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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饲养性奴班花】(01-28)【作者:白夜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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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门有希(2021-9-4 10:36)提示: 字数过多的文章下次需要分楼发布,每楼五万字左右
作者:白夜弦
字数:167429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一)-轮奸后的残局

  呼,感觉隔了个年代才上水啊。

  自从写《完全服从日志》的时候开始,一直很想写偏写实校园发生的故事,
文笔却一直带主角远离了学校,但毕竟我是想写学校的,那个有老师、有学生、
有制度的环境才有特别的凌辱味道。今次除了有对性奴依理有很严酷的调教情节
之外,我是想写一个有人性有故事的小说的,希望大家会喜欢。

  (话说《媒场上的截肢女孩》我只是没有填坑啦,未写完的,盗文网站不要
乱加个完字好吗?)

             (一)轮奸后的残局

  依理赤着脚,在深夜的大街一步一步走着,路上没什么人,关上铁闸的店铺
前有盖着毛衣睡的流浪漠,远处的垃圾箱旁有几个吸着烟的街童,还有不知道为
什么这么夜还走在夜路上的人,到处都被昏黄的街灯照映成宁静的颜色。

  依理瞄了一眼流浪汉,她不怕流浪汉,要睡在那么冷的街上也是件很可怜的
事,脚底传来石砖地板的触感,让少女不禁想象要睡在上面究竟会有多寒冷。

  还好现在不是严冬,而是凉意正浓的秋季,赤脚走在石板路上并不是太过困
难的事。

  依理怕的反而是那边的街童,要是他们看见十六岁的少女一人赤足深夜在街
上行走,也许会引起麻烦,更令人注目的是,她身上还穿着校服,白色的衬衫下
没有穿胸罩,走每一步路那傲人的双乳也会摇晃得很利害,下身穿的是超短的红
色格子百褶裙,裙下露出正在不安抖动的大腿。

  红色格子百褶裙是学校指定标准的服装,但那仅盖着下阴的长度就肯定不为
校规所接受了。

  学校的女生都爱美,很多人在上学时裙子都是长到膝盖,但是一到了放学时
间,很多女生们都把裙子偷偷在腰间卷起来,露出青春的大腿。

  有几次训导主任尝试在街上捉拿把裙子卷起来的学生,但很快就发现近乎人
人都这样做,校方就有点放弃了。

  就算女生们的怎样卷高裙子,都不可能大胆得像依理那样,裙子仅仅盖着下
阴,连一点预留给裙子飘动的长度也没有,所以基本上依理只要一走路,稍为远
一点的人已经可以瞥见她的私处,屁股下沿更是长期露在外面。

  这条短得过份的百褶裙,不是用卷的方式变得那么短,而是它的长度本身就
是为了依理的下阴度身订造的。

  秋季是个神奇的季节,你可以在街上看见穿着大褛长裤的中年男人,也可以
看见穿着背心热裤的少女,是夏季和冬季衣服交织在一起的景象。

  也是这个原因,街童看见了穿着超短裙的少女也不会觉得特别奇怪,除非他
们一直往裙子底下看,希望得知下面内裤的款式,他们就会发现那令人惊讶的真
相。

  两个街童都停止了聊天,手中的二手烟正在燃烧自己的长度,不过两个街童
都忘了继续吸食入面的尼古丁。

  原本他们都是一边装作谈话,一面偷偷窃看迎面而来的少女那性感的双腿,
可是当少女愈走愈近,街童们发现她脚上没穿任何东西时,全都觉得自己不需要
对她保有一般的社会礼仪了。

  社会很奇怪,当街上的人是正常人,我们盯着他看的话会觉得很不礼貌;

  当街上的人愈是奇怪,我们就愈觉得可以对他下注目礼。

  街童们都盯着那没带胸罩、赤着脚、穿着超短裙的依理。

  所有视线都被那长腿引导过去,沿着大腿一直往上爬,落入在超短裙下那神
秘三角地带中。

  一阵秋天的微风掠过,仅仅是微风,就已经把里面的秘密告诉了街童:依理
没穿内裤,阴部是没有毛的。

  依理都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她眼角闪着屈辱的光芒,只能默默地从街童身
边经过,并让他们的视线护送自己光滑的屁股离开。

  她知道,这是班上的男生留下的戏弄,在男生们离开课室发生的所有事,都
是男生们预先安排给依理的节目。

  「裙子太短了…我不能这样走回家啊…」依理在课室内跟男生们求情。

  「有什么不行?裙子十分适合妳喔!」男生打趣地说。

  「我真的不能…」依理含着泪光说。

  男生挥一挥依理原本及膝的长裙,把它收在男生的书包内,从依理的眼前消
失。

  「我们先走了,记得要把课室还原喔!」

  砰!

  课室的门关上了,剩下依理楚痛的身体站在那混乱的中央,下阴滴答滴答流
着精液。

  (要把课室还原…)

  依理环顾四周,看看刚才那三小时造成的混乱。

  到处都铺上了精液──地板、墙角、椅子、椅脚下、教师桌上、矮柜上。

  依理不明白为什么男生们可以制造出那么多精液,明明她已经拼命地把它们
装到身体里了。

  三十多名男生每人至少要射出两至三次,才有可能在依理子宫和胃袋装满精
液后,还在课室内残留那么多。

  「可能不只三次也说不定。」

  一张桌子的四只脚还系着麻绳,那是刚才把依理脸朝上绑在桌上干的位置。
依理只是望着那系在上面的麻绳,她的肚子就隐隐作痛了。刚才被绑在上面,私
处一边抽插,肚子一边承受着拳击的痛楚回忆被牵扯了出来。

  依理是一个很容易被剌激起曾经发生过的感觉的人,只要回想起喝过的苦茶,
她口水会不自觉地变苦;想起吃过的辣椒酱,舌头会立即发麻;想起不愉快的回
忆,她能立刻留下泪水。

  男生们不自觉地给予了一个最难堪的任务依理,就是要她清楚轮奸的现场。
依理望见课室内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刺激起依理身体在那个位置承受的痛苦。

  望着杂物矮柜上留着黑色的污迹,依理阴户再次不情愿地湿润起来,那是男
生们逼依理蹲在柜上自慰而留下的鞋印;望着地上散落着的橡皮筋,让她阴户传
来令人恐惧的尖锐剧痛,那是男生命令她自己扒开阴唇,给大家玩射击橡皮筋游
戏的;看到打开了的杂物柜,依理鼻子再次嗅到恶心的味道和窒息的感觉,那是
男生们把袜子脱下来塞满这格储物柜,再把依理的头塞进去,要依理一边吸着男
生们脚底的汗臭,一边翘起屁股被大家抽插。

  把头扯出来后,还要求依理像是发情一样选出最臭的袜子用鼻使劲吸着那气
味,一边手淫着。

  『妳根本很喜欢嗅男生穿着的袜子吧!』『特别是上完运动课湿透的臭袜。』
『看她愈吸着袜子自慰的那个淫样,真是很贱。』『哈哈哈哈哈哈。』在笑声中,
依理继续拿起下一双袜子继续嗅着,臭味的成份又变了,她必须立刻适应新的臭
味,左手继续自慰,造出满足男生的表演。

  依理摇摇头,不能再继续回忆了,要是在这个课室呕吐出来的话,受罪的只
会是自己。

  依理想先到洗手间清洗一下自己的身体,再顺道拿抹布清理现场。她确定学
校走廊已经完全没人之后,就鼓起勇气,赤着脚,穿着那超短百褶裙走了出去,
以最短的距离和最快的步速走到女生洗手间。

  然而…

  依理呆住了。

  女洗手间的门被锁上了。

  想当然,男生和伤残人士专用的洗手间的门也锁上了,就连旁边放置清洁用
具的杂物房都锁上了。

  这间学校是仿效日本学校的做法,要求学生自己清洁课室来训练大家的责任
感和做家务的能力,清洁校工只负责清洁礼堂和其他公共设施,课室则是完全由
学生自己负责,所以即使洗手间会被校工锁上也好,放置清洁用具的杂物房是不
可能锁上的。

  依理知道这肯定是男生们的恶作剧。

  不过男生们是怎么弄到杂物柜钥匙的?依理想一想就知道了。

  她摇摇头,心里不禁暗暗佩服男生们,为了欺负和玩弄自己,他们有用之不
尽的创意与行动力。

  (要去看看其他楼层的洗手间吗?)

  不,太大风险了,要是还有其他学生在这个时间留下来的话,说不定会撞见
满身精液的依理。

  可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九时,天已经全黑了,要是哪一个课室还有学生未离
开的话肯定会亮着灯的。

  依理虽然有点怕黑,但黑暗已经是她的保护色,她决定往下一层的洗手间看
看。她深呼吸一下,然后沿楼梯走下去。学校的楼梯是设计在室外的,往外面看
是可以看到整间学校的状况。依理紧张地看看外面──全黑的,只有刚才进行
「依理轮奸派对」的课室隐隐约约看得见光芒。

  「依理轮奸派对」的课室,因为老师会在课室播放电影,窗户就长期贴上了
遮光布,走廊经过的人除了往正门的小窗子看之外,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的。学
校的电影学会也选了这间课室作为他们研习用的地方,所以外面挂上「电影学会:
会议中」的牌子,基本上是不会有人进来打扰的。

  只要课室内的男生有默契地合作,电影学会预先申请了放学后的课室作为电
影研究的用途,再派两人在正门和后门把关,「依理轮奸派对」就可以无顾虑地
进行。

  学校总共有八层,每层一个洗手间,地下有两间,八楼有两间。

  依理把每层的洗手间都走完了,全部都已经锁上了。

  「轮奸派对」的课室位于六楼,依理是走到地下发现洗手间都锁上了,才再
往七八楼查看的。

  基本上她发现第二间洗手间也锁上了时,她就已经知道全校的洗手间都应该
已经锁上了,她赤着脚滴着精液地走遍每一个地方,也只是用来好好给自己安心
地绝望而已。

  (可以到附近的公共洗手间或者商场的洗手间吗?)

  不行,学校外的晚上是热闹的,就这样走出去肯定会被人发现的。

  有没有一条抹毛或者是一张纸巾可以给依理抹抹脸上的痕迹?

  没有。

  学生储物柜内全部锁上了,依理自己的储物柜只有装着课本和文具,原本放
着的包装纸巾也被男生们刻意地拿走了。

  『记得要把课室还原喔!』男生离开时的声音再次在她脑海中向起来,这句
说话语气挑皮,依理明白它绝对是一句命令。

  依理看一下垃圾桶,要是过去,垃圾桶会是塞满了男生使用过的纸巾。

  即使是男生用来抹精液的卫生纸,依理也不介意用它来抹脸,可是,今次轮
奸派对,并没有使用任何纸巾。

  男生们是有意识地,抱持恶意地,射得到处都是。

  依理的腿也走累了,身体早就冷得不断发抖,她望着地上一块块白色的东西,
大部份都开始干涸了,她开始接受这个事实,接受这个男生们一早就设计好的恶
意。

  她把长发拨到肩后,蹲下来,往中央最多最厚的一块精液,伸出舌头舐起来。
她没有用手,就像男生们教导她女奴该有的礼仪一样,双手放在「食物」的两旁,
然后低下头慢慢把地上那块半透明的东西舔干净。

  最大的一滩男性液体幸好还没有干涸,其他的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依理跪行到下一格地板,默默忍受着内心千般的屈辱,继续清洁。

  绑在桌子的麻绳打了死结,依理花了很多时间,才用原子笔一点一点地把结
解开,再把绳子收到指定的杂物柜内。那个杂物柜是存放用来虐待依理的道具,
依理熟练地把麻绳绑会一束,好让男生下次拿出来时可迅速使用。

  黑板上还留着依理留着的字句:『依理今次是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奸派对,
口交次数为149次,小穴使用次数为153次,肛门使用次数为53次,依理
成为5B班的性奴隶后,高潮的次数为63次,自慰次数为18次,依理不能在
未得男生同意下自慰,若然私下自慰,必须坦白招认,并接受惩罚,私下自慰为
2次。』这是男生一边轮奸着依理,一边要依理写下的。这些次数和数字,依理
都必须牢牢记着,每一次男生使用她,她就要在相应的部位加上一。

  (149、153、53…)她凝视着黑板上的数字,拿起粉笔在上面加上
抄写后身体每个部位的使用次数,把各个数字更新了。

  她花了约半分钟时间好让自己不会忘记,然后拿起粉刷把黑板刷得一乾二净,
明天这块黑板就会写上中五的化学公式,把这些代表着依理屈辱的数字都盖过去。
第三次轮奸派对开始,同学们每次都要求依理这样把使用次数抄到黑版上,现在
依理上课时看着黑板的笔记,让不时会看到自己抄写时留下的痕迹,黑板实际上
什么都没留下,那些痕迹是刻了在依理心灵中。

  依理把椅桌都放回原来的位置,她从书包内拿出了今天需要完成的课业,默
默地拿起原子笔去完成。

  课室已经清洁得相当干净了,全课室最肮脏的,只有依理的舌头…

  还有她风干了精液的脸、因为精液而黏在一起乳房、装满精液的胃和子宫。

  依理有想过把白衬衫当成是抹布去清洁地下,不过她知道这不是男生们想要
看到的光景,打从她得知连自己书包和储物柜的卫生纸都神奇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之后,她就明显知道男生们的恶意了,所以她乖乖地接受这份恶意,把自己的舌
头和身体变成课室内唯一污蔑不堪的地方。

  深夜时份,大家都回家睡觉了,依理走在街上。

  裙子短得走每一步都会走光,胸罩和内裤都没穿,身体全身都有精液的臭味,
这让的身体不能在热闹的夜市中走,只能在没人的深夜走动。

  她拥有自己家后门的锁匙,从那儿走进去不会经过管理员。

  她把锁匙转动得极其小心,声音轻微得像猫儿一样。

  不论她多小心,锁头打开的声音都会经铁闸放大得响亮,这让依理又紧张了
一下。

  她不能乘坐升降机,因为会有闭路镜头,管理员要是看见她的赤足会觉得奇
怪。为了不引起任何好奇心,依理选择踏上后楼梯。

  赤脚一步一步从后楼梯踏上去…

  一层…两层…三层…

  本身就已经累得不成人形的依理,走了三层楼梯,大腿早已酸痛的位置又叫
起来了。

  十层…十一层…十二层…

  每一级楼梯都有防滑坑纹,对于依理的绵足来对,不断踩在防滑坑纹上是一
种慢性刑责。

  十八层…十九层…

  (为什么家要在那么高的地方呢?)

  二十五层…二十六层…

  终于,依理上气不接下气爬上了三十楼。

  防火门半推,她试探性地往外面探头,心里祈祷这种时候邻居不要往防盗镜
外看。她耳朵调较至最灵敏的地步,要是哪个邻居下床去洗手间,她都会应该能
听得出来。

  确认四周都没有动静后,她摄手摄脚地走到自己家门前,按了按门铃,跪下
来静静等待里面的人出来。

  没有人应门。

  依理焦急了。

  (会不会是睡了?)

