道:「要是丹薇有一字虚言,便任凭处置
……」

    「现在你不是任我处置吗?」周义动手解开丹薇的衣带说。

    「就在……就在这里吗?」丹薇吃惊道,心道看来周义淫兴已发,自己成功
有望,可是如果不能摆脱玄霜,恐怕不能不赔上性命了。

    「王爷喜欢在那里便是那里,你身为女奴,岂容你说三道四。」玄霜骂道。

    「我们去看一个人,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周义剥下松脱了的上衣说:「当女奴可不许穿太多衣服的,你也不能例外。」

    「这样丹薇怎能见人?」丹薇双手护着胸前急叫道。

    「我喜欢便行了,要是这点小事也办不到,如何当我的女奴?」周义放手道。

    「人家……人家是你的女人,怎能任人观看。」丹薇着急道。

    「别做梦了,下贱的女奴能当王爷的女人吗?」玄霜晒道。

    「家有家规,我家亦。不缺女奴,如果你不打算遵守十八奴规,便不要留下
来了。」周义叹气道。

    「能的、我能的。」丹薇脸如纸白道。

    「王爷,看来她只是随口乱说,不是认真的,要是留下来,又要你费心调教。」
玄霜嗤之以鼻道。

    「不,我是真心的!」

    丹薇咬一咬牙,自行解并裙带,裙子便掉了下来,由放骑。马汗巾早已给周
义解下,神秘的私处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馒粉碧全资号呀否势你牌会援悔终「周义寒声道。

    「不,丹薇没有骗你。」丹薇芳心巨震,有点不妙的感觉。

    「那么随我来吧。」周义不再多话,拉着玄霜举步便走。

              【第九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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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卷

          

              【本集简介】

  抱着赴死心情行刺的丹薇,却不料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在周义掌握中。

  看到瑶仙的下场及接继而来的恐怖淫刑,更教她魂飞丧胆。

  虽说为了红莲谷的国人及自己的性命,她得要忍辱负重。

  可面对一样又一样残虐极淫的酷刑,她原本坚定的心不住的松动…


             第一章  虚与委蛇

    下身光裸,身上只有大红抹胸的丹薇随着周义等出门时,可真害怕会碰到其
他人,唯有咬紧牙关,粉脸低垂,双手掩着腹下,一步一惊心地踏上百花楼的九
曲回廊。记得上一次踏足九曲回廊时,是给那两个姥子似的丫环架着走的,那时
时值夜深,牝户还塞着汗巾,这一趟虽然同样的恐怖无助,心情却不一样,因为
丹薇知道走的乃是不归之路。

    走了半晌,周义和玄霜在丫道门前停下来,扭头看了丹薇一眼,便推门而进。

    「太子,一个半老徐娘上前见礼,身后还有两个穿得极少的年轻女郎,其中
一个却头上刮得趣青,好像是空门中人。

    看见屋里全是女的,丹薇心里略安,听到那个徐娘以太子称呼周义,不禁奇
怪,暗念太子该是周仁,什么时候周义变成太子,难道自己离去期间,周室发生
了变故,要是如此,瑶仙怎不飞报主上。「绮红,她便是当今的红莲教主,也是
徐饶国的丹薇公主,亦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忽然前来央求本王收她为奴,却不
知是真是假。」周义介绍道。「王爷,你还不相信我吗?」丹薇可怜巴巴地说。

    「我能相信你吗?脱几件衣服便算听话吗?未毕太容易了。」周义笑道。

    「南朝的奸细,尤其是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最是狡猾,太子真该小心的。」

    绮红点头道。「丹薇是真心诚意给你为奴的,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怎
样我己经是你的人了。」丹薇咬一咬牙,撒娇似的说。

    「你不后悔吗?」周义问道。

    「不,丹薇不会后悔的。」丹薇朗声道。「别忙着答应,你可知道有一个女
奴三番四次骗了我,我是怎样惩治她吗?」周义冷冷地说。

    「我不是她,更不会口不对心,要不然,你可以杀了我。」丹薇抗声道。

    「人死了便二了百了,是不用受罪的。」周义冷笑道:「让她看看仙奴吧。」

    绮红点一点头,穿得极少的安莎和妙常便走到一旁,扯着引索,拉开了一片
帷幕。

    帷幕后边正是瑶仙,她还是像几天前那样,浑身光裸,腰间缚着丁字形的布
索,大字般缚在两条梁柱中间,只是头脸盖着红色的丝帕,没有现出庐山真面目。

    拉开帷幕后,丹薇才知道刚才隐隐传来风铃似的声音,原来是这个神秘女郎
发出的,看见那两个穿在奶头上的毛铃,便不寒而栗,可真害怕有一天也会挂在
自己身上。这个女郎给绳索缚得结实,手脚大字张开的站在地上,当然不会好过,
却不该太难受的,不知为什么,她的身上汗下如雨,光裸的娇躯软弱地扭动,喉
头偶尔发出闷叫的声音,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这些天完全没有放她下来吗?」周义问道。

    「打呀,吃喝拉睡时便会放下来,不过双手还是要缚着的。」绮红答道。

    「还能吃喝拉睡吗?」玄霜奇道。「饿极便要吃,渴极便要喝,肚子痛便要
拉,累极便要睡了。」绮红笑道:「吃喝拉当然要人帮忙,睡觉可不成问题的。」

    「还要多久才能把她变成大淫妇?」周义问道:「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行。」
绮红说。

    「还是不能让她快活吗?」周义问道。

    「现在可以了,她己经淫火入骨,整天欲念焚心,如果听话时,我也会让她
快活的。」绮红点头道。「听什么话?」玄霜问道。

    「修练床上功夫,学习如何侍候太子,当一个出色的大淫妇嘛!」绮红笑道。

    「很好。」周义回身把丹薇拉到女郎前面,说:「你看见了没有,如果你不
是真心给我为奴,下场便会和她一样的。」

    「我是真心的。」这时丹薇势成骑虎,还能说什么。

    「女奴是要绝对服从主人命令的,你做得到吗?」周义把玩着她胖嘟嘟的粉
臀说。「做得到。」丹薇想也不想道。

    「上回我好像没有碰过这里?」周义指头探进股缝里,点拨着菊花肉洞说。

    「是。」虽然心里发毛,丹薇还是含羞点头道。

    「我想玩遍上下前后三个孔洞,行吗?」周义淫笑道。

    「丹薇是王爷的,王爷喜欢怎样便怎样,丹薇一定用心侍候。」丹薇红着脸
说。

    「你们看她多么知情识趣。」周义大笑道。「王爷,丹薇现在便想要……」

    丹薇以为机不可失,也顾不得众目睽睽,伸手往周义的裤档摸索着说。

    「想要什么?」周义诡笑道。

    「人家想要你!」丹薇春情勃发似的搂着周义,湿润的樱唇往他的嘴巴吻下
去。

    「不。」周义避开诱人的红唇,说:「你知道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是谁吗?」

    「是谁?」丹薇问道。

    「认得她吗?」周义放开怀里的丹薇,揭下盖着女郎头脸的丝帕说。

    丹薇抬头一看,只见那女郎脸红如火,俏脸扭曲,嘴巴缚着布索,难怪不能
说话,再看清楚,忍不住惊叫道:「是她!」

    「她是谁呀?」周义问道。

    「是……是瑶仙!」丹薇颤声道,想不到瑶仙也落在周义手里,真是一败涂
地了。

    「瑶仙是她以前的名字,当上女奴后,己经改名仙奴了。」周义诡笑道:
「上一趟我问你,宋元索派了多少细作北上,」你说不知道,怎么会认识她,那
时你是骗我吗?那时……「丹薇暗叫不妙,不得不说实话,惭愧地说:」那时丹
薇仍然慑放宋元索的淫威,国人的祸福更在他的一念之问,不得不投鼠忌器……

    「」现在不怕了?「周义冷笑道。

    「还是怕的,可是丹薇这一趟回去,也认清楚宋元索的真面目,知道他只是
利用我,徐饶不仅没有复国的希望,国人也难逃魔掌,所以决定弃暗投明,投靠
王爷,自求多福。」

    丹薇悲哀地说:「王爷现在想知道什么,丹薇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那么你告诉我,宋元索究竟派了多少细作北来?」

    「以我所知,除了丹薇的红莲教,还有冷翠的兽戏团,瑶仙则潜伏京中,主
持情报的工作,必要时,我们还要听她的。」

    「她真正的身分是什么?。」

    「她其实是宋元索的徒弟,也是他的姬妾。」

    「除了你们三个,还有没有其他的?」

    「有,他经常派出密使,考核我们的进度和报告,但是只有我们几个常驻北
方。」

    「那些密使都是以金龙令或是银龙令作信叨吗?」

    「是……是的。」

    周义接着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亦真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以为可以过关时,
周义却问道:「这一趟你回去时,真的没有见过宋元索吗?」

    丹薇心念电转,暗念宋元索能使瑶仙潜伏京中,搜集消息,周义亦能派出细
作,可不敢欺瞒,准然道:「丹薇见过了。为什么刚才你说没有?」

    「因为……因为丹薇此行受……受了很大的伤害,恐怕不为王爷见谅,所以
……」

    「受了什么伤害?。」

    「丹薇从此不能生孩子了!」

    「为什么?」

    「那个妖巫……为了炼药,强行榨乾了丹薇的元阴,呜呜……丹薇真是苦命
呀!」

    「他怎样榨乾了你的元阴?」

    「他有一尾怪蛇……呜呜……能够钻进去……咬……咬人家的阴核!」

    「什么?!」

    「王爷……呜呜……苦死我了!」

    「咬坏了没有?」

    「丹薇不知道,可是……呜呜……他说以后不能生孩子了。」

    「让我看看……」周义扶着丹薇躺在方桌上面,绮红和玄霜也是好奇地凑了
上去,一人拉着一条粉腿,让周义伏在丹薇身下,张开神秘的牝户查看。

    「……好像大了一点……也没有伤口。」周义检视着说。

    「和以前差不多吧。」玄霜哂道。

    「这颗淫核真大,。告诉我,你是生就如此,还是给怪蛇咬了之后才变大的?」

    绮红讶然道。「我不知道……呀……爷!」丹薇忽地呻吟一声,双手赶紧按
着腹下,原来周义己经把指头探了进去。

    「痒吗?」周义问道。

    「痒……呀……不要搔……」丹薇扭动着叫。「仍是像以前那么敏感。」

    周义抽出指头道:「还能喷出淫泉吗?」

    「我不知道。」

    丹薇流着泪说:「你会嫌弃丹薇吗?」

    「我的女奴如果是一心一意向着我,不能生孩子也不打紧的。」

    周义笑道。

    「人家是真心的,你要了丹薇吧。」丹薇挣扎着坐起来说。

    「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周义问道。

    「还有什么?」丹薇呆了一呆,暗念当日宋元索命自己刺杀周义时,只有南
海神巫在场,他们一定不会说出去的,而一个武功高强,一个法术厉害,更不能
有人暗里偷听,周义纵然派有细作混了进去,亦不会知道的,于是说:「没有…
…没有了,你还想知道什么,尽管发问,丹薇要是知道,一定会告诉你的。」

    「没有便行了。」周义不动声色道:「起来,解开仙奴的嘴巴,与她聊几句
吧。」

    「是。」丹薇不得不爬下方桌,动手解开横亘瑶仙口中的布索,心道自己已
经尽吐所知,难道说的与瑶仙有什么不同,周义要自己与她对质。

    解开布索后,丹薇才发觉瑶仙的嘴巴还塞着一个木蛋,怪不得完全不能叫唤,
遂把木蛋挖出来。「……救我……饶了我吧……仙奴不跑了……求你给仙奴煞痒
吧……痒死人了」才挖出了木蛋,瑶仙便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你哪里痒了」丹薇忍不住问道。

    「下边……骚穴……给我……求求你……给我煞痒吧!」瑶仙尖叫道。

    「动手吧,看你懂不懂给女孩子煞痒。」周义诡笑道。

    丹薇恍然大悟,知道瑶仙一定是吃了催情药物,以致春情勃发,刚才没有留
意,这时才发现缚在股腹之间的丁字布索己经湿透了,不问可知,是里遏流出来
的淫水,也不犹疑,赶忙把布索解开。解开布索后,丹薇便见到穿在肉唇的毛铃
了,不禁不寒而栗,暗念瑶仙吃了这许多苦头,当已完全招供了。

    「给我……呜呜……快点……天呀!」瑶仙尖叫道。

    丹薇也不耽搁,捏指成剑,桶进春潮汹涌的肉缝里,没料才进去了两个指节,
便禁不住。惊叫一声,赶紧把指头抽出来,害怕地叫:「里边好像有些什么……」

    「是毛球。先把毛球弄出来吧。」绮红笑道。

    丹薇心里暗叹,想不到周义的手段如此毒辣,倘若他知道自己为行刺而来,
也许应该及早自行了断,以免遭人如此整治。思索之间,指头又再探禁地,慢慢
把那刺手的毛球掏了出来……

    「会不会痒死她?」玄霜问道。

    「不会的,其实最苦的是头几天,那时淫火初生,外火炽热,能使她失魂落
魄,灵智尽失,现在淫火已经入骨,外火的威力大减,刚才为博太子一笑,我才
早了一点喂药,点起她的淫火,泄出外火后便没事了。」绮红笑道。

    「这样便能使她变成大淫妇吗?」玄霜问道。「是的,每天用药点起淫火,
焚心蚀骨,炼魂削魄,到了最后,便无须外火,内火自生,奇淫无比了。」绮红
答道。

    「进去……再进去一点……使力……不……一这样不行的!」说到这里,瑶
仙突然厉叫不止,原来丹薇己经挖出毛球,两根纤纤玉指正在水汪汪的肉洞里起
劲地抽插。

    「指头煞不了痒的。」绮红扭头一看,笑道:「莎奴,拿家伙。」没多久,
安莎便取来一根伪具,交给丹薇说:「用这个吧。」丹薇伸手接过,发觉伪具长
约盈尺,粗如儿臂,上边还满布疙瘩,可真恐怖,只是瑶仙叫得厉害,也顾不得
了,一下子便桶了进去。「啊!进去点……美……美呀……快点……捣烂大淫妇
的骚穴吧!」瑶仙忘形地叫。「怎么叫自己大淫妇?是你教她的吗?」周义笑道。

    「自从开始心火炼魂我便要她这样说话,要不是日常习惯,叫床时便不自然
了。」绮红不满似的说:「可她冥顽不灵,至今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看来我要加
把劲了。」「怎样加把劲?」玄霜笑问道。

    「如果她不以大淫妇自称,我便不给她煞痒,看她能熬多久。」绮红吃吃娇
笑道。

    「也许多点花样更好,不一定是大淫妇的。」周义摇头道。

    「太子喜欢她叫什么?」绮红问道。

    「顺其自然便是,你看着办吧。」周义摆手道。

    「进去……去到底……快点!」

    「呀……是了……呀………是这里了!」这时瑶仙叫唤的声音更是高亢急骤,
还挺起纤腰爬迎向丹薇手里的伪具,看来己经完全迷失在欲海里。

    丹薇明白瑶仙定是痒得厉害,手里起劲地抽插着,巨人似的伪具进出之问,
不仅带出许多晶莹的水点,还翻出里边红彤彤的嫩肉,真不明白她怎能吃得消如
此摧残。抽插了数十下后,瑶仙突然惊天动地的尖叫一声,身体没命地扭动,荷
荷乱叫,然后虚脱似的软了下来,喘个不停……

    「大嫂,美吗?」周义笑嘻嘻地扯着瑶仙的秀发,拉起香汗淋漓,红霞密布
的粉脸,问道。瑶仙气喘如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累得说不出话来。

    「说话呀,大淫妇!」绮红喝道。

    「……美……美极了……太子爷的大鸡巴真好……大摇妇乐极了……」瑶仙
喘着气说,凄凉的珠泪失控地泪泪而下,看来己经神智尽复。

    丹薇有点不忍卒睹,本欲慢慢地抽出伪具,没料伪具动也不动,竟然不能抽
出。来。

    「不要忙着抽出来,待她尿光了,才能抽出来的。」绮红笑道。

    「为什么会这样?」玄霜奇道。

    「因为她身怀三大名器的重门叠户、乐极时,里边的阴肉会紧紧的缠绕着鸡
巴,好像要把男人榨乾似的,很有趣的。」周义笑道。

    「大淫妇,真该去当婊子的!」玄霜不屑地骂道。

    「成了大淫妇后,便比婊子更不堪了。」绮红笑道。

    「为什么?」周义皱眉道。「她生就重门叠户,本来已经很难满足,将来整
天淫火烧心,骚穴动不动便痒不可耐,哪有人有空给她煞痒。」绮红解释道。

    「那便让她重操故业吧。」玄霜大笑道。

    丹薇可不明白什么叫重门叠户,虽然好奇,却也不敢发问,仙仙地退往一旁。

    「大嫂,好吗?,,周义笑问道。」我……呜呜……求你……饶了我吧……

    你要我当什么也没关系,我不当淫妇,也不当婊子……「瑶仙失声痛哭道。

    「不是淫妇,是大淫妇!」玄霜汕笑道。

    「如果你不是三番四次的骗了我,我也不会这样难为大嫂你的。」周义哂道。

    「我不骗你,以后也不骗你了!」瑶仙泣道。

    「如果我饶了你,你怎样报答我呀?」周义诡笑道。「仙奴……仙奴永远给
你做牛做马,为奴为裨,要打要骂,怎样也可以。」瑶仙悲哀地说。

    「你认得她吗?」周义不置可否,伸手把丹薇拉了过来说。

    「……丹薇,是你!」瑶仙失声叫道。「是我……」丹薇腼腆道,可不知如
何说话。

    「她说的可有骗我吗?」周义问道。「她说什么?我……仙奴没有听到。」

    瑶仙哀叫道,刚才给欲火烧得失魂落魄,哪能听到什么。

    「那么她说自愿给我为奴,会不会是什么诡计?」周义继续问道……

    「……不知道,仙奴不知道。」瑶仙呆了一呆,答道。

    「王爷,你要怎样才相信丹薇?」丹薇委屈地说。

    「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信你?」玄霜哼道。

    「王爷,如果你还不相信,不肯收留,丹薇唯有一死明志了。」丹薇咬一咬
牙,泣道:「求你赐下三尺红罗,或是穿肠毒药,让丹薇表明心迹吧……」「骗
不倒太子,便想寻死吗?」玄霜冷笑道:「没有那么容易的,如果你不说出有什
么图谋,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真的没有骗你们的!」丹薇痛苦
地叫,暗念只要自己矢口不认,谁能证明自己心怀不轨。

    「百花楼没有毒药,只有烈性春药,你要吃吗?」周义诡笑道。

    「还有软骨散。」绮红接口道。「她的三脚猫功夫,哪要软骨散?要是有胆
子动手,我一个指头便要她一命呜呼了。」玄霜鄙夷道……

    「你喜欢丹薇吃什么便吃什么。」丹薇粉脸一红,抹去泪水,热情地搂着周
义说。

    「又多一个浪蹄子了。」玄霜悻声道。

    「其实像她这样的浪蹄子,才适合当大淫妇的。」绮红若有所思道。

    「为什么?」周义奇道。「她的淫核特大,该是床上弱者,容易动情,但是
亦容易满足,娱人娱己,两者得兼,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大淫妇。」绮红笑道。

