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3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旧爱新欢 2009-4-3 08:24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3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color=Blue][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3届】


整理排版者:ndhermit、绝爱猫眼


【目录】


002-005楼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水夏            作者:灌水师

    006楼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天锁续篇          作者:情史笔者

    007楼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看不到的报复        作者:奥丁

008-010楼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百合学园情欲记       作者:利比度

    011楼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德特家族密闻        作者:昙

    012楼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母女─未来篇        作者:Sunray

    013楼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豪门怨史          作者:焚摩

    014楼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明美的故事         作者:呆呆

    015楼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恶魔城堡          作者:抱残

016-017楼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时空穿梭母女情       作者:林彤

    018楼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打乱种           作者:祸港殃民早死早着扑街杏加橙的老懵董

    019楼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真正的乳酪         作者:APPLE

    020楼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魔女之巢【Succubus's Lair】作者:魔力大熊猫

    021楼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父女乱伦夜         作者:潇洒人生

022-023楼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星答野           作者:C.H.

024-025楼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四面飘雪          作者:最长笨象

    026楼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To be or not to be     作者:鹰魔

027-028楼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致富密码          作者:家荣

029-030楼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玫瑰孕情          作者:C.H.

031-032楼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绝恋──替身        作者:Do'Urden

    033楼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纯洁的尽头         作者:靖

034-035楼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人德之研究──奴隶妻真理子 作者:帅呆

    036楼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犬奴母女          作者:八股文

    037楼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丝袜少妇          作者:克莱敦

    038楼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女恶魔人外传芬芳染血    作者:吴下阿蒙

    039楼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坐困            作者:怪人

    040楼  一千零一夜二七夜·亲密的代价         作者:霞飞

    041楼  一千零一夜二八夜·萝西的餐厅         作者:CSH

042-046楼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长风之歌          作者:海天

047-048楼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人世间系列之青云路     作者:泥人
[/font][/color]

[[i]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6-11-17 16:28 编辑 [/i]]

旧爱新欢 2009-4-3 08:50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水夏 作者:灌水师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水夏


作者:灌水师


               登场人物

  稻叶宏:平时住在城里,只有夏季时会来到位于乡下的常盘村。归乡时仍未
返家,下榻于旅馆「鸣户」。

  无名少女:忘了自已姓名,周遭称之为「小姐」的女孩。怀中总是抱着一只
会说话的布偶。

  七条华子:宏的异母姊姊,做事面面俱到的女性。喜欢看棒球,是万年垫底
的阪神队球迷。

  稻叶千岁:宏的妹妹。由于心脏方面的疾病长年卧病在床。为了不造成他人
的困扰,脸上总是笑容不断。

  老板娘:让常盘村的民宿「鸣户」营运蒸蒸日上的老板娘。相当疼爱宏带回
的无名少女。


                序章

  今晚的夜空与七夕十分相衬。

  神社境内,我抬头望着夜空,看着在都会无缘可见的满天星辰。

  遭天河阻隔,只能两地相思的一对恋人,一年一度相会的日子就快要到了。

  看来今年也见得到面了。

  不过……虽然这只是个描述苦恋的故事,但为什么七夕不干脆举办祭典,让
这个难得的节日更热闹一些呢?

  望着袅无人烟的神社境内,我不自觉如此想着。

  于此同时,脑中也浮现自己为何身在此处的疑问。我应该是没有理由到这里
来才对。

  我应该没有梦游的毛病啊。

  棒球实况转播的时间差不多快要到了。伸手掏出胸前的怀表确认时间,我便
开始迈出了回程的步伐。

  但在此刻——

  随微风摇曳的愿签进入了我的视线之中。

  「……」

  至今我从未在这个神社里见过七夕的愿签。

  而愿签是要绑在竹枝上才能实现愿望,那张却是绑在普通的树枝上。

  但四周没有任何一株竹子,看来是因为没得选择才这么做的吧……。

  暗夜中愿签远望看不清颜色,靠近一看,才知道那愿签是红色的。

  树上的愿签就只有那么一张。不过想想也是,因为这座神社并没有这样的习
俗。

  心中的罪恶感仍敌不过蠢动的好奇心,我还是将手伸向那张愿签,藉由些许
的星光来看清楚签上写下的文字——希望能够找到曾经遗忘的东西。

  这个愿望实在是单纯得过于天真了。

  不过,要是我的话,会许下什么愿望呢……

  是想要亲眼见到宇宙的尽头,还是想要回到战国时代,成为雄据一方的霸主
呢……

  正当脑中转着这些念头的时候,不知怎么着,刚才看来漆黑的愿签,如同沐
浴在夕阳下般的鲜红。

  「奇怪……」

  我环顾四周,找出光源所在之处。原来是我胸前的怀表,在暗夜之中发出光
芒。

  这是……怎么回事……

  数年前,不知为何衣冠不整回到家的弟弟,给我了这只怀表。由于我相当喜
欢,就一直带在身上,不过见它发光还是第一次。

  是谁恶作剧把它涂上萤光涂料了呢?

  不对,感觉不一样。这光芒是……

  「……」

  突然间——

  四周被一片光芒所笼罩。

  由于光芒过强烈,眼睛连张都张不开。连刚才还在耳边的虫鸣声,也像被按
下静音一般消失,手指一动也动不了。

  就像有硬针在身体里撑着而无法行动。

  张开了口,却只能轻喘而发不出声音。

  「……」

  但很神奇的,我却一点都不感到害怕。难道是因为那阵白光充满温暖的关系
吗……

  「嗯……」

  声音……我又听得见声音了。

  一阵非言语的音色传来……

  「嗯……」

  混着虫鸣声的清爽音色,让稻叶宏停下了脚步。

  难得的七夕夜。当他为了要欣赏这片独一无二的星空而踏出旅馆,来个深夜
散步的途中,这件事让他停下脚步。

  白昼的暑气刹时消逝,停下脚步的同时,起了飘扬发丝的微风。

  钤铃——

  这声响,从他的背后缓缓接近。

  风钤般的音色响起,如同能将四周的暗夜分开一般……。

  铃钤——

  当宏想确认这一切而回头的瞬间,似乎有东西飕地从他视野下方窜过。

  「啊……」

  铃铃——

  像是被那迅速从身旁窜过的不明物体吸引了注意力,他又再度回头。

  这时,一位穿着黑斗篷的少女出现在他眼前。

  少女披在头上的斗篷黑帽下,藏着一头能让磷光失色的银发,发丝掩映着星
光。

  看来发出清新音色的来源,就是少女帽子上的两个铃铛。

  「啊,喂……」

  宏反射性的喊了她一声,但少女的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

  她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暗夜之中……不一会儿,就完全消失了踪迹。

  难道刚刚的是幻觉吗?

  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的确是有点脱离现实的味道。

  但那绝对不是错觉也不是梦。因为混着虫鸣声的铃声,正微微从少女消失的
方向传来。

  钤铃……铃钤……

  这时的声响,让宏联想到说书大叔招揽客人时所使用的摇钤声。

  而这铃声成为叩启故事序幕的响钤……

  铃铃——


             第一章  无名少女

  夏日艳阳如同巨石般加诸身躯。

  像个顽皮的孩子跳到人身上,只要稍不注意就会被压倒在地。灼热的阳光毫
不留情的烤着无法翻面的肌肤,与其说热还不如说是灼痛感。

  但是,宏对这种感觉没有任何不快。

  因为如此,才有夏天来临的感觉。

  炎夏中,无论是听觉与视觉,都会有其他季节无法感受到的强烈刺激,大自
然的气味可用全身来感受。

  今年夏天终于来临。

  「如何,已经有一年都没有回来了吧?」

  将午餐送进房里的老板娘问着宏。

  「真是一点都没变呢。」

  宏回到常盘村来已经差不多有一周了。在这段时间里,他走遍了村中各个角
落,但这里与整天忙碌多变的都市不同,时间的流逝缓和了许多。幼时所见的景
色,依然如昔。

  「时间过得好快……稻叶先生您已经连续六年都固定这时候住在这间房里了
呢。」

  将茶熟练地注入茶杯的老板娘,满怀感慨的说着。

  「已经……是第六次了吗?」

  宏像是在应和方才她的感慨,转头望了望房间里。

  不知是否因为在老板娘的贴心安排下,每回都住在这间房里的宏,来到这儿
总有股回家的感觉。跟有名无实的老家感觉完全不同。

  「那么,今年您要在这儿住多久呢?」

  「这个嘛……其实我也还没有决定……」

  面对老板娘的问题,宏回答之后沉默了一会儿。

  「因为老爸他好像病危了……」

  「的确是如此呢。」

  看来,老板娘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想想也是,村子那么小,知道这类消息是理所当然。因为稻叶家是这村里的
大地主……也是第一首富,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全村的注意。

  而那一般人遥不可及的大当家,便是宏的亲生父亲。

  「令尊一定很快就会康复的。」

  「希望如此。」

  面对老板娘贴心的安慰,宏以相当嗳昧的方式回答她。

  听说情况已经相当不乐观……但宏来到村中已有一段时间,却完全没见到自
己的父亲一面。不过并不是他不愿意,是因亲戚们的阻挠而无法与至亲会面。

  只因他是和仆人所生的孩子,所以不愿承认宏是稻叶家的一份子吗?

  真是一群心胸狭窄的亲戚啊。

  虽然这样总比被赶出来要好一些,但也因如此,他现在连亲生父亲的生死都
无法得知。既然还没开始准备丧礼,看来应该还活着吧……现在的宏除了藉此推
测之外,什么都辨不到。

  不过……

  (我心里是真的想要和老爸见面吗?)

  无论亲戚们如何的百般阻挠,只要有排除万难的决心,就一定有办法见着父
亲。因为自已并没有被限制不能进出稻叶家,所以,只要有信心一定有办法见上
他一面的。

  但是,宏的心中却完全没有想见他一面的强烈渴望。

  (如果……老爸就这样走了……)

  我会为这感到难过吗?

  这是件值得我悲伤的事情吗?

  从小没什么机会见到面的父亲,他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看来今年夏天——会和去年大有不同。

  就在那天夜里。

  沐浴在和煦月光下的宏,踏着一如往昔的步伐轻松的漫步。

  从前曾有个一同念书的朋友笑着对他说,这散步的兴趣实在不太像年轻人该
有的嗜好。

  不过,这嗜好总能让宏快乐得无法自己。

  要笑就随他们去笑吧。

  没有看电视习惯的宏,一到晚上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所以便随性迈步
走在这孩提时代的故乡路上。

  而今天走到的地方是位于村外的常盘神社。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遭被林木环绕的关系,这儿的虫鸣总是像在演奏般的动
听。若将这神社境内当作一座舞台,月光就像是舞台大灯,至于宏则像个半路出
家的指挥。

  静下心来聆听虫鸣,其间传来一阵铃声。

  铃铃——

  不知不觉间,宏的身边出现了一位少女。

  「你看……是人耶。」

  「的确,至少看起来不像香蕉。」

  「啊唔……肚子好饿哟。」

  「机会难得,要不要试试这家伙的味道呢?」

  「不用了……看起来一点都不好吃呐。」

  对拿在手上的猫布偶悄悄谈话的同时,少女用那红色的双眼望着宏。

  黑色的斗篷与黑帽。

  帽子下露出的银发,随风飘逸。

  (是那时的少女。)

  刹时间,宏想起七夕那夜所发生的事。

  「请、请问……你是……」

  「咦?哇哇!」

  听到宏的呼唤声,少女不知为何像是吓到一般往后退,并顺势跌了一跤。

  少女刚才的反应,如同见到雕像突然动起来般惊慌。

  「你没事吧?来……把手给我。」

  面对宏伸出的手,少女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视线不断在伸在自己面前的手与宏的脸之间徘徊不定。

  「我的脸,真的长得那么稀奇吗?」

  「……」

  宏这时说的话,让少女全身僵了起来。

  「你看得见?」

  「不好意思,看得一清二楚。」

  说着便瞧着跌坐在地上少女的小裤裤。

  「咦?啊,哇哇!」

  少女经由宏的指责,慌张地用双手压紧裙子。似乎了解被动是无法帮助她站
起来的宏,于是,便自己拉起少女的手领着她站起来。

  钤……

  这动作,让少女帽子上的铃铛发出声响。

  「谢……谢谢你……」

  「不客气。」

  「不、不过,这里可是我先发现的哦。」

  「发现?发现什么?」

  「这里跟其他地方比起来凉爽多了,而且睡起来很舒服。虽然有一些怪怪的
虫,不过,却不会有老鼠出现……」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就是屋檐下嘛……」

  说着,少女的视线移往神社方向。

  (屋檐下……)

  这时,自认身体健康的宏,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一阵晕眩。

  看来,她是误会宏要来抢自己睡觉的地方。不过……在这之前,似乎她的想
法有着更大的问题……

  「拜托……我绝对不是要来跟你抢地方睡觉的。」

  「真的吗?」

  少女面露狐疑的望着宏。

  「而且……你不是肚子饿了吗?」

  「呜唔!我好不容易才把它忘掉的,你又提这个做什么嘛……要是有烤好
的玉蜀黍掉在路边就好了。」

  看到少女压着肚子露出痛苦的表情,宏不禁轻叹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是因
为什么理由让她饿成这样,不过,也没有理由就这样丢下她不管。

  「虽然这样说很奇怪……不过我并不是坏人。」

  「嗯,我知道呀。」

  少女面露微笑如此回答。

  「所以……你就跟我来吧。」

  话说完,宏便开始往鸣户的方向走去,至于少女则是乖乖的跟在他背后。

  铃铃——

  铃声自背后传来,追着宏的背影。

  「再来一碗!」

  「来了、来了。」

  接过少女手中的碗,老板娘开心的为她又添了一碗饭。

  「不过……你还真会吃啊……」

  看着少女的吃相,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因为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碗了。

  「你平常都吃这么多吗?」

  「不是。平常我不会吃这么多的。」

  如同不愿浪费任何时间般,少女回答宏的问题后又马上吃起来。大量的白饭
塞进她的小嘴,腮帮子都鼓胀了起来。

  「你究竟是多久没吃饭了啊?」

  「让我想想……」

  放下筷子,少女开始屈指数来了。不过,当看到她单手不够数的时候,宏实
在不太敢继续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别、别算了……就算不说我也不会怪你。」

  「是吗?那……我还要再来一碗!」

  「真不好意思,只有剩菜剩饭可以招待……」

  老板娘在为她添饭的时候如此说着,但少女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怎么会,这些好好吃哟。」

  「但是……挑食是不好的喔。」

  宏指着少女面前的菜皿说着。

  吃个精光与动都没动的碟子分明。

  「我不喜欢……吃肉。」

  也许她是个素食主义者,仔细一瞧,桌上的鱼、肉等荤菜她动都没动。

  不过,她似乎与一般时下只拘泥于形式的家伙不同,无关于那些偏执主义为
何,只是单纯的好恶问题而已。

  「呼……谢谢你的招待。」

  当饭桶差不多快要见底的时候,少女似乎才满足般地放下筷子。

  「粗茶淡饭,不成敬意。」

  「每道菜都好好吃呢。」

  少女满面笑容的看着老板娘说着。

  「好了……现在该我们问你啰。」

  宏与老板娘之前都已经对少女做过自我介绍了,不过却因为少女只顾着吃,
所以直到现在才有机会能够询问她的来历。

  「咦?要问我什么?」

  「先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吧。」

  「咦?等、等一下,让、让我想想。」

  少女慌忙起身走向房间的一隅。那儿放有她不离身的布偶。当少女在那布偶
旁悄悄几句耳语之后,便转过身来往两人的身边走来。

  「让大家久等了,我的名字叫做山田花子哟。」

  「……」

  少女微笑着说出这句话,但这时宏却不自觉的与老板娘对望。

  「这是……你的真名吗?」

  「欸!不、不对吗?那你们再等我一下下……」

  少女又再度回到布偶旁耳语一番后,像是决定什么似的抬起头来。

  「让大家久等了,我的名字叫做绫小路纱耶香哟。」

  「奇怪了……你为什么不但把名字换来换去,而且还取了个那么诡异的名字
呢?」

  「哈唔,会、会吗?」

  「你该不会是……丧失记忆了吧?」

  「应该是吧?」

  少女回答的相当暧昧,看来,连她自己好像都还没把现在的情况弄清楚。

  「稻叶先生,您说这女孩是露宿在神社里对吧?」

  「是的……应该没错。」

  对老板娘的问题,宏用力点了点头。

  见到少女拼命要想出假名的举动,如果不去管她,这女孩绝对会去神社的屋
檐下过夜。

  「一个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的孩子,居然要独自在外过夜……」

  老板娘手扶着下巴认真地考虑一番之后,决定将她考虑的结论告诉少女。

  「今晚你要过夜的地方不是神社那儿,而是在这间叫做『鸣户』的旅馆。」

  「等、等一下……老板娘,这样真的好吗?」

  宏慌忙在老板娘的耳旁轻声说。

  「我想那孩子一定身无分文。」

  无论任何理由,但总不能将付钱住宿的旅馆当作露宿的地方吧。

  「这我也明白。这孩子的住宿费,就由我来帮她出好了。」

  「可是……」

  「稻叶先生,能帮助需要帮助的人,钱才有存在的价值不是吗?」

  老板娘边说着,嘴边露出了微笑。

  少女似乎弄不清眼前的处境,满脸疑惑的望着宏与老板娘。

  第二天,强烈的日照自清晨起便开始笼罩大地。

  无论多么喜欢夏季的人,也会因如此的酷热而说不出话来。

  走出旅馆「鸣户」,在门前斜坡就能见到海的湛蓝。顺着近路慢慢往前走,
没一会儿功夫就能见到宏的老家……

  「你啊!」

  宏喊了跟在自己背后的少女一声。

  「什么事?」

  「这样抓着我的袖子不放,实在有点难走欸……」

  「那么,拉着你裤子后面的口袋总可以吧?」

  「那还不是一样。但是,你为什么要拉着我呢?」

  「因为……我不喜欢跟人走散了嘛。」

  「路这么空,不可能会走散的啦。」

  跟九弯十八拐的都市巷弄不同,这里没有会阻隔视线的建筑物。如果没有突
来的天灾人祸,想要跟人走散实在不是件易事。

  (不过,她到底跟来做什么呢?)

  藉由「鸣户」老板娘的好意,得以在旅馆里歇脚的无名少女,最后却跟宏住
在同一间房里。其实和她一起住是没什么问题,带她一起回家里也没有关系。因
为捡到少女的人就是宏自己……。

  不过,这少女的身上还是有许多不可解的部分。

  光是身无分文露宿街头这点就已经够可疑了,而且,发色与眼睛颜色也充满
异国风味,却又不知为何说得一口流利日文。

  而其中最不可思议的就是……

  「可是,好热哟!」

  「心静自然凉啊,小姐。」

  「好羡慕阿基米德你是布偶哦。」

  「那是因为吾辈的意志力过人啊。」

  「大骗子!那下次我把酒精洒满你全身然后点火,这样你还会觉得凉吗?」

  「您真是位拥有天使脸孔的小恶魔啊,小姐……」

  (果然没错。)

  从昨晚少女的奇妙行径开始,就一直很在意少女带在身边,且时时和它交谈
(看起来是这样)的那只布偶。

  无论谁都会认为那是腹语术的产物,光这样就已经是很了不得的功夫了。

  「对了,你应该也觉得很热吧?」

  「唉!啊,我吗?热是很热没错啦,可是……」

  突然话题一转到自己身上,宏有些慌忙的转过身去。而这动作正好甩开少女
总是捉着他衣摆不放的手。

  「呃……没有名字说起话来实在是不太方便……你有想起什么来了吗?」

  「可是我……」

  「没关系,只要喊得出代称就可以了。」

  「这样啊,那你就叫我小姐好了。」

  少女不加思索的如此回答,脸上又再度露出天真的微笑。

  「嗯,我知道了。这是你用腹语术交谈的时候,布偶喊你的名字对吧。」

  宏对自己的推论满意的点点头,但少女的脸上似乎出现困惑的表情望着在她
手上的布偶。

  「小姐,差下多该将事实开诚布公了。这男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个坏人。」

  「这我也知道……可是他会不会不相信笑我啊?」

  小姐又和布偶聊了起来。

  (她到底在那里念些什么?)

  就在宏感到疑惑的同时,少女飕地一声把布偶递到他的面前。

  「……」

  「好了,打声招呼吧,阿基米德。」

  「先生您好!吾乃是猫之一族也!虽然躯体为无机质,但吾之正名为阿基米
德是也!」

  「……」

  啪啪啪啪……宏这时的直觉反应就只有拍手。因为她的表演实在太棒了,居
然可以把声音完全改变到这种程度,该不会是职业的腹语艺人吧。

  但是……

  「我跟你说哦,这个不是腹语,而是阿基米德自己说的话呐。」

  「你在耍什么宝啊!」

  宏不加思索地敲了小姐的头一下。

  「好痛哟!你为什么打我呐?」

  「这个嘛……我还以为你是希望我吐槽所以才这么说的……」

  「才不是呢!我刚才不是才跟你讲,说话的不是我吗?难道你不相信我?」

  「呃……这个嘛……」

  突然间要我相信布偶说话……这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

  因为在信与不信前,就已经让人感到相当可疑了。但是,小姐脸上的表情又
是如此的认真。

  「不信的话……那你捂住我的嘴巴好了。」

  「……」

  听从她说的话,宏伸手捂住了小姐的嘴巴。

  「要这么做之前,请问您洗净了您的手吗?」

  「欸?」

  那只布偶——那只名叫阿基米德的布偶突然间说起话来,令宏着实吓了一大
跳。至于捂住小姐嘴的手,则是连动都没有动过。

  无论是如何高竿的腹语师,想要完全不动嘴就能出声是不可能的。

  「您的手确定是干净的吗?若您让小姐因此感染疾病,吾等可是不会善罢甘
休的喔。」

  「我知道了。你一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偷藏了录音机对吧?」

  从小姐手中一把将阿基米德抓过来,宏开始对那布偶的身体左摸右找。

  「喔、噢哇!你想要对吾施暴吗?」

  「你在做什么呀?」

  「我可以拆了它吗?」

  「哇、哇哇!快还给我!」

  小姐急忙将阿基米德从宏的手中抢回来。

  从刚才手中的触感可以得知,那布偶身上的确没有开关之类的东西。并且,
世上应该也没有任何一种录音机具有即时返答的功能才对。

  而且仔细想想,也不可能有人这么无聊,会刻意躲在远处,偷偷摸摸观察宏
的一举一动,适时地作出反应。恶作剧也该有个限度吧?

  「那么……这一切全都是真的啰?」

  「嗯,是真的,没骗你。」

  少女不断点头肯定这个答案。

  「虽然这对您来说有些脱离现实,但在这世界能见到像吾辈般的奇迹,可是
相当难得的机会。您就别压抑心中的喜悦,尽情的放纵如何?」

  阿基米德又突然冒出一句接下去。

  「……」

  心里虽然有着为什么我非得听一只布偶说教的想法,但宏这时停止继续深究
阿基米德的事情下去。

  因为无论再怎么想,都不可能会有合理的解释出现。

  (看来只有接受一途了。)

  将自己对突发事件的适应力发挥到极限之后,宏再度踏出脚步往家里走去。

  「呵呵……这下我们就共有一个秘密啰,很令人兴奋吧。」

  小姐跟在面无表情的宏身后,脸上浮现充满安全感的微笑。

  「唔哇……这里好大哟。」

  推开似乎是为了巨人而建的巨门,便进入如同小学操场般宽阔的日式庭园。
走在庭园的石踏步道上,小姐挽住宏的手臂十分好奇地四处张望。

  「这里究竟是哪里?莫非是非法入侵民宅吗?」

  那叫阿基米德的布偶,像护主心切的侍卫般提出疑问。

  (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它牵着鼻子走似的……)

  「这里是我的老家。」

  宏在对小姐说明的同时,跨入与奢华门扉及庭院相称的豪宅之中。他的父亲
就在这宅邸的某处,但宏依然无法见到父亲一面。

  他们说,今天父亲大人身体不适。

  他们说,父亲如果跟人说话会累。

  宏总是被如此理由搪塞,但终归一句话,那就是,他的亲戚们不愿让宏与父
亲说上任何一句话。

  不过,这并没有对宏造成任何打击,他也不会因此去强求什么,困为他来这
豪宅的目的并不在此。

  「哥哥!」

  推开位于宅邸南边某个房间房门的途中,躺在床上卧起半身的少女千岁,欢
心的对宏直挥手。

  就在宏也举起手回应招呼,进入房间之时……

  「咦?」

  千岁的视线移往宏方才经过的房门口,那儿有露出迷惑神情望着房内情况的
小姐。

  「那位是?」

  千岁笑着将头转往宏所在的方向问了问。

  「咦……你问她啊?小姐,你站在那做什么?怏进来啊。」

  「我可以进来吗?」

  「你都已经跟到这里来了,早就没什么好顾虑了吧。」

  听到宏的允诺,小姐嗖地跳过门槛跑进屋里。

  「她是哥哥的朋友吗?」

  「应该算是吧,不过年纪差一大截就是了。」

  话说出口,宏才发觉自己还没有问过小姐的年纪。若是以外表来判断,年纪
应该和千岁差不多吧?

  (要真是这样,其实也是个好机会。)

  千岁因为生病的关系没办法去学校上课,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认识和
自己年纪相仿的朋友。由于千岁并不怕生,因此这时,宏便希望小姐能成为她第
一位同龄的朋友。

  当宏正在踌躇该不该说的当儿,小姐早已毫无戒心的接近床缘,友善的对千
岁微笑并打声招呼。

  「你好呀。」

  「你好……哇!好可爱的布偶哟。」

  看到小姐怀里抱着的布偶阿基米德,千岁发出了感叹声。

  「这可爱?」

  一瞬间,宏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因为,无论以怎样的观点来看这只缺乏美感
又像火星猫的东西,都绝对和可爱不搭。

  就在宏困惑的当儿,千岁笑着对小姐做了自我介绍。

  「对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你好,我是稻叶千岁,你呢?」

  「啊……」

  小姐的表情刹时黯淡下来且开不了口。因为连自己名字都想不起来的她,不
可能有办法回答千岁的问题。这时小姐像要向宏求援一般,无助地望向他。

  「我跟你说喔,千岁。其实这女孩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

  在宏向千岁解释了事情的原由之后,她惊讶的看着小姐。

  「咦?这是真的吗?」

  「嗯……」

  感到相当不自在的小姐,避开了千岁的视线。

  「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一定让你觉得很不安对不对?」

  「嗯……我好不安。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说得没错。

  不知为何有了自己的名字,一股莫名的安全感便油然而生。

  所以,世间万物……从路边杂草到万物之灵的人类,都拥有自己的名字。但
反过来说如果没有自己的名字,那也就等于未曾存在于这世上。

  「别担心。」

  千岁挪动身手,伸出手握住了小姐的手。

  「那是属于你的名字,一定会想起来的。」

  「嗯……」

  起初略带怀疑表情的小姐,也因为千岁坚定的话语而渐渐开朗了起来。

  「我问你哦,小千千她……」

  「小千千?你是说千岁吗?」

  自老家离开踏上回程的途中,小姐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宏停下脚步。

  由小姐对千岁的称呼看来,她们似乎已经成为很好的朋友。再仔细一想离家
时,千岁好像是喊小姐作「小小姐」如此奇怪的称呼,让宏不禁笑了出来。

  看来她们要好的程度已超过宏的预期。

  「你想要知道千岁什么事呢?」

  「她的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嗯,她的身体的确不好。」

  瞒着她也没有好处,所以宏老实的说出来。

  「她一生下来心脏就不太好,今天我们这么快就回去也是因为这个。」

  当时和小姐玩得正高兴的千岁,虽然对宏提出该回去的事情感到不满,但在
和她订下明天还会再来的约定之后,千岁才百般不愿的答应了。

  「是会有生命危险的病吗?」

  听到小姐的疑问,让宏全身僵住。

  「哈、哈哈哈……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我只是……有这种感觉。」

  宏发出了几声干笑,避开小姐的视线像是为了让自己安心一般说出了以下的
话。

  「的确……这种病确实是有些麻烦,不过……绝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宏为了抹去小姐的疑虑而这么说,但他却对自己所说的话有多少真实性感到
怀疑。因为宏并不是医生,所以无法具体掌握千岁的病情。

  说不定,只有宏一个人是这么想。

  「那……老板娘也生病了吗?」

  对小姐突然改变话题感到有些疑惑的同时,宏为了想知道小姐这问题的意义
提出了反问。

  「你怎么会突然觉得老板娘生病了呢?」

  「没有……我只是这么觉得而已。」

  小姐又说出跟刚才一样的回答。

  「就我所知,她应该是没有生病才对。我认识她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了,从来
都没有见到她卧病在床的样子。」

  「是吗……」

  「小姐?」

  目光移向回答得有气无力的小姐,总觉得她的身体好像酥软的左右摇晃。宏
伸手扶住小姐的香肩,她有气无力的抬起头来,额上浮现偌大的汗珠。无论现在
是有多热,她的出汗量实在是多得太不寻常了。

  「你身体不舒服吗?」

  「唔……嗯……」

  嗳昧的返答途中,小姐无预警的倒下去。

  「小、小姐!」

  慌忙跑向她的身边,宏急忙抱起她邢娇小的身躯。小姐失去意识,呼吸十分
的紊乱。

  「呜哇!稻叶!赶快、赶快想想办法啊!小姐她、小姐她昏倒了啊!」

  「这我知道啦。」

  把慌乱不知所措的阿基米德塞进裤子口袋里,宏抱起小姐。这里离旅馆「鸣
户」有一段不短的距离,正苦恼远水救不了近火的宏,这时想起附近正好有座神
社。

  「好吧,就先去那儿……」

  宏抱着小姐以神社为目标前进。

  虽然被塞在裤子口袋里的阿基米德,不断喊着快点、快啊……但其实路程并
没有如此遥远。

  经过不到数分的时间便到了神社,宏拿出手帕到附近的水井弄湿,替小姐拭
去额上汗水。

  也许是神社境内的凉爽环境让她感觉好了许多,小姐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平
静,呼吸也恢复了规律。

  现在的她,就如同在午睡一般。

  「她是中暑了吗?」

  现在是夏天,小姐穿的却是黑色的帽子与斗篷。人穿上这种衣服,想要不中
暑也难。

  「喂,稻叶。快让我离开这里,我要看看小姐她怎么样了。」

  「噢,好……你等一下。」

  宏像是刚才想起他的存在,从裤子后面的口袋里掏出阿基米德。由于专心照
顾小姐的关系,所以完全忘了它的存在。

  「小姐……」

  「看来她是睡着了呢。」

  这时两人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她昏倒的原因是什么,但看来似乎已
经没有大碍。

  「她常会这样吗?」

  「你想问什么?」

  面对宏的问题,阿基米德冷冷的说着。

  「就是她会不会常常因为中暑昏倒之类的……」

  「你知道了又怎么样?」

  「关心一下都不行吗……」

  「有些事情无论外人怎么插手都是没有用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人……」

  「嗯嗯……」

  阿基米德的话被小姐发出的声音所打断。回头一望,便看到不知何时已恢复
意识的小姐,正茫然地望着四周。

  「这里是……」

  「是神社。你刚刚突然昏倒,所以我就带你来这儿休息。」

  「这样啊……」

  小姐正想坐起身来,但宏像是要强迫她躺下似的摸摸她的额头。

  「你还是多休息一下比较好。」

  「嗯,好……」

  小姐乖乖听宏说的话,再度平躺下去。

  「是中暑了吗?身上穿的都是黑衣服,也难怪你会中暑。」

  「颜色有关系吗?」

  「当然有,跟白色比起来,黑色会吸热。」

  「这样啊……」

  「现在都是夏天了,换上凉爽一点的衣服不是比较好吗?」

  「我喜欢穿成这样。」

  小姐不加思索的如此断言。

  不过人喜欢的打扮各有不同,也不行勉强别人接受自己的价值观。

  「嗯……我应该,已经没问题了。」

  小姐轻快的坐起身来。身上已经不出汗,脸色也恢复了红润。

  「那,我们回去吧……别逞强喔。」

  「嗯,我知道。谢谢。」

  小姐对宏露出了笑容。

  正如她所说,其后的她就像是个没事人般活蹦乱跳。晚餐吃得多到令人怀疑
她的肚子里是不是有黑洞,之后又兴高采烈的跟在宏的身后出门。

  「那我们要去哪里呢?」

  走向村里唯一的商店街,小姐如此问道。

  「去哪都行。」

  「……」

  「散步,我喜欢散步。」

  「你这兴趣还真像是个老头啊。」

  阿基米德这时插了一句进来。

  虽然已经有会被人嘲笑的心理准备,但这话从阿基米德的嘴里说出来,听起
来怪不是味道的。

  「那么,小姐——」

  宏将话题一转,和小姐聊了起来。

  「我们来想想办法帮你恢复记忆吧。」

  「咦……为什么?」

  「你刚才不是跟千岁说,自己觉得很不安吗?」

  「我是说过……」

  说话的同时,小姐的表情显得十分心虚。

  「可是,有什么办法能唤回我的记忆呢?」

  「这个嘛……」

  虽然一记闷棍也可以解决,但还是把这招当作是最后手段吧。首先宏尝试藉
由问她一些问题,看看能不能成为勾起她回忆的关键之钥。

  「你是哪里人呢?」

  「不知道。」

  「你也稍微想一下嘛。想都不想就回答,这样不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吗?」

  「可是,人家真的不知道嘛!」

  听到她那闹别扭的语气,就知道小姐一点都没继续下去的意思。可是也不能
让她就这样一直失忆下去,这一切都是为了小姐而做,宏如同在催眠自己一般如
此说着。正当他准备继续问下一个问题的时候,

  「对了对了,我也可以问你问题吗?」

  小姐如此说着。

  「我跟你,以前是不是见过面呀?」

  「以前?啊……你是说那天晚上吗?」

  这时宏想起七夕当晚,跟小姐擦身而过的情景……

  「不是那时候呐……」

  看来,小姐所说的是那之前的事情。

  不过,宏却对此一点记忆都没有。像她那样显眼的打扮,只要见过应该是不
可能会忘记的才对。

  「我不记得了耶。」

  正当宏在挖掘他那陈年的记忆地层时,

  「啰哇啊!」的一声怪叫传进他的耳里。

  往四处瞧了瞧,看来,这声怪叫是从商店街中一间名为「爆炒厝」的食堂里
传出来的。

  「可恶!金得气死人啦!」

  金得……就是真的意思。在宏的记忆中,会这么说话的人就只有那么一个。

  「欧巴桑,粉好出喔」

  啪沙一声甩开食堂门,店里出现一位宏熟悉的人物。

  「阪神又输了吗?」

  「哩讲啥?」

  宏向那人打声招呼之后,那人便满脸不高兴的转过头来。

  「好久不见了呢,花子。」

  叩咚!

  对方以铁拳代替了招呼。

  「好痛!你、你干嘛打我啊!」

  「叫人名字要叫对才行,知道吗?」

  「呃、唔,对了、对了,应该是华子才对。」

  「宏,好久不见了。」

  当宏慌忙改口之后,那人也就是华子,拨拨她那头短发,稍微调整一下眼镜
后,终于露出了笑容。

  「阪神又输了吗?对手是巨人吧?」

  「呜、呜咕咕……」

  宏凭着臆测说出以上的话,身为阪神超热血球迷的华子,表情便气得扭曲。
光从这点,就能得知比赛的胜负为何了。

  「啊,可恶,今的气死人啦!九局下半明明还领先三分,为什么会被满垒全
垒打逆转呢?真是的,搞什么鬼啊!」

  「别气、别气,它可是万年垫底的球队,你就别太苛求它们了嘛。」

  「你这家伙……嗯?」

  气得盯着宏瞧的华子,这时,终于发觉小姐就跟在宏的背后。至于小姐,这
时也是完全弄不清楚状况,面露不安的望着华子与宏。

  「你这小子……就算再没人要,也不能拐骗小女孩啊……」

  华子手指抵着眉尖,皱着眉看着宏。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我才不会做这种事呢……」

  「当然是开玩笑的。这孩子究竟是谁?难道是老爸的私生子?」

  「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好不好。」

  宏的脸色一沉。由于家庭环境复杂之故,他不希望再有这类事情发生。

  「没多久前,我们在神社里遇到的。现在我们住在一起。」

  「住在一起……是住在『鸣户』里吗?」

  华子突然露出认真的表情走向小姐身边,并为了迎合她的视线蹲下来。

  「你还好吗?这家伙没对你做出奇怪的事来吧?」

  「你在担心什么有的、没有的啊!」

  「对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

  无视于宏的吐槽,华子温柔的笑着望向小姐。

  「我的名字是七条华子,是这家伙的姊姊。请多指教啰。」

  其实明明是念作花子说……但这话还是藏在心里边儿会比较好。看来,华子
是因为不太喜欢自己名字的发音,所以,一定会跟初次见面的人强调自己的名字
是华子。

  「啊、嗯……请多指教。」

  她应该是个不会认生的女孩,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却总是不肯离开宏的背
后。

  「姊姊……可是你姓七条啊……」

  小姐十分不解的望着宏。

  「我们是异母姊弟。」

  说明起来实在是有点麻烦,但却又不能不说清楚……宏叹了口气之后,便开
始跟小姐解释起来。

  宏与千岁是亲兄妹,但华子的母亲另有其人。兄妹两人虽然冠上稻叶的姓,
不过却不是正妻的孩子,他们的母亲原来是这里工作的仆人。至于华子的母亲,
则是她父亲的爱人。

  三人除了不是正妻所生之外,也是稻叶家仅有的孩子,这点让他们的存在变
得更加复杂。

  为何宏总是无法顺利见到父亲一面的原因,应该就是亲戚们对他们的存在成
到不快的表现。

  「那你的名字呢?」

  在宏的解说告一段落之后,华子笑着对小姐说着。

  但小姐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华子……其实这孩子忘了自己的名字。」

  「咦?」

  这回换成宏为华子说明小姐的现况。

  「就是这么回事。」

  「这样啊……不过这还真是唐突呢。」

  听完宏的解释之后,华子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复杂。虽然并不是不相信,但
却因为发生如此巧合的机率过低让她半信半疑。

  「我可是没说谎。」

  「这我知道。」

  华子蹲下她那以女性而言显得修长的身体,握住了小姐的手说着。

  「你叫我华子就可以了,今后我们好好相处吧。」

  「嗯,好……」

  小姐马上回答了华子的话。

  「那我先走了。」

  「别喝太多了,你的酒量差得很。」

  只要是阪神输球的日子,华子就一定会喝个烂醉。丢下一句「我知道了」之
后,她挥挥手便消失在暗夜之中。

  「呼,她虽然有点啰唆,不过人还不错。」

  「嗯。这我知道……」

  这时,小姐捉住宏的衣摆不放。

  「可是……我有点怕她。」

  「没办法,那家伙的存在感太强烈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

  「我不知道。」

  小姐像是要将自己莫明的感情拂去般摇摇头,脸上浮现充满疑惑的表情。

[/font]

旧爱新欢 2009-4-3 11:54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水夏 作者:灌水师

[font=宋体]              第二章  恶梦

  (这究竟……是第几次了?)

  宏正在梦里。

  身处梦中,却又发现这是梦的情形,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这是恶梦……没错,这毫无疑问的是一个恶梦。

  为何我会做这种梦呢?

  为何我非得一直受到这般梦境的纠缠呢?

  我明明就已经发现这是一场梦了……

  为什么醒不过来?

  为什么梦仍不止呢?

  何时才得见晨曦呢?

  究竟要走到那儿,才能够回到现实?

  没有路标……也没有道路……

  这是梦……这一定是梦……

  所以……

  求你快让我醒来啊!

  「啊……」

  眼睑开启,小姐的脸就在眼前。

  面露担心神情的她,俯着头直盯着宏瞧。

  「你又在呻吟了。」

  「嗯……是吗……是你帮我擦汗的吗?」

  见她手上拿着毛巾,便知道是谁帮自己擦汗了。背上虽然湿透,不过,只有
脸上的汗擦拭的一干二净。

  「嗯。因为你满身是汗,而且看起来很不舒服似的……」

  「谢谢你。」

  从床褥中坐起身子,宏摸摸这位温柔少女的头。

  「不客气。」

  看着小姐脸上的微笑,宏才终于感到回到了现实世界。

  「不过,为什么你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好像都很难过的样子呢?」

  踏着如往常般步伐探望千岁的途中,小姐问了宏这句话。由于这几天吃睡都
和小姐在一起,因此,自然每天早上都会见到宏相当痛苦的起床情况。

  这对每次都很担心的小姐来说,是个理所当然的问题。

  「这个嘛……因为我在作梦。」

  「作梦?」

  这实在不是什么有趣的话题,但宏还是据实以告。因为自己呻吟的样子已经
被她见到,所以已经没有隐瞒他的道理。

  「感觉很差的梦……所以每次我起床之前都会很痛苦。」

  「原来是……作恶梦啊。」

  宏静静的开始为小姐说明自己的梦境。

  两颗圆球的下方,有着半月型的物体……看起来应该是人的脸吧。在一片纯
白,空无一物的空间里,有数个相同的物体漂浮着。

  「在那里我感觉到视线。与其说他们是看着我……还不如说是他们想要从我
身上获得些什么。没错……就像信徒注视着教祖的目光一般。不过我只是个普通
人,并没有办法承受那强加自身的情感。」

  「是怎样的情感呢?」

  「我也不知道。」

  宏这时摇摇头。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那情感绝对不是好的。因为要不是这
样,宏也不可能会感到如此不快。

  「我跟你说哟……那其实是……」

  「宏!」

  正当小姐似乎是要对宏说些什么的同时,忽然从背后传来些呼唤声。回过头
去,便看到华子在数公尺后挥着手跑过来。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华子啊。」

  宏这时叹了一口气。

  刚才还很认真的说着自己的梦境,没想到,突然问却像被泄了气一般无力。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啊,你好啊,小小姐。」

  华子对宏的臭脸与面对小姐时露出的满脸笑容,形成相当夸张的对比。

  「啊……你好。」

  小姐似乎还是有些不自在的感觉,她幼小的身体不断往宏靠近。

  到底华子的哪一点让她感到如此不舒服呢……?宏想破了头还是想不出来。

  「你要去家里吗?」

  华子将视线转向宏身上如此说着。

  「答对了,你也是吗?」

  「因为我想去看看千岁。而且……」

  差不多也该去见老爸一面了……华子稍微降低了声量说着。

  其实是大学生的华子,她也没有住在家里。

  详细的情形宏也不清楚,但听说她的母亲也在数年前亡故,现在一个人住在
学校附近。

  她和宏一样,一年只有一次……只有到了夏天才会回到这里。

  「不过你回来之后到底住哪里啊?」

  宏把长年的疑问说出口。

  「咦?什么哪里啊?」

  「因为你回老家来不是也没住家里吗?而这附近除了「鸣户」可以住之外,
应该就没有别的地方了啊……」

  也没看过她住在「鸣户」里过。

  「呵,总有办法的嘛。」

  华子的嘴角浮起了一抹浅笑,用含糊的语气回答了他的问题。

  见到露出这种态度的华子,无论再怎么追问下去都没有用,这是宏经验累积
下来所得的结果。困此虽然不情愿,但也只好放弃继续追问下去的念头。

  「不过,实在是令人难以相信老爸居然会倒下,之前根本想都没想过。」

  「说得也是……」

  面对华子充满感慨的话,宏像是同意般的轻点了头。

  总是以自我为中心活着的老爸,现在终于即将走到人生的尽头。会将眼前阻
碍自己前进的一切障碍排除的他,没想到最后却栽在疾病的手上。

  (病魔与老爸……这场争斗究竟谁会获胜呢?)

  边想着这件事情的宏,一边继续迈出前往家中的步伐。

  「咦?」

  进入千岁房间的途中,宏因眼前出现的意外人物而一时说不出话来。

  「老爸……你已经可以起床了吗?」

  房间里除了千岁之外,还有父亲的身影。

  听亲戚们说,他现在应该是处于无法站立的状态才是。不过,现在父亲不但
用自己的脚走来这个房间,并且脸上毫无病容的看着宏一行人。

  「到了七月却从来都没见到你,我就觉得有点奇怪。」

  父亲语毕便叹了一口气。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真是群不能相信的家伙。」

  他指的应该是那群亲戚吧。

  难道他的病根本就没有他们说得那么严重?这让宏十分讶异。他们口口声声
说父亲身体不好卧病在床,难道只是为了不让自己与父亲见面的藉口吗?

  「你们三个靠在一起吧。」

  「……」

  父亲突兀的要求,让宏与华子十分的不解。不过,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
么,但两人还是听从他的话,往坐卧在床上的千岁身边走去。

  至于小姐则是无言的伫立在门旁,默默的看着宏他们。

  「就是这样……你们三个把脸转过来让我看清楚。」

  宏和华子像是搀着千岁般坐在床的两旁,成为正面与父亲对望的姿态。而父
亲则是抱起两只胳膊,像是站在画布前的画家般,对着宏他们的脸直端详。

  「我们之间总是无话可聊。不过,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

  「事到如今,如果我说想要和你们好好谈谈,相信你们一定也会觉得很难以
接受吧。不过,若只把你们的样子记在我眼底,是可以办到的。」

  话一说完,父亲又再度照着顺序仔细的看了三人一遍。见到他的眼神并不如
以往充满精力,令宏有了些许的动摇。

  侧过眼看看华子与千岁,她们似乎也已经发现这个变化,脸上虽然浮现相当
复杂的表情,但仍专心看着父亲的脸。

  差不多过了十分钟左右。

  「我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父亲有气无力的说了这句话。

  他的脸色霎时间浮现相当沉重的疲惫。额头上还冒出了斗大的汗水。

  似乎是自己也注意到了,父亲汗也不擦的转过身去。正当他缓慢的踏出脚步
走向门口附近时,发现了站在那儿的小姐而停下脚步。

  「这孩子是谁?」

  「她吗?她是我的朋友。」

  「这样啊。」

  父亲除此之外再也没说一句话,就这样走出房间。于是房里紧绷的气氛,终
于得以舒缓了一些。

  但就在这时候——

  咚沙!

  「啊……」

  当房间外的声音传到三人耳中的同时,目送父亲背影的小姐发出了声音。

  三人在这一瞬间六目相接,并瞬时理解房外发生了什么事。

  「老爸!」

  宏急忙冲下床,并飞快往屋外跑去。

  等到父亲的病情稍微稳定之时,外头已是夕阳西沉的时间。

  将照顾的工作交给随后奔来的家医与护士,宏与华子一同回到千岁的房间。
因为有必要让不能离床的千岁知道一切经过。

  「啊,哥哥……你回来了啊。」

  进入房间之后,本来躺在床上的千岁慢慢的坐起身来。

  「有乖乖的在床上等吗?」

  「嗯。人家有乖乖躺好哟。」

  宏温柔的摸摸千岁的头。

  「老爸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他应该还撑得下去。」

  「是吗?那太好了……」

  千岁这时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虽然没有自己提起,但果然还是很担心。

  「小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宏环顾四周,向蹲在房间一隅看书的小姐打声招呼。之前要她先回去,不过
她却没有点头,结果就一直待在千岁的房里等宏回来。

  「差不多该回去啰。」

  「嗯……」

  小姐心不在焉的回了宏一声。应该是跟千岁借的吧,她正沉迷于少女漫画的
世界中。

  「千岁,这漫画可以借我带回去吗?」

  宏指着小姐手上的漫画问千岁。

  「嗯,可以啊。」

  「那谢谢啰……小姐,我们该回去了。」

  宏一手抽起小姐手上的漫画。

  「啊……咦?」

  追着漫画站起身来的小姐,露出了终于发现宏存在的表情。由于长时间待在
千岁房里会让她因为疲劳而发作,所以宏便尽快把小姐带离家门。

  「还奇怪什么咧……听话,回去啰。」

  「可是,我还没看完……」

  「我已经跟千岁借回去了。」

  「真的吗?」

  小姐高兴的往千岁那边看去。

  「嗯。但相对的,你要告诉我读后感想喔。」

  「那当然。」

  从宏的手中接过漫画,小姐把它紧紧的抱在胸前。

  「呜哇!糟糕!球赛已经开始了!」

  和鬼叫跑走的华子分开,回到旅馆「鸣户」之时,晚餐早已准备好放在房间
的入口处了。

  还没有胃口吃晚餐的宏,本想至少先让小姐吃完再说……但小姐早就已经摊
开借来的漫画浏览了。

  「小姐,你晚餐现在吃吗?」

  「嗯,等一下再吃。」

  「你真的那么喜欢看漫画吗?」

  「这漫画真的好有趣哟。你要不要也一起看看呢?」

  「不用,谢了。先别提这个了……」

  宏先对自己从回到「鸣户」途中,便察觉异样的事情开始询问。

  「小姐,你是不是有点累了?」

  「咦?」

  虽然说话依然是很有精神,但在灯光下仔细一看,可以瞧出她的神情带着一
丝憔悴。

  「额头让我摸一下。」

  伸出手摸摸小姐的额头,果然有点烫。

  「果然没错……」

  「其、其实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累啦。我还有精神可以继续看漫画,是真
的。」

  宏苦笑了出来。

  刚见面的时候也是如此,她的个性真的太容易了解了。

  「小姐,漫画是不会逃走的喔。」

  从壁柜里拿出寝具铺好,宏要小姐躺着休息。

  「那等我好了之后,可以再继续看吗?」

  「只要你好了什么时候都可以看,所以今晚你就乖乖的休息、休息吧。」

  「嗯……」

  本以为她会反抗,但没想到她却意外地乖乖躲进了彼窝中。

  「不过,上次你也是这样呢。」

  这时,宏想起上次在神社里发生的事情。

  (难道她体弱多病吗?)

  但从她平时的样子来看,一点都看不出来会这样啊……

  「该不会是烧出智慧热吧。你看了多少本漫画啊?」

  「说不定是这样没错……这是我第一次看这个,差不多看了十多本吧……」

  「喔。不过你居然是第一次看漫画?相当稀奇呢。」

  「你有看过吗?」

  「当然有啊。」

  现在想找到没看过漫画的人,还真是不容易。

  「漫画好有趣哟。」

  「嗯,有些是蛮有趣的。」

  「小千千借我的都很有趣哟。所以,下次我们一起看吧?」

  「喔,好……」

  着了小姐的道,宏答应了她的要求。

  「嘿嘿,好棒哟。」

  他对少女漫画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看到小姐欢欣的神情,一切都无所谓了。

  因为小姐的笑靥,对宏有如此程度的魅力。

  虚无空间里浮现了许多脸孔。

  (又是这个梦……)

  宏又再次漂浮在这个纯白的世界中。

  想逃也没办法逃。只得在无数视线的注目下,无助的等待梦境结束。就如往
常一般……

  想做出些微抵抗寻找梦的出口,但身体却像是没入白色的泥水中,连一根指
头都动不了。

  呼吸好困难……

  为什么我的呼吸会如此的困难呢?

  为什么……

  「呜!咳咳!咳咳!」

  今天的宏在一阵错愕中醒来。

  张开眼睛的同时,发现房间里充满了烟,宏慌张的坐起身来。

  「这、这是怎么了!」

  难道失火了吗!

  「哎呀,稻叶先生您早。」

  老板娘十分悠闲的招呼声从烟的另一头传来。

  「这是怎么回事啊?」

  虽然现在提出疑问,但其实发生什么事,从眼前光景便可得知事情的来龙去
脉。原来是老板娘把碳炉带进房间,并且就在房里烤起了王蜀黍来。

  「这个可是我的哟。」

  坐在老板娘身旁的小姐,像是宣示所有权般说出这句话。

  「喔……啊,最重要的问题不是这个啦……在室内烤这个不太好吧……」

  「别担心。我已经遮住火灾警报器的灯了,所以不会对烟产生反应的。」

  如同为了拂去宏的疑问般,老板娘指着天花板说着。仔细一看,那儿的确有
已经被处理过的器具。真不知道她是少了一根筋,还是准备周详……

  「好了吗?可以吃了吗?」

  已经等不及的小姐猴急的催促着。

  「这个嘛……还是再烤一下会比较好吃哦。」

  老板娘边说着,边转动筷子翻面,并且拿起放在碳炉旁沾满调味酱的刷子在
上面涂了涂。

  「好好吃的样子……」

  香味扑鼻而来,让宏一阵空腹感随之而来。

  「不过这可是我的哦。」

  这时,小姐用那如同饥饿多日的狮子发现猎物时的眼神瞪着宏。

  「不过,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烤玉蜀黍呢?」

  看看时钟,现在不过是太阳刚升起的时间。离旅馆的早餐时间还有一段不短
的时间。

  「啊……难道是小姐她要求的?」

  「是的,因为她说肚子饿了,所以我去厨房走了一回,正好看到有玉蜀黍,
所以才……」

  「不好意思,这么麻烦你……」

  回想起来,昨晚身体不适的小姐什么都没有吃。现在肚子会饿也很正常……

  「别这么客气,这没什么的。」

  老板娘看起来十分高兴。这份喜悦并不是社交令辞的表现,而是打从心底而
来。

  「不过,那也不用在室内烤吧……」

  「啊,那是因为……」

  老板娘看了小姐一眼后,便靠近宏的耳旁说着:

  「那是因为她担心你啊……」

  「咦?担心我?」

  「是的……稻叶先生你每天醒来前,不都一直会痛苦的呻吟吗?」

  「……」

  「所以她就说不可以丢下你一个人出去,才拜托我在房里烤的。」

  「原来是这样啊……」

  在一段时间里宏好像是出了神般,一动也不动的看着老板娘烤着玉蜀黍的模
样……

  「好,应该差不多了。」

  「哇,好棒哟!我要开动了。」

  接下老板娘刚从碳炉上拿起来烤好的玉蜀黍,小姐便二话不说的开始爆啃了
起来。

  「好好吃哟!」

  小姐满足的说着,脸上浮现了幸福的笑容。

  见着如此的小姐,老板娘也露出十分开心的表情。

  「啊,华子,你来啦。」

  「哈啰。你们也来啦。」

  打开千岁的房门,就看到华子盘腿坐在地上举起手和他俩打招呼。

  「你的举动真像个老头子耶……」

  不禁露出苦笑的宏,转过头去看看小姐。她果然仍不敢看奉子的脸,就像怕
看恐怖片的人总是不敢看着那骇人的内容一般。

  (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怕华子。)

  正当宏不解的时候,

  「哥哥、哥哥!你看这个!」

  千岁兴奋的向宏献宝。

  「姊姊买了好多东西给人家哦。」

  随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桌上摆满了漫画、小说、CD、DVD之类的娱乐用
品。

  「你还真舍得呢。」

  「因为阪神赢了嘛。」

  「原来如此。」

  原来那球队也有赢的一天啊。华子的心情乍看之下似乎很难以理解,但其实
说不定单纯得很也说不一定。

  「不过……千岁最想要的东西,我没办法买到。」

  「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啊?」

  「就是那只布偶啊。」

  华子边这么说,边用下巴指了指小姐站的方向。她口中的布偶,看来应该指
的就是小姐抱在怀里的阿基米德吧。

  「我找过好多地方,但还是找不到哪里有卖。」

  宏心里想着,这还用说吗……像做得那么粗糙的布偶,不但一般的地方不会
卖,就算是也不会有人想买啊。

  「对了,小姐你那只是在哪里买的啊?」

  「这个不是买的。所以应该是买不到的。」

  「这样啊……千岁,这我就没办法啰。」

  华子回过头去看着千岁,无奈的耸耸肩。

  「那就没法子了……」

  千岁虽然慌忙的作出笑容,但还是流露出寂寞的神情。

  这时,宏将视线移往那堆满娱乐用具的桌上。由于千岁的身体无法做户外运
动,所以这类东西就是她的最爱。除了在这乡下不易取得的最新机种电视与录放
影机之外,连LD、DVD的拨放机也是一应俱全。就连房里的音响也是些高级
货。

  若是一般的小孩走进千岁房间,相信一定会羡慕死了才对。因为那儿有他们
想要却又得不到手的东西。

  但如果要他们拿自己健康的身体来交换,那他们还会有这样的想法吗?

  真希望能够带着千岁走出那如牢笼的房间,和她一同体验那炎热到令人憎恨
的夏日烈炎。

  「啊,对了、对了。」

  华子像是突然想到些什么一般,在手提包里翻来覆去。

  「我还买了这个喔。」

  说完便拿出了几个沙包来。

  「原来这东西还有在卖啊……」

  「这是我去杂货店逛逛的时候发现的。」

  「哥哥,这是什么啊?」

  千岁从华子的手中接过沙包,但她完全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的东西。露出一脸
不解的表情,拨拨手中的沙包。

  「那是沙包啊。来,借我一下吧。」

  宏拿起千岁手中的沙包,然后把它往上一投,接下来想要再丢第二个上去的
时候……

  「啊……」

  却漏接了第一个沙包。

  「真差劲。」

  「那你来让我见识一下吧。」

  「呵呵,这还不简单……」

  方才冷不防吐槽的华子接过沙包,结果,她也和宏一样有着相同的结局。这
游戏看似简单,但却需要一定的技巧。

  「原来你们都不会玩啊。」

  至今不发一语的小姐,这时说话了。

  「你会玩这个吗?」

  「会呀,借我一下吧。」

  宏将现有的四个沙包,全都递给了小姐。

  「呀!」

  小姐轻松的将四个沙包都抛上空中之后,便灵巧的开始一个接着一个,让沙
包毫不间断地在空中回转。看她动作相当熟练,应该是常玩才对。

  「喔噢!」

  在宏他们一齐发出赞叹声之后,小姐笑着问「我厉害吗?」边继续玩着。

  真了不起,没想到小姐还真是多才多艺呢。

  「好厉害哟。」

  千岁带着羡慕的眼光,看着能随意控制沙包快慢的小姐。

  「小小姐,下次可以教我吗?」

  「当然好啊。」

  小姐得意的点点头,同时手中的沙包依然持续回转。

  「华子,沙包还有多的吗?」

  「嗯?还有四个。哪,拿去吧。」

  「谢啦。小姐,可以再多加几个进去吗?」

  接过华子从手提包里掏出的四个沙包,宏往小姐作出的环状回转中,丢入了
一个新的沙包。

  「哇哇!」

  一瞬间,虽然被扰乱了回转行列,但马上又恢复了原来的队形。

  「那再加一个。」

  虽然宏一个个增加沙包数量,但小姐依然迅速取回平衡。当沙包的个数一个
个增加,速度也随之提升,快到似乎变成能切断一切的环型刀刃。

  「小姐,你好厉害喔!」

  「谁、谁赶快帮我停下来啊。」

  「啊哈哈!」

  看到小姐紧张的样子,千岁难得的大笑了出来。是毫无压抑的豪爽笑容。

  但是……笑声却没持续多久就停下来。

  「哈……咳喝……」

  「千岁!」

  当发现异状发生时,千岁的身体已经因为难过而弓了起来。慌忙跑到她的身
边,伸出手搂住她的肩。这时才发觉到无法运动又吃得少的她,居然瘦到只剩下
皮包骨。

  「千岁,你没事吧?」

  「呜……嗯……嘿嘿嘿。」

  千岁发出十分痛苦的声音回答。

  是经过不断的压缩与再压缩,才终于挤出的声音。

  「我……没事。」

  「说得也是。不过是笑而已嘛……」

  「哥哥他……说得……没错。」

  听到开门声回头一望,华子已经不见了。应该是去叫人来了吧。

  「小千千……」

  单膝跪立的小姐手扶着床缘,担心的望着千岁。千岁的手紧捉着被子,脸上
充满不安的神情。

  「对不……起。让、让你……为我这么担心……」

  千岁的脸扭曲得相当奇怪。了解那是硬挤出来的笑容,需要花上数秒钟。

  「……」

  这时,小姐的脸上失去了所有的表情。

  就像被人硬戴上一副冷冰冰、毫无感情的面具一般……

  「千岁……」

  千岁的痛苦仍持续着。剧烈的感情变化是否为促使发作的原因,现在的宏无
法知晓。但最令他难过的,是自己的妹妹在受苦,自己却无法帮上她一点忙。

  他现在能办到的……就只有咬牙以笑容面对。

  这时,屋外传来数阵的脚步声。

  看到从常盘医院急奔而来,千岁的主治医师到达之后,宏与小姐才一同回到
「鸣户」。在自己无法帮上任何忙的情况下,留在这儿只是碍手碍脚罢了。

  「小千千她……不知道怎么样了……」

  「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宏横躺在房间中央,说出了能让小姐恢复精神的话。

  「稻叶……看来你在逞强啊。」

  阿基米德难得开了口。

  「奇怪了,为什么你在千岁与华子面前吭都不吭一声呢?」

  「你别转移话题了。」

  它的一句话让宏有些泄气。因为除了被布偶说中心事让他有些不快之外,他
的确是在转移话题。

  「因为我……不喜欢随便把心事表现出来。」

  宏像是无可奈何的如此说着。虽然闷在心里不说也是可以,但如果有人能听
他说说心底话,感觉上会舒服一些。

  「因为,如果我露出一副很担心的样子,那千岁会觉得都是自己的错。我不
喜欢这样。」

  「可是小千千现在不在这里啊?」

  就是因为不在这里才更要注意啊……宏加重了语气说道。

  「如果平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要是一但遇到像今天这样的情形,我就
会……」

  「压抑不住心中的不安与焦躁吗?」

  阿基米德替宏说出那自己说不出口的话。它所说的一字一句,宏无法做出任
何反驳。

  「正如同你在压抑自己一般,那孩子也同样在勉强自己。」

  「这我都知道……不需要你来告诉我。」

  「无论是悲伤与不安……还是欢笑与哭泣,想正面去面对他们的时候,得
要有相当的觉悟才行。」

  「……」

  看来阿基米德的这段话并不是只是说给自己听,而是有更深的涵义包含在其
中……

  「对了……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小姐有些顾忌的说了这句话。

  「什么问题?」

  「就是你为什么会住在『鸣户』里呢?小千千住的地方就是你家没错吧?」

  「那里不是我的家。」

  「咦?可是……」

  「其实我……」

  宏这时坐起身子,开始缓缓道出自己的境遇。

  「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住在收容失去双亲孤儿的孤儿院里。」

  「可是……你爸爸不是还活着吗?」

  「话是没错。不过虽然我们之间有血缘关系,但我却不认为和他是真正的父
子。」

  宏边这么说,边想起了从前。

  回想起……父亲当时对他说的话。

  「宏……你离开这个家吧。」

  这句话,是宏在母亲去世的第二天亲耳从父亲口中听到的……

  「这样下去,相信我的妻子一定不会给你好日子过。我已经替你准备好一个
新环境,这一切也是为你着想。至于千岁你就不用担心了。她因为有病在身,所
以别人自然就会同情她。而且,她的身边有护士照顾。」

  「……」

  「真是委屈你了……有个像我这样不负责任的父亲……」

  这是父亲对宏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谢罪。

  至于促使宏必须前往孤儿院的间接原因,父亲的正妻已于去年亡故。虽然自
己对她并无特别好恶,但到头来宏从未见过她的笑容。

  「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当宏说完时,小姐像是听得入迷到忘了呼吸般,长吐了一口气。

  「可是你离开这里之后,家里就只剩小千千一个人了呢。」

  「说得也是。」

  宏望着天花板简短的回了一句。

  小姐说的话,这时似乎刺痛了宏的心。

           ***    ***    ***    ***

  数天后——

  担心千岁病况的宏,接到家里来的电话让他十分紧张。

  但听筒另一端传来的,却是令宏料想不到的讣闻……

  当天清晨。

  父亲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铃铃——

  从放下听筒的宏背后,传来旅馆吊在窗边的风铃声。


             第三章 逝去的人们

  宏的父亲,常常不在家中。

  说不定在他去世前的这个月,是他一生中侍在家里最长的一段时间。而就在
这段时间里……他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还真是讽刺呢……宏的心里如此想着。家本来的意义,指的应该是生存下
去的地方才对。

  (不过,我也和他一样啊……)

  在所有人忙着准备葬礼的途中,宏一个人站在广大的庭园前。

  虽然接到联络急忙的赶回来,但由于丧礼的一切都是由华子主导,所以宏现
在可是闲得发慌。

  午后的太阳,还是一如往昔的照在宏身上。

  抬头望着天空,总觉得那儿浮现了父亲的脸。等到回过神来,眼眶已含着泪
水。正要拭去它的瞬间,一滴眼泪落上了脸颊。

  这说不定只是因为眼睛受不了阳光的刺激,是单纯的生理现象而已。

  但这让宏稍微有些安全感。

  「原来你在这里啊?」

  背后传来华子的声音。宏为了不让她发现自己的举动过于唐突,急忙揉揉眼
睛,像个没事人般转过头去。

  「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都差不多了。」

  虽然华子嘴上是这么说,但看她的脸色似乎是相当疲累的样子。不过,从一
大清早就没休息的忙到现在,会累也是应该的。

  「你身体还撑得住吧?」

  「这点小事还累不倒我的,先顾好你自己吧。赶快回旅馆睡上一觉,待会儿
还有一大堆事得靠你帮忙呢。」

  「好……我知道了。」

  今晚是守灵夜,明晚便是丧礼了。由于这是村里第一大地主的丧礼,所以规
模自然是小不得。因此事前准备工作相当不轻松。

  「那我就回去休息了。」

  今早由于过于匆忙,所以只跟小姐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就一个人跑回家。不
知道她有没有乖乖的待在房里。

  但等他回到「鸣户」之后……

  「奇怪……」

  房间里见不着小姐的影子。附带一提,连阿基米德也不见了。

  「稻叶先生。」

  回过头去,看到老板娘就站在自己的身后。

  「您父亲的事情……我真的很遗憾……」

  见到老板娘如此郑重的致哀,宏这时才有父亲已死的实际感受。

  「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帮的上忙吗?」

  「您客气了,华子……家姊已经将一切都打点好了。」

  「这样啊。」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

  「请问……小姐去哪儿了呢?」

  宏提出如此的疑问。

  「啊,其实……从今早之后就没见到她了。」

  「从今早之后……」

  看来,应该是宏回家后没多久的事情。

  (她到底上哪儿去了呢?)

  宏实在想不出来她会去那儿。因为村里小姐会去的地方,除了这里之外,应
该就没有了才对。

  「我也已经向旅馆里的人打听过,不过却一点线索都没有……」

  话说完便低下头去的老板娘,看来似乎十分着急。

  「老板娘……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啊,没事,什么都没有……」

  老板娘一边这么说,手摇得如同即将痉挛般否定。虽然她是个来路不明的孩
子,但好心的老板娘,还是非常的为她担心。

  「那么……我就此告退了。守灵夜与告别式,我会全程参与的。」

  「谢谢你。」

  向宏低头行礼之后,老板娘便离开房间。

  目送她的身影之后,宏再度将视线移往房间中。在这已住了数天的房间里,
总觉得有些许的空虚。

  房里没有小姐,只有自己一个人。

  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

           ***    ***    ***    ***

  第二天——

  完成葬礼之后,律师便将父亲的遗书拆封。本来是没必要这么急,但在亲戚
半强迫的要求下,才会如此急促公布遗书的内容。

  正如父亲生前所说,继任的当家是华子,对此宏并没有任何异议。因为他对
家里的土地与财产一点兴趣都没有。

  虽然还是有人对遗产的分配感到不满,但由于遗书对这方面的计算也相当周
到,所以遗产的分配比想像中顺利。

  「好了,这下我就可以把阪神买下来了。」

  与亲戚间的谈判告一段落,回到千岁房间途中,华子握着拳,露出势在必得
的微笑。由于她继承了庞大遗产,所以听她这么说,实在弄不清是真是假。

  「劝你还是不要比较好。不然会困为球团老板无理的要求,让球队变得更弱
了。」

  「真是没礼貌……不过算了,原谅你。」

  华子边说边伸了个懒腰,并吐了一大口气。

  「姊姊,你很累吗?」

  从床上坐起身子,千岁有些担心的看着华子。

  一时间因为病情恶化而住院的千岁,也在数天前回到家中。但她对大家都忙
得焦头烂额的时候,自己却一点忙都帮不上的这件事耿耿于怀。虽然我们都跟她
说,为了参加守灵夜与丧礼,好好保存自己的体力,就是千岁最重要的工作,但
见到脸上满是倦怠神情的华子之后,心中的无力感又冉冉而升。

  「小事一桩啦,这还累不倒我的!」

  发觉千岁心事的华子,特别打起精神说出这些话。

  「好啦,那今天我们就先回去了,明天见啰。」

  「嗯……啊,哥哥。明天要带小小姐一起来哟。」

  「嗯,好……」

  宏这时虽然答应千岁的请求,但小姐究竟回不回来的这件事……令他感到相
当不安。自那之后他就一直住在家里,所以,并没有时间确认小姐有没有回到旅
馆那儿去。

  和千岁约好明天见之后,宏与华子便离开了千岁房间。

  「你接下来有空吗?」

  走出老家玄关之后,华子问了宏这个问题。

  「咦?怎么了?」

  「我请你吃顿饭,陪我聊聊吧。」

  「喔……好啊。」

  华子这时的语气十分认真,所以虽然仍挂心小姐的事情,但还是不能推掉这
个邀约。

  心想,这应该不会花多少时间才对,宏便答应了。

  不过就是要吃顿饭,但村里唯一可算得上餐厅的,就只有「爆炒厝」而己。
结果两人便到那儿坐了下来。

  「好了,你要跟我谈些什么呢?」

  宏吸着担担面边问着华子。

  「嗯……那我就单刀直入的说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面对宏的问题,边嚼着天津饭的华子反问回去。

  「今后的打算?」

  「我的意思是,你究竟要继续留在收容院里,还是要留在村子里呢?」

  「一定要现在做出决定吗?」

  「最好是现在,越快做出决定越好。」

  既然父亲已经亡故,因此为自己的未来做出抉择的时候也到了。这是成为稻
叶家新当家的华子,必须也是当然的质问。

  「那华子你决定了吗?」

  「我?那还用说,当然是住在稻叶家啊……不过早上上学的时候会有点累就
是了。」

  「啊……我忘了你已经是大学生。」

  华子是个来去无踪的女人,所以根本很难去判断,她现在究竟是学生还是社
会人。流浪汉,似乎是个相当合乎她行为的称呼。

  「不过花三小时通学也是大有人在。我可不能输给他们了。」

  「华子。」

  宏放下筷子,将从前就一直想问的问题说出来。

  「你为什么会离开家里呢?」

  就某种程度而言,这是个不该说出口的蠢问题。和宏同样是非正妻所生的华
子,老家里并没有能让她留下的空间。

  虽然这时华子被碗遮住嘴巴,但宏仍感觉得到她在笑自己。

  「那是因为我想要去外面走走,看看这个世界啊。如果老是被关在乡下,那
可是一辈子都办不到的事情。而且……我总觉得自己会有再回来这里的一天。毕
竟,老爸的孩子就只有我们而已。」

  「说得也是……」

  「那你呢?你为什么会不回那个家呢?小时候就算了,你不可能会怕老爸的
老婆一辈子吧?」

  伸手拿了筷子继续吃面,似乎就是宏对此事的回答。不知为何,这面突然变
的难吃了。

  「算了,反正你应该也有自己不想留在这里的理由吧。」

  华子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并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刚刚跟你提的事情,其中也包含了我的期望。」

  「……」

  「我希望你留在这个村子……留在稻叶家里。如果这样,相信千岁一定会很
高兴。因为那孩子绝对不可能自己作出这种要求,只要一切会造成你困扰的事,
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说出口。」

  宏仔细想想,的确如此……但对象并不限于宏一人,千岁无论何时何地都会
极力避免造成任何人的困扰。

  「千岁动手术的日子已经决定了。我是刚刚才知道的。」

  「咦?真的吗?」

  华子的一席话完全出乎宏的意料之外,让他不自觉的往前挪动身子。心想这
日子一定会到,但却没想到会在这节骨眼里,听到如此具体的手术时程。

  「那……是什么时候?」

  「下个月的2号。」

  「是吗?」

  宏倒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为千岁祈祷。若世界上真的有神存在,希望自己
这次的祈祷能够传达到祂的耳边。

  希望千岁,能够恢复健康……

  「这下子千岁终于也能够像普通的孩子一般,过着又跑又笑的生活了。」

  「嗯……希望一切都能顺利。」

  但这希望并无绝对成功的保证,宏与华子两人都心知肚明。

  「所以为了那孩子……希望你可以的话一定要留下来。而且……」

  像是顺道加上的一般,华子如此说着。

  「当然,我也会很高兴的……不过就只有那么一点啦。」

  回到旅馆「鸣户」的宏,带着小姐在房里等他回来的期待打开了房门……但
很遗憾的,房里空无一人。

  看来,她自那之后就没再回来过。

  这房间真的有这么大吗?

  不过是一晚没有回来而已,没想到,这儿给宏的印象却如此不同。原来,少
了一个人在房里,感觉竟如此迥异。

  至今每年都住在这里,但有这种感觉却还是第一次。就如同一个人被遗弃在
荒漠中一般凄凉。

  (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不得不离开这里吧……)

  虽然不知道她离开的理由,但已经一昼夜都没有回来,看来也就只有这个理
由而已了。但是一个失去所有记忆的少女,应该是不会离开这个村子才对。

  既然这样……

  「啊。」

  他想到一个极有可能的地方。

  「小姐。」

  奔上神社石阶的宏,在调整自己的呼吸之后,往神社的屋檐下望去。

  果然那里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小姐,你睡着了吗?怎么不应我一声呢?」

  在他说完之后过了一下子,人影才慢条斯理的动了起来。

  一对鲜红的眼睛,在暗夜之中发光。

  「你怎么会躲在这里呢?」

  「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里睡起来很舒服哦。」

  小姐语气平淡的说着。

  「但还是比不过被窝里舒服吧。听话,出来吧。如果你不肯出来的话,我会
硬把你拖出来喔。」

  宏相当认真的说出了这些话,于是小姐便乖乖的从屋檐下爬了出来。

  「真亏你还能够找得到我。」

  「我突然间想到的。」

  虽然因为天色昏暗而看不见,但想必她身上一定都是灰尘吧。宏藉着些许的
月光,替小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怎么啦?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为什么你,还能够这么平静呢?」

  小姐喃喃的说着。

  「咦?」

  「自己的父亲死掉了……你悲伤一下怎么样?你表现出更痛苦一点的感觉又
怎么样?」

  「……」

  小姐说话的口气十分冷漠,但这话听在宏的耳里,如同数百人当面指责他的
无情,让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你为什么不哭出来?你如果那么做,我会觉得舒服一点。因为我……」

  小姐似乎想对他说些什么,但他想了想之后还是把话咽了下去。看到她的样
子,宏终于能够挤出一丝声音说话。

  「因为我?」

  「没事。」

  「小姐?」

  「我不是说没事吗?」

  小姐用力的摇摇头。她那银色长鬓,像波浪鼓般摇晃。

  铃铃——帽上的铃铛也发出声响。

  「总而言之……我们回去吧。」

  宏伸手捉住小姐的手,但小姐就好像是个闹别扭的孩子般将他的手甩开。不
过,很快又露出后悔的表情,抬头望着宏。

  「我真的可以回去吗?」

  「那还用说,当然可以啊。为什么你会这么问呢?」

  「……」

  这时的宏完全无法理解小姐的心情。

  并且无法理解她为何要离开「鸣户」的原困,以及突然责备自己不愿吐露父
亲之死真实感受的意味究竟为何……

  「你还记得我刚刚问你的话吧?」

  「……」

  「你不会悲伤吗?你不觉得痛苦吗?你不想哭吗?」

  「当然很悲伤、痛苦啊。虽然他是那样的人,但还是我的父亲……」

  「那你为什么没有哭呢?」

  「我不知道……」

  话才说出口,他便发觉自己刚才都在说谎。

  因为他并不是真的不知道,而是他根本就不想去想。他不敢去想为何生父死
了,自己却一点都不伤心的原因。

  不敢去想,自己为何失去如此情感表现的原因……

  「是吗……」

  小姐像自言自语般的说了这句话后,说了声我们回去吧……就走在宏的前面
往鸣户前进。

  听到她说出回去的这句话,让宏的心里十分高兴。他便跟在小姐那小小的身
影后面走去。

  「还有,就是谢谢你来接我……」

  迈着回家的步伐,小姐轻声的说了一句。

  虽然这两、三天并没有出现,但今早宏又再度梦到了那个梦。

  和往常一般,那些视线仍对宏带有热烈的期望。

  但我明明就无法给你们想要的啊……

  「呜……」

  「啊,你醒了吗?」

  如同想逃出梦境般张开眼,小姐的脸映入宏的视线之中。

  小姐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拿着圆扇。了解这一切代表意义的宏,对她说声谢
谢。小姐露出害羞的笑容。

  这就是宏想要的早晨。

  「老板娘说会把早餐拿进来唷。」

  换完衣服并把棉被摺好之后,小姐高兴的如此说着。

  「对了小姐。你离开『鸣户』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好好的吃饭呢?」

  「我什么都没吃呀。」

  小姐想都不想的回答。

  看到她屈指计算的数字,就知道她已经整整两天都没进食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很久才会吃一顿饭的。」

  「听话,你别再随便跑出去啰,因为这样老板娘会很担心的。」

  「可是我……也不是因为想去所以才去的……」

  面对小姐说的话,宏不禁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那是为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只是想说说看而已。」

  「啥?」

  正当宏无法理解她的意思,想要再问个清楚的时候,一阵开门声响起,双手
棒着食物的老板娘正开门进来。看到只有她一个人端着这些东西进来,可以想像
她一定是相当豪迈的用脚把门踢开。

  「让两位久等了。」

  「好棒哟,是饭耶!」

  小姐像是肚子空空的小狗般,一溜烟地往老板娘身边跑去。

  「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别这么说,只要小小姐能回来我就很高兴了。好了,我知道你们肚子应该
饿了,所以就带了很多吃的东西过来。」

  放眼望去,老板娘的手中捧满数量惊人的蔬菜料理,每一盘都盛得快满出盘
子般。包含宏在内,相信应该没有人吃得完这份早餐。

  「老板娘……这个量是怎么回事啊?」

  「当然然是给你们吃的呀。」

  老板娘满面笑容的将手中菜肴摆在桌上,并开始用抱在怀里的饭桶为两人添
饭。看来,她是想就这样为他们开饭。

  「嘿嘿……开动啰。」

  接过盛得像小山一样的饭碗之后,小姐便以惊人的速度开始吃了起来。

  见到她那开心得狼吞虎咽的样子,实在令人难以想像,昨晚在神社里见到的
小姐和现在的她是同一人物。

  「对了,我听说你没吃过凉面,所以今天我特别为你准备啰。」

  说完,她便指着桌上的一角。虽然看起来比其他菜肴少了一些,但面的量还
是把玻璃盘装得满满的。

  「嘿嘿……看起来好好吃哟。」

  露出期待笑容的小姐,将筷子伸向像座小山般的凉面……

  「奇怪?」

  虽然老板娘已经特别为小姐将面摆成较易取用的样子,但看来对她而言还是
相当困难。面条在一只笨拙的筷子之间,滑溜地逃回盘中。

  「姆!」

  像是参加挑战难题节目的人一般,小姐的脸相当认真。难道她真如她的外貌
一般,是不会使用筷子国家的人吗?

  「筷子是这样拿的。」

  老板娘将身子移动到小姐身边握住她的手,并慎重教导她筷子的握法。

  看到她们,就如同是对亲母女般。若小姐的记忆就这样没有恢复,说不定当
这里的养女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中指像这样握着……好了,再试试看吧。」

  「嗯……啊,夹起来了!」

  将夹起面来的筷子高举在眼前,小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像是现宝般地现给
宏与老板娘看。

  「做得太好了。」

  老板娘开心的拍着手。

  但就在下个瞬间——

  「啊!」

  喀锵!

  听到声音才发现到,本来拿在小姐左手上,装调味酱汁的小杯子不见了。将
视线往下移动,便看到桌上有着变成碎片的小杯子,以及被调味酱汁洒满的其他
料理。这时,宏慌忙把放在电视上的面纸拿过来。

  「啊,对、对不起……」

  还没时间阻止小姐的行动,她的手便伸向了杯子的碎片。

  「呜……」

  「割到手了吗?」

  老板娘拉过她的手,仔细确认了一下伤口。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去拿OK绷跟消毒水过来。」

  随后,她便不加思索的离开房间,动作迅速得令人不敢相信那是凡事慢条斯
理的老板娘。

  「你的伤很深吗?」

  宏边擦着酱汁便问着。

  「唔……还好。」

  「那太好了……你是手滑掉了吗?看起来好像是突然掉下去的。」

  「嗯……对不起。」

  「不用道歉,你就别在意这件事了。而且不过是打破了个小杯子,我相信老
板娘不会生你的气的。」

  「……」

  小姐她低着头,直盯着自己的左手看。

  「很痛吗?」

  「嗯……不是……只是觉得突然……全身都没有力气……」

  「没力气?」

  小姐点了点头。这感觉真的有些不对劲。若是平时的小姐打破一个小杯子,
应该是不会如此垂头丧气的……

  「让你久等了。」

  回到房间来的老板娘,手里拿着装OK绷的盒子与消毒药水,而且,还有一
个超商的专用塑胶袋。将盒子倒过来倒了倒,只掉下了一张OK绷。

  「啊……只剩一张了呢。那我下午会去买新的回来,所以,现在就请你先用
这张贴着止血吧。」

  「谢谢,但不用麻烦了。」

  虽然我受宠若惊的拒绝了她的好意,但这时老板娘却笑着摇摇头。

  「请别在意,每天我都会去购物,不过是顺便而已。」

  「这样啊……那就麻烦了。」

  这时宏才发现,小姐在这段时间里一直盯着老板娘的脸。

  用她那毫无表情……似乎映着夕阳般的火红双眼,直看着老板娘……

  「你怎么啦?」

  「没有。我没事……」

  宏问小姐的话,让小姐像突然惊醒般地摇摇头。

  似乎像要将眼前出现那不愿相信的事实自脑中赶出般,用力的摇着头。

  「呼啊……欸?」

  醒来的同时打了个大呵欠,眼角泛出泪光。

  看看左右,宏才发现房里只剩下自己。

  吃过早餐后,宏因为这数日的劳累而睡了午觉……不对,应该是早觉吧。
看看这阳光照射的角度,应该已经过了午后才是。

  「小姐……」

  房里除了不见小姐之外,连阿基米德的影子都没看到。

  一瞬间脑中浮现……她是不是又跑到哪去的想法,不过,想想应该不可能才
过了一天又再来一次。但这下不就没有离开的理由了吗?