  她只有后楼梯锁匙,没有自己家大门的钥匙。

  等了三十秒,门后还是没有动静,依理站了起来,犹豫要不要再按一次门铃。
然后,家门就突然地就打开了。

             (二)奴隶的住所

  依吓了一跳,她不明白为何他走出来开门时一点声音也没有。?「主人…」
依理低着头喊。

  被她称为「主人」的男人,本来是自己的叔父,他看一看自已的侄女。?
「结果你还是选择回来了嘛。」声音平稳而厚实。

  依理没有作声,低着头。

  「为什么这么夜的?」那男人问。?「大家…又在派对了。」?「看得出来。」
男人看着她脸上干了的精液,用听不出感情的声音说。

  男人静静打量着她,然后说:「妳真是愈来愈会调教男生了。」

  「不是的…」依理低头小声否认。?男人温柔地拨一拨开她的前发,看清楚
那被精液覆盖的脸。

  「看看妳这样子,举手投足也是叫男人去侵犯妳的样子呢。」

  依理默不作声。?(给我进屋之前还要戏弄我一番吗?)她心想。

  「这是妳弄出来的局面,男生们要是惹上麻烦,被家人或老师发现,甚至要
坐狱的话,都是妳的责任,明白吗?」

  男人这句说话,深深烙在依理身体的痛楚上面。

  依理纵使不认为自已成为班级奴隶,完全是自己的错,她有点觉得主人是为
了使她难堪,让她主动处于性奴的位置而这样说,她还是点点头。

  究竟为何自己会成为了全班的性奴的呢?依理已经忘了原因,那记忆并不是
变得模模糊糊,而是摆放了在火车不会停的站内,依理每次想要下车一看究竟,
火车都匆匆从车站外面经过。

  依理隐约感觉到不停站的原因,可能就是害怕那里藏着的记忆。如果记忆证
明主人说的是真的话,那么屈辱就肯定变得无法承受。

  「依理会好好看管着他们,不让他们惹到麻烦的了。」?男人说:「很好,
那么衣服给我,你要反省一下。」?「什么?」?「衣服,脱下来。」?依理内
心沉得更利害,主人原来不让她进家,主人要她反省,可是反省什么却没有说明。
脱下衣服,背后随时都可能会有人看见。

  她沾满灰尘的赤足交踏在一起,脚趾紧紧揪成一团。

  「依理…求求主人…依理…依理…已经很累了…刚刚派对他们让依理…」?
「脱。」男人不带犹豫,毫无怜悯地说出令人绝望的一个字。?依理咬着嘴唇把
自己仅剩下的白色衬衫扣解开,衣服被干了的精液弄得有点硬,裙子的钮扣松开
了,裙子垂到脚踝,她再用手把它脱下来。

  四周的空气忽然变得十分冷彻,依理重新感受到背后一道道紧闭的门都好像
藏着闭着眼睛的野兽一样,究竟是醒着还是睡着?依理不知道,牠们彷佛随时会
看过来。

  男人接过衣服,迅速收进门后的空间。

  「妳要明白,男生玩的时间变多,不代表我的时间就要变少。原本今晚我要
对妳进行三小时的调教,轮奸派对结束后回来也可以照样进行,可是我没想到妳
会那么夜归。」

  依理留下一滴冤屈的眼泪,说:「依理很想快点回来啊…可是依理没想到轮
奸之后…他们还让依理…」

  依理说不出口,男生们如何锁起学校所有清洁用品之下,要依理用口清洁课
室。并不是说她不想让主人知道,而是事件连说出口都太过痛苦,她语塞了。

  男人说:「没关系,妳欠我三小时的调教时间,我需要妳反省三小时,仅此
而已。

  说毕,门就关上了,留了依理在深夜冰冷的三十楼走廊。

  依理冷冰冰地站在关上的门前,她再也抑压不住,无声地哭出来了。

  身体再也止不住颤抖,呼吸变得急速。

  她现在突然羡慕起在店铺铁闸前睡的流浪汉了,至少他们有衣服穿,有被子
盖。

  主人要她反省,结束前都不准进入家中。

  门再度打开了,依理燃起一丝希望,主人或许改变心意。

                喀~

  一本有锁链图案的红色日记薄丢了出来,还有黑色原子笔。

  主人说:「妳的日记。」

  呯!

  门再次关上。

  依理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主人要依理每一日都写日记,记录当天发生的事,
她主人把日记丢出来,就是要她纪录今天发生的事。

  她主人都透过日记了解她在校内发生什么事情,每一件事情都要她仔细纪录。

  一丝不挂的依理拿起日记薄和黑色原子笔走向后楼梯。

  依理太熟悉自己被赶出家时需要到的地方了,那是这个楼层的垃圾房。住客
都会在晚饭后把垃圾用黑色垃圾袋包好,再丢到垃圾房的大篮子内,清洁工会在
隔日的早上十时清理一次,下午五时也会清理一次。?  在早上十时来临之前,
依理待在那里基本上都是安全的。

  现在是深夜两时半,跪三小时的话,即是要跪到五时半,某程度来说是安全
的,不过凌晨四时的寒意很难捱,尤其在晚上特别冷的三十楼,依理要裸着身体
捱过那个时间。

  主人只要说「反省」,依理就必须待在垃圾房内。

  两年前她被罚站十分钟,已经让依理大声地哭了;第二次,由依以为也是罚
站十分钟而已,怎料主人让她待了一整小时,当她发现罚站的时间远比想象中长,
她由不自觉地哭出来了。现在依理平常受的屈辱已经远比罚站垃圾房来得严重,
但却没有什么事比起「站垃圾房」更容易让哭,也许是这个垃圾房,已经深深和
「哭」这件事挂勾在一起了。

  (为什么自己那么容易受伤呢?)

  步入垃圾房内,关上了小门,两年间身体所受的伤痛立刻在这细小空间重迭
起来,依理克制不了那会反射性地唤起记忆的身体:脸上掴耳光的感觉、藤条的
感觉、蹲在垃圾房做功课的情景…把自己喜爱的洋娃娃亲自丢掉在这儿的回忆
…?  胃内一阵翻搅。

            (小娜已经不在这儿了)

  她尝试用理性说服自己别在往垃圾桶内祈求洋娃娃再次出现了。

  她赤脚踩着堆积灰尘的地版,脸对着墙壁,跪下了来。

  她要对着墙壁,直到主人原谅她为止。

  『结果你还是选择回来了嘛。』这句充满挖苦嘲讽意味的说话,再次在脑中
回响。

  是的,依理是自己选择回家的。

  正确点来说是「回这个家」,比起要在这个「家」当性奴,依理更加不想到
原生父母那边去。

  她打开锁链图案的红色日记薄,开始写下今天发生的事,由上课…到下课的
轮奸派对,到事后设置好的恶意…她有些地方有写下心情,有些地方就没有。?
  『当依理找遍整间学校都没有发现任何一张纸巾或抹布的时候,依理的心沉
得很利害,我真的觉得自己很蠢,他们可能就在黑暗中看着我跑来跑去,然后绝
望地哭出来,而我又真的跑到哭了出来,完全就是男生期望的样子。不过依理不
能放置那课室不管,老师发现就麻烦了,依理记着主人的话,依理会好好保护男
生,可不能因为依理的失职让男生惹上麻烦。』依理写得很仔细,反正要跪三小
时,文字不用赶急,可以慢慢写。

  日记是很好整理一天下来的工具,依理写下每一笔,也确实在反省过去的一
天有什么可以做得更好。

  『要依理反省今天可以怎么做得更好的话,依理应该一开始就直接用舌头清
理精液吧?连第一间洗手间都不用看。性奴应该只能用自己的舌头去清洁污物,
依理忘了自己的身份才会想用水和抹布去清洁,想回来这样的结果也是依理自找
的。』下体一边写一边渗出了蜜汁,蜜汁滴在铺满灰尘的混凝土上。

  她又不知不觉间,为自己增添了严苛,以后清洁精液也必须用舌头了,她自
己写下来的,有点内疚,又有点懊悔,但用原子笔删走这句会显得不诚实,所以
算了,也许她如主人所说,根本自己就很喜欢被欺负调教的感觉。

  到早上五时半了,主人打开了垃圾房的门。

  「站起来。」

  依理照着做,男人看了看她,膝盖红肿到好似要流血的地步。

  男人没说什么,他拿起日记薄后,再次把门关上消失于门后。

  依理知道主人去了看她的日记,但…过了十五分钟,主人没有现身…

  依理害怕起来。

  (难道主人不给自己上学去?)?  (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主人看了
日记后不满意我昨天的表现吗?)?  (要是哪个早起的邻居突然跑到垃圾房
的话,看见裸体跪着的女生不知怎么办?)

  各种可怕的想法涌了上来,依理确实给盛平看了「反省的证据」了,膝盖上
瘀起来的紫色应该很明显了。难道自己理解错了?难道自己还反省得不够?

  依理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跪在垃圾房门的门坎上,把自己的膝盖压在石角上
面,还是应该要在垃圾筒内跪,让自己身体浸泡在邻居晚饭后的汤渣剩菜中?

  结果这个想法只是浮现了三分钟,男人再次走进来,他原来只是去拿了项圈
和链子,主人没有对她的反省不满:「进去洗个澡,收拾一下书包就上学去吧。」?
  主人给她戴上项圈,然后扣上链子,拉牵她回家。

  终于,她被获准进入家门了,主人让她进喝了一大杯水,牵进浴室,一边用
花洒冲刷她身上的疲劳,一边用性意高涨的阳具抽插她。

  依理盼望已久的淋浴,却连一点休息和私人空间的感觉也没有。

  主人拿了阳具型的肥皂交给了依理:?「好好清洁一下洞口,前后都要清洁。」

  依理望着肥皂,这肥皂是依照假阳具的样子造成的,上面布满突起来的小刺,
既然主人这样要求了,她就必须接受。

  依理强忍着难堪接过它,带刺的阳具肥皂已经因为沾了水而变得湿滑起来,
她必须用双手好好握着才不会手滑。

  她把腿打开,蹲在浴缸地板,然后把它插到自己前洞,上下摩擦地「清洁」
起来。

  主人一边看着她用阳具肥皂上下抽插,一边把花洒调成强力而细小的水柱,
不断往她身上射水。

  「一边清洁一边给我口交吧。」男人命令道。

  「是…是的…主人。」?依理的痛苦的脸往奇怪的方向扭曲,她还是未能够
克服呕吐感。

  她用依然用打开大腿蹲的姿势,准备接受那伸过来扯起自己头发的手掌,然
后她微微张开嘴,让那扯痛头发的手掌把自己的口腔套在阳具上面。

  「唔…唔…唔…唔…唔唔」

  仅仅是把阳具放在口腔内,依理已经有作呕的反应了。

  可是她强逼自己忍耐那反应,可是她愈是担心那呕吐感,她愈恐惧接下来发
生的事。而那恐惧却把呕吐感放得愈来愈大了。

  不料,主人的阳具在口中抽送了,他也知道依理的弱点,没有把龟头探到很
深入的地方。?男人低头看着那含吞着自己阳具的美少女,她委屈难堪的表情实
在非常惹人怜爱,就算是被如此粗鲁地抽送,她的手也没有忘记用阳具肥皂清洁
自己的蜜穴,看着这个情景,男人不禁又想再欺负她多一些。

  他的手一用力,龟头顶到喉咙深处…

  「呕呕呕呕呕呕呕」

  依理忍不住呕出来了,不过她整晚没有吃什么东西,呕出来的都只是白色泡
沫,不知是胃液还是昨晚吃的精液。

  抽送没有停止,男人一边享受她作呕抽搐的「按摩」,一边继续抽插。

  纵然如此,依理的双手还是乖乖地抓着阳具肥皂,开始清洁她的后洞。

  男人抓着她的头往自己小腹下压,大量白色的液体落到喉咙深处。

  男人满足了,他停了花洒的水,退后一步看看依理。

  依理还是保持着蹲下来双腿打开的姿势,左手在后右在前地拿着阳具肥皂洗
刷自己的肛门,跨下滴着血水,极敏感的阴壁和肛门都被阳具肥皂上的尖枝划破
了,抽插的节奏没有停下来,依理的手用按摩椅的节奏,不断把肥皂推上去,然
后等它自然的被重力拉下来,然后又托上去。

  依理全身滴着冷水,颤抖时小时大,胸房晃动得很利害。

  她主人是计算过的,由凌晨两时半跪到五时半,这样就可以有整整一个半小
时来给依理洗澡到七时了。这个半小时,依理都必须持续拿着阳具型肥皂抽插自
己的下阴,肥皂上的尖刺都磨到消失不见为止,水停了,窗口打进来的阳光已经
变得相当亮烈。

  主人摸一摸她的头,她对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

  「可以了,妳很乖,做得很好了。」盛平一边摸着头,一边用低沉却温和的
声音说。男人从裤袋拿出几颗狗零食,把手仰到她鼻子下。

  依理嗅一嗅零食,是熟悉的香味,她像柴犬幼儿一样啃食那几粒来自主人的
奖励。

  狗零食的味道像是午餐肉,但又没有午餐肉那么咸,质感却像是山楂饼,没
有温度,老实说依理不觉得特别好吃,可是它象征的意义却没有其他食物可媲美,
那是主人称赞她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的,只有主人拿出狗零食时才会特别温柔。

  「好了,赶快抹干身子,穿上校服上学吧。」

  依理站起来接过毛巾抹干身子,男人还帮她用风筒吹头。

  虽然此刻她还戴着项圈与狗绳,画面像是主人替他的宠物梳理毛发,不过依
理不介意,她闭着眼享受着不时掠过脸庞的热风…

  盛平还相当清楚依理在他门口出现的那个晚上:

  两年前,那是晚上十一时,门铃居然响起来,门外站着的是十四岁的侄女依
理。她穿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运动上衣,穿着带污迹的运动鞋,背着沉甸甸的
背包,用哭红了的眼睛看着自己。

  「又被爸打了?」

  依理摇摇头:「不,今次是阿哥。」

  盛平叹了一口气,又望了望那长腿。

  「先进来吧,今次打算住上几天?」

  依理眼神恍惚,然后抬起头说:「我…我不想回去…」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三)-无休止的课堂侍奉

  轮奸派对翌日,对没睡觉的依理来说好像还是同一天的样子,昨晚劳累了一
整晚,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唯一能放松身体洗澡时间也被主人用来调教,昨天
的疲倦和痛楚还没有散去,胃袋内大量的精液还未完全流进小肠,她就已经要接
受第二天的考验了。

  学生们排着队,老师正在检查大家的制服,紧张地接受老师扫瞄一样的目光。
没戴皮带的学生、穿了运动鞋的学生或者头发稍有闪出黑色以上的颜色的学生,
都会被老师抓出来斥训。

  老师巡视到依理身旁时,依理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白色过膝袜盖着跪到红肿
的膝盖,裙子也是垂到膝盖的长度,胸罩也有好好戴上。

  依理紧张的,仅仅是手腕上的麻绳印,昨晚到现在还没有褪去。她把双手交
搭在背后,希望老师不会察觉。

  老师远去了,依理松一口气。

  在老师眼中,依理是个乖巧少言的漂亮女生,成绩称不上是好,却没什么让
人操心的地方。除了她是班花之外,依理在老师的印象不鲜明。男老师也多因为
依理相貌姣好而比较记得她。