    「那便让她当上大淫妇吧。」玄霜笑道。

    「好吗?」周义在丹薇的屁股拧了一下,问道。

    「你喜欢我当什么,我便当什么。」丹薇媚态撩人道,暗道当什么有什么关
系,只要他肯和自己上床,他便什么也当不成了。

    「大淫妇!」周义大笑道:「绮红,你带她前去沐浴更衣,安置在牡丹阁,
等候王御幸。」「是。」绮红答应一声,扭头望着瑶仙道:「还要继续调教这个
大淫妇吗?」「如果现在停止,将来再以心火炼魂,能不能使她变成大淫妇?」

    周义问道。

    「行,她己经淫火入骨,只要到时以春药再点淫火,骨子里的俘火又会重行
焚心炼魄的。」绮红点头道。「那便暂时饶了她,看看她以后的表现再说吧。」

    周义大发慈悲道。「便宜了这个贱人了。」玄霜悻声道。

    二更鼓响了,丹薇志怎地独坐牡丹阁里,真不明白周义为什么迟迟没有出现。

    吃过晚饭后,丹薇便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还在娇艳欲滴的奶头擦上胭脂,
浑身扑上香粉,才穿上绮红着人送来的衣服。衣服是一袭薄如蝉翼,根本不能蔽
体的浅紫色纱衣,还有许多色彩缤纷的丝帕。丹薇本来打算像绮红和那两个不知
名侍女般以彩帕缠身,再穿上纱衣的,旋念当日初进百花楼的往事,于是挑了一
块鲜艳的大红色彩帕,塞入牝户里,弄成花朵模样,才披上丝衣等候。

    窗外的夜空虽然无星无月,一片漆黑,丹薇还是感觉说不出的漂亮,因为无
论成败与否,今晚可能是她活在世上的最后一晚。前来百花楼之前,丹薇己经吃
下异药,直至口腔生出甜丝丝的感觉,知道药力行开后才出发的……

    这颗异药是南海神巫从百兽门夺来的秘嫂,找到了催发七煞神徐毒的秘方,
然后自行研炼的。尽管未经试验,但是那个妖巫告诉丹薇,只要吃下异药,七天
之内,体里发出的分泌物,便能使周义毒发。

    人体的分泌物很多,眼泪、汗水、唾沫、尿液,还有阴精、淫水,倘若能使
局义吃下一点点,七煞神的余毒便会发作了。

    要周义吃下尿液当然不可能,其他的却不是没有希望,而且除了吃下肚里,
还可以从马眼送进去,如此一来,自然要供他淫污了。

    如果当日没有为周义所污,丹薇也许不知如何自处,但是经过那淫虐的一夜
后,也毋须计较了,而且宋元索有命,亦不敢不从……

    丹薇不敢不从,也不净是为了徐饶国人,其实此行返回红莲谷,己经尽悉宋
元索背信弃义,国人备受欺凌,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隐忍不发,
更何况身上亦为那个妖巫下了极恶毒的禁制,命悬人手事小,最害怕是死得极惨。

    当日丹薇为周义揭破真正身分时,就是念到妖巫的禁制,被逼招认时才不尽
不实,平添许多羞辱。

    此行任务虽然危险,丹薇本来以为纵是失手,最多是难逃一死,但是目睹瑶
仙身受之惨后,才知道错了。以瑶仙武功之高,对宋元索亦是一片忠心,尚且在
淫虐的毒刑下,完全崩溃,乖乖的俯首屈服,倘若周义识破了自己的图谋,也许
死才是最痛快的结局。

    念到周义的莫测高深,至今却迟迟没有出现,丹薇可真害怕他已洞悉一切,
故意戏弄,失败不消说,就是成功,或许亦难逃一死。

    关键就在玄霜。此女看来甚得周义的欢心,两人有影皆双,哪里也在一起,
记得上次受辱时,她亦是不知羞耻地在旁推波助澜,助封为虐。如果她在场,纵
能得手。,自己武功平平,又没有用作施法使毒的药物在身,怎能在她的手下安
然逃生。

    等得愈久,丹薇便想的愈多,也愈是害怕,实在担心周义二话不说,便把自
己拿下来,严刑拷问,那时可不知应该熬刑,还是要如实招供。

    胡思乱想之际,忽地有人推门而进,丹薇抬头一看,发觉进来的正是周义,
身后没有人,赶忙拜倒地上,怯生生地说:「奴牌丹薇,叩见王爷。」

    「你金枝玉叶之身,」

    「当我的女奴没有委屈?」周义靠坐贵纪椅上,问道。

    「亡国之奴,哪是什么金枝玉叶。」丹薇没有起来,四肢着地地爬到周义身
旁,伏在他的脚下说。

    「你懂这样想,活下去也快活的多了。」周义点头道。

    「丹薇懂的。」丹薇小心翼翼地捧起周义的大脚,脱下靴子道:「奴掉快活
不快活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爷快活。」

    「谁教你这样说话的?」

    周义哈哈一笑,心念电转,问道:「你与宋元索也是这样说话的吗?」

    「这是宋宫的规矩。」丹薇没有正面回答道。「瑶仙也是这样说话的吗?」
周义问道。

    「丹薇不知道,但她是宋元索的姬妾,也是亲传弟子,地位高一等,该不是
这样说话的。」丹薇答道。

    「地位高一等?那么你是第几等?」周义怔道。

    「丹薇是亡国之奴,如果留在宫中也是最下等的奴才。」丹薇脱下周义的鞋
袜说。「这一趟你回一去,可有侍候他?」周义伸出脚掌,搓揉着丹薇那光裸的
胸脯说。

    「有……」丹薇粉脸一红,扶着周义的脚掌,温柔地在软绵绵的肉球揩弄道。

    「也是这样吗?」周义笑道。「不是,据说他曾经被女人行刺,所以无论与
什么女人在一起,不是缚起来,便是要锁在如意床上。」丹薇腼腆道。

    「他可真小心。」周义点头道,其实他从瑶仙口中,已经知道宋元索的习惯
喜好,故意再问,不过是借机查证。「如果你喜欢,也可以把丹薇缚起来的。」
丹薇含羞道。

    「缚起来有用吗?」周义问道。「缚起来便不能行刺了。」丹薇投身入怀,
红扑扑的樱唇便往周义的嘴巴印下去。

    「是吗?」周义别开头脸,问道:「你会行刺我吗?」

    「人家身上什么也没有,用什么行刺?」丹薇杯弓蛇影,以为周义识破自己
嘴巴有毒,汕汕然地反问道。

    「真的什么也没有吗?」周义诡笑道。「人家有些什么?」丹薇压下心中慌
乱,自行掀闭衣襟,展示着差不多不挂寸缕的娇躯说。

    「你的嘴巴可以咬……」周义点拨着诱人的朱唇说:「还有下边的风流洞…
…」「咬?人家不要命吗?」丹薇膛叫一声,爬到周义胯下,动手解开裤子说:
「不过丹薇很想吃……」「你吃过宋元索没有?」周义笑问道。

    「不要说他。」丹薇暗里松了丫口气,心道周义不肯亲嘴,当是以为自己吃
过宋元索的鸡巴,咬一咬牙,动手脱下他的裤子,抽出那根巨人似的鸡巴,大惊
小怪地叫:「这大家伙真凶!」「害怕吗?」周义大笑道。

    「丹薇不怕!」丹薇违心地娇呼一声,低头捧着那根大肉棒,丁香舌吐,围
着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还把舌尖抵着马眼乱钻,暗里把津液送进去。:「好
吃吗?」周义给那软绵绵的舌头乱得欲火大动,怪笑道。

    「好吃……」丹薇喘了一口气,暗念自己如此牺牲,总算把一点津液送进马
眼,只不知道是否足够激发蛇毒,赞是低头再吃。

    「你很爱吃鸡巴吗?」周义笑问道。

    「不,人家……人家还是第一次吃。」丹薇红着脸说,应该是说第一次主动
的吃。

    「宋元索的也没有吃过吗?」周义问道。「没有。」丹薇含糊地说。

    「他没有射在你的口里吗?」周义冷笑道。

    「人家不记得了。」丹薇不是不记得,只是不想说。「你可知道红莲二十四
使,许多个己经当了我家的母狗吗?」周义扯着丹薇的秀发,拉开她的头脸说。

    「我知道,上次你告诉我了。」丹薇真不明白周义为什么会在这时提起那些
可怜的女孩子,唯有顺着他的拉扯,抬头答道。「经过绮红的调教后,她们不仅
听话,还有问必答,什么也告诉我,看来你也要学习一下如何当母狗了。」周义
冷哼道。

    「我……王爷,我不是想骗你,而是……」丹薇慑嚎道。

    「而是什么?」周义冷冷的说。

    「丹薇……丹薇不是自愿的,人家给他锁在如意床上边,他强行塞进来……」。

    丹薇惶恐地说。「我不管你是被逼还是自愿的,我只要真话。」周义冷笑道。

    「是真的,丹薇没有骗你。」丹薇急叫道,旋念这些事一定是瑶仙告诉他,
自己不该忘记的。「记着,不要骗我。」周义嘿嘿冷笑道。

    「丹薇不骗你。」丹薇赶忙道,暗里着急蛇毒还不发作,开始怀疑南海神巫
的异药是否有用。「上床吧,别吃了。」周义放手道。

    这时丹薇也无心多吃,放是爬起来,侍候周义宽衣,心道既然难逃一劫,便
希望早点完事,要是这样也不能使他毒发,唯有认命了。

    周义让丹薇仰卧榻上,拉起一双粉腿,说:「自己抱着腿弯不要放手,知道
吗?」丹薇含羞答应,依言抱着腿弯,周义还不满意,取来两个绣枕垫在腰下,
塞着汗巾的牝户便朝天高举。「除了宋元索,你还侍候过多少男人?」周义抽出
汗巾道。

    「……还有……国师,可是他……他是不行的。」丹薇不敢胡说,满肚苦水
道。

    「怎样不行?」周义问道。「他……他是硬不起来的,只是口手并用,和使
用精怪的器具,把人家弄得半死不活才会住手。」丹薇凄然道……

    「弄过屁眼吗?」周义追问道。「弄过。」丹薇暗咬银牙,答道。

    「宋元索也弄过了,是不是?」周义点拨着红彤彤的菊花洞问。

    「是……」丹薇道。「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别人碰过的?」周义残忍地说。

    「……呜呜……没有。」丹薇终焚忍不住泪流满脸道。

    「他们这样对你,为什么你还要给他们办事?」周义叹气道。

    「我……呜呜……我一个弱质女流之辈……呜呜……落在他们手里,还能干
什么?」丹薇泣道。

    「如果你是真心投诚,我可不会难为你的。」周义把玩着光裸的腿根说。

    「我……我是真心的。竺丹薇硬咽道,暗念现在说什么也迟了,要是周义知
道自己己经下毒,恐怕死无葬身之地。

    「是吗?」周义脸色一沉,勃起的鸡巴么弄着裂开的肉缝说:「既然是真心,
我便让你痛快吧!」「王爷……呢!」丹薇叫声未止,巨人似的鸡巴己经挤进裂
开的肉缝,排阁而入,那种涨满和撕裂的感觉,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唯有使劲
地抱紧腿弯迎接。

    尽管丹薇努力张开粉腿,肉棒上边也沾满唾液,进入尚算畅顺,可是周义实
在伟岸,一下子便填满了狭小的肉洞,还锲西不舍地硬闯刀碗深处,涨得她透不
过气来。铁棒似的鸡巴碰上那颗大逾常人的颗粒时丹薇顿觉浑身发麻,触电似的
哼一声,纤腰急扭。

    周义去到尽头了,可没有停下来,吸了一口气,还没有完全进去的肉棒奋力
刺下,急撞洞穴深处。「呀……王爷……轻一点……」丹薇哀叫一声,本能地收
腹腰卸劲,无奈腰下垫着两个软枕,欲避无从。

    周义却是存心整治,握着丹薇高举的足踩使她不能闪躲退让,起劲地抽插起
来。丹薇虽然不是黄花闺女,也曾尽摧残,可是周义实在太粗暴了,进急退锐,
记记尽根,疯狂似的狂抽猛插,使她好像给人强奸一样。

    抽插了十数下后,丹薇已经是失控地大呼小叫,然后在周义一记急刺之中。,
突然声震屋瓦地叫起来,香汗淋漓的娇躯也没命地扭动。

    周义知道淫泉即将爆发,赶忙抽身而出,还没有退出洞穴,一股暖流便己夺
腔即出,喷泉似的急射阳具的末梢,灼得龟头发麻,差点便一泄如注。

    「不……不要走!」丹薇发狠地抱着周义叫。

    「我不走!」周义哈哈一笑,不让丹薇有喘息的机会,又再重张旗鼓挥军挺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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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自甘为奴

    不知过了多久,周义终于耐不住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突然大吼一声,便把满
腔欲火完全发泄在丹薇体里。在周义没完没了的蹂踊下,丹薇早已高潮迭起,欲
仙欲死,这时更是累得动也不能动,也叫不出来了,只是虚脱似的瘫痪床上,张
开嘴巴,朱唇急颤,软弱地荷荷哀叫。

    周义发泄殆尽后,可没有起来,继续把丹薇压在身下歇息,好像也是累极了。

    休息了良久,丹薇慢慢从极乐中回复神智,发觉体里的周义已经萎缩下去,
可是还是死人似的伏在自己身上,双目紧闭,呼吸急促,好像不大对劲。

    「王爷……」丹薇轻轻推一下周义叫。

    「叫……叫人!」周义徐徐张开眼睛,气若游丝地叫。

    「叫什么人?你怎么了?」丹薇芳心卜卜乱跳,急叫道。

    「……我……我周身僵硬……动不了。」周义有气无力地说。

    「真是动不了吗?」丹薇目露异色道。

    「是……快点………叫……叫人帮忙。」周义喘息着说。「对不起,没有人
能帮忙的。」丹薇叹息一声,手上使劲,把趴在身上的周义推过一旁道。

    「为什么?」周义怔道。「因为你的蛇毒发作了。」丹薇本来想坐起来的,
却发觉下身发麻,腰间乏力,唯有再躺一会。「什么蛇毒?」周义追问道。

    「你不是给冷翠的七煞神咬过吗?蛇毒还没有治好,现在复发了。」丹薇喘
了一口气,探手腰问,抽出垫在下边的绣枕说。

    「复发?怎会复发的?」周义吃惊道。

    「都是你不好……」丹薇挣扎着坐了起来,低头看见腹下一塌糊涂,还有许
多米浆似的液体从裂缝里涌出来,忍不住膛声骂道:「人家差点给你弄死了。」

    「我不卖力,能喂饱你这个浪蹄子吗?」周义笑道。

    「死到临头,还要贫嘴吗?」丹薇恼道,同时游目四顾,寻找用作揩抹的东
西。

    「死?我为什么会死?」周义愕然道。

    「七煞神剧毒无比,毒发之后,如果没有解药,七天必死的。」丹薇悻声道。

    「是你使我毒发的吗?」周义问道。

    「不错,但是如果你不是这样好色,或许永远也不会发作的。」丹薇冷笑道。

    「为什么要害我?」「我是为势所逼,你又自寻死路,不要怨我。」

    「又是宋元索。吗?他这样对你,为什么还要为虎作怅?」

    「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低头,更何况……」

    「何况什么?」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丹薇哂道,发觉本来塞在牝户的汗巾是掉在床下,
龄是动身下床。

    「你去哪里?」周义叫道。

    「我要走了,难道留在这里等死吗?」丹薇检起汗巾,揩抹着下体的秽渍说。

    「你不是给我为奴吗?」周义好像不知死之将至,问道。

    「你真不知死活。」丹薇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事到如今,你还是准备后
事吧。」「我大声说话也不行,如何准备后事,你还是给我叫人进来吧。」周义
冷静地说。

    「叫人进来拿我吗?」丹薇冷哼道:「你乖乖的睡一会,天亮后该有人进来
的。」「你以为能跑得了吗?」周义笑道。

    「跑不了也要一试的,留下来等死吗?」丹薇揩抹完毕,找了一块乾净的汗
巾,包裹下体道。「你不想死吗?」周义问道。

    「如果能够活下去,谁会想死。」丹薇捡起周义脱下来的衣服,动手穿上道。

    「倘若你过来给我吃乾净,我或许饶你不死。」周义笑道。

    「你……」

    丹薇气得杏眼圆睁,骂道:「别以为我不杀人,我可以杀了你才跑的。」

    「我家养了很多母狗,你一定跑不了的。」周义大笑道。

    「走着瞧吧。」丹薇知道身在险地,不敢耽搁,匆匆穿上衣服说。

    「你不信吗?放狗。」周义忽地高声叫道。

    周义的语声甫住,门外便传来狗吠的声音,接着有人推门而进,丹薇抬头一
看,不禁如坠冰窟,知道跑不了了。

    「大胆贱人,竟然行刺太子?」说话的是手提鞭子的玄霜,绮红尾随在后。

    「狗儿在那里?」周义问道二「来了。」绮红点点头,闪身让开,四个手掌
脚掌毛汁茸的,股后还竖着尾巴的裸身艳女,便四肢着地爬了进来。

    丹薇认得那几个女郎便是自己在豫州救出来的夏莲等四女,再看周义没事人
地坐了起来,知道又再惨败,不禁双腿发软。,颓然跪倒地上。

    「我说你跑不了的,对吗?」周义目注丹薇,笑道。

    「……」丹薇脸如纸白,不知如何说话。「夏莲,过去给太子吃乾净,秋月,
你们拿下这个贱人,剥光她,听候发落。」玄霜寒声道。

    「不,让她吃。」周义摆手道。「那么先剥光她吧。」绮红说。夏莲等四女
闻言,立即猜猜而吠,狗儿似的扑到丹薇身前,剥下还没有完全穿上的衣服。丹
薇当然不敢反抗,任由四女动手,看见夏莲等身上鞭痕累累,知道她们被擒后,
也吃了许多苦头。「快点吃!」待秋月把丹薇裹在腰下的汗巾也扯下来后,玄霜
挥鞭喝道。

    「啪。」鞭子准确地落在丹薇的粉臀上,生出结实的声音。

    「哎哟……」

    丹薇亦同时厉声惨叫,双手反抱身后,捧着粉臀在地下乱滚,大叫道:「别
打……呜呜……我吃……」

    「还不过去?」

    玄霜叱喝道:「要吃得乾乾净净,全吞下去,不许吐出来。」

    丹薇强忍伤痛,含泪爬到周义身前,尽管看见了无生气的鸡巴沾满了许多已
经乾涸的秽渍,也顾不得肮脏,张嘴便吃。

    「太子爷,你没事吧?可要吃下解药?」绮红关心地问道。

    「那有什么事,不用吃药了。」周义笑道。

    听到解药两字,丹薇芳心一震,暗骂自己怎会这么蠢,明知冷翠己经降敌,
周义当有解药,自己竟然会忘记,也真该死,接着念到宋元索自命智比天高,却
也遗漏了这个关键,分明没有把自己的死活放在心上,更把他恨得要命。

    几经辛苦,丹薇终赞吃乾净了,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王爷,丹薇吃乾净
了。」

    「既然吃了,便饶你不死吧。」周义笑道。

    「太子,这个不识死活的贱人竟然有胆子行刺,纵是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
饶怎样也要重重惩戒。」玄霜嚷道。「你有什么主意?」周义问道。

    「先抽鞭子,再穿环,然后让绮红把她变成大淫妇。」玄霜悻声道。

    「不……呜呜……不要,丹薇以后不敢了!」丹薇害怕得牙关打颤地叫。

    「现在晚了,先把她关起来,留持明天审问,看她是不是老实,然后再说吧。」
周义摆手道。

    「老实,我一定会老实的。」丹薇急叫道。

    「你想清楚再回答问题,不用着急。」周义大笑道。

    「交给我吧,我会让她安安静静地想清楚的。」玄霜诡笑道。日上三竿了,
恶毒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丹薇的脸蛋上时,她也从迷糊中慢慢苏醒过来。

