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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 2009-4-1 12:57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8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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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8届】


整理排版者:cs1985818


【目录】

  002楼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系花、犬奴、同学会      作者:魔道SM将军

  003楼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帝祕             作者:jasonandcat

004-006楼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游            作者:失落  

    007楼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俏皮学生服          译者:fang

008-009楼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变身——未来篇        作者:Sunray

  010楼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楼下的小女孩         作者:艾幼文

011-012楼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魔鬼交易之局诈        作者:寒江

013-014楼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夜猎             作者:柱子

  015楼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龙之物语           作者:nao

  016楼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娃娃             作者:丹凌

  017楼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四面春风           作者:最长笨象

  018楼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哥哥……人家想吃棒棒糖    作者:rabbit41863

019-020楼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报复             作者:天外飞星

021-022楼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欲海迷情之绝地羔羊      作者:supergun

  023楼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购物频道           作者:唐门

  024楼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情欲只轨           作者:晓秋

  025楼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五个人在厕所         作者:寂零 

026-027楼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心畸之·夺          作者:beiming   

  028楼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同窗会            作者:黑月

029-036楼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037楼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订作恋人           作者:黄

038-040楼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水之吟            作者:紫屋魔恋

  041楼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强奸犯的小帮凶        译者:一十三

042-052楼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修罗都市            作者:紫狂

053-062楼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顏血·百合         作者: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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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淡風清 2009-4-1 13:10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系花、犬奴、同学会 作者:魔道SM将军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系花、犬奴、同学会


作者:魔道SM将军
2008/02/06发表于:风月大陆


  房间裡,灯光昏暗,房外风强雨骤,颱风天风呼呼的追着,雨哗哗下着。

  一个男人大字型躺在床上,全身赤裸,双脚分开。

  在他双脚分开的地方,一具赤裸的女体正跪在男人的双脚之间,同样一丝不
挂。

  女的约莫二十多岁,头绑马尾,只有几根青丝飘在腻白的后颈上,女人肌肤
赛雪,雪白浑圆的屁股跟美艳的容貌,红润的双唇,坚挺的乳房如笋的形状,乳
头呈现粉红色微微上翘,乳晕像樱桃般鲜艳欲滴,沉甸甸的双乳在胸前晃动着,
丝毫无赘肉的肚子十分平滑。

  跟一般情侣作爱的场景没啥不同,不同的只是女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项圈,项
圈的前方繫着一条炼子,正握在男人的手裡,女人的双手手腕上各被套着一个皮
革制的黑色拘束具,在双手的拘束具中间有一条铁炼子连接,女人那双笔直的小
腿在脚踝的地方一样被黑色皮革拘束具套着,双脚之间的链子稍长约两尺多。

  「多美丽的身体啊!三年来都没改变。」男人讚歎着。

  「开始吧,嫣奴,跟以前一样。」男人说道。

  女子开始俯身向前,用她的温润双唇吻上了男人的唇。

  两人舌头交缠,激烈的吻着,女人的舌尖进入嘴男人裡时,男人没有逃避,
也用舌尖缠绕,发出啾啾的声音,吻了约莫七八秒,女的开始用她的双唇顺着男
人的下巴,一路往下吻,经过脖子、厚实的胸膛、舌头继续在肚脐周边绕圈,然
后向下在男人的阴囊周围吻了起来。

  此时女人已经变成趴着的姿势,双唇继续往下移动经过男人的大腿、小腿,
脚跟、脚趾,女人一点一点的舔着男人的脚趾,再慢慢的顺着小腿、大腿一路往
上舔。

  在女人用舌头舔吻遍男人全身的同时,那丰满垂在身下的双乳,也不断地在
男人身上游移着,女人还不断的扭动着身体跟屁股,让她的双乳在男人身上绕圈
圈,一圈又一圈。

  随着女人的动作,男人开始觉得全身酥麻,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下半身的阳
具开始扬然挺立,充血向天。男人嘴裡开始发出「唔……嗯……」的声音,显然
非常享受女人的舌技服务。

  「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嫣奴。」男人喘着气说着。

  女人用舌头吻遍了男人全身上下之后,开始用双手捧起男人那昂然向天的阳
具,然后用舌头舔弄了起来,女人从男人的龟头开始向下舔,舔过男人的阴囊之
后,将男人的阴囊放到嘴裡舔弄两下又吐了出来。

  男人继续发出「唔……嗯……」的呻吟声,爽极的感觉不断刺激他的脑门,
男人不断的伸出手在女人身上游移着,不时捏捏她的双乳,五隻手指在女人的乳
房不断揉捏着,把女人的乳房揉捏的变形,食指在乳头上不停打圈。

  「啊……不要摸乳头……」敏感的乳头受到爱抚,女人的身体如火般灼热。

  女人突然把男人的阳具吞入那温热的小嘴之中,头不住上下动着,开始吸吮
男人的阳具,她不断把男人阳具吞到根部,又吐出来,在吸吮的同时,不住的用
舌头在男人的龟头舔弄着,此时女人似乎性慾也被挑起,小穴开始湿润。

  随着女人的舔弄,男人的阳具青筋暴露,不断抖动,眼裡看着女人性感的裸
体,男人忍不住将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起,女人显然感受到他的兴奋,抛出充满爱
欲的娇媚眼神,同时用手抚弄着他的阴囊,嘴上也加大了吮吸的力度,承受着男
人热情的突刺,在女人舔弄了约四十下之后,女人哀求着:「啊……太好了……
给我吧……主人……」

  男人开口了,「可以了,坐上来吧,嫣奴。」

  女人用媚眼看了男人一眼,把身体往前移动,坐到男人身上,同时把自己已
经湿润的小穴,对准男人那挺立的阳具,慢慢坐了下去,此时男人併拢双腿仰躺
在床上,让女人骑在身上,身体向下沉。

  女人双膝因跪坐姿势碰到床单,女人开始摇动那浑圆的屁股,上下规律的做
起活塞运动。

  「啊……啊……啊……啊……啊……」女人不断上下运动自己的身体,一边
从嘴裡发出了呻吟声,两个丰满乳房随着女人上下的活动而规律的晃动着,粉红
色的乳头已经挺起,乳头晃动形成了美妙的乳波,刺激着身下男人的双眼。

  男人伸出手,握住女人上下晃动的双乳,左右搓揉着绕着圆圈。

  「你的肉穴夹紧一点,不准掉出来。」男人又命令着。

  「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啊……好……好舒
服……好舒服啊……噢……噢……爽……爽死我了……啊……啊……主人你……
你操……操的我很……很舒服啊……啊……噢!啊……啊啊啊……啊……我……
我不……不成了……啊……噢啊……啊……啊……」女人随着男人双手的揉捏,
又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男人挺起腰部,迎合着身上女人的动作,在他的揉捏挑逗之下,女人敏感的
乳头变的又硬又翘。

  男人用手指捏了捏女人那已经充血硬翘的乳头,用手指弹了弹,女人「啊」
的一声,双乳更激烈的晃动。

  「好美的乳房啊!」男人讚歎着。

  此时男人开始拿了两个晒衣夹,先夹在了女人已经坚硬的左乳头上。

  「啊……」女人被突如其来的剧烈痛楚弄得流下了眼泪,同时停下了原先的
动作。

  「不准停,继续动!」男人命令着。

  女人只好噙着泪水,满脸痛苦的表情,皱着眉,继续地左右摇摆着臀部,男
人看了看女人的表情,又把另一个晒衣夹夹到女人的右乳头,女人又皱了一下眉
头,身体震了一下,额头开始冒出汗来,脸上渐渐呈现兴奋红润的样子。

  男人满意的盯着女人夹着晒衣夹的胸部,开始拍打女人的乳房,「啪」清脆
的响声迴盪在室内,随着男人的拍打动作,女人的乳房跳动着,白皙的乳肉开始
出现红色的掌印。

  「啊………唔……痛啊……」女人痛的叫了出来,男人又拍打了胸部一下,
随着男人不断加大的力道,女人不断的嘶吼着,但是仍没有停下原先的动作,仍
上下左右摇动着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花心不断被男人的阳具刺激着,快感一阵阵
袭来。

  「啊……啊……主人你干的我的小骚穴好爽……真是太好了……啊……」随
着上下的抽插动作女人淫叫着,不住扭动娇躯。

  很快的,女人达到了高潮,脸色开始泛红,女人的双脚不住的颤抖着,男人
感到女人的淫屄紧缩,开始加快了腰部的上下运动,不久,男人的鸡巴也一阵抽
蓄,同时一股滚烫的阴精从女人的子宫深处射出,喷在男人的龟头上,两个人同
时达到高潮,男人觉得龟头一烫也跟着射了精,浓浓的火热阳精喷射出来,灌满
女人的红肿小穴裡。

  高潮后的女人趴在男人身上不住的喘息着,本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洞,在狂
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张开,男人白雪雪胶绸绸的精液满溢而出,部分流到了女人
的大腿内侧。

  「没想到我们的清纯係花——张嫣玲,居然是如此淫荡,性交技术这麽好,
如果以前那些同学看到了,不知道会多震惊啊!」男人用手拉了手上的链子抬起
女人的脸羞辱的说着。

  「不………不要再说了……主人……羞死人……」女人吞吞吐吐哀求着,男
人羞辱的言语使女人觉得羞耻,脸上分不清是高潮的红晕还是羞红。

  「大家绝对想不到吧……清纯係花会被我调教成荡女……还称我主人………
哈哈……」男人满意的大笑着,同时伸手扯下了女人乳头上的晒衣夹。

  「啊………痛啊主人……」女人哀叫着,两颗粉红的乳头已经被夹的乌黑肿
胀,女人不住的用手搓揉着乳头。

  「对你这种女人不能温柔的对待,要痛你才会爽。」男人说着对女人发出命
令:「帮我清理乾淨吧!」

  女人闻言顺从的把男人因射精而瘫软的阳具放进嘴裡,清理刚刚高潮留下的
秽迹,用舌头把男人龟头及阳具上残留的精液舔乾淨。

  此时男人拿起了一颗放在床头柜上的冰块,开始用冰块刺激女人的乳头,女
人忍耐着,接下来男人竟然用手指把冰块塞进女人菊花中,那种冰冷的感觉冰得
女人的双腿开始颤抖,男人更觉得兴奋,在冰块融化之前,男人又塞进了第二颗
冰块。

  「啊……不要啊!好冰……啊……啊………」女人嘴巴离开男人的阳具开始
浪叫。

  「继续清理,你忘了规矩吗?嫣奴,想被罚吗?」男人瞪着女人同时扯着炼
子说着,把阳具凑到女人嘴边,让女人继续清理。

  随着男人的手指抽插,冰块也在女人的体内翻腾,每当冰块融化时,男人就
再塞入一两颗新的冰块,女人娇喘着,呻吟着,继续清理着男人的秽迹。

  「唔……唔……嗯……嗯……」女人强忍着菊花中的冰块的冰冷感,嘴巴不
敢离开男人的阳具,只能哼着,身体开始冒汗,屁股不断扭动,持续帮男人清理
着,不久溶化的冰水从女人的菊花溢出溢满了床单,女人终于忍受不住。

  「啊……主人你好坏……要弄坏人家了……」女人帮男人清理完毕之后抗议
着。

  男人起身下了床,拉了拉手上的炼子,女人下床跪在床边。

  「趴着!」男人踢着女人肥厚的屁股说着,开始牵着女人走动,女人跟在他
身后像狗般四肢着地爬着,菊花裡的冰水不住滴落,顺着女人的爬动,在地上形
成一条长长的水迹,女人的两个丰乳垂在身下,随着爬行的动作,不住的晃动。

  「哈哈………清纯係花还不是变成我养的一条母狗,当初不知道是谁在我面
前脱光衣服求我跟你交往,说要我好好的干你的啊?要当我的奴隶的啊?」男人
一边牵着美女犬,一边仰天大笑着。

  像狗一般趴在地上行进的女人,想着那天的情景。

  三年前的嫣玲还是一个把那薄薄的膜保存二十三年的处女,但从三年前学长
生日的那个夏天夜晚,在学长面前不知羞耻的分开她的大腿,自愿当学长性奴以
来,一切都改变了。

     ***    ***    ***    ***

  KTV中,歌声环绕,灯光摇曳,这天是曾新守的生日,也刚好是毕业典礼
后的两天,学弟妹们帮曾新守庆生。


  「学长,生日快乐!」众人纷纷帮曾新守恭贺。

  张嫣玲也到了,这天的张嫣玲,穿了一件连身的牛仔裙,长度大约到膝盖以
上五公分,这件牛仔连身裙是前开襟的,一条长长的拉炼,从领口一直延伸到下
摆,张嫣玲脚上穿着一双併不是很高根的尖头女鞋,那样的灵气,其实从进大学
开始就是众人爱慕的对象,每个男生都想一亲芳泽,张嫣玲都婉拒了。

  音乐甫落,主持人开始说:「大家把给学长的礼物当面拿给学长。」

  只见同学鱼贯向前把自己准备的礼物拿给曾新手,轮到张嫣玲了,她两手空
空,害羞的站到曾新守面前。

  「学长……人家出门匆忙,把给学长的礼物忘了在家,不好意思ㄛ。」张嫣
玲用那如银铃般的声音说着。

  「没关係……我不介意,你出席就是我的光荣。」曾新守笑着,众人公认的
清纯係花,来参加他的生日聚会,他已经十分高兴。

  生日聚会结束,曾新守回到了自己租房子的地方,那是一栋公寓的顶楼隔间
分租给学生,「扣扣扣」敲门声迴盪着。

  「奇怪,谁来找我?」曾新守纳闷着,打开房门一看,张嫣玲正站在门口,
还是刚刚那身装扮。

  「嫣玲,有事吗?」曾新守问道。

  「学长……我给学长送生日礼物来。」嫣玲开口说道。

  「不用啦!还特意送来给我,不好意思。」曾新守搔了搔头,却觉得奇怪,
张嫣玲两手空空,没看到礼物啊。

  「你要送啥礼物给我啊?」曾新守上下打量嫣玲,不解的问着。

  嫣玲看了看其他两个房间似乎没人,将手伸到胸前迅雷不及掩耳的拉下她的
连身牛仔长裙的拉炼,用很快的速度拉到底,双手将衣服拉开至肩膀旁双手一伸
直,刷一声衣服就掉在地上,而衣服裡面竟然什麽都没穿,原来她刚刚在庆生会
就是穿这样。

  「这就是给学长的礼物,希望学长喜欢。」张嫣玲开口说着。

  曾新守呆呆地望身前这洁白赤裸的女体,呆了在当场,众人梦寐以求的系花
学妹,居然一丝不挂站在他的身前,双乳及那两腿间的倒三角型黑色神秘地带,
及平滑没有赘肉的腹部一览无疑的暴露在曾新守的目光下。

  从正面看,那种淫靡简直叫曾新守受不了,嫣玲的丰乳上一点浅红,那两棵
樱桃翘得老高……

  新守的小弟弟猛的弹得老高,顶到胯裆疼痛无比,他嚥了嚥口水,「你……
你……这……这……」新守开始结结巴巴起来。

  「人家心仪学长很久了……可是学长一直没有表白过,人家也没机会跟学长
表白,学长要毕业了,人家趁这个机会跟学长表白。」嫣玲那银铃般的声音从她
口裡吐出来。

  「这……这……」第一次有女子如此主动的表白,曾新守不知如何回应。

  嫣玲又开口了,「学长不喜欢人家吗?」

  「喜……喜欢,但……为何是我?」此时的曾新守已经满头大汗。

  张嫣玲也许是想到了什麽,她不敢看曾新守,把眼睛瞄到一边去,脸上红通
通的,火辣辣的,那模样真可爱,又嗫嚅地低喃着:「明天上午的课,我已经不
打算去上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让你干我,干我一个晚上,当做给学长的生日
礼物啊,学长,我是不是很贱啊?!」

  「不……不……你美的跟女神一般。」曾新守好不容易才吐出这句。

  只是,那句话张嫣玲,说得很费劲,一共中断了三次,才能说完,看来,她
只是想表明,她的心裡是多麽的喜欢曾新守,是多麽的想和新守呆在一起。

  她的眼睑下垂着,声音更低,心跳也加快了,脸上出现红晕如苹果一般,微
微喘着气,「我……我……我喜欢学长,希望学长跟我交往,学长愿意接受这个
礼物吗?」

  「这……这……」曾新守还没回过神来。

  「我可以答应学长的任何要求,就算是变态的要求我都愿意接受,只要学长
答应跟我交往,就算做『性奴隶』我都无所谓,我要当学长的性奴,只要学长跟
我交往,我任何事都愿意做。」张嫣玲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出这句话。

  静!週遭一遍静寂,静得没有声音,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的到声音。

  「你……开玩笑吗?」曾新守听到张嫣玲愿意当他的性奴,直觉以为她是开
玩笑,但看她的样子低着头、垂着眉,根本不敢再看曾新守一眼,好像一个做错
事的小女孩一般,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拥有如此美丽的性奴,众人称羡的系花,是每个男人暗地裡幻想过无数次的
事情,曾新守开始觉得不明白,她是个怎样的女孩。

  「学长……人家不是开玩笑!」张嫣玲的样子很窘迫,很不安,她偷偷地看
曾新守一眼,然后又飞快地把眼睛瞥开。

  曾新守伸出手来,扶着张嫣玲的下巴,把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抬了起来直视
自己,「我答应你跟你交往。」曾新守说出这句话。

  嫣玲脸上绽开笑靥,「谢谢学长。」

  「当性奴要有自觉的,我要看看你适不适合当一个称职的性奴,」曾新守说
着开始命令嫣玲,「蹲下,双脚左右分开越大越好,拿你的双手背在身后。」

  张嫣玲听到曾新守的话,迟疑了一下,由于还有别的住户在同一层楼租房子
住,随时都可能回来,在走廊上的张嫣玲那赤裸的身体随时可能曝光。

  「不要在这裡,可能会被看到,请学长把房门关起来,在房门理随便学长,
拜託不要在这。」张嫣玲全身颤抖,对新守说着,害怕曝光以后无法作人,嫣玲
抗拒着。

  「你不是说任何变态的事都愿意做吗?要当性奴,这麽简单吗?放心他们暂
时不会回来,我不会让你曝光的。」曾新守语气严厉的说着,张嫣玲只好点了点
头,蹲下了身体,打开她的双脚,抬起头看着曾新守,两颊羞的绯红。

  曾新守伸手解下了自己裤头上的皮带,扬了扬皮带,向张嫣玲的乳房抽去,
「啪」的一声皮带重重打在嫣玲的乳头上。

  「啊……痛啊……」嫣玲痛的大叫,眼睛泛出泪光,两颗雪白的乳房上同时
出现了红色的鞭痕,那一定使她痛死了,斗大的泪水由她紧闭的睫毛下涌出,原
来背在背后的双手,覆盖住那被鞭打过的乳房不住搓揉。

  「啪」曾新守又是一鞭,打在嫣玲揉着乳房的双手,「手拿开,不可以遮,
不能叫,不能哭!」

  张嫣玲怯生生拿开了双手,皮带也「啪啪」的落在她的乳房上。

  每次皮带落下后,总是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留下红色的痕迹,而且扮随着她的
呜鸣声,原本白晰的乳房上佈满了鞭痕,张嫣玲咬着牙忍耐着,脸上掩不住痛苦
的表情,强忍不敢出声,一个原本高傲而尊贵的女人,此刻正蹲在身前,赤裸着
身体,新守心理扬起一股幸福的感觉。

  此时,楼梯上传来上楼梯的脚步声及谈话声,脚步声越来越近,听说话声好
像是隔壁房的。

  「糟……有人回来了!」曾新守一个箭步后退同时把嫣玲拉进门内,拉上房
门,右脚一扫把地上的嫣玲的牛仔裙也扫了进门。

  就在那天,嫣玲自愿献出了一切,处女、贞洁、甚至帮新守口交这种她之前
想也没想过的事情,那天晚上,嫣玲跪着在「性奴誓约书」上用阴唇羞耻的印下
印记以来。

     ***    ***    ***    ***

  又过了几个月,在这几个月当中,被捆绑、鞭打、滴蜡油、在淫荡的肉穴及
屁眼当中被塞入过各式各样的东西、被各种性道具玩弄嫣玲的身体,嫣玲深爱着
这样的模式,肉体变得比以前更敏感,慾望也变得强烈,常常期待着各式的凌虐
与插入,在新守的调教下,嫣玲彻底堕落了。

  新守将她彻底的调教,开发她的深层的性慾。

  几个月以后,新守开始要她在众人的面前暴露,常常新守特意带嫣玲去搭公
车,不许嫣玲穿内裤跟胸罩,特别是夏天要嫣玲穿短的不能再短的短裙,及穿着
细肩带的男用背心,这样光是衣服走光的危机感就够令人战战兢兢了。

  尤其像嫣玲从小到大,家裡的长辈就会一再叮咛穿衣服要得体大方,不要轻
挑低俗,现在这样的衣着已经是完全打破了嫣玲对于衣服的认知。

  这样的装扮,只要嫣玲身体一动,其他人可以轻易的从背心的袖口看到嫣玲
赤裸的,雪白丰满的胸部及那粉红色的樱桃般乳头或是看到嫣玲那没穿内裤的下
体及黑色的阴毛,白皙的屁股。

  每次嫣玲都感到公车上有无数的火热眼睛看着嫣玲,一开始嫣玲羞的无地自
容,但是跟他到车上,接受新守的羞辱,以及众人的视奸,慢慢嫣玲的已经习惯
了,也感到了那种危险的快感。

  有一次车上人很少,新守就把嫣玲带到最后一排座位上,让嫣玲分开腿骑坐
在他的腿上,由于穿着短裙,又没穿内裤,嫣玲的阴部被自然的分开,虽然嫣玲
不太情愿,但已经习惯暴露的嫣玲下体马上感到淌出很多水来,不自觉的趴到新
守的身上。

  新守将一双大手整个覆盖嫣玲的阴部,尽情的揉搓,然后手指进入嫣玲的阴
道,车子的上下震盪,嫣玲的淫液喷了出来,另一隻手从背心的缝隙搓揉着嫣玲
那已经高高挺起的乳房。

  「唔……唔……」嫣玲忍着。

  这时,车上的人好像能够听到嫣玲那忍耐而压制的呻吟声,有的回头偷看,
窃窃私语着,嫣玲却已经不顾这些,尽情享受新守的手指戏弄,那次甚至嫣玲忍
受不住,最后掏出了新守的大阳具,放进了那已经湿淋淋的小穴,上下活动着屁
股,在公车上就做了起来,被新守用肉棒狠狠的插着。

  众人面前做爱的禁忌,让嫣玲的羞耻溷合着快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    ***    ***    ***

  肛门传来的感觉让嫣玲从甜美的回忆中回过神来。

  「嫣奴,将屁股翘起来!」新守命令着。

  嫣玲将屁股翘得高高的。

  新守正拿着注射用的针筒,将浣肠液灌入嫣玲的肛门中,一下子灌入了两百
cc,新守用肛门塞将嫣玲的肛门塞了起来。

  「站起来,嫣奴!」

  肛门中便意一点一点涌上来,嫣玲强忍不适慢慢站了起来,新守拿出一条白
色的绵绳,在嫣玲股间捆绑起来,绳子紧紧穿过下体,将阴唇左右分开,又拿出
另一条绳子,将嫣玲的乳房上下紧紧捆绑。

  嫣玲引以为傲的雪白肉体,遭受到了绵绳的凌虐,丰满的乳房成了捆缚的焦
点,深深陷入肌肤的绳索,摩擦出一道道红色的伤痕。

  新守又拿了两个金黄色的乳夹夹在了嫣玲被捆绑变形的双乳上,下体传来的
便意及乳夹夹住乳头的痛感让嫣玲几乎站不住,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低了下来。

  「啊………太过分了!」嫣玲心中想着。

  「这样忍着直到我同意你去上厕所,否则就要处罚。」新守拿了一件白色透
明的雨衣,给嫣玲穿上,然后拉拉嫣玲脖子上项圈连接的狗炼,「时间到了,我
们走啦!」

  嫣玲吃力的挪动脚步,被新守拉到房门外,新守拿出原来插在门口的门卡,
下了楼梯,牵嫣玲上了车,打开车库的门开车出去。

  经过汽车旅馆的柜台归还门卡时,新守故意把车窗大大拉下,让只穿一件白
色透明雨衣的嫣玲的裸身暴露在柜台小姐眼前,但是,令嫣玲觉得羞耻的是,脖
子上的红色项圈以及被裸身咬住的绳子,如果仔细一瞧,还可以看到透明雨衣裡
紧紧捆绑的绳子使胸部更为凸显的景象及粉红乳尖那金色的乳夹。

  看到嫣玲这样怪异的打扮,虽然汽车旅馆偷情男女很多,很多女性也穿着火
辣性感,甚至帮男性边吹着喇叭男性边开车进来的景象都看过,就但是这样打扮
的女性,柜台小姐还没看过,不禁多瞧了几眼,同时暗骂了一小声「死变态!」

  柜台小姐所投注过来充满好奇的视线及话语,直令嫣玲真想要找个地洞鑽进
去,只是,刚才非常强烈的便意,竟如同退潮般地消失无踪,但是,那终究只是
暂时地停止,根本不知何时又会涌现更大的波浪。

  颱风天,窗外风强雨骤,路上几乎没有人车,行人也都躲在家裡,否则嫣玲
这几乎全裸的淫辱装束,不知会引起多少机车骑士的骚动,引发多少车祸。

  嫣玲坐在车上,肚子不断的翻腾着,嫣玲皱着眉忍着,希望能忍到家,但随
即,脑海袭击而来的强烈便意波浪使得嫣玲颤抖了起来,她开始出声哀求:「主
人……嫣奴受不了了……嫣奴想要大便!」

  虽然现在是在大街上,离家裡还有相当的距离,嫣玲已经被强烈的便意弄得
失去了理智,新守将车子停在路边,下车将嫣玲拉了出来。

  此时嫣玲连站都站不稳了,摇摇晃晃的被新守用炼子拉着走进路边的两间房
子之间的小巷子,乳头上的乳夹微微颤抖着,摇摇晃晃地走了数步,就没有再往
前走了。

  「啊呜……呜呼……噢呜呜……」嫣玲按捺不住,不断地发出啜泣般的甜美
声音,无意间,乳夹夹在乳头的强烈的疼痛及便意袭击而来,雨水打湿了嫣玲的
脸庞,脸上已经分不出是泪水、汗水还是雨水。

  「就在这边排泄吧,嫣奴!」新守命令着,嫣玲摇了摇头,「在街上排泄,
太羞了。」她想着,但是,即使是有着强烈意志及自尊,要克制住生理的需求是
不可能的。

  嫣玲已经受不了了,只好当场蹲下来,新守把嫣玲身上仅有的雨衣脱掉,把
繫在嫣玲股间的白色棉绳取下,嫣玲顾不得自己赤裸身体在户外,大大的分开双
腿,眼睛闭上,全身发抖。

  「啊啊啊……」嫣玲发出了充满甜美和悲伤的声音,终于在屁股上用力,塞
住肛门的肛门塞喷了出来,弹的老远,金黄色的粪便喷洒了一地。

  「真不知羞耻啊!嫣奴,在大街上的巷子裡就排泄出来。」曾新守嘲笑着嫣
玲。

  「不要……再……再……羞辱……嫣奴了……主人……」嫣玲喘着气颤抖语
气恳求着,大量的秽物不住从嫣玲的肛门喷射而出,落了一地。

  「啊啊啊……呼呼……」嫣玲喘息着呻吟,左边隔壁的灯突然亮了,也似乎
听见女人讲话的声音。

  隔壁的人家大概有人觉得颱风天外头怎麽有奇怪的声音,走近了窗子,可能
想开窗查看,嫣玲非常紧张,全身僵硬着,一股奇怪的性感竟冲向脑门,全身高
潮的抖起来。

  「不好!要被看到了!」嫣玲想着,想赶快起身离开,但是脚一软,双脚已
经强烈的抖动而无法使力,此时隔壁人家的窗户「刷」的一声打开了!

  嫣玲心想完了,自己这身全裸被绳子捆绑在户外公然排泄的样子要被人看见
了,脑门一阵空白,只感到主人拦腰将自己抱起,几个箭步,已经来到车上。

  由于刚才的刺激太大,嫣玲不住趴在椅子上大声地喘息,经过那一阵强烈的
痉挛,嫣玲整个人有一种完全洩气的感觉,双腿软弱无力,连站都快站不住,嫣
玲终于明白男人射完精后那种脚软的感觉。高潮消耗太多的力气,只觉得脑袋缺
氧,整个人几乎晕眩。

  在新守抱起嫣玲往前奔的同时,身后传来,「奇怪!那是什麽怪声音?是不
是小偷啊?」一个太太大声地在窗边对屋内的人说。

  「幸好没有被看到,不然太羞人了,没法做人了。」嫣玲想着。

  「你刚刚好像是非常享受吗?嫣奴,公然排泄的刺不刺激呢?」新守看着嫣
玲充满汗水及颤抖的容貌。

  「刚才真是非常地刺激呢!幸好主人动作快,不然丢脸死。」嫣玲喘气回答
着。

  「过了一周就是同学会了,我要让大家看看变成性奴的嫣玲,看看我的调教
成果,大家大概会吓得合不拢嘴吧,过两天,再帮嫣奴穿个乳环吧。」曾新守想
着,踩下油门,绝尘而去。

     ***    ***    ***    ***

  同学会场,福X大饭店,大学毕业三年来的第一次聚会,许多人都来了。

  「有人知道嫣玲的消息吗?」一个同学问着。

  「没有ㄟ,她毕业之后就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人间蒸发了。」另一个嫣玲以前
的死党说着。

  「她的手机都打不通,听说换号码了都联络不到她ㄟ。」同学回应着。

  「她也从她家裡搬出来了,打去问她的爸妈,也都不知道她去哪裡了,不知
道她的电话,只有她会跟家裡联络,她家人联络不到她,蛮神秘的。」主办人说
着。

  「好久不见啊!」同学相见彼此打着招呼聊着天,谈笑着。

  他们正说着,一对男女走了进来。

  那女的头颈上戴着红色项圈,项圈前面有个银色炼子被男人拉着,女人穿着
细肩带蓝色的男用背心,浅蓝色的迷你裙,短到膝上至少二十公分以上,仅能在
站立时刚好盖住臀部的短裙,至于脚上则是一双十公分高的细跟高跟凉鞋,凉鞋
上方用细细的带子繫着,一直延伸到膝盖。

  男女走到同学会的报到处。

  「请问,这是不是F大的同学会?」女人弯下身用银铃般的声音说着。

  那女人一弯身,众人的目光不由全部集中在她那具成熟的躯体上,女的没有
带胸罩,弯下身随着背心的领口下垂,那对丰满的豪乳,垂在身下,女子两个乳
头各穿了一对乳环,中间用一条金色的链子连在一起,使得四周的男女同学也不
由立时哗然。

  「看……那个是不是张嫣玲?!」一个同学叫了出来,众人目光都投射了过
去。

  「可是,嫣玲怎麽会穿这样啊?她不是很清纯吗?」又有同学叫了出来。

  「对啊……那个是嫣玲,旁边那个男的是曾新守学长吧,她们俩怎麽会在一
起?嫣玲怎麽又打扮的这样?」同学又叫了出来。

  「不要再看她们了,新守学长还在摸她的奶啊,好噁心啊。」女同学纷纷摀
着脸不敢看。

  新守学长的手伸入了背心的隙缝,摸上了嫣玲的丰满乳房,弹着她那粉红色
的如樱桃般鲜艳的乳尖,先是一圈圈轻轻的揉,忽然之间新守学长用力拉了她的
乳环上的链子,这不经意的疼痛,使嫣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浑身颤抖着。

  「天啊,你有没有看到嫣玲的光秃秃的屁股?」一个同学又叫了出来,嫣玲
的动作让她那超短的裙子向上飞扬,没穿内裤的浑圆屁股露了出来。

  「哇………她居然连内裤都没穿!」又一个同学叫了出来。

  「天啊,她还戴着乳环啊!还挂着项圈,真没想到,她这麽变态!」同学每
个人都惊呆了,每个人都发出了惊歎的声音。

  「你看,她乳头有穿洞,带乳环应该很痛吧。」同学目瞪口呆,所有的男生
小弟弟都高高挺起,女生的眼神则充满了鄙夷、不屑。

  「没想到张嫣玲这麽变态,她应该有暴露狂吧。」一个女同学不屑的说着。

  「看看那种行为,你能相信吗,这是我们认识的张嫣玲吗?」又一个男生附
和着。

  所有人印象中的清纯係花,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居然类似母狗般的穿着打
扮,被学长用炼子牵着出现,对所有人都是莫大的冲击。

  「原来张嫣玲喜欢被虐待,早知道以前在学校就这样对她。」一个男同学惋
惜的说着。

  「嫣奴,转过身来,让同学看看你。」曾新守命令着,一把把细肩带背心往
两边一拉,嫣玲的上半身赤裸。

  嫣玲转过身来的时候,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同学。虽然已经习惯了在陌生人前
暴露身体,但看到熟人,她还是觉得有点羞,下意识的把手挡在了胸前。

  「嫣奴,谁让你挡着的,我不是说过,今天碰到任何人不准挡吗?随时要把
你美丽的胸部展露在众人之前吗?」新守恶狠狠的扯了炼子一下,用严厉语气命
令着嫣玲只好乖乖把手放下来。

  嫣玲的同学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幅画面,不敢想像清纯的系花张嫣玲怎
麽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麽淫秽的事。

  「嫣奴,蹲下,张开你的双腿!」曾新守又下着命令,嫣玲那姣好的脸庞通
红,全身不住颤抖,迟疑着:「这是主人的命令,你还不做吗?」新守又拉着嫣
玲乳环上的链子。

  「痛啊,主人……我……我做……」嫣玲眼角泛出泪光回答着,乳头被拉扯
的痛楚使嫣玲无奈的歎了口气,蹲下身子,左右张开她的双脚,低着头用淫荡的
姿态面对她的同学。

  「哗……啧啧……」同学又是一阵惊呼,原来嫣玲双脚打开之后,她的耻丘
因长年性交红肿外翻,阴唇及阴蒂大大暴露在众人眼前,在已经被剃光的阴毛的
白淨阴部,更用奇异笔写上了「淫犬—张嫣玲」几个字,她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嫣
玲了,无论身体、心裡都一样,她完全的成了性奴。

  「你要说什麽?嫣奴。」曾新守拉扯着炼子把嫣玲的头拉的抬了起来。

  「我……张嫣玲……主人……的……变态……性奴隶……露出狂,从今……
以后……我……没有……名字……叫做……嫣奴……请大家……好好……欣赏我
的……变态的……身体……」嫣玲似乎放弃了世上的一切,断断续续的说着,但
是说这些淫荡话语的同时,被众人视奸的张嫣玲却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阵刺激,
变态的性慾又被挑起。

  「看吧……尽情欣赏我吧。」张嫣玲心理想着,开始无耻的扭动着那诱人的
屁股。

  此时曾新守开口说了,「这是我们的系花张嫣玲,她本身是……变态的……
的性奴隶,她喜欢被虐待,喜欢暴露自己的身体,以往一直假扮正经瞒骗大家,
我把她调教,开发她的本性,把她的真面目公开。」

  听了新守的话语,想着自己无耻的姿势,裸身暴露在同学的面前,无论如何
日后都不可能再跟同学见面,在同学面前也不可能抬起头,什麽系花,早就不见
了,自己现在只是一条变态的母狗,想到这,嫣玲彻底的觉悟,放开了自己的过
去的一切,全心全意地当起一隻真真正正的母狗。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做为一个第一次写文的新手,我的感言就是:「呼……写完了,好累!」

  如果本文有入选,祝大家新年快乐,不要说剧情不合理,我是要给大家打枪
的。
***********************************[/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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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淡風清 2009-4-1 13:15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帝秘 作者:jasonandcat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帝秘


作者:jasonandcat
2008/02/07发表于:风月大陆


  皇宫内,在明亮的月光下,一个人徐徐地走在路上,两旁几乎是五步一岗、
十步一哨的侍卫,看着这些配戴上好钢刀的将士,坚毅的神情和一股若有若无的
淡淡的杀气散发出来,不难想像这些皇宫内的侍卫们是多么的精锐与彪悍,再加
上定时行走在各地点巡逻的卫士,将皇宫保卫的可以说是滴水不漏。

  若是一般人没有比较好的心理建设,一定会被这些彪悍的禁军给吓的不知所
措,但是行走在中间的中年男子仿佛一点都不为所动似的,一点也没受到这些禁
军的影响。反而在所有禁军的眼中,在看到中年男子经过时,都流露出一股从内
心散发出来的由衷的尊敬,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侍卫,看着他们精良的阵容,男
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嘉许。

  当今的皇帝陛下和此人可以说是当今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传奇人物,两
人相知相交,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实际上两人的感情却比亲兄弟还要亲。凭
借着此人高深的武功和皇帝陛下用兵如神的技巧,在前朝末各地番镇割据的混乱
下,硬是闯出一片天地,在短短的十五年之内,先后消灭所有大大小小的军阀,
最后统一了天下。

  皇帝陛下姓郭,名叫天成,今年四十三岁,中年男子姓封,名不平,今年四
十岁,原本封不平姓封单名一个平字,但从小就因为战乱而失去所有亲人的他,
看尽了世间的冷暖和所有大大小小的不平事,因此自己改名为不平,立志要扫平
这乱世,让这些不平之事不再发生。

  今天皇帝陛下突然在深夜召他相见说是有要事相商,接到通知的他自然是急
急忙忙地就往皇帝的寝宫赶,一边走着一边思考到底是什么事情,让陛下这么晚
了还要找他去。

  「奇怪了,大哥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嗯……难道是要询问车骥将军胡
关宝密谋造反一事调查的如何了?」

  想到这里,封不平在心里面狠狠地骂道:「这个该死的乱臣贼子,亏他跟了
大哥这么久,在大哥登基之后不管是金钱、封地、官位,哪一项亏待了他,居然
还要造大哥的反,临死之前还想挑拨我和大哥的感情,真该千刀万剐!」

  想到这里,封不平的思绪不禁朝着早上带兵包围胡关宝他的府邸所发生的经
过飘去……

     ***    ***    ***    ***

  在重重大军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击下,封不平几乎是没有遇到有组织的抵抗就
将府内所有人都抓获,胡关宝的亲兵在寡不敌众又丧失先机的情况下几乎全员战
死,仅存的人员也在受伤无力抵抗之下被俘虏后解除武装。

  大厅内,只剩下封不平和他的亲信侍卫、满脸血汙的胡关宝则是披头散发的
被压着和他的妻子女儿跪在一起,由封不平亲自出手对付的他,琵琶骨被捏碎,
两手的手筋和两腿的脚筋都被挑断,已经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这时只见封不平施施然地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下,接过手下奉上的一杯热茶,
喝了一口之后慢条斯理地问道:「胡关宝,枉费陛下对你这么的信任和照顾,你
不但不心怀感恩,居然还密谋造他的反,真是狼心狗肺,还好陛下明察秋毫,提
早掌握了你的不轨企图,先发制人,否则岂不是被你得手了?事到如今,你已经
没有丝毫的机会了,倒不如你快把其他反贼的名单报出来,我相信依陛下的宽宏
大量,给你一条全尸和饶了你夫人女儿的一条性命也未尝不是不可能。」

  谁知,胡关宝听到这话之后不但没有感激涕零,反而还抬起头来破口大骂:
「狗贼,不要你假好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郭天成这个卑鄙的伪君子,亏我们
这些老部下当年拼死拼活地帮他打天下,他倒好,当了皇帝之后将以前的功臣杀
的杀,流放的流放,一点都没有顾念昔日之情,早知道会是如此,当初早就在他
背后给他一刀!」

  封不平闻言大怒,说道:「大胆!陛下的名讳是你可以直接叫的吗?陛下如
果没有掌握到确实的证据,又怎么会要我来抓人?你说陛下迫害功臣,那陛下怎
么也没有把我也给杀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其他乱党的名子交出来,不
然你别妄想你可以轻松地一死百了!」

  胡关宝呸了一声,说:「莫须有的事,你在问我一千遍、一万遍,我也还是
跟你说没有!」

  「好,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不顾昔日情面。听说你的夫人在没有嫁给你之
前乃是当地数一数二的美人,知书达礼,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现在虽然女儿已
经有二八年华,但还是风韵犹存。啧啧啧……长得还真美啊。」

  封不平一边说着,一边还将眼神不住地打量着跪在一旁的胡夫人。

  不消说,这胡夫人还真是一位性感尤物,白皙的皮肤瓜子般的脸蛋,勾人的
丹凤眼微微上翘,在配上一副樱桃小嘴,一个标准的美人,肉感的身材让她看起
来更显的丰满,胀鼓鼓的胸脯让人不禁要吞一口口水,现在跪着瑟瑟发抖的她,
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风韵在。

  向亲信使了一个眼色之后,亲信心领神会地退出了大厅,一会儿就从外面端
了一杯东西进来,二话不说,就往胡夫人嘴里灌。

  可怜的胡夫人被呛得咳嗽连连,虽然有一部分溢出,但是大部分还是被她喝
了下去。

  「你……你给我夫人喝了些什么?」胡关宝气急败坏地问道。

  「呵呵……只不过是一杯让贞洁烈妇也会春心荡漾的春药罢了,你如果供出
其他反贼,我马上给你的夫人喝解药,但是如果你坚持不说,嘿嘿……我刚好可
以尝尝胡夫人的滋味。」

  「我说过了,我真地没有造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你不要机会的,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了。」

  封不平不再说话,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就看到原本胡夫人白皙的脸孔上渐渐浮现一股醉人般的嫣红,樱桃小口也开始有
一阵阵的喘息声传出。

  让人将娇喘连连的胡夫人从地上拉起来,封不平一面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
出了长年不断的锻炼所拥有的结实身材,一面向前走去用自己的右手食指轻挑地
将胡夫人小巧的下巴勾了起来。也许是春药发作的原因吧,在胡夫人眼中,眼前
男人那结实的肌肉变得诱人,身体所散发出来的浓烈男子气息更是让她迷醉,但
是良好的教育让贞节的她咬紧牙根苦苦忍耐着。

  封不平伸出双手隔着衣服抚上了那丰满的双峰,摸到胡夫人的奶子之后,才
了解到真不是普通的丰满。

  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摸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不过瘾,两手抓住胡夫人的衣
领用力向外一拉,只听到兹拉的一声,胡夫人的衣服就被撕破裂到腰间,两颗浑
圆饱满的大奶子就这么颤颤地抖了出来,本来就被吓得六神无主的胡家小姐看到
母亲这样子,当场吓昏过去。

  「住手,我真的没有勾结反贼,你这该死的家伙给我住手!」

  看到自己夫人的狼狈样子,胡关宝破口大骂,嘶声力竭地吼着。

  但是封不平丝毫不理会他,自顾自地将胡夫人两粒雪白的大奶子用手揉捏成
各种形状,看到肉团上两粒嫣红的一点,立刻把它含到嘴里去,左右轮流互换,
在嘴里吸得啧啧有声,还不时用嘴唇将奶头夹住向上吸,在奶头和乳房被拉到呈
现朝天的竹笋形状之后,脱离双唇又再弹了回去,一阵跳动。

  如此反复之后,只见那小小的奶头逐渐膨胀,到最后坚硬地凸了出来。

  「哈哈哈……夫人,你的奶子可真是下流啊,被我吸了几下,连奶头都不争
气地翘了起来啊,很想要了是吗?让我猜猜,你现在下面一定是湿透了吧?」

  话说完,封不平把右手从夫人衣服腰上的裂口伸了进去就往私处一阵抠摸,
在把手抽出之后,只见右手沾满了大量胡夫人的爱液,数量多到把手都沾湿了,
一滴一滴地向地板滴落,在光线的折射下显得亮晶晶的。

  「住手……嗯……不要这样……大人……嗯……求求你住手……」

  看到自己流出的爱液,胡夫人真是羞愤欲死,体内的情欲一波波向她袭来,
让她简直快要撑不住了,如果不是从小良好的教育,她真地要忍不住向眼前可恶
的男人求欢了。

  看到胡夫人这样的媚态,封不平哪还忍得住,立刻将自己身上仅剩的那件裤
子也给脱了,只看到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弹了出来,不住兴奋地抖着,在龟头前
端的马眼流出一丝透明的黏液。

  粗长的肉棒将近有七寸长,紫红色的龟头有一颗鹅蛋那么粗;宛如儿臂般粗
的肉棒上青筋环绕,显得狰狞无比;配上明显的龟冠,让整只肉棒看起来像是一
条毒蛇一样。

  看到了封不平粗大的家伙,胡夫人的春潮更是泛滥了,她不安地将两腿紧紧
夹着摩擦,以降低两腿间骚痒的感觉。

  见状,封不平再打个眼色给架住夫人的两个亲卫,两个亲卫立刻将夫人剥的
像一只白羊一样,再一人抱住一条腿弯,像是在帮小孩把尿一般将夫人腾空牢牢
地抱紧。

  这时封不平用右手扶着肉棒对准了夫人那迷人的小肉洞,左手则是将汩汩流
出的爱液沾满之后平均且仔细的抹在肉棒上,做好插入前的准备。

  「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其他的乱党是谁,我给你磕头,拜托你放过她
吧!」

  胡关宝终于崩溃,低声下气的拼命哀求封不平,请他放过自己夫人,更澄清
自己真的不知道其他人,只是,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封不平哪里还忍耐得
住,就算他真的要供出其他人,也要先干了再说了。

  「哈哈,好好的给你亲爱的丈夫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吧!」

  说时迟,那时快,封不平两手紧紧抓住胡夫人的美臀,大肉棒一股作气的插
入已经湿透的肉穴中,将近七寸长的肉棒整根插入,龟头直抵花心!

  「呜……啊……」

  胡夫人脑中仿佛有一条线绷断了似的,小脸向上抬起,嘴里发出一阵不知是
痛楚还是舒爽的哀鸣,身体一阵激烈地抖动之下,这一下的插入居然让压抑了很
久的胡夫人来了一次激烈的高潮!

  「关宝……不要看……不要看我……」

  强烈的羞耻使得胡夫人意志拼命的想反抗,但可惜的是身体真正的感觉却背
叛了她,肉棒抽插中所带来如潮的快感让肉体感到极度的欢愉,无可奈何之下,
只好哀求自己的丈夫别看,眼角一滴滴的泪水随着抽送的振动滑落。

  「啊……狗贼,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我要杀了你……」

  看着爱妻在眼前被恣意奸淫,胡关宝疯狂地挣扎着,但是手脚经脉都被挑断
的他的力量和压住他的侍卫比起来真的是差太多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粗长的肉棒
在本来只有自己可以享用的地方进进出出着。

  「哈哈……不得好死?我现在的确是快死了,被你夫人的骚穴夹得我欲仙欲
死啊!」

  封不平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更用力凶猛地在胡夫人的嫩穴中抽送着。

  只听到一阵阵「啪啪」的肉搏声,胡夫人雪白的屁股被男人的大腿持续不断
大力地撞击而显得微微泛红,每被撞击一次,肥美的屁股肉余波荡漾着,煞是好
看;滚烫的爱液随着肉棒的抽出而被一汩汩地带出,插入时的肉体撞击又让这些
爱液向外扩散喷出,将两人的阴毛都沾得湿答答的;多余的爱液随着男人饱满的
阴囊向下滑动,在阴囊下方凝结之后一滴滴向下滴落。

  猛烈的奸淫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在一阵低吼声中,男人将胀大了足足有一
圈的龟头深深地插入子宫内,开始激烈地喷薄,而可怜的胡夫人也在这一阵的射
精中,迎接了自己第七次的高潮!

  「封不平,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伴君如伴虎,总有一天狗皇帝一定也会除
掉你,你看着吧,我先在地狱里等着你。」

  两眼通红的胡关宝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咬舌自尽了。

  「可恶,以为自杀就一了百了了吗,把他的尸体吊在东门外让百姓观赏,以
敬效尤,至于他的妻子和女儿,拉去当十万禁军的军妓,给我日夜不停地操,干
死她们为止。」

     ***    ***    ***    ***

  走在皇帝寝宫的路上,封不平愤怒地回想今天早上的点点滴滴。

  「伴君如伴虎?我和大哥感情的亲密程度,又岂是外人所可以想得到的呢?
我们小时候就认识的,一起出生入死到现在,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背叛大哥,相信
大哥一定也不会害我……」

     ***    ***    ***    ***

  两人相识,是在一个战火纷扰的年代,六岁的封不平在失去亲人之后当了乞
丐,到处流浪,巧遇了大他三岁一样也是乞丐的郭天成,同病相怜之下,两人相
互扶持、相互照顾,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

  原本以为会这样到死的两人,在一次乞讨之中,遇到改变他们一生的人。

  一样是一个出门乞讨的日子,一样是一个所获不多的结果,在七岁的封不平
向一个路过的老人乞讨时,原本是要施舍一点给封不平打发他们离开的老人,在
看到封不平后,脸色起先是迟疑了一下,后来转化为惊讶的狂喜。

  「这……这根骨,这是万中无一练武绝佳的根骨啊!看来老天还是待我不薄
啊,在我人生日暮西山的这时刻,居然让我遇到这么适合当我徒弟的人选。」

  老人一面开心的说着,一面伸出手在封不平的身上摸摸捏捏着。

  「孩子,你叫什么名子?」

  「我……我叫封平。」

  「你不要在一个人到处乞讨流浪了,老夫想要收你为徒,以后你不用再过着
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了,你可愿意和我走?」

  原本以为封不平一定会大喜过望并且立刻答应的老人,却没想到封不平在一
阵的迟疑之后开口向老人说:「老爷爷,我很愿意和你走做你的徒弟,但是我还
有一个大我三岁的大哥,他也是孤儿,你可不可以也带他一起走?」

  喜遇良徒的老人想也没想就一口答应,并要封不平马上带自己去找郭天成,
之后三人一起离开这个地方,只是当老人看到郭天成的面相之后,他又再一次的
大吃一惊了。

  「看他天庭饱满,鼻子有肉,未来是个福泽宽厚之人;两眼灵动有神,显示
他聪明伶俐,学习天分极佳,未来定是一个做大事之人;可惜他的双眼角稍稍向
上斜勾,说明他也会是一个奸诈而做事不择手段之人,只不过会隐藏的比较深而
已,我该连他一起收作徒弟吗?罢了罢了,也许是天意吧!」

  想到这里,老人心中有了决定。

  「孩子们,老夫身上有两件本事,一样就是身上的武功,一样则是行军布阵
的兵法,你们两人一个人只选择学一样,考虑清楚之后再回答我。」

  「我要学武功,我要当个行侠仗义的大侠。」

  七岁的封不平闻言兴奋的说道。

  「那我学兵法吧,总有一天我要用我的力量来改变这个乱世!」

  十岁的郭天成在一阵详细地考虑之后说道。

     ***    ***    ***    ***

  从那天开始,两人就拜老人为师,开始了他们的学习。

  就像是老人所预估的,郭天成天资十分的聪颖,任何兵法书他几乎是过目不
忘,并且很多时候都可以举一反三,除了兵法之外,他也向老人学打仗时最实用
的战技;另一方面,封不平也没有辜负了他那「万中无一」的绝佳根骨,短短几
年之内内功进展突飞猛进,所有武功招式他学起来得心应手、事倍功半,让老人
心中大慰。

  他们就这样度过了他们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的八年,直到有一天……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老人的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一天,老人突然将两人叫到
跟前。

  正当两人莫名其妙不知所谓的时候,老人说了:「天成、平儿,为师感到大
限已到,可能不日就要离开这个人世间,我一生纵横江湖,在死之前还收到你们
这两个好徒弟,我心中已没遗憾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你们两个,在我死后,
你们就出去好好的闯荡一番吧,男儿志在四方,希望你们能闯出一番事业来,为
师最后只送你们一句话,希望你们好好记在心里,那就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
人之心不可无」,希望你们切记,好了,我累了,你们出去吧。」

  说完,就将两人赶离开了房间。

     ***    ***    ***    ***

  果然就如同老人所预测的一样,三天之后,老人安详的离开人世,两人在老
人坟前恭敬的瞌了三个响头之后,郭天成向封不平说了自己未来的去向。

  「平弟,我决定去参军,听说现在太平道是在所有势力里数的上号的一支,
而且他们素有仁义之名,所过之处绝不随便侵扰百姓,是现在风评最好的了,我
准备去投靠他们,你呢?」

  「大哥,从小时候我们相遇开始,我就已经决定要跟着你一辈子了,军队里
面这么危险,你一定需要人保护,你到哪里去,我就跟你到哪里去。」

  听到封不平为了他,连自己想要行侠仗义的愿望都可以抛诸脑后,郭天成大
为感动,不禁紧紧握住封不平的双手,说:「好老弟,哥哥绝对不会忘了你对哥
哥的好,以后有荣华富贵,咱们兄弟二人共享。」

  之后,两人收拾细软,就朝着他们的目的地——太平道前进,参军没有任何
要求,只希望两人都能够在同一个行阵里。

  两人从最普通的列兵开始干起,凭借着郭天成所学的实用战斗技巧和封不平
的高强武功,两人迅速地累积战功。在短短的五年之内,郭天成就爬到了万夫长
这个位子。而封不平虽然也是战功彪炳,但是他拒绝了所有的高官厚禄,只愿意
安安静静地待在郭天成的身边作他的贴身护卫保护他的安全,这让太平道的首领
孔定邦更加的欣赏他们两个。

  终于,在一次和宿敌黑风军的决战大胜而归后,提出了要将独生女许配给郭
天成的想法。

  虽然孔定邦的女儿长得并不美,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膝下无子的孔定邦就只
有这么一个女儿,谁娶了他的女儿,以后继承太平道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让众人
不禁羨慕起他的好运气。

  喜出望外的郭天成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没有多加考虑就
答应了这门亲事,从此之后,郭天成隐隐的成了太平道第二的实权人物,在那之
后,郭天成更是意气风发的带着旗下的部队东征西讨,消灭了无数大大小小的势
力,由于治军严谨,对于犯了军法的人,不管是谁决不宽待,也让他所带领的部
队有了「铁血军」的称呼。

  上天好像特别眷顾郭天成一般,再一次面对朝廷军队的战斗中,孔定邦由于
太过轻敌躁进,而陷入了敌人精心布置的重重埋伏之中。

  虽然最后孔定邦还是被忠心耿耿的亲兵护卫着逃了出来,但是十万大军能逃
出来的不超过两万,剩下的不是战死就是被俘,孔定邦也受了很严重的致命伤,
不到半个月就因为伤重不治,理所当然的,孔定邦的老部下就一致推举他生前唯
一的女婿郭天成接任太平军首领的位子。

  接任太平军首领的郭天成先是着手把受到严重打击的部队重新进行编制,然
后开始慢慢的将自己的亲信安插到部队中担任重要职位,接下来致力进行内政的
管理,短短两年之内,太平道兵强马壮、粮草充足,而所有重要的位子上都已经
被郭天成安插上他的亲信担任,这时候,郭天成知道一统天下的时候到了。

  首先遭殃的是太平道旁边的夙敌黑风寨。

  郭天成一次集结了包含马、步、弓在内的兵马总共约三十万,兵分三路向黑
风寨的领地进军,虽然黑风寨的土地、兵马都差了太平道没有多少,但是在两年
的时间内,郭天成励兵秣马,领地里上下一条心,再加上重要职位和军队都被牢
牢的控制在郭天成手里,所以在命令的推动和配合得到很大的成效。

  反观黑风寨,以寨主为首的大臣们一个个贪图安逸,只想要好好地享乐,根
本忘了当初起义时推翻腐败朝廷的雄心壮志。少数几个有志之士虽然想要力图振
作,但是一来不被寨主所喜,二来受到其他派系的大臣的排挤,都纷纷被赶走或
流放。

  军队里的状况也好不了多少,真正立下军功的人的功劳却被上面位高权重的
人所剥夺,各个军队派系斗争严重,甚至到了坐视不理,眼睁睁看着友军被太平
道全军歼灭而不出兵相助,而被一个个击破。可笑那些上位者却还在醉生梦死,
大难临头却完全不知。

  短短的四个月,三路太平道的大军连破十五座城池,直逼黑风寨最后的根据
地,三路大军隐隐形成合围之势,这时候黑风寨的所有人才开始紧张起来,可惜
已经为时已晚。

  大军出征第八个月,黑风寨首都新天城在弹尽援绝而又民心背离的情况下被
太平道攻破,包含寨主之内所有贪官污吏和平时鱼肉乡民的大臣全部被太平道诛
杀一空,随即开仓赈民,并且严令所有太平道的军队不可对百姓有一丝一毫的侵
犯,郭天成更亲自下令处死了一个抢劫的百人队,百夫长更被以管教不力连着处
死。

  在郭天成一系列的安民政策之下,浮动不安的民心迅速被安抚下来,并且接
受了新的领导者。

     ***    ***    ***    ***

  在黑风寨败亡之后,整个大陆北方再也没有可以和太平道分庭抗礼的势力存
在,在知道反抗无望之后,黑风寨的残余势力和其他的小势力,纷纷向太平道投
降。大陆北方完全统一,和大周国隔江而治,一南一北的对峙着。

  大周国二百三十五年,统一北方的郭天成又在经过了三年的休息调养之后,
以「推翻腐败朝廷,还百姓安定生活」为口号,集结了五十万的兵力,对外号称
一百万大军,渡江而过,正式掀起了统一大陆的战争。

  大周国二百三十五年,统一大陆战争正式开始。

  大周国二百三十六年,太平道攻破天雄关,大周国南方七省天险完全丧失,
太平道骑兵可以轻松突袭七省的任何一个省份。

  大周国二百三十七年二月,南方的七省彻底沦陷,大周国皇帝迁都南方林江
城。

  大周国二百三十七年十月,太平道兵锋所指,大周皇帝再次南逃,迁都西化
城。

  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元月,太平道兵临林江城,用计将孔定邦的军队杀得大
败的大周国大将军林师道知道林江城已是大周国最后的一道天险,若是再沦陷,
则大周必定亡国,故而集结了最后二十万兵力,想要以林江城的高大城墙将太平
道挡下来。

  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元月十八,惨烈的林江争夺战打响了。初期大周军队倚
着坚固的城墙据城而守,给了太平道军队惨重的伤亡,直到郭天成调来了三十台
的巨型投石车,胜利的天平才开始渐渐向太平道倾斜。

  三十台投石车的齐放威力惊人,受到打击的墙面到处都是坑坑洞洞,城墙上
到处都是阵亡者的断肢残骸,空气中总是布满了一阵阵浓浓的血腥味。

  也许是以为胜利在望,太平军开始有了轻敌的心态,却被林师道以声东击西
的方式,在付出了两万人的伤亡之后,毁去了太平军所有的巨型投石车,自此攻
城战又陷入了拉锯的僵持中。

  恼羞成怒的郭天成下令全军不分日夜分成六个梯次轮流休息和攻城,不计任
何代价也要将林江城拿下,拿林师道的项上人头以慰孔定邦的在天之灵,套一句
郭天成说的话,就是「累,也要累死他们」!

  不分日夜的攻城战开始了!在盾牌兵的护卫之下,大刀兵左手持盾、右手持
刀、冒着密集的箭雨向着城墙上前进着,架上云梯,士兵门前仆后继的向上冲,
每人都杀红了眼,眼中所见的都只有眼前的敌人!

  一个冲上城墙的士兵一刀将一个大周国的士兵头颅砍飞,在鲜血喷洒之余却
觉得肚子一痛,低下头却看见一把长矛的枪头从他的肚子中冒出,在转了一圈之
后又拖着他的肠子抽了出去,那个士兵拼命地用双手捧住自己流出去的肠子,想
要将它们在塞回肚子里,却发现怎么样也无法遏止肠子流出。

  一个太平道的士兵被一把狼牙棒打爆了头,脑浆随着碎裂的头骨四处喷洒,
旁边一个奋战中的士兵觉得脸上被喷到了一个东西,用手摸下来之后,赫然发现
是一颗刚刚喷出来的同伴的眼珠子……

     ***    ***    ***    ***

  围城持续了一个多月,却始终无法拿下林江城,眼看着大军被拖在这里,补
给越来越困难,大营中,到处是伤兵的呻吟声,郭天成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
般。

  在一次的军事会议中,一向默不作声的封不平破天荒地开口了。

  「大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的军队数量太过庞大,目前粮草的使用越
来越吃紧了,如果不赶快破城我们将面临着兵败如山倒的严重后果,我内心有个
计划可以破城,不知道该不该讲?」

  「好兄弟,你有什么好计划快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吧,哥哥我都快愁死了!」

  一听到封不平有办法,郭天成精神一振高兴地说。

  「如此我就献丑了,根据我这一个多月的观察,发现敌方大将林师道可以说
是用兵如神,而且更善于鼓舞士气,常常可以看到他亲临最危险的前线,但是这
个样子也可以说是他的致命伤。因为他总是在最危险的地方,如果他战死了,那
大周的士气还不马上崩溃?所以我建议由我带着一小队精挑细选的精兵,由我混
着隐藏在里面假装一名普通的士兵,凭着我的武功,只要能够靠近他,我大概有
八成的把握可以将他格杀!」

  封不平信心满满地说道。

  「不行,你是我的兄弟,我怎么能让你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

  「大哥,就让我去试试看吧,如果可以帮大哥扫平眼前的敌人,让大哥建立
一个安乐的国家,我就算是死也是死得其所,我意已决,请大哥别再劝我了。」

  眼看着封不平已经下定决心,郭天成也没办法再阻挡,只得要封不平一定要
注意到自己的安全,随即让各个军队挑选出百名精英,计划在三天之后实行,命
名为「斩首行动」。

     ***    ***    ***    ***

  三天之后,果然林师道一如往常地亲临城头杀敌鼓舞士气,斩首行动的人员
依照计划待命。

  终于在战斗最僵持的时候,大周士兵的防线被打开了一个小缺口。

  早已等待良久的封不平立刻带着人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切入并扩大那个
缺口,并向帅旗的方向迅速杀过去,普通士兵哪里是这些万里挑一的精英的对手
呢?很快的,林师道的防线就被封不平的人员压缩到剩下大约五十步的距离。

  发觉情况不对的林师道的亲兵立刻护卫着林师道向后撤退,一些人舍生忘死
的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挡着封不平的前进,封不平大发神威,虽然将林师道的亲
兵杀的血肉横飞,但是始终无法再靠近林师道一步。

  眼看着林师道被亲兵护卫着将退到城墙楼梯处,封不平万分焦急,他转头对
后面拿着长矛的士兵大喝道:「拿矛来!」

  接过了长矛的封不平将全身的内力都灌注在右手上,只见右手上的肌肉和经
脉暴涨,长枪被封不平流星追月般射向林师道,只见长枪犹如一道电光般射向林
师道,旁边的亲兵使劲将林师道推开,长枪由该亲兵的胸口贯入,力道之强大,
居然将三名士兵钉死在一起!

  一支接一支的长枪由封不平手中射出,封不平的右手由于承受了太大的力量
早已鲜血淋漓,封不平却像是毫不在乎的继续将长枪投出,终于在第九支长枪射
出后,从林师道的肩膀射入将他牢牢的钉在墙壁上,接下来的三枪丝毫不差地射
入了林师道的胸膛!

  只见林师道仿佛不敢相信的看着钉在自己胸前的长枪,嘴里喃喃像是在说着
什么,眼神越来越没有焦点,终于垂下头去一动也不动了。

  封不平鼓起内力大声吼道:「林师道已死,所有人如再顽抗,死亡就是你们
的结局!」

  刹那间,所有人都看到了封不平的方向,天地间仿佛都静止了一般,眼看着
林师道惨死在城头,大周的军心士气终于崩溃了!

     ***    ***    ***    ***

  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三月六日,大将军林师道战死,林江城破,自此大周剩
下的领土再也没有险城可守,国家岌岌可危。

  为了犒赏奋勇杀敌的将士,郭天成破天荒的下令军队可以在城中任意抢劫三
天,欣喜若狂的士兵们在各个大街小巷中穿梭,看到值钱的就抢,遇到反抗的就
杀,林江城像是修罗地狱一般,到处都可以听到百姓的惊慌哭嚎声。

  是夜,在大肆庆祝之后,封不平左手搀着微醉的郭天成,右手绑着止血的布
条,回到大周皇帝的行宫中休息,这时候突然有士兵进来回报抓到疑似大将军林
师道的妻子和年幼的儿子,饶有兴趣的郭天成立刻命令士兵将林师道的妻子和儿
子押上来,在看到了林师道的妻子之后,就算是已经看过不少美女的郭天成和封
不平心中也浮起惊艳的感觉。

  眼前所看到的是一名年约三十岁的女人。

  尖尖的瓜子脸,两道细细的柳眉搭配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高挺的鼻子樱桃般
的小嘴无一不美;白皙的脖子让人忍不住就想在上面狠狠地咬一口,虽然紧紧抱
着孩子,但是一部分的美乳还是从破掉的衣领中漏了出来,让人毫不怀疑她的硕
大。

  细细的柳腰连接着丰满的臀部,斜跪坐在地上的她一只鞋子已经不见,白玉
般的小脚像反应主人紧张心情的绷紧脚趾;头上的发簪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及腰
的秀发垂在身后;微微紧蹙的眉头,让女人散发出一股楚楚可怜的味道。

  在摒退了左右之后,郭天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女人的前面,问那个女人
说:「你就是林师道的妻子?那这个小鬼就是他的儿子喽?」

  谁知道看似柔弱的女人内心却是十分的坚强,只用着一双带着怨恨的大眼睛
狠狠地瞪着郭天成,贝齿紧紧咬着嘴唇,不发一语。

  郭天成一看女人这个样子,倒是来了兴致。

  「哦?看样子很倔强喔?这个小鬼应该是林师道那死鬼的儿子吧?小鬼,转
过头来让我好好看看」

  郭天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把小孩从女人的怀抱里拉出来,不料一时大意,竟
被小孩在手背上重重咬了一口。

  「你这该死的小鬼竟然敢咬我?」

  痛彻心扉的郭天成大怒,左手掐住小孩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被掐住脖子的
小孩呼吸越来越困难,手脚虽然拼命的踢动挣扎,但是就像蜻蜓撼大树一般没有
任何效果,女人看着孩子受苦,扑上来拼命撕打想把孩子抢回来,却被旁边护卫
的封不平轻松的制住穴道全身酥软地坐回地上。

  眼看小孩的脸色渐渐发青,女人拼命的哀求郭天成放过孩子,却不知因为刚
刚的厮打,本来就破损的衣领又裂开了一道口子,她那一颗浑圆饱满的美乳跑了
出来,郭天成看的口干舌燥、欲火大炽。他叫封不平把小孩的穴道也封上丢在一
旁后,伸出右手就把女人露在外面的左乳抓在手中大力的搓揉把玩着。

  被抓痛的女人这时才惊觉自己已经春光外泄,两手护在胸前拼命地抵抗着并
一边说道:「淫贼,别想碰我!我生是林家的人、死是林家的鬼,只要你再碰我
一下,我立刻就咬舌自尽!」

  连月的战争,让郭天成早就禁欲许久,这时候被挑起了情欲,如果不好好发
泄,他一定会憋死的,这时候听到女人要咬舌自尽,他吃了一惊,他可不愿意在
欲火没发泄之前让这性感的尤物死掉,灵机一动,郭天成想到了一个方法。

  「没关系,你咬舌啊,只要你咬舌我立刻就杀了你儿子,而且是要把他的肉
一片片的割下来让他活活痛上三天三夜再死!」

  郭天成恶狠狠地对着女人威胁着。

  「不,求求你别伤害孩子,孩子是无辜的,请你不要这么残忍。」

  本来准备咬舌自尽的女人听到郭天成的威胁,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一半,苦
苦对着郭天成哀求着。

  「呵呵……要我放过他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好好地服侍我们两个,我就饶了
他一命还放他走你看如何?反正林师道已死,他一个小孩也成不了气候,你考虑
一下。」

  只见女人的脸上表情一阵变化,一开始露出犹豫挣扎的表情,到后来露出坚
定的样子。

  「如果我答应你的条件,你是不是真的保证你会放过我的孩子?」

  「那当然,我郭天成说话算话。」

  「好,那我答应你的条件,如果你骗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哈哈……那么现在开始,给我把全身的衣服都给我脱掉,一件都不准穿在
身上。」

  只见女人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双手,一颗接着一颗的解开外衣的纽扣,平时
非常轻松的动作现在对女人而言却像是重逾千斤,但是因为郭天成的威胁,让她
不得不继续将扣子解开。

  脱掉外衣后,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又是一次相同的动作,只见扣子一颗一
颗的解开,女人的脸上已经羞耻的满脸通红了,但是她还是咬着牙继续着动作,
亵衣脱掉之后,露出里面杏红色的内衣。

  这时候,女人用左手挡着自己春光外泄的左乳,右手伸到背后去解肚兜的带
子,解开带子之后,她双手紧紧的压着衣服,眼眶里的泪水不停地在打转,贝齿
紧紧咬着下唇都快出血了,眼睛一闭,双手放开,肚兜掉落在地上,泪水也随之
滑落。

  这时候她又用左手将双乳遮着,右手伸到腰部拉住亵裤全身不断地发抖着,
挣扎了许久,却始终没办法在将裤子往下脱了。

  欣赏了半天美女脱衣秀的郭天成和封不平再也忍耐不住,迅速的将自己身上
的衣服脱光,露出早已充血粗大的肉棒,说也凑巧,两人情同兄弟,不但身材相
似,连肉棒的粗长和轮廓也差不多,直看的女人脸色发白。

  在女人一阵不要的哀求和惨叫声中,身上唯一剩下的亵裤也被郭天成撕成烂
布丢到一旁,全身光溜溜的女人被郭天成摆成母狗般双脚跪地趴在地上的姿势,
腰部下压,肥美的屁股高高蹶起;肉光致致,私密处隐隐可见缕缕的芳草;两颗
硕大的乳房像是钟乳石般,垂在胸前不住的晃动,乳头的附近起了一片的鸡皮疙
瘩。

  这时候封不平站在女人的面前,狰狞的肉棒对着女人的脸不住一跳一跳的,
他对着郭天成说道:「大哥你这几年领兵辛苦了,这女人你就先尝尝鲜吧!我先
用她的小嘴消消火。」

  「谢了兄弟,那哥哥我就不客气了!你给我好好的用嘴替我兄弟消火,如果
你敢不配合,或是弄痛了我兄弟,我就杀了你儿子!」

  这时候封不平用手捏着女人的脸颊强迫她将小嘴张开,随即将肉棒塞进女人
的嘴里,一边轻轻抽插着一边指示女人使用嘴唇和小香舌服侍他的肉棒。

  一开始女人还很笨拙,在封不平的指导下,渐渐懂得使用上下的嘴唇含住封
不平青筋暴露的茎体,并用舌尖沿着龟头的沟棱细细的舔舐,或是用整条舌头缠
绕住茎体滑动着,直将封不平爽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眼看着女人已经进入状况,郭天成在女人屁股后面也没闲着,用手指轻轻的
摩擦女人的玉户,并不时在小豆子上挑逗着。

  也许是因为内心并不情愿的关系吧!郭天成挑逗了许久,女人流出来的水还
是不多,他干脆吐了一大口口水在手上,先把女人的蜜穴口充分滋润之后再把剩
下的口水细细的涂抹在肉棒上,然后跪在女人身后,左手扶着女人的小蛮腰,右
手扶住肉棒对准肉穴上下拖动摩擦着。

  也许是知道终于要被强奸了,女人的屁股和大腿突然激烈地颤抖着,可是这
也阻止不了郭天成想干她的决心,再将龟头对准了肉穴口之后,郭天成两手抓着
女人的腰向后一拉跨部向前一顶,大半根肉棒就这样狠狠的插入了阴道之中。

  郭天成的肉棒实在太粗太长了,突如其来的插入让女人下身感到一阵难以忍
受撕裂般的疼痛,她惨叫出声,可是嘴巴被封不平的肉棒塞满,只能瞪大眼睛嘴
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她两手两脚并用的想向前爬以脱离肉棒插入时的疼痛,可惜封不平的小腹顶
着她的额头,郭天成两手又抓住她的腰向拉,让她完全无法逃离,只能清楚地感
觉肉棒像烧红的铁棒一样仿佛无止尽般逐渐往她的肚子里面插入。

  正当她以为会被肉棒插破肚子的时候,屁股感到小腹贴紧的感觉,郭天成的
肉棒已经整根插入她的蜜道之中!随着肉棒整根插入开始,郭天成就开始前后的
抽插着,一开始速度还很慢,等到蜜道适应了他肉棒的大小之后,他抽插的速度
就越来越快了。

  他感觉到女人的玉门狭窄,刚开始插入时用了很大的力量才将龟头插入,而
阴腔又很细长,如果不是他天赋异秉,还真的无法将肉棒插到尽头最深处;在向
前插入时,感觉里面一个柔软的嫩肉膨胀的很大,一直碰到他阴茎的眼口,插到
最深时软肉碰到龟头还会旋转移动,更是让郭天成乐不可支。

  难道这女人竟是名器中「龙珠」这不可多得的珍品?想到这里,他抽送得更
是畅快了,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把女人的子宫刺穿用力,向后拉出时又拉到仅剩
龟头停留在蜜道中,原本肥厚的阴唇向外撑大只剩薄薄的两条细线,柔嫩的牝户
还是吃力地将肉棒全都吞入。

  行宫房间四周围的角落不断响起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杂着一个小男孩
的哭叫声,只见一名年约三十的美貌女人正用着母狗般的姿势,脸色绯红,嘴里
吸着一根男人的肉棒,后面跪着一个体格健美的男人正右手抓着她的腰左手拎着
她那长到臀部的的秀发,犹如骑马抓着缰绳一般对着她的屁股猛干。

  看着男人小腹上浮出明显的八块腹肌不难想像他干的是多么的用力,每一次
的撞击都会使的女人臀波荡漾,悬在胸前成倒三角形的豪乳向前一抛一抛着,强
烈的冲击使的女人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只能从鼻腔中发出「嗯嗯」的声音,鼻头
上冒出一颗一颗细微的汗珠。

  仿佛觉得不过瘾一样,郭天成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将女人翻了个身之后,两手
穿过女人膝盖的内弯,手掌扶住女人两片白花花的臀肉将女人抱了起来;在被抱
起来途中,封不平的肉棒脱离了女人的小嘴,一条长长的亮丝从女人嘴里被拉出
连接在封不平的龟头上,直到断掉之后才向下滴落。

  「兄弟,只有我在享受也太对不起你了,现在这个姿势刚好方便你享用她的
菊花穴,她的蜜道十分紧凑,后庭一定更加紧密!」

  听到封不平要插她的后庭,女人不禁拼命挣扎,但是腿弯和屁股都被固定住
的她根本脱离不开,只感觉两片臀肉被向外一掰,小小的菊穴便暴露出来。

  「不要,拜托你们不要弄那里,我会裂开的。」

  女人苦苦向男人哀求,可是封不平还是走到女人身后,校正好姿势之后屁股
向前用力一挺!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传了出去,她肛菊的菊纹被撑开到最大,鲜血
从肛门的皱折中渗了出来,恰好成为现成的润滑剂,封不平整跟肉棒被鲜血染的
通红,他仍然一下一下地操干着。

  郭天成每次插入,顺着频率封不平就将肉棒抽出;等到封不平插入时,又换
郭天成插入了……

  连续的奸淫足足持续了三个时辰,两人不知在女人身上射出多少精液之后,
才心满意足的穿上衣服,只见女人的头发上、小嘴里、身体上到处都是白浊的精
液,连红肿的蜜唇里都一直不断的流出精液。

  郭天成对着女人说:「你把我们兄弟两个伺候得很舒服,按照约定,我不会
杀你的儿子,但我也不会把他放了,以后你就跟着我们吧!谁叫你的滋味实在是
太美妙了。」

  说完就和封不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只剩下被奸得气若游丝的女人和已
经哭喊得没力气的小男孩在原地……

     ***    ***    ***    ***

  在攻下林江城之后,太平军整整在城内休整了一个月,其间郭天成天天都把
女人找来自己那里夜夜宣淫,直到一件意外发生才停止。

  一天,郭天成在巡视部队、处理死难者的遗体的时候,突然一具趴在地上的
「死尸」从地上暴起向他冲来,郭天成在措手不及之下根本无法反应,只能眼睁
睁看着对方的剑离自己的心脏越来越近,他从来没有离死亡这么近过。

  还好对方因为身体太过虚弱绊倒,但是虽然没有被刺到要害,但是因为对方
绊倒时身体向下,长剑穿过郭天成的左大腿后斜上次入了他的下阴!众亲兵立刻
将刺客格杀并将郭天成送医,军医诊断决果却是糟糕透顶,那一剑伤了郭天成的
下阴,虽然日后郭天成勃起无碍,但是注定没办法繁衍后代了。

  得知消息的郭天成立刻叫封不平将知悉这件事情的人尽数灭口,并在休养了
两个月之后,若无其事般带领着休整完毕的大军继续南征。

  由于大周剩下的兵力已在林江被全数歼灭,使的太平道的军队所到之处纷纷
投降。

  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九月十二日,大周最后一任皇帝开城投降,周亡,自此
郭天成正式统一了整个大陆,也结束了大陆将近四十年的混乱与纷扰。

  灭周后顺应民意郭天成登基为帝,改国名为天龙王朝,大赦天下并且宣布减
去很多不必要的劳役赋税,一时间人民的爱戴达到最高点,口里都称赞他是一位
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所有有功的人员也都得到他们应得的官位与奖赏,其中以封不平的奖赏最为
丰厚,他被封为魏王,南方最富饶的三省是他的封地,加封太子太保,可在宫内
自由出入不受阻栏,并享有早朝时坐着的权力。

     ***    ***    ***    ***

  一年的时间匆匆过去,在郭天成的治理之下天龙王朝日渐强大,这时候一些
忠心的老臣纷纷开始催促皇帝要好好的「做人」以便皇室血脉的延续,但是郭天
成因伤早已没办法有后代,如果这件事流传出去一定会造成国家的不安与动荡。

  在大臣的压力之下,一天,皇帝秘密地宣魏王进宫,在见到皇帝之后,封不
平开口问道:「大哥,你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兄弟,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大哥要和你商量。」

  郭天成一脸严肃地说。

  「有什么事大哥就直说吧!咱们兄弟两个还分什么彼此?」

  「好吧!那我就说了,你知道我无法有后代的事情,最近大臣又一直督促我
赶快生下龙子,关于生孩子,我想……我想和你借种!」

  听了郭天成的话之后封不平大吃一惊,连忙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拒绝。

  「大哥你疯了吗?你要孩子的话不会跟皇后说好让她假装怀孕之后去外面偷
抱一个冒充就好,何必要跟我借种,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我不能答应。」

  「不行,不说假装怀孕必须要有十个月的时间,这其间如果露出马脚被那些
宫女太监察觉到传到外面去的话就完了,还是自然受孕最好,既然这样,与其找
别的男人,我宁愿那个人是你!」

  禁不住郭天成的苦苦恳求,封不平终于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从那天开始,魏
王留宿宫中的次数越来越多次,大家都认为是皇帝和魏王的兄弟情深,反而对此
津津乐道。

  后宫里的嫔妃发现总有那么几天,皇帝在临幸她们的时候不是要把她们的眼
睛蒙住不准她们偷看,不然就是只留下一盏昏暗不明的烛光,不发一语的埋头苦
干,但是她们为了讨好皇帝,不但不质疑反而更加配合,因为她们以为这是皇帝
个人的一些小嗜好而以……

     ***    ***    ***    ***

  天龙三年,这是一个大喜的日子,因为这一年后宫陆续诞下了两名皇子一名
公主,皇上后继有人,全国都为皇帝高兴庆祝着,只不过从这年开始,陆陆续续
有开国功臣或是被查出贪污或是被查出涉嫌谋反而被贬或被杀,连和皇帝最亲近
的魏王在和皇帝聊天时,也都没注意到皇帝偶尔在眼角一闪而逝的寒光。

  日子就这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去了……

  回想到这里,走在宫中的封不平不禁又想到前几天他干的皇帝新纳没多久的
安妃,想到她那娇小的身体、清秀的脸庞、和在床上的放浪和大胆,想着自己把
她干得欲仙欲死时她嘴里好哥哥、亲哥哥的乱叫,裤子里的肉棒不禁又有抬头的
趋势。

  那天早上,郭天成在和封不平用完早膳之后,就向封不平很隐秘地提了一句
只有两个人才了解的话,知道这次的对象是南方大族族长的女儿安妃,由于之前
就已经驾轻就熟,封不平不加思索地就答应晚上留宿皇宫了。

  由于现在郭天成一直在对之前的开国功臣或是位高权重的大臣们实施清算,
为了安抚南方大族浮动不安的心,在取了族长的女儿之后,知道只有让她也怀上
龙种才能安抚该族的心,所以才有了再向封不平借种的事。

  依然是昏暗不明非常微弱的烛光;众侍卫依然是远远的在一边守护着不准靠
近,唯一和之前不一样的是,这次在宠幸妃子的时候,在房间里躲了一个除了皇
帝之外的男人。

  在把安妃的眼睛蒙住之后,郭天成藉故脱衣服的理由,悄悄地和封不平换了
手,全身早已在旁边脱得精赤的封不平,温柔地搂住了安妃就和她嘴对嘴的热吻
了起来。

  一开始安妃还有些羞涩,但在封不平精湛的调情技巧下很快的放开身心,张
开小嘴让封不平的舌头伸了进去,只感觉到「皇上」的舌头紧紧的和自己的小丁
香纠缠在一起,他的舌尖还不时的四处勾弄着自己的口腔,在呼出浓厚鼻息的同
时大口大口的将自己的香唾吞咽下肚。

  封不平一边吻着安妃,手也没闲着,左手轻轻揉捏着安妃右边的鸽乳,右手
从她领子上的扣子开始一颗一颗地往下解开。

  在脱下桃红色的宫装之后,里面是一套白色的亵衣和亵裤,解开位于左腰上
的绳扣,白色亵衣底下是一件搭配宫装颜色桃红色绣有小花的肚兜,封不平一边
咽着口水一边在拉开肚兜背后仅剩的蝴蝶结,刹那间,一具拥有白皙肤色的娇小
女体就这样呈现了出来。

  修长的玉颈搭配上窄小的肩膀,只堪一握的鸽乳在空气中微微的颤抖着,初
为人妇的她,乳头依然是可爱的粉红色,显示她经历的房事还很少;堪堪盈盈一
握的小蛮腰在刺激之下微微泛红并凸起一颗一颗小小的鸡皮疙瘩,中间有着一个
可爱的小肚脐。

  右手搂着安妃的小蛮腰让他贴紧自己,左手继续搓揉她的右乳,闻着她的发
香,封不平先是将安妃的左耳含在嘴里舔弄,之后便继续的亲着安妃的颈子向下
移动;吻到靠近左乳的时候,封不平如获至宝的将乳头贪婪地吸吮着,两个乳头
都没放过的一下子轻咬一下子吮吸,直让安妃舒服的娇哼不断身体直打哆嗦。

  再往下吻去,看到可爱的小肚脐,封不平用舌尖像小狗般的一下一下挖着肚
脐上的小洞,直到这样也无法满足他的时候,他就默不作声将安妃摆弄成跪趴在
床上的姿势,并将她的亵裤缓缓地拉了下来。

  她的绒毛很少,阴户微微地鼓起,两片阴唇像是她娇小的个头般并不肥厚,
呈现粉嫩的的粉红色,好比是两扇关闭的城门,中间只有一条细缝存在,玉泉汩
汩,除了沾湿了蜜唇,有几滴更像是雨露一般悬挂在绒毛上顽皮地不肯滴下来,
封不平靠近一闻,除了湿气热气之外,更隐约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看到这样的景象,封不平像是在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看到心中最想获取的甘
泉,将沾在蜜唇和绒毛上的玉泉都舔得干干净净,更不时将舌头直接顶入她的蜜
穴中翻转挖弄着,感觉着蜜穴内众多细小且复杂的皱褶,一边用右手食指轻点揉
动那早已兴奋凸起的小肉豆,让香甜可口的玉泉更是源源不断地持续流出以便封
不平饮用。

  安妃的小屁股又像是难过又像是舒服的不断前后挺动,小菊蕾犹如盛开的花
紧缩张开紧缩张开,封不平见状,伸出左手的食指轻轻地点着。

  「啊……皇上,臣妾的那里脏啊,嗯……嗯……好羞耻,皇上,也让臣妾来
服侍您吧!」

  安妃拼命地左右摆动瑧首后转身对着封不平说道。

  接下来,依据心中的推测,安妃很快地找到了封不平肉棒的所在,她用左手
轻轻握住那早已一柱擎天青筋暴露的肉棒上下套弄,一边伸出小香舌好比在舔着
最爱吃的冰糖葫芦,仔仔细细的将整根肉棒全舔过一遍,包含龟头的沟棱、左右
两颗浑圆饱满的卵囊都没有放过。

  然后她张开小嘴把封不平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由于实在太大了,所以肉棒
将安妃的小嘴塞得满满的,顶到喉咙的时候也才把封不平的肉棒吞进半根,就无
法再继续的深入。

  安妃螓首开始上下快速的摆动,配合着左手握在肉棒根部套弄着,右手轻轻
的旋转、按摩他的卵囊,把封不平爽的直喘大气,但是安妃并不知道他这发骚淫
荡的样子全被躲在一旁偷看的郭天成看在眼里。

  「妈的,这淫荡的贱女人,居然吸别的男人的肉棒吸的这么认真,可恶,可
恶!」

  郭天成一边在旁套着肉棒一边在心里咒骂,却忘了自己才是造成这件事实的
始作俑者。

  直吸到封不平的肉棒油亮油亮,安妃的小嘴无比酸麻,封不平瞪着通红布满
血丝的眼睛把安妃的腰向下微压使其屁股翘高,龟头对准肉穴口,屁股用力前挺
同时双手扶着小蛮腰用力往后一拉,只听到「滋啪」的一声,封不平那将近七寸
的粗长肉棒整根狠狠地贯入又紧又暖的阴道中,满是结实腹肌的小腹大力地撞在
雪白的屁股蛋上。

  每一次肉棒的抽出都会将蜜穴里的粉红嫩肉拉出,插入时连大小阴唇都像要
随着肉棒被挤入阴道似的,可见封不平操干的力道之猛;一开始虽然有蜜汁的润
滑,但由于冲撞的力道实在太大,安妃还是感到有些微微的疼痛,但是在过了一
阵子后,她终于抵挡不住一波一波如潮袭来的快感,大声的浪叫起来。

  「啊……啊……嗯……好舒服,大鸡巴哥哥的肉棒好粗好长,妹妹的肚子快
被干穿了,小穴快被撑裂,嗯……好爽,不行了,大鸡巴哥哥……飞起来了,要
飞了……」

  只见安妃披头散发、翻着白眼失神的叫着,一丝唾液沿着嘴角流出像床铺滴
落,一阵激烈抖动,阴道内壁的嫩肉痉挛着紧紧绞着封不平的肉棒,安妃在封不
平的抽插中很快地泄了身子。

  在接下来的三个时辰里,正面的、侧躺的、背后的、女上男下的、抱起来干
的……

  几乎尝遍了所有的花样,封不平鞠躬尽瘁地将自己的精浆一次又一次地射入
安妃那小小的子宫内,直射得她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最后,他让安妃仰躺在床
上双脚朝天大开,他则背对着安妃像在坐椅子般两手扶着屁股肉棒像打桩机般一
上一下的垂直干着,安妃的身体几乎被折成两半,大腿紧紧压着胸部膝盖碰到床
铺靠在头的两侧。

  「呜……会死掉,会被干死掉,不行了,又要来了,呜……死、死了……」

  安妃两腿绷到最僵硬,青葱般的玉趾舒展开来,肌肉用力到都快抽筋,伴随
着今晚最激烈的高潮,封不平也同时把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射进安妃那早已经装不
下的子宫内……

     ***    ***    ***    ***

  一边意淫一边走着,终于到了皇帝的寝宫外头了,看着窗户外面的花圃里挖
了一人长半人深的大洞,封不平不禁想着:「真是的,大哥不知道在他寝宫外面
挖了这么一个洞要做啥,问到他也都是笑笑的不答,明天还是叫人把这洞填了以
免有碍观瞻。」

  小太监进去向皇帝报告魏王已到,进去之后,皇帝热情的招呼他,并以商量
机密为由命令所有的护卫、宫女和太监离开房子五十丈以外,敢擅自偷听机密者
诛九族,随招呼封不平吃着点心喝着香茶,问着谋反的人是否都已抓到,进度如
何。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郭天成有个秘密要和封不平说,要封不平附耳过去,封
不平不疑有他,在附耳过去之后,突然觉得肚子为之一痛,低头一看,只见皇帝
露出狞笑手里正拿着一支匕首刺进了他的肚子里!反应过来的封不平想要提起功
力反击,却发现自己浑厚的内力犹如石沉大海般提不上来,而且全身开始酥软无
力。

  郭天成将匕首狠狠绞了一圈之后拔出来,并反手一挥割断了封不平的咽喉。

  封不平双手捂着脖子想要阻止喷出的血液,却发现怎么也止不住,而且他无
法呼吸了!终于,他软软地倒在地上,咽喉的断口处还一直冒出血泡。

  只听着郭天成说:「兄弟啊,现在虽然我的孩子们都已经足够了,但是我想
一想还是不太放心,毕竟,知道这件事的这世上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你嘛!所以
喽,不得以只好委屈你了,你放心吧,我每年一定会烧很多纸钱给你,让你在下
面过的像皇帝一样舒舒服服的!哈哈哈……」

  封不平的眼前渐渐发黑,他突然想到师傅在临终之前对他们两个说的那两句
话。

  「原来……师傅早就已经提醒我了啊……」这是他死前最后一个念头。

  隔天早朝时,皇帝宣布了魏王为了追求更高深的武道,决定辞去所有官职退
回所有封地去云游天下,说到从此不能再和魏王共享富贵时忍不住嚎啕大哭,自
然又免不了大臣们一阵歌功颂德,称赞他真是一位重仁重义的好皇帝……

  离魏王辞去已过了三个月,皇帝寝宫外花圃那莫名的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填
满,整个花圃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奇珍异草,春天一到百花齐放,花香扑鼻好不
美丽,但是,其中之最的是皇帝寝宫窗户外面的一丛花簇,不知为何开得特别美
丽,微风吹来一阵花香扑鼻,好香、好香……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这次是我第一次尝试投稿一千零一夜,说实在的投稿的心情是非常紧张的,
以前年年都会将历年的作品收藏下来然后找时间一篇一篇的仔细研读,因为那些
作品可以说都是精选。

  本来我要投稿的题材不是这一篇,上一篇写到一半我就觉得内容不佳而没有
继续写下去,这篇文章从建构、编排到码字,我总共花了将近快一个月的时间才
打完,因为我的工作比较忙,除了周休之外几乎没有机会碰电脑,所以只能在周
休的时候趁着有时间赶快赶工。

  说实在的,真的是蛮辛苦的,因为我的打字功力不是很好,整篇文章都是我
一个字一个字慢慢打出来的,完成之后伴随而来的是手指的疼痛。

  风月已经陪伴我度过了至少六个年头,现在在闲暇之余,我也会把一些完成
的拙作发出来,看着喜欢我的作品的回应,内心真的有很大的满足感,能在风月
发文也让我与有荣焉,尤其是这次有幸能获选一千零一夜,真的对我是很大的鼓
舞,虽然空闲时间不多,但是我会慢慢地再想一些文章把它打出来发表。

  最后,希望风月能长长久久,让大家在过年期间都能有一千零一夜的好文章
作伴,度过一年又一年。
***********************************[/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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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淡風清 2009-4-1 13:26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游 作者:失 落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游


作者:失 落
2008/02/08发表于:风月大陆


  「爹……娘……呜呜……你们为什么这样狠心……丢下兰儿……呜呜……」
一个身穿重孝的女子,伏在新坟之前,肝肠寸断地哀哀痛哭。

  「孩子,人死不能复生,就不要难过了,何况你是命中如此,伤心是没有用
的。」女子身后突然有人说。

  「命中如此?!」女子悲哀地扭头一看,发觉身后没有人,忍不住惊叫道:
「甚么人说话?」

  这个女子年纪很轻,村姑打扮,虽然不施脂粉,却是脸如傅粉,唇若涂脂,
长得天香国色,彷佛天仙下凡。

  「是我。」一把温婉柔和的声音说,接着一个人影竟然慢慢在空气中出现。

  「你……!」女子害怕地跌坐地上,看见那是一个身穿白衣,手捧羊脂白玉
瓶,慈眉善目的美貌女子,心里略定,颤声问道:「你……你是甚么人?」

  「陈玉兰,你和爹娘在家里对我天天膜拜焚香,也不认得我吗?」白衣人柔
声道。

  「膜拜焚香……?!」陈玉兰发觉眼前人有点面熟,很像一个人,却又不敢
置信。

  「陈玉兰,你年方二八,家住村东,与爹娘相依为命,没料七天前爹娘同时
暴毙,是不是?」

  「是,但是……」

  「不错,这不难查探的,但是你自从懂事以来,天天晚上做着同一个梦,梦
里还碰到我,却是没有人知道的。」

  「你怎会知道的……你……你是不是……?」

  「是,就是我。」

  「大士,我究竟有甚么不敬,你……你竟然这样对我?」

  「你们没有。」

  「那么为甚么要我一夜之间,父母双亡,从此孤苦零仃活在世上?」

  「这是天意。」

  「天意?!那么我做错了甚么?」

  「你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

  白衣人叹了一口气,踏上一步,伸手按着陈玉兰的顶门。

  也真奇怪,白衣人的玉手才按在头上,熟悉的梦境便一幕一幕地重现眼前,
不同的是,此刻也听到了声音。

  「……我……我是紫薇仙子么?」过了一会,陈玉兰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你是犯了天条,给玉帝打下凡间受罪的。」

  「犯了甚么天条?」

  「你不记得吗?」

  「不……」

  「开顶大法还不能使你回复灵智,你陷溺太深了。」

  「我就是犯了天条,罚我便是,不该祸延父母的。」

  「回家再说,我会告诉你的。」

  「玉兰领路吧。」

  「不用了。」

  白衣人拉着陈玉兰的玉手,也不见她念咒使法,眨眼间,陈玉兰便置身于家
中,要是她心里还有任何怀疑,此刻也是烟消云散了。

  「你犯的是淫戒……」大士回忆道:「当年大圣大闹王母娘娘寿辰之日,在
花丛里撤了一泡尿,你竟然淫心大作,先向他卖弄风情,投怀送抱,复诱得卷帘
将军狂性大发,差点就在天庭苟合,要不是后来发现是那泡尿作祟,你早已打入
畜道,永不超生了。

  「然而追本寻源,还是因为你成仙太易,道行虽深,但是根基不固,才会妄
动淫心,所以玉帝把你贬下凡间,尝尽世间淫行,要是你不致沉沦欲海,还有成
仙之望,否则便要永堕轮回之苦了。」

  「尝尽世间淫行?」

  「你下凡至今,已经十世为人,过去十世,全是当婊子……」

  「婊子?!」

  「轮回时,你吃了孟婆汤,所以不记得了。」

  「不,我不当婊子!」

  「这可由不得你的。」

  「大士救我!」

  「我正是为此而来的。」

  「我要干些甚么,才能重返天庭?」

  「前些时佛祖临空俯望,发觉下界戾气冲天,人人贪淫乐祸,多杀多争,长
此下去,永无宁日,有意传下三藏真经,教化愚蒙,却又虑凡人得之太易,不懂
珍惜,遂把真经置于西天雷音寺中,命我下凡渡化人君,请他派人前往求取。

  「但是西行道路险阻重重,还有许多妖魔鬼怪挡路,以免真经落入凡人的手
里,断绝他们作恶之路,岂是普通人能去。我左思右想,念到还有几个在劫散仙
流落人间,如果他们肯去,当能将功补过,再返天庭的。」

  「我去……可是我弱不禁风,又不懂武功法术,能去吗?」

  「你肯去便行了,斩妖除魔是别人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是念在你下凡
以后,仍然诚心礼佛,历十世而不减,佛心犹在,当能下定决心,一往无前。」

  「那么我……我要干些甚么?」

  「你负责约束几头野性未驯的孽畜,也要应劫。」

  「应劫?」

  「玉帝贬你下凡,就是要你在人世间的淫行之中,悟出戒淫之道,如果你办
不到,无论立下多大功德,也难成仙佛的。」

  「我……我如何才能悟出戒淫之道?」

  「天机不可泄漏,那要看你自己了,我只能送你十六个字。」

  「十六个字?」

  「就是『乐中有苦,苦中作乐,过犹不及,物极必反』。」

  「这是甚么意思?」

  「我能说的只是这么多了,早晚你便会明白的。」

  「我最不明白的是错的是我,为甚么要祸及爹娘?」

  「一来是他们命该如此,二来还是你的错。」

  「我的错?」

  「是的,你不该在小西河洗澡的,半月前,你在河里洗澡,诱得许多水族淫
心大动,以致道行大减,其中一个正是泾河龙王最疼爱的小儿子敖少光,泾河龙
王勾去你爹娘的魂魄,是要逼你嫁与他的儿子为妻。」

  「可是他没有……」

  「没有骚扰你吗?因为泾河龙王作恶太多,还来不及前来逼婚,便给唐王杀
了,敖少光也害怕获罪,远走他方,你才躲过一劫。」

  「那么我爹娘?」

  「敖少光带走了他们的魂魄,一天不放出来,一天也不能转世的。」

  「那怎么办?」

  「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还要你自己解决的。」

  「我如何解决?」

  「时机到时,你便知道了。」

  「我要甚么时候动身?」

  「现在还早,首先我要渡化了唐皇,让他许你前去西天取经,然后要他给你
开苞。」

  「开苞?」

  「就是破去你的处子之身。」

  「为甚么?!」

  「因为这是你的第一劫,更重要的是你的灵智未开,佛性不足,一定会在欲
海中没顶,白白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的。为今之计,只能外使开顶大法,内借唐
皇的真龙之气,助你回复仙体,多添一些力量。」

  「那么还有多少劫?」

  「大劫八十一,小劫……唉,小劫不计其数。」

     ***    ***    ***    ***

  陈玉兰没有怀疑大士的说话,因为是自小好佛,素来敬仰大士的慈悲为怀,
何况大士几番施展神奇的法术,尤其一下子解开困扰多年的梦魇,更使她深信不
疑。

  也因为由衷的信任,陈玉兰深信大士挑选自己当此重任,该是知道此行大有
成功之望,所以心里虽然害怕,却也憧憬他日能再登仙界。

  陈玉兰害怕的不是路途遥远,而是不知怎样才能悟出戒淫之道,反覆思量,
也不明白大士那十六个字偈语,究竟意何所指。

  此事固然还有时间慢慢参详,另一件可怕的事却是逼近眉睫,陈玉兰此刻最
害怕的,是大士要找皇上给自己开苞,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会痛的要命,最使她胆
战心惊。

  陈玉兰胡思乱想地等了五天,大士还是没有消息,然后这一天,一个女官领
着一队吹锣打鼓,喜气洋洋的迎亲队伍来了,便把做梦似的陈玉兰接进皇宫。

  进宫后,女官也没说甚么,只是教了一些简单的宫中礼仪,便侍候她沐浴更
衣,涂脂抹粉,再换上红彤彤的喜服,还盖上大红头盖。

  女官去后,陈玉兰独坐宫中,芳心卜卜乱跳,知道皇上行将驾到,不知如何
是好。

  「皇上驾到。」

  来了。

  透过薄薄的头盖,陈玉兰看见有人推门而进,慌忙起来,依着女官的教导,
拜倒地上,莺声呖呖地道:「民女陈玉兰,拜见皇上,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
岁。」

  「不用多礼。」那人伸手扶起,半搂半抱地拉着陈玉兰在床沿坐下,便急不
及待地揭下头盖。

  陈玉兰偷眼了一看,只见那人一把长须,方面大耳,不怒而威,正是当今皇
上。

  「果然是个美人儿,大士就是不说,孤皇也猜得出你是仙女下凡的。」皇上
目不转睛道。

  「皇上……」陈玉兰羞叫一声,低头不语,心道他说话也真有趣。

  「大士说你愿意往西天取经,是吗?」皇上拉着陈玉兰的玉手问道。

  「是……」陈玉兰点头道。

  「听说路上有许多妖魔鬼怪,你不怕吗?」皇上问。

  「怕,但是也要去的。」陈玉兰坚决地说。

  「你真是菩萨心肠,孤皇可要代天下万民多谢你了。」皇上拱手说。

  「皇上不要这么说……!」陈玉兰惶恐道,也不知如何说话。

  「大士还说……还说你愿意献身给我,以免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是吗?」
皇上柔声道。

  「……是的。」陈玉兰耳根尽赤,不敢仰视道。

  「不会后悔吗?」皇上问。

  「不会,玉兰不会后悔的。」陈玉兰鼓起勇气道。

  「很好。」皇上满意道:「陈玉兰听封。」

  「皇上……」陈玉兰愕然道。

  「朕封你为玉兰贵妃。」皇上点头道。

  「……出家人怎能接受封赏?」陈玉兰红着脸说。

  「你现在还没有出家呀,而且以后就算是出家了,你仍然是朕的贵妃,谢恩
吧。」皇上笑道。

  「谢皇上。」陈玉兰腼腆道。

  「告诉朕,你碰过男人没有?」皇上笑问道。

  「没有,看也没看过。」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亲过嘴没有?」皇上诡笑道。

  「亲嘴?」陈玉兰茫然道。

  「就是这样……」皇上把陈玉兰搂入了怀里,低下头来,轻吻着酡红的俏脸
说。

  浓重的男人气息,使陈玉兰浑身发软,嘤咛一声,软倒在皇上怀里,任由摆
布。

  皇上熟练地吻遍了娇嫩的粉脸,没多久,便落在颤抖的红唇上,与陈玉兰四
唇交接。

  陈玉兰不知该怎么办,唯有含羞抱着皇上的脖子,旋即感觉他的舌头轻扣玉
齿,于是本能地张开嘴巴,让他游了进去,与自己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皇上才松开嘴巴,陈玉兰却仍然紧抱不放,气息啾啾地说:
「皇上……再亲……再亲一口吧……」

  「喜欢吗?」皇上轻吻道。

  「喜欢。」陈玉兰低噫一声,发觉一只怪手正在衣襟里面摸索,不禁又羞又
喜,蚊蚋似地说:「皇上,玉兰该……该怎样侍候你?」

  「毋庸侍候,我们比赛脱衣服,看谁脱得快便是。」皇上笑道。

  陈玉兰当然赢不了,只是脱掉外衣,还在解开裙带时,皇上已经脱剩裤裆高
高撑起,好像帐篷似的黄绸内裤。

  「你输了……」皇上装模作样道:「输了要罚的。」

  「罚些甚么?」陈玉兰羞叫道。

  「罚……罚你躺在床上不许动。」皇上淫笑道。

  「……先让玉兰……熄去灯火吧。」陈玉兰知道时间到了,粉脸通红,嗫嗫
道。

  「不行,领罚再说。」皇上摇头道。

  陈玉兰无可奈何,脱掉松开的裙子,才躺在床上,含羞闭上美目,随即发觉
皇上走到身旁,更不敢多话。

  「孤皇侍候你吧。」皇上笑嘻嘻地解开抹胸的带子说。

  「皇上……」陈玉兰虽然控制不了地伸手按着胸前,但是皇上动手拉开时,
也没有坚持。

  「真美!」皇上赞叹道。

  真的很美。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挺立着两个不大不小,饱满结实的半圆形肉球,峰峦长着
红豆似的颗粒,娇嫩可爱,使人垂涎欲滴,皇上欢呼一声,低头便吻下去。

  「噢……皇上……!」陈玉兰呻吟着叫,两手努力按着胸前的头颅,不知道
她是喜欢还是难过。

  皇上没有理会,津津有味地轮番吸吮着两颗肉粒,没多久,便发觉口里的肉
粒已是硬得像石子似的,更是兴奋,怪手便往陈玉兰腹下探去。

  强壮的手掌落在骑马汗巾上面了,在大腿根处轻搓慢揉,掌心的热力透过轻
柔单薄的汗巾传进去时,烫得陈玉兰通体酥麻,唇乾舌燥。

  过了一会,皇上突然坐了起来。

  「……皇上,不要走。」陈玉兰拉着皇上说。

  「我不走。」皇上取了一块雪白色的罗巾,铺在陈玉兰腹下说。

  这时陈玉兰才发觉胯下的骑马汗巾已经给解下来了,身上不挂寸缕,不禁大
羞,更不敢造声。

  皇上也脱掉裤子了。

  偷眼看见皇上腹下那根耀武扬威的肉棒,陈玉兰若有所悟,害怕地掩着光裸
的牝户,不敢再看。

  「让我看看。」皇上爬到陈玉兰身畔,慢慢把玉手拉开说。

  「我……我害怕……」陈玉兰颤声道。

  「不用害怕,不会很痛的。」皇上柔声道,低头看见白里透红的桃丘微微贲
起,上边均匀地长满了细嫩娇柔的茸毛,中间一抹嫣红,端的是人间极品,再也
按捺不住,腾身骑了上去,手握勃起的鸡巴,抵着肉缝,轻挑慢捻。

  陈玉兰咬紧牙关,等待剧痛的发生,可是过了一会,却是没有,相反地身体
里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感觉,情不自禁地紧抱着身上的皇上,口里也禁不住依
唔低叫。

  然后皇上来了。

  皇上腰下使劲,火辣辣的鸡巴便慢慢挤进紧闭在一起的肉缝里。

  「呀……!」陈玉兰娇哼道。

  「痛吗?」皇上低声问道。

  「不……不痛……」陈玉兰含羞地低叫,接着却痛哼了一声,哀叫道:「哎
哟……痛……!」原来皇上忽地腰下一沉,便破关而入。

  「很痛吗?」皇上停滞不前,温柔地轻吻着陈玉兰的粉脸说。

  「是……」陈玉兰低嗯一声,却又发觉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你忍一下,待会便不痛了。」皇上小心翼翼地抽插着说。

  陈玉兰咬紧牙关,忍受着下体的痛楚,心道这个皇帝真好,叫他给自己来开
苞,也是福气。

  抽插了数十下后,紧凑的玉道已是畅顺得多了,皇上也加快了步伐,起劲地
抽插起来。

  陈玉兰也没有叫苦了,双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皇上,不知道是要他不动,还
是害怕他会猝然离去。

  「哎哟……不好!」陈玉兰忽地叫起来。

  皇上兴在头上,也不管了,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感觉玉道传来剧烈的抽搐,
接着一股暖洋洋的液体夺腔而出,落在龟头时,不禁周身发麻,按捺不住,也一
泄如注了。

  「……对……对不起!」陈玉兰满脸惶恐,喘着气说。

  「对不起甚么?」皇上讶然道。

  「……玉兰……玉兰尿……尿了。」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尿尿?」皇上怔道。

  「玉兰……实在忍不住。」陈玉兰惭愧地说。

  「现在尿完了没有?」皇上若有所悟,笑问道。

  「完……完了。」陈玉兰嗫嚅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是精。」皇上失笑道。

  「甚么精?」陈玉兰不解道。

  「那是阴精,女孩子极乐时才会尿出来的。」皇上大笑道:「待朕来告诉你
吧。」

      ***    ***    ***    ***

  陈玉兰进宫已经七天了。

  皇帝对陈玉兰很好,温文尔雅,体贴入微,使她不仅享尽人间富贵,也得尝
闺房之乐。

  陈玉兰没有乐不思蜀,除了独处深宫,寂寞难耐外,也因为破身后,被玉帝
贬下凡间的往事便清清楚楚地重上心头,念到仙家之乐,更渴望及早取经回来,
再登仙界。

  然后这一天,陈玉兰正在等候皇上回来时,大士突然在眼前出现。

  「大士,是不是要起程了?」

  「你决定了么?」

  「弟子早已决定了。」

  「这里锦衣玉食,生活悠闲,上路后却是完全不同的。」

  「出家人不慕荣华富贵的。」

  「很好,皇上的龙气果然让你开窍。」

  「弟子已经记得前事了。」

  「那么你可记得如何使用仙法吗?」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就是记得,也于事无补的。」

  「大士能不能……能不能传弟子一些旁身法术?」

  「不是不能,而是你此生未经修行,无法习练,而且纵是习成了,也敌不过
那些妖魔鬼怪,还是要应劫的。」

  「弟子打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能躲吗?能逃吗?」

  「躲不了,也逃不了的,因为你头上有七色仙云,老远便能发现。」

  「没有呀?!」

  「你现在一点法力也没有,自然看不见了,待你踏上西行道路时,稍有法力
的,便能看见,它们会如蚁附蜜,要把你拿下来的。」

  「为甚么要拿下我?要取我的性命么?」

  「它们怎舍得杀你?只是要和你睡觉吧。」

  「睡觉?」

  「因为你是仙女下凡,和你睡一趟,便能沾上仙气,不论男女雌雄,道行均
有长进,要是能汲去元阴,更胜苦修百年的。」

  「甚么是玄阴?」

  「就是在你极乐之时尿出来的阴精。」

  「如果落在它们手里,岂不是……」

  「不错,一定为它们所污的,也是应劫。」

  「可是……我……我如何跑得了?」

  「我会给你找几个徒弟,保护你上路,他们各有神通,要是你陷身魔掌,他
们也会设法搭救的。」

  「徒弟?」

  「他们也是你的孽障,能福你,也能祸你,如果不能善加化解,路上的险阻
更多。」

  「要怎样化解?」

  「要导他们向善,柔能克刚,只要你记着当日佛祖割肉喂鹰,也是为了渡人
向善,便能成功的。」

  「是,弟子领教了。」

  「现在我传你仙衣一件,心经一卷,当能助你渡过难关的。」

  「仙衣?」

  「就是这一件……」大士往抬手一指,桌上便现出一袭月白色的僧衣,上面
还放着一对麻鞋。

  陈玉兰好奇地捡视衣物,内外俱全,外衣是法衣长袍,还有衬裤,内里则是
对胸纱衣和一块月白色的骑马汗巾。

  「这袭仙衣冬暖夏凉,如果脏了,或是破烂了,甚至烧为灰烬,只要念出咒
语,便会回复如新,但是方圆五丈不能有人,否则念出咒语也是不行的。」大士
继续说。

  「是。」陈玉兰点头道,暗道要是有人在场,自己又怎会更衣。

  「心经只有二百六十个字,常念能宁神静心,驱魔去妖,对你尤其重要,要
不勤加诵念,恐怕……」

  「弟子一定会日夜诵念的。」

  「如果你念得不够,不仅自己受害,还会为祸人间的。」

  「为祸人间?」

  「那些妖魔鬼怪大多是心狠手辣,灭绝人性,难保有人会使出阴损手段,强
行攻破阴关,那时你便要吃尽苦头,它们亦能一下子汲光元阴,功力大进,当然
为祸人间了。」

  「它们会使出甚么手段?」

  「鬼域伎俩数不胜数,如果能常念心经,便能守心护阴,甚么伎俩也不能得
逞的。」

  「弟子知道了。」

  「好了,如果你心意已决,我便给你落发受戒,明天上路吧。」

  「弟子心意已决了。」

  大士不再说话,示意陈玉兰在身前跪下,解开发髻,伸手一摸,长长的秀发
便纷纷落下,转眼间,头顶已是牛山濯濯,接着玉手指指点点,头顶便多了九个
法印。

  「行了,从始汝名玄奘,要努力宏扬我教,早日取经回来。」

  「玄奘知道了。」

  「现在先让我传你仙衣咒语,再告诉你其他要事吧。」

     ***    ***    ***    ***

  玄奘法师西行取经一事,哄动全国,皇上与满朝文武设宴送行,席上册封玄
奘为御妹,还执手相送,离城三十里才止。

  恭送圣驾离去后,玄奘还是情思彷佛,心如鹿撞,因为行前皇上悄悄地说,
待她取经回来,仍然要当他的玉兰贵妃。

  如果玄奘不是灵窍渐开,又得大士点化,明白了人世间的荣华富贵,恩爱缠
绵,全是镜花水月,怎样也及不上仙家之乐,也许会一口答应的,这时只是暗念
一趟心经,便神清气爽,不再放在心上,动身西行。

  尽管知道此行艰险,起程后,大士亦不会出手相助,但是大士早有指示,要
玄奘独自西行,于是婉拒了皇上的好意,没有携带从人护卫,只以一匹灰马作座
骑,牵着一匹盛载粮水的黄马上路。

  玄奘晓行夜宿,沿路有地方官员照应,倒不太辛苦,只是半月后,已经到了
国界,从这里开始,便只能靠自己了。

  出了国门后,路上人烟渐少,有时一整天也没碰到人,这时的玄奘已经把心
经念得滚瓜烂熟,倒不觉气闷寂寞。

  如是者又走了半月,这一天傍晚时份,玄奘正预备找个地方用过乾粮,算是
晚膳,然后露宿一宵,孰料天上突然降下倾盘大雨,慌不择路,一面打伞,一面
便朝着山边奔去。

  靠近山边时,玄奘意外地发现一间小屋,不禁喜出望外,想也不想地便策马
走了过去。

  屋里原来是有人居住的,当是听到马蹄的声音,开门一看,却是一个壮硕的
汉子。

  「甚么人?」门里同时有人喝问道。

  「贫僧玄奘,施主能不能行个方便?」玄奘下马道。

  「是个女僧。」开门的汉子定一定神,回头答了一句,然后脸露异色地道:
「行,大师请进吧。」

  「多谢施主。」玄奘求之不得,把马儿系在树下,便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的布置很是简陋,只有一张方桌,两条板凳,墙边却铺着许多乾草,
看来是用作睡觉。

  除了开门的汉子,屋里还有两个壮汉,看他们打扮和放在一旁的刀枪罗网,
当是以狩猎为生的猎人。

  「大师怎么独自一人,来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看似头领的大胡子问
道。

  「贫僧是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答道。

  「西天?西天在甚么地方?」开门的汉子问道。

  「很远……」玄奘叹气道。

  「甚么人如此狠心,竟然要你万里关山,前往取经?」剩下那个獐头鼠目的
瘦子问道。

  「没有人逼我,是我自己愿意的。」玄奘摇头道。

  「你吃饭了没有?」大胡子问道。

  「还没有。」玄奘惭愧地说。

  「我们打了一只兔子,如果你不忌荤腥,便一起吃吧。」开门的汉子慷慨地
说。

  「要是几位能施舍一碗米饭,玄奘便感激不尽了。」玄奘稽首道。

  「不吃兔子也行,还有菜有饭的。」瘦子说。

  「你身上湿透了,不把湿衣服换下来,会着凉的。」开门汉子目灼灼地说。

  玄奘发觉有异,低头一看,不禁粉脸通红,原来仙衣内外湿透,粉乳在衣下
若隐若现,双手赶忙掩在胸前,急叫道:「我外边还有……」

  「外边下着大雨,就是有衣服也一样湿透的。」大胡子笑嘻嘻地取来一些衣
裤,说:「要是不嫌脏,便换上这些吧。」

  「我……我不是嫌脏,不过不用换了。」玄奘涨红着脸说,她真不是嫌脏,
而是这间屋子一目了然,又没有内间,怎能当着几个陌生的男人更衣。

  「不换便不换吧,吃过了饭便会暖和了。」开门汉子笑道。

  「对,快点吃,吃完才干活。」瘦子诡笑道。

  原来饭菜已经烧好了,三个汉子一起张罗,把饭菜放在桌上,殷勤地招呼玄
奘落座。

  玄奘虽然饥肠漉漉,却不想与他们坐在一起,于是自己盛了饭,走到一旁进
食。

  三汉也不理会她,各自大碗酒,大块肉的大吃大喝,暗里眉来眼去,心怀不
轨。

  玄奘吃饱了,虽然暖和了一点,可是湿淋淋的衣服紧贴在身上,还是怪不舒
服,无奈外边雨势仍大,想走也走不了。屋里还有他们三个,又不能使仙衣咒,
不禁暗里着急。

  「小师父,你年青貌美,如花似玉,为甚么不嫁人,还要出家为僧,没人要
么?」瘦子喝了一杯酒,笑问道。

  「胡说八道,像她这样的大美人,怎会没人要?」大胡子哂道:「要是小师
父还俗,我第一个便登门纳聘。」

  「那时还轮到你么?我早已在门口排队了。」开门汉子笑道。

  「小弟当然不甘后人的。」瘦子怪笑道。

  「小师父,你不如还俗了吧,我们三兄弟,你喜欢那一个。」大胡子不怀好
意地说。

  「不,贫僧早已决定皈依佛祖,不会还俗的。」玄奘合什道,暗念他们说话
不堪,雨停后,还是早走为妙。

  「为甚么不还俗,可是身上有甚么暗病么?」开门汉子皱眉道。

  「看看便知道了。」瘦子淫笑道。

  「雨好像小了一点,贫僧不再打扰了。」玄奘暗叫不妙,决定冒雨离去。

  「这里前不靠村,后不靠店,你能往那里去?」大胡子笑道。

  「对呀,山里还有许多虎豹豺狼,它们会吃了你的。」开门汉子唬吓道。

  「我不怕!」玄奘抗声道,举步便往门外走去,感觉这三个大汉比虎豹豺狼
还要可怕。

  「不怕也不行的。」瘦子竟然挡着玄奘去路说:「与其便宜那些虎豹豺狼,
倒不如便宜我们吧。」

  「你们……你们想怎样?」玄奘粉脸变色道。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长着甚么暗病?」开门汉子涎着脸说。

