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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font=宋体]            第十六章 弱女心花放

  过了两天,便是高桥良交代的最后限期了,出乎众人意料,高桥良竟然领着
高桥南道歉,把夺去的地盘交还林木派,高桥南更当众用日本黑道赎罪的方法,
切下尾指,众人喜出望外,山下更是声威大振,松田也因为黑玄投靠,得到实际
的利益,一场可以导致滔天大祸的风波总算暂时平息。

  虽然众人摸不透高桥良的用心,也知道和平只是假象,更是积极备战,山下
松田都在岳军那里得到好处,对他自然言听计从,奉若神明,所以岳军建议山下
别动高桥良安排在他身边的内奸绫秀时,他也欣然从命,使这个蒙在鼓里的美女
暂时逃过大劫。

  岳军表面和山下松田胡混,有空还往歌舞伎町看戏,实际是十分忙碌,所以
由美几次托黑玄捎信相约,还留下门匙,也没空再会玉人。

  他们各有各忙,高桥良亦和几个儿子商量对策,他知道岳军是上海来的,暂
借松田春日通的房子作居所,虽然查不到岳军的来历,却发觉他大有来头,另外
一则消息,是大陆军方曾经报失一批军火,品种和数目竟然与山下得到的相同,
使他大为震惊。

  「这批货不是阮中和的,要是他有这样的好东西,一定告诉我们的,不会一
声不响便卖给山下的。」高桥南有气无力的说,他指伤未愈,神色委顿。

  「山下有了这条路,还频频和阮中和接头,洽购他手上的军火,价钱也出得
很高,看来是决定和我们一拼,要不是阮中和贪得无餍,我们也假作有意,早已
交易了。」高桥东忧虑地说。

  「这里还有一则内幕消息,就是大陆军方又报失大批枪械和弹药,官方大为
震怒,下令严查,要是和那批重武器一样,又是落在山下手里,便是天大的麻烦
了。」高桥良忧形于色道。

  「最多和他见个真章便是,我们人多枪多,难道拼不过他吗?」高桥南愤然
道。

  「硬拼是下策,最好是依照原来计画,他买货,我们便通风,只要多几单这
样的交易,他还有甚么实力和我们拼?那个岳军看来不简单,山下可能是和他交
易的。」戴着金丝眼镜的瘦子说,他是高桥良的三子高桥西,狡猾阴险,诡计多
端。

  「对,阿东,现在价钱也够高了,让阮中和尽快和他交易,待他付了钱后,
便依计行事。」高桥良森然道:「还有,设法结交那个岳军,倘若是山下的军火
是他牵线,此人可不能不结交。」

  「老四,我们和阮中和买的货甚么时候到?」高桥西问道。

  「已经上船了,如无意外,过几天就该到了。」答话的是高桥北,他三十多
岁,是高桥良的小儿子,负责毒品的买卖。

  「要是货色好,以后便多一个货源,也不用净靠大陆了。」高桥西说。

  「老三,增加货源是好事,你却故意和上海那帮人闹翻,真是莫名其妙。」
高桥南毛燥地说。

  「也不是闹翻,只是拖一拖吧,虽然以前和他们的几单交易很满意,但是这
一票太大了,他们又太过神秘,还是小心一点好。」高桥西说。

  「上海那帮人神通广大,比阮中和强得多了,交易也稳妥,开罪了他们可没
有好处的。」高桥南嘀咕道。

  「神通广大!?」高桥良喃喃自语,突然若有所悟,顿足道:「那个岳军难
道是他们的人?倘若是上海派他来另找交易的伙伴,我们便弄巧反拙了。」

  「不会吧?」高桥西讪讪的说:「没有消息说他们会派人来呀!」

  「你立即打听一下,岳军是不是他们的人。」高桥良果断地说:「不妨放点
风,问一下那单搁下来的交易。」

  「查到林木那个未亡人如何跑掉吗?」高桥东挖疮疤似的说。

  「我还在查,多半是下边的人大意,才让她跑掉的。」高桥南气愤道。

  「一定要查清楚,别让人捣破了老巢还是蒙在鼓里,但是暂时别再碰她了,
以免节外生枝。」高桥良不悦道:「阿东,这个岳军可能举足轻重,要加把劲才
行。还有,林木丧礼给人放炸弹的事件,也要尽快查出真相。」

  「是,我已经着人四处去查探了,至于岳军,我打算让小白出马,她长得漂
亮,人又精灵,没有男人不喜欢的。」高桥东答道。

     ***    ***    ***    ***

  这一天,岳军如常接上互联网,终于等到他要的消息了,他把美雪召来,笑
道:「这里有你的信。」

  「我的信?」美雪还道他在说笑,她怎会有信,还是透过电邮,更是不可思
议,一看之后,却是目定口呆,叫道:「这是甚么一回事?」

  原来是太郎的信,他脚伤好得多了,已经调往别处监狱服刑,远离松田的威
胁,还附上一张近照。

  「是我安排的,从今天开始,松田再也不能用太郎的性命,逼你做违反自己
意愿的事了。」岳军道。

  「这是真的吗?」美雪无法置信道。

  「真的。」岳军柔声道:「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别让松田找到你,待事情
了结后,便可以重新做人了。」

  「要躲到甚么时候?」美雪做梦似的问。

  「我也不知道,总要几个月才行,到时我会通知你的。」岳军说。

  「那么你呢?」美雪问道。

  「我自然是留下,孤寝独眠了。」岳军笑道。

  「我和你在一起行吗?」美雪粉脸一红,解释道:「除了太郎,我也没有其
他的亲人朋友,要躲也不知躲在那里。」

  「这也好,暂时还是安全的。」岳军诡笑道:「但是我会欺负你的,那些壁
灯亮起来的时候,还会变本加厉的。」

  「我不怕!」美雪扑入岳军的怀里,颤声叫道:「你就算要我死,我也愿意
的。」

  「你要死多少次?」岳军吃吃笑道。

  「你……!」美雪羞叫一声,伏在岳军胸膛上,问道:「你究竟是甚么人?
竟然可以把太郎调到第二个地方?」

  「我是男人,一个能让你叫苦连天的男人!」岳军避而不答,嘴巴印上了湿
润的红唇,好像不让她说下去。

  美雪也不是第一次和岳军接吻了,以前虽然喜欢,心里还是有点阴影,因为
他太神秘了,使人摸不着,猜不透。此时才明白甚么也不重要,他就算是坏人又
如何,重要的是只有他,才是真正爱护自己的男人。

  这一吻要是有人计时,多半会破去世界纪录的,美雪热情如火,抱着岳军紧
紧不放,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朱唇。

  「……岳大哥,我……我要……怎样报答你才是!」美雪急喘着说。

  「干么要报答我?」岳军装傻道。

  「你……你不独救了太郎,也让我能够逃出这个人间地狱……难道不该报答
你吗?!」美雪热泪盈眸道。

  「原来和我在一起是在人间地狱吗?」岳军戏弄着说。

  「不……呜呜……我不是这个意思……!」美雪急叫道。

  「傻孩子,我也没干甚么,不用放在心上。」岳军于心不忍,柔情似水地抹
去美雪的泪水说。

  「我知道怎样也报答不了你的大恩大德的,但是从今天起,我的人便是你的
了,你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美雪哽咽着说。

  「我净是要你欲仙欲死!」岳军涎着脸说。

  「人家是说真的!」美雪粉脸通红道。

  「我也不是说笑的。」岳军轻吻着美雪的粉脸说。

  「甚么我都听你的。」美雪含羞伏在岳军胸前说。

  「这便对了。」岳军笑道,想了一想,正色道:「你记着了,不要管我干甚
么,无论甚么时候,有人对你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便立刻离开,找个地
方躲起来。」

  「躲到哪里呀?」美雪惶恐地说。

  「到一个松田找不到你的地方。」岳军叮嘱着说:「这很重要,千万不能忘
记。」

  「我知道了。」美雪答应道,岳军的话,对她就是命令,她怎样也不会忘记
的。说到这里,山下的电话来了。

  「老弟,阮中和那个龟蛋答应卖了,他说付钱之后便落船,六至八个星期便
到日本,我照你的意思,坚持验货,他说货在澳门,随时可以验货。」山下说。

  「澳门已经回归了,他还敢把货存在那里,真是大胆。」岳军冷笑道。

  「据说是以前运进去的,这个龟蛋,明明是急于脱手,却开天杀价,比我们
失去那一批贵几倍,不教训他是不成的。」山下骂道。

  「你想要这批货吗?」岳军问道。

  「太贵了,还不是甚么好东西,除非是便宜一点吧。」山下思索着说。

  「待会你有空吗,有些事要和你商量。」岳军说。

  「别人可没有,老弟你嘛,甚么时候也可以。」山下答道。

  「很好,不会浪费你的时间的。」岳军说:「倘若方便,请你准备货车和一
些可靠的兄弟,有点事要办。」

  「遵命。」山下没有问甚么事,便挂线了。

  「大哥,你又要外出吗?」美雪失望地说。

  「是呀,有事吗?」岳军问道。

  「你又没空去看由美了。」美雪叹气道:「她不知多么想念你,总是等不到
你,真是可怜。」

  「她收买了你吗?」岳军笑道。

  「不是的,只是昨天她来电时,又哭起来了。」美雪同情地说。

  「我办完事便去,还会带着肉骨头去。」岳军笑道。

  「你真是坏死了。」美雪大发娇嗔道。[/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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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6-1 03:28

[size=4][font=宋体]            第十七章 豺狼逞凶威

  这个时候,山下口中的龟蛋阮中和,刚在饭店房间和高桥清说完电话,看他
踌躇志满的样子,便知道事事顺利了。

  阮中和四十多岁,中年发福,肚腩凸了出来,整天笑口常开,像尊弥勒佛似
的,实际是笑里藏刀,更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手段毒辣,冷酷好杀。

  点上香烟后,阮中和脸露奇怪的笑容,拉开了一道门,在门后的另一道门,
打拍子似的敲打了几下,很多饭店是这样的,相连的房间,有门户互通,倘若是
一起来的,打开门户,便可以互相来往,否则,便是两个独立的房间。

  隔璧的客人比阮中和早到两天,从来没有人看见他们在一起,更没有人知道
他们原来是认识。

  打过了门,阮中和倒了两杯酒,舒服地在沙发坐下,没多久,门后走出一个
妙龄女郎,她穿着黑色的长袖套头上衣,紧身的丹林蓝布裤,打扮俐落,也突出
了魔鬼似的身裁,只是脸上不施脂粉,一头长皮用橡皮圈束在身后,还有那冷冰
冰的脸孔,却使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原来她便是在林木灵堂放置炸弹,和假
装行刺山下的杀手吴萍。

  「来,让我们喝一杯庆祝一下!」阮中和举起酒杯道。

  吴萍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依言取过美酒,只是木无表情的看着笑嘻嘻的阮中
和。

  「再过几天,我们便可以回家了,是不是该庆祝呀!」阮中和喝了一口酒,
说道。吴萍还是不言不动。

  「这一趟你也立了点功,回去可以交代了。」阮中和继续说,看见吴萍木头
人似的,虽然有气,还是涎着脸拉她的手说:「坐下,让我们亲热一下。」

  「别碰我!」吴萍拨开了阮中和的大手说。

  「这是为你好的,我们男人还可以出去发泄一下,除了做事,你整天呆在房
间,也该轻松一下才对。」阮中和淫笑道。

  「这不是工作!」吴萍木然道。

  「说是工作也可以,为了工作,你不也陪人睡觉吗?」阮中和吃吃笑道。

  「我的工作是杀人!」吴萍冷冷的留下这句话,转头便走。

  「慢走!」阮中和大喝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金属片说:「用」换命牌
「买你该没可以了吧!」

  吴萍呆了一呆,缓缓转过僵硬的身子,咬着牙说:「拿来,我卖!」

  「」换命牌「是一命换一命,不是极危险的任务,还不需使用,我要验货,
看你是不是值得这个价钱!」阮中和冷笑道。

  吴萍二话不说,剥下上衣,现出了浅紫色的透明胸围,然后脱掉长裤,里边
便是小得可怜的紫色内裤,骤眼看去,内裤好像是紧贴腹下的小布片,棕黑色的
茸毛从布片边沿溜出来,让人知道布片下面,便是那迷人的肉缝。

  「把奶罩也脱下来,过来让我验一下。」阮中和吃吃笑道。

  不用阮中和说话,吴萍已经解下胸围,正要动手脱下内裤,闻言便像机械人
似的,走到阮中和身前。

  「坐在这里吧!」阮中和把吴萍拉入怀里说。

  吴萍没有反抗,也没有闪躲,和没有生命的行尸走肉差不多。

  「还算有几分姿色……牙齿长得很好!」阮中和打量着吴萍的脸孔,捏开牙
关,双手在棕色的肌肤摸索着说:「皮肤娇嫩软滑……奶子……唔……奶子不小
呀,坚挺结实,弹力十足……!」

  吴萍眼皮也没有贬一下,仿佛阮中和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

  「这底裤可真性感呀!」阮中和把吴萍按在膝盖上,指头拨弄着那可有可无
的小布片说,那是两根幼小的带子缚在腰间,使布片不会掉下,只要拉开带结,
便可以把布片揭下来了。

  阮中和没有更进一步,却反转吴萍的身子,让她趴伏膝上。

  从背后看去,吴萍是赤条条的,因为内裤的布片,深陷股间,粉臀好像充气
的皮球,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灯光里。

  「血玫瑰原来在这里!」阮中和抚玩着吴萍的玉股说,原来左边的玉股,刺
上了一朵血红色的玟瑰花,说不出的冶艳媚惑。

  吴萍抿着朱唇,没有回答,但是美目里,却泛起凄迷的薄雾。

  阮中和冷笑一声,拉开吴萍腰间的带结,把小布片抽出来,却还不满意,硬
把股肉张开,检视着说:「屁眼洞开,一定弄过了,你身上究竟有那处地方,没
有给男人碰过的?」

  「没有。」吴萍冷冷答道。

  「还算你老实!」阮中和怪笑道,再度把吴萍翻过来,使她朝天仰卧,神秘
的私处也一览无遗。

  平坦的小腹,柔嫩滑腻,没有一丁点儿赘肉,三角洲微微贲起,绿草如茵,
该是无可挑剔的,可惜萋萋芳草中间,阴唇松弛地张开,翻出了深红色的肉壁,
谁也想不到这个如花似玉的年青女子,竟然是历尽苍桑的残花败柳。

  阮中和举起两根指头,在吴萍眼前晃动几下,嘿嘿冷笑,慢慢移往洞口,朝
着里边探进去。

  吴萍好像是习惯了,动也没动,任由阮中和残忍地在肉洞里搅弄。

  「这样的破烂货如何卖得好价钱!?」阮中和讪笑似的抽出了指头说。

  「你买是不买?」吴萍的声音,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我买,不过没有那么容易的。」阮中和用剥下来的小布片揩抹着指头道:
「我喜欢那一套你是知道的,一个晚上,赚一块」换命牌「,还算好价钱吧!」

  「你……你记得我们的规矩么?」吴萍翟地坐了起来,咬牙切齿道。

  「记得,不会弄坏你的。」阮中和随手把布片丢开,狞笑道:「我只是打算
把你缚起来,喂你吃点春药,然后用些整治淫妇的小玩意,看看像你这样的小婊
子,能够尿多少次吧。」

  「好,一言为定!」吴萍想也不想,捡起散落地上的衣服,头也不回,走回
自己的房间。

  「三天后我与高桥西一起验货,办完正事后,便回来和你交易,记得洗干净
屁眼,别劳烦我自己动手吧!」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吴萍若无其事似的关上房门,无声的珠泪,已是汨汨而下。

     ***    ***    ***    ***

  「老弟,真是服了你,一声不响,便给我们送来这样的大礼!」山下兴高采
烈道,他和岳军松田哲也,已经回到了山下在银座的办公室。

  「不是礼物,要付钱的。」岳军笑道,原来他们刚刚收货回来,收取的货物
正是岳军前些时卖给他的的强力武器。

  「当然要付钱,明天我便会把钱汇入你指定的户口了。」山下嚷道:「但是
货物比预定的日期提早了这么多,不是大礼吗!」

  「我其实比你还着急,那些东西一日未到,你便有如设下空城计,要是高桥
良想不开,岂不是陷你于不义吗。」岳军说。

  「真是好兄弟!」山下感激地说:「要是没有你的货,我们当然吃亏,但是
拼起来,也未必会输给他的。」

  「可惜这里是城市,没有适合的地方试一下。」哲也遗憾地说。

  「倘若高桥良不识死活,便用他来试便成了。」山下哈哈大笑道:「这些东
西可不能随便乱用,太惹人注目了。」

  「不错。」岳军笑着取出一张纸,交给山下,说:「你看这批货会不会好一
点?」

  山下接过一看,大喜道:「对了,就是这些东西,比阮中和的好得多了!」

  「你可有兴趣吗?」岳军问道。

  「兴趣?」山下怪叫道:「这是一定要买的,多少钱,你说!」

  「价钱是阮中和的一半,但是最快也要八个星期后才能抵达,还耍先付一半
才行。」岳军正色道。

  「呀!老弟,真是谢谢你了!」山下高兴得差点想跪下来道:「会不会隔一
些时间,你又给我一个惊喜呀?」

  「这一趟不会了,因为这批货风声很紧,要冷一下才可以。」岳军摇头道。

  「有了这批货,就算不用那些大家伙,火力也比得上高桥良了。」松田兴奋
地说。

  「可耍让高桥良知道吗?」山下诡笑道。

  「这要看你了。」岳军笑道:「倘若要给他一个惊喜,那便别把资料储在电
脑。」

  「让他知道也好的,这样他便不敢轻举妄动,我们还可以多点时间去吸纳人
手。」松田沉吟着说。

  「也让绫秀那个贱人有点事干吧。」山下狞笑道。

  「还有一件事……」岳军道:「我查到高桥良有一批货,三天后抵达这里,
要是告密,他会损失不少的。」

  「甚么货?」山下紧张地问。

  「是白货,该是和阮中和交易的,大概有一百公斤吧。」岳军答。

  「这么多!」山下松田齐声叫道。

  「不错,虽然不知道他甚么时候卸货,但是找人监视着航道,应该不难发现
的。」岳军胸有成竹道。

  「老弟,你真了不起,这样秘密的事,也可以查出来。」山下佩服地说。

  「阮中和和我们争生意,我们自然会多点留意了,除了高桥良,该没有其他
人和他交易的。」岳军解释道。

  「要是得到这批货便发达了。」哲也目露异色道。

  「太难了,别说高桥良,阮中和也一定有人押运,要是硬来,那便死得人多
了。」岳军摇头道。

  「不一定的,上次我们和他的交易,他只派两个人押运,其他全是苦力,我
坚持要增加人手,才要太郎和两个兄弟一起去,谁知坏在那个贱人手里。」松田
气愤地说,发现绫秀是内奸后,他才知道太郎是冤枉的。

  「再多几个又如何,我们攻其不备,就在海上动手,成功的机会很大的。」
山下点头道。

  「你们作主吧,这批货可不是我的。」岳军笑道。[/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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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6-1 03:30

[size=4][font=宋体]            第十八章 献身酬奇士

  吃过晚饭,岳军摆脱山下松田的纠缠,单独来到涉谷,根据地址,走进一橦
多层住宅大厦,由美便是匿居这里。

  门外挂着一个木牌,通常写上主人的姓氏,此时上边写着一个「岳」字,岳
军心中一热,按动门铃,他有钥匙,本来可以自行开门的,但是为免骇倒佳人,
自然是使用门铃了。

  隔了一会,门里传来声响,却没人答应,岳军知道由美定是从防盗镜查看,
接着听得一声欢呼,木门已经迅快打开,香风袭人,软绵绵的娇躯乳燕投怀似的
扑入他的怀里。

  「岳大哥……我还道你不理我了!」由美哽咽着说。

  「我如何舍得不理你?」岳军含笑扶着由美说,看见她一身黛绿色的印花和
服,精神还算不错。

  「岳大哥,我领你看看房子!」由美抹去欢喜的泪水,侍候岳军在玄关脱下
鞋子后,抱着他的臂弯走进屋里。

  屋里地方不大,用屏风分成前后两进,前边是起居间,后边是卧室,拉开屏
风,房子便变成一个宽敞的房间,全是和式布置,窗明几净,清雅舒适,虽然有
点女性化,却使人尘虑尽消,神清气爽。

  「岳大哥,这些衣服是我给你买的,你喜欢吗?」由美拉开衣橱说,衣橱里
男女装衣服也有,虽然不多,却全是新的。

  「你只有这点衣服吗?」岳军奇怪地问,好像由美这样年青漂亮的女子,只
有这点衣服,实在太少了。

  「我不知你喜欢甚么,所以……迟些时再去买。」由美腼腆地说。

  「没有把以前的拿来吗?」岳军问道。

  「以前的由美已经死了,还要旧东西干么?」由美埋首岳军胸前,说:「我
现在是你的女人,甚么也要从头开始。」

  「我是个浪子,和我在一起没有好处的。」岳军叹气道。

  「我没有奢望甚么,只是希望你在日本的时候,能够让我多些时间侍候你,
我便心满意足了。」由美流着泪说。

  「那还不给我倒茶?」岳军笑道。

  「对不起,我忘记了!」由美低嗯一声,惶恐地让岳军坐下才去张罗茶水。

  岳军偷空摇了个电话,说的还是上海土话,当说完后,由美也捧着香茗回来
了。

  「岳大哥,告诉我,你喜欢甚么?讨厌甚么?让我知道如何侍候你。」由美
靠在岳军身畔说。

  「你喜欢的我也喜欢。」岳军笑道。

  「真的吗?」由美开心地说:「那你喜欢我穿甚么衣服?」

  「我喜欢……你甚么也不穿!」岳军调笑道。

  「你好坏!」由美赧然一笑,含羞道:「我是你的,你喜欢怎样也可以。」

  岳军荡气回肠,胸中发热,那里能按捺得住,探手把由美抱入怀里,干涸的
嘴唇便吻了下去。

  缠绵的热吻,使由美情潮汹涌,春思荡漾,不知如何,竟然流下两行清泪。

  「哭甚么?心里不痛快么?」岳军轻吻着脸颊的泪水说。

  「不……不是的,我好欢喜!」由美哽咽着说。

  「不许哭了,要是再哭,便不送你礼物了!」岳军佻皮地说,心里好笑,暗
念女孩子可真奇怪,伤心也哭,欢喜也哭,难道真是水做的?

  「礼物?是甚么礼物?」由美奇怪地问道。

  「是肉骨头,我给你带来肉骨头!」岳军狡笑道,手掌从和服的下摆探了进
去,唬吓似的直薄禁地。

  「不……我不要肉骨头……我要你!」由美紧抱着岳军说。

  「还没有长出来吗?」岳军的怪手沿着粉腿溯游而上,直达大腿根处,发觉
仍是滑不溜手,吃吃笑道。

  「人家……自己刮光的!」由美呻吟着,解开了腰带,说:「你不是说喜欢
吗?」

  「是……是的……我喜欢。」岳军轻搓慢捻地说。

  「呀……岳大哥……爱我……爱我吧!」由美梦呓似的叫。

  岳军不知为甚么特别兴奋,也不耐烦脱掉层层叠叠的和服,只是翻开了衣服
的下摆,从裤子里抽出鸡巴,便趴在由美身上。

  「……给我……噢……全给我吧!」由美春情勃发地迎了上去。

  岳军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喘了一口气,存心感受那种美妙的压逼时,身下
的由美已是急不及待地弓起纤腰,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然后疯狂似的扭动起
来,口里却是依唔低叫,若不胜情。

  由美起劲的扭动了一阵,突然长嘘一声,奋力的挣扎了几下,便好像没有气
力似的软在岳军身下急喘着。

  「你怎么啦?」岳军浅吻着颤抖的朱唇问道,却发觉阴道里传来阵阵抽搐,
好像是丢了身子似的。

  「……大哥……你……你真好!」由美喘着气说。

  「你尿了么?」岳军难以置信地问道,他纵横欲海,御女无数,却从来没有
碰过像由美这样的女孩子,自问没有开始,她便好像得到高潮了。

  「我……我还要!」由美似羞还喜地点着头说。

  原来由美陷身高桥南的魔掌后,受尽凌辱,种种淫虐的刑责使她备受欲火煎
熬,却没有得到纾解,用肉骨头清理碎皮时,虽然尿了,但是这几天孤寝独眠,
思念岳军,爱火情浓,春思焕发,熊熊欲火,愈聚愈多,于是一触即发。

  「我给你!」岳军兴奋地叫。

  岳军很是兴奋,如狼似虎地冲锋陷阵,横冲直撞,由美亦婉转承欢,曲意逢
迎,淫靡的声音,弥漫室内,声震屋瓦。

  「呀……大哥……美……美呀……快点……呀……爽死我了!」由美忘形地
叫。

  岳军经验丰富,知道由美就快要再登极乐的巅峰了,于是快马加鞭,尽情享
受,深信不难让这个美女得到满足,纵然一时控制不了,也可以东山再起,不会
使她失望的。

  「喔……美……呀……大哥哥……你……你真好……呀……操死我吧……呀
……乐死小淫妇了!」由美尖叫几声,又一次尿了身子。

  「累吗?可要歇一下?」岳军轻吻着由美的鼻尖说。

  「……!」由美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双手努力地抱着身上的岳军,算是代替
了回答。

  岳军怜意陡生,压抑着抽插的冲动,舌头舐去由美粉额的汗水,鸡巴深藏阴
道里,品尝着里边传来美妙的抽搐。

  「……大哥哥……别……别怜着我……我、我受得了的!」由美颤着声叫。

  岳军也是涨得难受,于是从由美的衣襟里掏出奶子,埋首肉团里嗅索,催发
自己的情欲,腰下也继续使劲,慢慢地抽动起来。

  抽插了数十下后,终于龟头一麻,快感直冲脑门,就在由美体内发泄了,由
美也在他爆发时,娇哼几声,和岳军同登极乐。

  「我去洗一下。」岳军伏在由美身上歇息了一会,说。

  「别走……让我……侍候你吧……。」由美抱着岳军不放,喘息着说。

  「很累吗?」岳军关怀地问道。

  「不……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心满意足地说。

  「美雪叫床时是叫好哥哥的!」岳军捉狭地说。

  「你喜欢叫甚么,我便叫甚么,我叫……!」由美脸泛红霞,低声说道。

  「叫甚么呀?」岳军吃吃笑道。

  「我叫……。」由美低噫一声,却没有说下去,不知如何还珠泪盈眸。

  「怎么啦?为甚么又哭了?」岳军奇怪地问道。

  「我……我真是个淫妇!」由美哽咽着说。

  「为甚么这样说?是不是后悔了?」岳军怔道。

  「不!我没有后悔!」由美着急地叫:「我很快乐,还想……还想叫你老公
……甜心……!」

  「为甚么不叫?」岳军笑道。

  「我……我不配!」由美泣叫道:「我是个不要脸的淫妇……呜呜……给那
些野兽轮奸时……竟然还有高潮!」

  「不,你不是的!」岳军柔声道:「纵然你心里不愿,但是没有人受得了那
些淫虐的折磨的,千万别记在心里。」

  「……真的吗,我真的不是淫妇吗?」由美颤声问道。

  她从来没有忘记惨遭桥南轮奸的苦况,肉体的伤痛,固然使她痛恨那些灭绝
人性的野兽,但是更痛恨自己,恨自己淫荡无耻,竟然给人轮奸,还会连二接三
的得到高潮,邂逅岳军后,情难自禁,忘记了应有的矜持,不免失诸轻狂,却害
怕为他所轻,失去他的欢心。

  「你不是的!」岳军肯定地说。

  「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感激莫名,情心荡漾,歇思底里似
的叫:「好哥哥……甜心……好老公,爱煞我了……就算我是淫妇,也只是你的
小淫妇!」