  (是去上厕所吗……)

  如此想着,他又躺下去。

  但——

  啪哒啪哒啪哒!

  不知是谁在走廊上奔跑发出巨大声响。难道是带着小孩一起来的团体客人住
进来了吗?

  哒哒哒!

  「奇怪?」

  不知为何感到有些奇怪的宏,坐起身子、竖起耳朵想听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这脚步声的步幅并不像是小孩。如同大人在快步急奔似的。

  啪哒啪哒啪哒!

  (果然没错……的确是大人的脚步声。)

  感到疑惑的宏走出房门一看的瞬间,不禁怀疑自己眼前看到的情景,因为脚
步声的主人,是旅馆的女服务员。她踏着慌张的脚步,消失在走廊转角。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旅馆里的人跑得如此慌忙。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大伙儿如此慌张,令宏的心里升起了一抹
不安。

  不久,一位女服务员从走廊的另一侧跑过来。

  「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突然被拦下来的女服务员紧急煞车在宏的面前停下来,不断喘着气。

  「发、发发、发发发生了大事啦!出了车祸!」

  用手压着胸口,她的嘴巴一张一闭的陈述着事实。

  「咦……」

  听到这消息的途中,膝盖突然间软了一下,慌忙的扶住门柱才能站稳。

  (难道是小姐出了车祸吗!)

  找不到小姐的宏,在这瞬间有了最坏的想法。一股想吐的感觉油然而生。

  但从女服务员口中说出的话,则是与宏的猜想完全不同。

  「老……老板……老板娘她……」

  三十分钟后——

  宏从不知所措的女服务员口中得知详细情况,并前往老板娘被送进的常盘医
院。

  向护士小姐打听之后,得知老板娘现在已经住进ICU——集中治疗室。也
就是,现在的情况十分紧急。

  有许多人在治疗室前的走廊上。

  他们可能是「鸣户」的员工,或是一些较亲近的人吧。有些人来回踱步,有
些人口中念念有词,也有些人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抽着烟。

  宏这时眺望着这些脸上面无表情的人们。正因为是老板娘有些名望与受人欢
迎……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聚集在这里吧。

  眼前景象与自己父亲的葬礼时完全不同,大家脸上的神情都十分悲痛。

  之后,不知过了多久时间。

  即将西沉的夕阳,开始染红了天空。

  「很遗憾……我们救不了她……」

  从治疗室中走出的医师,给全场的人们一个最坏的结果。

  离开医院的归途,被夕阳染成了枣红色。

  面向夕阳的走着,宏对依然哭不出来的自己感到烦躁。不可能会一点都不难
过……绝不可能。虽然我们之间非亲非故,但我与老板娘相识也已有一段不短的
时间,我们之间已有相当程度的情谊。

  但我的反应,却和父亲那时一模一样。

  (难道我失去了对情绪的正常反应吗?)

  还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的情绪反应麻痹了呢?

  在不断自问自答的宏面前,嘶地出现了一个影子。

  「……」

  抬起头来一看,小姐就站在那似直通地平线的路上。背对夕阳虽然看不见她
的脸,但可以由她的影子分辨出来。

  「小姐你到底去哪里了呢?」

  「对不起。」

  「其实你也不需要道歉……」

  「其实你……很喜欢老板娘对不对?」

  小姐说出的话,让宏呆了一会儿。

  「你知道老板娘已经死了吗?」

  「不对……不只有你……旅馆里的大家们,也都很喜欢老板娘的……但是我
却……对不起……」

  「小姐,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说到此处,宏沉默不语。

  (难道说……)

  一阵凉意从背脊传来。

  难道老板娘的死和小姐有关吗?

  「您根本就不需要道歉。那是……小姐您无法作主的部分。」

  许久未开口的阿基米德,这时开口了。

  「我也曾经这么想过。但是……」

  「小姐,干脆就跟他说清楚怎么样呢?」

  「……」

  阿基米德的话,让小姐倒吸了一口气。

  「相信您应该很想说出来吧。就算您不说,吾辈仍是知晓。」

  「可是……那是不能说出来的呀……」

  「的确那会违反规定也说不一定。不过……」

  「不是的,我不是担心那个……」

  「那么,您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

  「你们……在说什么?」

  当对话停顿的时候,宏终于有机会插句话。但阿基米德却完全无视于宏的问
题,继续说了下去。

  「小姐,若您说不出口的话,就让吾代您说吧。若这可以为您减轻些许的痛
苦……吾辈会为您作任何事。」

  「谢谢你。但你不要说,我要亲口告诉他。」

  小姐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转过头去与宏面对面四目交接。虽然在阴影下看不
清小姐的表情,但从语气便可以知道,她即将要向自己说出很重要的事情。

  「阿基米德说得对。我虽然知道不能说……但我还是想把一切都说出来。因
为我想把一切都告诉你。」

  在影子中那对红色视线正停在宏身上。虽然看不太清楚,但也能够知道,这
时阿基米德同样在看着他。

  这时,虽然弄不太懂她们到底要说些什么……但是……

  「阿基米德,你说过这说不定能够减轻小姐的痛苦,对吧?」

  「是的。」

  如果是这样,那宏便没有任何迷惘了。

  「说吧,我洗耳恭听。」

  宏的这番话……让小姐露出些许悲伤的微笑。

  「你想一想……」

  「嗯?」

  「你父亲去世的那天……我不见了对不对?」

  「嗯,没错……」

  的确是如此。

  「而老板娘去世的时候我也不在……你猜得到我去那里了吗?」

  「……」

  「对不起,你不可能会知道的……」

  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小姐像是有所觉悟般开了口。

  「其实那时候的我……是在搬运魂魄。」

  「咦……什么?你在搬运什么?」

  宏以为自己听错了。

  宏以为自己还没有在失去老板娘的打击之中恢复过来,所以幻听了。

  「魂魄。」

  「哈、哈哈哈……等一下,别开玩笑了……」

  「稻叶,这不是在开玩笑……要真是个玩笑就好了。」

  阿基米德难得用难过的口气说着。

  「但是……搬运魂魄?」

  「一般人是没办法。但我不是一般人。」

  铃铃!

  虫鸣声像是在等待夕阳般,这时一起叫了起来。

  海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原是暮色的阴暗,现在似乎像伸手便能感觉到它的质感一般。

  「其实我……」

  小姐的双唇颤抖,两人间的空气也在发颤。

  这样不行。

  求你别说啊……

  宏的脑海深处似乎强烈抗拒这个答案。

  至于她接下来想说的,不知为何宏已经知道了。

  但小姐她还是开了口。

  「其实,我是死神哦。」
[/font]

旧爱新欢 2009-4-3 12:34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水夏 作者:灌水师

[font=宋体]              第四章引渡者

  当天夜里——

  宏说服了说没有食欲的小姐,两人一起开始吃着晚餐。

  老板娘已经不在了,但旅馆还是保有它的机能。如同一开始老板娘就不存在
一般……

  替他们送晚餐来的女服务员,在送上两人份的餐点之后,说了一句很奇怪的
话。

  「您的餐点,依然和以前一样需要『两人份』吗?」

  好奇怪——

  明明房里就有两个人,为什么她还要不厌其烦的确认呢?

  不对……其实宏已经能够理解这件事了。当小姐消失的那段时间,向旅馆里
的人打听的老板娘,脸上不是也露出了困惑的神情吗?

  这一切是因为——他们根本就看不见小姐。

  「听话……多少吃一点比较好喔。」

  「嗯……」

  点点头应了宏的话,但小姐还是没有夹起任何菜肴。

  而宏的菜也只有一半到了肚子里。旁人要是看到他现在吃饭的样子,一定会
觉得他是在勉强自己动筷子把食物塞进嘴里。

  宏在无意间叹了一大口气,随后放下了筷子。

  「死神吗……」

  听到这句话,小姐的肩头颤了一下。

  小姐之前说的话实在是太没有真实感,实在太好笑了……要是可以就这样一
笑置之的话该有多好。但宏现在却没有办法这么做。因为只有相信小姐之前所说
的话,至今所有的疑点才有办法解释。

  小姐相当丧气的低头看着桌上的菜肴,就像它们是不可以碰触的东西一般。
是眼前这个柔弱的少女……带走他们的吗……

  (不但带走了父亲,也带走了老板娘……)

  「话我可说在前头……」

  阿基米德像有读心术般看穿宏的想法,并用严肃的语气说着:

  「所谓的死神,并不是像你及大部分人所认识的样子。」

  「那你说,他们是怎样的存在呢?」

  「搬运魂魄的人,也就是魂魄的引渡者。就只是这样而已,没有比这更高的
权力。也就是说,死神并不会拿着镰刀将魂魄强行带走。」

  「搬运魂魄的人……」

  「光是移动魂魄就已经够让他们精疲力竭了。因为,死并不是一件单纯的事
情。」

  「这样的话……的确和传说中的死神不同……」

  宏将视线移往小姐身上。

  「所以说,小姐她……一定得待在死者身旁才行啰?」

  「没错……所以,我才会不说。因为……只要有我在的地方,就一定会有人
死……」

  小姐抬起头来,这还是自谈话以来第一次看宏的脸。和她之前那充满悲伤的
语气不同,这时的话不带有任何感情。

  「他们身边的人,一定不喜欢这样吧?」

  「你是困为怕会被别人讨厌,所以才不说的吗?」

  「没错。不过……其实,我本来几乎不会碰到人的。」

  「因为你露宿在神社里吗?」

  宏想起他们初次见面时的情景而问,但小姐轻轻的摇榣头。

  「其实……只有接近死亡的人才看得见我……」

  「接近死亡……的人?」

  这究竟指的是哪些人,宏一时间无法理解。

  「所以说……就是一般人看不见我。…所以,根本就没有躲起来的必要。」

  「等一下……接近死亡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宏全身的汗毛逆竖。

  因为他看得见小姐。

  「是没多久就会死掉的人。」

  「……」

  「还有就是……自己最爱的人,快要死掉的人。」

  「最爱……」

  「其他可能还有……但我不太清楚。」

  「……」

  这时宏已经听不见小姐说什么了。急忙唤起自己的记忆,回想这几天所发生
的事情。

  看得到小姐的人有谁呢……

  (有我、老爸、老板娘、华子,还有就是——千岁!)

  「不会吧……」

  虽然觉得这想法很蠢,但却无法否定。宏本想拂去心中不安大笑几声,但他
却怎么样也笑不出来。

  「我、我问你!」

  宏粗暴的推开面前的晚餐,跪坐在接近小姐的身边,并且双手捉住肩膀,不
断摇晃她的身体。

  「是千岁吗?千岁会死吗?」

  「……」

  「别这样……拜托你,我求求你别这样啊!我还没有……我还没有和她玩够
啊!」

  宏放开了小姐,之后不断的向她叩头。

  「我跟她定下了一大堆约定……但现在我都还没有为她达成任何一件啊!所
以……」

  「没办法的。」

  小姐平淡的说。

  听到她那不带一丝感情的回答,宏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至于小姐放在膝盖
上的手,则是紧握着拳不放。

  「看来你……好像又忘了吾方才说的话。」

  「咦……」

  阿基米德的视线,吸引了宏的目光。

  「吾不是说过吾等并无死神之镰吗?小姐她不过是个搬运者,对这一切并没
有控制能力。」

  「你、你是说过没错……」

  「所以……」

  「所以她才没办法阻止老板娘的死吗……」

  「难道你已经知道,去购物的老板娘会死于车祸吗?」

  「我当然知道啊。」

  她的答案一点都没有踌躇。

  我明明已经知道了,但是……宏还是受到些许打击。难道自己和小姐真的是
不同次元的人吗……

  「果然……还是不说出来比较好吗?」

  小姐这时终于第一次露出微笑。

  「你一定……很讨厌这样的我……对不对?」

  「没这回事。」

  宏说出了连自己都觉得惊讶的明快回答。

  其实,他的脑海现在如同被龙卷风侵袭般的混乱,但只有这件事他十分笃定
自己的想法。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嘿嘿……我好高兴哟。」

  小姐脸上的表情如花开一般,渐渐有了笑容。

  看到小姐久违的笑容,才觉得之前认为和她是不同吹元的人,想法是多么愚
蠢。

  令人醒神的银发。近乎透明的雪白肌肤。如赤月般的双瞳。

  但小姐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而已。

           ***    ***    ***    ***

  翌日——

  静静走在被太阳晒得发烫的柏油路上,宏与小姐一同走向老家。两人想去探
望千岁。

  但是……千岁已经不在家里了。

  「你们找千岁吗?她已经去医院啰。」

  迎接宏他们的华子如此说着。

  为了做好回乡的准备,这段时间里,华子都住在老家里。

  「去了医院……难道她不舒服吗?」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因为手术快到了,为了详细检查才去的……」

  「啊……」

  并不是忘了,只是不愿想起的事情遭到点醒,让他的心跳加剧。

  手术。

  (如果像开盲肠一样的小手术就好了……)

  「那我们……去医院看她吧。」

  「去医院?为了什么去呢?」

  「当然是……」

  华子的话,让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现在过去也见不到她的人。因为她并不是去那里玩。」

  「你说的……也有道理。」

  的确,如果现在去医院的话,也不太可能会有和她说话的时间。

  而且她不过是住院,也不是永远都不会回来,只要明天就可以再见到她。既
然如此,明天再来其实也没有关系。

  「那我们还会再来……你帮我跟千岁说一声吧。」

  「我知道了。」

  得到华子的允诺之后与她道别,宏不得已的踏着来时路走回去。

  侧头一看,小姐正踢着小石子玩耍。小石子滚来滚去,从来的时候她便玩到
现在。

  两人的感情如此融洽,但小姐对千岁的手术却似乎一点都没兴趣。但人的生
死,也是小姐没办法控制的事情。所以,她会有如此态度已在预料之中。

  面对死亡,要是不冷感的话那就麻烦了。

  「啊!」

  「怎么了?」

  「石头飞进田里头去了。人家本来想持续到旅馆去的说。」

  「……」

  「真是遗憾呢……再试一次吧。」

  总是孤独的小姐。

  由于身处那个世界与这个世界的交界之间,所以她无法和任何人交朋友。只
要和自己熟稔的人都会永远消失在眼前。最后留下的,就只有无限的悲伤。

  如果她不是死神就好了。

  「啊唔……又不见了。」

  「对了,小姐……」

  「什么事?」

  小姐露出贝齿的笑容。宏想要让这仅拥有悲伤宿命的少女,能够保有些愉快
的回忆。

  「我说啊……我们接下来去玩好不好?」

  「去玩?跟你玩?嗯,好呀。玩吧!怏玩吧!」

  小姐拉着宏的手,雀跃的跳来跳去。头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了铃铃的
声音,银色秀发优雅的舞动。

  「那么,我们要玩些什么好呢?你有什么特别想玩的吗?」

  「那么……我想要去游泳呐。」

  「游泳啊……好啊。」

  虽然是个过于突兀的提案,但在这炎热的季节中,这是最正确的选择也说不
定。问题是要去哪里好呢……

  「越大的地方越好呐。因为浴缸也是越大的越好呀。」

  边说两手也不断张开的比喻,小姐十分的兴奋。

  「嗯,我知道了。」

  宏和小姐一起去村里的商店冲买了泳装之后,坐了一小时左右的电车,目的
地是邻镇的海水浴场。虽然常盘村里也有海,但海岸沿线却全是岩岸而无沙滩。

  地方大是大,却无法满足小姐想要游泳的希望。

  但海水浴场就不同了,凭它的条件一定可以让小姐满足。到这来虽然会花一
些时间,但由于他们出发的时间尚早,因此直到回去之前一定可以游个尽兴。

  但是——

  「呼哇……好多人哟。」

  海水浴场的人多到吓人。像这样的大热天,看来大家想的都一样。海与沙滩
的确很大,但想在这挤到不行的人群里游泳,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啊!」

  听到突然发出声音,转头一看,便看到被撞倒在地的小姐正望着自己。而旁
边则是站了一个搞不清楚状况,手上还拿着冰棒的男人,十分不解的四处张望游
荡。

  「奇怪,我有撞到什么东西吗……」

  男人虽然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啃了口冰棒就离开了。

  (我都忘了……一般人是看不见小姐的。)

  由别人口中得知这个事实,感觉十分奇妙。因为在昨晚小姐的告白前,根本
就不会意识到这件事。

  「手给我……」

  拉着宏的手站起来的小姐,笑着拍拍屁股上的灰尘。

  「果然人多的地方好危险呢。」

  「等一下,我记得这附近应该有个没人知道的好地方。」

  宏藉着数年前和华子一同来时的记忆,开始沿着海岸线漫步。走了一段时间
后,宏才发现,他和小姐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手牵着手。

  (要是被其他人看到的话,一定会被觉得是怪人吧。)

  脑子里想是这样想,但宏并没有要放开手的意思。

  走了一段距离之后便看不到什么人了。

  「哇!没有人了耶。」

  这儿离道路与海边小屋已有相当距离,相信应该不会有人想来这里才对。但
对想游泳的两人而言,却是最佳地点。

  「小姐……来,这个给你。」

  宏将手上的纸袋递给了小姐。

  「咦……这是什么?」

  「我们刚刚不是去买泳装吗?不过这是店员帮我选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
么款式……」

  「要换上这个对吧?」

  宏点了头之后,小姐便迅速的开始换衣服。

  「呜哇,你、你等一下!」

  「嗯……」

  一起生活也已经有一段日子了,但小姐对这方面总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不
过……她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也没办法强迫她,但宏也不能就这样继续看着她
换衣服。

  而且宏也必须要换上泳裤才行。

  「小姐,我去上一下厕所。」

  把自己的泳裤放进手提袋里,宏便走向岩石堆的阴影处,并且就在那儿换好
了衣服。

  「啊,你也是泳装。」

  当宏换好衣服回来的时候,小姐也已经换好衣服。

  「对啊,顺便嘛。不过,你穿的是……」

  「泳装这种衣服,穿起来贴着身上好紧、好难过哟。」

  小姐边这么说,边像是很难过的拉着泳装衣缘。但令宏说不出话来的,是那
件泳装的样式……

  (为什么会是学校的泳装呢?)

  难道跟店员说小姐的年龄是最大的败笔吗?想到这里,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嗯?怎么了?」

  「没、没事……那我们开始游吧。」

  「慢着,吾要留在这儿。」

  躺在小姐怀中的阿基米德,像是在宣言似的说着。想想也是,让布偶泡海水
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难得才来一趟,你也来好好享受海水浴吧。」

  「什么……哇哇!」

  宏从小姐的手里把阿基米德抢过来,之后便将它抛向拍打海滩的浪潮中。

  「咕哇!」

  「哇!阿基米德!」

  小姐急忙跑往阿基米德落下的方向,在掉落到海中的前一秒以扑垒的方式接
住它。

  「呼!好险。吾还以为会被溶掉呢。」

  「不过是浸一下海水,溶不了的啦。」

  「吾还以为心脏要停了呢。」

  「你不可能会有心脏吧?」

  宏这时的吐槽,让阿基米德没法子回嘴而沉默不语。

  「那我们去游泳吧。」

  小姐把阿基米德放在岩石堆的阴影下,做了简单的热身操之后,便往海的方
向冲过去。

  「我说,游泳的时候总可以把帽子拿下来了吧?」

  「有什么关系,我喜欢戴着。」

  吸了一大口气之后,小姐便啪沙地跳进海中。

  ——但没多久,她就从水里冒出来。

  「我忘记了。我不会游泳。」

  「哇!已经这么暗了啊。」

  走出常盘村的车站,小姐望着夜空说了这些话。

  抬头一看,七夕夜空特有的满天星斗就在眼前。

  较平时气焰高涨的夏日艳阳落下后,夜的来临也更快。

  「快乐的时间过得真的很快呢。」

  「对啊。」

  由于一整天都在教小姐游泳,所以宏觉得十分充实愉快。

  「好了,我们回去吧。」

  小姐说着便走到前头。

  但才走了几步,她就蹲下去。

  「小姐,你怎么了?」

  「唔、唔嗯。」

  觉得她状况有异而出声询问,却看到小姐抬起头看着宏,露出困扰的微笑。

  「好奇怪哟,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

  「应该是太累了吧……你还走得动吗?」

  「当然可以!嘿咻……」

  小姐架势十足的想要站起来,但却又马上全身摊软得坐下去。

  「唔,怎么会这样呢?」

  「这是你第一次游泳,会变成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

  宏在露出不安神情的小姐面前转过身去蹲下来。这让一时间无法理解如此行
为的小姐,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咦……可是……」

  「别客气了。」

  「谢谢。」

  踌躇的用手挽着宏的肩,发出铃的一声铃响之后,小姐的重量便移往他的背
上。

  「嘿……呦。」

  正要背起小姐的宏,突然失去平衡。这是因为小姐的体重,比想像中要轻了
许多。

  「哇,好高哟!」

  小姐因为视线高度急剧改变,感到相当新奇而露出笑容。但宏却因为小姐那
轻如鸿毛的体重而感到十分悲哀。

  「小姐……我问你……」

  「嗯……」

  回答刹时在耳边响起。

  「你为什么会到这个村子里来呢?」

  「嗯,是有人说这里有我忘了的东西,要我找回来。」

  「忘了的东西?你愿意的话,我以帮忙找唷。」

  「嗯,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

  小姐暧昧的说出了这句话。

  「我到底要找些什么呢?」

  「喔……这样啊。」

  仔细想想,小姐失去了记忆。

  而在这种状态下,她能够找得到她要找的东西吗?

  「那可以问要你来这里找的人啊。」

  「祂应该是不会告诉我的,而且也不容易见到祂. 」

  「那个人在哪里呢?」

  「嗯,应该在那里吧。」

  小姐指着星空回答了宏的问题。

  「欸……」

  「要我来找东西的,是神哦。」

  回家路上还十分有精神的小姐,到了「鸣户」的同时就睡着了。

  摸摸她的额头,并没有想像中的发烫。看起来不过是因为累了才睡着,这让
宏放心下来。

  「呼……」

  但她为什么连去玩都会这样呢?

  两人见面还没有多久,但这已经是宏照顾小姐第几次了呢?

  「对了,基德啊。」

  「别省略别人的名字乱叫,真没礼貌。」

  本想补一句「你又不是人」给它吐回去……但宏还是忍下来,继续对阿基米
德发问:「有什么病是死神才会得的呢?」

  「不知道。就吾辈所知,这世间还没有任何病症能让小姐染上。」

  「这么说,死神都不会死啰?」

  「不可能会死,因为死神是已死的存在。但是……却会消失。」

  「消失?」

  「稻叶……」

  这时阿基米德的口气突然变得尖锐与严肃。

  「你现在该担心的不是死后的世界,而是今后该怎么面对小姐与千岁……」

  突然将这封印在内心深处,最好永远都不要提起的事情摊开来谈,让宏的身
体不禁颤了一下。

  「你问我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啊……」

  「你呀,到底还要想到什么时候呢?」

  总觉得阿基米德的语气好像在嘲笑着自己。

  「犹豫是必然的,但时间并不是无限。但要是怎样都想不出答案,就只有行
动一途。」

  阿基米德的忠告实在是太抽象了,但却一字一句在宏的心里烙印下来。想一
切都装作不知道……想一切都用逃避来搪塞自己是不行的。

  「为什么,我会让小姐与千岁见面呢……」

  宏咬着唇低下头去。

  明明想要一直看到两人快乐的生活下去,但现实却逼着宏得做出抉择。

  小姐与千岁……

  在两人的立场处于相反状态下,要叫他做出选择是不可能的事情。

  「行动吧,稻叶。你和吾辈不同,有可以拥抱人的手臂,以及可以奔跑的双
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就是人类。」

  「这我明白。」

  「呵……没想到你居然会乖乖听布偶的话。」

  「不过,你并不是个普通的布偶吧。」

  「但我也曾有过只是个普通布偶的时候。」

  「咦?」

  宏往阿基米德的方向看过去。微亮之中,它不过是个看来相当诡异的黑色物
体而已。本想要看看它的表情,但想想阿基米德其实不可能会有表情变化。

  「可是,这是真的啊。」

  「真是没有礼貌。你这样的批评,可就是对吾的制作者十分不敬。」

  当它说出制作者这句话,让宏顿了一下。不过,静下心来想想,既然它是只
布偶,有制作者并不为奇。

  「制作吾辈身躯的,是一位少女。」

  阿基米德便从此开始娓娓道来。

  把你做出来的,其实是我的姊姊哟……

  其实,之前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姊姊手上的伤会越来越多。她的手,
并不是那么巧。

  因为你,实在怎么看都不像猫。

  不过没关系,因为你很可爱啊。

  我拜托他们,不要把床摆在窗边。

  因为如果往窗外一望,就会知道季节的变换。

  春天来了,夏天到了……然后又到了春天。因为我知道,将我排除在外的世
界,依然随着时间继续转动。

  我最喜欢的季节,是秋天。透过红叶射下的阳光,渲染了整个房间。

  坐起上半身,我直盯着房里看。

  红色的光……总是一片雪白的房间,只有在那时候会变成不同的颜色。

  而你是黑色的,说不定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因为我曾经跟姊姊说过,我讨厌白色。

  我曾经说过,讨厌白色的房间……

  跟你说喔……我最近身体好像变得更难受了。比以前,还要痛苦多了。

  我究竟……会怎么样呢?

  啊,对了对了……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

  虽然很小,但是我很努力做出来的。

  你看这个,做得很漂亮对不对?说不定做得比你还好呢。

  这是镰刀。

  我把这个送给你。

  如果你看到死神来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够这么对他说。

  「这女孩是吾辈的猎物。所以还轮不到你来取走。」

  「……」

  「不过很可惜的,吾辈并非是真正的死神……并且,何谓真正的死神,也是
那位少女无法理解的事情。」

  微暗之中,语气略带哀伤的阿基米德如此说着。但说不定这不过是自己的感
觉而已,因为它根本不可能会有声带这东西……

  「那孩子……死了吗?」

  「吾辈的生命是由少女的愿望而生。但吾辈无法完成自己的工作……因为一
切都太迟了……」

  「……」

  「吾辈自诞生的时刻起,便已经失去其存在的价值。但话虽然是这么说,其
实我们也并不是无用的垃圾而已。至少,吾辈是如此想的。」

  听了阿基米德说的这段话,让宏想起了千岁。

  千岁也是一个人孤独的待在那个房间里……只能够对着布偶说话吗?对着像
阿基米德那般不会回答的布偶自问自答吗……

  「看来我说大多了。吾辈也要去睡了。小姐有你在照顾……我很放心。」

  「你也会睡觉吗?」

  用调侃的语气说了这句话,但却一声回答也没有。

  究竟它睡了没有,宏完全无法做出区别。

  「……」

  宏抚着小姐的银发,摸起来感觉非常的舒服。但不知道是不是多心,总觉得
小姐的表情放松了许多。

  「你是怎么过上小姐的呢?」

  这个问题并没有获得答案。

  就如同刚才的调侃一般……

           ***    ***    ***    ***

  翌晨——

  吃了淡而无味的早餐,背后好像传来小姐醒过来的感觉。

  「你醒了啊。身体好了一点了吗?」

  「嗯……」

  面对宏的问题,小姐揉揉那睡眠惺忪的双眼,用那还对不着焦的视线呆呆的
看着四周。

  「喂,小姐?」

  「嗯……醒了……」

  「有食欲吗?」

  光是看就可以看出她并不怎么好。虽然知道这问了可能也是白问,但如果不
吃些东西是不行的。

  不过,正如预想一般,小姐慢慢地摇摇头。

  「要不要去看医生啊?因为怎么看都不太对劲喔。」

  「可是……他看不见我啊。」

  「啊……」

  的确是这样没错。

  因为如此,所以上次小姐才没有去找医生。

  「我是因为第一次去海边游泳,太累了所以才会这样。是真的……」

  知道她在逞强,所以宏安静的不说一句话。

  「我马上就会好了……」

  「那……我中午的时候去店里帮你买面回来。这样你想要吃的时候,就可以
马上拿来吃了。啊,还是你想要吃凉面呢?」

  小姐露出了微笑,稍稍点了一下头。

  「谢谢你……」

  「你是说凉面?这种小事根本就不用在意嘛。」

  「不是的……是谢谢你在我昏倒的时候,总是在一旁照顾我。」

  「别在意,这不过是举手之劳。」

  「但是我很开心。因为半夜醒来可以看到你在我身边,这让我觉得很安心。
所以……谢谢你。」

  话说完后,小姐又再度躺回棉被里。心想她是不是还累得起不了床的宏……

  把脸凑近了小姐。

  小姐就这样躺在被窝里,直盯着天花板看。

  「我问你哦,小千千她生病了对吧。」

  「咦?是啊,没错……」

  不晓得她会突然提到这件事的宏,反射性的点点头。

  「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

  「只要是我知道的都行。」

  要是她问是什么病的话,宏并没有自信可以给她一个满足的答案。

  因为他也不知道实际病名与成因为何。

  「你为什么不肯陪在小千千的身边照顾她呢?」

  「……」

  突然间,他遭到一记当头棒喝。

  由于小姐的脸实在太过于天真无邪……因此这更让宏的心动摇了起来。

  「这、这是因为……她身边有随身护士照顾……所以我在不在其实都没有什
么意义……」

  「没有……意义?」

  像是宏说出了难以理解的话一般,小姐呆了一下。

  「因为就算我侍在她的身边,他的心脏也不会变好……」

  「这跟那根本就一点关系都没有呐。」

  小姐看着宏如此说着。但心中的罪恶感似乎全都在此时涌现出来,所以令他
不敢看着小姐把头低了下去。

  「因为只要有你在身边,小千千就会很高兴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个嘛……」

  「我跟你说哟,这有很大意义的呐。」

  小姐的话,让宏抬起头。

  他眼前见到的,是充满了温柔的徽笑。

  「因为小千千会高兴哟。这样不是有很大的意义吗?」

  「嗯……没错……的确如此。」

  就在承认的同时,一阵强烈的悔恨感向宏袭来。

  为什么我不多留下一些时间陪千岁!

  要是我早一点回到这村子里来就好了……

  午餐后,宏向小姐谎称要去散散步,但其实去的是老家的方向。

  本以为千岁已经回家了,但与预期相反地还在医院里。该是因为手术将近,
所以在进行精密检查吧。

  宏再度踏上了来时路,这次走向常盘医院。

  他们家真不愧是当地的名人,只不过报出稻叶的名号,服务台的人便特地领
着他来到了病房。

  「奇怪……」

  打开门的瞬间,躺在床上的千岁看到宏,似乎无法置信的揉揉眼睛。

  「啊……真的是哥哥耶。」

  「嗯,至少我不是狐狸变的啦。」

  宏的话让千岁吃吃地笑了出来。

  「对呀。因为人家是好孩子呢。」

  「不好意思啦,来医院打扰你。」

  「不会。不过,发生什么事了吗?」

  千岁张着那骨碌碌的大眼睛,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其实我……」

  把旁边的铁椅子拉过来坐下,宏轻抚着千岁的头发。

  「打算留在这个村子里……跟千岁住在一起。」

  「咦?但、但是……哥哥要搬出那边吗?还有朋友怎么办呢?」

  「当然要搬出来啊。至于朋友虽然不能像以前一样那么常见面,但又不是永
别,没关系的。」

  「这样啊……」

  千岁的表情有些不安的低下头。

  「怎么啦?」

  手依然摸着她的头,将脸凑近千岁,她的眼眶有些湿润。而千岁便用那微润
的眼睛,转过头看着宏。

  「哥哥……你是不是在勉强自己?」

  「勉强?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因为……哥哥以前曾经说过……绝对不会回到稻叶家来。而且等到可以独
立之后,便要去别的地方过一生……」

  「那、那是……这个嘛……」

  那段对父亲抱有强烈反感的时间里,自己可能真说过那些话。

  但那不过是小孩子逞强时说的话而已。

  「我改变心意了。现在,我想要回到常盘村里来和你们住在一起。」

  「啊,我知道了!」

  千岁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拍下掌心。

  「一定是姊姊跟哥哥说了些什么吧?讨厌啦,姊姊这人虽然很精明,但有时
却会有点脱线。」

  哥哥不可以当真哦……千岁如此笑着说。

  但是——

  「千岁……对不起。我让你一个人孤独了这么久……」

  「咦?」

  「而且……还让你得一直装出笑容……」

  千岁的脸上总是少不了笑容。

 无论是不安还是痛苦、悲伤还是焦躁……她都将这一切情感压抑在那笑容

  的面具之下,深怕自己的言行会对身边的人带来困扰。所以,千岁脸上总是
有着不得不有的笑容。

  「手术,就快要到了吧。」

  「嗯、嗯……」

  「你害怕吗?」

  「怎、怎么会怕呢……手术在麻醉还没退掉前就会完成了嘛。」

  勉强自己露出笑容的千岁,她的表情让宏十分难过。于是,宏便搂着千岁,
将她那纤弱的身体拥入怀中。

  「啊……」

  脸埋入宏胸前的千岁,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对不起……这话不应该说出来,但我还是要说……其实我很不安。」

  这句话让千岁的身体惊颤了一下。

  回想起来,其实宏一直都很不安。但是自己却又什么都办不到。就连保护、
还有想要帮助她都办不到。

  所以,便因为那股无力感而让自己一直逃避,不肯正视这一切。

  「哥哥……」

  「但今后我会一直陪在千岁身边,为你着想许多事情。要是千岁你会感到害
怕,那我就替你害怕。要是感到悲伤,我会替你悲伤。这样好吗?」

  躺在宏的怀里,千岁笑了出来。

  「哥哥你说的话好奇怪哟。如果你是陪在人家身边,那就应该是和人家一起
承受,而不是代替人家承担不是吗?」

  千岁这时抬起头,面对面的看着宏。

  笑容出现在脸上,但眼眶里却都是泪水。

  「还有就是,要一起欢笑哟。」

  「没错……说得也是。不好意思,我又说错话了。」

  「别这么说……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人家才真的会很奇怪呢。明明那么的高
兴……眼泪却一直停不下来……」

  千岁又再度抱着宏,脸像是在擦去眼泪般左右摩擦。之后抬起脸,千岁笑着
边留着泪。

  「明明是那么高兴,却又哭出来。这样……很奇怪吧?」

  「一点都不奇怪。」

  宏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一直轻轻的抚着千岁的头。然而,千岁的眼泪也像
溃堤洪水一般,冲湿了她的粉颊。

  「呜、呜呜……哥哥……」

  宏轻拥着千岁那病弱的身子,瘦小的令人疼惜,但十分温暖。这是宏……第
一次看到千岁哭的样子。

  要是早点这样做就好了。

  像是想将至今忍耐的泪水完全释放的千岁,不禁放声大哭了出来。

  母亲死了,父亲也走了……

  (但她还是没有要求我留下来。)

  不愿让人见到她的眼泪,只是一人孤独的暗自啜泣。为了抑制夺眶而出的泪
水,她总是用笑容来压抑自己真正的情绪。

  虽然花了好长的一段时间……

  但宏现在终于真正有了当「哥哥」的感觉。

  当宏回到「鸣户」时,已经到了日落时分。

  轻轻开败门扉,看来小姐似乎还在休息的样子,可以听见房里传来有规律的
呼吸声。宏慢慢踏进房里看看小姐的睡相。

  没有任何痛苦的样子,十分安祥的睡脸。看来她似乎稍微舒服了一点。

  但是——

  仔细看看房里,宏却总觉得房里有些许地方和自己出门前有些不同。他极力
想要找出答案,而再度环顾四周时——

  「……」

  (难道……她在这种身体状况下还是去了?)

  宏稍微困惑了一会儿,便一把抓起位在房间一角的阿基米德。

  「稻叶——你要做什么?」

  「你给我闭嘴……」

  手里握着一只黑色布偶走出房间,宏便走向「鸣户」的内庭。那里很少会有
人过来,所以就算是跟布偶说话……如此看来,滑稽的场面也不会被其他人见到
吧。

  「你带我来这想做什么。」

  「小姐她究竟去那里了?」

  进入房间时所感到的不协调——

  那就是小姐平时穿的衣服,跟宏出门前所放的位置已有了不同。

  此时能想到的就只有一件事。

  「她一定是拖着那衰弱的身体出去过了吧?她到底去作了什么?」

  「就和你想的一样。」

  小姐她又一个人……并且身体虚弱成那样也得去做的事情。

  那就是灵魂引渡者的工作——搬运魂魄。

  「为什么……难道死神的工作真的那么重要吗?」

  「稻叶……」

  「就算她变得如此疲累不堪……那个叫做神的家伙还是命令她去做吗?」

  若真是这样。

  (不管祂是神还是什么,我一定会杀了祂!)

  「稻叶,你冷静一点……」

  听到阿基米德困惑的这么说时,宏才发觉自己的手正紧紧掐着它的身体。

  「啊……不好意思。」

  「这没什么,你是为了小姐着想才会发脾气……但是,我虽然可以理解你的
心情,不过这事还是得要有人来做才行。」

  「为什么……为什么非得是小姐不可呢?」

  宏抱着头坐在一旁的石台上。

  「你知道死神是怎么诞生的吗?」

  阿基米德喃喃的说着。

  「不知道……不可能会知道吧。」

  「能成为死神……很讽刺的只有善良的魂魄而已。若是善良的魂魄因为某些
不明原因,而无法顺利的到达彼岸时,便会在无助的旁徨之中,成为死神……」

  「难道说小姐她……」

  「你想得没错。小姐便是因为不想让别人也体验她受过的苦,所以才会这么
努力。因为无法前往魂魄至彼方的痛苦,她是最明白的……」

  从一直陪伴在小姐身边的阿基米德口中所说出的话,有着无法驳斥的沉重压
力。

  「所以,小姐便在谁也没发现、没人看得见……总是与死为邻,眼前只见哭
泣伤悲的状况下,度过了半个世纪……」

  「为什么她得受这种苦……」

  宏这时发觉自己失声了。

  小姐在这么漫长的时间里,不但没有和人接触,而且也没有任何朋友,一直
以孩子的样貌生活至今。

  她到底经历过多少次的死别呢?

  看到快乐四处奔跑的孩子,她会有怎样的感觉呢?

  虽然能够想像小姐的孤独,但却绝对无法理解。

  「稻叶……我要谢谢你。我非常感谢你为小姐所做的一切。」

  对阿基米德十分唐突的感谢,这时的宏似乎能够理解了。

  无论是小姐与阿基米德在那儿相会,还是小姐的魂魄为何没有被顺利的运到
彼岸……

  如果……

  我是说如果哟。

  如果你看到死神来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够这么对祂说:

  「这女孩是吾辈的猎物。所以还轮不到你来取走。」

  阿基米德是由少女的愿望而生。

  但它无法完成自己的工作。因为一切都太迟了。

  「吾辈自诞生的那时起,便已经失去其存在的价值。」


             第五章  爱的真谛

  日暮西沉时分——

  伫立在稻田正中央的稻草人,沐浴在余晖之中。

  这景色十分令人怀念。走在田间阡陌的宏,像是想起什么一般,问走在自己
身旁的小姐:

  「对了,小姐。」

  「嗯?」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有忘了的东西要找对吧?那你已经找到了吗?」

  「嗯……还没有找到。而且我不太想找。」

  小姐望着天空,用很没精神的声音回答。

  这几天,小姐都过着睡完醒,醒完睡的生活。虽然她本人说这只是因为太累
而已,但仍弄不清原因,这点实在令人担心。

  不过,身体好的时候她又活泼过头,像今天她就可以去看千岁,并且,两人
还高兴的聊着书里的内容,交换彼此感想。

  看到她这样子,相信应该不是什么大病,可能真如她所说,不过是累了或是
中暑而已……

  「为什么?你不是为了这件事才到这个村子里来的吗?」

  「嗯。可是哦……我其实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找到那个东西……」

  的确,我从来都没见过小姐为了寻找那样东西而在村子里奔走。但对此感到
困扰的她,是代表她对这件事的执着尚存吧。

  (明明想找到,但却又不想去找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但是……这样真的好吗?」

  「我不知道耶。我想应该是不太好才对。但是要找些什么……我根本就不知
道呀。」

  「……」

  「应该是个很重要、很重要……但却又不见了的东西。」

  「既然这东西那么重要……那你为什么却不知道该不该去找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与小姐见面后才开始作梦的宏。

  与宏邂逅以来便常常昏倒的小姐。

  总觉得这之间一定有所关联的宏,他的心一直都静不下来。

  「奇怪?」

  和小姐走了一段路程之后,宏发觉小姐身上好像有点不一样的地方。原来是
小姐今天没有像往常般把阿基米德抱在身上。

  「小姐,你把它怎么啦?」

  「嗯……我把它留在小千千的房间里了。」

  小姐的笑容有些寂寞。

  「留在那里……你把它借给千岁了吗?」

  「不是的……是阿基米德自己说要留在那里的。」

  「为什么?」

  「不知道耶,到底是为什么呢。」

  「……」

  「不过……我总觉得以后好像再也见不到阿基米德了……」

  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小姐面无表情,眼睛直盯着前面的黑暗,让宏不太敢继续问下去。

  「不过我一点都不会寂寞哟……因为,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分开……」

  小姐喃喃自语的话中之意,宏完全无法理解。

  总是挥之不去的梦……

  现在,宏似乎已经开始可以理解,那众多视线的真实身分是什么了。

  虽然没有确实证据,但若这个想法正确,就实在是太悲哀了。

  因为……他们永远都无法离开那里。那里并没有出口,所以,他们、永远都
只能在这个世界里浮游徘徊。

  而他们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一直看着将自己送来这里的人。

  在他们眼中的并不是宏,而是……

  「呜……呜呜!」

  「小姐?」

  宏因为这些许的呻吟声醒过来。

  慌忙坐起身子,便看到躺在身旁的小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呜……呜呜……救命……啊……」

  「小姐?」

  拍拍她的脸颊想把她叫醒时,小姐流下了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

  「小姐……别害怕……我就在这里!」

  「啊!」

  小姐的眼睛这时张开来。虽然眼神里还略带恐惧,但似乎发现宏就在身边,
所以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小姐……」

  脸上留着泪痕的小姐,呆呆望着自己的四周。像是在确认这究竟是梦还是现
实。

  「我作了一个梦……」

  旁徨无助的视线,回到宏的身上。

  「被好多的脸包围起来……大家都在指责我。」

  「欸?」

  「他们都说……只有我能笑实在是太贼了。我杀了他们之后,居然还和你、
阿基米德与小千千玩得那么高兴……」

  小姐寂寞的如此说着。

  (果然那个梦是小姐的梦。)

  以身为一个死神来说……小姐实在是太善良了。相信是一直担任搬运人魂的
这个工作,使她的良心一直受到苛责吧。

  「小姐你一点都没有错喔……」

  宏伸出手,拭去小姐脸上的泪痕。

  「我听阿基米德说过了。死神的工作是一定要有人去做才行。就算如何痛苦
与难过,小姐你还是为了大家不断努力不是吗?」

  无论谁都没有资格去责备小姐……就算有我也绝不允许!

  「我真的很贼呢……自己明明是死神,却害怕会消失……」

  「……」

  「大家都一定都很怕死,但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果然死神还是不能跟人类
在一起的。」

  「小姐……」

  「因为感觉这那么痛苦难过啊……我不但是个胆小鬼,还很贼——」

  「别说了。」

  宏抱着她那哭得发抖的身子。

  「除了我之外,千岁还有华子也都很喜欢小姐的。」

  现在我只希望她能静静的睡着。

  小姐的泪染湿了胸襟。她的心痛传到我心里,让我的心也跟着苦闷起来。

  小姐的呜咽与浪涛声在耳边萦绕,宏只得等待晨曦的到来。

  翌日,持续照顾因高烧而昏睡的小姐,等到宏终于有机会歇息一下的时候,
已经接近黄昏。

  但这次他并没有作那个梦,作那个与小姐相同的梦。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梦。

  小时候,稻草人便是宏的神。

  与其在看不见神模样的神社祈祷,人形的稻草人反倒是给宏有所回应般的感
觉。

  而且宏并没有零用钱,所以根本就没办法捐香油钱。

  「希望妈妈的病能快点好起来……」

  每次祈祷都是从这句话开始。

  希望那个可怕的女人,可以对我好一点。

  希望能够拿到零用钱。希望爸爸能够常在家。

  「还有就是,还有就是……」

  稻草人总是站在那里。

  随风飘动的布料……就像是能够将自己的愿望传到天上去。

  「你在这里作什么啊?」

  眼睛张开之后,身旁出现一位女孩。

  曾经听华子说过,日落的时候会容易遇见魔物。而现在正好是太阳西沉的时
刻,所以一开始还以为这女孩是魔物呢。

  「你是谁?」

  这问题让少女的脸色一沉。

  「我的名字,没办法告诉你耶。」

  「为什么?」

  「因为这国家的语言,没办法说出我的名字哦。」

  当她这么说之后,宏这时才发觉少女和自己有些许不同的地方。她的眼睛像
夕阳般红,皮肤白得像云一样,头发像星光闪着银光。

  「原来你是外国人啊。」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少女的笑容十分灿烂。让人打从心底的舒服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呀?」

  「嗯……」

  愿望的内容绝对不可以跟任何人说。

  觉得要是说出来就会没效的宏,适当地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我在等人来找我玩呀。」

  「真的吗?太好了!」

  抱着一只奇怪猫布偶的少女,开心的手舞足蹈。

  从那天起,两人便成了好朋友。

  醒来的时候,片段的记忆浮现。

  「我跟你,以前是不是见过面呀?」

  以前,小姐便曾经这样说过。看来她说的是对的。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跟你,以前是不是见过面呀?宏与小姐便见过面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宏晓得她忘了的东西是什么。

  就算是没有记忆也能知道。

  「呼……」

  宏坐在医院大厅里的沙发上,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已经过了熄灯时间,四周已经没有任何住院病患。在这微明的大厅里,
宏想起刚才与阿基米德的对话。

  「你特地在此时来找吾辈有何用?若是千岁醒来时没见着吾辈,可是会很麻
烦的。」

  「这我知道。我也是瞒着小姐溜出来的。」

  把从千岁怀中借出来的阿基米德放在沙发上,宏便马上进入主题。

  「小姐忘了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你知道了又如何?」

  阿基米德的语调一点都没变。

  「当然是帮她找到啊……」

  宏确信小姐忘了的东西,一定是和她身体情况有切身关系的东西。可能在没
有找到那样东西之前,小姐会就这样继续衰弱下去。

  「小姐究竟是忘了什么东西?我是认真的,我不想看到小姐再这样继续衰弱
下去了。」

  「布偶它……无法从自身产生热度。」

  「啥?」

  「若是没有人的温暖,就算夏天也是冰冷的。然而,人也一样。没有与人相
处过——没有接受友情与爱情薰陶过的孩子,对感情的表现还是会有所极限。」

  「你说的是小姐吗?」

  「就算抱着吾辈多久,小姐还是无法感到任何温暖……但是……」

  阿基米德在此把话停顿下来,换口气开始继续说下去:

  「小姐就交给你了……要找的东西马上就会找到了。」

  「喂,你别自己说完就算了啊。」

  「吾辈要睡了。」

  「啊,喂!别挑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了就睡啊!」

  宏抓着阿基米德使劲的上下左右摇。但阿基米德却像真的布偶一样,一动都
不动。

  (那家伙到底知道些什么,到底想做些什么呢?)

  突然决定离开小姐,和千岁在一起的阿基米德,宏完全无法了解它真正的用
意为何。

  ——就在那时候。

  「……」

  突然感觉到人的气息的宏,抬起头来一看。

  华子就站在他的眼前。

  「你、你……」

  她几乎没有发出一点脚步声。

  不过,为什么华子会在这里出现呢?

  由于过于惊吓而发不出声音的宏,看到华子露出至今从未见过的笑容。

  「晚安,今晚热得很舒服呢。」

  「……」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不陪在那孩子的身边行吗?」

  「你,是谁?」

  嘴巴自己动了起来。

  ——不对劲。

  宏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华子。虽然她的外表跟华子一模
一样。

  但是……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我是……」

  「你究竟是谁?」

  宏如此斩钉截铁的质问,让华子把本来要说的话全吞了回去。

  一瞬间——两人之间的空气冻结了起来。现在明明是夏天,宏却感到寒气刺
骨。他的本能抗拒她的存在。

  但宏不发一语的等待她接下来的回答。至于她的视线也透过镜片,停在宏的
身上。

  经过那刹那间的永恒,她才慢慢的开了口:

  「我的名字是千夏……千年不变的夏日。是永远徘徊在同一个夏季里的人。
正如你所知,这个身体是我向华子借来的。」

  千夏——千年不变的夏日?

  借了华子的身体?

  虽然这时许多问题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但他想要知道的就只有一个。

  「你到底是为什么到这儿来——跟我见面呢?」

  「我并不是……要来见你的。」

  千夏苦笑着说。

  「我是为了向即将消失的最重要的人……说声再见……」

  「咦?」

  听到最重要的人这句话,宏的脑里浮现了屈指可数的数个人影。但其中还待
在这个地方的人,就只有一个而已。

  「咦,不会是千岁吧?」

  察觉眼前千夏的真实身份,让宏受到很大的冲击。

  「你也是死神吗?」

  「没错,就某种意义而言,我是……」

  不做任何暗示,千夏认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这时,宏的脑中一片混乱,完全弄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如果眼前这位
自称是千夏的女性真的是死神,他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千岁才行。

  「我不会让你去的。就算赔上这条命,我也绝对不会把她交给你。」

  看到宏紧张的样子,千夏笑了出来。

  「你放心,我不是来带千岁走的。」

  「咦!不是千岁吗?」

  「没骗你。」

  千夏的这句话,让宏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般摊坐在沙发上。

  「原来不是千岁啊……太好了……」

  自己的穷紧张,让宏不自觉的笑了出来。不过,千夏还是要来这儿带走不知
是谁的魂魄,其实是不该笑的场合。

  「那么……重要的人是?」

  宏虽然这样问了,但千夏却露出些许寂寞的神情笑而不答。之后……她又在
宏的身旁轻轻耳语。

  「我有件事要跟你说。我要告诉你,解救你们称做小姐的孩子的方法。」

  「什么?」

  「这样下去,那孩子会死……不,是消失。」

  现在这个情况下,就算认为她说的话是骗人的也不为过,但宏这时却相当平
静的接受这一切。可能是他心里的某处已经发现,说不定是如此的缘故吧。

  「那我要怎么做?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帮助小姐呢?」

  「要救那孩子……一定要让我和她合为一体才行。」

  「合而为一?这是怎么回事?」

  千夏没有回答宏的问题便转过身去。她的视线前并没有任何东西,那个方向
可能就是小姐所在的地方吧。

  「我……是她的一部份,忘了的东西一定要想办法还给她才行。」

  千夏微笑着。

  虽然那是华子的脸,但那的确是千夏的笑容。

  「千夏……你就是小姐……忘了的东西吗?」

  「绝对不能缺了这部分。我们一定要合而为一才行。这是为了能让一个生命
继续生存下去……」

  「……」

  「对不起,请你跟我约定好吗?先不要杷我的事情告诉她。」

  「为什么?」

  对宏来说,明明现在就可以救小姐的命,为何千夏还不愿意的这件事……实
在让他难以接受。

  「现在还太早了。只要时间到了你便会知道答案。而且……对你而言,现在
不先告诉你会比较好。」

  完全无法理解她的意思。正当宏想再问的时候,千夏的眼神拒绝了一切。

  「因为那孩子现在还不愿意接受我。舍弃我当时的记忆……还在令那孩子受
苦。所以……拜托你……」

  无意间,眼前景象模糊了起来。

  「解除那孩子的痛苦吧……」

  一阵风吹过,抚过宏的额。一切都随着这阵风消失了。

  就像千夏根本没有出现过一般……

  到了千岁动手术的当天——

  很稀奇的,华子居然到「鸣户」来了。

  「我是来找你一起去的。」

  在这之后,本来是得等到手术结束之后才有机会见面,但似乎是留了一段很
短的时间,特别让身为家人的宏一行人见她一面。本来是想带小姐一起去,但她
似乎身体依然不舒服,而且又在午睡中,所以宏便和华子两人一起去了医院。

  说不定,这是最后一次看到千岁了。

  (还是别乱想了。)

  宏似乎是想把这不吉利的想法抛诸脑后的摇摇头之后,叫了华子一声。

  「我跟你说喔,华子。我见到千夏了。」

  这句话让华子马上回过头。

  她就像是爱恶作剧的妖精般张大了眼睛。

  「什么时候?」

  「前天。」

  「这样啊。难怪我一觉醒来之后,还是累个半死。」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把身体借给她呢?」

  「既然你已经知道,瞒你也没用了。」

  稍微耸耸肩,华子便道出事情原委。

  看来好像是七夕夜里,华子最喜欢的怀表突然间发出光芒,然后一个自称千
夏的声音求华子借身体给她的样子。

  至于她的请求,华子毫无犹豫的便答应了她。

  「你这家伙……有病吗?」

  「你想想,人一生能够有多少次这种机会呢?我觉得这是个有新体验的好机
会呢。」

  「真亏你敢连理由都没问,就把身体借人。」

  「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还需要理由吗?」

  「这话是没错啦……」

  「还敢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什么都没问清楚就帮小姐了。」

  「……」

  面对华子捉弄的笑,宏没有话可以反驳。

  仔细想想,自己也是半斤八两。

  「哥哥!姊姊!」

  宏和华子到了医院,便见到数天不见的千岁,就像是个普通女孩般,充满精
神的迎接他们。

  「这样不行喔,医院里可是不能大声喧哗的哟。」

  边这么说,华子便摸摸千岁的头。

  「嘿嘿……」

  宏看到像门神般站在那儿的护士,脸上挤出硬生生的笑,似乎见到这对姊妹
情深的样子,感到十分的悲伤。

  (原来成功率真的那么低啊……)

  虽然之前就已经隐约感觉到了,但似乎这时才了解这是个事实。

  「啊,对了,哥哥。小小姐说这个要送给我呢。」

  说着说着,千岁便把阿基米德拿到宏的面前。

  「今天虽然很遗憾小小姐不能过来,但她送给人家这么可爱的布偶,以后人
家一定要回给她一个大礼才行!」

  「到底哪里可爱啦。」

  宏看着千岁怀里的阿基米德苦笑。

  就在这时候——

  宏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往那十分诡异的方向望去,阿基米德那对菱形的眼
睛,似乎是想对宏说些什么。

  而它的要求,宏似乎也知道。

  「对了……其实我有一个秘密一直都没跟你们说。」

  宏的这句话吸引了华子与千岁的注意。

  「那就是我会说腹语。把那玩意借我一下。」

  「咦,好……」

  从千岁手中接过阿基米德之后,宏抓紧它轻咳一下。只有那自我介绍的第一
声,宏有刻意配合嘴型的自信。

  因为它的自我介绍总是那一句。

  「吾乃是猫之一族也!吾之正名为阿基米德是也!」

  两位观众这时十分佩服的发出了赞叹声。

  「好了,吾辈阿基米德虽为猫,却具有判读人类个性的自信。困此吾辈喜欢
千岁,因为千岁很坚强。」

  「哥、哥哥……」

  看到千岁害羞得红着脸,宏满足的看着阿基米德。

  「你应该还有其他事情想说吧?」

  在宏轻敲了它的头之后,阿基米德便继续说下去。

  「回想起来,吾辈的第一个主人也是个坚强的人。这也算是个缘份吧……对
了,不过吾厌恶稻叶,因为他是个软弱的家伙。」

  (喂。)

  宏用眼神回了阿基米德一下。

  「但也是因为他,吾辈才得以遇见千岁,这得好好感谢他……除此之外,他
还告诉吾辈,并不是因神的恶作剧而生的产物。」

  「……」

  「一切都是靠他,吾辈才得以逃脱无法表达自我的命运,真是谢谢你了,稻
叶。」

  阿基米德将这句话作为结尾,之后又变回无言的布偶。不知是否是对它这句
话感到心有戚戚焉,华子知道这是节目的结尾。这时,宏再摇摇阿基米德,但它
却再也没有说过第二句话。

  「不过还真是吓了我一跳,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高竿。」

  「人家也吓了一大跳呢!没想到哥哥居然会说腹语呢!」

  两人热烈的鼓掌,几乎令人忘了这是医院。

  「没什么啦,哈哈哈……」

  宏露出暧昧的笑容,将阿基米德还给千岁的时候,似乎听到它小声说「小姐
就拜托你了……」的这句话。

  「咦……」

  但他的手并没有停下来,阿基米德回到千岁的手中。

  「对不起……时间差不多要到了……」

  护士小姐露出十分抱歉的表情告诉宏他们。

  时间……

  知道是什么时间到了的大家,脸上的笑容霎时间都消失了。

  「那你要好好加油哦。我们能帮上忙的,就只有为你祈祷了。」

  「嗯,人家会好好加油的……不过,也只是躺着而已呀。」

  面对华子的话,千岁俏皮地吐吐舌头,露出最大限度的笑容回答她。纵使心
中有万般不安,现在她的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来。

  「你要好好加油,睡得酣酣叫吧。」

  「人家睡觉的时候才不会打鼾呢。」

  千岁不满的鼓着腮帮子,露出了如往常般的表情。

  「我也会……好好为你祈祷的。」

  「嗯,要帮人家向小姐问好哟。」

  千岁捉着阿基米德的手,像是要对它说掰掰般……摇了摇手。在她说出那句
话之前,宏出声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千岁,话可别说错了。」

  蹲在千岁身边,宏伸出手抚着她的脸颊说:

  「要说下次见才对喔。」

  「啊……」

  千岁的眼眶浮现了泪光。

  但她并没让泪掉下来,而是露出灿烂如花的笑靥。

  「嗯……那我们下次再继续玩啰。」

  「当然……下次我们好好的玩个够。」

  「嗯。那明天见了。」

  「明天见。」

  这次千岁没有打错招呼,笑着挥手离去。

  ——要是明天还能见到面就好了。

  这一天十分漫长。

  时间过得十分缓慢,但也终于到了傍晚。

  宏已经不知道看了第几次手表……并且祈祷,自己能做得到的也就只有祈祷
一途。

  「怎么还没有联络呢?」

  宏一个人直盯着走廊电话的方向看。只要手术结束了,留在医院里的华子一
定会有联络才对。

  但「鸣户」的电话却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响过。

  「联络什么啊?」

  坐在台缘旁吃着西瓜的小姐,对宏说的话提出了疑问。

  「就是通知手术结果的电话联络啊。」

  「小千千的?」

  「没错……不过你真的可以起来了吗?」

  「嗯。」

  似乎是一直躺着休息,让她恢复些精神。总觉得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看到小
姐起身活动的样子了。

  「西瓜好吃吗?」

  由于嘴里含有那柔软的果实,所以小姐无言的点点头。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看到有卖所以就买回来了,没想到小姐是第一次吃到。

  「这件和服你穿起来很好看呢。」

  小姐换上了一件红色的和服。

  华子来「鸣户」的时候,顺道带了一件她小时候穿的和服过来。本以为小姐
不会去穿它,但没想到她却乖乖的换上了衣服。

  「不过……和服跟那顶帽子真的不配说。」

  「不行。这帽子我一定要戴着。」

  「为什么?这是规定吗?」

  「嗯。」

  在她明白的点头之后,宏便不继续问下去了。看来这一定有它的意义在。

  但如果可以的话,宏还真希望小姐能脱掉那顶黑帽子。

  困为只有今天,宏希望小姐身上不要有任何跟死神有任何关联的东西。

  白天都一直在睡的小姐,到了千岁的手术差不多结束的时候才醒过来。总觉
得这是个不祥的预兆。

  除了祈祷之外,宏所能做到的……那就是不让小姐去医院。

  「我问你……」

  小姐突然出声望着宏。

  红色双瞳的视线,直视着宏。

  「你昨天曾经说过……肯为我除去痛苦对吗?」

  小姐无预警的说出了这句话。

  千夏曾经说过,如果宏想要救小姐,那就得忠实的实行才行,除此之外别无
他法。

  无言的点点头,小姐有些踌躇的继续说下去:

  「如果你喜欢我的话,就好好的……爱我吧……」

  「欸?」

  这突然的话,宏花了数秒钟才理解它的意思。因为他从没想过,这样的台词
会从小姐的口中说出来。

  「我在跟小千千借来的漫画里看过。如果是喜欢对方的话……如果爱对方的
话,便会跟那喜爱的对象结合。」

  「这个嘛……」

  没想到最近少女漫画的尺度已经那么开放了啊……,宏对此无法一笑置之,
因为小姐的表情十分认真。

  「我已经忘了那叫爱的情感。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再教我一次。」

  「这个嘛……可是,你知道所谓的因相爱而结合是怎么一回字吗?」

  「就是相爱的两人才会做的事情嘛。那我们正好就是,对不对?」

  「可是……」

  「还是说,你不喜欢我呢?」

  看到宏如此的推托,小姐寂寞的低下头去。

  「你、你别乱想……我当然喜欢啊。我最喜欢的就是小姐了。」

  宏的语调无意间提高了一些,同时双颊也发热。仔细想想,这还是宏第一次
对小姐表明自己的心意……

  「那就好。」

  宏的话让小姐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不过,她为什么会突然间说出这些话呢?)

  感到有些疑惑的宏,想着小姐的真意为何。

  「不过……这也可以算是种运动……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可能不太适
合……」

  「我会忍耐的。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忍耐。」

  小姐的眼神吐露出坚定的信念。

  「如果能被你爱的话,我什么都不怕。」

  看到她那真挚的眼神,宏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但千岁现在正在受苦……我这样做真的好吗?)

  心中的纠葛不断。

  不过小姐想要的,并不是单纯满足欲望的行为而已。而是为了能够抚愈心中
那份渴求已久,想和喜欢的人一起共度时光的咸觉。

  想到这里,一股爱怜之情便由胸中而生,宏不加思索的拥抱了小姐的身体。

  「啊……」

  突然被宏抱住的小姐,带着疑惑的表情望着宏。这时宏便一次又一次的吻着
小姐的唇。

  「感觉好兴奋哟。」

  双唇分离,小姐红着脸说着。

  「这个时候应该说是我的心跳得好快才对。」

  「心跳加速?」

  宏握着小姐的手,然后放在她的胸前。

  「啊……真的耶。心脏跳得好有精神哟。」

  「和喜欢的人相爱,会心跳加速是应该的吧?」

  「那你也一样吗?」

  这次换小姐用手摸了宏的胸膛。

  「哇!跳得好快哟……」

  「因为我是这么的喜欢小姐呀。」

  宏抱起小姐那娇小的身躯,就这样把她放到被褥上。紧贴着身体让她躺下,
又再度吻了一次。小姐环抱着宏的背,两人身体紧贴着。

  「嗯……」

  不光是双唇相贴,当宏用舌头进行黏密的深吻后,小姐似乎有些呼吸困难。
似乎是因为不习惯,没办法抓到要领的样子。

  「哈啊……呼唔……」

  「抱歉,很不舒服吗?」

  「不会,不过那也是啾对不对。」

  听到小姐的啾啾论,宏不禁苦笑了出来。

  虽然这破坏了气氛,但却很有小姐说话的味道。两人相爱的方式并不拘泥于
形式。

  (我们之间的感觉,说不定这样刚刚好呢。)

  边想着这件事,宏边脱下小姐的红色和服,温柔的摸了小姐的胸部。

  「啊……」

  微微隆起,小巧的胸部。但却不硬,摸起来又是意料之外的柔软。就像温暖
的棉花糖一般。

  「感觉怎么样?」

  「总觉得……心跳声得越来越大了。」

  第一次有的感觉,让小姐稍微犹豫了一下。

  宏一个个解开小姐代替内衣的衬衣扣子,露出那些许隆起的胸部。伸手触摸
那雪白无瑕的肌肤。

  「哇……你的手,好热哟……」

  「嗯,因为我的身体在发烫。」

  从腹部开始慢慢地往膨起的地方移动,小姐握紧床单,雪白的肌肤染上了樱
红。

  「你……会痛吗?」

  「不要紧……」

  到达膨起的顶点,是着用指尖夹住它的前端部分。但由于过于柔软与小巧,
所以便溜地从指尖逃出。没办法,宏只好用手指轻轻的转动对它施与刺激。

  「嗯嗯……」

  小姐一开始是感到有点搔痒,但没多久,她的表情便难耐起来。似乎是在呼
应着这种感觉,那顶点也稍微硬梃了起来。

  宏把脸靠近那微微硬挺的乳头,并用嘴吸吮了起来。

  「啊……」

  随着小姐发出的惊叫声,她的身体颤了一下。

  「你在舔我吗?」

  「咦?没错……所谓的男女交合,便是这么一回事。」

  「原来是……这样啊……」

  似乎是对这方面没有经验吧,小姐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乖乖听宏的话。

  而宏则是在一步步教导她般,慢慢地爱抚小姐的身体。用舌头轻轻舔转那粉
红色的乳头,缓缓地让小姐的气息紊乱了起来。

  「对、对了……我也想要舔舔你呐。」

  抬起了头,小姐用湿润的眼神看着宏。

  「因为老是被动,感觉好无聊哟。」

  「可、可是……你想要舔哪里呢?」

  「无论哪里都可以呀,只要是你喜欢的地方。哪里好呢?」

  小姐笑着说了这些话,坐起了上身。

  不知道这样做是好是坏的宏,迟疑了一会儿,便拉下裤子拉炼,把那已经胀
大得剑拔弩张的分身取出来。

  「欸……要舔这个吗?」

  「嗯,没错……」

  虽然宏对这种行为还是有些许的抵抗感,但小姐却因为缺乏这方面的知识,
而无任何的迟疑。马上就伸出手,之后便用舌头舔了起来。

  「唔……」

  一阵阵的快感袭来。小姐舔的方法虽然杂乱而多少会有些疼痛,但她初次尝
试的口交却正搔到痒处。

  宏的前端部分被小姐的柔唇包容起来的瞬间,他的腰不禁抽动了一下。

  「感觉舒服吗?」

  「嗯,舒服……」

  宏老实的回答,已经够了,这句话之后,便压着小姐的肩推开她,因为,若
是再继续下去,他就会忍不住射出来了。虽然感觉真的很舒服,但现在的首要目
的,是让小姐能够享受到更多快乐。

  宏再度让小姐横躺在被褥上,继续脱下她的衣服。也许已经没有感到那样的
害羞,小姐没有做出任何抵抗,静静的让宏褪下她的衣衫。

  在将最后一件自膝上褪下时。

  「那个……我有一件事情很担心……」

  「担心什么?」

  「那就是我没有洗澡,所以那里……」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只要是小姐你的味道我都喜欢。」

  知道小姐踌躇理由的宏,笑着说出了真心话。她身上的味道要比洗发精或肥
皂的香味要香得多了。为了要让小姐安心,宏不断地在她的脖子、双颊及唇上吻
着。

  似乎是知道了要领,小姐她的舌头也开始与宏交缠。两人水乳交融的交缠在
一起,不断的相互持续着爱抚。

  「好舒服……啾的感觉好舒服哟。」

  「嗯,感觉很舒服吧。」

  「因、因为太舒服了……所以……」

  小姐害羞的移开视线。白皙的脸庞涨红了起来。

  「所以我……尿出来了……」

  「欸?」

  视线往下移,往小姐的下半身看去。完全看不出一点她说的痕迹,但宏初次
看到的那个部分,却让他久久无法移开视线。

  没有任何毛发,那儿就像是一线伤痕。这让宏对是否真能和小姐合为一体这
件事……感到些许的不安。

  「我那里……很奇怪吗?」

  「一点都不怪……而且那个不是尿尿喔。」

  看来,她的那里虽然未发育成熟,但似乎已具备应有的机能。小姐的私处,
已经开始略带湿气。

  「只要感觉舒服,你的那里就会变成这样的。」

  「真的吗?那个不是尿尿吗?」

  宏点头的同时,吻了她那诱人的锁骨。也许是因为那小巧的身体所致,小姐
的花蕾十分敏感。舌头伸进那部分,她的肩就颤了一下。

  「小姐你好可爱喔。」

  「哇,真的吗?第一次有人这样说我呐。」

  小姐开心的表情让宏的心缩紧了一下。她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大部分的
人都看不见她的关系吧。

  「小姐你真的很可爱喔。」

  心想无论你要我说几次都行……宏便抱住了小姐的身体。这或许是只有宏才
办得到的事,所以,他似乎想要代替世上的所有人对她这么说。

  宏伸手摸了小姐的中心部位。

  「啊!」

  润潮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看来那儿已经稍微湿润了。来回抚弄后,终于发现
手指得以进入的地方。于是,宏便用小指指尖侵入那里。

  「嗯……啊啊……」

  小姐的唇微颤,对宏的行为有所反应。看来似乎连小指都相当难以进入,于
是他便稍微以转动的方式,一点点的让手指没入更深的地方。

  花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持续着爱抚,小姐的反应终于有了不同的变化。由原本
难受的声音徐徐转为甜美的喘声,从指尖的湿润程度便可以明确了解到这样的变
化。

  (应该差不多了吧?)

  将小姐身上的衣物完全褪尽之后,宏贴近了小姐的身体。

  「小姐……可以了吗?」

  宏轻抚她的柔发说着,小姐看着宏的下半身,感到些许的疑惑。看来她已经
知道,接下来宏要对自己做什么事情了。

  但是——

  「啊……这样啊。嗯,好啊。」

  小姐动作虽小,但却坚定的点点头。这情况下不可能会不紧张,但她仍勇敢
的忍耐着。觉得小姐这样做很惹人怜爱的宏,便将他那早已昂首硬挺的分身推入
小姐体内。

  「嗯、嗯嗯……」

  前端稍微进入撑开了那柔嫩的花瓣,小姐便咬着唇皱起眉头。虽然宏也感觉
到痛,但带给小姐的负担也一定不小。

  「抱歉……但请你再稍微忍耐一下。」

  宏轻抚着小姐的脸庞,小姐以笑容面对。如果这时放弃的话就一点意义都没
有了,所以宏有所觉悟之后,一口气挺进了小姐体内。

  「啊!」

  小姐大声喊出来。虽然分身并没有完全进入,但两人总算结合在一起了。

  「进去了。」

  「你身体的一部份……进入我身体里了吗?」

  吐了一大口气之后,小姐轻笑了一下。

  「没错……你会痛吗?」

  「没问题。不会痛啊。」

  「那我要动啰……」

  宏说着说着想要抽起腰后退,但却几乎没办法动。两人的结合部位就如同真
的融合为一体的咸觉。一点一滴的退后,终于回到只有前端进入的状况时,小姐
的眼神有些恍惚。

  「刚刚动的时候,感觉好舒服哟……」

  「对啊……我也是。那我要继续动啰。」宏慢慢地开始抽插。

  「啊、嗯!哈啊……」

  当动作稍微加快之后,小姐弓起身子,用手脚紧拥着宏的身体。

  「你也紧紧的……抱住我吧。」

  吐着灼热的喘怠,小姐积极索求宏的拥抱。而宏也应了她的愿望,双手紧紧
将小姐抱在怀里。

  「啊、啊、啊、啊……」小姐的声音越变越短,最后,像是哽在喉咙里发不
出声音一般。

  此时,宏的下半身也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这样并无法完全抚愈小姐的伤。但只要能稍微减轻她的负担就够了。宏想让
总是独自度过这漫长孤独的小姐,重新感受到爱。

  至少让她在此时此刻,知道有一个如此爱她的人在身边。

  「啊啊!」随着小姐高潮的呻吟声,宏在她体内的最深处吐出了一切。

  这时他希望自己的心意,能传达到小姐的心中……

  铃——不知是哪儿的风铃声响了起来。

  「嗯。」

  因为那铃响而清醒的宏,这时,发觉四周已经是一片昏暗。看来,自己睡了
一段不短的时间。可听到蝉鸣声自远处传来。

  「我睡着了吗?」坐起身手来,枕在颈子下的右手直发麻。

  室内闷热得不像话。宏挟着右手站起来往窗边移动,之后把窗子大大的打开
来。新鲜的潮风与室内沉闷的空气产生了对流,迎面吹来的凉风让满是汗珠的肌
肤得以降温。感受这瞬时的凉爽感觉之后,宏转过头去。

  「奇怪?」应该躺在自己身旁的小姐不见了。

  应该是去上厕所吧……想法只持续了一瞬间。仔细看了房里的摆饰,一股奇
妙的异样感浮现。宏为了把睡意完全挥走而摇摇头。

  铃铃——风铃的声音,让宏的视线回到窗的方向。

  但哪里什么都没有……但仔细一想,这房间根本就没有挂任何风钤啊。

  「小姐?」

  发觉铃声渐远,宏慌忙的再看了房里一次。这时,他发现小姐不知何时换下
来,摺好的红色和服就放在床褥上。

  噗咚、噗咚!心跳声越来越大。(那现在小姐身上穿的是什么呢?)

  一身黑的小姐模样瞬间在脑里闪过,宏将头伸出窗外竖耳聆听。

  潮骚……

  消失的蝉鸣声……

  不知名的虫鸣声……

  隐约得闻的人声……

  鸟的振翅声……

  蚊香吐出那细长的烟丝——消失了。

  铃铃——

  「小姐,你别去啊!」

  对着暗夜长啸,宏拔足狂奔。[/font]

旧爱新欢 2009-4-3 12:56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水夏 作者:灌水师

[font=宋体]            第六章 失落已久的分身

  希望这一切都是梦。

  宏拼命往医院跑,并祈祷这一切绝对不会是真的。因为,他绝不希望是小姐
带走千岁的生命……这是绝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由于一直奔跑的关系,宏现在头昏眼花。喉咙渴得不像话,而且还因为穿着
浴衣的关系,两只脚现在就像快打结了一般。虽然如此,但宏依然往医院跑去。

  这一切都是为了不让挚爱妹妹的生命被夺走的执念所致——

  「可恶!」

  不只这样而已。宏的确会为了拯救千岁的生命不惜一切,甚至以性命交换都
没有关系。

  但宏却有着比这还更加强烈的意念想要拯救小姐。

  总是一人寂寞的望着天空与孤独对抗的少女,好不容易才发觉到其实自己并
不孤独。

  如此善良的少女……为何如此善良的少女,非得要成为死神不可呢?

  (我一定要想办法让她不当死神。)

  小姐在这个夏天里已经做得够多了。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吧。该偿还的也应该
还完了吧。

  所以……我绝对要想办法阻止她带走千岁的命。

  若是让小姐带走与她那么亲密的千岁,那么,小姐必定会落入无限的黑暗中
永不得翻身。就算是神要这么做,我也绝不允许……

  钤铃——

  如恶梦般的铃声,清晰的在耳边响起。

  闇夜之中,宏像是跟随那铃声不断前进。

  「呼……哈……呼……」

  在犹如无尽的黑暗中急奔,医院的灯火终于出现在眼前。

  呕吐感与头疼足以令他昏厥,但他仍强迫自己撑下去,最后总算到达了目的
地。

  由于现在已经是大门上锁的时间,所以,他得像上次来找阿基米德时一般,
想办法绕到夜间急诊的入口去。但没想到未到深夜的时间,医院里静得出奇,连
本应在那儿的警卫也不知去向。

  宏就这样往千岁所在病房的方向前进途中——

  「……」

  在大厅里发现了一个伫立在那儿的小人影。

  「小姐。」

  「……」

  就算接近了几步,小姐依然背对着宏不发一语。

  这时,宏陷入怀疑自己是不是见到幻影的错觉中……正当他害怕触碰到她便
会消失,准备再唤她一次的同时……

  铃铃——

  随着铃声响起转过身来的小姐,她那虚幻的眼神仅在一瞬间瞥过宏的身上,
其后又马上望向她的手心。

  难道我来迟了吗?

  难道千岁的命已经握在小姐手心里了吗?

  宏一想到这里,双手握紧了拳头。

  但是……总觉得事有蹊跷。

  宏走到小姐的正面,想看清楚她手中的东西。在她手中的是那黑色又有着菱
形的眼睛,说话总是惹人厌的布偶。

  「基德……」

  软摊在小姐手中的阿基米德……这时像是个真正的布偶沉默不语。

  「小姐就拜托你了。」

  这是与阿基米德离别时,它所说的话。如同向人永远道别的话。

  告别小姐,选择留在千岁身边的阿基米德。

  它为什么要这么做……以及它做了些什么?

