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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37 2009-3-11 17:54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二十三)人间仙境,美人如玉

  第二天一早,唐寅为了避人耳目,穿着一顶白色儒巾、一套白色儒服,这是
前一天叫唐庆去当铺里赁的,然后牵着两匹赁租来的蹇马,来到与九空尼姑约定
的西城门外,等在路口一株大树下,只见九空换了一袭素白衣裳,秀发上顶着白
色素帕,神色端庄,在薄薄晨雾中袅袅婷婷缓缓行来,背后映着初升之旭日,妙
相非凡,真是有如那:

  「出自仙云观世音,来到凡间渡众生。」

  伯虎一步向前,握住了她的双手,诉说着许多想念的肉麻话,九空仅微微一
笑,只俏生生的回了一句:「多谢公子挂念。」

  两位穿着素服出尘的站在那儿说话,真是一对令人称羡的俊男美女。

  于是伯虎便扶着九空的娇躯上马,看她高佻苗条的身材,身上竟是没有赘肉,
身子十分轻盈,伯虎轻轻一举,九空就上了马鞍了。伯虎自己也骑上马后,就往
九空所指清修闭关之处前进。

  迂迂曲曲穿林过野,顷刻间走到一林梅花,果然是烂银一片、碎玉千里、幽
馥袭和风、素光映朝阳,绰约枝干独傲冰霜;接着上了一座山岗,一直走了约有
一里多路,见着一个断崖,底下一座松林,都是合抱不过的老松,林中隐隐一座
小庵观,周围一带粉墙包围,向阳两扇八字墙门,门前一道溪涧其是僻静,扶了
九空下马,拽开脚步便行将进去。

  说到这住持闭关的福地洞天,果然不似俗尘俗居,就在南京城西郊附近一座
清凉山的山腰上,一座简单的石屋,其中有桌、椅及简单厨具。

  后面紧临着山崖有一凹进浅浅山洞,里面有一活泉眼,水味甘美,既可以饮
用又可以清洁身体。水温宜人,就连那山洞四周也被泉水调得四季如春。泉眼旁
之地面皆铺有打磨过之青石,光可鉴人,其上有一可容双人并卧之白玉石平台,
上面散置了数个蒲团,想必就是历代住持闭关打坐之处。

  伯虎与九空自南京城出来,花了一个时辰来到这里,看起来这里有一阵子没
人来了,九空便先将石室中之桌椅床几简单清理一番,然后将从山下带来食物用
品安置妥当,然后便带着伯虎来到山洞旁,对着一旁的数座牌位祭拜一番。

  原来此处放着莲花庵历任住持之灵位,此处原本是莲花庵首任住持发迹之地,
这位师祖找到这个清静处所清修参悟佛法,至南京城化缘时,因为讲法精妙,使
得南京城信徒日众,于是为了上香礼佛方便,众信徒便集资在城里建了座莲花庵。
而这个清静处所,便做为住持闭关静修之处,特别是在仲夏之际,南京城酷暑之
日,亦是在严冬冰雪之时,来到此冬暖夏凉之人间胜地,特别方便清修。

  伯虎随着九空来到此间,只觉得一切很新奇,到处东看看、西瞧瞧,感觉到
住在此间仿佛人间仙境,特别是这股奇妙涌泉,虽是在这早春时节,外边清晨时
分仍是春寒清冽,此处则依靠温暖活水,竟是十分宜人,沿着山洞边上应了水气
长了些花花草草,除了应着当季开花的水仙花以外,竟也有其它并非当季的花儿,
也合着洞中的温暖开花了。

  九空祭拜祝祷之时,伯虎顾着观看四周景致,并没有十分听清她祝祷内容,
只知道大致上向历代祖师诉说,自己身为莲花庵住持,因为顾念尘世生灵,仿效
我佛慈悲、以身饲虎之精神,将此身献给唐寅那安邦定国之八卦计策,然而却因
此要沦入色道,不宜再侍佛祖,于是便要将住持之位传与庵中深明佛理之师姐,
同时为了证明自己并非追求男女之私,特别来到历代祖师灵牌前告解,并有请历
代祖师为此见证,并予保佑。

  待九空虔诚祝祷结束,便立起身来面向伯虎,神色庄严的宽衣解带,那白色
衣裙便滑落于青石地面,外衣脱去之后里衣及亵裤也随即一一解开脱落一地。接
着轻启芳唇说道:「小尼有请公子施术取我阴元。」

  此时的九空一身晶莹如玉,立在落于青石地面之雪白衣物上,仿佛出水白莲
一般,令人不敢亵渎。全身除了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两道弯弯细细的眉毛,清
澈的眸子,淡粉红色芳唇,以及小巧玲珑菽乳上,顶着那淡粉红色乳珠以外,全
身都是近似透明的白玉色,连那修长的玉腿根处,也是一片雪白的稍稍贲起,之
下则藏着一条裂缝,果然是天然的白虎。这出尘的美,令伯虎看得是目瞪口呆。

  对于九空而言,她是内心坦荡荡的是为了救苍生而非男女之私,带伯虎来此
于历代祖师牌位前祝祷之后,脱了衣衫由历代祖师神灵见证她的牺牲,则用以说
明此心可表天日。然而她没有进一步考虑到的是,如果历代祖师果然有灵,岂不
是便宜她们这些出家之魂,白白的看了一场俊男美女的活春宫?

  伯虎原先断断续续听她部分祝祷,心里还嘀咕着说,从来只听过苛政猛于虎,
如今却将小生胯下之物比为虎?这倒也无妨,就将你这娇滴滴的小尼姑,喂给我
这唐伯虎雄壮威武的虎豹神鞭吧。然而见到她祝祷完毕后,二话不说就将全身衣
衫脱尽,就要让伯虎在她那祖师牌位前面做将起来?还真的有点怪怪的不习惯耶。

  看到如此观音大士般圣洁的面容,伯虎心中的淫念俱消,忍不住就要顶礼膜
拜起来。看倌或许会以为,以伯虎此时如此清心虔诚,想必是色欲全消,原本想
要做恶的家伙也都硬不起来了,那要如何取九空元阴元红呢?看倌若是果然如此
天真,可就低估那宗教本源力量。此时虽然伯虎心神向佛,然而胯下的神鞭却受
到道家玄门真气之影响,仍是怒目圆睁,急欲挺身而出,预备与九空来个佛道之
争呢。

  唉!这世间之事还是不能左思右想、瞻前顾后的,否则啥事也都别做了。伯
虎此刻管它是佛是道,全依本能行那人道之事,缓步走向前去,轻轻拥着九空苗
条的玉体,低头轻吻着她的前额、眉间、眼睑、鼻尖及双颊,接着吻上她的淡粉
红色的芳唇。

  九空仿佛经历了一生一世温柔拥吻之后,魂儿如同被摄了般,顺从的被伯虎
带到了白玉石上软绵绵蒲团,让她舒适的躺于其上。

  接着伯虎吻过她纤幼的肩胛,轻吻胸前粉红幼嫩的蓓蕾之后,便伸出舌头在
两具仙桃般大小、圆圆挺挺、小巧玲珑的乳房上舔逗舔弄起来,舌儿在两峰间一
番游历后,接着绕过平坦小腹正中的小麝脐,伯虎便轻柔的打开九空的雪白修长
的双腿,注视着迷人的白虎玉户。

  方才是九空对着灵位诚心祝祷,而此时的伯虎竟要对这绝品名器顶礼膜拜了,
丰隆的耻丘上寸草不生,整个玉户晶莹剔透、绵绵软软、白腻无毛,白嫩嫩、细
致致,轻轻拨开那嫩豆腐似的外阴,连里面的内阴花唇,都只有淡淡的粉红色,
再稍稍撑开,只见到花道里平平整整,只有数条与花道平行之纵纹,整具玉户看
起来就像是一朵洁白无瑕之百合花。

  伯虎越看越爱,忍不住在那外阴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原本躺在蒲团之上等着伯虎吃她、以成就佛家舍身饲虎好生功德的九空,在
与伯虎拥抱亲吻,以及伯虎舔弄雪白的肌肤时,都只觉得心弦之振荡,在身体上
倒是没有太多反应。然而就在伯虎吻上了阴户时,九空却发出了剧烈反应,娇躯
产生扭曲、口中吐出娇喘,两条玉腿又是张开又是合起,同时自那花唇中瞬时泌
出一大滴晶莹闪亮的花蜜,伯虎于是再用舌尖将其轻轻勾起,黏稠稠的花蜜被拉
出一条银色的丝状。

  九空此时满脸娇红,起身抱住唐寅急急说道:「小尼怕是堕入了色道,着了
色相,心魔已生,难以消除,望公子救我。」

  原来九空这名器也有个好名字,叫做「幽谷百合」,冰清玉洁的佳人若是有
这名器,就如同纯洁的百合花一般,挺不容易动情的,若是要她动情的话,必须
以嘴儿或是阳具接触到这百合阴户,这时就会产生连锁动情反应,叫做「空谷回
音」。

  原本古井不波的九空尼姑,此时会如此情急,就是因为「幽谷百合」名器被
亲吻,引发「空谷回音」造成极度之淫欲,由于她久受佛法熏陶,这种由芳心中
发出极想要男子拥抱,以及阴户中搔痒期待阳具插弄之陌生感觉,令原本历经生
离死别、艰苦磨难,善于控制自身情感的九空尼姑,顿感全身失控,因此认为自
己受到心魔控制,所以说出了这番佛家话语。

  伯虎微微一笑道:「不怕不怕,看我用那虎豹伏魔鞭,可以除尽心神不宁之
心魔业障。然而若是与你做这极为亲密之事,小生仍称呼你师太,你仍自称小尼,
这恐怕有污佛耳,何不由小生呼你空姐儿,你就自称空儿,如此也比较亲近一些。」

  九空依在伯虎怀里,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这安排,于是伯虎再度将九
空放倒在蒲团上,开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九空睁着一对晶莹无邪的眼睛,看
着伯虎脱衣,直到除去底裤,现出那直挺坚硬的肉鞭儿,这才惊呼一声,头一偏
用手轻遮着双眼,但是仍然从那指缝出,偷觑那鞭儿的大小尺寸,衡量自己窄小
的穴儿堪不堪容纳。


          (二十四)幽谷百合,绽放吐芳

  伯虎微微一笑,要九空将手儿放下,将胯下怒挺的肉鞭儿,送到躺在蒲团上
的九空面前,只见九空脸儿向旁一偏。

  伯虎一看,有些尴尬道:「空姐儿认为小生这玩意儿肮脏不愿亲近吗?」

  九空脸儿一红道:「小尼是吃素的,如今为了救世破了色欲戒,不可除意再
破口腹戒……」

  伯虎心里暗笑,好吧,让你上面的嘴儿吃素没关系,待会儿就叫你下面的嘴
儿吃肉呢。不过仍然十分正经说道:「空姐儿又再小尼了,小生将这玩意儿放在
面前,只因这阳具经那道家玄功改造,其有好处,所以不敢埋没它,要来亲近深
谙佛法的空姐儿,求你赏鉴的意思。」

  九空一听,倒不好意思拒绝他,于是尝试以纤纤玉手温柔触摸那肉鞭,这是
九空长这么大以来,首度触及男子阳具,虽则摸起来感觉暖热热的又硬绷绷的,
然而看到伯虎被自己抚摸很舒服状,九空也就放宽了胆子,渐渐的增加抚摸强度,
来让伯虎感到舒服。九空的脸上神情便由娇怯害羞,慢慢转换渐入状况之热情。

  伯虎肉鞭儿被九空玉手抚弄虽是好,然而尚感不足,于是出言道:「空姐儿
可知有所谓舔犊情深的话儿,请问是否表示慈爱之心?」

  九空点头道:「此乃天下万物最伟大之母爱,当然是慈爱。」

  伯虎续道:「若是只用舌尖舔舐表示慈爱,而未吞入口中,如此可否算是破
了口戒?」

  九空一听稍一迟疑,也没有回答,随即轻启那小嘴儿,伸出嫩舌,将手中的
肉鞭儿从顶至根,好好的来回扫了几遍,伯虎心下可真爽,倒不是九空舌技有多
好,才第一次做怎会有多高明?主要是能说动她用嘴儿服侍自己,那种心里的爽
啊。

  终于,伯虎感到时机成熟,便要九空放开自己的肉鞭,在九空俏臀下铺了一
方白绫巾,然后轻柔的打开九空那双修长玉腿,让自己的虎豹神鞭抵住了九空那
神圣不可侵犯之佛门圣地。

  伯虎之前曾为四位佳人破处,可都在夜间,如今可是初次在大白天为美女破
处,心情自然也是不同。更何况在这福地洞天,几乎可说是以天为幕,以地为床,
以花草树木为摆设,以虫鸣鸟叫为乐府,一身犹如融入自然之中,心中更是怡然。

  当伯虎肉鞭一顶住九空那名花「幽谷百合」之入口,受那「空谷回音」之影
响,原本闭合之花唇立刻张开,刹那间绽放出之美丽,比鲜花更为娇艳,似是十
分热情接纳伯虎之虎豹霸王神鞭进入禁地。

  毕竟伯虎有着与数位黄花闺女破处之经验,甚为清楚如何让这位佳人舒适愉
悦享受初夜之鱼水之欢,而不会有不适之感。于是俯身伏在九空身上,试着温柔
的安抚着爱人紧张心情说道:「空姐儿,小生就要插入。起初或许有些疼痛,可
要稍稍忍耐。但如你身子着实承受不住,就要与我说明,小生就会停一停。」

  「嗯,为那天下苍生,空儿会忍耐。」

  咦,到了这时候还在为天下苍生啊?果然是慈悲为怀,心中有大爱。虽是这
么说,九空双手却紧紧握住身下蒲团。

  当伯虎肉鞭进入花道时,九空只感到痛!那种痛就如同韦陀将一根粗长的金
刚杵,直直由上而下刺穿身体一般,接下来撕裂的疼痛,更是让九空忍不住流下
晶莹泪珠,双手紧紧抱着伯虎,十指尖尖也在伯虎背上留下若干抓痕。

  而在俩人下体结合部位,一些些鲜红的血丝,混在晶莹的淫津里,缓缓的滴
在蒲团上的白绫巾上。

  比起先前为其它佳人破处之落英缤纷,九空所流出之元红甚显单薄,这其实
与其体质有关。若是说为何九空肤色如此雪白,而且那嘴唇、乳珠、及花唇皆为
粉红色?这可就关系到九空身在佛门长年茹素,使那血气稍稍不足。因此在破身
之时,落红也较其它处子为少。由于血气不足是经年累月如此,这玉体倒早已适
应,也不会让她显得特别娇弱。

  经过了一会儿,九空感觉到下体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乃是带有脉动之充
实感与灼热感。随着伯虎缓缓抽送,这种充实灼热的脉动,带着稍许酸痒之感渐
渐增强,而九空也渐渐爱上这感觉。感到娇躯深处不断分泌着暖暖黏黏滑滑的津
液,与伯虎那虎豹灵龟抽送时所吐出炽热津液相互混合。

  九空此时仿佛身在云中失去方向般茫茫然之感,以一种身处极乐世界之眼神,
望着在她身上努力抽送好让自己舒服的情郎,不禁柔柔说道:「寅郎,这感觉真
真太奇妙。」

  这话儿让伯虎更为努力抽插着肉鞭,好让九空有更多享受。而伯虎之虎豹霸
王鞭一进入这幽谷百合,又有不同寻常的异样之感,初时用手指拨弄九空白虎玉
户时,只觉得这绝品妙户比先前诸多女子都要娇小,仿佛那含苞百合,然而当自
己的嘴或是肉鞭儿的阳气,一触及九空的玉户时,那花唇就如同春暖花开般的嫣
然绽放,同时瞬间结出黏腻淫蜜,好让肉鞭儿能够速速插入,充实空虚的花道。

  若是说九空这幽谷百合,与谢天香的急雨扶桑这那名器相比,在动情之时,
表面上看来有些相似处,那就是两朵名花皆为开口较阔,长长的花道亦属平滑型,
越进去则越窄,且泌出淫露极多。然而仔细品味两者间还有差异,那扶桑之淫津,
稀稀狂涌如急雨,抽送之时浠沥哗啦响个不停,颇有声乐之效,那狭长的花道很
难挤入,而且插入后若不继续坚持,则又容易被挤出,再配合谢天香灵动之身形,
整体上充满动感。

  而百合淫津浓稠如蜜,抽送时润滑有余,但不足以外滴,抽插之时只能形容
是无声胜有声。与扶桑类似狭长花道也是不易挤入,然而一但挤入之后,则整条
玉茎会被紧紧夹住,留在里面让你享受花道中数条纵状皱折一张一收,如同按摩
般之快感。配合九空在床第间娴静的个性,整体上充满静态温馨之感。

  伯虎在前戏时亲吻九空之百合名穴时,颇令她觉得难耐而娇躯扭动,然而一
旦伯虎肉鞭进入花道之后,令那「幽谷百合」之空谷有人入主,九空便安静了下
来,任凭伯虎抽插。喜好在床第间搞情趣的看倌,此时就要说话啦,那么这位九
空还真难搞,未动情时像是冰雪美人,好不容易利用「空谷回音」让她动情,结
果插进去后便成了位木石美人,那有啥意思?

  其实那倒也未必如此,前面已经说过,藏于山灵水秀中之名花「幽谷百合」,
本来就是孤芳自赏,意远香浓,宜静静玩赏。而此花特质就是在交合时,就算身
形不动,也可经由自主之花道脉动,令那男子胯下不动而自爽。惜花爱花之淫民
雅士,当此之时应可静心下来,细观那美女如花芳容,十分赏心悦目,来个目奸
加肉奸的身心俱爽;或是与那佳人深情拥吻,上下皆亲如甜蜜之沟通;或用那甜
言蜜语悄悄话,深深打动芳心,来个既插其身、又虏其心。

  以上诸多建议,皆是在美女身上狂骑猛飙、气喘吁吁时所无法做到的,至于
在这个节骨眼上,空着的双手要往那儿摆,那就任凭个人喜好随意放啦。

  这床第间机巧灵变的伯虎,在九空身上插弄了一会儿,可就探出了这朵名花
的妙处,于是便将耸动的腰臀慢了下来,将虎豹鞭儿深深插入,细细品味那花道
自动收束之妙,同时双手在九空那如玉的娇躯上下抚摸,感受那晶莹玉洁、温润
柔美、令人怜爱的体验。眼睛看着九空既端庄又美艳的秀脸,美目中迷离的表情,
口中开始在空姐儿耳边诉说着,自己与她缠绵之感受,如同金童玉女金刚杵入莲
花宫,身在九天、腾云驾雾、如入仙境、共游极乐。

  怎知道这番佛家术语,入了九空之耳,又在九空下身之空谷中传出回响,那
原本缓缓自收自张,令伯虎肉鞭感到丝丝美快的平滑花道,居然猛烈的收缩起来,
突然耳中听到一声娇呼,鼻中嗅到来自胯下结合处,一股清新馥郁的花香,原来
是那九空的百合花心因应回响,情深意浓的泄出阴精。就在这时,伯虎的鞭儿也
禁不住花道剧烈收缩,「噢」的一声长叹,如观世音手持柳枝洒下甘霖一般,一
股一股晶莹热精,从伯虎的灵龟,填满那百合幽谷。

  泄身已毕,伯虎运功取那处子元阴,然后运起十三经秘注起手式,将沾有处
子元红的神鞭取出,步下白玉石平台,取出一方收取元阴的白绢,在阳具上裹住
后再取下,只见到上面若有若无,仅有微微数道血丝,然而那元阴却在白绢巾上
留有一股花香气味。

  收了那元阴元红之后,回身望着九空那单薄娇弱的玉体蜷曲在蒲团上,于是
又跨上蒲团盘坐着,怜爱的将九空轻轻搂住。谁知伯虎才触着了九空的娇躯,她
竟然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将身子翻过来面对着自己,再用那百合名器,将硬起
神鞭上的虎豹灵龟,请进了幽谷做主人,而九空也张开双臂,紧紧搂着深爱情郎
腰部,他们俩就以这欢喜坐禅面对面结合姿式,嘴儿相对互拥着在蒲团上入定。

  怎知这又是「幽谷百合」另一特色,可久纳阳具不放,百合百合,意即久久
交合,而那幽谷自是不愿时时空着做无主之物,若有阳具进来做主,当然希望能
长能久,于是利用幽谷花道缓缓收放,令男根不受冷落长期勃起。

  在这儿拉拉杂杂尽讲那九空「幽谷百合」绝妙之处,主要是奉劝风月淫民雅
士,这行走淫浪江湖、打滚脂粉风尘之际,可别小觑那正正经经出家人,虽是心
思无邪、不善浪语,然而极有可能身怀异禀,另有绝技,遇上了是烧了三生好香,
若是错过了,可是要终身遗憾。

  正是:

  「百合葳蕤不锁情,裙内消魂别有香。」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font]

20537 2009-3-11 17:55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二十五)心怀众生,百年好合

  人说白虎女子好淫,若是评论之前所言九空「幽谷百合」这名器,竟是可以
时时刻刻咬着那男子之阳根不放,令男人欲仙欲死,那娇躯确实是有那极淫之本
事。然而九空身在佛门日久,不涉淫邪,从来皆与人间风月绝缘,心境却是极清
高,对众生有慈爱之心,那心地却是十分纯洁,如此之身、心结合在一起,令伯
虎更有异于一般闺秀之体验。

  且说伯虎那虎豹霸王鞭插在那九空的幽谷百合中,两人面对面的各以观音坐
莲的式子,进行那佛道一家的交流入定,顺应着百合名器之天然收缩,也将运功
将胯下肉鞭进行对应鼓胀,使两人结合之下体同感舒畅;伯虎也趁机练化自九空
那儿收来之阴元,胯下经过了数周天之后,只觉得精、气、神饱满,唯独腹中空
空。

  此时九空亦回过神来,脸上浮出一丝嫣红,微红着脸怯怯叫了声「寅郎」,
便要起身。这才发现两人下身还牢牢的连在一起,双颊更是涨得通红。伯虎微微
一笑,将九空身子提起,置于身旁的蒲团上,九空则是缓缓起身,斯斯文文的将
落于地面的衣物一一拾起穿上,接着也拾起伯虎落于一地的衣物,温温柔柔的帮
着伯虎穿上。

  打从九空自解衣衫开始,到被虎豹鞭儿破处,得到高潮,由伯虎取那元阴元
红,至最后下了蒲团穿上衣裳,九空始终心存一念那就是为了要平息兵祸、解救
众生,因此动作从从容容,毫无小儿女之羞态。伯虎感到她在做那档子事时,倒
是与龙虎山师姐妹练功时的态度颇为相似,或许日后需要练那洞玄子十三经三十
式中较为特别,会令一般女子十分害羞的式子,就可以找九空来做鼎器。

  两人穿戴整齐后,见到外边天色已过正午,九空轻声道:「寅郎忙了一早上,
想必腹中饥饿了,待空儿准备一会儿,就可以用午饭了。」

  随即就到石室中,将带来的干粮准备妥当,同时烧了水沏了一壶香茗,两人
便对坐着吃了起来。

  祭过了五脏庙,桌上都收拾过了,伯虎便将文房四宝在石室桌上安排开来,
将收了九空元阴元红的白绢巾平铺在桌面上,九空见着那沾有自己元红的绢巾,
丝毫没有刚被破处闺女之羞态,倒是全神贯注、心存慈悲的观看伯虎如何处置,
这关系到江南百姓安危之元阴元红。

  仔细审视被那一片淫精多于元红的丝丝落红好一会儿,闭目瞑思半晌,脑海
中浮现了方才在福地洞天中,品评九空那白虎玉户时,一片雪白带着几丝粉红,
如同纯洁之白色百合花的模样,于是就开笔了,先是在那丝丝元红之外缘,数笔
细描,将内细外宽的长花瓣勾出来,花蕊柱头上勾出了晶莹的花蜜,再加上数笔
碧绿渲染、勾写,居然就画就了数朵长于幽谷断崖边之百合花。

  伯虎将花儿画就,接着便在绢布的边边上题了一句:

  「九天仙子、空谷百合」

  九空见到自己的元红,数笔之间已成为孤芳自赏的百合,芳心颇为欣慰,而
见到情郎情深意重、颇具意涵的将自己的名字嵌入题字,更是凡心大动。

  这画中有了题字上的百合,只是还少了题字上的仙子;伯虎见着九空绝世姿
容神情一片庄严、满脸慈悲,鼻中嗅到来自画中元阴之一阵幽香,不禁神魂飘移,
陶醉之下顿有领悟,随即画上一幅「仙女散花图」。

  先是一番晕染那秀发衣褶,随着几笔勾勒,颜如美玉、玉藕腕臂、朱唇若丹、
修眉联娟,最后则是数勾工笔,细细点睛,那对乌亮柔和的眸子,隐含无限生机,
画中美人已是飘然若仙。终于画就了一位身着白衣白裙美如天仙之佳人,站于山
岚云雾之间,秀发盘做高髻,上插紫金钗并罩着白丝巾,一手揽着一只竹篮,另
一只纤纤玉手轻撒着五彩花瓣随风飘去,仿佛一位百花仙子,说不尽的仙姿风采,
道不完的大地春回。

  仙女散花、四季幻化,画出那春日之生生不息,百花仙子、催动开花,寓意
那万物之生机勃勃。这让那悲天悯人的九空看了,内心十分满意。

  这第五幅八美图,也就在这佛家清修的福地洞天之中,充满仙机的现世了。

  伯虎取了元红又将这画儿完成之后,觉得大功告成,心情一片清松,于是就
邀了九空要到那活水泉眼处,沐浴一番洗洗身体。原本伯虎的意思是想要来个鸳
鸯戏水,多培养培养感情,然而九空却回说有东西要收拾,之后还有念经的功课,
不能陪他,请他自便。

  伯虎见九空无意与他嬉游,有些无情无趣的去那活水泉眼,稍稍洗过身体,
看看一时无事,干脆整个身子都泡入了涌泉之中,让那温温泉水流过身体,一时
之间思虑全消,不知不觉打了个盹儿,再回到石室时已是日薄西山。

  此时九空已将灯火点上,同时安排了夜膳,有几样是在伯虎泡澡时,到附近
所摘采的野菜、松子、菇蕈,虽则都是素菜,然而经过九空调理,也都清爽可口。

  夜来无事,九空说经过一日劳顿不如早早睡去,明日还可以赶早下山。山中
夜来清冷,而在石室之中,只存有一床被窝,九空对着伯虎歉然道,看来只有两
人挤一挤将就一夜了。在她看来,反正两人曾有肌肤之亲,这男女之防也就免了。
伯虎听她这么说,也和言悦色的表示,在这荒山野地之处,有这福地洞天已是万
幸,能与九空共挤一个被窝,也算是一种善缘。

  伯虎见九空说这些话时,语气甚为平淡,如同对着自家兄弟姐妹一般,没有
情人间之亲昵,只当她久居空门,七情六欲十分淡薄,今日为了取元阴元红与他
阴阳交合,大功告成之后也没显现出寻常女子爱恋之情。过去在闺房里为几位闺
女破处之后,都会多留几天与美人多缠绵交欢几次以培养感情,如今这位做过尼
姑的九空,却像是毫不在意这些世俗情爱,倒令多情的风流才子唐伯虎难以再对
她动手。伯虎与女子相交,向来不愿强人所难,若是九空没有意愿,那么这一夜
就安安稳稳的睡过算了。

  伯虎一日下来,又是赶路、又是做工、又是绘画的,耗了许多精力,上床之
后,既然没事,没多久就进了黑甜乡。

  咦!在这黑甜乡的黑暗之中,是那一位在舔那甜甜的棒棒糖啊?在睡梦之中
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一惊醒抬头望去,竟是九空伏在他的双腿间,握着他坚
硬的肉鞭,舌尖轻轻地舔弄着他的虎豹灵龟,抬起晶亮的大眼睛轻瞧伯虎,娇俏
脸上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羞涩,浮起一片嫣红。伯虎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吸了
一口气不禁呻吟出声,没想到这位空门女子,竟如此会服侍男人。一边盯着伯虎
表情,一边用唇舌细细追寻男子胯下最敏感舒适之处,看到舒畅偷悦表情,便更
卖力舔吮起来。

  这是怎的一回事?先前不是说九空无意于情欲,怎的还没睡到半夜,就情兴
如狂的偷袭唐大爷呢?这可就要怪石屋中只有一张床、一套被窝。九空日里被伯
虎破身,夜里两人若是分开睡,一位自做君子,一位本无情欲,或许便可相安无
事。然而两人共睡一床,那唐大爷的鞭儿实在太长太突出,两人随便翻个身,就
会扫到九空的幽谷百合,只要那儿轻轻被碰,空谷回音就让九空怎样也睡不着,
硬是得要爬起来为那空谷找个主子,而现成的主子可不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如此一来,咱们的唐大爷今夜可就别睡了。

  九空一开始在伯虎胯下拎着这么大的鞭儿,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挥舞,不过女
人有天生本能,没一会九空就找到最顺手的使法……上下套弄!而且不时用舌尖
舔一下那个夹在两团兽头间的灵龟口。此时的她似乎忘了先前所说的口腹之戒,
小嘴一张将的虎豹灵龟整个含在口中,丁香缠卷、芳唇抿吸,舌尖将龟头下的肉
棱细细的刮弄一遍,然后用双唇紧夹肉楞,舌尖舔顶马眼,双手也不闲着,一只
快速的撸动粗大的茎柱,一只温柔的捏弄下面肉囊中的两颗卵蛋。

  柔软玉手加上灵活嫩舌尖,令人舒服得全身发麻。但为了精益求益、教学相
长,伯虎眼睛却仍瞄着下方,不时指点九空动作:「舌尖绕着下面沟沟一圈一圈
舔……把上面含住,别让牙齿碰到,用唇儿包住轻轻地吸……下面卵蛋要轻轻揉,
不可用力捏!」

  经过一阵舔吮之后,九空似乎更感到自己幽谷的空虚,纤细苗条娇躯,急急
爬上伯虎,芳唇对着他的嘴唇索吻。

  伯虎一面与她深吻,一面侧过身来,手儿开始揉着九空胸前玉兔,而九空却
更像受惊吓小白兔儿,颤抖着窝在伯虎怀里。手里捏弄着盈盈可握的乳房,小巧
玲珑的玉乳非常坚挺,弹性十足,捏出各种美妙的形状,稍一松手就弹回原来挺
翘的模样。

  接着伯虎将一只手,伸进了九空光滑柔嫩的玉户间抚弄起来。啊!真是一个
下体光洁无毛美妙的天生白虎精!

  凭伯虎在女人堆里打滚经验,这天生白虎耻丘如玉的九空,竟也是媚入根骨
之尤物。寻常男人若是怀抱这种媚惑天生的恩物,哪有不旦旦而伐、夜夜征战,
恨不得要将她揉在身体里,最后精尽髓干的个个成了风流鬼,也难怪那乡间传奇
中,要将这般的白虎女子骂作克夫的白虎精。

  幸好九空这天生白虎沦入空门未曾嫁人,却让我这货真价实白虎星转世之唐
伯虎遇上了,可要好好的编写出一段美妙的风月传奇。

  九空被伯虎摸的全身发软,无力的躺在床上,感到双腿间不知不觉流出一股
晶莹蜜露,伯虎揉弄胸前的双手似乎带着魔力,一直渗透到她心中,那燥热麻痒
顺着脊背延伸到她双腿之间。让她不禁低呼着:「寅郎,下面好痒。」

  「且让我看看。」

  伯虎一面回话,一面将身子往下,伸手拉开的雪白修长双腿,粉嫩湿润的百
合花唇像含苞花蕊等待着狂蜂浪蜂摘采,一丝晶亮透明花蜜半垂半坠,妙啊!真
正是白嫩如玉带着几丝粉红,玩过多少美女,这么清纯的颜色真是头一个,伸出
舌尖接住就要滴下的蜜汁,竟然完全是清纯清香,真是令人陶醉。

  将那俏臀儿微微上提,见到九空臀窝中那一旋小小菊蕊,居然也是粉红色的,
好奇的轻舔一下,却让九空感到后庭突然受袭,哼出一声长吟,身体猛地弓起。

  伯虎回过头来,开始专心攻克眼前美丽花蕊,九空到底还是初尝情欲,转眼
间就被花唇间美妙感觉覆盖,娇喘呻吟哼叫起来,俏臀也随之一扭一翘追逐快感。
伯虎将她花瓣用舌尖刮扫了一遍后,张嘴含住她那珍珠花蒂用力一吸,手指同时
在后庭的菊花上温柔搔弄,九空浑身打摆子般颤抖,伸手抱住了身下伯虎的头,
纤腰也越扭越剧烈。下面的花蕊已是油光光黏糊成一片,哼叫声也越来越高亢。

  九空忍不住的哀求道:「寅郎,我的心好空虚,快让我填一填。」

  这所谓空虚之心,指的是花心。

  伯虎见已调弄停当,便翻身倒卧床上,将胯下神鞭高举,示意九空自行上来
填空。九空扶住粗大的虎豹神鞭,顶在自己双腿间湿黏黏的百合花瓣上,玉体慢
慢下沉,巨大的虎豹灵龟劈开闪着晶莹光芒的唇瓣,消失在细滑的花道中,仿佛
要刺透花房充实感,让九空抬头吐出悠长叹息。按住伯虎胸部,筛动起雪白的屁
股,美妙的呢喃、轻叹、压抑的呻吟,从樱唇间倾吐而出。

  下面的心儿填满后,上面的心儿又有些慌,于是九空弯下美好的上身托着一
只雪白玲珑的乳房要塞进伯虎的嘴里,让伯虎吸吮那由粉红色胀成鲜红色的乳珠。

  在她脸上的满面的红晕以及迷离的双眼,是从未出现过的,一种似疼非疼、
似痒非痒的表情,从开始的极力的压抑到后来无力的呻吟,说明了九空原本为了
「我佛慈悲、舍身饲虎」。对伯虎的献身,已然堕入伯虎那色欲之口,沉沦于色
戒中无法自拔!

  这一夜的激情可以说没有结束,一直延伸到第二天清晨,当两人弄至情浓丢
精之后,九空那幽谷百合名穴,随即发挥天生异能,微微收缩、紧紧套牢伯虎的
肉鞭,两人整夜维持着相拥交合的状态入眠,隔日清晨两人醒来之后,免不了又
是一番高潮之后才结束那亲蜜的结合。当然这天就无法赶早下山了。


          (二十六)颂经忏悔,情欲之谜

  虽然经过一夜莫名其妙的激情,第二天早上九空并未对伯虎有任何亲昵的表
示,仍然是平平淡淡的,打点好早餐后就颂经去了。令伯虎弄不清楚这九空对自
己是有情、有爱、还是有欲?

  这个问题让伯虎仔细反复思量、几经试验之后,这才意识到,与这九空相处,
倒不必太过于介意两人间言语或心意之交流,九空久在空门,七情六欲早淡,既
然已答应婚约,平日并不一定会有寻常人亲蜜表现。

  而自己的神鞭,与九空的名器,本身就成为开启情欲之门锁与钥,九空早已
习于空门之六根清净,然而身具绝世名器却不会放她放弃情欲之欢,只要将虎豹
神鞭顶到幽谷百合,必可在她心中激起狂热情欲。

  而每次那激情抽插春风一度之后,九空总会虔诚忏悔似的颂经一番,而且是
缠绵得越激烈,这经儿就颂得越长。所不知道的是,若是经儿颂得较长时,会不
会在下一次的床第交欢会更为高潮迭起?

  原本是第二天早晨下山的,结果拖了三天到第四天才下山,在多留下来的三
天之中,伯虎一再试验自己的理论。果然,无论在任何场合、时机,只要将自己
的鞭儿顶到了百合名器,九空就会停下任何事,无条件的接待幽谷主人进入百合
玉穴。

  有一次这顽皮的伯虎甚至在九空颂经时进行突袭,结果让她的颂经中断,在
他尽性抽插结束之后,九空一个劲儿念着「罪过、罪过」,并要求伯虎与她补颂
三回经文,伯虎怕了这枯燥的颂经,仅此一次,之后再也不敢打断九空的颂经。

  另一次是两人到福地洞天之外的松林中散步,伯虎看着四下无人、一时兴起,
从后方抱住九空,鞭儿自后方顶着九空之百合花穴,结果九空因那「空谷回音」
作用,当场就全身酸软的趴倚在一株老松上,乖乖的翘起臀儿撩起白裙、拉下亵
裤,然后伯虎掏出自己的神鞭,对着她的芳臀下,没头没脑的对着百合玉穴狂抽、
猛鞭一阵子。

  九空受此惊吓,使那幽谷百合强力收缩,居然让伯虎神鞭卡住其中,久久无
法抽动。这种男女交欢时,因为女子过于紧张使阴户急缩卡住阳具,就是寻常人
所谓的锁阴,常常会让男子阳具疼痛难当甚至受伤。伯虎仗着自身改造神鞭之犀
利,无惧于这收缩压力,然而两人维持这隔山取火的式子几乎一柱香时间无法动
弹。若是伯虎练过武功把式,可灵活的将自己脚从上面绕过鞭儿转个身,做成为
屁股对屁股那三春狗的式子,两人可就像极了一对在野合中分不开的狗狗了。

  有趣的是,这回伯虎爽快的做完之后,九空站起身来将亵裤拉上、长裙放下
之后,像是没事的人儿似的,只是嘴里咕噜了几句,说自己「心魔太重」、「道
心不坚」,丝毫没有责怪伯虎的突袭,令她突然紧张、难以为情的意思,后来也
没再提起过这件事,只是一回去就颂了好一阵子的经。

  这种阴户接受阳具交欢时,就放任着身体去享受那快感,丝毫不抗拒,爽完
之后则将淫亵行为全都归罪于自己道心不够、让那心魔作祟,然后就拚命的颂经,
以求得解脱罪孽。很明显的受到佛法洗脑过度,将肉体本能与精神修养完全分离,
像九空这般出尘美丽的女子,与她对面相处时,宝相庄严令人不敢亵渎;然而只
要阳具投入其阴户中,却可以让她顺从的接受极为淫荡的交欢。伯虎一想到能够
遇到这种奇女子,呣,从赶紧去东岳庙多烧三柱香还愿啦。

  在福地洞天做完那拯救苍生免于兵灾之功德后,九空和伯虎便回到南京城,
九空先回到莲花庵,并与伯虎约定不可污了佛门净地,因此在他们两人完成婚礼
前,不可到莲花庵找她胡来。唐寅也是满口答应,必会做出妥善安排,找合适的
长者为她主持婚姻大事。一番叮咛后,伯虎也回到了寓所。

  先前唐寅打发唐庆回苏州邀祝枝山来南京,好向陆府做伐,结果他说正月间
忙完才能上南京。果然,当伯虎自清凉出福地洞天回来,到那悦来客栈之时,这
祝允明已在这儿住上一日了。如今祝枝山只在孔方兄的圈子里打转,只要能满足
到他「见钱眼开」,什么事情都好说,唐寅要唐庆和祝枝山说,这媒人钱不会少,
果然他很爽快的来了,两人相见不免又是一番相互戏谑。

  当晚,唐寅置酒相待,席间将在陆府、罗府及谢府成功求婚的情形相告,央
他到这三个府第去充现成的月老,祝技山一听,老毛病又犯了,开始故意刁难,
望着伯虎讪笑道:「啊哟!我说伯虎啊,当初你在苏州不是说单枪匹马,要在三
个月内觅得八位绝世佳人先后成婚,载回苏州八美团圆吗?怎的如今……」

  伯虎不待他说完,早呵呵笑道:「不错,这话是我说的,但我不已声明在先,
不过是要你上陆府充现成的媒人,这现成要怎么解释,您这赫赫有名的江南才子,
难道还解释不来吗,我请您担任这月老,无非因为八位佳人要有八位月老,很可
捞上一笔媒仪,这肥水不落外人田,咱们朋友一场就便宜你了,若是您不贪财,
那我倒可以另请高明。」

  祝枝山一听有方便钱可赚,忙赔笑转话锋道:「咦咦,伯虎啊,我不过同你
取笑,怎可认真,不过那几家千金到底如何被你上手,可要将那详情相告,我可
不想临时碰壁啊。」

  伯虎无奈,只得将详细情形向枝山陈述,然而未说之前,先一本正经的问枝
山道:「且慢,有一句话先问明,你替人做一次媒人,到底多少媒仪,得先说明。」

  枝山笑道:「那有可以预先说定的,也要看事情难易而定,着是容易的不要
多走路多费唇舌的,当然可以少些,若是很难说好,由我一手包办,当然减不来,
若是一边不答应,需要跳城门、钻狗洞,那就得加倍报酬,否则划不来啊。」

  伯虎不由得笑道:「才问一句你倒说了一大篇,就当做一般的,需要多少谢
仪?」

  枝山伸出三个指头道:「缙绅门第至少三百两,其余看事情增减。」

  伯虎嗯一声道:「这价目还算不贵,但是你拿一方呢还是拿两边?」

  枝山斜着一笑道:「本来双方都拿,女方比男方减半,但你的事我可破一破
例来个优待。」

  伯虎笑问枝山:「怎个优待法?」

  枝山喝了口茶道:「本来男方三百两,女方一百五十两,如今是你同窗好友,
女家谢仪任凭随意,你看如何?」

  伯虎又计较明明是现成的婚姻,只是出出面摆摆样子而已。

  枝山认定他没这个能力八美团圆这种如意梦,故做大方:「既然如此,你伯
虎的事一律再打对折,不论门第,一次一百五十两,不过话要说明,得要八次批
发,合计一千二百两,多走些路、多费唇舌都不必说它,可算是优待了。」

  不过伯虎仍是讨价还价,最后讲定八位一次讲定了五百两,女方则任由他们
随意,若是少了一个,都要按旧例办。

  于是伯虎与枝山就一面喝酒,一面将如何在紫竹庵遇见昭容,如何乔装卖身,
如何与侍婢春桃定情,再与昭容小姐私订婚约,后来又再乔装至罗府、谢府,两
家小姐也是手到擒来,一一细说分明。

  枝山听了,斜着眼看伯虎道:「哼,真有本领,也亏你那张小白脸才能如此
好运,若非我已娶妻,否则真要被你气死。」

  说罢两人哈哈大笑,祝大胡子也就答应做媒这桩事了。

  从第二日起,祝枝山就开始奔走于陆、罗及谢府前去执伐,原本伯虎认为现
成媒人的工作,后来却发现没那么容易,后来又多生了些枝节才说定好事,此乃
后话。

  至于九空尼姑,唐寅因她原是尼僧,爹娘都已离世也无长辈照应,虽则带发
修行,但也没有在佛门行礼之理,于是便托了祝枝山,将九空接出莲花庵先送到
苏州,让他的夫人与九空结拜为姐妹,并代为准备婚礼。

  当祝枝山开始奔走时,伯虎也是养得精神饱满,至今已收得五位佳人元红,
尚欠三位,而离期限尚有二个月,因此不敢怠慢,当下和祝枝山约定,由他分头
接洽作媒,伯虎则继续访美觅艳。

  伯虎本想不再装扮女子,另外再想办法,倒是祝枝山劝他乔装女子大吉大利,
倒不如继续下去才是好采头。

  唐寅虽不重迷信,但听他如此一说,也是有理,当真依旧扮女子。说也好笑,
先前份女子大吉大利,可是这次却出了问题,本是要去打别人的主意,不想弄巧
成拙,却让别人当他是女子,花言巧语诱到家中,险些被人家强奸,把处男贞操
给破坏了。

  正是:

  「猎艳淫徒反被猎,偷鸡不着蚀把米。」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font]

20537 2009-3-11 17:58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二十七)以为得计,事机败露

  这日出来,伯虎穿着女装绕着大街小巷走了好几处地方,走了半天就是遇不
到一位象样的女子,就连胯下也是一点线索也没。眼见金乌西沉,万家灯火,天
色近黄昏,暗想也不用说了,这一天的气力可是白费了,抬头一看,路旁酒帘高
挑,右首里正是一家叫做金谷春酒楼。伯虎一扭身子,正待举步进店,忽然想到
自己身上改扮着女装,单身女子一个上馆子饮酒,究竟有所不便,或许会被众人
议论无端闹出笑话来,回头又一想,这又有什么关系?我有钱饮酒,只要不和人
搭讪,怕谁讲话?

  于是就从身上取出一块绢帕,将一头青丝裹住了,装成乡村女子一般,大大
方方的走进酒馆。

  一进去就有店小二上来招呼,引着上楼,他便在僻静处拣了一副座头坐下,
说是要一人独酌,并点了几样菜、一壶陈绍,就自得其乐的自酌自饮起来。伯虎
酒量本是不弱,三杯黄汤落肚之后甚为畅快,于是吩咐店小二添了两样菜,放出
本来豪放模样,关怀畅饮起来。

  干了一杯又一杯,五六杯之后兴致就来了,看见右首白粉壁上,歪歪斜斜的
题了许多诗词,便轻轻起身,走近墙壁放着醉眼,看着一首首的诗,结果除了一
首似是女子写的七绝,字迹端正词句清新以外,其它的简直没有一首看得入眼。

  最为奇怪的,内中有一个署名马文彬写的字句最多,不但字字歪斜,如同稚
子涂鸦,而且词句鄙俚粗俗,首首粗俗得不堪入目,夹杂许多淫言秽语。

  伯虎一面看一面腹诽不已,不知这姓马的又是何等人物,如此狗屁不通的文
字,居然还会写在这里丢人现眼,真是不知羞耻。一面看一面摇头,正待转身归
座,忽见酒保十分殷勤的引着一位青年汉子走上楼来,就在自己对面一副座头上
坐下,恰巧与自己的座位打个照面。

  那青年衣服华丽一脸横肉,同来的尚有两位家仆模样的人物,分着站在他的
左右两旁,店小二屁颠似的听了吩咐走开了,伯虎一见就知道这个人物一定不正
派,不愿招惹他,于是挨近桌边,伸手将自己的杯筷移了个方向,低着头侧着身
对那青年坐下,将壶内冷酒筛出喝尽,吩咐店小二添上一道汤,顺便带上一碗饭,
正待吃完就走路。

  不想对方那青年,双目炯炯如蚊子见了血似的注视这里,放下自己酒菜不吃,
却站起身来挨近唐寅这桌,一手支着桌角俯首弯腰的向伯虎笑了一笑,然后装着
斯文模样说道:「小姐怎的一人在此独酌?请问小姐尊姓芳名?仙乡何处?小生
姓马,贱字文彬,小姐如果不弃,何不搬到那桌上同桌而食,岂不热闹?」

  说到这里不待伯虎答言,斜眼过去丢了个眼色,那两位亲随模样的人,早不
分青红皂白,将伯虎桌上的酒菜,一股脑都搬到了姓马的这桌来。

  唐寅见他那种举动,不觉好气又好笑,寻思那马文彬就是你这狗贼,像这样
狗屁不通的无赖,竟然想来戏弄唐大爷,好吧,既来之、则安之,倒要你开开眼,
让你知道我唐大爷的厉害,要你以后不敢为非作歹。

  正是:

  「低酌浅斟正自在,牛鬼蛇神又何来?」

  话说这马文彬也有些来头,他的父亲曾做过当朝一品宰辅,如今虽已过世,
然而马府在南京城仍颇有声势。

  马文彬由于父母之溺爱,自幼便不学好,说到读书就好似要他的命,说到玩
乐赌博却是一等一,及至长大更是钻到酒色上面用功夫,仗着父亲的一点余荫,
在南京地方胡做非为,金谷春酒楼是他平日爱去的所在,有时单身一人,有时呼
朋引伴,有时还带上几个青楼女子。壁上那些不堪入口之作,都是酒后当着娘儿
的面,卖弄才情所写。

  他在家中已有一位正妻,外带三位如夫人,却仍贪花好色,时常到外边眠花
宿柳。当地人士一则因为相府后裔,留点情面,二则他挥金如土,倒可沾他些好
处,因此背地里讥讽咒骂,当着面却仍然恭维他的诗词是才逾子建;福橘皮似的
尊容,竟说美如子都。让这马文彬越发得意,常常在醉后朗读自己的杰作,自己
拍着桌儿击节叹赏,自诩天下文章第一,许多想着他好处的人,又努力恭维不已,
若是在平时,他是一毛不拔,此时如有人向他做出要求,都是有求必应。因此许
多人奉送他一个浑名叫冤大头。

  伯虎一听他自述是相府公子,灵机一动,存心想让他受点教训,并且乘机混
入相府,看看有没有机会遇到个美貌佳人再偷将出来,好让他偷鸡不着蚀把米。
想定主意,就编说自己是苏州来的王三姑,只因父母双亡举目无亲,此番上南京
投亲不遇,心里正在烦闷,因此来此借酒消愁,不想得遇公子,实在是三生有幸。

  这些话句句打入马文彬的心坎,于是一面命人把酒菜并上,一面恭恭敬敬的
向唐寅大献殷勤。唐寅存心要作弄他,故意放开饭菜不吃,一个劲儿劝酒,同时
向他询问家里的情形,府中人口多少,文彬心旌摇曳,叫了些酒菜支开随从到旁
边吃,一面将家中实兄照实说来,只是瞒起自己有三个小妾。

  其中唐寅最关心者,是听到马文彬家中尚有一未许人家青春美丽的胞妹,这
就正中下怀,和这马文彬就份外亲热起来,也诈称自己尚未有婆家。马文彬便要
殷勤留她去家中住宿,唐寅当然一口答应了,于是马文彬连酒也顾不得喝,匆匆
忙忙陪着唐寅略吃些饭,吩咐店小二记在自己账上,便带着唐寅回家。

  进得相府,一路留心观察,但见屋宇宽大、陈设华丽,果然气派。马文彬一
直将他引入内书房坐定,吩咐家仆泡一壶香茗,端来许多精致点心,唐寅趁机再
将酒楼中题诗大加赞扬,令马文彬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将美人拥入怀中,好好
温存一番。唐寅深知自己深入陷阱,恐怕势单力薄,就推说酒喝多了,有些头晕
想早就寝。

  马文彬一听美人儿要睡觉,两只耗子眼滑溜溜的直望着壁间那张湘妃榻,一
颗心真想侥幸,满脸胀得发紫,似乎有话要说却又口难开。话说这马文彬平日之
为恶,也不过就是仗势欺人,公然携娼至酒楼喧哗,写写歪诗,偶尔当街调戏妇
女,也只敢吃吃豆腐、稍稍动个碌山爪,若是真的强抢民女之事,会带去对簿公
堂之事还是不敢做,正是那有色心、无色胆、无胆色又无手段。

  这个孬样见在唐寅这正宗淫贼眼里,也是只有暗笑,知他不怀好意,便想定
了些言语要将他套住,只说自己虽是一名难女,可也出身书香世家、知书达礼,
如今即然随你进府,也是看上公子才情,真心诚意愿意以妾身相事。然而婚姻大
事不可儿戏,总要有个婚礼洞房花烛,若是草草成事有失相府身分,贻人口实,
一辈子抬不起头。如果真心相爱就当依我的话,否则宁死不从,情愿连夜出相府
到荒郊露宿。

  马文彬听了这话,也是言之成理,反正也不急于一时,被这位西贝美人所勾
起的欲火,家里一妻三妾随便找一个打一炮就解决了,平日自己喜在外面眠花宿
柳,家里疏于耕耘,突然上了她们的床,可都是求之不得呢。于是连声说是,一
定遵命。但是今夜请小姐委屈一夜,明日再去布置典礼。

  唐寅一听他中计了,又顺水推舟,故意紧皱眉头说素来胆怯,不敢在这么大
的屋子一人独睡,况且让人家知道睡在公子书房里,彼此名声都不好。马文彬一
想,这将来要当如夫人的美人,自然也不好与下人同睡;更不可能与自己妻妾同
睡,这提前相见只要要提前摔醋坛子。被伯虎这样逼来逼去,最后就逼到马凤鸣
小姐身上了。

  这还是让马文彬自己提到这马小姐的,唐寅一听得计,正中下怀,心里乐开
花了,但仍摆出一个勉强同意的脸孔,随着马文彬去见小姐。

  走在往小姐绣楼的路上,伯虎怕跟丢了在诺大的相府中迷了路,因此紧跟着
马文彬后头鱼贯而行,走着走着,突然胯下处女风向鸡紧急反应,突然冲出直指
前方绣楼,不用多说,显然是感应到马凤鸣小姐丰沛处子元阴。只是因为跟着马
文彬太紧了,鞭儿捅到了他后臀股沟,一惊之下停了一步,运起龙虎山缩阳为阴
玄功,面上则是红一阵、白一阵。

  马文彬感觉到自己的股沟间被一个东西轻插了一下,也停下身来,对着伯虎
谄媚的回眸一笑,看着羞红着脸的西贝王三姑,这表情顿时令伯虎打了个哆嗦,
原来马文彬误会这西贝姑娘不但对他有意思,而且挺懂情趣的,还会玩那顽童常
玩,用手指偷插别人屁眼的游戏,若是将来将她纳为妾室,可有得乐了。

  伯虎看到马文彬的媚笑,晚餐酒菜差点吐出来,直怪自己不小心,差一点就
插入了玻璃圈。赶紧陪失礼、道个不小心道:「奴家不是故意的。」

  马文彬呵呵一声干笑,也就当啥事都没发生一样。

  随着文彬上了相府掌珠的绣楼,果然精致气派。只见四壁都是图书,牙签锦
轴,触目琳琅,窗槛上糊着碧纱,四壁糊玉色纸儿,十分洁净,纤尘不染。靠壁
设有两具楠木天然几,一具上面陈列着古董青炉铜瓶,一具安排着词稿书卷,近
窗一只茜露色彤木大长桌,上覆织锦彩毯,一望既知是小姐的书桌了。显然这相
府千金是看书画的了,可惜那个哥哥却是个大草包!

  马文彬一见着她妹子,也是陪着许多小心,说唐寅是迷路女子,自己出于好
心留她住宿一夜,但因男女之嫌,要暂借小姐房中一宵。

  这马小姐当面就摆出脸色来说道:「你这哥哥做事,是益发荒唐了,这闺楼
又不是迎宾馆,怎好留人过宿,你既然要收留女子,怎么不会安排在自己夫人那
儿,定要寄在我闺楼上?」

  这么一说却正中了马文彬的脚痛,怕出现那一山不容两只雌老虎之事,于是
又说了些好话,同时让开身子让自己这千娇百媚的妹子,见见这未来不可能成真
的西贝嫂子。

  伯虎上去相见问礼,在灯光之下,却把这马凤鸣看呆了,万万料不到哥哥街
头带回来的女子,倒有如此美貌如花,比那几位嫂子都高上一筹,怪不得哥哥会
特别垂青,照这般人物是我见犹怜,当下便询问一番,而伯虎则是对答如流,那
一双色眼也是盯在小姐面上,因为以为都是女子,那凤鸣小姐也不以为意。

  只见这凤鸣小姐整个人看起来就是圆圆润润、水嫩水嫩的,脸儿圆圆、体态
圆润,眉如弯月、目如秋水、樱唇红润,举止端庄有致,显出出身于教养有素的
官宦人家子女,只是对他那不成材又大她十余岁的哥哥,神色间颇有颐指气使的
白眼味道;而凤鸣小姐似乎对自己这位西贝王三姑颇有好感,看过来时则是青睐
有加。

  于是像是勉为其难的将伯虎留下,然后就对着哥哥下了逐客令。伯虎此时已
是心花怒放,开始要感激正低头缩脑下楼去的马文彬这冤大头了,若不是他的一
片好意,不,应该是不怀好意,今夜怎能上了小姐的绣楼?

  凤鸣小姐一见哥哥下楼了,立刻换成一副如沐春风的笑脸,问伯虎道:「听
哥哥说王姑娘读过书有文才,不知可会吟诗?」

  伯虎回称:「琴棋书画略知一二。」

  凤鸣小姐自己也有些文才,一听乡下女子竟能琴棋书画,心上只是不信,便
出了些难题考考她。便对他说:「我这里有个上联,你给我对上好吗?」

  「点点杨花入砚池,近朱着赤、近墨者黑」

  伯虎随即一口答道:「双双燕子穿帘幕,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凤鸣一听,觉得他的才学仿佛高过自己,但她还是有点儿不服,又讨教一些
诗辞,之后又问他懂不懂琴,伯虎便弹了一曲凤求凰,接着小姐又请伯虎品评书
房所挂画之优劣,样样皆令凤鸣小姐心服口,五体投地,还真的是百考不倒。

  凤鸣小姐听了她一番高论,不由十分佩服道:「姐姐不但妙解音律,并且雅
擅词章,今夕相逢可称三生有幸。」

  小姐说完,似乎另有所思,之后又对着伯虎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然后便过
来拉着伯虎的手道:「时间不早,请姐姐到房内去睡吧。」

  小姐在拉伯虎手儿之时,似乎是不经意的搓了伯虎腕臂一下,然后露那神秘
微笑。伯虎则巴不得踏进凤鸣小姐的内闺中,想她那香闺中定然幽雅无比,一待
揭开绣帘,早有一股香气,扑面而来,让这脂粉丛之饿虎,闻得心醉神摇。

  来到床边,伯虎即道:「多谢小姐容奴家一宵,且待奴家替你卸妆如何?」

  小姐便道:「断断不敢当的。」

  但伯虎已手快的抢了过来,替小姐利落的拔出首饰,宽解衣裙。

  凤鸣小姐卸去衣裙,露出月白绉沙的小裤,妃色绉纱的小袄,一双三寸光景
的金莲,见她正要换上一双大红素缎的软底睡鞋之际,看起来如出水鲜菱,让伯
虎看得是赞不绝口,直拿自己一双天然足自怨自艾,又赞那小姐那双睡鞋是何等
洁净,凤鸣笑道:「这是因为:永无沾地日。」

  伯虎听了脱口而出道:「奴家斗胆给小姐对上一句叫做:也有向天时。」

  凤鸣听了,也只是微微一笑,指示她睡在一旁的西施榻上,自己则是含笑上
床,顺手即把帐钩放下。

  伯虎坐在西施榻上,除下了装饰及衣裳,心想如今进了小姐香闺,可惜还不
能上她牙床,虽然只隔了一重帐子,犹如蓬山万里,她望不见我、我也见不着她,
必须设法上她牙床才是,正在左思右想,准备向床上那千娇百媚的马凤鸣小姐找
话说,没想到从帐中幽幽的传出一句:「解元郎一向可好?妾身可是等你很久了!」

  「呃?小姐说是谁,这里只有奴家在。」伯虎只当是自己听错了。

  「我是说那位闻名于大江南北的今科解元郎,唐寅唐解元,您近来可好?」

  「唐解元?唐解元在那儿?」伯虎还在那左顾右盼的装疯卖傻。

  那位马凤鸣小姐在床上坐了起来,抓掀开了帐子,娇娇俏俏对着伯虎说道:
「我说的唐解元就是你啊!妾身见你喉节分明、胸前平平,又是一双天足,分明
就是位男儿身,又见你长相如此俊俏,扮起女人来比女人还要娇美,考你那文才
又考不倒,只有那近来传说中风流入花丛的解元郎能有这般的扮相。若是你真的
不是唐解元,那我可要叫人来来捉那那扮女装混入闺阁的淫贼啰!」

  这马小姐说话起来的态度是一声比一声严厉,只听得唐寅背上冷汗直流,怎
的她那白痴哥哥半天就看不出来自己是西贝货,而这位小姐没几句话就点出来自
己是谁,这也太可怕了吧,于是赶起放出男声,压低声音说道:「小生确实是唐
寅唐伯虎,请小姐莫要声张,有话请慢慢说、慢慢说。」

  一听伯虎承认了,马小姐脸色也一转温柔道:「奴家猜得果然没错,果然是
解元郎大驾光临,不知唐解元来此有何贵干?」

  唐伯虎见那马小姐口气不若先前严厉,也松了一口气,然而被问到为何到此,
这就有些尴尬的说不出口了,若是假扮女子,还可以先装可怜博得同情,然后以
才情争取好感,最后再亮出底牌得到婚约承诺,然后顺势取那元红。如今一开始
就被点破是唐解元,少掉了中间的过程,还真不知道要怎样开口求婚,总不能一
开口就说要借小姐元红一用吧?

  还在吱吱呜呜不知如何说好,结果居然听到马小姐说出那惊天动地之话来。

  正是:

  「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

  欲知这马小姐说出什么惊人之话,且待下回分解。


          (二十八)见风转舵,如遇故旧

  谁知坐原本柳眉倒竖的凤鸣小姐,问明眼前人物就是自己猜测的解元郎,于
是坐在绣榻之上,脸色像是变戏法一般,立刻放出娇媚的神色腻声道:「解元郎
不是要来我闺房中偷香窃玉吗?怎的还呆呆的站在那儿不上床呢?这春宵可是一
刻值千金的呢!还是说,你对妾身的姿色不满意,那么不如我就叫家丁前来拿你
送官吧?」

  伯虎听着她所说的话,顿时目瞪口呆,这、这、这,这些话岂会是出自相府
千金小姐之口?居然比那老练的风尘女子还要厉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
唐寅是在作梦,或是掉进了别人的仙人跳?此时此地的情况,任凭这机灵鬼怪的
江南才子想破头,都无法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此时看到床上凤鸣小姐的模
样,似乎也不适合想了,直接上了再说吧!

  这凤鸣小姐坐在床上,看那伯虎仍呆呆的站在那儿,似乎还没听出自己话中
的明示、暗示,于是玉齿轻咬嘴唇,以那纤纤玉指一勾玉色肚兜儿的带子,胸前
圆圆润润的一对丰乳颤颤抖抖的弹跳了出来,同时将裤带一松,胯下一片春草也
露了出来。

  凤鸣小姐同时用一只手轻摸着自己私处,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半痴半醉望着
唐寅,神情仿佛全出于自然,毫无半点做作,娇红着脸说道:「解元郎,我以前
这里从来不流水的,现在知道公子乃是风流唐解元……忍不住就要流了出来,这
还真是羞死人了。」

  流出淫津会羞,这种话也讲得出来?伯虎听了那还怎么忍得住,三下两下,
身上的衣物顷刻间脱了个清光,便扑上绣榻。当凤鸣小姐见着伯虎左臂上那豹房
密探之白金练牌时,眼中精光一现,笑得是更迷人了。

  伯虎上得绣榻,一只手五指大张,先把她大半个乳房包裹住,不轻不重的恣
意搓玩。另一只手往下轻轻一摸,果然夹在两条白嫩腿儿中间溪水潺潺,只觉她
的玉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一层覆于耻丘,两瓣花唇圆圆鼓鼓突突,
甚是丰满,他微微伸进一指,凤鸣小姐已颤抖轻道:「解元郎,我……还是黄花
处子,会痛的……」

  轻轻一笑之后,伯虎先在凤鸣的樱桃小嘴儿吻了一番,接着从凤鸣的耳垂舔
吻起,一路从眉头、眉尖、琼鼻、嘴角、下颔,再往下舔她的丰润雪白的颈项、
乳房、在如玫瑰花苞般鲜红乳头逗留了好一会儿,接着往腋下、香脐、小腹,然
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到了这里,凤鸣已是娇吟不已,整个人如
同手舞足蹈。

  伯虎分开雪白水嫩的双腿,细细审视中间那朵诱人娇花,放眼望去,已见花
唇四周一片淫津,晶光闪然,贲起之白嫩白嫩的玉户,触感水嫩丰柔,中间突出
了鲜红色花瓣般柔滑之内花唇,有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蓓蕾,一团鲜红嫩肉正微微
翕动,丰厚的朵朵花瓣儿,挡住看入更为内里花道之视线,而花瓣上则沾了滴滴
露珠。藏身在这玉户顶端的花蒂儿,也因情动探出头来,像粒旁生之鲜红小花苞。
伯虎一面看着一面赞叹这美景。

  此时的凤鸣小姐,早因情欲大动,原本美得惊人之杏靥,早是红通通的;由
于久久不见伯虎有所动静,原本那半闭之星眸便张开来盯着伯虎道:「你怎么一
直这样看,人家难为情死了。」

  伯虎一听便猛然将凤鸣那花蒂儿轻轻咬住,舌尖在顶端一个旋转,让她再也
忍不住,两腿大张,身子抖个不停,嗯嗯淫哼。在他熟练的把玩下,凤鸣小姐鼻
息已越觉沉重,身子也开始往伯虎身上不住的磨蹭。

  凤鸣小姐像是被舔弄得受不住一般,一个翻身而起,水嫩的小手已握住伯虎
昂然挺起之神鞭,开始以纤纤玉指在上面轻轻扫弄,细细的审视虎豹霸王鞭上那
专属标章:灵龟上之虎首、豹头,玉茎上之虎纹、豹斑。脸上的表情由开始的好
奇,转变为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样,最后似乎觉得手指玩弄还不够,又开始以
一脸陶醉的表情,将嫩舌儿伸出,细细舔弄品尝感受这肉鞭上凹凸不平之触感,
又用丰润的双唇亲吻吸吮着,那张嘴的动作越舔是越贪婪。凤鸣小姐仔细抚弄吮
舔约一柱香时间,直把伯虎弄得欲火焚身。

  伯虎全身被搞得燥热无比、如火燎原,脑中更是一片迷糊混乱,既不清楚为
何这马凤鸣小姐一知道是他,就要和他上床;更无法理解,明明是一位黄花处女,
为何在床上是如此热情熟练?不过在这种情形下还要思考这种问题,那就是比迷
糊更加迷糊了,有位娇滴滴、赤裸裸的俏丽处女躺在怀中,还是先突破现况,有
事爽后再说吧。

  凤鸣小姐似乎品够了,满意的躺回绣榻,乖觉地将一双玉腿大大分开,把个
红艳艳的玉户展陈在伯虎面前,同时竟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方白绫巾垫在自身
的臀下!

  天哪!哪有这样替黄花闺女破处的,几乎所有的主动,都被这位相府小姐包
了,似乎只有为那经过训练的妓馆清倌儿梳拢开苞时,才会有此等豪华待遇,可
是眼前这位可是相府的千金小姐耶!

  此时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唐寅,也顾不着这些了,他将凤鸣小姐双腿高高举
起,自己那号称神鞭之狰狞凶器,紧紧顶在娇嫩的玫瑰花瓣上,此时凤鸣双眼迷
离,一只手紧紧勾着伯虎的脖子,扭摆水嫩腰肢,胯下花瓣追逐摩擦着伯虎肉棒,
虽然这感觉和之前伯虎灵活挑动舌头有些不同,但摩擦快感同样使凤鸣沉醉,可
那芳心与花心中,搔也搔不到的酸痒,则却越来越是难耐!

  伯虎巨大虎豹灵龟,涂满凤鸣津液,茎柱下方在凤鸣玫瑰花瓣间来回滑动,
虎首豹头轻点着玉蚌上方花蕾,忽然凤鸣身子微微一抖,一股花蜜溢出花房,伯
虎则立起凶器,想要来个长痛不如短痛,顺着涌出的汁液用力一捅到底!

  「嗯……」凤鸣一声闷哼,玉齿紧咬,美目中瞬间溢满泪水。可怜的俏脸现
出一副想哭的模样。

  伯虎此时感到神鞭被紧紧夹住、进退不得,处在一动也不敢动之尴尬境地,
原本以为凤鸣小姐如此开放大方,这破处应是轻而易举,怎知这过于敏感的阴户,
竟因伯虎大于平常之巨阳突入,而发出锁阴痉挛。除了花道紧紧锁住阳具外,更
特别的是,从原本平滑花道壁上,竟然突出了肉棘,刺弄着肉鞭,令伯虎感到了
麻痒、酸酥又微微刺痛之感,居然是异品名花「带刺玫瑰」,极度兴奋时之异相。

  以伯虎练就之洞玄子十三经玄功,也不畏惧这锁阴及肉棘,但若他此时运用
玄功,只顾自己快活大肆挞伐、任意挺耸,只怕会让凤鸣痛不欲生甚至伤及玉户,
对于日后要一辈子跟着自己的女人,怎能不好好的加以疼惜,所以当下之伯虎,
可是骑着胭脂虎难下,有力也使不上,于是只好不尴不尬、咬牙切齿的僵在那儿!