    丹薇疲累地张开眼睛,不经意地扭动一下纤腰,发觉双手还在头上,腰下摇
摇晃晃,牝户又痛又痒,不知多么的难受,喉头禁不住发出凄凉的哀叫,珠泪泪
泪而下,奇怪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去。

    昨夜事败后,丹薇便给玄霜和绮红带到这个刑房似的厅子里,再在她们的摆
布下,跨坐在一个古怪淫虐的三角形木台,双手高高吊在头上,还用汗巾塞住嘴
巴,整整吃了一晚苦头。

    丹薇真是后悔极了,后悔心里只知有宋元索,没有把握机会,及时向周义投
诚,以致身陷绝境。回首前尘,宋元索狡猾善诈,何曾信守承诺,既然能几番逼
迫自己给他办事,就是成功刺杀周义,恐怕亦不能摆脱宋元索的魔掌的,现在周
义纵然留下自己性命,结局亦是难逃惨死,早知如此,又何需冒死行刺,还要受
此毒刑。

    反覆思量,丹薇发觉眼前只有一条死路,要不招供,怎能熬得住这些淫虐的
毒刑,但是如果背叛宋元索,也是没有活路的。

    有人进来了!丹薇失神地往人声看去,只见进来的是容光焕发的周义,还有
玄霜和绮红左右相陪,不知如何,突然作出了决定。

    「这是什么东西?」看见丹薇胯下的木台,周义讶然问道。

    「这是我请裴源设计和制造的,名叫销魂木马,本来打算用来惩治那些母狗
的。」绮红笑道。

    「这东西很有趣的……」玄霜走到丹薇身畔,在马头似的一端使劲地按下去,
三角形木台便前仰后合,跨坐上边的丹薇也是荷荷哀叫,好像甚是吃苦。

    「如何有趣?」周义不解道,发觉木台的底部呈半圆形,好像一个半截车轮,
动动便前仰后合、不能稳妥地站在地上。

    「要把她放下来才看得清楚。」玄霜笑道。

    「是吗?」周义走到丹薇身前,看见光裸的下体紧贴着三角形木台顶端那剃
刀似的边缘,压着一团尖利的细毛,也不以为意,问道:「你想了一晚,该想清
楚了吧,现在肯老实说话吗?」「……」丹薇没命地点着头,喉头里闷叫不绝。

    「不说实话也没关系,要是有一字虚言,你便别指望下地了。」玄霜又再按
动马头,冷酷无情地说。

    「……」丹薇摇头不迭,叫声更是凄厉。

    「你这一趟回去,没有发现宋元索残害你的国人吗?」周义抽出塞着丹薇嘴
巴的汗巾,问道。

    「有,宋元索……」

    「果如你所说。」

    「我没有骗你吧?」

    「没有。」

    「你明知他骗了你,仍听命回来行刺,你是存心为虎作怅,还是有意和我作
对?」

    「不是……我不是的!我要不听命,他会杀了我的!」「难道我不会杀了你
吗?」

    「她就是知道太子手慈心软。」玄霜起劲地按动着马头说。

    「啊……不要………啊……住手……求你……啊啊……不行了……」随着木
台的摇摆,丹薇叫个不停,忽地尖叫一声,便软在上边急喘。

    「怎会这样?」周义目灼灼看着丹薇的腹下说,只见那略见肿涨的小腹波浪
似的急颤,分明是尿了身子。

    「玄霜小姐,放她下来,让太子看清楚吧。」绮红笑道。

    「解开她的脚,把人拉高一点便行了。」玄霜点头道。待绮红解开缚着丹薇
两腿的皮索后,玄霜便扯动吊着双手的绳索,香汗淋漓的娇躯便慢慢从木台升起。

    周义看见了,丹薇的牝户套着一根棒子,充血的肉唇紧紧包里着看来不小的
木棒,没有半点缝隙,再看清楚,棒子是连着木台的,心念一动,也像玄霜那样
按动,木马便前后摇摆,丹薇随即娇吟大作,原来随着木马的摇摆,棒子亦上下
耸动,插着那狭窄的肉洞。「招……我招了……放我下来……求你……」丹薇气
喘如牛地道。「放她下来吧。」周义点头道。

    玄霜手上继续使力,丹薇的身体便往上升,到了最后,终于从棒子脱出来,
这时周义才发觉那是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身上还满布疙瘩的伪具。

    脱出伪具后,许多米浆似的液体,便排山倒海地从裂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决
堤似的落下来,绮红虽然及时推了木马,地上还是积聚了不少,像个小水滩。

    「怎么这么多?」玄霜怔道。「我看里面还有许多哩!」绮红走到丹薇身旁,
伸手搓揉着她的小腹说,果然又挤出了许多。

    「你尿了多少次?」周义笑问道。

    「不……不记得了。」丹薇脚踏实地后,勉力稳住身子,流着泪说。

    「为什么你要前来行刺?我和你有仇吗?」

    「不是……呜呜……因为那个妖巫下了毒手,以解药逼迫丹薇就范,要不依
从,便会死得很惨的……」丹薇含泪道出原山道。

    「下了什么毒手?」周义问道。

    「他用毒蛇咬了丹薇的淫核……」

    丹薇泣道。

    「使你生不得孩子吗?」周义哂道。「除了不能生孩子,一年之内,如果没
有解药,淫核便会胀大,最后还会活生生的痒死的。」丹薇脸如纸白地说。

    「你又在胡说了!」周义冷笑道。

    「不,不是的。」丹薇犹有徐悸地急叫道:「他曾经让我尝过毒发的痛苦。」

    「没有办法煞痒吗?」周义问道。

    「初时还可以用相公煞痒,后来……,后来那东西大如鸭蛋,塞在中间,桶
也桶不进去了。」丹薇害怕地说。

    「真有此事吗?」玄霜冷哼道:「为什么现在你又不怕了?」「左右是死,
我可不要多受活罪了。」丹薇泣叫道。

    「什么时候会再复发?」周义继续问道。

    「丹薇是……是一个月前吃了解药,大概还有十一个月吧。」丹薇悲哀地说。

    「那么你最少还司以多活十一个月了。」周义冷笑道。

    「要是你不相信,丹薇也是无话可说,求你赐我速死吧。」丹薇流着泪说。

    「如果昨天你老实告诉我,便不用受罪了。」周义叹气道。

    「也怪丹薇不好,贪生怕死,以为……呜呜……主爷,求你饶了丹薇吧,就
算你不杀我,丹薇也活不了多久了。」丹薇硬咽道。

    「还有十一个月,也许能找到解药的。」周义沉吟道。

    「除了那个妖巫,哪里还有解药?」丹薇绝望地说。

    「他有便行了,待我攻下宋都,拿下了他,便有解药了。」周义灵机一触道
:「而且除了他,冷翠或许也有。」「冷翠?」丹薇怔道。

    「冷翠精通役兽驱蛇之道,如果她知道是什么蛇咬了你,该能找到解药的。」

    周义信心十足地说。「她……她会帮我找解药吗?」丹薇凄然道。

    「她会听我的。」周义笑道。「王爷,倘若你能找到解药,丹薇就是给你为
奴为婢,做牛做马,做母狗当尿壶也行的。」丹薇好像黑暗中看见一线曙光道。

    「现在你不是太子的女奴吗?」绮红笑道。

    「太子还肯要我吗?」丹薇怯生生地说。

    「要看你有没有骗我了一。」周义冷冷地说。「只要丹薇还有一字虚言,就
是活生生给这风流木马整治而死,也是死而无怨的。」丹薇着急道。

    「真的吗?」周义笑道。

    「真的。」

    丹薇忽地记起一件事,急叫道:「太子,丹薇还有话说。」

    「丹薇在宋都时,发觉宋元索己经建好许多海船,还开始调动兵马,又命丹
薇要在月圆前刺杀太子。」丹薇喘了一口气说。

    「有多少船和兵马?」周义问道。

    「海船最少有四……五百艘,人马当有十万人……」丹薇思索着说。

    周义继续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也一一回答,看来倒没有胡说八道,到了最后,
周义总算满意了。「还有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周义问道。

    「暂时没有了……」丹薇思索着说:「要是丹薇想到什么,一定会告诉太子
的。」

    「很好,放开她吧,」周义点头道。

    玄霜和绮红动手解下丹薇时,周义突然想到一件事,又问道:「倘若你行刺
得手,可要通知宋元索?」

    「他说丹薇就算能够全身而退,也不用忙着回去报告,他有办法知道的。」
丹薇没有气力地伏在地上回答道。

    「什么办法?」周义皱眉道。

    「丹薇不知道,不过我看他还有细作潜伏在这里。他说如果丹薇有什么重要
的事情要他的指示,可。以在城北的城陛庙留下暗号,自然会有人和我联络。」

    丹薇答道。

    「城北的城煌庙吗?」周义沉吟道。

    「是,可是丹薇至今还没有去过,不知道什么人会和丹薇联络。」丹薇继续
说。

    「如果我放你走,你有什么打算?」周义诡笑道。

    「放我回去?不,我不回去!我任务失败,又尽泄宋元索的机密,要是回去,
一定会死得很惨的。」丹薇既着急害怕地说。

    「那么你便不要回去,找个地方渡此余生吧。」周义笑道。

    「你……你不要丹薇吗?」丹薇大惊道,要不是身中奇毒,必定答应不迭的,
但知道周义或许能找到解药后,怎样也要留下来了。

    「我要你干嘛?」周义笑道。「你不是答应留下丹薇为奴吗?」丹薇含羞忍
辱道。

    「我还没有找到解药哩!」周义哂道。

    「无论找到解药与否,我……我也要当你的女奴。」丹薇咬一咬牙,毅然道。

    心道自己己是走投无路,要不留在这里,一个不巧便会给宋元索的细作发现,
那便真无活路了。「要当我的女奴可不容易的。」周义寒声道。

    「我知道,丹薇一定会谨守十八奴规,唯命是从的。」丹薇凄然道。

    「既然如此,从今天起,你便改名……改名丹奴,与仙奴一起,让绮红教你
们如何女奴吧。」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是……」丹薇不知是悲是喜,悲的是自己之身,竟然沦为女奴,喜的是总
算暂时保住性命。

    「太子,她也是像那些母狗一样当众人尿壶吗?」绮红问道。

    「不,她和仙奴只是我的尿壶。」周义哈哈大笑,接着问道:「夏莲等几头
母狗送像州干活了没有?」

    「还没有,柳巳绥等要她们多待几天。」绮红答道。

    绮红把丹薇带到瑶仙住的地方,令两女留在房间休息,不许出门乱闯,晚上
便要开始学习如何给周义当女奴。

    给风流木马折腾了一晚,丹薇实在累得很,上床后便倒头大睡,而且她也想
通了事到如今,明白只有乖乖的当周义的女奴,才有一线生机,于是立定主意,
凡事逆来顺受。一觉醒来,已是日落西山,丹薇坐了起来,看见对面床上的瑶仙
靠坐床上神色异样地看着自己。

    丹薇是认识瑶仙的,此时却是欲语无言,唯有长叹一声,岂料瑶仙竟率先说
话。

    「丹薇,主上知道我失风了吗?」夕瑶仙问道。

    「他没有说,不过我看……他是不知道的。」丹薇摇头道。

    「那么他是不会派人来救我了。」瑶仙悲哀地说。

    丹薇没有造声,心道宋元索刻薄寡恩,视人命如草芥,怎会管别人的死活,
瑶仙虽然是他的弟子,相信亦不会例外。「周义为什么把你和我关在一起?」瑶
仙再问道。「我不知道。」丹薇叹气道。「你什么也告诉了他吗?」瑶仙继续问
道。

    「是的,你呢?」丹薇反问道。「我能不告诉他吗?」瑶仙轻抚着奶头的金
环道。

    「你是如何失风的?」丹薇好奇地问。「我不知道,一定是有人出卖了我。」

    瑶仙白了丹薇一眼说:「你可有后侮?」

    「后悔什么?」丹薇怔道。

    「后悔背叛主上,卖身投靠,结果还要沦为女奴,任人淫辱!」瑶仙悻声道,
原来她不知道丹薇是假作投降,藉机行刺周义的。

    「我当然后悔……」发觉瑶仙语意不善,丹薇心里有气,恼道:「要不是我
错信宋元索,自甘堕落,为虎作怅,又怎会沦落至此。」「我还道徐饶公主真的
如此伟大,为了国人,不惜牺牲哩!」瑶仙冷笑道。

    「宋元索不守信诺,牺牲有什么用?」丹薇愤然道。

    两女话不投机,各自抿唇不语,过了一会,绮红与手上捧着饭菜的莎奴进来
了。

    「吃饭吧,吃完了饭,我们去看戏。」绮红神秘地说。

    吃完饭,两女在绮红的命令下,以彩帕缠腰,随着绮红和莎奴走出囚牢般的
卧室。门外虽然无星无月,但是每隔几步,便挂上用作照明的宫灯,也是明亮如
昼。

    此时仍是盛夏,天气很热,然而夜风落在丹薇那光裸的胸脯时,却使她打了
一个哆嗦。心道自己穿成这样子,如何能够见人,旋念周义该是以此相试,龄是
强忍羞颜,昂首而行。

    走了一阵,丹薇发觉身后传来断断续续的铃声,忍不住扭头一看,只见瑶仙
一手捧胸,一手按着腹下,步履维艰地尾随在后,顿悟是她身上的毛铃作祟,暗
念周义的手段虽然毒辣,但是此女至今对宋元索还是念念不忘,亦是活该的。

    绮红终焚在一道门前停下来,听到门里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丹薇暗叫糟糕,
情不自禁地掩着光裸的胸脯,看来难免要在人前出丑了。

    「来了,大淫妇仙奴来了,」「进来,快点进来。」门里人当是听到瑶仙身
上的铃声,呱呱大叫道,声音捻熟,看来是熟人。

    「你们把手放下来。」绮红扭头一看,喝道。瑶仙呻吟一声,发狠地在胸前
和腹下抓了两把,才放开双手;丹薇也不敢抗命,慢慢放开了掩着胸脯的玉手。

    「走吧。」绮红满意地点点头,便推门而进。

    门里是一个花厅,柳巳绥、汤卯兔和一个老者据案而至,夏莲等四女则身穿
色彩缤纷、薄如蝉翼的纱衣左右相陪,正在殷勤地劝酒布菜,侍候三人用膳。

    夏莲等衣衫不整,袒胸露乳,还不知羞耻地撒娇卖唠,献媚逢迎,放浪形骸
的样子,好像青楼妹子,看来己是习以为常。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柳巳绥笑嘻嘻道,双眼就像身畔的老者和汤卯兔一
样,直勾勾地望着绮红身后的两女。

    「她便是红莲圣姑?」老者色迷迷地问。

    「是呀,裴源,你以前没有见过她吗?」汤卯兔笑道。

    「没有,要是知道是这样的美人,老夫早入教了。」裴源甜一下乾涸的嘴唇
说。

    「老裴,这可未必。她们传教时,脸上挂着面具,身上也穿得密密实实,什
么也看不到的。」柳巳绥大笑道。「不错,我也是现在才看清楚哩!」汤卯兔怪
笑道。

    「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不是什么圣姑,而是太子的丹奴了。」绮红笑道。

    「我的风流木马管用吗?」裴源接口问道。

    「管用,管用极了。」绮红点头道:「看她多么听话便知道了。」丹薇发觉
夏莲等目露异色,复念半年前身为周义的座上客时,这两人还是毕恭毕敬,没料
此刻自己己是沦为女奴,任人评头品足,不禁羞得抬不起头来,恨不得能钻进地
底里。

    「也该让仙奴坐一趟的,看她还有没有胆子逃跑。」柳巳绥笑道。

    「你们看,她已经成了大淫妇了,还跑得了吗?」汤卯兔指着瑶仙汕笑道。

    「她真的成了大淫妇吗?」裴源兴奋地问道;原来瑶仙的玉手正按着腹下的
彩巾偷偷搓揉,瞧得众人血脉沸腾。

    「还不是,只是走了这一段路,受不了身上那些毛铃。」绮红格格笑道。

    「仙奴,可要我们给你煞痒吗?」柳巳绥淫笑道。

    「想也不行,你们看看可以,却是眼看手勿动的。」绮红哂道。

    「看看她俩的骚穴行吗?」汤卯兔怪笑道。

    「如果太子答应,什么也可以。」绮红冷笑道。

    「这等小事何需劳烦他老人家。」柳已绥汕然道。

    「别多话了,这几头母狗可以吗?」绮红问道。

    「可以,好得很,许多姥子也没有她们那么知情识趣。」裴源满意地点头道。

    「她们是老娘调教出来的,只要听话,当然不错了。」绮红傲然道:「你们
快点吃吧,吃饱了便要开始干活了。」

    「你上座吧,我们会努力演出的。」

    汤卯兔哈哈大笑,搂着身畔的女子上下其手道。

    「你们随我来。」绮红点点头,领先走到一旁坐下道:「大家坐下,看看这
几头母狗如何侍候男人。」丹薇做梦也没想到绮红要看这样的戏,禁不住脸红耳
赤,芳心卜卜乱跳。

    瑶仙是知道的,因为不是第一次了。绮红常与她偷窥柳巳绥等与女奴淫戏,
学习如何侍候周义,可没料到这一趟不是躲在秘道偷看,而是大模大样地在场观
石……

    两女更想不到看戏不净是她们,周义和玄霜也在,只是他们藏身秘道暗里窥
伺。

    「绮红为什么要她们看这些?难看死了。」玄霜靠在周义怀里,红着脸说。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她们看多了,便懂得怎样侍候我了。」周义笑道,
虽然明白绮红是藉此消饵两女的羞耻之心,却没有揭破。

    「就是要看,也不一定要这些男人的。」玄霜不满似的说。

    「也有道理。」周义莱莱怪笑道:「那么下次便让她们来看看你怎样侍候我
吧。」

    「你……定比他们几个好看得多了。」玄霜学着那个伏在裴源怀里的女郎那
样,在周义腹下摸索着说。

    「你也比那些母狗漂亮和乖得多了。」周义还以颜色道。

    「还用说吗?」玄霜满心欢喜道:「不过她们……尤其是仙奴,她的心根本
还在宋元索那里,我看是白费功夫的。」

    「不错,丹奴该是真心投降,仙奴却难说得很。」看见瑶仙神色木然,周义
皱眉道。

    「她一定不是真心的,单看她和丹奴在房间里的谈话便知道了。」玄霜哂道。

    原来他们也听到瑶仙和丹薇的对话。

    「那么她是自讨苦吃了。」周义寒声道。「丹奴虽然看似真心,还是要小心
为上的。」玄霜继续说。「我有分寸的。」周义点头道。

    这时外面己是乱七八糟了,夏莲等几个女郎分别伏在柳巳绥等人的胯下,给
他们作口舌之劳,绮红却在旁指指点点,教导瑶仙和丹薇如何用嘴巴取悦男人。

    丹薇没想到只是分手数月,。这几个红莲使者竟然变得如此放荡无耻,不仅
对柳巳绥等百般献媚,还主动求欢,相信婊子也不外如是。记得她们全是黄花闺
女,虽然均己准备牺牲色相,舍身事敌,却不该如此不堪的,看来她们也认命了。