  「剥光了才能看清楚的。」大胡子狞笑道:「不过我可以打赌,她没有甚么
暗病的。」

  「就是有,我也认了。」瘦子笑道。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叫道:「我是唐皇的御妹,不
得无礼!」

  「唐皇又怎样?山高皇帝远,就是天王老子,也要听我们的。」大胡子一把
搂着玄奘的纤腰说。

  「放手……不要……!」玄奘挣扎着叫。

  「老大,可要绑起来吗?」开门汉子问道。

  「也好,绑在桌子上吧。」大胡子使劲地捉着玄奘说:「这妞儿的气力可不
小。」

  「老二,你去拿绳索,我清理桌子。」瘦子兴奋地说。

  玄奘虽然奋力反抗,可是怎敌得过三个如狼似虎的壮汉,任她怎样挣扎,最
后还是给他们架上方桌,硬把四肢张开,分别缚紧。

  「救命……救命呀……!」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叫甚么?这里方圆十里也没有人家,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多管闲
事的。」老大怪笑道。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颤声叫道。

  「我们是男的,你是女的,你说我们想怎样?」老二笑嘻嘻地解开玄奘的衣
带说。

  「不行,不行的,我是出家人,你们不能碰我的。」玄奘大叫道。

  「碰了以后便不是出家人了。」老三摸索着玄奘的胸脯说。

  「你们要是碰了我,菩萨不会饶你们的。」玄奘珠泪直冒道。

  「菩萨有空管这些小事么?」老大上下其手道。

  「有空,她有空的!」玄奘急叫道。

  「就是有空,也不会管的。」老二掀开玄奘的衣襟说,露出了里边的对胸汗
衫和衬裤。

  「会的,她会的!」玄奘尖叫道。

  「没有人管得了的。」老三兴奋地扯开玄奘的汗衫,一双粉乳便暴露在空气
里。

  「这对奶子真美,可惜小了一点!」老大放肆地搓揉着说。

  「如果是闺女便不小了。」老二诡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老三一手剥掉玄奘的衬裤说。

  「不……呜呜……不要碰我……救命……大士救我!」玄奘放声大哭道。

  「吵甚么?!」老三冷哼一声,顺手扯下仅余的骑马汗巾,然后把汗巾塞进
樱桃小嘴。

  「让我看看。」老二笑嘻嘻地走到玄奘身下,双手扶着腿根,便张开了紧闭
的肉唇。

  「……!」玄奘喉头里发出哀叫的声音,珠泪汨汨而下。

  「不是闺女了……」老二先是失望地摇摇头,接着有所发现似的嚷道:「那
是甚么?」

  「甚么甚么?」老大老三也凑了上去窥望道。

  「你们看到里边那颗枣子大小的肉粒没有?」老二指点着说:「那是甚么东
西?」

  「淫核而已,大惊小怪。」老大哂道。

  「淫核有这么大的吗?」老三犹疑道。

  「你们真没见识,让开吧……」老大赶开两人,重行张开肉洞,肥大的指头
便探了进去,搔弄着那颗奇怪的肉粒说。

  「……!」玄奘触电似的荷荷哀叫,紧缚着的四肢也没命地在桌上扭动。

  过了一会,老大才得意洋洋地抽出指头,说:「看到了没有?随便拨弄了几
下,淫水便决堤似的流个不停,不是淫核是甚么?」

  「我也看看。」老二怪叫道。

  「我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大的淫核。」老三惭愧道。

  「这样的女子是万中无一,我也是许多年前才见过一个,想不到还能再碰上
一个,真是福气。」老大兴奋地说。

  「福气?」老三不解道。

  「你知道吗?这样的女子淫核特大,也特别敏感,随便碰一碰便淫水长流,
春情勃发,天生是床上的弱者,没有男人不喜欢的……」老大怪笑道:「当年我
碰见那个婊子,已经四五十岁,夜渡资还是贵得很的。」

  「要是卖了她……」老三若有所思道。

  「我们便发达了。」老大拍掌大笑道。

  「卖入窑子之前,大家当然要乐个痛快的。」老三淫笑道。

  「这还用说吗?」老大答应一声,随即恼道:「我们只顾说话,却给这兔罳
子占先了。」

  老三扭头一看,只见老二已经从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趴在玄奘身上,
起劲地抽插着,不禁笑道:「没关系,今天让他占先,明天是你,我后天也可以
占先的。」

  「总是便宜了他。」老大悻声道。

  这时玄奘已是完全绝望了,看来果如大士行前所言,为了应劫,她纵是知道
自己遇难,也不会出手相救的,唯有咬紧牙关,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虽然羞愤欲绝,但是老二把鸡巴捅进肉洞时,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压下了
给那些刁钻指头逗弄出来的春情,也使玄奘记起了与皇上一起的日子。

  不同的是这个可恶的老二却粗暴得多,他全不管自己的死活,狰狞的肉棒一
下子便尽根而进,接着还进急退锐,铁棰似的连绵不绝地撞击着脆弱的花芯,叫
人透不过气来。

  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玄奘的子宫里开始积聚着使人身酥气软的酸麻,要不
是嘴巴里塞着汗巾,恐怕还要压抑着叫唤的冲动。

  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就在老二一记凌厉的冲刺中,玄奘感觉子宫好像洞穿
了,喉头里禁不住闷叫连连,缚在桌上的娇躯亦失控地乱绷乱跳。

  老二该是发觉有异,停了下来,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重行抽插,只是抽插
了几下,便长号一声,伏在玄奘身上急喘,原来他也发泄了。

  「快点起来,轮到我了。」老大催促道。

  「她……她刚刚尿了,让她歇一下吧……」老二挣扎着爬起来,喘着气说。

  「是你尿了还是她尿了?」老三讪笑道。

  「是她先尿的。」老二找了一块破布揩抹着说:「你知道吗,她尿的时候,
阴道抽搐得很利害,我给她挤了几下,也耐不住了。」

  「女人全是这样的。」老三哂道。

  「她是与众不同的,挤压的力量不小,才使我败下阵来吧。」老二解释说。

  「真的吗?」老三半信半疑道。

  「要是你有本事让她快活,待会便知道真假了。」老二笑道。

  「我当然有!」老三哂道,耳畔听到玄奘呻吟哼唧的声音,扭头看见老大已
经趴了上去,还抽出了塞着嘴巴的汗巾,欲火更炽。

     ***    ***    ***    ***

  玄奘曲着粉腿,把身子缩作一团,减少暴露在空气里的胴体,这样也不过是
要心里好过一点而已,事实对那三个恶汉来说,她的身体已无神秘可言。

  玄奘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已经三天了。

  这三天里,玄奘完全没有穿过衣服,大士赐予的仙衣也给他们撕成粉碎,就
是没有,也穿不得的,因为他们用来揩抹秽渍,湿完又乾,乾完又湿,已是脏得
利害。

  赤身露体事小,还有那三个野兽一样的恶汉。

  他们三个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把玄奘轮奸,一天两三回,使得玄奘痛不欲
生,肝肠寸断。

  惨遭轮暴已经够苦了,更苦的是在他们的摧残下,尽管知道不对,玄奘乐极
时,还是忘形的大呼小叫,难免暗恨自己不知羞耻。

  三个恶汉却以此笑乐,还以小淫妇相称,更使玄奘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
够一头碰死。

  玄奘也曾萌生死念,但是三汉看守严密,到了睡觉时,便会把她绑起来,固
然不能逃走,要死也是谈何容易,复念要是现在死了,还是要转世轮回的,那时
恐怕再没有重返天庭之望了。

  一念至此,玄奘突然记得大士说过,自己西行取经,要历大劫八十一,大部
份还是淫劫,看来此劫当在其中了。

  复念大士曾经赐予十六字用作渡劫,其中「乐中有苦,苦中作乐」犹可解,
而「过犹不及,物极必反」却叫人摸不着头脑。

  反覆思量,玄奘还是猜不透个中玄机,心念一动,便正心诚意,暗里诵念心
经。

  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后,玄奘只顾自伤自怜,还是初次诵念,念了几遍后,
心里才平静了许多。

  「吃饭了。」也在这时,老三捧着饭菜进来,先放在桌上,再把一碗放在玄
奘身前说:「吃吧,吃完这一顿,便带你去一个地方享福,那儿锦衣肉食,穿金
戴银,一定远胜你出家为僧的。」

  「不能多待两天么?」老二走到桌旁坐下,叹气道:「我也真舍不得她。」

  「有钱还怕没女人吗?」老大哼道:「而且你忘记了昨天在她的行李里找到
的文尽度牒么?她真是唐皇的妹子,该是与护送的军队失散了,要是他们找来,
我们还要命吗?」

  「这样的美人儿,不多干几次,却是可惜。」老二恋恋不舍道。

  「快点吃饭吧,饭后再干一次,然后上路。」老三笑道。

  玄奘知道又要受辱,却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到那里。

     ***    ***    ***    ***

  文州位于东西交通贸易的必经之路,甚是繁盛,妓院很多,竞争亦是十分剧
烈,各多奇谋。

  这一天,老大等三人扛着一个木箱来到常来的万花楼,求见老板吴真,最后
终于得他接见。

  「你们能猎到甚么好东西?」

  「看看便知道了。」

  「在箱子里么?」

  「是的。」

  「打开看看吧。」

  「看清楚了……」

  「是个女僧。」

  「是个漂亮的女僧。」

  「万花楼的美女多的是。」

  「像她天生异禀的却一个也没有。」

  「怎样天生异禀?」

  「抬出来,让老板看清楚吧。」

  箱子里的正是玄奘,她身上一丝不挂,手脚倒剪身后,嘴巴缚着一根布索,
口腔里还塞着破布,自然不能发声,可是看她泪下如雨,说多凄凉便是多凄凉。

  「没有弄坏了她吧?」

  「你可以检查清楚的。」

  「奶子不大,但是还算结实……」

  「不是不大,只是还没有长成,只要多几个男人的滋补,便会发大的了。」

  「不错,别看她已经出家受戒,其实是个天生的大淫妇,随便捏几下,奶头
便凸出来了。」

  「天生的淫妇?」

  「张开她的骚穴看看吧,不要客气。」

  「是吗?」

  「……」

  「叫秋娘,叫秋娘立即过来!」

  「是好东西了吧?」

  「她叫甚么名字?」

  「玄奘,是个唐僧。」老大交出玄奘的度牒说。

  「唐天子也管不到这里的,多少钱?」吴真冷哼道。

  几人讨价还价,结果以一百两成交,老大等接过银票后,便欢天喜地地离去
了。

  玄奘知道他们已经把自己卖进妓院,更是悲哀,凄凉的珠泪也流个不停。

  这时秋娘进来了,她是万花楼的首席鸨母,经验丰富,知道吴真买下了玄奘
后,二话不说,便把阴户张开,低头检视。

  「这么大的淫核也真少见,人又长得漂亮,如果她能听话,一定能让人神魂
颠倒的。」秋娘赞叹道。

  「你说她会听话么?」吴真问道。

  「恐怕不容易,看来还会大费功夫的。」秋娘沉吟道:「不过看来要一年半
载,她的头发才会长回来,可以慢慢调教的。」

  「不,哪能等一年半载,让她上竞卖大会吧。」吴真摇头道。

  「竞卖大会就在三天后举行,我就是不眠不休,也来不及的啊。」秋娘抗议
道。

  「不用调教了。」吴真抚玩着玄奘的光头,大笑道:「让我们的贵客出钱出
力吧。」

     ***    ***    ***    ***

  三天后,虽然下着细雨,但是万花楼仍然客似云来,冠盖云集,原来今夜是
竞卖大会,引来许多好色之徒。

  竞卖大会是万花楼的盛事,每三个月举行一次,贩卖那些初落风尘的女子,
甚受人客欢迎。

  这一天,如常卖了两个后,便轮到玄奘了。

  「接着下来这一个是前天才买进来的,她是个女僧,也不是闺女,更不知情
识趣,由于未经调教,至今还要绑起来,以免她反抗,可是买进来的价钱比迟些
时贩卖的两个闺女贵的多,所以肉金也不便宜,各位知道为甚么吗?」

  「女僧?长得漂亮吗?」「那话儿是镶金的吗?」「干了她便得到佛祖庇佑
吗?」

  「长得漂亮是不消说的,一点也不逊于本楼三花,最难得的是她天生荏弱,
就是八十衰翁,也能使她要生要死,高潮迭起的。」吴真夸张地说。

  「何以见得?」「有这样的女人吗?」「他当然试过了。」「要是如此,那
可有趣。」

  「兔子不吃窝边草,各位没有尝鲜,老吴岂敢占先。」吴真取出一根姆指粗
幼的小毛棒说:「不过老吴倒是看过,也用这根小家伙试过,抽插十多下,她便
尿了。」

  「看些甚么?」「能看出来的吗?」

  「能的,她的淫核大如鸡子,棒子进进出出时,怎样也能碰得到,你说她会
多么快活。」吴真绘影绘声道。

  「如果是真的,便是男人的恩物了。」「带出来看看吧。」「还要让她当众
尿一趟。」

  「暂时她还没有名字,姑且叫她小淫妇吧。」吴真双掌互击道:「带小淫妇
出来见客。」

  然后秋娘指挥两个健婢把一个木架推到堂前,一个身穿粉红色丝衣的女郎,
手脚大字张开,给鲜红色的绸索缚在木架上面,头脸也给大红色丝帕包裹,眼眶
地方有点濡湿,嘴唇处张合不定,除了看到头上牛山濯濯外,可看不到本来的脸
目。

  「这样能看到甚么呀?!」

  「各位不用着急,一定会让大家看清楚的。」吴真慢条斯理地解开女郎的腰
带说。

  腰带方解,衣襟便掉了下来,众人也哗然大叫,原来衣下甚么也没有,峰峦
幽谷,纤毫毕现。

  「也真不错!」「解开头上的丝巾吧。」「看来该是个美人儿。」「还是先
看看淫核有多大吧。」

  「要看三天后再看吧。」忽然有人冷冷的说:「五百两,三天!」

  「是龙公子!」吴真喜出望外道:「龙公子出价五百两,要她侍候三天,那
一位还要出价的?」

  「龙公子已经出价,还有谁敢争。」有人说,这个龙公子原来是熟客,大家
知道没有人能争得过他的。

  「那么多谢龙公子了。」吴真笑道:「秋娘,送进去,好好的招呼公子。」[/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1:18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3:41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游 作者:失 落

[font=宋体]
     ***    ***    ***    ***

  玄奘的眼泪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包裹着头脸的丝巾已经湿了一片,好像
皮肤似的紧贴粉脸。

  这也难怪的,两个健婢虽然把玄奘从木架上解下来,却又把她大字般缚在床
上,还在腰下壂上软枕,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就像那天给吴真污辱时一样,使
她知道那个甚么龙公子进来时,便难逃受辱的命运。

  玄奘不仅害怕受辱,更害怕的是吴真明言,如果自己不答应当娼,以后便绑
着自己接客,那时可不知怎样活下去了。

  可是害怕又有甚么用,龙公子进来了。

  「还哭么?」龙公子一屁股坐在床沿,轻抚着玄奘头脸的丝帕说。

  「我……我是出家人,你不能碰我的!」玄奘泣道。

  「万花楼只有男人和女人,那有甚么出家人在家人的。」龙公子笑道:「而
且秋娘说你是天生的淫妇,当婊子是理所当然的。」

  「不……呜呜……不是,我不是。」玄奘大哭道。

  「让我看看是不是。」龙公子诡笑道。

  「不……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看!」玄奘歇斯底里地哭叫道,却
也明白不能使他住手的。

  神秘的肉洞给龙公子张开了,尽管他不像吴真等那么粗暴,没有带来撕裂的
痛楚,玄奘却是泪下如雨,知道这些只是开始,更难堪的羞辱还在后头。

  果然耳畔才听得龙公子低噫一声后,一根指头便蜿蜒探了进去,拭着那颗敏
感的肉粒轻挑慢捻。

  「不……呜呜……不要碰那里……!」玄奘哀叫道。

  「弄痛了你么?」龙公子明知故问道。

  「天呀……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尖叫道。

  「你叫甚么名字?」龙公子抽出指头问道。

  「玄奘……我叫玄奘。」玄奘喘了一口气,答道。

  「你怎会来到这里的?」龙公子继续问道。

  「我……我往西天取经。」玄奘凄然道。

  「你便是那个落难仙女吗?」龙公子狐疑道:「怎么头上没有七色祥云的?
你不要胡说,要是取经仙女,一旦踏足这里周围五百里,我怎会不知道?」

  「我不是胡说的。」玄奘急叫道。

  「你是坐车来的吗?」龙公子问道。

  「不是,不过……呜呜……」念到大雨之夜,自己落在那三个恶汉手里后,
自此便不见天日,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还没有见过天仙化人的女孩子,可要看看是甚么样子的。」龙公子动手
解开玄奘包头的丝帕说。

  揭下丝帕后,玄奘看见眼前的龙公子原来是一个尚算英俊的年青男子,更是
羞不可仰,不敢与他对视。

  「怎么是你?!」龙公子失声叫道。

  「你……你认得我么?」玄奘怔道。

  「你是小西村的陈玉兰,是不是?」龙公子冷笑道。

  「你……你是甚么人?」玄奘奇道。

  「我不姓龙,我叫敖少光。」龙公子森然道。

  「你是泾河龙王的儿子……」玄奘没料竟然会在这里颈上这个冤家,愤然叫
道:「你把我爹娘的魂魄关在那里?为甚么要勾去他们的魂魄?」

  「此事是我爹爹所为,本意是要你嫁我为妻,事成后,才送他们还阳,谁知
阴差阳错,我爹为唐皇所杀,才耽误了还阳的时间。」敖少光叹气道。

  「现在该放他们转世了吧?」玄奘哀求似的说。

  「你肯嫁我吗?」敖少光诡笑道。

  「不,你是杀我父母的仇人,我怎能嫁你。」玄奘悲愤道。

  「那么你是要留下来当婊子了。」敖少光冷笑道。

  「不,我不当婊子!」玄奘急叫道。

  「如果你不入门,便留在这里吧。」敖少光怪手再动,上下其手道:「我也
不会放你爹娘转世的。」

  「我已经嫁人了。」玄奘着急道。

  「嫁了甚么人?」敖少光愕然道。

  「我……我是唐皇的玉兰贵妃。」玄奘嗫嚅道。

  「你竟然嫁了我的杀父仇人?!」敖少光勃然大怒道。

  「我……我也要给大士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知道弄巧反拙了,赶忙说。

  「大士?!」敖少光脸色数变,咬牙道:「我不管,如果你已为人妇,便给
我当丫头,当奴隶吧。」

  「为甚么要逼我?」玄奘泣道。

  「我喜欢!」敖少光悻声道。

  「只要你放了我爹娘,便任凭处置吧。」玄奘别无选择,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我们回去吧。」敖少光点头道。

  「回去那里?」玄奘问道。

  「当然是回去我的洞府。」敖少光一摆手,他和绑在床上的玄奘便消失在空
气中。

  过了许多年,万花楼众人也不明白他们如何离去的,龙公子从此也再没有踏
足那里了。

  敖少光的洞府布置华丽,好像人间的大富之家。他也不管玄奘的哀求,搂着
赤条条的娇躯,四处参观。

  玄奘初时是无心观赏的,后来发觉府里没有人,才好过了一点,于是暗里留
意逃走的道路,希望能有逃走的机会。

  去到门外时,玄奘不禁心死,原来门外是一道水墙,还有虾蟹鱼鳖在水里游
戈,看来整座洞府是深藏水里,怎样也逃不了的。

  奇怪的是水里的鱼虾蟹鳖发现玄奘后,竟然纷纷游了过来,目不转睛似的在
水里观。

  「水里的全是当日在小西河看过你洗澡的水族,男的起了色心,女的生了嗔
念,以至功行大减,人人心存怨怼,没有我的命令,它们不敢进来的,要是你走
进水里,很难说它们会怎样对付你的。」敖少光冷冷的说。

  「我……我不是故意在河里洗澡的。」玄奘嗫嗫道。

  「鱼精蚌精,进来。」敖少光没有理会,沉声喝道。

  语声甫住,一尾大鱼和一只大蚌慢慢游了过来,穿出水墙后,迅即幻化成两
个美貌的女郎,在敖少光身前下拜道:「太子有何吩咐?」

  「她是我新收的女奴,你们带她去沐浴更衣,洗干净一点,然后送进寝宫侍
候。」
熬少光吩咐道。

  「女奴么?」蚌精笑问道。

  「不错,她不识好歹,当不上你们主母,便要当女奴了。」敖少光冷笑道。

  「知道了。」鱼精等喜道。

  「敖少光,你答应释放我父母的。」玄奘悲愤填胸道。

  「我会的,可是要看你是不是用心了。」敖少光寒声道。

  「太子,你的女奴来了。」鱼精蚌精押着玄奘来到了敖少光身前,推倒地上
说。

  「为甚么缚着她?」靠坐贵妃床的敖少光抬头一看,问道。

  「因为给她洗澡时,她左闪右避,甚是刁泼。」鱼精答道。

  「洗干净了没有?」敖少光问道。

  「里里外外也洗干净了,只是她的屁眼太小,只能把一根指头捅进去。」蚌
精答道:「可要唤水蛇精进来,给她再洗一遍?」

  「敖少光,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伏在地上痛哭道,刚才鱼精把指头
捅去时,已经痛得她死去活来,可不敢想像甚么水蛇精会带来多大的痛楚。

  「贱人,这样和太子说话的吗?」蚌精踼了玄奘一脚说。

  「我家是这样对待女奴的,谁叫你不识抬举?」敖少光冷哼道。

  「太子,这身女奴衣服是我给她穿上的,你说好看吗?」鱼精卖弄似的说。

  「还好,女奴不该穿的太多的。」敖少光笑道。

  「不过是一块尿布塞着骚穴,不算多了。」蚌精笑道。

  「绸带不是衣服吗?」敖少光怔道。

  「绸带只是用来绑着她的双手,我看她的奶子太小,不大好看,才绑在胸前
遮羞吧。」鱼精解释道。

  「不算小了,她还年轻,又没有多少男人滋润,才没长成吧……」敖少光笑
道:「你们空闲时,给她搓揉一下,也会长大的。」

  「好呀。」鱼精笑道。

  「你们可有教她如何侍候吗?」敖少光接着问道。

  「还没有。」蚌精摇头道。

  「教她。」敖少光脱下裤子说。

  「要太子快活,便要善用嘴巴……」鱼精趴在敖少光身下,檀口轻舒,便把
那根腌臢的肉棒含入口里。

  「让她吃,你教她。」敖少光下令道。

  「不,我不吃!」玄奘大惊失色,往后退去。

  「犯贱!」蚌精抬腿把玄奘踢了回去,说:「太子,我去拿鞭子。」

  「打吧,打死我好了。」玄奘大哭道。

  「别打她。」敖少光心念一动,坐了起来,拍拍大腿,诡笑道:「她不吃,
便让我吃,放上来吧。」

  鱼精蚌精一起动手,便把玄奘头下脚上的放在敖少光身上,塞着大红色丝帕
的牝户,也朝天高举。

  玄奘凄凉地流着泪,任由摆布,知道一双粉臂就是没有给绸带反缚身后,也
敌不过那两个妖精的。

  塞在牝户里的丝帕给敖少光抽出来了,玄奘不禁松了一口气,因为刚才鱼精
有心作贱,硬把大半块丝帕塞了进去,不仅填满了整个肉洞,也涨得她透不过气
来。

  泪眼模糊里,看见敖少光吐出舌头,玄奘隐约猜到他要干甚么,心里又羞又
怕,接着发觉吐出来的舌头不类常人,除了舌尖分叉,还愈伸愈长,少说也有三
四尺短,禁不住尖声大叫,身体更是害怕地没命扭动。

  红红的舌头先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巡梭,舐遍了幼嫩如丝的肌肤,便
朝着粉红色的肉缝游下去。

  「不……不要进去……」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真是不识好歹,太子肯吃,可是你的福气。」蚌精骂道。

  「真香……」敖少光扶着玄奘的腿根,舌头蜿蜒挤进肉缝里,真不明白他的
舌头已经吐了出来,如何还能说话。

  「不要……我不要……呀……住口……求求你!」玄奘触电似的尖叫道,发
觉毒蛇似的舌头已经深入不毛,开始在神秘的肉膣里肆虐。

  又湿又滑的舌头虽然没有鸡巴那么硬朗粗暴,却是无所不至,还好像会咬人
似的,舌头过处,便通体酥麻,不知是苦是乐。

  「哎哟……不要……天呀……不要这样……」玄奘忽地叫得更大声,原来敖
少光的舌头已经碰到那颗敏感的肉粒,不仅围着肉粒团团打转,还在上边轻咬浅
嚼,使她失魂落魄。

  「淫水流出来了。」看见肉缝里冒出许多晶莹的水点,鱼精拍手笑道。

  「我们也吃不消太子的舌头,何况一个凡人。」蚌精哂道。

  「她的淫水却比你们的香甜得多了。」敖少光怪笑道,低下头来,长得骇人
的舌头往洞穴的深处钻进去。

  「你猜她能熬多久?」鱼精问道。

  「多久才讨饶么?我看现在她已经要讨饶了。」蚌精笑道。

  「不是讨饶,是要多久才能尿出来。」鱼精摇头道。

  「怎样也该能熬上一顿饭的。」蚌精沉吟道。

  「我打赌她从现在开始,一柱香也熬不下去。」鱼精摇头道。

  「不会吧?!」蚌精狐疑道:「寻常女人,也能熬上一柱香的。」

  「她却不是寻常女人。」鱼精笑道:「刚才我看过她的骚穴,那颗淫核大得
很,一定熬不了的。」

  「有多大?」蚌精问道。

  鱼精还来不及回答,玄奘忽地尖叫一声,娇躯乱摆,接着便软倒在敖少光脚
下,喘过不停。

  「是不是尿了?」鱼精问道。

  敖少光没有回答,嘴巴封着牝户,长鲸吸水似的运气一吸,吸得玄奘有气无
力的弹跳不止,哀叫连连。

  敖少光可不管玄奘的死活,再使劲吸了几口,舌头里里外外的舐干净后,才
心满意足地嘘了一口气,说:「下凡仙女果然不同凡响。」

  「她是下凡仙女么?」蚌精哂道。

  「不错,现在没有天光照射,才看不到她头上的七色祥云吧。」敖少光点头
道。

  「那么我们能不能?」鱼精急叫道。

  「能,吸出她的元阴后,便能回复百年功力,要是能洞开阴关,更可以立成
地仙。」敖少光兴奋地说。

  「好极了,我们也可以得回因为她而失去的道行,毋须苦修了。」蚌精大喜
道。

  「不仅你们可以,假以时日,本宫所有水族也能回复当年道行。」敖少光笑
道。

  「那可有她的乐子了。」鱼精笑道。

  「也苦死她了。」蚌精格格笑道。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人家的家门口洗澡。」鱼精讪笑道。

  「没有以后了。」敖少光大笑道。

  「不……呜呜……你们不能这样的……」玄奘大哭道。

  「我处置自家的女奴,为甚么不能?」敖少光残忍地说。

  「光儿,你错了!」这时半空中忽然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说。

  「甚么人?」敖光光惊叫道。

  「你忘记了为父么?」苍老的声音叹了一口气,说。

  「你是……请你老人家现身一见吧。」敖少光颤声道。

  「你先穿上裤子吧。」声音说。

  敖少光不敢怠慢,赶忙穿上裤子,穿上裤子后,两个人影便自虚空中慢慢出
现。

  「父皇,大士!」敖少光拜倒地上叫。

  「大士救我!」玄奘也同时叫道。

  原来一个是玄奘朝思暮想的大士,另一个却是披枷带锁的老龙王,分明是敖
少光的老头子,已为唐皇斩杀的泾河老龙。

  「光儿,为父生前作恶太多,才为唐皇斩杀,死后还要打下地狱,惨遭阴火
炼魂之苦,你竟然不引以为戒,还要重蹈为父覆辙吗?」老龙王叹气道。

  「光儿不明白,还请父皇明示。」敖少光茫然道。

  「此女乃是应劫仙女,要前往西天取经,成就莫大功德,你怎能把她留在这
里?」

  老龙王正色道。

  「光儿放了她便是。」敖少光看了缩作一团的玄奘一眼,叹气道。

  「迟了。」大士摇头道:「可惜我从地府带走你爹爹时,阎王诸多留难,耽
搁了许多时间,未能及时阻止你吸去她的元阴,以致你亦因而堕入劫中,要不与
她在一起,便永为心魔所困,不能修成正果了。」

  「那怎么办?」敖少光着急道。

  「为今之计,你只能随她一起西行取经,每逢月半,许你吃一次,藉以化解
心魔,你愿意吗?」大士说。

  「弟子愿意。」敖少光答应道。

  「大士!」玄奘闻言大惊,要是如此,不啻与虎同行,还要遭人淫辱,岂能
不惧。

  「孩子,命中如此,毋庸多言了。」大士摆一摆手道:「你进去洗干净,换
上仙衣后,再回来给你父母送行吧。」

  「仙衣没有了。」玄奘悲哀地说。

  「有的。」大士摇头道:「只要念出咒语,仙衣便会回来了。」

  也真神奇,玄奘梳洗完毕,念出仙衣咒后,不知散落何方的仙衣又再回到身
上,而且干干净净,光洁如新,只是没有了衬裤。

  穿上仙衣后,玄奘虽然神清气爽,疲劳尽消,可是没有裤子,衣下空荡荡的
怪不舒服,犹豫之际,大士突然出现。

  「以后别穿裤子,多念心经吧。」大士好像知道玄奘犹豫甚么似的说。

  「大士……。」玄奘满腔悲苦,无处倾诉,见到大士出现,不禁悲从中来,
伏在地上痛哭,也没有留意此话暗藏玄机。

  「我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可是这些只是开始,更苦的还在后头,你能挺下
去吗?」大士柔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玄奘泣道。

  「挺不下去也要挺,要是半途而废,甚么牺牲也是白费了。」大士凛然道。

  「我尽力吧,但是……但是能不能……不与他一道走。」玄奘咬牙道。

  「他是你的劫数,不仅是他,以后你还陆续多收三个徒弟,他们也是,躲得
了今生,躲不了来世,一定要善加化解,要不然,会是你成仙的大碍。」大士正
色道。

  「三个?」玄奘失声叫道。

  「这里有三个金环……。」大士把三个金环套上玄奘的玉腕说:「他们不比
敖少光,我也未必能制服他们,所以你要相机把金环套在他们的阳具根处,才能
指挥如意的。」

  「我……我怎能套……套上去?」玄奘惊叫道。

  「会有机会的。」大士没有多说道:「还有,你要常念心经,否则净是他们
三个,也能破开你的阴关,使你万劫不复的。」

  「我有念的。」玄奘急叫道。

  「不净是日常念,最重要的是受辱时念,那才能固阴保精的。」大士沉声道
:「要是刚才你念了,敖少光又怎能吃下阴精,那么我与老龙王该能及时赶到,
他便不会陷入劫中,你也不致累人累己了。」

  「那么是我错了……」玄奘粉脸通红,满脸惭色道,暗念自己连番受辱时,
总是满腔悲苦,倒没有念出心经。

  「凡事均有定数,你也不要自责了。」大士改口问道:「现在你记得多少天
庭的往事?」

  「我只记得如何给天帝贬下凡间的事情。」玄奘惭愧道。

  「可记得佛祖传授的佛理么?」大士问道。

  「记得一点点。」玄奘答道。

  「很好,途中你不妨用心钻研,当有奇效的。」大士正色道。

  「是,弟子知道了。」玄奘点头道。

  「好了,走吧,该送你爹娘往生了。」大士合什道。

  大士与玄奘说了很多话,才走出龙宫,这时老龙王与敖少光早已在岸上恭候
了,敖少光使法放出陈玉兰爹娘,大士念了三趟往生咒后,他们便各自投胎,重
回人世。

  「你们也该动身了。」大士目注敖少光道:「变身吧。」

  敖少光答应一声,摇身一变,变成一头神骏的白马,背上还鞍具俱全,更有
乾粮清水。

  「玄奘,上马吧。」大士接着说。

  玄奘点点头,拜别大士后,便踏镫上马,继续西行。

  走了一会,玄奘便发觉不妥,因为没有穿上裤子,两条光裸的大腿紧贴着马
侧,好像与敖少光肌肤相贴,而只有单薄的骑马汗巾包裹的下体紧压鞍上,马儿
走动时,竟然生出痒丝丝的感觉,旋念大士的说话,唯有咬紧牙关,暗念心经。

  这一天,从来没有说话的敖少光突然说:「前边便是五指山了。」

  「那又怎样?」玄奘悻声道。

  「你的首徒齐天大圣就是给佛祖压在山下。」敖少光说。

  「我的首徒?!」玄奘吃惊道:「他是甚么人?」

  「他不是人。」敖少光答道:「他是一头石猴,当年曾当天庭的弼马温,嫌
官职太小,怒闯王母娘娘的寿宴,闹得天宫天翻地覆,最后才为佛祖收服,压在
这里,以人间的日子计算,也有五百年了。」

  「是那头可恶的妖猴么?」玄奘记起自己就是给这个齐天大圣的一泡尿,弄
得淫心大作,以至流落凡尘的。

  「你认得他么?」敖少光奇道。

  「我……」玄奘不知怎样回答,说是不认识,记得往事后,常常在梦中见到
这头妖猴,说是认识,今生却从没有与他见面。

  「今天是月半了。」发现玄奘还在发敳,敖少光继续说:「你记得月半要干
甚么吗?」

  「月半要干甚么?」玄奘茫然道。

  「月半要喂我。」敖少光诡笑道。

  「喂你?」玄奘记起了,急叫道:「不,不行的。」

  「如果你不喂,我会打回原形的。」敖少光叹气道:「打回原形事小,最怕
那时我会兽性大发,那便耽误你西行取经了。」

  「你……」玄奘气得杏眼圆睁,却又不敢不从,唯有咬牙道:「你吃还吃,
可不能干其他的。」

  「我不会干其他的。」敖少光笑道:「太阳快下山了,我们过去那边歇息,
你我吃饱后,明天我再带你访寻徒弟吧。」

  「……舍利子……色不异空……呀……进去……空不异色……」

  玄奘大声诵念道,虽然以心经压抑春情,但是敖少光的舌头实在利害,念了
十数遍后,仍然禁受不住,娇吟大作。

  敖少光没有变回人身,还是马儿模样,站在玄奘身前,马头俯下,藏在她的
股间,吐出诡异奇怪的舌头,锲而不舍地在肉洞里乱钻,可真奇怪此女还能熬下
去。

  玄奘是熬不下去了,粉背努力压着身后的山壁,合在一起的玉掌不知甚么时
候,已经移到胸前使劲地搓揉,诵念的经文也是乱七八糟。

  「呀……色即是空……再进去一点啊……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不……
呀……不行了……!」玄奘长号一声,便软在地上急喘,原来终于尿出来了。

  敖少光里里外外地吃个干净,才抽出舌头,抱怨似地说:「你既然答应给我
吃,便该痛快一点,不要扭扭捏捏,现在你既难受,我也吃得舌头酸软,不是自
讨苦吃么?」

  「……吃饱了便给我滚,滚远一点!」玄奘气息啾啾地叫,回心一想,暗念
他的话不无道理。

  敖少光讪讪地跑了开去,没入黑暗中后,玄奘便捡起掉在一旁的骑马汗巾,
重行把牝户抹了一遍,然后念出仙衣咒。

  念出仙衣咒后,弄脏了的汗巾本该光洁如新的,不知为甚么,却还是没有变
化,心念一定是敖少光跑得不远,以致咒语失灵了,却也没有气力计较,怒哼一
声,含恨系上汗巾,决定睡醒了再说。

  天亮了。

  玄奘一觉醒来,没有见到敖少光,不知去了那里,由于所有乾粮清水全在他
的背上,玄奘不得不起来寻找。

  「师父救我!」走了十几步,玄奘忽地听得山边的草丛里有人叫道。

  玄奘大吃一惊,害怕地往后退去。

  「别走,大士说你会放我出来的。」

  「你……你是甚么人?」

  「我是齐天大圣,大士赐名孙悟空,也是你的首徒。」

  「悟空?」

  「是,你快点过来,揭下我头上石壁的灵符,我便能出来了。」

  玄奘鼓起勇气走了过去,看见草丛里有一颗猴头,身体却完全没入山石里,
好像给整座大山牢牢紧压,上边果然贴着一道残旧的黄符,看来不知经历了多少
风吹雨打。

  「快点,快点动手吧。」

  玄奘咬一咬牙,伸手便揭,本道手到符落的,没料那道黄符好像与山石连成
一体,怎样也揭不下来。

  「大士没有教你吗?要先用尿布抹几下,才能揭下来的。」

  「尿布?!」

  「就是你的骑马汗巾,快点,别耽误了辰光。」

  「你……你不许看!」

  「不看,我不看。」

  看着猴头闭上眼睛后,玄奘含羞探手衣下,扯下还没有弄干净的汗巾,往黄
符抹下去。

  汗巾才碰上去,黄符便无端自焚,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

  「退远一点!」

  玄奘发觉许多碎石从山上掉下,山腹也隐约传来隆然巨响,赶忙再退,退到
十丈开外时,周围山摇地动,烟雾迷天,更是害怕,禁不住失声惊叫。

  「不用怕,没事了。」有人从后抱着玄奘的纤腰说。

  「甚么人?」玄奘惊叫一声,挣脱那人的抱拥叫。

  那是一个头脸全身长满金毛的年青男子,相貌不算难看,但是浑身赤裸,胯
下还挂着一根尺许长,跃跃欲试的肉棒。

  「我是悟空呀。」男子笑道。

  「你是甚么样子,快点穿上衣服!」玄奘赶忙背转身子说。

  「我那有甚么衣服。」悟空笑道:「把汗巾给我吧。」

  「不行!」这时玄奘才记起衣下还是光溜溜的,不禁粉脸通红道。

  「那么我去找衣服吧。」悟空怪笑道。

  隔了一会,玄奘感觉身后声色全无,转身一看,悟空果然去了,于是走到一
旁,匆匆系上汗巾。

  不知为甚么,那根恐怖的鸡巴老是在玄奘的脑海里出现,还禁不住猜想给他
捅进去时,自己能不能禁受得起。

  这个古怪的念头,总是挥之不去,使玄奘愈想愈怕,忍不住把玩着手腕上的
三个金环,暗念大士虽然传下制他之法,但是怎样才能套上去,套上去后,还是
会掉下来的,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师父,我回来了,吃点东西吧。」想到这里,忽地听得悟空的声音,原来
他回来了。

  玄奘抬头一看,只见悟空腰间围着一块虎皮,手上还捧着许多果品,尽管围
上虎皮裙,但是裙下帐篷似的撑起来,还是甚为不雅。

  「你那里找来虎皮裙?」玄奘装作没有看见地问道。

  「有一头大虫不知死活,撞在老孙手里。」悟空不以为意道。

  「大虫?!」玄奘不禁骇然,暗念他全不把山中之王放在眼内,果然武艺高
强,得他护法,当可保安全,只虑杀孽太重,有违佛旨,于是说:「我佛慈悲,
严禁杀生,虽说是伤人的大虫,也不该胡乱宰杀的。」

  「知道了。」悟空随口答道。

  「你可有见到一头白马么?」玄奘问道。

  「见到了,我着他四处走走,不要回来打扰。」悟空笑道。

  「打扰甚么?」玄奘怔道。

  「大士说你是仙女下凡,与我还有一段孽缘,理应助你取经的。」悟空没有
回答,改口道:「你究竟是甚么仙女下凡?」

  「我……我不知道。」玄奘粉脸一红,装傻道。

  「当年和我有一手的仙女不知凡几,只有你一个失风,也算你倒霉。」悟空
笑道。

  「胡说,谁和你有一手?」玄奘大发娇嗔道。

  「我没有碰过的只有……只有一个紫薇仙子,你一定是她了。」悟空拍掌笑
道。

  「不是,我不是。」玄奘急叫道。

  「也不是么?改天见到她,我一定要问个明白。」悟空皱眉道。

  「见到那一个?」玄奘问道。

  「当然是大士了,这个婆娘总是吞吞吐吐的,看来是五行欠打了。」悟空悻
声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愠道。

  「有甚么无礼的。」悟空笑道:「对了,师父,你大慈大悲,能不能方便徒
弟一次。」

  「方便甚么?」玄奘奇道。

  「老孙给五指山压了五百年,动也不能动,周身是火,要你给我消火。」悟
空居心叵测道。

  「怎样消火?」玄奘茫然道。

  「就是这样……」悟空淫笑一声,便把玄奘抱入怀里。

  「你干甚么?不……不要!」玄奘叫了几声,便不再造声,只是荷荷哀叫,
原来悟空已经用嘴巴封住了樱桃小嘴。

  悟空的舌头游进了玄奘的口腔,不用多少功夫,便缠住了无路可逃的丁香小
舌,毛茸茸的怪手也同时探进衣襟里。

  玄奘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怎能敌得过这个力大无穷的齐天大圣,犹有甚者,
那毛茸茸的手掌在身上乱摸,痒得她身酥气软,气力渐消。

  然后悟空扯下骑马汗巾了,当他的指头拨弄着肥美的肉唇时,玄奘更是浑身
发软,站也站不稳的倒在地上。

  悟空借势压在玄奘身上,从虎皮裙抽出长满金色细毛的鸡巴,探进衣下,磨
弄着粉红色的肉缝。

  「……救命……呜呜……敖少光……救我……」乘着悟空松开嘴巴,玄奘放
声大哭道。

  「你不喜欢吗?」悟空把一双粉臂按在头上,鸡巴继续磨弄着说。

  「不……呀……不要……放开我!」玄奘娇喘细细地叫。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能骗人么?」悟空讪笑道。

  「不是……不是的,我……我是你的师父,你不能碰我的!」玄奘咬紧牙关
地叫。

  「此乃人间俗法,与我等仙家何干?」悟空腰下使劲,毛棒似的鸡巴便捅进
肉缝里。

  「呀……走开……呀……不要……出去……天呀!」玄奘杀猪似的叫,毛刷
子的鸡巴进入娇嫩的肉膣里,却是又痛又痒,不知是苦是乐。

  「尝过我的鸡巴后,你便知道我的好处了。」悟空锲而不舍地直捣黄龙,去
到尽头时,还奋力急刺,把剩余在外边的鸡巴送了进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哎哟……!」这一记撞得玄奘魂飞魄散,痛哼未止,悟空已经起劲地抽插
起来。

  抽插了十数下后,玄奘的子宫里已是弥漫着快活的酥麻,然后在一记狂暴的
冲刺里,哗的一声,尿了身子。

  「你尿得真快!很美,是不是?」悟空哈哈一笑,鸡巴深藏不住抽搐的玉道
里说。

  「……」玄奘当然不会回答,含恨闭上眼睛。

  「我会让你快活许多趟的。」悟空怪笑道,又再开始抽插。

  玄奘心中一凛,赶忙念起心经。

  悟空得到发泄时,玄奘已是脸红若赤,双眼反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
快要断气似的。

  虽然念起心经,但是悟空实在强悍,干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玄奘也再尿了三
次,最后一次却是在悟空爆发时,那股火辣辣的喷泉,利箭似的射进花芯,使她
失控地又一次抵达极乐的巅峰。

  幸好没有忘记诵念心经,否则玄奘知道自己一定会给这顽猴弄得高潮迭起,
出丑事小,最怕的是给他破开阴关,那时恐怕难有成仙之望了。

  玄奘也记得大士曾经说过,三个徒弟全是自己的孽障,为悟空所辱,该是天
命,不知道还没有见面的两个徒弟是不是也是这样,要是他们轮着干,自己不死
也得脱层皮了。

  悟空发泄殆尽后,便抽身而出,躺在玄奘身旁,怪手探进敞开的衣襟,把玩
着丰满的乳房说:「是不是很快活?」

  玄奘怎能回答,也没有气力回答,唯有抿唇不语。

  「当年和我睡过的女子,凡人不说,就是天上的神仙,没有一个不食髓知味
的,最好笑的是那个紫薇仙子,虽然还是处子之身,偷看我撒尿后,便春心大动
了。」悟空自吹自擂道。

  「你怎知道?」玄奘奇道。

  「怎知道她是处子吗?老孙火眼金睛,隔着衣服也能看清楚的。」悟空怪笑
道:「我看你多半就是她,就算那个臭婆娘坚决不说,改天我上天庭找个老朋友
查一查,看看近五百年来有甚么人打下凡间,便知道你是不是了。」

  「我不许你问!」玄奘欲盖弥彰道。

  「原来你真的是她!」

  「不是,我不是的。」玄奘急叫道。

  「还要再乐一趟吗?」悟空不再多说,笑问道。

  「不,不要!」玄奘摇头道,暗念要是有机会再见大士,一定要请她代为隐
瞒自己的来历,免遭这头顽猴讪笑。

  「那便让我给你抹干净吧。」悟空爬了起来,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动手给
玄奘揩抹道。

  「不要……不要碰我!」玄奘有气无力地推拒着叫道,可是又怎能使悟空住
手,结果还是给他里里外外揩抹干净。

  「我……我也给你抹一下吧。」玄奘涨红着脸说。

  「好极了!」悟空大喜,张开手中的汗巾说:「只是这东西脏极了,你用嘴
巴吧。」

  「这么脏,不行,这不行的!」玄奘惊叫道,想不到他竟然要自己用嘴巴清
理这些肮脏的东西。

  「当年天上的仙女最爱吃的。」悟空不满地说。

  「我不是仙女。」玄奘夺下悟空手里的汗巾,含恨爬到他的身下,拿起那根
垂头丧气的毛棒,动手揩抹。

  悟空倒没有闲着,笑嘻嘻地继续大肆手足之欲。

  鸡巴上边的茸毛,短小精悍,玄奘拿在手里,刺得掌心发痒,真不明白刚才
自己是怎样熬过去的,吸了一口气,乘着悟空没有留意,暗里褪下腕上金环,便
套了进去。

  金环穿在手上时,本来甚是松动,玄奘不难脱下来,套进悟空的鸡巴更是容
易,本不该给他发觉的,谁知才套了上去,金环便脱手而出,如磁吸铁般落在阴
囊根处,还缩小了许多,虽然不是紧紧箍在上边,却也脱不下来了。

  「这是甚么?」悟空跳了起来,问道。

  「这是……这是大士给我的金钢圈,用来对付那些欺负我的徒弟的。」玄奘
色厉内荏道。

  「我那里欺负你了?」悟空低头检视道。

  「你强奸了我!」玄奘悲愤地叫。

  「刚才你不是很快活么?」悟空发觉金环已经成了一道金线,深陷肉中,就
是用刀子也弄不下来,心里气恼,喝道:「给我弄下来。」

  「我……我不懂。」玄奘怯生生道。

  「臭婆娘,要不弄下来,我便打死你。」悟空怒从心上起,从耳孔取出定海
神针,迎风一摆,变成丈许长的如意金钢棒,唬吓道。

  玄奘也真害怕,赶忙念起大士传授的紧箍咒。

  「哎哟……!」咒语方起,悟空便大叫一声,金钢棒也「砰」的一声掉在地
上,双手捧着下体雪雪呼痛道:「别念……别念!」

  「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悻声道。

  「不敢了,我不敢了!」悟空大叫道。

  「你是不是继续助我西行取经?」玄奘继续问道。

  「是,是的。」悟空点头道。

  「你罚誓吧。」玄奘灵机一触道。

  「要是我还敢欺负我师父,又不送她西行,便叫我……叫我再给佛祖压在山
下。」悟空急叫道。

  「还要永不超生。」玄奘点头道。

  「是。」悟空重行罚誓道。

  「大士曾经答应,事成之后,便保我们成仙成佛,不用再在人世受苦了。」

  玄奘柔声道。

  「是你在人世受苦吧。」悟空嘀咕道。

  「难道你不想成仙成佛么?」玄奘嗔道:「你去找敖少光回来,在十丈外等
候,待我穿上衣服后,便要上路了。」

  看见玄奘宜嗔直喜的样子,悟空不禁神魂颠倒,心道能与这样的美人儿一起
西行,也是赏心乐事,于是不再多言,乖乖转身离去。

  走了半月,悟空果然循规蹈矩,玄奘也无需念出紧箍咒,已是戒心大减,有
时念到悟空谈及天上仙女的往事,真不相信她们会如此淫荡无耻,但是他言之凿
凿,复念自己也为了这猴头而贬下凡尘,看来未必无因。

  不知为甚么,尽管为悟空强暴,玄奘却不大记恨,午夜梦站时,常常想到那
根又长又多毛的鸡巴时,还会春心荡漾。

  这一天,悟空又如常先行探路,看见他与敖少光眨眉弄眼,脸露异色,玄奘
又羞又愧,有点怀疑他看见自己早上起来时,玉手藏在衣下,腰间的汗巾松脱,
还湿了一片。

  只是片刻功夫,悟空便回来了,玄奘知道他不是虚应故事,因为大圣一个筋
斗,能翻十万八千里,来去甚是快捷。

  「师父,前边是黑风岭,开始有人家了,还有一间黑风观,佛道本一家,今
晚我们可以在那里借宿的。」悟空报告道。

  「是吗?好极了,快点领路吧。」玄奘喜道,走了许多天,全是荒山野岭,
渺无人烟,乾粮早已吃完,吃的全是悟空找回来的蔬果野菜,闻得有人,心情倍
觉兴奋。

  两人一马于是立即动身,走到日落西山时,终于来到黑风观。

  观以地名,甚是陈旧,虽然看来颇有历史,但是香火不盛,观主是一个自号
长春道人的中年人,还有两个年青道僮,三人早已伫门等候,看来是预备接待奘
等人。

  「圣僧,你终于来了,贫道恭候已久了。」长春道人殷勤地说。

  「道长等候已久?」玄奘愕然道,她还是第一次给人以圣僧称呼,感觉很是
新鲜,同时也奇怪黑风道长怎会在此等候,旋念多半是大士先行前来报讯,便不
以为意。

  「贫道不是未卜先知,而是前些时有些商旅路过此地,报知圣僧将会西来取
经,遂着人留意,昨天有猎户碰上圣僧,我才与徒弟早作准备吧。」长春道人解
释道。

  「原来如此。」玄奘恍然大悟道。

  悟空亦是疑虑全消,原来他也奇怪这个长春道人怎会有如此神通,竟然能预
知己等的行踪。

  「这一位是?」长春道人目注悟空问道。

  「是劣徒悟空。」玄奘答道。

  「贫道已经准备了素斋,两位请进吧。」长春道人稽首道。

  「多谢道长了。」玄奘下马行礼道。

  「清风,你带马往观后安顿,好好喂饲。」长春道人吩咐道。

  「有劳道长了。」玄奘再次道谢说。

  虽然是素斋,却很美味,玄奘和悟空得以大快朵颐,没料差不多吃饱时,长
春道人突然跪倒玄奘身前,哀叫道:「圣僧救命!」

  「道长请起!」亥奘大惊,慌忙离座,示意悟空扶起。

  「起来说话吧,有甚么事我们可以帮忙的,尽管开口便是。」悟空动手扶起
长春道人道。

  「是这样的。」长春道人叹气道。

  原来从这里往北走有一个黑风洞,内藏妖怪,它们为祸路过的行人,以致没
有人敢来黑风观上香祈福,黑风观的生计大受影响,最近还传话,要他设法拿下
玄奘等人,长春道人打他不过,又不想害人,唯有出言求救。

  「妖怪?老孙去看看是甚么妖怪!」悟空愤然道。

  「小心一点。」玄奘关怀地说。

  「老孙许久没有杀妖怪了。」悟空怪笑一声,便起身出门。

  送走悟空后,看见玄奘停箸不吃,长春道人便说:「家师想见圣僧一面,未
知圣僧能否赏光?」

  「令师?」玄奘怔了一怔,点头道:「贫僧应该拜见的。」

  「圣僧请。」长春道人望了旁边侍候的清风清月两个道僮一眼说。

  长春道人的师父名叫黑风道人,据说行动不方便,所以要玄奘前去见面,这
也不奇,奇的是他的居处竟然在地底,还有一个冶艳的女郎在旁侍候。

  「师父,圣僧来了。」长春稽首道。

  「很好,你在门外贴上灵符便回来,不要乱跑,那头野猴一个筋斗能翻十万
八千里,很快便会回来的。」黑风道人打量着玄奘说。

  这时玄奘也暗里打量这个仙风道骨的黑风道人,发觉他脸目阴森,叫人不寒
而栗,心生警兆,合什道:「道长有礼了。」

  「圣僧请坐,不要客气。」黑风盘膝坐在云床上,动也不动道:「老道有一
事请教?」

  「道长有甚么事?」玄奘无奈坐下道。

  「听说你身上穿着的是仙衣,能否借贫道一看。」黑风商量似地问道。

  「贫僧行囊简陋,穿的只是寻常伽娑,那里是甚么仙衣。」玄奘心中一震,
急叫道。

  「清风,她还有其他衣服吗?」女郎问道。

  「没有了,马背上只有清水和粮食,没有其他行李。」站在玄奘身后的清风
说。

  「从大唐来这里,千里迢迢,骑马也要走上数月,如果只有一套衣服,怎能
替换,这套衣服还光洁如新,不是仙衣是甚么?」黑风寒声道。

  「是不是仙衣,也与道长无关的。」玄奘粉脸变色道:「贫道远来疲乏,就
此告退了。」

  「怎么没关系。」这时长春回来了,称呼也改变道:「玄奘,来时容易去时
难,你要不交出仙衣,可别指望离开。」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暗叫不妙道。

  「只要你交出仙衣,我们便恭送你离去。」黑风森然道。

  「不,不行的。」玄奘抗声道。

  「事到如今,不行也得行了。」长春喝道:「清风清月,把衣服剥下来,小
心别弄坏了。」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叫:「我的徒弟性情不好,要是他知道了,
一定不会饶你们的。」

  「你的徒弟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是不是?」女郎问道。

  「不错,他可不好惹的。」玄奘叫道。

  「我们就是知道他不好惹,才调虎离山吧。」女郎格格笑道。

  「他回来后,也找不到这里的。」黑风狞笑道:「清风清月,还不动手?」

  清风等答应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玄奘虽然奋力挣扎,又怎敌得过
两个年青力壮的小伙子,转眼间,便给他们脱下衣服,只剩下对胸内衣和腹下的
骑马汗巾。

  「这是甚么质料?」长春接过衣服,检视着说道:「好像是丝绸,却坚韧得
多,该不易撕破……」

  「拿来看看。」黑风叫道。

  「也没有针线的痕迹。」长春呈上衣服道。

  「内衣的质料好像也差不多。」清风笑嘻嘻地说,表面他是与清月左右把玄
奘捉紧,其实两人还有一只怪手在她的身后乱摸。

  「让我侍候她脱下来吧。」长春诡笑道。

  「不要,不要过来!」玄奘恐怖地叫,更是没命地扭动。

  「衣服好像没有纽扣的,该怎样才能脱下来?」长春走到玄奘身前,打量着
说。

  「她是把衣襟搭在一起,然后结在后边的。」清月摸索着说:「弟子给你解
开衣结吧。」

  没多久,玄奘的衣襟便掉了下来,一双高耸入云的肉球亦应声弹出,不见了
一阵子,却是长大了不少。

  「好漂亮的奶子。」长春赞叹一声,伸手便往玄奘腹下探去。

  玄奘明白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于是含泪咬紧牙关,接着腹下一凉,骑马汗巾
也给长春扯了下来,瞧得众人两眼发光。

  「毫无疑问,这袭一定是仙衣,但是穿在身上究竟有甚么好处呢?」女郎皱
眉道。

  「问。」黑风沉声道。

  「说呀,有甚么好处?」长春搓揉着玄奘的奶子说。

  「没有好处,没有好处!」玄奘悲愤交杂,歇斯底里地叫:「把衣服还我,
快点把衣服还我!」

  「一定有好处的,她不肯说吧。」女郎哂道。

  「识相一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恼了我师父,你便吃亏了。」长春
唬吓道。

  「别和她饶舌,把她吊起来审问吧。」黑风冷酷地说。

  「道长,你可要见识一下黄珠的绳技吗?」女郎黄珠卖弄地说。

  「绳技?甚么绳技?」黑风怔道。

  「就是用绳索捆绑人体,使人受罪,最好用来逼供。」黄珠笑道。

  「你那里学来这些的?」黑风奇道。

  「我的两个姊姊最爱这一套。」黄珠答道。

  「她们喜欢给人绑起来吗?」长春好奇地问。

  「不,她们喜欢绑人。」黄珠摇头道。

  「我还以为她们……」长春失望似的说。

  「如果她们收到唐僧这份礼物,反过来也可以的。」黄珠笑道。

  「依照前议,待她说出仙衣的秘密后,你便回去请她们前来接人吧。」黑风
慷慨地说。

  「多谢道长。」黄珠欢喜地搂着黑风,香了一口说。

  玄奘听得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就是道出秘密,他们也不会放自己离开的。

  「这些绳索行吗?」清月不待吩咐,取来一捆麻绳说,那些麻绳像姆指般粗
幼,甚是结实。

  「行了,你们捉紧一些,别让她乱动。」黄珠接过绳索说。

  黄珠的手法甚是纯熟,先把长长的绳索挂上玄奘的粉颈,左捆右扎,不用多
少功夫,便用绳索缠上丰满的肉球,还把一双粉臂反缚身后。

  「缚得这么紧,是不是要挤爆她的奶子?」长春怪笑道。

  「如果她不说话,岂净是挤爆奶子。」黄珠使劲拉扯着手里的绳子说:「屈
起两条腿,就像盘膝坐着的样子。」

  「是这样吗?」清风清月搬弄着玄奘的粉腿说。

  「不……呜呜……痛呀……」玄奘哭叫道。

  就在玄奘的痛哼声中,黄珠却把纤幼的足踝缚在一起,使娇躯屈作一团,元
实似的搁在桌上。

  「行了,吊起来吧。」黄珠点头道。

  清风清月一起动手,抱起捆成?子似的玄奘,吊在半空中,其间自然少不了
上下其手,最可恶的是有人还把指头探进肉缝里,狠狠的掏了几把。

  「这些绳子用不着吗?」长春把玩着从玄奘身前垂下来的两股绳索问道,手
掌也借机在秘处狎玩。

  「怎么用不着?」黄珠接过绳索,比画了一下,便结了一个绳结。

  「有甚么用?」长春问道。

  「就是这样……」黄珠把绳结穿过玄奘股间,往上一提?然后系在缠绕着粉
背的绳索说。

  「哎哟……不!」玄奘悲叫一声,珠泪便汨汨而下。

  「原来这样。」长春恍然大悟道,原来粗糙的绳结刚好压在肉缝上,玄奘自
然不好过了。

  「这是股绳……」黄珠格格娇笑,掀开了娇嫩的肉唇,硬把绳结塞了进去,
道:「每天添上一个绳结,看她能熬多久。」

  「你能熬多久呀?」长春笑嘻嘻地搓揉着贲起的肉丘说。

  「不……呜呜……说……我说了。」玄奘苦不堪言地叫。

  「说!」黑风喝道。

  「仙衣……仙衣冬暖夏凉,就是脏了烂了,只要念出咒语后,便能回复如新
的。」玄奘含泪道出秘密道。

  「还有甚么?」黄珠逼问道。

  「……没有了。」玄奘答。

  「不对,一定还有其他的。」黑风武断地说:「能不能抵御刀枪,能不能入
水避火,还有些甚么?」

  「不知道,我不知道。」玄奘急叫道。

  「你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肯说吧。」黑风冷笑道:「是不是?」

  「不是……呜呜……真的没有了,我没骗你!」玄奘泣叫道。

  「犯贱!」黑风恼道:「给我打。」

  「拿竹板。」长春喝道。

  「不要打坏她。」黄珠劝阻道。

  「打屁股不会打坏的。」长春接过清月取来的一块四指宽,两三尺长短的竹
板,抚玩着胖嘟嘟的粉臀说:「真的不说么?」

  「我只知道这些……哎哟……!」玄奘只是答了一句,便发出惨叫的声音,
原来长春已经挥板打下,白雪雪的臀球也添了一道淡红色的印痕。

  长春不再逼问,手不停挥,左一板,右一板,轮番抽打着两个臀球,打得玄
奘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惨叫不绝,没多久,两个臀球便红了一片,好像悟空的
屁股。

  「别打了,再打会打坏她的。」黄珠拉着长风说。

  「现在肯说了吗?」长风住手问道。

  「……呜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玄奘大哭道。

  「那个猴头回来了!」也在这时,清风忽地叫道。

  玄奘循着清风的目光望去,那里是一块铜镜,悟空正在镜里,心里一喜,尖
叫道:「救命……悟空,救命!」

  「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外边听不到这里的声音的。」长风冷笑道。

  「他不会找到这里吧?」黄珠紧张地问。

  「我已经用师父的黑土灵符封闭了出入通道,他就是掘开地面,也找不到商
里的。」长春笑道。

  「悟空,救命……悟空……别走!」玄奘绝望地大叫道,原来悟空已经掉头
离去了。

  「吵甚么?!」长春举起竹板,又要再打。

  「不要打了,看来她没有胡说。」黄珠制止道。

  「算了,就让她挂在这里,明天再问吧。」黑风大发慈悲道:「你们往隔壁
休息,千万不要出去,以免那个猴头去而复返。」

  「师公,我们要躲到甚么时候?」清月问道。

  「我看两三天便行了,据说这猴头甚是浮燥,要是找不到,一定以为她已经
上路,不耐留下来等候的。」黄珠沉吟道。

  「为了你,我们只好坐三天牢了。」长春斜眼看着黄珠说。

  「我要是有空,会过来陪你们的。」黄珠暧昧地说。

  「现在可不行。」黑风摇头道。

  「那么弟子等告退了。」长春叹了一口气,领着清风清月转身离开,看来他
们师徒三代,均与这个艳女有一手。

  「今晚你又要折腾人家么?」长春等去后,黄珠撒娇似的说。

  「为了喂饱你这个浪蹄子,昨儿我连吃两颗毒龙丹,药力至今还没有完全过
去哩。」黑风淫笑道。

  「为甚么不奸了她?」黄珠奇道。

  「你说她精擅采补之术,我岂敢碰她。」黑风凛然道。

  「不错,此事也要告诉长春他们三个,我看他们未必耐得住的,一个不好,
便要吃亏了。」黄珠煞有介事道。

  「明天我会告诉他们的。」黑风点头道。

  「好了,你要我怎样侍候你?」黄珠媚笑道。

  「仍然是先吃一下吧。」黑风淫笑道。

  「你不是说毒龙丹的药力未过吗?」黄珠怔道。

  「怎样也要你点火的。」黑风笑道。[/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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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淡風清 2009-4-1 13:43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游 作者:失 落

[font=宋体]
      ***    ***    ***    ***

  玄奘高悬半空,背向云床,虽然眼看不见,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真不明白
这个黄珠怎会说自己精擅甚么采补之术,不过这样也好,看来最少可以无需遭人
奸辱。

  这个黄珠不知是甚么人,竟然深得这些恶道的信任,从他们言谈之间,看来
大有来历,不单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思索之中,听得身后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两人分明正在脱衣服,心里又羞
又气,念到悟空舍己而去,敖少光也不知所踪,大士又未必会现身相救,却是满
胸凄苦。

  想到悟空时,亥奘忍不住往镜子望去,希望会有奇迹出现,可是没有,镜子
已经回复原状,看到的只是身后的影像。

  黑风和黄珠已经变成了两条赤条条的肉虫,黑风舒服地靠在床上,黄珠趴在
他的身下,捧着那没精打采的鸡巴又吻又吮,愤然唾了一口,便别开俏脸,可是
过不了多久,却又忍不住斜眼偷看。

  看见黄珠吃得津津有味,玄奘禁不住暗骂此女无耻,更不明白她怎能把这样
肮脏的东西含入口里,接着念到自己要不是曾经拒绝给悟空作口舌之劳,他也许
会全力营救的,更不知是悔是恼。

  不知是黄珠的口技了得,还是黑风吃了药的关系,没多久,丑陋的鸡巴便勃
然而起,黑风怪叫一声,便把黄珠拉到身上。

  黑风虽然没有过人之长,可是才捅进去,黄珠便叫了,叫得很是浪荡,很是
无耻,地下密室顿时充斥了淫声浪语。

  在绳索的捆绑下,玄奘本来浑身都痛,惨遭拷打的粉臀还是火辣辣的,更是
痛的利害,不知为甚么,此时身上的痛楚,却远不及那根紧紧缚着下体的股绳那
么难受,除了那塞在肉洞里的绳结,勒着股缝的绳索,亦叫她痒得要命。

  云雨之声没多久便静下来了,原来黑风已经得到发泄,黄珠也没有抱怨,还
取来汗巾,温柔地给他揩抹干净。

  「你还没睡。」黄珠笑道。

  「那么我睡了。」黑风打了一个呵欠,说。

  黑风说睡便睡,才合上眼睛,没多久,便鼾声大作,熟睡如死,黄珠却在他
睡后,蹑手蹑脚地下床,披上一伴纱衣。

  玄奘只道黄珠耐不住欲火煎熬,要往隔壁宣淫,怎样也没料到她竟然走了过
来,伸手捏开自己的牙关,便把捏成一团的汗巾塞了进去。

  「可要我给你解开股绳?」黄珠伸手往玄奘的股间摸索着说。

  玄奘自是求之不得,没命点头,可不明白她为甚么要塞着自己的嘴巴,旋即
发觉嘴巴里的汗巾腥臭不堪,知道上边沾满了她和黑风的秽物,更添委屈。

  黄珠好整以暇地解开股绳,却不忙着抽出塞在肉洞里的绳结,伸手在鼓涨的
桃丘搓揉了几下,苦得玄奘荷荷哀叫,才把绳结抽出来。

  「哎哟,绳结给你的淫水湿透了。」黄珠夸张地叫。

  玄奘不想也不能造声,唯有咬紧牙关,心里却渴望这个可恶的女郎能把指头
探进去,狠狠掏挖几下,这样该能压下恼人的麻痒。

  无奈事与愿违,黄珠没有动手掏挖,双手扶着玄奘的粉臀,然后把头脸埋了
下去。

  黄珠的舌头虽然没有敖少光那么刁钻,但是更灵活,也许亦是女人的关系,
好像深悉玄奘的爱恶和敏感所在,净是触及痒处,弄得玄奘失魂落魄,不知是苦
是乐。

  这时的玄奘经验不少,知道再也挺不下去,心道这个女子不像妖精,纵是给
她汲去元阴,也该没有大碍的,一念至此,黄珠忽地使劲一吸,彷佛一下子便抽
干了里边的空气,玄奘感觉洞穴深处酸不可耐,喉头禁不住发出尖叫的声音,便
尿了身子。

  黄珠欢呼一声,舌头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舐了几遍,才松开嘴巴,舐一下
朱唇说:「美味,果然是美味。」

  玄奘泄去欲火后,身上也好过了一点,只道黄珠会饶了自己,谁知她又把绳
结塞进牝户里,重新系上股绳,然后出门而去。

  看着黄珠的背影,玄奘知道又要受罪,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

  玄奘和黑风等以为悟空发觉黑风观空无一人后,便不顾而去,其实只是在外
边搜索,后来找到拴在观后的敖少光,相信玄奘与长春等已遭不测,遂与他北上
寻找。

  原来悟空刚才找不到长春口中的黑风洞,回来发觉玄奘等失踪后,以为是黑
风妖乘他离开,掳走了玄奘等人,唯有再往北走,重新搜索。

  甚么黑风洞黑风妖全是黑风和长春杜撰,根本是子虚乌有,悟空等当然找不
到,最后敖少光灵机一触,找来黑风岭的土地公公查询,才知道中计,遂再回黑
风观。

  「我已经用金睛火眼找了几遍,那有甚么地下密室?」悟空恼道,他是从土
地公公那里知道黑风观设有地下密室之事。

  「这个黑风老道颇有神通,该是用了障眼法掩盖了出入道路,大圣再找一找
吧。」土地公公惶恐地说。

  「大师兄,小弟道行微薄,甚么也看不见不奇,但是你的金睛火眼也看不到
甚么吗?」敖少光急叫道。

  「就是一片漆黑,甚么也看不到啊……」悟空嗔叫一声,倏地沉吟道:「不
对,怎样也该有一点东西的。」

  「这便是了,大圣再找找!」土地公公叫道。

  「看看有没有气孔?」敖少光也说。

  「该是这里!」悟空指着一棵枯树的树洞说:「我去看看,你们小心看紧,
别让他们跑了。」

  「这个洞穴这么小,如何进去?」土地公公怔道。

  「看我的。」悟空摇身一变,化作一只青蝇,便飞进树洞里。

  树洞九曲十三弯,迂回曲折,悟空飞了一会,才看见深处有一点光亮,知道
找对了地头,便往光亮之处飞过去。

  还没有去到尽头,悟空便听到里边传来云雨的声音,赶忙飞了进去,里边正
是一个地室,只见床上有几条肉虫,长春在上,清风在下,还有清月骑在一个女
郎头上宣淫。

  悟空只道那个女郎便是师父玄奘,怒从心上起,变回原身,取出金钢棒,挥
棒便打。

  长春等三人猝不及防,其实就算有防备也不是悟空的敌手,转眼间,便头破
血流,一命呜呼。

  床上的女郎正是黄珠,看见床前的悟空,不禁花容失色地叫:「不……不要
杀我……」

  悟空以为黄珠只是寻常女子,问道:「我师父在那里?」

  「隔壁,她在隔壁。」黄珠急叫道。

  悟空点点头,便飞步出门,黄珠岂敢苟留,一冕身,也不知所踪了。

  还没有进门,悟空便见到嘴巴塞着汗巾,手脚缚在一起,身上不挂寸缕,高
高吊在半空的玄奘,怒火又生,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提棒打死了仍在床上熟睡未
醒的黑风,才走到玄奘身前,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

  「……悟空……呜呜……救我……呜呜……」玄奘悲喜交杂地哭叫道。

  「别哭,我杀光那些妖道了,没事了。」悟空动手解下半空中的玄奘道。

  「杀光了他们?!」玄奘失声叫道。

  「他们该死!」悟空冷哼一声,抱着玄奘往床上走去,抬腿把黑风的尸身踢
了下床,然后把玄奘放下道:「躺在这里,我给你解开绳索。」

  「先解开股绳吧。」玄奘急叫道。

  悟空轻轻翻转玄奘的身子,看见那本该白雪雪的粉臀又红又肿,怜惜地抚摸
着说:「他们打你吗?现在还痛吗?」

  「痛……呜呜……快点解吧,我实在受不了了。」玄奘泣叫道。

  悟空遂把股绳解开,发觉有一截深藏肉缝里,想也不想地抽了出来,终于抽
出那湿透的绳结。

  「给我……给我挖几下!」玄奘央求似地叫。

  悟空也不犹疑,便把毛茸茸的指头探了进去。

  「进去……再进去一点……是了……」玄奘忘形地叫。

  「他们碰了你没有?」悟空掏挖着说。

  「男的没有……大力一点……女的……」玄奘喘着气说。

  「女的?」悟空奇道。

  「女的……女的叫黄珠……呀……动呀……她最可恨了……」玄奘气息啾啾
道。

  「她干了甚么?」悟空好奇地问道。

  「是她……她把我缚成这样子的。」玄奘咬牙切齿道。

  「她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她……呀……再挖几下……是了……」玄奘尖叫道。

  「行了没有?」悟空发觉肉洞潮如泉涌,知道玄奘尿了,再掏挖几下,笑问
道。

  「……行了。」玄奘脸红如火道。

  「那个贱人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隔壁……与……与长春等鬼混!」玄奘气喘如牛道。

  「原来是她,待会我给你宰了她。」悟空若有所悟道。

  「……她……她罪不致死……」玄奘嗫嚅道。

  「这还罪不致死吗?」悟空愤然道。

  「算了,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该多造杀孽的。」玄奘正色道:「请你解开我
吧。」

  悟空嫉恶如仇,一点也不同意,旋念那个妖女如今该已跑了,如果没有给敖
少光等拿下,也不知往那里寻找,于是动手解开绳索说:「西行的道路还不知有
多少妖精,这样心软会吃亏的。」

  「如果这是天意,吃亏便吃亏吧。」玄奘叹气道。

  「甚么天意?这个贼老天简直是混帐。」悟空骂道。

  「你怎能找到这里的?我以为你不理我了。」玄奘听他骂得难听,害怕恼了
天上众仙,改口问道。

  「我怎会不理你。」悟空笑道。

  「我……我以为你恼了我。」玄奘粉脸一红道。

  「我为甚么恼你?」悟空不解道。

  「不说了。」玄奘更是羞态毕露,垂首低眉,不再说话。

  悟空解开了绳索后,发觉玄奘通体均是绳索的印痕,同情地说:「你这个样
子暂时也不能上路,在这里休息几天吧。」

  「行吗?」玄奘问道。

  「你是师父,你说行便行了。」悟空笑道。

  听到悟空说得有趣,玄奘心情转佳,格格娇笑,瞧得悟空心旌摇动,情不自
禁地在光裸的胴体上摸了几把。

  休息了几天,玄奘等重行上路了。

  经过黑风观一役,玄奘对悟空的好感大增,路上也是有说有笑,走得颇是愉
快。

  这时他们已经吃光了乾粮,除了依靠悟空采些鲜果裹腹,碰上人家时,玄奘
便前往化缘,由于她言语温柔,人也长得美丽,总是无往而不利。

  这一天,玄奘等来到一处村庄,一个家人模样的汉子迎了上来,问道:「大
师可是大唐圣僧吗?」

  「是的,甚么事?」悟空抢先回答道。

  「我家庄主想请圣僧捉妖。」汉子说。

  「捉妖?是甚么妖精?」悟空问道。

  「几位请随我与庄主见面再说吧。」汉子恭敬地说。

  「悟空,我那里懂得捉妖?」玄奘悄悄拉着悟空的衣袖,着急道。

  「你不懂,我懂嘛。」悟空大笑道。

  两人一马随着汉子走进一所名叫高家庄的庄院,庄主高员外获悉他们答应捉
妖后,甚是欢喜,立即设筵,殷勤款待,筵中道出妖精是他的女婿。

  原来高员外只有一个叫做香兰的独生女儿,长得貌美如花,高员外不想女儿
远嫁,又虑庞大家业无人继承,遂于去年招赘了一个名叫朱天逢的汉子为婿,以
为可以安享晚年。

  这个朱天逢初来的时候,还能循规蹈矩,可是过了几月,便原形毕露,不仅
好吃懒做,还贪淫好色,只要兴之所至,不管白天黑夜,也会搂着妻子回到屋里
宣淫。

  有一天,香兰逃往爹娘那里哭诉,说道朱天逢喝醉了酒,沉沉大醉后,竟然
化作一头肥猪,至此才知道他是猪精化身。

  高员外于是纠集家丁,各执棒杖兵器,前往屠猪,那里知道朱天逢武功十分
高强,一柄九齿钉钯,打得众人头破血流,又施展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
闹了半天,还给他抢回香兰。

  自此以后,朱天逢更是变本加厉,除了要高员外日日奉上佳肴美酒,还把香
兰关在屋里,不许出门,更不许别人偷看。

  虽然没有人有胆子前去偷看,可是屋里常常传出香兰叫苦哀鸣的声音,使高
员外夫妇心如刀割,在城里请来几个道行高深的法师道士前来捉妖,均给猪精打
得抱头窜窜,后来闻得玄奘西来取经,遂派人等候。

  「猪精?老孙倒要看看甚么猪精如此荒唐!」悟空大怒道。

  「悟空,要是能够,你便给高施主赶走他吧。」玄奘也是气恼道。

  「当然能够。」悟空从耳朵取出金钢棒说:「你们可要看看老孙如何对付他
吗?」

  「我去。」玄奘说,她虽然害怕,更害怕不留在悟空身旁,会重蹈在黑风观
时,给别人乘虚而入的覆辙。

  「老汉带路吧。」高员外说。

  朱天逢住在后院,三人才走了进去,便听到女子尖叫哀啼的声音。

  「他又在难为小女了。」高员外叹气道。

  「相公……呀……饶了香兰吧……呀……不……」

  「两位救救她吧。」高员外心痛地说。

  「悟空,你还不进去救人?小心一点。」玄奘急叫道。

  「再听一会吧。」悟空笑道。

  「听甚么?」玄奘不解道,接着发觉声音有异,不禁耳根尽赤。

  「让香兰歇一会吧……呀……香兰要给你活活肏死了……呀……不行了……
香兰又不行了!」

  「我也不行了!」

  「……哎哟……射死人了……呀……!」

  「……美吗?」

  「……美……可是……你……你每天来两三趟,人家……人家实在是吃不消
呀!」

  「我只是想早点和你生几个孩子,给高家开枝散叶吧。」

  「孩子?不……呜呜……我不要孩子!」

  「怎能不要孩子的?也真奇怪,我最擅长生孩子,怎么干了这许多次,还没
有孩子的。」

  「她是人,你是猪,怎能有孩子?」悟空终于说话了。

  「甚么人?」

  「杀猪的。」

  「又是送死的吗?香兰,怎么你爹那个老王八,至今还不死心?」

  「这……这不是我的主意。」

  「怎样也好,这一趟我可不留手了,要让他吃一次人命官司,看他以后还敢
不敢!」

  「不要这样,他是你的岳丈呀!」

  「他不仁,我不义吧。」

  语声甫住,一个丑陋的汉子便从屋里大刺刺的走了出来,此人也真丑陋,黑
脸短毛,长喙大耳,腹大便便,穿一领青不青,蓝不蓝的梭布直裰,系一条花布
手巾,却是一头人形肥猪。

  「你便是朱天逢吗?」悟空啾了汉子一眼,说。

  「是你这头皮包骨的瘦猴子打扰大爷的吗?」朱天逢的鼻子索了两索,说:
「原来还有一个女的。」

  玄奘暗里吃惊,没料自己躲在花丛里,还是给他发现了。

  「臭肥猪,废话少说,亮兵器吧。」悟空一摆手中金钢棒说。

  「不识死活的猴头!」朱天逢怒骂一声,手中一晃,便多了一柄金光闪闪的
九齿钉钯,随即抢步上前,挥钯狂攻。

  悟空冷哼一声,舞动金钢棒,便迎了上去。

  两人武艺娴熟,钯来棒往,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百数十回合后,仍是
不分胜负,平分秋色。

  「你是甚么人?」朱天逢虚?一招,退出战圈,喝问道。

  「你爷爷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现在随大唐玄奘法师往西天取经的
孙悟空。」悟空傲然道。

  「你便是齐天大圣?」朱天逢失声叫道。

  「不错,识相的便立即束手就擒,听候发落。」悟空冷笑道。

  「齐天大圣又怎样?别以为我怕你,你可知道我是甚么人?」朱天逢发出狠
话道。

  「一头猪精吧,算是甚么人?」悟空哂道。

  「我本是天上的天篷元帅,曾领十万天兵,当年要不是给嫦娥那个浪蹄子弄
得神魂颠倒,恼了天帝,给他打下凡间,又不幸误入畜道,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吧。」朱天逢唏嘘道:「你我同为一殿之臣,理应把酒谈欢,共叙旧情,不该兵
戎相见的。」

  「混帐,谁与你同为一殿之臣?」悟空怒喝道,挥棒再打。

  朱天逢战了半天,已是心浮气促,气力不继,虽然不惧,也不想缠战,大喝
一声,身形暴长,变成十丈开外的巨人,手中钉钯亦同时变大,泰山压顶的往悟
空砸下去。

  「斗法吗?」悟空闪身避过,身躯亦变得与朱天逢一般庞大。

  「躲在花丛里的女子便是玄奘法师吗?」朱天逢居高临下,一眼便看见了如
花似玉的玄奘。

  「不错,她便是我师父玄奘。」悟空冷笑道。

  「原来是个美人儿,怪不得你拜她为师了。」朱天逢色心大动道:「要是她
陪老朱睡一趟,我也可以拜她为师的。」

  「狗贼,竟然如此无礼!」悟空勃然大怒,抡起金钢棒狂攻。

  朱天逢知道悟空利害,不敢怠慢,左手发出两道掌心雷,挡住来势,才以九
齿钉钯迎战。

  这一战更是激烈,朱天逢使出浑身解数,除了九齿钉钯舞动得虎虎生威,也
使出诸般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骇得旁观的玄奘和高员外心惊肉跳,没料
这个猪精如此利害。

  悟空却没有放在心上,钯来棒挡,使出当年大闹天宫的手段,七十二变化层
出不穷,杀得朱天逢汗流浃背,气喘如牛。

  朱天逢愈战愈惊,已是计穷力绌,咬一咬牙,望空一抓,掌心便生出一篷烈
火,朝着悟空扑去。

  火光一起,悟空便逃命似的往后急退,原来他虽然不惧火烧,但是当年为太
上老君困在八卦炉里以文武火烧了七七四十九天后,颇知火性,此时发觉朱天逢
的烈火好像比文武火还要利害,知道不是凡火,不敢硬缨其锋。

  风随火动,烈火方生,周围便刮起了大风,夹杂着许多砂石,火势更炽,悟
空恐防房子起火,赶忙念起灭火诀,同时提高警惕,以免朱天逢混水摸鱼。

  谁知这火也真顽强,灭了这头,那头又生,弄得悟空手忙脚乱,也在这时,
朱天逢亦化作一道金光往屋后飞去。

  悟空忙于灭火,也无暇追赶,扑灭烈火后,才发觉高员外倒在地上,与他一
起的玄奘却是无影无踪。

  「我师父呢?」悟空赶了过去,问道。

  「圣僧?」高员外扭头一看,不见了玄奘,怔道:「刚才她还在这里的,怎
么不见了?」

  悟空暗叫不妙,急叫道:「那头猪精的巢穴在那里?」

  「老汉不知道。」高员外惭愧地说。

  「土地出来。」悟空顿足叫道,怎料连叫三次,土地公公也没有出现,着急
之余,一个筋斗登上云头,翘首四望。

  正当悟空旁徨无主时,朱天逢已经把拿下来的玄奘带回巢穴了。

  朱天逢的巢穴尚算干净雅洁,放下昏迷不醒的玄奘后,才有空抹一把汗,心
道要不是当机立断,使出收藏多年的神魔火,一定不能全身而退,还能覤机拿下
这个美娇娘。

  此女虽然是出家人,一个光头剃得趣青,可是貌美如花,果真是天仙化人,
倘若能常伴左右,也是不枉此生。

  朱天逢愈看愈爱,忍不住探手往高耸的胸脯摸下去,发觉衣下肉腾腾的坚挺
结实,一手也握不过,更是爱不释手,到了后来,还抽丝剥茧地把玄奘的衣服,
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

  解开对胸汗衫后,一对灯笼似的肉球立即应声弹出,看见粉红色的肉粒巍巍
挺立峰峦之上,朱天逢两眼放光,欢呼一声,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肉香芬芳扑鼻,中人欲醉,朱天逢张开大嘴,把软绵绵的肉粒含入口里,贪
婪地吮吸,美味是美味极了,可惜此女已为迷魂咒所迷,没有甚么反应。

  朱天逢嘴巴紧吃,怪手也不闲着,探到玄奘腹下,扯下了骑马汗巾,直薄芳
草菲菲的禁地。

  朱天逢见多识广,从玄奘的体态风情,认定她已非完璧,没料贲起的玉阜娇
嫩可爱,滑不溜手,两片肉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彷如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不
禁喜出望外,指头一紧,便探了进去。

  肉洞里也是干巴巴的,朱天逢虽然把肥大的指头探了进去,却也知道要是强
行硬闯,一定大费气力,心念一动,便把迷魂咒解开。

  玄奘嘤咛一声,慢慢从昏迷中醒来了,张眼看见了朱天逢,接着发觉自己不
挂寸缕,大吃一惊,害怕地缩作一团,颤声叫道:「你……你想怎样?」

  「你的徒弟多管闲事,拆散了一段大好姻缘,我现在没有老婆生孩子,唯有
找你代替了。」朱天逢脱下衣服道。

  「不,不行的。」玄奘尖叫道:「我的徒弟会前来救我的。」

  「要是他能找到这里,早已来了,还会等到现在吗?」朱天逢笑嘻嘻地脱掉
裤子,握着跃跃欲试的鸡巴说:「不要以为这家伙短小精悍便没有用,他也能让
你快活的。」

  朱天逢那家伙只有四五寸长短,与悟空相差甚远,可是粗如儿臂,彷如一根
捣面杖,却是说不出的恐怖,骇得玄奘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往后退去,
无奈后边便是床角,根本无路可逃。

  「可是要我强奸你么?还是要我再念迷魂咒,把你迷奸?」朱天逢在床沿坐
下说。

  「不……」玄奘急得珠泪直冒,只道不免,也在这时,腕上的金环忽地叮叮
乱响,灵机一触,怯生生道:「我……我要洗澡。」

  「奇怪,怎么女孩子干这码子事前,总是要洗澡的。」朱天逢嘀咕道。

  「人家不像你那么脏!」玄奘嗔道。

  「对,我们一起洗。」朱天逢怪笑道,抬手一指,床前便多了一个盛满热水
的澡盘。

  「好,我给你洗。」玄奘粉脸一红,说:「可是你不许毛手毛脚的。」

  「不会,我不会的。」朱天逢大喜,跨进澡盘说:「来呀!」

  玄奘强忍羞颜,遮遮掩掩地走到澡盘旁边,咬一咬牙,伸出玉手,一手便握
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真的动手洗濯。

  「哎哟,轻一点,不要拉断了。」朱天逢怪笑道。

  要是能够,玄奘真的想一把扯断那腌臢的肉棒的,可是自知气虚力弱,不敢
鲁莽,暗里等待机会,把腕上的金环套了上去。

  也真奇怪,玄奘的玉手才握住了鸡巴,其中一个金环便好像有灵性似的脱腕
而出,一下子便套上朱天逢的阴囊根处,还迅即收紧。

  「这是甚么?」朱天逢也发觉了,奇道。

  「是大士送我的金钢圈!」玄奘往后退开,随即念出紧箍咒。

  「哎哟!」朱天逢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双手捧着下阴,倒在地上乱滚。

  「猪精,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娇叱道。

  「不敢了……哎哟……痛……痛死我了!」朱天逢惨叫不绝道。

  「口说无凭,你有甚么保证?」玄奘问道。

  「你要甚么保证?」朱天逢杀猪似的叫。

  「……背转身子,不要看我。」玄奘也不知该拿甚么保证,嗫嗫道。

  「痛死我了……先给我止痛吧……」朱天逢哀叫道。

  「背转身子。」玄奘喝道。

  朱天逢别无选择,唯有强忍痛楚,背转了身子,玄奘乘机穿上衣服,心里不
再念诵紧箍咒。

  「你……你要施展甚么禁制?」朱天逢没有那么痛了,喘着气问。

  「不用你管。」玄奘冷笑道:「要是你还敢无礼,便会活活痛死的。」

  「不,我以后也不敢了。」朱天逢犹有余悸道。

  「现在带我回去高家庄。」穿上衣服后,玄奘喝道。

  悟空找不到土地公公,也找遍了高家庄方圆五百里,还是没有玄奘和朱天逢
的踪影,最后回到了高家庄,找来香兰小姐查问,也问不到朱天逢的巢穴,急如
热窝里的蚂蚁时,玄奘忽地骑着一头肥猪回来了。

  「师父!」看见玄奘与朱天逢一起回来,悟空不知是惊是喜,取出金钢棒,
怒喝道:「你下来,待我打死这头肥猪。」

  「悟空,不得胡来!」玄奘忽地有了主意,风姿绰约地下了猪背,说:「为
师打算收他为徒,当你的师弟。」

  「为甚么要收他为徒?」悟空悻声道。

  「他的武功法术两皆不俗,留下来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玄奘答,心道
刚才金环无端自鸣,分明有所提示,收他为徒,也该是天意。

  「我不要他助我!」悟空恼道:「让我杀了他吧。」

  「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怎能不予人向善之路的。」玄奘合什道,衣
袖掉了下来,露出了只剩下一只金环的玉腕。

  「你给他挂上金钢圈么?」悟空眼快,愤然叫道:「他有甚么好?你怎能见
一个要一个的!」

  「我没有!」玄奘知道悟空误会了,粉脸一红,却不方便解释,嗔道:「为
师的事也不用你管。」

  「好,我不管。」悟空猴脸变色道。

  「猪精,你愿意随我取经吗?」玄奘没有理会,问道。

  「弟子愿意。」朱天逢心道要不答应,难保会给悟空当场打死,再说这个师
父如此漂亮,如果自己使出水磨功夫,动之以情,也许能够得偿大欲,于是变回
人形,答应道。

  「很好,你的师兄叫悟空,为师便赐你法名悟能吧。」玄奘正色道。

  「谢师尊,其实悟能在天上当天篷元帅时,也有一个法名叫八戒的。」悟能
笑道。

  「八戒?出家人也该戒绝五荤三厌的,你便又名八戒吧。」玄奘点头道。

  「戒甚么也没用,最重要的是戒色戒淫。」悟空嘀咕道。

  「好了,大家休息一天,明天继续上路吧。」玄奘装作没有听见道。

  「慢着,臭肥猪,怎么这里没有土地的。」悟空记起一件事,问道。

  「不是没有,是给我关起来了。」悟能腼腆道。

  「你真大胆,快点把他放出来。」玄奘脸露不悦之色,目注悟空道:「你们
已是师兄弟了,理应相亲相爱,叫他悟能或是八戒也行,可不能叫甚么肥猪。」

  「悟空,你恼了我吗?」走了几天,玄奘发觉悟空甚少说话,对八戒也甚不
友善,这一天,终于乘着八戒先行探路时,问道。

  「你是师父,徒弟岂敢恼你。」悟空冷冷说。

  「你敢的,你恼我收了八戒为徒,是不是?」玄奘嗔道。

  「你收你的徒弟,与我何干?」悟空悻声道。

  「我命中注定有三个徒弟。」玄奘叹气道。

  「我知道,你腕上的三个金环便是留给我们的。」悟空抗声道:「可是猪精
会是其中之一吗?」

  「那时形势危急,你又不在,我才要使用金钢圈。」玄奘解释道:「而且我
相信他该是我的徒弟。」

  「为甚么?」悟空问道。

  「危急时,那两个金环无端自鸣,一定是大士的提示。」玄奘答道。

  「他有碰过你没有?」悟空问道。

  「应该没有。」玄奘涨红着脸说。

  「你不知道吗?」悟空皱眉道。

  「我为迷魂咒所迷,甚么也不知道,虽然醒来时……没穿衣服,不过看来没
有。」玄奘含羞道。

  「这也是碰过了,要是没有碰过,便不是你的弟子。」玄奘胯下的敖少光突
然口吐人言说。

  「谁说的?」玄奘急叫道。

  「大士说的。」敖少光煞有介事道:「你孽缘缠身,我们几个是助你参破此
关的。」

  「如何才能参破此关?」玄奘追问道。

  「她没有说。」敖少光摇头道。

  「老虔婆!」悟空骂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嗔叫道。

  「八戒回来了。」敖少光目注前方说。

  「你们不要再说。」看见八戒扛着九齿钉刨在远方出现,玄奘急叫道。

  「前边是一道流沙河,河面宽阔,上下八百里,鹅毛浮不起,芦花定底沉,
偶尔还会翻起千尺巨浪,我们驾起云头,还可以过去,却不能带你过去。」八戒
摇头道。

  「为甚么不能带我过去?」玄奘不解道。

  「你是凡躯俗体,重若大山,不能上达九天,要是在半空中飞行,很容易会
给巨浪打中,会从半空掉下来,更是凶险无比。」八戒解释道。

  「那怎么办?」玄奘着急道。

  「我能踏浪蹈水,可是驮你过去的,可是翻起巨浪时,难免会湿身的。」敖
少光自告奋勇道。

  「能过去便行了,湿身也没甚么大不了的。」玄奘喜道。

  「那么走吧。」悟空点头道。

  流沙河黑水滔天,翻波滚浪,果然是一处险地。

  「师父,坐稳了,我要渡河了。」敖少光凛然道。

  「不要害怕,我和八戒会在半空护着你的。」悟空柔声道。

  「我不害怕,走吧。」玄奘本来很是害怕的,悟空的温声软语,却使她勇气
大增。

  敖少光吸了一口气,抬腿便走进水里,他本是龙子,精擅水性,虽然河水没
甚么浮力,仍然能半浮半沉,驮着玄奘往对岸游去,悟空和八戒则飞上半空,左
右伴随护送,甚是稳妥。

  游了不久,一个巨浪便迎头扑下,敖少光不慌不忙,穿浪而过,玄奘却已浑
身湿透。

  玄奘伏在敖少光背上,紧紧抱着马颈,虽然身上有点儿冷,可是看见头上的
悟空,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穿越三个巨浪后,一行人已到河中,这时玄奘从外而内,已经完全湿透,就
像掉在水里再爬上来一样,仙衣紧紧地贴在身上,玉背粉臀,灵珑浮凸,若隐若
现?

  瞧得悟空八戒两眼发直,意马心猿。

  然后又一个巨浪排山倒海的扑上来了,悟空等对敖少光深具信心,也不放在
心上,八戒还挪开一旁,以免浪花溅湿衣服。

  谁知这一趟却出事了。

  玄奘和敖少光隐没在巨浪里后,水里忽地传来玄奘惊呼的声音,接着敖少光
怒吼一声,隐约看见他变回龙身,钻进河里。

  悟空知道出事,只是不熟水性,要变作鱼虾或是念出避水咒才能下水,不利
动手救人,八戒反应迟钝,醒觉不对时,看见悟空没有动静,也马首是瞻,静观
其变。

  这个巨浪不久便过去了,河上也回复原来模样,然而玄奘和敖少光已是不知
所踪了。

  「八戒,下水看看。」悟空急叫道。

  「一起下去吧。」八戒有点胆怯道。

  「你下去,我在上边监视。」看看太阳快下山了,悟空着急道。

  「为甚么你不下去?」八戒不满道。

  「我……我不会水。」悟空惭愧地说。

  「齐天大圣不会水吗?」八戒失笑道。

  「有甚么稀奇?」悟空悻声道:「你还不下去,是不是要讨打?」

  「下去,我下去便是。」八戒哈哈一笑,便投身入河。

  悟空焦急地在水上等候,等了良久,八戒才从水里钻出来。

  「怎样?找到了没有?」悟空急叫道。

  「没有,水中太黑了,甚么也看不见。」八戒叹气道。

  「那怎么办?」悟空不知如何是好道。

  「现在没法子了,我看要等明天太阳出来时,才能再下去寻找。」八戒摇头
道。

  「明天?明天师父也淹死了。」悟空恼道。

  「死不了的,如果是溺水,敖少光早已救上来了,我看该是妖怪作祟,两人
才会一起失踪的。」八戒思索着说。

  「妖怪?」悟空如梦初醒,顿足叫道:「土地出来。」

  「流沙河土地拜见大圣。」一个老儿慢慢在悟空身前现出身形,行礼道。

  「流沙河有没有妖怪?」

  「以前有,给大士收服后,已经许多年没有作恶了。」

  「是甚么妖怪?」

  「其实也不是甚么妖怪,他名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大将,五百年前因事
贬下凡间,落脚于此,初来时,淫恶凶残,每隔二三十年,便出来掳掠美貌的女
子回去享用,先后掳走了九个,后来才为大士收服的。」

  「这可糟糕了。」八戒顿足道。

  「为大士收服?看来我们又多一个师弟了。」悟空冷哼道。

  「又多一个师弟?」八戒不解道。

  「大士说她孽债缠身,荆棘满途,此行也真麻烦。」悟空没有理会,自言自
语道。

  「有甚么麻烦?」八戒追问道。

  「你见过大士没有?」悟空暗念大士说凡事早有前定,倘若这头肥猪不在劫
中,玄奘未必能给他挂上金钢圈,于是问道。

  「见过了,我下凡时,她曾经前来看我。」八戒答道。

  「她说些甚么?」悟空问道。

  「我……我忘记了。」八戒腼腆道。

  「怎会忘记的?」悟空恼道。

  「那时我的心里只有嫦娥那个浪蹄子,其他的可没有放在心上。」八戒思索
着说:「她好像说过甚么紫薇仙子……」

  「混帐!」悟空顿足道:「你再用心想想,当时她究竟说过甚么。」

  玄奘下水后,喝了几口水,便人事不知,醒来时,已是置身在一个很大,也
很奇怪的房间。

  房间分作两半,一半布置得富丽堂皇,家具齐全,好像大户人家的卧室,另
外一半却像刑房,墙上挂着枷锁绳索,皮鞭火烙,和一些看来是刑具的东西,此
外还有刑床木马,叫人触目惊心。

  玄奘发觉自己浑身湿透,怪不舒服,坐了起来,游目四顾,赫然看见一个脸
目狰狞的壮汉坐在身后。

  那人满头红发,两眼大如铜铃,鼻孔朝天,嘴如血盘,颊上长着乱糟糟的大
胡子,身穿蓝布长衣,胸前挂着一串以九个骷髅头串成的骷髅项链,如果那些骷
髅头不是小如拳头,玄奘一定会以为是真的,饶是如此,也够恐怖的了。

  「你……你是甚么人?」玄奘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颤声问道。

  「我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将军,五百年前为一个贱人陷害,给天帝打下
凡间,以致流落于此。」沙陀答道。

  「卷帘将军?!」玄奘蓦地记起天下往事,这个卷帘将军就是差点与自己苟
合的天将,给人撞破后,自己不该害怕受罚,诬他用强,天帝分明知道真相,竟
然不管沙陀呼冤,立即打下凡尘,然后才揭破自己的谎言,现在看他余恨未消,
要是知道自己便是当日的紫薇仙女化身,恐怕凶多吉少。

  「不错,本来我还有希望重返天庭的,可是你长得太美了,最不该是是在这
里过河,使我多年苦修,毁于一旦,也当不成神仙了。」沙陀说。

  「你想怎样?」虽然已经出家,但是得人称赞自己漂亮,心里还是欢喜的,
玄奘也没有那么害怕,问道。

  「只羡鸳鸯不羡仙,如果你从了我,我们便可以双宿双栖了。」沙陀目灼灼
地望着玄奘说。

  「从了你?!」玄奘失声叫道,看他色迷迷的样子,就是不从,也不会放过
自己的。

  「要是不从,我便要用强了。」沙陀森然道。

  「不,我……我从了你便是。」玄奘嗫嗫道,心道自己还有一个金环,如果
故技重施,该有脱身之望的。

  「我们现在洞房,我给你脱衣服吧。」沙陀长身而起,淫笑道。

  「不……我……我侍候你吧。」玄奘受惊似的爬了起来说,暗念只要脱掉他
的裤子,便有机会反客为主了。

  「各有各脱吧。」沙陀哈哈一笑,走了开去说。

  玄奘知道不脱不行,而且身上湿淋淋的也是难受,低头一看,发觉岭上双梅
在湿透了的衣衫之下,已是若隐若现,脱不脱也没多大分别,难怪沙陀瞧得目不
转睛了,咬一咬牙,背转身子,便宽衣解带。

  脱下外衣后,玄奘发觉对胸内衣已是湿得好像透明似的,也不犹疑,便把纱
衣脱下,也在这时,一对粗壮的手臂把她从后抱紧。

  「我给你抹干净吧。」沙陀拿着一块乾布,在玄奘身上揩抹着说。

  玄奘没有反抗,也反抗不了,唯有任由摆布,感觉一根硬梆梆的肉棒压在身
后,心念一动,反手便探下去。

  「奶子这么大,你不是闺女么?」沙陀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我……不是……」玄奘含羞道,发觉沙陀的裤子还在,失望之余,本能地
摸索着隆起的裤裆。

  「你不是自小出家的么?怎么不是闺女?」沙陀愕然道。

  「我……我出家才不过一年……」玄奘惭愧地说。

  「原来是半路出家的。」沙陀扯下湿淋淋的骑马汗巾,残忍地问:「出家之
后,还有碰过男人吗?」

  玄奘怎能回答,抿唇不语,玉手移往沙陀的腰间,打算从裤头探进去,只要
能够握着鸡巴,腕上的金环当能自动套上去。

  「说!」也在这时,沙陀指头一紧,便强行捣进紧闭的肉唇中间。

  「哎哟……你弄痛人家了……」玄奘哀叫道。

  「告诉我,你有多少男人?」沙陀掏挖着说。

  「没有……我没有!」玄奘嘶叫道,玉手已经探进沙陀的裤头里。

  「像你的浪蹄子会没有吗?」沙陀怒喝一声,把玄奘推了开去。

  玄奘腾云驾雾般凌空飞起,「叭哒」一声,掉了下来,跌着她七荤八素,回
复神智时,才发觉自己俯伏木马似的木台上,沙陀正用绳索把自己的手脚分别缚
在木马的四条腿上。

  「不……不要缚我!」玄奘挣扎着叫,可是叫也没用,转眼间,手脚已经给
沙陀缚的结实,不能动弹。

  「出家之后,你还有没有男人?」沙陀轻抚着朝天高举的粉臀问道。

  「我……」玄奘嗫嗫不能回答。

  「那即是有了。」沙陀悻声道。

  「他们是用强的!」玄奘流着泪说。

  「他们?原来还不只一个,个个淫妇也是说给人强奸的。」沙陀冷笑道。

  「真的,是真的。」玄奘泣道。

  「有没有男人碰过这里?」沙陀张开两片浑圆的股肉,问道。

  冷冰冰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玄奘打了一个哆嗦道:「没有。」

  「总算还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沙陀嘘了一口气道。

  「你……你想怎样?」玄奘害怕地叫,想不到他知道自己不是闺女后,竟然
突然变脸,现在给他缚起来,恐怕不能以金环脱险了。

  「你知道吗?当年我为一个淫妇陷害,所以最恨淫妇,以为你是出家人,应
该是清清白白的,才不惜放弃成仙之望,破戒出关,预备与你长相厮守,谁知你
不仅不是闺女,还是个淫妇,你说我该怎样。」沙陀走到玄奘身前,森然道。

  「不是……呜呜,我不是淫妇。」玄奘泪下如雨道。

  「不是淫妇会有这么多男人吗?」沙陀冷笑道。

  「既然你不要我,那便放了我吧。」玄奘哀求道:「你也可以重行闭关修行
的。」

  「我不要你为妻,却要你为奴呀。」沙陀寒声道。

  「为奴?!为奴也行,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玄奘知道要是继续缚在
这里,怎样也没有脱身之望的。

  「你懂得怎样侍候男人吗?」沙陀冷哼道。

  「懂,我懂的。」玄奘急叫道。

  「淫妇!」沙陀骂了一声,便脱下裤子。

  「解开我吧。」玄奘央求道,看见沙陀抽出勃起的鸡巴,知道结果还是逃不
了受辱的命运,再看他的鸡巴没有悟空的长,也不及八戒的粗,相信只要念起心
经,便不难应付,心里才安乐了一点。

  「吃。」沙陀握着勃起的鸡巴,送到玄奘唇旁,喝道。

  「不,我不懂。」玄奘抿着朱唇说,害怕沙陀会强行把丑陋的肉棒塞进去,
心想就是要吃,也只能吃悟空的。

  「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么?」沙陀冷哼道。

  「没有……」玄奘红着脸说。

  「你不是说甚么也懂的吗?」沙陀倒没有用强,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粉
臀,鸡巴磨弄着股缝说。

  玄奘知道要来的终于要来了,也不说话,咬紧牙关,心里开始诵念心经。

  沙陀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液,抹在鸡巴上,然后奋力刺下。

  「哎哟……」玄奘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杀猪似的叫道:「痛……呜呜……
不是那里……呜呜……痛死我了!」原来沙陀竟然刺进了屁眼。

  「开苞当然痛了。」沙陀哈哈大笑,残忍地说:「现在只是进去了龟头,还
有许多没有进去哩。」

  「不……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呜呜……悟空……八戒,快点救我……
你们在那里?」玄奘尖叫道。

  「悟空八戒?是你的姘头吗?」沙陀哼道。

  「不……呜呜……是我的徒弟……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玄奘哭声震天道。

  「徒弟也可以是姘头的。」沙陀吸了一口气,再度奋力急刺。

  玄奘痛得冷汗直冒,大叫一声,便了无声色,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玄奘从昏迷中醒过来了,发觉自己还是手脚紧缚地趴在木马
上,身后好像火烧似的,该是受了重伤。

  泪眼模糊里,玄奘看见沙陀拿着一块雪白色的罗巾,走到自己身后,接着便
感觉他把罗巾揩抹着屁眼。

  玄奘本来打算装作晕迷未醒的,可是装不了多久,便忍不住雪雪呼痛,原来
沙陀竟然把指头探进了饱受摧残的菊花洞里掏挖。

  「哭甚么?没有乐够么?」沙陀终于住手了,回到玄奘身前说。

  「……」玄奘咬着牙没有造声,却也禁不住泪下如雨。

  「老子弄得满头大汗,才给你开了苞,还给你抹得干干净净,多谢也没一句
么?」沙陀展开手中罗巾,怪笑道。

  看见罗巾上面桃花片片,秽渍斑斑,玄奘顿悟沙陀不仅肏爆了自己的肛门,
还在里边发泄,更是悲从中来,泣叫道:「为甚么……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对
我?」

  「这算甚么?」沙陀取来骷髅项链,森然道:「这些是九个淫妇的头胪,她
们生前是我的女奴,死后也成了我的法器,迟些时,你便是第十个了。」

  「不……呜呜……不要杀我!」玄奘此刻才知道那些细小的骷髅全是真的,
害怕地泣叫道,她不是怕死,而是一旦送命,便不能重返天庭了。

  「此事也不能怪我的,要怪只能怪紫薇那个贱人。」沙陀冷笑道。

  「这……这与她何干?」玄奘愕然道。

  「当然有关了。」沙陀悻然道:「我下凡的时候,由于戾气太重,以致道心
受损,常性尽失,要以你这样的淫妇压制心魔,差点便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后来
虽蒙大士搭救,但是心魔未去,仍然饱受折磨,要闭关抗魔,等候她前来完劫,
谁知等了百多年,还是没有出现,昨儿我终于不敌心魔,才把你拿下来,是不是
该怪她?」

  「你……你也要杀了她吗?」玄奘怯生生地问道。

  「不,我要拜她为师。」沙陀哼道。

  「拜她为师?」玄奘失声叫道。

  「不错,大士说只有这样才能了却我和她的孽债。」沙陀叹气道:「可是现
在太迟了。」

  「不迟,不迟,我……我便是紫薇!」玄奘鼓起勇气说。

  「胡说,你怎会是紫薇。」沙陀骂道。

  「我是的,我没有骗你。」玄奘急叫道。

  「你有甚么凭证?」沙陀冷笑道。

  「你要甚么凭证?」玄奘着急道。

  「大士说紫薇能助我对抗心魔的,你能吗?」沙陀哂道。

  「……能,能的。」玄奘福至心灵,叫道:「先放我下来。」

  「你以为放下来便能跑得了么?」沙陀冷笑道。

  「不,我不跑。」玄奘急叫道。

  「且看你的葫芦里卖甚么药。」沙陀解开玄奘说,根本不相信她便是谪下凡
间的紫薇仙子。

  沙陀说的不错,尽管解开了绳子,玄奘还是动不了,除了手脚缚得太久,没
有气力外,只要动一动,身后便痛得厉害。

  「现在怎样?」沙陀冷笑道。

  「你……你把裤子脱下来。」玄奘涨红着脸说。

  「你还想要么?」沙陀脱下裤子,光着下身,踏上一步说。

  玄奘强忍羞惭,伸出玉手,往那半死不活的鸡巴握下去,心道要是这样也不
能给他挂上金钢圈,当是老天要自己在这里送命。

  软绵绵的小手才握了上去,鸡巴便勃然而起,骇得玄奘差点便缩手不迭,却
也明白此乃关键时刻,不能有失,唯有咬紧牙关,使力握紧。

  沙陀哈哈一笑,正要说话,却眼巴巴看着玄奘腕上的金环倏地飞出,套在阴
囊根处,随即迅快缩小,嵌藏肉中。

  「这……这是甚么?」沙陀骇然说。

  「这是大士赠我的金钢圈,用来管教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弟的。」玄奘舒了一
口气道,知道自己该能脱险了。

  「管教……哎哟……痛……痛死我了……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可是
大士说……哎哟……这是你的宿命……躲得了也是祸福难料的!」沙陀忽地捧着
下身高声呼痛,原来玄奘已经念起了紧箍咒。

  「甚么祸福难料?」玄奘怔道,也不再念出紧箍咒。

  「……大士说……大士说你满身孽债,几个徒弟全是命中魔星,应劫才是化
解之道,否则积小劫成大劫,更是弄巧反拙。」沙陀喘了一口气说。

  「不要胡说。」玄奘恼道。

  「不是我胡说。」沙陀摇头道:「前些时,你是不是收了天篷元帅为徒?」

  「是又如何?」玄奘悻声道。

  「大士说你收他为徒时,虽然用计避过小劫,可是因此亦与他纠缠更深,后
果实难逆料。」沙陀说。

  「大士说的?甚么时候说的?」玄奘问道。

  「那是我初见大士的事,也该是百多年前了。」沙陀恐怕玄奘不会相信,继
续说:「她神通广大,能知过去未来的。」

  「如此说来,此事早有前定,不是我能控制的。」玄奘叹了一口气,感觉气
力回来了不少,挣扎着便想起来,身后却是痛不可耐,痛呼一声,悲叫道:「难
道应劫便要受罪吗?」

  「不知者不罪,你要是早说……」沙陀嗫嗫道。

  「我能说甚么?」玄奘凄然道。

  「我可以给你治一治,可是你别使用金钢圈。」沙陀说。

  「怎样治?」玄奘问道。

  「我的唾沬是疗伤圣品,我给你舐一下伤口,便能不药而愈了。」沙陀卖弄
地说。

  「用舌头舐?那里……那里很脏的。」玄奘红着脸说。

  「是我弄坏的,我该负责医治的。」沙陀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高耸的粉
臀,吸了一口气说:「我动手了。」

  股肉给沙陀张开时,玄奘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害羞的是沙陀虽然当了自己
的徒弟,怎样也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却要让他如此碰触身上最神
秘的地方,自是无地自容,害怕的是念到刚才椎心裂骨的痛楚,却是不寒而栗,
差点又要念出紧箍咒,旋念现在他该不敢胡来的,才隐忍不发。

  「喔……」软绵绵的舌头落下去了,玄奘触电似的低噫一声,玉手使劲地抓
着木马的两条腿。

  沙陀的唾沫果有奇效,舌头过处,玄奘的痛楚大减,几个撕裂的伤口亦随即
结焦生肌。

  「呀……不……不要进去!」玄奘忽地挣扎着叫,原来沙陀的舌头竟然抵着
菊花洞,还钻了进去。

  沙陀没有理会,舌头继续往深处钻去,钻得玄奘失魂落魄,娇哼不绝,隔了
一会,才抬头道:「还痛吗?」

  「不……可是痒得很!」玄奘娇喘细细,反手往身后抓去说。

  「刚刚结焦,当然痒了。」沙陀架开玄奘的玉手说:「不要抓,抓烂了便不
美了。」

  「那么让我起来吧。」玄奘软弱地说。

  「一客不烦二主,待我给你脱去焦痂吧。」沙陀笑道,不待玄奘答应,头脸
便埋了下去。

  刁钻的舌头一动,刚刚结成的焦痂便一块一块地脱落,没多久,娇嫩的菊花
洞又再现眼前,可惜的是白里透红的嫩肉也留下撕裂的印记,稍有经验的一看便
知道已非完璧了。

  沙陀也感可惜,舌头围着菊洞团团打转,要把疤痕磨去,如此一来,却磨得
玄奘娇吟大作,哼唧不绝。

  沙陀愈吃愈有趣,突然发觉有几点水珠掉下来,心念一动,舌头经过会阴,
便往前边的风流洞游去。

  「不……不要碰那里!」玄奘尖叫道。

  「再吃几口……再吃几口便行了!」沙陀兴奋地叫。

  「住口……呀……你……你要是不住口,我便要念咒了……」玄奘呻吟着叫
道。

  沙陀也真害怕,赶忙松开嘴巴,退了开去。

  玄奘伏在木马上喘息了一会,才爬下地上,看见沙陀鬼头鬼脑的舐着嘴唇,
不禁大羞,双手赶忙护着上下要害,背转身子,悻声道:「看甚么?滚远一点,
我要穿衣服。」

  「这里只有这一点点地方,你要我滚到那里?」沙陀涎着脸说:「而且要看
的我也看过了,看不看也不打紧的。」

  「你不走开,我如何穿上衣服。」玄奘急叫道。

  「你的衣服还是湿淋淋的,我就是走开,也不能穿上的。」沙陀送上一块干
净的丝帕,笑道:「你先用这个裹身,我给你把衣服弄乾吧。」

  玄奘不想多作解释,含恨地接过丝帕,围在腰间,双手掩着丰满的胸脯说:
「回去后,你不能把这里的事告诉别人。」

  「甚么别人?」沙陀怔道。

  「甚么人也不许说,特别是你的两个师兄。」玄奘恼道。

  「知道了。」沙陀捡起玄奘脱下来的衣服说:「齐天大圣和天篷元帅就是我
的师兄么?」

  「是,齐天大圣就是我的大徒弟悟空,天篷元帅是二徒弟悟净,也叫八戒,
还有敖少光……」玄奘点头道。

  「敖少光是甚么人?」沙陀奇道。

  「就是我的马儿,他本是泾河龙王的儿子,奉大士之命当我的座骑。」玄奘
答道。

  「原来是龙子,怪不得关在水牢里也没事了。」沙陀恍然大悟道。

  「你拿了他吗?」玄奘惊叫道。

  「是的,待会我放了他便是。」沙陀双手捧着玄奘的湿衣说。

  「是了,我也该给你起一个法名的……」玄奘沉吟道。

  「我的法名是悟净,是大士所赐的。」沙陀接口道。

  「原来大士早有安排了。」玄奘若有所悟道。

  「她还说凡事有因必有果,今生之祸前生种,天命不可违,只要你记着『过
犹不及,物极必反』这几个字,便可以逢凶化吉了。」沙陀正色道。

  「这是甚么意思?」玄奘追问道,这八个字是大士赠与的部份偈语,无时或
忘,无奈至今还是参不透个中玄机。

  「我只是负责传话,可不明白意何所指的。」沙陀苦笑道。

  玄奘叹了一口气,说:「快点把衣服弄乾,然后带我出去吧。」

  「已经干了。」沙陀奉上衣服说,原来他早已暗里施法,弄干了湿衣。

  玄奘本来以为悟空见到沙僧悟净后,又会大发雷霆的,没料他处之泰然,八
戒也如没事人,看见师兄弟谈笑甚欢,才放下心头大石。

  在沙僧的护持下,玄奘等顺利渡过流沙河,继续上路了。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写完成龙记后,本来打算休息一阵子,同时翻阅存档的旧文,寻找灵感,无
意发觉很多名着已经色文版,好像独缺西游,遂以此作徵文的题材。

  情色西游的第一部是以玄奘降伏龙马,收服三个徒弟作结局的,以后当然还
有很多曲折,例如悟空情迷蜘蛛精,三打白骨精,牛魔王逞凶,大闹火焰山,等
等,等等,可是暂时是不会写了,因为又有一个武侠长篇在构思中,暂名湖海风
云,也许要待湖海写得累了,便以情色西游作调剂吧。
***********************************[/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1:24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3:48

千零一夜第四夜·俏皮学生服 译者:fang

[font=宋体]
                    千零一夜第四夜·俏皮学生服


译者:fang
译自:Wicked temptation sexy lingerie
2008/02/09发表于:风月大陆


  没人警告过我,在逻技圈这个公司上班,没有人会为了庆祝万圣节而做花俏
的装扮。

  老实说,当我穿上那模仿学生服的花格短裙,以及上身的迷你小可爱时,我
还期望今天能够稍稍出众一些,好让老板能够多看我一眼。

  然而当我走进公司大门之后,我才发现唯一注意到今天是万圣节只有自己一
个,整个办公室里上上下下员工,从写字台抬起头来瞪着我看时,我的心沉下去
了,我冷酷地告诉自己,今天算玩完了!