  伯虎那首度闯关,冲势勇猛、尽根而没,随即被阴户锁住动弹不得。愣了一
会儿,立刻明白自己被凤鸣小姐锁阴。但是身为淫贼的自己,既然上了闺女的床,
哪有喊停叫住的道理!于是连忙俯身下去,先将凤鸣眼角泪珠舔去,接着口中断
断续续讲些体贴话软言安慰,一面忙碌舔吻唇颊,并以指头轻揉那娇嫩乳珠,果
然没一会儿凤鸣紧绷的俏脸松弛下来,伯虎也终于得以舒展缓缓抽送。

  看到伯虎对自己如此动作温柔和,令马凤鸣十分感动,自己虽贵为相府千金,
但父母双亡、兄长不肖,正忧愁自己命运,此时可偏偏命好,碰到个这么一位懂
得疼惜自己男人,当然也要好好的把握,这都得要感谢自己那为亲姨娘,透露给
自己这天大机密,才能逮住这好缘份。

  凤鸣在伯虎温柔抽送中,逐渐苦尽甘来,虽然刚才开苞时真的好疼,但现下
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来花房里的酸痒是要这样来搔的,果然美快如酣醉。

  身体越来越热,凤鸣抬起娇躯扭摆不已,以寻找更激烈快感,初破瓜之凤鸣
小姐竟单凭着女体本能,就熟习那款款相迎。没有矜持、没有羞涩,凤鸣樱唇间
自然的吐露出淫言俏语,只为宣泄,毫无顾忌,放浪的大叫!真诚而激烈宣泄芳
心与花心中之快美!

  「啊……寅郎!顶到底啦……真妙!喔……飞上天啦!」

  自凤鸣淫唱响起,伯虎便开始加快抽插,凤鸣的花道,入口并不很紧窄,然
而先要通过突出于外阴那层层丰润玫瑰花瓣之阻挡,可再往里深挺竟又有一圈紧
窄,继续挺进里面又是稍宽的一个小腔室,最后在甬道尽头,才是触及那软嫩柔
酥的花心宫口,整个花房竟似一朵半开的玫瑰,伯虎每次插入就像连续插进了两
度关卡,拔出时内花唇丰润的玫瑰瓣儿,缠卷着灵龟肉楞,那滋味竟是极其酣畅
甘美。

  伯虎先前肏弄五位处子,各有各的特色,没想到这凤鸣的宝穴又是一绝,伯
虎先前在花街柳巷玩过女人虽多,可惜时间太短,没有充份时间钻研女子花道之
品种,除了出师时,以龙虎山玄功仿出之七大名器外,还是以自己女人的宝穴最
为美妙,也是绝无仅有。收进来六位佳人,已经让自己喜不自胜,不知未来剩下
的两位,又将会带给自己何等之惊喜?!

  一面插弄一面自我陶醉之际,凤鸣那对原本清澈眸子已渐渐失神,遍体香汗
直流,四片唇儿紧贴着拥吻,喉间发出的哼唧声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微弱。看
到凤鸣到了紧要关头,伯虎忍着一口气,奋力的重插一阵子,终于让她花心一开,
散出了一股的阴精,伯虎不敢怠慢,忙运功将其自马口完全收尽,在凤鸣丢精时,
先前锁阴时在花道发出之肉棘又再度刺弄着肉鞭,使鞭儿上麻痒、酸酥到了尽头,
再加上微微刺痛之感,令伯虎「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一串神秘密码,
刷入凤鸣那秘密花园深处。

  而凤鸣则是连连的打着寒颤,一阵身心舒畅,酸软的瘫在牙床上,嘴里还喃
喃的念着:「快用白绢巾,取元阴元红……」

  伯虎一点也不敢怠慢,运起十三经玄功,速将肉鞭再度鼓起抽出,再从里衣
里取出白绢巾,将元阴及沾在阳具上之元红转至绢巾上。将这重要的工作完成之
后,喘了一口气,回头望着躺在绣榻上的马凤鸣小姐,正想要问她怎会知道这元
阴元红之事。

  却发觉高潮后的凤鸣小姐,已然支起身子,双眼亮晶晶的,神采飞扬,毫无
寻常女子丢精后疲惫模样,眸子中射出了丝丝柔情,樱唇中吐出了甜腻的一句:
「解元郎真懂得疼惜人,我们再来一遍。」

  怎的这时的凤鸣小姐看起来有些面熟,而这句「我们再来一遍」更是耳熟,
走到床边左看右看,在肥美娇躯上东摸一把、西揉一番,赫!这可不是豹房南方
总管兼扬州教坊司总管李艳紫姑娘的青春少女版吗?[/font]

20537 2009-3-11 18:00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二十九)计中之计,再见媚体

  马凤鸣被他又看又摸的,也有些羞涩的道:「解元郎,请勿以为妾身恬不知
耻,身为相府千金为了有好声名,妾身一向洁身自好,绝非淫娃荡女,今夜献身
解元郎,倒是有原因的。」

  伯虎奇道:「小姐怎知小生会来贵府,这是否与教坊司李总管艳紫姑娘有关?」

  凤鸣小姐道:「解元郎为何还站在床边,何不先上床来抱着妾身,我们再好
好谈。」

  这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何况绅士是不能拒绝淑女的要求,于是伯虎重新登
床,将凤鸣小姐拥住,顺便那鞭儿又旧地重游,一下子就钻入了那玫瑰花穴。

  接着马凤鸣向伯虎丢了一个媚眼道:「妾身这天生媚体乃传自家母一系,扬
州教坊司总管李艳紫乃家母的亲生妹子。」

  伯虎一听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天生媚体乃来自遗传。难怪这「我们再来一遍」
会那么的熟,而且一开始就猜到我是唐寅唐解元。

  于是在龙虎霸王鞭与带刺玫瑰紧紧结合的情形下,凤鸣小姐也娓娓道出这一
夜风流之前因后果。

  原来凤鸣小姐与那马文彬并非一母所生,马文彬为马相国正室所生,而凤鸣
小姐则为侧室所生,凤鸣小姐的母亲也是天生媚体,马相国是在过了中年才纳其
为妾,结果不堪天生媚体高度索求,未能得到耄耋之寿,成了牡丹花下死,而凤
鸣母亲也郁郁以终。

  凤鸣小姐的小阿姨李艳紫姑娘,很早即因选秀女而入宫,在宫中教导嫔妃房
室规矩的豹房嬷嬷,依据皇家房室秘典记戴,很早就发现艳紫姑娘是天生媚体,
若是让她成为嫔妃,那种需索无度,恐怕皇上很快就会马上风、没有多久会驾崩,
于是就收她为徒,成为教导嫔妃房室规矩及如何侍候皇上的女官。

  之后当正德皇帝即位,就由已在豹房女官的艳紫姑娘亲身进行性启蒙,果然
让这位少年皇帝尝到甜头,常常在她身上爽得叫亲娘,而艳紫姑娘也是尽忠职守,
当真将正德皇训练成大明朝第一风流皇帝,而她也被升为豹房总管。

  当马相国在朝任职之时,也多亏艳紫这位任豹房总管小姨子的帮衬,也正是
朝中有人好做官,让他的相国之职十分顺利。后来马相国及凤鸣母亲相继去世,
艳紫姑娘受到姐姐的临终托付,要她照顾马凤鸣小姐,于是乃奏请皇上准调至杨
州,任扬州教坊司总管,密兼豹房南方总管,也就是为了好好就近照顾这位乖巧
的甥女。而马相府在相国去世后,维持地方势力不坠原因之一,就是有艳紫姑娘
照应。

  艳紫姑娘深知娘家一脉所传之天生媚体,并非寻常男子可以满足,若是所适
非人,不但自身情欲无法得到满足,还常会造成男子折寿,因此为了甥女马凤鸣
之终生「性」福,她在教坊司之时,便常常留意足以和凤鸣小姐匹配的对象,这
不但得要才貌俱佳之条件,那床第间高明的能力更是重要。

  而两、三个月前,伯虎在扬州被豹房吸收,成为「陵林奇」进行秘密集训时,
艳紫姑娘就发现伯虎乃绝佳人选,身为豹房南方总管,当然清楚伯虎之元阴八卦
计划,想那元阴丰沛之处子并非随处都有,因此极有可能会找到马相国府的凤鸣
小姐,于是很早就与小姐透露相关事略,希望她能够留意,若是有机会时,莫要
放过了这位金龟婿。当然伯虎的各项特征:相貌、文采、炼牌、虎豹霸王鞭等,
早就被交待清楚了。

  凤鸣小姐初听到艳紫姑娘这位小阿姨,要她主动配合别人的偷香窃玉,可真
是非常羞怯,这与过去自己所熟习知书达礼、谨守闺训完全不合。但是艳紫姑娘
极为诚恳的与她说明天生媚体独特神妙之处,以及难找到匹配佳偶的悲哀,并以
自己及凤鸣亲娘为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凤鸣,要她对此有所觉悟。

  为了让凤鸣小姐体会自身肉欲之需求,艳紫姑娘还对凤鸣小姐动手动脚示范
一番,在她身上敏感处抚弄,令她亲身感受欲火上身、难以满足的苦处,如此一
来,果然让凤鸣体会到自身对男子本能上之需求。艳紫姑娘于是又对凤鸣因材施
教,让她在床第上更具风情。由于天生媚体已甚具优势,因此也不再教她素女房
中术,特别着重在言语、表情及姿态等媚人之术,使得马凤鸣无论用表情语言逗
人、唬人、勾引人、教训人,皆十分的精通,练就了妓家那种翻脸如翻书的神技。

  经过这一番解说,才令伯虎恍然大悟,唔……真是太幸福了,这么多人为了
在下的幸福,花费这么多的苦心。

  唔……依说书人的意见,这伯虎被奸人算计,被训练成一堆女人的专属泄欲
工具,还要在那儿感动,真是不知好歹,被卖了还替别人算钱……啥?众看倌都
想要被奸人算计?唔……这么说在下也想被奸人算计耶。

  无论如何,在龙虎霸王鞭与带刺玫瑰维持结合之下,还真佩服这小两口能将
整个故事一口气说完,既然故事说完了,凤鸣小姐便微红着脸,轻声在伯虎耳边
细语道:「我们再来一遍。」

  这句话仿佛点燃那花炮引信,重新爆开了这个夜里许多次「我们再来一遍」
的第一次。

  与初尝滋味的凤鸣小姐在床上缠绵整夜,一场接一场的盘肠大战,把个马凤
鸣弄得欲仙欲死,数度春风之后,伯虎终于满足了这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稍事
休息一番,才披上衣服,让侍婢送上早餐,两人对坐一桌用起早点来,同时讨论
捉弄马文彬,好给他一个教训的对策。

  待到日上三竿之际,马文彬兴匆匆的登上绣楼,要与假扮王三姑的唐寅说话。
一见到马文彬上来,唐寅立刻将脸儿一变,露出本来面目,说明自己是新科解元
唐寅,假道身具锦衣卫兼皇家豹房密探身份,因江宁府大老爷,传闻你平日沉湎
酒色、作恶多端,因此由朝廷授命私行察访。果然发现你这个马文彬真是作恶多
端、妨害风化,居然花言巧语的将皇家密探哄到家里、心存不轨意图非礼,让当
何罪?这会儿没得说了,且随本探去见府尊老爷再说。

  说着就要气势凶凶的扭着马文彬出去,可怜马文彬被这美艳的王三姑逗得太
兴奋,找了二位如夫人搞了半夜才泄了火气,因此一夜没怎么睡,身体有些虚,
一大早又出现如此晴天霹雳。别的不打紧,居然让这位男扮女装的密探,在妹子
房中宿了一宵,这俊男美女干柴烈火的,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这下可糗大了,
相府这下丢人丢大了,自己以后也别出去混了。

  马文彬看看势头不对,又羞惭又气愤,没奈何,只得央求伯虎得饶人处且饶
人,既然无意将你收进府中,又在小姐房中过一夜,也是有缘,不如结为秦晋之
好,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马文彬情愿改过自新,从今以后不敢故作非为。

  话未说完,只听到碗盏一片声响,那小姐早把早餐掀翻,房中所有器具撂得
满天飞舞,只往那马文彬身上招呼,一面放声哭道:「你这个没长眼的无良哥哥,
平日不做好事,如今居然放进一个男子到我闺房,叫我以后如何做人,我又怎能
活于世上。」

  说罢站起身来,拿起一把女红用剪刀,对准自己咽喉,咬定银牙、紧皱娥眉,
泪眼汪汪,气喘吁吁的,浑身乱抖、两手发颤,摆出要用力向颈项刺将下去的模
样。马文彬一见,吓得胆战心惊,忙起身将剪刀一把抢去,小姐仍是啼哭,说是
哥哥陷她于不贞、失节之嫌疑,又作势去取那带儿搁在脖子上,说要上吊自尽,
也被马文彬急急一把拉下。

  接着凤鸣小姐就要口说要往那壁上撞去,又被马文彬拦着,这会儿马文彬可
是心慌意乱,无计可施,只得将那带着黄金的双膝跪下,直直打揖道:「妹妹请
息怒,哥哥跪下给你陪罪了,此事我定会妥善安排,我立誓从今以后不敢故作为,
求求你别哭了。」

  照说这马文彬及正室所生,而马凤鸣乃侧室所生,一嫡一庶、男尊女卑,两
人同是相国所生,身份差异甚大,为何这马文彬此时,却对这妹子如此屈躬卑膝,
果然因为顾念手足情深吗?

  其实不然,主要还是怪自己没出息,犯了些事常得要凤鸣那有权有势小姨娘
暗地摆平,这艳红姨娘与侧室所生的凤鸣小姐为血亲,与那正室所生的马文彬则
无瓜葛,如今若是这娇滴滴的妹子,因自己一时迷瞎了眼,放入男子进她闺楼,
让她寻了短,有所爽失,那么在官场中颇具影响的艳红小姨娘,自是不会放自己
干休,届时真的会死得很难看!

  此时仍为一身女装的唐寅,仿佛像是看戏的局外人似的,竟然出面要当和事
佬,先朗声对着众人说道:「小生身负豹房秘密任务,查辑官家子弟是否败坏朝
廷声誉,不得已男扮女装来到相府,昨夜小生人虽在闺楼,但与小姐分睡两榻,
小生可以证明我俩之清白,另外小生也另有内情相告,望请小姐先息怒,好让小
生说分明。」

  接着向马文彬使了个眼色,在他耳边小声说:「这事儿让我来。」

  马文彬对这便宜妹婿,满脸感激之色,赶紧将不相干家人都赶了出去,自己
也抱头鼠窜而出。


           (三十)女生向外,三长两短

  两人见到闲杂人等都离开了,伯虎对着凤鸣小姐拱手一揖道:「小姐此招实
在高明,小生甘拜下风。」

  凤鸣小姐哼哼一笑道:「我这不成材的哥哥,真是没长进,每次出了事情,
都要妾身去央求艳紫小姨娘帮忙摆平。这次居然将我扯进来,不如先让他去白担
心一阵子,咱们坐下来继续好好谈谈。」

  凤鸣关心自身与伯虎的婚姻之事,因此先与伯虎敲定一番那说媒嫁娶之细节,
接着就问伯虎已有几家闺秀着了他之手,于是伯虎便将陆昭容主婢、罗秀英、谢
天香、九空等芳名一一报出。

  凤鸣小姐一面听一面点头,随即说道:「妾身自从小姨娘那儿得知寅郎元阴
八卦计策之事,就时时留意寅郎何时会出现,到了昨日还在怨怼寅郎为何这么晚
才来,原来寅郎去了这么多名门闺秀床上打过滚,果然这些姐妹在南京地方久享
盛名,艳名远播,就是妾身也要甘拜下风。如今倒不好再怪寅郎来迟了。」

  唐寅一听凤鸣小姐如此谦逊,对于众家姐妹毫无拈酸之意,虎心大悦,也赶
紧甜言蜜语一番,说凤鸣小姐那房中风情,在唐门众姐妹之中堪称第一,又将她
的美貌文才大大夸赞一番;接着放出委屈的表情,自述迟来此地原因,主要是堂
堂相府,侯门似海,无缘接近,未能及早遇到小姐实是小生之遗憾,如今扮了女
装有惊无险的进入相府与小姐相交,真是一了平生心愿。

  这一番甜言蜜语,若是凤鸣小姐仔细检讨,也是有漏洞,然而重要的是唐寅
为了自己愿意花力气去说,也将原本也是心高气傲的相府千金,讲得是心花怒放,
满肚子的柔情蜜意,那心儿也越向着唐寅这多情公子了。于是便问他与众家姐妹
婚事之安排,同时问他如何打算。伯虎自信满满说道:「小生已请同乡好友,姑
苏祝枝山祝解元前往陆府、谢府及罗府说亲了。」

  凤鸣小姐问清楚了那说媒之细节,当下便断言,唐解元这位朋友前往陆、罗
及谢这三府说亲,必然是出师不利,谈判不成。伯虎一听愣了一下,接着急急问
道,难道是小生的文采、名气、仪表不够吗?

  凤鸣笑道:「如果说集公子的文采、名气、仪表于一身是天下第二的话,只
怕找不到天下第一了,更何况……」

  说到这里,凤鸣小姐的媚眼对着他的胯下飘了一眼,粉脸一红续说道:「至
于另一项优点先撇在一边,妾身是说陆、罗、谢三府的小姐,皆是独生的掌上明
珠娇娇女,这三家大户人家,都会想要为自家小姐入赘一位如意郎君,好生个儿
子以继承三家的家业,不要说是陆、罗、谢三府,若是我们马家没有男丁,也会
是这么想的。如今公子要祝枝山同时向三家提亲,自然是三边都入赘不得的,这
自然是谈不拢了。」

  伯虎一听,心下发急道:「若是三边都说亲不成,这、这、这怎生是好,如
今之计该当如何?小姐既然能想到这番问题,必然有解决定道,还有请女诸葛为
小生谋一计策!」

  凤鸣噗嗤一笑道:「亏你在偷香窃玉之时,手段如此高明,提到明媒正娶反
倒碍手碍脚的,你啊,真是关心则乱。」

  于是凤鸣为伯虎做了一番分析,以唐寅的人才,又是新科解元,对陆、罗、
谢三府而言,是烧香都求不来的好女婿,所差的只是愿不愿入赘尔。而陆、罗、
谢三府家大业大,也不要求靠那半子养老,所求的是女儿生下个一儿半女的,可
以继承家业,如今就该请媒人在这上面做做文章:陆昭容小姐当聘为正室,无论
是生子生女,自是唐家的人,因以可以建议陆府将春桃认为义女同嫁过来,如果
生了男儿则过继给陆府,至于罗府及谢府的小姐,日后生了儿子,自然可以分别
过继给谢、罗两府,如此一来这几家的高堂当无异议,会高高兴兴的接受这门亲
事。

  倘若许下如此的条件仍是事有未偕,凤鸣说到此处,俏脸又是一红:「那么
便将你们私定终生之事上告高堂,到时各府为了颜面,也一定会成。」

  伯虎听了之后,心中大喜,也十分庆幸得获心思如此玲珑的才女青睐,与他
齐心的运筹帷幄他们终身大事。

  当伯虎与凤鸣小姐在讨论说亲策略之际,楼下的马文彬则是紧张的踱来踱去,
不时差着凤鸣小姐使婢上来偷看上面谈得如何?当使婢回报说两人一直在交谈,
但是面色皆相当凝重,这可将马文彬更是急坏了。

  当凤鸣小姐与伯虎讨论告一段落,便招那使婢过来说,将绣楼中甩得乱七八
糟的物事收拾一番,同时准备那文房四宝等画具,这唐解元要作幅画给凤鸣小姐
做为信物。使婢应了一声后,下楼去与马文彬通风报信,文彬知妹子似已消气,
似乎愿意接受与伯虎之姻缘息事宁人,于是放下心来,立刻交待使婢快快去清理
准备,同时要一家人不得扰乱唐解元绘图。

  当伯虎准备动手绘画时,这凤鸣小姐饶有兴趣的坐在一旁,也不催促,十分
乖巧的坐在一旁,等着伯虎着手绘图,显然十分清楚这画儿背后之内幕。

  伯虎仔细审视被那元红染成片片鲜红及与淫津混成的粉色好一阵子。稍闭目
瞑思,脑海中浮现了昨夜品评凤鸣那异品阴户时,想到她突出鲜红花唇如同半开
玫瑰花瓣,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数笔勾勒之后,居然就将绢布上片片元红绘成
了一朵朵娇红及粉红色玫瑰。又在绢布角落,绘了数只正在鸣唱的雀鸟,最后在
绢布的边边题上了:

  「有凤来仪,百鸟共鸣」

  凤鸣小姐见着那伯虎,运笔如飞的三两笔,前夜那随意沾染之元阴元红,居
然就隐于数朵娇花之中,果然不愧一代画绝,不禁赞道:「嗯,这花儿画得果然
是天衣无缝!」

  伯虎微微一笑道:「还有更好的哩。」

  抬头看着凤鸣小姐经过一夜云雨滋润娇艳的神情、微微开启之丰润樱唇,轻
露贝齿,那香舌不时轻舔上唇之媚态,不禁想起她昨夜竟就直接过来为自己品箫
之香艳景像,心中顿有领悟。

  先调上了些藤黄,绘出了带有杏黄色里衣,珠圆玉润之香肩微露,披着一袭
轻纱;接着使出浑身解数,慢慢工笔细描,貌如花,粉桃腮,樱点唇。接着稍许
晕染那云鬓,秀发上插着镶黄玉凤首紫金钗,画中身着杏黄肚兜丽人跃然纸上,
画得是一幅「丽人鸣春图」,画中一位斜侧着身之绝色丽人,双手持着一管紫竹
箫,正准备放在口边,迎着春风吹出那思春之曲,画中美人撅起芳唇、眼角含春,
令人看到了真个是小鹿乱跳、下体勃起。

  凤鸣小姐既经艳紫姑娘之洗脑调教,至少在唐寅面前已是颇放得开的豪放女,
对于伯虎将自己画成如此暴露诱惑之美人,也不以为忤,倒是十分赞赏果然画得
传神。

  然而这幅画当然不是要留给凤鸣小姐的表记,于是伯虎另为凤鸣小姐绘了一
幅娇媚的「拈花微笑图」,并题诗曰:

  「昨夜海棠初着雨,数朵轻盈娇欲语;

  佳人晓起出兰房,折来对镜比红妆;

  问郎花好奴颜好,郎道不如花窈窕;

  佳人见语发娇嗔,不信死花胜活人;

  将花揉碎掷郎前,请郎今日伴花眠。」

  这画儿、诗儿,将凤鸣小姐那个美艳以及善于表演的那个憨媚、那个娇嗔、
那个作态,可真个是描绘得淋漓尽致。当伯虎将这画儿,与得自艳紫姑娘便宜所
得来自宫中镶黄玉凤首钗,一同赠给凤鸣小姐做表记时,她看到那画儿视如珍宝
的高兴劲儿,以及对钗儿不屑一顾的不在乎模样,就可知道她心里是怎的想了。

  结束了在凤鸣小姐绣楼中的勾当,伯虎在小姐肯切叮咛下,两人依依话别。

  下楼之后伯虎又装腔作势的做作一阵,教训马文彬几句,叫他派人速去将金
谷春酒楼题句刮去,又向他要了凤鸣小姐的庚帖,事情才算罢休。最后文彬又设
筵款待,商定纳聘迎娶之事,伯虎才告别回寓。

  伯虎与那马凤鸣定了亲,兴高采烈的回到寓所,脚还没跨进房门,就听到唐
庆从里面嚷嚷着:「大爷、大爷,有您三长两短的急信,要您速看。」

  「呸,呸,呸,不吉利,你大爷我活的好好的,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这话是
怎么说的?」

  原来这两日前前后后分别有人送了五封急信,三封长信,二封短信,这不晓
事的唐庆就在那儿三长两短起来。

  伯虎取了那五封花笺儿信,一看原来分别是来自五位被自己破处的美女,先
看两封短的,一封是九空写的,告诉他已离开莲花庵,被接往苏州与祝枝山的夫
人做伴,请他勿挂念。另一封是春桃写的,因为没念过什么书,信中短短几句,
不过就是很思念伯虎,会与昭容小姐苦等与伯虎的好消息云云。

  接着三封长信是陆昭容、罗秀英及谢天香所写的,大意是知悉伯虎敦请媒人
来提亲,可是自己尊亲对于亲事有意见,请伯虎不要气馁,再接再厉继续试着再
提,她们也会尽力想办法使劲儿,让这好姻缘顺利圆满,一个个写得纸短情长,
满纸情意,伯虎看后是一个劲儿的感动,心中想着:「唉!真令人感动,亏我长
得是那么的帅呆,过去居然连一封告白的信都没收过!如今这几封,可算是我唐
伯虎平生第一次收到情书唉,居然还一次收到那么多封,真是幸福啊!!!」

  居然这么幸福?看起来伯虎看得有些发痴了,都忘了这送来的信,五封中倒
有四封都是坏消息唉。

  伯虎回到寓所后没多久,果然祝枝山气急败坏的前来告知说媒不成的消息,
祝枝山说他兴匆匆的前往三家府上说媒,想伯虎的才貌如此出众,这三家应是倒
履相迎,说知陆府、罗府及谢府都告知是独生女,几家的高堂都盼着招一位好郎
君入赘,如今要齐齐嫁入唐家,心中大大的不舍,与本意不合,因此谈不拢。

  伯虎早已听过马凤鸣小姐的分析,因此也没有为这件不如意的事,显得丧气,
反倒是安慰祝枝山,要他依着马小姐的建议,请祝枝山再行出马一次,说好说歹
的媒合,最后终谈妥了,果真是皆大欢喜。[/font]

20537 2009-3-11 18:02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三十一)好事多磨,秦淮绝响

  话说祝枝山替那伯虎连跑了三家府地,一双腿快要跑断,一双嘴皮快要说破,
一根舌头也快要嚼烂,花了快半个月,好不容易将这三家府第、四位佳人的婚事
定了。

  咦!不是唐寅不是早就将那条件开好,将来生的儿子可以过继给这三家,应
让不是都现成婚姻了吗,怎的还要花上半个月?

  原来这祝允明贪财之念不改,在唐寅这铁公鸡身上弄不好太多好处,因此主
意就打到了女方家里,尽是出一些在婚嫁之时枝微末节题目,然后自己再贡献出
机巧之答案。这种作法,令这些从未嫁过女儿的女方尊长,个个都认为这祝枝山
祝解元多长几岁,果然做事老成,设想周到,纷纷答应在迎亲之日,会准备丰厚
媒仪,好好谢谢他。

  唐寅明知这是祝枝山在玩把戏,但是只要亲事说得成,况且又是女方府第心
甘情愿,也就随着这位同乡好友借着自己的喜事敛财。

  好不容易三家亲事说定,那九空尼姑也还了俗,送到苏州与祝解元的夫人做
伴,接下来突然蹦出来马相国府的婚事,更是轻而易举。这祝解元才到了那相国
府,这马文彬早就倒履相迎,两人相让至正厅坐下,下人奉上香茗后,还没等祝
解元开金口,那马文彬就拿出一张长长清单,言明这是要陪嫁的妆奁。

  接着又神神秘秘的推过一张字条儿,说是准备给祝枝山的媒仪,枝山一见那
数字「白银一千两」,手都抖了起来。别家经过枝山那三寸不烂之舌的好说歹说,
从那最有钱的罗府才不过才揩油到四百两,其余的也不过是三百两、二百两。而
到了马相国府,还没开讲,就有千两进账,这可真是太好赚了吧!

  接着马文彬又挨近了祝枝山,獐头鼠目、贼头贼脑的向他嚼耳根,要他回去
向唐寅说情,这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请皇家密探唐解元高抬贵手,放了自己一马,
以后一定乖乖的改过自新。

  祝枝山也是晓事之人,虽然不清楚啥是皇家密探,但也相信这古灵精怪的唐
伯虎,必然曾对这不肖公子哥儿做了些古怪手脚,才会让他像龟孙子般乖巧,于
是随即含含混混的说,日后都是自己人了,怎会再分彼此,于是两人一阵嘻嘻哈
哈敷衍,也就讲成了这桩婚事。

  完成了五桩说媒工作,外加尼姑还俗代理婚事一起,祝枝山心情十分轻松,
趁着伯虎还在无头苍蝇般,到处寻访美女,于是就开始在金陵一带游山玩水起来,
每日游罢一处归来,与伯虎在寓所会合时,问到伯虎整日一无所获,不免嘲笑伯
虎算是强弩之末,怎的越发没劲了。

  可说也奇怪,过了半个月时光,走在路上看不到美女不说,连胯下的处女风
向鸡,像是患了鸡瘟还是禽流感,总是软趴趴的没半点动。看伯虎这寻美是越找
越没劲,只当他是犯了破处之职业倦怠症头,或许对黄花处子少了胃口、没了反
应,于是便邀那伯虎往那南京城外,去游一游那秦淮风月。

  其实要说是倦怠症倒也有是有可能,连连收了南京第一、二、三、四、五名
的黄花闺女大美人,那寻常面目女子又怎么上得了眼?至于胯下的问题,倒是因
为原本的元阳空虚,因为连收六位优质处女元阴练化元阳后,早已七八分满,因
此对于处女之感应之力越发减弱,此时仅会对元阴极丰沛处女,才有可能令其自
动感应抬头。

  话说金陵城外秦淮河畔,有明一代、盛极一时有「六朝金粉」之称。绿窗朱
户、夹岸而居。入夜灯船蜿蜒似火龙,素称「秦淮灯船,天下第一」。这一带有
吃有玩有看头,是古往今来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喜欢的地方。

  伯虎见这半月中一事无成,也是无奈,原本因先前有邵元节道长之警告,执
行任务期间,不敢去花街柳巷碰那秦楼楚馆的莺莺燕燕,原本不想去,但是枝山
强调到那秦淮河畔,去领略那桨声灯影、缅怀六朝金粉,也是一桩雅事,于是便
同意与这毫情趣的祝阿胡子,同游那秦淮河。

  这天黄昏时分,伯虎便和枝山来到秦淮河泮;这两位苏州才子,对这秦淮风
月倒都是初次领略,雇了一只「七舨子」,在夕阳西斜、皎月东升之际上了船,
在河面荡起舟来。于是桨声价价,领略那晃荡着六朝金粉、桃红史迹之滋味。

  这秦淮河里的船,比那杭州西湖的船好,也比扬州瘦西湖的船也好。这几处
的船若非笨重,就吗是简陋局促;都不如秦淮河泛舟般引起游客之兴致情韵。

  这秦淮河船舟约可分大小两种:

  大船舱口宽广,可容二三十人。里面陈设字画及光洁红木家具,桌上嵌着白
玉石面。窗格雕镂颇细,使人起柔腻之感。窗格里糊着精美剪纸,里面透出灯光
时也颇悦人目。许多美艳妓女在其中鼓琴、吹箫,载歌载舞。

  那小船就是所谓「七舨子」。规模虽不及大船,但那浅蓝栏杆,舱室空敞,
也足系人情思。最为出色处却在它前舱,上有弧形顶,两边支着几只栏杆。放着
两三张藤躺椅。躺卧其上,可以谈天,可以望远,可以顾盼两岸的河房。大船上
自然也备有躺椅,便在小船上更觉清隽罢了。

  舱前的顶下,一律悬着灯彩;各船舟上灯之多少、明暗,彩色流苏之精粗、
艳晦则不一。然而好歹总是还你一只灯彩。这灯彩实在最能钩人。夜幕低垂之时,
大小船上都点起灯火。自那花灯下映出那黄黄光晕,照出一片朦胧烟霭,在黯黯
水波中,又勾起缕缕明漪。眩晕着灯光,纵横着画舫,悠扬着的笛韵,夹着那吱
吱的胡琴声,终于认识绿如茵陈酒之秦淮水了。

  在这薄霭、微漪之间,听那悠然间歇双桨入水之声,谁能不被引入自身遐思,
伯虎触思生情,模模糊糊的忆起数月前,在杨州瘦西湖畔那一段走马花丛、夜夜
追欢,当时是那么狂放不羁的风流解元郎,风尘女子个个争着投怀送抱,人多之
时还要抽号码排队。如今却是为了这元阴八卦计策,被逼得先去做那偷香窃玉之
淫贼,然后要找人提亲当那守本份的乖女婿,日后又得要守着娇妻艳妾做新好男
人,啊!真是人生无常啊。

  秦淮河上有许多歌妓以歌为业,是否卖身则看客人而定,乘着七舨子,打扮
得花枝招展的在舱前的光亮眩人眼目的灯下,自然是纤毫毕见的引诱着客人们。
乐工等躲在舱里。每船歌妓大约二人;天色一黑就在大中桥外往来不息兜生意。
无论行着的船,泊着的船,都要来兜揽的。船上伙计不时跨到客船中,拿着摊开
的歌折塞向客人要求点个几出,伯虎和祝山倒也应应景的点了一两首,只是觉得
唱得普通,随意给了些赏钱。

  没多久船荡至大中桥,这大桥儿共有三座桥拱,都很宽阔,俨然是三座大门
儿;让行于桥下的舟船相形很小,桥砖完好无缺,工程极为坚美。宏阔桥上两旁,
排比着木壁房子,髹漆得富丽堂皇,中间有街路,在此之时灯火通明繁华无比。
船家见伯虎两人点了些歌,以为这两位客人爱听歌,便建议过去大中桥,到前方
两三艘饮茶画舫,那儿的姑娘才真正唱得好,她们唱些大曲之类。每日午后、晚
上各有一回。祝山特别爱热闹,拍手说好就去那儿。

  越近那儿四面歌声更为诱人,令人憧憬着贴耳之妙音。过了大中桥,便到了
灯月交辉,笙歌彻夜的秦淮河;这才是秦淮河的真面目哩。

  船家将七舨子泊近左近最大一艘半靠着岸豪华画舫,这船舱分三层,中层为
贵客听歌之处,下层为一般游客听歌处,而最上一层乃歌妓演唱之处。远远见到
上层坐着一位妓女;在灯火明亮下自远处就可看出身形极美,上身桃红色袄衫,
下身着淡蓝色长裙。远远的听到这妓女口里唱着青衫的调子,而隐在一边有琴师
手拉着胡琴配乐儿。她唱得响亮而圆转,一曲之后,余音还袅袅的在人耳际,令
人倾听而向往。两人没有想到居然能在此地领略到如此之清歌!

  更未想到之事,是伯虎胯下之处女风向鸡,居然会在这秦淮风月间,遥遥指
向前方之画舫,那风向鸡随着七舨子的水波荡漾,如同指北针一般,固执的指向
画舫顶层,居然在上面有绝佳处子?看来得要好好探访一番。在夜色掩护之中,
祝大爷倒没注意一旁小唐的不雅,只顾着用那对近视眼,想尽办法要看清楚画舫
中的歌妓。于是伯虎先将风向鸡运功收好,然后吩咐船家将七舨子泊近那画舫。

  那歌妓一曲唱罢,旁边有人送上茶来,坐在一旁歇会儿,又见到有两位伙计
将一旁几儿移至船舱中央,上面安排了一张瑶琴,想必下面一个节目就是抚琴了。
茶舫里的客人谈心的谈心,说笑的说笑。

  卖小吃的高声喊叫着卖,整个附近听起来都是人声。正在热闹哄哄时节,只
见到那歌妓又站起身来。今夜令伯虎吃惊之事若实不少,这歌妓的模样怎的如此
面善啊,那一举手、一投足竟是如此的亲切熟悉,这可不是久违了四、五个月那
粉妆院李传红姑娘吗?

  就在这时候,那慢了一步的船家这才说出:「前面那是秦淮河上最大之风月
画舫,唱曲儿的是从扬州怡红院请来的李传红姑娘,不仅曲儿唱得好,弹琴也好
听哩。」

  伯虎不禁想起那段在杨州教坊司密训期间,由李传红姑娘传授美容、美姿,
以及化装技巧、歌舞身段。当时与那邻家女孩、阳光少女似的传红姑娘相处,真
是令人怀念的美好时光,没想到忽忽然数月之后,又在秦淮河畔相遇,真是人生
何处不相逢呵。

  且慢!难道先前处女风向鸡所指的,竟是这清倌人的传红姑娘吗?

  正在伯虎胡思乱想的当儿,画舫中突然寂静无声,传红姑娘又开始了献艺,
只见传红美貌如昔,然而面容却比之前所见更为冰冷,登上垫高平台,端端正正
坐下,调了一调弦,就弹起来了。初时不过轻挑漫剔,声响悠柔,如何面清风。
一段以后,散泛相错,其声清脆,如水击河岸,两段以后,吟揉渐多,有如江上
轻波。所弹琴声虽是中规中矩、甚为悦耳,然而在伯虎耳中可听出那隐隐然凄苦
苍凉之情。看到她眼前的样子,想起离开教坊司时,与她那堂姐袖红姑娘的一番
对话,这一对身世坎苛的苦情花,令伯虎心中百味杂陈、颇有感慨。

  于是伯虎交待随行的书童唐庆取过包袱,从其中取出了一管玉箫,也不试音,
就倚在舱前彩灯下明亮处,在柔润琮琮瑶琴中插入了的玉箫之嘹亮。只听到琴声
稍稍一颤,在画舫顶层的传红姑娘,一面抚琴一面张望搜寻那箫音来源,终于在
一条七舨子的舱前,见到这白巾白衣的唐解元。

  一时间那传红面上的冰雪全融、双颊浮上少许桃红,那表情有惊、有喜、有
嗔,两人在他乡遇故知的又惊又喜是不用说了,又怎会嗔呢?原来这传红姑娘自
从与伯虎在扬州瘦西湖同游唱合之后,身价大涨,特别是在江南伯虎名气最旺之
地盘。年初之时就由秦淮河的几家妓院,合聘至此献艺,早在此间二个多月,若
是伯虎关心风月,早就应该来找她,怎的到现在才出现?

  唉!真是女孩儿心,海底针,没见到唐寅时,也不会想那么多,然而一见到
他那俊俏的人儿,整个心里冒出一堆杂七杂八有的没的,像什么不知道伯虎最近
身体可好啊?是否仍然受到宁王威胁啊?他有没有想起自己啊?最近又睡过什么
名妓啊?

  这传红姑娘可是不知道伯虎身负元阴八卦任务,只当他仍是乐浪花街、眼花
宿柳、佯装花痴的风流状,怎知道如今唐寅已改行为破处专家兼情圣呢。

  传红心里想着这些,琴声居然出现杂音,所幸伯虎如泣如诉之箫音,夹缝中
与琴音绰注相应,补过杂音后,并引领着琴音。粗听之下若弹琴鸣箫,各自为调,
细听则如鸾凤合鸣,此唱彼和,问来答往。

  伯虎二个月来,兢兢业业的,都在追求各名门闺女,不断的吟颂诗经之首的
「关关睢鸠、在河之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今因为好一阵子找不到合适
之采取元阴元红对象,对于窈窕淑女,早已是「求之不得、辗转反侧」,因此在
呜呜咽咽箫音之中,不免有所寄情。

  传红自那箫音之中,听出伯虎那追寻佳偶之意,因为不清楚伯虎身负八卦重
任,只当是他在自怨自叹情归何处,因此琴音中,吟揉渐少、杂以批拂、磊磊落
落,下指甚重,意思是要他男子汉大丈夫、振作起精神,天涯何处无芳草,接着
琴音间以曼衍,愈转愈清,其调愈逸,而那箫音也随之越是幽扬,仿佛接受那琴
韵,共同携手前行一般。

  那画舫里里外外之游客、船家、伙记,何曾听过如此琴箫合鸣之天籁,伯虎
与传红,又在这秦淮风月造出一曲绝响,众人只觉得耳目俱无,觉得自己身体飘
飘荡荡,如随长风、浮沉于云霞之间。久之又久,心身俱忘,如梦如醉。于恍惚
杳冥之中,琴箫俱停,四周只剩河水轻拍船侧咕噜之声。

  一阵沉静之后,在七舨子上的祝枝山先回过神,吆喝一声「好耶」,众人才
惊醒过来,一时掌声雷动,叫好不已。附近几条七舨子靠了过来,说客人要给赏
钱,伯虎自侍斯文本待拒绝,一旁的祝大胡子本是见钱眼开,一听有钱还管它斯
不斯文,向船家借了顶斗笠,翻了个面就来个大发利巿,一时间叮叮当当,小费
落袋声不绝于耳,听在那祝大爷耳中,可要比琴箫合鸣还要中听哩。


          (三十二)旧爱未了,新欢又来

  这一曲结束之后,只见画舫上层如春花绽放的传红姑娘,向着一旁的伙记吩
咐了些什么,没多久就从画舫那儿传来大声吆喝:「那舟儿上可是吴门才子,新
科解元唐寅唐大爷,我家姑娘有请上来说话!」

  这么一声,可又让四周听众大声哗然、议论纷纷,原来与传红姑娘琴箫合璧
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大名鼎鼎、鼎鼎大名的江南第一才子唐伯虎,这一夜来此可
真是千载难逢,能够亲临盛会。

  枝山顺手将斗笠中的赏金取出做船资,然后与伯虎笑吟吟的登上了画舫,被
请上了中层雅座,两位解元与那些达官贵人见礼之后,便坐下来聆听传红姑娘今
夜最后一曲献唱。此时那秦淮河的夜正长哩!

  没多久那凄厉胡琴声咿咿呀呀又再响起,传红姑娘也展起圆润、尖脆歌喉,
此时那歌声中似乎生出许许多多欢欣鼓舞活泼生气,比起先前琴箫合鸣之绝响,
这胡琴之音令人感到生涩而粗率、有那抑扬不齐,杂沓之感。

  伯虎情不自禁的又取出玉箫,顺着传红歌曲吹了起来,那调子令人生出少年
不拘之感觉,这吹着、唱着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忆起去年秋高气爽之际,两人共
游扬州瘦西湖畔,那般青春年少之情怀,正让坐得近的众人同享那快意之感。那
隔开些儿听着的,多了层想象与渴慕做美,更觉得有些滋味。

  那箫音随那歌声一阵之后,不搭旮的琴师也知趣罢手了,单令那伯虎箫音伴
着传红姑娘甜美歌声,走完绕梁三日之余音。一曲已罢,又是在沉寂之后满堂采,
雅座贵客们纷纷满意的重金打赏,此时祝枝山少了顶斗笠,倒不好意思再替伯虎
收赏了。

  上边伙计也传下话来,传红姑娘今夜要与唐解元叙旧,不陪客清谈。众位佳
宾也挺识趣的,知道名妓可是需要名士来捧的,更何况传红姑娘叙旧对象是名噪
一时的风月「淫圣」唐伯虎,自然得要闪开让贤,很清楚知道今夜文戏至此已完
全结束,至于下半夜在河畔妓馆,是否仍有炮声隆隆的武戏,则视个人钱包而定。

  传红结束停当,叫伙计传话鸨母说与唐解元夜游秦淮河,便招了条华丽七舨
子,与唐祝两人登上舟去,伯虎初在河上行舟之时,所见那秦淮之水碧阴阴的,
看似厚而不腻,想那或许乃六朝金粉所凝,那漾漾的柔波是这样的恬静、委婉,
如同当时低沉之心境。此时与传红姑娘再度相遇行舟河上,则如同眼前之灯火通
明,发出水阔天空之想,淡淡的水光,像梦似幻;河面偶然闪烁之光芒,蜿蜒曲
折,闪闪不息,令人发出一面又一面之憧憬。

  传红姑娘因为急着要离开众人与唐寅在一块儿,竟也没问跟着唐寅的大胡子
是谁,登上七舨子舟儿荡出之后,才与二人重新见礼,知道这阿胡子竟然也是江
南四大才子之一祝解元,当场就说出许多恭维的官面话,有如许美人称赞自己的
文才,只乐得祝阿胡子笑呵呵的,对传红姑娘很是有好感。

  三人坐在舱前,因那隆起顶棚,仿佛昂着首向前走着似的,飘飘然如御风而
行,看着那些自在湾泊舟船,里边走马灯般的人物,便像是下界一般,迢迢行远
了,又像雾里看花,尽是朦朦胧胧。

  先前祝枝山发现伯虎与传红这位娇俏美姑娘居然是旧识,而传红在献艺之后
随即拉着他们单独聚会,祝阿胡子除了上上下下一直打量着传红姑娘之外,就不
断对着伯虎使眼色;从开始时那种「嘿,居然认识秦淮风月的名妓,快给我介绍
介绍。」到后来的「如果有什么好事儿,可别漏了我一份呦。」

  结果在这叶轻舟上,传红姑娘尽是对着伯虎诉说着许多别后离情,由于两人
尚无肌肤之亲,因此言语动作间,全部都是那普遍级,令一旁的祝阿胡子听了心
里十分的温馨,感动得开始打瞌睡。

  传红姑娘见有外人在,也不敢提到袖红姐姐之事,微风吹漾与水波摇拂之间,
只是捡着家常话,对伯虎嘘寒问暖,同时问清楚伯虎在南京的寓所,以及一再邀
乔布虎到她驻唱之妓馆作客。

  韶光易逝、良辰苦短,当七舨子荡回那画舫附近时,那伙计及粉妆院的鸨母
已在等着这位宝贝红妓摇钱树的传红姑娘,准备接她回去歇息了。

  看着传红姑娘袅袅婷婷的随着众人离开了视线,伯虎不禁深深一叹,这美丽
的妙龄女子,何以会肩负着清刷父亲冤屈,如此沉重的心灵负担却落在她娇弱的
身上。

  不知情的祝解元,在一旁插嘴道,看得出这位姑娘对小唐你用情至深,只可
惜身处风尘。伯虎不想泄露机密,也未对枝山说些什么,只有耸耸肩,落漠的步
离这秦淮风月。此时他的心境,竟像秦淮河水,尽是这样冷冷地绿着。任你人影
的憧憧,歌声的扰扰,总像隔着一层薄薄的绿纱面幂似的,尽是这样静静、冷冷
的绿着。

  拜别了李传红,唐祝一行人趁着夜色往返回南京城寓所走着,此时河里仍是
闹热极了;船大半泊着,小半在水上穿梭似的来往。然而伯虎仿佛是看惯此地光
景似的,往回走时,大约只是一个无可无不可。这无可无不可,无论是升的沉的,
总之,都再也激不起兴致了。

  走在向南京城的路上,只见那月娘晚妆才罢,盈盈上了柳梢头。在伯虎的眼
中,那月儿也似瘦削了两三分。先前与传红同在那七舨子上时,伯虎曾偷偷的放
出了处女风向鸡,结果十分明显,若是那风向鸡着是长着翅膀的话,铁定直接飞
到传红姑娘的怀里。没错!传红姑娘果然是位阴丰沛的处女,但是自己怎么能对
她出得了手呢?

  虽然先前她的堂姐李袖红姑娘曾经与自己密谈,希望要伯虎收了传红,条件
是以后传红生子要过继给李家,这一点对于伯虎而言,应是没有问题。

  然而对传红姑娘而言,替她赎身的先决条件,是要能为自己的夫亲及伯父洗
清冤屈,虽然目前进行的元阴八卦计策,目的就是要扳倒宁王,间接的也可算是
替李传红父亲平反铺路,然而最后是否能够成功平反,这还是未定之天,若是以
这个计策的说法,就取了传红姑娘的元红,若是将来仍然未能替李父平反,恐怕
她会遗憾终身。

  伯虎自己没有姐妹,而传红姑娘的出现,自己对她就如同妹子一般的关爱,
一点都不愿让她受到委屈,就算是将来要收她为妾室,也情愿是斗倒宁王之后,
完成她为父平反的心愿之后再来。

  前方面对着仿佛一汪水似的深蓝天色,照着几户人家,路旁有三、两株的垂
杨,月儿照射下在地面生出淡淡影子,柔细的枝条浴着月光,就像一支支美人的
臂膊,交互的缠着,挽着;又像是月儿披着的长发。而月儿不时从臂弯交叉处偷
偷窥视着,大有小姑娘怕羞的样子。几只村狗似乎感觉到有不速之客经过,汪汪
吠着。

  一面走着,心中仍挂念着那李传红姑娘,突然感到大腿前有树枝挡着,咦,
柳树怎的长得那么低,拿手去拨还拨不开呢,低头在月色之下一看,那有什么树
枝,竟然是处女风向鸡指着身体右斜后方,以致行走之间感觉有东西挡着呢。

  呸!大爷我正在黯然神伤、为情憔悴,你这不解事以下半身思考的玩意儿在
这捣什么蛋,还不下去休息?

  咦!不对啊,此时离传红很远了,这风向鸡应该是遇到新目标了,赶紧回头
一看,原来是一户农家,在犬吠不再时,蒙眬中只见房门前有一道白影缓缓步入
门中,当门一关上,胯下风向鸡像泄了气的皮球,又垂了下去。

  真是太神奇了,居然在一夜之间处女风向鸡扬起两次,只是这一户农家中,
到底会有如何绝色?可惜是夜间无法看清,也不好去问,只能暗暗记下这个地点,
等明日再过来看看吧。[/font]

20537 2009-3-11 18:04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三十三)涓滴之恩,涌泉以报

  唐寅先前对那六位美人,都是费尽了心机假扮女人才得到手,可是第七位佳
人却算是他在无意中遇到,这头姻缘或许比较起来,比前几个又有不同,原来这
第七位美人姓蒋,芳名叫月琴,乃是一位小家碧玉,自幼聪明,出落得美丽绝伦。
门第虽不甚高,身世却很清白,历代下来都是耕读传家,她与父兄也是过着半耕
半读的生活,那一夜,伯虎从秦淮河回到南京城时,经过她家时引起狗狗的狂吠,
月琴到院子里安抚狗狗时,竟让伯虎的处女风向鸡给感应到了。

  从秦淮夜游回来的第二天,接近午时伯虎顺着前一天的印象,走回到那几家
村舍,但望城西南伶仃独步行去,乱岩合沓,空翠爽肌,一路上寂无人行。遥望
平野、穿花漫步,在丛花乱树之中,隐隐看到小里落。入村之后,但见舍宇无多,
皆为农舍茅屋,然而意境甚为修雅。北向之一家,门前皆植杨柳,竹篱内桃杏尤
繁,间种以修竹;野鸟鸣叫其中,其后有园半亩,细草铺毡,杨花糁径;有草舍
三楹,花木四合其所。里面养了只狗狗,见到生人来,上前吠了几声,见那生人
无恶意,自己也吠得无趣,就不叫了。

  正是:

  「红树黄茅野老家,日高山犬吠篱笆;

  合村会议无他事,定是人来借花时。」

  伯虎认出这就是昨夜经过那户人家之庭园,不敢冒然遽入。回顾对面,有一
巨石光洁平滑,于是据其而坐以少憩一番。

  正在篱外休息中,却让唐寅在瞥见了,门前篱落内有位绝色女子,提了只水
桶过来灌溉园蔬的,只见到她眉长而弯、眼如银杏、脸颊丰润、口辅双涡、唇红
齿白、鬓鬟娟媚,于艳丽之中,另有一股英俊之气,虽是荆钗粗布,表面未妆,
仍颇有绰约之态,肤色则因日晒较多,较寻常女子健美。

  伯虎先是偷偷放出那处女风向鸡;赫!怎的那位公子爷居然偷拔了根好大的
萝卜,藏在裤里还藏不住呢!伯虎心想:没的说,这位美女元阴果然丰沛。大萝
卜还是先收好了。

  伯虎见到她庭院清幽,一半儿花,一半儿菜,于是假意在花儿那一边赏花吟
诗,藉以提起美人注意,美人则是有意无意抬起头来,随意看他一眼。那女子见
伯虎少年美质,也似有眷顾之意,毫不闪躲。伯虎只做看玩篱边桃花,步来步去,
卖弄着许多风流态度。伯虎贪看自不必说,一个时辰间,四目相视倒有半个时辰。

  俄儿闻墙内有女子,长呼「琴儿」。这娇俏女郎于是应声而入。

  过了一会儿,有位牧童骑在水牛背上缓缓步来,那童子在路上跳下牛背,将
牛系在路边树枝上,像是要进入那家之中,伯虎忙止住他道:「这位小哥儿请留
步,有句话相问,这户人家姓谁,里面住的姐姐芳名为何?」

  牧童道:「这儿是蒋老丈家,蒋家姐姐小字月琴。」

  伯虎问:「这蒋家姐姐可曾许配人家,堂上还有何人?」

  牧童道:「蒋家姐姐没听说许配过人,她家里现下只有她妈妈,蒋老丈及她
哥哥现正在田里忙,我就是过来要替他们送中饭的。」

  伯虎取出一吊钱道:「多谢小哥赐知,一吊钱给你买糖吃。小生乃新科举人
唐伯虎,千万劳小哥在姐姐面前,说唐举人多多致意。」

  牧童见了孔方兄,一把收了一溜烟就跑了进去,在门上用力敲了敲,只见那
俏女郎开门,牧童兴高采烈道:「蒋姐姐,今日真个好运道,方才门外一位呆头
呆脑姓柯的举人在那里张望,见着我时,问起姐姐姓名,以及是否许配人家,问
完又给我一吊钱买糖哩。」

  原来这牧童本没有什么见识,怎知道何谓新科举人,只道是姓「柯」的举人,
倒让蒋月琴误会伯虎姓柯了。那蒋月琴一听伯虎向牧童问起自己,面儿一红,向
篱笆外瞄了一眼道:「说轻些,看那人还在篱外,若是恼了他可就收回你的钱。」
牧童一听伸了伸舌头,那月琴交待他一些物事后,便放他出去牧牛送饭了。

  如今一篱之隔却变成了咫尺鸿沟,让像唐寅就是无法无缘无故的跨过去。从
此一心只放在蒋月琴的身上,连日来这篱外探头望脑,做出些风流猴急之状,时
常两下相见,偶尔听他兴起吟上一首诗,也十分风雅好听,看那俊俏呆呆之状,
也很有趣。而这月琴也有些失魂落魄的,心里掉那少年书生不下,然而见着那书
生穿着颇体面,只感到与自己是齐大非偶,也不敢妄自与他说话,只是眉来眼去
彼此有意。连续着二天皆是如此。

  到了第三天,伯虎又来到蒋家门外,怎知在这春日里的风和日丽,一路走来
时留了些汗,来到蒋家已是口干舌燥,再加上盯着篱内娇美俏丽的蒋月琴,也放
出一些若有若无的勾引眼神,这伯虎被这外热加内火双重煎熬,人都快要冒烟烧
起来了。实在是不得已,只得向篱内的佳人讨点凉水来喝,以解身体之热;一方
面也心存侥幸,若是能够趁机来个顺水推舟,向这位俏姑娘讨点淫水来,那才是
浇息欲火之良方。

  「请问里面的小娘子,可否借一步说话?」伯虎走近围篱低处,露了个头肩
在那儿搭讪。

  正在浇水耘草的蒋月琴听到了,心里想着,在这篱外呆呆站了三日看着自己
的俊俏书生,终于对自己开金口了,真是难得啊,原先以为他太过害羞,不敢与
女子说话哩。心里有些暗暗欢喜,但是总还要得弄清楚,以免表错情,于是转过
头来说道,一副俏皮模样微笑的指着自己胸口道:「公子在叫我?」

  伯虎看着她娇俏微笑的模样,心都酥了一半,心里想道,只要她笑着应答我,
事情就好办多了,于是急急接口道:「正是、正是,小生一早从南京城行来,到
了这口儿喝极,想要与你家讨碗凉水喝,请小娘子行个方便则个。」

  「好哇,一碗水有啥问题。」于是纤腰一扭,转进房里,不一会儿就捧着碗
凉水出来,到了竹篱边,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直接就递给了伯虎。

  伯虎欣喜的双手捧着这水儿,先感受一番这碗上留有月琴姑娘手上余温,然
后对着碗深深吸一口气,吸进些碗儿边留有月琴香汗转成之幽香,然后慢慢饮入
一口,这平常之凉水,经过美人捧来,此时竟如同琼浆玉液一般,甘凉沁心脾,
整个脸上的表情,由原先因干渴纠结起来像包子一般,全部舒展开来。

  站在一旁等着收碗的月琴姑娘,见他那表情神色由痛苦转变为喜悦、安详,
也是十分入神,心里暗自欢喜自己小小一点心意,可以解人之困厄,脸上表情由
原先之同情,转为欣慰。

  伯虎见这月琴似乎不急着回去干活儿,就在眼前等着自己手上的碗儿,于是
也就装做喝东西十分斯文状,故意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喝,趁着美人就在面前,
一双贼眼自碗边偷瞄着月琴娇媚的人儿。

  她的脸儿因常在户外农作,露出肌肤呈淡蜂蜜色,然而肌肤天生丽质,虽经
风吹日晒,仍是极为细腻,娇艳的五官表情十分诚朴,没有城中女子之造作。一
头秀发盘起叉着一支木雕之钗儿,鬓角上还留着因农作留出滴滴香汗,虽是粗布
衣裙,却是十分整洁,同时毫不保留的现出她美好的身段,真美啊!

  月琴见这文弱书生,不仅长像比女人还俊美,怎的动作比姑娘家还斯文,然
而到底在乡下地方,不常见到这般读书人,心中倒也有些好奇,不要说伯虎在看
她,她也倒是大剌剌的,毫无忌讳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眼前的俏伯虎,反正是借人
一碗水喝,正在等人还碗,闲着也是闲着,光明正大的看看有啥关系。

  不过只是这样看来看去,似乎有些闷,于是月琴就好奇问道:「听公子口音,
不像是本地人,不知你来此有何贵干啊?」

  伯虎一面小口慢喝,心里正在琢磨着,该用些什么言语引起话头,这位知趣
的俏姑娘就先问起话来,于是放下了口边的碗儿,做出一副自认最为潇洒的模样,
清了清喉咙,慢条斯理的答道:「小生来自姑苏,敝姓……」

  「啊你是苏州人,小牛儿前是告诉我说你姓柯,还是位举人哩,说到那吴门
才子,不知您识不识得唐伯虎、祝枝山这两位呀?」

  没想到这蒋月琴是为心直口快之人,话匣子一打开如同连珠炮一般,话讲得
是又快又清脆,咬字十分清楚,伯虎一句话没说完,她就已经接过去了。

  伯虎一听,怎的曾几何时自个儿的姓都换了?回想一下自称新科举人,显然
那牧童不晓事,将新科变成姓柯了,那也无妨,现在当面再解释一番就没问题啦,
于是回道:「小生自然识得这唐伯虎、祝枝山……」

  唐寅正待思量,要如何介绍眼前在下、敝人、我,就是那鼎鼎大名的江南第
一才子,新科解元、四绝居士,用以取得最好印象,以骄人妻妾。没想到这蒋月
琴哇啦哇啦的又切了进来道:「我听爹爹说啊,这唐祝二人,许多人称他们是斯
文败类,不思长进以求取功名,一位贪花好色,一位嗜财如命,真是可惜了一身
的好文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呀呀呀,好厉害啊,这伯虎还没说上几句,这蒋月琴已捯了一箩匡,而且将
伯虎的口儿都堵住了,才喝进去的一小口水,居然将他给呛到了,干咳了几声才
止住,于是一股心思打了好几转,连忙将自己就是唐伯虎的话给收进去,换了个
说法道:「小娘子说的极是,说到这两位文人无行之事,小生真是羞于启齿,讲
多了会呛到,不谈也罢,小生姓柯,单名仁,正在南京依亲读书,为了每日锻练
身体,便出城来走走,这几日走到此处,只觉得地灵人杰,风光极佳,便多驻足
一番。」

  这些话说起来也看似合情合理,这「柯仁」也就是「客人」的谐音,只是每
日一驻足就一个多时辰,未免也太久了吧?而且地灵人杰、风光极佳,怎的看都
是指着眼前的蒋月琴姑娘,只是月琴性情率直,倒也没有怀疑伯虎一番捣鬼的话,
于是就被唬咔过去了。

  一碗水也能喝上一柱香的时间,也算是破了伯虎喝水之纪录,依依不舍的将
碗还了回去,同时嘴里文诌诌道:「感谢小娘子盛情解我枯渴,人称受人涓滴,
当涌泉以报,小生日后必有重报。」

  月琴听他吊文的书呆样,不禁嫣然一笑道:「不过一碗凉水,不必挂在心上。」

  说完取回那只碗,转身回去继续在园中干活了。

  她可知道,伯虎这番话可是有深意的,他嘴里所谓涌泉以报,就是打开下身
那条水管,哗啦哗啦的像涌泉般灌入她的花房,这才真的能够一解自身之渴望,
因此怎能不时时放在心上呢?

  伯虎眼见今日能与蒋月琴说上些话,已较前两日大有进展,只是看起来蒋家
一家人对自己及祝枝山都有误解,若是此时放出真名来,不但成不了事,反而要
误事,看起来得要改辕换辙,另行使用计策才行。于是在篱外又往里面贪看了一
番,便高声向蒋月琴道别,月琴则是抬头绽开灿烂的微笑,向他挥了挥手。


          (三十四)改弦易辙,旁敲侧击

  话说伯虎与蒋月琴的一番谈话,令他深切体认到,自己与祝枝山一个装花痴,
一位扮财迷是有多么的成功,不但逃过了宁王府的罗致,同时也在巿井小民间流
传甚广。看倌或许会问,如此说来那么为何那些官府大户小姐,怎的会不知道伯
虎的风流消息?

  到底是巿井小民对那些风流韵事最感兴趣,经过淫民之宣染,再过那三姑六
婆之口,流传是既快且广。而官家小姐一则闺训极严,家里只给听些绝妙诗文,
因此这些「爱儿」级及「爱可湿」级之故事,自然就无法传到她们耳里,就算是
有些传闻,也会让她们以为别是在忌妒抹黄之举,直到后来亲身体验到伯虎的好
处,才会恍然大悟,传言果然属实,不过也只能乖乖的认可、偷偷的享受了。

  伯虎虽然与那蒋月琴,最多每天去看看她,搭讪个两句,过过干瘾,似乎是
没啥更多进展。但是他的工夫可不只下在这里,经由一些秀才文士管道仔细一打
听,倒是给伯虎打听到了,这蒋老丈世代耕读,家境甚是清贫,也喜欢弄些文的,
每月初一、十五好去那邀约之诗文会,这诗文会之所在叫做揽月亭,就在南京城
西郊,乡里间许多爱好斯文之士皆会来此共聚。

  伯虎在左近打听清楚了,回寓后便和枝山做了一番计议,便在下一个初一与
祝枝山约了一位当地相熟的文士,一同去那会文处所,与那未来的岳父蒋老丈会
上一会。

  来自姑苏两位解元公同时莅临这揽月亭诗文会,当场即造成轰动,人人争相
与两位解元应酬一番,唐寅为了展示一番文采,即席赋诗一首云:

  「水色山光明几上,松阴竹影度窗前;

  焚香对坐浑无事,自与诗书结静缘。」

  当场获得满堂采,说这诗儿的意境高,与这揽月亭诗文会颇为相合,竟要伯
虎将这诗题于壁上。伯虎也不客气,大笔一挥而就,之后故做谦虚道:「献丑、
献丑!」

  众人皆赞道,这可是建了揽月亭以来之盛事,唐解元令此地大大的增光。这
时却听到角落里,聚的三两位道貌岸然之长者,小声议论道:「文人无行、都斯
文扫地了,还增什么光?」

  也是该来的还是来了,这说话之人,竟就是蒋老丈,那蒋月琴之尊翁。此时
一众乡坤文士,有些尴尬,有些不以为然,怎会有人如此不给情面,当众给这两
位佳宾难堪。

  伯虎及枝山由乡绅介绍,知道这位身穿布衣说话之长者,就是蒋老丈,伯虎
未来的丈人,果然与女儿月琴之心直口快有得一比。两位解元公心知肚明,蒋老
丈所指文人无行到底是何意,因此不但不怒,反而以礼相待,说要与这一小撮顽
固份子借一步说话。

  于是唐寅及祝枝山两人,与蒋老和他相熟的友人,约到了一个僻静角落,先
问明了他几人对宁王野心之反感,然后两人轮番上阵进行疲劳轰炸,倒豆子似的
讲个没完没了,将他们因为文才高,就被宁王盯上,又因不愿与奸王同流合污,
因此佯狂避世,那心中之苦啊!有才不能显!有志不能伸啊!苦啊!

  这番话只听得这几位硬骨头正直之士咬牙切齿,一掬同情之泪,发誓自此为
唐、祝两人亲卫粉士,以后谁要说唐、祝两人不好,就要跟谁急!

  祝枝山不免好奇问道何谓「粉士」,蒋公乃云:「粉士乃可为偶像粉身碎骨
烈士之简称,比那死士之忠诚度还要高上一阶!」

  伯虎、枝山一听几乎要感动得落泪。经过这一番的设法结识,终于几位相谈
甚欢。几个人再走回来时,那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亲爱精诚的模样,直让一
旁的穷酸文士看得羡煞。

  却说这邻近聚落的「揽月亭」,乃是地方居民秋收之时,祭赛田祖先农公举
社会聚饮的去处,这亭原有一匾额,失去已久,这日正值文会之期,与会乡里父
老便相商道:「此亭用了许久,只因向是木匾,所以损坏,今若立一座石碑在亭
中,有请当今名笔写此三字在内,可垂永久。」

  蒋老丈正因与方才相知相熟、推心置腹又誓死效忠的姑苏唐解元在此,有此
四绝才子,正是当仁不让,于是便推解元公即当举笔。

  主会几个父老纷纷鼓掌,有请唐寅题字,颇有赶鸭子上架之势。伯虎欣喜于
与未来老丈人相见欢,看见瓦盒里墨浓,于是大笔蘸了浓墨,在石上一挥而就,
写下「揽月亭」三个字。

  众人一见,纷纷鼓掌叫好,口皆称妙。

  这也是合当因缘巧合,这些日子来因为文风日盛,几位乡绅在揽月亭旁又盖
了一间楼房说是要说书论文之处。而这厅堂却只有个空匾,尚无名字,于是父老
想借故一路打秋风,故意说要请教高明。

  于是伯虎向众父老献言道:「若是这说书论文之处,给个名字叫抚琴楼,不
知合适否?」

  父老之中斯文在行者一听,大加赞赏道:「果然真是琴棋书画四绝高手,说
得真好,不愧江南第一才子,有请快快写上。」

  于是伯虎便将那大笔一挥,在横匾上书了「抚琴楼」,写完后众人皆抚掌称
好。

  蒋老丈看得喜滋滋的,却浑然不知,伯虎却将这揽月亭加上个抚琴楼当做是
个好预兆,这里头正好有蒋老丈女儿的芳名,在伯虎大笔挥洒之际,早就将她女
儿月琴给揽了一番、又抚了一遍呢。

  伯虎将这些乡亲文士都打点好了,便与祝枝山打了个眼色,想要打铁趁热,
顺着与蒋老丈相熟之际,再套些近乎,将话儿绕来绕去,就绕到她家闺女身上,
乡绅们可都知道蒋老丈家里的闺女长得好,只是这蒋公为人处世十分方方正正,
一丝不苟,而他家闺女那心直口快、伶牙俐嘴也是极为出名,附近的秀才都怕与
他结亲,怕会娶个老婆进门欺负自己,外加一位严师管教,于是至今仍待字闺中。

  枝山凭那三寸不烂之舌,将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讲得天经地义,又将这身
边的小白脸唐伯虎讲得是如何如何的可靠,虽然为了掩人耳目多,会多讨几位老
婆,但是值此乱世之时,既然不能经国治世,但总可以将大好才能放在齐家上,
多应付几位老婆应是绰绰有余。因此女孩嫁他是保证幸福,若是不满意包退包换
云云。

  一番话下来,比那直截登门说亲还有效,既然先前有伯虎当面搯心挖肺的表
白自己品德高尚,又是这吴门才子、新科解元。果然蒋老丈一听说有意于他家闺
女,田舍女能够高攀这样一位贵人,那有不允之理,于是这头婚姻,在解除心中
成见之后,就这样轻轻易易成功了。

  唐寅一听蒋老丈要将女儿嫁他,心中大喜,顿时就行那翁婿之礼,两人真是
亲热得更让一旁穷酸秀才眼红。

  众看官此时会说了,都与老丈人说好了,去上那蒋月琴不就是理所当然,十
分简单的事了?那可还有些曲折哩,且慢慢看下去。

  话说伯虎与枝山的一番搞鬼,让那耿直的蒋老丈愿意将闺女嫁他,隔天一早,
他又来到蒋家门外,见到月琴在篱内穿着一袭白衣在菜圃工作,明明知道伯虎过
来了,却是硬不往篱外看,伯虎想要叫他过来说话,她也不应,咦?这竟是怎么
回事?