  「我最喜欢小淫妇了!」岳军开心笑道。

     ***    ***    ***    ***

  第二天,岳军在由美家里吃完午饭才回家,由美既像妻子,也似情妇,像妻
子的时候,温柔体贴,侍奉殷勤,似情妇时,却是放浪轻狂,千依百顺,不由暗
叹温柔不住住何乡,真是说的不错。

  在池袋下车,走出车站时,岳军又生出受人监视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有好
几天了,他可没有担心,依旧安步当车,往春日通的方向走去。

  寻常厮小毛贼,岳军根本不放在心上,山下松田对他推心置腹,也不会派人
监视,事实近来松田已经甚少利用隐蔽的摄影机,窥伺他的行动了。

  倘若是早几天,岳军或许还会担心高桥家对他不利,但是此时胸有成竹,反
而希望那些人是高桥家的手下了。

  走了一段路,忽然听得有女子叫唤的声音,接着一个大汉拿着女装手袋,从
小巷狂奔而出,身后有一个女郎高声呼救,看来她是遇劫了。

  那大汉和岳军擦身而过时,好像想不到有人经过,慌张地抛下手袋,狂奔而
去,那女郎从后追来,只道岳军助她退贼,千恩万谢,也是这样,岳军糊里糊涂
的当了护花使者。

  这时岳军才看清楚遇劫的女郎,她桃眉凤目,风情万种,冶艳撩人,穿着橘
黄色的小背心,桃红色短裙,足登大红色的长靴,火辣辣的打扮,尽显骄人的身
段,加上胸前波涛起伏,美腿修长,使人眼前一亮。

  女郎称谢不迭,自称白鹭,问过岳军姓名,还交换了手提电话号码,坚持设
宴道谢,岳军也色迷迷似的,约期再见后,才道别而去。

  回家途中,岳军已是忍不住失声而笑,虽然和那女郎素未谋面,却已经看过
那女郎的照片了,她不是甚么白鹭,而是高桥东之女,高桥良之孙高桥白是也,
竟然用这样幼稚的手段和他结交,看来高桥家也知道他举足轻重了。

     ***    ***    ***    ***

  岳军料的不错,高桥良真是急于和岳军会面,原来高桥西假装有意和上海重
开谈判,岂料对方说,已经另外有人主持,至于是谁和人在那里,对方却坚不透
露,只说适当时,那人自然会立动联络。

  高桥南亦透过自己的线路,查询上海,证实真的有人来了日本,却不允说出
名字,待高桥西提到岳军时,那边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神神秘秘的赞高桥南消
息灵通。

  高桥良肯定岳军便是代表上海前来日本寻找买家,更急于认识,这一天召见
高桥东,知道高桥白已经见过岳军,可不耐慢慢查探,着高桥白积极行事,无论
岳军是否代表上海,最低限度,也让他知道不一定要把货物卖给山下的。

  说完了岳军,高桥东从口袋里取出一块紫色的小布片,要是阮中和或是吴萍
在场,一定认得是那天从吴萍身上脱下来的性感内裤。

  阮中和住在高桥南的饭店,每天有下女清理房间,内裤是下女发现的,高桥
东偶然知道,垂询之下,发觉住在阮中和隔壁的吴萍十分可疑,她深居简出,只
有林木葬礼的那一天,才有外出,怀疑她不但是和阮中和一道,也是放置炸弹的
神秘女郎。

  高桥良也深以为然,因为倘若山下和他火并,那时阮中和还没有卖出手上的
军火,定然可以抬高价钱,成为得利的渔人,心里大恨,暂时没有打算报复,只
是着高桥东留意阮中和及吴萍的行动。[/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3 13:39 编辑 [/i]]

288850 2008-6-1 06:44

[size=4][font=宋体]            第十九章 荡女施色相

  山下松田在海上截劫阮中和卖给高桥良的毒品,本来很是顺利,已经杀了两
个护船的枪手,却碰上海岸防卫队的巡逻艇,虽然全身而退,却让警方捡走价值
不菲的货物,奇怪的是第二天报章只是报导黑帮海上火并,死了两个人,可没有
提及毒品,山下运用他的线眼,查出警方只是捡获百多公斤的葡萄粉,不禁大为
奇怪。

  「阮中和一定脱不了关系。」岳军知道后说:「我从互联网上阅读港澳的报
章,昨天澳门警察缉获大批残旧不堪的军火,看来他卖的货不大可靠。」

  「难道他有胆子骗我和高桥良吗?」山下愕然道。

  「那可不知道了,你可以找他问一下的。」岳军笑道。

  「对,我没理由不找他的,看他还有没有货!」山下大笑道,知道澳门缉获
军火,是岳军告密的,他可没有损失,高桥南却是损失惨重。

     ***    ***    ***    ***

  阮中和已经头大如斗了,那一天本待和高桥西完成交易后便在吴萍身上发泄
他的兽欲,也购备了古灵精怪的器具,岂料给日本警方破获,顿使他冷了一截,
后来和总部联络,发觉也失去藏在澳门的军火,更是兴致索然,遂使吴萍逃去大
劫。

  连续失去两单大买卖,已经够阮中和烦恼了,岂料这一天,奉召去见高桥良
时,得悉虽然有人劫货在先,但是日本警方缉获的却是葡萄粉,暴跳如雷的高桥
良硬要他退回付出的订金,更使他有苦难言,因为上边一定不会退回订金,但是
他身在高桥良的势力范围,一个不好,说不定便要送命。

  苦思无计,阮中和只好用手提电话请示了,报告事件经过后,对方却要他等
候指示,只好挂上电话,看见放在床上的淫具,一件一件地把玩着,但是心情更
是烦燥。

  等了一个钟头,指示终于来了,收到指示后,心情可好不了多少,迟疑着打
开与吴萍分隔的房门,发出暗号,召见隔壁的吴萍。

  吴萍可不知道发生了这许多事,进来时,看见阮中和床上摆放着的东西,不
禁脸色大变。

  「你穿成这样子,是预备侍候我了。」阮中和冷笑道,原来吴萍穿着背心短
裤,简单的衣服,使她更见曲线灵珑。

  「废话少说,拿」换命牌「来,我便任你摆布。」吴萍木然道。

  「」换命牌「在这里!」阮中和吃吃怪笑,取出换命铁牌,道:「可想知道
床上的是甚么好东西吗?」

  吴萍默然不语,她历尽沧桑,虽然不能认出床上所有的东西,但是有几种却
是使她闻之色变的。

  「这一颗药丸叫做」淫荡的处女「,据说处女吃下了,不用五分钟,便会春
情勃发,多少个男人也不能使她满足,你也不是处女了,应该更有趣的。」阮中
和好像知道吴萍不会做声,继续说:「你吃下春药后,我便把你缚起来,把震蛋
放进你的浪屄里,然后让你尝一下这撩阴刷的滋味,看看你有多少淫水!」

  「有换命牌,你要干甚么也行!」吴萍咬牙切齿道。

  「我还没有说完呢!」阮中和残忍地绘影绘声道:「这根特大号的电动双头
龙,便是预备让你乐个痛快的,然后我还会戴上羊眼圈和擦阴环侍候你,自然也
不会浪费了这些皮鞭,乳夹和勾鼻的。」

  吴萍真的想拔腿便跑,但是「换命牌」对她太重要了,而且受帮规所限,知
道纵然受罪,阮中和也不敢弄死她的,唯有咬牙等待噩梦的开始。

  「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阮中和格格大笑,把换命牌放下,说:「这」
换命牌「要你执行一件任务,依照规矩,廿四小时内,你要开始行动。」

  「甚么任务?」吴萍偷偷地舒了一口气,心里也不知是悲是喜,喜的自然是
免受阮中和的淫辱摧残,悲的却是这件任务必定九死一生,要不然,阮中和也不
会动用「换命牌」了。

  「杀掉山下!」阮中和森然道:「无论成功失败,要是走不了,便要自行了
断,不能留下口供!」

  吴萍默然取过换命牌,暗念山下街头遇刺后,出入得格外小心,随身护卫严
密,要她行刺,只能以命换命,她不怕死,虽然死亡是一个解脱,却解决不了问
题,要是死了,不过是让第二个可怜虫步她的后尘吧。

  阮中和满意地看着吴萍离去,知道她会依令而行,关上房门后,却发现门缝
有一截断裂了的电线,赶忙在房间检查,竟然找到了窃听的装置。入住时,阮中
和已经作了检查,那时还没有这些装置的,想是最近才装上的,看来高桥良已经
生疑,想了一想,立即约见高桥良,主动交代一切。

     ***    ***    ***    ***

  「真是奇怪,他突然会坦白起来,不会有甚么诡计吧?」待阮中和离去后,
高桥东忍不住说。

  「会不会是他发现了窃听装置,才故布疑阵?」高桥西问道。

  「自然有这个可能,但是更可能的是他确信山下劫货,决定以后只和我们交
易。」高桥良自信地说。

  「原来那个女郎便是他们的」血路之花「,真是意想不到。」高桥西说。

  「她要是能够杀了山下,我们便少了一个心腹大患了。」高桥东兴奋地说。

  「且看她是不是真的动手,这样我们便可以知道阮中和是不是真心了。」高
桥良说。

  就在这时,高桥良案头一个红色电话响起,那个电话只有很少人知道,再看
高桥良接电话时神色凝重,众人均觉奇怪。

  「是周先生。」高桥良说完电话后,回答众人询问的目光道:「是他着阮中
和和我们合作的。」

  这个周先生是高桥良主要的交易伙伴,高桥良的货物大多是光顾他的。交情
应该不浅,但是黑道中人,全以金钱和利益挂帅,道义只是挂在嘴边,所以高桥
良才和上海那帮人交易,积极寻找货源,周先生知道后,除了大谈上海坏话外,
还安排阮中和插上一脚。

  「这该没有事了。」高桥西说。

  「不对,这头老狐狸积极拉拢我们和阮中和交易,一定是为了自己的好处,
更应该小心。」高桥良摇头道。

  「那么上海和岳军……?」高桥东问道。

  「计画不变,要小白尽快安排我们见面,要是吴萍杀得了山下,要把他拉过
来便容易得多了。」高桥威满肚密圈说。

     ***    ***    ***    ***

  岳军和高桥白在一间法国式的小馆子吃饭,除了他们,只有一对打得火热的
情侣,罗曼蒂克的气氛,精美的食物,香醇的红酒和浪漫的音乐,而且高桥白笑
语如花,放浪形骸,岳军言语便给,风趣豪迈,两人很快便熟不拘礼了。

  饭后两人翩翩起舞,出乎高桥白意料之外,岳军舞步娴熟,变化多端,完全
不像传闻中大陆的土包子,使她另眼相看,更是情不自禁。

  岳军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傻子,何况抱着高桥白那具香喷喷,还愈靠愈近的娇
躯共舞,仿如抱着一团熊熊烈火,虽然身在公共场所,没有毛手毛脚,也忍不住
举枪致敬,所以当高桥白诱人地在耳边邀他回家喝酒时,他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高桥白独居在一橦豪华住宅大厦的顶楼,整层楼只是一个单位,布置奢华,
还有私人的电梯直达住所,东京寸金尺土,自然所费不菲。

  「你倒酒,我进去换件舒服一点的衣服。」高桥白入门后,踼掉脚上的高跟
鞋,朝着岳军抛了一个媚眼道。

  岳军点头答应,心里却有点不舒服,暗念高桥白虽然年青貌美,但是太过随
便,完全没有少女的矜持,不期然冷了一截。

  「你进来帮我呀!」岳军还没有倒酒,却听得高桥白在房间里叫唤的声音。

  岳军循声进去,里边是卧室,粉红色的灯光,映照着俏生生站在床前的高桥
白,使她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魅力。

  「拉链卡着了,你帮我吧。」高桥白背向岳军,反手在背上指点着说。

  拉链根本没有卡着,岳军轻而易举地便拉了下来,露出了那白玉象牙似的粉
背,也证实了和高桥白共舞时的感觉,衣服下面没有挂上奶罩。

  「我美吗?」高桥白双肩一抖,连身长裙掉在脚下,骄傲地拉着岳军的手,
在胸脯上抚弄着问道。

  「美!」岳军无法违心说不,头脸伏在高桥白的香肩嗅索着说。

  无可否认,高桥白是美丽的,青春焕发的胴体,骨肉匀称,曲线灵珑,该大
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芬芳馥旭的肌肤,柔嫩幼滑,全无半点瘕疵,奶大臀
圆,腿长腰细,实在是少见的尤物。

  「脱衣服呀,你还待甚么?」高桥白靠在岳军身上,反手在隆起的裤裆上套
弄着说。

  不吃白不吃,岳军没有打算和她客气,迅快地脱下衣服,剥去高桥白身上最
后一片屏幛,把她按倒床上,便腾身而上。

  「呀!……给我……都给我好了!」高桥白使劲地抱着岳军的身体,弓起纤
腰,放荡地叫唤着。

  高桥白的玉道里,水汪汪好像缺堤似的,使岳军不用多费气力便一刺到底,
于是扶稳她的纤腰,奋力冲刺。

  高桥白低噫了一声,秀眉轻蹙,好像有点受不了似的叫道:「呀……你好大
呀!」

  「吃不消吗?」岳军低笑道。

  「……不……呀……动呀……我要!」高桥白喘息着叫,四肢紧紧地缠在他
的身上。

  岳军不再迟疑,腰下使劲,好像要将整个人挤进去似的,进速退锐,横冲直
撞。进的时候,一往无前,深深闯进玉道的尽头,朝着花芯亡命地击刺:退的时
候,却是疾如奔马,差不多连根拔起,只剩下一点点留在那两片娇嫩肉唇中间,
作为再度进军的起点。

  高桥白的反应十分强烈,岳军挺进时,便娇躯剧颤,口中吐出使人血胍沸腾
的哼唧,岳军抽身而出时,却不依地把螓首乱摇,粉腿发狠地缠在他的腰下,柳
腰弓起,捕捉着那引退的肉棒。

  他们一个骁勇善战,百折不挠,一个热情如火,饥渴放荡,舍死忘生的鱼龙
曼衍,合体交欢,销魂蚀骨的风雨声中,还夹杂着高桥白的淫呼浪叫,房间里顿
时充斥着使人窒息的无边春色。

  经过一轮前仆后继,急风暴雨式的冲刺后,岳军终于压下高桥白的锐气,争
取了主动,他不断改变战略,忽而强攻猛打,奋勇向前,忽而轻车减从,奇兵突
出,有时来一个老汉推车,攻坚击锐,有时却来一个床边拗蔗,深入不毛,把高
桥白控制于股掌之中,全无还手之力。

  「……啊……乐死我了……呀…………好哥哥……不成了……我不成了!」
高桥白忘形地尖叫着,染着寇丹的指甲,也在岳军背上添上几道血痕。

  岳军知道她已经得到高潮了,可是兴在头上,继续快马加鞭,狂抽猛插,待
他得到发泄时,高桥白已是溃不成军了。

  虽然得到了发泄,岳军却有点兴致索然,喘了一口气,在高桥白体里尽倾所
有后,便抽身而出。

  「不……不要走!」高桥白发狠地搂着身上的岳军叫。

  「我要抽烟。」岳军没有理会,翻身取过香烟说。

  「你真强壮,没有男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

  「你有很多男人么?」岳军冷笑道。

  「……不……我……现在……只有你……。」高桥白粉脸一红,旎着声说:
「你喜欢我吗?」

  「我有很多女人。」岳军没有正面回答,暗念美雪柔顺,由美多情,那一个
都比这个淫娃好得多了。

  「难道我比不上她们吗?」高桥白不忿地说。

  「她们懂得如何逗我开心。」岳军故意道。

  「怎样才能让你开心?」高桥白问道。

  「我……我喜欢让她们吃鞭子,还要缚起来才行!」岳军吃吃怪笑道。

  「原来你是这样狠心的!」高桥白惊叫一声,突然问道:「告诉我,你究竟
做甚么生意?为甚么会和山下混在一起?」

  「你是如何知道的?」岳军假作吃惊地说,想不到高桥白如此直接,看来是
要摊牌了。

  「高桥良是我爷爷,爸爸是高桥东,甚么我不知道。」高桥白没有隐瞒道。

  「那么你也不是白鹭了。」岳军笑道。

  「不错,我叫高桥白,本来是打算吃饭时告诉你的。」高桥白说:「他们想
和你见面,谈生意的事。」

  「你想我见他们,才和我上床吗?」岳军不客气地问道。

  「我是负责传话的,上床只是一时兴到吧。」高桥白坦白地说:「难道只许
男人找女人,女人便不能找男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岳军有点惭愧,点头道:「也该见见他们的。」

  「倘若你和他们做生意,我也可以多点时间和你在一起了。」高桥白依恋地
搂着岳军说。[/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3 13:40 编辑 [/i]]

288850 2008-6-1 06:44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章 辣手责娇娃

  第二天,岳军如常与山下松田见面,也没有把约会高桥良的事告诉他们,他
常和山下等在一起,是因为可以听到很多黑道秘闻,使他见识不少。

  是下班的时间了,职员开始离开,看着绫秀婀娜多姿地随着众人下班,山下
又旧事重提,目露凶光地说:「老弟,那贱人该没有用了,甚么时间把她擒下,
大家可以乐一下。」

  「忙甚么,还愁没有女人吗?」岳军笑道。

  「老大怀疑她和儿子的死有关,想早点知道答案吧。」松田说。

  岳军暗念无论是不是事实,恐怕这个美女难免生不如死了,思索之间,清洁
女工已经开始日常的清理工作。

  「甚么人?!」岳军忽然大叫道:「伏下……有刺客……!」

  正在走近的清洁女工,也在岳军呼喝声中,从水桶里取出手枪,朝着众人射
击,山下松田及时找到掩护,岳军却中了一枪,那个女工也娇哼一声,手枪掉在
地上,原来岳军大叫时,已经抖手把烟灰盅扔去,击中她的玉腕。

  混乱之际,几个守卫也擎枪赶来救援,眼看女工束手就擒,岳军却负伤高叫
道:「别閞枪!放她走!」

  「为甚么?」山下已经拔出手枪,看见女工手无寸铁,现身问道。

  「退回去!」岳军紧张地大叫道:「别过来……全部退开去!」

  女工一手按在臃肿的腰间,脸色数变,众人才看清楚她便是阮中和的杀手吴
萍,原来化妆女工,潜入行刺。

  「你还不快走!」岳军顿足道,他的手臂中枪,血流不止。

  吴萍看见众人虽然犹豫不决,却在岳军的催促下慢慢退开,知道时机不再,
咬一咬牙,戒备地往后退去,然后夺门逃走。

  「不要追……她身上有炸弹!」岳军松了一口气,坐倒地上道。

  「老弟,你怎么了?」「叫医生!」「为甚么?」众人七嘴八舌,乱作一团
道。

  医生很快便到了,岳军手臂中枪,虽然流了不少血,幸好子弹没有留在手臂
里,裹伤时,岳军才道出原委,原来他觉吴萍腰间臃肿,记起阮中和集团那些杀
手,曾经身缠炸弹,和敌人同归于尽,才止住众人动手,让她离去。

  「老弟,你又救了我们了!」山下抹了一把汗说,他和松田都深信不疑,回
想当时情形,吴萍真的手按腰间,在众多枪口下,还是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    ***    ***    ***

  「失败了?!那你还回来干么?」阮中和望着垂首而立的吴萍咆吼道:「忘
了你是执行换命的任务吗?」

  「我已经预备了玉石俱焚,而且,……他们也没有人认得我。」吴萍忍气吞
声,拉开了衣襟说,衣下真的缠着炸弹,所以才会腰下臃肿。

  「你肯定吗?」阮中和气愤道。

  「是……!」吴萍咬着牙说,心里可不肯定,尤其是不知道那个放她走的年
青人是不是认出她的身份,但是可以不死,她也不想送命的。

  「换命失败,也是要受惩罚的,你记得吗?」阮中和冷笑道。

  「记得!」吴萍木然答道,知道阮中和不会饶她的。

  「把衣服脱下来!」阮中和森然道。

  吴萍没有做声,解开炸药腰带,然后乖乖的脱光了衣服,石像似的站在阮中
和身前,诱人的胴体,使人目定口呆,唇干舌燥。

  「把皮鞭拿来,然后躺在这里!」阮中和坐在沙发上,指着身前的木几说:
「让我赏你夺魂七鞭!」

  吴萍拖着沉重的脚步取过皮鞭,木然交给阮中和,便手脚垂下躯上了木几。

  「你尝过夺魂鞭没有?」阮中和看见吴萍摇头,继续问道:「可看过没有?
知道夺魂鞭的利害吗?」

  吴萍自然知道,这七鞭阴损歹毒,残酷无比,但是要保住性命,那里还有选
择,心底里还希望阮中和要利用她杀人,不会让她受到太大的伤害。

  「本来还要缚起来的,我可不缚你,但是不许闪避,不许遮挡,还有,不许
叫,要是叫出来,那一鞭便不算了!」阮中和把鞭梢在吴萍的胸脯上撩拨着说。

  吴萍心里发毛,她可没有信心能够不叫,忍不住颤声叫道:「这……这会打
死我的!」

  「」揍命牌「何等贵重,打死你也不为过呀!」阮中和残忍地说,鞭梢钓鱼
似的垂下,闯进了张开的肉洞里。

  软绵绵的鞭梢碰触着娇嫩敏感的肉壁时,吴萍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心
里更是恐怖,咬紧牙关,双手悄悄握紧木几的木腿,等待那残忍的七鞭。

  「我来了!」阮中和狞笑一声,鞭梢好像有生命似的扬起。

  「…………!」皮鞭落下时,吴萍虽然没有叫出来,喉头里还是「荷荷」哀
叫,痛得滚落地上,满地乱滚,双手掩着腹下,没命地搓揉着,原来阮中和的一
鞭,竟然是落在平坦的小腹!

  阮中和点上香烟,抽了两口,待吴萍开始静下来时,沉声喝道:「回来!」

  吴萍泪流满脸,挣扎着爬上了木几,玉手还是在羞人的私处搓揉着。

  「把手移开!」阮中和喘了一口气,鞭梢在玉手上撩拨着说。

  「……不……不能……再打那里了……那会打死我的!」吴萍哽咽着说。

  「谁说不能的!」阮中和狞笑道:「夺魂七鞭可没有规定要打那里呀!」

  「你……打坏了那话儿,我……我便不能侍候你了!」吴萍强忍辛酸道。

  「骚屄作痒么?」阮中和冷笑道。

  「是的……用你的大肉鞭吧,不要用皮鞭了!」吴萍喘着气爬起来,伏在阮
中和脚下,粉脸贴着隆起的裤裆说。

  「还有六鞭,抽出几鞭也不迟呀!」阮中和桀桀怪笑,皮鞭再次挥起。

  「哎哟!」吴萍厉叫一声,再次满地乱滚,这一鞭直抽浑圆的粉臀,鞭梢却
长着眼睛似的从股间穿进去,印上了贲起的肉阜。

  「叫!叫甚么?这一鞭不算!」阮中和冷酷地说。

  「……不……呜呜……别打了……呜呜……要我怎样侍候你也成……求你不
要再打了!」吴萍嚎唬大哭,叫道。

  阮中和冷哼一声,走到吴萍身畔,强行拉开她掩着腹下的玉手,说:「看看
打烂了骚屄没有?」

  吴萍痛得甚么气力也没有,就算有也不敢反抗,任由阮中和拉开了玉手,只
见小腹印着两道红色的鞭痕,血红深色的一道,横贯小腹,还有一道,却染上了
肉饱子,印在阴唇的旁边,自然使她痛得死去活来了。

  「干巴巴的烂穴,有甚么好玩?」阮中和倒转皮鞭,鞭柄点拨着肉洞说。

  「现在还痛……让我歇一下便行了。」吴萍喘着气说。

  「想吃鸡巴么?」阮中和诡笑道。

  「吃……我吃!」吴萍跪在阮中和身前,从裤子里掏出了鸡巴,张嘴便把腌
瓒的鸡巴含入口里。

  「好好的吃,吃得痛快,便不用吃鞭子了!」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吴萍可不是第一次给男人作口舌之劳,也习惯了那种古怪的气味,虽然恶心
的感觉,使她差点按不住咬下去的冲动,还是把朱唇包裹着那开始发硬的肉棒,
灵动的舌头在口腔里翻腾起伏,纯熟地舐扫点拨,吮吸吞吃。

  阮中和兴奋地呱呱大叫,双手按紧吴萍的头胪,怒目狰狞的鸡巴起劲地在楼
桃小嘴里进进出出,呛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吴萍不独用口,也用手,一双玉手忙碌地撩拨着阮中和的阴囊股间,催发他
的情欲,以她的经验,知道只要他得到发泄,自己也可以少受活罪了。

  「喔……吃……全吃下去……一点也不许流出来!」阮中和突然吼叫几声,
使劲地按着吴萍的螓首。

  吴萍不敢怠慢,更是努力,才吮吸了两下,口里的鸡巴剧震,接着火烫的洪
流汹涌而出,为免阮中和鸡蛋里挑骨头,不独把恶心的精液吞下,还继续吸吮,
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

  「你的嘴巴还可以。」阮中和满意地说:「我可乐过了,你还没有,自己动
手乐一趟吧!」

  「我……我那里还痛……不……不用了。」吴萍颤声说道,这时她最希望的
是离开这个残暴的恶汉。

  「你不动手,便让我动手吧!」阮中和着取过电动双头龙和震蛋道:「这些
好东西,一定能让你痛快的!」

  「不,我……我自己动手吧!」吴萍急叫道。

  「犯贱!」阮中和怪眼一转,把沙发搬到穿衣镜前,坐下道:「坐在我的膝
盖上,让我帮你一把。」

  吴萍知道说甚么也是没有用,只好依言坐下,看见穿衣镜里自己赤条条的样
子,不禁潸然泪下。

  「本来你也是个美人儿,可是冷冰冰的,如何逗男人开心?」阮中和捧着吴
萍的奶子抚玩着说。

  「我是杀手!」吴萍咬着牙说。

  「你要是杀得了人,便不用吃这夺魂七鞭了!」阮中和冷笑一声,把震蛋慢
慢塞入吴萍的阴户里说:「看看你这个杀手如何尿出来。」

  吴萍无奈拿起双头龙,在牝户比画一下,发觉双头龙着实不小,这时震蛋也
在身体深处开始震动,使她又麻又痒,只好咬紧牙关,张开粉腿,慢慢把双头龙
塞入肉洞里。

  「要打开开关才成。」阮中和吃吃怪笑,打开了双头龙的开关道:「这样你
便有双重享受了!」

  吴萍闭上了眼睛,努力忘记身心的伤痛,尽量放松自己,希望能够快点尿出
来,也可以离开阮中和的魔掌了。

  不知为甚么,那个男人的脸孔,又再浮现在脑海里。

  长大后,吴萍也不知碰过多少男人了,记忆中,男人全是灭绝人性的野兽,
那些脸孔,不是使她害怕,便是让她痛恨,从来没有一张脸孔留下这样奇怪的印
象的,他和山下在一起,自然不是好人,但是难道自己是好人么?