  物理课的钟老师就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上物理课时,钟老师的眼睛也
很多次飘了去依理的脸上,依理尝试不去理会,她直勾勾地望着黑板,专心听课。
事实上她也对物理十分感兴趣,不止是物理,化学、生物等学科她都很渴望知道
多点,钟老师也对她有期望,希望她的成绩能稍为往前爬前一点。依理事实上也
十分努力听课,她尽量不去理会跪了一晚的疲惫,也尽量忍受旁边男同学抚摸大
腿的手,去抄写下考试的重点。

  下课的音乐响起了,依理一下子从物理科的世界拉回现实,这并不是因为依
理跟其他同学一样都渴望小息的来临,而是正正相反…

  老师的背影几乎是刚离开课室,依理就被男生从后抓起强逼她站起来。

  唰!~魔术贴撕开的声音,依理那规距的长裙被男生脱下来,露出里面那为
阴户度身订造的超短迷你裙。

  原来,大家规定依理必须同时把超短迷你裙穿在入面,长裙则穿在外面,而
且不准穿内裤。一旦到了小息、午饭或放学,男生就要求依理脱掉长裙,露出里
面的迷你裙给大家饱览白晢长腿。长裙早就经过改造,一般的校裙是用拉链和钮
扣把裙子固定在腰间的,依理的长裙,是用前后两块布以魔术贴合并的形式穿起
来,魔术贴在腰侧,男生不论在左边还是右边都随时可以解开裙子。

  今天,男生们已经是问都没有问的情况下,非常顺手地就把长裙解下来。被
人揪着马尾的依理忍着头皮尖叫的痛苦说:「请问可以让我先抄完笔记好吗?黑
板的笔记未抄完…」

  阿棍学立刻抢过她的原子笔和笔记本,随手丢到地上。

  「不行,别浪费我们的时间。」

  看着地上的笔记本,十分心痛。

  她被人从后揪起马尾动弹不得,她没有机会弯腰去捡,更何况旁边已经有两
个同学伸手抚摸她的大腿,有一个在揉她的胸部,即使马尾放开了,她的身体也
不可能拒绝同学们的抚摸。

  丢她笔记的同学,原名叫马郡,因郡与棍读音相似(广东话),其他同学都
都戏称他做阿棍,后来他还真配合着自己的名字常常拿着竹造的棍子,走来走去。
所谓的竹棍并不是依理小时候接受责打的幼身藤条,也不是把依理屁股打到紫色
甚至流血的鸡毛撢子,而是近乎可与建筑棚架相比的粗棍子,拿在手上虽然只有
两尺长,但用力不当的话很可能会打到断骨。

  阿棍也不是没常识的人,他清楚这棍子的危险性,所以一般只会用来击打依
理的腹部。

  啪!~阿棍用竹棍打她肚子,痛苦足以让她得蹲下来抱着肚子。抓起她头发
的同学也很清楚,所以在挥击的时候,他更用力的把头发往上拉,以用来制衡那
反射性地想要弯下去的身体。

  「呜……」依理痛苦的鸣叫,其实没有叫到出来,那声音只是混含在口中。

  身体不能弯下去,肚子的痛苦还在徘徊,右脚像是尝试减轻痛苦的提起。

  「喂!你撞到我啊!」抱着她大腿上下疯狂抚摸的同学斥责道,刚才右腿抬
起时差点碰到他的脸了。

  「对…对不起。」

  是差一点,实际没有碰到,而且依理也道歉了。可是已经足够让阿棍再次挥
动竹子,重击在她肚子上。

  依理的脸拚命往上拉,死忍着痛苦。为了不让身体弯曲,也不让被抚摸的双
腿抬起,她就用伸展的方式去死命压着身体痛觉神经反射。

  阿棍用棍子前端顶着她小腹说:「我警告你啊,别失禁,别呕,现在还只是
第一个小息。」

  依理害怕的摇摇头:「不…不要,不抄写笔…笔记了,今天胃不太舒服,不
…不要再打了。」

  竹子再次举起,然后用力挥下去。

  「呜唔!」

  依理死忍着痛楚不叫出来,走廊上有别班的同学聊天的声音,要是这班传出
了女生叫喊,别班的同学肯定会奇怪。

  依理瞪大眼睛,嘴微张,身体需要点时间去处理痛楚。

  阿棍笑着说:「我这下没有打胃喔,我打膀胱而已。」

  依理感到自己被戏弄了,她的求情变成男生嘲笑玩弄的材料。然而,即使多
屈辱也好,她知道自己必须道谢,不然的话,棍打可能会继续来。

  「谢…谢谢阿棍主人。」她含泪地说。

  阿棍再说:「然后我没有不许你抄笔记呀,我打你,纯粹是为了让妳记着自
己是什么身份,就像是朝早见面要说早安一样平常,跟惩罚是两回事,知道吗?」

  即是说,从现在开始,依理即使没有做错都要有捱打的心理准备了,依理花
了些时间去接受这个现实。

  「知道。」

  「去抄笔记吧。」

  马尾被松开了,依理的脚跟终于落回地上,她身体缓慢地往笔记本移动,小
心不要得罪抚摸大腿和搓揉双乳的手指。

  她弯腰检起笔记和原子笔,把笔记搁在墙上,尝试在多只手掌在自己身体上
游走的情况下抄写…

  然后她望一望黑板…

  自己又被戏弄了。

  黑板是空的。

  黑板的笔记已经不知被谁擦走了,似乎就在依理享受竹棍殴打的感觉时就被
擦走了。

  依理望一望阿棍,望一望其他男生,全都是合谋欺负她的共犯。

  「妳不是要抄写笔记吗?抄啊!抄完前就保持这姿势给我们玩着。」

  依理现在的姿势,是屁股高高翘起,一手把笔记本按在墙上,一手拿原子笔
准备抄写的样子。

  黑板上没有笔记,但依理也要装作抄写。

  这个姿势让迷你裙完全遮不到屁股,没穿内裤的下阴完全暴露在外面,根本
就是期待男人从后插入的样子,果然,很快有男生应许了邀请,掏出了阳具从后
抽插起来了。

  啪!有男生给她一记耳光:「抄啊!干吗停笔了?」

  依理哭着,看着空空如也的黑板,像是取笑她一样。她无论如何也要写点东
西。

  啪!脸上的红印又深了,依理担心再打下去的话,下堂老师会发觉。

  她无论如何也在上面写点东西:「依理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奸派对,口交次
数为155次,小穴使用次数为235次,肛门使用次数为70次,依理成为5
B班的性奴隶后,高潮的次数为71次,自慰次数为18次,依理不能在未得男
生同意下自慰,若然私下自慰,必须坦白招认,并接受惩罚,私下自慰为2次。」

  她下意识地,不经思考地,就抄写了日夜紧记的数字。

  即使左右大腿都被同学抚摸着,阴道抽插着,乳房被揉着,她都能清楚写下
这些羞辱的数据,就像交通警在检控时说出背诵如流的法例,就像餐厅侍应跟客
人覆述餐牌上的食品一样。

  当然,家中的主人使用她的次数,她并没有如实加上去,实际上这些数字比
她日夜背诵的更多。

  「这家伙居然自觉地抄写轮奸纪录呢!」阿棍故意大声的说,让全班都听到。

  「明明让妳抄笔记,妳却抄了轮奸纪录,妳一天就晚就只想着要轮奸吗?」

  「哈哈哈!!」

  「咦,原来小穴的使用次数比口交多近百次耶,我们是不是太少使用她的嘴
了?」

  「这个要想想玩法。」

  「交给守言想吧。」

  守言是个班房负责出点子的人,平常不会直接对依理出手,不过基本上七成
用来欺负依理的点子,都是守言提出。虽然阿棍总是像个老大一样常用气势压场,
但怎么欺负依理,怎么安排准备,始终没有人及守言想得周到。阿棍都几乎是全
盘听守言的方案,慢慢的守言就好像变成了整场轮奸派对的总策划一样。

  守言,是个体形瘦弱的男生,戴着黑框眼镜,皮肤白得不带血色,脸蛋有点
稚气,依理心里觉得如果守言多笑一点的话,应该会是个受欢迎的美少年。可是
守言平常都不笑,他总是用阴沉的眼神去凝视跟他交流的人。跟他说话时,你很
难会晓得他脑子在想什么。

  守言刚才就坐在课室的最后排看书,他听到阿棍提到自己的名字,头稍微抬
起一下:「什么事?」

  阿棍说:「干小穴的次数比口交多近百次,好像有点不平衡,不如想想办法
鼓励一下大家多用她的口?」

  守言点点头:「嗯…她阴道怎样干都很紧,插起很舒服,可是用嘴的话,整
个人就僵硬起来,定格了一样。」

  两人用正常声量,口吻彷佛在评论电影,毫不遮掩地说着轮奸女同学的经验,
声量也故意明亮得让依理难堪,她发出极微细的咽呜。

  守言答应阿棍去准备一下改善口交的次数问题。

  「喂,怎么停笔了啊,妳不是要抄笔记吗?」男生喝道。

  依理听到命令,只好继续举笔,再次抄写自己的轮奸纪录,数字又比刚才增
加了。

  字迹努力写得漂亮,但从后穿过腋下抓捏自己乳头的双手,却一直让依理无
法写出端正的字体。她的后颈和耳朵都有人用手指挑逗了,抬头抄写使颈部毫无
防备。

  「啊……别…」

  不知是谁在用间尺拍打她的阴蒂。

  「别?别停止吗?」

  啪!啪!啪!啪!

  尺子拍打得愈来愈大力了。

  「痛…痛…不要这样…」依理想要用手接住不断拍打阴蒂的尺子,可是她左
手拿着原子笔,右手按着笔记,根本就腾不出双手。

  「不要?妳胆敢说『不要』?」

  「不…对不起。」

  尺子换成了用角落的部份拍打了,而且力度明显加大了。

  「自己数尺子拍打的次数,一直到男生射精为止火。」

  「一…二…三…四…」

  男生一边从后抽插,同学就配合着节奏,在阳具插最入时,大力拍打阴蒂。
他们相信这个方法可以让阴道收缩得更紧。

  「二十五…二十六…」

  小息结束的钟声向起了。

  抽插的男生听到钟声后,准时把白液射到子宫最深处。

  这个时候,依理痛苦的报出「八十五」这个数字。

  「给我夹紧,别有一滴漏出来。」

  男同学穿回裤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用尺子拍打阴蒂的男生都迅速地回到自己的位子,只是半分钟的时间,全班
房的男生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剩依理一人狼狈地
穿回长裙,重新绑回被扯散了的马尾,脚步匆匆地回到自己位子坐下。

  精液好像要从阴道内流出来,依理用力夹紧阴户,紧紧把黏液锁在自己最私
隐的地方,尺子拍打的余痛还在缠绕不散。

  老师抱着测验卷昂首踏进来了。

  现在是化学课,由于是选修科的关系,坐的位子跟刚才不同,依理旁边换了
另一位同学。跟老师敬过礼后,他的双手已经急不及待在依理的大腿上游走了,
后面的同学也用手指划着依理的背部。

  「好了,给十分钟时候大家复习一下,然后我们就开始测验了。」

  依理忍受着骚扰,赶紧拿出了化学笔记,珍惜这十分钟宝贵的时间。

  突然,有人拍拍依理的肩膀,是旁边的女同学,她带着诡异的微笑,把一一
个白色的东西和一张字条交给依理。

  班上其实也有几个女生,不过依理很少和这几个女生说话,也不怎么认识她
们。女生们有时会像现在这样帮忙传纸条,或者挂着冷笑看依理和男生们上演的
轮奸戏码,这让依理已经觉得没有尝试接触她们的价值了。

  依理点过头接过女生手上的白色东西,是个安全套,里面装满发黄的精液,
依理阅读字条写的潦草字迹:口交太懒!含着它,直到另行通知。

          依理轮奸委员会一致裁决(笑)

              (四)精液存库

  依理被惩罚含着装有精液的避孕套,直到测验结束为止。男生们常常预备好
装有精液的避孕套,不论在家还是在学校,想要手淫时,他们随都能拿出避孕套
把精液装起来。到真正要干依理时,男生们反而不会用套,而是直接把浓厚的白
液射入她子宫内,甚至把拿出储好精液的避孕套倒进她阴道里,这还真是个本末
倒置的用法。

  这个玩法是自然是「总策划」守言提出的,他不带笑容地说:「青春期的男
生通常每天都会射精,性欲强的一天可能射三次以上,要是这些精液因自慰而随
便耗掉,太浪费了,日后构思不同的玩法时,都可能用到大量精液的,平常不储
定的话,要用时说不定会没有存货。男生们有个雪柜是用来放装满精液的避孕套,
一名住得很近学校的同学,他睡房有自己的私人雪柜用来装可乐,自依理成为女
奴之后,这个雪柜就成为了大家的精液藏库。

  依理口中含着的,是某一男生推陈出新的产物,光是那刺鼻难耐的味道就可
以知道,避孕套内的精液已经不止两天了,口中这个肯定是没有进去雪柜。

  接下来是测验,依理一整堂课都没甚么机会开口说话,男生也是看准这个时
机给予这个惩罚。刚好今次要测验的是OrganicChemistry,依
理对着那堆C不同的Alkanes(一种类型的化学元素)在问题纸上进行化
学反应,它们自由配对、组合、变化,依理心里暗暗羡慕这些元素的自由自在。

  (究竟过期精发臭的精液为什么会那么臭呢?那是什么化学反应?)

  依理心里再一次好奇起来。

  (好像是因为蛋白质氧化?)

  依理很喜欢化学,可是她并不是高材生,她未能肯定令到过期精液那么臭的
元凶是谁。她摇摇头,决定专心继续作答刚才写到一半的题目。

  恶臭一直陪伴她留到作答的最后一刻。

  「时间够,停笔。」

  45分钟的作答时间事实上是十分充裕的,不少同学都伏在桌上小睡一会,
唯依理不能伏在桌上,她怕一旦睡着了,微微张开的嘴会把里面的东西漏出来。
她完全作答,覆卷一次之后,端正地坐着等到时间结束。

  化学老师到每位同学的桌上收卷、点阅…一切都异常缓慢。

  终于到下课的时间了,化学老师叫大家站起来敬礼。

  「GoodbyeandThankyouMissChoung…」

  全班同学向老师鞠躬,并用缓慢平板的声音读出这已经失去本来感谢意思的
句子。

  依理心跳加速得异常快,万一化学发现她没有开口说话,老师可能会直接点
名叫她说多次。依理鞠躬时头压得非常低,生怕老师看见她的嘴巴。

  不过依理似乎想多了,老师并没有朝她的方向望。

  还有十秒多的时间,老师就带着测验卷离开课室了…

  依理焦急地想要张开口吸一下新鲜空气,或者吐出因恶臭而不断分泌的唾液。

  然后,接下来简直像是天意要戏弄她一样,下一堂课的老师,已经在门外等
着了,化学老师还未开门走出去,中文老师就已经自己开门走进来,把沉甸甸的
功课薄放在教师桌上。

  这一下子的无缝交接让她的期望完全落空。

  男同学们嘴角都扬起大家都懂的微笑,大家都晓得依理必须继续含着口中的
精液。

  依理坐在第二排课室最右边的椅子,离黑板很近,她可冒不了偷偷把避孕套
吐出来的风险。

  要去洗手间吐出来吗?

