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天国】【全】作者:不詳

lihuqian 2006-7-21 11:12

【天国】【全】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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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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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huqian 2006-7-21 11:13

                天国

  大陆内地与南方交界处,有个不知名的H 县,H 县有条沱江贯境而过,下行
百二十里有条柳溪河,在河与江汇合处有个柳溪镇。柳溪镇辖三寨十八村。沿柳
溪河上行十里,就有一村一寨。河北是连绵的高山,山上一座古寨墙,寨里人都
姓苏,故取名苏家寨。河南地势平坦,村里人都姓夏,自然叫做夏家村。苏家寨
有家苏姓人,不住寨墙却去面河而居,夏家村也有家夏氏,不居村里而去河边下
宅,两家一河之隔,代代相望,就成了不是亲的望门亲。

  在到处都饿死人的六十年代,某年十二月的一晚,突然一股狂风从西边刮来,
接着就是震天撼地的雷鸣电闪,继而又是倾了盆的大雨,象要把这个世界毁灭似
的。十二月刮风打雷本是反常现象,加之一堆堆死人还没埋完,又一堆堆活人倒
了下去,所以这一夜的雷雨,更把柳溪震得象开了的锅。次日,苏家寨的一座山
突然垮了大半边,有人亲见一条眼睛大得象灯笼似的龙,在电闪雷鸣中拖着半边
山向东去了。

  隔了两日,又传说山侧一个山湾塘,一到后半夜,就有几千个鬼打着灯笼在
堤埂上转来转去哭嚎,塘边一家五口男女在一夜间全部死亡,第二天地坝里就爬
满几万只蛤蟆,那头齐刷刷地朝着堂屋,象是在默哀……

  也就在那个大风大雷大雨的晚上,苏夏两家都“嘎”地掉下个儿女来。夏家
生的俊小子,取名夏雨,自然合家欢喜不说。苏家落下的是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更招来全寨人的哗然。人们根据十二月大雷大雨以及山垮龙出鬼火死人等等现象
判断,认定她是天上降下的妖孽,不知苏家寨还要死多少人,遭多少的难?有人
提出除掉她但又慑于法律,全寨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采取了最保守的防备办法,
就是把寨墙门封锁起来,不准苏家女儿进入……

  后来,见女儿眉宇间长出颗红亮亮的美人痣,意见又分作两派。一派认作福
相,说苏家好福气,凭那颗痣儿,不捡个皇后也得捡个官太太。一派仍视为煞星,
这派人坚持女人祸国论,他们引出历史上的妲己、杨贵妃,还有近代慈禧儿,在
戏曲扮相里不也多了只眼睛,还不都把个锦绣家邦弄得国将不国?何况好花不一
定是好女,苏家和苏家寨将有祸事云云。

  不管人们怎么说,怎么做,苏家女儿一落地就见风长。经过人见人爱的童年,
进入启蒙识字小学,老师见她生得不俗,给取了个十分洋气的名字,叫做“苏珊”

  的。苏珊读完小学进初中,那体貌儿更出落得如出水芙蓉,带雨桃花,别说
美人痣招来多少艳女的忌妒,就那墨点杏目的每一闪灼,也颠狂了无数痴男。初
中毕业那年,恰逢扩招中师生,又幸运进入市立师范,开始了她特有的人生之路。

  在师范校里,苏珊同室住着三个女友,一个是白胖的苏莎,因有一副过得去
的歌喉当了班上文娱委员,另外两个是黄皮肤的小A 和小B.她们四人都来自不同
的县份,接受着共同的教育,每天出操下操上课下课吃饭睡觉,如此平平静静过
了两年半,在进入最后一期时,就不再平静了。首先是黄皮肤的小A 小B 开始骚
动,一下课就聚在一起议论,同班女生也跟着来。女人议论有女人的内容,议论
得最多的自然是男女之事。她们从招生议起,师范招生也特怪,男生一半,女生
一半,政策上象给配了对似的。什么男找什么女,什么女配什么男,人们便从经
济、地位、像貌以及活动能量上去排队,排队的结果,白胖的文委有资格去找伟
岸的班长,干部出生的张娃可以和家庭条件极好的李女耍朋友,像貌平常的小A
和小B ,只能去配无声无息的C 娃D 娃了。至于苏珊,普遍认为校内找不到恰当
角儿,极美的女人只有去嫁市长或省长的儿子,可惜学校又没这类高干儿。配对
说又激怒了小A 和小B ,一反常态去欺侮门户相当的CD二娃,把两小子搞得差点
退了学。

  议论了招生,又评价教工。男教工第一名是毕业班班主任方霖,他不仅有一
付电影演员的身材,而且还是H 市的一流作家,单剧本就发表过好几部。第二名
是年青的体育教师,身材健美还打得一手好球,第三第四依次排列下去,最后一
名不是麻脸跛腿的打钟工,而是专拍校长马屁的政教主任。女教工第一名是钢琴
弹得极好又是县长太太的音乐教师,第二名不知怎么竟落到一个扫地女工身上,
其实女工并不很美,之所以列为亚军,是因她的一双腿长得出奇的肥白。

  评完教工,就相互搜集男女间的秘闻。当然,苏莎早和班主任方霖要好,那
是不必说的了。可是近来,人们发现苏莎又好上班长,两人还发生了非寻常的关
系。为调查那种关系,小A 小B 跟踪了五六天,终于在一个周六晚上,强拉着苏
珊去练琴室偷听。练琴室建在校园西边极偏僻的角落里,室旁有棵不下三百年的
黄桷树,据说黄桷树的一株树丫上,三年前吊死过一对情侣,之后就一直闹鬼叫,
近来半夜三更还听到鬼的呻吟,除了音乐教师白天带着学生去练练琴外,平时连
校长也不敢去的。三人来到一间门外,听得风琴在摇,班长在喘,苏莎在唱歌似
的呻吟……这一听不打紧,三十多间练琴室,几乎三分之一有那样的响声。苏珊
才知道那闹鬼的地方,原来是男女生们的伊甸园。

  秘闻中最具爆炸新闻的要数扫地女工风流韵事了。女工三十岁上死了男人,
熬不住就和一个麻脸炊事员偷情,那炊事员是有家眷的,两人自然不敢明来,一
到天黑,不是麻脸钻进女工屋里,就是两人装着散步,溜到城墙或什么地方做爱,
做的久了,就被学生发现,女工偷麻脸便在学生中传为笑柄。如果女工不惹事或
许没人去管,偏偏女工扫地要扫练琴室,每早都要扫出一大堆臭熏熏的卫生纸来,
有好几次就跳了脚骂学生不学好,要告给校长云云。女工这一骂骂醒了男生们,
一来怕她真去告状,二来对她裙下那对白腿早已白吞过许多口水,于是由班长领
头,带了四个五大三粗男生,跟梢了几个晚上,终于在极隐蔽的旧城门洞里捉了
两人的奸。他们甩石头把麻脸吓跑,再拉起光屁股女工,问是私了还是公了?女
工怕丢掉饭碗,自然答应私了,于是五人把她带到一处密林里,让她躺在地上,
然后爬上爬下去轮奸,女工也乐得过关斩将,把五人夹的爽酥酥败下阵来……

  秘闻的收集又引出许许多多新秘闻。不久小A 小B 再反常态去勾搭D 娃C 娃,
一晚一个交换去泡练琴室。前面提到的李娃张女,也在一夜间举行了野外突击
“婚礼”。女工照常扫她的地,不过到了晚上,那床上就不只一个麻脸,而是五
六条“壮汉”了。苏莎不仅继续朝方霖卧室跑,还主动承担了方霖的家务,看那
架势,似乎作起保姆兼二姨太了。关于苏珊,因学校没高干儿,人们就猜测她在
和夏雨搞对象,理由是两人既是乡党,又是同桌,表面划清界限,暗地里却早就
有了那回事。事情都是这样,猜测到后来就成了肯定,这种肯定又通过小A 小B
的嘴在一个晚上向苏珊说了出来。

  其实人们错怪了苏珊,那时的苏珊还是个国度主义者,既不追求什么表现,
也不参与人们议论,只一味的我行我素,如一只独来独往的白天鹅。至于和夏雨
的关系,那就糟糕得不能再糟糕。苏夏两家一河之隔,大人们一天要踏着石桥来
往三四趟,苏珊对夏雨却象隔世的冤家,究其个中原因,不是夏雨不喜欢她。在
读初中时,他向她递过一封求爱信,送过一本笔记本,在一次放学路上,还抱着
她吻过脸儿,求爱信和笔记本被苏珊甩到垃圾桶不说,那吻脸就不得了,苏珊一
状告到学校,害得夏雨差点被校方当作流氓来开除。夏雨爱情受挫后,就象霜打
了的茄子,一边钻他的学问,一边去向一个老琴师学二胡,再不敢去奢望这只对
门居的白天鹅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中师扩招那年,夏雨和苏珊一起进入师范校,分在一个班
上,再让班主任乱点鸳鸯谙,给编作了同桌,一同就同了两年半。起初,桌面还
划条三八线,谁也不犯谁,后来骄傲的苏珊就入侵了,不仅脚儿手儿霸了方位十
之七八,那书儿本儿也渐渐越过“国界”,象山样堆到夏雨桌面前。夏雨怕她怕
得要死,只得忍气吞声一让再让,直让到墙角里象挤扁了的一团肉饼儿。

  就在小A 小B 说出的当晚,苏珊气了个半死,次日向夏雨发了一天的火,把
什么东西都朝他桌上甩。到了晚课,那火还没发完,又把一条腿去叉了夏雨方位,
一头朝墙角里挤,一头心里骂:瞧你那穴样子,谁在想你了,谁和你来那事儿了?

  是你想来还是我想来?当初学校咋没开除了你?没有你,人们咋会编出这种
事来,弄得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骂得火冲,又提了脚去踩夏雨。

  夏雨平日怕够了苏珊,这次也许被踩痛了,竟一时英武起来,勇敢地还击了
一脚。苏珊见他胆敢反抗,抬起脚就踢,夏雨又来反踢,两个乒乒乓乓在桌下踢
了好一阵,苏珊多挨了两脚,发声恨去抓夏雨,一抓又抓到裆里,抓着根什么东
西,一头狠狠的捏,一头咬牙切齿骂:看你小子还敢反抗不?看你臭小子还敢反
抗不?夏雨被捏住,那脸就千变万化起来,乖乖地收回了脚。

  苏珊胜利的撇了一下嘴,去瞅下面,这一瞅就不得了,原来捏的竟是裆里的
那根东西,那东西是什么,她听AB说过千百十遍,自己至少也去想过二十遍,粉
脸就刷地红到了脖根,慌忙撒手去翻书本,那书上的字就跳来跳去,一个也看不
进去。

  苏珊捏了夏雨那地方,当晚躺到床上,脑子里就老晃着夏雨的影子。

  她和他同日同时生,又是一河之隔的望门居,论相貌夏雨是数一数二的俊小
子,论才学也是班上前几名,并且还拉得一手好二胡,经常参加学校演出。可是,
不知怎么她总不喜欢他,不喜欢又说不出个原因,说不出原因她就老躲着他。夏
雨送求爱信和笔记本,她不是没热乎过,不过那热乎只是一刹那,随之而来的是
一腔无名之火。夏雨去吻粉嘟嘟的脸,她更感到那是一种贼胆大侮辱而去告了状,
差点让校方把他给开除了。从此之后,他怕她,她更贱看他。进了师范同桌两年
半,她不但没向他丢过一句热乎话,还把什么书儿笔儿全往人家桌上丢,再把人
肘到墙角里,挤压得像个肉饼儿。自己这样作是不是太过分了,太绝情了?哪场
腿战终于使苏珊醒悟过来,她不仅开天辟地的自责自己,而且还发现夏雨的许多
可爱之处,别说一再的忍让使人想到那是一种美德,就裆里的那根东西,怎么的
粗,怎么的长,捏到手里怎么的热乎而又振颤人心,就使她一辈子也忘不了。当
初她恨他,现在她想他,别说让他亲亲脸儿,就是抱着要怎么来她也情愿。她恨
不得再去捏那东西一番,可惜男女生砌成了两个院,又咬牙切齿骂学校荒唐,要
配对咋又隔了一堵墙?骂着想着,下体象有许多虫子在爬,掀开裤儿去摸,两片
阴唇间已冒出泡热热的液,尖着两指去拨,嗯嗯哼哼折腾到半夜才睡去。

  次日上午,学校庆祝青年节搞演出,苏莎主持节目,夏雨坐在台角,正全神
贯注伴奏二胡。苏珊的眼就一直落在夏雨身上,只见指儿在弦上滑上滑下,弓儿
在弦间飞来飞去,随着曲调的起伏,那头又一点一点的,多么潇洒,多么飘逸。

  至于苏莎报的什么节目,女生们跳的什么舞,唱的什么歌,台下的掌声在向
谁拍,拍得怎样,她一点也不清楚。下午义务劳动,捅校园里的臭阴沟,她谎称
来例假,躲到寝室补觉,睡到晚课铃一响,连饭也没吃,就急急赶到教室。

  苏珊坐下之后,偷眼去看夏雨,更觉他比什么时候都俊美,白净方正的脸,
高伟毕直体儿,在班上不数一也要数二了,尤其下面那东西,把裆面顶得如座独
秀峰,一股什么味从里面飘了出来,更使人心荡神摇……于是屁股就象生了蛆,
挪来移去坐不稳,挪到后来,一会去撇夏雨的腿,一会去踩他的脚,这次夏雨不
仅没反抗,反而紧夹了一双腿朝墙角里缩,恼得苏珊去他胯下狠狠掐了一爪,那
腿才撒开来。这次苏珊一捏住那根东西,就再也不放了。夏雨那小子也稳得起,
不挣也不扎,只咧着嘴儿去看书本。说来也怪,苏珊在捏别人,自己却心慌意乱
起来,芳心在突突地跳,喉头在呼呼的喘,下体更象着了一盆火,烧得全身哔哔
剥剥的爆,真希望什么东西来浇浇。对了,他叫夏雨,雨是浇火的,这个笨蛋咋
不出手呢,初中时那股骚劲儿哪去了……

  苏珊正在心急气喘的想,夏雨的手终于摸了过来,象虫样爬过大腿,再慢慢
溜到裙下,突然从裙口钻入,扒开蓬蓬密密黑森林,进入潮潮湿湿沼泽地,把那
指儿直往泽沟里钻。这一来,苏珊的穴就像爆发了十二级地震,时而崩塌下去,
时而突冒上来,几番震波过后,如破了壳的蛋,黄浆白浆一鼓脑喷出。身子就支
撑不住,一声闷哼,夹腿咬牙伏到桌上。

  那晚方霖辅导语文,正讲一个剧的选段,见苏珊伏在桌上,拿教鞭指了说:
“苏珊,咋打瞌睡了?要瞌睡就站起来听。”

  苏珊挣起身子,两股间便爬着冰冰凉凉的东西。

  以后的几晚,两人就随便多了,一落坐后,苏珊一头装着听课,一头去解夏
雨裆口,里面黑麻麻一窝草,草里一条粗长长的蛇,她从没见过那种蛇,战竞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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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huqian 2006-7-21 11:16

去拨,蛇口稀粘粘的,她真希望它咬她一口,把她咬死算了。三拨两拨,蛇头果
然昂扬起来,啄了她一手的蛇水。夏雨继续去搅那片沼泽地,泽壳爆裂开来,黄

            桨白桨又撒了一手……

  这种事白天是不能做的,只有晚上在黑漆漆的桌下进行。从此苏珊就像着了
魅,天天盼着晚课,铃声一响,脚尖儿就飞似的进入方位,待班上的眼睛都去粘
了黑板,她的手伸了过去,他的手探了过来,都朝对方最紧要处出击,都咬着牙
去哼受那颠倒了魂灵儿的快活。然而,人是得寸进尺的动物,如此“指奸”了十
来个晚课,苏珊又不满足了,她要去体验那偷吃禁果的真正滋味。

  一个周六晚上,苏珊把夏雨约到她选定的一个伊甸园里,那是校园墙边一片
密密扎扎的甘蔗林,林里有个看守棚,棚里有伊甸草,在那伊甸草上,她和他做
起了神指点的伊甸动作。他第一遭儿偷吃了她的禁果,她第一遭儿尝了那偷吃的
滋味,那滋味是什么,她无法用语言去描述,她的直感是在吃一台百味俱全的火
锅,什么味都有。吃到后来,她进入了一个伊甸国,在那伊甸国里,她死活过好
几回,在死死活活中,她一遍又一遍的搂着夏雨喊:“我要嫁你的,一定嫁你的”。

  待一切都平静下来,苏珊却茫然了,仿佛那禁果就是一个个具体的人,那伊
甸园更不仅仅是蔗林,还有练琴室或什么隐蔽的地方,或者说凡是隐蔽之处都可
作伊甸园。她的思绪又纷乱起来:扫地女工为何要接受众男生的轮奸,小A 小B
怎么一天一个交换去搞D 娃C 娃,苏莎好上方霖咋又去搭上班长?一个女人是否
终身只守住一个男人?夏雨是否就是理想的白马王子,她不敢肯定也没否定,但
有一点她清楚,夏雨没班长长得伟岸,更不具有方霖那无法比拟的美男魅力。

  从甘蔗林回来,苏珊又被班长勾上。那是一次年级组织看电影,班长有意把
两个的座位发在一起。在那年代,已开始极有限度的引进海外片子,放的是部爱
情片,看客也很复杂,除了学生,还有社会上的闲杂们。电影一开场,人们就冲
着从未见过的接吻镜头欢呼,此起彼复几番后,男士们就活跃起来,一个去摸前
排女士的奶,女士便反手掴那男士耳光,一个去亲身边胖妇人的脸,胖妇就大打
出手。在场子中央,两个畜飞机头的街痞同时尿了前排某女士一屁股的尿,某女
士就跳起来喊抓流氓……场子立刻混乱起来。在混乱中,班长大手突然钻进苏珊
裙底,苏珊慌忙去拉,那指儿一跳又滑入阴道里,三抠两挖,就把苏珊抠得喘吁
吁来靠了自己肩。电影散场之后,他把她带去了练琴室……

  苏珊要对付两个男人,瞌睡就睡的少了,白天上课老把头啄到桌上,老师讲
的什么,一句也听不进去,作业做得一蹋糊涂,常常挨了老师批评。学生们都是
精灵鬼出生,早瞧出了端倪,小A 小B 居然熬了两个干夜去跟梢。过没两天,班
上就传说她有两个“面首”,几十对眼睛便刷地投向班长和夏雨,向两人行注目
礼。新闻又通过各种媒介传到班主任方霖耳里,在一堂朝会课上,方霖目光如电
直射了苏珊。苏珊开始还心虚,埋着头去咬发辫,后来就无所谓了,边咬边想:
你射什么,还不射射你自己,你早弄上文委,比我还风流,我就喜欢风流的,哪
天还要风流到你身上哩。于是,方霖目光再次投来时,她那热情的火焰就迎了上
去,两股电光在教室上空卒然相碰,爆出一片无声的火花,最终还是班主任败下
阵去,摇着头去面了黑板。

  过没两天,方霖突然找苏珊谈话,地点在他卧室里。方霖热情的给她冲茶、
削苹果,苏珊接过一个苹果嚼着,方霖才有一句没一句的同她闲聊起来,问她学
习怎样,生活有困难没,家里几口人,想不想父母,一期回去几次。苏珊一一回
答了,方霖又作起自我检导来,说他承担了市里写作任务,和学生交流次数少了,
没尽够职责,是个不称职的班主任。苏珊边听边想:找我就扯这些吗,早知这样,
你不请我也要来的,和你在一起真有意思。

  聊了一阵,方霖推推眼镜,目光透过镜片直射了苏珊问:“我问你,上课咋
打瞌睡?有几晚哪去了?同学们对你是有议论的。”

  苏珊虽有准备,面对老师直射心灵的目光,心里还是咚咚跳着,端起茶杯呷
了口茶,静了一下气说:“和同学困觉去了!”

  方霖吃了一惊,怀疑的审视着说:“你说什么?”

  苏珊放下杯儿说:“和男同学困觉去了,喜欢谁就和谁困,困的还不只一个
呢。”

  方霖忽地站起身子,绕着客厅转了一圈,点上只烟猛吸两口,丢到地上拿脚
踯着说:“这种事胡说得的吗?这种事胡说得的吗?”

  苏珊很不满意老师的答复,嘟着嘴说:“谁胡说了?那是真的,我做得就说
得,上面不是喊讲真话吗?”

  方霖颓然的坐到沙发上,苦笑着说:“讲是那样讲,可你知道么?这种事一
承认就被抓作证据,按纪律是要开除的,年青青不怕丢掉饭碗,你做事说话想过
没有?”

  苏珊只知寻乐,从没去想过后果,老师一说,才自觉问题严重,一滴泪滚了
出来说:“女人也是人,人家身体需要,忍不住才去做的。家乡同龄人都抱娃娃
了,我还在这里苦读,现在的书尽喊口号,有啥读头的……”

  苏珊还要说下去,方霖忙去掩了门,转过身来说:“别说了,刚才的话就当
没说过,找你来是提醒你,不该做的不去做,不该说的别乱说,还有两月就毕业
了,学习要抓紧。”

  苏珊不服气的说:“做得受得,我怕什么,班上乱来的不只我一个,比如文
委苏莎……”

  方霖突然铁青着脸,打断她的话说:“你有什么证据乱说同学?”

  苏珊昂了头说:“我有证据的!”

  方霖的脸一下刹白起来,转过身去背朝了苏珊,好一阵才挥着手说:“好了,
你的事我给你保密,其他同学的事也别去乱说,你们找个工作不容易,以后做事
说话要检点些。下去吧。”

  苏珊莫明其妙退了出来,在她想法里,她要以真诚去打动老师,或以文委苏
莎作要挟,达到她亲近他的目的,不料方霖竟如此把她打发走了。尽管她听得出
他在保护她和苏莎,心里不无一点感激,但更多的是失落感,一种目的落空的失
落感,她边走边嘀咕:这个班主任怎么啦,难道他同苏莎真没那事儿,还是我多
疑或自作多情了。

  苏珊没料到在周六晚上,方霖突然请她吃晚饭,地点是H 市最有档次的“临
江饭店”。在那年月,老师招待学生是极罕见的,苏珊自然去了。方霖选了内设
雅座,一张白朔料布铺着的餐桌上,点了许多她叫不出名来的酒菜。

  两个对坐着,方霖夹块肥鸡翘递到她碗里问:“学生生活是很艰苦的,一周
能吃上两次肉吧?”

  苏珊给老师斟上啤酒,再自己倒了半杯说:“学生是消费者,有碗萝卜汤下
饭就不错了,哪比得拿工资的老师,顿顿鸡鸭鱼肉,生活奢侈得象过去的地主老
财。”

  方霖笑了说:“也不尽然,老师也有老师的苦衷。”

  苏珊也笑了说:“我以为老师是最幸福的人了,特别是你,文章写得好,稿
费拿的多,连校长也点头哈腰称你大文豪,还有啥苦衷?”

  方霖端起酒杯,插开话题说:“还有两月就毕业,毕业后各奔东西,见面也
难了,师生一场没什么纪念,请吃顿便饭,来,干一杯。”

  两人碰了杯,咕噜噜各自亮了杯底,吃了一阵菜,又碰了两杯。几杯酒下肚,
苏珊便把持不住,乜斜着醉眼去瞅老师:方霖四十多岁,一米七四个头,白净方
正的脸儿,已够英俊的了,一付五百度棕色眼镜架在笔直的鼻梁上,更显出少有
的才子英气。不过,她看得出,深邃的镜片里在飘忽着一种忧凄,但她没去分析
那忧凄的含义,只从她的好感去瞅去想,一股敬爱之情油然而生,她真想扑过去
向他献上二十四个响吻,再倾诉她对他的思念和爱慕,他给她的冷漠和委屈,也
不枉在他身边生活了三个寒暑。可她没那份胆量,在那年月,不仅时风不许,单
那深严的师生界限,就把她和他隔得一个坐东,一个坐西。

  好一阵,苏珊才回过神来,先前是老师给自己夹菜,这次是她给老师夹了,
夹去一块鲢鱼头,再夹去鸭脚板,方霖碗里堆得冒了尖,慌忙夹回盘里,苏珊又
夹了过去,说鱼头鸭脚板只有贵人才有资格吃。方霖说这是哪儿的理论,苏珊说
你没听说过四川有个刘文采吗,他的小老婆就顿顿吃鸭脚板。方霖就笑了。苏珊
又去给老师斟酒,手儿一抖,那酒就泼到桌上,再顺着塑料布滴滴哒哒淌了一地,
服务员们就一个拿抹帕来抹,一个提帚帕去帚。

  吃毕抹嘴出来,月儿已从东方升起,方霖看了手表说:“快八点了,是回学
校还是转转?”

  苏珊说:“转转吧,上次找我谈话,没听明白就赶了出来,象撵走只讨厌的
小鸡。”

  方霖笑了说:“上次撵你这次不撵了,我主张师生间畅所欲言,相互了解,
建立一种平等关系,我朝这方面努力过,却又办不到,多数学生见了我,就毕恭
毕敬喊老师,喊过又毕恭毕敬的立正,立了一阵又毕恭毕敬的喊,喊到后来,弄
得大家都说不出话了。”

  苏珊说:“人家是城里的礼仪先生礼仪小姐,说话做事很讲规矩,不比我山
里来的野女子,没规没矩又野话多,得罪了人也不知道。”

  方霖说:“还是野些的好,写文章该野之处还得要野,野了才有生活味,一
味的拘谨,写出来的就不是文章而是文件了。”

  两人边说着话登上城墙,那是一段古城坦,五米宽的城道植着两排杨柳,垂
枝如幔罩了城垛,象给这座古城拴了一条绿色腰带。一勾新月挂在东天,透过柳
叶撒下一片片碎银,夏虫在草丛里轰鸣了叫,江水在城坦下哗哗东流,远山如水
墨抹了的画,真是个美丽而又静谧的夏夜。

  面对夜景,方霖感叹一番之后,诉说起自已的身世。他生在上海一个高层知
识家庭,父母从事影视编剧,高中毕业考上一所名牌大学,专攻戏剧文学。大学
毕业那年,响应支援内地号召,和学新闻的妻子来到H 市,妻子作了记者,他到
师范任教。十年后妻子因患肺病,调回上海冶疗去了,他留在师范,一留又是十
年,在这二十年里,他边写作边从教,送走不少学生,这届可能是他最后的关门
弟子了。

  苏珊没想到老师会向学生倾吐自己的身世,听到后来,才记起饭桌上的话,
心想这大概是他的苦衷了,心里就泛起一股同情说:“方老师,师母走后你咋过
的?你看其他老师,哪个没带家眷,衣服被子脏了有人端到水管边去洗,下班回
家有热汤热饭,饭后一家人去逛大街转城墙,过得多有滋有味,还有晚上……要
是我一个人独处,不说十年,就一月也要给憋死了。”

  方霖点上只烟去城跺上坐下,半天才说:“那天你说了句真话,女人是人,
男人也是人,是人就需要人的生活。人有社会属性又有自然属性,自然属性表出
来就是生理的需要,这种需要得不到释放,就是一种压抑,一种折磨,压抑加折
磨,不变成疯子也会成崎形儿,生出崎形心理崎形行为。”

  说到这里,方霖脸色阴沉起来,掐着柳枝儿说:“现在只强调社会属性,要
把人变成清一色的机器人,人果真成了机器就好了,可人偏偏是人,有血有肉有
思维有追求,难免不越雷池一步,做出越轨事来,这就是社会的报应。”

  苏珊没学过哲学,听不懂这样性那样性,以为“性”就是专指性爱的了,心
里暗笑道,我们的老师对性爱倒挺感兴趣哩。目光不由热烈地地去射了方霖,可
最终还是听出了他的悲观,去挨着坐下说:“方老师,你咋越说越悲观了?”

  方霖凄然的抬起头说:“我很担心,哪天我会去西方报到的,会去西方报到
的!”

  苏珊自然听懂了这句话,这是人们对死的一种比喻说法,心里吓了一跳,说
:“方老师,同学们都说你同情人,很有人情味,是个大好人。听说你还出过好
多的书,在市里大小也是个名人,就是师母离你而去,你也是功成名就,咋会想
到死呢?你不会死的,同学们不会让你死,老天爷也不会让你死。”

  方霖去望了城下江水,好一阵才说:“你不知道,妻子走后,我做了十年流
泪和尚,后来做不下去,就做出那种事来,我是有罪的。”

  苏珊想起那天谈话,一个学生竟吓唬起老师来了,心里既好笑又后悔,埋头
理着发辫说:“那天我随便说的,我见苏莎和班长来过,还没发现其他人。就是
有那种事,也是男女双方愿意,有啥罪的。要讲罪,我才是罪大恶极。”

  方霖说:“你的怀疑是对的。苏莎很有才华,也很理解人体贴人,自她来后,
我的生活都是她照顾的。人是个怪物,相处久了就要产生感情,随着感情的深入,
又非得要做出那种事来。人们崇拜我是什么豪什么家,其实我只是一个人,一个
比普通人还坏的人。”

  苏珊听到这里,不免泛起一股醋意,一边暗骂着苏莎小娼果然抢了先,一边
又想说你说你坏,我倒偏要你坏哩。一时冲动起来,去抓着老师手说:“方老师,
假如再有个女孩喜欢你,你会怎么想,又会怎么作呢?”

  方霖没回答,慢慢站起身子说:“下河坝吧,河边凉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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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huqian 2006-7-21 11:18

  两人沿着石梯下到河边,选一块干净的沙滩坐了,方霖掏出烟来,边抽边去
望了江水。一阵清凉的河风刮过,江水就涨潮似的鸣。苏珊瞧着老师苍白的脸,
感情的潮水就如江水一般翻腾。三年来她把他当作神一样来崇拜,今晚才真正了
解了他,他除了知识高深外,也和学生一样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需要正常生
活的人。古往今来,哪个男人没女人,别说圣人们身边美女如云,就连和尚也要
去偷了尼姑,乞丐公也要去寻了乞丐婆。今天人性被扭曲了,扭曲了的人性又孳
生出奇奇怪怪的事来,就象大兵围了城,城外人想攻进城去,城里人想突围出来,
他正是被围困了又突不出来正在等死的人。敬慕与爱怜使她不得不鼓足最后的勇
气,去拯救老师的灵魂并为他献身一切了。

  苏珊勇敢地盯着老师说:“给只烟吧。”

  方霖说:“你咋抽烟了?”

  苏珊说:“男人抽得,女人就抽不得?你还讲男女平等哩?”

  去夺过烟蒂,猛吸了两口,呛得埋头去咳,方霖去扶,苏珊趁机倒在怀里,
双手去吊着颈儿幽幽怨怨的说:“你待学生就是不公平,你只对苏莎好,为啥不
理我?那次谈话象撵只小鸡似的撵了我,使我哭了好几天。”

  方霖吃惊地推着说:“你、你怎么啦,今晚怎么啦?”

  苏珊捧过老师白方脸,疯狂的亲着说:“你说怎么啦?你今晚请我来干什么?

  不就是要封我的口,不把你们的事说出去吗?我哪点比苏莎差,哪点配不上
你?

  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去死,你去挨枪眼,我来陪杀场。“

  不待方霖回答,拉掉自己内裤,再去解开老师裆口,一把将方霖拖到自己身

                上……

  从河边回来,苏珊就天天朝方霖卧室里跑,给他帚地、洗衣、叠被,又常常
打了饭菜去陪吃,渐渐的取代了苏莎。

  过了两月,苏珊下腹突然隆起一个小包,成天不是呕吐,就是想吃酸物,这
显然是怀孕了,她也察觉自己是怀孕了。这孕是谁的,她说不清,缠上方霖后,
也没断过夏雨和班长,三人都朝她体内射过精。她去找班长,班长其时又搞上小
A 小B ,正在练琴室里抱着小A 摸阴阜,见苏珊说了怀孕之事,就黑着脸说他这
个班长马上要卸任了,叫他去找班主任解决。苏珊气得跳了脚骂他老流氓。

  苏珊只好去找方霖,方霖正在伏案写文稿,放下笔痛苦的说:“我知道要出
事的,事情果然出来了。”

  苏珊抚着他的肩说:“苦果是我自个检来吃的,我不后悔,那孕也不一定就
是你的,你也别那么痛苦。”

  方霖说:“即使不是我的,也得负责任,我毕竟和你做了那种事。”

  问她是刮是留,苏珊说要留的,方霖买了许多营养品,塞给两百元叫她作营
养费。

  过了两天,苏珊把夏雨拉到蔗林里,说了怀孕的事,夏雨一摸,乐得拍了手
叫:“我要作爸爸了!要作爸爸了!”

  当晚急急给家里写信,夏母收到后,喜滋滋去找苏母,苏母素来喜欢夏家俊
小子,夏母更看上苏家那朵闺花,两家又是世交,巴不得结了亲家,于是两老太
商商量量背着东西,结伴赶到学校,一个看儿媳,一个探女婿,弄得苏珊哭笑不
得。

  临毕业时,师生同学间大都要互赠留言纪念品,那个时代还把爱情物划归到
敌对方面去,商店里买不到表达爱情的东西,夏雨照了张黑白单人照,在底面写
上“赠珊妹永结同心”字样,恭恭敬敬递到苏珊手里。苏珊接过一看,白着杏眼
说:“谁是你珊妹了,亏你叫得出。谁说要和你永结同心了,别以为困了几次就
是你的人了?肚里孩子还不一定是你的哩,即使是你的,我还得考虑考虑,你在
害啥单相思?前次把你老娘叫来,当着许多人喊我‘儿媳’,人们还以为我在娘
肚子里就嫁给了你,亏你夏家想得出,我憋了一肚子的气,还没找你算账哩。”

  把照片掷到夏雨脚尖上,一扭屁股走了。

  苏珊对方霖是早存了野心的,从河边回来之后,她就幻想着师母在哪一天突
然死去,她好作他的妻子,即使不死,就是作妾或情人也心甘情愿。她熬了两个
通宵,拿金绒线缠了个一大一小相连着的相思扣,以表达年青的她和中年的他永
远结合在一起之意。毕业前一晚,她去找方霖,方霖带着她去临江饭店喝了阵凄
凄惶惶的离别酒,又到城墙河边忆了一回旧,回到卧室,她把相思扣郑重递给老
师。方霖接过,为难的告诉她,妻子上月来信催他调上海,他已写了申调报告,
不久就批下来,不过,他即使走到天涯海角,他也要对她负责任。苏珊就哭,哭
后缠着老师作那告别仪式的爱,在爱的过程中,她发誓说她非他不嫁,方霖在赞
美她的同时,也一再安慰说他永远忘不了她。一阵难分难舍的缠绵之后,方霖把
自己裱写的一幅字轴赠给苏珊,作为他和她爱过一场的永远纪念。

  学生毕业就如鸟宿各自投林。苏珊夏雨按县来县去回到H 县,由教育局一番
人事迭排,苏珊分到县立二小,作了城区教师。夏雨被派回柳溪镇,镇领导因最
边远的柳溪村小师质太差,找他做一番工作,再委以“校长”重任,被派到柳溪
村小去了。不久方霖调回上海,作了一家影视编辑部的编辑,庚即寄来一信,告
诉苏珊妻子病有好转,叫她找个合适的嫁了,孩子抚养费由他负责,同时汇来一
千元作月子费。

  苏珊捧着信痛哭了一场。

  夏雨分去的柳溪小学,在柳溪河上游柳溪村,离柳溪镇四十华里,一座古庙
改作了校舍,一块平地作了操坝,全校三个教师,其中两个是当地民师及代课,
学生七八十人,那条件自然比城区差之十万八千里。夏雨生怕苏珊给甩了,不仅
周周去城里献殷勤,又动员母亲向苏家送礼,催苏母督促女儿完婚。苏珊起初还
等着老师,后来收到方霖的信,才彻底打消了念头,肚子又一天天大起来,经不
住母亲的催促,只得和夏雨草草举行了婚礼。

  婚礼的当晚,苏珊借口压着孩子,独自躺到新娘床上,把方霖赠的字轴从箱
底翻出来,展开一看,手书的竟是一首裴多菲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若为国度故,二者皆可抛。“嘴儿撇了一下想,别的不送,咋送这干瘪瘪的
政治口号?再读了一遍,又觉意义深远,尤其那”国度“二字就不一般。原来裴
氏诗采用比喻义,是智者见智,愚者见愚,了解裴氏的革命者,把”国度“看作
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伟大革命行动。方霖对政治不感兴趣,自然把”国
度“

  理解成为之奋斗的文学或教育事业了,旨在激励苏珊振作起来,在教育上做
出一番业绩。可我们的苏珊一来文化不高,二来从她“性国度”的思想基础出发,
误解为老师在暗示她冲破婚姻网罗,去追求国度自在的性交了。心里激动地说:
啊,你一边假惺惺要我结婚遮人耳目,一边又暗示我跳出婚姻网罗,继续和你来
那个。

  于是裹好字轴,一遍又一遍回忆那晚惊心动魄的离别之爱:她把他推在床上,
从头吻到脚,又从脚吻到了头,她觉得他里里外外都是极美而又极富才气的了,
尤其那雄伟的毛柱儿,既不同于夏雨的俗美,又异于班长的粗野,就如他的文章
一样锦绣,不知怎么就一口含了下去,做起现在外国录像才出现的口交,那口交
又使老师一挺一挺的射出滚滚烫烫的精液,她更觉得那是文章的精华了,一边吞
一边美得差点晕过去。欣赏毕老师,又要老师来欣赏自己,老师在欣赏她时,至
少有三次使她终身难忘。起初他去吻她美人痣,赞她是天生美人胚子,她就美得
晕晕乎乎。接着他舔她下面,那穴肉包了他半个脸,舌在里面动,水在朝外面流,
他就咕噜噜的吞,她便乐滋滋的想,老师也吃学生那儿的东西呀?象这样你吃了
我,我吃了你,永远吃下去多好,再不牵肠挂肚偷偷摸摸的了。最后她叫他把她
抱到写字台上,要教师站着插她,一阵阵死去活来之后,她搂着他哭着说:“你
咋不插死我?咋不插死我?”