  宏这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你……是这么打算的啊……」

  宏对再也不会回嘴的阿基米德说了这句话后,泪水盈眶。

  阿基米德把生命给了千岁。

  只为了不让小姐将千岁的命带走。

  原来,千夏在那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所以她才会在那时跟它道别。

  「小姐……我们回去吧……」

  宏抱住了小姐。

  「阿基米德……阿基米德……对不起……」

  「小姐你不用为它悲伤。因为阿基米德……这次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虽然无法达成给予自己生命的少女的愿望,但阿基米德在过了这么长的时间
之后,终于有回报的机会。

  因此……不知怎么着,宏似乎看到阿基米德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阿基米德从我诞生的时候,就一直陪伴在我身边……一开始我是一个爱哭
鬼……一直不愿意做死神……但是阿基米德却要我加油……」

  抱着布偶,小姐的泪直止不住的落下来。

  「要是我不是死神,大家与阿基米德也不会……」

  「够了,一切都结束了。大家都会原谅你的。」

  「大家真的会……原谅我吗?」

  「当然会……因为,小姐你不是已经为他们哭出来了吗?」

  「我……在哭?」

  小姐好像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在哭一样,用手摸摸脸颊,用十分不可置信的眼
神,看着这世上最美丽的水滴。

  会为了别人流下眼泪的不成材死神,相信不可能会有人不原谅她。

  「小姐可是很坚强的喔。无论是多么的痛苦……都愿意继续努力下去。」

  「呜……呜呜……」

  小姐在宏的怀里哭成了个泪人儿。

  「因为基德那家伙……最了解小姐你了。」

  摸摸小姐的头,她的腿软下来,宏于是紧紧的抱住她。

  似乎只有靠这样的肉体接触,才能够挽救她的心。

  背着小姐离开医院,天上的星星绽放着光芒。

  「对不起哦……都这么累了却还要你背。」

  「小事一桩,别在意。你轻得很。」

  背后传来的声音,宏边回答边稍稍回头。虽然脚上因为奔跑而磨出水泡,但
加诸背上的重量,却让这一切痛楚烟消瓦解。

  「你可要再吃胖一点哦。」

  「嘿嘿。好想吃烤玉米哟。」

  就算不回头,也知道小姐正望着星空。

  「对了,那等你身体好了之后,我们去庙会玩吧。」

  「哇,我还没有去过庙会耶。」

  「那你得在那之前好起来才行喔。」

  听到宏的话,小姐笑着应了声。

  不只是夏天的庙会。到了秋天,红色的枫叶也很美,真想去爬山。到了冬天
时,当然就要去泡温泉啰。春天则是少不了赏花。等到夏天再来的时候,我们就
去海边或河边……

  宏想要让小姐体验,许多成为死神时无法做到的事情。

  但是……

  「我跟你说哟。其实我,一直有件事情瞒着你。」

  小姐突然说出这句话,虽然带着笑意,声音却十分认真。

  搂住颈子的手,也稍微增加了力道。

  「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你。」

  「……」

  「很久以前,我们曾经一起玩过对不对。」

  「没错……」

  果然小姐也想起来了。

  共有的记忆,除了是宏的同时也是小姐的记忆。

  宏的梦是小姐的梦……小姐的梦也就是宏的梦。两人像是相互触发一般,徐
徐的找回过去的记忆。

  「我要找的东西一共有两个。」

  「你已经……找到了吧?」

  「嗯。第一个一下子就找到了……就在那个七夕夜晚。」

  小姐与宏最初邂逅的夜晚——那的确就是七夕夜。

  「可是……已经不用了。」

  小姐的语气略带寂寞。

  「什么东西不用了呢?」

  「嘿嘿……没事。」

  随着笑声,小姐的体重压上来。

  「小姐?原来如此……今天真的是把你累坏了呢。」

  宏重新把小姐背好。

  「你就好好的睡一觉,做个好梦吧。」

  与少女见面的时刻,总是在日落之前。

  在整个世界染成一片枣红色的时刻到来时,少女都会在那儿一直等下去。

  「啊,来了来了!」

  「嗨!」

  宏如往常一般,举起手来向少女打招呼。但那天的少女,似乎是有某种企图
般,露出嗤嗤的笑。

  「嘿嘿……我今天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

  「礼物?」

  像是在献宝般,少女将藏在身后的东西,拿到了宏的面前。

  「嗯……手表?」

  那是只金色的怀表。沐浴在夕阳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这个是我送给你的回礼。拿去吧。」

  「回礼?」

  「你忘记了吗?我们上次不是约好,下次要带我一起去庙会玩吗?」

  「我没忘……可是,我真的可以收下吗?」

  虽然说是回礼,但宏却还没有达成任何约定。

  而少女拿出来的那只怀表,怎么看都很贵的样子。是宏在庙会里能够请她吃
的烤玉米或烤鱿鱼之类无法比拟的东西。

  当宏这么说的时候,少女笑着跟宏说……别在意,这是别人给她的东西。

  「别人给的?」

  「不过只能给你别人送的东西,真对不起。」

  「这没什么好道歉的……」

  少女并没有收回手的意思,于是宏便收下了那只怀表。它的重量比想像中要
重了一些。打开表盖,里面有着大小两个时间刻盘。

  「这右边小的是什么啊?左边是普通的时钟对吧?」

  「右边的啊……因为我没办法一直待在这里,所以那是代表我能留在这里的
时间。」

  「没办法一直待在这里?你要回自己的国家去吗?」

  「嗯,是这样没错。」

  知道眼前少女终将离开这里的消息,宏感到些许的伤悲。

  但在重新看过表上右边的时针刻盘之后,才发现根本就看不太出来时针有没
有在动。

  宏这时松了口气,看来,离少女要回去的日子,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不过这么重要的东西……我真的可以收下吗?」

  少女不知道为何露出了悲伤的笑容,点点头。

  「星星好美呢……」

  坐在神社香油钱箱前的宏,一个人望着夜空。

  小姐这时睡在他的膝上。看她的睡脸如此安祥,相信应该不是身体不舒服,
只是有点累了而已。

  (还真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呢……)

  宏轻抚了小姐的银发。

  周遭传来的,只有虫鸣与风声。

  然后——

  「你来了啊。」

  抬起头来,千夏就站在眼前。

  毫无任何预警,像上次一般突然出现。

  但这次宏并没有被吓到,可能因为是他觉得千夏也差不多该出现了吧。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你当时不和小姐合而为一的理由了。」

  仍是坐着的宏,抬头看了千岁说出这些话。

  「因为小姐若是在那时恢复精神,就仍会继续成为死神直到永远。而你也不
想再次尝到……那孤独的痛苦滋味……」

  虽然没有亲耳听到千夏说出来,但宏似乎已经能够理解千夏如此做的目的何
在。千夏她……的确也是小姐的一部份。是小姐自己舍弃,那害怕寂寞与悲伤的
另一个自己。

  千夏微笑着在宏的面前坐下。

  「手术……已经结束了哦。」

  「是吗……」

  「你不想知道结果如何吗?」

  「不用了……如果那医生到了这个地步都还会失败,那就请你把他带往天堂
吧。」

  千夏因为宏的无聊玩笑而笑出来。像被那笑声牵引一般,宏也跟着笑起来。

  「哈哈哈……千夏……」

  告一段落之后,宏开口了:

  「差不多该结束这一切了。」

  「……」

  笑容正从千夏的脸上慢慢消失。

  「能够遇见小姐,还有千夏、老板娘、华子以及千岁,我已经很满足了。」

  「可以了吗?」

  「忘了的东西一定要还给主人才行。」

  宏再次抚摸小姐的头发,像是要将这夏天的气味吸进肺里带走般,深吸了一
口气。因为他不想忘了……这夏天的空气。

  「而且,我其实早在那个夏天里就已经死了……」

  稻草人是宏的神。

  所以,那天宏也如往常般拼命的祈祷。

  「求求你……救救我的妈妈……」

  尽管紧握的双手已经疼痛不已,宏还是继续祈祷下去。

  「求求你……」

  突然有影子出现。

  当他发觉到的时候,身着黑夜的少女已经站在他的眼前。

  「……请你让开好不好。这样我不就看不到稻草人了吗?」

  「……」

  「你别挡住稻草人嘛,我要赶快祈祷,这样妈妈才会好起来。」

  因为稻草人实现了他的愿望,给了宏一个朋友。

  所以……所以,这次他也一定可以救我妈妈的。

  「已经……没有用了……」

  少女喃喃的说着。

  「再怎么祈祷,也是没有用的……」

  「你、你别这么说好不好!」

  「因为她……已经被带走了……」

  「欸?」

  「因为她已经被我带走了……所以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刹时间,眼前一阵黑,全身失去了力气。

  自己明明已经知道……少女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她是谁了……

  「我也差不多要和你……说再见了……」

  虽然眼前的少女就是死神,但宏办得到的,就只有向稻草人祈祷而已。

  「因为,再过不久你就会看不见我了……」

  无法原谅自己的无力,但这时的他是个胆小鬼,无法承担着满腹的悲伤与愤
怒,于是他想找个人发泄出来。

  所以——

  「你这个臭死神!一切都是你的错!」

  「——」

  话才说完,宏头也不回的逃了出去。

  因为他不想看到少女哭的样子。

  我居然弄哭她了!我居然对我最喜欢的朋友说出了这种话……

  自己究竟要往哪里跑,宏一点都不知道。只晓得那悲伤的呜咽声,一直跟在
自己的身后挥之不去。这时,他觉得自己冲进了一片被翠绿所环绕的地方。

  感觉许多人的脸孔从身边流逝。

  脚下传来了河水的触感。

  觉得自己冲出了道路。

  之后……

  眼前出现了明亮的车灯。

  「那时,有个任性的笨小鬼被车子给辗过,就死在那个夏天……」

  「那孩子并不傻。并且,那孩子并不是任性,而是他的心十分诚实。」

  知道千夏是意指认真的宏,嘴角露出了苦笑。

  「不好意思,对你说了那么过分的话。」

  宏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

  终于——我终于向她道歉了。宏这时觉得自己是为了对她说这句话,所以才
活到现在。

  「才相识不久便被夺去了生命,会想责备小姐也是应该的……但现在,我却
觉得自己很感谢她。因为这个夏天……我实在是过得太快乐,太幸福了。」

  千夏这时望着小姐的睡脸,静静的听着宏说。

  (对不起啦……千岁。因为我实在是太喜欢小姐了……)

  「所以我要把一切还给你们。今后的夏天,将是属于小姐及你的时间。」

  「这样好吗?」

  「当然。」

  宏微微点了头。

  小姐寻找的失物……

  其中一个是失去的另一个自己。

  至于另一个——则是分给宏一半的生命。

  「虽然这不是遗言,但我要把想说的话都说完。」

  「当然可以啊。我和那孩子,为了你做什么都愿意——」

  「千夏……」

  宏露出笑容面对这时刻。

  「最后可以告诉我一件事吗?你就是…小姐过去所舍弃的感情对吧?」

  「是的……」

  千夏是小姐将命分给那少年之后,为了忘记他的一切所舍弃的心。

  包含对少年的爱恋……以及爱人的情感。

  「我还可以再问一个吗?」

  「当然。」

  「小姐真正的名字,应该不是千夏之类的汉字吧?」

  「是的。」

  「这样啊……」

  宏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四周的声音渐渐消失,被一股炫目的白光所包容……

  一切都消失了。

  夏日的夕阳,将天空染成了鲜艳的枣红色。

  随风摇摆的稻穗,虫鸣声自远方传来。

  背向自己伸长的影子,宏悠闲的望着这夕幕渐垂的景色。

  「奇怪?」

  一瞬间,宏弄不清自己究竟在那儿。但仔细一瞧之后,便发现到自己正身处
前往神社的田边小路上。

  「我应该……」

  已经死了不是吗……的想法才掠过脑中。

  「没错,你的确是快死了。」

  耳边便传来那布偶的声音。

  当听到为了千岁牺牲生命的阿基米德的声音,宏至少明白自己现在并不是在
现实世界里。

  「嗨,你过得不错嘛。」

  「没时间了,你给我听好来。小姐就在前面的神社里等你。」

  无视于宏的调侃,阿基米德以相当认真的口吻说了这话。

  「小姐……她在那等我?」

  「要是你就这样消失了,你想小姐会怎么样?」

  「欸……会怎么样……」

  「吾辈现在能办到的,就只有暂时维持住这个世界而已。」

  听到这些话宏虽然有些漠然,但心底某处却似乎能够了解小姐接下来想做些
什么。

  「快去啊!稻叶!」

  「……」

  宏听到阿基米德的话之后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这里应该是小姐的内心世界吧……

  无论自己受到怎样的苦,小姐都没有收回分给宏的生命。虽然因此她常常昏
倒,但仍是如此的希望宏活着。

  但这也是有所极限的。

  就像宏愿意牺牲自己帮助小姐一般,小姐也会再次为了救宏而有所行动。

  这样做……会让她从这个世上消失。

  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要在小姐放弃一切之前,宏一定要赶到她的身边才
行。而且,也一定要传达自己的心意让她知道。

  随着他的前进,四周景色开始崩落。

  消失了……

  像是以神社为中心点逐渐收缩一般,世界慢慢的凋零。

  「哈啊……哈啊哈啊……」

  才跑没多久,身体便如大病初愈般喘了起来。宏扶着路旁的矮树想要调整自
己的呼吸,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这、这下麻烦了……」

  并不是单纯的疲劳而已。体内的精力就像被逐渐吸干了一样使不出力气。

  (是因为把命还给小姐所以才会这样吧……)

  心跳逐渐衰弱的感觉让宏的背脊发凉。

  想到自己即将和那些脸孔踏上一样的路,死亡的恐惧感刹时涌现。

  (难道小姐与千岁都曾经体验过这种恐怖吗?)

  「可恶!」

  像是停下就再也走不动了一般,宏拖着沉重的步伐,往那看似永无止尽的道
路前进。

  世界是一片枣红。

  小姐坐在捐献箱的前面,看着手中的怀表。拥有一对针盘的怀表,右边的指
针正滴答滴答的往前走。

  「已经……够了吧。」

  小姐轻声的说着。

  「好不容易才跟他约好的……结果又没办法实现。」

  眼泪止不下来。

  一直望着的天空也失去了红色,被蓝与黑的颜色所取代。

  「我问你喔,阿基米德……为什么死神得一直做这种事呢?」

  「……」

  「光是与活着的人分开就已经那么痛苦了,而且大家都因为我的关系,永远
都不能再见面了对吧?我不想要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小姐抱起双腿,等待布偶的回答。

  「的确……再隐瞒下去并没有任何意义。」

  阿基米德淡淡的说着。

  「万物的终点如果是死的话,那么,死神解放的时刻就是生的瞬间——」

  「生的瞬间?」

  「那就是爱上一个人——吾是如此听得的。」

  小姐恍然大悟般的压着自己的胸前。

  ——爱?

  「所谓的爱,就是喜欢上一个人对不对?」

  「是的。」

  「但是……我明明那么喜欢那个人,为什么一切却没有结束呢?」

  死神的时间是永恒的——

  胸口好痛。越是喜欢,别离时就越痛苦。

  但是……一切却没有结束。

  「痛苦的事、讨厌的事情是很容易忘记的,相信悲伤也是能靠时间来抚平的
吧。」

  「忘记?」

  原来是这样啊……

  没错……只要忘掉了就好了。痛苦与悲伤的事情,只要全把它们忘了就行。

  「这样就好了,反正我就要消失了。」

  小姐闭上眼睛如此说着。

  要是神不允许死神放弃自己的工作而消失……到时候只要忘了就好。只要把
一切全都忘了就好。

  忘了不辞劳苦照顾着我的姊姊……

  忘了那一人孤独过夜的寂寞感觉……

  还有忘了那个男孩……

  我不想要再喜欢上任何人了。我要把它们全都忘光光。

  世界消失了。思念也会消失。

  忘了小千千。

  忘了老板娘给我的温暖。

  忘了好吃的烤玉米。

  还要忘了那个人……那个总是温柔待我的人……

  我真的辨得到吗?我真的能够忘了他们吗?

  实在太痛苦了,我的眼泪直流,就是停不下来。

  好想要去庙会哟。好想要跟他手牵着手,度过快乐的时间哦。

  好想要活着和他一起度过更多更多的夏天哦……

  「呜……呜呜……」

  小姐的眼泪,滴到了拿在手里的怀表上。

  太阳已经下山。没有时间了。一切……就要结束。

  「再见了……」

  ——宏。

  「嗨。」

  宏的声音让小姐把头抬起来。她的眼眶浮现了泪珠。

  「为什么?」

  宏保持笑容,装做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因为他知道在自己在心情低落的时候,最希望看到的就是这个……不过,这
时他担心就快死了的自己,能不能笑得自然一点。

  「虽然晚了一点,但好像勉强还来得及。」

  「我不要……」

  小姐直榣头,帽上的铃铛发出了像是被龙卷风吹过的铃声。

  「我不要这样……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要忘记你——好不容易才决定要忘
记一切的。」

  泪水不断地从小姐的眼里流出来。

  「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温柔!我明明已经不想要再因为喜欢上
人而心痛了啊!」

  「小姐。」

  一切都即将消失。

  支撑宏至今的生命,现在已经重新回到小姐的身上。

  至于小姐的心所创造的这个空间,也将留下宏而回归于虚无。

  已经没有力气走到小姐身边的宏,最后想以站姿来迎接这一切。

  「冗长的说教就交给阿基米德去做好了……」

  宏深呼吸了一口气,但却不知是否真有吸进肺里。因为在这个世界里,宏的
存在如同虚幻。

  「虽然这样说有些残酷……但我希望你能别忘了我。」

  「可是……」

  「想救一个人的命,其实是件很普通的事情。所以,我认为就算是为了救人
而打破规定,也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所以……

  「所以小姐你一点都没错。」

  「可是,如果我不在了,大家就不会悲伤,会一直欢笑……果然夺去他人的
幸福还是不对的……」

  「没错,那你就更不应该消失了。」

  宏笑了起来。

  「因为,我最喜欢会为人们哭泣的不成器死神了。所以,无论小姐你是死神
还是人类,我最爱的就是你这点。」

  钤铃——

  随着凉爽的铃声响起,小姐扑入宏的怀中。

  「我不要这样!为什么你要消失呢!」

  宏的魂魄已经开始还原。好像是逐渐融入周边景色般,慢慢的消逝在宏的怀
中,小姐像是个任性的孩子般哭泣。

  她的小手不断地捶打宏的胸膛。

  「被留下来的人心里会有多苦我知道!但为什么……为什么大家却丢下我一
个人离去呢!」

  「对不起……」

  宏用他那徐徐透明的手摸摸小姐的头。

  「我不要这样……你不是跟我约好要一起去庙会的吗?」

  「对不起……但请你不要逃避那痛苦与悲伤好吗?因为痛苦与悲伤,是欢乐
的相反……只有知道这种感觉,才有办法更喜欢一切……」

  然后你就可以成为一个普通的女孩了……

  「如果不是你,我不要啊……」

  宏看着小姐点点头。

  因为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加油。

  再见了。

  谢谢你。

  宏最后的这个拥抱,包含着对小姐的千言万语。

  没想到让小姐放过的生命,居然会有这么幸福的体验……

  接下来,希望小姐也能够得到幸福……

  ——忘了的东西,我替你带来啰。

  千夏现在正看着自己邢像是要消失般的手。

  从指尖开始,千夏分解成为了闪闪发亮的光之粒子。

  那景象如同仙女棒般美丽。

  (还是来不及吗?)

  「不知道……」

  对成功与否仍抱持疑惑的千夏,望着倒在脚下的两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你不就是为了这件事而努力至今的吗?)

  心之声音再度给了千夏勇气。经过无数次迟疑,都是她鼓励千夏继续下去。

  「我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感谢你。」

  (别在意。我不过是个旁观者,结果根本什么都辨不到。)

  那声音吐露些许的悔恨。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却又只能旁观的她,想必一定
很难受吧。

  但若是没有她的存在,相信千夏也不可能会像现在一般舍弃了困惑。

  舍弃彼此独立的个体,回归至原来的自我……

  如果可以,她一定会逃走。

  因为以身为一个女人而言,千夏也喜欢着宏。自然会希望彼此间的立场交换
过来的一天到来。她十分嫉妒另一个自己。

  但是……

  「我本来以为阿基米德他……是想让千岁成为死神。」

  (……)

  「但他却做出了另一种选择。所以,我才死了心……」

  (这样做真的好吗?)

  千夏面对这个问题,笑着点了头。因为宏爱的不是千夏,却又也是千夏。

  「我要……好好的感谢自己才行。」

  千夏即将就要消失。并不如她的名字一般,得经过千百个夏季,才得以完成
自己的任务。

  千夏环顾了这个世界。

  想要将这最后的夏日景色记在脑中。

  最后她看着倒在地上的少年。虽然心脏已经停止了,但他仍然在与命运对抗
着。一定要赶上才行……

  (你要……走了吗?)

  「是的。当他们两人结合时,命就已经开始逆流,所以不走不行了……」

  (是吗?)

  心之声似乎笑了。她是知道的,千夏若是舍去了自我的存在,便能够拯救另
一个自己,以及她曾经挚爱的少年。但是她并不觉得千夏所做的是件傻事。

  (再会了。)

  最后她说了这句话。

  不过,千岁已经无法回答她了……

  无法向她挥手道再见……

  ——金色的怀表,掉在石阶上发出喀地一声。

  蝉鸣声自四面八方传来。

  宏一个人站在神社境内,望着那亮得有些过份的晴空。不只是热而已,而是
实在是热死人了。然而,就在这热到会让人发飙的晴空下,宏像是个傻瓜般的呆
站在那儿。

  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作了一个很长的梦。

  将视线移回现实,眼前是一片如昔的日常光景。

  阳光好刺眼,要是不眯着眼睛,视网膜就像是会被烧穿了一般。

  「……」

  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早安。」

  「咦?」

  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开始待在那儿了,华子就坐在神社境内的正中央
抽着烟。从她唇中吐出来的烟雾,就像是灵魂一般。

  「你好像一脸梦刚醒的样子。」

  「嗯,对啊……」

  「那是个怎样的梦呢?」

  「我在这里捡到了一个没有名字,但是自称死神的少女,然后你也被死神附
身……之后千岁又因为生病所以要开刀……奇怪?我应该是死了才对啊?」

  「这梦还真是奇怪。」

  「你说得没错……真的很奇怪。」

  「但那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咦?」

  宏仔细的端详了华子。发现她的胸前挂有好像曾经在哪见过的金色怀表。

  「那并不是梦。」

  华子这么说之后,便指了连接境内石阶的方向。

  铃铃——

  那儿传来了……两颗铃铛的清脆响声。


                                终  章

  「呼……今天也好热啊。」

  虽然现在已经是九月了,但太阳却还是跟炎夏一般的毒辣,一点也没有减弱
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个下课钟都响了,却还赖在讲台上不肯走的老师一样地顾人
怨。

  ——不过话说回来,学校也差不多快开学了。

  今年暑假真是发生了好多事情,每天都好忙,居然忙得连开学都忘了。当然
不用说,报告也都还没有缴。

  真是糟糕啊……

  边想边摘下眼镜,用手帕擦了擦脸。因为一到夏天,鼻梁上的汗水就老是会
让镜架滑下来,实在烦死了。而这时候因为没戴眼镜,眼前景象就犹如雾里看花
一般。

  模模糊糊的,似乎进入了一个虚幻的世界。

  「真是对不起,这只表我没有办法修好。」

  钟表店的老板一面觉得不好意思,一面道着歉。

  「其实,应该是已经都修好了,但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右边表面的指针就是
不会动……」

  「右边啊……」

  我从老板手中接过怀表打开表盖一看,里面有着两个不同的表面。

  这支怀表大概是在一个月前掉落在水泥地上,所以我才会带着它去钟表店修
理……但没想到还是没办法完全修好。

  把它贴近耳朵听。可以感觉到有卡唧卡唧小小的声音从表身传出来。左边表
面上显示的是正确的时间。

  当初拿到这支怀表的经过,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那是几年前一个和今年一样炎热的夏天。宏当时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破洞,
裤子在膝盖的地方还裂开了一大块,连膝盖都看的一清二楚。

  那时的宏,看来像是在梦游一般……

  「喂,你是被车子辗过了吗?」

  像是要回答我的问题一般,他用那半梦半醒的脸对我点点头。但若真的被车
给辗过,不可能会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宏在裤子口袋里东摸西摸的找了半天,拿出了一支怀表。

  「这个给你。」

  口齿不清的说着。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那时的宏真的是在作梦。

  可是,如果那真的是梦的话,又怎么会拿到这支怀表呢?

  「……」

  我把怀表轻轻的放在耳边,就听到卡唧卡唧小小的声音。

  的确只有左边的表面会走动。

  但是,再怎么看也找不出它有什么问题,到底右边的指针为什么就是不会动
呢?

  果然是因为掉在地上才摔坏的?

  或者还是有其他原因呢?

  其实回想起来,当初拿到这支表的时候,右边的指针就是指着奇怪的方向。
说不定它不是不动,而是这个表面上表示的时间和一般的不同罢了。

  不过,看来是无计可施了。

  「真是抱歉,小店没办法修好它。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帮您联络制造的
厂商看看……」

  「没有关系,我想没有那个必要。」

  如果单就左边正常走动的表面而言,看起来跟一般的表并没有什么不同。而
且,说不定问遍了所有的制造商,也找不到和这支表一模一样的……

  「嗨,当家的!」

  一离开钟表店走到商店街,马上就听见一个非常有成严的叫唤声。几秒钟之
后,我才会意过来,他叫的原来是我。

  而声音的主人是蔬果店的小老板。

  「您好啊,今天也好热呀。」

  「这么热的天,您最需要的就是这个。有了它保证能让您暑气全消。」

  小老板指的就是摊子上的大西瓜。

  「不是已经过产季了?」

  「没错,所以只算您半价。」

  标价牌上原本的金额被划上大大的红线,而在红线下面写着新价钱。

  「嗯,这个嘛……」

  将视线从西瓜转到了小老板身上。

  「我戴眼镜还是戴隐形眼镜,看起来比较好呢?」

  在今年夏天!住在常盘村的一部份人,似乎是在梦幻与现实不相连的世界里
奔驰。

  那是一种除了本人以外无法理解的状态,要是太过于深入的话,就会变成一
种不存在的感觉。事实上,相对于「过去」而言,是虚幻而不真实的事情,到了
「现在」反而变成真实的了。

  而我也曾是身处在那个幻想与现实间灰色地带的其中一人。

  就只在……那特别的夏季里。

  「呼。」

  在这残存着如严夏般的酷热天气中,我总算是撑回家了。然而,我从没想过
自己会有搬回来住的一天。因为直到今天为止,虽然天天在这间房子里生活着,
可是并没有半点真实的感觉。

  不过,这儿住的可都是我的家人。

  走过大门口铺着的碎石子地,进到玄关就看到十分厚重的门早已打开了。

  「大家快点出来,我有东西要给你们喔!」

  我把西瓜高高的举起,一面大声的叫着。不一会儿,就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嘟
答嘟答的传过来。

  一个是宏,至于另一个绝不可能是千岁,因为大病初愈的她,还没有恢复到
可以起来跑跳的程度。

  循着脚步声的方向看去——

  走廊的转角处,除了宏以外,还有一个有着一头银发的人一起走来。

  「嗯……纱菜。」

  「菜、菜心」

  「心……星星仙子。」

  「子……紫苏。」

  「苏、苏、苏摩。」

  「魔力宝贝。」

  「贝儿妹妹。」

  「妹……梅子酱。」

  「真被你们给打败了……」

  宏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吃着华子买回来的西瓜,看着两人名字取着取着却变成
玩接龙,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

  可是,既然大家住在一起,如果没有名字的话,实在是很不方便。

  所以,本想藉此机会帮她取一个名字……只是当两人看到我所列的名字名单
之后,居然玩起接龙来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根本分不出来是在取名字还是玩接龙。

  「随便选一个出来不就好了……有必要计较成那样吗?」

  「噗!哥哥你根本就不懂嘛!」

  在床上坐起上半身的千岁,挥舞着手中的蜡笔,脸色红润的鼓着腮帮子。

  「名字可是很重要的!而且,等到人家身体好了之后,就可以和小小姐两个
人一起去学校了,人家才不要叫那随便替小小姐取的名字呢。」

  「对呀、对呀!」

  小姐应着千岁的话起哄,哼着歌在本子上涂鸦。

  「那小姐你喜欢别人叫你星星仙子,还是梅子酱吗?」

  「唔、嗯……都是我喜欢的名字所以可以呀。」

  从她的表情来看,还真难判断她到底是在说真的还是假的。

  「名字这东西好难决定哟。」

  千岁拿着蜡笔,相当苦恼的思考。

  「那麦芽糖、棉花糖、刨冰你们觉得怎么样?」

  小姐无邪的说着。

  「为什么都是些吃的东西呢?」

  「因为那些都是好吃的名字呀。」

  「名字要它好吃做什么啊?」

  宏实在是受不了,于是便拿了千岁手中的便条,在众多的名字里,选择一些
比较有意义的名字出来。

  「那么……就叫『草莓』你觉得怎么样?」

  「这我还没吃过!」

  「我会买回来的……」

  把便条还给了千岁,宏有些闹别扭的拿着扇子躺下去。

  谁还玩得下去啊。

  「嗯……那这个怎么样?」

  千岁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在便条纸上大大的写了出来。看到上面的文字,
宏在嘴里念了一下。

  「SUIKA……」

  「水夏……」

  「怎么样?」

  看着宏与小姐,千岁很有自信的说着。

  「蛮不错的嘛。」

  「嗯,你的字好漂亮哟。」

  小姐似乎是喜欢上千岁写在纸上的文字。

  水夏……西瓜的谐音……

  用围扇帮千岁扇了扇,千岁像是有些冷似的缩了一下身子。

  「好,以后我就叫做水夏啦!」

  「哇,好耶。」

  千岁在旁直拍手。

  「唉……」

  宏在叹了口气之后,走到窗边。

  「算了,反正听起来还蛮凉的。」

  今天也是个不错的日子,没事做的时候感觉还真闲呢。

  这个暑假结束之后,可能会忙好一阵子,所以就趁现在好好的休息吧……

  风开始吹了起来。

  往窗外望去,田中的稻穗随风摇曳生出了波纹。

  混着潮味的海风吹拂着风铃。

  铃铃——

  铃铃——

               【全文完】

***********************************
                                 后记

  大家好!我是杂贺匡。

  这次为您献上公司出品的「水夏」。

  玩过游戏版的玩家们,应该知道「水夏」的故事本来一共有四个章节。

  但由于受限于页数的缘故,本书是以该版本的最终回,也就是以第四章为写
作的主轴。其余的三个章节当然也都是很棒的故事,不过这次没办法写到,在此
只能向各位说声抱歉了。

  如果您对一到三章的故事有兴趣了解的话,绝对要去玩一下游戏。

  因为我非常喜欢游戏的主题曲,所以,本来平常在写后记的时候是很少听音
乐的,不过,现在却把它当成背景音乐一直听个不停(笑)。

  那么,最后我要对K田总编风月的各位道谢,大家辛苦了。

  此外,也由衷的感谢购买本书的每一位读者。期待下次还能与您再会。

           ***    ***    ***    ***

  灌水师:「各位好,我是灌水风水师,简称灌水师。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在风
月上贴岁末感言吧。」

  小色鳖:「平常不常见到您呢。」

  灌水师:「说起来,我是一个不太纯正的H文版读者和贴文者;在风月大陆
出现之前,我好像没有真正认真在逛这类的站。没有繁体中文是理由之一,另一
理由是我之前主要还是以一般向奇幻小说站和ACG讨论站为主要潜水出没地。
知道元元也是在倒掉前的半年的事,过去没多久元元关门了。之后除了隔几天去
无极看一眼看看有没有好文外,也没有特别对此认真。主要收集的也只是游戏小
说。」

  寒江:「可惜了,元元是一段黄金时代啊。」

  灌水师:「真正让我陷入开始注意这些H文的作品嘛,除了有几部游戏小说
(如到现在都还没出完的同级生第三集)之外,应该是「魔王重生」系列、「阿
里布达年代记」,和「龙战士」吧(以上几部是照我开始看的时间顺序排的)。
因为我对整部除充满状声字、动作或道具叙述、或下半身各种器官名词解说外别
无他物的作品实在很缺乏兴趣。

  对我来说,要喜欢上一部作品,必须让我看到能吸引我的特色才行。不过反
过来说,只要写的好的作品,我也从不在乎种类。从幼儿图书到情色小说、从网
路文学到古诗,通通来者不拒。」

  看过各种作品到现在,我一直相信某个人说过的评论「能感动人心的只有人
心」。若以料理来比喻,各种商业要素都只是调味料,加在料理上能提升色香味
的效果,把食物提升到更高的层次;但只把这些东西随便混在一起下锅去炒,运
气好也许遮盖掉底下的垃圾料理、吸引一堆只求重口味的食客;一般情况则是立
刻进垃圾桶或把人活活噎死。无论时空如何改变,故事中永远不变的成分,就是
人(换别的种族也无所谓,反正就是演故事的角色)。

  看人在各种情况下,如何思考、如何应对、如何成长,无论是走轻松搞笑、
温馨感人、黑暗血腥,甚至鬼畜凌虐路线,这都是绝对不能少掉的基本元素。只
要这些角色获得了读者的认同,那这部作品就成功了一大半。至于这些角色是吹
口气随便可以毁掉世界的创世神(或灭世魔王),还是路边一个随处可见的路人
甲乙丙丁都没关系。」

  小色鳖:「嗯,很有见地啊。」

  灌水师:「发表了一堆和本文无关的感言,差不多也该停了。这次扫的这本
「水夏」内容只有游戏的1/4,虽然觉得很可惜,不过毕竟不是每部都有机会
像「Kanon」或「水色」这种大作一样每个角色都可以出独立故事的。反正
书出多少我就扫多少出来。好了,下次要看我扫书,只好等年底我毕业归国了,
这次回国只来得及扫三本。(趁开学前继续翻译字幕去。)」

  催稿人:「谢谢灌水师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
篇·天锁续篇。」
***********************************[/font]

旧爱新欢 2009-4-3 13:45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看不到的报复 作者:奥丁

[font=宋体]             第二夜·天锁续篇


作者:情史笔者


  夜色如幕笼罩大地,月光为广大树海及交织的河川粉上薄亮,在如此沉寂美
丽的热带雨林之夜,听到的应该只有神秘壮丽的夜行生物交响曲,不料一阵由远
而近传来的低沉风吼却打破了这片和谐。

  那声音前进的速度很快,「飕!」呏然一道乌光掠过夜幕,飞过去的是当前
最新型的战斗直升机,配备三十厘米高速火炮、可携带六颗红外线追踪空对空飞
弹、两种新型反坦导弹或卫星定位炸弹,双喷射推进器,最快速度1、5马赫,
有个让人不舒服的外号叫「死夜黑鴞」。

  它真正让敌人为之丧胆的是先进的反电子侦搜装置及高科技隐形涂漆,当敌
人发现它的踪迹时,通常就是恐怖毁灭的开始,这也是它享有魔鬼般恶名的最主
要原因。

  看到这样的煞神不算太稀奇,毕竟它早已公诸于世,但不寻常的是它出现的
地方是在婆罗洲的热带雨林,这里一无战事,二无人烟,如此先进的战斗直升机
来此有何任务?颇费人疑猜。

  穿越了大半片雨林,它慢慢的开始降低速度,最后停滞在一处近海的河口上
空,螺旋翼掀起的乱流将下面的树吹得摇头飞舞,这里差不多已是雨林的尽头,
河的两岸是洁白的砾滩,在河边有一栋雨林式建筑,挑高的构造使它一半是在河
流上。

  直升机的门滑开,迅速坠下四条人影,他们腰间缠着白绳,动作敏捷从十几
公尺高空跃落地面,着地后立刻解下绳勾窜上河边那幢建物。

  那些身着黑色夜行装的人来到那幢建物门口,纷纷拔出手枪,其中一人举起
脚朝门踹落!

  「砰!」门被一脚踢开。

  屋内并没强悍的敌人,只有一男二女,男的约四十多岁,带着浓浓书卷气,
颇像大学教授的外型,此刻他的神情充满了恐惧,却又挡在那两名女性前面,冒
死保护她们的决心写在脸上。

  身后应是他的妻子和女儿,他妻子看上去容貌和身材都很年轻,若让人猜,
顶多是二十七、八芳龄,秀丽的鹅蛋脸,水灵高雅的气质,窈窕有致的身材,要
不是紧紧抱着她的那个女孩简直是她同模子印出来的少女版,很难想像她已是那
么大小孩的母亲。

  「妈咪!」面对闯进来的黑衣人,少女彷佛受惊的小鹿,依偎在那美女怀中
不住发抖。

  「小妍别怕,爹地和妈咪都在。」美丽的母亲冷静安慰着女儿。

  「你们想怎样?」男子大声的喝问那些黑衣人,只是语气透着强烈的颤抖。

  「赵博士,你难道不知道背叛了组织会有什么下场吗?」最前面的那名黑衣
人眼里露出残酷的光芒。

  被他称赵博士的男人厉声辩驳:「我根本不知道你们是什么组织!如果当初
知道你们的目的,说什么我都不会为你们作事!」

  「哼!你不帮我们作事,大不了就你死而已,但是你把组织的机密交给国际
刑警,就会连累到你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黑衣人眼光扫向那对母女,那
位母亲立刻将女孩揽到身后,黑白分明的清澄美眸勇敢直瞪黑衣人,彷佛在说只
要有我在,你们别想碰我女儿。

  赵博士却没妻子那般勇敢,他知道自己是死定了,但妻女说什么也不能落在
这班人手里。因此咬牙往前一步,面对黑衣人道:「一人作事一人当!你们要杀
就杀我!别伤害我的妻子和女儿。」

  黑衣人冷笑几声:「来不及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知道为什么国际刑警
没派人保护你家人,反而是我们先来吗?」

  赵博士愣愣的望着他,是啊?跟他接头的国际刑警高级督察将他一家大小安
排到这个蛮荒地区,说是要派人来保护,结果已经三天过去了,都还没看到任何
国际刑警的人来。

  「告诉你吧!国际刑警里有我们组织的人,现在你懂了吗?他特别安排你们
来这里,在这种地方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赵博士闻言已脸如死灰,一股冷意从脊椎直往上窜,原来自己自始自终都在
他们的耳目之下,现在根本不须期待有任何人能来解救他的家人,因为只有那位
高级督察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而那名高级督察却是组织的一员,正所谓叫天不
应、叫地不灵大概就是这种状况吧?

  「骆亚,不用跟他们委屈求全,我们一家人死也要死在一起,如果你死了,
我也不会独自活下去。」赵博士的妻子出乎意料的勇敢和冷静,她手放在赵博士
肩上,温柔而坚定的安慰丈夫。

  「嘿嘿……最好是这样!但如果只是死那么简单,像赵夫人这么勇敢的美女
又怎么会怕呢?如果不怕,我们大费周章来的这里有何意义?」

  黑衣人冷笑说道,原本镇静的博士夫人接触到他眼神流露出来的邪恶光芒,
芳心开始极度不安,女性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些人将会怎样处置她和她女儿,虽然
她十分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但此时,宁可当机立断也不能让这种可怕的事发
生!

  她倏然从身后的茶几上拿起一把锐利的尖刀,冷冷环视那些黑衣人:「我们
一家人宁可自己了断!也不会任你们摆布!」

  怎知她话才说完,黑衣人便已扣下扳机。只听「砰!」一声巨响,少女捂住
耳朵发出尖叫,刚才在她手里的刀,现在已插在后面的木头柜上摇摇晃晃,白皙
美丽的玉手从虎口慢慢渗出怵目鲜红的血。

  「虹伶!你怎么样?」赵教授见爱妻受伤,惊忙抓起她的手问道。

  「妈咪……你流血了……我好害怕……」他们十六岁的女儿更是吓得面无血
色,紧紧偎在双亲身边哆嗦,一对盈满泪的大眼睛又关切又害怕的看着她美丽的
妈妈。

  「我没事……乖……别怕……」虹伶其实是忍着贯穿整条胳臂的麻痛,刚刚
子弹打到刀面,虽然没伤到身体,却震得手都快没知觉,这一刻她的脸也苍白到
极点,连死都难死成,接下来的处境只怕更凶险了。

  「时间不多了!干活吧!」黑衣人冷酷的下达命令。

  两名黑衣人立刻朝那对母女走去,赵博士见状急忙张开双臂护住他妻子和女
儿,怒声叫道:「你们对弱女子下手,算什……」

  话没说完,带头的黑衣人已倏然向前,膝盖重顶在他的肚窝,可怜的赵博士
宛如失去骨头支撑般软软的往前屈倒,「哇!」一声吐出一滩胃液。

  「骆亚!」「爹地!」那对母女同时睁大眼发出惊呼,想冲上去看赵博士的
状况,却被赶上来的两名黑衣人拦住。

  「把他拖走!」黑衣人喝道。但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人却没动作。

  「我说!把他拖走!」带头的黑衣人加重语气。

  「这次行动我不想参加。」身后的黑衣人出乎意料的回答。

  「你说什么!」带头的黑衣人猛然转身,愤怒的注视他。

  「他说的没错!向一对没有抵抗能力的母女下手,根本是下三滥的行为!」

  带头的黑衣人突然冷笑几声,缓缓问道:「你知道说这种话的后果吗?」

  「我知道,你现在就可以开枪杀我。」黑衣人将他手里的枪扔到地上,无所
谓的直视那名带头黑衣人的眼睛。

  带头的黑衣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如果每个人都那么容易就能死,我们组织还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吗?」他顿
了一下,目光阴森的说:「三号!我听说你喜欢一个女孩,本来这次任务完成后
你就能向她吐露,但从你今天的表现看来,我想有必要向组织报告你的状况,剥
夺你完成第一百件任务后可享受的权利。」

  「随你便!但我不会再帮你们作伤天害理的事!我早已受够了!」

  「哈哈……」带头的黑衣人又一阵狂笑:「你可以采取消极反抗我没意见!
但是等一下这对母女的遭遇,很快也会发生在你喜欢的女人身上!」

  「你敢!」三号黑衣人疾风般出手,扯起带头黑衣人胸前衣服!他眼中的怒
火彷佛能将一切烧烬。

  带头的黑衣人目露嘲谑看着他。「你可以动手没关系,那只会让你喜欢的女
人死得更凄惨!哈哈……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有资格去喜欢人吗?只能算
她倒霉!没事被你看上!」

  三号黑衣人眼中的怒火慢慢暗澹,取而代之的是无奈和穨丧。带头的黑衣人
不屑的拨开他胸前的手。

  「怎么样?快决定好告诉我!」带头的黑衣人冷冷说完,顺便一脚踢向躺在
地上的赵博士肚子,力量之大让他直直滑到墙边才停下来,赵博士的脸痛到扭曲
变形,双目早已翻白。

  在另一头他的妻女惊慌的叫唤她们的丈夫和父亲,但这对可怜的母女已分别
被两名黑衣人从身后抱住,即使奋力挣扎也无法逃脱,三号黑衣人呆呆的看着这
一幕,内心正在天人交战,考虑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屈服在组织的淫威下,加入这
种禽兽不如的暴行!

  「啪!」「嗤!」

  衣帛连续撕裂的声音划破空气,少女羞辱恐惧的惊叫穿入耳膜。

  一眨眼赵教授的妻子和女儿上半身衣服都被扯下,母女俩一样雪白光艳的肌
肤裸露在空气中。

  「别碰我女儿!要就找我!随便你们想怎样都没关系,我会让你们尽兴!」
赵教授的妻子不忍看女儿遭受狼吻,忿恨咬牙叫道。

  「虹……虹伶……」赵教授痛苦的叫唤妻子。

  这位勇敢的美女深情望向丈夫,凄然笑道:「骆亚……为了小妍……我只能
这么作……」

  「哈哈哈…有趣了!你肯心甘情愿配合当然最好不过,先放了那女孩,我看
妈妈表现得怎样!」带头的黑衣人兴奋大笑。

  他们在屋子四角架起摄录机,带头的黑衣人走向前抬起赵教授妻子纤巧的下
巴,目露淫光问道:「美人,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林虹伶」她几缕发丝散落在脸前,一双清明美眸流露恨意看着黑衣人,清
楚的回答他的问题。

  「长得真美,几岁了?」黑衣人的手指抚摸林虹伶柔软诱人的玉唇。

  「三十四。」她隐忍着强烈不舒服的感觉,冷冷答道,原来这林虹伶本是赵
教授的学生,她在念书时两人陷入情网,而且还怀了赵教授的女儿,由于她是风
糜全校的校花,因此这桩师生恋在当时造成很大的风波,后来他们不顾世俗眼光
步上红毯,还好赵教授那时已负有盛名,是享誉国际的年轻科学家,因此校方也
尽量护着他,而没作出任何处份。

  「三十四?嘿嘿…看起来怎么才像二十六、七?保持得真不错?把手拿开让
我们看仔细!」

  虹伶缓缓放下抱在胸前的双臂,那件被撕烂的连身洋装无声无息掉到地上,
美丽的胴体尽现在这些黑衣人的目光中,优雅的颈项、耸挺圆润的玉峰、纤细苗
条的柳腰、笔直匀称的玉腿,那些黑衣人被这付散发女性成熟芳香的肉体所深深
吸引,充满兽性的眼神贪婪视奸她每一寸肌肤,只有赵教授悲痛的叹了口气,无
助的唤了一声:「虹伶……不要……」

  「还看什么?动手吧!」带头的黑衣人残酷发号施令。只剩一条小亵裤遮羞
的虹伶立刻被一名高大的黑衣人拦身抱起,玉体横放在长茶几上。

  黑衣人再从身后拿出一捆绳索,大手抓起她双腕,一圈一圈的牢牢捆绑,再
将绳头抛上屋顶的横梁往下拉,吊起雪一样白的一对纤臂,接着将垂下来的绳段
缠缚在她纤细柳腰上,要她摆出如厕姿势,玉脚踩着茶几两侧张开双腿蹲着。

  凄美的虹伶在丈夫和女儿面前作出这种姿态,令她俏脸自始自终低垂而无法
抬起。

  「这种样子好淫荡啊,赵夫人……」黑衣人淫笑着拉下面罩,是个光头鹰勾
鼻的男人,他盯着虹伶美好的身材,缓缓脱去上衣和长裤,露出严苛锻炼后肌肉
纠结的雄躯。

  「你们住手……」赵教授双眼布满血丝,嘶哑的怒吼。但他被重创腹部后连
身体都伸不直,只能眼睁睁看着即将受辱的美丽妻子。

  鹰勾鼻从他携来的袋中取出一包物品,里头是六只金属夹,夹子前端还坠着
铃铛,他取出一只,伸出手温柔的抚摸虹伶圆润光滑的乳房,为了拯救亲人甘愿
牺牲自己的美丽女人,此刻只能抬起脸愤怒的瞪着轻薄她的恶徒。

  鹰勾鼻嘴角扬起残忍的笑意,缓缓将夹嘴压开,朝拔立在玉峰顶端的红色肉
蕾狠狠放下。

  「唔!」美丽的女人痛得扬起脸,一只脚不小心还从桌缘脱落,马上又被鹰
勾鼻抬回原处。

  「虹伶!」「妈咪……」丈夫和女儿纷纷发出不忍的惊呼。

  「别……担心……我没事……」虹伶噙着泪回答。

  接着鹰勾鼻又在她另一边乳头也夹上夹子,她痛得几乎晕眩,更难捱的是随
着充满弹性的玉峰抖动,夹子前的小铃铛还会发出清脆的声音,像刀一样狠狠刺
伤她的羞耻心。

  这时另两名黑衣人也都脱去面罩和衣裤,其中一名是国字脸、面貌冷酷的家
伙,另一名则脸颊削瘦、眼如豺狼。相同的是他们的身材都十分健硕,倒三角型
的体格和横张的肌肉,显示受过十分严格的缎练。

  和这些陌生壮男裸裎相对,丈夫和女儿又都在一旁,虹伶心里只感到羞恨欲
绝,她知道接下来还有更痛不欲生的事将发生在身上,但为了亲人的生机,也只
能咬着牙忍受下去!

  正当她目光不知该往何处摆时,左边臂膀突然传来一丝锥痛,她转脸看,原
来鹰勾鼻正拿一管针为她作注入,虹伶并没问他针管里是什么药物?因为反正已
决定一死,就算被注射毒药也没什么大不了?因此只是漠然的任他打完针,鹰勾
鼻为她注射完后,和另二名只穿内裤的男人就这样站在面前欣赏她赤裸的身体,
好似静静等待药效的发作。

  难堪又羞耻的时间就这样一秒一秒的度过,斗室内没人发出声音,只有赵教
授痛苦的喘息和少女的啜泣。

  隔约一分钟左右,虹伶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起先觉得浑身发烫,一颗心也
噗通噗通的乱跳,渐渐眼前这些邪恶恶心的禽兽,他们雄壮的肉体竟变得有点诱
人。

  「不,不可以……我怎能有这种想法……」虹伶用力摇着头想让自己清醒,
但一种强烈而可怕的春情却在体内勃动。

  「你刚才……为我打的……是什么针?」她睁开动人的美眸,气愤的瞪着鹰
勾鼻!但眼中映入这男人结实的身体,却令她更把持不住。

  「嘿嘿……赵夫人,你的脸红得真可爱!我刚才为你注射的,是会让你在你
丈夫和女儿面前变得餂不知耻的春药。」

  鹰勾鼻的话令虹伶燃起强烈恐惧,但这短暂的理智立刻又被药效击溃,她的
意识涣散得很快,好像愈想抵抗这种不正常的情欲,它就愈控制住她的身体。

  「你……你们别想用这种…不要脸的方法……」虹伶努力想让自己维持着清
醒,但睁开眼看到男人的身体就芳心大乱,原以为闭上眼可以避免,怎知没看到
更惨,脑海浮现的尽是自己和这些禽兽交欢缠绵的景象。

  而夹在玉峰顶端的铃铛还不断发出恼人的清响,就像催淫的帮凶。

  成熟的肉体陷入一种无由的亢奋,虹伶感到一股热热的流体从子宫快速往下
掉,毫无预警的泄出阴道。

  「噢……」她情不自禁发出叹息,待惊觉时,量多到难以置信的热汁已溃决
而出,包覆着肥美耻丘的棉质亵裤瞬间湿晕开来。

  「赵夫人,你的内裤都湿了。」

  「不……」

  虹伶当场羞得想去死,但那只是一瞬间的清醒,当鹰勾鼻的手指挑动她乳头
上的铃铛时,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伴随酥麻传遍她全身,她完全忘了身在何处,
就敞着大腿任由温热的汁液从股间泊泊滴出。

  「想不想要男人啊?赵夫人?」鹰勾鼻拉动她乳头上的夹子,将那块紫色肉
蕾扯得细长。

  虹伶紧蹙双眉,玉唇哆嗦的哀哼,面对鹰勾鼻的询问,她只能用闭上眼来回
答。

  「不回答就不给你男人。」鹰勾鼻带着邪恶笑容,更残忍扯长她的乳头。

  「别……折磨……我……噢……」虹伶仰起下巴辛苦的哀求,一股比尿还多
的透明黏液又从雪白的大腿两侧涌出来,二条均匀瘦美的小腿不住抽搐,纤秀的
脚趾也用力屈握。

  「赵夫人,你已经把桌面弄成这样了,哈哈……」鹰勾鼻的手往桌面一抹,
宛若水乡泽国的水汁竟还溢下桌缘,无声无息的落在铺蓆上。

  「不如先给你这个吧?」鹰勾鼻走去取来一根十分可怕的伪具,它的尺寸足
有男人小臂般粗,头部模仿雄性阳物的形状作得维妙维肖,只不过上面有密密麻
麻凸起的小尖瘩,茎部共分二截,第一截布满刺状颗粒、第二截是扎手的毛鬃。

  鹰勾鼻将那根丑怪的东西送到虹伶眼前,淫笑问她:「想要吗?」

  虹伶娇喘着气,努力扭开脸不想受他诱惑,她秀美纤巧的鼻头已布满细微的
汗珠,两弯月眸几乎要盈出水来。鹰勾鼻仔细欣赏这幅美景,手指推开伪物的开
关,那根邪恶的家伙开始淫秽的扭转起来,他慢慢延着虹伶诱人的曲线往下移,
随着愈接近湿透的软丘,雪白柳腹的起伏也愈剧烈,她已经无法把持住自己,两
条腿敞到无法再更开的地步,脚趾用力往内勾,期待着鹰勾鼻手中的伪具直击快
融化的耻壑。

  终于鹰勾鼻没辜负她的期望,转动的假头触压在那片早已透明的花缝上。虹
伶从喉间挤出荡人心弦的长吟,紧绷的诱人大腿根处彷若抽筋般抖颤,她努力的
想把屁股往前送,好让伪物更深紧的顶在她柔软耻处。

  但鹰勾鼻却已将它移开。

  「给我……」她不甘心的呻吟出来。

  「哈哈哈……没想到像赵夫人这种高雅有气质的大美人,也会喜欢上这种淫
荡的用具!」鹰勾鼻大笑道。

  那头的赵教授早就呆了,他受到的震撼才是无人能体会,在他心目中完美无
暇、气质出众的妻子,真是眼前这位敞着雪白大腿蹲在茶几上,不知羞耻要求男
人玩弄她的荡女吗?

  「你摇屁股求我我就给你。」鹰勾鼻坏笑的要求。

  虹伶迷惘的抬起俏脸,屈辱令她美丽的凄眸滑下两行泪。

  「虹伶……别这样……」赵博士痛苦的嘶喊想阻止妻子。

  美丽的妻子此刻却受着淫药的煎熬,她闭上眼咬着唇,慢慢的摇晃起雪白玉
臀。

  「哈哈哈……」鹰勾鼻和另两名男子当场狂笑起来,虹伶一边落着泪一边淫
荡的扭摆腰肢,象牙般光滑细腻的裸背早已香汗淋漓,乌黑的长发散乱的黏在上
面,看上去显得无比性感凄美。

  「给你吧!母狗!」鹰勾鼻将伪具塞到虹伶的两腿间,她立刻激烈的抖动起
来,隔着薄薄的一层丝帛,伪具前端旋转的硬头和上面的凸刺,抚慰着饥渴的桃
源洞,那些透明的汁液更像涌泉般溢下来,鹰勾鼻握着伪具的手转眼已被糊得黏
答答。

  「呃……噢……」虹伶无法控制的呻吟,她的双臂被吊,只能靠鹰勾鼻帮她
拿着伪具供她摇动屁股揉挤耻户,但这样无疑是饮鸩止渴,她的身体无法只满足
于那颗恼人的硬物隔布搔痒,这只让她愈陷愈深。

  「求你……放进去……」终于她启齿说出羞耻至极的请求。

  鹰勾鼻瞪大眼笑着大声问道:「你是要我们把你内裤也脱掉吗?」

  虹伶用力的点头,那些禽兽见状更是轰堂大笑起来,却听赵博士凄厉悲叫:
「够了!求求你们停止!」他的双眼满布血丝,不甘和愤怒全写在脸上,他们漂
亮的女儿从没见过妈妈像现在这样,也吓得说不出话,缩在父亲身边一直发抖。

  于是鹰勾鼻将虹伶那条湿透的小亵裤从她腿上剥下,暴露出粉红肥美的桃源
地,再把那条丑恶的伪物直立在桌面上,意思很明显,他要虹伶自己弄进去。

  虹伶咬着唇,眉宇间流露着羞苦荡人的神色,她浑圆的屁股对准伪物前端慢
慢往下沉,那根假东西粗大的程度十分骇人,充血肿涨的花瓣努力往两旁挤开,
扩大成鹅蛋般的洞缓缓吞噬前端的巨头,连带上方精巧的菊丘都被压迫得皱褶隐
张,景象十分淫糜。

  「妈咪!不要啊!」少女目睹这么可怕的景象发生在虹伶身上,终于忍不住
握紧双拳大喊,和她妈妈一样美丽迷人的眼睛流下泪来。

  「小妍……你别看……噢……」虹伶羞耻的摇头,但身体控制不住那股被充
满的快感,竟猛然一坐将整条手臂粗的伪物直吞到底,那扩张到难以置信的小洞
彷佛快被撑裂一样可怕。原本肥嫩的花瓣现下就像细韧的生橡皮筋,紧缠着在体
内扭动的怪物。

  「呃……呃……」虹伶雪白修长的颈项浮现淡绿的血管,全身是黏腻的香汗,
玉峰前淫秽的铃铛声不绝于耳。

  「我要加入!」原本一直冷眼旁观的那名三号黑衣人突然开口。

  鹰勾鼻闻言停了一下,然后猛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你有多高尚?看到这种难得的尤物还不都一样变成野兽!你想加入可
以,但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免受处罚,最多我只答应不动你喜欢的女人,你愿意
吗?」鹰勾鼻说。

  「我接受!」黑衣人冷冷的回答:「但是,我不要你们玩的这个女人,我要
她!」他手指着缩在墙边的少女。

  「你敢!」赵教授发出怒吼,挣扎要扑向黑衣人,他美丽的妻子为了救女儿
已经落得如此下场,说什么也不容许女儿也遭魔爪,否则虹伶的牺牲就完全失去
价值,但这一切根本不是他所能制止,从他一脚踏入这个陷阱开始,就注定了妻
子及女儿悲惨的下场。

  黑衣人冷笑了几声,缓缓跺到赵教授面前,饱受打击的男人顾不得肉体的创
痛,抓住黑衣人的小腿想站起来,但连膝盖都还没离地,黑衣人又一脚踹向他胸
口,可怜的赵教授张大嘴屈倒在地上抽搐。

  「别打我爹地!」少女扑过来挡在赵教授前面,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强烈的恨
意瞪住黑衣人。

  「小贱货,你那是什么眼神?」黑衣人目暴凶残,一把抓住少女纤臂,甩手
就是重重的耳光!少女被打得差点晕厥过去,稍微恢复知觉时幼嫩的脸颊已火辣
辣的肿起来,嘴里慢慢渗出咸咸的血腥味。

  但这一掴并没让她畏惧,反而激起她越强烈的恨意!原先的害怕现在全变成
愤怒,她扭过头用更凄厉的目光逼视黑衣人,从一个容貌秀丽的少女脸上出现这
种凛然神色,相信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深深震撼。

  可是黑衣人没因此而心动或手软,反而一把扯下少女身上残破的衣衫,少女
洋溢青春的胴体暴露在一群禽兽眼里,大小适中微往上翘的椒乳、匀婷的腰身、
一双健康而修长的玉腿,论动人一点都不比她妈妈逊色,只不过是另一番青春健
美的姿色。

  黑衣人也拉下头罩,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个对自己残忍凶暴、行迳形
同野兽的恶魔,原来是一名看上去年纪比她大没多少,顶多十八、九岁的英俊青
年!若只光看他的眼神,绝无法想像他的长相和年龄。少女愣住的瞬间,黑衣人
的嘴已压住她柔软嫩唇,舌头顶开牙关闯入口中胡乱搅弄起来。

  「唔……」少女瞪大眼睛发出闷叫,在今天以前她都还未有过接吻经验,没
想到最珍贵的初吻就这样被残忍剥夺了,她忘记反抗,脑海里只有一片恐惧和无
助的空白,委屈的泪水一下子全涌出来。

  「住……住手……别碰我女儿……」蹲在茶几上的虹伶喘着气悲苦哀求,但
她的身体已完全被狂乱的欲火把持,连一丝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鹰勾鼻和他另二名同伙脱下内裤,露出昂扬顶立的黑棍,他们将虹伶雪白性
感的柔躯从茶几上拖起来,拔出在她股间扭动的伪物,改以真枪实弹强奸她。

  她虽然羞恨欲绝、又担心女儿被玷污,但鹰勾鼻为她注射的春药效力十分剧
烈,当被男人用真正有血有肉的阳具放进体内时,立刻就沦陷在理智彻底溃涣的
羞耻快感中,忘却一切在丈夫和女儿面前激烈的扭动呻吟。

  「嗯!」强据少女娇嫩小嘴的黑衣年轻人突然皱了一下眉头,用力从少女口
中扯回舌头,只不过那片肉仍已鲜血淋漓!少女美丽眼眸闪耀报复的快感,年轻
人舔去唇角的血汁,脸上笼罩残酷的寒霜。

  「贱货!」

  一个更大的耳掴落在少女脸颊,她眼前才黑掉,脆弱的腹部又遭受到重拳轰
击,可怜的少女那曾被人这般殴打过?她只觉五脏六腑绞成一团强烈抽筋,彷佛
下秒就要死去!其实此刻她还真祈祷能死掉,因为这种肉体难受的感觉,可能比
死还难受。

  「嘿嘿!三号……看不出来……你还真狠啊……」鹰勾鼻一边猛烈顶送着虹
伶、一边笑着道。

  「哼!我要带这小贱货到里面去好好整治!」年轻黑衣人冷酷说道。

  「去吧……她是你的了……好好享用……」鹰勾鼻鼻息浓浊的回答,他已经
汗流颊背,此刻正和国字脸两人将虹伶动人的裸躯端在中间,分别占据她的前院
和后庭疯狂进出,可怜的美丽女人早已快叫不出声来,只能双手双腿紧紧攀住男
人宽阔的雄背,任由他们粗暴逞欲。

  那名年轻黑衣人弯下身抓住少女的秀发,拖着她往卧房走去,赵教授勉强睁
开眼,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痛心看着妻子被轮奸、女儿被带到另一个
地方施暴。

  没多久卧房也间歇传来少女痛苦的哭叫,那些奸淫着虹伶的恶徒闻声面面相
视大笑起来,这里美丽的妈妈正被二名壮男奸淫,隔壁房间女儿也上演一样的惨
剧,对赵教授而言是宛若十八层地狱的煎熬,但对这些恶徒来说,却是再也没什
么比这还能让他们感到兴奋和刺激的了!

  再隔了数分钟,鹰勾鼻和国字脸眉间都出现忍耐和舒服交织的怪异神色,接
着从喉头发出闷吼,虹伶也迎合他们张嘴激吟,手腿将鹰勾鼻抱到最紧,原来奸
淫她的两个男人同时达到高潮,大量滚烫的浊液全进了体内。

  两人喘着气放下软绵绵的虹伶,那边卧房突然传来年轻人的惨叫,接着枪声
响起了五、六声,鹰勾鼻脸色骤变,刚叫国字脸去一探究竟,就看到年轻人步履
蹒跚的走出来,他脸色惨白如纸,左肩处插着一把刀,刀锋直透到背后。

  「怎么回事?」

  「是那小贱货……竟敢偷袭我……我已经杀了她……」年轻人扶着墙虚弱的
回答。

  「小……妍……」虹伶隐约有听进去,悲伤的叫了一声女儿名字,她下体翻
红的两处小洞正淌出大量肮脏的白液,但立刻又被刚刚还没过过瘾的瘦脸家伙压
上去继续逞欲,很快室内又充斥销魂的呻吟和喘息。

  「四号!搞快点,我们时间不多,要彻了!」鹰勾鼻催促道,说完后视线转
移到屈卧一旁的赵教授,他正用无比悲痛和愤恨的眼神看着这个禽兽,鹰勾鼻残
酷的笑笑,毫无愧疚的举枪朝他脑门发了一弹,可怜的男人在饱受目睹妻女被奸
辱的无边煎熬后,终于可以以死得到解脱。

  在赵教授被杀身亡后没多久,瘦脸家伙也发出舒服的呻吟,只见他结实的屁
股一阵抽搐,搁在他肩上的两只白皙美脚也用力绷直,虹伶流着泪被送上今晚第
七次高潮。

  「时间刚好,快走吧!」他们穿回衣裤,国字脸扶着受伤的年轻人,当四人
要离开屋子时,鹰勾鼻回头在虹伶雪白美丽的胸脯上补了两枪,脸上露出惋惜的
神色,如果不是因为组织的命令难违,他还真舍不得就这样辣手摧花,并不是他
心软,而是像这种难淂的尤物,不多搞几次实在可惜。

  上了直升机,死夜黑鴞朝来的方向疾飞返去。机上国字脸和瘦脸两家伙还意
犹未尽的畅谈刚才虹伶诱人的身体,肩上中刀的年轻人则脸色发青不住颤抖,他
必须赶快得到治疗,否则很可能会因此休克。

  直升机飞了一分钟左右,坐驾驶员旁边的鹰勾鼻突然回头,深沉锐利的目光
紧盯住那年轻人,年轻人虚弱的回望着他,眼神充满疑问。

  鹰勾鼻嘴角慢慢扬起邪恶的笑容,转回头冷冷向驾驶员说:「调头!」

  「为什么?」年轻人忍不住叫道。

  「哈哈哈…你的苦肉计差点就成功了!只可惜我太了解你这个人!抱歉了,
你不但救不了那个女孩,连你喜欢的人都会因为你愚蠢的行为而蒙受不幸。」

  「不……和她没关系!」年轻人挣扎要扑向鹰勾鼻,但立刻被另两名同伴制
服住。

  「我早就警告过你!我们这种人一不能心软!二没资格爱上别人!你两样都
犯了,注定要自讨苦吃!」鹰勾鼻冷酷的说。

  「别这样……求求你……真的和她没关系……啊……」年轻人痛苦着急的哀
求,鹰勾鼻非但没任何动心,反而倏然出手抓住他肩上的利刃,露出残忍的笑意
慢慢转动刀柄,年轻人发出痛澈心扉的惨叫,大量温热的鲜血随着涌出,眼前的
景物愈来愈模糊,终于失去知觉软倒在座位上。

  死夜黑鴞掠过河边那栋建筑,瞬间发出轰然巨响,骇人的爆炸火团照亮深夜
雨林的天空,待火光渐渐落去,原先建物所在的地方只剩一片冒烟的焦土。

  几天后,T国报纸社会版的头条登出一则骇人新闻「女大学生赤裸陈尸废弃
工厂,疑遭三名以上凶手变态奸杀……」

                              【全文完】


***********************************
    后记:
   
  情史笔者:「得到大家的支持,有一个缺憾是第上部的色虐较少,不客气点
是说几乎只闻肉香而吃不到肉,但透露一点,《天锁》的下部绝对有色有虐。」

  小色鳖:「还真的是这样耶,之前看的时候都想不到。」

  情史笔者:「至于这篇参与除夕徵文的是《天锁续章-杀手》的首篇,本来
是应该等天锁都连载完再发的,但因本章为刚好符合除夕徵文的《母女》主题,
所以特别选在这时发表。」

  YSE99:「我个人是相当欣赏这样的作品,但总是有点嫌不够过瘾,整
体感觉上来说,您的剧情已经相当成熟,如果能够在您最擅长的性事上再大加发
挥,会更让我期待的。」

  情史笔者:「《天锁》的情节以及部份人物虽会在《天锁续章-杀手》中出
现,但它还是完全独立的一部作品,而它与天锁不同之处,就是肉多了许多,而
且第一篇就肉香四溢,所以请各位食肉者放心享用。」

  催稿人:「谢谢情史笔者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
第三篇·看不到的报复。」
***********************************[/font]

旧爱新欢 2009-4-3 17:57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看不到的报复 作者:奥丁

[font=宋体]            第三夜·看不到的报复


作者:奥丁


  「雪霞,你说什么?」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放下男性的自尊问。

  「我说,我要跟你分手!」

  眼前的女孩决绝的道,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叫姚雪霞,是我的女
朋友,如今已经是前女友了。

  我在大学里任研究员,而她则是大机构里的文员,我们彼此交往了三年多,
不过评心而论,我从来都不舍得责备她半句,何解今日竟落得分手的下场。

  「我想知道原因?」

  我知道如果不问过一清二楚的话,只怕我会当场疯了。

  雪霞沉默了片刻,然后道:「其实不是你的问题,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但
是你真的不适合我。」

  「小姐,我们交往了三年,现在你才告诉我不适合,我们是在玩泥沙吗?」

  我不由得怒道。

  只见雪霞轻咬下唇,最后下定决心道:「是你迫我说的,我本来都不想说出
来,就是怕伤害你,既然你想知我就告诉你,我就是讨厌你穷,当初以为你是研
究员,很了不起,谁知还不是样样受制于上司,就算给你拿了诺贝尔奖又如何,
你够我花吗?我要的是享受,是奢华的生活,总之绝不是如今这样,去吃一餐自
助餐也计长计短。」

  我不由得呆道:「小姐,每人五百多元一餐,那不是什么?是浪费。」

  「我要的就是浪费,建华、俊邦、国良全都任由我这般浪费,我本来就是一
个爱浪费的人,只是为了迁就你,才装模作样,我守在你身边已经三年了,本来
以为你会有出头天,谁知?我看错你了。」

  建华、俊邦、国良是雪霞另外的男朋友,我一直以为她最爱的是我,谁知我
在她心目中,原来竟才是最一文不值的。

  「我会努力的,请给我多一点时间。」

  雪霞冷冷的道:「太迟了,国良今早向我求婚,说只要我答应嫁他,就会有
五百万转帐给我做私房钱,而且要车有车;要楼有楼,你说你可以给我什么?给
我爱情然后要我跟你一起捱面包吗?五百万你要工作几多年才能赚给我花用。」

  泪水不由得在心里流,原来我一直喜欢的是这一种女人。

  我马上转身离开,只希望今生今世也再不要见到她。

  夜,大学研究所内。

  我不分日夜做着最疯狂的实验,希望麻醉失恋的伤痛,台面上的提神饮品,
亦由往日的咖啡变为啤酒,只希望能醉得不醒人事。

  我从事的研究是光谱分柝对人体构成的影响,是由军方直接赞助,近年最大
的成果,就是在军队的服装上加上了一层能生出保护色的薄膜,亦即是科幻小说
中的光学迷彩战衣,只不过要做到真正的隐形,似乎仍有一段距离。

  我迷茫地坐在实验屏内,胡乱地调教着仪器的数值,任由幻彩的光线,暴晒
在我的皮肤之上,索性自己当上了实验品,只希望能籍此痛痛快快的了结我的生
命。

  也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其他,我终于无力躺在实验屏内,默默地静候着死神
的招唤。

  清晨的光线痛快地洒落在我的身上,令我悠然醒转过来,我揉弄着正因宿醉
而刺痛的额角,看来我又浪费了一个晚上。

  我勉力睁开眼,努力地找着之前因实验脱下的衣物。

  「天啊!我竟看不见我的手。」

  我不由得惊呼道,随即已发觉,不只手,就连我的身体、四肢、五官,全都
消失不见,我竟成功了。

  我用力拍打着自己的面孔,以确定这并不是一场梦,又或是我其实蒙主宠召
了而自己也不知,我确实是隐形了。

  我得意的在镜子前摆出健美先生的姿势,而秀出的不是肌肉,出现在镜中的
就只有透明的空气一片,我终于都成功了。

  我马上返查昨晚的纪录,原来关键就是研究所一直以来的遗禁品……

  酒精。

  人体吸收了酒精再接受幻彩光的照射,竟能令光线附在肌肉纤维上长达四十
八小时之久,解决了以前一直无法解决的问题,而副作用就只有宿醉一项。

  我不由得高兴的笑着,若雪霞知道我成功了会有多高兴,一想到雪霞,我的
心已不禁隐隐作痛,对了,我忘了我们已经分了手。

  如今就让我以透明的身躯去看看她,顺便测试一下实验的成果。

  才走到街上,我才发觉其实隐形也有不少问题,首先我的移动必须靠步行,
万一在车上一个胖汉因看不见而坐在我的身上,只是想想也觉得恶心。

  另外身上亦不能携带任何物件,不能穿衣服也尝可以接受,但不能带任何东
西却有点不便,在军事用途上来说,你认为若敌军看到一枝机枪在半空飘荡会有
什么反应,就日常生活来说更惨,就连火机也不能拿一个,不然给人看到的话恐
怕会以为遇见鬼火。

  幸好我的研究所与雪霞的办公室只有廿分钟的距离,而且途中我更发觉到,
原来隐形亦有不少乐趣。

  例如我就在一条窄巷中拍了拍前面那位美貌女警的香臀,同时榨了榨她的乳
房,让身旁的流氓代我受罪。

  又或是在人群中突然揭起了女学生的校服裙,让四周的途人感到一阵清凉。

  果然隐形还是有隐形的好处,不过最可笑的却是吃早餐的情况,我当然迫于
无奈要吃霸王餐,但问题是,我却不能让刀叉在半空中飞舞,幸好我平时有看过
不少电影,竟给我从中想出了解决方法,就是模仿「见鬼」入面的女鬼舐叉烧。

  不过那可恶的餐厅厨师竟将我吃剩一半的叉烧取来斩给客人吃,却令我有点
儿失笑,尤幸那是一个妙龄OL,若是要我跟一个老太婆间接KISS,说不定
我会将刚吃下去的全吐出来。

  由于我在街上浪费了不少时间,所以当我抵达雪霞的办公室时,她们早已经
开始办公。

  雪霞的上司俊邦,也是雪霞的追求者只一,所以特别优待雪霞,她只需与另
一位女职员婉君共用一间办公室,由于雪霞与婉君本身是老朋友,所以此举全无
问题。

  而近五百尺的办公室不单远离嘈杂处,而且隔音,更有着独立洗手间。

  以前想到可能没什么特别,但是现在细心一想,这可能是俊邦为方便跟雪霞
鬼混的安排,反正只要调婉君出外勤便神不知鬼不觉。

  雪霞的办公室我也去过数次,而且本身我也跟婉君相熟,所以路途上绝对没
有任何问题,只唯独经过门时都要浪费一些时间,一定要跟在别人的身后入内,
不然若给那些女职员看到门无风自动,不吓晕她们才怪。

  不过幸运地竟给我在不远处看到婉君要回办公室,看来我可以搭一下顺风车
了。

  婉君姓何,有别于雪霞一头时髦卷曲的短发,她有着一头笔直而长的秀发,
她整个人给我感觉是属于那种林黛玉型,弱质纤纤的女孩,而且为人和蔼可亲,
性格上比雪霞不知好上了多少倍,如果早知我就追求她而放弃雪霞。

  由于有婉君的领路,我轻松的直闯入她们的办公室内,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原来雪霞一早已回到办公室内,这样更好,省下我要去找她的麻烦。

  再细看雪霞精神奕奕的样子,不单睡得足,更化了淡淡的妆,一副诱人的模
样,我已不禁怒火中烧。

  她应该庆幸婉君在场,不然说不定我会马上过去掌掴她,以泄我心头之恨。

  不过看来就连上天也站在我这一边,只见婉君正将工作中的文件收进手袋之
中,看来是要出外勤了吧?

  果然接着婉君已开口道:「雪霞,今天我要出外,所以接下来这里得你一个
了,高兴吗?」

  雪霞随即甜甜的娇笑着,看来这似乎是她们日常的沟通方式。

  不过出乎意料之外,她们接着的话题竟落到我身上。

  婉君顿了一顿,竟接着说:「听说你跟他分了手?」

  这里的他,毫无疑问是指我吧。

  雪霞看了看手中的文件道:「是啊!昨天已经跟他讲清楚,你的消息也很灵
通。」

  婉君也微微一笑:「不过他真的不错,我始终不明白为何你会放弃他。」

  不要说你不明白,其实连我也不明白雪霞这蛇蝎女子心目中想的是什么?

  不过雪霞显然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竟笑了笑道:「干吗?想追他吗?要不
要我给你们穿针引线,人家现在可在失恋的伤痛,你正好乘虚而入。」

  婉君也笑了笑道:「或许吧,如果你不介意,放过他这样好的男孩始终有点
可惜。你记得之前我们想去看李克勤的演唱会吗?他知道门票难买,也不理自己
手上的工作忙碌,竟告了假给我们去排通宵,给我们买了最前排的票。如今这种
男孩差不多已绝了种。」

  原来婉君竟还记得这样的事,我几乎感动得落下泪来,相比起雪霞的无情无
义,婉君实在好得多了,只怪我以前有眼无珠。

  只不过雪霞似乎仍不以为然,笑道:「你这婆娘,春心动了吗?还不快去约
他,他现在应该在研究所,要不要我给你他的电话?」

  婉君也笑骂道:「谁要你给?我一早已有啦。」

  二女随即已笑作一团,一副乐也融融的样子。

  估不到原来婉君这样好的女孩竟一直留心我,我决定迟些儿要主动约会她看
看。

  不过在这之前,我却有件紧要事必须先办。

  就是我必须先清出体内多余的水份。

  今早由于实验成功的亢奋,我竟忘了交水费这么重要的事情,幸好这里有独
立的洗手间,不然就算别人看不见,我也做不出随街小便的行为。

  我静静潜入洗手间内,痛痛快快地解决掉,幸好洗手间也是隔音的,所以不
怕她们听到冲水的声音。

  不过正当我想离开洗手间之际,婉君竟先一进闯了进来,然后随手已将门锁
上。

  该死!

  婉君她不会是想要去吧?

  我唯有尽量躲在洗手间的暗角,祈祷婉君不要发现我的存在。

  只见婉君轻解开裤钮,随即已拉下自已的牛仔裤,展露出雪白修长的美腿,
缓缓的坐在坐厕之上。

  真想不到看上去瘦瘦的婉君原来身材也不错,洗手间又有多大的地方,我几
乎是贴着婉君的身边,近距离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明知不应该,但是我的视线却始终无法离得开婉君她那幼嫩的下体,更
要命的是,如此香艳的环境早已令我的肉棒不安份的昂首摆动着,真怕它一不小
心扫到了婉君的身上,甚至忍不住将白液射上婉君的肌肤。

  水声轻轻响起,慢慢转细,最后寂然无声,婉君半转身拉动着纸巾,然后就
在我的面前,轻轻的擦着下体。

  最后才将内裤与及牛仔裤轻轻拉回身上,冲了厕所,然后离开洗手间。

  几乎被婉君吓得我心脏病发作,不过老实说真有点儿舍不得她这么快离开。

  刚解除警报状态的我只好坐在坐厕上稍息一会,而外面亦传来了婉君出门的
声音。

  终于整间办公室就只剩下我跟雪霞二人,不过想不到我还未跟她算帐,雪霞
她已自动送上门来,婉君才刚出门口,接着竟轮到雪霞入来。

  雪霞才一走入洗手间内,已马上转身将门锁上,但是只怕她做梦也想不到,
看似空无一人的洗手间里竟然会有我的存在。

  准备妥当的雪霞,已马上解下了自己的皮带,同时缓缓褪下了自己的长裤,
我竟可安坐在坐厕之上近距离观赏到如此血脉沸腾的一幕,加上先一幕婉君的表
演,连翻的冲击已不由得令我的钢棒充血硬涨起来。

  雪霞拉下了下身最后的遮盖物,那一片白白纯情的小内裤,老实说我也是第
一次跟雪霞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只不过更想不到竟发生在我们的分手之后。

  雪霞下身那细细的芳草看上去异常柔顺,经过雪霞的人工修饰排成了整齐的
倒三角形,白里透红的香臀亦充分刺激着我的肾上腺素,令我的兽欲以几何级数
的暴升。

  摧残的兽欲最后彻底占据了我的神经,在这完全隔音的洗手间内,加上婉君
已先一步离开,我决定了在这里强暴雪霞,取回我应得的东西。

  雪霞一点也察觉不到危机的迫近,正背对着坐厕,慢慢分开她雪白润滑的双
腿,暴露出处女的禁地,那紧合的花唇。

  我同时慢慢调整着阴茎的角度,只待雪霞一坐下来,她的贞操便会成为送上
门给我的礼物,以作为我多年来辛劳的补偿。

  五寸、四寸、三寸、两寸、一寸,最后我们二人的性器紧贴在一起,由于雪
霞的体重加上我一早已占有最有利的位置,雪霞才一坐下来,她那隐密的花唇已
丝毫不差的紧落在我的钢棒之上,她的体重更令自己幼嫩的阴唇被我粗大的肉棒
无情的撑开,令我的肉棒直贯入她的贞洁通道之内。

  感觉到不对劲的雪霞马上生出了反应,尤其是下身那撕裂的痛苦,令雪霞未
曾完全坐下己挣扎着要起来,同时发出了惊慌的叫声。

  不过我又那会任由到口的美食眼白白溜掉。

  感觉到雪霞的离开,我同时已马上起身追击,并运用蛮力将雪霞迫向洗手盘
边,神乎其技地,虽然我的肉棒进入得不多,但是可能它本身亦贪恋雪霞蜜穴的
温暖,在如此大动作之下竟仍然能保持着跟雪霞连系,直至雪霞被我压到了洗手
盘的边缘,正正式式的无路可退,我的肉棒才能把握到机会继续刚才未完成的进
入。

  基于处女的本能,雪霞虽然仍未弄清楚是什么的一会事,但是她的双腿已晓
得自动自觉的夹紧,妄想阻止我进一步的入侵。

  不过无奈我一早已进驻最有利的位置,由于雪霞原本是打算小解的,所以她
的双腿一早已分得开开,被我的双脚摄入了她双腿的中间,令我与她的性器之间
再没有任何的障碍物,加上如今我的阴茎更已经插入了一小节,换句老套的话来
说:「现在才反抗就已经太迟了。」

  由于我的施压,雪霞的双手已被我紧压在洗手盘上,身体更弓成了后背位,
只得胡乱扭动着身体,抗拒我的侵犯。

  但是如此幼稚的技俩有怎能阻止我的侵入。

  我紧紧抓着雪霞的柳腰,硕大的龟头已一点一滴的挤开了雪霞紧合的处女唇
瓣,暴虐着她那娇柔的膣壁。

  一直以来积压着的怨愤,令我不是单单马虎抽送几下便得到满足,我决定以
最持久的耐性,用最漫长的过程,逐寸逐寸的摧残她。

  我以阴茎来回磨擦着雪霞的蜜唇口,为的却不是怕雪霞因未有快感而痛苦,
而是要她清楚品尝被人强奸的滋味,当日她将我的自尊当作供她溅踏的烂泥,今
日我就要在她的身上,原原本本的报复过来。

  今天可真是我的幸运日,随着我阴茎的不断深入,龟头竟触及到雪霞的处女
膜,刚才雪霞的一下重压,竟仍未伤及她宝贵的初夜象征,枉我刚才还自怨糟蹋
了这千载的良机,如今我就要用我硕大的龟头,逐小逐小的破开雪霞那珍贵的处
女膜,彻底粉碎她将初夜留给那些富家公子的美梦。

  「求你……我……给你钱……请你不要强奸我!」

  我还一直苦苦思索缺乏了什么,直到雪霞开口求饶我才醒悟到,欠的是雪霞
那因饱受凌辱而发出的哀号,如今她给我补足,配合现场的气氛,此情此景,简
直比仙乐更动听。

  「婊子,你仍以为金钱是万能的吗?告诉你,你的处女我是要定的了,你的
钱就留来作处女膜收补手术吧!」

  听到我的答案,雪霞彻底的心灰意冷,只得努力的扭转着娇躯反抗,希望逃
离我的魔掌,冷不防却从镜中的反映察觉到出乎意外的一幕。

  「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难道你是……」

  鬼,这答案不由得在雪霞的心中响起。

  我不禁冷笑道:「我是不是鬼?就用你的身体好好感受一下,我现在就告诉
你答案。」

  我马上将肉棒插得更深更入,直至冒着热气的龟头直抵在雪霞的最后防线之
上。

  雪霞同时感觉到膣壁中阴茎的体温,「那似乎是人的……」

  虽然如此,情况却不容雪霞松一口气。

  「对,你就努力夹紧吧,你可不要放过我的宝贝,不然它可不会放过你。」

  我得意的抖动着肉棒,令龟头不断磨擦在雪霞的处女膜上,阵阵撕裂的痛楚
令雪霞发出了一波波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密封的房间。

  我单凭性器交接的触感找出了雪霞处女膜上的小孔,然后龟头已马上抵着那
最脆弱的一点,缓缓的磨擦转动着阴茎。

  我决定不用单纯的贯穿方式为雪霞开苞,而是采用加倍痛苦的转挖模式,如
此雪霞的失身才会更刻骨皿心,而她的处女膜亦不能以外科手术收补。

  我不单止用以腰力,在抽插中我同时加上了脚力,手的拉力,还有身体的重
力,与及惯性的冲力。

  雪霞那薄弱的小瓣膜又何以抵受这多层力量的猛攻,富有韧性的小膜先是将
弹性伸到了最极限,然后慢慢又中间开始生出了龟裂,再开始碎裂成小碎。

  我的龟头已插入了雪霞的处女膜中央,同时开始搅动着,誓要全面撕去雪霞
处女的印记。

  雪霞失贞的落红自蜜穴间慢慢透出,沾上了我那正火热抽插着的阴茎,再沿
着我那粗大的炮身滑行了一段距离,才落在洗手间的地上。

  雪霞透过自己的两腿之间亦同时看到了自己流下的处女血,心力交碎的她只
感到破损了的不单是她的处女膜,同时还有她的所有价值,彻底失望的她不由得
发出了号哭声。

  我以龟头的伞位刮着雪霞的处女膜残余组织,以确保她已被我彻底的破处开
苞,直至圆鼓的龟头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与别不同的阻碍,才进一步朝已经洞开了
的门户前进。

  由于我粗暴的磨损着雪霞的处女膜位置,所以雪霞的出血量也不少,就正好
滋润着她那干涸的阴道,令全无爱液分泌的她,阴道也不会因我的粗暴性交而损
毁。

  是吗?