  原来这蒋老丈与那伯虎相见欢,回去之后就与老婆、儿子、女儿报此喜事,
这些日子以来,蒋月琴对伯虎假扮的「柯仁」心生好感,对于「唐伯虎」这三个
字心有成见,然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大规矩摆在那儿,也不敢迕逆父
亲,只能叹与这呆头呆脑的「柯仁」无缘,满肚子委屈无处申诉,因此第二天见
到假扮柯仁的伯虎时,也不敢再与他有什么瓜田李下,又心里气这人怎不早些来
提亲,结果给那贪花好色的「唐伯虎」抢先提亲,便不搭理他。后来伯虎有些急
了叫得大声些,她索性就走进门去,避不见面了。

  伯虎此时也有些两难,虽然与那蒋老丈相好了,每次来蒋家,都刚好是蒋老
丈春忙下田之时,然而也不认识这未来的丈母娘,实在无法冒昧的闯入别人家中。
想要与这蒋月琴委婉说明自己就是要订亲的唐伯虎,但女孩儿家摆明了就是不再
理你了,这可该怎么办?

  伯虎心想,反正这几日也无它事,还是每天来蒋府报到,向那月琴姑娘表远
诚意,待时机成熟之时,再将自己的真实身份相告,以求蒋月琴谅解,同时取她
元红。

  已近清明时节,这一日伯虎又出南京城,快要到蒋家的路上,见到一乘车上
两位素衣女子甚为面熟,原来是久未谋面的李袖红与传红堂姐妹俩。两人见伯虎
过来,即停车下来与伯虎见礼、问安,才知道两人正要在寒食节这段期间,上坟
挂纸祭拜已去逝家人,说着说着谈到含冤去逝的父亲,俱是十分悲痛,梨花带雨,
抱头痛哭不已,伯虎也上前慰解,并安慰传红说要改日去拜访,再谈谈替她父亲
冤情平反之事。

  伯虎与二女拜别时,心情甚为沉重,一直低头想心事,怎知走到蒋家门口,
突然下起雨来,淋得他满头满脸,正是: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且慢!原先这大晴天怎的突然下雨?若是下雨,怎的只招呼在身己身上?这
雨也下得太玄了吧?

  欲知内情如何,请看下回分解。[/font]

20537 2009-3-11 18:06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三十五)因祸得福,径入香闺

  话说这蒋月琴在知道父亲为她定了吴门才子唐伯虎的亲事,于是决定不与这
冒牌「柯仁」的小白脸再有任何瓜田李下之举动,然而经过近十来天的时间,那
白面书生每天几乎都很准时的,呆呆的出现在篱笆外,她早已习惯看到他那痴迷
模样,虽然最近几日假意不理会他,但还是不时斜眼偷觑,看到他一脸慌乱无奈
之表情,心内情伤不已。

  这天早上,过了平常见到他人的时间,怎的这令人心动的小白脸,怎的还没
出现,不由自主的走到门边向外张望,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令这蒋月琴是七窍
生烟,原来她远远的看到伯虎,与两位极为秀丽的白衣女子谈话,没多久又看到
他和那些女子搂抱在一起,于是吃醋起来,即然你与别的女子要好,为何仍然天
天跑到我面前幌来幌去,惹得我心烦意乱,割舍不下!

  一时气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月琴便走回去取了那要浇花的水桶,等着那
呆头呆脑低着头,八成心里还在想别的女子的「柯仁」走过来,当头就给他泼了
下去!

  这水才泼下去,蒋月琴心里就后悔了,人家与自己也没有婚约,也没有真正
向自己表白喜爱自己,或许他只是每天「恰巧」就出现在这里,或是喜欢咱们家
里种的花,怎的自己就自做多情起来,居然吃起干醋倒了人家一盆冷水。

  伯虎像只落汤鸡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抬起头来瞪着站在围篱门口,羞红着
一张脸,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蒋月琴,那副娇羞模样出现在一向爽直的
俏姑娘身上,还挺有趣的。看到她手里拿着一只空水桶,这才恍然大悟水从何来,
于是歉然一笑道:「失礼失礼,没看到月琴小娘子往外泼水,挡到你了,请勿见
怪。」

  月琴一听到这位小白脸不但不责怪自己,反而怪自己挡住泼水,这也太过温
柔,太过体贴,一时心里百味杂陈,几天来心中的不平与委屈都发作出来,突然
就扑入伯虎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伯虎觉得十分莫明其妙,怎的今日是美女爱哭日么,怎的每见到女子都在哭
呢?不过这不重要,小娘子胸前双丸的弹性真好,压在自己身上还真有感觉。不
禁想到前些日子为了讨好老丈人,在揽月亭写那「揽月」「抚琴」想要讨个好采
头,如今果然揽了月琴的腰,又抚了月琴身子,好耶!

  正在享受美人在怀,鼻子嗅着比别位处女都要特别浓郁之处子体香,这或许
与月琴姑娘正在整理园圃出了身香汗有关。只是月琴将头埋在伯虎肩上,鬓角几
根发丝一直搔着伯虎的鼻头,要忍住!这样才能继续享受美人在怀,忍、忍、忍
不住啦,「啊……啾」,终究是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将那月琴一惊而起,连忙说
道:「哎呀!都是我不好,将你凉到了!」

  说罢拉着伯虎的手就进了久久想进,却无缘进入的竹围篱,见门内白石砌路,
夹道红花,片片随风堕于阶上;曲折向西之处,又启有一门,其中豆棚花架满庭
中。急急一路拉到房中,只见到粉壁光洁;窗外海棠枝枝花朵探入室中;裀藉几
榻,无不整洁光泽。

  月琴令伯虎坐下,取来一条巾子忙着替伯虎擦干头脸,再看伯虎衣裳,嘿,
那桶水还真满哩,衣裳都湿透了。于是便要伯虎脱去湿衣,如拿去晾干。

  伯虎此时倒有些害臊,月琴看了抿嘴一笑道:「幼时看惯了父兄裸着上身在
田中干活儿,柯公子又何必害臊,还是身子要紧,别着凉了。」

  然而当伯虎果真将外衣及里衣皆脱去,只留了件裤子时,见着伯虎光洁如玉
的肌肤时,这月琴的脸儿却羞红了起来,这白面书生还真的白到里子了,真是可
爱呢。匆匆拿起巾子,但一碰上他洁白裸躯,虽又是一阵羞怯,但仍为他擦干了
身子。

  伯虎进了房里好一会儿,还任月琴替自己擦身体,这家里好像都没有其它人,
不禁问道:「不知令尊令堂在否?小生如此狼狈,只怕要告个失礼无法拜见。」

  「我父母及哥哥都去扫墓了,先去祖父母那坟上,之后还要去外祖父母那坟
上,一趟路只怕要一整天,到下午才会回来呢,现在只留着奴家看家。」月琴直
言相告。

  伯虎心中不禁冒起了一段童谣:「小孩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门,
我要进来……不开、不开、不能开,你是大野狼,不让你进来!」

  呵呵,不必唱歌我就已经进门了,怎得没看到月琴头上扎着红巾呢?心中也
有了些计较。

  月琴又到房里找了条父亲的长衫给伯虎披上,两人在等衣衫晾干之际,开始
闲话家常,就赚那蒋月琴心直口快、毫不忌讳,也让伯虎知道了月琴的香闺要往
那儿走。

  说着说着,月琴不免就要问到,先前看到路旁与伯虎在一起的两位女子是谁,
伯虎此时才是后知后觉,原来一桶水泼下来是有原因的,不过倒也无妨,能赚进
房里也是值得。

  于是很小心的回道,说那是自己居住在南京城的表妹,年前她们的父母才去
逝,这会儿正要去扫墓,在路上偶然相遇,却勾起对至亲之人思念,就抱头痛哭
不已。月琴听到他说完,不自觉的说了一句:「哦,真是可怜,我还真误会你了
……」

  说到这里才惊觉到说错话了,脸涨得通红。

  伯虎却故意咳嗽两声,装作没听见,让月琴好过些。

  接着伯虎就尽找一些话题来逗着月琴说话,同时卖弄自己的文才,不知怎的
又谈到唐伯虎,那蒋月琴又将那「唐伯虎」诅咒了一番,说他是花痴、淫贼,文
才再怎么好,也比不上眼前的「柯仁」哥哥,说着忍不住眼眶一红道:「不知爹
爹着了什么魔,居然要将奴家许配给那花痴唐伯虎为妾,妾身只是不愿,但又不
好违抗,奴家真是对柯仁哥哥有些意思,若是柯仁哥哥对奴家也是有意,可否抢
在唐伯虎前来下聘前,抢先过来提亲下聘,否则奴家可就命苦了。」

  说罢居然嘤嘤而哭,伯虎忙过去安慰,说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糟,小兄对小娘
子十分心仪,一定会想出周全办法,一番话就将心思单纯的蒋月琴给哄得破啼为
笑。

  两人相谈甚欢,一边又眉来眼去,彼此越看越有意思,伯虎眼见那时机成熟,
故意打了个哈欠道:「小兄一早忙碌,如今实在困顿,想必妹子闺房精致,不知
可否借那绣榻小眠一番?」

  说罢不由分说,便往闺房门里一钻,那月琴也只得跟着进来,伯虎知道家里
无人,便将月琴一把抱住道:「妹子慈悲,救你哥哥客中一命则个!」

  月琴不敢声张,低声正言拒却道:「哥哥尊重,若哥哥不弃小妹,何不速速
央人向父亲处求亲?奴家必然心向于你,何必做出如此轻薄模样!」

  唐寅道:「多蒙妹子指教,足见厚情,只是远水救不得近火,小兄其实等不
得那从容之事了。」

  月琴含羞敛避,把个云髻扭歪、两鬓都乱了,道:「你只管自家的欢喜,再
不管奴家的终身。」

  伯虎道:「什么终身,只要拚得立定主意嫁了小生便是了。」

  伯虎只是抱着要将她推倒上床,而月琴却是挣定了脚不肯走,道:「终身之
事岂可草率,你咒也须赌一个,永不得负心才行。」

  伯虎一头推着,一头嘴里咕哝道:「小生若负此情,永远前程不吉、不吉。」

  月琴见伯虎那猴急样,又疼他、又爱他,心下已是软了,不由得脚下一松,
两三步便来到床榻,任由他推倒在床。

  在月琴倒下还没来得反应之前,伯虎已用那一张巧嘴、一条软舌,在她俏脸
上不住亲吻、舔弄,月琴不禁把樱唇微启,一条灵蛇般的舌儿便闯入她口中,卷
缠挑拨、不断逗弄;加上伯虎一上床来,便隔着衣服握住两团弹性极佳的丰乳,
毫不间歇抚玩揉弄,弄得月琴全身软软的、爽爽的。

  月琴初尝男女之事,给伯虎吻得昏昏沉沉,只知一波波快感涌来,又怎能抵
受得住,不用片刻,已呼气多吸气少,咿咿嗯嗯的哼个不休。而胸前两只美乳,
仍落在他手,被玩得甚是起劲。

  「不要……」月琴微弱的抗议,却只能换来伯虎更加大胆的抚摸。接着更是
色胆包天的开始脱月琴衣衫,先是那裙儿,然后是那短衫,剩下肚兜儿和亵裤时,
伯虎便开始吻她那香肩及臂膀。

  月琴只当就脱到这儿,互相贴着肌肤温存一番就好了,没想到伯虎竟是要脱
个精光,又将她里衣给解了,露出那迷人的娇躯。这可令那月琴吃惊不已,急着
用双手去掩住身上要害,可惜身上有三点要害,怎样都会露掉一点要害。

  伯虎将月琴衣衫一件件都脱了去之后,便后退一步,细细鉴赏这迷人娇躯。
同时将自身衣物脱去,由于身上只披着一件借来长衫及一件裤子,脱起来却简便,
没一会便赤精条条的站在床边了,月琴看到那不熟悉的男子下身,一惊之下,原
本要遮住要害的双手,全都拿上来遮住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看到月琴脸上似晚霞般堆起之红晕,那含羞又着急的模样,真个美艳得叫人
垂顾怜爱,难怪人人都说「处女是宝」!

  这可便宜到伯虎了,先饱看月琴娇躯。娇媚的脸儿及有劲的手儿,由于常年
在园圃工作呈淡蜜色,那身子则仍是细腻的雪白,果然田家女与那四体不动的闺
秀不同,身子就是较健美结实,胸前双峰丰满尖挺而结实,整个人儿看起来就是
那种很经操的模样,像匹待驯服之小牝马。

  月琴见伯虎脱了衣服现出那巨鞭,已然预期他就要拿那威猛的鞭儿,在自己
身上狂挥猛抽的凌虐一番,然而却发现久无动静,于是由指间偷觑眼前光溜溜的
情郎,首先入眼的的是他胯下,唉哟,怎的比那拖车的公驴鸡巴还要大似的,还
神气活现的对着自己的牝户指手画脚的,仿佛是要决定从那个方位冲撞进来,令
人芳心小鹿碰碰乱跳哩。

  接着看到伯虎那张原本看起来有些呆气的俊脸,这个时候怎的混合着艺术鉴
赏家、文学家、美食家、征服者、大野狼以及呆子的神色,一张嘴嚅嚅然,像是
要想吟首诗,嘴角还流下唾涎,像是想将自己吃了,又舍不得吃,也不知道从那
里吃的模样。


          (三十六)淫蜜涓滴,精如涌泉

  方才有些性急的唐伯虎,一股劲的将月琴推倒床上,又将她和自己剥个精光,
令月琴怀疑接下来会不会是强暴般的疾风暴雨,结果现在居然是静悄悄的,仿佛
暴风雨前的宁静,令她稍稍惊魂甫定,便将双手放下,无力的说了声:「不要…
…」

  这句话又将伯虎从艺术鉴赏中惊醒,那肯听她的「不要」?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说要的时候则是狂要猛要。」这已是在花丛打滚多时
所悟出的铁律,他跨上床榻,放肆的轻轻揉弄着月琴胸前丰满之双乳:「还说不
要?既然爱我的人,又怎能不接受作我的疼爱?」

  「更何况,」边说手指边在月琴滑腻的肌肤上划动,「小生摸也摸了,看也
看了……难道你还想要跟别的男子吗?」

  语音一落,大手开始用力揉弄起来。同时嘴儿又盖上了月琴樱唇。

  月琴一听伯虎这话,想也对呀,都给她摸了、看了,以后就跟定他吧。而且
经过二人好一阵子的裸裎相对,也不再感到如先前般害羞,身体更受不住伯虎的
双手挑逗、言语诱惑,于是便放开心怀,享受伯虎宠爱。

  伯虎嘴唇下滑,吻过下颏,再到玉颈、秀肩,最后埋入她深邃乳沟;还真是
特别哩,就算是仰躺在那儿,那对高耸乳峰仍然挺立,伯虎头埋在其中还真有些
气闷,然而那气氲迷漫之乳香实在令人陶醉。

  月琴正美得一片迷醉,在在都是如此舒爽,先前的惊慌羞怯,都已烟消云散,
一心只愿与情郎美美的共享良辰。当伯虎吸住她鲜红滑嫩乳珠,轻含在口中用牙
儿轻咬,舌儿顶动时,月琴浑身一颤,开始轻声呢呢喃喃着:「嗯!哦!公子…
…好痒!」

  月琴只见过村里的妇人让婴儿吸吮乳头,看到母亲慈爱看着可爱的宝贝,十
分幸福温馨,有时也会幻想着将来与梦中情郎生个漂亮小娃娃,喂他、逗弄他时
一定很有趣。倒没想到男人也会吸吮乳头,感觉居然这样美好,禁不住两手按紧
伯虎后枕,快意得微挺起胸膛,仿佛想要将整只乳房塞入他口中似的。

  月琴美得挺腰摆臀,用手抓起床巾咬住,连声嘤嘤呻吟,音调一反平日之清
脆利落,变得婉转柔美、动人心弦。

  伯虎含住美乳,吃得啧啧有声,舔了这颗樱桃,又去舔另一颗,一张嘴忙得
不可开交,轮流放在口里的一对宝儿,已是万般难以割舍,然而他心知这月琴身
上,还有一处更为美妙之胜地,只得暂别两粒颤抖之樱桃,同时将身子往下移,
吻过平滑小肚子,轻舔芳脐一下,便埋首在她那健美有力之双腿间。

  月琴胯间妙物,因伯虎这番挑逗玩弄,那鲜艳娇嫩之唇吻早已翕辟不已,流
出不少淫津,伯虎便先在花唇上将流出之露珠舔去。

  月琴感到他的举动,一痒一惊,忙用手掩住腿间私处,颤声道:「啊!好痒,
羞死人了……不能动……不要看。」

  伯虎才舔了一下尝了点滋味,还没看清楚那美景,一下又被一双玉手挡住了,
心急的恳求道:「乖月琴、行行好,让小生看看、模模,有什么好羞的。」

  月琴固执摇摇头道:「非礼勿视,那里怎能随便让人看、让人摸……」

  哦,很要讲出道理才能看啊,好吧,且待小生来讲讲理:「这女子最为隐私
之处,自然是不可随便让人看,但是小娘子与小生正在卿卿我我的燕好,可不是
随便乱来,怎的不可看?」

  「可是人家听说,春宵一夜值千金,别人家入洞房都在夜里,摸黑做,怎么
可能看得到,自然是不会看到。」月琴嘴硬之后,双手捂得更紧了。

  「别忘了洞房花烛,可是点了蜡烛啊,还是可以看……」伯虎说完后一想,
可不能再这话题上打转了,要不然月琴若是提起两人尚未洞房花烛,那后面可就
玩不下去了。

  由于这些日子里,伯虎天天跑到乡下来,这春暖花开季节,一路上见到不少
家禽家畜发情交配,灵机一动又想到了一个说法:「更何况,这也不只是人会如
此看,你家里养了只狗狗小白,那配种之时,难道没看到这雄犬也会看看、嗅嗅
这雌犬牝户,这看得中意、嗅得好味才会跨上去交配,所以说看赏牝户、嗅品牝
香是极令人动情的,你久居农家,难道不知这道理吗?」

  月琴一想,的确家里的狗狗配种之际,雄犬倒真是用那鼻子直往雌犬身后拱,
想必是又看又闻的,再加上伯虎一番言语令她分心不少,那原本紧捂着的双手不
自觉的就松开了。

  伯虎倒是聪明,也不在这个时候直接攻入要害,人却往床头爬去,双眼盯着
月琴的一双杏眼儿,将她轻置于阴户的一双玉手提了上来,轻握于自己掌心中,
然后像花儿绽放般张开双掌,慢慢的亲吻中间一双玉手手背,再转过来亲吻那手
心。由于月琴用手捂过阴户,也沾染了一丁半点的处女馨香,他还故意的用力深
深的呼吸,然后做出十分陶醉的模样。

  这个动作可让月琴窝心极了,原本还想要说那牝户就离小解之处不远,挺肮
脏的,怎的这呆头小白脸居然这么爱自己,对那见不得人处所之气味如此陶醉,
这会儿就再也不好阻拦这多情郎君了。因此手不再放下去了,那双原本紧夹之修
长玉腿儿,也有意无意的松开了。

  伯虎对她会心一笑,轻吻芳唇一下,又将头往下,用手将她不再强力推阻的
双腿拉开,露出了一片浓密又齐整的春草,下方则是一片鲜红娇嫩的花唇,好美
的一朵鲜花儿:

  鲜红柔嫩又丰厚的内阴花唇像蝶翼般翻出贴于外阴上,上端的蒂儿像粒粉红
色的珍珠,整具玉户端端正正的,像极了一朵鲜艳盛开的蝴蝶兰。有趣的是,这
蝶翼一般内阴花唇,仿佛迎风摇曳,正因动情而一张一合,滴滴露珠也渗了出来。

  「啊……月琴小娘子方才一定是十分爽俐,都已是这般湿了!」伯虎边说边
紧盯着这个美人洞,当真越看越美,又说了一句「迷死人了……」,就不可抑制
的凑头过去,张嘴便把贴上了二片花唇吸吮起来。伯虎那张平日话讲不停、骗死
人的利嘴,一旦黏上了这玉户,只能发出咕噜的赞美,几乎听不出他在说什么话,
似乎集中全部精力,在挑逗玩弄着那朵娇花。

  一面吸一面转动着手指,挑逗着在肉缝上,那粒小小突起的花蒂。月琴很快
就对口舌及手指的动作产生出反应,身体不断的扭动,肌肤染成一片通红,玉体
变得热烘烘的。温热淫津不断自花穴冒出。

  伯虎此时有如专业牛郎,技巧十分纯熟,卷起舌尖就往肉缝中插入,转一圈
后再抽回舔吮一番,再往上在蒂豆周围转动玩弄着,月琴是再也制止不了从身处
里冒出来的一股股的蜜汁。

  「噢,怎会摸到那儿,不行哩……好爽喔!啊,啊……」被玩弄着连自己也
没摸过的敏感花蒂,月琴身体发出极激烈的反应,浑身难过而扭动,嘴里竟然泄
出串串令自己想也想不到娇吟俏语。平生首度体验女子被玩弄之技巧,月琴所受
刺激是越来越强。肌肤上冒出甜美汗水,脑海中渐渐一片空白。

  肉体纠缠、真情交流,怜惜、爱慕,逐渐转化为野性冲动。当月琴正要向人
生首次高潮逼近时,伯虎决定该是摘花取红的时候了。

  抬起身来,将沾于嘴角的淫蜜舔去,取了一条白绫巾垫在月琴丰臀之下,缓
缓分开月琴修长玉腿,然后支起胯下的虎豹霸王鞭顶住阴户外缘,被凉在一边甚
久的虎豹灵龟,似是极为不耐的蠕动,不停地叫阵喊战。

  月琴全身酥软。心头似小鹿顶撞,花房中则像万蚁逡巡、奇痒无此,她使力
抱住了伯虎的颈项,喘气地诉说:「柯仁哥哥……你要温柔些……」

  微微吸了一口气,就在女郎玉体、芳心都觉得空虚,需要实体填入时;一霎
那,顶在蝴蝶花瓣上之灵龟,猛然贯穿了月琴的下体,已将那虎豹灵龟先行塞入
了那条通往乐园之道。而月琴感到下体一阵压迫,心里明白是时候了。急忙紧咬
牙根,浑圆的屁股配合着伯虎的挺进,轻轻地往上一提。

  「滋……」

  「啊……」一声哀鸣,代表那月琴已然承受破瓜之苦,眼角流下晶莹泪珠。

  伯虎温柔地吻去那代表苦涩之泪,然后细心地,不敢大意,进两分、退一分,
徐徐有致,没有一点的试探,凭着对女子身体之熟习,准确无误将那肉鞭儿送进
了少女紧凑狭小蜜腔。他深知,此乃月琴姑娘新生命之开始,要让她有个难忘的
回忆。

  果真是熟能生巧,两三个月内连破六处的伯虎,很快的就将月琴姑娘逐渐带
入迷离爽快、愉悦恍惚之境,口里不住地叫着:「哎呀,亲哥哥,柯仁哥哥……
奴家,奴家爽……爽死了……你的……你那……那……那……」

  「销魂鞭!」月琴「那、那」个半天,讲不出口的名称,伯虎帮他续了。

  「对、对,那美妙、迷人……乐煞人的销魂鞭,在奴家里……面……哎呀…
…好好……好美啊……哎……」没想到给了她一个销魂捧这个好名字,这月琴还
加上更多的赞美词。

  农家女的爽直,果然与大家闺秀的矜持颇为不同,而蒋月琴又在口齿上特别
伶俐,被伯虎插了一个爽快,就毫不保留的从小嘴中冒了出来,几乎可以说插多
少就讲多少,清脆明晰的淫言俏语一直吟唱个不停。

  伯虎挥军直进,终于将整根火红的神鞭,进入了那狭窄的蜜道中。虎豹灵龟
直抵花心,月琴快感一阵又一阵的涌起。阴户口那两片自动张合之花唇,此时应
着伯虎之抽插,将那鞭儿不住的轻抚摸弄,爽得茎上的虎纹、豹斑,不停的抖动。
月琴轻摆着腰肢,又淫叫:「……好美……天下间,真的有……有这等美事……
柯仁哥哥……奴家的心……好爽、好爽……奴家……美死了……哎呀,呀……」

  伯虎得意地加紧抽送着,下身淫液随着月琴不停淫叫,和破瓜的血水混流着,
自屁股沟一直流落在白绫巾上。不禁让他想起来,前几日向她讨了碗水喝,今日
淋了一头水,现在两人下身弄得水淋淋的,还与这水真有缘,不觉「噗嗤!」一
声乐得笑出来。

  月琴以为他是在笑她那种放浪的淫叫,心底涌现了一股难为情。却听到伯虎,
充满感情的声音说:「月琴妹子,你实在太美,太好了,我俩真是太有缘了。」

  「哼!才不信你的话。」月琴姑娘撒娇着。

  伯虎双手爱抚着她坚挺乳房。同时不忘继续一抽一送说道:「你呀,先前好
心赏小生一碗水,我还来不及回报,今日更好心的赏小生一桶水,小生更是不知
该要如何回报哩!」

  「嗯……你取笑我。」脸更羞红的撒娇了。

  「月琴姑娘对小生这么好,真是无以为报,小生这厢儿努力些,待会喷出涌
泉般阳精来报答你好啦!」

  「呸!好难听。」

  这月琴姑娘知道他在取笑自己,在这样的灵肉交流之际,这种番取笑,如同
打情骂俏一样,愈肉麻、愈露骨语言、愈能增进双方的激情。伯虎也知道,对这
率直的姑娘,可敞开胸怀尽情吃吃豆腐,她也不会着恼,趣味多多哩。

  伯虎那虎豹灵龟被套在花心口不断地吸吮着,感到一阵阵陶然,怜爱地说:
「好妹妹,小生深爱的琴妹,我那鞭儿在里面实在太舒服了,真是妙啊……」

  月琴听到伯虎的淫叫,也是一阵的感动,努力的响应道:「唔……我不知道
……忍不住了。奴家……美死了……天可怜见,可怜我……哎呀,好哥哥……」

  「琴妹妹,小生也是爱死你了。」

  两条肉虫直缠得天昏地暗,伯虎一翻一扰,一深一浅,感觉了一阵子的热血
奔腾,于是加紧抽送。

  这时月琴的声音一段段拉高着「啊……啊!太爽了……不行了!」

  玉体向后弯曲,用尽全身的力气伴随着最后「啊……」的尖叫,花心一开,
月琴屁股大力向上一挺,花宫内激出一股阴精,突然间,月琴脑中一片空白,全
身仿佛漂浮在虚空里。伯虎运起龙虎山玄功,将这些浓精悉数纳入。

  几乎是同时,伯虎也是身子一阵颤抖,「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热腾胜阳精,
如同那涌泉一般,一鼓脑冲入了花房,以报答月琴呈献珍贵涓滴阴精之情。

  两人灵肉交流目的终于达到,花房中一粒渺小却又伟大的情爱种子,也因而
生成。

  伯虎随即运起玄功,将虎豹鞭儿抽出,取出白绢巾将这宝贵的元阴元红转上
去,然后再将硬硬的鞭儿,再度插入月琴暖烘烘的花房,让那暖呼呼的浪水,滚
滚地包住了他整根鞭儿。伯虎再度插入时,月琴也攸然转回魂。

  「柯仁哥哥!这辈子,奴家都跟定你了……」月琴深情的盯着伯虎,颇有深
意说道。

  伯虎也感性回道:「琴妹!小生会一辈子疼爱你的!」

  两人紧紧互拥,互相倾诉,直到两人腹中不约而同发出咕噜之声。[/font]

20537 2009-3-11 18:07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三十七)偷情男女,密议私奔

  话说这伯虎与月琴因水结缘,两人私密处仍水淋淋的结合之际,两人同时感
到腹饥,发觉果然是韶光易逝,一番缠绵之后已过正午了。于是两人衡量了一下
情爱与大米何者为重,小两口一致认为,彼此相爱,就如那老鼠爱大米,两者应
并重,于是毅然决定先下床填饱肚子再来谈情说爱。

  月琴下床来将那衣衫穿好,田家女果然耐操,才破瓜而已,这上下床虽仍是
小心奕奕,但是神色自若,不像先前数女常面有苦痛之色。此时伯虎那置于烈日
下之湿衣也晾干了,便取来换好衣服。

  当伯虎将先前垫在月琴丰臀下,流满混着淫津及处女元红的白绫巾收起,说
是要让月琴留着做为表记时,月琴却指定要伯虎先前在虎豹霸王鞭上擦抹过的那
条施术白绢巾,说是那条在「柯人哥哥」的命根子上擦抹过,最有意义。

  伯虎听她讲得也是有理,想想反正元阴入画也不急于一时,就姑且寄放在她
那儿,以后要画时再向她讨。于是一脸不舍的将藏在里衣中,那元阴元红白绢巾
取出来,在绢巾上嗅一嗅、亲一亲,状似极为宝贝似的说道:「这巾儿可是咱俩
人最重要的信物,可要收好啰!」

  月琴含羞点点头,接过那绢巾仔细的收着了。

  月琴自在房里取着火种,到厨房中做饭与伯虎吃,而伯虎也跟在一旁相衬帮
手,有如一对亲亲爱爱的小夫妻一般,可知道这月琴自幼习那厨艺,精于庖厨,
每饭一蔬多出奇想,总是可以做出一些味外之味,今日为着情郎,虽然时间仓促,
仍是以那巧手慧心,将那菜圃蔬果瓜茄,做出一番佳肴,令伯虎吃得齿颊生香,
赞不绝口。

  两人情投意合、亲爱无尽,吃过了饭,便又回闺房,合衣相偎相抱、情话绵
绵说个不休,直到天色渐晚,月琴怕家人扫墓归来撞见,就要伯虎先回去,明日
再来。

  伯虎离开之时,将身上带的那枝来自宫廷,极端精巧镶着白玉之紫金凤首钗,
赠给月琴姑娘做为表记,并表示一定会将婚事搞定,要月琴勿担心。月琴见伯虎
拿出如此贵重之金饰,推想这「柯仁」应非等闲,该是可以斗得过那淫贼唐伯虎,
于是心里喜滋滋的,同时暗地里也打了个主意,若是唐伯虎在父亲那儿逼婚逼的
急了,也可以要求这位「柯仁」哥哥与她一齐私奔到外乡去。

  伯虎感到那月琴对自己假扮之「柯仁」哥哥用情至深,对于自己真正身份唐
伯虎也是成见甚深,真的有些苦恼要在什么时机,将真相大白,同时请月琴饶恕
他欺瞒身份。不过既然已经奸到她的娇躯,又奸了她的芳心,又取得她父亲同意
结亲,似乎何时告诉她真象也不很重要了。

  隔了一日,伯虎又在平日出现的时间来了,那娇俏的月琴正春花含笑、眉目
含春的等在竹篱内,见到伯虎过来,便急急的靠近,在他耳边低语道:「父亲、
哥哥都去田里了,母亲在房里做针线活儿,一时间不会叫我,咱们先去瓜棚那儿
说说话。」

  于是就牵着他的手,偷偷摸摸的转到西边的小门,进去之后将门儿关上,这
四周爬满瓜藤的园子里,就只有他俩人了,围篱上满满是瓜藤枝叶,绿意盎然,
真是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也看不见外面。走到了最里面的转角,月琴一转身紧
紧的将伯虎抱住说道:「柯仁哥哥,真是想死奴家了,奴家整个夜里都在想你的
好哩。」

  伯虎再度感受到月琴胸前弹力十足的双丸,再加上软玉温香、款款柔情,真
是说不出来的好。若是此时要说出自己乃唐伯虎的真象,只怕月琴一时羞怒赏自
己一掌五百,倒有些不合算,还是明天再说吧!

  两人偎在一起,咕咕噜噜的说些情话,总是月琴说得多,伯虎回应的少,伯
虎的手儿也不闲着,在月琴健美的身子上又揽又抚的,月琴也好奇的在伯虎身上
摸来摸去,两人摸得有趣,突然发现伯虎裤内不知何时偷藏了只大丝瓜。

  伯虎伸手将月琴拉近,大手一伸钻进了月琴裤中臀腿之间,一入手已是挺为
湿润黏滑,月琴知道情郎发现自己发情秘密,脸上升起一片红云,伯虎也不取笑,
只在她的俏脸上轻吻一下,就着她的黏液便是一阵捏摸扣挖,意乱情迷中什么闺
女的矜持、女人的羞涩,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斜斜抱住伯虎,拚命扭动臀胯
追逐着伯虎的手指,只为获得那让人魂飞魄散的快乐!

  伯虎手指玩了一阵之后,便蹲下身去拉下月琴的裤头,露出白生生的腿儿及
胯下一片毛绒绒,人站着的时候,那名花藏在下面总是无法呈现全貌,既然看不
清楚的话,那就动手动口去感受吧,于是伯虎今月琴靠在花架边,用手扳开月琴
下体,令月琴两腿大张做出羞人的姿式,开始口舌并用,不仅是在花瓣上,连那
股沟中紧缩肮脏的所在都舔挑亲吻!

  月琴被舔舐阴户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然而突然觉得后庭菊花,也被伯虎
殷勤的口舌照拂到了,突的一惊心头小鹿乱跳,低头下看,只见伯虎状似极为享
受舔舐吻吮自己股沟花瓣,看来这不是伯虎第一次做这种事,砰砰乱跳之心稍稍
平复,便面泛红潮、下体湿润的安下心来享受!

  月琴的淫言俏语可没什么羞涩矜持之顾忌,选在这僻静角落与伯虎偷情,就
是不怕有人闯来或偷听。而伯虎也是爱极了这位做爱交欢时,口里率直无忌的田
家女,平时练就的快嘴,再加上平日劳动多底气也足,哇啦哇啦叫起床来也如响
亮的连珠炮,清脆悦耳。

  被舔着舔着,感到身体一麻,仰头一声长吟,两只玉手不觉间攥紧胸前的双
丸,动情的自摸自揉,而下身随之喷出一股津液,这娇媚健美纯朴的田舍女,竟
只被伯虎逞的口舌之能,及见到胯下伯虎舔阴之淫靡景色,便激得泄了身子!

  伯虎轻抱着身子有些软的月琴安抚了一阵,没多久她就回神了,看到情郎为
了服侍自已弄得满头满脸的津液,便温柔的轻启樱唇,将他脸上的淫津浪水一一
舔干。接着红着脸,蹲下身子帮着解开伯虎裤头,虎豹鞭儿应声而出。

  望着近在眼前的奇形鞭儿,月琴好奇的用手套了套,见伯虎有意无意的将虎
豹灵龟往自己的嘴儿顶来,月琴会意的让伯虎的坚硬顶在自己的唇间,月琴张口
竭力的包容着、吮吸着,在那温润暖舒适樱口中,伯虎欲望进一步膨胀开来。

  月琴蹲跪在伯虎胯下,握住伯虎粗大的鞭儿舔抚套弄,一张小嘴二只玉手十
根纤指,手口并用的服侍那巨大男根,弄得伯虎一阵酸痒麻爽,差点三魂七魄都
飞了!伯虎心想,这么会说话的娘们,舌儿果然是灵巧,于是便闭上双眼斜靠在
瓜架边,享受着月琴的服侍!

  此时身下的月琴忽然将伯虎的一腿抬高,将小嘴贴到伯虎卵蛋下,丁香嫩舌
灵巧的刮舔起伯虎臀间肛口粗糙的褶皱,也与伯虎先前一样,将灵活舌尖整个顶
进伯虎后庭刺勾点挑。骤然遭袭,伯虎只觉一阵美妙之酸痒酥麻,顺着脊骨直冲
脑门,激得他闷哼呻吟出声!

  伯虎心想,若非自己玄功护体,否则立刻会涌泉以报的喷发出来。嘿!这小
娘子居然现学现卖,将这一手独龙钻使得如此老道?!是不是想让小生当场出丑
吗,得要抽她两百大鞭教训教训一番才是!

  伯虎肉鞭儿现在可真是坚硬如铁,抬手拍了拍身下的女人,伯虎将月琴爬起
来娇媚的玉体推向瓜棚架令她抱着架儿,身体前弯,将衣裙上撩,手落在女孩矫
健的细腰肢上,继而摸至女孩高耸具弹性之臀丘。在他用力的抚按下,女孩臀部
莹洁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晕红,显得越发诱人。

  而月琴前伏的姿势更方便了他的逗弄动作。巧手已探进月琴深邃臀缝。指尖
在柔嫩菊门内外摩挲着。虽则先前被口舌舔弄阴户时,伯虎已顺便舔过菊门,然
而那时只当是情郎爱抚的一部分,也就默默承受。此时伯虎用手指逗弄时,却引
得月琴想起幼时与顽童戏耍时戳屁眼的恶作剧,不禁羞怯起来。

  「手不要,不要用手……」月琴害羞的小声哀求,并微微收紧两腿,把整个
臀部提高。

  「呵呵,好,不用手……」伯虎的手儿离开了月琴的丰臀,环住那水蛇腰,
也不管落于脚踝处没有脱尽的裤儿,挺起凶器猛力的捅进了那个蝴蝶兰花似的美
妙花唇之中。

  出身于农家,平日看惯了猫、狗、猪、牛配种,倒也认为这隔山取火的式子
理所当然,于是完全没有抗拒,便配合起伯虎,有力的响应虎豹鞭儿的抽插。口
中则像放开话匣子一般,淫言俏语说得比那唱曲儿还好听。

  这满眼叶儿浓绿、花朵鲜黄,清凉爽快的瓜圃中,响起皮肉快速撞击啪啪声,
伴随着月琴肆无忌惮得有些胡言乱语爽叫,和伯虎第二度的欢好,令月琴彻底体
会作女人的快乐,不过毕竟没经验不懂得压抑节制,没一会就泻得手酸脚软浑身
无力,直被伯虎干得晕眩眩的!紧握着瓜架的双手,令她不致于倒下。伯虎此时
也爽得全身一震尾椎发麻,「噢」的一声长叹,一股小白阳精,像作贼一般的偷
偷潜入了月琴花房。

  放开了不堪挞伐的月琴,伯虎将她转过身搂住了,吻住月琴的小嘴渡过气,
才让月琴回过神来。才稍清醒,月琴猛的一抱伯虎,在那俊俏的小白脸上又亲又
吻的又啃的,恨不得将自己身子揉入情郎身上,嘴里「亲亲、哥哥、乖乖、情郎」
叫个不休,两人隐然就是一对奸夫淫妇奸恋情热的偷情模样。

  春风一度,果然一扫相思之苦,月琴怕母亲找她,便速速收拾一下,整好衣
裙,与伯虎约好明日再见,便将伯虎偷偷送出。

  接连数日,这蒋月琴与唐寅打得火热,每日时间一到,就迫不及待的等在竹
篱边,满心欢喜的等着伯虎来。而且伯虎没来之时都已打点准备好了,看是要到
那儿欢好,昨日是在瓜园之间偷情,今日就到柴房里抽插,明日再躲到花丛间缠
绵,几乎都是以天为幕、以地为席像是野男女般的野合。

  幸好这蒋家与附近农家都离得蛮远的,门前道路行人稀少,没事也不会靠近
人家的房舍。而心思机灵的月琴这几日也哄着说有事,让娘亲整个早上都不会找
她,也安排好那天天来这儿取午饭的小牛儿,等到与伯虎爽够了再来取饭,因此
几天来都是无拘无束的取乐,整张脸都春风得意。

  倒不是说这月琴只顾偷情、乐而忘忧,只顾着天天和那「柯仁」哥哥的鞭儿
插弄,就忘了那可恶的唐伯虎就要来娶她了。这些日子来由父、母亲的口中探出,
两老对于伯虎这个未来的女婿是满意的不得了,日日放在口中称赞不已,因此要
这「柯仁」哥哥横插进来提亲已是事不可为。因此早已横了心做好准备,预备要
和那「柯仁」哥哥私奔,一走了之。好让这可恶的唐伯虎尝个新娘子跟人跑了的
难堪。

  然而这私奔计划成功关键,就在于「柯仁」哥哥对她的感情,因此几天来都
放出各种豪放手段,让「柯仁」哥哥身心俱爽、爱她不过,每每情浓之际,月琴
就拿私奔这件事套他的话。而伯虎在这时候,总是满怀柔情的谨慎以对,一再重
申自己对月琴的情意,同时也说有了妥善的准备。对于伯虎而言,这妥善准备就
是以唐伯虎身份,堂堂正正的明媒正娶;而那月琴姑娘则总以为「柯仁」哥哥答
应要与她私奔了。


          (三十八)绿巾诅咒,真相大白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天午时过后,见到一位大胡子踱着八字步,带着仆从及
礼物,前来蒋家门首提亲下聘了,躲在闺房里的月琴从外边谈话中,得知这大胡
子的近视眼,居然是那财迷祝解元祝枝山,不禁感叹这父亲近来到底是着了什么
魔,与那文人无行之花痴、财迷都搅在一起,过去讲那学问道德都跑到那儿去了?

  可笑的是,她自身倒忘了这些日子以来,沉溺于与「柯仁」哥哥的情爱之中,
与他缠绵交欢、死命抽插之时,那道德礼法又在那儿了?可见这情字一物乃是天
性,这后天之道德礼法,在那真情到来之时,总是约束不来的。

  月琴得知唐解元央人提亲下聘,而且家翁已应允收取聘礼,订了迎娶之日,
内心十分的无奈,而蒋家二老在收聘之后,乐呵呵的决定第二天就要前往城里去
办嫁妆。月琴则推说自己身子不适,请哥哥陪着二老去城里,自己准备这一天与
「柯仁」哥哥做摊牌,以谈妥私奔之事。

  于是第二天伯虎前去偷情时,由于一家子一早都进城了,这月琴就满脸严肃
一言不发,直接将伯虎带入闺房,将他推倒在床,将两人衣服剥个精光,然后将
伯虎那半软不硬的鞭儿放在口中舔弄一番,让它硬了之后就跨上去套弄起来,想
要用花房中的爽乐,麻痹自己将要嫁给别人的不快。

  月琴一面在伯虎身上套弄,一面仍是忍不住的说出,那花痴唐伯虎昨日已来
下聘,而且已择吉迎娶,「柯仁」哥哥可就要打定主意啊,若是两人要私奔的话,
也要约好如何逃离。于是伯虎告诉月琴,离那迎娶之日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段时
间内,一定为妥善安排。

  这番话倒是让那月琴心里稍安,此时两人情浓,又做出许多好事。这时骑在
伯虎身上的月琴,一想到那令她心烦的婚事,不禁怒气横生,一面干着身下的「
柯仁」哥哥,嘴里直道这柯仁哥哥的好,又温柔、又体贴、文采又好;一面嘴里
骂着那「臭唐伯虎、死唐伯虎、贱唐伯虎、短命唐伯虎」、「花痴、淫贼、烂人」
的叫个不休,还放出泼辣相说道:「这唐伯虎居然还敢来惹本姑娘,若是真的将
咱娶回家,就送你顶现成的绿头巾!呣……」

  结果在说这句话时,惹得伯虎神鞭一阵不服,猛得向上一顶,令月琴花心一
阵酸麻,身子一阵僵直,就泄了身子了。

  泄身后身子一软,娇躯倒在伯虎身上,头顶原本包在三千烦恼丝上一方青绿
色帕子,因为先前月琴动作太过狂乱,竟然就松了开来,随着月琴向前软倒下去,
说巧不巧就罩了伯虎一头一脸,成了一条货真价实的「绿头巾」。

  伯虎在月琴身下,一面被她套弄得不亦乐乎,一面听月琴浪叫那「客人哥哥」
有多好,多妙,一面又听她咒骂着自己「唐伯虎」有多贱、多烂,最后的诅咒还
真灵,居然立刻送上一条绿头巾,心中真是哭笑不得。

  这种被人边操边骂的事,自己从来没经历过,还真是邪门呢;先前只听说被
强奸的女子,会不屈服的边被操,边骂侵犯自己的采花贼。如今明明是自己心爱
之人,你情我愿的交欢插弄,然而仍是破口大骂,只怪早先不说明白,如今误会
那么多,也是自做自受。不过俗语说「打是情、骂是爱」,就当那月琴在调情吧。

  不知是月琴花穴厉害在泄精时花唇套弄得太美,还是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些
贱格,听到被骂会觉得很爽,还是伯虎当真将那骂人的话儿当作在调情,就在月
琴送来之绿巾罩下之时,伯虎也觉得腿根子一阵酸麻,「噢」的一声长叹,滴滴
阳精,像那被骂得抱头鼠窜的龟孙子一般,灰溜溜的逃入月琴花房中避难去了。

  月琴这一次的套弄,嘴里不干不净念个不休,那身子可一点儿也没放松,干
起事来可真是舍死忘生,我俩没有明天似的狂插猛套,最后丢精丢得手酸脚软浑
身无力,脱力得晕睡过去!伯虎也怜惜的搂抱着她,与她共卧于床上享受美人在
怀。

  突然听到竹篱外对牛只的一声吆喝,叽吱一声牛车停下的声音,又听到哥哥
大声对两老说慢慢下来,月琴突然一惊而起,知道是家人回来了,急急推着伯虎
起身穿上衣裳,然后再藏身起来避一避。

  怎知先前用力过度,又是心慌,几件衣衫穿了半天都穿不好,倒是伯虎下床
后从从容容先穿完了,说了一声:「男子汉大丈夫,藏什么藏。」

  然后就走出了闺房到正厅中,准备坦然面对进门的蒋老丈。

  月琴吓得不得了,这衣服还没身好,也拦他不住,不知道这情郎面对着父兄,
会发生什么事儿,越急手越抖,衣服穿了半天才穿好,再急忙到妆台前将满头散
发重新结好,赶着走到正厅,而蒋老夫妇及儿子正好开门进来,见到厅里的人满
面惊奇,那伯虎则刚刚从椅子上站起,月琴深怕两边会起纠纷,急急的走到父亲
面前问安,并挡在伯虎面前,颇有拚着自己也要护着他的意味。

  蒋翁看清楚等在厅堂的伯虎,则热络得不得了,见礼之后就绕过月琴,贤婿
长贤婿短的叫个不停,而蒋妈妈更是笑开花似的,绕过月琴,上来牵着伯虎的手
嘘寒问暖。被凉在一边的月琴一听这「柯仁」是「贤婿」整个人都呆住了,难道
与自己深度交往的情郎,竟然就是那淫贼唐伯虎,怎么会呢?

  可是,又怎么不会呢?人长的俊俏就像传说的唐伯虎,人才也不输那唐伯虎,
那亲身经历之淫圣级风流手段,除了唐伯虎还会有谁?月琴此时才恍然大悟这「
柯仁」情郎竟然就是伯虎。想到方才与他在床上交欢时,还对唐伯虎满口咒骂…


  「啊!」突然发出一声尖呼,捧着红如烙铁的俏脸,飞也似的逃回闺房。

  这模样看得蒋翁夫妇满脸不解,怎的自己个性爽朗的女儿,今日怎么会这样
的小家子气。伯虎随即诈称,自己进来时,并未表明自己是唐伯虎,只是说来拜
访蒋翁的谈论文章好友,月琴倒是大方接待,两人颇谈得来。或许突然知道小生
乃未来夫婿,有些害臊了,就跑了进去。蒋翁夫妇听了也是合情合理,皆乐得呵
呵大笑。

  奇怪?不是说这蒋翁一家人要进南京城办嫁妆,怎的才半天不到,就转回来
了?原来伯虎前来此处的路上,就已经遇上蒋老丈一行,因此与未来丈母娘及大
舅子都见过礼了,伯虎推说昨日刚下过聘,今日得闲就要先来拜见老丈人和丈母
娘,蒋翁便将要去城里办嫁妆之事告知这位贤婿。

  伯虎恐那乡下田舍人办出的嫁妆不见得在桃花坞合用,连忙谦逊的表示不必
麻烦亲自入城办,不如到那悦来客栈找祝枝山及书僮唐庆,将需要置办之物交待
好就行了。那伯虎也是要先去个「朋友」处「办事」,之后就会再到岳家拜望。

  结果就是伯虎找月琴这位「朋友」在床上「办事」后,就在岳家等着拜见老
丈人。而蒋翁等人到了悦来客栈找到枝山,由于祝解元要代办九空的嫁妆,因此
颇为熟练,不上一个时辰就交待完,因此蒋翁一家人午时未过就回到家了。

  既然贤婿上门,自然是要杀鸡宰鹅好好款待,蒋妈妈叫女儿出来帮忙,月琴
扭扭捏捏的低着头穿过正厅往厨房而去,对那坐在上座的伯虎,连看都不敢看。

  午餐时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吃,那蒋老丈、蒋妈妈一个劲儿的为伯虎布菜,月
琴像小媳妇似的躲在一角扒饭,而这大舅子这位书还未念够的田舍郎,则故做斯
文拘谨坐在一旁,好不容易一顿饭这才吃完了。

  这小户人家也就没那么多规矩,男女较不设防,何况又已下聘有了婚约,蒋
翁及妈妈因前些日子女儿偶有耍脾气、闹不嫁,也想要两人多认识认识,借故有
事离开,顺便拉走儿子,却要月琴好好招呼未来的女婿。

  待所有人都离开了,蒋月琴狠狠捶了伯虎一番,喜极而泣,伯虎对她又是一
番婉言温存,这才破啼为笑。

  此时家人皆在左近,倒不好再进到闺房做那好玩的事,伯虎便想到那元阴元
红之白绢巾,于是便低声向蒋月琴,简述要那方白绢巾元红入画,以阻止宁王称
帝避免兵灾之事。

  月琴一听自己收起珍藏之绢巾竟有如此重要功能,于是速速回房将其取了过
来,伯虎也将笔墨画具一一在正厅桌上准备整齐。

  月琴取来了数日前沾有自己斑斑元红的白色绢布,脸儿羞红的摊在整理好的
桌面上,然后就伴在唐寅身旁殷勤伺候,唐寅自然不敢怠慢,将那白绢平铺好了。

  仔细审视被那沾有片片元红色的白绢巾好一阵子,然后闭目瞑思一会儿,脑
海中浮现了与月琴初度那日,品评那娇艳的阴户时,鲜红色花唇,翻出雪白外阴,
状似蝴蝶兰的模样,于是就有了个灵感,一勾一勒的几笔,再画上枝叶,居然就
将绢布中间片片元红给连到细长花梗上,接着取了槐花绿调了一调,着些墨画了
叶片,调些藤黄点在花心上,画成了一盆蝴蝶兰。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

  「明月当空,琴韵独具」

  这文字除了内嵌「月琴」的名儿当作识别以外。与这花儿可是一点儿也搭不
在一块儿。

  可是对那书画一道并无深入学习的月琴姑娘,见到那羞人答答的片片元红,
经过这多情解元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儿,上面还有情郎嵌入的自个
儿的名字,虽然上面的题字与图意不合,倒也不十分放在心上,只看到绢巾上曾
经染有之元红,居然就成为美丽的花儿,心头反倒喜滋滋的生出了些甜蜜欢喜,
现出一对梨涡,笑嘻嘻的看着伯虎说道:「这样就画好啦?」

  伯虎呵呵一笑道:「那可还没完呢,小生还要在这上面画位美人,终究是要
画一幅美女拜月图呢!待小生清静一番后就来画上。」

  月琴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安静的一旁坐下,等着他下笔画上一手好画。

  于是伯虎闭目调整心绪、好让那心平气和,张开眼睛时,细细的看着静静端
坐一旁的月琴小姐,娇美专注的望着自己,心中顿有领悟。

  先是以淡墨烘染,在绢巾一角衬出一轮明月,然后在巾儿的下方画着一方几,
上面置着一张瑶琴,以及那盆兰花。再以掏染法绘出青蓝衣衫,接着稍许晕染那
云鬓秀发,再慢慢工笔细描,随着桃颊樱唇、鼻隆眉黛一一呈现,画中身着晚装
端庄仕女已是诩诩如生,粉颈半露,体细肌芳,秀发上插着白玉饰紫金凤首钗的
盘做妇人的高髻,双目轻闭,面容肃穆,双手拈着一柱清香。身子端端正正的坐
在庭院中,对着清空明月,虔诚礼拜,说不尽的满心期盼、道不完的柔情宿愿。

  一番精心描绘之后,这用在元阴八卦阵中那八美图的第七幅,也就在月琴家
的正厅中大大方方的呈现了。

  却说为何伯虎绘出这「美女拜月图」?若说他与月琴相会,几乎都在日间,
这画却是夜景,月琴这田舍女会拜月可是不见得精于琴艺呢。其实伯虎所想的是
月琴肤色较黑,画在夜里不会显其黑,而且最初感应到她的处子元阴,也是在夜
间,至于琴呢?现在不会,娶进门后有兴趣的话学一学不就会了嘛。

  月琴见到伯虎这番巧夺天工的绝妙画技,内心着实赞叹不已,那聪明伶俐的
月琴小姐当然可以看出,那画中似曾相似的佳人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那副贵夫
人的样子,岂不是表示承诺日后生活的幸福,心中真是又喜又乐的,一心只想与
这个多情郎,早日成亲天天快活。

  既然画具都是现成,伯虎又是心情大好,干脆就多画一张好让蒋家存着,于
是便依着蒋家邻近景色绘成一幅山居农家图,唐寅此时只觉得万事俱备、十分开
怀,一幅丹青也就画得格外得意。以一个时辰时间,将这一幅山水绘好,题了一
首诗:

  「独木桥边倚树根,古藤阴里啸王孙;

  白云红树知多少,鸡犬人家自一村。」

  落了款,取出怀中印章,盖了一个朱红小印,然后站起身来向月琴说了一声
大功告成了。

  月琴静静的看着伯虎画完画、提完诗,心中由原本那浓情蜜爱,又加上了一
番不同的敬意,先前一番小小的怨怼,此时早就风吹云散了。然而此时的伯虎靠
近她想要索个吻时,这时确又像是圣女般守着女子贞德,就不愿再让伯虎碰她,
说家里有人,而且往后日子还长呢,不急于一时之欢。同时告诉他在迎娶洞房花
烛之前,就不要再来了,以免人家说闲话。

  伯虎看她知道了自己是唐寅这有名的才子,又是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真
命郎君时,那心思就转换了个样子,从原本想要私奔之浪女,转为谨守礼法的乖
乖女,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颇难逆料。

  所幸在这几日里,倒已充份享受到月琴狂野交欢之一面,也不致于让自己有
猴急之感,而元阴八卦图尚久最后一件元红,倒也需要积极物色,月琴要别再来,
倒也好让他有时间去找那第八美。

  当画绘好之后,请那躲在角落里,看这贤婿做啥的一家子人,一同来看画,
这蒋公对唐寅这女婿真是越来越喜欢了,午饭后故意留这小两口在一起,也是有
点试探的味道,而唐寅竟然没有对自己美丽动人的闺女动手动脚,居然用绘画以
提升自己女儿之艺术素质,这唐寅果然是位乱世中的君子啊!

  将那山居农家图交付给蒋老丈,唐寅便与蒋氏一家人郑重道别,完成这第七
美的追求,预备向那八美挺进。[/font]

20537 2009-3-11 18:10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三十九)投怀送抱,满腹心机

  话说伯虎对于这第八美的婚事,自以为宝塔己成,只差个宝塔尖儿,自然没
有什么难事,一定也是唾手可得。果然要说不难也真的不难,要说容易,这话儿
得要说到半年前,原来这第八美不是别人,还是位熟人,原来是沦落于勾栏院里
的名妓李传红姑娘。

  自蒋家拜别后回到南京城悦来客栈寓所,那天夜里伯虎支开了唐庆,便将已
绘好的七位美人图一一展开仔细审视一番,见到这些各具风姿的美人儿,不禁也
要赞叹真是夺造物之妙,再忆起与她们的几度风流,看着看着,突然感到胯下无
风自动,胯下肉鞭儿就起了精神了。

  只是好像有点畸形,那鞭儿居然直指门外!哦,原来不是想入非非造成鞭儿
蠢动,而是处女风向鸡发功了!乖乖隆的咚,怎的有这等好事,难道有绝品处女
自动送上门来?回头一看,灯光下果然有位绝色丽人俏生生的站在门首。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迷人双眸,如同深不见底之幽潭,令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一种说不出的哀怜、幽怨化成醉人风情,尽蕴在美人明眸里。再仔细一看还是位
熟人,站在门口的,正是那粉妆院红牌清倌人李传红姑娘。伯虎连忙站起身来,
一面请她进来,同时忙着收这些美人画儿。

  传红姑娘袅袅婷婷的走进来,看着伯虎慌乱收画,便轻启樱唇说道:「我知
道你这元阴八卦计了,袖红姐姐都和我说清楚了。」

  伯虎动作一滞,收画动作就没再继续了,回过头来怀疑的盯着传红姑娘。

  传红姑娘走至桌边的椅儿坐下继续说道:「那天在南京城外,我与姐姐去祭
拜伯伯、父亲,我一直哭着说自己不孝,无法为父亲洗去冤屈,原本想说要找一
位朝中官员,能够上表为父亲申冤的话,我就愿意委身与他,这两三年来,原本
有人想要替奴家赎身,只要有人听说此案与宁王有关,纷纷都打退堂鼓。」

  传红姑娘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这半年来,奴家名气日升,身价暴涨,
赎身之资已非常人能负担,所幸这些日子也攒了些钱,因此做出条件,若是有那
文才奇高人士,愿意承诺,将来金榜提名,面圣时可以洗刷冤屈,恢复父亲名声。
奴家可以自付清倌儿疏拢破身费,让他一亲芳泽。奴家一直以为伯虎哥哥是最合
适之人,以你文才之高,三榜及第是轻而易举,只要你愿意承诺奴家就愿意将清
白之躯给你……」

  伯虎听到这里急忙道:「传红妹妹千万不可……」

  传红姑娘做了个手势说道:「请听奴家说完,当我在坟上哭诉这些事时,旁
边的袖红姐姐过来抱住我说,妹妹不要做傻事,告诉我伯虎哥哥此时身负重任,
不可被打扰,我就逼着姐姐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姐姐便将元阴八卦计以破宁王
称帝之事告诉奴家。」

  说到这里传红姑娘站了起来道:「奴家一家人都是为宁王爪牙所害,若是能
够扳倒宁王,也算是为全家复了仇,死也甘心。奴家至今仍为处子之身,若是元
阴元红仍然堪用,奴家愿意今夜就献身给公子,务请公子怜惜奴家一片孝心,求
求您,奴家给伯虎哥哥您跪下了。」说罢就跪了下去。

  伯虎慌忙将那传红姑娘扶起道:「传红妹子请先起来,这件事牵涉甚多,还
得要计议一番方才可行,容小生与袖红姑娘商议之后,再定行止可好?」

  传红姑娘被扶起后,顺势投入伯虎怀中,抬起头来,闭着媚眼,樱唇半张向
伯虎吻去。伯虎僵硬了片晌,虽然此时是受之有愧但也却之不恭,于是就放松了
身子。传红的嫩舌很快穿进他的嘴里,以稍嫌生涩动作挑动香舌。她的娇躯似乎
因为紧张而轻轻颤抖着,体温则是越来越滚烫。

  传红在一阵深吻后,深深喘了几口气,接着低下头,红着脸儿,将前襟衣钮
解开,露出一袭桃红色肚兜儿,接着解开肚兜带子,将肚兜翻开,露出了两只雪
白浑圆的美乳,只见那对乳房丰满圆润,两粒乳珠嫣红娇嫩,一身赛霜欺雪的肌
肤,幼滑细嫩好似捏得出水!

  这可让唐伯虎看得双眼发直,口中粗浊的不住地喘气,怀中这具诱媚少女软
玉温香的身子,就像有磁性般,慢慢将他双手吸了过去,轻轻一触就发觉手感甚
为美好!再也抵受不住,一手一只的将两只精巧圆润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捏拉扯、
搓弄把玩,把一对美乳玩得不亦乐乎。

  眼前一张娇羞神态之绝世花容,手中玩弄一对好乳,再加上从他身上散发着,
混合清纯处子香味及妓家煽情之脂粉香,再加上胯下处女风向鸡受到传红元阴牵
引,造成极度冲动。然而当传红姑娘情动的发出歌声般甜美之娇吟,小手儿开始
探索伯虎胯下鞭儿时,伯虎猛然一惊随即回神,赶紧将传红姑娘身体扶正,为她
整好一身凌乱衣裳。

  咦?怎的这淫圣唐伯虎,此时居然如此君子啦,有处女就地献身竟然还在推
托,这还算是淫圣吗?