  苏珊胡想一阵,下体便火燎火涨,拿手去摸,毛下已水淋淋一片的了,把指
去抠,又似饿蚌要吞下什么。正在着急,见字轴的一头光光润润,很象方霖那东
西,也不管纪念品不纪念品,扒开两片阴唇朝里塞入,一边搅一边挺了臀叫,叫
到后来,那淫水就把轴儿浸泡得涮了浆糊一般,再抽出来边舔边喊:方老师,我
在吃你的东西了,你知道吗……

  苏珊和夏雨冷冷淡淡过了几月,生下个女儿来。那女儿模样忒象方霖,心知
是老师的种了,给取名“苏芳”,以示她和他风流结晶之意。

  于是给方霖去信,方霖立马复信,叫她抚养好孩子,长大送去上海,由他安
排教育云云。这一切只瞒着个榆木脑袋的夏雨。一晃五年过去。

  夏雨在柳溪狠抓了几年教学,几届毕业班在县统考中崭露头角,受到镇里县
里表杨,戴过大红花,得过大红奖状,成了柳溪镇不大不小的名人。

  苏芳也出落得是个十足的小美人了,白嫩嫩的小脸,窈窕窕的身腰,可说是
缩小了的方霖。苏珊从小给她灌输上海意识,说那里有个方叔叔,曾是妈妈的老
师,文学上如何的了得,去跟了他,将来会成为文学家,出大本大本的书,拿大
把大把的钱。苏芳略谱人事,便天天吵着要去上海,吵的急了,苏珊也想会会方
霖,于是母子俩选了一个暑期,登上去上海的火车。

  苏珊母子来到上海,方霖妻子已经去世,方家父母早知苏芳是儿子亲骨肉,
自然宠爱的了不得,带着去买吃买穿,联系学校去了。苏珊初来上海,方霖陪着
她去逛街市。上海是大陆第一口岸,开放春风已拂O 入这个古老而又开化的都市,
不仅那从没听说过的夜总会、桑拉馆、OOK 厅,象天外飞来的群星,遍布每一个
角落,就连极平常的旅社、酒楼、茶座也装璜得如敞开了的洞房,先生们在水穿
水流的进,小姐们在赤臂坦肩地迎……她象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
她的第一印象是在进行一场性革命,人们都披着现代文明的外衣,去做那原始人
做的动作,什么禁欲主义、什么桃色恐怖、什么假道学家们的伦理道德,都在通
通滚TMD 蛋。这才是真正的人的生活,人的世界,苏珊兴奋得差点晕过去。

  两个分别五年多了,初次相会都激动不已,当晚她迫不及待搂着老师做了一
夜的爱。次晚住进一家宾馆里,在一次次疯狂的高潮中,她千遍万遍暗示着她要
跟了他,没有他她就活不下去。方霖也激动得热泪盈眶,自丧偶后,他也想他盼
她,不止一次梦见在月下的沙滩上,她拉下自己内裤,解开他的裆口,强迫他进
入她美妙的体内,那美妙给了他生的勇气,生的希望,他终于熬过那难眠的漫漫
残夜,他何倘不想留她。但他不敢表态,原因是她嫁了夏雨。他边动边在心里埋
怨了说:“苏珊呀苏珊,天下男人多得很你不嫁,咋偏偏去嫁了他,我可以撬别
人墙脚,咋能去夺学生之妻?”

  苏珊从他身下翻上来,去咬着嘴要老师表态。方霖又翻上去,吻着嘴儿说:
“我忘不了你的,永远忘不了你的,珊珊,我们做一辈子情人吧,谁叫他是我的
学生呢!”

  苏珊一把掀下老师,滚到一边说:“是呀,谁叫我嫁了他呢,谁叫我要嫁给
了他呢!”

  那泪就扑簌簌滴到枕上。

  玩到第五天,苏珊自知努力徒然,留下苏芳叮嘱一番,挎着牛籽包去火车站。

  方霖吃惊地问:“你到哪里去?”

  苏珊说:“除了H 县,我还能到哪去?”

  方霖扯住手说:“离开学还早着呢?”

  苏珊甩开手说:“有个宝贝丈夫在等着我呢!”

  方霖痛苦的说:“这一走几时相会呢?”

  苏珊苦笑着说:“等他死了吧。”

  方霖留不住,只得塞给她一叠钱,和苏芳拿眼泪送她上了火车。

  返回途中,苏珊怀着一肚子的委曲,不走直线而绕道广州去散闷,抵达的当
晚,草草吃碗刀削面,住进一家豪华旅社。在登记时误填了性别,那一晚,她接
了上百个要求上门性服务的女性电话,撵走几十批咚咚敲门的娇艳小姐,弄得彻
夜没合过眼。次晚她换个没电话的低档旅馆,那里情形更糟,不是衣衫破旧的男
客把她当作野鸡,成群结队登门求欢,就是两壁厢覆反盈天的呻吟喘息声,使她
彻夜难眠,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抠弄着下体,去抵挡被撩起而又难以抑制的性欲。

  第三天,苏珊慕名去了佛山市,佛山是古代名城,又是南方繁华集市,有许
多名胜古迹。她游了一上午祖庙梁园,又逛了整下午的超级大市,晚上选了家洁
静宾馆住下。宾馆见她衣着华丽又孤身一人,加收三百元,推荐两位侍应生侍候
她。她不懂侍应含义,以为派的是保镖,她带着方霖给的许多钱,也确实需要保
护,就爽快答应了。侍应们领着她去泡了半天桑拉浴,再带回房间,一个去关门,
一个给她解衬衣。

  待解到第三个衣扣,跳出对胖奶时,她慌忙掩着胸口说:“怎么,你们要强
奸我吗?”

  高个侍应忙陪了笑脸说:“小姐,不是强奸,是性服务,男性对女性的有偿
性服务。”

  矮个侍应摊开服务项目夹,问她喜欢哪几种。她瞧着夹里五花八门的男女交
合照,粉脸刷地红了,挎上小皮包转身就走。侍应们在后面说:“你这一走,那
三百元不是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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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huqian 2006-7-21 11:21

  她舍不得那钱,又转了回来。

  他们把她扶到床上,解去衬衣裙子,四只手去上上下下推拿摩捏一番,再翻
过来仰躺了,矮个去头边,抓住两个胖奶捏,高个去脚下扯掉裤头,拍拍多毛的
阴部,扒开两片紫艳艳的阴唇,并着中食指朝里插入,再把母指按住樱桃一样的
阴蒂,一旋一转的内挖外揉。那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东西,一经压揉,就象牵了
神经的领,把个苏珊酥麻得翻来覆去的叫。如此欢了一阵,去推两人,矮个丢下
胖奶去舔上身,高个蹲到她胯下,伸出仙人掌似的一片长舌来,顺着肉槽儿一连
刮了数十下,再卷成长条形,对准阴户“滋”的刺入,这一下就简值要了苏珊的
命,咬牙切齿抓住床边,把那身子腾得如弓一般。

  再下来就是插穴了,矮个掏出大鸡巴,去她脸上蹭了几下,问吮不吮。她瞧
那鸡巴红红润润光光亮亮的,心里就有好几分喜欢,张口去含时,却又想到那是
插下体的,不知捅过多少烂女人的臭穴,忙摇了头。高个在下方扛起她一条白腿,
对着张大了的孔儿挺腰抵入,啪啪哒哒抽了两百来下,苏珊就卷曲着身子,一声
浪喊丢出一股酥精来,高个撒了鸡巴去休息,矮个又换了上去……

  苏珊快乐的丢了五次,侍应问她还要不要,苏珊从没尝过两人交替夹攻的浪
漫蒂克,兴奋得红光满面喊:“要、要的,干、干死我,我就乐死在你们宾馆好
了。”

  高个去床上躺了,把苏珊拉到身上,从下边挺入,矮个去后面扒着交合处,
夸她孔大可含两根鸡巴的,便爬到她背上,从后面抵了进去,于是两根打狗棍一
进一出,插得莲瓣翻卷,淫水横流。苏珊更没试过这种“双龙戏凤”的把戏,感
觉里面既涨满又刺激,夹在两人中间,一头哼,一头颤着身子移,直到两股精水
射进去,才瘫在床上。

  苏珊喘了一阵,扯着两个鸡巴说:“你们的东西好凶啊,我算给开了眼界了。”

  高个翘着母指夸奖说:“小姐,你才凶哩,我们服务过多少女人,还从没见
过一连丢了六次的。”

  矮个递过价目夹说:“小姐,一次服务最多来两回,你来了六回,按规定要
补四百,看你也算个性冠军,优惠两百好啦。”

  苏珊一惊,想骂他们敲榨,可掉头一想,五百元买了场快活,也不算白花,
何况那钱也不是她的,就爽快给了。

  苏珊回到学校,夏雨带着县里镇里表彰的大红奖状,背了背山柿子山萝卜干
之类的东西,从柳溪来看她。苏珊一来恨他死乞白赖占了自己,失去嫁上海机会,
二来去了一趟上海,开了许多眼界,瞧着他满腿满裤的黄泥,不仅不知惭愧,还
当着自己的几十个同事,在操坝里走来走去,更觉丢了自己面子。勉勉强强过了
一夜,次日一早就喊夏雨滚,夏雨赖着不滚,她就给他吵,吵了又掀出门外,把
柿子萝卜干往他身上撂,拿背抵着门骂:“我才不稀罕你那哄屁眼的臭奖状哩,
你喜欢就滚回柳溪去,那里一来可以显出你的伟大,二来野穴多得很,随便捡个
都可干的。别来找我,我早烦了你,要不是你,我还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呢!”

  夏雨惹不起这只美丽的母老虎,耷着脑袋回到夏家村,跟父母度那凄凄惶惶
的暑期去了。

  苏珊追老师落了空,又撵走老土丈夫,闷了一阵子,耍得极无聊,就拉了教
师张三玩牌,两人玩起没意思,张三叫了妇产科的同学李五来撮二七十。三人撮
了几天,要换花样拱猪,李五又喊来蹬三轮的滥哥儿马六,四人先在学校里打,
后来又去茶馆,被局子抓赌罚了几次款,就躲到城郊马六的臭窝棚里,夜夜聚了
赌。

  苏珊新结识的三个牌友,张三虽是教师,家里却开着片旅馆,有几个臭钱。

  李五尽管是男人,却在妇产科上班,专给女人做刮宫接生勾当。马六虽说是
蹬三轮的工人阶级,却是五大三粗的街痞。三个都是玩女人高手,一上牌桌就满
口流话,三句有两句离不开女人。

  一晚四人围了牌桌,马六摸着牌说,他昨天载了个卖春妞,拉到屋里一弄,
满胯光秃秃没根毛,是个白虎星,舒服倒是舒服了,遇上白虎可要倒他妈八辈子
霉的,怪不得今晚老摸了黑牌。

  张三数着牌说,他家旅馆新来两个卖春女,看模样只十五六岁,他抓了一个
干,刚插入那女孩就痛得直叫,一问,原来才初中毕业,还没开苞哩。

  马六羡慕的说:“你小子倒好福气,一下就弄上个处女,听说处女头次开苞
要给八千到一万的,你给了多少?”

  张三说:“我干女人从不给钱的,她要卖身就得住店,不撵她就不错了,还
敢要钱?”

  李五甩着牌说:“你们说的都平常。我给一个女人刮宫,刮了半天竟是个处
女。”

  马六笑了说:“这就怪了,苞没开刮什么宫,难道她妈生她时给留在肚里的,
听人说叫做啥‘胎中胎’的,我猜对了吧?”

  李五说:“啥胎中胎哟,她把单子拿错了。她姐姐刮宫,她查阴道炎,医生
开了单子,她把自己的给了姐姐,把姐姐的捏在手里。姐姐拿了单子来,我查阴
道说没啥问题的,你走吧。妹妹拿了刮宫单来,我叫她脱了裤儿,先给阴道口消
毒,再拿扩阴器去扩,她就杀猪般的叫。我说你叫什么,不捅开咋把胎儿取出来?

  她叫着说我还没结婚呢。

  我火了说没结婚来刮娃的多得很,还不是同野男人困了弄上的。她就哭着说
你见我同谁困了?我说没困咋来刮宫?把单子甩给她。她倒着看了一阵,慌慌张
张喊来姐姐,一问,两个都没读过书,不识字的。

  马六甩着牌说:“这又怪了,没同男人困咋得了阴道炎,会不会是自个痒了
拿手去插,叫做啥‘手淫’引起的。”李五说:“咋不是的。

  我给她检查,那膜没了,里面有许多伤痕,象是指甲及筷头戳的。农村女孩
也是,穴痒了就什么东西都往里塞,一点卫生不讲,咋不弄出炎症来?就恼着脸
说,你没同野男人困也是自个日了自个,痒了要插,也得把东西消消毒。她就红
着脸不作声。拿绵棒给她消毒,一搅起来,她便挺着臀喊了好几十声‘痒’。“

  马六说:“你咋不把她给干了?”

  李五说:“脏兮兮的,我才不干哩。”

  马六笑了说:“那就让张三去教吧,张三是教书匠,给她上上卫生课,边讲
还可边摸的。”

  张三说:“我才不摸哩。李哥是专摸穴的,摸了解决问题,我去摸了人家不
依。”

  马六说:“现在的女孩也真怪,十来岁就骚得不行,我的邻居原有个读初中
女娃,书包里常装着好几只大头笔儿,那笔头给男人的一模一样。一次我去借笔
写账儿,见她躺在沙发上,裤儿褪到腿弯,一杆笔头有一半插在穴里,正在哼儿
哼儿的挺着屁股。我去扯了笔头说,你那东西不行,还是看我的。抱着她褪裤儿,
她也没推辞,就搂着弄的泄了,问她是笔头好,还是我的好?她羞羞的说,笔头
好,你的也好。”

  李五张三说:“马哥还是条光棍,当初咋不把她讨来作老婆?”

  马六说:“人家看得上我吗?弄了几次,每次都搂着马哥马哥的叫,可初中
还没毕业,就跑了南方,听说在那里当野鸡,赚了好几万的。”

  苏珊穿条超短裙,叉开腿一头看牌,一头听三人说话。马六来了精神,埋头
去瞅下面的窄三角问:“珊姐,看你那儿好涨鼓,听说涨鼓的女人都很骚。你把
夏哥撵走了,晚上咋过的?穴痒了是不是也搞手淫?”

  苏珊甩出一张牌,夹了腿骂:“咋过的,你管人家咋过的?那儿痒了,手淫
也好,偷男人也好,你管得着?还不快出牌,穴嘴痒!”

  马六便闭了嘴。

  四个打了几圈牌,马六去拍李五肩问:“李五,你龟儿子天天摸女人的,看
女人的,闻女人的,女人那儿是不是都一个样?”

  李五瞥了苏珊一眼说:“还是问问珊姐吧,女人最了解女人。”

  马六嘻皮着脸说:“珊姐,你说呢?”

  苏珊‘呸’的啐了一口,踢了高跟鞋去蹬马六的胯骂:“龟儿子问得怪,还
不象你妈嘴巴一样,天天想吃你那砣。”

  马六打着哈哈说:“我妈骨头都敲得鼓响了,想吃也吃不成,还是珊姐下边
嘴儿吃的好。”

  李五张三就笑,苏珊去掐马六嘴巴,马六就摸苏珊窄三角,李五张三趁机去
捏两个胖奶,苏珊吃吃笑着伸了四肢推拒,掀翻桌子,牌撒了一地。

  苏珊开始还赢牌,后来就老输,输红了眼又摔桌打凳的骂,三人都被唬住。

  他们怕她,不仅因她出奇的美,更因她是这个小团伙的大姐。

  还是马六胆子大,一次她摔了一个茶盅,马六去捡着说:“珊姐别发火么,
你是有本钱的主儿,不象我出一天车才有一天的钱,我都不怕输,你还怕个球?”

  苏珊将桌上烟缸“咚”地拂落在门角里骂:“我TMD 几个臭钱都丢到上海去
了,你杂种还说风凉话,有种的给大姐弄几个来。”

  李五接过马六话说:“马哥说得对,珊姐真有本钱的,那本钱一辈子也用不
完,不过还锁在下面保险柜里,没开发出来。”

  马六张三一听,偏着头去瞅她裙下,哩哩的笑。苏珊的脸突地红到耳根,冲
着李五骂:“你妈才卖穴,你妈输了才拿那个去抵。”

  骂得三人耷着脑袋又打起牌来,打到后来,恰是马六蠃了,苏珊输了,马六
伸过毛嘴去她耳边嘀咕了几句,苏珊粉脸一红,“啪”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骂
道:“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吃得着吃不着。”

  马六捧着印了五条红印的黑脸神了半天。可到散场时,苏珊把脚去勾马六,
借口梳头进入里屋,马六会意跟了进去,门“砰”地关了。李五张三觉得奇怪,
贴着门去听,先听得一阵嘴儿咂响,接着就是解皮带和倒床之声,再下去又是床
的格吱格吱压响,一会儿又传出苏珊没放开的呻吟和马六放开了的牛喘。

  好半天两个才开门出来,李五笑着说:“咋样?我说对了吧,珊姐是有本钱
的,今天终于向马哥开放了。”

  苏珊红着脸去掐李五的嘴,李五伸手去她胯间一摸,摸了一手稀,去水管上
冲洗着说:“马哥也真狠,一下射了那么多,把珊姐孔儿都灌满了,也不给哥们
留点余地。”

  马六笑着说:“你龟儿子有本事也去搞搞,珊姐的穴才鲜哩,不仅孔儿大,
骚水也多,一抵进去耸几下就热突突给泡软了,想来二回也来不上。”

  苏珊又去踢了马六屁股骂:“你杂种弄了还乱说,像你这德性,哪个还敢给
你搞?”

  李五见马六弄上苏珊,心里就痒得慌,次晚也耍出十八般武艺,把苏珊给赢
了,散场时去踩苏珊的脚,苏珊白了他一眼,前脚进了里屋,李五后脚就跟了进
去。张三见马六李五都摸上了,也慌了手脚,舍命奋斗几个晚上,也赢了苏珊,
李五马六掀着去和苏珊碰了个响嘴,苏珊借口照镜子,进了屋里。李五要上夜班,
提前走了。张三迟迟疑疑不敢进去,马六推着说:“你龟儿子害什么羞,珊姐说
是照镜子,其实是去屋里等你的。”

  又去耳边悄悄说:“弄完别走,我们一起快活。”

  张三畏畏缩缩掀门进去,果然见苏珊赤条条躺在床上,一身雪儿一样的肉,
粉腿八字叉着,腹下一堆乌黑中两片肉瓣儿半闭半开。那魂儿也丢了,扑上去一
阵狂亲滥吻,掏出细竹杆抵入乱耸。耸得两个都吭哧吭哧的射了,苏珊起身要走,
马六冲进来压了上去。苏珊挣扎着说:怎么,你们要轮奸我么,轮奸可要砍脑壳
的?马六笑着说:砍脑壳就砍脑壳,我都不怕你就怕了?扳开腿往里顶入,又一
阵狂抽滥插,插得两个都痉挛着丢了,刚爬下肚皮来,张三又魂不附体扑了上去。

  两人就这样轮着奸弄到半夜,才一边一个拥着苏珊睡去。

  睡到黎明,苏珊醒来,去掐马六屁股骂:“昨晚让你杂种趁火打劫,占了便
宜,这帐得给你记上。”

  马六去挖着灌满精液的穴孔说:“记上就记上,我提供场所就不算了?”

  苏珊被挖得吃吃扭着腰说:“谁希罕你这臭窝棚……”

  马六又翻身压了上去,这次两个动起来,把张三挤滚到床下,张三爬起去打
马六屁股,打了五六下,马六一声牛吼翻到一边,张三扑上去扳开苏珊的腿,把

             嘴去印了黑窝儿……

  三人弄上苏珊,牌桌上就随便的多了,马六李五张三可以随时抱了苏珊亲热,
苏珊也极随便的去踢了这个,揪了那个,四个嘻嘻哈哈戏耍做一堆儿。

  一次坐上牌桌,苏珊把套了白袜的小脚去蹬马六的胯,马六被蹬得火动,也
把毛脚趾去拨她胯里的两片,拨的开了,探入里面一阵鼓捣,那淫水就顺了脚趾
流。苏珊开始还颤着身子忍受,后来就嗯嗯哼哼扭起屁股,再到后来,两手一撒,
靠了椅背呻吟,牌哗哗散了一地。

  李五张三觉得不对头,俯身去看,见两人的脚都在对方下面奋勇着,尤其马
六黑毛腿舞得更厉害,一轰去解开苏珊胸衣,一个抓了胖奶揉,一个去扯裙带儿。

  这一来,苏珊就挺着酥胸朝后仰,椅子‘轰’地翻了,头跌在地上,两条白
腿朝天冲着,超短裙垮到腰上,露出湿痕斑斑的红三角来。

  苏珊可能跌痛了,咬着牙挣起身子,扣上衣服,双手突然往腰里一叉,两脚
顿地,园睁杏目骂道:“妈卖穴,三个小杂种想强奸老娘么,看老娘不告到局子
里,把你们一个个捉去坐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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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huqian 2006-7-21 11:23

  三人吓得象缩头乌龟,老老实实去捡牌。

  有一晚李五办招待,四人多喝了些枸杞酒,脸儿都红彤彤的,一上牌桌就躁
热得象着了火。马六扯去上衣,露出身黑鼓鼓的肉,接着李五张三也赤光了一胖
一瘦的身子。苏珊将牌甩到桌上,解开胸衣,抹着乳沟里的汗说:“这鬼天气真
热死人了,你们等着,我去擦擦再来。”

  起身去了厨房,厨房里就传出一阵水响。马六忍不住热,推门进去,只见苏
珊裸着一身白肉,扯条毛巾正在一上一下的擦背,随着肩头的晃动,胸前白奶就
一摇一晃,象两只蹦跳了的小白免。擦完背心,又牵开衩口去抹阴部,抹一下举
到鼻尖闻一回,闻了又抹,三四次后那屁股就如滚动着的皮球,一左一右摆了哼。

  马六瞧得下半截都酥麻了,从后面抱住,一手捏了胖奶,一手去扯三角。

  苏珊扭头见是马六,斜靠着肩喘喘的说:“你慌什么,李五张三还在外面哩。”

  马六咬着耳根说:“怕个球,你又不是没弄过的,看见又怎样,谁叫他们没
狗胆进来?”

  借着洒性,扳过苏珊身子,黑鸡巴一跷,面对面挺入穴里,苏珊正欲火焚身,
也就靠了水管,由马六晃着黑屁股吭哧吭哧的猛耸。

  李五张三在客厅里等两人,等了半天不见出来,就生了疑心,推门进去,见
马六八叉着毛腿干得正上火。李五就笑道:“两个好自私,干起来也不通知一声,
让哥们在外面干等,过意得去么?”

  苏珊憋红着脸掀开马六,扎了裙子跑回客厅。三人冲完澡出来,又没事一样
围了牌桌摸起牌来。

  苏珊在厨房里被马六弄上了火,摸上牌就心神不定,杏目忽闪闪扫了阵三人,
再落到马六毛腿上,脚指儿不自觉地又去勾了那东西。马六也淫笑着舞动毛腿从
衩口蹬入,苏珊就倒向李五,吊了颈子色迷迷喊“李哥”。李五知她骚发了,揽
过嘴一个劲的啄。张三一见,慌忙丢了牌,抓过苏珊一条腿抚弄,抚到腿根儿里,
竟摸着马六毛脚趾,见那黑趾儿在穴孔里动得正欢。抬头笑着说:“原来马哥整
进去了,怪不得珊姐要吟喘了倒在李哥怀里。”

  马六抽出毛脚指,去捉了另一条腿捏着说:“珊姐的穴是摆着的,谁叫你不
蹬,见别人蹬入又拈酸吃醋,耍女人脾气,珊姐正发母猪骚哩,你有种就把她抱
到床上去干了。”

  李五边亲边说:“珊姐是我们的公共财产,谁需要谁都可以搞的,张三,我
让给你,你干了马哥再上。”

  苏珊蹬了马六一脚,又掐李五屁股一抓,就筛糠似的说:“啊、啊,李哥,
把我抱、抱到沙发上去。”

  马六张三慌忙放倒沙发,李五把她抱去上面放了,三个围着解衣的解衣,扯
裙的扯裙,拉得一丝不挂后,苏珊叉开两条美腿,慢慢闭上杏目。三个瞧着她粉
雕玉琢的一具肉体,象摄去了魂儿,木呆呆立着不动。

  木呆了一阵,还是马六胆大,扑上去扒着黑毛间的穴瓣说:“看珊姐好骚的,
水儿都流了一胯,抵进去才滑刷得很嘿。”

  褪了裤子,握着黑马棒滋的顶入,抱着大动起来。李五见马六干上了,也掏
出自家白肉棒儿,去抵苏珊的嘴,苏珊就一边摇摆屁股,一边抓含了李五鸡巴,
滋滋的吮。

  张三在一旁没事可做,去马六屁股后面看,见两片红瓣儿含着黑乌棒,一翻
一卷刮出好多亮晶晶的水来,不无羡慕地说:“啊,插出了好多的水,阴毛都沾
湿了,鸡巴泡在里面才舒服哩,马哥真好福气。”

  马六边动边回过头骂道:“你羡慕个球,哪个叫你狗胆小不先上,见人家吃
了葡萄又流口水。”

  马六泄后,李五爬了上去。马六扯过裤子揩着鸡巴说:“李五这次整对了,
插起来才真正滑刷得很,老子在里面放了好多润滑油。”

  李五边耸边骂:“你说个球,尝了头道味,让人喝二锅头,还说俏皮话。”

  张三一听就极不舒服,黑着脸说:“这样说来,我得吃三锅头了,象泡过的
茶,淡淡的有屁吃头。”

  马六拍着他瘦屁股安慰说:“小兄弟,别怄气,下次让你先吃头道好了。”

  李五耸流水爬下身后,张三瞧着苏珊满胯稀糊糊的精液,皱着眉不想上。马
六李五去推着说:“上去吧,三锅头比二锅头还香的,你没见里面灌了好多曲香
液么。”

  苏珊叉开两腿热烈地盯了张三,张三只得皱眉黑脸去抱了抵入,极勉强的动
作着。苏珊含上张三细长竹杆,双腿去高勾了屁股,一阵狂挺又一阵狂喊:“张
三小兄弟快耸呀,两个狗日的把人干痒就草草撒泡尿跑了,撇下人家好难受。你
的鸡巴细是细点却很长的,老实朝里抵,里面那砣肉心心在一颤一颤的跳,痒得
最心慌了。”

  在苏珊夸奖下,张三便高跷了瘦屁股朝里猛扎,才扎十几下,就一声闷哼不
动了。

  苏珊去推着喊:“抵呀,抵呀,你咋不动了?”

  张三丧气的说:“射了,抵不动了。”

  苏珊气得骂句没用的东西,一脚把他踢开,又喊马六上,马六骑上去狠狠捅
了一阵,苏珊才哼哼唧唧不动了。

  马六爬下身来,苏珊股沟下就淌了一大堆腥腥骚骚的东西,马六蘸了一闻,
皱着眉骂:“妈的,乐倒乐了,明天又得老子洗沙发。”

  苏珊揩完穴,又去冲了手,三个围上来问过瘾没,苏珊去一人脸上揪了一爪
骂:“三根鸡巴塞进去,还不过瘾么?问得怪。”

  四个又围了牌桌拱起猪来。

  马六不知从那儿偷来台录象机和几盘黄带,四个人一边放一边玩牌。

  那带子是外国进口的,尽是些赤裸裸的性交场面,玩的花样也出奇得很,噢
噢啊啊之声震得屋顶都要蹋了。四个看得性起,放倒沙发,拥着苏珊大弄起来。

  苏珊是极贪图新奇的,模仿着外国录象,一会要学狗爬叫从后面入,一会又
去仰躺了,叫三人转着轮子来轮奸她。轮奸毕了,又要三个强奸,就是在奸时她
要反抗,谁的力大能把她制服她就让谁奸污,这种玩法其结果自然是马六强奸了
三次,李五两次,张三力小一次也没奸成。

  啥花样都玩够了,苏珊拿指戳着三个额头说:“中国女人就老受压迫,性交
总被男人压着,老娘今天要学学老外,把你们几个臭男人统统压到身下。”

  马六说:“好的,让珊姐学回男人,我们作回女人,也尝尝被日的滋味。”

  苏珊唬着脸说:“少废话,还不快躺了。”

  三个乖乖去沙发上一字排着躺下,苏珊先骑到马六身上,把穴口儿套了黑乌
棒,再滋的坐下,她的本意要学老外的坐抽式,觉得把男人压在下面,撒了手一
上一下的抽着,那才真正显示出女性的翻身,女人的伟大。可惜在提腰时,那细
腰儿就象风打了的麦苗,怎么也直不标准,别说撒手,就是撑着沙发勉强抽几下,
就头重脚轻倒在马六身上。她恨得咬牙切齿,直骂腰儿不挣气,可骂是骂,再骂
也直不起来,谁叫祖宗开坏了头,不让女人骑在上面呢,生就的习惯要改变谈何
容易。无可奈何,仍去马六身上伏了,撑手移了几下,又去骑李五。

  当苏珊辗转到张三身上,马六见细竹杆只塞了穴口的一半,上面还空着个缝
儿,便说:“珊姐是牛穴,接受两根鸡巴没问题,我也学学老外,从后面塞进去
哈。”

  苏珊扭头骂道:“死马六,你妈才是牛穴。两根鸡巴塞进去,把那儿涨破了,
以后拿球来搞?”

  马六拿指比量了说:“珊姐,不怕的,涨破了我赔。”

  苏珊在佛山就尝过双龙戏凤滋味的,虽有些涨痛,却也很剌激,竟有些心动
了说:“要塞就轻点,我喊痛就停下来哈。”

  马六一头应,一头提了大乌棒儿,吐泡口水抹了,擦着张三细竹杆横撇撇的
抵入,挺着腰大动起来。马六的臭水平就比不得侍应生的高水平,才动了几下,
苏珊就惊骂起来:“死马六,瘟马六,遭刀劈斧砍的马六,戳得人家里面惊痛,
还不轻轻的动。”

  马六笑着说:“珊姐放心,我马六虽然粗野,却还懂得怜香惜玉的。”

  便放慢了速度。这一下,张三在下面憋了气挺,马六在上边轻轻款款的动,
苏珊在中间咬了牙移,两根打狗棍儿在穴里你进我出,我进你出,挤压得穴水儿
汩滋汩滋朝外流,却也是极浪漫极富刺激的了。苏珊一边移一边喘着叫:“噢、
噢,挤得人家里面又酸、又麻,又酥,真过瘾,两根鸡巴塞进去是不一般。”

  马六去咬着耳根说:“我说塞进去要得,没说错吧。”

  苏珊回过头骂:“我不知你臭德性,只图自己安逸,现在弄痒了又来卖臭嘴。

  你以为都是你的功劳了?还不是张三弟的细竹杆在下面一挺一挺的抵得里面
好受。“

  又去掐着马六屁股骂:“你在装啥假斯文,还不快点动。”

  马六加快了速度,苏珊就爹呀娘呀的浪叫了一阵,三个痉孪做一堆儿,齐刷
刷喊泄了。

  苏珊休息了一会,去看录象,录象里一个男人的长舌正顺着一个女人的穴槽
儿一上一下的舔噬着,那女人便紧抓了床单又是叫又是挺,觉得十分新鲜,把腿
儿朝张三叉了说:“张三兄弟,你弄穴不顶事,还是学学录象舔舔吧。”

  张三望了一眼录象,又瞧了她满胯稀里糊涂的东西,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说
:“脏兮兮的,我才不干哩。前天一个卖春女叫我舔她那儿,她倒拿五十元,我
都没干的。”

  李五马六爬过来凑热闹,李五说:“你真个瓜儿,那是人身精,高级营养品,
只有首长才有资格享受,你去舔吃了,岂不成了我们的首长,凭着职权就可以随
便玩珊姐的。”

  马六虎着脸说:“珊姐的话都不听听谁的?她火了,把你开除出去,你拿球
的穴来玩。就算你去搞卖春女,卖春女千人插万人骑的,你不怕得了爱、爱什么
病?珊姐的穴是入了我们保险柜的,保险得很。快去吧,别惹珊姐发火。”

  张三身子潺弱,天生胆小,怕真被开除了,以后日子不好混,只得趴到苏珊
胯下,嘟着嘴去盯那肥穴儿,这一盯倒真使他神迷了:白胖胖的阴阜上挂撮黑黝
黝的毛,两瓣紫艳艳的蚌肉如紫莲遇水开了,瓣顶夹个红蕾儿,红亮亮颤微微的,
底端一个桃源洞,一股白花花的晶液从洞底涌出,再喷挂到沙发上,那气概就是
贵州黄果树瀑布也不过如此。他弄过珊姐多少次,什么地方没摸,什么部位没吻,
什么味儿没尝,就偏偏没去仔细欣赏这幅人间美景,女人奇芭,真是食了天鹅肉
不知天鹅样,倒是相见恨晚了。于是奋勇了精神,对准瀑布一嘴撮了下去,咕咕
噜噜吞噬了,虽有些腥咸,却也似喝了人身精或天鹅尿,十分的提神醒脑。舔吃
完毕,见那红蕾儿颤得十分可爱,再一口去含了,如猫抓了鱼嗯嗯喔喔的又撕又
咬。

  这下苏珊就直抖着双腿骂:“张三死杂种,你老实舔好了,咋去咬那儿,那
儿咬得的么?哟喂,扯得人家好肉痉,要了人家的命啦,人家受、受不了啦,还
不快、快弄下面……”

  拿脚去蹬,张三把嘴移到洞口,将长舌卷成长棒儿,对准红艳艳的洞直杀了
进去。张三没啥能耐,书教不好,插穴也不及格,唯独那带了皂角刺的长舌是他
长处,一卷裹起来就硬锐如狼牙棒,直冲入子宫,再抽回来滋滋扎扎的旋刮,那
从没见过天日的阴肉倾刻间化作了一泡泡的水,顺着舌根汩汩冒了出来。苏珊就
两眼翻白,浑身乱抖,一对美腿去紧夹了张三的头,颤着身子叫:“张三亲弟弟,
乖弟弟,心肝宝贝弟弟,你那长舌好凶啊,刮的人家骨头骨节都酥了,比马六的
臭鸡巴还过瘾。马六臭鸡巴大虽大,哪比得上你一片舌!妈呀,天呀,我咋成了
粉末,飞、飞上云端了!”