    推己及人,丹薇对夏莲诸女只有同情,而没有气恼,无奈自身难保,纵是很
想让她们脱出苦海,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犹幸她们该没有性命之忧,看来亦只
能像自己一样,逆来顺受了。

    过了许久,这个荒唐淫秽的宴会终焚结束,绮红才让丹薇和瑶仙返回房间睡
觉,虽然没有人碰过她们,但是两女的脑海里,已经留下不可么灭的印象。

    第二天,在绮红的指导下,丹薇和瑶仙也闲始习练侍候和取悦男人的彼俩,
过着婊子似的生活。

    媚惑男人之术原来甚不简单,分外媚和内媚之术,外媚是要使自己变得更漂
亮,以至人见人爱,于是从走路到举止,从衣着到梳妆,从应对到礼仪,什么也
要学,两女貌美如花,也曾色笑迎人,亦各有心得,只要能够忘却羞耻之心,放
开怀抱,却也不难,内相之术却是床上功夫,是要自小习练的,两女虽然难有大
成,绮红还是要她们习练,用作侍寝之用。

    首先学习的是口舌功夫。两女不是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经过绮红的指点后,
很快便掌握个中诀窍,然而丹薇没料到还要学习侍候女人,而习练之法更是匪夷
所思。

    绮红先是召来那两个名叫莎奴和犬尼的女奴,着她们以瑶仙和丹薇作对象,
示范如何去吃。瑶仙武功受制,纵是心里不愿,亦不能反抗,丹薇却是无心抗拒。

    结果给她们吃得失魂落魄,淫声大作时,绮红才命两女互相甜吃,自己则在
旁指点,如此一来,两女很快便学懂了。

    这一天,丹薇吃过午饭,正在暗里猜测待会要学些什么时,莎奴忽地前来传
令,说是周义召见。

    丹薇赶忙换过衣服,还擦上胭脂,刻意打扮梳妆,然后随莎奴前往晋见。

    「丹奴叩见太子。」丹薇腼腆地走到阶前,盈盈下拜道,此时她己经知道周
义晋位太子,也改变了称呼。

    「绮红说你这几天很是用心学习,看来是真心给本座为奴了。」周义柔声道。

    「是,丹奴是真心的。」丹薇含羞点头道,心里百感交杂,也不知是悲是喜。

    「抬起头来,看看这是什么。」周义沉声道。

    丹薇依言抬头一看,只见玄霜高举着一张告示,上面绘着一个女子头像,竟
然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再看下去,却是一张缉补自己归案的告示,不禁愕然。

    「还有许多像这样的告示,明天便会遍贴城里的大街小巷,要把你缉拿归案。」

    周义寒声道。「为什么?」丹薇茫然道。

    「因为你谋刺太子。」玄霜森然道:「明天官兵便会挨家逐户搜索你的踪迹,
同时召集城里的大夫,给太子治病。」

    「我……」丹薇不知所措,慑慑无语道……

    「到了晚上,你便要逃离这里,前往城隍庙躲藏。」周义诡笑道。

    「哦……」

    丹薇恍然大悟道:「是,丹奴一定会把那个奸细掀出来的。」「不错。」周
义满意地点头道:「可是此事或许会有危险的,你愿意前去吗?」「为什么会有
危险?」

    丹薇嚎懦道。「我要把那些奸细一网打尽,所以他们现身后,我未必会拿人
的,那时你便要忍辱负重,虚与委蛇,直至我动手拿人为止,办得到吗?」周义
继续说。

    「丹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丹薇答应道。「很好,你可以动手行刺了,
事后我会把你送到城陛庙的。」周义笑嘻嘻道。「行刺?」丹薇不明所以道。

    「你不是要行刺本王吗?」周义笑道。「丹奴不敢……丹奴知错了!」丹薇
急叫道。

    「你要不刺我,我便刺你了。」周义贼兮兮地说。

    「太子……」丹薇若有所悟,唤吟一声,便往周义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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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战云密布

    城陛庙位处城西,破败残坦,看来香火冷落,此刻孤零零的兀立夜色之中,
周围更是渺无人烟,突然一道黑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溜烟地走进庙里。

    那道黑影是一体态玲珑,手提长剑,身穿紫蓝色紧身箭衣,以丝帕蒙脸的女
子,她在满布尘埃的神台上画了二个图形,然后走到神像后面和身坐下,解开蒙
脸丝帕。

    那女子正是丹薇,她疲累地靠在墙上;估计最快也要天亮镜方会有事故发生,
很想观空睡一会,争取休息,无奈才闭上眼睛,宋元索和周义的脸孔,便轮番在
脑海中出现,忍不住暗里作出比较。

    这两个男人,一个毁家灭国,夺去自己的童贞,还暗下毒手,逼自己给他卖
命,一个槛施毒刑,几番污辱,还要自己纤尊降贵,给他为奴,本来两皆可恨的。

    然而丹薇抚心自问,对周义不仅没有记恨,还暗生感激,庆幸他不像宋元索
那样哺杀,得他收留,能有一枝之寄,总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丹薇也知道自己不
净是撼激周义的不杀之恩的,深心处其实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是昨夜突
然从心底里冒起,此刻回想起来,还是禁不住耳根尽赤,芳心剧跳。

    这个秘密就是丹薇发觉自己与周义一起时,肉欲上竟然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使她欲仙欲死,乐不可支。严格来说,丹薇有生以来,只有两个半男人。

    一个是宋元索,是他给丹薇破身的,身在宋京时,还要给他侍寝,但是此人
粗鲁变态,对丹薇来说,却与苦差受刑无异。那个南海妖巫心有余而力不足,虽
然手剑及履及,可是严格来说,至今还没有碰过丹薇,只能算是半个。

    遇上周义后,丹薇才知道男人可以这样强壮。尽管也谈不上温柔,然而持久
耐。钱,永不言累,总能使人高潮迭起,只有与他一起时,才得尝床第的乐趣。

    好像昨夜自己与玄霜一起侍寝,周义左右逢源,仍然威风凛凛,意气风发,
叫人难以为敌,终于迷失在无边的欲海中……

    丹薇想得愈多,愈是感觉周义是自己最好的归宿,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得到
他的欢心。这趟丹薇奉命诱捕宋元索的奸细,尽管一口答应,其实还是忐忑不安
的,此刻想通了,却真希望能助周义把那些奸细二网打尽,证明自己是真心投诚,
别无异志。丹薇思前想后,迷迷糊糊中,终砖进入梦乡。

    睡了一会,丹薇忽地感觉有异,张开眼睛,眼前竟然是一张丑怪肮脏的脸孔,
心里一惊,霍然坐起,才发觉自己已经给三个手提打狗棒的叫化子围在中间。

    「你们干什么?」丹薇色厉内茬地叫,伸手往本该放在身畔的长剑摸去,没
料摸了一个空。「你是什么人?」当中的中年叫化子沉声问道。

    「我……」丹薇见叫化子腰间缚着草绳,心念一动说:「龙行天下,无往不
利。」

    「人随令到,见令如见人,请令主出示令牌。」叫化子恭敬地说。

    「我没有……要见头儿,可以依从令规处理。」丹薇咬着牙道。根据令规,
要是没有令牌,便要以下属的身分晋见。

    「随我来。」叫化子点点头,转身便走。

    丹薇随着三个叫化子走进庙后的一间小屋,看见屋里放着一具半新不旧的棺
材,不禁心里发毛。

    「躺进去。」两个叫化子抬起棺盖,寒声道。

    「躺……躺进去吗?」偷眼看见棺里虽然尚算乾净,可是好像有人睡过似的,
丹薇害怕地颤声说。

    「想见头儿便要躺进去。」叫化子森然道。

    丹薇知道自己要不躺进去,他们一定不会带自己前去的,唯有咬一咬牙,战
战兢兢地爬进棺材,和身躺下。

    「躺一会便能见到头儿了。」叫化子怪笑一声,摆一摆手,另外两人便抬起
棺盖,把棺木盖上。

    「你们……」丹薇更是吃惊,不知如何,忽地感觉脑海里昏昏沉沉,周身乏
力,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辛辣的气味突然直透鼻梁,丹薇便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张眼一看,眼前竟然是一张熟悉的脸孔。

    「你醒来了。」一个小胡子目灼灼地说,他名叫牛光,是衙门里的捕头,丹
薇初来宁州传教时,曾经为了聚众传教之事,辗转与他认识,颇有交往,想不到
会是宋元索的细作。

    「是你?!」丹薇赶忙坐了起来,发觉自己置身在一闲卧室里,身上的衣服
仍然完整,才舒了一口气,道:「你是头儿吗?」

    「丹薇,你要验令吗?」牛光沉声道。

    「是。」丹薇点头道,闻得牛光能够直呼自己的名字,看来知道不少,已经
没有怀疑他的身分了。

    「银龙令出,令出必随,本座乃黄字第一号牛光。」牛光取出一块银牌,高
举半空道。

    「黄字?」丹薇愕然道。

    「本座是月前才获委此职的,见令如见人,你不认得此令吗?」牛光寒声道。

    「丹薇认得,见过令主。」丹薇认得银龙令,唯有拜倒行礼道。

    「起来吧。」牛光收起银龙令,大剌剌道。

    「令主,丹薇想立即过江。」丹薇依照周义的指示道。

    「有急事吗?」牛光问道。

    「没错,我有要事回报主上。」丹薇点头道。

    「不行。」

    牛光取出周义通缉丹薇的告示,摇头道:「现在官府侦骑四出,你哪里也去
不了的,要不是我的人早一步找到你,你也见不到我,别说渡江了。」

    「那怎么办?我一定要回去的。」丹薇急叫道。

    「唯今之计,你只能暂时躲在这里,静观其变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我的丫处物业,很安全的。」

    「要躲多久?我还要急着回去报告的。」

    「躲多久可难说得很,至放报告,你可以把经过告诉我,我便以飞鸽传书送
回去,两三天该有消息的。」

    「告诉你?」

    「周义死了没有?」

    「还没有。」

    「你没有和他睡觉吗?」

    「我……」

    「我也知道你此行的任务,主上早有密旨,着我留意,尽快报告,我只是不
明白为什么你要和周义睡觉。」

    「不用你管!」「那么你和他睡觉了没有?」

    「睡了,他已经毒发浑身僵硬,该活不下去的。」

    「毒发?是你下毒的吗?」

    「你不用知道,只要依照我的话报告主上便是。」

    「好吧,不过我以银龙令下令,没有我的命令,你绝对不能梢山这个房间,
否则便以抗命论罪。」

    「为什么?」「你要是离开这里,我便无法保证你的安全,一个不巧,还会
暴露我们的身分,那时可给你害死了。」

    「我不离开便是,可是我的起居饮食……」「那三个叫化子是我的亲信,他
们会留下来保护你的安全,还烧饭打水的。」

    「没有女的吗?」

    「我们在这里的人手不多,哪有女的?可惜当初你没有送我几个红莲使者。」
「没有便没有吧。你着他们给我打水洗澡,还要替换的衣服,没有我的招呼可不
许进来。」

    「那么你歇一下吧,有什么指示我会通知你的。」牛光去后,丹薇靠坐床上,
暗念报告送回去后,宋元索迟早也会发现全足琉言,自己的祸福也系在周义手上
了。

    不过自己任务失败,纵然能够逃回去,也是难逃罪责,如此一来,周义该相
信自己是真心投靠的。

    想到这里,丹薇感觉饥肠挽挽,再看窗外己是日落西山,才知道自己昏迷了
许久,心念一动,赶忙低头检查身上的衣服,竟然发觉系在腰间的衣带有异,看
来是解开了再重行系上的,不禁怒火中烧,正要查看曾否受辱时,忽然人影一闪,
玄霜电魅似的现身眼前。

    「你想什么?是不是想弄假成真,趁机逃回去?竺玄霜寒声道。

    「小姐,丹奴是真心归顺太子的!」丹薇赶忙下床,拜倒玄霜身前道。

    「真心便最好了。」玄霜拉着丹薇坐在床沿说:「其实你自己想想,宋元索
这样对你,怎值得给他卖命?」

    「是,丹奴明白的。」

    玄霜与宋元索仇深似海,对他派来的奸细亦是恨之刺骨,因而对瑶仙完全不
留情面,肆意凌虐,但是丹薇与瑶仙不同,特别是知道她是为了国人才为虎作怅,
心里更添几分怜悯。

    「你知道吗?太子是面恶心善,表面凶霸霸的,心地却很好,要是别人,你
们红莲教恐怕一个也活不下去。」

    「是,丹奴知道的。」

    「好像这一趟你以身犯险,他看似不着紧,其实除了我,还派了许多高手日
夜监视,以防万一的。」

    「是吗?」「当然是不过现在时机尚未成熟,所以还没有动手,你只要依计
行事便行。」

    「如果他们侵犯丹奴……」

    「牛光武功平平,你打不过他吗?」

    「丹奴不知道,但是要是他使用比乙!」

    「打得过便打,打不过便要顺其自然,忍辱负重,千万不能砸了太子的大事。」

    「刚才……」

    「我们看到了,他只是剥了衣服检查,看看有没有藏着什么罢了!」

    「他……没有……」

    「你不知道吗?」

    「丹奴……不知道。」

    「他只是用手、」

    「我……我一定怪杀了他!」

    「没有太子的命令,绝对不能妄动。」

    「但是……」

    「不要但是了,碰碰有什么大不了,你又不是没有给人碰过,要是坏了太子
的大事,看他饶不饶你。」

    「丹奴……丹奴不敢。」

    「咦,有人来了,我也要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玄霜说毕,闪身,快如闪电地便从敞开的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在黑暗里,轻
功之高,使丹薇咋舌。

    来的原来是那三个换了乾净衣服的叫化子,送来饭菜,还有盛满了水的澡盆
和一些替换衣服。

    这时丹薇可没有什么胃口了,赶了那三个嬉皮笑脸的壮汉出去,关好窗户,
便躲回床上,宽衣解带,查看自己的身体。

    尽管腰间的衣带乍看没什么,但是衣结有异,肯定曾经解开,于是解下衣带,
发觉衣里的大红绣花抹胸有点儿歪,掀开一看,涨卜卜的肉球竟然残存着几个淡
红色的指印,看来遭人大力搓揉,不禁气得发抖。

    再往下看,裤带结得乱七八糟,根本不是自己常用的同心结,解开一看,骑
马汗巾也是松散,幸好里边的牝户乾乾净净,该没有为牛光所污,但是念到他的
指头定必游遍这个不见天日的方寸之地时,凄凉的珠泪便泪泪而下。

    以后的几天,牛光没再出现,只有那几个壮汉依时依候送来饭菜,他们虽然
没有无礼,但是常常风言风语,语出轻桃。

    丹薇初时差点便要变脸的,回心一想,却装作不以为件,虚与委蛇,藉机查
探牛光的虚实。

    原来牛光藉职务之便,结交许多三山五岳之徒,在宁州很是吃得开,仕途却
不大顺利,心生怨慰,宋元索不知如何找到了他,最近才获委为银龙使者,据说
办成一件大事后,便能飞黄腾达,至于是什么大事,丹薇费了许多功夫,也是茫
无头绪。

    然后这一天,牛光突然出现。

    「丹薇,上头有旨意。」牛光贼头贼脑地笑道。

    「什么旨意?」虽然很想宰掉这个恶棍,丹薇还是不动声色,平静地说。

    「上头有话问你。」牛光正色问道:「你在周义那里时,可有见到或是听到
天字第一号的消息?」

    「没有。」

    「马文杰的呢?」

    「没有。」

    「你司知道前太子为什么被废?周义如何当上太子的?」

    「不知道。怎么你什么也不知道?」

    「丹薇真是不知道嘛!」「那么接下来的问题,你不可能不知道的。周义有
没有在你的体内射精?」

    「……有。」

    「射光了以后,他便浑身僵硬,动不了吗?」

    「……是的。」

    「你怎知道他动不了?」

    「他……他压着人家不动,还着我找大夫。」

    「你找了大夫没有?」「没有,丹薇趁机逃出来了。」

    「为什么你不给他补上一刀?」

    「丹薇……丹薇急着逃跑。」

    「主人命你刺杀周义,为什么你要抗命?」

    「丹薇没有!主上只是命丹薇和他……和他睡觉,没有要丹薇补上一刀的。」

    「你和他睡了多少遍?」

    「一遍。」

    「你快活吗?」

    「不知道。」

    「你有过多少男人?」

    「上谕要问吗」

    「这是我问的。」

    「你懂规矩没有?手持金龙令、银龙令的使者,虽然代表主上,却不能胡说
八道的。」

    「那么问题问完了,丹薇听令。」

    「听什么令?」

    「从现在起,你拨归黄字旗下,听从牛光指挥,如有不从,牛光可以先斩后
奏。」

    「我不信……我……我要验令!」

    「验吧。」

    牛光冷哼一声,取出一张纸片道。

    接过一看,认得是冷双英的字迹,那是他给牛光的信里的其中一页,说的与
牛光无异。

    「相信了吧。」牛光诡笑道。

    「还有两页呢?」丹薇恨火烧心道。

    「那是冷大帅给我的命令,与你无关。」牛光摇头道,「我是直接听命主上,
冷双英也不能支使我做事的。」丹薇咬牙切齿道。

    「你要抗命吗?」牛光戒备地说。

    「我……我不是抗命,而是……」丹薇暗念周义没有动手拿下牛光,要是此
刻与他变脸,恐怕会恼了周义。

    「大帅听命主上,大帅有令,谁敢不从。」牛光森然道。

    「他要我干什么?」

    「大帅命我查明天字第一号和马文杰的下落,如果你能助我,我不会难为你
的。」

    「我要怎样助你?」

    「首先是让我们互相多点了解……」

    「你不要胡来,我……我是主上的女人!」

    「女人?听说你本是徐饶人,是女奴才对吧。」

    「别碰我!洲不碰便不碰,你可要看看大帅的信还说什么吗?」

    「拿来。洲你自己看吧。」牛光取出一个牛皮纸袋,放在桌上说。

    丹薇从纸袋里取出两页信纸,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密麻麻的写着冷双英的命
令,着牛光淤月圆之夜,接应他的大军渡江。

    还有一页却是刚才看过那一页的延续,道出自己的身世,最气人的是信中还
说:「此女莱。惊不驯,甚是刁泼,倘有抗命,先拿下来候我发落,要想尝鲜不
用客气。」

    「看到了没有?你真的要不识抬举吗?」牛光冷笑道。

    「你要是胡来,我会杀了你的。」丹薇放卞信函,凛然道。

    「你能陪周义睡觉,为什么不能陪我?」牛光愤然道。

    「你……你混帐!」丹薇气愤地叫,不知为什么,脑海中突然昏昏沉沉,没
有气力地靠在椅上。

    「可知道江湖上有一种名叫失魂弓的异药吗?此物无色无味,见风即牝嗅入
一点点后,便通体乏力,前后要十二个时辰才能消失的。」牛光诡笑道。

    「那又怎样?」丹薇软弱地说。

    「我刚好有一点点,全放在这封信里。」牛光笑道。

    「你想怎样?!」丹薇知道着了道儿,暗叫不妙。

    「没怎样,只是想疼疼你吧。」牛光笑嘻嘻地走到丹薇身旁,把她横身抱起
道。

    「放我下来……我……就算我杀不了你,主上也会杀了你的!」丹薇哀叫道,
只是此时周身无力,不能反抗。

    「主上?你可知道圣旨怎么说吗?」牛光把丹薇放在床上,动手解开腰带说
:「着令留意老二的动静,一有消息,立即飞报双英,至放女奴丹薇,死活不计。」
「你……你胡说。」丹薇急叫道,心里却知道牛光不是胡说。