  虽然不知道那个年青人叫甚么名字,但是一点也不陌生,在林木的葬礼,曾
经见过,那时已经感觉他与众不同,街头行刺,要不是他,一定可以使山下受伤
的,还有这一趟,他该是看出自己身怀炸药,所以制止众人动手,自己才能安然
离开,要不然,多半粉身碎骨了。

  吴萍直觉相信,未必能够及时引爆身上的炸药的,记得当时山下躲在文件柜
后,中间还隔着那个男人,纵然引爆,也不能和他同归于尽,就是那点犹豫,让
那个男人及时喝止,而且他那没有受伤的手紧握拳头,好像拿着一点东西,单看
他用烟灰盅击落自己的手枪,要是手里还有暗器,自己未必躲得了的。

  想起那一枪,吴萍不禁有点歉疚,那一枪本是是射山下的,只是他的来势太
快,匆忙间,误中副车,才使他受伤,希望没有打中要害,没有生命危险吧。

  吴萍记不得甚么时候曾经关心一个男人的生死,想到那个年青汉子,特别是
他叱喝自己离开时,虎目里透出紧张的眼神,使她禁不住粉脸发热,生出一种前
所未有的异样感觉。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我弄得你很过瘾呀!」阮中和兴奋地叫。

  吴萍听而不闻,继续怀缅那个男人的神色,他的紧张,仿佛不单是害怕炸弹
爆炸,也好像是关心她的生死,也是因为这种复杂的眼神,才使她毅然离开的。

  他的眼神实在使人怀念,吴萍有点后悔没有多看几眼,因为那温暖的眼神,
或许能够融化已经结成坚冰的芳心。

  迷糊之中,吴萍好像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他的怪手无处不在,烙铁似的烧
得她浑身发烫,身体深处更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犹幸那巨人似的鸡巴,
满足了她的空虚,子宫里还洋溢着无法形容的快感。

  「呀……喔……大力一点……呀……!」吴萍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然后不
知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生出难以忍受的酥麻,使她娇躯剧震,尿意陡生,接着
便得到了解脱。

  「尿了吗?」阮中和怪叫着抽出了双头龙,肉洞里便涌出缕缕白胶浆似的液
体,原来吴萍终于泄了身子。

  吴萍从美梦中醒来了,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丑态毕露,心中酸苦,强忍珠泪,
不顾一切地跳下地来,头也不回地奔回隔壁的房间。[/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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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一章 左右巧逢源

  「岳大哥,你喜欢吃甚么?」美雪坐在床沿,关怀地望着床上的岳军说。

  「我们出外边吃吧,躺了两天,气闷得很。」岳军坐起来说。

  「但是你的伤……」美雪赶忙掺扶道。

  「好得多了。」岳军活动着手臂说,他的体质很好,又有美雪悉心照料,枪
伤大是好转。

  这时忽然门铃响起,岳军奇怪甚么人会来,示意美雪小心应付才让她应门。

  「大哥,你没事吧?」进来的竟然是由美,她满脸惶恐,看见岳军躺在了床
上,还急得珠泪直冒。

  「我没事,怎么你会来的?」岳军愕然道:「美雪告诉你吗?」

  「我没有告诉由美。」美雪分辩道。

  「不,那是哥哥告诉我的!」由美扑在岳军身旁,泣叫道:「为甚么不告诉
我?」

  「我不是告诉你,这里不是善地,不能来吗?为甚么不听我的话?」岳军恼
道。

  「但是……你……你受了伤,怎能不来看你?」由美流着泪说。

  「纵然我死了,也不能来的!」岳军气愤道。

  「大哥,你恼我么?」由美惶恐地说。

  「这是为你好。」岳军心中一软,道。

  「我知道,但是人家惦着你嘛。」由美低声道。

  「黑玄怎会知道我受伤的?」岳军问道。

  「是山下先生召见,着他准备和高桥家开战。」由美答道。

  岳军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一场腥风血雨,势难避免,山下遇刺,高桥家是脱
不了关系的,正思索可有法子疏通时,手提电话却响起来。

  「谁?」岳军从美雪的手里接过电话,答应道:「是你……他的家……好呀
……来这里接我……不,不能来这里……好……我先上你家,然后一起去吧。」

  原来高桥白已经安排了他和高桥良会面。

  「岳大哥,你的伤还没好,又要四处跑吗?」美雪嗫嚅道。

  岳军正要回答,电话又再响起,却是山下,他和松田在一起,想来看他,岳
军也想和他会面,自然答应。

  「山下松田要来,你们不能留在这里。」岳军说:「美雪,你和由美回去,
晚一点才回来,也告诉她壁灯的事吧。」

     ***    ***    ***    ***

  「老弟,怎么要你开门,美雪呢?」松田奇道。

  「我支开了她,以免碍手碍脚。」岳军解释道。

  「老弟,你的伤怎样?唉,真是累了你。」山下扶着岳军说。

  「好多了,一点皮外伤,算不了甚么。」岳军招呼他们坐下道:「你们亲自
前来,定是有要事商量,尽管说吧,不用客气的。」

  山下等也不客气,坦言决定先下手为强,向高桥家不宣而战,但是岳军售给
他们的军火未到,明火开仗,实力不及,于是打算动用那些重武器,摧毁高桥家
的军火库,可以使他们失去武器的优势,却也知道兹事体大,想岳军帮忙参详。

  「既然知道他们的军火藏在那里,为甚么不密告当局,让他们动手不是更妥
当吗?」岳军奇怪地问。

  「他早已买通了许多人,恐怕警察还没出动,他们便闻风先遁了。」山下烦
恼道。

  「要是动用那些重武器,事情闹大了,我们也头痛呀。」岳军皱着眉说。

  「这也是我们不敢妄动的原因,那些东西太利害了,树大招风,用上一次,
恐怕便会成为众矢之的。」松田叹气道。

  「军火藏在那里?」岳军问。

  「在高桥南的货仓,那儿地方偏僻,方便使用这些武器,也不怕误伤无辜,
应该不会闹得太大的。」山下说。

  「那里吗……!」岳军沉吟道:「倘若他们没有发现那些地下水道,或许可
以潜进去放火爆破,便无需动用那些重家伙了。」

  「不错!」松田色然而喜道:「差点儿忘了,可以让哲也去探一下,便知道
了。」

  「但是那里地方不小,进去爆破,可不是一两个人便办得成,太多人进去,
又容易让人发觉,一不小心,便会酿成混战,要是有办法减少他们的守卫,才有
机会成功。」岳军警告道。

  「老弟,一客不烦二主,你给我们出个主意吧。」山下央求似的说。

  「不知道行不行的,倘若他们知道你们有货到,会不会打主意?」岳军思索
着说。

  「一定会的,高桥良能够派人行刺老大,还有甚么顾忌。」松田说。

  「这便成了,你随便安个日子地点,存入电脑,便等如告诉他了。」岳军笑
道。

  「不错!」山下大喜道:「他们要是打主意,多半是高桥南出手,这样便可
以调走他的主力了。」

  「你预先派人在货仓附近监视,看见他的主力离开后,才派人经地下水道潜
进去,放火爆破,也容易得多了。」岳军说。

  「就是这样,我立刻进行。」山下道。

  「阮中和如何?怎样对付他?」岳军问道,山下既然不惜与高桥一战,当然
不会放过阮中和了。

  「他当然逃不了!」山下狞笑着道:「我已经约了他见面,商量那单军火买
卖,看他如何善后,到时我会安排人手,把他擒下来,然后大卸八块。」

  「小心那个杀手,要是她又身缠炸药,可不好对付。」岳军提点道。

  「这一趟没有那么容易了,要是她敢现身,定要她死无葬身之地。」山下森
然道。

     ***    ***    ***    ***

  「你肯定行刺山下时,没有暴露身份吗?」阮中和问道。

  「是的!」吴萍坚决地说。

  她身上只有一条小小的三角裤,骑在阮中和背上,正在给他按摩捏骨,为了
逃避夺魂七鞭之苦,这两天她好像当了阮中和的性奴隶,要是到此际才说不能肯
定,恐怕生死两难了。

  「明天山下约了我见面,你在暗中保护,要是出了甚么漏子……嘿嘿!」阮
中和冷笑道。

  「是!」吴萍木然道,脑海中又出现那个年青汉子的脸孔,顿时心如鹿撞,
渴望能够再见到他。

  阮中和原不想赴约,但是上头命令,着他趁机探听那单货物失风是否与山下
有关,才不能不去,但是心里不放心,所以多番追问,暗念倘若出了事,吴萍实
在难辞其咎,要是性命不保,更不能便宜她,心念一动,想出了一条毒计。

  「倘若我有不测,二号那里藏着我的印鉴,要是高桥良逼得紧,把钱还给他
便是。」

  阮中和含浑道,他伏在床上,面向床头,明知那里有窃听器,表面是对吴萍
说,实际有心告诉窃听的人。

  「甚么?」这时吴萍心神仿佛,可没有听清楚阮中和说甚么,但是就算听清
楚,也不会明白的。

  阮中和低噫一声,没有回答,此行损失惨重,如何会退钱,上边吩咐的策略
是拖,要是拖不了,便一走了之,这几句话全是胡诌的。

  吴萍哪里知道这几句话便使她成为待罪羔羊,也没有追问下去。

     ***    ***    ***    ***

  「翻译没有弄错吧,二号是甚么意思?」高桥良问道。

  「我曾找了几个懂越南话的听过他们对话的录音带,都说是二号,该没有错
的。」高桥东说。

  「他们肯退钱便行了,那个女的一定懂的。」高桥西笑道。

  「这倒解决一个问题。」高桥良宽心道:「照理山下不会知道是阮中和使人
行刺,他该没有危险的。」

  「那么还要见那个岳军吗?」高桥东问道。

  「当然要,虽然阮中和不是有心使坏,但是他是周先生一伙,对我们来说,
还不是只有一个卖家,那里有便宜货,倘若岳军不是那么神秘,也可以和他做生
意的。」高桥良说。

     ***    ***    ***    ***

  高桥良住在郊外,茂林修竹,清静幽雅,竹林里有一橦中国式的苏州小楼,
也看不见甚么守卫戒备,像隐士隐居的地方,岳军却知道这里不蒂龙潭虎穴,贸
然闯进来,多半有死无生。

  入屋后,岳军便知道防卫有多严密了,原来所有的入口全装有金属探测器,
任何人入屋,也要在两个力士似的大汉监视下,放下所有金属物品,硬币钥匙,
亦不例外,如此便没有人可以暗藏武器,和高桥良见面了。

  房子里的家俱布置,装饰陈设,全是中式的,而且都是精品,高桥白说是因
为高桥良深慕中华文化,而书房里,竟然是明式的紫檀木台椅,名贵异常,在中
国也是罕见,使岳军这个中国人,大开眼界。

  「这套家俱是爷爷在南京运回来的,据说是当年一个大官所有,世上已没有
多少套了。」高桥白夸耀着说。

  「你爷爷曾经去过南京吗?」岳军沉声问道,看见一角摆放着一柄陈旧的军
刀,心里有数。

  「那是少年时的事了。」高桥良在门外现身道:「这位一定是岳先生了,岳
先生是上海人吗?」

  「高桥老先生吗?」岳军拱手道:「在下岳军,是在上海长大的。」

  「大家别客气,请坐。」高桥良让客道,接着高桥东也出现,寒喧一轮,便
分宾主坐下,高桥良开门见山道:「上海有一位雷老三,岳先生认识吗?」

  「是自己人,怎会不认识。」岳军毫不隐暪道:「前两天我和他通过电话,
知道二少三少分别和他接过头,所以才斗胆前来见老先生吧。」

  「爽快!」高桥东有点沉不住气说:「岳先生来到东京,一声不响便和山下
走在一起,看来是没兴趣和我们交易了。」

  「大少言重了,不是我们没兴趣,是三少出尔反尔,我们才另寻买家吧。」

  岳军正色道:「而且你们和姓周的交易也搭上了越南帮,才没有关照我们吧。」

  「过去的事甭说了,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前的谈不拢,不是以后便没有交易
的。」高桥良打圆场说:「越南的货比较便宜,才试一趟吧,倘若早知你用这样
的价钱卖货给山下,我们也有兴趣的。」

  「是吗?」岳军不置可否道,知道高桥良是从绫秀那里得到情报的。

  「倘若还有那些货,我们也出得起价钱的。」高桥良继续说。

  「甚么货?我不明白。」岳军装傻道。

  「就是你卖给山下那些。」高桥东如数家珍的道出名称数量,全是山下输入
电脑的资料。

  「你如何知道的?」岳军诈作吃惊道。

  「我们自有方法,至于价钱,山下付得出,我们也可以的。」高桥东笑道。

  「大陆最近的风声很紧,这样的货暂时没有了,要是有货的话,我会通知你
们的。」岳军尴尬地说。

  「小白说你过两天便要回家,不如多留几天,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呀。」高
桥良说。

  「我来了已有一段日子,也该回去了。」岳军说。

  「那么明晚有空吗?怎样也要让我们招呼你一趟的。」高桥良说。

  「明晚不行。」岳军断然道,暗念山下定于明晚突袭高桥南的货仓,发放假
情报,伪称要收货,自己是货主,当然不会有空,高桥良挑了明晚,或许是借意
探听,更不能答应。

  「为甚么?」高桥白抱着岳军的手臂,撤娇似的问道:「难道吃一顿饭也不
行么?」

  「喔……明晚不行,后天晚上吧。」岳军皱着眉说。

  「岳先生,你的手好像受了伤,没事吧?」高桥良问道。

  「前两天有人行刺山下,我受了点轻伤,没有大碍的。」岳军直说道。

  「是甚么人干的?」高桥良愕然道。

  「是一个女人,给她跑掉了。」岳军满脸疑惑地答。

  「山下一定以为是我主使了。」高桥良叹气道:「我和他虽然有点误会,又
怎会派人行刺。」

  「我也是凑巧碰上吧。」岳军释然道:「我们只有生意的来往,其他的事,
可与我无关。」

  他们天南地北地说了不少话,岳军好像完全给高桥良折服,不独态度大改,
还有问必答,透露了很多内幕消息,使他们对上海帮大为放心,虽然没有达成甚
么协议,但是气氛良好,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可惜太迟和他见面,要不然山下可买不到那些东西了。」待高桥白和岳军
离去后,高桥东惋惜地说。

  「上海帮的底细该没甚么不对,看来是老周不想我们有交易才故意中伤。」

  高桥良叹气道:「幸好现在还不迟,将来还会有交易的。」

  「这个岳军只是个雏儿,父亲三言两语,便使他贴贴服服了。」高桥东奉承
着说。

  「别看他年纪轻,见识倒是不少,看来在帮里很有影响力,要好好的维持才
是。」高桥良说:「知道他喜欢甚么吗?」

  「他喜欢看A片,每隔几天,便去歌舞伎町看戏,看的全是性虐的片子,看
来他喜欢这一套。」高桥东答道。

  「少年风流,他喜欢女人便容易了,你安排吧,要投其所好,山下松田能够
给的,我们难道没有吗。」高桥良说。[/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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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6-1 06:45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二章 巧施迷心计

  吴萍感觉有点不对了,她遵从阮中和的吩咐,化妆成老妇人,提早来到山下
和阮中和会面的地方,那里是在闹市的高级菜馆,查察现场环境,发觉没有可疑
后,才电告阮中和赴约,但是现在已经过了约会的时间,不独山下没有出现,阮
中和也没有抵达,不禁忧心忡忡。

  说实话,吴萍倒希望阮中和遇袭送命,最好永远消失,她害怕的,是阮中和
能够逃脱,那时她便要受罪了。

  吴萍待了好一会,还是无声无息,摇电话回饭店及阮中和的手提电话,亦无
人接听,只好怅然而返,等候他的消息。

     ***    ***    ***    ***

  阮中和完蛋了,岳军看着山下把他枪杀,然后抛下海里的,山下可真狡猾,
半路把他擒下,以生命作胁,骗他说出主谋是高桥良,也问出吴萍匿居高桥东的
天王饭店后,却背信弃诺,杀人灭口。

  岳军可不相信阮中和死前的口供,阮中和是老江湖了,没有理由相信山下会
让他有活路的,所以高桥良未必是主谋,关于吴萍,阮中和说她浑名血路之花,
残忍好杀,为钱给越南帮卖命,更与岳军知道的完全不同,看来,是死前故意攀
诬,让山下误入歧途而已。

  很多人知道越南帮有一群叫做「血路之花」的杀手,她们身手高强,悍不畏
死,但是决不是为了金钱杀人,也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至于吴萍,岳军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也没有说话,可不相信她是阮中和口中
那般淫毒凶残,相反来说,还感觉冷漠之中,隐藏着委屈和无奈,暗念有机会的
话,可要找出个中秘密。

  解决阮中和后,山下马不停蹄,回到办公室,原来他预备晚上偷袭高桥南的
货仓,只要调虎离山之计成功,哲也便要行动了。

  岳军借口枪伤未痊,要回家休息,和山下松田分手后却先去看了一套A片,
才回家等候消息。

  行动是成功的,高桥南的货仓在午夜时发生了几次大爆炸,然后烧成白地,
虽然没有伤亡,高桥良的库存,却是荡然无存了。

  山下松田兴奋之余,更是佩服岳军的神机妙算,所以岳军着他们防范高桥良
报复,以守为攻,待收到购入的武器,才展开攻势时,两人都深以为然。

     ***    ***    ***    ***

  「你们记着沉住气,不要坏事。」高桥良望着几个儿子说,他们齐集在天王
饭店的宴会厅,等候岳军来临。

  「那用花这么多功夫,干脆把他抓起来,要问甚么也行。」高桥南气呼呼地
说:「全是他,山下才买到那些硬货,使我们睡也睡得不安稳!」

  「阿南,纵然货仓遇袭和他有关,也不能轻举妄动!」高桥良摇头道:「至
于那些货,是我们自己棋差一着,也不能怪他,只要和他们搅好关系,还怕没有
货吗?」

  「对呀,听说这个姓岳的,是上海帮的重要人物,要和他们交易,可不能开
罪他。」高桥西插口道。

  「要不是当初疑神疑鬼,那会有今天!」高桥南悻然道。

  「别说了,都是姓周的不安好心,为了独揽我们的买卖,胡乱散布谣言,希
望现在补救也不迟吧。」高桥良懊悔道。

  「柴田上师,你的搜心术这样高明,制住他心神之后,该可以直接发问了,
为甚么还要这些花样?」高桥东望着坐在高桥良身畔的老者问道。

  「要看他的精神力量如何才可以决定,要探问他的秘密,又要不让他发觉,
不弄点花样不成的。」老者柴田答道。

  「不要节外生枝了,既然已经准备就绪,还是依照原来的计画进行吧。」高
桥良不耐烦地说。

  「岳先生到了。」这时一个年青的女侍打门报告道。

  「来了,大家千万小心,别乱说话。」高桥良警告道。

  女侍便领着岳军进来了,高桥良热情地介绍了几个儿子,却说柴田上师是他
的好友,专诚邀来作陪客。

  岳军暗暗称奇,柴田纵然是高桥良的好友,也没有理由会参加这样的聚会,
而且柴田的双眼精光外露,不类常人,不由心生警惕。

  他们谈的是风花雪月,吃的是怀石料理,喝的是上等清酒,出乎岳军意料,
完全没有说山下松田,更没谈货仓为人爆破,只是频频劝酒,好像要把岳军灌醉
似的。

  岳军酒量甚豪,本来是可应付裕如的,但是身在险地,酒却能乱性,不宜多
喝,于是装作不胜酒力,好像快要醉倒,岂料高桥良见状竟然不再让儿子劝酒,
使他摸不着头脑。

  终于酒醉饭足了,女侍奉上香茗后便翩然而去,高桥良看见柴田点头示意,
略带紧张地说:「是余兴节目的时候了。」

  高桥兄弟会意地纷纷离座,相继离开,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岳军,高桥良
和柴田三人了。

  「你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吗?」席上甚少说话的柴田,双目罩定岳军说。

  「喜欢。」岳军茫然答道,感觉柴田目露奇光,语音坚定有力,使他脑海昏
昏沉沉,无法思考,只能眼瞪瞪的答话。

  「这个女孩子美吗?」柴田沉声道,不知甚么时候,一个头梳高髻,足登木
屐,身穿月白绣花和服,江户打扮的年轻美女,出现在岳军身前。

  「美……!」岳军感觉这个美女十分眼熟,似曾相识,梦呓似的说着:「她
……她是谁?」

  「你忘了梨子吗?」美女梨子嗔叫一声,纵身入怀,抱着岳军的脖子,说:
「武士大爷,奴家是你的梨子呀!」

  「梨子……?」岳军软玉温香抱满怀,意乱情迷,喃喃自语道。

  「不错,她便是」血泪娇花「的梨子了!」柴田没有感情地说。

  「血泪娇花?对了……是你……你就是那个梨子吗?」岳军记起来了,最近
看过一套A片,女主角便是叫做眉子,打扮样貌,是和怀里的梨子一样的。

  「是!她就是梨子!」柴田肯定地说:「她的奶子又大又圆,握在手里不知
多么的舒服,没有忘记吧?」

  「是吗……?」岳军目光散乱,好像记不起时,手掌却让梨子领进衣襟里,
按上了柔嫩丰满的肉球,使他情不自禁地叫:「是……舒服……真舒服!」

  「还有下边的骚穴……!」柴田暗示着说。

  这一趟岳军也不用梨子引领了,手掌沿着滑腻如丝的肌肤,慢慢往下探去,
游过平坦的小腹,拨开茂盛的柔丝,碰触着那暖洋洋的玉阜。

  「呀……大爷……你好坏呀……!」梨子在岳军怀里蠕动着叫。

  「她是你的女人,唯一的女人,你爱煞她了!」柴田脸露笑容道。

  「我还有很多女人!」岳军抗声道。

  「但是你爱她……你要娶她为妻!」柴田的笑容变得僵硬,一字一顿地叫。

  「不……我不娶!」岳军摇着头说。

  「你……你是想和她做爱的!」柴田颤着声说,眼神有点慌乱了。

  「我要操烂这个浪屄!」岳军狞笑道,指头闯进了肉缝里。

  「呀……轻一点……!」梨子蹙着秀眉叫。

  柴田偷空取出水晶球,托在掌心,集中精神透过水晶球,望着岳军说:「你
看,将军的忍者追来了,你的毒伤发作,给他们擒下了!」

  岳军茫然抬头望去,眼睛碰触着柴田在水晶球后边的凌厉目光,突然触电似
的浑身一震,接着便好像给人点了穴道般,僵坐不动。

  柴田抬手抹去额上的汗水,继续说:「梨子给忍者擒下了,你要不把秘密说
出来,他们便要难为梨子了!」

  「不!我甚么也不会说的!」岳军厉叫道。

  这时两个头脸幪着黑巾、忍者打扮的男人出现了,从身形来看,该是高桥兄
弟的其中两个,他们像攫小鸡似的把楚楚可怜的梨子架起,按着岳军身前的桌面
上,强行扯开腰带,把晶莹的裸体赤条条的展示岳军眼前。

  「大爷……救我呀!」梨子凄凉地叫。

  「难道你忍心看你的女人受苦吗?」柴田阴森地说。

  岳军不言不动,目露凶光地看着两个忍者向梨子上下其手,胸脯急促起伏,
好像十分激动似的。

  「你再不说话,他们便会轮奸你的女人了,要是两个不够,还有……」柴田
继续说。

  「……还有我!」岳军没有让柴田说毕,喘着气接下去说:「我要她!」

  柴田灵机一触道:「你要是肯说话,便把她交给你,随你喜欢怎样也成。」

  「说甚么?」岳军怪叫道。

  柴田嘘了一口气,向高桥良颔首道:「你问吧。」

  高桥良学着柴田的语气开始发问了,从上海问到山下松田,既问及昨夜货仓
爆炸,也问到他卖给山下那些军火的藏处,岳军虽然说不知道,却是有问必答,
还提供了寻找的方法,解决了不少疑问,使他十分满意。

  问完了话,高桥良点头示意,柴田仍然用那阴沉的声音说:「答得很好,听
见拍掌的声音时,你便会入睡,睡醒后,你怎样对梨子也可以,她是高桥良先生
送给你的礼物,以后要和高桥良先生衷诚合作便行了。」接着双掌一拍,岳军立
即伏在桌上,沉沉大睡。

  「行了,让他睡一觉吧。」柴田收下水晶球,望着两个忍者和梨子说:「梨
子,他醒后会疯狂一点的,好好地侍候他吧。」

  「上师,谢谢你了。」待两个忍者和梨子离开后,高桥良高兴地说。

  「幸好能够准备充足,我也及时改变策略,要不然便功败垂成了。」柴田捏
了一把汗说。

  「为甚么?」高桥良问道。

  这时高桥东和高桥南回来了,两个忍者却是高桥西和高桥北假扮的,他们安
顿了岳军后,也相继出现。

  「他的精神力量可真非同小可,已经喝得半醉了,又看过那套A片」血泪娇
花「,在搜心术的控制下,更幻想自己是男主角,仍然压不下他的本性,差点便
坏事了。」柴田道。

  「他的本性怎样?」高桥良问道。

  「视女人为泄欲的工具,全然不懂怜香惜玉,还有性虐的倾向。」柴田说。

  「原来是同好!」高桥南笑道。

  「货仓的事,原来真的是山下干的,可是他也不知道那些重武器藏在那里,
我们如何和他硬拼?」高桥东问道。

  「你着小白,要绫秀留意,我不信找不出来。」高桥良沉吟道:「最大的收
获,还是知道这个岳军只是为了生意,是友不是敌,那便好办了。」

     ***    ***    ***    ***

  岳军也是抹了一把汗,他差点便为柴田所制了,幸好深谙催眠术的奥妙,最
后关头,还故意激发潜在的兽性,才能够保持清醒,不独顺利地依照计画,故意
把一些机密泄露,还得到高桥良的信任,可说是意外的收获。

  身畔的梨子肉香扑鼻,岳军很难装睡下去,透了一口气,翻身便扑在梨子身
上。[/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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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三章 血花陷虎穴

  吴萍等了三天,阮中和还是生死未卜,定为山下暗算,致电回越南,得到指
示立即离开,不禁如释重负,于是收拾行李,正要离开时,却让几个持枪大汉擒
下,原来高桥东早已派人监视她的动静,这几天高桥家几番向越南和周先生追索
订金不果,记得阮中和的话,遂向吴萍下手。

  听完阮中和那天说话的录音带后,吴萍真是欲辩无从,她根本不知道阮中和
说甚么,那能交还订金。

  「我知道血路之花不怕死,但对一个美人儿来说,有些事比死还要可怕的,
你还是把订金还给我们吧。」高桥东说。

  「高桥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二号在那里,如何能交出订金?」吴萍急叫道。

  「这便没法子了。」高桥东叹气道:「带她去见老爷子,小心一点,别让她
跑了。」

  在枪嘴的指吓下,吴萍给几个壮汉带走了。

     ***    ***    ***    ***

  吴萍的幪眼黑巾解下来时,已是置身在不见天日,阴森恐怖的石室里,身前
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高桥南,另外一个老者,却是高桥良。

  「她是一个杀手,你们肯定她没有藏着武器吗?」高桥南诡笑道。

  「搜过几遍了,她的身上只有一柄刀子,行李还有手枪,便没有其他了。」
两个左右把吴萍挟在中间,相扑手似的壮汉笑道。

  高桥南实在不用问的,因为根本就是一目了然,吴萍的衣服已经脱光了,身
上只剩下黑色的蕾丝内裤,小小的三角布片,勉强遮掩着方寸之地,怎能藏着武
器?