  马六一听苏珊喊张三心肝宝贝儿,心里就不舒服,又听得夸他比自己行,更
窝了一肚子的气,去按了张三头说:“珊姐夸你舌片能哩,你就割下来塞到里面
去,让珊姐永远含着快活。”

  苏珊又去蹬着马六骂:“你在吃啥子醋?你行,你就来舔舔!”

  马六红着脸不作声,李五在一边哩哩的笑。

  苏珊夜夜裹在三个男人中间,什么花样都玩过了,什么味儿都尝过了,可她
总觉缺了什么,似乎从没尽兴过。她向他们吹嘘佛山性服务,夸侍应生如何如何
的壮健,性技巧双如何如何的了得,美得她一连丢了六次,侍应们不得不把她捧
作女中豪帅,性交冠军,给优惠两百,等等。说的末了,拿食指去戳着三人的额,
撇了嘴说:“哪象你们这些下三滥,别说插穴毛手毛脚,就一人一次也弄的象霜
打了的茄子,该给人家吃三碗的只给一碗半,说饥不饥,说饱不饱,回去还得自
个动手加餐。三个男人满足不了一个女人,你们说说,还象男人不?”

  苏珊一番抑郁的话,说得三个满面羞惭,他们知她是性老虎,就是夜夜搂了
喂也喂不饱的。张三自知无能,埋着头大气不敢出,李五也知不是对手,拿眼去
瞧马六。

  马六奋然的拍着毛腿说:“珊姐别说那么多,今晚就比试比试,三个哥们一
起上,看谁赢了谁,如果珊姐赢了,各人掏三百,我们胜了,珊姐得掏九百办招
待。”

  苏珊十分自信的说:“来就来。听说女人尽兴都要昏迷的,到时我昏迷算我
输了,没有就我赢了。”

  马六挥着手说:“就这么定了。”

  这次比武马六安排张三先上,张三那东西虽长却不争气,爬上肚皮入不到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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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huqian 2006-7-21 11:25

分钟,就被苏珊给夹泄了。马六推李五上,李五摩拳擦掌,要显显妇科医生的能
耐,爬上去战了十五分钟,也被苏珊三夹两夹给夹下肚皮来。马六一来是市井泼
皮出身,打架斗殴练就一付野牛身板,二来也要刹刹这位大姐平日的母老虎威风,
出那一肚子恶气,于是耍出泼皮脾性,大喊大叫去撑着苏珊双腿,把乌棒儿对准
穴口,滋的顶入,再翘着屁股噼噼啪啪朝里猛扎,马六鸡巴长大,次次直顶了子
宫,顶的苏珊噢噢咬牙忍受。如此扎了半个小时,苏珊身子抖颤起来,马六才喘
着爬下肚皮。

  第二轮是李五先上,马六居二,张三居三。李五吃了第一次紧夹的亏,这次
上马后就学着马六,去叉了苏珊的腿,提着白棍儿一下一下朝里顶,顶了一阵,
苏珊穴口又象孙悟空头上的紧匝咒,一闪一闪的紧裹了棍儿,眼看要匝喷了,李
五慌忙伏下身子,一动不动,待精水汩汩退回肚里,再送入去顶。如此三五次后,
苏珊去掐着李五屁股恨恨的骂:“你李五是来插穴的还是来压我磨洋功的,再这
样看我不把你狗卵子给抠了出来。”

  李五吓得大动起来,又给夹喷了。马六爬上去扎了三十五分钟,张三接了上
去。张三本是无能之辈,才抽几下,杆儿就如泡软了的粉条,只得抽出狠捏了一
阵,去耸几下又射了,极难堪的滚到一边,拿掌煽着软粉条耳光骂:“妈的,你
这不挣气的东西,平时也没少喂你人参蜂王浆、涎生护宝液,咋还软不丢溜的,
专给哥们丢脸?”

  苏珊就掩了嘴笑。

  马六瞪了张三一眼,喝道:“打什么,再打也是举不起的棍,不行就滚到一
边,给哥们呐喊助威。”

  三人休息一阵,喝了些啤酒饮料补充消耗,便进入第三轮大决赛了。

  这轮是马六打头,李五居二,张三已不济事,被安排到一边呐喊助威。马六
这次是拼了命非拿下苏珊不可的,爬上肚皮便一路的吼着猛抽猛插,抽插了四十
分钟,见苏珊仍没昏迷,便耍出无赖手段,把毛嘴去封苏珊的口。苏珊本来嘘马
六,两轮压耸已弄的喘如河东狮吼了,见他来封,闪开脸儿去躲,樱唇还是被封
住,敝的满脸通红之后,一把掌煽在马六脸上,打开毛嘴骂道:“马六死龟儿子,
烂杂种,干女人还要讲讲性德,哪象你这样死心烂肠的整人?自家不行就去封别
人的嘴,安了心要把我憋死么,看明天局子里不抓了你去吃花生米。”

  苏珊一打,不仅打蔫了马六,就连李五后来爬上去,也只意思了一下,就草
草收兵。

  苏珊胜利的瞥了三人一眼,正要起身,张三突然猛扑上去,象只逼疯了的猫,
一头栽到苏珊白胯里,一口咬住花骨朵儿,呼哧呼哧左撕一下,右扯一下,再含
着滋滋滋一阵紧吸,一股淫水淌出,苏珊就痉孪着蹬了脚。

  马六见张三英勇得手,急忙喊道:“张三兄弟,把狼牙棒杀进去!杀进去!”

  张三咂了咂嘴,伸出又长又红又多刺的狼牙舌,对准穴缝儿“卟”的刺了进
去,苏珊一声惊呼,身子抖颤起来。

  李五挥着手喊:“张三兄弟,搅呀,把狼牙棒狠狠的搅呀,哥们给你助威。”

  马六去推着张三屁股喊:“张三加油!张三加油!哥们的胜利就靠你了!”

  张三旋转起狼牙舌,一阵滋滋扎扎响过,苏珊痉孪了几下,便两眼翻白,樱
唇紧闭,一动不动了。马六跃起身子,把一个磁盆“嘭”地摔到地上喊:“哥们,
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今晚去天外天吃火锅……”

  还没喊完,苏珊突然一脚把张三踢滚到床下,坐起身来,园睁着杏目骂:
“妈卖穴,叫你们比赛插穴,却来舔穴,又不是猫、狗,谁叫你们来舔了?你们
以为就胜利了,还早着哩,有种的再上,姑奶奶陪你们一夜。没种的把钱掏出来。”

  三个顿时傻了眼,乖乖各掏了三百,甩到苏珊脚下。

  苏珊虽然胜利了,下体却肿得如泡粑样,一连几晚没去马六窝点。一晚,马
六慌慌张张跑来,把她叫到窝棚里,告诉李五犯了强奸致死罪,已被局子里抓了。

  原来李五虽是大男人,却学的妇科专业,天天和女人下体打交道,见的摸的
多了,就不当回事儿,遇着艳丽的就强行奸弄,被奸了的又没脸说出去,因此罪
行一直没败露。一月前一个女孩找他刮宫,他见她生得到水灵水秀,又没证明,
刮前挟奸一次,刮后又再复奸,女孩回去下体发炎糜烂,不到一月就死了,临死
时检举出李五。父母把冤喊到了城里。这时恰逢严打,局子里正抓典型,于前一
晚出动警车,突捕了李五。

  苏珊听得心惊胆战,好半天才说:“我也听说上面正在严打,大抓强奸、卖
淫、嫖娼及流氓团伙,如果李五招了供,我们也会被当作流氓团伙抓的。”

  马六说:“咋不是的,张三店里卖春女全抓到了局子里,我的几个嫖娼烂兄
弟也上了手铐,还有几个流氓团伙也抓得一个不剩,今天装了几大汽车游街。张
三躲得没个鬼影,李五死到临头啥都会招出来的。”

  苏珊吓得掉了泪,伏到马六肩上说:“张三是屁眼虫,成不了事,你倒是个
大男人,拿拿主意吧。”

  马六趁势抱了说:“我是条光棍,砍了脑壳不过碗口大块疤,只你一个俊媳
妇,捉去住大牢倒怪可惜的。我们逃走吧,逃到外面去,躲过了这关,再离了你
那干鸭子丈夫,就嫁给我。”

  苏珊偎着马六毛胸说:“走也好,走得远远的,反正学校放暑假。我这两天
眼皮跳得很,我就担心出事儿。”

  当晚苏珊睡在马六窝棚里,马六要笼络她,使出浑身解数,一遍又一遍的插
她,把她弄得死去活来,她在一阵阵的痉挛和高潮中,热烈地搂着喊他“亲丈夫,
亲亲的丈夫”。

  昱日,两人匆匆准备一番,当晚悄悄登上火车,先西去桂林,游玩一阵漓江
风光,再转到南国花园城市湛江,观尝了那里的椰林海滨,又搭船去广州。一路
上如新婚夫妻度蜜月般,拥拥抱抱,你亲我爱,乐不可支。外面的世界是一个诱
人的世界,苏珊是超前消费者,什么名山大川不去游,什么舞厅夜总会不去乐,
什么超级商场不去逛,什么高级宾馆不去品,什么高餐风味不去尝?马六要讨好
她,也千方百计顺着她的意,把那钱如流水般花了出去。

  到了广州,苏珊背着马六再次去佛山欣赏了侍应生的性服务,返回后准备搭
船去上海看女儿。马六一掏钱包,带的一万已剩下没几个了,别说东渡,就是回
H 县也很吃紧。苏珊就给他吵,骂他不会用钱。马六还嘴说她只会花钱,那钱还
不花到了她身上。苏珊骂他连个女人也养不起,还当什么男人。马六说他养得了
其她女人,就供不起她这个王母娘娘。苏珊哭着说你供不起还带出来干什么,你
要养其她女人,你去养好了,就不再理马六。

  马六被逼的急了,又重操起偷儿旧业。他不过是H 县一个土地痞,在他地盘
上偷偷摸摸,诈诈骗骗别人还惧了他,外面世界就不比老土的家乡,那黑社会黑
组织及高档窃贼就无处不有,他们各占一个地盘,专吃外地人钱财,哪由外地人
来吃了去?马六一出手摸了两笔,不到半小时又被别人摸了去。当他去掏一个西
装革履的腰包时,却捅了马蜂窝,被一群人当场击倒,再拉去城外倒了。他闯着
黑社会,黑吃黑不留半点痕迹。苏珊找了几天,终于在河边找着马六,不过此时
的马六已被潮水漂泡得如刮了毛的约克猪,胯间乐过千百次的乌棒儿,也被什么
咬掉龟头,只剩下白花花的半截桩儿。她不敢报案,也没钱去火化,只对着尸体
悲悲戚戚痛哭一场,匆匆返回了H 县。

  苏珊回到学校,李五已送上断头台,划了红杠杠的布告贴得满街满巷都是。

  张三怕受牵连,由父母拿钱开路,调了外县。苏珊被反映到局里,局里找她
谈话,校长给她匝紧匝咒,同行的正人君子也远远的避了她。夏雨再不回来了。
这个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一个人呆在世界上,那世界就成了荒漠。不过,她
不甘寂寞,一放学就去酒楼喝酒,地下室看有色录象,她要冲出那片荒漠,去寻
找她心目中的新绿州。

  夏雨被苏珊踢出门外,回到夏家村度完假期,九月一开学,凄凄惶惶赶到学
校,那上进心就丢到了爪畦国,课一上完,不是躺到床上困闷觉,就是提把二胡
拉些幽幽怨怨曲子,再也不去谈什么教学质量不质量了。

  这样鬼混了一期,到了次年三月,春水一发,听说柳溪河正是桃花鱼上季的
日子,又扛着鱼杆去垂钓,做起那消磨时光的功课来。一个下午,夏雨在一处僻
静河湾钓了半天,连虾儿也没钓上一只,正自懊恼,尿又涨了,钻进杂柳林去撒。

  杂柳林是河滩延伸地,长着茂密的柳树和杂树,树下都是白光光的石滩儿。

  夏雨钻到一株柳树后,正要扯裤儿,只见一个外号叫“鸡胸”的班上男生,
按着个不知名的女孩,屁股一耸一耸的在做那大人才干的事。鸡胸见着老师,抓
着裤子一溜烟跑了,女孩却一动不动的把稚目来望了自己。

  男女野合在柳溪是常事,夏雨也不知遇着过多少次,遇着了总是呸呸呸的吐
上几泡口水,再主动绕开,从不去过问。这次不知怎么,惶恐一阵之后,那尿意
也没了,目光竟鬼牵着似的迎了上去,见那女孩十四五岁光景,躺在光石板上,
两条白晰晰腿儿叉得开开的,中间一堆微徽隆起的肉,肉间一条半张了的缝,缝
里一个小红孔……他见过苏珊多少次,那是黑麻麻的一个窝,就从没见过这么个
白光白净的货儿,一时冲动,蹲下身去摸看了好一会,才拿过裤子,叫女孩穿上。

  女孩穿上裤子,夏雨见她亭亭玉立,如刚出水的一株芙蓉,拉到怀里问她姓
名,女孩羞羞的说叫秦春梅,问她年龄,春梅说十四岁。夏雨笑着说大白天的咋
和鸡胸干这种事?春梅便红着脸不作声。春梅的脸一红,那娇羞模样更觉妩媚动
人。夏雨又抱着亲了一会脸又摸了一阵身子,直到春梅喘吁起来,他才放开手叫
她走了。

  回到学校,夏雨一边烧火做饭,一边去想河边事儿,正想得头一啄一啄的,
门“呀”地一响,一个妇人掀门进来,不紧不慢走到灶前,拿了锅铲,搅着锅里
的米,笑嘻嘻问:“做晚饭呀?”

  夏雨吓了一跳,抬头见她好面熟,却又喊不出名字,回答说:“做晚饭。”

  那妇人瞅了瞅屋子的四周再问:“那两个老师呢?”

  夏雨拿起火钳去掏灶里的火说:“回家了,你找他们?”

  妇人说:“不找的,路过学校顺便看看,你不认识我了?”

  夏雨说:“好象见过面。”

  妇人说:“你忘了,你刚来时没草铺床,还是我给背的,你叫我吃饭,我没
吃就走了。以后女儿退学,你还劝她读下去,她老子还是把她给退了。”

  夏雨见她衣着干净,身子丰满,年纪不过三十出头,隐隐约约记起初来时是
她背的铺草,之后还常到学校踢键子,打乒乓,那时他有娇艳之妻,没把她放在
心上。至于退学,因退的人多,已记不清了。于是问道:“你女儿读哪年级,叫
啥名字?”

  妇人说:“退时读四年级。名字么,农村女娃有啥好名字,只一个女儿,不
叫了大女,也叫了幺女。”

  锅里的米沸了边,夏雨要去沥,村妇抢着沥了,把萝卜切到锅里,蒸上米饭,
扯张抹布擦了手,轻轻把门扣上,转身来挨了夏雨坐下,瞧着灶后柴草说:“一
个人出门在外,就这么难的,柴也没了,尽是草草,这咋烧呀?”

  夹了一把塞进灶膛里,边掏边笑着说:“人要心忠,火要心空,你还不会烧
呀?”

  夏雨红着脸没作声,妇人也不再话说,都去瞅了火膛。过了一阵,妇人去靠
了夏雨的肩,在悉悉索索动着什么,夏雨扭头去瞧,只见妇人解开了上衣,露出
两个白鼓鼓的奶来,一缕青丝搭在粉嫩嫩的颈上,不知是羞涩还是火膛照映,那
脸儿白里透红,红里透白红,在妇人中也算极美的了,随着妇人急促的呼吸,一
股浓郁的女人味又直钻鼻孔。夏雨心里跳得厉害,想去拥抱,又没那胆儿,只白
吞了一阵口水,又去瞅了膛里的火。

  妇人见他没动,突然抓住夏雨的手,拖到自己胸上,咽咽地说:“我晓得你
心思的。我不是坏女人,也不图你什么。你年青青派到山里来,没个女人陪着,
日子也不好过,只觉你可怜,我也可怜,才来找、找你……”

  夏雨见自己的手按在温温软软的奶上,也就一把揽过妇人身子,去亲白里透
红的脸,去吻粉嫩嫩的颈,去抓朝思暮想的奶,那饥渴和怨气就象火山一样喷发
出来,恨不得把妇人囫囵儿吞进肚里。五年来,他和苏珊结婚与没结一个样,村
里的少女少妇们向他投来多少媚眼和笑脸,只因为披着张有妇之夫人皮,连正眼
也不敢去瞧她们。青春的活力把他煎熬得如只困兽,常常象贼一样躲着去自个释
放,释放了又不好说,象矮子坐矮凳矮了半截似的。那是什么日子呀,我咋这么
呆,这么傻,他在心里骂着自己……

  夏雨抱着妇人疯狂了一阵之后,妇人站起身来,喘吁吁解开裤腰,褪着裤子
说:“好人,你需要,我给你,全给你,全都给你……”

           两个就倒在灶后草堆上……

  完事之后,妇人边扎裤子边告诉他她的俗名叫村妇,夫家姓秦,早年去了南
方,女儿叫春梅。夏雨一听,那脸就红到了脖子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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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itian8 2008-7-21 22:54

  夏雨摸上村妇,便忘不掉那诱人的女人味,过没两天,他按村妇提供的方向,
去了村妇家。村妇家在柳溪河南岸的一个山湾里,一座人居的小木屋和后山一个
堆草的小茅屋,房前一条小溪横穿而过,三五只鹅在溪里游了叫。房后几块菜地
围了竹篱笆,种些碗豆胡豆及菜蔬之类,地边十来株桃李,桃花谢了,李树却还
缀满一身白。后面就是长满杂树的山,山外一片湛兰的天,天上飘着棉丝般的云。

  夏雨来到溪边,正要过桥,一条大黄狗从屋角扑来,直冲着自己咆哮。正在
惊慌,村妇提把弯刀,从屋里出来,喝住了狗,见是夏雨,惊奇的问:“你来了?”

  夏雨说:“来了。”

  村妇说:“我正说上山砍捆柴,凉干叫女儿给你背来,你来就不去了。”

  夏雨望着虎视眈眈的狗,心有余悸的说:“还是上山吧,看它好吓人的。”

  村妇笑着说:“狗只咬生人的,来的次数多了,它就不咬了,还对你摇尾巴
哩。”两个一前一后爬到后山半坡上,那柳溪河、杂柳林、以及对岸学校的操场、
教室和芭蕉树后自己的小屋,象画一样映在眼底。村妇驻了脚说:“这几天我天
天站在这里望,见你上课、拉胡琴、还洗衣服,以为你忘了我,不会来了?”

  夏雨没回答,好一阵才问:“你女儿呢?”

  村妇说:“打猪草去了。”

  夏雨红着脸说:“那天你到学校,把我吓了一大跳,以为是来找我算账的哩。”

  村妇笑着说:“有脱了裤儿算账的吗?只是女儿太小。你要搞,就搞我好了,
老着脸皮来找你,我还担心你会怪我是坏女人,不和我来哩。”

  夏雨没作声,村妇又说:“咋不把夫人调了来,一个人过日子也怪可怜的。”

  夏雨恼着脸说:“人家是天上的王母娘娘,和我这个乡巴佬合不到一块儿。”

  村妇笑了说:“她不来,你不晓得找个年轻漂亮的陪陪呀?柳溪穷是穷点,
却也好山好水养出了不少好女儿,先前一批批朝学校跑,帮你烧水做饭,我看她
们对你就挺有意的。”

  夏雨红着脸说:“没离她,我敢吗?”

  村妇笑着说:“有啥不敢的?拉到床上困了干了,萝卜扯了坑坑在,吃了萝
卜还你菜,只要你不说出去,有谁去管?这里的女儿们,你不惹她们,她们也要
来惹你,只要你舍得点头。”

  说得夏雨也笑了,转过身问村妇:“你男人呢,经常回来吗?”

  村妇黑着脸说:“他死了,死在外边了。”

  两个便不说话,来到一条溪边,那里长着许多杂树,村妇去砍,夏雨帮拖,
拖了一阵,一片树叶上的“活辣子”(一种长有毒刺的虫)擦着了手背,那手背
就象刀割了一一下,接着就肿起一个红红的包。

  村妇一见,抓过手说:“山上辣子毛虫多得很,我是毒惯了的,不象你吃笔
墨饭,肉嫩皮薄经不得毒,今天不砍了。”

  把嘴去含了包儿吸,吸了一气,两个去溪里洗手洗脸,洗的毕了,绿幽幽水
中便托出两张白俏脸来,就象天上飘着的两朵白云儿。

  夏雨瞧着水里说:“你真白。”

  村妇笑着说:“你也白。”

  两个就搂着亲嘴,啧儿啧儿一阵都倒在茅草里,就只见了天,不见了山……

  两人回来时只扛了一小捆柴,大黄狗果然摇着尾巴去迎接。村妇把柴堆到屋
角,端出茶几凳子,叫夏雨在地坝里坐着喝茶,进厨房做饭去了。

  夏雨喝着茶去看溪水对面的另一个山湾,有几家瓦房,在靠边的一处有座低
矮的茅屋,屋外一个瘦猴似的人在逗一只狗儿玩,样儿很象“鸡胸”。正在吃惊,
见春梅赶着鹅回来,远远的盯了自己笑,忙拿手招过来,红着脸说:“你告诉你
妈了?”

  春梅就哩哩的笑,笑了一阵,冲着屋里大声说:“今晚别走哇,和我妈一床
困,困起安逸哩!”

  夏雨骂声鬼精灵,要去掐屁股,春梅笑着去护,夏雨放了手问:“想读书不?”

  春梅说:“想的。”

  夏雨说:“明天到学校来,我给你书。”

  村妇从屋里出来,拿围腰揩着手说:“春梅,还不快谢谢老师。”

  春梅就毕恭毕敬鞠了一个躬,喊了一声“老师”。

  村妇进屋去了,夏雨拉过春梅说:“到了学校,就不能亲你了。”

  把她抱到膝上,亲了几下小脸旦,又隔了裤去摸,摸得裤面湿渍渍的,春梅
就哼哼着来反抱了老师。

  那晚夏雨和村妇睡做一床,春梅睡在隔壁。他听得出,那女孩儿彻夜没睡稳,
把小床弄得吱吱呀呀的响,头脑里又闪现出那个红孔。

  夏雨教的五年级有个秋莹,是柳溪村长的二千金,容貌说有多美就有多美,
那智慧也是要她咋聪明就咋聪明,秋莹喜欢唱歌跳舞。夏雨懂些歌舞知识,又会
一手二胡,便常拿些新歌新舞教她,把她当作宝贝儿似的培养。

  一次放学后,夏雨拉着二胡教新舞,一教教到天黑,秋家在柳溪河北岸的一
个小山头上,离学校两里山路。夏雨不放心,亲自送她回去。

  秋父秋母见老师送女儿回来,自然感激得了不得,拿出好酒好菜招待。在饭
桌上,夏雨又夸秋莹聪明,将来定有大出息,更把个村长乐得不行,一个劲给他
斟酒,秋母也直挑了好菜朝他碗里夹。

  秋莹有个姐姐叫秋蝉,已十七岁,虽没秋莹白嫩,那身段儿却也该凹的凹,
该凸的凸,象要溢出汁的山果儿,坐上桌后,俊目就一直瞅着夏雨。夏雨从没见
过这么个丰满熟透的少女,几杯酒下肚,也仗了酒胆,乜斜着醉眼去回报。人说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几番眉眼过后,秋蝉也学了母亲,往一面之识的老师碗里羞
羞地夹着山鸡腿。

  晚饭下来,秋父去村里开会,秋母收拾灶头喂猪去了,秋蝉自告奋勇给夏雨
端茶送洗脚水。秋莹本陪着老师,见姐姐忙上,嘟着嘴回屋里做功课去了。堂屋
剩下夏雨和秋蝉,两个就你盯了我,我盯了你,都找不出话说,又各自去瞧了自
家的脚,那场面就十分尴尬的了。夏雨洗完脚,秋蝉借倒洗脚水,躲到厨房门口
去看夏雨。

  秋蝉一走,夏雨孤零零的喝了阵茶,再一连吸完三支烟,见没个人来说话,
觉得十分没趣,酒又涌上来,发一阵干呕,摇摇晃晃起身要回学校。

  秋蝉从门里瞧见,既不好去扶,又不敢出来拦,急得直喊了妈。秋母从猪栏
提着潲桶出来,一面骂秋莹没照顾好老师,一面去扯了夏雨说:“她爹走时说过
的,今晚住在这里,农家铺脏是脏点,你就将就着睡吧。深更半夜又喝了酒,你
走了我们也不放心。”

  回头冲着屋里秋莹喊:“还不把被子换了,扶老师去睡。”

  秋莹换了新床单新被子,秋蝉把夏雨扶到床上,拉上门,秋莹自同母亲睡去,
秋蝉洗了脚,也到邻家搭铺去了。

  秋莹秋蝉走后,夏雨脱去衣服,倒头就睡。睡到半夜醒来,见四周黑漆漆的,
有股潮湿味儿,一只老鼠在吱吱啃着柜脚,窗外滴滴嗒嗒下着夜雨。酒醒了许多,
却分不出躺在哪儿,想了半天,才想起送秋莹回家,无疑是睡在秋家的了。一股
冷风从破窗口灌入,顿觉下体凉溲溲的,伸手去摸,发现被儿掀在一边,裤衩捺
到了腿弯,那鸡巴硬直直挺了,上下粘粘腻腻的,象涂过什么液,心里好生奇怪,
却又想不出缘由,只得拉上裤衩,再倒头睡去。

  这次夏雨一躺下就碰着一对脚,以为是秋父睡做一床,没去理会。刚闭上眼,
那脚就动了起来,一只凌空落到肚上,一只直抵了自己胯间,抵得那东西横撇撇
的,只得去掀开。一会儿,那脚又蹬到了嘴上,夏雨就心里直冒火:这锄倌儿咋
这样睡不稳。冒过之后,使劲去掀,察觉那脚儿小巧玲珑,再听床那头的鼾声,
也温柔得如吹了玉箫。他是见过秋父脚的,那是夹了牛屎的大脚牙,睡觉也是六
月天打雷,震得屋子都要垮的。心里就打起鼓点来,秋家一男三女,谁和自己睡
做一床呢,一个个排了队去想,又一个个摇了头。

  窗外雨声住了,老鼠啃完柜脚也销声匿迹,床那头的鼻息就如春水涨潮,暖
风拂面。夏雨强迫自己睡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当脚儿再次探来,终于敌不住诱惑,
一把扯住去摸,果然滑腻得如剥了皮的嫩笋儿,是极象女人的了。一阵激动,拿
脚去探股间,那人没穿裤衩,竟探入个毛茸茸的热窝里,啊!只有女人的峡,没
有男人的峰,夏雨激动的想。

  夏雨自弄上村妇,色胆早膨大起来,如何见得女人同床。激动一阵之后,也
学了女人把脚趾去蹬,蹬着软软的一头发,再蹬着两个半鼓的奶,顺了乳沟一线
儿朝下滑,滑到两股之间,触着两片湿湿的阴唇,趾儿就一个鱼鳅钻洞,钻入热
滑滑的阴道里,一阵狂插滥搅,这一来,那女子便扭着腰儿,哼哼唧唧来抓夏雨
裆口,夏雨就顺势拉到怀里,翻身上去顶入就耸。那女子便搂着夏雨,身扭如蛇,
娇啼婉转,做出各种动人的情态来。

  完事后,夏雨爬下身来,抚着女子小脸问:“你是谁?”

  女子没作声。

  夏雨亲了一口说:“你是秋莹。”

  女子摇了头。

  夏雨说:“你是秋莹妈了。”

  女子去他屁股上使劲掐了一爪。

  夏雨笑着说:“你是秋莹姐姐,我早认出了。”

  女子去掩他的嘴说:“别问了,快睡吧。”

  伸过一只温软的手,枕了夏雨脖子。

  夏雨想起饭桌上那个丰满而又多情的姑娘,激动得去合了嘴问:“你咋跑来
和我困了?”

  秋蝉偎到怀里说:“谁跑来了,这是我的床。”

  两个搂着睡了一阵,又弄起来,这次一弄,就把那床压得要垮了似的响,弄
毕睡至黎明,秋蝉痒痒的还要来一遍,夏雨又爬了上去,屋里又响着床的摇晃声。

  夏雨那晚弄了秋蝉,回到学校,当天就发觉秋莹好反常。眼儿肿得象红桃,
上起课来又耷拉了头,他抽她回答问题,她把脸别在一边,他批评她不专心,她
就把书儿在桌上摔得山响。放了学他要她练舞,她头也不回的走了,走没几步就
抹起泪来。夏雨不知这个小宝贝到底犯了啥毛病,决定找她谈话。

  次日放学后,夏雨把秋莹叫到卧室,给她冲糖开水,削山东大苹果,问自己
哪儿得罪了她,如果是老师的错,他愿向她作检导,检导得越深刻越好。边说边
把苹果塞到秋莹手里。秋莹“哇”地哭了,苹果落到地上,脏手去抹泪,把个粉
脸儿抹得鬼王一样。夏雨掏出手帕,心痛的揩着问:“你妈骂你了,还是你爸打
你了,抑或那个同学欺侮了你,你说出来,老师给你作主。”

  秋莹一把推开老师,直盯着说:“前晚我姐姐是不是同你困了?”

  夏雨没料到她在为那件事儿,吃了一惊,手一颤,白帕儿飘飘落到地上。

  秋莹见他不言语了,掀着说:“你说呀,你说呀,说到你痛处,你就不开腔
了,哇、哇。”

  一哭起来,又拿头去顶老师的胸,顶得夏雨一屁股跌到床上,挣扎了说:
“别乱说,哪有那回事?”

  秋莹抓住领口骂:“你在撒慌的,那晚姐姐安排去邻家睡,后来跑到你床上,
我去解溲是听见了的,你们把床摇得要垮了似的响。她骚穴不要脸,你也跟着不
要脸。”

  夏雨红着脸说:“你还小,咋、咋去想……”

  话还没说完,秋莹又哇地哭了,双手擂打着说:“我还小呀?都十五了,啥
不知道的?人家本来就,就对你……不准你同她困,不准你同他困的。”

  秋莹打够骂够,伏到老师怀里不动了。

  夏雨怜惜地给她揩着泪,他听出了她的心声。他了解他的学生,特别是女生
们,没一个不对他产生爱慕,不过,那种爱是稚嫩而朦胧的,顶多以细小的动作
不显山不显水地流露出来,他也没放在心上。却没料到秋莹竟爱得那么深,深到
不容第三者插入的地步。他夏雨也确实需要爱。自从分到柳溪来,艰苦的物质生
活不说,那精神世界就成了一片荒漠。如果说他曾拥有过苏珊那片绿州,不过那
是块骗人的海市蜃楼,当它无情的消失后,荒漠就变得无边无际而没有尽头,他
象一头驴或一只狗了,在茫茫的翰海中绝望地挣扎,一天天去等死。在等死期间,
来了村妇秋蝉,她们给了他生的勇气,生的希望。秋莹侧不同,她是他事业的理
想,荒漠的绿原,他象许许多多园丁一样,心甘情愿化作一片沃土,以无私之爱
去沃崇高的理想之花。在一天天接触中,秋莹不是没表露过,但他不敢去想,不
仅她还小,更因她是他的学生,森严的师生界限使他不敢越雷池一步,他只能在
心里一千遍一万遍祝福着她学业上的成功。

  夏雨捧起秋莹的脸,那是粉嘟嘟一个水蜜桃,多么象苏珊,或者说是缩小了
的苏珊,不过,那饱含秋水的杏目清澈透底,没有苏珊深藏了的阴冷和狡黠。她
虽十五岁,一对半园奶却鼓撑着衬衣,两条欣长的腿垂在床边,腹下挺着一片成
熟而又诱人的肥突。

  他的心轰鸣了,血沸腾了,许多不平事就涌上心头,苏珊砰然关门的无情,
女儿远去上海的迷罔,流放深山的孤寂……严酷的现实使他不得不翻然醒悟:TMD
什么师生界限,还不是骗人的鬼话。自古以来,皇帝天下选美,达官拥三妻四妾,
就连和尚也要去偷了尼姑,乞丐公也要讨了乞丐婆。他夏雨是人,也需要饮食男
女,她有权利爱他,他就有权利接受那种爱,爱情本不分人种民族国界,更不分

feitian8 2008-7-21 22:55

男女老少,他不愿当事业的愚弄儿,更不原去作那虚伪道德的牺牲品,他夏雨是
人,他要作一个真正的男人。

  他把她抱到膝上,抚摸秋水似的发、粉桃儿的脸、玉藕一样的手,还有欣长
浑园的腿,当他越过腹下那片肥突时,突然想起春梅,脑里便闪现出一个红孔来,
那是待放的喇叭花,红艳而又晶莹,象灌了半孔儿的蜜,他真想变只小蜜蜂,钻
进花蕊里,去舔噬那永远不尽不止的蜜水儿。可是,在抚摩一阵之后,他惊心动
魄地退却了,只把咀撮到粉脸上,极有限地啄了一口,那粉桃就绽成一朵鲜艳的
花来。

  翌日,秋莹换成了另一个人,不仅上课热烈地盯了老师,抢着回答问题,一
下课又缠着要拉琴唱歌。好不容易盼到太阳偏西,本不该她扫地的却抢了扫帚,
扫到学生们走了,民师及代课走了,才雀跃着钻进夏雨屋里。夏雨正号作业。秋
莹摘下墙上二胡,去掀了本儿说:你拉我唱,唱昨天没唱完的歌。夏雨拉起曲子,
没唱上两句,她又夺了二胡教跳舞,夏雨手把手教没两圈,她去闩了门,叫老师
搂着屁股学芭蕾转圈儿,转着转着又喊瞌睡来了,要抱上床的,一上床,就搂着
老师咂咀儿,啧啧滋滋响了一阵,夏雨忍不住去摸脸儿腿儿,秋莹就如小鸟依人,
偎在怀里打起了呼噜。

  在以后放学的时间里,秋莹常常躲到夏雨屋里,要他亲她摸她搂她,在她看
来,那不仅是极快乐的事,而且还证明她从姐姐手里夺回了他,她是胜利者。不
过,一对男女长时间的搂搂摸摸,即使是铁打的金钢也要被融化了。在融化过程
中,首先是夏雨越了轨,那指儿先还由股及胸,由胸及腰,后来就能摸着的都去
摸了。有次摸到那片肥突时,忍不住去按,凸面就凹了下去,凹面又泌出热滑滑
的水来。

  这下秋莹更活跃了,扭着屁股喊:“抠呀,朝里抠呀。”

  夏雨说:“咋抠呀?”