  简直是个白痴的想法,她口中含着这东西连开口说话的能力也没有。

  「打开第p。149页课文。」中文老师用木纳的声音说。

  (怎么办?怎么办?)依理焦急地想。

  (要是老师点名阅读课文的话。)

  「依理同学,你来读第一段吧。」

  她心脏好大力的跳了一下,跳得太用力了,胸骨都感到楚疼。

  依理猛然抬头,口中含着那东西近一小时,唾液不断分泌出来,口腔已积存
了过多又苦又臭的水份,她打开口的话,臭渠水一定会泻出来。

  老师现在手上拿着打开了的语文本,没有看着依理,要是趁现在把避孕套拿
出来可能还赶得及。

  赶不及了,老师已经抬起头望着没有作出响应的依理。

  「依理同学?」

  依理拿着课本,缓慢的站起来…

  「老师,可不可以去洗手间?」

  始木同学这时候举起手,用明确的声音问。

  始木是坐在课室的最左边的,老师沿声音望过去,完全背对着依理。

  「洗手间不是应该小息时去的吗?」老师板起脸说。

  始木说:「刚才化学课有测验,只顾着温习忘了去了,然后整课都在测验没
机会去,对不起。」

  就在他们两人对话期间,依理用最快的速度把口中的避孕套拿出来,放到抽
屉里,然后再大口吞掉分泌过多的唾液。

  很苦。

  「去吧,下次记得上课前要先去洗手间了。」老师说完,就转回去对着依理。
依理的姿势,神情和课本都跟刚才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嗯唔。」

  依理终于可以打开口去朗读课文了。

  朗读很小声。

  依理害怕大声读出来的话,口中的恶臭会不会传到老师那儿,还有就是,她
要先适应回嘴巴开合的方法。幸好,向来在学校老师的印象,她也是文静体弱的
女孩,说话的声音也像水烟般轻盈,小声说话并没有跟她的印象有太大落差。

  朗读结束了,她坐回位子上,未等她坐暖,旁边的女同学又拍一拍她肩膀,
传了一张纸仔给她,脸上依然挂着诡异的笑容。

  依理自然的接过来看了看,脸到沉了。

  上面只是简单写着三个字:「放回去。」

  毫无疑问这是阿棍的字迹,意思亦没有任何不清楚的地方。

  依理目无表情,老师永远也不会看得出她脸底下的难堪。

  就在老师请第三名同学跟接着朗读课文时,依理再次把那发臭的避孕套放回
口中。

  「哈哈,谁叫妳要我们替妳解围呢?」阿棍望着依理说。

  依理豆大的泪水终于在午饭时间流了出来了。

  她口中还含着那东西,到现在为止,男生都没有允许她从口中取出的意思。

  刚刚午饭时间一到,魔术贴「唰!~」一下,长裙子璃落地被男生没收了,
露出刚好盖着阴户的超短迷你裙。只要老师不在,依理就必须以真空的超短迷你
裙的样子示人,老师一离开课室,长裙子就被脱下来了,动作快得连是哪个男生
把裙子收走都不知道。

  迷你裙下那紧紧收缩的阴唇中,夹着小息射进去的精液,依理除了含着口中
的精液之外,她没有忘记下面的责任。

  阿棍说:「知道妳含着的精液是谁的吗?」

  依理摇摇头。

  「是肥华前晚制作的好事,他当时看球赛看到凌晨三时,啤酒喝了整整一打,
不知怎的就来了一发。肥华说刚射出来时已经嗅到好大味了了,听说吃完鱼肉喝
完啤酒后味道是会特别大的,怎样?」

  依理的无言的点点头,她知道男生们都是为了看她难堪才故意这样说。

  「妳还未答我啊。」

  依理听到后,小心地打开口含混地说:「是的,味道很大。」

  阿棍说:「妳说谎,妳都未开始吃,怎么知道味道呢?来来来,把它倒在这
儿。」

  阿棍把一个便当盒子放在依理的桌上,指着中间的地方。

  依理感觉无限的屈辱,从昨晚的轮奸派对,到今天早上直到现在,男同学们
都好像玩不腻的,玩弄她的把戏一个接着一个,一个玩弄的结束,就是下一个玩
弄的开始…

  「为…为什么要这样做?」依理充满屈辱地问。

  阿棍说:「没有,妳被欺负的样子太过可爱了。」

  男生们都点头同意。

  「快,乖乖倒在上面吧,倒平均一点。」

  阿棍手上拿着的竹棍一晃一晃,像是警告她一样。

  依理用颤抖的手把避孕套倒转,倒在男生为她准备的便当上面。

  便当只有没有温度的白饭、生菜和胡萝卜片,味道尽量清淡,没有盐、没有
糖、没有酱汁、没有调味。

  生菜煮烂了,那爽脆的质感全完不复见,它软软的趴在白饭上面,白饭也似
乎是太多水份而涨成难看的样子,胡萝卜片看起来是最正常的食物了,可是依理
一向不喜欢胡萝卜。

  如此清淡的便当,全都是为了那味道浓郁的主菜。

  恶臭精液渗杂着依理的唾液,倒在稀饭当中。

  依理拿起汤匙,把这恶心的东西吃进肚子。

  「味道怎样?」阿棍兴致勃勃地欣赏她的表情。

  依理的脸一片惨白,整个人都僵硬起来,手拿着汤匙定格在空中一动不动。
阿棍心想要是这时候大力拍一拍她,她很可能会就此呕吐,他知道依理在抑压自
己呕吐的冲动。

  昨晚要用嘴巴清洁全班房的精液,她的呕吐感都没有此刻那么强烈。

  每个男生的精液味道都不同,有浓的有淡的,有咸的有苦的,这也视乎当天
男生吃了什么。肥华那过期精液发出浓烈的臭鸡蛋味,它的味道令人联想到醉酒
鬼的黄牙齿间呼出的那些口气,精液也好好地把肥华那常常满身汗味的印象好好
表现出来了──满身汗臭的肥子在没有冷气的房间吃麻辣火锅,再喝了十二枝啤
酒醉倒在地上,可能醉到尿裤子也说不定,然后,在那肚腩肉与大腿肉挤压的狭
缝间,那肥而短的阳具射出的精液,再发大概就是这种味道了。

  不,那精液的还必须要留在那没有冷气却放了麻辣火锅的房间待上三天才会
变现在的样子。

  「味道怎样啊喂!」阿棍又问。

  「味…味很浓…依理吃过最浓的…」声音从喉咙挤压出来的。

  「好吃吗?」阿棍愈来愈得意了。

  依理知道只有一个答案,她说:「很…很好吃。」

  阿棍对着全班高呼:「喂大家,依理说她喜欢肥华的精液拌饭啊!」

  全班一阵起哄,肥华扬起愚蠢的微笑。

  「那你要给我吃得干干净净才行。

  现在还只是第一口饭,依理告诉自己,只要勇敢的再吃多两三口,应该就可
以把沾了精液的白饭都吃完了。

                (啊)

  她太天真了,这样侥幸的想法是逃不出阿棍的眼睛,他拿起汤匙,把精液与
白饭搅拌在一起。

              蹼嗞~蹼嗞~

  汤匙把精液与泡过头白饭混杂时发出不悦的声音。

  「来,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大家一边干她一边给她吃吧!」

  依理被命令站起来到黑板前捧着饭盒。

  黑板上画了一个粉笔圈,圈子位置跟依理的下巴一样高。

  守言简单地说:「把左脚掌抬起踩在这圈子上,轮奸结束前如果离开了圈子,
阿棍就往妳肚子打到你把昨晚的精液都吐出来为止。」

  依理全身颤抖,这个惩罚恐吓太可怕,她乖乖地把左脚掌抬起,这么一来她
的左腿就大大打开,没穿内裤的下阴一目了然,里面当然还夹着小息时的精液。
男生像熟练的技师一样把盆子垫到她右腿下,用来盛载滴下来的精液,一切都准
备周全,吃完午饭的男生走到黑板面前排着队开始干依理了。

  她必须在男生一边抽插的情况下,一边用嘴巴逐点把那盒便当吃进肚子。左
腿还必须小心不要离开圈子。

  男生们已经在黑板前列了一条队伍了,这样排队轮候一来比较有秩序,二来
人龙也挡着了门口的视线,万一门口把风的同学拦不住老师,队伍也可以遮住入
面正在发生的事。

  遮不住的,也许就是精液的味道,从依理右大腿流下来的精液愈来愈多,气
味亦愈来愈浓烈。

  坐在后面的女同学抱怨:「麻烦打开一下后排的窗户好吗?很臭耶。」

  「抱歉抱歉,我开一下后排的风扇吧。」男生向抱怨的女生道歉。

  开了风扇,打开了窗后,通风是好了一点,女同学继续拿起手机寄贴图讯息,
似乎和哪个人聊得很高兴。

  依理一口一口吃那团发臭的东西,饭粒完全没有质感,咬下去像是吸了水的
廉价厕纸一样。她发现精液拌饭比起单纯吃精液困难许多,只是吃精液的话,她
知道吃进口的不是食物,她也不是在用餐,那只是用来满足男生性欲的行为。然
而,一手捧着便当,一手拿着汤匙吃着精液拌饭,让依理的身体认为那是用餐而
不是性行为,单纯是味道难吃得可怕。

  便当落在手上的重量,盒子的颜色和外型也和她过往几年当作午餐的便当没
什么不同。

  依理感到一阵晕眩感,容易受回忆刺激的体质又在欺负她了。

  便当盒子作为回忆的媒介,把过往享用过的午餐味道都串连在一起,就像在
时间轴上筑起蜘蛛网一样,她的味蓄回索起曾经使用这盒子吃过的便当…

  葱花牛肉、薯条鸡翼、寿司拼盘、肉酱意粉…

  然后就是…

  发臭的精液拌饭。

  便当盒连系起来的时间线被污染了,现在只要想起过往吃过的美味便当,现
在全都会连结到去发臭的精液拌饭味道上。

  依理胃子又一阵作呕,差点要把吃了八成的便当吐了出来。

  她摇摇头,她从来没有把这个体质告诉过任何人,事实上,单靠一样事物就
把过往跟这事物发生过的感觉像浪潮一样牵引出来,这种事情说了也没人会相信,
信了也没法体验那种感觉。

  所以她没有说出来。

  男生无法想象,只是用她每天用来吃午饭的便当盒子来装精液,已经能对依
理造成这么强烈的冲击了,他们把她所有午餐的美好记忆都破坏了。

  最后一口饭,依理用汤匙把它送进口中。

  「咳咳咳咳!」

  依理呛到了,一阵意外刺鼻的味道从口腔散发出来,是她意料之外的味道。
味道太刺鼻了,她左腿再驶不出力抬起,脚掌滑出了粉笔圈。

  「哈哈哈哈哈哈!!!」阿棍一阵得意的嘲笑。

  是芥末。

  「想不到妳会吃到最后一口饭才中奖呢,我刚才还在纳闷,为何那么久也未
吃到。」

  依理流下了眼泪,这是包含芥末与屈辱的双重意义的眼泪。

  依理刚才把饭粒咳到地上去了,她连忙跪下来捡起饭粒放到口中。

  阿棍制止了她。

  「不用那么心急啊,把饭粒放回便当盒。左脚离开了圈子,要怎么办呢?」

  依理苦着脸求情:「主…主人,依理已经把饭盒吃完了…依…依理…连芥末
都吞进去了。」

  「左脚离开了圈子,要怎么办呢?」

  阿棍像是没有听到依理求情的模样,再次问。

  依理低着头回答:「用棍子打…打到把昨晚的精液都吐出来为止。」

  执行刑罚,依理被强壮的男生从后面架起双手,阿棍慢不经意地拿起他的竹
棍,一挥!

  「啊!…」

  依理惨叫。

  「小声点!教室外面可能会听见的!」阿棍斥喝。

  「对不…啊!!!」

  阿棍又挥了第二棍打在肚子上。

  如果不是男生架起了双手,依理应该是痛得弯腰抱着肚子。

  阿棍瞄准了依理的胃…一挥。

  「呕呕呕呕呕呕呕!!!」

  第三棍打下去,依理强忍着的呕吐终于失守了,刚刚吃进去的精液拌饭,吐
回原本清空了的便当盒子。

  还未完全吐出来…

  阿棍又挥多一棍…

  依理一点一点的,把饭粒、烂菜和咬碎了的胡萝卜都吐出来了。

  「今天的午餐终于全部吐出来了呢~依理你早餐吃了什么?可以把它打出来
吗?」

  依理回想起今早主人给她的奖励。

  啪!!!

  这一下只有强烈痛楚的感觉,依理刚刚全部吐了出来,再打下去也只有痛而
已,依理尝试配合着干呕,可是只是把更多的口水吐出来。

  阿棍打了多四五棍就放弃了,似乎把昨晚吃进肚子的精液都打出来是有点不
现实。

  阿棍嘴角拉起邪恶的笑容:「真是肮脏,弄得地下都是呕吐物了,还不快点
清理?」

  依理用怨恨的眼神望着阿棍,再望望地下,全身一阵恶寒。

  据说人嗅到呕吐物是会反射性的作呕,依理只是嗅到那气味,胃袋已经在抗
拒。

  『性奴应该只能用自己的舌头去清洁污物』她想起昨晚裸体跪在垃圾房于红
色日记薄写下的句子,感觉就像被昨晚的自己调教一样。

  她接受了自己要把吐出来的东西吞回去这事。

  幸好是,吐出来的还只是刚刚吃进去的饭和精液,「食物」还未开始消化,
掺杂胃酸和胆汁的半消化物才是最可怕的。

  依理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用舌头去舔地板,呕吐物「幸好」还是散发出过期
精液的臭味,未有依理害怕的那些味道,只是质感变得非常呕心,像是稀了水的
烂泥。

  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方便自己清洁时,男生能在从后使用。

  「咿…咿…啊…啊唔…唔…」

  阳具不断顶撞,让依理的把污物吃回去更加困难了,低头吸吮一不小心,脸
就裁到呕吐物里。

  依理告诉自己,眼前这滩东西还好只是咀嚼过的精液和白饭,比起一般人的
吐物「清淡」得多了,她有点感谢自己刚刚只是吃过精液和白饭,没有多余的东
西。

  过了漫长的苦战,依理终于在钟声响起之前,把地面舔干净。

  男生亦都差满足地射出了自己的精液,「仓管组」好好地把大家的精液拿到
保温袋子,待放学后拿到冰箱处保管。

  依理回到座位,把笔记和文具拿出来,英文老师进课室了。

  她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像一个乖学生一样上课,看不出是刚刚吃完精液和白
饭混合的呕吐物,脸上沾到的呕吐物也刚刚用纸巾抹过,看不出被十多个同学轮
奸完的样子。

  口腔内的臭味没有散去,只是变了另一种形成缠绕着她而已。

  放学后,男同学们答应给她休息一晚,他们也知道不能每晚把依理榨取得一
乾二净,而且依理也哭求过大家不要时常玩得那么晚,家人很严格,要她帮忙做
饭、做家事,要是她常常太晚回家,可能会有门禁也说不定。