  「她的身上还有几个洞穴,可以藏武器的地方还多呢!」高桥南吃吃笑道:
「父亲,我动手检查清楚好吗?」

  高桥良不置可否,冷冷的望着吴萍说:「小姑娘,你要是交出印鉴,我便立
即恭送你离开,要不然,他们几个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高桥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印鉴在哪里,这是阮中和陷害我的。」吴萍高叫
道。

  「他和你是一道的,为甚么要陷害你?」高桥南冷笑道。

  「他……!」吴萍不知如何回答,因为有些秘密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阿南,去请柴田上师来一趟吧。」高桥良叹气道。

  「父亲,把她交给我吧,我有法子让她说话的。」高桥南笑道:「而且上师
说过要静修一段时间,他也未必能够帮忙的。」

  「我也忘记了。」高桥良说:「不过要这样的美人儿说话也不难的,那张刑
床很久没用过了,让她躺上去吧!」

  「不……我没有骗你……我真是不知道的……!」吴萍奋力挣扎着叫。

  「你知道的!」高桥南狞笑道。

  吴萍尽管身手高强,也敌不过几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转眼间,双手便给绳索
缚在头上,粉腿却让两个力士牢牢按紧。

  「要漂亮的女孩子招供,最有趣的就是你吃苦、我作乐。想当年,经我审问
的,没有一个女孩子不屈服的,你要是说出来,便不用受罪了!」高桥良那瘦骨
璘珣的手掌,在吴萍的粉乳上捏弄着说。

  「你打死我也没有用的,我甚么也不知道!」吴萍嘶叫着说。

  「待会再说吧!」高桥良诡笑道:「阿南,把底裤也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
她的风流洞吧。」

  高桥南早有此心,手掌在无一丁点儿赘肉的小腹抚弄几下,便把那片轻薄的
蕾丝布片剥下,使吴萍身上再也不挂寸缕,两个力士还把粉腿张开抬起,迷人的
桃源洞穴,便耸立灯下,纤毫毕现。

  吴萍知道难免受辱,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思量脱身之计。

  「人家叫你血路之花,一定是因为这朵香艳的玫瑰了!」高桥南在刺着玫瑰
花的粉臀抚摸着说。

  「看样子,她的话儿倒用得不少。」高桥良冷笑道。

  「那可要多找几个男人侍候她了。」高桥南笑嘻嘻地张开了桃红色的肉唇,
捏指成剑,使劲地探进肉洞里。

  吴萍没有感觉似的,任由高桥南粗暴地掏挖着,她饱经风霜,明白叫苦只会
使他兽性勃发,受的罪也更多。

  「干巴巴的,比婊子还不如。」高桥南愤然抽出指头,在吴萍的大腿揩抹着
说。

  「对付婊子,也有些有趣的法子的。」高桥良狞笑道:「你真的不说吗?」

  「是阮中和害我的,我真的不知道。」吴萍木然道。

  「自讨苦吃!」高桥良骂道:「给她里里外外擦上淫药,活活痒死她!」

  「用」春上春「好么?」高桥南吃吃笑道。

  「这种药男女合用,最好用来整治婊子了。」高桥良点头道。

  「你们弄死我也没有用的,我甚么也不知道!」吴萍凄凉地叫,不独要遭人
轮暴,还要让春药折磨,怎不使她肝肠寸断。

  「你要不招供,又怎会弄死你呀?」高桥良森然道。

  「这是好东西,男人用了,能金枪不倒,待你招供后,我们会让你乐个痛快
的!」高桥南取来粉红色的药膏,涂抹在吴萍的胸脯说。

  「骚屄里要擦多一点,把鸡巴捅进去时,也可以一起上药了。」高桥良指示
着说。

  药膏涂在身上时,吴萍便生出火烫的感觉,她也不是没有吃过春药的苦头,
知道一定禁受不起,忍不住潸然下泪。

  高桥南在吴萍的乳房涂上了药膏后,便手往下移,毫不吝啬地在阴阜擦满淫
药,再把药膏填进了肉洞,看见指头还沾着很多,狞笑一声,竟然把指头硬插进
后边的菊花洞里。

  尽管高桥南的指头残暴地在她狭窄的洞穴里掏挖着,吴萍却好像没有感觉痛
楚,因为涂上药膏的地方,这时好像给千虫万蚁同时咬啮,使她更是难受。

  「够了,药力很快便会发作了。」高桥良满意地说。

  「……我不知道……放我……我甚么也不知道的!」吴萍挣扎着叫,粉腿挣
脱了两个力士的手掌,没命地在刑床上扭动着。

  「现在只是开始吧,往下去更是难受,没有人受得了的。」高桥南怪笑道:
「你要是说出来,我们便可以给你煞痒了。」

  「不……不知道……呀……痒死我了……!」吴萍嘶叫着说,体里愈来愈是
难受,下体更是痒的不可开交,可是双手缚在头上,抓也抓不到,只能把粉腿乱
踼,纤腰急扭。

  「」春上春「的药力,最少要一个钟头才能消失,填在浪屄里的更不知要多
久,你要是不说,痒也痒死你了!」高桥良残忍地说。

  「……呀……噢……噢……!」吴萍失魂落魄地呻吟着,突然纤腰一挺,粉
腿弯起,曲在头上,竟然把涂满了淫药的牝户贴着粉脸,张开嘴巴,编贝似的玉
齿发狠地在桃丘咬了一口。

  「好腰力!」高桥南哈哈大笑道。

  吴萍这样咬了一口,虽然暂时压下无法忍受的痕痒,可是娇嫩的玉阜上,却
是牙印盎然,触目惊心。

  「把腿也缚起来,别让她咬坏了那话儿!」高桥良冷笑道。

  「不……不要!」吴萍哀叫一声,身体又再弹起,这一趟两个壮汉却把粉腿
握紧,接着还用绳索缚起来。

  「这样是为你好,要是咬坏了,只怕更苦。」高桥良吃吃笑道。

  「放开我……呀……痒……求你……放开我吧!」吴萍尖叫着说,这时她大
字似的缚在刑床上,四肢不能动弹,只能把娇躯奋力地上下跳跃,粉臀撞在刑床
上,砰然作响,使人知道她是多么的难受。

  「肯招供了吗?」高桥南撩拨着张开的肉唇说。

  「呀……给我挖一下!」吴萍嘶叫着说。

  「是这样吗?」高桥南的指头探进了水汪汪的玉道说。

  「大力一点……求求你……!」吴萍忘形地叫。

  「只要说出来,我保证让你乐个痛快。」高桥南的指头在肉洞里搔弄着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别走……呜呜……再给我挖几下!」吴萍悲叫着
说。

  「别再碰她了,看她有多倔强。」高桥良寒声道。

  吴萍不是倔强,而是实在无法招供,要是知道印鉴在那里,早已交出来了,
在歹毒的药物整治下,身体深处涌起阵阵不能形容的麻痒,没完没了地折腾着脆
弱的神经,痒的她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救我……天呀……救救我……!」吴萍歇斯底里地哀叫着,身体疯狂
似的扭动着,玉腕足踝也在剧烈的挣扎中,给绳索磨得皮破血流了。

  「要是现在干她,一定会很有趣!」高桥南目露异色,望着在刑床上弹跳扭
动的裸体说。

  「你净是这样毛燥。」高桥良皱眉道,他本来对「春上春」充满信心,但是
看见吴萍受着这样的活罪,仍然抵死不说,信心也开始动摇了。

  「我们轮着干她,加上」春上春「,一定苦死她了。」高桥南扭捏着吴萍胸
前,涨卜卜好像红枣似的奶头说。

  「好吧,便宜你们了,可是要弄点花样出来。」高桥良点头道。

  「这可容易了,大家一起上吧!」高桥南桀桀怪笑,脱下衣服道。

  两个壮汉也是淫兴大发,匆忙地脱光了衣服,和高桥南一起,动手解开吴萍
的绳索,却也忙着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

  吴萍可数不清有多少只怪手在身上肆虐,身下的肉洞,粗暴的指头更是此起
彼落,幸而痛楚压抑了难耐的痕痒,竟然还好过一点。

  「来吧,一起让她乐个痛快!」高桥南哈哈大笑,趴在吴萍身上,昂首吐舌
的鸡巴便插进湿淋淋的肉洞里。

  吴萍呻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抱着高桥南的肩头,弓起纤腰,便迎了上去,岂
料高桥南却没有动作,手脚抱紧她的娇躯,翻转身子,使她伏在身上。

  「你们上呀!」高桥良兴奋地叫。

  一个壮汉呼啸一声,扑了上去,扶着吴萍的玉股,鸡巴在股缝徘徊,忽然使
劲前进,刺了下去。

  「哎哟!……呜呜……痛呀……!」吴萍嚎哭着叫个不停,原来那壮汉的鸡
巴,沿着高桥南肉棒的根处,硬挤进阴户,尽管肉洞里淫潮泛滥,也容不下两根
壮硕的肉棒,壮汉却不管死活,奋力冲刺,痛得她冷汗直冒,哀号不绝。

  「你靠后一点,让我弄弄屁眼。」剩下的壮汉怪笑着爬上刑床,骑在吴萍身
后,扶稳了粉臀,一柱擎天的肉棒,朝着菊花洞刺了下去。

  吴萍痛得脸如金纸,叫也叫不出来了,下身两个洞穴,前后插着三根铁棒似
的鸡巴,仿佛已经撕裂了她的身体。

  「是不是很过瘾呀?」高桥良扯着吴萍的秀皮,狞笑道:「你要是不说,我
可以给你找十个,或是三十个男人的!」

  吴萍不是不想说,而是无话可说,只能含着泪摇头,算是回答。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高桥良一记耳光扫在吴萍的粉脸上,骂道。

  「动吧,不要和她磨菇了,让她乐一趟,她自然会说的!」高桥南不耐烦地
说,他在吴萍身下,却是动不了。

  「让我动吧!」那个插着吴萍屁眼的壮汉叫道,他吸了一口气,扶着吴萍的
粉臀,开始抽插地来。

  「哗!……不……呜呜……停呀……苦死我了!」吴萍惨叫道,那个壮汉一
动,吴萍更是痛不可耐,苦不堪言。

  「快点!」高桥南喘着气叫,他和另外的壮汉挤在一起,能够维持着不掉出
来,已经不容易了。

  上边的壮汉使力的动了几下,更苦得吴萍双眼反白,好像快要失去知觉时,
幸好另外一个壮汉的鸡巴也在这时溜了出来,才没有晕倒。

  「别上来了,让我们乐过了,再轮到你吧。」高桥南叫道,配合上边壮汉的
抽插,弓腰上挺,前后夹攻。

  「要是不怕她咬掉你,这里还有嘴巴!」高桥良吃吃笑道。

  那壮汉是害怕的,但是看见高桥南和另外的壮汉干得兴高采烈,却是欲火难
禁,怪眼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转身而去,取了一个铁环回来,塞入吴萍的嘴
巴,铁环搁在上下颚之间,便也不能合上嘴巴,才把鸡巴送进去。

  吴萍玩具似的惨遭几个野兽蹂躏,身上三个孔洞,给怒目狰狞的鸡巴肆意摧
残,饶她历尽风霜也禁受不起,最苦的是高桥南和身后的壮汉,他们合拍无间,
共同进退,一人挥军挺进时,另一人亦狂抽猛插,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同时受
到撞击,更使吴萍失魂落魄,死去活来。

  由于吴萍体里擦满了淫药,高桥南三人的鸡巴,亦沾染了不少,遂使他们更
是雄风勃勃,持久耐战,得以尽情发泄兽欲,轮番摆布着吴萍的身体,从不同的
角度方位,把她肆意奸淫。

  尽管淫药弄得吴萍春情勃发,但是在这样淫虐的摧残之下,如何是他们的敌
手,终于一次又一次的尿了身子,待他们得到发泄时,已是昏死床上,人事不知
了。

  高桥良害怕弄死吴萍,也没有继续施暴,把她囚在密室里,打算迟些时再逼
问印鉴的下落。[/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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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6-1 06:45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四章 暴雨打浮萍

  「高桥良损失惨重,屁也不敢放,真是奇怪。」山下皱着眉说,他正和松田
岳军在办公室里闲聊。

  「他不是不敢,而是四出侦查那批重武器的下落,意图夺取,那时便会动手
了。」岳军说。

  「他要是找得到,早已动手了。」山下不以为意道。

  「但是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你可要小心才是。」岳军警告着说。

  「你如何知道?」山下讶然道。

  「因为我和他吃了一顿饭。」岳军答。

  「甚么?」山下大惊失色道:「你怎会认识他的?」

  「是高桥白使用美人计诱我前去见面,但是我此行本来是为了解决他的事,
当然要见他了。」岳军含笑着说出事情始末,还坦言高桥良安排柴田,使用催眠
术套取秘密,源源本本的说出来,只是隐暪了其中一部份,听得山下松田惊心动
魄。

  「真是卑鄙!」松田气愤道:「这样的小人,怎能和他打交道?」

  「要不是与他虚与委蛇,如何探得他谋夺军火?」岳军继续说出一番话,听
得两人喜形于色,拍案叫绝。

  「他也应有此报了。」山下开心地说。

  「但是那些军火可要小心,倘若让他夺去,那便麻烦了。」岳军慎重地说。

  「放心吧,他找不到的,纵然找得到藏处,也夺不了的。」山下信心十足地
说。

  就在这时,岳军的手提电话响起,却是高桥白,幽怨缠绵的声音,使岳军怦
然心动,牯应往天王饭店会面。

  「不要脸的臭婊子!」山下待岳牢军挂线后骂道。

  「老弟,你要小心才好,这个贱人欲壑难填,当年便曾用媚药害死了老大的
独子。」松田告诫着说。

  岳军含笑点头,知道这是山下和高桥良结怨的主要原因。

     ***    ***    ***    ***

  岳军在天王饭店里没有见到高桥白,只有高桥东在等候,原来是高桥良想见
他,于是着高桥白约他会面,掩人耳目,岳军也想和他见面,于是在高桥东陪伴
下,再度来到高桥良居住的精致小楼,经过金属探测器,留下所有金属物品,在
那古色古香的书房,和高桥良会面了。

  高桥良热情接待,也没有转弯活角,竟然开门见山,要求岳军把本来卖给山
下的军火转售。

  岳军暗暗好笑,知道高桥良以为自己中了柴田的暗算,必定会衷诚合作,故
作为难,考虑了一会,才说转售不是不成,却要添上一个条件。

  「甚么条件?」高桥良讶然问道。

  「我们知道周先生最近得到了一公吨白货,倘若你能够代我们购下,我便奉
送那些军火,算是你的回扣。」岳军说。

  「一公吨白货?加上了运费,可不便宜呀。」高桥良吃惊地说,白货便是毒
品,一公吨价值不菲,难怪他会吃惊了。

  「可以在公海交易的。」岳军解释道:「我们和姓周的是同行,要是直接洽
购,恐怕会戴上很多帽子,所以要你帮忙。」

  高桥良以为只是举手之劳,又深信岳军的说话,立即取出密码本子,致电周
先生。

  原来这个姓周的十分神秘,虽然他们已交易多年,高桥良还是要利用音频电
话,按下预定的密码,待姓周覆电。

  「这个姓周的好像比我们还要神秘。」岳军嘀咕道。

  「我认识他的义父,也曾见过他,知道他的底细的。」高桥良笑道:「他只
是这几年才变成这样,又改名换姓,故作神秘吧。」

  「甚么时候才有消息?」岳军问道。

  「不会太久的。」高桥良道:「你的伤怎样?」

  「好多了,伤口也不痛了。」岳军活动着手臂说。

  「我已经给你报仇了。」高桥良笑着说出擒下吴萍,逼问印鉴的事。

  「招供了没有?」岳军问道,暗念吴萍恐怕生不如死了。

  「她斗不过我的!」高桥良笑道:「我知道你也喜欢这一套的,来看看我的
手段,也给我出点主意。」

     ***    ***    ***    ***

  小楼原来有地下室,吴萍便是囚在那里,她给绳索缚在刑床上,手脚张开,
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在这个恐怖的地狱里,她从来没有穿上衣服。

  从表面来看,除了有点憔悴和几道褪色的鞭痕外,吴萍好像没有受到太多伤
害,身体也算干净,浅棕色的肌肤,仍然是光洁柔滑,娇嫩可爱,但是只有她才
知道吃了多少活罪。

  吴萍的身体还算干净,是因为那两个力士每天给她洗澡,洗澡时,自然少不
了上下其手,肆意狎玩,然而和那些酷刑比较,这样的污辱,实在算不了甚么。

  除了那天惨被高桥南等残暴的奸污外,还遭浣肠针刺,浣肠不必说了,最苦
是浣肠之后的针刺毒刑,吴萍也曾让人刺青,饱尝针刺之苦,但是高桥良把尖针
刺入她的阴道里,所以表面没有伤痕,只是刺了三针,便痛得她晕死了。

  高桥良深谙用刑之道,不想在吴萍招供前,把她活活弄死,施刑之后,让她
有时间休息复原,才得以苟延残喘。

  「小贱人,看看是谁来了。」高桥良走到吴萍身畔说:「这位岳军先生让你
枪伤,现在来看你呀。」

  吴萍看见高桥良身后的年青汉子,芳心剧震,才知道他叫做岳军,想起自己
赤身露体,竟然生出羞涩的感觉,凄然别过俏脸,不敢碰触那深遽的目光。

  「老弟,可要出个主意,让这个贱人说话么?」高桥良握着吴萍的乳房玩弄
着说。

  「我也没甚么大碍,不和她计较了。」岳军摇摇头道,暗念这个吴萍如花似
玉,不知为甚么会沦为黑帮的杀手。

  「那便让她尝一下我的新玩具吧。」高桥良把连着一束电线的金属箱子,移
在刑床旁边说。

  「这是……!」岳军脸露异色道。

  「这是电震器,可以增加闺房乐趣,也可以让人吃苦的。」高桥良抽出一根
电线,把上边的铁夹子夹着吴萍的乳头说。

  「你要弄死她吗?」岳军吃惊道。

  「死不了的。」高桥良已经用铁夹子夹着两边的蓓蕾,手掌移往吴萍腹下,
狎玩着桃红色的阴唇说:「这东西可以催情,可以让她快乐,有些调教师却用来
调教女孩子,很有趣的。」

  「……我真的不知道……为甚么还要折磨我!」吴萍哔怕地叫,因为高桥良
正把铁夹子夹在她的桃唇上。

  「不用骗我了,你要是不知道,阮中和如何会和你说那些话?」高桥良狞笑
道。

  「是他害我的……!」吴萍尖叫道。

  「这个键盘就是控制器了。」高桥良笑嘻嘻地指着箱子的数字键盘说:「一
二三催情,四五六极乐,七八九却是电震,没有人受得了的!」

  「呀……不……呀……!」吴萍突然呻吟起来,原来高桥良已经按动了键盘
的一字,给铁夹子夹着的地方,传来阵阵暖流,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好像
给人爱抚撩拨似的。

  「也许她真的不知道。」岳军吸了一口气道,看见吴萍娇靥微红,身体诱人
地在刑床蠕动挣扎,还有那摇魂荡魄的娇吟低叫,不禁血脉沸腾。

  「那便算她倒霉了。」高桥良笑道。

  「……呀……噢……呀……噢……!」吴萍感觉愈来愈难受了,铁夹子传来
的震动和暖流,一浪接一浪地刺激着脆弱的神经,使她遍体酥麻,气息啾啾。

  「看,她的淫水流出来了!」高桥东兴奋地说。

  「这只是一级,是用来热身的,二级开始便更有趣了。」高桥良格格怪笑,
按下了键盘的二字道。

  吴萍呻吟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身体失控地在刑床上挣扎着,红扑扑的肉洞
水光荡漾,夹着铁夹子的桃唇还好像在颤抖。

  「这东西比甚么春药还有效!」高桥东赞叹道。

  「好戏还在后头呢!」高桥良按下三字说,接着取过了一根连着电线的金属
棒,棒子加上手柄有尺许长,分成三段,粗大肥壮,顶端差不多有鸡蛋大小,有
如男人的龟头,棒尖还有尖利的细毛,每一段连接的地方,也有细毛,却是一根
金属伪具。

  「再劝她一下吧,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要是弄坏了,实在可惜。」岳军摇头
道。

  「当年我在南京,还没有见过这样倔强的女人,她说不说也没关系,可以趁
机乐个痛快。」高桥良按动键盘的四字,手里的金属棒便转动起来。

  此际吴萍仿如那天涂上「春上春」一样,双颊酡红,媚眼如丝,裸体在刑床
上艰难地蠕动着,哼叫的声音忽而高亢,忽而低沉,因为金属夹子传来的电流也
是时强时弱,强的时候,好像让人粗暴地狎玩,使她又痛又痒,弱的时候,却像
情人的妙手,轻挑慢捻,使她如痴似醉。

  「你要尝一下么?!」高桥良怪笑一声,金属棒子撩拨着那涕泪涟涟的肉洞
说。

  「喔!」棒子末端的硬毛才碰触着吴萍的身体,她便尖叫一声,纤腰弓起,
奋力的迎了上去。

  「说呀!」高桥良捉狭地让棒子在洞外徘徊着说。

  「给我……喔……全给我!」吴萍忘形地扭动纤腰,捕捉着棒子叫。

  「你肯招供了么?」高桥良把棒子抵在两片肉唇中间问道。

  「……噢……要我说甚么也行……给我……呀……再进去一点……!」吴萍
失魂落魄地弓起柳腰,吞噬了棒子的末端叫。

  「那你说呀!」高桥良的棒子进去了一点说。

  「喔……给我……呀……痒死人了!」吴萍嘶叫着说。

  「也罢,先让你乐一趟吧!」高桥良手中一沉,棒子便尽根捅了进去,剩下
五、六寸长短的手柄留在牝户外边说。

  棒子捅了进去,并没有让吴萍好过一点,反而更是难受,因为棒子不独送出
暖洋洋的电流,还不住地转动,末端和中段接口处的细毛,锲而不舍地磨擦着阴
道的嫩肉,那种麻痒更非笔墨所能形容的。

  「天呀……救救我……我……受不了了……!」吴萍喘着气叫,身体没命地
扭动着。

  「老爷子,你说四五六是极乐,这样只会使她更苦,如何能够极乐呀?」岳
军好奇地问。

  「能够的,只是要花多一点时间,终于会得到极乐的。」高桥良解释道:
「要快也可以,只要按六便成了。」

  高桥良按下了数字键盘的六字后,吴萍扭动得更是剧烈,叫唤的声音也更是
淫靡,然后尖叫一声,好像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这够快了吧!」高桥良吃吃怪笑,按停了电箱,才把电棒抽出来,张开的
肉洞也涌出一缕白色的浆液,原来吴萍已经泄了身子。

  「六号有甚么特别,好像差不多似的。」高桥东奇怪地说。

  「看仔细了!」高桥良把湿濡的电棒在吴萍的大腿揩抹了几下,然后再开动
电制道。

  岳军看到了,电棒分作三段,末端和中间的一段,开动后便会转动,四和五
的分别只是快慢不同,只是单向转动,但是开动「六」时,却是交替反向转动,
而且忽快忽慢,加上发出的电流,自然更是难受了。

  「原来如此!」高桥东拍手大笑道。

  「小贱人,乐也乐过了,还不说?」高桥良把电棒在吴萍的牝户撩拨着说。

  「我……我叫吴萍,是越南幻影帮的杀手……。」吴萍喘着气说,偷眼看见
岳军目灼灼的看着她的身下,不禁粉脸通红,含羞别过粉脸。

  「印鉴藏在那里?」高桥良继续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是阮中和害我的!」吴萍嗫嚅道。

  「不识死活的小贱人!」高桥良怒骂一声后,电棒发狠的插进了吴萍的阴户
说:「这电震器可以让你快活,也可以让你吃苦的!」

  吴萍哀鸣一声,只道高桥良继续用电棒使她出乖露丑,心里难过,禁不住泪
流满脸,岂料当高桥良按下数字键盘的七字时,乳房和下体立即受到电击,特别
是下体,椎心裂骨的痛楚,从洞穴深处直透五脏六腑,痛得她惊天动地的惨叫一
声,娇躯狂震。

  「小贱人,你斗不过我的,这是最低度的电击,再往下去你可受不了的!」
高桥良狞笑道。

  「……你……电死……我……我也……不知道的!」吴萍呻吟着叫。

  「好,我就电死你!」高桥良怒喝道。

  「不……哗……!」吴萍厉叫一声,身体失控地跳动着,原来高桥良按下八
度按纽,剧烈的电击,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了。

  「老太爷,我看她真是不知道的,阮中和为人狡猾,多半利用她来做待罪羔
羊吧。」岳军劝阻着说。

  「难道她没有说谎……?」高桥良犹疑不决道。

  「还是换个法子吧,这电震器太是歹毒,很容易弄死她的。」高桥东也说。

  「对了,让她歇一下吧。」岳军也不待高桥良答应,拔出了电棒,岂料电棒
离体,金黄色的尿液,便如喷泉般直射而出,原来吴萍在酷刑的折磨下,小便失
禁,虽然没有喷在岳军的头脸,却也弄湿了他的衣服,煞是狼狈。

  「老弟,小心!」高桥良赶忙扶着跳开了的岳军说:「你真是敏捷,当年我
在南京时,也曾给一个女犯喷得头脸都是哩。」

  吴萍羞愧交杂,急得朱唇抖颤,好像有话说似的,最后却是哽咽失声,泪如
泉涌,没有说出一言片语。

  「没事,小意思吧。」岳军道,虎目射出柔和的目光,朝着吴萍点头微笑,
好像抚慰这个可怜的美女。

  「看在岳先生脸上,暂时饶了你!」高桥良悻然骂道。

  泪眼模糊中,吴萍看着岳军和高桥父子离开,胸中凄苦,感觉从此要和这个
年青汉子永别了。[/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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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6-1 06:46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五章 寻乐警淫娃

  岳军的心情应该是愉快的,因为高桥良终于顺利和周先生连络,伪称有意购
入那一吨毒品,周先生亦答应尽快回覆价钱,使岳军要办的事,大有进展,也让
他发现高桥良和周先生连络的方法,只要取得那本密码本子,该有线索找到周先
生了。

  然而岳军离去时,心情却是沉重的,他总是忘不了吴萍可怜的样子,也知道
她的苦难没有过去,还要备受摧残,满足高桥良的变态畸行。

  回家途中,竟然再次接到高桥白的电话,邀他往香闺会晤,岳军也想趁机打
探多一点高桥家的人和事,于是答应赴约。

     ***    ***    ***    ***

  高桥白穿着一袭奶黄色的混丝曳地长裙,轻柔的衣料,紧贴着灵珑浮突的胴
体,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见到岳军后,轻盈地在他身前转了一个身,
媚态撩人地问道:「我漂亮么?」

  「漂亮!」岳军双眼发直道,原来高桥白的曳地长裙是露背的,雪白滑腻的
粉背,光滑如丝,裙子不独露背,而且露腰,还露出了大半个白雪雪的屁股,整
件衣服好像只有身前的薄布。

  「我还道你有了梨子,便不理我了。」高桥白喜孜孜地拉着岳军坐下说。

  「那个梨子?」岳军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个A片的小明星,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高桥白说。

  「是她……?」岳军心中一凛,知道是高桥良派人跟纵,发觉自己常往看A
片,才会利用梨子,设下催眠陷阱,故意装作向往的样子说道:「和她在一起,
比看戏还有趣。」

  「难道和我在一起没趣么?」高桥白把香喷喷的娇躯靠在岳军怀里说。

  「不是,但是和她在一起可刺激得多了。」岳军诡笑道。

  「我也能让你刺激的!」高桥白神秘地说。

  「甚么样的刺激?」岳军欲火上冒,忽地记起一件事,问道:「告诉我,山
下的儿子是不是受不了你的刺激而死的?」

  「这是山下胡说!」高桥白叫屈道:「是他自己不自量力,吃了强力的春药
想一箭双雕,却兴奋过度,才……」

  「才死在你身上是不是?」岳军问道:「你说一箭双雕,还有一个是谁?」

  「……我……忘记了。」高桥白粉脸变色,螓首低垂,淫荡地在岳军隆起的
裤裆揉动着说:「你好凶呀!」

  「小淫妇!」岳军骂道,知道高桥白该不会忘记,而是不想说出来吧。

  「岳大哥,我让你瞧点好东西。」高桥白从旁取来电视遥控器说。

  「甚么东西?」岳军问道。

  「二叔和你一样,最爱看A片,这是他的珍藏,那天他说这是拍得最好的,
我乘他不觉取的。」高桥白按动摇控器说。

  电视机有影像了,一头狼狗趴在一个不挂寸缕,手脚锁在一起,下身涂满了
黄油的女子腹下,舌头在光滑无毛的牝户舐吃着,虽然瞧不见那个女子的脸孔,
但是只看她没命地扭动,便知道她是多么难受了。