  秋莹自个扯开裆儿,拉着老师的手,往里送着说:“象我姐姐抠自己一样的
朝里抠。”

  夏雨伸了进去,摸着两片稀糊糊肉儿,尖了指去拨,拨得秋莹哼哼唧唧搂了
喊:“搞呀、搞呀,朝里搞呀。”

  夏雨说:“咋搞呀?”

  秋莹说:“你咋搞我姐姐的就咋搞。”

  夏雨见她要来真格的,犹犹豫豫地说:“老师搞学生道德么?”

  秋莹变了脸说:“讲道德你就不去搞我姐姐了。”

  去解了两个裤儿,叉开两条白嫩嫩的腿,更把老师搂了上去……

  说起秋莹姐姐秋蝉,也是个极可怜的女孩。原来秋蝉十岁时过继给一个孤表
姨作伴,在另一所村小读书,所以夏雨不认识。秋蝉读到五年级时,已十五岁,
出落得亭亭玉立,是个已谱人事的小美人了。读书期间,她曾恋过一个王姓老师,
王是师范分配来的,长的高挑白净,在她班上教语文,她是班长,成绩又是第一
名,因此他很关心她,经常给她买些笔呀书呀本的,鼓励她好好学习,将来考上
师范,和他一样当老师。就在她毕业的最后一期时,王老师在一次车祸中丧生,
她伤伤心心哭了好几场。毕业前夕,学校放电影,散场后她作为班长帮搬桌凳,
搬完一个人回家,走到一处黑林子边,突然窜出两个人来,把她架到林子里,扒
去衣裤轮奸了足足两个小时。那次轮奸,秋蝉流了不少的血,爬回家不敢告诉表
姨,悄悄吃些消炎片,翌日去参加升学考试,本是班上第一却考了倒数第二,自
然榜上无名。不久表姨去世,父母把她接回家里,帮做些家务活,后来秋父买了
一群羊,又天天带了饭菜上山,和另一老羊倌一起放羊。

  秋母有个远房侄子叫做朱混儿,原是路边捡的弃婴,模样生得倒不丑,却生
性好吃懒做,长到三十挂零还打着光棍。秋蝉十六岁时,朱混儿于中秋日来秋家
混口酒喝。秋父虽不喜欢这个懒侄子,却也拿出酒菜招待。当日晚饭,混儿死吃
滥喝弄了个大醉,一来秋家没多的铺,二来秋父也大意,叫秋莹到西屋同父母睡,
把朱混儿扶去东屋,和秋蝉睡做一床。

  那朱混儿是想过女人千百遍却从末沾过女人边的人,半夜酒醒来,见脚那头
躺着个水灵灵的大表妹,如何耐得住。伸过脏手去摸,摸到秋蝉裆里,偏那裆口
爆了线,指头又向里扒,扒着毛茸茸的两片肉,气急心喘向里插,又插进个热滑
滑的孔儿里,兴奋得头也大了,扑上去从破裆口抵入。秋蝉被抵醒来,惊慌着去
推。混儿被热孔烫得浑身都酥麻了,哪里肯下来。秋蝉见推不动,要张嘴喊,混
儿忙拿嘴去睹了,舞着屁股猛抽起来。不知怎么,秋蝉到了此时,只觉下体一阵
阵酥麻得紧,就不动了,任由表哥咕唧咕唧抽射了水。混儿爬下身子,见表妹不
再反抗,胆子更大了,扯去秋蝉衣裤,揽着粉颈去扒妙洞,扒到里面水儿四溢,
秋蝉又嗯嗯嗯唔唔唔扭起屁股,混儿爬上去再一阵大动。这次秋蝉就搂着表哥,
千娇百媚,婉转迎合,乐得混儿一边动,一边猪儿哼哼直夸好表妹……

  那晚混儿奸了秋蝉三回,射得秋蝉满胯都是精水,尽管心满意足,心里却虚
得很。次日见秋蝉如没事人一样,才放下心来,去讨好秋父,愿帮做几天重活。

  那时正是秋忙时间,也就把他留下。混儿白天帮助秋父打谷扯豆,晚上搂着
秋蝉奸乐。秋蝉尝了床上交合的滋味,也就忘去黑林子里的苦痛,乐得任由表哥
弄去。

  秋莹和父母睡了三晚,嫌爸鼾声太大,第四晚便回到自家床上去睡。

  混儿见美得天仙似的二表妹又送上门来,更得意的忘了形状,先去抱了秋蝉
耸弄。秋莹那时已十四岁,早谱了人事,自然知道混儿和姐姐在做什么,又听得
两人干起来,那床一上一下,一摇一晃,如发了地震般,过了一会,又是表哥的
粗喘,姐姐要命的呻吟……混儿干完秋蝉,来摸秋莹,秋莹早已听得心急气喘的
了,身子就软的如绵羊般,任由混儿在脸上胸上捡了许多便宜。可秋莹就不比秋
蝉,当混儿脏手摸着两片穴瓣,正要往里插时,秋莹一声惊叫,抓住表哥手臂死
命咬了一口,咬得混儿一声闷叫,滚到床那头不动了,挨至黎明,偷偷的溜走了。

  秋蝉的性欲被表哥逗发,犹如江河缺口,一发不可收拾。混儿走后,就神不
守舍,常常去想男女之事,她想到车祸丧生的王姓老师,想到了黑林子里光棍们
轮奸自己的痛苦和恐怖,当然,想得更多的还是混儿奸她时的惊奇和快感,在那
惊奇和快感里,她发现了女人的价值。

  如果说黑林子强奸及失学后,她还想到过死,现在她非但不死,还要拼命活
下去,去追求那种快感,以此来填补她的人生失落。想到激动时,又学了混儿去
扒下体,一扒又扒出许多爽水来。她的思想活跃了,或者说她的思想混乱了,她
开始搜索男人们,搜索来搜索去,稚嫩的目光终于落到放羊老倌的身上。

  和秋蝉一起在山上放羊的老羊倌,五十多岁而又跛了一只脚,在林边扎个棚
子,一边看羊,一边编些箩呀筐的卖给村民,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羊倌是哪里
人,除了死去的村长,谁也不清楚,人们只知他是文革时被打折了脚踝,逃到柳
溪来的,村长安排他给队里放羊,后来土地下放,那群羊就留作他的生活费。不
过,人们从他不苟言笑的古怪性格里,推测他曾有过非凡的经历,因跛了脚或什
么原因,才躲到深山里来。人们还推测他没老婆,因为落地柳溪后,就没个女人
来看他,他也没去探过任何一个女人,没女人那性生活怎么解决,人们便百思不
得其解,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冬日里,有人见他搂着两只母羊困觉,于是就传出羊
倌搞羊奸或羊倌的婆娘是羊夫人的笑话。

  秋蝉照常天天上山放羊,秋家的羊棚和老羊倌的羊棚挨得很近,放时两家的
羊就混在一起,不过秋家的羊尾巴是涂了颜色的,一到晚上也是各归各的棚。如
果说先前秋蝉带的午饭还在自家棚里热了吃,现在不知怎么,就借口点不着火去
羊倌棚里热,热到后来,索性带了米菜,和老羊倌搭起伙来。在吃饭时又常常去
瞅了羊倌,见他尽管满头苍发,衣衫破烂,扭曲的脚踝还歪到破草鞋外,可脸上
却有种常人不具有的刚毅,她就断定他年轻时肯定很英俊,那好感就一天大似一
天。

  她开始向他问些不该少女问的话,比如问他结过婚没,咋没个女人来看他,
没女人那日子又怎么过?老羊倌只是依依唔唔的应付。她还当着老羊倌换衣服,
换过又去棚外拉下裤子哗哗撒尿,那老羊倌也稳得起,头也不抬一下去裹他的烟
叶,编他的箩筐。

  一次吃饭时,她的筷子落到地上,低头去拾,在抬头的一刹那,只见一团什
么肉从老羊倌破裆口挤出,紫紫黑黑的,几根卷曲的毛贴在上面,她从她表哥身
上,早就知道那是什么,那嘴就粗喘起来,喘了一阵又埋头去看,如此几番后,
就紧扒了几口饭,推说很疲倦,躺到羊倌的草铺上呼呼睡了。

  老羊倌洗完碗筷,又去山上看了一阵羊,回到棚子里,秋蝉就蹬着脚喊肚子
痛,要羊倌给揉揉,羊倌去揉肚皮,她推着手说下面痛的,羊倌就朝下揉,她又
推着手说还在下面的,羊倌的手再朝下时,只见秋蝉已把裤子捺到腿弯,两股间
一堆隆起的白肉,肉下布着稀稀疏疏的毛,一道微徽张着的缝……老羊倌惊得要
站起身来,秋蝉就一把抱住,喘着去扯羊倌下面的东西……

  在秋蝉的诱惑下,老羊倌终于身不由己和她干起那事来,完事后惶恐的扎着
裤说:“你、你咋要我搞了?”

  秋蝉拿玉米壳揩着精液说:“喜欢你。”

  羊倌说:“我又老又跛,有啥值得你喜欢的?”

  秋蝉说:“不晓得。”

  羊倌去编他的箩筐说:“这事到此为止,村里年青的多得很,你去找他们吧。”

  秋蝉说:“恨死了,我才不哩。”

  羊倌皱着眉说:“这样下去要出事的。”

  秋蝉说:“我才不怕哩!”

  说完就倒在羊倌怀里,去摸花白的胡子。

  在以后的日子里,秋蝉把羊放到山上,就在棚子里或林子里,缠着老羊倌重
复着第一次的快活,那老羊倌也真行,每次都把她弄得要死要活。完事后羊倌烧
野免给她吃,吃了又继续干那事,干到兴奋时,秋蝉问他是哪里人,羊倌含混说
了个县名,她没听说过那县,就问:“有人说你了不起,你过去干过些啥呀?”

  羊倌说:“别人干过的我干过,别人没干过的我也干过,不问吧。”

  秋蝉去咬了胡子问:“你结婚没?”

  羊倌说:“结了的。”

  秋蝉说:“咋没见她来?”

  羊倌说:“脚踝坏后她就走了。”

  秋蝉去捏着他那东西说:“她走了你咋过的,有人说你搞过母羊,搞过没?”

  羊倌就哩哩的笑。

  秋蝉说:“你不说就不和你来了。”

  羊倌只得哩哩的说:“搞过的。”

  秋蝉打着他屁股问:“羊穴与人穴有啥区别?”

  羊倌去吻了嘴说:“还是人的好。”

  秋蝉就双腿去勾了老羊倌的腰,朝上挺着说:“今天奖励你,让你搞个够。”

                ………

  尽管秋蝉缠着羊倌鬼混,快活之后又后悔,她不明白咋弄来弄去把自己献给
了一个老头儿,而且又老又跛,又常常哭着去想初恋的老师,去想给过她快活的
表哥,想得最多的还是黑林子里可怕的一幕:她在黑暗中往家里赶,突然被什么
拖进林子里,一个握嘴,一个扯裤,被压倒在草地上,一阵撕肝裂胆的疼痛之后,
她听出奸她的是表姨村的两个光棍,她想喊,一阵急压就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
久,一条狗来舔她身子,她才慢慢醒来,跟着狗爬回表姨家。从此她恨男人,恨
所有的男人。她一千个一万个的诅着咒不再干了,可诅完又鬼使神差去了羊棚子,
搂着羊倌不止一次的说:“你插死我吧,我算活够了,就死在你棚子里。”

  秋蝉和老羊倌鬼混,被村民和父母发现了,有人去告诫老羊倌,羊倌在一夜
间把羊贱卖,离开了柳溪。秋母骂了秋蝉好几次,托人给她找婆家,秋蝉在气头
上,说了十家就推了十二家。那晚见着高伟潇洒的夏雨,想起当初的情人王老师,
如何不把俊目频频去挑逗。待夏雨睡了,她去和邻家女孩搭铺,却怎么也睡不着,
待女孩扯起鼾声,就溜到夏雨床上,做出那事来。

  春梅被夏雨收回学校,免费读了三年级,为感谢老师,常常给他带些好吃的
腊肉、笋子及新鲜蔬菜之类的东西。夏雨过意不去,一天趁秋莹回家,杀了只鸡,
请春梅吃午饭,边吃边说些学习方面的事。春梅对夏雨早存有好感,只把眸子去
瞅了他的身子,瞅着瞅着,那下体就麻涨起来,隔了裤去摸,又摸出一股爽爽的
水来,那心儿就提到了喉咙口,恨不得扑到老师怀里。

  夏雨说毕了,见她不说话,也不拈菜,只张着嘴木呆呆地瞧着自己出粗气,
便夹过一块鸡肉,去敲了碗边喊吃。春梅把筷来接,鸡肉颤落到地上,埋头去捡。

  夏雨忙叫不捡了,脏兮兮的。去抓了小手,见指上粘着许多红油,便拿帕给
她揩,待揩的净了,春梅一头扑到怀里,嘴里喊着什么,腰儿就扭动如蛇。

  夏雨正在惶恐,门外飞来一阵歌声和踢踢踏踏的脚步响,知道秋莹返回来了,
慌忙推起春梅。春梅起身时,不知怎么,裤腰有一半脱了带儿,露出一截白屁股,
正伸手去扎。秋莹“咚”地掀门进来,瞧见春梅白晃晃的屁股,呆立了一下,突

feitian8 2008-7-21 22:56

然一个转身冲出门外。

  秋莹一走,夏雨慌忙塞给春梅一只鸡腿,叫给村妇带去,送走了春梅,去校
园寻秋莹,就再没个人影。

  次日秋莹来上课,那老毛病又翻了,整个上午不是摔书就是踢桌凳,弄得师
生俩都是气。放了午学,夏雨以为她不会来了,关了门睡闷觉,脚刚伸到床上,
门“咚”地被踢开,秋莹气呼呼冲到床前,掀起老师,憋红着脸问:“你昨天和
她做啥了?”

  夏雨说:“请她吃午饭。”

  秋莹说:“吃午饭她咋扎裤儿了?”

  夏雨吃惊地说:“她扎裤儿了?我没见着。”

  秋莹提高了嗓门说:“没见着?裤腰垮到腿弯上,白屁股露了大半截,还撒
赖说没见着?我看你们是干了的。”

  夏雨哭笑不得,及着鞋说:“说你们学生看问题片面就是片面,你想那种事
儿是在饭桌上做得的吗?”

  秋莹被噎住了嘴,仍不依不挠的说:“就是没搞也是摸了的,就象摸我一样,
摸时不也脱了裤儿摸的?”

  夏雨拉着秋莹说:“秋莹,真没那事的,她扎裤也许是裤子自个垮下去了。

  你们的裤腰都系在裤带上,又没个扣儿,不小心还不给弄垮了?“

  说着去扯秋莹的裤,那裤子果然滑落到脚上,一把抱过去摸,摸得秋莹挣挣
扎扎擂打着骂:“不准你同她来的,也不准她进你屋的……”

  骂完打完,又缠着做那事,事毕出门,心里仍恼了春梅,走过客厅时,看见
春梅送的一把鲜竹笋,飞起一脚踢到了墙角里。

  以后的几天,秋莹春梅虽没在一个班上,一上学,秋莹就象盯贼一样去盯了
春梅。一天见她又给夏雨提了块腊肉,放学之后就追到柳溪河桥边,叫住春梅垢
骂。先骂她不要脸去缠老师,继而揭她和“鸡胸”的老底,再继而又翻出她母亲
十多年前的丑事,什么小骚穴、小烂娼、千人骑万人爬出来的私娃子、祖传就是
卖穴老手,等等侮辱人的语言都骂了出来。春梅开始还咬牙忍受,后来也是逼反
了的兔子要咬人,返身抓住秋莹掐嘴,秋莹也反掐,两个就抓打起来。一打起来
又都势均力敌,春梅把秋莹掷到草地上一堆牛屎里,背上粘了厚厚一层臭牛屎。

  秋莹气不过使劲一顶,把春梅顶到一丛荆刺里,那荆刺把衣服挂破了好几处。
春梅被挂痛了,爬起来一扑,把秋莹扑倒在地上,两个又扭滚着你抓我的脸,我
抓你的胸,抓到后来又互相扯裤子,先是春梅的裤子被扯脱了带,春梅还没长毛,
秋莹的纤手就直冲白窝里狠捣。接着春梅又扯脱了秋莹的裆,秋莹是长了毛的,
那小拳也去黑窝里猛击。这样击来捣去,眼看两个的裤儿都要离了脚,桥那头有
人走来,毕竟秋莹聪明得多,抓了砣臭牛屎朝春梅嘴鼻上一抹,提着裤儿如飞跑
了。

  秋莹跑后,春梅哭着去河边冲洗了脸,回家向母亲哭诉被打经过以及秋莹垢
骂之话。村妇抹了一阵泪说:“他夏雨教的啥学生,咋这样撩泼侮骂人?她秋莹
猖狂还不是仗着她老子是村长,来欺侮咱孤儿寡母,孤儿寡母就该欺侮么?你也
别去读那受气书了,我去找夏雨评评理,我就服不下这口气。”

  当晚村妇气冲冲赶到学校找夏雨。夏雨正在做晚饭,以为村妇是来干那事的,
热热情情拉到灶下,抱着又是亲又是摸。村妇气愤愤的推开手说:“我不是来找
你干那事的,我要找你评评理。”

  夏雨吃惊地问:“评什么理?”

  村妇说:“我女儿被秋莹打了,你不知道?”

  夏雨说:“不知道,在哪打的?”

  村妇说:“追到河边打的。身上衣服被扯破,裤儿被扯脱,脸上给糊了稀牛
屎弄得满嘴满鼻都是且不说,还骂什么私娃子,野外捅出来的,祖传就是卖穴的
老手……那些话连大人都骂不出来,还亏她是学生,接受过文明教育的?就算我
年青时有过不检点,做那种事也不止我一个。她秋家祖辈卖穴咋不说?先是她奶
卖,卖出了她爹,接着她妈卖,卖遍了全村再卖给她爸,那老杂种尝了味就当陈
仕美,离了麻脸老婆来跟着老娼,才生下她秋莹来。她秋莹猖狂还不仗势她老子
是村长,村长就可以欺侮百姓,欺侮我孤儿寡母?还有她是你的学生,你教育的
啥呀,还说你文化水平高哩?”

  村妇骂得火冲,夏雨听的脸红,骂到后来,还是夏雨答应教育秋莹,让秋莹
给春梅道歉,又抱着村妇在灶下吭哧吭哧弄了好一阵,村妇才气喘喘的扎着裤子
说:“我就等着你回话,人活在世上就活个理儿,现在不是在讲民主吗,我不信
就只准他村长家欺侮人,不让老百姓说话了?”

  夏雨一边说着是,一边把村妇送到门口,村妇转过身来说:“没柴没菜了也
给春梅说一声,让她给你捎来。没事也常来走走,别要因小孩的事就疏远了大人,
我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有伤着你的地方,也别往心上放。”

  夏雨点着头,村妇才走了。次日夏雨给秋莹做工作才真难做,秋莹不仅不道
歉,还伙群女生骂春梅告状婆,从教室骂到操坝,又从操坝骂到厕所,骂得春梅
尿没撒完就哭着回了家。夏雨找来秋莹批评,秋莹嘻嘻的去墙上取下二胡,跷了
二郎腿“沙叽沙呀”的拉着,要老师尖着脚儿跳芭蕾舞给她看。夏雨批评不下去,
黑着脸朝屋外走,秋莹一把去吊了颈子说:“我要她滚的,就是要她滚的,让她
永远的滚出学校去。”

  春梅一连五天没到校上课,夏雨慌急急找上门去。这次村妇就不客气,既不
倒茶,也不喊坐,只黑着脸说,学校是人家村长办的,我女儿有啥资格去读书,
不读书照常劳动吃饭,她是下死心不去的了,你也别劳驾来白跑。夏雨央求她去
作春梅的工作,村妇说要作你去作,我是作不通的。说着转身烧火做饭去了。

  夏雨去找春梅,春梅正在地里摘葱,见了老师就朝后山跑,夏雨只得跟着追,
追一步春梅跑一步,追两步春梅跑两步,追追停停追到一座草屋里,见她坐在谷
草堆上喘气。夏雨去拉,又朝草堆里缩,缩到一堆玉米壳里,突然抱了老师,倒
在草上,那壳儿就哗哗盖了两人一身。

  夏雨拂去身上壳儿,见自己压在春梅身上,要挣起身子,春梅抱住不放,夏
雨见她脸儿红喷喷的,发丝有一半搭在额上,拿手去理着说:“春梅,去读书吧。”

  春梅说:“不!”

  夏雨说:“人总要学点文化呀。”

  春梅扭着腰说:“人家要,要。”

  夏雨兴奋的说:“要读书么?”

  春梅去抓他裆里的东西说:“人家要,要这个的。”

  夏雨慌忙挣起身来说:“要,要不得的。”

  春梅喘喘的说:“要、要得的。”

  正在这时,村妇喊春梅吃晚饭,两人才起身回到屋里。

  那晚夏雨睡在村妇床上,又听得春梅整夜把小床弄得格吱吱的响。

  次日一早,夏雨拉着春梅上学,走到河边杂柳林里,春梅又作起怪来,一屁
股坐到一块石上,赖着不走,夏雨去拉,一把抱了老师问:“你昨晚是干了我妈
的。”

  夏雨红着脸说:“别乱说。”

  春梅说:“我才没乱说哩,你把妈干得嗯呀唔呀的叫,还把床压得要垮了似
的响,当我没听见?”

  夏雨说:“你还小,别管大人的事。”

  春梅撒娇的说:“人家都十五了,还小呀?”

  倒在老师怀里,硬缠着亲摸了好一阵,才雀跃去了学校。

  秋蝉自和夏雨困了后,就天天盼着夏雨来。不但夏雨再不来了,还发现妹妹
秋莹越来越反常。学校放学是下午四点半,却常常六七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
一进屋就躺到床上,喊她吃饭推说吃了。有几次整夜没归,父母问她,她说去了
同学家,秋蝉去打听,根本没那事儿。她还发现她好打扮了,把节日才穿的水红
衣从箱底翻出,头上扎对白结儿,走起路来一飘一摇,象飞舞了的白蝴蝶。三春
都过去了,不知从哪弄来盒护肤霜,上学时往脸上一抹,一股说不出的味就直钻
鼻孔,走起路来也山雀似的一路蹦跳一路歌声,妖精得象拾了个金娃。

  凡此种种,她就估摸秋莹百分之百是和夏雨干上了。心里就骂夏雨忘恩负义,
再骂秋莹小骚穴:你别高兴得太早了,看我不捉了你的奸,再教训那个三心二意
的。

  她开始注意学校。学校在秋家脚下,转过一片竹林就可望见:那是个远离人
居的孤山头,一座古庙改装了校舍,一块平地作了操场,校舍周围栽了芭蕉,芭
蕉后面一排小屋,就是夏雨的卧室和厨房,一条小路下去,便是如带的柳溪河和
郁郁葱葱的杂柳林。一天放学后一小时过去了,还不见秋莹回来,她就估摸两个
又在做那事,转过竹林去望,校园空荡荡的,连教室宿舍也窗关门闭。心想这就
怪了,他们去了哪里呢?夏雨喜欢钓鱼,会不会去了河边,边钓边捡个隐蔽处,
还不把那事做了,做了一揩再扎上裤子,有谁知道?她无法去堪察柳溪河的沟沟
坎坎,又相信自己判断的绝对正确,于是犟了脾气坐等着说,你两个就是升天九
层,入地三尺,完了事总得要进屋。等到夜幕快要降临,事情却来了个颠倒,不
是夏雨进自家的屋,而是夏雨的门“呀”地开了,先钻出秋莹来,边走边理着乱
发儿,后又探出夏雨大半个脑袋,便气得跺了脚骂:原来这对狗男女躲在屋里干
哩!

  那晚秋莹回来,饭没吃就去睡。秋蝉收拾完碗筷,进门绊着件东西,拾起一
看,见是秋莹的红裤衩,觉得蹊跷,拿到灯下去瞧,见裆里一片粘糊,举到鼻尖
一闻,有股刺鼻味儿。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于是呸呸甩到地上,
再拿脚踏着骂秋莹小淫妇,夏雨大狼狗,大狼狗骑着小淫妇,小淫妇搂着大狼狗,
乐了射了还丢人现眼。

  骂毕坐到床边,见秋莹光着屁股躺着,一条白腿翘在被上,一条勾在床边,
那白胯儿张得如敞开了的山门,又撇着嘴骂小骚货不要脸,干了丑事还要显光荣。

  骂了又忍不住去瞅那孔儿,见上面粘着片纸屑,拿手揭了,穴瓣儿原来还红
艳艳的,现在却变得紫亮亮的了,又去扒穴口,见当初一个筷头大的孔,也大得
可以塞进个大红枣了,那还不是让夏雨那东西给撑的?怪不得夏雨不来了,原来
搞了个年小的,就忘掉旧情人。心里更不是滋味,一边发着恨声,一边去挨着秋
莹躺下。

  秋蝉躺下就再睡不着,一会恨两人撇开自己偷情,一会去想那晚的事,她总
觉夏雨是王老师转世,无论声容笑貌还是那说话的一招一式,没一处不和死去的
老师相似,因此当晚她决定去偷他。在他干她时,鸡巴一顶进去就使她振颤得不
能再振颤,她在振颤中丢了一次又一次,那快感就超出过去的所有总和,那是心
里作用还是夏雨有特异功能,她说不清,反正他给了她百分之一百二的满意,在
满意的振颤中,她就在心里把自己许给了他,也从那晚起,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她就非他不嫁,非他不给。想着想着,下面穴里便火跳跳的,于是一手扒开阴唇,
一手去挖阴道里的肉,挖得正渍渍水响,身扭如蛇,秋莹一个翻身来抱着她,发
着梦儿雨哥雨哥的喊,秋蝉恼得一把掀开,抱了个枕头爬到另一头,继续挖弄那
孔儿,挖到后来,也颤声颤语的叫起了夏雨情哥哥……

  翌日,秋蝉又去望了学校,望到下午四点四十分,学生走了,民师及代课也
走了,秋莹又一头钻进子夏雨的屋,一边咬牙切齿恨着,一边草草打扮一下,就
直奔了学校,来到夏雨门外,听得屋里在说话儿,秋蝉便屏了气去听:

  秋莹说:“你知道我姐姐偷老羊倌不?”

  夏雨说:“你说过多少遍了。”

  秋莹说:“妈发现后骂得她好惨,说,你小骚穴痒了不晓得自个拿手抠呀,
再痒了又不晓得找个村里的年青人来插呀,咋叫那又老又丑的老羊倌来搞了?传
出去人们还不说你们看,秋家别看是村长家,女儿没人要,才去偷了老花子。秋
家啥脸都让你给丢尽了。爸气的要去打老羊倌,老羊倌吓得一夜间逃离了柳溪,
现在还不知在哪鬼混哩?”

  夏雨说:“改了就行,人哪有不犯错误的?”

  秋莹说:“改个屁?老羊倌逃走后,她还不只一次在梦里喊着羊倌老哥哥,
好象羊倌的老鸡鸡是金子做的。”

  说过了又问夏雨:“听说老羊倌是干过母羊的,干母羊还不粘了羊穴屎?你
干我姐姐时,她那穴有羊屎味没?”

  夏雨说:“你咋老问那事儿?”

  秋莹说:“你说呀,说呀!”

  夏雨说:“有、有,对了吧。”

  秋蝉本是来捉奸的,如何听得这污蔑之词,发声恨去踢了门骂:“你小娼骚
穴痒了,让夏老师戳就是了,夏老师是专搞女生的,咋还说我坏话嚼我烂舌头?

  你给我滚出来……不出来我可要砸门了。“

  抓起一块砖头向门砸去,那木做的门就嚓嚓的摇落了一地灰尘,又抓过一块
石头还要砸,门就虚开一条缝,探出夏雨半张脸来,见是秋蝉,嘻皮笑脸打招呼。

  秋蝉也不理他,掀门冲入客厅,再冲进卧室床边,见秋莹裹在被子里发抖。
抓过被儿扔到地上,秋莹一声惊叫,光着屁股朝床角里缩,白股沟下就溜出一溜
稀糊糊的东西。

  秋蝉叉着腰指了秋莹骂:“你骚穴人前骂我不要脸,人后骂我骚,你要脸,
你不骚,咋光着屁股来偷老师,偷得连家也不回了。你看,还流了一床的浪水。

  走,光着屁股找妈去,妈正等着你哩。“

feitian8 2008-7-21 22:56

  抓住秋莹往床下拖。秋莹不敢还口,只把脚儿蹬了床边往里挣,把姐姐拖了
个嘴啃床,秋蝉一用力又把秋莹拉了个羊扑被,两个就这样各自蹬着两只脚儿拖
过来拉过去,如赛了拔河似的。赛到后来,毕竟秋莹没姐姐力大,眼看要拉下床
来,情急了就去姐姐手腕使劲咬了一口,玉腕立即印上五个青青的牙印。秋蝉一
声惊叫,骂声小娼妇好狠心,一把揪住秋莹头发,把咀鼻压到精液里,转着磨儿
掷。秋莹抬不起头,伸手去姐姐腰上瞎抓,抓着裤带使劲一扯,嘣儿一声断了,
裤子哗地垮到腿弯上,两瓣白屁股就晃了出来。秋蝉也顾不得了,发声狠将秋莹
提起,把头一顶,两个都跌翻在床上,就你抱了我,我抱了你翻滚起来。大凡女
人打架都有三招:一是拿头顶,把对方顶翻就胜利了。二是出口咬,迫使敌对分
子不得不放手。如果两招不能取胜,就舞着纤爪去抓,千方百计要给对手留下个
美丽的纪念。果然翻滚到后来,四只纤爪都朝对方头上发起冲锋,秋莹早散乱了
的秀发被抓成了个鸡窝,秋蝉梳得溜光的长辫也满头满脸的盖了,象个活罗刹。

  两个雌儿在床上武斗,把夏雨急得团团乱转,一会去劝秋蝉,秋蝉白也不搭
一个,一会去帮了秋莹,腰窝上又挨了秋蝉两脚。后来情急智生,摆起老师架子,
去写字台上一巴掌拍下,马着脸大声喝道:“打什么,学校是讲文明的地方,不
是撒野的放牛场,有理坐下来讲。再不住手,我可要喊村长了。”

  两个雌儿听说要喊村长,才气咻咻各自撒了手。

  秋蝉爬下床来,扎着裤子白了夏雨一眼道:“你的文明才讲得好哩,把女生
都讲到床上来了,照你这样讲下去,搞完女的还会去按了男生白屁股,从后面搞
鸡奸。”

  夏雨一屁股坐到椅上,红着脖子作不了声。

  秋蝉转身抓了秋莹裤子,对秋莹说:“你不走就呆着吧,我向妈汇报去。”

  秋莹本是不认输的角儿,一直要死抗到底的,见秋蝉来了真格,心里才虚了,
倒在床上哭着说:“姐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秋蝉说:“我饶了你,你饶得了我吗?你是啥德性我不知道?”

  秋莹抹着泪说:“不骂你了,也不说你怪话了,你我都做了那事儿。”

  秋蝉指着夏雨说:“我和他早困了的,现在还要困,你还骂不骂,说不说?”

  秋莹一听,捂着面哭了:“你和他困么,现在就上床困么,把床摇得要垮了
似的困么,我腾给你,都腾给你。喔——喔!”一边哭着光了屁股要下床。

  秋蝉撇着咀说:“别假惺惺做样儿了,你怕我把他抢走了,他夏雨是金子打
的‘金宝卵’,抢走了天底下就没男人了,别以为我找不着男人非要他夏雨不可。”

  抓住夏雨,朝床前猛地一推说:“把‘金宝卵’还给你,我找妈去。”

  夏雨被推得一个趔趄,待站住了脚,抓着秋蝉的手,拉到门边小声说:“来
都来了还走啥么,你不来,我也要去看你的。”

  秋蝉瞪了一眼,甩开手大声儿说:“你要去看我?要看我就不会同小骚穴上
床了。我不走,还等你们撵我走吗?”边说着那脚儿就跨出了门。

  秋莹突然踢打着床边大哭起来:“姐姐,我依了你,一切都依了你……”

  秋蝉也并非真要去告状,只是想吓唬一下小妖精,迫使她就范罢了,也就见
好便收,转过身说:“你依了我,你说说咋依法?”

  秋莹抹着泪说:“你说咋依,我就咋依。”

  秋蝉说:“那好,你和他困我不管,我和他困你也别说我,我们都是亲亲的
姐妹,闹出去也不好听。”

  秋莹的泪又淌了下来,还是点了点头,秋蝉将裤子甩到床上。

  夏雨见两姐妹谈判好了,喜滋滋拿面园镜来,去两人面前照,要她们看看武
斗的好战果。秋蝉瞧了自己鬼王样,扯条毛巾揩着骂夏雨不专心,一会爱这个,
一会爱那个,是挑起祸端的罪魁祸首。夏雨给秋莹梳头,梳毕了又给秋蝉梳,边
梳边自我检导说秋蝉说的对,都是他的错,他是个不合格的老师,教出的学生天
天吵嘴打架,打架竟打到老师屋里来了。他愿受罚,即使罚他去每人脸上亲上百
个热嘴儿再陪上一万个不是也乐意。说着就势咬了一口秋蝉的嘴,又去秋莹脸上
啄了一下,两姐妹卟地笑了,骂他弯弯拐多专整人,别人挨了整还不知道。

  秋蝉边骂边去他额上狠弹了两个暴栗说:“别高兴得太早了,你别以为你真
个是‘金宝卵’,我们姐妹都离不开你?”

  秋莹也嘟着嘴罚他给自己扎裤。

  夏雨斗乐一阵,留两人吃了晚饭,秋莹象斗败的公鸡,耷了头要走。

  秋蝉是下决心不走的,怕她回去乱说,诡称给妈说了不回家的。秋莹也担心
走后,两人不知要乐成啥样儿,也就留了下来。

  学校没多的铺,三人挤做一床睡,秋莹秋蝉睡一头,夏雨睡另一头。

  秋蝉留下的目的是要和夏雨续那前缘,睡了一会,下面就火燎火涨起来,忍
不住扯掉裤头,拿脚去蹬夏雨。夏雨懂得那含义,也把脚趾探入她阴道里,一扭
一扭的动,动得秋蝉夹腿咬牙忍受。秋莹下床撒尿,前脚刚出门,秋蝉就迫不及
待爬了过去,张腿挺腰让夏雨顶入,正抽得水儿渍渍的响,秋莹就回来了,慌忙
爬回床这头来。待秋莹再次睡去,秋蝉蹬了夏雨一下,出门解手,夏雨自然晓得
她的用意,蹑手蹑脚跟了出来。秋蝉蹲到一窝芭蕉树下撒尿,夏雨从后面抱了,
去摸尿眼,秋蝉尿也不撒了,反过来抓住夏雨的东西,两个就抱着倒在地上,一
干起来,秋蝉的背顶着块石头,痛得直叫。推起夏雨,去靠了教室墙壁,叉着两
腿叫夏雨从下面抵入,一动起来又男高女低,那东西入不到两三下就滑了出来,
如此三四次后,秋蝉急得跳了脚喊不行。两个再搂到教室里,秋蝉去课桌上躺了,
夏雨扛起双腿挺入,这次就顺顺当当直抵了花心,哪知道一抽弄起来,那朽桌儿
就象病了的老驴摇来摇去的叫,两个正憋着气要丢时,“哗啦”一声,桌儿塌了,
秋蝉跌到地上,屋里就飞出秋莹拿脚打床的巨响。

  两个晦气的回到床上,秋蝉要射没射的阴精憋得极其难受,好不容易挨过一
个小时,听得秋莹鼾声连天,才爬了过去,这次一弄上,两个都情不自禁的大耸
大动,弄到紧要处,又一个呻唤,一个牛喘,把那床摇晃得要塌了似。

  秋莹其实并没睡着,只装了鼾声要看姐姐行动,先前听得两人在屋外弄,早
已憋着一肚子的气,见两个又干起来了,心里更不是味儿,唿地停了鼾声,把脚
去踢打着床边骂道:“你们搞的还有完没完,人家还睡觉不?明天还得上课哩。

  穴痒了不晓得忍着点,从床上搞到屋外,又从屋外搞到床上,还好意思张嘴
呻唤,床这头还躺着个人呢。“

  又啪啪掀打着夏雨蹬到嘴边的一只脚骂:“亏你还是个老师,当着学生光了
屁股搞女人,看你还象老师不,看你还象老师不?”夏雨很虚这个学生王,要翻
身下来,秋蝉正干到浑身酥麻程度,死死抱住不放。秋莹骂一阵见没效果,一把
扯了被子骂:“我让你们干,我让你们干,冻死了看还干不干?”秋蝉搂着夏雨
痉挛了好一阵,才瘫软下来,推着说:“小骚穴在那头听痒了,还不快过去煞煞
火。”

  夏雨爬过来抱了秋莹亲嘴,秋莹一把掀开,拿背抵了骂:“你在那头乐好了,
过来干什么,别骚扰我,我要困觉的。”

  夏雨知她在吃醋,也拿背抵了说:“不理也好,我们各困各的。”

  睡了一阵说:“你不理我,我就到床那头困哈。”边说边挣起身子。

  秋莹一把抓住头发,朝怀里扯着骂:“你这不要脸的,弄上个新鲜的就把我
给甩了,你有脸就过去么,看我不放一把火把这屋子给烧了。”

  夏雨趁机压了上去,秋莹又推,推了两下,两腿便勾了老师的腰,掐着屁股
骂:“还不快朝里抵?”