  一步步走过成排的灰色工作间,我的厚跟鞋与地毡接触时,发出令人懊恼的
吱喳声,所有在工作间埋头报表的人,穿着正常的白衬衫,以及得体而不会发出
噪音的鞋子,他们看着我的表情从有趣、嘲弄到厌恶,不一而足。

  我这样一个爱玩的人,怎会置身在逻技圈这么单调呆板的公司呢?

  几个月前,公司的新任执行长想要召募一位年轻、机灵的广告经理,他期望
这位新人能够为这个颇为无趣的公司,带来一股新的气象,而我一来应征就被挑
上了。

  我以前的工作,是在一家时尚潮流的平面艺术公司,有时也为独立的乐团做
宣传广告,本来都是很有趣的工作,然而我实在抵不住逻技圈高薪的诱惑,而且
二十五岁的我,也急于付清相当高金额的助学贷款。

  我的老板杰克。麦当劳似乎很欣赏我那玩世不恭的广告营销手法,但是我从
来无法确定,他是否对我有任何意思,我们偶尔会在公司在线,互相传递戏弄的
短讯。但是每当我写得兴高采烈,觉得将会发生什么事时,他则立刻收敛回去。

  在公司会议中,我不怕对他提出挑战,在提出我的广告案件时,中间经常夹
杂着慧黠的挑逗,这点令一旁的工作伙伴颇不自在。我知道公司上下对我俩的关
系,存在不少暧昧的桃色怀疑,可惜的是,我们之间实在没什么值得怀疑的,杰
克对我很好,但只限于工作上。就算是只有我俩独处讨论,他也没有任何私人感
情的流露。

  我则是不可自拔地暗恋着他,他就是有那种年轻总裁令人着迷的强势风范,
年纪不到三十五岁,身材高瘦,暗褐色头发,带着黑框眼镜,他的眼睛透着些有
趣的淡绿色,配上他那白皙、几近透明的皮肤显得十分突出。

  杰克平常都穿黑色,黑色衬衫、黑色西装外套、闪有光泽的黑色领带,他脸
上总是修饰得整整齐齐,带有大都会品味人士之风采。噢!还有一点,他身上所
用的古龙水,是我闻过最为迷人的一种。

  而我呢?学生时代当过拉拉队长,青春美丽,身材可比名模,大都会街头最
拉风的时尚美女!直觉上,我俩就如同偶像剧中的俊男美女,十分的匹配。

  就我从侧面观察所知,他仍然单身,几乎每天都工作得很晚,如同被链子锁
在办公桌旁,被那些总裁所需要处理的预算表及各种报表所奴役。

  他那玻璃隔间的办公室位于所有工作间的中央,因此他不可能没有注意到,
先前我用鲜艳的黄蓝对比布帘,将工作间的墙遮住;或是我穿着流行服饰时,吸
引着身旁个个像工蜂般同仁的目光。说实在的,我身上这套可爱的万圣节服饰,
主要的目的,就是测试他的心意,看看他是否对我也有同样的热情。

  当我走过转角,进入他的视线时,杰克抬头上上下下饱看了一番,包括那绝
短的裙子、露出的肚脐、高跟鞋及头上扎出的俏皮马尾。我也直视着他,充满自
信的微笑,暗暗杠上他,看看他会不会将我叫进他的办公室,然后狠狠训斥我今
天上班穿着十分不体面,有损公司形像!……或许我就需要来这样一下,如此才
算有万圣节捉弄人的趣味。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在观望,或许平日看不惯我的人,热切希望老板当场就将
我革职炒鱿鱼,然而他只是对我点点头,然后回头继续看着他的计算机屏幕,脸
上满是想要忍住笑意而扭曲着。

  当我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屏幕上立刻跳出一条来自老板的讯息……

  我知道,我就知道!鱼儿上钩了,这真是太容易了!

  杰麦克:「这位同学,我看到你正在享受万圣节庆典。」

  他注意到我的青春学生服了。

  酷安娜:「身为一位发挥创造力的同仁……有责任为公司带进一些过节的精
神。」

  杰麦克:「你可以挖空一颗南瓜啊。」

  酷安娜:「在办公室?恶心,穿化装舞会的戏服比较有趣,而且不会干扰到
逻技圈重要又合宜的公事。」

  杰麦克:「我不同意,你的穿着让我很难维持在逻技圈合宜的公事。」

  他今天带有不少幽默感,这真是太好了!

  酷安娜:「为何这么说呢,麦当劳先生?」

  杰麦克:「学生服也就罢了,但,你的裙子太短,真是太、太短了,而且你
的上衣,完全不宜在办公室穿着。」

  酷安娜:「或许我应该脱掉?」

  杰麦克:「或许你是应该。」

  酷安娜:「建议我应该脱掉上衣的说法,令我产生极度的反感。」

  杰麦克:「只怕连裙子都得如此。」

  酷安娜:「裙子都得脱?!那么,我已产生极度、极度的反感,特别是我的
内衣也是很不合宜。」

  杰麦克:「这得需要经过检验才能认定。」

  酷安娜:「我只需要形容就可以了,真的不需要检验。」

  杰麦克:「我所说的检验,是指你的表现,而不是你的三角裤。」

  酷安娜:「抗议,那并不是三角裤。」

  杰麦克:「我观察到你常常让三角裤带,从超短迷你裙上方露出,因此我可
以放心的推论,所谓不合宜的内衣,应该是三角裤一类。」

  酷安娜:「你当真很注意我的表现。」

  中断了好一会儿,我的聊天窗口告诉我,杰麦克正在打字,然后停顿,接着
继续打字,再停下来;他似乎不确定要送过来哪一种讯息,等了好一会终于看到
了。

  杰麦克:「我真很想要更为注意你的表现。」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拙劣的表达是喜欢我的方式吗?管他呢,直接表白吧。

  酷安娜:「那么,我可以为了这一点接受一个私下的会谈。」

  我深深吸一口气然后抬头看,杰克正望着我,我们的视线交汇在一起。会不
会是太快了一点?

  干!我应该将挑逗游戏做得更微妙一点,我可以看出来他正在游移不定。我
不知道他到底是担心这种老板与员工职业道德的问题,或是想要找出一个适当的
方式告诉我,他对我没有兴趣。

  唉!大概没指望了……心一沉的键入一行字。

  酷安娜:「对不起。」

  还是没有动静,我有点担心了。

  酷安娜:「我被解雇了吗?」

  杰麦克:「没有。」

  停了一会儿。

  杰麦克:「下班后留下。」

  太好了!我送上了一个甜美的微笑,同时想尽办法抑制当场高兴得跳起舞来
的冲动。

  接下来的一整天真难捱,我不知道杰克想对我做什么,但是我知道我所期待
的,所有性欲所造成的压力几乎让我死掉,我也很想要知道杰克对我的想法。

  或许他会很绅士的订下一个约会,或许他会很职业性的告诫我保持距离,或
者是最令人期待的,直接在他的办公桌上,将我就地正法!谁知道呢!

  经过一整天,充满了身旁男性同仁低声的恶劣评论,以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的垂涎,到了下午六点整,身旁的同事逐渐的散去。虽然有时我会因为要完成计
划或是赶上截止时间,也会加班工作,然而今天我从最后离开的几位同事身上,
见到了狐疑的眼光,他们沉着脸看看杰克,再看看我,摇摇头离开了。

  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倒是希望他们所猜测到最为病态、最为扭曲、最
为幻想的情节,终于能够在我像蜜桃般熟透了的身上实现。

  到了6:45,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只剩我留在办公桌前,假装仍在努力设
计公司最近的宣传图稿,呆呆的在纸上涂鸦,随手将一张失败的设计图揉成一团
丢入桌旁的垃圾筒,抬头做出天真无辜的表情,瞄了杰克一眼。

  杰克正在注视着我。

  到了6:50,他的声音从扩音器中传来,声音真大,震动了整座办公室。

  「安娜·史提芬,请到杰克的办公室,安娜·史提芬。」

  我抬头看到杰克像个顽皮的小孩般,正笑嘻嘻地看着我,为自己的玩笑沾沾
自喜。

  我欢喜一笑,站起身来,整理我的短裙及上衣,让杰克看到我顺着花格短裙
上的裙褶,以及双手整理白色小可爱上衣的蝴蝶节。

  我打开他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说了一声:「嗨,你找我?」

  「是啊,我猜或许没有必要使用扩音器,你准备好我们的会谈了吗?」

  他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来,走到了空旷的办公室中央,即使是在苍白的荧光灯
下,他看起来仍是那么的俊俏,他如平日般穿着一身黑色,当他靠近我时,具挑
逗的古龙水气味,罩住了我的全身。

  我感到腹部产生一种期待悸动,为了遮掩自己的窘态便随意的说:「我不确
定我们会谈些什么,是为了谴责我在公司里过万圣节,或是你真的很认真的要讨
论我的表现?」

  他上前一步,又更靠过来:「事实上,我也不太确定。」

  「什么?」

  「我是希望能亲吻你,我可以吗……呃,真的可以吗?」

  他因为说这句话而脸红吗?那个样子真令人怜爱。

  「我正在怀疑你什么时候才会问我哩。」

  他就站在我面前,仍然迟疑的问:「可以吗?」

  「可以!」

  他将一只手放在我的肩上,用另一只手捧着我的脸颊,将双唇靠近我。杰克
的柔软而潇洒的将嘴贴上我丰润的唇,他的舌滑过了我的双唇,与我的舌儿交缠
相抵,他将手滑到了我的背后,将我俩身体拉得靠在一起。当我们的吻得更深,
变得更为急迫时,他将我搂得更紧。

  嘴儿张开,舌儿互相搓揉,我们狠狠地拥吻在一起。我吸进他身上的气味,
开始用胯部辗磨着他,这个动作不但惊动了他,也令我自己很惊奇,我从来没有
对男性那么主动过。

  杰克抬起手来抚弄着我那棕色的秀发,他的手指逗弄着我的后颈,维持亲吻
的状态,他技巧的摆弄我转身半圈,背对着办公桌,将我一步步地推过去。

  当我碰到了身后的办公桌沿,我中断了亲吻说:「你确定这样可以吗?任何
人都可能走进来。」

  我看着四周都是玻璃墙的办公室,有着三百六十度完整的视角,我早已情欲
大动,很需要操弄,但是我不希望杰克因此而做出令他懊悔的事。

  听到我这么一说,他默默地拉起我的手臂,将我带离他的桌子。

  我的心沉了下去,立刻后悔为何要说这种煞风景的话;然而,杰克一言不发
的面对桌子,双手一挥将桌面的纸张、订书机、档案夹、数据夹等,一股脑的扫
到地面,整张桌面一扫而空,除了一台手提电脑以外。

  我将眉稍一扬,说了一句:「令人印象深刻。」

  「我早就想这样干了,然而,还是不认为将计算机扫到地上是个好主意。」

  他将计算机关机、合上,小心地搬到椅子上,然后一个大转身,用手搂着我
的俏臀,继续我们的热吻,我则背靠在他那张硕大而空旷的办公桌上。

  双脚一蹬的上了桌子,我仰躺下去,顺势将他一把带在我身上,他稍稍紧张
了一下,似乎惊讶于我这么快地从单纯的亲吻,转变成将要进行下一步的水平姿
势。

  感受到他在我的身上,那一整条阴茎正紧压在我的短裙上,他已硬起来了,
我一面吻他,暗暗将双腿稍稍分开,让双腿间之秘处享受着他那温热膨胀。

  杰克很快克服了他的惊讶,配合着我的热情,他一手从我的颈后转至前胸,
隔着薄薄的衣料,抚弄揉捏着我丰硕的乳房,另一手握着我的左手肘,慢慢的将
它抬到我的头上方,他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腕,我愉快的轻笑扭动着,受到这般鼓
舞,他用另一只手将我的右手抬至头顶,然后用他大大的右手握住我的双腕。

  我们的呼吸变得更急促了,我将双乳不断向他挺去,更强化了自己当下这种
诱人又状似柔弱的姿势。

  杰克用右手将我双手维持在头顶的位置,然后,左手往下探索着我身体的曲
线,手指轻挑的逗弄着露出的肚脐,以及藏在裙褶下方的秘处。

  被一波淫乐所震撼,我不自觉地将头偏向一侧,杰克则顺势侵袭我雪白的颈
项,一路沿着下颌曲线吻去,手则在我的大腿之间游动,轻柔地挑弄。

  他一手将我的短裙推上去,搔弄着我那白色蕾丝丁字裤前方那一小片,接着
将手移到我胸部,将他的胯部贴在我的秘处磨弄,同时暗暗地解开了我的上衣,
暴露出性感的丝质胸罩,这时他的嘴再度寻找到我的唇。

  那件学生裙已爬到了我的肚脐部位,杰克的腰带则挤压着丁字裤上方敏感的
肌肤,他发现我更换角度以避免碰到皮带的粗糙表面,于是身子稍稍让开,以便
解开他的腰带。同时也解开黑色的西装外套,让它滑至地面。

  现在,挡在我俩之间的,只有我那蕾丝丁字裤以及他那光滑的内裤。

  仍然将我的双手制在头顶,他一手解开衬衫,然后将他温暖光滑的胸膛贴在
我柔软的胸乳,我俩的嘴则饥渴的熔合在一起,我张开双腿,紧紧的环住他的臀
部。

  杰克自我的颈部一路吻到胸部,用牙齿咬住胸罩的上缘,一路将其拉下,暴
露出我那对豪乳上一双鼓胀得鲜红的乳珠,他的嘴唇交互的罩在两只乳房上,吸
吮、舔舐、轻咬,在不同触感的交替之下,我不断的喘息着。

  「杰克,我要你干我!」我恳求他,在我感觉到他的坚硬,顶在我的丁字裤
上,令我的淫欲不断地猛涨。

  杰克一言不发,也没有停止对我胸前蓓蕾的侵袭,他拉下了自己的内裤,让
我感觉到他那充分勃起的阴茎弹了出来,挥打在我的大腿之间。

  接着,他弯起一只手指,勾住丁子裤的后缘往下拉,弹性裤带刮过我白细的
皮肤,我轻抬俏臀,让杰克将那小裤裤拉到可以自由落下的位置,我下身轻轻一
抖,丁字裤便不再碍事了。

  他也让自己的裤子及内裤成了自由落体跌到地面,这时我俩几乎是全裸,除
了他上挂着敞开的衬杉,以及被杰克拨至乳房下方的胸罩。

  看着杰克的双眼,我感受到他的龟头,轻柔的上下扫过我的蜜穴开口,我知
道他正将我因情欲大动而泌出的淫蜜,涂抹在他整个龟头上,为那我已梦想了数
个月,他将会如何对我狠狠的肏弄,做出充分的准备。

  我将双腿大张,下身向前挺动,鼓励他进入我的深处,我的身体被激情所焚
烧,抬起上身轻吻他的唇,他盯着我看微微笑着,他的阴茎稍稍的顶进一些,我
感到他真是粗壮,我的双唇做出了无声的「请你」的嘴形,看着他的目光满是乞
求,我必须感受到他阴茎的全长!

  我难耐的等着他的阴茎一寸一寸的进入,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我,我发出了
呻吟,试图将双手从他的掌握挣开,然而杰克紧紧的握住我的手不放,似乎在享
受对我慢慢折磨的乐趣。

  杰克的阴茎在初度穿越我那湿润饥渴的通道时,像是轮流的与我蜜穴中每一
条神经进行连接,我感到他龟头上的菱角刮在阴道壁上,最后,他似乎也耐不住
了,便一捅到底,过长的阴茎撞击到底,令我产生不适的呼号。

  他暂停一会儿,确定我没有问题,然后才慢慢的开始抽插,他闭上双眼,轻
柔的肏弄我,我看出他正在享受我那年轻、滑润又紧窄的蜜穴,稳稳包住他巨大
阴茎的美妙,每一次的抽插,他都是将整条阴茎几乎全部抽出,只将龟头留在阴
唇间停顿一下,然后利落的全部插入,直到他的耻骨顶在我兴奋的阴蒂上。

  他那巨根的每一次深植,都会穿越我的G点,欢愉如规律的水波般一次又一
次的冲刷过我的全身,这种如同载重货车般,沉重、扎实而缓慢的插弄,正是激
发我的高潮所必需的,我已感到浪潮的能量不断的累积,于是在他耳边甜腻的细
语:「是的,杰克,就是这里,就是要这样插!」

  他悠游自在的在我的花园中,以甜美的节奏进进出出,我的身体则发出了高
热,脑中突然通过一阵嗡嗡声,我发觉自己的蜜穴狂野的圈住了他的阴茎,我爽
得高潮了。

  针对我的反应,他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在我紧缩的蜜穴揉弄按摩他的充血而
敏感的阴茎时,他发出了低沉的兽性低吼。在高潮中的我情不自禁的发出高高低
低的呻吟,在我俩完美配合的互动节奏中,蜜穴中渗出的爱液,不禁涂满了他的
阴茎,甚至沾湿了他的阴囊。

  当我的高潮渐渐退去,杰克双脚踏地,用手搂住我的俏臀并抬起来,同时他
那阴茎仍稳稳的深插在我的秘处,他在原地转了一会儿,不时用阴茎穿刺着我,
令我激动的叫喊出声。

  接着他背向办公桌倒下,我的小穴仍套在他的阴茎上,接着我的膝盖跪在桌
上,我发现自己正在骑他身上,身份从受制于人转变为主动者,我身体稍稍后仰
闭上媚眼,体验这个新姿势的乐趣。

  他的双手环着我的腰,挤捏着我弹性十足的臀儿,我将双膝靠拢以便更为紧
夹着他的阴茎,然后交替的以上下弹跳、臀部绕圈辗磨的方式套弄他,同时不断
的变换角度及层次,让他得到各式快感的洗礼。

  他低声而温柔的呼喊着我的名字,我认为那是一个暗示,于是加快了俏臀上
下弹跳的速度,在他极度勃起充血的阴茎上快速套弄,每一次的下压,都强迫着
他进入我的深层,我将上身前倾,在每次肏弄他的阴茎时,也让我的阴蒂触碰到
他的肌肤。

  当我感觉到他接近爆发边缘的紧张,此时我的快感又累积起来,我知道如果
自己更为专心,可以再来一次高潮,于是我将注意力集中在两人性器交会处,感
受他的阴茎在蜜穴的进进出出,我感受到他的每一寸都深深冲入我的蜜穴,同时
深深体会每一次我的阴蒂磨擦挤弄到他胯部时,所传来淫乐的冲击波。

  在失去主控权的状态下,杰克用阳具慌乱的向上顶冲着我,力量之大甚至将
我的身体顶起。

  我向第二次袭卷而来的高潮投降了,这时他也是强弩之末,整条阴茎僵直了
一会儿,然后爆发出温暖而黏湿的热情,浓白的精液填满了紧紧套着他阴茎的蜜
穴。我们的共同高潮来得很强烈,我先全身僵硬挺直的骑在他身上,接着便软倒
的趴在他身上,全身虚脱无力,被那高潮余韵所震撼。

  杰克的阴茎仍留在我的体内,我窝在他身上休息,直到自己的心跳不再那么
快,然后微笑的看着他,他也对着我笑了,他现在的模样看起来真是热情得令人
心动,衬衫大开、裤子脱光光的,坐卧在那空无一物的大办公桌上,四周被散落
的文件及档案夹包围着。特别是加上我的视角,坐在他已微软的阳具上,也是上
衣大开,而内衣则是被丢到地板的某处。

  当我看着他的时候,由他的眼神,我知道这将不会是我们在这张桌子上最后
一次的交欢,他迷恋上这种感觉,而我也一样。

  过了十来分钟之后,我们重新着装完成,同时稍稍清理之后,杰克和我走出
了他的办公室,我走进自己的工作间去拿手提包,同时顺便喘一口气,突然发现
桌边的垃圾桶已被清空,这代表的意思是……

  「杰克,清洁工在我们……嗯,来过办公室,他一定……呃,看到了。」

  杰克走到了我的计算机前面,不发一言的揭下贴在屏幕上的一张贴纸,上面
画了一个圆圆的笑脸以及草草几个字:「万圣节快乐!给杰克及安娜。」

  我担心的惊叫一声「哇!」

  杰克则是无声的笑着,他搂着我的肩吻着我。

  「我想没什么好担心的,清洁工泰德像我的兄弟一样,我常请他到酒吧喝酒
谈心事,我肯定他很高兴我对你采取了行动。」

  听他这么一说,不但让我放心,同时也令我高兴,原来杰克早就对我有意思
了,我回吻了他,收拾好公文包之后,我们并肩走出公司。

  通过这番变化,突然间,这家逻技圈公司突然变得有趣多了,我们在人行道
上道别,我对他甜甜的说:「杰克,万圣节快乐。」

  他笑着回我说:「有关那三角裤的问题,我的说法是对的。」

  「事实上,那是一条丁字裤。」我撒娇似的抗议。

  「有差别吗?」他一脸坏笑的模样。

  「当然!这其中大大不同。」我很慎重的说。

  「真的吗?我不确定我能理清这个观念……或许,我们需要明天再开个会讨
论?」

  「这是一定要的!」果然是有一必有二,这个男人上钩了。

  「太好了!」杰克脸上充满了笑容。

  啊!我热爱我的工作!

  今夜实在是太美妙了,居然能与梦想数月的暗恋情人激情做爱,回家途中忍
不住想要手舞足蹈起来,经过街角的药店,突然想到这几天不是我的安全期。

  杰克在上我的时候并没有带套子,而且他在高潮时,一口气不知将积存多久
的浓精,全部都灌入我花心深处,搞不好真让我中奖,来个胎珠暗结。嗯,为了
保险起见,还是去买个事后丸吧。

  正想转身进入药房,面前来了一队各式装扮的小萝卜头,有天使与魔鬼、蜘
蛛侠与超人、吸血鬼与海盗等不一而足。

  每人手上拿着一带沿街强要来的糖果,嘴里吱吱喳喳、十分兴奋的念着「不
给糖就捣蛋(Treat or Trick)」,而后面,则跟着他们骄傲的家长们。

  这群小孩子一个个兴奋得脸蛋儿个个鲜红,实在是太可爱了,居然激起我强
烈的母性,好想抱起其中一位,好好亲一亲。若是我能和杰克生下一个宝贝,不
知道会不会同样的可爱?

  似乎是受到万圣节气氛的感染,心里居然起了一个捉狭的念头,如果……

  嗯,当然这只是个假设;如果在我们定情的今夜我当真就受孕了,那么几个
月之后,我将这个消息告诉杰克,以逻技圈这种重视声誉的公司来看,董事会绝
对不能忍受总裁出现桃色丑闻,那么杰克与我奉子成婚就成了必然之事……

  以万圣节的捉狭来说,这样的结果好像太过分了,但是我是那么深爱、热恋
着杰克,而且这也不是我也不是故意要这么做,谁叫他一开始不用套子!

  想到这里,嘴角扬起了得意的微笑,我看明天也不必用套子了,踏着轻快的
脚步,经过药房过门而不入。

               【全文完】

***********************************
译者致词:

  在2007年里,在下先是看漫画说故事,接着将几篇古文改写成中篇连载于风
月,原本想要趁着这气势,找一篇与贱大出的题目「同窗会」相关的文章改写,
不知怎的就是觉得碍手碍脚,或许古时女孩子进学的少,要我改写梁山伯与祝英
台,只怕会成为言情小说。眼见年关将近,再拖下去只怕是会对唐门大大食言而
肥,只好取巧,找一篇英文短篇翻译与淫民共享。

  然而找了几篇同学会的题材,看来看去与自己的口味对不上,后来看到了这
篇由性感情趣服饰设计所引发出来的文章,包含了我所喜欢的那种,现代大都会
中温馨的轻松幽默,于是就决定将这篇文章翻出当做一千零一夜征文。本文中,
除了学生服以外,与同窗会只怕扯不上关系,这点得向贱大抱歉了。

  有人强调,一千零一夜是给孤单一人过年的人看的,但愿这篇文章给孤单的
人带来一点温暖与新希望,祝新年快乐。
***********************************[/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1:25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4:00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变身未来篇 作者:Sunray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变身 - 未来篇


作者:Sunray
2008/02/10发表于:风月大陆  

***********************************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七篇。  
***********************************

                         一. 同窗聚会

  「老戴快看,他们来了……」邵夫碰了碰戴洪的肩膀,嘴巴向着礼堂的大门
那边呶着说。

  「……」戴洪吸了口大气,眯着小眼睛盯紧了刚刚迈步走进来的那双俊男美
女。当然,他大部分的注意力其实都落在那女的身上……

  透明的天花板上,蓝蓝的地球跟那投影出来的虚拟月亮,似乎也不能盖过这
天仙一样的美女的慑人艳色。

  「静怡……」戴洪屏息静气地呢喃着美女的名字,这名字跟她的真人一样,
清丽脱俗,飘逸不凡。而且事实上她也的确是个随时可以让人呼吸停顿的绝色美
女,难怪可以被称为「剑津」大学有史以来最出众的校花。

  难得的是,她身边的男人在她的万丈光芒之下,竟然也没有给比了下去;两
人站在一起,绝对是对天做地切的壁人!

  这个高大英俊的帅哥便是静怡的男朋友「计安」了,他不但是个出名的美男
子,而且还很有运动天分,在毕业前已经是学界的拳击冠军,现在也是个在拳坛
上崭露头角的职业拳手。

  面对着如此强大的对手,难怪连戴洪这样的超级富豪在情场上也要铩羽而归
了。

  不错他的身家比起平民出身的计安是多了几十亿倍;但可惜的是,他的外貌
也要输人家几条街!戴洪完全遗传了他老爸的那副五短身材:手短、脚短,小眼
睛、小耳朵、小鼻子、小嘴巴……基本上他全身上下都比较小,幸好那根用来传
宗接代的器官还算比较正常。

  其实要不是他老爸当年向大学捐献出一笔数以亿计的钜额捐款,以收录俊男
美女为基本条件的「剑津大学」根本便不会取录他入学。

  不过上帝始终是公平的!戴洪虽然其貌不扬,但生意脑袋却非常厉害,他一
面读书,一面掌管自己的家族生意。在短短几年之内,已经把他死鬼老爸临死时
遗下给他的家产翻了几翻,成为了月球上数一数二的巨富。

  相反得到美人垂青的大帅哥计安却逊色多了!他四肢太发达了,脑袋的发育
却似乎未跟得上。毕业后虽然加入了职业拳坛,而且成绩也不错;可是却被那贪
婪的经理人吃得死死的。他害怕计安会因为冒升得太快而被别人抢走,而且又收
受了对头人的贿赂,竟然在暗地里打压计安,故意安排他跟些超上几班的对手对
垒,使他屡尝败绩,始终红不起来,收入也只是仅堪糊口。

  计安傻傻地被蒙在鼓里,还以为是自己的实力有问题。

  至于邵夫,他在学校里也是个很受女孩子欢迎的帅哥。严格来说,他长得比
计安还要好看,但不知怎的,总是给人一种不大正派的感觉。而且他的声名也不
大好,是个专爱泡女,不学无术的大混蛋。

  如果计安是属于「阳光」派的俊男,那邵夫就一定是活在「阴影」中的了。

  在学校里,邵夫一直靠黏着「大款」戴洪饮饮食食,做功课和考试时也是靠
他的帮忙才能过关;到毕业了,他索性就跟着戴洪出出入入,美其名是「特别助
理」,事实上只是个「傍友」、「跟班」。

  这一次是他们毕业后第一次的同学聚会,大家都似乎没有多大的改变。静怡
始终是那些蜂蜂蝶蝶们的焦点,那些男同学们虽然知道她从来都只钟情于计安这
个莽小子,但有不少还是不死心的猛围着她在献殷勤。

  比较起来,女孩子们的反应却明显的不同了,虽然仍然有一部份人还是像以
前一样,迷恋着计安这个校园里的大帅哥;但围在戴洪这富贵丑男身边的美女却
比以前多了很多……可能是因为大家进入了社会工作之后,都开始明白到甚么是
现实了吧。

  邵夫很有技巧地替戴洪挡下大部份的「骚扰」,他很清楚自己老板的品味,
戴洪对女人是很挑剔的,除了静怡这个梦中情人之外,就只会在对着自己的新婚
太太「怜怜」时,才会肯稍为假以词色。

  「她越来越美了,对吗?邵夫。」躲到窗边欣赏月色的戴洪远远地望着风姿
绰约的静怡,非常无奈的叹了口气。

  邵夫跟他碰了碰杯,呷了一小口香槟,陪笑着说:「老戴,别这样嘛!其实
你自己的太太也一点都不比我们的校花逊色啊……你对静怡,只是『人家的饭特
别香』那种解不开的情意结罢了。」

  「哼!」戴洪白了他一眼:「这道理你以为我不懂吗?怜怜是『牛桥』的校
花,当然也很美丽;跟我又是门当户对,而且还是我老爸生前便替我安排好的老
婆。但静怡始终是我的初恋嘛!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如果她选的不
是计安那种金玉其外的大蛮牛,我可能还会好受一点;但现在看到那小子失败得
连自己也几乎养不起了,你叫我能不妒忌吗?」

  「那么……」邵夫神神秘秘的,附到他耳边低声的说:「你真的打算用那东
西了?」

  「……」戴洪沉吟着,紧绷着的脸在银白色的月芒中显得格外的阴森诡异。

     ***    ***    ***    ***

  那是一个星期前的事了。

  那天戴洪刚谈妥了一宗大生意,带着邵夫在富豪俱乐部里喝酒消遣。无意中
在电视上看到了静怡在走「花生秀」(Fashion Show),而另一个频道上却刚巧
播出了计安又被打败了的新闻。戴洪越看越激愤,忍不住就多喝了两杯。

  邵夫马上识趣地跑了出去替他安排渡宿的房间和女人。他很清楚这个老同学
的脾性,每次只要遇上了有关静怡的事便冷静不下来了,必须找个女人来发泄一
下。

  以戴洪那样的财力,替他找女人当然不是难事;但要找个肯说谎,懂演戏,
会装满足,而且还肯付他回佣的,却不是想要便马上可以找得到的。

  到邵夫安排好一切回来时,却发现贵宾房里多了位客人。

  「你说的都是真的?」只见戴洪夸张的瞪大了双眼:「真的可以换了他的身
体?」

  那个样貌异常猥琐的的男人笑着说:「千真万确,绝无花假!有效期足八小
时;那个被你占据了身体的人的灵魂,在有效期内会完全被压制,根本不会知道
你干过的任何事。限期一到,你的灵魂马上会回到自己的身体,变回你自己。绝
对没有其他不良的副作用。」

  「真的对两个人都不会有损伤?」戴洪追问着。

  「担保你和你变成的人都丝毫不损!」猥琐男涎着脸:「不过我倒建议你变
成了想变的人之后,不妨玩得尽情些。因为这种『变身药』是上古火星文明遗留
下来的超科技产品,世上仅有一颗。到这一颗药丸的能量也耗尽了之后,这技术
也就永远失传了。」

  「那么,价钱是多少……」戴洪望了望电视屏幕上的静怡,咬咬牙毅然地问
道。

  那男人说出了一个数目,一个足够让邵夫倒抽几大口凉气的数目!

  「只有八小时?」戴洪根本没打算议价,心中只在幻想着如何跟梦中情人渡
过那段梦幻似的时光。

  「嗯,一分不多、一秒不少,只有八小时!」那猥琐男人皮笑肉不笑地说。

  「保证对我和那个被我占据了身体的人都没害处?」戴洪再一次问道。他虽
然不喜欢计安,但也不想害死他。

  「绝对不会!」男人肯定的保证说:「当然,如果变身期间,双方的身体受
到外力损伤,就另作别论了。」

  「这个我明白。」戴洪想了一想:「因此在灵魂离体时,我必须好好地保护
我那空白的躯壳?」

  「你很聪明啊!」男人笑着说。

  「那我接受了……」

  戴洪还没说完,邵夫已经抢进房里了:「老戴,不要相信他,他肯定是个骗
子……」

  「这里没你的事!」戴洪皱着眉大声地喝道:「我不用你教我做人,快滚出
去!」总之一提到静怡,他就会失去了分寸。

  男人得意洋洋地看着咬牙切齿的邵夫,很快便让戴洪透过虚拟银行里完成了
那笔钜额的转帐手续。

  「我先付一半做上期。」戴洪紧紧盯着猥琐男人从手提箱里里拿出来的细小
金属盒,小心地说:「余款在一个星期后会自动转到你指定的户口。」

  「没问题。」那男人爽快的说:「我相信你!」说着藐视地白了旁观的邵夫
一眼,然而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乌亮亮,看不出是用甚么金属做成的盒子。

  只见在细小的盒子里,只有一小粒一边红色,一边蓝色,像米粒一样大的小
丸子。

  「就是这一粒?」邵夫不相信地大声质疑起来。

  「收声!」戴洪向他大吼着,又看着猥琐琐男人问道:「怎么用法?」

  「很简单,」猥琐男人用两只手指小心的拈起了那小米粒,指着上面红色的
那一端:「在红色这一端轻轻咬一口,药丸里的灵魂转移装置就会启动,然后把
它让你想变的人吃下去,药力在五秒钟之内马上生效,把那人的灵魂封锁住,同
时把你的灵魂由你的身体转移过去,把那人的身体接管。」

  小心细看之下,可以看到那颗米粒的表面原来雕刻着很多非常精密的线条,
而且还隐隐约约的闪着些非常诡异的毫光,非常高深莫测的散发出一种十分神秘
的感觉。

  「那之后我就会变成了那个人?」戴洪紧张的追问着。

  猥琐男人点了点头:「对!在跟着的八个小时之内,你都会完完全全地变成
了那个人。期限一到,那个人的灵魂便会自然复苏,把你的灵魂驱赶出来,回到
你自己的身体里。」

  戴洪忽然想起了甚么:「万一不是我的灵魂被赶出来呢?会不会这样的?」

  「从来没有人问过这问题,你倒是第一个……」猥琐男人一怔,但马上笑着
解释说:「不会的,刚附身的灵魂的力量比起原躯体的要弱得太多了,一旦失去
了变身药丸的禁制,没可能和原本的灵魂抗衡的,一定会被马上被驱赶出来的。
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戴洪吸了口大气,接过了那颗非常精细的小米粒。

  一旁的邵夫定睛地看着,也是大气也不敢透一口。

     ***    ***    ***    ***

  「老戴,你想清楚没有啊?」邵夫看到戴洪从小匣子里掏出了那颗「变身药
丸」,说道:「那猥琐男九成是骗你的!」

  「没办法,静怡是我一生人的梦想,为了一亲香泽,我愿意冒险!」戴洪已
经把药丸放进嘴里,用门牙轻咬了一下,又拍了拍邵夫的肩膀:「邵夫,一会儿
我会过去藉口跟那条大笨牛聊天,暗中把药丸放进他的酒杯,然后马上到楼上订
好的客房里准备灵魂转移。」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的成功了的话,接下来的八个
钟头,就请你好好的替我看管着我的身体了。」

  邵夫拍着心口说:「老戴,你放心!就算死人塌楼,我也一定会担保你一条
头发也不会少!」

  「那拜托你了!」戴洪从椅上跳了下来,(没办法,他的腿比较短!)走到
正在跟一个美女调笑的计安身边,抬起头来大声的笑着说:「喂,计安,听说你
下星期跟那个七届拳王『洛奇』有场比赛,来!让我敬你一杯吧,祝你旗开得胜
啊……」

  计安低头看着这身材比自己矮了几乎一半的老同学,马上兴奋的蹲了下来,
跟戴洪碰了碰杯,还很自然的像摸小孩子的拍拍他的脑袋:「戴洪,是你?我们
也很久没来往了,谢谢你!」完全没留意到自己的举动让人家多么尴尬。

  「缩开你的臭手,大笨牛!」戴洪忍着恼怒推开了计安抚在头上的手:「你
明知我最讨厌人家摸我的头的……」

  「怎么了?」计安虽然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不肯认错:「你还怕人家
知道你矮吗?」

  「你……」戴洪恼火地跳起来揪着计安的衣领骂着:「你真是死性不改!我
真的不知道你是凭甚么追到静怡的?」暗中已经把那粒「变身药」投进了计安的
酒杯里。

  「哈哈……你想知道吗?我偏不告诉你!」计安大笑起来,甩开戴洪的手。

  戴洪看着他一副胜利者的表情,恨得牙痒痒的,但今晚的目的已达,也不想
再跟他紏缠下去了,便跟邵夫打了个眼色。他马上赶了上来,找个藉口把戴洪拉
走了。

  两人马上飞奔跑上楼上酒店的客房,才打开门,戴洪忽然一个战抖,一跤便
摔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二. 终偿宿愿

  「计安,你怎么了?」戴洪再张开眼的时候,只发觉自己伏在吧台上,身边
围满了人;静怡更是眼泛泪光的抓着他的手臂猛在摇晃。

  「哦……好痛……」他揉着剧痛的太阳穴:「我怎么了?」

  「还说……」静怡见他醒来了,娇嗔着说:「你跟人家谈得好好的,突然却
一声不响的,『咚』的便倒了下去,真是吓死人了!」

  「我……」戴洪还在额角上揉着。

  ……咦?怎么竟然会看到静怡那深邃的乳沟?他以前从来都没试过用这个角
度看过静怡的!

  啊!对了!他马上看到了自已那双变大了很多的手……不期然地伸手摸了摸
自己的脸……

  啊!真的!他真的已经变成了计安!

  揉着额角的手慢慢的落到眼皮上,Shit!计安这小子的眼睛原来有是有
近视的!虽然度数不深,但明显不能纤毫毕现地欣赏到静怡那细嫩的雪肤。

  真是暴殄天物!

  透过慢慢散开的人群,戴洪见到墙上的时钟刚刚是十一点钟;他还看到了站
在远处举头张望的邵夫,便趁静怡不注意,偷偷的向他打了个一切顺利的手势。

  邵夫一脸骇然,满面不能置信的样子。

  戴洪耸了耸肩膊,又伸展了一下手臂,慢慢习惯这陌生的身体。静怡看见他
古古怪怪的,忍不住问道:「阿安你做甚么了?怎么古里古怪的?」

  「没甚么。」戴洪支吾着说:「对了,静怡。我有点不很舒服,不如快点回
家休息好吗?」

  「你怎么了?」静怡瞪了他一眼:「人家不是叮嘱过你,当我们两个人独处
的时候,你要叫我小怡的吗?」说着呶起了小嘴。

  「对不起……」戴洪连忙道歉:「可能是太担心下星期的比赛了吧,我有点
心神恍惚的。」

  静怡马上关切的问:「你真的没事了吗?那我们还是早点回家好了。」

  临走前,戴洪又再向邵夫打了手势,交代他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之后便装
作身体不适的,让静怡负责驾车回家。

  在车上静怡让电脑安排好回家的路线后,便挨过来用小手小心地按在戴洪的
额头上:「幸好没发烧……」

  戴洪乘机抓着她柔软的小手,爱不释手的揉起来:「小怡,我……我……」
竟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静怡看到他那么紧张,不禁失笑地说:「你怎么了?怎么会面红的?是不是
刚才在同学会上干了些对不起我的事啊?嗯……一定是泡了个可爱的学妹了,是
吗?」

  「没有啊!」戴洪马上澄清说:「我只喜欢你一个!真的!」

  「我知道……」静怡甜甜地笑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千挑万选的,满街的富
豪公子都不要,只拣了你这个整天打杀杀的粗鲁汉子做男朋友啊!」

  听到静怡这么说,戴洪忍不住问道:「其实我想问很久了,你到底爱我这个
浑小子些甚么?」

  「嗯……」静怡黛眉轻蹙地想了一想,单是那沉思的样子已经让戴洪醉了一
大半……

  「一来你的样子还算过得去,也很迁就我;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你的性格,虽
然比较单纯,但却很善良,从来不会计算伤害别人。」

  「那么除了这些精神上的满足之外,实质上的需要呢?」戴洪不很服气,静
怡说的条件他好像全部都有……

  应该说他认为自己全部都有吧……

  哪知静怡的粉脸「擦」地绯红了,娇嗔着打了他一下:「甚么实质需要啊?
色鬼!」她一定是误解了,以为男朋友在说脏话:「人家只是抱怨过一次你太粗
鲁,而且……快了一点点罢了……你却小器地时常挂在口边!」说着羞恼的嘟长
了小嘴。

  「啊!原来计安这小子是个不解风情的快枪手!」戴洪感到一阵痛快,因为
他的子孙根虽然是小了一点,不过技巧和耐力却一点都不差,至少她的新婚妻子
怜怜从来没表示过不满。

  「小怡,我知道自己不能满足你,今晚我一定会再努力一点,一定叫你满意
的……」他紧紧拉着静怡那恍若无骨的柔荑,非常温柔的吻了一口。接着还轻轻
的拥抱着表情有点讶异的美女,慢慢的封吻着那只有在梦里才会有机会亲吻的冶
艳红唇。

  静怡热烈的回吻着,甜美的香舌在戴洪的挑引下激烈的回应,缠着爱郎入侵
的舌头灵活的搅动起来,激情地交换着彼此的津液……这动人心魄的湿吻一直维
持了好几分钟,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静怡伸手揩着黏在唇边的香涎,挺拔的胸脯还在急促的起伏着:「阿安,你
是几时学会了这样吻的?」美女又羞又喜地说:「以前你只懂乱来……」

  戴洪胡扯着说:「其实我一直都懂,只是没表现出来罢了……而且,我还有
很多把戏没让你知道呢……」

  「真的?」静怡又羞又喜地嗔着说:「你不会骗我吧?」

  「当然不会了……」戴洪说着一把便搂紧了静怡,把她压在驾驶席上,手已
经撩起了她的裙子摸了进去。

  「你……」静怡惊叫着,却发觉男友没像以往般粗鲁地扯下她的内裤,而是
很温柔地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扫着。同时间胸口一凉,原来计安已经拉下了她
的低胸晚装,把手侵了进去,握着了她那丰硕的美乳;而且还不用她开口,竟然
懂得非常轻盈地按摩着,又揉又捏的,弄得她非常舒服。

  「啊……」梦中情人的口里哼出充满了情欲气息的欢吟,戴洪简直乐得快要
昏倒了。不过他还是很有节制,没有让自己那些男性的兽欲显露出来,还记得很
技巧地在静怡完美的胴体上挑逗着。

  这些技巧有些是邵夫那小子教他的,不过戴洪自己也真的付钱聘请过几个专
业的男妓来教授他床上的技巧……没办法,戴洪做事,每一件都要求完美。而且
他的确有点儿担心自己那比较差的本钱,会满足不了自己老婆的需要。

  戴洪这时也发觉胯间那急促地硬起来的棒棒,真的比自己原来那一根粗壮了
不止一倍,就算比起邵夫那小子那根一直引以为傲的怪物似的巨棒,也一点都不
遑多让;原来计安有着这样雄厚的本钱,难怪静怡会被这小子迷上的!

  当气垫车驶进车库的时候,静怡衣衫不整的半裸娇躯已经泛满香艳的嫣红,
被戴洪那些高超的前戏弄得「小死」了好几次。

  「阿安,你今晚好厉害啊!还没开始,我便已经来了三、四次!」静怡满面
含春的紧缠着情郎魁梧的身体,根本不肯从戴洪的身上解下来。

  戴洪大笑着:「我的好小怡,我告诉你,以前你都白活了。今晚就让我好好
的调教一下你这小淫妇,让你明白『快乐』这两个字的真正意义吧!」说着拦腰
把像是发情小猫一样的美女抱起,大步的走向睡房。

  「再说多一点……」静怡搂着他的颈项,送上了最热情的香吻:「我爱死你
这副说脏话的样子!」

  戴洪简直爽呆了,他发梦也没想过梦中的仙子会有这样淫荡的一面。他一脚
踢开了房门,抱着静怡一下的滚到床上。两人身上的衣服转眼便飞散到地毯上、
椅背上、台灯上,静怡那沾满了花蜜的香艳内裤,更在被戴洪深深的吸了几口之
后,随手抛起挂在天花的吊灯上;香浓的蜜液在灯泡微温的蒸腾下,整个房间都
弥漫着一股淫秽的异香。

  戴洪吹了两下口哨,命令电脑把大床的两边都变成了镜面。他要好好的欣赏
这个媚态尽现的大美人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时的每一个表情!

  静怡简直羞死了,平时那死鬼计安总是跳上来便干,哪里会有这么多花样?
光是在小花溪里那些轻重细腻、无孔不入的抚弄,已经叫她娇喘连连了,再加上
床两边、还有天花板上那怎样也逃不掉的镜子倒映,让她无论望躲到那里都看得
到自己那羞人的浪态;还有自已那正在不断的喷出汨汨的淫液的娇嫩花丘,两扇
充血发红的小花瓣怒放的张开,紧紧地夹着那死鬼那两根既讨厌,又可爱的粗大
指头……

  以前她总觉得做爱只是为了表达对计安的爱意,虽然不算是苦差,但也不会
特别的向往。但今晚她却完全有种想让他快点插进来,快点把自己完全占有的莫
名冲动。

  戴洪小心的留意着静怡的反应,从那满身泛红的肌肤、媚眼如丝的喘息、娇
躯上不自禁的颤抖,还有那不断自动挺起来的小屁股,他知道这个美女已经吃定
了,绝对飞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不过他还要再逗逗她,直到她完全抛开了矜持,
开口叫自己操她为止!

  手指屈曲起来,找寻着花径开口附近上壁那处微微隆起、凹凸不平的肉摺,
那就是「G点」,是每个女人的死穴!

  静怡苦苦的等着,期待着男友进一步的抚慰。她快爽得要大叫了!这感觉以
前真的从来未试过!那死鬼今晚到底搞甚么了?怎么完全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似
的?可是还未想完,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已经无声无息地突然从两腿中间急
涌上来……

  「哎……我要……这感觉……阿安……我要死了啊……」美女失声地尖叫起
来,乐极而泣的眼泪跟那高潮失控狂喷的淫水同时飞溅出来。

  「哎……我……不成了……你……快点……」静怡喘叫着,还以为自己已经
快乐得要死了!想不到计安接下来那又急又重,一杆进洞式的猛烈轰炸,竟然还
可以把她马上又再推上了另外一波更加滔天盖地的高峰……

  戴洪完全无憾了!梦中女神最神圣贞洁的身体已经被他完全的贯穿了!拥有
一根大肉棒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以前他干怜怜时虽然也很爽,但总是觉得有些
儿不够实在。他一直以为只是技巧的问题,到现在才肯定那是因为自己的本钱太
小了,根本不能完全充满老婆的肉洞。

  可这这一次的感觉却截然不同!他完全感觉到女孩的身体那种紧凑的程度,
也完全感觉到可以把心爱的女孩完全占有、完全充斥那种无上的快感!他几乎忍
不住马上放纵地狂抽猛插,幸好还记得这会是仅有的一次,一定不可以随便浪费
掉的。

  他吸了口气,慢慢地开始抽插起来,心里暗暗数着九浅一深的节奏,一下一
下的把初次体会到性爱乐趣的美女再次带上了肉欲的极致!

  戴洪双手抓着静怡那双美丽的玉乳,肆意的搓揉捏弄着。静怡的胸脯非常坚
挺,抓上去非常的有弹力;虽然似乎不及戴洪老婆的大,不过也可能是因为计安
的手掌比较大的关系。

  静怡那绝美的胴体在戴洪粗壮的阳具和高超的性技蹂躏下,娇啼婉转地疯狂
扭动着,紧窄的肉洞里不断剧烈的颤动着,高潮一浪接着一浪的,和她那欢愉的
喘叫一样,整晚都没有停顿过!


                             三. 变生肘腋
  
  戴洪恋恋不舍地从静怡赤裸的娇躯上爬起来,他昨晚彻夜地干着这个梦寐以
求的美女,几乎没有停止过。可是无论怎么快乐的时光,也总会有完结的一刻。

  台头的时钟快跳到早上七点了,戴洪知道自己这个美丽的梦也快要完了。

  他掀开了盖在静怡身上的薄被,在熹微的晨光中,酣睡中的校花那美丽的胴
体,简直就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戴洪满怀着膜拜的心情,慢慢地跪了下去,俯
身在心目中的女神额上,印上别离之吻……

  就在嘴唇吻上静怡额头的一刹那,戴洪又感到眼前一黑的,一股大力猛地把
他从计安的身体里挤了出来。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已经离开了计安和静怡的
爱巢,飞回了酒店里的头等套房里,看到了自己那安详地躺在床上的矮小身体。

  邵夫闭着双眼坐在自己身旁,他真地一直在守着!这小子倒蛮忠心的,迟些
可要加他的人工……

  戴洪其实并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那猥琐男人没详细说清楚。

  于是他只有学着电影上那样,尝试往自己的身体躺下去;但是……不成!

  他再试了两、三次,不但完全钻不进去,而且那反抗的力量还像越来越大似
的……到最后他竟然整个人给弹了开来,连接触自己的身体都不可以!

  「怎么会这样的呢?」戴洪急死了。他尝试着去摇邵夫的手,又想打他的耳
光,但当然不可以了!他现在只是个灵魂,邵夫根本便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嘟……」邵夫手上的腕表响了起来,把他从睡梦中惊醒了。只见他张开了
眼睛,脸上竟然现出了一个阴森的狞笑。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戴洪:「时间到了!应该连最后一个脑细胞都已经萎缩坏
死了……」

  甚么……!戴洪完全吓呆了!

  他看到邵夫站了起来,走到自己的身体旁边观看了一会,才小心翼翼地从他
的脑门上拔出了一根很长的小针。

  「你这个讨厌的死矮子!很了不起了是吗?」邵夫伸手轻轻地捏着床上的戴
洪的面脥:「你凭甚么比我优胜?只不过是比我懂得投胎而已……我早就想杀了
你!只是你们这些超级大富豪脑里都装上了『保护回路』,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都
自动运作,连睡着时也没有例外!所以我才一直没机会下手。」

  (注:为了保护自己,免被绑架、暗杀,很多大富豪都会在自己的脑里殖入
「保护回路」,与保安公司的电脑直接连系。只要意识到危险,便会自动发出警
报,在极短时间之内,保镖和警察便会及时赶到,这是廿二世纪最受欢迎的保安
方式。)

  他的手在戴洪的头发里摸索着,又再在耳朵附近的地方拔出了另一根小针:
「……谁知你这个色鬼竟然癞虾蟆想吃天鹅肉,放着自己美丽的新婚娇妻在家里
发霉,却整天看着人家的女人在流口水!这次还相信那个大骗子的话,弄到甚么
灵魂出窍的。不过也正好让我有机会实验一下这种重金买回来的毒药。这是从前
那些非洲土着巫医的独特配方,只要准确的刺在穴道上八个小时,便可以把所有
脑细胞都一一毒死,而且用的全是天然草药,就算怎么检查都验不出来的……」

  他洋洋自得地撑开戴洪的眼皮,观察那已经放大得茫无焦点的瞳孔:「我不
理你的甚么灵魂是否真的附到计安身上了,也不知道你是否真的可以回来;就算
是真的,你也只能在这变成了植物人的躯体内苟延残喘了……」

  「你放心,我是不会杀死你的,至少在我接收了你那漂亮的老婆和你的全部
财产之前一定不会……」他哈哈地大笑起来,俯身从戴洪的头顶拔出了最后一根
针……

  「哎……」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突然充斥着戴洪的整个意识,他马上便昏死
了过去。

     ***    ***    ***    ***

  「喂,睡够了,快起来……」戴洪感到四肢百骇都在疼痛不已,还有人在一
下一下地推着他。他蓦地一下惊醒,首先看到的竟然是一张猥琐的脸!

  在短短一瞬间,戴洪还以为自己经历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南柯一梦。他其实还
留在富豪俱乐部,刚刚遇上那个猥琐男人。

  不过他很快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认得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样貌也一
样的猥亵,但这个男人绝不是那个神秘的走私贩子。他是计安的经理人,之前计
安曾经介绍他们认识过。

  「计安,不要再睡了!你后天便要比赛了,必须加紧练习才成。」那个叫马
田的经理人拍着戴洪的肩膀:「你也想打败那个总是死不去的拳王洛奇来振振声
威的吧?」

  「我……」戴洪根本没留心听,他抚摸着那肌肉发达的手臂,道:「我还没
死吗?」

  马田瞪着他:「白痴!」

  「我……没死!我真没死!」戴洪却没理他,还一把抱起了胖胖的经理人,
又叫又跳的团团转起来。

  马田大力地挣开了他,恼怒地骂着:「你是不是上次被人打着脑袋疯掉了?
你当然没死!只不过如果今次你再打输的话,连最后的赞助商也要跟你解约,到
时可真的要饿死了!」说着又用怪眼瞪着这傻呼呼的年青拳手骂着说:「你再不
去训练的话,今晚就算你那美丽的女朋友肯陪我上床,我也不会放你回去的!」

  说起了静怡,戴洪马上冷静了下来。

  对啊!现在最要紧的事,是要揭发邵夫那混蛋的阴谋,不可以让怜怜堕进他
的圈套!

  「慢着!我要先打个电话。」戴洪一手拨开了马田,跑到视象电话那里。

  马田好没气地看着计安,也知道阻止不了他,于是便竖起了三根肥短的手段
指:「三分钟!」说完便跑出了这个四面都是玻璃的练拳房。

  「怜怜,是我……老……老……」电脑刚接通了怜怜的随身视讯电话,戴洪
才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形象是计安,连忙改口说:「……不是!我是计安,你还认
得我吗?」

  怜怜两眼都哭肿了:「我记得你,你是我丈夫的同学嘛。你也是打来慰问他
的病况的吗?谢谢你啦。」

  「他发生甚么事了?」戴洪焦急地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啊,只知道他昨晚去完同学会之后,感到不很舒服,所以便
在酒店租了间房休息。怎知今早他的助手去叫他起床时,却发现他没有了知觉!
连医生也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还在检查……」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怜怜!」戴洪马上打断她:「听我说,千万不要相信那个邵夫的话……」

  说着突然他全身震了一下,竟然用手掩着嘴巴,还伸了个懒腰:「噢!好累
啊……这一觉睡得真好……」

  「甚么?」电话那边,怜怜看得一头雾水的:「计安,你说甚么?」

  「咦!你不是怜怜吗?」计安呆呆地看着视讯上旧同学的漂亮老婆:「你打
电话给我干甚么?……怜怜,我是戴洪!」计安吓了一跳,自己在说甚么了?

  「计先生!」怜怜俏丽的脸马上胀得通红了:「就算你以前跟我先生有甚么
过节,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开这种玩笑的……再见!」

  「怜怜,不要挂线……我真的是戴洪啊!」可是视讯显示屏还是「啪」的一
下变回了镜面,关掉了。

  计安骇然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声地怪叫起来:「你到底是谁?」

  戴洪像陷入了在五里雾中,也是满脑子的疑问,恼起来也大声的喝道:「甚
么都别说,你答应我先不要吃惊,也不要以为自己是疯了!」

  「哎呀!撞鬼!一定是撞鬼了!」计安根本不理他,还是在大声的乱叫。

  戴洪根本控制不了身体,又怕再刺激计安,干脆先收了口不再说话,任由计
安一个人在大吵大闹的,也趁机整理一下自己凌乱的思绪。

  ……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猥琐男人的「变身药」是有效的,这是无可质疑的了!他的灵魂的确曾经进
入了计安的身体,也真的和静怡疯狂了一宵;只是当药效消失后,因为自己原本
的躯体被邵夫弄坏了,他的灵魂不能回去,反而又再进入了计安的体内。

  那男人说过:能量较强的灵魂才会被赶出去,会不会是因为计安这大笨蛋的
精神力量不足,所以才不能把他赶走呢?

  不过,他这个附在他人身上的灵魂,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压制住计安本身的意
识,因此才会做成现在这种「两人并存」的怪现象。

  刚才计安还未睡醒,所以他可以自由操纵他的身体;到他清醒了,能量相应
提升,身体的主导权便回到他的手里……

  这时计安刚转了个身,戴洪恰巧看到玻璃房外面,只见计安的经理人马田也
是在说电话。不过他并没有开启视讯,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在跟离通话。

  幸好戴洪学过「读唇」,因为这技术对谈生意很有帮助,戴洪在这门功夫上
下过不少时间,是个「读唇」的高手。

  「黄老大!」马田的口形这样说着:「放心,你相信我,计安一定会输的!
你知道我自己也下了重注买他输的嘛!」他看到计安隔着玻璃定眼的望着他,马
上挂掉了电话,打开了练拳室的玻璃门走了进来。

  「你这小子躲够懒了没有啊?快去练习!这次要输的话,连我也不会要你的
了!」

  那神秘的声音没再出现,计安也没打算深究了,傻呼呼的搔着头发,很有信
心的笑着说:「你一百个放心吧,我这次很有信心,一定可以打败那个过气拳王
的!」

  马田嗤之以鼻地说:「你每次都是这样说的啦!」

  「这一次是真的!」计安坚决地说:「我答应了静怡,这次一定不会让她再
失望的了!」

  说起静怡,马田的眼光马上变得色迷迷的:「对了,你那漂亮的女朋友今天
怎么了,突然变得又娇又媚的!」

  「嗯……我也不知道!总之今天一早起来,她便拥着我又吻又哄的,还喜孜
孜的要亲自下厨给我煮早餐……临出门时又千叮万嘱,叫我今晚一定要早一点回
去!」计安皱着眉,几乎抓破了脑袋。

  ……但同时他那俊逸的面上也发出了一个非常满意的会心微笑……那是属于
戴洪的。

  「白痴!」马田看到他那两种毫不协调的表情,恼怒地骂道:「你现在马上
去打一千下沙包,跳两千下绳,再做三千下掌上压,还要游四千公尺的水,完成
不了的话,叫你的女朋友找第二个男人睡好了!」


                               四. 坦承忏悔

  戴洪虽然不很服气,但是也不能不佩服计安这小子的体能。

  他竟然真的可以顺利的完成了那些根本「不可能的任务」!把马田气得七窍
生烟的,却又不能不遵守诺言让他回家去。不过临走前还是不厌其烦的提醒计安
要保留体力,晚上不要跟静宜做爱了,又塞了一大堆以前比赛的视讯影碟叫计安
带回家好好研究。

  计安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只是匆匆地答应了一句,便三步并作两步的跑
了。

  才坐进气垫车,计安马上便倒头大睡起来;那些严格的训练真的已经耗尽了
他的体力。

  计安刚睡着,戴洪马上便接管了他的身体。他暂时不打算再找怜怜,因为无
凭无证,怜怜不可能会相信他就是戴洪的!万一打草惊蛇惊动了邵夫,后果便更
加不堪设想了……必须先有了全盘的计划才成!

  气垫车才滑进车库,静怡已经在等了!她今晚还刻意的打扮过,真丝的低胸
超短睡裙,完全展示出她那完美的动人体态;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自然的散落在
胸前,掩盖着若隐若现的迷人乳沟,叫戴洪几乎马上流出了鼻血。

  「你回来了!」火热的娇躯投怀送抱的飞扑上来:「阿安,我想死你了!」

  「怎么了?」戴洪调笑着说:「是不是有人发春了?」

  静怡一拳揍过来,撒着娇说:「是啊!人家是发春啊!谁叫你昨晚那么捧,
弄得人家那么舒服……」她抬起了红扑扑的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荡漾的
春潮,但却仍然体贴的说:「不过人家知道你后天要比赛,所以今晚不会缠着你
的,只要你抱着我睡就可以了!」

  「静怡,你对我真好!」戴洪感概的说。

  「不要说了,快进来,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生牛肉给你补充体力。」静怡把
他拉进了饭厅。

  「甚么?生牛肉?」戴洪骇然地看着那一大盆血淋淋的肉块,除了「恶心」
之外,根本找不到另外一个更加合适的形容词:「计安这小子简直是个未开发的
野蛮人!」

  「怎么不吃了?」静宜瞪眼看着满脸难色的戴洪:「平时你最喜欢吃这个的
了!人家花了很多功夫弄的,还不知洒了多少香水,才可以擗去身上那阵血腥味
呢!」

  「那你要不要吃一点?」戴洪强忍着想吐的感觉。

  静宜白了他一眼:「你装甚么傻?我自己做了沙拉。」说着一扭屁股,跑进
了厨房。

      ***    ***    ***    ***

  戴洪好辛苦才吃了两小口,便已经忍不下去。唯有装作肚子不舒服,跑进了
厕所吐了出来,之后便不肯再吃,回到房里靠在床上看影碟。

  他不是对计安比赛的胜负有兴趣,只是习惯了甚么事都作好准备。

  计安这小子倒很能睡的,已经几个钟头了,还是没醒来。

  静宜很快也吃饱了,还去洗了个澡,香喷喷的穿着刚才那袭性感的睡裙,跳
上床来钻进了戴洪的怀里,怡然自得地陪着他看影碟。

  美人在抱,满怀的温香软肉,戴洪怎么可以安静下来?那借回来的巨大性器
官又再蠢蠢欲动的竖了起来,硬硬的抵在静怡的小屁屁上。

  「你坏死了……」美女仰起头来,双手搂着情人的颈背索吻:「明知道不可
以浪费体力,却偏偏要这样的逗人家……」丰硕的粉臀贴在胀硬的巨龙上左右地
磨着,也不知到底是谁在引诱谁了?

  戴洪忘形的痛吻着美丽的女神,双手已经放肆的在静宜的胸脯和腿间抚弄起
来了。

  「哎……」静怡娇纵的呻吟着,放软了身子,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你的
手势怎样会变得那么好的?啊……不要了……再弄下去,人家会受不了的!」

  戴洪早已欲火焚身,按着人家的女朋友,三两下便把静怡脱了过清光,挺着
巨大的火棒就要一下干进去……

  「啊……好舒服……」在这剑拔弩张的紧张关头,计安却忽然放开了那双足
有34D的美乳,坐起来高举双手打了个长长的呵欠;那颗像铁一般坚硬的大龙
头,还半陷在两片嫩红的花瓣中间。

  「你干吗忽然停下来啊?」才刚开始进入状态,计安却忽然踩个急刹车,静
宜登时皱起了眉头,不满的娇嗔起来。

  「我……怎么会在这里的?」计安大叫道。

  他一醒来,戴洪的意识便被挤在角落里。

  「你要死了!」静宜正在兴头上,双腿马上缠了上来,面红耳赤地啧骂道:
「到这地步才开玩笑!」

  「我是真的不知道,不是开玩笑啊……」计安一头雾水的,不过看着心爱的
女友那动人的胴体,也真的忍耐不住,马上便一挺虎腰,齐根的轰了进去。

  「啊……」静怡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满足的嘶叫!

  ……  

  可是接下来的却完全不一样了!计安又变回了一头蛮牛,疯狂的盲冲猛捣,
每一下都像是在擂台上拚命似的。静怡忍了十几下已经开始痛了,只有含着泪、
咬着牙地强忍。

  「你……你……」刚想抱怨,身上的男人突然猛烈地打颤,只感到体内一阵
热流,原来他已经射了!

  静怡含着泪地推开了重重压在身上的大笨牛,滚到床沿低声饮泣起来。

  计安爽完了,刚想抱头大睡,但听到了女友的哭声,马上爬过去体贴地慰问
说:「小怡,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痛了你?」

  静怡回过头来,眼泪汪汪的哭着说:「你坏死了,专门欺负我!」小拳头重
重的揍在那不解风情的男人胸前:「明明学懂了温柔一点的了,偏偏却要蛮干乱
来的弄痛人!」

  「我没有啊!」计安呼冤的说:「我一向都是这样的嘛!」

  「还说谎!」静怡呶着小嘴骂道:「昨天晚上弄得人家舒服得要生要死的,
难道不是你吗?刚才在车房里吻得人家那么兴奋的,难道又会是另外一个了?其
实我说你刚刚那么不中用,才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啊!」

  计安的脸登时刹白了:「你说甚么?我昨天晚上一觉睡到天亮,根本没有和
你亲热过!刚才也是一样,一觉醒来,便已经骑在你身上了,那里有吻过你?」

  「那是我诬蔑你了?是我自己发花痴在胡思乱想了?」静怡气得胀红了脸。

  计安刚才表现得那样不济,已经对自己有些恼怒了,现在更遭到女友出言奚
落,也有点气疯了,反唇相稽地说:「无论怎么说,昨晚跟你鬼混的那个都不会
是我!」

  「你……」静怡震惊地瞪着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男朋友,完全想不到他为
甚么会这样冤枉自已的!

  「咳……咳……」就在这一触即发的大战边缘,计安却忽然干咳两声:「对
不起……」

  「哼!」静怡以为计安想道歉,马上别过头去不理啋他。

  谁知他跟着竟然否认说:「不是我说对不起的!」

  「甚么?」静怡惊讶地回头瞪着用手掩着嘴巴的男友,「你刚说些甚么?」

  「我说对不起……不……我没说过……有说过……没有……是我说的……不
是我……都说是我……不是……你收声……听我说……」只见计安在胡言乱语,
刚说了一句,马上又自己反驳起来。

  静怡看得莫名其妙,不自觉的抓起枕头缩在一旁。计安见了,马上澄清说:
「静怡,你不要怕,我没发神经!……对啊……我也没发神经!」

  「你不是阿安,你到底是谁?」静怡大叫道。

  「我当然是计安啦!」计安瞪着满脸都是问号的女朋友。

  静怡恼火地啐道:「我不是说这一个你,我是说另外那一个!」

  「另外一个?」计安苦恼地搔着头:「傻瓜,她是说我啊……静怡,你先不
要害怕,我是戴洪。」

  「戴洪?」静怡马上连面都青了:「下午的新闻上说你得了重病进了医院,
难道这么快便变成了冤魂?」她怕起来,刚想靠近计安寻求保护,但马上又呆住
了,反而越缩越后的。

  「哦,我知道了……今天跟怜怜说电话那个原来是你!」计安自说自话的:
「喂,死矮子!你跑进我脑袋里究竟想怎么了?你快出来……」说着捏着拳头,
一下一下地打着自己的脑袋。

  静怡看到他的傻样,原本还有点害怕的,也忍不住「扑嗤」的笑了出来。

  「别打了!傻瓜,痛得只会是你自己!」戴洪说着:「唉……反而迟早也要
让你们知道的,你们就先听我由头到尾说一遍……」

      ***    ***    ***    ***

  「对不起了!这全都是我的错!」戴洪说完了整件事的始末,又再向静怡和
计安道歉。

  「那即是说,昨晚跟我做爱的其实是你?」静怡紧蹙着眉头,疑惑的望着计
安。

  「我都说了不是我呀……傻子,小怡不是问你,她是问我呀!」计安打了自
己一记耳光:「对不起,小怡!都是我色迷心窍,才会弄出现在这个不可收拾的
烂摊子。不过我想你明白,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真地很爱你……」说着又一巴一
巴地打自己的耳光。

  「哎呀,好痛呀!你不要再打了!又不关我的事啊!」说这话的应该是计安
了。

  静怡怔怔地看着两腮都被打得通红的计安,心中又羞又恼、乱七八糟的,真
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你这死色狼,你沾污了我玉洁冰清的身体……」但举
起了的玉掌却怎也打不下去。事实上和她做爱的还是自己心爱的男人的身体,而
且说起来,还好像要比起自己原装的男友更捧呢!

  「对不起!」戴洪又一次满面悔意地道起歉来。

  「唉……」静怡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要静一静……」说着抓
起睡裙,遮掩着赤裸的娇躯,爬起来跑到客房去。

  计安依恋地看着女友离开,又恼又恨地骂起来:「戴洪你这个死龟蛋,竟然
敢强奸了我的女朋友,快出来……我要揍死你!」

  「干她的是你,而且我没有强奸她,何况她还好像很喜欢呢!哎呀……」

  原来计安狠狠地在自己的肚子上抽了一拳,不过自己也痛得马上大叫起来。

  「不要打了!我早说过痛的是你自己而已。不过我们这样继续僵持下去也不
是办法,还是早点睡,明天才算吧!你要记住自己还要比赛的啊!」

  计安不服气的,又再嘀嘀咕咕地自己吵了一会。戴洪索性对他不瞅不啋。计
安一个人自己也骂不成架,很快也闷得睡着了。

      ***    ***    ***    ***

  半夜里,整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阖不上眼的静怡撑起身来,想跑到厨
房里喝杯水。但当她走过客厅时,却见到计安一个人在看拳赛的影碟。

  「阿安,是你吗?」她站在厨房门边问道。

  计安转过头来,轻声的答道:「不!我是戴洪,计安还在睡。他今天的练习
非常辛苦,不要吵醒他。」

  静怡蛮有趣地走进客厅来,在戴洪旁边的沙发坐下:「戴洪,我以前倒不知
道你是这样温柔的。」

  「大学那几年里,你连正眼也没看过我,又怎会知道我是否温柔啊?」戴洪
笑着说。

  静怡显得有点尴尬:「我可是个对感情很专一的人,那时人家心里已经有了
计安,对其他的男孩子自然应该不假辞色了!」

  「这个我明白。」戴洪苦笑起来:「我也知道以自己那副尊容,如果要奢望
得到你的青睐的话,根本便是件异想天开的事;只不过这些年来,我心里面怎样
也忘记不了你的倩影,所以才会做出今次的胡涂事。静怡,你会原谅我吗?」

  「你干了那样的坏事,还要我原谅你?而且你昨天晚上还那么坏,弄得人家
那么……」静怡讪讪恼道,俏脸却慢慢地红了起来:「……那么淫荡的!你……
你……你真的坏死啦!」俏脸上那怎么看也像是向着情郎撒娇似的神态,叫戴洪
看得痴了眼。

  他不期然地咽了口口水:「事实上,昨晚的确是我一生人里最快乐的一晚,
就算叫我马上死去,我也觉得是值得的。」

  「傻子!」静怡嗔骂道,顿了一顿,又欲言又止的说:「……其实有件事我
想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我,千万别让阿安他知道!」

  「嗯!我答应你!」戴洪点了点头。

  「其实……」静怡的脸红扑扑的,娇羞万状地说:「昨天晚上是我跟计安开
始了亲密关系以来,第一次感受到高潮。」

  「我就知道这臭小子不解温柔的了!」戴洪大力地一拍大腿。

  「我不准你这样说他!」静怡马上恼怒地说:「他对我是一心一意的!就算
他不能每次都让我满足,我也会一样地爱他。」

  戴洪叹了口气:「对不起,我只是太羡慕这臭小子罢了!」他向静怡笑笑,
说:「你放心,其实这小子的身体不知多捧,对你也是非常专一的。有机会我一
定会教教他怎样令伴侣快乐的技巧,让你们日后在床笫间琴瑟和谐的。」

  「我不说了!你光取笑人家的!」静怡又羞又喜的嗔着,芳心却「卜、卜」
地幻想着变成了性爱高手的计安那威猛的模样。

  「对了,你又不是他,为甚么对拳击也变得有兴趣了?」静怡瞥见电视上播
放的影像:「咦?你怎么看他自己以前比赛的片段了?不是应该看对手的吗?」

  「其实我一直觉得计安的实力不只现在这样的,所以想翻看他以前的比赛纪
录,看看有甚么可以改善的地方。」戴洪笑着说:「我不是想帮他,这只是我一
贯的办事方式,除非不干,否则便一定要做到最完美!」

  静怡眼里露出了欣赏的眼光:「那就拜托你替我好好的看着他了。」说着站
起来走回睡房。临关门前,还回头说了一句:「昨晚的事,我没有怪你……」[/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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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淡風清 2009-4-1 14:04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变身未来篇 作者:Sunray

[font=宋体]
                        五. 旗开得胜

  「当!」清脆的钟声宣布打完了一个回合,同时也救了那倒霉的过气拳王。
这个回合他一直挨打,到最后还接连地吃了计安好几拳,要是迟多两秒才响钟的
话,计安一定可以把他技术性击倒的。

  计安一边兴奋地走回自己的绳角,一边感激地自言自语说:「想不到他真的
像你说的那样,一直盯着我的右边下手……哪知我右眼的近视已经用激光手术修
正了,看得不知多清楚!」

  「不要太开心,你还没有完全习惯改善了的视力,否则刚才你早应该把他打
倒了好几次……还有,小心你的经理人……」戴洪叮嘱着。

  前晚他在计安以前比赛的影碟里,发觉到他右边屡屡成为对方攻击的弱点,
便趁着计安早上还熟睡未醒的时候,跑去做了个简单的激光矫正手术,反正在廿
二世纪,这只是个需要几分钟的小手术。

  近视其实是很容易验出的小毛病,就算计安自己没留意,他的经理人也没可
能会忽略;唯一的解释,是他想刻意地为计安留个破绽!

  「不会的!马田是我的好朋友,他不会害我的!」计安不以为然的说。

  刚回到绳角,马田已经急不及待的迎了上来,非常讶异地问道:「计安,你
的右眼没事了吗?」

  「哈哈……」计安这小子还得意地笑着说:「连你也被我骗倒了!我的近视
已经医好了!」

  「甚么?」马田的面色一沉:「那么……」

  「放心!」计安还以为他在担心自己,还拍拍马田的膊头说:「我已经了解
到自己的优点和缺点,而且也研究出对付对手的战略。下一回合,我一定可以打
得他爬不起来!」,把马田递上来的清水淋在头上,又喝了几大口。

  马田简直吓呆了,这小子怎么像是脱胎换骨了似的。

  「当!」钟声再响,比赛又再开始了!

  观众的欢呼声越来越炽烈,高叫着计安名字的欢呼越喊越响亮了。事实上计
安的拳术不错,人又长得俊,本来就有着一大班拥护者;要不是之前一连输掉了
几场比赛,应该会更加受欢迎呢!

  这一次他的对手洛奇其实也是个拳坛上的奇迹,他由廿多岁开始打拳,一直
打到现在快六十岁了,中间风光过,也低沉过;而且还保持着七次重登拳王宝座
的纪录。他的「打不死」和「永不放弃」的事迹,还被多次改编成电影。

  但无论实力怎样强大都好,始终是年纪大了,因此今次他的胜算怎也及不上
年青力壮的计安。他和计安对赛的消息传出之后,赌他能够胜出的赔率一直都徘
徊在九十几至一百倍之间;反而计安却是大热门,赔率只得一倍多一点。

  擂台上计安越战越勇,一拳接一拳的打得对手全无招架之力。眼看着已经把
他迫进了绳角,正想痛下重拳把他解决的时候……一直占尽上风的计安却突然一
个跄踉的,几乎失足跌倒。

  对手洛奇马上乘机反攻,计安双手软软的,竟然像无力反击……

  「喂!计安,你怎么了?」戴洪焦急的问着。

  「我不知道,突然间好头晕,好想睡!」计安迷糊地答道。

  「马田给你喝的水有古怪!我早说了,他下了重注买你打输!」他偷眼瞥到
站在擂台旁边满面阴森的马田脸上的喜色:「死傻瓜,你看到了没有?」

  「我真是信错了他!」计安厉声叫着:「但现在……哎呀!」又吃了对手一
记重拳,整个人扑倒在台上。

  「一、二、三……」拳证已经伏到地上,拍打着擂台开始在倒数。

  「让我来!计安,你休息一下,让我接管你的身体!」戴洪焦急的说。

  「但……」计安还在挣扎着:「你又没打过拳……」

  「六、七……」

  计安已经昏了过去,戴洪马上一个翻身跳起身来。

  「好了!」拳证讶异的检查了一下忽然间又变得精神奕奕的计安:「继续比
赛……」

  那瞪大了眼的对手不能置信地又再扑了过来,二话不说地便是一连串的重拳
招呼过来。戴洪笨拙了挡了几下,也吃了好几拳;还好计安的身体很耐得打,否
则他早倒下了!

  经验丰富的老拳手占尽了上风,见他挡得左支右拙的,更是得势不饶人的加
强了攻势,每一拳都是用尽全力的,很快便把戴洪迫进了绳角,想再退也没有路
了!

  但不知怎的,戴洪却似乎完全没有反击的意思,只是缩起了双臂护着头面,
用两边臂膀来抵挡着对手那如雨般落下的重拳。

  四周的呐喊一面倒的喝着倒彩,只会崇拜英雄的支持者,当然不会喜欢一个
只懂挨打的偶像了!

  戴洪像是放弃了似的,始终没有还击,洛奇出尽全力的狂攻了好一会,也消
耗了不少气力,攻势终于开始减弱了。

  戴洪就是要等这一下,他的经验和技术不及对方,唯一可以倚仗的只有较佳
的体力,因此他一直保持着防守的姿态,保留气力等待这绝地反击的一刻。

  只见他保护着头部面的左手忽然稍稍下垂了,露出了右边的空隙;洛奇马上
抓紧机会,全力的挥出了一下雷霆万钧的右直拳。眼看戴洪要糟了,怎知他竟然
灵活的微微侧了侧身,一下子便避开了对方的重击,而且更乘着洛奇挥拳在外的
空档,抛出了一记漂亮的左拳,准确轰在洛奇的右胁上,爆出了清脆的骨折声。

  洛奇惨叫着往后急退,可惜计安的右钩拳已经在等着了,一下便正正的轰在
他左边的太阳穴上!

  在台下观众爆出轰天动地喝采欢呼的同时,传说中那不死拳王的庞大身躯,
也像个破灭了的神话一样,化成了一堆软泥,仆倒在擂台上面。

      ***    ***    ***    ***

  计安接受完观众的欢呼祝贺,回到休息室时,刚好碰到了忙着收拾细软逃跑
的马田。

  「你不用走了,我已经报了警,还通知了拳击总会捡走那个被你下了安眠药
的水瓶去做证据……」戴洪冷冷的说道。

  马田骇然叫着:「你……你全都知道了?」

  「当然!」戴洪点了点头:「还包括了你一直把我的比赛资料卖给对手,和
控制比赛结果去收受外围投注的非法勾当……嘿……这一次,你输了不少吧!」

  「你……你……」马田气急败坏地想过来揍人,但又自知挨不了人家一拳,
只恨得牙痒痒的。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便不会逃走,干脆等警察来抓了。至少在监狱里,那
些外围庄家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向你开刀!」戴洪语带恐吓地说:「你虽然对我
不仁,但不要说我不当你是朋友!这样吧,如果你肯马上签署了这份解约协议,
为我省掉那丁点的律师费和少许诉讼时间的话,我便答应上法庭时为你说一些好
话,让你少坐三、四年监,怎么样?」

  「肉随钻板上」,马田还有甚么好说,只得无奈地签了那份解约的协议。他
也知道计安说得一点不错,就算他不肯签署这份解约书;一旦他踉当入狱了,计
安也一定可以申请颁令这合约无效的,最多是花多一点时间罢了。到这个田地,
他这样做既损不了人,也更不利于己,怎么算都只是桩亏本的生意!

  戴洪微笑地收回那份签妥了的解约协议,他知道马田一定会算漏了这个重点
的:经过了今天这场精彩的比赛之后,计安已经不再是一个屡战屡败的废物,而
变成了拳坛上一个炙手可热的抢手货了;如果有另外一个经理人赶在马田判罪前
买下这合约的话,计安想要恢复自由身,就没那么容易了!现在哄到马田肯自动
解约,不知可以省下了多少功夫!

  转眼间,警察便来到了,还跟着一大班记者,准备采访这桩拳坛大丑闻,再
加上这位明日之星的独家专访。

      ***    ***    ***    ***

  在浪漫的烛光下,踌躇满志的计安畅快的和美丽的女友静怡乾着杯,为比赛
胜利和恢复了自由身在庆祝。

  「戴洪,我真要衷心感谢你!」计安感激地看着酒杯上自己的倒影说:「今
天要不是你,我不仅会输掉这场拳赛,而且还会一直被马田这混蛋欺骗下去,永
远当个失败者。」

  戴洪笑着和静怡碰了碰杯,呷了口香槟:「其实你这大笨牛是很有实力的,
就是脑筋差了点……」

  「喂!死矮子,不用那么坦白吧?」计安苦笑地说。

  静怡笑着说:「看着你们两个合作无间的相处得那么好,真的看不出你们原
来是死对头?」

  「静怡你可能不会相信,其实我和戴洪从中学开始已经认识了,还曾经是对
非常好的朋友!」计安说。

  「甚么?」静怡不很相信地望着他:「但我一开始认识你们时,你们已经是
互相不瞅不啋的了!」

  「那是因为你!」戴洪的语气比较平静:「因为那时我们都喜欢了你!」

  计安却不很认同地反驳说:「不要把责任都推到人家身上,我们绝交是因为
你这死矮子跟那个混蛋邵夫走在一起!我不喜欢他!」

  「就是因此你这大笨牛不理我了,我才会跟他学坏了的!」戴洪恼怒地说:
「都是因为你!」

  「你一点都没改变,总是推卸责任!」

  「是你死不认错!」

  「你光说不做,虎头蛇尾!」

  「你四肢发达、脑大生草。」

  「你偷窥老师的裙底!」

  「胡说!你放屁!」

  「没你的臭!」

  「你鸟鸟发霉断掉!」

  「你给肥婆强奸!」

  「你被犀牛干屁眼」

  「……」

  静怡看着他们两人像个小孩子似地在斗嘴,忍不住「扑嗤」娇笑了起来。

  计安和戴洪登时都停了口,眼定定的,被静怡那乍喜还嗔的动人神韵完全震
慑住了!

  「看甚么啊?死色鬼!」静怡被那色色的目光瞧得芳心大乱的,竟然又想起
了前几晚被戴洪干得高潮迭起、媚态横生的糗事。

  计安由衷地说着:「因为你太美丽了嘛!」

  「这一句是谁说的?」静怡羞赧的嗔着。

  「我!……我也有份的!」计安搔了搔头:「其实我们两个都有这相同的想
法!」

  「两个都是大色鬼!」静怡的脸更红了!

  「小怡,我们……今晚……早点休息好吗?」计安被美丽女友那纯情中透着
诱惑的万种风情引得欲火中烧的,虽然连饭也没吃,还未够「饱暖」,但已经「
思」起「淫欲」来了。

  「嗯……人家不知道!」静怡娇羞地跑进了睡房。

  计安正要追上去,戴洪却叫住了他:「喂,笨牛,要我回避一下吗?我可以
暂时封闭住自己的意识的。」

  计安想了一下,讷讷的说:「静怡说过你很懂得作爱的技巧,让她感到很舒
服的,是吗?」

  戴洪应道:「比起你这种幼稚园BB班的程度来说,我勉强可以算得上是个
大学教授吧!」

  计安恼怒的骂着:「你这个死矮子!有风也不用使尽里吧?就当我请你当顾
问好了!」

  「那一会儿是不是让我来?」戴洪问道。

  计安犹疑了一下,担心地说:「怎么这感觉总好像是出卖女友似的,我又不
是『四合院』的拥趸,也好像不是叫『胡作非』啊?」

  戴洪失笑的骂着:「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了?」

  「一齐上!」计安顿了顿,提议说。

  「一齐上?可以吗?」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计安已经想通了,反正真真正正去干静怡的,始
终是自己的身体,就当是免费让戴洪意淫一下罢!

  正当他们还在一个人两条心,讨论着谁人先上,如何两人一起来的时候,一
条散发着浓香的半湿真丝内裤,已经从昏暗的睡房里被抛了出来,还附带着静怡
一句娇嗲得可以杀死任何男人的淫声浪语说:「你们再不进来的话,我可要自己
用手指解决了……」

  「马上来!」再不用争论甚么了!戴洪和计安非常一致的,立即飞扑进那香
艳的睡房里去。

      ***    ***    ***    ***

  「不是那样啊!真是条比猪还蠢的大笨牛!要温柔点,轻轻的捏着这样慢慢
的打圈……」戴洪轻柔的抚弄着静怡左边那颗充满弹性的丰硕玉乳,指点着由计
安控制着的左手。

  「……白痴!都说不是这样了!」

  「哎……」静怡快要疯了!胸脯两边两种截然不同的抚摸,带来了一种全新
的复杂感觉。左乳上是戴洪那技巧细腻的捏弄,右乳上计安胡乱的抚摸虽然粗犷
拙劣,但却又有着另外一种原始的快感。

  由刚才拥抱接吻起,戴洪便开始向计安逐步教授床上的技巧,例如怎样吸吮
女人的香舌,诱使她主动献出香涎;怎样找出她们身上的敏感点,让伴侣在真个
消魂之前,便已经先爽上几回……

  计安依样葫芦的,在静怡身上再做一遍。不过他笨手笨脚的,总是学不会,
但也让被当作了「教具」的静怡享受到一些另类的快感。

  慢慢的戴洪和计安两人越玩越兴起,竟然玩起「移形换影」来,有时一个控
制左边,一个控制右边;有时却一个在上半身,一个下半身,还不时地交换着身
份……弄得静怡手忙脚乱的,根本应接不暇!

  也不知已经是第几次了?小穴里几下狂野的重击,接续又来几下回转挑逗的
抽插,一冷一热、缓急分明的轰炸,那两个顽皮鬼竟然玩起「接力赛」来,叫她
根本分不清正在自己娇躯上驰骋的究竟是谁?

  这边戴洪要示范怎样用龟头刺激阴核,那边东施效颦的计安却来了几下粗鲁
的碰撞……再加上两人还一路干一路吵嘴,让初次享受与两个男人同时交欢的美
女身心都乱成了一团,娇嫩的小花芯里一次又一次的泄出极乐的阴精。

  但骑在她身上面那个同时存在着戴洪和计安两个大男人的强壮身躯,却像是
不会疲倦似的,把这个共同的梦中情人,干得淋漓尽致地「死」了不知多少次。

  到第二天早上静怡醒来的时候,小穴里还塞着那根软掉了的大肉棒。


                             六. 密谋反击

  「静怡,你这么急的约我出来,有甚么紧要事吗?」怜怜优雅地并腿坐下,
又非常高贵地招了招手,向侍应点了杯橙汁。

  「没事不可以找你的吗?」静怡春风满面的道。

  「牛桥」和「剑津」两间月面最顶尖的学府虽然几乎每一方面都要斗个你死
我活,但代表两间学校的两位校花,在私底下却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咦?怎么静怡你今天好像变得特别漂亮似的?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昨晚
被男朋友喂饱了……」只有在对着亲如姐妹的好朋友时,怜怜这出身贵族世家的
淑女才敢放肆地说这些不乾不净的笑话。

  不过才刚取笑完人,她马上便记起了自己新婚的丈夫,此际还是毫无知觉的
卧在病榻上,登时凄苦地叹了口气。

  「戴洪他……」静怡还未问完,怜怜已经摇起了头。

  「怜怜,先不要说其他的,」静怡抬头向坐在餐厅另一边的计安招了招手:
「我想你见一见一个人……」

  「哼!怎么会是他?」怜怜看着慢步行近的计安,满脸的不高兴:「你好,
计先生。」她还在恼怒戴洪出事那天,计安打电话来开玩笑的事。

  「怜怜,你听我说,我真的是你老公戴洪……」计安拍着自己的胸口说。

  怜怜马上沉下了俏脸:「静怡,如果你的男朋友还是要拿我病重的丈夫来开
玩笑的话,请恕我失陪了!」站起来就要拂袖而去。

  「怜怜!」静怡马上拉住了她:「就算你不相信他,也应该相信我啊!你先
冷静下来,听听他说的故事吧。」

  「好!就看在你的面上!」怜怜白了计安一眼,讪讪坐了下来。

      ***    ***    ***    ***

  在戴洪娓娓地道出了整个故事之后,怜怜还是半信半疑的:「静怡,你不是
告诉我,连你也相信他这样离奇古怪的无稽之谈吧?『变身药』?你以为我还是
是个三岁小孩吗?」

  「怜怜,我说的全部都是真的!我的的确确是你的丈夫戴洪啊!」戴洪非常
认真地说。

  虽然怜怜也觉得计安认真起来时的样子很好看,但她还是不能相信!

  「怜怜!」戴洪气急败坏的说:「你不妨考考我,问我一些只有我们两个人
知道的秘密!譬如说:你的三围尺码!我知道的,是35D、22、33,对不
对?」

  「你怎么会知……不!我还是不相信!」怜怜的粉脸马上绯红了:「那我问
你,我们是在那里渡蜜月的呢?」

  「地球的夏威夷,那间酒店叫多拉亚敏,我们住的房间是项楼的蜜月套房,
那个负责招呼我们的女经理叫叮当!还有,我们洞房那一晚不是住在酒店,而是
在海上的游艇上。我们还是在甲板上,月光下面第一次做爱的;那一晚我们总共
做了三次,第二天你连走路都……」

  「不要再说了!」怜怜瞥到静怡那张越来越红的俏脸,害羞地制止戴洪把他
们夫妻之间的私隐都扬了出来:「……我相信你就是了!」

  戴洪还是不大放心:「怜怜,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我还可以说出我们那
三次到底是用甚么体位,连每一次干了多少个钟头都可以说出来证明的……」

  「请你不要再说了!我真地相信了!」怜怜慌忙地扑过去用小手掩着他那口
没遮拦的大嘴巴。

  「哗!多少个钟头?」只见计安自己在吐着舌头,还尴尬地瞟了静怡一眼:
「戴洪,你好厉害啊!我记得第一次和静怡做爱时,只有十几秒……」

  静怡几乎给他气死了,猛在跺着脚地嗔道:「你真不知羞啊,这么丢人的事
也敢说出来!」

  「那是事实嘛!」计安不经意地耸着肩说:「而且我已经变得强了很多;昨
晚那次,我也干了你超过一个小时啦!」

  「你还说……!」静怡羞恼地瞪着那个「单纯」的傻男友,真是又好气又好
笑。

  「嗨!静怡,」怜怜靠着静怡问:「他到底是戴洪还是计安?」

  静怡呆了一呆,答道:「两个都是……吧?」

  「那么,昨晚跟你睡的,到底是你的男朋友,还是我的老公了?」

  「这……」静怡连自己也开始弄不清楚了:「有时像是阿安,可有些时候也
好像是戴洪……」

  「老公,」怜怜忽然红了眼,伸手指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计安喊着:「你搞外
遇!」

  戴洪几乎马上「砰」一声掉到地上去,说了大半天,怜怜竟然只在意这件小
事!

  「怜怜,你听我说,现在最重要不是这件事,而是要阻止邵夫那坏蛋侵占我
们的家产啊!」戴洪大声地喝着。

  「你搞外遇……」怜怜流着泪哭着,还在不停地念着那一句话。

  「怜怜!」静怡忍不住插嘴说:「我知道这件事是戴洪的错,但事有缓急轻
重。戴洪对你不忠这笔帐,可不可以留到事情解决后才跟他算呢?他说得对,邵
夫干了那么多坏事,我们绝对不可以让他消遥法外,继续去害人的。而且,他下
一个目标,一定就是你!」

  怜怜其实也是个很冰雪聪明的女孩,冷静下来之后,马上也明白到事情的严
重性:「那怎么办?事实上我这几天已经开始逐步授权邵夫代戴洪处理整个生意
了……」她委屈地瞟着变成了计安的戴洪:「我又不懂做生意,而且邵夫装好人
又装得那么像……」

  戴洪也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不能怪你!怜怜,连我这样精明也着了他的道
儿,何况是天性善良的你呢?」

  「老公……」怜怜娇憨地喊着。不知怎的,她感到对着英伟不凡的计安喊老
公,那感觉好像比起以前对着五短身材的戴洪时更加自然、更加舒服似的。

  「老婆……」计安对同学的爱妻那娇嗲的呼喊也好像特别受用,还伸手抓起
了怜怜柔软的双手,两人亲密的十指紧扣起来。

  「咳……」旁观的静怡不通气地打断了人家两口子甜蜜蜜的接触,不知怎么
的,她竟然有种酸溜溜的感觉:「喂,我们是不是应该商量一下怎样对付邵夫那
坏人?」

  「放心!」戴洪这才依依然不舍的松开了怜怜的小手,胸有成竹地笑笑说:
「我早已想好了全盘计划!」

      ***    ***    ***    ***

  那天下午,他们三个又聚在医院的餐厅里,小心地商量起来。

  怜怜的小面红扑扑的,非常兴奋地拉着戴洪的手猛在摇着:「老公,你好厉
害啊!刚才当刘律师亲口证实了脑波探测器还可以侦测到你的脑指纹,证明你的
脑袋仍然清醒的时候,那个邵夫当堂吓得脸色大变的,跟你预料的完全一样!」

  (注:廿一世纪末,科学家发现每个人的脑电波都不相同,就像指纹一样,
后来还成为了用来确定身份的办法之一;而且用脑电波发出的讯息,只要经过特
定的脑指纹的认证,在法律上也会被承认。)

  戴洪理所当然的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他哪里知道那仪器探测到的脑波,
其实不是由那个卧在床上的植物人发出,而是来自我这个扮作来探病的旧同学身
上的啊!邵夫那小子认定了我的灵魂早已烟消云散,绝对不会想到药效过了这么
久,我竟然还未死的!」说着忍不住又搂着怜怜吻了起来。

  「喂!你们两个不要当我死了一样啊!」一直插不进来的静怡娇嗔着,又指
着计安投诉说:「你呀!现在到底是阿安还是戴洪?」

  「当然是戴洪了!」计安刚想开口解释,已经被戴洪禁制住了,他还在脑里
骂计安说:「你想找死的话,便向她坦白承认刚才吻怜怜是你吧!」

  可能是近着戴洪多了,计安也开始明白到女人的心理,马上噤若寒蝉的,任
由戴洪替他扛了这只黑镬。

  「好了!别闹了!」戴洪向两个女人打了小声说话的手势。因为她们两个大
美女坐在一起,再加上他这个大帅哥,本来就已经够触目的了,如果再大声点说
话,想不惹起人家注意,根本是没可能的事!

  戴洪小声地继续说:「经过了下午那场戏,邵夫一定会以为我的脑袋还未完
全死亡,为了让怜怜名正言顺地继承我的家产,然后再让他把怜怜也一并接收过
去。他一定会再次下手向我施用毒针,务求让我彻彻底底地死跷跷的!」

  两个美女佩服地猛点着头。戴洪笑了笑,又再推论下去:「而且以邵夫那赶
尽杀绝的性格,为免夜长梦多,他一定会尽快下手的!而最快的时间……」

  「就在今晚!」计安抢着说。

  「噢!连计安这头笨牛迟钝的脑筋也好像变好了嘛!」戴洪赞成地说:「不
错!就在今晚!」

      ***    ***    ***    ***

  到了晚上,他们三个静悄悄地躲在停泊在医院停车场里,等待凶手的来临。
他们已经算好了,邵夫根本不会是计安的手脚,而且对方在明,他们在暗;以有
心算无心,他们一定会成功人脏并获的抓着那可恶的邵夫的。

  深夜里的停车场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他们三个藏身在一条大柱后,
盯紧了那部通往头等病房的专用升降机,只要邵夫一出现,计安便会马上跳出去
把他制服,只要在他身上搜出那特制的针药,他便跳进水里也洗不清了!

  他们等了又等,又冻又累地埋伏了两个多钟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静怡
和怜怜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早已抱怨连连,开始怀疑起戴洪的推论来了。

  就在这时,停车场入口那边忽然传来了气垫车轻微的喷气声。

  「来了!」三个人马上屏息静气的,看着一轮豪华的气垫车慢慢地驶进来,
停在升降机的前面,还打开了车门。

  计安马上从柱后跳了出来,飞奔上去,正要想从车厢里把邵夫揪出来先揍两
拳,却赫然发现车厢里竟然空无一人的!

  ……启动了自动驾驶!

  戴洪马上知道糟了!

  可惜还是太迟了!他还来不及转身,已经感到后颈忽地一麻的,计安马上反
手拔下了一枚细长的飞针。

  戴洪抬头一看,只见邵夫从停车场入口那边慢慢地走过来,手里还拿着管飞
针的发射筒。而静怡和怜怜两个,都已经倒卧在地上了。

  「你不是计安,而是戴洪,对吗?」邵夫带着少许邪气的俊脸上挂着个嘲弄
的微笑:「我一早已经认出你啦!」

  计安感到一阵冒眩,那小针上的麻药好厉害!

  「上次在电视上看你赢了那场拳赛,我已经有些怀疑了,计安是不会那样聪
明的!」邵夫冷笑着:「果然是运动员,这麻药连几吨重的大象也会在三十秒内
迷晕,你竟然还撑得住?」

  「今天怜怜忽然说要让刘律师来探测戴洪的脑波活动,而计安和静怡又『恰
巧』跑来探病,我已经肯定了九成;再看到了老戴你那双精明的眼睛,我就连最
后的怀疑也没有了!你一定是戴洪!而今天的那场戏,也一定是个精心策划,想
将我瓮中捉鳖的陷阱!」

  计安吃力地扶着柱子,眼睛越来越迷糊了。

  「所以我干脆利用你们的计策,反过来把你们一网打尽!哈哈哈……」

  他还在洋洋得意的继续演说着,但计安已经「啪」一声地倒在地上,听不到
了……


                             七. 身陷圈套

  当计安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们三个被关在一个空无一物的密室里。密室
里一个窗子都没有,地下和四壁都镶上了白色的软垫。

  「这里是……?」怜怜揉着眼睛。

  戴洪说:「这是我们在城外的别墅的地下室,以前邵夫时常会帮我安排些女
人在这里开乱交派对的……」他好辛苦才能抬起头来四周望了一下,他和静怡都
被锁上了手扣和脚镣,只有怜怜可以自由地活动。

  「你……乱交……?」怜怜满面地鄙视。

  戴洪歉疚的说:「对不起,怜怜,我以前的确干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

  「啊……」静怡扭动着失去自由的娇躯,终于也醒了:「呀!怎么我会被锁
着的?」

  戴洪解释说:「我们都中了邵夫的麻醉针,被他抓起来了!这都怪我一时疏
忽,忘记了计安这大笨牛这几天那突然变聪明的异常表现,原来早就引起了邵夫
的注意!」

  「你又想推卸责任了!」计安也醒来了。

  「明明是你这死蛮牛累事,死不认错!」

  「你自作聪明,弄巧反拙!」

  「你办事不力、少少麻药都受不了,一点用都没有!」

  「胡说!你放屁!」

  「没你的臭!」

  「你屁眼给干到流脓!」

  「你给怪兽鸡奸!」

  「你给恐龙含屌!」

  「……」两人又斗起嘴来。

  「喂!你们不要再吵了!」静怡和怜怜同声地骂起来!

  戴洪马上便冷静下来了:「好!一、二、三……大家收声!」计安也呶着嘴
的停了下来。

  静怡这才留意到怜怜的手脚没有被锁上,马上娇嗔着说:「怎么只有怜怜没
事的?真不公平!」

  戴洪叹了口气:「我保证如果你知道原因的话,一定庆幸被锁上的是你而不
是她!」

  「为甚么了?」也不用静怡开口,计安已经抢先问了。

  「我很了解邵夫这混蛋的习惯,」戴洪咬牙切齿地说:「他强奸女人时,总
喜欢对方尽力反抗的。他之所以不锁着怜怜,只表示了她将会是第一个遭殃的目
标!」

  怜怜的脸刹地变得全无血色。

  计安和静怡马上用力地挣扎,想把手扣和脚镣挣脱。

  「没用的!」戴洪丧气地说:「这些锁扣都是特制的,没有锁匙的话,用镭
射也烧不开!」

  怜怜马上抱着戴洪哭了起来:「那我们不是死定了?」

  「没办法了!」戴洪叹了口气:「怜怜,你试试在我上衣口袋里找找,里面
应该有一粒一边红色、一边蓝色,像米粒一样的小药丸。」

  「是这颗吗?」怜怜找了一下,拈出了那颗闪着微光的小米粒。

  计安奇道:「你不是说过这药丸已经被我吃掉了的吗?怎么又有一颗的?」

  戴洪尴尬地看着静怡和怜怜两个大美女,呐呐地解释说:「进得去的,自然
可以跑出来……这是我趁着你这大笨牛还在睡觉时,跑到花园里拉出来了……」

  「甚么?」计安自己却怪叫起来:「难怪那天早上我到花园跑步时踩到大便
了,还以为是邻家养的狗,原来是你这死矮子干的好事!」

  怜怜马上恶心地想抛掉,「不要!」戴洪焦急地喝止了她:「我已经用清洁
剂洗得很干净的了!」

  「真的?」怜怜一般而言捏着帅子,用指尖拈着那颗小丸,还是不大相信。

  「当然是真的了!」戴洪啐道:「要把这药丸放进口里的是我自己啊!」

  静怡追问说:「你到底想怎么了?」

  戴洪吸了口气:「那卖这颗药丸给我的我走私贩子说过,只要这药丸还有能
量,便仍然有着转移灵魂的「变身」能力。我们现在甚么武器也没有,唯一的机
会,就是让邵夫那小子把这药丸吃下去……」

  静怡和怜怜登时面面相觑的,戴洪苦笑着说:「我当然不会叫你们两个去冒
险,我打算自己来!把我的灵魂附在这药丸上让邵夫吃下肚里,让我变成了他,
便可以释放你们了……」

  「慢着!」计安担忧地说:「万一被吸出去的是我的灵魂了呢?我可不想变
成那个坏蛋!」

  「不会的!」戴洪解释说:「能量较弱的一个灵魂会先出去,怎么算那个都
应该会是我!快来吧,怜怜,把药丸放进我口里,让我咬一下!」

  怜怜皱紧了眉头:「你……不怕脏的吗?」

  「这是唯一的方法!」计安皱着鼻子,让戴洪在米粒上咬了一下。

  「一会那坏蛋回来后,一定会对你下毒手的。说不定会当着我们向你施暴!
你要找机会把药丸送进他口里,知道嘛?」戴洪吩咐说。

  戴洪又叹了口气:「这的确是冒险了些,但我们根本没有其他办法!就怕这
药丸里剩下的能量不足,不能够完成灵魂转移的程序。老婆,其实……我最担心
的是你……」

  怜怜紧靠在计安的怀里,呜咽着说:「老公,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保护自
己,不让那坏蛋沾污我的身体的!」

  戴洪低头吻了她一下:「怜怜,辛苦你了!」

  说着密室的门「擦」的趟开了,邵夫洋洋得意地走了进来,手里竟然拿着一
大堆大大小小的假阳具、蜡烛、皮鞭和麻绳这些SM工具。

  他看到被套上了手扣脚镣的计安和静怡,还有缩在计安怀中的怜怜都已经醒
来了,马上狰狞的瞪着她奸笑起来:「看到了吗?我可爱的老板娘,这些都是我
特别为了你准备的玩具。我要在你亲爱的老公和最好的朋友的面前,把你干到升
天!要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至于你……」他从那堆淫具中挑出了一根附着条毛茸茸长尾的粗大的假阳
具,看着静怡狞笑着说:「我们最美丽的校花,我要把你调教成一条美女犬。」

  「你敢!」计安怒吼着:「你敢碰她一条头发,我马上便打死你!」

  「咦?这不像是老戴的口吻,难道你是计安那头笨牛吗?」他有持无恐地拿
起了一条像婴孩手臂那么粗大的假阳具,蹲下来拍打着计安的俊脸:「不理你是
戴洪还是计安,总之今日你的屁眼都一定会被插到爆裂了。」说着用刀刮破了计
安的裤子,连内裤也撕破了。

  「噢!」他盯着计安那非常可观的阳具:「原来你的本钱也不小啊,难怪可
以迷住我们的大校花了!」他一面说一面把一管白色的软膏唧在计安的屁眼上:
「这是烈性的春药,很快你便会求我插爆你的肛门的了。」

  只见计安真的马上胀红了俊脸,还咬紧了牙关拚命忍着:「好……好痒!」

  「你先忍一忍,让我照顾一下你的美丽女友……」邵夫跨到静怡物边,不理
会她的尖叫,三几下便把她身上的衣服撕得稀巴烂了。

  静恬又羞又恼的,拚命想缩起娇躯,但手脚被锁,根本躲无可躲,被邵夫牢
牢的按着:「真美啊!难怪老戴会对你这么着迷!不过今天我另有目标……」他
看了看缩在墙角,吓得面无人色的怜怜,才回头对静怡狞笑说:「今天先让你尝
尝前后一起爽的滋味,明天才让你试试被我奸死的感觉!」

  他擘开静怡的臀缝,在她的屁眼和小穴里唧进了大量的药膏,又拿起一条足
有三尺长的双头伪具,一头用力的插进了静怡那娇嫩的菊花蕾里,而另一头也拗
过来再深深的插进前面的小穴。那根义具足有两寸粗,静怡几乎马上痛昏了。

  「很痛吗?」邵夫残忍地狞笑着:「还没开始呢!」说着把双头棒的开关启
动了,巨大的义具马上猛烈地震动起来,同时也带出了静怡那痛不欲生的惨烈叫
声。

  「你……你不要……求你……放过她……」计安痛苦地扭动着赤裸的下身,
整张脸都充血得完全变成了红色。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邵夫拿起了刚才那根超巨形的假阳具,对准了计
安的屁眼,大力一下便插进了几乎有一尺那么深……

  计安的屁眼登时爆开了,鲜血直喷地惨呼了一声,马上昏了过去。

  邵夫毫不动容的,残酷地启动了巨形阳具的开关,那巨棒马上一下一下的抽
动起来,把刚刚痛昏的计安又再痛醒了!像条可怜的虫子似的全身拚命的扭动起
来,想把那插在屁股里的巨棒迫出来。

  邵夫一脚把计安踢到早已爽得也快昏迷了的静怡身边,任由他们两个在呼天
抢地的绝叫。然后才慢慢的回过身来,淫邪的看着抱着膝盖,缩在墙角的美丽老
板娘。

  「怜怜!」他开始解开自己衣服上的钮扣:「其实我非常爱你!当我第一眼
看到你的时候,便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只是你却太没眼光了,宁愿嫁给戴洪那
个死矮子也不望我一眼!」他抛掉了上衣,露出满是胸毛的壮硕肌肉:「那天我
在你们的婚礼上,听到你向戴洪说『我愿意』的时候,我便向自己发了个毒誓,
我一定要在那死矮子面前狠狠的操死你,要你当着他亲口叫我一声『老公』,唤
我一声『主人』!」

  他解开了腰带,褪下了长裤,露出了比那根插进计安屁眼里的巨大义具只小
了一点点的怪物。

  怜怜完全吓呆了!刚才邵夫扯开计安的裤子时,她看到计安那根比自己丈夫
大上一倍的粗大阳具时,已经感到很吃惊了!但邵夫这一根怪物,看来还更大了
一些!而且那伞状的龟头还特别张牙舞爪的撑开,真的好像个随时想吃人的恐怖
怪兽。

  「不要……不要……」她可怜地猛摇着头,梨花带雨的俏面在散乱的秀发衬
托之下楚楚动人,根本让人狠不下心肠去摧残!

  可惜邵夫根本便不是人!

  他狂笑着扑上去,怜怜那些无力地挣扎,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些添加兴奋的助
庆小菜……怜怜那条由名师设计的裙子很快便变成了一片片一文不值的碎布,连
那用真丝纺成的昂贵胸罩和小内裤,也在这野兽的蹂躏下,被丢到远远的角落。

  怜怜拚了命地反抗,她从小便接受传统的淑女教育,对自己的丈夫是忠贞不
二,就算她心底里不是真很喜欢他也好,但一旦成为了夫妇,她便有责任为他保
住贞节。

  混乱中怜怜一脚撑在邵夫那勃起的大阳具上,把他踢翻了。她「扑」的跳了
起来,也顾不得自己身上已经一丝不挂,马上跑向房门那边。

  可是她人小步疏,还跑不了两步已经便被邵夫一把抱住了,两人滚了两滚,
怜怜更被那禽兽紧按着双手压在地上,一双大腿也被他撑得大开的,完全动弹不
了!

  「救命!你……不要……」她拚命的扭着头,想避开邵夫那张索吻的臭嘴。

  「怜怜,你认命吧!我有哪一样是比不上戴洪那死矮子?而且我比他对你还
要痴心多一万倍!答应我,我一定会好好的疼你的……」邵夫忽然变得温柔了起
来,其实他也不想用暴力来征服这个保守的美女的,如果可以让她心甘情愿地自
愿献身的话,那将来还有真正打动她的芳心的机会。

  而且他对自己的性能力非常有信心,只要让这美丽动人的少妇尝过自己那无
敌的大肉棒之后,担保她以后也离不开自己的胯下!

  「反正戴洪也已经变了植物人,你没理由为他一直守下去的,倒不如嫁给我
吧!我答应你,一定会对你忠心不二,永远都只爱你一个。」

  「你是说真的?你没有骗我?」怜怜泪眼汪汪的,但却开始冷静下来了,还
带点娇羞地说:「其实我也觉得戴洪一直都对我很冷淡,你比他对我好多了!」

  「对极了!」邵夫推波助澜的说:「他一路都迷恋着静怡,根本没爱过你!
我就不一样了,我由头到尾都只爱你一个!而且……」他用那巨大的蘑菇轻轻地
扣着怜怜那娇嫩的花穴:「我比他强得多了,一定可以让你非常幸福的!」

  怜怜那少妇被他挑逗得的芳心大乱的,俏脸绯红地颤声道:「但是……你的
那个……太大了,我会受不了的!」

  「一定不会!我答应你,我会很温柔的!」

  「我怕……」双手又挣扎起来,邵夫怕再吓怕她,便放开了她的手,在她的
脸上、颈上和胸脯上轻轻地搓揉起来。这取悦女人的技巧,他可是跟戴洪一起上
堂的,论技术一点都不会比他逊色!

  事实上他的确很出色,连怜怜这种矜持的美女也抵受不了他那技巧的爱抚。

  「呀……」只见她很快便兴奋的紧抓着自己的头发,嫩白的肌肤上一朵朵绯
红的桃花此起彼落的泛开,还不由自主的挺起丰硕柔嫩的美丽乳房,娇喘嘘嘘的
呻吟着:「不要……邵夫……我们不可以……不可以背叛戴洪……啊……好舒服
……」

  双手自动地搂上来,拥着邵夫的颈背索吻。

  邵夫暗笑着,双腿微微用力,那巨大胀硬的龟头已经抵在怜怜那紧紧合拢着
的嫩红花瓣上,上下左右的旋转着研磨。怜怜显然还在负隅顽抗着,大腿还在坚
持着想合起来。但那反抗的力度也已经越来越弱,快要放弃了吧?

  邵夫满意地俯身吻着已经那个被他挑逗得快要失去知觉的美丽少妇,只感觉
那个泡满了灼热花蜜的幽谷,已经被自己那巨大龟头撑得好像快要裂开来了。里
面那紧窄的小花洞正在一开一合的,早已经准备好,只等他的大阳具来占有了!

  「怜怜,我来了!」邵夫贪婪的卷着美丽老板娘柔软的小香舌,猛烈的吸吮
进自己的口里,连同那小嘴里那些香甜美味的津涎也一并吞进肚里。粗壮的虎腰
也在同一时间猛力地沉下,一下便齐根刺进了怜怜那像处女一样紧窄的小花径。

  怜怜好辛苦咬着自己的舌尖,才没有在邵夫那无孔不入的爱抚攻势中昏厥过
去!她苦苦的支撑着,小心翼翼的把藏在手指甲下的小药丸放进口里,再混着口
水,乘着邵夫吻她时,用舌尖顶进他的喉咙里……但顾得上便顾不得下,她的双
腿再也无力抵抗邵夫那猛烈的撞击,触电似的快感叫她几乎想马上张开双腿,迎
接那临门的可怕凶兽!

  「哎……」她这边才为完成了把药丸喂邵夫吃下去的任务松了口气,那边却
惊讶地发觉自己的小穴还是失守了!两腿之间一阵巨痛,就像被打进了一根烧红
的火棒似的,那痛楚比起初夜破处一刻还要厉害得多……

  「呀……」怜怜痛不欲生地大声嘶叫:「老公,我被他沾污了……我对不起
你……」她凄苦地哭着,泪流满面的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但爬在她身上面的邵夫一下把她完全占有了之后,却没有马上开始那辣手摧
花的暴行,只是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的。怜怜有点纳罕,那根插在她身体里面的
巨棒明明还是硬绷绷的,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那恶魔不会是已经射了罢?

  她悄悄的睁开眼,只见邵夫那可恶的脸几乎贴着自己的鼻尖,正在瞪大眼地
看着自己。

  「怜怜……」邵夫轻声地叫着。

  「你这恶魔!」自己最后还是被这个害死了自己的丈夫的坏蛋强暴了,怜怜
悲从中来,发狠地想用指甲去抓邵夫的脸,但却被他一把捉住了手腕,死死地压
在头顶。

  「怜怜,是我啊!」邵夫那讨厌的眼睛竟然泛起了善良的神采:「我是你老
公啊!」

  「你是戴洪?」怜怜不能置信地看着那张俊美得有点邪气的脸:「我们……
成功了?」

  「嗯……」已经变成了邵夫的戴洪温柔地吻了忠贞的小娇妻一下:「怜怜,
我们要不要继续下去?」说着挺了挺下身,深埋在怜怜体内的巨棒又胀大一圈。

  「哎……你太大了……好痛……」怜怜娇羞地抱怨。事实上她对这种被胀得
满满的感觉,还是感到不大讨厌的。

  戴洪也一样,他也是第一次体会到把美丽温柔的爱妻完全贯穿的美妙感觉。

  怜怜的小穴本来就非常紧,连他以前那根小东西也没有任何松弛的感觉,现
在这身体的阳物大了这么多,更是紧紧的被夹得几乎快要被压扁了一样。他真的
忍不住了,在怜怜肯首之前,已经开始了慢慢的抽送。

  「啊……痛啊……老公……不要那么快……」怜怜娇声地喘息着,两腿张得
大大的,好让丈夫那巨大的器官可以插得更加深、更加入!

  虽然以前不是太多人相信,但她对戴洪的确是真心的;她爱的是那精明的头
脑、那坚毅的性格;不过现在她连他那勇悍的身体也爱死了!她已经完全不感到
痛了!在确定了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之后,她已经放心的抛开了所有顾忌,
尽情去享受着这种被完全充满的全新体验。

  戴洪肆意地在怜怜紧凑的美穴里猛烈的冲刺,彻底的开拓着那些从前因为能
力不够而忽略了的地方,巨大的伞状龟头牵扯着幼嫩肉壁上每一个敏感的皱摺。

  那些被这剧烈运动搅动起来的火烫花蜜,更是汹涌澎湃的洗刷着那初开秘道
里的每一个角落……带着最真挚的爱情……

  到了这一刻,戴洪才终于觉悟到自己最爱的,其实不是那个远在天边的、虚
无缥缈的女神静怡;而是近在眉睫,每天都跟他同襟共枕的妻子怜怜!


                             八. 毅然赴死

  当戴洪首次惬意地在爱妻的幼嫩花芯里喷发出满载着爱意的阳精时,已经是
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这时他们才记起了之前被邵夫蹂躏得死去活来的计安和静
怡,连忙连爬带跑的走过去看看他们怎样?

  一看之下,两人不禁失笑起来!

  原来在他们自己忘形地作爱的时候,计安和静怡也在互相帮助之下,替对方
扯脱了插在身上的义具了。只不过春药的药力没法消解,两人只有滚作一团的干
了起来。静怡还侧卧着挺后了屁股,让计安从后猛烈地插着屁眼!

  「哎呀……阿安你再用力一点嘛!」静怡见到戴洪拖着怜怜走了过来,马上
尖声地向着戴洪求救说:「好戴洪,我前面的穴穴也很痒啊!求你帮我……解解
痒吧!」

  戴洪看了怜怜一眼,怜怜马上羞红了脸啐道:「老公,静怡帮了我们这么大
的忙,怎么说我们就应该帮她的,你……你快去吧!」

  戴红暗地里不知多高兴,但面上还是装作很勉强的:「怜怜,是你要求才会
答应干第二个女人的!」说着却已经第一时间扑上去,一下便把邵夫那根巨大的
阳具齐根的轰进静怡冒着烟的饥渴小穴里去!

  「呀……」静怡尖声地大叫,快要失声了!这种身体前后都被塞满的超强快
感,完全超出了她能负担的极限!不过在烈性春药的刺激下,她还是非常神勇地
摇晃着小屁股,渴望那两根此起彼落的大火棒带来的阵阵爽痛,可以把前后两个
孔道里那要命的痒麻感觉盖过去!

  怜怜看着静怡像块三文治似的被计安和戴洪前后都贯穿了,两根巨大的阳具
你进我出的在那动人身体内穿插!只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芳心中竟然有躺
下去分取一杯羹的渴望。

  「怜怜……」正当这害羞的少妇看得心乱如麻的时候,计安却轻轻在叫她:
「怜怜,你也帮帮我吧!」

  「你怎么了?」怜怜红着脸地蹲到还在静怡背后不停耸动的计安身边。

  「怜怜,我后面也很痒,你可以帮我插插吗?」计安咬着牙哀求说。

  怜怜马上羞红了脸:「我又没有……你们男人那东西,怎样帮你啊?」

  计安大口地喘着气:「用那些假的不就可以了吗?」

  「哦!」怜怜恍然大悟,伸手拾起那根粗如儿臂的假阳具。哗!太粗了,她
两只手也几乎合不拢!正想往计安那血肉模糊的屁眼塞进去的时候,他却怪叫起
来:「拜托!可以找根小一点的吗?」

  怜怜劈手抛下了那根怪物,又羞又恼地跑到那堆SM用品中挑了根最小的,
又腾腾地跑回计安身边:「这……这根可以吗?」

  「哎呀!拜托!你没脑袋的吗?这会不会太小了?」计安气急败坏地喝道,
看着那只有牙签般大小的胶棍,应该是用来开发尿道的罢!