  当然这也是依理编的借口,事实上她也要服侍家中的叔父主人,不能把所有
时间都奉献给同学。

              (五)蜜汁鞋刷

  放学回家的路,依依要穿过一个商场,不是什么理所当然的小生意的商场,
店铺全是小巴里的坊,外是街小巴里站,往前走一个马街旁一条长长的路肩就到
家了。

  依理望着小巴站,那个号码的小巴刚好停站,放学与下班的人拖着疲惫的身
躯上车。

  乘上这小巴回到妈妈那里;继续往前走的话就会到主人那里。

  依理也没有简写,也没有亲密,很可能是靠站的小巴提醒了这件事。

  她继续往前走,走在主人家的路上。

  「咦?」依理看见主人所住的屋苑前面有一个远离的人。

  守言莫斯科私人屋苑的入口等她,他不是住在这儿的。

  守言望依理,还是那孤着癖的少年脸,明明开朗点可能会很受欢迎。

  「那个……我还想怎么让你习惯口交不会吐的点子。」

  依理低着头,不知怎么反应才好:「是……是吗?」

  守一望黄昏的天空,居然还没有表情说:「言之有希望哦,真的用口干净了
呢,还以为要打扫呢。」

  依理脸红起来。  (为什么这种样子被称赞会脸红呢?)她暗暗拒绝责备
自己。

  「你们……有偷偷看我吗?」  守言说:「今早六时就回来了,学生校工
实践课室检查。事啊。」

  依理:「辛苦了。」

  (这是什么对话啊!?)依理心里暗暗吐糟。  (为什么会对轮奸自己的
设计者慰劳的?)  而依理是礼貌性的回答「辛苦了」而已,她认真觉得男同
学们为了让她成为全班的性奴而赤贫,甚至肯比校工还早起床,这点认真让她佩
服。

  守言眼睛直勾勾望着她,依理不好意思正视守言,别过脸去。

  守言沉默了一阵子,瞬间该不该说的出口,终于过了你的三十个未来,他终
于说:「你有什么感受,希望你能告诉我,Facebook可以加我。」

  「什么感受?」依理一时不懂他的意思。  「嗯……呃……就是……都欺
负了一段时间啦,都试过很多东西了,有什么感受……我想,你告诉我的话,可
能会更好。」

  依理花了四五次才处理到守言刚刚说的话,是古怪,她第一次和守言说了上
一次话,而且还被对方感受了。  (什么感受?……)  依理很惊奇地发现
自己一时自己没有什么感受感觉得出来。

  依理:「抱歉,我……我的手机只用一张。」

  守言好像有什么原始生物似的。

  依理解释说:「依理是……是用旧式手机的,家人说不喜欢新一代手机」

  守言扬起眉毛说:「我知道你是用旧式手机,但汲取到连电脑不能用脸书。」

  依理说:「嗯……依理是性奴嘛,没有用这些很正常吧?」

  守言不作声,但耳朵有点红。

  他想了想说:「那么,放学后我通常会在小巴站前的长椅上,有什么感受真
的希望你告诉我。」

  依理尴尬地说:「嗯……好吧。」

  守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猜猜是巧巧的○译文。

  依理很幸运自己能以长裙背着书包的回来,这样依依就可大方地地经过理理
的叔叔叔惨洗礼,再乘升降机上升。

  依理有紧记着「奴隶的礼仪」,按了门铃,在门前跪下来,。

  悟到,打开门是叔父的另一个奴隶嬅。

  依理意外,意外来的有点尴尬,她继续低下头。

  「回来了啊,奴妹。」陆嬅扬起诡异的笑容。  依理口说「今天……今天
怎么来了?」  她是一位比依理大二的女生,陆嬅穿着一身校服,明显是放学
直接来叔叔叔的剧情。校服跟依依秀不同,水蓝色的衬衫搭配海军蓝色百变裙,
配上黑色长筒袜,给人神警的印象。

  她进屋也没有脱掉鞋子,好像不会久留的样子。

  陆嬅笑着说:「主人没告诉你吗?今晚主人是我的亲,性奴妹妹,」

  陆嬅抱着项圈出来,为依理戴上红色项圈,扣上带子。

  一阵强烈的屈辱感从内心的黑海中升上来,这个她是跪着等主人戴圈,表现
自己的服与忠诚,她没有为自己戴圈项的人自己变了女孩。

  依理内心对嬅坚抗拒,比服务学校任何同学都难受,陆桦陆只是一个爱玩性
虐游戏的女生,听说盛平在网上认识,邀请来自己家当见女王,对陆桦说这纯粹
是一种性爱游戏。

  「你要像从我的话一样听从陆桦。」盛平如愿了陆桦。

  「求求你,昨天还完全没有过过,差不多要受不了了,让靠理一下吧。」

  「对啊对啊,性奴妹妹累了,我的绝对会好好让性奴舒服一下的。」

  陆嬅拉着带子牵着依理到客厅,盛平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陆嬅说:「脱衣服。」她像完全没有听到依理求情的样子。

  依理一脸可怜地望着盛,但盛平理就知道普向她。

  依理把衣服脱得只剩下袜子,任由身体给她浏览。

  「像往常脏呢,还很臭。」

  依理低下头,被这样辱骂,她完全没有辩解的位置。

  「你今天来了?」

  依理没有答复。

  陆嬅说:「最新的使用记录是什么?」

  依理瞪大眼睛看着叔父,不敢相信。

  「喂!使用记录?」  依对着叔父抱怨说:「你干吗?」  盛理继续看
手机,眼睛都看没有饮食依理,然后他饮食平淡:

  「陆桦在问你,你有吗?」

  依理呼吸急促催促到今天,明明已经没有羞耻了,下去就像一次破裂自心碎
玻璃碎片的人总是被人检到遗漏了的残尸,再狠狠摔了这个残骸,她已经不知道
玻璃碎了。会不会有摔完的一天。

  「依理……轮奸派对7次,口交……160次,小穴……260次……」

  啪!!~  盛平不知何时走到依理身后,扯着她的头发扇她耳光。

  「平时你不是这样报的。」说毕,走回沙发继续看手机。

  依理的脸窝红印,继续报:「依理在学校的使用记录,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
理派对,口交次数为160次,小穴使用次数为260次……」

  啪!!~今次是扇她耳光,看起来不像是女生的,比起叔父的陆嬷嬷的感觉
很多。

  「刚是叔叔罚你,我还没罚你呢,补回解释,继续吧。」

  陆嬅她是故意等她读了才才掌她耳光的,分明是故意要又重读一次。

  「依理……依理的在学校的使用记录,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奸派对,口交次
数为160次,小穴使用次数为260次……,肛门使用次数为……」

  啪!!

  陆嬅说:「是不是跪着报比较好?」  明明刚陆嬅是叫她站着的,不是依
理的错,就是陆嬅就是会耍蛮。

  依理报到,陆嬅又扇她耳光。

  孩子依理报告好,陆嬅都好象遇到了地方发现她做的不好去扇耳光。

  在报告了第三三次抑或第十四次依理终于以跪在地上,长大张腿后,用力扒
开阴唇,挺胸到快不能呼吸的姿态,以宣示到膝下都可能会听到的声量,向陆嬅
报告了三次自己的使用次数。报告了三次是因为陆嬅要确认那是真的数字,而不
是故乱作出来的。

  「好。」陆嬅地踢一踢她下阴,然后说:「但我没叫你可以动。」

  依理口中证据的数字,那些代表依理谎言的屈辱数字,根本就对陆嬅没有任
何意义,那牢牢记在心里的报告中,只是陆嬅敷调戏依理的手段证明。

  这时候说:「陆嬅你骗成功了,但是依依最想的必然是休息和理疗,她没有
睡过,所以都在执行精液……」

  依理恳切地望向盛平,她真正认识的,说明了她最想要的事,盛平会依理实
际受苦,盛平不会让妹妹任性无止境地玩下去。

  「……你要抓住她最想要的东西,做到完全满意之后都不要传达,这样调教
才有效。」

  依理内心沉到黑海,她跟团队的距离又拉到无法拥有的距离。

  「呢?」

  她望着斜张双腿跪下,一边趴开唇的姊姊……

  陆嬅伸出自己的左脚,鞋子顶在依理蜜穴下面。

  「好好帮我清洁皮鞋,我就让你按摩吧。」

  依理很清楚的英文,打从陆嬅把皮鞋顶在自己的下阴,依理就知道自己需要
什么,比起去做的事情,依理训练成这样的「善解人意」,更让她觉得难堪。

  依理装一下迟钝。

  「那……我去拿刷子和抛光……呜啊!!!」

  依依要转身拿工具,向硬陆鞋理,狠狠踢依理下阴。

  正在张腿的依理没有任何防备,鞋直击要害,传来头跪痛楚。

  「别装傻了,快用你那羞涩死人的下阴,给我刷皮鞋!」

  依理头脑知道了,她只是想留一点矜持,是用下阴痛剧换来的矜持。

  依从一声命令,她用手抓着鞋容器起身体,然后用下阴下磨擦陆嬅的皮。

  「啊啊啊!!!呜……为什么……」

  没等依理反应得及,陆嬅三只脚,用射球的姿态,狠狠踢依理的下阴。

  依理保持不开腿挺腰的姿势了,她用双手带着下阴低声呻吟,眼泪不断标出
来。

  「你那被人使用了那么多次的肮脏地方,有资格给我刷鞋面吗?你只有资格
给我刷鞋底。」

  陆嬅坐到沙发上,翘二郎腿,把三只脚抬到依偎到面前,亮出那黑迹斑布的
鞋底,它踩过马六行人路的真实,它踩过公园旁的沙地,它踩着过过大的马桶地
板,踩过布了过橡皮泥的后楼梯,可能踩过糖嘴也说不定。

  「给我刷到干净为止。」

  依理由痛楚的眼泪变成了难堪的眼泪,混杂着强烈的呕吐,她的阴唇贴到陆
嬅的胶鞋底,开始磨擦起来。鞋底的坑纹来回磨擦依理的小阴唇和阴蒂,活把已
经破烂了旧布强压在洗衣服上擦。

  (水……快点出水吧……)

  依知道唯独可以抒发缓自残的痛苦,让自己娇娇娇娇,这样的孩子就是因为
自己,要在别人的情恨上,谁死了也是羞耻得自己的脚上。

  鞋底没有那么粗糙了。

  来了,「被欺负」这种事情,已经可以让依理发情了。

  没有借口的余地,没有抱怨的余地,用下阴磨擦脏口的鞋底自慰,然后发情
了。

  污积才不会那么容易脱落,顽固的顽固污块,即使粗壮的清洁工用刷子死了
劲擦,如果不加适当的融剂,可能擦一小时也可以擦掉。

  陆嬅已经在手机听她看剧集在分析,戴上耳机心看,耳边只听剩下的磨磨与
闷叫的声音。

  一个小时后,依理喘着气,体力不支倒地,下阴擦伤渗出血水,黑色的淫污
迹与白色的水混在一起。

  陆嬅说:「好吧,我都坐到腿发麻了,不用你擦了。」

  她站起来,脱下被依理擦得光亮的一双皮鞋。

  「嘛……是把黑色的污迹都擦掉了,不过……现在却沾了点红色……不能穿
了。」

  她随手把刚擦得光亮的皮鞋抛到垃圾桶内。

  依理呆住了,刚刚近乎要磨灭理智,强逼自己做这自伤行为,花了一小时半
的努力,终于把鞋底擦干净之际,陆桦毅然随走就让她的努力毁于实现。

  「你在看!?为什么?」依理哭声嘶叫。

  陆嬅说:「用你脏脏的方地擦过的鞋子,能穿的吗?丢掉好了。」

  依理的呼喊在空气中。

  盛平咕咕:「不要随便丢东西啊,不过今次发生了。」

  陆嬅说:「我想换尖头鞋出来了,不如叫依理现在帮我去买个尖头鞋吧,我
穿36号的。」

  结果作为惩罚,要理回那满是精液的穿衣,渗血的下阴插校着依陆状的电动
阳具,出门为嬅买稻尖棘鞋。

  她跌跌撞撞出门,不敢相信自己的一切,自己再次落到街上。

  她用手指梳好头发,这是唯一能勉强让自己长得漂亮的可怜的男人,依依的
头发质量好,好像一梳就变贴服了。

  手指把头发梳到耳朵后,感觉有点不对劲……湿湿的。依理看一看手指,脸
上粘着一点点透明的丝线,原来不知谁在她头发内射了。依理羞辱,把头顶顶一
小撮头发拉下来盖着那个位置,好好的把精液藏在发丝最热闹,然后继续往鞋店
前进。

  大概用一个小时左右,依理变成尖头鞋回家,依理不合不合乎陆桦要求,依
理细心很多对,就是尖头,皮身比较软,皮身很硬,尖端却不太够,依最后选择
了一群比较中性的绳带尖钉鞋,上面有很多醒目的皮带子用金色扣环固定着。

  依理跪在地上把鞋盒举高过头,恭敬地献上她选的皮鞋。

  陆嬅收到鞋子,很满意,她换上新找的鞋子,右腿往后拉……

  一踢!

  「呜啊啊啊啊啊啊……」

  依理苦痛地弯着身子,指导着下阴,勉强调整护回张腿跪的姿势。

  「刚的圆头鞋痛些还是尖头鞋痛些?」陆嬅问。

  「现在的尖头鞋痛很多,主人。依理…选的鞋头很硬…」依理忍痛回答。

  「是吗?可是我见你流的眼泪好像都差不多。」陆嬅充满恶意的抱怨。

  「不……不要再踢了……受……受不了……啊啊!!!呜……」

  陆嬅又来一脚,把依理只剩下求情的勇气都踢散了。

  依理泪流满脸。

  「今次眼泪明显很多了,以后就穿这对鞋回来踢你吧。」

  又一只一只踢。

                仆嗵~

  依理倒在地上,呼吸声充满了痛苦。

  看着倒地的依理,陆桦觉得自己好像被虐待欲充斥了起来,她想到自己是虐
待方时会很讨厌。

  (依理就有这种想法)她心想。

  不是自己不对,是女孩不对,她的一举一动这个女人太惹人欺负了,加上那
女人的样貌与身段……

  「我满意了。」

  陆桦最后了依理昐望已久的一句话。

  依理就在这句话之后昏到过去。

  「祝贺好呢,陆桦。」盛平道谢。

  「谢谢。」

  「你把依理洗完澡,先关你出去吃西餐吧。」「好啊!不用给依理冲澡吗?」
「不,先关进笼子,再给她冲澡。」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六)-日记的束缚

             十一月十四日星期三

  依理现在好困,累得不得了,但依理会好好把日记写完的。

  身体好冷,陆桦主人刚才把依理关进狗笼子,再用冷水不断冲刷依理的皮肤,
现在皮肤还滴着水,头发也湿湿的,已经一小时了,身体还不未干呢,依理会小
心不要让水沾到日记上,日记是用手按在墙上写的所以应该没问题。

  下阴还在痛,陆桦主人太过份了…依理真的受不了,下阴被踢时会痛得天旋
地转的,依理被夹乳头、拳打小腹、藤条打脚底、马鞭打屁股…每样依理都大概
知道自己能忍受的次数,每样依理可能忍受到几十次以上,打屁股应该可以受到
几百下吧?可能更多吧?但踢下阴,依理被踢到第三次就已经受不了,已经想哭
着求饶了,可是依理不敢…依理是个不合格都奴隶吗?依理应该要学会忍受被踢
下阴的痛吗?依理很想忍耐…但真的太痛了,好害怕。

  她如常把今天发生的事整理下来,重温一次今天的恶梦。

  『日记是映照内心的镜子,妳必须赤裸地把妳的心纪录下来,镜子才会澄明
和透彻。奴隶要时时刻刻保持赤裸,不只是肉体,还有灵魂。』依理学习毫无保
留地对盛平展示自己的想法。

  亦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主人,在日记上整理想法时,不知不觉就多了一份鞭
策和制约,当写下了奴隶不该有的想法,下一句依理就会自己责备上一句的自己,
就像从泥土一点一点拉出兰花的根部,找到妄想卷缩起来的根,用手指狠狠摘掉
它,痛吗?痛,还会留下一道缺口,可是那个缺口很快就可以长出笔直规距的根
了。

  写到今天放学的事,依理的笔停下来,她脑海中出现了守言。

  没错,今天守言跟她提了个奇怪的要求,要她说出自己被调教的感受,这件
事要被主人知道吗?