  夏雨抵入嫩滑滑的阴道里,就甩开屁股大动,秋莹也学了姐姐,把那粉臀儿
腾得波浪一般,叫声也一浪盖过一浪。

  秋蝉在一头听的火动,也爬过来摸妹妹,见嫩穴儿含着夏雨东西,吱溜吱溜
翻来卷去,泌出一手的淫水来,心里就暗暗骂道:“这小骚穴别看人小,倒比我
骚十倍,怪不得要千方百计去勾了老师。”

  夏雨把秋莹弄泄后,一手抱了秋莹,一手揽了秋蝉睡去,睡到半夜去摸两姐
妹阴阜,犹如刚出笼的包子,一样的肥美丰满,忍不住去拨弄四片嫩滑滑的阴唇,
拨得两姐妹都醒来,也就忘了前嫌,一起拥着个夏雨,你亲一回,我抚一阵。秋
蝉搂上夏雨,秋莹就去挨着,让夏雨一头弄姐姐,一头和自己咂嘴儿。夏雨弄完
秋蝉来骑了秋莹,秋蝉就一手掀夏雨屁股,一手去揉妹妹两个奶子,乐得秋莹哼
喘着直喊好姐姐。

  转眼到了五月底,离升学考试只一个月了,秋莹提出住校,准备报考课程,
秋家父母巴不得盘出个女秀才来,撑个门面,也就答应了。学校有的是房子,夏
雨清扫出两间,一间供秋莹复习,一间作秋蝉住宿。学校民师及代课见安排给村
长千金,巴结还来不赢,那个去管夏雨的事。秋莹住到学校,秋蝉就白天在家劳
动,晚上来给两人做饭,两姐妹又和好如初。夏雨也想考出个状元来状名声,使
出吃奶力气辅导秋莹。秋莹本来就聪慧好学,把应试知识背得个滚瓜烂熟,在升
学考试中,以全镇第一升了县中校。夏雨名声再次大振,镇中心校要调他去教毕
业班,他舍不得柳溪的美人们,就婉辞谢绝,仍留教柳溪村小。

  秋莹去县中住校,回来次数少了,又一封一封给夏雨写信,说他是她的大恩
人,将来一定嫁他,要老师抽空去看她。夏雨忆起这个犟脾气而又多情的女状元,
心里也不由不动,于一个周六赶回柳溪镇,再乘车去了县城。

  夏雨和苏珊闹翻后,已几年没进城了,一下车,就感觉什么都在变,矮塌的
旧车站已换成高楼大厦,临街开着这么店那么店,花花绿绿又眩人耳目。来到大
街上,又新添了许多才听说的录像室。夏雨是个探奇的人,一间间探头去看,播
的尽管是些港澳打斗片,对他这个连电视都少看的人来说,却也有吸引力,正想
进入一家坐坐,抬头又见一个十分古怪的门面,门前站了三个妖里妖气的小女子,
在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向行人丢眼色,仔细一看,原来是家从没听说过的什么
“OK厅”,那脚步儿又不知不觉朝前移。走到门前,绿帘里钻出一对男女来,男
的十分矮胖,夏雨不认识,女的衣着艳丽,一张脸偎在男人肩上,看不清楚,不
过,从那一走三扭的身腰儿,却很象苏珊,吃了一惊,忙拿背去抵了。待那对男
女走出两丈远,又鬼牵了似的跟在后面,走过一条街,又走过另一条街,来到一
处十字街口,在分手时,女的终于把一张粉白的脸抬了起来,夏雨才看清楚正是
苏珊。心里就恨了骂,那娼妇果然网上野男人,才把自己给甩了。要上去责问又
没狗胆,只得远远的跟在后面,来到县立二小门前,眼见得苏珊穿过一片操坝,
钻进他曾去过的那幢宿舍楼,才蹲下抹眼泪。

  夏雨抹了一阵泪,正六神无依,一个回校的男老师见他一人蹲着,就问你找
夫人吗,咋不进校门呀?夏雨才清醒过来,想起要去找秋莹。

  夏雨来到街上,挂了县中电话,找着秋莹,一会儿,秋莹蹦蹦跳跳赶来,见
着夏雨,自然高兴得不得了。夏雨带着去一家羊肉餐馆吃了顿羊肉汤锅,出来天
已暗了,要送她回校。秋莹说周六不上课,非要陪老师玩玩不可。夏雨只好带着
转街。走到大街上,怕碰着熟人,又朝河边一条小巷转去,见一家挂了黑布帘的
录像室刚刚开播,就拉了秋莹进去。屁股一落座,满屏幕就晃动着大鸡巴小穴之
类的东西。夏雨初次见这种镜头,惊得眼睛都大了,去瞧秋莹,秋莹却看得喘吁
吁来抓自己。偏偏一室全是男士,没个女先生,看了一阵,男士们的目光便慢慢
扫向两人,扫得夏雨背心冒出一片细密密的汗,忙扯秋莹出来,秋莹催着去旅馆,
夏雨才想起该住店了。

  夏雨住进一家私人旅店,老板曾是他父亲同学,给开了个单间。一进门,秋
莹就倒在怀里,要老师这样亲,那样吻,夏雨也很兴奋,两个热热烈烈亲吻一阵,
秋莹就迫不及待拉下裤儿,要老师弄进去。夏雨好久没同这个学生加情人的小美
人做爱了,也慌不跌的解开裆口,可一进入秋莹体内,却又心虚起来。他是看过
地方报纸的,知道官方正在扫黄,H 市就抓了不少奸宿男女,生怕H 城也这样,
只草草的耸流了水,就催秋莹快走。秋莹突然翻脸,说他赶自己走是别有用心,
不是去会苏珊,就是去寻野女人。边说边去开门,跨出去又转身来冲着屋里吼:
我走了你好去偷野女人么,那女人正在二小门口等你哩,旅馆小姐也多得很,她
们正等着你去上床的!夏雨出来送她,又扑在怀里,擂打着骂道:“你这没良心
的,干上我姐姐就把我给忘了。好不容易盼你进城来,又撵我走,你安的什么心?

  告诉你,我没那么傻,你不撵我还走,你要撵我就偏不走,我才不上你的当
哩。“

  自个去倒水洗了脚,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再不起来。夏雨没法,只得去走廊
上看动静,没发现什么异样,才同秋莹睡了。睡到十二点,秋莹又缠着要弄,一
弄起来,就扯了喉咙叫。走廊上便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间或还有一两声咳嗽,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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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知道老板在外面偷听,忙去掩嘴。秋莹推开说:“你要憋死我吗,你怕我可不
怕,反正我要嫁你的,他们晓得了我就说我是你妻子,敢把我怎么样?”

  又搂着叫,夏雨又掩,秋莹又推,推推掩掩中,外面的大门敲响起来,接着
便是杂乱的脚步声,再下来又是一阵嘈杂的争执声。夏雨听得出是查夜的来了,
老板正在低三下四的交涉,吓得手脚都软了,一下瘫在秋莹身上。好一会,争执
没了,旅店静下来。秋莹去推夏雨,夏雨再动不起来,拿手去捏,那东西已软得
如挤了油的一条蚕蛹,秋莹一把掀开,恨恨的拿背抵了朝里睡去。

  夏雨一眼不眨挨到六点半,去厕所解溲,开门时见着一张从门缝里塞进的字
条,上面写着:“你夏雨好大胆,昨晚局子查了两次夜,我塞了小费,才没把你
和那女生抓走。看在熟人面上,天一亮赶快离开,别砸了我的店子。”

  夏雨一见,吓得尿也没了,慌忙推醒秋莹,秋莹见了字条,也后怕起来,两
人草草洗完脸,夏雨把她送到校门口,塞给三十元,慌慌张张搭上去柳溪的早车,
回了柳溪。

  夏雨回到柳溪,由于惊吓,一连病了三天。病好后又收到秋莹来信,要他再
去看她。夏雨回信借口脱不开身,再不敢去城里了。秋莹自去了县中,秋蝉就独
包了夏雨,这次夏雨得病,又一手一脚的在学校服侍,病一好转,秋蝉就常常带
着他到自家过夜。秋家父母因夏雨盘出个秋莹,早把他捧作大圣人,也巴不得招
为乘龙快婿,把东屋清扫干净裱糊上报纸,供两人住宿。秋蝉虽没秋莹艳丽,却
也丰满娟秀,善解人意,是个十足的村姑风味。夏雨也想成个实实在在的家,便
把两姐妹作了比较,觉得秋莹是只骄养了的孔雀,将来很可能是苏珊似人物,加
之还在读书,那心儿就渐渐移到秋蝉身上,常常搂了说:“待我离了那王母娘娘
﹙他是这样称苏珊的﹚,就作我妻子吧。”

  秋蝉也小鸟依人,曲意侍候,在那欢乐的温柔乡里,夏雨渐渐把身心移到秋
蝉身上,不仅苏珊象吹散了的雾,就连秋莹也渐渐给淡忘了。

  夏雨那次进城碰着的矮胖子,正是苏珊新觅的绿洲,他是县府的小车司机王
一,他们是在OK里结识的。

  说起大陆娱乐文化的变迁,那是随着改革春风的吹拂而深入的。在几千年封
建社会里,尽管孔子提出“男女授受不亲”伦理,却又无意说了句“食色性也”

  之话,就是说男女性关系就象吃饭穿衣困觉一样,是一种少不了的生理现象。
因此妓院一直久盛不衰,有钱人家还可讨上三妻四妾。到了民国,一些大城市又
引进西方的舞厅和夜总会,人们可以在大庭广坐中跳圆舞曲或什么的。不过,舞
厅夜总会只是达官贵人们的进出场所,一般百姓要发泄多余的性欲,只有去钻那
街头巷尾的低档妓院了。

  四九年十月一日后,为实现一个理想社会,封了妓院禁了舞厅。至于文革,
虽说百花齐放,其实是八个样板戏一花独放,戏里的英雄都是不娶人妻不食人间
烟火的天外来客。至于性的方面,更把性欲视作洪水猛兽,不仅偷情被搞倒搞臭,
就是开句性玩笑的话,也要被斥为宣传“封资修”,戴着高帽子去游大街。事物
的发展总有个度,超过了度就恰得其反。尽管那个年代酷刑禁“性”,可是强奸
轮奸之" 性案" 却越禁越多,所以那时犯科坐监的除了" 反革命" 外,几乎百分
之一百无不与性有关。也就在禁欲达到顶峰时期,不知从哪冒出本超级淫书《少
女之心》,又象天上掉下颗原子弹,全国上下又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抄书”

  运动,当局者用法" 抄" ,百姓们就用手" 抄" ,结果《少女之心》越" 抄
" 越多,多到中小学生百分之三十手头都有手本……

  到了八十年代,人们开始有理智的思考社会,首先是开发区率先恢复舞厅舞
会,并引进外国的“迪斯科”、“桑拉浴”……不过这时的娱乐还极有限度,比
如舞会跳跳贴面舞或在舞时突然灭灯五分钟,让男女们在短暂的黑暗中搞点小动
作,就已经不得了。后来在经济利益和人们需求的驱使下,不知哪位伟大哲人或
发明家,把古代妓院和现代舞厅堂而皇之结合起来,创造了一种划时代的娱乐场
所――OK厅,再以后就连发廊、按摩、美容、旅社等也陆续渗入妓院成份,因此
大陆也就成了不是妓院的妓院大国。不过这种变革,倒缓解了几十年来的“性案”

  问题,监狱里关的就不再是(至少不全是)强奸犯或轮奸犯,而是那些杀人
放火抢劫或贩毒者了。

  H 城开OK是在八十年代后期,即苏珊告别马六“水打捧”之后,虽说比开发
区晚了多年,却也十分现代化,不仅门面辉煌,设备高档,而且艳女如云。当然,
进现代化的娱乐场所是要破费的,如果每小时交上三十至四十元坐台费,便有小
姐来陪歌陪舞。说起OK的歌舞,却又有些特别,人们总以为唱歌容易,跳舞最难,
而OK却恰恰相反,你没美丽的歌喉最好别亮嗓子,亮了厅内不笑厅外要笑。进了
舞池明说是跳舞,其实是一种走步,在墨打的一块小天地里,男女勾腰搭肩,你
推我我推你,前三步后四步的走着,走完一曲再走下一曲。不过,这种走步还保
持着一定距离。倘要亲亲小姐芳泽,还得讨价还价,交上三五十元,那片芳草地
才极有限度向你开放。如果要做一回神仙,又要一大笔勾兑费,才有资格进入六
平米包间,和小姐共度那美丽的良宵。然而,尽管OK艳女如云,看钱开道,但小
姐们敝开酥胸迎接的却不是她们的同类,而是她的异类,因此,OK自诞生以来,
便彻头彻尾成了男人的乐园,女人的禁地。

  一个晚上,苏珊学了操女打扮,扎套牛仔衣裤,压顶齐眉博士帽,到酒楼灌
上两杯扎卑,乘着酒性满街乱逛,一逛起来,那脚步儿又象被什么牵了,只朝幽
暗处移转,转到一家OK门外,只见满天星从屋顶撒了下来,一幅珠帘垂挂着,里
面一片深深邃邃幽幽暗暗。她是闯过大世面的,什么没见过没逛过没玩过?心里
一动,大摇大摆掀帘进入。屁股刚落到紫金绒的坐桶上,慌得小姐们一个端来啤
酒瓜子,一个抓了话筒来陪。

  话筒小姐展开歌单,卟卟卟弹了三下话筒,把头倚到苏珊肩上,甜蜜着声音
问:“先生,点那首歌?”

  苏珊嗑着瓜子,看也不看说:“随便!点哪首唱哪首。”

  小姐的屁股象锥刺着,忽地弹起来说:“你、你是个女的?”

  苏珊突地吐了瓜壳,笑着说:“怎么?不配做女的,那就做回男人吧,欢迎
吗。”

  小姐咚地丢下话筒,拂袖走了。

  小姐一走,那座位就永远空着。苏珊索性踢去高跟,把套了粉袜的小脚跷到
前排桶边,一边啖着啤酒,一边把脚趾击了拍节,去欣赏他人高歌。见人们都在
卖弄歌喉,那歌喉又实在不敢去恭维,正撇了嘴笑,珠帘一掀,钻进个西装革履
的矮胖男人来。

  胖子一出现,又忙坏了两位小姐,一个推,一个拉,去苏珊前面坐桶上坐了,
这个问,咋才来呀,人家都想死你了。那个说,来迟了要罚招待,上次还欠着哩。

  矮胖也乐得一边亲了个响嘴说:要招待的,待会去包间,包你们爽得扯破喉
咙叫。

  小姐们就骂好坏哟,去打胖肚皮,胖子就把肥脑袋耷到桶背上,腆着肚皮笑。

  苏珊不是女人对手,却是男人的领袖,心里早气着小姐们,又见胖子乐成那
样,如何的过得?“呸”地吐出一口瓜壳,心里骂着,小脚儿跷到胖子腮边,如
五只骚动了的小蚂蝗,一上一下的爬搔着。胖子以为小姐在取闹,去抓了粉脚趾
道:乖!你那手咋搔我脸了,搔得怪痒痒的?说过了又扭头来看,阔嘴就碰在五
个粉趾上,眉毛鼻子立时挤做一堆。苏珊“卟”地掩嘴笑了。苏珊一笑,胖子也
跟着笑起来。原来苏珊认识他,他叫王一,是县府大名鼎鼎的小车司机,一次外
出她曾坐过他的车。王一也认出了苏珊,她是他儿子的老师,一次家长会她给他
递过荼。

  苏珊笑着抽回了脚,王一起身推着小姐吼:“去、去、去,我要陪老师的。”

  小姐们呸呸的吐了通口水走后,王一坐到苏珊身边,重新叫了啤酒瓜子,热
情寒喧一通之后,递过话筒说:“唱只歌吗?”

  苏珊接过话筒说:“唱就唱。”

  苏珊点了首《情妹妹的心》,王一也点了首《情哥哥的爱》,两个合着唱了,
竟唱得那么合拍,那么动情,那么投入,好象一个是爱了情哥哥的情妹妹,一个
爱了情妹妹的情哥哥。

  唱的完了,王一拉着苏珊说:“跳个舞吧。”

  苏珊说:“跳就跳。”

  两人手拉手进入舞池,那是一个墨打的世界,真正的夜晚,只能听了声音,
闻了鼻息,却不见面容。王一勾着苏珊的腰,苏珊搭了王一的肩,面对了面,一
个前三步的朝前推,一个后四步的朝后退,这样推来退去,踏完一曲。第二曲又
开始了,王一揽了苏珊腰,两个轻移碎步,绕着舞池转起圈儿来。

  王一边转边问:“你咋到这里来了?”

  苏珊也边转边问:“你咋到这里来了?”

  王一说:“我看你好孤独的?”

  苏珊说:“为什么?”

  王一笑着说:“不孤独的女人不进OK. ”

  苏珊笑了说:“你也好孤独的。”

  王一说:“为什么?”

  苏珊撇着嘴说:“不孤独的男人不进OK. ”

  王一说:“现在不孤独了。”

  苏珊说:“为什么?”

  王一笑了说:“两个孤独者在一起,就不孤独了。”

  苏珊贴过脸去问:“是吗?”

  王一也贴过脸来问:“你说呢?”

  苏珊没作声。

  王一向苏珊靠近一步,苏珊向王一靠近半步,两个都不说话,你推我搡又走
起步来。这次两个的脚都不听使唤,王一老踏了苏珊小脚,苏珊老去踩了王一的
大脚,象走在滑不溜丢的黄泥路上,溜到一处墙角,苏珊终于喘吁吁歪倒在王一
肩上。王一去捏涨鼓鼓的奶,苏珊轻轻拉开手,骂他不规矩。王一一把搂了说:
“讲规矩就不进OK了。”第三曲开始,两人就心领神会拥抱在一起。王一去亲嘴,
可他长得矮胖(比苏珊短了四寸),只得垫了脚把嘴送上去。苏珊长的高挑(比
他长了四寸),犹犹豫豫还是把美唇压了下来,四片嘴蜃喝在一起,叽叽咕咕一
阵,王一要摸她下面,苏珊扭扭捏捏之后,还是向他开放了。两人就一个动作,
一个叉了腿哼,哼到后来,苏珊去抓了王一的裆,捏着捏着腿儿就一软,两个都
跌到地上。一对舞伴漫游过来,踩着王一屁股,王一才扯起苏珊,回到座上。

  这次坐下,王一右腿便去压了苏珊左膝,苏珊左手也去勾了王一胖脖,脸贴
脸拥在一起。王一剥颗瓜子送到苏珊嘴里,苏珊“嚓”的咬吞了,苏珊斟杯啤酒
送到王一嘴边,王一一仰脖见了底。对面就飞来小姐们瀑布似的唾沫。苏珊骄傲
的瞥了一眼小姐,干脆捧过王一肥腮,啧儿啧儿啄了几十口,对面又现出一排红
绿交错的美丽背影。

  嘻哈一阵,王一点首《我爱你爱得要死》,两个合着唱了,苏珊点首《生生
死死在一起》,两个又合着唱了。王一去苏珊耳边嘀咕了几句,苏珊红着脸踢了
他一下,两个便手牵着手,闪进一个黑胡同的包间里。

  苏珊一走,小姐们就扯开嗓门骂,骂过又蜂涌到包间外,听得里面床在摇,

               人在喘……

  王一勾搭上苏珊,准确地说是两个互相勾搭上,就一晚也离不了,他爱上她
的美貌,她爱上他的短粗,取长补短,也算是极配对的了。在以后的日子里,王
一带着她逛遍H 城的所有玩处,什么录象、OK、酒巴以及鲜为人知的“天外天”,
整夜搂了快活。不过,苏珊是极贪的人,玩腻了城里的现代化,又要去城外体验
野趣,王一就拿公车载着她去游“七仙湖”。

  说起大名鼎鼎的“七仙湖”,不仅是H 县的奇美风景区,而且是H 人传说中
的祖宗发源地。七仙湖四面青山环抱,湖山之间长着铺天盖地的苇林。七仙湖的
奇美不只奇在山光水色上,尤其奇在苇林间密布着无数的石板滩,被苇儿们围成
一个个与世隔绝的小天地。这本是大自然的杰作,在H 人传说里,却把它看作是
祖宗发源的直接缘由。传说古时天上有七个仙娥,七月十五从七仙湖飞过,误把
湖泊当了月亮,石滩作了星星,于是降落湖畔,见是美丽的湖儿,下水沐浴一番
之后,突发奇想要尝尝人间男女滋味。仙袖一拂,摄来七个美男,各自搂到苇滩
间,一夜欢爱下来,竟种了玉胎,生下H 的祖先们。为纪念祖宗的诞生,不知从
那朝起建立了七仙庙,供着七个仙娥,后来又补塑七个美男,每逢七月十五,H
县的子孙们便举行朝庙大会,向祖先供香进食,以表后人孝敬之情。

  故事至此本该结束,可是在一则县志上,却载有某朝仙人借种之说,至使后
人又把敬奉祖先的盛会转变为繁殖后代的借种会了,一到七月十五,男男女女群
集湖畔,以待仙人降种。据一个有识之士考证,原来某朝某年庙会之后,两位富
家小姐回家迟误,躲在空庙里过夜,被几个来偷供物的山民轮奸,回来肚子大了,
不好直说,便编造出男神借种之说。这事一传开去,那些想要娃的,不想要娃的
女人们以及怀有非份之想的男人们,都朝湖边涌去,女的跪求男神来搞搞自己,

feitian8 2008-7-21 22:57

留个仙种或什么的。男的则跪了仙娥,祈祷交个桃花好运。一到夜间,男人冒充
男神去摸女人,女人也真以为仙神降临而开怀搂交,一番云雨过后,又带回几十
个“神种”来。人们就不分七月十五还是八月十五,都朝湖边赶。仙娥自然等不
来,男神也子虚乌有,只有在漆黑的夜里,男摸女女摸男,做起那极快乐的播种
之事,这种情形,直到文革造反派们砸了神像,才宣告结束。

  考证人本意要反对H 人神造之说,可在放开了的年代,文章一登报却招来相
反效应,一些开发商便利用H 人历史上曾有乱来的习俗,恢复庙宇,重塑仙娥仙
男金身,在朔像设计上又极富西方派,女神裸着两个大白奶,男神则吊了两尺长
的鸡巴。再在湖畔建起西双版纳似的竹楼宾馆,取名什么“野趣”、“鹊桥”、
“仙凡共渡”……干起招人淫乐坐地收钱勾当,把个祖先发源地弄成了半公开的
偷情场所。

  苏珊对这些情形自然打听得清清楚楚,所以要缠了王一去游“七仙湖”。

  王一小车开到湖边,两个一下车,便径直去了大殿。那大殿确实造得金碧辉
煌,正中朔着神像,左边七个美男,右边七个仙娥,一字儿排开,谁也不分高下,
大约以示平等博爱之意,像前又香炉林立,紫烟袅袅,倒给泥神们增添了几分鲜
活之感。

  苏珊来到女神面前,金莲下早跪满了男人,一个个呆视着仙娥们的花容玉貌,
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一瞧尽是些城里讨不着老婆的光棍,不由得掩了嘴笑。朝
前走了几步,却不见了王一,转身来寻,只见他呆立在女神面前,虽没下跪,一
对金鱼眼却象钉子钉了似的,直落在半掩着的粉胯里,涎水垂了一尺来长。去掐
着屁股骂道:“不要脸,那是泥做的,你想去爬么?”

  王一傻笑着抹去涎水,跟着苏珊来到男神脚下,那里也跪了许多女人,有已
婚的,有没婚的,其中一位艳妇正跪着往炉里插印度香,苏珊认识她,她叫苏兰,
是县长李清的续弦太太,在信访办作副主任。身旁还站着前妻瘪三一样的儿子衙
内。苏珊心里就想,县长太太也来求神种,这个时代也够开放的了。抬头去瞧,
也惊得张大了嘴。原来男神们塑的十分雄伟,单是那鸡巴就足有两尺来长,龟头
也拿紫红涂了,光光亮亮,十分耀眼。盯着想着,嘴里喘吁起来,就摇摇晃晃站
不住,眼看要向神脚下倒去。王一以为她犯了病去扶,不想一出脚便绊着个香炉,
身子就象尊没脚的佛,歪歪斜斜向苏兰扑去,苏兰一声惊叫,两个就嘴儿对嘴儿
的倒在一起。这一来,女信徒们乱了队形,都扭过脸来看稀稀。苏兰羞得满面通
红,一面推骂着王一挣起身来,扯着衙内气咻咻走了。

  苏兰一走,苏珊也无心去跪男神,拉着王一去转湖边,埋怨着说:“你看你,
象走了魂儿似的,见了女神,眼珠就落在泥胯里,碰着县长太太,又想方打条去
亲人家的嘴,眼里心里装的都是女人。去奸了泥菩萨没人管你,犯着县长夫人,
太爷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的皮。”

  王一也觉晦气,啄着胖头不敢作声。两人转了半圈,石板滩几乎都被人们占
了,好不容易寻着块空地,王一打开牛仔包,拿出啤酒、卤鸡、卤鸭,两个边吃
边欣赏着景色,只见溜光光的白石,四周苇丛拨起,围成一个神秘的绿色世界,
确是块野合的好地方,难怪仙娥们要生发出那片思凡之心。不过,有一处却生得
稀疏,两人就透过苇杆儿朝前望,望了一阵,那眼珠就定了位。原来在二十米外
的一个石滩上,衙内搂着苏兰在咂嘴,咂着咂着,那手就摸到了苏兰的裤里,苏
兰去扯,衙内又不放,便一巴掌掴到衙内脸上,衙内哭了一会,又一个猴扑把苏
兰扑倒在地上,那四脚就朝了天……

  王一看到这里,卟的笑了,那边苏兰慌忙挣起身子,拉着衙内走了。

  两人走后,苏珊又怪王一莽撞,好景没瞧完就给搅了。怪了之后,忍不住去
掏王一的东西,王一也去摸她下面,两个摸的正上火,后边来了一群人,扒得芦
苇格格叭叭的响。只好撒了手,去湖里划船,划的累了,到一家餐馆嚼了一顿野
鸡、石蛙、泉鱼之类的名餐野味,摸着嘴出来,天已黑了。

  苏珊要体验仙人借种的情趣,选了家名叫“野趣”的宾馆。那宾馆名为“宾
馆”,其实是拿竹儿搭成,有好几排竹舍,每排又有十多个客房,房间拿竹壁隔
着,上方也没封顶,这边可以聆听那边的声响,那边可以感受这边的情景,每间
门都朝一个方向开着,一个模样,不同之处是挂了不同的门牌号。

  苏珊要图个吉利,选了“八号”房间,冲完澡上床,隔壁九号和七号就传来
竹床咿咿呀呀的摇响,尤其九号摇得最厉害,间或还夹杂着男女的喘息声。苏珊
便贴着壁去听。王一要看个究竟,爬到写字台上,垫了脚趾从上方去瞧,不小心
碰着桌上茶盅,哐啷啷滚到地上,两壁厢的摇喘声便嘎然而止。苏珊又来了气,
去扯着黄头发骂:白天还没看够听够呀,还不快脱了睡?两个脱了衣服,搂着弄
了一阵,弄得唧唧汩汩要射时,苏珊推开说累了,留到天明射吧。便拿背抵了王
一睡去。

  睡到半夜,王一因白天多喝了两瓶啤酒,尿涨了,开门去苇林边撒。

  那夜也真好天气,山顶挂着半轮明月,照得山川湖面如水墨画般,一股清凉
的山风掠过来,苇林沙沙作响,湖面掀起阵阵涟绮,有种说不出的诗情画意。他
是读过两天初中的,仿佛哪首古诗就很符合这种意境,顿时诗兴发了,边踱步边
苦苦的搜肠索句,踱到湖边,一个字也没搜出来,却遇着几个熟男女,也是带上
情妇情夫上山过夜,弄了一阵又出来观夜景的,拉着他去湖边石上蹲了闲聊。

  隔壁“九号”搞得竹床山响的正是苏兰和儿子衙内。小伙子在苇林没干成,
精水憋得不行,一上床就爬上后母肚皮,咿咿呀呀弄了一回,才偎着睡去。王一
开门小解,惊醒了衙内,也趿鞋出来,对着黑压压的苇林扫了通热尿,想起后母
温馨怀抱,朝着开了的门就钻,一钻竟钻进了“八号”,偎着苏珊睡了一会,去
摸湿湿热热的骚穴,鸡巴又硬跷起来,翻上去抱了抵入,那穴又暖又大,象泡在
个暖水壶里,爽得神魂颠倒地大动起来。

  苏珊从好梦中被弄醒,以为是王一,嘟囔着嘴说:“上床才弄过,咋又来了?

  人家眼皮好涩的。“

  说了伸手去摸,摸着根细长长的东西,抵得里面一跳一跳的好受,又激动了
说:“你那东西咋一下变得细长了,抵的人家里面好、好爽。”

  苏珊声调和苏兰差不多,衙内木脑袋,自然分辨不出。苏珊被弄到兴奋处,
贪图快活还来不及,哪有心思去怀疑是真王一还是假王一,于是双腿勾了衙内的
腰,搂着吭哧吭哧弄了好一阵,弄的毕了,打个阿欠,再一个抱了,一个偎着,
呼噜噜睡去。

  王一和熟人吹了半天牛皮,不外乎是张家的公公去扒了儿媳的灰,王家的女
婿去摸了丈母娘,还有李家的丈夫去偷了赵家的媳妇,赵家男人搞报复又来奸了
李家的婆娘,与身边美景毫不粘边的。吹了笑了乐了,胯间物件又硬朗起来,忙
告别众人,去拍自家的门,里面却反扣了,走过一间,见门开着,拍了脑袋自惭
道:“你看我吹牛真吹昏了,连自家的门都找不着。”

  进门摸到床上,摸着两条粉酥酥的腿,急急扳开就往里塞。王一绝没想到他
错进了“九号”,塞的不是苏珊而是县长太太苏兰。苏兰没生过娃,穴口狭小,
足足费了三分钟,才紧扎扎的抵入。王一不比衙内木脑袋,是有心计的,搂着苏
兰怜惜的想,这几天是搞的狠了,怪不得那么紧的,更加倍怜香惜玉,轻抽慢送
起来。

  苏兰睡得迷里迷糊,只觉穴口裂了似的疼痛,咬牙去摸,摸着个称砣一样的
东西。迷糊中更没想到宝贝儿会换成胖司机王一,不仅不去怀疑,反而兴奋了说
:“我的儿,你那东西咋变得这么粗,把妈那儿都快塞裂了。”

  王一被窄穴夹得神魂出壳,边动边咿唔着说:“解了溲,刚硬的。”

  苏兰激动地去吻着胖腮说:“我儿成大人了,大鸡巴抵进去才刺激哩。”

  王一以为她埋怨自己回来迟了,支唔着说:“碰着熟人,没吹会儿就回来了
的。”

  两个就不再说话,一个呼哧呼哧的耸,一个娇喘连连的挺,弄了足足二十分
钟,才各自背抵背的睡了。

  睡至黎明,苏珊首先醒来,心痒痒去拉王一,扳过身子,发觉小了两圈,仔
细一看见是瘦衙内。苏珊是个骄矜的人,凡事都往好处里想,猜定王一一早溜湖
去了,衙内慕美来偷自己,年青人瞌睡多,一上床就睡着了,真是天上掉下个神
种来,好不高兴。也不去推醒,扯过衙内细鸡巴捏揉的硬了,跨上去轻轻的含入,
双手撑着床边,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如醉水捉鱼,轻摇慢橹起来,一股热液喷
入里面,才美得一声欢叫瘫在衙内身上。

  衙内梦中射后,揉眼一看,见个陌生女人压着自己,却不见了母亲,吓得一
头喊妈,一头去掀。苏珊正在兴头上,哪里就放了,嘻嘻的捧过稚脸,啧啧啧的
亲着,衙内左右挣扎,鼻尖给咬了一口,一声惊叫,抓着裤衩逃了出去。

  九号的苏兰也早醒来,想起昨晚儿子鸡巴变大之事,借着光亮,掀了被去看,
身边却躺着卧佛似的一堆肉,看那嘴脸,认出是在神殿撞倒自己的胖司机王一,
唬得眼也直了。正喊也不是,推也不是,王一一个翻身,两条柱子腿叉摆开来,
中间突兀个白团团的东西。苏兰一来是久旷之人,二来也从没见过这没长毛的货
儿,瞧着瞧着,就心急气喘起来,想起昨晚的紧扎感,颤着纤指去摸,那东西又
“卟”地变成个短粗黄爪,惹得自己下面象有许多虫子在爬,一时吭奋,抱着王
一就朝身上搂,王一翻身压上也就糊里糊涂的动。

  衙内逃回屋里,见个陌生男人压着母亲在吭哧吭哧的耸。惊得扯了鞋底去击
那人屁股,边击边喊抓贼。这一喊,惊动老板和客人们,都来围了门看,见是那
种事儿,又都笑着散了开去。苏兰正被王一抽的浑身酥麻,猛见了儿子和围看的
人们,那酥麻劲就如六月天的雪,一下化作了零,羞得一边掩面,一边去掀王一。

  王一正泄身子,哪管你打呀掀的,硬憋着射后,才发觉身下竟是县长太太,
也骇得如樽呆佛。

  衙内见王一干了还赖着不走,发声狮吼去踢腰窝,王一才如桩大口袋,咚地
栽到床下,连裤衩也来不及穿,光着屁股逃出“九号”。

  这边苏珊躺在床上,正咬牙恨着衙内,听得隔壁哭打起来,不知发生了啥事,
又见王一光着屁股回来,正要追问,门外“嗖”地飞来一条臭裤衩,不偏不移盖
到脸上,忙去揭了,唬着脸问王一。王一先还抵赖,后来才战兢兢把昨晚去解溲,
怎样遇着熟人,怎样摸错了门之事说了一遍。苏珊想起衙内躺到自己床上,心里
也不由得好笑,但仍唬了脸说:“你自己没心病咋会摸错了门?白天瞧着她臭毛
穴,晚上就起邪心去偷,你以为象OK小姐那样好偷的,这下可好了,偷下泼天大
祸来了。”

  王一叫起屈来,苏珊去戳了额说:“叫屈等死呀,还不快去陪陪罪,求得人
家宽大处理。”

  王一穿上裤子,哭丧着脸去了隔壁,一会又转了回来,团脸上便留下十个深
红红的指印,说是县长太太在哭,衙内就是不依不饶,把脸给抓破了。苏珊见状,
扯着他匆匆收拾上车,车子启动后,又一个劲的埋怨道:“你看,跟着你象个逃
犯,打一枪换个地方,还惹出许多祸事来。马六在时还有个臭窝棚,你连个插锥
地方也没有,我们总不能躺到大街上做爱呀!”