  「人家怕你痛嘛!」怜怜恼恨地啐道,只有又跑回去,找了根跟他老公戴洪
以前那根差不多大小的。正要跑过去计安那边时,却记起了他刚才呼喝她那可恶
的模样,便掉下了那根假阳具,另外选了根带着尖刺的。

  ……

  「呀……」怜怜一插进去,计安的惨叫声马上把静怡和戴洪欢愉的呻吟都全
盖过了!

  ……所以,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呀!就算她外表多么温柔贤淑都不可以……

      ***    ***    ***    ***

  戴洪两夫妇又用了两个多钟头,才让静怡和计安体内的春药的药力完全挥发
掉。他们两个都筋疲力尽了,马上便昏睡了过去。戴洪和怜怜也累得像半死的,
在替计安和静怡两个解开了手扣和脚镣之后,也拥在一起在两人的身边睡着了!

  「咦,不妥!」戴洪在睡梦中惊醒,才记起问题还没完全解决。他马上看了
看手上的腕表,虽然刚才邵夫在凌辱计安时,他只是匆忙瞥了邵夫的腕表一眼,
但大概的时间还是记得的……现在距离八小时的药效期,大约还只有二十分钟左
右。

  如果找不到解决的方法,时限一到,邵夫的意识便会马上还原;而他自己的
灵魂又不知会被赶到那里去了?

  他马上摇醒了其他人,把这事告诉了他们。

  「老公,我不要你再离开我!」怜怜抱着戴洪大哭起来。

  静怡六神无主的,根本没有主意;只有计安面有难色地提议说:「死矮子,
如果你没地方去的话,便回来我这里吧……」

  「谢谢你,大笨牛。」戴洪体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事实上怎样阻止邵夫
继续害人才是最重要的。『变身药』这故事不会有人相信,一旦他醒过来的话,
我们未必可以把他绳之以法!」

  「那至少也让我把他揍过半死吧?」计安悻悻然地骂着。

  「不是要半死,而是全死!」戴洪吸了口气:「只要时间掌握得准确,在药
效消失的同时,趁着我的灵魂又还没有被他赶出去之前,把邵夫杀死的话,理论
上很有机会让我永远接管这身体的!」

  「真的?」怜怜又惊又喜的抬头瞪着戴洪。

  「理论上应该可行……」戴洪温柔的吻着爱妻的樱唇:「但万一时间拿捏得
不准确的话……」

  计安马上追问:「那会怎样?」

  戴洪叹了口气:「太早杀死邵夫的话,我还在他身体里面,当然会一起被杀
掉;但如果杀得他太迟,我的灵魂已经被赶走了话,便不可能进入他那具已死的
尸体了!」

  静怡失声地叫起来:「那太难了!根本不可能会成功的!」

  怜怜更是悲痛欲绝的看着心爱的老公。

  「不过有一样可以肯定,就是邵夫这坏蛋必须死!」戴洪坚决地说:「至于
我可不可以回来,就只有看上天的安排了!」他招呼着计安说:「大笨牛,由你
下手吧,你可以用颈锁的方法让我窒息!」

  他又难舍难离地拥着怜怜忏悔着说:「怜怜,对不起,我曾经答应过爱护你
一生一世的,现在这个承诺可能不能兑现了!但我想你知道,我最爱的始终只有
你!」

  「还有你!」戴洪又爬过去轻吻了静怡一下:「静怡,我终于明白了,缘分
是不能强求的。我对你的所谓『爱』,跟你和计安的,和跟我与怜怜的,原来是
不一样的东西!以往我一直误解了,所以要用生命来偿还!」

  静怡哽咽着没哭出来:「戴洪,我没怪过你……」

  「谢谢你!」戴洪也红了眼,他拉着计安粗壮的手臂,绕到了自己的颈上:
「大笨牛,麻烦你了!你千万不要留手,记着,你杀的不是我,而是那个害到你
爆肛的大混蛋!」

  「对!」戴洪一说,计安的屁股又在隐隐作痛了,登时气得手上用劲的,马
上把戴洪箍得透不过气来,连忙拍打着计安的手臂叫他放手:「咳……咳……还
有两分钟,我想多说一句。」他凑到计安耳边轻声地说:「笨牛,我很高兴认识
到你,也很庆幸能够死在你手里……如果我真地回不来了话,请你替我照顾怜怜
啊……」

  「死矮子!我不会答应你的!」计安大声地反对说:「你一定要回来!」

  戴洪拥着他泪流满面的骂着:「你这头顽固的死蠢猪!」

  「你是个无用鬼!」计安也用力的抱着这老朋友,直到戴洪拍他的手示意时
间快到了,才再一次用手臂箍着戴洪的颈,忍着泪开始慢慢的发力。

  怜怜和静怡两个悲痛欲绝的紧紧抱着,俏脸上满是眼泪!

  「用力一点啊!你……娘……娘腔……」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戴洪微微地
挣扎起来,拳头紧紧地握着。

  「你是死色鬼……」计安紧闭着眼,但眼泪还是不停的流出来。

  「白……痴……」戴洪两眼翻白,整张脸都变成青紫色了,握紧的双拳无力
的慢慢放开……

  「你是死骗子!……死骗子!」计安大喊着,手臂上贲起的肌肉猛在打颤。

  「不要!老公……」怜怜终于忍不住扑在计安身上,又咬又扯的想把他的手
臂拉开:「你快放开他……」但计安却宁愿任她打骂,紧箍着邵夫颈上的手臂却
一点也没松开。

  静怡哭着的拉开了怜怜,伸手探了探邵夫的鼻息,又按着他手腕上的脉搏,
最后才颓然的摇了摇计安的手臂:「阿安……放手吧!他已经死了!」

  怜怜听到,马上惨叫了一下,往后便倒在静怡怀中,伤心得昏厥了!

  计安把邵夫的身体放下,马上伏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

  「怎么没有的?」他努力的替邵夫做着心外压,又撑开他的嘴巴进行人工呼
吸。不过邵夫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死矮子!你快起来啊!」计安大哭着猛在邵夫的胸口上用力的捶打:「你
这个死骗子快起来啊……你明明说过的……」

  静怡哽咽着地想拉开他:「阿安,不要这样,他已经死了……」

  「不会的……不会的!」计安还在努力地捶打着:「这死矮子是最爱骗人的
了……他一定是在装死!」

  怜怜刚醒过来,马上推开了计安,扑到一动也不动的丈夫身上,放声大哭:
「老公,不要抛下我……」

  计安无力地跌坐地上,吃力地喘着气,竭斯底理的呜咽着。静怡含泪的抱紧
了他,让他像个小孩子似的伏在她怀里尽情痛哭。

  空洞的密室里一片愁云惨雾,充满了他们三个的哭声!

  ……

  「哎呀!好痛!」

  突然间,一直都完全没有动静的邵夫竟然「扑」地一下坐了起来,抚着胸口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登时把伏在他身上哭着的怜怜吓得缩到了静怡和计安身边,
三个人都骇然的瞪着那突然还阳的死人。

  「原来要等到死透了,新的灵魂才可以接管的……」邵夫上下地摸了摸自己
的身体,自言自语地说。

  「你……你究竟是谁?」怜怜盯着邵夫,怯怯的问道。

  「老婆,」戴洪瞪眼看着她说:「你连自己的老公都不认得了?」

  计安擦着眼泪,也在狐疑的问道:「你真的是戴洪?」

  「当然是了!」邵夫大笑着说:「大笨牛!我们成功了!」

  计安马上拥着静怡欢呼起来:「真的是他!真的是那死矮子啊!」

  静怡比较小心一点,她推了推怜怜的手臂说:「怜怜,为安全计,你再考考
他……」

  怜怜也点着头,真的有点担心:「你真的是我老公?那么我们对上一次亲热
是几时的事了?」

  「对上一次?」戴洪搔着头想了一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两个月
前你生日的那一晚吧。那晚我们跑到后山去了……」

  「打野战?」静怡瞪着自己那看起来绝对是个贤妻良母、大家闺秀、淑女型
的好朋友,想不到她有这种嗜好。

  「我们在树林里试了传统的男上位,也试了女上位和侧卧位……」戴洪沉吟
着:「还有你跪在地上,我从后进入的狗仔式……」他一直数着,说了十几个花
款,听得计安和静怡两个面红耳赤、瞠目结舌的。

  最后戴洪总结着说:「应该除了站着的直立式之外,我们全部都试过了。」

  怜怜马上扑进戴洪的怀里,万分喜悦地说:「老公,真的是你!」两人随即
拥作了一团,热烈的爱抚起来。

  计安呆呆地看着那双旁若无人地亲吻的小两口,茫无头绪地搔着头说:「为
甚么单单没试过站着干的呢?」

  静怡一拳地揍在他的小腹上,啐道:「难怪他会叫你做大笨牛!你忘记了自
己怎样叫他的了吗?……以他从前那高度,站着怎么干啊?」


                               九. 后记

  戴洪的丧礼,成为了同学会下一次聚会的场合。气氛虽然有点哀伤,但大家
却也感到很是自豪!

  一星期前,在律师、主诊医生、精神科专家、爱妻和好友的陪同下,戴洪透
过验证过的脑波发放了一份合法的遗嘱,把大部分家财都留给了妻子怜怜,又捐
出了一笔为数不菲的巨款给母校和各个慈善团体。但他同时也要求「安乐死」,
而且遗愿把全身所有的器官都捐出来作医疗和研究的用途,算是遗爱人间了。

  新寡的怜怜勇敢的站在灵堂上,殷勤的招待了每一位来吊唁的亲友,又大方
地感谢了他们的慰问,完全表现出一个豪门女主人应有的优雅风范。

  但一回到内堂,她便扯下了面纱,像只出谷黄莺似地投进变成了戴洪的邵夫
怀里,娇憨地索起吻来:「老公,为了你的丧礼,人家快累死了!」

  「那里累了?是这里吗?」戴洪吻吻怜怜的小嘴。

  「不,要往下一点……」怜怜红着脸地摇摇头。

  戴洪的手移到柔嫩的胸脯上:「这儿够下了吗?」

  「嗯……再往下一点……」怜怜不依的撒着娇。

  「啊……湿湿的满是汗水!应该是这里了吧?」戴洪的手撩了那条黑色的及
膝长裙,探进已流满了爱液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

  「老公……人家想要了……」怜怜辛苦地扭动腰肢,两腿紧紧夹着那入侵的
怪手。

  「小色女……」戴洪笑着。正想抱起娇妻回房里颠鸾倒凤时,却看到计安和
静怡两人刚好推门进来了。

  静怡马上羞红了脸:「哎唷!真对不起,没有骚扰到你们吧?」

  计安却打趣说:「怜怜你刚当了寡妇,不是要守孝三年的吗?怎么这么快便
学人偷汉子了?」一双色色的眼睛,却紧盯着人家老婆那半露在黑色孝服外的丰
硕美乳和雪白的大腿。

  怜怜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又变回了腼腆害羞的高贵少妇。她风情
万种的向俊朗的计安吐了吐舌头,装了个可爱的鬼脸,才红着脸的拉着静怡跑了
出去准备茶点。

  「最近过得怎么了?」戴洪笑着走过去和计安大力的拥抱起来。他知道计安
近来比赛频频胜出,前几天还击败了现任的拳王,登上了至高无上的拳王宝座,
成为了体坛上红极一时的大明星。

  「好得不得了!」计安兴奋地说:「告诉你,我和静怡已经准备下个月结婚
了!」

  「那可真的要恭喜你了!」戴洪用力的握着计安的大手。

  「谢谢!多得你的教导,我好像开窍了……」计安笑着道谢,又略带犹豫的
呐呐说道:「死矮子,你相不相信都好,我硬是觉得你还有一部份留在我身体里
面似的……」

  戴洪一愕,随即也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难怪!因为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感到自己变得开朗了,对一切事物的想法也乐观了很多;原来是因为有一部份变
成了你!」

  「你就好了!」计安皱着眉说:「我却被你害惨了!我发觉自己竟然变得好
色起来,看到美丽的女子,还想把她们拉上床呢;我以前绝对不会这样的!」

  「那才是个正常的男人啊!」戴洪失笑地说。

  计安瞪了他一眼:「最惨的是,我最想干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你的老婆怜
怜呀!」

  「甚么?」戴洪登时勃然大怒的,但马上便明白了:「这其实也是正常的,
因为我有一部份还在你身体里,我这么爱怜怜,你当然也会了……就像我……有
时也会想再和静怡上床一样……」

  他们两个默言不语的,你眼望我眼了好一会,才忍不住地同时哈哈大笑了起
来!

  戴洪首先说:「计安,其实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甚么?」计安会意的笑着。

  「……一起来。」

  「一起来?」

  「嗯……一起来!」

  「哈哈……你……」两人伸手指着对方,面上那淫秽的笑容竟然是一模一样
的。

  这时怜怜和静怡也扛着茶点走进来了:「喂,你们两个,聊甚么聊得那么开
心了?」

  「哦!」戴洪走过去牵着怜怜的小手:「计安刚告诉我下个月要跟静怡结婚
了……」

  静怡立时娇羞地瞪了计安一眼,嗔着说:「人家还没答应他的啊!」

  怜怜也红了脸地倚在丈夫怀里:「老公啊,说起来我也很怀念渡蜜月那时的
浪漫时光呢……」

  「好啊!」戴洪大笑着说:「不若我们便四个人一起去渡蜜月好了。」

  静怡和怜怜听到,马上兴奋地拍手同意,还娇笑着一起开始商量去渡假的细
节……完全没留意到戴洪和计安两人脸上那不怀好意的会心微笑。

  宏伟的落地大玻璃窗上,那虚拟的月亮又大又圆的;让人不期然的想到那些
古老的恐怖传说,有关那些在月圆之夜变身成人狼的骇人故事……

  只是没有人知道,其实所有男人都有变身的能力……不过不是在月圆之夜变
成杀人狂魔;而是在碰到心仪的美女的时候,变身成色狼罢了……

  「呜……呜……呜……」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这一篇「未来篇」绝对是个纪录!不是因为写得最好,而是因为写得最快!
三万八千字(不计已经删了的),只用了四天!平均每天几乎一万!(如果我写
其他东西也是这个速度的话,我可能会比罗大还有钱!)

  当然这只是说笑罢了!罗大靠的不是写得快,而是写得好!

  废话说完了!这一篇小品唯一的点子,是戴洪和计安两人共用一副身体去干
他们的梦中情人静怡的床戏,(戴洪、计安、静怡,还有邵夫,Sunray这家伙取
名字的口味真的有点问题……)我很努力地想描写出那种两人并存的冲突感,效
果怎么样了?大家不妨批评一下。

  写的时候,这个「二人一体」的意念一确立之后,整个故事便马上自自然然
地涌出来,让我埋头埋脑的对着键盘不断地敲,几个夜晚已经完成了这个故事!
那种畅快的感觉,跟刚刚干得老婆舒服得拥着我不肯放开的感觉比较起来,也完
全不会逊色!是我开始写作以来绝少遇到的!

  这一篇可能不是我写得最好的一篇文章,但却绝对是我写得最爽的一次!不
得不说出来向大家炫耀一下……

                                               Sunray-2007年10月
***********************************[/font]

雲淡風清 2009-4-1 14:35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楼下的小女孩 作者:艾幼文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楼下的小女孩


作者:艾幼文
2008/02/11发表于:风月大陆


  「不要呀!爸爸!你又喝醉了。」窃听器传来小女孩的声音,我连忙转头一
看。

  萤幕显示着一个满头乱发的中年人正压在一个小女孩身上。

  「有好戏看了!」我兴奋得大叫。连忙打开更多的监视器。

  「啪、啪、啪……」一个个电视接连被打开,叠起的萤幕排成一面墙,每个
萤幕从不同的角度显示着那对父女。

     ***    ***    ***    ***

  「不……」小女孩双手拍打着她的父亲。但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力气岂是她可
以抵抗的。他用两手捉着她的双手,往上一拉,整个人被他提了起来。

  这个角度让小女孩无法使力,男人把她的双手交叠之后,轻轻松松地用左手
抓着她的两手。接着往她头上一压,小女孩的双手就这样被压制在她的头上。

  被压制的她只能左右的扭动身体,双手不能动,双脚也踢不了人,因为两脚
已经被男人的右手分开了。

  她扭动了几下,知道无法挣脱,便停止了挣扎,两眼用一种恨意的眼神看着
她父亲。

  「怎么?看不起我!」他一脸不满。「你跟那个女人一样,都看不起我!」

  「啪!」一声,小女孩已经吃了一下耳光。

  「还敢不听话吗?哎啊!」男人才说完,觉得下体一阵剧痛,放开了小女孩
弯着腰。

  「好痛!」男人抬着头,看着小女孩。「竟然踢我!」

  小女孩看着男人的眼色,直觉不妙,她的反抗已经引起了男人的怒意了。连
忙缩起身子,从她的床上爬离男子。

  「还想逃?」男子手一伸,把她拦腰抓住,硬是把她压在床上。

  手接着往上一伸,就按住了小女孩的脖子。

  「唔……呜……」小女孩被捏住脖子,喘不过气来。满脸胀红,两手抓着男
人掐在她脖子上的大手。

  小女孩终究敌不过成年人的力气,更何况又被掐住脖子无法呼吸,全身无力
地扭动着。

  男子不管她是不是会断气,另一手则把她的睡裤拉下来。小女孩并没有穿内
裤,光滑的耻丘露了出来。

  男人的手指便在她的耻丘上恣意妄为,在粉红的肉缝上揉动着。

  「呃……呃……」被压住而无法呼吸的小女孩,并无法分心察觉自已下体的
处境,只得拚命地拉开在她脖子上的手。

  男人的手稍微地放松一点,她就像是从地狱回到天堂般地解脱,大口地喘着
气。

  但才呼吸个几下,她的下体就传来了剧痛的挤压感,让她不由得叫起痛来。
「痛……」

  「太紧了。」男人也感觉小穴的艰涩。吐了几口口水在手掌上,接着把口水
抹在自己的肉棒上。

  怒张的肉棒沾上了口水泛着光,抵在光滑的的粉红小穴。「啊……」男人使
力一顶……

  「啊……痛……」小女孩怎么能吃得下这么大的肉棒,但经过一阵子的挣扎
使得体力已经无法让她挣脱。虽然吃痛,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的凶器一寸
寸的深入。

  「插进去了。」男子感觉到小穴的紧缩,温暖地抱覆在他的龟头上,让他兴
奋地发着抖。「哈……哈……」

  他压在自己的女儿身上,望着与自己女儿接合的地方,渗出了红色的血液。
拥有女儿的占有感此时让他分外的兴奋。

  他抽插了几下,看着女儿的表情,心里的优越感油然而起。

  「还敢不听话吗!」「哼!」「还敢看不起我吗?」男人每说一句,就抽插
一下。

  「痛!」疼痛的感觉随着父亲的抽插而升起。「爸……快……快拔出来!求
你……」

  「你这个小鬼!」男子看着女儿痛苦的表情,「吃到好吃的还不知道。」他
全然不了解,只会连着快速地抽插。

  「啊……啊……」下体传来的撕扯痛让她无法思考,只得哭着求饶。「不敢
了,不要再动了!」

  但是女儿的求饶让他更兴奋。男人把她两脚张开抬起,小小的耻骨被抬高,
身体后仰。角度的变换让男人的双脚从跪着转成半蹲,更容易施力反而加快了抽
插的频率。

  「不要啊!呜……妈……」小女孩头下脚上让她更无法反抗,软绵绵地让男
人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耻丘。

  「不用叫了,那女人不会回来了!」男人一边碰碰碰地让两人的大腿根部互
相拍击着。

  也许是感觉迟钝了,或者是阴道里面的润滑增加了,刺痛的感觉渐渐减轻。
而肚子被父亲的肉棒给塞饱的胀感刺激着她,随着抽插竟然感觉到微微地兴奋。
撕裂痛感、胀满感、兴奋感、被父亲侵犯的羞辱感交杂在一起,小女孩的大脑混
乱得像吵杂的市场。

  肚子里面的器官,竟然开始有着收缩的动作。

  「怎么?紧起来了?」男人似乎察觉到女儿的小穴正在收缩着。「第一次就
会爽?」

  男人邪恶地笑着,「跟那个女人一样,是个骚货!哈哈哈……」

  女孩听到父亲拿跟那位抛弃自己的女人来形容自己,不由得把头别了过去,
不希望父亲看到自己与那女人相似的脸。

  「怎么?不让我看你的脸吗?」男人把她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腰上,两手从小
女孩的腋下把她凌空抱起,让她整个人悬在半空中而无法着力。

  「唔……唔……」小女孩侧着头,抿着嘴。但是男人的肉棒在她从未受过刺
激的阴道内壁中刮搔,让她只得闷哼着。

  男人摇晃着她的双肩,「看着我!看着我!」接着又是一阵抽插。「是不是
看不起我,才不敢看我呀!」

  小女孩听到男人的命令,只好转头看着她的父亲。曾经是一个爱护她,常常
抱着她,让她在半空中转的父亲,如今是抱着她让她在半空中肏。

  男人的肉棒,猛然的深入,让小女孩的脸色为之一变。

  「啊……嗯啊……啊……」小女孩忍不住呻吟,声音因为男人的冲撞而断断
续续。

  「好紧……紧呀!」男人感觉到小穴的收缩,阴道的皱折一环又一环的紧箍
住他的龟头,让他每进出一次就感觉到触电般的酥麻。

  「看着我啊!」男人用力把她的头转过来,让小女孩正视着自己。小女孩的
脸有着进入未知世界的惊恐,双眼流着泪水,张着嘴喘气。

  小女孩看着父亲因为喝酒而全红的脸,满脸乱发短短的胡渣,充满血丝的双
眼,显示出他已经全然地失去了理智。

  「不……不要呀……」小女孩第一次尝到肚子有种紧缩的感觉,全身轻飘飘
的不知道身处何处。脑袋一片空白,直觉上可以知道有件事并不妙。

  父亲的肉棒在肚子里面胀得又粗又硬,在阴道里面刮搔让她不由得随之叫喊
着,「不……不……会受不了……」

  她才说到一半,一阵触电感冲向她的脑门。接着全身开始颤抖着,双脚不由
得紧钩住父亲的腰,双手则紧捏着他的背,指甲硬生生地刺进。

  男人感觉到小穴紧缩,紧紧的压榨着阴茎,进出的阻力增加变得寸步难行。
摩擦而生的快感达到顶点,让他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啊……喔……」男人低吼着,把肉棒做最后一次深深的刺入。粘稠的精液
感觉从内一股一股的滚射而出。

  小女孩看着父亲龇牙裂嘴的表情,接着才发现有一股热热的东西灌了进来。
「不要呀!」她大叫着。脑中闪着学校老师教导关于精液的资讯。「不要射进来
啊……」

  只是她已经无能为力了,父亲的精液已经滚滚的进入她的体内。暖暖的感觉
让她的肚子收缩得更利害了。

  「啊啊……」男人最后一次的射精,顶到了最深处,把一切的欲望全都流失
殆尽,剩下的是理智的反扑。

  他这时发觉两手正抓着女儿软软的香肩,才会意过来自己刚才所做的坏事。

  「我……我到底做了什么呀?」他从女儿身上分开,两手抓着自己的头。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下体。性交的快感退去,剩下的是小穴的撕裂感。小穴
里面红白混杂的液体流了出来,并且沿着她的大腿流下来。

  「我对不起你,爸爸真是畜生不如。」男子一边「啪啪啪」地打自着自己的
耳光,一边咒骂着自己。

  「没事的,没事的。」她拉住父亲的手,不让他再打自己。「刚刚什么事都
没有发生。」

  男子从他朦胧的泪眼看着他的女儿。「爸爸,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    ***    ***    ***

  我是这个公寓的房东,但是针孔监视器并不是我装的,是上任房东的杰作。
兴盖这栋大楼时,他就秘密地在各个角落安装了高科技的东西。而我接收了他的
大楼时,才发现有这等东西。

  于是我成了偷窥变态,三楼的王晓秋穿什么样的内衣,四楼的吴家荣又带了
什么样的漂亮小姐进房间,都在我的视线下。

  最近楼下的张太太已经一个月不见踪影,我觉得疑心才开始注意。却发现张
先生的手似乎特别喜欢摸她女儿的私密处。想到父女乱伦情节我就异常兴奋,但
是他总是在摸完之后停手让我看得不过瘾。于是我偷偷在他的酒里面加了春药,
想不到真的发生了我想要的发展。

  有一就有二,接下来这几天,他的道德的防线已然打破,有事没事就会找她
女儿泄欲。这也让我看了几场春宫秀,让我满脑子想像着自己对小女孩下手的情
形。

  我看着萤幕,心里窃笑着。「嘿嘿嘿……」心里有了个坏主意。

     ***    ***    ***    ***

  「我知道你的秘密喔!」我对着面前的小女孩说道。「你爸爸对你做了坏事
吧!」

  「叔叔,你在说什么呀?」小女孩脸色一变,却懂得若无其事的敷衍。「人
家一点也听不懂。」

  「不懂吗?」我邪恶地笑着。「坏事喔!被别人知道的话,你爸爸会被警察
抓去关喔!」

  「才没有哩!」她脸色装成很生气的样子,但我知道她心里的惊慌。「我爸
爸才不会做坏事。他很努力,今天一大早就出去找工作了!」

  「别装傻了,我知道你爸爸对你做些了什么。」我看她这么会装傻,干脆明
说。「你爸爸每天跟你做爱吧。」

  她听到我最后两个字,脸色变为苍白,向后退了一步。「呵呵……叔叔你真
会开玩笑,怎么可能嘛!」

  「我每天晚上都可以听见你的声音呦!你都会叫着说:『喔!爸爸!喔!爸
爸!』」

  「我要回去了,叔叔你今天很奇怪。」她转身向着门口。

  「我还听到你说,『爸爸!前面的小穴插过之后还要后面的肛门!』」

  「胡说!爸爸只有插我前面而已。」她听到我的话转头过来,脸胀得老红,
气呼呼地大叫。「才没有插肛门!」

  「你刚刚说什么呀?」我笑着说。

  小女孩惊觉自己说溜了嘴,两手捂着自己的小口,「没有,我没有说。」

  「你说你爸爸只有怎么样呀?」

  「没有怎么样!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摇着头。

  「你看这是什么?」我拿出了预藏的录音机。「要不要听听看!要不,我把
它送去警察局,让警察听听看你爸爸做的坏事?」

  我按下了开关,故意让她那一句重覆拨放。「插我前面……插我前面……插
我前面……」

  她听到录音机放出自己的声音,心里建立的立即防线崩溃,惊慌的脸色显露
无疑。「求求你……叔叔,不要,不要让我爸爸被关!」

  「你说呢?要怎么样才不会让我通知警察?」

  「叔叔,你……」

  「如果让我也做跟你爸爸同样的事,这样子如果我叫警察来我自己也就会被
抓,是不是呀!你懂了吧!」

  「嗯。」她听了之后,点点头。

  「那!把衣服脱了吧!」

     ***    ***    ***    ***

  她低着头抿着嘴,两手发抖着解着她的钮扣。两眼水汪汪地要流出泪来。

  上面绣着五年丙班的字样的制服被脱下来整齐的放在桌上,虽然衣服保持着
洁白,但衣服下的粉嫩肉体却将被玷污。

  我看着两个微微凸起的乳头,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虽然我在监视器中看了不
下几百次,但是那是黑白的画面。而真正看到她的乳头是第一次,竟然是粉红色
的,真的是极品。

  我发呆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咳咳……还有裙子、内裤。」

  深蓝色的白折裙,慢慢的被她的小手给脱下来。小小的屁股显示着充份的弹
性,但是上面的内裤却是疲乏松垮垮的。

  「怎么?你穿的是你妈妈的内裤吗?」我摇了摇头。

  她听到我嘲笑她的内裤,红着脸把内裤脱下。小女孩那隐秘的肉缝展现在我
的面前。鼓鼓饱满阴阜上面有着稀疏的黄色细毛,可以说她是典型的黄毛丫头。

  她觉察到我的眼光,两手不自觉地遮掩住她的秘缝,并且想把两腿夹紧。

  「来……过来这里。」我坐在沙发上张开了两腿,指着我两腿之间。

  她顺从地走过来,站在我示意的位置上。她深怕我的目光而不敢正面对着看
我,也深怕我突然有什么举动而不敢背对我,只得侧身向着我。但我怎么可能不
对她做奇怪的事呢?

  「不要乱动!」我下达了命令。

  我先两手抓她的双肩,让她背对我。小女孩的肩膀很柔弱,皮肤很光滑,感
觉到里面的骨头好像轻轻的一压就折断。

  也许是气温有些低的关系,小女孩的肩头竟有点发抖。

  「会冷吗?」

  「嗯。」小女孩回答。「好冷。」

  「冷的话让我抱着。」我说完,便把两手从背后抱着,让她不得不坐在我的
两腿间。

  「啊!」她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两手使劲想挣脱开来。但我的力气并
不是她可以抵抗的,只得任我把她紧紧的与我的身体紧贴住。

  我心里想着一定要让她习惯肉体的接触,抱着她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手在
她的胸前感觉到她的快速的心跳,以及她紧张的肌肉。

  「不要动,乖一点。」我又下了一次命令。

  我的手在她的胸前游移着,轻轻的滑过她嫩白的皮肤,轻轻的揉着她微凸的
小乳房。虽然并没有成年女性的大小,但小巧可爱仍不失其柔软性。

  胸前的两颗小乳头被我用手指轻轻的按压着,手指绕着乳头划圈圈。

  她咬着牙,抿着嘴不发一语,但是身体上的肌肉明显地收缩,透露出乳头的
敏感程度。

  「啊……」也许是受不了,她不由得叫出声来,身体一扭便把乳头转离开我
的手指头。

  我把她紧紧地抓住,持续地揉着她的乳头,尽管她怎么闪躲都没用。

  不一会儿,她的乳头便挺立着。

  她看到我的手停止了搓揉松了一口气,但我的手离开了乳头却往下探去。

  「不要,下面……」她才说到一半就停口,我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不知道何时,她的小肉缝已经湿透,只是因为没穿内裤,里面的蜜液含在小
肉唇中没有渗出来。但我的手一伸,湿湿热热的液体随之沾在手指上了。

  「你想要说,下面湿湿的是吗?」我拿起湿湿的手指,并且把两只手指分开
让她看见指间牵连的细丝。

  「你真是淫荡呀!才摸摸乳头就湿了。」我笑着说。

  「不……不是,是今天爸爸……」她才说了一半,又发觉到不对而停止了。

  这时我才想起,她父亲应该是在早上射精进去,才会让她的小穴里面充满黏
滑的液体。

  「我懂了。」我自言自语。「这样就不需要前戏了。」

  我站了起来,绕到她的背后。「把两手趴在沙发上面!」

  她照着我的命令,弯腰下来,把两手按在沙发上。而我在后面把她的两脚打
开,让她的小穴展现在面前。

  小女孩圆圆的屁股虽然没有如成熟般的女性这样的丰满,但也显得十分小巧
可爱,而那两片光滑嫩肉上面虽然有着细毛,但还不甚明显。其小穴口有着之间
透着粉红色的光泽,粉红色的小阴唇短短小小的缩在大阴唇之内。这样年纪的女
孩完全不会有熟女那样黑色又拖得长长令人作恶的小阴唇。

  我扒开她的两片粉唇,看着里面一点一点流出来的白色精液。这是她爸爸留
下的吧!

  想到这里,我就不由得想让自己的精子混入与它们厮杀,看看谁的精子强?

  兴奋的我,阴茎已然勃起。我迅速地拉下我的拉链,把我的凶器对准她的小
穴。

  她感觉到小穴口有个东西顶住,想必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屁股一扭,原本
对准的阴茎滑脱开来。

  「啪!」我用力拍了一下就的屁股,一个红色手印顿时在她的屁股上显现。

  「啊!」她受痛,不由得屁股向前缩了一下。

  「我有说过不要乱动,要不然你爸爸可是会进监狱!」她伏在沙发上,不敢
乱动,只是微微发着抖。

  我再度把肉棒顶在她的嫩唇前面,让小穴口的液体沾湿了我的龟头。看来她
的小穴是真的要迎接我的进入而分泌更多的蜜液。

  由于她的身高只有到我的胸口,而打开的双脚让她的臀部位置更低。所以我
必需把自己的双脚微微蹲下,才有办法让自己的肉棒对准她的小穴口。

  由于很滑顺,我往前上方一顶,一下子就进去。滑顺得可以把我的耻骨紧紧
的贴在她的屁股上。

  「啊……」她感觉到我阴茎的插入,不得发出了声音。

  我两手按着她的双手,肉棒缓缓的进出。

  她的小穴比起我以前的嫖过的妓女不一样,比较紧受到的阻力较大。我大约
进入到剩最后三公分时,就会感觉到一股力道顶在我的龟头上。是的,她的阴道
应该是比较短。只要我再用力往上一顶,就可以感觉到我的龟头刮过上方的子宫
颈,直直的顶在那最深的凹窝内。

  每当龟头刮过去,都会让酥麻感从尾脊骨一路传到我的头顶上。

  背后位的问题,就是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就调教而言,与动物一样的体位
更能有让她屈辱的感受。

  「嗯嗯……」但是她的嘴紧闭着,虽然我不断的去刺激,她却只是发出闷哼
声。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龟头不断地在她的子宫颈的附近刮搔。不一会儿,
她的阴道里面收缩而出现了一环又一环的皱折出来,让原本就很紧的小穴更是成
为危险的陷阱。

  「嗯……嗯……嗯……」虽然如此,但她的嘴唇仍然紧闭着,忍着不发出声
音。

  「你别再装了,其实你很舒服吧?」我一边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屁股,一边
在她耳朵后面说着。「就这样叫出声音来。」

  我两手往下探索,按在她正在发育的小乳房上面。微凸的小乳房仍然有着柔
软的触感,更何况因为她是趴着,重力的关系让乳房悬着显得较大。

  我用力一捏乳头,吃痛的她叫了出来。「啊……啊……」

  随及我加快抽插速度,让她更是受不了。嘴巴一旦张开就合不起来了,声音
也就持续不断的发出。

  「啊……喔……啊……啊……」她已全然按照我的节奏而演唱,似乎已经忘
却她现在是被强奸。

  背后位的角度实在不好拿捏,我索兴抓着她两腿抬起。重心不稳的她两手连
忙抓着沙发的扶手。

  「啊……不……不要……」她发觉自己的重心不稳,但是因为身体已然腾空
而无法反抗,只得让我予取予求。

  屁股被抬起的她活动更不利了,但因为如此而阴道的高度更适合站立的我,
所以抽插也就更为迅速。

  「啊……啊……」我此时感觉到她的阴道正紧缩着,一环又一环的内壁皱折
向我的阴茎挤压而来。原本快速的抽插因为得到阻了而变慢。

  「啊……」她叫出了她可以的最大音量,随及便失去了声音。只见她全身开
始颤抖着,手脚开始卷曲。

  我深怕她头下脚上跌在地上,因此停止了一下。但她的阴道内壁开始一阵又
一阵的收缩着。「呃……喔……」发出咽喉紧缩的声音。

  眼看她进入高潮,我决定再度来个更猛烈的抽插。

  「啊……喔……」我发出了底吼声,奋力的在紧缩而坚涩的阴道中进出。但
这个刺激实在太强了,每一次的抽插都会经过四五个皱折,而每一个皱折都带给
我一道电流,让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抽插再抽插。

  最后,我忍不住了,做最后的几次抽插。精液滚滚而出,而我也奋力地进到
最深处把它灌进她的体内。

  射精过后,只剩两人的呼吸声。

     ***    ***    ***    ***

  从此以后,小女孩成为我的泄欲的工具。但是我除了用恐吓的方式,还给她
一些甜头,比如说玩具衣服金钱之类的。而她也习惯于被我用金钱换取她的年幼
肉体。但百密也有一疏,有一天被她父亲发现了……

     ***    ***    ***    ***

  「这个精液是从那里来的?」男子上身穿着衬衫,但下半身光着两条腿。左
手拉着女儿身上褪到膝盖的内裤。

  「呸……呸……」男子拚命的吐口水,想把嘴里残留怪味给吐掉。

  「爸爸对不起,对不起啦。」她只能哭喊着求饶。

  「快说!」男子一边扯着小女孩的头发,一边「呸呸呸……」地吐着口水。
他一定没想到自己在舔女儿的小穴的时候会吃到精液吧?

  小女孩的三角裤才脱到一半,挂在她的两膝盖上而无法顺利行走,只能被她
的父亲拉着头发拖着走。「头发好痛……呜呜……」

  「到底是谁?!」男子气冲冲的样子让女儿觉得害怕。小女孩虽然想抵抗,
但由于头发被扯住,稍微一动就传来疼痛。

  「不能说的,我不能说啦。」小女孩忍着痛,仍然不敢说出罪魁祸首。因为
我之前警告他,若是说出来她爸爸就得坐牢。

  「你不肯说是吗?」男子手一抬,「啪」地一声打了个耳光。小女孩因为耳
光的力道而跌在地上。而刚好口袋里面用橡皮筋绑成圆管状的几张千元大钞露出
来。

  「这是?」男子眼尖看到了,连忙把钞票给抢了过来。「你怎么会有钱?」

  男子解开千元大钞上面的橡皮筋,放在手上数了数。「是不是那女人跑来找
你?」

  「不是,不是的。」小女孩看着被父亲抢走的钞票,原本想着等一下去便利
商店买个便当。

  「那你说,这钱从那里来的?」男子抓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真的不能说啦。对不起,爸爸……」

  男子望着他女儿,看了手上的钞票,然后眼睛盯着她小穴流出来的精液。他
这时才醒悟。

  「你这个贱货,去卖春了对不对?」他用力一推,小女孩便重心不稳趴在地
上。

  「贱货!贱货!贱货!」他看着女儿光溜溜的屁股,伸手一挥屁股上就出现
一道手印。「你跟那个女人一样看不起我。」「啪!」

  「是不是!」「啪!」「是不是!」「啪!」

  小女孩的屁股上已然通红。「爸……我不敢了。对不起啦……」

  「好痛。」「啪!」「不要再打了。」「啪!」

  男子喘着气,在他充满血丝的红眼看到女儿高翘着的屁股,两腿间那光滑的
小穴又流出白色的精液来。

  「看我怎么处罚你!」男子把小女孩屁股抬高,抓起自己的肉棒,就这样对
准。

  「不……不是那里……」小女孩扭动着腰,但她父亲却紧紧的抓住她的头发
并把她的头压着。

  「就是这里,」男子对准了小女孩的菊门。「难道你要让我的龟头沾到来路
不明的精液吗?」

  「不……好痛……爸……不要……」小女孩一直扭动着腰,但他的父亲却一
直挤进来。菊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这与上次父亲入侵阴道更为甚。因为阴道至
少还有液体可润滑,但菊门此时却是干涩的。

  「哈哈……看你下次敢不敢再出卖身体 。」男子一边用力地抽插着,一边
说。

  「好痛……爸爸……求求你……啊……啊……」

  小女孩的求饶声,让男子更为兴奋。「啪啦啪啦」地让他自己的肉与小女孩
撞击。「没想……到……这里也这么紧……」男子一边气喘嘘嘘地说着。

  头被压着的小女孩衰求声音愈来愈小,似乎疼痛也因为肠液的分泌而减低。
她侧着脸两眼流着眼泪。「啊……不……」

  但是男子的动作,却愈来愈快。「喔……喔……喔……」他前后扭动着腰。

  「啊……」他突然停止了抽插的动作,缓慢做最后的插入。两手发着抖,嘴
里「喔……」地一声,就停下来。

  身体压在她女儿的身上,就这样睡着打着鼾。

  小女孩慢慢地从他的身体底下爬出,把自己的身体蜷曲在墙角,发着抖轻声
地啜泣着。

     ***    ***    ***    ***

  被她父亲发现之后,我有一阵子不敢再找她了,只好乖乖的回头成为标准的
偷窥狂,一边看着父女性交一边自慰。

  有一天两个面相凶恶的男人闯进了公寓,仔细一看才知道是讨债公司找上门
来。这才知道她父亲好赌。这大概就是他老婆离家出走的原因吧?

  我仔细的看着那萤幕的状况,一边打量着是不是要报警……

     ***    ***    ***    ***

  「求求你,不要对我女儿……」男子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

  「不要对你女儿做啥?」一个穿着深蓝色西装戴着黑墨镜的光头男子伸出他
的脚踏在他的头上,把他的脸压在地上。「要怪就怪自己。」

  「是呀!荣哥,你这么会躲让我们找不到,叫我们的兄弟喝西北风吗?」另
一个男子上身穿着白色西装,一头又黑又亮的头发,叼着一根雪茄,另一手把小
女孩压住。

  小女孩光着屁股趴在小茶几上面。她裙子与内裤被往下拉至膝盖上,背后一
只大手压住她的背让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则扒开她的屁股,恣意地抚弄她的私
密地带。

  「小妹妹要乖喔。要不然你爸爸就得吃苦头了。」油头男子抓着她的屁股,
「这娃儿瘦归瘦,小屁股倒很有弹性。」

  「不要呀!两位大哥求求你。」到底还是身为父亲,看到女儿被欺负,心里
如刀割般痛苦。

  「少罗嗦!」光头墨镜男子脚一踢,「碰」一声正中他的肚子。「喔……」
他只能呻吟着说不出话。

  「爸……」小女孩看到父亲被打,急得叫了出来。

  「你还能注意到你父亲的状况呀?先看看你自己去吧?」油头男两手一扯,
「嘶」一声她的上衣应声而裂。她微凸的小小乳房失去了遮蔽,因为身体的挣扎
扭动而微微的颤动。

  「不……唔……」她才因为自己的衣服被扯下而惊吓,但一根又粗又大黝黑
的的肉棒马上就塞向她的嘴边。它有着她从来没见过的长度,上面的血管粗筋一
条条浮现在表面,看起来分外狰狞。

  「好好的给它舔一舔,弄湿了等一下你就不会痛。」男子一下子就深入她的
喉咙,弄得她一阵呕,肠子扭结眼泪直流。

  「快……快舔。」在男子的命令下,她只好用舌头舔着那肉棒前端暗红色的
龟头。口腔传来动脉的跳动,肉棒咸咸的腥味透过味蕾直冲她脑门。

  「真是笨!牙齿碰到了啦!」油头男骂着,把他的肉棒拿出她的嘴边。

  直到口中的异物离开,她才有办法呼吸。在她的泪眼迷蒙下,看到她父亲被
光头男子架着,要他观赏女儿的表演。

  小女孩才刚呼吸几口,接着又被提到半空中,「碰」地一声悬空地被压在墙
上。

  油头男子力气出奇地大,原来他整齐的西装底下有着厚实的肌肉。小女孩被
他从右腋下一手抓着,从茶几被提起来硬生生地压在墙上。冰冷的墙面贴在小女
孩的前胸让她颤抖了一下,但是她已经无法去在意,因为有个坚硬的物体正入侵
她的神秘地带。

  沾满自己口水的肉棒,一路就滑进了她自己的小穴。「啊……」小女孩腰一
扭,坚硬的物体挤进来。出奇巨大的肉棒是她从来没有承受过的,虽然她已经有
经验,小穴口却仍有着被撕裂的疼痛。

  「啊……痛……等一下……」她感觉破处撕裂痛,却无力抵抗,只能轻声地
叫着痛。但男子无情地往上一顶让肉棒完全地没入,硬生生的顶在她的子宫上。

  小女孩无论怎么扭动挣扎都无用,因为她没有着力点。她的腋下被男子两手
托起离开墙壁,她的两手两脚则在半空中挥舞着。男子双手微松让她的身体滑下
来,小穴则被硬物给顶得更为深入。

  「哈哈……小女孩就是这样好玩。」男子扭动自己的腰往上顶,让小女孩上
下地晃动。虽然小女孩在同年龄中并不矮小,但是男子的精壮高大,看起来就像
是他抓着一个小小的充气娃娃在自慰套弄。

  也许是小女孩心理上已然接受自己的命运,或者是生理上需要避免受伤。阴
道里面泊泊地分泌起液体。

  「喔……喔……」男子一次又一次的往上顶,小女孩阴道内的液体热呼呼地
淋在他的龟头上,反而使得让他更为兴奋。「真棒呀!」

  龟头的硬度甚为坚实,毫不留情地在她的阴道中刮过,让她的阴道不由得收
缩着。她的两眉紧缩,看着她的父亲被压倒在地,腹部被拳头一下又一下地击打
着;而自己被巨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顶刺进阴道深处。

  男子提起小女孩,再重重的放下让她的体重挂在自己的肉棒上,就像是被串
在叉子上的一块肉。

  她的阴道口冒出红白交间的液体,沿着男子的肉棒流了下来,如同烤肉串的
肉汁沿着肉叉子滴下来。而她「呜呜呜」的哀鸣,就像是肉被火烤而产生的「滋
滋」声。

  而她的阴道就像是被火烤的肉一样紧缩成一团,接着收缩的感觉传至全身,
「啊……呃……呜……」就像是被电击一下,全身肌肉颤抖着,大脑被这样的刺
激弄得一片空白。

  「好紧……真是极品……」也许是她的阴道紧缩让男子一边赞叹,一边更是
用力地把小女孩上下晃动着。

  此时她已经快要昏过去,但男子仍然不留情地抽插。「不……」她感觉不对
劲,但却已经来不及了。

  「嘶……」一股不知名的水柱从她的小穴喷了出来。由于男子是抓着她让她
面对墙壁,所以那水柱就直直的打在墙上形成一块水渍,再沿着墙流下来。

  「哈哈哈……」男子看着小女孩喷出的水柱,心里的成就感由然而生。「爽
到尿出来了呀!」男子毫不保留的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呜啦呜啦呜啦……」男子叫着不知意义的音节,那是他学着从漫画里面看
来的口头禅,还一边奋力的抽插。小女孩已然进入半昏迷状态,两眼闭上、头低
下来、原本两手两腿也垂软下来。她像断了线的木偶,四肢像钟摆一样随着男子
猛力的插着、摇着的力道而摇晃。

  男子也无法承受自已猛力抽送所带来的刺激,终于「啊……」的一声吼叫出
来。把肉棒猛力地向上顶着,让她的小穴把他的整个肉棒都包覆住,甚至顶到最
深入地方。

  「呜呜……」男子作最后的收缩,他的筋肉纠结而?起,接着小女孩的小穴
口渗出了白色的精液,并沿着她的两条腿流了下来。可见男子的精液份量之多让
小穴无从收纳。

  男子满足的把小女孩在旁边,自顾自穿起裤子。

  「荣哥,今天我就放过你。」他一边说着,一边整理自己的仪容。「下次我
来的时候,你最好把钱准备好。免得我空跑一趟。」

  「小陈!走了。」他转头对着自己带来的小弟说。

  两人走出门外,「砰」地一声关上。

  屋子里鼻青脸肿的父亲,倒在地上。昏过去的小女孩则趴在地上,上半身挂
着被撕破的上衣,小穴里面还缓缓的流出白色的液体。

     ***    ***    ***    ***

  看到小女孩被强奸,我兴奋得射了三次手枪。每当日后重新拨放出来看时,
都会让我足足手淫三次仍还不够。

  之后我一直都锁定着楼下的画面,希望能在第一时间看到精彩画面。却让我
看到了可怕的事……

     ***    ***    ***    ***

  「对不起。」男子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有着莫大的愧疚感。「爸爸没办法
再照顾你了。」

  小女孩熟睡中,两脸颊红扑扑,小口微张的呼吸着。她穿着白色的睡衣,甚
为可爱。

  「原谅爸爸吧!」他深吸一口气,两只手掌颤抖着按在小女孩的脖子上。

  手掌使力,小女孩脖子上的动脉跳动传到手掌。再使力,脉动就会被手给阻
断。

  小女孩从睡梦中惊醒,眼睁开就看到她父亲两只充满着血丝的眼,难得看到
的男人眼泪从眼眶中流出,滴到女孩的脸颊上。男人哀愁的表情从紧锁的眉心展
现。

  被勒紧的脖子让小女孩头胀痛,很快的她发觉自己再怎么张大嘴也透不过气
来。肚子怎么用力,胸腔再怎么扩张,都没有空气可以进来。

  小女孩张着嘴,两眼圆睁睁的看着她的父亲,两手拚命地想拉开他的手,两
脚也踢着她父亲的肚子。但是无论怎么动都无法挣脱她父亲的两只大手掌。

  她两脚往父亲的两腿间踢去,「碰」地一声,硬生生的踢在男人最脆弱的部
位,期望能有活下来的机会。

  「呜……」他父亲吃痛,脸色一变,微微的松手一下,却又马上施加力道。

  小女孩两眼圆睁,泪水从眼角满出,沿着两边流下。原本紧抓着父亲的小手
突然无力滑下,垂落在床上。而两脚最后的踢动之后便疲软下来。原本清彻的双
眼接着变为混浊。

  男子看着眼前的小女儿身体软下,成为毫无生气的洋娃娃,手才离开她的脖
子,伸手把她的眼睛闭上。

  男子拿起预备好放在桌上的塑胶瓶子,对着自己的嘴巴,想要一饮而下。但
瓶子内的液体实在太刺鼻了,让他不由得放下。

  他看着旁边脸孔苍白,脖子上有着手指印的女儿几秒,伸手摸了摸她女儿的
身体。又转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拿起瓶子就猛灌了下去。

  「啊……」瓶子里的液体才喝了几口,男子马上就因为难闻的气味而停手。
手一放开塑胶瓶子就滚到旁边,瓶口流出蓝绿色的液体。

  男子抱着肚子,感觉异常的恶心,「恶……」吐出了几口蓝绿色的液体。他
开始觉得呼气困难,胸部闷痛,趴着正喘着气。

     ***    ***    ***    ***

  「不会吧?」我看着萤幕里面的男子抱着肚子干呕。「是不是自杀呀?」

  「怎么办?」我急得像油锅上的蚂蚁,若是有人死在公寓里面,那传出去会
租不出去的。

  对了,快点打119,说不定救活了,或是在医院里面死掉,就不算是在我
的公寓死了。

  我脑袋灵光一闪,正当要拿起电话时,门铃响了。「叮咚叮咚叮咚……」又
急又促的门铃声。

  「到底是谁呀?我正忙耶!」我连忙转头去开门。

  没想到,门一开,那位应该已经死掉的小女孩站在我面前。她满脸苍白,脖
子上有着明显的手印,哭丧着脸,两行泪水直滴下来。

  「哇……」我吓得大叫,赶紧把门「碰」一声关上。

  可是,「叩叩叩叩……」敲门声又急又促的响起。

  我没办法,只好用颤抖的双手把门给打开。毕竟死者为大,虽然之前我好几
次威胁强奸她,但也只好准备受报应了。

  「什……什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赔笑着。

  没想到她却扑过来抱着我的大腿,「求……求……救爸爸……呜呜呜……」

  她冰冷的小手让我的鸡皮疙瘩从脚一路传到头顶。

  所幸,我惊吓之余,还保留一点理性。我发现她的脸还有些温度。于是伸手
把她拉起,并且摸摸她的胸口,确定是温热的。

  「爸爸快死掉了,求求你救救他,不管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呜呜……」她
一边哭着,一边哀求我。

  我连忙拿起电话,拨了119。

     ***    ***    ***    ***

  「叽──」急救室的电动门打开,穿着白衣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小女孩连
忙冲过去拦着他。

  「爸爸……爸爸现在怎么了?」她拉着医生的衣角,满脸都是泪水。

  「小妹妹,很遗憾。」医生一脸严肃的说。

  小女孩听到这三字,几乎快要晕倒了。

  「虽然现在是救回了,但是因为他所喝的毒药毒性太大了,顶多再过一天就
会再度恶化,尤其是肺会坏死。趁现在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我跟小女孩匆忙地换上衣服,进入加护病房。

  只见她父亲脸色苍白地斜靠在病床上喘者气。

  「爸爸……呼……呼……对不起你……」男子刚说了一句话,就开始喘着。
「呼……呼……我死了你要好好活着。」

  「爸爸……你不要死。」小女孩抱着她父亲,一边哭着一边说。

  「护士……」我连忙叫着护士。「他喘着这样,不给他氧气吗?你们怎么救
人的呀!」

  「先生!」护士看我反而大声的说。「不能太早给氧气,他是XXX中毒,
给他氧气的话会加速肺纤微化的。到底是你是护士还是我是护士,不懂就不要乱
说话。」

  我被凶恶的护士堵住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接着我想到了一件事。连忙跟小女孩的父亲说:「刚刚医生说你再撑不过三
天。这样好了。我觉得你女儿很乖很可爱,你把她让我领养好吗?」

  他听了我的话,先是呆呆的愣了一下。低着头想了几秒。才抬起头来跟我点
点头。

  「呼……呼……反正……我也不想让……那女人来养……呼……呼……」

  「那好,等会儿我去找个律师来,你只要签个字就行。」

     ***    ***    ***    ***

  「呀……」我累得四肢无力地躺在床上。

  这一阵子,历经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事。看着她抱着断气的父亲痛哭、去请道
士和尚来帮他念经超渡做法事、作告别式、还帮他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葬。为
了让他的墓不会因为他吃了除草剂而长不出草来还费了很大的功夫。

  只是,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已经到了深夜,我也累了。所以我直接往床上一
躺,就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但是睡到一半,却听到她哭泣的声音。「呜呜呜……」

  小女孩穿着绵质睡衣,两手紧抓着一只银白色的打火机。

  我走近她,坐在她的身边。「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你爸爸也希望你能快
快乐乐的。」

  小女孩依旧流着两行泪,低着头。

  「我有请徵信社寻人,你妈目前跟一个男人同居。当我通知她丈夫的死讯,
她也表明不想要跟你一起生活。」我拍着小女孩的背慢慢地说。「除了我,现在
你是没有依靠的。」

  「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证让你吃得饱穿着暖,不用再给别人欺负。」

  「乖喔,听我的话。」我轻轻抚弄着她的大腿,慢慢的接近她两大腿间的私
秘处。

  她并没有抵抗,只是别过头像之前被她父亲侵犯时的表情。而我也不客气地
直接隔着她的内裤去搔着她的阴蒂。

  她抽咽着,身体颤抖了一下。流着泪的双眼闭着,两眉紧缩。

  我让她躺了下来,靠在我的肩上,右手指仍旧不停起抚磨,左手则慢慢地拉
下她的睡裤。

  虽然这一阵子的操劳,小女孩的肌肤仍旧透着红,耻丘还是饱满。我抬起了
她的双腿,分开了光滑无毛的小肉唇,用我的舌头去舔舐红色的小肉荳。

  「呜呜……」不知道是哭泣或是呻吟,她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经过我的舌头攻势,小小的肉荳慢慢的胀大,变得较硬。口水沾在上面,就
像是一颗红宝石反射着迷人的光芒。

  她开始扭动着腰。小穴里面渗出了透明的蜜液,我不禁把舌头围绕着唇口舐
去,一股咸咸的味道刺激着舌头。

  「啊……啊……」原本哭泣的她,开始呻吟起来,不时还带着抽咽声。她两
眼似睁似闭,两行泪痕仍然挂在脸上,小口微张吐着气。

  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我已经忍不住,在最短的时间内脱去自己的裤子,把已
经胀大的肉棒按在她的小穴口。

  我把龟头在她的小肉唇间抹着,让小穴的液体沾在上面。小穴好似知道接下
来的命运,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淌出来,让龟头光光亮亮的反射着水光。

  一按,一挺。龟头滑入她的小穴中。「啊……」她腰扭动了一下,本能地迎
合着微微抬起。

  小穴的包围,让我差点失去了理智。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缓慢的推送,先
一路推到了底。

  「唔……呜……」小女孩咬着下唇,似乎也感受到肉棒的坚硬。

  先慢慢的推送,接下来便渐冲地加快速度。

  「啊……啊……喔……喔……」随着加快速度,小女孩的声音也增高了。

  我把它推送到最里面,因为就我上次的经验发现,她的敏感点就位于这样的
深度。

  「啊……啊……啊……」她的脸色变了,眉心皱在一起。握在手中的打火机
掉在床上,两手开始不自主的摸着床边。

  「啊……爸爸……」她扭着腰,嘴里呼唤着。小穴开始收缩起来,紧紧的夹
着龟头让我的抽送的阻力变大。

  膣腔里的肌肉一环一环地收缩着,皱折刮过龟头传来如触电般的酥麻感。

  「喔……」我感受到一股趋力,愈是紧缩就愈是兴奋,而我也抽插的更为频
繁。小穴最后紧缩得像缠了十几圈的橡皮筋箍住我的肉棒。

  她突然叫了一声。「爸爸……」接着喉头像是被人掐住一样的无声,全身像
弓一样绷紧着。接着,扭动着她的腰,似乎是想让我的肉棒吞得更为深入。

  紧缩的小穴里分泌出又热又滑的蜜汁,一道又一道的往我的龟头淋来,这热
度也让我忍不住突破了那射精的临界点。

  「喔……」我不禁深深的刺入,腰抖了几下,让自己的精液注入那青涩的小
女孩体内。

  射精过后,我才慢慢的拔出,却发现小女孩已睡着了,但手掌仍然握着打火
机。

  我拿了热的湿毛巾,仔细的擦干净她的小穴,便盖上被子。这时我才知道完
全的掌握一个萝莉的感觉。

  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她调教成我最理想的样子。

     ***    ***    ***    ***

  一年后。

  我正拉着一条狗键,狗键连到一个皮项圈,这个项圈正戴在一个全身赤裸的
小女孩身上。

  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月光洒在树林中,叶子上的露水就像是钻石似的闪闪
发亮。

  而今晚的她很可爱,她的小穴微微的抖着,潮湿得就像是铺上了一层亮光漆
似的闪闪发亮。

  我沿着步道一步一步往上走,上坡爬行是很适合美女犬的运动,因为前肢较
短后肢较长。

  她四肢着地,用膝盖在地上爬着。当然,我在她的膝盖上绑上了防护用的皮
革。

  「会不会冷?」

  「汪汪!」她叫了一声。我知道,一声代表「是」,而两声代表「不是」。
当项圈在她脖子上的时候,她就不能说话。

  「呼……呼……呼……」小女孩爬坡爬得气喘嘘嘘,毕竟她很久都没有做这
样的运动了。

  我看着她身上的汗水,让皮肤显得光亮。「休息一下吧!」我在接近山崖旁
的一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

  她听到了我的命令,跪在我的面前。

  夜晚的风吹来,她的头发随着摇摆。我拿着干毛巾擦着她的汗水。经过这一
阵子的调养,她的肌肤较为光滑,乳房也发育得比以前来得大一点。我摸着她小
小的可以一手盖住的乳房,软软的感觉得到里面的脂肪。她的粉红乳头因为摩擦
而立起,顶在我的手心。

  两条大腿也比以前结实,甚至蜜液的量也比较多。当我在擦乾她的大腿的时
候,不小心碰到她的小缝还会有点湿湿的感觉。

  我在的位置,景观很不错,从山坡上往下看,夜晚城市的灯光一闪一闪地分
外美丽。

  但此时,城市的夜景并不比我面前的这只萝莉犬可爱。

  「好了,剩下没多远了。」我拍拍她的屁股,就再往上坡走去。

  路径蜿蜒,两旁的树木就像是一列列的屏风,一方面可以挡风,一方面又有
隐敝性的功能。不过我并不怕有人会撞见,因为这是我私人的土地。

  终于在最后一个转弯处,一个小小的坟墓出现了。

  「到了,来给你父亲致敬一下吧!毕竟今天是他的忌日。」我解开了她的项
圈,示意让她自由活动。

  她用两足站起,走到墓碑前。「女儿现在很快乐,请爸爸不必担心。」

  两手托起乳房。「奶奶也长大了不少喔,还有……」

  她两脚打开,把她的小穴打开了。「毛毛也长出来了,虽然还是细细的。但
主人说以后会愈来愈浓密。」

  「接下来要给爸爸最喜欢的呦……」她爬近墓碑,把右脚抬了起来,过一秒
后,「嘶……」便有一条小水柱淋在墓碑上。

  慢慢地水柱愈来愈弱,尿液便无法凝聚成水柱,反而沿着她的大腿处流了下
来。

  「过来,让我擦擦。」听到命令的她,爬了过来,自动地把她的屁股朝向我
抬了起来,让她的小肉瓣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拿着卫生纸,轻轻的擦着她的小穴瓣,并且左右翻开以便能擦到内折处。
「嗯……」她舒服的发出轻微的声音。

  而当我把手离开,还可以在月光下看到她的小穴口微微收缩了几下。接着我
擦乾她大腿沾上了液体,但大腿内侧似乎有点敏感,她两腿微微地抖着。

  「跟你父亲道别吧!」

  「爸爸再见。」

  项圈再度戴上,两个身影一高一低渐行渐远隐没在树影中。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这一篇我觉得没创意、口味太轻写的时候少勃起、情节不合理、女主角身材
不够凸翘。也没有比我以前写的进步,全都是抄别人的老梗,有的是抄漫画,有
的抄新闻。而且没有写出幼女的魂,只是写到幼女的样板。

  我习惯写法是把剧情尽量交待在肉戏里面而不是另外写交待剧情的桥段。因
为我比较喜欢写肉戏而不喜欢交待剧情。其实这种方法写出来的好处是字数少,
省一点无肉戏的剧情,坏处是肉戏之间连接得太紧,一口气看完会看得很累。如
果是把它切开来分三四篇贴的话,就看不出来了。

  台湾的读者请注意,遇到家暴(包括被老婆打时)可以打电话113,功德无
量,谢谢。

  希望新的一年能有更多人投入这类幼女的题材。我想日本萝莉控文化的污染
下应该感染更多萝莉控。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有钱没钱生个萝莉好过年。
***********************************[/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02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8:00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魔鬼交易之局诈 作者:寒 江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魔鬼交易之局诈

  
作者:寒 江
2008/02/12发表于:风月大陆
                     
                                1

  天色破晓。

  李玉刚的身体还浸泡在刚才的梦境里,激情的余韵久久不散。侧过身,搂住
妻子江雨筠柔软的腰肢,鼻子埋进散乱长发间,芬香沁体而入,指头悄悄撩开真
丝睡裙宽松的下摆,贴着滑嫩肌肤一路蜿蜒到绵软的肉球,拎住乳尖细细搓揉。

  尚在熟睡的雨筠象被一股股电流刺激,不由得嘤咛一声,身子微颤,乳头渐
渐硬了。

  李玉刚不急不徐地挑逗着,弄到她面色绯红,身子象火焰燃烧起来直往怀里
送,方顺水推舟地四腿相交,肉棒隔着一层小热裤硬梆梆地顶住了女人圆润的臀
沟,不事声张地往潮热的缝隙中钻去,女人却能及时地扭开身子,「讨厌,别从
后面……」

  雨筠虽是个自信独立的现代新女性,但私生活出奇地保守,第一次是交给了
丈夫,也只肯接受男上女下的常规体位,反感那些新奇刺激的玩意。好在她实在
太过有魅力,即便能抱抱她都是前世修来的莫大的福气。

  两人是天津大学校友,当俊朗帅气的班长遇上了高挺漂亮的校学生会文宣部
长,从外形到气质都是如此完美契合,如同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毕业晚会
上李玉刚告白成功,终于幸福地拥吻到知心爱人,这一浪漫经典多年后还被人津
津乐道。毕业后,他们都作为优秀人才留在天津,顺理成章地生活到一起,有了
爱情的结晶——天使般可爱的小女儿小嫦。

  今年喜事连连,李玉刚刚被提拔为政府公共关系处处长,雨筠作为经济广播
电台的台柱主播,接下独立主持一档高人气谈话节目「雨过留声」的重担。三个
月前首都的王府大酒店又成功举办了十周年同学会,作为这次活动的召集人和主
持人,他们夫妇站在辉煌的聚光灯下,彷佛有神圣的光环笼罩,依然是那么潇洒
美丽,倾倒众生,再一次体会到众星捧月的幸福感。

  一路走来顺风顺水,造物主对他们真是眷顾有加,小小的一点遗憾又算得了
什么呢?

  两人像孩子一样搂抱着在床上嘻闹,雪白的长腿打翻了薄被,打碎了黎明朦
胧的晨光。

  烈火烹油之际,床头柜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李玉刚恼怒地伸出
手,看也不看摁掉,便待重回温柔乡,手机再次顽强地响起。李玉刚这番看了来
电号码,脸色不善,背身接通,「是你老兄啊,啥好事?……你看我挺忙的,改
天再约好不好……这样啊,那行,你定吧……好好,好好,再见再见。」

  「这么大早谁呀。」雨筠娇嗔道。

  电话打断了李玉刚继续亲热的兴头,披衣下床,「还不是那个阮桐么,现在
发了财,想到天津来发展,找我了解点情况。」

  雨筠拉下脸,「我不想见那个家伙,心机深名堂多,你最好少跟他掺乎,别
让他给忽悠了。」

  「真不知道你们是结了什么仇。好好好,听老婆的话没有亏吃,我心里有数
啦。来,香一个。」李玉刚伸长颈子索吻。

  「呸,德性。」雨筠微笑着,抬起上身飞快地在他嘟起老长的嘴巴上印了个
香吻,火热胴体懒懒缩进暖和的被窝里。


                                2

  坐在阳台的摇椅上,点燃一根烟,李玉刚眼光有些迷茫,意外的来电勾起了
他一桩不可告人的心事。

  话还得从那次同学会说起,李玉刚其实只是挂名组织者,在背后整个耗资庞
大的活动都是由一人一力承担,就是和他同班的阮桐。当年,作为副班长的阮桐
是李玉刚的好兄弟好搭档,鬼点子多,搞什么活动都离不开他的策划。只是长相
普通,不擅言语,加上家境贫困,完全被李玉刚的骄人的光芒掩盖,像是他的影
子,也见证了李玉刚追求雨筠的过程。

    只是雨筠好像一直对阮桐不怎么感冒,毕业晚会上更是与他突然决裂。阮桐
当即从晚会彻底消失,雨筠也不准李玉刚再说起这个人的名字,虽然李玉刚有些
莫名其妙,但一直问不出个所以然。这一晃就是十年。

  今年初,李玉刚无意间在政府办巧遇阮桐,他胖了,气质上也多了份沧桑和
历练,名片上俨然印着「天福集团董事会主席」的头衔,他后来在网上查到这是
海南一家发展势头很好的新材料公司,怎也料不到领导者竟是旧识。

  阮桐对往事哈哈一笑,不愿多提,也婉拒了到李玉刚家作客的邀请,倒是对
同学会颇感兴趣,一口答应出钱出力就是不肯出名,在聚会那天索性借口谈生意
躲着不出现,甘当绿叶由着李玉刚夫妇风光,整个活动进行得非常圆满。李玉刚
感动之余,愉快地听从阮桐安排到海南考察。当然,事先没有告诉雨筠住在阮桐
的家里。

  李玉刚还清楚记得他第一眼看到阮桐在三亚的滨海别墅时的感觉。远望去,
细浪漫过金黄色的沙滩,不远处的岩礁之上,白蓝相间造型精致的小别墅亭亭玉
立,一切宛如梦境。在这里他见识到了阮桐的豪富,整个房子就像一个小小的博
物馆,收藏了许多名画名器,其中也似应当包括他的妻子唐嫣。

  唐嫣年方双十,是那种典型的江南美女,五官精致白晰,身材骨感娇小,一
身休闲打扮,白色长针织衫配上紧身裤袜,亲切自然,眉目间带着难以言表的妩
媚风情,未先言语,双眸的交汇就已经展开,美丽如是,只顾盼一瞬就再也无法
视而不见,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

  偌大的房子没有佣人,里里外外都是唐嫣来打理收拾,她不爱说话,性情温
婉,见了李玉刚点头微笑算是打过招呼,但活儿干得利落,饭菜也烧得可口。唐
嫣一个人呆在厨房里忙碌时,阮桐则拖着李玉刚盘坐在他的书房大落地窗前边卖
弄茶道,窗外芭蕉叶随风摇曳,家里显得温馨宁静,神清气爽。

  李玉刚不由得首次对阮桐生出羡慕。其实雨筠的父亲也是极有钱之人,但她
个性独立,从不找家里伸手,小两口自己创业,也算有车有房中产一族,小日子
过得不错,但相比人家又自是不如,雨筠个性独立,更不会伺候男人。难怪说南
方的男人懂享受,有这样的女人和这样的生活,神仙也不做啊。

  再住一日李玉刚就要启程了,那天下午,阮桐与唐嫣外出购物。这里离城甚
远,四面渺无人烟,出去一趟非得用车,还得花不少时间。

  李玉刚闲来无事,摸起一本书想到天台上去躺躺吹海风,路过顶层的一个房
间,过去老锁着,是这幢小楼里他唯一没有进过的,而今天那张房门却是虚掩,
裂开了一条缝。他并不认为这里有什么秘密,纯属无聊地顺手推开。里面一团漆
黑,摸索着找到开关。灯亮了,眼睛适应了一下,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这个只有十来个平米的房间像一间囚室或刑房,除了
突出位置摆置的一张大床还算正常外,天花板垂吊、地板上固定着铁环锁链,墙
架上一格格都是皮鞭电棒等各类刑具。没有窗户,四周墙壁除了落地的大幅银镜
和一个镶在墙体中的推拉门衣柜,露出部分都包贴着用作隔音的厚厚软垫,檀木
地板上明显有着一块块令人生疑的干涸的污迹。房间里没有积尘,应当是经常有
人使用清洁。

  李玉刚禁不住联想起人皮客栈之类的恐怖片,情境简直如出一辙。这么逼真
的刑房不像是什么收藏品,那个大衣柜里更像随时会滚出几颗人头的样子。阮桐
这家伙以前看着挺正常,这十年间难保不会变成隐藏极深的杀人魔头吧,今遭岂
非送入虎口了?心生恐惧之下,背后也是凉嗖嗖的。

  衣柜里可能就隐藏着房间的所有秘密。李玉刚拚命给自己壮胆,拉柜门的手
指却在颤抖。还好,除了一堆女人的衣物什物,什么也没有,总算长吁了口气。

  仔细看来却又眼热心跳,这些衣物原来都是情趣服装,开口极低,收腰极高
或者露这露那的情趣护士服,女警服,空姐服什么的,有的看上去正常,偏就在
几个隐私处霍然洞开,有的根本就是透明黑丝,有的是一堆绳带,拉开也有模有
样。

    李玉刚提起一条瘦腿牛仔裤,在裆口部位整个剪开,看上去象小孩子的开裆
裤。禁不住在那部位摸了摸,雨筠要穿着这条开裆裤是何等撩人……立刻又恨不
得抽自己一个嘴巴,雨筠那么高贵贞洁,怎能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下作东西联系在
一起。

  衣柜的下层是一堆淫具淫器,新奇有趣,大部分都没看过,但稍加想像都知
道是干什么的。李玉刚对这个兴趣不大,注意力转移到几本画册上面,好奇地翻
开一本,才第一面就觉得瞳孔放大,热血沸腾。

  画册实际上是一本摄影集,主角只有一个,就是唐嫣,穿着挂在衣柜里的情
趣服装,在户内户外摆出的各种媚态。最让他砰然心动的,是女人上身赤裸,挺
出莹白如玉的淑乳,两腿努力被自己用手掰住纤瘦的脚板充分打开,高高举过头
顶,面对镜头摆成一个「W」形。

    下身除了那条极其蛊惑的开裆牛仔裤再无寸缕,女人饱满的阴户,细致的菊
肛,稀疏的阴毛纤毫毕现,毫无羞耻地刺激着他的眼睛,摆出如此激凸的造型,
她的脸上竟然还挂着那份妩媚的微笑。真难相信激情照片里就是平日里那个温柔
贤淑的女子,巨大的反差让他心神激荡。

  翻开下一本还是全裸的唐嫣,换成了摄影棚,充斥了对她的姣好的面孔、肌
肤和女性性徵的特写,拍摄者的技术极好,而唐嫣的身体自然更好,黑色的背景
下,聚光灯下那一片片雪白,一点点嫣红,一丝丝乌黑,一缕缕皱线都得到了极
大的强化和细化,美丽得触目惊心,没有瑕疵。在画册的后面,还粘附着三缕细
长的毛发,依次注明着:头发,腋毛和阴毛。李玉刚明知无人,但还是四下里看
看,终忍不住轻轻扯下两根阴毛,收入衬衣口袋中。

  如果说第一本艳,第二本雅,那么第三本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风格,暴,残
暴,暴烈,暴虐。依然还是同一个主角,却似受难的女烈,被捆绑,被鞭笞,被
蜡滴,被凌辱,有的表情痛苦欲绝,有的眼中清泪欲滴,皮鞭落下,雪白的臀肉
上已有血红的印痕,彷佛能听到划破空气的呼啸和凄惨的哭叫。

    这一本的照片不多,都是写实风格的,但是呈现出别样惨烈之美,画册的最
后,却是虐后的唐嫣与阮桐拥吻,身上还是伤痕处处,但是脸上却是释然和满足
的表情。而拍摄地,就在他现在站的位置。

  他似乎明白了这个密室的用途和阮桐夫妇的关系,原来无意间闯入了他们寻
求另类快乐的伊甸园,这或许是传说中的不为人道的虐恋吧,难怪要藏着掖着不
请佣人了。

  雨筠的管束甚严,他自己也循规蹈矩,坐在处长这个肥缺上从不沾花惹草。
社会那些离经叛道的事情多少知晓一些,但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还是在一起
多日的朋友,不能不强烈冲击着他的眼球,思想和承受能力。可怕的是,虐恋中
的女人看上去是那么活色活香,美得惊心动魄,让他禁不住也有了强烈的冲动,
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莫非潜意识中他也有这种嗜好么?

  突然,楼下传来开门声,「玉刚,玉刚……这家伙跑哪去了……到天台找找
看。」

  窥人隐密形同做贼,听得楼梯声近,李玉刚心下恐慌,只怕被逮个正着,用
最快的速度收拾好现场,四处藏匿,情急之下还真是叫他寻出墙角通风口,拉开
铁丝网格匍匐着塞进身子。

  说时迟那时快,门开了,网格前出现了一双粗壮的腿和一双修长的腿。「还
好,玉刚不在这里,可能到海滩去了,我还真怕他无意中闯进来不好解释。咦,
你出去时没关灯吗?」

  「不记得了,急急忙忙的,可能吧。」

  「不管那多了,把门关上,趁玉刚不在,我们来温习功课,这几天可憋坏我
了。」

  女人含羞带怯,「可,可……」

  男人语气加重,「可什么可,快脱衣,臭奴。」

  女人的口气随之转变,「好的,主人。」

  真是意外之福,李玉刚料不到转眼就有真人秀看,窥孔的角度正好能将大床
的景像一览无余,而那边却不能轻易瞧见他。

  背立的女人在男人面前象剥香蕉一点点把自己剥光,裸露出了雪白耀眼的肉
体,岔开的大腿间可以隐约看到一缕细黑的毛发。李玉刚咽了口唾沬,忍不住摸
摸自己口袋里那罕物,视同将面前的裸女私密处掌握在他手中一样,只觉得下身
涨得难受,硬憋着不敢声张。

  男人斜躺在床上,打开双腿,女人跪趴着,扶住怒张的肉棒深喉口交。几乎
每一下她的口鼻都要埋进男人杂乱的阴毛丛中,鼻音发出沉闷的啍哼声,真想像
不出那樱桃小口是如何吞下男人粗长的肉肠的,表情看上去很难受。桃形屁股高
高举在空中,线条清晰优美的阴户和菊肛象浮雕一般夸张地凸现在大腿之间,随
着起落的节奏左右摆动,异常显眼。

  接着女人换了个姿式,反坐在男人身上,紫红的阴道口轻轻摩擦挑弄着粗大
的龟头,旋转,插入,用力快速坐到底,再缓慢地抽拉往复,女人经受不住激烈
的冲击的快感,一头蓬松的短发用力甩动,眼光迷离,放肆地大声呻吟起来,渲
泻出致命的性感。持续约十分钟,男人双手握紧女人的纤腰,嘶吼着向上深刺,
片刻,像中了子弹,抽动一下,瘫软在床上。

  女人从男人身上爬下来,毫不犹豫地将刚从她体内抽出沾满爱液的肉棒吞入
口中,丁香小舌一点点舔弄干净,还把卵袋包在温暖的口腔里吸吮着。男人闭眼
享受了一会,轻拍俏臀以示鼓励,像在抚弄宠物,「乖,今天不惩罚你了,下去
作饭吧。」两人收拾停当,亲亲热热地相携下楼了。

  李玉刚看了一场比任何A片都精彩刺激的活春宫,从头到尾脑中轰轰的回不
过神智来,右手不知啥时候握紧自己的分身在使劲搓弄,久久难以平复。

  爬出来方注意到呆了半天的地方并非通风口,而是一个封闭的小空间,像储
物间,或者,像一个狗洞,好在还干净。不敢多呆,听到他们都在楼下说话,便
从天台溜下楼梯,走出远远的再折返,装作出去溜躂了,好在手里捏着本书,并
没让主人生疑。

  晚餐时阮桐热情依旧,频频举杯,李玉刚有心事,不免也多喝了两杯。中途
阮桐接了个电话,好像是生意上出了什么问题,很激动地讲话,饭也没吃就匆匆
走了,临走嘱附妻子陪好客人。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雨来,打在宽大的叶片上哗哗作响。李玉刚与唐嫣两人相
对而坐,听着雨声,各怀心事,气氛有点尴尬。

  唐嫣端起一杯红酒,不胜酒力的她便是小口小口泯也秀眉轻蹙,面泛桃红,
不时拿手绢轻拭唇角,见到李玉刚在注意她,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又低头抿嘴一
笑,娇羞难当。

  李玉刚一下痴了,本已有醉意,身体的躁动比起刚才更加火热。香艳写真与
娇美丽人重叠在一起,心底不由得泛起一丝期盼,也多了一份莫名的满足:别装
了,我掌握了你的秘密,表面上再贤良淑德,骨子里不过是变态的淫女罢了。

  唐嫣劝酒的声音彷佛是从天际传来,连呼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慌乱中,酒
杯被不小心打翻,半杯红酒倾在裤上。

  女人下意识地凑近过来,连连道歉,拿起餐巾纸倾身在他的下身揩拭,亲密
接触中,李玉刚的下身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唐嫣倒是面色如常。李玉刚正暗自
羞愧,眼光突然闪动了一下,像是被阳光刺到,女人轻薄的家便装下竟没有任何
内搭,俯下身时,两团雪白的鸽乳轻易地从宽大的圆领口捉入到男人眼中。这淫
糜的景象就像一个火种,彭地燃起黑色火焰。

  这个女人太淫荡了,太淫荡了,她是在勾引我么,她在渴望我像她老公一样
疯狂地虐待,鞭打她,然后叫她吞掉我鸡巴上的精液么……醉意越发严重,出现
了幻觉幻听,一会儿是床上的骚货,一会儿是私处特写。猥亵人妻的诱惑如此强
烈,以至于难以自控地伸手往女人的衣领中探去,试图捉住那对白嫩的小鸽。

  受惊的女人想要逃开已然来不及,丧失理智的男人早一把扯住上衣,嘶啦一
声裂开大半,坦露出雪白的香肩,如晶莹的新雪般刺痛了男人的眼睛,也越发挑
逗起冲天兽欲……

  次日李玉刚返回了天津,感觉像在逃命,一路上惴惴不安,头痛欲裂。好在
最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阮桐两口子表面上一如平常,只有唐嫣的眼光老在躲
闪,当然,他也不敢有任何的交集。那晚他后来就没什么意识了,记忆出现了空
白,但愿酒醉的冲动只有一点无伤大雅的失态,或者是唐嫣在顾全他的面子,向
丈夫隐瞒了实情。不管怎样,他都对这个被伤害的美丽女人心存感激和愧疚。

  日子平淡地过去,李玉刚把海南之行当作一个错误而美丽的故事而珍藏于心
底,如同他把无意间保留下来的两根美丽的耻毛珍藏于他的笔记夹中一样。这算
是他少有对雨筠不够坦诚之处了,不过,是男人都会有点小秘密吧。偶尔,他还
会想起那些香艳的场面,那具纯美的胴体会不时闯进他的梦中,与他鱼水合欢,
欲仙欲死,就像今天早上。

  难道是这场春梦来得太不合时宜,竟把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人勾来了么,事隔
这么久,应该不是来找麻烦的吧。


                                3

  中午是玉泉茶社最清淡的时候,老板给仅存的那对坐在最僻远卡座谈事的客
人沏了满壶好茶后就坐在收银柜后打盹去了。

  阮桐慢慢吹开浮在水面上的新叶,脸色阴沉,很有威严感,与坐在对面一根
接一根抽烟苍白无力的李玉刚形成强烈反差。

  茶几上摆着一台笔记本计算机,视频已经放完。事实上,从阮桐把笔记本拿
出来那一刻起,或者说,从见到阮桐那张冰冷的肥脸开始,李玉刚就有大祸临头
之感。

  视频里正是李玉刚失去的那段记忆,平时温文尔雅的他完全变了,变成凶狠
残暴的狼,将柔弱的女子象白羊一样撕剥开来,疯狂刺入,抽插,嘶吼,挣扎,
哭泣,女人被动地承受,白生生的大腿在空中无力地摆动。完事后,男人便倒在
地上象死猪一样呼呼大睡。女人呆坐着,费力地起身,穿好衣服,用力将醉意朦
胧的李玉刚摇起,搀扶他进房间,过了一会,回到镜头中,收拾残局,泪水打湿
了衣襟……

  「强奸」这么可怕的字眼,不可思议又如此真切地同李玉刚联系在一起,他
打死都想像不到能干出那样的事情,会有那么一个不堪入目不可收拾的夜晚,可
证据确凿又无话可说。外面还是初秋的暖阳,他却感觉异常的寒冷。

  阮桐说,唐嫣的确一直隐忍不发,是他在不久前检查家里的监控录像时无意
间发现的,起初以为他们有私情,痛心与暴怒之下差点把唐嫣给杀了,了解真相
后,阮桐当即订机票找李玉刚讨说法。

  「那天我真是喝多了,才会犯下大错,禽兽不如,对不起你们,更对不起唐
嫣。但是,那件事,我……真的做不到。」

  李玉刚一直在发懵,像浮在半空中没着没底,至少非常清楚的一件事是,这
盘录像完全可以彻底把他打垮,事业(领导力排众议才把他扶到重要岗位上)和
家庭(雨筠外柔内刚,眼里容不得沙子,他不能想像她看到录像的后果)是一定
毁掉了,更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耻辱将伴随着他在铁窗中度过人生。

  在阮桐的话语中已经强烈暗示了这种可怕的前景,就在李玉刚陷入绝望时,
却及时扔出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说唐嫣虽然受到巨大的伤害,但也承认对李玉刚
有过好感,曾为他辩解。事已至此了,他默许李玉刚对他的妻子有一个补偿的机
会,但同时,作为交换,要让雨涵陪他一个晚上,这话说得含蓄,意思却是很明
白,就是换妻。

  李玉刚本能地坚拒了,别说在雨筠那里没有丝毫可能性,对他而言就算开句
类似的玩笑话都是极大的羞辱。是他独占了天津大学的名花,把怀抱中的清纯少
女变成了气质脱俗的丰韵少妇,这是一个男人莫大的财富和荣光,怎么可能拱手
送让外人分享。放在平时不抽阮桐一巴掌就算客气,但此刻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
头,只有软言相求,唯愿阮桐只是逞一时之气。

  阮桐偏生是认真的,见李玉刚软磨硬泡就是不肯就范,冷笑说,「那就没什
么可谈的了,李先生,就此告辞,我们换个场合见。」收拾笔记本便要离开。

  李玉刚高估了承担后果的勇气,像是大限到来,冷汗涔涔而下,恐惧扼住了
喉咙,拖住阮桐的衣袖不放,哀求道,「阮哥,阮哥,别急,我们再谈谈……」

  「我虽是个商人,今天不谈生意。」

  李玉刚感到整个世界都要垮了,「再谈谈,再谈谈……」


                                4

  五环大酒店。

  李玉刚机械地穿过大堂,走进电梯,摁亮二十二层的电钮,电梯门静静地合
上,光滑的玻璃钢镜面印出一张英俊帅气却死气沉沉的脸。

  他终于出卖了雨筠,包括自己的良心和尊严。

  换妻,多么好听刺激的字眼,但却是两个男人间不为人道的卑鄙交易。他明
知雨筠根本不可能同意这种荒唐的事情,还是听从了阮桐的建议,在她的杯中下
药,让她昏睡过去,然后在路口两车交汇时跟阮桐交换了钥匙。阮桐告诉他唐嫣
也在酒店里沉睡,不到明天不会醒过来。就像两条饥饿的猎犬,急哄哄地奔向对
方的骨头。

  可是,对这么香艳的游戏他没有一点快感,反而心痛似绞,如丧考妣。本就
是一个罪犯,现在罪上加罪。他是帮凶,内奸,叛徒,帮着外人来攻克自家的堡
垒,奸污自己的老婆。可是不这样他有选择吗,至少他看不到。现在唯有相信阮
桐的保证,说雨筠醒过来只当一场梦什么也不会知道,说所有的事情在事后都会
一笔勾销,永不再提。阮桐也是个有头有面的企业家,不会不信守承诺吧。

  好几次踌躇脚步,恨不能掉头而去,拦住即将进门的阮桐,大声宣布老子不
干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吧。可惜这一切都是想像,只敢想像而已。

  红光跳跃了一下,吱地转成蓝色。2208的门开了,李玉刚呆呆站在门口。

  穿着吊带睡裙的女人背坐在床头,柔和的灯光下,裸露的肩头性感圆润,回
过头,目光分外柔和,「进来吧。」

  李玉刚没想到唐嫣并未睡着,但也没有迎接到想像中的仇恨和愤怒。他像个
听话的孩子,带上门,合腿乖乖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又是难堪的沉默,李玉刚的眼光一直看着地面,那有一双光洁美丽的纤足。

  李玉刚突然说,「我想,我还是先走了。」

  唐嫣咬着下唇,眼眶泛红,「好,很好,你走吧,走得远远的。」

  李玉刚刚刚下了决心回去阻止这桩不道德的交易,却又被唐嫣楚楚可怜的女
儿情态缚住了手脚,想起整个事件中最受伤害的其实是眼前这个娇弱的女子,不
由得收回脚步,局促不安地说,「对不起,那晚我……」

  女人打断他,叹道,「说这个还有意思吗?」正巧开水滚开,唐嫣沏好一杯
茶,递给李玉刚时指尖相触,忽地又腾红了脸,缩回手说,「你喝水。」

  往事涌上心头,酸甜苦辣百味杂陈,好茶也品不出啥滋味,犹豫了一会,还
是站起身来,「我真走了,家里还……有事。」

  唐嫣在背后轻声唤道,「玉刚。」

  李玉刚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只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心脏呯呯激跳,血液全
涌上头来。

  女人羞涩地站着,单薄的紫色吊带睡衣已在那一瞬间滑落,胸前两点嫣红激
凸,玲珑剔透的身子像一尊矜贵的晶莹玉器,素手交叉欲盖弥彰地遮掩住下身,
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不再需要任何的言语和示意,两人自然地拥吻在一起……

  灯光亮起,唐嫣倚坐地床头,纤指轻拂过男人英俊的面孔,睡梦中的他像有
心事,皱着眉头。唐嫣目光里蓄满了复杂的情感,看了很久很久。

  李玉刚被酒店的叫早电话闹醒,发觉一个人躺在床上,枕边留有余香。前台
告诉他房间已经结清了帐。

  昏头昏脑地回到家中,妻子已经上班,试探着打了个电话,没有任何异样,
方放下心来,颓然坐下,拉开一罐冰镇啤酒,大口灌进腹中。心思一会在唐嫣火
热的胴体上,一忽儿又想起雨筠圣洁的身子受到了玷污,心挂两头冰火两重天,
不知道究竟应该松口气庆幸自己总算过了一劫,还是为把心爱的妻子推进火坑而
痛苦难耐。


                                5

  赤裸的男人舒舒服服地俯卧在一张大圆床上,上半身稍稍抬起,面前散落了
大把照片,主角是一个年青少妇,一百七十公分左右的修长身材,鹅蛋脸生动大
气,大眼睛里跳跃着飞扬的神采,焕发出骄傲自信,坚强独立的光芒,大波浪卷
发有时随意披开,有时在脑后简单扎起一个马尾。

  偷拍者看来跟踪了很长的时间,有的是她身着职业正装刚出公司大门,有的
是穿戴着不同时尚的衣服在大街上漫步购物,也有在自家的阳台上休闲随意地伸
展躯体。无论在哪个场合,何种角度,她的肌肤看上去都如绒丝般细柔,身姿靓
丽,洒脱自如,知性的优雅与随性的美感集于一身,像亮丽的风景,令人不舍得
移开目光。

  「真是难以想像,在学校时还不见得如此出色,奶子也没这么大,现在光看
一眼就鸡巴涨。嫣儿,在女人中你也算漂亮的了,与她相比那还只配是地上的泥
巴,不是说长相不行,就是人家那份气质,学都学不来。」

  在男人背后忙碌的女人拿鼻音哼哼两下以示不满。她全身裸露,正紧贴在男
人身上,瓷实的乳肉在男人涂抹了BB油的肥肉上滚来揉去,两条玉似的大腿也
紧夹着男人的毛腿,阴户无羞无遮地贴肉磨擦着,口中不时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声。

  阮桐拿起另外一迭照片,却是一组让人血脉贲张的镜头。床上熟睡中的知性
美女在任人摆布,从各个角度拍下她修长雪白的裸体和私密部位的特写,还记录
下了女人在昏迷中遭受凌辱的种种不堪,男人面对镜头,骑在女人线条优美的腰
胯上,从嫩肉洞口抽出一小截丑陋的阳具,一只手捏住女人丰满的乳肉,另一手
打出「V」形的胜利手势,脸上挂着无耻的淫笑。

  阮桐动情地凝视着,大拇指在照片上雨筠的私处反覆擦拭。多年来梦寐以求
的女人哪,就算征服世界也没有征服这个女人来得痛快淋漓。「总算干到了那个
不可一世的臭婊,操得真爽,凭这脸蛋身材,比那些A片女星强到哪里去了,拿
这叠写真照在网上卖怕也能赚不少银子。嫣儿你的功劳不小,演技一流,比上次
搞天福集团那糟老头子的时候有进步,我得好好奖赏奖赏你。」

  湿漉漉的舌尖勾到男人的耳朵眼里,讨好地掏几下以示感谢夸奖,「奖赏我
不要,反正也没我什么事了,就让我回去吧。」

  男人让她逗弄得欲火高炽,翻身搂住女人的细腰,一手插在唐嫣滑腻的胯间
抚摸,手指扣进潮热的阴道,「那不行,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才刚刚有点收获,不
能就此收手,知道不,那臭婊有钱,起码家里有的是钱,我要财色通吃。」

  女人有些黯然,「……还要怎么做。」

  「那高科技的玩意还没装好,这几天你辛苦一下,想办法跟李傻屌再搞上一
次,给我时间弄完。等到见成效的时候,呵呵,想想就兴奋。」

  女人不干了,嗔道,「你把我当什么了。」

  阮桐拍拍唐嫣眉目如画的小脸,一脸认真地说:「当什么,鸡罗。」


                                6

  雨筠坐在直播间里,正在主持她的名牌栏目「雨过留声」。现在是整点插播
广告时间。雨筠取下耳麦,身体的躁动渐渐平息,暗中松了口气。

  不知怎么搞的,这段时间她的身体出现了一些难以启齿的变化。肌肤变得分
外敏感,乳房鼓胀,这种状态自从断奶后就没出现过了,最难受的是下身,奇痒
难当,还不在表面,而是痒到极深处,痒到骨子里。起初忍忍就过去了,后来一
天要发作好几次,症状也加重了,骚痒起来不管在什么场合都忍不住想要插到里
面挠挠,也曾躲在卫生间里自己挠过,越挠越痒。以前从没做过淫梦,现在也出
现了,在梦中,她总是与一个面目模糊不清的男人疯狂交媾。

  这一切她对丈夫实在难以启齿,起先去看医生,以为是妇科方面的毛病或是
感染了不干净的东西,结果出来除了血液循环加快,身体没有任何毛病,后来咨
询相熟的心理治疗师,心理咨询师则认为是她性生活不满足,建议她加以改善。
但糟糕的是,她与李玉刚作爱并不能有效解决这些问题。李玉刚的能力并不差,
常能让她攀上巅峰,可现在不知怎么搞的,无论李玉刚如何努力都不能根除那揪
住心尖的痒意。

  现在她最害怕在直播时身体出状况,怕注意力不集中出大洋相,还好过去的
一个小时都能对付,再接几个电话就下节目了。好好休息一下,明日约了一个有
名的妇科大夫再作一次检查。

  「我是午夜爱情海的小雨,你有心事要倾诉,你有秘密要分享,你有问题要
解决,都请拨打23408888,我们相约守候在这个星光灿烂的夜晚……」
雨筠的声音非常甜美,令人迷醉。

  「喂,您好,这位……银先生,这个姓很少见喔,您想对听众朋友们说什么
呢?」

  来电的男声有些沉闷,「主持人好,我有个麻烦事,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很
害怕,想说又不敢说。」

  雨筠鼓励他,「没关系,大胆说出来,我们会帮助你。」

  「你说好的,要帮我的喔。是这样,我有个好朋友,我对他很好,没想到有
一天他会借酒装疯强奸了我老婆。」

  「哪有这样禽兽不如的朋友,你报案了没有?」

  「没有,顾忌我们的友情没报警,但是提了一个条件,说把你的老婆交换一
下,我们就两清了。」

  雨筠无语,隔一会方说,「银先生,你朋友的妻子同意吗?」

  「她不知道,她男人给她下了药,发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

  雨筠气愤地说,「你们,这是犯罪!」

  「是啊,主持人你说得对,我也知道是犯罪,所以就想这么算了。没想到我
那朋友不是东西,还是三番四次地勾引我老婆。」

  阴道深处突然一阵强烈的痒意袭来,雨筠差点叫出声来,绞紧双腿,强忍着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不适,顺口说,「那你怎么办?」

  「怎么办,我也不吃素,我就三番四次上他老婆,干得她在梦里直翻白眼,
可笑她还一直蒙在鼓里,呵呵……」男人在电话里狂笑起来。

  雨筠醒过神来,怒不可遏,「疯子,无耻,奉劝你和你所谓的朋友赶快投案
自首!」

  直播结束后,雨筠还坐在那里生气,导播过来宽慰,「那个家伙是一定是神
经有问题,不用理会,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    ***    ***    ***

  「玉刚,昨天做节目碰到个疯子。」

  「唔。」

  雨筠简单讲了讲,却见李玉刚有些心神不宁。「你怎么啦,想什么去了。」

  「喔,这些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抓着就毙。」

  「想得出这样无聊的游戏来害女人的坏蛋是应该枪毙,哎,听这个鬼电话还
差点害了我,当时我的身体……咦,你又在发什么呆呀。」

  「发呆了么,没有啊,听着呢。」

  「刚是说……算了,我洗澡去了。」

  雨筠悻悻地泡在浴桶里。泡澡是她的嗜好,温水中舒展放松的感觉总是那么
的舒适惬意。刚刚伸展开身体,那种恼人的麻痒再度袭来。

  「讨厌的东西!」雨筠皱眉轻骂,不得已将修洁长腿往两边搭开,青葱玉指
不自然地剥开花瓣滑进柔懒的肉穴中划着圈轻揉。她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
反覆刺激下痒意果然有所缓解,快感攀爬,逐渐忘记了罢手,指头越插越快,打
得肉穴啪啪作响,热黏的淫汁沾满手指,从裂缝中渗出,一丝丝在水面上荡漾。

  「天哪,我这是怎么啦?太丢人了,幸好玉刚没有瞧见。」虽然独自在洗浴
间里,雨筠还是把湿淋淋的头埋进臂间,羞红了脸。

  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是,玉刚瞧不见的事情却让别人尽收眼底。

  在城市的另一侧,阮桐也在同时攀上兴奋的顶峰,低吼一声,将腥浓的阳精
喷发在跪在他跟前口交的女人的喉管深处。

  在男人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正在同步视频直播雨筠家中刚才发生的一切,
就像真人秀一般直接清晰,除了雨筠激情沐浴的大画面,还有若干个小画面,包
括李玉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摄像头的位置装置得十分巧妙,这一家的隐私就这
样通过这些小小的摄像头窥探,GPRS发射,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数里外一枚小
小的硬盘轻易地记录了下来。

  阮桐得意地说,「看到没有,再矜持的贵妇也扛不住我的独门绝招。」

  唐嫣卷卷香舌,从阮桐的胯下钻出来,光屁股坐到男人的腿上,看着十二寸
的电脑屏幕中毫不知情的雨筠哼着小曲抹乾身体,说,「是你给她吃的药有猫腻
吧?」

  阮桐摇头,「那药倒真是普通的安眠药。我是每次在干过雨臭婊之后在她的
……」手指摸到唐嫣的阴蒂,「……打了一针作临别纪念,你看……」

  他郑重地从密码箱中取出一个包装甚为贵重的小铁盒,打开里面只有一支眼
药水大小的瓶装药水,没有说明,药水腥黑,散发出不祥的诡异气息。旁边还有
两个粉未状的小瓶和一支小小的针筒。

  「什么东西呀,看着怪吓人的。」

  「这药是从南美雨林一种异蛇中提炼出来的毒药,一点点立马毙命,但是混
合成针剂注射到女人的下身,就变成了强烈的淫药,专门对付雨臭婊这样三贞九
烈的女人的,连着打几针就像吸毒成瘾,淫穴麻痒不止,不管是自己弄还是男人
弄都解不了,只会越来越严重,干什么都不成。」

  唐嫣对那药水望而生畏,「这么厉害呀,有解药吗?」

  「当然有啊,不过解药也是毒药,同样是从这蛇毒中提炼出来的药丸,吃了
虽能解除痛苦,但会产生依赖性,一旦停用比不吃还糟糕。你这个淫货是不是心
动了,也给你弄一针试试?」

  唐嫣怵道,「我怕怕,才不要呢。」

  「想要也不给,这药剂太贵重了,老子花血本才从国外走私来这么一点点,
用在你这淫货身上岂不是浪费。……咦,李傻屌在偷偷摸摸发短信,怕又是发给
你吧,(唐嫣摆在桌上的手机滴滴叫起来)……宾果,全中。我看那李傻屌被你
迷得分不清方向了,为了得到你,别说出卖老婆了,往油锅里跳都会干。」

  唐嫣轻叹道,「他是不知道,现在跟跳油锅也没什么区别,我还真有点不忍
心。」

  「呸,莫看那小子长得俊一点,人模狗样的,归根到底跟老子还不是一路货
色,自作孽不可活,不是他有私心,哪会乖乖上我的套。别说我不警告你,关键
时刻可不能掉链子,整个计划要毁在你手里,哼,你知道后果。」

  唐嫣强笑道,「我哪敢,阮大人,嫣儿就是捏在您老人家手里的麻雀,您想
怎么弄就怎么弄。」

  「老子现在就想把雨臭婊变成手里的麻雀,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想起昨晚做
节目就好笑,一本正经地跟老子探讨怎么搞她,呵呵,弄得老子兴奋得要死。」
阮桐油脸放光,眼珠一转,「你说说,要是把谜底揭开给她看会怎样。」

  「不是真的吧,那她会疯掉的。」

  「待该埋的火药都已经埋好了,老子就赌一把大的,引爆它,看看她疯掉的
样子,真期待呀。」

  次日,按照阮桐的安排,唐嫣借李玉刚之手把所谓的「解药」送给了雨筠。

  雨筠四处访医未果,正在为深陷身体的迷乱而痛苦不堪,听说李玉刚从朋友
的熟人那弄到了一种妇科良药,虽然对这种三无产品(无注册无产地无日期)的
小白药丸有过一丝怀疑,但病急乱投医,又想是丈夫拿来的总不至于害她,就抱
着试试看的心态吃了一粒,果然立竿见影,一切异状如云烟般散去,不由得欣喜
过望,对李玉刚也分外多了几分柔情。只是李玉刚支支唔唔就是不肯正面回答这
药的来历,不免又让雨筠心头略感不安。[/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04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8:02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魔鬼交易之局诈 作者:寒 江

[font=宋体]
                                7

  李玉刚刚进家门,忽然发现雨筠还坐在客厅窗前的转椅上,裹着睡衣,一动
不动地看着外面苍茫的天空,化成美丽的剪影,看上去像是很久了。

  李玉刚佯笑道,「怎么,今天不用上班?」

  「你昨晚在哪里,干什么去了?」女人的声音沙哑。

  李玉刚不明白哪里出了岔子,明明看着雨筠喝完躺下的。这些日子他就像中
了邪,白天黑夜地思念着唐嫣,女人的一颦一笑,如花肉体,性爱激情给他打开
了另一个通往极乐的世界,令他想像不到原来性爱还可以这般的美妙和享受,如
痴如醉,十年之后,他就像重新涉入爱河,尽情沐浴爱的洗礼。但是,还有一个
阮桐在从中作梗,为了留住这短暂而疯狂的一切,他不得不放弃很多东西,包括
尊严,良心和……妻子,被迫与魔鬼作着一次又一次不道德的交易。

  他的心思都花在唐嫣身上,干什么都不对劲,工作应付了事,对妻子也无形
中淡了许多,并没察觉雨筠的变化,因为悔疚还有意无意地躲着她。

  昨天晚上他忍不住又找唐嫣了,已经形成默契,他在妻子的口杯中下药,然
后打电话给唐嫣,唐嫣会告诉他在哪儿约会,之后就出门不用管了,因为他已经
默许阮桐拥有他家的门匙,阮桐自然也会做好善后,这么多次都没有出事,李玉
刚的心防也就懈怠了。

  却不料此番却迎头撞上了早该去上班的妻子,语气不善。她不可能知道真相
呀,或许是女人太过敏感吧,反正丈夫准则第一条,打死不认帐,「没去哪呀,
你睡了后我就睡了。」

  「说谎。说实话,给我喂了安眠药之后干了些什么?」女人的声调始终保持
着平稳,没有起伏,却透着森森寒气。

  李玉刚有些着慌,改用准则第二条,转移话题,「咳,真的没干嘛。你看,
刚买了些早点,趁热吃,我去洗洗手啊。」

  「站住,」转椅转过来,雨筠的面孔苍白疲惫,但目光锐利逼视着他,「李
玉刚,请你说清楚,我是认真的。」

  十年来,两人也红红脸什么的,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哄哄就好了,今天却
表现得极为异常,神态言语间蕴育着深刻的愤怒,远不是猜疑所能达到的程度,
如同地火在地底冲突,行将爆发。

  难道雨筠真知道了点什么吗?李玉刚不擅说慌,只好沉默。

  雨筠眼眶红了,一字一顿地说,「李玉刚,昨天晚上,你和那个阮桐都干了
些什么肮脏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要我说得再清楚点吗?」

  李玉刚觉得眼前黑了黑,不知何故想起了香港黑帮电影中的一句话,「出来
混,迟早要还的」。报应果然来了么,李玉刚一忽儿有风暴来临的恐惧,一忽儿
又有事已至此的释然。难道是阮桐疏漏了什么,还是故意在妻子面前捅穿了这层
窗户纸,搞不好还给她看了录像,一路寻思下去,李玉刚觉得绝望了,一切都完
了。

  「雨筠,我错了。」李玉刚痛悔交加,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雨筠冷冷地看
着他,一言不发。李玉刚既然决定开口就不再多加隐瞒,一五一十地把前因后果
交待彻底了,包括自己疯狂的欲望和悔恨。

  屋里很静,静到挂钟的摆格都格外沉重,静到能听到心脏在紧张地跳动。良
久,雨筠惨笑道,「我明白了,原来,那天节目里打电话人的就是那个畜生,电
话里讲的就是你,被人侮辱了还不清白的白痴女人就是……我。」

  眼泪一颗一颗掉了下来,流星般在美丽的脸庞上划出凄美的弧线,身子颤抖
得像风中的落叶,「你这个畜生,你知道都做了些什么吗?」

  她站起来,解开睡袍的带子,睡袍呼的滑落在地,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给
这具绝美玲珑修洁挺拔的胴体洒上一层金黄的光辉。

  如果是平常,李玉刚一定会被这幅美景深深迷醉,然后积极响应,进入天人
合一的境界。可此刻却像看见了鬼,惊骇莫名,脚一软跪坐在地。

  就像圣洁的伊甸园被魔鬼残暴践踏一般,原本芳草萋萋的圣地此时变得童山
濯濯,光秃秃的花瓣羞耻地裸露在空气中,残留下被人粗暴地反覆刺穿的痕迹,
裂开的肉缝尚未完全合拢,翻出鲜红的懒肉,大腿内侧凝固着几块液斑。更可怕
的是,女人雪白光滑的小腹被人当作画板,拿彩唇膏写了几个歪斜的大字:「总
算干到你了!YT」,「T」的最后一笔竖线像一根丑陋的阳具,直直向下,划
入女人的阴道之中……

  李玉刚捧着头,无力地把脸埋进地毯。

     ***    ***    ***    ***

  男人欣赏着手中那缕细黑的毛发。

  「每次小心翼翼地干,只怕留下痕迹,这番方爽利地搞了通晚,还把骚毛刮
个一干二净,痛快。李玉刚傻屌不吐血才怪,呵呵。」

  「这次是不是做得太绝了,我怕……」

  话未说完就被阮桐一巴掌抽回去,冷声道,「第一,老子觉得做得还不够,
第二,你忘记了你的身份和规矩,我做的事要你评价吗?」

  唐嫣臊得满面通红,咬着牙不敢言语。


                                8

  这是雨筠最漫长煎熬的一天。

  在痛苦,愤怒,屈辱都爆发过后,她把身体久久地浸泡在浴桶中,反覆搓洗
都要发红见血还远远不能洗刷深印在心底的耻辱,想死的心都有。她终究还是坚
强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信念,绝不能轻易放过那个恶棍。

  后果很明显,她一旦报案就无法回头了。「美女主播被迷奸,帮凶竟是枕边
人!」作为传媒人,她太清楚那些逐臭者的需求了,无事还得生非,何况是一条
如此香艳劲爆的新闻即将引爆。李玉刚也许会受到牵连,她会成为笑柄,还有小
嫦,她是宁死也不愿让小嫦受到半点伤害的……

  可是,她又怎肯像那些弱女子那样忍气吞声,一世都在阴影笼罩下生活,永
远背负耻辱的枷锁。更何况,事后回想还是有诸多疑点。李玉刚本性并不坏,为
何偏在那个晚上兽性大发,以后发生的事情一环扣一环,设计的痕迹昭然若揭,
她怀疑在这场换妻的闹剧背后并非是表面上的这么单纯。

  她其实早有准备,醒来发现异常后,第一时间就用保鲜袋采集了体内精液的
样本放入冰箱,还强忍羞耻拿手机对自己的身体和现场进行了拍摄,虽然没有采
集到毛发和其它证据,但加上李玉刚的证词,应当足以将那个胆大妄为的恶棍绳
之以法。

  她的痛苦更多地来自于李玉刚,至今还难以相信会是自己最深爱的男人出卖
了自己,像傻瓜一样被人摆布,但是丈夫再没有出息,患难时刻还是要抱在一起
应对。

  「玉刚,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男人垂头瘫坐在门边,不言不语象死了一样。

  「其实我认识那畜生还在你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我,但是被我拒绝了,记得
十年前的毕业晚会么,在我当众答应了你的求婚后,他异常激动,喝了很多很多
酒,在别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把我绑架到了花园的角落,差点强暴我。当时我极力
反抗,没让他得逞,跑了回来。你还记得我扯破的袖子吗,我说是树枝挂的。他
肯定比我更害怕,连夜就跑了。这么多年,我以为这事都过去了,没想到……没
想到……」

  李玉刚眼中蒙上了泪水,激动地说,「是我害了你,我去找那个混蛋,我要
杀了他。」

  雨筠冷静下来,说,「不,我们报警。」

  男人脸色惨白,「报警,可是,可是……还是,交给我去处理吧。」

  雨筠爆发了,「交给你处理?让你再跟那个畜生做次交易么,你还能出卖什
么?」话一出口她又后悔了,看着男人失去尊严的可怜模样不由得深感失望和悲
哀。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害怕什么,婚后她才发现李玉刚的性格有些偏软,没有表
面上那么堂皇,家中独子,从没受过什么挫折,在平时也看不出坏处,但是大事
来了竟然会那么软弱得不堪一击,难道在这个高大的躯干里原本是一颗懦弱没有
担当的心脏吗?

  她强忍着放缓口气,但是坚决地说,「听着,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如果你还
想给我们的婚姻一点机会,报警。」

     ***    ***    ***    ***

  法院如期开庭。

  这桩极有轰动效用的案件没有公开审理。得益于雨筠的良好人缘和公司的力
量,除少数相关人士,媒体朋友们都知趣回避,自动消失。

  因是刑事案件,阮桐虽取保候审,也足足拘禁了一天,开庭也必须到场。两
人站在法庭两端,十年来他们还是第一次真正见面,却避开目光,漠视前方。雨
筠不明白阮桐如何会平静如水,难道明知必输打算认罪伏法么。

  事实证明她想得太天真了,胜利的天平并没在她这一边呆多久很快就倾斜向
另一边。李玉刚整个人委顿不堪,证词虽大致与事实相符但含糊不清不能自圆其
说。小区录像恰好在那天出了故障,没有记录下阮桐开车进出,保安也没有印象
有阮桐这样的人进过雨筠的房间。雨筠小腹上的那行字自然核对不出笔迹,「Y
T」也不能证明就是阮桐。雨筠最有力的证据,采集到的精液标本化验出来居然
是李玉刚的。

  法庭里一片哗然,雨筠坚强地挺立着,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当法官顺理成章
宣告证据不足阮桐无罪当庭释放的时候,她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9

  两个月,有时候漫长得让一些谈资失去了时效,有时候也短暂得让痛苦越发
深刻。

  弯月斜挂天空。一辆出租小车安静地滑到楼下,雨筠摇下玻璃,仰望夜色中
静林的自家窗口,没有灯光,没有人气。这曾是那个承载着无数温馨快乐的幸福
小窝么?

  进得家门,脚步有些踉跄。很久没有清扫了,家具地板上都积了薄薄一层灰
尘,看来自己远遁后,李玉刚也抛弃了这个家。雨筠叹口气,脱下外套,并没有
像往日一样做清洁,而是快步冲进卧室,边走边急切地拉下套裙。

  颤抖的手指把浸得濡湿的白色内裤从脚上褪下来,扔到床上,赤裸的双腿不
顾差耻地大张开来,大腿间的景象触目惊心。整个阴阜肿大起来,鲜红发亮象颗
桃。耻缝挤成一线,不断扯出长长的粘丝。新长出来的阴毛稀稀疏疏长短不一,
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瑟抖动。

  但雨筠无暇理会自己此时的形象有多狼狈,而是迫不及待地拉开阴唇,将两
根指头,随后是三根手指插入红肿的性器中死命抽插,艳红的嫩肉被挤进翻出,
脸色涨得通红,神情亢奋癫狂。更多的液体从指缝中淌出,比正常的更稠粘更白
浊,很快粘在大腿上亮晃晃一大片。

  体内那令人疯狂的瘙痒好不容易才缓解下来,雨筠无力地摊开身体平躺在床
上,汗水把床单湿出一大块印子,巨大的耻辱感再一次将她淹没。

  她独自躲在南方舔伤口,拒绝与熟人接触,也没有跟家人联系,想找一份新
工作,远远地逃开这个伤心的城市。小嫦在北京远郊的贵族小学寄宿,近期不用
考虑,以后再把她接过去。除了小嫦,一切都可以放弃。

  但是,一桩意外打乱了她的计划,由于断了药,下身的不适重新发作,她原
以为挺一挺就会过去,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推移,症状更加严重,奇痒来袭时,能
让她在瞬时失去思考和行动能力,难受得足以让她恨不能把下身的那坨肉连根挖
去,好几次差点在大庭广众之中出丑。虽然已决心同李玉刚斩断关系,但也不得
不四处打电话找这个男人要药。不料李玉刚的电话关机,公司也说他早已离职不
知下落。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悄悄返回天津寻找李玉刚。

  雨筠在浴桶里放满热水,把疲惫的身子深深地浸泡进去。

  有人按门铃。不会是李玉刚,他有钥匙,那还会有谁呢?