  「倘若让我那便宜姐姐看这套戏,她一定会试一下的。」高桥白紧张地抱着
岳军的手臂说。

  「你还有姐姐吗?」岳军奇怪地问,狼狗的毛腿趴在女子的腿根,舌头抵着
肉缝乱镰钻,瞧得岳军血脉沸腾。

  「是同母异父的姐姐,名叫森麻芳代,最喜欢男人的舌头,她告诉我,现在
的丈夫也是因为吃得她痛快才结婚的。」高桥白说。

  「她是干甚么的?」岳军随口问道,暗念她的姐姐自然不是甚么好女人了。

  「她甚么也不干,她的男人却是给老头子管帐的。」高桥白说。

  岳军正考虑如何打听那个男人的名字,忽然低噫一声,原来电视机里出现由
美的脸孔,醒悟这盒录影带定是由美落在高桥南手里,惨遭凌辱时拍下的。

  「这个女的长的不错,前半部是几个男人把她轮奸,很火爆的。」高桥白兴
奋地说。

  「别看了,让我带回去慢慢欣赏吧。」岳军说。

  「为甚么不看?」高桥白奇怪道。

  「现在没空!」岳军怪笑一声,把高桥白横身抱起。

  就在这时候,高桥白的电话突然响起,她满心不愿地接听:「是你……阿浓
……是甚么……噢……你直接告诉爷爷好了。」

  「谁呀?」岳军待高桥白挂线后,不经意似的问道。

  「是……是一个朋友。」高桥白脸色有异,随即换上迷人的笑容道:「岳大
哥,我给你擦背好吗?」

  「不,我要寻点刺激!」岳军冷哼道,知道来电的定是绫秀,想不到她这么
快便查出那批重武器的下落,其实很简单,他假装给柴田催眠时,曾经暗示每天
有人向山下报平安,只要查出甚么人来电,便不难找到那批重武器藏在那里了。

  「你要甚么刺激?」高桥白旎声道。

  「我要把你这个小淫妇缚起来,看你有多浪,然后……!」岳军淫笑道。

  「然后怎样?」高桥白喘了一口气说。

  「然后弄死你……要你死许多次!」岳军狞笑道。

  「你……你不会弄伤我吧?」高桥白芳心剧跳问道。

  「伤倒不会,但是要看你如何讨侥!」岳军狞笑道。

  「我不会讨饶的……没有绳子,用丝袜成么?」高桥白淫荡成性,感觉说不
出的刺激。

     ***    ***    ***    ***

  「岳大哥,你绑得太紧了!」高桥白可怜兮兮的说,她的手脚给丝袜四马攒
蹄似的反缚在身后,元宝似的仰卧床上,虽然衣服还没有脱下来,可是单薄的布
料,根本掩不住衣下的无边春色。

  「小淫妇,可试过给人缚起来干呀?」岳军冲动地叫,手掌覆在涨卜卜的肉
球上搓面粉似的揉捏着。

  「没有……给我把衣服脱下来吧!」高桥白呻吟着说。

  要脱下那件不像衣服的裙子本来不难,岳军却不耐烦似的双手一分,硬把轻
薄的裙子撕下,高桥白那羊脂白玉的胴体,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里,纤毫毕
现。

  「美吗?」虽然高桥白不能动弹,还是卖弄似的挺起胸脯说。

  岳军吸了一口气,不知如何,吴萍的倩影又浮现在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把
两女暗暗比较。

  论姿色,一个冶艳风骚,热情如火,一个清丽冷傲,凛若冰霜,春兰秋菊,
真是各擅胜长,论身裁,两女都是豪乳蜂腰,盛臀美腿,难分高下,一个是肌肤
胜雪,香腻软滑,一个是热带风情,青春焕发,全是少见的美人儿。

  再看那风流洞穴,高桥白虽然放浪滥交,阅人不少,可没有吴萍那般历尽沧
桑,饱受摧残,但是深心处,岳军感觉高桥白纵惰欲海,只是贪图肉欲的享受自
愿给人缚起来,便是为了追求新鲜的刺激,吴萍却好像有难言之忍,为势所逼,
才任人鱼肉,想到她落在高桥良手里,不知还要受到怎样残忍的刑求,更是郁结
难解,气愤不平。

  「……床头柜有些小玩意,你可要试一下呀?」高桥白荡态撩人地说。

  岳军拉开床头柜,竟然找到了电震器,震蛋,还有羊眼圈,忍不住问道:
「你怎会有这些东西的?」

  「……人家也有需要嘛。」高桥白理所当然道。

  岳军冷哼一声,捡起震蛋,张开了牝户,便把震蛋投了进去。

  「岳大哥,亲我……亲亲我……!」高桥白淫荡地叫,看见岳军离床而起,
四处张望,奇怪地问道:「你找甚么?」

  「看看有甚么东西,让你这个小淫妇好看!」岳军森然道。

  「你……你还要甚么?」高桥白呻吟道,震蛋开始在肉洞里肆虐,仿如虫行
蚁走,使她浑身酥麻。

  不一会,岳军回来了,他已经脱掉衣服,手里拿着电动牙刷,笑吟吟道:
「小淫妇,可要试一下这个么?」

  「你……你真是坏死了,人家……呀……明早还要用来刷牙呀!」高桥白抗
议似的叫。

  「让我给你刷干净吧!」岳军靠在高桥白身畔,开动了电动牙刷,在樱桃似
的奶头点拨着说。

  「呀……不……痒呀……噢……不要!」高桥白颤着声叫。

  岳军纵横花国,深悉女孩子敏感的地方,此际以电动牙刷代替催情妙手,自
然是如臂使指,事半功倍,他的牙刷围着峰峦的肉粒团团打转时,同时也手口并
用,嘴巴轻吻高桥白的头脸耳朵,指头却在其他的地方逗弄撩拨。

  「小淫妇,是不是很有趣呀?」岳军咬啮着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牙刷慢
慢移到全无赘肉的小腹上说。

  「呀……你……喔……痒死人了……!」高桥白失魂落魄地叫。

  「这里好湿呀!」岳军把牙刷抵着湿濡的肉缝说。

  「是……给我……呀……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高桥白喘着气叫,她
内有震蛋肆虐,外受牙刷煎熬,早已春潮泛滥了。

  「让我给你抹干净吧。」岳军捡起一块破布,在高桥白的牝户揩抹着说。

  「别抹了……呀……我……我要你的鸡巴!」高桥白咬牙切齿道。

  「待你的淫水浸湿这块布,我便给你吧!」岳军诡笑道。

  「不……不行的……岳大哥……好哥哥……呀!……给我……不……不能进
去……!」高桥白尖叫道,原来岳军正把电动牙刷捅进她的阴道里。

  岳军怎会住手,记起吴萍给电棒折磨时的情形,使他变得铁石心肠,牙刷游
遍了牝户内外每一寸地方,然后抵着发情的阴蒂上磨擦着。

  「……亲爱的……呀……你好狠心……呀……别再弄了……人家要给你弄死
了……求你……呀……解开我吧!」高桥白花枝乱颤,浪叫不停,可是她既不能
闪躲趋避,叫唤也是徒然,自然吃尽苦头了。

  「你要这个吗?」岳军跨在高桥白头上,勃起的阳具在高桥白的眼前跳动着
说。

  「是……给我……我要!」高桥白尖叫着说。

  「你给我吃一下,吃得我高兴,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岳军握着怒目狰狞的
肉棒在高桥白的朱唇撩拨着说。

  「不……他……他脏死了!」高桥白害怕地别过去俏脸叫道,虽然她人尽可
夫,却从来没试过给男人作口舌之劳。

  「是你不要,不是我不给你呀!」岳军吃吃怪笑,转头伏在高桥白腰下,电
动牙刷又再肆虐了。

  「喔……不要……呀……给我……我吃了!」高桥白嘶叫着说。

  岳军开心大笑,感觉终于给吴萍出了一口气。[/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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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6-1 06:47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六章 事败遭凌辱

  「你甚么时候再来看我?」高桥白依依不舍地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昨夜你要生要死,不是害怕了么?」岳军诡笑道。

  「我不害怕!」高桥白俏脸生春嗔道:「不过,你也真狠,半点也不怜着人
家。」

  「我还没有用鞭子呢!」岳军哂道,暗念昨夜特别狂暴,相信高桥白也是苦
多乐少。

  「那……那会很痛的!」高桥白脸露异色道。

  「我喜欢!」岳军唬吓似的说。

  「狠心的冤家!」高桥白顿足道:「告诉我你还要甚么,我去买回来吧!」

  「甚么?你也喜欢吗?」岳军出乎意料道。

  「我不知道,只是……昨夜很刺激!」高桥白脸泛桃红说道,原来她天生淫
荡,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人让她得到真正的满足,岳军不独在床上征服了她,
性虐的玩意,更是新鲜刺激。

  「小淫妇!」岳军骂道。

  「是……我是的!」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说:「你留下来,和小淫妇吃午饭
吧。」

  「不行,我还有事要办。」岳军摇头道,有心探望由美,顺道交还录影带,
本来想告诉高桥白,绫秀已经败露行藏,着她逃走,却恐怕误了大事,暗念绫秀
暂时该没有危险,便隐忍不发。

     ***    ***    ***    ***

  岳军错了,绫秀已是祸及眉睫,危在旦夕了。

  绫秀奉命查探甚么人近日常常致电山下,办公室的电话易办,他的手提电话
却大费周章,灵机一触,遂以山下秘书的身份,从电话公司查询他的谈话记录,
终于查出哲也每天均从阿浓那里致电山下,完成任务。

  这一天,绫秀没有上班,岂料电话公司好心做坏事,致电查询可有的其他需
要,凑巧山下接听,使他大起疑心,检查绫秀的办公桌,发现案头写着一个电话
号码。

  「这电话不是阿浓的吗?」松田变色道:「难道她……?」

  「你立即打电话告诉哲也小心,然后带人增援,把东西搬走,我去拿下那贱
人,希望她还没有向高桥良报告。」山下断然道:「办妥后,回黑积廊会合。」

  「要是他敢去动那些东西,我一定要他灰头土脸的!」松田咬牙道。

     ***    ***    ***    ***

  绫秀独居一橦多层大厦的小单位,在家里,她穿着简单朴素,白色的通花衬
衣,衣下也没有挂下乳罩,剪去裤管的丹林布裤,好像热裤似的,突出了修长白
皙的美腿,印花彩帕包裹着秀皮,清雅秀丽。

  「山下先生,找我有事吗?」绫秀发觉山下领着两个壮汉到访,忐忑不安地
问道。

  「不错。」山下关上了门,冷冷地说:「你知道阿浓之家是甚么地方吗?」

  「我……我不知道。」绫秀暗叫不妙,怯生生地说。

  「那里是妓院,客人都有特别的需要,喜欢把女孩子整治得死去活来,以作
发泄。」

  山下讪笑似的说:「你抄下阿浓的电话,是不是想到那里上班呀?」

  「……我……我没有……!」绫秀颤着声说。

  「你看这是甚么?」山下森然递上绫秀写上了电话号码的纸片道。

  「我……我……!」绫秀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还有,你为甚么和高桥白那婊子见面,把电脑的资料交给她?为甚么要出
卖我?」山下咆吼着说。

  「我……!」绫秀知道事情败露,更是无言以对,可是山下拦着门户,两汉
虎视眈眈,跑也跑不了。

  「说呀!为甚么出卖我!」山下暴跳如雷道:「我虽然死了儿子,却待你仿
如媳妇,你还有人性没有?」

  「胡说,我不是你的媳妇!你儿子是禽兽,是他迷奸我的!」绫秀悲愤莫名
地叫。

  「哦,所以你便出卖我了!」山下如梦初醒地道:「带走,把这个贱人带回
去!」

  「不……救命……救命呀!」绫秀尖声大叫,想夺门而走,却给两个恶汉制
住。

  「把她缚起来再说。」山下冷冷的说。

  绫秀自然是奋力反抗,但是那里敌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转眼间便给他
们扯掉电话线,把手脚牢牢绑紧,还把她的头巾塞进嘴巴,使她不能呼救。

  「看看有甚么东西可以把她藏进去,然后带返黑积廊。」山下蹲在绫秀身旁
悻声道:「我的儿子迷奸你吗?我便让你尝一下给人强奸的滋味!」绫秀默默地
流着泪,知道劫数难逃了。

  没多久,两个壮汉找到了一个旅行箱,绫秀娇小灵珑,给他们塞了进去,好
像行李似的拿走了。

     ***    ***    ***    ***

  「岳大哥……谢谢你……呜呜……谢谢你!」由美俯伏岳军身前抽泣着说,
她看过了岳军带来的影带,知道是当日高桥南摄下的丑态。

  「快点起来!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得到这盒影带,没出过甚么气力的。」岳
军手忙脚乱地扶起由美说:「要是有机会,我会杀了高桥南,给你报仇,那时才
谢我吧。」

  「不……你别去。」由美紧张地说。

  「为甚么?」岳军奇怪道。

  「我不要你冒险!」由美伏在岳军怀里泣叫道。

  「别这样,我还没有吃饭,烧点甚么给我吃?」岳军抚慰着说。

  「你喜欢吃甚么?」由美抹去泪水道。

  「随便一点便成了,我很累,吃完饭想歇一下。」岳军道。

  「是,待会我给你按摩!」由美知道岳军留下,破涕为笑道。

  由美烧饭时,岳军忙碌地摇了几个电话,讲完电话后,由美也烧好饭了。这
顿饭吃得很愉快,由美妻子似的用心侍候,体贴入微,虽然是家常便饭,岳军却
是胃口大开,也使由美欣喜莫名。

  「岳大哥,你在床上歇一会,我去换件衣服再来侍候你。」由美收拾妥当,
粉脸微红道。

  岳军当然不会反对,但是躺了上床后,看见由美害羞似的躲进浴间,不禁奇
怪,由美和他有肌肤之亲,换衣服也不用躲进浴间,好奇心起,于是下床窥看。

  「你干甚么?」岳军看见由美在浴室里掀起裙子,好像有所动作,笑吟吟地
问道。

  由美扭动,发觉岳军撞了进来,顿时耳根尽赤,羞人答答地说:「这两天我
……我没有刮干净,所以……」

  岳军本来不明所以,接着看见由美手里拿着须刨,恍然大悟,胸中一热,探
手把她抱入怀里说:「让我帮你!」

  由美驯若羔羊地让岳军把她抱到床上,自行拉高裙子,怯生生地说:「美雪
……说你不喜欢人家穿底裤,所以我……也没有。」

  「乖孩子!」岳军更是血脉沸腾,看见滑赚娇嫩的桃丘上,长着一层轻盈短
小、柔软乌黑的茸毛,忍不住轻抚着那迷人的禁地,说:「别刮了,刮伤了可不
好。」

  「你不是喜欢吗?」由美小声道。

  「这样我也喜欢。」岳军心中一荡,好像香泽微闻,情不自禁地便低头吻下
去。

  「不……不要!」由美害怕地护着腹下,闪躲着叫。

  「怕痒么?」岳军笑嘻嘻地说。

  「……那里……那里脏……。」由美红着脸说。

  「原来你没有洗澡么?那我给你洗一下吧!」岳军吃吃怪笑,按着由美的腿
根,再把头脸凑了下去。

     ***    ***    ***    ***

  「你怎么回来了?阿浓那里没事吧?」山下带着绫秀去到黑积廊时,赫然见
到神色阴沉的松田。

  「完了,都完了!」松田愤然道:「高桥良没有人去,却报了警,除了警察
外,还有自卫队,哲也想逃跑,却给当场射杀。」

  山下颓然坐下,又是警察,又是自卫队,派驻守卫的手下,只能束手就擒,
这一趟不独损兵折将,待被捕的手下招供,自己也难逃法网,多年基业,也毁诸
一旦。

  「老大,阿浓和三个兄弟被捕,我已经着人传话,把所有的事全推在哲也身
上,该没有大不了的。」松田好像看透山下的心思道。

  「干得好,我会找律师,应付警察的盘问的。」山下舒了一口气,愤然道:
「但是,我一定要报仇的!」

  「老大,拿到了绫秀那贱人没有?要不是她通风报讯,我们也不会这么狼狈
了。」松田愤愤不平道。

  「跑?她能跑到那里?她在箱子里,找个清静的地方,便可以出口气了。」
山下狞笑道。

  「这里不行,警察会来搜查的。」松田烦恼道。

  「那么去桃园吧,也可以避一避风头。」山下悻然地道:「和这个贱人在一
起,不会无聊的。」

              【第二集完】[/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3 13:43 编辑 [/i]]

288850 2008-6-1 06:47

[size=4][font=宋体]                第三集

            [attach]1471154[/attach]

               本集简介

  岳军居中挑动高桥与山下殴斗,两方人马各有损伤,这个神秘的中国人来到
日本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麽?而他的真实身分,真的是无恶不作的黑帮军火商吗?

  高桥白由爱生妒、因妒生恨,趁岳军不在强掳走美雪,再次落入虎口的美雪,
又将遭受什麽样非人的折磨?岳军将如何驯服高桥白这匹烈马,好顺利完成任务?[/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3 13:43 编辑 [/i]]

288850 2008-6-1 06:47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七章 辞穷苦难言

  狡兔三窟,山下是黑道中人,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经常预备逃亡和匿藏,
桃园是其中一处躲藏的地方,这里清静隐秘,守卫严密,四通八达,纵然给警察
围捕,脱身也不难,只有他的亲信,才知道这个地方。

  绫秀重见天日时,已是置身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看见身前的山下和松田,
便不禁冷汗直冒,不寒而栗。

  「她招供了没有?」松田把绫秀从旅行箱提出来,放在木床上说。

  「招了,不用再问了。」山下寒声道:「她的嘴巴除了用来叫床和叫苦外,
便没有其他用处了。」

  「还有的……。还可以用来吃鸡巴的!」松田笑嘻嘻地抽出塞在绫秀口里的
布巾。

  「……你……你们要怎样?」绫秀喘着气叫道,她的手脚绑得结实,衬衣也
在反抗时敞开,半边粉乳裸露衣外,可真狠狈。

  「没有听清楚吗?告诉你,我要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先奸后杀,这是
出卖我的报应!」山下执着绫秀的衣襟,左右一分,撕开了轻薄的衬衣,挺秀娇
柔的胸脯,便赤裸裸的暴露在灯光里。

  「不……!」绫秀哀叫一声,嚎啕大哭道:「不要……呜呜……救命……杀
人呀……救命……!」

  「好一双奶子!」松田握着绫秀的乳房搓捏着说。

  「不要碰我……放开我……!」绫秀恐怖地叫,奋力扭动着身体,然而又怎
能逃出松田的魔掌。

  「何止要碰?我还要强奸你,还要给你找很多男人,让他们轮奸你!」山下
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我会报警的……呜呜……你们跑不了的!」绫秀
哭叫着说。

  「难道我会让你活下去么?」山下森然道:「我会弄死你的,但是要你慢慢
的死,死得很惨,也死得很苦,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你们……呜呜……放过我吧……不要!」绫秀尖叫道。

  「叫吧,你叫得愈大声,我便愈痛快!」山下哈哈大笑,动手解开绫秀脚上
的绳子。

  「解开她吗?」松田笑问道。

  「不,这样才能把裤子剥下来呀。」山下怪笑道。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绫秀没命地踼着腿,但是踼不了
几脚,两条粉腿便分别给山下松田握紧,接着还给他们把短裤剥下,身上便只有
白色印着小红花的绵布内裤。

  「可爱的小裤子呀!」松田一手握着绫秀的足踝,另一只手抚玩着滑腻如丝
的粉腿,朝着大腿根处靠近说。

  「待我把这小裤子剥下来,看看是小裤子好看,还是里边的东西好看吧!」

  山下的怪手也像松田般直薄禁地,肥大的指头却从裤沿探了进去。

  「呜呜……不要……呀!……住手……呜呜……不!」绫秀惊天动地的惨叫
着,原来山下的指头已经碰触着那娇柔的肉丘,然后在凄厉的哭叫声中,绫秀身
上最后一片屏幛,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好东西!」松田双眼放光,目不转睛地说。

  「除了我的孩子,还有甚么人碰过这里?」山下碰触着芳草菲菲的三角洲,
说。

  「别碰我……呜呜……求求你……咬哟!……痛呀……!」绫秀哭声震天地
叫,因为山下的指头已经硬闯进肉缝里。

  「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山下慢慢抽出指头说:「过了今天,不知道还
是不是这样。」

  「饶了我吧……呜呜……求求你……我……呜呜……我总算是你儿子的女人
呀!」绫秀凄凉地叫。

  「我儿子的女人?你出卖我时,可记得你是我儿子的女人?」山下冷哼道:
「松田,帮忙把她的腿吊起来,待我干完了她,然后轮到你。」

  「不……呜呜……住手……呜呜……你们住手……呜呜……你们不是人…
…呜呜……救命!……不要碰我……走开呀……!」绫秀尖叫不停,疯狂似的抗
拒着,结果还是让他们粗暴地张开了粉腿,吊在半空中,仿如待宰的羔羊,任人
鱼肉。

  「小贱人,你尝完儿子的鸡巴,还有机会尝老子的,可以比较一下,看看那
个利害一些吧!」山脱掉裤子,抽出了丑陋的肉棒。

  「救命……强奸呀……不要……呜呜……不!」绫秀绝望地痛哭着。

  「叫吧,尽管叫好了!」山下爬在绫秀身上,握着勃起的鸡巴,抵着紧闭的
肉缝磨弄几下,便使劲狂刺。

  「哎哟!」绫秀下体传来剧痛,禁不住厉叫一声,眼泪缺堤似的汨汨而下。

  想到自己清白的身体,竟然先后毁在山下父子手中,更是肝肠寸断,痛不欲
生。

  山下却是不得其门而入,因为绫秀生平,除了给他的儿子迷奸那一次,便没
有其他男人,而且情欲未动,更没有润滑的分泌,弄得山下满头大汗,还是不得
要领。

  「小贱人!」山下怒骂一声,把唾沬吐在掌心,擦在鸡巴上,然后用指头强
行张开绫秀的阴唇,龟头抵着娇小的肉洞,奋力的挤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出去……不要进来……!」绫秀呼天抢地
般惨叫着,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惨痛的回忆,又再涌现心头。

  绫秀的童贞是给山下的儿子毁掉的,破身时,却是吃下迷药,不醒人事,事
后醒来,落红片片,下身仍然痛不可耐,实在不能想像洞穿处女膜时会有多痛,
从此绫秀守身如玉,完全没有其他的男人,无论精神肉体,也和未经人道的黄花
闺女,没有多大分别,此际山下强行闯关,除了带来肉体的痛楚,心灵的创痛,
更使她痛不欲生。

  山下喘了一口气,压下阴茎传来的快感,便开始抽插起来,尽管紧凑的玉道
使他举步维艰,还是粗暴地狂抽猛插,把绫秀肆意摧残。

  抽插了数十下后,绫秀已是痛得脸无人色,汗下如雨,只能张开嘴巴急喘,
叫也叫不出来时,山下却也压不下身体里的快感,忽地龟头发麻,一缕热气自丹
田涌起,忍不住怪叫几声,奋力冲刺了几下,就在绫秀体里爆发了。

  「老大,这妮子还可以吗?」旁观的松田冲动地问道。

  「……很好……和处女差不多……!」山下喘了几口气,才抽身而出,随着
他的引退,一缕鲜红,却从绫秀的牝户汨汨而下。

  「她……她还是处女呢!」松田惊叫道。

  「是吗……!」山下低头一看,愤然道:「贱人,血也流出来了,还胡说我
的儿子迷奸你吗?」

  绫秀默默地流着泪,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甚么,但是下体痛如火烧,比那
一趟给山下儿子奸污后还要苦,至于为甚么会两次落红,更是不明所以,不过无
论如何,清白的身体还是给山下沾污了。

  事情其实很简单,绫秀的处女膜,不错是给山下的儿子毁了,但是经过那一
次她便没有其他的男人,还有点残存体内,再经山下蹂躏,自然流血了。

  「老大,这是无心插柳呀!」松田搓着手说。

  「甚么无心插柳,我是存心插烂她的浪屄的!」山下冷笑道:「轮到你了,
她不当我的儿媳妇,便让她当婊子好了。」

  「……不……呜呜……不要来了……你们会弄死我的!」绫秀泣叫道。

  「贱人,我就是要弄死你!」山下残忍地说。

  松田哪管绫秀的死活,脱掉裤子便腾身而上,虎虎生威的肉棒,一鼓作气,
直插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没有山下进入时那么痛,但是绫秀新创未愈,松田更是粗暴凶悍,一刺
到底,横冲直撞,苦她的哀号不已,惨叫连连,却是比甚么酷刑还要难受。

  松田强横地冲刺着,紧凑的玉道,固然使他畅快莫名,但是最大的乐趣,却
是绫秀的叫唤悲啼,使他兽性勃发,倍是兴奋。

  绫秀开始习惯下身的痛楚时,松田亦是进退自如了,他兴奋地快马加鞭,狂
抽猛插,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松田突然怪叫起来,疯狂地抽插几下,把胸中欲火,尽数
倾吐在绫秀体里后,才翻身下地,感慨似的说:「处女真是与众不同!」

  「还要再干一趟吗?」坐在一旁抽烟的山下问道。

  「现在怎么行?你来吧!」松田摇头头,随手取过掉在床边的衬衣,揩抹那
开始萎缩的鸡巴。

  「我也不行了,但是外边还有,你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操烂她的浪屄,让
她死得风流快活?」山下森然道。

  绫秀闻言,骇得失声而叫,魂飞魄散地哭叫道:「不……呜呜……不要…
…我以后也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不敢?」山下冷哼道:「迟了,要不活生生的弄死你,如何能消我心头之
恨!」

  「……不……呜呜……不要……!」绫秀急得嚎啕大哭,死已经可怕,倘若
给人轮奸而死,更是可怕了。

  「老大,别忙着弄死她,漂亮的女人,留下来还是有用的。」松田笑嘻嘻地
狎玩着绫秀的胸脯说。

  「这样的贱人,留下来有甚么用?」山下气愤道。

  「别杀我……你……你要我干甚么也成的!」绫秀哀求道。

  「可有告诉岳老弟我们在这里?」山下不置可否,转头问道。

  「还没有,对了,这样的美人儿,他也不该错过的。」松田淫笑道。

  「你尽快把他接来,看看他的货甚么时候抵达,也可以给我们出点主意。」
山下说。

  「她呢?」松田问道。

  「解开她吧,暂时囚在这里,大家寻点乐子好了。」山下冷笑道。

  松田依言解下绫秀,锁上房门,便和山下离去了。

  虽然解开了绳索,绫秀还是手酸脚软,瘫痪床上急喘,歇了好久,才有气力
爬起来,但是下体痛不可耐,看见腹下一片殷然,娇嫩的桃唇红红肿肿,秽渍斑
斑,不禁悲从中来,泪如泉涌。

  眼泪差不多流干后,绫秀才抬起头来,环目四顾,发觉除了紧锁的门户外,
也没有窗户,不见天日,更不知是甚么所在,房间只有木头桌椅和身下的板床,
石地土墙,阴森可怖,和牢房没有分别。

  绫秀找不到清洁身体的用具,无奈取过包头的彩巾,含泪揩抹身上的秽渍,
勉强弄干净后,才穿上破碎的衣服,但是内裤衬衣却沾染着男人的精液,那是山
下松田用来清洁后留下的,内裤自然不能再穿了,衬衣在山下扯下来时撕裂了,
钮扣也掉了几颗,差不多不能蔽体,更使她凄酸难禁,泪流不止。

  事到如今,绫秀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在山下手中,蝼蚁尚且贪生,能够不死
固然最好,要是难逃一死,却望死得痛快。[/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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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6-1 06:47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八章 势危悲无奈

  「啊……岳哥哥……啊……哥哥……啊啊……啊……啊啊啊!」由美使劲的
抱着身上的岳军,香汗淋漓的娇躯奋力地弹跳着,叫唤的声音更是响澈云霄。

  岳军知道由美的高潮又来了,腰下继续使劲,才抽插几下,由美口里便吐出
极乐的声音,阴道的深处,也传来阵阵动人的抽搐,岳军于是深藏洞穴深处,放
松自己,尽情享受那畅快的一刻,然后和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峰巅。

  「啊……给我……好哥哥……全给我!」由美摇魂荡魄的叫唤着,四肢好像
鱆鱼的触须,发狠地纠缠着岳军的身体。

  爆发过后,岳军可没有忙着起来,因为大多数的女孩子,在这个时候,除非
特别讨厌身上的男人,要不然,都是喜欢继续享受那种充实的感觉,甚至一起进
入梦乡,他深信由美是喜欢的,当然不能让她失望。