  见王一不作声,又拍了方向盘骂:“你得了哑症啦,不作声就开到你家去,
和你困了那么久,讲事实也算得上你半个老婆。”

  王一吓得脸色刹白,刹了车说:“去不得的,我那婆娘比狮子还凶,见着还
不一口吞了我?”

  苏珊愣了一阵,去肩上伏了,抽泣着说:“你总得想个办法呀?”

  王一突然拍着脑袋说:“我咋昏了,车上不是可以做的么,去年载着几个部
局长,干小姐就是在车上干的,干了也没谁知道。”

  回到城里,王一好几天不敢出门,脸上指痕脱了甲,也不见苏兰检举,李清
县长对他照常笑嘻嘻的。苏珊是过后就忘的人,仍天天同他电话联系。王一情绪
又来了,白天只要不出车,便载着苏珊去郊外兜风,到了晚上,把车停在车房里,
拉上窗帘,放平了坐椅,搂着苏珊在车里整夜的淫乐,这样弄了一个月,竟没一
人知晓。

  王一苏珊长期在小车里偷着淫乐,却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从他体内射出
又从她体内排出的白色精液,常常滴到坐椅上,滴上去又懒得去揩,久而久之,
金丝绒的椅面就结了一层硬硬的精壳,坐上去就象坐在爬满松毛虫的臭皮囊上,
苦得那些部局长们叫苦连天,宁肯去挤公共大车,也不坐他的官车了。县府里却
有一人极特别,那就是苏兰的丈夫,五十多岁的李清李县长,他有部省里赠的豪
华车不坐,就专爱去光顾最脏臭的王一小车。

  一个周六,苏珊又要载了去郊外乐乐,刚驶出政府大院,李县长和秘书跑步
追来,要搭车去高山镇检查工作。王一只好一同载了,开到镇里,老县长由镇官
儿们陪着下村去了,村里没公路,小车就停放在镇政府的大院里。

feitian8 2008-7-21 22:58

  县长秘书走后,苏珊扯着王一去逛街。高山镇是个极偏僻的小镇,两排破破
旧旧的房子,几家半掩半开的小铺面,没几个人影。街面坑坑洼洼,积了许多污
水,苏珊不小心踏着一个水坑,溅了一裙子的臭泥,街两旁就有人笑。苏珊气得
扯着王一往回走。

  回到车上,王一拉上车帘,放平椅凳,苏珊解下脏裙,从包里翻出一条新的,
要王一给系。王一刚系上,她一把去扯落了,躺到椅面上叉了腿说:“本说今天
好好乐乐的,偏遇着个晦气县长,啥好事都给搅了。还愣着干什么?”

  王一嘻嘻的去瞧窄三角,有一处已湿透了,忽地扑上去,从角边抵入,撑着
四肢大动,弄到动情处,苏珊便疯狂的搂了叫。正叫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车突然
朝前滑动。王一怀疑蹬着了引擎,伸手去掀,一掀又触响了喇叭,车外就飞来一
群小孩子们的惊叫。王一断定是山崽子们没见过洋货儿,来推着玩稀奇的,也就
不去管他,继续搂了苏珊,刚一抵入,车外就说起话来:一个说:“上车按喇叭
去。”

  一个说:“上锁了,拉不开的。”

  一个说:“车上有人的。”

  一个说:“黑漆漆的,有啥人哟?”

  一个说:“真有的,刚才推时,一个女人在叫唤,象被人压着了。”

  一个问:“谁压了?”

  被问的人说:“除了男人还有谁?女人都是被男人压了干的,干时还流水哩。”

  一个说:“你干过没?”

  那人说:“没的,看见别人干过,干时男女都在叫。”

  一个说:“是不是见了你妈压着你爸干的?”

  车外又是一片轰笑和追打,之后,又有人大声喊推呀,推到街后池塘里喂蜻
蛙。在一二三三二一的叫喊声中,小车一颠一颠朝前滚去。

  苏珊惊得精没泄成却撒了一椅的尿。王一慌忙按喇叭,喇叭一响就有男人来
轰走山崽子,去推车门喊王师傅吃午饭啦。这次王一才真吓得肥汗长流,只把两
根柱子腿去紧撑了车门。

  那男人敲了一阵,嘟囔着说:“刚才还喇叭响,咋就没人了?是活见鬼了,
还是我耳朵出了毛病?”

  远处一个胖女人问:“师傅喊来没,菜都凉了。上面来的都是老爷,嫌这嫌
那的,怠慢了又得挨镇长骂。”

  男人说:“没人的,可能到哪个房间困觉去了。”

  一会儿,女人突然惊叫起来:“哎哟!你这老东西咋扣哪儿?指甲好长的,
挖得里面生痛。”

  男人说:“叫你陪王师傅,你嫌这嫌那,这下丢了可好了,倒真要挨镇长骂
哩。”

  女人说:“我陪他,他那么大个坯子还不把我给压偏了,他带了个女的,说
不定在哪个房间正搂着困觉哩。”

  男人问:“昨晚丢了几次?我从镇长门口过,听你叫声好高的,那床也压得
要垮了似的响。”

  女人骂:“丢了多少次关你屁事,没陪你就吃醋去偷听,心里不平衡。”

  男人说:“今晚陪我哈?你捏么,好硬的。”

  女人骂:“陪你你给过多少钱?喊给十元就打九折给一元,弄了一夜给的钱
还不够买一斤米。平时摸摸捏捏占便宜还没给你算账哩。死鬼,水都给人家抠出
来了,还不快抽出来?”

  接着又是楼上楼下喊王师傅吃饭,折腾了半天,才平静下来。

  苏珊王一擦了头上虚汗,就觉肚子在咕咕的叫。王一拿出卤鸡啤酒,两个撕
着吃喝的饱了,苏珊忘了刚才惊吓,乜斜着醉眼去蹬王一。王一说这里不安全,
还是回去弄吧。苏珊不依,去吊了颈子说:“你咋老混账了,越不安全的地方越
安全,只要不开门,鬼才晓得哩。”

  王一拗不过,只得又去压了,弄出些水来,才拥着甜甜的睡去。一觉醒来,
王一见苏珊媚眼半闭,粉胯半张,黑毛间一缕精液如高山飞泉,直挂到坐椅上,
十分壮观,又扑上去搂着挺入。再泄后,苏珊喊尿涨,王一要她下车去解,苏珊
偏不,蹲下屁股对着车板,哗啦啦撒了一大泡冒着热泡的尿。苏珊正扎裤子,外
面一群人说着话进入大院,接着秘书来喊开门。两人慌忙拉倒坐椅,李清就带着
一群人挤上了车。

  小车往回驶了一里许,李清去摸椅面,摸了一手稀,起身拿报纸去揩,人们
就发现他屁股和背上各印了两个眼镜似的圈。县长揩毕,拿报纸垫着坐了,目光
直去射了王一问:“啥东西到在椅上了?”

  王一红着脸说:“可能茶杯仄了,撒了些茶水。”

  李清就不作声,掏出只烟,边抽边去盯苏珊和她脚下那片稀车板,一股尿骚
味就直冲鼻孔,忙拿报纸掩了鼻。转过一个山弯驶入平地时,老县长突然咳了两
声,向车上的人讲述起一个故事:说是某县有个女教师,人生得极风流的,读书
时就和男人有一手,后来钓了个司机,就把车座作了爱床,爱过又不打扫,流出
的东西浸入凳面结成硬壳,人坐上去就象坐在针毯上,搞得人们宁愿去挤公共大
车,再没个去坐那辆官车了。讲末了,拿报纸煸了煸车里的气味,感概的说:
“资本主义的洞房和妓院还开在高楼大厦,我们大陆的竟设在首长们坐的小车里
了。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人们的目光刷地投向苏珊和王一。

  回到县里没隔两天,王一突然接到调令,那调令不是调他去坐什么办公室,
而是调到县属一个汽修部作了修理工,工种是提着锒头去敲沾满泥巴的轮胎。之
后,王一修了无数的大车小车,就再没见着他们爱过的那辆乌龟壳,一打听,那
小车早以极廉的价卖到外县去了。

  王一调到汽修部,就没小车作爱了,两人又得另辟新窝。苏珊宿舍不能去,
楼上住了校长,楼下住了主任,象监视贼一样的监视着。王一有个宽敞的窝,却
被妇联工作的老婆盘据着,连个雌苍蝇也不准带进的。旅店OK不能常去,别说高
消费支付不起,就那三天两头的扫黄打非,也吓得人缩了脑壳。两个寻来觅去,
终于相中城东一座古墓。

  其实,城东古墓并不可怕,那是唐代一位王妃的冥居,造在沱江边的荒岩上,
一个洞口进去,里面两室一厅,正厅停放王妃棺木,两侧是陶佣们的居室,四壁
画着很好看的壁画。那古墓据说五十年代被盗,七十年代作了战时防空洞,后来
战争没打成,人们都去抓了经济,就渐渐的被人忘了。在当年备战时,造反派们
造了古墓的反,把棺木和陶佣统统扫到了沱江里,只因四壁的壁画没法去剥,所
以才保留了下来。在那场造古墓反的战斗中,王一不仅参加了,还充当了急先锋,
所以至今他还记得。

  为了作爱,两人用了一个下午清扫古墓,他们赶跑盘踞墓里的老鼠、蝙蝠、
壁虎们,清理出被灰尘埋葬了的备战床,洒上几瓶香水,再在床头插上两束野玖
瑰,也不亚于单位的两室一厅了。在选择床位时,苏珊原想去睡王妃棺台,可惜
光线太暗,还是去住了奴佣们的一个侧室,那里有个孔眼,不仅可以了望来路,
如果架挺机关枪什么的,还可扫射她憎恨的所有偷袭者们。

  当晚住进新居,两人确实高兴一阵,在那个死人才住的世界里,他们不仅可
以尽情的欢爱,而且在爱的过程中,什么刺激,什么感受,什么体会,都可以通
过语言和动作为所欲为的释放出来,他们成了彻头彻尾的性解放者和国度人。

  可是,爱过之后,面对鬼王一样的壁画和漆黑的夜空,苏珊搂着王一哭了,
边哭边说:“这是什么世道呀,把我们逼到这个世界里,我们成了什么了,成了
山顶洞人了。”

  王一连声安慰着说:“山顶洞人好,山顶洞人国度,我们国度了。”

  话虽这么说,眼眶也噙满了泪,那泪并不比苏珊的少,不过,他哭的不是墓
洞的恐怖,而是哭他的小车,哭他失去的司机宝座。两个哭一阵又爱一阵,爱一
阵又哭一阵,哭爱到后来,泪水精水就一起往外流。

  墓洞里没有电,不能放电视,更不能看VCD ,作完爱只能对着油灯打牌。两
人打牌又总有弊病,不是你猜着我的,就是我猜着你的,输赢上冠军亚军都在两
个身上转,就象一块布折来叠去还是一块布。玩了几晚,苏珊就觉没味,抓住王
一黄头发骂:“你算个什么男人,连臭老婆都治服不了,有种的开到你家去,喊
几个弟兄伙热闹热闹,那才算人过的日子。”

  王一被逼急了,喊来徒儿周二。周二二十来岁,原是王一老婆的一个远房侄
子,王一调修理铺,便跟来学汽车修理,挣口手艺饭吃。三人围在一起撮二七十,
就比两人甩扑克好。撮了几晚,苏珊和周二也混熟了,见他生张小白脸,身腰又
出奇的匀称,和王一相比,就象武松配了武大。那目光就不停地去瞅,瞅得忘了
形,一对小脚去蹬周二的裆,蹬得周二羞羞怯怯直往床角里缩。一旁的王一白了
一下金鱼眼,一声干咳甩出张牌来,苏珊笑嘻嘻凑上去一张。打完一圈,王一去
洞口撒尿,苏珊趁机捧过周二的脸,在额上印了一大口香波。

  一晚,王一因事没按时来,苏珊周二却提前到了,屁股一落地,苏珊又去挑
逗,问他结婚没,老婆漂亮不,一晚要爬几次,凭他那精力,射上三五回也射不
干的。

  周二在农村长大,不善应对,红着脸说:“穷得饭都吃不上,哪来钱讨老婆,
就是讨了也养不活。”

  苏珊说:“没讨老婆,也是干过女人的,现在的女人开放得很,瞧了你那张
小白脸,还有不让你干的?”

  周二的脸一下红到了脖根,口吃了半天才说:“就是我想干,人家也不给,
小白脸又不能当饭吃。”

  苏珊见他那股老实劲,心里更乐了,一把揽到怀里,咬着耳根说:“你穷是
穷点,却生得可爱,作我干儿,我当干妈,行不?”

  周二还没反应过来,苏珊已掏出大白奶往他嘴里塞着说:“儿要吃妈奶的,
干妈喂你。”

  周二活了二十二岁,从没触过女人肉体,那脸窘得如猪肝般,又见一个白生
生的东西晃来,慌忙闪过脸躲开。

  苏珊见他不就范,去抓他裆里的东西说:“不吃奶也行,那就和干妈玩玩。”

  周二还要挣扎,苏珊卟地吹灭了灯,把他掀倒在床上,去扯裤子,扯的开了,
摸着根硬翘翘的肉棍儿,一头捏,一头去喝了嘴说:“妈要你干,你还装模作样,
哪有这样傻的小子?要是换了别人,还巴不得哩。”周二到了此时,也就不挣不
扎,只战竞竞的说:“我、我没干过女人。”苏珊笑着说:“妈知道你是童子鸡,
才爱了你,没干过,干妈教你,世上最快乐的是玩女人,玩女人最快乐的又是玩
穴,把鸡巴抵进女人穴里,再抱着一耸一耸的动,你快活,女人也快活。”边说
边拉掉裤头,两腿一张,扯过周二的手说:“你摸么。”

  周二颤着手去摸,摸着毛茸茸的胯,慌手慌脚去扒,扒出个热孔儿来,那魂
儿就飞了,一头钻,一头挖,眼看挖出许多骚水来,苏珊喘急急把周二搂到身上
喊:“干儿,抵、抵进干妈的穴里去……”

  周二慌急急跷着棍儿去抵,不是抵在肚皮上,就是抵在屁股下,或是去抵了
大腿则,抵了十几下,象泄气的皮球伏在身上,哭丧着脸说:“我、我不行,抵
不进去的。”

  苏珊去脸上亲了一口,扒开自己的穴口,扯过周二肉棍对的准了道:“我儿
是童子鸡,没弄过女人穴的,弄穴要对准穴眼眼。”

  去按了周二屁股喊:“抵呀,朝干妈里面抵呀。”

  周二朝前一挺,终于送进去了,出了口长气,慌慌张张耸起屁股来,接着身
子就象一片飘着的木叶,在黑暗中不知从那儿飘来,又飘到那儿去……周二貌似
老实其实并不老实,他在农村就什么都见过了。他听人说女人下面有三个洞,其
中一个土名叫做穴,是专供男人搞的,就千方百计要去解那穴之迷。他小时就见
过牡牛大穴,那是两瓣肉夹着个红孔儿。也见过母猪的小穴,一根猪尾巴搭着,
象个红荼壶嘴儿。他还偷瞧过女人解溲,他家茅厕是敞着的,坎下有丛竹子,他
就常常躲到竹丛里,偷看他母亲,他妹妹,还有其她女人,偷看后又一遍一遍的
去想象那进入的滋味。

  周二也提前实践了,不过他实践的不是人而是畜。他在放牛时就一遍又一遍
的把鸡鸡放进牛穴里,那牛穴确实使他很快活,不仅热乎乎好受,在射精的一刹
那,他就做了活神仙。然而,干牛也不易,牡牛老拿脚踢他,不过他有办法治服
牛,那就是抽牛屁股,直到把牛抽怵了,才放进去快活。他就这样强暴了自家牡
牛千百次。他还奸过母猪,他晚上爬进猪栏里,把鸡巴抵进猪穴里,母猪脾气就
比牡牛好,不仅嗯嗯哼哼接受他的奸污,在射精的一刹那,那猪嘴还特地拱过来
啪哒啪哒舔他的手,感激他给它的快活。他家母鸡见了他就飞逃。他听说过鸡奸,
以为鸡奸就是奸母鸡,他捉了几只进行奸污,那鸡就扑腾了翅膀叫,他去掐鸡脖

             竟掐死了几只……

  周二尝了各种畜味禽味,再千方百计去想人味,他想了十多年,什么都想到
了,就从没想到天仙似的苏珊会毫不吝啬地恩赐给他,那是比一切都美之又美的
人穴,他兴奋得晕晕乎乎在心里喊:“干妈妈,我的干妈妈,比妈妈还亲的干妈
妈。”

  苏珊也有同样的心境,她爱周二不仅仅是周二长得美,更因为他是童子鸡,
她尝过多少男人的东西,就从没嚼过童子鸡儿,夏雨应该说是的了,因她恨他就
总怀疑他,她相信的只有周二,那是鲜嫩嫩的一根白菜心儿……

feitian8 2008-7-21 22:58

  苏珊周二快乐地弄流了水,点上灯刚扎好裤子,王一就来了,三人又围着灯
打牌。王一是老奸,摸着牌去瞅两人,见苏珊头发蓬松不说,连裙子也反穿着。

  周二衩口没拉上,白内裤突兀出来,小白脸红得如涂了朱砂。心里就老大不
自在。

  这场牌苏珊打得特别的开心,不仅至始至终高声吆喝,牌也甩的山响。王一
就打得好窝囊,出一张被吃一张,窝了一肚子气,怎么也吐不出。周二更难堪,
该甩六点的甩了三点,该对红的却对了黑,打了十盘就输了九盘九。

  牌打下来,苏珊尽管羸了个够,却笑嘻嘻撕了负单,宣布谁也不负谁。王一
更奇怪了,这婆娘平时一毛不拔,今天咋这么大方了,金鱼眼又去盯了床铺,床
单揉得如沱江的波浪,波浪中飘浮着几处耀眼的“白花”,脸就黑得象抹桌布,
心里骂着看我不捉了你两个狗日的奸。

  王一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次日下午,他给苏珊拔电话说儿子病了,自己要迟
到两小时,苏珊也干脆得很,回话说你忙你的吧,我和周二玩牌等你。其实王一
儿子没啥大病,只患了点感冒在床上发闷汗。王一吃了晚饭,先到河边抽阵闷烟,
想象着捉了奸如何如何的教育徒儿,又如何如何给苏珊一点颜色看看。三人平时
聚会是七点半,因而死挨活拖到八点才向古墓摸去。摸到洞口,见孔眼透出一丝
光亮来,知道两人早到了,又听得里面一片的呻喘,知道已干上了,浑身就抖索
起来,咬着牙冲了进去,眼前的场面比他想象的还糟。这欠苏珊是赤光着一身白
肉上阵的,一对大白腿勾了徒儿的腰,徒儿也脱的一丝不挂,高抬了屁股直往下
扎,扎得苏珊连连去咬周二的肩,以示那快活已达到了某个极点。王一不看还可,
这一看,就如一樽呆佛呆立在那里。

  苏珊第一个瞧见王一,一双白腿紧紧勾了周二的腰,对着王一说:“你来迟
了,待会上吧。”

  周二听得师傅来了,吓的身子一沉,瘫在苏珊身上。苏珊去掐了屁股骂:
“抵呀,抵呀,你咋不抵了,没用的东西。”

  苏珊一骂,王一才清醒过来,勾着头逃到棺厅里,靠了棺台一口接一口抽闷
烟。他恨徒儿,更恨苏珊,徒儿打翻天云抢了自己情人,苏珊变节不忠出卖爱情,
这且不说,还当了他的面,一个象骚公狗蹬着两只脚儿猛爬,一个象骚母猪摇摆
着屁股骚叫,象是在故意做给他看,骚给他看似的,他们把他王一看作啥人了,
他王一还有啥地位了?想当初开小车时,哪个不仰着脖子看他,就连县长书记及
副手们要坐车儿,也得笑嘻嘻给递上一只烟,一种失落感使他象从泰山顶峰跌到

              东海深渊……

  王一懊恼一阵,隔壁又飞来苏珊要命的乐叫,那叫声有如万把钢刀戳心,他
再无法控制,把烟蒂一甩,再次朝里冲,他是不甘寂寞的人,他要挣回他的面子,
挣回他的地位,让周二看看,他王一还是王一,绝不是农村吃粗粮长大的周二。

  冲到门口时,两人已经完事,周二背着身子在扎裤儿,苏珊叉着白腿躺在床
上。

  那脚又象钉子钉了,目呆呆的望着两人。

  苏珊笑见王一进来,笑着说:“我们完了,你来上吧。”

  王一去瞧毛胯,一股白浆顺着穴孔儿搭挂到床单上,他知道那是徒儿射的,
心里一阵恶心,想冒两句火皮。抬头见苏珊笑容没了,那背又象泼了盆凉水,渐
渐发起冷来,一屁股坐到地上,耷拉着脑袋说:“还是打牌吧。”

  苏珊瞪了一眼,拿被掩着下身说:“打牌也好,周二,还不快洗牌?”

  这次打起牌来,王一心里有气,牌运就糟,打了十盘,盘盘输个精光。苏珊
心里舒畅,羸了个够。待王一输得歪了嘴,苏珊甩了牌说:“干脆和了,玩玩再
打。”

  掀开被头,去拉王一手说:“这次你先爬,你是正宗的。”

  王一听苏珊这么一说,身份一下又高起来,可埋头去看,那黑森森的胯里精
液粘在阴毛上,已变得半干了,眉头就皱成两个萝匡,别过脸去,点上一只烟,
对着墓壁吐起烟圈来。

  苏珊等了一阵,不见王一行动,突然杏目园睁,去扯了烟头骂:“你在装那
门子骄傲?我没嫌你,你倒嫌起我来了?嫌我长得丑配不上你,还是嫌我和周二
困了?要讲美,你算那把夜壶?要说和周二困,我是女人,生了个穴,就是专给
男人干的,只要高兴,哪个来困都可以。你要装模作样,那就给我滚,滚得远远
的,永远不想见着你。”

  苏珊一骂,王一的气倒消了许多,转过脸来,嘻皮着脸瞧了苏珊,再苦笑着
去望了周二一眼。周二自知闯祸,哭丧着脸说:“你们玩,我、我回铺子里。”

  苏珊又瞪了周二骂:“你别走,你走了咋玩,你小杂种也学了你师傅来拆我
的台吗?”

  周二吓得住了脚,嗫嗫嚅嚅说:“那、那我去解解溲再来。”

  周二出了门,王一就爬到苏珊肚皮上。他也是个没骨气的,一抵入苏珊体内,
又忘掉一切,热热烈烈抱了苏珊,晃起罗筐屁股来,两个啪哒啪哒,呼哧呼哧骑
弄了好一阵,才撒开手。

  苏珊喘了一阵气,叉着光腿喊来周二说:“小杂种也该找点事做做,干妈胯
里稀粘粘的,怪不舒服,还不给舔舔。”

  周二瞧着她满胯的秽物,把头摇得梆郎鼓似的,苏珊就来了气:“小东西才
当了两天干儿,就不听话了,长大了还不飞到天上去。”周二只得伏下身子,对
着穴缝撮了一口,那嘴鼻就歪在一边,哭丧着脸说:“干妈,穴水好、好腥咸的,
我、我受不了。”

  苏珊蹬了脚骂:“不腥咸就不叫穴水了,不舔也得给舔,再不老实,看我不
告了你强奸罪,让局子里抓去坐大牢。”

  苏珊一吓唬,周二才老实起来,一把眼泪一口精液去撮了舔,舔的尽了,那
阴区面目就明朗起来,竟惊得目瞪口呆。他瞧过他母亲的,也偷看过妹妹的,近
几天他干过干妈不知多少次,就从没认真瞧过干妈的阴部。他觉得她比母亲的鲜
嫩,又比妹妹的成熟,很象那他插过的牡牛大肥穴了。想到抵入的快活,精神就
振奋起来,也不管是腥是咸,拨开穴皮儿,只把嘴巴朝里拱。

  周二拱弄起来,苏珊就紧抓了床单叫:“乖儿,好乖儿,你撮进干妈的穴洞
洞了,洞里的肉一颤一颤的好痒。干妈的穴向你开放了,你每个部位都要撮遍的,
干妈一身没啥爱好,就喜欢别人撮骚洞。”

  苏珊一叫,周二突然想起女人下边有三个洞,停了嘴去摸,只摸着两个,仰
了头问:“干妈,听说女人下面有三个洞的,咋只摸了两个,另一个呢?”

  苏珊扭着屁股骂:“龟儿子问得怪,两个屙的,一个插的,你弄过了还不知
道?”

  周二说:“插的和屙屎的都瞧见了,就只两个,那一个干妈把它藏到哪去了?”

  苏珊伸手指着穴口上方说:“小杂种打胡乱说,身上的东西还不在身上,能
藏到哪儿去?那一个是屙尿的,洞眼很小,要扒开了才看得见。”

  周二笑了说:“我以为尿是穴里撒的哩,不晓得还是另一个。”

  去扒了阴唇看,穴槽里果然有个筷头大的孔,拿指去插,居然紧扎扎的插了
进去。苏珊一声哼叫,颤着身子骂:“小杂种,你咋戳哪地方了,那是屙尿的,
乱戳得的么?”

  可骂归骂,却没去推。周二小孩子家家,象发现了什么稀奇似的,又朝里深
入。苏珊是专寻求刺激的,什么都尝过,就从没听说过插尿眼,尽管涨是涨点,
还是由他插去。周二食指终于挤入尿泡里,泡里的尿就象开了锅似的叫。

  苏珊又挺了屁股叫道:“啊哟,插得人家好涨,尿都要喷出来了。玩了半天,
还没撒过尿哩,快抽出来,我要撒了。”

  周二抽了出来,一股热尿就卟地喷了面门,慌忙闪开,那尿又如虹直射了墓
壁,把那本来就斑驳的壁画更斑驳得如淌过了河水。

  苏珊撒完了尿,去扯过周二嫩鸡巴说:“把人家尿眼抠痒了,不弄进去还等
什么?”

  周二也巴不得试一试,也就不顾王一师傅不师傅了,把白棍儿对了尿眼,憋
着气朝里抵入,再压着耸动起来。苏珊便搂了周二喊:“哟,插尿眼好刺激,亏
儿想得出,儿是发明家了。啊、啊、好涨,好舒服!”

  周二舔苏珊王一就躲在一边抽闷烟。听说插了尿眼,别过脸去看,见周二腰
儿一闪一闪的朝前挺,苏珊就哎哎哟哟迎凑着做出各种情状来,心里就恶烦得要
死,直骂这个荡妇真荡得没边没沿,连自家尿眼也不放过,照此下去,二天还要
别人去插鼻孔耳心,或在什么地方开个洞儿,让男人去捅去入。那徒儿也不是好
东西,喊去舔就去舔了,喊去插就去插了,象一条没脊梁骨的狗,这种狗一样的
人也配来爬自己的情妇,自己还算是人么?直恨得要去踹周二*** 股。可恨归恨,
在苏珊面前,他不敢动他一指头,人家既是干儿又是情人,双料货是动不得的。

  于是摇着头又逃到洞口,把那满腔的冤气怨气怒气直往夜空里冲,在他看来,
三人中他只有这种权利了。

  周二把精液射到苏珊尿泡里,苏珊又喊王一打牌,她一边洗着牌说:“从今
天起,三人谁也别黑脸,大家和和乐乐图个快活,那个要拈酸吃醋,别怪我不客
气!”“

  说完,那杏目冷冷的去射了王一。

  王一被苏珊镇住,一连两夜没去墓洞,他并非害怕苏珊,而是觉得去后日子
不好过。又不想见到徒儿周二,第三天下午,提前放了工人,一个人闷着脑袋在
铺里补胎。补到下班时,有个穿石榴裙的女人在铺门外踱来踱去,目光老往自己
身上瞅。抬头见是苏兰,团脸刹时涨的如猪血。从七仙湖回到城里后,他见了她
就象耗子见了猫,躲都来不及,慌忙埋着头去收拾工具。

  铺外踱步的正是苏兰,苏兰见王一不理自己,踱进铺里拿脚踩着王一手中的
钳子说:“你不认识我了?”

  王一埋着头说:“认识的,你是县长太太。”

  苏兰说:“咋不理我,我几时把你得罪了?”

  王一说:“我没脸见太太。”

  苏兰笑着说:“你把脸丢到哪去了?丢了还可以捡回来呀。”

  王一不作声,苏兰去蹬着脚说:“要是瞧得起,今晚就陪陪我,可以吗?”

  县长太太恭请,王一不敢不从,关了铺门,勾着头跟了苏兰,转了几条偏僻
的街巷,来到一家酒楼里,默默喝了阵酒。从酒楼出来,王一眼睛就迷眩起来,
又不知苏兰找他什么事,心里象吊了七八个吊桶,走起路来也摇摇摆摆,老去踩
了苏兰的脚,苏兰扶着他,迷迷糊糊又不知转了几条巷几幢房,进入一个布置得
红彤彤的屋里。

  王一倒在沙发上,红色一刺激,酒就醒了许多,吃惊地说:“咋到天外天了?”

  苏兰笑着说:“天外天只许男人来,就不许女人来了?”

  王一又不言语。苏兰冲了荼,削个苹果劈成两半,一半给了王一,一半自己
吃着。王一不吃,自个点了烟抽。苏兰边吃边去瞅了王一,从团脸瞅到泡粑脚,
再从泡粑脚溜到腰下的鼓囊上,突然丢了苹果,扑到王一怀里,一双纤手擂着胸
脯骂:“你咋不理我了,咋不理我了,你这该死的,我几时得罪了你,你说呀,
你说呀?”

  王一惊惶失措的推着说:“太太,你找我来,要说什么就说,你这,这是…

  …“

  苏兰擂够了,拿头去顶着肥下巴,咽咽的说:“七仙湖一别,我没忘你,你
倒把我给忘了,街上碰着象躲贼儿似的。你把我当作啥人了,干了就甩,是只破
鞋吗?”

  王一一听,心里的吊桶才落下来,把肥下巴仰来仰去的说:“那天早晨你一
哭,倒把我给吓死了。”

  苏兰仰起脖子,尖了食指去戳着肥额说:“你真个笨蛋,儿子撞见不装装样
子,下得来台吗?你早晨爬我时,我就认出你了。”

  王一疑惑的说:“认出我了?”

  苏兰说:“咋没认出的?第一次算是糊里糊涂让你给搞了,第二次天已大亮,
你没见我睁着眼吗?你也真个老骚,那东西把人家塞得好紧涨的,孔儿都给撑大
了。”

  王一慢慢回忆,仿佛正如她所说。天亮时不知怎么又骑到她身上,她确实睁
了眼,那是一对墨打的忽闪忽闪的眸子,当时自己兴奋得过了头,不仅没认出,
更没去注意那眸子里的意义。于是自责着说:“我真昏了头,天亮了还干那事,
给夫人带来痛苦。我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去爬了夫人。”

  边说边打自己耳光,那胖腮就红紫起来。

  苏兰慌忙抓了手说:“什么痛苦,那是快活!要是痛苦,早把你蹬去见阎王
了,还会搂着又亲又叫的吗?你人丑是丑点,那东西塞进去倒挺刺激的。”

  王一受宠若惊正要说句什么感激的话,苏兰已笑嘻嘻去捏他的裆,裆里的东
西就膨大起来,苏兰喘吁吁倒在沙发上,半闭了媚眼说:“还不快上来,象七仙
湖那样。”

  王一被逗得心痒痒的,鼓着金鱼眼去瞄这个美丽的怪物:白玉一样的鹅蛋脸,
迷人的一对巫山神女峰,腰儿下的巫峡凹了下去,两道玉岭隆了起来,真是天作
地造,至美至极。那头就啄了下去,刚刚触及巫山峰顶,忽地反弹上来。在他眼
里,她是巫山的神,他是山下的虫,他这条虫不配去亵渎他心目中的神。

  苏兰见他迟迟疑疑,把石榴裙往上一拂,露出一片玉白来,两腿一叉,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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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便是勾魂掠骨的凹槽。七仙湖的神魂颠倒再次使他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向凹槽
扑去,就在压下的一刹那,脑子里突然闪出县太爷的威严和自己下了司机宝座的
狼狈,背上就象泼了一盆冰水,忽地站起身子。

  苏兰拿脚去蹬着说:“上呀,上呀,七仙湖的勇气哪去了?”

  王一擦着额上虚汗说:“夫人,我、我不敢的,还是回、回去吧。”

  人们说女人脸是七八月的天,说变就变。苏兰愣了一阵,忽地柳眉倒竖,抓
起桌上的半块苹果,“啪”地朝王一面门掷去,咬牙切齿地指着门口骂道:“滚、
滚,给我滚出去。早知你是个没用的东西,当初咋不收拾了你?”

  王一象只惊吓了的约克猪,没头没脑去掀门,掀了几下也没掀开,转过身来
战战兢兢说:“夫人,你、你听我说………”

  苏兰抓过荼盅又向王一头上盖去,站起身来骂:“你不走我走,看我不告了
你,你给我好好等着!”

  王一吓的魂也掉了,顾不得一脸的茶水,“卟”地跪在地上,去抱了苏兰腿
哭求道“夫人,七仙湖我不是故意的,你饶了我呀,我、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

  苏兰返身一脚,那高跟就击在王一肥额上,王一一声嗥叫跌在地上。

  苏兰转过身来,把脚尖去蹬着身子问:“我不告你,你要怎样?”

  王一双手撑了地,如鸡啄米似的磕着头说:“我、我听夫人的,一切听夫人
的,夫人叫怎样,我就怎样。”

  苏兰见他肥额上一大团黑泥,那黑泥又顺了茶水往下淌,就象泥水里掏出来
的王八,卟地笑了说:“我叫你做狗,行不?”

  王一点着头说:“行。”

  苏兰说:“我叫你爬到床边去,行不?”

  王一点着头说:“行。”

  就四肢着地,一步一撑爬到了床边。苏兰去床上坐了,叉开两条粉白白的腿,
咬着牙说:“从我胯下钻过去!”

  王一便埋了头往床底钻,刚钻了一半,苏兰去屁股上踢了一脚骂:“真个下
丕货,敬酒不吃吃罚酒,还不快去冲了澡上床!”

  王一从浴室冲完澡出来,苏兰已赤光光的躺在了床上………

  从天外天回来,翌日晚王一去了墓洞,又被苏珊狠狠克了一顿。同苏兰幽会,
他才真正体验到女人的厉害,那一点点傲气中的赌气也缥缈得无影无踪了,只一
个劲向苏珊表态,说他完全听她的,凡是她的指示他都照办。还当着周二的面,
一连干了苏珊两次,以弥补三晚旷课的过失。

  这以后,三个就极随便的了,打一阵牌又玩一会,玩一会又打一阵牌。苏珊
玩厌了穴,要学录象里插屁眼的伟大创举,跷着屁股去扒着墓壁,叫周二从后面
抵入。周二没经验,第一次没涂肥皂水,把屁眼塞裂了一条口,肿了好多天。苏
珊是插过尿眼的,那尿道已捅得有酒杯口大了,又叫王一抱着,由周二从前面抵。

  周二抵起来她就浪叫着朝后面闪,有几次用力过猛,王一站不住脚,跌到石
头上,屁股肿了碗口大个包。

  王一被周二插尿眼屁眼插红了眼,也提出要试试。苏珊就蹬了王一称砣骂:
“你和周二比不得,人家是细竹杆,轻轻松松就送进去了。你那称砣似的东西塞
进去,把屁眼尿眼整裂了,屎尿到处拉,你负得起责不?”