  从猫眼望出去,一个陌生而妩媚的女人站在门外。

  「你是谁?」

  「你猜得出我是谁,我想我们谈谈。」

  雨筠默默的开门让她进来,分宾主坐下。

  唐嫣过去都是从监控器里和照片中看到雨筠,第一次对面而视心底下自叹弗
如。雨筠修洁的身体紧紧地裹在白色浴袍中,脸上的线条僵硬戒备,形容有点消
瘦憔悴,还是掩不住胸脯高耸,小腿白皙匀称,有着北方女子特有的挺拔大气,
根本看不出有三十左右的年纪。同是女人,唐嫣也不由得被她成熟的少妇气质深
深吸引。

  不等唐嫣自我介绍,雨筠已然猜到这个陌生美女的来历,同样在打量着这个
毁掉她的家庭的狐狸精。或许更应该愤怒地赏她一巴掌然后叫她滚蛋,可是,面
对着这样一张精致得近乎纯净的脸,她下不去手,也恨不起来。

  「是李玉刚叫你来的吧?」雨筠的态度极为冷淡。

  唐嫣摇摇头,「是阮桐。」

  雨筠讥讽道,「原来又回到老主子那里去了,我很好奇,在男人们肮脏的交
易中,唐小姐究竟充当了什么角色?」

  「我知道你是才女主播,口才了得,不过我想此时你最需要的不是逞口舌之
利,而是这个小药丸吧。」

  她扬了扬手指中捏着的一颗白色小药丸。看着这个小小的药片,雨筠的身体
不可遏制地起了强烈反应,差一点冲动地扑过去抢,强忍着说,「原来是你给李
玉刚的药,你拿走,我不会要。」

  唐嫣回讽道,「你的虚荣心恐怕用得不是时候,如果自慰能够解决问题,你
还会回来么。」

  雨筠变了脸色,隐隐不安,但一时又找不到问题的关键。「你的居心呢,凭
这个东西就想控制我那就错了。」

  「哪能呢,我完全是一片好心来送药的,没有任何目的。顺便给你带一样东
西。」她从手袋中取出一件挂着校牌的小学生校服,上面印的名字是「李嫦」。

  雨筠惊恐不安地说,「小嫦!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唐嫣眼色中闪过了狡黠的光芒,「害怕了吗?难怪李玉刚说小嫦就是你的命
根。放心,她很好,只是不在原来的地方了。不信你可以自己问问。」

  不等唐嫣说完,雨筠就在拔打小嫦学校的电话,学校告诉她,小嫦让她爸爸
转学了,转去哪里不清楚,雨筠又疯狂地在亲戚朋友们中间寻找李玉刚,一次次
让她失望,都说有近两月没有看到过他了,只听说要到其他城市去发展。

  最后一通电话过后,她已经明白过来,绝望地扔掉手机,怒火烧红了眸子。
「你们真是卑鄙,快说,小嫦在哪里,李玉刚在哪里。」

  唐嫣轻笑道,「好奇怪,小嫦是你丈夫带走的,你找我作什么。也别费神报
警了,上次的教训我想你还记忆犹新吧。不过有人说了,要再让他进一次局子就
没这么好说话了,会要付出代价的,你自己捉摸。」

  又是一个局,直接针对的是她设好的局。小嫦不会无故转学,李玉刚也不会
无故失踪,现在看来都被他们控制在手里,这些恶棍肯定已从李玉刚那里了解到
小嫦是她的命根才会来个釜底抽薪。

  雨筠不寒而栗,感觉有张网向她罩来,压得她透不过气,「你们没把小嫦怎
么样吧。」

  唐嫣也缓和了口气,「这你不用担心,有人照顾她,不过将来怎么样,还得
看你的表现。」

  雨筠终软弱下来,「你们要什么?」

  「很简单,每天晚上我会在这个时候过来这里,你按时服药。」

  「软禁我?」

  「不,你依然可以回电台上班,只要把休息时间交给我就行了。」

  雨筠知道对方不会再透露更多的东西,默默地把药咽下,身体内的躁动果然
如潮水般退去。临走前,唐嫣突然还提出了一个要求,「对了,作为今天的小小
回报,那人还要我把你的漂亮小内裤带走,别弄错了,是刚刚换下的那条啊。」

  接连的羞辱,雨筠感觉有些麻木了,顺从地回到卧室,把浸透了淫液发散出
浓重体味的缕丝内裤拿给了唐嫣。

  唐嫣故意拎在鼻端嗅了嗅,「嗯,骚味好重。」看着雨筠的俏脸绯红,嫣然
一笑,翩翩离去。


                                10

  「我们坐到床上去。」

  第二日唐嫣如约而至,但是提出了这么一个奇怪的要求。雨筠也只能由她,
好在她也是个女人,还是美女,心理上不是那么抗拒。

  两人盘膝而坐,比起昨日气氛好转很多。

  雨筠决定先行发问。「唐小姐,我能问几个问题么。」

  唐嫣看起来也无恶意,「没关系,你问吧,能答的都不会隐瞒。只是开始前
有个小小请求,把你藏在衣服里的录音笔交给我。」

  雨筠惊骇不已,「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中的。……很好,可以开始了。」

  「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可以这么说吧。」

  「那就是说,什么董事会主席,什么豪华别墅,都是假的罗。」

  唐嫣悒郁地笑笑,「那些财富倒是真的,只是沾满了肮脏和血腥。」

  「那么你呢?」

  「我当然不是他老婆,说实话,在他看来,我也就是个可供利用的工具,或
者同谋犯,走狗,性奴之类。」

  雨筠尖刻地说,「只可笑李玉刚那蠢驴,还以为自己霸占人妻占了好大的便
宜,却不想拿自己的老婆换了个妓女。」

  唐嫣坦然道,「我不介意你这么说,因为你的处境比我更糟。」

  「我们无财无势,值得你们这么费煞苦心吗?」

  「你。」

  「我?」

  「没错,你。我想你应该知道,那个人一直想得到你。」

  雨筠惨笑道,「可是他已经得到了不是吗?」

  「他想得到更多,比如说,嫁给他。」

  雨筠顿时激怒了,「他凭什么,简直是荒谬,无耻,白日做梦……我早嫁人
了,这个世界没有王法了吗?」

  唐嫣温和地说,「他凭的什么你不是已经见识了吗?」

  「……」

  唐嫣看着她,久久沉默不语,眸中透射出怜悯的光芒,「你的问题问完了,
那么,我们把衣服脱了吧。」

  雨筠吃了一惊,「干什么?」

  「那个人希望他的新娘成为会伺候男人,高潮迭起的性爱高手,所以我来教
你。」

  雨筠发作道,「他是个疯子,你的脑筋也烧坏了吗,把话带给你的主子,第
一,我还是别人的妻子,什么时候变成阮某人的新娘了,第二,我永远永远永远
也不会伺候男人,这种妓女活,还是留给你来干吧。」

  唐嫣并不介怀,起身说道:「好吧,我不勉强,你自己会有勉强自己的的时
候。」

  「哼,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唐嫣装作没听到。

  接下来几日唐嫣都没出现,雨筠差一点疯了,她痛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拖后
腿,又担心小嫦会不会遭报复,日子过得生不如死,就在临近崩溃的时候,唐嫣
来了,再度提出前次的要求。

    这一次,雨筠什么也没说就解衣躺下,温润丰挺的雪白乳球向两边摊开,红
润的乳头在空中微微发颤,生育过的身材虽没有少女般婀娜,但依然曲线优美,
玲珑有致,修长滑嫩的双腿绞得紧紧的,小脚丫柔弱无骨,精致的足尖闪动着晶
莹诱人的微光,紧张的身体难以自控地索索抖动,诱人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
下起伏。

  唐嫣也脱下自己的衣服,说,「放松一点,别绷得太紧,你把我当作你的爱
人好不好,这样吧,我来为你作一次性爱按摩,让你享受享受。」

  在两具雪白的胴体的缠绵和呻吟间,时间流逝得飞快。雨筠被迫接受了唐嫣
的同性之爱,想像不出还有那么多令她面红耳赤的情挑动作,唐嫣的丁香小舌像
有魔法一般在她的身体敏感地带钻进钻出,甚至插进了她的菊肛之中,雨筠来不
及抗议就被卷进性欲的黑潮中分不清东西南北。

  「今天的最后一件事,」唐嫣拿出另外一枚白色的小药丸。

  「我不是吃了吗?」

  「这是安眠药。」

  雨筠一下就明白了,血液一下涌上脸来,「他想搞我,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
来。」

  唐嫣不动声色地说道:「不清楚,我的职责就是看着你把它吃下去,睡下后
再走。」

  雨筠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

  唐嫣避开目光,「不要那样看我,我只能奉命行事。其实我们都一样,都是
被他控制在手心里的可怜虫。」

  她一直守着雨筠睡下进入梦乡,给她赤裸的身体盖上被子,看着她姣美的面
容还有一颗珠泪挂在眼角,心想无论此时她在做什么恶梦也没有现实这么残酷。

  摄像头那隐蔽的黑点就像恶魔邪恶的眼珠窥看着一切。

  这以后便形成了惯例。雨筠上完班便回家,等待那个女人的药丸和调教,从
极力抗拒到慢慢适应再到乐此不疲,不知不觉间生理心理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性欲被开发了出来,身体变得分外敏感。两个女人总能够在激烈的挑逗中达到高
潮,进而产生了某种奇妙的默契和情愫,反抗的意志在渐渐淡薄。

  令她最感难过的还是清晨,昏迷了一夜,不论身体有没有异样,总要花很长
的时间下意识地寻找魔鬼在她身上残留的印记。自己活得像最下等的妓女,被人
任意玩弄还无权看到嫖客的脸,情何以堪。

  这一切牺牲换取来的不过是定期一枚小小的药丸和偶尔得到的小嫦的消息,
照片上的小嫦换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小女孩长得很像她的母亲,灿烂得如同花儿
一般。女儿啊,你会知道妈妈的牺牲吗?

  在同事眼里,雨筠也变了个人,没有社交,沉默少言,精神不时有些恍惚,
主持节目时出了好几次错,好在有导播帮助掩饰,大家还是尽量往宽容地想可能
上次的事件给她的打击还没有恢复。

  而李玉刚的失踪,竟是无声无息,谁也没有提起。


                                11

  「主持人,还是我,银先生。」

  雨筠听出了那个躲在背后操纵一切的魔鬼般男人的声音,一下流失了勇气。

  「……你想干什么?」

  「我想接着说完上次的故事。」

  「请你别说了好吗?」

  男人却自顾着讲下去,「我朋友的老婆现在都离不开我了,她很骚的,为了
满足我,她去跟妓女学技巧,每天不是盼着我去搞她就是她在搞自己。主持人,
你也是美女,帮我分析分析,她是怎么想……」

  「胡说!」雨筠突然尖叫道,隔着玻璃的导播和工作人员都听出来与上一次
的骚扰电话是同一个人,紧张地看着她,导播打出挂断的手势。

  男人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语含威胁,「喂,我没说完啊,不要挂断我的电话
喔。」

  雨筠的嘴唇哆嗦,手指在挂断键上犹豫,哀声道,「你放过她吧,你已经得
偿所愿了,她跟你没有深仇大恨,也不是你讲的那种女人,为什么还要苦苦相逼
呢?」

  男人悠悠地说,「我哪有逼她,她是自愿的,我想她还会自愿地离开现在的
丈夫,投到我的怀抱中来,你说是吗,小雨?呵呵呵呵……」

  电话被导播强行掐断了,雨筠呆呆地坐着,耳边好像还在回响着男人放浪的
笑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导播愤怒地说,「世上竟有这样大胆的无耻之徒,只可惜那家伙用的公用电
话,不然……」转而疑惑地问,「小雨,你不会认识他吧,他今天说的话好奇怪
啊。」

  「别说了,别再说了,我……想辞职。」

  在覆盖全城的电波中公然被羞辱,雨筠就像被人当众剥去衣裳赤裸裸示众一
样。雨筠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电台大门回家的,一路上踩着棉花团,飘飘忽忽地,
时不时有车飞速掠过,也听到尖叫和紧急制动声。撞死了倒好,一了百了,再不
受这份活罪。


                                12

  「带我去找那个人!」雨筠怒视着唐嫣,雪亮的小刀比在她的柔颈上。

  唐嫣有点慌张,「找谁?」

  雨筠吼道,「阮桐,那个畜生!」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他在这里,我知道,我感觉得到,每天都有眼睛在监视我,偷窥我,」雨
筠环顾四周,眼神狂乱,「你看见了吗,看见我每天翘起屁股让人搞很爽吧,搞
你妈,操!」

  「你疯了。」

  「没错,我疯掉了,疯掉懂吗?不想死在疯子手里就带我去找他!」

  唐嫣立刻说,「好,我带你去。」

     ***    ***    ***    ***

  阮桐翘起二郎腿,施施然坐在躺椅上,并不害怕女人手中的利刃。

  「就是为了毕业晚会的逼奸未遂,你就这么恨我,这么多年还在费煞苦心设
计我?」

  「你错了,我不恨你,我爱你,经过时间的历炼,爱已经升华,成了欲望,
怨念,你懂吗?时间越长,越是炽烈,就像黑色的火焰在熊熊焚烧着,不是毁了
我,就要毁了你。」

  室里的空气凝固不动,沉沉地压在雨筠的头上。她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在
法庭上她没有正眼瞧他,或者说,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没在意过这个男
人。

  但是这一次,她不但要很认真地瞧,而且还满怀着屈辱和痛苦。她真想看看
这个卑微的男人有着怎样的魔力,在短短的时间里把她从高高的云端拉下,万劫
不复的炼狱,把她所有的希望和梦想逐一敲得粉碎,莫非是恶魔附体。

  男人的嘴脸是那么肥胖丑陋,一次次在她人事不知的时候压在她身上施虐的
情形想想就恶心,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总算干到你了!YT」,鲜红的
字就像不能愈合的伤口,血淋淋地镌刻在她的心头上……

  唐嫣被打发出去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人,对视着,就像高手过招,虽无动作
也能感觉到空气中浓重的寒意。一分一秒过去,雨筠的气势在减弱,目光渐渐垂
了下去,阮桐的嘴角挂起一丝嘲弄的笑意,彷佛在说,我借你几个胆,你敢来杀
我么。

  突然,雨筠扬起头,像是作出了重大决定,眸光明亮锐利,失去很久的自信
感重新在苍白的脸上焕发出光辉。

  小刀落地,女人纤长的手指伸向自己的衣扣,一粒粒解开,红色外套,白色
内搭一件件滑落,虽有些僵硬但没有丝毫犹豫。

  很快,女人全身除了胸罩内裤和透明丝袜,几乎全裸,修长的身子直立在男
人的跟前,目光挑战地直视着他。

  男人冲动异常,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

  雨筠咬咬牙,继续解开背后的胸罩扣,一双硕大嫩白的乳房蹦了出来。男人
的目光不由得亮了一下。女人咬紧牙关,双手抱胸,挤出深深的乳沟。

  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气,嗅着飘散在空气中女人淡雅的体香,斯井慢条地说:
「你这是干什么?」

  雨筠努力控制,但声音还是颤抖,「不要找你那套鬼借口了,说到底,这不
才是你想要的吗,我自己投怀送抱。」

  男人不解地说,「在我的记忆当中,江雨筠是个高傲矜持,对我们这种下等
人都不肯施舍哪怕一眼的冰山美人啊,怎么,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然会光
着屁股跑过来求我操,是我在做梦还是你有病啊。」

  雨筠知道男人的卑劣,很想装得若无其事,但泪水还是不争气地在眼眶中打
转,「随你怎么羞辱我,只要你能放过小嫦。我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哪里怎么样
了,只当我求你,让我见见她,回到我身边。再大的怨恨由我担着,不要伤害孩
子。」

  但阮桐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你担,怎么担?」

  「我反正在这了,你想怎么……都行。」

  男人尖刻地说,「你以为是你玩鸭还是我玩婊子,你想怎样就怎样啊,就算
是婊子我也得挑一挑不是,你看看你,眼大无神,身材走样,奶子大得像脸盆,
奶头怕是李玉刚用得黑了,骚穴的毛长得乱七八糟……」

  女人终于崩溃了,怒吼道,「畜生,我跟你拼了!」说话间,顾不得羞耻,
裸身摸起地上的利刃朝阮桐扑去。

  男人早有防备,看见一个白花花的影子晃过,侧身顺势将腿扫去,女人哎哟
一声,重重地摔到地上。

  见偷袭失败,雨筠竟转刀口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阮桐想不到雨筠会如此烈性,这下才真着急了,合身压上去抢刀,雨筠的力
气也不小,搏斗中叫男人占不到多少便宜,指尖还在阮桐的脸上挠了一把,划出
了几条刺目的血痕。男人凭着身强力壮打持久战,光一身膘肉就压得她喘不过气
来,方逐渐占了上风。雨筠不肯屈服,光溜溜的身子象离水的白鱼,用力在地上
扑腾,看上去倒似在与男人亲热厮磨。

  眼见女人难驯,抱着一身温香软玉就是下不去口,阮桐只得喝道,「再动,
老子就把小嫦弄死。」

  这一喝如同定身魔咒,果然把雨筠镇住了,侧过脸,闭上眼睛,脸上线条刚
硬。

  阮桐给弄得挺惨,喘息不止,「操,江雨筠,你挺能啊,够辣,我喜欢。实
话告诉你,再玩这种危险游戏,别说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个小臭妞也会成
为老子的摇钱树,千人骑万人压的摇钱树懂吧。」

  雪白的身子微微战栗,明显感到了惧意。

  阮桐在她的耳朵眼里轻佻地吹了口气,在耳边轻声说,「话说回来,你那个
小臭妞老子也挺喜欢,你要顺着我,我把她送到国外好好培养,比你的气质还要
高贵,让你亲眼看着她嫁入豪门做人上人,过上体面的生活。」

  ……良久,阮桐恋恋不舍地从驯服的赤裸胴体上爬起来,在肥硕大奶上狠狠
捏了一把,五指陷入柔软的乳肉中。

  临走前,他还给女人说了一番悄悄话。

  听得男人的脚步声远去,雨筠弯曲着身体久久躺在地上,大腿依然保持着男
人离开时的姿态,不知羞耻地张开着,充血的小阴唇无力地翕动着,豁开的肉缝
处亮出艳红的嫩肉。

  颜射的白浊精液像一口恶心的浓痰,沿着苍白的俏脸,正在缓慢在往她唇边
爬去。雨筠象失去了知觉,一动不动,忽然失声痛哭起来。


                                13

  海风拂过漫长的海岸线,潮涨潮落,沙滩上金色的沙粒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空置多时的白蓝相间的小别墅的门窗重新打开,晾晒的明艳衣物给这座美丽
的房子添了几分人气。而顶层那间阴气森森的刑房则是另一番景象。

  阮桐身着崭新的藏青西服,神色庄重双腿分开坐在床头,一身洁白婚纱盛装
的雨筠面无表情直立在他面前。今天的雨筠化了彩妆,靓丽得让人有窒息感,青
丝盘起,红唇皓齿,柔颈修长,肤白如雪,胸脯袒出一片眩目的嫩白乳肉,长裙
下露出小截透明亮丝美腿,尖细小巧的高跟把腿型衬托得优美挺拔,空气流动着
高档香水的淡淡芬芳,有着都市丽人的精致,也有着居高临下的疏离,成熟妩媚
的贵族少妇气质扑面而来。

  作为一个女人,也许这一天是她最为荣光的时刻,对雨筠而言,却是她一生
中最耻辱的时刻。就在几个小时前,她和阮桐在首都王府大酒店举行了豪华的婚
礼,嘉宾不多,双方的亲人都没有出席,几乎全是雨筠旧日的同学、老师、同事
和朋友,唐嫣则成了不为人注目的伴娘。

  真是讽刺,不到一年前,在同一地点,她和李玉刚成功地举办了他们的同学
聚会,那时候的她风采照人,和李玉刚珠联璧合令人羡慕。时隔不久,她却没有
任何理由突然改嫁,再一次成为聚光灯下的明星,只是,那骄人的明艳只会加倍
反衬出新郎的猥琐和婚姻的荒唐。

  气氛令人尴尬,朋友们除了目瞪口呆不知应该如何祝福,雨筠分明听到了他
们在背后的耻笑,她想哭想醉想逃却都做不到,只有强颜欢笑,泪水往心底淌,
如果他们知道在她华贵繁复的婚裙底下再没有任何内衣不知更会作何感想。倒是
阮桐从容自若,把讥讽当作褒扬,喝得红光满面,异常兴奋,活脱一幅小人得志
的模样。

  餐后,他们没有逗留,乘机返回了阮桐海南的家,也就是李玉刚曾经描述过
的海滨小别墅。在这间恐怖的刑房,阮桐还要举行一个仪式,用这个仪式来宣示
他的主权。

  唐嫣捧进来几个小小的锦盒,恭顺地站在一旁。

  阮桐挥挥手,「可以开始了。」

  在男人的注视下,女人一点点剥去了自己所有的屏障,只剩下吊带丝袜的修
洁长腿,从卷成一堆的纱裙中迈出来,向前一步,肥硕的大奶两颗嫩红的乳头轻
轻颤动,距离男人喷火的眼珠不足一米。

  雨筠漠然地轻启朱唇,像在电波中用她特有的甜美的声音朗诵,「我是一个
胸大无脑,目光短浅,无礼忽视和粗暴拒绝真爱的愚蠢女人,为了真心忏悔,我
要把最美丽最贞洁的身体献给我最敬爱的主人,最亲爱的丈夫,阮桐先生。我尽
了最大的努力来改造我卑微的身体。首先,……她双手呈兰花状捧住令人销魂的
脸庞,「我找到了最好的美容师为我修眉剪发化妆,让我的脸蛋焕发出青春的光
彩。」

  她抚住纤细的腰肢,「除了一点点清水,我已有两日没有进食,还用泻药把
肠胃清洗得干干净净,没有残留一点肮脏的东西。」

  她身体前倾,把一对大奶托举直送到男人的眼前,「我知道主人嫌弃我的的
黑乳头,所以我特意去做了漂白手术,主人还满意吗?」其实雨筠的乳头非常秀
气,只是哺乳的关系,乳晕的色泽偏重,在作了乳头漂白后,嫩红欲滴,乳晕淡
淡的与肤色融为一体。

  雨筠的明眸蒙上了一层雾气,她不知道这些羞耻的话是怎么从她口里说出来
的,为接下来更大的羞辱而犹豫不决。

  修长的双腿往两边张开,饱满的阴阜洁白光滑,高高地凸出,就像香馥绵软
的大白馒头,连毛发根茬都除掉了,比刚刚发育的小女孩还干净。光溜溜的耻丘
中间划开一道细沟,雨筠秀气的手指将自己的阴唇往两边尽量拉开,性器就像蝴
蝶展开鲜红的双翅,小阴唇与阴蒂在空气中紧张地战栗。

    「我的处女交给了别人,这是对主人的最大不敬,为了能稍稍弥补主人的遗
憾,我去作了处女膜修补手术……」仔细看,被拉开的阴道口果然隐约露出一线
白膜,羞答答地掩住了窄小的洞口。

  男人不为所动,「怎么这么死板,带点感情。」

  女人慢慢将身子转过去,跪下来,高高翘起肥白的臀部,颤抖的手指拉开屁
股的两瓣肉,剥露出淡淡的菊花,带着哭腔地说,「还有,唐嫣协助我已将肛门
清洗香熏了多次,每条摺缝都用眉笔描过了,像美丽的菊花等待主人的享用。天
哪……我,我说不下去了……」

  雨筠捂着赤红的脸啜泣着,削瘦的肩头耸动。

  男人的眼中闪动着残忍的光芒,「哭什么,大喜的日子嚎丧么。嫣儿,拿家
法来。」


                                14

  「啪,啪,啪……」

  单调而沉闷的鞭苔声在密室中回响,浑圆的臀球上暴起数道刺眼的血痕,随
着每声鞭落,雨筠的头就不自觉地后仰,几缕打散的青丝在空中飞舞,她实在忍
受不住疼痛,凄惨地尖叫起来。

  「这次当个教训,如若再犯,惩罚更严。嫣儿,给她补补妆。」

  阮桐站起来,站在全身赤裸的雨筠面前,矮胖的身子穿着皮鞋还没有雨筠的
个头高,皱皱眉头,叫她把高跟鞋脱了,方说,「今天,你是我最美丽的新娘,
我要把世上最华贵的珠宝送给你。」

  唐嫣打开第一个锦盒,是一顶闪闪发光的宝石花冠。男人给雨筠郑重地戴在
头上,「LOUISDEINEZ限量版白金花冠,精细,优美,矜贵,恰如你
卓越的身份。」

  锦盒一个接一个打开。天鹅般修长柔颈围上了珠链,把光洁如玉的胸脯映照
得璀璨糜烂,「绽放项链,源于自然,犹如丛林中舞动的精灵,恰如你清醇优雅
的气质。」

  雨筠心头没有半分喜悦,这些贵重的珠宝阮桐没有花半个子儿,都是逼着她
从父亲那里要来的嫁妆,除此外还有大笔的财产,雨筠的父亲长年在国外经商,
只怕女儿不提要求,无有不应,却没想到这份心意全部落到了恶人的手中。

  素白手腕套上了紫罗兰手链,无名指戴上一枚巨型钻戒,阮桐偏头欣赏了一
会,赞叹道,「无爪镶嵌的六颗钻石拱照中间一颗巨钻,真是流光溢彩,恰如你
如花似玉的身体。」

  最后一个锦盒里是一枚白金和玫瑰金构成的华美胸花,上面镶嵌有细密的宝
晶石,别致的戒花向外延伸,优美的弧度展示着饰品的华丽。阮桐拈着它爱不释
手,「这胸花看上去大气而骄傲,恰如你傲慢礼无礼的历史,你佩戴着是最合适
不过了,不过,你又不穿衣服,佩在哪呢?」

  目光掠过女人丰挺富有弹性的乳房,浮起邪恶的笑纹,扯住她嫩红的乳头象
皮筋一样拉长,说「这里还合适。」竟将胸花坚硬的别针朝雨筠最薄弱娇懒的乳
头根部的皮肤生生刺去。

  尖锐的刺痛使雨筠忍不住「啊」地轻呼一声,双手捏紧了拳头。

  慢板音乐响起,美国乡村民谣苍凉的歌声,恰如其分地献给了这对不被祝福
的新人。

  这幅画面异常冶艳,衣冠楚楚连一粒钮扣都没松开的矮胖男人,搂着赤身裸
体却佩带了满身珠宝的美丽女人,在狭小的空间里缓缓移动着舞步。

  曾是晚会女王的雨筠此时脚步迟缓,舞姿略显僵硬。赤裸的身体散发出极度
美艳又极度妖冶的光辉,名贵的珠宝与她白皙嫩滑的肌肤完美契合,哀羞的神情
与放浪的妆容又形成强烈的反差,臀背间血红鞭印彷佛成了另类的装饰和点缀,
一缕鲜血从被粗暴穿透的乳根蜿蜒而下,划过半边瓷白的乳房,沉甸甸的胸花随
着舞步挂在乳房上微微颤动,每动一下,她的胸口就像针扎般激痛一下。

  在音乐的咏叹声中,雨筠主动地将身前身后两个处女地,轮流让凶狠的男根
刺穿,直至鲜血漂红了下身,染赤了肉棒,完成了对阮桐的终极奉献。

  交媾的过程漫长而淫糜,几乎都是女人在激烈地运动,没有片刻停息,汗得
通透,几近虚脱,颗颗晶莹的汗珠从她白皙的肌肤中滚出,被长长的黑发洒向空
中。

  在药物和选择性记忆的双重作用下,雨筠逐渐抛开了极度的羞耻和苦闷,迷
失在欲望的深渊中,像烧开的水在身体里沸腾滚烫。短暂的疼痛过后,肉体的狂
欢如同高涨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过来,把她击倒,淹没,情不自禁地高
声吼叫,下体交合时叽叽咕咕响亮得令人脸红,清亮的体液从秘洞中大量泄出。
一旁观战的唐嫣也忍不住抚摸起自己来。

  只是当男人试图将肮脏的肉棒插进女人最后一块真正的处女地,她的樱桃小
口时,雨筠却抵死不从,只是远远地闻到那腥骚气味就恶心欲呕,更别说要她把
那根沾满红白秽物的凶器含进口中。

  阮桐意外地放过了她,只说了句,「来日方长。」也不要主动上前服务的唐
嫣打扫战场,而是叫她把累得几近虚脱的雨筠扶下楼去休息。


                                  15

  当室内重归寂静时,阮桐突然对着虚空说,「看够了吧,滚出来。」

  过了一会,随着一阵细细索索声,墙角的百叶铁窗被推到一边,从里面慢慢
象狗一样爬出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来。她长手长脚,黑头及肩,腰肢纤细,一对雪
白的豪乳沉甸甸地垂着,随着她的爬行前后晃动。她身上的唯一装饰就是脖子上
的铁项圈,项圈做工非常精致,连着一根长长的银色细链拖在地上。

  女人垂着头默默地爬行到阮桐的膝前,阮桐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把头抬起
来,这是一张异常妖艳的面孔,嘴里塞着塞口球,漂亮的眸子却散乱无神。

  阮桐扯掉塞口球,嘲弄道,「玉狗,躲在狗洞里看自己的老婆破处,看得可
爽?」

  原来,这个「女人」竟是失踪很久的李玉刚!

  话说从头,在官司打输后,李玉刚彻底沦落了,终被阮桐控制在手里,在被
迫完成他交待的任务后,秘密移送到外地进行身体改造,多次整容手术和注射大
量雌性激素后,像是大变活人的魔术,英气勃发的男子汉变成了窈窕美妇人,两
只乳房也被恶意隆成了硕大的E罩杯,像头大奶牛沉沉地在胸口晃荡,但是最关
键的阴道改造手术却没做,残留着缩小一号的阳物,成了地地道道的人妖,再也
无脸见人。

  阮桐的本意是恶作剧,把李玉刚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从此脱离不了他的控制,
不料一见之下惊为天人,比大多数的美女还要性感,反滋生了欲念,便留下来供
他淫弄取乐,还把那种独特的淫药注射到了李玉刚的屁眼里,把「她」的肛门改
造得比阴道还紧凑敏感,肛蕊突起,还会流出淫汁。

  经过这么多折腾,特别是在药物的催残下,李玉刚的智力受到极大损害,整
日稀里糊涂的。阮桐根本不把他作人看,就当作一条可供性交取乐的母狗,冠名
为「玉狗」。

  这一次回海南前,阮桐刻意把玉狗先关在密室的狗洞里,面对面看着自己心
爱的妻子如何被人生生夺走。

  「你的脸上为什么没有悔恨,为什么没有悲伤,告诉你,从你一年前踏进这
个房间开始你就注定了这个悲惨的命运,你知道么,这个狗洞是我临时为你开凿
的,我在监控器里看着你手忙脚乱往狗洞里钻,样子好好笑啊。」

  「一步一步走下来,你没有让我失望,倒是你老婆比我想像得刚强,多费好
多周折,差点还让她跑了,好在有淫药这一招棋,又把她扯回来了。不过都过去
了,你也看到了,她现在多乖呀。你只破了一个处吧,我不但要破她三个处,说
不定年年都要她去作修补,年年破处,听起来好爽不是。呵呵呵,我还要她给我
怀孩子,从她美丽的肚子里一个一个地生好多孩子……」

  阮桐刻意拿言语撩拔「她」,脚趾任意地夹弄着「她」肥硕的乳房。玉狗尘
封的记忆碎片渐渐唤醒。同样的密室,被奸淫的女子换成了自己的妻子,雨筠哀
怨的眼神,凄厉的惨叫,红艳的鲜血不绝于缕,这是宿命还是报应?

  面对男人肆意调笑的丑陋嘴面,玉狗浑浊的瞳孔渐渐收缩,不可遏制的怒火
在心底燃烧,喉咙里咆哮着发出低沉的吼声。

  阮桐得意地笑道,「莫非敢造反么。」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中多了一只遥控
器,按下按钮,只听得劈啪的电流声,狗项圈中闪过串串蓝光。

  玉狗顿时被颈上的弱电流打倒在地,双手拉紧项圈,全身痉摩,就像孙猴子
被念了紧箍咒,不停地在地上打滚,弄得银链哗哗作响,发出了痛苦欲绝的呜咽
声,下身失控地流出尿水来。

  「又脏又臭的狗奴才,这下听话了吧。」阮桐的光脚板踏住玉狗的下身,在
「她」紧缩的睾丸上用力碾压,不让「她」继续排尿。玉狗痛出了泪花,哀哀求
饶,「她」像是被剥夺了说话的功能,只能像狗一样呜呜着拚命点头。

  阮桐收了遥控,令她重新跪在他的脚前,将那根重新雄起,上面干涸混杂着
从「她」妻子身体里带来的体液和血浆的肉棒,狠狠地捅进玉狗的口中,直插到
深深的喉管。

  ……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雨筠茫然地直立在浴室的窗前,听凭唐嫣给她清洁身体,喷淋热水滚过身体
的伤口,也只是微微地抽动一下。

  唐嫣摇头说,「这四下里荒无人烟,哪有什么声音。」

  「可是,我听见了,好像是哭声。」

  窗外没有星光,夜色重重,鸟儿早已归巢,风儿也息了,连远处的海浪声也
微不可闻,可是,雨筠分明听到了一些声音,那如泣如诉的呜咽,究竟是谁人叹
出,还是发韧自恨似深海的心底呢?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后记:本文的源起来自一部小说和一部电视剧。小说是曾在风月上刊登过的
《夺妻》,内容其实并没怎么仔细看,只是这个名字当时让我心中一动,夺人之
妻据为己有,多么疯狂而富有成就感的创意啊。电视剧则是讲个现在都市白领的
故事,女主播无聊间与人玩换妻游戏,虽然没有成功,但过程却被偷拍敲诈。

  人们都说小说如何如何,其实小活来源于生活,现实可能更加残酷,在一些
倾诉秘密的网站上,几乎都可以找到小说的原型,不论是偷情,滥交,乱伦还是
暴虐。

  所以,写现代生活的故事总是令人兴奋,就好像在写发生在身边的人和事一
样。原本一个简单的小故事,结果却越写越复杂,写得差点都不能自圆其说,对
剧情的爱好已经远胜过对肉戏的描写,真是很无奈呀。还有一些素材没用上,也
许会留给下一部或者外传,也许就此泯灭了,谁知道呢。
***********************************[/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05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8:05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夜猎 作者:柱子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夜猎


作者:柱子
2008/02/13发表于:风月大陆

                 I

  这个世界是一个光明与黑暗共存的状态,光明与黑暗缺一不可。光明势力过
于壮大相对的会助长黑暗势力的成长,而黑暗一直环绕在你、我周遭。光明永远
无法消灭黑暗,越是昏暗时刻则是黎明到临的前夕。

  帝张四维,运之以斗;月徙一辰,复反其所。

                ——《准南子·天文训》

  冬天的日光在五点不到三十分就消失,在路灯照明感应器尚未启动前,让人
感觉世界突然一片昏暗。这跟黎明前的黑暗不同,这种昏暗让人懒洋洋,完全没
有生气。

  让人感觉前途黯淡、没有动力。日夜颠倒的生活让人的身体慵懒无力,窗外
路灯的光线渐渐增强。光线从窗帘的缝隙中曳洒而入,原本有个很优厚薪俸的工
作,偏偏沉迷于某种特殊喜好,过于入迷变成同事眼中的怪胎,女友也因此而离
开。

  人一落魄,能够取代心灵安慰的好像似仅剩宗教?

  杂乱无章的房间,零零落落的散落着一些法事用法器。有时候这些连他自己
都无法理解的玩意,怎么会出现在自家房间里?

  「铃——!」手机声响起。

  「喂!」接起电话,慵懒的声音回道。

  「紧起来呦!」电话那头声音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是谁?「晚上有一场会
要做!别让人家等太久!」

  按下手机挂断钮,总想不起来这是做啥的,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起身开始动
作。

  在落地窗面前,看着身体布满的伤痕,有些结痂、有些则是皮肤伤口痊愈后
的白色班点。落地窗倒影中阴茎雄赳赳的挺立着,但是低头一望,那话儿却是软
趴趴的垂下。镜中与实体呈现相反状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巷口的面摊随便叫了一碗卤肉饭,三、四口就吞光,抛下饭钱的铜板在桌
上。身体自动的往那不知道的地方走,直到一间道观的香炉前才停下。道观里座
满人群,有些人背后一团黑影笼罩,有些人却是身体发出光耀。一个身着黄色道
袍的女人,步行到我面前,对我做了一个邀请入内的动作。

  「嗡——!」嗡嗡声响不绝于耳,让人感觉身处于菜市场中。

  「全部假我惦惦!」突然我的嘴巴喊出这句话。

  一场法事于焉开始展开,有人身后的背影与光线开始发出请求,事情并没有
依照轻重缓急进行。而是跟随着我耳朵听清楚的开始喊:「那个新竹来,要问生
意的上前来!」一对夫妻突然冲上前,趴在供桌前猛磕头。

  「你那个斗阵的已经亏空公款,赶紧去报警处理吧!」我嘴巴里转述说着那
对夫妻身后光线所讲的话。黄色道袍阿姐随后喊出:「退——!」那对夫妻恭恭
敬敬的慢慢退出离开神桌旁,被其他工作人员引领到解签处。

  身着道袍的阿姐在桌前的红纸上,用毛笔挥洒着,然后交给身后的人接手处
理。一晚上的工作就是转述人体身后的黑影或光线所发出的声音,时辰一到,人
群的声响渐渐消失,而我,身体则开始颤抖、瘫软趴倒在供桌上。

  「退驾——!」耳里只听到女人这一句喊叫,整个人开始两眼发黑。

  感觉中有人将我抬起来走动,然后将我平放在软垫上。应该还是睁开的双眼
还是看不到任何东西影像,小腹中却涌起一股热气,我知道阴茎已经昂首,一股
发泄的欲望涌现。一个人影靠过我旁边,那股欲望让我动作迅速,马上将那人给
压倒在软垫上。

  「啊——!」一声之后,她紧闭嘴唇、咬着牙关。

  阴茎硬是插入干涩的阴道中,随着进出的次数增加,摩擦力道渐渐减缓。取
而代之的是暖活又潮湿的热流,包覆着阴茎。

  眼睛逐渐看清楚眼前的女体,一个跪趴着的胴体。那道服被往前掀开,盖住
了头部的位置,肥嫩的阴户大喇喇的显露着。屁股上的纹路到底是妊娠纹还是肥
胖纹?也没那心思去研究。耳朵只听到肉与肉撞击的声响回荡在房间内,阴茎在
两瓣肥臀间进进出出,耻骨撞在那肥美的臀肉真是美妙。一股射精的欲念强烈的
驱动身躯快速的挺动。

  阴茎被包覆的感觉时紧、时松,就在发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时,身体前后的
摆动却渐渐减缓。女体的肥臀正开始用力的顶撞阴茎,精液射入肥臀洞中那一刹
那,这女体开始变模糊,眼睛又陷入黑暗中。

  有人用湿毛巾在擦拭着下半身,阴茎的部位感觉特别仔细。那双手接触最长
的时间在那儿,感觉中像似又有人用嘴巴去舔拭、吸吮着它。

  等到整个人完全清醒时,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一个软垫上。旁边放着
一堆破烂衣物,一个中年妇女将我扶起,然后将有着焦味的符水让我一饮而尽。
喝完符水后开始帮我着衣,从头到尾她对我的态度恭敬有加。

  待我穿妥衣服之后,她又在我面前磕三个向头才起身。起身后引领着我越过
川堂,进到状似餐厅的地方进食。我没有发出一叮点声响,但是跟随着的她与我
好似心灵相通,她完全知道我想要做啥子事?

  看着墙上的时钟,时辰已经过了子时,傍晚开始那疲惫的感觉却消失无踪。
整个人感觉精力充沛,这感觉好像我以前上班时,那种充满活力的感觉。离道观
越远,跟那服侍我的女人阿姐的感应越来越淡,这感觉不是消失,而是变淡、因
为距离产生的淡薄。

  呆坐在7-11前摆设的桌上,看着街上人来人往。每个人身后都是笼罩着
一团雾气,有黑、有亮的、有颜色,从这段期间的经验,越亮的寿命越短。曾经
就在这路口,一个有着极度发亮的光影的人,就在眼前被急驶而过的公车当场碾
毙。

  就好像燃烧的人体,在绽放她们生命中最后的光芒火焰。

      ***    ***    ***    ***

  子,孳也;阳气始萌,孳生于下也

  建宏分租这个房间倒也省下不少开支,家具床组样样不缺。唯一令他感到不
是很舒适的就是室友的女友,这女人经常不着内衣裤,仅穿着背心与宽敞的短裤
大喇喇的跷脚在客厅观看电视。以一个女人而言,那坐姿实在是不甚雅观,屈膝
两腿张开着加上宽松的短裤,私处一眼即可以清楚看见。

  对于这种现象建宏刚开始是相当厌恶,时间一久反而觉得这种春光也不错。
室友那不以为意的表现,偶而还会怂恿建宏去上他带回来的女人。虽然建宏有那
一股男人会有的性冲动,但是礼教却约束着他别去做这野兽的行为。洗完衣服的
建宏,虽然欲望会让他想多看几眼,那女人美妙的屄,礼俗观念还是逼使他不由
自主的返回房间继续啃书去。

  「建宏啊!」刚回家的室友关上大门在叫嚷着。「出来吃咸酥鸡呦!」

  「好啊!」建宏也回应道。「我待会就来!」

  建宏赶着将报告大纲先完成,内容部分在慢慢补足。约莫十来分钟后,将文
件储存关闭视窗,起身前往客厅吃东西。这时室友与那女人,已经黏在一起像对
连体婴,对于这对男女,随性的到处做着爱做的事,建宏早已经司空见惯、麻木
不已。

  「嗯——!用力一点!」女人边喘息着说,边用手辅助着他男人的臀部去顶
撞她。

  女人的一腿挂在沙发椅背上、一脚垂在地板上,随着我那室友的顶刺一晃一
晃的在抽慉着。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娇吟加上啤酒与咸酥鸡的味道。建宏相当
习惯这淫荡的行为画面,发生在这间屋内,反而这还是他夺回电视机遥控权的最
佳适当时机。边吃着咸酥鸡、边转台看新闻、边啜着冰凉的啤酒,反而在做爱的
两人像是多余的摆设。

  「建宏啊!」猛端着女人的室友转头叫他。「啤酒让我喝一口!」

  「啊!拿去!」建宏递过手中剩下那半瓶左右的冰啤酒。

  室友狠狠的将啤酒猛灌一口,然后将剩下的往自己头上倒。那女人感觉到冰
凉的啤酒从男人身上流下,还张口去承接及贪婪的舔噬那皮肤上啤酒的残迹。L
型的沙发真是个相当是还做爱的场地,事实上这张沙发上躺过的女子无数。

  建宏这个室友的性伴侣难以计数,这个女人算是他带回来待最久的一位。听
她口述的家庭状况,算是一个遭受家暴而跷家的女人,她说是被自己的老公给打
出来的。

  在这里也算是用肉体来交换栖留处所,有得吃、有得住又有得爽,不过这个
女人却不是建宏喜欢的型,但是也是有过数次酒后性起与室友共同肏她的三人经
验。

  这女人性经验相当丰富、性技巧也颇佳,对于性方面的需求相当的高昂,她
住进来之后的纪录是两人连番灌注了三次精液后,才满意的放过这两个男人。

  「建宏!」室友喘呼呼的问道,「要不要接手?」

  建宏转头看了他与她一眼,摇摇头表示拒绝的意思。这时原本闭目享受性爱
欢愉的那女人,却张开眼睛与嘴巴哀求道:「来啦!人家还想要啦!」。因为她
知道室友已经快濒临射精高潮,而她却还没有到达满足的程度。

  在室友射精状态中,僵直着身体趴在哪女人身上。建宏起身只褪下短裤顺便
将手中的油腻抹去,步道来到哪女人脸前,要她用嘴巴将阴茎吹硬,差不多在室
友恢复正常起身后,阴茎也已经被她吸舔达到可以抽插的硬度。室友随即起身就
进入浴室冲凉,建宏抽出几张卫生纸将她屄穴流出的精液抹去,接手插入那湿滑
空虚的洞中。

  建宏只想追求男人那三秒的快感,加上那屄早已经湿润度适中,调整好姿式
龟头很顺利的就滑入,没有干涩的阻力全根立即尽没,随即就用上快速的往复运
动,阴茎猛捣着她的屄。她身上啤酒混和着汗味,让建宏闻起来有点儿恶心的感
觉,既然屌已经在屄中,只好奋力想要快速的将精液挤出,享受那男人仅有三秒
的快感。

  「干!原来你就是躲在这里给客兄干?」好不容易才终于进入射精状态的建
宏,只听到一声「碰」巨响,然后涌入数人的高分贝度叫骂声,根本来不及感觉
与反应,头部立即受到重创的他,很迅速就失去知觉。

  建宏的室友机警的在浴室用手机报警,建宏则失去知觉继续趴在那女人身上
继续遭受数人棍棒、拳脚的打击。那女人被失去意识的建宏压住无法动弹,建宏
头上流出的血液,不住的她充满惊恐慌张的表情上淋去,已经昏迷、是去知觉的
建宏却继续在她体内完成做爱最后的程序--射精。

  姗姗来迟的警方人员是在楼下停车场幸运的拦截逮捕到这一票施暴的歹徒,
因为众人身上满是血迹,建宏与那女人则是在警方招来的急救人员无法分开的状
态下,就这样两人交媾、重叠着的姿势被救护车送往医院。歹徒第一棒,就已经
将建宏的脑壳敲裂,令他陷入昏迷,后续身体上所遭受的痛楚,建宏该算是幸或
不幸?因为他已经完全毫无知觉。

  最后在警方的侦讯中得知,这批施暴的歹徒正是这跷家女人的正牌老公,这
家伙聘请徵信社查出跷家老婆确切居留地址后,有着黑道背景的他带领着数位小
弟,前往这处所,想要寻找这逃家的老婆算帐。破门而入时恰好看到自己的女人
正被奸淫的场景。混道上的他,一股杀气立即涌现,直接一棒就往建宏头上猛力
一敲。反而带这女人回家的元凶室友,却幸运的在浴室逃过此一大劫。

  医院在努力抢救之后,终于稳定住建宏的生命迹象,但是昏迷指数却无法回
升。主治医师宣布建宏,他后续不乐观,应该会变成植物人,建宏的家属刚开始
也寄望奇迹出现,到处求神问卜。但是经过半年多的努力与等待,最后也认清了
这事实。听从医师的建议,从医院转去专收植物人的安养院,除了每个月要支付
安养费,建宏可以说只存在于亲属的记忆中而已了。

      ***    ***    ***    ***

  申坚于申,留孰于酉,毕入于戌。

                 ——《汉书·律历志》

  我拥有感应这个能力,也不是与生俱来,而是再一次错误的经验后产生的。

  在某次夜宴中,照例也是一摊一摊的续下去。酒精会驱动人体中的欲望与需
求,众酒友的怂恿下,跟一个夜店辣妹对干公杯。当清醒后,是在一家汽车旅馆
的房间中,浑身赤裸的我被一票人压在马桶上,马桶并没有味道,而是那马桶水
倒灌在鼻子气管中相当呛鼻。

  「干恁娘!我某你也敢骑!」一个油头粉面家伙皮鞋踩在我脸上说道。

  加剧的咳嗽让皮鞋踩在脸上的感觉更疼。阴囊遭受一阵猛击,让两眼一阵黑
暗。

  「你讲!要多少解决?」那家伙继续说道。

  我还没接上话,又是腹部与背部一阵痛殴。再下来的记忆是在醒过来后,我
人身处已经是医院病床上头的部分,沉迷上夜店流涟的我,被仙人跳了。

  「张先生!请告诉我事情发生经过!」一个警员坐在我旁边说道。

  「我根本不晓得怎么一回事?」我道。「我们在XX喝酒,等醒过来时一票
人对我拳打脚踢!」

  「张先生!你被仙人跳知道吗?」员警说。

  「我不晓得发生啥事?」

  「这一票人我们已经跟监很久了!」员警继续说,「刚好她们又准备犯案被
我们当场逮住,你就是那个受害者。」

  在制作笔录的同时,我的同居人一直坐在旁边冷眼以待。就在员警搞定一切
笔录离开之后,给了我一巴掌,随后转身离开。那种眼冒金星的感觉,真的是一
巴掌打醒梦中人。

  不过,一切都已经成定局无法挽回,沉迷于酒色的我,已经被她看破了。铁
了心的她,是我离开医院出院回到家中时,只有见她留下的一封信与信封内我送
给她那枚戒指,她的衣服、物品已经全部搬光。

  被仙人跳的事件跃上报纸社会新闻头条,公司为了商誉也把我给开除。接连
的倒霉事,让我持续藉酒来消愁,一不小心却又喝到从楼梯间的窗台滚出去。紧
接着上了社会版头条第二次事件。

  「遭仙人跳男主角跳楼自杀未遂」这一摔,眼睛开始朦胧模糊不清,看人都
是两个影像。一个跟随在人体后头的人影有雾、有亮、有颜色,跑去眼科诊所检
查,医生却说我的眼睛视力都很正常没有问题。酒肉朋友中,有一个在家中开设
道坛的家伙,还是持续跟我一起小酌买醉,只是经济状况不允许我们上馆子、夜
店。只能在家或路边摊买醉,继续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某日在他的道坛小酌时,醉眼朦胧的我看到一双细白修长的美足着双高跟细
带的凉鞋,沿着那美腿往上瞧,一位面带忧愁中年妇女进入观内,对着神像求神
问卜。这妇女身后的黑影发出了「嗡——!」的声音。

  一个很遥远的方向传来的声音。

  「你在讲啥?」酒醉的我突然高声喊说道。

  这时大伙傻着眼,望着我猛瞧。

  「嗡——!」我开始自言自语的说话,说着没人听得懂得话。

  细白修长的美足跪倒在地,我继续自言自语的说话。那第二个身影说话的声
音越来越清晰,这中年妇女泪流满面的在我面前磕头猛捣。

  一个绑架撕票案的故事从那中年妇女身后的黑影传出,紧接着隔天这中年妇
女带领着一票刑警到我家里,把还在宿醉中的我抓起。说也奇怪,在警局中我没
办法听清楚那「嗡嗡——!」的声响。

  最后是在一个年纪颇大的刑警建议下,搭着警车返回我们的道观。

  一进道观之后,声音越来越清晰。每一个跟随在身后的刑警们,都发出了一
清二楚的声响。

  「你!」我转身对着一个年轻刑警说:「分手吧!不然会牵连到老人家!」

  「你!」我手指着那位建议到道观的刑警:「她要吃啥!都买给她吃,时间
不多了!」

  「你!」一位陪同的女刑警,「他心已不在你身上,还是要做一个决定!」

  一连串的人影所说的话,我一一转诉。在场的每一个人脸色剧变,有的掩面
哭泣,有的惊恐万分。

  「贵妇放弃千万财,委身乩童!」这是数日之后某报的社会版头条。这是我
第三次登上社会版头条。

  这位记者所报导的只有部分,最主要的是这一起绑架撕票案,在警局局长无
法以此种怪力乱神状况下,公告大众侦破的真实状况,最后在承办警察与记者脑
力激荡下,编了一个虚构又不偏离事实的破案笔录,呈现给检察官与社会大众。

  自此以后,那位中年贵妇就成为我的「桌头」,而那位酒肉朋友则从中跑腿
敛聚财物。最佳的广告当然就是口耳相传,当时在场亲眼看到的人群,就是最佳
的广告与忠实信众。

  感应最佳的时机在于酉、戌交接时期,戌一结束整个人就瘫软、怕光。必须
处于黑布幔密封的室内,这时体内的兽欲却是最高涨的时候。如果没有泄精,阳
气乱窜的我就会如猛兽般,砸毁所遇上的任何物品。而那位「桌头」就是让我降
温的工具,几次的经验后,她知道如果让我跑出去肯定会伤害毁了其他物品,甚
至于伤害到其他女性,变成一头真正的猛兽。

  她的灵交能力也是从伤害中产生,我是肉体得以感观,而她则是心灵上与我
交融,独子被绑票撕票的心灵伤害,造成了她产生能力,机缘让他与我交融在一
起。

  午,忤也;阴气从下上,与阳相忤逆也。

  道观这个酒肉友人,藉以消灾解厄之名,奸淫无知的女信众。这是午时发生
的事件,当晚时辰一到,围观者众,「桌头」与我唯一感应到这一事件。当场一
位前来问事的刑警,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置?

  受害者并没有出现,最后也只好不了了之。

  「桌头」与我一起离开会场,从认识她到现在,我们俩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她要做的动作我可以感应到,而她只是一昧的依照我的意思行事。

  至此,我们也没再去那道观。原本一直认为拥有这超能力是在帮助人群,但
是却被有心人藉机从中获取其不正当的目的。这一件事她跟我一样震惊,突然之
间两人变的茫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这时,她伸出纤纤玉手,要我牵她。她甜美的笑容,头一回我这样仔细的端
详着她。

  「我们走吧!」头一回从她口中说出主导的话语。

      ***    ***    ***    ***

  天之动也,一昼一夜而运过周,星从天而西,日违天而东。日之所行,与运
周,在天成度,在历成日。

                  ——后汉书·律历志

  随着阴茎一寸一寸的插进,美妙难言的充实感令阴户畅快莫名,就像乾旱的
土地洒下一阵及时雨。撑得饱涨的阴道紧紧裹着火热的阴茎融汇为一体,一凹一
凸,刚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谢造物主能创造出这么奇妙的器官,带给人类无穷的
快乐和享受。

  单是插进去已经销魂蚀骨,抽动起来更觉快感连连,她慢慢挪动娇躯,一上
一下地套弄着,阴道被火棒一样的阴茎烫得酥麻万分,又让龟头鼓起的边缘刮擦
得奇乐无穷,阵阵快感不断袭上心头,淫水顺着坚挺的肉棒流向阴茎根部,湿黏
交合的性器黏带着浓茂的阴毛,把两人的生殖器官都湿淋淋糊成一片。

  他的臀部随着床铺弹簧的晃动下,阴茎却也配合着她身体晃动的频率,顺势
一上一上往阴道里大力戳去,一时间房间里只听到「啪、啪」两副肉体互相碰撞
与弹簧「叽嘎」的声响。那女人口中仅能压抑着、随着呼吸喘息声发出。

  「啊……啊……啊……啊……」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单音,双手紧紧抓着床头
铁管,时而前后摇晃、时而上下套动。

  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被看护在奸淫着,这个植物人自从转送过疗养院之后就
在院内相当轰动。一则是他上过社会新闻,二则是这个植物人有个天赋异禀,阴
茎在护理的过程中,被碰触之后经常处在勃起状态中。刚开始原本看护对这病人
生理现象有点窘,时间一久对于几乎可以算是被囚禁在这里的外籍看护来说,这
个病人却是她们抒解生理需求的好对象。

  起先是看护有点戏谑的把玩病人很容易勃起的肉棍,进而套弄到让病人出现
射精现像。渐渐的有位按耐不住的看护开始去舔嗜、吸吮它,最后在情欲的催促
下终于爬上床铺将这肉棍往阴道里塞。大胆的当然先吃到头香,在这封闭的院区
中,这事实很快的就被众看护们发现。安排到这个病人的班表,就像是中了乐透
头彩那般。

  病人似乎很配合体恤这些看护,射精量像涌泉般源源不绝。最后是在本地籍
看护与外籍看护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后才被院方主事者发现内情,最近外籍看护
的定期验孕记录异常增加,令院方不得不将这特殊病患移转到VIP特区,由特
区人员看护严加看管着。刚开始特区看护在这事件风头上不敢对这病人有所特殊
行为,只是当成普通植物人病患对待,但是风头过后,他却完完全全成为特区看
护拥有的禁脔。

  这病人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相当配合着控制射精时间点,总在最高潮的时
候往骑在他身上的看护体内狂射。这时她终于体力透支的趴倒在他身上喘息,精
液也一股股的随着射精的悸动直往她体内喷发,她享受着阴茎喷射中的悸动,每
一次的悸动牵引着她的娇躯跟着一起颤动。精虫奋力的往里头游去,直到与她卵
巢中成熟的卵子相结合。这个植物病人虽然不会动,却也造就了不少孕妇。尤其
是那些外籍看护,在固定的体检日子被检测出结果,下场都是被遣返送回母国一
途。

  不过人类不是野兽,受孕的女人并不是全都会认份的将胎儿生下。绝大部分
还是步上流产一途,受限于人类社会的婚姻道德束缚,除非是来自于母系社会的
女人,才有可能将受孕胎儿不受限制的自然产出。

  一般来说植物病人都会受到褥疮、肌肉萎缩... 等长期并发症所困扰,但是
他却没有这种现象。全身肌肤白晰亮丽,丝毫没有损伤及肌肉萎缩现象,完全就
跟受伤前的正常模样无太大差别。除了他喉头插管愈合的伤痕外,初次见到他的
人都会直觉他正在熟睡而已。或许,这与他被众多看护默默的奸淫也有关,性交
也算是一种运动。

  一转眼,七年过去了。看护过他的人次超过百人,因他而离职者也有将近百
人。

  没有任何徵兆,突然间他那混浊无神的眼光,突然间有了神彩,那种正常人
所拥有的神彩。这让跨在他身上套弄着、奸淫他的幸运儿看护是傻傻的杵在那不
敢继续做动,他想说话,就是发不出声音。手足也不受大脑命令,只能眼珠子咕
噜的转动着。他只想表达一个很简单的意图:「继续!」。

  回过神之后的看护,连滚带爬的翻下病床,冲冲的将自己衣服与病人周遭整
理干净。然后急忙忙的往病房外冲出,直到护理站喘息着,比手划脚将病人清醒
的讯息传达完毕。与安养院合作的主治医生姗姗来迟,对他做了些基本的检测工
作。初步判定他应该有转醒的可能性,太久没运动的关节与肌肉应该会让这个病
人有个漫长的复健之路。

  就在安养院将这消息传达给家属之后,这个病人却在隔天早上的巡房时发现
失去踪迹?兴高采烈赶来迎接又接到这种噩耗的家属、一直赔不是的安养院主管
加上一头雾水的警察,这状况持续维持一整天,直到警方同意派出人员做搜索安
养院附近区域后,家属才放过安养院。

      ***    ***    ***    ***

  「寅言万物始生螾然也。」「卯之为言茂也。言万物茂也。」「辰者言万物
之蜄也。」「巳者言阳气之已尽也。」「午者阴阳交。」「未者言万物皆也,有
滋味也。」「申者言阴用事申贼万物。」「酉者万物之老也。」「戌者言万物尽
灭。」「亥者该也;言阳气藏于下,故该也。」「子者滋也;言万物滋于下也。
」「丑者纽也;言阳气在上未降,万物厄纽未敢出也。」「其中亥为该,该和阂
同。」

                  ——《史记·律书》

  拎着一袋早餐、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居住的方向走着,床铺上露出半截泽白大
腿。跟那令人不由自主咽下口水的美丽脚丫,动物发情也不过是如此而已。我开
始舔舐、从脚底板,沿着小腿、膝盖、大腿,一直到阴毛密布的幽溪小缝。

  手指慢慢伸进阴道里抠揉,随着我的动作,她摆动着臀试图引导手指深入敏
感部位。那个女人最喜欢、最酥麻、最爽的区块,淫液顺着手指流到手背。在阴
道的中指在爱液的润滑下逐渐灵活,阴道也慢慢接纳起两根、三根手指的进入。

  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健美笔直,雪白的皮肤充满弹性,丝毫没有中年女性松
弛的迹象。随着身体的摆动盖着的毯子流落床下,露出来丰满坚挺的乳房和下面
赤裸的美丽大腿相辉映。

  她抬起头,双眼中像是烈火热燃着,她说道:「进来!进来好吗?」

  下身已经被秘唇里分泌出来的蜜汁给弄得湿淋淋,连床单都遭殃。慢慢的,
她伸出手,解除身上单薄的睡衣,露出那对美丽而又坚挺的椒乳,美丽的乳尖上
嘿嘿的乳头已经高高翘起,她自己捏揉着乳头。

  随着快感在身体里的涌动翻腾,她索性翻过身来,翘起她那浑圆结实肥美硕
大的臀部,一手握住丰满垂坠的美丽乳房,口中梦呓般地叫着,用灵巧的指头玩
弄着敏感的乳头,把硬起来的乳头夹在两个手指间揉搓捏摩,她的呼吸随之更为
急促,阴茎这时很轻松的滑入湿热的阴道中,进进出出。

  我与她的全身都在为追求快乐而颤动,身体内部的快感完全取代了大脑的思
考时,甜美的冲击感使丰满的肉体不住地颤抖,她忍不住将整个身体弯曲起来,
无法克制的情欲已经完全掌握了我们的肉体。

  两人互相狂喊着,终于快达到了绝顶的高潮,她的阴道口痉挛着收缩起来,
好像要把插在里面的阴茎给夹断似的,全身开始颤抖,就这样在快感的顶点中结
束。阴茎在她阴道中抽慉着,她浑身鸡皮疙瘩摸起来令手掌有种莫名的快感。

  压着她的身体可以感受到肌肉僵硬,那潮一过,身体逐渐柔软。一直到闹钟
响起才让沉醉在性爱中的两人清醒,我翻转身体仰躺让她起身。她抓起睡衣往下
身掩盖,防止精液往下滴,小跑步到浴室中。

  性爱是最佳的松弛剂,一夜值班工作所造成的肌肉紧绷,在做爱之后完全松
弛。仰躺着根本不想动,虽然下身体液潮湿的感觉很不舒服,但是就是不想挪动
身躯。热毛巾在下身擦拭着,她清理完自己下身一团乱之后,从浴室出来帮我清
理。

  在清理中,阴茎在受到外力的抚摸下,又开始充血茁壮。丰厚又湿热的嘴,
又把这阴茎给含住。含、舔、吸不断的重复下,阴茎又再度的抖动,欲念让阴囊
中的精液再次射出。她的舌头硬要深入我嘴巴里,一股精液那消毒水般的味道从
她舌头传递到我的口腔。

  她的舌头在我口中猛搅和,我的手则故意的捏揉她的臀部。虽然我只大她那
死去的独子两岁,不过她这年纪还保有这一身材与滑嫩的肌肤,应该是得天独厚
吧!

  自从她牵着我的手离开那道观、那城市,之后我们漫无目地的搭着车瞎晃,
一站又一站,从都市到乡村,又进入另一个都市。我们在车站旁边找一家老旧的
旅社栖身,两个人身上只带着皮包与提款卡,幸好,这一阵子信众恭奉的款项不
少,让我们俩不至于有断炊之虞。

  月租八千,又有专人打扫房间,比去租公寓还要准备家俱省事。我去找了一
个便利商店夜班店员工作,她则找了一个会计工作,这本来就是她的专科。她的
独子本来是她维系婚姻的唯一理由,儿子死了也没有维系下去的需要。

  事实上,我跟她落脚之后将近三个月都没有离开房间一步,醒来就是疯狂的
做爱、饿了叫外卖、累了倒下就睡,开门的时机只有送外卖与收房租。两人之间
不需要说话,我一想、她立即靠过来,说时奇、那也怪,精液全往她身体里灌,
她就是没有怀孕的迹象?

  还没停经的她,照理说还是有怀孕的机会。她第三个经期过后,双方的感应
越来越薄弱。好像是精液灌越多、越会降低双方的感应。

  「我们找个工作怎样?」那天一早,我这样对她说。

  我们终于步出了那家旅社,柜台人员讶异的目送着我们离开。我们空手来,
留下一屋子的精液与爱液气味混合的房间离去。在大街上,我跟她像母子一般走
着,我就像是她独子重生。她呵护着我,生怕我又离她而去。

  她离开了浴室,穿上内衣与一套紫色的套装,裙子是到膝上的短裙,然后整
理头发开始化妆。而我则去找周公抬杠去。

      ***    ***    ***    ***

  物生而后有象,象而后有滋,滋而后有数」。然则天地初形,人物既着,则
算数之事生矣。

                  ——后汉书·律历志

  刑案的现场并没有充满太多血迹,只有一具脸部充满惊讶表情的男性尸体。
跟据家属回报还有一位女性失踪,是死者的配偶。现场的勘查与微迹采样工作缓
慢,法医在初步的勘验后发现,致命伤在胸口,有一个细细比针孔大一丁点的伤
口、就在心脏所在部位。

  监定组人员忙了快十个小时,完完整整的将命案现场的迹证采集完毕。家属
才得以进入现场的住家范围,在家属先前的笔录说明中,失去踪影的配偶是优先
寻找的对象,死者的背景也是不得令人不注目的范围。经过电脑记录查询,死者
的犯罪纪录洋洋洒洒一叠,伤害、械斗、恐吓、妨碍自由、吸食毒品……等十几
张记录。

  「仇杀的成分比较大!」老刑警说道。「不过应该不是黑道份子所为!」

  「依照这研判,他的配偶目前涉嫌最大!」令一位刑警看着死者记录说道。
「这种伤以前我见过,有位女性不小心将细铁针插到她老公胸膛心脏部位,造成
心律不整引起的死亡。」

  「是很合理的怀疑,不排除他的配偶就是凶手!」老刑警说道。

  但是这个怀疑不消多时立即被排除,因为死者配偶的赤裸尸体随后就在顶楼
水塔中被发现。这下子侦缉的方向,只能够靠现场所采集的证物与死者的交往背
景去辨识了。

  「沈法医!」检察官在殡仪馆解剖室问道,「死因是什么?」

  「两人的死因都是在左胸部位有一细针状伤孔!」法医回道,「凶器应该是
相当细长且尖锐,由胸膛插入刚好位在于心脏部位,凶器导致心脏心律不整而死
亡!」

  「看样子凶手对于人体器官的位置相当熟稔!」陪同在一旁的老刑警说。

  「两位死者的死亡时间约在九-十小时内,男性这位应该是先身亡,然后才
换女性这位!」法医继续说,「虽然女性尸体泡过水,依照肝脏温度显示,死亡
时间在六到八小时前!」

  「依照现场状况无打斗痕迹显示,应该是熟人所为!」老刑警如是说,「法
医!女死者有过性行为吗?」

  「依照阴道状况显示,女性死者性生活频率蛮高的,而且死前确实有性行为
发生,而且不是遭受胁迫的状况下!」

  「怎么说?」检察官问道。

  「一般正常性行为插入会导致阴道口这部位与阴茎摩擦!」法医在白板上画
出女性阴部简图来说明,「遭受暴力胁迫而产生的性行为,会在这里跟这里与阴
茎摩擦!检查女性死者性器官是在正常部位交媾,但阴道里却没有精液反应?」

  「有性交没射精?」检察官继续问道。「还是因为精液被水塔的水所影响而
稀释?」

  「只要有些微的剂量都是可以检测出来!」法医面带尴尬的继续说道,「精
液是在死者的直肠部位检测发现到的!」

  「呵呵!肛交!」老刑警用下巴指向男性尸体干笑道。「是她先生的吗?」

  「经过比对确定不是,应该是凶手所遗留的!」

  终于在女性死者体内发现了凶手的体液证据,但是依据资料显示女性死者的
交往背景也不单纯,有过七次跷家纪录,其中七年前的一次记录还造成收留她的
对象,遭受男性死者重伤害事件。希望两位死者有灵,能够证明这体液就是凶手
所遗留下,早日将这案件侦破结案,老刑警在心中默念着。

  查访了两位死者的交友背景,也渐渐厘清一些涉案可疑人士。确认了一点,
就是女性死者死亡前才又跷家被男性死者逮回。

  「你说是男的要你上他老婆?」侦缉队员惊讶的向一位被调来问话的涉案关
系人问道。「要你跟另外三人一起上?」

  「对啊!」涉案关系人回道,「他(男性死者)在接到徵信社的通知后,要
我带几个小弟到某地点同他会合,然后就将她老婆(女性死者)带回,然后一如
往常的要我们好好的操她!每次她跷家被逮回来后,都是这样的处理方式,她也
不会反抗,还很配合勒!」涉案关系人边说还边露出满意的笑容。

  「那你们在上他老婆时,他(男性死者)呢?」侦缉队员继续的发问问题。

  「他都嘛会在旁边看啊!」涉案关系人回道,「他会在我们上完之后才接手
上他老婆!不过他不允许我们射精在他老婆阴道中,所以我们都是射在嘴巴跟屁
眼里!不然你们怎么会这样子检验出我们的DNA啊?」

  「你们这样子做过几次?」

  「每次去逮他(男死者)老婆回来时,都是当场逮到他老婆与别人在干炮。
刚开始他(男死者)还原谅她,有一次当场逮到她正前后与两个男人干在一起!
哪两个人也是某派份子,当场跟我们火拼起来,双方都进了医院,那次以后他开
始叫我们上他老婆,这的方式也让他老婆乖了一阵子,不过时间一久,她又开始
翘家了!」

  四个人的供词相差无几,况且命案发生的时间点又有其他证人与他们一起,
他们拥有相当强而有力的不在场证明。原本想依据女性死者体内所残留的体液找
出涉案者,这一条线索可以说完完全全的断绝了,从微迹证物中检验出来的涉案
关系人,都有着相当有利的不在场证明。

      ***    ***    ***    ***

  指酉,酉耆饱也。

  该是睡饱、吃饱的时候,吃着她带回来的食物。以前与女友同居时也没有这
般味道,应该叫做家的味道。靠在卧室门口,欣赏着在梳妆台前卸妆的她。脑海
里一个念头,忙着卸妆的她自动的停下将上身的衣物卸除。

  「这背影真的好美!」我在心理暗咐着。

  「谢谢!」她转头微笑着说道。坚挺的胸脯两颗葡萄异常诱人。

  陪同着她看电视一直到上工的时间,她的角色像妈又做着情人所做的一切事
物。

  夜班的便利商店,其实有点枯燥乏味。很适合我这枯燥又乏味的人从事,接
班之后的第一件事盘点与清洁。没有人的店面里用拖把将整个地板拖一次,然后
是擦拭店口的玻璃与刷洗门口地板。

  一直忙到凌晨两点,开始坐在柜台发呆。等待三点夜生活的人潮来临,这时
一个客人进来买烟,身后的迷雾出现菊黄色泽。看过众多光亮与灰褐色泽,不曾
见过此等异样的颜色迷雾。

  「先生!您最近有点异常状况会发生!」我突然脱口而出。

  「你讲啥?」客人突然一种邪样眼光的转头说道。

  「不知道!就是感觉您有点怪怪的而已!」我回道。

  「紧找钱给我,我赶着要走!」那位客人凶狠又急迫的对我说道。

  就在这客人离开之后,我的手机突然响起。

  「你不要多事。」这时候应该要睡觉的她突然打给我说道。「这个是个凶神
恶煞!」

  「你怎么醒来?」我回道。

  「不知道?就是突然醒来感觉很悚然,所以赶紧打电话给你!」

  「我会小心的!」我回答完毕之后,到后头库房里找个木棍之类的给自己防
身。

  接着没多久一位妙龄女郎进入店里购物,她身后的迷雾异常的光亮,这情景
好似曾见过。就在我帮她结帐与回想这光影代表的意思的同时,前一位买烟的凶
恶客人突然冲进店里来,拿着金属物品往她肚子猛插。一场凶杀案件就活生生的
发生在我眼前。

  人的血居然有这么的多,那家伙每抽插一次带出的血喷满柜台,也洒在我身
上。不由自主的我举起柜台后那一根木棒,往那杀红眼的家伙后脑猛力一砸。这
一砸的力道照电影里头演,应该昏倒才对。

  但是,他却转身换成攻击我,那女客的身躯渐渐瘫软在地板上。他的每一次
攻击我好像都预先知道,一一将攻势化解。店口排班的司机持棍棒冲进来,帮我
要制服这杀红眼的家伙。反而有两位司机却闪避不及深中数刀。

  时间突然变的好漫长,我渐渐的感觉到力量渐失。就在我快要无力抵抗时,
几声爆竹声响在店门口响起。攻击我的男客人在最后一个挥刀的动作下,倒在被
他刺杀的女客身上,等我回过神才看清楚地上躺着三个人,还有血迹延伸在店门
口。

  「疯狂恶煞连夺三命!」这是下午的晚报才出现的标题。

  正当我在店门口蹲着发抖时,她从对街飞奔而来。

  「你有没有受伤?」她摸着我的身躯,以为身上的血是我的伤口所造成。

  她颤抖着搂着我哭泣,我感觉到她怕失去我的惊恐。

  「你们在这里啊!」一个带着惊讶很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这个老刑警就是当初办理她独子绑票撕票案的员警之一,也是最相信我的支
持信众。他看到我也赶紧上前来探索我身上是否有受伤,我对他而言应该算是有
相当多成功纪录的通灵者。

  凶手当场被击毙,最可怜的是连累两位排班司机,被砍中大动脉,一个当场
失血过多死亡、一个送医之后急救无效。店东算是最后一个受害者,他的店里头
发生凶杀命案,内部的整修与法事花去不少银子。

  地上的血迹不管怎么清洗,还是会从柜台底下渗出。最后只好敲掉柜台重新
装潢,换得了我半个月的休息。他还包个红包给我压惊,夜班员工现在不好找,
他怕我会辞去这工作。这件命案只去警局做个笔录,不用像抢案还要去法庭作证
指认,因为凶手已经被击毙死亡。检方以不起诉结案,可怜的是那些亡者家属。

  那个老刑警也调来这个都市,自从他知道我在这里工作以后,只要他值夜班
都会到我店里站岗。有时候还会带着跟班一起过来,我店里一排长椅有时候变成
他们办公的座位。她一直劝我放弃这工作,就算我不用工作也无所谓。她说如果
失去了我,她也会跟我一起去。这部分我想办法再辅导她,没工作的生活就像是
游魂一般,没啥意义可言。那老刑警夜晚来陪伴我,或许抒解她些许压力。

  但是这可不是无偿的,他们会来我店里也是老刑警太迷信我的能力。保镳这
部分我可是要给他们回报,一个连续强奸案件,从原本强奸妇女到接连的强奸杀
害,受害者已经二十余人,案情正胶着中,只有早期的受害者口述,每个人说的
模样都不一样。


               II

  夫五音生于阴阳,分为十二律,转生六十,皆所以纪斗气,效物类也。天效
以景,地效以响,即律也。阴阳和则景至,律气应则灰除。

                      ——后汉书

  坐在沙发上,上半身倒在沙发上,双手抄住自己的腿弯,将双腿抬起向两边
分开。

  在玄关着衣镜的影像中可以清楚地看见在丰满的大腿间、雪白色的小腹、黑
色的草丛已经湿漉漉的发出光泽,浓密的阴毛下的小山丘高耸着,一道美丽的肉
缝,那令人自豪的迷人细缝。肉缝上那两片微微隆起的花瓣,被手指掰动稍向左
右分开,表面因淫液而有粘粘的感觉,散发出鲜明的色泽。从缝隙里可以看到红
嫩的粘膜,湿湿的随着扩约肌的收缩在蠕动。

  修长的手指剥开阴唇,粉红色的小肉芽完完全全暴露出来,指尖摩擦剥开的
嫩肉,顿时从她的嘴里发出尖叫声:「啊……唔……喔……!」满足的声音响起
来。

  她的下体开始颤抖,接着是痉挛。她的手再也无力勾住自己的腿了,轻微颤
抖的双腿落下,无力地挂在茶几上,从骚痒的肉洞里快速涌起的快感让她的双手
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又涨又痒的乳房。

  完全成熟的肉体迎接自己的手指,愈来愈强的骚痒感使她感觉身体的内部已
经开始溶化,从火热的肉洞里流出了粘粘的淫液,浓度也增加了。手指开始进入
肉穴里,摸到最里面的深处后,进而增加二根手指在极度湿润火热的肉洞里活动
着。

  手指的尖端碰到子宫口,淫邪的颤动与扭转使她感到窒息的快感,女人的官
能受到震撼,身体里好像有火在燃烧。高潮之后手指突然立即拔出洞口,抚盖着
阴户,她不禁失望地叹息一声,悬空挂在沙发与茶几间的肥白屁股淫荡的晃动,
肉洞的嫩肉像是难过似的在蠕动,阴唇不住的抽动着,一张一合的吐着淫荡的爱
液。

  有个人站在对面的阳台上,脸无表情的看着单身女子在手淫的这一幕。突然
间,她从手淫高潮的余蕴中返醒,辛苦工作了一整天,手淫虽然可以暂时解决身
体苦闷,但是还是无法止住胃的空虚。她只套上一件宽敞的T恤,尽自从冰箱冷
冻库中找出冷冻义大利面,依照着说明指示调整好微波时间。

  再等候微波义大利面的同时,烧了锅热水,丢个几粒鱼丸加上一包紫菜调理
包。一锅快速又热呼呼的热汤就完成,简单又快速的晚餐料理,不到十分钟就解
决。就跟解决自己生理需求一般简单又快速。佐着电视娱乐频道,一个单身女子
的丰盛晚餐即是如此。

  那个人隐身在夜色中,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看着她回家后所做的一切事物。
他观察她多久了?不得而知。只觉得她是很合适的对象,无不良嗜好、以动物的
直觉探索,是个很适合传宗接代的对象。

  自从他出现在这个城市,原本漫无目的的游荡着,只有一股动力驱使着他寻
觅,寻觅何事物?刚开始时他也一无所知,他对旁人就是有一股亲和力,无人会
排斥他,反而还会主动的帮助他。记忆在他脑袋瓜中是一片混乱、断断续续,他
只知道他脑海里想要的东西,周遭的人都会主动给他。

  一直到他遇上了某个人,某个在印象中模糊的人。他跟随着她一直回到她处
所,看着她被殴打、被众人奸淫。这景象让他开始整理混乱的思绪,他还是记忆
不起她在哪里见过?不过可以确定的一件事,她绝对见过他。因为当他出现在她
眼前时,她是既兴奋又显得忧伤。

  当第一个殴打她的男人回来后,原本凶狠的模样突然消失,脸上一脸疑惑的
表情。

  而她就像一只宠物狗般赤裸裸的依偎在他脚旁,那个男人就傻楞楞的站在他
面前,任由他用一根衣架往他胸口插,只见他的表情由疑惑逐渐转变为惊恐,然
后缓慢的倒卧地板上,只有衣架拔出之后带出一滴血迹。

  他为何要杀他?他也不得而知?他只觉得他不配活在这世间。他低视着像宠
物般的她,直觉感应到她不是一个好对象,身体上充满缺陷。他本来想就这样离
开,但是她不肯让他就这样离开。她跟着他到去晃,从屋内晃到屋外顶楼,她一
直挑逗他、引诱他,而他就是不动她一根汗毛。

  一直到他觉得厌烦,他也将衣架插入她左乳下,然后将她搬到水塔中,试图
用水将她清洗干净。但是不管怎么清洗,还是无法洗去他所感觉到的缺陷。最后
他看着在水中漂浮着的她往水塔底部沈去,他感觉她已经升华、他还感觉到他替
她做了一件好事、他可以感觉到她满足的离开了。

  他回到那个男人陈尸的房间,在衣橱里找了一套换上,衣橱中有几大包包白
色粉末,他感觉到这不是好东西。连碰都不去碰那玩意,用一件衣物往那些东西
盖上。再继续挑选几件衣物的同时,发现了几大捆的钞票,找了个背包将自己换
下的衣服与钞票塞入,在离开的同时在看一眼那男人的尸体,一股愉快的感觉又
从体内涌现。

  他疑惑着的漫游在街头,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走着。每一个在他身旁走过的行
人,好似全都在自言自语,刚开始他还会驻足的仔细顷听,但是又发觉行人们的
嘴巴没有在说话的模样。他开始迷惑了,这是什么情况?没有人说话,为何会听
到他们再说话的声音?

  他蹲在人潮出入的地方,看着每个路过的人士。研究为何会有这些声音的出
现,他也试着与这些声音回应。被回应的人士都会自动上前与他聊天,没有人感
觉到不舒服反而与他交谈完毕之后都欢天喜地的离开。逐渐的他感觉到他有一种
使命,他要服务这些群众,解决他们自言自语的坏现象。

      ***    ***    ***    ***

  指戌,戌耆灭也。

  对于他们所拜托的刑案解惑,我根本无法帮上忙,我只能依照每人身后的迷
雾所告诉我的讯息去说。以前我需要她的传译,现在的我已经可以直接读取所获
得的信息,但是两人之间的感应力从那次命案后恢复且反而越是增强。

  命!秘也!天机不可泄漏太多,我如果说的太超过,马上她就会醒来打电话
给我警告。不过这对于那些人而言已经是不可思议,我越来越像是铁口直断的神
棍。分局与分驻所的员警全认识我,连带的有些还风闻之后跨区前来请益者。

  「我今天不买回去给你吃了!」本应该在家睡饱,等候她买晚餐回来的我,
接到她这通电话。

  我可以感觉她在嫉妒、吃醋。但是我并没有可以让她嫉妒、吃醋的行为?丈
二金刚摸不到头边的我,听到门铃响起,起身去开门。

  「这山产刚运下来的,正好你今晚不用上工!」老刑警边说边往厨房走去,
后头来四个小跟班。其中有一个女性。

  「你!等一等!」我惊恐的指着她说。

  「你们在外头座吧!不用进来帮忙了!」老刑警脸带诡意的笑说,把我家当
自家般走进厨房。

  「等一下!」她突然冲进门说道。「你、你去布店买黑布,不透光的那种,
越长越好!」

  「你!」她转身指着另一个说道:「从楼上到楼下将所有门窗锁死!」

  「你!去那间房里待着!」她一脸惊恐的说。

  老刑警从厨房里赶出来,吆喝着那四人照她所说的去做。

  「大事情吗?」老刑警问道。

  「你!」她转身对老刑警说:「去煮你的吃的!」

  就在食物烹饪完毕后,去买布的两人扛着一大捆黑布回来。她放下吃了一半
的饭,开始指挥要如何布置,众人在听过她的说明之后,囫囵的将食物快速爬进
口中,不消一会大伙开使用黑布将窗户密封着,还要一一的检测外头光线是否会
泄漏进来屋内。

  「她要待着的那个房间确认一下,连门缝都要塞住。」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老刑警终于忍不住气开口问道。

  「我不是同您讲过,人体散发出来的气灰蒙蒙是正常,转成白光的会有血光
之灾!」我解释着,「你是正常状态,他们三人发出惨白,但不是致命那种光,
而她与命案受害者发出相同的光。到目前为止,我看过这种状况的人还没有活着
的!」

  我这一说明,那女警马上软脚瘫坐在地上。

  「怎么办?」那女警悲惨的问道。

  「先沟通看看,事出必有因。」她接口替我说。「但我必须先跟她沟通!」

  「你起来跟我进来房间!」

  「你这个劫与我的交集着,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是福是祸?」她在房间里对
着女警说,「我跟他施法有一个后遗症,就是结束之后他必须阴阳交合。这工作
一直都是我再承担,但是这一回跟我交集,我必须退开一旁观察,但是他如果无
法阴阳交合,将会产生重大事件。你是警务人员,这种怪力乱神的事必须与你切
割。」

  「你如果不相信,你可以离开这房间、这房子,但是保证你三个时辰之内必
定身受重伤,这个伤很难救的活。」

  「那我要怎么做呢?」女警问道。

  「你是处子之身吗?」她问女警道。女警摇摇头算是回答。

  「这个润滑剂你先涂抹在私处,越多越好,这样你所受到的伤害就会降到最
低!」她递给女警一条软膏。「事成后你躺在这块垫子上,你是阴、他就是阳,
这部分我不用在解释了吧?」

  女警点点头算是理解程序了。

  老刑警被叫到外头车上等候,就在他关上房门,那种感觉又回到身上。一切
事情都变成慢动作,身体与感觉成相反,「嗡嗡——!」声响越来越清晰。一堆
妇人家哭喊声:「达昆啊!回来呦!」

  这位检查门窗的刑警立刻退后三步,因为从头自尾他们都没有报出过自己姓
名。「达昆啊!回来呦!」这是抚尸痛哭的哭喊声。达昆就是他的名字。

  照经验来说,他的状态应该不致命才对,但是为何会有这悲惨的哭喊声从灰
白影中传出?我们也无法参透,她继续执行下去,我的身体做着怪异的行为,但
是脑海里的我就好像是看一出戏般,我自觉没有说出一字一句,嘴巴却像是在唱
歌那模样。

  一一将四个人的名字念出,所拼凑出的情况好像是一场警匪枪战与医院的模
样,周遭环境的背景声。可以确定的一件事,他们四个人在一场枪战中出事。老
刑警冲进房内时,我逐渐瘫软身躯。

  我只听到老刑警冲进来喊道:「局里在急call回报!」

      ***    ***    ***    ***

  观象于天,谓日月星辰。观法于地,谓水土州分。形成于下,象见于上。故
曰天者北辰星,合元垂耀建帝形,运机授度张百精。

                  ——后汉书·天文志

  窗外明月皎洁,月光洒迤在室内,床铺凌乱的狂乐残迹上,横躺着一具极度
愉悦后沉睡着的赤裸女体,女体的下体还持续汨汨渗流出交欢后的体液。月光照
耀着落地窗前另一具苍白的躯干上,他目光注视着对面栋另一具美丽的女体。

  这里只是他暂时屈居的窝,一个不甚完美、勉强可以接受的女人的家。为何
他会选择这里?只因为正在酝酿一种改造的他,正一步步的策划自己,使用上天
赋与他的这股力量。因为在这城市的另一端,也有另一股势力再破坏这阴、阳和
谐的状态,他无法去阻止这股势力,但是他可以也有能力修正这势力所造成的破
坏。

  对面这具女体所散发出来的气场,正是他所符合与迫切需要的。但是有一个
疑问?

  一直困扰着他的疑问,一个健康又完美的母体,为何无法让他的种孕育?自
从逃离苍白的病房后,他已经陆续感应到自己的分身陆续降临,昏迷中所播下的
种正一一的离开母体,但是这些他的分身力量都在遥远的地方。

  所有对她的感应都在上乘之选,是一个完美又理想的母体。他疑惑的在对面
扫瞄着、思考着在他理解范围以外的问题,这具理想又令他与那股势力可以连结
的女体,为何无法令他完成受孕的目的呢?

  皎洁明月从最光辉到黑暗,然后突然爆出的蜀光,柔和的阳光逐渐变成灼热
的热力,让室内温度逐渐升高。

  「嗯——!」床铺上的女体娇吟一声,「把窗帘拉起来嘛!让我再多睡一下
啦!」

  本能让他必须对孕育自己分身的母体呵爱,他拉上窗帘但是人却步行到阳台
上,继续了望对面刚清醒的完美对象。赤裸的娇体在席梦司上伸了一个躯展的动
作,一股逼使自己离开床铺的念力,赤裸的娇躯来到落地窗前做了数回伸展柔软
操。

  她摸了摸自己下体,手指上还是干燥的,困扰着她月余的分泌物,这几天来
已经停止。原本打算要去挂号检查又一直卡到公事繁忙拖延着,现在又突然的停
止让她内心是缓了一个疙瘩,看看床头音响上的计时显示,该是梳洗打扮的时候
了。

  他持续从昨晚监视着她,看着她入睡、清醒、盥洗、打扮、着装,还目送了
她离开大楼直到巷口处消失,这时他才结束这行为回到室内床铺上,去搂住目前
必须要呵护的母体。

  「嗯——!」身旁搂着的女体又是一声娇吟,「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冰?」

  女体的热力温暖了被清晨冷风吹拂过的躯干,血液也加速的在体内循环。他
的手往她的私处移动,昨夜干涸的体液让阴毛粘合在一起,抚摸起来感觉像似一
丛丛的韩国草那种生涩的尖锐触感,刺刺的让手指触觉有股不舒服感。随着双手
的挑逗与躯干相互磨蹭的刺激,女体阴户开始分泌出体液,准备承受又一次的外
物入侵。

  原本侧躺的女体挪动了大腿成弓状,凸挺出臀部让会阴大喇喇的显露,昨夜
体液干涸后的遗迹,再新的体液又释出的滋润后呈现胶黏糊状,他早已经蓄势待
发的坚挺阴茎,龟头闪出光亮,沾染了阴户口些许的体液,慢慢的龟头往阴道口
中钻,阴唇没多少抗拒就被突破,阴茎一点一滴的缓缓插入。

  「啊……啊……啊……啊……!」女体随着阴茎一次次的深入发出状似痛苦
的呻吟。

  「喔——!」当阴茎完全的深入,龟头紧顶着子宫颈口,女体反而长声舒服
的一叹!

  两人侧卧的姿态,虽然无法让阴茎深入女体,这姿势却是个很省力的方式。
不消耗费多少体力,只要单纯的坐着摇摆的晃动,阴茎即可快速的在女体阴道中
穿插进出。女体也很容易的调整方向与力道,让高亢膨胀的龟头去刺激阴道中的
快感。

  「你……你……是我的闹钟!」女体嘴里喃喃的念道。「你……你……要天
天……这……样呦……!抱……抱……紧……我……!」

  「对……!那里…………就是……是…………哪里!」他的食指高速的柔压
那随着性爱勃起的阴蒂。

  被搂在臂膀中的娇躯震颤连连,阴道与阴核双重的刺激中,女体一波波如浪
涌般的高潮,尚未消退又被激起。他已经让她身陷在欲望的汪洋中,她虽然不是
十分完美的母体,但是她是他计划中的一部份。

  「铃——!」闹钟的响起,短暂的激起女体想要停止的念头,但是一波波
的潮韵却让她想持续的沉浸在其中。

  他认为该是让她生活恢复正常的时候了,翻转她的娇躯,让她趴在床铺上。
紧连着的两人躯体,他开始加速的端插。是该让这完成的结束点,力道的加剧,
插入的深度次次顶入花心。她的娇吟已经变成离水的鲤鱼,张开的嘴巴,一闭一
合的只想让多些空气进入肺部。

  「呼——!呼——!」随着运动加速,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啊——!」女体在接受了阴茎喷发的颤抖后,终于从肺部发出了舒缓的满
足声。

  「嗯——!嗯——!」阴茎每一次的抖动,牵引着她满足的赞叹。

  射精过后,两个躯体还是紧紧相连着。女体阴道还意犹未尽的缩收,像是要
吸吮阴茎残余的精液。一直到闹钟二度提示声响,女体才挣扎的脱离他的纠缠,
连忙到浴室去清理善后。她在浴室里头待了十来分钟,已经着装完毕的她,边走
到床沿边穿上高跟鞋。

  「啊!」数度高潮后的她,腿部肌肉无法施力,往床上瘫软而去。她笑眯眯
的用玉指点着他的鼻尖说:「嘻嘻!你呦!会害我失业啦!」

  女体充满活力、踩着轻飘飘的步伐,赶着去上班的途上。

      ***    ***    ***    ***

  夫威仪,所以与君臣,序六亲也。若君亡君之威,臣亡臣之仪,上替下陵,
此谓大乱。

                  ——后汉书·礼仪志

  「我来…」她轻声说着,温柔地抚摸我的胸口。

  然后我凝视着她那纤瘦的身躯,自从那次起乩后,这算是第二次碰次到她的
躯体。

  那一回尚未回魂的我,却完全不复记忆。或许是那一次的经验,让她有不是
很好的记忆,她很恐惧的靠近我。她像小孩一样,钻进被窝我的怀里。虽然夜晚
的空气很温暖,她身子还是不停颤抖她开始探索我的身体,起先还很小心翼翼,
接着愈来愈是激情。过了一段时间,她忍不住高涨的情欲,亲吻起我的胸部来。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但在她的激情愈发高升时,我轻轻推开了她。

  我逗着她,慢慢将双唇贴进她的唇瓣,开始吻她。她先是紧绷了一下,随后
就随我的舌头游动,舌尖滑过下颚,停在她的喉间。她手指抓着我头发揉着,献
出自己的身体,渴望我能继续,继续往下而去。当舌头往下滑到胸口时,紧抓住
头发的手指,传达了她的依恋,要我停驻在那里。

  「别停,求求你!」她一边说一边呻吟,要我含住她,用舌头撩拨敏感的乳
珠。她的叫声愈来愈低沉,像是从身体最深处发出的呻吟。我舔着、舔着她的乳
房,滑过峡谷,来到被忽视许久的另一头,用舌头不断进攻,让她发出甜美的娇
吟声。我在她乳边逗留了好久,绕着乳蒂的山丘,直到她难耐情欲,吟声叫着:
「给我吧,求求你!我全部都是你的!」

  即使是最轻微的吮弄,都能在乳蒂上激起连绵不绝的快感,让她紧抓着我的
头发。

  在她敏感的娇喘与我轻柔的疼爱下她迷醉在我舌尖多变的游戏里,随着我绕
圈、拨弄、吸吮、或是轻轻地逗弄。浓密阴毛的耻丘中间分开一条裂缝,在两腿
间的阴影中隐约可以看见裂缝中粉嫩的色彩。

  最后,我让她的快感不断上升,直到她娇唤出声:「还要!对,就那样!」

  她原本抚摸着我肩膀的双手再次抓紧,用尽全身的力气搂住我,之后才满足
地躺了下去。长裤脱离了身体、内裤也随之褪去,高高翘着的阴茎在解除了衣物
的束缚后弹动着,犹豫着的她,小心翼翼地张开了双腿,我用手掌轻柔地爱抚着
她,贴近她最私密的圣殿。

  阴茎在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中寻找着自己的位置,她随着情欲高涨而扭动的娇
躯,一直在摩擦挑动着它,最后只好用手扶持将它压在那微微张开的肉裂顶端。
她轻轻抬起的丰臀让足够湿润的阴唇紧贴着龟头,顺势开始前后摇动着自己的纤
腰,用阴唇含住龟头,摩擦着、滋润着这即将入侵的阳物。

  在不甘于被如此挑弄,我静静的忍耐着,等待着龟头感受到那柔软的凹陷开
启时机,猛地向上一挺腰,龟头挤开了润滑足够的狭窄阴道口,猛地扎进这人性
欲望的小穴之中。

  她原本晃动着的纤腰猛的突然一僵,身体猛地瘫软在床上,湿柔的阴道一下
子被坚挺的阴茎尽根插入。圆润饱满充满弹性的雪白半球,乳房顶端的粉红的蓓
蕾彷佛被风吹拂着一般随着呼吸在颤动。

  「啊……!」她随着阴茎开始活动而娇吟着,也顺着被撞击的力势上下晃动
着臀部,粉嫩的小穴紧紧地夹着阴茎肉棒,在交合处里开始吞吞吐吐。

  下身处鲜嫩的肉壁正在与阴茎摩擦,视线里弹性的乳房正在上下晃动,耳畔
尽是她甜腻动人的呻吟声,「用力点……再……用力点!」。

  随着她的要求,湿滑的肉洞套弄得更加激烈,两人耻丘狠狠的相互撞击着。
肌肉逐渐麻痹,疲惫的感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口干舌燥的燥热,感觉到自己
胯下的耻丘与勃起的阴茎都有些发痛。

  紧紧地握住雪白的双乳,以被紧握的双乳为支撑点,我扯着那对乳房挺动着
自己的身体,每一下都顶到自己的阴茎根处,每一次的拔出都到龟头都几乎要脱
离那销魂蜜洞的紧箍。越是用力的撞击,她却没有一点痛苦的反应,反而更加兴
奋得呻吟起来,纤腰奋力的扭动着,迎和着我的持续冲击,阴道在我每一次插入
的时候紧紧地收缩包裹,阴道深处的子宫颈一张一合吸吮着逐渐敏感的龟头。

  她已经准备好迎接我的精液喷射。

  上回的起乩,一一在随后的警匪枪战中应验,这让在场的员警们可真是吓坏
了,尤其是女警阿琪,代替她出勤的学姐坠楼那场面,可让她惊吓到无法言语。
最后无法独自在自己家中独处,阿琪只好往我这里求援。感应力已越来越强的阿
姐,没经过我同意就让她住下。

  阿姐近来又不让我接触她,除了办事起乩时,这让我相当的苦闷。因为起乩
办事时的我是处于无意识状态,情欲的发泄毫无感觉。镇日无事可做,会让饱暖
的人遐思淫欲,尤其是正在看成人影片的我。阿琪的突然返家,让正在打手枪的
我煞是尴尬,但是她义无反顾舍身让我泄欲,却是令我感动的地方。

  这女人这么善解人意,为何他的男人会离开?男女之间对我来说根本没有值
得我探索的地方,以前就是匪类到让女友伤心离开,阿姐的介入与照顾,让我身
体与心理都获得足够的满足与发泄。阿琪的参入,却令我重新省视自己。挽救了
她的性命,她就是属于我吗?

  但是弥漫在她身上的雾影,却是让我感到威胁的逼近。依照神学的说法,她
被不祥之物附着,阿姐制造我与她亲热的机会,或许是想要让我的念力来去化解
吧!阴阳的调和可以冲散不协调之气,进而转化人体的气场,转变人的运势。直
接的要求男女调和,此乃非正道也!

  与她我还是保持以礼相待,在两情相悦的状况下,发生关系。问题是清醒状
态下的第一次,却是在这种尴尬场面下发生,凡事总是充满变数。

  原本脱离与庙宇的纠葛,自由自在的重新在这城市生活。为了老刑警这家伙
所带领的友人前来求事者越来越多,身不由己的阿姐只好在附近寻觅家庭式修行
者,借场地重操旧业,又开始为微微众生解惑、改运。

      ***    ***    ***    ***

  不聊生活,而采女数千,食肉衣绮,脂油粉黛不可赀计。

                 ——后汉书·陈王列传

  原本沉睡中的他,突然间自休眠状态中惊醒。那股锥心之痛又发生了,那是
分灵体被消灭的痛楚,也就是这痛楚让他从植物人状态中激醒的动力。这一次就
发生在他感觉最完美的女体处,本想冲出去的他最后跪到在门口痛泣,因为他的
分灵体已经发出最后挣扎的感应,它已经被消灭了。

  早上才目送着完美的她离开,不过饷午的时间,她却做出令他发狂的行为。
为何人类对于一个新生命如此的冷酷?就这样立即的被消灭掉?待悲伤的情绪逐
渐冷却后,他开始梳洗打扮、整装离去。回复到正常社会生活后,他学到了邋遢
的外表,是会让人群排斥,不管他的能力可以吸引人群对他亲近,但是以外表取
感的人类,可不会是能够接受肮脏外表的对象。

  他又来到了完美女体居住的空间里,躺在床铺上啜泣的女体,浴室马桶周遭
血迹斑斑,垃圾筒中装满沾染血迹的卫生纸。

  「你为何要伤害他?」他俯身在啜泣的女体耳边倾诉。

  「我也不想啊!」女体转身搂着她哭的更厉害,「他的父亲是谁?连我都不
知道,我怎么可能就这样怀着他?」

  父系社会所加诸在女性身上的枷锁,才是他的分灵体被消灭的主因。这时的
他从女体身上感应到了她所面临到的压力,他必须要改变行事作风,这样才能够
让他改造社会的计划成功。他运用念力让女体情绪平稳、沉静的睡去,好不容易
才发觉她子宫里有种异样物品--避孕环,让他的繁衍计划受阻。

  终于让那异样物品脱离女体体内,顺利的让分灵体着床在母体子宫。现在又
因为社会行为模式失算,让分灵体再次被消灭。他的压力越来越重,要做的事情
越来越复杂。床头上有一张医生开立的注意事项签,上头说明着服用
Mifepristone后应注意的事项、紧急联络电话与医生全名。

  在妇科诊所中,他就像是个隐形人似的,没人看见他到处走动。药房中,药
剂师忙碌的接受列表机所列印出的纸张,依序的将药品找出、分装,然后向取药
人说明服于方式与次数。护士则忙着收拾看诊完毕后使用过的器具,以及取出新
器具供医生为下一位看诊者使用。

  中年医生边挑逗着整理器具的护士,依照这状态这两人的暧昧关系匪浅,药
剂师送完最后一名病患,就将半拉的铁门完全拉下,整理一些物品从后门离开,
连一声招呼都不打,自顾自的就这样离去。他看着医生与护士两人听到后门关闭
的声响后,暧昧的言语变成实际上的行动。

  「不要啦!」护士半推半就的说道。「人家那个危险期啦!」

  「好啦!不要紧!Mifepristone吞两次就解决了啊!」医生奸
笑的说道。

  「人家不要!」护士挣脱中年医生的的纠缠,继续将器具归定位。「吃那个
之后量会变好大,跟血崩一样好恐怖!」

  「那是当然啦!」中年医生又继续在肢体上与护士纠缠。「有成长当然会有
量啊!来嘛!」

  「不要!人家不喜欢!你有没有保险套?」

  「我哪有可能随身准备保险套呢?」中年医生色眯眯的说,还在口袋里掏出
一个金饰盒。「我只有带这一个!」

  护士从盒里拉出一条金饰,挂在胸前比划着。中年医生已经迫不及待的将护
士往看诊台上推,掀起护士裙摆,猴急的一次性将丝袜与内裤扯下,蹲在护士膝
前,脸直往护士她阴户上靠。

  「嗯!好香的味道」中年医生这般说道。

  原本「咯吱!」淫笑着的护士,随着中年医生舌头在阴道内挺进,笑声渐渐
变成呻吟。护士双腿挣扎两下,随即将牵挂在足部的丝袜与内裤踢开,将两腿嫁
在中年医师肩上,双手紧抱着他那白发掺次的大头,紧紧的钳箍着他。手上的金
链从他头上滑落,掉落在地上。

  他俯身拾起那金链把玩,绕着看诊台在欣赏这两人的不伦奸情。他好奇的看
着这医生,怎么身为济世的医生却视新生命如无物?而这位护士却是这般迷恋物
质肉欲的女人?他看看手中的金链又端详一下正沉醉在欲海中,那护士的表情。
这小东西居然有这样大的魔力?让女人自动宽衣解带?

  护士瘫软在看诊台上,台的两端刚好有支架可以摆放双腿,这正好让阴门大
开,阴户在口舌的舔舐后湿答答、外阴微微开启,呈现那阴道洞口等待阳物的插
入。中年医生慢条斯礼的脱下医生袍、解开西装裤、掏出已经勃起状态的阴茎,
龟头在护士洞口上下泼弄,沾染足够的润滑体液后,一溜烟就整根尽没在护士阴
道深处。

  护士的双手时而紧握看诊台边缘,时而扶持医生的腰部,状似要这男人用力
撞击。

  这个交媾的时间很快就接近尾声,医生在端插不到百下,就直挺挺的僵住身
躯进入射精状态。

  「你干嘛这么快!」护士欲求不满的娇噌道,来抡起粉拳往这中年医生胸膛
猛捶。

  「嘿嘿!太久没办事了嘛!」待射精过程结束,中年医生尴尬的笑道。

  两人偷情的过程在快速的清理下身后,正式结束了。医生随手抓起一叠卫生
纸,分一半捂住护士的阴户、另一半则将自己阴茎上的体液拭去。连忙拉起垂落
地上的西装裤,装戴整齐离开看诊间。

  护士将擦拭过的卫生纸往垃圾桶丢,又抓起一叠干净的卫生纸摺成长条状垫
在阴户,然后才将内裤穿上,丝袜则被她往手提袋塞,他可以感应到护士那不满
的欲望,笼罩着整个房间。这护士肉体散发出长期服用某种药物所造成的不良症
状,他很肯定的这付肉体不是合适对象,最后在护士找到他摆在看诊台上的金链
后,充满怨气的甩门离开。

      ***    ***    ***    ***

  南阎浮提众生,举止动念,无不是业,无不是罪。

  「老大!」一位年轻的刑警叫了老刑警一声,「报案的那两具跟之前的死因
一模一样!而且身份又是毒虫兼毒贩!」

  「不会是出现了针对毒虫的连续杀人犯吧?」老刑警一脸忧愁的说道。

  「老大!要不要去问一下你那位朋友?」

  「应该没办法!」老刑警继续说道,「他没见到当事人无法发生功效的!」

  「老大!不是吧!上个月的枪案,你们不是在他家就先起乩到的?」年轻的
刑警说着那一回事。「你们才紧急加穿防弹衣,逃过一劫吗?」

  「唉!」老刑警叹了一声,「但是女警队的那一个却当了替死鬼!」

  「你是说押女嫌犯的那一位吗?」

  「不然我说谁呢?」老刑警叹了一声,「我间接来说是害死她的人!要不是
我替阿琪向局里临时调差,被那女嫌犯拉着一起跳楼的就是阿琪啊!」

  「对了!」年轻的刑警问道,「那阿琪呢?听说调去内勤了?」

  「这件事发生后,阿琪身上的状况还是持续着,并没有替身的往生而消失,
我那朋友说应该还会有事发生?阿琪目前下班后是暂时跟我那朋友一起住,已确
保阿琪的人身安全。」

  就在两人讨论着案情的同时,我的出现着实的令他两人下一跳。

  「你怎么又空来这里?」老刑警招呼着我坐下,顺势到了一杯热茶给我。

  「我觉得心神不宁,你们最近遇上的状况好像似有又无的牵连着?」我将感
应到的感觉试着用他们能够理解的话语表达。

  「怎么说?」老刑警将身子往前向我靠拢。

  「从你、阿琪跟那受伤的达昆身上,我感觉到有一股很奇怪的黑雾。」我说
道,「这黑雾越来越强的感觉,尤其是在阿琪身上,你去查一下阿琪最近有没有
进过医院?或者她处理过的案件与你们手头上的关连性?」

  「阿琪的黑雾越来越强势,我让她今天回家里整理一些物品。可能会要你帮
她申请特休一阵子,不然就申请留职,等这案件处理到一阶段理出头绪再说。」
我说。

  「阿琪这个问题,我会想办法帮他跟上面说说!」老刑警坚定的神情说道,
「我的组员耗损太高了,这个忙我一定要帮到底!」

  就在事发前一个月,阿琪突然间感觉到自己月事突然停止,已经与男友分手
年余的她,平常生活也只有在苦闷时会自我安慰一下而已,不知为何突然间连续
做了近四个月的春梦,那种感觉很真实的春梦,这春梦居然会导致妇科医生说她
怀孕了,这种晴天霹雳的梦。

  自从医生的检查报告出炉后,阿琪仔仔细细的将居家检查一次,所有的门锁
与门窗都没有被破坏的迹象。但是每次她做完与男人交媾的梦隔天,下体的分泌
物都会遽增,基于自己的职业身份,不敢也不方便采集自己的体液去做检查。

  就在最密集的发梦期间,安装的避孕器突然脱落。医生还说这脱落不是没有
可能,单身的阿琪要求医生取出这避孕器,反正无任何性爱对象的她,没必要再
继续装这玩意。这春梦发生的状况在取出避孕器后没多久就停止,恼人的下体分
泌物也骤然消失。

  可是就在医生说自己怀孕后,阿琪对这晴天霹雳可是当场傻眼。这状况跟最
近接获二十余受害人报案的连续强奸案雷同,受害者完全没有反抗的迹象,就是
当作发春梦一般,但是阴道内就是有男性精液的存在。

  下定决心立即请医生做人工流产,那天当晚家里就发生异象,隔日起来家具
摆设全然变了样。紧接着就发生了一连串的异常现像,幸好,在跟随老刑警去拜
会他的老友,与这老友我又在怪力乱神状态下,两人发生了肉体上的接触。在最
后原本要赶往现场采集物证的阿琪,被我牵拖住无法值勤,事后她前往现场,发
现现场与前几小时我所起乩阐述的模样完全符合。

  那天开始,阿琪在下班后并未回家,而是直奔到我居住的窝与阿姐她一起关
在房间里。到底她们在房里做啥?那时段要上班的我,并不了解也没兴趣去了解
了。

  就在警局一伙人在泡茶整理头绪的同时,回家整理物品的阿琪正向她的命运
走去。

      ***    ***    ***    ***

  瓜异本共生,八瓜同蒂,时以为嘉瓜。或以为瓜者外延,离本而实,女子外
属之象也。

                  ——后汉书·五行志

  本身有着些许洁癖的阿琪,原本是想收拾一些衣物后就走人离开,但是看到
家中蒙着一层灰尘,不由自主的就抓起清洁用具整理起来。天气闷闷的,不消一
会儿阿琪就浑身香汗淋漓,汗水让衣物紧贴着身躯,姣好的身材原形毕露。

  突然间,阿琪的娇躯开始颤抖,弹性的大腿肌肉在抽搐着。那股感觉又回来
了,那股在梦中才会有的熟悉感觉,肌肤被亲柔的抚触、耳垂被轻咬,身体上敏
感的性感带全部充满着被刺激的舒服快感。这股舒麻快感令身体上的衣物如同针
在刺那般,阿琪挣扎着将身上所有衣物褪去,不一会儿,冰凉的地板已经吸收了
阿琪逐渐高升的体温,阴道中如万蚁爬行、酷痒难耐。阿琪正在用自己手指在抠
挖自己的阴道。

  下身耻骨上的阴毛早已被汗水与爱液沾湿,手的抚弄下滑贴顺服的黏附在肌
肤表层。阿琪她呻吟着将肥美的翘臀更加用力往后翘起,令这白晰人影的阴茎可
以更加的深入到她体内,他何时出现的?已经在欲火中的阿琪浑然不知,也没有
感觉是梦?

  似真?

  她脑海里只想要有男人来慰藉这欲望,不管梦也好、真也好。

  只见她含春的眉眼目光,口中娇啼不休、啼语中那带点欢愉又似痛楚,纤纤
玉手似迎还拒地按在这男人的胸膛,娇躯却顺势前挺后送,默契十足地配合着他
进出的顶送,阿琪正欢快地承受着他的一番攻势,浑身全无一丝被勉强、胁迫之
意。

  汗水流满地板上,随着阿琪娇躯的配合挺动,也「吱!吱!」的发出声响。
阿琪脑海里也曾有过这印象,离开她的前男人就曾经在阿琪刚洗完湿漉漉的地板
上,将阿琪押倒在地硬是将阴茎往她体内塞,她依稀还记得那一次身上的衣物全
被扯烂,没有一件是完好的。

  前男友的粗鲁回忆激发了阿琪体内的淫欲,反抗逐渐的变成娇噌,发烫的娇
躯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轻敲拍打着,就是相同这样的发出「吱!吱!」的声响。唔
嗯呻吟、不看阿琪她脸上娇慵火热的情态,也知她正给男人肏的不亦乐乎。这是
真?似幻?