    「是不是胡说也没关系,你抗命违旨,已该任我处置了。」牛光掀开散落的
衣襟,再解开腰间的裤带说。

    「不……救命……有人强奸呀!」丹薇尖叫道,相信周义一定有人在外窥伺,
希望他们能及时解围。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这里周围十里,没有一户人家,待会你叫床时,可
以开怀大叫的。」牛光笑嘻嘻地脱下丹薇的裤子说。

    「你要是碰了我,一定活不下去的。」丹薇唬吓道。

    「你还不知道你初来的第一天,我己经碰了你吗?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牛光褐开丹薇的抹胸说。

    「你……」丹薇福至心灵,急叫道:「我身上有毒,所以主上才命我和周义
睡觉。」「有毒?有什么毒?怎会有毒的?」牛光把汗巾扯下,丹薇身上再也不
挂寸缕。

    「我……我吃下了七日断肠花……骚穴能发出毒素,男人碰不得的。」丹薇
煞有介事地说。

    「那么周义为什么死不了?」牛光半信半疑道。

    「七天,七天后,他便会一命呜呼了。」丹薇咬一咬牙道:「你要是不信,
可以……可以看看我的……淫核,便明白了……好呀,让我看看!」牛光怪笑一
声,爬到丹薇身下,便动手张开紧闭的肉唇。

    「呀……那东西是特别肥大的……看到了没有……不……不要碰!」丹薇呻
吟道,原来牛光竟然把指头桶了进去。

    「果然是特别大,可是……为什么要告诉我?要是毒死了我,你不是可以跑
吗?」牛光拨弄着神秘的颗粒说。

    「别碰……呜呜……我能跑到那里?」丹薇泣道。

    「不错,你也无路可逃的。」牛光沉吟道。

    「而且我们总算是一殿之臣,你死了,我有什么好处?」丹薇泪流满脸道。

    「药力什么时候过去,」牛光抽出指头道。

    「要吃下解药,药力才会过去的。」丹薇喘了一口气,说。

    「哪里有解药?」牛光问道。

    「在国师那里。」丹薇答。

    「你没有骗我吧?」牛光犹豫道。

    「你要是不怕死,便来吧,我己经吃了许多亏,多吃一点又何妨。」丹薇愤
然道。

    「我第一眼见到你,便喜欢上你了,要是你乖乖的从了我,我一定会疼着你
的。」牛光叹气道。

    「那么你得说清楚呀,不该用上失魂引的。」丹薇恼道。

    「说清楚有用吗?」牛光摇头道。

    「你怎知没用。」丹薇瞳道:「要不是我身上有毒,或许……或许我会从了
你。」「真的吗?」牛光兴奋地在丹薇的裸体上下其手道。

    「人家骗你干嘛?」丹薇白了牛光一眼,说。

    「怎样才能拿到解药?」牛光问道。

    「冷双英也有,等大军过江后便行了。」丹薇媚态撩人道。

    「那么还要再等七天。」牛光心急地说:「我真是迫不及待了。」「那便别
等吧。」忽然有人说。

    牛光扭头一看,来人竟然是周义,身畔还有一个身穿黄金甲,性感冶荡的美
女。

    「太子!」丹薇喜极而泣道。

    周义迟迟没有动手拿人,就是等候南方给牛光的回信,希望藉以证实宋军的
进攻路线,刚才故意延肴,却是要看看丹薇有没有依计行事,一现在得到证实,
便与玄霜一起现身拿人。

    众人回到百花楼后,周义虽然没有召见,丹薇的待遇却得到明显的改善,不
仅有了自己的房间,毋需与瑶仙共宿外,绮红的态度也友善得多,使她以为周义
终龄相信自己是真心投诚了。

    休息了几天,丹薇便再与瑶仙等诸女随着绮红修练房中本,虽然很想与周义
见面,却也知道为了力拒冷双英入侵,他一定忙得很,可没料到周义已经率领五
万精兵,在玄霜陪同下,偷渡玉带江了。

    周义趁夜在玉带江上游架起浮桥,穷一夜功夫,五万兵马便神不知鬼不觉地
横渡玉带江。

    「叩见太子。」负责居间联络的赵成,早在岸边等候。

    「仔事情顺利吗?」「呀良是顺利,吉城和庆城的兵马昨天动身前往平城,
只是留下数百士兵维持治安,我们已经派了两百人分别潜进吉城和庆城作内应,
也有人监视来往的道路,大军一到,便可以手到拿来了。」「安城的兵马呢?」

    「我来的时候,安城的兵马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动身。」「冷双英有什
么动静?」「他去了平城,督促各路兵马进入战斗位置,还派人在蟠龙山腰建立
营寨,看来会以此作大营。」「蟠龙山腰吗?」「就在我们的秘道出入口附近,
灵芝公主已经着人严密监视了。」「良好,传我将令,先取庆城。」没有人知道
周军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还来不及关闭城门,周军已是长驱直进,占领城池,吉
城亦是一样,太阳没有下山,便落在周军手中。

    周义没有耽搁,下令众军安营渡宿,翌日便进军安城。

    从吉城到安城本来需要两天时间的,周义却限令大军务必要一天之内赶到,
还要立即拿下城池。

    众军没有抱怨,因为他们也知道安城守军业己前赴平城,当如拿下吉城、庆
城那样易如反掌。

    安城也拿下来了。

    前后两天,周义己经攻陷三城,比预算提早了一天,更难得的是他深信冷双
英至今仍然蒙在鼓里。

    要保守这个秘密当然不容易,周义每占领一城,便派出兵马守住来往城池的
道路,还在城中高处布置神箭手,以防有人以信鸽传书,老百姓许进不许出,就
像置身一个大牢房似的。

    这个秘密也不用保守太久的,因为决战即将开始。

    周义下令大军休整两天,便直扑平城,估计要走上两三天,那时冷双英的宋
军该己云集江畔,等候宋元索遣来的新兵,预备乘夜偷袭,攻下宁州,可不知道
大将何坤与柳已绥等早已率兵严阵以待,候机出击,尽歼犯境之敌。

    安排妥当后,周义便与玄霜迁趋冷双英用作居停的蟠龙旧宫休息,可没料到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灵芝和思棋、思书,竟然倚间等候。

    「你们怎么来了?」周义愕然道,知道三女当是从秘道入宫的。

    「人家惦着你嘛!。与其在王陵整天等消息,闷得发慌,不如前来与你一起
上战场了。」灵芝嗽着樱桃小嘴道。

    「战场上兵凶战危,你又不懂武功,怎能与我在一起?」周义大摇其头道。

    「人家能够保护自己的。」灵芝急叫道。

    「她们两个自顾不暇,怎能保护你,还会使我分心,如何打仗?」周义正色
道。

    「不净是她们的,人家还有一队卫士。」灵芝抗声道。

    「也不行,他们能有多大能耐。」周义哂道夕「无论怎样,人家也要跟着你。」
灵芝坚决地说。

    「你这个不听话的丫头,看我待会如何惩治你!」周义悻声道。

    「你要怎样惩治人家?是不是用……」灵芝春心荡漾似的楼着周义的臂弯说。

    「进去你便知道了。」周义迈步内进道。

    「你去哪里?」灵芝拉着周义问道。

    「寝宫不是在那边吗?」周义愕然道。

    「不行,那里有人窥伺的。」灵芝红着脸诲「我差点忘记了。」周义大笑道。

    虽然夜来剧战连场,周义还是大清早便起床,丢下熟睡未醒的灵芝和玄霜,
外出处理军务,直至午后才回来,没料才进园中,便听到玄霜娇叱的声音。

    周义趋前一看,只见灵芝卓立一个以九个军士组成的方阵里,玄霜则运剑如
飞,朝着方阵狂攻,可是无论她的长剑有多快,剑招有多狠,还是不能越雷池半
步。

    「太子,这个方阵很有意思!」看见周义进来后,玄霜收剑道。

    「你剑上没有内力,他们自然挡得了。」周义也是行家,早已看出关键所在。

    「刚才试过了,我要使出五、六成内力,才能使他们兵刃脱手。」玄霜点头
道。

    「兵刃脱手,便不能保护阵里的人了。」周义摇头道。看来这些便是灵芝的
卫士,能够接下玄霜五、六成功力的一剑,也是非同小可了。

    「这里地方太小,只能使用九宫小阵,要是在战场上,以九个小阵组成九宫
大阵,该能挡千军万马的。」灵芝嚷道。

    「你有八十一个这样的卫士吗?」周义问道。

    「怎么没有,还有十多个后备,以供替换的。」灵芝答道。

    「他们使的全是守势,能攻吗?」己周义沉吟道。

    「阵法全是守势……」灵芝惭愧地说。

    「虽能守不能攻,但用来护卫中军统帅,却是有用得很。」玄霜看了周义一
眼说。

    「你要多久才使他们习得此阵?」周义问道。

    「一、两个月吧。」灵芝答道。

    「此战过后,你能不能把九宫阵授给我的铁卫?」周义问道。

    「太子有命,贱妾岂敢不从。」灵芝喜孜孜地说:「那么我也能随你出征了。」

    「你在中军侍候吧,可不能上战场,免生意外。」周义笑道:「何况你这身
衣服也难挡矢石的。」「人家新造了一套战甲。」灵芝腼腆地说。

    「什么战甲?,周义问道。

    「何昌求见。」也牲这时,外边有人叫道。

    「进来吧。」周义点头道,这个何昌是灵芝留驻秘道的细作头儿,当日周义
经秘道暗探安城,就是他领路的。

    「太子,有月儿和徐饶四女的消息了。」何昌急步进来说。

    「她们怎样了?」灵芝问道,月儿是当日周义潜进安城时认识的,亦是从她
口中获悉宋元索如何不守信诺,奴役红莲谷的徐饶国人,才使圣姑丹薇心生异志,
至赞徐饶四女则是与月儿一起给富春楼买去的女奴。

    「四女己经回到富春楼接客,月儿……月……儿却给冷双英祭旗了。」何昌
叹气道。

    「什么?」灵芝失声叫道。

    「祭旗?可是杀了吗?」玄霜问道。

    「没错,还死得很惨。」灵芝咬牙切齿道:「宋军攻城掠地之前,例必要用
一个女子祭旗,自大将而下,当众轮奸至死……为什么这样残忍?」周义问道。

    「凡是如此祭旗,表示主帅志在必胜,答应城破之后,任由众将士奸淫掳掠,
用作振奋士气。」何昌解释道。

    「这一次我就要他大败而回广周义冷哼道。

    「我们亦已封了贱人馆,拿下所有执事人员,赵成正在审问。」何昌继续说。

    「那些女的呢?」灵芝问道。

    「她们大多无依无靠,也无家可归,除了几个打算战事过后,自行回返家乡
外,剩下的均以自由身在其他妓院接客。」何昌答道。

    「为什么不把其他的妓院也封了?」玄霜怔道。

    「我着人封了贱人馆,只是怀疑他们与宋元索有关,要是也查封其他的妓院,
军士无处发拽,一定会多生事端的厂周义摇头道。

    「太子。」此时赵成从外兴冲冲地走进来说:「贱人馆果然与宋元索有关系
……」「系?」周义问道。

    「贱人馆的前身本是供宋朝官员将领寻乐的地方,宋元索发觉能在那里得到
很多消息,遂授意手下在各地开设贱人馆,用作监视当地官员百姓的动静,定期
送卜,!去,供他参考。」赵成娓娓道来道:「这里的贱人馆前后送出七份报告,
还留有副本,你可要看看吗?」「你看过了没有?」周义问道。

    「属下看了一遍,全是报告这里的官商将士在贱人馆里的言行,他们有什么
癖好,那些人可能对宋室不忠,还有些道听途说,坊问传闻。」赵成答道。

    「州这也有趣,留下来吧。」周义点头道。

    赵成砖是呈上七份报告的副本,再报告了一些琐事,才与何昌告退而去。

    看见灵芝拉着玄霜吗隅细语,周义也不打扰,迁自回到书房,阅读那些报告。

    读毕后,周义发觉那些报告大多是环绕着冷双英左右的将领官员,看来宋元
索也不是完全相信这个手握重兵的大将的,可惜的是包括那些蟠龙旧臣,大多是
忠心耿耿,纵有一、两个惹人怀疑,亦该是捕风捉影。

    周义正思索时,突听到有人推门而进,扭头一看,大笑道:「这便是你的战
甲?」「好看吗?」灵芝走到周义身前,卖弄似的转了一个圈,说。

    「好看。」周义一手把灵芝拉入怀里说:「这是什么战甲?」「这是我依着
玄霜姐姐的黄金甲设计的。」灵芝腼腆道。

    「你穿上这样的战甲,会使将士分心的。」周义笑道。

    周义说的没错,灵芝的战甲,就像玄霜的黄金甲一样惊世骇俗,使人目瞪口
呆、心猿意马。

    包括遮掩着娇履的脸幕,整套战甲钉满了亮晶晶,鱼鳞似的银片,下边泛着
红光,原来是钉在红色的布片上,说是布片可不为过,因为用的布料不多……

    上身是一件附有肩甲的刁请心,包里着诱人的胸脯,腰下则是短得使人咋舌
的找子,勉强掩盖腹下的方寸之地,要不是脚卞储红色皮靴长及股间,二定春光
乍泄。

    银甲虽小,但是双手也戴上及肘的同色皮手套,除了一小截白得眩目的粉臂
和纤巧的小蛮腰,整个人完全隐藏在战甲之中,遮盖要害的银甲看来甚是坚硬,
不类寻常白银,该能护体的。

    可议的是战甲甚是贴身,加上手套皮靴,凸显了那动人的曲线,实在惹人遐
思。

    「玄霜姐姐的黄金战甲更美,那便不会使人分心吗?」灵芝嗽着樱桃小嘴说。

    「我是丑八怪,没人会看我的。,玄霜笑道。

    「才不是哩!不过玄霜上阵对敌,要使他们分心罢了。而且这样子能骑马吗?」

    周义掀开灵芝腰下的短裙,怪笑道,原来裙下还以粉红色的骑马汗巾包裹着
私处。

    「为什么不能?」灵芝不解道。

    「别说汗巾会松脱,还会弄坏了这些细皮白肉的。」周义抖手扯下汗巾说。

    「你不是喜欢人家用汗巾包里吗?」灵芝问道。

    「我们是上战场,又不是上床。」周义失笑道。

    「行呀,我还有一条皮裤子的。」灵芝撒娇道:「无论怎样,我也要跟着你
的……」「能不讨饶,我便带你去吧!」周义狞笑一声,便把灵芝横身抱起,朝
着床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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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玉带大捷

    月圆前一天的午后,周义的渡江奇兵业赞距平城十里的地方完成布署,等候
攻城。

    根据探子回报,冷双英早上己经率领十多万大军,朝着江岸进发,估计城中
没剩下多少兵马。

    周义早己派出许多探子,加上灵芝的手下,沿途监视宋军行踪,以他们行军
速度来看,相信最迟明午便能抵达江畔,待运载新兵的海船放晚上抵达,便发动
进攻。

    此仗的关键不在龄冷双英能否攻下宁州,因为周义己经动员宁、豫两州的二
十万大军,沿岸布防,还依照宋军的进攻路线,设下许多埋伏,他根本没有机会。

    周军能否大捷,则是取决放周义能不能及时攻下平城,截断冷双英的退路,
再赶到宋军背后发动突袭,让何坤可以趁乱渡江。

    关键是时间要掌握得恰到好处,要是太早攻下平城,难保冷双英会得到消息
;倘若分兵或是改变计画,回师救后,那么周义势必陷入苦战,甚至招致大败;
如果太迟,便来不及赶去江岸参战,何坤能不能顺利渡江亦会成疑。

    犹幸至今为止,事事顺利,冷双英也没有发现周军早有准备的迹象,看来拿
卞牛光后,宁州再没有与宋元索暗通消息的细作了。

    默计辰光,太阳快要下山了,周义遂向身旁的鼓手发出命令,着令擂鼓攻城。

    鼓声一响,几队早己潜伏在城池附近的骑兵便像攻占其他三城一样,从四方
八面朝着还没有关上的城门杀去,接着大军亦齐声呐喊,从隐藏的地方长身而起,
如狼似虎地冲过去。

    就像其他三城那样,平城的军民是吓呆了,可不知道敌人从那里冒出来,完
全没有反抗,便跪地投降了。

    连下三城的周军己是经验丰富,无需下令便各自执行任务,有人封锁城门不
许一个人逃出城外,有人占领城中要塞收编降卒,有人高叫戒严驱赶街上的百姓
人家,同时还派出许多军士四处巡逻,肃清残敌,不用多少功夫,便完全控制了
平城。

    大局既定后,两万周军便在灵芝派出的蟠龙国人引领下,前往通往江岸的道
路设伏,除了封锁平城的出入道路,还候命从后进攻宋军,剩徐的兵马则赶紧布
置防务,提防冷双英明晚战败后,强攻平城。

    虽至今顺利,但大战在即,周义难免志志不安,既记挂对岸的防务,也担心
冷双英己经察觉平城失守,更想亲自前去查探敌情等等,均使他心绪不宁,坐立
不安。

    「太子,一个时辰之前,对岸还是挂上绿旗。」也在这时,灵芝进来报告道。

    「你怎么知道?」

    「我前去安城见你之前,己经着留守王陵的手下,无论有没有状况,每一个
时辰均要经秘道把消息送来这里,以防有变。」

    「有没有其他的消息?」周义问道。

    「冷双英还在前往江岸的途中,看来他是要把大营设在蟠龙山,在那里指挥
战事二。」灵芝答道。

    「还有什么?」周义追问道。

    「江面很是平静,可是许多宋军己经暗藏江畔,预备用来渡江的船舶也准备
就绪。」灵芝答。

    「我真想前去看看。」周义叹气道。

    「你不是下令明早才动身赶往江畔吗?」这里经秘道返回王陵,最多是一个
时辰,要是施展轻功,更是快捷,可以回去看看,再回来睡觉的。「玄霜笑道。

    「我们亦可以从王陵前往江畔。」灵芝思索着说。

    「冷双英占领了蟠龙山,我们如何出去?」周义摇头道。

    「王陵又不只有那道门户。」灵芝笑道:「一道直达江畔,你走过了。还有
两道分别设在蟠龙山的东西山脚,除了江畔那一道有点麻烦,其他两道也可以出
入的。」「其他的门户?!」周义若有所悟道舀「如果小心一点,我们的兵马也
许可以走秘道逗赴江畔的。」灵芝点头道。

    「走,我们立即前去看看。」周义霍然而起道。

    回到王陵后,周义首先便是前往山腰的门户窥探,只见外边建了一个营寨,
军卜林立,刁斗森严,果然有大营的模样……

    再看东西两个门户,东门靠近官道,道上业已设有宋军的岗哨,西门背山,
外边静悄悄的杳无人烟,从这里前往江畔,还要花上个多时辰,难怪没有宋军了。

    看清楚形势后,周义不再耽搁,独自赶回平城,重行布署,吃过晚饭后,才
返回休息。

    周义睡得不好,整晚辗转反侧。睡得不好,当然不是因为靠在身畔、玄霜和
灵芝那两具香喷喷的娇躯。

    天还没亮,周义却不想再躺下去,慢慢的坐了起来。

    「他们午后才动身,不会这么快来到的。」玄霜翻身按着周义说,原来周义
改变了计画,命令平城的兵马午后才经由秘道前来会合。

    「今晚还有剧战,要多睡一会的。」灵芝也爬上周义的胸膛,爱怜地说,看
来两女亦是睡得不好。

    「我能睡得下去吗?」周义叹气道。

    「睡不下去也要多躺一会的。」灵芝紧紧抱着周义,坚持道。

    「对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周义正色道。

    「什么事?」灵芝问道。

    「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一你也不许离开王陵半步。洲为什么?你答应让我
跟着你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