  不过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心底里更不由得希望,雪霞的阴道由今夜开
始甚至没有用的可能,于是铁柱般的阴茎狂插入雪霞的窄洞之内,令龟头以打桩
机的方式狂轰着雪霞的子宫颈。

  已几乎插到尽头了,随着阴茎的彻底深入,我亦感觉到雪霞已经脱身不得,
于是双手已不期然放开她的柳腰,并循着她的腰肢,直伸入她的T恤之内。

  竟然是前开式的乳罩,是打算方便那些公子哥儿讨便宜吧。

  我一下子扯下了雪霞的乳罩,双手已一左一右的揉弄着那两团突围而出的软
肉。

  以蛮力将我的指模深印在雪霞的乳房之上,只痛得雪霞再一次流出了泪水。

  「哭了吗?这只不过是前戏罢了。」

  经过我双手的一轮摸索,我终于找着了雪霞那幼嫩的乳尖,我随即已将那敏
感的尖端以手指夹起,一边旋转一边来回拉扯。

  上下身的敏感带同时受到侵犯,雪霞的哭叫声明显增强了几个层次。

  我的攻击可不只集中在她的乳房上,雪霞的小蜜穴也同时是我的重点攻击范
围,尤其我龟头的密集撞轰,更慢慢的顶开了雪霞的子宫颈。

  令本来已经顶到了底的阴茎再一次深入雪霞的体内。

  「对了,你好像是在排卵日!」

  我不由得想起。

  「为……为什么……你会……知道的?」

  我为什么知道,这婊子可能已经忘记了,她连卫生巾也要我帮她购买,所以
她的生理期可完全瞒不过我,再加上简单的计算,要知道她的排卵日又有何难。

  「这样就太好了,我就顶开你的子宫,直接将精液射入去,干大你的肚子,
让你因奸成孕。」

  就算雪霞抛弃了我,我也要她为我怀孕,我要她一生也背负着这个包袱,成
为人人耻笑的弃妇。

  本来已经认命了的雪霞不由得再一次挣扎起来,坚决不让我射到她的里面,
只可惜她的扭动挣扎却只能生出了反效果。

  随着两具肉体的猛烈磨擦,我的阴茎不由得再涨大了一圈,我同时以极其粗
暴的动作挤开了雪霞的子宫颈,将硕大圆鼓的龟头硬捅入她的子宫之内。

  「不要……」

  开宫的刺痛令雪霞再一次的发出了惨叫声,同时雪霞的下腹留出了暖暖的液
体。

  那是雪霞本来打算方便的黄金水,如今剧痛却令她当场失禁起来。

  「她妈的婊子,小在我身上的代价可是很高的。」

  我不理雪霞正痛得奄奄一息,只是拖着肉棒不断抽送着,令雪霞柔软的子宫
壁,被我的龟头惨烈的狂轰着。

  雪霞那双雪白的乳房同时亦如波浪般摇动着,可见我抽送的力度是何等的猛
烈。

  不愧是处女的阴道,果然是够紧,不过我要它更紧一点,我放下雪霞已被我
摧残得红肿的乳房,本身33C的她亦因此升CUP为35C,我一把掐着雪霞
雪白的颈项,令呼吸困难的她不由得夹紧了膣壁中的阴茎。

  「就是这样了,要夹得我的宝贝痛才过瘾,再夹紧一点吧,我就快要射进去
了。」

  我疯狂抽插着雪霞紧窄的阴道,膣壁被粗暴的磨损只痛得雪霞乱哭乱叫。

  我可不理雪霞的死活,只忙着为我的泄射倒数。

  随着正奸淫自己男人口中的倒数,雪霞更感到自己膣壁中的阴茎已展开了脉
动,同时更变得越来越热,虽然之前没有类似的经验,但基于女性身体的本能,
雪霞亦已经知道男人快要射了,可惜她已经没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哪怕只延迟
一分一钞。

  我重重的将龟头朝雪霞的子宫壁一顶,强烈的快感不由得令我的精关为之一
松,灼热的白烛奔流已由我的马眼狂喷而出,如洪水般灌注入雪霞的子宫之内。

  我无视雪霞的意愿将下腹紧紧压着雪霞的臀部,令更多的精液,雨点般洒落
在雪霞的子宫内。

  感觉到自己子宫内的充实感与温热,雪霞同时亦明白到我已经在她的子宫内
泄了出来,不单止带给她失身的恶梦,同时说不定还附上因奸成孕的孽种,雪霞
已干涸的眼角不由得再一次留出了泪水,为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而痛哭。

  不过现在就已经要为命运痛哭似乎还早了点,我虽然已射了一发,但却不见
得就此满足。

  我先抽出半软的阴茎,同时以食、中二指拉开了雪霞的蜜穴,观察着内里的
情况。

  雪霞的里面可真是被我干得一塔胡涂,白浊的液体布满了雪霞阴道的表面,
同时混集着失身的血丝,处女膜的破坏亦相当完美,所有的瓣膜都被我以阴茎刮
得干干净净,现在只要是一个稍有性知识的人一看雪霞的阴道,便已经能肯定她
不是处女了。

  很完美的报复,我也不由得暗暗佩服自己的犯罪天份,不过这只不过是上半
场而已,更精彩的下半场现在才正式展开。

  我打开了洗手间的木门,抓着雪霞的头发直将她扯回办公室内,同时以目光
搜寻着梅开二度的场地。

  桌面、地板、椅子、梳化……

  全都太普通了,我要一些独一无二的。

  我淫邪的目光最后落在办公室一角的机器上,是这里了。

  我揭开了影印机的盖子,随即已将全裸的雪霞压在影印机的玻璃面上,先将
阴茎插入雪霞已经红肿起的蜜穴,随即再将机器启动。

  随着复印的白光来回扫动,雪霞那被强行抽插时痛苦的表情,与及那因重压
而压得扁平的乳房,都清清楚楚的刻画在影印纸上。

  实在太刺激了,真想不到原来在影印机上做爱是这么爽的,我随手拾起了一
张影印纸,在高质的影印机描绘下,纸中的雪霞简直栩栩如生,正努力表现出受
侵犯时那痛苦的表情。

  我将纸张放到雪霞的面前,要她欣赏一下自己那精彩的表情,不过被我干得
半失神的她双眼似乎已不能对焦,令我失去了进一步羞辱她的机会。

  不过一地也是雪霞的艳照,那怕她没有看到的机会,现在还是先播种要紧。

  我锁定了雪霞的子宫颈猛烈抽送着,同时缓缓旋转着雪霞的身体,将她摆成
传教士式的体位,利用这一个体位,我的阴茎能更轻易进入雪霞的阴道深处,龟
头直抵着雪霞的子宫,令我的精液能直接喷射入她的子宫之内,实在是最容易受
孕的体位。

  目标锁定,子宫膣内连射两发,妊娠确定。

  以报复心射出的精液,就有如战机的机枪一样,疯狂地扫射在雪霞的子宫壁
上,直烫得雪霞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出了痉挛。

  我连续两次所射出的量,可不是雪霞那纤巧子宫所能容纳的,多余的精液只
得化作奶白混浊的水柱,先由雪霞的蜜唇口流出,再沿着她的大腿,慢慢流落地
上。

  真是浪费,我以手指圈上了落在雪霞大腿间的精液,然后将那白浊的牛奶滴
在雪霞的小嘴之上。

  充满蛋白质的体液令雪霞再一次恢复生气,不过当她一知道嘴内的液体是什
么时,已马上将口内的白液吐落地上。

  「不识抬举!」

  我抓着雪霞的头发将她推落在梳化之上,同时已拾起她落在地上的腰带,充
当作临时的皮鞭,狠狠的抽落在她的粉背上。

  火红的鞭痕同时带出了雪霞的惨叫声,那实在是令我爽极了的音乐,我马上
追加的挥动着手上的凶器,打狗似的驯服着眼前的母犬。

  「给我好好跪下来,婊子!」

  虽然不情愿,但雪霞更不愿再让身体受苦,只得乖乖照我的命令跪在地上。

  「张开口,含着。」

  含着什么?

  雪霞还未问得出口,已发觉到一团看不见的软肉已塞入自己的嘴内。

  「好好吸啜,如果你敢咬的话就死定了。」

  虽然看不见,但雪霞单凭那味道就已经知道自己正含着的是什么,无奈下只
得开始吸啜着嘴内的阴茎,希望男人尽快满足欲望,令自己不用再受皮肉之苦。

  「婊子!还要用你的舌头舔干净。」

  我一边享受着雪霞的唇舌服务,一边还亲自动手将雪霞的乳房挤出了一道深
沟,夹紧我的炮身,来一个双重享受。

  「对了,现在来一个深喉!」

  似乎雪霞倒真是一个天生的婊子,才片刻间就已经啷啷上口,服侍得我的阴
茎舒舒服服,而她的一双乳球触感亦同样妙绝,近乎完美的服务令我只能以爆浆
泄射来作出回报。

  虽然已经射过两次,但是我的第三次仍不见得令雪霞失望,大量腥臭混浊的
恶液一瞬间占据了雪霞的口腔,令我那独一无异的纪念品彻底霸占着雪霞的味觉
神经。

  虽然手枪已经走火,但我可不愿宝贵的精液全浪费在雪霞的消化系统之内,
于是慌忙抽出了仍泄射中的阴茎,让那白浊的乱箭近距离散射在雪霞的脸上,直
至她脸上被我涂上了一层全新的化妆,再顺势炮轰着雪霞那双被摧残得红肿的乳
房,当作是给她的一点补偿。

  看着被我奸淫得无力躺在地上的雪霞,面上、乳房上那班污的精液,还有那
被我操得红肿起的蜜穴,精液仍不断从她的阴道内倒流而出。

  难道这才是我心目中的女神真正的模样?

  现在的雪霞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个下流的婊子。

  虽然如此,蜜穴、小嘴,雪霞三个处女中的其中两个已先后失守,我不见得
有理由放过最后一个。

  我抓着雪霞的头发将她扯到办公桌上,我不由得发觉到,雪霞那一头波浪卷
曲的及肩秀发,确实是摧残她的最佳武器。

  只要我一扯她的头发,痛极的她自然就会乖乖合作就范,令我的行动便利不
少。

  如今她就是乖乖的趴在桌上,静候着我的进一步行动。

  一次生、两次熟,已经先后三次了,我熟练的分开了雪霞的双腿,再一次暴
露出雪霞那汁水淋漓的蜜穴。

  然后取来了牛皮胶布,将雪霞的双腿紧紧的扎在台脚之上。

  扎完脚自然轮到手,一圈、两圈、三圈,随着牛皮胶纸迅速的划过,雪霞马
上变作了一条动弹不得的美人鱼。

  我知道雪霞的心中也在存疑,已奸了近三小时,现在才绑又有什么作用?

  是要确保我逃走时她不能来追吗?

  那雪霞就把我想得太有人性了。

  我从台面的工具架上取出了Cutter,然后就在雪霞的面前,「得……
得……得……」的将隐藏起的刀片,逐小遂小的弹出。

  恐惧感马上充斥着雪霞的身心,尤其是当冰冷的刀片,接触到她正隐隐作痛
的蜜唇之际,只吓得雪霞不敢丝毫动弹。

  我以刀片轻轻刮着雪霞的阴唇,将她那细密柔顺的嫩毛,彻底的清理刮下,
直至雪霞的下身,回复至初生婴儿的光滑整洁,我才满意的将利刀放过一边。

  肉棒再一次插入雪霞的蜜穴,由于没有了外面的掩盖物,复杂阴唇被肉棒挤
开的情景清楚可见,我马上拿起了雪霞台面的数码相机,拍摄着雪霞被我反复强
奸时的丑态。

  雪霞脸上的精液,乳房上的白沬,红肿的蜜穴,大腿边上的处女落红,背上
的皮带鞭印,全都是我的重点拍摄区域,亦是她痛失处女初夜的宝贵证据,而现
在,我马上要为雪霞的失身日记添上最新一页。

  半软的肉棒由于雪霞蜜穴的滋润而再一次变得气宇牵昂,同时上面亦满布着
我们二人交合时所产生的分泌。

  这就是我所需的东西,我一下子由雪霞的蜜穴中抽出彻底湿润了的阴茎,然
后迅速改为抵在她的菊穴之上,雪霞终于察觉到我那可怕的意图,边哭闹边扭动
挣扎着,「不要!那里不行。」

  可惜手脚早己被紧绑起的她又如何能逃出我的魔掌。

  我无视雪霞的泪水与哀号,只是腰间不停的用力前捅,将粗大的阴茎直插入
雪霞的后庭之内,完全忽略了这通道本身的设计用途。

  实在是太紧了,难怪这么多人喜欢肛交这玩意儿,每次我一抽动着阴茎,雪
霞已自动的夹紧了股肌,再加上菊穴口那片片腥红血丝,简直就像破处开苞的再
版一样,我当然不会放过如此精彩的场面,举起相机就是一连串的连环快拍,以
确保不会错过雪霞任何一个精彩表情。

  不过在抽送中我仍不忘留心雪霞的情况,低头所见,雪霞只能紧紧咬着下唇
以抵抗破肛的剧痛,以致她本来红润的双唇已被咬得血迹斑斑。

  是抵受不了阴茎在肠道内扭动的滋味吧?

  我深深将阴茎推到我所能进入的极限,直至我的腹肌将雪霞的丰臀也压得变
形为止,同时在她的肠道内射出我白浊的精华,而雪霞亦在我这一下猛烈攻势下
不支晕倒过去。

  我爽快的抽出了阴茎,彷佛我的屈辱已随着这轰向雪霞的四炮而得到伸张,
我的凶器上仍满布了雪霞的回馈,不过却被我一一抹回落在她的衣服上。

  呵呵!

  我可不希罕她的东西,唯一我会拿走的就只有雪霞她那数码相机内的Sim
片,只怕里面的精彩回忆足够让我打上一百次手枪。

  回研究所的路虽然不近,但我可走得轻松愉快,尤其是一想到明早婉君回办
公室时发觉到雪霞被奸得奄奄一息的精彩情景,我已不禁笑了起来。

  「妙龄女文员办公室内遭色魔施暴侵犯,过程更长达四小时!」

  之后的事情可谓相当轰动,雪霞更上了当日报纸的头条:如今的新闻可真缺
德,不单详细列出了雪霞的公司名称及地点,受害人的名字更以姚雪X为代表,
恐怕只要是稍为认识她的人也不难猜出是谁。

  果然正如我所料,才第二日那些富家公子已主动向雪霞提出分手,不过整件
事也有一些我意想不到的地方。

  首先,我以雪霞前男友的身份被警方带往警署协助调查,不过很快他们便已
排除了我是疑犯的可能性,因为他们翻查研究所的闭路电视纪录,完全看不到我
有离开过研究所。

  另外,就是在事发的一个月后,雪霞竟来找我主动要求跟我复合,似乎是她
知道了自己怀孕想找我来当冤大头。

  不过不要说我已经正在跟婉君交住,就算我仍孤家寡人,此时此刻的我又岂
会对这贱女人仍存有一点幻想。

  所以完全不理她对我展开的色诱,(真可笑,我连她全身上上下下都早已玩
过,竟妄想引诱我跟她上床,再迫我作孩子的父亲,真想不到她有如此下流的想
法。)硬将她扫出门外,更叫她反醒不要做出背叛好友的可耻行为。

  而令我最意想不到的,却是雪霞的母亲前来找我,对付她当然不能用跟雪霞
一模一样的方法,无奈下只得将她廷入室内,看看她有什么话要说。

  只是想不到她竟说了一番超乎我想像的话来,伯母不单老实告诉我雪霞已经
怀孕,更告诉我雪霞肚里面的孩子其实是上天给她的惩罚,雪霞只是无辜受害。

  原来雪霞的父亲由于经常往返内地工作,竟偷偷在内地另外娶了一个女人,
最后那女人更怀了雪霞爸爸的骨肉,事件揭发了,她当然气得不可开交,竟直接
往内地跟那女人对质,同时迫她打下肚里的骨肉,只是想不到那女人最后竟死在
手术之中,成为一尸两命的局面。

  更想不到她们的冤魂竟找上雪霞报复,果真是冤孽!

  我默默注视着杯内的茶光倒影,任由它慢慢的随风冷却,室内出奇的一片宁
静,只因我完全找不到可说的话,反而是伯母先开口:「雪霞不懂得珍惜你一定
会后悔,因为我知道你将来一定会是个好丈夫,就只怪我女儿没这个福气。」

  说完微笑点点头便随即转身离开。

  「好丈夫?」

  我会是吗?

  就正如警方看不出我正是奸污雪霞的禽兽,我看不出雪霞一直以来对我的口
是心非,伯母看不出她丈夫的风流好色,更没有人看得出伯母她弄得人家一尸两
命的狠毒。

  人与人之间根本已存在着隔幕,只是一直以来我们都自以为看得见,其实我
们所看得到的,绝不会比一个瞎子多些少,甚至在某程度上,他们可能比我们看
得更多。

  我一口喝掉已经冷了的绿茶,舒缓一下正隐隐作痛的神经,也是时候去看一
看我的女朋友了,说不定她已经在等着我。

                              【全文完】

***********************************
  后记:

  其实这才是真正的午夜凶铃时间:二零零二年最后一个晚上地点:斗室之中
受害者:奥丁

  叮……叮……叮……叮,我揉弄着睡眼,努力的希望叫自己清醒,已经十二
点了,我打开了电视机,电视中刚好打出了二零零三年的字样,又一年了。

  叮……叮……叮……叮,电话继续不甘放弃的响着,誓要我接听为止。为免
骚扰他人,无奈下我只好离开温暖的被窝,准备痛骂那来电的家伙。

  「喂!是谁?」

  我不期然感到了寒意,电话的耳筒传来了似有若无的声音:「稿……稿……
稿……我要……你……交……稿……」

  我马上挂上了电话,希望实际上只是自己发了一场梦梦。

  但是电视机的画面,己接着播出更恐怖的镜头。

  「我要你交稿……我要你交稿……」

  随着催稿恶魔的呢喃,他更慢慢由电视机的画面里爬出来。

  「我要你交稿……我要你交稿……」

  我马上拔掉电视机的电源,希望能将催稿恶魔卡在中间,可惜此举却毫不见
效。

  「我要你交稿……我要你交稿……」

  恶魔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瞪着我,几乎将胆小的我吓成尿失禁,「求求你放过
我,又或麻烦你找女性版的贞子来,仲间由纪惠不错的。」

  可是催稿恶魔依然不放过我。

  「我不是来要……恶的,别老是只记着写恶。」

  极度的恐慌之下,我唯有马上打开电脑,将早已收起的私房稿,马上印出来
交给这恐怖的催稿恶魔。

  「老大,这是今年的,你也……早早回去休息吧…」

  恶魔一手接过了稿件,瞪了半响,直吓得我寿命缩减了三十年,最后才总算
满意的爬回电视机内,不过临走前仍不忘留下说话:「下年记得要早些交稿啊,
七天之内,看到人的时候都要重复催他们的稿,这样我就当你拷贝过录影带了,
不然我七天以后还会再来,啊,还有,尽快换个大电视啊!」

  如果我仍有下年的话,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希望各位继续捧场。

  只不知催稿恶魔接着会爬到那一位受害者的电视机呢?我想大概是下一篇·
百合学园情欲记。
***********************************
[/font]

旧爱新欢 2009-4-3 21:44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百合学园情欲记 作者:利比度

[font=宋体]                        第四夜·百合学园情欲记


作者:利比度

***********************************
  仅以此文,献给所有喜欢女同性恋的同好们。
***********************************

            第一章  学园里的偶像

  风,轻轻拂过,带起满树的樱花,飘入长长的走廊,洒落一阵花雨,这美得
耀眼一幕就是被誉为京都八景之一的「风过回廊」。

  在缤纷下落的花瓣当中,一道美丽的身影缓缓步过。

  在及膝的短裙下,是一双白晢圆润的小腿,在脚上套着的纯白色长袜的衬托
下,更显魅力;红格黑边的短裙,随风轻轻舞动着,往往不经意地在上面勾画出
紧翘的臀部轮廓。

  雪白的衬衣下面有着洁净流利的身体曲线;鲜红的领巾打成一个漂亮的蝴蝶
结,长长的垂落在微隆的胸膛上,令人眼前不禁一亮。

  美人胚子专有的鹅蛋型脸上,有着两道春山般的秀叶眉;乌黑的长发,让柔
和的阳光染成闪烁的金黄色,微微一动,彷佛有无数的金沙落下。

  她,就是成绩永远是全年级第一、天才少女画家兼美术部会长、有着「圣贞
德第一美少女」称号的藤原静,也是学园里面大多数学生心目中的偶像。

  在旁边教室里的低年级学妹羡慕的指指点点中,早已习惯的藤原静来到了本
年级的教师办公室。

  在为数不多的教职员当中,藤原静找到了级任老师的身影。

  「芹泽老师。」

  「嗯,藤原同学,请坐啊。」

  丽子老师和蔼地微笑着,倒了一杯茶给藤原静。

  「啊,谢谢老师。」

  藤原静低头喝着茶,偷偷看了一眼老师的办公桌。整齐的桌面上,摆放着一
个款式古典的相框,里面装着的是丽子老师在巍巍壮观的巴黎铁塔下的照片。

  芹泽丽子,25岁,是藤原静的法文老师,同时也是她的级任老师。容貌秀
丽,知性而端庄,充满了成熟的魅力。以前也是圣贞德学园的高才生,在高中毕
业后被直接保送到巴黎的大学深造,学成回国后任教于圣贞德学园,传闻是下一
任理事长的重点培养对象。

  没有人知道,身为学园里大多数学生的偶像的藤原静,也有着自己的偶像。
只不过既不是当红的流行歌手,也不是出名的艺术家,而是眼前的美女老师:芹
泽丽子。这是因为藤原静将老师的经历视作自己将来的奋斗目标!

  藤原静十三岁那一年,跟随着父母到巴黎旅游,一下子就被这个艺术都市给
深深吸引住了。在短短的六天行程里面,收藏无数的罗浮宫、随处可见的街头艺
术、充满浪漫气氛的异国情调等等一切给少女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回国后的藤原静始终无法忘怀巴黎,于是她给自己定下了目标:就是争取到
巴黎去念书。但是藤原静的爸爸只是大公司里面一个小小的课长而已,根本不可
能供藤原静到生活花费昂贵的巴黎去留学。她,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去达成自己的
美好愿望。

  在接下来的国中生活里面,藤原静一边是异常刻苦读书,一边是积极进修绘
画,终于如愿以偿的考进了圣贞德学园。

  圣贞德学园,位于京都近郊的大文字山上,由法国教会于百多年前兴办,素
以优良传统、高升学率和满庭的樱花而出名,是京都地区最富盛名的私立女子贵
族高中。

  然而,吸引藤原静的不仅仅是上面这些。因为是由法国教会主办,所以圣贞
德学园每年都会选派最优秀的学生远赴法国留学,这珍贵无比的资助留学名额才
是藤原静的最终目标!

  「藤原同学,好好努力呵!世上无难事,只要有心人。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达
成自己的愿望的!」

  身为藤原静的法文老师,丽子比任何人都清楚藤原静的志向,因此常常以过
来人的身份激励和帮助她。

  「是的。多谢老师。」

  藤原静衷心地感谢着。

  「咳。藤原同学,我这次找你来是为了一件比较难办的事。」

  「嗯?」

  「是这样的,上个学期你曾经和班上的铃木晴香同学开展过一帮一的学习活
动吧。」

  「是啊,铃木同学她在期末考试时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啊。」

  「没错,铃木她那时候的确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最近几次测验她的成绩
又有了下降的迹象。我跟她补了好几次课,但是效果不大……铃木同学的家长提
议让你……」

  丽子老师沉吟着。

  藤原静完全明了丽子老师的想法,现在已经是二年级的下学期,功课是越来
越紧张的了,特别是对于藤原静来说,每一次的考试都是不容有失的。在兼顾美
术部工作的同时,再抽出很大部分的时间来辅导铃木晴香的功课,的确是有点强
人所难。只是,铃木同学的妈妈,可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啊,她不仅是一家大公司
的副总经理,更是家长会的副会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藤原静能理解丽
子老师所面对的来自她的巨大压力。

  「没问题的,芹泽老师,请交给我吧。」

  「藤原同学……那么,就麻烦你了!」

           ***    ***    ***    ***

  离开了办公室,藤原静回到教室,只是铃木晴香并不在,跟同学打听后,藤
原静来到了学校里面的游泳池。

  在游泳池的边上,藤原静找到了铃木晴香。

  跟同龄人相比,铃木晴香那纤细的身体相对来说显得惹人怜爱的娇小。常年
绑着两根长长的辫子,加上脸上可爱的小雀斑和无邪的甜美笑容,令人无法把她
跟高校二年级生联想到一起。

  现在的晴香,正蹲在游泳池的池边,手指在地上漫无目的的划着,似乎有点
心不在焉的。调皮的春风,不时轻轻的掀起她的裙子,露出里面鹅黄色的内裤,
偷看着上面针绣的可爱的皮卡丘图案。

  「铃木同学。」

  「啊!是藤原同学,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刚才芹泽老师找我,说你最近在功课上有点吃力,希望我能够
跟你在一起复习功课,互相帮忙。铃木同学,你放学后有没有空啊?」

  「放学后啊,我……我……」

  「嗯,铃木同学有事情吗?」

  「不是的,藤原同学。只是,只是……」

  藤原静觉得有点奇怪,按道理来说,铃木晴香的母亲和丽子老师应该都会跟
她提起这件事的,但是为什么现在晴香既不答应,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来
呢?

  突然间,一阵「哇啦哇啦」的水声从旁边的游泳池响起,水滴溅起的飞沫在
阳光下闪耀着。

  从摇曳不定的水面,挺立起一具亮丽的身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取下泳帽后,优美的粟色长发在风中飘然散开。

  千叶美智琉,藤原静的同级生,是学园游泳队的主将。

  「嘿,晴香,你在干什么啊?」

  美智琉一边拿起浴巾擦着身上的水珠,一边问到。

  「千叶……同学,我,藤原同学她……」

  又是一阵水声打断了晴香的话,又有人从水中浮了上来。

  跟美智琉不同的是,这次上来的人是一头清秀的短发,一边用手把发上的水
珠挥掉,一边颇有兴趣地打量着藤原静。

  水野遥,藤原静的同级生,也是学园游泳队的主将。

  看到竞赛用泳装包裹着的两人健美的身躯,藤原静不禁暗自羡慕,同时也想
起了校园内关于两人的传闻:

  千叶美智琉,有着优良的家世,是富商的千金,自小爱好游泳,从一年级就
是学校泳队的主力;而水野遥,则是二年级的时候才从别的二流学校转校过来,
虽然说是因为学校体育发展的需要而特招的,当时还是在学校里引起不小的反对
声,听说刚入队时还跟美智琉闹了不小的矛盾。只是,是金子的终归要发光,在
去年举行的京都夏季高校运动会上,千叶美智琉和水野遥囊括了所有的女子游泳
单人赛金牌,最后两人更是联手拿下了团体接力赛的金牌,扬威整个京都高校泳
界,被人称为「梦幻双鱼」。

  这一辉煌成绩不但压下了校内所有的反对声音,而且学园内也有不少低年级
的学妹视她们为自己的偶像,纷纷加入游泳部。而两人则因为「英雄重英雄」,
反而成了极要好的朋友。

  「千叶同学、水野同学,藤原同学想跟我放学后在一起复习功课……」

  看到晴香畏畏缩缩地向两人询问,彷佛十分害怕美智琉和水野遥似的,藤原
静心里不禁暗自奇怪。

  「好啊,你就去吧。」

  美智琉轻快的说道。

  「呵呵,藤原同学,我也想来一起温习,怎么样,欢不欢迎啊?放心喔,我
可不会拖你的后腿的呵。」

  旁边的水野遥突然发话,一副挑衅的样子。

  「欢迎啊,水野同学,能跟你一起温习是我的荣幸呢。」

  藤原静不卑不亢地回答。

  「好啦好啦,你也会温习功课?不要没事找事了。走吧,先换衣服去。」

  美智琉一把拉过水野遥,往池边的换衣室走去。

  走着走着,水野遥突然回转身,举起手,眯着眼睛,向藤原静做了一个瞄准
的手势,然后才走进了换衣室。

  藤原静愣了一下,她跟水野遥并不熟悉,实在不知道水野遥对她的态度为什
么这么奇怪。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藤原静转过身来对晴香说:

  「铃木同学,那么,我们放学后在教室里见吧。」

  「嗯!藤原同学,拜托了。」


            第二章 怪异的课后辅导

  太阳即将落山,落日余辉柔和地洒在教室里,放学后的欢笑声、脚步声渐渐
远离。

  「藤原同学,十分抱歉啊,我迟到了……」

  晴香比约定的时间迟了不少才匆匆地赶来。

  「嗯,没什么。铃木同学,那么,我们开始吧。」

  「啊啊,好的。」

  感到一点点的异常,藤原静不禁多看了晴香一眼,发现晴香虽然装得什么事
也没有似的,但双颊却发热红润,不但眼眶微微湿濡,而且娇软的声音也似乎有
着激动的高昂。

  藤原静有着不少的疑惑,但是又不好意思问晴香,只能带着满肚子的问号开
始了对晴香的辅导。

           ***    ***    ***    ***

  「好了,铃木同学,你来解答一下这道题目吧。」

  「嗯,好的。」

  经过旁边藤原静的指点,晴香很快的就把一条比较难的题目给算了出来。

  「铃木同学好厉害耶,这么快就掌握了这类题目的要点。」

  藤原静一边适时地赞扬晴香,一边证实了自己的想法。跟上学期一样没变,
晴香的理解和接受能力完全没有问题,那么她成绩下降的原因只有是上课不专心
和回家不复习了,即是失去了学习的兴趣了。但是上个学期晴香经过自己的补习
后成绩大大提高,曾经非常开心地更自己说要继续努力,争取更好的成绩,那时
候她的决心真的好大呵,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改变了她吗?

  「那是多得藤原同学的帮助啊!」

  听到藤原静的赞扬,晴香开心地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嗡嗡」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奇怪,什么声音啊?」

  藤原静感觉这似乎是马达的震动声就在附近,但是左顾右盼却找不到来源。

  「铃木同学,你有没有听……」

  眼前的铃木晴香一手捂住自己的小腹,一手紧紧地握成小拳头,大滴的汗珠
从还残留着笑容的脸上慢慢流下。

  「你……铃木同学,你没事吧?」

  有感于晴香转变得太快,藤原静一时间呆住了,半刻才省悟过来,连忙掏出
手帕去擦晴香脸上涔涔而下的汗水。

  「不……不用的,我……我……没事……」

  晴香皱着眉,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声音彷佛都在颤抖着。

  「铃木同学,你的样子好吓人啊,我送你去保健室吧!」

  「不用……真的不用……」

  晴香一把抓住藤原静伸出的手,好大力啊!只是从那冰冻的小手传过来的是
无尽的颤抖。

  「啊,我……我只是肚子啊……不……舒服……啊」

  虽然晴香说着不要紧,但是她此时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兼杂着呻吟,瞎
子都知道她是在死命忍受着。

  「啊!不行了!对……不起……」

  晴香突然一把甩开藤原静的手,弯下腰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教室。

           ***    ***    ***    ***

  被晴香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的藤原静愣在那里,呆了一会才记起要跟过去看看
晴香发生了什么事情。

  「铃木同学,等等啊!」

  藤原静一边叫唤着一边也跑出了教室。

  「咦?」

  两道修长的身影倒映在走廊上,是美智琉和水野遥,两人靠在栏杆上,似笑
非笑地打量着藤原静。

  跟在游泳池练习的时候不同,两人都脱下了泳装,换回平常的校服。

  美智琉的身材相当的高挑,跟水野遥站在一起足足高了一个头,但是因为骨
架很均匀,所以不会给人太过高大的感觉。普通的及膝短裙,穿在她身上,因为
长度不够而露出一大截饱满结实的大腿,在夕阳下像光滑的缎子似的闪闪发光。

  旁边的水野遥个子跟藤原静差不多,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头在学园里并不多见
的齐耳短发,加上她那线条爽朗的脸蛋,使她看起来更是英姿勃勃。

  「千叶同学,水野同学,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铃木同学去了哪里了吗?」

  没有时间去推测两人为什么会在这里,藤原静现在脑子里想的是尽快找到晴
香。

  水野遥没有出声,还是用那种怪怪的目光扫视着藤原静的全身,令藤原静感
到一丝丝的不安。

  还是美智琉打破了这个闷局,她指着左边的走廊说:

  「晴香好像往那边的洗手间去了呵。」

  「啊,谢谢。」

  道谢后藤原静连忙往那边赶过去。

  看着藤原静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美智琉「咯」的笑了一声,捏了一把
水野遥的脸,说:

  「遥,人家早走远了,还在发呆啊。」

  「嘿嘿,谁说我发呆啊,我是在想怎样才能……」

  「想什么想,你还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刚才叫你不要玩的这么过火啦,你
就是不听,要是给人发现了看你怎么收拾?」

  「怕什么,晴香不是已经服服贴贴的了吗。我们还是想想藤原静啊,以前不
留意,现在送上门才发觉她其实很不错耶!你说是不是?」

  「嗯,是不错,藤原静的相貌和气质都是上上之选,是个绝佳的目标,很有
挑战性呢……喂,不要乱摸啊!」

  「呵呵,你那里都湿了一片啦!」

  「还摸,快停手,会有人看见的……啊!」

  「呵呵,舒服吗?」

  「讨厌啦……」

  「好啦,我们到音乐室去吧。」

  「嗯……」

  随着两人相拥匆匆地离开,太阳也慢慢下山了,天色突然暗淡了下来。树上
的樱花,悄悄地一朵又一朵地落下……

  奇怪的校园……

  奇怪的女生……

  共同产生出令人觉得奇怪的画面……

           ***    ***    ***    ***

  藤原静娇吁喘喘地跑到洗手间,因为已经是放了学,洗手间里空荡荡的,连
人影都没有一个。

  一个一个厕格走过去,门都是打开的,只有最后面的厕格关上了门。

  「嗯……滋滋……嗯……滋滋……嗯……」

  从紧闭的门后传来低沉的呻吟声和富有规律的滑动摩擦声,清凉的空气里面
飘浮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味道,藤原静整个人站在门前,手举在半空,敲也不
是,不敲也不是。

  「嗯……啊……啊……」

  门后的呻吟声越来越响了,在寂静的洗手间里显得特别的高昂。

  惊醒过来的藤原静,手,颤抖着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一下。

  「铃木同学……你……没事吧?」

  「啊……藤原同学……我……啊……没事……」

  里面果然是晴香,虽然说着没事,但是她的声音却向别人诉说着她的非一般
状况。

  「哇啦哇啦哇啦……」

  突然间,晴香拉下了水掣。一阵阵的冲水声试图掩盖一切,只是在那嘈杂的
水声当中,藤原静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晴香的呻吟声,因为实在是太大了,特别
是最后那几声,高昂得连冲水声都根本掩盖不住。

  冲水声慢慢平息下来,晴香的呻吟声也慢慢平息了,只剩下「呼呼」的喘息
声。

  良久,晴香才慢慢打开门走了出来,看到门外的藤原静,本来已经非常红润
的小脸更是红得彷佛要滴下血来似的。

  「铃木同学,你怎么样了?还好吧?」

  「藤原同学,我……我……」

  晴香「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面直打转,眼看
就要往下掉了。

  看到晴香这个尴尬的样子,藤原静也是不好意思再追问什么,只好说:

  「铃木同学,不如我先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我没事的。嗯,藤原同学,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晴香突然用力的抓住藤原静的手,

  「什么事啊?」

  藤原静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晴香想求她什么。

  「今天的事情,请不要告诉别人,好吗?因为……我……我不想我妈妈担心
我。」

  看着晴香那珠泪欲滴、楚楚可怜的样子,藤原静只好把满腹的疑问深深埋藏
起来,答应了晴香的要求。

  在沉沉的暮色下,两人在校门口互相道别,各自回家。

  看着晴香的渐渐消失的身影,藤原静注意到她的裙子中间好像有一块地方湿
了;同时间,藤原静感到自己的手好像粘粘湿湿的,抬起来一看,手背上刚才被
晴香握过的地方粘上了少量透明状的液体,看上去有点像胶水。凑到鼻子上嗅一
下,有一股淡淡的腥味。这是一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气味,但是藤原静却感觉到
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气味,相反,好像还有点喜欢似的。

  忍不住再轻轻地吸了一口,藤原静竟然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热了!

  「我在干什么啊?是我想得太多了!今天发生的怪事也太多了!」

  藤原静用力地挥了挥手,彷佛把困扰着自己的疑惑统统赶走似的,然后在清
凉的夜风当中踏上了回家的路。


             第三章  温泉诱惑

  寂静的山间公路默默地躺在密林的怀抱中,除了不时传来的几声鸟语外,真
是静得连风吹过的声音都听得见。

  只是今天情况发生了变化,一部又一部的旅游巴士接连驶过,加上车厢里传
出来的歌声、欢笑声,惊起一群群的雀鸟,给这个幽静的山谷平添了不少生气。

  藤原静坐在窗边,饱览着窗外无尽的碧绿山色,真是心旷神怡。回想起学校
这次旅行的日程安排,更是感到由衷的满意。

  第一天,白天参加了岗山的桃太郎节,玩得十分尽兴;晚上在以车站便当而
出名的「祭典寿司」品尝了地道美食「散寿司」,且不论那异常鲜美的味道,就
光是欣赏那用鱼卵、蔬菜、水果装饰得美轮美奂的寿司,已经是一种难得的乐趣
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游玩了全国首屈一指的名峡:三段峡。藤原静感觉到自己
完全被那迷人的景色征服了,秀丽的瀑布、急流和乱石,加上极其丰富的自然色
彩,真是令人恨不得生有六对眼睛,把所有的美景尽收进来。

  前天,在松江参拜了古老的出云大社。因为神社以结婚之神而闻名,很多同
学都偷偷地躲开大伙,自己一个人静悄悄地去参拜,祈求好因缘。特别是藤原静
无意中看到了千叶美智琉和水野遥两人也躲在众多的游客当中,既左望右看怕人
发现,又诚心虔诚地参拜的样子,真是忍俊不禁,差点就笑出声来。

  昨天,去到了鸟取的白兔海岸,在海滩舒舒服服地玩了一个下午。初春的疲
惫,彷佛都被那清冷的海水一下子赶走了,让人为之精神一振。

  而今天,目的地就是这个旅程的最终站:京山温泉。其实著名的滨村温泉离
白兔海岸非常近,但是因为最近游客太多,学校一下子订不到这么多房间,于是
在学生会会长风间萤子的帮助下,安排到了这个位于深山里的新开发出来的温泉
区。

  一开始还有很多同学对不能到滨村温泉玩感到不满,但是一看到这么美丽的
山林景色,大家最初的怨言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到达目的地后,大家更是满意,谁也想不到在这么的深山里竟然有这么一间
崭新的现代化温泉旅馆,有着接近六十多间的房间,令到旅途上经常三四个人挤
一间房的情况得到了改善。经过一轮分配,碰巧的是藤原静跟晴香分到了同一间
房去了。

  放下了行李,稍事休息后,大家集中在旅馆最大的宴会厅进行了旅行总结大
会。理事长冗长无聊的发言把大家闷得直打呵欠,幸好旅馆那胖胖的店长的欢迎
辞够有趣搞笑,把一班女生都逗乐了。加上旅馆的厨师水准够高,晚餐时候用山
里新鲜野菜做的天妇罗更是超一流水准,让所有人都大块朵颐一番。

  晚餐后,是自由活动时间,大家「哇」的一声就四散各自找活去了。有的急
不可待地先去泡温泉,有的一群人到旅馆周围观赏深山的夜景,有的跑到旅馆里
的卡拉OK去唱歌,还有的……就是像藤原静这样的学生会干事,被理事长捉到
房间去,开了一个进阶总结会!

  在理事长的房间开了接近两个小时的会后,藤原静出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脖
子都酸了,刚想回去休息一下,又被几个相熟的同学拉到卡拉OK房里,硬是唱
了两首歌才被放行。回到房间后,藤原静把旅途上画的速写、买给亲戚邻居的礼
物整理好,看看表,已经是十一点半钟了!

  看到晴香还没有回来,本想明天一早才去泡温泉的藤原静更改了主意,决定
先去泡一下放松放松。

  准备好用具后,换上浴袍,藤原静走出了房间,穿着木履「啪啦啪啦」的走
向旅馆西边的女用浴池。

           ***    ***    ***    ***

  藤原静在脱衣间里脱光身上的衣服,把身体彻底冲洗干净后,却在女用池的
进口犹豫了。想不到这间旅馆把浴池都分得这么仔细,女用池都分为:水果池、
樱花池、牛奶池等等七八种,把藤原静挑得眼都花了,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进了名
为天地池的露天浴池。

  眼前的池子真是不错!

  池子不算宽阔,但是用岩石构筑的池子布置得相当的自然雅致,透过迷漫的
水雾还能看到如黑幕般的夜色。因为是在深山,没有了都市里混沌空气的遮挡,
开阔的夜空里闪烁着的星星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由于夜深的缘故,池子里面就只有藤原静一个人,令她好像拥有了一个自己
的秘密空间,能够在里面彻底的放松自己。藤原静不禁对自己的正确选择感到满
意。

  靠在一块较为里面的大石头上,藤原静一边让温热的泉水洗涤着旅途上的劳
累,一边仰起头欣赏那辽阔的星空。

  只是,没过多久,藤原静就听到门口那边传来了脚步声,把陶醉在美景当中
的藤原静惊醒过来。

  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进来!

  嗯……进来的是……晴香。手里面还抱着一个小木盆,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些
什么。

  「啊,藤原同学也在这里啊。真好,我还以为你去哪里了呢。」

  「铃木同学,我刚才看见你还没有回来,所以就自己来了,不好意思啊。」

  「呵呵,没关系,是我自己先不在房间的。」

  在说话的时候,晴香把木盆放到水里,然后把自己的两条长长的辫子盘好在
头上。手,在头上摆弄着;人,就这样赤裸裸的站在了藤原静的面前。

  啊!

  藤原静瞪圆了双眼,跟自己平时进温泉时闪闪缩缩的行动不同,晴香好像一
点都不害羞把自己的裸体袒露在别人的面前!

  那还没有发育好的一对鸽乳随着双手的高举而坚挺地傲立着,玲珑有致的纤
腰盈盈一握,雪白结实的臀部充满着青春的弹性,然而最吸引藤原静的目光的是
晴香的秘密花园那里散发着白晢的光泽,光滑得犹如初生的婴儿。晴香的整个身
体彷佛就是由纯白和粉红两种颜色组成的一样,天然而又绝妙的搭配!

  在飘逸的雾气当中,站立着一个娇小玲珑的裸体,一切如梦如幻,若果不是
因为认识晴香,藤原静还以为是山中的精灵妹妹来到了人间。

  盘好辫子的晴香,看着藤原静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娇羞一笑,蹲下身子试
了一下水温,然后轻轻滑进了水里。

  看到晴香的微笑,藤原静那原本就被泡得通红的脸,感觉到更加热了,彷佛
是做错事的小孩被大人发现一样,藤原静赶紧把脸转到另外一边去,不敢再看晴
香的裸体。

  「呵呵,好舒服啊!」

  晴香轻松地在池子里面「游」了一遍,然后就坐到了藤原静的旁边。两人不
经意的碰在了一起,柔滑的肌肤互相摩擦着,让藤原静产生一种异常的感觉。

  不习惯跟别人赤裸裸地靠得这么近,即使那个人是女的,藤原静轻轻地挪开
了一些。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了一会,在温泉的热力下,口舌都不由得有点发干了。

  「藤原同学,我带了一些饮品来,要不要喝一些啊?」

  「嗯,好的,麻烦你了,铃木同学。」

  「来啦来啦。」

  晴香把飘浮在水面的那个小木盆拉了过来。藤原静一看,里面装的是一瓶清
酒和两个小酒杯。

  「铃木同学你……你喝酒?」

  藤原静大吃一惊。

  「嘻嘻,这是我在松江买给亲戚和邻居的礼物啊。计算错误,买多了,就拿
一瓶来试试啦。」

  「这……这不好吧……」

  「不用怕啦,藤原同学,这里又不是学校。这是松江特产的吟酿酒,听老板
说度数比啤酒还低,而且带有果香的,最适合女孩子喝的啦。」

  「还是不好吧……」

  藤原静的语气有点松动了,既不在学校,又远离父母,年轻的心也在蠢蠢欲
动着。

  「来吧,难得出来一趟,放松放松嘛。我先喝点试试给你看呵……你看,我
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在晴香软硬兼施下,加上自己也有点好奇,藤原静犹犹豫豫的答应了。

  「好了好了,就这么多。」

  晴香不理会藤原静的反对,一下子给她倒了大半杯。

  藤原静先是浅浅的呷了一小口。嗯,味道真的不错,一点都不辣,酸酸甜甜
的,齿颊之间还流动着淡淡的果香。藤原静不禁又喝了一小口。

  「呵呵,不错吧。再来一点呵。」

  「嗯,铃木同学,够了,你自己还要呢。」

  接着两人边喝酒,边聊天,边仰看满天的星斗。不知不觉间,一瓶清酒就这
样给喝完了。

  「嗯,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多谢铃木同学你的……饮料呢。」

  「嘻嘻,不用谢呵。我……我们回去吧……」

  晴香跟着藤原静站起身,谁知突然间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在水里,旁边
的藤原静连忙探过身去扶住她。

           ***    ***    ***    ***

  藤原静觉得现在的情况真是尴尬到了极点!

  晴香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背上,另外一只手,却刚好抓在自己的乳房上!而自
己也好不了多少,一只手环绕在晴香的胸前,把那对娇小的乳房紧紧地压在手臂
下,另外一只手则抱住了晴香的纤腰。两个漂亮的女生就这样赤裸裸地勾胸搭背
的抱在一起,落在其他人的眼里绝对是香艳到极点的一幕!

  「嗯……藤原同学那里好大,好软哟……」

  突然,晴香抓住藤原静乳房的手开始缓缓揉搓起来。

  「啊……铃木同学!住……手啊……」

  藤原静大吃一惊,刚想挣脱,但是乳房上传来的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却是舒
服得让她动弹不得。

  晴香在藤原静背上的手沿着那滑不溜手的粉背缓缓地向下移动着,逐步接近
那浑圆的臀峰。

  「不要……」

  藤原静摆动着腰肢逃避着。

  「啊……」

  晴香的手指突然用力地按在了深深的股沟和纤纤细腰交汇处的那个点上,让
藤原静腰肢一麻,几乎站立不住,更不用说反抗了,整个浑圆的臀部就这样落到
了晴香的手中。

  「不……不好了……」

  藤原静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迷糊了,身体在晴香的亲昵的爱抚下,从最
初的一点点反应慢慢变到开始配合着了。而自己的手臂,也不知不觉地在晴香的
胸前缓缓摩擦着,感受着那份无法形容的柔软和逐渐发硬的双尖,

  在藤原静无意识的挑逗下,晴香也开始兴奋起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狂野。
藤原静那非常柔软而极富弹性的乳房在她那纤纤手指中挤压、揉捏、转动,变幻
着各种各样美丽的形状。

  藤原静的抵抗意识逐渐消失,慢慢地屈服于晴香的纤细手指所带来的美妙感
觉。

  在藤原静的雪股上揉捏着的手,突然从那优雅修长的双腿之间滑过,伸到前
面的花园里,在那湿滑的花瓣上重重的摸了一下。

  「哎呀!」

  藤原静尖叫一声,这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强烈得让她猛地打了一个冷颤,
浑身忍不住收缩起来;然而这强烈的刺激也一下子唤醒了已经心神恍惚的她。

  「我在干什么啊!」

  惊醒过来的藤原静不但惊讶于晴香在自己身上的挑逗,更是惊讶于自己的双
手竟然也在晴香的身上重复着她对自己的动作!

  「对不起!」

  凝聚起最后的理智和力气,藤原静猛地挣脱了晴香,急急跨出浴池,忙乱地
披上浴袍跑回房间去。

           ***    ***    ***    ***

  剩下来的晴香,赤裸裸地站在浴池里,痴痴地看着自己的两只手,彷佛还在
回味着刚才美妙的触感。

  「啪啪啪啪啪啪」

  安静的浴池里突然响起了几下清脆的拍掌声。

  「晴香,你刚才的表演真是意外的精彩啊!真是值得表扬呢。」

  「可惜啊……只是心急了那么的一点点呵!」

  从石墙的那边升起了两张美丽的脸,笑嘻嘻地调侃着晴香。[/font]

[[i]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4 15:30 编辑 [/i]]

旧爱新欢 2009-4-3 21:45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百合学园情欲记 作者:利比度

[font=宋体]             第四章  处女花开

  藤原静娇喘吁吁地跑回房间,关上门,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心,才慢慢地安
定下来。

  回想起刚才跟晴香在温泉里的亲密接触,藤原静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她虽
然从小就接受着传统的教育,却不是那种对性一无所知的人。她知道什么叫做男
欢女爱,也了解到有一种叫「同性恋」的不正常的关系,但是……但是她怎么也
想像不到自己会有一天亲身经历到。

  那……是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新鲜感觉,但是又是一种让人愉悦的感觉!
藤原静清清楚楚的记得晴香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上面滑动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舒
服;那种欲迎还拒的心态,又是多么的矛盾啊!

  如果一会晴香回来了,两人要怎样相处啊?

  藤原静心里又不禁苦恼起来,面对着像个小妹妹似的晴香,藤原静觉得自己
真的很难狠下心去责备她,万一她又来纠缠的话,那应该怎样办啊?

  藤原静就这样坐在那里混乱地想着心事,可是怎样也想不出个结果来。慢慢
地,一阵酒意缓缓上冲,加上身体已经被温泉水彻底地放松了,藤原静就这样靠
在沙发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当中,藤原静又看到了赤裸裸的晴香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居高临
下的看着自己,小舌头伸出来在嘴唇上缓缓绕了一圈,把那樱色的嘴唇都舔得亮
晶晶的,嘴里说着:

  「藤原同学,你好漂亮呵,不如我们……」

  说着说着就伸出手脱下藤原静的浴袍。

  「不要啊……」

  藤原静惊叫着,试图反抗,但是却发觉自己的双手双脚竟然没办法动了!

  接下来,晴香扑到藤原静的身上,手、舌头尽情地在她那嫩滑的肌肤上爱抚
着,动作比刚才在温泉里更是放肆,也给藤原静带来更大的刺激。

  「啊……啊……不要……不要啊……」

  藤原静低低地呻吟着、无助地哀求着。

  「啊!」

  藤原静猛地惊醒,原来刚才只是一个春梦!可是……可是为什么身体上的快
感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是越来越强烈了啊!

  「啊,你们……」

  藤原静很快就发现在现实中和梦中并没有多大分别,唯一不同的是梦中只有
晴香在挑逗她,而现实中却有三个人在爱抚着她!

  浴袍的带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解开了,浴袍半脱落地挂在藤原静的肩膀
上,根本遮掩不住里面的雪白娇躯。

  一双优雅修长的大腿给人推开,张得大大的,两只魔手按在那充满弹性的光
滑肌肤上,来回抚摸着;一根柔软温湿的东西在敏感的大腿根部舔舐着,带来一
阵阵舒痒的感觉。

  一对漂亮的半月型的乳房暴露在空气里,一只有力的手握住左边的乳房,温
柔地揉搓着,右边的乳房却堕进一个温热的洞穴里,鲜嫩的乳头,在坚硬的牙齿
的来回磨动下不停地抖动着,也同时在不停地涨大着。

  一双小手捧住光滑的脸颊在柔柔地摩擦着,那小小的耳珠,也因为在上面舔
舐着的舌头而热得发红。

  三根舌头六只手造成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太震撼了!藤原静觉得自己全身
的每一处地方彷佛都有人在爱抚着,每时每刻都有强烈的刺激从身体各处传来,
她快要崩溃了。

  「不要啊……」

  藤原静舞动着四肢,扭动起身体,做着最后的抵抗。

  「你好不乖呵!」

  埋在胸前的头抬了起来,是美智琉!

  腿上的双手用力往下一按,把藤原静摆动着的两条腿给牢牢禁锢住。

  「所以啊……要好好的惩罚她喔!」

  跪在双腿之间的是水野遥!

  那么,背后的是……

  「晴香,捉紧她双手!」

  美智琉捉住藤原静舞动着的双手,高高举起。虽然有着抵抗,但是娇弱的藤
原静在运动员的美智琉手里实在是不堪一击,一下子就被制服了。

  晴香连忙用双手紧紧箍住藤原静两只纤细的手腕,往后一拉。

  「哎呀!」

  藤原静吃痛之下身体不禁弓了起来,双峰颤抖着往前凸出。

  「呵呵,好性感啊!」

  美智琉的手和嘴在一次落到了胸前。

  下面的水野遥的舌头也是越来越接近娇艳的花园了。

  「嗯嗯……啊……」

  软弱无力的反抗慢慢消失后,取而代之的是那种羞耻但是又诱人的快感!

  「呼呼……」

  藤原静的头往后靠在沙发上,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急促地穿着气,彷佛要
通过这种办法来排泄掉身体里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美智琉的嘴从藤原静胸前抬了起来,先是把藤原静的双唇来回舔了几遍,直
到上面染满了亮丽的光泽;然后唇对唇地压下去,一下子吻住了藤原静的小嘴。

  「呜呜……」

  藤原静紧紧咬住自己的牙齿,死守着身体的最后的一道防线。

  试探了几次,发现无法侵入的美智琉,那灵活的舌头改为在藤原静雪白整齐
的贝齿上缓缓扫动着,握住乳房的手轻轻的捏起那已经坚硬无比的乳珠,缓缓滚
动着。

  「嗯嗯嗯……」

  触电般的感觉从尖峰传来,藤原静的防线开始松动了。

  跪在双腿之间的水野遥,拨开那柔软的草丛,手,按在两片花瓣上,然后向
两边慢慢打开,深深隐藏在里面的娇嫩花芽,终于首次暴露在人前。

  「嗯……啊……」

  藤原静全身颤抖着,紧闭的牙关软绵绵地松开了。感觉到的美智琉却趁虚而
入,舌尖已经伸了进去。

  「哇,好漂亮耶!」

  水野遥看着那早已湿淋淋的花朵,先是贴近深深的吸了一口那浓郁的花香,
然后吻上了花瓣的中心,吸取着那甜美的蜜汁。

  「啊唔!」

  藤原静盛放的花瓣猛地收缩着,把水野遥的舌头深深地吸了进去;紧咬的牙
齿也酸软地被撑开,迎接着美智琉舌头的放浪。

  美智琉的舌头先是把藤原静湿润的口腔缓缓扫荡一番,然后追逐起藤原静那
躲避着的舌头。

  「唔……唔……」

  藤原静的嘴里全都是湿湿滑滑的唾液,无处可逃的舌头终于被慢慢缠住,被
拉到了美智琉的嘴里。两个少女激烈地湿吻着,源源不绝的唾液互相交换着,充
满了两人的口腔,从紧贴的四片樱唇里不断溢出,再也分不清究竟是谁流出来的
了。

  被这淫乱一幕感染了的晴香,眼神朦胧,牵引着藤原静的纤纤玉手,放到她
自己的双乳上,籍着藤原静的双手轻轻地揉搓着敏感的嫩乳。随着双手的搓动,
嘴里也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

  「呼呼……」

  交缠的唇舌依依不舍地分开,但是闪闪发亮的银色丝线依然连接着两人。

  「藤原的接吻技巧好棒耶。」

  美智琉一边笑着赞美,一边伸出纤长的手指,挽起藤原静唇边的唾液,在那
红艳的脸颊上轻轻抹着,把藤原静搞得满脸都是亮晶晶的。

  水野遥双手紧紧抱住藤原静的纤腰,固定住她的下体,脸,紧紧贴在凌乱一
片的花园上,竭力伸长的舌头在那火热的肉壁里来来回回抽送着,左左右右转动
着,带出了大量的花蜜来。

  「啊……啊……好奇怪啊!我……好奇怪啊!……里面好热……啊……有东
西要……来了……啊……啊……啊……快停啊!我要……」

  藤原静一边漫无意识地胡乱诉说着,一边欢快挺动着臀部,配合着水野遥舌
尖的淫霏动作。

  「来了啊!啊……啊啊啊……」

  绝顶波涛将初潮的美少女彻彻底底给淹没了!

  在悲鸣声响起的同时,藤原静的雪臀猛地往前一抛,几乎将趴在上面的水野
遥弹飞。在那最高点停留了几秒钟后,藤原静彷佛断了弦的弓,一下子摔回到沙
发上,瘫在那里动弹不得,只是不停竭地全身痉搐着。

  被那一下给抛开的水野遥娇笑一声,重新扑回藤原静的股间,嘴,彻底的封
住藤原静下面在一张一缩的小嘴,「滋滋」地把藤原静不断涌出来的花蜜努力地
吞咽下去。

  藤原静凌乱地呼吸着,胸部高低地起伏着,任由快感的余波在身体里面不断
地荡漾着。

  「呼……」

  埋首于股间的水野遥慢慢抬起了头,不但双唇上沾满了藤原静的花蜜,连周
围的嘴边也粘上不少。水野遥伸出鲜红的舌头,缓缓把周围舔了一遍,把那些洒
落的花蜜也一滴不漏地扫了回去。

  「味道真是不错耶!」

  旁边的美智琉伸出修长的手指,在藤原静那湿淋淋的花园里面转动了几下,
把藤原静弄得浑身又忍不住颤抖着,然后抽出来放进自己的嘴里,「滋滋」地吸
允着。

  「可惜全给你喝光了。你也是的,一点都不给我留下啊!」

  「呵呵,你呷什么乾醋啊。想喝的话,自己去弄啊,反正多的是呵。」

  「到时你可不要来抢呵。」

  美智琉把藤原静挂在肩膀上的浴袍脱下,扔到地上,然后把藤原静放到在沙
发上,分开她双腿,抬起她的一只脚放在沙发背上,另一只脚落地,暴露出那雪
白的大腿根部和沾满了朝露的草丛。

  高潮过后的藤原静,软绵绵地任由美智琉摆弄着自己。现在的她,是既没有
了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反抗的念头。

  美智琉跪在沙发上,头,埋进去藤原静那盛开的花园里,再一次品尝起来。

  神奇的很,刚刚喷发过的甘泉,在美智琉的努力舔食下,再次源源涌出,仿
佛是取之不尽、源源不绝似的。

  「嗯……啊……嗯……」

  藤原静的嘴里又飘出了呻吟声。

  水野遥则跪在沙发边上,接替了刚才美智琉的工作,玩弄起藤原静的双乳和
樱唇来。跟美智琉相比,水野遥的动作狂野了很多:有力的双手抓握着藤原静那
充满弹性的娇乳,像搓面团般用力捏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或者用牙齿紧紧咬住
那高涨的乳头,然后用力向后一拉,把整个乳房都扯了起来,再突然放开,让乳
房弹回去,晃来晃去的颤动着。

  然而,肉体上的微小的痛苦,换来的是精神上更大的快感。藤原静在那巨大
快感的冲击下,白羊般的身躯再次的在沙发上轻轻扭动起来。

  沙发后的晴香,捉住藤原静高举的玉足,伸出舌头,在那柔美饱满的脚掌心
轻轻的舔了一下。

  「啊……哈哈……」

  平素就是怕痒的藤原静,高潮之后的肌肤更是敏感异常,被晴香这么一舔,
只觉得一股无可言喻的酥痒感从脚掌升起,像推骨牌似的,迅速窜遍全身,整个
人在一阵急促的抽搐抖动后,又一股洪流狂喷而出。

  「啊……啊……又来了……好舒服……嗯……啊……」

  藤原静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摆荡,口中忘情地娇呼着,尽情地沉浸在潮水一
波又一波的冲击中。

  美智琉从沙发上爬起来,脸上满是藤原静狂喷出来的蜜汁。旁边的水野遥一
把抱住她,先是把她脸上的蜜汁一一舔掉,再深深吻住美智琉的樱唇,混合着两
人香唾的蜜汁,就这样互相吞吐着,一齐品尝着。

  良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你真是贪吃啊,吃完自己那份还来分我的。」

  美智琉嗔道,跳下沙发,脱下身上的浴袍,拿起旁边的袋子,掏出了一样纯
白粗大的东西。那是一件特制的皮制高腰宽带丁字裤。整条裤子只是由两条白色
的带子构成,一条用来系在腰间,另外一条则是呈「U」型连接着,一根巨大的
阳具透过一个闪亮的钢环贯穿在最重要的地方。

  美智琉拿起丁字裤慢慢套上健美的玉腿,当向内的的阳具顶到了她的密处的
时候,才腾出一只手调整好,使那怒张的前端顺利挤进了自己那早已湿滑的蜜洞
中去。

  「嗯……」

  美智琉双手往上一拉,将整条丁字裤穿上,巨大的阳具整根没入她的身体,
那火热的摩擦感和满足的充实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不要嘛,美智琉,这次让我先吧。」

  水野遥从后一手抱住美智琉的纤腰,一手握住那高挺的阳具轻轻扭动着。

  「啊!」

  美智琉全身顿时颤抖了一下,她连忙一手拍掉水野遥那试图继续作怪的手。

  「呼呼……你又想来这套了!晴香的前后都给了你,你还不满足啊!」

  「上次那个OL的菊蕾不是你开的嘛!还有再上次的……」

  「好啦好啦,再吵下去也没有结果的!我们来猜拳定先后吧!」

  「好啊!来就来喔,谁怕谁啊!」

  「石头、剪刀、布!」

  「耶!我赢了!」

  美智琉做出胜利的「V」手势,水野遥则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遥,不好意思呵。」

  「哼,认赌服输,下次我一定要赢回来的!晴香,过去,趴下!」

  还在痴痴迷迷地吸允着藤原静脚趾的晴香连忙放下手里的玉足,走到沙发的
边上,双手撑在扶手上面,把娇小的屁股慢慢向后翘起来。

  水野遥也从袋子里掏出另外一套丁字裤,匆匆穿上,走到晴香的背后,双手
分开那雪白的屁股,往前一耸,巨大的阳具一下子就劈开了晴香窄小的花径。

  「呜呜……」

  晴香高声哀鸣着。

  藤原静软瘫在沙发上,看着美智琉和水野遥分别穿上那奇异的丁字裤,心里
模模糊糊的猜到了什么,身子畏惧地卷缩了起来。

  美智琉再次爬上沙发,温柔地拨弄着藤原静那一片狼藉的花园。

  目睹水野遥那白色的巨大如何粗暴地撑开晴香那窄小的花径,如何带动着樱
色的唇瓣翻进翻出,还有那随着身体摇动而飞溅的露珠,不时溅在自己的脸上,
藤原静的身体卷缩得更加厉害了。

  「不要怕呀,你听听,晴香她是很高兴的呵。」

  的确,耳边传来的尽是晴香那声声呻吟,但是痛苦当中似乎又夹杂着无限的
愉悦……

  美智琉一手托起藤原静的右腿,另一只手引导着巨大的阳具放到藤原静那早
已绽开的双唇中间。散发着湿润光泽的粉红色的双唇紧紧夹住巨大的纯白男性象
征,再也舍不得放开。

  「啊啊啊……」

  美智琉缓缓摆动着纤腰,巨大的阳具来来回回摩擦着藤原静的花唇,加上那
怒张的前端不时地碰撞着失去保护的花芽,产生出阵阵触电般的快感,酥酥麻麻
地流遍藤原静全身,把她爽得又忍不住尖叫起来。

  另一边的水野遥愈来愈用力地顶动,晴香那纤弱的手再也支撑不住快速的频
率,突然一松,软绵绵的就往前倒下,娇小的鸽乳,恰好落进藤原静那在拚命呼
气呻吟的小嘴里。

  很自然的,藤原静的舌头卷上晴香鲜嫩的乳头,来回舔舐着。

  「啊……快一点……」

  晴香一边放声高叫,一边也不甘示弱,用手捏住藤原静的乳头,细细地挑逗
着。

  沙发上,四具相连的青春女体你摇我动;空气中,呻吟、喘气、尖叫声四处
荡漾。

  看到藤原静已经彻底堕进了欲海,美智琉调整了一下阳具的位置,趁着藤原
静的屁股还在快乐地起伏着的当儿,用尽全力深深地送进藤原静那滑溜溜的花径
内。

  「啊!」

  房间里扬起了晴香的哀鸣声。

  剧烈的撕痛一下子就把藤原静从天堂踢进了地狱,在泪花绽出的同时,嘴里
的两排贝齿不知觉地用力一咬,在晴香雪白的嫩乳上留下了一排鲜红的牙印。

  「啊……啊……啊……」

  在美智琉持续的抽动下,神智迷糊不清的藤原静也用着相同的节奏一下一下
地嘶咬着晴香娇嫩的乳房。

  可怜的晴香,一边享受着下体逐渐增高的快感,一边忍受着乳房上传来的阵
阵剧痛,整个人就这样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摆荡着。

  因为已经有过两次高潮,紧窄的花径里面早已泥泞一片,薄薄的阻挡很快就
被有力的抽插扫清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初次的剧痛慢慢消失了,藤原静的裸体
像浪潮般的高低起伏着,迎接着那慢慢涨潮的快感。

  水野遥腰肢的摆动也逐渐的频密了,人,更是趴在晴香的背上,尖挺的乳房
在晴香光滑的背上挤压着、磨动着。

  美智琉跟藤原静之间阳具的抽插距离是越来越短,而抽插频率则越来越高。
终于,两人的秘密花园紧紧碰撞了,四片花唇和两颗花芽也紧紧的贴在一起,没
有半点缝隙。那巨大的阳具完全被吞进了彼此彷佛无限深邃的腔道内。美智琉那
健美的身子往后弯成美妙的弧线,一头秀丽的长发左右摇摆,胸前的双手正在大
力揉搓着自己丰满的双乳,无法再推进的屁股疯狂地左右摇摆着,竭张的小嘴喷
发出阵阵的销魂喘息。

  「啊啊啊……」

  「喔……呜呜……」

  「嗯嗯嗯……」

  少女高潮的尖叫声此起彼落,在这个淫霏的空间里谱出了一首婉转悠扬的百
合颂歌!


            第五章  堕落的忏悔室

  静静的午间,静静的校园。

  在庄严肃穆的礼拜堂前,站着无比烦恼的藤原静。

  六天了!距离温泉旅馆那极度荒唐的一夜已经六天了!但是藤原静却始终无
法忘记那极度荒唐的一幕。那天晚上,被美智琉夺走了处女身后,水野遥接替过
来,把自己又送上了高潮两次,再接棒的美智琉用纯熟的技巧把已经痴痴迷迷的
自己送进一连串的爆炸般高潮当中。在那无可言喻的快乐冲击下,自己完全迷失
掉,喊着、哭着、尖叫着,然后就是兴奋到晕死过去,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将
要离开的时候才被晴香唤醒过来。

  回来以后,竭力想遗忘这件事情的自己,只要一合上眼,美智琉、水野遥和
晴香那或娇俏或丰满或健美的裸体就会从记忆的深处自然而然地飘出;纵是使人
忘怀烦恼的梦乡,也尽是浮现四人赤裸裸在沙发上的无尽的淫戏。

  我到底怎么了!

  发觉自己始终无法逃离那如梦的困境,无法向他人启齿的藤原静于是寻求神
明的帮助。

  「吱吱吱。」

  古老的木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从屋顶的天窗流下七彩的光束,落在圣坛中间的耶苏像上,再柔柔地洒遍整
间礼拜堂。沐浴在这神圣的华彩当中,藤原静觉得自己的心灵彷佛都被洗涤得干
干净净的。

  「万能的主啊,请你将我从这无尽的烦恼当中拯救出来吧!」

  跪在圣坛前面,藤原静诚心地祷告着。

           ***    ***    ***    ***

  「铃铃……铃铃……」

  藤原静坐在忏悔室旁边的椅子上,拉动了那小小的铜铃。她已经下定决心,
要把那羞耻的回忆从自己身体里面驱赶出去,不让它再困扰着自己的心灵。

  「上帝的子民啊,请倾诉你内心的烦扰,主会保佑你的,阿门!」

  从昏暗的小房子里,飘出了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藤原静仔细地想了一下,
但是却没办法想起是那一位修女。

  「嗯,我……我要向主忏悔我所做的一件事……六天前,我和……和我的同
学……发生了……超越……同学……的关系。」

  藤原静吞吞吐吐地说着。

  「这位同学,请不要害怕。尽情把你想说的说出来,这里只有万能的主在倾
听着你的声音。」

  「嗯……好的,事情是这样的……」

  藤原静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慢慢描述出来,在那些香艳的地方,藤原静自
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想跳过不提了,但是在那把温柔好听的声音的姗姗引导下,
还是一点一点的吐了出来。描述着那种种羞人的动作,回想起自己那欲仙欲死的
感觉,不知不觉间,藤原静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加上隐隐
约约的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的一阵阵彷佛呻吟声、喘气声,在这个神圣的空间里
竟然迷漫起一股淫霏的味道!

  「那么,你恨你的同学嘛?」

  听完藤原静的倾诉,沉默了一阵后,那把声音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我……我……我不……知道啊!」

  藤原静一下迷茫了。按道理来说,对于夺走自己处女之身和淫弄自己的美智
琉和水野遥自己应该十分仇恨才对的啊,但是……但是自己好像由始至终都没有
真正的去恨过两人,为什么啊?难道……自己……

  藤原静连忙打断了自己的念头,她实在不能接受自己有这样不洁的想法。

  但是,那把声音却彷佛看穿了她的心灵,一下子就把她难以启齿的想法给挑
了出来。

  「你并没有恨过她们,是嘛?那说明你对她们在你身上的所作所为并不感到
厌恶。相反,你好像还喜欢她们对你所做的一切!」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给人一下子挑穿了自己心里的秘密,藤原静惊惶失措,脑海里一片混乱,不
知如何是好。

  「你不相信嘛,那么你试试重复一下她们对你所做的事,看看自己会不会讨
厌。」

  「不要!我……不要……」

  藤原静双手紧紧捉住椅子的扶手,脸上尽是惊恐的表情。

  「放松…放松……放松……」

  那把飘忽不定的声音散发着一股令藤原静感到昏眩的魔力,手,慢慢地松开
了,藤原静坐在椅子上不规则地喘着气。

  「你……我……」

  「你什么都不要想,深深的放松……放松……全身的放松……」

  藤原静的头慢慢的垂了下来,急促的呼吸也渐渐的平稳了,一种平和的感觉
吞噬着她的心灵。

  「你将仔细的回想起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那些带给你无比快乐的事情,
你将会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的陶醉于其中的快感,你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就要重复那
些事,那些带给你无比快乐的事情。」

  「是的……那些带给我无比快乐的事情……」

  藤原静喃喃地自语着,手慢慢的移到了自己胸前,静静解开了衬衣的第一个
钮扣,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雪白的衬衣软软的向两边敞开,黑色梅花纹配
着彩影粉底色的胸罩立即就暴露在空气中。藤原静轻轻的把紧绷着的胸罩往上一
推,一对柔嫩圆润的乳房马上弹了出来,上面粉红色的蓓蕾早已经骄傲地挺立在
那里了。

  「嗯……嗯……」

  藤原静一手一只握住自己的乳房,缓缓揉搓起来;温热的掌心,在坚挺的蓓
蕾上来回滚动着。

  「你已经重新体验到那种舒服的感觉了,但是……这是不够的,你会发觉自
己需要更多的这种感觉。你可以放心的去做,放心的去做,不要理会外面的事,
因为在这里只有你自己……只有你自己……」

  在那极尽煽情的声音的引诱下,藤原静分出一只手,把裙子往上翻到腰部,
一条细带超薄内裤紧紧包裹住她那浑圆紧翘的屁股,彩影粉色中间的那一块水色
的湿痕,是那么的显眼。

  纤长的手指放到了湿痕的中间,试探着、触摸着。

  「啊……好舒服……」

  藤原静的头向后靠在椅背上,一头修长的黑发如风中的柳枝轻轻摆动着;半
裸的娇躯,随着双手的爱抚而轻轻地扭动。

  「嗯……嗯……」

  那股强烈的热流好像又要来了,藤原静那优雅的手指的动作更加急促起来,
迎接着那如潮涌至的快感,

  就在高潮将至的时候……

  「当、当、当、当、当、当……」

  礼拜堂顶上那口古老的大钟按时按刻敲响了报时的钟声,却把正沉浸在欲海
里的藤原静唤醒了过来。

  猛地惊出的一身冷汗,浇灭了藤原静满腔的欲火。

  「啊!」

  藤原静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裸露的胸膛。

  「不要怕……不要怕……你所听到的一切……都是幻觉……幻觉……不要清
醒……不要清醒……继续享受你的快乐……快乐……」

  迷幻的声音再次飘起,引诱着藤原静。

  「不要!不要!我不要听!」

  藤原静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捂住耳朵,用颤抖的声音喊着:

  「你……你……你是魔鬼,引诱人堕落的魔鬼!」

  藤原静一手紧紧捂住敞开的衬衣,哭着转身就跑。就在这时,紧闭的忏悔室
的木门突然打开,一只有力的手伸出,一把捉住她扬起的纤手,在她还没来得及
喊出声之前一把把她拉进了忏悔室里。「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    ***    ***    ***

  「啊」

  收势不住的藤原静摔进了一个温暖光滑的怀抱里。她一边挣扎着,一边抬起
脸来一看。

  水野遥!

  微弱的阳光透过窗缝隐隐透进来,照在水野遥那身微黑的皮肤上,散发着神
秘的魅力。尖挺的乳头随着藤原静的挣扎在她那滑腻的胸前划来划去,下面那勃
起的巨大男根,隔着薄薄的内裤顶在湿润的花瓣上,蠢蠢欲动地探窥着。

  「放开我!快放开我!」

  藤原静激烈地叫喊着、挣扎着。

  「不要吵!你看!」

  水野遥不怀好意地笑着,一把捂住藤原静小嘴,让她「呜呜」的出不了声,
然后把一张即影即有的相片举到她眼前晃动着。

  一股热血冲上藤原静的脑袋,令她失去了所有的思考和行动能力。

  照片里面藤原静歪歪地躺在沙发上,两眼紧闭,脸上一副满足之极的笑容,
鲜红的小嘴忘情地张开,不知廉耻的唾液正在淌出。双腿淫荡地大大伸展着,凌
乱的花园里面正在不断渗出红白相间的花蜜。

  「嘿嘿,你可不想这张照片被贴在学校的公告栏上面吧?」

  不知道自己在昏迷的时候被拍下如此的艳照,无法想像这张相片公诸于世的
情景,藤原静的身体和心灵都在这一刻崩溃了。

  「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这张相片不会有其它的人看到的喔。」

  水野遥那仿如恶魔般的声音在藤原静的耳边喃呢着。

  「放开世俗的束绑,尽情地享受这美妙的事情吧!反正,在这里堕落的不止
你一个!」

  水野遥把藤原静的脸别向一侧。

  啊!

  在这个非常窄小的忏悔室里面,除了水野遥和藤原静,竟然还挤着另外两个
人,赤裸裸的站着重叠在一起的两个人!

  后面的是美智琉,那微黑健美的身躯紧紧趴在前面的人的身上,双手从腋下
穿过,捉住那对摇摆不定的乳房在尽情地揉搓着;白色皮裤包裹着的浑圆屁股,
正在一下又一下有力地往前耸动着。

  前面的是……金黄色的头发、异常雪白的皮肤说明了她是一个外国人,在校
园里面只有修女是外国人啊!然而那对巨大的豪乳,美智琉在上面的手竟然只是
覆盖了一半的面积;下面一波波在律动着的雪白肥臀,更是丰满得像成熟极了的
大白桃,彷佛随时就要滴出里面的甜汁。连接这两部份的腰肢偏偏却又纤细得可
怜,看着它那疯狂摆动的样子,真是令人担心它会随时承受不住而折断!

  藤原静实在无法想起学园里面那位修女有着如此骄人的身材。

  美智琉略略调整了一下姿式,前面的人的脸微微的侧了过来。那竭张的小嘴
里塞着一个黑色的球状物体,黑色的幼线从中延伸到脑后打了一个结固定住,紧
紧压在那鲜红的舌头上,亮晶晶的唾液沿着美丽的脸颊不断滴落。

  藤原静感到很震惊,震惊的不但是这极度淫猥的一幕,而且还震惊于前面的
那个人竟然是玛菲修女!

  玛菲修女,刚刚毕业于巴黎的神学院,被教会分派到了日本传教。藤原静跟
她是不错的朋友,两人经常在一起互相学习,玛菲修女教藤原静法语,藤原静教
玛菲修女日语。藤原静实在想不到,经常面对着的玛菲修女在厚厚的灰色僧袍底
下,竟然有着这么丰硕性感的身体!更想不到的是平素文文静静的玛菲修女,竟
然会有这么疯狂激动的时候!

  水野遥一把脱下失神的藤原静的衬衣,把她推倒在美智琉的背后,自己再趴
了上去,四个人就这样串成了一串。

  「求求你们,放过我……」

  藤原静无力地挣扎着。

  「呵呵,想试试修女的滋味嘛?」

  美智琉回头一笑,捉住藤原静双手,把它们拉到前面去,放在了玛菲修女那
双巨乳上。

  入手是一片难言的滑腻感和满足感,那犹如鲜嫩红莓般的乳昏,布满大半个
手掌心,来回滚动着,刺激着火热的肌肤。

  「呜呜呜……」

  玛菲修女扭动着身体,带动着亲密地连在一起的美智琉,有意无意间,美智
琉的屁股随着玛菲修女的动作轻轻地打着转,隔着裙子和内裤在藤原静那早已湿
透了的花园上用力地摩擦着。

  藤原静的神智在这一刻迷糊了。脸伏在美智琉光滑的背上,呼呼地喘着气;
纤巧的手指慢慢地挤压着那柔嫩的乳球,享受着那份无法一手掌握的丰硕。

  水野遥把藤原静胸罩的钩子松开,轻轻一扯,让它飞离了藤原静的身体,落
到地上一堆混乱的衣服当中去。

  水野遥一只手在藤原静赤裸的上半身放肆着,另一只手开始解开了红格黑边
短裙上的扣子,缓缓拉开了拉链。在藤原静的扭动配合下,裙子很快就滑落到了
脚踝边,露出了美丽洁白的双腿。

  「好滑腻喔。」

  水野遥一手扶住一条腿,一边爱不释手地在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一边向两
边缓缓打开藤原静的双腿,下体的阳具,顶在超薄透明的内裤上,缓缓向里面推
进。

  然而这种类型的内裤是相当有弹性的,虽然阳具已经伸入了藤原静那湿润的
花径里,但是却被柔柔地阻挡住,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真是厉害的内裤耶!」

  水野遥开始扭动起腰肢,试图把内裤弄穿。

  「嗯嗯嗯……」

  藤原静忍不住低声呻吟。虽然花径里面已经是十分的湿润了,然而那粗大的
阳具带动着略嫌粗糙的内裤在敏感的花径里缓缓摩擦着,带来了一种与以前被插
入时完全不同的快感。

  「美智琉,把口球拿过来,让藤原试试呵。」

  「啊……不要啊!我不要那东西!」

  看过玛菲修女苦闷地流着口水的样子,藤原静打从心里面抗拒着这种奇怪的
东西。

  「呵呵,不要这么害怕喔,试试你才知道它的滋味噢。」

  美智琉一面耸动着,一面伸出手把那个叫着口球的小东西从玛菲修女的口里
面脱下来。

  「啊啊啊!」

  摆脱了束缚的玛菲修女,彷佛要把积累的压抑一次过发泄出来,张大着依然
唾液津津的小嘴,尽情地叫喊着。那疯狂的嘶喊,把三人都吓了一跳。

  「美智琉,快把她塞住!」

  美智琉一把接过水野遥递过来的藤原静的胸罩,把它团成一团塞到了玛菲修
女的嘴里。

  「唔唔唔……」

  发泄的渠道再次被堵塞了,玛菲修女一边左右摇动着脸颊表示不满,一边更
加激烈地摆动着腰肢,寻求另外的发泄口。

  水野遥捏开藤原静的小嘴,把沾满了玛菲修女唾液的口球压在藤原静的舌头
上,然后把绳子绕到脑袋后面,牢牢地打了一个结。

  果然是很痛苦的感觉!对于自己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源源不绝流出,再沿着脸
颊、脖子一路流下去,湿湿地粘在肌肤上的情况,藤原静感到十分的难过。更难
堪的是,水野遥依偎上来,伸长柔软湿热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弄着藤原静嘴角
边的唾液。这淫猥的动作让藤原静感到很不自在,然而在这不自在中彷佛又含有
一种别样的感觉,刺激着她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湿润的花径在异样的刺激下,有力地收缩着,分泌出大量的花蜜,把巨大的
阳具慢慢引诱向深处去,可是在那柔软但也极柔韧的阻挡下,始终无法痛快淋漓
的尽根而入。

  水野遥反反覆覆的冲击着,然而强韧的内裤,一次一次的把阳具给弹开。但
是这样的动作,这样的摩擦,使得藤原静的花径更热,也更加湿滑。

  「嗯……我……我……脱……下……」

  藤原静含含糊糊地说着,她已经忍受不住这种隔靴搔痒的刺激了,熊熊的欲
火烧得她忘记了一切羞耻。

  「不行!我不信弄不破这鬼东西!」

  水野遥浑身香汗淋淋,紧咬牙关,拚命地大出大入。

  「啊!」

  坚韧的内裤,在无尽的欲望面前终于投降了。突破障碍的阳具,鼓起余勇一
送到底,重重击在藤原静的花芯上面。

  仿如再次的被开苞,然而不再有那种撕裂的痛苦感觉,有的只是与渴望已久
的阳具亲密接触再紧贴摩擦的无尽快乐。随着阳具在花芯上的尽力一击,藤原静
只觉得花宫里面一阵阵地颤动着,大量的蜜汁毫无竭止地喷出。

  「呼呼……终于搞定了……嘿嘿!」

  水野遥得意地笑着,激烈地喘息着,摆动腰肢,开始了一波波的抽动。随着
动作的冲突,两人的蜜汁四处飞溅,藤原静那残破的内裤早就被花蜜浸的湿透,
连周围的墙壁被溅出一滩滩的水迹。

  性感的冲击波,由水野遥的强烈动作引发,透过藤原静的身体,传到美智琉
的身上,最后终结于玛菲修女;然后籍着玛菲修女的疯狂摆动,反弹回美智琉的
身躯,再通过藤原静的娇躯,反馈回水野遥那里去,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在四具淌
着香汗的娇躯上震荡着,把四人带向美妙的高潮。

  在神圣的礼拜堂里,微微摇动着的忏悔室,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呻吟声,若有
若无地弥漫着的肉香,营造出一种奇异的堕落气氛,彷佛引诱着沉迷在肉欲里面
的人们去出卖自己的一切。


            第六章  公车上的高潮

  「来啦来啦。」

  话音没落,藤原立夫就把一大盘刚刚做好的荞麦面放到了饭桌上。

  「享用了。」

  一家人很快对荞麦面动起了筷子。

  爽口兼弹牙的荞麦面在妈妈特制的祖传面豉汤里面一蘸,迅速吸进口里,还
没咀嚼几下那滑滑的面条就「滋」的一声溜进了肚子,只剩下淡淡的清香在齿颊
之间流转。

  三双筷子你起我落,很快就「消灭」了一大盘荞麦面。

  「好吃,太好吃了!」

  藤原静依依不舍地放下筷子。

  「哈哈,听到阿静这样说,真是太高兴了。」

  藤原立夫放怀大笑。因为已经是四十几岁的人了,加上天性使然,他并不热
衷名利,课长的位置已经是他的顶点了。反而在饮饮食食上面很有兴趣,经常在
假期把自己出差时品尝到的美食重新做出来和家人分享。

  「好啦好啦,不要自卖自夸了。」

  旁边的妈妈打了丈夫一下,开始收拾碗筷。

  「妈妈,我来帮你。」

  「铃铃铃……铃铃铃……」

  「我去听电话呵。」

  藤原静走到客厅,拿起了电话。

  「喂,你好,藤原宅。」

  「嗯……」

  「噢……这……我现在在家里啊……好的……我明白了……再见!」

  「阿静,什么事啊?」

  看见藤原静放下电话,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子,藤原立夫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事的,只是……只是铃木同学她遇到一些学习上的难题,在电话里
面又很难说清楚,所以我答应她现在过去……」

  「虽然她是大小姐,也不用我家阿静随传随到吧!平时放学后经常帮她补习
的了,现在连假日都……」

  妈妈一边洗着碗,一边不满地说着。因为丈夫经常出差,一家人好不容易才
有一天时间聚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谁知却给别人破坏掉,高兴才怪呢。

  「好啦好啦,既然阿静已经答应人家了,那么就去吧。」

  藤原立夫打断了妈妈的唠叨,帮尴尬的藤原静解了围。

  藤原静匆匆上楼换了一套粉红的连衣裙,背上一个小书包就准备出发。

  「早去早回喔,爸爸晚上做夏季火锅呵。」

  「知道了,我出去啦。」

  临出门的藤原静回头一笑,只是……那笑容透露着一点的勉强和无奈。

  「你怎么不帮我说说话啊,女儿平时学习已经够累的了,最近她的精神好像
有点不好呢,我都在担心她了。现在假日还要去帮别人补课,你这个做人父亲的
一点都不关心女儿。」

  看到藤原静出门后,妈妈坐到丈夫的身边埋怨道。

  「阿静长大了,你就不用事事都要替她打算,她自己会学会掌握的了。反而
是我……」

  「喂,你要干什么!现在是白天啊。」

  「嘿嘿,来吧,好久没跟你在大厅里面来了……」

  「轻点啦……爸爸……嗯……」

           ***    ***    ***    ***

  「这是……」

  躲在京都站的女用洗手间里面,藤原静坐在马桶盖上面,呆呆地看着眼前的
大袋子。虽然知道喜欢捉弄人的水野遥不会有什么好介绍,但是从寄存处领出以
藤原静的名字寄存的大包裹后,被吓了一跳的藤原静赶快躲到了这里来查看大袋
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崭新的衣服、崭新的鞋子和崭新的内衣!袋子里面每一样东西都是崭新的,
而且是价格不菲的名牌,但是……但是款式却是……

  袋子里面还附上一张字条,上面写道:

  「换上这里面的所有衣服,立即赶来晴香家。」

  字迹潦草得很,一看就知道出自水野遥的手笔。

  不知道愣了多久,直到被外面的传来的洗手声给惊醒过来。

  「唉……」

  知道无法摆脱将要面对的事情,藤原静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把身
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挂在门边的挂钩上,然后翻开袋子。

  首先是胸罩。藤原静因为自己的品味,很早就抛弃了那种朴素的少女内衣,
而喜欢超薄型的贴身内衣。但是眼前的款式可是……藤原静最向往而又不敢穿的
超级性感蕾丝胸罩。黑色丝质的胸罩手感极佳,而且极富弹性,虽然尺寸好像小
了两号,还是能勉强穿上去,只是把藤原静两个乳房往前推得高高的,往中间挤
得紧紧的,两个坚挺的乳房被撑得又圆又鼓,浅浅的乳沟更是被压出了一道深深
的峡谷出来,让藤原静感到十分的不自然。

  接着是外衣。这是一件半透明的白色丝质无袖小背心,藤原静套上后发现背
心能遮挡住的地方真是少得可怜。两条纤细的带子吊着薄纱般的背心,肩膀到胸
前的那一部分雪白的肌肤完全被暴露出来,一道深深的乳沟从背心底下清楚可见
的黑色胸罩里面延伸而出,特别的引人注目。背心的下摆恰好只到肚脐上方两公
分处,暴露出小巧玲珑的肚脐。

  然后,藤原静拿起最令她惶恐的内裤。其实这根本不能算是内裤了,皮制的
宽带丁字裤跟水野遥和美智琉平常穿的很相似,不同的只是她们穿的是两头都贯
穿着阳具,而现在这条却只是向里面凸出。藤原静双手握住阳具,忍不住颤抖起
来,她记得水野遥和美智琉每次要用这种东西插入她的时候,都会让她先舔弄一
番,直到整根阳具滑润了,才痛快淋漓插进自己那已经湿透了的花径内。

  很自然似的,藤原静缓缓把阳具的前端含进小嘴里,慢慢地用舌头滋润着。
很快的,藤原静就开始像被水野遥和美智琉在挑逗一般,让阳具在她那唾液津津
的嘴里进进出出,直到整根阳具都粘满了亮晶晶的光泽!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就不行了!」

  藤原静连忙把阳具从嘴里拔出。望着亮晶晶的阳具,藤原静的脸真是红得像
火烧似的。

  轻轻的踮起一只脚,把内裤的一边套上去,接着套上了另外一边。湿滑的阳
具顶在两腿中间,顺着藤原静向上拉的动作,在滑腻的肌肤上摩擦而过,让藤原
静浑身发抖。

  「啊!」

  内裤拉到了屁股尽头,阳具也顶在早已渗出花蜜的花园上。藤原静伸出小手
轻轻往上面一按,润滑足够的阳具一下子整根钻进了湿滑的花径,紧密的充实快
感一下子占满了藤原静的大脑,舒服得让她无法思考,双腿一软,整个人缓缓坐
落回马桶盖上。

  「呼呼……呼呼……」

  好不容易喘定了气,藤原静才记起还有裙子和鞋子没穿呢。

  黑色的超短裙短得可怜,短得只能遮掩住大半个屁股,幸好在裙脚边还装饰
有一些流苏,暂时遮挡住无尽的春光。当藤原静伸出双腿穿上超短裙的时候,双
腿之间的活动带动着深陷里面的阳具摩擦着,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花径里面更是
流出一阵阵的花蜜。幸好内裤的设计者够细心,在胯间的部位加上一片超级吸水
护垫,不然的话,恐怕内裤早就湿透,花蜜会沿着两腿一直流下来了。

  忍受着快感的侵袭,藤原静困难地穿上了最后一件东西,有着六公分鞋跟的
高筒尖头皮靴。

  仔细聆听了一会,确定整间洗手间里面没有人后,藤原静悄悄地打开厕所的
门,迅速往对面洗手台上面的镜子一瞟。

  藤原静的视线完全被吸引住了。

  镜子里面的真的是自己嘛?跟以前整天穿着校服的清纯藤原静完全不同,镜
子里面的少女妖媚异常,黑色的高筒皮靴和黑色的超短裙之间,是雪白的大腿,
偏偏裙脚边垂下来的流苏不识趣,遮挡了大部分的肌肤,只是在摆动之间隐隐地
透露出无尽的春色。上身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色小背心,美丽的肚脐在平滑的小
腹上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抖动着,彷佛跳舞一般;高耸的双乳,在一大片
暴露出来的白色胸部上挤出一道深深的峡谷,映衬着衣服下面鲜明显现出来的黑
色胸罩,让人垂涎欲滴。这那里还是名校圣贞德学园的高才生,简直就像是那些
在街头援交的超级辣妹!