  若是地点合适,花好月圆、良辰美景、醇酒、烛光,榻软枕柔,气氛浪漫,
当然可以提枪上马、挥鞭夺元。但是客居旅店,隔音不佳、唐庆那刁仆在侧、祝
枝山那损友在旁,再加上袖红姑娘先前希望伯虎将传红明煤正娶,此时此地实在
不敢造次。

  更重要的是,旅居南京,银子有限,那传红姑娘天价的破身费,要从那儿来,
若是此时妄动破了她的身子,搞得鸨母找上门来大闹一场造成丑闻,届时手上几
件婚事都得告吹,所以得要慎重行事。

  传红姑娘见用讲的说不动伯虎,用色诱时伯虎居然在紧要关头打住,因情欲
而娇红的脸上满是失落愁怅,伯虎见了十分不忍,只能软言安慰,说一定会找袖
红姐姐好好商量此事,千万不过冲动行事,免得日后悔恨。

  传红姑娘于是表示,她已结束在南京献艺,明日就要回扬州粉妆院,若是伯
虎去扬州时,一定要去看她。转过身去正待离开时,脸上隐隐现出狡黠的神色,
突然转过身说:「奴家今夜唱完曲儿之后,连水也没喝的赶来这里,现在嘴里干
渴,是否能请伯虎哥哥去要些水来止渴。」

  伯虎一听美人这么简单之要求,有何难事,正待要唤唐庆取水,才想起已将
他支开,搞不好他正和莲芸躲到那儿,两人正不可开交苟合在一起,于是只好亲
自到前面取水。

  传红姑娘实际上也不是真渴,这满肚子心思的小姑娘,见伯虎不愿意在这里
要她,倒不如想个法子,将伯虎逼到扬州自己的地盘上再让他就范,于是就趁着
伯虎出去取水时,偷藏了一幅美人图,好巧不巧,就是那幅号称要做为阵眼,画
那昭容小姐的「美人翫花图」。

  这七幅图迭在一块儿,少了一幅还真看不出来,伯虎取水回来,看着传红姑
娘喝完之后,便送她出客栈,一路上不论是客人伙记,看到这对俊男美女,个个
都是称羡不已。送上传红姑娘专用的轿子后,伯虎也是满腹心事的回到房间。看
天色已晚,便将那些画儿随便收一收,上床就寝。

  第二天早上,才用过早餐,就看到店里的伙记送来一个方胜,说是粉妆院李
传红姑娘要留给唐寅唐解元字条儿,伯虎将它打开一看,上面写者:「伯虎哥哥,
暂借美人图一帧,若来扬州,必当奉还,妹子传红留。」

  伯虎看完心头一惊,连忙将美人图取出,果然少了昭容小姐那幅「美人翫花
图」,这可是大事不妙啊!不禁顿足暗恨这传红姑娘任性,真的会坏了这八卦之
计,于是交待唐庆守在旅舍陪祝大爷,自己则日夜兼程,渡过长江前去扬州粉妆
院去找传红姑娘。

  一路船不停桨、马不停蹄,花了约莫……在下虽然没去过扬州,也看过地图,
大约一画一夜不到的时间吧,伯虎已风流潇洒、风尘仆仆、风行草偃、风吹草动、
风雨无阻、风吹日晒又风风光光的来到粉妆院门首了。

  伯虎人才刚到,守在门口的龟奴、护院们,早就大呼小叫的吆喝「新科解元
唐寅唐大爷到」,如同迎接大人物一般的,将他迎了进去。从大门铺上红地毯,
鸨母亲自跑出来在门口迎接,妓女、龟奴们穿着红衫朱裙在两旁列队欢迎,那欢
声雷动喜洋洋的气氛,就如同迎接皇亲贵族阵仗似的,一切仿佛早就知道伯虎要
来所彩排好一般。

  伯虎这时的感觉,倒也不能说是宾至如归,但是此时此景就让他忆起半年前
在杨州所进行之风月苦修之旅,以独霸一方之虎豹神鞭,一间间妓院沿家单挑群
战娇嫩姑娘之耸乳丰臀,成就了绝世神功,如今想来仿如隔世。

  才走进大厅,就见到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美人儿上前见礼,也是熟面孔了,
正是为伯虎出师时,把最后一关「比目鱼吻」,在粉妆院两位当红名妓王美美与
王好好。

  两位名妓对伯虎十分的亲热,仿佛伯虎是此间大户嫖客老顾客似的,若是说
在过关出师时那三人间春风一度的露水之缘,就可以令美美或好好如此热络,这
倒是太过高估了伯虎床第魅力。真正令她俩人如此的巴结伯虎,或许是伯虎以「
豹房密探陵林奇」之名,所写「采花行秘录群芳谱番外篇」,专论王美美、王好
好这对并蒂莲姐妹花,以及她俩床第绝技,便她两人身份节节升高,令她两人心
存感激所致。

  两位美人儿很有默契的,并未对伯虎做出任何勾引的举动,只是以粉妆院红
牌身份做了迎接贵宾的客套排场,随后真正出面接待伯虎的,并不是美美与好好,
却是传红姑娘的鸨母李三娘。一见到伯虎就非常亲热的嘘寒问暖,然后带着他到
一间装潢十分豪华的上等套房,安排了两位小丫鬟服侍他沐浴更衣。

  伯虎虽然从未在妓院花银子为清倌人破身梳拢过,但是在风月场上打滚多时,
妓院历练完整,自然看得出得出来,这堂上准备了两支大红喜烛的豪华套房,就
是粉妆院中,专为那愿意出高价、姑娘又看中意的客人,在此进行「玉簪刺破海
棠红」破身梳栊之处所。


           (四十)清倌开苞,血染白巾

  伯虎一路被哄抬到这里,也都没了主意了;要走嘛,堂堂一位淫圣又是新科
解元郎的唐伯虎,若是被人传出在妓院临阵脱逃,这可是怎样天大的笑话啊?反
正既来之、则安之,要安之、可插之,若插之、必爽之。若是当真不爽的话,还
仗着有那龙虎山缩阳为阴之玄功,将那鞭隐于腹下,如此一来总不成还有人能将
其挖出再套牢他?于是便安下心来静观其变。

  当伯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有趣的是,虽然服侍他沐浴的两位小丫鬟,是
尚未及笄的青涩少女处子,胯下的处女风向鸡,也只是随意的对她两招招手没啥
兴头,这或许是因为这两人正在发育,元阴尚不足,因此造成感应有限,伯虎见
既然胯下鞭儿没动作,也懒的运功挺它,就任由他吊在那儿。两位小丫鬟则对这
扬州风月场上近来独领风骚的神鞭,则充满着好奇与敬畏,替伯虎洗澡时,一半
时间都斜着眼儿估量这鞭儿的份量,不时交头接耳,咬着耳根子偷笑。

  换了身轻松的红色睡袍,见到厅里圆桌上,安置了精致酒菜,赶了一天的路
还真有些饿,便坐了下来用些美酒好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想起自己怀才于
乱世,文章不能载道,却拚着一身六尺之躯、八寸之具,为了那八卦白巾,必须
血战于床榻,不禁诗兴大发,随口吟道:

  「笨鸟先飞为惜春,落花塌翼也曾嗔;

  哼呀堂上嘤鸣客,孤独庭前快活人。

  绮岁操觚心竞古,愫情涌血手丢巾;

  文章载道惟经国,消遣姑休撤锦茵。」

  酒足饭饱,也做了首诗一吐胸中块垒,便放松心情,在这绣房中东看看西瞧
瞧一番,贵宾开苞室果然较一般炮房摆设不同,精致舒适了许多,想必来这儿住
个几夜,千儿八百两的金银总是跑不掉的,看了一圈后,便回头来试试床榻,又
软又柔,还香喷喷的,手在上面摸起来如丝般柔滑、棉般暖和。上床去试躺了一
下,真是舒适无比,正优哉优哉的试着床榻,却听到开门声,胯下鞭儿剧烈指向
门口,伯虎立刻坐了起来。

  只见到传红姑娘像是新嫁娘一般,身披大红喜袍,唯独头上少了罩着脸儿的
红巾,俏生生的低着头走了进来。也没有往床上的伯虎看,只是默默的先在堂上
点燃了两支大红喜烛,同时取了香拜了一拜。膜拜已毕,便将头上象征处子之身
之丫角髻解了开来,整头秀丽的长发披散下来。

  接着开始对着喜烛解开身上的衣裳,动作并不快,然而却无半分迟疑,甚至
在卸下亵衣之时,那晶洁如玉的手儿仍然没有一丝颤抖。松脱的衣衫随着一双玉
手轻轻拉扯而滑落一地。玉颈,藕臂,香肩,素背终于都暴露在空气中。稍一停
顿,传红姑娘玉手又轻扯亵裤丝带,缓缓将其拉离少女下体,露出那雪白浑圆俏
臀。伯虎见着她那赤裸背影,仿佛一尊完美无暇之雕像,傲然沐浴在喜烛光辉中。

  传红姑娘转过身来,面儿低垂,双颊因娇羞而嫣红,一双小手垂在前方,无
力的护住少女最终之秘密花园,缓缓的走向坐于床沿的伯虎。到了床边,她慢慢
移开护住下腹的手儿,把少女美妙的秘处展现出来。洁白平坦的肌肤上,那一丛
乌黑显得份外惹人注目。

  「公子爷,你果然来了。」传红姑娘边说,羞怯的走向前,跪下身子,将娇
挺双峰展现在他面前。温软的小手轻轻的为他除下了鞋袜,一双玉手在脚板上一
番捏揉,十分关心的娇声问道:「公子一路赶来,脚儿只怕是都走酸了吧,待奴
家为你揉揉。」

  伯虎见到传红姑娘这小妮子摆出如此阵仗,知道此番已是难以全身而退,在
这粉妆院的豪华贵宾开苞楼,绝对是地点合适,又有醇酒、烛光,榻软枕柔,气
氛浪漫,美女温柔体贴,如此怎能再高挂免战牌,在此良辰美景自然跑不掉得要
上马急策、挥鞭夺元。

  箭在弦上正是不得不发,鞭在胯下可也不得不挥,看到先前光景,粉妆院名
妓、鸨母加上妓院大大小小迎宾仗阵,似乎这传红姑娘早就算准自己过来的时间,
同时早就打点好了,等他一来就可以进行点大蜡烛的清倌人开苞,在这个节骨眼
上,看来只能把所有其它问题丢到脑后,先上了再说。于是伯虎干脆就舒适的斜
倚在床上,享受着温柔乡里的滋味。

  传红姑娘在伯虎脚上轻揉一番后,便替伯虎宽去衣物,当胯下虎豹霸王鞭露
脸之时,传红姑娘是毫无羞态,完全不在意其巨大、以及虎首豹头、虎纹豹斑之
奇形,仿佛早已自其灵通之情报来源,探知此神兵之特异之处。可不是嘛,远的
那袖红堂姐不说,单单是近的也有王美美、王好好这两位名妓尝过美味,随便问
问就可获得许多珍贵之第一手情报。

  另外传红身在妓家,就算是清倌人,对那男子阳物也是不陌生,鸨母为了做
好性教育,常要清倌人躲在暗室中,观摩其它妓女接客之技巧,因此个个见多识
广,虽没碰过,那大小长短各种形状的,见识之多也可如数家珍,绝非一般闺女
可比。对于寻常闺女而言,顶多只有无意中撇见男子在街角掏出行货洒尿露出的
一角而已,那大家闺秀则更是无缘见到了。

  伯虎直到此时全属被动,然而他也知道,通常在妓院中买清倌儿初夜者,往
往是一掷千金的富商巨贾,这些人年纪老迈、脑满肠肥的,那有什么力气去捣弄
青春少女,因此说是替少女摘那处女花冠,往往倒是处子利用他们半硬微软之阳
具为自己破身,常常在一番小点蜡蠋之后,还得要找位巨阳客去点个大蜡蠋,以
后才好开码头接客。

  而咱们号称为淫圣之唐伯虎,正值青春、年轻有为,又有改造之神兵,再加
上练有屡战不屈之玄功,除非是受到暗算,被醉倒、迷倒或是被绑时身不由己,
否则怎可如此被动?于是当传红将他的衣衫脱光之后,伯虎便轻轻将她带上绣榻,
搂着她柔情蜜意的吻了起来。

  传红姑娘被挑逗得不禁微微启开樱唇,把条丁香小舌深入伯虎口中,品尝深
吻的滋味,这种吸吻的快感,使她昏昏迷迷地陶醉其中而不可自拔。热辣缠绵之
长吻,令善于歌唱中气十足之传红姑娘也有些喘不过气来。伯虎放开她的樱唇,
轻抚着眼前艳红烧灼的粉颊,她那双眸碰上伯虎深情目光,不禁露出些许羞涩,
眼神躲闪几下随即低下的头悄悄闭上。

  「传红妹子好美啊。」伯虎轻轻在她耳边说。

  扶起传红的脸蛋,再一次印上她温柔湿润的芳唇。伯虎的手顺着她的粉颈滑
下,牵起她收在胸前的玉手。她那纤手软化在伯虎掌中,伯虎一手揽着她的双手,
另一手探上她胸前起伏峰峦,传红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轻轻摆动迎合着伯虎的
巧手。他感到她心头小鹿急促的「噗通」、「噗通」响着。她那一身除了伯虎之
外,从未被其它人轻薄过的娇躯,此时却在伯虎抚摸下放弃了先前之矜持。伯虎
的手更放肆地在她酥胸上游动,自乳房基部至坚挺乳尖来回不断地捏弄,使她有
些昏昏然,陷入恍惚迷离之境界,全身松懈的地任由情郎摆布。

  伯虎抚弄着她那一对香暖鲜嫩的乳球儿,只觉得触手滑酥,像一团绵花似地,
软棉棉、硬实实、香滑滑。伯虎轻轻地摸着弄着,两座峰顶的乳头渐渐地浮凸成
珠状。身上那沁人的香气,幽幽地弥散在房中,闻之令人心爽神怡。随着伯虎熟
练的抚弄,她顺从的配合着伯虎爱抚搓揉俏挺的雪乳,一双小手滑向伯虎的手腕,
以握持之轻重反应自身的爽乐。

  伯虎熟练地挤捏着她突出的粉红蓓蕾。像是触及了情欲之穴道,传红情不自
禁地出声呻吟起来。随着她胴体一阵一阵的摆荡,伴着腻到骨髓的娇喘,再和着
醉人的少女幽香,让伯虎那早已因感应处子元阴,完全胀大的肉鞭儿又弹了几弹。

  细腰如水蛇一般地扭动,令胸前双丸前贴,一松一紧地按摩伯虎的胸膛。伯
虎的双手,便改在她丝绸一般光滑的美背和翘臀来回游走,伯虎的鞭儿再度弹向
她柔滑紧致的肌肤,轻轻的抽挥着。

  伯虎放开了传红那樱桃小嘴,继续吻向她的粉颈,双手游移在她纤细敏感的
娇躯上。传红紧紧的搂着伯虎,扭动,配合伯虎的爱抚,磨擦玉体的各个部位。

  伯虎吻向她粉红色的乳晕,吸吮她水蜜桃似的美乳。调皮的舌头逗弄着她的
玲珑乳尖,使得传红口中娇吟更加放浪。张口含入一只肿胀乳珠,又让传红瘫软
下来,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伯虎后枕,涨如樱桃桃般乳珠在伯虎口中滚动不已,
那娇躯也不住扭动,似乎在闪避伯虎灵蛇似舌尖。然而若是乳尖脱离伯虎嘴儿亲
密包围,传红又身躯上扭,去追寻被包裹疼爱之美感,连串的娇吟似赞美诗般自
樱桃小嘴中泄出。

  伯虎一面轮流吸吮逗吻那对可爱乳头,趁她陷于迷离之中,一只手往下触弄
到胯下密处之处女圣地,轻柔地抚摸着她生着柔柔短毛,又暖又滑、肥美的处女
阴户,就那轻轻一下,就让传红起了寒颤,酥麻麻地起了一阵莫名的快感,头使
劲的拱在伯虎怀中,呼吸顿时急促,口气如兰似麝,媚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她
眼皮子上颤抖,小玉缝里溢出了湿黏黏淫蜜。

  伯虎见传红春情满怀,便将她那娇躯抱在软榻上躺正了,再好好欣赏了一番。
柔嫩细腻的肌肤,因那情欲激荡而白里透红,胸前一对丰乳,原本粉红而圆翘翘
的乳珠,此时像樱桃般腥红上翘,肥白的乳峰,圆软香嫩又耸挺,细窄的腰肢恰
可一握,玉臀肥隆丰腴、结实浑圆,小腹平滑紧绷,正中镶着一只可爱香脐,再
往下面夹于修长玉腿之间,则是坟起之阴阜,迷人的处女圣地。

  圣地上方长满了短而浓密之春草,两片花唇掩蔽在阴毛里,中间夹着一条细
缝,呈鲜艳的绯红色,紧密地合着。为了一探幽境,伯虎擘开她的双腿,轻轻拨
开阴毛,仔细观看那红通通、娇嫩嫩的小玉穴及那粒艳红滑嫩的花核儿。

  雪白的外阴,夹着的幼嫩内阴花唇,如同红珊瑚一般,镶嵌混杂着粉白、粉
红、及艳红色,深绯粉红、分布不均,犹如杂色杜鹃花一般,而这些粉红色部位,
似乎随着发情增强而色泽越是转深。

  伯虎御女甚多,也是首次见到如此特别之异品花穴「杜鹃泣血」,伯虎轻舔
自己干渴的双唇,头一低终于触及传红微润的花蕊,一股迷人之处子幽香环绕在
伯虎鼻端。他将的舌尖滑过传红微开门扉,一路往下舔舐至会阴敏感而娇涩之肌
肤,弄得她周身剧颤,俏脸娇红,春意渐升,忍不住娇哼着把玉体迎向伯虎,淫
蜜流到女孩洁白玉臀上,在烛光下反射出晶光。传红禁不住哼道:「哥……哥…
…我……好难受……」

  伯虎见大股淫津自花穴中流出,玉户已润滑了,便在那俏臀下方垫了方白绫
巾,然后翻身上马,叉开她的大腿,露出那珊瑚红色而湿淋淋的小春洞,握着大
鞭儿在口儿研磨几下,就用力地奸插进去,她立刻哀叫一声:「啊……好疼……」

  伯虎的虎豹霸王鞭已过关斩将似地,塞进了她那小玉穴之中。如同一把利刃
插进了传红最敏感而柔嫩的地方,混合陌生的疼痛、喜悦、解脱,交织在一起,
让女孩尖叫起来,她竭力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似乎想要摆脱开,但是在伯虎与自
已全面覆盖式的相贴,传红的挣扎只换来与他更多摩擦。

  伯虎不由自主的长长吸了一口气,女孩下体柔涩而略为温润的洞壁,紧紧环
护着他那鞭儿,甚至能感受到里面一丝丝颤动,令人爽爽的。缓缓把自己抽离传
红的秘处,再一次猛烈的送入。

  传红痛苦地用小手顶着伯虎道:「情哥哥……不要动……慢一点,啊……好
痛……」

  他的动作猛烈而持续,如同滔滔不绝的巨浪,连着几次冲击,很快就揉碎了
花冠,彻底粉碎传红那脆弱贞洁守护者。

  「唔……」传红紧紧咬住芳嘴,无助的微仰起头,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

  伯虎既已破去元红,便稍停下来,温柔的吻去传红眼角泪珠,一面柔声抚慰
传红,尽说些「妹子乖,忍一忍,疼一下,待会儿就好了。」安慰话,同时感受
到自己坚硬的肉鞭儿,在她湿滑而致密的小穴被紧紧地困住,四面八方的嫩肉挤
压、蠕动,像是不堪蹂躏,又像是渴望更深更美的刺激,对伯虎的肉鞭又是推挤
又是吸入。

  而伯虎的动作也由先前狂暴变得越是温柔,手儿滑过女孩柔腻的肌肤,抚摸
着她全身细腻的肌肤,哇!真嫩,真滑,这才是天生丽质呢。手又移向女孩的乳
峰,抚摸她那一双紧绷绷,弹力十足的乳房。不一会儿,传红的情欲又渐渐复苏,
津液慢慢自私处渗出,原来的抽泣声,逐渐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啊……」乳头传来的微痒让传红轻哼了一声。

  乳珠在他巧妙指尖下再度茁壮起来,传红敏感觉察到自己臀下流有来自于情
缝的津液。

  「传红妹子好乖哟!」伯虎一面轻柔的抽插,手儿一面抚摸着女孩散乱的秀
发。

  「嗯……」传红佯羞撒娇似的回应着他的轻薄。

  伯虎将自己的上身抬起,低头看着传红与自己鞭儿结合,那初经云雨的私处,
女孩的阴毛已是一片濡湿,原本紧合的玉门被他的巨大完全撑开了,转成了鲜红
色之唇瓣,随着他进出动作而翻出体外,上面还可以清晰的看到带着血丝的晶莹
露珠,不时顺着臀缝流淌下去。

  随着伯虎的抽插,传红弓起身来甩荡着秀发,娇媚而高亢的呻吟不住飞扬。
挺俏的乳峰激烈晃动,噗滋噗滋的浪潮声,由那滑凝如脂的美腿间传出。传红纤
巧细嫩的蜜唇已是充血肿胀,随着伯虎的深入浅出而翻入卷出。一阵猛似一阵的
冲击下,令她浑身颤抖抽搐,伴随着一声美妙如仙乐的长长呻吟,小穴不可自制
地剧烈抽搐,自花心泄出大量的琼浆玉露。

  伯虎连忙运起龙虎山玄功,将这些阴精悉数吸纳进入。而伯虎那虎豹神鞭被
她阴精一冲,烫得又酸又麻,又感动于处女阴元之赐予,也是身子一阵颤抖,「
噢」的一声长叹,把持不住地一股热腾胜阳精,如同送出白花花的夜渡资一般,
飞射进了她花宫深处。

  传红感受到这股精液的冲射,也用尽力气,将伯虎拉近死命地紧抱住他好一
会儿。

  伯虎接着运起玄功,将虎豹鞭儿抽出,取出最后一方施法白绢巾将这宝贵的
元阴元红转了上去,传红十分关心的看着他做完这些,然后露出满意的微笑,深
情的对着伯虎说了一句:「多谢伯虎哥哥……」

  伯虎转过头去,见到传红长长的秀发披散于凌乱床褥上,粉红色的娇躯像晶
玉一般发散出诱人眩惑光泽。半闭半睁的秀目,脸蛋上娇艳的红霞久久没有退去
真是妩媚含羞、无限风情的。再看看小巧微翘的琼鼻、微张的樱桃小口、吹弹可
破的肌肤、雪嫩饱满的乳房,可真是爱煞人了,忍不住回身将她紧紧搂住,那硬
硬的鞭儿,再度插入传红那美滋滋的花穴,两人又再度情深意重的交缠在一起。[/font]

20537 2009-3-11 18:12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四十一)杜鹃泣血,娇女怨春

  一夜间不知风流几度,两人交缠性交直到双双不支倒地,从彼此身上得到那
甜蜜享受,颇为心满意足,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得异常舒服。第二天直到日
上三竿才转醒过来。两人在床上对视一笑,轻轻一吻,此时传红心中有事未了,
而伯虎也是满腹疑问,因此并未在床上赖着,纷纷披衣起身。

  此时侍婢早已准备好早餐,伯虎与传红姑娘稍事梳洗一番,便共进早餐,伯
虎问了传红小姐此间的安排,这才知道原来任性的传红姑娘,心里和外表一般的
刚强,一心想将自己的元阴元红并入那元阴八卦阵中,去南京与伯虎商量时,见
到伯虎推三阻四不干不脆的,于是便心生一计,下手偷了一幅美人图并留下字条,
她深知此图对伯虎而言至关重要,见到字条后必然会尽快来到扬州。

  另一方面传红也很清楚,自己赎身身价太高,无论是她或是伯虎都无力筹出
赎身费用,于是她便将这些日子所攒金银,全数交付给鸨母,当做自身清倌儿疏
拢破身费,好让伯虎可以在妓院中,正正当当的取她元阴元红,同时还可以在这
极为豪华,让贵宾用来开苞的「摘花楼」,好好住上五夜享受享受,抱定那「只
要曾经拥有、管它天长地久」之心态,做那毕生一次浓情密爱之情欲交流。

  听到传红一番陈述,心中也是恻然,这好强的小妮子,一心只想要洗雪家耻,
又对眼前情郎有所眷念,然而陷于现实生活中少了金银,因此只能做出如此下策
以解当前之急,其实应让还有更为妥当的方法。不过,昨夜爽都爽过了,这「摘
花楼」豪华宾馆也都住下了,为今之计只有快点差个人送信出去,以做好适当的
善后准备。

  早餐过后,传红姑娘早早就将画具安排妥当,静静的等着伯虎将那元阴元红
入画。伯虎见到传红满脸的企盼,自是不敢怠慢,速速取出了沾有传红元阴元红
之白绢巾,传红被伯虎破处时,一心认为元红越多越好,因此动作颇大,以致白
绢巾上留有大块血渍。伯虎平铺在桌面上一番审视,忆起昨夜品鉴传红异品名花
「杜鹃泣血」,心中顿有领悟。

  先在空白处一番勾勒,描出数朵雪白杜鹃花,然后一路描至些许元红斑点处,
将那元红置于近花心处,外围仍为白色杜鹃花瓣,最后在大片元红处勾描出全红
杜鹃花,接着点染若干石绿为叶,终于绘出了一丛红、白各色杜鹃花。另于高枝
上工笔绘上一只高鸣至泣血之「子规」,最后则在边上题了:

  「花娇传心声、杜鹃泣血红」

  传红专注的看着,见到画中题字,隐有自己传红的名字,神情肃穆暗暗点点
头。

  伯虎见传红姑娘一直忧心于家恨未解,于是心中颇有感慨,于是接下去那美
人儿,则画在那淡淡三月、细雨霏霏,子规高啼「不如归去」以至泣血于杜鹃上。
工笔细绘那佳人之花貌盈盈,粉脸桃腮,秀发如云,唇点樱桃,眉盖秋波,手如
柔荑,领如蝤蛴,画中人物真如那蕊宫仙子下世,然而披白穿白,立于朦胧烟雨
中,双蹙眉黛,双手捧心,则似有无限幽怨。画出了一幅「娇女怨春图」。真是
有说不尽的幽怨、道不完的凄美。

  一番心领神会之描绘,这用在元阴八卦阵中最后那一幅的「娇女怨春图」,
也就在扬州风月粉妆院,在感慨万千之中登场了。

  传红见伯虎完成了这幅美人图,一副如释重负之模样,然后便娇笑如花、轻
吐丁香的拿出先前偷取来之「美人翫花图」同时向伯虎陪罪。伯虎只是一笑,取
回那画儿时在传红脸上轻吻了一下。

  元阴入画之正事已了,接下来则是为清倌人破处梳拢之正事儿,所谓的梳拢,
意即将象征处女的丫角髻,改梳成妇人的髻子,这事儿通常在妓院里有丫鬟会帮
忙做,由于先前伯虎曾于传红手下学那女子彩妆,于是便自告奋勇要为传红上妆
梳头,传红娇媚一笑应允,先在盆儿再洗净脸,便坐下来让伯虎为她上妆。

  伯虎调了胭脂,在她如粉脸庞上画就了一副樱口桃腮,再描上一对秀眉儿,
美女初破瓜,果然风情万千。秋波频盼,似有情稍寄,再对着伯虎用那春葱慢挑,
更犹如那勾魂使者。伯虎见到传红姑娘妆成后,是如此美艳动人又狐媚,心里一
阵阵惊喜,而传红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一会儿,不住的点头,自己这徒弟画的妆儿,
还画得真美呢。

  接着伯虎帮着传红梳头,取来那梳子,细心的将传红那缕缕青丝根根梳齐,
然后就替她梳了一个入时的堕马髻,传红从怀中取出了数个月前,伯虎赠她的镶
蓝宝玉嵌映光珠之紫金凤首钗,要伯虎给她结上,妆成之后,果然是沈鱼落雁、
闭月羞花,美艳绝伦。

  伯虎在这一日,抽了个空写了封短信,差人送至扬州教坊司给那袖红姑娘,
接着便与传红姑娘继续那风流缠绵。

  传红的作风与先前那些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皆不同,她虽则在勾栏院里存身
数年,守身如玉,不苟言笑;或许沦落风尘,耳濡目染,对于男女交欢早视为理
所当然,对于床第之事最为爽快,决不会让情郎急得上火,在床上也不会畏畏缩
缩一切处于被动,或是装羞假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处于此时此地之摘花楼,
倒颇合伯虎之胃口。

  在这几天,无论日间夜晚,传红姑娘总是说脱就脱,可以脱个一丝不挂,说
干就干,总要干个淋漓尽致。而且敢说敢干,各种姿势毫不再乎,在上在下来者
不拒,要说她的年龄,比起其它七位美女算是最小的,然而伯虎要求与她欢好却
从不皱眉说不,比起其它美人来,可真是后生可畏。

  就是因为如此,这传红姑娘在这几日,与伯虎大半时间都待在绣榻上,舍死
忘生的与伯虎拚命交欢,只当是几天以后,便要与伯虎生离死别,同时将会开始
忍着羞辱,干那送往迎来的皮肉生涯。于是传红把握住与伯虎连结在一起的任何
一刻。

  由于传红姑娘善于歌咏吟唱,在床第间干事时,放开胸怀的淫言俏语甚是高
亢动人,于是伯虎便想在这上面做文章,这天侍婢陈肴列尊于几,伯虎与传红对
坐凫履交错,杯卮频碰、欢饮笑乐。伯虎一时兴起,只见他坐在圆凳上,将胯下
虎豹神鞭鼓起,将传红一手拉近捧搂在怀,褪下她那绡裆,挥鞭入穴,传红姑娘
被伯虎抱搂相狎感到十分兴狂,于是嘴里咿咿嗯嗯的蹲蹲凑凑、起落不定,耸动
着身子与伯虎助兴。

  伯虎见她脸沾绛霞、颜似桃花,看得心里十分动心、真个情火起焰,这时却
将耸动不已的传红按住,要她唱起那扬州俚俗之十八摸。传红听了伯虎要求当场
一楞,随即双颊泛起一片红云,自几上取了杯酒一饮而尽以镇静心神后,便轻启
樱唇,慢声轻吟起那十八摸:

  「一呀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二呀摸姐眉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

  三呀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

  四呀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

  传红这十八摸,唱起来与常听街头卖唱那种轻佻快节奏的打情骂俏不同,声
音轻细拔尖,慢条丝理,中气十足。而伯虎一边儿听着,一边儿用手摸弄着传红
所唱着的眉、眼、鼻、耳等部位,同时在胯下运起洞玄子十三经之入门功夫,令
那虎豹鞭儿在传红姑娘花穴之中,像是在打拍子,又像那指挥捧,一伸一缩、一
点一弄的,搔得传红花房痒痒的。唱至四摸时,只觉花房一阵美快,小泄一阵阴
精,将那最后一声「千」字拖得老长,倒在伯虎怀里。

  伯虎稳住下身鞭儿,嘴儿对着传红渡着气儿,没一会儿传红便回过神来,稍
稍挣开伯虎搂着的双手,开始将身上衣裳解开敞着,肚兜儿解开,便坐正身子又
要唱起来,你道是她为何要解开衣裳,难道是太热了吗?非也非也,这可是和她
后面唱的有关系:

  「五呀摸姐肩膀儿,肩膀同阮一般年;

  六呀摸姐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

  七呀摸姐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枝;

  八呀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

  可不是吗,这些部位若是穿着衣裳,摸起来怎会有趣,当然要摸到肌肤碰到
肉才有感觉,若是要摸到肌肤,倒也不必全脱,只要解开部分就好了。倒是在六
摸、七摸之时,伯虎一双手摸到了传红腋下,轻轻刮了下她那稀疏腋毛,令传红
花枝乱颤、闪躲了一下,像似怕痒一般。这时候上面的嘴儿松了下,走了个音,
下面的嘴儿则是紧了一回,一阵收缩,令伯虎舒爽的呻吟回应。

  「九呀摸姐掌巴中,掌巴弯弯在两旁;

  十呀摸姐乳头上,出笼包子无只样。」

  伯虎一面笑嘻嘻,一面将双手罩上乳房说道:「没见过这般大的包子。」

  传红姑娘红着脸斜睇他续唱道:

  「十一摸姐大肚儿,逿像一区栽秧田;

  十二摸姐小肚儿,小肚软软合兄眼。

  十三摸姐肚脐儿,好相当年肥勒脐;

  十四摸妹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

  十五摸姐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

  十六摸姐白膝湾,好相犁牛挽泥尘。

  十七摸姐小腿儿,勿得拨来勿得开;

  十八摸姐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

  一个唱一个摸,没多久这十八摸也摸遍了,随着摸到了下身性感部倍,再加
上伯虎胯下肉鞭儿的节拍越打越顺,再唱到下面一段时,传红的调儿也变了。

  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儿子,右平梭着养了头。

  等到唱完这一段时,只见得传红这位小美人目光痴痴,娇媚脸蛋开出朵朵艳
丽红花,浑身瑟瑟发抖,虽然竭力想压抑来自花房的巨大欢娱,却又力不从心,
到了最后一句就倏然而止,一阵咿咿唔唔,花心口儿一松便泄出阴精,身子又倒
在伯虎怀里。

  伯虎身为她最忠诚知音,颇能自那歌曲中听出她的感受,更不用说胯下鞭儿
直接感应到那花道之急缩,于是猛的一个吸气,腰身往下一收,拉开一些距离,
再猛的一挺,「噢」的一声长叹,一股股阳精,像那满堂喝采般的,批批啪啪的
击在花心上。

  传红一番的唱作俱佳,已流了一身风流汗,伯虎手儿顺着娇躯起伏线条滑动,
因那汗水之润滑,摸上去颇有一种酥溶粉腻般之快感。此时倒在他怀里的传红,
在喘息了一回儿之后,不知怎的居然抽泣了起来,哭的是梨花带雨,好不伤心。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起来?伯虎赶紧安抚她,只不是那儿碰痛了?还是那儿委
屈到了?或是不愿意边干事边唱曲儿?传红见伯虎如此关心自身感受,也是十分
温馨感动,只是这份感动更是让她情伤,只是摇摇头,抽抽嗒嗒的说道:「奴家
唱到『左平摸了养儿子』时,心里想到与伯虎哥哥如此这般的亲爱,也可以为你
生个娃娃哩,只是造化弄人,五日缘份结束就要劳燕分飞,想起来就令人伤心…
…」

  伯虎听她这么一说,心情也有些沉重,怎的将信送到袖红姑娘处,至今仍无
回音,真令人心焦,不过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男人没有装孬的权利,于是仍然打
起精神,婉言安慰传红说:「吉人自有天相,山不转路转,将来或许还有柳暗花
明之时,妹子且宽心。」

  传红想到这些天应让要好好追欢,怎可如此扫兴,忙止了眼泪,收拾心情,
与伯虎尽情交欢,把握住这五天珍贵的时时刻刻。


          (四十二)恨生离别,跳出火坑

  要说那十八摸,可是扬州娼馆中个个都可唱上一段的曲儿,这传红既然是歌
妓,当然早就练过,对于词曲十分纯熟。然而对于传红这般的清倌人红牌名妓而
言,所接的客人皆是附庸风雅之士,一般而言都会点那有文化的歌儿,因此在男
人面前唱十八摸,这还真是第一次呢!

  伯虎见到这传红姑娘唱曲时,会被中间的词意所感伤,因此这十八摸就没叫
她再唱了,倒是选了些香艳的曲儿,在两人缠绵时让传红唱着助兴,当然唱曲儿
可不能躺着唱,于是便用那洞玄子十一式空翻蝶、十二式背飞凫、二十三式山羊
对树、二十七式吟猿抱树等式子,好令传红上半身可挺直,以聚中气歌咏。唯一
一次用了别的法子,是伯虎一时兴起用那三十式三春狗,可惜歌唱了一半,就如
同母猫叫春,狗变成猫,那可就唱不下去了。

  数日间的歌舞同乐,令那伯虎练成最佳床第指挥家,胯下那支指挥棒,节拍
精准,指挥舞动起来耍得十分花俏,常常令传红姑娘有着超乎水平之演出,夜里
开窗对着明月,两人坐在窗前相对搂抱,教鞭儿放在花房中,合作唱出一段新填
「黄莺儿」:

  「衣褪半含羞,似芙蓉,怯素秋,重重湿作胭脂透;

  桃花在渡头,红叶在御沟,风流一段谁消受?

  粉痕深,乌云半,撩乱情郎收。」

  夜兰人静声传远,粉妆楼的客人听到传红姑娘在摘花楼唱曲儿,无不伫足聆
听,唱得真美啊,一声声销魂蚀魄。正在大厅行走的,无论宾客、龟奴,个个都
受到感召,怒马横枪,个个想要奋勇冲杀,原本打了一炮准备要回营的立刻调头,
才刚进来的客人,抓到一位面前女人的就进去炮声隆隆,龟奴们则个个找墙角放
礼炮。一曲黄莺儿,果然唱得群莺乱舞,好不热闹。

  话说两人在摘花楼数日风流缠绵到了那最后一夜,传红对着伯虎悲伤流泪道
:「奴家数年所积,仅够与君共渡数日之欢,如今夜渡资金尽,今后恨将不再晤。
不知何日尚可共君如今日也?」

  说罢止不住秋波泪滚,十分哀凄。

  伯虎由于先前一封信儿送到教坊司,一直没回音,也是心惶惶然,听了她这
么说亦流泪道:「传红妹子,古人有云所谓好事多艰、乐必有殃,不幸小生家道
不够丰厚,无那金银与你赎身,好共卿早晚盘桓,如今离别乃十分不得已,真苦
楚人也。」

  二人遂脱衣就枕,合体贴胸。传红足下双钩环勾郎腰腋。伯虎神鞭硬挺入牝
户内,传红以穴迎鞭,才过了数十余抽插,传红已是爽快难禁。伯虎身躯稳住,
运起龙虎玄功令虎豹鞭儿自伸自动,虎豹灵龟似点水之蜻蜓,逗点那花心。传红
则是身颤舌冷,如乘浪之扁舟,浮浮沉沉。

  伯虎边插弄边道:「自此一别。也不知甚日里,可再鸳颈重交。」

  传红忙顶挺回应:「这一分手,亦不晓何时节,重逢鸾俦再偶。」

  两人齐声共吟:「总是相逢时难别亦难!」

  做女的,将那肉鞭儿深藏花房之内。为男的,把娇嫩情穴时时刻刻套于命根
上。二人你贪我爱,女恋男滚热,牝户内粗长异形极大的东西;男爱女丰满,插
入那满玉捻就粉做的玉户。

  这传红又说道:「就死了,守今夜不放肉鞭出牝户。」

  那伯虎也回应:「舍生了,至天明硬挺男根入花房。」

  两人又再齐声颂道:「让我们一齐干死了吧!」

  二人自掌灯时分情话绵绵的相拥互干,直至五更鸡鸣。伯虎七度运起龙虎山
玄功,屡泄屡战,硬挺住一夜七度郎之英姿。传红情穴,容纳犹忙,也不怕揉碎
了那杜鹃花穴难为人。不知不觉阳升东气转,两人是通宵追欢、一夜无眠。

  传红闻鸡声而惊起,乌云撩乱。二人穿了衣服,整理仪容,四腕互抱而泣。
无可奈何,传红祇得低泣。便要黯然见着伯虎步出那摘花楼。

  正是: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意不忍分。」

  这摘花楼乃粉妆院中最高档之处所,没有吩咐是不准任何人擅入这房门,以
免打搅到正在交欢享乐的贵宾,怎知道伯虎正与传红姑娘依依不舍的话别之际,
自门口走入一位美女,风姿绰约,正是那传红姑娘堂姐、伯虎师姐李袖红姑娘。

  两人看着她突然现身,正在愕然相顾之时,在她身后又走出来一位三十上下
女子,身穿浅绿衣裙,秀发如云,长长地披在肩头,一张白里透红的桃花脸,一
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称得上婀娜多姿,有着十足的女人味。却是教坊司扬州总管
李艳紫姑娘。

  袖红姑娘一见到梨花带雨正和伯虎依依话别的可怜模样,不禁心疼的过来,
将她搂抱在怀中埋怨道:「妹子你怎的如此任性,所幸寅弟及早送信给我,否则
你在清倌人梳拢后,那应鸨母就要安排你去接那俗客,一旦身子有染,以后怎能
再清白做人?」

  传红姑娘只是赖在姐姐怀里哭,伯虎在一旁讪讪然向袖组见礼叫了声「袖红
姐姐」,也向后面的艳紫姑娘见礼,也叫了声「艳紫姐姐」。

  艳紫姑娘风骚一笑,白了伯虎一眼道:「哟!都要娶我那宝贝甥女马凤鸣小
姐了,还叫我姐姐,改叫小阿姨吧!」

  伯虎连忙道:「是是是,小阿姨。」

  接着袖红便要四人都坐下慢慢说话,并吩咐外边龟奴送上早点,边吃边谈。
坐下后伯虎连忙问袖红姑娘道:「小生来到粉妆院后的第二天,随既差人送信到
扬州教坊司,想必袖红小姐收到了,怎的迟至今日才来?」

  袖红姑娘先看了看伯虎,像再看看似受了委屈的堂妹一眼道:「还说呢!奴
家收到信后,连忙就来粉妆院,待我问明传红这小妮子自行付费,给你这小白脸
儿开苞儿,外带五日摘花楼之招待。咱们风月中同行都很清楚,既然银子都付了,
自然是拿不回来了,若是早一天来将你们接出来,可就浪费了这豪华食宿招待,
所以干脆就等你俩在这里乐够了,再来接你们,我这又乖巧又美丽的妹子,可又
便宜了你这个小白脸了。」

  传红听姐姐这么一说,羞得脸都红到颈子上了,真想找个洞儿钻入。伯虎则
是便吃了软饭一般,满脸尴尬忙转移话题,对着一旁正如丈母娘看女婿般,笑吟
吟看着自己的艳紫姑娘说道:「不知小阿姨为何也会来到此间?」

  艳紫姑娘笑嘻嘻道:「我听到袖红说,传红姑娘与你在粉妆院的事儿,身为
豹房南方总管,也是应该来关心关心下属的,更何况你又是我的甥女婿。袖红说
要为传红赎身,教坊司管着大江南北各家妓院,身为总管出个面儿,这鸨儿就不
敢放刁,这赎身的事也就好办了。」

  伯虎一听,原来她们两人连袂而来,却是为了替传红姑娘赎身的,不禁大为
感动,连忙向她两位一揖到地,感谢不已。而传红姑娘一听自己的姐姐出尽毕生
皮肉钱之积蓄,为自己赎得清白之身,不禁喜极而泣声声叫着「姐姐」。

  一面谈着,一面用毕早餐,由于袖红早已与粉妆院鸨母银两交待完毕,取回
传红姑娘卖身契,于是一行便同回扬州教坊司。

  到了那儿,看到久未谋面的邵元节道长已等在那儿,伯虎便将那画就之元阴
八幅美人图交待给邵道长,请他鉴定这八份元阴元红是否合宜。

  邵道长张开那阴阳天眼,将那八幅美人图一观之下,面色顿然一变,直说:
「太好了、太好了。」

  接着邵真人便在教坊司之豹房临时总部进行施法,果然是玄术非凡,他房内
画了一组八卦图,中置太极之后,将八幅图分别安置各卦象中,然后足踏太极、
口念咒语,以阴阳生两仪,以阳升阴降,相互交沟转至四象,再由四象转成八卦。
一轮施法已毕,只觉得一阵风儿扫过后,那花儿更形妖艳,画中人物一经施法,
更是栩栩如生,个个如梦似幻、引人入胜。

  邵道长施法已毕,收起阴阳眼,再用肉眼看这些画儿,才一眼就如溺水一般
不可自拔,盯着画儿的眼光就是不肯离开,一旁的袖红姑娘见他似是入了魔一般,
推了他一把,这才让邵道长回过神来,连声直道:「好厉害,好厉害!」

  伯虎看了看在八卦阵的画儿,与先前似乎也没什么不同,自己看时也没有像
邵道长那种入魔的情形,于是好奇问那邵道长,到底那里厉害?

  邵道长一脸佩服道:「我说师弟你真厉害,数个月前师兄要你取元阴丰沛之
元红,原本只是指望你取回堪用之元红,怎知你在数月之中,所取来这八个元红
皆是极品,方才师兄开那阴阳眼扫视,发现这八个元红各具那八卦之本质,连最
为少见之干卦皆有,这会儿师兄可要向你讨教讨教,这元红各是来自何人,何以
会有如此奇相。」

  「这……」伯虎一听这便宜师兄,居然要问他唐门之闺房隐秘,心中就有些
迟疑,怎奈一旁三位平日极爱谈论八卦的袖红、艳紫,甚至当事人传红姑娘,个
个都催着伯虎说出各个美人之特点,在三娘教子的压力之下,伯虎只得乖乖的将
各女之异相说出。

  这八卦中的各幅美人图分别是:

  干为天、「倩女报春图」谢天香「急雨扶桑」

  坤为地、「美人翫花图」陆昭容「露滴牡丹」

  兑为泽、「玉女嬉春图」春 桃「桃花舞春风」「桃花春雨」

  离为火、「娇女怨春图」李传红「杜鹃泣血」

  震为雷、「丽人思春图」马凤鸣「带刺玫瑰」

  巽为风、「美女拜月图」蒋月琴「蝶兰双飞」

  艮为山、「仙女散花图」九 空「幽谷百合」「空谷回音」

  坎为水、「佳人醉春图」罗秀英「春雨樱花」

  干卦谢天香,依据干为男、坤为女之说法,照理说从八位女子中,很难找出
合于干卦者,而谢天香那异品名花「急雨扶桑」,极长花蒂乃女具男相,因此生
理上具阳性之干卦特性,偏生这谢天香又悦来是宾,极爱结交女性密友,气势与
性格上亦具阳性特质,此为最奇之处。

  坤卦陆昭容,为众女中气度最恢弘,为伯虎聘为正室夫人者,平日生活中规
中矩,元阴最为丰沛,如大地养万物之主母。而这坤卦也正是八卦之阵眼所在。

  兑卦春桃,泽乃地承水,必须依附于地,而春桃正好是昭容亲如姐妹之侍婢,
当初伯虎与她主仆两人共同欢好时,她那「桃花舞春风」之名花,接了昭容之淫
津就成了「桃花春雨」,乃造泽之所必须。

  离卦李传红,性格刚烈如火,身世凄凉历经亲人死别,破身之时感受到诸多
生离。

  震卦马凤鸣,震为雷,人机智又慧黠,巧思如电光一闪。异品名花「带刺玫
瑰」激动时,使男子阳具如受雷电震动冲击。

  巽卦蒋月琴,巽为风异品名花「蝶兰双飞」激动时,内阴花唇可扇动起风,
如飞舞之蝶,或是迎风摇曳之蝴蝶兰。

  艮卦九空,艮为山,群山之中必有谷,九空那异品花「幽谷百合」激动时之
「空谷回音」与卦象颇合。

  坎卦罗秀英,坎为水,那异品名花「春雨樱花」激动时,如同流水。若是这
么一说,上面那一位不流水啊?不是都可占在坎卦上?其实最主要是她的商人性
格,如水般柔和,最为和气,和气才能生财嘛。

  伯虎一面形容唐门美女名花特色,自己肉鞭儿进去后那种快美、爽利之感,
描述得十分生动有趣,而邵道长一面就将那异花特色附会到卦象之中,听得一旁
的三位美女如痴如醉、神魂颠倒,果然是太神奇了。

  当伯虎比手划鞭、口沬横飞的将八朵名花一一叙述,而邵道长也依据叙述一
一解读之后,不禁赞叹道:「师弟真是好运,如此八朵名花,寻常人遇到二、三
朵即已难得,居然给师弟收到八朵,若非师弟有那改造神鞭,与玄功护体,若是
令寻常人执行此任务,只怕不到一半就已精尽人亡、功败垂成矣!师弟能够成功,
此真乃天佑吾皇啊!」

  唉!又来了,能够收到八朵名花,是靠着小生的脸蛋俏、文才好、名气大、
手段高、行货强,关那皇帝老子屁事?伯虎嘴儿不说,却是一肚子的不服。

  不知是不是这八卦讨论有那催淫之效,还是受到一旁施过法的元阴八卦阵之
影响,只见那三位美女一面听,一面双腿紧夹扭曲,个个眼中都冒出的欲火,三
人听到最后个个都受不了,先是上前拖着伯虎,伯虎忙宣称:「小生乃有家有室
之人!」

  结果三人松手转身便去拖那邵道长,邵道人忙说明:「贫道乃出家之人!」

  什么出家人,出自己家正好可以进别人家,结果三个女人便要将邵道长拖上
床,伯虎一见不对,怎的自己的女人也和别人瞎起哄,连忙将传红姑娘给拉了回
来。

  于是邵道长被拉进卧房中被艳紫及袖红姑娘狠狠的强暴了一番,而传红姑娘
则将伯虎拉到厢房中将他死死套牢。

  后来据邵道长言,这元阴八卦阵图实在太过威猛,阴气极强,若是男女同处
于这画儿旁边,那女性会受到阴气影响,变得极为强势而积极,因此这邵道长坚
持自称是这「元阴八卦阵图」的第一位受害者。

  另一位坚持自称是第一位受害者的,则是一位姓唐的家伙。[/font]

20537 2009-3-11 18:15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四十三)八美入府,九美画出

  在扬州教坊司经过了不得己之一夜风流,邵道长说道这元阴八卦阵八美图实
在太过厉害,于是让让伯虎将这八幅图收好置入一封套内,然后画了张符纸贴于
封口,请伯虎将这八美图送至宁王府后,再将画取出以破西蕃僧之集皇气法事。

  于是唐寅便又走了一趟宁王府,拜见了宁王并将那八美图呈上,宁王在大厅
上展开看了其中一幅,立刻为之神魂颠倒,直称「好、好、好」,吩咐账房给予
重赏三千金。接着他一张一张翻看,算了一下美人图,一、二、三、四、五、六、
七、八……从前面算到后面是八幅,从后面算到前面还是八幅,咦!不是说九美
图吗?怎的只绘了八美,急忙将账房叫了回来说,先给二千金,等唐寅画完九美
图送来时再补千金。

  伯虎听了一肚子腹诽,少掉一张美人图扣个三百三十三两金就好了,怎的一
扣就是千金,好吧,大不了回去再画一幅!

  将那八美图送到宁王辰濠那个老贼处之后,回到教坊司要接传红姑娘回南京,
准备办理婚事来个八美团圆。

  去接传红时,袖红姑娘笑着从怀中取出三只红色封套交给伯虎,一封是传红
的卖身契一纸,另一封是出娼籍的文,最后一只则是要准备丰富妆奁之银票,袖
红对伯虎郑重的说:「传红妹子就交给你了,可要好好待她,可别忘了要为咱们
李家传承香火的约定哟。」

  伯虎接下那封套时,诚恳说道:「君子一言、肆马难追,小弟一定信守约定。」

  临行时,邵真人将伯虎请至密室一谈,他一脸歉容道:「奇师弟,师兄先前
忘了和你说清楚,这元阴八卦阵的中间,还做有一个太极两仪阵心,用来推动这
阵式的运转,而这太极阴阳两仪,阴当然就是八位佳人元红的极阴之气,那阳嘛
……」

  「这阳是从何而来?」伯虎问道。

  「这阳就是师弟用虎豹霸王鞭挑破元红时,留下了那点残阳……啊!这元阴
八卦阵,这可是本门这一代诸多长老,穷一生之修练所误出的精心设计,再由小
道运筹维幄,回头想想,当真是精妙无比。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邵
真人一谈起八卦设计,一不禁又自吹自擂,自我陶醉不已。

  「师兄早先不是说过小弟阳息丰富么?怎会只有点残阳?」

  「这也是计策奇妙之处,在妓家一个月的训练,阅女无数,让你的阳气颇有
消磨。更重要的是,在最后出师时那销魂八卦阵中,以本教八位高手,将你的阳
气几乎耗尽,仅留少许残存阳气,也正好用来做为破处时所需之处女风向鸡。回
头想想,小道运筹维幄,当真是精妙无比。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又是继续自吹自擂,自我陶醉。

  伯虎可是一时气结,急得想出恭了,连声催道:「耗掉阳气日后倒可藉阴阳
交合化阴为阳练回,但我那点残阳究竟和那八卦阵图有何相关?」

  邵真人道:「你的残阳也被做进了阵法之中,与那八个元阴形成环环相扣,
互通声气。」

  见他还没说到重点,伯虎又急着问道:「那又会怎样?」

  邵真人道:「就因为你的残阳被做到阵法中,师弟的气机也受到牵引,只要
这八卦阵法不破,师弟就只会对那八个元阴的主人有所反应,看到其它的女子,
大都没有反应,若是寻常女子要倒贴,你那阳具不但会不举,甚至会倒阳甚至阳
具被八个元阴牵制而内缩。」

  伯虎一听到这个消息,直如五雷轰顶,目瞪口呆的不知如何应对,心里想着
:「这个八卦阵真是十分八卦、非常八卦、八卦到不得了、八卦到胡说八道,居
然如此的厉害,放在百里外的王府,居然还能遥控自己的气机!可叹我这虎豹霸
王鞭,是永远无法再度于风尘中逍遥,只能在自家儿打滚了。」

  「可恶,想那『江山多娇群芳谱』与『采花行秘录群芳谱』都才写到扬州花
柳,连那家新开的丽春院都还没来得及品鉴补遗,眼见就要断尾入宫珍藏,更不
用说只去欣赏风景尚未鞭打群花之秦淮风月还未写;远的北京八大胡同、山西大
同的窑子不用说,连最近的苏州娼馆都不能去了,这、这、这,这怎么对得起天
下那么多天下各地翘首企盼之莺莺燕燕啊?!」想着想着悲从中来,一会儿怒从
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就要向那贼道讨回一个公道,怎知这贼道见那伯虎面相不
善,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溜得不见踪影。

  接连几日,这伯虎为了这件事,不时看着自己将要困守家园、有志难伸的巨
阳发楞,因而流下一滴英雄泪的长叹:「悲呼,胯下!」,此乃后话。

  回到了南京城,带着李传红与祝枝山相见,两人日前在秦淮河见过一面,伯
虎只说这李传红姑娘原是官宦裔,只因连遭颠沛,举目无亲,才辗转的沦入勾栏。
这位八美中年纪最小的还只有一十六岁,不但面貌如花似玉,并且满腹诗书,竟
是一位才女,虽则在勾栏院里存身,可是守身如玉,不苟言笑,过去一向想在风
尘中选出一位如意郎君,谋她的终身归宿。然而才高眼空,平日在她那里出入的
人,在她看来却一律都是俗物,简直没有一个能够托付终身,因此一直还是名花
无主。

  不想这番却与唐寅看上眼了,这自然也是前世里的缘份,两个人一见倾心,
各自相见恨晚,妓院里的事情,自然全凭金钱作主,俗语说的「鸨儿爱钞」,只
要金钱能够满足其欲望,事情就好办,于是伯虎筹了银子将她赎来,如此便是八
美团圆了。

  祝枝山到底办事老到,经验比伯虎要丰富得多,他见伯虎八位美人已完全有
了着落,只要一一举行婚礼,便可结束这件风流巨案。祝大爷知道唐寅家长辈皆
已故去,没有什么亲属,于是就着手写了好些信,打发唐庆赶回苏州,将周文宾、
文征明两位解元好友,以及祝家的夫人、眷属婢仆等,一齐邀上南京替婚礼热闹
热闹。

  而祝解元到各府去下聘时,所有亲家居然一致要求,要以唐伯虎的图为聘,
那陆、谢、马等府是书香门第就不必说了,那罗府是财主家,要这画儿做啥?原
来正因为罗府家有钱,早就打听好了,唐伯虎的名画,是千金不易,比那古董画
都要值钱,想想还是要画好了。

  结果在婚礼之前,伯虎便将那四不绘踩在脚底下,拚命的在做画。当然首先
要处理的,就是宁王要的那九美图,唐寅因为没有将九美图画全被宁王逼画逼得
紧,心里总觉不畅。然而先前送去王府的,都是根据真真实实的美人儿所绘,如
今要到那儿去找那美人儿?

  这一日见到老祝从苏州老家召来大大小小的一家子人,见到号称那「云里观
音」的祝夫人时,那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不愧是配得才子之佳人,只可惜祝老
爷这才子也太过丑了。见到如此美人,忽然灵机一动,画兴大发,心想:真是踏
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要是让祝夫人给我做画中人,岂不妙极!

  他喜孜孜地对祝枝山说明心意。老祝倒是干脆,只要价钱合适就行,问明了
宁王给的润笔费,一口价一百五十两让自己的夫人入画。

  然而与祝夫人当面谈起时,她则是羞得粉面通红,口里连连说:「这加何使
得!这如何使得!倘若传扬出去,会令我体面难存。」

  从前妇女连面孔也勿肯给人家看见,这云里观音自然也是这样。

  祝枝山看在钱的份上,也在一旁帮腔:「伯虎乃当代画绝,若能将娘子花容
流传后世,岂不是段千古佳话!」

  祝夫人本不答允,但经不住唐伯虎横打躬、竖作揖,祝老爷在一旁晓以大利,
缠得没法,只得说:「唐公子一定要画,那就画张背影图,使人家见了也认不出
来。」

  祝夫人的意思是:从古以来,画人哪有画背影的?这么一说,或许可以打消
伯虎之画兴,便不再硬缠了。怎知唐伯虎一听此言,连连拍手称妙道:「祝夫人
真是绝世聪明,我作画多年,倒从末想出过这等新意。」

  祝夫人因话已讲出,只得随着唐寅来到后花园的荷花池畔,一旁的祝解元当
然亦步亦趋,心想这小白脸实在太不保险了,深怕这风流唐伯虎趁着作画勾引他
那标致的老婆。祝夫人半倚羞假山石,把花撒入池中,逗引池鱼作嬉。这一次,
唐伯虎给那祝夫人画了一幅「美女嬉鱼图」。

  只见那画中的美女,肥瘦适中、长短合度;云鬓高耸,粉面低垂,真是画得
亭亭玉立、婀娜多姿,尤其是有一种少妇独特之韵味,活现纸上。画成以后,因
并未画出脸庞,令人生出诸多遐思,万般想象,竟然比另外八幅还要吸引人,日
后被人认为此图乃位居九美图之首。

  交待完第九幅美人图画中人物,倒也要提一下,这画为了和前面八幅规格一
致,于是就绘在那第九条施法白绢巾上。若是看倌还记得,这上面可是有刁书僮
唐庆和骚丫头莲芸初度时胡搞的杰作,有那前门、后庭齐开,童子鸡精元加处子
元红一团乱,红红黄黄的一片,先前伯虎也不知该如何下手,后来黄的部分画成
菊花,红的部分画成水中莲花;人儿则是不相干的云里观音,还真是杂牌一幅哩。
而最后这幅杂牌美人图,可生了许多风波,此乃后话。

  画定这第九幅美人图,便羞了唐庆送往宁王府,那奸王见着九美齐全,而且
这第九幅更引人入胜,心中大悦,立刻交待账房取两千金交待唐庆赠予伯虎。当
唐庆回到南京,伯虎收到这润笔费时可是乐开怀,多绘一幅图就多了一千金,好
赚耶!

  租定了房屋,布置了器具,先将九空、李传红两人,与枝山的夫人结拜为姐
妹收容,然后择定吉日,分发喜帖,着手办理完婚事宜。

  唐伯虎要结婚了的风声一传出去,一些远的、近的各处亲友一齐赶到,就是
那野心勃勃的宁王,也为了伯虎替他画了空前绝后之九美图,也不得不派员送上
贺礼。那个热闹劲儿,可是喧腾一时。

  唐伯虎此时等着做新郎,反而是啥事都没得做,有了祝、文、周几位解元知
交共同出力帮忙,足足忙了半个月才算将八头婚姻分那先后办理好。方始雇了船
只,载着八位美人回苏州,完成了八美团圆之心愿。

  这时候正是乐煞了唐解元,羡煞了世间人,韵事流传到连那位宁王辰濠也要
煞羡煞!正是:

  「韵事只应天上有,艳闻却疑人间无。」


          (四十四)论功行赏,故布迷阵

  待八美图送至宁王府,再追加一背面美人图之后,唐伯虎已完成那元阴八卦
计策,又完成了与三位解元在三个月内上那八位绝色美女之赌约,伯虎与八美在
南京完婚后,便将八位美人载回姑苏,就将那桃花坞那所府第,做为那藏娇金屋,
又因四娘子九空皈依佛教,欢喜清静,便在桃花园中造了一座桃花庵,做为诵经
拜佛之处,特别是九空娘子每次被激情抽插燕好之后。

  此时园中桃花正是开得烂漫如锦,满园子除却桃花庵的前后左右栽着些桑麻
以外,余则是桃花环绕,一望无际,人行其中,简直似置身桃花源里,芳草鲜美,
落英缤纷,真使人俗虑涤尽,心旷神怡。唐寅在这时候,撰成了一首长歌: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月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

  别人笑我忒疯颠,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这首长歌便是「桃花庵歌」,唐寅持着杯,携着佳人,趁那桃花盛开时,便
去花间赏花饮酒,高吟这得意之作。

  这天正在桃花林中欢唱之时,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各,竟是邵真人找上门了,
说要与伯虎与众娘子至书房密谈,进入书房后邵道长便取出一份圣上密旨宣读,
伯虎及众美又是跪倒尘埃,一阵万岁万岁一番。

  邵道长将那黄卷轴展开不徐不疾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查豹房密探
陵林奇完成元阴八卦计策乙案,特重赏密封勋位从五品豹房带鞭飞骑尉副千户,
命妇陆氏昭人封五品宜人,命妇罗氏秀英封六品安人,命妇谢氏天香封六品安人,
马氏凤鸣封六品安人,蒋氏月琴封七品孺人,李氏传红封七品孺人,九空封七品
孺人,春桃封七品孺人。并予执行此案所耗银两及赠银,合计一万两,钦此。」

  众人谢恩起身,邵道长取了件包裹,里面装着就是那与品秩相关之霞帔等物
事,众伯虎的众位娘子见伯虎封了官,众妻妾皆成了官夫人,一时喜气洋洋,吱
吱咂咂、议论不休。

  伯虎倒没那么兴奋,知道这官儿是密封的,而且还是封给代号「凌林奇」的,
恐怕拿出去没啥用处,看到众位夫人这等爱好虚荣,也就随她们乐去了,倒是最
后这银两倒是实用。

  邵道长也带来一份豹房开销清单,伯虎展开一看:

  「支付豹房特务陵林奇元阴八卦计策开销:

  八美聘礼,合计白银七千一百两;陆府昭容,白银一千两;罗府秀英,白银
一千两;谢府天香,白银一千两;九空,白银一千两;马府凤鸣,白银一千两;
蒋家月琴,白银八百两;李氏传红,赎身价白银五百两,加妆奁代金三百两,合
计八百两;春桃,赎身价白银二百两,加妆奁代金三百两,合计五百两。

  元阴八卦计善后津贴支付二十年,每人每年白银三百两,本年八人,合计二
千四百两。

  计策完成奖励,特支陵林奇五百两。

  合计白银一万两。

  豹房总部总管陵林山

  注:自任务完成后一年之内,若有添增人口,则一人再加五十两。」

  「这是大通行的银票一万两,最后五百两奖励乃是师兄极力争取而来,就不
必谢我啦!」邵道人说着,便递出了银票。

  伯虎一看便要开始讨价还价,为何不是每位聘礼皆千两,似有职业岐视及门
户之见。

  邵道长轻描淡写道:「豹房有豹房的规距,官家的千金小姐,聘礼千金,平
民八百两,乐户、侍婢依赎身价,这可是不能动的,连皇上选女子进豹房也是这
个价。」

  「善后津贴,若算八位妻子加上我应是九人,怎的只算八人呢?」

  「这个善后费用当然只管计划的受害人,你可是受益人,凭什么可以拿钱?」

  「这添增人口是怎么回事,为何以一年内计?」

  「呵,呵,呵,这乃是小道设想周到,若是你在取元红时,恰巧来一个胎珠
暗结,那么当然需要善后啦。但若是超过一年以后才生下一男半女的,那可就是
你自家事啦。本来是怀胎十月应以十月为计,但是小道以师兄弟的情谊宽限你两
个月,师弟可要好好加把劲啦,哈哈哈。」

  伯虎一听,只是无言以对。众美则是个个面红耳赤,暗啐这个歪道不正经。

  邵道长又道:「师弟此次可是立了大功,那八美图送进奸王府后,随即破了
府中所聚皇气,之后师弟居然另发奇兵,多送了幅美人图进去,不知怎的竟然激
得那些番僧个个吐血,魂归西天,师弟果然是豹房新秀,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后生可畏啊!」

  伯虎一听,心想什么后生可畏,不过就是瞎猫遇上死耗子,算那宁王命衰。

  接着邵道长语重心长道:「不过,也不知那宁王府是否还有高人,若是查出
这元阴八卦阵图之虚实,只怕会对师弟不利,因此师兄想要为你此处住所做些安
排,以保护你一家人不受宁王刺客暗算,以及喇嘛寻仇。再不吗也可防宵小。」

  伯虎一听,似乎邵道长历来这句最像人话,也就听得他的安排。

  桃花坞依山面水,陆路仅条可通,自苏州城一路行来,走了约十余里,但见
碧草如茵的山坡已在眼前,山阴之处有片茂密竹林,林前一湾溪水,溪上一条窄
窄的竹桥,景色秀丽至极,跨足过了小溪小桥后,前有三条小径,通往竹林深处,
过了竹林眼前桃花一片便是那桃花坞。

  依邵道长的意思,就要在这四周竹林依五行八卦设阵,设有多重迷阵,与世
隔绝,从无外人进入,若是外人想要入内,走来走去就会走到原路出去。

  伯虎不信竟有如此神奇之阵法,于是就任邵道长在竹林中布阵,经过半天工
夫,邵道长回来与伯虎说阵已布好,要伯虎前去试阵。伯虎便带了八位美人共同
出了桃花坞,去试那八卦阵。

  伯虎在前带路,顺着中间的小径蜿蜒而行,轻步缓行,直走了约一柱香时间,
却忽然又回到了竹桥之前,三条小径赫然在目,伯虎一惊,这阵法果然厉害。于
是心悦诚服的向邵道长讨教,要如何过阵。

  邵道长呵呵一笑,随即授予过阵口诀,伯虎等人依口诀而行,几个回转,果
然一会儿就过了竹林进入桃花坞。

  邵道人于是就好人做到底,说要将这布阵秘法授于伯虎,好让他可以自行安
排桃花坞外围之阵势,如此将可避免闲杂人等闯入。于是回到伯虎书房,伯虎要
那春桃备好文房四宝,邵道长便取出了一张八阵图纸,随口念出布阵口诀,伯虎
亦振笔疾书,一顿饭工夫就已龙飞凤舞的将布阵法则腾写完毕。此时已是夕阳西
斜,大娘子陆昭容要留客晚膳,邵道长说自己正在辟谷求道,不食烟火,于是飘
外而别,消失于夕阳余辉之中。

  这伯虎是一艺通而百艺通,经过数天心境平和、头脑清晰之探究,几经演练
之后,便将这阵法自行融会贯通,他发现这竹丛倒是布阵的好法子,于是就在桃
花坞外围、道路之间,依那地形布了大大小小的正反八卦阵式,道路的两旁也用
竹林隐掩。

  看倌这可要好奇了,做了这等多的阵法,难道这唐寅果真是怕那宁王派出刺
客?或是喇嘛转世来寻仇?非也非也,唐寅自认这元阴八卦计策十分隐密,应该
没么容易识破,若是真的被识破,罪魁祸首也是龙虎山一干做法的道士,与小生
何干?其实直到他与八美欢度一生、荣登极乐之时,也没见任何一个前来寻仇者。

  嘿嘿,要说伯虎这个布阵可是有深意的,若是说桃花坞那么大个地方,只有
唐寅夫妇几个,怎的照顾得来,自然是有家人仆婢帮忙。

  那唐寅原本就有那书僮唐庆,后来又外带个在南京悦来客栈,与他如胶似漆、
难分难舍的大脚婆娘莲芸,当伯虎完成八美团圆离开南京时,见那唐庆在这段时
间,腿跑得极勤,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于是就花了些银子将莲芸买下,待伯
虎自己完成了八个洞房花烛后,便将剩下的花烛赏给唐庆、莲芸这对宝去拜堂。

  有几位夫人也有陪嫁的侍婢,伯虎与八位夫人挥鞭走马之风流韵事,也不想
让这些下人看到,免得便宜他们看免费活春宫,因此伯虎便想到要用八卦阵法,
将这桃花坞的里里外外分隔开,好让在阵法外的仆婢无法看到阵法内的主人和夫
人们在干啥好事。

  一面布置着阵法,伯虎心中所想的是那次与九空在福地洞天外松林之野合,
以及与蒋月琴在她家瓜棚中的兴云布雨;若是能在桃花坞的桃花林的缤纷桃花间,
与我那面泛桃花娇娇滴滴的美人们,来个探桃花访花蜜,那可有多好,一面布置
着,突然觉得有什么跘脚。咦?是那一个那么大胆,在大爷裤档放了枝大竹笋啊?![/font]

20537 2009-3-11 18:42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四十五)房事不顺,坦诚沟通

  就在伯虎于桃花坞,一面布置八卦阵法一面意淫之时,且在这里补述一番,
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的。

  话说这唐伯虎,娶了八美回到姑苏城外那桃花坞,新婚燕尔,日日携着佳人,
趁那桃花盛开时,便去花间赏花饮酒,想必事事如其之意,风流快活得很了。若
是对寻常人而言,每夜有不同的女人可以缠绵抽插,自然可以说是风流快活,然
而对唐寅这具有改造神鞭,具有一夜七次郎实力之大淫客而言,可就有些闷了。
他可真想要来一个唐门大杂烩、八美一锅炒啊。

  看倌这会可要问了,不是八美都己名媒正娶了,难道还不是乖乖一字排开、
抛着媚眼、充满期待、张开娇嫩双腿,任着咱们寅郎胯下那条鞭儿随意挥舞,任
意左抽右打吗?嘿!这事情想起来就令人流口水,身为当事人的伯虎确实是很想
做;对于局外人而言,不用说众看倌想必很想看,就连在下也很想看哩!可惜偏
偏这中间却挡住了一个人,令那伯虎不能如意!