    「那天你说要是人家不讨饶,便许我随你上阵的。」

    「你没有讨饶吗?」

    「人家没有!人家只是说吃不消吧。」

    「那不是讨饶吗?」

    「当然不是了。」

    「你真的要不听话吗?」

    「人家不是不听话,可是……」

    「妹妹,太子也是关心你的安全,我知道,但是……」

    「人家躲在这里,整天牵肠挂肚,如何能够受得了?」

    「这一仗我们是必胜的,何需担心?而且要看太子大发神威,在王陵里,还
可以看得更清楚。洲你要是不听话,以后便别跟着我了。」

    「你别生气,人家听话便是。」

    「你以后还要我生气吗?」

    「不,以后也不敢了。」

    「不敢也不行,我还是要罚你!」

    「罚我?!」

    「罚你吃,罚你用嘴巴给我痛快一趟。」

    「晚上还要上战场的,你不是该好好休息一下吗?待她给我下了火,我才能
好好休息的。」周义午后才醒来,感觉精神爽利,浑身是劲,身畔的灵芝仍熟睡
不醒,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玄霜不知什么时候下床了,念到今早她当旁观者时,春心荡漾,分明很想加
入战团,却又担心累倒了自己的样子,周义便心里暗笑,暗道今夜回来后,可要
让她痛快地乐一趟。

    「冷双英来了。」也在这时,玄霜一身黄金甲,神色紧张地闯门而进道。

    「现在才到吗?他该到了很久的。」周义霍然而起道。

    「探子说他在路上歇了半晚,所以来晚了。」

    「他可有异动?」

    「没有,现在正在大营休息。」

    「江上的情况怎样?」

    「仍然很平静。」

    「我们的人到了役有?」

    「还在途中,不过也快了。」

    「给我更衣,我们去看看。」遥望密密麻麻的埋伏江畔,人人枕戈待发的宋
军,周义有点怀疑自己带来的兵马是不是太少。

    虽然这一趟周义带来的五万兵马,大多是由亲卫组成,曾随他两番远征色毒,
人人晓勇善战,己是驻扎宁州的精锐部队,但是其中一万留守平城,其他三城也
各有一千军士用作维持秩序,还有两万用作截击冷双英的退路,剩下的不足两万,
用作冲击十多万宋军,使何坤趁乱率军渡江,实在太少。

    纵然太少,也是没有办法,因为守住宁州是第一要紧之事,要不留下重兵防
守,万一有失,什么计画也要泡汤了。

    「他们这么多兵马……」灵芝发觉众寡悬殊,忧心仲仲地捉着周义的臂膀说。

    「我军以一挡十,何惧他们人多。」周义不动声色道。

    「我们的人到了。」也在这时,玄霜匆匆赶来说。

    「着他们从西门出去,小心隐藏,别赶着上路。」周义沉声道。

    「我们这里还有两千多战士,也让他们加入略尽绵力好吗?」灵芝央求似的
说。

    「也好,你着他们先作准备,听候我的命令。」周义点头道。

    「你也把我的九宫大阵带去,让他们保护你吧。」灵芝继续说。

    「好吧。」周义不忍峻拒道:「不过你绝对不许离开王陵的。」

    「洲是,灵芝遵命。」

    灵芝心中二热,忽地发觉对岸挂起一面黄旗,怔道:「怎么多了一面黄旗?」

    「他们发现了宋军的海船了。」周义沉声道,可没料到那些宋军来得这么早。

    「那怎么办?」灵芝着急道。

    「别紧张,看下去再说。」周义冷静地说。

    等了许久,还没有船影,灵芝忍不住问道:「怎么还不见?」

    「我看是时辰太早,他们暂时停下来等候。」周义沉吟道。

    「他们不怕暴露行踪吗?」灵芝不解道。

    「他们该是躲得远远的,以为我们不会发现。」

    周义笑道:「哪里知道我的探子远至海口,除非不进玉带江,否则一定躲不
了的。」

    「原来如此。」灵芝恍然大悟道。

    「我们先吃饭吧,吃完了饭,再回来也不迟的。」周义说。

    饭后,周义接报冷双英己经进驻山腰的大营,不断派出探子打探海船的踪影,
自己也不时与众将在山腰远眺江上,看来也是等得不耐烦。

    过了不久,便暮色四合,这时对岸却亮起三点黄光,告诉周义船队己有异动。

    周义随即下令藏匿西山,业已饱餐战饭的军士出发,潜往预定的地点候命,
自己则与玄霜、灵芝等继续窥伺。

    迷蒙夜色中第一艘船来了,接着一艘接一艘,靠着南岸陆续驶至,船上乌灯
黑火人影幢幢,周义等尚算接近,要不是留心察看未必能够看得到,。逞论对岸
的守军。

    着见领头的船只开始改变航道,悄悄的朝着北岸靠过去,灵芝紧张地拉着周
义的臂弯,只道大战一触即发。

    没料先后已有七八艘船靠岸,岸上还是无声无色,好像没有岗哨,灵芝忍不
住问通:「岸上没有岗哨吗?」「有,不过假装给冷双英的细作铲除了。」周义
笑道,「假装?」灵芝不解道。

    「我们早己拿下那些细作了,岗哨假装消失,是要诱宋军入伏。」玄霜解释
道。

    「冷双英己经离开大营,前往战场了。」这时思棋匆匆进来报告道。

    「我们是不是也该动身了?」玄霜问道。

    斗别急,看看再说。「周义沉声道。

    说话时,许多海船也陆续靠岸,最先靠岸的几艘看来己经卸下船上的军士,
开始趾高气扬地回航南岸,只是侮船庞大笨重,在江上转不易,移动甚是缓慢。

    「看!」玄霜忽地遥指远方,叫道。

    「看什么?」灵芝的眼力怎能比得上玄霜,只见江上漆黑一片,「什么也看
不到。」纳闷道。

    「我军动手了。」周义笑道。

    「怎样动手?」灵芝奇怪道。

    「我在海口附近埋伏了一支水鬼队,他们会摸黑游到敌船下面,凿沉船只,
看到没有,后面有些船己经开始下沉了。洲我看不到。」灵芝着急地说。

    然而没多久,便看见江上传来火光,还隐约传来叫喊的声音,朝着北岸驶去
的海船好像也有点儿慌乱。接着埋伏江岸这边的宋军纷纷现身,人人手执火把,
周围顿时亮如白昼,灵芝便能看清楚了。

    只见江上少说也有百数十艘海船,有些正在回航,有些靠在北岸,船上的军
士正在蜂涌下船,还有许多列队在后,等候靠岸。船队的后头却是队形散乱,原
来已经沉了几艘,许多军士在江上载浮载沉,也有几艘正在入水,船上的军士慌
张地高声呼救,有些船只唯有停下来救人。

    这时对岸也爆出喊杀的声音,看来守军终放发现宋军渡江偷袭,几队周军从
左右杀出,截击那些正在登岸的宋军。南岸的宋军亦大声呐喊助威,一面遣派载
满军士的船只渡江增后,一面朝着对岸放箭,大战遂也展开。

    「我们走吧。」周义拉着玄霜长身而起,行前还不忘吩咐道:「思棋,你们
几个给我好好地看顾公主,别让她乱跑。」灵芝深情地目送周义与玄霜离去后,
便忧心仲仲地与思棋等继续留在秘道观战。

    从回航海船的数目估计,业己登岸的宋军该逾万人,还有许多陆续下船,岂
料岸上的周军更多,而且晓勇善战,瞬即占了上风。

    江上则全是宋军天下,周军不知是调动不及还是什么,竟没有水师应战,水
上全是宋船,虽然续有船只沉没,但宋军的水鬼队下水后,周军的水鬼队也不足
为患了。

    随着更多的海船卸下宋军,南岸的船队也相率启航,送出大量宋军渡江增后,
数百艘战船竟赛似的朝着北岸驶去,要是让他们顺利登岸,周军恐恰便难抵敌。

    目睹江上挤满宋船,灵芝不禁顿足,暗道对岸的周军要是能够匀出人手,以
火箭迎击,宋船又怎能肆无忌惮地如此渡江。

    一念未己,对岸忽然传来雷呜似的鼓声,接着数不清的火球石弹,雨点似的
落下,由龄江上的船只甚是拥挤,简直是发无不中,转眼问,许多船只纷纷下沉,
杀得宋军鬼哭神号。

    无奈箭雨石弹过后,周军却是无以为继,水上的宋军惊魂甫定,又再重张旗
鼓,贾勇朝着对岸划去。还在南岸的宋军也松了一口气,继续登上回航的海船,
船满即开,往对岸增后。

    又一批宋军登岸了,立即加入早前登陆的宋军战圈,以为可以压下敌人的气
焰,等待后后,没料周军亦有后兵赶到,使他们立即陷入苦战。

    看见己军形势不妙,江上的宋军大是着急,人人努力运桨,希望早点登岸,
谁知船队快要靠岸时,又有石弹箭雨袭来,打翻了许多船只,不少宋军也落水而
死。

    灵芝冷眼旁观,开始明白周义的战略,看来他在岸上设下重兵,没有空群而
出,尽歼来敌,就是利用他们诱使宋军增后,分开击破,加上石弹箭雨,当使敌
军伤亡惨重,便可以乘虚而入了。

    可怜宋军当局者迷,浑然不觉,一波一波地登岸下船,仿如灯蛾扑火地投身
陷阱,其间运载兵员的船只也损毁了许多。

    经过几番剧战,宋军的锐气大减时,突然一声炮响,岸上又发出阵阵石弹箭
雨,杀得宋船抱头鼠窜,溃不成军,与此同时,周军的战船亦溯游而下,一批直
扑江心,追击宋船,一批却朝着南岸驶来,分明是要乘乱登岸。

    冷双英该是知道败象己成,立即呜金收兵,金声才响,宋船亦如惊弓之鸟地
纷盼掉头回航,不管还在北岸苦战的将士。

    那些身陷重围的宋军更是斗志尽失,初时还有人尝试突围逃生,然而士无斗
志,更非敌手,最后还有人弃械投降,转眼间,北岸的战事便告结束。

    真正的大战,此时才正式展开。

    宋船虽有心回航,但江上沉船处处,寻常的战船尚能勉强破浪前进,远道而
来的海船却掉头困难,由龄移动缓慢,许多落水待后的战士趁机爬上船,更是进
退两难。

    最惨的是对岸不住发出石弹箭雨,海船走避不及,又沉了许多,也有许多着
火焚烧,江上顿成火海,遥看周军的水师正在如狼似虎的赶来,更使宋军惊心动
魄,知道不免恶战。

    这时仍然留在南岸的宋军可没空害怕了,他们在将领的指挥下,在岸上结阵
布防,如临大敌地看着周船逼近。,奇怪的是周军的水师离岸二十丈时,竟然全
部停下来,那里箭矢不及,真不知到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

    正当有人以为周军是打算夹击江上残徐的宋船时,便见到船上的周军拉开弓
饮。却没有搭箭,更是莫名其妙。

    周军发射了,空中传来破空的声音,好像射出了许多无形的箭矢,宋军还在
犹勘月决时,阵中突然发生强烈的爆炸,周围火光熊熊,许多人糊里糊涂的便送
了性命,幸存不死的,却是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众人看见了,周军发射的是一枚枚鸡蛋似的石头,那些石头不仅落地便发生
爆炸,还生出很难扑灭的烈火,杀伤力很大。

    众军惊魂未定,周军又接连发出几阵石雨,宋军虽然善战,亦是不战而溃,
慌忙于后撒退。

    见宋军阵脚大乱,周船才开始靠岸,此刻人人士气如虹,知道登岸已非难事。

    宋军虽退,原意只是避其锋锐,整军再战的,孰料还来不及整军,身后又传
来喊杀的声音,众军扭头一氰只见许多骑兵漫天遍野的从后杀来,领头的竟然是
晋周义,还有身穿黄金甲的玄霜。

    「冷双英在哪里?可有胆子和本姑娘决一死战?!」玄霜大叫道。

    「来者何人?」冷双英手提独脚铜人,策马赶来道。

    「你的催命神!」玄霜二话不说,从马背腾身而起,大鸟似的扑了过去,剑
随人到,青凤剑便朝着冷双英急刺。

    冷双英没料这个蒙脸女子如此勇悍,独脚铜人往上一撩,估道纵是不能伤敌,
也要她的长剑脱手。

    谁知玄霜变招极快,冷双英一动,青凤剑己经转了方向,直刺心窝,全然不
管冷双英身穿重甲,还以护心铜镜护着要害。

    青凤剑青光闪闪,一看便知道是一口罕见的宝剑,包括冷双英在内,人人深
信要是刺中,这一剑定能穿透重甲,置他龄死地。

    尽管来不及变招挡架,但是冷双英身为宋朝四虎将之首,怎会一招也挡不了,
空出来的左手快如闪电牌往宝剑拍下,强行尹这夺命一剑,同时一侧翻,从马上
弹起,落在地上。

    「小心他的金钢铁甲功!」周义喝道,自从冷翠投诚瑶仙和丹薇先后招供后,
对赞宋室的虚实以至众将官的武功性情,己是了若指掌。

    「金钢铁甲功又怎样?他要不是快了一点,青凤剑已经把他的臭手切下来了。」

    玄霜格格娇笑道。

    「青凤剑?你是黄金魔女俞玄霜吗?」冷双英紧握拳头道,手掌火辣辣的,
分明已经受伤,知道自己的金钢铁甲功可挡不住这些神兵利器。

    「黄金魔女?你是要下地狱后告状吗?」玄霜冷笑道,暗念回去后,记得要
询问瑶仙,为什么马文杰和冷双英会称自己为黄金魔女。

    「那么你便是晋王周义了。」冷双英目注周义问道。

    「你既然认得本王,还不俯首投降?」周义冷笑道:「告诉你,平安吉庆四
城己入我手,你是无路可逃的。」此话一出,刚退下来的宋军顿生骚动,他们本
来己是奇怪这些周兵从何而来,突然闻得阵地失守,更是士无斗志。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冷双英也是半信半疑,心念一动,
大喝道:「周义,你可敢与我决一死战?」「你算什么东西,打得过我再说!」

    长玄霜一摆宝剑,朝冷双英杀去。

    「那便让我先宰了你!」尽管知道玄霜的宝剑厉害,冷双英也没有放在心上,
狞一声,举起独脚铜人,便迎了上去。

    「杀!」周义也提起方天画戟,大喝道。

    杀声一起,周义身后的骑兵便拍马朝着敌阵冲杀。

    宋军固然折损了许多兵马,,然而还有八、九万人,眼见前有骑兵阻挡,后
边的周船也纷纷泊岸,进退不得,唯有拼命往前冲杀,希望能够杀出一条血路。

    周义也知道自己兵少,是没有可能聚歼宋军的,暂时领着骑兵左冲右突,以
砍杀为务,净是朝着人多的地方硬闯,使宋军不能聚众抵抗,以助何坤率领的水
师登岸。

    这时的宋军已如惊弓之鸟,可无心顽抗,更给周义杀得七荤八素,四散奔逃,
有路便走。何坤率领的战船靠岸时,只遇到零星的抵抗,全军顺利登岸,很快便
与周义会合。

    「何坤,你派人带领所有骑兵追击,其他的留下来肃清残敌,清理战场,前
面三十里处,我还有两万伏兵,该能把他们杀一个落花流水的,完事后,便往平
城会合吧。」周义下令道。

    「末将明白。」何坤答应一声,便前去办事。

    也在这时,周义看见玄霜策马驰至,龄是问道:「杀了冷双英没有?」

    得了的,可是砍下他一条手臂后,却给逃走的败兵阻住去路,让他趁乱逃去。

    「玄霜悻声道。

    「算他走运,我们返回王陵再说吧。」周义心情极佳道。

    这时返回王陵,可不用再走西门了,两人逞登蟠龙山,直趋东门,灵芝与思
棋等已是伫门等候。

    「恭喜太子!」灵芝等喜孜孜地趋前迎接道。

    「全鲜你,我才能打了一个砰仗」周义笑道。

    「我只是动口,算得了什么?玄霜姐姐才是厉害,她刚才一剑砍下冷双英的
手臂,让他差点便命丧黄泉,才是巾帼不让须眉哩。」灵芝笑道。

    「可惜杀不了他。」玄霜惭愧地说。

    「他算得了什么,而且我已经派人追赶,他未必逃得了的。」周义抚慰道。

    「姐姐,你的剑抉如此厉害,宋元索却号称天下第一剑,你能打得过他吗?」

    灵芝好奇地问道。

    「我看该还逊他一筹的。」玄霜看了周义一眼,叹气道,自从以瑶仙为练剑
的对手后,知道还不是宋元索的敌手。

    「行了,我会努力的。」周义大笑道。

    「你努力也没有用的,也许是奴家的资质不好,这些天好像没什么进步。」

    玄霜粉脸一红,含羞道。

    「太子,你努力什么?是你助姐姐练功的吗?」灵芝莫名其妙道。

    「是的,我助她融会贯通。」周义诡笑道。

    「原来如此,你真了不起,竟然能把武功融会贯通,那么你的武功一定更高
了。」灵芝仰慕地说。

    「当然了不起,否则也不能让她讨饶了。」周义知道灵芝误会了,也不解释
大笑道。

    「融会贯通……」玄霜若有所悟,喃喃自语道。

    「玄霜小姐,为什么冷双英称你为黄金魔女?是你的绰号?」思棋插嘴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单是他,有一个叫马文杰的也是这样唤我,待我回去后,
一定要问一下仙奴或是丹奴,看看她们知不知道个中原因。」玄霜皱眉道。

    「不用回去再问的,待我召她们前来吧。」周义笑道。

    「这是小事,不用忙,现在还是乱糟糟,要是押送途中给她们跑掉了,那便
要大费周章了。」玄霜摇头道。

    「我看丹奴己经真心降伏,该不会跑的,至于仙奴」周义冷哼道:「此女冥
顽不灵,教而不善,我要她亲眼看看冷双英败得多惨,让她知道厉害。」「好极
了,我也可以看看她穿了环的样子。」灵芝兴致勃勃道,她早从周义和玄霜口中,
知道仙奴和丹奴的事情。

    「给她穿了环也不怕,一定是刁泼得很。」思书说。

    「没错。」周义点点头,奇道:「怎么思琴和思画没有来?」「她们要安胎
静养,更不能见血,以免骇了肚里的孩子,所以我不许她们出来。」灵芝答道。

    「也有道理,那么我去看看她们吧。」周义笑道,「明天我们便前去平城,
还有很多事要办的。」「我给你领路吧。」灵芝抱着周义的臂弯说:「刚才我们
的战船登岸前,投掷了什么,可真厉害。」「那是以黑龙血制造的霹雳子,也真
的很厉害。」周义点头道。