  「啪!」

  藤原静赶紧把门关上,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不行,怎么能穿这样的衣服出街啊!万一给熟人看到的话,那么,以后还能
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嘛!但是……但是……如果不按照水野遥和美智琉的吩咐去
做的话,那张要命的照片被公开的话,那么面对的将是更加不敢想像的后果!

  两种念头在脑海里面激烈地交锋着,最终,被深深植进心灵深处的服从感战
胜了怕被人认出来的恐惧感,藤原静收拾好东西,打开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迈出了暴露的第一步。

           ***    ***    ***    ***

  才走动了几步,藤原静就知道不对劲了。

  高根的靴子把她那浑圆的屁股高高地支撑起来,为了保持平衡双腿不得不紧
紧的并在一起,结果导致那深深埋在体内的阳具,走动的时候跟花径紧密地摩擦
着,产生着令她无法抑制的快感,而花园里面更是源源不绝地渗出花蜜来。

  靴子的尖头把她那幼嫩的脚趾紧紧夹住,走动的时候酸酸麻麻的,难受之间
又有着……莫名其妙的快感。

  短裙下摆的流苏,微微一动就会摇摆不停,在雪白娇嫩的大腿上缓缓扫过,
带来一阵阵舒痒的感觉。

  这些感觉好像……好像……被……藤原静的脑海里面突然想起了旅馆那个激
情之夜自己躺在沙发上被三人同时挑逗着的场面!

  怎么办啊?才走了几步就这样了,这里到晴香家可是还有很长的路途啊!

  幸好藤原静很快发现只要把双脚往外打开,那么大腿根部的肌肉夹得就没有
这么紧,就能够稍稍降低跟阳具摩擦所产生的快感,只是……只是这样打开双脚
走路的姿式实在好羞人啊!

  但是没办法,权衡过后,为了尽快赶到晴香家,藤原静不得不用这个怪怪的
走路姿式走出了女用洗手间。

  藤原静一走出洗手间,那火辣辣的装束立即吸引来了一大片贪婪的目光,几
个站在男洗手间旁边的不良青年,还轻浮地向藤原静吹起了口哨,要不是有车站
保安在附近的话,说不定就要过来挑逗了。

  藤原静又惊又怕,惊的是这些意图不良的流氓,怕的是遇到认识的人,她现
在只是想尽快赶到晴香家里,从而避免这暴露的羞耻,但是鸭子式的走路姿式让
她只能一步一步慢慢地挪动着。

  好不容易才走出京都站,藤原静来到旁边的公共汽车站,找到了5路公共汽
车,但是,上车那几级高高的阶梯让藤原静望而止步,自己知道自己事的藤原静
深怕踏上去的时候产生的强烈刺激会让自己当场出丑!

  「各位乘客,本车即将开出,如有需要请尽快上车。」

  广播声惊醒了在车下彷徨的藤原静。

  「罢了,一直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试试了。」

  藤原静深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下自己的心情,踏踏踏踏地登上了汽车。

  「呼呼……」

  藤原静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刚才走出的几步,相当于插在花径里面的阳具在
深处重重地顶了几下,她几乎就要攀上一个小高潮了!幸好的是上车站定后,不
用再行动的火热身躯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不然的话,只要再来两下,自己就会
忍不住的了!

  很快的,汽车就驶到了下一个站,后面下去了一些乘客,前面上来了一些新
的,人群带动着藤原静慢慢向车厢后面流去。

  今天真是多人啊,车厢里面逼得密密麻麻的,加上车外的阳光,整个车厢开
始闷热起来,不少人都在大声抱怨起来了。藤原静更是不堪,因为自身的特殊原
因,汗水在发间、腋下和胯下滴个不停的,浑身散发出一种诱人的少女汗味。

  又到了一个站,藤原静移到了后门的扶手柱旁边,握住那尚算冰凉的铁柱,
藤原静的心安定下来一点,在心里面安慰着自己忍一忍,很快就到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车子突然开过一条正在翻修的道路,地上满布的□洞让
车子又颠又晃的,带动着车厢里面的乘客也在弹跳摇晃。其它的乘客还好,只是
苦了藤原静,受到刺激的花径紧紧缠绕着里面的阳具,两者激烈地厮磨着,带来
一阵阵销魂的快感。

  「呜呜……呜呜……」

  藤原静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竭力忍住不发出欢乐的叫喊声。

  藤原静那异样的情况吸引住了旁边的人:一位衣着性感暴露的辣妹,紧紧抱
住冰凉的铁柱,身上大汗淋淋地扭动着,彷佛在跳钢管舞似的,光是这情景就够
养眼的了。

  看不过眼的人鄙视地挪开,怀有目的的人却慢慢地靠了过来。

  「啊!有人在摸我!」

  一只手轻轻地碰触着藤原静那紧俏的屁股,要是在以前,藤原静早就尖叫出
声,把色狼给吓走,但是……现在,自己知道自己事,内心深处认为自己本身就
在做着淫猥的事情的藤原静失去了大声求助的勇气。

  认识到藤原静的软弱后,屁股上又加上了一只手,两只手左右开弓,尽情地
享受着少女那充满弹性的臀部。

  「哎呀,伸进……进来了!」

  在屁股上抚摸着、纠缠不断的魔手,更进一步的的沿着裙子下摆往里面探索
着,布满汗水的手掌在同样滑腻的屁股上来回抚摸,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开始在
藤原静的身上扩散开去,让她的背脊忍不住坚了起来。

  「怎会这样?我……感觉好舒服啊……」

  藤原静对于自己在公共汽车上被陌生人性骚扰反而会获得快感感到万分的羞
耻!

  然而,后面的色狼并不理会藤原静内心的痛苦,手指得寸进尺,从内裤的边
缘慢慢挤进里面去。

  「饶了我吧!」

  藤原静笨拙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但是却同时带动了身体深处的阳具在里面
旋转、滑动,产生出来的甜美快感彷佛在嘲笑着藤原静的无力反抗。

  色狼的手指沿着屁股那条光滑的曲线来回滑动着,藤原静那紧俏的屁股彷佛
响应似的快活地弹跳着。对于自己身体的状况,藤原静悲哀地想着:我真是一个
淫荡的女孩!在大庭广众被人这样玩弄竟然还能兴奋起来!

  那可恶的手指顶在了藤原静那含苞待放的菊蕾上,突然用力地按了下去。

  「嗯!」

  从未收过如此刺激,藤原静的屁股惊慌地往前躲避着,却忘记了自己的前面
是铁柱,大腿的中间不偏不倚地刚好撞在铁柱上面,里面的阳具趁势撞中了深处
的花芯。

  「啊!」

  藤原静差点压抑不住自己的惊叫,身体狼狈地往后退,谁知菊蕾上的手指又
是用力一按,屁股反射性地又往前一弹,火热的花芯又一次受到了快感的侵袭。

  「呜呜……呜呜……」

  藤原静尽力地低着头,让长长的秀发垂下来遮挡住自己那火红的脸颊和正在
羞耻地流着唾液的小嘴;下面的屁股已经完全投降,顺服地随着色狼的动作来回
挺动;紧闭的菊蕾,在手指的玩弄下已经不知不觉地慢慢绽开了;丰裕的花蜜从
内裤的缝隙里慢慢渗出,沿着满是汗水的大腿往下流动,靴子里面已经积聚了一
大堆湿滑的液体了。

  「我……我不行了……」

  藤原静惊惧地感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失去了控制,屁股摇摆得越来越放荡,紧
闭的小嘴里面也不时飘出一两声低沉的呻吟。

  就在这时,司机突然紧急刹了一下车,藤原静的身体猛地往前一冲,阳具毫
不犹豫地送进了春潮澎湃的花宫;后面的手指火上浇油,用力一顶,伸进了藤原
静那从来未被侵入的菊蕾里面。

  前后同时失守,花宫深处扩散出来的快感如怒涛般冲击着藤原静的思绪,直
到她理智的提防完全崩溃了……

  双腿一软,人就要往地上倒下,幸好屁股上的手托住,不然藤原静整个人就
要摔在地上了;咬紧的牙关,失去了意识的控制,压抑已久的呻吟眼看就要蜂拥
而出,一只体贴的手及时掩住她的小嘴,避免了一场羞耻的意外。

           ***    ***    ***    ***

  当藤原静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背后的色狼已经消失了,车子也刚好来到了
晴香家附近的「动物园前」站。

  稍稍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裙,藤原静拖着酸酸软软的身躯,艰难地下了车。经
历过高潮的花径,已经慢慢地适应了外来的异物,走动之间带来的抽插快感,虽
然还是很强烈,但是已经没有了初始时那种无法忍受的震撼感,

  沿着河畔幽静的「哲学小径」,藤原静缓缓走着,心里面恍恍惚惚的。轻轻
吹来的一阵凉风,拂过她的大腿,让她感觉到上面那粘粘的痕迹,提醒着她刚才
在车上、在许多人面前的淫荡表现。

  「难道我……真的是淫荡的女孩嘛?」

  每次被水野遥和美智琉拉去做那种事,被搞到高潮迭起、胡言乱语的时候,
水野遥总是嘲笑她是个天生的淫荡女孩,藤原静在内心安慰着自己:我是被胁逼
的!是被她们无耻的引诱和挑逗下自己才会如此失态!只要脱离了这个淫乱的秘
密小圈子,回到公众面前的她还是那个品德兼优的好学生。

  藤原静在自己心里面一直用这个理由保卫着自己最后的阵地。但是现在,这
层薄薄的保护层已经被人彻底摧毁了!

  「呜呜呜……」

  藤原静靠在一棵樱树上,无助地哭泣着。[/font]

旧爱新欢 2009-4-3 21:47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百合学园情欲记 作者:利比度

[font=宋体]             第七章  菊蕾初开

  好不容易的来到了晴香家,这是一栋位于运河边的两层高的古色古香的小楼
房。

  藤原静按响了门铃。门,一下子就打开了。晴香彷佛一早已经等在这里了。

  「藤原同学,请进啊。」

  屋子里面十分安静,因为晴香的妈妈不喜欢有别的人打扰她和女儿的生活,
所以连工人都没有请,这么大的一间房子只有两母女在居住。

  藤原静刚想除下那穿着极不舒服的靴子,晴香挡住了她。

  「水野主人让你就这样去见她!」

  「嗯。」

  藤原静只好跟着晴香上楼。

  娇小的晴香身上穿着一件贴身的睡衣,举步之间睡衣下面那纤细的腰肢款款
摆动着,加上下面那白晢圆润的小腿、小巧玲珑的纤足,藤原静突然觉得自己的
视线好像移不开了。

  上到二楼,晴香并没有带藤原静到自己的卧室,而是来到了走廊尽头的主人
套房。

  藤原静迷惑了,但是一想到水野遥和美智琉每次给她带来的震惊,她的心里
彷佛明白了什么似的。

  带着那一点点羞愧的期待,藤原静跟着晴香走进了主人套房。

           ***    ***    ***    ***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门后的无尽春色还是让藤原静大吃一惊。

  在房间中间那张宽大的床上,有着三具赤裸裸的美丽躯体。左右分别是美智
琉和水野遥,中间夹着的那个是……晴香的妈妈:小泉纯子!

  虽然心里面已经有了觉悟,但是藤原静还是不相信地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没错,真的是晴香的妈妈,大公司的副总经理,学校家长会的副会长,超级女强
人,小泉纯子!

  上半身一丝不挂,两条腿上却套着一对黑色透明荷花边的天鹅绒丝袜,用吊
袜带软软的系在屁股上半脱落的黑色蕾丝内裤上。

  纯子的两条大腿紧紧夹在水野遥的腰肢上,一手揽住水野遥的颈项,另一只
手搭在后面的美智琉的肩膀上,整个人侧侧地悬在半空中,头往后仰着,跟美智
琉唇舌交缠着。

  水野遥双腿叉开站在那里,双手托住纯子的屁股,下体不停的在凌乱的花园
中间挺动着。

  美智琉也同样的站在纯子的背后,手,环绕到纯子的胸前,揉搓着那对在摇
摆不定的美乳,下体高挺的阳具竟然也贴在纯子那饱满的屁股上,配合着水野遥
的动作来回耸动着!

  像三文治一样被夹在中间的纯子,娇躯不断地扭动着,成熟的肉体贪婪地追
逐着性爱的快乐。妖媚的蜜汁,不停地从花园里面淌出,一滴一滴的掉在床上,
把屁股下面的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

  藤原静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晴香,却发现她对自己妈妈的淫戏好像若无其事
似的,一点都不吃惊和悲伤。

  「呼呼……阿静来了啊。怎么样,衣服好不好穿啊?」

  「好的,水野主人。」

  藤原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下去。

  「好啊!那么,你在路上有过几次高潮呢?」

  「我……我……」

  藤原静一下子就被水野遥的话给窘住了。

  「哼哼,别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我会自己看的!把衣服脱光!」

  「是。」

  藤原静先是举起手,扭动着脱下小背心和胸罩;然后松下裙子,慢慢弯下腰
除下里面滑腻一片的靴子。

  「呵呵,晴香,给我看看靴子里面积了多少阿静的花蜜。」

  「天啊,她连这个都知道!」

  藤原静觉得自己不但是身体脱光在水野遥的面前,连自己的内心也是赤裸裸
的暴露在她那恐怖的视线下。

  「水野主人,里面的花蜜不少呢。」

  「好啊,你尝尝是什么味道。」

  「不要不要啊,求你了!」

  藤原静双手紧紧掩住自己的脸,哭着哀求。

  然而,从指间的缝隙可以看到,晴香举高藤原静的靴子,凑到自己的唇边,
慢慢地吞咽着里面的汁液。脸上的神情,一点也看不出嫌弃的样子。

  「晴香,你到底怎么啦?」

  藤原静在心里大声呼喊着。

  「水野主人,酸酸的,不过还好喝啦。」

  「嗯,你去帮阿静把内裤脱下来,看看那里怎样了。」

  「不要不要……」

  藤原静心里面高喊着,但是身子却不敢移动,任由晴香跪在她面前,帮她脱
下了内裤。

  「嗯……」

  紧缠着的阳具依依不舍地脱离了花径,一阵酸麻的感觉令到藤原静几乎站不
稳,手,不得不搭在晴香那娇弱的肩膀上。

  「啊,晴香,不要啊!」

  不理会藤原静的抗议,晴香用她那纤细的手指拨开藤原静凌乱的草丛,把小
脸凑近仔细地观察着。感觉到晴香的鼻子呼出来的热气都喷在自己的花瓣上了,
藤原静整个人颤抖着,脸色时红时白地变幻着,反映着内心激烈的挣扎。

  「还好啦,水野主人,除了有一点红肿以外,其它的跟平常一样。」

  「嗯,你带阿静进去洗一洗先,特别是后面喔,要特别的洗干净!」

  「是的,水野主人。」

  「不要啊,我不要……」

  晴香拉着惊恐的藤原静走进了旁边的浴室。

  「呼呼……遥……刚才你是不是玩得过火了一点呵。」

  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美智琉一边抽插着怀里的贵妇,一边低声说:

  「不……不会啊……书上是这么教的喔……嗯嗯……」

           ***    ***    ***    ***

  「不要了……不要再来了……晴香……」

  藤原静哀求着,大滴大滴的汗水从她秀丽的额头上滚落而下。

  「对不起了,阿静,还有一次就好了……水野主人吩咐过的,后面要洗得特
别的干净……」

  「嗯嗯嗯……」

  长长的冰冷的玻璃嘴又一次伸了进来,一股火辣辣的液体注入藤原静的菊道
里,藤原静一边抱住水箱痛苦地呻吟着,一边用力地收缩着小腹。

  晴香的手按到藤原静的小腹上,缓缓地抚摸着。

  「咕噜……咕噜……」

  传来一阵可爱的声音。

  「不行了……忍不住了……」

  藤原静紧绷的身躯一松,开始了又一次的的倾泻。

  「呼呼……呼呼……」

  藤原静无力地趴在马桶上,低声喘息着。一连三次的浣肠,让她筋疲力尽,
几乎虚脱。

  「嗯,水温刚刚好。」

  晴香从后面抱住藤原静,把她从马桶上拖下来,轻轻放进注满热水的浴缸里
面,然后拿起毛巾温柔地替藤原静拭擦全身。

  「晴香,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嘛?」

  「嗯。」

  「你……为什么会跟……水野和千叶她们在一起啊?」

  「因为我喜欢水野主人和千叶主人,喜欢她们带给我的快乐啊!」

  晴香那爽快的回答让藤原静十分惊讶,原以为晴香是跟自己一样受到威胁,
但是现在来看,事情并不是和自己所猜测的相同啊。

  「但是……纯子阿姨刚才那样……你不感到难过嘛?」

  晴香在藤原静双乳上拭擦的手停住了,头微微的垂下。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以前的妈妈生活得很累很累,但
是自从和水野主人她们在一起后,我发觉妈妈……比以前开心多了啊。」

  「可是……这是违背社会的道德啊!」

  「我开始的时候也这样认为的,但水野主人说:这叫做背德!超越束绑人们
的道德之后,就会体会到无上的快乐。那么,人们为什么要制定严格的道德呢?
那是因为要享受纵欲,打破越严格的道德就会获得更高的快乐。这就是人们的命
运啊!」

  「背德……纵欲……快乐……」

  藤原静的脸上充满了困惑的神情,晴香的话太离经叛道了,但是……也太有
震撼力了。藤原静想找出一些反驳的话,可是头脑里面一片混乱,嘴巴张了张,
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晴香站起身,除下身上的所有衣服,缓缓跨进浴缸里,抱住了迷惑中的藤原
静。

  「晴香……」

  藤原静才喊出声来,就被晴香封住了樱唇,两人紧紧相吻。

  晴香分开藤原静的双腿,让它们软绵绵地垂在浴缸的边缘上,嫣红的花园,
泡在水里摇摆不定。

  晴香的屁股慢慢伏进藤原静的双腿中间,两人紧贴着的花园,籍着热水的润
滑,开始互相磨撩起来。

  「嗯嗯嗯……」

  藤原静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哼声,双手紧紧环抱住晴香,原本疲惫的双股,在
快感的刺激下,慢慢的恢复了活力,在水中与晴香相互嬉戏。

  两人性欲逐渐高涨,动作愈来愈快……

  「啊啊啊……」

  两人同时攀上绝顶,彼此肉紧地相拥在已经混沌一片的水里。

  「呼呼……阿静,我……我好喜欢你啊!」

  晴香凑到气喘吁吁的藤原静耳边,说出了一句令她无比惊讶的话。

           ***    ***    ***    ***

  当脸红耳赤的藤原静被晴香牵着手回到卧室的时候,里面的肉戏也正好到达
极点。

  「啊……我又来了……」

  纯子长长地尖叫着,丰满的屁股在两根阳具之间疯狂扭动,汗水淋漓的身躯
散发着性感的光芒。

  看着纯子阿姨平时严肃刻板的脸上充满着极乐的鲜活神情,藤原静在心里不
禁细细地咀嚼着了那句一直环绕着她心灵的话:

  「超越束绑人们的道德之后,就会体会到无上的快乐……」

  水野遥和美智琉两人缓缓把阳具抽离纯子的身体,「啪」的一声,纯子就软
绵绵地摔在床上,虚脱得昏死过去。

  晴香连忙走过去,熟练地做起善后的工作,用娇嫩的舌头把失去知觉的妈妈
身躯上的汗滴、花蜜一一舔舐干净。

  回头看了看藤原静,水野遥娇笑着说:

  「美智琉,这次怎么办?」

  「呵呵,老规矩吧。」

  「好喔,来耶。」

  「石头、剪子、布!」

  「哈哈,这次还轮不到我!」

  扳回了一盘,水野遥高兴得直拍手。

  「呵呵,那么,阿静的菊蕾就拜托你啦。不要太过分呵。」

  美智琉往后一躺,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阿静,过来。」

  美智琉向藤原静招手。

  藤原静怯生生地挨上床,跪在了美智琉的旁边。

  美智琉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动着藤原静的花瓣,那温柔的动作带给藤
原静丝丝的快感,拭擦干净的花园又开始湿润了。

  「坏孩子!」

  美智琉用手指挽起一丝晶莹通透的蜜汁,放进嘴里面,「滋滋」地吸允着,
那媚到极点的样子,看得藤原静猛咽口水。

  「来吧。」

  美智琉拉住藤原静的双手,低声呼唤着。

  藤原静红着脸,伸出修长的腿,慢慢跨到美智琉的上方,微微调节了一下,
让阳具的前端对准了花径,然后缓缓的坐了下去。

  「嗯……」

  「哦哦哦……」

  美智琉是长叹一声,而藤原静则是长长的呻吟。

  在美智琉的引导下,藤原静慢慢地高低起伏着。第一次采用这种体位的藤原
静,动作生硬得很,好几次都让阳具脱离了花径,幸好在美智琉的指点下,慢慢
掌握了要点,动作逐渐流畅起来。

  「啊……嗯……啊……」

  藤原静的屁股上下跳动着,坚挺的乳房在空气里划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线,乌
黑的秀发随着螓首的摆动而四处飞舞。

  旁边的水野遥一把脱下沾满了纯子花蜜的阳具,把它塞进晴香的手里。

  「水野主人?」

  晴香疑惑地看着水野遥,却发觉水野遥的眼睛好深好深,怎样也望不到尽头
似的,一下子就把她的目光给吸引住了,再也舍不得离开。

  「慢慢的……坐下,慢慢的……分开你的腿,你会感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
焦虑和空虚,你要用你手上的阳具尽情地去满足自己,一直让自己满足下去,除
非我要你停下来。」

  失神的晴香顺从地坐到了地毯上,性感地分开了自己洁白美丽的大腿,柔软
的手指张开了粉红的花瓣,把还带着妈妈湿淋淋蜜汁的阳具,缓缓埋进花径内,
然后来回抽动起来。

  「嗯……啊……嗯……」

  晴香双颊通红,急促地娇喘着,抽插的频率随着她体温的升高而升高着。

  看到晴香已经深深陶醉在快乐的淫梦里,水野遥满意地笑了,晴香是越来越
驯服了,接下来,就要加强对藤原静的调教了。

  正闭着眼睛快乐地上下起伏着的藤原静,突然感觉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
自己的唇上,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水野遥,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件新的内
裤,正跨站在美智琉的上方,那仰起的男根压在自己的樱唇上不安分地跳动着。

  「嗯……」

  藤原静缓缓张开双唇,让阳具深深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配合着水野遥的
抽动,温柔地舔舐着。

  跟水野遥惯用的不同,新阳具的前端没有往常的硕大,茎身也细长了很多,
在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细小的凸粒。藤原静一边舔舐着,一边在脑海里描绘出
口里阳具的大概形状。

  「嘿嘿,快点!要是弄得不够湿滑的话,一会儿可不要叫痛呵!」

  藤原静浑身一惊,双手环抱在水野遥饱满的屁股上,小嘴隆起使劲前后来回
吸允着;下面的屁股,在美智琉的挺动下高高低低地起伏着。整个白晢的身躯淌
着晶莹的汗珠,仿如波浪般律动着。

  「遥……」

  美智琉的手在水野遥那健美结实的小腿上细细地抚摸着。

  「嗯,美智琉,想要了嘛?」

  水野遥回头嫣然一笑,把阳具从藤原静嘴里抽了出来。走到藤原静背后,把
她推倒在美智琉身上。

  美智琉一把抱住藤原静,手,在她那光滑的背上缓缓扫动着,脸,凑到汗湿
的头发上细细地呼吸着那混合的异香。

  水野遥分开藤原静紧并的双股,暴露出那朵待放的菊花,灵活的手指在皱起
的菊蕾上不停地划着小圈圈。

  「呵……呜……哈……」

  一股骚痒的感觉迅速迷漫,藤原静的屁股摇摆着,要逃脱菊蕾上面的玩弄。

  「呵呵,这么快就受不了,一会儿你才知道厉害喔。」

  水野遥的手一下按紧了藤原静那还在律动着的雪股,把纤长的手指从后插进
藤原静的花径里面抽动了几下,直到上面沾满了湿润的花蜜。

  「啊!」

  藤原静惊叫一声,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水野遥突然将手指的一节插进了藤
原静的菊道里面,受惊的肌肉紧紧地夹紧了侵入的异物,让它动弹不得。

  「好紧!好热!好湿!一切都那么好!」

  水野遥享受着手指被菊道里面的嫩肉紧紧包裹住的快感,高声赞美着。

  「哦哦……呼呼……」

  藤原静苦闷地喘息着。

  「好孩子,放松点,不要怕呵。就像上次那样,一开始的时候有点痛,过了
之后你就会好舒服、好舒服的了。」

  美智琉一边抚摸着藤原静的长发,一边在耳边安慰着她。

  藤原静那紧绷的肌肉慢慢的松弛下来,水野遥的手指开始微微的抽动。

  「嗯嗯嗯……」

  彷佛被电流击中,一股酥酥麻麻的奇妙感觉在藤原静菊道内壁里传送着,慢
慢的,竟然变成了一丝丝的快感。

  在菊道口挑逗了一会,感到藤原静已经沉浸在屁股里面的玩弄了,水野遥的
手指开始向深不可测的里面进发。

  不理会藤原静菊道里面的肌肉是如何的跳跃扭动,水野遥那修长的手指完完
全全的插了进去,然后慢慢的在火热的肉壁上面摩挲着、探索着。

  由于菊道跟花径只是一墙之隔,在菊道内的搔弄,前面的花径竟然也清楚的
感受到,颤抖着流出了一大滩的花蜜。

  「奇怪……奇怪……怎么水野遥的动作和刚才车上的色狼的是这么的相似,
都是这么的厉害!这么的棒!」

  然而没有等到藤原静想出个究竟,她的神智在水野遥那火热的动作下又开始
迷迷糊糊了。

  「卜」的一声,水野遥的手指抽离藤原静的菊道的时候,由于菊道口的肌肉
缠绕着手指不肯放,结果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哈哈,好可爱喔。」

  水野遥和美智琉同时间齐声娇笑着。

  无暇理会那发自自己身体的羞耻声,藤原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然而,阳具
很快就顶在菊蕾上。

  「啊啊啊,好痛啊!」

  虽然有着足够的前戏,但是当前端慢慢地挤进菊花的时候,一种菊蕾就要被
涨破的痛楚,让藤原静痛声尖叫。

  水野遥一把抱紧藤原静那躲避着的屁股,用力的一挺,将整个前端挤进了那
狭窄的菊道内。藤原静的脸刹的变得惨白,人,几乎就要昏死过去。

  幸好的是,粗大的前端挤进去后,后面相对比较细小的茎身非常顺利的就滑
进菊道里面去了。

  「啊……啊……啊……」

  当茎身在菊道里面缓缓深入时,上面的小凸粒在敏感的肉壁上激烈摩擦着,
那种强烈的麻痹感,让藤原静为之疯狂。极痛到极乐的迅速转变,也彻底摧毁了
她的神智。

  「嗯嗯嗯……」

  下面的美智琉也哼出声来,由于后面菊道的激烈颤动,带动着前面的花径在
收收缩缩着,通过联系着两人的阳具,把那种美妙的震动也带到了美智琉的身上
去。

  「美智琉,快来!」

  水野遥叫喊着。

  美智琉扭动起腰肢,一下下很慢但是相当有劲地挺动起来。

  「不要……不要……求……你们……啊啊啊……」

  当前后两处肉穴都开始被抽插,产生的快感已经不能简单的相加了。一波一
波的高潮袭击着藤原静,让她哀声求饶。

  无视藤原静的娇呼,两人尽力一顶,两支阳具在相交尽头重重地碰在一起,
然后紧紧抵住不放,左右研磨起来。

  欲仙欲死的感觉!藤原静的理智完全丧失,沉浸在无尽的欲海当中。她狂叫
乱喊,紧紧抱住美智琉,身体拚命地上下耸动,带动着阳具在美智琉和水野遥各
自的体内疯狂。

  「好棒!我……要去了!」

  「我……也是……」

  水野遥和美智琉的情欲也攀升到了极点,两人的动作已经失去了规律,根本
是在乱蹭一通,盲目地追求着高潮的喜悦。

  「救我!救我啊!我又……啊……」

  躺在地毯上的晴香喃喃地呻吟着,但是那微弱的声音却被淹没在床上三人那
高昂的欢叫声中。无止境的自慰高潮让她完全的失控,伴随着晶莹花蜜淌出来的
是黄金色的失禁圣水,但是没有水野主人的命令,她是不能停下来的,只能无尽
地继续着,继续着……


                        最终章 老师奴隶的开始

  看起来像是一个女学生的房间,课本、参考书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书桌上,一
个漂亮的小花盆里绽放着几朵不知名的小花。只是,书桌前没有人,衣服到是散
落了一地……深黑色的OL套装、浅蓝色的家居便服、时下最为流行的超短水手
裙,还有各种各样的内裤、胸罩、透明丝袜和泡泡袜,简直称得上包罗万有。

  房间的那张柔软舒服的睡床上,摆放着一具绝美的赤裸躯体。美妙的曲线从
纤巧的脖子出发,攀上坚挺的双峰,再急转直下跨越平坦的小腹,绕过丰满的臀
部,最后沿着雪白修长的美腿收结在那圆润的足踝。美得连那金色的阳光也透过
窗帘的细缝偷偷溜进来,温柔地在雪白的娇躯上缓缓地移动着。

  「唔……唔……」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不知过了多久,丽子悠悠醒转,缓缓张开双眼。

  「我……我是在哪里啊?」

  丽子挣扎着想坐起身来,却发觉自己的手手脚脚分别被几条麻绳紧紧地束绑
在四根床脚,动弹不得。接着,丽子发现了一件令她无比震惊的事情:她全身竟
然是一丝不挂的!

  「啊!不……不……」

  丽子用力地扭动着身躯,试图摆脱这耻辱的紧束,只是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
的,绳子依然牢牢地缠绕着她的四肢。幸好的是捆绑者够细心,在绳子缠绕着的
部位帮她预先用柔软的毛巾保护好,丽子那娇嫩的肌肤才避免了被粗糙的绳子磨
破。

  「不……不行了……」

  筋疲力尽的丽子软绵绵地摔回到床上,刚才那一阵激烈的挣扎,已经耗光了
她所有的气力,她,现在是再起无力了。细小的汗珠湿润地布满了整个白晢的身
躯,深邃的眼睛里有着闪亮的光泽,慢慢的化成清亮的小溪,沿着通红的脸颊滑
落。

  赤裸的女体、粗糙的麻绳、遍身的汗珠、凄切的泪水,构成了一幅极其震撼
的画面!

  「呜呜……有人吗?」

  体会到自身的无力后,丽子只能将希望寄托到外来的帮助,然而回应她的只
有寂静。

  「啊……怎……怎会这样的!」

  突然间,一股莫名的骚痒感从湿滑的股间升腾起来,让丽子忍不住的浑身发
抖。

  「哎呀……好痒……」

  那股奇怪的骚痒彷佛越来越强烈了,达到了无可抑制的爆发程度。拚命忍耐
着的丽子的神智也慢慢崩溃了。

  「我……」

  麻痒难当的丽子,逼切地要去解决着难堪的问题。

  「啊!」

  手臂传来的剧痛,提醒了丽子她现在的处境;想要合并双腿,只是双脚也是
爱莫能助的张得大大的在那里。丽子现在能做的,只是无力地挪动着她那充满弹
性的臀部,作着徒劳无功的努力。

  彷佛被千万的小虫嘶咬一样,痒到入心的感觉在升到了极点后,却化成了强
烈的需要。烈火般的的炽热一下子就取得了主导的地位,对丽子开始了新一轮的
折磨。

  跟原先的骚痒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现在侵袭着丽子的是一股掺杂着焦躁
的刺痛。丽子清楚地感觉到紧闭的花瓣在刺痛的驱赶下慢慢的绽开了,花蜜也缓
缓地渗了出来;无神的目光往下一扫,却被两只逐渐膨胀的山峰挡住,峰顶的蓓
蕾,不理会主人的抗议,自顾自的高高挺立起来。

  「啊哈……救我啊……呜……呜……」

  房间里飘扬着女老师如歌如泣的呻吟声。

           ***    ***    ***    ***

  紧迫闷黑的衣柜里面,四双眼睛透过那细细的气缝偷窥着女老师的「精彩表
演」。

  当中有兴奋的、有迷茫的、也有夹带着惭愧的激动的。

  「喂,阿静,看到老师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兴奋啊?下面流了这么多汁汁出
来。」

  一边在耳边调笑轻语,一边是下体用力地往里耸动着。

  「呼呼……水野主人,不知为什么呢,真的是好奇怪的感觉……呼呼……」

  刻意压抑的声音细述着迷惑。

  「嘿嘿,那是说明你有着背德的觉悟啊!好了,去吧!」

  尽力地顶到深处的尽头,惊慌躲避着的身体被迫往前倾倒,顺势顶开了虚掩
的柜门。

  「啪」的一大声,惊醒了昏昏沉沉的丽子,她勉强转过头,却看到了她终生
难忘的一幕:

  衣柜的大门大大敞开,在衣柜的前面,藤原静趴在地板上,臀部高高抬起,
不停地往后耸动着,嘴里哼哼啊啊地呻吟着;站在藤原静身后的水野遥双手紧紧
捉住藤原静的雪股,来回抽送着,丰腴的大腿激烈地碰撞着藤原静的双股,发出
一阵阵淫霏的拍打声。

  在衣柜里面,娇小的铃木晴香双手捉住柜子的上缘,脚尖勉强踮起支持着身
躯,整个人弯成了一张弓,柔软的身子像波浪似的起伏着,口里叫唤着的是「千
叶主人饶命啊」一类的讨饶话语;一双有力的手从晴香腋下伸出,捉住那对娇小
的鸽乳大力揉搓着,两条微黑结实的美腿,紧紧缠住晴香,带动着晴香迎合侵犯
的节奏。

  被自己学生的淫戏震撼住的丽子小口张得大大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
呆呆地看着,激烈地喘息着。

  「啊啊啊……」

  一阵特别高昂的哀叫声响遍整个房间后,藤原静一泄如注,趴在地上动弹不
得,只剩下雪白高翘的屁股在微微地颤动着。

  另外那边,晴香几乎也是同时达到了高潮,柔美的花园痉挛,一股股蜜汁从
花芯深处喷薄而出;在喷发的同时,无力的身躯酥软地软倒在衣柜里,整个人缩
成一团,「呜呜」地哀鸣着。

  水野遥长身而起,千叶美智琉从柜子里钻出来,两人赤裸裸地站到床前兴致
勃勃地打量着芹泽丽子。

  丽子的眼光一下子被两人吸引住了,吸引住她的不是水野遥和千叶美智琉那
晒得微黑而健美的赤裸身躯,也不是少女那春潮阵阵、娇艳动人的俏脸,而是紧
裹住两人浑圆结实屁股的白色皮制丁字裤和上面耸立着的粘满了少女蜜汁的纯白
的男性象征。

  「千……千叶同学,你要干什……啊啊……」

  美智琉坐到床边,纤巧的手指捻起丽子那充血的乳头,轻轻地以指甲抓起,
再让它弹回去地玩弄着。

  「哇……好舒服……」

  彷佛是一个临界点,那种难受之极的刺痛在美智琉的手指玩弄下,刹那间转
化成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海,让丽子忍不住尖叫出声。

  「不要啊……住手……千叶……」

  面对着美智琉的挑逗,丽子凭着賸余不多的理智,喘息着哀求。

  「呵呵……看来老师的快感还不够啊,让我来喔。」

  水野遥拨开撒满朝露的草丛,暴露出那鲜艳成熟的花朵。美丽的淡红花瓣早
已盛开,在大量透明的花蜜的衬托下散发出诱人的湿润光泽,呼唤着大胆的采撷
者。

  「不愧是学校里最美丽的女老师啊,连这里都那么漂亮耶!」

  水野遥一边赞叹着,一边埋头于丽子大张的双腿之间。

  「不要啊……水野……好丢脸……」

  丽子的屁股扭动着、躲避着,试图摆脱水野遥的滋扰。

  「老师,你可真能忍啊!不过忍得越久,会变得越饥渴喔!」

  水野遥吃吃地笑着,伸长娇嫩的舌尖追逐着丽子的花瓣。

  美智琉则一口含住丽子勃起的乳头,「滋滋」地吸允着;手,放在丽子饱满
的乳房上,顺着圆滑的弧线以一定的韵律来来回回地爱抚着。

  积累的饥渴加上如潮的快感,慢慢地淹没了丽子残存的理智,当藤原静和晴
香一左一右抱住她的玉足,将她的脚趾逐一吸允舔舐后,丽子脑海里什么师生关
系、伦理道德通通都烟消云散了。成熟的娇躯淌着香汗,本能地扭动着去配合着
学生的挑逗,忘情地叫唤呻吟,尽情满足肉体内那耻辱的强烈索求。

  「呜呜……好……啊……」

  在上下左右多重方位的刺激下,丽子很快就攀上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尖挺
的下巴猛地往上一仰,竭张的小嘴发出了喜悦的啜泣声,汗湿的全身随之痉挛不
已。

  紧闭着眼睛沉浸在最愉悦的高潮中的丽子,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水野遥和美智
琉的欢笑声:

  「来耶,石头、剪子、布!」

              (第一部完)

***********************************
   利比度:「各位好,在这祝各位大大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鹰魔:「嗯嗯嗯,生受了。谈谈你的写作感想吧。」

  利比度:「咳!是这样的,原本用来参加徵文的并不是这一篇,只是那一篇
写着写着,在某位大大的指点下,情节突然有了很大的改变,一时之间无法融会
贯通,碰到了瓶颈。」

  鹰魔:「哼,喜欢对参加徵文作者的作品指指点点的,怎样听都像是某个家
伙……哎呀!」

  鹰魔被一个从头顶上掉下的浴缸给砸晕过去。

  一把威严的声音上面传来:「在背后讲人坏话是不可原谅的行为!」

  因为鹰魔突然晕倒,经过一轮推举,由小色鳖顶替了主持的位置。

  小色鳖:「你继续讲,不用理我。」

  利比度:「无法按期完成先前的文章,一时间又找不到替代品参加徵文,心
里面很彷徨,甚至想过就此退出算了。幸运的是,烦闷之际偶然到贴图区一游,
看到了一位朋友的精彩的女同性恋贴图,突然冒起了一股冲动,整个文章的构思
一个晚上就完成了,然后,就是一个多月的敲文了。」

  小色鳖:「这就是所谓的灵感吧。」

  利比度:「对。但是也因为太过依赖灵感,所以全文基本上没有经过深思熟
虑,没有考虑到广大读者的需要,完全是按照着自己的个人喜好,流水帐地写下
去,以至于被某位大大批评为「美则美矣,但是冰冰的,让人没什么感觉」。」

  小色鳖:「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听见喔。」

  利比度:「真是很对不起读者们呢。不过原本计划的那一篇虽然情节方面优
胜过这篇,但是结尾部分血腥了一点,在这个喜庆的日子拿出来并不适合啦,这
也许是天意吧……」

  话音未落,几个虐派的头子一拥而上,举起手中的刀、叉、钩、棒!

  「你说清楚点,什么不适合!」

  「没……没有……」

  「此处乃庄严之所,休得无礼!」

  「关你屁事……啊……」

  威严的声音再度传来:「谢谢利比度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第五篇·德特家族密闻。」
***********************************[/font]

旧爱新欢 2009-4-3 22:12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德特家族密闻 作者:昙

[font=宋体]            第五夜·德特家族密闻


作者:昙

***********************************
  人生便是如此,当你以为苦难即将过去,幸福快要来临之时,往往,更加悲
惨的未来正在前路上等候着你。
***********************************

                          第一章    德特家族

  寂静的夜晚笼罩在月色朦胧之下,偌大的古堡里漆黑一片,没有灯火,如果
不是庭院中不时传来的几声纯种德尔韦基牧羊犬低沉的叫声,这里完全是一片死
寂。

  城堡的大门上雕刻着这个家族的徽章——锋利的维京长剑后面是一张俊美却
无比妖异的脸,严格地说,是两个半张脸才对。左面是个男人,冷漠地笑着,近
乎完美的容颜看上去却令人不由得寒意顿生。右边是个女子,却透着隐隐的哀怨
之意,惊人的美丽因为那若有若无的神情而黯淡。

  这里是德特家族的城堡,拥有四百多年历史的德特家族在这片大陆上却并不
拥有显赫的声名。他们奠定基业是在法尔特王朝建立之初,亚斯兰会战中,那关
键性的一次狙杀。敌方主将的死亡阻止了法尔特军的连败势头,其后更在德特父
子的带领下连连攻下三百多里的阵地,此后没多久,前朝军队无法逆转地溃败,
半年后,法尔特王朝建立。

  出人意料的,在开国祭典上,德特父子便提请退隐,只求了一块封地作为安
家之用。说是封地,那还是一片山野旷地而已,非但交通往来极为不便,那里一
到冬季气候更是恶劣无比。法尔特王自然乐得将他们打发到乡下去,还特意命人
耗费巨资在那野地里构建了一座城堡,并将附近三百里地也统统划为德特郡。罗
尔·德特,也就是德特父亲则被称为德特公爵。

  这些都是不相干的事情,我们且放在一边。那德特一家三口就此迁移到了这
里,只携了十几个仆人——照顾如此庞大的城堡,三个人定然是无能无力了,否
则,他们连这十几个仆人恐怕都未必会带呢。

  起初德特公爵还出于礼仪,每年去晋见法尔特王。到了第三年,年仅三十八
岁的公爵一声不响地就死去了,留下他美丽的妻子凯特和二十一岁的儿子罗尔二
世。新的罗尔公爵似乎更加懒散,连每年的朝见也不作,只是深居家中,仆人也
打发得七七八八。最离谱的莫过于他的婚姻:这位战争时期的年少英雄居然娶了
农奴的女儿为妻!当然作为王朝宽宏大量的君主,法尔特王也没加理会。

  自此,德特家族就在大陆的历史上短暂的出现后销声匿迹了。

  四百年后的今天,德特家族就在这荒凉的古堡中无声无息地继续着。

     ***    ***    ***    ***

  城堡三楼的主卧室中,一个男人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肌肉纠结的身体和俊
美得近似女子的容貌形成鲜明的对照,一个雪白的女体如狗一般爬在他的跨间,
埋头于两腿之间,上下起伏着,发出啧啧的声响。

  「快一点!深一点!」男人怒吼着,啪的一声打在她的后背上,顿时泛起血
红的印记。

  「是……是」女人含糊不清地回答,越发使力的吞吐着男人勃大阳具,深入
喉部。白皙的脖颈上下蠕动着,她用自己的口腔和喉咙紧缩着男人的性器,口水
因为抽插的动作,从嘴角流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床前的羊毛毯上,发出独特的腥
膻气味。

  「嗯……唔,还不错。」男人仰起头,一只手握住女人的后脑,用力地向前
顶着腰部,来回扭动着。「比前几天要好很多!」

  女人似乎因此兴奋起来,一边卖力吮吸,一边摇动着自己挺翘的臀部。

  「够了,罗莎你上来吧!」男人的声音中透着无上的威严。

  「是,我的主人。」叫做罗莎的女人慢慢将阴茎从嘴里吐出, 舔着嘴唇,
脸上带着淫荡的笑容。

  月色下的这个男人,正是德特家族第三十七代公爵,拉里·德特!

  他缓缓地躺下,平坦的身体上突兀地挺起一根血管暴涨的权杖,龟头的膨大
形成了权杖上耀眼的宝石。这世间最丑恶的东西,在他的身上似乎也变得完美起
来。罗莎爬上床,蹲在拉里腰部的上方,一只手握住权杖的颈部,沉下腰,用自
己的臀部密肉前后磨蹭着。

  「嘶……好、好烫」罗莎倒吸着气。半边被月光笼罩的脸紧绷着,鼻翼一张
一翕。有些变形的脸仍然显得十分美丽动人。

  拉里脸上一片漠然,只是用手扶在罗莎的腰上。

  「慢慢地迎接我吧。」手上微微使力,女人的淫肉被紫红的龟头撑开,露出
里面的粉红色。紧接着,那性器顶端没了进去,将那一圈粉红撑得鼓涨了起来,
在月色中泛着欲望的光芒。

  「啊,有些痛、有些痛啊……」女人拧腰呻吟着,却更加用力向下坐去,肉
棒一分一分地深入,令她感觉到撕裂般的痛楚和充实,一个滚烫如烙铁一般的肉
体直直插进了自己敏感而湿润的身体,似乎没有结束似地要直抵心脏一般。

  「好深……唔……好……啊……」女人说了一半,被拉里猛然向下一按,柔
软的花心轻易就被采了,顿时身体一酥,瘫在身下男人摆动的腰上说不出话来。
拉里死死抵住蜜壶尽处,用大龟头转着圈子磨蹭着她的敏感之处,令她有种不断
被电击的酥麻感觉,不断地发出如哭泣一般的呻吟。

  拉里磨了片刻,双手探到罗莎臀部底下,用力将她抬起。通红的肉茎从雪白
的臀肉中退出来,周围的一圈嫩肉随之向外牵出,泛着水色。罗莎本能地轻微摆
动,鼻子里发出呼呼的喘息声,胯下花瓣也因为兴奋而膨胀着张开,轻轻贴在硬
挺的棒身上。她挣扎着扭动着,想要摆脱对方的控制,努力张开自己的小口,试
图向下吞吃掉那引发肉体强烈反应的男体。

  但一切都只是徒劳,拉里有力的双臂紧紧托住罗莎的腿根,自己的臀部轻轻
挺动,龟头在幽径的入口进出研磨着,肉棱刮着鲜红欲滴的蜜肉,吞吐之下翻进
翻出。

  女人却如遭电亟,极力吸气之下,小腹不断起伏着,那柔嫩的花径隐隐生出
一股吸力,紧紧裹住拉里的阳具地顶端,令他也不由舒服得皱起了眉头,身体也
越发紧张起来。

  「求求您了,求……给我吧……」罗莎的身体因为兴奋成为粉红色,汗水从
额头发际滑下来,一滴滴散落在拉里肌肉纠结的腹部。她的双臂紧紧抓住男人的
手腕,显出用力的样子,隐隐现出淡青的血管。

  拉里猛然挺起腰,两手也猛然下沉,肉棒一下子就入了大半,迫得罗莎喉咙
深处发出嘶嘶的声响,喘息刚起立刻便被激烈的肉体撞击造成的啪啪声和更为销
魂的娇喘呻吟所替代。

  「啊……啊,救命啊,受不了了……」罗莎发出尽情欢娱的淫叫,身体颠簸
起伏,如同起在不羁的野马上一般,下体更是淫液四溅,伴随着拉里的抽插发出
响亮的唧唧声。在拉里将罗莎顶离自己腹部的一瞬间,清晰可见那晶莹的蜜汁在
两人的下体间拉出缕缕丝弦。

  「死吧!你这个臭女人!贱货!」拉里看着身上女人淫荡的表演,恶狠狠的
咒骂着,眼睛里放出淡紫色的光芒。他放开罗莎柔嫩的臀部,一只手蹂躏般拧着
她挺翘的胸乳,不消几下便出现青紫的淤痕,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猛然插进罗
莎禁闭的菊花中。呃的一声,罗莎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阴道和小肠剧烈振颤收缩
着,疼痛和快感交汇着将她的神经激个粉碎。

  排斥一般,她前后两个洞眼紧了又紧,蠕动着想要把刺入体内的异物排挤出
去,这对于拉里,却是莫大的享受,那种窄紧的感觉,仿佛要将肉棒榨干一般。

  「呵……呃,烂货,想不到你还有点味道……」拉里摇动着自己的阳具,感
受着隔着一层肉膜的罗莎后门中手指猛烈的冲击。他有意用指甲刮了刮肠壁,引
来罗莎那能够穿透耳膜的尖叫和求饶。

  「啊,不要,好痛……停……啊不、不!不要停下……」罗莎语无伦次的叫
喊,在拉里的双重刺激下分不清痛苦和快感的界限,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无限制
地收缩着,那种感官的极限令自己已失去了控制。

  「啵……噗……噗……」一个奇异的声音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响起,随之而来
是一股淡淡的臭气,拉里的手指已经从罗莎的菊花里抽了出来,那声响竟然是一
连串的屁!

  「啊……」罗莎颓然倒下,肛门的猛然空虚让她一瞬间达到了高潮,伴随着
不可预知的失禁,体内的浊气从松懈的菊门倾泻而出,发出令人厌恶的声响。而
对于她而言,这不啻于一个恶梦——在高贵不可侵犯的主人身上放屁!这是何等
的罪过?

  然而此刻的她已然被高潮所俘虏,身体如泄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拉里身上,
用颤抖的语音说道:「主……主人,对不起,我……请饶恕我!」

  一边说着,蜜道里汩汩流淌出温热的阴精,滋润着仍然坚挺无比的阳具。而
拉里则闭着眼,一边感受着那一收一缩的小穴,一边说道:「算了,城堡里可以
勇得不多了,你先退下吧!」

  「可是……您还没有出来……」贪恋的臀部又摇动了几下。

  「你也配?」拉里猛然睁开眼睛,眼睛里的紫色光芒更是耀眼,语气虽然平
淡却透出令人胆寒的恶感。

  「是……是」 罗莎见状,只好勉力支撑起身体,啵的一声将自己的下部抽
离开男人的阳具。又用灵巧的舌尖仔仔细细地舔干净拉里的性器,在他的怒骂下
唯唯诺诺地准备裸身离开房间。

  「等等……」拉里忽然叫住她。

  「把我的母亲,蕾亚娜夫人叫来。」他望着自己肿胀的性器,软弱而苍白的
月光正落在那紫红晶亮的龟头上。

  「遵命……那……艾里莎小姐也叫来么?」

  「不用,现在还不用。」


                            第二章  母亲

  诱人的曲线勾勒出丰满的身体,洁白的肌肤终结于胸前粉红色挺立的两点。
蕾亚娜·德特,拉里的母亲此刻正站在她儿子的面前,赤裸着上体。成熟的身体
和滑腻的肌肤令人分辨不出年龄,从那完美的鹅蛋形面孔上,只让人觉得她是个
散发着华贵雍容气质的美女。

  而在此刻,拉里正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游移在母亲的脸庞和胸腹间。母亲那
毫无表情的脸对他而言是一种不可消减的刺激。

  「呵……呵」他兀自笑了起来,坚挺的阳具随着身体的起伏颤动着。

  「母亲,不坐在我身边么?」看着那轻挑的眉角和冷淡的神情,拉里只觉得
心里一阵莫名的悸动。眼前这个女人是他从幼年期开始的性幻想的主题,即便是
父亲的威严也不能阻止他三无不时的冒犯与充满欲望的眼神。

  「你的父亲刚刚去世,你就想要占有我么?」冰冷的语气契合着表情,仿佛
毫不在意自己身体被赤裸裸地暴露在儿子的面前。

  咽了咽口水,拉里只觉得喉咙发干,一股不可抑制的欲望仿佛从血液中升腾
起来。

  「父亲大人的死是宿命,而我,也是宿命中你的守护者!」

  「宿命?保护者?」蕾亚娜哼了一声,「你是想要上我的床,还是想要保护
我?」

  直接的言语鞭打在拉里沸腾而脆弱的神经上,他的眼睛里又燃烧起紫色的火
焰,狂热的瞳仁里似乎映射出自己粗壮的阴茎插入母亲身体内的幻境。

  「呜……呃……你知道么,母亲,我从五岁看见你和父亲大人交合的情景之
后,就无可救药地迷恋上了你……你完美的乳房……粉嫩可爱的小穴。」

  「够了!」蕾亚娜打断他的回忆,麻木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

  「怎么会够呢?」拉里轻笑着,一手套住自己油亮的大龟头,缓缓抚摸着。
「从那时起,我夜夜自渎,想象着自己的精液射在你的体内或者胸乳间的情景,
想象着你舔着我的……」

  母亲似乎无法继续忍受这种直白而粗俗的叙述,嘴巴蠕动着,满面红晕,却
一言不发。

  在下一秒,拉里已经强迫地将母亲拉入了怀里,用自己坚实的胸口紧紧贴住
蕾亚娜柔滑的背部,一只手顺势包住她圆润坚挺的乳房,而下体的坚挺,更是深
深陷入对方的臀缝中。

  「嘶……就是这样的感觉……」他轻轻咬着母亲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刺激得
蕾亚娜一阵轻微的哆嗦。然而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太多反抗,她的眼睛闭着,睫
毛轻轻颤动,只能从微皱的眉头和扭动的身体可以略略看出心中的不愿。

  「是了……想了很久了……」拉里喃喃自语,另一只手从身前划过,从她的
小腹抚摸到那片金色的森林。

  「呃?竟然湿了?」拉里一阵愕然,他未曾料到自己还没动手,母亲的密园
已经是濡湿一片。

  「不,不要摸那里……」颤抖的声音近似于哭泣,可是她的下体却如迎合一
般向上挺起,两片蜜唇也向外张开,缓缓将手指吞没进去。

  虽然无法看见,可是只用想象,拉力便知道母亲下体淫糜的模样,情欲之火
已经是不可收拾。狠狠的将蕾亚娜的腰部想自己的方向压过去,他调整了一下肿
胀的分身,从母亲的两腿间插过去,让肥厚的蜜唇衔住自己的肉棒,前后停动着
身体。

  「呃……啊」享受地叫喊呻吟着,拉里张口含住了蕾亚娜的耳朵,来回吮吸
着,随即又向下吻去,刺激着她脆弱敏感的末梢神经,而下体已经被润成湿漉漉
的一根。

  一心想要占有对方身体的拉里,手指顺着阴茎滑动的方向摸索着,轻轻的定
位到小穴的入口,一边揉搓着早已经膨大的阴蒂,一边拨开包裹着自己阳具的蜜
唇。

  「唔……啊!」在一次滑动中,拉里轻轻调整了肉棒的角度,紧逼着肉壁,
刺入了不断蠕动着的蜜穴中,两个人同时发出了类似赞叹的呻吟,而蕾亚娜的乳
头阴蒂也因为刺激而变得更加挺翘饱满。

  这一下,肉棒便顺着水势和对方的配合进了大半,剩下的三四寸因为臀肉的
阻挡,无法进入,却也随着拉里的抽插,在臀缝中享受着两边的挤压。

  咕叽咕叽的水声中,拉里的肉棒被滋润得更形丰伟,将蕾亚娜的迷穴撑得间
不容发,阴道的嫩柔也随着抽插之势翻复进出。

  蕾亚娜嘴里迷乱地呻吟着,两手也不自觉扣在儿子的腰上,在这里却不知是
拒是迎。

  「舒服吧……呃唔……我干死你……」拉里说着,夹杂着凌乱的喘息声,虽
然二十出头的他已经有了很多年的经验,可是眼前的女人却是自己的母亲——自
己长久以来性幻想的中心,如今梦想成真,不知道有多兴奋!他狠狠地捏着女人
的乳珠,嘴巴狂暴地撕咬着她的肩背,造成无数的瘀青伤痕。

  蕾亚娜却并没有因此叫喊起来,她只是咬着嘴唇,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
地音响,散乱的眼神和蛇一般扭动的腰肢看不出是痛苦或者愉悦。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拉里喘息着,大声问道,对他而言,没有反抗
甚至没有反应的强迫失去了征服的快感。

  蕾亚娜咿呜了两下,又瘫软在男人怀中,任他摆布。

  拉里的情绪忽地激动起来,他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点反抗都没有?
为什么!」声音竟有些嘶哑。他说着,用力捏弄着母亲的胸乳,期待着她狂乱的
叫喊和不堪忍受的挣扎。

  然而蕾亚娜只是略略躲闪了两下,回过头来亲吻拉里的嘴唇,用驯服的眼神
注视着他狂乱的双眸。

  「不要!」他大力插着女体,伸手在床头揣过一根绳子,手指弹动之下打出
一个活结。将绳圈套在蕾亚娜娇弱的脖颈上,他却没能看见预期中那种惊惧凄迷
得眼神。

  「我要你服从我……」拉里说,语调如同自语一般低沉。

  「呃……我是服从……呃服从你的。」母亲一边扭动一边回答。

  「不,你没有服从我!你服从的,仍然是父亲大人!」拉里变得更加气恼,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却找不到当年所见的感觉。一用力,绳圈迅速收缩,紧紧束
缚在那雪白的咽喉上。

  「嘶……呃……」蕾亚娜嘴里哧哧的发出声响,随着力量的加大而翻起了白
眼,浑身肌肉也随之紧绷起来,逐渐地,她的阴道如收紧的绳圈一般挤压揉搓着
刺入其中的阳具,让拉里都有些疼痛起来。

  蕾亚娜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被勒住的地方出现了一根根怒
张的血管。随着一声响亮的气体排泄声,她颓然倒下,下体秽物倾泻而出,污染
了华贵的床单,臭气弥漫了整个房间。


                            第三章  妹妹

  「啊——」蕾亚娜叹息一声,从梦中醒来,她看看四周,松了一口气,自己
赤裸着躺在床上,没有别人。当然,这房间也并不是儿子的床。令她感觉异样的
是自己濡湿的下体和略有些疼痛的脖颈。这清楚地告诉她,有些事情并不是梦。

  「已经那么湿了……」她用手指触摸着自己的肿胀的花唇,上下抚弄,「已
经习惯那么淫荡了……」自从……被她的丈夫法比·德特占有和调教之后,自己
本性中那疯狂的一面便如野草一般疯长起来。而法比的早逝,更令自己难以按捺
心中的春情。

  「我是怎么了?那样非人的生活……我已经习惯甚至爱上它了么?」她战栗
着,揉搓着阴蒂上穿着德一个银环,一波波销魂的快感泼洒袭来,令她蠕动起身
体。

  抚摸着脖子上的伤痕,她想起前几夜如噩梦般的事实。自己的儿子,竟然强
迫地占有了自己,种种淫亵的举动,和他父亲如出一辙。

  惊惧和刺激交杂在心里,她低喃着无法自拔于禁忌的快感,心理和生理都是
如此。「法比……法比……」她默默念着,「都是你……是你让我如此……呃」

  蓦然,一只大手狠狠捏住了她的胸乳,轻微的疼痛让她啊了一声,紧接着一
个强壮的身体贴了上来,滚烫的体温让她失神。男人从身后玩弄着自己的肉体,
暴力的动作让自己疼痛得好象要沉沦入寒冰水狱一般。

  「母亲,你又在想念父亲了么?」拉里恼怒地蹂躏着蕾亚娜的身体,一根粗
壮的阳具毫不客气的贯穿了那不甚滑润的肉穴。

  「没……没有……」她被弄得很有些痛。迫于压力发出喘息。

  「哼!你不用瞒我!我知道你忘不了他,可我也要你忘不了我!」儿子威胁
的话语令她忍不住大了个寒噤,她似乎预感到什么一般向身后的房门望去。

  「艾里莎——」门口一个少女被缚在门环上,睁大眼睛望着房间里的一切,
赫然就是自己的女儿艾里莎!

  「你究竟想做什么?」蕾亚娜惊恐地回头问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你最疼爱妹妹了。」拉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如果我
毁掉她,你一定会……呵呵呵哈哈……」得意之处,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在两个
女人慌乱的表情中,这恶魔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城堡里。

  蕾亚娜挣扎着起身,软弱的双拳无力地落在拉里胸口:「不能这样……」她
的眼神出现一丝奇异的神色,近似疯狂。「这……这真是不可逆转的命运么?」
眼前仿佛出现了逝去的法比,他热切地看着自己,温柔地说道:「我的爱人,我
的蕾亚娜姐姐,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的命运……不是很好么?」

  「不!不——」凄厉的叫喊划破了寂静的夜。

     ***    ***    ***    ***

  粉红色的帷幕,金属碰撞的干涩声响,女性的呻吟,在这密室里组成一幅诡
异的画面。

  「法比……这就是我们的命运么?」蕾亚娜被铁索吊在半空中,身上的乌青
和血迹如妖异的纹身唤起拉里眼里紫色的欲望之火。她看着儿子疯狂的模样,精
神和肉体上都觉得伤痕累累、疲累不堪。

  「我的心里面只想着你,我的儿子……你,放过你的妹妹吧……」她涣散的
眼神定定地落在被吊在对面的女儿。她求饶,希望可以让艾里莎逃过自己哥哥的
魔爪。

  「哼……你以为你的虚与伪蛇可以欺骗我么?我只消看着你的眼神就可以知
道你心里的念头……你忘了么?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历代主人的异能之一!」

  恍惚之间,蕾亚娜的思绪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一切的一切似乎只是那时
的一个再现。唯一不同的是,当时的她正处在艾里莎的地位……

  「真的一定会这样么?」她垂下头,耳中传来女儿畏惧的低泣声。

  「妹妹……」拉里的语音忽然变得温柔,他轻抚着艾里莎还没有发育完全的
胸部,粉红色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与挑逗的触摸下渐渐有些发硬,虽然还完全
没有愉快的感觉。

  艾里莎被铁索箍得浑身酸痛,从一开始看见对自己温柔体贴的母亲与原本也
和蔼可亲的哥哥在床上纠缠,一种奇异的感觉就笼住了自己的心。

  「我是被排除在外的么?」她这样想,可看见母亲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表
情,年幼的她完全迷失了。

  那一声声喘息,那肉体摩擦相互撞击的声音,那声嘶力竭的叫喊无时无刻不
在侵袭自己的思绪。排斥?厌恶?还是一种莫名的渴望?她无法说得清楚,应该
是很肮脏的事情吧,可是,为什么从血液里,有一种莫名的骚动,好想要……另
一方面,还有一种妒忌吧……我们是一家人不是么?为什么……只有母亲才……

  可是当自己看见母亲身上累累伤痕与痛苦的表情,她似乎又对哥哥害怕且厌
恶起来。当哥哥的大手落在自己温软的肌肤上,那感觉如同一条滑腻的蛇一般令
自己难以忍受。她瑟缩着,想要逃避那从未接触过的感觉。

  黑暗,从一刻之前便已经降临……

     ***    ***    ***    ***

  「哈啊……哥哥……不要……我、我要碎了……啊……」

  噗哧、噗哧……

  肉体交击,金铁争鸣。密室的烛光摇曳中,艾里莎的四肢被铁链悬挂在半空
中,身体垂下,大字型张开的两腿之间,拉里正在恣意驰骋,他硕大的阳具直直
插入妹妹幼嫩的花径之中,混杂着鲜血的体液从两个人相交接的地方汩汩流出,
发出的腥膻气息充满了狭小的房间。

  「哈、哈、哈……」拉里喘息着,右手挥舞着一根粗大的皮鞭,一下下着实
打在绑在另一端墙上的母亲身上。蕾亚娜此时早已昏迷过去,低垂着脑袋,身上
找不出一丝完整的肌肤,鞭痕遍布、鲜血淋漓。

  「妈妈……」艾里莎哀叫着,望着奄奄一息的母亲。「救救我,妈妈……」

  「不好么?」拉里大笑起来,「你不想要么?我们是亲人,这样才是真正融
于一体啊!舒服么?舒服么?我知道你想要,来吧,让我们更紧密一些!」说着
手里鞭子一抖,唰得落在妹妹的身上。疼痛刺激令艾里莎身体乍然紧张,处女蜜
穴随着绷起更显得紧缩,肉壁紧密的吸附在阳具上,仿佛要将它嵌进身体一般。

  「痛……痛啊……」妹妹双手挣扎着向上,想要抓住哥哥的身体。

  「好紧、好紧,我亲爱的妹妹,你的淫穴,它咬住我不放呢!」拉里夸张地
笑起来,「我的妹妹……我可爱的妹妹……是的,不光是母亲,你也是我的,都
是我的!都是我的!」

  他忽地捏断艾里莎双脚的铁链,女体猛然下坠,在拉里的配合下,那硕大得
令人恐怖的阳具重重地贯入蜜穴。艾里莎发出一声悲鸣,垂软的身体无力地趴伏
在哥哥身上,承受着暴虐的冲击。

  「呜呜……痛……呜……」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归于平静。

     ***    ***    ***    ***

  「好……好涨……哥……我有点痛」艾里莎在石板上扭动着身体,拙劣地迎
合哥哥温柔的冲刺。几日来暴力的交合让她如同一张绷紧弓,此刻拉里忽然变得
温柔,让她一下子松弛下来,似乎在那撕裂的痛楚中品尝到一丝欢娱。仿佛蚂蚁
在蜜穴中爬行一般,那种彻骨的骚痒的感觉令她本能地做出回应。

  「你终于,终于体会到了,我们、我们是一体的呀!」毫无征兆地,一直未
曾爆发的男根在缓慢的节奏中蓬勃而发,一波波的白浊精液在龟头的搏动中激射
入幼小的子宫内。

  「哥哥……」艾里莎拥着拉里的肩背,努力地用下体吮吸着跳动的男体。

  在承受着精液灌溉的一刻,她忽然产生了一种厌恶的情绪。虽然那种甘美的
滋味令人欲罢不能,可是不可遏制的嫌恶与空虚感紧紧攫住她,附带着身上的伤
痛,令她又喜欢又有些恨。

  「轮到你了……母亲大人」拉里站起身,甩了甩软化下来的男根,走到了绑
在墙壁上的蕾亚娜身前,他按摩着自己仍然呈现出紫红色的龟头,目光灼灼地在
蕾亚娜周身留连着。从一开始,他只是想从蹂躏深得母亲疼爱的妹妹而获得主导
的地位,身为德特家族的新主人,他渴望从母亲的心里彻底驱逐已经逝去的父亲
的影像。然而自从他剥下了妹妹的衣服,一种更为狂野的冲动令他不能自已地投
入到日复一日在艾里莎的身体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是……命运」蕾亚娜勉力抬起头,望着身前的男人,黯淡的眼神中露出一
丝悲伤和怜悯。

  「啊……」无力地叫了一声,她被贯穿,饱受蹂躏却不失弹性的肉壁自动自
发地蠕动起来。


                              第四章 殆

  艾里莎被倒挂着,阴户里插着一根粗大的蜡烛,成为密室中唯一的光源。在
这昏暗的光线下,拉力从背后站立地抽插着母亲的肉穴,一边用细长的银针扎在
那血肉模糊的胸口。

  滚热的烛油滴下来,黏在艾里莎娇嫩的阴唇和蓬乱的阴毛上,烫得她哀叫不
已,声音比起几日前也变得嘶哑。

  「呵啊……我要来了!」拉里的两腿颤抖起来,全身力气都集中在下体,手
中银针一闪,将母亲的两颗乳蒂串在了一处。猛烈震动着身体,他深入蕾亚娜体
内的男根一动不动埋在洞里,不消半刻,乳白的液体从母亲两腿之间滑落,形成
红红白白的令人作呕。

  「第二十七回。」拉里摇摇晃晃地离开母亲的身体,走到妹妹面前,一把拔
出那根蜡烛,在肉穴还未恢复形状的时候就把自己仍然疲软的肉具塞了进去。

  「舒服么?舒服么?」拉里似乎有些脱力,两手握着铁链,自上而下抽插起
来。

  艾里莎的心里又泛起那阵阵恶心,从哥哥的跨下,她看见对面母亲的模样,
悲伤混杂着强烈的恨意在心头翻涌着。这恨意与欲念交缠,令她彷徨不已。

  「我……我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看着母亲受苦,自己遭受折磨,
也只能继续忍受而已。」

  「如果可以,我真想……真想杀了哥哥……呜……虽然,呜……舒服……」

  柔软的逐渐变得坚硬膨胀,在淫水四溢的甬道里穿插不已。

  「啊……天……我真是个淫贱的女人……」她扭动着腰臀,一个荒谬的念头
冒了出来,「杀了哥哥……杀了他,用阴户咬掉他的肉棒,他、他会死的……」
这种念头在心里盘旋着,她舔着干裂的嘴唇,下意识里用力紧锁自己的花径。

  「啊……怎么?」拉里不由得皱眉,只觉得下体似乎被尖锐的齿禁锢住,他
想要向外拔,却传来撕裂的感觉。

  还未来得及惊惧,只听喀嚓一声响,他的阳具已经断在阴户内,鲜血从两腿
之间喷涌出来,比任何一次射精都更为猛烈。

  「啊……!」

  密室中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大叫起来。

  看着颓然倒在地上的拉里,艾里莎脸上阴晴不定。而蕾亚娜更是露出难以置
信的表情,她记忆中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不应该是……兄妹俩的结合为结局么?就像我
和法比一样,难道不是这样么?难道……德特家族的命运就此发生了改变么?」
此时此刻,不知是悲是喜的蕾亚娜自言自语道。

     ***    ***    ***    ***

  拉里就此死了,蕾亚娜和艾里莎又哭又笑,在混混沌沌中度过了一个星期。
她们俩互相依靠着,在床上抱成一团。从瑟瑟发抖到默不作声,艾里莎越发孤僻
的模样让蕾亚娜担心不已。

  「梦……噩梦终于过去了,法比,请你也离开我吧。那一切,都是我们德特
家族所承受的诅咒,现在,现在让我们重新生活,不要继续那种颠倒人伦的生活
了。」眼泪无声滑落。

  这一夜,在安抚艾里莎睡着之后,夫人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梦乡。在幻境中,
她又被铁链紧紧的绑住,一个只能看见紫红色瞳仁的男人拿着皮鞭的男人在昏暗
的光线中向她走来。

  她慌乱地惊醒,赫然发现自己竟真的被捆在密室里,一个身材瘦削的男人披
头散发地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皮鞭。

  蕾亚娜慌乱地四处张望着,「艾里莎,艾里莎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母亲惊恐的呼喊换来阴沉的笑声。「我在这里,母亲大人!」男人挺立着硕
大的阳具走来,嘴里的声音竟然有些酷似艾里莎。

  「母亲,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吧。」紫芒闪动,男人胸口仍然保留着少女的坚
挺,下体的怒起也泄漏出欲望的淫液。

  蕾亚娜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摇摇欲坠中,只听到艾里莎在自己耳边低语:
「德特的血将由我们来继续。你,母亲大人,你将为我生儿育女!」

  皮鞭忽地抽打起来,落在女人身体上,噗噗作响。

               【全文完】

***********************************
  昙:「这篇文章,写的应该说是失败了。原先的构想自我感觉还不错。这是
一个乱伦的家族,母子、兄妹,传承着禁忌的血。母亲为了保护女儿,被儿子凌
辱,最终妹妹始终也没能逃脱哥哥的魔爪,于是闭门一家亲。好死不死,这个家
族还喜欢虐待,妹妹看着对自己爱护有加的母亲被虐待,于是奋力反抗,杀死了
哥哥。正当所有人以为一切都好了的时候,妹妹却转了性,成为了xxxx,于
是这个家族的故事就不会在我手上结束了。」

  弄玉:「你喜欢写吸血鬼题材,所以相应磨练出来的,就是文章里头浓浓的
中古欧洲风。不管是环境设计,景物描写,场景气氛,都有你的独到之处,这种
独树一格的华丽感,外人模仿不来。」

  昙:「基本上这样的题材是过去我所没有接触过的。实在是很难,写得好则
更难,于暴虐中显示出华丽与人性中的黑暗欲望,不知道我是否能做到这一点。
其实当我写到调教妹妹的桥段,就遇上了瓶颈,实在很害怕落入了「调教-〉驯
服-〉迷恋」的老桥段,这样子情节也无法为继。

  可是如果一味的让妹妹厌恶也不是办法。因此我只能让妹妹在两相冲突下,
在未被征服前,先动手干掉哥哥。尔调教的过程,也就只是凌乱的片断……(以
往的文章,似乎在一次调教之后,女人就彻底论为了性奴,我也希望可以避免这
一点,所以也借助这种手法想要营造出一种时间推移和场景变换的效果,不过现
在看来效果也不是很明显。」

  INMO:「你过去的作品,比较没有这一篇的华丽感,剧情也嫌疲弱,没
有什么强力振奋之处,反而比不上这一篇的直接了当,精采有加。」

  昙:「但写起来却不容易,文章写到五六千字时候,我停了很长一段时间,
因为工作的缘故,实在是很忙。2个月的时间,都远在北京,远离家人,而圣诞
和元旦,那也是不可能回家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能利用那次生病发烧,公
司放我一天假的时间完成这篇「臭作」,只望读起来没有很明显的割裂痕迹。」

  寒江:「算是很不错了,好好再接再厉吧。」

  昙:「哈哈,作为一个低产的作者,我只好用不断变换的笔风来满足各位还
能记得我的人。」

  催稿人:「谢谢昙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六篇·
母女─未来篇。」
***********************************

[/font]

旧爱新欢 2009-4-3 22:21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母女─未来篇 作者:Sunray

[font=宋体]                        第六夜·母女─-未来篇


作者:Sunray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三篇。) 

  在无尽的漆黑之后,忽然而来的阳光变得格外刺眼。

  映进眼帘的一丛粉红色的蔷薇花。

  还有远处的一张俊美的脸。

  是翔!他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想开口叫他,却赫然发觉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伸手召唤他,但却连
手指头不能分毫移动!

  翔看见我了,他跑上来。

  翔!我想叫……但……四周的黑暗又涌上来了!

  翔!救我!

     ***    ***    ***    ***

  她吓醒了!

  她伸手抹着额上的汗,才发现原来全身都湿透了。

  是恶梦!又是那个可怕的恶梦!

  身畔传来翔那柔和的呼吸声,他的睡相永远像婴孩一样可爱。她不自禁的伸
出细小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那开始稀疏变白的头发和额上那逐渐深邃的皱纹。
毕竟已经四十多岁了;虽然他还是很英俊,仍然很有吸引力。

  蔷薇慢慢的掀开被褥下床,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镜子里的是个很年青的女人,细长的眉毛、明亮的大眼睛、挺而直的鼻子、
薄薄的嘴唇、完美的鹅蛋面……原本应该是张很美丽的脸。现在却一片苍白的满
是病容,凹陷的双腮更使原来的美丽失色了不少。

  蔷薇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胎儿已经八个月了。怀孕后她的身体变得更
差了;从前引以为傲的优美身段更已成了明日黄花。

  但是……她从来没有后悔。

  肚里的女婴是不是也吓醒了?蔷薇感觉到她刚转了个身。

  蔷薇揉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不知是真的睡不着;还是害怕再发那个
恶梦。

  反正已经差不多快天亮了,她披上晨褛,走进了研究室。

  上次的实验又失败了!翔失望得要死!蔷薇知道他的压力很大。这计划是由
军方资助的,经过多年来的研究;终于顺利通过了电脑模拟阶段。但想不到在进
行实体试验时,却屡次遇到挫败。翔简直快要疯了,这计划是他一生的心血,花
了他近二十年的时间。如果在这时被截断资助的话,他一定接受不了!

  蔷薇拿起针筒,她的手一直在发抖。那猥琐男人的警告再一次在她的耳边响
起。

  「只要将人的脑髓抽出,加上这特殊的酵素,再注射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
如果没有排斥的话,就可以把记忆转移……」他说话的时候,嘴角一直在抽搐:
「接受注射的一定要是捐赠人的直系亲属,否则会因为排斥而失效!」

  那猥琐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还有,这种禁药有很强烈的副作
用,会引起极剧烈的头痛和幻觉。」

  蔷薇犹疑着,虽然凭着这药,她和翔的研究在最近一年内有突破性的进展;
但是……每次注射后那可怕的头痛实在要命,每次都痛得她有想死的感觉!翔虽
然体贴的叫她不要再试。但她心里知道,如果没有这些转移过来的记忆的话,翔
的计划必定完蛋了!