  喝!倒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跟我们才高八斗、容貌俊俏、身段潇洒、鞭儿神
奇的唐解元过不去?咱们去找他去理论理论……啥!您说挡着的竟然是唐门之中,
那艳丽之中带股英俊之气,举止端庄,满口道德文章,一心想要替伯虎「齐家」
的正室陆昭容陆大娘子……哦,嗯!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件事还是让伯虎自己去
处理好了……

  却说唐寅携八美刚回到桃花坞,立即在次日就被请出绣房去赏花,而昭容则
与众娘子召开唐门第一次「房事会议」,昭容坐于香帏,统领七位花星,左首坐
下三位,秀英、天香、九空。右首坐下三位,凤鸣、月琴、传红。春桃则坐于她
身后护法。

  昭容道:「列位妹妹,奴今僭居首位,你们顺序称呼,一二三四五六等挨序
而派,每人一婢,不可搀越,各执其事。凡官人在室,必欲齐立于前,笑谈毋拒。
每日中馈,派一人掌管,不用亲临。鬟婢任力,止可支管。再一位轮管客至中堂,
点茶不缺,照管童仆而行。再一位司记账目,日费供用。再一位管庄租账出入。
再一位司书往复信札请启。无事时,俱在此室,侍伺官人,若暗叨私狎以媚情鼓
惑官人者,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服役月满复品。闲暇力,会纺绩则
纺绩,会刺绣则刺绣。若绘画亦可,而题外任情,至于音律蹴鞠,投壶、敲棋,
各有所长,不在前例。又不许谗言口舌,向官人前李是张非。大小之怒詈,一概
忍重,毋以小事不忍而酿大祸。务要同体一心,以守闺教。官人在室,取情欢笑
不论。如官人外出,则照前派而守,即此预定。」

  遂命秀英司书,天香裁笺,大书条例、粘之帏外。二人裁笺研墨,秀英搦笔
书之曰:

  「唐门家法天干地坤,日阳月阴。阳先四海,阴照九州岛。坤居女位,干位
男纲。女不肃,则生内乱;男不正,则侮外奢。夫为天维,妻系地轴,天高地卑,
地生万物,仰天滋露以化生,妻卑夫尊,女承夫庇以终身。在室妇女恐心不一,
致生紊乱,若殃于夫君,或怀妒悍,怨恨于良人。古云:『内贤外安,和粹生祥。
』共帏同侍执任,派列于左:计开首室者陆氏昭容,立主总目,肃清内政,统领
诸事。

  罗氏秀英,司书账目,支用出入庄租等事。

  谢氏天香,照管童仆炊茗、酒藏,敬客中庭,毋误。

  邵氏九空,照管童仆女婢。

  马氏凤鸣,帏中司书,内帛玉铢出入登记诸事。

  蒋氏月琴,主司中馈备筵肴品。

  李氏传红,侍帏,听主郎传用毋私。

  陆氏春桃,纺绩计黹,裁做绮裳,并司各房衣服,熨折照检。

  以上派定任事,如有私狎官人,妄叨幸宠者,摈出帏寞一月,剥下绮裳,入
同婢使,月满复室同事。诸姊各守此例毋违,特示。

  正德十三年暮春日书。」

  昭容阅罢,令春桃粘于绣室壁上。自此唐门家法,被昭容严肃,诸女毫不敢
犯,各各敬服。

  先前伯虎扮女装卖身陆府时,就发现那陆昭容庭训极严,容貌在八美中最为
雍容华贵,文才在八美中最为顶尖,体态又是最为匀称丰腴,出身也是最为出众,
颇有母仪四方味道,放出来就是正室夫人的架势。一入唐门就是闺令森严,从二
夫人到八夫人个个对她服气的很,成了统一战线,而伯虎这一边则变成了孤家寡
人一个,若是陆昭容下了个什么令,是一呼百应,连伯虎都不得不唯唯诺诺,点
头称是。

  而伯虎在新婚之初,与那昭容进了洞房之后,因是与伯虎做正常夫妻敦伦,
昭容再也没有那种在自家偷情之羞涩背德之感,干起事来是如鱼得水,十分欢畅。
此时伯虎与昭容在床上,已没有当初偷情时那种扭扭捏捏,想必可以好好和她沟
通一番在床第间之欲望,于是便向昭容大娘子暗暗透漏,想要一床九好、大被同
眠的意思。

  怎知道这昭容大娘子一口就回绝了,理由还不止一个,包括了什么有些姐妹
可能会害羞,致使雨露不能均沾;又是什么一床九好太过惊世骇俗,若是不慎传
出去会坏了名声;又提到自己若是和姐妹一块儿,有损正室大妇之威严;而最后
咬得最紧的理由,则是为了伯虎身子好,要照顾健康,免得日后会未老先衰。

  昭容大娘子这么说了:「古人有云:『二八佳人体如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咱们这些深闺少女乍知男子之味,又两情
相得,行起房事来总是毫不避忌,总会尽着性子喜欢做事,相公看得我们姐妹这
样真心,个个如此娇媚,想必一发快活,惟恐奉承不周,便拚着命上来做。若是
咱们八个姐妹一同上来,寅郎届时把个身子不放在心上,一个不慎走了阳,马上
风,咱们姐妹就要成罪人了,因此万万不可。」

  说完之后,担心伯虎任性而为,居然为伯虎行房之事,在「唐门家法」上做
了附加规定,只能一天一房,八日后轮空休息一夜,然后再轮起。

  不过在轮到行房的第一天她又用大妇之特权,说因为自己身体娇弱不耐被插,
可以请春桃进房协助。原来这位娇娇滴滴大美人儿,身段似花一般娇弱,娇躯似
水一样轻柔,想要满足唐寅这索求无度、贪欢不休之风月楼主,那里能经受的住?
所以想到会支撑不住,又不忍拂了爱郎兴致,便想到要唤来那亲如姐妹的八娘子
春桃助战。

  其实不仅是她,好些别的姐妹,孤身一人来战伯虎时,倒时时抵挡不住,然
而看到情郎仍是兴致勃勃,不免还要挺身再战,简直算是舍命赔君子了。还不到
一个月,几位娘子便联名请愿,要昭容大娘子收回成命,不要一夜一房,看是几
位姐妹一姐,自行商量当夜是单打独斗还是群体应战,如此较有弹性。

  几位夫人提出这要求,其实各有心思,咱们可以来好好评论一番:

  先说那与陆昭容同样身子娇弱挡不太住,持此正当理由的有二娘子罗秀英、
六娘子蒋月琴。

  至于七娘子李传红及八娘子春桃则是少年心性,精神健旺,轮到自己时就拚
着命来干,竭力纵欲。常常被伯虎那鞭儿一夜整治下来,要第二天快要到正午才
肯起来,显然也是力有未逮。被几位姐姐看在眼里,纷纷认定她俩也挡伯虎不住。

  那三娘子谢天香,呵呵,她嫁入唐门就是别有心机,一心想要用自己的异品
「急雨扶桑」上那南京第一大美人陆昭容,方便的话还可以指染其它娇媚佳人之
名花。结果嫁进唐门后,倒被卡在与伯虎八夜一次之交欢,完全无法碰其她姐妹,
你道她闷是不闷,这当然要闹它一闹,才可趁机混水摸鱼啊!

  四娘子九空则是崇尚无欲,被安排与伯虎那一夜,因为自身异品名花之「空
谷回音」,可以将伯虎整夜留住,依照她被鞭儿抽插多久,就得念多久的经文忏
悔之例,搞一夜就得颂一日经,也是挺累的,若是和其她姐妹分成一组,或许可
以躲掉些劳役。

  五娘子马凤鸣又是别样心思,她可是天生媚体,交欢则是多多益善,八夜一
次还真少了点,若是与其她姐妹一组,若是她们不堪伯虎之鞭鞑,自己正可以挺
身而出,这正是人弃吾取、你丢我捡,何乐而不为?

  就在几位夫人各具心思,共同认为「苛政猛于伯虎」的情形下,众美于是召
开了唐门第二次之「房事会议」。娘儿间的事,这伯虎当然是一边儿凉快不得过
问!

  由于这女儿家的事有些难以启齿,于是天香便备了些美酒,众女在八仙桌旁
坐了,端正了杯盘,昭容举杯向众女道:「咱们姐妹能够共适良人,真是欢喜极
了,也为各位妹妹感到欢喜,好妹妹,大家饮了这一杯。」众女都喜孜孜的喝了。

  五娘子凤鸣首先就为几位不堪鞭达之姐妹说话,同时又强调,这天地交感才
能孕化生子,若是在房事上,只安排一女恐不能令那伯虎尽性,阳精如丢不出来,
恐会坏了传宗接代之大事,因此建议将八女分为三房,可以令寅郎尽兴丢精。但
稍后又提到,若是女子同房会彼此感应,月事会同来,为了不要冷落了寅郎,得
要好好安排。

  昭容听到这男女交欢之主题,有些难以启齿,于是举杯一饮然后停杯道:「
适才凤鸣妹子言之有理,夫妇交合,主在生子,其次在敦伦。果然咱们女子的身
子会彼此感应,相处日久,月事可能会同时来到,姐姐细想之下确是要考虑,不
知各位妹妹有何高见?」

  各女都红了脸,但知这是正事,大娘子昭容既已郑重其事的征询大家意见,
可不能嘻皮笑脸,众女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如何回答。

  昭容见大家不出声,于是自己说道:「妾身与春桃二人的月事平常约在每月
下弦之时。」

  昭容眼光扫到罗秀英,二娘子忙道:「小妹约在月望之时,过两天应会来潮。」

  三娘子谢天香有点畏缩道:「小妹是在下弦之时。」

  嘿嘿,这可有些撒谎,明明是近朔日之时,这才呼应她那阴体阳形,不过为
了和昭容分为一房,故意说早了几天。

  四娘子九空娇艳的脸上飞上一点红晕道:「妹子我可很是糟糕,从来没有一
次和上一次同时过。」

  说着有些懊恼。其实这倒与其平日茹素,血气不足有关。

  六娘子月琴、七娘子传红皆说在月望之时。

  独独五娘子凤鸣是在月初上弦之时。

  昭容微微点头,笑道:「这样的分配倒像是天生注定为了寅郎安排似的,都
没有冲突。」

  众女都为之莞尔,但都觉得心头甜蜜蜜的。

  谢天香因为别有用心,于是道:「姐姐说得是,小妹有个建议,既然姐姐认
为妹子们的月事来潮时间,好似天生注定为寅郎安排的,咱们就不要去扰乱了这
个安排,咱们八位姐妹不妨分成三房,姐姐、春桃妹与小妹一房,秀英姐和月琴、
传红两位妹子一房,九空妹子与凤鸣妹子一房,她们两合为一房后,以后的月事
会成为同时也说不定。」

  昭容觉得这样安排很好,众女都无异议。然而她怎知道,在正式会议之前,
除了谢天香已暗地里和秀英表姐,九空及凤鸣两位妹子谈过,早就想好这说辞了。

  在众人都同意如此安排之后,这一夜就是昭容、春桃、天香三位和伯虎同房,
在昭容看起来,平时已习惯与春桃同房,如今不就再加位姐妹,也没什么大不了
的,可是她却不知道在羔羊中却放进了只女色狼,谢天香此时可是因为狡计得逞,
芳心雀跃不已,春桃则有些担心加了位姐姐,分到情郎的时间会不会就此少了。


          (四十六)一龙三凤,双双对对

  昭容见众姐妹都很好说话,一家妻妾和乐状,身为正室大妇,心中很是开怀
高兴,于是再度举杯共祝,同时差人将伯虎叫了进来,就在这八仙桌上安排夜饭,
一面在席间将众位娘子的决定告知伯虎。

  伯虎听到以后不再是一夜一女,可以变些花样交欢取乐,倒也欣喜,连连向
昭容及各娘子敬酒。席间那谢天香也借着与昭容、春桃同科的名义,趁机向「班
长」昭容多劝了些酒,让昭容多喝几杯可是对天香而言可是有预谋的,「酒为色
之媒」这可是天香在当小姐时即深有体验。

  昭容在席间,趁醉一把抓住伯虎的鞭儿说道:「寅郎,今夜你该好好耕耘播
种,让我为你生个娃娃。」

  众美人见到平时端庄的大娘,此时如此大胆表现,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
忍笑表情,一旁的伯虎则是有些窘迫,轻轻将昭容拉到怀里,柔声道:「娘子,
你醉了……」

  昭容在伯虎耳边腻声道:「我没醉,寅郎,我想……帮你生个儿子……」

  原来她念念不忘的还是要替唐门生个儿子,而一遂为唐寅「齐家」之愿望。

  天香一听昭容想要儿子,又为昭容斟满一杯,盛赞昭容有宜男之像,必然是
姐妹中第一个生儿子的,昭容一听这番恭维又是一饮而尽。一席下来灌得昭容双
眸滴水,双颊通红,自从听得说自己有宜男之象后,心中大喜,因此酒到杯空,
一辈子喝的酒也没今晚多。使得平日生活十分规律节制的昭容,到掌灯夜寝时,
早已是醉态可掬。

  在昭容心里,总认为夫妇燕好目就是为了受孕生娃娃,各种舒畅感只是附带,
提到交欢时,唯有连到受孕生子才会勇于启齿。这也要到后来,方才领悟到,交
欢燕好带来之快感,也是家庭和乐之根源所在。

  昭容在春桃及天香的扶持下进了闺房,一路上一直说着要娃娃,天香便趁机
满口哄她说会帮她,令那昭容十分的高兴,直夸她是好姐妹。伯虎也随着众美进
入闺房。

  昭容酒后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春桃帮着昭容解了身上衣衫,
也替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如玉的皮肤透射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
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自叹弗如,天香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
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子看了都会动心。」

  昭容听到天香之赞美,高兴的道:「真的吗?真谢谢你,你过来,睡在我身
边,待会儿和春桃妹妹一起共同让寅郎出精,我真的好想要一个娃娃……」

  天香听了心下窃喜,这下可以名正言顺的上那南京第一名花,于是迅速脱了
衣衫,看也不看伯虎一眼,抚着双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

  昭容好奇的摸着天香那浑圆丰满又柔软的酥胸,讶然道:「我从来没有见过
这么大的乳房,妹妹,你才真美呢,摸起来真是舒服,寅郎,你也摸摸看。」

  伯虎走近床前,也在天香乳峰上摸了一把道,呵呵一笑道:「可惜大娘子统
领全家,至今才知道天香三娘子为全家奶子最大、最柔、最软者,若非如今做了
些妙安排,恐怕至老你都不知姐妹间有怎的好处哩!」

  昭容听了不禁白了伯虎一眼道:「就你没正经的。」

  天香此时可完全没将伯虎的话听进去,一心一意的留意着昭容的玉体,双手
如同玩那珍宝一般,慢慢的在昭容身上审视抚弄。她先是捏住了昭容挺拔丰满的
乳峰,两根手指轻轻拨动乳珠儿。

  「好美的一对奶,真让人爱不释手!」天香诚心赞美着。

  昭容此时只觉得醉晕晕的,呼吸深重,只感到乳房被揉得发酥,天香悄悄在
昭容耳边道:「姐姐,先不忙着要寅郎在你身上出精,先让妹子替你调和调一番。」

  说着她先从昭容耳垂舔起,一路从额头、眼眉、鼻尖、嘴角、樱唇、下颔,
这面容真个是芙蓉为面,娇嫩无比。再往下舔她的颈项、乳房、乳头、腋下、肚
脐、腹,这娇躯真是个软玉温香。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到了
这里,真是个如兰似麝。

  天香细看那玉户间的牡丹花穴,果然名器如花中之王,雪白的雪白,艳红的
艳红,上面配着如绿叶陪衬有趣之春草,滴滴露珠溢出,使花房散出股股幽香令
人陶醉。想自己做闺女时悦来是宾、阅女无数,也从未见到比这玉穴儿更雍荣华
贵的了,果然南京第一美人配得这花王名穴!

  天香见到昭容那牡丹名器,也不禁自叹弗如,忍不住便将樱唇贴上那花唇,
开始拿手的亲吻吮弄,此时昭容已是吟声大作,手足酸软,忽然天香咬住了昭容
玉户上的小花苞,舌尖一个旋转,昭容再也忍不住,阴精先小泄一番,两腿张得
开开的,身子抖个不停,压抑的嗯嗯淫哼,终于渐渐无声,最后还喘了一口气,
把头撇在一侧,便背着天香侧过了身子卷屈着,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天香又开始从昭容侧背开始调弄,向下挪动身体芳舌自香肩起,顺着她侧背
往下舔,右手伸到前方在她可人乳房上一阵揉搓,再收回来以指尖顺着她体侧曲
线缓缓下滑,当舔到美人柳腰侧时,右手移到了她的小腹,在芳脐上轻轻一掏,
都能感到收缩之小腹,现出一种欢愉状。

  接下来是那丰臀,这真是极品,又大又白、又圆又翘,真想在上面咬上一口,
不、不、不怎可以去咬一口,是要极温柔、极享受的舔上一舔,亲近的嗅上一番
它所散发沁人脾肺之肉香。天香虽然尚未尽兴,却还极为欢畅。

  春桃先前见两位姐姐已是坦裎相见,于是便细心的替床边的伯虎宽衣,然后
三两下将自身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跟着伯虎爬上床去。

  昭容为了表现那大度,免得天香感到受到自己与春桃原本为主仆自己人之排
挤,便要伯虎先去用鞭儿去宠幸天香,没想到天香一口回绝说,今日初次同房,
不敢抢先,给果两人让来让去,就便宜到一旁的八娘子春桃。

  春桃原本见到她两人都先脱光了,想必今夜恐怕免不了得要自摸排队,等着
大娘、三娘爽过后才轮得到自己,心里实在有些嘀咕,然而事已至此也就豁出去
了,准备要在一旁好好助兴服侍,看看两位姐姐会不会可以早点丢身,好让自己
早些尝那肉鞭美味。万万没想到两位姐姐如此大量,竟然推来推去,若是说那昭
容过去是自己亲如姐妹的主子那就不用说了,连天香三娘子都让着自己,真可是
喜出望外,心里对天香姐感谢得不得了,迫不急待的开始对伯虎动手动脚起来。

  此时伯虎已躺在昭容外侧,歪个头正在看天香玩弄着昭容玉体,同时伸手在
她秀发上轻触。于是春桃便用右手轻轻握住伯虎鞭儿,开始左右捋动缓缓套弄一
会儿,左手则伸到自己跨间,找到了花唇间的小玉芽儿,一边舔着伯虎的乳头。
一会儿之后便轻轻揉着伯虎肩颈部、顺着下来揉他的臀部股肌,嘴儿也跟着吮吻
伯虎身躯,最后嘴儿来到便来到伯虎胯下,微微探头,用舌头托在虎豹灵龟下方,
上唇压住灵龟半边。开始舔弄那虎豹灵龟及虎纹豹斑,最后一口将其含入吸吮。

  只一下子,含在口中的那条鞭儿就昂然勃起,雄伟得令春桃樱桃小嘴无法容
纳,于是又吐了出来,嫩舌则朝根部舔去。伯虎稍稍弯腰,双手一路爱恋抚摸这
美少女柔顺秀发、红霞微升秀脸儿,白嫩光滑颈项。他将春桃拉了起来,侧着身
两手捧住她那玲珑双乳,将口鼻埋进乳沟中,用一对奶子挤压自己脸颊。

  「香,真香……」叼住春桃一粒涨红乳珠儿,吸吮起来,边吸边抬眼看着春
桃,欣赏她那表情。这么一来令她呼吸打着颤,知道此时自己身子极端渴望男子
爱抚抽插,她的双腿扭得厉害,就连香臀都在发颤,小腹也是一下儿一下儿的用
力缩紧,她身上是又躁、又热、又酥、又麻、又痒五感俱全,简直令人狂乱。春
桃双手扶在伯虎头侧,檀口微张,眼神有点儿朦胧唤着:「相公……」

  此时伯虎便爬起身来,将春桃放倒与那昭容并头睡着,春桃则将张开双腿,
手握着鞭儿,慢慢导引往自己那桃花玉户,伯虎将虎豹灵龟在春桃那沾有露珠的
花唇上,左右辗了辗润湿,稍稍离开一些,拖出了两条晶莹剔透的丝线,果然这
妙穴中已是充满了淫津儿,遂将鞭儿一插而入。

  「啊……」从春桃口中泄出一声娇艳的呼声,听得身旁的两位姐姐浑身是又
躁又热,于是两个美艳绝伦的俏佳人抱在了一起,天香将全身慢慢的贴紧在昭容
身上,四乳相对,四肢也相迭,昭容身子轻抖,两人全身就如磨墨似的磨擦,都
觉得舒服透了。天香将秀口贴上昭容的樱口上,先是一阵轻吻,接着将舌尖伸入,
当两条粉嫩舌头相触时,便开始互相交缠,此进彼退,此退彼进,不停在两人檀
口中交换联谊。

  昭容天香两位美人都是丰胸耸乳,四球柔软的大奶子顶在一起,挺立的乳珠
儿完全陷入了软软白肉中,互相挤压的白嫩乳房,侧着看如同两只厚厚肉盘儿,
颇为养眼。

  「嗯嗯……」二女都是哼声连连,不时接住对方的嘴儿以交换津液。

  天香松开双手暂停娇躯磨弄,轻唤一声「昭容姐……」,左手便抓住昭容一
边嫩乳揉了起来,右手中指放进樱口舔湿,然后伸进对方胯下,找对了位置,腕
部一勾,整根手指就没入她胯间玉荷包开口儿。

  「啊……」昭容嘴儿大张,秀眼儿紧合,脚儿僵直,上身稍扬,双手扶住天
香肩儿,开始不断用自己耻丘向上蹭。天香觉出一只湿乎乎、毛茸茸东西在蹭自
己手掌,她当然更加努力,左臂紧搂昭容细腰,右手使上了两根青葱玉指,用尽
全力的去挖她的玉缝儿。一阵挖弄后,又将自身湿透的「急雨扶桑」去磨弄那黏
润的「露滴牡丹红」,点点的淫津从两人的花穴中不断溅出。

  一旁伯虎这么用力对春桃一插下去,沾满花蜜的鞭儿深入那桃花穴儿,他一
用力,虎豹灵龟就挤入到花心口了,当整条鞭儿都被娇嫩的花道死死夹住后,他
便不继续向里深入,开始向外抽,如此反复了几次,确定春桃花道已适应鞭儿之
粗大,便运起洞玄子入门玄功,令那虎纹、豹斑缓缓旋转起来。

  「哎呀……嗯……」春桃原本因奇痒而皱着的双眉拧得更紧了,由于有充分
润滑,身体好像被塞住了一样充实,紧胀感从花道向全身扩散,那种感觉是十分
舒适。使得俏佳人不得不承认,伏在身上男子是唯一可以带给自己如此乐趣的好
人儿。

  「美……啊……好美……啊……好美……」说完便把舌尖儿插进了伯虎耳孔
里狂乱搅动。伯虎舒服咬紧了银牙,双手抱紧春桃纤腰,臀儿更是用力耸动狂插
不已。

  春桃紧咬嘴唇儿,可仍禁不住从嗓子眼儿发出那爽乐哼声,花心所传来快感
超越平日交媾时所能到达。这或许是因为身旁还有一对假凤虚凰在交欢,那淫哼、
那淫靡女子气味,令她特别陶醉,或许过去和昭容一同承欢时,仍有主仆之压力,
如今昭容不再看着,令春桃格外放得开。那泄身冲动已是无法阻挡。

  而一旁两个艳丽佳人,则是搂抱对方颤抖的身体,互相磨弄小穴都更加用力
了。两个美少妇互相磨弄了半天镜儿,都是快感如潮,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天香妹……啊……我……我没……啊……没力气了……嗯……」

  「昭容姐,啊……我……啊……啊……我也快,快丢了……啊……再……再
用力……啊!」

  「啊……」昭容有身为正室之觉悟,首先登高一呼。大妇既已达阵,众人便
纷纷响应,天香也蹭了几下随后登顶。

  接着是亲如姐妹,婢作夫人之春桃,被伯虎鞭儿抽弄得都有点儿神志不清,
春桃雪白贝齿慢慢放松,突然听到身旁昭容所发出一声高亢欢叫,与方才那种轻
声呻吟、呢喃有天差地别,无法抗拒那声音诱惑,微遍过头,睁开朦朦胧胧双眼,
眼前耸乳相迭,丰臀互挤之情景是如此淫乱、香艳。

  半张双目眨了眨,春桃再也无力抵挡花心传来震憾,檀口大张,淫声顿出:
「啊……好寅郎,来了……丢……丢精了……爽啊……啊啊……」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带动身上相形沉重的伯虎身躯也一起巅了起来,
拼命将螓首后仰,好像不怕自己细嫩颈项折到一般。

  伯虎只觉一阵强大的吸力将自己鞭儿牢牢夹在花道中,直到春桃高潮过后,
浑身都放松了,他才算是将鞭儿自花穴中解放了出来。一旦失去了堵塞之物,大
量的淫汁就从春桃小穴汩汩涌出,顺着雪白丰臀向下流淌过那一张一合的小屁眼
儿,好一个桃花春雨。春桃此时是粉面潮红,香汗满身,气息急促。

  而一旁缠吻在一起的二位美人,也互贴在对方身上不再活动,身体也变得僵
硬。几息之后后,两位天仙般佳人缓缓松下去,天香则侧身歪倒一旁,两人都是
「呼呼」的喘着气,红晕的脸颊上尽是喜悦,也写着倦意。

  天香到底在做小姐时,常干磨镜这勾当,体力恢复得也快,她侧过身,探头
和昭容接了个吻。这亲吻很是柔和,嘴唇儿轻轻相互磨擦,只是偶尔让那舌尖轻
轻碰触。天香将昭容那如云青丝解开,右手手指轻轻撩拨她那一头青丝,左手则
在她那臀腿间抚摸、揉捏赞道:「昭容姐,你果然是粉妆玉琢,肌肤十分滑嫩,
简直就是天仙下凡。」

  天香说完,向着伯虎俏皮的眨个眼道:「小妹已将姐姐身子都调理好,而春
桃妹子也替寅郎暖了身,应可让寅郎在你花宫中丢精了。」

  伯虎转过来伏在昭容身上,昭容已等候伯虎进来,于是天香扶着伯虎沾满春
桃淫津的鞭儿,抵住了昭容牡丹玉户,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移动丰臀,娇声
道:「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准备好了……」

  天香吸吮着昭容的蓓蕾,另外也腾出自己的一只乳房让昭容抚摸,春桃则在
床上跪坐在伯虎身后将一对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

  伯虎才只缓缓的抽插了数十下,昭容则又进入了高潮,一来是她喝多了酒,
另来是她第一次有好些人侍候她玩这样的游戏,张着迷蒙双眼,看着伯虎的抽插
动作,喘着气道:「寅郎,我……太舒服了……天香妹子……我……又要丢了…
…啊……寅郎……你也要丢精出来……啊,好舒服……忍不住了……啊……」

  昭容一面说着一面两手胡乱挥动,全身一阵轻颤,下身又泄了一滩。

  天香身子一转,就已来到伯虎身下,将他那鞭儿自昭容牡丹花穴抽出,含入
口中,运起口舌吸夹之功,不住吮舔,左手捏揉阴囊,右手轻扣菊门,春桃也在
伯虎的乳头不住揉弄,轻咬他耳朵,片刻之后,只听伯虎一声深喘,牙关轻叩,
二女知道时候到了,示意伯虎将鞭儿再度插入昭容花穴,伯虎一阵猛烈抽动,昭
容闷声嗯嗯,知道伯虎就要出精,早就期待这一刻,果然听他喉间啊啊作响,身
子一阵剧抖,「噢」的一声长叹,有如倾出醉人美酒一般,阳精终于激射而出,
全部射进了昭容花房。

  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狂流直冲花心,她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伯虎,拼命用她也
双腿紧紧勾住伯虎腰身,用花心口不自主收缩,吸取这股热流,却不料她此番用
力,令伯虎觉得昭容的花房像是一道紧紧吸住鞭儿一般,更是舒服得像腾云驾雾,
十三经玄功不守,又连着「噢」的一声长叹,如在良田中播撒优良种子般,精门
大开狂泄不已,居然真个来了个蓝田种玉。

  好一阵子,伯虎仍拥着昭容,不舍得的起身,二女见他此番风流汗大出,忙
着取巾儿帮他擦汗,忽听身下昭容啜泣之声,伯虎大惊,问道:「昭容心肝,是
怎的了,还是弄痛你了?」

  昭容破涕为笑,抚着他的头发道:「傻寅郎,我还会怕痛吗?我是太高兴了!
天香和春桃妹子都极力帮衬,让你在我身上出精,好完成妾身生娃娃的心愿,妾
身实在太感动了,多谢二位妹妹,我真是太高兴了。」

  伯虎这才宽了心,心情愉快的道:「有众卿如此和乐,实是太幸福了。」

  昭容微微一笑,看看伯虎又看看二女,心中甚是得意。随手在天香玉户轻轻
一摸,发现那里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牝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
在耻丘上,两瓣外翻内阴鼓鼓突突甚是丰满,上面细长蒂儿,随着她的摸弄又硬
了起来,天香已颤抖的轻声道:「姐姐,我……我……」

  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你想不想叫寅郎给你……燕好……」

  天香露出一个不易察觉之狡黠微笑,一边抚摸着她像丝绸般的娇躯,一边状
似极为关心的说道:「还是让寅郎将阳物抵在花房中久些,令那阳精不要流掉,
如此应会较易受孕。」

  其实她的心里,倒是想要尝尝一旁春桃青春娇嫩的玉体,昭容听她这么一说,
果然信以为真的将伯虎紧紧抱住不放,同时闭上双目小歇。因为连续高潮,身子
酸软已极,已经迷迷糊糊跟睡着没什么区别。

  天香则是一个翻滚到春桃身上,媚眼儿一闪一闪,心中有说不出的得意和喜
悦。低声在春桃耳边说道:「春桃妹子,该是咱们亲近亲近了。」

  春桃因为早先曾和昭容玩过半个磨镜,倒也不会排斥,另一方面也颇感激天
香将今夜与伯虎抽插之头筹送与自己,于是便主动配合她那磨镜。春桃倒是没想
到天香的职业磨镜家功力非凡,令她尝到与先前颇为不同之乐趣,特别是那「急
雨扶桑」泌出淫津之滑润,以及扶桑长蕊在自己花唇间之敏感磨擦。

  天香一面向下顶弄着春桃,还用手轻拍了拍她的俏臀,带动嫩肉一阵轻抖一
面盛赞春桃美丽,春桃被天香磨得羞不可抑,把头埋在天香身上,全身轻轻发抖,
但听得天香这样夸赞自己,也是高兴极了。

  没想到天香这位俏佳人,居然是位女色狼,整个夜里都干着和伯虎同样的勾
当「干弄美女」,两人轮流揉躝玩弄昭容及春桃,只有在两位娇俏美女都被摆平
之后,天香才草草与伯虎随意、然而却极狂野的抽插一番了事。这时伯虎才稍稍
感觉出来,这谢天香混入自己后宫之企图。

  伯虎看到谢天香在昭容及春桃身上,如狼似虎的混了一夜,回想起年初在谢
府被她识破行藏时,最后她决定献身时所说的话:为了昭容小姐,才要嫁入唐门。
当时只以为是天香自视甚高,不服气昭容那南京第一大美女之称号,想要在闺房
之中一别瞄头,然而自从她嫁入唐门这段时间,却是谨守妾室本份,没有与昭容
争锋头之举动,还以为是昭容气势十足,将这些不平都压下了,可真是没想到…


  嘿嘿,天生我才必有用,伯虎看出了天香对绝色女子的欲念,心里也有了些
计较,于是便想到一个计策,好一遂他一举横扫八美之愿望。

  于是第二天找了个空档,寻那天香至僻静处,用那话儿去套她心底的想法,
经过一番迂回审问,终于将天香心底,想要上齐伯虎后宫六美的想法给透漏出来,
咦?八美扣掉她自己,不是还有七美,难道眼光太高,其中一美上不了她的法眼?
还是她有啥禁忌?否、否、否,只因为她那表姐罗秀英二娘子早就在嫁进唐门之
前与她有一腿,所以不算。

  当天香将自己那见不得人的秘密泄露给情郎听时,整张脸红得像只西红柿。
然而伯虎则是内心十分欣慰,自己的后宫中居然有志同道合的同志,倒可利用她
的这点小心思,做个计策,于是便将自己的构想说给天香听,要她配合。

  结果天香一路听着伯虎的计策,一路双目迷离起来,听完计策后,又红着脸
儿,贝齿咬着樱唇,将那伯虎推到一旁春凳上,拉起伯虎长衫下摆、拉下裤头,
然后自己抛下湘裙,卸下底裤,面对伯虎,将伯虎那鞭儿纳入自己花房,脸上百
媚春生,身如乘千里之驹,起落不定,鞭儿贯透花房,淫津泛滥流于春凳,一阵
狂乱抽插,不到一柱香之间,就一声娇啼败下阵来。

  看倌看到这儿,会有两个问题,一是伯虎说与天香这个妙计时,天香起了兴
了,难道伯虎一面说一面也起兴勃起乎?有关这问题,伯虎当然可以边勃起边说
计策,但若真是如此,干脆自己将天香推倒于春凳,一面干事一面说计策岂不省
事?其实伯虎在说那计策时,心思颇为专注认真,因此并未扬鞭,但是当他被推
倒在春凳时,看出天香有那需求,心想,皇帝不差饿兵,既然美女有这需要,随
即运起……对,您机灵,就是那龙虎山玄功,嘿这玄功还真好用,随要随用,比
那小卖当劳之服务还迅速哩。

  至于第二个问题是那妙计为何……眼见时间不早,那就下回请早吧。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font]

20537 2009-3-11 18:45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四十七)奸夫淫妇,狼狈为奸

  话说这伯虎为那天香私下计划了淫遍七美之计策,叫她进行准备,而自己则
又暗藏了一个插遍八美之后手,实在是满心欢畅,心想这下果然可以在桃花坞里
做个桃花仙了,于是走在花间高声朗吟,四娘子九空恰巧从桃花庵内走出,见了
他那手舞足蹈疯癫模样,便斜着眼珠微笑说道:「哼!这倒不似桃花仙,简直是
个桃花癫了!」

  唐寅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仙也好,癫也好,说我仙,我便仙,说我
癫,便是癫,我又向谁去计较。」

  说罢哈哈数声,也回到房中看那天香做的准备了。

  到底这淫遍七美之计划,为何定要天香来配合呢?原来伯虎想到要用天香陪
嫁时,跟着她带进唐门之佳酿「三杯百步醉」,这个谢府家藏密酿,当年今谢天
香成为大江南北之「处女杀手」,专门用来放倒处女,调教成闺中磨镜密友,如
今谢天香嫁入唐门,已是洗心革面、金盆洗手、杜门谢客,她自己倒是没有想过
要用这酒儿迷奸自己姐妹。

  倒是伯虎依然记得,数月前在谢府着了天香的道儿,令伯虎首度失利于处子,
那次居然被天香给上了。而这「三杯百步醉」还当真好用,既可以让喝醉的人口
不能言、身不能动的无力抗拒,又仍然让她维持神智,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于是就向天香游说,借那「三杯百步醉」一用。

  就与众娘子说,趁这春末夏初之际,那桃花尚未谢尽,就安排一个户外赏花
饮酒很有生活情趣之事,而安排在席间之酒自然就要有个区别,伯虎喝的是一般
女儿红,而众娘子喝的,就是谢府陪嫁而来的「三杯百步醉」,待众娘子醉倒之
际,还不就是任咱们两个男女色狼为所欲为。

  果然天香听了这计策之后,就以直接行动表示十分满意这计策,当下就将伯
虎推倒奸了。

  于是两人就挑了个好日子,在桃花坞的桃花林中,安排了踏青、赏景、饮酒、
吟诗活动。为了避免下人婢女闲看偷窥,或冒失闯入刹风景,唐寅特别在饮酒之
处,新布置了一座八卦阵中之阵,对众妻妾说是可以避免下人闯来扫兴,实际上
就是准备在这里,与谢天香两人对着众位娘子,好好的、痛痛快快胡天胡地一番
哩。

  天香三娘子亲自准备了酒肴,伯虎又特别交待春桃多准备些毯子,铺在桃树
树荫芳草如茵处;明着说是让众人可席地而坐,暗着呢,众看倌心知腹明。

  当伯虎与众美齐聚于桃花八卦阵中,先前繁花倒已落了大半,枝头上冒出绿
叶半遮着新结青果,一半儿青绿,一半儿桃红,十分宜人,阳光柔柔、白云飘飘,
熏风习习,人儿娇娇,好一个吟诗、饮酒,顺便打个野战的好日子。

  众人坐下后,伯虎便举杯祝众美青春永驻,女子青春永驻,这是一定要的啦,
于是众美毫不推辞,纷纷一饮而尽。谢府那美酒琼浆,饮用后果然入口芬芳、香
甘甜美,数字美女双颊已红云微升。接着伯虎还要拿理由邀众美喝,多位美人儿
皆说自己酒性不佳,再喝就要醉倒了。

  唉呀,这怎么可以,得要每人三杯才能够放倒众美,如今才下了一杯,大家
便开始推辞,这后面的计策怎能推得起来?于是就想了个法子,说自己要新做些
诗词,应合着与八美团聚后之生活情趣,美人中若有被吟颂到的,若是被其她娘
听出来的,就得要干上一杯,以示感谢。

  众美一听,能被自家相公吟颂到那诗词之中,是何等荣幸,干上一杯理所当
然,很是应该,于是就要伯虎开始吟诗作词。

  于是伯虎站了起来,将手中折扇刷的一声张开,摆了一个风流潇洒的姿式,
来回踱了几步,想到了前些日子,见到八娘子春桃,手提筠篮,满盛着一篮青油
碧绿的柔桑,盈盈从花间穿出,采桑养蚕之事,当时唐寅笑问她道:「谁在那里
养蚕?」

  春桃那时微笑道:「养蚕的人正多呢,五娘,六娘,七娘她们都高兴养蚕,
你瞧她们都去那边采桑回来了。」

  唐寅目送四美走后,只觉得四美桑间行十分娇美、青春洋溢,心中万分喜悦,
于是便想着之前所见之印象,吟了一首「一剪梅」的小令:

  「桃花树下寄吟身,你也温存、我也温存;

  纤纤玉手往来频,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柔桑携去一篮剪,春到三分,采到三分;

  花落如梦又黄昏,未种情根,己种情根。」

  伯虎吟完道:「可知道小生这词里指的是那些位啊?」

  一旁与他串通好的三娘子天香一个劲儿就说道:「这是讲采桑养蚕的,谁正
在养蚕可就自己喝一杯吧。」

  说完便像是执令官似的,看着凤鸣、月琴、传红、春桃干了一杯,又再将酒
斟上。

  接着伯虎又吟诗一首:

  「谁将妙笔写风流,写到风流处便休;

  记得昔年曾识面,桃花深处短墙头。」

  天香道:「咦,这是在说绘画的,还是画了一半,这倒是谁啊?」

  二娘子秀英用酒杯掩着羞红脸儿一干而尽,原来秀英先前道是伯虎那画儿值
钱,直邀着伯虎教她画,结果只学了一半就……还是干杯吧。

  伯虎笑吟吟的看着秀英饮下这一杯,于是再续了一阕「一剪梅」:

  「红满苔阶绿满枝,杜宇声声,杜宇声悲;

  交欢未久又分离,彩凤孤飞,彩凤孤栖;

  别后相思是几时,后会难知,后会难期;

  此情何以表相思,一首情词,一首情诗。」

  天香又道了:「啊,这可从外表看不出来了,来来来,还是自己承认吧,那
一位这几天心里尽想着相公的啊?」

  几位娘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伯虎则顺着爱妻们,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凤
鸣受不了伯虎火辣辣的视线,听到这词里又那个「凤」字,想必与自己脱不了干
系,于是成为第一个红着脸举杯的。接着传红、月琴、秀英这三位有好些天未与
伯虎同房的佳人,也娇羞的举杯干了。只有昭容、春桃与天香昨夜才和伯虎一番
欢好,自然没有这种情怀。至于那四娘子九空,唉,果然道行高深,硬是没有举
杯。

  伯虎看了一眼九空娘子,心里想了一会儿,又顺口吟了一首五绝道:

  「虚亭林木里,傍水着栏杆;

  试展团蒲坐,叶声生早寒。」

  天香见着伯虎往九空那儿抛去眼色,心领神会道:「只有礼佛人坐团蒲,这
定是要四娘子九空饮了。」

  九空听了,不得已只得干了一杯。

  伯虎见那昭容喝得不多,正好看到她鬓边插了朵花,刚好四五位娘子都插了
花,于是便吟道:

  「春困无端压黛眉,梳成松鬓出帘迟;

  手拈茉莉腥红朵,欲插逢人问可宜。」

  天香一听之后,倒是很干脆的自己先干了一杯道:「头上戴花者各干一杯。」

  于是数位戴花娘子各饮了一杯。

  偏偏这九空满头清丝仍然是清汤挂面,当然没有插花,于是伯虎只得再替她
单咏一首道:

  「拈花微笑破檀唇,悟得尘埃色身相;

  办取星冠与霞帔,天台明月礼仙真。」

  天香娇笑着对着九空说道:「相公今日一心向佛,特别照顾四娘子哩。」

  于是九空再干一杯。

  停了一会儿,伯虎见到众美至少都饮过两三杯,眼见狡计即将得逞,心中一
乐,于是呵呵一笑道:「下面一首可是即席即景,得与众娘子共饮,小生先干一
杯。」

  于是举杯一饮而尽,吟道:

  「女儿山前春雪消,路傍仙杏发柔条;

  心期此日来游赏,载酒携琴过野桥。」

  众美听他吟罢,也是一饮而尽。伯虎见众位娘子都饮下了足量「三杯百步醉」,
便不再吟诗劝酒,也席地而坐观赏景致,与众位娘子闲谈家常,等那酒儿的后劲
上来。

  果然众美坐了一会儿,大约也就是行走百步的时间,先前多饮者就要禁不住
了,坐在毯儿上的娇躯摇摇晃晃的,眼见就要倒了下来,这酒性极佳的天香三娘
子以及伯虎,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接住了不支倒下的佳人,然后将她们一字排开
放倒在铺于青青草地之毯子上。众娘子此时只觉得天施地转,身子麻软,口舌难
动,然而却又神智清楚。

  此时只见到一男一女两只大野狼,两眼色迷迷的,带着不怀好意之微笑,各
自舔着嘴唇准备要择肥而噬。

  这两个淫男荡女似乎已先讲好,七位娘子排出的顺序由左而右是:

  春桃、秀英、昭容、九空、凤鸣、月琴、传红。

  说好是伯虎由左边先上,而天香则从右边上,然后一路玩过来;如此安排可
是有学问的。

  对于天香而言,这秀英表姐是老相好,春桃及昭容已乐过了几夜,自然就放
在后面,当然就要先从没上过的几位开始啦。右边的传红及月琴,年纪及排房都
较小、比较乖,因此先上了她们,看看能否借此引起其她几位姐姐的兴致,之后
上起来才有趣。

  对于伯虎而言,既然天香想要尝鲜,当然是要先让着她啦,将春桃放在第一
个也是因为她那房序最小最听话,而且没将她放在昭容旁边,也是怕她顾忌着大
娘子的阃威,不敢放浪,于是中间又夹了位最好说话的秀英二娘子。

  其实伯虎也挺怕昭容大娘子的,若是将她放在右首第一位,若是她真的是心
不甘、情不愿,居然放出一个杀人的眼神,伯虎那鞭儿只怕会当场软下来,后面
的美人也就别玩了。因此在昭容之前先来一位柔顺的春桃,再来一位好说话的秀
英,看看是否就此可以引出昭容的兴致,若是真是不行的话……那么只好闭起眼
睛蛮干了!


          (四十八)天香逞强,磨遍七女

  将醉倒在桃花树荫下七位美人排排躺好后,伯虎便协助天香,从最右边的传
红开始宽衣解带,将她衣带解开,将夹裤脱去,里衣、肚兜都解下除去之后,再
将外衣合起将胸前掩上,免得她受凉了。然后依续的解开月琴、凤鸣、九空等衣
物。

  天香则是早己等不及要尝鲜了,先解开自身裙带,将裤儿脱去,肚兜儿也解
了开,一对傲视群美的硕大又柔软乳房弹了出来,于是就披着外衣,开始要指染
唐门姐妹了。

  首先上那传红,当她将躺在传红身边,分开掩在她身上的外衫,两手开始在
她身上抚弄之时,传红先是一阵迷惑的眼神,然而到底曾在妓家待过,很快就意
会过来,当天香将那巨乳压在自己玲珑淑乳上,同时用玉户磨着自己那「泣血杜
鹃」之名花穴儿时,传红那眼神倒是挺顺服的。

  天香在传红那娇小的娇躯上,一阵磨弄之后,感觉到十分爱怜,嘴里一直在
赞美传红倒底是能歌善舞的好手,身子娇小玲珑、均匀可爱。只可惜传红当下醉
在「三杯百步醉」之下,否则若有传红响应磨弄工夫,一定会配合融洽、十分有
趣。

  伯虎在天香开始磨弄传红时,还在替一位又一位佳人宽衣解带,直到脱到最
左边,连春桃的那桃花玉户,也在这桃花树荫下露脸时,天香已在传红身上磨了
好一会了。一路过来听到天香一面磨弄传红,一面情话绵绵的诉说,身下的传红
面容如何的美貌,身材如何的可爱,肌肤是如何的柔嫩,自己平日看到她时,心
里是如何的期盼与她同床共枕,享受肌肤相亲,花儿互磨的乐趣。如今多亏寅郎
大量,邀她与众美共欢,令她觉得美梦成真,嫁入唐门与她们成为姐妹,实在太
有趣了。

  呀呀呀,几位美人儿醉倒在地口不能言,但个个仍是耳聪目明,天香对传红
所说的,句句都进了众位佳人之耳,天香这一番话,倒底是啥意思,难到是想要
脱罪,明指着这件性侵众美女之大案,伯虎是主谋,而她只是位共犯吗?呵呵,
在此可要说句公道话,这天香虽是工于心计,爱算计别人,倒也不会一上来就急
着脱罪。

  天香说出这话儿有几层意思,第一件是众位娘子醉倒在地,就她一个人在众
美身上将那荳荳磨来磨去,若是闷着声干,绝非她的作风,就算是当年当小姐时,
将人家闺女诱入自己绣房调教时,就是一面磨弄,一面看着身下处女显现出的眼
神,软硬兼施的用言语赞美、倾诉、戏弄或威吓,期待一经磨弄后能将美女降服,
列入自己闺中密友名单,三不五时可以招来叙叙旧,不致于一度春风之后就人去
楼空失联了。

  因此今日在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怀,当然还是边磨边得讲些肉麻、有趣又贴
心的体己话,以培养培养同志情感,倒底经过这番磨弄,尔后还得仍然是伯虎后
宫中之好姐妹。

  第二层意思是,她这与众位姐妹玩磨镜功夫,可是经过那一门之主的淫解元
的认可,决非私下乱来,有那官人做认证,众位姐妹可以安心享用,不必担心用
到触法之走私货。只是她倒是闪过了大娘子是否认同这个问题。

  第三层意思则是利用自己那肉麻体己之言语,去挑动众位姐妹之春心,那么
磨起来会更有趣。

  至于最早所提到脱罪一事,那当然也是有的啦,不过那只有针对大娘子昭容
说的,到底咱们这支小辣椒,全家大小只怕昭容一位。天香在唐门排名为三娘子,
二娘子是自己表姐,当小姐在家时都是让着自己顺着自己来,有啥好怕?至于排
在自己后面的几位,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任凭自己揉躝的猎物而已。

  唯独这昭容大娘子,在唐门中为大姐头,又是天香当年在自己心中追星之偶
像,这几天上过她那完美无暇的身子后,不知不觉自己又成为沉溺于其中之粉士,
还真是不敢得罪。于是在偷上同门姐妹时,眼睛都不敢往昭容大娘子那儿看,也
深怕看到了杀人的眼神,会令自己玉户中的急雨一下子就停了,而那芙桑花蕊也
会软掉了。

  哎哟,说到软掉,在下为了替天香说明为何一面磨弄一面要讲这些话,却将
那大锅炒好戏中断了许久,不知看倌们胯下的花蕊,不、不、不,说错了,是那
鞭儿也都软了下去?不好意思,让在下帮各位同志再硬起来……嗯,这说法有点
儿怪,大伙是风月同志,在下则不是同志……这话儿还是有些乱;在下的意思是
用嘴儿……说,提到嘴儿有点恶心,还是换成用手儿……写,啊呀呀!解释不清
楚了,一句话:言归正传!

  伯虎为七位佳人宽衣解带之后,一面就脱去自已衣裤,这大男人就不必那么
扭扭捏捏,也不伯什么吹风受寒的,一股脑的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伸了个懒腰
之后,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躺在地上七位绝色佳人,胯下都暴露于微微熏
风之中,几丛黑乌黑油亮的春草间,显得中间九空那白虎格外醒目,最远程天香
那朵花儿正压着传红的名花顶磨着。眼见到如此美景,胯下那鞭儿是不运自动,
顶天立地,极不安份的想要在名花之间好好狂抽猛打一番。正是:

  「数株名花,吐放于青草地;

一枝玉竹,直竖于桃花源。」

  先前放倒众美时,个个星目微张,醉态可掬,然而等到伯虎解她们的衣裳,
而天香上了传红的身子,干那好事时,现在个个都害羞的避上眼睛,一则是从未
在绣房之外赤身露体、十分羞怯,另一方面则是怕会看到令人脸红之事。

  伯虎脱去衣裳后,先跪坐在春桃身边,将她外衣掀开,开始抚弄她雪白娇躯,
春桃感觉伯虎触碰到自己,怯生生的张开秀眼,伯虎深情的看着她,唤了一声「
春桃乖宝贝」。就这么一声,春桃的眼神便从羞怯转为似水柔情,伯虎低下头吻
着她的樱唇,同时移动身躯,将胯下鞭儿的虎豹灵龟,便顶住她那桃花名穴左辗
右揉了一番,果然花穴中渗出了露珠,而伯虎也顺势顶了进去。

  伯虎自从破了自身的童子鸡之后,除了在罗府醉奸秀英破了她的身子以外,
倒再也未曾女子完全无抗力之下硬上,对伯虎而言,男女交合还是要有感情在里
面,如此才有趣味,既使是最初在扬州风月场上历练时,与那些风尘女子交欢,
总也是婊子受俏,对于他这小白脸十分奉承,从来没有令他觉得像是上了木石美
人,此番将所有娘子都醉翻了,如此岂不像是扬着鞭儿骑木马,像是在抱着假娃
娃玩性爱家家酒吗?

  若是要这么说的话,又算是轻估了唐门美女那眼神的功力,与各朵名花的本
质功夫了,虽然春桃这位小美人醉酒不能动,那会说话的眼神,倒是对伯虎传达
了许多情意,而胯下鞭儿插入那桃花名穴中,引发了「桃花舞春风」之异能,倒
是因为没有腰臀迎合摇摆之混淆,令伯虎埋在花穴中的鞭儿,可专心感受春风吹
拂之快意,伯虎不禁开口盛赞春桃花穴之好处,描述那花唇之蠕动,穴中嫩肉之
交夹,令自己的鞭儿有多么之美快。

  胯下鞭儿一面对着无法动弹的春桃进行插抽,一面嘴里描述着快美感受,令
春桃的眼神更是水汪汪的轻柔飘渺起来,仿佛极为喜悦于自己的名花能够博得爱
郎之赞美,一方面仿佛极为受用于伯虎之抽弄。

  伯虎看那眼神,又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一下,稍一用力前后抽插数下,春桃闷
哼一声,稍稍皱了一下秀眉,伯虎又硬挺了进去,再一次全根尽入,停了一下,
然后又缓缓拔出享受一下桃花舞春风之律动,接着熟马轻车的,只见他缓插急抽,
又缓抽急插,交互运用,见到春挑秀眉舒展,眼角含春,就知她已入佳境,于是
急抽急插,果然那眼神已有招架不住之势,伯虎见自己运用得宜,心头很是得意,
稍运内力,令鞭儿自行伸缩,偶尔加粗,不时加长,最后稍一鼓气,鞭儿突然加
长直磨春桃花心深处,听得春桃喉中哼了一声,出气多而进气少,果然,春桃已
在急喘中丢了精,伯虎运起虎豹灵龟一阵畅饮,一阵酣醉中「噢的一声长叹」,
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猴儿酒」一般,吐得春桃满花房。

  当伯虎在春桃艳如桃花的两颊各吻了一下,将醉倒鞭儿自春桃花唇间抽出,
发现右边远程的天香已换上了六娘子月琴,这乃是由于传红被磨弄时,本身心里
并不排斥,因此两人不需要多久便同上高潮,于是天香便早一步转换了跑道。

  当天香掀开月琴衫子,露出她那坚挺的乳房时,这纯朴田舍女怵的一惊,眼
神现出一阵惊慌,令那天香忆起昔日初上那些处女之美好时光,真是颇为怀念。
这月琴万万没想到女子之间,居然可以如此玩弄,在心理上有些怕怕,然而一旦
娇躯被磨弄起来,自身名花之本能却是极为凑趣。

  天香那异品「急雨扶桑」名花与月琴异品「蝴蝶双飞」名花,在女女对磨时
有如星月争辉,各自突显本质之异能,扶桑花那长长花蒂,勃起时自是如小指般
可以逗弄女子玉户,而月琴那花穴动情时之时,外翻之内阴自然搧动,也会抚弄
着天香那长蒂花蕊,两人磨弄之时,都有说不出的麻痒爽利。弄得天香连赞美的
话儿,都说得断断续续,中间不时加了个「啊」、「哦」、「嗯」等没有意义,
然而却极有意思的字眼儿。

  伯虎见到天香已上了两位,不敢怠慢,急急将洞玄子起手功夫初度用上,鞭
儿扬起直指二娘子秀英。这秀英在做小姐时节,就曾被天香玩弄过,此番醉倒之
时,就已经知道必是伯虎和这调皮的表妹在捣鬼,然而秀英为人一向守规矩,十
分遵守大娘子昭容定下之唐门家规,于是怕被误会与此二奸人勾结,因此也紧紧
闭上双眼,装作啥都不知道。

  然而右边传来伯虎干春桃的淫言,左边传来远处天香玩传红的浪言,秀英早
已深谙这插穴与磨镜两者乐趣其中之三昧,两边淫乐音浪一不断传来,对于秀英
而言如同双重挑逗,当伯虎躺到她身旁,用手探她那雪白外阴时,胯下名花之「
春雨樱花」早已发作,淫津汩汩而流,伯虎轻轻一笑,一语双关道:「英秀宝贝
苦了你了。」

  有啥苦呢?表面上是说将她醉倒,如强奸似的上她,所以会苦;实则是让她
受到两边淫言浪语冲击,明明很想要伯虎狂插一番却不可得,因此是等得很苦。
秀英在伯虎摸着她的牝户时,受到惊吓似的张开了媚眼,然而当伯虎取笑似的说
苦了她,又羞红了脸闭上眼睛。

  伯虎双手拉开她那雪白柔嫩双腿,跪坐在其中并将鞭儿抵住秀英之樱花名穴,
用手指剥开花唇,向前稍稍一顶,然后双手抱住她那丰臀部往上抬高,嘶的一声,
鞭儿便全根而入,秀英那阴壁随着伯虎深入而一紧一松,配合伯虎的前后抽插动
作紧紧的箍住了它,只见她的两瓣外白嫩内鲜红的花唇,紧紧密密的夹紧伯虎的
虎豹鞭儿,翻进翻出,片刻不离,伯虎开始正常的抽动,数十下之后,稍稍加快,
吁吁出声,阴中的水流得更多了。

  伯虎舒畅无比,也是放心畅意抽插。一种无以名状之快感自四肢百骸传来。
秀英也感受到那美快,无法控制的呼吸急促起来,全身本就出不了力,受到一阵
快马急鞭之后,她知道自己溃败在即,但也无能为力,只得顺其自然了,心情这
一放松,花房中淫精狂流,小嘴儿张开急喘着,眼神中之浪态比春桃犹有过之,
一声娇喘之后,就再也没声音了,虎豹灵龟又是一阵畅饮,再于酣醉中「噢」的
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清酒」一般,吐得秀英满花房。

  当伯虎在秀英俏鼻上轻吻了一下,将醉倒的鞭儿自秀英那樱花美穴中抽出,
发现右边的天香又换上了五娘子凤鸣,原来先前天香的「急雨扶桑」与月琴「蝴
蝶双飞」相互一番恶斗,早早两败俱伤,同告终结,于是天香又早伯虎一步换跑
道。

  接下来的凤鸣,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个局面,想必透过其灵通消息网所探得
内幕,再结合当前之场面,就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那眼神,仿佛在看戏一般,
看你这三娘子天香,会玩出怎么的把戏!凤鸣之天生媚体似乎是腥荤不忌,当天
香那急雨扶桑之名花,湿湿黏黏的磨上那玫瑰名花时,凤鸣就如同极为受用一般
的闭上媚眼儿享受。[/font]

20537 2009-3-11 18:46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四十九)伯虎威风,狂插八美

  伯虎拖着那在秀英的樱花名穴中狂醉大吐后变得半硬不软的鞭儿,有些担惊
受怕的来到昭容那躺在毯子的身子边,见到昭容双目紧闭,面容端装的模样,长
跪在她身边,怯怯的叫了声:「娘子。」

  昭容杏眼儿突然圆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接着又黯然闭上了双眼,让
伯虎一见之下猛的一惊,原本半软不硬的鞭儿,当场被吓得软垂下来,吊在半空
中不上不下。

  有些尴尬了,原本还想闭着眼儿硬闯玉门关,只是这会儿看到昭容那令人又
敬又爱的玉容,还真的下不了手,伯虎脑筋急转了一番,突然想起昭容的罩门…
…生娃娃,于是俯身在昭容耳边开始了低声细语了这么一套说辞:「娘子啊,今
日这遭可不是小生喜爱荒淫,实在是为了我们唐门,以及各家长辈想要抱孙子的
期待啊。先前娘子规定那一人一夜,以及当前的二三人一夜的方式,令小生深深
感到努力不够,要到何年何月才能让你们八位娘子都怀上宝宝啊?因此我便找天
香三娘子商量,找了这个好日子,好好播个种,若是上苍怜悯我们一家子的诚意,
说不定就此赐给咱们一男半女,娘子可要体谅小生为了各家香火的一片苦心啊!」

  这话儿若是讲给马凤鸣或是李传红,这两位接受过充份两性教育的美女听,
想必她们都会嗤之以鼻,这世上那有用大锅炒的方式求子的?然而给这位思想纯
正,行为端庄的昭容小姐,居然有点儿信了,双眼无力的张开,眼角有些湿润,
伯虎见他那表情,知道自己那番话看似生效了,于是吻了昭容的嘴角一番,十分
诚恳的看着她的双眼说道:「望娘子让小生再多做一番努力,好让咱们唐门早日
有娃娃可抱。」

  昭容听了伯虎此番似是而非的小白贼话,露出了勉强答应的眼神后,叹一口
气又眼儿又闭上了。伯虎就当她是答应了,于是速速运起洞玄子玄功,将鞭儿扬
起后,双手在昭容丰乳上一阵揉捏,接着来到她的下身,在牡丹花穴上一阵舔舐,
终于让昭容起了兴,展现出「露滴牡丹红」。

  于是伯虎握住那虎豹鞭儿,在昭容牡丹花穴口磨了数下,即一捅到底,又鼓
气紧紧辗磨几下,即开始抽插,伯虎为了要能够心安理得的上那正妻昭容,花了
好些口舌工夫,见到一旁的天香似乎就快要解决掉凤鸣了,于是也急着要尽快出
精追上进步,所以就卯足了全力,一点儿也不敢松懈,全力追求高潮,只见伯虎
奋力起伏,狠狠紧压着下方不能回应的昭容,而她那花房则紧紧含着他的鞭儿须
臾不离,如丰厚牡丹花瓣之花唇儿不断的扫弄着茎上的虎纹、豹斑。

  伯虎觉得昭容这花穴儿,较春桃及秀英又要高明些,正在相互比较,心下不
免浮荡,发觉自己的一番冲刺一阵,昭容尚无太大反应,于是双手将她两腿高举,
令昭容那花道纵深加长,于是运起玄功,气贯神鞭,深深投入,直捣花心。

  此时伯虎感到那花心口开始伸张吸吮,花道壁上无数花瓣似突起,千丝万缕
般的将伯虎鞭儿密密缠住。而昭容口中也发出了娇喘,自觉成亲以来,从来没有
享受过如此剧烈快感。此时花房口儿大开,这花穴之内敏感无比,突然花心一阵
酸麻,阴精大量溢出。

  伯虎鞭儿感到花道那异相,不由得格外兴奋,鞭儿更是硬长,臀儿冲刺加大,
片刻之后,感到阴精溢出,虎豹灵龟又是一阵畅饮,忽觉背脊一阵强烈酸麻,精
关已动,突觉一股热力直冲精关,舒畅无比,舒服得仰首大叫「噢」的一声长叹,
猛力加劲,精关大开,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女儿红」一般,吐得
昭容满花房。

  而昭容也感到阵阵热精直射花房来,烫得她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美,原本醉得
不能动的玉体,居然全身颤抖。伯虎则趴在她身上不住抽搐,足足泄了好一会儿。
有些手软脚软的趴在昭容丰润的玉体上喘气歇一会儿。

  此时那天香早已与那极为配合的凤鸣,双双畅快的磨到了高潮,已经换到了
四娘子九空身上。

  天香为了尝鲜,十分急色的将那前三位佳人,都不轻不重的磨弄一番打发了,
倒也都将她们弄到春风一度的丢了阴精,然而来到躺到中间的九空时就如同碰到
铁板了,九空佛性坚定,身处七人最中央,左有伯虎连着插三美女之刷刷声,右
有天香磨弄三佳人的淅沥声,身处中央的她,只是默念着经文,为这对白画宣淫
的浪子淫娃纤悔,丝毫不受身旁淫糜气氛而起兴。

  天香那扶桑名花之长长花蕊,对于扫弄勾点一般女子之花唇蒂荳是很有用,
然而却不够格入主「幽谷百合」之空谷,扶桑对上百合淅沥淅沥的磨了半天,看
那九空的眼神,仍是一副「吾不入地狱谁不入地狱」之坚毅神色,着实令人气馁。

  伯虎在昭容身上歇了一会儿回过气来,原本心想要在天香玩过九空之后,直
接与天香换手,结果等了半天,天香似乎无法将九空搞定,于是决定爬起来看看
怎的回事,于是在昭容樱唇上轻吻了一下,说了声:「多谢娘子成全。」

  便拔出了牡丹花穴中的鞭儿,起身前来观看天香如何战那九空。

  结果看到九空双目紧闭,一脸老尼入定的模样,转到后方查看两人下身处,
只见到天香那急雨扶桑的一番磨弄,将九空那白虎名穴搞得湿溜溜的一片,然而
那朵百合名花,如同九空的眼儿一般还是紧紧的闭着,一点儿也没有起兴绽开的
模样。而上面的天香则是越磨越急,满脸的不服气。

  伯虎见到这情形,不禁偷偷的会心一笑,以幽谷百合这朵异品名花而言,若
是没见到正主儿,可是不会随便起兴的,显然天香对这百合名花是一筹莫展,看
起来得要助她一臂之力,哦!错了!是一鞭之力才行。

  于是伯虎在天香那努力耸顶的肥美臀儿上拍了几下,示意她先停一停。天香
努力的磨了许久,只觉得自己的急雨扶桑,在九空那不毛之地上,毫无着力之处,
溜来溜去的搞到自己腰都酸了,而且也挺累挺喘的,于是便暂停下来。

  伯虎便将她两人安排成「鸾双舞」的式子,运起十三经玄功将鞭儿扬起,然
后就往那两朵名花间插了进去,原本想要学那「比目鱼吻」的模样,先在两朵花
儿中厮混一番,然后再伺机插入九空的百合花穴中,没想到那虎豹灵龟才碰到「
空谷百合」,那花儿受到阳气牵引,霎时就完全绽放,那鞭儿就滑溜溜的一插而
入。

  当九空感到花穴中突然纳入了鞭儿,如同空谷中有了主儿一般充实,秀眼一
张,销魂的喘了一口气,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的眼神换成了极尽妖媚和撩人。
而天香也感到花穴儿顶到了根支柱,磨起来也较为实在。

  伯虎鞭儿的深入,这种愉悦令九空深深迷恋,每次被撑破般的饱胀感都让她
有种找到真主般的快乐,她那空谷中虽经伯虎开垦仍是紧窄异常,紧紧的锁着肉
鞭的根部,花壁蠕动收缩裹弄着伯虎的虎豹灵龟,一如九空为人之矛盾,精神上
坚持佛法似要将这突来外物排挤出去,肉体上追求快美,又似要将其纳入更为幽
深所在。

  伯虎闭眼享受着九空四娘子幽谷百合中那温热紧收柔滑之感,再加上黏滑淫
津,令伯虎有另一番脂膏油腻之感,抽送之间肉鞭儿似是埋在一圈厚厚油脂中,
而茎儿上则流有自天香那急雨扶桑而来的淫水,顺着鞭儿滴滴滑落于毯儿上。

  直到二女都被伯虎摆弄得同上高峰,伯虎感到九空花心口阴精喷出,虎豹灵
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小腹下一阵酸麻,精开一开,「噢」的一声长叹,于酣
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竹叶青」一般,吐得九空满花房。

  结合着的三位一体,在共抵高峰之后,又分道扬镳,当伯虎自空谷中抽出那
迷醉的鞭儿,天香随既翻到昭容身上,伯虎也滚上凤鸣的身上,只留下九空将只
目闭上,有些苍白的双唇微微抖动,仿佛又在颂经忏悔犯那色戒一般。

  当伯虎一上凤鸣的身子,她那身子也早已被天香撩拨得全身通红,而凤鸣那
眼神似乎在嗔怪着,怎的让我等了那么久,将鞭儿抵住她那玫瑰花穴时,早已是
湿润润的等着迎宾了。伯虎整个身子贴在凤鸣身上,伯虎结实的肌肉紧贴她那柔
软玉体揉擦,伯虎每次起伏,总感到软软的,非常的舒适。

  插在凤鸣近似泛滥之蜜穴中,美妙的玫瑰花穴竟然早有了棘状活肉,原来在
天香磨弄之时,已令她十分起兴的现出名花异相「玫瑰带刺」,然而只靠磨镜功
夫,到底无法磨平花道中的肉棘,自然十分期盼伯虎鞭儿之虎首、豹头,虎纹豹
鞭好好的给她磨磨平。

  花道内突出之肉棘,每当伯虎抽出时都是一阵缠绕刮吮,带来销魂般爽美,
伯虎只觉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酸痒,顺着脊骨直透到脑门,直激得他抬头开口,
猛的一番喘息。如果不是自己那条是改造神鞭,而且又久经战阵,恐怕早就得要
缴械了事!

  由于凤鸣对花穴内期待已久,而伯虎那巨阳一突入,就如劈荆斩棘一般,十
分利落的磨平了那些肉棘,每鞭儿每磨过一次,凤鸣就是一阵的麻痒舒爽,因此
没用到一柱香时间,凤鸣便乐极出精了。

  感到凤鸣花心口阴精喷出,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大腿间一阵酸麻,
身子一抖,「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玫瑰红」一
般,吐得凤鸣满花房。

  而这时候,那天香仍在大娘子昭容身上,一面磨弄一面低声陪罪呢,原来天
香翻上了昭容的身子,发现昭容闭着眼睛没理她,这下子心里就着急了,于是便
贴着昭容的身子,樱嘴儿在她秀耳边吐气如兰,一个劲儿向昭容道不是。

  然而无论她怎样的回失礼,如何的用急雨扶桑去奉承那牡丹花王,昭容似乎
都是无动于衷。于是天香更急了,便源源本本将自己悦来是宾、爱女女磨镜,以
及闺中之时常年久慕陆府昭容姿色才华,一直很想亲近她,当初也是得知昭容要
嫁入唐门,这才决定嫁过来做小妾,好朝朝夕夕与昭容相对看,否则以自己堂堂
谢兵部掌珠,明明就可以嫁到别家做正室大妇、正妻大娘子,又何必来屈就唐门
小星,因此请昭容大娘子体谅她这番情意,接纳她有些离经叛道之女同习性。

  一番话说下来,令昭容心生感慨,一心想要「齐家」,然而要齐唐门这一家
只怕是不太简单。除了春桃是从娘家带来,算是与自己同心以外,其她的姐妹自
己在婚前是一无所知。在这里还有两位官府掌珠,一位大户千金,一位小家碧玉,
一位尼姑还俗,再加上一位自跳脱风尘之名妓,如今这谢天香如倒豆子般的向自
己泄底了,而别的姐妹,又到底各是因为什么缘由嫁给伯虎这风流解元郎,想必
不是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简单八字就可以说明,这其中必然还有许多离奇
的八卦。

  想那谢天香向着自己交心,十分在意自己的模样,看她也是可怜,若是仍对
她不理不睬,日后在这个家里可就和乐不起来了,顾念对她坦白从宽,昭容的芳
心就软了,那芳心一软,花心也跟着软了,花心一软这天香的磨弄就有些反应了,
昭容无奈的张开秀眼,对着天香露出了怜惜的眼神,天香眼见她像是肯原谅自己
的模样,双眼绽放喜悦光芒,居然芳心连动花心十分情浓的丢精了,而那丢精后
细腰丰臀仍向下一耸一压的冲劲儿,也令昭容有所感应的小丢了一回。

  当天香这内贼终于得到昭容之谅解,正听到远程那儿有了第三人的声音,原
来竟是月琴发出那有急又快之叫床声。

  当伯虎与凤鸣双双爽爽丢精后,伯虎喘了一番,休息一会儿,抬起头来在凤
鸣额头吻了一下,凤鸣那对媚眼满是风情,仿佛是在说:「太爽了!」,或者又
像是在说:「我们再来一次!」……转头看看旁边还躺着两位等待插弄疼爱的佳
人,伯虎心想,或许只是单纯的「太爽了!」于是就翻身压上月琴健美的身子。

  伯虎一压到月琴身上,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居然是月琴惊叫出声,咦?
不是说「三杯百步醉」后劲挺强的,醉了后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吗?怎的这月琴
会叫出声?