    「你们的工匠真是了不起。」灵芝赞叹道。

    「我是有一个很了不起的工匠,不过霹雳子却不是他发明的。」周义笑道。

    「能不能让我认识这个工匠?」灵芝问道。

    「可以呀,他名叫裴源,有事吗?」周义道。

    「我有一些事要请他指点一下。」灵芝答道。

    翌日,周义便偕同玄霜、灵芝返回平城,却留下思棋、思书安排思琴、思画
和其他在王陵避祸的蟠龙旧人回家。

    回到平城后,周义真是忙得很,既要出榜安民,任命官吏又要查缉奸细,布
置防务,以防宋元索老羞成怒,大举进攻还要检讨战果,赶写奏摺报捷,论功请
赏。

    此战可说是周朝立国以来,军事上最大的胜利。除了夺得江畔四城,还俘获
了百六七十条海船和大大小小的战船,歼敌七万,投降的宋军更逾十万。

    追击冷双英的骑兵已经回来了,他们追击二百里,直至徐敌遁入深山后为止,
虽然没有拿下冷双英,但是敌人遗尸万具,伤亡惨重。

    江畔四城本为蟠龙国土,落入宋元索手里后,百姓饱受茶毒,生活艰苦,只
是命悬人手,唯有逆来顺受。得悉新主是周朝贤王时,人人额手称庆,及蟠龙旧
人相率回来,广传周义仁义之事,臣民更是欢喜,矢誓效忠。

    至焚当年那些叛国和卖身投靠的蟠龙旧臣,如果还没有送命,均得到应有的
惩罚,四城顿时气象一新。灵芝早已打消复国之念,看见爱郎深受爱戴,感同身
受之余,更是一心向着周义。

    周义固然忙得昏天黑地,两女也是忙得很……玄霜不知心里想什么,整天独
坐房中,默默沉思。灵芝却常常整天不见人,不知忙些什么。直至有一天,周义
正与众将议事时,忽报裴源和绮红等来了,他也没空接见,只是着人带裴源往见
灵芝,却着绮红带领仙奴等前往用作居停的新宫,听候玄霜发落。

    议事完毕,周义也有些问题想问瑶仙和丹薇,赞是提早回宫,却意外地只见
到玄霜一个独坐沉思,不禁奇怪道:「怎么只有你一个,其他的人在那里?」

    「什么其他人?」玄霜愕然道。

    「灵芝在那里?」「她大清早便外出了,没有这么早回来的。」「什么时候
才回来?」「通常要太阳下山才回来的。」「太阳下山?她天天如此吗?」「是
的,平常你很晚回来,才没有发觉吧。」「她干些什么?」「我不知道。」「那
么你呢?为什么你整天闷闷不乐?要是没有,为什么独坐房中,也不外出走走?」

    「人家不是闷闷不乐,而是看看能不能把一身剑法融会贯通,自创一套剑法」
为什么突然要自创剑法「」其实也不是自创剑法,而是把以前学过的剑法重新安
排,希望能增加威力。我的剑法与宋元索同出一源,内力却有所不及,要是不能
出奇制胜,一定打不过他。「」成了没有?「」差不多了,可是我想利用仙奴那
个贱人练功,不知道行不行?「」不是不行的,不过那便要解开她武功的禁制,
恐怕又要花功夫看管她了。「」我负责看管便是,保证她跑不了的。「」让我想
想吧,对了,绮红没有带她们前来吗?「」来了,只是那时我正想到紧要关头,
没空招呼她。「说到这里,灵芝蹦蹦跳跳地进门,看她的样子,好像很是欢喜。

    「你去了那里,怎么整天不见人?见到裴源没有?」「见到了,他真是个天
才,三言两语,便解决所有问题了。」「什么问题?」「没什么,我只是请他给
我造一点东西吧。」「造什么?」「待他造好了再说。氏也不知道能不能造得好。」

    灵芝改变话题说:「听说仙奴和丹奴来了,她们在那里?」「叫她们出来侍
候吧,我也有话要问。」周义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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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千变百劫

    瑶仙也知道周义精通兵法,却没料到他能大败冷双英,而且胜得如此漂亮。

    还在宁州时,瑶仙已经听到大胜的消息,前往平城途中,虽然与丹薇整天躲
在不见天日的车厢里,可是也从绮红与押送官兵的闲谈中,知道此战的梗概。

    四城失守,对宋元索的打击不小,也使瑶仙冷了一截,不知何时才能逃出生
天。

    宋元索失去江畔四城,便等如断绝了北上的道路,一统的大计顿成空谈,长
久以来的经营,亦是白费心机,还打破了宋军战无不胜的神话,士气不无有损。

    尽管四城如此重要,但是以宋元索的性格,多半会忍一时之气,谋定而后动,
不会忙着收复四城的,何况此事也不容易。

    表面来看,四城前望空旷的平原,后临大江,位处四战之地,该不难收复的,
但足城池坚固,不利强攻,要是硬来,难免带来重大伤亡,智者不取,否则当日
宋元索也不用收买蟠龙叛将,计取四城了。

    宋元索一定会反攻的,问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动手,瑶仙自然希望愈快愈好,
因为女奴的日子实在苦不堪言,不知道如何熬下去,何况至今她还是深信周义不
足宋元索的敌手,只要碰上宋元索,周义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闻得周义召见,瑶仙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暗念要是有机会,当要设法
使周义乘胜追击,希望他自陷绝境。

    换上见不得人的女奴衣服后,瑶仙便与丹薇随着绮红,怯生生地走进堂中。

    堂上除了周义和玄霜外,还有一个娇小玲珑,貌美如花的小美女亲密地靠在
周义怀里,瑶仙暗念他真是风流成性,去到哪里也是左拥右抱,只不知道这个小
美就是心甘情愿,还是像自己那样被逼为奴。

    「太子,玄霜小姐,还有这位小姐……」绮红趋前行礼,不知如何称呼道。

    「她是灵芝,是蟠龙国的公主。」周义介绍道。

    「那是以前的事,现在只是太子的……的女人。」灵芝含羞看了周义一眼说。

    「原来是灵芝小姐。」绮红笑道。

    「绮红姐姐,你不要客气,玄霜姐姐常常和我谈起你,以后还要请你多多指
点哩!」灵芝谦逊地说。

    与瑶仙一起跪在地上的丹薇不禁枪然,暗念徐饶虽亡,自己也是末代公主,
与这个蟠龙公主没有两样,然而她此刻高坐堂上,自己却以女奴之身拜伏阶前,
实在使人扼腕。

    「指点什么?」周义哪知丹薇的心思,闻得灵芝如此说,不禁奇怪地问道。

    「指点我如何……如何侍候你?」灵芝红着脸说。

    「小姐知情识趣,善解人意,何需老身指点。」绮红馅笑道。

    「她们两个听话吗?可有给你麻烦?」玄霜目注跪伏阶下的瑶仙和丹薇问道。

    「丹奴尚算知机,仙奴却常常使人动气。」绮红投诉似的说。

    「这样的贱人,可不用和她客气的。」玄霜寒声道。

    「不要……我没有。」瑶仙害怕地叫。

    「她骑过风流木马没有?」玄霜残忍地问。

    「还没有,不过迟早也要让她骑一趟的。」绮红摇头道。

    「女奴犯贱,自然要好好调教,可是她也是我的大嫂,不能弄坏了她的。」

    周义假惺惺道。

    「她是奸细,以色相作武器,哪里算是你的大嫂。」灵芝不以为然道。

    「说什么,她也是我兄长的妻子,一日为嫂,终生为嫂嘛!」周义诡笑道。

    「尽更不能姑息了。」玄霜格格笑道。

    「她身上是不是穿了环,能让我看看吗?」灵芝问道。

    「为什么不能。」周义笑道。

    「小贱人,听到了没有?」绮红喝道:「脱下衣服,让灵芝小姐看清楚。」

    又给她们做了新衣吗?「

    「没有,还是几块彩帕,式样却是丹奴发明的,我看她穿得好看,便着她们
效法了。」绮红答。

    说话时,瑶仙已把彩帕一一解下,原来上身是把彩帕扭成布索交叉缚在身前,
结成胸罩,裹着丰满的粉乳;腰间彩帕却结成裙子似的,裙下还有汗巾包裹私处。

    「原来是这样吗,丹奴真乖,过来给我抱抱。」周义怪笑道。

    「太子……」丹薇眼圈一红,爬了起来,扑入周义怀里。

    「哭什么?心里不爽吗?」周义皱眉道。

    「不……丹奴只是欢喜吧。」丹薇抹去脸上泪水说,暗念要是能讨周义的欢
心,也许有一天还有机会与这个蟠龙公主平起平坐的。

    「欢喜什么?」周义问道。

    「太子终焚肯要丹奴了。」丹薇嘎咽道,玉手却春情勃发似的往周义腰下摸
索。

    「我怎会不要你。」周义笑道。

    「此战你也立了功,要是多立功劳,我还可以给你脱去奴藉的。」

    「谢太子!」丹薇喜道,手上更是努力。

    「贱人,谁许你塞上碎布的,你是不要命吗?」看见瑶仙解开骑马汗巾,露
出那羞人的牝户时,玄霜忽地怒喝道。

    「不是……」瑶仙悲叫一声,赶忙抽出塞在金环里的碎布。

    「是我许她塞着的。」绮红解释道:「我们虽然坐车上路,可是路上颠簸,
她痒得整天要把指头塞进去掏挖,难看得很。」「你太心软了,这样不识相的臭
贱人,痒死了也是活该的。」玄霜不以为然道。

    「穿了环便会发痒吗?」灵芝奇道。

    「我们过去看看吧。」玄霜拉着灵芝走了过去,喝道:「臭贱人,躺上方桌。」
瑶仙岂敢怠慢,含羞忍辱地爬上方桌,仰卧上面,还主动的张开了手脚,任由光
裸的娇躯暴露在灯光里。

    「是把金针穿过奶头,再屈成圆环吗?」灵芝看见穿在金环上边的毛球,指
点着问道:「这是什么?」「是毛铃。」玄霜伸手拨弄着说:「就是这东西使她
发痒的。」「原来如此,她刚才进来时,身上叮叮作响,我还道是什么哩!」灵
芝恍然大悟,低头检视道:「下面也有,难怪会痒死了。」「给她穿环,就是要
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看她如何蛊惑男人。」玄霜悻声说。「她生就重门叠户,是
男人的恩物,真是迷死人不赔命的。」绮红诌笑道。

    「什么重门叠户?」灵芝问道。

    「典贱人,张开骚穴,让大家看清楚。」玄霜叱道。

    瑶仙知道不动手不行,唯有含泪把牝户张闲。

    「看……」玄霜指点道。

    玄霜、灵芝和绮红围在瑶仙身下评头品足时,周义也忙碌地上下其手,大肆
手足之欲,当他扯下丹薇的汗巾时,却是奇怪地低嗯一声道:「为什么刮光了?」

    「绮红。……绮红姐姐说你喜欢,所以人家便刮光了骚穴……」丹薇脸泛红
霞道。

    「没错,我是喜欢。」周义抚玩着牛山灌灌的牝户说:「不过我更喜欢裙子
下面不要裹上汗巾,这便更好看了。」「只要你喜欢,人家穿什么,或是什么也
不穿也可以的。」丹薇媚态撩人道。

    「又是一个狐媚子。」忽地听到玄霜的声音,原来她和灵芝己经看罢回来了。

    「狐媚子也没关系,忠心不二便行了。」周义笑道。

    「我是真心的!」丹薇惶恐地说。

    「玄霜,你看她是不是真心?」周义问道。

    「她是不是真心归顺我可不知道,不过仙奴那个贱人一定不是。」玄霜森然
道。

    「带过来,我有话问她。」周义冷哼道。

    瑶仙也没有围上丝帕,赤条条地爬到周义脚下,芳心忐忑,不知道他要问什
么。

    「大嫂,你可有想过女人活着是为什么吗?」「……」「丹奴,你说呢?」

    「女人活着自然是希望找一个好归宿,相夫教子,以后快快活活的活下去。
你们说对不对对呀。」除了瑶仙默不作声,众女众口一词道。

    「大嫂,我和你有冤吗?有仇吗?」

    「没有。」

    「你在这里吃得好吗?穿得暖吗?」

    「……」

    「我禽得你快活吗?」

    「快活。」

    「那么你为什么还不乖乖的当我的女人?」

    「我……我什么也听你的了!」

    「丹奴,你说她的心是向着我还是宋元索?」

    「她……她曾经骂我不该背叛宋元索……」

    「没有,我没有!」「有没有我是知道的。」

    周义寒声道:「现在我问你一些问题,你要是胡说八道……」

    「不,不会的!」「你要想清楚才回答,不要惹火了我呀」

    「是,仙奴会想清楚的。」

    「你可知道冷双英跑了吗?」

    「知道。」

    「你猜他会逃到那里?」

    「我看……我看他会逃回都城的。」

    「都城便是宋朝的京师吗?」

    「是。」

    「那么宋元索也在那里了。」

    「是。」

    「从这里去要走多久?」

    「六、七天吧!」

    「宋元索知道冷双英大败后即布署反攻?」

    「他……他不会的。」

    「为什么?」

    「此战他一定伤亡惨重,元气大伤,我看……我看他现在最害怕的是你乘胜
追击,那里还敢反攻。」

    「真的吗?」

    「是……是的。」

    「你曾经常驻三十万精兵,他害怕什么?」

    「他……那些……那些兵马虽然号称三十万,却不足额,前些时冷双英带来
的五万精兵,便是从都城调来,这一仗乘海船而来的军士,也该是来自都城」

    「不会吧,听说宋元索近年广微兵马,还特许奴隶当兵,由龄当兵能吃饱,
奴隶却要饿肚皮,因而吸引了许多奴隶参军,单是红莲谷便去了数千壮丁,兵员
大幅增加,不该缺额的。」丹薇插嘴道。

    「奴隶壮的去了当兵,谁人耕田种地?」灵芝问道。

    「老弱妇孺都要下田,否则便没有足够的粮食缴交那些苛捐重税。」丹薇叹
气道。

    「仙奴,是不是?」周义寒声道。

    「仙奴许久没回去了,知道的都是以前的事,这些全是南方来人告诉我的。」

    瑶仙惶恐地说,暗恨丹薇多事。

    「南方来人还告诉你什么?」周日绝森移道。

    「只是些零零碎碎的琐事,仙奴也记不起许多了。」瑶仙低头道。

    「记不起吗?」

    周义冷哼道:「玄霜,帮她一把,拿鞭子,挂起来,让她想清楚。」

    「不,不要……你问……你问我说便是!」瑶仙惊叫道。

    「挂起来再说。」周义冷冷的说。

    「起来!」

    玄霜走到瑶仙身旁,一手扯着秀发,从地上拉起来,扭头问道:「绮红姐姐,
可有带来金链子吗?」

    「有。」绮红赶忙送上金链子。

    「挂起来便是,不要弄痛了我的嫂子。」周义狞笑道。

    在绮红的帮忙下,玄霜先是把瑶仙的双手反锁身后,再用金链子系着身上的
金环,然后挂在头上,尽管不是高高挂起,在金链子的牵扯下,胸前的肉球仍是
反常地朝天高举,穿上金环的阴唇亦强行撕开,逼得瑶仙要以脚尖站立,身上的
痛楚才没有那么难受。

    「南方去年的收成好吗?」

    「我……我不知道。」

    「都城的粮草充足吗?」

    「应该充足的。」

    「为什么应该?」

    「因为全国的微来的粮草全是送往都城的。」

    「城里的百姓能吃饱吗?」

    「应该能的。」

    「江畔四城是宋元索北上的必经之路,他怎会放弃,何况现在兵多粮足,定
会趁我阵脚未稳,全力反攻的是不是?」

    「我……我不知道,不过他新败未几,士气散漫,纵是反攻,也是不成气候
的。」

    「所以我大可不把宋元索放在心上,待他兵临城下时,便坐以待毙,任由宰
割了,是不是?」

    「不……仙奴不是这个意思!」

    「恶毒的贱人!」

    「哎哟……不……呜呜……痛……痛呀!」

    「玄霜,她的奶头要给你扯烂了」

    「没有呀!」

    「大嫂,如果我是宋元索,我会先攻那里?」

    「想清楚再回答呀,要是胡说八道,看我如何整治你!」

    「我……呜呜……我猜……他……他要是不攻,如果决定进攻……该会先攻
平城,与你决战的。」

    「他不会先攻安城,断我后路吗?」

    「走出石门山后,能够行军的道路只有一条,他一定不会绕路进攻安城的。」

    「他也可以从鹰扬峡出山,进攻吉、庆两城的。」

    「从都城前往鹰扬峡,道路崎岖,还要攀山越岭,除了甚花时间,也难以运
送攻城器具,该不会从那里进攻的」

    「石门山连绵数百里,难道没有山的道路吗?」

    「我……我只是知道这两条道路。」

    「太子,我看她说话不尽不实,小心给她骗了。」

    「灵芝说得对,这个贱人,不吃鞭子是不会说实话的。」

    「不……不要……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丹奴,她有没有胡扯?」

    「我……我从都城北上,路经平城,没有走过其他道路,不知她说的是真是
假。」

    「你没有骗我吧?」

    「当然没有,现在宋元索该知我背叛了他,要是害了你也是死无葬身之地。」

    「他怎知道你背叛了?」

    「丹奴透过牛光送出了假消息,他怎会不知道」

    「也许他以为背叛的是牛光,不是你哩!」

    「但愿如此吧」

    「你害怕他知道吗?」

    「不是」

    「唉,可怜我的国人……」

    「擎那也没办法的。」

    「太子,她或许没有骗你,可是仙奴这个贱人……」

    「她是真真假假,扰乱视听的。」

    「没有……我没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希望我打个大败仗,然后趁乱逃回宋元索那里
的。」

    「不是……我不是!」

    「我已经派人探清楚了,但是还有一条小路通往安城,冷双英进驻安城后,
已经派人扩阔道路,可以行军。」

    「我……我不知道有这样的道路。」

    「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告诉我吧,当日你北上时,走的正是这条路,后
来还建议冷双英把路面扩阔。」

    「没有……我没有。」

    「你看。」周义从怀里取出丫叠纸片,挑了一张,扔在地上说。

    灵芝检起来,先看了一遍,冷哼一声,便在瑶仙眼前展开。

    瑶仙一看,顿时哑口无言,原来是她给冷双英的亲笔信函,那时正值宁王周
礼渡江失利,为了冷翠的事情,瑶仙罕有地给他写信,也提及当年走过的道路,
想不到他会留下信函,还落在周义手里。

    「冷双英有回信吗?」

    「没有。」

    「那么写信时,你己经知道冷翠行将叛逃吗?」

    「我……我只是怀疑。」

    「你与冷翠有仇吗?可知道这样捕风捉影,会害死她吗?!」这时玄霜也看
信完毕,怒气勃发道。

    「如果我要害她,便直接报告主……宋元索了,哪里要请冷双英留意?」瑶
仙机声道。

    「她害的是冷翠,何需动气。」周义笑道。

    「我气的只是世上竟然有这样恶毒的贱人。」玄霜恼道。

    「让我杀了她,不要害人害己!」

    「我怎能杀掉自己的嫂子?而且我还要她亲眼看着我如何割下宋元索的狗头
哩!」周义摇头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抽一顿鞭子吧。」玄霜气愤道。

    「可惜没有带来风流木马。」绮红叹气道。

    「没有也行的,可以拿她祭旗呀。」周义诡笑道:「大嫂,你知道如何祭旗
吗?」

    「不……呜呜……求你不要……饶了我吧,你要知道什么,仙奴会老实回答
的,以后也不敢骗你了!」瑶仙心胆俱裂道。

    「冷双英等为什么唤我黄金魔女?」玄霜突然记起,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曾经报告你当了王……太子的女奴侍卫,御赐黄金甲。」