  「累么?」岳军温柔地舐去由美鼻尖的汗水说。

  「……」由美含羞地摇着头,没有说话。

  岳军倒有点累了,昨夜和高桥白剧战连场,还没有好好休息,由美虽然容易
应付,却是真情流露,使他耗费了不少气力。

  「……岳大哥,你……你别动……待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由美好像知
道岳军要下地似的,努力抱着他的肩头,喘息着说。

  岳军低笑一声,低头轻吻着由美的朱唇,正要说话时,手提电话却在这时响
起,只好翻身坐起,在由美身畔接听,电话是松田摇来的,说了好一会,听得岳
军神色凝重,约定会面的地方后才挂线。

  「岳大哥,你又要走了?」由美失望似的说。

  「是。」岳军也想多待一会,无奈事情紧急,不得不走,看见由美动也不动
的躺在床上,不禁奇怪道:「是不是很累?为甚么不起来?」

  「不是的。」由美粉脸一红说:「我……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甚么?」岳军吃惊道,明白由美事后赖在床上,是想自己的精子和她的卵
子多点时间结合,增加受孕的机会。

  「岳大哥,我……我知道你迟早要离开的,倘若你……你能给我留下一点骨
血,我们便可以永远和在一起了。」由美嗫嚅道。

  「傻孩子,我和山下他们混在一起,可不是好人,你将来一定会碰上好男人
的。」岳军硬着心肠说。

  「不,我知道你和他们不是一类人,美雪也有同感的。」由美抗声道:「而
且……我……我只喜欢你!」

  岳军胸中一热,忍不住送上深情的热吻。

     ***    ***    ***    ***

  「说实话,那批货是烫手的山芋,我们也想尽快出手,只是近日风紧,我们
四出活动,花了许多钱,还不是想早点付运。」岳军考虑着说:「既然你们急于
要货,待我和上海谈一下,希望一个月送到吧。」

  「一个月……一个月也很公道。」松田皱眉道:「但是货到之前,我们便任
由高桥良横行吗?恐怕他会率先下手,那便……」

  「对呀,先下手为强,可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难道我们不能先下手吗?」

  山下冷哼道:「纵然不能和他硬拼,也要出一口气的。」

  「小心一点,高桥良便不会得逞了,但是暂时也不宜行动,还要看警察有甚
么反应才行。」岳军说。

  「我和律师商量过了,纵然阿浓等人招供,也没有足够的证据碰我们,或许
有点小麻烦,让我活动一下,也可以摆平的。」山下说。

  「小麻烦尽有的,没甚么大不了。」松田说。

  「为甚么会把东西藏在阿浓那里的?」岳军叹气道,货到以后,他故意没有
查问储藏地方,所以山下松田以为他是不知道的,也没有怀疑失风和岳军有关。

  「除了哲也,没有人知道阿浓是我们的人,本来很安全的,岂料……!」松
田懊恼道。

  「要不是那个贱人通风,高桥良怎样也找不到的,也不能向警方举报了。」

  山下气愤地把绫秀如何从电话找到线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岳军。

  「那么她……?」岳军知道绫秀多半凶多吉少了。

  「我不会放过那个贱人的,我们一起去看看,顺道寻点乐子。」山下拿了根
皮鞭和一袋东西,咬牙切齿道。

  绫秀已经穿上了衣服,但是衬衣撕破了,胸前也扣不上纽扣,只能把衣脚结
在一起,酥乳在衣襟里约隐约现,更是有说不出的诱惑,看见山下手拿皮鞭,领
着岳军和松田进来,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只能把身子缩作一团,躲在墙角
里。

  「贱人,谁许你穿上衣服的,都脱下来!」山下的皮鞭在空气中虚击一下,
骂道。

  「不……不行的!」绫秀急得珠泪直冒,颤声叫道。

  「不行?」山下狞笑一声,皮鞭挥舞,不知道落在绫秀那一个地方,却也她
痛的她满地乱滚,哀鸣不已。

  「……别打……呜呜……我……呜呜……我脱下来便是!」绫秀泣叫道,知
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快点!」山下又再虚击一鞭,喝道。

  绫秀的衣服不多,无论脱的多慢,最后还是要离开身体的,在几个男人贪婪
的目光里,绫秀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唯有一手掩着胸前,一手盖着腹下,含泪而
立。

  「岳老弟,这妮子长得还不错吧?」松田淫笑道。

  「不穿衣服也不成的,这里有一套母狗穿的衣服,大家帮忙给她穿上新衣服
吧!」山下举起手中袋子说。

  衣服盛在袋子里,是松田带回来的,山下取过一根皮带,系在粉颈上,绫秀
害怕地退后一步,却让山下一记耳光,打得嘤咛哀叫,再也不敢闪躲,只有含泪
任人摆布。

  松田捡了四根小一点的,分了两根给岳军,分别系在手腕和足踝上,其间自
然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苦得绫秀泪流满脸,低声饮泣。

  「这样的衣服,不穿也罢。」岳军笑道,结好皮带后,绫秀的颈项手腕和足
踝便仿如套上皮环,不独不能蔽体,也好像没甚么用处,但是皮环上还有铁扣,
要是把铁扣连在一起,便和铐上手铐没有分别。

  「这是狗镶,衣服在这里。」松田笑嘻嘻地从袋子里取出两块紫色的轻纱说
道,一块肚兜似的挂在胸前,另外一块却像裙子围在腰间,总算盖住了羞人的三
点,只是轻纱薄如蝉翼,依旧是春色无边。

  「这根狗绳,是用来牵着母狗走路的。」山下把一根皮索系在绫秀颈项的皮
圈,讪笑着说。

  「老大,打算怎样处置她?」岳军问道。

  「当然留不得了,难道留下这头吃里扒外的母狗出卖我吗?」山下愤然道:
「但是让她死得痛快可太便宜了,我倒想看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把她活活的
操死!」

  「不……呜呜呜……不要杀我……求求你……饶了我吧!」绫秀骇得心胆俱
裂,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山下身前哭叫道。

  「要操死她可不难,今天之前她还是处女,老大给她开山劈石,然后便轮到
我了,单是我们两个,已经弄得她半死不活,再多几个便行了。」松田诡笑道:
「只是杀了她,可有点浪费。」

  「不错,留下来该有其他的用处的。」岳军目露淫光道。

  「她不独长得漂亮,身裁又好,搂着睡觉,有血有肉,比那些用来打手枪的
人形玩具好得多了!」松田扯着绫秀的秀发,从地上拉起来,伸出禄山之爪说:
「看,她的奶子又圆又大,下边的骚穴更是窄得可爱呢!」

  「……不……呜呜……不要!」绫秀害怕地用手护着腹下叫。

  「你不让人看清楚,如何能活下来呀?」松田吃吃怪笑,硬把绫秀推倒在床
上,拉开了玉手,扣上了手腕和足踝的皮环,使她中门大开,元宝似的朝天仰卧
道:「老弟,你干过处女没有?她的浪屄还是鲜嫩的很,和处女没有分别的。」

  「让我瞧瞧!」岳军色迷迷的坐在床沿,抚玩着绫秀的大腿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恐怖地尖叫着。

  「我不会弄痛你的。」岳军笑嘻嘻地掀开绫秀腹下的薄纱,探手在绿草如茵
的三角洲抚玩着说:「这肉饱子涨卜卜的,白里透红,很好……!」

  「呜呜……住手……呜呜……求求你……!」绫秀凄凉地叫,岳军倒没有弄
痛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狎玩,却使她痛不欲生。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岳军吸了一口气,指头慢慢地挤进了紧合在一
起的肉唇中间说。

  「是不是还很紧凑呀?」松田兴奋地说,手掌却起劲地搓捏着绫秀的乳房。

  「是……一根指头也容不下,暖洋洋的,美妙极了……要是把鸡巴弄进去,
一定更有趣!」岳军小心奕奕地在肉洞里掏挖着说。

  绫秀无助地流着泪,乳房让松田像挤牛乳似的揉捏着,胸脯痛得好像要挤爆
了,而珍如拱璧的洞穴,却藏着岳军的指头,尽管没有松田那般粗鲁,那刁钻的
指头,却使她又麻又痒,仿佛比让人强奸还要难受。

  「老弟,可要尝尝鲜呀?」山下眨着眼睛说。

  「有心无力……」岳军抽出指头,在绫秀的粉腿揩抹着说:「昨夜给高桥白
那浪蹄子挤干了!」

  「甚么?你和那贱人在一起吗?」山下愕然道。

  「我是想给你打听一下高桥良有甚么动静的,费了我许多气力,却甚么也问
不到。」岳军惭愧似的说。

  「那贱人!」山下骂了一句,忽地发狠拧着绫秀的乳头说:「你是如何认识
高桥白那贱人的?」

  「哎哟……她……她是我的同学!」绫秀痛得俏脸扭曲,雪雪呼痛道。

  「我的儿子是怎样死的?」山下没有放手,继续问道。

  「他……呜呜……他是吃下春药而死的!」绫秀大哭道。

  「他怎会吃这些东西,一定是你诓他吃的,是不是?」山下放松了手道。

  「不……不是我……!」绫秀粉脸煞白,喘着气说,知道要是认了,不独没
有活路,还要死得很惨。

  「那么是高桥白了?」山下逼问着说。

  「我……我不知道……!」绫秀呻吟似的说。

  「你们说,这样的贱货,留下来有甚么用?」山下气愤道。

  「老大,人死不能复生,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呀。」岳军劝阻道。

  「对了,死只能死一次,死了便甚么也不知道,不是太便宜她吗?」松田笑
道:「留下来慢慢的玩,就像老弟调教美雪那样,可有趣得多了。」

  「美雪?哦,就是你家里那个女孩子。」山下狞笑一声,捏指成剑,狂暴地
朝着绫秀的肉缝插下去说:「对,不能便宜这个贱人的!」

  绫秀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不禁痛哭失声,知道纵然保住性命,也要受尽淫
辱了。

  岳军不再多说,改变话题道:「你们可知道高桥东,高桥东除了高桥白,还
有一个女儿吗?」

  「是吗?我可没听过。」山下松田齐声答道。

  「还有一个叫森麻芳代,不是他亲生的,女婿给他管帐的。」岳军说。

  「是计数的,有甚么作为。」山下哂道。

  「我的想法有点不同,你不是说,高桥东是高桥良的长子,掌管家族的财政
吗?倘若能把他的女婿控制在手里,必定会有用的。」岳军说。

  「如何能把他控制呢?」松田问道,他的手还没有离开绫秀的裸体。

  「我也不知道,首先要查清楚他们的底细,只要能找到弱点,便可以想办法
了。」岳军说。

  「我已经决定了和高桥良开战,自然要他四面楚歌!」山下寒着声说:「松
田,你派人去查一下,还有设法把高桥白擒下,让她和这个贱人一起受罪!」

  「老大,我可以从高桥白那里探到消息,暂时还有用处的,赏我一个脸子,
这一趟别动她吧。」岳军说。

  「既然老弟有用,便让她快活多一阵子。」山下悻声道。

  「时间不早了,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便回去催一下,且看他们能不能提早
把货物运来。」岳军告辞道。

  「无论如何,要请你费心了。」山下点头道:「松田,你送老弟一程吧,回
来时,给我带点有趣的东西,用来招呼这头母狗的。」[/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3 13:44 编辑 [/i]]

288850 2008-6-1 06:48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九章 命蹙受摧残

  回到了家,岳军可真忙碌,摇了几个电话,也忙着上网,美雪也体贴地没有
打扰,静静地坐在一旁,含情脉脉地看着这个神秘的男人。

  终于办完该办的事了,岳军关掉电脑,看见美雪娇嫞的坐在身前,柔声道:
「很晚了,我们去睡吧。」

  「岳大哥,我……我想求你一件事。」美雪羞人答答地走到岳军身畔说。

  「甚么事?」岳军奇怪道。

  「我……我也想给你生一个孩子。」美雪粉脸低垂道。

  「甚么?你也……!」岳军呐呐不知如何说话。

  「你答应了由美,难道便不答应我吗?」美雪泫然欲泣道。

  「我没有……」岳军感觉最难消受美人恩,轻轻把美雪拥入怀里,说:「美
雪,你是好女孩,待这些事过去后便可以从新开始,一定会找到如意郎君的。」

  「我……我知道自己是残花败柳,配不起你的,但是给我留下一点骨肉,让
我和由美一样,永远记着你也不行么?」美雪伏在岳军胸前啜泣着说。

  「别哭……别哭!」岳军手忙脚乱道。

  「那你答应了?!」美雪兴奋地说。

  「顺其自然吧。」岳军叹了一口气,说:「但是有一个条件……。」

  「甚么条件?」美雪惶恐地问。

  「不许你讨饶的!」岳军吃吃怪笑,嘴巴印上了湿润的红唇,双手却如识途
老马,游进美雪的衣下。

  「不……今晚不成!」美雪呻吟一声,推拒着说。

  「为甚么?」岳军愕然道:「是不是……?」

  「不是的。」美雪含羞道:「你在由美那里累了半天,可要好好地歇一下才
行,不能累坏了你。」

  「乖孩子!」岳军也是有点累,哈哈大笑道:「不错,最强壮的种牛也要休
息的!」

  「你这个大坏蛋!」美雪幸福地嗔叫一声,便和岳军上床共寻好梦了。

     ***    ***    ***    ***

  一宿无话,岳军差不多午后才起床,打开电视,新闻报道警方破获了一宗庞
大的军火案,还搜查了山下的办公室和黑积廊,却是一无所获,也没有追缉山下
和松田,知道他们暂时能够逍遥法外。

  吃过午饭,岳军也没有忙着和美雪生孩子,却独自去看A片,去到电影院,
才知道换了新片,其中一套名叫《猫眼女郎》,女主角赫然是曾经有一夕之缘的
梨子。

  梨子演的是浑号猫眼女郎的女飞贼,夜盗失风,落入黑道头子手里,让他百
般欺凌,尽情淫辱,瞧的岳军血脉沸腾,真不明白为甚么像梨子那样的美女,肯
拍这样的片子。

  看完了戏,前往乘搭地下铁途中,突然香风袭人,还有一条柔若无骨的藕臂
主动地穿进岳军的臂弯。

  「你……」岳军转头一看,却是一个身穿着草青色洋装,挂着太阳眼镜的艳
女。

  「不认得我吗?」女郎脱下眼镜,却是娇俏动人的梨子。

  「你怎会在这里?」岳军讶然道。

  「人家的新戏上演,来看看观众的反应嘛。」梨子风情万种地说:「这出戏
还可以吗?」

  「好,好极了!」岳军由衷地说。

  「好在哪里?」梨子佻皮地说。

  「最好是那一场猫眼女郎给人倒吊半空,用羽毛搔弄身体那一幕,真是逼真
极了!」岳军笑道。

  「那不是演戏,是真的。」梨子坦言道。

  「那么……那么给人轮奸的一场呢?」岳军好奇地问道。

  「那是假的。」梨子白了岳军一眼说:「既然好看,为甚么你半路在洗手间
耽搁了大半天?」

  「我……」岳军心中一凛,暗念难道给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受不住入去解决?」梨子吃吃笑道。

  「都怪你演得太好了!」岳军松了一口气,装出尴尬的样子说。

  「那么你为甚么不来看我?」梨子那柔若无骨的玉手,悄悄在岳军腰间捏了
一把说。

  「我怎能找到你呀?」岳军笑道。

  「你要是有心,怎会找不到。」梨子嗔道。

  「告诉我,拍这些片子的片酬是不是很多?」岳军好奇地问。

  「普普通通吧,不过我拍这些戏除了钱,还因为刺激。」梨子聒不知耻道:
「寻常的男人,根本不能让我快活,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比拍戏更刺激,告诉
我,你甚么时候才来看我?」

  岳军大感头痛,想不到又碰上一个淫娃荡妇,随口问梨子取了地址电话,也
留下手提电话号码,答应有空便往探望后,才摆脱了这个风流的女明星。

  回到春日通的家,却又接到山下的电话,约岳军议事,只好丢下情深款款的
美雪,前去会面。

     ***    ***    ***    ***

  山下要议的也真的是大事,他计画伏击高桥四兄弟,询问岳军的意见。

  「为甚么不直接向高桥良下手?」岳军奇怪道。

  「有两个原因的,其一是我要他尝一下丧子之痛……」山下叹气道:「第二
个原因却是窝囊,由于那老狐狸居住的地方,防卫森严,别说杀他,就算进入他
的房子周围也会触动警报,他也甚少外出,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岳军也深有同感,他去过高桥良那里,知道内外遍设金属探测器,不能携带
武器进入,没有武器,如何能够把他刺杀。

  「那四个也不易对付,他们出入自己的地方,也有保镖护卫,很难下手。」
松田说。

  「为甚么要急着动手?」岳军问道。

  「这两天发生的事,使很多投靠我们的帮派,首鼠两端,要不给高桥家一点
挫折,等你的货运到时,也有枪没人了。」山下烦恼道。

  「警察那边能够摆平么?」岳军继续问道。

  「他们搜查了我们几个地方,没有找到证据,律师已经为我们出头,我也和
有关系的人仕疏通,该没有事的。」山下答:「暂时躲在这里,只是为了安全着
想吧。」

  「倘若动手,高桥良一定会报复的,那时……」岳军皱着眉说。

  「就算不动手,他也不会罢休的,这两天没有动静,一来是让警方动手,坐
收渔人之利,二来是找不到我们吧。」松田嘀咕道。

  「除了这里,你们还有其他安全的地方吗?」岳军灵机一触问道。

  「有的,只是远一点吧。」山下问道:「这里不安全么?」

  「我来这里的时候,发觉有人跟纵,后来让我摆脱了,但是下一次,我会让
他们找到的。」岳军诡笑道。

  「为甚么?」松田大惊道。

  「好计!」山下拍手笑道:「我们在这里设下陷阱,便有他们好看了。」

  「动武的事,多半是高桥南主持,让他自投罗网。」松田憬然悟道。

  「他们分心对付这里时,我们再另出奇兵,高桥四小子,总有一两个不能回
去的。」山下眉飞色舞道。

  「我还可以故布疑阵,让他们疑神疑鬼的。」岳军笑道。

  三人继续商议,布署伏击的计画,到了最后,岳军终于忍不住问道:「外边
究竟是甚么声音,这样奇怪的?」

  山下松田相顾而笑,山下拍着岳军的肩头说:「老弟,随我来吧。」

  声音是从囚禁绫秀的房间里传出来的,那是绫秀的声音,若有若无,忽而高
亢,忽而低沉,虽然听不真切她叫唤甚么,但是销魂蚀骨,惹人遐思。

  绫秀赤裸裸的挂在床上,皮棒横亘口中,使她不能叫唤,双手高举过头,粉
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坐在一个马鞍形似的物件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该不
会太难受的,但是她的俏脸扭曲,浑身香汗淋漓,喉头「荷荷」哀叫,娇躯没命
地在空中扭动,却好像十分难受的样子。

  「就是这头母狗叫床的声音,我已经塞着她的嘴巴,以免骚扰我们说话了,
还是没有用。」山下格格笑道。

  「这是甚么?」岳军看出关键所在,指着马鞍问道。

  「是风流凳,用来调教母狗的。」山下把绫秀身下的马鞍拉出来道。

  马鞍形的风流凳有点像洗澡时的小凳子,凳面下陷,大小刚好容得下屁股,
中间有一道裂缝,突出了一小段毛刷似的齿轮,毛刷长着疏落不定,长短不一,
软硬也不同的茸毛,齿轮还在或急或缓的转动着,绫秀坐在上边,股间压在毛轮
上,茸毛不住拂扫着敏感的地方,自然是受罪了。

  「她乐得尿尿了!」松田笑嘻嘻道。

  绫秀真像尿尿似的,股间湿了一片,桃丘却是油光可鉴,娇嫩的肉唇中间也
凝聚着通透晶莹的水点,其中一滴刚好掉在床上,瞧的众人哈哈大笑。

  「这是尿吗?」山下摸了一把,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绫秀眼前晃动着说。

  绫秀悲哀地摇着头,辛酸的珠泪也汨汨而下。

  「当然不是尿,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呀!」山下在颤抖的朱唇揩抹着说:
「知道是甚么吗?是想男人时流出来的润滑剂,让男人的鸡巴容易捅进去,给你
煞痒的,你是不是想男人呀?」

  绫秀粉脸通红,泪下如雨,奋力地摇着头,摇了几下,却又忽地点起头来,
喉头「哦哦」哀叫,不明所以。

  「她怎能答你呀?」岳军含笑着解开绫秀口中的羁绊,发觉檀口里还塞着布
片,却是本来挂在她身上的轻纱。

  「……饶了我吧……别再难为我了……呜呜……我是……我是母狗,要我干
甚么也成……!」绫秀喘了几口气,凄凉地说。

  「这还用说么?我是问你,是不是想男人!」山下冷笑道。

  「……不……不是的!」绫秀泣叫道。

  「甚么时候想男人,便告诉我吧。」山下把风流凳推回原位说。

  「不要……求你……拿开那鬼东西吧!」绫秀在空中扭动着叫。

  「告诉你,我家的母狗,是用来给男人快活的,甚么时候也要想男人,想法
子逗男人开心!」山下玩弄着绫秀胸前的肉球说。

  「你让男人快活,男人也会让你快活的。」松田格格的大笑,打开一个木盒
子,里面盛着大小不同的电动阳具,他挑了一根不大不小的,说:「待我用这个
给你快活一趟,你便明白这个道理了。」

  「不……呜呜……不要……!」绫秀哭叫着说,知道又要受人污辱了。

  「松田兄,让我效劳行吗?」岳军好像淫兴大发似的说。

  「行呀!」松田送上伪具道。

  「这根好像大了一点,会弄坏那话儿的,以后便少了许多乐趣了。」岳军挑
了根最小的说。

  「弄坏了也没有关系的,要是这头母狗不听话,弄死她也可以的。」山下残
忍地说。

  岳军把风流凳移开,发现绫秀的下体好像又湿了一点,那粉红色的肉缝,淫
靡诱人,不禁怦然心动,探手扶稳在空中扭动的娇躯,掌心传来那种柔嫩滑腻的
感觉,更使他难以自持,手中伪具,便朝着湿濡的肉缝慢慢捅进去。

  「呀……」绫秀娇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迎向岳军手里的伪具,原
来伪具虽然填补了身体的空虚,却压不下风流凳造成的麻痒,还使她更是难受。

  「开关在这里。」松田指点着说。

  尽管肉洞已经湿得流出水来,伪具也比小孩子的鸡巴大不了多小,岳军还是
好像怕弄痛了绫秀似的,小心奕奕的抽插了几下,让她适应后,才启动开关。

  「呀……啊……啊……呀……喔!」启动了开关后,绫秀叫唤的声音,更是
摇魂荡魄,扣人心弦,半空中的身体,也扭动得更是剧烈。

  「这东西太小了,未必能让她过瘾的。」松田遗憾似的说。

  「未必的,小东西不会弄痛她,也更快活了。」岳军笑道。

  岳军错了,或许痛楚会让绫秀好过一点,此际伪具毒蛇似的在她身体里蠕蠕
而动,碰触着从来没有有人碰过的地方,那种陌生却又难受异常的酥麻,从阴道
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一浪又一浪的折腾着那脆弱的神经,使她浑身发软,魂飞
魄散。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当子宫里的酥麻愈聚愈多,涨得绫秀娇喘不已,感
觉好像要爆炸的时候,一股燠热的洪流突然从丹田升起,使她失控地尖叫起来,
洪流也在她的尖叫声中,势如破竹,在身体深处爆发了。

  「尿了……她尿了!」松田兴奋地叫。

  「尿出来便舒服得多了,是不是?」岳军温柔地抚玩着挺秀的粉乳说。

  「……」绫秀那里能够回答,高潮来临时,那种尿尿的感觉,不错是前所未
有的畅快和美妙,亦驱走了难耐的酥麻,但是也把她带回残酷的现实里,想到人
生的第一个高潮,竟然是让几头没有人性的野兽硬逼出来时,便了无生趣。

  「让我看看臭母狗尿精的丑态吧!」山下把伪具掏出来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大哭道。

  「不看那里知道你这头臭母狗是如何淫贱,如何无耻呀!」山下残忍地张开
了阴唇,白米浆似的阴精便汨汨而下。

  「这头母狗尿的倒也不少!」松田讪笑着说。

  「这些东西有甚么好看,别弄脏了手,让我给她抹干净吧。」岳军推开了山
下,捡起轻纱,揩抹着娇嫩的肉洞说。

  「臭母狗,可要换根大点的乐多一趟?」山下拿起一根大号的伪具说。

  「不……呜呜……放过我吧……我……我听你的话了。」绫秀号哭着叫。

  「那容你不听话,从现在起,你不好好地当一头淫贱的臭母狗,我还有很多
法子让你过瘾的!」山下骂道。

  「别恼了,慢慢教吧。」岳军丢下轻纱说。

  「臭母狗,还不谢谢岳先生?」山下喝道。

  「……谢谢……岳先生……」绫秀哽咽着说,尽管岳军温柔细心,只是措抹
着肉洞的周围,更没有弄痛了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碰触身上最神秘隐
蔽的地方,还要称谢,自然使绫秀伤心欲绝了。

  「老弟,要不是你识破这个臭母狗,我还不知道她是奸细,待调教完毕后,
你该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山下说。

  「迟些再说吧,我也该走了,明天再见吧。」岳军笑道。

  这时绫秀才知道,原来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识破自己的身份,让山下起
疑,使自己陷身魔掌的。[/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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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6-1 06:48

[size=4][font=宋体]            第三十章 初会薄幸郎

  岳军是让电话的铃声吵醒的,身畔的美雪,还是熟睡未醒,脸蛋挂着幸福的
笑容,让人知道她正在做着好梦,想起昨夜的生孩子大业,岳军禁不住有点志得
意满,一夜之间,三度再起雄风,弄得美雪俯首称臣,讨饶不绝,也使她能在吵
耳的铃声里继续睡下去。

  时间还很早,岳军暗念山下此时来电,该有大事,接听之后,才知道是高桥
良!