  阿琪根本暂抛脑后,她目前只想要这感觉、这欲火继续在体内燃烧的感觉。

  「啊…」娇喘未歇的阿琪突然间一声长吟,在被这个白晰幻影的他狂肏的同
时,他狂劲的喷射精液的当下,也顺势登上了高潮仙境,阿琪她纤纤玉手轻按着
他的白晰胸口,浑身无力的她,只能软绵绵地挨在地板上,高潮后令肌肉尔而的
颤动,牵引出喉头顺势发出满足的声响。

  「啊!你……你是谁?」从高潮的余韵中幽然转醒的阿琪突然间对着这雾影
说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请我进来的啊!」雾影逐渐清晰,现露出他那俊俏白晰的脸孔。「你忘
啦?半年前你要我陪你的啊?你忘记我是谁啦?」

  「不!不!不可能!」阿琪惊恐的继续说道,「那是梦!那只是梦而已!你
不是真的!」

  「不!」雾影微笑着望这阿琪说道,「我是真的!你答应要跟我一起,我们
要生一堆可爱的小宝贝的啊!你忘记啦?」

  「不——!」阿琪一声狂鸣哭喊道,「不——!这不是真的!」

  「宝贝!不要哭!这是真的!」雾影继续说道,「当我感应到你要拿掉小孩
时,我是立即往你的方位赶去,但是当我赶到时,已经太迟了,你已经吞下堕胎
药了,小生命也已经停止对我呼唤了!」

  「答应我!现在体内的这一个我们一起好好保护好吗?」雾影透露的神情令
阿琪困惑,「我会随时保护着你的!」

      ***    ***    ***    ***

  「心地光明时,天上人间也都一样,一人亦满,多人亦满。」

  正在泡茶聊天的我们,突然间老刑警接到一通奇怪的电话,随即他拉着我然
后示意要那位年轻刑警赶紧跟上。

  「发生什么事了?」年轻刑警坐在前做紧抓的安全带,紧张的猛问开车的老
刑警。

  「刚才阿姐打我手机!」老刑警将警车开的飞快,然后继续转述我家那伙子
电话里告知的事。「她说阿琪正在紧要关头,那股黑影正包拢她!」

  闪耀着警示急驶的警车,还是拖了半小时光景才抵达阿琪的住处。没上锁的
大门、混身赤裸下体布满精液的阿琪。老刑警老练的脱下上身外套将赤裸阿琪给
裹上,然后抽些茶几上的面纸,采集阿琪身上体液。

  「生命迹象很正常。」老刑警将阿琪抱上沙发后说道,「应该是昏迷过去而
已!」

  老刑警将沾满体液的面纸用塑胶袋包裹后交给年轻刑警,要他先送去检验。
与阿琪有过切肤之深的我,理所当然的是帮她清理下身的污秽。闪在落地窗边的
老刑警,络有所思的神情观望着窗外。

  阿琪高耸的耻部有着稀疏的阴毛,湿毛巾让阴毛服贴在耻部肌肤上,阴唇清
楚的显露。并不是没有过性经验,但是却是头一回这样清楚与仔细的观察女性私
处。不断涌出的体液,让我不知所措只好学阿姐她每回完侍候用纸巾垫着私处的
作法。我在阿琪的房间找出内裤帮她着上,然后带条毛毯帮她盖上赤裸的躯体。

  「嫌犯绝对是在对面三栋大楼里监视阿琪!」老刑警神情肯定的说道。「不
然!怎么会知道阿琪在家?」

  「是强奸案吗?」我说。

  「我在怀疑的是下药!」老刑警继续的说道。「现场没有打斗的迹象,加上
阿琪这样昏迷,身上并无淤伤,等阿琪清醒之后要带她去医院抽血检查,就可以
确定是否为药物的关系!」

  「可以麻烦你将所有被害者的报告做一下比对吗?」我对着老刑警说。

  「怎么了吗?」老刑警回道。

  「麻烦你将受害人所有关系扩大,看看是否与她有关?」我手比着晕睡中的
阿琪说。

  「好!我先回局里,你在这里照顾她!」[/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06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8:06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夜猎 作者:柱子

[font=宋体]
                  III

  众出过时,兹谓广,其旱不生。

                  ——后汉书·五行志

  「你呦!真的好变态!」躺在床沿边浑身油腻、两腿大开的女人这般说道。
「平常看诊时还看不够啊?」

  「每人的形状不相同,就像是指纹一样!你不会了解的!」男人说道。「而
且来看诊的都是有病在身,气味、形状都不是很佳,不像你随时都这样鲜艳!」

  敞开的落地门外,站着一个人,透过纱窗看着房间内、床铺上两个赤裸男女
的性爱欢乐行为。

  「都是你害的啦!」女人说,「上回跟你说危险期,你还是将它射在里头,
我这个月还没来,如果让我家那个知道,我就惨啦!」

  「Mifepristone吃了就没事啦!」男人仔细的再观察女人被鸭
嘴器撑开的阴道,一副若无其事的这般说道。

  「会不会有副作用啊?」女人说,「我吃了好几次了!有点担心!」

  「顶多也只是恶心、呕吐、晕眩、腹痛、疲倦,以及出血量稍多而已。」男
人说,「跟你们女人月事来的状况一样!不会产生其他副作用的!」

  「哼!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自私!根本不关心女人!」

  「唉呦!我不关心你吗?」男人抽出女人阴部的鸭嘴器后,立即换用早已经
勃起的阴茎插入,接着这般说道。

  「这样关心你吗?」男人边挺进,边说道。

  「嗯!不……够……!不……不……够……」女人早已经闭目,间接的呻吟
道,「不够……啦!我……我……要……你……更关……心……!用……用……
力点!」

  他拉开纱门进入室内,看着床头柜上铃锒满目的器具,注射筒、鸭嘴器、电
动按摩棒以及一些不知名药物,他拿起一颗药往鼻子处闻,他感觉这颗药不是个
好东西。

  床铺上,两个正处于激烈性交状态的男女,床铺也发出抗议的叽嘎声。

  女人的腿横挂在男人臂上,被男人压迫到弯曲快成一直线状,阴户吞吐着男
人圆柱状的阴茎,男人的体力逐渐从高峰往谷底下降,挺进的速度逐渐降低,喘
息声自两人口中发出,女人的手在两侧晃动,像是溺水之人,试图抓取救生之物
般。

  床铺旁一个装满秽物的脸盆,随着床铺的晃动,里头的液体也被溅出盆外。
他把玩着沾满液体的注射筒,看着床铺上的两位男女进行交媾行为。男人刹时停
止了动作僵直的趴在女人身上,突然从性爱的愉悦中中断,女人发觉不对劲。

  「喂!」女人摇晃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喊道,「你醒醒……你醒醒啊!」

  他将把玩的注射筒丢弃在床沿,俯身去研究那男人的状况。他感觉这男人已
经失去活力,生命力正一点一滴的消逝。汗水与不知名的乳液让两人身体滑腻,
她怎样都无法摆脱这男人压迫在身上的力道,慌张的她、手在在床铺上摸索。

  注射筒!已经在他把玩中装上长针头的注射筒被她摸索到,她奋力的往他臀
部就是一刺,想要用刺痛的感觉让男人产生刺激。受到针刺的男人,只是反射性
的挺动一下,还塞在她阴道内的阴茎牵引了她一下。

  「啊!」她认为他已经有反应,又再次的将注射筒拔起又猛力一插。

  只动了两次的男体,就不再起任何反应,她知道出事了。

  右手握着针筒的女人,试图撑起男人的躯体。好不容易,终于将这男体撑开
些许,但是滑腻的皮肤又让躯体再度往她身上压去,这一下压针筒突然改变方向
往她右胸乳房插入,顺势针筒内的空气在男体的压迫下,注入了女人的体内。

  空气的注入,女体产生剧烈的颤抖,不消一会,两具交合着的躯体就这样停
止颤动,肤色渐渐转变成苍白,只剩下皮肤上涂抹的乳液,在光线下闪耀着妖野
的光芒。

      ***    ***    ***    ***

  天尊地卑,君庄臣恭。质文通变,哀敬交从。元序斯立,家邦乃隆。

  大姊她在老刑警离开的同一时间出现在门口,只见她慌张的表情在见到我们
之后消失无踪,她赶紧前往探视阿琪,让我送老刑警离去。轻轻关上大门,回身
见到大姊弯腰俯视阿琪的状况,阿姐浑圆肥硕的臀,让刚才帮忙清理阿琪下身就
引起的情欲再度涨起。

  我大手往阿姐下身一捞,让她是突然的立起身躯。这一顺势,阿姐朱唇恰好
位在我低头处,搂起阿姐丰腴的娇躯,深深的、狠狠的、紧紧的将我的欲望传递
给她。手指绕过内裤的阻碍,猛烈的抠挖着阿姐的阴户。两舌缠绕的口腔,随后
传来阿姐急促的喘息,向是要吸干我口腔内的空气。

  被激起情欲的阿姐,私处在手指的抚弄下,已经如洪水泛滥般。欲念被挑起
的阿姐将我的阴茎从裤档里掏出,在她玉手中抚弄着,激起的欲火、那待褪卸的
衣物,阿姐翻起裙摆俯趴在沙发上,一手掀开内裤示意要我赶紧插入。

  「啊——!」只见她一声长叹,满足的叹息。

  伴随着阿姐阴部的爱液,龟头在突破阴唇的阻碍后,长驱深入阿姐阴道。数
次的冲撞后,才发觉长裤拉链刮磨着阴茎的不舒适感,赶紧将长裤皮带解开,让
裤子落在脚踝,阿姐的内裤早已经被她扯在肥臀的另一边。阴茎每一次的拉出,
牵引了阿姐阴唇被带出,这是觉得美感带领着我的欲火逐渐上升。

  每一次的进出、摩擦,让阴茎越是坚硬,塞满阿姐阴道。阿姐已不再拉扯内
裤,反而是双手扳开自己的两瓣肥臀,让阴道口更加的扩张,让我的耻骨次次都
撞击在她黝黑的菊花处。阴户被我抽插了数百下,此刻已显得微微肿涨,两片小
阴唇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像是正灿烂开放的玫瑰。

  「哇——!」阿姐的一声长叫,像是尚未满足的欲望突然间终止。

  已经是被刺激到极限的龟头,伴随着阿姐那欲求不满的叫声,将精液一股股
往她体内灌输,那「啊——」声伴随着精液没一次的喷射、每一次抖动,逐渐低
沉、逐渐消失。

  软化的阴茎从阿姐阴户里拔出来,沾满淫水的阴户中门大开,一股白浊的精
液正缓缓从阴道口向外溢淌,沿着阿姐的大腿被地心引力拉扯着。胯下蘸满淫液
的阳具一甩一甩地跟着身体摇晃的频率,把几滴白花花的浆液摔在地上。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阿琪大眼咕噜噜的转着,望着阿姐与我看。

  「啊!」阿姐羞愧的赶紧掩着下身,往里头房间奔去。

  「你醒啦!」换我接替阿姐俯趴在沙发椅靠上,望着阿琪说。「发生了什么
事?」

  「一切都是真的!」阿琪突然间忧伤的说道。「他是真的!」

  「擦擦吧!」又回到客厅的阿姐拉起我身体,塞给我一块湿毛巾。

  随便将下身那一团快干涸的体液擦一下,赶紧将裤子回穿。阿姐占据掉沙发
上剩余的空间,我只好面对她们两人大喇喇的就坐在茶几上。

  「事情是这样的!」阿琪开始说道,「大概在半年前,有一回我下班回来,
就在这沙发上,不知怎么搞的想起我前男人,但怎样就是无法清楚的辨识脸部,
怎样就是想不起他长相,脑海中就是与他一起所做过的事。跟录放影机录起重播
一样,我一直以为是发生春梦,我也不以为意反而很乐在其中,因为真的太真实
了。」阿琪说到这脸上绽放两朵红晕。

  「他在梦中专挑我喜欢的做,每次都做到我欲仙欲死,好久没有失眠过!你
知道的,在满足的性爱过后,隔天都是充满精神的一天。突然间,我以前安装的
避孕器,突然的移位卡在阴道,我请医生帮我将它取出,原本想要去找医生复诊
的。但是工作繁忙,一拖就又忘记,一直到快两个月后,我月经突然停止?我去
看医生,居然验出我怀孕的报告!」

  「然后我在考虑过后,立即要求医生帮我堕胎,才刚渡完大量失血的惊恐经
历与家中一些异常现像,就在老大哥的指引下遇上你们了!一直到今天,我原本
回来收拾些衣物,突然间那春梦却在我清醒的时候发生,这一次,我清楚的看了
他的脸,绝对不是我前男友,是一个皮肤相当白晰、长相俊美的男人。」

  「老刑警已经采集你下身的体液送去检验了!」我对着阿琪说道。

  「啊!什么?」阿琪惊讶的说,边掀开毛毯看着只着一条内裤的自己身躯。
「是谁帮我做的?」

  「我啦!我照着老刑警说的做!」我将事情往身上揽,免得她以后同事见面
尴尬,「后来是你体内流出的体液太多,我只好学着阿姐帮你垫一叠面纸在内裤
里!」

  只见阿姐微笑的看着我,像是在称赞我这傻小子似的。

  「你还可不可以?」阿琪无厘头的这样问我。

  「什么可不可以?」我八丈金刚摸不着边的反问道。

  「看阿姐那样舒服的模样,我还想要啊!」阿琪娇滴滴的轻声说。

      ***    ***    ***    ***

  流星大如杯,从织女西行,光照地。织女,天之真女,流星出之,女主忧。

                  ——后汉书·天文志

  「警察先生我要报案!」两位女子步入警局,说话者扶持着一位一脸羞愧的
女生,直接跟值柜警员这般说道。

  「请问要报什么?」值柜警员问道。

  「强暴!」说话者这两字一出,被扶持着的女生头越是往地上看。

  「那位是当事人?」这值班警员根本是故意问道。

  「我这位朋友!」

  「好!」警员起身说,「我安排女警跟你们做笔录!」

  就在值柜员警转身进入里头后,两位报案人一直待在柜台边,任由出入的员
警与洽公人士异样的眼光看待,让替朋友说话的女生一脸怒意。

  「请进来!」值柜员警终于又出现,「这位林警员会帮你制作笔录!」

  总算这处理态度还有点人性,值柜员警请了一位林性女警来替当事人制作笔
录。这女警引领着两人前往里头一间密室,还体贴的替两人到上两杯热茶,让两
位报案人感觉室内的隐密性足够,才开始问话。

  「请问哪位是当事人?」林姓女警问道。

  「我朋友!」

  「那能不能由你朋友自己来阐述!」林姓女警说道,「小姐请问大名、年龄
与身份证字号!」

  「我叫郭XX,六十六年次,身份证字号是MXXXXXXX!」

  「郭小姐!你有没有去验伤?」林姓女警继续问道。「身上有没有淤伤?」

  那女子摇摇头算是回应这问题。

  「我有帮她收集一些东西!」郭姓女子陪同的友人边说边拿出一个塑胶袋。

  「这是什么?」林姓女警问道。

  「从她身上收集到的液体!」郭姓女子陪同的友人回答道。

  「你有没有洗澡?」林姓女警问道。郭姓女子点头回答。

  「我先帮你安排去医院验伤先,然后再回来继续制作笔录!」

  林姓女警安排一辆警车,带着两位当事人直奔医院,这位女警处理事情的经
验算是相当丰富,拿着当事人的证件与健保卡办理登记手续,一直到看诊间人员
清空后,才请当事人进入诊间让医生问诊。

  当事人听从医生的指示脱去上身衣物接受检查,上半身却只有杂乱的吻痕淤
伤,并无受暴力伤害的迹象。这女警与医生目光相望,像似有种灵犀相通的会意
眼神。上半身的检查很快就结束,医生也在验伤单图示上标明注记。紧接着受害
人被安排上妇科看诊台,医生在台前先是从外观观察,只是护士纪录所观察的伤
害。

  紧接着医生拾起妇科看诊用鸭嘴器,护士帮忙在鸭嘴器上头挤上润滑膏。

  「会感觉有点冰冷!」医生这般对受害者说道。「请先深呼吸!好!」

  随着鸭嘴器的插入,受害者身躯产生一个冷颤,体温很快就让鸭嘴器冰冷感
消失,随着医生调整鸭嘴器开口螺丝,将受害者阴道撑开,被扩大的阴道、那不
舒适的感觉令受害者别起眉头,忍受再一次的羞辱。

  医生用上刮取器在阴道内部刮取精液残留物质,另外还用棉花棒在子宫颈处
采集检体。医生看到阴道内部状况,带着口罩的他只见他额头的皱纹紧别着。边
叙述边指示护士做记录,护士则忠实的将医生所述记录在验伤单中。

  「好!麻烦您自己将那里搽拭一下!」医生去出鸭嘴器后,递给受害者一叠
卫生纸。

  润滑液让受害者阴部黏糊一片,那一叠的卫生纸不是很够用,受害者只好自
己起身离开看诊台去拿取卫生纸。医生与护士已经回到问诊桌边继续完成验伤单
程序,留下受害者半蹲状态在擦拭下阴那一团糟。

  「跟前几个状况一样,除了吻痕淤伤并无外力施加的外伤!」医生对陪同前
林的林警员说道,「会阴部位的旧伤加上新伤,应该就是激烈性交后所产生的,
相同的是阴道内残留的体液量多,这些就是刚才采集的检体样本,给你带回去化
验!」

  医生解释完毕,剩下后续医院关防的用印及费用缴清,林姓女警独自一人去
处理,受害人与其友人让开车的员警带回警车上等候。

      ***    ***    ***    ***

  荧惑犯舆鬼为死丧,质星为戮臣,入太微为乱臣。镇星犯舆鬼为丧。彗星见
天市中为贵人。

                  ——后汉书·天文志

  他在对面间看着房间里多出来的两人,完美的女体怎么会认识这两个人士?
这两位人士拥有他感应不到的能力,那股破坏和谐的能力正在对面这两人身上散
发着。完美的女体与这两人共同性交的过程,令他发觉这股势力将会导致另一种
不舒服感。

  该是去做调整?还是去破坏这状况?对于面对无法令他理解的势力,居然让
他产生困惑?完美的女体整展现着自己的魅力,双腿大开的迎合着那个男人的进
出,脸上又显露出无比幸福的满足笑容,这是他与完美女体进行交合时,他没有
体验过的感觉。

  那位中年妇人突然的步行落地窗前,对着他凝视。她试图的想要发送出某种
讯息,但是不相同的频率,双方式无法产胜任何交集。一直到那个男体终于呈现
射精状态,这交合的过程终于结束。

  他离开阳台、她也离开落地窗前。

      ***    ***    ***    ***

  癸巳,荧惑犯岁星,为奸臣谋,大将戮。

                  ——后汉书·天文志

  「郭小姐!能否请您说明一下经过?」回到警局讯问室后,林姓女警开始笔
录的制作。

  「我本来一直以为是在作梦,这事情并不是第一次,这是昨天我男友突然来
找我,发现我的情况,我才确认是被其他男人给那个了!」受害人郭小姐说道。

  「能不能请您试着将所有过程讲述让我记录?」

  「印象中第一次是在公司加班到十点多,我搭捷运回家,在路上我买了些食
物顺便回家充饥,吃完之后疲惫的我不知不觉就在沙发上睡着了,然后就开始作
梦,梦见有一位皮肤很白的男人,很温柔的抚摸我、挑逗我,然后就在沙发上坐
着男女的事,事后醒来,我也是全身赤裸,衣服丢弃在一旁,我以为是我自己做
那个梦,自己把衣服脱掉的。」

  「后来,连续发生同样的状况,醒来之后也都是衣服脱光光,你知道的,女
人家哪里乾掉之后的感觉,所以我也没去在意那是不是男人的东西!」受害者郭
小姐眼睛直视着林姓女警试图获得她的认同。

  「这总共发生几次?」林姓女警继续问道。

  「有感觉的好像七八次?」受害者犹豫着回想着。

  「到底是七次?还是八次?请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林姓女警说道。「笔
录上不能写模糊的回答!」

  「警官!你这样太强人所难!」受害者友人帮腔的说。

  「请你仔细回想,慢慢的想!」林姓女警不理会受害者友人继续说道。「这
个是对我们破案最大的线索!」

  「八次!」受害者最后肯定的说道,「三次在沙发上,五次在床铺!」

  「你能够确定是外人不是你男友吗?」林姓女警问道。

  「不是我男友,是他发现我的状况后,我才清醒确认事情不对劲的!」

  「什么状况?」林姓女警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家的大门没关,我男友他进到客厅看我全身赤裸、浑身
一塌糊涂的躺在沙发上,有过经验的一看也知道发生过什么事!」受害者含着泪
的眼睛盯着警员说。

  「后来呢?」

  「我男友愤怒的甩了大门离开,我事后来才打电话请我这位朋友到家里,是
她劝我来报警的!」这时的受害人已经边说边开始啜泣。

  「那你家里都整理过了吗?」林姓女警问道。

  「没有!」受害人说,「我只是去浴室冲个身体换好衣服才来报案的!」

  「你这样冲洗身体已经将许多物证洗去!」

  「拜托!那个的量多的惊人好吗!」受害者看不过去的友人跳出来说话。

  「惊人?什么意思?」林姓女警疑惑的问道。

  「你不会看我给你那袋,一整包卫生纸都擦不完!」受害者的友人比着自己
带来的证物说道,「那个量就像是打破的牛奶瓶一样!」

  「这部分等我们制作完笔录,再去你家采集物证!」林姓女警说道。「那请
你把今天发生的做一个详细说明!」

  「嗯——」受害人沉默了一会,开始说道,「我下班前,男友说他会带食物
到我家来一起吃,准备共度一个两人专属的周末,那知道他临时被公司给要求加
班,我就独自一人煮了泡面看着电视吃,等他下班赶过来陪我!」

  「等着、等着就在无聊的电视节目中,又在沙发上睡着。睡梦中有种很想要
的感觉,然后接着那个梦就开始发生,那皮肤白晰的俊美男人,很快的就挑起我
的欲望,我全身的兴奋点都被他在抚摸着挑逗,我想要的,他全都帮我做!你知
道的,那种舒服的感觉真的真的很……很……不知道要如何表达!」

  「这一部份我们可以省略!」林姓女警中断受害者欲言又止的表达。

  「然后,应该是这样的!我自己把全部的衣服脱掉,躺在沙发上,任由他在
我身体上动作,而我也就顺着自己的感觉行事,他也很配合我的行为,最后,他
终于进入我那里,之后就是一波波的高潮,我真的被这高潮弄得好虚脱,我心里
还在想,如果作梦就可以让自己满足,我男友不来也无所谓!好想那个梦不要停
止。」受害者涨红着脸这般说道。

  「等我自己清醒过来后,我也被自己的样子吓一跳,我男友拿着一袋食物,
站在沙发那头目瞪口呆,而我自己两腿横跨在沙发扶手,下面一直流着那东西。
我也不知道为何一个梦会变成这样?直到从惊讶中回神的男友,将手中的食物往
墙壁上甩,然后生气的离开,这时我才赶紧打他电话,他不接,我打了十几通,
然后他关机,最后我才打给我朋友请她过来!」

  「对啊!我到她家的时候,她用浴巾裹着自己,卷在沙发上哭的像个泪人儿
似的。」受害者友人夸张的帮腔说道,「我拉她起来后才发现沙发上像泼了一桶
水!」

  「请别讲的那么夸张!」女警制止这友人夸张的说法。

  「不相信!那我们就去她家看啊!」

  「好!那我们先完成这笔录好吗?」女警怀疑的说。「你朋友来了后呢?」

  「我朋友她本来要我保持状况前来报案,但是你知道的,我那里一直流那种
东西,擦也擦不干净,垫上护垫马上就满了,我已经换了四片还是没办法止住,
只好到浴室冲一下,减轻了那流出的量,才有办法来报案!」

  最后女警整理完笔录,让当事者看过没有错误之后,让当事人画押,制作一
个卷宗,联络完监识小组人员,交付了受害者带来与医生采集的检体,要受害者
带领前往住处勘查采样。

  「老大哥!」林姓女警看到刚走进警局的老刑警喊道,「这个交给你,又来
一件了!」

  老刑警接过林姓女警递过来的卷宗,「你要去哪里?」

  「要去受害者家勘查!」

      ***    ***    ***    ***

  客星在营室,稍顺行,生芒长五尺所,至心一度,转为彗。

                  ——后汉书·天文志

  阿姐看着阿琪与我搂在沙发上睡着,拿了件毛毯将我俩赤裸的身体盖上。然
后又凝视一会落地窗对面的大楼,随后将窗帘拉上。理了一下自己身上衣服的皱
摺,轻轻的带上大门离开。

  阿姐依照个刚才感应到的区域,循着感觉搭上对面栋大楼电梯,进到感应最
强烈的楼层。来到了一个门口前,突然止住脚步,才举起手想要按下门铃的她,
大门却突然开启。皮肤白晰、脸蛋俊美的他,微笑的看着阿姐,开门让她进入。

  「请坐!」皮肤白晰、脸蛋俊美的他请阿姐坐上沙发上那个单人座位。

  阿姐才刚座定,皮肤白晰、脸蛋俊美的他将双手自阿姐背后轻摆在其肩上,
阿姐感应到他并没有恶意,就任由他维持这姿势。

  「你为什么要做出那些事?」身体突然感到很舒适的阿姐开口问道。

  「我在修正你们所做出的混乱!」他回道。

  「唉!」阿姐叹了一声长叹,「真的是孽!」

  「明知道是孽,为何你们还要做?」他不解的问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阿姐说。

  「人的生死有命,你们这样做还是有人在取代死亡!」他说,「他们也想活
啊!你们这样没目的的乱帮人,害死的却是更多无辜人命!」

  「我们没有想到这么远!」

  「唉!也是我心软!」他也叹了一口气,「我也是抱了私心让你们拯救了那
个女人,但是却是换来西方地区四千多条的人命,来中和这个混乱。」

  「她对你的意义是什么?」阿姐回头看着她问道。

  「她是一个最完美的母体!」

  「你为何要母体?」阿姐说,「没有感情的交配行为是动物才会发生,你这
样子还不是在制造对方的困扰吗?」

  「我的分灵体死亡,也是中和你们所制造产生的混乱的功用!」

  「那杀人呢?」

  「我杀的都是对这世界无意义、无帮助的废人!」

  「他们也有权力活下去!」阿姐突然激动的说。

  「对!只要你们停止混乱世界的行为,他们都有权力活下去!」

  这时候,阿姐她无言以对。

  「那有何办法可以终止我们所做的混乱?」沉默一阵子之后阿姐问道。

  「你真的想知道?」他很诚恳的来到阿姐面前问道,两手还是维持在阿姐肩
上。

  「我的错!我来承担!」阿姐很坚毅的对着他说。

  「你自己感觉,再来做决定!」他右手捂住阿姐额头,左手扶在她太阳穴部
位,用感应念力让阿姐了解全部过程。

  这过程持续的过了一刻钟,他瘫座在阿姐面前的茶几上。

  「这是命!我做!」阿姐坚毅的表情对着他说。

  「嗯!来吧!」他说。

      ***    ***    ***    ***

  辰星犯岁星为兵。荧惑犯质星有戮臣。岁星犯轩辕为女主忧。太白犯房北星
为后宫。

                  ——后汉书·天文志

  老刑警看着林姓女警拍回来现场的照片,然后边看着她所做的笔录与报告。

  「这是种猪吧!」年轻刑警讶异的说道。「我家是养猪场,以前常帮我家人
采集种猪的精液去人工培养,照这个量来看,这家伙的睾丸不就这么大?」

  年轻刑警的手势让陷入困境中的办案人员哄堂大笑,这也可算是沉闷的工作
中,一个消遣调剂心情的作法。

  「你别乱讲!」林姓女警两颊泛红的笑道,「小心被受害者听到,造成她们
二度伤害!」

  「嗯!」老刑警在笑过之后开始说话,「你们有没有比对过所有受害者关系
人的DNA?」

  「有啊!」林姓女警比着右边桌上一堆卷宗说道,「发现全都是同一个人的
DNA,但是都没有吻合的嫌疑犯!」

  「那他的呢?」老刑警手里拿着水塔女尸的卷宗,抽出一张照片问道。

  「那个被加害者当初并没有留下检体供检验,但是我们循线去安养院后才发
现,那个受害者居然失踪!听说失踪前一天有恢复知觉的现象。」另一个刑警说
道。

  「那麻烦你们请针对这家伙,请清查他的行踪好呗?」老刑警率带愠气的说
道。

  大伙儿感觉到老刑警的脾气又发作,赶紧收拾自己桌面,迅速的消失在办公
室中,免得被火气上身的长官一阵痛骂。

      ***    ***    ***    ***

  田猎不宿,饮食不享,出入不节,夺民农时,及有奸谋,则木不曲直。谓木
失其性而为灾也。

                  ——后汉书·五行志

  沙发上两个搂抱着的赤裸躯体,体温让双方都感觉温暖,气温无法入侵在两
人拥抱的空间。两人数度性爱,体液干涸后的遗迹,让肌肤有种紧绷的不适感。
但是两人体温的互补、赤裸肌肤的亲密接触,让两人不舍分开。外力的干扰总是
无法预测,门铃声先是惊醒了拥抱着的两人,多次的催促下,终于让两人分开。

  「又发生两件了!」老刑警隔着铁门对着正要开门的我说道。

  原本就要起身前往卧房的阿琪听到是同事的声音,飞快的爬起身用毛毯裹住
自己赤裸的身体,多次的性爱与高潮让她是双腿感觉漂浮,急忙中还在卧室门口
摔了一跤。慌乱中她还是紧急的将房门关上,免去让同事看到自己那付狼狈的模
样。

  只套上长裤的我,侧身让老刑警进入室内,这时候我才发现他手上提着两袋
的食物。空虚的胃在鼻子闻到食物香气的状况下,居然不争气的发出鸣响。

  「嗯!先去吃吧!」老刑警笑着举起手中的食物在我眼前晃动。

  坐在餐桌上,狼吞虎咽的我拼命将食物往嘴巴里塞,老刑警边讲述新案件的
内容。

  「受害者没事?」我嘴里塞着食物,吱呜的说道。

  「有事!」老刑警说,「一件只是单纯的发生性行为而已,另一件则是死了
两个人!」

  「两位死者是一对情侣?」我说。

  「应该是说两位死者都是婚外情,且又是同事!」

  「那没死的那件呢?」我问道。

  「那件还好,只是精液量很奇特,量大的惊人!」

  「这一点说法我还想像的出来!」我这般说道,因为赶来阿琪这边时,她身
上的状况就是如此。

  「我觉得他再寻找繁衍的对象!」老刑警这般推测,着实让我耳目一新。

  「怎么可能?」阿琪终于出现在老刑警身后,身着整齐衣物,刚梳洗完毕头
发未干的站在老刑警他身后说道,「你是说他强暴我是为了要我帮他生小孩?」

  女人在湿发的状态下,会有另一种美,那种轮廓壁现之美。阿琪的加入,让
我可以专心将剩下食物往嘴巴里塞,还有阿琪这美的模样可以欣赏。免去了老刑
警打断我进食的工作,吃饭被中断不是件愉快的事。

  「你是说两名死者是医界人士?」听完老刑警讲述的阿琪惊讶的说。

  「你先吃点东西!」老刑警对阿琪说,「现在监识组在搜证,我们待会儿在
去现场吧!」

  「你可别叫我去呦!」已经吃光饭盒食物的我,站起来就想要往沙发上躺。
「我要在这里等阿姐!」

      ***    ***    ***    ***

  时益州从事莫嗣以为服妖,是阳无下而阴无上也,天下未欲平也。

                  ——后汉书·五行志

  阿姐服侍着他将身上衣物褪除,然后引领他端坐沙发上头。阿姐开始一件件
地,将自己身上衣物脱去。雪白、丰腴的娇躯,丝毫没有中年女人的岁月痕迹,
他像是在欣赏一座完美的雕塑般,不似想要对她有任何邪念的模样。

  见他不动如山的端坐在沙发上,褪去身上所有衣物的阿姐一时之间却手足无
措,想要遮掩又感觉无此必要,因为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芬围,是那样的令她感
到舒适。女人应有的娇羞感,完全没有在内心显现,他就是有一种令人安抚的感
觉。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阿姐蹲下身,玉手扶住他的阴茎,张开她丰厚的朱唇,
含舔起他那龟头。阴茎在阿姐的舔噬下,不消一会儿就坚如热铁,手掌中传来阵
阵的热力,茁壮的龟头聚满口腔,他的双手轻轻的扶在阿姐太阳穴位。

  热力,从口腔、从掌心、从脑海中灌输,没有任何的亲密爱抚,浑身就感受
到那热力的妙处。身上所有的敏感地带,在热力的冲激下,就像是千万只手、千
万条舌,在抚摸、在舔噬,阿姐忍不住的扭动娇躯,像似在迎合那些抚逗挑弄。

  蹲在他跟前的阿姐,下身阴户居然开始泌出爱液,潮吹的爱液竟然在尚未进
行性交前,即发生在阿姐身上。这股热力是如此般的具有神效,高潮颤震连连,
阿姐娇躯微微在颤抖,这美妙不由自主的也让阿姐沉醉。

  「可以吗?」阿姐抬头凝视他,像似在征求他的同意。

  在他的微笑之下,阿姐起身双腿横跨在他大腿部位,支手扶正他那充满热力
的阴茎,发烫的龟头在接触阴道口时,那股热力已经往体内冲。她犹豫了一下,
才将身子往下沈,热力就像一口饮乾高粱,自小腹开始蔓延,通透四肢。

  试图移动大腿肌肉去套弄体内那只阴茎,但是那舒服的感觉,根本让控制肌
肉的神经断了线,横跨他身上的阿姐,僵在那儿与雕像无异。

  「啊——」阿姐一声长吟。

  他缓缓的挺动臀部,阴茎去穿刺阿姐的阴户,每一次的顶刺都令阿姐长声淫
叫。乍听之下,还会让人以为是女人遭受蹂躏的痛苦惨叫,但是这绝对是阿姐浸
淫在美妙快感中,所散发出的快乐声响。

  浪漫,字面上的解释,就如同阿姐所遭受的感觉,浪一波波的漫过,波峰一
阵阵的来临。这个浪潮平顺、柔和,跟我那粗鲁的滔天巨浪无法比拟,被浪峰撑
托着的她,随着那波峰上下起伏。那漫过来得绝对不会是令人窒息的快感。

  阿姐蔓延出的爱液,在两人交合处一片模糊,阴毛黏贴在耻丘肌肤处,又互
相交黏着。阵阵的浪潮终于让阿姐她支撑不住,重重的沈下、瘫软在他怀中。娇
喘的气息吹在他那白晰的胸膛,他的搂抱又是一种奇特的感觉,那种幼年被长者
呵护、被疼爱的拥抱感。坚硬如棒的阴茎持续在阿姐她体内散发热力,她已经沉
醉在这美妙之中。浑身瘫软像个玩偶般,随着他在支配着。

  他温柔的将阿姐轻挪在沙发上躺下,两人下身还是抱持在连接状态,沙发上
已经溢满阿姐所泄出的体液。丰硕的乳房随着躺下的姿态,往两旁阔散。皱缩的
乳晕像似在支撑这肥乳,抵抗地心引力的拉距。女人是水做的,阿姐阴户持续泌
出的爱液,随着他阴茎的进出而被带出,肌肤上汨汨的流出咸湿的汗珠。

  「水……!水……!我……要水!」阿姐像金鱼离水般开合的朱唇,随着他
脱离又惊慌的双手往空中抓着。「不要……不……要……停!」

  不消多时,他递过一瓶到阿姐手中,抓着水瓶的手直接将水往嘴里倒,另一
只手则去抓取他的阴茎,引导它再次进入体内。这慌张饥渴的模样,让阿姐往后
回想起来,都还会在眼睛里闪烁着异样光芒。

  水往阿姐嘴里灌,喝进体内的与溢出的量差不多,补充完毕水分后的阿姐,
更像似水做成的。他趴在她身体上卖力的挺动,每一次的插入与撞击,阿姐她灵
魂已经被撞出窍,火热的龟头撞击在子宫颈口,那恶心感觉就像似龟头顶刺到心
脏那般,令她怀疑心脏已经被顶到喉咙里在哪里跳动着。

  在他的撞击中,阿姐她辛苦的吞咽口水,试图让喉头那感觉推回胸室内。眼
睛在满是汗水与泪液下,睁大眼看着他,只有一团人形雾影,这也难怪每次受害
者对雾影他的形容,都是如此的模糊,雾影也是重复出现在笔录上的次数,逐渐
成为专案人员口中的名词。

  他的体力向似无止境般,源源不绝丝毫没有停歇的意图。阿姐原本紧箍住他
腰身的粉腿,在无法计数的高潮中,与装死的章鱼触脚一样瘫软在两侧。他感觉
到她已经进升华的境界。精液的输出一股股喷洒在阿姐子宫颈口,每一股的喷射
牵引着阴茎的抖动,也牵引起浑身无力的阿姐,身躯的颤抖。

  阿姐的脑海头一次拥有这种空白的感觉,那种虚无飘渺的舒适感。满溢的精
液从两人交合部位渗出,子宫颈口也开了一指让这精华进入腔内,完成它们的使
命。

      ***    ***    ***    ***

  「身受无间者不死,寿长乃无间之大劫!」

                  ——地藏菩萨本愿经

  看到阿姐她躺在沙发上,身体周遭为一滩液体围绕着,他蹲在一旁抚摸着她
的秀发,看到阿姐的状况无法探知是生?是死?他所散发出的影响力道,让我不
敢贸然趋前。

  「你这样奸淫杀戮,难道不怕上天惩罚吗?」急迫又慌张的我这般说道。

  「神的定义为何?魔的定义又在哪?从这天地创始之初,物种靠的是基因的
交换,依照生存法则衍生出各类型,再从食物链的身存竞争下,各自演化出适合
生存的外型与体积。神跟魔不过是某些特定人类幻想出来,藉以控制其他无知人
类的手段而已」雾影缓缓的口吻说道。「人类只不过是脑部发育比其他物种快的
物种之一,而你只不过是亿万人口中亿万分之一的幸运儿,脑部死亡区域受过刺
激特别灵敏者。」

  「不过!你也不能够以此理由滥杀无辜!」我挣扎着勉强说。

  「何谓滥杀无辜?」雾影怒吼着说道。「物种的繁衍需要的是强的基因流传
繁衍,我所遗留的种都被你所摧毁,我所杀的全都是有基因缺陷的不良品!」

  「错!缺陷的基因可以由强壮的外来基因填补,这才是自然之道。」我反驳
雾影的荒缪话语,「母体!会自动吸收外来基因去修补自身基因的缺陷!」

  「哈!哈!哈!」雾影大笑三声。「那是强壮值得生存的母体,缺陷过于多
的母体所衍生的后代,不是死胎就是嬴弱无法独自存活的畸形儿。这种后代只会
耗费资源,大地之母已经被你们人类消耗太多资源了。」

  「谬论!谬论!」我嘶喊着。「照你这理论,你我的死亡区域都是经过开发
者,属于优秀的繁衍者?现在不就是必须依照生存法则,拼个你死我亡?」

  「错!我不会杀你!」雾影微笑着说道。「我需要你的帮忙让人类的进化加
速,大地之母已经在进行反扑,天灾与人祸就是减少人口的自然法则之一。细菌
的反扑则是大地之母反抗人类医学进步之道。大自然不仅需要复原,还需要休养
生息。」

  「荒谬!荒谬!」无助的我只能喊着这两个字。

  「每个人的生与死一切都注定着,而你去破坏了这个规律,你每救一个人让
他存活,所产生的波动却是另一个区域的混乱。」雾影收起微笑,面无表情的说
道。

  「那个混乱所造成人类与物种的死亡是以千记数,你还不自觉为何每一次你
死亡区域启动之后都会产生性欲吗?这是自然反应你混乱了法则,必须要补充人
口的繁衍。你违反在先又不填补自己所造成的错误,这环境当然是越来越坏,越
来越混乱!搞得我必须去修补你所造成的错误。」

  「放屁!」我愤怒的回他这谬论,「你胡扯!」

  「你的繁衍基因不是浪费在那老女人身上,就是注射在那子宫无法孕育优良
品种的女警阴道里!」雾影脸色越来越阴沉的说道。「你如果不早点醒悟,这世
界将会被你给毁了,就算是有人口幸存,也将会是个畸形人口。难道你要将人类
推回远古时代吗?看在你我是同种类份上,我给你两条路走,一、停止你所谓的
救援,当个平凡人。二、在你每救援完成一次,就必须播一次种。」

  「放屁!」我愤怒的回道,「我不可能会干你所做的龌龊事!」

  「哈!哈!哈!好!你等着看新闻吧!」雾影狂笑着说,「从现在起,我不
会再替你修补你所造成的错误,就让这波动所产生的影响扩及全世界吧!」

  头部遭受一次猛击,没有疼痛感,就这样失去知觉。这一昏迷经过十三天才
清醒,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里的加护病房中。调理了月余才能够下床走动,这头
部的撞击伤害,完全的对受伤前的记忆流失,最后还是在阿姐与阿琪的帮忙下,
逐渐的将遗失的记忆抓回。

  失去记忆并不见得是一件痛苦的事,反而是硬要回想才最痛。饱暖思淫欲的
我,故意的装睡,让阿姐与阿琪看到我那勃起的阴茎。女人被挑逗起的情欲,让
我是好整以暇的躺在床铺上任由她们去肏我、淫我。两位美人儿蹲坐在床上,套
弄着我那故意坚硬的阳具。

  女人在上位,是最好控制自己情欲高潮的位置。看着她们接连的在我身上高
潮,原来欣赏女人是这位置、这角度最美,另一种的欲望美、感官美。女人平常
所掩饰的内心全在高潮前、后展现,完完全全毫不保留的展现在脸庞、动作以及
娇躯上。

  欲求不满的她们会奋力不懈的将软弱无力的阴茎重现坚挺,满足后的她们会
趴睡在我身上,搂着我沉沉的入睡。射精的状态另脑袋一片空白,回神后,连带
的就将记忆一点一滴的拾回。断断续续的记忆,再一次次的性爱高潮中取回。

  两位女人就这样,与我沉溺在三人世界中。这世界除了进食就只有性爱。

  老刑警将所有的受害者资料全部整理到一处侦讯室让阿琪参与研究,让阿琪
惊恐的却是有两位受害者是帮她堕胎的医生与护士。接下来就是她发现某位受害
者,居然是她前男友的现任女友,不过她前男友却失去踪影成为失踪人口。

  最后,阿琪在第一对受害者的档案中,发现了那雾影的照片。也就是遭受第
一对受害者伤害变成植物人的建宏,当所有的关连证据都一一指向这位最初的受
害者后,老刑警通知了八号分机,展开对这失踪建宏的通缉令。

  而我是怎样与建宏遇上,进而展开一场超能力的对战,这部分完全无法忆起
来。或许我的这一部份记忆是建宏故意帮我抹去,他只留下了我与他最重要的一
段对话记忆。蝴蝶效应,难道真实的在我的行为中发生?这雾影所言并不夸张,
阿姐说我跟她真的做了过多的泄漏天机的行为。

  老刑警在整理完我取回的记忆后,根本无法进行结案动作。一无确切证据、
二是这雾影在与我碰面后,完完全全的消失无踪,连他的一根毛发都找不到。这
一连串的关连,老刑警只好尽量将关连抹去,让各个案件成为独立无法破案的无
头公案。

  毒贩的命案用内部分赃不均去搪塞,堕胎医生与护士的命案则是用偷情遇上
窃贼上门,进而惨遭杀害去误导媒体大众。阿琪前男友理所当然的用情杀女友逃
逸去办理,记忆中雾影所植入我脑海中的是,这男人早已经被弃入焚化炉中、尸
骨无存。

  女人的定义为何?那就是当你的生活完全在你认定的女人中,她就是你的美
女,不管容貌如何?你都会发现她的美在哪里。

  三人的生活要靠三人一起去创造,最美的是随时都有漂亮的樱花或玫瑰,在
你眼前或是下身连结。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这一篇掰文原本是要在2007年的除夕用,太多的因素让我无法递交。命
理师说我今年伤官,也让我今年反而多了时间重新拾起键盘掰故事。友人帮我算
了一卦,卦象曰:未济,或许是要我等待黎明,闲来没事多掰些故事吧!

  祝各位新年、新春、新气象!
***********************************[/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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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淡風清 2009-4-1 18:07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龙之物语 作者:nao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龙之物语


作者:nao
翻译:道魔幽影(Douma Yukage)  
  
                              前  篇

  在某座高山上,有着一片看上去毫无生机的高地。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在上头一座巨大的洞窟深处,却存在着一个草木繁茂,
生机盎然的巨大空间。

  坐镇在此处中央的那个庞然大物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生物,兽皇,在神话之
中,这一族的最强者甚至是连神都能毁灭的可怕存在——龙。

  「Zzz……Zzz……Zzz……」

  兽皇?

  假使他的体型只有普通野兽大小的话,那么此时正发出慵懒鼾声的那对大鼻
孔,大概会彻底出卖「兽皇」这个威武的称号吧。

  但他不是。

  就算是在睡觉,他依旧是兽皇。

  因为他是就算只用一根指头,也能像压扁一只蚂蚁一样,轻易地辗碎普通人
类脆弱肉体的巨龙。

  那一天,他醒了过来,并且打了个有如咆哮一般的大哈欠。

  当他飞往这座高山的山脚下时,发现那里竟然在不知何时,出现了人类的城
镇。

  那个被人类称之为原始森林的地方,其实是他费心建造的庭园。

  矮小卑微的人类,竟然破坏了他的心血(砍伐森林并开辟田地)。

  矮小卑微的人类,竟然把他花费了不知多少时间和精力,才将它培育的如此
繁茂的庭园,擅自弄成这副既丑陋又凌乱的模样。

  他生气了。

     ***    ***    ***    ***

  (……呼……干净了。)

  二话不说地,他立刻赶走这些人,彻底粉碎那些丑陋的人造物,将遭到人类
破坏的那个部分,重新整理成适合美丽的植物生长的土地。

  做完这些工作后,疲倦的他一边哀悼着这座自己苦心栽培了不知多久,却被
人类三两下就搞成这样的美丽庭园,一边回巢小睡片刻去了。

  (……真的睡着了!)

  本来只打算稍微休息一下,想不到却真睡着的他,一想起庭园还没整理好,
连忙再飞回那里去的时候,却看到那个地方,竟然又变回丑陋的人类城镇了。

  (喔啊啊……这些不知记取教训的害虫!!!)

  不知多久以前,某个吸血姬曾经对他说过:「历史给人类的教训,就是人类
无法从历史中得到任何教训。」此时突然回想起这件事的他,还真是打从心底地
认同这句话啊!

  大怒之下,他再次赶走了那些人,并消灭了这片碍眼的建筑物。

  但这一次,人类并不是毫无抵抗的。

  麻烦的魔法师以及比普通人还强的一些人,集中起来组成了军队,抵抗着他
的攻击。

  虽然多费了点功夫,但这些依旧不是他的对手。

  用人类的感觉来形容的话,他现在的举动就像是拿着史诗神器去捅个小野蜂
窝一样,而且那些蜂还是连尾针都还没长好的货色。

  虽然一开始让他稍微吃惊了一下,但弄清楚这些人的攻击模式之后,接下来
就不足为惧了。

  在他(自认为)华丽的步伐和猛烈的龙息之下,没多久城镇就又重新变成了
废墟。

  好好地流了一身汗呢(呼)。

  爽快地活动了一身筋骨之后,完全忘了重建庭园这档子事的他,直接又飞回
巢里睡他的大头觉去了。

  然后随着身体关节劈哩啪啦的一阵脆响,睁开眼睛的他先打了个大哈欠,接
着飞到了空中。

  已经是第三次了,那里又出现人类的城镇了。

  然而这次他并没像前两次那样,气呼呼地飞过去敲烂那些碍眼的丑陋玩意,
而是直接掉头飞回自己的巢穴去。

  他在巢穴中思考着,这回该怎么做,才能彻底赶走那些人类,保护自己苦心
培育的美丽庭园呢?

  (该怎么处理那些玩意才好呢?)

  虽然是位阶到达极上位时足以逆天杀神的强悍生命,但是对人类这种生物的
认识极为有限的他,苦思了整整三天三夜,还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毕竟他们
龙族可不像某些吸血种那样,有喜欢混在人类当中生活的怪癖啊。

  想到脑袋差点没打结的他,决定还是先出去侦查一下现在的状况之后再继续
想。

  然而他飞出去后,却看到一群奇怪的人往他的床,也就是这座高山的半山腰
那一带靠近了。

  (……不是军队。)

  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这群奇怪的人搭起了一座祭坛,并且把一个女人放在那里之后就回去了。

  (这么做是有什么打算呢?)

  他决定继续再看下去。

     ***    ***    ***    ***

  繁茂的森林、肥沃的土壤、清澈的河水,这片美丽的净土,宛如伟大的众神
特地为人类所创造的理想乡一般。

  来到这里的人们,一开始先是砍伐森林并开辟田地,彷佛流淌着奶与蜜的丰
饶大地所带来的富足,又吸引了更多的人。

  汇聚了各式各样的人们之后,这里渐渐地形成了一个富裕和平的小镇。

  然而这一切都在转眼间消失了。

  突然出现的恶龙,击毁了小镇,扫平了田地。人们数代以来的心血,在短短
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就彻底化为了乌有。

  彷佛人类努力的这一切,在那条一身苍翠鳞甲的恶龙眼里,都是必须被根绝
的恶行一样。

  恶龙让人们见识到,什么叫做「恐怖」。

  但人类并不是只知道害怕的软弱存在。人们坚强的回来重建了自己的家园,
并且为了对抗这条凶暴的恶龙,组织了一支军队。

  然而愤怒的恶龙,力量却依然是压倒性的强。

  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军队的存在与否,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肆虐的恶龙,又一次带来了和上次相同的景象。

  于是人们分成了两派,其中一派主张离开这里,另一派则不要。

  因为已经了解此处有多么富饶的人们,害怕离开之后,不知还能不能找到像
这样美好的新天地。

  经过再三考虑与一番争论之后,人们总算达成了一个结论。

  祭品。

  将纯洁的处女献给龙,换取小镇的和平。

  真是可笑啊……

  在龙的眼中如此卑微的人类,竟然如此傲慢地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龙身上,
并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这就是龙想要的。

  更可笑的是,他们竟然还用「牺牲小我完成大我」这句话,包装这个自私的
想法,包装这个他们自以为是的「好主意」。

  某个偶然来到此处,自称是占卜师的少女,用彷佛浸满鲜血一般的左眼,远
远地看了一眼,那些人们自以为解决问题的兴奋神情后,轻叹了一口气,随即离
开了这个小镇……

  然后随着时光毫不等人地悄悄溜过,又到了每二十年一次,恶龙来袭的时候
了,于是小镇选出了一名少女作为祭品。

  这名少女是个既没有兄弟姊妹,也没有父母的孤儿。

  虽然有着如此不幸的遭遇,但却依旧心地善良的少女,在小镇的神父与知名
人士的请求下,答应了这件事。

  少女认为只要能为大家贡献一己之力,多少让一些人能够记住她,这样一来
自己的人生是有意义的了。

  洗净身体之后,少女开始了生涯第一次的打扮。

  带着少女来到半山腰的神官们搭好祭坛后就离开了,只剩下她一个人留在祭
坛上。

  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少女……

  也许是害怕……

  又或是寂寞……

  好像哭了起来。

     ***    ***    ***    ***

  三天过去了,少女还在那里。

  虽然他看这些擅自破坏自己庭园的人类很不爽,但是看着少女在冰冷的雨水
当中瑟瑟发抖,彷佛随时就会被冻死似的模样,就算是他看了也有点于心不忍。

  于是他伸手捧起失去意识的少女,将她带回温暖的巢里休养跟治疗…

  上次那个吸血姬送他的药很有效,少女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记得那个一眼
红一眼黑的怪家伙,送这东西给他时,说过不久后自己会需要这些东西来看,也
许她早就知道会有这种状况了。

  少女醒过来后,立刻请求他吃掉自己,作为不要再继续袭击城镇的代价。

  (实在太失礼了。)

  真受不了……如果用在他认识的那几个食人主义的家伙身上的话,那付害怕
的表情的确很合适。

  但他的性情可是很温和的。

  以前在没有其他食物的不得已情况下,他是有吃过一些乌龟之类的其他动物
没错,然而他原本的饮食习惯可是以菜食类为主的。

  身为擅长培育植物,而且还能够放牧森林的特殊龙族,他的主食是一种能量
效率非常高的果实,就算是像他这么庞大的身躯,也只需要吃几颗这种果实就可
以当作一餐了。

  听说人类好像把这种果实叫「曜希耶颇」还是什么来着的,总之是个无聊的
怪名字就是了。

  如果拿其他东西来代替,比方说人类的话,那他一天最低限度的食量,大概
需要十几个成年人才够吧。

  活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他,知道人类的语言该怎么说,这似乎是拜哪条老龙
所赐吧。听老家伙说过,不单是他们巨龙,就连吸血种和恶魔等许多种族,也都
把人类的语言当作必学的第一外族语。

  那就好好说清楚吧。虽然上次被那个吸血姬笑说,他的人类语应该叫「洋泾
滨人语」还是什么的(似乎不是什么好意思),不过他还是自认为自己这门第一
外语,讲的应该还满流利的才对。

  「我……人……吃……不会。」

  喔喔,愣住了呢,大概是想不到他会讲这个吧。

  「那我该如何是好呢……」

  如何是好呢?既然这个少女是为了当祭品而来的,那就干脆把她留在这里不
送回去好了。

  说真的,他实在不喜欢少女的那些同族,为了自己的生存而牺牲她的这种本
性。

  咕……

  就在这时,少女的肚子十分明显地叫了一声,小脸也顿时红了起来。他这才
想到,虽然有喂少女吃药和喝了点水,但她还没有吃东西啊。

  人类吃的东西,应该是烤过的肉对吧?

  「你……等……这里。」

  少女回忆起待在祭坛上那时,冰冷的雨水无情地夺去少女体力那时的情景。

  甚至在昏过去之后,她也没有就此解脱。

  似乎少女完全没有牺牲的价值一样。

  刚刚那句话,似乎是叫她不要逃的样子。不行,现在就算想逃也没体力了。

  在饥饿与劳累的作用下,少女在他面前,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好温暖……

  半睡半醒间的少女,发觉从身上传来种被什么东西抱住的感觉。意识迅速的
苏醒后,出现在少女眼前的,是个有如幻想一般的世界……充满着温和光芒的草
原。

  环绕着少女的,是一片片深绿色的板状物聚集而成的巨大板子。这些板状物
看上去虽然有着陶器般的质感,然而从肌肤上传来的触感却既温暖又柔软。蓬勃
旺盛的生机,让少女有种好似夏日的午后,坐在生气盎然的草地上那种暖洋洋的
感觉。

  一时之间,少女茫然了起来。

  冷不防地,少女感到一股由上而下的视线,于是她反射性的将目光往那里移
了过去。

  视线相交了。

  最强的生物、兽皇、神话中的弑神者——龙。

  而且此时围绕着少女身体的,是他柔软的腹部。

  纯粹的恐怖,顿时剥夺了少女身体的行动力。

  虽然意识一阵昏眩,不过话还是不能不说。

  「求……求求您,不管是把我当玩具还是吃掉都没关系,总之请不要再破坏
城镇了。」

  虽然心里并不认为像他这样的存在,能听懂少女的语言,但她还是反覆的说
了。

  巨大的身体陡然颤动了一下。

  「我……人……吃……不会。」

  咦!!?

  真的说话了!而且从那双巨大的瞳孔里,少女确实感觉到了高度的知性。

  (过去两次破坏小镇的罪魁祸首,真的就是他吗?)

  想归想,但是少女可不认为,这附近还有很多像他这样的强大存在。

  刚刚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之后,少女的腰顿时软下来,不过这样一来的话……

  「那我该如何是好呢……」

  什么都没有,到头来……我还是什么用也没有啊……

  咕…………

  此时的肚子无视着少女此时复杂的心情,又叫了一声。

  居然在这种时候发出这种声音,少女顿时害羞的满脸红了起来。

  此时凌驾在恐惧、害怕之上,让少女无法动弹的,竟然是她对自己这个不合
宜的生理反应的不好意思。

  他晃了晃巨大的头颅,同时站了起来。

  「你……等……这里……一下。」

  丢下这句话后,他往外走了出去。少女应了一声之后,跟着他的脚步从这个
洋溢着温暖光芒的小空间,回到原来那个洞窟中。

  然而才刚走到这个洞窟的出口,龙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

  当少女自己也走到洞窟出口时,她立刻就知道原因了。

  迎着凛冽的寒风,少女发现洞窟口竟然是在巨大的绝壁上。接着往下一望,
广阔的云海立刻映入她的眼中。

  少女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身处于人迹无法到来的高地上了。

  他在城镇附近吼了一声,向城镇的人们示威后,在自己的庭园里抓走了一头
鹿,将它带回巢里。

  用自己的吐息把那头鹿烤熟后,将它递给了少女。

  「这个……吃……可以?」

  虽然他对少女说明了自己的意图,但少女露出的确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这才意识到,对自己而言是一口的东西,对少女来说却是无数口的份量。

  (的确,太大的话也没办法吃。)

  用爪子把烤好的鹿,撕成他指甲碎片的大小之后,肉总算变成少女双手勉强
能捧住的尺寸了。

  看着少女吃着肉的模样,他有种像是正在照料自己心爱的庭园一样的感觉,
一股暖意在他心里油然而发。

  (这样似乎也不坏嘛。)

  就这样看着少女的他,发现少女没多久就吃饱了,并在那边疑惑地打量着自
己的样子。

  肉几乎完整地剩了下来。

  「怎、么、了?」

  他注意到了,少女应该吃掉这块肉全部的,可是并没有。

  于是他伸出舌头,舔掉了少女捧在手上的那片『肉屑』,这时应该说些什么
才对吧。

  「感、谢、招、待。」

  刚刚还有点楞楞的少女,微笑着回答了。

  「龙先生,也感谢您的招待。」

  龙先生……似乎是指他的样子,可是他不叫这个名字啊。

  啊……大概是因为连龙语该怎么发音都不知道的人类,不可能会知道他的名
字,所以才那样叫吧。

     ***    ***    ***    ***

  少女来这里,已经过了好一段日子了。

  因为这里地势高耸,所以气温有点冷。但只要用身体绕着少女睡的话,高地
上的寒气就与她无缘了。

  至于饮食方面,他自己虽然没有捕猎的必要,但是少女却不行。

  由于如果每吃一餐他就要抓一只野兽的话,森林的资源很快就会枯竭了,因
此少女把吃不完的猎物熏制或是腌起来,将这些人类的食物储存在巢里。

  而他也把自己种盆栽的兴趣发挥出来,在栽培他自己吃的那种果实的地方,
也种了一些人类的食粮…

  「那个……不好意思,龙先生。」

  「?」

  他疑惑的低下头,听少女解释这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听跟说都可以,然而龙的那张大嘴巴依旧是不适合讲人类语的,所以他
跟少女之间的沟通,还是以听为主。

  换个角度来说,玄奥的龙语也绝不是一门好学的语言,想让少女理解龙语还
太早了,至少光这几天的时间是绝对不够的。

  「这个……我……我的身体有点……这……那个……」

  「?」

  「……想……想洗个澡……」

  啊啊,原来如此啊,人类果然是麻烦的生物。

  他巨大的身体就算脏了,只要在空中用音速飞一飞,顺便运动一下,感觉就
干净了,所以他没有这方面的烦恼。

  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偶尔用干净的湖水冲冲身体的话,其实也满舒服的。

  他将双手捧成碗形,伸到少女面前,这回换成少女露出『?』的表情了。

  「坐……湖……去。」

  他原本是想用手抓着少女飞的,但是人类的身体,特别是少女的身体实在是
太脆弱了。为了不伤到少女,也只好这样了。

  等少女在他手里坐稳后,他立刻振翅飞向了天空。

  此时的人类,原本是完全没有机会,能够在天空飞翔的。

  一开始吓了一跳的少女很快就适应了,并且高兴的享受着这趟空中之旅。

  「……」

  似乎是因为风声太大了,他完全听不到少女在说什么,就算用喊的他也照样
没听见。

  「到……快。着地……冲击……注意……强。」

  好像有听到他的声音吧。

  少女双手用力抱住他的手指,同时他也只用后脚在湖畔软着陆成功了。

  到了这里后,少女立刻脱下衣服,在踩的到底的浅水范围里洗澡,洗着洗着
还顺便游了几下的少女,视线偶然间落到了泡在湖的深处,只露出头来看着少女
的他。

  (真讨厌。)

  看着少女现在的样子,他顿时感到心中的兽性,油然而发了起来。

  为了压抑住这种冲动,他把身体整个浸到湖里,想靠湖水来冷却一下……可
是似乎没什么效果的样子。

  其实他是很年轻的,如果换算成人类的年龄的话,他的年纪应该是十几岁左
右,将近二十岁的程度吧。

  「龙先生,您是怎么了呢?」

  少女的声音,让他的兽性一下子更加激烈的鼓动了起来。

  (我是变态吗?竟然会对人类有感觉……)

  随便打个比方的话,这种事情就像是一个人对一只猫产生欲望一样变态啊。

  「我……你……侵犯。现在……靠近……不行。」

  似乎讲的太直接了。

  一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少女立刻用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身体,并且蹲进了水
里。

  总而言之,少女是雌性,而自己是雄性,他明确地意识到这件事实。

  (真、真是危险啊。)

  虽然一时之间惊慌失措了一下,但过了一会儿之后,少女逐渐冷静下来了。

  虽然一开始也害怕龙,但在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少女也意识到,其实龙也
是生物,也是有喜欢、厌恶和害怕这些情绪的。

  虽然不懂他在害怕些什么,不过他对少女确实有某种重要的感觉。

  人偶尔也会对其他人产生那种感觉。

  循着这条路想过去,少女也发觉自己心里对他的爱情了。

  「我来……让龙先生平静吧。」

  原本少女就是为了类似这个目的而被送来的,但是他本来可没有打算这样的
啊。

  同族当中,确实有那种对人类产生欲望的家伙(变态、萝莉控?),甚至还
有些变态巨龙的性癖,是「只要够漂亮,性别不是问题」的,但他一直认为,自
己只是个性向很普通的少年龙而已啊。

  而且这样做的话,他担心自己会弄坏这个少女的。总之他可不想失去现在和
少女一起生活的乐趣。

  不,也许该这么说才对,他找出这堆理由的目的,都只是不想承认自己喜欢
这个少女这件事罢了。

  无视着他心中的烦恼,他下面的东西照样很有精神的探出头来了。

  「好……好大……」

  透过清澈见底的湖水看到那个的少女,反射性地倒吸了一口气。

  再见了,我过去的纯洁龙生(泣)。

  从今以后,我也是变态萝莉控之一了(大泣)……

  彻底觉悟了这一切的他,下定决心地在浅滩上坐了下来。

  朝天高举的龙根,大约跟少女的大腿一样粗,长度似乎比少女的小腿还要短
一些吧。

  少女攀到他的身体与龙根之间,并用双手抱住它。接着用双手捧着高耸的乳
峰,温柔地摩擦着龙根尖端,夹在少女雪白乳沟里的龟头(?),同时用柔软的
身躯,摩擦着昂扬的巨物。

  「好、好热……龙先生……觉得如何……」

  少女柔软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逐渐从冰凉转为火热,而她的呼吸也逐渐粗
重了起来,并从红润的脸颊上,隐约透露出一种媚态。

  这种感觉当然不坏。

  (……快、快要了。)

  被汗水打湿的白皙娇躯,用身上的汗水当作润滑油,不停上上下下地在摩擦
着坚挺的龙根。

  (……唔!!!)

  「呜啊!!?」

  正巧就在少女用双手压住铃口的时候,精液顺势往少女的方向喷了出来!

  大量的精液顿时射到了少女身上,将茫然的少女喷的满身都是。

  然而,这样就足以平息他的兽欲了吗……

  ……荷……荷……荷……

  猛然勃发的雄性气息,让察觉这一点的少女,战战兢兢的回过头来。

  他是龙,又被称做兽皇的存在……

  总算知道了……

  连他自己也会害怕的……

  究竟是什么了……

  血气方刚的少年龙,在猛然勃发的兽欲驱策下,他抓起沾满白浊龙精的小小
身躯。将少女未经人事的小小的秘裂,顶上了未经龙事的巨大的龙根尖端。

  噫!!

  「嗯啊……痛……痛……」

  发出痛苦哀鸣的少女,反射性地弯起了双脚。在巨大的压迫之下,少女的股
间彷佛发出了即将解体一般的异样声响,然而这并不足以抵挡灼热坚挺的龙根,
继续深入少女的体内。

  「啊啊……啊啊……呜呜……噫……噫……」

  未经人事的蜜穴整个被撑开来的痛苦,让少女发出一声声杂乱无章的哀鸣。

  随着缓缓的推进,充血的巨大龙根,逐渐充满了少女体内每一寸空间。

  「哈啊……哈啊……哈啊……」

  少女青涩的花径,一下子塞的满满的,白皙的下腹也明显的浮出了龙根的轮
廓,在深深贯入体内的巨物压迫下,少女的小嘴反射性的张了开来,并断断续续
的从喉咙深处咳出了一团团夹杂着胃液的白沫。

  猛烈挤压着少女的内脏,并且直达横膈膜的巨大压迫感,让少女连最基本呼
吸都快没办法了。

  少女的泪水彷佛决堤般,不停从圆睁的双眼两侧流下,然而放大的瞳孔却是
彷佛已经失去意识一般的虚无。

  滋滋滋滋滋……

  「啊……咯……喀……咯……喀……」

  随着一蓬血色的飞沫,从脆弱的花径里退出的那小截龙根,已经染上了艳丽
的绯红……

  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活塞运动,从少女体内流出的鲜血,逐渐被他的前液和少
女的爱液稀释了。

  少女脸上的表情,也逐渐缓和下来了。

  「舒……舒服……吗……龙……龙先生……」

  刚刚还是处女的少女,在撕裂般的痛苦和远在其上的快感中,依然在意着他
的感受。

  相较之下,他却只是一直贪婪无比的,在少女的身上挖掘着快感。

  因为所剩不多的理性,几乎都用在避免将少女的身体破坏的太严重上了。

  (……快、快了,可是……)

  人类雌性的肉体,可以承受他的射精吗?

  「不、不用在、在意……」

  (!!!)

  少女竟然看的出他在担心些什么,恋爱果然会让雌性变坚强啊。

  (感动)

  咕噗!

  「噫啊!!?」

  就在这时,充血的巨物冷不防的做出了猛烈的一击。

  直达子宫最深处的爆发,让少女的身体陡然往后一仰,白皙的下腹顿时像吹
气球似的鼓了起来。

  然后、

  又一次更加剧烈的喷射~!

  「啊、啊、啊、啊、啊……」

  少女体内无法容纳的大量龙精像漏水了一样,从交合处一股又一股的倒喷出
来。

  气势惊人的喷发,彷佛喷也喷不完似的……

     ***    ***    ***    ***

  就像龙蛋具有改造食用者体质的神奇功效一样,龙的精液其实也是可以对承
受它的肉体,造成一些改变的,而且影响的程度还不小。

  世界上之所以会有各种谱系的亚龙魔兽和龙人的原因,就是因为龙精的改造
效果,可以改变承受它的雌性生物的肉体,让她们得以怀下拥有巨龙血脉的下一
代。

  总而言之,少女现在的情形就是如此。

  他振翅飞上了空中,准备回到他的巢里。

  「身体……可以……吧?」

  「可以的,不过……嗯,这个……那个……里……里面还是火热热的,好像
龙先生还在里头一样(羞)……」

  从他的头上,那对龙角之间传来了少女的回答。

  少女现在是坐在他的头上,因为不这样的话,他根本就听不到少女在说些什
么。

  虽然比人类的男人造成的伤害还要严重许多,但从少女的回答来看,身体受
损的程度,似乎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吧。

  回到巢里之后,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把那些人类用的药交给少女。虽然对
他没用,不过那家伙送他的,似乎是相当高级的治疗剂。不只是上次的风寒,就
连这回少女身上那些被他弄出来的伤,也一下子就完全恢复了,而且还是连一点
伤痕都不留的那种地步。

  接着他为了少女能每天把身体洗的干干净净的,于是在洞窟里找个地方,为
她盖了一座浴池。

  总之他开始在巢穴里,逐渐增加了许多人类的生活设备。好在同族当中,有
这方面爱好的『变态萝莉控』委实还不少,因此他其实也没遇到什么难题啦。

  人类的时间流逝和龙族相比,有着极为遥远的差距。

  对龙来说只是一眨眼的时光,人类已经渡过从婴儿长大成人,并开始繁衍下
一代的漫长岁月了。

  但是少女的样貌与当初和他相遇时比起来,成长的程度却只有一点点而已。

  据说在遥远的沙漠国度中,生长着「血瓣食人花」的远亲,一种名为「牵牛
魔芋」的嗜血妖花。这种妖花一旦生长到二十年以上,就会长出人形种子来。

  这种奇特妖花的人形种子,其实是一种不完全型态的「牧树人」(又称「恩
特」,泛指植物进化的人形智慧生命)。

  由于牵牛魔芋好饮生灵气血的习性,因此人形种子若是留在本体孕育百年以
上才被摘下的话,种子里蕴含的天地精华,就能滋润长期与人形种子行房的人,
让他∕她们就算到了八十高龄也还是一副年轻人的模样。

  在巨龙为数众多的分系当中,他这一系别名为「牧树龙」的森林巨龙,也有
着类似人形魔芋种子的这个特性。因此身体三不五时地被浓烈龙精从里到外「灌
溉」一番的少女,同样也被龙的生命精华所蕴含的大量精气给滋润了。

  虽然少女的外表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在龙精一点一滴的改造之下,除了花径
逐渐变的足以容纳龙根的进出,而不会受到太大的损伤之外,身体也随着时光的
流逝,慢慢地变成接近龙的体质了(精神力提升、肉体强化、老化速度减缓……
等等)。

  就在这段岁月里……

  即使龙与人类的时间观念不同,但对坠入爱河的少年龙和少女来说,根本就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学会了龙语之后,少女终于知道他当初为何会一再地破坏城镇的理由了。

  现在只要别对环境伤害太大,他已经没有任何破坏城镇的意思了。

  「啊!!!」

  「想到什么了?」

  「龙先生每二十年就来镇上一趟……」

  结果根本就不是这样。

  『我们之间的相遇,大致上就是这么一回事。』

  「龙先生已经不会再攻击城镇了,但是镇上的人们……」

  虽然已经懂龙语了,不过因为巨龙的名字普遍性的又臭又长,因此少女还是
习惯用「龙先生」来称呼他,毕竟已经用了这么久了嘛。

  「那么……就带你回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向人类转达这件事吧。」

  新月的夜晚,龙与少女在黑暗中,一同来到了当初相遇的那座祭坛边。

  「三天后来这里。然后……我先走了。」

  「好的,龙先生再见了。」

  一边看着高高兴兴的往城镇的方向走过去的少女,他一边这么想,也许人类
还是应该要跟人类一起生活才好吧。

     ***    ***    ***    ***

  尽管已过了二十年左右的时光,但这座小镇的外观,依然是当年的老样子。

  虽然外表似乎一点变化都没有,但在20年的和平岁月里,小镇已经比当年
兴旺了不少,然而往来的人们脸上的表情,似乎隐约带着一抹阴霾……

  少女走进了教会,并且对神父说明了这整件事的始末。

  龙已经不会再攻击城镇了,所以当然也不再需要任何祭品了。

  神父表面上听着少女的话,但实际上根本就不相信她。

  二十年前被当成祭品的少女就算活了下来,也不可能会这么年轻的。

  况且自从二十年前献上祭品镇龙成功以来,神父就一直深受这座小镇上的居
民信赖。

  许多的财物被献了上来。

  为了不要选自己的女儿当祭品。

  因此就算少女说的都是事实,真的没有献祭的必要,神父也不会承认这是真
的。

  为了留住现在拥有的这一切,为了能够继续深受镇民的信赖,所以少女所说
的,必须要是「谎言」才行。

  而且神父害怕了眼前这位少女。

  少女无意间散发出来的神秘气息,彷佛看穿了自己的犯罪行为一样,并用某
种深沉巨大的压迫感,肆意蹂躏着神父的意志。

  龙息!

  巨龙最招牌的生物特征之一,只要是龙族或是拥有龙族血脉的亚龙生物,或
多或少都会有的气息。

  在龙息特有的精神威压下,神经不由自主地紧绷到极限的神父,偷偷地把安
眠药掺进给少女的饮料里头。

  但是……

  「……怎么了呢?」

  不管过了多久,还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虽然外表还是人的样子,但是人类的安眠药,用在已经可以算是半个龙族的
少女身上,根本一点用也没有。

  神经即将崩溃的神父动武了。

  喀!

  「啊!!!?做、做什么!?」

  「住、住口,恶魔!你一定是打算来毁灭这个小镇的吧,骗不了我的!退、
退散!退散!退散!退散!退……」

  状若癫狂的神父,疯狂攻击着毫不抵抗的少女,猛烈的暴行一直持续到少女
失去意识为止……

     ***    ***    ***    ***

  因为少女临行时的神情,他原本不打算去接少女回来的。

  但是到了第2天的夜晚,胸中陡然的一阵忐忑不安,让他决定到祭坛去一趟
看看。

  伤痕累累的少女,就这么被捆在一根大柱子上。

  高度发达地智慧,让他瞬间理解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因为小镇里头,没有人认为少女还活着,因此就把少女所带来的「真实」,
当作了异端邪说。

  然后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少女竟然阴错阳差的,再次成为了祭品。

  「喔啊啊啊啊~这群可恶的害虫!!!」

  巨龙暴怒的咆哮,顿时响彻在夜空中。

  就算是位于森林边缘的小镇,也都听的一清二楚。

  「龙先生……请……请不要这样……我……我没问题的……」

  「!!!」

  正在怒吼的他,因为少女的声音,总算恢复了冷静。

  即使遭到自己想守护的同族背叛,但少女依然挂念着这座小镇,这才是真正
的坚强啊……

  不过看到伴侣被伤成这样,只要是龙都嘛会发火的,所以他当然不会对那些
镇民客气到哪里去的。

  随手扯断绳索,用双手郑重地抱起少女后,他飞向了那座小镇,并且轰的一
声在镇中央的广场降落了。

  「听好、卑微、弱小、人类。你们、数次、我、忠告、无视。伤害、我、重
要、东西、再、你们、灭亡。」

  他注意到在惊慌失措的人群中,一个似乎地位比其他人高一些的集团。他在
那群人的其中一员身上,察觉到一丝少女身上的味道。

  「龙、龙大人啊,要是您不满意这个祭品的话,我会立刻为您送上新的祭品
的!」

  这个家伙说「龙」的时候口沫横飞的,而且开口闭口就是祭品祭品什么的,
看来那家伙完全没把话听进去嘛,于是……

  噗滋!

  他一脚踩碎那个喋喋不休的人类,接着继续说了。

  「你们、该死、全部、通通。可是、少女、消灭、你们、不愿意。所以我、
消灭、你们、不会。你们、同族、不要、送来、再。」

  接下来怎样他不管,总之说完这些话后,他就带着少女回到巢里去了。

      ***    ***    ***    ***

  在某个小镇上,流传着「龙之新娘」的故事。

  有个好几次遭到了恶龙袭击的小镇,将一名少女献给了龙,以换取镇上的和
平。

  但是这位少女并没有被恶龙吃掉,而是变成了那条龙的新娘。

  而且据说当小镇恢复和平的时候,少女又回到了那个小镇上。

  这是为什么呢……

  「接下来,我就要进入休眠期了,这一次应该要睡很久才会起来吧。」

  「那么究竟要……」

  「最起码也要一百年左右吧。」

  「不然我也和龙先生您一起休眠吧。」

  尽管少女已经具备龙息等种种龙族的特性,也逐渐变成了接近龙族的生活步
调,但她依然是没有休眠期这种东西的。

  对少女而言,别说是一口气睡一百年了,就算打个一折,叫少女连睡十年也
没办法。

  「别傻了,这怎么可能呢。不过要是我醒来的话,一定会再把你找来一起生
活的。在这段日子里,你就先回镇上去吧。」

  「……好……好的。」

  少女坐在他头上,一起降落在以前曾经是祭坛的地方。

  「等我睡醒之后……再见吧。」

  「好的……可是,我要怎么知道,龙先生起来了呢?」

  「没问题的。我起床的哈欠很大声,就算在小镇上也听的到。」

  少女一边走一边一而再,再而三的回头看着他庞大的身影,慢慢的回到了小
镇上。

      ***    ***    ***    ***

  在沉睡中渡过了百年的光阴后,总算醒来的他,来到了百年前他和少女分别
的地方。

  然而少女并没有在那里。

  他看到的,是一个披着全身大斗篷的人影。

  「龙……真的来了。」

  虽然这并不是少女的声音,但是他却嗅到了接近少女的气息。

  就在他准备要说话的时候……

  「请用龙语吧,因为我也会龙语的。」

  「她怎么了?还有你是谁,为什么会有她的味道?」

  「这是当然的。」

  对方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披风。披风下的身影,既不是人类,也不是龙族。

  容貌是年轻的少女,但是背上有龙翼,头上长着形状和他一样的小巧龙角,
而且还有着属于龙族的眼睛。

  龙人,龙族和人类的混血儿,而且她的容貌和少女相比,简直就是一个模子
刻出来的。

  接着龙女的话,给他带来了沉重的打击。

  少女终究还是没能等到他的醒来,并在十几年前就过逝了。

  但是留下了她们的爱情结晶,眼前这位龙女的母亲,然后生下了她。

  不过龙女的母亲却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在当年那位少女过逝前,她就已经先
走一步了。

  知道了这一百年来发生的种种之后,他哭了。

  巨的大龙鸣当中所包含的哀伤,传到了小镇上。

  爱上了那名少女的他,已经没办法自己孤身一龙住在那个巢里了。

  于是他和龙女一起来到了镇上……

  这就是为什么在这个小镇上流传着,过去曾经有巨龙和人类一同生活在镇上
的故事。



                              后  篇

  原本生活周期极长的龙,过着跟人类差不多的生活的话,自然会产生种种负
面的影响来。

  因为睡眠不足和生活作息不正常,造成像是老化速度加快、睡眠时间异常、
食欲增加,还有……性欲异常等这些问题。

  到最后,他在镇上人们的好意下,在以前是祭坛的那个地方,盖了一座神殿
(床铺),并住在那里头。

  他是龙族。以他的体型而言,光是两只手一合,就能轻松把一个普通人的身
体整个包起来。用人类的度量衡来比喻,如果把他的身高当作是一百八十公分的
话,那龙女的身高大概只有二十二公分左右吧。

  然后在他身边和他一同生活的,就是那位容貌和当年那名少女一模一样的龙
女。

  他对这件事并没有什么不满的。

  不,也许他不满的,就是这件事本身。

  过去曾经爱上那名少女的他,是不是也爱上了和少女有着相同面貌的龙女了
呢?

  隐藏在龙女的腰带和胸衣下的,是一尘不染的白皙肌肤,以及像远东的名贵
丝绸一般,光滑细致的女体。

  龙女背上的龙翼并非装饰,而是真的可以靠它在空中飞行。但是缺少了和身
体的坚韧度有密切关系的龙鳞,所以龙女的肉体强度,还是比不上真正的巨龙。

  两支和他一样坚固的龙角,恰到好处的从龙女丝绢一般柔细的黑色长发鬓边
斜生出来。龙女也跟他一样,喜欢用坚固的东西磨着她那对秀逸的龙角,因为对
龙来说,这种感觉很舒服。

  龙女在他面前用龙角磨着墙壁时,时常会露出恍惚的神情。

  每次看到这一幕,他的心脏就猛烈鼓动了起来。他彷佛有种幻觉,就像是心
爱的那名少女,为了和他长相厮守,将自己变成龙人回到他身边一样。

  「……好想。」

  「咦?您刚刚说了什么吗?」

  「没、没有啊。什么都没有(慌)。」

  想归想,但这个龙女是他的近亲(孙女),对她出手的话……怎么可以。

      ***    ***    ***    ***

  ……这种事情在一开始的时候,只要一个月来一次应该就满足了。可是近日
来,周期似乎有缩短的倾向,变得好像每隔几天就要来一次的样子。

  这天的深夜,他看到龙女睡着之后,悄悄的溜出了神殿,飞到了夜空中。

  而他着陆的地方,是距离那个小镇很远的群山之间,一个到处都有巨大的岩
石,三不五时的从山巅滚下来的地方。对人类来说,这里既荒凉又危险,但是却
正好适合他用来做这件事。

  在这里发泄的话,应该就不会给镇上的人们添麻烦了吧。

  「唔哦哦哦……」

  随着一声悠长的龙吟,他握爪为拳,往地上重重的一砸!

  碰咚!

  随着一声雷霆暴响,一个状若小型火山口的大窟窿,出现在飞扬的尘埃落定
后的地面上。

  「喔啊啊啊……」

  轰磅!

  接着他飞出这个大洞的同时,顺势回身一踢,将一块大石头硬生生粉碎成了
沙砾。当初他培育那座庭园(森林)时,就是这样慢慢将荒凉贫瘠的巨大岩盘化
为飞沙,再将它变成沃土的。

  「呼……」

  他的尾巴快速的一掀又一掀,力道恰到好处的将一块又一块嶙峋的巨石甩到
了半空中,而不是直接抽碎那些大石块。

  接着……

  「吼啊啊啊……」

  直冲天际的龙之吐息(Dragon  Breath)化作了切裂夜晚天空的一道破坏之
光!

  在喷射而出的强烈白光之中,那些大石头一瞬间就被完全气化殆尽了。就连
阴沉的乌云也被龙息开出了一个大洞,清冷柔和的月光,顿时从那儿倾泄了下来
……

  「哈、哈、哈、哈……」

  最近他已经渐渐不能满足这种程度的发泄了。

  因为这个理由,这里已经快要可以当建地了……毕竟原本崎岖的岩石地形,
已经几乎要被他给整个夷平了。

  继续这样下去,把这里给开个大洞,然后动手挖几条河道把水引进来,做个
龙造湖泊似乎也不错,但是……

  「您是在做什么啊?」

  嘎啊(惊)!?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大吃了一惊,感觉心脏好像要从他的大嘴里跳出来一
样!

  他慌慌张张地抬头上看的时候,正好看到龙女在满月的柔和光辉下,轻拍着
背上的龙翼,从夜空中看着自己。

      ***    ***    ***    ***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在深夜偷偷溜出神殿。

  他是很想把这种情形抑制住,但却没有办法。所以只好跟瞒着普通人一样瞒
着龙女,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出去发泄。

  但是深夜飞出去的频率增加,他也觉得自己的举动,越来越瞒不住龙女了。

  朝夕相处的龙女,不可能没注意到到这件事的。

  龙女希望如果他有什么烦恼的话,能好好跟她说。

  因为他是和龙女体质相近的血亲,同时也是她唯一的亲族。所以这一次,为
了弄清楚他三不五时的偷偷溜出去是在做些什么,于是龙女也在深夜的时候,偷
偷跟在他背后飞出去了。

  然而龙女看到的,却是他飞到远离小镇的荒郊野外,在那里无意义的大闹一
翻。

  虽然遥远的距离,让他的行为不至于造成镇上人们的困扰。但是看他大肆破
坏了一阵后,还是一副还没获得纾解的模样,让龙女不由得有点担心了起来。

  由于不清楚他这么做的本意是什么,于是龙女直接了当的问了:

  「您是在做什么啊?」

  嘎啊(惊)!?

  「耶、耶、耶、没、没什么啦……(慌)」

  就像是亏心事被当场逮个正着一样,他的语气整个动摇了起来。

  「睁眼说瞎话!都把这里弄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会没什么呢?」

  随着降落到地上的龙女,双手叉着腰逐渐朝他逼近,他不自觉地一步步的后
退了。

  这实在太滑稽了,堂堂一条巨龙,竟然怕起了体型只比普通人略高些许的龙
女。

  「只不过是顺着血脉中本能的欲望,出来发泄一下而已……」

  「是吗?我怎么从没听那个老太婆说过这种事啊~」

  「唔……」

  「您到底是在掩饰些什么啊?」

  「别、管啦,反正我也没有造成其他人类的困扰啊!」

  被逼急了的他,突然大声了起来。在他陡然暴增的气势面前,换成龙女那边
开始后退了。

  「而且、而且!你凭什么对我指指点点的!」

  情绪反转的太过火之下,他的呼吸不知不觉的急促了起来,巨大的瞳孔也透
出了一丝凶光,他身上现在散发出来的气息……就像是野兽一般。

  再这样下去的话,也许真的会……

  「因、因为……我们是一家的啊!!」

  「!」

  龙女的叫声,让他猛然回过神来,身上的气息也恢复到了平时的状态。

  他就这么坐了下来,默默地在心里重复着刚刚那一瞬间的自觉。虽然型态有
着相当的差距,但龙女依旧是自己独一无二的血亲。

  所以不能因为这样就责怪龙女,毕竟龙女也只不过是想要知道,他到底在烦
恼些什么而已啊。

  「我们不是一家的吗?请告诉我您在烦恼些什么吧~」

  「就因为我们是亲族的关系,所以才不能说啊,这个、那个……应该对她说
才对,总之……」

  当年那个少女,也就是龙女的祖母。

  「我、我哪里比那个老太婆差了!为什么不能跟我说!!?」

  「欸!!?什、什么?这、这不是可以拿来比的吧?」

  为什么龙女非得对少女怀着这样的嫉妒心不可啊?

  他不知道。

  虽然开口闭口的叫那个少女「老太婆」,然而龙女心里对体质接近自己的少
女,其实是有着如同姊妹一般的感情的。

  毕竟身上有龙息的龙女在小镇上,也就只有身具同源的龙息,而且还拥有相
同血脉的那名少女,不会被龙息特有的心灵威压给逼走。

  事实上,因为身体接受过龙精的长期滋润,因此那名少女即使是在生命的最
后几年,外表的容貌其实也没有比龙女大到哪里去。

  因此龙女心中对他的感觉,与其说是亲情,还不如说是……

  「那是为什么!!」

  「那个她、她是我的伴侣,总之要跟伴侣说的那、那个,是、是不可以对你
说的啦!!」

  在紧张的状态下,他慌乱的口不择言了起来。

  「是性欲处理的事情吗?那个我是没问题的啦(呼)。」

  啊!?

  「等一下!这不是有没有问题的问题,这、这是乱伦耶!!」

  「哎啊……没问题的啦,因为还有别的方法可以用啊,不是吗?」

  所以这么简单就解决了?那我至今为止的烦恼算什么啊……想到这里,他不
由自主的用双爪抱住了巨大的龙首。

  然而大概是因为内心深处对刚刚说的那件事的期待,已经被压抑了许久的龙
根,却在这时很有精神的从腹部的鳞甲下挺立起来了。

  「好……好惊人(脸红)……」

  「……既然如此,那就到那里去吧。」

  「那里……吗?」

  「没错,我原来的床铺那里。」

  他小心翼翼地将龙女抱起来,飞上了天空。

      ***    ***    ***    ***

  「这里就是……我原来的床。」

  这个地方和他那天离开时一样,一点变化也没有。

  龙女在他面前,一件件的慢慢褪下身上的腰带和胸衣,最后连仅剩的下着也
脱下来扔到了一旁。

  「我……漂亮吗?」

  将全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龙女,一边说一边啪哒啪哒地轻拍了几下翅膀,
这是龙女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嗯……很漂亮。」

  「跟那个老太婆比起来如何?」

  「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比回忆更加美丽,更加不可玷污的。然而
回忆却只存在于伸手无法触及之处,所以接下来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手上的
幸福,继续化作回忆珍藏在心中……这样回答可以吗?」

  「哎……我跟那个老太婆还真是倒霉啊,居然都喜欢上您了。刚刚那个回答
……通过。」

  龙与龙女的脸上,不约而同的浮出了孤独的微笑。因为……他们同样经历过
失去了重要之人的悲伤……

  那名少女……

  对他而言,她是漫长生命中的第一个爱侣。

  对龙女来说,她是朝夕相处,亲若姊妹的至亲。

  「体型差太多了,不然我还真想吻你的。」

  他将巨大的头颅靠近龙女美丽的胴体,伸出了他的舌头。

  一开始先是轻轻的触着龙女动人的芳唇,接着慢慢的往下游移着。

  「啊……嗯嗯……好……好厉害、好熟练,啊……」

  「是啊……因为她很喜欢这样……」

  「请不要……再让我变成一个人了……」

  细长的舌头灵巧的缠上了龙女的腰肢,轻轻在肚脐上转了几下,接着沿着下
腹部滑到了股间,接着轻轻触上了龙女最隐秘的地方。

  「啊嗯……唔……唔啊……」

  「跟她一样很敏感啊……要开始了吗?」

  「那就……请用后面这里吧,我们……毕竟还是有血缘关系的……」

  龙女转过身来趴在地上,双手将自己的菊穴用力往左右分开。透过一下子扩
张到几乎可以让成年男子的拳头放进去的菊门,看的见粉红色的腔壁。

  「无所谓啦……受不了(荷、荷、荷)……」

  他居高临下的,将挺立的肉枪对准龙女的肛门,接着腰部开始慢慢的往前推
进。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啊啊……好、好厉害。刺、刺穿了啊……啊啊……」

  承受着龙根慢慢侵入自己身体的龙女,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同时
十指也下意识的,在地上抓出了一道道爪痕。

  过没多久,龙女的臀部碰到了龙根的底端。

  「……全部都进去了(惊)?」

  「那个……她说的一点也不夸张,真的……光是进去的途中,好几次几乎要
让我……我(脸红)……」

  接着他坐起身来,龙根也随之朝天挺立。

  当然被那个巨大的玩意深深埋进体内的龙女,身体也在他的动作之下,硬生
生的从内侧被整个举起来了。

  「啊啊……哈啊……」

  如同字面上所说的,龙女顿时变成了被肉枪串刺的状态。为了减轻身体的负
担,他背上的龙翼无力的拍动了起来……然而似乎是没什么效果的样子。

  而且因为后庭承受了整只龙根的侵入,让龙女雪白粉嫩的腹部微微的被撑大
了一些。

  「这样的话,我就能放心继续下去了(荷、荷)。」

  「就请您随意吧……」

  他轻轻抓着龙女的大腿,慢慢的将她的身体整个往上提。

  兹、兹、兹、兹、兹、兹、兹、兹……

  「啊、啊、啊、啊、啊、啊、啊……」

  龙女的双眼一下子圆睁到了极限,充血的巨物磨过扩张到极限的肠壁所带来
的奇妙感受,让她全身都痉挛了起来。

  他将沾满龙女肠液的龙根,抽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里面的地步,接着再缓缓
的插了进去。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唔……呜呜……」

  他进去少女柔软体内的速度,比刚刚稍快了一些。

  龙女的身体反射性的随着龙根的侵入慢慢往后仰,背上的龙翼不停颤抖地轻
拍着,在他又一次完全进入的同时,美丽的胴体又是一僵,一小股爱液也随之不
受控制的,从龙女诱人的肉缝中流了出来。

  兹兹兹兹兹兹兹兹……

  「啊、啊…………」

  巨大的龙根一边带出体内的肠液,一边刮过柔嫩敏感的肉摺,而龙女也随之
发出了一声声的呻吟。

  大大张开的菊穴,吞吐着硕大的龙根,贯入龙女体内的火热巨物,反覆的插
入抽出着。随着越来越大的呻吟喘息声,龙女身体上下的速度,也逐渐由慢而快
了起来。终于……

  滋嗯……

  「啊、啊啊…………!」

  就在又一次完全进入龙女体内的的同时,他的身体瞬间一僵,接着……

  咕噗!!

  「太、太……太强了,您、您……好、好热!肚子快溶掉了!!」

  龙女发出了语无伦次的声音。

  「太、太多了!呜噗、啊、啊啊,要、要、要从嘴、嘴、唔、呜噗、出……
出来了!!」

  混合着肠液、胃液和口水的浓厚龙精,小股小股的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被
火热的龙枪所堵住的后庭,反倒是一滴龙精也没溢出来的样子。

  同时龙女原本就微微被撑大了一些的腹部,也一下子像吹气球般,膨胀到像
是即将临盆的孕妇一般的程度。

  「会很难受吗?要不要拔出来?」

  「不、用。没问题的,暂时先、先这样……」

  他决定顺着龙女的意思,就这么过了半晌……

  「呼……好热、好多,多到快吸收不了了……」

  经过一番消化吸收之后,龙女的肚子总算回到了他射精前,稍微被撑大了一
点的状态。凭着少说比普通人强个十倍以上的体质,龙女就算身体被巨大的肉枪
从菊穴深深贯入,还是能像这样很有精神的说着话。

  「那个……不好意思。我好像没办法自己拔出来,可以拜托您一下吗?」

  因为身体整个被『刺』在龙根上的龙女,别说是双手根本就没地方可抓了,
就连修长的双脚也根本构不着地面啊。光靠龙女背上那对翅膀,根本就没办把紧
紧相连的身体,从他的肉枪上拔下来的。

  如果他的龙根软下来的话,就没有这个问题了。然而火热的龙根现在却还是
生气勃勃的,深埋在龙女后面的洞穴里,一点也没有软化的迹象。

  滋滋……

  「呼啊……今、今天就这样吧……」

  他抓着龙女盈握的纤腰轻轻一拉,随着一声轻响,龙女总算又回到了地面。

  「就这样……」

  「……咦?」

  「就这样哪够(荷、荷)!!」

  「哇、哇啊!!?」

  他大吼一声,同时面对面的一把将龙女推倒在地上,接着双爪从左右挟住龙
女的手脚,让她连挣扎都没办法。体型的巨大差距,让他现在的举动,简直就像
是拿着一尊洋娃娃要自慰一样……

  「您、您难道要……」

  「要!就是要到最里面去,把你给灌的满满的(荷、荷)!!」

  「不、不行!我、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呜、呜啊……」

  就在这一刻,龙女连考虑的时间也没有,雄伟坚挺的龙根已经长驱直入的,
一口气突破了龙女紧窄的子宫颈,占据了原本应该用来孕育幼小生命的子宫!

  「呜、呜噫……这、这样就是真正的乱伦了……」

  陡然被撑开到极限的湿润蜜穴,本能的激烈地喷洒着爱液,润滑着灼热坚挺
的龙根。龙女一边抽泣一边用此时身上唯一能动的地方……背上那对龙翼,啪哒
啪哒地用力拍打着他箝制在自己身上的双爪,做着最后的抵抗。

  然而平时随便一下就能轻易放翻普通壮汉的翅膀拍打,对覆满坚韧龙鳞的真
正龙爪来说,几乎是一点效果也没有。而且龙女徒劳的抵抗,反而让他的动作更
加勇猛了。

  「打从一开始就是乱伦了!既然都已经做了,那干脆就像她一样,帮我生个
孩子吧!」

  「刚才那、那样只是进去后……后面而已,我……我根本就没有打算要怀您
的……您的孩子啊……」

  咯咯咯咯……

  在将全身关节撞出咯咯声响的猛烈冲刺下,龙女的反抗越来越无力,最后完
全融化在他的进攻中,哼出了一声声的娇吟。

  「啊、啊嗯、哈啊、哈啊……」

  巨大的肉枪毫不留情的,一下又一下的挺进龙女过去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子宫
最深处。随着龙根的激烈撞击,明显的可以在龙女原本平坦的下腹部,看到火热
巨物在体内进进出出的情形。

  「太棒了、太棒了!好像你的身体,根本就是为我而生的啊……啊啊!」

  许久不曾品尝到的嫩滑,以及根源自同一族类、同一血脉的深深契合感,让
龙根的动作越加激烈了起来。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你是我的!我的!我的啊……」

  嘟噗!嘟噗!!嘟噗……

  「啊啊啊……」

  龙女挥洒着痛苦的泪水,拥抱着极度的快感。随着紧贴子宫壁的猛然爆发,
龙女背上的龙翼陡然颤抖着向后方伸展到了极限,平滑的小腹再次被火热的龙精
灌得高高隆起,然而跟刚刚不同的是,这回被大量的精液给填满的,换成了龙女
的子宫。

  「保持这样的话,就不会从里面流出来了(荷、荷)」

  「我……我被您彻底侵入了……这里头……里头已经……满满的都是……您
的……您的精华了……」

  泪流满面的龙女,一边轻轻抚摸着彷佛即将临盆一般的小腹,一边断断续续
的说了。

  就在不久之前,龙女才出现过跟人类相同的月事的,然而现在……

  无数来自巨龙的生猛精子,已经彻底占据了龙女刚成熟的柔嫩子宫的每一个
角落。

  龙女原本就拥有的近龙体质,在龙精缓慢的改造下,一步步往真正的龙体迈
进的同时,跟巨龙一样彪悍绝伦的龙精,也毫不懈怠地进攻着龙女的卵子……受
精……

  「……既然这样……那就让我……为您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吧……」

  刚刚才被激烈需索了一番的龙女,用尽最后力气的说完这些话后,身体就整
个软了下来,背上的双翼痉挛一般地颤动了几下后,也慢慢地垂下了。

  他温柔的抚摸着失去意识的龙女,同时龙根也继续保持着停留在少女体内的
状态。

  对他和龙女来说,就算半个月都不活动,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他打算再继
续品味一下,那种深深契合的感觉……

  数年之后,这里出现了龙的家族。

  而且……可能还会再增加的样子。

                【完】


在下自己随手写的登场人物简介:

  ○牧树龙 Dragon of The Forest Grazer

  牧树龙,正式名称为『罄龙』,是神话传说中的弑神者,撕裂大地、血染大
海,为太古神只时代画下句点的植物霸王『鲶鱼球』的旁支后裔,一种同时具备
兽类与植物双方特性的奇特龙族。

  在龙族当中,牧树龙算是个性相当温和的种类。但就跟破坏恩特族牧树人放
牧的森林,会招来『森林之怒』一样,伤害了牧树龙培育的森林,同样会引来他
的报复。

  因此牧树人一生只能为他人加持一次的植物系生命魔法,『罄龙祝福?自然
之怒』就冠上了『罄龙』二字。由于他守护森林的特性,因此亦有人称他为『休
兹巴特』,意即『护林者』。

  除此之外,牧树龙一脉的源头,太古植物霸王也有相同的性格。在遥远的上
古时代,鲶鱼球之所以背叛创造她的太古神族,弄沉她诞生的故乡亚特兰提斯大
陆的原因,正是因为贪婪的众神,已经把自然环境伤害的太严重了……

  就像牧树人比普通人强大数倍一样,牧树龙同样也拥有数倍于普通巨龙的强
悍力量。因为牧树龙虽然亲近植物,但他却不是植物系巨龙,而是一种极其罕见
的力系巨龙,普天之下除了牧树龙之外,就只有一种龙族的本体属性是这个谱系
的……龙神的地上代行者,一身龙力恐怖至极的神圣巨龙!!

  力系这种极为特殊的魔力谱系,效果只有一个,就是让肉体发挥出远超过自
身原有力量的无双神力。可想而知原本体魄就已经够强悍的巨龙,要是再加上力
系魔力的话,威力又岂是『恐怖』两个字所能形容的。有本事轻松改变地形地貌
的牧树龙,或是可以一吼震开时空裂缝的神圣巨龙,就是最好的证明。

  除了一身神力之外,牧树龙的防御力虽不如长了一身超硬壳甲的神圣巨龙,
但是坚韧又具备弹性的龙鳞,却跟『荆棘护甲』一样,拥有反弹一定程度物理攻
击的效果。而且牧树龙浑身散发的蓬勃生机,不但有助于植物的成长,而且还附
带了一身不俗的自愈能力。

  牧树龙跟牧树人一样,虽然寿命超长,但是成长期和休眠期也一样超长,而
且侵略性极低,因此在龙族当中一直声名不显。但要是惹火了他的话,弑神者的
后裔可是连神圣巨龙都会头痛的呢。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幽影的废言(爆):

  原本想在十一月初翻完的东西,因为在下个人事务繁多,加上又要写达人专
栏的关系,所以拖到现在十一月底才翻完交稿。

  这篇《龙之物语》是在下过去所译的《巨大雄蚁群》作者nao的新作,由
于在下跟人丸大大一样,很喜欢nao大大这种,像是在叙述一件事实的独特故
事,因此这回就翻译了这篇『禁忌书库』里,在下一直满喜欢的中篇故事,参加
本年的一千零一夜盛典,希望各位能够喜欢…… ^_^_ V

  在翻译的途中,在下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后篇的时候,龙回答龙女的那段话。
在下之前翻译『SEVEN  PIECE』时,Ayu也说了类似的话呢。确实如此……我
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手上的幸福,继续化作回忆珍藏在心中而已……

  追加向各位说明一下,有看原文的话应该看得出一些不一样的地方吧。因为
在下翻译的途中,有对原作里一些在下觉得看起来描写的不够充分的小地方,以
不影响作者原来意思为前提,画蛇添足的稍微加写了几笔,而且也尝试把在下的
谜之声吐槽,以及脑子里那些,去年一千零一夜的那篇没用到的设定融合进去,
希望在下弄的这些补丁,不会把剧情搞的越补越糟糕啊(笑)。

                                        道魔幽影 写于2007∕11∕25
***********************************[/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09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8:09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娃娃 作者:丹 凌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娃  娃


作者:丹 凌

                            ~楔  子~

  「……毕……唔……不……不要……」耳机里传来得淫声浪语,与周遭的宁
静似乎成了强烈的对比。

  「……不要怎样?」女声的呻吟后,传来男声,带着耳机的人皱了皱眉,继
续往下听去。

  「……不要……不……不要停……」很明显的方才女生的呻吟不是强迫,而
是欢愉。静静地将随身听按掉,拿出里头的卡带,在手上把玩一阵子。

  卡带呀,真不错,现在还有多少人是用卡带的?

  「所以这就是事实?」她看着手上的卡带,标签写着「To翔:别再来烦我
了。晴。」清秀的铅笔字可以看得出,这是女生写的。或许写的很绝情,或许写
的很冷漠。她轻轻抚过字迹,倏地握紧卡带,让塑胶外壳喀喀作响之后却又松开
了手指。

  面无表情的离开了暗房,她看了看走廊远处的灯,似乎看见一男一女相拥的
影子。摇摇头,这不可能。他们应该远在海洋的另一端,在那个地图上找也找不
到的小岛上。他们过的如何也不关她的事情。

  转了个弯,她走进实验室,轻轻地阖上门。


                              ~壹~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参加这次的同学会。她不想见到那个人,那个自己曾经
深深爱过却又被深深憎恨的人。以往几年那人都没有出席,为什么今年突然出现
了?

  「咏晴,你在想什么?」一个男声叫住她,打断她的思路。「我们到了。」

  「恩。」下了车,她牵着男人的手,看见大门口招呼着老同学的毕代,踌躇
了一下但还是走上前去,「嘿,翔安,好久不见了。」

  「啊,是你啊,齐咏晴,还有毕平波。」可以感觉的到,狄翔安脸上的笑容
刹那间僵住,便马上恢复平常的笑闹。原本想停下讲个几句话,但毕平波拉着齐
咏晴直直的往会场走去,而狄翔安也转头与其他刚到的同学讲起话来,她黯淡的
跟着,不发一语。

  「翔,你在呀?」她心里淡淡的想着,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并没有看见
狄翔安嘴角轻漾的微笑。

      ***    ***    ***    ***

  「抱歉……」狄翔安站在自己家的门口,九十度鞠躬向自己道歉。她不能明
白,为什么约定这么容易就被打破。「我明天就……」

  「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她知道,她都知道。狄翔安明明
跟自己约好,要一起念书,要永远在一起,可是今天却来告诉自己,明天就要出
国了,就要跟自己分开了。但是她能做什么?什么也不能。只能隔着门,大声地
对自己深爱的人吼出自己的愤怒与失望。

  「对不起……」狄翔安没有死缠烂打,纵使门没有为她而开,她仍然放了一
个蓝绿色的袋子在门外。「那,我走了。留了个东西在你门口,请你记得拿进去
吧。」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齐咏晴打开了门,将门口的小袋子拎了进去。袋子里有
一个扎着缎带的盒子,与袋子同色。她拿起盒子,摇了摇,才轻轻的打开瞧瞧,
里面装了些什么。

  那是一枚戒指。银色,单颗宝石,与自己的无名指恰巧合适的戒指。她看了
看盒子上烫银的字,TIFFANY& CO。她并不熟悉名牌,但是这个牌子她
好歹也听过,是家随便买个什么小饰品都不是个小数目的店。这是求婚?她不知
道,只知道眼泪不听使唤的落了下来。

      ***    ***    ***    ***

  她站在会场,看着狄翔安翩翩离去,又想起那天,狄翔安离去的日子。

  她并没有去机场送她,连一通电话也没有打给狄翔安过。但是那枚戒指一直
陪着她,纵使是今天这样的场合,纵使现在在她身边的人已经不是狄翔安,而是
毕平波。

  也十年了,齐咏晴看着手上的戒指,楞楞的看着已无身影的门口。

  自己从高中开始,渐渐习惯有着狄翔安的陪伴,那是段美好的日子。狄翔安
是个接近满分的情人,照顾自己,呵护自己,任着自己耍小性子,却又总是知道
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毕业,渐渐习惯身边没有她,也渐渐习惯陪在身边的人是毕平波。她甚至不
记得为什么,似乎很自然的就与毕平波成了情侣,她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自
己再也不记得狄翔安对自己的好,用尖酸刻薄的语气去伤害对方。

  但她还记得,自己哭着希望狄翔安相信自己,狄翔安却用冰冷的眼神透露出
她的绝望并转身离开时,她突然觉得整个世界崩毁;也记得当她看见狄翔安身边
有着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比自己更适合狄翔安时,自己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一般,在街角哭到不能呼吸。

  自己在寻找些什么?自己失去了什么?她问着自己,真的爱过狄翔安吗?

  那毕平波呢?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爱不爱这个男人。他只是一个她拿来填满寂
寞缺口的人罢了,还来不及谈爱不爱,就已经先习惯身边有他了。如果现在他转
身离开,给自己一个如同狄翔安一般冰冷的眼神,自己会有什么反应?

  她不知道。


                              ~贰~

  同学会会场上,大家都很兴奋。十年一次的聚会,大家都从十八岁成了二十
八岁,不再是高中刚毕业的清纯模样,不少同学已经是携家带眷的来参加,更有
几个手上都已经抱着个孩子,与老师大谈妈妈经。

  「嘿,Nice job!」一位老师拍拍匆匆走过的人,那人也只能转头对老师笑
了笑,又急急忙忙离开继续他的工作。忙碌的毕业生代表们,在大伙都已拿着食
物饮料在谈笑的当儿,他们还得继续张罗着后续活动。对讲机里不断地传来交谈
的声音,活动一个接一个陆续登场。

  接下来一个小活动,参加的人仅限于长跑十年,或是已经结婚的班对。一对
对男女走上台去,引起一阵阵钦佩的叹息。十年,小朋友都要上小学四年级了,
怎么能不让人钦佩?但其中一对所引起的不是钦佩,反倒是讶异,还有更多细碎
的疑问。

  「……她不是跟翔安在一起?那时候大家都知道的同……」

  「毕平波……啧……咏晴连那种人也要喔……」

  「……」

  「……」

  也许是惊讶,也许是怀疑,活动原意只是要让能够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的人分
享经验,却成了毕平波与齐咏晴这对情侣的质问大会。问的问题不外乎是「怎么
会在一起?」、「咏晴不是跟翔安是情侣吗?」、「咏晴跟平波在一起,那翔安
呢?」诸如此类的问题。不但齐咏晴被问的不知该怎么回答,毕平波脸都绿了,
连主持人都受不了了,直接用对讲机找狄翔安。

  「翔,说句话吧?」对讲机贴着麦克风,整个会场里大家都能听见主持人的
询问。一个清瘦的女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又是另一阵惊呼。

  从来不穿裙子的狄翔安,今天穿着一身剪裁适宜的小礼服,与之前男人婆的
打扮完全不同地展现出她傲人的身材。上台,从主持人手上接过麦克风,一开口
便让众人发现,她以往爱笑闹的个性一点也没改变。

  「大家好久不见了!这个活动的重点不是我咩,请大家把炮火集中在这些恩
爱多年的闪光团上啊!」

  「翔安,」台下冒出一个声音,「可是你不是……」

  「我跟咏晴只是朋友罢了,很好很好的朋友。」狄翔安收起脸上的笑容,一
副正经,「我祝福他们能够一起走到最……」话还没说完,皮包内的手机响了,
打断了她的话,让她不得不把麦克风丢回给主持人,转身走向门口。

  「翔安,你要去哪啊?」对讲机里传来另一个焦急的声音,「同学会还没结
束耶。」

  她并没有回答,在经过门口时将对讲机放在招待桌上,转身,华丽的对在会
场的众人行了个宫廷礼,「请各位继续开心的享受美食,幕后人员该退场了。」

      ***    ***    ***    ***

  「有看到吗……有看到吗?翔安跟一个好帅的男生一起走掉耶!」会后,在
饭店门口等车的一群女人正在叽叽喳喳的闲聊着,主题当然还是让大伙诧异的狄
翔安。

  「我觉得她说她跟齐咏晴没有关系是骗人的,」一个男人插嘴,「这两个人
一定……唔……」还没说完就被女人踩了一脚。他还在不解发生什么事情时,一
个女人使了个眼色,他才看见齐咏晴扶着醉倒的毕平波从会场内走了出来。

  全场的人都知道,当狄翔安跟着一个男人离开,齐咏晴与毕平波从台上回到
座位上之后,毕平波手上的酒就没有断过。

  一开始大伙还会开玩笑说,高级自助餐呀,当然要把本吃回来。但到后来毕
平波已经是抓着整支香槟灌入口里,再怎么迟钝的人也知道,这是喝闷酒。不但
齐咏晴劝过,周围的同学们劝过,连老师都过来说了他几句,他还是依然故我地
喝去数支香槟。

  有什么好闷的?在场的人没有人知道。或许狄翔安知道些端倪,但是她已经
离开了;齐咏晴一定知道些什么,但是问她也不恰当;毕平波本人最清楚状况,
但是一个喝闷酒的人,能问出些什么?

  正当门口的人们在窃窃私语时,一辆优雅的房车停在毕平波与齐咏晴跟前。
熄火,狄翔安从驾驶座上走了出来,副驾驶座上有方才瞥见的男人。她与齐咏晴
交谈了几句便开了后座的门,让齐咏晴将毕平波扶上车子。众人这时才发现,毕
业之后没有人知道狄翔安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她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毕业后的
狄翔安根本就是个谜。

  等齐咏晴上了车,关上车门后,车子呼啸离开,狄翔安又留给众人另一个迷
团。



                                ~参~

  她看着面前两个人分别绑在椅子上与倒在地上,一男一女。脸上带着淡淡的
微笑,她看了看手表,莫约还有大半个小时这两人才会醒来,要怎么打发掉这段
时间?想着想着,她陷入沉思。

  多少年了?她想,往事一幕幕地出现在眼前,自己认识面前的人算算也有十
二年,事情发生至今少说也九年了,为什么就是放不开?原本没打算这么做,但
在同学会会场,身为毕业生代表的自己必须在门口招呼着以前的同学,看见这两
人亲昵的走进大门,还得装作熟稔,真是令她觉得恶心。

  「你们忘了,但是我还记得!」口袋里的手愤恨的握住袋中的东西,既然已
经有人起了头,她就要将结束仔细的公演出来。

      ***    ***    ***    ***

  「你凭什么跟我抢女朋友,你这个第三者!」站在校门口,一个男生指着另
一个人大声咆哮着。没仔细看,还以为是两个男人在吵架,走近瞧瞧才看得出,
被咆哮的是个高挑帅气的女孩。

  「为什么你出现,她就陪着你,还要跟我分手?」男人继续鬼吼,声音大的
引来一群刚从学校走出来的人们,他们似乎都认识这个男人似的,渐渐在这三人
周围聚集了人群。

  「小毕,发生什么事了?」毕平波身边那群朋友看着他与对面的女生争执,
但谁也没有想要阻止的念头。

  女生并没有开口,看着对自己鬼叫的男人,吼的脸红脖子粗。她身边站着另
一个男生,正在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对女伴咆哮的男人。男人继续着他的控诉,从
抢女朋友,到奇怪的无声电话骚扰都有,越来越荒谬,看着面前女生没有任何表
情转换,毕平波握紧的手就这么突然地往女生脸上招呼过去。

  「翔安,这位是?」没有尖叫,女生旁边的男生伸手接着招呼过来的拳头,
转头询问着女生。低沉温柔的声音让毕平波身后的几个女生眼睛一亮,周围的人
越聚越多,大家都想知道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邹凯君,你不要插手。」狄翔安开口,一样低沉的声音,但还是听的出是
个女孩儿。看着邹凯君放开毕平波的手,她走近那比自己矮上半个头的男人,伸
手抓住衣领。

  「不,不要暴力!」方才喊了毕平波的人终于打算出手阻止,

  「管不住自己女朋友,然后推卸给另一个女人,还要顺便诬赖一下?真是悲
哀。不过,」她顿了顿,强拉毕平波离开地面,「到底谁才是第三者?你心里有
数。」

      ***    ***    ***    ***

  「翔安,那天那是怎么回事?」几天之后,邹凯君都没听起狄翔安再提起过
那件事情。在狄翔安又要再次出国的前天,她约了邹凯君出来,才让他有机会发
问。

  「那是齐咏晴的男朋友。」盯着看起来快跌倒的绿色小人,狄翔安冷冷的吐
出这几个字,红灯转绿,她准备继续往前走,却被邹凯君拉住,走进转角的一家
星巴克。点了两杯咖啡,找了个隐密的位置,等两人都坐下之后,邹凯君才丢给
狄翔安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

  「什么男朋友?她不是你女朋友?」

  「背叛。」狄翔安啜了一口焦糖玛其朵,「我才出国了一年,她骗了我十个
月。现在又回来说,要我相信她。」

  「那……?」

  「相信个屁……」一向刚强的女人哭了,连哭泣都是安静的,只有声音略微
沙哑。


                              ~肆~

  「……这是哪里……」她睁开眼,看见狄翔安靠在墙边看着自己。房间的另
一边有张椅子,上面绑着毕平波,是狄翔安绑的吗?

  「你醒啦宝贝,有没有想我呀?」狄翔安将自己从地上拉起,很习惯的亲吻
了自己的嘴唇。但是她并没有感到任何喜悦,反而有些厌恶。

  「有啊,在想你怎么还没去死?」很顺的就说出这样的话语,她不懂自己,
为什么平常都可以很冷静的与毕平波交谈,一碰到狄翔安就这么容易失控。摆脱
开狄翔安的手,她转过头走向毕平波,背后的女人却趁机抱了过来玩弄自己的身
体。

  「!」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遗忘了狄翔安的双手,但是身体却老实的给出回应,早知
道今天就不该穿这件比较薄的内衣了!

  「哎呀,真是令人难过。」狄翔安一定也发现自己的异状了吧?每一下都揉
在自己的敏感处,胸前的双手突然用力的在乳尖捏了一下。弱点被攻击的齐咏晴
双腿发软的前倾,整个人的重量便靠那双恶魔的手支撑着。「可是你的身体可是
很诚实的回应我喔。」

  「你……别太过份了!」仅剩的理智拉住自己,挣脱狄翔安的双手并反手打
了她一巴掌。一步一步的往后退,退到毕平波的身边,这样才让她稍微有些安全
感。

  狄翔安并没有把脸转回来,只用眼角余光瞄着齐咏晴。

  「到底过份的是谁?那边的杂碎也不用装了,我知道你醒很久了。」

  「放开我!」不用毕平波开口,齐咏晴早已开始找寻绳头在哪。只是她没想
到原来毕平波的声音是这么的无力,连骂人都像是在哀嚎。

  她看着狄翔安,怨恨她为什么这么久了还要来打扰她,却看见狄翔安高中时
就有的习惯——无名指与小指的纠缠,而这个习惯只有她们两人才知道的。她觉
得一阵发冷,她现在只想赶快找到绳头,赶快把毕平波松绑,赶快离开这里。终
于找到了绳结,可惜已经迟了。

  「跪下!」严厉的语气敲打着她的心防,不要,求你,不要!

  「给我跪下!」理智还在抗拒,身体却先做出反应,「咕咚」一声就这么跪
倒在绑着毕平波的椅子旁边。

  「爬过来。」一样冷峻的口吻,她很挣扎,却又无视毕平波惊讶的眼神以及
询问的话语,直直的朝着狄翔安的方向爬去。

  白色的马靴就在面前,她不要,她不要又这么的对狄翔安屈服。寒冷的视线
圈住自己的身体,她厌恶的捧起马靴,低头亲吻了三下。

  「主人。」

  回不去了。她的内心在哭泣,好不容易平安的度过这十年,好不容易压抑了
十年,好不容易隐瞒毕平波十年,就这么被戳破了。她已经听不见毕平波在旁边
怒吼的话语,跪在狄翔安面前任凭主人支配。

  「娃娃,脱下内裤,塞住他的嘴。」

  「主人……不要……」眼眶已经饱含眼泪,她还是起身,脱下了一件暗红色
的丁字裤。

  「塞住他的嘴!」再次的命令让她知道她已经逃不了了,只能乖乖将揉成团
状的内裤塞入毕平波嘴里。而且她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是处罚。

  「唔……」乖乖的爬到主人面前,跪着,听见耳边呼啸而过的鞭子,她很害
怕,却又无法克制身体的期待。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听话了,连最基本礼貌都忘记了,是不是该提……
醒……你……啊?」狄翔安的声音从头顶落下,直直的敲碎自己的防备,鞭柄顶
起自己的下巴,让狄翔安看见自己别扭的表情。

  她闻到那条鞭子的味道,皮革的香气让她一阵颤抖,这是十年前她最喜欢的
一条鞭子!主人还记得这条鞭子,主人还留着这条鞭子!想到这她的手很自动的
开始解开上衣的钮扣,一件一件的除去身上的衣物。当最后一件落下时,她的眼
泪也消失在眼眶里。

  「对……主人……对……不起,娃娃知错了。请主人好好处罚!」

  十年了,她已经好久没有说出这句话了!

  「自己说,要打几下?」

  听得出来主人的态度也些微软化,她开始想起当年,第一次告诉主人自己的
性向,捧着皮鞭给主人时,主人鞭子的温柔;她想起了一次自己调皮想尝试新花
样,狄翔安冰冷地告诉自己这个花样的后遗症,却找了个更刺激的方式……她想
念主人,想念主人的一切!

  「任凭主人。」坚定的说出这句话,齐咏晴已经不想管旁边还有另一个电灯
泡了。沉睡十年的娃娃醒了,充满饥渴。

  沉浸在苏醒的快感中,她忽略掉狄翔安给的指令,换来的是两下准确打在屁
股上的鞭子。如同反射动作般,双手自然的挡在臀肉之前,却挡不住更激烈的鞭
击。

  「太久没打你了,手法都粗略许多……看来还是需要再几次练习才行……」

  「谢谢主人的恩赐,主人一点也没有退步。」在快速的鞭打中,齐咏晴终于
站好狄翔安要的姿势,还有照着一个奴隶该有的态度感谢主人的鞭打。

  「是嘛?」又是一鞭,准确的打在背上。本以为可以稍微放松肌肉来转移疼
痛,左大腿却受到毫无预期的一鞭。

  「唔……谢谢……谢谢主人的恩赐……」好痛,主人从来没有拿两条鞭子一
起打过呀!方才消失的眼泪一次喷了出来,爬满了脸颊,但无法消除身体的痛楚。

  看见狄翔安从后面走来,轻轻地抚去脸颊的泪水,「那怎么都是痛苦的哀鸣
呢?」濡湿的鼻头都可以感觉得到主人的呼吸,她好想亲吻主人,但是自己只是
奴隶,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可以这么做的。

  又是一鞭!这鞭打在右大腿内侧,鞭尾离开自己的身体时,还牵着一条银色
的丝线。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湿润,淫水沿着大腿流下,随时
都有机会被发现。

  「请主人原谅娃娃,都是因为主人打得娃娃太舒服了,娃娃才会叫得如此难
听。」狄翔安纤细的手指搓揉着自己的私处,牵出一条银丝,脸上却带着不以为
然的表情。

  「你说谎!」

  虽然已经看见主人手上的两条蛇鞭挥下,她不能躲,也不想躲。闭上眼,任
凭两鞭招呼过来。双双打在大腿根部,很痛,感觉得到失去控制膀胱的力量,就
这么的在主人面前失禁。

  很羞耻,都二十八岁了,还失禁,而且还是在主人面前失禁!她羞的想找个
地方躲起来,但身体没有动,仍然维持着方才挨打的姿势站立着。看着面前的主
人,主人脸上有着满意的笑容,她松了口气。

  「坏娃娃!」

  蛇鞭一下一下的打来,带着之前的暴戾,却又有着些许阴柔。在鞭子离开身
体之前一点一点勾起自己的欲望,自己果然跟主人说的一样,有具淫乱的身体。

  「好棒!」她知道这样的感觉,脑内啡开始分泌,开始有飞起来的感觉。她
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呻吟声越来越挑逗,更没有发现,虽然自己的姿势并没有改
变,人却已经站到毕平波旁边。

  突然脚跟吃痛,齐咏晴就这么的往前倒去。之前站不稳还有狄翔安的双手,
这次什么也没有,便直直的跌在毕平波膝间。她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身体抽动,
还闻到了一个令人作呕的味道,赶紧撑起身体站的远远的。

  「就这么射了,难怪总是做一半而已……」

  厌恶的扁扁嘴,转头还是看着主人,却看见主人玩弄着手上的鞭子,目光所
至的方向是那个讨厌的男人。

  「主人……娃娃还想要……」

  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鞭笞停了下来,让她从云端跌落地面。

  「你刚刚闻到了什么?」

  「男人……男人的精液……」

  主人从后头抱住自己,玩弄着自己胸前两团嫩肉,「哎呀呀,咱们什么都没
做就喷了,早泄吗?那可真糟糕。还是说……娃娃的声音太淫荡了呢?」轻柔的
气息在耳边拂过,身体一阵酥麻,「那,娃娃,再多叫几声给他听。」

  「唔……主人……嗯啊……喔……」狄翔安每一下都揉在敏感带上,她的眼
神开始迷蒙,连喘息声都诱人。

  「好色的娃娃,才几鞭就湿了?淫荡的身体都没有被满足吗?」主人在身上
的手突然一下捏在阴核上,齐咏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尖叫了一声便倒在狄翔安
身上。

  搂着怀中的女人,这是报仇的第一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狄翔安应该已
经被毕平波碎尸万段了。狄翔安笑了,无视他的眼神,抱着齐咏晴离开房间,熄
灯。


                              ~伍~

  他只记得在同学会上喝了不少酒,不省人事而昏了过去。他连怎么离开同学
会会场的都不知道,或许是齐咏晴叫了计程车吧?晚点回去得再把钱给她,免得
被人说是吃软饭的。

  打从踏入会场时,他就觉得不对。狄翔安这个女人不是这么轻易释怀的人,
居然还能笑着对自己和齐咏晴打招呼,还是亲切微笑的那种。

  再次醒来时,头痛欲裂,那家餐厅的酒真差。他想动动手,顺便招呼齐咏晴
帮他拿杯水来时,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的被绑在椅子上,面前有两个女人,瘫软
在地上的齐咏晴,与眼神让自己不寒而栗的狄翔安。

  「你……想做什么?」他张口,但是说不出话来。难道她发现了些什么?难
道她知道了些什么?

      ***    ***    ***    ***

  开学第一天,他在系办看见齐咏晴。意外的,以往一直与齐咏晴一起出现的
狄翔安并没有在她的身边。他只看见齐咏晴憔悴的脸,还有手上多了一个戒指,
单调、银色、有一颗小小玻璃珠的戒指。

  齐咏晴结婚了?看起来又不太像,怎么会有人用这么寒酸的戒指当婚戒?而
且真要私订终身的话,怎么会一脸憔悴样?想必是跟狄翔安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可以趁虚而入。他想了齐咏晴整整三年,打从高中新生
训练开始,他就一直看着她。但是他的自卑让他没有任何行动,连狄翔安出现在
齐咏晴旁边也没办法阻止。

  他恨……恨自己没用,也恨狄翔安抢走他的心上人。结果高中三年,除了跟
齐咏晴是点头之交以外,什么进展也没。现在这种天上掉下来的机会,怎么能不
好好把握?

  一学期之后,他果然顺利的追到齐咏晴,也摆脱了万年处男的身份。处心积
虑的毕平波甚至还将一卷偷录他俩做爱的卡带寄给远在国外的狄翔安,上面模仿
齐咏晴的笔迹写了「To翔:别再来烦我了。晴。」,企图让狄翔安死心。

      ***    ***    ***    ***

  他的计划一直很顺利,直到升大二那年暑假,狄翔安回国。毕平波怎么都没
办法约到齐咏晴,他的朋友们也都看见齐咏晴和一个帅气的女孩同进同出。这是
连他都没有的待遇!齐咏晴从来不让他在她房里做爱,更别提让他过夜。为什么
狄翔安就可以?

  醋坛子越装越大,但是最后真正打破坛的原因是,齐咏晴向他提分手。

  「对不起,我想……我们还是只能当朋友……」

  「……就因为她?」毕平波看着面前的女人,「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她
可以住你家,我不能?你爱她?」

  「我……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的……」齐咏晴有些畏缩,毕竟是自己提
的,总有些内疚。

  「那你手上的戒指怎么解释?这女人又是什么东西?」醋坛子一旦打翻了,
就算是男人也会口不择言。毕平波在脑海中努力的寻找,有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可
以安给狄翔安。「她还打无声电话骚扰我!」

  「她?怎么会?」有些惊慌失措,齐咏晴双手紧握,企图掩饰右手无名指上
的戒指。

  「这几天半夜我接到号码保密的无声来电,除了她还会有谁?」毕平波开始
胡诌,根本没有所谓的无声来电,他的目的只是想让齐咏晴对狄翔安的印象有所
转变。「不要脸,回来抢人女朋友还来骚扰我!」他在赌,赌齐咏晴与狄翔安的
关系是否如他猜测般的脆弱。

  「对不起……」齐咏晴抱歉的低下头,没看见毕平波正在观察自己,嘴角微
微上弯。「我会去问她的……」

  得逞了!其实齐咏晴并没有十分相信狄翔安,他想。如果这样挑拨成功,齐
咏晴就会是自己的。

  狄翔安?想跟我争女人?算了吧!