  「妈妈,对不起!」蔷薇将针筒剌进卧在床上的女人的头盖骨上的特殊穿洞
中,把脑髓抽取出来。

  躺在床上的是个中年的女人,虽然已经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样子,但仍然可
以看出她和蔷薇十分酷似。女人身上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喉管,静静的卧着床上,
完全没有知觉,像个死人一样。

  事实上她的确已经死了!她的脑部早在十八年前已停止了作用,要不是靠着
各种机械维持生机的话,她在两分钟内便会完全死亡。

  灰白色脑髓慢慢的注满了针筒,蔷薇今次加强了剂量。从猥琐男人那儿买回
来的药物快用完了。据他说这种酵素是古代火星文明遗留下来的秘方,现在是不
可能再生产的了。

  蔷薇把仅余的酵素和脑髓混合,注射到自己的身体内。然后慢慢的坐下,等
待那锥心裂肺的头痛的来临。

  「妈妈……」她看着床上的中年女人,流下了眼泪。

  十八年前的某个清晨,翔在家中后花园里,竟然无缘无故的发现了一个昏迷
的孕妇。他当然马上报警,可是那女人在送到医院前,已经被证实脑死亡了,成
为了一个植物人。

  奇怪的是,警方没法找到那女人的任何资料,她的指纹甚至没有在世界人口
资料库内登记!

  更奇怪的是,在那个已经成为植物人的女人肚里的胎儿,并没有跟着死去,
反而在个多月后顺利的诞生。

  那个女婴便是蔷薇。翔说因为他是在一大片蔷薇花旁边发现她妈妈的,因此
为她起了这个名字。

  在昏迷的妈妈旁边,翔还发现了一些残缺不全的手稿;内容竟然是关于时空
转移的研究。翔那时已经取得了物理学的博士学位,凭着他在物理学上的丰富知
识,他知道这些手稿上的资料将会是科学上的大突破。因此他马上向军方游说,
同时开始了研究。

  翔用仪器保住了已经变成植物人的妈妈的性命;他也收养了蔷薇。

  「哎……好痛!」那要命的头痛终于来到了!蔷薇抱着头,挣扎着想要站起
来,想走回睡房内。但痛楚却实在大激烈了,她痛得缩作一团的倒在地上。

  「好痛!翔……好痛!」她想起了两年前她生日那一天的晚上。

     ***    ***    ***    ***

  「好痛!翔……好痛!」

  蔷薇双手推在翔宽阔的胸膛上,大眼睛里滚满了羞涩和痛楚的泪珠。她很高
兴,也很矛盾!翔不错是她心爱的男人,但也是她的养父!

  而他们现在却在赤裸裸的交缠着。翔巨大的阴茎已经顶在她的大腿之间的裂
缝上。赤红色的龟头已经陷进了从未开拓过的洞口,被两片鲜嫩粉红的肉唇紧紧
的咬含着。

  细小的阴阜被撑得胀胀的,本来就不浓密的茸毛沾满了稠密的爱液,显得更
加疏落。晶莹的蜜浆爬到光滑白晰的大腿上,在灯光下泛着淫秽的光芒。

  「蔷薇,我的小蔷薇,我爱死你了。你知道嘛,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足足十
六年了!」翔温柔的含住了少女嫣红的乳蒂。

  「翔……」蔷薇不知所措的发出快美的娇吟。

  虽然她已经不只一次的偷看过翔和不同的女人做爱,可是她从没有想过自己
会成为在他身体下的女人。

  她的面胀红了,脑海中充满着翔那巨大的阴茎在女人的花瓣中进出着的淫秽
画面;那些翻滚起伏的胴体,那些痛楚而又满足的喘叫……

  「哎……」蔷薇感到一阵撕裂的痛!翔已经进入了!与她合而为一了。她流
下了眼泪,为失去了处女而悲哀,也为得到了翔而高兴。

  翔满足的在她耳边呢喃:「好紧!蔷薇的身体是最好的!」十六岁的处女是
绝对的鲜嫩,翔把阴茎抽出,惬意的欣赏着那从养女的阴道流出来的鲜红的处女
的证据。

  蔷薇咬着牙忍受着破瓜的剧痛,下半身除了感到痛之外,完全失去了知觉。
翔的阴茎像枝烧红的烙铁,再一次贯穿了她稚嫩的身体,钻开那还未受过任何污
染的花径。

  巨大的凶器,一下一下的在她两腿之间抽插着。蔷薇猛摇着头,拚命的呼喊
着,宣泄着那种被宰割的痛楚。要不是身上的人是她深爱的翔的话,她一定会反
抗、挣扎、打他、咬他、甚至杀了他!

  那痛楚好像是永恒的,蔷薇不知道翔是何时结束的。她只知道翔忽然停下了
耸动,身体剧烈的抖了几下,跟着便重重的压在她身上。

  「结束了!已经变成真正的女人了!」眼泪再一次流下。

  满溢的阳精混着腥红的血丝,顺着白嫩的屁股流到床单上,染成了一朵一朵
像蔷薇一样的红花。

     ***    ***    ***    ***

  蔷薇在第四、五次和翔上床时才开始体会到性爱的乐趣,之后他们一有机会
便会偷欢做爱。这种机会多的是,因为蔷薇是翔的研究助理。她在很小的时候已
经表现出在物理学上的天份,一直是翔在研究上的强助。

  可是他们的事终于还是被翔的太太发现了。她可以忍受翔出去拈花惹草,却
不能接受翔和自己的养女搞在一起。她和翔闹翻了,蔷薇也因此成为研究所内众
同事门的笑柄。

  翔为此极为愤怒,他当众表明了要和太太离婚,正式娶蔷薇。翔的太太受不
了这个刺激,驾车冲下了悬崖。

  翔马上迎娶了蔷薇为妻,那时她还未满十七岁。

  婚后他们在床第之间可谓如鱼得水,那是蔷薇一生人最快乐的岁月。虽然他
们的研究还是进展得很慢,直至到猥琐男人的出现。

  蔷薇开始抽取昏迷的妈妈的脑髓,从借回来的断断续续的记忆中,蔷薇得到
了不少突破性的资料。可是她的身体却一直被注射后的剧烈痛楚折磨着,再加上
意外的怀孕,她的身体变得很差。

  翔本身也是个天才,凭着蔷薇转述的零碎资料,他慢慢的推敲出整套时空转
移的理论。他的研究也因此三级跳似的突飞猛进。由纯粹理论的研究,进展到可
以进行实体试验。

  半年前,他们已经凭着从妈妈脑内转移的记忆,终于制造出有史以来第一台
时光机器!他们甚至不只一次成功地把一些小动物传送到数分钟之后的未来。当
然他们也曾经尝试传送东西到过去,但由于没法追踪,因此证明不了是否成功。

  可是实验在进行人体试验时出了意外:试验员在进行时光传送时死了!

  翔几经辛苦才说服了军方批准继续进行实验;但第二次人体试验的结果仍是
一样:虽然凭着实验员身上携带着的原子钟,可以肯定他的确是成功地被传送到
一分钟之后。可是他也变成了一具尸体。

  这一次军方再也不肯就范。并且威胁说:除非翔能够找出失败的原因并加以
修正,否则他们不肯再提供试验员;而且会考虑中止整个研究计划。

  翔的实验不得不停了下来。

     ***    ***    ***    ***

  蔷薇慢慢的张开眼睛,翔温柔的在她毫无血色的面上吻着。

  「傻女,我们不是说过,以后也不要再用那药的吗?你会受不了的!而且你
还要我们的女儿和你一块儿冒险……」

  蔷薇苦涩的笑着:「翔,对不起……但我怎忍心看着你的心血白费呢?」

  「唉!」翔叹了口气:「蔷薇,其实我自己心知肚明,我的研究根本就是垃
圾!如果不是你妈妈留下的手稿,和这两年来你从她脑里转移出来的记忆,我根
本甚么也做不到。或者,我真的应该罢手了!」

  「翔!不要这样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个天才,是最伟大的科学家。」

  「蔷薇……」翔紧紧的抱着她。

  「咳……咳……对不起!」是翔的秘书云妮:「翔,威尔信将军约了你明天
开会,讨论下半年研究经费的问题。」她一直站在翔身边。

  「那些白痴!」翔在怒吼:「根本不懂科学,总是那么心急!那么短视!」

  蔷薇安慰着他说:「翔,我知道试验失败的原因了!」

  「真的?」翔和云妮齐声欢呼。

  蔷薇望着云妮,心中忽然涌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憎恨。

  怎会这样的?蔷薇心中吓了一跳。云妮不但美丽,而且又和善,一直是翔和
蔷薇最好的朋友。

  「蔷薇?」翔追问着:「有甚么事吗?」

  「没事!」蔷薇收回对云妮的仇视眼光:「只是有点累!我记起了失败的原
因了:原来Y染色体在时空转移的过程中会被破坏,所以之前的两个男性的试验
员都死了。原因是他们的细胞都被破坏了。只要化验他们的细胞就可以证实我有
没有记错了!」

  「一定没错的!」翔兴奋的说:「但……那不是说只有女性可以进行时光传
送了吗?」

  「除非我们可以找到保护染色体不被破坏的方法,否则应该是这样了!」

  「有这结果应该暂时可以塞着那班白痴的口了。蔷薇,你先休息一会,我马
上去解剖那两个试验员的尸体。云妮,你来帮我!」

  蔷薇疲倦的合上眼皮,她实在累透了!

     ***    ***    ***    ***

  蔷薇又再吓醒了!

  又是那恶梦……那该死的恶梦愈来愈真实了!

  她吃力支撑起来,想走到浴室去。

  忽然间一阵厌恶的感觉涌进她的脑海。

  「不会的……」她像记起甚么似的。

  她慢慢的推开门,走向大宅另一端的书房。她的心在狂跳着,脑中零碎的画
面不断的闪动,不断的交错。

  急促的喘气声从半掩的房门中传出来。那种声音……

  蔷薇的眼泪不能制止的落下,她知道谁在里面!

  她把门微微的推开,终于看到了在卧椅上交缠着的那两条肉虫。那放荡的笑
声、肉与肉撞击的声音……

  「噢……翔……我爱死你了!」云妮甜腻的声音变成了刀峰一样尖锐:
「你到底几时才抛掉那病女人和我结婚的?」

  「快了!快了!」蔷薇想不到翔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说话:「你以为我会喜欢
看见她那副活死人似的尊容吗?我早已经玩厌了她!要不是为了研究,我早一脚
踢开她了!」

  「你真是!难为她为你冒着那么大的险,大着肚子注射那些死尸的脑汁!」
语气中的却不是同情,而是嘲笑。

  「拜托你不要再说了好吗?每次我想起她从那条死尸的脑中抽取脑髓注射进
自己体内时,我都忍不住想吐!」翔冷笑着,壮硕的身体仍在云妮诱人的胴体上
起伏:「只要人体传送的实验成功,她便再没有存在的价值……」

  云妮在阴沉的媚笑:「那她也会像你的前妻一样,遇上车祸……」

  「当然了!难道我会让人知道时空转移不是我研究出来的吗?」

  蔷薇呆了的站在书房门外,忽然间她把所有的事都记起了!

  所有!

     ***    ***    ***    ***

  「蔷薇,你肯定了?这样做太冒险了!」云妮在劝阻蔷薇用自己做时空转移
的试验对象。

  翔也反对地说:「虽然军方仍然不肯另外派出试验员,但是要你亲身冒险,
我也不同意!」

  蔷薇反而最平静:「放心!我已经记起了所有的事,而且在转移的频率上做
了适当的调较。」她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温柔的说:「而且我也不会让我的女
儿冒险!」

  翔和云妮面面相觑,他们当然发梦也想实验尽快成功;但是他们也害怕会失
去蔷薇……至少在确定成功之前。

  「当然……」蔷薇看着云妮冷冷的说:「如果你肯做试验对象的话也是可以
的!」

  云妮登时面如土色的望着翔。

  翔想了一想,说道:「云妮对时空转移的实验完全没有概念,对时光机的操
作也不太熟悉,似乎不适合做试验的对象。蔷薇,不如我们再等一下,看看可否
说服军方另派试验员吧!」

  「不!」蔷薇冷冷的道:「我已经感到从妈妈脑中借来的记忆在渐渐的衰退
中,如果今天不进行实验的话,可能永远再也记不起试验的数据了!翔,你来决
定!用云妮做实验,还是用我!」

  云妮尖叫着躲到翔的背后:「我不干!翔!我不干!」

  翔无奈的望向蔷薇。

  蔷薇表情平静得出奇:「翔,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我一早已经知道了!」

  她走到时空转移机的座位上,看着手上的资料,慢慢调较着机器上的按钮。

  「翔!要开始了,你有没有甚么话要对我说?」蔷薇抬起头,凝望着翔。

  翔不假思索的说:「小心!记着,我爱你!」

  「我也爱你!」蔷薇的嘴角轻蔑的挠着,伸手按下启动机器的按钮。

  在低频的呜声中,一阵光雾浮现,包围着整座时空转移机。

  翔惊讶的看着电脑的数据:「不对!不可能的!能量读数比正常超出了四百
倍!一定是机器出现了故障。蔷薇,快终止实验!」

  蔷薇苦笑着:「翔,读数是正确的!机器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但……一分钟的时空转移绝对不用那么强的能量!」

  「一分钟?谁说是一分钟的!」蔷薇诡异的笑着:「我把转移的时间调到了
『无限』!而且转移的范围也由这座位扩大到周围的半公里……」

  「那……会引起大爆炸的!」翔惊怒道:「蔷薇!你疯了吗?快停下来!」

  「翔,我已经知道了一切,也已经记起了一切!」蔷薇的身影慢慢模糊,时
空转移开始了:「你背叛了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妈妈……我就是妈妈肚
里的女婴……我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亲生女儿……」眼泪向着四周飞溅。

  「再见了!翔……」蔷薇开始感觉到时空转移的强烈冲击,身形慢慢的淡化。
时光机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也慢慢的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个急速扩大的旋涡。

  「蔷薇!」翔看着蔷薇慢慢消失。他伸出的手刚巧接着了一滴蔷薇留下来了
眼泪。

  眼泪才沾上他的手,便马上被卷进时光的旋涡中,被分解成最微细的分子。

  翔发出恐怖的悲鸣,他看到自己伸出的手已开始分解,细胞逐个逐个的被搅
碎,那种痛楚远远超出了人类能够忍受的极限。他绝望的望向云妮,她也已经只
剩下上半身。

  时空转移的旋涡迅速的扩大,把所有东西都卷了进去。没有了时光机器的保
护,旋涡把半公里范围内的所有东西都分解成最基本的分子,吸进焦始无终的时
间洪流中。翔和云妮没有死,也不会死;他们的意识将永远停顿了在被分解前的
一刹那,和那些散乱的分子一齐,永远永远的在时间的洪流中漂荡着。

  蔷薇在时光机的保护下避过了被分解的厄运,她也一直在时间的洪流里漂流
着。

  直到时光机器的能源完全耗尽,她才在时间的裂缝中掉了出去,掉回现实的
世界里;掉在一大片蔷薇花的旁边。

     ***    ***    ***    ***

  在无尽的漆黑之后,忽然而来的阳光变得格外刺眼。

  映进眼帘的一丛粉红色的蔷薇花。

  还有远处的一张俊美的脸。

  是翔!他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想开口叫他,却赫然发觉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伸手召唤他,但却连
手指头不能分毫移动!

  翔看见我了,他跑上来。

  翔!我想叫……但……四周的黑暗又涌上来了!

  翔!救我!

               【全文完】

***********************************
  林彤:「非常精美的好故事啊,能够攻略这种科幻题材的人,果然是只有兄
而已。」

  Sunray:「这只是个小短篇,人物的刻划不太深入,故事也很简单,
我认为科幻故事只要到题就够了。」

  黑月:「没错,我想如果拉的太长的话,那种震撼的感觉可能就会淡薄掉了
吧!因为这毕竟是小说而不是科幻电影呢。」

  抱玉轩:「话虽如此,却很充分地表现了科幻题材应该有的感觉。时空交错
的悬疑感,也表达得很好,充满命运的讽刺性,这是很不容易作到的修为啊。」

  Sunray:「谬赞了。和所有时间旅行的故事一样,这故事也存在着些
吊诡一样的犯驳:蔷薇她的起源是那里呢?她是妈妈,也是女儿。生命不断的循
环,根本没有起点。但故事终归是故事!不是科学论文。」

  奥丁:「一篇很优秀的情色科幻,也只要这样就够了,您有了很正确的认知
啊。」

  催稿人:「谢谢Sunray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
的第七篇·豪门怨史。」
***********************************
[/font]

[[i]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4 15:33 编辑 [/i]]

旧爱新欢 2009-4-3 22:24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豪门怨史 作者:焚摩

[font=宋体]             第七夜·豪门怨史


作者:焚摩


  窗外小鸟吱吱的叫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懒洋洋睁开朦胧的眼睛,举起双
手伸了一个懒腰,感觉今天的精神特别好,披了粉红色的晨袍便走下床。

  当脚踏到地面,踩到昨晚用过却没有沾上精子的避孕套,呆呆的坐在床边,
望着脚下的避孕套,不禁想起昨晚和丈夫发生……

  昨天的心情很兴奋,脑子不停的想,丈夫外国公干一个月,今天就会回来,
而我也不用独守空房,心理涌出甜丝丝的喜悦感,愉快的心情下,碰巧又是遇上
排卵期,阴穴隙缝处特别湿潺,花瓣的嫩豆发出难受痕痒的感觉,自然也产生了
对性的需要和冲动,也许湿滑的阴璧整个月少了鸡巴的安慰,生理难免会遇上这
种饥慌的情形吧。

  晚上故意穿上一件低胸性感透明的短睡衣,除了露出两条雪滑的粉腿,睡衣
的长度,不足遮掩整个毛欉欉的蜜桃,荡着胸前饱满的大奶爬上床,立刻挑逗老
公的裤档,摸索那条暖烘烘的鸡巴,冲动要将它塞入那条痕痒的蜜桃缝,阻塞源
源不绝流出的蜜汁,同时希望鸡巴赶走体内的空虚,满足我强烈的需要!

  「嗯……老公……我想要……给我……」欲火焚身的我把蜜桃贴在老公的腿
边磨着!

  当我的手摸进老公裤档的时候,发现鸡巴仍是软绵绵,不禁大失所望!

  「老公……别这样……摸摸我下面……已经全湿了……」我把老公的手放在
水蜜桃上。

  欲火焚身的我,忍不住把头往下移,最后把两片湿滑的珠唇,套在红红的龟
头上,舌头像水蛇般的灵活,不停展开挑逗和吮吸,虽然吞吐几下之后,显有勃
起之像,可是当我为鸡巴套上避孕套之后,鸡巴马上便软了下来,最后他一句太
累,便倒头呼呼入睡,我则要在一旁忍受欲火的煎熬,渡过漫长的一夜。

     ***    ***    ***    ***

  坐在床边望着避孕套想着的时候,突然想起丈夫约我今天一起吃午饭,看来
他还很关心我,也许他知道离家整个月冷落了我,想补偿我一点温暖的感觉吧!

  早晨的空气是新鲜,微微的金黄色阳光,照在碧波绿水的海面上,望着窗外
大自然的美景,心里所有的闷气,也告烟消云散。

  我面对窗外的海景,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举高双手开始作晨操,保持身栽
苗条和曲线的美态,成了我日常的工作,我不容许身上多加一些脂肪,除了注重
饮食之外,还会积极的进行瘦身护理,除了要保持纤腰的曲线,更不容许乳房有
下垂的现像,除了定期进行胸部美容外,晚上也会按摩乳房,促进乳房的血液循
环,以新陈代谢之法,保持乳房的青春活力。

  今天跑步的时候,发觉乳房很涨,当做了十五分钟的跑步后,马上把窗帘掩
上,脱下身上的晨袍,立刻将肩膀上的睡衣吊带,往外一拨,整件红色薄丝的低
胸睡衣,沿着雪滑的肌肤,滑落地面。

  身上只穿着一条浅蓝色薄丝透明内裤的我,对着镜子小心检查胸部发涨的乳
房,用手指在饱满的乳球上一按,感觉比平时涨了很多,一惊之下,马上放开双
手,对着镜仔细的看,乳房是否有下垂的现像!

  幸好两团挺实的乳球,仍然高高挺着,而娇嫩乳头在我手指轻抚之下,很快
竖起挺硬了,总算松了一口气!

  蜜桃透过浅蓝色的薄丝内裤,呈现一片诱惑的三角洲,手指情不自禁轻轻扫
着内裤蕾丝花边外,脑海里不停的想,老公昨夜为何不碰我呢?

  在房间走来走去,总是觉得乳房很不妥,最后顾不了这么多,立刻拿起床边
的电话,打给了私家医生兼好友黄慧珊。

  「早!请问黄慧珊医生在吗?」

  「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如心!」

  「如心,早呀!有什么事吗?」慧珊问。

  「慧珊,今天我起床发现乳房发涨,担心乳房开始出现下垂的现像,所以打
电话来请教你。」我心慌的说。

  「你这么年青又勤于做胸部护理,怎么会这么快出现乳房下垂的现像呢?」

  「慧珊,你可以告诉我,乳房涨大的原因吗?」我心急的问。

  「如心,乳房涨大的原因有几个,你上次的经期来得准吗?」

  「上次的经期很准呀!」我想了一会说。

  「如果经期准,就肯定不会有身孕,那你会不会是心理作用呢?」

  「什么心理作用?我很正常呀!」我不满的说。

  「我指的心理作用,是想问你最近会不会房事过多,或者很久没有进行房事
呢?」慧珊马上解释说。

  「这个……有关系的吗?」

  「哎呀!你一向很清楚女性的生理变化,可能是你太紧张了,自已吓坏自已
吧?你记得上次的性行为,是什么时候了吗?」

  这个问题太尴尬了,但医生问起,没理由不如实回答呀!

  「慧珊……是指和丈夫……还是……自已……的性行为?」我尴尬的说。

  「两样都说说吧!」慧珊笑着说。

  「如果和丈夫的性行为的话是一个月前,自已进行就隔三天一次!」我脸红
的说。

  「如心,你的手淫次数太多了,虽然没有坏处,如果一星期一次,就比较正
常,也许是你丈夫不在身边,所以次数增加了,这个没有关系,那你昨晚有进行
性行为吗?」

  「昨晚原本是想,但丈夫要弄进去的时候……最后没成功……」我不好意思
的说。

  「当时你冲动兴奋了吗?最后有自已解决吗?」医生问。

  「我是处于兴奋状态……但后来自已抑压,最后没有进行手淫!」我害臊的
说。

  「这样我明白了!你的心理原想做爱,生理上也已经准备就绪,可是你中途
停止,所以生理上产生了变化,没有得到适应的调和,所以乳房会有些发涨的感
觉,这是正常的,你不必大担心也不用看医生,或者进行一次性行为,这乳房涨
大的感觉,就会自然消除了,明白吗?」医生解释说。

  「慧珊,谢谢你!我明白了!」我高兴的说。

  「不用谢了!我们是老朋友啊!有什么事便随时拨电话给我吧!再见」医生
说。

  「再见!」我放下电话。

  通过电话后,心理上比较安心,也许自已太紧张了,这样简单的生理问题,
我一向很清楚,慧珊说得对,我确实太紧张,这都是丈夫昨晚弄成我这样的。

  我的手仍然轻抚自已的乳房,脑海里想好不好自已先弄一次呢?伸手到内裤
里面的蜜桃洞一探,发现阴毛已经沾上蜜汁,中指无意触碰到藏在花瓣的嫩豆,
全身如触电一般,不禁产生颤抖的感觉!

  「啊……我真的太需要了……老公……为何你昨晚不给我呢?」

  我的手指在蜜桃洞外轻轻的搓着,全身发热滚烫,辗转反则,手指开始搓揉
痕痒的乳头,而乳头这时候也竖了起来,两团饱满的乳球,变得更加的饱涨,手
指用力在乳球上一按,乳球似触电般直冲脑门,兴奋的叫了出来!

  「啊……我不行了……手指要插进去……啊……」

  当玉指翻开两片花瓣,就要插进狭窄而且发痒的湿径时,突然想起丈夫约我
吃午饭,他要我提早一小时到他办公室,我突然想起,丈夫会不会想补偿昨晚的
事,邀我到他办公室做爱呢?

  我仔细的想了一会!

  对呀!丈夫有一次在办公室和我做爱的时候,两人都十分的兴奋,而且似偷
情一样,莫非丈夫要我提早一小时到他办公室,就是为了补偿我的需要?

  我现在该继续吗?

  不!我还是保留最浪、最需要的一面给丈夫看,这样他才会更加的兴奋,可
是我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

  我知道要是我现在泄了一次,等会的激情就会冷淡,为了让等会有更激烈的
表现,我抑压内心的欲望,马上把放在蜜桃花瓣上的手抽了出来!

  「哇!这么湿呀!」望着自已的手指叹了一声!

  我立刻拿了浴巾跑去冲个凉,此刻只有水才能扑灭内心燃起的欲火!

     ***    ***    ***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该是时候准备整装了。

  打开衣柜左翻右找的,始终不知道该挑选哪一件比较好?

  我突然想起老公很喜欢我云白粉腿,每次做爱的前戏,他都喜欢将春囊,贴
在我的大腿上磨着,享受我粉腿上滑嫩和冰冷的感觉,最后他用我的阴毛,去骚
弄他的春丸。既然为了要刺激丈夫的性欲,终于挑了一条淡黄色的超短迷你裙,
回头望着窗外,想起是冰冷的天气,如果穿这件短裙似乎很不会适?

  最后为了满足老公的视欲,我顾不了这么多,最多披上貂皮大褛保暖了。

  打开另一边的柜门,挂着五颜六色的乳罩,回头望望窗口,看见窗帘已经掩
上,于是把身上的薄丝晨袍脱下,赤裸裸对着柜前的大镜,摸了一下胸前涨起的
乳房,发现乳头仍然硬硬的挺着,看来阴穴谷起的痕水不泄出来,奶头是不肯摆
休了!

  「你就等多一会吧!」自言自语的用手指逗着奶头说。

  拿起了浅黄色的乳罩,摆在胸前乳房上看了一会,发觉软杯的蕾丝通花型乳
罩,不够性感,而且软性的乳杯,显得乳房不够突出,于是又再找了一件乳白色
的硬杯乳罩,但发现是吊带背扣,不是前扣型,这样会减低老公的乐趣,苦思之
下,终于想起要性感、又要乳前的激情乐趣,用乳贴最合适了!

  马上打开摆放卫生条和避孕套的抽屉,终于找到几个乳贴,这类的乳贴,一
向很少用,怕会长期压着乳头,影响到乳头红润之色,可是今天为了让老公得到
更性奋的乐趣,只好派上用场了,想起老公等会用手指在我乳头上拔开乳贴的情
形,内心一团欲火再次燃起,我真是饿坏了!

  贴上两片乳贴后,仍然发现两粒乳头凸了起来,不过外面有一件大褛遮掩,
心想没关系吧,贴上乳贴后照着镜子,看见沾上淫水的蜜桃,就春心大动,但我
不能碰它,毕竟我要忍着,好让老公看看我渴望的一面!

  我突然想起要是老公的手,摸在我雪滑粉腿的时候,突然碰到我湿淋淋的阴
毛,他一定更加的兴奋了!

  「嗯!还是不要穿内裤了!」我脸发烫的对着镜子说。

  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马上挑选多一件上衣,便赶着出去,既然衣内属于真
空上阵,干脆大胆的选了一件低胸V形的露背吊带上衣,看着自已一对36C雪
白高挺乳球,就像一对挺起的山峰,而且上衣低胸领露出雪白的乳沟,自已也觉
得十分的性感!

  打扮好了之后,披上一件大褛走到门口,穿了五寸高的黄色高跟鞋,临出门
的时候,在镜子看了一看,鞋面镶有人工造的蓝宝石,身上一套高贵的貂皮大褛
和帽子,手指佩戴闪亮的火钻,唇上艳红的口红,身上清香的香水味,想起自已
到老公写楼,扮演一名高贵淫荡女,脸上不禁泛起片片红霞!

  坐在劳斯莱斯房车里,好像当日坐在新娘车似的,等着破处那种紧张的心情
一样,虽然是紧张,但内心却十分的兴奋,唯一最担心是,阴穴隙缝的淫水,沾
湿了房车的坐椅,为了不想让司机发现我胯间留下的水渍,偷偷在坐椅上铺了两
张纸巾!

     ***    ***    ***    ***

  走进老公的写字楼,每个人都起身向我打招呼,甚至高层的总经理都故意跑
出来迎接我,看见这么多人的目光投射在自已的身上,想起自已下体没有穿内裤
的情形,一种莫明其妙兴奋的刺激感,涌上心头,脸红的我紧紧捉着大褛,怕会
不小心走光!

  「黄太,早!」不停传来耳边的问好声。

  这时候一名高贵中年女人,迎面走了过来。

  原来是我母亲,她是这里人事部总经理,不过是我结了婚后,她才升上总经
理的职位,可能是靠皇亲国戚的关系吧。

  「心儿,找阿辉吃饭?」母亲笑着问。

  「妈,是呀!等会我们一起吃饭吧!」我说。

  「不!我不想当电灯泡,我先忙去,阿辉的辨公室直走就是了。」母亲说。

  看着母亲的背影离去,想不到母亲的身栽,仍然保持如此的好,当我们两人
走在一起,相信不会有很多人,看得出我们是母女。

  终于来到老公的办公室。

  「黄太,早!」林秘书看见我说。

  「早!我老公在吗?」我笑着小声的问。

  「在!」林秘书笑着回答。

  原来现在当秘书可不简单,全身都要讲究名牌,竞争力很强呀!

     ***    ***    ***    ***

  踏入老公的办公室,原来已经装修过了,宽阔的写字桌,银白色的窗帘布,
金黄色的高级沙发,清雅的酒吧摆放无数的美酒,对着一片大海的窗边,放着一
张消除疲劳的按摩椅,还有一列高尔夫球的用具,地上铺着一块人工造的草皮,
我开始怀疑老公这间办公室,是他第二间渡假屋!

  「老婆,你来了!」老公对我笑着说。

  「老公,会不会妨碍你工作?」我脱下大褛望着身旁老公的秘书说。

  「我约了你吃午饭,怎会妨碍我工作呢?」老公走过来说。

  「黄太,您的大褛沾上油渍,我想要马上弄一下会比较好,让我拿去楼下,
帮您弄干净好吗?」秘书说。

  这么会那么大意呢?一定是下车的时候沾到车门的油渍,幸好被秘书发现,
要不然干了就洗不掉了,但脱下大褛便会让秘书看见我穿得如此性感,会不会尴
尬呢?但也没有辨法,幸好秘书是个女的。

  「麻烦你了!」我脱下大褛递给秘书说。

  「黄太,很快便可以拿回来给您,我这就去!」秘书说完转身就走。

  「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任何电话也不听!」老公向秘书说。

  「是的!」秘书出去后把门关上。

  我听老公下这样的命令,心里十分兴奋,老公真的想和我在此,大干一场,
我突然想起,忘记带避孕套了,真糟糕!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辨法了,没有避孕
套就没有避孕套,射进子宫里就射进子宫里吧!

  老公看见秘书出去后,即刻走过来抱着我亲了一下,他的手伸进我的衣内,
在我乳房上轻轻摸了—下!

  「老公……怎么……你不怕……有人进来吗?」我假矜持的说。

  「秘书在外面守着!不用怕!来……」老公继续亲着我脸。

  「亲爱的……你没戴乳罩……」老公把嘴移到我的耳边说。

  「别说嘛……羞……」我脸红的说。

  「嗯……痒……」老公用口吹了口气到我耳洞里。

  我双手环抱老公向他索吻,当我两片润唇碰到老公的须根,一种骚痒的刺激
感似触电般传遍全身,我紧张用力搂着他,突然一张发烫的手,摸在我的光滑的
臀部,我全身酥软的把脚张开,希望这张火掌,尽快摸那流出琼浆的蜜桃缝!

  「亲爱的……内裤……也没穿……好性感呀!」老公色迷迷的说。

  「啊……老公……我很想……我要……」我发出强烈的渴求。

  我受不了老公三路的攻击,乳头已经被他挑到涨硬竖了起来,蜜桃更是泛滥
湿了一大片,我不停的扭动臀部,碰触老公暖烘烘的手,想把那条湿滑痕痒的隙
缝,套在老公粗大的姆指上!

  突然!发现下体被一条长棍顶着,原来老公的鸡巴挺了起来,我马上解开老
公的裤档,掏出一条热辣辣的鸡巴,掀起下体的迷你裙,捉着火烫的龟头,拼命
擦那发痒且湿滑的阴蒂,原来我的阴蒂已经从两片花瓣里竖了起来!

  「老公……嗯……给我……快……给我……」我发出渴望的呻吟声!

  「亲爱的……帮我亲亲它!」老公的鸡巴向我推了一下说。

  我忍着蜜桃万蚁爬行的痕痒,马上蹲下用手握着高挺的鸡巴,毫不犹豫的张
开口,将整只鸡巴含进嘴里,不停的吮吸!

  我很久没亲过火辣辣的鸡巴,很久也没嗅到男人那股尿味,舌头拼命舔着红
润的龟头,急不及待将鸡巴含进嘴里。

  我想起老公最喜欢我玩弄他的春囊,我马上把雪白的玉指,插入老公那条蓝
色的内裤里,轻轻用玉指挑逗两粒春丸,逗得老公紧紧捉着我的头发。

  我加快吞吐老公的鸡巴,鸡巴不停的涨大,他的臀部突然将鸡巴往我嘴里抽
送,但他的动作太剧烈,碰到我的喉核,这一下突如其来的的动作,把我泪水也
逼了出来,但我都忍下来,为了不想老公扫兴,继续用嘴巴勉强的吞吐!

  我偷偷将湿透一片的水蜜桃,移到老公的脚指上,脱下身上的迷你裙,立刻
将藏在花瓣里发痒的阴核,贴在老公粗大的脚指上,疯狂的擦着,偶尔大脚指,
从湿滑的桃源洞口,滑了进去,挑起了我剧烈的兴奋,一阵阵的快感把隙缝的琼
浆,全部涌出洞口,流出的琼浆沿着脚指,流到老公的脚板上!

  「亲爱的……别亲了……我受不了……会射的……!」老公推开我的头说。

  我听到老公说要射,一惊之下,马上停止口和手的动作,我不能让他这样射
精,欲火焚身的我,还没有解决,怎能半途煞车呢!

  老公深深吸了口气,幸好冷静的把门口精子忍着,没有喷射出来!

  「老公……帮我脱掉……」我站起来将胸前饱满的大乳,贴在他的胸膛娇憨
的说。

  我想老公看到我两个性感的乳贴,他一定会兴奋极了!

  老公细心的脱掉我的上衣,随手往沙发上一抛,当老公发现我两个乳头,贴
上了两片乳贴,不禁冲动的亲了一下,慢慢用牙齿将乳贴撕开!

  「老公……你坏……从哪学的……」我撒娇的说。

  「灵感之作呀!」老公笑着说。

  两个乳贴被老公的牙齿,撕下丢在地上,我心一慌马上拾了起来。

  「老公……都湿了……等会我用什么遮掩呢?」我摸着发硬的乳头说。

  「不贴就不贴嘛!算反正你有本钱呀……哈哈……」老公嘻皮笑脸的说。

  「我不依……羞嘛……我要罚你……」我撒娇的说。

  「亲爱的怎么罚呢?」老公搓着我的乳房说。

  「我要你……好好……的满足……我……」我脸红的说。

  「好……」老公望着我说。

  老公抱起我放在写字桌上,将我两条粉滑的大腿分开,握着大鸡巴对准蜜桃
的小洞,准备插进去的时候,突然门被打开了!

  我一惊之下,马上用手掩着赤裸裸的身体,回头一望原来是爸爸走了进来!

  爸爸进来看到我们的情形,吓了一跳!

  「老公,爸爸怎会有锁匙的呢?这下怎么好,羞死了!」我小声的问。

  「老爸的锁匙是万能匙,全部的门锁都能打开!」老公马上藏起鸡巴,用身
体掩着我,我很尴尬站在老公背后,全身不停的颤抖!

  「董事长……他……冲……」秘书吓到不知该怎么说。

  「没事了!你出去吧!」老公说。

  秘书出去后,爸爸气冲冲的走到老公面前,将手上的文件丢到他的身上,接
着用力的在老公脸上,打了一巴掌!

  老公呆呆的望着老爸!

  「你这个败家子,出国一个月干了什么回来?在对方面前摆什么架子?现在
好了,眼光光看着六十亿的生意告吹了,当初是你逞强要接手这件交易,结果把
这好好的交易,无故给弄跨了,我下个月在董事会上,将会废除你身上所有的职
务!」爸爸气愤的说。

  我看见老公被爸爸打了一巴掌,整个心快要跳了出来!

  「老爸,关我什么事?」老公辩护的说。

  「要不是你在拍卖会上落对方的面子,这宗交易又哪会告吹呢?你这个败家
子……」爸爸再次打下一巴掌!

  这次丈夫很生气的用手挡着,接着向老爸身体一推,老爸整个人推到地上,
丈夫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我整个人被这一刹那的转变,吓呆了!

  丈夫走开之后,我的身体没有了遮掩,变成赤裸裸的站在爸爸面前,原想拾
起被丢在爸爸脚下的衣服,可是老公又冲出去,我担心他们父子俩闹僵,马上想
把老公捉回来,可是老公开门走出去,我也被他这股蛮力,拖到办公室外!

  全身赤裸裸的我站在办公室门口,十分的尴尬,所有人的目光,同时全投射
在我光滑的身体上!

  「全部人转过头,不准看!」老公大喝一声!

  「老公,别冲动!快回去向爸爸道个歉!」我躲在老公身后说。

  「不!老爸气在心头,我进去肯定会火上加油,他的臭脾气你不是不知道,
看来这趟我真的一怎所有了!哎……」老公叹气的说。

  我想这回该怎么办好呢?老公事业心很重,而且他一心要当上主席的位,这
次他想表现自已,想不到会出事,如果真的被爸爸废除他身上的职务,老公一定
受不了这个刺激,况且爸爸一直喜欢外面那个私生子,万一爸爸借这次机会,而
把那名女人和私生子接回来,老公未来的日怎么过呢?他又怎能忍受这股气呢?

  「老公……你不怕爸爸会趁机把……那女人接回来?」我说。

  「我就是担心这个问题,你帮我劝劝他,老爸最听女人的话了,老婆,这次
你一定要帮帮我,别让老爸废除我身上的职务……求求你……」老公哀求的说。

  老公说得对,爸爸最听女人的话,为了老公,我只好进去求爸爸给老公一个
机会,这么久以来,老公是第一次求我,所以我一定要为他辨好!

  「老公,你别离开公司,别让我担心你!」我抱着老公的身体说。

  「我到会议室坐坐,等老爸的气消了,再说吧!」老公说。

  「我进去了……」我偷偷望了众人一眼,心想这回糗大了!

     ***    ***    ***    ***

  我走进老公的办工室,发现爸爸坐在沙发上,手上还拿着我那件低胸V形的
露背吊带上衣和迷你裙看着,我光着身体走了过去。

  「如心,别碰到我的脚,刚才被那个不孝子一推,给扭到了脚根,现在还隐
隐作痛,看来我身旁该找多一个人看着,是时候把他们接回来了!」爸爸说。

  果然被我猜中爸爸的心意,他确实想把私生子接回来,既然爸爸用他们两个
字,应该是打算把母子二人都接回来吧,那我老公的职位肯定不保了。

  「爸爸,您扭到了脚根吗,让我帮您推拿一下吧,其实您不用担心没人照顾
您,还有我可以照顾您,我相信阿辉会慢慢改的,您可否把上衣还给我!」我脸
红的说。

  爸爸看了我一看,似乎对我的上衣很感兴趣!

  「如心,你帮我推拿一下脚根,这件上衣的质料不错,您倒杯酒给我。」爸
爸仍然看着衣料说。

  我光着身体走去酒吧,从镜子反映下,发现爸爸一对眼睛,望着我光脱脱的
圆臀,一种羞怯的感觉涌上心头,感到非常的尴尬和脸红!

  走到酒吧拿起手晶杯倒了酒之后,便双手将酒递给爸爸,当双手递上酒杯的
时候,双手无法遮掩身体的重要部位,两粒竖起的奶头对着爸爸的脸,虽然双腿
紧紧的合闭,可是阴毛却无法遮掩,实在难为情!

  我把酒杯递给爸爸的时候,他的一对眼睛盯着我丰满的大乳上,无形的刺激
感,再次涌上心头,奶头发涨的挺硬,为了怕蜜桃流出蜜汁,我马上蹲下,提起
爸爸的脚根推拿,我紧紧合闭双腿,尽量隐藏蜜桃那条红红的湿隙缝!

  当脱下爸爸的鞋子,看见他的脚指,不禁想起刚才用老公的脚指磨着阴核的
情形,阴核这时候再次痕痒,我知道下面的水蜜桃又起了变化!

  「如心,天气这么冷,怎么你会穿如此薄的上衣呢?」爸爸望着我问。

  突然被爸爸这一问,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被爸爸这一问,不知所措紧张而大力的在爸爸脚上一按,爸爸立即喊了声
痛后把手中的酒杯翻倒在身体上,而我的上衣和裙也被酒淋湿了!

  我紧张的站起来,立刻拿开爸爸身上的酒杯,用纸巾抹着爸爸身上红酒的水
渍,我慌张的抹着,暗中指骂自已太粗鲁了,突然我看见我的上衣和裙,全都沾
了红酒,那我怎能穿呢?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一边抹一边望着爸爸的神情,不知道他是否生我的气?当我望向爸爸的时
候,发现他的一对眼睛,直盯着我的胸脯,我往胸脯一看,发现我两团饱满的乳
球,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摇摆着,两粒竖起发硬的奶头,在震荡的乳球上起舞,
感到十分的尴尬和羞怯!

  「是不是那个不孝子,要你穿成这样到办公室胡闹的?」爸爸严肃的说。

  我不能让爸爸对老公更加不满!

  「爸爸,我自已故意的!」我害羞的说。

  「是你故意的?为什么不在房间弄,却要来到办公室弄呢?你是在替他说好
话,平时你很注重仪态,我绝不相信你会如此放荡!」爸爸不相信的说。

  我一定要爸爸相信是我要求的,绝对不能让爸爸多一个藉口指责老公!

  「爸爸……是我临时……很想……需要……所以冲动跑了上来……」我羞怯
的说。

  「我不相信!你们刚才弄了多久?弄好了?」爸爸问。

  「还……没有……刚才只是前戏……」我脸红的说。

  爸爸这般追问,羞怯挑起我内心的兴奋,可能是第一次赤裸裸面对第二个男
人,所以会产生如此的强烈刺激,乳头和阴核的痕痒使我全身发热,我尽量抑压
内心的欲火,可是我的生理状况却不容许我抑压!

  「那是说还没有解决?」爸爸问。

  「是的!」我脸红低着头说。

  「既然没有解决?你说是你主动上来办公室找阿辉的,那你肯定很冲动也很
需要了,下面该会很湿吧?」爸爸问。

  死了!爸爸怎会这样说呢?

  突然!内心涌出一阵强烈的恐惧感!

  「爸爸,是的!很……湿……」我脸红的说。

  「可否给我摸摸看?证明你有没有撒慌?」爸爸说。

  什么?爸爸要摸我的水蜜桃,那怎么行呀?

  我毕竟是他的媳妇呀!

  「爸爸,不好吧……我害羞……」我心慌慌的说。

  「我早知道你替那个不孝子说话!」爸爸生气的说。

  为了让爸爸相信我的话,不想他有籍口责怪阿辉,我只好勉强羞怯一次了!

  「爸爸,为了证明我说的话,您……摸吧……」我心不停的跳着说。

  我心里幸幸下体仍然是湿了一片,要不然爸爸不会相信我的话。

  「那好!我看看是不是你真的很需要?把腿张开!」爸爸说。

  我被逼很无奈慢慢的张开双腿。

  爸爸的手果然摸到我的水蜜桃上,我身上的本能立即把腿一缩,紧紧夹着爸
爸火烫的手,我相信蜜桃隙缝涌出的琼浆,已经将爸爸的手沾湿了。

  「爸爸,行了吗?您该相信了吧?」我羞怯的将臀部避开的说。

  「这些不知道是尿还是什么的?我摸里面就会一清二楚了!」爸爸说。

  我听爸爸说要摸进湿滑的小径上,这怎么行呢?我现在的生理状况,要是给
他的手指钻了进去,我会忍不了的呀!

  最后我还是无法避免爸爸的要求,再次张开了大腿!

  爸爸的手再次碰到沾湿阴毛,突然感觉一根粗大的手指,正拨开我两片脆弱
的花瓣,我双手紧紧的抓着爸爸的上衣,等待爸爸中指的插入,脑海中,我幻想
是老公的手指要插进来!

  爸爸的中指却迟迟不肯插入我痕痒的小径,却在花瓣搓弄涨起的小豆,全身
如万蚁爬行的难受,我尽量张开双腿,期待爸爸的手指尽快插入那条难以克制,
发痒的湿道!

  「爸爸……您……就快点……插进……看……」我半哀求的说。

  「我现在很紧张插不进,我的裤档顶着,帮我解开裤档!」爸爸说。

  爸爸把我的手放在他鸡巴的位置上!

  我的天!爸爸的鸡巴挺了起来!

  「快……将我的裤解开,很不舒服!」爸爸发出气愤的语气!

  听到爸爸气愤的语气,我不敢怠慢,马上动手解开他的裤档,我心想他只是
检查我的阴道是否潮湿,但为何要解开他的裤呢?难道他的鸡巴硬了想要解决?
我的心被吓了一跳!

  爸爸会不会要插我的蜜桃呢?

  当脱下爸爸的裤后,掏出一条丑陋的老鸡巴,但它却硬硬的挺着,而且龟头
比老公的还大,我脸上发烫,这是我一生中第二次摸到的鸡巴,不禁面红耳赤,
内心引起怪异的想法,我一生之中会摸到几条鸡巴呢?

  望着深红且带有一点黑色的龟头,不禁想起刚才替老公口交的情形,正在发
呆望着的时候,蜜桃的隙缝洞闯进了一名不速之客,原来爸爸的手指已经插了进
去!

  我紧张把爸爸的手指夹着,我很需要一根条状物去止我阴道的发痒,虽然我
不能和爸爸发生什么性关系,我也知道不应该这样持续下去,可是我却舍不得推
开爸爸的手指!

  「爸……不要……挖……」我矜持的叫着。

  虽然我的嘴叫着不要,但我的臀部却偷偷迎合爸爸的中指,希望他能插到我
痕痒的花心里,我禁不住扭动屁股按着大奶,轻轻的发出呻吟!

  「不……爸……不要……受不了……别挖……难受……进点……啊……」

  我的头突然被一股力量按了下去,而我的双唇刚好碰到火辣辣的龟头!

  「亲一亲它!快点!」爸爸说。

  我没有考虑的余地,只好张嘴巴把丑陋的鸡巴套进嘴里,一下一下的吞吐!

  爸爸的中指只插进一半,不知道是他的手指短,还是故意只插一半,全身发
热的我,忍不住把爸爸的手推了一下,原来是爸爸的手指太短,不能骚到痒处,
这样反而更遭,使我更加的难受!

  「不……要……啊……」我小声的呻吟着。

  我偷偷的搓了几下乳房,发现乳房涨得很厉害,全身冒汗的吞吐着爸爸的鸡
巴,心里想要是这鸡巴插进去,肯定非常的刺激,可是我不能和爸爸发生这种关
系,此刻我很想念老公!

  「老公,你在哪里?我很想你呀!」我的心暗叫着。

  正在刺激的一刹那,爸爸突然把他的手指拔了出来,这一下的转变,使我感
到愕然,为何不停留多一刻呢?

  「如心,好了!拿酒杯去洗吧!」爸爸说。

  爸爸这个动作使我感到奇怪,我还以为爸爸会有进一步的要求,绝没想到他
会中途煞车,也许他不想破坏论理的思想,虽然被停止了一切动作,但我的欲火
仍然燃烧着,可是我却很尊重爸爸的人格!

  我拿起酒杯到酒吧去洗,爸爸说要洗一洗手指,我很害臊的低着头,因为手
指上全沾了我蜜桃流出来的琼浆。

  看着爸爸挺起鸡巴走去酒吧的情形,心里不禁偷偷的发笑,爸爸这种怪异的
现像,我还是第一次见。

  爸爸洗了手后,脱下领带叫我帮他洗一下,这是我第一次脱光了衣服做家务
事,拿着酒杯和领带在水盆慢慢的洗。

  「怎样?红酒渍洗得掉吗?」爸爸走到我身后说。

  「暂时还不知道?我想洗多一会应该可以洗掉!」我说。

  老爸在我身后看着,他下面那条火烫的鸡巴,贴在我雪滑的屁股上,使我心
猿意马,产生心慌慌的感觉,而爸爸的鸡巴仍然挺着,毫无软下的现像,最难受
是他仍然贴摩在我两腿之间的臀沟上。

  「怎样了?」爸爸问。

  「还没好!」我说。

  爸爸把嘴贴在我耳边说话,耳朵是我最敏感的部位,当初就是老公亲着我耳
朵,结果把我身上的处女膜也亲了去,现在爸爸的鼻息,不停的吹进我的耳朵,
使我全身发痒难受,加上下体的鸡巴在两腿之间擦着,不知不觉中两腿慢慢的张
开!

  「啊……」我仰天叹了一声!

  原来爸爸的鸡巴,从我两腿之间顶到蜜桃的花瓣上,将巨大的龟头贴磨在发
硬的阴蒂上,这一阵刺激让我兴奋的叫了出来!

  爸爸两张暖烘烘的手掌,穿过我的胳膊,揉搓我两个饱满的大乳,痕痒的乳
头正期待这一刻来临,我紧紧捉着水盆,享受急时雨的降临!

  「爸爸……您想做……什么……」我全身酥软的问。

  「把屁股跷起来!」爸爸紧张的说。

  「啊……不要……啊……」我轻轻的说。

  我知道爸爸为何要我跷起屁股,他想插进我的蜜桃洞里,我嘴中说着不要,
但我的屁股,已经不由自主的跷了起来!

  「爸爸……你想做什……么……难道……我是您的媳妇……啊……不……」
我害羞的说。

  「我替儿子满足你……」爸爸喘气的说。

  「啊……那怎行……不行……呀……」我捉紧着水盆说。

  「最多这次我不怪他……你不说他怎会知道呢?」爸爸淫笑的说。

  「我……不知……啊……进……吧……」我忍不住叫了!

  我忍受不了鸡巴在阴蒂上磨着的挑逗,加上爸爸又不停的舔我的耳朵,此刻
我性欲高涨,听到他肯愿谅我老公,心情一放松之下,竟然得意忘形允许爸爸的
插入……

  「啊……啊……」我捉紧水盆仰天大叫!

  爸爸火辣辣的大鸡巴,插进湿淋淋水蜜桃的隙缝里,饱涨的鸡巴,将我紧闭
的隙缝硬生生的撑开,将小径的琼浆全逼了出来,这一刻的充实感,使我感到异
常的舒服兴奋,但我的脑海仍然幻想是老公鸡巴!

  「啊……啊……太大了……」我喊着。

  爸爸整根鸡巴插入后,便使劲的在我湿滑的隙缝中抽插,我受不了这一刹那
的冲刺,不停的扭动身体,扭动浑大的屁股,期待高潮的降临!

  「啊……啊……!」我不停的叫喊!

  爸爸使劲的推动,突然我感到全身像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一股急流从花
心处涌了出来!

  「啊……泄了……啊……我泄了……」我疯狂的扭动身体,迎接这刺激的一
刻!

  爸爸仍然不停的抽插,每一下狠狠的撞进花心里,庞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
撞击,使我再次疯狂的大叫!

  「啊……嗯……厉害……受不了……搓我的乳头……啊……」

  我不停的扭弄乳头,鸡巴不停的狂抽,爸爸的鸡巴突然发涨,将一股火烫的
精子射进花心里,花心被一股火烫的阳精喷射,忍不住再一次涌现高潮,全身不
停的抽蓄,终于将一股阴精泄出了体外!

  「啊……啊……刺激……我没力……了」。

  两人射了精后躺在沙发上喘着气,后来爸爸穿回了衣服向我淫笑!

  爸爸走后,我马上清理阴道的精子,不想让老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公拿
了大褛进来,紧紧的抱着我,他的动作我可以感受到他内心很沉痛!

  「老公,爸爸愿谅你了!」我高兴摸着他的脸说。

  「亲爱的,我知道,辛苦你了!」老公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最后,我穿了衣服在老公陪同下,非常尴尬的走出公司。

     ***    ***    ***    ***

  晚上在床上睡不着,脑海里仍然想起,中午和爸爸发生不伦事件,面对着老
公,内心十分惭愧,拿起床边的钟一看,才发现这么晚老公还未上床睡觉,于是
下床去叫老公上床睡觉。

  当来到书房的时候,听到爸爸和老公大声的说话,我想难道爸爸又和老公吵
了?立刻快步走到书房门口,当我想推门进入的时候,突然听到他们谈话内容!

  「爸爸,如果您不让位交出董事长的权力,我将在董事会播放这片光带,让
整个董事会的人都知道,您和媳妇通奸,我还会向外间公布这片光碟,让你名誉
扫地,你自已想想吧!」老公神气的说。

  「你……这个不肖子……」爸爸气愤的破口大骂!

  「我不肖子?总好过你这位老淫虫吧!」老公笑着说。

  听了老公的话,全身发出冷汗,原来老公叫我提早一小时到公司是有目的,
想不到我的枕边人,竟然会利用我去诱引他父亲,居然还拍下光碟做出威胁,还
说要公开光碟,他难道有没有顾着,影中人是她老婆吗?

  「呜……我怎会有这样的老公呢……呜……」我痛心流泪!

  我简直不相信老公为了名和利,竟然会出卖自已的老婆,这个沉痛的打击,
相信永远是医不好的伤痛,未来的日子,我该怎么样和老公相处呢?

  「呜……我的命真苦……」

  公司开了董事会议后,爸爸果然公布退休,由我老公坐上主席位!

  全体人员感到十分的意外,只有我一人感到可怕!

               【全文完】

***********************************
  MM:「今天终于递上征文给了风月,内心十分的激动,为何这么说呢?因
为这是我第一次写征文,也是第一次能够答谢风月长久以来,对我的支持!谢谢
你!」

  弄玉:「从最开始到现在,您的进步是显而易见,特别是最近连载中的风水
师,是炙手可热的作品,这篇豪门虽然不及平时的水准,但也差强人意了。」

  MM:「MM这个名字,当日如果没有来到风月,相信MM早就死掉了,因
为有风月的支持,所以才会撑到现在,原因是我被风月尊重作者,那股热忱的心
感动了,又试问坛主亲自掏钱出来,接着又要认真看管版面,维护每一位作者,
这种真正献上无私精神的论坛,身为一名真正写文的作者能拒绝吗?」

  抱瓮的贱人:「感谢倒是不必,就希望那些低素质的白痴网民,能够滚得远
远的,不要来风月放屁,这一年就可以过得轻轻松松了。」

  MM:「抱老说笑了,报答或感谢也好,只有两种途径,(一)捐钱减轻论
坛的压力,(二)写多一些文章效力论坛,惭愧我很穷,所以我选择了第二个途
径,因此,我发文速度快和高产的名声,也因此而来的,目的就是支持风月!」

  林彤:「就要向您说一声谢谢了。」

  MM:「我到过无极,羔羊,海岸线,最后还我当上海岸线管理员一职,我
的劝劳和方向,一直学习风月,就是尊重作者,我当上海岸线管理员,饮水思源
之故,我仍然只回到风月发文!」

  工友:「感谢,感谢啊。」

  MM:「很遗憾!我不小心犯下一个错误,就是发了岳飞一文,原因是我看
张伟建那套太极张三丰,里面看到岳飞,突然手痒,以四个小时写下一文,过程
中跟本没有时间想到会有严重性的后果,最后,引起风月和大家的愤怒,在此,
容许我借个机会,向各位公开道歉!」

  流氓:「嗯,那次的事情确实是闹得不小啊。」

  MM:「论坛上我很想说的一句话,这是我当管理员以来最头痛的一件事,
就是希望各位作者能固定一个笔名(绝不敢勉强大家),方便版主的工作,同时
也是保障各位作者的权益,要不然版主面对一个新的笔名,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原
作者,毕竟有的作者,在目前四大论坛中,拥有四个笔名,对版主确实是很头痛
的一件事!」

  小色鳖:「这个……只怕是很不容易吧。」

  MM:「好像离题了,言归正传,这次的征文,总算交出了我的第一次给风
月,希望未来的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的……谢谢!为了不想浪费各位宝贵的
时间,在此借个机会说一声,我的文章只贴在风月,大家不用邀请我去发文,感
谢各位的支持!」

  催稿人:「谢谢MM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八
篇·明美的故事。」
***********************************[/font]

旧爱新欢 2009-4-3 22:30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明美的故事 作者:呆呆

[font=宋体]             第八夜·明美的故事


作者:呆呆

              一、爸爸和女儿

  我是一个十六岁的高中女生,我的爸爸是高雄一家医院的妇产科医师。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喜欢爸爸的一切,虽然他长的不是很帅,但他
和妈妈的亲密举动总是让我十分的嫉妒。

  恨不得,我可以成为他身边的那个人。

  爸爸常常在说他同事谁谁谁在外面有小老婆,虽然爸爸他很忙可是他真的很
爱家,尽可能的找时间陪我和妈妈、哥哥。

  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不会有外遇的!

  我开始找机会接近爸爸,他一回到家我总是跑上去抱着他,如果妈妈没有看
见,我就会偷偷的在爸爸的脖子上亲一口,有时候还会在他的耳朵旁边说一声我
爱你。

  白天所想的是爸爸;晚上,梦见的还是爸爸的体贴和温柔。

  有时候帮爸爸洗衣服的时候,我总会偷偷闻他内衣上的味道,把我的内裤和
他的绑在一起,放在一起,希望他拿衣服的时候会看到我的梦。

  虽然我知道这只是幻想,但我仍然想用我一切所有达成我的梦想。

  上个礼拜,考上大学的哥哥,由于不需要上成功岭,本来计划全家去美国度
假的。

  可是爸爸一直没有办法请假,我就跟妈妈说我留下来替爸爸照顾家里,替他
煮饭送饭。

  最后只有哥哥和妈妈两个人去美国迪斯奈玩,而我就终于成为这个家的唯一
女主人了。

  我马上忍不住了,爸爸第一天下班,我再也不隐藏我的感情,我吻上了他的
唇。

  即使他不愿意,我还用力的把我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我好兴奋,可是他却有点不知所措。

  我不怪他的迟钝,毕竟我是他的女儿。

  第二天晚上,虽然他回到家已经八点多了,我还是缠着他出去吃饭,逛街。

  在大立的专柜,我跟爸爸说我想买一套颜色鲜艳的内衣裤,硬是要他帮我选
一件最性感的。

  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时再让我好笑又充满了期待。

  回到家,我让爸爸先去洗澡。

  等我洗完出来,我身上只有穿着新买的奥黛莉。

  我故意走到正在看电视的爸爸面前,问他这件好不好看。

  爸爸不好意思一直看着我,只说我还小,穿制服的时候还是穿白色的内衣比
较好。

  我就说以后我只穿给你看。

  接着我就在爸的面前把胸罩脱下来,身上只剩下鲜红色的小内裤。

  我像一个小妻子一样,把整个人的重量都交给了爸爸。

  在他的耳朵问他,「爸!我的乳房哪时候会像妈妈那么的漂亮?」

  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我真的不太方便启口,只知道迷迷糊糊当中,我是热情
而挑逗的。

  就这样我把我的第一次完完整整的奉献给了我最爱的人——我的父亲。

  做完之后,爸爸很怕我想不开,一直紧紧的拥抱着我说是他的错。

  我却只能涨着羞红的脸埋在他的胸膛里面,越来越深。

  我跟他要的不多,我想在妈妈在的时候我是最乖巧的女儿,是个品学兼优的
好学生。

  妈妈不在的时候,我要是他最温柔的小女人,我要他尽情的在我的身上向他
的女神膜拜,要他的味道,要他的所有情感,我要当他的妻子。

  就这样这个星期我都是在爸妈的房间中度过每一个晚上,我让爸爸尽情的享
用我的肉体,感觉我的爱。

  每次当爸爸和我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我总觉得我好幸福,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女
儿。

  但是那种浓烈的罪恶感,总是让我十分的害怕,我再也没有办法去面对妈妈
和哥哥,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夜里我总是因为这样而惊醒,爸爸也都会很温柔的安慰我,抚摸我,甚至再
给我一次。

  爸爸这几天和我在一起都没有戴保险套,他从医院里准备了几颗避孕药给我
吃,我总是骗他我已经吃了。

  因为就算我要离开这个世界,我也要怀着他的孩子,我要是他最美的回忆。

  昨天,我穿上妈妈结婚时的婚纱,还有白色的束衣、吊袜带,爸爸说妈妈新
婚之夜就是这样跟他做爱的,我希望穿着这样告诉他,我也已经嫁给他了。

  我们昨天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我的身上装满了爸爸的所有精液,我不要他
留给妈妈,那是我的!

  我好惶恐,好害怕,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据说上天会处罚太幸
福的人,我是不是太幸福了?

  会不会快要到我离开这里的时候要到了。

  所以我把我的心事写在这里,希望将来能够有人能够了解我。

  虽然大家都互不相识,但是如果各位姊姊,如果你们有相同的经验,不同的
看法,都可以告诉我,或许经由你们的教训我才可以高高兴兴地脱离这罪孽的渊
薮。


               二、坏女儿

  明天,妈妈和哥哥就要回高雄了,可是我已经不再是清纯的小女孩了。

  突然觉得我身上流的是淫荡的血液,暗夜的恶魔。

  在浴室里,我让热水一遍又一遍的流过我全裸的躯体。

  我没有想过去洗净那乱伦的罪恶,或是早已在我的子宫内凝结的精液。

  为的只是让爸爸更能尽情的享受我的爱液,让他不停搅动的舌头能够更深入
我的子宫,更能欣赏女儿对他的奉献。

  当他的舌头,不停地在我的身体里面不停的蠕动,我只能一直对他呼喊着:
「爸爸,我还要……我……还要……」

  就这样我趴在洗手台上,从下面回过头来,看着爸爸一遍又一遍的向我进攻
着,发泄他所有对我的爱。

  这一晚,虽然爸爸只射了一次精液,但是我的身体早已不知痉挛了多少遍。

  我在爸爸的耳边,轻轻地温柔的像个小妻子的问他爱不爱我。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不断的抚摸着我的躯体!

  我哭了!

  我哭着!

  不断的哭着!

  我告诉爸爸我爱他!

  我要他给我名份,我威胁要向妈妈透露我们两个人的奸情。

  他也只是抱着我哭!

  我不敢再逼迫爸爸,因为他就像一个作错事般小孩子的无助。

  最后,我什么也没有要求他,只是要他答应我,不可以抛弃我,把我随时随
地的当他的妻子看待。

  我心里想了好多好多的故事,可以套在我的身上的或者可以帮助我的,暗暗
的我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我决定要当一个坏女儿。

  我要争取我要的一切。

  妈妈和哥哥都回来了。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高兴得拿着妈妈在洛杉矶买给我的套装,我
和妈妈都很喜欢的CD香水。

  一边看着哥哥吃着他带回来的饼干,讲着去迪斯奈乐园的完的趣事。

  我不敢正面望着我心爱的父亲一眼,我好怕好怕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在猜想爸爸的心理:是觉得这一切是一个很大的错误,希望一切从没发生
过;还是,他对他心爱的小女人依然有那么一点的眷恋。

  我的房间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在爸妈房间的对面,不过爸妈的房间是套房,我
的房间很大但是化妆室还是跟哥哥共用同一间。

  第一次我决定要偷听爸爸妈妈在房间里面做什么或说些什么。

  十二点过后,我偷偷地将耳朵贴在门的旁边,从远处传来的正是我所希望听
见的声音,是妈妈轻轻地娇喘夹杂了些许的呢喃细语。

  我不由地幻想妈妈跟爸爸亲热的模样,脑中不断的涌现爸爸跟我结合在一起
的影像,一切都是那么的激情、荒诞。

  好想、好想让我心爱的「他」再一次的体验他心爱的小女人的温柔,让我感
受他全身上下的热度。

  突然之间,我觉得全身上下有一阵阵的热气涌现。

  「爸,我需要你」仔细想一想,其实我并没有嫉妒妈妈的心情,我也没有资
格去嫉妒她,因为她的女儿竟然是她的婚姻的第三者。

  我好害怕,当她知道一切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呢?

  我还是很爱妈妈的!

  我很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我实在抵挡不住我身上恶魔的气息。

  我继续聆听房里的动静,想着昨天在爸爸的胯下,交缠承欢的我——他们心
目中的乖女儿。

  我不得不赞佩爸爸的体力,昨天跟我淫乱了一夜,今天仍然可以让妈妈如此
的享受。

  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走出了房间,虽然他的脚步声如此的轻盈,但在夜深人
静的时刻依然是如此的清晰。

  我已经来不及躲回房间里面去了,只好装作我是要到厕所去的。

  心理在想哥哥会不会也是要跟我做同样偷听的事呢?

  不过好像不太可能,哥哥是标准的书呆子,除了念书之外就是念书,顶多是
玩玩电脑,教他陪我逛街看电影他都不一定愿意。

  心理面有一个邪恶的念头不断的在涌现,哥哥和妈妈两个单独去玩得时候到
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呢?

  我知道晚上他们晚上为了省钱是住在同一个房间的,难道哥哥不会尴尬,他
毕竟都已经是个十九岁的男孩子了!

  如果他们就留在美国永远都不回来该多好!

  爸爸就永远都是我的了。

  至于妈妈和哥哥就让他们彼此互相「照顾」好了。

  从厕所里面出来,顺便故意按了一下马桶,随便地洗了一下手。

  哥哥正无聊地看着电视,手里的遥控器正不断地被他蹂躏着。

  「哥!你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大概是因为时差的关系吧!」

  「我也睡不着,那我陪你聊天吧!」

  就这样我坐在哥哥的旁边,听他讲旅行的趣事,有跟老外沟通的糗事,在拉
斯维加斯占赚了一元美金,还有就是在旧金山看到华侨在卖刈包的兴奋。

  我好想问他跟妈妈睡在一起的感觉是怎么样,但没有那个勇气说出口来。

  「哥!你的小肚肚借我躺一下」我指着哥哥稍微突出的腹部取笑他,「一定
很柔软很舒服喔!」

  说完不管他有没有答应就迳自把他的大腿当作枕头,自顾自的阖上眼睛假装
要睡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我就睡着了。

  中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哥哥身上的味道是完全不同于爸爸身上的味道。

  忘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

  只觉得身上盖的棉被是自己熟悉的体味,大概是温柔的哥哥替我盖上的吧。

  想赖在沙发上就这样不起床,不知道是爸爸还是妈妈在我的周围走来走去,
但我一点也不想张开眼睛。

  突然间,有个熟悉的味道吻上了我的脸颊,紧紧的吸吮着,很舍不得离开。

  「明美,你还好吧,我的小宝贝!」

  是爸爸的声音。

  是充满爱意的声音。

  但我一点也不想理会他,我厌恶他昨天跟另外一个女人作爱。

  但我相信,在他跟妈妈热情的拥吻的时候,一定是想着他的舌头是在他心爱
的女儿的私处。

  当他达到高潮,激烈的喷洒出来的时候,也一定是幻想着他正在侵犯他女儿
的子宫吧!

  一定是的!

  我还可以闻到才留在我子宫里精液的味道,我要永远留着它。

  想到兴奋之处,我不由得全身抖动了起来,觉得全身上下都有一股热气和红
晕。

  我的双手也不自主的伸进了我的内裤里。

  我用双手轻轻的抚摸我的阴蒂,我的身体跟着我的双手的节率一起颤抖着,
我像一条蛇般的扭动着!

  私处的肌肉不断的收缩着,我觉得自己又要达到高潮了!

  双手现在正沉浸在不断涌出的爱液中。

  突然之间,有人用力掀开我的棉被。

  虽然,我身上还是穿着衣服的,但是我的双手,还停留在子宫里,还是沾满
了淫荡的气息。

  躺在沙发上的我赶紧别过身去,双手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我的私处,顺便
快速地用内裤擦了擦手。


              三、妈妈的疑惑

  「嗯!不要嘛!人家还要睡嘛!讨厌……」

  「明美,快起床了!大懒猪,吃早餐了!」

  耳朵里传来的是很熟悉的声音,这也是很熟悉的定律。

  即使买再多的闹钟,我还是跟其他的女儿一样,要妈妈叫我起床。

  「真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是几点起床的,我看你爸爸一定都是饿着肚
子去上班的!」

  (那可不一定,爱情的力量是很伟大的。)

  「谁说的!我每天都有做早餐的。」

  妈妈是个国中老师,现在是放暑假也不用每天到学校去。

  而我放完暑假也要升高二了!

  以前虽然知道妈妈有很多的性感内衣,但是我的内衣几乎都是素色的,或是
发育中用的的内衣。

  爸爸买给我的内衣是我的第一套性感内衣。

  「你哪时候去买了那一套内衣?」

  「外面阳台上那件奥黛莉的胸罩?」

  吃饭的时候,妈妈细声的问我。

  我心里这时候有一点侃刻不安,会不会是妈妈知道了我和爸爸相爱的事了!

  我一点不觉得我和爸爸的事是「乱伦」或者是「不伦」,我觉得我们两个是
真心的,是超越世俗的爱。

  如果这个世界不能容许这样的爱情,那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吧。

  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换取我的爱,我要爸爸只爱我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老实的告诉妈妈,那是爸爸送给我的。

  「小淘气,是不是趁妈妈不再趁机向爸爸勒索?」

  「才不是呢?是爸爸心甘情愿买给我的。」

  「谁不知道,趁妈妈不在家,跟爸爸要什么有什么!」

  「妈妈最小气了!自己漂亮得胸罩这么多,也不愿意买一件给我,人家的都
好丑。」

  「妈妈穿上漂亮的内衣有人欣赏,你要给谁看?」

  「了不起,自己照镜子自己欣赏,不然就穿起来给妈妈看,跟妈妈比较看看
谁的身材好。」

  妈妈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和爸爸一样的年龄,但是妈妈的外貌依然是三十
多岁的样子,长长的头发,淡淡的CD香味。

  掺杂了成熟和妩媚的气质,难怪爸爸一直深爱着她。

  直到「第三者」的出现?

  妈妈的体重大概跟我差不多,可是她是穿C罩杯的,而我大概只有A到B左
右。

  「妈妈已经生过小孩?怎么跟我漂亮又美丽的女儿比!」

  「谁说不能比的,妈妈的奶奶,就比我大,不知道人家的哪时候可以跟妈妈
的比较大小?」

  以前的我,虽然很爱跟妈妈撒娇,但是从来没有跟妈妈讲这些不正经的。

  是害怕妈妈知道呢?

  还是我的阴谋诡计这在酝酿之中?

  这次的话题就到此结束的吧!

  可是接下来妈妈问的问题却是有点让我难以招架。

  「是不是趁妈妈不在家,偷偷交了男朋友了?」

  「才没有呢,人家长的又不是顶漂亮,还没有男生追过我呢?」

  「妈妈是当老师的,女孩子想穿性感又漂亮的内衣,一定是有男生追了!」

  「谁说的,我们学校都是女生,怎么可能会有男生追!」

  妈妈不知道她这个邪恶的女儿,爱的正是她的老公,也是我的爸爸。

  或许妈妈真的猜对了女孩子的心理,但她可能永远没有办法知道,她的小淘
气,爱上的一个不该爱的人!

  说真的拥有妈妈和爸爸的遗传,我即使不是一等一的美女,也是走在路上十
分令人惊艳的。

  我们学校是个纯女校,但是有时候加课外活动时,总有雄中、附中的同学或
是学长对我十分殷勤,不过根本算不上是什么男女朋友。

  「世界上什么都有可能,任何男生看到我这么漂亮的女儿,一定千方百计接
近你!」

  后来,妈妈跟我说了一堆性观念,原来妈妈并不是我想的那么保守,她跟爸
爸在结婚之前就有了性行为,所以她并不反对婚前关系,只是她希望我把第一次
给自己未来的另一半,因为很多男人都很在乎!

  妈妈说她这辈子,就只有爸爸一个男人!

  爸爸,会不会是我未来的另一半?


              四、妈妈的乳房

  我的内裤还充满了早上自慰时的爱液。

  爸爸知道吗?

  吃完了早餐,虽然知道我和爸爸的事,爸爸是不可能告诉妈妈的。

  不过我的双手依然的不时颤抖不已。

  我边洗着碗盘,心里去不断的噗通噗通的跳动着,想着的爸爸的肉棒在我的
子宫跟阴道里不断的抽插,给我的满足感。

  不知道为什么,间接穿插着妈妈的裸体在爸爸的肉棒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虽然只是我的想像,却充满了偷窥的快感,和罪恶感。

  暑假的早晨,充满了自由自在的气息。

  这时候的我不用考虑大学联考的压力,我替自己安排了游泳、钢琴,还有去
补数学,因为这个科目是我最害怕的。

  妈妈大部分的时间,念一些她自己喜欢的小说、散文,还有他固定参加的插
花社。

  「愿不愿意穿上你的新内衣,给妈妈欣赏一下!」

  「不要!」

  「为什么?妈妈又不是没看过女儿的身体!我只是想看看你穿起来是什么样
子,好不好看而已!」

  「我才不是怕妈妈看呢?而是不公平,妈妈常常看我的身体,我却从来没有
看过妈妈的!」

  「除非妈妈也穿上你最漂亮得胸罩给人家欣赏一下!」

  我去阳台上拿下了跟爸爸的定情信物,准备展现给妈妈看。

  如果妈妈知道?

  妈妈很奸诈,她并没有换上另外一套,站在大镜子前面,她所穿的是今天早
上穿得鹅黄色胸罩和同色系的配裤。

  虽然蕾丝花边衬托着妈妈的乳沟和乳房和若隐若现的私处,使得妈妈十分性
感,不过我认为这一套不是妈妈最漂亮的一套。

  我觉得很尴尬,这是懂事以来,我第一次在妈妈的面前脱光所有的衣服。

  十六岁的女儿决定在母亲的面前穿上这套鲜红色的内衣。

  「这套真不错看!」

  妈妈若无其事的看着我。

  「你穿上这一套还真漂亮。任何男人都会动心喔!」

  妈妈很自然地伸手摸摸我胸罩上的花纹和蕾丝,轻轻地柔柔地抚摸它。

  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我知道妈妈很喜欢这件胸罩的触感和造型,想自己也去买一套。

  「妈妈喜不喜欢呀?」

  「只是你的内衣已经很多喔,爸爸说你不可以再买内衣了!」

  「管它的!又不是你爸爸出钱。」

  「妈妈,借你穿穿看好不好?」

  「你呦!一定是想打妈妈什么主意?不然怎么会这么好心!」

  「才不是呢?刚刚妈妈看过人家的胸部,现在换我看回来!」

  「三八!有什么好看的,妈妈有点年纪都已经下垂了。哪像你的那么挺?」

  「不管!不管!换我看,我从来没看过妈妈的乳房。」

  「谁说你没看过的!你小时候都是吸着妈妈的乳头才能吃饱的。」

  妈妈虽然嘴里这么说,仍然很优雅自然的脱下身上的鹅黄色内衣。

  这是我懂事以后,第一次看到妈妈的乳房。

  妈妈的胸部是如此的洁白,虽然有一点点下垂。

  紫黑色的乳晕上搭配较为暗色的乳头,令人垂涎欲滴。

  妈妈的身材,是如此的完美,微秃的小腹,茂密呈现倒三角形的下体,即使
是女人,它仍对我充满了魔鬼的诱惑。

  好像告诉我去探索那未知的领域吧!

  女人对女人依然有可开发的情欲吧!

  我把身上的内衣全都脱下来,我和妈妈两个人都是裸露着身体。

  我好意帮妈妈穿上我的胸罩,故意接近妈妈。

  我帮妈妈扣上背扣的时喉,我的乳头轻轻地在妈妈的背上摩擦了几下。

  妈妈并没有闪躲,不知道是一切就是那么的自然,或是妈妈没有注意到。

  我很自然得像专柜小姐,用手将妈妈的乳房「塞」到稍嫌小的罩杯里。

  因为罩杯较小的缘故,妈妈的乳沟看起来特别明显。

  当我的双手碰触到妈妈的乳房时,我的心是如此的颤动。

  妈妈的胸部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弹性。

  我不断的搓揉妈妈的乳房,感觉它的热度,它的温柔。

  「小淘气,你摸够妈妈的奶奶了吗?」

  妈妈转身面对我时,我的双手仍然悬空僵在那里。

  「现在换妈妈摸你的了吧!」

  妈妈并没有真的要摸我的胸部,而是帮我穿上她的鹅黄色胸罩。

  还没有穿好内衣我已经紧紧的抱着妈妈,把头深深的靠在妈妈的乳沟当中。

  深深地呼吸着妈妈的味道。

  空气中有妈妈的乳香,有残留在我的内衣的洗衣精的味道。

  到底是这味道吸引着我,还是妈妈的乳房让我想紧紧的依靠呢?

  爸爸的精液,是不是依然残存在我的子宫里?

  不过残留的还有淫糜的气息,和一阵阵不安的心悸。

  妈妈帮我穿完了胸罩,我并没有把身体离开妈妈柔软的乳房。

  隔着胸垫,我不断的吸取妈妈的乳香。

  虽然隔着厚厚的一层海绵,我依然能够感觉她的乳头的坚挺。

  我不自主的伸出我的舌头,隔着内衣,装作吸吮那粒乳头。

  那是母爱的象征,那是婴儿才有的优惠。

  「那么爱撒娇。抱够了没?」

  「不够!不够!我还要多抱一会儿!」

  「妈!你穿这套内衣会不会不舒服!」

  「穿这件内衣不会不舒服,可是你抱这么紧,妈妈都快喘不过气了。」

  「那就罚你今天一直穿着这套内衣。就当作明美一直抱着你。」

  「我今天也要一直穿着妈妈的内衣,表示我也很爱妈妈。」

  放开了妈妈的身体,我赶快穿上妈妈的内裤。

  除了罩杯比较大,内裤的SIZE,我们两个是一样的。

  无意中,我发现妈妈的内裤底有一点点黄色的污渍,不知道是不是妈妈和爸
爸昨天做爱的痕迹。

  不过我一点也不在意,可以跟妈妈的爱液接触,让我十分的心悸。

  「明美乖!妈妈拿另外一件新的内裤给你穿,你穿的那一件有点脏了。」

  「不要,我跟妈妈是一体的,才没有什么脏不脏的。」

  第一次和妈妈交换内衣的游戏是这样开始的,这让她的女儿既兴奋,又怕妈
妈知道我的邪恶思想。

  我轻轻的吻了妈妈的双唇,而且不断的在妈妈的脸颊喃喃细语。

  我用我所有已知的言语,倾诉我的爱意。

  但是这些话是含蓄的,是温柔婉约的,我不想让妈妈吓坏了。

  我相信她分辨不出这时候的女儿是对她充满亲情的,还是她幻想中的同性恋
爱侣。

  这次的游戏就是如此的结束了!

  我和妈妈各自穿着对方的内衣度过这炎热的一天。


              五、诱惑的日子

  跟妈妈的关系好像亲密了许多。

  可能是女儿跟妈妈的亲密度本来就是不一样的。

  一开始我只是很自然的吻着妈妈的双唇。

  拥抱,大家可能认为这只是母女间的感情发泄…

  但是……

  以前妈妈是不许我化妆的。

  自从那天之后,妈妈不但没有再禁止我化妆,而且还主动的教我,也为我添
购了许多化妆品。

  每次妈妈帮我涂完口红,她一定笑着说,她的脸又要遭殃了。

  其实,被我亲的大花脸的不只是妈妈的脸,还有她的唇。

  刚开始我都只是对妈妈的双唇浅尝即止。

  等到妈妈习惯了这么亲密的举动,我们接吻的次数和时间也越来越多。

  在吃饭之前、在看电视的时候,我都不忘给妈妈一个深情款款的吻。

  即使爸爸、哥哥在旁边,我都是窝在妈妈的身边,探索妈妈的秘密,和她的
爱意。

  妈妈不得不制止我的撒娇。

  她说爸爸、哥哥不在的时候随便我怎么亲都可以,但在他们面前要「庄重」
一点。

  我开始尝试吸吮妈妈的下唇,不时的用我的舌头摩擦妈妈的牙齿。

  一开始只能品尝到妈妈些许的唾液,后来妈妈也试着吸吮我的口水。

  默默地,我们两个人都开始了体液的交流。

  不过妈妈有点讶异,有点疑惑。

  她不愿意拒绝我,是怕伤害了女儿?

  还是这是深刻亲情表现呢?

  我们都在调适我们的心情,准备迎接未知的一切。

  爸爸和妈妈的做爱次数明显的增加,而且他们两个好像都不避讳让我知道。

  还不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肢体交缠的声音,夹杂了两个人不断的喘息声。

  有时候还可以听见妈妈的求饶的,欢愉的叫喊。

  我不知道他们打着什么算盘?

  我知道爸爸是把对我的欲望发泄在妈妈的身上。

  因为他对我的眼神是如此的深刻,深深的爱意不断地流露。

  妈妈呢?

  也许她正在教导女儿,性爱的快乐是同性之间没办法比拟的。

  她一定是深怕我对她之间的举动会可能是我男生不感兴趣。

  哥哥每次都偷偷的对我使眼色,笑骂着我,没听过啊!

  这么喜欢偷听。

  「谁知道耶!他们两个人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们会……」

  我小小声的回答正在看电视的哥哥。

  「哥哥,做爱到底是怎么样的『经验』……或者是……」

  我故意装作不解的问到。

  还靠在它的肩膀上撒娇。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做过。」

  「谁说你没有做过,那为什么床底下那么多色情书刊?」

  「不要随便翻男生的房间啦!你很没水准耶!」

  「谁想翻你的东西啊!如果不是你都不整理,妈妈才不会叫我帮你打扫房间
呢?」

  我就此饶了哥哥吧!