  「老弟,没有吵醒你吧?」高桥良道。

  「没有,也该起床了。」岳军说:「老周那儿有消息么?」

  「还没有,我给你电话,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山下的消息吧。」高桥良开门
见山道。

  岳军心中一跳,想不到他如此直接,暗念多半以为自己为柴田迷惑,向他靠
拢,于是说:「我们今天有约。」

  「他在哪里?」高桥良问道。

  岳军仿佛听到高桥良心跳的声音,故作懊恼地说:「不知道,他说待会找人
来接我,神秘兮兮的样子,看来那帮军火失风,使他有很大的麻烦。」

  「当然有麻烦了。」高桥良格格笑道:「他找你有事吗?」

  「我看多半是催促那批货的交付日期……」岳军叹了一口气,继续说:「要
是老周那单买卖吹了,你还要不要这批货?」

  「我不明白。」高桥良沉声说。

  「这两天发生的事,山下的麻烦可不小,不知道还能不能和他继续交易,所
以看你还有没有兴趣。」岳军说。

  「兴趣是有的,只是贵了一点。」高桥良笑道。经过讨价还价后,岳军答应
倘若山下出事,便以较低的价钱卖给高桥良,却要先付一半订金,倘若和周先生
顺利交易,便依照前议。

  挂线后,岳军沉思了一会,正要下床洗漱,美雪却醒来了,懒洋洋地靠了过
来,梦呓似的说:「岳大哥,你去哪里?多陪人家一会嘛。」

  「还没有睡够么?」岳军笑道,暖洋洋香喷喷的身体,使他有点意乱情迷。

  「没有……人家好累呀!」美雪枕在岳军胸前道。

  「那么要和你生孩子也不成了。」岳军假装失望道。

  「你……你昨夜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美雪含羞在岳军胸前咬了一口说。

  「我那儿欺负你呀?要是欺负你,便不饶你了!」岳军吃吃怪笑,双手也开
始不规矩了。

  「你甚么时候饶过人家?」美雪粉脸通红道。

  「还说没有!忘了你这里最怕痒吗?」岳军呵痒似的,在美雪前后两个洞穴
中间的嫩肉撩拨着说。

     ***    ***    ***    ***

  岳军来到山下的巢穴时,在绫秀的牢房见到了山下和松田,山下手执皮鞭,
凶霸霸责打着无助的绫秀。

  没见了一天,绫秀好像更憔悴了,双目红肿,当是以泪洗脸,身上还是赤条
条的,看来落入山下手里后,完全没穿过衣服,俯伏床上,手脚铐在一起,白雪
雪的粉臀朝天高举,上边已经印上几道新旧的鞭痕。

  「又生甚么气呀?」岳军架住卜下的鞭子说。

  「还不是这头母狗犯贱,要吃鞭子才听话。」山下骂道:「还有两鞭,打完
后再招呼你。」

  「别打了……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不要再打了!」绫秀嚎哭着说,
看来是给山下打怕了。

  「第一趟打三鞭,第二趟要打五鞭,你忘了吗?」山下举起鞭子说。

  「算了,饶她一趟吧。」岳军劝阻道。

  「老大,还是先让她撒尿吧,别要憋坏她。」松田诡笑道。

  「尿在这里!」山下扔下鞭子,把一个木盘放在床上说。

  「我……我起不来……!」绫秀哽咽道。

  「让我帮你吧。」松田笑嘻嘻地捧起绫秀,抄着她的腿弯,送到盘前说。

  「慢着!」山下喝止道:「解开她,让她自己尿,还要张开尿穴,让大家看
清楚!」

  松田解开绫秀的手脚,说:「尿呀,别尿脏了床,要不然,又要吃苦了!」

  绫秀含悲忍辱,勉力爬起来,看着身前的木盘,禁不住泪下如雨,她就是不
肯当着山下面前小便,才要吃鞭子,此际不独要尿,还要自己张开尿穴,更使她
恨不得一头撞死。

  「快点!」山下叱喝道。

  绫秀几经挣扎,在山下的催促下,无奈扶着大腿根处,强忍辛酸当着众人蹲
在木盆前面。

  「张开一点,是不是要我动手!」山下骂道。

  绫秀不敢迟疑,咬着牙张开肉唇,幸好已经憋了很久了,膀胱涨满,才一催
动,金黄色的尿液便涌泉而下,「淅淅沥沥」的落在盘里。

  这一泡尿,如雨打芭蕉,更似珠落玉盘,没完没了的,瞧得山下松田哈哈大
笑,怪叫不止,除了充份满足他们变态的兽欲,亦尽情践踏绫秀的尊严,把她的
意志完全摧毁,再也不敢反抗了。

  撒完了尿,山下讪笑几句,才丢下差不多崩溃的绫秀,和岳军松田往外边议
事。

  「来的时候,有人跟纵,高桥良该找到这里了,你们准备好了没有?」岳军
正色道。

  「已经准备好了,他不来则已,要是来必定不能全身而退的。」松田答。

  「他该知道警察动不了我,一定会来的,但是不会强攻,多半是待我回去时
半路伏击。」山下说。

  「我也是这么想,这里不利强攻,退路也不少,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岳军
说。

  「所以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诸彼身,预先在暗处设伏,给他盛大的欢迎。」
山下狞笑道。

  「不是要大开杀戒吧?」岳军沉声说。

  「这可不成,杀人太多,会引起公愤的。」山下说:「宰了高桥家的人便行
了,我们兵分几路,让那老狐狸尝一下白头人送黑头人的滋味。」

  「他的生意全是儿子打理,宰了他的儿子,等如斩了他的臂膀,如何和我们
较量。」松田笑道。

  「那时再和他算帐,男的杀,女的奸,也没有人和我争黑禾盟在关东的位子
了。」山下说。

  「对了,给高桥东管帐的叫吉村之助,老婆便是森麻芳代,不知道是高桥东
的女儿,吉村是个小白脸,畏妻如虎,却很好色。」松田说。

  「你怎样探出来的?」岳军奇怪地问。

  「我们有人在天王饭店当卧底,紧要的事探不到,这点小事却不难查探的,
听说这个吉村,还和一个叫梨子的A片名星有私情,常常往她的家偷欢的。」松
田笑道。

  「梨子?」岳军心中一凛,难道会这么巧。

  「倘若能从吉村那儿取到高桥东的帐簿,高桥良可有麻烦了。」山下思索着
说。

  「能够找到他的晾片吗?」岳军问道。

  「照片在这里。」松田取出照片,说:「男的是吉村,女的是芳代,姿色平
平,和高桥白差得远了,那个梨子听说是住在东京桥附近的。」

  「让我想想吧,当务之急是提防高桥良的伏击,其他的事可以拖一下的。」

  岳军接过照片说,知道高桥良会派人刺杀山下的,至于吉村,他却另有打算。

     ***    ***    ***    ***

  「岳大哥,他……他们是你的朋友吗?」美雪看见岳军对着吉村和芳代的照
片沉思,粉脸变色,颤声说。

  「不是……」岳军发觉美雪神色有异,问道:「你认识他们么?」

  「他……他就是那个贱男人!」美雪愤然道。

  「是他!?」岳军愕然道,他知道美雪的往事,想不到那个薄幸郎竟然是吉
村。

  「分开也好的,分开以后,我才发觉他的缺点很多。」美雪叹道。

  「他有甚么缺点?」岳军问道。

  「他以管帐为业,却贪财好色,只顾上下其手,中饱私囊,单是这样便要不
得了。」美雪摇头道。

  岳军追问下去,知道美雪和吉村在一起时,已经发觉他盗窃公款,还有他的
电脑里,找到一个纪录盗窃所得的档案,暗念只要得到这个档案,便不由吉村不
就范了,虽然美雪记得那个档案的名称,但是要找到那台储藏档案的电脑,仿如
大海捞针,唯有放弃这个念头,依照原来计画,从梨子那儿入手。

  预备行动时,梨子却致电约会,还说要介绍朋友给岳军认识,岳军自然答应
了。

  他们是在一所高尚的餐厅会面的,梨子穿着天蓝色的低胸衣裙,打扮得花枝
招展,冶艳性感,使人触目,岳胡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和吉村一起等候。

  梨子介绍两人认识后,便亲密的挨在岳军身旁,岳军不禁暗叫奇怪,因为梨
子是吉村的情妇,却公然和他亲近,完全不把吉村放在眼内。吉村也好像视若无
睹,坦言自己是高桥东的女婿,想和岳军交易。

  原来吉村瞒着高桥家,自己经营软性毒品的生意,以前是和阮中和交易,阮
中和失纵后,急于寻找买家,知道岳军的身份,遂着和子引见。

  岳军当然有兴趣,商谈之下,发现吉村是自己设厂,生产毒品,谈得差不多
时,岳军假装往洗手间,故意让梨子和吉村单独相对。

  「大陆是一个庞大的市场,做成这单生意,以后可不愁没有生意了,你要使
出浑身解数,把他迷得死死的,促成这单交易。」吉村看着岳军离开后,兴高采
烈地说。

  「你不喝醋吗?」梨子呶着嘴巴说。

  「喝醋也没办法了,这单买卖很重要,他更是关键人物,吃亏点也要的。」
吉村涎着脸说。

  「他很喜欢看那些性虐待的A片,我真怕……」梨子犹疑地说。

  「你当拍戏便行了。」吉村笑道。

  「拍戏是假的,要是他来真的,那可苦了。」梨子叹气道。

  「只要你办好这件事,我会好好疼你的。」吉村抚慰着说。

  「你瞒着高桥东做这些生意,不怕他不高兴吗?」梨子问道。

  「富贵险中求,不这样如何能够出人头地呀?」吉村说:「而且这档生意,
高桥南也有份的,有他照应该没问题的。」

  「要不是我说话,他会照顾你么?」梨子哂道。

  「为了我,再辛苦一趟吧,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吉村恳求道。

  「高桥南已经难以应付,现在又添一个岳军,待你出头时,恐怕我已经给他
们整治死了。」梨子悻然道。

  「不会的。」吉村陪笑道:「他回来了,请你多多帮忙吧。」

  岳军回来后答应考虑,吉村亦知趣地借故告辞,留下梨子向岳军大灌迷汤,
牺牲色相。

  「最近拍甚么戏?」岳军握着梨子的玉手,色迷迷地说。

  「暂时可没有。」梨子挑逗似的搔弄着岳军的掌心说。

  「你演得真好,可惜我只看过两套。」岳军仰慕似的说:「不知哪里可以找
到你以前演的戏呢?」

  「我家里有,你要是喜欢,可以上来看呀!」梨子媚笑道。

  「要是上你家,我可不看戏了,要看真人表演的。」岳军淫笑道。

  「你要看甚么也可以,待我先去去化妆间,然后回家吧。」梨子风情万种地
说:「不用算帐了,吉村该付了帐的。」

  岳军含笑点头,悄悄在桌下摸了一把,取回黏在上边的米高峰,原来他的手
提电话有特别装置,附有微形的米高峰,刚才往洗手间,就是故意让他们单独说
话,他也利用电话听到他们的对答。[/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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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6-1 06:48

[size=4][font=宋体]            第三十一章 智取秘密档

  梨子的香闺是以粉红色为主,很浪漫也有点俗气,但是看见有一台新型的手
提电脑,顿使岳军眼前一亮。

  「你也玩电脑吗?」岳军搂着梨子的纤腰说。

  「我哪里懂电脑,是朋友的,我用来玩游戏吧。」梨子不以为意地说。

  「玩甚么游戏?」岳军打开了电脑的开关说。

  「还不是视窗里的接龙,踩地雷吗?复杂的我也不懂。」梨子红着脸说。

  「看看有甚么游戏?」岳军老实不客气,检视着电脑里的档案说。

  「你慢慢看,我去换件衣服。」梨子抛了一个媚眼说,她真的不懂电脑,可
不知岳军在干甚么。

  岳军正是求之不得,赶忙搜寻吉村用来记录作弊的档案,岂料找了两次,还
是徒劳无功,细看其他的档案,全是工具程式,没有文件或是资料的档案,暗念
这台电脑多半是吉村所有,要是这里找不到,可不知藏在哪里了。

  再看那些工具程式,也是常见的软件,和上网的用具,不禁大失所望,接着
发现有些区域网络使用的程式,灵机一触,便利用电邮把那些程式送入自己的邮
箱里。

  「岳先生,你不是要看真人表演吗?」梨子柔媚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了。

  程式很多,岳军知道传送需时,可不能让梨子发觉,唯一的方法,便是寓娱
乐于工作了。

     ***    ***    ***    ***

  「你……你不喜欢吗?」梨子惶恐地说。

  「我有点累,你还要吗?」岳军叹气道,凭心而论,梨子的床上功夫可真出
色,花样百出,而且积极主动,不用花太大的气力,便能够尽情享受她的身体,
可是太职业化了,就算是得到高潮时,也像演戏似的,使岳军兴致索然,欲火竟
然冷却下去,没待发泄,便抽身而出。

  「我乐过了,可是你还没有!」梨子握着岳军仍然勃起的鸡巴说。

  「没关系,洗澡吧,我也要走了。」岳军笑道。

  「不行的,这对你的身体没好处的。」梨子惭愧似的说:「我可以用嘴巴给
你弄出来的。」

  「改天吧,时间也不早了。」岳军可不想浪费时间。

  梨子本待再说,可是岳军已经下床,往浴室而去,暗念都是自己不好,明知
这个男人喜欢看A片,该是钟情性虐待的玩意,却高估自己的魅力,以为单凭美
色便能使他迷恋,岂料碰了壁,只好追进浴室,希望能够补救,不负吉村所托。

  岳军没有接受梨子的好意,匆匆洗了澡,留下困惑不安的梨子便走出外边。

  他不是不懂情趣,只是关心那些程式传送的情况吧。

  梨子围着毛巾出来时,岳军已经穿上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抽烟,只好腼腆地
靠在他的身畔,低声说:「岳先生,我恼了你吗?」

  「不是的,是我不济吧!」岳军笑道。

  「不,我知道不是的,你还没有解决!」梨子全无顾忌地把手按在岳军的裤
裆上,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更添不安。

  「我该走了。」岳军意兴栏珊似的说。

  「还会再来看我吗?」梨子幽幽的说。

  「会的,要是和吉村的交易顺利,我还要好好的谢你呢。」岳军笑道。

  「你决定和他交易吗?」梨子喜出望外道。

  「待我查清楚他的底细,看看他是否可以信任再说吧,这些生意,可要小心
一点才行的。」岳军紧慎地说。

  「他是求财吧,不会有问题的。」梨子暗道机不可失,赶忙给吉村说话,岳
军乘机发问,也是大有所获。

     ***    ***    ***    ***

  和梨子分手后,岳军直趋由美的家,原来为了安全,这些天来,他已经把电
脑和一些重要物件迁到哪里了。

  利用那些区域网络的程式,岳军顺利地闯进了吉村办公室的网络,破解密码
后,终于找到吉村作弊的档案,发现他很贪心,巧取豪夺,搜刮了不少,要是给
高桥家发觉必定死无葬身之地,除此之外,还意外地得到高桥家的帐目,使他喜
出望外,虽然没有要找的资料,但是有了这个樯案,吉村便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办完了事,岳军预备和由美共渡良宵时,却接到高桥良的电话,原来周先生
回电,不同意部份条件。

  「这是我们的底线,要更改的话,我可要和上海商量一下。」岳军嘀咕道:
「倘若他净是锱铢计较,如何做得成这单买卖,你的回扣也要泡汤了。」

  「没有回扣也没关系,最多付钱吧,明天我便会把订金汇去的。」高桥良诡
笑道。

  「不用忙,我还没有向山下交代呀。」岳军吃惊道。

  「不用交代了。」高桥良笑道。

  「为甚么?」岳军假装糊涂问道。

  「这个……」高桥良窒了一窒,说:「阮中和和吴萍是老周介绍来的,山下
杀了他们,老周和越南帮怎会不了了之?」

  「吴萍也死了么?」岳军追问道。

  「还没有,但是她的性命,其实也是山下害的。」高桥良奸笑道。

  「罢了,让我和上海商量一下,且看能不能答应老周的条件吧。」岳军叹气
道,暗念高桥良可真狡猾,自己预备动手,却把事情推在他人身上。

  「我等你的消息便是。」高桥良吃吃笑道:「明天再谈吧,说不定还有变化
的。」

     ***    ***    ***    ***

  第二天,事情果然出了变化,岳军却知道这样的变化,必定出乎高桥良意料
之外,更不是他希望的变化。

  原来高桥南本欲半路截击山下,岂料中了埋伏,虽然拼死突围,却死了几个
人,他仅以身免,这还罢了,松田还兵分三路,暗杀高桥东兄弟,只有高桥东没
事,高桥北中枪身亡,高桥西也受了重伤,一夜之间,山下派声威大震,高桥良
却伤亡惨重。

  而山下也惧高桥良老羞成怒,由于他的办公室位居闹市,出入不便,也不安
全,遂与松田回到黑积廊,岳军闻讯赶来,欢聚一堂。

  「痛快,真是痛快!」山下兴高采烈道。

  「可怕这个时势不方便外出,要不然,可要好好的庆祝一下。」松田遗憾地
说。

  「还怕没机会庆祝吗?只要宰了高桥良,便可以大大庆祝了。」山下笑道。

  「怎么死了几个人,警察也好像不闻不问的?」岳军奇怪道。

  「这是我们的家事,只要不伤及无辜,他们不会闹大的。」山下解释道:
「而且既没有证据,也没有人报警,他们便得过且过了。」

  「老大,纵然不能外出,也该寻点乐子吧。」松田淫笑道:「我的一所夜总
会,最近来了几个俄罗斯的女孩子,善解人意,今天开洋薰以作庆祝好吗?」

  「好,每人两个,乐个痛快!」山下拍手笑道。

  「别算我了,洋婆子不对胃口,我是无福消受的。」岳军摇手道。

  「不要洋婆子也行,便让那头臭母狗侍候你吧。」山下笑道:「除了哭哭啼
啼外,她也很听话了。」

  「她也在这里吗?」岳军问道,知道臭母狗便是绫秀。

  「不错,我的气还没有消呢。」山下对外喝道:「臭母狗,进来见客!」

  绫秀进来了,她四肢着地、狗儿般爬进来,粉颈挂着项圈,皮环仍然套在手
腕和足踝,身上还是光脱脱的没有衣服,但是腹下胸前毛茸茸的,好像比基尼泳
衣,总算勉强掩盖着三点重要的部位。

  「给岳先生见礼!」山下喝道。

  绫秀「汪汪汪」的叫了几声,蹲在地上,挺起腰板,双手缩起,夹在腋下,
活脱脱是一头狗儿似的。

  岳军看清楚了,绫秀身上绑着几根长满尖利硬毛的黑色毛索,上身的毛索,
像横躺的「8」字,缠绕胸前,乳房在毛索的挤压下,涨卜卜的好像快要爆破的
汽球,岭上双梅,更是娇艳欲滴,腰下的毛索却是绑成丁字形,黑压压的毛索掩
着粉红色的肉缝,无情地在娇嫩的肉丘肆虐,当然不好受了。

  「不是这个,要亲密一点的!」山下冷哼道。

  绫秀粉脸酡红,慢慢地爬到岳军身前,狗儿似的在脚下嗅索着,头脸沿着小
腿,往上移去,最后整个人婘伏在岱军怀里,玉手抱着脖子,流着泪的粉脸贴在
岳军脸庞,丁香舌吐,怯生生地舐扫。

  「老大,真有你的!」岳军赞叹道,看见绫秀那光洁雪白的身体上除了几道
暗红色的鞭痕外,便没有明颢的伤痕,暗道山下定然还有其他淫虐毒辣的手段,
才在几天时间,把一个害羞纯洁的少女,变得比妓女也不如。

  「也没甚么了不起,她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净是鞭子,要她干甚么也行
了。」山下轻描淡写道。

  「那不是普通的鞭子,老大给她前边开了苞,还没动后边,那天才捅了一根
指头进去,已经让她叫得震天价响了!」松田吃吃笑道。

  岳军感觉怀里的绫秀在悚悚打颤,知道她着实害怕,不由生出怜悯之心。

  「老弟,瞧瞧我可有弄坏她的骚屄呀!」山下怪笑道。

  绫秀也不待岳军动手,竟然主动地张开了粉腿,还拉着他的手放在腹下,恳
求着说:「岳先生,你……你给我挖一下吧……痒死我了!」

  岳军不再犹疑,探进毛索下面,发觉柔嫩的肉唇上竟然是一片濡湿,不禁称
奇,指头便朝着肉唇中间闯了进去。

  「呀……再进去一点……」绫秀动情似的使劲抱着岳军的脖子,沉身坐下,
迎着深入不毛的指头叫。

  「咦!」岳军低叫一声,指头在湿淋淋的肉洞掏挖了几下,慢慢挑出一个好
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暗念怪不得绫秀这样难受了,忍不住又再大力的掏挖了
几下。

  「老弟,你不是喜欢调教母狗吗?今儿可要一显身手了。」山下诡笑道。

  「今天可不成!」岳军继续向绫秀上下其手说:「我想去打听一下高桥良的
动静。」

  「对……」松田点头道:「差点忘了那头老狐狸。」

  「好了,你们好好地庆祝一下,要是有消息,我会告诉你们的。」岳军恋恋
不舍似的放下绫秀道。

  「老弟,真是辛苦你了。」山下感激地说。

  绫秀芳心剧震,奇怪岳军竟然能够左右逢源,暗道他不独使自己失风被擒,
受尽山下和松田的侮辱和虐待,看来还助纣为虐暗通消息,使高桥良损兵折将,
实在可恶。

     ***    ***    ***    ***

  岳军好像忘记了已经看过梨子的「猫眼女郎」,竟然再赴影院,看完了戏,
才好整以暇地致电吉村,约他会面。

  吉村想不到岳军这样快便有消息,以为鸿鹄将至,匆匆赶到,岂料岳军谈的
竟然是那个秘密档案。

  「你……你究竟想怎样?」吉村冷汗直冒地说,可不明白岳军如何得到那个
秘密档案,此时仿如命悬人手,完全不能讨价还价。

  「我决定依照你的条件,买你的货,倘若顺利,以后还有交易,但是有几个
条件。」

  岳军胸有成竹道:「第一,要参观你的制造工场,检验货物的品质。」

  「行呀!」吉村做梦似的叫。

  「第二,我要高桥良这些年来和周先生的交易纪录和所有周先生的资料。」

  岳军沉声道,虽然他已经得到帐目,却没有过去的纪录。

  「你要来干么?」吉村颤声道。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岳军说。

  「这可不成,高桥良会宰了我的!」吉村害怕地说。

  「你想清楚再回答我吧。」岳军叹气道:「这是条件之一,要是做不到,我
们的买卖当然告吹,你的秘密档案也不会是秘密了。」

  吉村哪里还用再想,只能咬着牙答应了。

  「两天后,在这里再见,收到资料后,便参观你的工场。」岳军和吉村订下
交货的日期后,便施施然地离开了,留下吉村茫然呆坐,不知是忧是喜。[/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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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6-1 06:49

[size=4][font=宋体]            第三十二章 怒责刁蛮女

  「可惜绫秀失纵,不然一定有点蛛丝蚂迹,山下也不会得逞了。」高桥东长
嗟短叹道,他和高桥南正与高桥良共商对策。

  「不用说,那妮子已经给山下识破,看来是凶多吉少了。」高桥南咬牙切齿
道:「当务之急,是要知道山下躲在哪里,把他碎尸万段。」

  「要是有绫秀作内应,便不难找到山下了。」高桥东摇头道。

  「纵然没有绫秀,岳军也该知道山下在哪里的,但是,找到他又如何,要是
能够强攻,恐怕不可收抬。」高桥良懊恼道。

  「岳军?会不会是岳军发现了我们的跟纵,向山下通风报讯?」高桥南狐疑
道。

  「他根本不知道我们的计画,如何报讯,而且他还要靠我们和老周买货,要
是除去山下,对他只有好处,怎会破坏?」高桥良烦恼道,高桥西高桥北一死一
伤,对他的打击可真不小。

  「我们也大意了一点,山下连番受挫,自然布署反击,想不到他这么快便动
手。」高桥东叹道。

  「那怎么办?」高桥南问道。

  「他跑不了的,松田也跑不了!」高桥良痛恨地道。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原来是岳军。

  「有甚么贵干?」高桥良冷淡的说,他不是完全信任岳军,只是想不到岳军
有甚么理由和他作对,也以为岳军为柴田所惑,才没有追查下去。

  「甚么?……黑积廊!」听了几句,高桥良却是热情得多了:「告诉他,我
不会放过他的……是……我知道的……好……等你的消息!」

  「山下躲在黑积廊?」高桥东皱着眉说:「那里可是龙潭虎穴呀!」

  「父亲,小心岳军使诈。」高桥南却说。

  「不会的,而且我已经有妙计了!」高桥良冷笑道:「绫秀也囚在那里,他
答应相机把她救出来的。」

     ***    ***    ***    ***

  「越南帮有人来了日本,还要见你?」松田惊叫道,他们杀了阮中和,自然
深具戒心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可要小心才是。」岳军闻言道:「叫他们来黑积
廊吧,这里是自己的地方,可不怕他们生事。」

  「叫过了,他没有答应。」山下寒声道:「不见是不行的,只要小心防范,
他们能有甚么作为?」

  「小心驶得万年船,最怕高桥良和他们勾结吧。」岳军踌躇道,他不是无的
放矢,因为越南帮该知道阮中和是山下所杀的。

  「我也想到这一点,所以约了他们三天后在闹市会面,高桥良不敢妄动的,
来去的道路也很安全,该没有问题的。」山下胸有成竹道。

     ***    ***    ***    ***

  第二天,是岳军和吉村会面的日子,岳军顺利收到吉村的资料,也看过他的
工场,虽然没有交还那个秘密档案,却答应和吉村交易。

  打发吉村离开后,岳军往百货公司走了一趟,买了一柄装饰用的竹剑,和一
盒围棋,回到家里,睡了一个午觉,给门铃唤醒,却是高桥白登门拜访。

  「你来这儿干么?不要命吗?」岳军吃惊道。

  「你不来看人家,人家便来看你了!」高桥白撒娇似的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忘了这是山下和松田的地方吗?要是让他发觉,你不要命也不行!」岳军
顿足道。

  「他们自顾不暇,哪里还敢惹我?」高桥白不屑地说。

  「高桥西和高桥北又如何?」岳军恼道。

  「他们要动我,早已动了,躲起来也没有分别的。」高桥白不以为然道。

  「别胡闹了,回家吧。」岳军可不想和她纠缠下去,叹气道。

  「不,我要你!」高桥白痴缠地紧贴在岳军的身上,看见旁边垂首而立的美
雪,忍不住厌恶地说:「这里没有你的事,快点滚开,别碍着我们。」

  「胡说甚么?」岳军心里有气,冷冷地说:「这里是她的家,滚到哪里?」

  「那么我们回家吧,婊子的家,不干不净的,哪能住人。」高桥白不知趣地
说。

  「你说甚么?」岳军怒气上涌道。

  「我说松田的婊子怎会有好东西,搬到我那里吧。」高桥白口没遮拦道。

  「放屁!」岳军勃然大怒,骂道:「美雪是我的女人,不是婊子,我就是喜
欢和她在一起!」

  「她是你的女人?那我呢,我才是你的女人,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婊子吗?」
高桥白醋劲大发道。

  「住口!你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岳军怒火如焚道。

  「甚么?为了个婊子要我滚!」高桥白自幼娇纵,哪里受得这样的气,顿时
忘记了此行目的,泼妇骂街似的叫:「岳军,你究竟要这婊子,还是要我?」

  「滚!」岳军背转身子,喝道。

  高桥白老羞成怒,转身便走,不独恨上了岳军,更痛恨使她出丑的美雪。

  「岳大哥……!」美雪不知如何是好,急叫道。

  「别理她!」岳军恼道,也有点后悔太过鲁莽,因为高桥白此行当有其他目
的,但是此时也无从打探了。

  「岳大哥,都是我不好……」美雪惶恐地说。

  「不是的,你别放在心上。」岳军柔声道。

  「大哥,我……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美雪忽地伏在岳军肩上,悉悉
率率地哭起来。

  「你怎么啦?」岳军奇怪道。

  「你……你终于把我当作你的女人了!」美雪流着泪说。

  岳军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头痛起来。

     ***    ***    ***    ***

  高桥白气冲冲的不是回家,而是直闯梨子的香闺,除了梨子,吉村竟然是和
梨子在一起。

  「怎样?查出了没有?他家里有没有电脑?」吉村紧张地问。

  「只有一个臭婊子,甚么也没有了!」高桥白气愤地说。

  「坐下再说吧,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了?」梨子亲热地拉着高桥白坐下,说:
「这么快他便让你回来了吗?」

  「手提电脑也没有吗?可有光碟,磁碟那些东西?」吉村追问着说。

  「他养着个婊子在家里,难道翻箱倒栊去找么?」高桥白怒道。

  「小白,慢慢说呀,甚么婊子?」梨子抚慰着说。

  「是松田的女人,留在那里陪他睡觉的。」高桥白悻然把经过说出来。

  「唉,大小姐,这个时候,你还要使小性子?」吉村顿足道。

  「甚么时候?要不是你把电脑放在这里,他如何能够得到帐簿,要是让爸爸
知道了,他不杀了你才怪。」高桥白骂道。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把电脑放在这里的!好小组,这不单是救我,还
是为了你高桥家,我们的帐目如何能在外人手里。」吉村哭丧着脸说,他已经料
到岳军如何取得那秘密档案,却伪称失去了帐目,让高桥白帮忙。