  身上的水珠沿曲线下滑了一点。

  内心一阵楚痛,喝水喝到一半发现玻璃杯内有污迹一样,她发现自己有了对
日记欺瞒的想法,罪疚感攀升上来,唯一补救的方法,就是诚实地在日记上认错,
请求盛平原谅。

  守言用依理怎么都无法猜测想法的眼睛望着她,班上的同学都在欺负她,而
依理感觉到守言有点像是这一切之外的存在,说来可笑,明明守言是所有调教的
设计者。依理的心脏跳动得快要撞瘀胸口了,她如实的写下来,她把守言跟她见
面的一切一切都写在日记上。

  「你要的东西。」

  放学钟声响起,依理让男生们都满足之后,就急步跑到小巴站。

  依理递出一块折迭到不能再折下去的纸片,纸张看起来近乎压烂的状态。

  守言看起来有点意外,他好像没有想到依理放学后真的会主动跑过来。

  他看一看依理手上拿的纸,迟疑了一下后接了过来。

  依理说:「抱歉,弄成这样,因为想不到能放在什么地方,结果藏在鞋垫下
面了,书包都不安全,幸好大家没有没收人家的鞋子呢。」

  守言把纸握在手中,但没有打开它,他有迟疑了两秒问:「这是?」

  依理:「就是…感受呀…」她紧张地看一看四周,生怕会有同班同学在。

  守言脸上表达上恍然大悟的表情。

  「啊…我还想想妳亲口说。」

  依理心想…被设计欺凌的感受…哪可能可以轻易说出口。

  「能…去别处说吗?有人…」依理瞄一下等巴士的人,那些乘客看着二人可
能以为是漂亮的少女腼腆地向男生告白的情景。

  「好啊。」他简短回答,然后转身就直接依理家相反方向走。

  依理迟疑了一会,跟了过去。

  他们去了一个看起来有二十年屋龄的屋村的公园附近,老人家坐在长椅上看
着孙儿们耍玩,篮球场上有小学生男生在射球。

  「你住附近的吗?」依理看着四周。

  「不是。」守言说。

  「欸?那来这儿是…?」

  守言看着耍玩的小朋友,脸上依然是没有表情,喃喃地说:「这个屋村没有
我们学校的人,也没有老师住在这儿,比较安全。」

  依理惊讶的问:「你怎知道的?」

  守言:「留意很久了。」

  突然,守言伸手抓着依理长裙一角,干净璃落脱下那用魔术贴拼起来的长裙。

  「啊!这儿很多人啊…」依理大惊。

  依理白晢修长的双腿在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下露出来。

  有小朋友立刻就留意到了,那小朋友示意旁边两个朋友看依理。

  那个角度不知能否看到依理没有穿内裤,里面还夹着今天射进去的精液。

  老人家看来还未发觉…

  守言说:「这样好看多了。」

  依理此刻站在公园游乐场旁边的篱笆,那白晢的大腿突然暴露在玩滑梯的小
朋友面前,一旁有一个看顾小朋友的母亲也看到了,公园是被两边十层高的屋村
楼宇包围起来的,任何人往窗外看,也可以看到美妙的少女长腿。

  不少人窗外掠了衣服,外面看不到里面,但里面却可以清楚看到公园。依理
的感觉就像被一堆看不见的狙击手透过瞄准器窥视自己的身体,而自己却连他们
在哪里都不知道。

  依理咬着嘴唇,呼吸都急速起来了。依理没有穿胸罩,硬起来的乳头撑起了
薄恤衫。

  「原来守言是来玩弄依理的吗?我还以为是聊天的。」

  少女的脸红得像苹果,散发的稚气一点都不像是天天被轮奸的样子。

  守言没有看着依理,他视线一直眺望着公园,似乎比起直接观看依理的身体,
欣赏其他人的反应和视奸依理的表情更加有趣。

  「是来聊天的。」守言简短的说,说毕就把长裙塞进自己书包。

  守言漫不经意地打开纸条看,留着依理慢慢站在公园给人视奸。

  被欺负时有什么感受吗?…这个依理也思索了很久才写得出来,第一个想到
的,大概是担心你们被老师会发现吧?会不会很奇怪?被欺负是会有种很想哭的
感觉,但依理更怕被人发现自己与男生之间的关系。然后其实被人看着也羞耻,
没穿内裤的迷你裙真的很易走光的,好像街上的人都可看到自己那儿一样。平时
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男生们能想出那么多欺负依理的方法,但依理想男生们都是
喜欢依理的身体才这样做吧?要是依理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对不起…

  依理紧张地在一旁说:「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东西…依理想到的就是这些。」

  「嗯…」守言含混的回应,脑中一边不知想着什么,一边把字条收进裤袋。
依理快要着急死了,向男同学交出自己的心声,她脸颊发热得可以感觉到自己的
温度。

  「我…我想问。」守言说了一下又停了。

  「什么事?」

  「妳真的那么喜欢被大家欺负吗?」

  依理的脸红起来,她很想摇头说不是,但日记中的依理阻止了她摇头。

  「为什么这样说?」依理紧张的问,守言似乎发现到她什么。

  守言看着公园的小孩,若有所思地说:「以被逼来说,妳的反应实在太奇怪
了,倒不如说,过于努力了,看完妳的感想我更加有这种感觉…」

  「是吗?不服从会被惩罚的吧。」依理轻轻回答。

  「其实妳是很喜欢被欺负吧?」

  守言的目光从小孩间抽起,直勾勾地望着依理,视线彷佛要剖开她的心。

  依理的脸更红了。

  她到底继续扮演受害者或是扮演被虐狂的角色?依理一时之间混淆了。

  守言的视线从未像现在如此锐利过,像是蜜蜂在花朵上寻找最甜蜜的花芯一
样,他想在依理的表情上找到答案。

  为何成为班级的奴隶,记忆在火车不曾停下的车站处,但她理解那应该是充
满被逼与屈辱的。

  『这是妳弄出来的局面,这都是妳的责任。』盛平的声音突然跑出来提醒她,
把她抛到一个彷徨的空间之中。

  (难道我真的是自愿的?)

  依理徨恐极了。

  在徨恐的虚无当中,她看见了红色锁炼日记跑出来,里面装满每天写下不敢
令人相信的奴性字句,那羞耻又难堪的字句。可是,日记是她内心的一面镜子,
那是她刻下的灵魂,依理只好相信那个是自己,日记的灵魂占据了她身体。

  「依…依理会…会有点兴奋的感觉…」此刻她只能诚实。

  「可是…依理只是想做好自己!」她又补充。

  「什么自己?」

  「奴…奴隶…」依理的脸通红,她低下头。

  守言说:「真的?」

  依理点点头:「真的。」

  「为什么?」守言问。

  依理说:「大家喜欢欺负依理吧?喜欢让依理当奴隶,喜欢使用依理吧?依
理看来在大家的生活中变成十分重要的部份…依理只是想尽力做好。」

  她感觉到自己正在和写日记时的自己重迭起来。

  「即使大家在欺负妳,令妳难受,令妳难堪,妳也喜欢吗?」

  依理过了三四秒钟,然后非常迟缓的点点头。

  守言好像到此刻才有点相信她的话。

  「那么多个欺负当中,哪一个最难受?」

  依理在想最难受的事。

  「喉…喉咙。」

  「什么?」

  依理咽一下口水,光是想起食道被阳具抽插的感觉,已经让她胃翻滚起来。
她说:「从很小时候已经这样了,依理很害怕硬物噎住喉咙的感觉,感觉像是快
要死了,不能呼吸,然后会不断呕吐。依理很怕噎到,所以也很讨厌吃鱼,喝珍
珠奶茶也会怕被没咬过的珍珠嗑到,一想到就不舒服了。」

  她打了个抖,迷你裙更显单薄。

  「原来如此啊,所以是怕噎到」守言点头。

  「嗯,对不起。」依理又道歉,同时,又感到一阵莫名的舒畅感,难得有同
学会仔细听她的分享,纵使她知道守言问的原因。

  「原来依理喜欢深喉呀。」

  「不不不…是最难受的事…」依理惊恐地说。

  「但妳自己说要做一个好奴隶吧?既然大家喜欢让你难受,妳愈难受才应该
愈高兴吧?」

  「这…」

  「所以深喉是妳最喜欢的事啰?」

  依理内心的一部分,想撕声大喊「不是的!」,这股声音在黑暗的水底里挣
扎,声音只在水底深处震动。另一道声音,是来自日记上刻下许多奴性诺言的依
理,那依理是奴隶这个个字的具像化,是奴隶本身,若然此刻的依理跟不上她的
步调,依理就会变得不诚实了。

  「是的…」

  声音说,她必须要喜欢上深喉了。

  以前,同学逼依理说自己喜欢被欺负,依理必须说出违背内心的话,口中的
言语背叛了自己的内心,产生割裂的痛楚。现在,依理内心有一道声音说自己喜
欢被欺负,这道声音与其他众多痛苦的声音割裂开来,是内心对内心的背叛,割
裂的痛楚在看不见的地方更深邃了。

  「那好,下次轮奸派对的主题就是深喉吧。」

  一个星期后的轮奸派对,守言的设计成果出来了,依理提供的恐惧阴影变成
了同学们绝佳的虐待素材,那是她经历最恐惧恶心的一次轮奸派对。

  依理戴上守言设计的口枷,口枷强逼她大大张嘴,里面插着一枝粗大的假阳
具,假阳具顶着喉咙吊钟,根部则露在口枷外面,假阳具前端是一条探到食道的
透明幼管子,同学们可以随意在口咖外拉动幼管子,调节管子的深入程度,更棒
的是,假阳具是中空的,除了幼管子之外,中空的假阳具可以让男同学把自己的
阳具塞入口枷中抽插。

  光是戴上未装上管子的口枷,依理已经因为假阳具顶着吊钟而不断作呕了。
在戴上起初十分钟,依理无间断作呕每四五次,便有一次真呕,胃内的午餐与精
液冲上喉咙,却苦无出路,硬生生被吞下去,作呕四五次后,胃内的东西再冲上
来。

  「她该不会就此窒息吧?鼻水都流出来了。」

  「不怕,守言说她喜欢被这样玩,对吗?」阿棍托起依理的脸。

  正确来说,依理是想做一个好奴隶,被大家认同的奴隶,而不是喜欢难受与
痛苦,这当中有巨大的差别。

  可是,戴着口枷让她无法解释,日记上的依理此时更跑出来占据她的身体,
让她点点头。

  心像宰割的痛。

  「不是吧?」

  「完全是被虐狂呢。」

  阿棍说:「这个深喉训练是她自己提出的喔。」

  她又在口枷内呕吐了。

  有同学担心看着跪在地上抽搐的依理,口枷完全封死口腔,嘴部边缘用电线
胶布包得密实。她只能用鼻子呼吸,而偏偏呕吐时,难免会有鼻水流出,阻塞唯
一的呼吸管道。

  守言拿纸巾抹一抹她的鼻水,依理手腕被两个同学抓着手腕手淫,流出的鼻
水只能靠细心的守言在旁替她清理。依理清完鼻水后便大大力吸入空气,同时咽
下刚刚流到口腔的呕吐物。

  「妳喜欢这样吧?」守言小声在她耳边问。

  依理又再点点头。

  明明这是多么难受的事,五脏六腑都要翻搅起来的事。依理却要逼自己喜欢
这样对待,她在日记薄上约定过,她必须努力喜欢上这感觉。

  「那么继续吧。」

  同学拿着透明管子慢慢深入食道,在食道中乱戳,依理又呕吐起来,管子太
长太幼,呕吐物不可能经由管子逃走,它们再次冲到口腔。

  「咳…咳咳…咳」

  咳嗽的声音彷佛在密封的箱子内发出似的。

  「下一个使用的是?」刚刚在她口中抽插完的同学问。

  「我来吧!」阿棍拿着竹棍走了过来,掏出他肥大又有点左弯的阳具。一下
子插入口枷内。

  口枷内的假阳具再次套上了真阳具而撑大了,一抽一缩地折磨依理的口腔。

  「呕呕呕…」

  不断顶撞吊钟之下,依理又在内部呕吐了。

  嗖~啪!