  王一就批着自己鸡巴骂:“哪个叫你龟孙子长的象称砣,只能尝一种味,哪
比人家周二妈给他生了根细竹杆,女人的三种味都尝遍了。真个没用的东西,专
给老子难堪。”

  苏珊和周二就掩了嘴笑。

  他们这样淫乱,却带坏了一个周二,大凡年青人都好学,跟好人学好人,跟
端公学跳神。周二自尝了苏珊滋味,又专心专意学了些新鲜花样,那淫胆就一天
大似一天,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可以随便摸呀搞的,结果弄出许多麻烦事来。

  周二家在城西一个未脱贫的山村里,农闲到城里打工,挣几个零花钱,农忙
回家帮父母耕田种地。转眼到了秋黄季节,田里谷子要打,山上玉米要收,地里
豆子要扯,家里人进城来喊,又回到山村。周二在城里是夜夜和苏珊困惯了的,
回到清冷的山村,如何熬得住寂寞,那目光就老往女人身上盯,盯来盯去,竟盯
到自家妹子身上。

  周二妹妹叫春香,也正在二八妙龄,别说杏眼儿迷了不少人,单那过早丰隆
的肥乳园臀就馋得男人们白吞了许多口水。春香也读过初中,只因考分差几厘,
又没钱读高价,就留在家里,帮父母做些家务活。

  周二回来,见妹妹比前更丰满了,也就不管乱伦不乱伦,其实他文化水不平,
也不懂什么叫乱伦,竟暗中打起自家妹子主意来。妹妹走东他走东,妹妹走西他
跟西,春香去解溲,周二就躲到坎下去偷看。他家厕所面着坎下竹林,又没个遮
挡物,只见妹子捺下裤儿,两腿一叉一蹲,玉胯亮出来,两片粉瓣儿微微张着,

            如半放了的喇叭花……

  周二正看得入神,一股彩虹似的热尿飞射到竹叶上,再滴滴哒哒掉到嘴边,
忙拿舌舔了,那骚咸味就美得他飘飘然然,又抬头去望。妹妹撒完了尿,两指去
扒那瓣儿,扒得开开的了,一指插了进去,咬着牙一边挖一边哼,眼看腿儿打了
闪闪,才抽出手指,去裤上擦了擦,起身扎裤走了。

  春香从厕所出来,去煮猪食,周二跟着去烧火。妹妹往锅里潺了水,把玉米
面倒下去,舞着铲儿搅拌,园屁股在灶后甩,一对鼓奶在灶前晃,浅兰的菊花衣
拂来拂去,又拂出一溜雪白的肚儿来。

  周二瞧得忘了火,春香停住铲说:“哥哥,你烧的啥火呀,锅里老是不开。”

  周二埋头去掏,弄得一屋的烟尘。春香丢了铲儿,靠着哥哥的肩去拨火膛,
满头秀发扑洒下来,拂了周二的脸,拂得周二酥酥麻麻的,忍不住扭过头去,嘴
鼻便触着妹妹酥胸,热热烘烘的,象塞着两个热镘头,正想去摸,火就燃了,春
香一扭屁股去了灶头。

  吃午饭时,周二端上碗,眼珠就落到妹妹胸上,痴呆呆的一动不动。

  春香拿筷敲着碗边说:“哥哥,饭都凉了,还不吃呀?”

  周二一惊,筷子掉到桌下,埋头去拾,一拾又拾了五分钟。春香见他久不抬
头,低头去看,见自己裤脚挽到大腿上,两条粉白白的腿八字叉着,周二眼睛象
狗样正在腿上梭巡。脸儿一红,忙收了脚,拿筷击着桌说:“哥哥,满腿都是泥,
有啥好瞧的?”

  周二抬起头来,口吃的说:“我、我看妹妹越来越成熟了。”

  春香红着脸说:“哥哥,你乱说些啥呀。”

  埋着头紧扒了两口饭,起身喂猪去了。

  周二瞧妹妹瞧得走了魂,晚上春香去睡,又鬼牵似的溜到窗下,贴耳去听,
听得里面一片哼喘,哼喘中又夹杂了床的格格摇响。他是被苏珊调教精了的,知
道妹妹在做什么,戳破窗纸去看,暗弱的灯光下,只见妹妹脱得只穿了背心裤衩,
仰八叉躺在床上,一手牵开衩口,一手握个什么东西,正往下面塞……周二看得
肉棍儿“卟”地顶了壁头,心急气喘去捏,捏了一会,身子一颤,一股阳精奔泄
出来,额头“咚”地砸着窗台,屋里的灯便突地灭了,再去听,就没了声响。过
了十多分钟,那床又剧烈摇响起来,一声闷哼飞出窗外,就没了动静。

  次日,周二哼哼唧唧躺在床上装病,装到父母上山去了,妹妹也下了地,悄
悄溜到春香屋里。先去枕下摸出几根细长的萝卜棒,见上面粘着白胶儿似的东西,
猜想那是妹妹昨晚用的了,含到口里品吮,肉滑滑的好味儿,一激动嚓嚓咬吃了
两根。再去席下翻出本计划生育书来,坐到床边翻看,见里面有男女生殖器图,
标着若干他从没听说过的新鲜名词。男的东西画得和自家一样,没啥看头,女的
却画得活灵活现,两边是张开的大腿,中间呈倒“丫”形的毛下画着芒果儿似的
大圈小圈,再中间就是一个小孔和一个大孔,他是瞧过苏珊和其她女人的,自然
知道那是什么了。呆看了半天。翻过两页又是介绍性的知识,什么快感、高潮、
射精之类,又专心专意看了下去,再下去就是避孕知识,比如男的戴什么套,女
的安什么环,还有射精时抽出来排到体外或去按着鸡巴根倒泄到尿泡里等等方法,
觉得没啥大看头,又去翻生殖器图和性知识,见页面有几处折角,便抿了嘴笑,
妹妹也看这些东西了。再去席下翻出堆结了壳的手纸,正要举到鼻尖去闻,屋外
就传来春香吆喝猪儿声,慌忙溜回自家屋里。

  春香回到堂屋,把猪草细细的宰了,提着潲水,一扭一扭去了猪栏。

  周二蹑手蹑脚跟到栏边,见妹妹靠着栏儿倒猪食,两个园奶卡在栏上,如压
扁了的一对皮球。春香倒完,勾着腰去搅,两瓣园屁股跷了起来,一摇一晃,又
十分惹人动火。周二从妹妹身上看到一种无比的魅力,那魅力是什么,他说不出,
却比较得出,那是苏珊和城里许多女人都不具有的,脑壳“嗡”地一声,什么也
顾不得了,溜到春香身后,一把抱住,隔着菊花衣去捏两个圆奶。

  春香正搅拌得专心,突觉身子被什么匝住,扭头见是哥哥,吃了一惊说:
“哥哥,我在喂猪食,你在做啥子?”

  周二也不答话,用力把她抱在怀里,从衣里摸上去,摸着两个滑腻腻的圆奶
头,兴奋的捏揉着。

  春香惊得扳着手叫:“哥哥,你疯了,我是你妹妹呀,快放开手。”

  周二此时哪里控制得住,一手匝了妹妹细腰,一手去扯裆口,扯的开了,把
手插了进去,摸着两片滑溜溜肉瓣,顺了缝儿呼哧呼哧的摸搓起来。

  春香吓得又是抓手又是跳了脚叫:“哥哥,你咋弄那儿了,那儿弄不得的,
弄不得的,我还没结婚呀。”

  周二这下就咬了耳朵说:“妹妹,弄得的,你自己就弄过。”

  春香红着脸说:“我几时弄过?”

  周二笑着说:“你昨天解溲就弄过的,晚上还拿萝卜棒儿插,弄得床摇来摇
去的响哩,你还看《计划生育》书,书上画有男人鸡巴什么的,婚没结,咋去看
那书了?”

  春香窘得骂了句不要脸偷看人家,就不动了。

  周二见妹妹不再反抗,便大着胆子去摸,摸得缝儿滑溜溜泌出好些水来,食
指“滋”的插了进去,春香“啊”的一声,抖着身子倒在怀里。周二就抱了妹妹,
一头吻,一头滋溜滋溜去挖,又挖出一大堆春水儿,春香就反手搂着哥哥,嗯嗯
喔喔扭起腰来。周二见火候已到,一把托起妹妹屁股,抱到床上。春香也是及时
女子,被哥哥一亲一摸,已弄得浑身酥痒难禁,便半闭了媚眼,任由他摆弄。周
二把她放到床边,扯去裤子,扳开两条粉白白的腿,去嫩胯里看一阵,扒一阵,
又闻一阵,尘根早已突起,慌忙拉掉自家裤子,爬到床上,对准嫩孔儿就抵。

  春香正被哥哥扒弄得骨软筋酥,神智迷糊,突然瞧见一根白棍儿向自己下面
戳来,惊得拿脚踢蹬着叫:“哥哥,你亲了摸了看了就是了,那东西弄不得的,
弄不得的。”周二腰上挨了两脚,忙去按住腿说:“妹妹,弄得的,弄进去比萝
卜棒还安逸,哥哥搞过女人的,也让妹妹尝尝。”

  春香挣扎着骂道:“你是坏蛋,你是流氓,你要搞就去搞其他女人,咋来搞
妹妹了?弄进去好痛的,我不要,不要的。”

  周二附了耳朵哄着说:“妹妹,弄进去一点也不痛的,不信你试试,如果痛,
我就不弄了。”

  周二这一哄,春香又不动了。周二搂着一抵,白棍儿就进去了大半截,春香
一声大叫,咬着牙推打着骂:“痛死人了,我不要,你骗人,你是骗子……”

  周二抵入妹妹又窄又暖的阴道里,身子就酥麻了半截,哪管你推不推打不打
的,咬牙一挺,“滋”的没了根,爽得全身抖颤着说:“妹妹,坚、坚持一下,
一会儿就、就舒服的。”

  春香泪人儿似的推打一阵,毕竟那孔儿平日被指头萝卜开过,痛了一会,果
然不痛了,慢慢撒开手,任由哥哥咕唧咕唧的抽送。周二见妹妹不动也不叫,竟
心痛起来,去舔着泪儿问:“妹妹,还痛不?”

  春香半睁了杏眼,羞羞的说:“不痛了,只是里面涨兮兮的。”

  周二放开胆耸去,春香就哼喘起来,哼到后来,双手去搂了哥哥呻吟。周二
知她性来了,边动边问:“妹妹,舒服不?”

  春香呻吟着说:“舒服。”周二说:“咋不让哥哥弄呢?”

  春香羞羞的说:“人家没弄过,不晓得,你是哥哥,哪有哥哥搞妹妹的?”

  周二说:“妹妹,你没看过录象的,录象里男女弄穴时,男的都喊女的妹妹,
女的都喊男的哥哥,弄来弄去,都是哥哥妹妹在弄,有啥稀奇的。”

  春香扭着身子说:“听人说弄了要怀孩子的,人家怕么。”

  周二笑着说:“OK厅小姐,每天都千人爬万人骑的,也没弄出个娃来,你怕
啥?”

  春香去掐周二屁股骂:“爹妈叫你到城里挣钱,你钱不挣就天天去爬女人,
爬女人爬起了瘾,就跑回来爬自家的妹子。还说你病了,原来得的是想干妹妹的
病呀……”

  周二边动边说:“妹妹比小姐漂亮多了。”

  春香挺着屁股说:“我不是小姐,是你妹妹呀。”

  周二恬不知耻的说:“干妹妹比干小姐安逸。”春香说:“你只顾自己安逸,
不管人家痛不痛。”

  周二笑着去喝了嘴问:“妹妹,还痛么?”

  春香去掐着哥哥屁股骂:“问得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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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没说完,就紧搂着叫道:“哥哥,里面痒得慌,象有好多虫儿在爬,人家
受不了,快、快动么。”

  周二紧耸几下,春香便扭曲成一团,颤着身子喊:“哥哥,尿来了,我要屙,
啊、啊,尿屙出来了。”

  周二说:“妹妹,那不是尿,是女人的卵水……”

  也身子一挺,僵伏着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

  春香喘了一阵气,起身去揩,见床单上有两滴血,眼睛又湿润起来。

  周二扎上裤子,又搂着亲摸一阵,去耳边说了句什么,春香羞羞的推开了他。

  那天晚饭,春香特地煮了块腊肉,上桌后虽不敢正面瞧哥哥,却也偷着往他
碗里夹肉,夹时又专捡最精的。吃完饭,周家父母劳累一天提前去睡了。春香洗
完碗筷,到堂屋抹桌子,周二拦腰抱了要亲,春香推拒两下,倒在哥哥怀里。周
二搂着亲了会嘴,又摸阵肚皮奶头,扯了裤腰要朝下插,春香伸手去护,周二笑
着去扳,那腿又紧紧的夹了,周二去搔腿根,春香格格松开,周二摸了下去,正
要往里扒入,猪栏里的猪就饿叫起来。

  春香慌忙挣起身子说,还忘了喂猪哩。端着猪食去猪栏,周二点灯跟去。春
香倒入猪食,搅拌匀了,转过身来,周二一口吹灭了灯,把妹妹按在栏上,扯了
裤子去抵。春香推着说尿涨了,要先解的。周二说就地解吧,我也涨了。两个便
蹲在栏下,你对了我撒,我对了你撒,撒的完了,周二去摸妹妹,嫩牡不仅水淋
林一片,连孔儿也撑得开开的,食指就滑了进去,直往深处里挖。春香去扯出手
指说:“哥哥,你没剪指甲,挖得里面好痛的。”

  两个就搂着倒在草堆里,吭哧吭哧耸弄的毕了,才各自回房去睡。

  次日,春香去城里卖菜,周二跟爹妈上山收玉米,好不容易盼到太阳落坡。

  那晚春香又做了顿好饭菜,桌上不仅大胆的朝哥哥碗里夹城里买的鸡翅、猪
肝,还偷眼去瞧周二。两兄妹眉来眼去吃完了饭,春香去喂猪,周二又跟了去,
春香倒完猪食,周二要重复昨晚的故事。春香推开说爹妈还没睡哩,不晓得忍耐
一会儿。去洗了手脚,提前去睡了。

  周二领会妹妹意思,拿本武侠小说去自家床上看等,偏偏那晚爹妈象作对似
的,一个补衣服,一个打草鞋,直忙碌到半夜,才关门睡去。

  周二来摸妹妹的门,见门虚掩着,知是妹妹留的,闪身摸进屋里。

  摸到床上,春香拿背抵了不理他,他去扳肓,春香拿手拐着喊他滚。

  周二觉得奇怪,赌气说滚就滚,脚刚挪到床边,春香突然反手来抱了说:
“哥哥,你真要滚呀?”

  周二嘟着嘴说:“你叫我滚的。”

  春香吃吃笑着说:“我喊你滚你就滚了,我要你滚还留着门吗?你咋来得这
么晚?”

  周二说:“爹妈象专作对似的,一个补衣服,一个打草鞋,害得等了半夜。”

  春香说:“你不晓得悄悄溜进来。”

  两个搂着吻摸一阵,就弄起来,不想这次一弄,竟比先前又畅快了许多,周
二大动时,春香就一声盖一声哼叫,周二忙去掩着嘴说:“妹妹,小声点,爹妈
会听见的。”

  春香掀开手说:“听见又怎么啦,人家舒服得忍不住么。”

  周二说:“听见了要挨打的。”

  春香嘟着嘴说:“我才不怕哩。他们是骗子,弄穴这么舒服的,就不告诉我,
还哄骗了说,弄不得的呀,弄了要痛的呀,要怀孩子丢脸不道德呀。他们就道德
么,搂着不知耸了多少遍,把床都压垮好几回,还好意思提着斧头去叮叮咚咚的
钉哩。”

  周二说:“妹妹,你听到过么?”

  春香说:“你困在隔壁,你不晓得,你装啥糊涂?”

  周二说:“妹妹,你是看过计划生育书的,书里讲性交是很舒服的,咋去听
爹妈哄骗,不找个男人搞搞,倒去玩那死萝卜棒儿?”

  春香去掐周二的嘴骂:“讨厌,只晓得偷看人家的?咋不说说你,背着去城
里乱搞女人,搞上瘾就来偷妹妹,妹妹是你偷得的吗?要讲坏,你才坏,是你带
坏了人家。”

  掐过了又搂着问:“哥,你在城里玩女人,舒服不?”

  周二吻着嘴说:“舒服。”

  春香搂着说:“咋舒服的?”

  周二说:“一抵进去就热突突的好受,耸到后来,又一闪一闪的射精,射精
一刹那,就美得象上了天。”

  春香问:“那女人呢?”

  周二说:“一弄进去,她们就象妹妹一样,又挺又哼又叫的,干完一回还要
来二回,骚得象发了情的母猪。”

  春香打着周二骂:“你才是母猪,你才骚得象发了情的母猪。”

  周二投降了说:“好、好,哥是母的,妹是公的,对了吧。”

  又喝了嘴问:“妹妹,哥弄进去舒服不?”

  春香扭着腰说:“舒服。”

  周二问:“咋舒服的?”

  春香说:“开始痒酥酥的,后来就、就……不说给你听。”两个又动起来,
下面就咕唧咕唧一片水响,春香去摸了说:“哥,弄得好稀哟,你屙尿了?”周
二说:“不是尿,是妹妹的卵水。”春香说:“啥叫卵水?”周二说:“男人干
女人,女人里面就流出一种水来,让男人舒服。”春香说:“你每次干时,都要
射出好多的,把里面都灌满了,那是啥子呢?”周二说:“精水。”春香问:
“啥叫精水?”周二说:“男人干到高潮时,就一闪一闪的射出一种水来,让女
人也舒服。”春香说:“怪不得你射时,穴口也一夹一夹的好快活。”两个说得
亲热,就边动边亲,亲到高潮时,周二就搂着妹妹爱妻爱妻的喊,春香也不晓事,
也去贴了哥哥的脸老公老公的叫。完事后周二要走,春香不放,拥着打个盹儿,
又搂了说:“哥哥,再来一回”,周二又压了上去。

  春香本是个极骚的货,未破身时还听了爹妈欺骗,只管拿指拿物去手淫自慰,
一旦尝了男人滋味,淫胆就比天还大,不仅夜夜让哥哥来搂了困,就是白天,也
避着父母去后山的草丛或山洞里偷着快活。尤其在极隐蔽的山洞里,两个不但可
以尽情欢笑,还可以你瞧了我的,我看了你的。有次周二摸着妹妹尿眼,那尿就
涨了,想起插苏珊尿眼之事,把白棍儿去抵,春香就喊痛,只得把尿喷到穴里。

  春香含了哥哥的尿,引得自己也涨了,骑上去对准哥哥嘴儿,一阵嗖嗖的撒,
周二就咕噜噜的吞,撒毕吞毕了,两个又你舔我的,我吮你的。周二也算得个无
师自通的业余性专家了,常常掀起妹妹的腿去观阴部,问春香咋女人偏要生个洞
儿,男人又偏要长个鸡巴。春香羞羞说不晓得。他就告诉她,因为男人长根鸡巴,
所以女人要生个装鸡巴的洞,女人生了个洞,男人就必须长根鸡巴去填。春香笑
着说,你是见我生了个洞,就非得要把你的鸡巴填进去是吗?周二说正是这个道
理。

  春香问填进去为啥两个都快活呢?周二说这很简单么,之所以你快活,是因
为我是男人,之所以我快活,是因为你是女人。说得兴奋,又搂着填弄起来。两
兄妹就这样无休无止的纵欲,时间一长,春香的肚子就渐渐的大起来。

  周二满了农忙假,回到城里,苏珊一见,如新婚久别,当晚撇开王一,搂着
周二乐了一整夜。周二是个忘性大的人,一乐上苏珊,又把妹妹给丢在脑后。

  一天周二在铺里换汽车轮胎,春香突然找了来,把他拉到僻静处,扯过手去
摸自己小腹说:“哥哥,你弄的倒好,乐倒乐了,可肚里却有了,你说咋办呀?”

  周二吓得半天才回过神来,带着她去一家小餐馆吃了便饭,塞给三十元,叫
她先回去,自己想想办法。

  周二回到铺里就六神无主,砸起车胎来把脚趾给砸了,去扳螺丝,又给夹了
虎口。王一老奸得很,早瞧出他有心事,把他拉到一边,包着脚趾问怎么回事。

  周二正要找他帮忙,又不好说出实情,只撒谎说耍了个女朋友,没扯证就弄
上了孕,女方找上门来喊想办法。

  王一一听就来了精神说:“你怕个球,这年头开放得很,没结婚就捅上多的
是。你叫你干妈带去妇产科拿瓢儿挖来甩了,隔几天还不照常可以搞。”

  当晚周二去找苏珊,苏珊一听就火了说:“你说你没朋友的,咋又钻出个怀
儿婆了,有本事搞上就有本事拿掉,找我干什么?”

  别过脸去自个削苹果吃,不再理周二。周二急了,只得说出是自家亲妹子,
一时忍不住,才干了那事。苏珊一听,皱着眉说:“忍不住就朝城里跑呀,城里
又不是没女人。你才下得手啊,连自家亲妹子都不放过。”

  周二就握了脸哭。

  苏珊嚼着苹果说:“哭什么,又没死人。现在科学发达得很,弄得进去就拉
得出来,带来刮了就是了。”

  次日,周二回家喊来春香,由苏珊领去刮了宫,刮毕出来,春香也不想回去,
握着脸哭着说:“我没脸回去的,爹妈知道不打死我也要骂死我。”

  苏珊去揪着她粉嘟嘟的脸旦说:“不回去就留在城里,凭你这脸旦儿,还愁
找不到饭吃?”

  将春香带到自己住处,将息了半月,再介绍到一家OK厅,先作勤杂工,后来
又陪客人坐台,春香是天生野性美,一时间竟成了几家争夺的红小姐。

  春香在苏珊住处将养时,王一就看上她的美色,那魂象被勾了般,一天要跑
上五六次,送这送那去献殷勤。春香进了OK,王一又装了几晚病,去OK寻着,先
卖弄一番歌喉,再拉去舞池炫耀了自己的舞姿,最后提出非份要求。春香虽不爱
这个团头团脑的胖家伙,毕竟涉世不深,被左哄右骗哄进了包间。王一弄上春香,
就颠得没了魂儿。春香虽压的喘不过气来,也是图那刺激感,千娇百媚由他弄喷
了水。

  说起周家,原是王一老婆的亲戚,论辈份王一是春香的姑爷,只因两家一个
城里,一个农村,多年没有来往,所以两人不认识。王一射后却看出了明堂,搂
着春香说:“你不是周二朋友。”

  春香说:“不是朋友是什么?”

  王一说:“你是他亲妹子。”

  春香说:“凭什么?”

  王一捏着粉脸旦说:“凭这个。”春香就红着脸不作声。

  王一觉得玩侄女更有趣,把春香抱到膝上,合着嘴儿说:“哥哥干妹妹才有
意思哩,可惜我没有,如果有,我也早把她干了。”

  边说边去扒阴唇,扒的开了,一指插了进去,一边滋溜滋溜的挖,一边嘻皮
笑脸盘问她是不是五六岁就和周二哥干上了,鸡鸡弄进去舒服不,一天要搞多少
次,流多少回水?除了周二外,还和别的男人来过没,比如村里的俊小子,还有
那些老大爷们,现在的老牛都爱吃嫩草,见着你这窝鲜草儿,岂有放过的?春香
被问得冒了火,溜下膝来,一巴掌掴在王一团脸上。

  王一捧着火辣辣的脸笑着说:“我除老婆和珊妹打过外,还没女人敢打哩。

  你勇敢,有野味,我就喜欢有野味的,越野越好。“

  去拉了春香手说:“打呀,重重的打,不打不亲热,打了才亲热哩。”

  周二一出事,春香就不去墓洞了,一门子心思扑在OK厅里,侍候款爷们赚些
皮肉钱。周二出来后,父母担心她一人在城里,会弄出事来,便叫了回去。春香
一走,墓洞只剩下苏珊王一,两个仍夜夜的聚了乐,乐极生悲,不久墓洞秘密就
暴露了,暴露的人竟是王一的儿子。

  王一儿子王宝气,原在苏珊班上读书,成绩低劣没考上县中校,王一送去读
了高价初中。据说学校要培养学生上知天文下贯古今,开展什么社会调查。历史
老师打听得城东有座唐代古墓,里面有许多壁画古迹,便找来向导,带着学生去
学习先人们创造的灿烂文明。

  师生们来到洞口,扒去遮挡物,进入洞里,一股恶臭便扑鼻而来,把手电去
照,满地都是人屎及便纸。不知谁吐了泡口水,一群绿苍蝇嗡地飞起,直往人们
的脸上趴。历史教师拂跑了鼻尖上的一对雌雄苍蝇,冲着向导吼道:“分明是粪
坑,哪是什么古墓,你老人家咋老颠东了,带我们来闻大便么,大便有啥好闻的?”

  向导是得了好处费的,自然要负责任,去上下左右瞧看了好一阵子,诅咒发
誓说:“是古墓没得拐,二十年前我讨口时还住过的,右边洞口进去,一厅两室,
象现在的单位住室一样。不知哪些烂娼烂龟儿子,涨饱了饭没事干,跑到这里乱
拉屎尿,把祖先人的宝穴当作公厕了!”

  众人捂着鼻朝棺厅里走,棺厅没屎臭,却有股霉味。历史教师握着手电去照,
只见中央有座一米高的棺台,那大概就是王妃的卧榻了,榻周雕着盘龙卧凤,虽
然模糊,却也十分的好看,众人顿时兴奋起来。

  再去照了四壁,都是红兰白黑相间了的壁画,不过年代久远,已剥落得东一
块西一块。历史教师一阵激动,要上前去讲解壁画的伟大意义,那脚刚跨出两步,
“哐啷”一声跌在地上,众人慌忙去扶,历史教师就象化了的雪,没了影儿。

  历史教师突然失踪,向导慌了手脚,拿脚顿着地哭嚎道:“我说不来你偏要
来,来了见着几堆屎就冒火皮,你想古墓是乱撞乱说得的么,古墓的鬼正要找替
身的呀,咋不把你抓了去。鬼抓了你倒不打紧,校长向我要人我咋交待……”

  向导哭嚎起来,学生们以为古墓真出了鬼,老师被鬼抓走了,一个个的脸立
时刹白,不知谁喊了声“鬼抓人了”,众人就吓得哭叫着朝洞外跑,边跑边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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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抓人了”,“老师被鬼抓走了”,“快跑呀,跑迟了鬼就抓去了。”几十个
男女蜂拥着朝洞口逃,逃慢了的吓得掉了一裆屎,逃急了的又撞着墓壁,鬼捏了
似的叫,正纷乱得不可开交,历史老师突然从棺台后站起身来,拍着屁股吼道:
“都回来,你们才活见鬼了!”

  学生们轰地退了回来,去照地面,地面丢满罐头盒、啤酒瓶以及腐烂变黑的
西瓜皮香蕉壳,老师正是蹬了个空罐头盒,才摔到棺台后的。

  最后是参观左室了,洞口挡块木板,拿脚一蹬就钻了进去,室里一个铺儿上
堆着乱翻翻的被子。历史老师盯着向导问道:“谁在这里困了?”

  向导也觉奇怪,去蹬着脏污污的被料说:“文革备战期间是有人住过,现在
不打仗了,都去住高楼大厦,除了街上几个疯男女,谁会到埋过人的墓里困?”

  学生中数王宝气手脚最痒,是走一地翻一地的货儿,扑到铺上翻了两个斤斗,
再掀起枕头,搜出一堆红红绿绿的卫生纸和胶管儿,学生们就轰上去抢,有几个
把管儿套着嘴吹,吹成一个长长的的筒,顶端就冒出个园园的囊,男女生们就围
了看稀奇。

  历史教师从王宝气嘴上扯下管儿,左看了又右看,“卟”地甩到地上吼:
“别吹了,这是避孕套。”

  学生们都没避过孕,不懂避孕套,就问老师避孕套是啥玩意儿,历史教师憋
红着脸不好解释,向导就笑着说:“啥玩意?就是男人在干女人时,套在鸡鸡上
避免生娃用的,你们没见里面还有男人流的精水么?”

  学生们去捏,果然有稀粘粘的东西,就边甩边呸呸的骂娘,骂了去拿卫生纸
团揩嘴。向导又笑了说:“那纸是烂婆娘擦过穴眼的。”

  众人又卟卟的甩哇哇的吐。

  王宝气骂了通野婆娘不要脸,跑到墓洞卖穴后,去床底下搜出一堆东西来,
学生们争着去抢。历史教师见没啥可学的,黑着脸说:“古墓被破坏了,没啥看
的,大家都回去。”

  宝气回到家里,把搜来的东西往桌上一撂,竟是一对乳罩,一本电话簿和几
本书,见书是黄色内容的,就细细翻看下去,翻出两个压偏了的避孕套来,想起
向导的解释,要看看男人干女人时到底留了啥东西,拿了只贴着嘴吹,下端鼓涨
起来,上端却被什么粘住,对了鼻子去闻,有股臭熏熏的味,赶忙甩了,换上另
一只。这只一吹就开,仰着头去捏耍儿,一股稀稀的液顺了管儿滴到口里,腥腥
咸咸的,就张嘴咂舌舔噬起来。

  王一老婆在妇联作干事,长得高大黑粗,人们都叫她“马棒”。那天马棒提
前下班回来,见儿子在玩避孕套,气得“啪”的一巴掌打落了,骂道:“狗杂种
手痒,回来就乱翻,把那东西也翻出来了,那是你玩得的?”

  宝气被打痛了,跳着脚叫道:“妈,你咋红不说白不说就乱打人,那东西不
是家里的。”

  马棒去揪了耳朵骂道:“不是家里的,还会哪儿偷了来,龟儿子在撒谎。”

  使劲一捏,宝气痛得护着耳朵,把去古墓参观的事重复了三遍,马棒才松了
手,拿火钳夹起避孕套看了又看,闻了又闻,眉毛鼻子挤做一堆骂:“卖穴婆卖
穴也卖得稀奇,竟卖到古墓去了,要卖给千百年的死鬼么。”

  火钳一扬甩到垃圾桶里。回头去看桌上乳罩,两个白窝儿各粘了根长长的女
人发丝,还有股好闻的奶油香,心想那婆娘也是个爱俏的了,指着宝气骂:“说
你杂种不学好就是不学好,别样不拿就专捡女人臭东西,长大了还不给你老爸样,
象头老骚驴专搞野女人。”

  宝气被骂得埋着头大气不敢出。

  马棒又顿了脚骂:“还不甩到屋外去,要霉屋子么?”

  宝气拾起乳罩,如获大赦般朝门外跑,跑到门口,突然被马棒叫住,指着桌
上电话本儿问道:“那本子哪儿检的,你给我老实说。”

  宝气说:“妈,古墓拾的,是和乳罩避孕套放到一块的。”

  马棒不信他的鬼话,去揪了耳朵问:“没撒谎?”

  宝气偏着头说:“撒谎的是狗。”

  马棒说:“撒谎看我不打断你狗腿。”

  宝气说:“妈,我带你去古墓,床底下还有好多避孕套呢。”

  马棒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宝气溜后,刹白着脸去翻电话本,那是
一本金丝绒封面的精装的本儿,封面盖了妇联钢印,扉页上有王一大名,里面记
着许多相识的和不相识的男女电话。她记得那是三年前妇联发的,她把它作为生
日礼物赠给了丈夫王一,以标志爱情之树永远长青。这个贼王一不思好,竟把自
己一片痴情抛到了汪洋里。

  掉了一阵泪,去翻床下箱子,三捆避孕套少了两捆,又诅咒老色鬼搞计划生
育搞得怪,竟搞到野女人身上去了。大凡女人心眼都是极细的,只要发现男人们
的一点不轨,就会产生出许多的联想,她想到王一不明不白丢了司机宝座,不仅
不忏悔,还洋洋得意整夜不归;更使她切齿的,他过去一晚要爬干三五次,现在
可好了,一月来上一两回就闹没水儿,害得她不得不自个动手去解渴。于是越想
越气,越气越恨,一对马脚飞舞起来,把那桌儿凳儿及凡能踢翻的都通通踢了个
底朝天。

  不过,马棒尽管牛高马大,发起泼来比市井泼妇还泼十分,毕竟在妇联机关
受过锻炼,在大事上还不糊涂,发了一阵泼后,又去拾桌凳,还没拾完,王一就
回来了。

  王一瞧着四脚朝天的凳儿问:“咋把凳弄翻了?”

  马棒黑着脸说:“你那宝贝儿子要钱去玩游戏机,我不给就踢翻跑出去了。”

  王一问:“他没上课?”

  马棒说:“咋没上的,说是体育课没老师,就提前回来了。”

  王一刁着烟去打开电视机,跷了二郎腿看足球赛。

  吃饭时,马棒给王一夹着菜说:“今晚个妇联加夜班,我要十二点才回来,
你看你是留在家里,还是去汽修铺?”

  王一说:“你们忙,我们就不忙?小车又坏了,还得去修,赶着明儿个县长
下乡坐,县长那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县长说了,经理调走后我去接班,不挣挣表
现咋行?”

  马棒就推着王一碗说:“那就快吃了去。”

  王一吃毕,摸着嘴出门,马棒碗也不洗,远远的跟了梢,她见他压根没去汽
修铺,而是去了东城区的沱江边,象鬼一样没入一片荒荆里。

  古墓马棒是去过的,那是文革备战时,她和王一一同参加了那场声势浩大的
扫荡牛鬼蛇神战斗,就在那场战斗中,他把她抱到棺台上,整整弄了一下午,在
那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里,她不仅初次尝了人间插穴的无比乐趣,还怀上宝气这个
爱神之种,至今回忆起来,还心旆摇动不已。

  马棒跟到洞口,一弯新月已钻进云里,一阵阴风吹来,荆刺在鬼影似的摇,
江水呜咽了哭,一只猫头鹰扑楞楞落到岩上,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嗥叫。这是鬼才
住的地方呀,只有聊斋里的狐狸精才躲到这种地方来。马棒心里紧了,她不相信
活王一会来到死人的世界,但无情的事实又告诉她,不仅王一在洞里,还有另一
妇人,两人正说着话哩。

  洞里的妇人问:“春香来过么?”

  王一说:“春香早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妇人说:“我咋不知她走了,她一走你就掉了魂儿,连梦里都喊着她名字。

  前两天碰着她卖菜,她说你还请她吃过饭,饭都吃过了,还有不拉来搞的?


  王一苦笑着说:“我是请她吃过饭。那是一次她的菜没卖,来向我借钱吃饭,
我到隔壁小餐馆请她吃了。吃时我说我们过去是有情谊的,你走了,我和你珊姐
都好想你,吃了还是去玩玩。这个小妞脾气怪得很,她说我们的事早了了,你也
别往那门子上去想,就是去想也是白想。我说不玩玩那摸摸也行。她说摸可以,
只能摸上面,不能摸下面,而且只这一次。伸手去摸了脸儿肚儿,摸到腰下时,
她一巴掌打开手说,你少耍些流氓,我可要喊警察了。把碗一甩就走了。隔了两
天来卖菜,把那顿饭钱也甩到了我铺子里。”

  苏珊说:“她没来,床咋乱翻翻的?”

  王一说:“想起来了,下午一群学生从我铺门过,说去参观什么古墓,里面
尽是屎。还有拿了避孕套套在嘴上吹的,看模样就象我戴的那种,我就怀疑,会
不会是那些酸老师,活人不学去学死人,带了学生来捣乱。”

  妇人说:“你看,你看,避孕套都偷完了,今后拿啥套了弄?几本书也不见
了。我的妈呀,乳罩也遭偷了,偷去给他妈戴呀?”