                              ~陆~

  当狄翔安抱着她到另一个房间去时,她知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其实她并
不想结束,因为她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因为高潮而晕过去是什么时候。

  「哗啦!」一桶冰冷的水就这样的泼洒在齐咏晴身上,很冰,很冷,让她不
由得打了个冷颤。她甩去脸上的水,睁大了眼看着狄翔安,眼睛里带满着惊讶。

  她不记得主人曾经如此对待自己,纵使用水,也是适温的热水。还记得以前
主人总是很温柔,总是口气温和的下达令她无法抗拒的命令,套用古人的说法应
该就是威而不猛。但是今天不一样,主人从来没有处罚的这么严厉过。

  「起来。」如同方才要她跪下的话语一般严峻,她没有反抗的站起身,面对
着主人。

  「主人……」

  狄翔安并没有理会她,直直的将她拉到一面玻璃墙边,并拉了拉从天花板上
垂下的绳子。确定绳子没问题后,狄翔安转身走到齐咏晴后头,马靴喀答喀答,
带着水渍声。

  喀答,喀答。狄翔安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找着东西,头顶的冷气吹下,跟着身
上的水气,齐咏晴脑袋清醒了一点,打了个寒颤。

  「我为什么要叫她主人?明明就是过去式了!」这时她才醒了,抚着身上的
鞭痕,准备转身离开。

  「哗啦!」又一桶水,这次有着些许温度,但是还是很冷。这时齐咏晴眼里
有的不再是惊讶,而是愤怒。

  「你……不要太过分了!」

  「手。」

  不意外的,她一样顺从的伸出自己的双手,看着手铐铐上自己的手腕,再挂
上垂着的绳子,一点一点的,将自己拉高,得垫着脚尖才不会失去支撑。

  「多久没有这么爽过了?」狄翔安问,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娃娃。齐咏
晴可以感觉到她的嘲笑,却无力反驳。因为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像主人一样地了解
自己,甚至连她自己都没办法让自己晕过去。「也对,现在的男人早泄咩……」

  狄翔安愉快的玩弄着绳子,一边叨叨絮絮的说着男人怎么可能理解女体的美
好,女人试过女人的滋味之后就会忘怀不了……绳子轻轻刷过齐咏晴的身体,女
体一阵颤抖,「就告诉过你,只有我,能够满足你……」

  「你就一定要这样毁了我吗?」吊着的人身子一抬,右脚朝着身后的声音踢
去。可惜扑了个空,脚踝反而被紧紧抓住。

  「你怎么不问,是谁差点毁了我?」

  她转头,狄翔安的手扣住自己的脚踝,自己怎么也挣脱不开,如同小蛇一般
的童军绳一点一点的缠上自己,她怕了。这种场面她只见过一次,那次还是发狂
愤怒的狄翔安在别人身上让她见识到的。闭上眼,被蛇捕捉到的猎物,是逃不掉
的。

  「而且我不记得我有教你怎么攻击主人。」将绑住齐咏晴的腿的绳子扣上手
上的手铐,狄翔安拿出另一件莫约小指粗长的东西,在娃娃面前晃动。她满意地
在齐咏晴瞪大的眼底看见了恐惧,舔了娃娃一口。

  那是一只特制的按摩棒,只有那么一丁点大,是处罚齐咏晴最有用的一个道
具,也是她最害怕的一个道具。

  「反正你现在动弹不得了……」主人笑了,说是阴险也好,说是冷血也罢,
「啾」的一声将玩具塞进齐咏晴的身体里。她还来不及喊出声,一条绳裤就这么
绑在腰上,压迫着小按摩棒停留在自己的阴道口。她深深的呼吸,企图压抑自己
的欲望。

  她听见主人在身后,又拿出了一些东西,碰撞所发出的声音让她有些恐惧。
有玻璃的声音,有液体的声音,有塑胶的声音,有绵布的声音。

  下一个她能感觉到的,是冰凉的硬物贴着自己的臀部,同样冰凉的液体一点
一点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速度很缓慢,但是她心底的恐惧又再次的翻涌上来。

  灌肠。

  如果说小按摩棒是齐咏晴最害怕的一个道具,那么灌肠就是她最害怕的一个
处罚。她想扭动身体,拒绝灌肠液进入自己的身体。但只有一只脚能动,下身全
都直接暴露的娃娃,什么也做不了。

  「你应该记得,灌肠用的是玻璃针筒吧?」

  主人停下注入灌肠液的动作,让针筒口在她的小屁股里搅动。幅度不大,但
是跟自己身体扭动的方向恰巧相反。害怕相对运动造成针筒断裂,齐咏晴只好让
自己的身体顺着主人的方向摆动。

  「是……主人,我记……记得……」虽然没亲身体验过,但她知道玻璃针头
如果断了,身体受到的痛苦,不是灌肠能够相比的。上次她皮,想要反抗主人,
在针筒还有一部份在自己身体里时拼命扭动着身体。结果狄翔安在她面前,抓着
玻璃针头一把折断,左手当场血流不止。

  那次只是手而已,如果是自己的菊花……齐咏晴不敢想像。

  液体一点一点的滴入,冰冷直接刺激着肠道。虽然只是单纯的甘油灌肠液,
狄翔安很有耐心的慢慢地推着针筒,捏着齐咏晴的神经,让娃娃不知道下一次推
入的量是多少。

  真正的折磨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这一点狄翔安一直相信着,
而且十年来,始终贯彻如一。

  推完一管,狄翔安抓起第二支针筒。这一只的内涵物与第一支有些差异,除
了量稍微多了些,液体也比单纯的甘油灌肠液更为清澈。里面有着之前她曾检查
过的白色粉末,她知道这会带给娃娃生理上的折磨,与心理上的快感。

  一样从容的推着针筒,狄翔安盘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看着齐咏晴忍耐的表
情,她突然用力一推,大半截液体就这么进入了娃娃的身体。下身又喷出些许汁
液,这丫头又兴奋了。

  轻轻地前推,娃娃知道灌肠结束了。照以前的习惯是要忍住十五分钟,更久
的话会有奖励。在她准备专心应付身体里的小按摩棒和便意时,又一个东西顶在
肠道出口。

  转头,看着主人,阴冷的笑容始终挂在狄翔安脸上。这就是这十年来狄翔安
学会的东西吗?


                              ~柒~

  原本,她只是想平静的离开。

  原本,她甚至想帮这两人保守出轨的秘密。

  原本,她想,只不过是个女人啊,没什么大不了的。

  原本,她觉得连恨意都嫌多余,杀意更是太超过。

  因为大家都还年轻,因为大家都还不懂事。交往,分手,再交往,再分手,
似乎就是个稀松平常的循环。就像上课,下课,再上课,再下课一般平常。

  狄翔安也是过着一样平凡的生活,上课,下课,只不过并没有新的情人出现
在她身边,她的心似乎就随着过去恋情而死去。她也不甚介意,这不过就是人性
罢了,只是她用的是一个比较疼痛的方式去了解。

  只不过当她想放过对方时,对方并不放过她。

      ***    ***    ***    ***

  每周一包,从遥远的海洋另一端寄来的包裹。每每用的都是挂号,让她每周
必须跑一趟邮政总局,才领的到东西。

  她收的很烦,邮差却忠实的执行着自己的工作,每次一有新包裹,就会留招
领信给她,顺便写上她还有多少个包裹没有去领。非常疲劳轰炸,因为她知道里
面是什么,她一点也不想看到,一点也不想去领。也不能请邮局方面帮她整批丢
掉,除非寄件者有注明,不然邮局是不能把包裹丢掉的。

  只有第一个包裹让她充满了好奇,因为她不知道是谁寄东西给她。通知是周
一到的,狄翔安却只有周五有空能跑去总局。好不容易熬过一整周的工作日,带
着好奇心,到了邮政总局。

  她没想到包裹是毕平波寄的,地址是齐咏晴家。一大包,软软的。跟总局的
小姐道了谢,拿着包裹回到车上,才拉开封口,狄翔安感觉一阵恶心,赶紧打开
车门,用力的呼吸。

  里面装着的是一套女性内衣,上面有点点污渍。还有一卷录影带,上面写着
「Surprise!」。

  以狄翔安对女体的熟悉程度,她一眼就能看出这套内衣是齐咏晴的尺寸。那
么上面的污渍是?原本她准备在领完包裹后去买些日用品的,现在直接掉头冲回
工作的实验室。

  实验室里还有其他的学生在赶实验,当她拿着那一大包东西走在走廊上,一
个高个子男生叫住了她。

  「狄,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

  「嘿,安德鲁,你看得出来这上面是什么吗?」她拿出袋子里的内衣,指着
污渍给他看。

  安德鲁翻来覆去,搓揉了一阵子之后,将内衣还给狄翔安,一脸看到变态的
样子。

  「怎?」

  「这是新鲜的人类精液,滴在衣物上后风干的颜色。」安德鲁看看狄翔安,
摇摇头,「从哪弄来的?」

  「我也不知道,别人寄来的,还是用国际挂号信来着的……」

  她看的出来安德鲁脸上的疑惑,还带着诡谲的笑容。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只能说着「晚点再跟你解释」之类的话语,落荒而逃。

      ***    ***    ***    ***

  「安德鲁,今天有没有空带我去邮局?」在实验室走廊碰见安德鲁,狄翔安
开口问。

  「有,几点?」

  「我实验做完了,你好了就可以走了。」安德鲁算是整个学校唯一知道她的
过去的人。当他知道狄翔安的过去之后,这个金发碧眼的帅哥对毕平波的举动非
常有兴趣,怎么能有人偏执成这样?便一直央着狄翔安让他跟着去拿包裹。

  他数着狄翔安手上的招领单,八张,意思是狄翔安至少有两个月没有去过邮
局。看着狄翔安熟稔的柜台小姐聊天,然后跟着进了一般大众不被允许进入的区
域。

  几分钟后,狄翔安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个大箱子。安德鲁绅士的将箱子接
了过来,两人走出邮局,站在停车场旁的垃圾桶,看着箱子内的包裹。

  「每一个包裹都是同一个人、同一个地址寄来的,你有兴趣帮我拆吗?」

  「乐意之至。」一双大手便一个又一个的拆开包裹的封口,有的包裹里面装
的是女用内衣,有的里面装的是女用睡衣,也有装的是外出服……八套衣服,每
一套都是齐咏晴穿过的,上面也都有点点污渍。

  「直接把他们都丢了吧,垃圾桶在那边。」

  「如果没先听你讲,我会认为你是变态……」连包装整个塞进垃圾桶,安德
鲁笑她,「事实上我一开始真的觉得你是变态。」

  「走吧,我请你吃饭,」狄翔安看着天上的太阳,深深的吐了口气,「我们
需要收收惊。」

  真的,原本,她并没有想要杀人。


                              ~捌~

  主人的指尖很冰冷,在自己发烫的背脊上游走,很舒服,但是她知道自己完
蛋了。

  「很久没用了,这串算是奖励。」狄翔安淡淡的说,拿着一串大小不一、红
白相间的串珠在齐咏晴面前晃了晃,让她看清楚后才将她的头推了回去。

  第一个,红色的,小小的大概只有珍珠大,很轻易的就进了齐咏晴的身体。

  第二个,白色的,鹌鹑蛋的大小,也很顺利的进入身体。

  尔后还有外型较方的,偏长的,椭圆型的,水滴型的……一个接着一个消失
在菊门,等到最后一颗鸡蛋型的结束,狄翔安才把串珠上的圆环勾在绳裤上。

  「主人……」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是她第一次既被灌肠又被串珠玩弄,
「肚子……肚子好涨……」

  「我知道,」在齐咏晴身后,狄翔安拿出方才摇晃过的小瓶子,倒出一点粉
末在针筒里,又加了一些生理食盐水。等粉末溶解在水里之后,将药剂一点一点
的注射在齐咏晴菊花四周。「所以记得夹好。」

  出乎意料的针刺让齐咏晴的身体一阵紧缩,差点将最后一颗串珠挤出身体。
但是她没有,因为主人不会允许她这么做的。

  收拾好用具,主人将娃娃的身体拉直,一手轻轻搓揉着她的肚子,一手指着
玻璃墙上倒映的身影,「你看看你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好久不见了?」

  的确好久不见了。少说八九年没看过自己身上绑着绳子,带着鞭痕,全身嫣
红地让主人从身后玩弄。但是下一秒钟,齐咏晴整个人卷缩起来,歇斯底里的鬼
叫着。

  「不!不要!他是谁!我不要他看着我!」

  他是谁?他就是方才被狄翔安留在另一个房间里,全身亢奋,下身的帐棚顶
的老高的毕平波。他双眼充血,直楞楞的盯着玻璃另一边的两人。他从来没见过
这样妖艳的齐咏晴,平时的齐咏晴根本就是尊石像,连做爱时都是如此。

  「他不就是娃娃背着我,在外面找的野男人嘛?」咬住耳壳,拉扯,搓揉娃
娃肚子的双手没有停下,狄翔安很清楚的让齐咏晴感受到,她在生气。

  「主人……对不……对不起……」娃娃知道主人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仍然道歉,企图稍微平息主人的怒火。突然手指上的闪耀,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那是个戒指,单调、银色、单颗宝石,那是十年前,狄翔安送给齐咏晴的戒
指。

  「都已经找了野男人了,还要这个戒指做什么?」早在同学会现场她就看见
齐咏晴还带着这戒指,只是从左手无名指换到右手,又再换回来罢了。她有被羞
辱到的感觉,伸手准备将她手上的戒指摘下。

  「主人……求您……不要……唔……!」齐咏晴怎么也不愿戒指被夺走,铐
住的双手不住的挣扎,企图将戒指藏在指间。但是她却发现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
里破了,肚子开始有鼓涨的感觉。

  狄翔安停下手上的动作,她也发现齐咏晴的异状。「这是我送你的小礼物,
串珠的外壳会定时溶解,第一颗是小苏打粉喔。」

  原来!原来那串串珠有问题。难怪她会先听到塑胶的声音,原来那串串珠只
有外壳是塑胶,里面有着不同的内容物。照着主人所说,第一颗是小苏打粉,那
后面的呢?她还没想出来,第二颗就破了。

  「唔!!!好热……」

  「亲爱的娃娃,什么东西会跟小苏打粉起作用呢?」主人问,手上还是不停
的揉着肚子。偶尔会伸手拨弄乳尖,偶尔会抠弄阴蒂。

  齐咏晴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她没有把握能够继续夹住小按摩棒,或是忍住想
要排便的欲望。可是她发现,再怎么想将身体里的东西拉出来,自己的括约肌忠
实的紧闭住,什么也出不来。

  难道是刚刚那几下针刺吗?她不知道,她也不敢问,静静的等待第三颗串珠
溶解。

  突然肠子传来一阵刺痛感,她记得这种感觉,但是上次不是从肠子传来的。
哔哔波波,她的眼泪在这个时候飙了出来,她从来没接受过这种处罚呀!

  「主……主人……」

  「恩?」

  「请问……请问第三颗……是跳跳糖……?」她终于想起那种感觉。还记得
高中时,两人最喜欢的零食就是跳跳糖,总喜欢将一大包直接倒入嘴里。没想到
狄翔安居然拿这个来整她!

  「好聪明喔,帮你拍拍手。」如果她不是主人,如果自己没被绑起来,听到
那种声音自己早就冲上去揍人了。泪眼婆娑的转头,看见狄翔安那充满恶意的笑
容。

    「有没有觉得好像拉不出来呢?」

  「恩……呼!」第四颗破了,应该是种能够吸收液体的东西,让她感觉稍微
舒服了一点。

  「因为我帮你打了一点药呀。」舔过娃娃的脸颊,舐去些许眼泪,其实狄翔
安现在比齐咏晴更亢奋,因为这些游戏连她都没机会对人玩过,她也不知道接下
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剩下的串珠一次在肠道内破裂,齐咏晴已经感觉不出来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
么东西。无法形容的压迫感,肚子好像要爆掉了,却怎么也无法释放出来;下身
传来的快感却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比隔靴搔痒还难过,总是久久才搔到痒处一
次。

  多久了?从灌肠开始算起,过了多久了?她觉得一定超过半小时,从来没有
一次这么能忍耐的。狄翔安已经站开,靠着另一面墙悠哉的看着自己。齐咏晴想
跪下来请求主人让她解放,但是绳子拉着,她跪不下来。

  「还五分钟才到十五分喔,」狄翔安点起烟,轻轻的抽了一口,「嘻嘻,你
忍的住吗?」

  看了看表,其实不管齐咏晴忍不忍的住都无所谓。这样的灌肠方式,只要药
效一过,通常一般人都没办法忍住。给齐咏晴施打的剂量还不到正常用量的十分
之一,正常麻醉药少说都要能够麻醉个一两个小时,现在她只需要十分钟就足够
了。

  齐咏晴也感觉到,好像又能重新控制自己的扩约肌,肠子内也开始传来疼痛
的感觉。她看着玻璃墙上的自己,看着玻璃墙另一头的毕平波,又转头看着狄翔
安,脸上带着痛苦。

  「主……主人……唔……不行……不……不要……不要看……!」狄翔安才
看完表,就看见齐咏晴的表情扭曲,先是一连串无止尽的屁,接着黄褐色半固态
的粪便不停地从齐咏晴的后门喷出。同时喷出的,还有齐咏晴因羞辱到高潮的爱
液。

  一脸惨白,齐咏晴没想到狄翔安会让自己在毕平波面前排泄,而且还是用这
种方式!羞耻,却又高潮了。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她突然懂了。她是娃娃,是
主人的娃娃,她的存在只为了主人,身体的欲望也只为了主人而生。

  主人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串珠的点子可以卖给情趣玩具制造商,应该会十分
有趣才是。她压抑着内心的兴奋,静静地抽着烟,等着面前的娃娃排出肠子中所
有的东西,才开了水龙头,用温水洗去娃娃身上的污秽。


                              ~玖~

  他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冲击,毕竟齐咏晴在他面前的感觉像是尊
石像,从来没看过她妩媚的表情,更别提如此淫荡的样子。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时,狄翔安从玻璃墙的另一边走了过来,将自己连椅子一起推到另一个房间去。

  房间里冲击性的气味让他觉得有些呛鼻。狄翔安并没有说话,挂在天花板上
的齐咏晴也没有说话。他看着有些失神的齐咏晴,想说一些什么却碍于口中的内
裤,什么也说不出来。两眼直楞楞的盯着齐咏晴的性器,她也从来没让他这么直
接的看着过。

  也是因为齐咏晴的妖艳,他连自己的裤子什么时候被剥掉都不知道。让他反
应过来的,是强力水柱打在阴茎上的疼痛,还有水的冰冷。

  受到冰水的刺激,还有方才齐咏晴诱惑般的呻吟声,酱红色的阴茎硬挺在腿
间,他低头,吞了吞口水,企图挣脱椅子的束缚。却看见白色马靴站在了自己面
前。

  狄翔安带着乳胶手套,手上的针筒有着透明的液体,面无表情的蹲下,捏起
自己的老二,细细的在根部打下一圈的药物。他不知道自己被打进些什么,没什
么刺痛感,顶多也就是恐惧。可以从狄翔安的表情看得出,她有多讨厌手中的这
个物体。憎恨的表情之下,她捏着肉条摇了摇,转身收起针筒脱去手套,并拿出
一条毛巾,轻柔的擦拭着齐咏晴身上的水滴。

  「主人……」齐咏晴甜美又温驯的声音响起,方才才擦干的下身又开始潮湿
了。贪婪吻着狄翔安,两人吻的难分难舍,最后还是狄翔安先松开嘴唇,齐咏晴
才依依不舍地停下。

  绳子,手铐,一样一样从齐咏晴身上卸下,有别于方才的残暴,现在的狄翔
安十分温柔。她的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搂着他以为属于他的女人。

  「拿着!」狄翔安递给齐咏晴一个小瓶子,「让他嗅一口。」

  照着主人的命令,娃娃乖巧的拿着瓶子,凑在毕平波的鼻下。他抵死不从,
谁知道这个不明的白色粉末是是什么东西?他抵抗,怎么也不肯呼吸,让齐咏晴
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的转头看看狄翔安。

  无视他愤恨的眼神,狄翔安伸手,紧紧的捏住他的鼻子。捏到他鼻子变红,
捏到他鼻子发疼。她不放手,他不求饶,最后毕平波终于因为氧气不足,在狄翔
安放开手时,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也带起了不少粉末。

  睁大了眼,他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个有着冷漠的表情,但是却用着异常
温柔的眼神看着另一个女人;一个有着温驯的表情,全身赤裸却服从的跪在另一
个女人跟前。

  「娃娃,」狄翔安蹲下,勾起齐咏晴的下颚,「去把那只丑陋的东西吞到屁
股里。」

  「是,主人。」娇媚的起身,这样走过来的齐咏晴给他不少的视觉刺激,原
本因为针刺而略微疲软的肉棒又挺了起来。

  一点一点的,丑陋的物体渐渐的消失在齐咏晴的身下。他可以闻到背对着自
己的女体身上的气味,挑逗且淫靡,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理当狭窄的压迫。

  「主……主人……」终于,连根部都吞了进去,毕平波从面前的玻璃墙上看
见女体的倒影:有些满足,却又少了些什么的表情让他更是欲望高涨,无奈被固
定在椅子上,连想动一下腰部都不行。

  「感觉不到娃娃狭窄的后庭吗?」低沉的女声从头顶传来,「这可是特别为
你准备呢!」

  的确,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下身的肉棒虽然狰狞但是似乎不是自己的,而且
……还没想到而且些什么,毕平波突然感觉到呼吸不顺,想企图大口吸气却徒劳
无功。

  「啊,开始了吗?」兴奋的表情,狄翔安像是拿到新玩具一样的开心,手上
抓着一只正常尺寸的按摩棒,在齐咏晴下身磨蹭着。

  「主人……求您……求您给我……」已经开始上下套弄毕平波的阴茎,齐咏
晴开口。后庭的充实不能满足她方才累积的欲望,她想要,想要更多。「唔……
主人……噫!」

  按摩棒连根没入齐咏晴的花径,瞬间让她到达高潮,并伴随着些许失禁。女
体张大口吸着气,毕平波突然想恳求她分一点氧气给自己。

  娃娃抽搐的身体没有让狄翔安停下手上的动作,固定好按摩棒之后,她将开
关调到最大,退了一步看着面前充满欲望的画面。

  毕平波无法分神注意狄翔安到底对齐咏晴做了些什么。已经不是呼吸不顺,
而是开始呼吸困难。他听见「滋」的一声,想必按摩棒已经进入到齐咏晴的身体
里。眼前的女人上下卖力的摆动自己的身体,如果是以往,他会更加兴奋,因为
齐咏晴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只是现在,他还是很兴奋,但是兴奋之中带有惊慌
失措。

  白色粉末!一定是那个有问题!

  他哼哼啊啊地吼叫,反而让自己更难过。每吼叫一声,都将肺里的气体挤压
出毕平波的身体。狄翔安欣赏着自己开始扭曲的面容,慢慢的拍起手来。

  「大脑在缺氧四分钟后就会开始坏死喔……」她兴奋的说着,伸手搓揉着娃
娃柔软的双峰,女体瘫软在毕平波身上,无力抵抗来自三方的攻击。

  肉欲的呻吟已经传不到毕平波的耳里。他觉得头晕,无法呼吸,明明呼吸是
个稀松平常的动作,这时他什么也做不了。身体里的力量开始一点一点流失,五
感开始消失,唯一没变的,是依然狰狞挺立的男根,深深的陷在自己抢来的女人
身体里。

  嘴唇开始发紫,他绝望的闭上眼。窒息,不见得会死,但是不死也只剩半条
命。身体的其余部分仍然依稀能感觉到柔软的女体与自己的接触,但是无处发泄
的欲望,让他生不如死。毕平波低下头,无力的看着地板。

  女体终于达到最后高潮,尖叫一声后仰卧在他身上。狄翔安抱起失神的齐咏
晴,看着几近失去求生意志的毕平波,轻轻的说:「放心,撒旦还不打算收你进
地狱。」

  不过毕平波再也听不见了。


                              ~终~

  傍晚时分,一栋郊区的别墅前停了一辆火红的跑车。车上走下一位优雅的女
子,用着一样优雅的姿势走进了屋子。

  左弯右拐,她停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门上挂着大大小小数十个锁,厚重
的铁门上,只留下齐眼高的一块小窗户。

  「唔……主人……主人怎么还……还没回来……」

  房间的正中央,一个诱人的女体正在上下摆动身体。她的身体下有着一张病
床,惨白的床单上,有着一个一样惨白的男体。周遭的管线诉说着这个男体已经
是个植物人,靠着这些仪器苟且偷生。

  男体已经看不到什么肌肉,这是久病不起的病患的通病。与瘦骨有着极大反
差的是,女体上下套动的阴茎,巨大且丑陋。

  「娃娃……娃娃想……想要主人……」

  房外的女子笑了,打开一道又一道的锁。房内的女体听见锁一道一道的解开,
原本充满欲望的脸蛋染上了兴奋。终于,最后一道锁掉落在地上,打开铁门的瞬
间,女体已从男体身上离开,恭敬地跪在门口。

  「主人,欢迎回家。」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每写一个故事,都是对一件事情的原谅。」我一直深信这句话,这是我开
始写故事的动力,或许我只是想宣泄自己的情绪罢了。写完了,有种大大松口气
的感觉,挺好笑的。

  在风月潜伏一年多,一直没写出什么像样的文字。倒是认识了不少人,也学
会了不少东西。

  感谢周遭朋友,没有各位提供意见以及协助,这篇故事没有办法完整,更不
可能出现在这里;感谢看这里的诸位,如此有耐心的看完全文;也许我也该感谢
三位主角的原形,没有这三位,我就没有写文的原动力。

  万分感谢。
***********************************[/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10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8:12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四面春风 作者:最长笨象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四面春风


作者:最长笨象

                 序

  每年的年初一,都是亲朋戚友来我家拜年的日子。

  我和妻子的亲友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而由于我俩口子都是家中长子长女
的关系,在大年初一,大家首先来我家拜年,也是顺理成章,一天内应付所有亲
友虽然比较劳累,但可将只有三天的公众假期的期余两天留给自己,也算非常值
得。

  对于我来说,每个亲友齐集的大年初一,还有另一重意义,每年的年初一,
特别热闹,特别忙碌,尤其是今年。

  每次翻开老婆的日记,阅读刚刚过去的年初一所发生的故事,我都会无法自
己,不自控的全身血脉沸腾……


              
                (1)

           (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星期日.晴)

  今早起来,天色也算不错,无奈是有点过于暖和,今年的新年一点也不冷,
上星期为了过年而买的衣服过厚了,不知穿不穿好,幸好去年穿的也不算过于残
旧,明天真要出门时,再决定穿哪一套。

  昨晚和老公去了「行花市」,凌晨四时才回家,这刻仍很疲倦,但没法,亲
友快来拜年了,不早点起来准备不行。

  今天,第一个来拜年的是我弟弟阿良。

  「姊姊!楚哥(我丈夫)!恭喜发财!祝姊姊愈来愈美艳动人!楚哥今年财
星高照,事业更上层楼!还有小志(我儿子),祝你快高长大,学业进步!」口
甜舌滑的阿良一进来,就忙着向我家大小祝福问好。

  「舅父!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吗?我今年十四岁了!只比你矮一点点,你也不
算高,还说我什么快高长大!」小志瞄了阿良一眼就自顾自的,也没法,每年这
个舅父的红封包也只有五十元,从无涨价,难怪这个外甥不喜欢他。

  「小志!新年流流可否礼貌一点?也不给舅父问句好!」我责怪小志对这个
舅父的不太礼貌,平时就算了,今天好歹是新年来喔。

  「舅父——好……」小志一副不妥协的态度,随便说句就回房了。

  「阿良你来了?」听见门钟才从房间出来的阿楚仍睡眼星松,「慢慢坐,自
己人不要客气,昨夜和你姊姊去『行花市』,差不多天亮才回来,睡不了两个钟
你就来了,我回房再休息一会,有其他亲友来再叫我。」丈夫见来者不是什么长
辈,和弟弟客套两句,就回房洗澡睡觉了。

  阿良一见姊夫回房,厅里只有我姊弟二人,就二话不说扑过来从后拥着我!

  「姊姊!我想你想得很苦……」阿良双手在我胸前乱抓,一边舔我耳珠一边
耳语。

  「阿良你干什么?不行!你姊夫和外甥就在屋子里!」对于弟弟突然其来的
袭击,我一时间不知所惜,只懂不断扭动身体躲避,连说话也只能压低声线,惊
动仍在家里的丈夫与儿子可不得了。

  「好姊姊,我忍不住了,我们已有两个月没干那个了,老婆又不在香港(她
是当空姐的),你不知这两个月来这个弟弟有多痛苦?楚哥和小志不会出来的,
来!姊姊给我!让你的弟弟和你下面那个『妹妹』拜拜年!」阿良没有理会我的
阻止,一只手已翻开裙子伸进我的内裤里。

  「不行!真的不行!万一他们出来怎么办……噢……」

  阿良很清楚我的身体,小豆子一被触及就会浑身酥软,这刻的我,连站直身
子也成问题。

  「我们进洗手间,来!很快,一会就行。」阿良不待我回覆,将浑身乏力的
我半哄半拉的拖进洗手间。

  「不……不行……我还未……」我仍尽余力拉着内裤不让他脱掉,本来也没
什么所谓,但人家还未准备好,屋里又有其他人,实在太胡来了。

  「没问题,姊姊来!让弟弟帮帮你。」一脱掉我的内裤,阿良就将头埋在我
两腿之间。

  「喔!你……你真是……我……」感觉到湿滑温热的舌尖在隙缝之间来回舔
弄,我全身如遭电极,遍体像有无数蚂蚁在乱爬,下体又酸又痒,张开的双腿开
始颤抖不休。他很清楚,我对这一招最没抵抗力。

  「姊姊你看,连白色的东西也出来了,口还说不要。来!你看!」他用手指
沾起舌头上的白色黏液伸到面前让我看,我的分泌向来比较白及黏,他最喜欢用
这个来羞辱我。

  「姊姊,你今天的特别好吃。」

  听到这些下流话,心头又是一软,我完全战败的将头别个一边:「要……来
就……快点,他们不知何时出来,见不到我们就不好……」

  「是!弟弟马上来!」阿良将任由摆布的我伏在洗脸盘上,退下裤子从后捅
进来。

  「喔!」

  火热的肉棒一下次进入深处,我全身一凛,还未适应那突然其来的充实感,
从后就传来强烈的冲刺撞击。香港地方小屋子小,窄狭的洗手间两个肉体斗缠在
一起,亲情与欲望扭作一团,痛楚与欢娱融为一体。我凝望着镜里托着我下体全
神贯注在冲刺享受的弟弟,再看看含冤负屈任由亲弟从后淫猥着的自己,心坎里
一阵迷蒙,彷佛又回到少年时和弟弟两人在家的荒唐时光。屈指一数,原来那刚
好是在二十年前,那时我只是个十七岁的中学生,而阿良小我两岁……    

      ***    ***    ***    ***

  (改编自1987年以来部份日记内容)

  一直都不明白,为何我会容许阿良那样对我。

  从前,我曾经在公车上看到有男人在非礼女生,就算在电影上看到强暴的情
节,也会非常痛恨那些无耻的男人如此不尊重女生,但为何当自己成为女主角,
被亲弟弟如此对待时,我竟然会一点难过也没有?

  或者是我俩的感情实在太好了,对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弟,没法狠下心来。

  父母为了生计早出晚归,每天从放学回家直至晚上八、九时父母回来。一直
以来,自小家里大部份时间都是只有我姊弟俩人,就是晚间也同睡一室,阿良睡
上格床,我睡下格。

  两姊弟自小就可算是「相依为命」,而且阿良自小体弱多病,从没参加什么
课余活动,一回家就黏着我。而我也是个一放学就回家的不太善于交际的女生,
每天放学回家,两姊弟在家里呆着,说说功课,听听电台流行曲,打打闹闹的消
磨着每天过剩的无聊时光。

  不得不承认,我很宠这个自小终日陪着我的弟弟。

  当然我也要怪责自己,对于这个疼爱的弟弟,自小就没有什么男女有别的禁
忌,一直以来,我都让他扭扭抱抱的撒娇,甚至在他面前换衣服,从来也无所顾
忌。

  一家人嘛!那有什么问题?我一直是这样想。

  当然,这想法现在明显是错误的,我一直不知道,原来自己经常无意间在引
诱这个处于发育中,对异性相当好奇的弟弟。也一直不知道,原来他一早已觊觎
着自己姊姊的肉体。

  因此,当他开始有意无意藉故轻抚我身体时,起初还不是太在意,认为那是
姊弟间亲昵的表现,没什么大不了。

  直至那个晚上,朦朦胧胧间醒来,吓然发现弟弟站在床边,双手正在抚摸着
我的胸脯。

  我很震惊,也很激动,完全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完全没想过阿良竟会这样
对我,突然之间,一种被最亲的人背叛伤害的感觉涌上心头,使我非常愤怒,跳
起来追着阿良就打。阿良被我的反应吓得魂不附体,不知所措只管逃跑。我们边
走边打的追至客厅,他退到一角无路可逃,只好抱着头让我拳打脚踢,直至妈妈
在房中叫唤:「半夜三更你们两个不睡觉在吵什么?我们明天还要上班的!」我
才肯罢休停手。

  幸好大家都没呼叫出来,一直在房间睡觉的爸妈不知道我们的情况,不知家
里发生了这样的丑事,没有出来看过究竟。经妈妈一喝,我俩只好乖乖的俏俏回
到床上,我整晚气愤不平没法入睡,阿良则整晚在上格床偷偷啜泣。

  翌朝阿良哭着向我道歉,发誓以后也不会再犯,但我还是足足有一星期不理
睬他。

  平静过后自我检讨,心想阿良还小,血气方刚容易冲动也是人之常情,而且
自己平时也有不太检点的地方,幸好也没出什么乱子,只要他不再犯同样的错,
我还是很疼这个弟弟的。

  气氛渐渐缓和,我和弟弟的关系也慢慢回复到从前一样,我以为事件会就此
完结,然而我错了。

  慢慢的静下心来,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开始回味异性的手在身体各处摸索的感
觉,尤其每当夜阑人静,睡在上格床的阿良发出呼呼的鼻鼾声时,我开始情不自
禁用双手在身上敏感的地方游移,闭目幻想着那是男生的手,在探索我未经开发
的处女之躯。

  每个无法入眠的晚上,我愣愣的在床头呆坐良久,这刻,我在期待什么?

  说到底,我也只不过是个平凡寂寞的十七岁女生罢了,那时没想过与男生上
床什么的,只觉得被男生触摸,那感觉很温馨、很幸福,与其说我想从中得到性
的欢娱,不如说,我在享受着被异性需要的感觉。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在那一晚,弟弟的手,打开了我的开关,替我开发了另
一个自己。

  因此在三个月后的那一晚,当双乳再次被一双手握着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
是在作着春梦。直至那感觉愈来愈强烈,乳尖感到被湿热绵软的东西舔弄时,才
惊觉原来胸前的睡衣钮扣已被解开,双乳实实在在的正被别人搓揉吸吮着。

  那天早上爸爸妈妈回乡喝叔父嫁女的喜酒,家里只有姊弟两人,不用睁开眼
睛,我也知道侵犯我的人是谁,同时也意识到,他刻意选择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对
我下手,这晚跟着将会发生什么事。

  我知道,我一定要起来将阿良赶退,就算他如何大胆,只要我誓死反抗,阿
良知道不会得逞,就会放弃。

  明知非发难不可,但偏偏身体却不听使唤,原来被男生亲吻的感觉是如此美
妙,我呼吸加速,口干舌燥,面红耳热,气喘吁吁。忽缓的吸啜,忽急的吮弄,
小小的乳头在他嘴里逐渐变硬,变得肿胀坚挺,同时下体也传来轻抚的感触。被
弟弟亵狎令我又羞又怒,同时被异性需索却又令我兴奋莫名。

    我咬着双唇紧起脸庞,心跳得很厉害,手也在抖,慌得要命。然而身体所有
感观都在开放,所有细胞都在欢呼,我强烈的感觉着,同时又全身麻痹,除了用
力合上双腿,作为一个处女对保护贞操的微弱表态外,已无力再做什么了。

  理所当然地,发软的双腿无力抗衡野性的侵袭,内裤被脱掉了,发抖双腿被
蛮力张开,一个女生最重要最私人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在自己亲弟面前展示,我
羞愧得无地自容,只懂用手掩着面孔。

  突然触电感觉传来,一个从来没被男生染指过的地方,此刻正被抚摸着、亲
吻着,如此脏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好吻?阿良这坏东西,究竟从哪里学来这污秽技
俩?

  然而这种最羞耻的地方被品尝的感触,对我来说却非常受用,带给我前所未
有的强烈刺激。我全身犹如火烧,浑身热烫不堪,头晕转向,飘飘欲仙,双手按
着阿良的头抚弄,情不自禁的低吟起来。

  我淘醉在弟弟的口舌服务之中,到阿良压上来时,什么羞耻心已全然抛之脑
后,只知道很需要很需要很需要,我拥着阿良热情的迎接他,用手将那乱冲乱撞
的笨东西引入体内,龟头撑开我泥泞的秘处直捣穴心,一阵撕裂感传来,疼痛缓
缓过后,取而代之是隐约婉转的闷痛和长远期待的快感混合,我感到痛楚之余,
也感到说不出的充实痛快。

  蜜穴的腔肉紧密地包裹着弟弟的性器,早已潮水满渠的阴屄紧缩地摩擦着硬
挺的肉巴。阿良不停将我翻来覆去,用不同的姿势来进攻我,我竟然毫不羞赧显
示自己的愉悦与情欲之余,还不自禁的扭动身躯迎合他忽起忽落的抽动节奏,淫
态尽显的配合着。

  阿良渐渐加快速度,然后全身一阵抽搐,我感到一贯暖流猛烈的注入体内,
小腹内里传来一阵痉挛,原来受精的感觉是这样的,我心花怒放,天旋地转,享
受我此生的第一个高潮。

  那一晚,我们整晚都在床上胶缠着,初夜的疼痛无法掩盖对性高潮的好奇渴
望,不知干了多少次,直至阳光照射在我们满布汗水、唾液与爱液的裸体上,当
看到镜中自己沾满了白稠精液既可怜又幸福的模样,过度懭奋的精神状态才慢慢
松弛下来,精疲力竭地拥着弟弟沉沉睡去。

  那一晚之后,我从一个笨笨的女生,变成一个懂得享受人生的快乐女人,从
此,从放学回家到爸妈下班回来的时间,无聊的沉闷日子,变成我两姊弟探索异
性肉体趣味的欢乐时光。

  那是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美妙日子,尤记得爸爸早了回家我们如何狼狈收拾
的惊险,又或爸妈在家时我们忍不住在房里偷干的刺激疯狂,都令人十分回味。
唯一不快经历,是第一次乘长途车到离家很远的地方,面红耳赤的到便利店买安
全套的光景,店员当时的目光,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淫靡的日子大约过了三、四年,直至我毕业出来做事,弟弟也升上大学,交
了女朋友,这种荒唐行为才逐渐减少。但就算之后和阿楚交往也好,那种年少轻
狂岁月的食髓知味,留在心底,不知不觉变得十分怀念,因此只要时间、地点、
气氛配合,又或阿良的女友(即现在的老婆)离开香港太久,他都会找我,重温
这份离经叛道的姊弟情。


                                (2)

             (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

  我和阿良回到客厅,阿楚和小志果然仍未出来,第一次于阿楚在家的时候干
这等事,一直提心吊胆的我这时才松一口气。

  午饭过后,亲戚们陆续到来,爸爸妈妈、公公(婆婆已不在)、小姑和她的
小孩、还有阿楚的舅父一家,一时间不算太大的屋子热热闹闹的挤满了人,麻将
也开了两台,隔邻的张生张太也过来拜年,但见家里这么多人,坐了一会就离开
了。

  我有点忐忑不安,志华还没来,今年他很迟。

  直至下午三时许,他才珊珊来迟的到达。

  「恭喜发财!恭喜发财!楚哥、芷珊(我),还有世伯、各位亲友们,祝大
家身体健康!万事胜意!」志华一进来,还未认清谁打谁,就忙着给大家拜年。

  见到他的嬉皮笑脸,我的心才定下来,志华看到我,对我作个鬼脸,我尴尬
的别个脸,生怕阿楚看到。

  「志华你真有心,每年都准时来给老友拜年。来!给你红包!」公公很喜欢
志华。

  志华和阿楚从学生时代就认识,那时他每天放学都去阿楚家玩耍,公公和婆
婆对这个儿子最要好的朋友,犹如自己的儿子一样。

  「世伯不用了,我今年三十七了,真不好意思再收红包了。」志华装出有点
害羞的样子。

  「你还好说?三十七岁还不结婚,你想玩到何时?趁今年好年,好应该成家
立室啦!」公公边骂边笑。

  「爸爸!不要迫志华啦!」正在打麻将的阿楚连忙为老友解围,「身为情场
浪子,他绝对不会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的!而且他女友多得我也认不清,
你叫他娶哪个好?」

  「世伯放心,我父母不在,结婚时一定要世伯当我证婚人!呵呵,如果我有
这一天的话……」志华仍旧一贯的嘻皮笑脸。

  「哎!你和我儿子性格南辕北辙,怎会当成二十多年老友的?阿楚他这么老
实,志华你却玩世不恭!」公公拖着志华的手,用父亲的口吻责备他。

  「没法啦!最好的女人已当了你新抱,如果找到和芷珊一样好的女人,我马
上当「老衬」又如何?」说完瞟了我一眼。

  明知人家记挂他,却一来就整我,我啼笑皆非,逃入厨房准备饮品。

  打开雪柜一看:「噢!可乐这么快就喝光了。」我出厅对丈夫说:「阿楚,
帮我去超市买些可乐回来好吗?」

  「你不见我在打麻将吗?志华,陪芷珊去超市,帮忙拿东西!」

  「遵命!」

  苯老公的说话正中他下怀,一出大门,志华忙不疾拉我到大平门后,拥着我
深深的吻。

  渴望已久,我欣然奉陪,经过一轮舌头的交缠,志华终于肯放过我嘴巴让我
吸吸气:「珊珊(没人时他会这样唤我),是不是很挂念我呢?」

  「你还说!一来就捉弄人家,怎么每次都要人在大庭广众难为情?」我捶打
他胸膛。

  「呵呵……因我知道你一被我弄得难为情,跟着马上会春心动!」他仍不罢
休继续整我。

  「哼!你看扁我?我就偏不给你!」我略作挣扎。

  「你舍得吗?上面的嘴不老实,让我看看下面那张是否也一样?」说完马上
抽高我的窄身短裙,一手插入去抓我私处,他们个个都知我弱点在哪。

  「噢!不……不行!……」我马上挡格闪避,纵然知道没有作用。

  「哈哈!嘴硬什么?下面都已湿透了,来!让我吃吃!」志华脱了我的内裤
甩在一旁,抽起我一条腿就往中间处吻!

  「不!真的不行!喔……」真的不行!今早才和阿良干完,哪会这么快就乾
爽,而且阿良知我婚后有吃避孕药,每次都射在里面,现在流出来的恐怕……

  「唔唔……好吃好吃,珊珊你今天特别好吃!唔唔……」

  我咬紧牙关闭目不语,志华说得对,每次被言语羞辱,每次被人揭示自己的
淫荡,我都有种不能言喻的快感,尤其是这刻,不久之前才被弟弟精液贯满的阴
屄,正被丈夫的好友津津有味的品尝,极度的羞耻却给与我异样的快感。

  「呵呵,水愈吃愈多,你不认发情也不行了!来!我现有就满足你……」

  志华起来将我按在墙上借力,连另外那条腿也提起,狠狠的干进来,我还来
不及惊呼,他就放松将我压在墙上的力度,我整个身体立时近乎凌空,身不由己
的坐下去……

  一种犹如被破开般的充实感冲上脑门,我倒抽一口大气,还未能完全适应那
胀破般的包容,紧接而来就是强大而频密的抽送。我双手用力缠着他颈项,闭着
眼张着嘴,毫无还抗之力的接受他尽情的蹂躏……

      ***    ***    ***    ***

  (改编自1992年以来部份日记内容)

  那是十五年前的微凉初秋,结婚前的最后一晚。

  我还以为,告诉他我要嫁给阿楚,他就会收手;我更天真的以为,答应阿楚
的求婚,我就能够锁心猿系意马,不再受他的引诱,不再去想他。

  别人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原来是真的,我明明是爱阿楚,明明知
道阿楚这等老实人,才是托付终生的理想对象。然而,志华的一颦一笑,无时无
刻在脑海里不断浮现。

  我记得,阿楚介绍志华给我认识时曾叮嘱过:「小心这家伙,超色的,基本
上他身边所有不丑的女人都被他追求过,不管有没有男友,又或有没有丈夫。也
很奇怪,纵然大部份都知他的过去,最后还是给他得手。」

  「哦?那你还介绍我们认识?你不怕他连我也不放过吗?」

  那时我对志华一点好感也没有,因此不以为意。

  「有什么办法?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们没可能一世也不认识,结婚的话如
无意外也是他当伴郎,好歹也算多年兄弟,我对这份兄弟情有五十巴仙的信任,
而且……」

  「而且什么?」

  「我对你的信心有一百巴仙!」

  阿楚你知道吗?自那次见面之后,你这个最要好的朋友,就一直背着你在疯
狂追求我!

  你高估了朋友对你的诚信,也高估了我对他的忠诚。

  坦白说,志华并不比阿楚帅,也不比阿楚有才华,但坏男人,总有一种好男
人没有的特殊吸引力,钻石单身汉,机灵而狡猾,自信而且幽默,他比阿楚更能
逗我笑,比阿楚更体贴我,比阿楚更浪漫,更能给我惊喜,还有更能洞悉我的心
意。

  每次你因公事爽约,他都会准时在我最不开心的时间出现;每次我们吵架,
他都是突然出现陪着我,整个晚上听我发牢骚;甚至乎我百无了赖中偶尔想起他
时,志华的身影都会恰到好处的翩然莅止。

  他有意无意的牵我手,我甩开,但不知怎的没有气恼;他衬我没防备时偷吻
我,我推开他,心里竟然甜丝丝;他说可以为我放弃其他女人,我没有相信,但
却心如鹿撞。

  虽然对于志华的痴缠挑逗,一直表现得不为所动,但其实心里很清楚,我快
要失守,我清楚的确认到,志华这个用情不专的坏蛋,在我内心深处出现了他的
位置。

  说来很抱歉,只交往三年,只有廿三岁就结束少女阶段答应阿楚的求婚,目
的其实是要令他死心,当然,也是要令自己驿动的心尘埃落定。

  而很明显,他也洞悉我所想的一切,他看准我婚前的恐惧不安,看准我俩行
礼前一天不可见面的习俗,他在这一晚,用道别的藉口约我见面,很明显是早有
预谋,志华要在我成为别人妻子的前一晚得到我。

  答应他「GOODBYE KISS」也是错误的开始,那一吻的冲击,像是一阵电流似
的刺激着神经中枢,对我来说是何等的震撼。从他嘴唇的微温、舌头的蠕动、还
有令人迷失的烟味,与及那从他鼻里呼出的气息,侵袭我所有感官细胞,轰醉我
所余无几的良知,牵引出埋藏在内心深处对他的所有渴望。我血脉贲张,全身发
烫,轻紧牙关,沉默不语,犹如羔羊坐以待毙。

  舌尖临门的骚扰挑拨,冲击着软弱呆滞的我,很娴熟,电流般引发我对性的
渴求,身体深处不断变得燥热,欲火越烧越旺,不自己中门大开,小香舌主动的
迎了过去,粗犷而性感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我口腔里游走,到处盘旋着舔弄,产
生了奇妙的搔痒。我们轮流吮吸,互相舔吮吸啜,彼此交换着唾液。

  一发不可收拾,一切如江河缺堤,风雷雨电间,口腔、耳珠、粉颈、肩膀、
酥胸通通被热吻覆盖,直至感到乳头被含着舐咬吸吮时,才惊觉不知何时身上衣
衫已尽数被解开。

  正想拉紧摇摇欲坠的最后防线,抬头一望,志华以腼腆的眼光凝视着我,欲
语还休,眼睛半开半闭,脸露哀求之意。面对他的眼神,我很清楚,此刻我已全
面失守,无能为力拒绝他的君临占领。

  志华如欣赏家珍般尽情品尝我身上每一寸肌肤,如艺术般,倾诉着他是何等
需要我的肉体。那种「从未如此被需要」的激情感觉对我是何等窝心,被他的调
情技巧完全降服,我浑身酥软,娇喘连连,浑身散发着情欲光芒,充满着对性欲
的渴求。

  挑逗慢慢延续至下身,志华托住我臀部轻轻地揉捏起来,跟着慢慢开始轻抚
缓揉、向内挤紧、向外掰开,然后用舌尖旋转深入从没被人触碰过的肛门。我完
全臣服于他变化多端的调情技巧,在舌头的搅拌下,我身体里面的火在那一瞬间
燃了起来,愉悦与情欲交煎,春心荡漾,酣畅淋漓,阴核兴奋地勃起,臀部自然
地摆动,反覆呻吟呢喃。

  一片泥泞的阴壁被巨物慢慢撑开贯穿至深处,他时快时慢的来回抽送,我勾
住他脖子,双腿缠紧他腰后,臀部前后耸动,一颤一颤的迎合他的冲撞。我们互
相深情凝望,脸颊磨蹭,舌尖交缠,难分难解。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肢体器官仍扭作一团,纵使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发泄,腔
道已是盛满了阳精,我们还是无法抑止,他的阳具没有一刻离开过我的口腔、阴
道与菊门。就在结婚的前一晚,就在新居那张明晚用作洞房的豪华大床上,我和
新郎最要好的朋友在翻云覆雨,彻夜缠绵。

  时近天明,我赶忙起来收拾回家,准备这天的婚礼。我扶在洗手台前,看着
镜中整夜疯狂后漾溢晕红的脸,我竟然有种孩提时作了坏事没被发现的痛快,内
疚与舒畅痛苦煎熬。我告诉自己,我要忘掉这个人,忘了这一夜,从今天起,好
好当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当然那是空话,蜜月回来的第一天,当志华来接机大家对望的一刻,所有誓
言都烟消云散。当晚,我向阿楚说谎去做SPA,然后和志华去了开房缠绵。

  而这种缠绵,一转眼,原来已断断续续的维持了十五年……


                                (3)

            (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

  「老婆你搞什么了?去超市买可乐竟然一句钟才回来!不用招呼人客吗?」
阿楚见我这么久才回来,有点火气。

  「对不起!在楼下遇到周太,说多了两句。」随便说句大话后,我马上逃入
洗手间整理,下体一大片黏腻很不舒服,刚才在太平梯,志华不知将我的内裤甩
到哪儿,完事后到买东西回来,我都没穿内裤,一直感到有水悬大腿流下,令我
尴尬不堪。

  下午忙着冲茶递水、煎年糕、还要准备晚饭,忙过不亦乐乎,不过也正好让
自己平静下来,一天之内和两个男人鬼混,生平以来都是第一次,我一直将自己
锁在厨房,让一直无法静止的心跳慢慢平复。

  有时我很内疚,觉得自己很淫乱,不过有时又觉得,已不后生的自己,仍被
这么多男人缠着需索,心里不期然又有点甜丝丝。

  嗯!就当是新年的余兴节目……

  晚上大伙儿在家里吃饭,而通常阿楚和阿良都同在的场合,就少不免花天酒
地一番,何况还有几位长辈同桌,大家未到半场就己疯狂互相敬酒,好不热闹。

  晚饭过后,阿良和志华驾车送亲友们归家,半埸已醉倒要入房休息的公公,
一直也没法叫起来,今晚唯有让他在客房睡。

  客人走后,半醉的阿楚马上回房,连洗澡也没有就睡了,小志也早已回自己
房间上网,剩下一屋狼藉,给我一个人收拾……

  哎!这也是过年的余兴节目之一……

  清理好所有碗筷垃圾,时间已是晚上十一时许,筋疲力竭欲回房间梳洗休息
的我正当经过客房,看到房门打开了,原来公公已酒醒,坐在床边一个人呆着。

  「爸爸(我也跟丈夫叫爸爸),你醒来了?酒醉好一点了吗?」我上前坐在
他旁边慰问。

  「醉什么?装醉罢了,你奶奶已不在了,回家也是一个人,过年我不想一个
人对着一屋子空荡荡,今晚想在这里睡,只怕你不喜欢。」奶奶十年前肝癌过身
了。

  「爸爸,不要这样说,我不是不喜欢你在这里睡,只是怕阿楚会知道……」
我情不自禁将手放在公公肩头。

  「我明白,也不是在怪你,只是这十年来,我真的很寂寞,很想有人陪伴,
尤其是过时过节,我都会想起你奶奶,然后又想起你……」公公将手放在我大腿
上,用幽幽的眼神凝望我。

  「爸爸,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大家当那时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我很同
情他,但又不想这样,心情七上八落。

  「对不起,你太像她了。真的,你的样子真的很像年青时的奶奶,我一直也
没法忘记当年住在这里时和你一起的那段日子……」他抚我脸颊。

  「爸爸……」我早已猜到他是装醉,也猜到他想什么,但每次看到公公这个
深情的眼情,想到他一个人过的这些日子,我又会很心软。

  他吻我嘴唇了,我没有抗拒,明明进房前已决定了一定要拒绝的。

  他双手抓向我乳房,我勉强挣扎:「不……不行……」

  「阿玉……」他在我耳边叫着奶奶的名字。

  「哎……」我叹了口气。

  每次听到公公叫奶奶的名字,我都很窝心,脑里都会一阵晕眩。

  「爸爸,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嗯……」

  在微弱昏黄的床头灯映照下,淫靡的汗水气味,与迷乱急促的喘息声,充积
在客房中的每一角落,情形和十年前一样,万籁的黑暗之中,烟气缭绕,前尘又
再……

      ***    ***    ***    ***

  (改编自1997年以来部份日记内容)

  那一年,奶奶刚刚病逝,伤心过度的公公情绪低落没人照顾,阿楚不放心,
接了他来家暂住。

  那段时间,阿楚在东莞开了厂房在大陆发展,长时间留在大陆,一两星期才
回家一两天,他说家里多个人,好互相照应。

  或许那是出于丈夫的一片善意,但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就只是一个推卸责任
的藉口。

  那时的阿楚,除了东莞工厂的事外什么都不理,家里琐事不用说,儿子生病
去急症室他不知道,奶奶在医院弥留的日子他不在,就是奶奶的身后事,也是由
我和小姑两个女人一手包办(小姑和丈夫相处不大好,他一向很少理会我们这边
的事),现在连公公也推给我照顾。

  那段日子,我和阿楚的关系亮起了红灯,每次和他通电都是吵架收场,那时
阿良新婚终日陪着妻子,志华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一时之间,能给我慰藉的男
人一个也不在,所有担子都压在我一个人的肩上。那段时间,我想过逃,想过离
婚,太难过时连一死了之都想过。

  那时唯一在我身边的,就只有公公。

  老实说,当时很不喜欢公公,丈夫经常不在家,家里只有我母子俩,无端多
了个男人一起生活,那是何等的不方便。

  不过公公也算懂分寸,经常帮忙打理家务及照顾小志之余,见我不开心的时
候,也经常慰问我开解我,渐渐令我对他的印象改观。

  「『百世修来同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两夫妻怎会没争执?我和你奶奶
仍不是一样?每当我如何生气,只要想起,老来拖着我手陪我走到最后一天的,
还不是只得她一个,然后就什么冤屈都可吞下。」公公经常对我这样说。

  每天看着公公呆坐在窗旁用忧郁的眼神望着窗外的某一处,还有经常有的没
的呢喃着奶奶生前的种种,我对公公与奶奶这一对羡慕之余,也对他们的往事很
感兴趣。

  「爸爸,你和奶奶是怎样认识的?」某天我莫名奇妙问公公这问题。

  「哈哈!那有什么好听呢?哪有你们现在自由恋爱那么浪漫?我和你奶奶是
「相睇」认识的!」

  「相睇!?怎可能?你和奶奶这般恩爱。」

  「怎不可能?我年青时国家刚打完仗,民不聊生,人人都过着非人生活。我
是长子,只知道照顾家庭是我的责任,因此『卖身』去当海员养家,半生打拼供
家人衣食读书,到弟弟妹妹都出身接棒照顾家庭时,才发现自己已三十多岁了,
『乾棍』一条,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想到成家立室传宗接代也是责任,就找
个媒人介绍,认识了你奶奶。」

  「跟着呢?」

  「也没什么跟着,就是草草成亲生了阿楚啦。当时娶她纯粹是为了『人有我
有』,也没想过什么负出真心,更不要说什么爱不爱了!一家三口生活平淡,后
来我三十九岁时,沛儿(小姑)刚出世不久,我不知得了什么怪病,怎样也医不
好,家里的积蓄都耗光了,我想自己离死不远了,就叫你奶奶带孩子走,趁还后
生去找个可依靠的人,可是她和我一般硬性子,怎也不肯走,白天在外头打两份
工,晚上回来照顾儿女和我这半死的人,之后熬了几年,病竟然好了,之后就相
依为命到现在罗!」公公望着远处娓娓道来。

  从此我对公公很有好感。

  相处了三个月,公公对我、对小志与及这个家,都很关怀体贴,家里有个男
人,可以被男人照顾,给我一种特别的安全感,很放心,很幸福。

  「芷珊你知道吗?你有点像你奶奶。」

  有天我们谈着公公与奶奶前尘往事时,他突然对我这样说。

  「哪方面?」

  「表面刚强,但骨子里很想别人宠爱,还有……」

  「还有什么?」

  「身材也很像,你和奶奶一样,屁股很大!」

  「为老不尊……」我笑着轻轻打他脸颊一下,然后转身离开。

  那天入夜,当大家都休息后,公公偷偷入我房间,上了我的床。

  那是一个无星的夜晚,房间暗黑得犹如没有时间,没有了空间。黑暗之中,
一切状态都在云集,感官全面张开,一阵骚动,在床上的我不用张开眼,每一个
毛孔都知道是他。

  他上床,解开我睡衣钮扣,脱去我的内裤,吻我的嘴和乳房,就像丈夫上床
和妻子亲热一样,没有试探,没有强迫。

  一经接触,体内犹如热岩暴发,我自然的娜动身体配合他,让他吻每一处我
想他吻的地方,就像妻子与丈夫亲热一样,没有尴尬,也不突兀。

  他露出当了海员三十年的壮硕身躯,还有令人意想不到的雄伟器官,青筋暴
现的展露在我眼前,我顺从地用小嘴和舌尖迎接,香舌绕着龟头转圈,然后放进
口内含吮,完全没有翁姑伦理间的难为情。

  他张开我双腿进入我体内,我双手拥着他颈背,用迷糊的眼神和他柔情的目
光黑暗中对望,扭动下体让他全力抽动。

  没有情色故事的剧情与对白,也没什么顺从或反抗,一切就是这么自然与顺
理成章。

  或许,一个是五十多岁的丧偶男人,一个是二十七岁的寂寞妇人,互相吸引
的姑男寡女,一直在尽力保持距离,倏地共处一室,跟着将会发生什么,其实大
家潜意识已然心领神会。大概在不知不觉间,我已将对男人的热情,投射到公公
身上。

  整个黑暗房间充满了幸福和柔情蜜意,我娇柔的拥着公公,娇吟着心中的柔
情,媚惑气息四溢,挺进与迎合的肉体相互撕磨,交错在我们之间。我迷迷糊糊
呻吟着,惘然间一阵悸动,「噗滋」之声于黑暗中响起,精液已然溢满了蜜穴,
淡淡的腥味,配合上成熟雄壮身躯上的幽香,我晕眩的感动着,像是还想渴求什
么,又像是满足得什么都不需要了。

  那晚之后,日间我们若无其事,晚上则同睡一室,除了阿楚从大陆回来的两
天,其他日子我和公公就像两夫妻般,每晚到睡觉时间,就自然而然一同上床,
自然地做爱,然后自然地相拥入睡。

  我有一种新婚蜜月的错觉,公公每晚都抱得我很舒服,干得我很舒服,整个
人如像得到新的滋润,连阿楚回来也说我丰满了美丽了。

  当和阿楚同睡一床时,我又会觉得非常内疚,然而每当他一离家,我又自然
地让公公填补他床上的空缺,代替他填补我的空虚。

  甜蜜的日子大约过了三个月,直至有一天,四岁的小志突然问我:「妈妈,
你说我长大了不可和妈妈睡,为何爷爷又可和妈妈你睡?」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同一屋檐下和公公日以继夜的交
缠,与平日间中和阿良或志华点缀性的偷欢不一样,再沉迷下去,迟早会被阿楚
发现。那天我和公公商量,他是明理的人,也不想破坏儿子的家庭,自愿终止这
不伦的关系,忘记这三个月所发生的事,搬回旧居一个人住。

  不久阿楚在大陆的业务渐趋稳定,也找了可信任的人帮忙打理,大部份时间
都能留在香港,家庭生活又渐趋稳定。当见到丈夫捱至憔悴不堪的脸,我想起公
公的话,这时才深切体会到阿楚为这个家所付出的辛劳,夫妻和好如初之余,比
从前更加体谅及恩爱了。

  遗憾是,我比从前更加渴望及沉迷男人的宠爱。


                                (4)

             (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

  终于也回到房间,梳洗完毕爬上床,侧卧在床外面的我,和熟睡的阿楚面对
面,我情不自禁地轻抚阿楚脸颊,心中不无愧疚。

  哎!傻老公!你知道你老婆今天和多少人干过吗?而且全部都是你最亲的人
和最好的朋友呢……

  愧疚归愧疚,实在太累了,自责间已不知不觉地入眠,睡梦中我看到阿楚张
开眼睛对我微笑,然后申出舌尖舔吻我的嘴唇,双手也开始抚弄我的乳房。

  哎!今天还干得不够吗?还是因为干得太多,连梦中也想着这种下流事?

  阿楚温柔地拉下我睡裙的肩带,然后亲吻我今天全日没停过挺起的乳头,手
也不忘申进我两腿之间,睡梦中的我情不禁闭目享受丈夫的爱抚,感受着热炽的
舌头移向腋窝,仔细品尝那里的香气,然后转移到我的背,一口一口地细味我幼
滑的肌肤。

  我记得,小志从前很喜欢摸我的背脊,说我的皮肤如凝脂般,滑不溜手。

  灵光一闪,我张开眼睛,熟睡的阿楚仍旧向着我睡在床的内侧,那……在背
后吻着我的是谁?

  我惊慌地转过身来,小志也吃了一个小惊,跪在床边呆呆地看着我。

  「小……小志,你……在干……么?」不信小志会这样对自己的母亲,我全
身僵硬,杏目圆张,满脸惊恐地瞪着他,连说话也结结巴巴。

  小志呆了一刻,原本害怕的目光突然变得很坚定,嘴角也现出邪异的笑意。

  「妈妈,你好美,我好想你,妈妈……」他边说边将嘴巴哄前要再吻我。

  「不!不行!我是你妈妈!我们不可以这样!」我推开小志,并尽量压低声
线,生怕阿楚会醒来。

  「母子不可以这样,那为何你和爷爷就可以?」他用质问的眼神眼看着我。

  「我……我……」天!儿子竟然知道我的丑事!

  「妈妈,你和爷爷的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时你衬爸爸不在晚晚和爷爷睡
的事我一直都记得,当时我年纪小不懂,但长大了自然知道是哪回事,刚才你在
爷爷房干什么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小志……我……」刚才的淫乱竟然全被儿子看在眼里,我大惊失色,羞愧
的无地自容,无言以对。

  「妈妈你可以放心,我明白妈妈有女人的需要,当年我这么小也知道不可告
诉爸爸,今天当然也不会说。爸爸不能满中妈妈你,以后就让小志来满足你可以
吗?」

  完了!完了!被儿子说成欲求不满的水性阳花,母亲的尊严还可放在哪里?
你叫我以后如何面对他?

  「妈妈,我很爱你,很需要你。来!让儿子疼爱你!让儿子好好服侍妈妈好
吗……」我不知所措间,小志申手摸我的胸,并低头想再吻我。

  「不……不要……妈……」说到「妈」字更加愧疚得说不下去,我羞耻得不
能自己,只懂用双手掩着晕红滚烫的脸颊,不让儿子亲嘴,也不让他看我红得如
火烧般的脸,我没脸面对他。

  无法吻我的嘴,小志俯身吻我乳房,和刚才梦中的感触一样,原来一直是小
志在弄我,但这刻却是从未有过的震撼,知道此刻正被儿子舔吮自己的乳房,我
除了羞怯之余,乳首竟然传来一种特别的刺激感觉,我记得,那是小志小时给他
喂脯母乳的温馨感和满足感。

  一种异样又熟识的迷失走遍全身,我飘飘然浑身软烫,身不由已放弃反抗,
如盛宴般躺在床上,任由儿子在慢慢品尝母亲胴体的每一处。

  我很清楚,儿子是有预谋的胁迫,烂醉的丈夫就在旁边,无论如何也不可惊
动他,这刻气氛很熟识,有点像二十年前弟弟占有我的那一晚,我认知到,今晚
我是如何也逃不掉的了。

  这一刻,我不期然想起一些往事……

  有次早上醒来,发现小志压在我身上,我问他干么,当时他说原本想给妈妈
MORNING KISS,我就醒来了,说完他嬉皮笑脸若无其事地跑了……

  又有一次,我在小志的衣物柜里发现有我的内裤,小志他硬说是我放错了衣
物,还反被他骂我做家务魂游太虚……

  一直以来夏天在家我喜欢穿小背心,小志经常搂着我摸我的背,有次我感觉
到他在我背上吻了一口,我问他是不是吻我,他不肯认,我以为自己搞错……

  ……想着想着,这刻才恍然大悟,原来小志一早已想得到妈妈。

  虽然从没想过会和小志走这一步,但其实在我一生中,乱伦本来就不是一件
陌生的事,年少时和弟弟胡混,婚后和公公有染,现在让儿子分一杯羹,和舅父
和爷爷分享母亲肉体的滋味,其实我……真有什么所谓吗……

  「小志……妈妈……可以给你,但到外面……好……好吗……」

  「不行,爸爸不在旁边,你会反悔的。」说完儿子开始吃我胯间。

  哎!连这点也在儿子计算之中,我万念俱灰,闭起双目,感受儿子的舌头游
走我每一条隙缝。

  被儿子分开双腿津津有味地舔吻最私人最羞耻的地方,母亲尊严点滴不存,
难堪之情无以复加,一阵颤抖,阴道不自控涌出大量爱液,小志先是一愣,继而
用力吸啜吞食,吃得我浑身酥软酸麻不堪,双腿夹紧儿子的头,喉头发出淫靡的
吟咏。

  哎!十四岁就吃女人的水,而且还是妈妈的,都不知对他发育有没有影响。
我被儿子舔啜得天旋地转,小志承我近乎失神休克之际突然放开我,走到床头,
一条腿跨过我头上,当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儿子足有六寸的雄峙性器,睁眉露目
青筋暴现的指着我鼻尖。

  一阵浓烈的男性跨下气息扑鼻而至,臭得我一阵晕眩,小志身体仍在发育阶
段,想不到性器已经长得玉树临风,比他爸爸尤有过之。小志将流着液体的龟头
压在我唇上磨蹭,马眼上的黏液涂满我双唇,被儿子用淫秽的手段侮蔑,埋藏在
体内的淫乱基因全被唤醒,理性思维逐渐迷失怠尽,我情不自禁地张口迎接,用
舌头淫猥地舔遍阳具的每一处,连阴囊也不放过。

  将龟头含进口里,感受着亲儿的生殖器在自己口中充满生机一下一下的跳动
着,感到儿子已长大成人,我心满意足尽情吸吮,吸不了两口,小志的身体传来
剧烈颤抖,大量如蛋白般的腥羶液体从我喉头爆发,一鼓接着一鼓,贯满我整个
口腔不止,一部份从嘴角喷洒出来。

  大概是初体验的关系,小志受不了妈妈口舌服务的刺激,在我嘴内早泄了。
看着他仍旧跨着我闭目喘息,没有打算退出的意思,我心领神会,慢慢将拥有自
己一半基因的儿子精液一口一口吞入体内,那是小志为了我而生产出来孝敬妈妈
的精华,我又怎可以放过享用?

  意尤未尽,我用舌头为眼前的宝具清理干净,然后再次吸啜吮弄,小志舒畅
得情不自禁挺动阳具,我用小嘴代替阴道,让儿子在妈妈的口腔内来回抽送,做
着活塞动作。

  不用多久,射精后略为软下的性器很快就再次挺拔,变得坚硬无比,抽插得
我呛口连连。小志见我露出痛苦表情,也识趣的离开我嘴巴来到床尾,膝盖挤进
我双腿间,把大腿往两边迫开,对准位置后,急不及待整个捅进来。

  不知是痛楚还是羞辱从下而上传上来,肉体深处如花蕊绽放般迎接儿子巨物
的进入,虽然近亲相奸已不是初次,但和亲生儿子交合,被从怀胎十月诞下来的
男性器官回来进驻孕育老的子宫,被一直唯命是从的儿子反过来压在床上享用,
原来和任何一种乱伦都不一样,那是最近血脉身心灵都最亲近的一种表现,我飘
飘欲仙如痴如醉,闭着眼锁上眉心,陶醉在这亲子关系水乳交融的美妙一刻。

  我俩近在咫尺面对着面,小志以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望着我,眼神惧畏
带着几分狰狞,我星眼迷离,娇喘吁吁的看着他,任由儿子强猛的撞击,龟头肆
无忌惮冲撞蹂躏。

  抽动了半向,小志突然将我摆荡着的粉腿挂在他肩头一挺,我感到子宫颈被
更深入的挺进一下子撑开,不禁发出可怜的哀嚎。小志不理妈妈的唬叫,疯狂的
来回抽插,龟头一次比一次猛烈地撞击,一下比一下深入地陷进子宫里头。我被
儿子毫不怜惜地肆虐折腾得不知所措地双手乱抓,随着销魂蚀骨的快感一阵阵传
来,我逐渐变得意识迷糊,喉咙呢喃着压抑过的淫声浪语,十指疯狂深陷在床铺
之中。

  平日在儿子面前无上威严的我,此刻竟像个久旷的荡妇淫娃,不克自制的陷
入狂乱的饥渴之中。

  小志一时粗暴地揉捏着妈妈的乳房,一时又狂暴地乱抓,一时又贪婪地吮吸
两点樱桃。我快活得蛇腰款摆,扛在他肩上的两腿使劲摩擦着他的肩胛,壁上的
嫩肉紧紧蠕动夹磨他的肉棒,尽我所能的迎合他取悦他。

  儿子干得双腿也酸了,就起来将我如母狗般伏转,要从后面进入,我高高地
撅起臀部配合。小志整根尽入深抵花心,一圈又一圈旋转,沿着洞口上下拖曳,
弄得深处淫液飞溅。跟着从后将我的头拉起来,双手翻在背后,上身微微后仰,
然后来个强劲而又快速地密集冲刺,突然其来的震撼令我无所适从,我带雨梨花
般被儿子肆虐得魂不附体痉挛抽搐,双手死命挣脱他的紧握,在床头四处乱抓寻
找支撑点,抵抗他的狂乱撞击。

  我俩沉溺在无止境的欢乐高潮中,绵密的肉体拍撞声与如泣如诉的喘叫声此
起彼落,发育时期特有的男性气味,混和着爱液的异香与汗臭,形成迷离妖艳的
淫乱气息,充积着整个房间。

  节奏愈来愈快,力度愈来愈大,最后一阵强烈地抽搐,小志表情似是愉悦又
似是痛苦地说:「妈妈,我要……射了……喔……」

  顷刻之间,脑际闪过今早三个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的脸。

  「姊姊,我……要来了!」阿良说。

  「珊……我要射在里面了,你今天有吃药吧……呵呵……」志华说。

  「噢噢……阿玉……阿玉……喔……」公公说。

  错觉四人同时在我体内射精,如江河缺堤的大量精液以狂猛之势涌入我的肉
体深处,无尽的精浆将我的子宫注满得饱胀欲破,接受亲生儿子在自己体内的播
种,令我迎向高潮的巅峰,浑身上下欢畅无比,幸福满足得没法用文字形容。

  高潮过后,我从晕眩半晌中苏醒过来,这时儿子仍伏在我身上,脸颊在我胸
脯上不断磨蹭。神智突然回复过来,我望望睡在旁边的阿楚,此刻竟仍安祥的背
我而睡,发出平稳的鼾声。

  一直忘记了睡床另一边丈夫的存在,这刻才懂惊慌,马上起来,驱逐了意尤
未尽的小志出去,得尝所愿的小志马上变回懦弱乖巧的儿子,服从地离开房间。

  惊魂甫定,想到浴室清理时,才发觉双腿已被今天连场大战弄得发软颤抖不
休,下体现在一片狼籍,穴道红肿不堪,内里如涂空了似的麻痹着,下半身像已
不属于自己,连走路也成问题。我实在无力支撑洗澡了,扶着墙壁上床后,我长
长地吐出一口气,整个人如虚脱般瘫痪在床上。

  真是荒唐至极的年初一,一天内竟然和四个男人做爱,现下竟然连儿子也成
了入幕之宾,和其他人分享我的肉体。我心乱如麻,往后的日子会怎么过?我又
应该怎办?

  突然间,阿楚翻过来拥着我,我全身僵硬,吓得魂飞魄散。

  「唔……老婆……不要……再翻睡了,让我好……好地睡……我……好疲累
啊……」

  惊恐地回望阿楚,他的眼没有张开,大概酒意仍未散,我放下心来。明天的
事明天再算,一种孩子偷吃了糖果的俏皮得意一闪而过,我带着溢满男人宠爱的
幸福心情在傻老公脸上吻了一口,全身松弛的躺好,这一天终于结束,现在终于
可以休息了。

  哎!过年真的很累!

               【完】


【附 录】

             四.面.楚.歌

          (《四面春风》发文者访谈)


记者:最长笨象  访问嘉宾:楚哥

***********************************

  象:半年前一篇标榜真实,名为《四面春风》的色文在春色网站发表,回应
及点阅里都创新高,大家都在谈论内容的真实性,一时成为话题。今天我们很幸
运,联络到《四面春风》的发帖人,和他作一个访问。你好,应该怎称呼你?

  楚:你好,叫我楚哥吧,身边所有人都这样叫的。

  象:楚哥是真名来吗?你在网上用真名发表文章?

  楚:有什么所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嘛!是否你知道《四面春风》的发帖
人叫阿楚,而你身边刚好有朋友叫阿楚,你就会怀疑这篇是他写的吗?

  象:那又不会……

  楚:就是嘛!有什么问题?

  象:说开作者,这篇《四面春风》的原作者,是你还是你太太?

  楚:文章是我老婆写的,但发帖人是我,告诉你,她根本不知道这篇文章在
网上流传。

  象:何解?

  楚:正确点说,我将老婆日记的内容,编辑成这篇文章,然后在网上发表。
你知啦,日记内容经常有的没的,有时只有自己或当局者才看得明白,我只是将
老婆的日记原稿编辑整理,加上起承转合的文字及注解,将纯日记修改成现在发
表的色文规格。换言之,文章取材自一本日记,写日记的人是我老婆,我只能算
是主编,而老婆根本不知道她的情欲日记被老公改成情色故事,还在网上流传,
不知多少人为了她的风流韵事而打枪,呵呵!(自豪)

  象:你太太连写日记也每个动作的记述?

  楚:十七岁前不是的,自从被弟弟破处那晚开始,她就细致的将和男生做爱
时的情节与心境记下来,大概是用作日后回味吧。能够看到老婆这本情欲日记,
是我半生的荣幸。

  象:那即是说,内容是真实的?

  楚:那当然啦!等等……我有点不放心,你不会是短函什么吧?(怀疑)

  象:当然不啦!我是最长笨象!你不认识我吗?

  楚:不认识。

  象:……(汗)

  楚:你很出名的吗?(惘然)

  象:……还是……入正题吧,你是何时及怎样发现太太红杏出墙的?(泪)

  楚:结婚前的事了,是志华告诉我的。

  象:志华告诉你!?到底是什么回事?(大惊)

  楚:志华和我老婆第一次见面之后就告诉我,芷珊表面贤良淑德,但骨子里
风情万种,含苞待放,是个终日渴望得到爱的女人。除了我外,可能还有另一个
男人,就算此刻没有,将来也一定送我绿帽子。说除非我有此癖好,否则还是不
要和这种女人交往好。

  象:我想问问,志华怎么知道?

  楚:经验。志华是阅女无数的情场浪子,他告诉我,一眼就能看出女人的特
质,只要再加三两句的交谈,就知道那女人心中有没有欲望,哪个女人愿意和他
睡,哪个女人一定不会。

  象:有这么厉害?可否说得清楚一点?

  楚:志华告诉我,有一种女人,平时绝不是那种花姿招展四处勾引男人的类
形,她们平时通常都很文静朴素,不只身边人看不出,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骨
子里自己是什么人。然而在她们的内心深处,一直在追求一种正常交往以外的异
性关怀与认同,那和水性杨花不一样,和对丈夫不忠而报复甚至排遣无聊也完全
不同,她们所要求的,是在恋人或夫妇之类的平淡生活以外,得到别人甚至乎世
界的关心注意,藉此证明自我存在的一种感受。这种意识形态,和一些有偷窃癖
好的有钱人心态上比较接近,不过由于从女性自我角度出发,因此涉及性,因此
需要得到男人的宠爱与认同。

  象:哗!听来很学术性,她们对男人有要求的吗?(其实不明白)

  楚:对她们来说,只要对方在某种程度上还算合格,而且亲切及善解人意就
成。她们纯粹藉着男人的关心来得到自我满足,因此是谁其实不太重要。志华对
这种女人很了解,只要一看芷珊的脸就明白了,没有所谓原因,纯粹是与生俱来
的渴求,他想和芷珊上床,而芷珊需要他的拥抱,就是这么回事。他不讳言对芷
珊有兴趣,还叫我不要在意,这与芷珊爱不爱我完全无关,心理上这甚至不能叫
作不忠。

  象:勾人老婆还这么理直气壮,你相信他?(怀疑)

  楚:我也想不信,但当时和他已是十多年老友,亲眼看过他和无数女人甚至
人妻有染,那一刻我的心很乱,很想相信芷珊不是这种人,于是和他打赌。(无
奈)

  象:看他能否勾引你太太上床的打赌!?

  楚:对!以结婚当日为限,结果我输了,还输得很惨!结婚前一晚,亲眼看
着未婚妻在新房被自己的老友干得七零八落,翌朝若无其事的来和我行礼当我老
婆,哎!(叹息)

  象:那晚你……在现场?(震惊)

  楚:没错!我当时在衣柜里,志华通知我叫我预先准备的。

  象:结婚前一晚出现这样的场面,你怎能忍受的?当时你已是「凌辱女友」
的同好了吗?

  楚:哎!起初打赌时我应该不是的,但后来志华和我说了很多关于女人的心
态、他众多人妻情妇的故事、还有大量胡作非的文章……对了,你知哪个是胡作
非吗?

  象:认识的。

  楚:认识?可否介绍我结识?我很喜欢他的文章,其他人写的都不入流!
(兴奋)

  象:……是吗?还是说回正题,跟着你就喜欢上「凌辱女友」了吗?(泪)

  楚:那时我看着未婚妻被老友暗地里不断追求挑逗之下,愈发明艳照人,如
沐春风,一贯饱受滋润的幸福女人模样,心乱如麻忐忑不安,因为我发现,我似
乎不太伤心,而且还发觉,当时的芷珊,才是我心目中最美丽的芷珊,而最悲哀
的是,我开始经常发着志华和芷珊做爱的梦,梦醒起来每次都要换裤子。

  象:发梦已经要换裤子,真实的亲眼看太太被干,是在婚前那一晚?

  楚:是。志华叫我事先在新房躲起来,他当晚要芷珊自愿让他干,要在我面
前证明芷珊是什么人。他还告诉我,受不了可以冲出来阻止。

  象:结果是没有阻止了。

  楚:志华计算得很清楚,根本没可能会阻止,你不亲身在场,不会明白那种
感受。平时毫不显眼的芷珊,平时和她亲热这样不可那样不行的她,被自己老友
挑起了情欲后,竟然变成了另一个人!和男人在床上干得翻天覆地的芷珊,全身
散发勾魂的美态与摄人的神彩,那是我所见过芷珊最迷人的一刻,感觉有点像电
影明星,也有点像AV女神,那才是真真正正的芷珊,那种冲破自我爆发出来的
火芒,我一生都不会忘记。(回味)

  象:那时你在干么?

  楚:打枪。当时脑子档机了,什么都不能想,除了打枪,什么都想不到。
(笑)

  象:那婚后呢?(陪笑)

  楚:婚后?就和那晚一样,眼白白看着老婆经常被干啦!平时三人共处,只
要我一行开,远处就会传来接吻声和衣服大力磨擦的声音;有时三人进戏院看电
影,芷珊坐中间位置,全程我都要忍受耳边传来的吸吻与急促呼吸声;芷珊生小
志之前还有工作,我记得那时老婆告诉过我,星期六下午是她的私人时间,不许
我找她,真相当然是每星期六下班后和志华去开房间。那段时间,每个星期六中
午下班,我都会到尖沙咀宝勒巷金马时钟酒店对面马路那间茶餐厅,边吃着午餐
边幻想着时钟酒店内的情况,那时志华在那间酒店有个月租房间,我知道在那一
刻,只是一条马路之隔,我老婆就在那里和我老友风流快活。(茫然)

  象:每个星期都是?

  楚:对,婚后第一年几乎每星期都是,我每次都会坐在对面的茶餐厅,直到
他们完事。而每次他们出来,都是手牵着手,老婆浑身都是做爱后的红晕,一副
幸福满足的模样。

  象:红晕!?(动容)

  楚:嗯。老婆神经也真大条,她好像连自己都不知道,老婆每次快活过后,
全身都会现出性爱后的红晕,有时一处红一处白,有时整个人呈现粉红色,要睡
一觉才会消散,感觉上她就像得到爱的滋润,很幸福,很可爱。

  象:那即是说,你太太每次和男人鬼混,只要看她皮肤就会知道?

  楚:没错!你说好不好笑?喜欢偷情的女人,却天生不适合偷情,只要一越
轨,和她上过床的男人都一定知道!哈哈!也就因为她有这个特质,我才发现除
志华外她还有另一个男人,直至偷看她日记,才知道那人就是她弟弟阿良,第一
号奸夫原来一直在自己身边,而我竟然不知道!之后每次见阿良,想想他擒着自
己姊姊时的模样,我都会情不自禁地硬起来。(兴奋)

  象:嗯……说说你父亲吧!你对这个第三号奸夫,有什么想说?

  楚:他吗?那时很震惊的,被爸爸参一腿,根本不在我预计之中。记得那时
长驻在东莞的工厂,有次我早了一天回家,那已过了晚上十一时了,我不想吵醒
家人,静静开门入屋,殊不知进房一看,看到爸爸抱着自己老婆睡觉,那一刻我
天旋地转,有一种不知怎算的失落,但同时又很兴奋。(回味)

  象:跟着你怎办?

  楚:我呆呆在厅坐了一会,回复理智后,我悄悄的离家,到外面睡了一晚,
翌朝若无其事回家,当自己刚刚到港的回家。

  象:哈哈!自己到外头睡,将床上的位置和老婆让给爸爸!?

  楚:有什么办法?其实我要感谢爸爸!今天回看老婆的日记,才知她那时原
来对我有那么多不满,你知男人做正事就是这样,我当时在大陆忙得天昏地暗,
根本完全不知道老婆不快乐,若不是有爸爸在,恐怕老婆随时一声不响跟别人跑
了,哈哈!(苦笑)

  象:又说说你儿子,这个第四号奸夫你有什么想说?

  楚:喔!这就多了!还有时间吗?

  象:有。

  楚:那就好了,怎说好呢?嗯……要从我小时说起。

  象:从你小时说起!?(震惊)

  楚:没错!实不相瞒,其实我本身自小就是乱派中人,从懂性开始,我就终
日想着妈妈和妹妹的身体。十二岁时的某一个夜晚,我衬家人都熟睡后,忍不住
进了妹妹房间偷摸她,这是很多情色故事的情节,不过真实的结局却和情色故事
不一样,妹妹被我弄醒,起来告诉妈妈,当晚我被妈妈打得半死,妹妹哭着要报
警,妈妈说要把我赶出去,幸好那时当海员的爸爸不在香港,否则我的下场更不
堪设想。

  象:原来还有这些故事?后来怎样?(八卦)

  楚:虽然没有被捕或赶走,但也已经相当凄惨,家里没人理睬我足足两年!
就算二十多年后的今天,妹妹对我仍有戒心,连抱她女儿也不容许。我不是想说
我的过去,我其实想说,自小我就受着这方面的压抑,一直没法宣泄。因此,两
年前当我看到小志拿着芷珊的内裤打枪时,当时真的很兴奋,我很希望,小志能
够完成我小时不能完成的事,有一天能够得到自己的妈妈。(感叹)

  象:哗哗!(纳罕)

  楚:小志真的很幸福,有一个我这样的爸爸,还有一个芷珊这样的妈妈,年
初一那一晚,一早装醉睡觉的我知道老婆入了爸爸房间后,本想起来观战,怎知
一出走廊,发现原来小志早已站在客房门外,从门缝偷窥自己妈妈和爷爷偷欢,
那时我已知道,那一晚,小志一定会对他妈妈采取行动。

  象:精彩!个个都是装醉!一屋人男女老幼原来都有自己的企图及打算,精
彩精彩!(拍掌)

  楚:后来小志果真来了,那一晚睡在床上,我一直眯着眼偷看他们,看着小
志如何要胁老婆,然后如何亵玩她,当我看到小志跨在芷珊头上迫她口交,实在
无法再看下去,转过身来面向墙壁,可惜一点帮助都没有,睡床不断从背后传来
地动山摇,还有那些喘息声,那些气味,几乎令我疯掉,真想不顾一切跳起来,
和他们来个3P!(激动)

  象:怎么不实行!如果这样,这篇文章人气可能更厉害!(可惜)

  楚:我不想破坏大家的关系,现在多好!老婆在我面前依旧贤良淑德,小志
在我面前依旧乖巧听话。

  象:哦?你仍然认为你太太贤良淑德?

  楚:当然!日记写得很清楚,老婆一生除我之外只有四个男人,很多女人,
一年也不只四个男人!

  象:很多女人一日也不只四个男人。

  楚:没错!我老婆不算贤良淑德算什么?

  象:嗯……现在呢?你太太是否每天忙碌地以一敌四?

  楚:哪有这么好?现在老婆已成了小志的奴隶,小伙子有用不完的精力,天
天缠着妈妈要这要那,连阿良和志华都没机会接近老婆,老婆还在日记上写「我
快吃不消了!」现在我每天回家,老婆都是面泛潮红,真厉害!虎父无犬子。

  象:是吗?我想问问,小志名字是你改的吗?

  楚:是老婆改的,她坚持要改这名字。

  象:嗯……你们92年结婚,93年小志出世,你太太坚持孩子名字和志华
一样有个「志」字,会不会……(猜测)

  楚:会不会什么?(不解)

  象:没……没什么,对于太太多姿多彩的生活,对于现在的婚姻关系,你有
什么评价?

  楚:两个字「美满」!我对现在的状况很满意!很多男人娶了老婆回来,就
当她是自己的附属品,不再珍惜爱护;而很多女人也因而自暴自弃,不修边幅,
一天丑过一天;夫妻间床事如同嚼腊。但我们不同,我很清楚,每天都有很多男
人想得到我老婆,因此无时无刻都处于作战状态,尽力爱护她取悦她,我知道若
做得不好,老婆就会被别人抢走。而得到滋润的老婆也每天都处于最美丽最迷人
的状态,和她结婚15年,她仍常常令我看得着迷。

    而最厉害还是她的内衣,可能因为经常要「见人」,老婆对内衣比对外衣还
细心讲究,丁字蕾丝暗花透视式式俱备,平时端庄的老婆一脱衣服,就和大品牌
内衣广告模特儿没有两样!和芷珊上床,真是一辈子也不会生厌。除此之外,我
常常想起老婆日记内爸爸说过的话:「百岁修来同船渡,千岁修来共枕眠」,一
生的雾水情缘可以有很多,但伴终老的老婆只得一个,现下四个情夫没一个会带
走我老婆,我们少了很多其他夫妻导致分开的理由,因此一定可以白头到老的!
(遐想)

  象:果真是奇特诱人而又令人羡慕的活色生香婚姻生活,迟些让我用作文章
的素材,应该会非常精彩!(一同遐想)

  楚:哦?原来你也写文章的吗?你写过什么?

  象:……(尴尬)

  楚:有还是没有?没写过吗?(咬着不放)

  象:……时间也差不多了,今次访问也到此为止,非常感谢楚哥接受访问,
祝大家新年进步!心想事成!再见!(逃)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笨象喷水:

  屈指一数,原来没参加风月除夕徵文已两年了,其实我每年都有尝试写,但
不是因为写到失控没法埋尾,就是写得太烂而没有投稿,由于今年在老大面前发
了毒誓,虽然这篇也写得不怎么样,也硬着头皮投稿,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三年前的徵文得到少部份读者喜爱,不过同时也收到如「没法以色文看待」
又或「狗血人人会洒」之类的评价,当然,我也承认过年贴悲剧不是太好。因此
这篇的写作动机,相对于前两年情节刻意高低起落的《夏娃》与《风铃》,今次
希望以生活化的平淡故事带出淡淡情怀,架构回归《飘雪》分为四个单元,一个
角色四个身份,合成一篇简简单单、热热闹闹的真正「贺年之夜」,相信会更加
贴题应景。

  《四面春风》是女主角一天内发生的故事,也可以是她半生的情债写照,更
可看成是一篇绿帽丈夫的快乐读白,甚至乎是男女老幼都市情欲的众生相,视乎
大家从哪个角度观看。文中加上平淡而琐碎的生活化细节,希望给大家真实的感
觉,相信这等事随时随地也可能在身边发生,能从中找到共鸣。坦白说,个别情
节的确是「真人真事」呢!

  而在我心目中,这篇其实不是色文,而是一套三级片剧本,找个「三十路」
的女优拍一辑「二时间」的AV应该刚刚好呢~呵呵!希望大家喜欢。

                                                        最长笨象

                                                 完稿于07年12月7日
***********************************[/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11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8:14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哥哥……人家想吃棒棒糖 作者:rabbit41863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哥哥……人家想吃棒棒糖


作者:rabbit41863


  「大哥哥再见!」一群小男生从小信面前经过,微笑对小信说着。

  「BYE !」小信带着微笑跟他们说着。

  这是一所国小附近的路口,而小信……是在上下学时间都会来帮忙的导护义
工,只是大部分导护义工都是妈妈,所以我跟她们有点距离,反倒是年龄关系,
我跟那些小朋友的感情反而比较好。

  为什么小信会想来当导护义工?因为小信之前在学校当过替代役,每天看着
那些小朋友的笑脸,就不知不觉喜欢上这种感觉,就算已经退伍了,还是想体会
这种感觉,就这样无意间已过了两年。

  「反正我是 SOHO 族,每天上下学时间就出来透透气也不错。」小信心里想
着。

  「谢谢哥哥……再见!」一个看起来很内向的小女孩,跑过来跟小信说完,
就满脸通红地跑走了。

  「嗯……胸部微微隆起,虽然看起来不大,但跑步的时候会些微晃动着,感
觉弹性应该不错,应该是蛮柔软的,好想摸摸看喔。」看着刚刚的小女生,小信
心里面突然冒出这个想法,而双手的手指不自主地摩擦着,像是正在那小女孩的
胸部上轻捏着一样。

  「可恶,我怎么会有这个想法,真该给自己一巴掌……」看着路上剩下不多
的小孩,小信恼怒地捏着自己的脸颊。

  这已经不是今天第一例了,从早上导护时……小信就发现只要自己觉得可爱
的小女孩,就会幻想着她们全身赤裸地向自己走过来,然后跟自己打招呼,看着
那些赤裸的小女孩,小信只能压制住心理上的冲动,至于身体上的反应……

  ……就没办法压制了。

  所以早上回家后,只能先打枪纾解欲望,以免工作时还在乱幻想,但在小信
看迷片的同时,居然也把那些小女孩带入成女主角,不想还好……越想越兴奋,
反倒是让小信的心不得平静。

  放学时……小信照常走到导护的地方,为了避免早上的状况,小信还特地先
擦上绿油精,希望让脑袋冷静一点,只可惜一点用也没有,看着一个一个学生走
过,他发现幻想的情况比早上更严重了。

  明明只是小女孩在跟同学聊天,却被想像成两人在热情接吻,柔软的嘴唇激
烈的碰触着,让小信不由自主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想像着是自己在跟女孩热吻。

  明明只是红着脸跟自己打招呼,却在脑袋中变成在自己面前红着脸喘息着,
嘴里还一边说着「哥哥……人家……人家不行了。」

  而同学间的追逐玩乐,却被小信想像成大色狼追逐着小绵羊,等到追到小绵
羊后,就此扑到她身上驰骋着,追逐所产生的喘息变成愉悦的喘息声。

  这些莫名的画面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冲击着小信的心,溶解着他的理智。

  看着眼前越来越少的学生,小信不禁庆幸,这种难堪的状况终于要结束了,
没办法……心里的幻想是没办法控制的,只能祈祷赶快结束,然后回家打枪纾解
欲望。

  「唉!应该是昨天小志他们的关系,才会害我这样乱幻想吧。」小信说完就
开始回想着。

  昨天下午……

  「信哥哥!我们来玩电动了。」门口传来几个小男生的声音。

  「门没锁,你们自己进来吧。」小信整理着要交出去的程式,头也不回地说
着。

  小信平时很喜欢小孩,所以附近的小孩也很喜欢来小信家玩,男生通常都来
打电动,不然就是找小信出去玩球,而女生则大多来找小信问功课,不然就是聊
天诉说心事,因此小信也知道了不少家长所不晓得的事情,包括那些小女生的初
潮……

  「PS2呢?」一个小男生看着电视旁的柜子问着。

  「哥哥你在做什么啊?」另一个小男生看到小信在电脑前忙着,就跑到他旁
边问着。

  「哇!哥哥你也有这种片子喔,我爸爸也有耶。」一个看起来有点帅气的男
生,一边翻着小信的光碟架一边说着。

  「喂!小志!别乱翻。」小信发现那个小男生拿起一片迷片时,赶紧从他手
上抢走,然后塞回光碟架中。

  「哥哥害羞了,呵呵……」一群小男生都聚集到小信旁边,然后开口大笑。

  「你们啊……」小信不晓得该怎么念他们,只能无奈地看着他们。

  「哥哥放心,我们不会跟别人说的。」一个小男生信誓旦旦地说着。

  「对啊对啊。」一个带着眼镜的小男生说着。

  「跟你说喔,我们班上有个辣妹,每次看到她都想摸摸她的奶子喔。」一个
小男生擦着口水说着。

  「你是说阿杏吧,我早就摸过了,好软喔。」那个叫做小志的小男生说着。

  「你摸过啊,她怎么肯让你摸呢?她平时连看我都不屑看,真想强奸她。」

  那个流着口水的男生讶异的说着。

  「对啊,她每次来找我妹的时候,看到我都像没看到,没看过这么高傲的女
生。」另一个胖胖小男生说着。

  「你想强奸她啊,那下次我上她的时候,再叫你来观摩观摩,搞不好她肯让
你上呢。」小志骄傲地说着。

  「什么!你已经上过她了!」一群小男生发出惊讶的声音,用不敢置信的目
光看着小志。

  「不会吧!小学生就这么开放喔,应该是吹牛的吧。」小信心里想着。

  「对啊,上学期就已经上过了,谁要她喜欢我呢。」小志说着那天发生的事
情。

  「快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一群人开始鼓噪。

  「没什么啦,就上学期结业式完,她把我叫去教室,然后跟我说喜欢我,说
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所以我就上了她。」小志说得很平常,但小信已经愣住
了。

  「在教室?」戴眼镜的小男生问着。

  「对啊!超刺激的,我们在老师办公桌上做呢,只是她流了好多血喔,吓了
我一跳。」小志说着。

  「靠!难怪开学时,老师说他桌上有血的味道,原来是……」那个想强奸阿
杏的男生说着。

  「别插嘴!然后呢?」一个男生追问着。

  「然后?然后我忍耐不住,就将精液射在她里面,她还哭了呢,我只好帮她
擦干净,接着就扶着她回家啊。」小志说着旁人都目瞪口呆。

  「哇!小学生破处、中出,而且还在教室内,在老师办公桌上,天啊……」
小信愣愣地看着小志。

  「那你只上过她一次喔。」一个小男生好奇地问着。

  「哪有可能,那么爽的事情……怎么会只做一次呢。」小志不屑地说着。

  「太猛了,大哥……你上了她几次啊?」另一个小男生问着。

  「很多次啊,我们每个星期都会约会,在公园、教室、水池旁、厕所……哎
呀!太多了,我哪记得啊。」小志挥挥手说着。

  「停!停!你们去外面打电动,我还要赶工作呢。」小信不敢继续听下去,
只能假借赶工作的理由,将他们打发到客厅去玩电动。

  「好啦,那我们去玩了喔。」小志带着那群小男生往客厅走去。

  「PS2在老地方,你们自己拿啊。」小信转头看着电脑,脑袋却开始幻想着
小志刚刚所说的,而逐渐对小女孩的裸体产生兴趣。

  「你摸她的时候,她有没有叫得很大声啊,奶头是什么颜色啊?」一群小男
生边打电动边问着小志。

  「她当然叫的很大声,而且好像很爽呢,奶头?粉红色的,还有点硬硬的,
她很喜欢我含着她的奶头呢!」小志说着。

  听着他们的聊天内容,小信幻想着一个小男生赤裸的压在一个小女生身上,
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相连在一起,女孩潮红的双颊、喘息而上下起伏的小胸部、随
着男孩冲刺而发出愉悦的呻吟声,逐渐侵蚀着小信的脑部。

  而幻想中的场景跟姿势不停变换,从在教室的导师办公桌上,使用着正常位
的小男孩猛烈抽插着身体下面的女孩,而女孩眼神迷离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电扇,
嘴里不时发出愉悦的呻吟声,而那些汁液就这样流淌在导师的桌上,沾湿那些作
业本、成绩单及考卷。

  在厕所的地板上,女孩正以骑乘位的方式在小男孩身上扭动着腰,从刚开始
的羞涩……到后来的愉悦,而男孩不时地轻捏着女孩的小胸部,也猛力地挺动着
腰……迎合着女孩,直到两人都无力的摊在地上,还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在公园树林间,小女孩正用双手扶着树,小男孩在她身后扶着她纤细的腰,
以背后位的方式抽插着,随着剧烈的碰撞,小女孩纤细的双腿不时忏抖着,却又
坚持着。而小男孩却用空着的双手,挑逗女孩的乳头,甚至侵入了女孩的屁眼,
藉此增加快感,遭受如此攻击的女孩,终于支撑不住的瘫软在地上,而男孩也忍
不住的精华全数射在女孩的脸上。

  想像到这些画面,小信静不下心来工作,逐渐……脑袋中的主角开始转换成
自己,而小女孩逐渐转换成他所认识的那些小女孩,而自己正驰骋在她们的肉体
上。

  「喂!你们讲话小声点!」小信猛然地从幻想中惊醒,怕自己的欲火无法收
拾,只能大声地提醒着小志等人,顺便抛开那些幻想。

  「喔!」小志的声音传来后,聊天的声音逐渐变小。

  虽然小志等人聊天的声音越来越小,但这并不能阻挡小信刚刚所听到的,也
不能制止小信的幻想,小信的欲火被点燃后,没那么容易扑灭,不然也不会害他
在站导护时,一直幻想着那些不可能的事情。

  「信哥哥……」一个稚嫩的声音将小信从回想中带回现实。

  「嗯?是晓雯啊,有什么事情吗?」小信看着眼前的小女孩说着。

  这个小女孩绑着一个马尾,看起来充满朝气的样子,大大的眼睛加上小巧的
嘴巴,像是从动漫画中走出来一样,而薄嫩且带着淡粉红色的上下嘴唇,让人有
种想亲一口的冲动,也不晓得为什么……这个在邻居中非常野的小女孩,在自己
面前总是非常的安静内向。

  小信想到第一次见到晓雯的时候,那时候才刚退伍,好不容易在外面租了房
子,脱离父母的掌握,也找到一些CASE,在某一天下午出外打球时,碰见当
时还是小学四年级的晓雯,那时晓雯都跟男生混在一起,除了身材娇小了一点,
其他看起来就像个秀气的小男生,当时小信不在意,找他们一起打球,也就此认
识晓雯,而晓雯从那天以后,就开始留长发,而在小信面前也都表现的像个女孩
子,经过两年……原本的男生头已变成及腰的长发了。

  「我有点功课想问你,可以去你家吗?」晓雯怯生生地问着。

  「可以啊,现在差不多没人了,我们回去吧。」小信将导护的棋子、反光背
心收起来后,带着晓雯往家的方向走去。

  这时小信没注意到,在他身旁的晓雯一直想牵自己的手,但却又不敢,只能
一下子伸起手,一下子又放下,犹豫又挣扎的晓雯,害羞的满脸通红,呈现一个
很搞笑的画面。

  「进来吧。」小信将门打开后,转身对着晓雯说着。

  「嗯!」晓雯满脸通红地说着。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小信看到晓雯通红的脸颊,好奇地问着。

  「没……没有,没事!」晓雯像是要化解尴尬似的,带着微笑冲进客厅。

  「真是奇怪。」小信歪着脑袋说着,然后转身将房门关上。

  「信哥哥,人家这些不懂。」晓雯将数学作业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

  「嗯,我看一下喔。」小信拿起作业本,而晓雯趁机在小信家乱晃。

  「这题应该是这样,应该没错,晓雯你来一下……」小信抬起头,却发现晓
雯正好奇地看着光碟架。

  「你……不可以!」小信发现晓雯正在看着那些放置迷片的架子,而她正伸
手准备拿出来。

  「啊!」晓雯没注意到小信的动作,被突然冲过来的小信扑倒,而那叠迷片
就这样散落在四周。

  「对……对不起。」小信压在晓雯身上说着,却没发现他的手掌正压在晓雯
的胸部上。

  「没关系……」晓雯羞红的脸说着,那逐渐开始发育的胸部随着喘息而上下
的晃动着。

  「我……我不知道……对不起……」小信这时才发现手掌正压在晓雯的胸部
上,赶紧将手移开,然后红着脸跟晓雯道歉。

  「人家就说没关系了。」晓雯有点哀怨的小声说着。

  「都掉了一地,你先过去等我,我马上就收拾好。」小信起身收拾着那些迷
片。

  「我也来帮忙。」晓雯起身后说着。

  「不用,你先去等我,马上就好了。」小信怕被晓雯看见那些迷片的封面,
遮遮掩掩的说着。

  「喔……」晓雯瞄了一下,知道那是什么光碟后,羞红着脸往客厅跑去。

  「真糟糕,下次要找地方藏起来才行。」小信将光碟片收好后,才往客厅走
去。

  「你……」小信一进到客厅,看见晓雯的时候愣住了,晓雯居然已经把上衣
脱掉,放置在旁边的椅子上,身上仅剩一件包覆着小胸部的衬衣,而双手正准备
将裙子脱下,若隐若现的蕾丝边小内裤十分诱人。

  原来晓雯回到客厅后,回想着刚刚的感觉,她本来就很喜欢信哥哥,尤其是
他亲切对待自己的态度,就算他知道自己是女孩子,也没有对男生打扮的自己反
感,而且那充满成熟的气息是那些同年纪的小鬼头所没有的感觉,而刚刚信哥哥
压在自己身上时,晓雯居然有种想这样抱着信哥哥的感觉,回想到信哥哥满脸通
红,怕那些光碟被人发现的样子,让晓雯幸福地微笑着。

  她真地好喜欢好喜欢信哥哥,想要让信哥哥知道自己很喜欢他,那该怎么做
呢?