  原来这不同的人酒量有好有差,蒋月琴居于乡间,那喝过什么醇酒,不过就
是跟着父兄小尝那白干、烧刀子般的烈酒,因此酒量稍佳,对于「三杯百步醉」
之后劲耐性也较佳。

  另一方面先前天香上她的身体磨镜之时,她是十分惊慌羞惭,惊出了一身香
汗,又流了风流汗,酒又解了几分。再加上伯虎连番上马下马,不知不觉的就过
了个把个时辰,那酒醉自是消了不少。

  此时的月琴身子不利落,然而倒是可以发出声音,只是四肢仍软软的,尚未
能起身行动,但若是真能到处走动,也不自该如何自处,主要是身旁这种她打出
生以来,从未看过那种别人交欢寻乐的模样,而且甚至是闻所未闻一男八女白昼
荒淫行为,令她羞得不赶张开双眼,因此当伯虎腾的一下压上来,倒是让她吓了
一跳。

  不过当心爱的寅郎将那可爱的鞭儿抵住自己蝴蝶花穴时,她可就忘了害羞了,
微抬丰臀以自己的穴儿套上鞭儿,稍一吸气就吞进了整根虎豹霸王鞭,伯虎立时
觉得月琴阴中一股无形的吸力和夹磨的紧凑感,在那虎纹豹斑上如蝶翼般搧打的
外翻内阴花唇,更是让他真是舒畅得难以言喻,精神一振立刻与对阵起来。

  这一番激战,与先前闷声猛插大有不同,只见月琴肥美的白臀如风摆柳荷、
摇曳生姿,两球结实硕乳有如波浪起伏,口中急速清脆之淫声浪语,又是寅郎、
又是公子、又是哥哥的叫得煞是好听,连躺在一旁目不能观,声声入耳之诸女,
都面红耳赤、心跳不已,到底从未和那月琴同房过,从来不知居然有人叫床可以
如连珠炮急放,而且是句句清晰,而那身旁才被宠幸过的凤鸣更是口干舌燥、极
为不耐,要不是身子像是松散一般,她忍不住又要伯虎再插她了。

  伯虎在月琴忘形的承迎之下,那种舒畅、充实美感真是难以形容,腹下就有
一种急速奔出的冲动,本来他只要运上玄功稍一收敛,即可控制自如,但他感念
月琴的情意,不忍她过分迎合自己而脱力,于是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月琴亲
亲,咱们一起出来,我要用力了……」

  月琴还在好哥哥、好公子的淫叫,一听伯虎的轻声柔语,不由得芳心激荡,
立刻放开心怀,尽情的享受伯虎下体冲刺所带来快感,霎时,花宫内一阵酸麻,
向外延至四肢,口中高呼之淫言俏语,最后传入众女耳中那句居然是:「客人哥
哥我爱你,好美啊……」

  月琴丰臀直觉往上猛抬,花心口大开泄出了一大堆精水,而伯虎也在感到月
琴花心口阴精之大泄,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卵蛋间一阵抽拉硬缩,臀
儿猛顶,「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客人喝醉了「烧刀子」
一般,吐得月琴满花房。

  这时天香正在她自幼亲亲爱爱,那模样娇俏表姐秀英身上撒娇,当然是那种
奶对奶、阴对阴相互磨弄的那种撒娇啦,两人早是老相好,驾轻就熟了,后来又
听到远处月琴传来有如快板说书般的叫床声,心里又是新奇又是好笑,听起来挺
逗趣又挺诱人的,心情大好之下也携手同上极乐。

  这会儿倒是伯虎后来居上,已经上了传红的身子了。为了伯虎得以为她报宁
王破其李家仇恨,这个小妮子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身心都无条件交给伯虎了,
因此无论寅郎何时何地要上她,都是二话不说的配合到底,将那妓家精神奉行至
极致,因此当伯虎还未离开月琴的身子,传红欣喜地张大水汪汪的眼睛,胯下那
「泣血杜鹃」异品名花,早已像是铺了红地毯一般的猩红一片,急迫的准备迎接
伯虎那虎豹霸王鞭的进驻。

  伯虎鞭儿一进了传红那杜鹃花穴,由于传红醉酒渐散,已可腰儿轻摆、俏臀
慢摇的微微应合,伯虎深情望着传红,使她那芳心霎时化成一摊温柔的春水,在
胸口激荡,虽是发不出声音,但心中则是狂野的歌咏着深爱寅郎。这可真是严重
的病、越来越重的病,唯一的药就是寅郎关爱眼神与胯下火热神鞭,真是管也管
不住自己了。

  伯虎见她眼中那副忘我之柔情,火热的唇也无所顾忌地迭在她轻颤芳唇上。
传红身不能动,却是极为感动承受他充满情欲之吻,几乎要担心自己是否会因为
这太过美妙感觉而窒息。传红的樱唇是那么柔软、细嫩,在相贴的一瞬,那柔细
触感就已虏获了他的知觉。如梦似幻、如此美好,那气息、那幽香,那全身上下
的一切。

  无可抑制的挺动身躯,已经停不下来,还要更多更多,俯身在她的脸上落下
细碎的吻,再次封住她的小嘴,满心的爱怜使他更深沉狂热地吻她,挑开她的樱
唇,直探向她的舌尖,她口里的芬芳令他神魂颠倒,湿滑的舌尖勾动他的欲火,
他双手拥紧她,将她紧紧压在地面,传红在他的攻势下逐渐意乱情迷,一阵快感
窜向她的小腹,她瑟缩了一下但随即挺上,他男性阳刚的气息渗入她的心扉,鼓
动着她的血脉,一股热流像狂风般席卷着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娇吟,呼吸愈
来愈急促。

  撑起上身,手心揉着两只玲珑的玉峰,抚摸着她雪白饱满的酥胸,迷醉地呢
喃着:「好美……亲亲太美了……」

  「寅郎……」胸前传来的灼热使她倒抽一口气,欲情又导引着她所有感官。
他倏地搂紧她纤细后腰,攫住她的樱桃小口,手则轻柔爱抚着她红艳乳尖,并以
拇指逗弄着她,那小小的蓓蕾欣然挺立应合。

  「传红亲亲……亲亲传红……」伯虎反复唤着她的芳名,双唇释放了她的小
嘴,开始往下侵略,从她那粉颈来到胸前,然后他捧起她的双峰,含住那花朵般
甜美迷人的玲珑小丘。

  「啊……寅郎……」低喘一声,而伯虎则吸吮着她的乳尖,双手则沿着玲珑
雪白揉弄。

  伯虎运起玄功,令下身那鞭儿在他最想要探索的湿润地带,挑逗起她心底欲
火,煽动着官能,以那熟练的技巧,虎豹鞭儿在她最温软的核心嬉戏、撩拨,令
传红觉得已陷进了一团情欲迷雾,在无边无X*X界之激情与欲念中迷失,而藏在暗中
那猛虎凶豹正等在那儿,准备将她吞咽。

  「寅郎……」她急切地喘息,从不知道人的身体也能受得了如此愉悦的折磨。
开始了那如泣如诉之吟唱。

  「寅郎……寅郎……」她一遍遍地呼唤着,如子规那般的凄凉,似乎这么喊
着就能早一刻从激情漩涡之中解脱,终于花心一开阴精大放。

  伯虎同样陷溺在快感的洪流里,发颤的身躯,带着汗水的背儿,显示他已到
了极限。

  「哦,传红亲亲……」伯虎也屈服于两人共同营造情欲之中,当他感到传红
花心口阴精之泄出,虎豹灵龟畅快欢饮,也觉得灵龟十分麻痒难耐,「噢」的一
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小米酒」一般,吐得传红满花房。

  传红感到一种拥有情郎之圆满!一种被宠溺般安心。而伯虎则爱怜地吻着她
的香颊,在她耳边呢喃甜言蜜语引导着她身子的松驰。

  此时天香也与磨过数次的春桃做了最后的了结。春桃对于与天香同房数夜以
来,她总是让伯虎先来上自己,之后再与自己叙叙感情的方式很是满意,对于天
香很有自己人的感觉,因此春桃值此酒醉将退之时,居然也对着天香做出了扭臀
挺阴之响应,令天香极是满意,两人相互满意的纠结缠绕,终于达成令人满意之
高潮结局。

  这对淫男荡女,连着干了七位美女,当真是淫情欢畅、爽乐无比,一战直杀
了将近两个多时辰,果然大获全胜,对于天香而也,也终于实现一家七美、张开
白嫩大腿给被她磨弄得淫精横流,待天香最后从春桃身上软软的爬下身来,也是
不支的仰倒在她身旁,看着一家排开八位美女,个个裙裤俱开,绽开的朵朵名花
上沾满淫津浪水,个个玉门口中还有一丝白白阳精流出,唯一美中不足是最后一
位名花「急雨扶桑」中尚未灌入阳精。伯虎虽是干得腿软,但看到如此成果,也
是乐得心花朵朵开,决定要补足八美。

  于是伯虎再度运起洞玄子十三经下手功夫,鼓起余勇,将天香抱住死命插干
起来,两人直弄得天昏地暗。其实此时四周景致仍是天清气朗,阳光柔柔,这天
昏地暗乃是指两人一路干来已是头昏眼花,双目所见四周景色都发了黑,搞到后
来,连伯虎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干啥,「噢」的一声长叹,最后这一股阳精,
就如同偷来白花花的银子一般,全数都收入了天香之花房中之宝库。

  谁知道这谢天香居然就在这一日来个胎珠暗结,也不知是因为天香本是女生
男相的,在磨弄那七美时,在心满意足之际,带入了众美阴气助其受孕。或者是
伯虎那条鞭儿连在七朵名花中沾够了阴元,压下天香之男相令其受孕。又或是她
需要在白日阳气十足之时,才会使花房大开,始能将阳精收入。

  伯虎和天香丢精之后,两人都累得急喘不已,对于伯虎而言,比当初在龙虎
山出师时打通关还累,至少那一次还有由女子主动的,而这一次则是七个人都不
能动,全部由自己主动,果然吃力,而天香更是从未一次连上七位女子,而最后
又被男子猛插一番,狠狠贯入阳精,因此也早已是魂游太虚,一对狼狈为奸之男
女色狼,上身相拥、下身相连的昏睡了过去。


           (五十)被贴标签,不准上床

  经过一番疯狂荒淫之后,也不知昏睡多久,当两人再醒来时,身上盖着条薄
衿,四周已无他人,起身之后互相发现对方额头各贴了张字纸,两人相视之后各
自大笑,然后突然发觉不对,伸手在额头上各摸下一张纸来,伯虎那张写得是「
奸夫」,天香那张写的是「淫妇」,这娟秀字迹却像是秀英写的。

  显然这番淫浪恶作剧之后,众娘子当中,有人对他俩的作弄挺不满,两人满
面通红的楞在那儿好一会儿。

  然而事情都做下了,之后无论后果如何都得要扛下来,于是两人手软脚软的
站起身来,随意将衣服整了整,相互扶持歪歪斜斜的走回住处,经过桃花庵时里
面传来九空之颂经声,通常四娘子九空都在清晨颂经,此番在午时以后之颂经,
想必与他俩这番作弄有关,两人不禁相视苦笑。

  回到房中的路上,见到多位娘子,两人想要上前要打招呼,众人像见到恶人
似的,远远就躲开了,前面见到秀英和传红走过来,天香上去叫了声:「表姐」

  只见到秀英拿手指放在唇上做噤声的样子,传红则是紧闭着嘴对着伯虎摇摇
头,两人都避开了。

  伯虎和天香两人觉得大势不妙了,看起来是大娘子下达阃令闭关清野,要众
姐妹不可对伯虎与天香假以辞色,当作处罚这对奸夫淫妇的手段了。

  在夜晚饭之时,一家子吃得寂静无声,气压低沉的可以,除了昭容以外,众
女都避免与伯虎视线接触,而昭容之眼神则像是望着顽童的慈母,端庄慈爱中带
着威严,又令伯虎不敢逼视,因此只能望着碗中扒饭,吃得是食不知味。

  对于伯虎爱与美女交欢贪淫之事,昭容先前听信伯虎所言,一切都是因为有
任务在身,为了国家社稷安危。在花街柳巷追欢逐乐,是为了避宁王之耳目;到
闺女绣房中窃玉偷香是为了破宁王之奸计,达成安定天下之目的。

  由于邵道长之来访,以及由伯虎所示之圣旨等物,倒是令昭容大娘子深信伯
虎所言,先前伯虎之荒淫及寻芳猎艳果然是任务在身,到底说是圣旨唉,而且还
是密旨耶,寻常百姓有谁看过这种圣旨来着,怎的不信……话又说回来了,寻常
百姓既然没看过圣旨,怎知道那黄卷轴上写个奉天承运就是圣旨来着,若是邵道
长自己写了一个,用萝卜刻个章盖上去,那么这整件事不就……唉,离题了,谁
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咱们言归正传。

  如今既然任务完成,又明媒正娶的将众美人娶回家来,自然就得要改邪归正,
不可再荒淫无度,今日伯虎用计将众美醉倒,公然白昼宣淫,虽然他嘴里讲的是
为了各家香火,然而怎样也还是与自己过去所熟息之道学格格不入,因此便下令
众位娘子要对伯虎有所处罚。

  果然在吃完夜饭后,侍婢撤去了碗筷残肴,将那八仙桌打理干净后,这昭容
大娘子就要开始审理这对奸夫淫妇了。

  若是众看倌特别是爱好凌虐口味者,或许极有兴趣知道,这审讯之中是否有
捆绑、皮鞭、滴蜡烛这些好东西?

  唉!真是可惜,本文走向是家庭、温馨、爱情、伦理剧,怎么可能找那些玩
意儿,况且伯虎一家子都是知书达理的斯文人,怎会用得到刑具,况且昭容大娘
子虽则是阃令森严,倒也是极为守礼的,一向是遵从那以夫为天,强调男儿膝下
有黄金,是不能随便跪的,若是自己夫君在家里跪习惯了,出去也随便跪别人,
岂不丢脸?因此这番审讯连个算盘也没有,只不过是堂中放了两张凳子,众美围
着他俩坐着公审而己。

  当原告、被告两造皆已入座完毕,大娘子放出主审官之架势,滔滔不绝例举
荒淫之不是败德又伤身,在伯虎听来都是中了礼教之毒,太多的道德文章、食古
不化;然而由于大娘子一向阃令森严,最是通融不得,而伯虎也要借其母仪四方
之力安定唐门,于是只能忍气吞声,俯首认罪,天香则更像是一位受了委屈的小
媳妇似的,畏缩在伯虎身旁,毫无先前那女中豪杰之气魄。

  接着便由春桃代主子昭容一一数落这伯虎与天香的罪状,一面数落一面向两
人打眼色,仿佛是说:「小女子只是公事公办,这些话都是昭容大娘子要小女子
说的,小女子一丁半点儿也没有责怪寅郎及三姐的意思。」

  当春桃罪状数落完毕,昭容随即又放出那道学家面孔,谆谆教诲一家大小那
诚意、正心、修身、齐家之重要,引经据典讲得头头是道,意犹未尽。眼见她就
要讲到治国、平天下之时,五娘子凤鸣急急的止住她道:「大姐,咱们今天是否
应该只讨论到齐家,否则到了三更半夜还无法了结此案。」

  昭容才猛然回神,向凤鸣微笑点头示意,感谢她的提醒,于是便回过头来,
要定下了这两人所犯之淫罪,伯虎罪名是奸夫主犯,设计迷醉良家妇女,然后犯
下强奸恶状。而天香那淫妇则是从犯,不守妇道,协助奸夫逞其兽欲。

  接下来就要判刑了,若是按「唐门家法」之中条例:

  「若暗叨私狎以媚情鼓惑官人者,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服役月
满复品。」

  若是要依昭容这公正执法的说法,以这一条论罪就挺严重了,要穿仆婢衣服,
服劳役一个月,环顾四周,众家姐妹都露出不忍之色。此时对天香最有人同此心、
心同此理,最为同情,就是那身具天生媚体,性欲最强的五娘子凤鸣了;以她自
己而言,之前八日轮到被伯虎宠幸插弄一夜都觉得等太久了,更何况是一个月,
那可不就会枯渴而死了,因此最有谋略的她也就出面说话啦:「若是说天香三姐
此番私自向官人邀宠,自然要以这一条议处,只是此番三姐只是顺从官人意思,
或许应该用『官人在室,取情欢笑不论』得到豁免。」

  听到凤鸣妹子为自己说话,天香感激的向她递眼色,仿佛是说,真是多谢了,
下次姐姐可要多多疼疼你啊。

  昭容哼的一声说:「那是指『在室』,如今却野到外边去了!」

  凤鸣迟疑了一下说道:「若是照姐姐这么一说,咱们这唐门家法可就有漏洞
了,家法之中全部说的都是在室内,没有一丁半点说到室外,如今天香三姐此番
若是有任何犯事,可都没在房内,如此一来又要拿那一条来罚她呢?」

  昭容一听凤鸣如此一说,果然这「唐门家法」中,的确只说到在室内的事,
倒是因为她在设这家法之时,总是从那齐家的方向想,总想到屋檐以内的事,从
未想到居然还可以在室外野合般的交欢做爱!如今出现的状况,倒是出乎于家法
之外,若是当真用那『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之条例,真有不教而杀
之嫌,看来得要修改家法,才能杜绝此事再发生,只是对于今次而言修法已于是
无补,心下一阵躇踌。

  然而天香此番大胆侵犯各姐妹,若是不罚也对众姐妹说不过去,若是家法可
逃,个人恩怨则难逃,于是下了一个责罚,要天香与众姐妹一一陪罪道歉。

  至于伯虎吗,哼!哼!哼!

  由于伯虎一向自豪于自己的绘画,而他人又有怪癖,不时强调那所谓的四不
绘:润笔不丰、心绪不佳、期限不宽、笺纸不佳;这四种问题只要犯着一样,他
便弃笔不绘。嘿嘿,这次管你心绪佳不佳,笺纸好不好,可就要你乖乖的在三日
的期限内,无偿的为各位美人绘上一幅画,而且要绘到令众美满意,否则,哼!
哼!,就不准你上美人的床!!

  由于这两天仍是伯虎与昭容、春桃、天香三人侍房,昭容心中有气,便着春
桃告诉伯虎,不准上她的绣床,要在旁边湘妃榻睡,那天香也罚在帐外湘妃榻睡。

  春桃在下达这指示后,心下实在不平,在她心里想,这对天香三娘子而言,
这算是那门子责罚?明明就是赏她与伯虎连着数夜同床共枕,可真要爽死她了。
而自己心下也有些为难,实在也很想跟着伯虎去睡湘妃榻,只是碍于必须表现与
主子昭容两人一心、同进同退,只得极为无奈的到帐内绣榻去睡,然而为了下这
个决定,着实心痛不已。

  伯虎听到这判决,虽然与自己平日高尚之作画原则有违,然而为了能顺利上
美人的床,任何原则都可抛,没奈何只得加紧赶工,以如期交卷。然而再快也得
等到第二天一早才能开始,无论如何还有难捱的一夜要过。

  当夜,当春桃侍奉着大娘子昭容一同就寝后,留那对奸夫淫妇在外面的湘妃
榻上。伯虎与天香两个人对视无语,没心没情、无情无趣的解衣就寝。

  两位睡在并不宽阔的湘妃榻上并不安份,心里都在想着睡在帐子里的昭容大
娘子,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绝世姿容,那匀衬傲人之玉体,是如此之迷人,
却又是令人又敬又惧,明明她就睡在旁边的绣帐内,然而又是咫尺天涯,不得越
雷池一步。

  两人齐齐想着昭容她那湿润美妙之樱唇,那甜美之嫩舌;想着她那一身雪白
的皮肉,肌肤赛雪欺霜,想她那两团极具弹性之雪白耸乳,两点嫣红可爱之乳珠,
想她那柔滑细嫩之丰臀,还有她胯下那露滴牡丹之绝世名花;两人是一面想着一
面的互摸,伯虎想着想着是极为情动,手上摸着的是堪比昭容般的美妙娇躯,开
始兴发如狂,而天香摸着的是平平板板,越摸似乎越是觉得缺少了些柔较润腻。

  最后伯虎搂着天香那具雪肤花貌、妖媚迷人之胴体,伸手在她胯间一摸,竟
然是淫津淋漓,沾了整整一手。于是伯虎把两人都已脱得精光,只见天香一身雪
白,晶莹如玉,一对软嫩丰乳,上面两粒嫣红。而腿间的那一件放浪名花更是生
得可爱,雪白的坟起,一条细缝陷了进去,却又吐出长长花蕊,以及两片嫩红的
花瓣,于是伯虎屈下身子,在天香那美妙花穴吮吻下去,一阵花香更令人不能自
已,在伯虎的舔弄下,扶桑花穴中淫津浪水如急时雨般不断流出,伯虎尽数饮入
以解心中饥渴。

  天香也禁受不住伯虎爱抚,不断将身子迎上来,用双手按住伯虎的头,想让
他的舌儿深入进去。伯虎眼见天香的玉体起了兴了,就要爬上去,而天香竟似要
自我放逐般的翻一个身,跪伏在湘妃榻上,雪白肥嫩的丰臀翘得高高的,扶桑花
穴自后面露出一线缝儿,竟像是要自动接受处罚今日之不乖一般,她以极为悔恨
似的声调,大声说着:「相公,奴家今日实在对不起大娘子及众位娘子了,你可
要用那鞭儿好好抽打处罚奴家,好替大娘子出出气啊!」

  接着只听伯虎在她白嫩肥臀上轻脆的拍了几下,再将肉鞭儿在花穴上顶了顶,
天香一阵肉紧,嘴里娇喘连连,见伯虎还不插进去,把个身子不断往后挺去,肥
嫩的花穴,像张小嘴含住了伯虎的虎豹灵龟就住里吞。伯虎也不克自制的将臀儿
一沉就用力插了进去,肉肉相击「啪」的一声。

  天香「啊」的大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抖,仿佛禁受不住那猛鞭,她那心里仍
在想那昭容,不禁说道:「啊!相公,您在用那鞭儿抽大力一些,奴家今日实在
对不起大娘子了……」

  伯虎一听再一用力,连根尽入,之后连连冲刺十余次,大腿冲撞肥臀发出「
啪啪」肉击声。天香惊呼一声:「死了,死了,这下鞭死人了,相公再用力处罚,
昭容大娘子再不肯原谅奴家,奴家就死了算了。」

  伯虎也就不动。天香缓了口气过来,极为受用的样子。回过头来,舌尖舔着
樱唇,向伯虎抛了个媚眼。伯虎用虎豹灵龟轻顶花心,觉得那个小肉块含住了龟
头一吸一吸的,吸得伯虎一阵阵的麻上来,真乃人间第一乐事。

  天香也乐得发出哭声道:「相公,您可不要心软啊,要好好教训我这不规矩
的小淫妇,你再抽一抽吧。」

  伯虎便依言轻入缓出,急雨扶桑内一阵阵淫津流出,令伯虎鞭儿进出甚是活
络,于是奋起神威,越抽越快,肉肉相击声响成一片,天香先还是发出状似苦痛
的轻轻呻吟,百十抽后,越发淫浪了起来,伊伊呀呀的叫个不停:「亲相公,可
把奴家给鞭死了,我这小浪屄要被抽破了呀!」

  伯虎见天香十分得趣,也就更为加紧捣弄起来,那屄中嫩肉似给插得如同松
了开来,不如起先般紧握,却令伯虎更能直捣黄龙,不一刻已令那天香口不成言,
泣不成声,小嘴中仍口口发出那懊悔之言,声声道出那寻死之意,最后花穴也随
之大开释出阴精,感到花穴中阵阵温热津液流出,伯虎是爽畅无比,腰上一麻,
「噢」的一声长叹,点点阳精,便如滴蜡油般的,热热的滴在天香花心里;咦?
先前虎豹霸王鞭总是如喷泉一般,怎的这会儿会如此斯文?到底伯虎先前已醉饮
狂吐了一整天存货将罄,因此这番已无法如先前那般如不要钱似的射得痛快淋漓。

  伯虎将那可怜的天香拉过来搂在怀中亲吻,只觉受过鞭笞的她舌尖冰凉,气
若游丝,度过气之后天香才回神过来,撒娇似的钻到伯虎的怀里,伸出她那白嫩
的小手,握住了那行刑的鞭儿道:「相公,您真是恨心,居然如此大力鞭鞑奴家
;只是奴家实是罪有应得,只希望今夜这番自请处罚,大娘子真能原谅奴家。」

  伯虎见这精灵古怪的三娘子一番自导自演,也不知要如何配她的台词,因此
也就全程闷不吭声、埋头苦干,对着那朵名花做着鞭笞揉躝的动作。此时见那天
香骚得有趣。身子又柔又软令人迷恋,于是胯下鞭儿又扬了起来,与天香来个抵
死方休,直疯到三更,方才相拥而眠。

  在这令人难眠的夜晚,除了伯虎与天香因思念昭容,不得不苦中作乐以外,
那帐内的昭容与春桃也是辗转反侧。昭容是听那天香之自白,说是她因为得罪了
自己就不想活了,就要伯虎鞭笞她,还说要抽死她,听她如此呻吟哀鸣,想必十
分受苦,心下十分的不安,不禁反省是否自己对于姐妹太过严厉了,于是一方面
是对她一掬同情她之泪,一方面也恨自己未能达到完美的齐家目标而伤心落泪。

  而那春桃也流泪了,只是此番泪水不是从眼睛,而是从胯下屄眼流出,她听
出了伯虎对天香的这番处罚,明明就是让她爽得快死了,听得她差点就忍不住要
冲出帏帐,也要伯虎好好处罚自己这个小浪妇,终究忌惮睡在身边的昭容主子,
最后只好在胯下换了两条绵巾,最后再多夹上一条棉巾,这才不致于夜里作诗入
眠……啥,您说春桃只粗通文墨不会作诗,哦!笔误、笔误,应改为「坐湿」入
眠。[/font]

20537 2009-3-11 18:48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五十一)名画赎罪,倾吐心声

  话说伯虎为了向众位娘子赔罪,以弥补那一日饮酒踏青时之对众娘子白画宣
淫之过失,答应要为众娘子绘上一美图,于是与众位娘子请示意见,问了那五、
六、七、八这几位娘子,她们都比较好说话,愿意被同画在一块儿,以示亲热,
于是伯虎回忆起当日见到四美采桑之美景,绘成一幅四美采桑图,并提上了前日
吟就那首「一剪梅」小令在上:

  「桃花树下寄吟身,你也温存、我也温存;

  纤纤玉手往来频,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柔桑携去一篮剪,春到三分,采到三分;

  花落如梦又黄昏,未种情根,己种情根。」

  至于其它三位则没那么好说说,于是分别的绘成了三幅美人图,一律题了一
首七言绝句。

  第一幅是大娘子陆昭容「惜花春起早」图,题诗:「海棠庭院又春深,一寸
光阴两万金,拂晓起身人不解,只缘难放惜花心。」

  第二幅是二娘子罗秀英「爱月夜眠迟」图,题诗:「卸髻佳人对月迟,梨花
风静鸟栖枝,难将心事和人说,只有青天明月知。」

  第三幅是四娘子九空「掬水月在手」图,题诗:「绰约仙姑倚画栏,满身风
露不知寒,玉纤弄水凉侵腕,要捧嫦娥对面看。」

  这些画,交到众位娘子手中,自然是喜之不尽,这伯虎总算又打通了一条康
庄大道,不会尝到那闭门羹了。正好可以开始与四娘子九空及五娘子凤鸣一组同
房,可惜很不巧,月事不准时之九空,此时正是:

  「一片红云封谷口,洞门深锁未曾开。」

  于是伯虎只得与凤鸣之天生媚体单打独斗,可乐死了这五娘子凤鸣了。

  当然,虽然事后被罚,但伯虎仍是十分感谢三娘子天香前日之助,让他一圆
齐插八美之宿愿,于是也偷偷绘上一幅给三娘子谢天香,图名「弄花香满袖」,
题诗:「金钿花钏细间裙,满身零乱裹香云,芬芳竟日侵衣袖,不用交州水麝熏。」

  话说伯虎是交差了,那么天香三娘子向众位姐妹各别陪罪又是如何进行呢?

  原本昭容要天香去陪罪的意思有二个,一是说她用家传「三杯百步醉」迷醉
众位姐妹,以致令那伯虎可乘及之机;由于酒是伯虎要天香拿出来的,而且也是
伯虎用计让众美喝的,因此倒也不好过于怪罪她。

  二是说那唐门姐妹之间,除了昭容主仆曾有磨镜之经验以外,其余姐妹从未
有这经验,也没问她们愿不愿意、认不认同,就宽衣解带,用自己那吓煞人的硕
乳去压人家,只怕姐妹门受惊不小,是应该要道歉陪罪,同时予以慰问。

  结果这善于机巧的天香,居然利用这个别赔罪的机会,进行了「磨镜满意度
意见调查」。

  当然,她也是从比较好说话的开始,于是便排定了拜访的顺序,首先她先去
找那七娘子李传红,再来六娘子蒋月琴,五娘子凤鸣,四娘子九空,二娘子秀英,
最后才是大娘子昭容及八娘子春桃。

  为何是这番的顺序呢?由于自己在唐门排第三,排名在自己后面的想必都要
看个面子,去除了四娘子九空可能会以信仰理由,对自己有些意见,其余的人在
陪罪时大概都不会刁难给脸色。而八娘子春桃是昭容大娘子跟前的人,要陪罪就
一起办了。二娘子是自己表姐,虽然表面上可能会数落她,但只要她撒撒娇就没
事了,最后那位大娘子昭容,只怕还要多下一番功夫才行。

  于是依据她个别访问众姐妹的调查发现:

  七娘子传红早就知道有磨镜这回事,当初在粉妆院时就听过那儿的姐妹说过,
更何况院里的红牌王美美、王好好两位挛生姐妹拿手绝活「仿比目鱼吻」,就是
以磨镜做为起手式,因此对于这种有趣的活动习以为常,也听说过有些清倌人姐
妹,因为看到或听到别人欢好便使得情欲大盛,又想要留着珍贵的元红,等待客
人出个好价钱来破,于是就找相熟姐妹来对磨一番。

  至于天香对她磨弄的感觉,也还不错啦,比起伯虎那实力派的鞭儿,这天香
的细长花蕊,倒也可以当做开胃的小菜,若是有机会来个大被同眠,若是被排到
后面才能被伯虎插弄,倒也欢迎天香前来暖暖身。

  由于传红自己身材属于苗条玲珑型,对于天香那一对暴乳,可说是羡慕得一
塌糊涂,说自己过去在粉妆院也看过几位胸部丰满的姐妹,但从未见过像天香这
般细腰丰臀,又是如此暴乳的美人,说完还说那天看到时虽然很好奇,但是自己
醉倒不能动,于是要天香宽衣解带,让她用那纤手玩弄抚摸一番,好好感受一番
其伟大。

  接着找到了月琴六娘子,月琴一见到天香肤色健美的脸儿,居然红通通起来,
想必是想起了那天的情形害羞了。果然一问她之后,发觉这月琴虽然对男女之事
并不陌生,对于女女之事则是从未听过,因此在桃花树下,算是自己的初度磨镜。
天香先前就猜想月琴未曾与其它女子对磨过,如今印证了这件事则欣喜若狂,准
备回去更新自己的初度纪录。

  问起那天香与自己磨弄的感觉,一向爽朗说话明快的月琴,此番倒有些吱吱
唔唔起来,看她在与伯虎交欢时都可以大声叫床,此时问到磨弄的感觉倒令她害
羞不已。原来这「蝴蝶双舞」的突出花唇与「急雨扶桑」突出之花蕊竟是颇为相
似,对于磨弄是特别有感觉,因此月琴在天香磨弄时,感受十分深刻。当天香问
月琴以后愿不愿意和她对磨时,居然像位答应与情郎欢好的小姑娘似的,满脸通
红羞怯的低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乐得天香上前将她紧紧的搂了一番。

  最后天香突然想到,那天月琴乐极丢精之时,嘴里喊着那「客人哥哥」到底
是谁?这月琴只是涨红着一张脸,死也不肯多说了。

  到了五娘子凤鸣那里,大概是经过了伯虎一夜好插,只见她满面春风的笑容
可掬。天香才说完感谢五娘子那天公审时仗义相助,结果原本那意见调查,居然
问题还未问,答案就自动出来了。胸藏玄机的五娘子,似乎将天香的种种伎俩都
摸得一清二楚,甚至连她想问的问题都先回答了。

  第一是天香的磨镜技术还不错,那扶桑名花也很有趣,可惜对凤鸣的「带刺
玫瑰」而这只能当做前菜。第二是凤鸣很赞同在唐门姐妹中,不但不应限制女女
磨镜,而且应大大推广,以增进情谊,更不分你我。第三是她们两位唐门智多星
应形成联合阵线,以说服唐门姐妹放开心胸,好好享受伯虎与众姐妹在床第间相
互疼爱;终极目标是达成解除任何限制之大被同眠。

  其实马凤鸣所提出意见,主要是希望能够夜夜与伯虎在一起,以满足自己天
生媚体之需求,如果有天香在中间搅和牵绊住别的姐妹,那么自己与伯虎交欢次
数则可以大大增加。

  结果两位各具心机的美女,暗自定下了请求召开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之约定。

  天香至桃花庵去找九空时,九空就对她讲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一番
佛理,将天香搞得胡里胡涂,到底九空是色呢,还是色就是九空?不过天香打定
主意不要在佛理上纠缠,于是提出条件说愿意与九空一同颂上一段经,然后再一
同到外面去,请九空回答几个问题。九空见天香愿意颂经,心中十分欢喜,能够
弘扬佛法也是一桩美事,于是便答应她的请求。

  然而当天香陪九空颂经之后,一块儿至桃花林间漫步,当听到天香所提问题
时,着实令这位出家之后还俗,却又对佛教极为虔诚的九空十分为难,原来她的
问题居然是,要九空说明那天在桃花树荫间,天香单磨九空,以及后来伯虎插入
九空,再加上天香磨弄;与先前唐伯单插九空,九空对这几种交欢方式感应之比
较。

  这、这、这,这也太露骨了吧,然而信佛之人不打诳语,既然已经答应回答
天香问题,只好老实作答,答案是天香单磨没有反应,这点挺令天香气短,不过
仍可将天香加入初度名单,也是个安慰。而伯虎插入九空花穴后,天香再去磨弄,
比伯虎单独插弄要感受强,这或许是因为「幽谷百合」异相「空谷回音」多了个
人去喊,那回响就更多吧。后面这个答案,倒令天香觉得在九空身上,不算是做
白工。

  天香还想多谈一谈,九空却回说,讲了些犯戒的言语,得要回去多颂些经,
若是天香还有相关问题,也得要与她颂经之后才能回答;天香一声还要颂经,看
看还是别问算了。于是陪着她走到桃花庵门口就仓惶拜别。

  接下来是二娘子秀英,自家表姐还有啥好问的,自然是一切满意。秀英不免
拿出做表姐的身份,要那骄纵的表妹安份些,免得恼到了大娘子,结果被天香一
阵撒娇之后,也就没辙了。

  最后到了昭容及春桃,天香倒没有冒冒失失直接与两人谈,倒是先偷偷的约
了春桃出来,了解这位大娘子自己人怎的想。

  没想到春桃还没等她开口,就急着表白,说自己十分感谢三娘子与她同房时,
每每都先让寅郎与自己交欢插弄,而天香用那扶桑花花穴磨弄她的桃花穴时,也
感到很受用,觉得天香实在是一位宠爱自己的好姐姐。

  然而她先前与昭容大娘子为情同姐妹的主仆,因此不得不以大娘子马首是瞻,
若是因此而冲撞到天香三娘子,还请三娘子海涵……咦?不是说要天香向众位娘
子陪罪的吗,怎的到了春桃这里,倒像是春桃向她陪罪似的,天香听到她这么一
说,赶紧搂着她笼络一番,说她了解春桃也是自己人,只是如今大娘子对自己有
些误会,希望春桃能在大娘子面前替她缓缓颊。

  好啦!在天香看起来,七位姐妹对于自己在她们身上磨弄都没有反感,这中
间所差的,就只剩下昭容所坚持的礼法,这一点看起来得要在唐门第三次房事会
议中,靠神机妙算的五娘子,那三寸不烂之舌来说服了。


          (五十二)闺房军师,另立新规

  最后天香终于向昭容大娘子谢罪,昭容则是对她说了一番妇有四德之类耳朵
都会生茧的话,天香则是乖乖的唯唯诺诺。结束之后就静待凤鸣提议开唐门第三
次房事会议。

  结果多等了三天,这凤鸣才姗姗来迟的做出提议,你道是凤鸣到底在忙些什
么,等了三天才提议房事会议?

  原来这几天轮到凤鸣与九空陪侍伯虎,而月事不准的九空正好此时经期来潮,
于是可乐得凤鸣连着几夜缠着伯虎,数夜以来那娘家祖传的「咱们再来一次」,
虽然比不上小阿姨李艳紫姑娘那中年老阴,一夜可以念上个七、八次,但是凤鸣
这少年嫩花一晚念个三、四次倒是常事,可以说在这几天当中,她整个花房都被
填满了伯虎阳精,整个人被灌溉得十分滋润,连皮肤都光泽嫩白的,一对杏眼发
出幸福光采。

  由于召开房事会议可能会减少与伯虎之欢好,这凤鸣当然要等享乐够之后,
才会想到要开会。不过这几日的闺房专宠,若是自稍后怀了宝宝往前推算,倒也
是应该在这段时间内撤下之好种,只是这几日一夜都好几次,也实在不清楚是十
几次「咱们再来一次」中的那一次中奖的。

  终于在凤鸣的提议下,唐门众美又齐聚一堂,召开那第三次房事会议。这次
会议仍是六位娘子分坐两旁,春桃在后护法,不同的是,在凤鸣的提议之下,将
那讨论之当事人伯虎,在敬陪于末座列席,坐在传红身边。

  昭容在会前致词,又再重申那家庭要和乐,房事要注意之旧调。接着就是提
案之凤鸣发言,她一上来就先要为天香洗脱那女女磨镜之原罪,然而凤鸣才提到
磨镜之事,昭容立即回说:「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阴阳交合,才是正道。」

  接着有些怀疑看着二娘子秀英问道:「天香娘子是你亲表妹,她有此偏好难
道你都不知道。」

  听到昭容这么一问,天香立刻做羞愧状的低下头,坐她上首那秀英急忙撇清
干系说道:「妹子知道天香表妹一向爱结交闺女,悦来是宾,也耳闻她偶尔与闺
中密友在闺房中嬉戏,原本以为她是庭训严谨不得与男子交往,在闺中无聊便以
此举消遣,只道是嫁人之后就会好些,怎知她仍是乐此不疲。大娘子也是知道的,
小妹一向不喜在人前搬弄是非,若是天香妹子嫁入唐门后改掉这习性,小妹再将
她过去之不堪告之,那么就有失厚道了。」

  秀英这番话果然避重就轻,全然商家手腕,谁也不得罪,什么「耳闻」,明
明就是亲身体验,什么「偶尔」,明明就是常常;明明就是护短却又说自己是厚
道。然而这番话听起来却是四平八稳,昭容也挑不出毛病。

  凤鸣听到昭容仍然对于女女磨镜有意见,于是就挑了个题目问道:「敢问大
姐,若是在皇帝后宫之中,行的可是正道。」

  昭容道:「若是在皇宫之中,自然是行那正道了。」

  凤鸣道:「大姐可知道妹子的亲阿姨是来自宫中?她曾教了妹子许多宫中之
事。」

  昭容一听极为有兴趣的问道:「妾身一向极为有兴趣知道,那宫中后妃是如
何母仪天下,可惜相关记载甚少,你倒快快说来让妾身长长知识。」

  凤鸣一笑道:「可惜姨娘先前掌管皇帝床第之事,因此只告诉小妹一些宫中
床第间事,现在倒可以说给众姐妹听听。」

  唐门众美一听是宫中之八卦见闻,无不竖起耳朵,极有兴趣的听着。

  「平常所说皇帝有那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因此在皇宫中那后妃人数是很多
的了,而那皇帝只有一人,如何可能两露均沾,因此在宫中,嫔妃对食是挺常见
的。」

  昭容问道:「何谓对食?」

  「对食就是女子与女子磨弄欢好,也就是俗称之磨镜。用这方法可以消去火
气,避免心生异念,同时尚可增进嫔妃间之情谊,减少彼此勾心斗角,可谓有百
利而无一害。」

  昭容听她这么一说,仿佛也是有理,随口说了一句:「可是……」

  下面也就接不下去了。凤鸣顺势煞接下话头说道:「若是要说前番天香姐有
什么不对,就只有她也不问问咱们姐妹愿不愿意,就强行上身,要知道这交欢之
道,都是要你情我愿才不会破了规矩、坏了情绪,将后来,若是天香姐起兴想要
与姐妹们磨弄,只要问过一声,应当就不会失礼了。」

  说到这儿,凤鸣媚眼盯着天香秀目续道:「何况天香姐身子柔柔软软的,贴
在妹子身上也挺舒服的,若是天香姐想要与妹子嬉耍,妹子是不会推辞的。」

  说完便将目光锁定末坐的传红,传红立即反应说欢迎三娘子的疼爱。接下来
盯着月琴,月琴则是红着脸,脸色微微一红,害羞的低下了螓首,细如蚊蚋一般
的嗯哼了一声,也不知在讲些什么,一旁的传红听个清楚,大声代她传话说她也
很乐意,又羞得她轻拍了传红一下。

  凤鸣接下来看着秀英,对于自家表妹想要亲亲爱爱的磨过来,秀英当然是要
力挺,这可包括了精神上及肉体上的力挺。

  接下来凤鸣就跳过九空,直接望着大娘子昭容,这也是凤鸣聪明,深怕这出
家后又回家的九空,搬出了一堆佛理来搅和,干脆就不去问她,反正依着九空出
家人的性子,不去问她也不会主动表达意见管那俗事。

  昭容见到一家姐妹,倒有一半以上向着天香,而前几夜与天香、伯虎同房,
有那天香助兴果然也是有趣,如今见到众姐妹也全无反感,于是轻叹一声,算是
自己默默认可了天香在唐门中之磨镜权。此时春桃在她身侧,心领神会主子的心
意,也连忙放了个马后炮说:「小妹也欢迎天香娘亲近。」

  如此一来算是了结那天香磨镜之事。这时可就有好事看倌(伯虎)插嘴问道
啦:「都还没让九空表达意见,怎可如此强奸民意?」

  这时只见到天香跳了出来,双手叉腰、横着柳眉、竖着杏眼,一副泼辣模样
劈头骂道:「九空是咱亲亲爱爱的四姐,你算是那棵葱?敢来管我们姐妹淘之事,
滚到一边凉快去。」

  你可别说天香像条小辣椒哦,她那一口软绵绵的吴侬软语,声音甜腻,娇娇
滴滴的声声痛骂,听起来还真像黄莺出谷、好鸟乱鸣呢。不过再怎样好听,这伯
虎还是乖乖的夹着长尾巴回去坐好。

  凤鸣见到了结一桩公案,接下来还有自己一番想法尚未了结,于是继卖说道
:「小妹这里还有一桩重要的事情,需要与姐妹们商量。」

  说完盯着昭容看她的意思,昭容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于是凤鸣媚眼斜斜的睇着伯虎一眼,继续说道:「咱们所嫁的好郎君,可是
素行不良、前科累累,根据小阿姨透露的豹房档案,自寅郎君加入豹房之后,在
扬州的风花雪月,至少睡过了三百位烟花女子,而且许多都是各妓院貌美又善于
媚术之红牌名妓,最多有一夜御十三女之纪录……」

  伯虎听到凤鸣在翻旧账,急急声明那段时日乃是为了掩人耳目,又是任务所
需,凤鸣止住了伯虎之辩解,继续说道:「寅郎莫担心,奴家说这些,主要是提
示众姐妹,寅郎是经过大风大浪,见过世面的,如今与众姐妹新婚燕尔,当然是
心无旁鹜,然而姐妹们若是视寅郎疼爱为理所当然,不注意自身容貌之修饰维持,
不以床第之娇媚紧紧抓住寅郎的心,好让他有那曾为沧海难为水之感受,那么难
保日后他会安于自己家内,或许那一天又想起要出去花……」

  伯虎听到凤鸣那莫须有之假设,急急起身对着众娘子打恭作揖,保证尔后不
会出去乱花。然而这一番话,却是打动了多位娘子的心弦,特别是那特别重视齐
家之大娘子昭容,经过一阵子的沉默,昭容讷讷的说道:「如今之计,不知五妹
有何高见?」

  凤鸣又对众美女道:「男女交欢,除了身体肌肤之相贴,心灵相印尤其重要,
面对心爱之人,得要让他知道你是多么爱他,多么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所谓枕边
细语,远胜一切。然而这些还不够,还得要有狐媚本事,以充份表达自己情欲,
让情郎听到柔情蜜语时,就能激起无限情欲,姐妹们可曾听过所谓『骚在里子外、
媚在骨子里』这句话吗?所谓『骚』是形于外表,是给人看的,男子看到女子搔
首弄姿,眉目传情,就会骨软筋酥,这还只是层次很低的,只有粗鲁不文之男子
才会心动。说到『媚』,可就不同了,不一定需要有什么动作,就算只是这么静
静坐着,也可令男子神魂颠倒!」

  凤鸣转个身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眉目间极尽妖媚和撩人,众美见了心下
都蹬的跳了一下,坐在角落听训的伯虎,胯下立刻顶出了个大帐蓬,坐在一旁的
传红看到了,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一旁众美转头看过来也咯咯笑个不止,伯虎则
窘红着脸。

  凤鸣也轻笑一声道:「这只是个示范,媚是因人而异,也不是说大话,咱们
这几个姐妹,当世大概也找不出有几个女子比得上咱们的美貌,而姐妹中也各有
各的媚,只是没有刻意发挥而已,实际上也用不着什么媚功了,天下至少一半以
上的男子,只要见到咱们没有不神魂颠倒的。」

  凤鸣再撇了伯虎一见嫣然一笑道:「只是咱们这位好郎君,可是历经大风大
浪的,当前新婚燕尔,家中姐妹仍让他充满新鲜感。而先前那番话是艳紫阿姨在
小妹嫁出之前所提示,小妹一直未放在心上,只认为有八位姐妹,牵绊住一位情
郎有什么问题。但是经过这一个多月以来,小妹见寅郎淫心甚炽,而且胯下家伙
又强、功夫也好,又会甜言蜜语,同时摆弄一家姐妹都是轻而易举……」

  说到伯虎好处这儿,故意停顿一下环识众姐妹,不出所料,个个都面露红云,
她又接着说道:「刚巧前两天出了那事儿,因此小妹觉得有必要提出这个问题,
若是大姐不反对,小妹愿以小阿姨所授之宫中媚术传与众姐妹,如此不但可以满
足寅郎之情欲,同时也有助于众姐妹受孕生子,不知姐妹们有何看法?」

  若是只是用狐媚之术迷住郎君,昭容或许还不屑去学去做,然而最后提到可
以有利于众姐妹怀娃娃这一点,却又打到了昭容之软肋,既然媚术可助于生子,
又有助于齐家,令伯虎未来可安于室,何乐而不为,于是就要让凤鸣展开班教学,
也就是要唐门美女齐聚一床来好好学习一番。[/font]

20537 2009-3-11 18:50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五十三)众美交心,床第教学

  这选日不如撞日,当夜就准备好让那凤鸣开班授徒。

  话说当初伯虎接令执行元阴八卦计策,又与那祝、文、周三人游戏打赌八美
团圆之时,早已预计日后要大被同眠,在桃花坞之大厦内安排了木工,细造合欢
床一张,长二六、阔三八,拣采花梨木水磨造作,用了三个月方做成;这大床儿
果然精妙,雕龙舞凤、万字回纹,影照人双、纤毫莫爽。又配合床儿制成锦衾绣
被一床,长二五,阔三六,用蜀锦十端,棉帛二六为衬,重裀迭褥,流苏大帐,
金钩分挂,两端安置鸳枕各三副。必要的话这张床倒可睡上十余人。

  只是接了八美团圆回到桃花坞之后,昭容立即安排众美住入厢房,却将那大
厦中之合欢房,做为伯虎备而不用之寝所。如今为了要开那大班之床第课程,厢
房中之寝榻狭小倒显得不畅,于是乃重开大厦卧房,扫除熏香,待夜来之好事。

  这一夜,八美齐聚一堂,要与那凤鸣五娘子学习宫廷媚术。夜里众人进得房
中,只见房内灯烛辉煌,酒席桌椅已铺设整齐,满桌山珍海味之外,也有清爽的
小菜,还有粥、甜点、水果,酒则是深红色葡萄美酒,每人面前都已斟满了一杯
琥珀杯。

  众人按自己座位入座之后,昭容似是心情极好,端起酒杯,先向伯虎敬酒,
笑瞇瞇的道:「寅郎,如今这酒儿应不会有什么名堂的吧?」

  伯虎及天香听了都色有愧色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伯虎干了之后忙道:「有
请娘子明察,以后不敢有欺瞒娘子之事。」

  昭容续道:「恭喜你呀,咱们这么多美貌的姐妹,都会了你要习那宫廷媚术,
你高不高兴呀?」

  伯虎仍为了前日在桃花荫下醉奸七女而心中有愧,连忙又斟了满杯,向众妻
妾敬酒,由于待会儿还要上课,众女都是浅尝既止,仍是其乐融融,这顿饭真是
吃得愉快极了。

  酒足饭饱之后,众女拥着昭容来到大厦卧房,伯虎则仍是待罪之身,灰溜溜
的跟在最后。

  合欢房中灯火辉煌,昭容酒后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春桃及
凤鸣扶她坐上床榻之后,凤鸣也坐在床上将她拉到怀中,解开她的上衣,细细端
详,只见她的双峰挺拔而圆润,两粒蓓蕾鲜红欲滴,全身皮肤白中透红,隐隐泛
光,不禁赞道:「大姐,你的身子真是美极了,待会儿你可要好好放松心情,淫
浪一点,这才容易受孕。」

  昭容口中不言,只是眨着温柔的大眼睛以乎在说道:「你放心,不怕的,只
要能受孕怀个娃娃,什么事都愿意做。」

  伯虎走近床前,凤鸣请天香及秀英帮着他解了身上衣衫,当胯下露出软绵绵
的待罪之身,几位美人见着这物事,都掩嘴在笑。此时全家人都衣冠楚楚,唯独
伯虎一人光溜溜的,令他挺为尴尬的,因此有些硬不起来。

  凤鸣让伯虎躺在床边,一双素手细心的轻轻的将软软的虎鞭捧起,便要开始
那媚术教学。要说伯虎这鞭儿,先前经过邵元节道长一番精心改造,在改造之初,
软垂时短短小小的与未改造前相似。然而经过了半年多几乎夜夜春风数度的砥砺
磨练,果然大有长进,就算是软垂时也有六七寸长,已甚为可观。

  凤鸣先问众美,除了伯虎的家伙外,是否看过其它男人胯下的玩意儿?嗯,
这个问题可真羞人呢,没有一位姐妹说得出口,凤鸣见姐妹们如此放不开,不禁
叹了口气道:「要不我就先说吧,在做闺女时,奴家曾经偷偷看我哥哥与嫂子们
行房,我那不成才哥哥的行货,只怕只有寅郎最长时的一半。」

  凤鸣说完,环视众位美人儿,个个都是欲言又止说不出口的模样,于是她一
边看着众美,一边接着说:「咱们都嫁入唐门,已是一家姐妹了,难道心中还要
藏着秘密吗?」

  哇!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不是自己人这个帽子压了下挺重的,而且既然有
凤鸣打先锋,这会儿众美女都不敢当外人,纷纷表示意见。昭容、秀英、天香等
大家闺秀,还真是不曾见过别个男人阳根,纷纷摇头无语。春桃跟着道学家的小
姐,九空出家时节谨守清规当然也是无缘见到。

  从乡下来的月琴说,虽然没见过人的,不过却常见动物的,曾见过的以那雄
驴的物事最大,也只约与伯虎尺寸相当。最后轮到年纪最小的传红时,她却语出
惊人的说,看过的阳根至少也有百来条。

  众美听得一愣,凤鸣则感到一阵迷惑的问道:「传红妹子,你先前可是清倌
人呢,没和男人睡过,怎会见过那么多男人的阳根呢?」

  这个问题不仅凤鸣很好奇,连伯虎也想知道,立刻竖起耳朵,想要知道自己
的家伙,在传红眼中的排名如何。传红朝众美看了一眼,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
「姐妹们都是贵人,那里知道做窑姐儿的苦,传红十四岁时被卖进窑子,就开始
学男女之事了。」

  凤鸣一听十分诧异,看起来自己正要准备开班,传授习自艳紫阿姨处的房中
媚术,居然没有发觉身边还有高手,这么一来自己还有可能在传红妹子面前班门
弄斧,于是急急问道:「哦,是谁教你的?这些事在窑子里是怎么教的?」

  传红凄然一笑道:「没有人教,都是要自己看着学的,窑子里的姐儿们,跟
客人在床上玩的时候,那鸨儿就叫清倌人姑娘,在隔房的暗洞处偷窥,而且还一
定得看,否则就有鞭子伺候,这种事看多了慢慢就学着一些了!」

  伯虎一听才恍然大悟,想当初被传红诱至粉妆院,在那里为她破身梳拢时,
难怪她侍候自己时是那么的专业。

  传红一面说着,一面有些愧疚的对着伯虎说道:「伯虎哥,妹子曾经有此不
堪之事,也是不得已,你可要大人有大量,不要嫌弃妹子啊!」

  还没等伯虎说话,大娘子昭容就过来搂着她说:「妹子出污泥而不染,寅郎
怎会怪你呢?」

  一旁的凤鸣可等不急她们这番告解,连连催促说:「既然都是唐门姐妹,咱
们都没有看轻你的意思,传红妹子倒是说说看,你看过那上百条阳根,比起咱们
夫君的如何?」

  传红有些羞愧的环视一家姐妹及半卧在那儿的夫君,虽然有几位也是羞红着
脸,但包括伯虎在内一个个都聚精会神,眼儿亮晶晶、一脸八卦的等着她的下闻,
于是她便说道:「先前我见到那上百位客人,硬硬的阳根在窑姐儿身上插弄时,
最长的也不及伯虎哥长,那粗的也没有伯虎哥粗,那奇特处也没有伯虎哥奇。若
是弄到丢精之后软倒下来,一缩下去就更不能比了。而一般客人长度,大约仅及
伯虎哥的一半多一些。」

  说到这儿,只见伯虎一脸表情甚为自豪,而众姐妹听到夫君那长处之表情,
也仿佛伯虎中了状元般欣慰。传红似乎觉得受到鼓励,又继续说道:「若是说伯
虎哥的本钱,也不仅仅是行货好,更高明的是还有一手好功夫,可硬可久,经久
不泄。小妹曾问过与伯虎哥有露水之缘的粉妆院姐妹,她们说伯虎哥似乎练有一
种功夫,可以百战不疲,让姐妹们大为受用,被认为在当今之世大江南北数一数
二的风尘名鞭呢。」

  伯虎听到这儿不禁感慨万千,数月前在扬州各大妓院踢馆时,出了一系列的
「群芳谱」,道尽扬州名妓的好处,真可说是空前绝后。可惜在风尘之中,就没
有那文笔绝佳的名妓,可以就寻芳客之中写出一系列的「兵器谱」,否则自己这
虎豹霸王鞭或许也可扬个名、立个万儿,甚至经过一番「华山论贱」之后,说不
定更可以独领风骚呢。

  伯虎正在那儿胡思乱想,自我陶醉之际,众娘子则更为好奇的仔细观看被凤
鸣捧着的鞭儿,伯虎那鞭儿在凤鸣纤纤素手轻抚之下,慢慢获得生机,趾高气昂、
勃然扬起。

  凤鸣见传红说到一段落,便继续说道:「我听艳紫阿姨说,寅郎阳根所具之
异相,却不是与生俱来,而是后天改造的呢!经手为寅郎改造者,正是前些日子
来宣圣旨的龙虎山邵元节真人。」

  众娘子一听,个个面露惊奇之色,这男子阳根居然还可以改造,真是太有意
思了,于是个个都秉息凝神的静待下文,凤鸣又继续说:「这阳根改造事涉道家
秘法,小妹资质鲁顿未能详记艳紫阿姨叙述,但是却记得这改造阳根奇异之处,
阿姨说寅郎身怀乃『虎豹霸王鞭』,为何称为虎豹,姐妹们请看。」

  说着指着鞭儿的异形龟头说道:「这灵龟的左边看似个虎首,而那右边像不
像个豹头;再加上这玉茎上的左边有一条条的虎纹,那右半部则是一点一点的豹
斑,而这阳根插弄咱们玉户时节,则勇猛如霸王;而最后这个『鞭』字,则听说
还有一个名堂。」

  说罢媚眼往虎伯睇了一眼,这一番话可道尽了伯虎横行于风月场上之秘密,
令伯虎感到自己仿佛赤裸裸的被她看穿一般,呣,这句话好像有点白,伯虎当下
不就是赤赤裸的躺在那儿当做教具吗?

  「这鞭儿一般都用在动物身上,最初听艳紫阿姨说寅郎这叫虎豹霸王鞭,心
里觉得十分有辱斯文,像寅郎如此文采风流之人,居然用那么俗气的鞭字,会不
会是邵真人书念得少了,随便就取个鄙俗名字?后来经过阿姨解说,没想到还真
是有些内涵。」

  众美一听夫君的所怀神器居然叫鞭,果然个个都为它叫屈,就算是棍啊、棒
儿的,也要比那牛鞭、狗鞭儿好,几位精于诗词歌赋的姐妹,都已经准备要为它
取个新名了。

  凤鸣继续说道:「艳紫阿姨说,寻常的阳具只有硬软两样,没什么变化。而
寅郎这阳具的肉筋被邵真人用软手法断成九节,若是配合鞭儿龙虎山所传玄功,
做成那分筋错骨,那阳具就可像蛇一般的任意弯曲,自伸自缩,还真正的像条鞭
子呢。」

  经过凤鸣一番解说,几位尝过那鞭儿自伸自缩、任意弯曲的姐妹不禁点了点
头,原来有时郎身未动,那玉户内的鞭自己就动将起来,爽利的要升天,只当是
寻常男子都是如此,如今听凤鸣一番解说,才知道自己嫁了一位身怀绝技的好郎
君呢!

  接着凤鸣问众美:「有几位姐妹曾经为伯虎品箫?」

  啥?什么是品箫,有几位姐妹连什么是品箫都不清楚,于是凤鸣解释用嘴含
那阳具便是品箫。昭容一听,不禁眉头一皱道:「用嘴儿去含那阳具,岂不太肮
脏、太亵渎?」

  凤鸣反问道:「那么寅郎是否为姐妹们舔过阴户?他又何曾嫌肮脏、嫌亵渎
来着?」

  听她这么一说,众美都想起了伯虎疼爱自己时,的确会舔弄自己玉户,那感
觉还挺窝心的,只要是心爱之人,怎样都不嫌脏。

  然而问过了一圈之后,很不幸的,仅有春桃在服侍昭容及伯虎时,舔舐过伯
虎,另外就是伯虎缩阳为阴时,被天香当做女子时被舔过,就连凤鸣都没有这么
做过,于是昭容不禁感慨的说:「寅郎实在太过疼惜咱们,在床第间都是他在出
苦力,而咱们都是坐享其成,若不是凤鸣妹子提议授予媚术,一番开诚布公讨论,
还不知寅郎对咱们这般的用心呢!」

  伯虎听到昭容这番话,感动得都要喷发了,有贤妻如此心存体贴,夫复何求?


          (五十四)单箫共吹,联床套牢

  问清楚唐门姐妹们品箫背景,凤鸣便告诉众美,这品箫乃服侍男子的入门功
夫,在交欢之前最适合提起男子之兴致,在交欢之后将鞭儿上之淫精浪水舔舐干
净,更能表达对心爱男子入骨之情意,若是月事期间,身子不适于与情郎欢好时,
也可用吹箫替郎君消火。

  由于众美皆说无为男子正式品箫之经验,而提出这科目的凤鸣娘子,也仅得
自艳紫阿姨之道听涂说,该要如何做她也是没个准儿,正准备以身试法,亲身下
海之际,一旁传红娘子挺身而出说道:「妹子先前见过不少窑里姐儿为客人品箫,
或许可以模仿出几分,何不让妹子试上一试?」

  到底谁含过自己的鞭儿,其实问伯虎最清楚了,他的心理倒有一笔账,早先
在罗府偷二娘子秀英时,那秀英早已含过了他的鞭儿,但是秀英先前见众姐妹都
没说含过阳具,羞于表示自己含过,便将这事隐藏起来,她则是偷看了伯虎一眼,
脸红了一下。

  由于传红自愿打先锋,于是凤鸣便松开捧了许久的双手,让开了位置让传红
过来,由那传红轻轻握住伯虎的鞭儿,张开了娇艳樱嘴,伸出了嫩舌,就在伯虎
的鞭儿上开始舔弄起来。

  虽然传红先前在粉妆院看得许多,但此番对她而言也是嘴儿的处女一弄,因
此颇为仔细小心,她也是极为聪明伶俐,谨记当初在妓院时,姐儿们谆谆告诫要
仔细小心,不可用牙口伤到男子的命根子,另一方面这会儿也算是示范教学,也
就慢慢的舔着,好让众姐妹们看个清楚舔弄方式及伯虎之反应。

  只见传红先翻动丁香嫩舌,在灵龟上之虎首、豹头上来回轻扫,一阵子的吮
舔夹在中间那马眼,接着顺着鞭儿往下舔弄带有虎纹、豹斑之茎部,此时伯虎感
到一股奇痒,令那原本松散之阴囊都收了上去,接着她将伯虎那虎鞭儿一口含了
进去,然后含在口中缓缓套弄。

  那鞭儿进了她那樱嘴儿之后,便开始了令人舒爽的享受。她用柔软唇儿不断
轻磨玉柱上之虎纹豹斑,又不时舔弄着虎首、豹头,带给伯虎微麻、微痒又刺激
的感受,而她那嫩舌,在鞭儿上上下下一舔舐,这会儿感到麻麻酥酥、一下子又
觉得酸酸痒痒,好不让人难过。一路又含又舔的,令玉柱上虎纹轻抖,豹斑微跳,
感到一阵奇痒自丹田冒起,浑身顿时一阵酥麻,说不出一种快意。伯虎就瘫痪在
那儿直喘大气。

  伯虎此时是又惊又喜,没想到传红那张巧嘴儿,不仅是歌儿唱得好,竟然还
有这么一巧绝技,正在惊喜之际,那传红深吸一口气,嘴儿全张,竟将整支鞭儿
全部吞入,令咽喉顶住了虎豹灵龟,再发出了嗯嗯之声,在喉头产生之共振,如
叶落池面荡漾之阵阵水纹,令虎豹灵龟有那点点麻麻之全新感受。接着一条嫩舌
又在茎部反复包卷,连着吞吐十数次,让伯虎发出虎啸般的大声呻吟。

  传红将阳具吐了出来,望了望伯虎又舒爽、又难捱的表情,满意的一笑后,
接着用那神奇的嫩舌,逗弄他根部之子孙袋,那麻麻痒痒之虚空感,让伯虎连连
喘气,那鞭儿像是追寻,又像是逃避似的甩动不已。

  凤鸣见传红走过一轮示范,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与众不同,赞扬一番后环视着
众美,见到姐妹们不停伸舌轻舔着嘴唇儿,似是很想尝尝那虎豹鞭儿之味道,于
是便要昭容、秀英、天香、九空、月琴、春桃,依序排着队儿,一个一个的在鞭
上轮流着意思意思舔弄一下,连那平日吃素的九空,见到一家姐妹都含过了鞭儿,
此时也只得从俗的开开荤去含含,只是明日恐怕又得多颂些经文了。

  伯虎见到过去从未替自己吹箫的娇妻美妾,有的含羞带怯,有的满心好奇,
有的满面虔诚,用那平日高高在上之润泽芳唇嫩舌,奉承一向低低在下吃苦硬干
之鞭儿,心下之欢欣感动,非言语所能形容。

  待凤鸣自己在最后也舔过鞭儿之后,于是就与众姐妹说,凡事都讲究熟能生
巧,多练练才会巧妙,日后行房交欢之前,再由姐妹们轮流舔弄,以体会这吹箫
之巧妙,由于房事仍以插穴为主,今夜品箫科目暂告一段落。接下来科目则是如
何以数名美女服侍一位男子之皇家性爱享受。

  由于是要练那取悦男人之媚术,也就没理由要伯虎独自一人做苦功,于是凤
鸣便分配众美女任务。

  为了尊重昭容乃正室大妇之地位,今夜则由她来扮皇后,专门开码头,春桃
及凤鸣则负责照顾昭容,而各女则分别各有专职,那传红因今夜吹箫有功,于是
被分到鞭儿及卵蛋部位,秀英和天香姐妹则负责抚弄伯虎肩颈、臀背,兼负推屁
股之责,月琴及九空则是负责伯虎的正面。

  首先凤鸣和春桃替昭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洁白如玉肌肤,此时因为情动而
透射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
自叹弗如,凤鸣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
子看了都会动心。」

  听到同是美女之赞美,昭容格外欣喜说道:「谢谢妹子谬赞了!你可过来,
睡在我身边,待会儿教我如何使那媚术,我好想……」

  凤鸣听令后,随即脱了衣衫,抚着双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而春桃也
不待吩咐,迅速卸装后登床在昭容外侧跪坐待命。

  昭容好奇的摸着凤鸣的酥胸,讶然道:「我也还未见过你身体,妹妹,你也
是真美呢,细皮嫩肉的摸起来真舒服,寅郎,你说是不是?」

  凤鸣听昭容如此夸赞,也是极为高兴。

  伯虎并未出声,只是微笑颔首,心里却嘀咕着,「若是新婚洞房之时,就来
个大被同眠,一家人早就互相看光摸透了。好不容易等到你这女王想通了,时至
今日才知道彼此之好处。唉,这说起来也可真是好事多磨啊!」

  众美见到皇后已就定位,也就要开始了吧,于是姐妹们纷纷脱了个精光,月
琴及天香先将伯虎扶起身来,传红跪在她面前,轻轻握住伯虎的霸王鞭儿含在口
中缓缓套弄。九空则舔着伯虎的乳头,月琴则用双手捧着伯虎脸儿深吻,伯虎的
一手捧着月琴沉甸甸之丰硕乳,一手握着九空细柔柔之玲珑奶。双手不等式的玩
弄着大小不同之乳房,

  背后的秀英按摩着伯虎肩、颈,天香则揉着他的背臀及股肌,犹如为斗技场
上的武士做完善上场准备,伯虎持着昂然勃起之鞭儿,雄纠纠、气昂昂的,焦急
等待上阵一搏。传红那樱桃小嘴依依不舍的吐出神鞭,下唇还牵着一条银丝,她
如尽职之宫女,慢慢导引着伯虎霸王伏在昭容正宫身上,昭容已张开修长玉腿,
等候伯虎进来,传红扶着伯虎阳物在昭容玉户口一阵研磨,满满沾润牡丹露滴之
后,暗示背后的天香缓缓前推,将那虎豹霸王鞭送入那牡丹花宫之中。

  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顶动臀部,于是娇声道:「嗯,好好啊,寅郎,你
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好痒了……」

  当伯虎挥起鞭儿开始在昭容身上抽插奔驰时,凤鸣则吸吮着昭容胸前晃动的
蓓蕾,同时也腾出自己一只柔嫩乳房让昭容抚摸,春桃则在下身按摩昭容的两条
小腿和脚趾。

  这时床上的秀英站在伯虎身后,将两颗丰乳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插
动作,不停的摩擦,同时也用自己阴部顶着伯虎后臀,做出推屁股助兴动作。打
理伯虎面前之九空似乎也打定主意,今夜舍生饲「虎」,明日再好好的颂经忏悔,
与那月琴轮流与伯虎热吻及吸吮玩弄他的乳头。

  而众美女中,身材最为娇小,动作最灵活的传红,此时则钻身至伯虎与昭容
交合的身下,伸出嫩舌在两人交合部位,于昭容花唇、伯虎的鞭儿与卵蛋间舔来
舔去,娇艳的小脸上溅满了昭容之牡丹花露。

  爱好女风之天香此时早已忍不住了,不听将令的擅离职守,偷偷自伯虎背后
溜到昭容身旁,抚摸着昭容雪白修长之大腿与丰臀。唉,反正伯虎身边美女那么
多,谁还记得有那一个溜去干别的事呢?