  王一叹口气说:“这地方不能住了。”

  妇人说:“既然晓得,还不快干了走。这社会也真不让人过了,阳间被人赶,
搬到阴朝地府也给抄了家。”

  墓洞里的妇人正是苏珊。

  接下去是苏珊的哭,王一的劝,劝了一阵,就是哐啷啷的解皮带响,那声响
如猫爪抓了马棒的心,咬着牙往壁孔里瞧,这一瞧那两只眼就鼓得牛卵一般,于
是一声河东狮吼,冲了进去,飞起一脚踢翻王一,又一脚去踹苏珊。苏珊正被王
一弄得上气不接下气,见那马蹄踏来,骇得一个翻身跑出了门。马棒去追,王一
去拖,马棒扑地啃了一嘴泥,再跃起,又被拖啃一嘴泥,气得返过身来按了王一
打,从侧室打到棺厅,又从棺厅打到洞外,毕竟王一力小,不是老婆对手,三打
两打就被马棒拦腰夹住,一面往家里赶,一面嚷叫着要向县长告奸云云。

  王一一路上挣扎着哭嚎了叫:“我的姑奶奶,你这去告,还不把我的经理前
程给撮脱了?你要闹,待我坐上经理位再闹吧,到那时你打我骂我割我狗卵子将
我一刀剐了都行。我的黑大妈,黑大奶,饶了我吧,我求你了,求了你呀黑大妈、
黑大奶、大黑妈、大黑奶……”

  王一左一个黑大妈,右一个大黑奶,马棒更是火上加油,一路上劈劈啪啪打
着白屁股骂:“我就知道你老团鱼嫌我黑了大了粗了,象匹黑头大马,才去偷白
屁股白臭穴的,那白臭穴把你迷住了,连家里避孕套也偷了去塞。你也不撒泡狗
尿照照,你那身臭团鱼肉下锅都没人吃,还嫌这嫌那的。就算我黑点大点粗点,
你当初咋来追我了?追了三天三夜我没理你,就把我骗到墓洞实行强奸威迫。你
记得你强奸时咋说的,夸我那儿的毛怎么的密,肉怎么的肥,水儿又怎么的多,
把你美得全身都爽酥了,你要永远爱我忠于我,我才顺从了你。弄出宝气来,咋
就得了健忘症,背着我去偷野,把水射在野婆娘穴里,让我守孤寡,不得不拿死
萝卜棒来补充,你良心上过得去么?还有,你原是小车司机,和首长们一块进一
块出,多荣耀风光的,咋一下就贬到汽修铺作了臭修理工,搞得人不人鬼不鬼,
还不是去偷白臭穴被人捉了奸,县长下了你司机,当我不知道?你一倒霉我也抬
不起头,出门一步也得去钻大车,把头夹到裤裆里。我没嫌你,你倒嫌我了?我
要打死你,打死你这个专干开垦野穴的陈仕美,把你也变成黑团鱼,和我一样的
黑。”

  马棒把王一夹回客厅里,再一顿马蹄向团脸踢去,那团脸就成了一堆黑牛屎
旦。

  马棒打够骂够,虽没找县长,还是去寻了妇联主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央告
她要给她作主。女主任的粉颊上蒙着块巴掌大的白纱布,嘴边及鼻上也有好几处
指痕,正坐在办公室的藤椅上垂泪,她也是去OK厅寻男人,被OK小姐给当场抓破
的。同病怜着同病,气就不打一处出,捶胸顿脚骂道:“反了、反了,男人没打
我们,女人倒自家打起来了。国门一开,洋鬼子进村来,到处煸阴风点鬼火,早
先煸动政治叛乱,围攻天安门,现在又煸动女人围攻女人,女人出了叛匪,男人
成了帮凶。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不惩治这些女叛匪,别说我这主任宝座坐不
下去,就连家也回不去了。”

  主任一边哭一边给县长挂电话,提出要惩治女叛匪苏珊和那邦OK小姐们。县
长在电话里撑了喉咙吼:“瞎扯蛋,又不是国民党时代,哪来什么叛匪?王一苏
珊的事我早处理过。什么?要求判刑?我看你天天坐办公室坐昏了头,大不了不
让王一当经理,再调回老家去,既远离了苏珊,又保全他家庭,就这么定。”

  主任再一个电话打到教育局,麻脸局长回答说:“苏珊事情我们知道了,知
识分子重在教育,给她个全县通报,再降一级工资,以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开
除公职不合政策。”

  电话咔的放了。

  夏和她表雨迷上秋莹秋蝉,去村妇家次数就少了,少的原因不是他不喜欢村
妇,而是因为村妇是有夫之妇。

  村妇确实有个四尺长的木匠丈夫,那是她父亲给包办的,包办缘由是木匠很
会找钱。村妇年青时也是出了名的小美人,自然不满这门亲事,于是偷偷好上一
个读书人,三搞两搞,就把肚子搞得如鼓儿一般。

  父亲发现后打了女儿一顿,再拿乘小轿抬去木匠家。进门的当晚,村妇两腿
一叉,就给木匠生下个呱呱叫的义务女儿来。木匠长的矮丑脾气却大,成亲没三
天,就背着木活去了南方。读书人见村妇嫁了木匠,也赌气去从军,在一次中越
战斗中踩响了一颗地雷,就再没回来过。从此,村妇便一人带着春梅,过起那有
夫无君的寡居生活来。

  村妇勾上夏雨,并没忘记丈夫,她向去南方的人打听木匠下落,人们告诉她
世界在怎样的变化着:农村人往城里涌,城里人往南方跑,国外洋鬼子也跑来大

feitian8 2008-7-21 22:59

陆修房造屋,象要占领这个地球似的。还有人告诉她,南方是个快乐的“天国”,
那里的人们在怎样做着一种卖穴买穴生意,那生意又如何如何的红火。一个去过
南方的人说他见着了木匠,在给一家私人老板做木活,挣的钱都去买了女人困。

  她是弄过穴的,还从没听说过穴还可以卖,就更不知道怎么个卖法。

  柳溪镇三六九逢场,她几乎场场都去的,街两边摆着的萝卜五角一斤,青菜
三毛一斤,还有那猪肉牛肉羊肉,四元五元六元不等,人们为多一分少一分争得
面红耳赤,争的毕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于是,她就从菜摊上的买卖去推测,
那还不是女人们都光着腚去街的两边躺了,男人们再根据穴模穴样讨价还价,说
得合适就搂着搞起来,满街都是晃动着的白屁股,满街都干得哼哼唧唧的,那不
成了个牛马交配市场了,这个世界咋变成这个样?她就千诅咒万诅咒木匠不是人,
把一门子心思去想了夏雨。

  村妇想夏雨想的急了,天天去后山望学校,望是毕竟望不来,于是去柳溪镇
打上十斤好酒,又买件有档次的的确良衬衣,叫春梅给老师送去,再喊来吃顿便
饭。

  春梅被夏雨拉回学校,一晃进入五年级,也在深深地恋着老师。她十三岁破
了身,那是外地读初中的表哥跑到山里玩,把她抱到草丛里,弄了一个下午,晚
上又爬到她床上,使她过早的知道了男女间事儿。

  从此,她开始留意起男人们。对门有个叫“鸡胸”的同学,人长得丑却搞过
不少女孩。有次她去河边,他把她抱到杂柳林里,扯了裤儿正弄得欢,夏雨就来
了。她读过三年级,崇拜老师,真希望老师也来弄弄自己,夏雨果然来摸了亲了,
她就兴奋的告诉给母亲。夏雨和村妇勾搭上,她彻夜地偷听着他们床上的响动,
偷听了又吃母亲的醋,把那凳儿盆儿往地上摔,摔过又盼老师来………

  当天上学,春梅把衣服交给夏雨,又把妈的话说了三遍,夏雨一试,果然合
身,才想起好久没去村妇家了,眼睛就湿浸浸的。放了学后,带了两截花布,跟
着春梅来到小木屋。

  村妇不在家,春梅开了门,堂屋里堆着宰过的猪草,有股潮湿味儿,夏雨就
抬根凳在屋檐下坐。春梅泡了茶,递到老师手里,猪儿在栏里叫起来,去厨房提
了潲水去喂。

  夏雨喝着茶去看溪对面山湾,几家瓦房又添了些新砖新瓦,靠边的那家茅屋
却垮了,几根乌桩子撑着塌了地的茅草架,茅草已乌黑得结了壳。招呼春梅问那
茅屋是哪家?春梅从猪栏出来,揩着手羞羞的说:“鸡胸家的。”

  夏雨吃了一惊说:“鸡胸?鸡胸早没读书了,他去哪里了?”

  春梅红着脸说:“不晓得。”

  夏雨想起杂柳林的事,就不再问,抬头来看春梅,见她两年功夫就长高了,
白胖胖一张稚脸,洗褪了的水红衬衣紧裹着半园的奶,一条绿纤维裤儿包了两瓣
圆屁股,脚趾在凉鞋里动来动去,象十个洗净了的藕。越看越怜,拉过手儿说:
“春梅,你长高了,也漂亮了,多象你妈呀。”

  春梅就活跃起来,顺势倒在老师怀里,夏雨去亲脸蛋,春梅就格格笑得仰在
膝上。夏雨去瞧那横卧了的瞧身子,衬衣缩了上去,露出截雪白肚儿来,裤腰挣
开个口,里面白的黑的隐约可见。师生俩反正是摸过了的,夏雨就不客气地从开
口朝里摸,摸着肥突突的阴阜和几根稀松松的毛,知道她已长毛了,再摸着两片
湿润润的肉,脑海里就闪现出那个红孔儿,指儿正要往里深入,蹲在桥边的黄狗
突然摇起尾巴来,春梅眼尖,慌忙溜下膝扎着裤腰说:“妈回来了。”

  村妇提着一袋鱼和一只杀了的鹅回来了,见着夏雨,自然高兴,母女俩都下
厨房做饭,做好围着桌吃。夏雨三五杯酒下肚,人就晕晕乎乎起来,迷着眼去瞅
两人,醉眼看女人是雾里看花,愈看愈美的。村妇坐在对面,银盘的脸象绽开了
的玉兰花,丰乳在酥胸里一动一动的,象藏着两个大糍粑儿,那腰又极园极细,
细到桌下看不见。瞧到这里,情不自禁把脚去蹬,先蹬着黄狗,黄狗“嘎”地跑
了,再蹬着村妇腿窝,村妇趁势夹着,嘻嘻的来盯了夏雨笑。夏雨呷了口酒去瞅
春梅,春梅埋着头,那粉脸儿更象羞月半掩,便借着酒性,捧过春梅的头,去脸
上“啧”地亲了一口,摇摇晃晃去抓酒瓶。村妇忙按了瓶口说:“瞧你醉成啥样
了?酒给你留着的,明天带到学校去喝。”

  叫春梅舀来饭,待夏雨吃过,春梅收拾碗筷,村妇端了猪草去喂猪,夏雨帮
不上手,坐到堂屋里喝茶。

  喝了一会,酒就醒许多,尿却涨了,起身去解。农家茅厕和猪儿是共一坑的,
也不分男女。夏雨进去,村妇喂完猪,正蹲在踏板上面朝外撒尿。夏雨顽皮地去
蹲了对撒,边撒边去摸村妇的尿眼,尿眼被尿一冲,撑得开开的,食指就插了进
去,搅得村妇喘吁吁扯出手说:“好人,待会儿弄吧,我还得去换床单呢。”

  起身扎上裤子,去夏雨胯下捏了一把,笑嘻嘻把灯留下,提着潲桶走了。

  夏雨撒完尿,灯被一阵风吹灭,摸着黑往回走,走出两步,又撞着个人儿,
那人撞在怀里一动不动。夏雨知是春梅,脑子里又闪现出那红孔儿,就一把搂了,
乘着酒性去扯开裆口,一把摸了下去,先摸着又软又细的毛,再拨开两瓣肉儿,
尖着食指朝里插,一插竟“滋”地插了进去,一边兴奋的搅着,一边神魂颠倒的
想:“她长毛了,孔也大了!”

  春梅被搅弄得浑身酥麻,两脚乱颤,口里喊着人家要的,手去扯老师的裆。

  夏雨忙抽出手来,去小脸上“啧”了一口往回走,走出几步,后面就响起猪
食棒击打猪儿的乱叫声。

  夏雨来到村妇房间,村妇刚换完床,忙去关了门,扑到怀里,一头诉着盼望
之苦,一头把夏雨推到床上,连衣也来不及脱,卟地吹了灯,搂着弄起来,弄的
两个都丢了,夏雨点上一只烟说:“春梅要毕业了,考学校超过年龄,你咋打算
的?”

  村妇勾着脖子说:“超过就算了,她也不想读。听说村里要换妇女主任,正
在物色人选,村书记还提过春梅呢。”

  夏雨说:“当妇女主任也好,春梅不善说话,却会做事,村里也需要个脚踏
实地的干部。”

  村妇说:“告诉你一件事,春梅在恋着你呢。”

  夏雨说:“她怎么恋着?”

  村妇说:“那次你一走,她就冲我黑脸,把那桌儿凳儿门儿踢得山响。女娃
人大心大,见不得别人快活。”

  春梅恋着自己,夏雨自然知道,试探着问:“她恋我啥呀,我有啥值得她恋
的?”

  村妇笑着说:“恋你啥?还不是想吃你下面那砣东西哩?”

  夏雨说:“你说些啥呀,她还小。”

  村妇说:“还小?都十六了。她十三岁就破了身,背着哥弄得嗯呀唔的,第
二天还不好意思抬头见我哩。尝过那味儿,咋忘得了,不给她点好处,你走后,
她还不知要把什么给砸了?”

  夏雨说:“我带了两截花布,给她缝条裤儿,十六岁的大姑娘,还穿着透明
纤维布多不好。”

  村妇说:“一条裤就把嘴给堵住了?要堵嘴,还得你自个去。那次你摸她,
她回来就给我说了。后来我问她咋告起老师状来了?你猜她怎么说,她说我不说
你会去吗,你不去他会来吗?好象她成了我们的大媒人似的。我戳着她额头骂,
小鬼头,人小鬼大,爱上了老师吧,她就红着脸不作声。”

  夏雨说:“她还是学生呀?”

  村妇说:“老师搞学生有啥稀奇的,你不是搞了秋莹,把她搞得很有出息了?

  人们说‘要得会,就给师父睡’,这话也说得有道理。“

  说到这里,两个又搂着弄起来……

  春梅从厕所出来,见母亲关门熄灯,发了一阵呆,嘟着嘴回到自家床上。刚
一躺下,隔壁就传来床的咿咿呀呀摇响,接着就是一片呻喘,她听得出,妈在呻
吟,老师在喘息。一会又是啪啪哒哒的抽响,抽响中又混杂着什么咕唧咕唧的声
音,象是弄出了水来。觅了壁缝去看,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床和心都抖得厉害。

  她是尝过那滋味的,就怎么也睡不着,睡不着就去想像隔壁的情景:老师东
西弄进妈的里面,会怎么怎么的动着,妈含了那东西,又怎么怎么的快活着……
男人东西弄进女人里面,为什么会快活,她说不出个道理,愈说不出就愈觉得神
秘,愈神秘就愈要去思想、去体验,去发现……想得眼泪花花的了,又恨恨的骂
:你们才做得出呢,把我甩在一边去安逸,当初要不是我报信,你们能在一起么?
困在一起快活就把我给忘了!看我明天不把锅儿砸了,缸儿打了?想着骂着,那
下面就象虫儿爬了似的麻痒,麻痒中象有什么东西流出,伸手去摸,那瓣儿张得
开开的,里面稀糊糊一泡液,发一声恨把指插了进去,待抠出爽爽的水来,才慵
慵懒懒睡去。

  春梅睡了一阵,被隔壁母亲和老师说话声惊醒,贴了壁去听,话又没了,又
传来床的压响。她懒得去听那淫声荡语,穿了鞋去厕所解溲,撒毕起来,想起母
亲在床上快活,一咬牙把一升糠拂到猪槽里,再抓了猪食棒去打猪屁股,打的猪
儿们满圈跑了叫。走到地坝里,撞着一桶粪,把那粪踢得哗啦啦流了一地。仍不
解恨,经过母亲门前,对着门狠狠踢了一脚,才“哇”地一声,握住脸冲回自家
床上。

  村妇和夏雨正弄得畅快,春梅一闹,村妇就惊慌起来,推着夏雨说:“小骚
穴跑出来发母猪威哩。”

  夏雨也觉再弄没意思,翻下身来说:“让她发吧,有委屈就让人家发出来,
憋在心里不好受。”

  村妇说:“她有啥委屈?还不是冲着你我来的?刚才我说了,不给她点甜头
尝尝,她是不依的。”

  夏雨说:“她还是学生,我怎能去做呀?”

  村妇推着说:“谁叫你来真格的,只去亲一下,摸一下,哄哄罢了,女儿家
都服哄的。你不去,她明天又要和我拼命,这两天眼皮跳得很,我就怕出事儿。”

  夏雨虽和春梅亲摸过多少次,应该说只要他一点头,随时都可以和春梅来的,
但他并不想搞春梅,他不愿去重犯秋莹的错误,不仅名声不好听,而且在他看来,
春梅比秋莹还难缠,秋莹是嘴上功夫,说过就算了,春梅是死脾气,动则以罢课
来要挟。听村妇一说,也觉得不去哄哄,那死妮子明天不仅赖着不上学,还不知
要闹出什么事来。

  夏雨端着灯来到春梅门前,见门半开着,那脚又停住了。村妇披衣出来,见
他还楞在那里,接过灯朝里一推,去了厕所。

  夏雨摸着黑摸到春梅床上,那思想又变化了,他知道她在恋着他,但她并不
知道他夏雨更爱她,他不仅爱她鲜活水灵的肉体,更爱她的憨痴,他知道那憨痴
才是做爱人的最好标准,他真恨不得一口把这只痴嫩嫩的爱鹅儿吞到肚里去,去
填补他早已散乱了的思想带来的无比空虚。

  春梅在床上抽泣,夏雨拉过一只小手朝怀里拖,春梅挣脱了又朝床角里睡着
哭。夏雨知道她委屈,他自有他的办法。他一把去抱了,叫了两声春梅,春梅没
应。

  他便偎着耳问:“春梅,你刚才打猪了?”

  春梅拿手拐他,又去抽泣。

  夏雨捧过脸说:“你还踢倒了一桶粪,那粪臭不臭?”

  春梅一手抹泪,一手去掐他。

  夏雨喝了嘴儿,翁声翁气说:“你还踢了门一脚,那门踢烂没?踢烂了我明
天请个木匠补,工钱我出?”

  春梅格格一声,反身搂住老师,咕噜咕噜吻起来,吻了一会,夏雨去摸她下
面,摸着软软的毛说:“你长毛了,几时长的?”

  春梅格格笑着去掐老师屁股。

  夏雨又朝下摸,孔儿里已含了一大泡热热的液,指插入了一边搅一边问:
“痒不?”

  春梅扭着屁股说:“痒。”

  夏雨问:“哪儿痒?”

  春梅去拉着手说:“里面痒。”

  夏雨说:“咋会痒?”

  春梅羞涩着说:“不晓得。”

  夏雨去粉脸上亲了一口说:“乖!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哩。”

  就要起身下床,春梅一把紧抱了不放,夏雨只得躺下,捧过小脸动情的喊:
“春梅”

  春梅“嗯”了一声,脸贴脸去匝了老师颈子。

  夏雨舔着耳根问:“要我弄吗?”

  春梅点了点头,一条腿搭到老师腰上。

  夏雨摸着孔儿说:“弄进去可要痛的,怕不怕?”

  春梅摇了摇头,去抓住老师的东西,朝自己胯里扯。

  夏雨笑着说:“还没脱裤子呢?”

  两个就解衣裤,解的末了,春梅张开两腿,夏雨爬上身去,扒开两片粉瓣儿,
轻轻朝里一抵,春梅就抖颤起来,夏雨喝了嘴问:“春梅,痛吗?”

  春梅点了点头,咬着牙说:“抵么。”夏一用力,整根鸡巴滑了进去,春梅
一声闷哼,就撒手不动了,夏雨去摸,那穴皮儿紧裹着自己的东西,如吹涨了的
肠管,正在紧张,春梅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说:“动、动么。”

  村妇从厕所回来,憋着气去听隔壁的动静。叫夏雨去哄女儿,她是出于不得
已,做母亲的最了解女儿,小骚穴人小鬼大,早爱上了老师,何况这两天眼皮跳
得很,倘不去哄哄,不知要闹出啥事来。听得那边在说话,她就知道两人搞好了。

  女人也真怪,就需要男人哄。男人说爱你,未必就真爱了,男人说一天要干

feitian8 2008-7-21 23:00

你几十回,其实一两回就泄了身子,男人只要给女人一点点甜头,女人就把他宠
到天上去,再不去做背叛之事。

  正想着,隔壁传来女儿的哼叫,那心又紧了,再听下去,又是床的摇动和春
梅的呻吟,就擂了胸骂夏雨:这个天杀的,叫你去哄哄,你倒动起真格来了,她
才十六呀,你真下得手,你是去哄春梅了,还是来骗我了,我真上了你的大当了!

  骂了夏雨又骂自己,自己真个老糊涂精老糊涂蛋,把块肥鲜鲜的肉送到别人
口里,害得自个在这壁厢白吞了许多口水。

  骂了自己又骂女儿,这个不要脸的小骚穴小烂娼,穴痒了不晓得自个拿指去
抠呀,还好意思跑出来打猪掀桶踢门的,特别是那一桶粪,淌得满地坝都是,浪
费了不说,明天咋冲呀,就是冲了,也是一地坝的粪臭?现在的年轻人真了不得,
啥事都要抢个先,争个赢,还打起母亲的翻天掌来了。

  骂到后来,从柜上抓个一尺来长的玉米棒,插入穴洞里狠命的搅着说:“我
让你们快活,我让你们快活,大家都快活,快活到天上去!”

  那壁厢夏雨进入春梅体内,春梅的穴是早弄大了的,其实并不很痛,夏雨一
动,春梅就活泼起来,搂着老师娇啼宛转,颤语连连,做出许多的浪态来。

  夏雨知她来了甜头,大着胆子往里送,女儿家是不经弄的,才三五个回合,
就干得春梅两眼翻白,身子乱抖,一股淫水卟地从穴底喷出。

  夏雨也憋不住,腰儿一挺,把那精水咕噜噜放了进去。

  夏雨抽出拿被揩后,又温存一阵,才回到村妇床上。

  村妇拿背抵着不理他,夏雨去捏胖奶,被“啪”地打开,又去摸肥胯,村妇
紧夹了不让深入。后来去捏鼻子,村妇憋不住才翻过身来,骂他咋动真格把十六
岁的女儿给干了,回来还耍死皮。

  夏雨抱了说:“弄春梅可是你做的大媒呀,你放只猫去抱鲜鱼,猫儿能忍住
不吃腥?”

  村妇哑了半天,叹口气说:“我这媒人做过头了,村里那么多寡公子不给做,
咋做到你头上了?”说罢又叹息。

  夏雨忙骑上去以示补尝,可弄起来就觉没春梅有趣,只草草意思了一下。待
村妇睡着,又摸到春梅床上,春梅赤条条的躺着没睡,见老师来摸,两个又搂了,
这次一弄起来,那快活就无比,春梅忍不住张嘴要叫,夏雨忙去封住,弄得咿咿
唔唔两个都丢了,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村妇身边。

  夏雨弄上春梅,那脚就朝村妇家跑的勤了,到了夜里,照例是困了村妇又去
偷春梅,村妇尽管不高兴,却也防不胜防,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次村妇
走亲戚,夏雨要拉春梅上床,春梅说还是上山吧,妈鬼得很,回来撞着又要黑脸。

  两个去后山摘黄瓜。黄瓜种在玉米地里,地边有防老熊的看守棚,春梅摘了
阵就说累了,要去棚里躺躺。

  夏雨捡几个嫩瓜儿,去溪里洗净回来,见春梅仰八叉躺在铺草上,嘴角挂着
微笑,两个半园的奶撑起水红衬衣,衣摆卷了上去,暴出圈雪儿似的小腹。新做
的萄花裤把三角区绷得十分突出,一条凹槽直向股下伸去。便蹲下去轻轻拉了裤
儿,把粉腿朝两边分开,只见一片肥突之下黑毛稀松,蚌肉重合,中间一条细缝
儿,含着晶莹莹的露,拿指去拨开,里面粉红红一个小孔……夏雨那晚弄春梅,
只觉穴口紧扎扎的好受,不知小妮子才两年,那下面就变得比她脸儿还好看了。

  瞧得兴奋,捡根细瓜去插,那孔儿就一张一合,泌出许多亮晶晶水来。

  夏雨正抽得起劲,春梅就醒了,只觉下面鼓涨涨的痒,起身去看,脸刷地红
得如三月桃花,伸手去抓瓜儿,夏雨一把扯出,笑嘻嘻朝嘴里送,春梅去夺着喊
:“吃不得的,吃不得的,不怕脏了你的嘴?”

  夏雨三口并作两口嚼吞着说:“吃得的,我喜欢。”

  春梅见他那馋样儿,格格笑了说:“老师也吃学生那儿的东西呀,明天去讲
课,满教室还不是一片臭穴气。”

  夏雨扑上去抱了,一边干着去喝了嘴说:“我就喜欢臭穴气。”

  从山上回来,春梅烧了洗脚水,端到堂屋里要老师一同洗,两个的脚伸到盆
里,春梅嘻嘻的去踩老师脚背,夏雨哩哩的翻过来挖她脚心,春梅就格格抬了脚
笑。夏雨瞧那脚腕白如玉笋,拉到嘴边亲了一会,顺着裤管去摸大腿,大腿滑滑
腻腻十分肉感,指儿直往上钻,触着肥腻腻的两片瓣儿,拨的开了,把指插入兴
奋的搅着。春梅就靠了壁头,哼哼唧唧往下滑,终于“哐啷”一声,凳儿翻了,
屁股落到地上,一对白脚搭在盆边。

  春梅嘟着嘴去摸屁股说:“你看你,把人家屁股都摔痛了。”

  夏雨穿了鞋子,笑着去抱起,一边陪着不是,一边去揉两瓣屁股,揉时又极
不规矩的去拨穴槽儿,拨得槽口突突的跳。春梅嘻嘻的打开手说:“谁要你来揉!

  刚才一搅,人家的尿就涨了,要撒的。“

  夏雨听说要撒尿,更来了精神,忙拉掉裤儿,抱朝了脚盆说:“撒呀,就撒
在盆里。”

  春梅格格扭着腰说:“抱着人家,撒不出来。”

  夏雨说:“我摸摸就撒出来了。”

  把手去摸着个热稀稀的尿眼,尖着指去插,尿孔太小插不进,便在尿眼上搓
揉起来。

  春梅哼哼吊了颈子说:“搓得好肉痉的,人家更撒不出了。”

  夏雨抽回手说:“使劲挤呀,小孩子就是大人抱着尿尿的。”

  春梅憋红着脸挤了半天,终于“哗”地一声,那尿如箭射到盆里,溅起一片
白花花的水。夏雨去摸,那尿孔儿撑得好大,食指一插插了进去,那尿就没了。

  春梅急得去抓了手叫:“你咋插那儿了,憋得人家好难受?”

  夏雨放了手,尿水又如虹射了出来。

  春梅撒毕,正要下地穿裤,夏雨不让,抱到床上去掀腿儿,春梅挣扎着说:
“你干什么?”

  夏雨嘻嘻的说:“吃尿!”把头埋到胯里,对着尿孔,一阵滋滋滋的吸,吸
得孔儿酥麻失禁,一股余尿“哗”地喷出,喷了夏雨一脸。

  夏雨“哟”地叫了一声,正要伸手去抹,村妇就掀门回来了。

  原来村妇有个堂姐,堂姐生孩子,照例去送人亲蛋,堂姐留着吃了午饭,就
匆匆赶了回来。进屋听得两人在床上说话,探头去看,见春梅光着屁股仰八叉躺
在床上,夏雨蹲在胯下抹脸。村妇的脸就黑起来,招呼也不打一句,径直去了厨
房做饭。

  春梅正被夏雨吸得麻痒难禁,听到锅铲响,慌忙推开说:“你看你干的好事,
妈肯定看见了。”扎了裤子,拉着夏雨去帮烧锅。

  吃饭时大家都不作声,吃罢天已黑下来,夏雨坐着抽烟,春梅收拾碗筷,村
妇提了潲水喂猪,把猪打得满圈的跑着叫。

  村妇喂毕出来,见夏雨脚下丢着五六只烟屁股,就问:“你今晚睡哪儿?”

  夏雨嘻嘻的说:“由岳母安排罢,我听岳母的,岳母咋说我咱办。”

  村妇愣了一下,接着就来了气,大声冲着厨房说:“我几时成你岳母了,你
又几时成了我女婿?由我安排,我安排得了吗,安排了又有谁听?我三十好几了,
人老了,跟不上形势。听说外面开放得很呢,城里就有啥OK的,小姐们脱光了腚
一排排的躺着,由男人们去挑去选干那事儿,比过去的妓院还妓院。连我那死鬼
木匠,也一去十几年不回来,还不是应着时新找了别的女人。现在的年青人男的
都眼低,眼珠子只盯着年青幼小的。女的都眼高,专去攀有钱有势年龄大的。邻
村有个女娃,才十几岁肚皮就大起来,父母问她整死不说。一天有人从柳溪河边
的一家门外过,听得堂屋里有人在叫,一看,见那女儿正被一个做生意的老头压
着,乐得什么似的。回来一说,父母打了女儿一顿,女儿竟跑到老头家不回来了。

  隔没几天,老东西捧着五千元来到她家,冲着她爹喊岳父,她妈喊岳母。那
老头比她爹还大十多岁哩。“

  说完,黑着脸进屋,砰地把门关了。

  夏雨被村妇说的脸儿红一阵白一阵,觉得再留下来没意思,去寻火把要回学
校。春梅从厨房出来,撇着嘴说:“妈又发啥神经了,尽说些疯话,别理她。”

  扯着老师进了自己屋。那一晚,两个心绪都不好,只搂着亲摸,不敢大动。

  听村妇房里,也是翻来覆去的整夜叹息。

  次日,春梅气着母亲,放学后就不回家了,晚上和夏雨睡在学校里。

  在学校干那事不担心被人发现,一弄起来,那快感又超过几十倍,两个就爱
得如胶似漆,谁也离不了谁。

  春梅一连三天没回家,夏雨也不再来,村妇又耐不住了,挨到第四天,硬去
学校把两人拉回家里。当晚做了顿好饭菜,吃毕烧水抹净身子,把夏雨扯到自个
床上,搂着说:“那晚我说了几句气话,你就当真噎在心里,和我生疏起来了,
你是喝过墨水懂道理的人,咋这样的小气。我知她爱着你,你也喜欢她,两个钻
在一起,就象干柴遇着烈火,非做那事不可,何况一做起来,你快活她也快活,
快活起来就没完没了。你要作女婿我不反对,只是她十六岁还不到,骨子嫩生生
的,过早去压还不给压变了形?不象我几十岁的人,身子骨长定了,下头随你捅,
上头随你压,不掉一斤也不蚀一两,以后鸡巴痒了来找我,我满足你。”

  村妇没说出生怕夏雨弄上春梅,把自己给甩了,不过夏雨听出她言外之意,
觉得好笑,去喝了嘴儿说:“岳母,听说你年青时也很风流的,八九岁就和人来
了。”

  村妇说:“八九岁懂个啥,还不是和男孩们在山上闹着玩,学了大人去耸,
弄得一点麻酥酥的痒罢了,有多大意思?要讲干,还是十五岁才干的。不是我吹,
那时我也是十村八寨的小美人,哪天没十几个小伙来缠我?”

  夏雨说:“你就和他们一起搞轮奸了?”

  村妇去掐着屁股说:“说得多难听,我才不搞轮奸哩,十五岁的姑娘让十几
个大男人来压,还不把那儿给捣烂了?我只瞧上一个在城里读过书的,他长得比
你还帅哩,你也别见笑,我倒真和他干了。那是一次去柳溪河边玩,他捧着我的
脸夸我好美的,后来又学了你要看下面,把我抱到一块石上,扯了裤儿去瞧,又
夸那儿比脸还俊,边夸边把那东西挺了进去。第一次弄得好痛的,后来就不痛了。

  那次过后,两个就一天也离不得的,弄到后来,就怀了春梅。“

  夏雨说:“听说你丈夫又矮又丑,你咋去找个丑木匠?。”

  村妇叹口气说:“嫁木匠是父亲给包办的。弄上春梅后,父亲还是把我嫁到
木匠家,当晚就生下春梅来。那木匠脾气大,没满三天就丢下我们母女去了南方。

  起初还一年回来一两次,这两年一次也不回来了,听人说挣了些钱就去搞野
女人,连家也不顾了。“

  夏雨说:“木匠不在家,下边痒了咋过的?”

  村妇说:“咋过的?还不学了你自个拿指去抠。”

  夏雨说:“光拿指抠有啥意思,村里男人多的是,喊几个来搞搞有谁晓得?”

  村妇说:“我才不和村里男人搞哩,别说那些人一身脏黑,就那一口的烂牙
臭也够得你闻。活寡也难守,你不同他们来,他们就缠着你,白天这个来摸,哪
个来捏,都让我给打走了,晚上敲门的更多。有晚忘了栓门,一个摸到我床上,
把我弄醒时那水正咕咕朝里射,射了还赖着不走,我就喊春梅,春梅拿了菜刀来,
照着那人屁股砍了一刀,他才号叫着跑了。他跑后,我烧了一大盆水,边抠洗边
哭,哭了一整夜的。好在那次之后,村里人都知我贞烈,再没个敢来缠我了。你
来了后,不知怎么就喜欢上你。”

  说罢,喘喘的去搂夏雨。夏雨想起那晚摸尿眼之事,手就在肥胯里摸搓开来,
摸着个筷头大的眼儿,尖着食指去插,插得村妇去扯了指说:“哟、哟,你咋插
那儿?弄得里面尿涨涨的,人家要撒尿。”

  夏雨下床端过个盆儿说:“岳母,就撒在盆里。”

  扶着村妇去盆上蹲下,那尿哗哗射了出来。夏雨趁那孔儿撑大,并着两指插
了进去,那尿就被堵了。村妇推着手说:“你不怕憋了人家尿精?”

  夏雨说声不怕的,把村妇推到床边,掏出自家的东西,对准尿孔就抵,村妇
腰儿一闪说:“你抵了哪儿?抵得人家好涨的。”

  夏雨说:“抵了穴。”

  又一挺,那鸡巴就没入尿孔里。村妇憋得满脸通红,去抓着说:“你、你咋
抵那儿了,那儿是弄、弄得的么?”

  夏雨说:“弄得的。”

  咕唧咕唧抽了几十下,把精液汩汩射进尿泡里。待夏雨抽出来,村妇扯纸揩
着说:“说你们年青人怪就是怪,放着个现成的穴孔不弄,专去整稀奇古怪的尿
眼,尿眼是屙尿的,又不是给男人搞的。”

  揩的毕了,又去扯着夏雨东西说:“幸亏我是尿老了的,才容得下你这么大
的货,要是去戳年青的,还不把人家那儿捣成穴花花了。”

  夏雨扳过村妇身子,摸着屁眼说:“岳母,以后还要捣你后面哩。”

  村妇突然恼着脸说:“既然是你岳母,你咋还没大没小的乱说?屁眼是捅得
的么,你又见哪个女婿去捅了他丈母娘的屁眼?”

  夏雨嘻嘻的去对了嘴说:“没有过的还可以开创么,听人说外国录像里还有
日口的,就是把鸡巴放在女人口里,让女人含着象吮冰棍那样的吮。”

  村妇说:“我就说这世界咋变得越来越古怪,下面不日日上面,二天还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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