  阿棍一棍挥在依理的肚子上:「真不中用,又呕了。」

  然而,阿棍的抽插方式很明显是故意令依理呕吐,他自己也十分享受这种欺
负方法,口枷内是痛苦的呕吐地狱,口枷外则是漫妙的阳具按摩,两边的污蔑都
无法冲破那一面墙壁…

  「阿棍,她好像不行了。」守言担心地看着依理,她鼻子流出呕吐物,快要
昏倒过去的样子。

  阿棍似乎没有理会,继续在口腔抽插。

  依理全身在抽换,不过大家都好像不怎在意,她总是在抽搐。

  「阿棍!」

  依理的脸由红色慢慢变成紫色。

  守言伸手,把封着她嘴边的电线胶布撕下来。

  呕吐物泻在地上,依理重重地吸入新鲜空气,不小心呛到,咳了几下之后,
再吸入空气。

  大家都退开了,刺鼻又恶心的呕吐物让大家性意都消退了。

  「守言你干什么?」阿棍一脸不悦。

  「她快要窒息了。」守言紧张地说。

  「她又未晕过去…我看到她的手还不断套弄着呀!」

  「…」守言不作声,也不敢正视阿棍。

  其实依理的口枷没有完全脱下来,单纯是右边的电线胶布撕开留了点空气给
她呼吸而已。

  「臭死了。」像是关上马路的渠盖,阿棍拿起一卷电线胶布撕下一块,重新
把那缺口封上。

  竹棍狠狠挥打依理的乳房,然后棍尖轻轻托起她的下巴说:「在我射之前我
不想在看到妳再呕吐,可以吗?」阿棍威胁地说。

  依理无力地点点头。

  阿棍再次抽插起来,依理强忍着呕吐感,即使喉咙不断有巨物进进出出,她
也尽力抑压自己的呕吐本能。可惜,有些东西不是说努力就可以达到,依理还是
抵抗不了生理反应,胃袋内的东西再次在她体内反嗟。

  「真是没办法了呢~看来要用到那条胶管了」阿棍不怀好意地笑着。

  那条伸进依道的胶管子,是守言整个口枷设计最恶意的一环,阿棍打从一开
始就盘算倚仗「惩罚」的借口,去一试守言这个奇想。

  依理被命令跪到到其中一张桌子上面,膝盖贴着桌子两边分开跪好。

  同学们待依理跪好后,用绳子把她膝盖固定好,双手反绑在后面再向下拉,
逼使依理弓起身子,本来已经翻搅的胃袋因身体弓着而更感受到压迫。

  依理皮肤渗出痛苦的脂汗,反绑的双手下拉到碰到桌面,大腿必须死命用力
才能维持跪姿。

  「屁股要是坐下来的话,可不会饶了妳。」

  两边的同学抚摸着她跳动的大腿筋,抓起大腿内侧用力的肌肉,搓揉两黩颤
动的屁股。

  这些都是前置工作。

  守言拿起口枷外的胶管,向下方寻索,然后,朝着依理细小的尿道口,插了
进去。

  一声痛苦的闷叫响彻课室,然后憋了整天的黄色尿液沿透明管子一直流到口
枷,然后在食道内解放出来。

  依理完全失去排尿的主导权了,她想要收紧尿道,却被粗硬的胶管无情拒绝,
尿液源源不绝灌入自己的胃袋。

  「哈哈,快看,她在喝自己尿啊。」

  「她好像是主动在吸吮的样子。」

  「手机!手机!」

  同学们纷纷围过来下来欣赏这个奇观。

  依理在镜头面前,分开大腿,跪在桌子上,弓起腰吸吮自己的尿液。

  阿棍欣赏完这个奇景,说:「好吧,现在一口气抽插到射为止吧!」

  阿棍站上桌子上,承受着两人重量的支架吱吱作响,巨物再次插进口腔顶撞
吊钟。

  依理作呕,刚刚灌入胃袋的新鲜尿液冲上口腔,碰撞向密封的口枷,再硬生
生吞回胃袋。

  过了好久的一段时间,依理都不知生吞了多少次自己的尿液呕吐混合物了,
阿棍终于射出又白又浓的液体,覆盖着依理的鼻孔。

  依理为了呼吸,她用力的吸着,不小心就把阿棍的精液吸进鼻腔了,经鼻腔
流进喉咙也说不定。

  只要依理屁股稍稍没有那么挺,阿棍就会用棍子打她肚子。

  「妳知道这个口枷最有趣的地方吗?」阿棍问。

  依理摇摇头。

  「它的管子是单向的,即是说,外面可以加东西进去,但里面的出不到来,
我来示范吧。」

  刚刚射精的阳具还没精神起来,但阿棍依然把它插入依理口腔。

  「呜唔!!!…咕咕咕…」

  阿棍居然在她口内小便了,小便直接射进喉咙内。

  「跪姿!」阿棍手上的棍子轻轻拍打她屁股提醒她,即使有男人正在源源不
绝把尿液灌进自己胃袋,跪姿也不可以崩坏。

  阳具抽出来,尿液妄想再吐出来了,它们只能加入循环呕吐的行列。

  肥华急不及待爬上桌上,刚才他已经忍不住自渎,精液射了在避孕套,所以
他把阳具插进依理口腔也只有一个目的。

  一道冲撞胶管的水声,一阵作呕与呻吟交织的声音。

  肥华爬了下来,准备给下一个同学上的时候,依理屁股坐了下来。

  一阵猛烈的咳嗽,呕吐物和肥华的尿居然从鼻子咳出来,依理失去呼吸的出
口,她下意识用手指抹上鼻腔上的黏物,却忘了手还反绑在桌子上,身体猛烈地
扭动,晕了过去。

  守言急急从后面跑上来解下口枷的带子,让依理吸进空气。

  「放她下来吧,玩得过火了。」

  「两人的尿尿就晕过去了啊?」阿棍看来不担心她的安全,语气还有一点责
怪的味道。

  「是因为呕吐物冲到鼻子而导致窒息。」守言口吻法医陈述报告一样。

  「那么不呕吐的话,应该可以让更多人小便啰?」

  守言沉默一会,彷佛在思考怎么回答一样,然后他作答:「…是的,我想再
多两人还是可以的。」

  「所以守言妳说她的极限大概是喝四人份量的小便啰?」

  「我想是。」

  阿棍说:「那么,休息十分钟,待会这儿二十三个人一起找找她的极限在哪
里吧。」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七)-出走的家暴女孩

  日记吊到天花垂下来的绳子上,刚好在依理头顶上一尺高度,那高度刚好要
依理踮起脚,抬头挺胸,双手递高过头才能书写。因为要从底往上写,如果用原
子笔会有墨水流不出来的问题,所以她必须用铅笔写,依理右手扶着吊着的日记,
左手执笔写字。

  依理明白主人这个设计,她只是回想带着口枷的感觉,作呕的感觉就已经冲
上脑门了。强逼仰头挺胸,就是为了让依理不能随便吐出来。呕吐物会冲上口腔,
但很快又会强吞下去。

  她当然是赤裸的。

  严格来说她配带着少得可怜的布料,三个丝质蝴蝶结挂在依理的乳头和阴蒂,
它们都是用鳄鱼钳紧紧咬着皮肉固定着。蝴蝶结随风漫舞是如何轻柔,固定的方
式却是何等粗暴。

  日子又往冬天近一步了,天气反反复复在秋与冬之间举期不定。盛平迟迟未
肯给依理一点御寒衣物,洗澡水也依旧是冷水,就看看依理何时才会哀求盛平允
许她穿衣服,用热水洗澡吧,盛平这样想。

  少女弓起美妙的曲线,那双峰好像又大一圈了。

  青春期的发育速度有时真会吓人一跳。

  自从昨晚之后,她的轮奸纪录新增了新一项必须背诵的东西:依理喝尿的次
数为6次。

  痛苦的记忆很易模糊在一起,依理只会记得阳具接二连三插进自己口腔,然
后她的意识就被痛苦的窒息感包围了。

  盛平看完日记后说她写得不够仔细,依理高高踮着的腿还是不允许放下来,
盛平要求她把喝尿的感觉形容得再仔细一点。

  她写道,喝尿时,喉咙感受到一阵暖水冲刷的刺激,她感到自己的喉咙就像
马桶底部的洞,浅黄色的尿液不断灌溉,窒息感就像马桶冲水时那试图挣扎浮上
来的厕纸团,无论它怎么爬,终于还是会被咸水浸泡淹没再冲进深渊。尿骚味从
洞口浮上来冲进鼻子,她怀疑脑部是不是都已经浸泡在难闻的骚味当中了,她的
思考是不是已经带有阿棍的尿、带有始木的尿、带有肥华的尿…

  「呕呕呕呕…」

  依理写到这个位置,呕吐物又浮到喉咙了,喉咙中的呕吐物再次把尿骚味再
次送往脑部,彷佛在说:「哈啰,大家的尿还妳胃内呢。」说完后就神气地沉回
温暖的胃窝。

  盛平看完日记,摇摇头说不够仔细。

  依理必须回想起六位同学每一位在她口中小便的过程。

  盛平很清楚依理的身体特性,她回忆哭泣就可以流泪,回忆侵犯就会发情,
回忆鞭打甚至会有痛楚的神奇体质,回忆呕吐很可能就会让她呕出来,所以依理
要穿着芭蕾舞高跟鞋,全身拉直的姿势,上下颠倒地写日记,写得巨细无遗,每
个人只能有一次经历,但依理彷佛可以有两次…三次…无数次。

  就像尼采的永劫回归那样永远重复回味。

  依理从没想过自己可以描写一件事情描写得那么仔细,密密麻麻六页纸,哪
个同学抓着自己的头发往下体拉,哪个同学小便到尿液从依理鼻子流出来,哪个
小便完拿滴着尿液的阳具往自己的胸脯抹,她居然记得一清二楚。

  终于,盛平看完六页纸的日记,他满意了。

  「记着,以后写日记都要这么详细,懂吗?」

  依理点点头。

  「我很想试一下同学们的特训成果。」盛平坐在沙发上脱下裤子,掏出那比
同学们都要大的黑色阳具,它闪着黑光对着依理的嘴巴。

  依理穿着逼使脚弓完全垂直的高跟鞋,膝盖不弯曲下低头,慢慢把脸凑到阳
具面前,伸出舌头侍奉起来。

  「深喉都不会呕出来吗?」

  「是的主人,不会呕出来了。」

  盛平一下抓着她的头发,上下抽插。依理双手歇在交叉放在身后,双腿死劲
挺直忍耐。

  「哈哈哈哈哈哈…」盛平大笑起来,因为依理实在太可爱了,她根本就没有
克服呕吐反应,依理仅仅是学会在呕吐物冲上喉咙时,硬生生地压回去。

  这比起消除呕吐反应更有趣,克服呕吐训练没有让依理的痛苦减少,反而还
增加了,用阳具在这妙缦的脸孔上抽插时,能欣赏着那死劲把呕吐吞回去的动作,
偶尔还能看到呕吐物跑到鼻孔处,全都是为了不弄脏男生的阳具,为了给予侍奉
对像最好的体验,盛平心想设计这个口交训练的同学还真是天才。

  悲哀感像井口不断溢出冰冷黑色的墨汁,它不断漫延,吞没整个河村。

  可是,依理身体如约定一样兴奋起来,悲哀地兴奋起来,依理遵守了日记上
的约定,她成为了即使承受着最难受的事也会兴奋起来的悲哀奴隶。

  「你真的没问题吗?」守言问。

  依理有点不敢相信,也怕是自己会错意,但守言似乎在担心自己。

  「没事的,我真的克服口交了,嗯…」

  守言孤疑地着着依理,明明她还有作呕的反应,只是没有真的呕出来而已。

  「我没有打算去到那么尽的。」守言说。

  他们走在放学的路上,今天又是依理需要交感想给守言的日子。

  依理没作声。

  「最后大家小便…不是我的主意,是阿棍的主意。」守言澄清道。

  依理微微笑道:「依理…没有在恨你啊,是谁的主意重要吗?」

  「当然!」守言突然变得坚持。

  他咕滴着:「阿棍那家伙常改动我的东西,经他手后都变粗暴了。」

  依理第一次听男同学之间的闲话,她从来就不知道这班人的关系怎么样,男
生们就好像是为轮奸依理而存在的,他们很齐心、合群,简直就像学校活动社团
的模范,依理从没有想象过他们彼此是会有纷争的。

  「你的东西?」

  「调教的设计呀,说了很多篇都是不听。」守言语气像是讨论中史科的小组
研究一样,完全不像是在谈论眼前的人。

  依理好奇问:「你们在争吵什么吗?」

  守言问:「不如问问妳,妳对阿棍有什么感想?」

  突然这样问,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感想呀,依理回答。

  然后她想了想说,大概是很有力量,很有领导能力,很令人敬畏的家伙吧?

  「领导能力?哈…」守言冷笑一声。

  依理不作声。

  守言道:「妳不觉得他只懂用暴力吗?」

  依理回想起来,对于阿棍的印象,就是一个身型健硕的小霸王,总是带着竹
棍在挥打她的肚子,只要稍不合他意,他就会推依理到墙身、按依理到地板,再
抓着马尾把她从地板上拉起来打她肚子。

  「嗯。」依理回答道。

  「他只会令妳害怕而已。」

  「那…守言主人呢?」

  他们又无言地听着风声走过一段路。

  再有辆巴士驶过之后,依理忍受不了沉默,试着改变话题。

  「有个问题可以问问守言主人吗?」

  守言斜眼看着她:「说吧。」

  「为什么大家干…干依理的时候,守言都不一起来呢?」

  依理问了一个一直想问很久的问题。

  守言由斜眼转为望着前方,步速平稳,没有变过。

  「要是问了个冒犯的问题的话,对不起!当依理没问吧。」

  「嗯。」守言结果什么也没说。

  依理再次低下头,感觉自己真的很不该,好像问了什么会破坏这段关系的话。

  守言经过路边小贩,掏出钱包买了串烧卖。

  依理趁他买小吃时,刚想起来似的脱了左脚的鞋子,然后在里面带出了压成
石块的信纸。

  「这星期的感想。」

  「喔…谢谢。」守言接过来,一边吃着放学后的烧卖点心,一边仔细阅读。

  「今次依理写了最难忍受的,到最比较易接受的…希望守言主人有用吧。」

  守言点点头。

  「那…守言主人不要让阿棍知道这感想好吗?」依理试探性地问。

  守言抬起头。

  依理低声说:「阿棍看了只会不断对依理做最难受的项目…」

  依理最难受的就是喝完男生的尿之后,不小心呕出来,然后要再吞回呕出来
的尿液,她永远也不想再来一次。

  守言点头:「他就是这样。」

  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们二人继续回到那个屋苑的长椅上坐下。

  趁守言阅读自己的信,依理也不放过机会拿出自己的书本,温习一下。

  「为什么那么努力呢?」守言知道依理无时无刻都不放过温习的机会。

  「单纯想读书而已…」

  「是不想做性奴吗?」

  依理内心像是突然失去重心的往一边倾斜,好不容易才站稳阵脚。

  要是她撒谎,日记是会知道的,日记会跑出来惩罚她。

  可是,不论她怎么说服自己,自己是被虐狂,自己要做一个好奴隶,内心另
一个声音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自己实在悲惨得不得了,那把声音很想告诉依理快
逃,告诉依理自己不喜欢这一切,可是因为日记在看守着,那把声音困在黑暗中
不敢出来。依理连想都不敢想她拒绝做性奴,可是那把声音好像在什么地方提醒
她,她好像从书本上得到什么启示似的,慢慢她就变得很喜欢读书,读书感觉是
超然于这一切的。

  依理搁上课本,笑一笑说:「不,真的单纯想读书而已」

  守言疑惑的问:「妳想入大学吗?」

  这个念头在依理脑海中浸沈了一会,她才回答:「想。」

  「所以妳不想一直当性奴吗?。」守言又问。

  依理沉默了一会,终于说:「即使是被虐狂也受不了吧?永远的这样…」

  守言不作声,他不知道怎么响应才好。

  依理说:「每次经过巴士站,我就在想是不是要回家,不是现在的家,是父
母那边。爸爸以前一回来就会乱打人,妈妈只顾着哥哥,依理搬去主人…叔父那
里三年了,他们有问候过一句吗?」

  守言问:「在叔父住…有比较好吗?」

  依理望着守言微笑了一下,再转过头望着远方。

  「嗯。」

  守言问:「我记得妳说他门禁很严。」

  依理点点头说:「嗯,因为依理是他的奴隶呢。」

  守言错愕地望着依理,依理脸上写着决心,她决定告诉守言这个从没有告诉
过任何人的秘密。

  三年前那一个夜晚,十三岁的自己在晚上十一时出到叔父家按门铃,当时穿
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休闲上衣,穿着带污迹的运动鞋,背着沉甸甸的背包。

  「又被爸打了?」

  依理点点头。

  盛平叹了一口气,望了望那长腿,上面明显有几道瘀痕。

  「妳妈知道妳来这儿吗?」

  依理小声说:「她…不会在意。」

  「为什么?」

  依理不说话了。

  盛平说:「妳先进来吧。」

  盛平给了一件松身的白色T恤作换洗衣物,家里的内衣裤都是男人的,不会
合身。

  十三岁的依理就拿着一件单薄的T恤到浴室,寄人篱下她没资格说什么。

  十五分钟后,依理头发湿漉漉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的水珠没有全部抹干,白
色沾了水气贴在她身体的曲线上,下摆仅仅盖着下阴。