  这么多人交缠在一块儿,伯虎还真无法大刀阔斧的直捣黄龙,只能慢斯条理
的轻抽慢插,轻轻柔柔的享受着美人环绕之滋味,这时他的心中充满着诗意,真
想快意的吟首诗、填阙词,只是进入脑中的只有零零星星近作「四美采桑图」片
段:

  众美人在身边,真是个「你也温存、我也温存」、「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众美在伯虎及昭容身上抚来摸去,果然是「纤纤玉手往来频」,在众美身上
仍是「未种情根」而在昭容身上则是「已种情根」。

  而且在昭容身上可是「春到三分,采到三分」。

  那诗意太浓就显得快意不足,缓缓抽插了好一阵子,身下的昭容眼见就要不
行了,但伯虎仍是意气风发。昭容一来是酒量本来就不佳,另一方面从来没有这
么多美人儿陪伴,像侍候皇后一般的同时陪她玩这游戏,令她有母仪天下之快感,
于是张大着迷蒙之双眼,看着伯虎之抽送动作,口中喘着气道:「寅郎,妾身…
…太舒服了……凤鸣妹妹……我……要丢精……啊……寅郎……你可要射精出来
……好让我怀个娃娃……啊,好舒服……忍不住了……我……」

  说着她两手紧握着凤鸣及天香的手儿,全身一阵轻颤,下身泄了一滩。

  凤鸣和众姐妹对看了一眼,众美都心中有数,昭容实是不懂性戏,不易令伯
虎轻易出精,然而若是未能让伯虎在她花房丢精,满足她怀宝宝的想法,只怕这
正室大妇会怪罪众人欺骗她。

  于是凤鸣将身子一转,就已在伯虎身下,将伯虎的阳物含入口中,运起艳紫
阿姨所传授豹房宫廷媚功,口腔吸夹灵龟,并不住吮舔,同时一手捏揉阴囊,一
手轻扣伯虎后庭,传红也在伯虎的乳头不住揉捏舔舐。

  如此数管齐下,又有那宫廷秘法之助,片刻之后,只听伯虎一阵急喘,牙齿
轻叩,众女知道时候已到,又示意伯虎将鞭儿再插入昭容牡丹玉户,伯虎一阵猛
烈抽动,昭容忍声不出,就在等伯虎出精这一刻。果然,伯虎喉间「噢」的一声
长叹,身子一阵剧抖,姗姗迟来的阳精,终于如远到国宾一般,在众美夹道欢呼
掌声中,全部射进了昭容的牡丹花房中。

  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的狂流直冲花宫,她圈起双臂紧紧抱着伯虎,拼命用她也
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方法,用花道收缩之力尽力吸取这股热流,只知这样才能令她
有受孕之感,却不料她这样一用力,伯虎觉得昭容的花宫如同一道紧紧之玉门,
令她更是舒服得像是腾云驾雾,再度精门大开,狂泄得淋漓尽致。

  伯虎感到自己仿佛从未泄得如此之多,当昭容身子放松后,他也抽出微软鞭
儿翻身躺在昭容身边。传红盯着伯虎身下那精水淋漓的鞭儿,似乎想要过去将它
舔舐干净,但又不敢擅自上前,于是转头看着二娘子秀英。

  对嘛,总还是长幼有序,既然大娘子不支倒下了,现在也该是二娘子作主,
然而秀英却以为传红要让她练习那吹箫之技,于是脸红了一下,便移近伯虎胯下,
媚眼含情看他一眼,低头将那鞭儿扶起,用小嘴舔吮起来,从虎豹露龟、玉茎、
阴毛,甚至连屁股沟子都给他舔了个干干净净。

  一旁的昭容仍是魂儿上天、迷迷醉醉,呢呢喃喃的要上天保佑她生个胖娃娃,
一旁的凤鸣听得不觉好笑,一边抚摸着她那丝缎般柔细的肌肤,一边悄声轻笑道
:「姐姐,小妹知道你想怀个娃娃,其实若要受孕这阳精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
也不是每次燕好都会受孕。倒是平日行房燕好,那阳精颇有益于调理女体之效。
若是姐姐真的急于受孕,妹子我也会宫中算日子的法子,若是此番未受孕,下次
姐姐月事来时,妹子再来帮你算个容易受孕的日子,届时再让你与寅郎燕好专宠,
机会就大得多。」

  昭容听了大喜,搂着凤鸣道:「好妹妹,这真是太好了……」

  她一高兴竟有些哽咽,凤鸣赶忙轻声安慰她,一旁的天香也关心的搂着她。
凤鸣向她表示,这宫廷房中媚术,功能之一就是怀孕生子,要她不用耽心,保证
可以为伯虎生下儿女,昭容心中大宽。昭容大起知己之感,不由得把身旁两人搂
紧了一点,口中还不断的说着:「好妹妹,好妹妹,姐姐一定疼你们。」

  凤鸣又在她耳边悄悄的告诉她,自己从艳紫阿姨处习得一些男女间奥秘,以
及敦伦燕好之时,如何激起性欲,如何调情,如何相互配合,如何让彼此欲仙欲
死的享受这鱼水之欢,增进彼此之情感。

  这对昭容而言,真是闻所未闻,她只知道伯虎的阳物进入自己的花房抽送时
会有快感,一段时间后就会忍不住从阴中泄出一些精水,而且有那礼教约束,在
床第间也不敢过于放荡。她总认为与夫君行房目的是为了受孕,各种舒爽感受仅
是附带的,却不知燕好交欢带来之快感,也是促进夫妇和乐之主要泉源。

  就在两人在那儿低声私语之际,这合欢床的另一边正在上演着联场大戏,当
秀英在为伯虎鞭儿舔舐干净他与昭容之余沥后,伯虎也回过精神、调好气息,运
起洞玄子之秘法,鞭儿再度扬起。

  二娘子秀英娇媚看着伯虎,便展开双股,将那樱花美穴套上那虎豹鞭儿。伯
虎秀英见肌肤细嫩、娇媚可人,果然适兴怡情,于是大展胯下雄具,攻进顶刺。
秀英自提戈上马之后,果然有千战之勇,可惜遇上神鞭,技不如人、早已四肢如
绵几乎堕马。伯虎扶住秀英,再一阵顶弄,使她昏而又醒,花心一阵酥一阵麻,
四肢颤栗、阴津横流。终于玉山颓、金莲软,翻身跌下征骑。

  三娘子天香在昭容身傍,目睹他两厢互争锋,情兴亦动,随即滚跨伯虎身子,
上马急驰,伯虎运起玄功,四体不动,唯独鞭儿自动,而天香玉户随之翕动,而
四肢颤美,口哼大妙。那急雨扶桑之花蕊被抚,淫浪涓涓,流水之音,声声入耳。
伯虎神鞭愈硬,气勇倍常。顶捣之声越室可闻,深浅任投,兴情大作。双双情浓,
两两称快,如大旱之后甘霖,口中乱哼,诸般淫叫,终至阴内震动,遍体酸畅,
搂抱浪丢而下马。

  四娘子九空亦如秀英、天香之势,相跨联欢、搂定情郎、恩爱弗释,腰如风
前柳,身似涌浪舟。伯虎鞭儿直入那幽谷百合,熟不由径,充贯花房。九空则是
揉搓前后,摆摆摇摇,呢呢喃喃。伯虎运起了道家真气,直袭九空那佛家禅定,
鞭儿如同翻江倒海,将那谷中溪涧搅得是淫津涎涎、四处流溢。终于将那九空插
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身如登入西方极乐,无复人世、半时方醒。

  五娘子凤鸣连看了数场好戏,颇为情动,便拉着昭容一只手儿去摸自己私处,
涨红着脸道:「姐姐,妹子从前这里从不流水,如今见到寅郎与姐妹们……就忍
不住流了出来,真羞死人了。」

  昭容轻轻一摸,果然那里已是溪水潺潺,只觉她那玫瑰花穴摸起来甚为舒服,
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在耻丘上,两瓣花唇鼓鼓胀胀,好是滑润,她微微伸进一指,
凤鸣已颤抖轻声道:「姐姐,妹子……好痒……」

  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不如就叫寅郎给你……」

  凤鸣则是面色一正道:「今日小妹身为媚术教官,责任在身,还是让姐妹们
先上吧。」

  六娘子月琴见三位姐姐自行骑上伯虎之身与其交欢,心中十分动兴。下身酸
痒非常,似是有意上马又怯于行事,却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伯虎见她那仿徨
形状,于是催促道:「月琴妹快快上来,如此有趣之事,又何必迟疑?这鞭儿包
你花心十分畅意,滋味万般绝妙。」

  月琴转首看着五娘子凤鸣道:「五姐尚未承欢,妹子岂敢先上?」

  昭容一听凤鸣与月琴两人相互礼让,身为正室心下十分感动,只觉得唐门中
真是「妻慈夫爱、姐友妹恭」,于是便道:「月琴好妹子,既然凤鸣五妹有心相
让,你就放心去吧。」

  六娘子月琴见大娘子昭容有令,又已见前面三人操过,看得好不动兴,遂支
起身子,将两腿分跪于伯虎腰傍,用手拾着鞭儿,喝!摸起来犹如火炭般烫手,
真是其坚无敌,又硕大无比,令那月琴又欣又喜。

  伯虎将鞭儿顶入那蝴蝶兰般之花穴内,接着以玄功将那龟形运活,胀满花房、
烘烫花心,灵龟寻玉液而饮,点首不住,有无限奇妙,令那月琴香涎渍渍,四体
难支,颇得大乐。丢了又丢,口中声哑、啧啧称妙,哼道:「奴如不在人世矣,
这会身在虚无飘渺间,可真是妙极了!」

  月琴最终被伯虎刺透琼室,难以抵挡,淫波滚滚,肌体无宁,口冷而丢,言
道不好,回马逃阵,离鞍罢战。

  七娘子传红一上场来便喝道:「好冤家,心情忒狠,我家姐姐个个被鞭鞑惨
败,不要走,我来敌对、拿你下马。」

  于是便将一双玉腿分开,现出一神奇宝物,却是半红半白、丰腻如面、似眼
非眼、翕翕而动之孔儿,只见着两边散生些乱蓬蓬黑须。

  伯虎一见,应答回道:「小冤家,我有浑身甲冑,紫金披挂,卷沿生皮,最
长白玉战杆,况有乌缨一丛,另有二子拥护相随。汝岂堪敌?」

  传红见了,大展雄才,玉户阔斧长牌竟是往下一坐,伯虎于是一骑奔入鞭儿
全进,两者竟如天生一对般紧紧相扣。伯虎用上玄机,或伸或缩,这传红先前还
好,贪欢爱美,只因不知机关,误吞神鞭,满玉户中乱拱乱钻,难以招架,遍身
香汗,玉户流满淫津,浪水汪汪不断。手足酸麻,欲振乏力,终至中箭落马跌于
众花之中。

  伯虎此番征战,犹如出山之猛虎,初兴云雨的蛟龙,腰挺神鞭胜过断桥之丈
八长矛,大战虎牢关的威勇酷相,那战国时力举金鼎之大将军,令那诸王拱手,
加他一个大元帅,走满花营锦寨,遍觅名媚挑战。

  伯虎战至乐不思蜀之时,此时早已是蜀中无大将,见他直挺长鞭耀武扬威,
却有那婢做夫人之春桃,便要跳出做那急先锋,于是仗着血气之勇道:「果然这
冤家利害,把我一群名花娇娃,被他鞭打炮撞,个个东倒西歪,侬不报复,何人
敢去?」

  急急忙忙隔越数层人奔至,一手把伯虎搂在怀中,酥胸紧贴、如胶似漆,腻
体相挨、环环相扣。伯虎臀儿一动,春桃腰儿亦随之而摇。伯虎被春桃紧紧相缠,
鞭儿深埋于桃花穴内,丝毫动弹不得。伯虎遂运起玄功之法,令鞭自动,奋力往
内一钻,连顶数番不止,接着往后一缩,龟棱钩刮数十次无休。操得春桃酥软难
坐,鞭胀牝满、无容隙处,大有美快,无可奈何哼了声:「罢了,原指望与众位
姐姐报仇,拿他下马,谁知竟力不能支,功败垂成!」

  春桃被操得云髻松脱、宝钗坠落,两腕难抬,二足相环;神鞭扬威,情穴汪
汪,口懒言语,身如软绵,败退花营。

  五娘子凤鸣身为媚术教官,见众美皆不敌伯虎神勇,乃挺身而出,就要做出
那身教重于言教之示范。于是起身大声指示:「让开、让开!我来,我来!」

  于是众美分列两旁,夹道欢呼打气,要那凤鸣收服神鞭、一雪前耻。

  凤鸣俯身搂定伯虎,莲瓣两分、玉户大开,玫瑰花心早吐。伯虎鞭儿跳跃,
鞭进穴吞。这个恨不能全身都进方好;那个巴不得尽根吞没更妙。凤鸣玫瑰花穴
内,被玄功之火烙的着实美快。伯虎神鞭挤入紧腻花房满身舒畅。

  运功龟形一钻,凤鸣得趣将身一挺。伯虎快马一鞭,凤鸣花房一凑,柳腰两
扭。马不停蹄、兵临城下、将敌围中,冲突难禁,迎凑无息。为女的便要伯虎一
鞭抽透玉户,情愿花下死。做男的是将凤鸣两瓣扣定,神鞭操着风流亡。女畅男
欢百般恩爱,一自交身,难分难解。情兴莫止,软腻津滑。阴小阳大、鞭巨屄紧,
玉户内津汪汪不断,鞭儿舒硬下下难停。

  凤鸣果然是百战不挠之女将,屡败屡战,那「我们再来一次」声声入耳,众
美皆十分佩服其敬业乐群之精神,直至伯虎玄功不继,「噢」的一声长叹,一股
阳精如淘淘乌江流水而去,众美乃大声鼓掌喧哗,拥簇着凤鸣得胜而回,完全不
顾软倒在后面之伯虎抗议比赛不公。

  于是众美同伯虎枕畔盟言,天长地久,意海恩山。不觉一夜将明,残更以息,
伯虎实为得胜、佯装败阵,解冑卸甲下了从驹,收鞭拴马拥众姝而共酣,不知东
方之既白。[/font]

20537 2009-3-11 18:52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五十五)春宫秘戏,风流入画

  伯虎一夜遍狎众美,次日醒来,日已上三竿。众美共床,这个舒腕,那个伸
腰。满衾中津香气袭,一榻内脂腻芳喷。朵朵乌云蓬乱,堆堆白玉拥帏。

  伯虎离枕之后,自然先向大娘子昭容问安道:「娘子,夜来辛苦你了?」

  昭容睨了他一眼,悄声道:「妾身倒不觉得累,倒是你流了忒多阳精,可要
珍惜自己身体。」

  伯虎脸上一红还未来得及回话。一旁那凤鸣忙着娇羞替伯虎辩白道:「姐姐,
你可放心,寅郎修习龙虎山玄功,这男精对公子而言,可说是用之不竭,而且阴
阳调和,有益无害,小妹由艳紫阿姨处习得宫中媚术,姐姐不要见笑,这道理可
是家学渊源呢!」

  昭容高兴的道:「那我就不用耽心了,现在还要各位妹妹多多学习,好替寅
郎多生几个儿子呢!」

  昭容瞥了伯虎一眼,娇声道:「我看唐门人丁单薄,而各府长辈个个引颈企
盼,但愿这媚术有用……」

  凤鸣听昭容如此关心后嗣问题,于是一再保证有效,同时还说,艳紫阿姨除
了教自己宫中媚术外,同时预备在众女生子之前,来唐门教众女龙虎山玄功之驻
颜之术。那位美人不爱保有自己那青春美丽,昭容自是不例外,听了心中大喜,
便要那凤鸣早日请艳紫阿姨来唐门走走。

  此时佳人离枕而起,着服裹足,栉沐临妆。披绣襦、挂珠环,个个施朱涂粉,
掠云折凤,伯虎则东边帮这位描一下眉,西边助那位点个朱唇,眼见个个花容月
貌,耳中则听那莺声燕语呼来唤去,身如穿帘燕子般又是东又是西,真是上佳之
晨间运动。

  妆毕罗坐同食,早餐已毕,众美各去忙自己的,刺绣的刺绣,养蚕的去采桑,
忏悔的去念经,要请艳紫姑娘来唐门作客的去写信,独放着伯虎一人来到书房。

  伯虎一夜遍幸众美……呣,好像大部分时间是伯虎躺在那儿被众美套牢……
无论如何,这美好之一夜,开始有昭容、秀英、凤鸣、月琴、传红之初度品箫,
其至连不愿吃肉的九空都破戒了,接着又有那数女服侍之皇家性爱享受,最后众
女过来一一单挑,挑战的结果,若不是那凤鸣利用天生媚体,频频以「我们再来
一次。」使诈,否则应算是大获全胜。

  一面想着昨夜之美事,心情一片大好,不若写诗填词以纪其盛,想想不妥,
只怕短短几字记不了诸多风流、种种风韵;写篇文章吧,又没有适合处可以贴文
;想来想去在这年头,写怎么会过瘾,非得要画出来才行,还是用画的吧,于是
流传于后世之春宫名作,也就这么一幅一幅的画了出来。当然啦,这第一幅也就
是昨夜宫廷性爱享受极致之「皇帝临幸图」。

  唐寅本就擅长画人物,特别以仕女最为见长。此番画这春宫画,也正是他那
风流不羁之性格表现,更与他当下生活情趣息息相关,另一方面也对官场及社会
之虚伪,以及大娘子昭容所谨守封建礼教大大之讽刺。伯虎那人物春宫画,以他
所深深爱恋之娇妻美妾为本,那幅幅春宫画更是画得传神,如此的维妙维肖。

  从此以后,一夜一夜的风流绝畅,一日一日之挥洒自如,竟让他绘成了那十
分有名一套二十四幅之《风流绝畅图》册页,其中人物体态匀称优美、削肩狭背,
柳眉樱唇,额、鼻、颔施以「三白」之独家特色。描绘出那俊男美女交欢之连续
画面,画中有那各种交媾之势子。真可说观之怡情,习之养生足以流传千古之最
佳性教育范本。

  这画绘就之后,乃遣唐兴送至南京城去装裱,做出横幅手卷高约十寸,长十
二尺,画纸八寸见方;作二十四幅一套风流绝畅之典故,并于每幅画之后衬以写
着艳诗之绢页。手卷用绫子镶边,古锦为护首,最后用玉雕成别子别紧;册页以
木夹板外裱古锦为封,装帧得十分讲究。有词为证:

  「内府镶花绫裱,牙签锦带妆成。

  大青小绿细描金,镶嵌十分干净。

  女赛巫山神女,男如宋玉郎君,双双帐内惯交锋;

  解名二十四,春意动关情。」

  怎知这一套《风流绝畅图》册页在那装裱期间,被一位书商看见,惊为当世
杰作,于是便央着唐庆回桃花坞向伯虎游说,以千金之资,将这《风流绝畅图》
以五种颜色做出最佳套色翻印,由于这《风流绝畅图》人物姿态画得十分精美,
栩栩如生,使得这春宫画,不仅在官府豪绅之家流行,而且在民间坊肆中也十分
流行,其影响直至海外,据闻东瀛一地之浮世绘,许多受到唐寅画作之启发。

  由于唐寅所绘之春意图,在内容上,「爱儿级」春宫写意,风花雪夜之类;
「爱可湿级」秘戏写实,细致入微,不仅诗画相配,书夹插图,在流传面上,十
分平民化,实乃每户必备夫妇敦伦之圣经,绝非仅给一小撮人享用而已。由于流
行广,需求量大,于是这些春宫图与秘戏图蜂拥上市。唐伯虎那经套色翻印之半
套《风流绝畅图》,一册子十二幅男女交欢图就要卖上十几两银子。

  唐寅之后又根据当初在扬州之风月场上寻花问柳,追欢逐乐情影,再绘成《
竞春图》之春宫图的。并将在扬洲教坊司特训期间之经验,绘成了另一套叫作《
花阵六奇》之杰作。上述杰作皆为后世之《鸳鸯秘谱》所提及。

  唐寅以此赚上了一票,而那从中做掮客的书僮唐庆也海捞了一番,可真是皆
大欢喜。最后那原版之《风流绝畅图》,也不知是那位王公贵族还是那位达官贵
人重金买去了。

  话说唐寅与那八美在桃花坞风流快活,深苦于心中之爽乐,无法与淫民共享,
于是闭门绘那著名之春宫画儿,以便流传于后世。而在外边的人也很想知道,唐
解元这段时间做些什么好事,看倌可就会问啦,难道在那大明一代,就已盛行那
穿墙逾穴之狗仔队,专门刺探时尚名流、俊男美女之隐私乎?

  要说这打探伯虎消息者,不是别人,却是宁王在姑苏一地最大之眼线那苏州
按院,为了回报不向宁王归服之江南四才子是否有异常之举,仍不时派出心腹刺
探唐寅之动向,以确认他不会坏了自己之大事。

  一般人只知那唐寅坐拥八位佳丽,每日看花饮、赋诗下棋,享受无穷艳福,
偶尔也邀祝、文、周解元前来相会。外边听到这消息的人,没有一位不暗中羡慕。
可是宁王耳目却希望知道更多详情,然而自从邵道长教伯虎布置五行八卦阵,伯
虎在桃花坞左近就设了许多阵法,使得苏州按院派出刺探伯虎之细作,常常是不
得其门而入,而伯虎也是与八美乐遥逍的深居浅出,使得细作无法得到什么消息,
因此常受到上级责罚。

  这些细作被逼得无法,只好用金钱来买消息,而这种做法有一天被送到外面
办事的唐庆听到了,于是回来报告主子,伯虎一听到此事,不禁心生一计,就编
了一番话,叫那唐庆到外面去散布,原来伯虎也不过是将自己追美的简历,除去
那儿童不宜的部分,最后再加上自己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不问世事。想用这些
话让这些细作回去交差,自己也可免除盯梢之困扰。

  谁知道这话儿,夹杂着先前伯虎在扬州风月寻花问柳之传闻,传着传着最后
都变了调走了样了,下面这就是有位打船的船夫叫米田共的,以一两银的代价卖
情报给宁王细作时的话,他是这么开始的:「说起位在咱们苏州桃花坞的唐伯虎
就令人生气,恨不得打他们鼻青眼肿,然后再与他计较一番!」

  细作问道:「咦,你和唐伯虎结了什么怨仇,却要如此毒打人家,殴辱斯文
这罪名可重呢。」

  米田共听了笑将起来道:「我和那唐伯虎是前世无怨、今世无仇,只因他是
一个偷香窃玉的淫贼,这打淫贼就不犯事了吧?」

  细作道:「这淫贼得要捉奸捉双,莫非他偷上了你家娘子吗?」细作心想,
若是唐寅当真去偷人老婆,这可是个大消息,可惜米田共的回答让他大失所望,
他冷笑一声道:

  「哼!想要偷上我家嘛,谅他也没那么大的胆,况且我家只有一个黄脸婆,
也是非常贞节,谁也休想动她的念头。」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恨得想要打他呢?」

  米田共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啊,他家中八位娇妻,一个都不是明媒正
娶,完全是偷偷摸摸用一种功夫去勾骗得来,到底是啥功夫呢,还挺神秘的,一
种是口舌功夫,一种是风流功夫。」

  细作一脸八卦问道:「何谓口舌功夫,什么又是风流功夫呢?」

  米田共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道:「这口舌功夫与风流功夫,可是咱在载运
往扬州做生意的商旅处听来的,他们说啊,唐伯虎那一张嘴啊,随便一说就是七
个字一组的一首诗,称赞那婊儿有多漂亮,扬州那些妓院婊儿,一个个听了就七
荤八素的,尽要向他身上贴,听说他也是靠着那张嘴儿,就将人家闺女给骗上床
哩。」

  唐伯虎那伶牙利齿这些话儿,早就是旧闻了,细作为了快些听到那风流功夫,
故作惊讶道:「真厉害呀,那么这风流功夫又是怎的呢?」

  米田共摇了摇头道:「说起这风流功夫,连我听起来都不相信,想必是那些
婊儿爱他,故意将他的三分也形容成十分了,我且问问你了,你那胯下物事,在
干起事来最多有多长来着。」

  细作一听,怎的想要打探别的消息,反倒被人刺探自己隐私了,便要作色道
:「我要问唐伯虎之事,怎的变成你在问我的私事了?」

  米田共一阵干笑道:「问你这个主要是比较,若是你没有兴趣知道那伯虎的
玩意儿,咱也不用多说了。」

  这细作不得已,看来打探伯虎之隐私,只得要牺牲一些了,于是报说最长时
节,约莫五寸半左右。米田共听了面有骄人之色道:「如此说来,倒要叫你声老
弟了,做哥哥的刚巧比你长一些,约有五寸七八。不过若是比起传说中唐伯虎的
家伙,咱们可得要叫他一声『老大哥』了,从扬州妓院传来的消息是,他那胯下
硬起来时,最长可达八九寸,居然与驴马的相当,那边的婊儿可就爱死这行货了。
不过我就是满心怀疑,几个月来凡是有人撘我的船,我就会问他行货大小,以决
定是称他老兄还是小弟,只是问来问去,顶多只有七寸,想必这八九寸必是谣传。
再又说了,一个读书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就算是胯下持了这么个长鞭儿,只
忙也没啥气力去使它。然而可又怪了,扬州妓院传来说,这唐伯虎有『一夜七次
郎』之绝技,一个晚上可以在十个女人身上打滚,你评评理,这有没有可能?」

  细作也曾耳闻伯虎在床第间有两下,只是没听说过那『一夜七次郎』之事,
于是便与那米田共相互推敲个半天,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做出一个
结论,必然是妓家婊儿见他俊俏,便给他服下令胯下雄威而刚强之春药,好一个
晚上多陪几位婊儿上床,想那春药尽是淘空身子的,这伯虎在扬州三四个月间,
想必身子已是外强中干了。

  原本是要眼见为凭打探消息的,居然就是想当然尔的,细作记下了伯虎服用
强力春药,将身子淘空之纪录。

  一番对于伯虎之议论纷纷,这细作果然在行,还记得这米田共想要打唐寅之
事,于是便问有何缘故?米田共不脸不服的说道:「哼!我想我辛辛苦苦的劳碌
了半世,积下了几两银子,不过娶到了一个邋遢婆娘,像他那样随意几句花言巧
语,再加上传说中那床上功夫,不费金钱,不劳心力,一点本钱不花,却是轻轻
易易的骗到八位娇妻,你想这事公不公平?这为这上头,我实在有些不甘心、不
服气,所以就想要打他,叫他把那偷香窃玉的好本领传授给我,好让我也去骗几
房娇妻。」

  细作听他那呆话,忍不住呵呵一笑道:「你要讨人家本事,又要去打人,别
人怎会教你?我倒听说唐伯虎八位娇妻,都是明媒正娶,正正当当的娶来的,你
休要冤屈好人,妒羡人家而诬蔑他。」

  米田共披一披嘴,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别帮他胡赖,他干的事情,我肚
里自有一篇细账,让我说出来,叫你也好相信。」

  细作一听看似有内幕消息了,于是便道:「好好,你说你说,说的详细的话
再加你一两银子。」

  米田共一听到加银子,老鼠眼一亮,笑嘻嘻的说:「你可要听好了,」说到
这里,咽了一口气,又摇头晃脑一番,继续说:「唐伯虎家有位书僮叫唐庆,唐
庆有个表兄本匠叫阿六,本匠阿六有位邻居叫瘪嘴三太,瘪嘴三太又个外甥叫烂
眼阿金。」

  细作忍不住的将他停住道:「怎的这样的乱七八糟,要你讲唐伯虎,提这些
人做啥?」

  米田共道:「咦!你怎么又要性急了?什么事总有个来源,唐伯虎这篇细账,
是唐庆告诉木匠阿六,本匠阿六告诉瘪嘴三太,瘪嘴三太再告欣烂眼阿金,从烂
眼阿金嘴里,再传到我的耳朵里,你倒猜一猜这烂眼阿金是谁?嘿呵,老实告诉
你,原来就是本人的邋遢老婆,夫妻两人讲话,自然比外人讲的格外详细,所以
我也知道的格外详细。」

  这米田共倒没去计较,这瘪嘴三太是怎的详细讲给他老婆听的。不过细作更
不在乎这些人的关系,不耐烦的话道:「我要听的是唐伯虎偷香窃玉的细账,你
怎的老是说废话?」

  米田共连番受到细作阻挠,也是老羞成怒道:「你不喜欢听废话?我也不想
多嚼舌,咱们一拍两散。」

  做势就要走人。细作这会儿一点儿有用情报都没得到,正尴尬着,只得再加
五钱银子,米田共装腔作势了一会,才又重新讲起:「说起这狗贼,真是一个色
中饿鬼,他第一个看中了南京陆翰林的女儿陆昭容,他便想出一修诡计,乔装难
女卖身投靠,混入陆府。那狗贼的本领也真大,先上了使婢春桃的床勾引成奸,
然后叫她做红娘,一箭双雕,居然把昭容小姐骗上了床。后来又改扮村姑,去到
罗府勾诱罗秀英小姐,将她迷奸,连着表妹谢天香也给这狗贼迷上了,姐妹俩同
是上了这狗贼的贼床,暗暗地和他订就了婚约。」

  「照理说起来,这狗头一连得了三位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又有春桃充偏房,
也就该心满意足,就此罢休,谁知这狗贼的心肝,简直比蛇狼还要狠毒,在罗府
上瞥见了一个莲花庵的女尼九空,因见她委实长得貌美,便借着烧香混入尼庵,
一半儿是这狗贼的手段高强,一半也要怪那女尼太是无耻,不知怎样的将就一来,
两下的婚姻竟又订妥了。」

  「他见弄几个女子竟是这般容易,于是抱定宗旨,索性再觅三位佳人,凑成
八美团圆,又想这几头婚姻,都从乔装女子上成功。这就依旧扮着女装,照定计
划进行,不想上天有眼,这次扮女人扮出报应,路上遇到了一个相国的儿子马文
彬,真是了得,先是扭扭捏捏逼着喉咙,只称奴家奴家,到后来泄漏机关他便把
狗脸一翻,倒说马文彬将男作女,不生眼珠,戏弄一榜解元,只把个没眼珠子的
马文彬,吓得屁滚尿流,只得央人出来向他求情,颠倒把一个千娇百媚的妹妹马
凤鸣,许与这狗贼做了妻房,你倒想想,人家娶一个老婆千难万难,他却好比是
探囊取物,到东到西都是他的岳家。」

  「后来又偷上了一个田家女子蒋月琴,到一个妓院买了个红牌姑娘李传红,
这样连春桃当真给他八美团圆,你想这狗头仗着他一张脸蛋子,比别人长得漂亮,
又有一榜解元之名头,凭着偷香窃玉的手段,把八位美人骗到到家中,尽他一人
享受,试想他那臭贼那里有这样的艳福,那里能够受用得长久?现在果然报应到
了。」

  喝!这米田共平日说话颠三倒四的,谈起伯虎之账目,一口气下来似如数家
珍一般毫不含糊,不过到了最后一句话则颇有玄机,细作忍不住问了一句道:「
这唐伯虎到底得了什么报应呢?」

  米田共慢慢说道:「他要偷人,人家自然也偷他,他偷上了八位美人,正是
偷得上劲有趣,不想在这当儿,忽然有一位无锡美人,一位常州多姣,她们俩吃
了同心酒,喝了合意茶,同心合意的想把这个臭贼偷上一偷。」

  细作一想,难道是同行中也因为探听不到情报,准备用上美人计了,这得要
防上一防,忙催着米田共继续说:「老兄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两位姑娘
同心协力要偷唐伯虎,那这唐解元究竟有没有给她们偷去呢?」

  米田共见那细作问得如此急迫,便又想敲个竹杠,因道:「刚才讲唐伯虎连
偷八美,承你多许下一两银子,如今再要讲两位姑娘合偷一个唐伯虎,至少也要
加个五钱银子吧。」

  细作连连应道:「依你,依你,快讲,快讲。」

  米田共见敲银子目的已达,于是继续道:「请你想想,一个人究竟是皮包骨
头长的,能有多少精力,唐伯虎既把八房美妻娶到家里,每夜经那八员女将轮流
着车轮大战,无论是霸王再世,也得变成战败公鸡。你瞧我撑得动篙,摇得动橹,
一顿能吃三大碗白饭,十个无馅馒首,三日三夜不睡也不会打瞌睡,就因为我家
里只有一个烂眼阿金,没有狐狸精似的八房美妻。」

  细作一听田米共又在讲些不干要紧的,正急的顿足抱怨,米田共又是作势又
闹了好一会儿,最后再多加二钱银子,米田共终于将话头讲完:「要是唐伯虎那
臭贼,要像我一样撑得动篙,摇得动橹,一顿能吃三大碗白饭,十个无馅馒首,
那就是这两位姑娘也休想上他的身,无如那臭贼贪欢过度,淘空了身子,早已成
了色痨,自从端阳一病,一直病到今朝,面黄肌瘦,只剩一张皮包骨,阎王出了
勾魂票,着落这两位姑娘,限着时辰要把唐伯虎的灵魂勾到,一个无锡美人,一
个常州多姣,这就叫做无常一到,性命难保,无论如何厉害,也只好眼睁睁的丢
下八美走了。」

  细作冤枉了好几两根子,终于得到了伯虎害了色痨的消息,于是回报宁王眼
线苏州按院,将这个消息传到宁王那里,让他更是相信伯虎害了那风流病、桃花
痴,再也无心于功名,越发不将他放在心上。


          (五十六)再教媚术,后庭开花

  话说……看咱这记性的,到底这唐伯虎说到那儿去啦?这唐寅的春宫画,好
像都说完了,最后不都拿去卖银子去了吗?这放风月风流之风声,也一样被拿去
卖银子啦!那咱们看看他们唐门还有啥没卖的,对,屁股还没卖呐,这八位美人
儿还都是处女菊门哩,咱们就来看看是怎么卖,怎的开的。

  话说自从那初夏末之夜五娘子凤鸣开班授课,众人经过又插又弄后一夜好眠,
早餐过后便各自去男耕女织……嗯,在下见到角落有位大哥举手了,对!就是你,
不知大哥您有啥问题……啥?您说伯虎文弱书生怎会去耕田?

  咦?谁说伯虎去耕田来着?呔!我就说你这小子看色文不用大脑,罚你将上
一回重读一遍!上回说伯虎绘那春宫画卖钱是吧,绘画不是得用笔吧?听说过笔
耕吧,伯虎就是用笔耕哩!

  啥?你说笔耕是指写文?啐!我就说你这小子淫书没读通,不是说书画一家
吗?用笔写文是笔耕,用笔绘画当然也是笔耕!罚你将今日天香所有贴文熟读一
遍!

  又说到那儿了,噢,好,话说经过那一日之辛劳,晚餐酒足饭饱之后,伯虎
再度随着众美来到卧室之合欢床寻求灵感。

  待众美皆来到合欢床前,昭容先开口说了些感谢凤鸣妹子为唐门众姐妹开班
授课,前一夜晚真是受益良多,接着她双眸一扫,忽然喜孜孜的道:「妾身昨夜
摸了下凤鸣妹子的……摸起来真是舒服,又看传红妹子帮寅郎舔那阳根,看寅郎
一脸陶醉模样,众位妹子又服侍妾身与寅郎行那皇家性爱享受,令做姐姐的身心
俱畅,不知众姐妹是否人人尽兴?咱们何不依着昨夜法子再来一回可好?」

  众女经过了昨夜大床同乐那一番趣味,个个都跃跃欲试想要好好玩玩,只是
要自己当众说出来却也不太好意思,于是都羞红了脸儿不出声,只是看着昭容之
定夺,而伯虎则是在一旁暗暗窃喜。

  昭容道:「今夜且让妾身先来舔寅郎之阳根,凤鸣和传红妹子你们来教教姐
姐,看姐姐能不能把寅郎舔得舒爽,姐妹们都脱了衣服,大家同来比比看谁的奶
儿最大,还有什么有趣的事儿,也都可以一一教给姐姐。」

  看倌此时可要问了,不是说昭容先前十分正经、颇为道学的吗?怎的此时竟
然说起风流话儿,竟与数个月前、甚至数天之前都大不相同呢?

  这一方面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唐门之中,有那唐伯虎之淫圣、谢天香
之女色郎、马凤鸣之天生媚体,这三人个个能言善道,有那九弯十八拐之花花心
肠,在这三人影响下,除了昭容之外的一干姐妹,早就沉溺于与伯虎之情欲嬉戏
之中而不可自拔,若非有昭容大娘子之约制,早就会上演各式各样之白昼宣淫、
夜晚联欢大戏。无论如何,想那昭容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欲元阴丰沛之女子,
经过三人谆谆教诲、众女潜移默化之后,也能接受这大被同眠之乐。

  而最关键之处还是那五娘子凤鸣会说话,前一夜的一番恳切的说辞发生了作
用,先用那皇宫所行之事,将昭容熟知的一切礼法皆压在下面。又强调床上要多
淫浪些,方才容易受孕。最后又阐明房事和谐乃一家和乐之根源,这一点可以见
证于众美合战伯虎不下,最后由凤鸣百折不挠的「我们再来一次」终于拿下伯虎,
众美皆为其鼓噪加油、拍手打气,如此妻妾一心模样,终于让那昭容觉悟到,在
唐门中以道德齐家之不可行,还是以床第齐家较为有趣,于是这道德一事尽接丢
入八卦阵去了。

  众美一听大娘子吩咐,于是都脱了衣裳,昨夜为了要试枪,不,说错了改为
试鞭,因此急急忙忙的脱衣上床,令昭容大娘子都还来不及校阅旗下之娘子军,
于是今日则是整顿军容,好好阅个兵。

  昭容一看,各女的乳房竟是天香最大也最软,传红则最为玲珑,昭容自己乳
房则是圆润丰满,月琴却最挺拔。阴毛却是月琴最多最浓,而九空则是空无一物,
其余众女则是各具特色。她一个个看过去,也试着在上面摸弄几下,也让众姐妹
摸摸自己傲人乳房,众女嘻嘻哈哈的摸来摸去好是高兴,尤其是天香最为兴奋,
一双纤纤玉手居然有那咸猪手之架势。

  接着又排着队到伯虎面前让他也摸摸,又一个个把乳珠儿塞到伯虎嘴中吸吮
一下,此时伯虎的鞭儿不待套弄早已硬得如铜柱子一般。

  伯虎躺在这间大厦十分豪华特大床铺中间,昭容则以十分优雅的姿式,跪伏
在他胯下,慎重的捧起他的旷世神鞭儿,试着在放在口中舔弄,凤鸣及传红分在
两旁,教她如何以嫩舌舔灵龟马口之敏感处,以及如何卷弄菱带地区,如何做吸
吮,如何进行吞吐,何时该用力,如何用手套弄助力,如何识别阳物出精前之颤
动肿胀,如何令其一泄如注之出精等等,昭容手口并用、兴致盎然,如果找到了
一个最好玩的玩具,乐此不疲的把伯虎的阳物把玩不已。

  见到昭容那绝世姿容,跪倒在床为伯虎品箫淫美之状,众女在一旁都看呆了,
天香趁着月琴痴痴观看之时,借机由背后搂着她,将一对丰硕软乳贴在她光滑背
上,双手圈着她健美娇躯,一手玩弄那高耸乳房,另一手之兰花指,则挑弄着月
琴之蝴蝶兰花穴,让月琴经验了视觉与触觉双重美感,不禁自那樱小嘴儿之中,
也贡献了清脆而大胆之听觉艺术。

  秀英转头看着裸身坐卧在自己两旁的九空及春桃,两双眼睛都直直的盯着昭
容舔弄伯虎,四条雪白修修长的玉腿还在相互紧夹扭曲微微发抖,大腿内侧流满
了亮晶晶津汁,她心念一动,大娘子正在攘外,安内当然是二娘子责任,于是双
手往左右一揽,将二女搂在怀里,安抚她们此刻略感空虚之心。

  当昭容品箫之技上手入门,渐入佳境,传红便丢下凤鸣一人指导昭容,转到
伯虎那儿,嫩舌儿塞到他口中与他热吻起来。而凤鸣一边教导着昭容,一边爱怜
的在她玉体上抚弄,不断的搓揉她的乳房、丰臀及玉腿。

  在昭容的感觉里,凤鸣在她身上之抚弄,与那天香颇有不同,那天香对自己
态度虽是极为敬爱,然而上床时节的那种眼神以及手脚动作,就如同男子一般极
具侵略性,虽然会让自己舒爽,但有时会感到像是被强暴般的慌乱。而同样在自
己身上动手动脚的凤鸣,眼神极为温柔,动作极为流畅体贴,如同服侍自己梳头、
做脸的姑娘,令自己很是享受。

  凤鸣抚着抚着,竟将那玉指轻扣着昭容的牡丹玉户和雏菊后庭,使昭容那原
本十分端正的身躯开始扭摆起来,口中咿咿唔唔哼叫。忽然她吐出伯虎鞭儿,回
头对凤鸣说道:「凤鸣妹子,可真舒爽呢……那个屁……的地方也可以……插进
去啊?很爽呢……」

  凤鸣一根中指沾着牡丹花露,已经伸进了昭容后庭半截,不断在昭容扭腰摆
臀间进进出出,娇笑回道:「姐姐,其实这里阳根也是可以进去的,有些好龙阳
男风的皇帝,就会用男人的这里,据说比从前面进去更舒服呢!」

  昭容面露惊容道:「可是寅郎这根这么大……唔……唔……也可以试试看…
…」

  伯虎见昭容这样享受性乐,也不由得心情亢奋,鞭儿是硬得更厉害了,传红
在他右侧跟他猛烈接吻,她那香舌温热润滑十分灵动,令伯虎感受到十分兴奋之
滋味,之后传红又转到他胸前舔弄乳头,此番舔乳头方式又不一样,以舌尖盘旋
点舔、挤压,偶而又用贝齿轻咬,让伯虎痛麻交加,实是欲仙欲死,美妙无比。

  而昭容那嫩舌也是以舌尖盘旋点舔、挤压,也又用贝齿轻咬那虎豹灵龟,让
伯虎痛麻交加,但觉直接刺激到精关,可是又不致于丢精,不一会又听到昭容又
腻哼出声道:「寅郎……妾身……受不了啦……真是太舒爽了……你可舒服呀…
…」

  原来凤鸣以拇、食二指在她花道中勾弄伸缩、搅拌,整根中指也进入了她的
菊门,并稍稍运力轻颤,这昭容那受得了,淫水直流不停,凤鸣有意牛刀小试让
她尝尝媚术功夫,果然昭容不停呻吟着,令人有如魂飞魄散的销魂滋味使得昭容
眉头紧锁,身体泛着红潮而且香汗开始渗出身体之外。于是昭容大叫出声:「凤
鸣妹……妹……我要寅郎的……那根……我……受不了……想……」

  原来昭容感到了下体已被凤鸣搅动的春水淋漓,而且产生了一种空虚感,当
然了,那已经人事的昭容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的身体在渴望着男人,用那阳鞭狠狠
插入自己花芳之讯号。不管凤鸣指功如何了得,还总是太过纤细不够充实,昭容
还是要伯虎的粗长,才能煞住那股莫名空虚。

  凤鸣抿嘴一笑,示意正在舔弄伯虎上身的传红让他起身,以协助自己扶好跪
伏着的昭容,然后招手让伯虎来到昭容身后跪下,胯下鞭儿刚抵着昭容的肥臀。
伯虎以为凤鸣要自己使那洞玄子二十一式「白虎腾」,也就是俗称隔山取火的式
子,于是便抱位昭容那柳腰,臀儿一耸就将那虎豹鞭儿送入了湿淋淋的牡丹花穴。

  当鞭儿完全塞入后,感受到阳具被一团温湿嫩肉紧紧包围,当真是舒服极了,
前后稍稍抽动,就会有令人销魂之快感,于是他自己就摇动着自己的臀部慢慢的
做着抽插的动作。此时那昭容只能任由羞人呻吟声,不断自樱口中哼出,自己最
敏感地带受袭,身体又被两位妹妹扶住,自己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不停的爽
快感使得昭容嫩穴有如盛开之鲜红牡丹,大剌剌的向人展示,那粉嫩的后庭花儿,
也红润润的一收一放。

  凤鸣见昭容已十分沉溺于肉欲之中,一连串的淫浪呻吟,把玉户向后用力直
扺,硕大的屁股也随着伯虎鞭儿活动,一圈一圈扭摆得团团直转,姿态是既狂又
热,那还有平日之贵妇风范。此时她那种骚到骨子里的媚劲,恐怕全唐门姐妹都
要甘拜下风。于是便低声在昭容耳边说道:「姐姐,是否要试试那后庭花啊?」

  昭容大娘子这时那还说得出话,心中一阵恍忽,也只有将粉首连连乱点,于
是便要伯虎抽出鞭儿,当伯虎将鞭儿自花穴抽出时,昭容感到心中一阵空虚,急
呼春桃,这时那情如姐妹的春桃急急过来给她亲亲抱抱一番。

  凤鸣双手将昭容臀瓣大分,在牡丹花穴中掏了一把花露,在那菊穴上揉弄润
湿一番,然后示意伯虎过来开那昭容处女后庭花。

  昭容雪白肥臀高高坟起,又将那芳容扭转过来,望着伯虎道:「寅郎那鞭儿
可要慢慢送入,毋得苦坏人了。」

  伯虎连忙称是,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丰腻高翘臀儿一下,再用阳具对准菊门稍
一用力,那虎豹灵龟便挤进了后庭,昭容只觉得屁眼欲裂,声声叫苦,那感觉如
同如厕便秘时节,「屎硬难通、苦在其中」。

  听到昭容似乎受不住伯虎巨阳之粗大,令伯虎十分心疼,便运起那洞玄子下
手功夫,令那鞭儿收缩一圈,果然是「怜卿辛苦、待朕来通」的意思,才一收缩,
鞭儿就进去了一半,然后又前后抽插数下,只听到昭容闷哼一声,稍稍皱了一下
秀眉,但并无特别痛苦之表情,于是伯虎放心的又挺了进去,终至全根尽入,然
后再缓缓拔出。

  一旁众美由于后庭皆为原封,十分关心开封时是否苦痛,因此纷纷靠近观看,
当昭容叫苦之际,天香还特别过来抚弄昭容香乳,而凤鸣也以玉指拨弄昭容花蒂,
以助其起兴减少苦痛。当伯虎以那收束之鞭儿开始抽插昭容后庭数十下之后,感
到那谷道中似又膏脂将分泌,令那收插可稍稍加快,昭容也感到刺痛与刺激要存
之古怪快感,不禁吁吁出声。

  伯虎每抽插一阵子,就运功将鞭儿放大一些,如此持续了一柱香左右之抽插,
那鞭儿也放成了平常之粗大,昭容则是后庭每感到顺滑适意时,又是紧了一阵子,
如此的一爽一紧,渐渐达到高潮边缘。

  「啊……快……给……我……啊……啊……给我……啊」

  「噢」的一声长叹,伯虎在一阵后庭紧收之快感袭击下,把自己的精华都如
同肥水一般,耗在灌溉昭容后庭花上。两人横倒在床上暂歇,伯虎拥着昭容一会
之后,慢慢的将那微软鞭身抽离开昭容后庭,伴随着伯虎阳根抽离,一些昭容狭
窄谷道无法负荷之大量阳精也随着流出,使得榻上沾满精液、阴津。

  凤鸣把昭容轻轻扶离伯虎胯部,从春桃手中接过一条棉巾,让昭容平躺在床
侧,只见她的玉户内外,大腿两侧,以至于臀沟,都流满了滑腻的精液及淫津浪
水,昭容羞涩道:「凤鸣妹子,我流了好多啊……你说羞不羞人……」

  凤鸣一边轻轻帮她拭去淫水,一边娇声笑道:「才不会呢……流得愈多,就
表示愈是舒畅,也就愈高兴,姐姐和寅郎是夫妻,当然要尽兴交欢燕好,这才是
恩恩爱爱夫妻,现在咱们姐妹齐嫁寅郎,当然要一起燕好了,一家人和和乐乐的,
那是最自然不过了……你看妹妹我,单是看着寅郎和姐姐,就流很多了。」

  一面说一面苦笑着往自己胯下看一眼,原来见到昭容与伯虎一番激战,自己
腿缝之处也是水流潺潺、不绝如缕,昭容一看,也不由得都红着脸笑出了声。但
芳心之中却也激荡无比,这可是因为凤鸣顾着照应着昭容,还来不及为自己擦,
其实凤鸣是想要等伯虎好好插一番之后再来擦的。

  昭容与凤鸣一番交谈后心下宽慰,伸手又揉摸凤鸣乳房,又侧头看看四周关
心这后庭开花之姐妹说道:「这插屁……眼的滋味颇为奇特,只是寅郎珍贵阳精
却都进了无用之地,我想今夜咱们算是开个洋荤,姐妹个各自试试这滋味,日后
还是走水道莫走旱道的好,直到咱们都怀上娃娃为止。」

  既然大娘子有令,众姐妹不敢有二话,于是一个一个的高翘着雪白的俏臀儿,
让伯虎一朵又一朵的后庭花开将下去。[/font]

20537 2009-3-11 18:54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五十七)开封菊花,曲径通幽

  昭容经过一番插屁眼儿,无法像先前插弄穴儿如此尽兴,但也还算是欢畅,
凤鸣擦干她身下之淫水,接着悄悄在昭容耳边道:「姐姐,要不要再试试妹子的
媚功。」

  昭容见凤鸣如此体贴可人,欣然点点头。

  于是凤鸣全身慢慢贴紧她身上,四眼相视、四乳相对、四手相握、四腿也相
迭,四片芳唇柔柔细吻,四瓣花唇也轻轻磨擦,接着凤鸣将身子轻轻抖动,两人
肌肤间产生细密之磨擦,两人都觉得极为舒服。

  接着凤鸣放松握住昭容双手,一面用素手抚弄,一面用嫩舌舔着,先从昭容
耳垂、脸颊舔起,一路从额头、鼻尖、嘴角、下颔、玉颈,再往下舔她的乳房,
在乳珠部位逗留戏弄了一番,然后往两旁腋下、芳肚、小腹,然后再一路下去,
直到她那耻丘及牡丹玉户,到了这里,昭容已嗯声连连,凤鸣倒不急于舔那花穴,
先绕到了雪白大腿内侧,再到膝及小腿。

  当凤鸣又回到昭容神秘中心,细咬牡丹花蒂,舌尖在花唇间一个旋转,昭容
再也忍不住,原本插弄后庭无法尽兴之高潮,此时是澎湃而出,两条玉腿张得开
开的,丰臀不住往上顶动,身子也抖个不停,嘴里哦哦不止,终于渐渐无声,最
后深深喘了一口气,头儿撇在一侧,爽利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凤鸣缓缓起身,温柔的为昭容擦干全身,又替她盖上被子,这才在她身旁躺
下,轻声问道:「姐姐,你感觉好吗?」

  昭容勉强睁开双眼,目露感激,要说先前天香也与自己磨过镜,但感觉上天
香真是颇为急色,比较起来凤鸣真是很会服侍人,于是轻声说道:「真是太美了,
姐姐真庆幸有你这样的好妹子!」

  说着又伸手去摸凤鸣胯下,忽然笑道:「你还是那么湿,我要赶紧让你和寅
郎欢好,真难为你忍得住。」

  凤鸣嫣然一笑道:「姐姐怎的忘了,妹子今夜仍是媚术教官,怎可自己先来,
总要等姐妹们学好才是!」

  接着又似想起什么似的噗嗤一笑道:「寅郎娶了咱们这些姐妹,可用的洞洞
还真不少,有人说三扁不如一圆,那一圆就是指的臀缝,三个阴户也比不上一个
臀缝好玩,然而寻常人都不敢尝试。」

  昭容一想也是,于是便与凤鸣相拥,共同看着伯虎如何为众姐妹们开后庭花。

  这里可又要赞那凤鸣心思之慎密、计划执行之周详,才两个晚上,就让大娘
子昭容对她在床第间知识心服口服,倚她为床第军师,可任凤鸣在床上为所欲为
;每次自己留在最后,虽然说是前面让贤,然而实际上则是收取所有众美吃不完
之大餐,以充份满足天生媚体之高度肉欲需求。

  就在凤鸣奉承昭容磨镜之际,伯虎已为二娘子秀英后庭开过封了,正在与三
娘子天香上演精彩好戏。要说这伯虎为七位娘子开那后庭花,也不是就那么一抽
一插就结束了,还真有些波折,咱们来看看怎的回事。

  二娘子秀英水水嫩嫩的丰臀,承受力也还好,而她那后庭呢,进去之后竟是
是弯弯曲曲的转个不停,那鞭儿越伸入就越像被缠住了一般,伯虎边插入边想,
怪道这秀英平日会耍些小心思呢,原来肚里的肠儿就是弯弯曲曲的。

  要说秀英这谷道,还真有些与先前经历过之仿名器「玉涡凤吸」颇似,然而
当下只有「玉涡」却无「凤吸」,也许是因为初度吧,或许假以时日,也可发觉
出有那凤吸的潜能也说不定。

  接下来的三娘子天香可不是好与的小辣椒,翘起肥臀才被伯虎一插入屁眼,
就疼得她开始破口大骂「直贼娘」,直说要在伯虎插弄完之后,也要拿根棒子捅
一捅伯虎的后庭出出气,害得伯虎边插边是胆颤心惊,一抽一插之间还得一面赔
小心、道不是。

  幸好这天香那后庭还有些巧妙,那前庭有异品名花「急雨扶桑」之好水,后
庭也是直比那仿名器「水涡菊花」多水,一阵抽插之后,仿佛也得了些滋味,竟
让那天香小丢一番,算是将功赎罪,否则只怕伯虎后庭之贞洁今夜不保。

  娇弱的四娘子九空前庭有一个幽谷百合之福地洞天,可惜后庭谷道则颇为一
般,一被插进去,疼得她牙齿紧咬之后,口里直念着阿弥陀佛、观音菩萨、救苦
救难。搞得伯虎只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赶紧收鞭。

  五娘子身为教官,依旧让姐妹先来,自己留在最后压阵。

  六娘子月琴做闺女时勤于田园劳动,果然克苦耐劳,极为耐操。这田舍小家
碧玉来到伯虎面前,粉脸通红,芳心直跳,娇躯缓缓趴下,两瓣圆厚的肥臀高高
翘起。传红帮着将月琴的双臀扳开,一轮菊瓣鲜红宜人,又将她玉户中的淫水涂
抹其上,好让伯虎将鞭儿插进去。

  伯虎兴奋的鞭儿在菊门轻轻顶了几下,觉得实是太小,有些担心是否可以进
入,于是微微吸了一口气,鞭儿缩小了一圈,稍一用力,灵龟头儿就塞了进去,
月琴哦哦连声,呼痛中带有欢声,丰臀连连摇动,令伯虎稍觉放心,慢慢顶着就
全根尽入。

  伯虎稍一吐气,让阳物恢复原大,诺大虎鞭硬生生插进去菊穴,月琴也仅眉
头稍稍皱一下,倒是挺能承受的,于是又缓缓拔出,开始缓进缓出,月琴则是随
着抽插,那快板说书之淫声也是不绝于耳。慢插一会儿之后,才大力抽插,月琴
浑身轻抖,淫声急促,传红看得也是淫水直流,两腿夹得紧紧的。伯虎只觉周身
酣美充实,畅快已极,一番急攻之后,月琴也在娇啼声中连连泄身,最后无力的
瘫伏床上喘着大气。

  七娘子传红年纪最小身子也娇小,胆量虽大,但承受力不足,伯虎如一树梨
花压海棠的硬插入后庭,疼得她全身发抖,嘤嘤哭了出来,倒令那伯虎好生不忍,
一再运起玄功,将鞭儿一缩再缩,才终于草草了事。

  八娘子春桃见那传红叫疼,居然有些怯战,想要临阵脱逃,倒是被几位姐妹
紧紧搂住,好让那伯虎取她后庭初度,姐妹们将春桃跨在伯虎身上,扶着那鞭儿,
对准臀缝往下套入,春桃双眉微蹙,呵呵轻叫,伯虎稍稍缩小阳物,春桃终于慢
慢的将整根阳物吞入,她也喘了一口气。

  没想要鞭儿插进去之后,这春桃似是爱上了这味道,开始上下摇动,淫声连
连,后来居然嗯嗯啊啊的叫起床来,只见她突出的桃花穴儿水光晶莹,潺潺而流
经过会阴流至伯虎鞭儿上,增加抽插之润滑,而春桃那起伏幅度也愈来愈大,叫
声也愈来愈高。轮到最后的凤鸣此时也坐起身,帮着揉捏春桃双乳。伯虎舒服得
哼出声,臀部直抬,春桃更加用力,晃得好是有劲,在一阵阵娇喘声中,趴倒在
伯虎身上。

  春桃在伯虎身上休息了一会,伯虎的阳物仍硬挺挺的插在她的臀缝,她在伯
虎耳边媚声道:「伯虎哥,你再插我几下,还好痒。」

  于是伯虎起身抱起春桃,换成了上插体位,他将春桃双足高举在肩上,凤鸣
将枕头垫在她丰臀下,伯虎即用力抽插,春桃哼声不断,还不时叫道:「亲哥哥,
好美,好爽。」伯虎更加肉紧,低头一看,一插一抽之间那臀门几乎都翻了出来,
红白相间,煞是有趣,接着春桃再啊啊几声就泄了身,丢精一阵结束。

  最后则是房事军师五娘子凤鸣上场,她趴下身子,翘着圆臀,提起先前插在
春桃臀缝的鞭儿,以高跪姿态,将阳物插入凤鸣高翘的臀缝中,凤鸣只是轻呼了
一声,就全根尽入。春桃则从伯虎身下滑出,取了一条棉巾,夹在双腿和臀缝之
间,加入众姐妹坐在一旁观看最后决战,口中还不断喘气,胸前一对俏乳仍不住
起起伏伏。

  伯虎一脸快意,两手抓着凤鸣晃荡的双乳,不住搓揉,臀部前后猛摇,口中
赫赫出声,凤鸣也将丰腻臀儿前后左右轻晃,芳颊贴着绣枕,小嘴微张,咿咿哦
哦哼个不停,嘴角还流出口涎,双眸似闭非闭,似在品尝这独特之滋味。天香看
了忍不住过来伸手在凤鸣那玫瑰花穴搓揉,又叩进中、食两指抽插,拇指则揉着
花蒂,当天香手指探入花穴中,扫动到异品名花玫瑰花刺之肉棘时,凤鸣立刻放
大了淫声,像是一股憋了很久之闷气要吐出似的,一会儿之后,她喘叫着:「快,
快……寅郎,要丢了……快……」

  伯虎和天香都加快动作,忽然伯虎挺直背脊,口中直是吐气,连连抖动,「
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竖起白旗一般,直入凤鸣后花心而去。凤鸣在一阵
滚烫的热精冲射后庭之下,花穴中喷出一股玫瑰花蜜,盛满了天香一手,令她格
格直笑道:「好妹妹,你好多的水啊!」

  凤鸣这天生媚体果然厉害,居然在后庭里也生了一个菊花花心,虽然是菊穴
初度,但也是兴致昂然、连连丢精,靠着极佳复原能力,连后庭花都能说几次「
我们再来一次」,直将伯虎夹得举手称降。

  见到凤鸣得胜,众美个个捂着屁股大声喝采,软倒在后面之伯虎再度抗议比
赛不公,天娘子天香回过头来,拿出三娘教子的姿态恶狠狠道:「要不要我去厨
房拿支撖面棍来?」

  吓得伯虎捂住屁股赶紧认输。

  众女都笑了出来,伯虎也是觉得又尴尬又觉好笑,心头却是甜丝丝的,今夜
可又是与众妻妾在一起时的奇妙经历。

  八出后庭花唱完,众美多少有些不适,于是纷纷早早就寝,到了第二天早上,
下床之后,一个个走起路来,都有些别扭,彼此看着又羞红了脸娇笑不已。


          (五十八)前门出虎,后门进狼

  至于后来三娘子是否真的拿枝棍子捅那伯虎屁眼,这倒有点难说。到底发生
了啥事,倒要就开了后庭花的隔天晚上说起。昭容觉得先前那扮后妃之皇家享受
十分有趣,想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于是便提议要众姐妹一人一夜学做那宫廷后
妃,由众姐妹服侍接受伯虎宠幸。

  这个想法立刻受到姐妹之三呼万岁赞同,伯虎也举五肢赞成,不过众美似乎
不太在意他是否赞成。

  当然这种事也是按照排行来的,于是当夜就轮到秀英,不过说也奇怪,摆在
同样的位置,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架势,昭容开码头时,众人看她如同皇后,
而放着秀英在那儿,怎样看也就只有贵妃模样。

  凤鸣要主持大局照顾码头,因此与传红负责照顾秀英,而各女则分别各有专
职,这回是春桃被分到卵蛋及鞭儿部位,天香和九空则负责抚弄伯虎肩颈、臀背,
兼负推屁股之责,月琴及昭容则是负责伯虎的正面。

  众美见到贵妃已就定位,又是纷纷脱了个精光,天香及昭容先将伯虎扶起身
来,春桃端端正正跪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轻轻握住伯虎那霸王鞭儿,先套弄一
番后,再伸出嫩舌在虎豹灵龟上轻舔,接着缓缓含入口中。月琴则舔着伯虎的乳
头,昭容则用双手捧着伯虎脸儿,微闭双眼与他深吻,这会儿伯虎双手则是收获
丰富,满满捧着都是成熟的瓜儿,一手捧着昭容高耸滑嫩之丰乳,一手握着月琴
圆鼓鼓弹跳跳之硕奶。双手幸福的玩弄着弹性不同之乳房。

  背后的天香用力按摩着伯虎肩、颈,九空则以纤指轻揉着他的背臀及股肌,
有了先前之经验,伯虎已是不再向先前那般急色,持着昂然勃起之鞭儿,雄纠纠、
气昂昂的,好整以暇的等待着贵妃级享受。春桃那樱桃小嘴的吐出神鞭,芳唇还
依依不舍在灵龟玉柱上印上许多个吻,接着如前导之宫女,慢慢引着伯虎霸王伏
在秀英贵妃身上,秀英已张开修长玉腿,等候伯虎进来,春桃扶着伯虎阳物在秀
英雪白樱花玉户口一阵研磨,满满沾润樱花蜜露之后,暗示背后的天香缓缓前推,
将那虎豹霸王鞭慢慢沉入那樱花沟吻之中。

  秀英早已等不及了,自己翘起双腿,缠在伯虎腰上,主动向上挺动屁股。当
伯虎挥起鞭儿开始在秀英身上抽插奔驰时,各女便如同前一夜各司其职,深吻的
深吻,吸吮乳头的吸吮乳头,抚弄乳房的抚弄乳房,按摩臀腿的按摩臀腿,舔弄
交合处的又是满脸淫水。

  而今夜分配在伯虎身后推屁股助兴的是天香,这回就无法开小差去搞昭容了,
她将两颗软软丰乳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同时也用
自己阴部顶着伯虎后臀。

  天香见到伯虎身下插弄着自己娇美的表姐,与伯虎拥吻的是昭容那天姿国色,
这两位佳人住在南京之时,可是当地数一数二之大美人,对好女色的天香而言,
看得十分动兴,不知不觉竟将自己角色代入,仿佛正在在用自己的娇躯干弄着两
位美女,而天香胯下那扶桑名花花柱,竟然空前勃起如那小指头一般,随着她顶
动伯虎后臀,那花柱头儿居然就顶进了伯虎那处男后庭,于是开了伯虎的封,坏
了他的菊花贞洁。

  伯虎见那秀英满脸春情、娇喘吁吁的淫声浪语,与那昭容之端庄,别有不同
风情也十分过瘾,他哪里还忍得住,不住的使劲插弄。正当前线战事正在吃紧,
怎知后方居然被天香来个紧吃,心中一惊菊门也一阵紧缩夹住天香花柱,天香那
特别敏感之花柱前端被那么大力一夹,只夹得又麻又痒又酸又虚,令她一颗芳心
如同悬在高空,像是随时会落下跌个四分五裂、魂飞魄散,着实爽乐得淫言浪语
大喊不已,肥臀更是往前用力顶弄,想要得到更实、更多的夹弄,整个娇躯竟恨
不得自伯虎后庭揉进他身子。

  而伯虎身下的秀英则是受不了那双重顶撞,神智被欲火烧得迷糊,腰儿扭得
更急,臀儿摆得更高,拼命挺阴相交,那两片雪白肥厚的樱花名穴,一张一收、
一开一合,则是紧紧的咬着伯虎那鞭儿。

  伯虎受到前后夹攻,鞭儿在樱花穴中感受到那紧夹舒爽自不待言,连那后庭
之中都被扶桑花柱顶得麻麻痒痒的,如同受到毒龙钻入一般,以致于先前运起之
玄功不继而破功,于是仅仅抽送一柱香时间,两女包夹一男之三人,终于大呼小
叫的早早高潮迭起。背后天香一阵抖颤,阴精猛的泄出,喷得伯虎湿淋淋的满屁
股。而秀英也猛将玉户高高挺起,一股浓热阴精如钱塘潮似的冲击伯虎鞭儿。而
夹在中间颇受水患的伯虎亦感到淫情酣畅,死命乱冲之后「噢」的一声长叹,一
股白精,如同被耗子咬开口的米袋似的,粒粒流失于秀英花穴仓库之中。

  一阵沉寂之后,四周响起鼓掌叫好之声,将这三位一体舒畅又疲倦人儿,吓
了一跳回了魂,四顾一看,只见众姐妹个个眉开眼笑的,像是观赏一场好戏般的
声声叫好,原来伯虎开始在秀英身上暖身似的缓缓抽插时,众美尚能跟上步调各
司其职的服侍帝、妃两人,然而当天香兴起则那花柱顶入伯虎后庭之后,那抽插
频度登上了数个阶层,姐妹们已难以跟上,后来见到他们三人如一人协同一致之
剧烈扭动,果然是表姐妹颇有默契,一旁的人似乎都已插不进手,于是纷纷放手
静观,最后当他们共谱高潮时,便忍不住为他们喝采起来。

  在下将这有关风流才子唐伯虎处男菊花来龙去脉说清了,也是无法清楚判断
这伯虎后庭倒底被捅过还是没有?到底他还算不算是处男菊穴?这一点只怕是见
仁见智,还是由看倌们决定好了。

  自从凤鸣教了众姐妹那媚术,个个都觉得受益匪浅,特别是那昭容在床第之
间,也特别能够放得开,由于知道伯虎改造神鞭可力战不衰,又有那龙虎山玄功
护身,于是那大被同眠也不再是禁忌。除了月事那段日子以外,姐妹们每夜都可
来到这大厦卧房,与伯虎一番燕好缠绵,唯独被插得心满意足之后,只有先前轮
到陪寝那一组人马留宿,其余姐妹则回到自己的绣房安寝。

  这扮后妃的游戏一位一位的玩了下去又玩了六夜,令那每位娘子纷纷体验那
皇家享受,就每位娘子的性子,玩起来各有不同,像那天香开码头那一夜,既不
像皇后又不像贵妃,左看右看怎的有点像是位女王,躺在那儿一会儿叫这个姐姐
来亲亲,一会儿叫那位妹妹来摸摸,比手划脚的要伯虎插这个弄那个的,威风十
足。

  这每位娘子扮后妃时自然是觉得新鲜有趣,然而其中兴致最为高昂最为激动
的,便是那婢做夫人的春桃,未嫁来之前,原本都她去服侍别人的,如今连自己
先前的主子,都屈就服侍她和伯虎之欢好,那心中之得意劲儿,决非别位娘子所
能理解,整个人竟像是位妖姬一般十分狂浪,心花一开,花心也跟着一开,就在
扮嫔妃的当下,便种下了虎豹霸王之种。

  玩过了后妃游戏,专搞情报工作的凤鸣又出了个点子,要众美人一夜一夜的
轮流交心,轮到坦白之人要点着蜡烛,坐在伯虎怀里,将伯虎如何追求自己,最
后又是如何答应嫁给伯虎过程一一坦白。可不准有任何隐瞒,否则就与伯虎当面
对质。

  于是仍然依照往例从昭容大娘子开始?这您可就猜错了,不是从昭容开始,
这次是从八娘子春桃开始,要等到春桃完了才是昭容,为何是这样?主要因为昭
容可是春桃引的线儿,若不从她开始,还真不太好说明,于是第一夜就是春桃。

  这时六娘子月琴披上衣服就要下床去,凤鸣奇怪问道:「六妹要去那儿?」

  「我要去找蜡烛来啊!」月琴见到这合欢床四周都是灯儿,既然要点蜡蠋就
得回房去拿一支来。

  凤鸣噗嗤一笑,在她耳边细语一番,月琴听了居然红根都红了,一方面羞凤
鸣这促狭点子,一方面羞自己没有见识,急着就要找蜡烛,你道是要凤鸣要如何
点蜡烛,原来这主讲者点的是倒浇蜡烛,嘿嘿嘿!喜好凌虐的看倌,是否以为不
坦白姐妹将以滴蜡烛为惩罚?不好意思,这会可又你们白兴奋一场了,嘿嘿嘿!