  这时她想到了妈妈跟老师说过的话,女孩子要洁身自爱,然后成年后才可以
把身体给自己最喜欢的男人,只是自己能够等那么久吗?信哥哥能等自己那么久
吗?不行!想到这边……晓雯鼓起勇气将身上的衣服、短裙脱掉,然后等着信哥
哥出来,想在今天就把自己交给信哥哥,交给自己最爱的信哥哥。

  「啊!」晓雯没想到小信那么快就出来了,突然看见小信出现,顿时手忙脚
乱,被半脱到膝盖的短裙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前倒,眼见就要摔到地上。

  「小心!」小信虽然看见半裸的晓雯愣了一下,但发现晓雯快要跌倒了,一
个箭步冲了上去,将晓雯拥入怀里。

  小信就这样拥着半裸的晓雯,而晓雯的裙子也这样飘然的滑落地面,这时小
信才惊觉晓雯是半裸着身躯,赶紧将晓雯松开,然后转身。

  「你……快把衣服穿上。」小信结结巴巴的说着,却没想到晓雯突然跑到小
信面前。

  「信哥哥……我喜欢你!」晓雯满脸通红的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你……我……」小信看着晓雯半裸的曼妙身躯,脑筋顿时打结。

  「信哥哥,你喜欢我吗?」晓雯往小信走了过来,然后不管身高差距,紧紧
抱住小信。

  「我……」刺激过大的小信,在被晓雯抱住的同时,感受到那滑嫩的肌肤,
看着那虽然带着稚气却又有点俏丽的脸庞,闻着带点小麦色的身躯传来些微肥皂
香及汗味。

  虽然小信很想坚持,但晓雯身体的诱惑实在太大,苦苦支撑着自己的理智渐
渐消失,最后……小信弯下腰,伸手轻轻抬起晓雯的下巴,然后往那诱人的小嘴
吻了上去。

  「嗯!」感受着柔软的嘴唇,以及灵活舌头的挑逗,晓雯发出了诱人的轻轻
呻吟声。

  「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你这个小宝贝。」小信吻完晓雯后,轻轻捏着她的脸
颊说着。

  「讨厌!哥哥是坏蛋。」晓雯用可爱的小手在小信的怀里,轻轻地乱打着。

  「哥哥是坏蛋,那哥哥要来做坏事了。」小信将晓雯横抱起来,嘴巴又吻上
了晓雯的小嘴。

  小信就这样用公主的抱法抱着晓雯,先是移动到门口,将门锁上后,才这样
一边吻着晓雯,一边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讨厌!人家快没气了。」晓雯脱离小信的吻后,大口地喘气着。

  「谁要你这么可爱。」小信轻捏着晓雯的鼻子。

  「咦……这是哥哥的房间喔,好像有点小耶……」晓雯好奇地看着小信的房
间,发觉四周只有一张床跟一个衣橱。

  「不然你以为有多大啊。」小信将晓雯抱入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哥哥裤子里面……好硬喔……」晓雯羞红着脸说着,因为她只穿着一件蕾
丝边小内裤,所以感觉特别明显。

  「因为你只穿这样,诱惑太大了嘛。」小信说完就对晓雯的腋下搔痒。

  「哈哈哈。」晓雯怕痒,但又被小信抱着,只能左右摇晃着,而小屁股也摩
擦着小信逐渐胀大的肉棒。

  小信藉着搔痒,感受着晓雯小屁股带来的感觉,也趁着搔痒时,偷偷地摸着
晓雯未发育的小胸部跟那微微凸起,但富有弹性的小樱桃。

  「臭哥哥!」晓雯感觉到小信的双手不老实地乱摸,满脸通红地说着,也不
晓得是笑得太累,还是对小信的动作感到兴奋,喘气声越来越大。

  「你真的愿意?」小信停下动作后,双手环抱着晓雯,再次确认晓雯是否真
的想好了。

  「嗯……」晓雯点点头,但声音越来越小,也害羞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因为
运动而有些丰腴的大腿。

  「不要勉强自己喔,会怕就跟哥哥说,哥哥会马上停下。」小信一边说一边
将双手伸进晓雯的衬衣内,轻轻地触碰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胸部。

  「好!」晓雯静静的坐着,但脸上难掩紧张的表情。

  小信双手在晓雯衬衣内轻抚着,头也靠在晓雯耳旁,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的
耳垂,而晓雯好像觉得有点痒,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哥哥,好痒喔……」晓雯轻声说着。

  「那这样呢?」小信双手的手指轻轻绕着晓雯的乳头,也用指甲轻轻地刮了
几下。

  「嗯……有点奇怪……」晓雯呻吟一声,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很舒服吗?」小信闻着晓雯的体香,也用舌头舔着晓雯的脖子,双手则是
继续抚着晓雯的胸部。

  「我……我不知道……有点麻麻的。」晓雯边喘气边说着。

  「那这样呢?」小信将右手抽了出来,然后移到晓雯的内裤上,然后隔着内
裤爱抚着晓雯的蜜穴。

  「嗯……嗯……」晓雯伸手抓着小信的右手,像是刺激太大一样,嘴里闷哼
了几声。

  小信的右手虽然被晓雯抓着,但小信还是用手指上下抚摸着,而嘴巴也含着
晓雯干净又带点粉红的耳垂。

  「不……不行……啊……」晓雯抓着小信的手突然用力,身体也剧烈地颤抖
着,然后就瘫软地靠在小信身上,张开小嘴喘气。

  小信将双手移开后,环抱着晓雯的腰,让晓雯安心的在自己怀里休息,为了
晓雯好,小信硬是压下心底的欲火。

  「哥哥,人家刚刚脑袋一片空白,而且好像尿尿了。」晓雯回复了一点体力
后,跟小信说自己的感觉。

  「那是高潮,你自己这样摸过吗?」小信好奇的问着。

  「人家……人家有自己摸过,可是没有这种感觉。」晓雯羞红着脸说着。

  「难怪……」小信原以为晓雯已经有过经验,所以才会那么大胆,没想到晓
雯只有自慰过,而且还没达到高潮。

  「好了,该去把衣服穿好了,不然会感冒喔。」小信想了想后,就跟晓雯说
着。

  「可是哥哥……」晓雯感觉到小信那硬硬的东西还顶着自己的屁股。

  「没关系的,哥哥自己会想办法解决。」小信笑着说。

  「不行!」晓雯挣脱小信的怀抱,然后起身站在小信的面前。

  「啊?」小信被晓雯的动作吓了一跳,因为晓雯在站起来后,就将衬衣跟内
裤脱掉,红着脸……就这样赤裸的站在小信面前,虽然晓雯还是很害羞的用手遮
住了胸部跟蜜穴,但她的小手怎么可能遮得住,那诱人的画面如此呈现在小信面
前。

  而小信也惊觉到,晓雯正在发育的肉体,与已发育女性的躯体不同,身上散
发着更多青春洋溢的活力,那稚嫩的小胸部,带给自己比那些巨乳更多的兴奋,
随着晓雯的喘息,微微隆起的胸部也正上下起伏着,带给了小信更大的吸引力,
而蜜穴外洁白无瑕的肌肤上,也有稀疏的细毛,如果不仔细看,或许还看不到。

  「换晓雯帮哥哥了。」晓雯走到小信面前蹲了下来,怯生生的伸出手,将小
信裤子的拉链拉下,微微忏抖的小手将肉棒掏了出来。

  看着眼前又硬又大的东西,晓雯有点讶异,她虽然看过表弟上厕所,但她从
没想过会这么大,一想到这东西等一下要进入自己体内,就不禁害怕起来,只是
为了独占小信,晓雯只能压着心底的恐惧,用手轻轻地抚摸着。

  「晓雯……」小信看着晓雯生疏的动作,感受着晓雯柔软的小手,像是怕弄
痛自己一样,轻轻的抚摸着已经硬到不能再硬的肉棒。

  「好像比爸爸的还大。」晓雯轻声地说着,她曾无意间看到了爸爸跟妈妈做
爱,所以才会拿爸爸来比较,而用手帮小信自慰的方法,也是那次看见妈妈的动
作而学来的。

  「呜……」小信发现这感觉比自己看迷片时还要刺激,晓雯的双手不只上下
移动着,拇指无意间轻抚着敏感的龟头,这带给小信无比的快感,但他只能尽量
忍住,他毕竟也是男人,为了面子不能那么快就射了。

  「不行,我忍不住了。」小信的理智被欲望淹没,将晓雯拉到自己怀里,然
后贪婪的亲吻着晓雯的嘴唇,双手也开始之前爱抚的动作。

  小信不舍地离开晓雯的嘴唇后,看到晓雯赤裸的躺在自己床上,红润的脸颊
跟迷离的眼神像是在勾引着自己,心中就兴奋不已,小信将头移到晓雯洁白却还
未长毛的蜜穴,用舌头轻舔着,一边用口水湿润着晓雯的蜜穴,一边搜寻着那隐
藏起来的阴核。

  「不要舔……很脏……啊……」晓雯挣扎的想起身制止,但小信刚好找到那
隐藏起来的小豆子,伸出舌头轻舔几下后,晓雯就像触电般的忏抖几下,只能无
力地瘫软在床上,承受着小信的攻击,而蜜穴也开始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小信看到那些液体,了解到晓雯也开始有了感觉,就更加努力地爱抚,想为
接一下的动作来做最好的准备,免得带给晓雯太大的痛苦。

  「信哥哥……」晓雯无力地躺在床上,但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

  「晓雯,哥哥要进去了喔。」小信察觉到事前预备做的差不多后,就将束住
欲望的裤子跟内裤脱掉,粗硬的肉棒就这样轻轻地摩擦着晓雯稚嫩的蜜穴。

  「嗯……」不晓得晓雯是因为摩擦产生快感时的呻吟,或是给小信的回答。

  在听见晓雯的声音后,小信像是得到了同意般,一只手扶着肉棒,一只手则
是撑开晓雯的蜜穴,然后缓缓挺进。

  「呜……有点痛。」晓雯皱着眉头说着。

  「没关系,哥哥。」因为晓雯说痛的关系,小信硬是停止了动作,但晓雯舍
不得小信这样忍耐,露出微笑地说着。

  小信知道晓雯的贴心,也明白长痛不如短痛,就趴在晓雯身上,紧紧拥抱着
晓雯,然后一口气将肉棒插进深处,说是深处……但实际上肉棒还有一半露在外
面,而龟头已经顶到晓雯的子宫口了。

  「……」晓雯痛得眼泪都流下来,但怕小信会心疼,只能咬着嘴唇,不肯叫
出声来,而粉红的嘴唇也因为这样变成深红色。

  「对不起,哥哥怕拖越久会越痛,只能这样。」小信看见晓雯忍耐的模样,
心疼的摸着晓雯的秀发,跟晓雯道歉着。

  「没事……」晓雯露出微笑,让小信不要担心,而她也感觉到小信的肉棒正
在自己体内,那炙热的感觉让晓雯了解,自己已经是哥哥的人了。

  小信就这样抱着晓雯,虽然温热的感觉紧紧包覆着肉棒,让小信很想就此猛
烈抽插,但他心疼晓雯,怕会对晓雯造成伤害,所以就这样不敢乱动,直到一小
段时间后,小信看到晓雯看着自己,然后轻轻地点头,才敢尝试地轻轻抽动了几
下。

  就在抽动的同时,小信也观察着晓雯的表情,怕她为了自己宁愿忍耐痛苦,
庆幸晓雯只有皱了皱眉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小信才放心享受那无与伦比
的快感。

  「呼……呼……」看着身下赤裸的小美女,小信的动作不自觉地越来越大,
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但他也没空着双手,一手爱抚着晓雯的胸部及乳头,一
手则是刺激着阴核,在享受快感的同时也想带给晓雯快感。

  「哥……哥哥……」晓雯松开紧皱的眉头,也开始喘气着。

  「呼,怎么了?」小信扭动着腰问着。

  「感觉……好奇怪……好像有点痛……但又有点舒服。」晓雯迷惘地说着。

  「嗯……因为你是第一次,难免嘛……」小信解释着,但已快到极限的他,
也开始最后的冲刺。

  「哥哥……我又要……要尿尿了……呜……」晓雯说完,身体又瘫软地躺在
床上,因高潮而紧缩的蜜穴,紧紧的咬着小信的肉棒,而她也感觉到小信的动作
停了下来,然后热热的东西就这样射进自己体内。

  小信将生命的精华都射进晓雯的体内,然后就趴在晓雯身上喘气着,而晓雯
用尽全身的力量,才将手伸到小信的背后,紧紧地抱着小信。

  在休息了一下后,小信才起身,看着晓雯充满幸福的表情、赤裸的身躯,小
信刚软下来的肉棒又有苏醒的感觉,怕被晓雯察觉,也怕对晓雯再次制造伤害,
小信赶紧将肉棒拔了出来,而混着处女血的精液也随着肉棒一起流了出来。

  这时小信才想到自己居然毫无防备地射在晓雯体内,自己是不怕负这个责任
啦,但他还不想让晓雯这么小就当妈妈,所以就赶紧拿着卫生纸,帮还无力的晓
雯擦拭着,但怎么擦都不干净,反而让晓雯有点红肿的蜜穴又更加得充血。

  「晓雯,哥哥带你去洗澡喔。」怕粗操的卫生纸会伤害到晓雯,小信只能出
这个想法。

  「嗯,可是人家可以自己洗……」晓雯也想将身体洗干净,但从没跟男生共
浴的她……不好意思跟小信一起洗澡。

  「可是你现在都爬不起来了,还是让哥哥……男朋友来帮你洗吧。」小信看
见晓雯连爬都爬不起来,只好过去抱着晓雯,而小信已经跟晓雯发生这种关系,
也就自称为男朋友,让晓雯比较不会尴尬。

  「嗯。」晓雯听到哥哥已经是自己的男朋友了,露出甜甜的一笑后,害羞地
闭着眼睛让小信抱着她进浴室。

  这时小信才注意到晓雯的身材,晓雯比一般小女孩发育得好,可能是常运动
的关系,晓雯的身材以及弹性都很好,而常在阳光下跑的关系,让她的皮肤呈现
美丽却不黝黑的小麦色,就这样一边洗,小信也一边摸着。而晓雯当然也知道,
但无力的她也无法制止小信的行动。

  小信就这样摸遍了晓雯的全身,这感觉也带给小信无比的欲望,直到看见晓
雯红肿的蜜穴时,才心疼地赶紧将晓雯清洗干净,生怕被晓雯看见后,会更加得
尴尬,可惜晓雯在穿衣服时,还是看见了小信昂首的肉棒。

  「哥哥,你还想要吗?」晓雯羞红着脸问着。

  「没有,而且你已经……」小信努力地压下欲望,然后解释着。

  「没关系,人家可以用嘴……」晓雯说着,声音也越来越小。

  「啊?你从哪学来的?」小信讶异的看着满脸通红的晓雯。

  「人家……偷看过妈妈帮爸爸……」晓雯害羞地低下头,却看见小信正在跳
动的肉棒。

  「可是这样很脏……」小信不想让晓雯这样勉强自己。

  「没关系,而且哥哥刚刚也有洗澡。」晓雯为了不让小信反悔,就这样用刚
刚恢复的体力走到了小信面前,然后蹲下来,用舌头轻轻舔着小信的肉棒。

  温热的舌头在肉棒上摩擦着,小信感觉到另一种不同的怪感,就在享受这感
觉时,晓雯张大口,将小信的肉棒含住,虽然只能含着三分之一,但这也带给小
信无比的刺激,而晓雯不只含着,也用舌头舔着小信的龟头,虽然技巧很生疏,
但看着晓雯可爱的脸庞,正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小信终于快忍不住了。

  「晓雯……哥哥要射了,快吐出来。」小信喘气的说着。

  听到小信的话,晓雯非但没吐出来,反倒是更加卖力。

  「不……不行!」小信正想推开晓雯时,终于忍不住地射了出来。

  「咕……咕……咳!」晓雯努力的将小信的精液吞下,但还是有些呛到。

  「唉。」小信无奈着拍着晓雯的背。

  「咳……人家不想用弄脏嘛。」晓雯露出无辜的表情。

  「你啊!」小信没办法,只能宠溺的刮着晓雯的鼻子。

  「人家最喜欢哥哥了。」晓雯就这样扑到小信的身上。

  小信怕又会太冲动,只能赶紧将衣服穿好,而晓雯也将放置在客厅的上衣跟
短裙穿上,小信表示等到晓雯长大后,只要晓雯还没变心,自己一定会娶晓雯当
老婆,而晓雯也很开心地窝在小信身旁,就像只小猫咪一样,就这样将数学作业
完成后,小信扶着还不大能走路的晓雯回家。

  就这样过了几个星期,晓雯只要每到星期三都会到小信家,享受着倍受小信
疼爱的下午,而平常上课日及假日……他们也有了暗号,只要晓雯放学时,跟小
信说要吃棒棒糖,就代表晓雯想要在小信的疼爱下,渡过美好的时光。

  就这样时光飞逝,就算已经国小毕业,每天上下学都不会经过小信面前,就
算已经升上国中,越来越漂亮的晓雯有许多爱慕者追求,晓雯还是常常在小信身
边,等待着他结束他的导护工作,然后红着小脸蛋,轻轻地挽着小信的手,在回
家的路上小小声地跟小信说:

  「哥哥……人家想吃棒棒糖。」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此文描写现在的萝莉,对喜爱的大哥哥所展开的行动,而大哥哥受到了小正
太聊天中的情景所吸引,最后堕入萝莉深渊,那些小正太所聊天的内容……都是
我认识的那些正太曾说过的话,当然只有强暴跟摸胸部的事情啦,其他都是虚构
的,希望大家看了会喜欢。
***********************************[/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12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8:20

一千零一夜第十三夜·报复 作者:天外飞星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第十三夜·报 复


作者:天外飞星
2008/02/18发表于:风月大陆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半,老婆正在洗澡。

  我轻轻的把门关上,来到了卧室里。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我的心情,我只是
就那么在床上坐着。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人。里面的人是那样的阴沉、憔悴、
失落。

  现在我算是个好人还是坏人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我现在是个活在阴暗里的
人。

  因为我现在的世界里看不到阳光……

  四个小时前,我躲在单位的普桑里,看着老婆和一个男人进了一家KTV;
晚上十二点的时候,老婆和那个男人一起出来了,两人爱人一样相拥着,老婆好
像小鸟依人般依偎在男人的怀里,脸上写满了满足和甜蜜。

  那个男人我认识,是老婆工作单位A局的副局长,三十多岁,超过一米八的
个头,身材挺拔,英俊白净,带着一付金丝眼镜,很有点成熟男人的儒雅气质,
我记得他姓秦。

  而老婆则穿着她很少穿的时尚短裙套装,样式大胆,紧窄上衣的领口开的很
大,里面的衬衣领口也是开着的,几乎可以看到里面鼓胀的乳房挤出来的乳沟。
丰满修长的美腿上裹着性感的的黑色尼龙长筒丝袜,脚蹬黑色的低腰尖头高跟皮
靴,充满了性感美艳的熟妇风情。

  我都不知道原来老婆可以这样性感迷人,是我从前没注意,还是她没有对我
表现过。

  当他们相拥着走向男人的蓝色天籁的时候,我看到男人的手顺着老婆的腰滑
到了她的屁股上,悄悄的撩起了她的窄短裙下摆,向上面摸到了她的裙子里。

  借着KTV门口彩灯的光线,我看到老婆裙子里黑丝袜的很宽的黑色收边,
没有雕花没有镂空,就是很纯的黑尼龙。在上面就是雪白的大腿根部肌肤,还有
黑色的吊袜带。男人的手继续往上撩着,逐渐使老婆的两条美腿全都露了出来。
修长白皙的玉腿上包裹着黑色的性感长筒丝袜和高跟鞋,老婆娇羞的将男人的手
拿开,钻进了车内。

  一个女人穿上这种性感的黑吊带长筒丝袜无非就是让男人看的,但是可惜我
这个丈夫并无缘得见。老婆从来没有在我面前穿过这种性感的丝袜内衣,却是我
这个老公以外的男人享受到了这样的艳福。

  我等他们开出了几百米之后慢慢的在后面跟着,结果车在前面拐进了某处小
巷。我慢慢的开过去之后,发现车子停在那条小巷的路边,但是两个人都没有下
车。

  我看不见他们在干什么,但是我能想象得出来;也许那个男人的手正在淫靡
的分开我老婆的丝袜美腿,也许老婆的嘴里正淫荡的含着他勃起的阴茎;也许两
人正在淫乱的呻吟喘息,水乳交融。

  我拨了老婆的手机,她没有关机,在响了好几声之后我听到了她的声音。

  她的声音有些慌乱,而且略带一些喘息,我努力的听,但是听不到那男人的
声息,也许我的这通电话让他们的情绪受到了影响。

  老婆问我什么事,我就问她在哪儿。

  她说在同学家里刚出来正在往回走。我说我要去接她,问她在哪儿。

  她很紧张地说不用,说她现在在出租车上,我说时间不早了快点回家,然后
我就挂了。接下来就没有再发生什么,男人将她送回家就走了。而我故意落后她
二十分钟才进家门。

  「你上哪儿去了?怎么不在家?」身后传来问话声。老婆已经洗完了澡,穿
着浴袍来到了我的身后。

  「啊,刚才朋友叫我出去聊天……」我随口编了一个理由,但是老婆却没有
在意,躺在了床上之后对我说:「你去洗洗吧。」

  「哦……」

  淋浴的花撒轻轻的针刺着我的肌肤,我无力的撑着瓷砖墙壁,以前我曾经觉
得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事能把我打垮,但是不得不承认今天我感觉真的有点被压垮
了。

  隐约好像听到了老婆手机的短信声,也许是那个男人的。但是我知道就算我
偷偷检查老婆的手机也没有用,她很小心,收的发的全都被删得干干净净,一条
也没有。其实我注意她很长时间了,有一段她总是找借口晚回家,打电话要不不
接,要不很长时间才接。但是我一直不相信她会出轨,直到今天……

  从浴室里出来,老婆已经睡着了。我看着她,心里难受得好像翻江倒海。

  我今年二十九,老婆比我大四岁。当年我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从别
人的手中抢过来,我们都在政府机关上班,老婆在A局担任办公室副主任,我从
部队复员回来后则在B局某科当一个小小的主任科员。在这个城市里,我们算是
中等的家庭了,每个月各有一千多的收入,啃着父母的老本,守着一成不变的作
息时间,过着安静平淡的生活。

  老婆非常漂亮,虽然年过三十但是年龄并没有使她的美貌褪色,反而使她的
身上更添了那种成熟妩媚的风情。她的皮肤依然白皙而富有弹性,饱满硕大的乳
房依旧挺拔,身材的曲线甚至可以令大多数比她年轻的女孩相形见绌,就像是日
本AV里的熟女优立花里子一样,充满了性感女神一样的动人气质。

  有这样的老婆当初很多朋友都说我不一定能看得住她,但我相信我们之间的
爱。我相信我们之间永远不会背叛,甚至我还想过真有这种情况的话可能是我,
但是没想到竟然是老婆先出了这种事。

  我感到悲哀……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轨,我现在也不想知道。我不知道现在给怎么办,我
甚至有种想大声咆哮的感觉。男人的手抚摸着老婆性感丝袜和大腿根的淫荡情景
不停的在脑子里反复浮现;我不敢向老婆质问,因为我不敢让她知道我发现了她
和别人偷情。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敢,总之我就是不敢。

  但是我的心里又感觉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闷得我都快要发疯。

  我宁愿我没发现这种事情。真的,人有时候还是活的胡涂一些好,简单的人
生总是幸福的。

  最终我只是睡在她旁边,老婆习惯性的钻到我的腋下,那是她最爱的位置,
她曾经说过,最喜欢睡觉的时候躲在我的腋下,觉得很安心。这次我背转身去,
默默的流泪……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早上是老婆叫醒的我。

  吃过了早餐,看着老婆整齐的穿著他们单位里订做的职业套装,那美好的身
材线条,成熟娇美的面容,我突然涌起了一种冲动。我问她道:「今天晚上有事
吗?」

  「怎么了?」老婆在对着镜子涂着淡淡的口红。

  「没什么,只是想和你一起吃饭,然后去看场电影。」我温柔的说道,自从
结了婚后我记得我好像就没有用这样的口吻跟她讲过话了。婚姻、爱欲、激情渐
渐的在每天的柴米油盐之中褪色淡化,最初我们是因为爱情而结婚,现在我们是
靠婚姻维持着我们的爱。

  老婆诧异的回头看了我一眼,也许她从我的眼睛中看到了某种久违的东西。

  「你不玩你的游戏吗?」她是指WOW。

  「你没时间吗……?」我再玩我就是孙子,就是因为这个破游戏占据了我大
部分的业余时间,记得有时候老婆让我出去陪她玩我都抽不出身,也许就是那时
候那个秦局趁虚而入,如果我能多抽出时间陪着老婆的话,也许就不会出这这种
事……

  「好吧,看情况吧……」老婆的眼神明显犹豫了一下,也许今晚她和秦局也
有活动。

  「你下班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我感觉我好像回到了当初追她的那段日
子。

  「你怎么了?今天有什么事儿吗?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老婆明显感到
了我和平日里的不同。

  「没有,就是想你了……我爱你。」我没头没尾的冒出这么一句。

  老婆怔了一下,我这句话里包含了太多的意思,或许她听懂了,或许她没听
懂,但是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温情,好像以前热恋时的她又回来了。

  「好吧,我等你……」

  今天上班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总是想晚上会怎样,心情很乱。毕竟自己心
爱的老婆出了这样的事,作为男人心里面若还能平静处之那简直不是太监就是圣
人了。

  我既不是太监,也不是圣人。

  既然我没办法跟老婆挑明这件事,那么只有我做出妥协。我要用我的实际行
动赢回我老婆的心,至于以前的事情,只要以后不再有,我也只有装不知道了。
毕竟老婆红杏出墙我也有一定的责任。

  既然我无法伤害她,那么我只有伤害我自己,我相信我和老婆之间的感情还
是有机会挽回的……

     ***    ***    ***    ***

  下午下班时特意早走了半个小时,开着贷款买的那辆206来到了老婆的单
位门口,后来想了想干脆又把车停到了马路拐角处的一个停车位,下了车步行穿
过一条胡同回到老婆单位门口的附近,躲在胡同口等着老婆的出现。

  下午六点下班,一群男男女女们出来了。我在其中看到了秦局,也看到了老
婆,两人一边走好像一边在说什么。

  我的心提了起来,但是到了路边两人就互相道别,秦局开着他的蓝色天籁走
了。而老婆拿出手机给我打电话。

  我的心放下了,甚至有些欣慰。看来这一回合是我赢了。

  手机里老婆问我在哪儿,我说我马上就到,让她别着急等我一会儿。

  我回去开车,但发觉心里除了欣慰之外竟然还有一丝遗憾。我在遗憾什么?
想了又想竟然发觉是在遗憾没有看到秦局和老婆之间有什么出轨的举动。也许就
是这样才更加让我疑神疑鬼,或许他们今天本来就没什么安排?或许老婆告诉了
他今天我要约她,所以临时将今天的活动改期了?或许他们想到我可能在附近所
以才表现得没那么亲近?

  我甚至遗憾为什么这个秦局不强迫老婆推掉我的约会,为什么不用强硬的手
段堂堂正正的向我宣战。今天他可以选择暂时撤退,也许他把进攻的时机留到了
明天。就像游击战一样,他天天和老婆在一起工作,总能找到我疏忽的机会。

  他今天的退让恰巧说明了他并没有死心,这种懂得迂回进攻的人是最可怕的
对手。

  他会让我睡不着觉的……

  「今天去哪儿啊?我可是推掉了同事叫我一起去KTV的活动来陪你的,今
晚可不能让我失望。」老婆坐在我旁边,眼睛看着前面,语气似乎有些平淡。

  「你放心吧,老婆,我很高兴你能来……」

  步行街附近的西餐厅,这里是我以前第一次请她吃饭的地方,也是我向她求
婚的地方。

  我和她仍坐在当年的那张桌子。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我们好久没来这里了?」老婆的语气带着疑问,但
是她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她很高兴,很惊喜,对我的感情毫不掩饰。

  「我只是想起了我们的以前,那时候我们在一起多甜蜜啊……」

  老婆没有说话,好像也回忆起了从前的时光。

  「我爱你……」我轻声对她吐露心声。

  老婆的脸竟然红了,害羞得像个小姑娘似的低下了头。

  「这两年我做得很不够,你能原谅我吗?我不会再玩那些游戏了,你愿意给
我改正错误的机会吗?」

  「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是我老公啊,说这些干什么?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明白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我为这个家付出的太少
了。我想改变我自己,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希望能够和你一起携手共渡,白
头到老。这是我的真心话……」

  「我爱你,老公……」老婆的手轻轻捏住了我的手。

  席间老婆的手机来过两次短信,我不知道是不是秦局发的,但是老婆只是看
了看没有什么不妥反应。最后吃完的时候她去了趟洗手间,时间较长,不知道是
不是给秦局回电话。

  回到家,门关上,我轻轻的从后面抱住了老婆的身躯,她软软得靠在我的怀
中。

  我的双手环在他的小腹上,隔着外衣轻轻爱抚着她。

  老婆则闭着眼睛,任我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我的手解开了她的衣服扣子,手掌轻轻揉搓着她浑圆饱满的乳房,老婆的口
中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扭动着身体,「别急……先洗个澡吧……」

  「做过了之后再洗吧。」我的脸埋进了她的脖子里,吮吸着她雪白的脖颈。

  「不要嘛……还是先洗洗吧……」老婆的态度坚决,推开我走进了浴室。我
无奈,只好脱掉了衣服在床上等她,其实我喜欢先做爱后洗澡,我喜欢她身上的
原始味道。但是她和我做爱坚持必须先洗澡的原则,而且也从不穿那些能挑起男
人性欲的性感情趣内衣,她说那些东西很下流。

  她在我心中就像个圣洁的女神,我只能顺着她的意思来。我的脑海中又想起
了那天她穿的黑色吊带长丝袜,想着秦局伸进她裙子里活动的那只手。

  老婆出来了,穿着浴袍。

  我被她推进浴室,匆匆洗过了出来,她已经躺在了床上。

  「老婆,能不能穿上内衣和丝袜让我看看。」我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干嘛?不要,那样我会觉得很不习惯,而且会把衣服弄脏。」老婆明确表
示了拒绝。

  「那帮我含一次吧……」我还想要求什么,但是老婆把脸往旁边一别,好像
生气了。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电脑里的那些A片女主角了?」

  我没有再说了,于是慢慢的爬上床,「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说着
玩呢……」我的嘴含住了她的唇,开始她没反应,但是后来慢慢的开始配合我,
我从她的嘴唇吻到了她的眼睛,接着到了她的鼻子,耳朵,然后到了脖颈。

  双手在她的全身游走,她的乳头已经挺立了起来。

  「嗯……快点吧……」老婆的呼吸有些急促,催促我。我还想再爱抚一阵,
但是老婆好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快点带上套子啊……」

  「咱们今天别戴套了吧……」

  「不行,一定要带!」看起来老婆不给我任何商量余地。

  我无奈的找出了一个套子戴上,老婆的手抚弄着我半硬的阴茎,慢慢的往引
导里塞。塞了一次却滑了出来,第二次顺利挤入,我趴在老婆的身上,开始耸动
腰部。

  老婆的肉穴里好像水不多,但是湿润程度也足够我进出的了。而且紧窄的温
热包夹很快就让我的阴茎完全硬起,我快速的撞击着她的肉体,阴茎在她的体内
抽动。而老婆则是半闭着眼睛,口中发出低沉的呻吟,分开双腿躺着,扶着我的
胳膊,随着我的耸动而晃动身体,享受着我给她提供的服务。

  我戳得不算很深,但是频率很快,全靠摩擦来引起快感。老婆的呻吟声一直
很压抑,她和我做爱时从来没有出过声的叫床过。不管多爽她都是很用力的低声
喘息,最多把我搂得很紧。

  感觉老婆里面的水好像开始多了,我刚卖力的抽动顶撞。我直起了身子,用
手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角度,摆动腰部,让她感受到我的冲击摩擦。老婆胸前
的双乳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掀起阵阵乳浪。我看得眼馋,伸手捉住,用力揉
搓。

  大力的抽动了一会儿之后,我俯身压下,拚命地挤压她丰满的乳房,双手插
到她背后揉搓着她丰满的臀部。同时频率放慢,深度增加,每一次都尽力全根顶
入。

  老婆的呼吸开始加重,我往里面顶几下,然后停住蠕动几下屁股,让阴茎在
她的腔道里搅动,触发她的敏感点。那些有节奏紧缩的黏膜嫩肉层层的刮着我的
茎身,让快感一波波的传入我的睪丸。我搂紧了她发起最后的冲刺。

  猛力的进出了几下之后,我一下顶到了最里面,阴茎跳动着喷射出了精液。

  老婆在我射精的那刻把我搂紧,在我射完了之后她还是搂着我在不停的蠕动
屁股,最终过了十几秒之后终于把闷在胸口的一口气吐了出来,然后呼吸逐渐恢
复平静。

  我慢慢的从老婆身上退出来,翻身躺在一边,心里有些空……

     ***    ***    ***    ***

  接下来的几天我天天都找借口去找老婆,有时候是午休时间,有时候是下班
时间,有一次我还专门买了花给她送到办公室去,老婆对我的殷勤感到惊讶,但
是也在同事面前很得意。

  就这样过去了将近一个月,我感觉老婆和我的感情在迅速回暖,而且我还暗
中又偷偷的跟踪了她几次,没有发现什么。

  我的心情已经基本好转,毕竟那天我只是看到一些手脚上的动作,或许他们
的关系仅止于此,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我确信就是这样,我庆幸我及时地挽
救了我的婚姻家庭。

  这天是七月十一号,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上班的时候老婆特意给了我一个热
吻。

  「老公,今天咱们在家里吃饭吧,我请个假早点回来,我给你做饭。」老婆
今天的样子格外滋润娇美,充满了妩媚的风情,大概和昨天晚上的温存有关。

  我感觉到一种幸福美满的温馨感受,这才是我的老婆。我搂着她的腰轻轻的
吻了她一下,今天就是打死也要回家。

  来到单位已经有平时相熟的几个人要我晚上一起出去吃饭了,但是我全都给
推了,得意洋洋的宣布今天晚上回家吃饭。

  到了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到某局办点事情。

  我在三楼的走廊上站着,等着一个科长回来给我盖章。傻站着很无聊,于是
我就趴在窗户门口向外面看,这里是商业街,外面车水马龙很是热闹。无聊中我
在寻找有没有漂亮的女人,现在七月中旬天气已经转热,街上的女人穿得都比较
少,雪白的粉臂美腿和性感的短裙,看起来很是养眼。

  好不容易等到那位科长在楼梯口出现,他一边走一边对我招手:「老刘,不
好意思不好意思,久等了吧。有点事,有点事。」

  我此刻的注意力却集中在窗外,心脏剧烈的跳动,看着对面。直到科长走到
了我跟前我才回过神来。

  「老刘,你把东西给我看看吧。」

  我把东西放在他的桌子上,告诉他说我等一下来拿,现在有点急事。

  我匆匆下了楼,来到了马路对面。这里斜对面有个酒店,我在停车场看到了
那辆蓝色天籁。

  来到大堂,左右看了看,于是拿出手机装做接电话的样子,慢慢靠近酒店的
前台,「喂,秦局啊,我到了,现在在S酒店了,你在几号房间?喂喂?啊,进
电梯了。」

  我问前台小姐:「麻烦你问一下,刚刚登记的先生在几号房?」

  「哦,秦局啊,他在1236。」看起来秦局是熟面孔了,前台的人都对他
相当熟悉。

  「好的,谢谢。」

  我钻进电梯,心一直砰砰跳着,紧张、愤怒、害怕、激动、痛苦,还有对事
情真相的那种迫切。

  刚才我在楼上看到秦局的蓝色天籁开进了酒店的停车场,然后秦局和我老婆
下来后,一前一后好像不认识一样进了酒店。

  我此刻感到我的身体止不住在微微的发抖,闷在胸口的闷气快要把我给憋炸
了。

  到了十二楼,我找到了1236,门关着,十楼以上是商务层,很多都是套
房,我贴着门听了一会,听不出什么声音,我急得在外面转来转去,脑袋里想着
办法,但是一点招都没有。急得我直想一脚把门给踹开。

  这样耗了二十多分钟,为了不引人注意,我慢慢的在走廊里走着,拿出手机
装做和别人通话的样子,这个时候走廊的尽头走出一个服务员,我大胆的叫住了
她。

  「小姐,帮我开一下门,我的卡放在房间里了。」

  平时我不会这么冒险,但是现在我什么都不顾了。

  结果根本是无惊无险,服务员看着我西装革履,根本没多想,拿出通用卡在
门上插了一下。我说谢谢,她一笑道:「不用谢,先生。」

  我看着服务员走远,手放在门把上。我感觉我的脸麻麻的,我一到特别激动
时,就会这样,头皮也一炸一炸的,慢慢扭开房门,套间看不到卧室,门口是一
间会客厅,软软的地毯上不会让我发出任何声音,我虚掩上门,立刻听到了熟悉
而淫荡的喘息和呻吟声。

  我当时脑子里面彻底炸了,完全就是一片空白,感觉整个人就跟遭了雷击一
样,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甚至有一瞬间我都感觉我整个人仿佛都不真实
了,好像变成了空气,甚至都感觉自己脚下都不是站在平地上,耳朵里什么都听
不到了。

  等我明白过来后,我发觉我的拳头握得非常紧,紧得几乎要把我自己的手指
骨节捏碎。

  我轻轻的靠近卧室,站会客厅里的沙发边上,正好可以看见卧室的床。

  只见秦局和老婆两人搂抱着在床上,秦局全身赤裸一丝不挂,而老婆身上唯
一的服饰竟然就是好像AV女优一样的淫荡的情趣蕾丝内衣和黑色尼龙长丝袜,
脚上穿着黑色高跟鞋。

    老婆和我做爱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种挑逗的打扮,她说这好像妓女一样。但
是现在她却心甘情愿的扮着妓女和别的男人在床上性交。

  她从没为我穿过一次。

  这种丝袜是那种专为增加性爱情趣设计的露裆裤袜,裆部全露,里面没有内
裤。老婆趴在他身上,嘴里含着秦局的阴茎,含含糊糊的呻吟着。

  而秦局则抱着老婆的两条丝袜美腿,把头埋在她的阴部上下动着,不时传出
隐约的吸舔声。

  两个人呈69式在口交。都闭着眼睛,非常忘情,根本没有察觉到还有个人
在窥视着。

  我对眼前发生的事情,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我深爱的老婆把脸紧贴在秦
局的大腿根上,看到沾满唾液的阴茎在红唇里进出,而且男人的肉棒是雄伟的勃
起。

  老婆忘情的含吸着别的男人的阴茎,那样子就像在品尝世间难得的美味,不
停的用舌头、用嘴唇挑弄,而且还发出响亮的水声,就像在唆棒冰一样。她从来
没有为我这样过,一直说不卫生不喜欢,没想到在我面前不假辞色,在这里却是
这样淫荡的主动为别的男人口交。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下面竟然不争气的勃起了,可是我知道那根硬硬的东西
里涌动的不仅仅是情欲还有无限的愤怒。我没想到在我的生日我会看到老婆和别
的男人在床上的淫乱情景。

  一小时前我还满怀欣喜的想象着今晚的浪漫情景,但是现在我从天堂跌到了
地狱。

  这就是你给我的生日礼物吗?!这就是我在您心中的地位吗?你就是这样为
我庆祝生日的吗?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你为什么要背叛
我?!

  你怎么能这样伤害我?你的心难道已经变了吗?!变得这样冷酷,放荡?!

  我感觉我的心里好像有一千把刀子在搅,眼睛里一片模糊。

  我拿出新买的手机,打开录像功能,调整好角度,把手机放在沙发上面。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立刻冲进去暴打这两个男女一顿,我只觉得我的脚好像
生了根,根本迈不出步伐。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录下这段录像,我只知道我现
在根本无法理智思考。

  男人的阴茎在我爱的人的嘴里肆意搅动着,发出啧啧的水声。随后他坐起身
体,让老婆从他身体上下来,沾满我老婆口水的阴茎斜向上挺翘着,看起来精力
十足。秦局想带个套子,却被老婆阻止。

  「不用戴,没关系的,我身上快来了,今天就让你射到里面。」老婆的声音
显得异常的妩媚淫荡。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秦局猥琐的调笑着,平实的道貌岸然早已不见。手
指插入了老婆的肉穴里,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没事,我算过日子。怀孕了就给你生个野种好了……」

  我从没有见过老婆发出这样淫荡的浪笑,那个在我心中曾经神一样圣洁的女
人,这样在别人的怀里肆无忌惮的浪笑着。

  「大不了你回家再和你丈夫做一次好了,这样就不会穿帮了。今天不是你丈
夫生日吗?你就让他不戴套作一次,就当是给他的生日礼物。」秦局用阴茎在她
的腿上磨了两下。

  「便宜都让你沾光了,我老公和我做我都要他戴套的,只有你,每次都射在
里面,弄得全是味,我每次回家都得洗半天……」老婆娇羞的打了他一下。

  「那还不是你要求的,我的精液最美味,你不是最喜欢喝吗。」

  两人淫荡的对话在老婆的浪笑中停止,老婆扭动屁股催促道:「快点,我今
天得早点回去,我答应了他要早点回去的。」

  「那好,说吧,偷男人的小淫妇,你要不要我的鸡巴啊……」

  「我是喜欢偷男人的小淫妇,我要你的大鸡巴插我的肉穴,嗯……快来吧,
用你的精液让我怀孕吧……」

  难以想象平时和我在床上做爱时只会闭着嘴不出声的老婆竟然能说出这样的
淫词浪语,看她媚眼如丝的样子就知道她是非常老练了。男人把老婆抱起来,让
她趴在床上,从后面扶着阴茎慢慢的挤入了那个原本只有我能够探寻的地方。

  老婆的裹着丝袜的屁股非常性感,秦局使劲儿顶到了底,老婆淫荡的呻吟了
起来。丝毫不同于和我在一起的矜持,秦局扶着她的屁股一边运动着一边问她爽
不爽。

  从来没在我面前叫过床的老婆竟肆无忌惮的大声淫叫着,爽。

  秦局更加兴奋了,看不出他的体格还挺健美的,跪着抱着老婆的屁股猛顶,
然后慢慢的蹲起来,好像A片里的姿势一样半蹲着骑在老婆的屁股上,激烈的抽
插,那根硕大的阴茎快速的在我老婆的肉穴里进出,老婆的阴道则紧紧的缠着他
的鸡巴,随着抽拉的频率里面的嫩肉都被带得翻了出来,还有大量的爱液流出,
溅的床单上星星点点的。

  我这个做丈夫的都没有直接进过我老婆的阴道,没想到这个男人却有权不用
保险套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享用这样的肉穴。

  我老婆的身体究竟属于谁?是我吗?

  究竟谁才算是她的丈夫?是我吗?还是这个正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

  秦局看起来是久经沙场的耐久型,连续顶撞了将近七八分钟,老婆也浪叫了
七八分钟,叫声非常淫荡,我没见过她如此的酣畅淋漓。我甚至怀疑这一切都不
是真的,我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就算是A片里的女优也没有爽成这样的。

  「哦……哦……爽……哦………爽死了……干死我吧……哦………干烂我的
屄……」老婆的头四下乱甩,精心烫出来的波浪卷秀发四散,皮肤浮现出了艳丽
的玫瑰色,虽然屋内开着空调,但是身上还是浮现出细密的汗珠。

  「淫乱的小淫妇……呼……谁是你老公……说……」秦局重新跪下,继续从
后面抽插。一团阴囊甩动着拍在老婆的阴部,发出清脆的皮肉拍击声,使得屋内
的气氛淫靡到了极点。

  「哦……哦……」老婆被顶的不停的有节奏的呻吟,「你……你是我的大鸡
巴老公……哦……哦……我爱吃你的大鸡巴,我要你的精液……你永远是我的大
鸡巴老公……」

  我不知道这是老婆在性快感的作用下一时的淫词浪语,还是她真实的心理。
我现在根本无法形容我的心情,我就觉得我整个人炸开了,从心里面炸开了;虽
然外表上没有变化,但是我知道我自己已经炸开了,就像以前看到过的星系爆炸
一下,碎片还慢慢的浮在周围的空气里。

  那不停的淫词浪语的呻吟声就像毒蛇在啮咬我的心。

  我感到我心中的某些东西开始崩溃了……

  秦局终于累了,抱着她慢慢仰面躺在床上,老婆背对着他坐着,闭着眼睛疯
狂扭动着柳腰,让那根阴茎在自己的体内搅动。秦局的双手扶着她的腰,也随着
她的扭动而扭动。

  我就站在门口,我甚至希望老婆突然间能看见我,那样我想看看她的表情。

  但是老婆并没有看到我,她已经完全投入到这场性爱之中。和我她从来没有
如此投入过,甚至就连近在咫尺多了一个人她都没有发觉,她慢慢的扭回身去,
双手撑在男人的小腹上,双腿几乎一百八十度分开,穿着丝袜高跟鞋的双脚蹲着
一上一下几乎悬空用阴道套弄着男人的阴茎。

  我甚至不知道她还有这样淫荡的技术,她从来没有这样为我做过一次。

  秦局舒爽的呻吟声肆无忌惮的传出,像针一样扎着我的听觉神经。他正在享
用我老婆美妙的肉体,这样的熟女人妻给男人带来的享受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
况且还是别人的老婆。

  老婆的起伏变得慢了,毕竟是女人,体力不支了。秦局此刻直起身子,盘腿
坐着,抱着老婆的身体,将脸埋进她的乳房里,从下往上顶,老婆的子宫承受着
下面强有力的冲击,被顶的身体一耸一耸,双臂拚命搂着秦局的脖子,哭泣似的
呻吟着。

  秦局搂着她,抬起了头,老婆的脸低下去,张嘴含住了他的嘴,两条舌头绞
缠在一起,呻吟声停止了,变成了唔唔的声音,但是没一会又恢复,变得更加狂
野、亢奋。

  很快两人倒了下去,秦局牢牢的压在老婆的身上,紧紧的搂着她,奋力挺动
屁股。老婆的双手抱着他的后背,两条还裹着黑色丝袜的美腿夹着他的腰,穿着
高跟鞋的双脚别在一起,似乎在拚命的夹紧体内,同时用力不让男人从自己体内
出来。

  白皙的肌肤和黑色的丝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产生了强烈的官能效果。秦局
一只手往下探,狠命的揉搓着包裹着丝袜的大腿,感受着丝袜光滑细密的美妙触
感。

  两人的嘴又吻到了一处,秦局含着老婆的嘴,好像一头发狂的公牛一样开始
猛力的冲撞,老婆被他撞击的浑身掀起臀波乳浪,但是发不出声音。只是双腿拼
命的夹紧他的腰,扭动下体迎合着他的冲撞。

  撞击持续了大概半分钟,秦局突然仰起头虎吼了一声,身体僵硬了一下之后
开始有节奏的颤抖,他没有拔出来,此刻大量的精液应该是灌满了我老婆的阴道
和子宫。而老婆则是长叹似的呻吟了一声,声音异常高亢,身体开始痉挛,随后
就像一滩泥一样倒在床上。

  两人交迭着一动不动,从我这个角度可以隐约看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有白色的
粘液溢出,甚至秦局的睪丸还在微微的节奏缩胀。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了激情过后的喘息声……

  我此刻已经慢慢的退开,缩到了地板上。我已经不想再看了,为什么老婆会
这样,为什么在别的男人面前这么淫荡,这是我心中圣洁的女人吗?!

  我想象着他们出来后见到我的情景,但是他们并没有出来。

  「呀……流出来了……怎么这么多……」是老婆的声音。

  「咱们再来一次吧……」是秦局的声音,「帮我含起来,这上面可都是营养
丰富的蛋白质,吃干净别浪费……」

  「你还能来呀……」老婆的声音变得含糊,显然嘴里多了东西。

  「今天你要和你老公做爱,我当然得往里面多射点了,要不然我多吃亏呀!
你的丝袜真性感,是不是上次跟我的A片里学的?」秦局的笑声淫贱到了极点,
同时还伴随有响亮的拍屁股的声音。

  「你吃什么亏……别人的老婆都让你给占了……」老婆淫荡娇媚的声音越加
含糊……

  在秦局第二次进入老婆身体的时候,我悄悄的拿走了手机,退出了房间。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选择离开,我原本以为我会冲进去撕烂这对贱人。但是最
终我什么都没做,无声的退了出去。

  我已经忘了我原本是来干什么的了,只是一个人昏昏沉沉的在大街上走。一
直走到了晚上七点多,她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怎么还没回家,我说单位有事情在加
班。

  我赶到单位,找了根连接线,把我下午录到的东西转到电脑上,又欣赏了一
遍有画面的场景。

  一边看,一边流泪。

  被自己最亲爱的人无耻背叛的滋味是难以形容的,那是一种万念俱灰失去活
下去的动力的感觉。好像世间万物什么都不重要了,什么都无所谓了。

  电脑上两条肉体绞缠着、喘息着、淫叫着……

  女人真的好漂亮,那身材。

  呆坐到十点多,我用单位的刻录机把这段录像刻成五张光盘,然后删除了电
脑和手机上的原始文件。

  回到家,发现老婆已经睡了。桌子上有生日蛋糕,还有已经冷掉的菜。

  我没有食欲,我只是恶心。

  我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脸红红如桃花般娇艳,受到滋润后果然是不一样
啊!我几次冲动想把她一巴掌打醒来质问,最终我什么都没做。

  老婆好像听到了动静,醒了过来。看见是我还问我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说加班。她说帮我去把菜热一下,我说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了。她的样
子竟然看起来很失望,女人真是一种会表演的动物。但是我的心中再也没有丝毫
的感觉,我不想碰她了。

  我草草的脱掉衣服躺在床上,她爬过来,轻轻的抚摸我的胸膛。

  「老公……我好爱你……」这是一种暗示,以往的我都会积极响应的,但是
现在我无动于衷。

  「我有点累了。」我现在只想什么都不想,好好睡一交,最好永远不醒来。

  「……」老婆没有继续,大概看出我兴致不高。又或许她今天已经得到了满
足,吻了我一下转过身去睡了。

  她的嘴唇有点冷。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感觉房子里空荡荡的……

     ***    ***    ***    ***

  接下来几天,我都心思不宁,工作根本无法继续,我随身带着那几张光盘,
这几张光盘都被我加了密,密码就是1236。

  我对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已经彻底混乱了。我的婚姻、家庭我不知道该怎么处
理,或者说我已经努力了但是还是无法得到回报。难道就这样任由他们下去当睁
眼瞎?这我办不到。

  我就这样混乱了几天,直到有一天下午我又发现老婆上了那辆蓝色天籁扬长
而去之后,我终于做了一个决定。我不再选择沉默!

  某天下午,我干了一件事情。

  我到大街上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打到A局,找秦局。

  电话通了,我压低了声音问:「是秦局吗?」

  他那边一副官腔样子:「是,您哪位?」

  我压抑着激愤的心情使自己不破口大骂,平缓的说道:「我是哪位您就别关
心了,不过我这里有样东西你会感兴趣,按时关于七月十一号下午在XX酒店里
的事情。」

  他一下紧张了,我这个时候可以想象电话那头他煞白的脸。

  「什么事情?你是谁?」

  我说:「这个东西我会放在贵单位门卫那里,解开的密码是1236,您如
果不想其它人看到,最好多留意一下。」

  我挂了电话,中午的时候的把光盘装在一个信封里送到A局门卫那里,请他
转交给秦局。

  晚上我回到家,看到老婆已经早早回来,心神不宁的样子。

  我关切地问她怎么了,她说感冒了,人不舒服。

  你当然不会舒服,我暗中冷笑,这只是开始,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们这对
贱人好过的。我「哦」了一声就不再管她,这时候她看不到我的脸,我想那一定
是一张魔鬼的脸。

  那天晚上,我和老婆同床异梦,谁也没有心思碰对方。

     ***    ***    ***    ***

  第二天下午,我用公用电话打过去找秦局,他不在办公室,我问到了他的手
机,打过去,他好像在开会,不过一听到我的声音,他立刻紧张起来;听着会场
的发言渐渐变小,我知道他肯定出去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和我通话。

  秦局:「你是谁?你想要什么嘛?」

  我长时间不说话,我想要你的命!电话那头秦局急得不行:「你说话嘛,兄
弟,你想要什么?我是有家庭的人,你不要毁了我。」

  毁了?我心里说你已经毁了我,我现在就要毁了你。我知道你有多少份量,
一个典型的混迹官场的中国官僚而已,靠老婆家里的裙带关系起来的,贪污受贿
也是小打小闹,没胆子做真正违法的大事,只会搞一搞女下属而已。

  我说:「这样吧,你先退出这次局长的竞争,我知道你在争这个,对吧?」

  秦局说:「我没想这个呀!再说离换届还早着呢。」

  我说:「你少他妈骗老子,明年三月底就人大换届,你们局长岁数到了要下
课,谁都知道你在做工作。」

  秦局说:「我真的没做工作,你相信我,你如果为这个事情的话,我可以保
证,我绝对不沾这个事情,你说,你说,你要支援谁,我就支援谁。」

  我说:「我不管,如果还知道你在运作这个事情,你就等着成新闻人物!」

  秦局说:「不会的不会的,我知道怎么做了。」

  我说:「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你先给我做个事情。」

  秦局说:「什么事情,你说。」

  我说:「录像里的那个女人,你明天给她弄个处分,什么借口我不管,然后
你把她给我调离局里,到下属单位去工作。」

  秦局说:「你……这个……」

  我说:「怎么?很难?我知道你管人事的,你办不了那也可以,后果你自己
去想。」

  秦局想了好一会:「行。」

  当天下午到我早退,反正我现在在单位里已经无心上班了。工作上的事情根
本没管过,撂了不少摊子,领导对我也颇有微词,不过我管不了这些,我说过我
死了,什么东西都吸引不了我。

  我不想去说我和她在恋爱路途上的崎岖坎坷,不想去说付出了多少,爱她多
少,那只是另外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故事。我满心充填的都是仇恨,所有甜美回忆
在这一刻都已经变质腐烂,让我内心的魔鬼更加旺盛的生长着。

  回到家,打开门老婆竟然在家里,我看她眼睛红红的,走过去假装关心问:
「你怎么了?」

  她眼泪刷的下来,说:「单位今天开会说我上班时间打麻将,给我记过,调
我到所里去了。」

  你活该!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丈夫有家庭有工作你却不珍惜,现在就让你尝
尝这些东西逐一失去的是什么滋味。这就是你应得的报应!

  我故作惊讶的说:「怎么能这样?你们单位上班打麻将的不是多吗?还有那
些领导,怎么就整到你一个人了?」

  她扑在沙发上哭:「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但我不会说。

  我拍拍她,安慰着说:「没事没事,到哪里不都一样嘛,我知道你爱面子,
不过过一段大家也就忘记了,由他去吧。」

  这一晚,她在我旁边翻来覆去,我也在黑暗中睁着眼睛……

     ***    ***    ***    ***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去了单位,费了一点周折,查到了秦局的老婆的电话。

  秦局的老婆在自来水公司上班,在财务室,找她一点不麻烦,电话通了,一
个年轻女人的声音:「谁啊?」

  「请问是陈梅吗?」

  「我是,请问你哪位?」

  我说我是纪委的,找她了解点事情,她问什么事情。

  我说:「群众反映你丈夫生活作风有问题,想了解下他最近这方面有没有什
么反常的。」

  秦局的老婆迟疑了一下说:「你真是纪委的?」

  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要精明一些。

  我说:「我就是了解一下情况,也提醒你注意下你丈夫最近的行踪,还有他
的通话记录,短信息,没有恶意。」说完我挂了电话。

  我知道这个电话肯定会给秦局制造不小的麻烦,我咬着牙在笑。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虽然我还没有想到具体最终我想搞个什么结果,虽
然我不认识什么黑社会或者道上的朋友可以帮我摆平此事,虽然我只是一个人在
战斗。但是我就是想一直不停得给他们制造麻烦,我活得不舒坦我也决不会让你
舒坦,我就像一个幽灵一样永远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

  也许这算不上男子汉的行径,躲在暗处搞鬼,心理灰暗,人格问题,我都无
视。

  这是在中国,中国人就爱整阴的。我不会跳出来大吵大闹,一场风波然后双
方都收拾破碎的心再去追寻什么新生活。我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我已经死了,
她也得死,还有秦局。

  到了下午的时候,我正在恶毒的想着以后该怎样继续,我的手机响了,一看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通:「喂?」

  对方是一个陌生的男中音,听起来应该比较年轻。「请问是刘洋吗?」

  「我是,你哪位?」

  「你不用管我是谁,但我知道这几天给秦军还有他老婆打电话的人是你。」

  「你说什么?什么打电话?请问你哪位啊?」我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浑身
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有人查到我了?!怎么可能?!我一直都是用公用电话打的
啊。

  「你不用否认,我知道你都是用公用电话打的,我这里甚至还有你打电话时
的照片,你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上网看一下,我存在这个邮箱里。」对方报出了
一个雅虎的邮箱和密码,随后挂了电话。

  我有些呆住了,虽然脸色镇定的好像花岗岩,但是心里已经开了锅。

  勉强稳住心神,上网查看。

  果然是在那个邮箱里作为附件保存着,全都是从我的背后或者侧面照的。显
然我打电话的时候有人从旁监视着我。

  我反而镇定了下来。

  这个人不知道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是应该不是秦局的人。因为里面的照片甚
至连我第一次打电话的都有,而秦局始终不知道我是谁,也就是说他对这些照片
并不知情。

  我有些想笑,被人揭穿了又怎么样,反正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对此人
产生了一定的好奇。

  我又拨通了那个刚才那个电话,这应该是公用电话。

  那个人果然还在。

  「看到照片了?」

  「看到了,拍得挺清楚的,你究竟是谁?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我想知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冷笑。

  「你不怕我把你给掀出去?」对方似乎对我的语气十分惊讶。

  「你认为我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顾忌的吗?公开就公开,无所谓。」

  对方沉默,我说道:「你还有什么事?如果你只是来告诉我这个事情的请随
便,愿意告诉谁就告诉谁去,你要是没事我就挂电话了。」

  「等等,先别挂,我们的敌人是同一个人。」对方的语气开始发急。

  「嗯?什么意思?」

  「你只要知道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就行了,我们要对付的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人?」我将信将疑,「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也希望看着秦军倒霉,我也不希望他有好日子过。」

  「是吗,但是我怎么相信你呢?」

  「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身败名裂,他想当官就断了他的仕途,他
有老婆就拆散他的家庭,他有钱就让他分文皆无,从各方面打击他,一点一点折
磨死他……」

  对方口气中的阴狠让我有些惊讶,不过更让我莫名兴奋。

  「我可不想整死他,杀人是犯法的……」我想要完美的同归于尽,可不想出
师未捷身先死。

  「我知道,有些事情用不着杀人也能达到目的。我有个计划……」

  「我对你的计划没兴趣,我手里有王牌,我随时可以玩死他。只不过我现在
想慢慢的玩他,至于你,我不会和一个藏头露尾的人合作。」

    「你只是一个人,你最多也就是不断的打电话恐吓骚扰一下他,时间长了这
对他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危害。你把你手里的东西公开最多他就是在这单位里不
干了,或者调到别的单位,或者下到县里,仍旧是当官。共产党的官场那就是官
官相护,再说又不是贪污受贿,当官的玩女人那都是小事。说不定过两年等这个
事情过去了,他还可能回来。别忘了他还年轻,有的是时间。」

  我承认他说得有点道理……

  「现在有兴趣听一下我的计划了吗?」

  「你到底是谁?如果你不说出真实身份的话……」

  「我不问你手里的王牌是什么,请你也不要问我是谁,可以吗?」

  「好吧,你说……」我心想反正无所谓了,他是好意歹意我都不管了,听听
总没什么坏处……

  到了快四点的时候我到了外面,给秦局打电话。

  秦局得声音很疲惫,说道:「我照你的意思办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到底是
谁?」

  从电话里我听出这个男人已经有点不堪重负,不过这还远远不够,对于我所
承受的屈辱痛苦来说这不到万分之一。

  我说道:「我不想勒索你的钱,那犯法的,对不?我是你单位的一个普通职
工,我什么也不想要,就是心理不平衡。」

  秦局说:「那你想怎样?你说你是谁?你想到什么岗位,我都能尽量帮你,
不打不相识,大家以后交个朋友不好吗?」

  我交你妈逼个朋友!我恨不得强奸你们家所有的女人!

  我说:「我不想做官,我是谁你也别管,你也查不出来的,别去动脑筋,惹
火了我,市委、纪委、监察局、报纸都会收到那样东西。」

  秦局几乎带着哭腔:「您放过我好不好?你要什么只管说,只要别破坏我的
家庭……」

  听到这句我几乎炸了,压低的声音被我无意中提高放大了:「你破坏别人家
庭就没错了?!」

  秦局说:「我没有啊,是她先诱惑我的,我也是无意中陷进去,你也知道一
个男人……」

  这时候我打断了他,装做没听到他先前说的,同时打开手机上的录音:「你
说什么?你说你们怎么开始的?她先诱惑你?」

  秦局说:「是啊,是她诱惑我的,我是有老婆有家庭的人,我很爱我老婆,
很珍惜我家庭,那天我也是一时喝多了,把持不住,就这么一次……」

  我说:「你是说这个女人本来就不正经?」

  秦局说:「是啊,这个女人和我们单位很多人关系都不正常,经常找借口接
近领导,我本来看不起这样的女人,实在是酒后无德,清醒的时候我看都不会多
看她一眼啊!党教育我这么多年,什么美女糖衣炮弹我都能禁受住……」

  就是这种烂男人,没担当,没骨气,明哲保身,尸餐素位,碰见事情就拚命
的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这种人竟然也能当干部?等哪天日本鬼子再打进来了第
一个当汉奸的就是这种人。

  后面他说了不少,好像他在接受组织上的考察一样,我都原原本本的录了下
来。

  我说:「我先考虑下,到底怎么办,下次我联系你。」

  不等他说话,我挂了电话。

  我回到办公室,把秦局刚才的说话在电脑里剪辑了一下,把我说过的话都剪
掉,留下了他评价我老婆的那段,然后我找了一间花店,把录音光盘和一束花送
到我老婆那里。

  晚上老婆很晚才回来,我根本没兴趣打电话问她在哪里,我知道她和秦局最
近都是热锅上的蚂蚁,我给他们空间和时间凑在一起商量对策。

  她回来的时候眼睛是肿的,我装做在玩游戏,从那天之后我又开始玩了。她
洗脸后看电视可我知道她根本看不进去,过了一会她叫我说:「我想给你说个事
情。」

  我戴着耳机装做没听见。她又重复了一遍。我心跳加快,但我还是没回头,
我说:「什么事情?不急的话晚点说,我这里忙着呢。」

  她没再说话,关了电视睡了。

  我不会给她机会交代的,那样我就得去选择是宽恕还是责备,这两样都不是
我的选择,我的选择是让她慢慢的死去。

  今天的那段录音对她的打击肯定不是一般的大,男人为性而爱,女人为爱而
行。女人要主动和一个男人做爱,说是不爱他,那是假的,根据我的推测,他们
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中间肯定经历过美妙的恋爱,双方也有承诺和誓言,让她
亲耳听到那个男人卑躬屈膝的背叛,那是对她最好的报复。这不是小说,没有辞
藻堆砌,没有峰回路转的戏剧性情节,这个是血淋淋的现实。

  我也要她尝尝被人背叛的滋味,现在她的情人背叛了她,她跑到我这里寻求
安慰,哪有这样的好事,我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备用胎。[/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14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8:22

一千零一夜第十三夜.报复 作者:天外飞星

[font=宋体]
     ***    ***    ***    ***

    早上来到单位,又接到了神秘人的电话,为了考验他的能力,我要求他把秦
局的车给砸了。这也是向秦局示威的一部分计划,他的财产能毁的我都要尽量毁
掉。

  「砸他的车能起什么用处?说不定会招来警察,我有个建议,既然他能搞你
的老婆,你为什么不去搞他的老婆,他老婆相当漂亮呢。」

  「搞他的老婆?」我眼前一亮,对呀!我为什么没想到?

  「我可以帮你搞定,他老婆很容易骗的。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在……」

  我听着他的计划,听他说完之后,我问她:「你和秦军有什么过节?这样整
他?」

  「这你不用管,你照做就是了,反正你不会吃亏。」电话挂了。

  我想了想开车出去,反正我既然买凶砸车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了,别的我也
不在乎了。况且能够报复那两人的我就要去做。

  中午,到了市自来水公司,远远的把车停在自来水公司大门外,拨了电话找
秦局的老婆。

  秦局的老婆接了电话。

  我说:「是我,上次提醒你注意你丈夫的那个人,怎么样?有发现吗?」

  秦局的老婆说:「你这个人很无聊,我告诉你,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请你
自重。」

  我说道:「是无聊点,不过我也只是不忍心你成为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
人,被人欺骗不公平。我有证据的,你下楼,到你们单位大门口来,我给你一样
东西,你看看就明白了。」

  我挂了电话,静静的坐在车里等。

  过了几分钟,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的女人出现在大门外面,长的算是颇有熟女
姿色。

  她在那里左顾右盼的,我注意到她身后有一个保安在远处看着她,我赞一句
这女人心细,只不过我没打算出现。我发动车子,从她面前慢慢驶过,透过黑色
的车窗保护膜,我看见这个女人神情紧张。

  我直接开到街上,等了半个小时后又给她打了个电话。

  秦局的老婆明显激动了,「你这个人有完没完啊?神经病是不是?再来骚扰
我报警了。」

  我说道:「你报警你老公就完了,他可不希望这事被人知道。我说我有证据
的,你也别不信。」

  秦局的老婆说:「好,你说。」

  「你往东走五十米,在公交车站的站牌下面好好找找,那里有一块地砖是松
开的,下面压得有东西。」

  秦局的老婆狐疑的四下里看了看,我说道:「动作快一点,家丑不可外扬,
如果你还想在人前维持局长夫人的架子的话,就别磨磨蹭蹭的。否则这件事传出
去,你可就成了笑柄了。让那个保安别在盯着你了。」

  女人快步向东走去,我看着她在车站前的地上摸索,最后终于给她找到了。

  那是几张我打印出来的截图。

  女人快速看了看,直接将几张纸狠狠地揉成了一团,直气的柳眉倒竖,然后
给我打电话,我用的是公用电话,结果车站斜对面的一个IC电话亭里得电话响
了。她一愣,过了马路慢慢的靠近那个电话亭。站在那里四下张望。

  我开着车滑到了她的旁边,她看着我这辆车,没动。

  我放下车窗,问道:「要上车吗?」

  「你是谁?你是刚才电话里那个?」秦局的老婆听不出来我的声音,刚才我
刻意压低了嗓子。

  「上不上车?如果不上的话就算了,既然你不想解决问题我也不勉强你。」
我升起玻璃,秦局老婆犹豫了一下拉开了车门,钻了进来。

  我开着车,顺着路慢慢向前开。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重要吗?关键是我没骗你,要不然你永远只能做一个傻傻的女人。
永远蒙在鼓里,你丈夫是靠你们家里原先的关系起来的,现在你家的关系没了,
他就在外面找女人,你难道不觉得生气吗?」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事情?」

  我说:「不平之事人人皆可管之。」

  秦局的老婆冷笑:「你也不是什么好料子,你想整秦军对吧。」

  「总比你脱开缰绳让他在外面胡跑强得多,你们家的关系现在已经没了,不
趁这机会敲打敲打他,就算你能把这个女人从他身边赶走,你能保证他不去找第
二个第三个吗?」

  「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

  我说:「对,这些事情你自己拿主意,我想有些东西你可以看一下。」

  「什么东西?」

  「就是我刚才给你看得那些东西的原版,这些东西对你以后要离婚的话,在
财产分配上也许有点用处,不是说过错方要付出赔偿吗?」

  「好,你给我。」

  「这种东西我会随身带着吗?你跟我来吧,不过需要付出一点报酬。」

  「你要钱?」

  「我总不能白忙活这一场吧?」

  「好吧,你要多少?」

  「五千。」

  「你只要五千?」

  「我做事从不狮子大开口,要得太多你万一报警那不是一拍两散。」

  「好吧,我给你。」秦局的老婆也是相当的决断。

  来到了秦局和我老婆开房的那家酒店,我和她直接奔1236号房,这是我
早上就开好了的房间。

  「你把东西放在酒店里?」

  「我是有家有口的人,那样的东西我会放在家里吗?被发现了怎么办?」容
不得她怀疑,已经到了门口她只有进去了。

  「东西在哪儿……」她环顾四周刚刚问了一句,我从兜里掏出了电击器,蓝
色的电弧辟啪的闪了几下,轻轻一碰她的后腰。她痉挛了一下倒在地上,晕了过
去。

  我根本没打算和她做什么交易。

  秦局搞了我的老婆,我也要搞他的老婆。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变本加厉,
就是这么简单。

  我把他老婆从地上抱起来,微微有些发胖,但是肉软软的手感很好。她穿着
一套黑色西装套裙,两条美腿上穿着薄博的透明肉色连裤丝袜,脚上穿着带脚踝
圈的黑色高跟鞋,相当性感。

  再仔细看她面容,柳叶眉桃花眼,朱唇红润,皮肤白皙,很有熟女的风情,
染成暗红色的披肩波浪发,上面还带着阵阵洗发香波的清香。这个女人上班时间
也穿着这么挑逗撩人,说不定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身材相当不错,看不出来是
个有孩子的女人。

  我将她放在床上,帮她把全身衣服脱掉,将她的双手用她的丝袜捆上固定在
床头,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

  帮她把原来的胸罩和内裤除掉,换上我给她准备的。其实她原本的内衣就已
经相当性感了,胸罩和内裤都是大红色的性感蕾丝镂空型,样式大胆性感,尤其
是内裤非常细小,只比丁字裤大一些。

  「妈的,穿的这么骚,是不是专门为了勾引男人?」

  我将她打扮成那天老婆的装扮,乳罩是黑色蕾丝的,但是只是托在乳房的下
沿让它们更加上翘,大半肥腻白皙的乳肉和乳头都暴露在外。黑色丝袜的上沿是
一圈款款的蕾丝花边,直到大腿。腰间帮她系上黑色吊袜带,再帮她把高跟鞋重
新穿上。

  好一幅美艳的海棠春睡图,从肩到屁股的丰润曲线,正显现出成熟女人的肉
体,淫荡性感的成熟美妇躺在床上,等着男人的侵犯。

   我感到我的阴茎迅速勃起了,其中夹杂着情欲和报复的快感。

  我快速脱掉身上的所有衣服,手里拿着数码相机,开始从各个角度给女人拍
照。然后把她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将她的隐私部位拍得清清楚楚。她的阴唇成
暗红色,很肥厚,阴毛相当浓密,黑丛丛的一片。然后我将挺翘的阴茎放在她的
嘴边、阴部,开始连续拍照。

  拍照拍完了,我拿出一条黑布绑在她头上,蒙住她的眼睛。又拿出一个SM
用的绑嘴的小球封住她的嘴。然后又拿出一个跳蛋慢慢塞入她的肉穴,同时打开
开关,跳蛋发出嗡嗡的声音,开始在她的体内震动。

  开始的时候没反应,但是过了两三分钟之后女人开始轻微的呻吟,那呻吟声
发自喉咙,但是从鼻子里出来只是「嗯嗯」的声音。另外脸也开始发红,身体开
始下意识的扭动,两条腿并在一起搓动着,时而又分开,肉穴里开始变得湿润。

  我轻轻的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冰水,倒了一点在她的脸上。

  被冷水刺激到的她一下子惊醒了,她想惊叫,但是却叫不出声,想起来却发
觉自己的手被绑着。而眼被什么东西蒙着一片漆黑,她惊恐的乱扭着头,两条腿
在床上乱蹬,只是「唔唔」的发出声音。

  我冷笑,只是将跳蛋的震动频率开到最大。

  结果女人挣扎了一会儿等惊恐劲过去之后就发觉下体得不对劲了,两条腿死
命的并着搓磨,屁股不停的在床上扭动,鼻子里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喉咙中的呻
吟声更响亮了。

  就这样过了能有六七分钟,敏感的体内被持续的震动所带来的酥麻快感弄得
大量分泌爱液,女人的得鼻子里也开始发出娇喘之声,身体难受不停的扭动,我
看她的脸上好像发烧一样泛起大片红晕,额头上隐显汗光,显然是已经被生理上
的快感弄得春情如潮了。

  这样的成熟美妇在床上发春,我的阴茎几乎硬得好像铁棒一样。

  肥白的大屁股在床上蹭来蹭去,床单已经湿了,我看看时机成熟,走到她的
身边开始抚摸她的乳房,她的乳头已经勃起,我好像揉面团一样抓住两团浑圆的
肉团揉捏着。女人此刻无力反抗,只能任我肆意玩弄,想转身躲避却被我强行扳
过来,又害怕我伤害她,只好老老实实的听话。

  我慢慢抽掉跳蛋,好像还带出一股水。秦局的老婆就像如释重负似的长出了
一口气,她的两条腿还处于酥麻状态,被我轻易而举的分开,再看里面已经湿得
一塌糊涂,肥嫩的两片阴唇微微分开着,上面全都是粘液而散发着猥琐的光泽。
空气中有女人发情的分泌物的气味。

  女人发觉双腿已经被我分开,勉强想挣扎但是那里及得我力气大,我抵住她
的阴部,身体强行将她的双腿分开,硬挺的阴茎在她的阴唇上搓动,趴在她的耳
边说道:「被陌生的男人玩弄,是不是很有快感?」

  秦局的老婆嘴里呜呜的发出声音,摇晃着头。

  「太太,可是你的下面都湿成那样了,我感到你的阴唇好像想把我往里面吸
呢。」说着我用茎身蹭了蹭她的裂缝,那里一阵颤抖。

  「其实您的内心希望被陌生的男人玩弄吧,您在上班时间穿着那样性感的内
衣,是不是希望被别的男人注视。当男人的目光落在您的身上的时候,您是不是
就有快感了?」

  「唔……呜呜……」女人双手被绑着,身体被我压着,双腿被迫分开夹在我
的腰间,只能用扭动身体来表示反抗,但是这样更加让我兴奋。

  「太太的身体相当成熟而且饥渴呢,是不是很久都没和秦局做爱了?」我的
手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巧妙的捕捉到她敏感的肉芽,女人的腿好像夹紧了。我
的手指在腔道里搅动,女人已经湿润的肉洞下意识的夹紧侵入的手指。不知不觉
中挺起屁股。

  「您的阴道牢牢夹住我的手指在往里面吸呢,您真是饥渴啊。是不是很想要
我的鸡巴给你插进来?」

  女人只剩下用鼻子的剧烈喘息,「您的丈夫背叛了您,您难道就没想过报复
他吗?他可以找情人,您也一样。」

  我托起她的双腿,把她的屁股抱起来,我也来尝尝女人的肉穴是什么味。

  我的嘴含住她的阴户,舌头拚命往肉缝里面插,里面是湿润温暖的嫩肉,结
果她的腿夹住了我的头,我用力的吸着,舌头在里面乱舔乱搅,女人的呻吟声又
加大了,呜呜的叫着,屁股上的肌肉在用力绷紧,双腿夹得很用力,我的手摸着
她的乳房,手指玩弄他的乳头。

  舔了约有五分钟,女人身体的颤抖扭动已很剧烈了,腿也夹得我越来越紧。
于是我强行分开她的两条丝袜美腿,再次将龟头抵在她的阴唇上搓动。

  「喜欢我插进来吗?如果需要我插进来的话就点点头……」

  秦局的老婆真的点了点头,尽管她的眼睛被蒙着看不到我是谁,但是从刚才
的迹象看得出来她其实快要到高潮了。现在不上不下的难受之极。

  「您的身体好敏感,真是成熟的女人特有的魅力,我想任何一个男人也不会
拒绝您这样美丽的贵妇发出的邀请的……」秦局的老婆分开双腿,我的龟头慢慢
的顶了进去,插入的时候还把阴唇卷入。

  秦局的老婆的暗红色波浪发披散在脸上,轻轻闭上眼睛,脸颊泛红,散发出
有发情的女人独特的性欲芳香。我的龟头刚一进去就被粘湿的黏膜牢牢箍住,好
像像煮烂的蕃茄融化的肉壁紧紧的包围肉棒,把我的阴茎往里面吸,我喘息着屁
股往前顶一直顶到最里面。

  「啊……好……」舒爽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而秦局的老婆贪婪的把
我的肉棒完全吞进去之后即开始扭动屁股,肉洞有节奏的勒紧我的阴茎,要求我
的律动。

  「您知道吗?您的丈夫就是在这里和那个女人发生关系的……」我在她的耳
边小声说过这句话之后,即开始摆动屁股。

  阴茎在女人勒紧的成熟肉洞里进出着,由于分泌的蜜汁很多的关系,发出了
「噗吱噗吱」的淫靡水声。

  只抽动了不到一分钟,秦局的老婆就到达了一次小高潮,她用力仰起后背,
发出哼声。

  「这样就高潮了,您的身体真的非常的敏感,是不是因为和丈夫以外的男人
性交的关系让您感到特别刺激呢?真是好色的女人。」我故意用淫荡下流的话来
刺激她,同时身体依旧不停的摆动。

  秦局的老婆承受着我的顶撞,身体掀起阵阵乳浪。我压在她身上,用最紧密
的姿势贴住她,搂着她的肩膀,节奏的挺动身体。

  女人在喉咙里发出哭叫声,但是我只能听到强烈的喘息和呜呜的声音。同时
我也涌出强烈的情欲,原来不带避孕套搞别人的老婆这么爽,想到我深爱的妻子
背叛我,偷偷和秦局用这种最亲密的方式淫乱的性交,我的心中就涌起怒火。像
在发泄这种欲火,阴茎在秦局老婆的肉缝里冲刺;而她则不断地扭腰挺臀,迎合
着我的侵犯。

  「哦……哦……你的肉穴太好了……我的鸡巴快要融化了……」

  我喘息着发出猥琐的声音,转动屁股在女人的湿润肉穴里搅动,龟头时不时
的碰触着她的子宫颈口。秦局老婆得双腿包夹我的腰,用力把我往里面拉,不想
让我出来,像要我更用力。好像受到我的声音诱发,她也发出娇柔的哼声。

  「有快感了吗?被其它男人的鸡巴插入你的肉穴里让你很爽吗?」我不停的
刺激她,她体内阵阵的痉挛,肌肉有节奏的夹紧。

  我扳开她的两条丝袜美腿,用舌头疯狂的舔着,唾液在丝袜的表面留下道道
的湿迹。

  官能的快感让我的阴茎更加硬挺,我把两条套着黑色长筒丝袜的美腿扛在肩
上,上身尽量下压,使女人的双腿和身体几乎对折,我居高临下摆动身体冲击,
龟头每一次都能顶到最深。每次插入,女人就发出使听的人感到强烈刺激的呜咽
声,使亮丽的秀发飞舞。

  有如美女与野兽的情景,也刺激我的性欲,产生难以形容的兴奋。

  「爽吧……哦………爽死了……太太你的肉洞夹的好紧……是不是快要高潮
了……」

  肉体撞击的声音沉闷而淫靡,我只是不停得挺腰,报复的心情使我的快感倍
增,我恨不能把身体下面的这具肉体插烂,每次顶击她的子宫颈口她都会哆嗦一
下,我爽的都想要把我的睪丸塞进去。

  「您这样高贵的女人竟然有这样淫乱的本质,真是令人想不到呢!」我加快
进出的速度,肉棒在紧密的肉缝中疯狂摩擦抽动,大量的爱液和淫汁飞溅而出,
溅得床上湿了一大片。女人的喘气也变得急促粗重,大量的口水从绑嘴球的两侧
溢了出来。

  「哦……哦……我要射了……」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我的脑神经,我狠狠地抽动了几下之后,死死的抵住了女
人的阴部,龟头顶在她的子宫颈口上射精了。她的子宫似乎在有节奏的收缩,拼
命扭动着身体用我的阴茎在里面磨,磨了几下之后她突然哆嗦了,一股热水浇了
出来,浇在我的龟头上。

  我抱紧了她的身体,享受着射精的快感,现在她的肉洞里面已经全都是热乎
乎的液体了,我的阴茎浸泡在里面非常爽,随着它的萎缩有一些流了出来。

  秦局的老婆也不动了,任我在她的身上压着,似乎也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我趴在她身上休息了片刻,确定精液全都流进了她的身体深处,狠狠地亲了
她的乳房一口,爬起来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小瓶,里面是粉红色的粉末药面,我拿
过两个杯子分别倒进去一些用水冲开。然后慢慢的给她把蒙眼睛的布和绑嘴球弄
开。

  秦局老婆喘着气看着我,由于手被绑着,仍然无法行动,所以躺在床上一动
不动。

  「你究竟想干什么?你到底是谁?」

  「你的身体真美,我喜欢和你做爱。真的,我头一次做爱这么爽。我以前从
没有这么激动过。」我的回答驴唇不对马嘴。

  「你把我放了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我会放了你的,我不会伤害你。但是我还想和你做爱,你的身体实在是太
美了,我从没见过你这么棒的女人,你刚才不是也挺开心的吗,不要骗自己了,
你喜欢和我做爱。」

  「我就算喜欢和你做爱,也不会喜欢被绑着。」秦局老婆看起来颇为镇定。

  「我怕你反抗,那样就没意思了。」

  「我不会反抗的,我刚才也很舒服,你的技术很不错,我很喜欢,你把我放
开吧,我也喜欢和你做爱。我也想和你再做一次,如果你是想和我发生个一夜情
或者想和我做情人的话用不着这样,你长得挺帅的,是我喜欢的类型。」

  「真的?」

  「反正我老公也对不起我了,我何必再为他守着身子呢,你是我结婚之后除
了他之外第一个碰我的男人。」

  「不会吧,你穿的那么性感的内衣,没有找过情人或者一夜情?」

  「没有,我心里渴望但不敢冒险,所以只能用那种方法在脑子里幻想一下,
今天和你做爱了,反而让我觉得特别刺激,特别兴奋,真的,我不骗你。」

  「你喜欢我的鸡巴吗?」

  「嗯,喜欢,你的技术很好,我很舒服。咱们再来一次吧。」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她说道:「我的口渴,我要喝水。」

  我扶起了她的头,把一杯水全都给她喝了下去,然后我也喝光了我杯子里的
水。

  「我喜欢你的腿,尤其是女人穿着丝袜,我特别喜欢。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做
爱,用你的脚帮我弄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秦局的老婆蹬掉高跟鞋,两只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脚挑弄着我的阴茎。

  我跪在床上,享受着她的两只丝袜脚夹着我的阴茎轻轻揉搓的快感。她的脚
挑弄着我的睪丸以及腹股沟,看起来很明白男人的敏感点在哪里。

  渐渐的,喝下去的水在小腹里面化作了一团火,我的性欲又燃烧起来。我抓
住它的脚,夹住我又开始勃起的阴茎搓着,阴茎迅速膨胀,比刚才好像还雄壮三
分,我开始粗重的喘息。秦局的老婆呼吸也开始急促,脸色又开始变红。

  我松开她的脚,跨坐在她的胸前,用她的两团乳房夹住了我的阴茎,开始前
后搓动。

  女人扭动着身体,嘴里飘出发情的呻吟。

  乳房紧夹的快感让我感到兴奋,但是秦局的老婆张着嘴,喘着气说道:「快
点,我帮你口交,让我唆你的鸡巴,我要你的鸡巴。」

  催情药的效果出来了,我相信她现在是欲火焚身,我将硬挺的阴茎顶到了她
的脸上,她一口就吞了进去。而且吞的极深,好像到了嗓子眼里准备吞下肚。

  「哦……好……就这样……」我爽得浑身发抖。

  含了一会儿之后,女人的喉咙里咕咕的响,大概是在咽口水,然后慢慢的吐
出来,吐出一半又咽下去,她的舌头饥渴的缠绕着阴茎的茎身,就像蛇一样绞缠
夹吸,难以胸容的快感直冲我的脑际,我都要哭出来了,实在是太爽了,就这样
射在她的嘴里也无所谓。

  女人运动着头部,沾满唾液的阴茎在红唇里进出。

  我解开了她的手,已得到解放她立刻抱住了我的屁股,把脸贴在我的胯间,
大口的吞咽着我的阴茎。同时她的手指还在轻轻的按压我的肛门。

  她口交的技术非常棒,含一段时间之后吐出来用舌头细心的舔阴茎的背面,
尤其是龟头形成的肉沟和包皮的接缝处,那里最敏感。而且还有阴囊,用舌头挑
弄,用嘴含。这已经是一个已经完全沉溺在性欲之中的痴女。

  「受不了了,我要插进去了……」

  我抱紧她的双腿,身体用力压了上去,龟头再次戳进了饥渴的阴道。里面的
那些粘沫液体大多给挤了出来,我双手撑着床,开始大力的挺动。阴道里湿润的
腔壁饥渴的勒紧了入侵物,女人的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拚命揉搓。我把脸贴在丝
袜小腿上,拚命的磨蹭着。

  「哦……哦……好美……再猛一些……干死我……」

  我的身体压了下去,秦局老婆抱紧了我,双手在我的背后乱抓,一只手插进
了我的头发里。双腿包夹我的屁股,这样扭动屁股,像在催促我用力。包围阴茎
的黏膜开始蠕动,使我舒服的想高声狂喊。

  「呼……呼……骚货……淫妇……我奸死你……我奸怀孕你……」

  我压着她的身体,借着她肌肤的柔软前后冲动,肉棒在阴道里进出。欲火实
在太旺盛了,我现在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只想着交媾,用我的精液征服身体下
的女人。

  连续疯狂的冲顶了二百多下,我把双手伸到女人的身体下面,抱起腰,自己
则伸腿而坐。如此形成面对面的坐姿。秦局老婆的身上还带着半托式的乳罩,托
着丰满的乳房,深深的乳沟里看到汗珠。

  我开始把脸埋进她的乳房。把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同时从下面猛烈
冲刺。

  「哦……哦……美死了……我要死了……用力……」

  可能结合得很深,女人很痛苦似的抱住我的脖子。但是她的头向后,长发随
之舞动,肉洞里勒紧肉棒。嘴里发出快乐的呻吟。

  女人的力气很大,三十岁的年纪正好是虎狼之年的开始。也许催情药引燃了
她体内的性欲,她的手环着我的脖子,差点把我的脖子勒断。我盘起腿,艰难的
站了起来,抱着她的大腿,悬空从下面冲击。

  这种姿势相当累人,但是女人下落时没有任何支撑物,每一次下落顶得也很
深。秦局老婆得双脚绞缠着夹在我的屁股后面,吊挂在我身上,随着我的摇晃而
晃动身体。

  她的里面分泌的液体非常多,顺着我俩的结合处流了出来,溅到了地毯上。

  我抱着她一步一顶走到外面,把她顶在门上,用力的冲击,她则肆无忌惮的
大声浪叫,如果外面有人经过的话一定会听得很清楚的。

  这正是我要的效果,搞我的老婆,也就把你的老婆变成淫妇。

  顶了大概三四分钟,我感觉有些累了。于是又抱着她回到里面,我脱离她的
身体,仰面躺在大床上。

  「叫我老公,我就给你……」

  「老公,你是我的好老公,我要你的鸡巴。」秦局老婆此刻已经性欲勃发,
爬到我的身体上,很熟练的骑在我的腰上,用手抓住我湿漉漉的粗大阴茎,调整
角度,屁股慢慢的往后退。饥渴的阴道把我的阴茎完全吞吸了进去。

  「哦……哦……」

  当巨大的鸡巴全部进入时,秦局老婆扬起下巴,发出哼声,把手扶在我的胸
口上,支撑快要倒下的身体。皱起眉头,紧咬嘴唇,稍微起屁股又放下。几次之
后便开始扭动腰肢。

  「好棒……好美……用力搞我……让我怀孕……」

  女人扭动屁股的距离逐渐加大,以插入肉洞里的肉棒为轴旋转屁股。

  「啊……唔……啊……」亢奋的淫叫声从女人的喉咙里发出。

  我很爱女人的淫浪叫声。秦局老婆疯狂的扭动细腰,那种样子在和我平时做
爱时,始终保持不主动模样的我老婆,几乎不是同样一类人。其实,这是隐藏在
女人身体里的本性,我老婆虽然在我面前好像不热衷,但是在秦局面前却非常淫
浪。

  我作为丈夫却欣赏不到心爱女人的媚态,结果我想做的愿望,现在秦局这个
奸夫替我做了。在和秦局在一起的时候,我老婆露出不曾在我面前出现的淫荡的
一面。

  我感到愤怒!这不是简单的出轨背叛,我甚至怀疑她根本没爱过我。

  我要发泄,我要把我胸中的愤怒痛苦发泄出来!

  秦局老婆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从腰以下好像是机器,不知疲倦猛烈扭动屁
股。

  我抱着她的屁股,好像机关鎗一样向上冲刺。

  女人的屁股随之上下跳动,不得不抱住我的小腹。又经过几次冲刺,秦局老
婆的手支撑不住身体,扑倒在我的胸上。我还是继续抽插,她的屁股随着我的动
作夹紧,这表示女人希望能达到高潮。

  「呼……太太……原来你是这样淫荡的女人……」

  「哦……我是你的淫妇……我要你蹂躏我……用力干死我吧……」

  受到女人的勒紧,我感到快感好像电流一样流过我的全身,即使身处天堂也
不会有这么爽。

  我起身改变了姿势,性器还在结合的情形下,扭转女人的身体,采取背后姿
势。让秦局老婆四肢着地,高高抬起屁股,深深的插进。

  「啊啊啊……唔唔……」女人发出啜泣的哼声,好像无法忍受快感,美丽的
秀发飞舞。

  「啊……太太……你太性感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我要干死你……
我要插死你……」

  我产生了变态的虐待欲,向女人的肉洞里凶猛冲刺。同时用力掌击着她的肥
臀,打得上面一片红引,受到疼痛的刺激,秦局老婆也产生了快感,不停的夹紧
肌肉。

  在我的脑海里,眼前的女人和老婆重迭。在朦胧的视觉中看到心爱的女人亢
奋的模样。受到猛烈的抽插,黑发飞舞,下垂的乳房不停的摇动。巨大肉棒在窄
小的肉洞里进出时,发出扑吱扑吱的淫靡声。

  「啊……啊……哦……啊……」此刻秦局老婆已经无法发出有意义的淫词浪
语,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她的头也上下摆动,不久,终于发出兴奋的哆嗦,皱
起眉头,后背向后仰,全身肌肉用力僵硬,我感觉那是她快要达到高潮绝顶的前
兆。

  「来吧!在你丈夫的守望中泄出来吧!」

  我伸手打开了摆在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很快显示器上出现了男女交媾的
场面和声音,那是秦局和我老婆偷情的画面。

  听到我的话,女人转头看着电脑,凌乱的头发贴在了脸上,眼睛仿佛有一层
雾,散发出女人要达到高潮前的光芒。

  「啊……老公……我要丢了……」女人猛然抬起头,紧闭的嘴也微微张开。

  「这就对了,秦局一定很高兴。你尽情的泄吧!」我从瞇缝的眼睛露出虐待
狂的目光更猛烈的加速抽插。电脑上秦局正压着分开双腿的我老婆喘息着挺动身
体。

  「唔……哦……哦……」

  听到电脑里我老婆的浪叫声越来越亢奋,我开始最后的冲刺,仿佛自己是和
老婆性交。

  贱货,你为什么这么贱!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我要干死你!

  我心里大叫。好像听到这个声音似的,秦局老婆抓紧床单。翻转汗湿的后背
呈弓型,缩紧高高举起的屁股。

  「啊……不……嗯……唔……」

  秦局老婆的身体突然收缩,猛然抬头,好像就这样迎接高潮,她体内的肉洞
完全勒紧,全身无法抑制的痉挛着,子宫剧烈的有节奏的收缩膨胀,大量的蜜汁
从体内冒了出来,持续了大概一分多钟,又筋疲力尽似的扑倒在床上。

  同时,我的欲望在她的体内爆发,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灌进了她身体的深
处……

  也许是催情药的药劲还没过去,尽管我累得大汗淋漓,但是我依旧感到欲望
没有发泄干净,而且射过两次精的阴茎已然处于半硬的状态。

  秦局的老婆也是一样。她趴在了床上,尽管身体无法大动作,依然在扭动屁
股,让我还在她体内的阴茎摩擦她的肉壁。

  「呼……呼……呼……呼……我还要……我们再来一次吧……」

  女人喘息着对我提出要求,同时开始用手撩拨我的身体,「你想用什么花样
都行,我要你……求求你和我继续做爱吧,我还想要……」

  「你答应做我的性奴隶我就满足你……」我揉弄着她的乳房。

  「我做你的性奴隶……主人奸淫我吧……」

  「好吧……」我站起来又接了两杯水大口的喝下,然后拿起一个避孕套给依
旧挺立的阴茎戴上。

  「用嘴给我弄直……」

  秦局老婆将肉棒含进嘴中,在她熟练的技巧下很快阴茎恢复了活力。

  我把她的腿向上推,几乎和上身接触在一起。在雪白的大腿根处,两片阴唇
张开着,涂满了白色透明的粘液下面有茶褐色的肛门。我的目标是肛门,往那里
吐了一口吐沫进行湿润,然后把阴唇处的粘液抹过来。

  「啊……不要……那里脏……」

  秦局老婆呻吟着的同时,屁股的肌肉紧缩。我把脸贴紧跨下,女人拚命的扭
动屁股躲避。

  「不……不……不要……脏……」

  我用手指刺激勃起状态的阴蒂,然后把粘液涂在肛门上。

  「啊……那里是屁股……不要!」

  女人发出哭泣般的声音想逃避,但是我听起来却是非常诱惑,我抱着她的腿
使她根本躲避不开,然后把腿更向前推,屁股高高举起,肛门完全暴露。秦局老
婆的肛门完全没有隆起,像刚出生的婴儿。

  我用中指沾上蜜汁当作润滑油,先在肛门上揉搓,逐渐把指尖插进去。

  「啊!唔……」

  秦局老婆露出痛苦的表情,里面非常紧,看起来是第一次受到异物入侵。我
心中狂喜,看起来终于有机会报仇了,我要占有这个女人肛门的处女。

  「像大便时那样用力,会轻松一点的。」

  女人知道无法阻止我,只好听从我的话,肛门稍微隆起,手指插入,一旦通
过窄门,里面可轻松多了。手指进入到第二关节,我感到括约肌的力量。

  「你老公没给你弄过吗?」

  女人摇头。

  「那正好,今天咱们就来试试吧。这样一面插着肛门,一面插着阴道的滋味
说不定很刺激呢。」

  手指插入了肛门后,女人的身体好像不能用力,只好任由我玩弄。我拔出手
指,然后让女人俯卧,形成青蛙般的姿势。我把枕头放在秦局老婆的肚子下,使
她的屁股抬高,然后对准湿淋淋的肉缝。

  「啊……硬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秦局的老婆兴奋的抬起头。

  我压紧扭动屁股的女人,从背后插进去。完全湿润的肉洞,立刻把阴茎吞进
去。

  「哦……好美……我爱你……」在这瞬间,女人的背后向上仰,双手抓紧了
床单,发出哭泣似的呻吟。

  不知道是春药的关系还是女人的肉体真的很棒。我尽管已经反复进出她的阴
道,但是仍能感受到美妙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非常爽。

  我陶醉在阴茎被夹紧的美妙感触中。真是百插不厌,这样的女人大概就是所
谓的人间尤物吧。无论是根部或是内部的勒紧度,以及整个包夹蠕动的感觉,都
可以给男人舒爽之极的享受。

  我边抽动边把中指插入肛门内。在那剎那,前面的肉洞更把阴茎勒紧。我开
始缓慢抽插的同时,中指在肛门里轻轻抖动。

  「是不是很爽,现在也许还有些难过,过一段时间后,你会想要这样的。」

  我用力抽插肉洞,肛门里的手指还继续摆动。

  「唔……哦……好奇怪……」

  「看着你的丈夫,看看他和别人老婆是怎么做爱的……」我抓起她的头发,
强迫她看着电脑,她哭泣似的浪叫着,屁股拚命的向后顶。

  「啊……啊……哦……啊……」

  向全身扩散的奇特快感,使得女人快要疯狂。子宫受到强烈的冲击,肛门又
传来紧张感,不由己的勒紧肉洞。可能是肉洞勒紧的原因,对入侵物的感觉特别
鲜明,只是这样轻轻摩擦,快感的电流就直达脑顶。

  肛门和肉洞连动的感觉还是第一次,这样的紧迫感,夺走女人的理性。

  「啊……好棒……我还要……」渐渐的,秦局老婆开始配合我的动作。我手
指在肛门里活动时,她扭动屁股,好像要求更多刺激。龟头顶到子宫时,她发出
哼声,更勒紧阴茎。

  「啊……唔……啊……」

  听到女人的哼声,我感觉自己又快达到极限,经过几次射精之后似乎开始变
得敏感,而女人也是如此。我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女人的身体被我撞击的软成一
团。我快速从肉洞拔出阴茎,顶在肛门上。女人的意识逐渐模糊,似乎不知道我
的企图。

  沾满粘液的阴茎强行向肛门挤入,龟头通过最紧的洞口,进入里面。

  「啊……」

  女人呻吟的声音陡然提高,几乎是惨叫,后背也绷直了。我趁此机会把肉棒
插入到根部。遭遇肛交特有的强烈紧缩,也不由得咬紧牙根。

  「太太,知道插进那里了吗?就是你的屁股洞里。」我喘息着在她的耳边说
道。

  女人的屁股用力勒紧,那种紧密感完全不能和阴道相比,紧的简直要夹断我
的阴茎。我停止不动,享受着这种感觉。

  「都是因为你丈夫不好,你才会出来找男人!照这样说,对着你老公说!」
我用力拍着她的屁股。

  「啊……秦军,都是你不好,就因为你有外遇,我才和别的男人做爱,我现
在是主人的性奴隶,不是你的老婆了……」

  我开始动了,慢慢的抽动,然后向左右扩张括约肌般的转动阴茎。

  「啊……不要啦……好难过……」

  女人发出轻轻的哭泣般的哼声,但是我不会可怜她。

  我的动作越来越强烈。

  秦局老婆对自己现在难堪的样子,感到无力,也就慢慢的顺从我的动作。肛
门受到猛烈抽插时,好像有什么东西翻转,似乎有了被虐待的快感出现。我越来
越兴奋,抓住她的双臂拉到后面,更拚命的抽插。

  「哦……太太……我要射了!哦……忍不住了……你也泄吧!」

  直肠连续受到冲击,女人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

  「啊……唔……嗯……」

  秦局老婆发出分不出是痛若或快乐的哼声,扬起后背,全身开始一下一下的
痉挛。

  「哦!不行了……射了!」

  我大吼一声,双手掐住了她的屁股蛋,阴茎在直肠内跳动,然后爆发,精液
喷涌而出,浇灌在避孕套里。秦局老婆也精疲力尽的把脸贴在床上,大声的喘息
着……

  ……

  当我睡醒的时候,看看窗外的天色已经晚了。

  而秦局老婆则趴在我的身下,均匀的呼吸着。我起来穿好衣服,拿出藏在隐
蔽处的DV机,上面清晰的录下了我和她性交的刺激淫靡的场面。

  我将DV收好,然后推了推女人。她睡得很沉,我用力推了推她。她迷迷糊
糊的醒过来。

  「这是你需要的你丈夫出轨的证据,现在,按约定交给你,你的钱我就不要
了。」

  「你要去哪儿?」秦局老婆揉揉眼睛拉住了我的衣角。

  「走了,还去哪儿?各回各家呗……」我感觉心中郁积的愤懑好像减轻了很
多,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

  「别走好不好……咱们……咱们一起出去吃饭吧……」秦局老婆眼中竟然流
露出爱意。

  「咱们萍水相逢,用不着这样吧……」

  「什么萍水相逢,我们都上床了,你不带套在我的里面射了两次,说不定我
会怀孕的……」

  「你……」我闹不清楚她究竟是想干什么。

  「今天我真的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做爱,真
的,我们以后做情人吧。我想我回去会忘不了你的。」

  「你不是有丈夫吗?你不是有女儿吗?」

  「秦军在外面找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找男人。我对他都快没感觉了,今天你
才让我重新觉得做女人真好……好得不得了……」

  「你都不知道我是谁,你就这么快做决定?」

  「你是谁?不管你是谁,我都要你做我的情人,我爱你。」秦局的老婆甜蜜
的抱住了我的胳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

  「好吧,我答应你,这样可以了吧。」我感觉这个女人真怪,被我强奸了居
然还喜欢上我了。

  「嗯……好老公。」秦局老婆满脸红晕,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快点穿衣服吧……」秦局老婆脱掉我给她配置的性感内衣,换上自己的衣
服。然后问我要电话,我不给,她急急的说道:「那我怎么找你?」

  「我找你就行了。」

  话音刚落,我们两人的手机几乎全都响了起来,一看我的是老婆的,她的是
秦局的。

  我们对视一笑,赶紧各自找地方回电话。

  老婆问我在哪儿,我说在外面和朋友吃饭,她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说等会
儿。

  那边的问答也差不多。

  合上手机,我和她一起离开了酒店。

  回到家,只见老婆在沙发上呆坐着,电视开着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进去。我走
近她,她看着我勉强笑了笑,我问她:「吃饭了没?」

  「吃过了,你在外面吃的?」

  「嗯。」我看了看桌上只是一碗吃剩下的油泼面,这两天她都无心吃饭,更
别说做饭了。

  「还在为单位的事烦呢?」

  她长叹了一声没说话,满脸苦相。我的心突然有些不忍,但是我强迫自己恨
她,她背叛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那时比她痛苦一万倍。

  「你跟你们那个秦局不是挺熟的吗?不行找他帮帮忙?」

  「……估计不行,算了,我在所里待着也就待着吧。」

  「行不行试试看吧,要不咱们找个时间买点东西上他们家去看看情况。」我
故意这样说,想来她听到了秦局那番话之后已经对他寒了心,再怎么也不可能去
的。

  「算了,还是不要了……人家也有自己的事,这次可能是有人整我,他也不
好出面,过段时间我自己找他说说吧。」

  「你们秦局人怎么样啊,我平时看他这人不错啊。」

  「……嗯,他人是挺好的,平时对我也不错。我想过了这段时间找他说说应
该能把我调回去。」出乎我的意料,老婆在说到秦局的时候眼中似乎还有些情意
绵绵。从她的语气可以听出来尽管听了那个录音带她似乎还是心里想着秦局。

  我的火又上来了,这个女人是吃了什么迷魂药了不成?你鬼迷心窍了?

  心中的伤疤再次被揭开了,魔鬼的欲望再次抬头……

     ***    ***    ***    ***

  过了两天,这天我又给秦局打电话,我给他一个缓冲的时间,免得一切来得
太猛他会突然崩溃。秦局接了电话一听是我的声音,竟然说:「我在开会,等等
联系。就把电话挂掉了。看来他还没觉得我的重要性。」

  我赶回单位,把那段性爱录像截了一张图,没暴露二个人的面部。下面配点
文字说明,大致是说A局某领导嫖娼纪实,晚上我偷偷的去贴在A局门口。

  关于A局第二天被我那一石头激起了多大的浪,我从我老婆的脸上可以看得
出来。晚饭后她对我说想回老家去休息一段时间。

  我说:「那怎么行?我知道你最近单位的事情很心烦,但是马上爸妈他们要
装修房子,而且快年底了,我也忙,难道你叫他们老年人自己跑东跑西的。」

  我靠近她,温柔的说道:「过一段时间好不好?今年春节我们一起回你老家
过,我陪你好好散心。」

  她的眼泪突然就掉下来,这一刻我的心里也难受得要命,但是我告诉自己别
心软,我甚至故意来回想他们做爱的镜头来刺激自己。

  她点点头说:「好吧。」

  我怕她又打算给我坦白,起身离开,晚上我到一个朋友家里和他一起看球。

  凌晨三点后我才回去,走到楼下的时候,我抬头看着我们的房间窗户,竟然
还亮着一盏黄黄的小灯,我鼻子一下就酸了。

  记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我开玩笑对她说,我如果晚上学那些男人夜不归家
你怎么办?她说我就一直开着窗台上的小灯等你回来。结婚几年,我从来没有很
晚回家。她好像也忘记了说过要开着灯等我回来的话。

  今晚,这盏灯亮着,心里的火却已经熄灭。

  我点了一支烟,在门外站着,站了很久,为她戒烟已经一年零二个月了。

  开门进去的一刻,我看见卧室的灯熄了,我悄悄地走进去,她的鼻息并不沉
重,我知道她醒着,我脸也没洗就上床睡了,这次她没有凑到我的腋下来。我突
然恍惚起来,觉得这一切是否只是个梦。

  毕竟不是梦。

     ***    ***    ***    ***

  第二天我又给秦局打了电话。

  秦局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昨天我真的开会在跟领导汇报工作,你怎么能
干出这样的事情!!」

  我说:「你要学会尊重我,现在的我,比任何领导对你来说都要重要。我要
让你知道,我不光是嘴上说说,很多事情我都敢做的。」

  秦局哀求:「我是不是以前得罪过您,我实在记不起来,我只求求你,别搞
我了,我真的不行了,我有什么不对,我都道歉,我道歉!我还有个女儿,才上
一年级,您想想这个事情会给她造成多大的伤害,她以后还怎么成长?」

  少他妈用少年儿童来糊弄我!!瞧你在床上的猥琐样子,你女儿长大了也不
是什么好鸟。

  我说:「你的事情我不管,你的那个女人我以前看着就挺不顺眼的,你好好
整整她,就当给我报仇。」

  秦局说道:「你还怎么着啊,在职工大会上点她名,给她处分了,还把她调
离了机关,还怎么整啊?也差不多了吧。她现在都挺恨我的,我也不好再怎么弄
她,逼急了我怕她想不开啊!」

  我说:「你就不怕把我逼急了?你是要她完蛋还是你自己完蛋嘛?」

  秦局说:「那你说,你想怎么着?」

  我说道:「我知道局下属有个发展公司,里面有些外面聘请的小姐公关什么
的,就是专门攻外贸那块的,你调她去那,她不愿意卖吗?正大光明卖去。」

  秦局说:「那公司是企业啊,只是挂靠在局里的,正式工不任职谁愿意到哪
去?再说那块也不属于我管啊。」

  我说:「那我就不管你怎么处理了,三天之内我见不到她到哪去上班,您等
着瞧。」

  我挂了电话,心里一阵畅快,你们翻云覆雨痛快了,现在叫你们互相伤害,
用看不见的刀子慢慢的割你们身上的肉!

  下午又接到了那个神秘的电话,电话那头问道:「怎么样,搞了秦军的老婆
了吗?」

  「哼哼,当然搞了,而且还连搞了她好几次呢。」

  「爽不爽?」

  「当然爽了,你和秦军有什么过节?」

  「这你用不着知道,你能不能找个机会让我也玩玩他老婆。」

  「不行,我要报复的只是秦军,搞他老婆纯粹是为了报复,他老婆和我并没
有仇恨,我不会干这事,你别指望动她一下。」我语气严厉的警告他。

  「OK,OK,我说说而已,不行就不行吧,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你有什么计划?」我开始不知不觉信服这个人了……

  晚上回到家,老婆的情绪依然不高。但是我发觉在我不注意的时候,老婆似
乎时不时偷偷在用一种特别的眼神注视着我,好像发觉了什么似的。

  当我面对她时她又恢复正常,当我在一转身我总能感觉到老婆狐疑的目光盯
在我的背上。

  她可能有些察觉了,但是我非常从容的不露任何反常。

  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们是背对着背,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但是我很快
入睡……

  第二天我又给秦局打电话。

  我说:「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秦局说:「我还在跟她做工作,她不愿意啊!」

  我说:「不愿意?她主动勾引了你,导致你犯错,现在为你付出点就不愿意
了?」

  秦局说:「唉,这个事……难说啊,我们又没什么感情。确实很为难啊。」

  我说:「秦局,你别不老实,我掌握的证据还很多,什么你和她只有一次,
你们早就在一起了,我说这个事情我要让那个女人的丈夫知道了,你说他来不来
找你拼刀子,我听说他老公以前当过侦察兵混过黑社会的,属于不要命那种,灭
了你一家都正常。」

  秦局说:「你千万别!这事情咱们自己消化了就行了,那个事情我尽量劝劝
她,我做做工作,你别急。」

  我说:「我不急,还有一天时间给你。」

  打完电话出来,我到了单位上班。期间我给我老婆打电话,她在占线。我想
想,她在给谁打,或者谁在找她,我沉默的坐在那里,直到中午。

  ……

  下午,我去买了一部新手机和一张神洲行卡。

  上午我给秦局联系的时候,惊了我一身冷汗,也提醒了我一件事情。

  我一直用不同的公用电话打给秦局,那一天,正在和秦局通话的时候,我有
来电,公用电话被手机干扰,发出杂音,一般人都知道这种杂音代表着附近有手
机响了,我开的是震动,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座机,当时我没接。

  后来我回到办公室,越想越惊,会不会是秦局来试探的?我看着那个号码想
了很久,终于还是拨了过去,还好,只是一个工作上的业务。不过既然我能想到
这个办法,我相信秦局也不傻,而且我总觉得我老婆发觉了什么。

  我生性多疑,吃了不少亏,但也帮了我不少忙,我现在正在做的这件事,后
果可大可小,所以我告诉自己尽量小心,要做到完美的同归于尽而不要出师为捷
身先死。

  那天我买手机和卡之外,还买了一个笔型采访机,我在里面录制了几段话,
分别针对不同的来电自己相应的应答。

  如果电话对面的人不说话,我会多喊几声「喂,喂」如果明确指定找我,我
给对方播放:对不起,我在开会,等会打给你,如果是我老婆找我,我会有另外
的应答,诸如此类。我自己实验了几次,确认对方是听不出来录音对答。

  后来我一直用这神洲行卡和秦局联系,但是采访机我一直没用到,我知道秦
局肯定想找我,这个办法他一直没用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怀疑到我,还是
蠢到想不到什么办法查找我的身份,不过我越来越确信,和我同床共枕几年的老
婆,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只不过她没有证据,虽然她老是用闪烁的眼光观察我,
但是我只当作没有看到,我在这个时候只能冷静又冷静。

     ***    ***    ***    ***

  早上到单位上班,混了一个上午,下午我开始给秦局打电话。

  我说:「是我,办得如何了?」

  秦局说:「她同意了,明天就能过去上班。」

  我说:「你马上安排人把调令和文件出了,下午前我就得看到。」

  秦局说:「行!」

  我说:「那好,这个事办好了,我也了了心愿,我们就把事情做个了结。」

  秦局说:「真的?你想怎么办?」

  我说:「那录像我没留底子,只不过还有几张拷贝在我手里,你下午可以拿
着调令和文件来换回去。」

  秦局说:「好好,我马上去搞,我怎么联系你。」

  我说道:「不用你联系我,我四点的时候打电话给你,告诉你该到哪里去找
我。」

  我在办公室坐到四点,期间神秘人来了电话,安排了一下后面的事情。

  我开着车找了个公用电话联系了秦局。

  秦局说:「你在哪?」

  我说你去XX酒店开个房间,马上去,我就在哪里,到时候我联系你,去找
你。

  过一会,我又打电话给秦局。

  秦局很急:「我到了,在某某房间。」

  我说:「算了,我信不过你们这些领导,还是别来。」

  秦局说:「我没带人啊,你说我能傻得让别人知道吗?你放心来,我这里还
有点钱给你,只是点心意。」

  我说:「这样吧,你到我亲戚开的一个店里等我,我马上来。」

  秦局说:「什么地方?那我去。」

  我给秦局指了一间小发廊。

  这个发廊我早几天就看好了,在这一片属于我们这里的低档红灯区,说是发
廊,这些发廊里连瓶洗发水都没有,进去就是谈价钱直接干的地方,听说行情是
五十元到一百元的那些货色。

  我站在巷子的角落看见秦局从出租车上下来,躲躲闪闪的进了那间发廊。

  我拿起电话拨下110:「喂,110吗?XX巷子有人打架啊,都要出人
命了。」

  接着我拨了另外一个电话:「喂,晚报新闻热线吗?这里有个市里的领导嫖
娼嫖出纠纷,打得热闹呢,公安局的人都来了。」

  不一会,我看到两个家伙气势汹汹的冲进那间小发廊,一会吵了起来,又有
东西在丢,我听见粗粗的声音在喊:「我操你妈屄啊,你嫖了我女朋友不给钱,
又跑这来了!」

  比较扫兴的是,警察竟然比新闻热线的记者还晚来,记者都到了好一会,警
察才姗姗来迟,巷子里热闹得不行,那个二个家伙追着秦局打,直到警察出现,
把他们都带回到派出所。

  我在角落里,有一瞬间看着秦局抬起了头,眼镜不知道飞哪里去了,鼻子歪
着,头上冒着血,那二个家伙下手果然够黑。

  不用问这是那个神秘人安排的,这下秦局算是臭名远扬了。

  第二天早上我到了单位就翻报纸,没有任何关于昨天下午事件的报道。我用
我的手机给秦局打电话,这次没有刻意改变声线,我告诉他我是王珂的丈夫,说
有人给我寄了张光盘,上面全是他和我老婆通奸的镜头,我问他这事怎么办。

  秦局显然已处于崩溃边缘,说别来单位闹,约个地方详细说说看怎么解决。

  我约了时间地点,然后威胁他说敢不来上你们单位找你们局长去。

  下午,我在茶楼开了个包间等秦局。

  秦局如约而至,结果出乎意料的是我老婆竟然也跟在后面,秦局竟然通知了
我老婆。

  我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接下来怒火直冲我的顶门,秦局这个王八蛋,把
我老婆带来是什么意思?!看来他也不打算我们家消停是不是,这种损人不利己
的事他也做得出来。

  我的眼睛顿时红了。老婆看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奸情被人揭穿,她实在没有脸面来见我。

  「你们俩干的好事……我哪点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你有没有良心?!
你算不算人?!」我怒声质问老婆。

  秦局上来拦着我,老婆不自觉的往他的身后躲,在这个场合好像他才是我老
婆的丈夫。

  「我对不起你……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吧……」

  老婆的态度更让我火大。

  「要不是有人给了我这张光盘,我他妈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你他妈了个屄
的……」

  「咱们来是解决问题的,在这里被别人听到了对你对我都不好。」秦局看起
来还挺冷静,大概以为我就是个小小的公务员,比我的职级高,容易搞定吧。

  我压着火对我老婆说:「我和他单独谈,你先走。」

  我老婆不干,秦局说:「没事,你先走。」

  那口气好像他才是我老婆的老公一样,我只是捏着拳头冷笑。

  我老婆走了,走前她用眼睛哀求我,我装做看不到,关上门。

  秦局拿出烟来,给我发了一支,我注意到他脸上昨天的淤青还没消,看起来
样子很狼狈。

  我没伸手去接他的烟,他只好自己点上,吐了一口烟,他刚说:「我……」

  我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嘴巴上,他没防备被扇的差点摔倒,嘴里的烟也飞
了出去。然后,我冲上去抡起拳头照他的头上身上一顿猛砸,拳拳到肉,把我对
他的恨全都凝聚到了拳头上。秦局倒也戳的住,一直一声不吭直到我打累了坐下
来。

  他拿出纸把鼻血擦干净,喘着气说:「够了?」

  我说:「够你妈屄!」

  秦局又重新点上烟,没头没脑的冒了句:「我老婆找我离婚,还要到单位上
去闹我。」

  我说:「你他妈活该!」

  秦局说:「对,是活该,还有人用这个事情在整我。」

  我把刀子亮了出来狠声说:「你信不信我宰了你,我今天本来我就没打算活
着出去,宰了你我他妈也够本了。」

  秦局吓得脸上变色,双手下意识的护在身前,战战兢兢的说:「有话好说,
有话好说。动刀那是犯法的,我劝你冷静点,我们都是男人,拿得起放得下,这
个事情出都出了,咱们坐下来想办法解决。」

  我说:「解决?你认为可能怎么解决?你把你老婆拿我用几次?」

  秦局不说话。

  我说:「我跟你说,你离不离婚我不管,反正我是不会离婚,你也别想我会
成全你们。」

  秦局苦笑:「我没想过这个事。」

  我怒道:「等于你他妈就是玩玩她对吧?」

  我站起来抄起刀子,秦局吓得把身体往后倾着说:「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咱们有话好说。」

  我又坐下来。

  秦局说:「你说你想怎么解决嘛。这个事情不扩大,对我们都有好处。」

  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咽不下这口气。」

  秦局想了一会,试探着说:「我可以给你些钱。」

  我说:「好,五十万。」

  秦局说:「不可能,我拿不出这么多钱。」

  我说:「你说多少?」

  秦局说:「五万吧。」

  我骂道:「滚你妈的,你嫖鸡啊?」

  秦局咬咬牙:「十万,但是我得想想办法,一时间凑不了那么多。」

  我说:「你先拿十万给我,再给我打个十万的短函。」我知道在这个小城市
里,干部并不像大城市那样来钱的渠道很多。

  秦局迟疑。

  我说:「你以为我想要你的臭钱?老子不是要自己的脸,把你个杂种搞得声
败名裂,你还能用其它方式补偿我?不拿钱也可以。」

  秦局说:「好,我答应你。」

  我找了张纸,秦局打了个十万的欠条给我。

  秦局临走说:「我去准备钱,你就不要再为难她了。」

  我说:「我们的事情你少管,今后我再知道你跟她说一句话,我上你们家来
杀你全家。」

  这个时候秦局的电话响了,我看见他一看到这个电话脸色就变了,他说,我
接个电话,自己跑到门外去接。

  我知道他为什么跑开去接,因为他接到的电话,是我事先安排我一个朋友用
那张神洲行卡打来的,我只叫我朋友打通后放一句我的录音:「怎么样?昨天好
玩吧?」

  一会儿秦局就回来了,看起来他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不过他的忍耐力不
错,还是很平静的对我说:「那我先走了。」

  我说:「你尽快,别把我耐性等没了。」

  我开车在城里转到晚上七点后才回家。

  家里黑漆漆的,但是我看到门口的鞋,我知道她在家,不过我没想到她在黑
暗中坐在客厅,她突然说:「你回来了。」吓了我一跳。

  我打开灯,看见她面无人色的坐在那里,脸上还有一个依然很清晰的掌印。

  我有点懵了,谁打得她?我当时没打她呀。难道……难道是秦局的老婆。那
张光盘里我老婆露了脸了,说不定她可以查得到她。听秦局说他老婆还找他闹,
说不定也会找来这里。秦局的老婆只知道我是一个神秘人,并不知道我就是我老
婆的丈夫。

  我可不能和她碰面。

  但是现在我只是顾不得别的,就那么夹着公文包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是一百年。

  最终是我先开得口,我走过说道:「我帮你卖了点钱,二十万是你的,我相
当于拉皮条的,不过我很鲠直,不抽头,所以都是你的。」

  看得出,她听了这个话很想给我一耳光,不过她不敢,因为我的眼睛此刻已
经充血,眼角带着泪痕。

  我牢牢的抓住她的双臂,大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我哪里
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啊?!你回答我!」

  这是演戏,但是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哭嚎着。

  我老婆这时已经崩溃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身体一松就要摊在沙发上。

  她说:「我们离婚吧……」

  我瞬间就崩溃了,我不知道那后面到底是不是我的即兴表演,我跳起来逼问
她是什么意思,我摇着她的肩膀,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说要杀了他们。

  她只是流泪而不作声,我看见她鼻翼一张一合,整个人在我眼睛里好像越来
越小,我看着她都好像有点不认得了,我知道有时候你看着一个汉字看久了会觉
得它不像那个汉字,原来盯着一个人盯久了也有这样的效果。

  她突然说:「我今天晚上就走。」说着竟然起身想去收拾东西。

  我大喊一声:「你敢!」

  说着,我用刀子在自己手腕上一刀一刀划着,血流了出来,她哭着扑上来,
我一把将她推得远远的,血滴到沙发上、地上,但是我知道那些伤口其实是在身
上。

  我不是演戏,我很清楚我自己,我不能没有她,就是她背叛了我,就是我想
要杀了她,就是留她在身边死,也不能没有她。

  我一字一句的说:「你敢走,你走了,不要后悔。」

  漫漫长夜,对两个人的精神都是一种考验。

  激动过后很疲倦,两个人都没有了气力再哭,再闹。

  她慢慢的把一切对我和盘托出,听着那些话,我的心像被盐和着揉搓,很痛
很痛,但是也很过瘾。

  我有些变态的问了她很多问题。

  你们第一次是谁先主动的?

  在哪里搞的?

  做了多少次了?

  和他做爱和我做爱哪个更爽?

  你跟他口交过没有?

  你们戴不戴套?

  她说:他先,宾馆,十多次,很难比较,有……有时候戴有时候不戴。

  我始终没有动手打她一下,虽然我很想这样做。

  末了我问她:「你爱不爱他?」

  其实我希望她的回答是不爱,只是和他玩玩。

  可惜她始终对这个问题沉默……对我来说其实就是一个答案。

  我又问她:「你还爱我吗?」

  她说:「爱。」

  「你更爱哪一个?」

  又是沉默。

  我费解,他们不是说女人在感情上不会像男人一样可以海纳百川吗?

  最后我说:「离婚是不可能的,我不会放你走。我把全部都给了你。」

  「我们在一起还有什么意义呢?」她哭着说道。

  「你是我老婆,活着是,死了也是!」

  「你去找那个女人吧,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我不配再当你的老婆了。」

  「什么女人?你胡说什么?!」我哆嗦了一下,她说的是谁,难道是秦局的
老婆?她怎么会知道?难道是秦局的老婆告诉她的?不可能,除非……我的脑海
里电光石火的闪过一个念头。

  突然一声咳嗽声传入我耳中,我神经质的一转头,发现一个女人站在我工作
室的门口。熟悉的面容,熟悉的衣服,没错,就是秦局的老婆。原来打人的人还
没走呀。

  「你好,我亲爱的情人。」

  老婆的神色如常,原来她早就知道这个女人在家里。

  秦局老婆慢慢走过来,我知道事情穿帮了,但是我想不通她怎么会找到我,
她应该不知道是我在幕后策划才对。等等……那个神秘人……

  「你怎么会在这儿?」

  「人家想你了嘛,好想你的大肉棒,所以就来找你喽。」

  「你怎么知道……你其实一直都知道?那个给我打电话的人是你安排的?」

  她笑了笑,拿出一个东西在嘴边,再说话声音就变成了男的,原来是个变声
器。

  「是你……」我震惊,已经顾不得老婆了,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到
底是什么目的?一直在背后操纵着对付她的老公。

  「原来是你一直在背后操纵,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看看你怎么收场,想看看你对你老婆的态度。」

  「这关你什么事?你搞出这么多事究竟有什么用意?」

  「我是来帮你的,现在你老婆对你的心中有愧疚,而且她还爱着我老公,你
要是想维持住你的家庭和婚姻,就必须在这中间找一个平衡点。」

  「什么平衡点?」

  「我,我就是你们的平衡点。」

  「你什么意思?」

  「现在的情况是,我们俩对夫妻现在位置调换了,你只要有了我,也有了外
遇,你和你妻子之间就扯平了,而你妻子对你的愧疚消失了,你的心理平衡了,
你们以后反而可以正常的生活。人就是这样,当没有备用品的会想方设法找一个
备用品,等找到了反而又不急着用了。」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你是说,你就是那个备用品的角色?」

  「对,对于婚姻的双方来说,每个人最初的角色都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
于是互相之间都有心理上的优势。当我知道我的对象只会有我一个的时候,我自
然毫无顾忌的出轨,反正我不担心另一半会出轨。这样有一种占便宜的心理。」

  「现在我们互相之间开诚布公的都知道有后备军了,反而会更加珍惜,因为
后路已经找好了。」

  「我明白了……但是你为什么要搞你的老公呢?」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有外遇了,其实我也可以在外面找个情人来报复他。但
是我对一般的婚外情没有感觉,我有感觉的类型比较特殊。」

  「什么类型?」

  「交换伴侣,我老公搞了你老婆,我就一定要找你才有刺激的快感。而且看
着自己的另一半和别人在床上,两对伴侣互相注视着,我感觉那种最爽。」

  我汗一个,没想到她有这样的性癖好。

  「但是秦军平常情况下绝对不会同意的,他可以去找情人,但是不可能容忍
我当着他的面和别人做爱。所以我的这个愿望一直难得实现,这让我不平衡。另
外他慢慢的也开始瞧不起我,忘了当初是靠谁把他提起来的。所以我要敲打敲打
他,设个局挫掉他的气焰,抓住他的把柄。这样才能栓得住他。

  「后来你出现了,我就利用你设法整他,现在我看他老实多了,虽然位置是
保住了,但是再想往上升就难了,这样正合我意。」

  「原来你早就知道你丈夫外遇的事情了。」

  「对,不只是你会跟踪你老婆,我也会跟踪我丈夫。那天我无意中看见你鬼
鬼祟祟的,后来一查才知道你就是戴了绿帽子的那个老公。」

  我摇摇头,自嘲的说:「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都在暗
中笑我吧。」

  「没有,我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好人,从我试探你说要玩我,你警告我就知
道你是个恩怨分明的好人。」

  秦局的老婆走到我老婆旁边说道:「你老公是个好人,如果他要和我做爱我
绝不会拒绝的。明天我把我老公领来,开诚布公的说说这件事,然后我们各自找
我们各自的伴侣,最后看看究竟是谁和谁在一起合适,你看怎么样。」

  我和我老婆都同意了,反正我对这件事该做得都做了,明天摊牌也好。

     ***    ***    ***    ***

  第二天下午,秦局和他老婆登门拜访。他至今还不知道是我和他老婆连手算
计的他。

  等他老婆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他之后,他的脸色阵青阵白,好几次头上青筋暴
起,但是最终还是泄了气。现在他的把柄在我们手上,他也不敢怎么样。

  「事情既然到这了,那咱们现在就开诚布公的说一下吧,咱们四个人究竟是
谁和谁在一起比较合适?我建议咱们交换一下看看。」

  「什么?不行!绝对不行!」秦局先叫了出来。

  「为什么不行?」秦局老婆反问。

  「你是我老婆,这当然不行!」

  「可是你不是有她吗?」秦局老婆指了指我老婆。

  「你跟她是两码事!」秦局说得斩钉截铁。

  我老婆的脸上一阵黯淡。她偷眼看了看我,眼中带着某种期望,但是我没有
表态。

  「但是你背着我搞别的女人,你心里就没有愧疚感吗?」秦局老婆质问。

  「有也不能用这个方法来补偿!」

  「但是他的老婆对他有愧疚,他老婆因为你而背叛了他,我作为你的老婆有
必要补偿一下人家。而且他老婆不看着他和我做一次的话,心中的愧疚就不会平
衡,到时候依然会转嫁到你的身上。如果你想结束这段关系,就必须这么做!」

  秦局老婆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秦局不在开腔了。我依然没有说话。

  「要不这样吧,我们每个人把自己想要的对象的名字写在一张纸上,这样也
看清楚一下自己的感情。」秦局的老婆给每个人一张纸。

  我拿着笔,看了看老婆。

  她也在看我。

  我写下了名字。

  四张纸摊开来,四个名字,没有重复。

  「看起来是值得庆祝啊,我们到底都是念旧的人。」秦局的老婆苦笑一声,
她自己出的主意,结果自己临到头还是写上了秦军。

  「不过这样更好,这令我们明白了面临选择时什么才是最珍贵的。」

  我轻轻的搂住了老婆,老婆和秦局眼神复杂的互相看了一下,那眼神中都包
含着太多的内容,但是最后都化作了一汪清水归于虚无。老婆搂住了我,把头埋
进我的怀中,再也没松开。

  当秦局和他老婆离开了之后,我依然搂着老婆赤裸的娇躯,久久不愿松开。

  「你以后还会去找她吗?」老婆的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红晕,轻声地问我。

  「那你呢,你还会去找秦局吗?」

  「我也不知道……我感觉我找不找他你都不会在乎了……」

  「为什么?」

  「因为你去找那个女人的话,我也不在乎了。」刚才我和秦局老婆激烈做爱
的时候,她是在一旁看着的。也许正因为我选择了她,她才会放心的让我和陈梅
性交。因为她知道我的心是在她那里的,另外她也没资格对我说什么。

  「这么说我们都有候补选手了……」

  「但是候补再好也是候补,永远比不上正式的,你说对吗……」

  「对,所以在正式的下场之前,我是不会考虑候补的……」

  「我还是你的正式的吗……」老婆问我。

  「我还是你的正式的吗……」我问老婆。

  我们俩互相看了一眼,「只要你还当我是正式的……」异口同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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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致词:

  编者话:收到征文邀请的时候,《灰色天堂》还没有写完,所以无暇顾及征
文。写完了之后又感觉没了题材的灵感,但是面对邀请实在是想出一份力,所以
就有了这篇文章。

  这篇文章的灵感来源于一则社会新闻,我经过加工前前后后写了快四万字,
本来最后是想写成换妻的情节的,最后发觉自己还是受不了,就搞了个这样得结
尾。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该算是什么类型,故事的内容其实很简单,就是妻子出墙
老公报复这么一个简单的情节。也不想表达什么,因为想写,所以就写了。

  来到风月大概有四个月了,前前后后贴上去的文章大概有三十万字左右吧。
最满意的是灰色系列的开山之作《轨迹》。后面的《黎明》和《天堂》都有些虎
头蛇尾,只不过不是职业写手,又要保持更新速度,没有精力写那样的长篇。

  这篇文章能不能入选都无所谓,毕竟风月给了我一个展示自己的平台。让我
有机会把我心中想要写的文字写出来。就冲这个,我也要凑凑热闹,贡献一篇出
来。当然能入选是更好啦!

  总之我的文章就是娱乐大众,能让人看得高兴一下就算达到我的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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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15 编辑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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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8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