  不过他就此有了个把柄落在他邪恶的妹妹手上。

  哥哥不是这个阶段的主角,但是保持良好的关系是要紧的。

  当然也要一步一步的把哥哥推向罪恶的深渊。

  不是只有我是坏人,我们一起沉沦吧。

  「去美国的时候,跟妈妈这个大美女一起睡,有没有什么感想?」

  「每天累都累死,还有什么感想。」

  「你一定趁妈妈睡着了,晚上偷偷地抱妈妈。」

  「再怎么偷抱,也比不上你光明正大的对妈妈又搂又抱又亲的。」

  「那是你自己不抱妈妈的。」

  「妈妈又没规定只有女儿才能亲他。」

  「哥哥,你对妈妈会不会有性幻想呀!」

  哥哥轻轻地敲了我一个响头,为这次的谈话作结尾。

  「嘘!小声一点。」

  他并没正面答覆我的问题。

  自从妈妈,和哥哥从美国玩回来之后,爸爸就没有机会把它的阴茎,用来抽
插他最心爱的女儿的阴道和冲撞我的子宫了。

  爸爸的工作是很忙的,大部分时间都七、八点才下班,不过现在已经很少晚
上值班了。

  但是,爸爸是很爱家的人,很少像其它的主治医师在外面交际应酬的。

  我们两个人在家已经没有独处的机会了。

  但是爸爸对我的欲望,我相信是无止境的。

  有时候他会到我的房间里,紧紧的拥抱我,长长的法国式热吻。

  他的舌头不停的伸进我的口中,搜寻我的温暖、我的唾液、我的爱。

  短短的一瞬间,他彷佛要将一切的爱,通通都给我。

  只要妈妈不注意的时候,不管是在客厅,在厨房,爸爸都会给我一个惊喜。

  他的手指,无时无刻都想进攻我的花心。

  离开我的内裤的手,永远都沾满了他的女儿的爱液。

  爸爸,就这样不断地品尝我的肉体、我的童真。

  我和同学约好返校日的中午一起吃饭。

  爸爸,早上送我去学校的时候,希望我中午跟他一起吃午饭。

  「不要嘛!人家跟同学约好了!」

  「乖!好宝宝,今天中午跟爸爸一起吃饭好吗!」

  「不要嘛!谁不知道爸爸想做什么坏事!」

  「爸爸下午不用工作吗?」

  「下午没有门诊,这两天病房也没有什么病人!」

  忙完学校的事。

  中午,爸爸带我去一家小小的咖啡馆吃简餐。

  我和爸爸坐在阴暗的角落,没有人注意的位子。

  爸爸不是坐在我的对面,而是在我的旁边。

  他没有专心的吃饭,而是不断的舔着我的耳朵,我的脖子。

  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在下个遭殃的可能是我的胸部了。

  吃完饭后,爸爸没有载我回家,而是开着车子,弯进在圆山路的一家汽车旅
馆。

  第一次进这种地方的我,把头压的低低的,觉得有点害怕和尴尬。

  幸好,这种地方,客人是直接开车进入房间的。

  我想透过隔热玻璃是不容易被人认出我的模样的。

  坐在床沿旁边,放开一切的束缚。

  我热烈的回应爸爸需索。

  还没将制服完全脱下,爸爸已经先将原本包容在胸罩里的乳房,拨了开来。

  一边不断的吸吮我的乳头,一边用手抚摸我的乳房。

  慢慢的,我们的裸体,已经呈现在对方的面前。

  爸爸的双唇,亲过了我身上的每个地方,逐渐的移到我的下体。

  我感觉到爸爸的舌头,不断的挑逗我的小荳荳。

  逐渐地,我的阴道里,逐渐地湿滑,逐渐地加温,我已经准备好迎接爸爸的
肉棒了。

  不过,首先进入我的阴道的是爸爸的舌头。

  爸爸的舌头,不但不能让我的肉体感到满足,反而让我更期待爸爸的插入。

  我需要爸爸的大肉棒,插入女儿空虚的阴道。

  我再也不想当个淑女了。

  我用最粗俗的语言,形容爸爸的肉棒,用最低级的语言邀请爸爸跟我做爱。

  「爸爸,用你的大肉棒,干『明美』的肉穴吧!」

  「我的肉穴好痒喔!爸爸可以插进来了吧。」

  我再也不要装作衿持了。

  而且我再也找不到比「干我」这个词,更贴切我的需求,我的淫荡。

  「爸爸,干我吧,用力的干我吧!」

  已经全身扭动不安的我,被强烈感官刺激之后,我的意识已经有点不太清楚
了。

  陶醉在刚刚极度的愉悦中,朦胧中我感到爸爸跪坐起来,将我的大腿分开,
一阵恐惧涌上心头,因为好久没有跟爸爸做爱了,我很怀疑我的肉穴能容纳那么
大的龟头吗?

  爸爸用他的大龟头在我的阴唇上不断地摩擦,龟头上沾满了我的爱液。

  这时候的我,多么希望这根大肉棒,插进我的肉穴之中,来解除我的饥渴。

  爸爸把我的腿分的开开,成为一个大字型,女儿的肉穴已经完全的向爸爸展
示。

  然后我感觉这支庞然大物开始慢慢地挺进,一种撕裂的感觉从我下腹传来,
我害怕的抵住爸爸,不敢让他再深入。

  我用力的收缩腹部,让我的阴道抵挡爸爸的龟头。

  但是爸爸只是轻轻一挺,饱满的感觉让我放松了全身,一下子便含了半支大
龟头进去。

  「好饱,好爽!」

  我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爸爸听到了我的呻吟声,更是用力将整根大肉棒都没入我体内。

  我有一种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好像要飞上天,越飞越高。

  我向是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船,我必须紧紧地搂着爸爸的腰才能不沈没。

  我沉浸在这无亘的欲海之中,我的呻吟变成狂叫呼喊,我的手指深陷爸爸的
肩肉。

  在爸爸强而有力的推动下,我不断的达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还高,一次
比一次还要狂乱。

  爸爸的持久让我感到这种快乐是无止尽的,他的庞然大物不断的摩擦我的肉
壁,好像要冲破我的阴道,不断冲击我的子宫。

  我和爸爸的交配,就好像是世界大战一样,不但是我们两个人汗如雨下,旅
馆的床单也是凌乱不堪。

  除了爸爸和我的呻吟声,还夹杂了爸爸的肉棒在我的阴道进出的噗ㄘ噗ㄘ的
声音。

  这么淫糜的声音伴随爸爸不断涨大的龟头,随后伴随几下用力的撞击子宫,
一股尿意感,从我的花心传遍了全身。

  我的阴道,从子宫开始,一阵一阵的收缩,让我的肉壁紧紧的包围爸爸的龟
头。

  最后的高潮来了!

  我昏死了过去。

  隐隐约约的我感到下体有一股热热的液体流了进来,那是爸爸的精液。

  爸爸的大龟头紧紧的抵住我的子宫,不断的射出它的精液。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才醒了过来。

  我的下体一片狼籍,我的爱液和爸爸的精液从我的阴道流了出来。

  不知道爸爸是因为有好几天没跟我做爱了,所以特别用力吧。

  我心爱的爸爸,现在正累的熟睡着了。

  我只用旅馆的毛巾擦乾身体,而私处,我只用卫生纸擦了擦。

  因为如果,我去冲洗身体,爸爸的味道,精液就会洗掉了。

  我希望今天一整天身上带有爸爸的精液。

  开学之后,我和爸爸几乎每个礼拜至少都会到宾馆做爱一次,爸爸会说是晚
上加班比较晚下班,而我则说是参加游泳社的练习。

  因为这样说,即使妈妈发现我在外面洗过澡也不会有怀疑了!

  (不过我真的有参加游泳社喔!而且我的速度很快喔!)

  爸爸在我回家时,都是在我家附近的公车站让我下车,然后他直接开车到大
楼的地下室停车。


                             六、母女爱情

  自从暑假那一次和妈妈交换内衣之后,妈妈常常带着我一起去买内衣。

  妈妈喜欢的都是华歌尔、黛安芬、奥黛莉等名牌,也有不少是国外的名牌像
西蒙佩儿、仙黛尔。

  妈妈真的有好多内衣,所以她也好久没有买新的了。

  大概是因为那些都还可以穿,有些内衣还因为太喜欢了而舍不得穿。

  我以前的乖乖牌内衣,都被我以穿起来不舒服或者是穿不下的理由丢掉了。

  妈妈把一些比较素的内衣给我穿,不过不是因为妈妈小气,而是雄女的制服
是白色的衬衫。

  如果是红色或是黑色就太明显了。

  假日或者是在家的时候,妈妈就会借我穿她的鲜艳内衣。

  就这样,妈妈也有理由买新的内衣了。

  我现在可以跟妈妈穿相同SIZE的胸罩了。

  我要求妈妈买相同系列的内衣给我,只是我的胸罩颜色较淡而已。

  我常常跟妈妈穿相同的内衣,而且我们也常常交换穿。

  不过妈妈再也不愿意让我穿她刚刚脱下来的内裤了。

  任凭我如何撒娇,如何对他倾诉我对她的爱,她都说不可以。

  爸爸也注意到我的内衣跟妈妈交换穿的事。

  不过他可能认为,我是预防万一,或者在妈妈的面前作一个乖女儿,如果妈
妈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不伦之恋,也会看在平日的表现原谅我们吧!

  我最喜欢对妈妈讲的一句话就是:「妈妈,我们是一体的。」

  然后,开始亲亲妈妈的脸,挑逗她的耳朵。

  慢慢的,我的吻不只是在牙齿外的探索的。

  我也尝试,分开妈妈的牙关,将我的舌头,伸进妈妈的口中,斗弄妈妈的香
舌。

  跟爸爸做爱之后,我也跟爸爸试过法国式的热吻,爸爸会不断的吸吻我的舌
头。

  跟妈妈的接吻,我也会把整个妈妈的舌头吸起来,把妈妈所有的唾液都吸进
来。

  一方面紧紧的拥抱她,温柔的爱抚她的背。

  接吻这件事一开始都是我主动的,渐渐,妈妈也会热烈的回应我的爱。

  她也试着,吸住我的舌头和唾液。

  每次我们接吻完,都已经是衣衫不整,头发都被对方的爱抚给弄乱了。

  「跟你爸爸接吻,都没有这么激烈。」

  「可见,我比爸爸爱你喔!」

  「你看,你把妈妈的妆都弄掉了。」

  「妈妈把妆化得这么漂亮,就是要女儿亲亲的呀!」

  有一次傍晚下课之后,妈妈跟我在他们房间接吻的时候。

  也许是跟妈妈接吻已经不能满足我的欲望,我把制服脱掉之后,身上只穿着
胸罩。

  在激情的厮角磨鬓之中,我把妈妈的上衣撩了上来,我用跟妈妈同样样式的
胸罩跟妈妈的胸罩磨蹭。

  两个人的乳房第一次这么接近。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把我的胸罩拨到一边,把我的乳房和乳头露了出来。

  我不断的用我的乳头来摩擦妈妈的胸罩,我的躁热用我乳头的肿胀来表现。

  它们如如此的坚挺啊!

  我的手也伸进妈妈的内衣里,温柔的搓揉妈妈的乳头,挤压她的胸膛。

  突来其然的,妈妈推开了已经沉醉在她的热吻之下的女儿。

  「明美,乖宝贝。妈妈跟你真的不应该这么亲近的。以后我们不要再这样子
了。」

  说完,妈妈就把衣服穿好,准备帮我把胸罩调整好。

  我觉得自尊心受了很大的打击,匆匆忙忙的拿了我的制服就往我的房间跑。

  我把房间门反锁,任凭妈妈在门外如何的敲门我都不想回答她。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说真的,我并没哭泣。

  我只是在反省我的动作是不是太快了,还是妈妈现在还不能接受跟女儿的新
「关系」。

  如果妈妈一直都只愿意跟我到亲嘴的阶段,我的愿望是不是没有成真的一天
呢?

  那天晚上我不但没有吃东西,也失眠了一夜。

  我想了很多的计划,只是不知道行不行的通。

  占有妈妈的身体跟灵魂是我现阶段最重要的目标。

  往后的几天,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常的冷清,妈妈一直好像有话对我说,但是
我都躲躲闪闪不愿跟她独处。

  不时躲在房间念书,就是跟同学出去很晚才回家。

  爸爸也明显的感觉到妈妈跟我的关系不像之前的亲密了。

  这几天,我不曾在他们面前跟妈妈撒娇,不曾在妈妈的耳朵轻诉我的爱意。

  「你怎么了,最进都不跟妈妈说话了!」

  爸爸有一天故意在妈妈的面前问我。

  「哪有,那是妈妈都不跟我『好』。还是爸爸比较爱我。」

  说完之后,我故意搂着爸爸的手臂,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谁说妈妈不爱你的」妈妈从沙发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坐了下来。

  「乖女儿,你年纪还小,很多事你不懂的。」

  「我已经快十七岁了,我真的知道我在作什么!」

  说完之后,我就快步走进我的房间不想跟妈妈辩论了。

  不过这一次,妈妈可能非把话说清楚不可。

  她跟我进了我的房间,随手将房间门锁上。

  跟我一起坐在床沿。

  「妈妈不是不爱你!你知不知道你那天跟妈妈的亲热,那是只有情侣,爱人
或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们都是女生。如果继续下去妈妈跟我就算是一对同性
恋人。」

  「可是我真的很爱妈妈,我不但想当妈妈的乖女儿,而且想当一个拥有妈妈
的身体的爱人。」

  「妈妈知道你很爱我,可是你的年纪还小。我不希望你就此走上同性恋这条
路,妈妈也很希望你可以很平安顺利的长大,嫁个好老公。」

  「谁说我不喜欢男生的,只不过他们的条件又不好,没有爸爸帅,也没有爸
爸的成熟稳重。像班上的女生,我对她们有不曾有过这些举动。我连手都不愿意
让他们牵。」

  我跟妈妈一直强调我真的不是同性恋者。

  我这一辈子,只会有一个同性恋人,那就是妈妈。

  「妈!你知道吗?我真的是好爱好爱你,爱到无可自拔的地步了!我真的好
想做你的恋人,跟你结合在一起。」

  说完,我把妈妈紧紧的抱着,我的头深深的埋在妈妈的胸口。

  其实,我最害怕的不是妈妈不再爱我;而是妈妈会不会从心眼里就反对同性
恋。

  不过不打紧,到了这个阶段,如果妈妈以后不齿我跟爸爸的奸情,我也会说
是因为妈妈拒绝我的爱,我才会报复的。

  「其实,爱男人跟爱女人都是一样的。可是妈妈还是希望你有个正常的成长
环境,男女之爱才会有正常的性爱啊!可能是妈妈不好,平常太溺爱你了,常常
跟你又搂又抱的,让你分不清母女之间的亲情跟真正的爱情是有区别的。」

  「不!我们之间都是我主动的,我从来没有怪过妈妈。而且我在吻了妈妈的
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我对妈妈不只是母女了!我愿意把我的一切跟妈妈分享,包
括女儿的肉体,我的灵魂都是妈妈的。而且我本来就是妈妈生的,我好期待有一
天能够再跟妈妈结合为一体。」

  我边聆听着妈妈的呼吸声、慢慢加速的心跳声,再度抚摸妈妈的背。

  「妈妈也很爱你啊!如果今天你不是我的女儿,妈妈也会不顾一切的把我所
有的给你。不管你要妈妈的肉体,还是妈妈的生命,妈妈都愿意给你。只不过,
你是妈妈的女儿,妈妈真的舍不得伤害你呀!」

  听到妈妈这么真心的告白,我也被妈妈感动了起来。

  不由自主的我也啜泣了起来。

  「不会的,妈妈永远不会伤害我的。即使粉身碎骨我也要爱妈妈一辈子。」

  我哭喊着跟妈妈说。

  接着我低声的跟妈妈说,我想搬出去住。

  这个想法好像小时候,被父母亲打了之后就想离家出走。

  其实不是这样子的。

  妈妈斥责了我一顿。

  不准我再提这件事。

  我只好委屈的跟她说,我希望搬出去住以后能忘掉对妈妈的爱,希望时间能
够冲淡一切。

  能够早日找到另外一个值得我爱的人。

  「傻丫头!」

  「妈妈答应你,如果有一天你结婚了嫁人,如果还是爱着妈妈,妈妈愿意跟
你结合在一起。」

  妈妈说完了之后很温柔的低下头来,亲吻我的额头,也深出她的舌头把我眼
框周围的泪水给舔乾。

  「不要,能不能等我有男朋友的时候,就让我跟妈妈的爱情有了结果吧。妈
妈,你也不希望我为了你随便找个人嫁了吧。」

  「好,可以!」

  妈妈想了一会儿。

  「只不过,你也不能随便交个男朋友或是找个男同学就说是你的男朋友喔!
那么妈妈会不遵守约定喔。」

  「嗯!那打勾勾!」

  「那我等一下就问爸爸要不要当我的男朋友,如果爸爸不要我就去找十楼的
陈庆翔,如果他们都不要,我就去找楼下的小黑好了,小黑比他们都可爱多了,
而且又不会乱咬人。」

  陈庆翔是跟我同年级的高中生,住在我们家楼上。

  小时候,我就认识他。

  据妈妈讲他在雄中的成绩比我还好。

  只不过这个人有够不会说话的!

  好像是书呆子!

  小黑是我们家楼下张妈妈养的黑色土狗啦!

  妈妈被我顽皮的话给逗笑了,不过她还真认真的叫我试着跟他交往看看,还
说了很多他的优点。

  (想要转移我的注意力。)

  门都没有!

  就这样妈妈跟我把对彼此的爱都表达了出来。

  我也知道妈妈其实也是爱我的,而且她的爱也是这么的浓烈。

  只是妈妈的爱情里面隐含了对女儿的罪恶感。

  我跟妈妈的吻,是我们两个唯一交流我们的爱意的方式。

  即使她跟我的眼神一样充满了欲望、和希望进一步结合的渴求。

  妈妈还是只准我跟她接吻和拥抱。

  每次我想脱掉她的上衣或者亲吻她的胸口,妈妈总是很温柔的把我推开来。

  「丫头!别这样,你跟妈妈约定好的。」

  我跟妈妈的关系就停留在这里。

  我想了很多方法,想让自己离梦想更进一步,总是无功而返。

  日子就在我跟妈妈捉迷藏,跟爸爸的狂乱爱欲之中逐渐的流逝。


                            七、永远的结合

  这一年来,我的身高没有再长高过,不知是不是因为爸爸常常吸吮它,还是
自己常常想像妈妈的肉体自慰的关系。

  淫乱的我,乳房不断地长大。

  现在我穿起妈妈的内衣,已经不会觉得罩杯太大了。

  或许是被爸爸精液喂养的结果,我的身材跟妈妈越来越相像。

  而妈妈或许是因为爱我,或者单纯地想补偿我,她买了很多的东西给我。

  像是专柜的衣服、小礼服、钻石项炼、耳环。

  其中,我最喜欢妈妈买的JUSTDIAMID(H型)的钻石项炼。

  我偷偷的问妈妈这是不是定情信物,妈妈总是笑一笑。

  所以我很少把这个项炼拿起来,一直都是挂在脖子上。

  妈妈的书架上,也多了许多「女学」的书,我知道妈妈可能想更深入了解她
们的世界。

  可是她的女儿,不只是妈妈眼中的样子,还有另一面,是她永远没办法理解
的。

  我并没有为了跟妈妈的约定而去找男朋友,虽然补习班或者连谊中总有许多
苍蝇,但是我对他们一点兴趣都没有。

  常常家里都会收到许多我的情书,但是我都是拿到学校烧掉。

  妈妈似乎对这些男生很在乎,常常连八字都还没一撇,就不断打听对方的家
世、功课等等。

  如果我在家就把这些垃圾信处理掉,我怕妈妈真的会认为我只喜欢女生。

  补习班里的男生一定偷偷的给我取了「冰山美人」的绰号。

  这是陈庆翔有一次不小心透露给我知道的。

  但是我一点也不在乎。

  我心理所爱的男人只有爸爸一个人,我不希望爸爸吃醋,我也不愿意别的男
人进入我的身体。

  我也知道也许男人可以接受老婆不是处女,但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接受他的老
婆第一次是给自己的爸爸。

  我有心理准备,我这辈子,要孤独地跟爸爸一辈子。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到来了。

  虽然不愿意,但是为了让爸爸、妈妈不认为我跟他们的游戏会影响功课,我
也不得不去上辅导课。

  不过这段时间不用匆匆忙忙的跟爸爸做爱,爸爸都是中午在我一起去吃饭,
然后好好的享用他女儿空虚的肉体。

  然后我回学校自修,爸爸再回去上班。

  上课的日子,我们两个都要找藉口晚回家。

  刚放暑假的星期六下午,我一个人去高雄某私人的温水游泳池去游泳。

  我常常约妈妈一起游泳的,因为我们可以更接触彼此、欣赏对方的身材。

  我很讨厌夏天,因为我很会流汗,所以游泳就变成了我维持身材的方法。

  (据说常游蛙式对阴道的肌肉有增强收缩的功能,我希望爸爸会更喜欢。)

  那天,妈妈因为有事没跟我一起去。

  当我结束我的运动课程时,我发现我的保管箱被人打开了。

  我心里下了一跳,钱不见没关系,因为我身上只有少少的几百块,手机不见
了也没关系,因为在爸爸高潮的时候,他会买任何的东西给我的。

  但是,我跟妈妈的定情信物,我的项炼……

  我本来还抱持的一丝希望,希望那该死的土匪强盗以为那个钻石是假的。

  不过它真的不见了。

  我无助地坐在地板上大哭起来。

  拜托柜台问问是不是有人拿错了,得到的答覆是,「贵重物品自行保管」。

  后来到了警察局,警察先生也只是很亲切的叫我回家等消息,一点也没办法
止住我的泪水。

  回到家里,我坐在床边不断的哭泣,那条项炼对我的意义十分重大啊!

  我真的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因此认为我不重视它,不重视妈妈的爱。

  我想了想,决定去买一条一模一样的项炼。

  跟爸爸有了性关系之后,我的零用钱本来就可以说是无限制的。

  所以我还有一万多块的存款。

  本来我以为应该够了,结果银楼的老板娘说最便宜的(最小颗钻石)也要两
万多块。

  我不愿意跟爸爸要这笔钱,因为这是我自己的疏忽,我应该惩罚自己来弥补
这个错。

  我决定去7-11当店员打工,一个小时只有不到一个一百块的薪水。

  再加上省吃俭用,不乱花零用钱,也要存上一个月,才能再买回我的项炼。

  爸爸和妈妈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课业开始繁重的时候去打工,十分的反对。

  尤其是爸爸,不只是因为打工夺去了我们幽会的时间,而且他认为会影响我
的功课。

  我们家的家境又不差!

  打工的时间是下午一直到晚上十点,洗完澡之后,我还要复习明天的考试,
常常都弄到很晚才睡。

  当然,第二天一定是在课堂上打瞌睡。

  死书呆子,陈庆翔常常藉故跑去买东西,还一直找我聊天,害的我都不能偷
瞄柜台下的书本。

  爸妈对我越来越难谅解。

  不只是小考成绩出现问题,还被老师抱怨上课打瞌睡。

  再给我一些时间吧!

  我很快的就可以存够钱了,我还想多买一个钻石给妈妈作为我的信物。

  这几天,每天晚上我不时躲在棉被哭泣,是谁拿走了那条项炼?

  「乖明美,不要在去打工了,你要买什么东西,妈妈买给你就好了。你在去
打工,爸爸跟妈妈会为了你吵架的。」

  妈妈在一个很深很深的夜里对这在棉被里啜泣的我说。

  我坚决的摇了摇头。

  「给我做完这个暑假吧。」

  「放完暑假,我乖乖的用功的!」

  「等放完暑假,我的小明美已经瘦的不成人样,眼睛变成一只大雄猫了。」

  「你看看你,本来就吃的不多,去7-11之后,吃饭又不定时,迟早你会
累出毛病的」突然之间,妈妈把蒙着我的头的棉被掀开。

  打开了眼睛,我看到妈妈的手上捧了一个珠宝盒子。

  「我自己的女儿,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在搞什么把戏。」

  望着不知妈妈在说什么的女儿,妈妈缓缓的打开手上的盒子。

  哇!

  那是一条在我的房间暗黄的灯光下,依旧闪亮动人的钻石项炼。

  不过这一次妈妈送我的是心形的。

  「你那条项炼,你那么喜欢,那么久妈妈没看到你戴,妈妈就知道你把它弄
丢了!」

  「去打工是不是想买一条一模一样的?」

  「你老实跟妈妈讲,妈妈又不会怪你。」

  「我也知道妈妈不会骂我,可是那是妈妈给我……『信物』,我把它给弄丢
了,本来就应该自己想办法。」

  接者我把在游泳池被偷的事情跟妈妈说。

  「那哪是什么『信物』,妈妈又不是小孩子玩伴家家酒。」

  「这两个项炼,就算是妈妈跟你说我也爱你吧!」

  「是母女之爱,还是情侣间的恋爱?」

  我装作害羞的问到「都有!」

  「哪一个比较多。」

  「一样多!」

  妈妈想了想。

  我难过地低下了头。

  原来妈妈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接受我。

  「傻丫头,就算妈妈真的变成你的情人,你还是妈妈最钟爱的女儿呀!」说
完了,妈妈突然做出让我十分惊讶的事来了。

  妈妈脱掉身上的性感睡衣,那是爸爸出国买回来送她的。

  是维多利亚的秘密。

  妈妈今晚并没有穿胸罩。

  缓缓的妈妈又脱掉身上仅存的黑色蕾丝内裤。

  我的眼前呈现的是很久不见妈妈的裸体。

  雄伟的乳房,搭配着紫红色的乳晕和鲜嫩的乳头,我的呼吸不断地急促了起
来。

  「妈妈现在给你的,才是妈妈真正爱的信物。」

  说完,妈妈坐到我的床上,先是轻轻的拥抱着我,再脱掉我的睡衣、胸罩。

  不一会,我跟妈妈已经都是赤裸着身体了。

  我跟妈妈开始热吻起来,我们两个人不断的吸吮对方的唾液,恨不得一口把
对方所有的一切吞下肚子里。

  我们两个人的体温逐渐上升,妈妈和我的乳头都因为对方的抚弄而逐渐的涨
大,越来越大,就像是一颗鲜嫩的葡萄。

  我们的手尽情的游走对方的身躯,任何地方对我们这一对欲火焚身的母女都
不再是禁忌。

  「跟妈妈结合在一起吧。」

  妈妈在我的爱抚下,开始呻吟起来。

  我把妈妈推倒在床上,一边开始吸吮妈妈的的乳头,一边用我自己的乳头摩
擦妈妈的腹部和下腹部阴毛。

  我的手,自然地伸进了妈妈的下体,抚摸她的小荳荳,抚摸妈妈的阴唇。

  我们两个人就像一对交配中的蛇,不断地扭曲身体,来迎接对方的爱抚。

  不一会,妈妈的私处已经被源源不断的爱液给浸润着。

  我把沾满黏液的手指头用舌头舔了舔,虽然淫荡的味道,但并不是十分的可
口,但是一想到这是妈妈为亲生的女儿所分泌的爱液呀,我意犹未尽的多尝了几
口。

  「妈妈,这是我第一次尝到妈妈的爱液」

  「以后要常常拥有妈妈的爱液。」

  「那么喜欢妈妈,妈妈也愿意给明美,妈妈的肉体,妈妈的生命。」

  「妈妈,我想进入你的身体,可以吗?」

  妈妈,虽然不是十分清楚我的想法,还是温柔的点了点头。

  我把妈妈得大腿分了最开,就像我和爸爸做爱一样。

  我跪在妈妈的胯下,仔细的欣赏妈妈的阴毛和阴唇,和那颗胀红了的阴蒂。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妈妈的荳荳,不断地吸吮之下,妈妈呻吟的声音不断地加
大。

  这是妈妈生我的阴道啊!

  也是爸爸最常射精的地方。

  我把妈妈的阴唇,分了开来,鲜嫩的肉壁,我毫不迟疑地把我的舌头伸进妈
妈的阴道里。

  这应该是色情小说里的口交了吧。

  妈妈嘤咛了一声,用手紧紧地把我的头抓着,让我的脸完全没有隔阂的紧贴
在她的下体。

  虽然我有点喘不过气,但是这样子我的舌头才能更深入妈妈已经逐渐发红的
阴道了。

  我把自己的身体转了过来,把我的充满了爱液的下体,还无保留的呈现在妈
妈的面前。

  妈妈也用舌头吸吮我的爱液,当妈妈跟我一样用舌头伸进我的阴道时,我知
道我跟妈妈终于结合在一起了。

  现在的我跟妈妈是一对呈现69式的爱人了。

  这样的做爱,让我们的爱情能够开花结果。

  过了不久,我发现光用舌头并不能填满妈妈和我空虚的肉壁。

  我慢慢地用一根手指头,伸进妈妈的肉穴当中。

  妈妈的阴道,十分的温暖而潮湿。

  在我的努力之抽插下,妈妈的肉穴传来一阵阵噗ㄘ噗ㄘ的声音。

  女人之间的爱,跟男女之间是一样的快乐的。

  「好酸!好痒喔!」

  妈妈跟我不约而同的叫了出来。

  在两根手指头的摧残下,我们两个人都快飞上了天,狂乱的叫声充斥得夜深
人静的房间里。

  我们两个人已经顾不得会吵醒爸爸或是哥哥了。

  接着,我跟妈妈一人躺一边,两个人的四只脚互相交错,这样我和妈妈的充
血阴唇和阴蒂就能紧紧的接触在一起。

  我跟妈妈,互相用自己的生殖器摩擦对方的器官。

  那种快感是没有办法形容的。

  「妈妈,我们终于结合在一起了!妈妈,我们终于结合在一起了!」

  我不断的呐喊着。

  跟爸爸做爱时的尿液感,开始从被妈妈摩擦的阴蒂放了出来。

  「我射了,我射了!」

  我不自主的把全身弓了起来,紧绷的阴道肉壁,一阵阵的蠕动,让我达到了
高潮。

  「不要停,不要停」隔了不久,妈妈的身体也弓了起来,然后全身无力的躺
在我的床上。

  妈妈也高潮了。

  这是我跟妈妈第一次的做爱。

  我不想让妈妈以为我只是要发泄我的肉欲。

  我把妈妈高潮后下体的爱液都舔干净。

  这时候妈妈的意识才慢慢的回复过来。

  「妈妈你喜欢跟明美做爱吗?」

  既然,跟妈妈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想再也不用文诌诌的说了。

  我希望以后跟妈妈之间也可以用粗鲁的动词,可以用「鸡巴」「肉肉」的下
流名词,那才会让我们的做爱更加兴奋。

  「妈妈,也喜欢明美的爱液。」

  「以后就让妈妈常常舔明美的爱液吧!」

  那天妈妈就跟女儿一起赤裸的抱在一起共眠。

  第二天,妈妈帮我请了病假,因为我们两做完爱后真的太累了,而且也迟到
了。

  不过,我就辞去店员的工作了。

  专心的念书。

  问过妈妈,为什么愿意提早跟我做爱,妈妈说其实从第一次,我抚摸她的乳
房,她就愿意跟我分享彼此的肉体了。

  真的妈妈很爱我,怕伤害她的女儿,所以才一次次的拒绝我。

  看到我为了一条项炼,这么辛苦,她说她愿意用一辈子跟我相恋。

  听到这里,我的阴道不知不觉地又湿了。

  从此以后,妈妈、爸爸都是我的性奴隶了。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儿了。

  不但拥有瞒着妈妈跟爸爸淫乱,连妈妈也是我的性伴侣。

  妈妈跟我不但交换内衣穿,而且她的性感睡衣,她的口红,她的所有一切都
是跟我共有的。

  只有「爸爸」表面上是妈妈所独有的。

  所以我的全盘计划只完成了一半。

  妈妈的睡衣都是非常性感的,如果不穿胸罩,乳头都是若隐若现的。

  所以她只准我,洗完澡后在自己的房间里穿。

  深怕爸爸、哥哥看了之后会流鼻血。

  妈妈和我有机会喜欢在下午交换内裤穿,因为常常这时候的裤底,会沾满对
方的爱液,而且都是对方的手所抚弄出来的。

  不过如果前一天爸妈有做爱的话,妈妈就会找藉口拒绝。

  大部分的时间,妈妈跟我都是在我的房间做爱的,妈妈跟我做爱的那天就会
跟我赤裸的一起睡到第二天。

               【全文完】

***********************************
  呆呆:「这是好几年前在网路上我发表的一篇小文章,我取名为「明美的故
事」。当兵之前曾经尝试动手写起续集,但文笔真的没有以前来的真情流露,而
且故事的发展有点胡扯,一直没有办法完成。」

  弄玉:「看起来规模不小啊。」

  呆呆:「是的。退伍之后,一直忙于工作,只能利用闲暇且老婆不注意的时
候一点一点的写。由于写作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文章看起来有点乱乱的,而且前
后不像是同一个人写的。本来是希望希望今年的十夜谈开始的时候,能够完成前
半段,但是今年好像取消了。」

  林彤:「十日谈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风月的除夕徵文,因为一些很低劣的
网友,十日谈永久停办了,这件事确实是可惜。」

  呆呆:「我自己觉得,故事的情节真的「儿童及青少年不宜」。各位大大如
果对故事内容有何指教欢迎寄信跟我讨论,也希望成为下半部改进的参考。」

  小色鳖:「会有下半部吗?」

  呆呆:「我真的很忙,而且不一定有动机着手写下半部,我自己也很不喜欢
未完成的文章,希望下半部能够明年完成。对了,希望以后各位大大,以后作证
这篇文章是「呆呆」的作品。以前我贴的作品,到最后都变成不是我的作品。很
气人耶!希望大家喜欢这一篇故事!」

  忘怀:「完全可以理解的痛楚。」

  呆呆:「大家相信吗,这篇故事我写了整整五年。我希望有一天我会把它完
成,也很希望能将整个故事发表,因为我也不喜欢只写一半的故事。」

  催稿人:「谢谢呆呆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九
篇·恶魔城堡。」
***********************************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7 10:12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恶魔城堡 作者:抱残

[font=宋体]             第九夜·恶魔城堡


作者:抱残


  「妈妈,你快来看,好美啊!」

  听着女儿欣喜的叫喊,南茜强打起精神,挪到女儿身边,透过车窗,向外望
去。远处广袤的平原上长满庄稼,大地被田间的小径分割开来,形成一个个绿色
的条块,清淡的山气不时从窗外飘过,几只不知名的大鸟在空中盘旋飞舞,划出
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马车在山道上快速的飞驰,连日的奔波让南茜的胃里一直翻腾不止,此时寒
冷的山风从车窗口灌入,倒是让她精神陡振,大口吞吐着清新的空气。

  身体的不适暂时消散,南茜望着女儿那一脸的兴奋,不由暗自叹了口气。若
不是自己的死鬼丈夫生前好赌成性,输光了全部的家当,自己和女儿也不必如此
辛苦,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即将沦为别人的奴仆,虽然女儿很争气,做得一手
好料理,可是厨子怎么说也是下人,想着自己母女未知的命运,却是无论如何也
高兴不起来。

  说来也真是奇怪,在决定人选之后,对方一把就给了自己五百银币,这样的
举动不像是在找厨师,倒像是在买卖牲畜一般。也正是由于如此,自己才觉得事
情有些诡异,便提出要和女儿一同前往,就算是做个奴仆也没关系,原本以为对
方会一口回绝,可是却是很顺利的得到了批准,而且看那人当时的表情,竟似有
几分嘲弄之色。

  不过,对方的阔绰也确实是令人咋舌,不但免费为自己母女购置了光鲜的衣
裙,还雇用了全巴黎最豪华的马车上路,非但如此,一路上的饮食也是相当的精
美可口,无处不显示出对方主人的尊贵。

  「妈妈,那边有只小鸟,金色的呦,好可爱啊……」

  南茜的思路被打断了,她先是顺着女儿手指的方向瞄了一眼那只猴子,然后
说道:「露丝,不要只顾着看外边了,等一下见到……嗯……主人的时候,你可
要小心点儿,千万不能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我们以后是要靠人家吃饭的。」

  说到「主人」的时候,南茜突然觉得嗓子异常干涩,因此停顿了一下,才说
出了那两个字来。毕竟,以前是别人这样称呼自己,可现在……唉……人生还真
的是充满了讽刺啊……

  「知道了,妈妈。」露丝年轻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忧愁,看在南茜眼里,
却又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辛酸。

  接下来的时间,母女俩各自想着心事,却没有再说话,车厢里的空气彷佛凝
滞了似的,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终于,死一般的沉寂被外间的一声呼唤打破:「下来吧,我们到了!」

  露丝毕竟是孩子心性,一听说到了地头,便迫不及待的钻出车厢,南茜看在
眼里,也只能摇了摇头,稍微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发角,这才起身下车。

  凛冽的狂风在耳边呼啸,母女俩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最后目光交织在一起,
却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是一处山崖的顶峰,身后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山道通往山下,眼前一道颤
巍巍的木索桥连接着对面的孤峰,那孤峰彷佛是平地耸起的一般,陡峭的崖壁上
光滑如镜,寸草不生,而山顶却像是被天神用利斧齐头斩去,一座庄严巍峨的城
堡搭建其上,城堡前除了几块巨石便别无它物,朱红色的大门宛如恶魔的巨口,
正等着待宰的羔羊送上门来。

  「看够了没有,要是看够了,我们就过去吧!」

  全身笼在一袭黑色斗篷的男人催促了一声,便率先举步踏上索桥,向对面的
城堡走去。

  两只冰冷的素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攥在了一起,南茜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母女
俩相互搀扶着,走上在山风中摇摆的索桥。

  虽然转头逃走的愿望是那么的强烈,但回去以后又能怎么样呢,继续过颠沛
流离的生活吗?南茜的脸上浮出一丝苦笑,虽然前途未卜,可毕竟不用再靠乞讨
过活,上天如果真的要施以惩戒,那么就让自己母女共同面对吧……

  脚下木板「叽叽」作响,露丝不由担心起来,如果这唯一的通道断了的话,
那城堡里的人岂不是都要活活饿死,真搞不懂为什么有人会选择在这里居住,而
这样的人又会是怎么的一个模样?

  两人就这样胡乱的想着,跟着黑衣人来到城堡前,那人取出一把钥匙,打开
一道小门,也不招呼南茜母女,便走了进去,南茜虽然满心的疑惑,却也只能拉
着女儿,踏入这座神秘的古堡。

  刚一进门,便见那黑衣人已经跪伏在地上,向院落中一道魁梧的背影恭敬的
说道:「伯爵大人,小人奉康斯坦丁子爵的吩咐,给您带来了厨师。」

  那人缓缓的转过身来,由于距离的太远,倒也看不清楚他的面目,只听他问
道:「不是下个月才轮到他吗?艾里奥斯呢?」

  「回伯爵大人的话,艾里奥斯大人上个月得重病身亡,我们是最近才收到消
息,知道了您这个月的要求,所以马上给您送过来了,不过,事出仓促,因此耽
搁不少日子,请大人原谅!」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们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呢!噫……怎么会
是两个?」伯爵说话间,才注意到门口站立的南茜母女。

  「年轻的那个是厨师,另外一个是她的母亲,说要来伺候您的!」

  「哈哈,很好,这很好,我现在正缺人用呢,走过来让我看看。」

  南茜听到这里,连忙拉着女儿,低头走了过去,跪在伯爵面前,说道:「伯
爵大人,我叫南茜,这是我女儿露丝,请您以后多多关照。」

  「好,好,好,我自然会好好关照你们的。抬起头来。」

  南茜这才敢抬头望向伯爵,而当她看清楚了对方的容貌之后,不由脱口惊呼
道:「啊,怎么会是你!」

  伯爵皱了皱眉头,仔细端详着南茜,半天才说道:「你认识我吗?」

  南茜的脸上早已血色褪尽,浑身颤抖着尖叫着:「你是洛克,你是洛克,那
个「杀人王」——洛克!」

  伯爵拨弄着颌下杂乱的胡须,眯着眼睛,笑呵呵的说道:「没错,我正是洛
克,想不到过了这么久,居然还有人记得我!」

  南茜又怎么会不记得洛克?当年洛克身为帝国大将,南征北战,战绩彪炳,
为帝国立下不世功勋,在年仅二十五岁的时候,便成为帝国史上最年轻的伯爵。
传闻他每次获胜之后,都会将俘虏尽数屠杀,而且还吃人肉,饮人血,成为所有
敌人的噩梦,每个和他交战的人都害怕会成为他下一餐的食物,因此往往不战而
逃,这也是洛克身经百战,却无一败绩的原因之一。

  本来南茜还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人的存在,可当那次在巴黎街头欢迎军队
凯旋之时,她却亲眼看到洛克将对方将领的心脏生生挖出,和血吞下,血淋淋的
场面让所有人呕吐不止,而他的容貌也深深的烙入南茜的记忆。

  此后,南茜便经常在梦中见到洛克吃人的场景,多少次午夜梦回,全身都是
冷汗,这样的情形直到帝国皇帝公开宣布「洛克将军在一场战役中落败身亡」之
后,才算逐渐好转,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再次遇上这个恶魔。

  「露丝,快逃,逃啊……」南茜声嘶力竭的叫喊着,自己却无力的瘫倒在冰
冷的地面上。

  「妈妈……你怎么了,妈妈……」露丝摇晃着母亲的身子,惶急的叫着。

  伯爵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可怜的母女,转头对黑衣人道:「你替我把她们两个
弄到后面去,然后就赶快回去吧,告诉康斯坦丁,这两个月暂时不用送人来了,
有什么需要,我会通知你们的。」

  「遵命,伯爵大人。」

  看着黑衣人逐渐逼近的身影,露丝摇着头叫道:「不要……不要过来……妈
妈……妈妈……」

  凄厉的呼喊得不到任何的回应,露丝只看到黑衣人慢慢举起手臂,跟着颈上
一疼,便失去了知觉。

  「妈妈,不要离开我,带我走啊……」

  露丝大叫一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揉了揉眼睛,发觉自己身处一间空荡
荡的屋子里,虽然旁边壁炉中冒出熊熊的火光,可身上却依然感到些许的寒冷,
她伸手想要拉紧衣领,却不料竟直接触摸到自己娇嫩的肌肤,低头看时,又是一
声低呼。

  尽管那个恐怖的伯爵不在,露丝脸上还是一阵阵的发烫。自从懂事以后,像
现在这样全身赤裸的情形,也只有在她洗澡的时候才会出现,而且每当周围的女
人不经意的瞄过来,她总是会异常的别扭。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被人剥光了衣
服,这样的事情就不能不让她羞意难当。

  「露丝……跑……露丝……别管我……逃啊……」

  一阵模糊的呓语从黑暗的角落传来,露丝顾不上羞涩,奔了过去,只见一团
雪白的物什平铺在一张低矮的台子上,不停的蠕动着。她小心的踱到近前,终于
发觉这正是自己的母亲。

  南茜的手脚被台子四角的铁铐固定着,两腿大大的张开,额头上满是晶莹的
汗珠,她似乎梦到了可怕的场景,眼睛死死的闭着,脑袋左右摇晃,像是要把噩
梦驱离自己的身体。

  「妈妈,你醒醒,妈妈,露丝在这里,在这里啊……」

  露丝趴在母亲的耳边呼唤着,不一会儿,南茜的眼皮颤抖了一下,跟着缓缓
的打了开来,可湛蓝的眼睛里却依然满是迷茫。

  「妈妈,你不要吓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露丝大声的叫喊着。

  南茜的眼神逐渐凝聚,灵魂彷佛终于回到了现实。她大致弄清楚了自己的状
况,转头怔怔的看着女儿,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落面颊。

  「对不起,露丝,我不该让你来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妈妈,不要说抱歉,那个伯爵到底是什么人?你快告诉我啊!」

  南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才将伯爵的身份告诉了女儿。而当露丝知道了伯
爵的古怪嗜好,震惊之下竟跌坐在地,口中喃喃的重复着:「不会的,不会是这
样的,也许他已经改变了呢,不会的,不会的啊……」

  南茜张了张嘴,却不忍心说破那只是一个美丽的梦幻。是啊,如果伯爵改变
了原来的嗜好,这无疑将是最大的喜讯。可是想到被人剥光了关在这里,而自己
更是被镣铐锁住,所有幻想都被残酷的现实轰得粉碎,现在母女俩唯一能做的,
就是无尽的等待。

  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伯爵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红红的火光映
照下,那条男性的象征硬邦邦的翘着,如同一尊钢炮,蓄势待发。

  「啊……」第一次见到狰狞可怕的阴茎,露丝吓得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哈哈,你们一定等急了吧,我这就来好好的关照你们两个。可是,要先从
谁开始呢?哈哈……」伯爵狂笑声中,大踏步的走到近前,「登登登」的脚步声
如同擂响的战鼓,重重的敲在母女俩心中。

  露丝紧张得浑身打颤,却根本无法说出话来。南茜知道难以幸免,便开口哀
求道:「洛克伯爵,请放过我的女儿吧,就让我来侍侯你好了。」

  伯爵阴恻恻的笑了笑,说道:「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最好了,那就看你的表现
了!」说完,他竖起粗大的中指,直接戳进南茜的阴道。

  「啊……」南茜痛苦的嘶嚎了一声,未经过任何前奏的阴道中干涸异常,被
如此强行刺入,自然是无比的疼痛。

  暗红色的阴唇颤抖着包裹住伯爵的中指,阴道里的嫩肉彷佛被撕扯到两边,
狭窄的阴道中抽搐连连,竭力抗拒着异物的入侵。

  「呵呵,好紧啊,多久没用了?」伯爵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手指旋转着向内
里钻去。

  「啊,求求你,轻一点啊,不……不要……」南茜脸上的肌肉扭曲着,身子
向上蜷起,可手脚都被固定住了,一切的努力变成了徒劳。

  伯爵抚摩着南茜的乳房,小指拨弄着肿胀的乳珠,刺入一半的中指狠命的向
里捅去,直抵阴道的尽头。

  「呜……」南茜低鸣一声,浑身的肌肉收缩,疼得险些昏了过去。

  伯爵先是停了一下,跟着便大力的抽动着手指,在女人的阴道中捣弄起来。
另外一只手则握住柔软的乳房,肆意的揉捏揪扯,让它变换出种种的姿态。

  南茜咬牙忍受着难言的痛楚,眼光转向旁边呆坐的女儿。露丝的双手已经放
了下来,看着母亲在伯爵的手下受苦,却也只是泪眼婆娑,伯爵身上透出的迫人
杀气让她僵在地上,欲起无力。

  伯爵抽动了数十下,便将中指从阴道中拔出,解开南茜脚上的束缚,将长长
的玉腿架在肩头,粗壮的阴茎自上而下,顶住泛红的蜜壶。

  南茜明显的感觉到肉棒上的热力,随着伯爵用力压下,丰满的阴唇被排到两
边,露出细小的入口。龟头顺势钻进南茜的小穴,阴道口的肌肉被强行撑开,彷
佛被撕裂了一般。

  「不,慢一点啊……」南茜绝望的高叫着,伯爵似乎有意让她更加痛苦,用
尽全身的力气,猛的齐根刺入。

  完全不同于手指的粗细,伯爵的阴茎如同一支巨大的木桩,狠狠的撞进南茜
的小穴,虽然刚才手指的戳捣让她分泌出不少汁液,但依旧承受不住如此的大物
入侵,阴道中的肉壁被阴茎摩擦得处处生疼,彷佛火燎一般巨痛难当,整个下体
火辣辣的痛成一片。

  伯爵的大龟头直接撞上子宫口,南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偏离了所在的位置,
整个人彷佛被掏空了一般。

  伯爵双手扣住南茜的双丸,摆动着屁股,一次次的猛撞着对方的子宫口。

  「呼……好爽……你这婆娘的阴道还真不错,夹得我舒服极了……」

  即便是疼得脑袋昏沉一片,南茜还是没有忘记身为人母的职责,喘息着说:
「请你放过我的女儿……我愿意……愿意这样一辈子服侍你……你放她走吧……
啊……」

  伯爵忽然停下了动作,说道:「你不说我倒忘记了,可不能把精力都浪费在
你身上,还有个更嫩的等着我呢,哈哈……」

  「你……你不受信用……你这个畜生……禽兽……我要杀了你……」南茜万
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求饶居然换来这样的结果,万念俱灰之下,不顾一切的乱骂
起来。

  「我答应过你要放她走吗?你们两个人同时到我这里来,我可不能厚此薄彼
啊……不过,你的阴道也不赖嘛,再让我多插几下好了……」

  伯爵一边继续在南茜的阴道里狠插猛捣,一边将露丝从地上扯起,叠放在南
茜的身上,年轻的阴户正好对着母亲的嘴唇。

  「如果你不想女儿受苦,就多弄些水出来吧!」

  南茜的眼中流出屈辱的泪水,可对方说的又是事实,如果那条凶器像刚才那
样对付女儿的话,露丝岂不是要被他弄丢了性命!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得吐出舌
头,舔弄起女儿的处女阴户。

  「不要……妈妈……好难受啊……」未经人道的阴户被母亲的舌头挑逗着,
露丝的身体里涌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身上酸软无力,阴道中又麻又痒,紧紧合
闭的花瓣裂开一条缝隙,粉红色肉芽逐渐探出头来。

  南茜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舌尖便绕上了女儿的阴蒂,落力的舔吸起
来。

  露丝心中荡漾起一波波的涟漪,眼前近距离的看着伯爵的阴茎大起大落,在
母亲的阴户中不断抽插,肥厚的阴唇被带得上下翻飞,如此刺激的场面更让她面
红耳赤,心跳加速。细小的阴蒂渐渐成长壮大,阴道里不断分泌出粘滑的汁液,
将娇嫩的阴唇染得濡湿。

  伯爵见露丝的眼神益发凄迷,知道是时候占领处女的阴户了,他在南茜的体
内搅动了几下,便拔出硕大的阴茎,转到台子的另一侧,手指轻轻拨弄着粉红色
的阴唇,触摸到稚嫩的阴道口。

  「嗯……哦……啊……」露丝口中发出模糊的呼喊,身子扭动着,想要躲开
伯爵的手指。

  伯爵冷哼一声,双手抱起露丝的雪臀,让她跪在台面上,肉棒便直挺挺的撞
进处女的阴道。

  「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年轻的阴户就这样被人轻易的占据,
守护十八年的处女膜被无情的轰成碎片,暗红色的鲜血从阴道中缓缓流出,滴在
南茜的脸上。

  「你这个混蛋,她还是个孩子啊……」南茜绝望的叫着,眼睁睁的看着伯爵
超乎常人的肉棒挤入女儿的阴户。

  「哈哈,我的确好久没有玩处女了,真他妈的够紧!」伯爵得意的狞笑着,
大力的抽动起来。

  锥心刺骨的疼痛让露丝热泪横流,狭窄的阴道根本容不下巨大的肉棒,肉壁
上的褶皱被阴茎强行刮平,整个阴道中彷佛被烈火炙烤着,露丝的脑子几乎一片
空白,额角渗出涔涔的冷汗。

  伯爵双手抓在露丝的屁股上,手指深深的陷入细嫩的臀肉,肉棒在流血的阴
道中抽插着,处女的紧度让他快感飙升,动作也更趋疯狂。

  露丝在伯爵的摧残下,全身抽搐着,冷汗不停的从各个部位渗出,脑子里也
越来越模糊,终于在伯爵又一次的全根刺入时,痛得昏厥过去,软软的伏在母亲
身上,再无声息。

  「露丝……你醒醒……不……露丝……」南茜凄厉的呼喊着女儿,却得不到
任何的回应,伯爵却对此置若罔闻,继续对昏迷的处女实施着奸淫。

  「你这个畜生,住手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南茜眼中射出无比的仇
恨,努力向上抬着头,想要咬下眼前不停晃动着的卵蛋。可是她的双手受制,却
也只能将将碰到伯爵的睾丸。

  牙齿的尖端划过伯爵的阴囊,新鲜的刺激让伯爵顿时激爽至顶,随着他一声
大吼,肉棒突突跳动着,将白浊的精液灌入露丝的阴道。

  伯爵重重的喘息了几下,伸手探到露丝的鼻子下方,发觉对方似乎还有着气
息,便放下心来,从墙上取下挂着的一条玉管,脸上浮现出更为狰狞的笑容。

  看到管子一端那闪亮的针头,南茜心中涌起一阵恶寒,她惊恐的叫道:「那
是什么?你到底还想怎样?」

  伯爵露出整齐的牙齿,森森的笑道:「我刚才费了不少力气,当然要喝点东
西滋补一下了,哈哈……」

  说完,伯爵手腕一抖,长长的银针刺入露丝脖子上的血管,他张开大口,含
着管子的另一头,「滋滋」的吮吸起来。

  红红的血液沿着管子流向伯爵的口中,原本晶莹洁白的玉管赫然透出暗红的
颜色,伯爵此时的表情,竟比奸淫母女俩时更为满足,似乎没有比人血更为鲜甜
的饮料了。

  虽然还在昏迷,露丝却本能的全身痉挛,生命的活力也随着鲜血的流失而更
趋微弱,南茜的心里一阵绞痛,却也只能看着伯爵吸食下女儿的鲜血,高声的痛
哭起来。

  伯爵大约吞下七、八口鲜血,便将管子拔出,又用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棉花
压住细小的伤口,让鲜血不再流出,他舔了舔着沾满鲜血的嘴唇,对南茜说道:
「我可舍不得你们死呢,死人我这有的是,就缺像你们一样的活物,哈哈……」

  等到弄妥了一切,伯爵这才将变小的阴茎从露丝的体内抽出,狂笑着走出房
间。而露丝阴道中的混杂液体终于能够流淌出来,落在南茜的脸上,形成一个个
红白相间的斑点……

  第二天一早,在清晨才勉强睡去的可怜母女便被开门声惊醒了过来,露丝蜷
缩在母亲的怀里,眼睛紧张的盯着门口,身上恐惧得抖动着。

  伯爵意气风发的迈入房间,见到南茜母女的害怕模样,又是一阵大笑。

  「哈哈,小姑娘,不用那么紧张,我现在肚子饿了,快去给我弄些吃的来,
不过,如果你不听话,我就现吃了你妈妈,哈哈哈……」

  说完,伯爵将露丝一把揪了起来,拎着她的脖子,向门外走去。

  「妈妈……妈妈啊……」

  「露丝……还我女儿……畜生……不要啊……」

  房门再次重重的关上,母女俩的呼喊被隔断开来。伯爵将露丝放在地上,目
光凶狠的盯着对方说道:「不想你妈妈有事的话,就快去给我做早餐,否则,嘿
嘿……」

  被伯爵恶狼般的眼光看着,露丝不自觉的又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南茜后来
将她昏迷后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女儿,并鼓励她找机会逃出去,离开这个恶魔居
住的城堡。

  重大的变故让露丝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明白了
也只有靠自己才能活命,而现在……

  「主人,能不能给我穿件衣服呢……」露丝怯生生的问道。

  「不用那么麻烦,反正还得脱。我不是也一样没穿衣服吗?」伯爵不耐烦的
摆了摆手,说道:「走吧,我先带你看看料理室,以后你就用那里的东西给我做
饭。」

  露丝紧合着双腿,跟在伯爵身后,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羞耻模样,可走
了半天,却没有遇上一个奴仆,偌大的城堡似乎只有伯爵一人居住。

  城堡到处都生着炉火,虽然没有衣物遮体,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冷。可当伯爵
带着她来到一间屋子门前,露丝却从心底涌起强烈的寒意,那不仅仅是因为从屋
子里透出的丝丝凉气,最重要的是空气中弥漫的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而当她跟着伯爵走进房间,眼前的一切让露丝当即跪倒在地,呕吐了起来。
原来这是一间冰室,天花板上悬挂着无数的铁勾,勾子上则吊着一条条血淋淋的
手臂、大腿或者半个割开的身体,森森的白骨隐约可见,西边的墙壁下面整齐的
堆放着一排坛子,散发出红红的血色和刺鼻的腥味。

  伯爵也不理睬几乎将胆汁都呕吐出来的露丝,迳直介绍道:「你也看到了,
这间屋子里放的都是贮备好的材料。以后,早餐你就在这两个坛子里取些脑浆出
来,然后再煮两个乳房,其他的两餐就吃肉好了,要煎要炸随便你,反正弄得好
吃点就可以了,我也不是那么挑剔,当然,还要准备一壶鲜血,那边坛子里有的
是……至于消夜就用这边放的内脏,肠子也行,肝脏也行,我也不是每天都要吃
的,要的时候再告诉你,记下了吗?」

  「那我和妈妈吃什么?其他人呢?」露丝勉强的提力问道。

  「哦,那边墙角还放着些牛肉,不过你可不能拿牛肉糊弄我,否则我就把你
的眼睛挖下来吃掉。其他人?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只要做好我的那份就行了。」

  「有没有青菜?我不大爱吃肉的。」

  「没有,不过你做的饭要是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让他们下一次送一些过来,
嘿嘿,到时候我的这群老部下一定会奇怪我怎么变口味了,说起来还真要感谢他
们,若不是他们给我提供食品来源,估计我早就饿死了……」

  伯爵说话间似乎有些感叹,他忽然伸手摸了一下肚子,说道:「昨天真的是
太过瘾了,肚子好饿,也罢,今天早上就不用你了,我自己来吧!」

  说完,伯爵走向南边的墙壁,露丝顺着他走去的方向,这才看清楚,原来那
面墙壁上还钉着一个女人的尸体,刚才由于只是匆匆一瞥,却也没注意到这边的
情形。

  那个女人显然已经死去多时,胸前的乳房被齐根割下,身上除了头颅算是完
整的,其他只能算是一具骷髅,只是在指间、盆骨等处还挂着些许零碎的肉条,
白生生的骨头上残留了些红色的血迹,看得人发心胆俱裂。

  而那人的脸上竟也有好几处血肉模糊,看样子不应该是被人用利器割下,倒
像是生生撕咬下来似的。

  伯爵抄起地上的一把巨斧,转头对露丝说道:「忘了给你介绍,她就是你的
前任,我的上一个厨师,如果不照我的吩咐去办,你也该知道自己的下场了。」

  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伯爵挥起斧头,将那人头颅齐颈剁下,那颗人头「咚」
的一声落在地上,向前翻滚了几下,终于停了下来,面孔正好对着呆在一旁的露
丝,脸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团,可见她生前经历了多么大的痛苦。

  「啊……」露丝惊叫着将头扭开,再可不敢多看一眼。

  伯爵走过来将头拾起,一拳将天灵盖轰开,跟着伸手进去,抓出一把染着鲜
血的白色脑浆,大嘴一吸,将豆腐渣一般的人脑吞了下去。

  「好吃,嗯,真的很好吃。」伯爵一边赞叹着,一边又抓出一把脑浆吞食起
来。

  最后,他索性抱着头颅,将嘴凑到女人的断头上,一仰脖,将里面的物事倒
进口中,喉结上下活动,像是喝水一般饮下人脑。红白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滑落,
露丝终于再次被吓昏了过去。

  自此以后,露丝便开始每天按照伯爵的要求,为他准备一日三餐的饮食。到
了晚上,她就又被伯爵关在原来的那间屋子里,和母亲一起承受痛苦的奸淫,直
到伯爵将腥臭的精液灌进她们的阴道。

  露丝慢慢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刚开始的时候,恶心、恐惧、颤抖总是伴随
着整个做菜的过程,可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将沾满鲜血的人肉放进锅里煎炸,这
样的情绪也逐渐淡漠。

  她强迫自己把那些东西当成普通的肉食,不再把它们和鲜活的人类联系在一
起,做菜的速度也明显的提升,甚至还别出心裁的创造出新颖的搭配,让伯爵吃
了大呼过瘾。

  例如,有一次她便将九个阴道用热油来烹炸,然后将煮熟的一截小肠切割开
来,分别塞进阴道,再浇上鲜血和脑浆混成的果酱,就完成了这道后来被伯爵称
为「露丝肠」的食品。

  当伯爵将其放入口中,鲜血的香甜、阴道的柔韧、小肠的肥美都让他赞不绝
口,连连夸奖露丝是天下第一妙手。当天晚上,他便破天荒的在露丝体内连续喷
发了三次,算是对她最好的奖赏。

  这天傍晚,露丝又一次来到料理室,她望着满屋子的血肉,脑子里盘算着今
晚又该做什么菜式才能让伯爵满意。忽然,伯爵从外面走了进来。

  「哦,今天我要你做一样特殊的大餐,材料早就准备好了,你可要把味道给
我做好一点,别浪费我多年的珍藏。」

  伯爵从一堆冰块中间摸出一个银色的盒子,然后将它打开,从里面捏起一颗
小小的肉珠,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红红的鲜血,对露丝说道:「你知道这是什
么吗?」

  露丝眨了眨眼睛,迷惑的问道:「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伯爵托着银盒走过来,将肉珠放在露丝的掌心,说道:「这是从女人身体上
割下来的,一个人只长了一颗,你来猜猜这是什么?」

  露丝端详着手上的肉珠,看了半天也猜不出,便随口猜道:「难道是乳珠?
不过,好像太小了一点。」

  「哈哈,当然不是。这是女人的阴蒂,是在高潮中切下来的,我收集了这么
多年,也才只弄到九十九颗,今天是我五十岁的生日,所以才舍得拿出来庆贺一
下。」

  「原来是这样。」露丝望着伯爵得意的笑容,再看看手上僵硬冰冷的阴蒂,
却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命运。

  「那我现在就去做。」露丝说着,伸手便要接过伯爵手中的盒子。

  「不着急,哈哈,这些阴蒂冻得久了,先拿出去化冻,趁这个机会,你跟我
去取第一百颗阴蒂吧。」

  露丝有些莫名其妙的跟着伯爵,心中暗自思量:「为什么这第一百颗要放在
其他地方收藏呢?难道它与其他的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等到两人来到关着南茜的房间,露丝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伯爵说的第一百颗
阴蒂正是长在母亲身上,她心神激荡下,小手拉住伯爵的胳膊,泪珠在眼眶中打
转:「求求您,不要那样对我的妈妈,不要,不要啊……」

  伯爵转过头来,恶狼般的眼神盯着露丝,说道:「不割你妈妈的,难道你想
让我割下你的吗?」

  「啊……」露丝连忙缩手,下意识的遮住自己的阴户,却不敢再作多言。

  伯爵狂笑着打开门上的大锁,拉着露丝走进房间。

  南茜正躺在台子上胡思乱想,却见本不应在此时出现的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
来,她从女儿凄婉的面容上看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不由大声的叫道:「你要
做什么?」

  伯爵从抽屉中取出一瓶药水,均匀的涂抹在中指上,然后走到南茜身边,一
边将中指捅进南茜的阴道抽插着,一边狞笑着说道:「我怕你寂寞,所以来让你
爽爽,怎么样,里面是不是很痒啊,很想被人干吧?」

  「不!混蛋!滚开!不要!」虽然南茜嘴上乱骂着,可阴道中却真的麻痒起
来,身体的异常反应更让她不安,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啊……嗯……你……
你手上……哦……是……什么……啊……东西……嗯……」

  「自然是让你兴奋的东西啦,哈哈,看你这副下贱的模样,这么快就受不了
了吗?哈哈哈……」

  在伯爵的不断抽插下,药水逐渐发挥效力,南茜脸上越来越红,身上酸软无
力,阴道中春潮泛滥,一波波的花蜜从阴道深处翻涌而出,饱受摧残的蜜穴再也
没有了往昔的痛楚,两腿慢慢打开,阴唇微微颤抖,彷佛渴望着肉棒的鞭挞。

  「唔……好难受……你……快……啊……」南茜的理智渐渐被肉欲代替,漫
骂也变成了淫荡的呻吟,她胡乱的扭动着身体,主动耸起屁股,摩擦着阴道中的
手指。

  伯爵用阴茎替换下手指,插入女子潮湿的蜜壶。粗壮的肉棒让南茜满足的哼
叫起来,阴道中的汁液不受控制的淌出,在台子上留下一滩水渍。

  伯爵一边甩动着屁股,让肉棒在南茜的阴道中前后突刺,一边用手拨开着丰
满的阴唇,轻轻搓捻着细小的阴核。

  阴蒂在不断的刺激下充血涨大,毫不羞耻的在阴户上傲然挺立。肉棒的重击
让南茜几乎疯狂,她双手不自觉的抚摩着自己的乳房,手指揉搓着肿胀的乳珠,
屁股上下颠动,迎合着伯爵的动作,追寻性爱的颠峰。

  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残酷的现实,只有那不断升腾的快感才是她唯一的目
标。南茜的花心在伯爵的捣弄下慢慢绽放,大量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被带将出
来,濡染着两人性器官的结合部位。

  伯爵的肉棒在淫水的滋润下越插越快,粗糙的茎身摩擦着娇嫩的阴户,让南
茜的呻吟变成一声声的嘶吼,她的意识逐渐模糊,阴道开始有节律的收缩,即将
抵达致美的高潮。

  南茜的耳中嗡嗡作响,脑子乱成一团,在迷迷糊糊中,她彷佛听见伯爵说了
一声:「用刀把这玩意儿割下来,快点儿,不然我就用你的代替。」

  「哦,他在对谁说话呢?把什么割下来?不管它了,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
的感觉了,不要停,继续,继续啊……」南茜在心里这样大声叫喊着。

  忽然,充涨的阴道猛的一空,跟着便是一阵巨疼,南茜顿时清醒了过来,她
睁开眼睛,这才发觉女儿正拿着一把滴血的尖刀,满脸泪珠的盯着自己刚被伯爵
奸淫的阴户。

  南茜顺着女儿的眼神望去,却见自己的两片阴唇间鲜血横流,她终于明白了
那刀上的血竟然是自己的。

  「不……不要啊……」南茜疯狂的叫喊着,双手拍打着台面,满眼哀求的望
着伯爵。

  「鬼叫什么,不就是割阴蒂吗,死不了人的,」伯爵一扬手,巨大的手掌扇
在南茜的脸上,留下了五条红红的指痕,他转头对露丝喝道:「快动手,我肚子
饿了。」

  露丝的手剧烈的颤抖着,刚才本想一刀就割下母亲的阴蒂,让母亲少受些痛
苦,可心里实在怕得要死,下刀的时候自然偏了准头,不但没削到母亲的阴核,
反倒将阴唇划开一道口子,看着母亲那被鲜血浸泡着的阴核,她只能不断的喃语
道:「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不想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不要过来,露丝,你疯了,我是你妈妈啊,不要……」南茜惊恐的
望着逐渐迫近的女儿,大声的吼叫着。

  「是他逼我的,不然就要割我的了。」露丝脸上痛苦的扭曲着,可在南茜看
来,此时的女儿已经变成了和伯爵一样的魔鬼。

  「天啊,你怎么能这样啊,露丝,我可是你唯一的亲人啊。」南茜的哭喊却
始终没有阻止女儿的步伐,在伯爵凶狠眼神的逼视下,露丝左手的两指捏起母亲
的阴蒂,刀尖在阴蒂的根部慢慢的切割着,虽然知道这会让母亲更加疼痛,可惟
有这样才能不再切错位置。

  鲜血从南茜的阴户上「突突」的冒出,涨大的阴蒂逐渐被切了下来,刺骨的
疼痛从受创的部位传遍全身,南茜的双腿胡乱的踢蹬着,却让露丝更难下手,刀
锋在阴唇划开数条血口,终于,她猛的一咬牙,手腕用力一转,将整个阴蒂割了
下来。

  「哈哈……」伯爵长笑声中,俯身爬上南茜的阴户,大口凑在满是鲜血的阴
唇上,用力的吸吮起来。

  南茜只觉得下体无比的疼痛,伯爵的舌头来回舔弄着阴唇上的伤口,鲜血从
南茜的体内直接灌入伯爵的口腔,失血后的眩晕在脑海中盘旋。

  伯爵吞下几大口鲜血,然后用一团棉布塞进南茜的阴道,招呼露丝一声,这
才转身离去。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可怜的南茜,从快感的高潮忽然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这样的大逆转让她整个灵魂为之崩溃,尤其是女儿竟然亲手割下自己的阴蒂,如
此的打击更使她几乎丧失了生存的勇气。

  「不,我不要死,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哈哈哈哈……」南茜猛的爆发
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笑声中却透出无比的凄凉。

  「滋……」裹着肉沫的阴蒂在油锅里翻转着,露丝眼睛红红的拿着木制的铲
子,轻轻拨弄着上下起伏的小肉丸,原本无色的油汁却因注入了一升鲜血而变的
艳红,如同一座小血池般冒着大小不一的气泡。

  「一次用了这么多油,还真是有些心疼呢。」伯爵从露丝身后抱着柔软的少
女胴体,一双大手在粉嫩的乳房上轻揉缓搓着,说道:「这可是十几个人的份量
啊,一个人也就能炼出一点点油来,要不是因为五十大寿,我可不舍得一次用这
么多呢。」

  露丝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用来做菜的油,居然是从人体中烧炼出来的人
油,虽然很是意外,但露丝毕竟看过了那么多更血腥残暴的现实,这样的消息倒
也没让她稍停片刻,手腕继续坚定的把持着铲子,专心烹制大餐。

  伯爵的肉棒就顶在露丝的臀缝中间,硬梆梆的,很是难受。但是露丝却不敢
提出丝毫的异议,只能把心思全部烧菜上,对伯爵背后的玩弄逆来顺受,听之任
之。

  伯爵适才在南茜体内并没有发射,阴茎一直维持在勃起的状态,看着即将入
口的美食,他的体内逐渐萌生出一股强烈的欲望,于是便双手用力一搂,肉棒撑
开露丝的菊花蕾,向狭窄干涩的肛门中挺去。

  「啊……不要……不是那里啊……」以前虽然曾被伯爵从后面侵袭,可从没
有尝试过被他插弄肛门,菊肛四周传来一阵巨痛,露丝大声的叫着,拚命扭动着
身体,想摆脱肉棒的攻击。

  「不许乱动,弄砸了大餐,我就剥了你的皮,把屁股给我撅起来!」伯爵怒
喝着,双手猛攥露丝的乳房。

  在伯爵的淫威下,露丝不得不慢慢挺起屁股,布满褶皱的菊肛整个暴露在伯
爵的眼前。

  伯爵抽出一只手来,手指轻轻的在肛门四周划过,异样的刺激让露丝浑身颤
抖着,虽然想要大声的喊叫,却又怕激起伯爵的不满,她只好就这样上半身爬俯
着,一面忍受着肛门处的麻痒,一面专心盯着锅里逐渐变色的阴蒂,紧紧的咬着
嘴唇,不再发出声音。

  「这样才算听话嘛!」伯爵满意的笑着,肉棒对准露丝的菊花蕾,猛得向前
刺入。

  「啊……好痛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鸣叫,身体彷佛被肉棒从中劈成
两半,肛道中的褶皱紧紧的包夹着粗壮的阴茎,刺骨的疼痛让她险些撒手扔下木
铲。

  「哦,果然比前面紧多了,好,好棒的屁眼,再来!」伯爵长吸了口气,双
手按住露丝乱扭的屁股,肉棒迫开紧窄的肛道,一鼓作气的全部插了进去。

  「求求你……不要插后面……我让你玩前面好了……你快拔出来啊……」露
丝泣不成声的哀叫着。

  伯爵根本不把对方的求饶放在心上,开始前后挺动着肉棒,在露丝的肛道中
奋力的抽插起来。

  少女的肛道被肉棒完全占据,整条肛道中密不透风,菊肛口的一圈肌肉箍住
粗壮的阴茎,内里的肉壁向中间挤压,并伴随着一阵阵的痉挛。

  「别光顾着爽了,小心锅里的肉。」伯爵大口的喘着粗气,提醒对方应尽的
职责。

  他一边继续抽动着肉棒,手指也从前面戳进露丝的阴道,在娇嫩的阴户中快
速出没。手指上残留的药液竟然依旧发挥功效,没几下工夫,露丝的阴道中涌出
如潮的淫水,而肛门的疼痛彷佛也跟着消散了开去。

  「还没弄好吗?我快饿死了。」伯爵玩弄着露丝前后两处小穴,焦急的催促
道。

  「好了……唔……可以吃了……嗯……啊!」露丝一边承受着伯爵的奸淫,
一边忙不迭的用筛网将炸好的阴蒂豆捞出油锅。

  等到露丝将最后一颗阴蒂放入盘中,伯爵的肉棒终于喷射出粘稠的精液。

  「呼……好痛快……你的屁眼比前面好玩多了,以后我可要多加利用,免得
浪费……哈哈……」

  露丝此时的身心依旧被药力控制,她转过头来,眼神凄迷的望着伯爵,倒也
没反对他的计划。

  忽然,伯爵的眼中闪现出一道摄人的寒芒,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他已经用指
甲掐住早已勃起的阴蒂,狞笑着说道:「嘿嘿,这么好的一道菜,如果少了厨师
的那份,岂不是可惜!」

  说完,尖锐的指甲用力一挖,将露丝的阴蒂整个抠了下来,随手扔进油锅,
溅起一道璀璨的油花。

  「啊……」露丝和母亲一样,从性爱的享乐中瞬间跌入谷底,巨大的反差更
使她感到肉体的撕痛,伯爵这一下不但挖下她的阴蒂,更连带着抠出一小块阴户
上的嫩肉,鲜血一下子染红了少女的下体,两道触目惊心的血流眼着白皙的大腿
缓缓淌落,形成色彩鲜明的对比。

  伯爵不管露丝的死活,迳直走上前去,将盘子里的阴蒂一个个的放入口中,
细细品味着自己的生日大餐。而露丝则软软的瘫倒在地,身子痛苦的抽搐着,泪
水打湿了粉红的面颊。

  「嗯,好吃,你的手艺真的不错,就是不知道你的阴蒂是不是也一样让人满
意。」伯爵说着,从锅里捞起露丝的阴蒂,也不顾是否烫嘴,直接丢进嘴里咀嚼
起来。

  「哈哈,果然是极品,够嫩。」伯爵大声的赞叹着,将盘子中剩余的阴蒂一
鼓脑倒进口中,鼓着腮帮子嚼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连连道:「好,好吃……
唔……好……」

  伯爵终于将满口的阴蒂尽数咽下,这才对露丝说道:「大餐吃完了,下面就
该是甜品了,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最爱的还是吃生肉,可惜以前的女人都太虚弱
了,没吃几口就咽了气,白白浪费了一身的好材料,希望你和她们不一样……」

  伯爵说完,扑向瑟瑟发抖的露丝,掀起雪白的大腿,一口就咬在腿肚的肌肉
上,锋利的牙齿深深陷入白嫩的肉中,伯爵脑袋一甩,便将一块嫩肉撕咬下来,
鲜血如泉水一般狂涌而出,露丝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在她昏迷前的一刹那,露丝看到伯爵几口吞下嘴里的肉块,张着血盆大口,
咬向自己受创的小腿……

  在以后的日子里,原本活泼爱笑的露丝变了,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每天
除了给伯爵做饭之外,她都是佝偻着身子,再也没露出过一丝的微笑。而南茜则
更是如同活死人一般,就连女儿也不理睬,只是静静的躺在台子上,等候着伯爵
下一次的蹂躏。

  伯爵对这样的状况却也不以为忤,只是每天在享用完露丝做好的饭菜之后,
非要加一顿消夜不可。

  不过,他的消夜倒不需要露丝动手,伯爵每次都是自己拿着锋利的刮刀,从
南茜的身上刮下一条条新鲜的肉条,然后再生吞下去,也许是考虑到露丝还有用
处,这样的酷刑一直没在她身上实施。

  十几天过去了,南茜的左手上臂和右侧小腿被伯爵吃了个干净,只剩下惨白
的骨架,倒是她的手脚却很完整,可看在别人眼里却是异常的恐怖,如同是一具
骷髅带着皮制的手套。

  整个过程中,南茜间或会发出几声低微的呻吟,却再也不像以往那般痛苦哀
叫,她凭藉着顽强的生存信念和伯爵给她注射的药物,居然硬撑着活了下来,这
也让伯爵新奇不已,也放心的食用着她的血肉。

  可在露丝眼中,母亲却变成了一个美丽却畸形的怪物,胳膊和小腿的肌肉日
渐少去,就连两只耳朵和一颗眼珠也让伯爵给挖下吃掉,左侧乳房上的乳珠被咬
下半颗,乳房上则满是针孔,那是伯爵吸食鲜血后留下的疤痕。

  母亲的凄惨模样更让露丝无法容忍下去,她知道母亲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如果让这种情况持续,母亲随时都会被折磨致死,现在,她只在等一个机会,一
个能让母女俩生存的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机会终于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来临。

  伯爵的兴致似乎特别的高,将精液射入露丝体内之后,又爬上南茜的身体,
将半软半硬的阴茎塞进依然渗血的阴道。

  虽然被人奸淫,但南茜却丝毫没有反应,手脚无力的搭放在旁边,任由伯爵
在自己身上狂插狠捣。

  「哈哈,你这个臭女人以为装死就能让我放了你吗?哈哈,老子最爱干的就
是奸尸,你越这样,我干着越过瘾……」

  伯爵狞笑着挥动肉棒,大力抽插着南茜那饱受摧残的阴户,可是,享乐中的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条缓缓逼近的黑影。

  露丝手中握着一把榔头,站在恶魔的背后,心中默默祷告:「仁慈的主啊,
请你保佑我们吧!」

  榔头在空中划过,重重的砸上伯爵的后脑,鲜血迸现,伯爵哼都没哼一声便
从南茜身上倒下。

  露丝心中怕极了,顾不上其他,连忙用榔头砸开台子四角的镣铐,搀扶着母
亲向门外逃去。

  两人踉踉跄跄的逃出恶魔城堡,由于南茜行动不便,这也让她们耽搁了不少
时间,望着不远处的索桥,露丝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正要举步上前,却听「嗖」
的一声,一支利箭从她的耳际划过。

  「啊……」露丝惊叫了一声,回头望去,却见伯爵如同一尊魔神般矗立在城
门楼上,手上拿着一把大弓,正将另一支箭搭上弓弦。

  露丝吓得心都要跳将出来,连忙拉着母亲藏到了一颗巨大的石头后面,紧张
的望着伯爵。

  伯爵的脸上满是血污,他见无法射到露丝母女,便愤怒的咆哮起来:「你们
这两个贱女人,居然敢暗算我,哼,想不到我一世英杰,竟然会死在两只蚂蚁手
上,不过,就算是我死了,也要拉你们陪葬……」

  伯爵的脑袋越来越沉,两眼模糊一片,几乎看不清事物,他知道自己的大限
将至,遂换上一支火箭,用力拉开弓弦,右手一放,火箭直飞向木桥。

  「不好,他要毁桥!」就在露丝惊慌的叫喊声中,那支火箭落在木桥之上,
「蓬」的爆起一团绚丽的火花,整个桥面跟着燃烧起来。

  虽然想要扑出去救火,可露丝知道那无疑将是送死,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木
桥从中断裂,向崖下掉落。

  「哈哈哈……臭女人,给我死吧!」伯爵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叫了一声,然后
身躯轰然倒下,过了没多久,城堡中忽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城堡也
随即倒塌,庄严威武的堡垒变成一堆废墟。

  「他连食物也不给我们留下,主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们母女呢!」露丝
见所有生存的希望全部破灭,不由双手指天,凄厉的哭喊起来。

  南茜一直闷声不响的望着发疯般的女儿,等她发泄过后,才费力说道:「你
不要叫了,赶快找个地方吧,我可不想没有被饿死,倒先给冻死了。」

  露丝这时才想到,现在不是绝望的时候,比较而言,自己的母亲才更需要照
料,母亲虽然变成了半人半鬼的残废,却有着旺盛的生存信念,而作为一个四肢
健全的人,更不能轻言放弃。

  天可怜见。露丝绕着城堡的废墟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一个可以供两人躲避风
寒的所在,她扶着南茜钻进摇摇欲坠的避难所,然后从废墟中找来一些燃烧着的
木条,升起一堆篝火。

  「也许,伯爵的手下很快就会赶来了吧,到时候我们就有救了。」露丝这样
安慰着母亲。

  「嗯。」南茜望着红红的火堆,随口应了一声。

  饥寒交迫的母女就这样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可是对面的山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木柴早已用
完,冰冷的寒风在洞外呼啸,母女俩相互搂抱着缩在一起,借助对方的体温抵抗
严寒。

  是夜,露丝在梦中又见到了伯爵。

  「不……求求你……不要杀我……」露丝叫喊着,想要转身逃走,却发觉自
己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看着伯爵将自己的小腹划开,拉出肠子,然后一节一节的
吃了下去。

  「不要……啊……」露丝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却看到一只野兽一般的瞳子在
面前闪烁。

  「妈妈……你……你要干什么?」

  南茜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没等露丝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刀锋
疾闪,露丝的半片乳房飞到了空中……

                              【全文完】
                              
***********************************
  YSE99:「嗯,充满着血腥与恐怖的感觉,两种气氛的完美交融,这可
不容易啊。」

  抱残:「其实,好久以前就想写秀色,主要是觉得自己在传统的色文上很难
有所破,所以想走条捷径。但是,毕竟我没有仔细钻研过秀色类的文章,以前写
的「人参果」更是烂到不能行,就连这篇,我也几乎中途放弃,因为根本不知道
这算不算是秀色类的文章,希望大家看了能多提意见。」

  弄玉:「从人参果到这一篇,这是很大的进步啊,其实回顾过去的一年,抱
残兄几乎独占了整个秀色派的市场呢。」

  抱残:「惭愧,其实本来不打算写的,但是最近实在没事情可做,就有了动
笔的念头。一些场景表现的不够细腻,当然也是我无能的缘故,希望以后能逐渐
改进。」

  寒江:「能有这样的品质提升,是大家的福气啊。」

  抱残:「最近发现自己的写作速度快了不少,呵呵,以后失业就不怕了……
新的一年即将到来,希望小弟能继续有时间写下去,毕竟,还有一些构思想尽快
完成啊……」

  催稿人:「谢谢抱残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篇
·时空穿梭母女情。」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7 10:13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时空穿梭母女情 作者:林彤

[font=宋体]            第十夜·时空穿梭母女情


作者:林彤

               (一)血块

  「啊……嗯嗯……啊……嗯嗯……」妻子在我身下发出阵阵舒畅的呻吟声,
脸泛桃红、樱唇紧咬,轻轻款摆着屁股,迎合着我一下下抽送。

  与平常一样,我们夫妻俩在床上行着周公之礼,彼此透过肉体的亲密接触,
输送着心底的丝丝爱意,谱写出情意绵绵的韵章。我站在床边抬起她两腿,下腰
不断前后挺摆,带动着充满热血的阴茎在她阴道里轻轻抽送;她紧抓着床单,一
对乳房随着我抽送的频率而上下抛荡,时不时挺起圆鼓鼓的大肚子,彷佛在暗示
着我:她的高潮就快来临了。

  爱馨——我廿四岁的妻子,心中的挚爱,她正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按医生的
嘱咐,我们近半年来都采取这样的性交姿势,以免一旦乐极忘形时会压伤胎儿。
而且这个招式更可令我大饱眼福,一边享受着阴茎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还可
以欣赏到两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着春水汪汪的娇嫩阴户不停地吞吐着我青筋暴
凸的肉棒,我往往就会忍不住缴械清仓。

  「呜哇!痛……痛啊……」妻子突然冒出这一句,我大吃一惊,顿时停了下
来,该不会是太过冲动,不小心让龟头碰撞到了她敏感的子宫颈了?「哎唷……
好痛啊……怎么了……哇!痛啊……」妻子弓起身,双手抱着脑袋,全身不停地
打颤。

  我感觉不大对路了,马上把阴茎拔出来,关心地俯到她身边询问:「发生什
么事了?哪里痛啊?」

  妻子扭过头来,脸色刷白,额上冒出了黄豆般大的冷汗:「头……头痛……
里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剐……哇……又来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
我……好辛苦啊……」她猛地抱住我,原先热辣辣的身躯此刻已有点凉冻,颤抖
也开始变成了间歇性的抽搐。

  「你忍住,我马上去召救伤车。」边说着,我边扯过毯子给她盖上,然后按
下床头几上的「家居紧急救援」钮,接通连驳到救护中心的网络,跟着又拨了个
电话通知岳母。

  爱馨去年才与我相识,由我们俩一见面的那一刻起,爱苗就在彼此的心里滋
生,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钟情」吧!她的倩影第一次进入我的眼眸时,
我心里就已经对自己说: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将与她共渡余
生,我的遗传因子将会在她的体内延续下去。

  救伤车很快就把我们送到了附近的医疗中心,照过X光、做了脑部断层切片
扫描、打了止痛针及镇静剂后,爱馨的疼痛才得以暂时舒缓,她在护士的照料下
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状态。医务主任观察了她一会,看过诊疗报告,便
招招手引领我去到他的办公室。

  「请坐。」他指一指办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乐观,
她脑页表层底下有一片血块,而且这血块还在慢慢涨大中。更严重的是,这片血
块刚好压着大脑皮层的痛觉神经,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阵痛。若果照目前的情况发
展下去,压迫到附近的大脑中枢的话,将会有十分难以预计的后果,你要作好最
坏的打算。」

  「会有什么后果?」我焦急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会没办法治好吧?」

  医务主任用棒子指着X光片上面一个用红笔圈住的小黑点:「如果朝这边发
展,视力会逐渐衰退,语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发展,嗯……可能会引起终生瘫
痪,甚至有生命危险。最简单的治疗方法一般是注射血栓溶解剂,但此药的副作
用会引至子宫内膜大出血,对孕妇并不适宜。另一个方法就是开刀动手术把血块
除掉,依目前的医学科技来说,治愈的成功率可以达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是你
太太……」

  「怎么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这就赶快替她动手术吧!」

  「一般人我们是会这么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经怀孕了六个月,并不适宜作全
身麻醉,除非在紧急的情况下,例如车祸、内出血、严重烧伤或急性盲肠炎等症
才必须立即做手术,但是我们不能保证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小生
命就得牺牲了。」

  「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我激动地对着医生大吼:「你们连癌症与爱滋
病都能治好,怎么会对一片小小的血块也束手无策?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定会
有方法解决的,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挽救他们母子俩的性命啊!」

  「目前医学界一般都采用镭射激光手术去除身体内的血块,但是你太太这个
血块却处于左右脑中间偏下的位置,刚好属于激光射线的「盲点」,若是贸然去
做手术,很容易伤害到大脑里有用的细胞。」他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我
们之间马上出现了一幅爱馨大脑的三维扫描图像。

  「你看,」他再按一下键盘,图像上的血块出现一个准星般的十字,左右两
角有一条红色的直线,他移动着座标调整射线的角度,但无论怎样调校都不能避
过大脑皮层而直达目标:「激光手术并不适合你太太这个特殊病情。」

  「这、这……」我一时焦急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
血块怎么会突如其来出现?我太太的身体一向都很好,起居饮食正常,没有高血
压,又没遭遇过意外,总不会无缘无故地脑溢血吧?」

  「是有过一次意外,只不过是许多年前了。」这时图像换成了妻子的健康记
录表,医务主任将其中一栏放大,继续说道:「在她四岁的时候曾遭遇过一次车
祸,头脑受到碰撞,引起一条小血管爆裂,造成轻度脑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
在留院观察期间,病况并没有继续恶化,因此院方决定暂时不作脑部手术,如果
这个血块不再扩大,身体机能是会逐渐将它化解吸收掉的。」他托了一下鼻子上
的眼镜框:「你也知道,那个年代开脑可是一种大手术啊!」

  我有点疑惑了:「既然当时观察过证实血块不再扩大,这么多年来我妻子也
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怎么现在突然又会死灰复燃?」

  「这样的病例不少,潜伏的隐症平时对人体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但一遇到某
些内外因素的刺激就会产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跃起来。例如
你太太,可能是因为怀孕,身体里的荷尔蒙分泌大量增加,改变了调理机能的平
衡,这个不起眼的小血块才会因而重新扩大。这好比一个鸡蛋,你放在篮子里一
个月也不会变成小鸡,但一遇到适合它发育的温度,细胞马上就开始分裂了。」

  他说着,再次敲响键盘:「我们会参考你太太当年的留院记录报告,尽量找
出一个能对症下药的最佳解决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确实有把握解决问题
之前,我们是不可能贸贸然就随便动手术的,始终是关系到两条人命的大抉择,
这段时间,我想你最好的对策是耐心等候。」

  就在等待着电脑搜寻廿年前的留院记录画面出现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了,岳母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林,爱馨她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会忽然这样?」
猛的感到自己有点失仪,忙对医生说声对不起,跟着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前:
「医生,求求您了,我就只得这一个女儿,还有我的小外孙,拜托您,千万要想
办法救救他们呀……」

  我尴尬地向医务主任耸耸肩,过去把岳母搂进怀里:「妈,您放心吧,相信
他们一定会帮爱馨渡过难关的。」她靠在我肩上,只是「嗯……唔唔……」地点
头,开始呜呜咽咽地滴下泪来。为了不影响医生稽查妻子的案历,我一边对岳母
说:「妈,我们到休息室再慢慢说吧!」一边拖着她走出医务主任的办公室。

  芷瑗——我的岳母,今年已四十过外,可从外表上怎么看都只是像个三十多
岁的成熟少妇,这可能与她投身的职业有关吧。她从事时装设计工作已廿多年,
对衣着打扮相当讲究,无论色彩配搭或是饰物衬戴都会让人耳目一新,加上适当
的轻妆淡描、保养得宜的苗条身裁,真个是仪态万千。

  一条杏黄色的V领连衣长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线表露无遗,既有清新脱
俗的气息,又有成熟女性的韵味;一头柔顺的秀发滑落在双肩卡其色的缕花披风
上,令诱人的身躯蓦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浅啡色的羊皮腰带配上同质料的高跟
半统长靴,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丝袜,使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地更惹人遐思。

  虽然岳母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为
止她依然是孑身独处,连个亲密的男朋友也没有,确实费解得很。妻子说她多年
来对岳父依旧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经沧海的心理令她对别的男子总是看不上眼,
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这个如珠如宝的女儿身上吧,这么多年来她的心中
就只藏下两个人——丈夫与女儿。

  说起我这个岳父,他简直是一个神秘人物,在岳母口里我从来没有听她提到
过任何有关他的资料,不论是姓甚名谁、长相样貌、来自何处,更不知他们因何
故而分手,只是听妻子说他爸爸相貌英俊,是一个甚为疼爱妻儿的男人,可惜那
时候她年纪还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时候,爸爸已不知何事离她们而去了。

  每当我询问起时,岳母总是顾左右而言它,似乎内里另有别情,令人更生疑
窦,虽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见岳母露出伤痛的神情,也不
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岳父唯一遗留下的物品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戒指,它是妻子家的传家之
宝,岳母一直都珍藏在她的手饰盒里,直到我和爱馨结婚的那一日,岳母才隆而
重之地把它交给爱馨,由她在教堂交换结婚戒指时亲手戴到我的手上。


                             (二) 飞越

  在休息室里我把爱馨的病情详细地向岳母解说一番,又把医务主任对手术的
分析和意见告诉了她,岳母靠在我怀里哭成一个泪人,边听我诉述边喃喃自语:
「我怎么这样命苦啊……上天对我真不公平……所有的不幸都落在我身上……我
已经失去一个挚爱了,为何连我唯一的寄托也要夺去呢……」

  「妈,您冷静一下,」我抚着她的背说:「爱馨吉人天相,她一定会安然渡
过的。况且现在医学昌明,医生们定会想出法子解决难题,爱馨的病最终定能痊
愈的。」

  说是这么说,其实我心里也没有一个谱,看见怀里伤心欲绝的岳母,想起躺
在病床上正与病魔搏斗的妻子,我恨自己没能力与大自然对抗,慨叹无法改变她
们坎坷的命运。上天啊,要是能把她们所受的伤痛移除,能把妻儿从死神的手里
救出,那怕这一切苦难都由我一人承担,那怕是要我付出所有,甚至生命,我也
会毫不犹豫地答允!