  原本该是雪白粉嫩的的双腿,清楚看见一块块颜色不一的形状。

  坐在床上的盛平注视着那些颜色,一时又惊觉自己在注视她的大腿,视线在
两者之间来来回回。

  「坐上来吧,给我看看妳的腿。」

  也不是无知的白痴,她很清楚自己少女的身体究竟有何种禁忌的吸引力。

  全裸只穿一件恤的依理,爬上盛平的双人大床。

  「妳的大腿是被妳爸弄的?」

  盛平摸着她大腿一块瘀伤的痕迹。

  「嗯。」

  「是因为什么事了?」

  「好爸爸叫依理去倒垃圾,依理在看电视没有立刻做,爸爸就猛踢过来了。」

  「这儿呢?」盛平手指摸到大腿上沿,那儿有很大块微微发红的东西。

  依理说:「爸爸说要喝热茶,依理就用热水冲了,爸爸喝了一口说太烫怎么
喝,然后就把茶泼到依理身上,说『烫吗?这么烫还叫我喝。』」

  盛平的手掌摸到屁股上,依理整个人弹起来。

  「痛…」依理小声叫道。

  盛平不用问也知道什么事了,屁股上刻满紫红色的印记,有些是用藤条打的,
有些是用鸡毛撢子,有些是用衣架,有些却像是割伤了。

  「是因为什么事了?」盛平又问。

  「没因为什么事。」依理说。

  依理沉默了一会,又补充,「任何时候爸爸都会打屁股的。」

  她似乎想哭,但又立刻收回去了。

  依理说:「爸爸也不准依理穿裤子,因为要随时给爸爸打。」

  「为什么?」

  依理摇摇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叫起床时没有立刻从床下来,打屁股;吃早餐吃得太
慢,打屁股;做功课时望了电视一眼,打屁股;冰箱里没有啤酒,打屁股;同学
找她聊电话超过三分钟,打屁股…去到后来好像爸爸有心情就会打她屁股了。

  『妳脱裤子给我打的动作也太慢了吧?妳不如就别再穿裤子了!』结果她在
家里就总是光着屁股,连晚饭也是光着屁股站着吃。她爸要她添汤添饭,一旦她
爸叫她添,她嘴里还在咀嚼的话,爸爸随手就会拿不知什么东西挥打她屁股。

  学校带回来的功课要给爸爸签名,每扣一分,爸爸就打她一下屁股,如果她
的测验成绩是84/ 120,她就要捱三十六下藤条,有时她爸爸甚至忘了数,
随兴的就打起来了。

  妈妈时常和爸爸吵架,吵得激烈时难免会随手拿起东西丢来丢去,镜子摔破、
时钟从墙上跌下来、玻璃杯都摔了十几个了。每次爸爸都是冲进房间,叫依理收
拾碎片,未等依理反应过来,藤条又向依理的光屁股挥去。

  依理妈妈通常也是冷眼看她被爸爸打屁股,打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很吵
啊,静点好不?」

  有时她妈会在房间内发疯的大哭,依理担心地走进房子,她妈总是会对她呼
喝:「出去!没妳的事!是不是想给妳爸打?」

  没错,她妈不会理她,冷漠的程度直让依理怀疑自己是不是爸爸的私生女。
可是爸爸会这让对待自己的私生女吗?

  盛平手指摸完充满故事的屁股,手指又走到前面了。

  没错,十四岁的大腿毫无遮掩地在盛平面前张开了。

  依理看起来很害羞,可是手却没有遮蔽。

  盛平发现阴唇也不像是十四岁的粉嫩,好像它是流着紫紫红红的血。

  「这儿怎么回事了?」盛平抚摸那儿。

  依理身体扭动,那是包含着两种感觉的扭动。

  她小声回答:「有次依理迟了回家,爸爸说依理在外面鬼混,是个婊子,他
拉开依理的腿用衣架挥打,但依理没有鬼混。」

  盛平摸着她的阴户,看她的反应,好像很痛。

  盛平轻轻搓揉,试探性地用手指撩拨。

  依理没有一点反抗,另一只手掌往T恤上面摸,T恤掀到胸部,盛平抓着她
刚发育的胸部。

  「这儿呢?」

  「哥哥较喜欢捏依理这儿…痛到依理叫出来为止。」

  「哥哥也有打妳吗?」

  「没有…就是喜欢拿依理开玩笑,也是踢依理下床、反锁依理在衣柜而已啦
…胸部也是…哥哥无聊就会玩了。」

  盛平深深吸了一口气,他需要点时间去消化这个家庭发生的事。

  「哥哥没有恶意的,他只是喜欢作弄人,跟爸爸不同。」依理补充。

  (会把胸部捏出这样的瘀痕,妳哥哥还真没有恶意啊。)盛平心里想。

  盛平不自觉地搓揉起来,依理有点吓一跳,但也没有做什么,顺从地给他揉
了。

  盛平的一只手搓揉她的胸部,一只手在撩拨她的阴蒂。

  「嗯唔。」

  依理扭动了一会身体,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抚摸,好像从来没有人对她的身
体这样温柔过,她闭上眼睛。

  居然睡着了。

  盛平抚摸抚摸着,打消了进一步的念头,他下床转身看看这个刚进入青春期
的女孩,她的蓬松大衣翻到乳房上,三点全暴露在空气中,她完全不介意这样的
身姿就入睡了。可能她生长在这样的一个家庭,常识跟别人有点不同,又或者她
早就被爸爸或哥哥侵犯惯了,在叔父面前裸着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

  盛平走出厨房倒了一杯红酒喝,他迟早会弄清楚。

  那个晚上的之后的一个月,依理不时跑到盛平家留宿,每晚盛平放在依理身
上的手指都愈来愈大胆,甚至开始买性感衣服给依理穿。

  依理很清楚留宿的条件是什么,她自己很配合的穿著那遮不住三点的半透明
纱裙睡衣躺在床上,白色纱裙并没有任何遮掩作用,它单单为裸体增加了一道朦
胧美而已,配上过滕白色丝袜,她彷如躺在餐桌上等待被享用的食物。

  盛平躺了下来了。

  依理接受那舒服的抚摸,感受那从外面根本无法感受的温柔,她看见盛平脱
下裤子了,她闭上眼睛,知道这时刻迟早会发生…

  「叔叔?」

  依理奇怪地抬起头,盛平并没有如她预期般进入她的身体,而是拿起绳子把
她的脚腕绑在床尾的铁架上。

  依理惊恐地问:「这是要做什么?」

  盛平说:「我做的时候喜欢这样喔,妳不知道吗?」

  依理不安地缩起双腿,绑到一半的绳子拖在脚上。

  啪!!!

  盛平突如其来地掴她一巴掌。

  依理哭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影突然和父亲重迭在一起。

  依理挣扎,她想逃出爸爸的影子,可是双脚已经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依理双手撑着盛平的下巴,那是屋顶塌下来时唯一还在支持的梁柱。

  而这条幼小白滑的梁柱,轻轻就被一只手掌按住动弹不得了。

  「再动我就送妳回去!」盛平喝道。

  依理眼睛睁大,身体完全静止,不敢吭一声。

  「双手放在颈后不要动,懂吗?」

  依理点头。

  啪!!!盛平又掴她耳光。

  她就像看见父亲一样,身体突然瘫痪了似的,但双手死命放在颈后。

  然后盛平进入她身体了,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粗壮的阳具插入一个
十三岁刚迎来初潮的蜜穴。

  依理都预期了这一刻,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双腿竟然会绑在床脚,双手主动放
在颈后,一边被叔父扇耳光一边被侵犯。

  「别哭。」

  依理忍着眼泪,望着眼前这个搧自己耳光的男人。

  盛平没有暴怒,语气平静得出奇,只是让人很害怕。

  「乖,我跟妳爸完全是两回事。」

  啪!又一下耳光了。

  「说:『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啪!!!

  「妳不说我就送妳回爸爸那儿啰。」

  依理猛烈摇摇头,然后她嘴唇挤出这难堪的声音。

  「依…依理…」

  啪!

  「依理…依理喜欢…」

  啪!

  「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她终于说出口了。

  「继续说吧,我没说停不要停。

  「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
干…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搧耳光不紧不慢,像是依理诵读经文时的配乐,抽插速度亦慢慢变快。

  盛平不知哪儿拿起洗衣的木夹子,往薄纱盖着的乳房上夹。

  一个…两个…三个…由布甸的底部一直盘旋到上面的樱桃上。

  痛楚慢慢的增加,她呼吸愈来愈大,奇怪的是,「害怕」的感觉慢慢消失,
反而身体慢慢融解在痛楚之中,她慢慢变得无法思考。

  她的双峰,已经各夹上十五枚洗衣夹了,依理闭着眼睛忍耐。

  「啊…啊…嗯…唔!…」

  衣夹激烈摇晃,楚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依理快分不出究竟身体是讨厌还是
喜欢。

  依理高潮了,盛平用手指弹走她乳上的衣夹。

  「啊!!!」依理没想到这一下居然比衣夹夹上还痛,她不知道阻塞了的血
液一下子回流到麻痹的地方,原来是这么痛。

  盛平的抽插没有停止,他让依理一直高潮,然后逐个衣夹弹飞…

  盛平掏出阳具,射在依理脸上。

  依理到最后忍着没哭。

  完事后,盛平到厨房拿了杯红酒喝,他回房间对依理说:「要不要继续留在
这儿,留给妳决定吧。」

  依理闭着眼睛点点头。

  盛平没有解下依理,他就一直让她保持大字型的姿势绑在床上,脸上覆盖着
精液,依理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早上,依理发觉自己是在抽插中醒来,盛平今次用了两枚力度更强的胶衣夹,
直接夹到最敏感的乳头上,然后盛平再用四枚木衣夹,夹在她的大阴唇上,再进
行抽插,盛平再为脸上那风干的精液添上新鲜的一道。

  依理被解下来了。

  「要继续留下还是回去?」盛平的语气彷佛像跟借宿的大学朋友说话一样。

  「留下来。」这是依理从床上坐起来的结论。

  盛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妳先去刷牙吧,我去煮早餐。

  她从床上坐起来,穿上拖鞋,然后到洗手间。

  「叔叔。」依理的头从洗手间探出来。

  「怎么了?」盛平正在准备早餐。

  「那…这个…可以抹掉吗?还是要留着吗?」依理指着脸上的精液,表达混
合着不安与无辜。

  盛平被震动到了,他就没想过女孩会觉得他会不许抹掉脸上的精液,连被侵
犯过的恸哭也没有,感到恶心的表情也没有,简直就把「颜射」当作仅仅是这个
家一样会发生的一件平常事一样。

  询问脸上的精液可以抹掉还是留着的语气,就像问他咖啡要不要加糖一样。

  再者,依理也没有把乳头和阴唇夹着的洗衣夹拿下来。盛平这时萌生更多欺
负她的想法了,他很想看看究竟这样戏弄依理到什么程度,毕竟今天是星期六,
时间长得很,他回答:「妳想抹掉就抹吧,不过抹了就要回去喔。」

  依理只是愕然三秒,就乖乖答道:「好的。」转身去洗手间刷牙。

  坐到饭桌上吃早餐,依理还是没布抹掉脸上的半透明白色液体。

  盛平也刻意不提她身体最敏感的三点夹着的衣夹,看看依理究竟可以忍耐到
几时,直到差不多吃完早餐近三十分钟了,盛平才忍不住说:「衣夹时间不能夹
着太久,血液会循环不了的。」

  依理茫然的说:「要…拿下来吗?」

  盛平点头准许。

  依理乖乖的自己把夹子拿下来,从她低吟的声音可以知晓,血液回流的的感
觉相当痛。

  「那么要休息多久才可以夹上?」依理很随便的问。

  「啥?」盛平一时反应不过来。

  原来,依理以为盛平只是允许她暂时拿下来休息。

  既然她这样问到,盛平就顺着说:「休息五分钟就够了,每夹着二十分钟就
要拿下来等血液流一下,知道吗?

  她点点头:「依理知道」

  那天是星期六,依理希望一直在叔父家留到星期一的早上。

  盛平像是考验她的决心和忍耐力一样,在星期六和她做了五次,一时使用蜜
穴,一时使用后庭,一时使用嘴巴,事后全都射到依理脸上。

  精液黏着她的头发,在眼睫毛上拉成丝状,覆盖在眼睛上变成薄膜,可是依
理还是坚持忍耐下去。这一刻,盛平已经搞不懂了,究竟是自己计划逐步俘她成
为女奴,还是她逐步引诱自己去欺负她?

  依理鸭子坐在大厅中间,薄纱睡衣已经在中午的鞭打中打破了,以她脸上精
液的数量,要忍受多一日两夜简直是难以想象。

  「想洗澡吗?」盛平问。

  依理原本想点头的,但她很快就大力摇头,眼睫毛吊着的精液晃来晃去。

  「依理想留下。」她说『不是啦,我不是想你走,这样戏弄了妳对不起。』
他原本想这样说,但依理那态度实在太乖,让盛平反而想看看,她到底是否真的
可以忍受到两个晚上。

  他把饭装到碗子中,放到桌上,说:「吃吧。」

  依理站起来坐到餐椅上,小心别让脸上的精液洒到地上,拿起碗用筷子吃起
来。

  盛平看到依理眉头一皱,很明显是不小心吃到脸上的精液了,但她没想什么,
乖乖地继续吃饭。

  「吃完了。」依理放下碗子。

  盛平指着中央的餸菜说:「不吃些餸吗?」

  依理摇摇头:「饱了,谢谢,叔叔你吃吧,吃完我帮忙洗碗。」

  「喔,好的。」

  正当依理打算进书房做功课,依理像想起一些事情一样,转身问盛平:「待
会要做吗?」

  「做什么?」盛平未反应得到。

  依理脸红了,不过在精液底下看得不清楚:「做…做那事呀。」

  这一下又让盛平欲望燃起来。

  「要搧耳光的喔?」

  「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依理覆述盛平教她的句子,然而此刻读起竟像是真的一样。

  噪鹃在星期一清晨四时把依理叫醒了,赤裸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睡得不
好。虽然被吵醒了,但那『Ko- el』、『Ko- el』的叫声,反而有一种
熟悉的安心感,依理并不讨厌。

  她反射性地想要揉一揉眼睛,拨开盖到脸上的头发,抓抓脸上痕痒的地方。
然而,一个强烈的使命提醒她把这一切都忍着。

  『不能抹。』脸上的精液还在,这两天三夜,盛平每次射精都刻意射到依理
脸上,经过风干、再铺上、风干、再铺上。最底层的精液已形或又硬又脆的脸膜
了,随便抓痒的话可是会掉下来,依理连打呵欠都不敢。

  其实精液形成薄膜硬块之后,再往上面颜射就已经感觉不到那羞辱的触感,
所以盛平星期日就射在她的锁骨处,锁骨都填满了,就射在她的乳房上。明明只
说过不许抹走脸上的精液,但依理和盛平都彷佛把这个规则无意地伸延开去了,
抹走身体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