  于是第一夜伯虎赤精条条的坐在合欢床上,春桃也脱了衣裳赤身裸体的窝在
他怀里,将那虎豹鞭儿纳入了桃花美穴。众美人则各披着单衣,或坐或卧满脸企
盼八卦的等着春桃坦白。

  于是春桃开始叙述伯虎男扮女装进入陆翰林府,夜里被那不安份的巨蟒惊醒,
初用手去解碰鞭儿那种惊心动魄,没想到居然有男子如此大胆直闯闺阁,后来发
现竟然是名闻江南之唐解元,见他如此俊俏就有些心动,这位风流公子还要她帮
忙追小姐,也许她小星之位,心里当下就想到看戏时那西厢记中「公子小姐、花
园相遇,红娘牵线、暗订终身」的戏目,随后又以练习破处,好让那小姐初夜舒
服些之名义,就让他破了身子。

  说到这儿,众人想到自己受到伯虎那花言巧语影响,因而被骗失身的方式,
也是有迹可寻。于是现出一脸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样;只可惜现在知道了也
太迟了。

  后来春桃说出破身时之痛,以及随后插弄之快,两眼开始朦朦胧胧的,身子
也开始上上下下扭动,最后则是说出了满心感激,打从做婢女开始,就从未想要
居然能成为如夫人,如今身在唐门,天天受到情郎之疼爱恩宠,真是身如乐园,
真要十分感谢昭容、伯虎让她如此幸福又性福,春桃最后是配合着谢幕致词达到
高潮。一番忆苦思甜的话儿,令众姐妹感到十分温馨,纷纷滚身过来要那情郎之
疼爱恩宠。

  到了第二夜,众美纷纷迫不急待围坐在合欢床上,等待着昭容春桃主婢故事
之后序刷新,这夜应当换大娘子昭容了,原本这脸皮薄的大娘子还想推托,红着
脸说自己与春桃一直都在一块儿,就让春桃说好了,众姐妹皆鼓噪反对,纷纷表
示要遵守唐门家规,坦白从宽、隐瞒从严。昭容无奈,只得乖乖脱衣露出那粉妆
玉琢之娇躯,跨上了伯虎身子,将牡丹花穴套上鞭儿,便接着前一夜春桃未完之
故事讲将下去。

  昭容一开始就说,仰慕吴门才子唐寅的琴、棋、书、画很久了,其实心理早
就当他是自己良配,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跑到自己闺房来,原本自己非常坚持那「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古训,只是既然伯虎进入香闺已是清白难分,而伯虎更以
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以大江南北百姓安危,终于说服自己献出元红。

  若是要议论在自己闺房中,伯虎所说许多真真假假之言论,其中颇有许多可
疑之处,只是无论过程如何,终究伯虎完成了那元阴八卦阵之八美图,同时将自
己明媒正娶回唐门,可说是做大事不拘小节。

  说到这里,凤鸣可忍不住说啦:「唉哟,大姐!咱们想听的不是这个,说说
看伯虎上了你的床做了些什么好事?」

  众姐妹也都鼓噪说要听精彩的!

  昭容脸红了一下便说道:「还不就是他那胯下玩意儿插进来嘛,又有什么不
同?」

  天香一脸神秘说道:「可是我曾经听寅郎说过,他在陆府就与你主仆俩同床
玩那一床三好哩,快、快、快,坦白从宽!」

  这谢天香曾捏着蛋蛋严刑逼供过伯虎的,而她对昭容与春桃之互磨挺有兴趣,
极希望自当事人昭容口中听到这些。

  昭容听了这藏于心中秘密,芳心一惊,而花穴儿也是一阵收缩,将伯虎鞭儿
紧收了一会儿,令那伯虎发出了无病呻吟,昭容微嗔的看了伯虎一眼,脸儿红透
了,不得已之下,只能对众姐妹坦白。

  昭容一向深信灵肉合一,与伯虎交欢时,相互看着彼此眼神,便胜过鞭儿在
花穴中的上百抽,然而鞭儿在花房中那进出磨擦,更将两人心灵带入合一之境地。
这一番有深度之言语,讲得众姐妹芳心痒痒的,不自觉的各自夹了夹玉腿。

  至于与春桃互磨之事,昭容也体会到,一向自己高高在上,虽然时时体谅他
人,但仍有不足之处,伯虎就直指自己虽自认与春桃情如姐妹,然而实仍有主仆
之分,伯虎自元阴元红即可看出!伯虎让她有机会与春桃,在玉体相贴时,双目
中能够真正坦诚相见。春桃听到昭容一番话竟红了眼眶过来抱住昭容,此时那不
识相之天香,居然也嚷嚷着要与昭容坦诚相见。

  众姐妹听到了伯虎先前在昭容绣房之佯言,那元阴元红怎的看出有主仆、姐
妹之分,都是信者少、不信者多,想要笑昭容单纯,却又为她「心思纯正、天下
为公、从善如流宁可信其有」之心而深深折服,唉,说穿了还是耳根子软呗。

  而最后昭容则提到这伯虎为那淫欲无度拿出了借口,一再强调在床第间持续
努力耕耘,可以早日抱娃娃,此乃齐家之本。没想到昭容提到自己这个「怀娃娃」
罩门时,居然也会起了兴,开始在伯虎鞭上扭腰摆臀起来,而且速度越快,强度
越增,一边套弄娇躯不住震颤着,屁股前后乱动,嫩滑臀肉也起了波浪。

  牡丹花穴不时溢出淫露,沿着肉鞭儿直淌。因为那淫露关系,每一下抽插套
弄,都发出扑滋扑滋水击岸边之声。由于承受不住那爽乐之感,不禁呢喃嗯哼起
来,那声音可真腻人,听得在场美女也呼吸异样起来。

  待昭容丢精软倒下来,主帅战倒时,一众闺阁娘子军也乱了章法,粉拳绣腿、
七手八脚的要上阵来复仇,结结实实的将伯虎给推倒强奸了一顿,虽然是损兵折
将,最终仍是靠着凤鸣凯旋而归。

  第三夜当二娘子秀英说,她是被虎伯男扮女装进入闺房,因醉被奸,众美齐
声「哦……」,然后以那前科犯的眼神望着伯虎,难怪又那桃花树醉倒众美,然
后轮奸……不对,是连奸七美之恶行!

  伯虎看那情势不佳,连忙对着秀英说,后来不是都给你补偿了吗?秀英怕伯
虎就要说出了两人在婚后之暗盘交易,连忙以樱口封住伯虎嘴儿,一副像是原谅
他的模样,也算是混了过去。

  第四夜三娘子天香,老实不客气的将伯虎鞭儿套牢之后,石破天惊的说出了,
先前对伯虎连一丁半点儿的兴趣都没有!

  虽然在闺房中早听过他的大名,但是在自己心目中,陆翰林府中的昭容小姐
才是偶像,当伯虎假扮女子混入谢府,被她醉倒后发现他居然是男子,原本想要
捏爆他蛋蛋后送官,只是后来听到他已与昭容和秀英好上了,这才决定归降敌营
……好像应该用诈降才对。

  说到这儿,双眼无限深情的盯着昭容说:「妹子可是大姐的忠实粉士啊!」

  昭容一听实分感动,上来抱着她,并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听到这儿时,感到自己在天香眼中似是媚力全无,心中十分气馁,那鞭儿竟
就要软掉了,接着天香说道:「寅郎别担心,奴家经验过你的好处后,也是极爱
你的耶!」

  听到这句话差点让伯虎感动得痛哭流涕,于是鞭儿恢复了生机。

  最后天香还是下身用力套了套,樱桃小口儿重重的在伯虎嘴上亲了一下道:
「还是寅郎厉害,居然能够一口气娶来八位如花似玉美人儿,奴家嫁进来时看到
这些姐妹真是心花怒放,如此一来在自家闺房内,就可与美丽而可人的姐妹淘爽
乐,再也不需要诱拐人家闺女,或是不安于室的红杏出墙了!」

  伯虎的一听到天香这番话儿,「噢」的一声长叹,鞭儿气得口吐白沫而倒下。
众美纷纷关心的围上,将两人分开后,个个将天香好好磨弄疼惜一番,置在一旁
被激得翻白眼的伯虎于不顾。[/font]

20537 2009-3-11 18:56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五十九)客人哥哥,悲欢始末

  第五夜九空倒是单纯,点上蜡烛后,那幽谷百合产生出那「空谷回音」,爽
得她连话都说不清楚,真要她说话恐怕就只能听她直念佛号。实在没办法之下,
只能由伯虎代说,这会儿才知道九空有个「空姐儿」的绰号,原本因为吃素而不
肯含屌。因为自是白虎,一度怕会害了伯虎而不愿意嫁他,最后则是为了要解救
众生而舍身饲虎。

  倒是伯虎提到为九空破处在那福地洞天,以天为幕、以地为席,与万物为一
体那种空灵的感受,个个心向往之。待伯说完之后,众美皆围着伯虎说要效法九
空那「舍生饲虎」之精神……怎的看起来倒像是唐寅舍了那鞭儿,去喂了那七位
母老虎下面的口了。

  第六夜轮到了凤鸣,在这一回是她首度在夜里比别的姐妹先上,伯虎将那腰
儿一挺,肉鞭儿都顶进凤鸣那玫瑰花穴,将那嫩穴里塞得满满的涨涨的,然后一
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那嫩乳。

  在凤鸣点上那倒浇蜡烛之后,她这天生媚体真不是盖的,居然能够一面从容
叙事,一面上下套弄不已。她倒是很坦白的,说出事先从艳紫姑娘处已得知元阴
人卦计策之消息,以及深慕伯虎人才文采,于是当伯虎出现在她闺房时,随即采
取主动大胆他一拍即合,同时将自己与伯虎那房第插弄细节、大大方方、源源本
本的说了出来。

  凤鸣套入那鞭儿,一面向众姐妹坦白,一面狠狠的把肉棒向穴里抽插,每坐
一下必令那虎豹灵龟顶到花心,向外拉起时则必把龟头拔至穴口,再连连套坐下
去。伯虎招架不住了,感到鞭儿埋在她那柔嫩花穴中是又紧又涨,要多舒服就有
多舒服,套在带刺玫瑰花穴中,是要什么味儿就有什么味儿,涨、痛、麻、美、
酥、爽,样样齐全。

  凤鸣也感到十分得趣,强力提肛、缩腹,伯虎顿时觉得凤鸣玫瑰花穴突然有
股吸吮力,蠕动的花道壁上之肉棘,有力的按摩顶刺着鞭儿,只觉得腰眼一阵酥
痒、阴囊一阵酸麻,不由自主的奋力重重向上挺动几下,「噢!」的一声长叹,
一股股浓郁的精液,便如同凤鸣滔滔不绝之坦白,脱马口而出。凤鸣那花宫被温
热精液烫得浑身舒畅,花道壁儿更强烈蠕动揉压那弹跳之肉鞭,仿佛吸食琼浆玉
液般,把那宝贵精液全数吸进花房。

  「我们再来一次。」俊男美女又缠绵了一番……

  「我们再来一次。」淫男荡女再高潮了一次……

  当那伯虎「噢!」的叹息再三之后,凤鸣又忍不住的说出那句「我们再来一
次」……

  怎么可以又「再来一次」?当凤鸣意犹尽的说到第三次时,几位玉腿间汁液
淋漓的姐妹,已经忍不住将她止住,七嘴八舌的说道,若是再给她多来几次的话,
伯虎可就被她这人肉榨汁机给吸干了,那么今夜唐门姐妹们可就要猫儿叫瘦了。
于是几位好心姐妹将意犹未尽的凤鸣扶下伯虎身子之后,便纷纷学那凤鸣甜糯的
声调说:「嗯……我们再来一次。」

  到了第七夜的月琴,当她上了架点好蜡烛之后,原本脸上还带有些小家碧玉
之羞涩,然而等伯虎在下方使了暗劲,给她些爱的鼓励后,一张快嘴便莺莺沥沥
的,说出一段与伯虎间曲折之浪漫史。

  她从伯虎在三月间,有好几天在蒋家门外徘徊开始,故意做出那风流潇洒吟
诗看景的模样,令她看得春心大动、心痒难熬。

  后来有一天却见到他与两位女子在路边搂抱,于是拈酸吃醋,气不过的泼了
他一桶冷水,靠着这个机缘才让伯虎进了她的房、又再上了她的床成就那好事。

  接着又说为了妈妈在房内工作,因此接连几日男欢女爱之偷情欢爱,都是选
在自家瓜圃、花园及柴房内,无拘无束的尽情欢好。

  说到这儿月琴自己都被挑起了欲火,这时见她雪白丰满屁股在伯虎胯上拼命
扭摆,粗壮的鞭儿被她那偷情叙述,也催得高挺如铁柱儿。伯虎经她一阵套弄,
只觉有股说不出来的舒爽,于是伸出双手,在她摆动的屁股上摸了几把,然后双
手紧紧握住那一对随着扭摆之势,不停跳动的丰满乳峰,在手中开始揉捏抚弄起
来。

  四周的姐妹见到他小两口兴致如此之高,也被他们的动作弄起欲火高涨,暗
暗在胯间夹上棉巾。而专搞特务的凤鸣仍然记得,日前在桃花树荫下的一桩悬案,
于是便趁机问道:「前些日子你口中那『客人哥哥』又是怎么回事呢?」

  月琴一听动作稍稍一顿,脸儿红了一下,声调一变,有些哀怨的诉说,伯虎
与她交往数日,却没有坦诚相待,一直用那「柯仁」之假名,于是月琴先前就是
叫他「柯仁哥哥」,那日在桃花树荫下情浓之时,便忘情的叫将出来。

  伯虎听到月琴的抱怨,忙将手上揉捏动作放下,急着做出那窦娥喊冤之说明。

  耳中却听到月琴急急叫道:「哎呀……寅郎……手别停呀。」

  显然月琴这时已达到紧要关头,所以伯虎手上劲道一松,让她芳心感到空空
洞洞的,不由得她觉得心急。伯虎被她一叫才又赶忙双手努力揉弄起来,把月琴
捏得酸中有麻、麻中带痒、痒内含酸,十分的受用。

  众美眼中所见此时之月琴,是螓首摇晃,双颊艳红,两腿举放不定,正在猛
烈套弄伯虎的鞭儿,圆润的白臀在伯虎胯部飞舞,乳浪随之波动。耳中所听则为
月琴淫声浪语「好寅郎、好哥哥」的欢畅直叫。

  大伙儿正目瞪口呆的看这春色无边之春宫秀时,冷不防传红幽幽的冒出一句
话道:「原来月琴姐这『客人哥哥』不是在同行店里兼差时所叫的啊?」

  听到这句话,众美皆一愣,接着纷纷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而月琴正和那伯虎
如火如涂,在将丢精未丢精之紧要关头,猛听传红这句话及众美笑声,不由得一
停顿,而这一停令那阴精可再也丢不出来了。这房中欢好,大多是要一鼓作气,
冲到终点、夺标求胜,在欲仙欲死将要丢精关头突被打断,就像是将出闸泄出之
洪流突然被从中阻断一般,自是憋涨得难受。

  月琴面红如血,又好气又好笑道:「好哥哥,不来了啦,我丢不出不来,身
子难受死了,这可要怎么办?传红妹子,都是你啦,这可要你赔唉!」

  众美听她这么一说,更是格格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全都围了过来,看着传
红要怎么赔月琴的好戏,传红则是眼神有些慌乱,还真不知该如何赔她一个丢精。

  于是伯虎出面打圆场笑道:「月琴妹别急,你客人哥哥自有办法。」

  说着便将身子反转过来压在月琴身上,鞭儿更深深顶入她兰花玉户之内,低
头在她樱唇上深深一吻,只见他臀部轻抬,又缓缓插入,紧紧的顶住,忽然他的
双臀紧夹微微波动,运起那洞玄子十三经入门功夫,鞭儿在花穴中自伸自缩。

  月琴也啊啊连声,身子随之颤抖,她想要摇动腰身应合却已无力,片刻之间,
月琴双眸上扬,接连打了几个冷战,全身一阵抖颤、花心一开,阴精滚滚泄出,
只丢得她心儿狂跳、全身松软,身子像泄气之球整个瘫了下去,最后终于吁出了
一口长气,原本脸上涨满之血色渐渐消退,换上一脸十分满足之神色。

  接下来众美纷纷过来巴结那「客人哥哥」,要请他多多捧场哩。

  到了最后一夜传红之点蜡蠋交心,当她将那玲珑身娇窝进了伯虎怀里,娇小
的杜鹃花穴套进了诺大的虎豹鞭儿后,便紧紧的搂着伯虎,给他一个深情之吻,
再将脸儿贴在伯虎胸膛,幽幽的说道:「妹子虽然在唐门中年纪最小,但却是与
伯虎哥相识最久之人,在妹子眼中,伯虎哥不但是妹子所见过最为帅气、文采最
好的才子,也是最具正义感,最勤奋好学、最守信用、最为有情有义,顶天立地
之男子汉大丈夫,也是最有情趣、最为顾家之好男人!」

  这、这、这,这可真的是在说那位坐在合欢大床上赤身露体,一脸色笑,胯
下鞭儿还插在一只美穴中的淫荡男子吗?这个人不是前几天还被昭容、春桃形容
成色棍、秀英说成淫贼、天香指他为冤大头、九空口中亵渎佛门之冤孽、凤鸣眼
中泄欲工具、月琴告他爱情骗子,如今怎的在传红口中成为情圣了?

  伯虎听到传红这段开场白,心里那份感动啊,被打压了数日,终于有人为自
己翻案了。果真是善有善报、时候到了、自然来抱……哦,字好像错了,是「报」
吧,不过用这「抱」字形容当下两人互拥倒也贴切。此时伯虎心里一阵阵的呐喊!
传红啊传红,我的心肝宝贝儿,也不枉哥哥我一向疼你,一直想尽法子要为你一
家人洗雪冤屈,如今倒是你先替哥哥我洗去恶名了,想着想着竟将她抱得更紧了。

  众姐妹听了她这段开场白,个个樱口大张,下巴儿就要掉下来似的,这太令
人不可置信了,听了七位姐妹被伯虎破身插穴的经过,早就认定这伯虎对妓院出
身之清倌人,必是马马虎虎、花钱了事,不需要下什么真功夫,如今从她嘴里说
出这番话,倒令人十分的镇惊。于是众美个个都聚精会神,想要弄清楚这花招百
出之寅郎,当初是怎的让这位清倌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的。

  这也难怪,当初带着传红回来时,与祝枝山所讲的那番说词,也就是众姐妹
所认定传红之过去,众美完全不知道传红请伯虎为父洗冤平反之事。

  于是传红便开始用她那甜美的声音,从她本是官宦人家好女子开始娓娓道来,
说因受宁王之害使她家破人亡,后来在扬州教坊司与伯虎初遇,误会他是宁王馆
客,后来堂姐袖红解释之后,便要她教伯虎美容美姿,那时他是如何的快学快好,
为人彬彬有礼如那谦谦君子,对待自己如邻家小妹般照顾,那段时日是自己流落
风尘之际,最为阳光灿烂之时日。

  众美听到伯虎与传红居然有这段两小无猜,个个眼神中都露出晶莹向往之神
色……

  喂、喂、喂,我说看倌您可是晓事之人啊,怎的眼神中也露出那晶莹向往之
神色呢?可记得当时正接受元阴八卦计策集训之伯虎,日间所过确实是阳光清纯
之恋,夜间生活则是淫糜无比,可说是整排妓院沿家干呢!只是那传红不知详情,
原来那时伯虎夜生活之肉欲横流早已过度饱足,白天要做谦谦君子当然很简单啦,
否则,哼哼哼!

  接下来传红便提到自己设定为父亲平反之赎身条件,曾苦求过伯虎哥哥,而
他也答应会设法。在秦淮河上、与表姐扫墓时与伯虎前后相遇,已经令那传红自
认与伯虎十分有缘,在问过袖红堂姐,得知伯虎哥哥直接以破坏宁王举事称帝为
手段,竟然就在进行先前所承诺洗冤之事,此时就已下定决心,直接到他在南京
寓所要将身子给他,然而伯虎哥哥却因为宁王尚未倒台,因此不敢居功破自己的
身子。

  在迫不得已之下,她便偷了一幅元阴元红美人图,设计将伯虎诱到扬州粉妆
院,将自己数年卖唱卖笑之积蓄,当作伯虎为自己开苞之梳栊费,在自己的地盘
上令其就范,求取数日之欢,那时只当自己一生欢娱尽止于此,在缠头用尽伯虎
离开后,自己将会堕入黑暗之皮肉生涯,因此那几日仿佛我俩没有明天以的竟日
追欢。

  这一番曲曲折折果然赚人热泪,说到这儿时,许多姐妹们都抽抽搭搭的,纷
纷取出那原本预备要夹在大腿间的绵布,有的擦眼角、有的醒鼻子。

  最后当传红说到,准备与伯虎心碎道别时,那袖红堂姐居然像救星一般出现,
以她一生所赚的皮肉钱,将自己救离火坑,顺利嫁给了伯虎。此时众姐妹才眼眶
红红的松了一口气。

  却说传红这番故事,要说是引人入胜、感动人心倒也实在,然而对于鞭儿插
在穴中却是无法引起兴致。为了转换心情,伯虎便提起当时在粉妆院,那边唱着
十八摸,边插穴玩弄之有趣经验。

  众美人儿的心情,才从前面那悲欢离合沉静下来,一听有此等趣事,纷纷鼓
掌要传红表演一番,于是传红也收持一下心情,就以优美歌喉吟唱起来:

  「一呀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二呀摸姐眉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

  三呀摸姐……」

  伯虎众妻妾来自不同环境,因此对这「十八摸」所知各有不同,大娘子昭容
仅知这十八摸乃极为下流之小曲,正正经经的闺女是不能听的,而秀英、凤鸣及
九空也仅知一点点,天香因交游广阔,自过去姐妹淘处耳闻稍多,春桃则自下人
圈子里偷听过一些,而月琴则在节庆戏曲时听过,但是听到后面就不敢再听下去
了,而在这儿大家都是自己人,众姐妹倒可以放开心怀仔细听那歌词儿。

  伯虎则是学上回一样,胯下运起洞玄子入门功夫用胯下虎豹鞭儿指挥捧,同
时用手摸弄着传红所唱着的发、眉、眼、鼻、嘴、耳、肩、胁、胸、乳等部位,
传红姑娘被伯虎抱搂相狎一伸一缩、一点一弄的,搔弄得花房痒痒的感到十分兴
狂,于是嘴里边唱,身子也缓缓蹲蹲凑凑、合着节拍耸动着身子与伯虎助兴。

  众美见她脸沾绛霞、颜似桃花,那歌声如泣如诉,又见到伯虎应合着她节拍
顶动,看得心里十分心动、个个是情火起焰,有的已不自觉的随着歌儿唱到那儿,
自己那手儿就自摸到那儿。其中最耐受不住的是爱好女色的天香,顺手就拉过一
旁的凤鸣,就依着歌儿,在她身上动手动脚的摸弄起来。

  「十六摸姐……

  十七摸姐小腿儿,勿得拨来勿得开;

  十八摸姐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

  在这合欢床上是一人唱、个个摸,伯虎见四周美人听曲儿时那目光如痴如醉,
娇躯则如同朵朵艳丽鲜花在风中瑟瑟发抖,而传红的调儿也变得更为柔软淫腻,
此时心中兴发如狂,那鞭儿也感到强烈脉动。在传红唱到十八摸时,便依着歌词
将她放倒,足儿上肩,快速挺动一阵,而传红也止住歌声,双腿夹紧,玉户也同
时紧缩,令那花房和虎豹灵龟更紧凑磨擦,传红只觉花心一热,花道急缩出精了。
如此一来,也令伯虎突然觉得快感袭上心头,臀儿一阵紧缩,两腿一挺,「噢」
的一声长叹,应合着四周满堂喝采,股股阳精如谢幕时洒向观众之片片花瓣的喷
洒而出。

  众美在鼓掌叫好之后,纷纷登台献上自己胯下名花,这个也说要摸摸,那个
也说要弄弄的,于是在唐门之中,又是一个无限淫乐之夜。


           (六十)消息有无,难判好坏

  当唐门一家子关起门来日日追欢、夜夜淫乐之际,为了杜绝家仆见到如此家
主人如香艳淫荡,而起效法之心,连房子外都布上了八卦阵,使得伯虎家里简直
八卦得到底了。

  只苦了宁王那些打探消息之眼线,那唐门中简直是滴水不露,完全没有任何
消息传出,结果到了初秋之际,这会儿唐门有了消息了。

  有人说「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又有人说「没消息就是好消息」,那么到底
来的消息是好是坏呢,这又有点难说了。

  自从那大被同眠以来,伯虎与众美连连乐了个把个月之后,昭容发现自己没
有那月信消息,秀英也没月信消息,天香月信也没来,凤鸣、月琴及春桃月信都
无潮,除了九空时间本就未定以外,只有七娘子传红定时来潮,原本众美以为或
许是大被同眠相互影响之缘故,也不以为意。

  一男八女又再乐上了一个月,结果几位娘子仍然没有月信消息。众美正在怀
疑不定之际,这时恰巧艳紫姑娘,抽空自扬州来唐门探望甥女凤鸣。原来先前昭
容听凤鸣说,她那艳紫阿姨还有种特别功夫有助于怀孕及驻颜,于是特别请凤鸣
邀约那艳紫姑娘来桃花坞小聚。

  艳紫姑娘见到众姐妹一脸幸福状很是欣慰,接着看着众女神色,又为她们把
了个脉,于是神秘的笑了笑,对着凤鸣歉然道:「小姨见你信上说,要我过来传
授你们姐妹受孕之事,这会儿看是来迟了……」

  众美一听,正在惊疑之际,艳紫已转过头有些暧昧的对着伯虎说道:「解元
郎真是好能『干』!短短一两个月,就将这么多美女的肚皮都搞大了呢!」

  一旁的众女个个脸上浮现红云,那些月信未潮的姐妹都心里有数了,有好消
息了……只是,这对伯虎而言,只怕是坏消息了,从此八美同床联欢将成绝响矣。

  客人来了当然不敢怠慢,特别是告诉他们这好消息,于是备了丰盛酒菜与艳
紫姑娘接风,几位娘子得知有了身孕皆十分欣喜,席间频频向艳紫姑娘敬酒致谢。

  然而既然艳紫姑娘来了,还是得要教上几手功夫,那如何怀孕看来是不必教
了,那么就教教养生驻颜之功夫,至于是那一种养生驻颜功夫呢?首先便是要以
食补得到均衡营养、但又要忌口不可贪食;再来就是不可受到太多日晒风霜,其
实这些都是富足之家皆可轻易做到,接下来便是就是利用床第功夫,再辅以呼吸
吐纳、气息之运行令周身血脉畅通。

  由于众女皆已被诊断三月之余有孕在身,此时注意的是安胎保养,也就不宜
演练床第工夫,但是仍被请来见习,而未怀孕的九空及传红,则被派送上床去与
伯虎实战演练。

  众人进得大厦卧房中,只见房内灯烛辉煌,又铺设整齐了酒席桌椅,但与方
才满是山珍海味之晚宴不同,现在则是几道精致的清爽的下酒小菜,以及粥、甜
点、水果及甜酒。

  昭容吩咐在房内侍候的丫鬟道:「你们不需要招呼了。」

  丫鬟连声称是退出房间。各人依主客落坐,昭容知道自己有身孕了,心情极
佳的端起酒杯先向艳紫姑娘敬酒,笑瞇瞇的道:「多谢紫姨这番来到桃花坞,告
诉我们这番好消息,同时传授我们姐妹驻颜之术。」

  艳紫姑娘豪爽的接受众人敬酒干了一杯,说了几句应酬话后,便开始来到桃
花坞之正事。身为豹房总管总理皇帝房事,对于女子妇科之事所知甚详。听闻伯
虎先前对房中妻妾一视同仁、雨露均沾,然而八位娘子中却是六位有身,两位仍
无消息,为了解是否有所问题,不免就要把脉切问一番。

  艳紫得到结论是九空、传红身子都太单薄以致于花宫空虚、体质太寒,这个
问题除了可以用食物调养外,也可用男女交合采补度精之法补其不足,于是她便
先将伯虎带到一边,告诉他一些行气运功之口诀,而这些方法,与龙虎山洞玄子
秘注是同样道理,因此伯虎很快就得到诀窍。

  另一方面她也知道九空在心理上受到佛法影响十分压抑,对于床第之事十分
放不开,先单独对九空一阵开导,要她放开心怀与伯虎尽情交欢,接着又对九空
及传红吩咐在床第间如何配合伯虎,便让两美上床与伯虎依照指示欢好。

  三人离座来到了合欢大床,虽然艳紫是凤鸣长辈,但是也是与伯虎早有一腿
的老相识,因此他也毫无顾忌的开始褪了九空衣衫,并让她平躺在床上,身旁传
红则很乖巧替伯虎脱了外袍,伯虎上床轻轻抱着九空,九空低声有些抱歉说道:
「寅郎,都是奴家没用,众位姐妹都怀孕有身了……」

  伯虎侧身一手抚着九空面颊,一手抚着她的玲珑玉乳,温柔道:「空姐儿,
不要这样说,我们再多努力些就会有的。」

  伯虎压在九空身上,爱怜无限的深吻着她,传红在旁抚摸着伯虎的背脊、股
沟,还伸舌在伯虎耳边轻舔。

  艳紫见床上的九空和伯虎正相依相偎细细低语,不由微微一笑,心想九空这
丫头虽是虔诚笃信佛法,但仍是可造之材。

  伯虎对九空一番拥吻抚摸之后,便将硬涨鞭儿紧顶于她那幽谷百合花穴口,
引发空谷回音之异相,九空眸子中满是柔情,微微娇喘细声道:「寅郎,进来吧,
里面好空,又好痒。」

  伯虎抬起臀部,对准方向轻轻一挺,虎豹霸王鞭就进入了大半,只觉九空的
百合玉户紧滑的不得了。伯虎缓缓抽送,舒服极了,不觉加力,九空已是淫声连
连,臀部也是上下起伏,她将内壁一松一紧的运转了几次,那幽谷百合就已经爽
透了,她在伯虎耳边腻声道:「寅郎,先让空儿泄身,紫姨说要大泄一番才好。」

  伯虎立即深深浅浅的大力抽插了一阵,然后紧顶深处花心研磨,九空娇啼不
止连连丢身,终于四肢松软,双眸无限满足深情的看着伯虎,伯虎则是闷不吭声
的伏在她身上微微颤动,还不住的亲吻她的双颊、酥胸。

  伯虎在九空丢身的时节也随之一泄如注,然而此番并无那「噢」的一声长叹,
而是记住艳紫所传的采补度精之法:先运上一口真气,但气并非沉于丹田,而是
直接送至虎豹鞭儿上之脉穴气孔,以采取九空花心中泄出阴精之气,然后存于气
海,再配自己射出之阳精佐以本身真气,度入九空花房。

  此番练化之精气,已是无法令女子受孕,但是却可以藉此改善女子体质,具
养生之效,按照艳紫姑娘说法,就是要以这种方式,改善九空及传那红花宫空虚、
体质太寒不利于怀孕之症头;准备以此法经一年半载调养之后,再以正常之交欢
设法受孕怀胎。由于这运气之法伯虎还是首次使用,不够纯熟洗练,差一点就要
「噢」的一声差了气而出不了精,幸好他早已有龙虎山秘法灵活运功之经验,还
是能够顺利出精、采气,并度精于九空。

  众美就坐在大桌旁,眼睛都盯着床上三人不肯离开,天香一把紧紧抱住了昭
容,只感到她全身轻抖,脸红心跳,气喘吁吁,显得很是激动,艳紫在床边做临
床指导,也搂着走近来看的甥女凤鸣,两人索性在大床边坐了下来;秀英、月琴
及春桃本来就快坐不住了,这时干脆跑到床边趴在床上,一面娇喘,一面盯着看。

  伯虎抱着九空良久才从她身上起来,那根鞭儿虽仍粗大但已微软,一旁的传
红伸手过来轻轻套动着,准备紧接着登场。

  天香则放开昭容,走上床来抱着九空,在她耳边道:「妹子,很舒服吗?」

  九空无力一笑道:「爽极了,下身流了好些津液。」

  天香吃吃笑着,拿块棉布替九空拭了下身,然后抱起她的身子,放在大床的
内侧,将中间留给了伯虎和传红,接着自己躺在九空右边,舔吻着她那面颊、耳
轮,一手揉按她的双乳,一面说道:「妹子,你可要放开心怀多泄几次身,才有
助于日后怀孕呀,姐姐来帮你吧。」

  原来依据艳紫之计划,是要将经常缠绕于九空心中,压抑其性欲之佛法破除,
如此才能坦然接受伯虎改善体质之房中术,而破除之法,除了用男女极乐交欢之
外,还想利用皇宫中宫女磨镜法子,原先想要征求甥女凤鸣进行这勾当,没想到
一旁的天香听到了,立刻主动请缨上马,强揽去了这份美差事。

  九空满脸差红,天香则从她前额开始一路舔吮,只吮到酥胸,九空已哼叫出
声,那种声音又与和伯虎交欢时有所不同,和伯虎插弄时是无比欢畅的淫声浪语,
此时却充斥鼻音、如泣如诉,她双目紧闭,全身扭动,两手紧紧抓着被单。

  坐在床边几位美人,个个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只觉自己腿缝之间,流
了一长串的水,伸手一摸,黏糊一片,个个去取那棉布夹在双腿之间。艳紫看到
这些美人儿不知所措的模样,虽觉好笑,但也不敢逗她们,怕已知怀有身孕的她
们熬受不住。

  天香已吮到了九空小腹,她一手轻揉她那花蒂儿,另一手中指伸入幽谷百合
玉户,小指却勾进了臀缝,不住抽插她那后庭菊穴,九空淫声大作,臀部跳跃,
身子连连抖动,口中叫道:「妹子受不了啦,空儿受不了啦……」

  天香招那凤鸣过来接替吮吻九空的双乳,凤鸣则抓起九空的一只手按在自己
的胸口,九空也不住的搓揉她的酥胸,淫声不绝,天香终于吮住了九空的花蒂,
一阵吸吮,还把香舌深入半腻无毛之百合玉户四周舔吸,插在菊穴的小指换成了
中指,九空哼声连连,天香在她耳边小声带着诱惑声音连连说道:「妹子,快丢
出来了吧!」

  九空果然一声长吁,又在啊啊声中,首度在天香纯熟指功之下大泄特泄,似
乎比刚才与伯虎交欢燕好时泄的还多。天香则是乐开怀的满脸媚笑,众姐妹中唯
有九空这铁板一块,先前任自己如何动手动脚,都无法敌过她那佛性坚定,如今
经过艳紫姑娘开导后九空放开心怀,总算令天香一遂平生心愿。

  大床中间的传红已是淫声不断,看样子也是到了最高点,春桃则忍不住的进
来插花,在一旁舔着她的右乳,一手伸在鞭儿与花穴交接之处,急速搓揉着传红
的花蒂,伯虎奋力抽插,勇猛惊人,传红则以那丰润之歌喉娇啼婉转。

  艳紫见伯虎进入情况之时,便开始对着观战的众美说道:「咱们身为女子,
美貌如生命般重要,有些女子还是闺女时节,长得是花容月貌,人见人爱,然而
一旦嫁人之后,不到一、两年工夫,身子就变得肥胖臃肿,丈夫见了都性致缺缺,
若是生儿育女之后,更是变形走样,腰儿如水桶,奶儿也垂了,臀部也塌了。这
时男子见到妻子这番有如夜叉德性,往往会见异思迁,往往这些女子不思检讨,
反怪男子薄幸,虽然这男子也确实是不该,但这也没法子,就是引不起他起兴嘛,
所以我说咱们女子就要珍惜爱护自身之美貌。」

  众女皆为万中选一的美貌佳人,与众多艳丽姐妹同侍夫君,当然要十分重视
自己的容貌,因此一听艳紫讲到这里,个个都竖起了耳朵,知道她接下来所讲如
何保持花容月貌将会很有用,因为艳紫小姨身子就保持得这样好。

  果然艳紫接着道:「一般妇人随着岁月增长,身子发福变胖,肌肉松弛垂软,
此皆为好吃懒做又贪睡之结果,若想保持这轻盈身段,却是轻而易举。只要少食、
少睡和多动即可。」

  她一边说,一边起身缓缓脱去身上的衣服,连底衣也一并脱掉,然后在众人
面前优雅的转了个圈子,众女瞪大了眼睛,仔细端详,连昭容也张着妙目细看。

  众女简直不敢相信,这李艳紫的身子真是一无瑕疵,全身洁白如玉,细腻皮
肤下宝光流转,胸前双峰柔软而具弹性、高耸不坠,两粒乳珠及乳晕粉红柔嫩,
水蛇腰儿十分细致,臀丰圆而上翘,两条大腿修长匀称,小腹一片平坦并无一丝
皱纹,一丛细软阴毛如春草般均匀覆于耻丘,鼓鼓的两瓣花唇白里透红、密密而
闭,玉户上端那一粒花蒂宛似翡红宝石,艳紫弯腰轻轻剥开两瓣花唇,但见里面
桃红一片,这正是最具成熟风韵之女性胴体。

  艳紫缓缓将衣裳穿回,轻轻一笑道:「姨娘这是现身说法,倒在你们面前牺
牲色相了。」

  凤鸣过来紧紧抱着小姨,把头埋在她的双胸之间道:「小姨,你真美极了,
比起来甥女儿可真是丑小鸭。」

  李艳紫又道:「你们刚才都看到九空、传红的身子,可真说是年轻就是美,
她们身子如此青春健美、苗条婀娜,当真是美的不得了,阿姨年岁稍长,自认比
不上她们,然而要如何维持,可就有学问了。」

  艳紫姑娘一边与她们闲谈,一边密切注意床上三人的发展,九空已先被天香
指功挖弄泄身,而传红正在上下左右腾挪,她的臀部很是灵活,只见她两手肘撑
在床上,整个臀儿悬空摆荡,不断向上挺弄,显然是用出了在妓家所习之真功夫,
那淫言俏语也颇为好听,如泣如诉,仿佛在吟唱那绝妙好词,伯虎看起来则是很
兴奋,挺动抽插之动作正在加速。

  看到伯虎他们插弄到了紧要关头,艳紫便中断谈话,等看完好戏再继续。

  先前与九空欢好时,伯虎将新学之功法已练习了一番,因此与传红交合时心
中已较笃定,这样一来出精就较易控制,传红也知自己不能太早丢身,所以一味
以媚术诱得伯虎松动精关,这方法果然有用,伯虎已到箭在弦上的地步。终于传
红在一阵高亢声中突然沉寂,伯虎则闷着声紧顶着她不住颤抖,正努力运行那采
补度精之法,以助传红改善体质。

  待伯虎搂抱传红良久,才从她身上起来,由春桃招呼他们几位到后堂去洁身。
等没多久九空和传红已然洁身穿回了睡裙衣衫,走到昭容面前,羞涩的道:「姐
姐……」又对艳紫道:「小姨……」

  凤鸣从艳紫怀中站起,昭容也站起身,把她们拉到身边坐下,为她们各斟了
一杯酒,道:「两位妹妹多有辛苦,姐姐恭喜你们习得改善体质及驻颜之法,也
谢谢你们将这方法学好,待姐姐生子之后,得要妹子好好传授我们。」

  身子单薄的两女脸色有些苍白,喝了酒之后,脸上稍有红晕,喜悦之情却是
溢于眉梢。

  艳紫伸手搭了搭二女的腕脉,喜道:「好甥女,你们真是十分听话尽力,日
后依照这个法子经常与公子行房,只需要一年半载即可改善体质,成功受孕是指
日可待啦。」

  两女听了大喜,虽然她们先前不很在意怀孕生子之事,然而见到众姐妹肚子
就要大起来,心中总有没跟上脚步之感。没想到与伯虎燕好,不但享尽鱼水之欢,
尚可改善体质有助受孕,可真是好处多多哩,想不到天下还有这等美事。

  艳紫道:「乖甥女,你二人把衣衫都脱了,让姨娘再细细一看……不要怕羞
嘛。」

  二女都红着脸脱了睡袍,众人发现二女白腻乳房上,两颗红艳蓓蕾依然尖挺,
艳紫又要她们张开双腿,二女更是羞得抬不起头,这与先前在床上淫声浪语将简
直判若两人。当两人双腿一张,发现两瓣阴唇微微外张,犹未闭拢,颜色鲜红,
充血未退。

  于是艳紫小姨便指着两人花穴说道:「你们看,她俩方才和唐相公交欢,心
情自然兴奋欣喜,而这心情一兴奋,身子血脉流动可就会加快,全身敏感之处便
会积血,如那乳头、阴户这些地方积的尤甚。然而一旦交欢泄身之后,血脉流动
则会恢复缓慢,而这些部位血脉极为细小,积血一时消退不了,经年累月之后,
肤色就会加深,如果不加保养,以后就会变黑,那就很不好看了,那两片阴唇和
内壁,又常常受到阳具连番刺激冲撞,很快就会裂开外翻,那么便再也闭不起来
了,若是生了娃娃,那就更加扩大也没了弹性,这阳物进到里面,也再无乐趣可
言,可就失去使女子的模样了。」

  前面一翻话令传红、九空心下惴然,最后几句更是令众女听了都觉很可怕,
嚅嚅欲言,李艳紫看众女的表情,笑道:「姨娘这可不是吓唬你们,不过,也勿
需这般紧张,也不是交欢插弄几次,就会变坏的,这大可放心,何况你们年纪尚
轻,若要恢复也是很快,姨娘告诉你们几个简单的龙虎山筑基心法,每天只要练
功筑基,加上这个房中术的法子,保证你们啊,一辈子都可维持这样身材,而且
啊,咱这甥女婿的度精术已经练成了,就算将来你们年纪大了,身子可比姨娘还
好呢!」

  于是艳紫细心教导她们如何避免积血成瘀,怎样消积成精,怎样水火相济、
阴阳相调,怎样和伯虎交欢泄身度精之后填壑补虚,怎样永保青春,怎样长存春
情,不厌其烦的一一指点,心思玲珑之众女都能够心领神会,一点就透。

  接着艳紫小姨缓缓说道:「九空娘子,你的月事不正,但我想你若能与公子
有经常之鱼水之欢,日后自然就会改善,另外饮食也要多多注意些。」

  艳紫在桃花坞住了两天,交待了许多如何安胎补身以及驻颜功法之后,突然
得到急报,说是宁王似乎是有所动作,便急急赶回扬州。

  果然等到艳紫姑娘离去之后,被诊断为怀孕的娘子,个个起了恶心咽酸的毛
病,果然是怀孕的意思,这可是了不得的消息,众美纷纷将这信息送回娘家,结
果这陆、罗、谢、马、蒋府纷纷送来各式补品,令这桃花坞喜气扬扬、好不热闹。[/font]

20537 2009-3-11 18:58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六十一)孕育新生,韵味十足

  话说唐门中六位娘子,约在谷雨、立夏至小满期间受孕,若是经过十月怀胎,
要等到了翌年立春一过,才会个个瓜熟蒂落,呱呱落地,且要一直等春分之际这
春桃才会生完这第六个娃娃。

  这么说来自艳紫诊断出怀了娃娃,几位有身姐妹还要六七个月时间才会分娩。
而艳紫姑娘因得到急报说那宁王宸濠有所动作,急急赶回扬州,没有充分时间交
待几位娘子,在妊娠中是否可以行房,因此唐门中便成了各行其事之小集团。不
用说也知道,昭容大娘子一知道怀有身孕,便开始找稳婆询问那安胎及胎教之事,
同时也隐隐约约暗示各姐妹跟着她做。

  这春桃自然是听她的,而天香身为昭容之粉士,对她而言女色才是真爱,与
伯虎交欢只是锦上添花之附加价值而已,于是也跟着昭容去做那胎教之事。

  而秀英、凤鸣及月琴三女原先也很想就开始安胎,只是中间实在熬不住对伯
虎鞭儿之思念,胎才安了个把个月,便偷偷溜过来私会她的寅郎。

  第一个耐不住的是二娘子秀英,在一个仲夏酷暑之下午,趁着姐妹们昏昏午
睡之际,便偷偷跑到书房来找伯虎。

  此时怕虎正因为一个多月与九空、传红两人新意无多之房事交欢,显得有些
无情无趣的,特别是美人儿每月有四、五日经期不宜行房,就成了连续数天与一
美交欢过夜。照说寻常人有两房如花似玉之美眷,早该心满意足、房事快活了,
然而经过先前无论是一人一夜,数大一夜,或者是与八美大被同眠,早已将那伯
虎味同养大了,不是古人有云:曾为沧桑难为水嘛,或许就是此时伯虎之写照。
特别是几位美人仍在眼前幌来幌去,总是看得见、嗅得着,然而却吃不着。

  秀英蹑手蹑脚进来书房之时,伯虎此时依着昨晚与传红演练素女经之九式,
正在那画那春画儿准备拿去卖银子,见到秀英满脸娇红的溜过来,已是心领神会
道这位总喜暗盘交易的二娘子心里想要做什么。

  虽然秀英是自己跑来私会,可还是有些放不开,孕中的她更添增若干羞涩,
而越是羞怯则身子就越是敏感,当伯虎扶着她到书房一角春凳上之时,更是患得
患失,不时偷偷问伯虎自己是否天生淫荡?

  答案太明显了,伯虎当然不准备回答这问题,直接将她那薄衫脱去,然后将
将她那抹胸轻轻往下拉,因怀孕而涨起一圈之丰乳,竟让那抹胸拽不下来,解开
带子后,这才发现秀英那对玉乳明显的大了一圈,两颗乳珠也由粉红色转为鲜红
色,用手去捏弄也是柔软了许多,想必预备着数个月之后要奶孩子了。

  俩人如同偷情般的腻在一块儿令伯虎十分兴奋,边摸弄边道:「我的好秀英,
坐直了身子给相公我来看看。」

  那急色的话中又透出那浓浓之柔情蜜意,令原本有些紧张,心头小鹿乱跳之
秀英暗暗松了口气,略带自豪的挺直了娇躯,在那半裸之身子上,形成一副香艳
又圣洁之混合,这可就是孕中的美人呀。

  那少女般之羞涩染红了她那雪白之肌肤,微微隆起之小腹,非但没有破坏原
本傲人之身材,却与一双涨滚滚之玉乳相映成辉,构成了一道美妙曲线,眼前那
秀英,竟是青涩少女与成熟母亲之奇异混合体,那种新鲜感,令伯虎之目光变得
异常炽热起来。

  「让我听听孩子在说什么……」伯虎欠起身,将脸儿贴在秀英隆起之小腹上。

  「咦……孩子好像在说,想要见到爹娘和乐欢好哩!」伯虎装模作样戏谑道。

  「嗯,不来了,你又取笑奴家,那这样我要走了。」秀英听他那取笑,有些
恼羞成怒的微嗔道,但嘴里这么说,身子可是分毫未动。

  伯虎也笑谑佯装道歉:「娘子勿生气,也可别走啊,你若是一走咱们的儿子
可就要失望了,且让再让我看看,我这秀英下面的宝贝到底是怎么说的。」

  不怀好意之目光顺着小腹往下溜去,而手也跟着下去。

  秀英只是佯嗔的瞪了伯虎一眼,却任由其撩起那长裙,发现里面直接露出了
一片黑绒绒中雪白间之一丝嫣红,这秀英竟未着亵裤,仿佛她早已打定主意要前
来将伯虎套牢了。

  伯虎用手往下一探,果然湿黏黏的一片,与先前却有所不同,以往从她那淫
雨樱花所渗出之津液,一向都是滴滴晶莹清爽方透澈,如今妊娠之际竟变后十分
浓腻,指儿才勾抹一下就如同探入蜂蜜中一般。

  那花唇也肥厚了许多,指儿一探,那两瓣花唇如同荷苞似的收拢起来,将手
指密密的裹了起来。这特殊体验刺激着伯虎心底强烈之欲念,于是拉过秀英,让
她缓缓的坐在自己身上。

  如同迎接霸王寻视宝库似的,忠实守卫躬身恭敬打开那严实大门,然而虎豹
霸王鞭之虎首豹头太过硕大,那两片变厚之花唇被鞭儿撑得变形,这才堪堪将这
虎豹霸王给接纳进去。

  「咻……」伯虎舒了一口气,他感到这秀英之樱花沟吻这异品名花,虽在在
过去比不上那仿七大名器之重峦迭翠,但是虎豹霸王鞭只推进了个虎豹灵龟,就
发现个把月工夫左右,这秀英身子还真变化了不少,那花道之四壁,似乎是充满
了浓稠之津液,将那花道充填得间不容发,虎豹鞭儿每向前一分都如在地形起伏
之丛林间披荆斩棘一般,那又紧又暖之感觉,居然如同先前仅仅一度之后庭菊花,
但又比那菊穴多了许许多多涌动之淫津及滑腻之皱褶,令伯虎份外之舒爽,深深
发生一声感叹,双手又攀上那丰腴之耸乳。

  秀英那双媚眼儿也蒙上了朦朦胧胧之轻雾,眸子如秋水般轻柔微波,腰臀轻
摆、乳波荡漾,没套弄几下,在这炎热之夏末,秀英已是香汗淋漓、满面潮红,
口中呢呢喃喃、连连低低细诉月来之思念以及当下花房内之爽乐。

  见着原本身子就不是顶硬朗的秀英,如今因怀孕更是没了气力,却又怕将她
压在身下会压坏了肚内四月有余之胎儿,于是伯虎便将她放倒平躺在春凳上,以
老满推车之架势,臀儿猛耸急筛数十下,秀英便双眼紧闭的哆嗦起来,花房中剧
烈收缩之后,便瘫在春凳上。

  秀英花心口那番急切之吸吮之力,令伯虎胯下虎豹灵龟酥麻得发出「噢」的
一声长叹,一股白精如同肥水一般,浇入了秀英花房中一片沃土上。

  抽出了虎豹鞭儿,望着从那微微颤抖之樱花玉穴中,如峻岭瀑布般流下一股
白浊阳精,伯虎竟为这个把月来有些单调之交欢,首度尝到那别具孕味之交欢而
出神。

  秀英经此一度之后,深怕对怀胎不利,于是只有每隔个把月耐不住了,便偷
偷跑到书房与伯虎一会。

  当秀英才来过两天,一向消息灵通之凤鸣也不知从那儿打听到了,于是也摸
来伯虎书房,好好的让伯虎也品尝一番她那孕味。

  凤鸣那玫瑰花穴,原本为含苞之带刺玫瑰,然而在这怀孕数月之后,那花穴
内之肉棘随之变厚,使那花穴刺儿消失,转成盛开玫瑰状,令伯虎将鞭儿插将进
去时,也生成那重峦迭翠之错觉,爽快得不得了。

  与秀英不同的是,凤鸣与伯虎一度欢好之后,竟是食髓知味,依据大生媚体
之所需,每隔个六、七天就会来一次。

  到了妊娠八月有余之时,伯虎便不敢压着她做,往往是自己坐在春凳上,让
凤鸣调整姿式背对着自己坐下,让她自行套弄自己的鞭儿,而每当那虎豹霸王鞭
刚插入那花唇之际,伯虎就感到此时两瓣玫瑰花唇,比先前任何时间都要丰润肥
美,津液也特别充盈,顺着茎上虎纹豹斑流下之淫津,也是十分黏稠。

  分娩前最后一次插弄阴户时,伯虎兴奋的握着一对丰乳,用心揉弄之际,那
突如其来之强劲快感,令凤鸣身子一颤,大腿一软无法撑住自己身子,那丰臀重
重一落,虎豹灵龟冲进了一团泥泞之中,顶位了一块柔软突起上,凤鸣感到深度
刺激,一声惊叫,身子一拉直,鞭儿出了穴,伯虎感到了四周的寒气,身子一个
哆嗦。

  凤鸣回头歉然说道:「顶、顶太深了,都要顶到孩子了。」

  当虎豹鞭儿再旧地重游,伯虎只觉得,此时乃凤鸣那玫瑰花径最令人爽快,
最令人沉醉之时节,千般柔滑,万般紧腻,其中之火热,在这天寒地冻之隆冬时
分,鞭儿被烫熨着全身毛孔都舒畅的张开,几经套弄之后,不由得诚心的称赞:
「娘子此时之花穴,只怕比所谓七大名器都要高上一等哩。」

  一面说一面小心的运起洞玄子秘注玄功,令那鞭儿如采蜜之蜂,在花道中钻
进钻出。

  凤鸣听到这番称赞,心中之欣喜皆形诸于外,喜孜孜道:「寅郎所说的可是
真的?半月前还不是如此?」

  伯虎于是闭目细细品味套着鞭儿这火热与紧腻,然后意犹未尽说道:「不知
是否既将临盆,这花宫才会如此丰腴、肥美?」

  「果真如此好?奴家也感到有些与先前不同哩。」凤鸣紧握住环抱胸前伯虎
之双手,臀儿轻轻上下摇动,追逐那阵阵销魂之爽乐,边轻轻喘息道:「寅郎…
…可爱这感觉吗。」

  「那可当然,只可惜怕是这一分娩后,这美感就不同了。」想到同样是怀孕,
几位娘子为了安胎,都拒与伯虎同房,唯独这个凤鸣愿与自己共享,越发珍惜目
前之好时光,不禁说道:「凤鸣乖乖,这些天可要常来,我可不想放过这美好感
受。」

  「奴家也不想放过……」可那话头正好被伯虎几下顶弄给打断:「轻……轻
一点儿,奴家只怕来得太频了会受不了,早产了。」

  伯虎这才警觉动作太大了:「我会小心的。」

  伯虎请了预备为几位娘子接生之叶夫人,最近来此出诊时,特别叮咛要各位
娘子禁了房事,因此秀英及月琴都不敢再来了,唯独凤鸣就是忍不住。然而伯虎
也知道不可令凤鸣太过激动而丢精太过,否则孩子可能真会因花宫收缩太过而流
掉。

  轻柔舒缓、慢条斯理之抽插动作,虽然没有狂野奔腾之快感,然而更可以令
两人体会彼此之体贴与细腻之感情,凤鸣更是费力将头转偏到一边,向伯虎索吻。

  没多久花房中一阵又一阵之收缩,那孕中异样之刺激令凤鸣就快就上了高峰,
身子一个哆嗦颤抖,花房一阵收缩,一滩浓腻阴精洒在虎豹灵龟之上,在剧烈喘
息间,凤鸣仍呢呢喃喃道:「寅郎如喜欢,奴家就常常来吧。」

  听到凤鸣如此柔情的话儿,再加上花房揉弄灵龟之触感,伯虎阳关不禁一阵
紧张,「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户外之雪花片片,飘落一地。

  凤鸣果然隔了数天又来了,然而她也深怕伯虎那巨阳会伤到胎宫,于是便要
以后庭花来服侍伯虎,同时用后庭之花心满足媚体之需求。

  而六娘子月琴,则是由凤鸣引荐过来,唐门八位娘子中,只有月琴出身田家,
身子最为结实,即使在妊娠中也颇经得起房事操弄,因此就放了些风声给月琴,
令她心存好奇倒底怀了娃娃行房是啥味道,因此也偷偷的在妊娠中,与伯虎欢会
了几次。

  只可惜几位唐门几位姐妹都怕大娘子昭容责怪不顾胎儿,因此也只敢偷偷来
找伯虎,不过这番的偷偷摸摸,倒也添增了大大的情趣。


          (六十二)种瓜得瓜,瓜熟蒂落

  结果唐门姐妹中,有的明着安胎,有的暗着交欢,不知不觉就过了年。只是
到了除夕之前,所有挺着大肚子之唐门姐妹,都停止与伯虎行房,一方面是挺肚
子太大不利落了,另一方面对则桃花坞来了一堆客人。

  这年的年节过得可真热闹,可与前一个年之冷冷清清不可同日而语,众亲家
因为大都是独生女,因为女儿大肚子了不宜奔波回娘家,因此反倒是亲家公亲家
母们,包括了陆、罗、谢府及蒋家众人,纷纷从南京城内外来到苏州桃花坞来看
女儿。

  大过年夜,亲家母们见着唐寅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个个眉开眼
笑,口口声声交相称赞说这位女婿「很能干」。而在团圆年夜饭时,众位岳丈大
人在酒酣耳热之际,也纷纷笑呵呵的称赞唐寅「很能干」。

  而伯虎这时就挺纳闷了,一般所谓很能干,是指事业有成生意发达,话说他
过去所做营生之事,主要是以卖画为主,然而自春末八美团圆起到岁末这段期间,
自己所做营生,皆为画那些春宫画、秘戏图,叫那唐庆送至南京卖确实卖得了好
价钱,只是难道这些岳丈岳母皆知道年来他画春宫秘戏发了些利巿耶?

  还是说一口气将几家嫁给他做妻妾的女儿们肚子都给搞大了,这就代表能「
干」了?其实这些亲家翁、亲家母所谓很能干,是有一点这些意思,最主要的还
是关心自己女儿嫁入唐门,一男八女的粥少僧多……这句成语有些不伦,算了,
文章都快写完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就是怕伯虎妻妾太多,自己女儿嫁进来被冷落
了,如今事实胜于雄辩,六位大了肚子的女儿,表示伯虎可是雨露均沾,没冷落
她们,又见到她们幸福的表情,见到在这儿生活富足和乐,当然要夸伯虎能干了。

  大年一过,亲家公们都先回了,亲家母们则纷纷留下来要照顾挺着大肚子的
宝贝女儿们。

  于是依序在立春过后大娘子昭容分娩,生了个儿子。陆母见着那外孙头正面
方的福相,乐呵呵的天天都要抱上一回。

  隔了几天则是秀英也是足月分娩增了个男丁……只是如果仔细算那受孕之日,
算来算去有些奇怪,若是依照先前唐门家规之规定,秀英被推算受孕时间,正好
都未被安排与伯虎交欢,那么又是如何受孕的呢?

  原来秀英在第一次房事会议后,因为年少青春尝过甜头深知滋味,就已受不
了每八夜才轮到一夜交欢燕好,于是便发挥那商人爱好暗盘交易之本色,隔个一
两天就跑到书房中找伯虎暗中交易一番,伯虎对于这种送上门来之好事,当然也
是乐得来者不拒,因此就是在暗盘交易中胎珠暗结的。

  若是说三天两头跑去书房与伯虎交欢插弄,难道不会有家人姐妹发现吗?呵
呵,想那二娘子秀英在唐门位居一人之下第六人之上,又会以小利拢络人心,就
算有谁知道了,也不会呆呆的去大娘子那儿举报。

  结果或许为了补足唐门这会儿的阴盛阳衰,接下来天香、凤鸣、月琴以至于
到了春分时节春桃分娩,结果个个生的都是儿子,陆府对春桃生了个儿子可是举
家雀跃不已,主要是陆母认了春桃为义女,同时伯虎曾答应春桃生子就过继给陆
府,陆翰林连着几天都笑得合不陇嘴,一生至此方信那老天有眼。

  这许多儿子都是要过继给各府继承香火的,因此各家亲家母都将这些初生小
子当小祖宗一般供养,各自都请了奶娘来带桃花坞,好将他们养得白白胖胖的,
这会儿唐寅可是连养儿子的钱都省下了。

  当那伯虎在桃花坞享尽风流,又再加上人说的「有子万事足」之际,在大江
南北则是发生了惊天动地之变化。

  宁王宸濠府内,喇嘛法王因带有元阴八卦阵之八美图而暴死,而宁王府也因
八美图极强之元阴气息,搞得如牝鸡司晨,使得宁王仓促决定在江西南昌叛乱,
大明正德皇帝便以御驾亲征为名,巡游江南,行到半路之时,由具至刚阳气之御
使王守仁王阳明,所领军之勤王之师已经攻破王府,平定了叛乱。

  正德皇朱厚照先是隐瞒消息,继续南巡,一路游山玩水而来,同时也开始在
江南选秀女入宫。南巡之中,还不时还来个微服出寻,明着说是要考察民情,实
则在于寻芳猎艳,果然在那梅龙镇与那李凤姐儿来了一段游龙戏凤之经典好戏。

  到了南京受俘时,先故意将朱宸濠重新释放,然后再由自己亲自将宁王抓获。
下属呈上平乱时在宁王府所搜出之八美图,惊叹于上面美女个个国色天香,比起
宫中后妃并不逊色,由邵元节道长处得知,此图乃江南第一才子唐寅所绘,上带
有元阴八卦阵,乃宁王败亡之关键,于是便起意要会一会这闻名江南之风流才子。

  当宁王之乱已定,正德皇帝坐镇南京,邵元节受命飘飘然来到苏州桃花坞,
说要带着伯虎去南京见一个人,来到了南京一极为豪华门禁森严之府第,经过层
层检查进入正厅,见到上面坐了位白面郎君,伯虎见这阵式,想必上面那位就是
喜带近侍和亲兵出宫巡游,常常自称威武大将军、太师、镇国公朱寿,当今大明
朝正德皇帝了。

  正德皇歪着身子坐在椅子上,背后一位美人儿在替他捏着肩,那小家碧玉秀
丽的模样,想必就是那已在大江南北流传开来,那游龙戏凤故事中,来自梅龙镇
的酒家女李凤姐。这凤姐儿看起来美是美,只是还没有咱唐门的众妻妾美哩,伯
虎心下正在暗喜。

  伯虎知上面坐着的是圣驾,于是三呼万岁行礼如仪。

  正德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伯虎,于是开口说道:「朕听邵国师说,你所绘之八
美图,正是你所娶到江南最美的八位女子,不知是否为真?」

  伯虎听这爱拈花惹草皇帝酸酸的口气,想必是因那「瑜亮情节」,对自己坐
拥八美有所不满,于是小心应对道:「微臣心怀朝廷,为了执行破宁王谋叛之计
策,忠心执行豹房元阴八卦计策,娶那八位女子乃不得已之事,望皇上明察。」

  原来这正德这位风流皇帝,以平定宁王之乱为借口,一路游来江南想要猎艳,
怎知看来看去似乎都没看到什么中意的人选,好不容易在梅龙镇的酒家见到了位
酒家女凤姐儿,于是施了些手段钓上了她。

  后来王阳明呈上自宁王府收来之九美图,上面的美人个个美如天仙,于是就
问邵真人这些美人是谁,邵真人不敢隐瞒,便将这元阴八卦计策之事,源源本本
的禀告皇帝。这皇帝听了之后,明的说这唐寅有功于朝廷,暗的则恨死了这位风
流解元唐伯虎,将这江南最美之女子一网打尽,害得他来到这里只剩了位酒家女,
因此一见到伯虎,就有那兴师问罪的味道。

  伯虎此时因自己那八娘子李传红,时时记得要为父亲及伯父洗雪冤屈,既然
在此面圣,何不借此机会为李家平反。于是便向正德皇启奏,能否将苦命岳丈名
声恢复。

  心中不爽的正德皇这会儿耍了个小心眼儿,于是这么说道:「豹房密探李袖
红姑娘也向朕上了这么一奏,只是这事儿之是非黑白,仍需要时间来查证,好还
原事实真像。」

  伯虎对于如此官样文章着实不满,口里先说了个言不由衷的「皇上圣明」,
接着就针对这位皇帝脚痛,装出那自言自语的模样说道:「啊,这洗清冤屈的确
是需要查证,咱们豹房秘探对于查证这事儿也挺在行的,不如托我那五娘子的小
阿姨,豹房南方总管李艳紫李总管帮个忙吧。」

  皇帝一听这其奸似鬼的伯虎,居然要找为自己性启蒙的李艳紫总管出面,这
位在床上都得要叫亲娘的狐媚女子若是果真插手,或许直接就会上朕的床来做详
细查证,免不了朕又要叫她亲娘了,想想还是不妥,于是立刻接着说:「想那李
氏昆仲既然是受宁王爪牙迫害,宁王贼党常常诬陷忠良,想必李氏昆仲必然是忠
良,那好,这就有请邵真人回去为李氏昆仲平反吧。」

  伯虎一听大喜,正待谢恩,不过这小白贼皇帝却又藉题发挥道:「这宁王在
大江南北党羽甚众,朕担心这些人再度钩结起来,因此决定凡是与宁王有所瓜葛
者,朝廷一律永不录用。贤卿虽然是在宁王府为细作,但是为了避免你受到宁王
余党之追杀,朕不想让你的身份露白,预备将你列入不录用之黑名单,这是为了
贤卿好,望你能明白。」

  伯虎一听,显然是暗杠自己一记,这朝廷永不录用意即以后不必去考进士了,
什么三元及第都免了,看起来还是暗恨本人的艳遇,想想也罢,有这种皇帝还当
什么官呢,不如回家看着美美的妻妾,起兴时东插插、西抽抽、南摸摸、北亲亲,
这才是快乐似神仙。

  君臣两人,表面上十分融洽,相互恭维,然而背地里,两人君不君、臣不臣
的相互腹诽不已。[/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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