  「为甚么不告诉爸爸?」高桥白呶着嘴巴说。

  「要是寻回他下载的档案,便不用麻烦老人家了。」吉村解释道:「老爷子
很信任岳军,相信他也不会对我们不利的,所以拿回档案也行了。」

  「可以叫爸爸要他拿回来呀。」高桥白嗔道。

  「那会让你的便宜姐姐知道的。」吉村苦恼地说:「而且找到他的电脑,也
可以消除复制的档案,才可以一劳永逸呀。」

  「好妹妹,帮帮我们吧。」梨子央求着说:「待他消了气,再去一趟吧。」

  「今天可不行,再说,我也不要看那臭婊子的嘴脸!」高桥白叫道。

  「过两天吧,这时他气在头上,去也没有用的。」梨子说。

  「难道我不气吗?」高桥白恼道。

  「我会给你消气的。」吉村拿着高桥白的玉手在唇旁轻吻着说。

  「别碰我!」高桥白惯然挣开,骂道:「你要是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消甚
么气?」

  「小白,还有我嘛!」梨子浪笑一声,把高桥白搂入怀里。

  「狗男女!」高桥白嗔叫一声,却没有闪躲。

     ***    ***    ***    ***

  「进去……再进去一点……不要停……呀……快点……!」高桥白在床上辗
转反侧地叫,光溜溜的身体湿淋淋的,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那不全是汗,更多是吉村和梨子的唾液,原来他们也脱光了衣服,缠在高桥
白身上,分别用舌头在那晶莹的胴体舐吮。

  梨子也还罢了,吉村却伏在高桥白的身下,红红的舌头,朝着那湿漉漉的肉
洞,熟练地勾、勒、舐、扫、吮,吃个不亦乐乎,还不时朝着里边吹气,牙齿也
轻轻咬啮着花瓣似的肉唇,功架十足。

  「噢……给我……快点给我!」高桥白发狂地扯着吉村的头皮叫。

  吉村怪笑一声,双手扶着高桥白的腿根,指头张开了肉洞,舌头却朝着深处
钻探,而且愈钻愈深,在里边翻腾起伏,或急或缓的抽插起来。

  梨子也不闲着,继续手口并用,她是女人,深悉女人敏感的地方,于是高桥
白的叫声也更是销魂蚀骨了。

  不知过了多久,高桥白忽地浑身抽搐。双手起劲地按着吉村的头胪,接着尖
叫几声,便脱力似的瘫痪床上。

  吉村经验丰富,知道高桥白得到高潮了,嘴巴凑上了肉洞,四唇交接,仿如
长鲸吸水地奋力一吸,舌头在颤抖的肉唇中间揽动了几下才满意地松开了嘴巴。

  「……美吗?」吉村喘了一口气,大着舌头说。

  「美个屁?!」高桥白嗔道,忍不住把纤纤玉指探进了肉洞,她虽然得到高
潮,但是身体里的空虚,还没有得到满足。

  「妹妹,让我帮你!」梨子从床头取过伪具,代替了高桥白的指头,小心奕
奕地抽动起来。

  高桥白闭上了眼睛,充实的感觉,使她想起了岳军,只是岳军有血有肉,生
气勃勃,伪具却是硬梆梆的味同嚼腊,完全提不起兴趣。

  「算了。」高桥白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惆怅似的自言自语说:「真
的没有人比得上他吗?」

  「我的嘴巴也不坏呀!」吉村不识趣地把玩着高桥白的乳房说。

  「滚开,别碰我!」高桥白骂道。

  「过两天可以去找他呀。」梨子好像知道高桥白说的是谁道。

  「我见到那臭婊子便心里有气了。」高桥白悻声道。

  「让我去,有有法子让他来看你的。」梨子抱着高桥白喁喁细语道。

  「不用去了,待姓岳的离家后,我自己去找便是。」吉村毅然说。

  「怎么又改变计画?」梨子奇怪地问道:「不怕让他发觉吗?」

  「既然小白在他的家里找不到电脑,那个婊子该知道藏在哪里的,问她便行
了。」吉村道。

  「她要是不说呢?」高桥白问道。

  「那容她不说!」吉村森然道。

  「但是那个婊子会告诉他的。」高桥白道。

  「他要是从此也见不到那婊子,怎会知道呢?」吉村诡笑道。

  「杀了她吗?」梨子吃惊地叫。

  「不,老爷子的妓院多着呢,让她当回老本行,姓岳的一个外国人如何找得
到?」吉村笑道。

  「你打算在哪里审问那个婊子?」梨子问道。

  「当然是铃木的地方了,那里甚么玩意也有,而且十分隐秘,没有人找得到
的。」吉村笑道。

  「铃木便是给二叔拍戏的那个老头子么?!」高桥白问道。

  「不错,他的点子多,也可以帮忙的。」吉村道。[/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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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6-1 06:49

[size=4][font=宋体]            第三十三章 羔羊落虎口

  是山下和越南帮见面的日子了,岳军竟然接到高桥良的电话,着他不要和山
下等一起赴约,岳军本来也没打算去的,但是高桥良的话,等如告诉他今天会动
手,遂与山下等共商对策,决定加强护卫之外还分道扬镖,山下松田依旧赴约,
他则暗里保护。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越南帮竟然失约,待了许久,也没有人出现,岳军看着
山下和松田气冲冲的上车离开,也是奇怪,只道高桥良和越南帮出了甚么变故,
临时改变了计画。

  车子顺利离去了,岳军也登上自己的车子,打算随着山下等返回黑积廊,岂
料走到一段僻静的道路,前头山下的车子突然发生爆炸,还翻了车。

  岳军赶忙前去救援,发觉山下的汽车虽然防弹,但是爆炸使车中人受到剧烈
的震荡,松田当场折断颈骨而死,山下也断了一条腿。

  警察来了,山下给送往医院,初步的调查,发现山下的车底给人装了遥控炸
弹,岳军明白了,这个约会只是调虎离山,高桥良当在山下等候越南帮时,派人
做了手脚,但是悔之已晚,唯有护着山下同往医院。

     ***    ***    ***    ***

  山下的汽车爆炸时,高桥白也赚开美雪的家门,和吉村等人闯进岳军家里。

  「是你?」吉村看见美雪,不禁愕然叫道。

  「你认得这个婊子么?」高桥白奇怪地问。

  「你们干甚么?」美雪大惊道。

  「怎会不认得!」吉村冷笑道:「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但是天生淫荡,早
说她会当婊子的,谁知真的当了婊子!」

  「胡说!我不是婊子!」美雪急叫道。

  「不是婊子是甚么?」高桥白哂道。

  「你……你们究竟想怎样?」美雪强忍凄酸道。

  「没甚么,是岳军叫我们回来拿电脑的。」吉村眼珠一转,道。

  「岳大哥?他在哪里?」美雪狐疑地说。

  「不用和这个婊子饶舌了!」美雪叫得亲热,使高桥白怒从心上起,悻声骂
道:「臭婊子,我们要岳军的电脑,识相的便拿出来吧!」

  「甚么电脑?我不知道!」美雪抗声叫道。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吉村知道骗不倒美雪,叹着气往身后摆摆手,随来
的两个大汉便如狼似虎的扑上来,把美雪制住了。

  「放手……你们干甚么……救命呀!」美雪反抗着叫。

  「臭婊子,叫甚么?」高桥白左右开弓,打得美雪满天星斗,梨子却不知从
那儿取来毛巾,塞进美雪口里,使她不能叫唤。

  「你们把她缚起来,大家四处看看,找寻电脑或是磁碟那些东西,不要留下
痕迹。」

  吉村道,其实不用他说话,两个大汉已经用手铐把美雪的双手反铐身后了。

  「看看,这是甚么东西!」梨子突然嚷道,原来她找到了那个盛满淫器的木
箱。

  「全是用来招呼婊子的东西,正好用来招呼她了!」高桥白冷笑道。

  吉村全屋搜了一遍,却找不到要找的东西,也恐怕岳军突然回来,遂把美雪
掳走。

  美雪很害怕,不知道吉村得要如何处置她,却知道他们对岳军不怀好意,为
了岳军,怎样也不能让他们得逞的。

     ***    ***    ***    ***

  吉村去的地方是山上一间小屋,人烟绝迹,干枯的铃木早已倚门等待,领着
众人把塞着嘴巴,反铐双手的美雪架了进去。

  「你们出去放哨,小心一点,别让人闯进来。」吉村吩咐那两个架着美雪的
大汉说。

  「这儿地方偏僻,没有人会找得到的。」铃木笑道。

  「你把地方布置成这样子,是为这臭婊子而设吗?」高桥白四处打量着说。

  「不是的,这儿本来是用作拍戏的,拍完了戏便留下来吧。」铃木答道。

  「拍甚么戏?」梨子问道。

  「就是那套」黑星女侠「,那一场几个歹徒逼女超人劳拉当婊子的戏,就是
在这里拍的。」铃木解释道。

  「她本来便是婊子,不用逼的。」高桥白讪笑道。

  「那便让她当性奴吧!」铃木淫笑道。

  「好主意,且看你有没有劳拉那样倔强吧!」吉村笑嘻嘻地在美雪粉脸摸了
一把说。

  美雪害怕地转身便跑,想要夺门而出,可是双手反铐身后,梨子轻而易举地
便把她拦住了。

  「跑?你能跑到哪里?」高桥白打了美雪一记耳光说。

  「把她缚起来再说吧。」铃木笑嘻嘻地指着一个木台说。

  尽管美雪奋力地挣扎抗拒,仍是给他们架上了木台,手脚大字张开,缚在四
角,完全不能动弹。

  「臭婊子,和我争男人?你凭甚么和我争?」高桥白使劲地在她身上掐了一
下说。

  「她是个浪蹄子,姓岳的或许喜欢她够浪吧!」吉村笑道。

  「浪么?用这些东西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吧!」高桥白冷哼一声,取过木盒
子道,原来她把美雪家里的木盒子带来了。

  「小白小姐真是细心,我也准备了一套。」铃木谄笑道。

  「倘若要动用这些东西,她也不算是浪蹄子了!」吉村吃吃怪笑,手掌按在
美雪的粉腿上说。

  「又是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吗?」梨子讪笑道。

  「她不爱才怪。」吉村笑嘻嘻地把手掌往美雪裙下移去。

  美雪恐怖地扭动着身子,但是那能阻止吉村的怪手,接着吉村低噫一声,还
振手把她的裙子翻至腰际。

  「这婊子真不要脸,连底裤也不穿!」高桥白骂道,原来美雪和岳军在一起
后,在家时是不穿内衣裤的,裙下自然是一丝不挂了。

  「好久不见了,还是和以前那么漂亮!」吉村啧啧有声道:「没有了我,你
一定很寂寞了!」

  美雪绝望地流着泪,恨不得能把这个可恶的男人碎尸万段,真不明白以前自
己为甚么会爱下他,更为他的负情薄幸,肝肠寸断。

  「她的奶子也不小呀!」梨子扒开美雪的胸衣,把乳房掏出来说。

  「真是一流货色!」铃木双眼放光道。

  「怎样也是一个破烂的臭婊子,有甚么了不起!」高桥白鄙夷地说,她常常
以自己的美丽骄傲,但是美雪青春娇嫩的身体,却使她自愧不如,看见吉村和铃
木色迷迷的样子,更是愤愤不平,妒火中烧。

  「美雪,念在当日的香火之情,只要你告诉我姓岳的电脑藏在哪里,我可不
会难为你的。」吉村沉声道。

  「可以解开她的嘴巴的,附近没有人家,恁她叫得多大声,也没有人听得到
的。」铃木说。

  「怎样说,我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难道比不上那个姓岳的吗?」吉村拔出
塞在美雪口里的毛巾说:「告诉了我,你也有好处的。」

  「……你……呜呜……你不是人……放了我……要不然,岳大哥可不会放过
你的!」美雪泣叫着说。

  「你的岳大哥又怎会知道呀!」梨子叹气道。

  「别妄想了,他就算知道,难道会为你这个臭婊子出头吗?」高桥白讪笑着
道。

  「他会的!」美雪充满信心地说。

  「贱人!」高桥白更是嫉妒,愤然捡起巨人似的电动阳具,咬牙切齿道:
「我就用这个捣烂你的浪屄,看看还有甚么人要你!」

  「不……!」美雪恐怖地叫。

  「还是说出来吧,倔强是没有好处的。」吉村在美雪股间狎玩着说。

  「不……我不知道在哪里……不要碰我!」美雪颤声叫道,刁钻的指头碰触
着敏感异常的嫩肉,使她麻痒不堪,说不出的难过。

  「这儿还是怕痒吗?」吉村笑嘻嘻地张开了美雪的股肉,展示着两个洞穴中
间的嫩肉说。

  「走开……呜呜……你……你这禽兽……为甚么这样对我!」美雪泣不成声
地叫。

  「这也是为你好,不把淫水弄出来,如何容得下这根大家伙呀!」吉村谑笑
道:「她是天生的婊子,可不是胡说的,只要在这里碰几下,她便淫水长流,不
当婊子也不成了!」

  「是吗?让我瞧瞧!」梨子吃吃娇笑,青葱似的玉指也像吉村般撩拨着那方
寸之地。

  「铃木,看看她的淫水流出来没有,别弄脏我的指头!」高桥白冷哼道。

  铃木正是求之不得,赶忙伸出鹰爪似的手掌,笑嘻嘻地向美雪上下其手。

  「不……呜呜……不要……救命……呜呜……!」数不清的指头肆意狎玩着
神秘的私处,怎不使美雪羞愤欲死,只能没命地扭动着身体,放声大哭,发泄心
中的悲愤。

  「湿了……有点湿了!」铃木兴奋地抽动着指头说。

  「别弄了,张开她的浪屄,让我把这大家伙捅进去吧!」高桥白残忍地说。

  「还是说出来吧,我的鸡巴已经能让你死去活来,何况这电动的大家伙?恐
怕比给人轮奸还要苦呀!」吉村轻抹着美雪柔嫩滑腻的肉唇说:「这小东西还很
可爱,弄坏了实在可惜呀。」

  「我不知道……我甚么也不知道!」美雪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为甚么这样倔强呀?」吉村指上使力,慢慢张开了紧闭着的桃唇说:「好
像没有以前那么湿,是不是用得多了?」

  「那有这么多话的!」高桥白冷哼一声,硬把伪具插进红彤彤的肉洞里。

  「哎哟……呜呜……痛呀……住手……呜呜……不要!」美雪厉叫一声,下
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臭婊子,喜欢大鸡巴么?这家伙可比得上岳大哥吧!」高桥白发狠的把伪
具刺了进去,打开了电动开关,悻声道:「该可以用一两个小时的,要是你还不
痛快,用光了电池后,我会换给你换新的。」

  「不……呀……不要……呜呜……天呀……救救我……!」美雪嚎啕大哭地
叫,巨人似的伪具粗暴地在阴道里扭摆蠕动,苦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不会弄死她吧?」吉村皱着眉头说。

  「欲仙欲死或许会,怎会死得了!」梨子笑道。

  「死便死吧,弄死个臭婊子有甚么大不了。」高桥白哂道。

  「你听到了,这样死法可不值呀!」吉村按捺着美雪的小腹说。

  「不……呜呜……我不知道……呜呜……啊……啊啊啊……岳大哥……救我
呀!」美雪号哭着叫。

  就在这时,高桥白的手提电话响起,接听电话后,她色然而喜道:「松田死
了,山下也受了重伤,总算给三叔四叔报仇了。」

  「姓岳的呢?」吉村急问道。

  「爷爷着他别去,该没有事的。」高桥白得意洋洋地说:「臭婊子,现在我
去找岳哥哥,接他回家里住,你在这里好好的享受吧!」

  「救我……呜呜……岳大哥……救我……!」美雪失魂落魄地叫,根本听不
到高桥白的说话。

  「小白,我和你一起走吧,吉村会侍候她的了。」梨子听得高桥白要去找岳
军,不知如何生出异样的感觉。

  「你们去吧,小心别让他发觉呀。」吉村点头道。[/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3 13:47 编辑 [/i]]

288850 2008-6-1 06:49

[size=4][font=宋体]            第三十四章 行险释佳人

  两女离去后,吉村却把铃木支开,拔出美雪下体的伪具,捡了块破布,温柔
地揩抹粉脸上的汗水,低声道:「我也不想难为你的,但是姓岳的电脑实在很重
要,告诉我吧,我会放你走的。」

  「……你……你放了我再说。」美雪哽咽道。

  「告诉我吧,我会疼你的。」吉村轻吻着美雪说。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骗得我还不够么?我……我不会相信你的!」美
雪别开俏脸,气愤地说。

  「大奶奶,以前是我不好,不要恼了,让我亲亲你,小宝宝又要吃奶了!」
吉村把头脸埋在美雪的胸脯上说。

  「滚开……呜呜……不要碰我!」美雪尖叫道,大奶奶是从前吉村对她的匿
称,说的正是那双骄人的粉乳,这些话曾经使她羞得粉脸通红,然后在轻嗔薄怒
中,倒进他的怀里,此际却是说不出的刺耳,而且羞愤莫名。

  「大奶奶,忘记了小宝宝可以让你多么快乐吗?」吉村含着桃红色的乳头,
轻轻咬啮着说。

  「呀……放开我……不要……!」美雪挣扎着叫,虽然吉村的牙齿没有给她
带来痛楚,但是那种熟悉的酥麻,却是更难受。

  吉村当然不会住嘴,一只手扶着美雪的乳房,像婴儿哺乳般津津有味地吸吮
着,一只手却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探去,五指如梳,搔弄着桃丘玉阜。

  「……呀……不……啊……啊啊……!」美雪开始控制不了自己了,身体扭
动的更利害,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吉村拨草寻蛇,手指头游进了通幽小径,发觉里边已经是春雨绵绵,潮如泉
涌,满意地怪笑一声,中指继续肉洞里搅拨,姆指却在搔弄着那片敏感的方寸之
地,才把嘴巴往下移去。

  「……啊……不……啊……停手……呀……痒……痒死人了!」美雪娇喘着
叫。

  「还是像以前那样香呀……!」吉村兴奋地在美雪的下体嗅索道,嘴巴愈凑
愈近,最后还印了上去。

  吉村旧地重游,已是识途老马,双手扶着腿根,指头从上而下,轻抹着抖颤
的肉唇,慢慢地张开了紧闭的玉户,嘴巴贴着红扑扑的洞穴,朝着里边吹了几口
气,吹得美雪纤腰狂扭,娇躯急颤后才吐出舌头,舐吮着涓涓而下的羊脂甘露。

  「噢……不……不要这样……呀……啊……啊啊……!」美雪触电似的彃跳
着叫。

  毒蛇似的舌头,虽然里里外外,游遍了那迷人的洞穴,却净是在外围试探,
没有往深处前进,刁钻的指头,也只是在洞穴下边的嫩肉徘徊打转,偶尔还在狭
窄的菊花洞外撩拨,弄的美雪如痴似醉,魄散魂离。

  「啊……啊……啊啊……啊……!」美雪辛苦地蠕动着,呻吟的声音也更是
高亢频密了。

  吉村头脸尽湿,满嘴都是琼浆玉液,知道差不多了,便吸了一口气,张开嘴
巴,不轻不重地在娇嫩的肉唇咬了一口。

  「哎哟……别咬……!」美雪失魂落魄地叫。

  「电脑在哪里呀?」吉村又再咬了一口,问道。

  「我……哎哟……不知道……呀……哎哟……大力一点!」美雪尖叫着说,
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好像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告诉我吧,告诉了我,我便给你乐个痛快!」吉村喘着气说,指头撩拨着
春潮汹涌的牝户说。

  「给我……给我……!」美雪哀求似的叫。

  「要这个吗?」吉村怪笑一声,舌头蜿蜒而进。

  「啊……进去一点……啊……进去……!」美雪忘形地弓起纤腰,迎向那恼
人的舌头。

  吉村发觉玉道里暖烘烘的,还随着美雪的叫声,传来阵阵美妙的抖颤,他经
验丰富,知道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看见那淫靡的样子,不禁淫心大作,于是
拔出鸡巴,腾身而上。

  「乐过后,可要告诉我呀!」吉村吃吃怪笑,沉身坐下,鸡巴尽根送进湿漉
漉的肉洞里。

  虽然手脚不能动弹,但是充实的感觉,使美雪禁不住长叹一声,努力弓起纤
腰,迎合着吉村的抽送。

  吉村收慑心神,按捺着体里的冲动,收慑心神,缓慢地抽插着,暖烘烘的肉
壁,挤压着硬梆梆的鸡巴,还有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抖颤,更使他畅快无比。

  抽插了十数下后,美雪的身体突然好像绷紧了的弓弦,也像拱桥般架起来,
接着柳腰急颤,然后长嘘一声,气力尽消似的瘫痪床上,疲累地闭上眼睛,张开
嘴巴,喘个不停。

  也是在这个时候,吉村感觉一股暖流自美雪的身体深处涌起,烫得龟头酥麻
难忍,美妙绝伦的快感自神经末梢直冲脑门,乐得他怪叫连声,赶忙急刺几下,
澎湃的欲火随即爆发了。

  「是不是很过瘾呀?」吉村喘息着说。

  「……你……呜呜……!」美雪饮泣着说,使她意乱情迷的春情已经冷却下
去了,回想刚才丑态毕露的样子,不禁羞愤欲绝。

  「我可比得上你的岳大哥吧!」吉村轻吻着美雪的乳峰说。

  「别碰我……呜呜……你……你无耻……你强奸了我!」美雪痛哭流涕,肝
肠寸断道。

  「要不是我,甚么人给你煞痒呀?」吉村轻轻在乳头上咬了一口,讪笑似的
说:「我和你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只是重续前缘,说甚么强奸?」

  「放我……放开我!」美雪没命地挣扎着叫。

  「告诉我,姓岳的电脑藏在哪里?」吉村叹气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美雪嘶叫着说。

  「你白天和他在一起,晚上和他睡觉,朝夕相对,怎会不知道呀?」吉村冷
笑道。

  「我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美雪悲愤地叫道,想起岳军的恩情,不
禁心如刀割。

  「难道我和你的恩情,还比不上一个婊客吗?」吉村气愤地说。

  「胡说……呜呜……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放了我!」美雪号哭道。

  「没有找到电脑,我怎会放了你?你不肯告诉我,是不是还没有乐够?」吉
村捡起掉在一旁的伪具,露出狰狞脸目道:「外边还有三个男人,要是不够,还
有这大家伙,可以让你乐个痛快的!」

  「你……你……畜生!让我死吧……我……我甚么也不会告诉你的!」美雪
歇思底里地叫。

  「我怎舍得让你死,而且你不情,我不会不义的。」吉村爬起来,穿上衣服
道:「你好好地想一下,迟些儿再告诉我吧。」

  美雪咬紧牙关,一语不发,她已经铁了心,纵然不为岳军着想,也不会让这
个可恶的男人得逞的。

     ***    ***    ***    ***

  岳军很帮忙,把山下送往医院后,还给他召唤律师,在律师的雄辩滔滔下,
警察的问话可没有难倒山下,但是他身受重伤,被逼留院治理,纵然有心报复,
暂时也不能行动了。

  虽然关掉手提电话,岳军也知道高桥良,高桥东还有高桥白多次来电,他故
意没有回电,因为还没有想清楚该如何应付。

  松田的死亡使山下的实力大损,除了是山下的手下,尽是有勇无谋之辈外,
亦因为松田颇孚人望,没有了他,很多小帮小派变得首鼠两端,山下也更难与高
桥良对抗,两派的均势尽改,对岳军的行动更有防碍。

  岳军思前想后,毅然作出决定。

  黑积廊气氛紧张,群情汹涌,既要给松田报仇,也害怕高桥良乘机发难,乱
烘烘的闹作一团,岳军及时出现,晓以利害,安抚众人后,指名要把绫秀送给高
桥良。

  「岳先生,把那头母狗还给他吗?」众人愕然道。

  「不错,交给我处置便行了。」岳军神秘地说:「一头死了的臭母狗,算是
给他的警告吧!」

  众人拍手称快,由一个大汉领着岳军去囚禁绫秀的房间。

  「她的衣服在哪里?」岳军皱着眉道,原来绫秀身上,除了手脚颈项的皮环
外,便甚么也没有了。

  「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样,没有穿衣服的。」大汉答道:「老大是把她堵着嘴
巴,盛在墙角的衣箱里带回来。」

  「很好,就是这样吧。」岳军点头道,暗念要是绫秀在路上呼救,恐怕会惹
来麻烦,多生枝节。

  两汉凶神恶煞地把绫秀踼翻地上,用皮环把手脚反锁身后,然后取过一根皮
棒,熟练地横缚在樱桃小嘴里。

  绫秀没有反抗,也不敢叫喊,这些日子里,她受尽了摧残整治,已如惊弓之
鸟,习惯任人鱼肉。

  「要不要用上这个?」一个大汉拿来一根毛茸茸的电动阳具说。

  「用来干甚么?」岳军奇怪地问道。

  「她来的时候,骚屄是插着这东西的。」大汉诡笑道。

  「不用了。」岳军摇头道。

  「她的骚屄又窄又小,一根指头也容不下,可真受不了这东西的。」大汉吃
吃怪笑,手掌却在绫秀的股间乱摸。

  「岳先生,车子准备好了。」这时另一个汉子进来报告道。

  「好,我也要去了。」岳军说。

  两个大汉于是把绫秀放进衣箱里,其间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

     ***    ***    ***    ***

  岳军提着衣箱来到高桥白的家,按了几次门铃,也无人开门,有点后悔没有
先用电话联络,此时亦没有其他地方安置衣箱,进退两难之际,却听得门里分明
有点声音,暗叫奇怪,难道高桥白在家里胡混,不禁心里有气。

  「开门……是我呀!」岳军大力擂门叫道。

  「谁呀?!」门里传来高桥白的声音,接着听得她惊呼一声,打开了门,惊
喜交杂地叫道:「是你……岳大哥,原来是你!」

  「你有人客吗?」岳军寒着声说,只见高桥白头皮篷松,双颊酡红,好像才
从床上起来,身上披着一袭青色的轻纱睡袍,敞开的睡袍之下,却是不挂寸缕,
岳军眼尖,看见腹下水光荡漾,正是云雨情浓的样子。

  「是……不……你也认识的!」高桥白着急地叫,抱着岳军的臂弯,拉进门
里说:「进来再说吧……你搬过来么?」

  「不是。」岳军提起衣箱进门道。

  「岳先生……!」身上只有蕾丝内裤的梨子从卧室里赶出来道。

  「原来是两个浪蹄子!」岳军冷笑道。

  「你又不来看人家……」梨子粉脸一红道。

  「总有一天,我把你们两个活活操死!」岳军骂道。

  「就今天吧!」高桥白聒不知耻地紧贴在岳军身上说。

  「别胡闹!」岳军挥手把高桥白推开,打开衣箱,露出了婘伏里边的绫秀。

  「绫秀!」高桥白失声叫道。

  岳军把绫秀提出来,在高桥白和梨子的帮忙下,把绫秀解开。

  绫秀口中的皮棒给松开后,好像碰上亲人似的扑在高桥白身上放声大哭。

  「岳大哥,是你把绫秀救出来吗?」高桥白轻拍着绫秀的粉背,目注岳军问
道。

  「别说了,她吃了许多苦头,找个安全的地方,让她歇一下,暂时躲起来,
千万不要露脸。」岳军正色道。

  「就在这里吧,我家很安全,地方又大。」高桥白满脸希冀的说道:「岳大
哥,你也留下来吧。」

  「不,我要走了。」岳军摇头道。

  「那婊子又不在家,你赶着回去干吗?」高桥白嫉妒地说。

  「谁说她不在家?」岳军知道高桥白说的是美雪,随口问道。

  「我……我曾经去找你,可没有人在家……」高桥白嗫嚅道。

  「我要去医院,看看山下有甚么打算。」岳军心不在焉道:「告诉你爷爷,
要是有消息,我会告诉他的。」

  高桥白不敢多话,只好让岳军离开了。

     ***    ***    ***    ***

  岳军不是往医院,却是回家,发现美雪不在,也不以为意,以为她外出购物
去,沉思了好一阵子,决定采取行动。[/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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