    瑶仙悴道。

    「好像是冷翠说的。」丹薇怯生生道。

    「她说你长得很美,穿上黄金甲后,威风凛减,却像魔女似的……」

    「她说的对吗?」玄霜恼道。

    「魔女便魔女吧,我最爱魔女的。」周义笑道。

    「人家不懂武功,便当不上魔女了。」灵芝遣憾地说。

    「谁说的?我的魔女有文有武,玄霜武艺高强,助我杀敌,是战斗魔女,你
吗,诡计多计,生就一双巧手,可以当我的。一军师魔女的……」周义凑趣道。

    「玄霜姐姐穿的是黄金战甲;人家的是什么?」灵芝喜道。

    「你的……你的是红桃战甲吧。」周义笑道。

    「那么人家也要跟着你出征。」灵芝撒娇似的说。

    「此事慢慢商量吧。」周义有点头痛,改口问道,「仙奴,告诉我,宋京的
城墙有多高?」「什么是祭旗?」周义重新发问时,绮红悄悄拉着玄霜问道。

    「八成是轮奸,宋军就是这样用女人祭旗的。」玄霜解释道。

    「是吗,那可未必有风流木马那么厉害了。」绮红恍然大悟道。

    「风流木马是什么?」灵芝又奇怪地问。

    绮红小声讲述风流木马的厉害时,瑶仙也战战兢兢地回答周义的问题,再也
不敢胡调了,知道的便说知道,不知道的便说不知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最
后虽然应付过去,却也知道周义还是不会饶过自己的。「果不其然,吃饭时,瑶
仙便要像母狗般伏在桌下进食,备受众人的汕笑辱骂,尽管肉体没有受到伤害,
精神的折么可真不少……

    然而这些只是开始,饭后周义便在众女的簇拥下,左拥右抱地回到寝宫胡天
胡帝,瑶仙自然也要进去侍候。

    周义搂着玄霜等四女在床上疯狂作乐时,瑶仙则是满嘴腥臭,口舌酸软地蜷
伏床下,默默流泪。

    瑶仙奉命以口舌助兴,已经吃遍了每一个肮脏的牝户,却也知道这样的羞辱
只是开始,待周义完事后,还要给他们吃个乾净。

    如此受辱,瑶仙不是第一次,本来习以为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直至动口
吃丹薇的骚穴时,才我觉自己比女奴还不如,真不敢想像以后如何活下去。

    就在瑶仙自伤自怜时,忽地听得灵芝尖叫连声,知道她已登上极乐的巅峰。

    「该我了……我要!」玄霜不知羞耻的声音,在头上响起道。

    「人人有份,永不落空的。」周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侍候?」

    「全吃下去,要是浪费了,便剥了你的皮!」玄霜残忍地说。

    瑶仙强忍辛酸,含泪爬到床沿,看见周义己经抽身而出,翻身爬上玄霜身上,
绮红和丹薇却放荡地手口并用,在旁挑逗,剩下灵芝有气无力地瘫痪床上,喘个
不停。

    「不……不要吃了……」看见瑶仙爬了过来,灵芝害羞地掩着腹下说。

    瑶仙本该乐得不吃的,旋念多一个少一个可没有分别,现在自己动辄得咎,
要是不吃,恐遭横祸,也不管灵芝要与不要了,拉闲玉手,低头便吃。

    那个娇小玲珑的牡户仍然是玉雪可爱。瑶仙才甜去肉缝里冒出来的水点,便
听得灵芝苦乐难分地娇吟一声,心念一动,撕开了微分的肉唇,便把舌头探了进
去。

    灵芝叫得更大声了。,身体也艰难地扭动着,瑶仙的委屈好像好过了一点,
舌头更是努力在肉洞里转动,里里外外的甜个乾净。

    瑶仙本来还想吃的,可是耳畔听到玄霜呱呱大叫,膛心顿起,才不为已甚,
坐在床下休息,知淇可以痛痛快快地出一口气了。

    周义应该脚娜娜蒙玄霜,弄得她高潮迭起,讨饶不绝后,才抽身而出,改弦
易辙,搂着合行投怀送抱的丹薇作乐。

    瑶仙早已立心狠狠惩治这个可恶的贱人,赶忙扑了过去,伏在玄霜身下,使
劲地撕开那个一塌糊涂的牝户,也顾不得许多白蒙蒙的液体还从肉洞里冒出来,
便把嘴巴覆了上去,长鲸吸水般,起劲地把里边的秽渍吸入肚里。

    玄霜一定是苦死了,虚脱似的尖叫一声,软弱地扭动着纤腰,她虽然武功高
强,但是极乐之后,浑身乏万,也只能任人摆布。

    瑶仙心里大快,也不忙着吮吸了,丁香舌吐,围着那湿洒洒的肉洞打转,牙
齿却有意无意地么弄着花瓣似的肉唇。

    「不……不许咬!」玄霜气息啾啾地叫。

    尽管武功受制,瑶仙还是有信心咬烂这两片柔嫩的唇皮的,不过她就算有天
大的胆子,也不敢咬下去的,而且也不需要。

    毒蛇似的舌头已经游进了肉洞,温柔地进进出出,翻腾起伏,却故意不碰那
颗发情的肉粒,逗得玄霜失魂落魄,吟哦大作。

    没多久,瑶仙发觉肉洞己经淫水长流,知道差不多了,嘴巴一合,不轻不重
地咬玄霜两口,然后就在她的叫唤声中,运气狂吸。

    「哎哟!」玄霜惊天动地地大叫一声,身体失控地急跳,也把伏在腹下的瑶
仙弹了开去。

    瑶仙可怜巴巴似的抬手抹去头脸的秽渍,心里暗暗欢喜,暗道这个贱人整天
骂人淫妇妹子,其实她才是真正的淫妇,竟然在自己的口舌下尿了身子。

    「怎么啦?」周义当是听到玄霜的叫声,扭头问道。

    「她……」玄霜娇喘细细,说不出话来。

    「吃呀,怎么不吃?」周义怪等道:「吃乾净点,别浪费了。」

    「不,我不要她吃。」玄霜急叫道。

    「为什么?」周义怔道。

    「给我……动呀……快点!」周义身下的丹薇催促着说。

    「她咬我!」玄霜投诉道。

    「没有,仙奴没有!小姐……小姐只是淫得厉害,淫水愈吃愈多,仙奴才要
吸出来,谁知她尿了!」瑶仙抗声道,心道周义最爱淫妇,此时淫兴正浓,当不
会介意,亦可以褐破这个贱人的真面目,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骂人淫妇。

    「愈吃愈多吗?那也要吃的!」周义兴奋地在丹薇身上狂抽猛插说。

    「你这个大淫妇才淫得厉害,滚开,别碰我!」玄霜恼道。

    「我说错了吗?」瑶仙含恨退下,嘀咕道。

    「你说什么?!」玄霜粉脸一沉,喝道。

    「没……没说什么。」瑶仙吸慑道,暗骂自己不该沉不住气的,这一趟恐怕
忽俐卜身了。

    「刚才你胡说八道,我尚没有和你算帐,现在竟然还敢放刁?」玄霜游目四
顾森然道。

    「不是……仙奴没有……」瑶仙害怕地缩作一团道。

    「玄霜小姐,你找什么?」绮红发觉有异,问道。

    「鞭子在那里?」玄霜问道。

    「不……不要打……呜呜……我是大淫妇,你不是……」瑶仙泣叫道。

    「不要用鞭子!」周义叫道。

    「大淫妇,让大家看看你是怎样煞痒的。」绮红不知从那里取来一根长大的
伪具,扔在瑶仙脚下说。

    「这样的小家伙能给大淫妇煞痒吗?」玄霜哂道。

    「这是我自用的,便宜她一趟吧,最大的那一根可没有带来。」绮红笑道。

    「大淫妇要快活多少趟才能煞痒?」玄霜问道。,「一趟,一趟便行了。」
瑶仙流着泪说。

    「又在胡说八道了,一趟怎能喂饱大淫妇,最少也要三趟!」玄霜冷笑道。

    「不……这不行的。」瑶仙急叫道。

    「不行?是不是要我侍候你?」玄霜残忍地说。

    「不……」瑶仙哀叫一声,捡起伪具,便往牝户捅了进去。

    在地上缩作一团的瑶仙,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不敢想像以后如何活下去。

    荒唐了一晚,周义与四女在床上大被同眠,沉沉熟睡,剩下瑶仙在床下感怀
身世,黯然神伤。

    瑶仙不是不累,只是牝户里还插着那根使她饱受摧残的伪具,动一动便难受
得很,复念刚才受辱之惨,更是痛不欲生,怎样也不能阖眼。

    在玄霜的恐吓下,瑶仙被逼当众自慰,以伪具抽插自己的牡户,一次又一次
地直至高潮来临。

    到了后来,瑶仙苦得实在动不了时,玄霜还要她把伪具插了进去,不许抽出
来。

    直到此刻,明知众人已经入睡,瑶仙仍是不敢妄动,害怕招来更残忍的惩治、
瑶仙可真后侮,后悔自己太是鲁莽,已经三番四次给周义褐破谎言,还是不知死
活,没有送掉性命,也是邀天之幸了。

    虽然能够苟延残喘,但如此下去,瑶仙也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周义战
胜还可,要是打败了,恐怕等不及宋元索来救,也会杀了自己泄愤。

    思前想后,瑶仙终龄作出了决定,决定要学丹薇,当个千依百顺,一心侍奉
周义的女奴。

    然而瑶仙不是认命,更没有打消逃跑的念头,而是决定忍辱负重,等待良机。

    大胜之后,周义也是雄心勃勃,打算乘胜追击,一举攻下宋都,所以除了筹
备继续进军,也派出大批探子,分头进入石门山,勘探山川形势和出入道路,同
时招来当地商旅和蟠龙旧人,查探敌情。

    过了半月,有些入山探路的探子回来了。

    这些探子大多扮作樵子猎户,取道那两条可以行军的道路入山的探子还没有
回来,回来的全是那些从小路入山的探子。

    原来他们入山后,竟然遭受许多大猩猩袭击,伤了不少人,不得己才退回来
的。

    山中有猛兽伤人不足为奇,奇的是这些猩猩伤人前全无警兆,还懂得避强击
弱,聚众围攻,厉害无比。

    周义闻报,立即想到朱元索的猩猩军,看来冷翠谋夺猩猩军的计画业已失败,
她亦凶多吉少了。

    过了几天,其他从大路入山的探子也相继回来,因为他们快要走出石门山时,
砖险要之处发现了宋军的营寨关卡,不得不退回来。

    鉴龄敌情不明,周义不敢妄动,正考虑如何报告英帝时,忽接到京中魏子雪
传来的消息,鲁州的宁王奏请扩军,原因是天狼战天在边境集结大量兵马,看来
有意寇边。

    问题是根据魏子雪派往黑山和鲁州的细作回报,周礼就职后,早己暗里招兵,
只是鲁州贫痔,人丁虽然不成问题,粮草却是不足,所以进展不多。

    还有的是天狼战天确实陈兵塞外,然而暗地里与宁王眉来眼去,关系应该不
恶……周礼还搜罗了几个黑山美女,悄悄送了过去,不像有意入侵。

    英帝炼也生出疑心,严旨不许,下令周礼要与天狼修好,不得妄动刀兵。

    姗陈阁老透露,玉带大捷虽然使英帝很是高兴,却也为了此事一,迟迟没有
决定是不是准许周义乘胜追击。

    周义闻报,恍然大悟,怪不得前两天收到的上谕,界是传令嘉奖,完全没有
谈从迫。行之事。

    周礼扩军的消息,使周义心生警惕,一举扫平宋室的雄心壮志也冷却下来,
般足给魏子雪发出指示,再给许久不见的安琪写了一封信,自己则重新考量未来
的去向。

    过了两天,英帝的密旨到了,虽然允许周义便宜行事,却也直言北强未靖,
着他要瞻前顾后,以免顾此失彼。

    就算没有英帝的密旨,周义此时也不会轻举妄动,召来擅放潜踪隐迹的柳巳
搜安排探子,再探敌情后,才返回寝宫,查看玄霜练剑。

    玄霜苦思多天,终龄把生平所学融会贯通,重新整合了一套威力奇大的剑法,
御到周义同意后,预备今天以瑶仙试剑。

    尽管心里不愿意,瑶仙也不敢不从,何况玄霜答应,要是她能接下兰招,便
无需受罚,倘若十招不败,便给她脱下身上三个金环,从此亦不再穿上。

    瑶仙暗念只要玄霜守信不使内力,没有理由三招也接不了,就是十招也不是
没有机会的,心里也不太抗拒了。

    为了要使瑶仙能以全力应战,玄霜昨天便解开武功的禁制,让她得到充分的
休息,只是用锁链锁着粉腿,提防她藉机生事。

    周义进来时,瑶仙己经准备就绪,身上的金环塞满了碎布,待解开脚上的锁
链,便可以起来动手。

    「还没有开始吗,」周义问道。

    「等你嘛!」玄霜趋前迎接道。

    「怎么没有穿上黄金甲?」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说,原来她也像瑶仙和众女
一样,赤着玉足,一身性感暴露的女奴服饰,以彩帕包裹着粉乳,腰间围上短裙,
裙里却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

    「我不占她的便宜。」玄霜哂道。

    「也有道理。」周义笑道:「大嫂,你准备好了没有?」「仙奴准备好了。」

    瑶仙木然道。

    「解开她吧。」周义点头道。

    绮红知道瑶仙武功己复,举手投足,均能伤人,心里害怕,战战兢兢地走了
过去,解开锁链。

    「如果她接不了三招,你想到了怎样罚她没有?」周义笑问道。

    「我给她拔毛。」玄霜笑道。

    「拔什么毛?」周义不解道:「昨天不是刮过了吗?」「她的淫毛长得很快,
两三天便要刮一遍,太麻烦了,要是她三招也接不了,便一根一根的拔下来,以
后也不用刮了。」玄霜吃吃笑道。

    「过来,让我看看。」周义说。

    瑶仙爬起来,低头走了过去,暗道要不是玄霜在此,当能趁机取他性命,那
便可以一泄心头之恨了。

    「多久刮一遍?」周义揭开瑶仙腰间的彩帕,整理着塞在金环里的碎布说。

    「四……五天吧。」瑶仙慑懦道。

    「害怕吗?」周义问道。

    「害怕。」瑶仙答道,暗念害怕有什么用,不过相信要接三、五招该不成问
题。

    「那么你好自为之了,要是接不了三招,讨饶也是没有用的。」周义放开瑶
仙,假惺惺道。「仙奴明白。」瑶仙木然道。

    「接剑。」这时玄霜己经取来两柄木剑,把其中一柄抛给瑶仙道。

    瑶仙探手接过,随着玄霜走到堂前,严阵以待,只要接下十招,以后便无需
再为那些淫虐的金环所苦了。

    玄霜发招了,木剑缓缓刺出,竟然是一招寻常的仙人指路。

    瑶仙明知玄霜的剑法媲美宋元索,不敢大意,认准来势,以防不测,也幸好
如此,才能及时牝解蓦地变作从左侧攻来的玉女穿后。

    周义旁观者清,发觉玄霜的剑法似简实繁,出剑时看似寻常,可是暗藏许多
变牝,叫人防不胜防,难怪瑶仙左支右细,应接不暇了。

    九招了!瑶仙的木剑忽地脱手落下,接着剑影纷飞,使人眼花缭乱,停下来
的时候,包括周义在内,人人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用作包里胸脯和下体的彩巾己经掉在地上,还碎成几片,玄霜的剑尖却捣进
了光裸的牡户。「好剑法!」周义眼利,看见玄霜这一剑先是挑下瑶仙的彩巾,
再以内力割开,才硬插入裂开的肉缝里,忍不住击节赞叹道。

    「还是不行。」玄霜抽出木剑,摇头道。「为什么?」周义问道。

    「我的内力不足,出剑不快,只能发出七剑,与设想相差很远。」玄霜惭愧
地说。

    「功力还不足吗?」周义皱眉道,暗念自己日夜与她淫乐练功,己经完全牝
解丁庭威传来的内力,要是还不行,除非使出最后手段。

    「还是差了一点点。」玄霜叹气道。

    「要多少剑才够?」灵芝好奇地问。

    「此剑法名叫千变百劫,不知能不能同时发出千百剑……」玄霜沉吟道。

    「要是能同时发出千百剑,一定天下无敌了!」灵芝羡慕地说。

    「我也不要天下无敌,能杀掉宋元索便行了。」玄霜咬牙切齿道。

    「如果你一开始便使出这一招,仙奴哪里打得过你?」灵芝不解道。

    「没错,可是这一剑不算,刚才我是胜了她才使出这一剑的。」玄霜傲然道
:「是不是?」「……是。」瑶仙低头道,暗念这一剑如此厉害,自己怎样也接
不了,要是也计算在内,自己一定凶多吉少。

    「太子,汤卯兔求见。」说到这里,汤卯兔忽地在门外叫道。

    「进来吧。」周义扬声道。

    灵芝独处深宫,从不接见外人,闻得有人晋见,不禁心里着急,旋念身上的
女奴们扮,更是慌乱,然而看见玄霜等不以为意,赤条条的瑶仙也只是垂首站立
一旁,啡了咬嵘牙关,羞人答答地躲在周义身后。

    「宋元索派来使者求和。」汤卯兔察报道,却没有多看众女一眼:「使者?
在哪里?」周义问道。

    「还在途中,估计明天才会进城,他们是向驻守石门山的守军求见太子的。」

    汤答道。

    「来的是什么人?」周义皱眉道。

    「是一个名叫陈量的小老头,自称是宋室的礼宾官,还带来了八个美女和许
多礼物。」汤卯兔笑道。

    「认得他吗?」周义目注瑶仙问道。

    「礼宾官是个小官,仙奴不认得。」瑶仙老实地说。

    「我也没有听过陈量这个名字。」丹薇主动道。

    「奇怪?!」周义沉吟道。

    「有什么奇怪的?此行十分危险,宋元索要是派来大官作使者,不怕你杀了
他吗?」玄霜讶然道。「我看……」灵芝欲言又止道。

    「你有什么看法?」周义问道。

    「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何况太子早有贤名,宋元索该知道来使不会有危险
的。」灵芝腼腆道:「要是如此,他定会派来能人,随机应变,或许还会藉机探
听虚实的。」「没错,我看此人不会是寻常小吏。」周义点头道。

    「这可容易了,这个陈量倘若不是常人,仙奴丹奴该认得他的。」玄霜笑道。

    「仙奴离开朝廷几年了,未必会认得他的。」瑶仙急叫道。

    「你还没有去见他,便要撇清吗?」玄霜冷哼道。

    「那个小老头长相有没有什么特微?」丹薇问道。

    「我不知道,待他明天进城后,再去看看吧。」汤卯兔摇头道……

    「你可是想到什么人?」周义问道。

    「宋元索颇为信任一个名叫梁真的谋臣,此人貌不惊人,但是能言善辩、诡
计多端,来人说不定就是他。」丹薇思索着说。

    「很好,明天你和仙奴去看看吧。」周义灵机一触,别有用心道:「你们一
明一暗,分别辨认,你藏身暗处,仙奴换上正正经经的衣服,与我一起见客。」

    「如果他是梁成,一定会认得仙奴的。」瑶仙慑慑道。

    「我就是要他知道,你己经降服本王,那么就算你能够逃回去,宋元索也不
会饶你的。」周义诡笑道。

    「她能跑得了吗?」玄霜哂道。

    「那么丹奴……」丹薇粉脸变色道。

    「你可不同,让我想想能不能让他以为你没有背叛,那么你的国人便不用受
罪了」周义悲天悯人似的说。

    「真的吗?」丹薇喜出望外,拜倒地上,感激涕零道:「王爷能有此心,己
是功德无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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