  我与岳母伤心地进入爱馨的病房,默默地站在她的床前,妻子身上插满了输
液导管,戴着痒气罩,还处在昏迷状态,她闭着眼静静躺在病床上动也不动,骤
眼望上去就像正安详地入睡,只是洁白的肌肤现在显得更白了,长长的睫毛隔不
久便轻轻颤动一下,显示出顽强的生命力正在与死神不断搏斗。

  岳母把妻子的手握在掌中,无比感慨地说:「女儿,是妈妈不好,没有细心
看顾你,累你受苦了……」说着说着,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淌了下来:「要是那天
妈妈陪在你身边,就不会发生意外了,都是怪妈妈太粗心。」她叹了口气:「如
果一切都可以重来,唉,事情可能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

  「一切都可以重来」?我心里突然冒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我正在任职的科
学研究所为国防部研发的时光机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只差还没用生物进行测试。
因为把动物送到别的年代,根本无法知道结果,而用人类进行实验又找不到合适
人选,况且这是个高度秘密的国防研究项目,不可能像别的医学实验般征求自愿
人员,假如我利用这部时光机回到二十年前妻子发生意外的当日,及时制止车祸
的发生,那岂不是可以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吗?

  至于事后怎样回来现在这个年代,我已来不及去细心考虑了,只知道研究所
在二十年前已经存在,只不过那时仅是一间小规模的电子器材公司,还没被纳入
国防部,但只要有足够的材料,依照我脑袋中对时光机滚瓜烂熟的构造、每天设
计运作程式的记忆,完全有能力复制出一部一摸一样的机器来。

  主意已定,我把手按在岳母手背上拍拍:「妈,你在这多陪爱馨一会吧,我
去找医务主任再商量一下手术细节,可能会谈得很晚,若您累了就先自己回家,
我不送您了。」

  在岳母带点思疑的眼光中,我匆匆忙忙离开医院,立即驶车回到研究所。

  刚将磁浮车停定在研究所门口,让泊车自动定位系统把车子驶进车库,门卫
就迎了上来:「林主任,这么晚还要回来工作呀?」他微笑着向我打招呼。

  「嗯,突然省起程式中有段指令还要修改,怕明天忘记了,于是赶回来做好
才安心。」我边把手放在指纹辨识器上作签入登记,边随便找个藉口敷衍着他,
另一手在口袋里掏着开启实验室的电子数码钥匙。

  回到每天都对着的熟悉实验室里坐下来,在时光机复杂的仪表板上按下几个
按钮,四周的电脑屏幕马上跳动起一行行数据,这对我来说绝无难度,即使闭上
眼睛也知道该怎么设定,我毫不犹豫地将时间调校到二十年前。糟了,日期呢?
我并不知道爱馨发生意外的准确时间,只知道大约是在她四岁生日过后几天,刚
才在医院等电脑搜寻旧记录时我又离开了,既然她是2002年4月出生的,那
么我将时间调校在3月底应该就很充裕了。

  着陆地点当然是设定在岳母家门前,以便我有更多时间去了解一下当年周遭
的交通环境,分析一下当车祸出现前我该采取什么应变措施去阻止意外发生。

  所有数据调校好后,我启动倒数时计,然后进入时空转移仓。关上仓门的那
一刹,我才开始担心此行的成败,万一机器失灵,我将被送到了不知哪个时空,
那时不单阻止不了意外发生,还回不来现代照料正卧在病床上极需我陪伴在旁的
妻子,这怎么是好?

  不容我再多想或后悔,倒数时计已迅速跳到了「零」,一片强烈的白光在我
眼前亮起,耳边响起连续不断的「嗡嗡」声,我觉得全身细胞好像都在颤抖,脑
海中空白一片,彷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把我的肉体搓捏成各种形状,然后再撕
成碎片,不一会我便迷迷糊糊地失去了知觉。

           ***    ***    ***    ***

  再次回复意识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块草地上,四周漆黑一片,我甩了甩头令脑
筋清醒一下,再抬头举目四看。这是一个小住宅区,道路两旁是一座座两层高的
独立式平房,大概这时已是深夜吧,只有很少房子还亮着灯,除了屋门前两排枫
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外,再也没有其它杂声;道路打扫得干干净净,鼻子里传来
一阵阵花草的清新香味,让人精神一振,与我们那个年代被污染了的混浊空气根
本不可同日而语。

  好多年没嗅过这么新鲜的空气了,我贪婪地深呼吸一下,然后开始视察四周
环境,准备确定一下岳母的家居位置,为我这次历史使命未雨绸缪。

  走到离我最近的房子看了一下门牌,我顿时目瞪口呆,这里相距岳母的居所
起码有二百米,看来时光机着陆点的误差还挺大的,回去后定要好好纠正一下。
我循着房屋一间间的找过去,终于让我找到了岳母家的住所,我在对面树丛后的
长椅上坐下,细心地静候着黎明到来。

  依照我的时间表,妻子这时应该快满四岁了,岳母早上会送她上幼儿院,岳
父也会出外上班,趁此机会我可以了解一下他们的生活习惯和行经路线,以便设
计好下个月意外发生时的应变计划。嘿嘿,顺便还可睹览一下岳父的庐山真貌,
解开我多年来的满腹疑团。

  「咿呀」一声开门声把我从瞌睡中惊醒,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睡着了,这时天
已大亮,街道上满是上班、上学、溜狗、缓步跑的人,一个大学生模样的长头发
女子从对面的屋里走出,她手里挟着几本书,关上门后便横过马路向我这边走过
来。

  我心里砰砰乱跳,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偷偷监视她呢?我该用什么藉口去解
释一切?很快我就明白这仅是自己作贼心虚,原来前面路旁是个校车车站,她只
是过来乘搭校车上学而已。我细心想想,不对!岳母在爱馨出生前就已经大学毕
业了,怎么现在还是个学生?难道我认错人不成?

  好像有意替我求证,岳母——啊,不,面对着这么一个花样年华、年纪比我
还小的青春玉女,再称之为岳母简直有点不伦不类。芷瑗在候车时无意中扭头向
我这边望过来,四目相投时,那面容、那眼神、那注册商标般的腮旁酒窝,简直
就是爱馨的翻版,让我实实在在肯定她就是爱馨的母亲——芷瑗。

  她上身是一件纯白色的对胸衬衣,下着一条浅蓝色细格子长裙,乌润的长发
用一个粉红色的发夹固在脑后,间条花线袜,矮跟黑皮鞋,简单纯朴,典型的女
大学生打扮。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时,先是一怔,然后掩嘴「噗嗤」一声笑了出
来,可能忽悟在陌生人面前这样有点失仪,她连忙不好意思地又回过头去。

  这时校车来了,临上车前她又再一次回头向我望过来,那甜甜的笑容依然挂
在俏脸上,令两个酒窝深深的凹了下去。我呆住了,这回眸一笑千娇百媚,像一
条无形的丝线系紧了我的心,牵住我的心脏随着那慢慢驶离的校车远去。

  直到校车的影子消失无踪,我才醒觉裤裆前不知何时已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
篷。哎!这个可是自己的未来岳母呀,怎能如此无礼!不过岳母年轻时的美艳却
真是不可方物,也难怪我这个女婿无法自持。

  被掀起一波波涟漪的心情好不容易平伏了下来,我才开始觉得事态似乎有点
不寻常,努力去思考到底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咕咕响的肚子打断了我的思
维,暂且搁下一连串的问号,先找个地方祭祭五脏庙再作下一步打算。

  来到一间快餐店门口我才省起,我们那个时代的「电子积分过帐卡」在这里
根本无用武之地,廿一世纪初的流行货币仍然是钞票,可我哪有这种东西!刚好
隔邻有间首饰店,我全身最值钱的项链立即给我从脖子上移到了店里的柜台面。

  老板把项链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脸上露出不大感兴趣的表情,我无可奈何
地准备离去时,手腕上戴着的电子万能表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这种先进的高科
技产品能即时传送影像、信息,能探测人体内部最细小的变化,功能几乎与一台
微型电脑无异,在这个年代简直是件罕有的宝物,因此很快就以高价成交。

  等待老板去帐房取钱时,我不经意地往面前的镜子照照,不照犹可,一照之
下吃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镜子里的我虽然面型轮廓没变,但五官位置比
例却完美得难以置信,英俊得连我也认不出自己来。这显然又是时光机的误差所
造成,在着陆点细胞重组时不是原样照搬,而是依照黄金分割定律的几何数据去
重新计算,这倒是我始料不及的。这虽然也是个误差,但却比较可以接受,回去
后修不修正我尚在考虑中。

  填饱肚子后悠闲地喝着咖啡,顺便拿出买来的报纸消磨一下时间,刚打开第
一版,四个数目字跳进我眼内时,脑袋马上缺痒,我手心冒汗、四肢颤抖、心乱
如麻。时光机的误差这一次算是最大了,把我的计划完全打乱,处在进退维谷之
间。报纸的日期是「1997年」,也就是说,时光机的误差令我早到了五年!

  天啊!这个玩笑可开得够大了,不过一切异常也都可找到答案:在1997
年芷瑗才刚满二十岁,尚在读大学,当然爱馨还没有出世,若要等到意外发生的
那一天,我必须在这里多逗留五年!不行,我得马上回去,昏迷在病床上的妻子
还需要我陪伴在侧,大不了修正好时光机的误差后再来一趟罢了。

  我第一时间便马上去找研究所的前身,虽然知道这个时期它尚未扩展到被国
防部物色为高科技研发合作伙伴的规模,只是一间普通的电子器材公司,但利用
他们的材料加上我的技术,复制出另一部时光机应该不成问题。

  几番转折好不容易才找到研究院的前身,一跨进铺子,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原来这只是一间修理电脑的简陋小店,全部人员只得两个,莫说要他们提供复制
时光机的材料设施,连先进一点的电子器材也缺匮。完了,我现在的处境就像是
个流落在荒岛的航海者,既不能去到目的地,又无法回到原来出发的地方,被逼
逗留在廿五年前的时空里。

  我带着沮丧的心情失望地在街上踱着,思考着怎样去渡过这对我来说是无比
漫长的五年。像是受到一股无形磁力的吸引,迷迷糊糊中我竟不知不觉回到了芷
瑗的住所前,我坐在对街的长椅上,心中懊悔万分,未经深思熟虑便凭一时冲动
冒这个险,结果让那部该死的时光机弄至进退两难的尴尬地步。


                             (三) 邂逅

  斑烂的晚霞由火红的靉靆逐渐变成灰黑的云层,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楼房的
窗户陆续透出点点灯光,街道上的行人也越见稀疏,夜,悄悄降临了。忽然,一
个婀娜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芷瑗正从学校回到了家门前,她手里挟着的那
叠书比今早出去时又多了好几本,看来是在图书馆里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才回
来得这么晚。

  望着她屋子里的灯光亮起,我心里生出了一个念头,照时间计算她这时应该
已与岳父同居,要是我找到了回去未来的解决办法,不如用暗示性的方式向他提
醒要留意爱馨四岁时会发生意外,那么这个灾祸就可交托他们化解,我也可以安
安心心地回去属于我的年代陪伴可爱的妻子,不用在这耗费五年的光阴。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静悄悄的人烟稀少,我偷偷绕到芷瑗的屋后,计划
先了解好她家里的状况,然后明天再设法去结识他们,待交上了朋友后,剩下来
的事就好办了。

  芷瑗家所有窗子都关得牢牢的并落下了窗帘,根本看不见内里乾坤,我正失
望地准备打退堂鼓时,无意中发现近后花园旁有一扇窗子射出一丝小小的灯光,
我跨过几丛茉莉花来到窗前往里窥看一下,原来那只是浴室,看来对我搜集他们
生活资料的帮助不大,我扭头正想走开另想办法时,可接着出现的情景却令我打
消了这个念头。

  芷瑗走了进来,并没有发现浴室的窗子露出一条细小的缝隙,依然自若如仪
地戴上浴帽开始脱衣洗澡,我惊觉到偷窥别人入浴是一件极不道德的下流行为,
但双脚却像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般,丝毫移动不了半分。

  芷瑗慢慢脱去了外衣、裙子,再伸手到背后解除胸罩扣钩时,我的血液也同
时开始向下体汇聚,眼光再也不愿离开那具活色生香的美艳胴体了。只见随着那
块布片的撤走,两团巍巅巅、涨鼓鼓的肉球马上闯进我的眼帘,圆滑的曲线分别
在左右形成两个美妙的弧度,与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互相辉映下,让人不禁
赞叹造物者手艺的巧夺天工。

  雪白的圆丘之上各自点缀着一粒岭上红梅,娇小鲜嫩的乳头微微翘挺着,像
搁在一杯牛奶冰淇淋上作装饰的小樱桃。芷瑗放下胸罩,对着浴室的镜子自傲地
伸手到乳房下轻轻托几下,然后俯低上身去脱那条小小的米色三角裤,随着她身
体的摆动,一对乳房也波涛汹涌,在胸前左荡右晃。

  首先出现在我视线中的是她丰满的臀部,两座滑不溜手的半圆形肉山之间夹
着一条深深的鸿沟,屁眼躲藏在挤迫的肉缝里完全被遮住,只是从两条大腿中尽
头处若隐若现可见到大阴唇会合的末端,构成水蜜桃底尖模样的诱人形状。

  芷瑗脱掉内裤后直起身子,全身赤裸地缓缓转过身来,我的目光不期然也投
向她小腹对下的方寸之地。刹那间,我的阴茎腾的一下直翘了起来,把裤子前裆
顶起了一座高高的金字塔。

  芷瑗的阴毛并不浓密,在阴阜下半部稀稀疏疏地排成一条直线,延绵去到阴
唇两侧,虽然只是这么一小撮,可是在洁白的肌肤衬托下,仍然显得抢眼夺目、
黑白分明。更由于毛发不多,给人的感觉是干净清爽、有条不紊,甚至两片小阴
唇露出外面嫣红幼嫩的一小部份也清晰可见。

  芷瑗先过去坐在马桶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尿,然后才跨进浴缸站在上面
洗起淋沐来。她仔细地在全身涂上沐浴露,由乳房开始擦拭,柔软而富有弹性的
肉球沾满了泡沫在十指间滑来滑去,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我看得呆住了,心
中逐渐产生出一股代入感似的幻觉,彷佛把乳房握在掌中搓揉着的是我的手。

  这双手以画圆周的方式在乳房上温柔地轻轻搓动,偶尔还用指尖捏着乳头擦
拭几下,不知是水温的影响或是受到挑逗性的刺激,以至两粒乳头很快就变得通
红,而且还硬硬地凸挺了起来。芷瑗双眼细眯,红唇半张,似乎陶醉在沐浴的舒
畅中。

  受到眼前这幅诱人画面的感染,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脑海中出现妻子在
我爱抚下迈向性兴奋的情景,下体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胀,几乎要破裤而出了。

  手在乳房上搓揉了一会,逐渐向下进发,先细心地擦拭小腹、柳腰、后背,
来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带,指尖在阴毛上搔挠几下,然后伸入胯下的裂缝中,两片
粉红色的柔软阴唇把手指夹在中间,随着手指的前后拖拉而蠕动着,把沐浴露磨
擦出一大堆闪耀着霓虹色彩的小泡泡。

  擦拭了一会,手指逐渐把滑动幅度缩窄,只是专注地在肉缝顶端的一个小范
围内揉压,芷瑗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呼吸也像我此刻这样变得急促起来,
偶尔还全身颤抖一下,像是突然触电被电到了一样。

  我完全投入进这个意料不到的收获里,已忘记了身处何处,忘记了这次暗中
视察的目的,将手也伸到自己胯下,按在那高高凸起的小帐篷上搓揉着,与芷瑗
一同沉醉在追求快乐源泉的享受中。

  忽然间,芷瑗好像醒觉到了点什么,脸上霎时染上一层红晕,迅即把手指从
肉缝中抽出来,转移到小腿上拭擦。她双脚似乎显得有点发软,缓缓靠后坐到浴
缸边沿,再提起一只脚搁上缸边,一本正经地继续清洗小腿。

  这样一来,却轮到我双腿发软了,她做出这个姿势,刚好把张开的大腿朝往
我这个方向,双腿尽头的迷人风景顿时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我眼前。只见刚刚受到
手指刺激的阴户微微向两旁张开,明显可看到充血的阴蒂已涨大勃起,硬翘翘地
露在包皮外面;两片小阴唇也不再如先前般柔软,而是变硬变红,直直的竖起在
阴户两侧。

  最令我心如鹿撞的是阴户下端的阴道口,嫣红的嫩肉还在一张一缩地轻轻蠕
动着,像是嗷嗷待哺地急欲吞入某些东西,以填补被撩拨起的欲望;我甚至可看
见从洞口渗出了一些黏黏的透明液体,顺着会阴流下到浴缸边沿,以至积成一小
滩与沐浴露泡沫有异的晶亮水迹。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个旖旎场面的刺激,呼吸加快,心跳加快,手在下体上的
搓弄也不断加快,紧接着腰一酸、脑一麻,几个哆嗦后,裤子前面已湿透了一大
片。我呼出一口长气,憋了满腔的肉欲终于跟随着精液的射出而发泄殆尽。

  芷瑗的心情似乎已渐渐平伏下来,她心无旁鹜地仔细擦拭着小腿、脚趾,再
用莲蓬头一一冲洗干净,当她抬头拿毛巾时彷佛发现了些什么,马上起身紧张地
向我这边走过来。糟糕!被发现了!我连忙蹲下身子躲到花丛里去。

  「喀咯」一声,芷瑗把窗子关牢,原来她是无意中发现窗子露出一条缝隙,
过来关好而已,但我已被吓出一身冷汗了。裤子里面黏湿湿的浆得难受,而且再
观察下去恐怕也不可能发掘出新资料,我只好失望而离,明天再来侦查好了。

  我在附近的一间公寓租了个套房,脱掉沾满精液的裤子洗了个热水浴后,躺
在床上计划着明天的行动,可是心绪总安定不下来,一闭上眼睛,芷瑗那迷人的
笑脸、玲珑浮凸的肉体,尤其是那浪水横溢的肉洞,马上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令我心跳气促、冲动难捺,无奈下只好握着势不低头的肉棒狠狠地再打一枪,总
算才能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早上吃完早餐后到商店购买了几套替换的衣裤、日常用品,照目前情况看来
我还得在这里多逗留一段日子才能回到自己那个年代,没有办法不居住下来。去
到芷瑗家对面守候了很长时间都不见她出门,可能她早已上学去了,好,那就等
她同居男友出现,他总会出来拿报纸、取牛奶吧,到时我再藉机上前搭讪,结识
了他们后就好办事了。

  一天、两天、三天……共守候五天了,每天除了只见到芷瑗上学、回家外,
莫说男友,小猫也不见一只。奇怪了,我总觉得事态有点反常,要摸清底细,看
来就只剩下向芷瑗亲自打探这条路了。

  「小姐,你好!恕我唐突地向你请教一个问题。」趁芷瑗放学回家掏出钥匙
开门时,我硬着头皮冒昧地上前向她打招呼。

  「呵呵,真巧,我也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呢!」芷瑗竟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
答覆。

  我早就料到那天偷窥她出浴的糗事一定会穿帮,「女士第一,你先说吧!」
我心理已作好被她数落一顿的准备,但为了顾全大局,也不得不厚着面皮装傻。

  「我想聘请你当我二小时的模特儿,不知你是否愿意呢?」芷瑗认真地说。

  「这……」得到亲近她的机会竟全不费工夫,我正求之不得呢!一下子高兴
得连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芷瑗就是这样可爱,每每会给你出人意表的惊喜。

  她见我愣了一下,急忙又加多句:「我会照足规矩付给你酬金的。」

  「啊,不,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解释:「我只是想问,你……你不怕我
是个坏人?」

  芷瑗笑眯眯地说:「这算是你刚才想问我的问题吗?」

  她的幽默感把我紧张的心情冲淡了,我也笑眯眯地说:「刚才还不是,现在
却是了。」然后又好奇地问:「嗯,对了,你怎么会想到找我作你的模特儿?」

  「是这样的,」她拨了拨被微风吹拂到脸上的长发:「我正在写毕业论文,
主题是未来时装的趋势,上星期在等校车时见你穿的那套服装很前卫,正好符合
我意念中未来服饰的构思,因此想邀请你再穿上那套衣服让我画一些素描。」

  那根本就是二十五年后的流行服饰嘛,她对时装趋势的敏锐触觉真令我刮目
相看。我回想起几天前刚被时光机送到此地时的衣着,那件后披斗蓬、前开大杏
仁领、镶着银边的长袍式外衣,普通人看起来与现代节拍格格不入,甚至有点滑
稽,难怪芷瑗初看到时也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唯是芷瑗独具慧眼,一看就
领悟出时装潮流的未来走势,使我不禁对她冰雪聪明的智慧又再敬佩多几分。

  我忙不迭地答应:「佳人有求,当然是义不容辞了。」又笑笑说:「你还没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她自信地说:「这很简单,从服饰看来,你并不是居住在我们这城市的人,
虽然说话的口音与我们差别不大,但话里夹杂着一些我听不懂的用词,因此我猜
测你是来自附近的某个小城镇。如果一个人离乡别井纯粹是为了入屋行窃,那未
免过于周章,而且你若是有心盗窃,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早就有很多机会作案了,
但你在这附近徘徊了几天都很规矩,看来是另有目的。」

  原来她一开始就冷眼留意我了,我还以为只是我在观察她呢!我故作轻松地
说:「我有个弟弟失散许多年了,最近才从朋友那得到你这个地址,说他与妻子
居住在这里,我是来找寻他兄弟重聚的。」

  她「咭」的一声笑了起来:「我看你那个朋友一定是给错你地址了,我还没
结婚,只是一个人独居,哪有什么男人在此出入耶!」歇了一会又说:「你弟弟
叫什么名字?我有空替你打听一下,说不定他就住在附近呢!啊,对不起,请问
你贵姓?」

  「我叫唐伟。」我胡绉了个名字搪塞过去:「失礼,还未请教小姐芳名。」

  「嘻,别再文绉绉了,叫我芷瑗吧。」她开了大门进屋,回过头来对我说:
「明天下午三点,你直接过来就可以了。」跟着又笑了一笑:「记得穿上那套衣
服喔!」

  星期六下午三点,我依约来到芷瑗的家,客厅里家俱不多,但布置得简单大
方,色彩配搭得很柔和,一进门就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走廊左边是两个睡房,
右边是厨房和厕所,尽头是一度通往后花园的落地玻璃门,望出去可将花园里百
花斗艳的万紫千红景色尽收眼底。

  我在客房换回着陆时所穿的那套衣服走出客厅,芷瑗已经准备好了,幸而几
天前我已把裤子拿到洗衣店洗过,不然裆前那一大滩精斑痕迹就够我丢人现眼,
若芷瑗突然好奇询问起来,难道要我向她胡扯那是时髦的印花图案不行?

  芷瑗坐在沙发上一边画着素描,一边指挥着我转身、弯腰、挺胸、抬手,我
也尽量配合地摆出她要求的姿势,让她把服装的特色与细节一一临摹下来。不到
两个小时,她已经完成了她的功课,素描也画了不下二十张。

  「来,喝杯咖啡才走吧!这次真的很感谢你肯帮忙。」我在客房换好衣服出
来时,芷瑗已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递过来了,我连忙接过在沙发上坐下。咖啡
的香味冉冉飘散在空气中,轻呷一口,噢,我虽不能肯定这杯咖啡叫什么名堂,
但能肯定它是我这辈子中喝到过的最香、最浓的咖啡。

  芷瑗也在我身旁坐下,她递过来几张钞票:「唐先生,这是你工作两小时的
酬金,你点点看。再次谢谢你的帮忙!」

  我握着她的手推了回去:「我有说过要收你钱吗?你还是个学生,挣钱不容
易,钱你自己存着吧,或者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助学金好了。」

  芷瑗:「这怎么好意思呢!」正想说下去,忽然发觉自己双手正被一个相识
不久的男人握在掌中,急忙抽出来放到膝上,脸上立即羞涩地飞起一片红霞。

  我从她的反应几乎已可判断出她从未交过男朋友,加上这几天来的观察,芷
瑗应该仍是小姑独处,难怪对这么表面的异性接触也会生出这么大的反应,看来
我得让她适应一下男女交往的场面,免得她的真命天子出现时白白错失了机会。

  我涓涓而谈地向她描述未来服装的特色、优点,又向她透露一些未来科技的
发展与用途,间中再灌输一些男女社交的知识,当然绝口不提我从什么地方来,
以及此行的目的。她很用心地聆听着我的讲解,偶尔会提出一些中肯的发问,眼
光也由起初讶异我对事物有独到见解,逐渐变成崇拜我知识的广博与对将来有先
见之明。

  从这天开始,我俩成为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往往我在她放学后去拜访一直
倾谈到深夜,她才依依不舍地送我离去;遇上周末她不用上课,更亲自下厨弄几
个小菜让我试试她的手艺,当然,饭后自然少不了我那杯甘之若饴的香咖啡。[/font]

旧爱新欢 2009-4-17 10:15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时空穿梭母女情 作者:林彤

[font=宋体]                              (四)入幕

  俗语说「日久生情」,交往了一段日子后,我发现芷瑗眼眸里透露出的目光
再不是刚相识时的带点讶异或崇拜,而是隐隐酝藏着一缕温馨的爱意,有时我在
说话的时候,她只是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静静地在聆听着,当我停下来问她还有
什么地方需要详细解释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啊,没有,我在听着
呢!」然后又佻皮地学着我的口吻,文绉绉地说:「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
书喔!」把我也逗得笑起来。

  这种目光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当爱馨和我在床上说着绵绵细语时往往也会流
露出同样的神情,使我不知不觉中把她母女俩的身份代入起来。这也难怪,她们
不但身材一样,连说话时的谈吐、眼神,甚至一颦一笑都是这样相似,有时令我
产生出一种错觉,彷佛自己回到了妻子身边,小俩口正窝在爱巢里闲话家常。

  夜是那样甯静,微风吹拂着枫树叶子在玻璃窗上掩影出动荡不定的图案,就
像人生那样起落无常,难以捉摸。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她情愫渐生,还是将她
当成了爱馨的化身,一时间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芷瑗,痴痴地凝望着她那对亮丽
的眼眸。

  芷瑗并没有推开我,好像这一切都很自然地会发生,只是情深款款地与我对
视着,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我搂抱她的力度越来越大,两人身躯越靠越近,一切都在刹那间发生。我们
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两副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贪婪地索取着对方输送过来的
无尽爱意,热情地腾升着心底里点燃起的熊熊欲火。

  我把舌头伸进芷瑗的双唇间,撩拨开她的皓齿,挑逗着她的舌尖,情窦初开
的芷瑗起初还是笨拙地不懂作出适当反应,但随后便渐渐掌握了调情的技巧,两
条舌头开始灵活地交缠起来。

  我捧着她的香腮,她揽着我的脖颈,彼此把积压在心灵深处的爱慕尽情地发
泄出来。我感到芷瑗的脸额热得发烫,呼吸也气喘啾啾,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般
的娇慵无力,整个人似乎快要让欲火燃烧得融化了。

  我抱着她顺势将身体俯前,慢慢将她压躺在沙发上,一边继续和她亲吻,一
边腾出手在她胸前两座小山丘上揉动着,她把我抱得更紧了,口已移离开我的嘴
唇,不能自制地发出「啊……啊……」的哼声。

  在外面搓揉了一会,我再将手伸进她衣内撩起乳罩,把整个乳房握在掌中,
她欲拒还迎地象征式扭了一下身子,很快就屈服在我高超的调情手法中。我轮流
搓揉着两只乳房,间中又用两指夹住乳头用拇指在顶端磨擦几下,刺激得芷瑗整
个上身都弓了起来,我顺手插进她背后缝隙伸到乳罩上解松扣钩,两个乳房马上
坦荡荡地解除了束缚任由我肆意把玩。

  芷瑗在我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紧紧地咬着嘴唇极力想抑制住自己不发出爱的
呼声,可是当我把她的乳头含进嘴里吸啜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呀……」
的叫出一声长音,两条腿绕到我背后夹住我的腰,挺起下体不断在我裤裆前磨。

  我将嘴唇移到另一粒乳头上继续吮吸,手已由她内裤的松紧带下伸进去抚摸
阴户了,手指像搔痒似的先在阴毛上抓挠一会,然后突然去到阴唇上揩擦。上次
偷窥出浴已知她是个快热的人,但想不到我的几下爱抚却让她亢奋到这个地步,
单凭手指的触觉已可感受到两片小阴唇发硬翘起,连阴蒂也凸露在阴唇外面,不
用摸索便一碰即获。

  我的手指在阴户内流连忘返,一会儿擦擦阴唇,一会儿揉揉阴蒂,一会儿又
在阴道口轻轻抠挖。芷瑗哪里捱受过这般折腾,像条活鱼般在沙发上不断摆腰扭
臀,难受得像堕进了地狱,快活得又像升上了天堂。

  我站出沙发外,将芷瑗上半身的衣物全部脱清光,然后再揪着她内裤两侧轻
轻向下拉,将她身上最后一道障碍也彻底扫除。冰清玉洁的一具赤裸胴体横卧在
我面前,白里透红的皮肤没有半点瑕疵,匀称而完美的身材令人赞叹不已,如果
真要找一个相似的人物来加以较量,我看只有爱神维纳斯方可与她比拟。

  我将芷瑗两条腿曲起向左右分开,胯下春光纤毫毕现地展示在我眼前,那儿
早已湿成一片,整个阴户都显得水光粼粼。芷瑗双手交叉遮住胸前一对乳房,偷
偷睁开眼睛望过来,见我正凝视着她那第一次开放给男人欣赏的秘密花园,马上
又羞涩得赶快闭上眼睛,双颊红得像烧着了火。

  我蹲下身子,捏着两片小阴唇将芷瑗的阴户掰开,内里复杂的女性生殖器构
造立刻一目了然:极度充血的小阴唇红得发紫,硬挺挺的撑往两旁,即使我松开
手它也不会再掩闭起来;娇嫩的阴蒂这时已涨大到像粒小红豆,傲然屹立在阴户
上端;阴道口不断地渗出潺潺黏液,向空气中散发着处女的幽香。

  我俯下头伸出舌尖往阴蒂上一舔,芷瑗马上「呀……」的叫了一声,随即机
伶伶地打了个寒颤:「不……不要……那里脏……」我当然不会从命,接二连三
地不停舔下去,芷瑗全身也不停地发出抽搐,从阴道里汹涌而出的大量淫水甚至
沾湿了我的下巴。

  我一边用舌尖沾着流出来的淫水往嘴里送,品尝着滑溜溜的、带点咸腥味的
处女分泌物,一边顺势用舌尖去挑刺那个张缩不停的阴道口。芷瑗弓着身子双手
扶住我的脑袋拼命打颤,看情形我再舔多一会,她立即就能泄出身子来。

  胯下的阴茎早已勃得快要爆炸了,硬梆梆的撑在裤子里憋得实在难受得很,
我看看前戏也已做得差不多,该是放它出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于是一把将芷瑗
拦腰抱起,径直向睡房大踏步迈去。

  将芷瑗搁在床上,我飞快地三扒两拨把自己脱了个清光,一丝不挂的向芷瑗
看齐。我跪在芷瑗两腿中间,一手用两指将阴唇撑开,一手握住阴茎把龟头在阴
道口轻轻磨擦。芷瑗知道马上就要迎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了,张开眼睛深情
地望着我说:「唐先……嗯,阿伟,我还是第一次……你可千万别太粗鲁啊!」

  我把阴茎放在她阴阜上敲敲:「我知道。我会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放松
心情就行了。」芷瑗的目光向下一望,刚好看见我涨卜卜的大龟头在耀武扬威,
她何曾在这么近距离观察过成年男人勃起的生殖器,一下子又怕又羞,赶紧把眼
睛重新闭上。

  虽然芷瑗已经作好心理准备献出她的第一次,可是双腿仍是紧张地只作小幅
度张开,处女膜必须要完全撑开才能一戳即破,将痛楚时间减到最少,所以我首
先的任务是令她身心尽量松弛。我趴在她身上搓揉着一对乳房,慢慢把下体贴近
她阴户,再用龟头在阴道口作浅浅的抽插动作,渐渐地她双腿越张越阔,防范之
心已被快感淹没,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提心吊胆了。

  趁她开始领略到男女交欢的快美,龟头插了几插后,我突然屁股用力一沉,
将整支阴茎顺着润滑的淫水直推到阴道尽头,「哇!痛啊!痛……」芷瑗双腿一
夹,马上大叫起来。

  我把阴茎插在阴道里一动不动,只是静静享受着阴道肌肉因紧张收缩而产生
的箍束感,我阴茎躯干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阴道壁紧密地包裹着、压迫着,两具
生殖器之间没有留下任何空间,彷佛彼此天生就是连体在一起。

  芷瑗的眼睛仍是紧闭着,可是我发现她眼框中有几颗泪珠正慢慢地渗出来,
「是我弄痛了你吗?」在她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我心疼地问她。芷瑗没有回
答,只是摇了摇头。

  「后悔跟我在一起?」我再问,她又摇了摇头。

  「恨我夺走了你的贞操?」我真的不明白我哪里做错了。芷瑗更大力地甩着
头,突然一把将我紧紧搂住:「阿伟,不要离开我……」跟着就轻轻抽泣起来。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爱馨将初夜交给我时也是这样流出泪水,也是不肯回
答她为什么哭。是疼痛?是懊悔?是高兴?是难过?我不知道,女人在与她的处
女说再见后淌出的这几滴泪水的含义,我们男人永远也不会明了。

  歇了一会,芷瑗紧夹着的双腿稍为放松,我知道最痛楚的一刻已经过去了,
从来没人染指的处女地正等待着我去开垦,于是我双手撑在她腋旁,开始摆动下
腹把阴茎在她紧窄的阴道里作小幅度的慢速抽送,让她适应一下男女性器官互相
磨擦所产生出来的乐趣。

  我边慢慢抽送,边低头视察我俩的交合部位,阴道口汨汨流出的淫水里混有
缕缕血丝,随着阴茎的进出而给带到外面,顺着会阴淌落床单,染成一滩粉红色
的美丽图案;处女膜已被我的阴茎戳破,撕裂了的残余薄膜黏在包皮上,顺着抽
送动作在阴道口翻来覆去,标志着它的主人已正式由少女变为妇人。

  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送,芷瑗敏感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破处的痛楚逐渐被
性交的快感覆盖,她咬着牙轻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身边的床单,感受着像涟
漪般在身体里向四面八方扩散的快感。

  我把她的小腿曲起推高一些,阴茎插得更深入了,每一下都全根尽没,每一
下都把龟头推进至阴道最末端。芷瑗淫水越流越多,以至一声声清晰的「噗嗤、
噗嗤」美妙音韵跟随着我抽送的旋律开始回荡在睡房中。

  虽然有大量淫水的滋润令抽送畅通无阻,但始终是篷门初开,芷瑗紧窄的阴
道壁像吸盘一样把我整支阴茎团团裹住,使我每次插入与抽出都产生出一股无比
销魂的美妙感觉,令人更加乐此不疲地不断抽插下去。

  芷瑗全身皮肤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剧而短促,双手紧紧抱着我身体,乃至
指甲也陷入到我背上的皮肤里;先前的低哼此时已变得抑昂顿挫,阴道开始发出
轻微抽搐,不时还混身猛颤几下,看来她的高潮就快要爆发了。

  「伟……伟……我不行了……啊……好奇怪的感觉……怎么会这样……我好
像要……啊……好舒服啊……你继续动……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阿
伟……我要到了……」

  芷瑗娓娓动人的叫床声加上阴道抽搐所引起的吸啜力,刺激得我兴奋莫名,
不断加快速度埋头苦干,不一会龟头就出现阵阵麻痒,阴茎涨得又硬又红,明显
地已频临喷射边缘了。既然我已精关不固,况且芷瑗刚被开苞的阴户第一次性交
也不宜时间太长,我决定与她齐齐同赴极乐的巅峰。

  我压在芷瑗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她也用劲地抱住我,两人上半身紧密地挤贴
在一起,下半身却疯狂地不断碰撞,淫水的「滋滋」声加上肉体相碰的「啪啪」
声、芷瑗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喘气声,交织成一首美妙的性爱进行
曲,萦绕在两副忘情地缱绻缠绵的赤裸胴体之间。

  芷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始发出一连串抽搐,忽然全身像抽筋一样绷紧,
「啊……我……我……我……」话还没说完,就像发冷一样猛打起摆子来。阴道
裹着我的阴茎一松一紧地收缩不停,爽快得我再也抽插不下去了,干脆用劲顶到
阴道尽头,准备一泄为快。

  芷瑗像遇溺的人抓到了个救生圈,四肢没命似地缠绕着我身躯,头向后仰,
混身不停地颤抖,骤然从子宫里涌出一股烫热的液流,喷洒向我正挺抵在子宫口
的龟头上,一个哆嗦,我的精液也劲射而出,把满腔爱意毫不保留地全部倾泻进
她身体里。

  两股热流在阴道里水乳交融,汇聚一体,就像我俩此刻的真实写照。不等高
潮的余韵消退,我们已急不及待地再次深深拥吻,一边交换着津液,一边感受着
体内阴精阳液的混合物从阴道里满载而溢,由如漆似胶地交接着的生殖器缝隙间
慢慢地向外流淌出来。

  彷佛全身气力都随着泄精而消耗殆尽,我和芷瑗都静静地没说半句话,只是
让两副懒洋洋的胴体保持着性交时的姿势重叠着,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真希
望时光就此永远凝结住,让我们一生一世都可以这样相拥而眠。

  良久,芷瑗才睁开眼睛,半带娇羞地望着我说:「阿伟,从今天起我……我
已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辜负我啊!」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呵呵,你还说我
不像是坏人,这么快就没信心了?再说,从这刻起,我不也是你的人吗?」

  「贫嘴!」芷瑗娇嗲地嗔骂一句,带着幸福的笑容把头埋到我心窝里。

  从此我成为她入幕之宾,我退掉了公寓的房间,搬到了芷瑗家里与她共赋同
居,过着小夫妻般的甜蜜日子。在这个不属于我的时空里,我有了一个属于我的
温馨家庭,生活总算安定下来,就只等待着五年后那足以改变爱馨命运的一天。


                            (五) 第三者

  三个月后,芷瑗凭她出色的论文顺利毕业,而且还得到一家跨国公司的时装
部聘请为高级设计师;我当然也不会吃闲饭,将自己编写的一套利用电脑刺激人
体生物电流、改变内分泌成份来控制疾病的程式卖给那家电脑修理店的老板,得
到一笔可观的收入。

  白天,芷瑗去上班,我则到电脑店指导那老板使用软件的技巧,晚上,就是
我们温馨的二人世界时间了。芷瑗在我的薰陶下,已逐渐懂得如何去享受男女交
欢的情趣,不单在做爱时合作无间,有时还主动替我口交、尝试各种不同的性交
姿势,把性爱的真谛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一晚,我俩又在床上翻云覆雨,芷瑗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我在后面抽送,
她则把手穿过腿间伸到我胯下抚揉着阴囊,「啊……阿伟……就是那里……再插
深一些……对……对……啊……好舒服喔……」芷瑗承受着我一下接一下强而有
力的冲击,放浪地呼叫出她心底里的感受。

  我伏在她背上,一边抽插着她的阴户,一边伸手到前面把玩着一对乳房。芷
瑗已来了两次高潮,泄出的淫水不单把两人的阴毛都沾得湿淋淋的,还有不少顺
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我仍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依然兴致勃勃地狂抽猛插,今
晚我打算在射精前让她登上三次高潮。

  芷瑗的肉体经过我这三个月来的开发,已经渐趋成熟了,就像现在,她能在
我抽插的时候主动收缩阴道的肌肉,这既能达到更紧凑的狭窄感,又能产生出像
鲤鱼嘴般的吸啜效果,令我在与她做爱时可以享受到更多乐趣,看来她聪明的头
脑不止使她事业有成,更使她在性爱方面无师自通。

  她的阴户真是个极品名器,让我百干不厌,比普通人显得稍大的阴蒂相当敏
感,轻轻爱抚一下便会硬凸起来;淫水也是充沛如泉,由我插入开始便一直流个
不断,高潮时更可用喷来形容,所以有时我会一边抽插着她阴道,一边用手指去
揉她阴蒂,这时她便会高潮迭起,爽得整个人像疯了一般。

  「啊……不行了……我……我又要泄了……快……阿伟……插快一些……再
快一些……啊……够了……再插下去……我定会泄死……喔……对对……继续这
样……我要来了……把我插死吧……」芷瑗这时扭摆着屁股,淫水狂泄,高潮又
将再度来临。

  其实我也快撑不下去了,眼看芷瑗已徘徊在第三次高潮边沿,连忙将阴茎拔
出来,把她翻了个身,一举起两条腿搁上肩膀,马上再捅入快速抽送。芷瑗扶着
我的腰借力把自己的阴户尽量往上迎凑,使我的阴茎能下下深插至底,以便两人
的生殖器可得到更多磨擦,高潮时产生出爆炸性的震撼。

  没几下我的阴茎便开始发出抽搐,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由涨硬的龟头前端接二
连三地不断向她阴道发射,芷瑗被我的精液烫得抖个不停,泄出一大泡阴精作为
进入高潮的信号,然后飘飘欲仙地全身瘫软,为这次性交划上个完美的句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芷瑗才由高潮的恍惚中清醒过来,她玩弄着我心口上的
胸毛,不敢把眼睛直视我,用询问式的口吻说:「阿伟,我……我们俩暂时分开
一下好吗?我想你由明天起搬过客房睡……我的意思是……我想减少一下做爱的
次数。」

  凭直觉,我预感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开始出现变化,一向她对做爱都很投
入、很享受,没有理由忽然间会想到将之减少。「有了第三者了?」我冷静地问
了句,刚刚还勇猛非凡的阴茎此时已软下来。

  「嗯。」她仍是笑眯眯地望着我说道。

  得到肯定的答案,我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酸溜溜地
再追问下去:「是多久的事了?」虽然明知到了这时候岳父也应该出场了,但还
是希望这段温馨的日子能保持多一段时间。

  「快三个月了。」芷瑗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道,一说完,马上娇羞地
把头藏进我胸膛。

  她生命中的白马王子终于要出现了,我应该识趣地自动退位让贤,尽管我很
渴望趁此机会见见岳父之神秘面貌,可是心里面还是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妒忌。我
用毛巾擦了擦已经从阴道里滑出来的完全软掉的阴茎,侧躺到芷瑗身旁,装作若
无其事地问:「他是谁?住在哪?」

  芷瑗并没有回答,只是捉住我的手按到她那光滑的肚皮上,这才揭开谜底:
「嘻嘻,他在里面哩!」

  我脑筋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愣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你是说……你怀上
小宝宝,我做爸爸了?」

  「嗯。」芷瑗柔情万分地望着我说:「所以,我才想大家隔开一段时间。你
呀,每天都弄得人家筋疲力厥,抽插时又凶又猛,好像想把我插死一样,人家怕
做爱太剧烈会撞伤肚里的小宝宝,希望暂时减少一些次数嘛!」

  我惊喜得说不出话来,喜的是这个「第三者」竟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芷瑗
并没有移情别恋;惊的是现在事态发展已逐渐偏离了原先设想的轨道,接下来会
不会有更出人意表的遭遇,令我这次历史之旅白跑一趟?我都有点动摇了。

  在两个不同的时空里,她们母女俩分别怀上了我的骨肉,真是不可思议的事
情。而且照时间推算,这个婴儿应该就是爱馨,换句话说,我将来的妻子竟是自
己的女儿,我的婚姻生活原来一直是在父女乱伦!

  暗暗回想起来,怪不得跟爱馨一见面便彼此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初
我还用「一见钟情」来解释,现在才知道,原来大家身体里流着的根本就是同一
样的血液!两人的遗传基因都缘自一体!

  其实一开始我就从没打算要令芷瑗怀孕,爱馨出生在世上应该由另一个男人
经手。在我们那个时代避孕不用依靠安全套、子宫环等任何物品,只要将手腕上
戴着的电子万能表的体能项目调校为「不孕」,它就会产生一股生物电流刺激皮
下神经线,令大脑分泌出一种抑制睾丸制造精子的酵素,精液里精子的含量便逐
渐降低到不足以令女人怀孕的水平;到需要生孩子时将这设定取消,精液又会慢
慢回复正常状态,一直以来行之有效,我亦早已习以为常。

  可是百密一疏,邂逅了芷瑗之后,堕入爱河的情怀把我弄得神魂颠倒,完全
忘记了那只电子万能表已经典卖给了首饰店,现在戴着的是芷瑗不久前送给我的
定情之物,但那只是块普通的情侣装手表,身体没有了大脑分泌的酵素抑制,精
子数目逐渐又恢复到能使女人怀孕的水平,这段期间我们几乎每天都毫不间断地
做爱,芷瑗能不怀孕才怪。

  唉,宇宙万物,似乎凡事在冥冥中都有个定数,一切都不可照人类的意志而
转移,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就随遇而安吧!但愿主宰者对我有所眷顾,让爱馨
健康快乐地成长,最终能摆脱脑袋里那片可恶血块的困扰。

  芷瑗见我忽然一声不吭,以为我不高兴,揪着我一条胸毛狠狠一拔,张着圆
鼓鼓的眼睛瞪着我说:「怎么?添个小宝宝不好吗?你整天就只会惦挂着做爱,
减少一点都要犹豫,分明对我们母子俩毫不疼惜!」

  天呀!这千丝万缕的关系到底怎样才能向她解释清楚呢?看来必须有点行动
才能化解这个误会,我没有抗辩,只是脱下戴着的指环轻轻地套上她的无名指:
「芷瑗,我真的很爱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好吗?」

  芷瑗搓摸着这只戒指,瞬即转怒为喜,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人家孩子都替
你怀了,能不嫁给你吗?」甜丝丝的笑容满足得像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芷瑗把长发拨到一边,二话不说就伏到我的胯下,我还没弄清楚状况,她就
含着我的阴茎吞吐起来。我扫抚着她的长发,享受着从龟头上传来的一下下被吸
啜的快感,不知不觉中那个光头小和尚很快就变成了怒目金刚。

  我拍拍她的手臂,芷瑗会意地转过身子与我头脚相对,张开腿把阴户不偏不
倚地对准我的嘴。我感受着芷瑗灵活地用舌尖在阴茎躯干上洗礼的温柔滑动,也
投桃报李地回馈予她舔舐阴蒂的抚慰,两人透过唇舌表达出不能用言语去形容的
浓情蜜意,专注地为对方增添着如潮水般涨升的欲念。

  芷瑗的阴蒂一点点地硬挺起来,从阴道渗出的淫水倒流下小肉粒上面,晶莹
通透的悬垂在尖端,峞峞欲滴地闪着反光。这时她用嘴含着我的卵袋,用舌尖推
动着睾丸在阴囊内滑来滑去,我也将她的阴蒂含入唇中,轻轻的吮吸着。

  「喔……喔……别……轻点……喔……好舒服……啊……受不了了……」芷
瑗最薄弱的性欲枢扭一受到我挑逗,马上就情难自制,立即起身骑到我小腹上,
一手扶住阴茎,一手撑开阴唇就急忙坐了下来。

  我边握住她上下抛动的乳房搓揉着,边调侃着她:「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我搬
去客房睡,想减少一下做爱次数吗?怎么这样快就忍不住主动要干了?」

  「喔……喔……坏人……我只是要你……不进我的房睡……没有说过……我
不能去……客房里睡啊……喔……好硬……好涨……」芷瑗屁股升降没几下,淫
水已淅沥沥地流到我胯下,把阴囊也整个沾湿了。

  我嘿嘿的坏笑着,抱住她一个鲤鱼翻身压在身下,运起劲把阴茎有力地朝她
阴户抽插起来。「啊……阿伟……你真厉害……插得我好爽……好舒服……我爱
你……我一辈子都这样爱你……」倾刻间,芷瑗的浪叫声、淫水的磨擦声、肉体
的碰撞声、睡床的摇摆声,又再次充斥满了整个睡房。

           ***    ***    ***    ***

  精凝十月,芷瑗已到了分娩期,我们的小宝宝将要呱呱堕地,世上又会增添
一个小生命了。

  芷瑗入院待产的第二天,医院打来电话,芷瑗阵痛作动,已经被送入产房产
子了,我买了一束康乃馨,匆匆驾车赶到医院。听到产房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婴儿
啼哭,表示芷瑗是顺产并且母子平安,我紧张的心情此刻才放松下来。

  尾随着推车进入病房,等忙碌的护士们离开后,我走到芷瑗床边,她身旁躺
着刚出生的小宝宝,还在呱呱的啼哭着,我上前握着芷瑗的手,在她额上亲了一
下:「芷瑗,真是辛苦你了。」

  「你看小宝宝多可爱,再辛苦也是值得的。阿伟,你猜是男孩还是女孩?」
芷瑗边问着我,边轻轻拍抚着宝宝:「乖,别哭了,瞧,爸爸来看我们了。」

  我把那束康乃馨插在床头矮柜上的花瓶里,从中抽出一枝献到了芷瑗面前:
「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只要母子平安就好了。」然后凑过去端详一下宝宝的脸:
「呦,这么可爱的脸蛋,像足了妈妈,不用说也是个女娃儿啦!将来长大了,一
定比妈妈还要漂亮。」

  「可不,都已做人母亲了,还能漂亮到哪去!」芷瑗佯愠地说了句,低头把
弄着手里的那朵康乃馨,装作不睬我。

  「呵呵呵,这么快就呷女儿的乾醋了?」我左手抱起宝宝,右手搂着芷瑗,
笑着说:「漂亮,漂亮,母女俩都一样漂亮。」轻轻抬起她的头,在嘴唇上亲了
一下:「芷瑗,我爱你。」

  「算你啦!甜嘴滑舌!」芷瑗温柔地靠到我怀里,抬起头说:「其实呀,我
说她像爸爸多些,你看,那高挑的鼻梁、精灵的眼睛,分明带有爸爸的轮廓。对
了,阿伟,你替宝宝起个名吧,你见多识广,起的名字肯定好听。」

  我还想测试一下历史是否真的一成不变,故意把求证的任务推给芷瑗:「妈
妈漂亮,起的名字才够漂亮喔!女孩子名还是由你起的好。」

  芷瑗把康乃馨凑到鼻子前,边嗅着花儿淡淡的芬芳,边慢慢地思考着,忽然
眼眸里闪出一丝光彩:「嗯,她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又美丽得像这朵花一样,
唔……不如就叫爱馨吧!」

  我不得不对命运信服,历史的巨轮依循着既定的轨道一丝不苟地滚滚向前,
要发生的事始终会巨细不遗地发生,只要其中一个环节出了岔子,整个世界将会
变成另一个模样。我不想也无法扮演上帝去改造历史,只是希冀在事情发生的时
候,把对我妻儿的伤害减到最小,让她们一生幸福美满而已,可是,依我的能力
真的能与命运抗衡吗?


                            (七)天长地久

  白光像一件适体的衣服般把我紧紧包住,然后慢慢旋转、拉长,形成一条无
穷无尽的隧道,耳边再次响起一阵连续不断的「嗡嗡」声,全身随即像被撕成无
数碎片,沿着这条隧道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另一端飞奔而去。

  等到白光在四周消失,我才慢慢看清眼前景象,我讶异地发现仍然好端端地
坐在时空转移仓里,彷佛时光机并没有把我送回过廿五年前,那刻骨铭心的五年
漫长岁月似乎只是短短一秒,一切一切遭遇都从来没有发生。

  我浑浑愕愕地跨出转移仓,一时间纠乱如麻的思绪让我弄不清究竟是真正回
到了我自己的时空,还是那只是一段幻觉,我到底有没有经历过这场奇异的时光
之旅,到底有没有穿梭在她们母女俩之间?

  身上的衣着很快就让我找到了答案,原先那件为芷瑗作过素描蓝本的现代服
饰已变为车祸那日穿的休闲装,证实我确确实实曾改变了历史,成为替时光机作
测试的第一个实验品。

  我在更衣室匆匆换回现代服饰,冲出研究所大门准备去医院探望我的挚爱,
门卫一边替我把磁浮车从车库调出,一边奇怪地问道:「林主任,这么快就处理
完了呀?」我随口敷衍着坐上车子,他还在后面嘀嘀咕咕:「嗨,赶这么急干嘛
咧,连头发也不梳理一下……」

  刚迈进病房,岳母就急忙迎了上来:「哎呀阿林,你都跑到哪去了?谢天谢
地,你离开后不久,爱馨就苏醒过来了!」

  我和岳母一起来到妻子床边,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输液导管和痒气罩已经除了
下来,白里透红的肤色表明她已战胜了病魔,完全恢复健康了。我宽慰地左手抱
着爱馨,右手搂着芷瑗,把她们俩一起拥进怀里,不知何故,竟有一种隔世重逢
的感觉,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了眼框。

  站在一旁的医务主任招招手把我引领到他办公室,他指着屏幕上爱馨的大脑
三维图像不解地说:「林先生,我不知怎样向你表达才好,真是奇迹!完全不能
用医学理论来解释的奇迹!你妻子脑里的血块在极短的时间内竟被身体机能完全
吸收掉,就像从来没有受伤过似的。虽然在医学文献里也有记录过类似的病例,
但依我十多年来的临床经验,还是头一趟遇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站起来握着我的手说:「恭喜你,林先生,你妻子再留院观察一天,若没
有其它并发症就表示她已完全康复,明天你就可以替她办出院手续了。」

  待妻子入睡了后,我和岳母离开医疗中心,深秋的晚风吹来一阵寒意,我把
外衣脱下披在岳母身上,她抬起头,欲语还休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默默
地伴在我身边一起向停车场走去。

  坐进磁浮车,刚把手放到方向盘上想把车子发动,岳母忽然望着我的手怔了
一怔,随即轻轻把手按到我手背上,深情地望着我说:「谢谢你……唐伟!」突
而其来的一句使我惊讶得张大了口,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
你怎么知道我是……」

  「车祸发生的那一刻,我真的伤心欲绝,抚着你躺在地上的身体不断痛哭,
像是已经到了世界末日。但在救伤车来到之前,你的躯体竟莫名其妙地在我眼前
像冰雪融化般渐渐消失了,我开始意识到你的来历决不寻常,再将你以前的神秘
出现与现在的突然消失联想起来,我推测你一定具有穿越时空的超能力。

  我不知道你为何而来,也不知道你来自何处,尽管后来警方将这次意外列为
「汽车撞到不明物体」案件处理而不了了之,但我仍坚信终有一天你会再在我面
前出现。二十年来,我仔细地留意着身边的每一个男人,但万万想不到,远在天
边,近在眼前,你竟就是我的女婿!」

  岳母把按在我手背上的手移向手腕,边轻轻把情侣表解下来,边继续说着:
「先前医务主任一分析完爱馨的病情,你马上就神神秘秘地藉故走开,我心里便
开始暗暗生疑;回来的时候,前后不过几十分钟,你的发型已变成了二十年前的
款式,而且手腕上人人必备的电子万能表不见了,换成是这个……」

  她把情侣表翻转过来,表底上刻着的六个小字:「天长地久,芷瑗」就像刚
刚才刻上去一样,依然亮铮铮地闪着银白色的反光。她望着我的眼睛说:「直到
这一刻,我才不容置疑地确定了你的身份。阿伟,真的非常感谢你,感谢你对我
和爱馨所做的一切!」

  我激动地把她搂进怀里,内疚地说:「对不起,芷瑗,我知道再说一万次对
不起也无法弥补这二十年来对你的辜负。我爱你,让我们重新开始吧!」说完,
我的嘴对着她的红唇慢慢盖上去。

  芷瑗将头略略垂低,使我的吻亲到了她的额头上,然后摇了摇头:「阿伟,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将这份爱付予爱馨吧!二十年来我已逐渐适应了独身生活,
可是你的妻儿却不能缺少你的照顾。而且我深深体会到,当一个人拥有时,似乎
觉得理所当然,但一到失去了,便知弥足珍贵,与其沉缅在怀念往昔,倒不如将
之埋藏在心底还可历久常新。」

  「答应我,阿伟,今后好好地对待我们的女儿。」芷瑗说完,拍拍我的手:
「好了,开车吧,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吗?」

  我默默无言,在凝结了的气氛中一路把车子驶到芷瑗家门,屋前的一排枫树
长得比二十年前更高了,萧瑟的秋风将一片片枫叶刮落在台阶上,堆积起厚厚一
层橙红色的地毯,我踏着软绵绵的枯叶把芷瑗送到屋门口,她没说一句话,只是
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跟着就扭头开门走了进去。

  失落地离开那座我曾渡过五个寒暑的房子,望着镶嵌在漆黑夜空中的满天星
斗,我不禁感慨万千。浩瀚宇宙,繁星点点,每粒星光都来自不同时空,但此刻
都同时闪烁在我们眼前,各自诉说着它们背后的动人故事。人类每一段荡气回肠
的遭遇,在历史长河里其实只不过是一朵渺小的浪花,转瞬即逝,永远比不上无
尽穹苍的地久天长。

  我忽然领悟到其中包含的人生哲理,凡事不可强求,往往有一得即有一失,
要想鱼与熊掌兼得,真是谈何容易,大自然其实是很公平的。

  记录着二十年来恩恩怨怨的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情侣表,我脱了下来,
时间仍停留在意外发生的那一刻,我用力甩了甩、拍了拍,它又走动起来,我将
指针调校回现在的时间,嗯,由这刻开始,生活将重新展开,就像这指针一样,
义无反顾地一直向前,没有回头逆走的机会。

  我叹了口气,转身朝磁浮车走去,背后「咿呀」一声,屋子的大门打开了,
橘黄色的温暖灯光从里面透射出来,我愕然回过头去,芷瑗再次赠给我一个意外
惊喜,她斜斜依靠在门框边,交叉抱着双臂,乜着媚眼向我瞧过来:「嗨,愿意
赏面进来喝杯咖啡吗?」

               【全文完】

***********************************
  小色鳖:「新的一年,大大依旧是很忙碌啊,能够让您出来写文章,真是荣
幸了。」

  林彤:「终于依期交出了今年的功课,这次是尝试以科幻为题材。我觉得写
科幻小说最难掌握的是自圆其说,要解决「先有鸡或是先有蛋」的矛盾,有时确
实颇费思量。要在时空中穿梭自然少不了时光机,我想到时光机既然是人类创造
的机器,不可能完全没有缺陷,不可能事事都顺利完美,于是在写作中便把一切
无法贯通的情节都「嫁祸」到时光机的「误差」上面,这样既可使自己多点拿捏
空间,又可使幻想出来的故事情节增添一些现实内容。」

  瘦子:「也是这样没错啦,其实当初一听到母女这题材,也就大概料想到,
会有人主攻时空跳跃的背景了。」

  林彤:「这篇文章除了性爱场面,我还用了较大篇幅去刻划人物的情感与心
理反应,并尽量将故事情节编排出一些曲折悬疑,以求将可读性提高,希望让大
家有追读下去的意念,但不知道出来的效果会否画虎类狗?」

  黑暗海虎:「当然不会啰!尤其在主角心理刻画上的效果挺好的,那种深情
男人的形象,真的很鲜明。我想大家可能都想不到吧!一直默默帮大家建构图书
馆的林彤兄还有这么好的文笔,将一篇故事写的如此圆满完善。」

  方寸光:「感觉相当不错,特别是最后的大团员结局,让人会心一笑呢。」

  林彤:「依我原来的构思,此文本来到第六章时就已完结了,催稿人审稿后
觉得不以为然,希望新春开年的贺岁徵文最好能给个较好的结局,想想也对,于
是,就又有了第七章。文章完稿时刚巧是妻子的生日,谨以此文献给我最爱的另
一半。」

  催稿人:「谢谢林彤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一
篇·打乱种。」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7 10:16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打乱种 作者:祸港殃民早死早着扑街杏加橙的老懵董

[font=宋体]              十一夜·打乱种


作者:祸港殃民早死早着扑街杏加橙的老懵董


  「不行!思琪,你还这么年轻,我不赞成你现在就结婚!」

  当陈妈妈一听到女儿说要跟男朋友结婚,她就断然拒绝。思琪的男朋友名叫
李达成,二十七岁,有份正当职业,陈妈妈对他印象也不错,只是她觉得现在还
不是思琪结婚的时候。

  「妈,你先不要动气……阿妹,你也是的,还这么年轻,就算想结婚,最少
也该等你毕业之后才结,何必这样心急?」思慧一方面劝阻母亲,另一方面也以
过来人的身份解释:「而且结婚也不是一件简单事情,虽然我也觉得阿成是个理
想对象,不过……」

  的确,思琪是大学研究院二年级的学生,还有半年便毕业,为什么不多等片
刻、毕业后才结婚呢?

  因为她等不着了。她已经当上了未婚妈妈,不赶快结婚,将来肚皮大到人人
都看到,她还哪有脸见人!

  她早知道母亲和姊姊一定不肯答应,于是她只好使出绝招,跟她们说「我怀
了达成的骨肉」。如她所料,她们先是给吓傻了眼,然后母亲便狠狠的责备她。

  思慧也觉得这妹妹太过份了,平时文静内向,想不到竟然会背着家人跟男朋
友上床,还那么不小心,搞大了肚子,但她毕竟只有这个亲妹妹,自然不忍心再
去落井下石,而且她比较理智,心里明白生米已煮成熟饭,再拖延下去,只会让
饭给烧焦,到时连外人都嗅到味道,陈家的面目何存。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陈妈妈只好让思琪出嫁。从好处去想,她守寡守了大
半生,现在两个女儿终于都出嫁。自从丈夫在十年前去世后,她一直便以此为人
生目标,现在完成了,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思琪也松了一口气。两星期前,当她发现自己怀孕后,一时间不知所措,既
不敢让男朋友知道,更不敢跟姊姊商量,因为那是姐夫黄雄伟的孩子!

  三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她在万分不自愿的情况下,跟姐夫发生了不伦的关
系。

  那是圣诞节的前几天,趁着佳节气氛,雄伟和思慧两夫妇,加上达成和思琪
这对情侣,一行四人,便北上到深圳游玩三两天。

  思慧两姊妹都是乖乖女,每天都早睡早起,就算是去到深圳游玩,亦没有夜
游的兴致。但雄伟和达成两个男人,当然不会和她们一样,早早上床,于是便暗
暗约定:待她们都入睡之后,两人便偷偷溜出去,到夜店寻欢作乐。

  在酒店里,达成和思琪各自住一间单人房。达成要在任何时候溜出去都没问
题,但雄伟两夫妇却住双人房,如果思慧睡到半夜醒来,发现雄伟不在,那可麻
烦了,于是他便随身带了安眠药。在思慧上床前,雄伟偷偷下药,让她一觉睡到
天亮。

  当雄伟正要出门时,忽然有人敲门,他把门打开,原来是他的小姨。

  「思琪,这么晚了,还没睡么?」

  「姐夫,不好意思……」

  「没关系,先进来再说。有什么事吗?」

  「姐夫,我有点感冒,不知你有没有伤风感冒药呢?」

  虽然房里的灯光昏黄,但雄伟仍然清楚看到思琪上身穿了一件贴身棉质小背
心,坚挺的乳房在胸前撑成两个小山丘,下身只穿了一条米黄色的短裙,将半截
大腿和整条小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雄伟眼前。

  (这么暴露,不着凉才奇!)

  雄伟正想回答说「没有」时,纯洁玉女身上散发着的沐浴露香味却激起了他
的淫念。他心想:家花不及野花香,但街外野花更加及不上眼前这含苞待放的娇

  嫩小花。

  (这丫头……原来身材这么正点,我怎么从来都没留意到……)

  「姐夫,你怎么啦?」

  「我……我没什么……」

  受到美色所惑,雄伟早已神不守舍,满脑子都是邪恶的念头。

  (这纯情的丫头……就算我霸王硬上弓,事后她大概也不敢张声吧。不过如
果让她吃了安眠药,那当然便更加省事了。)

  主意打定,他便说:「啊,对了,你要感冒药,我有……」然后便将安眠药
拿给她。

  思琪拿到药后,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去。

  雄伟盯着思琪的背影,透过薄薄的背心和短裙,他隐约看到胸围带和内裤的
轮廓,令他的决心更加坚定,誓要染指这青春貌美的小姨。

  思琪离开后,雄伟回头看看床上熟睡的妻子,在心里对她说:老婆,对不起
也要做一次了,谁叫你的漂亮妹妹穿得这么少,走到我面前来。

  他稍等一会,便也离开自己的房间,来敲思琪的门。

  「姐夫……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我来看看你,吃了药没有?有没有觉得好点?」

  雄伟一边虚伪地说着关心话,一边不着痕迹地进入了思琪的房间,还帮她把
门关上。

  思琪怎想到姐夫会对自己有不轨企图?所以她自然也就没想到要将雄伟拒诸
门外,更没有留意到雄伟帮她关门时,顺手将门柄的门栓按下,把大门反锁。

  「我……刚刚吃了……」

  「感觉好了点吗?」

  「嗯……好像是……还觉得有点困……」

  雄伟心想:当然啦,那是安眠药嘛!

  但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关心地说:「伤风感冒药都是这样的,吃了就想
睡。」

  「嗯……这一定是……效力特强的……感冒药……」

  雄伟见思琪反应越来越迟钝,在心里冷笑一声的同时,也向小姨伸出魔爪。

  「有发烧吗……」

  「我……我……不知道耶……」

  「那让我看看……」

  雄伟伸手摸到思琪额头的一刹,她并不以为意,雄伟见她没有反感的意思,
便得寸进尺,大胆地将手沿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她的脸蛋。

  「你的脸很红喔……」

  雄伟用手指的前后两边来回轻扫她的脸,酥痒的感觉使她的脸蛋变得红卜卜
的,像一个熟透的禁果。

  「是……是吗……」

  「对啊,还很烫呢,你自己不觉得么?」

  雄伟巧妙地挑逗着俏丽的美女脸蛋,思琪感到姐夫的手指带出阵阵的刺激,
当中传来丝丝的酥痒,叫春情勃发的芳心也开始紧张地跳动起来。

  (我……我是怎么啦……不……陈思琪……要冷静点……干么心如鹿撞……
伟哥是你的姐夫啊……你不要把他当作是男朋友达成啊……你这种反应……真是
羞死人了……)

  思琪在心里自言自语、努力地想压抑那种不正常的异样感觉。雄伟见她沉思
不语,也不知她是否已察觉了自己的企图,但他反正已打定了渔色的主意,趁她
未有坚决反抗的意思,此刻要是全力进攻,她定然措手不及。

  雄伟将手向下游走,思琪感到粉颈被轻柔地抚摸。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细腻,
令人感到酸酸痒痒,叫缺乏经验的思琪欲拒还迎。对她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新
鲜感觉,她想要细细的品尝,但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等一下……那是女儿家的玉颈啊,男女授受不亲,姐夫怎会摸到人家的那
地方啊……姐夫……)

  「思琪,我摸到你的颈动脉膊……跳得好厉害啊,你的心一定也卜卜的跳、
跳得很厉害吧……」

  「我……我……」

  她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是怎么了。原以为姐夫对自己有所企图,却原来他只是
在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她立即将刚浮现出来的一丝怀疑抛诸脑后,反而自责想
得太多、身体又太过敏感,居然对姐夫的触碰产生邪念……

  (姐夫……不要……你这样……会叫我胡思乱想的……)

  (又白又滑……跟她姐姐不遑多让,不愧为两姊妹,这块美味的天鹅肉,不
吃便笨了……)

  两人有各自的思量,一下子都静默下来。房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不动,思琪和
雄伟的身体却渐渐升温,一个面对着疑幻疑真的挑逗,给搞得春心荡漾,一个面
对着含情脉脉的小姨,被燃起了焚身欲火。

  色狼的轻薄,一刻也没停止过。思琪的粉颈,被摸得白里透红。而雄伟的阴
茎,也在紧绷绷的裤裆里充血勃起,那种兴奋又难受的感觉,他自己当然也感受
到,于是又藉机再进一步,将手又再下滑,指尖轻扫过暴露在背心领口上方的雪
亮酥胸,来到坚挺乳房之上。

  「噢——姐夫——」

  娇嫩的乳房,从没被男人碰过,此刻跟雄伟的怪手甫一接触,就感到如遭电
殛,不禁惊叫一声。

  「思琪,怎么你的心跳得那么厉害……你没事吧,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雄伟的掌心,轻按着思琪的左乳,打圈摩擦。虽然隔着衣物,但背心只是一
片薄薄的棉布、奶杯则由蕾丝花纹编织而成,娇嫩敏感的乳蒂被凸凹不平的蕾丝
花纹摩擦着,渐渐变硬突起,柔软的碗型乳房也充血发胀,这些生理变化,雄伟
完全感受得清清楚楚,他知道眼前这年轻娃儿的情欲已被挑起。

  「思琪,现在怎么了,有没有舒服了一点……」

  「我……」

  思琪的感觉是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不是舒服了一点。她感觉到阵阵的性兴
奋从雄伟的手传来,但这种兴奋却又叫她难受,或者应该说,她的身体很想享受
这种感觉,只是明知自己跟眼前男人的关系,才在理智上又不能接受。

  「姐……夫……你不要这样……」

  「你也不必觉得不好意思,你是我的小姨,我照顾你也是应份的,不好了,
你的心跳越来越厉害,我看我得再用力点给你揉一揉……」

  雄伟不单加强力度,而且在重覆的掌心按摩动作之间,还偶尔伸出手指,搓
捏温热柔软的肉团。乳尖被恣意地刺激着,思琪早已给弄得心神不定,虽然留意
到乳房被偷偷地搓捏,却没法集中心思去判断这是蓄意的,抑或只是在重覆单调
的来回动作中,无可避免地失手将指尖陷进肉团里去。

  但不管有意无意,她还是决定要去拒绝。

  「姐夫……你不要这样……你是我姐夫……家姐看见会误会的??」

  「你家姐正睡得香甜呢……而且正因为我是你姐夫,所以才关心你的身体健
康,我如果不理你,你家姐才不高兴呢……」

  「姐夫……谢谢你的关心……只是你的手……你碰到我那地方了……」

  「什么这个地方那个地方的,我知道你的心跳厉害,才想要给你按摩一下,
你这样说,是以为我在占你便宜么?」

  「不……姐夫……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男女授受不亲……」

  「我既然是你姐夫,就是你的亲人,除了你老妈和家姐,我就是你最亲的亲
人了,还跟我说什么受不受亲不亲作啥,当然别个男人可真的不行,男朋友也不
例外……对了,他有没有碰过你?」

  「没有——我们是很规矩的——姐夫你不要乱说——」

  思琪本来想将雄伟打发,但对方恶人先告状,反过来向她质问是否曾跟男朋
友有过越轨行为,害羞的女儿家最怕被人在这种事情上冤枉,她连忙狼狈地为自
己辩护。

  「没有碰过就最好,我只是怕你给男人欺骗吧了……不过真的是什么地方都
没碰过?连你的小手都没碰过吗?」

  「我们……有……拖过手……」

  思琪回想起与男友拖手的温馨情景,心里感到丝丝甜意,原本尴尬的神情,
也一下子变成含羞答答的少女娇态。

  狡滑的雄伟看在眼里,知道思琪的抗拒立场又告软化,于是便再软硬兼施。

  「那你们有亲过嘴么?」

  雄伟一边说,一边将头向思琪的脸靠近。

  「没……没……有……」

  思琪看到雄伟的举动,隐约感到他的意图。她羞涩地回答之余,头也稍稍后
仰,但雄伟的另一只手,早已悄悄的来到她的脑后,还暗暗使力按着,让思琪无
法再躲。

  「连嘴也没亲过,怎能算谈恋爱?我跟你姐姐认识了两个月便开始亲嘴了。
来,让姐夫教你……」

  「姐夫……嗯……」

  思琪还没来不及拒绝,嘴巴便被封住了。当雄伟向她靠近时,阵阵如兰的呵
气渗进他鼻里,加强了侵犯美女朱唇的冲动。他将嘴唇贴在的思琪小口之上,粗
暴地吸吮着湿润的小嘴,粗厚又长满白苔的舌头也像灵巧毒蛇一样胡乱的钻,窜
进她的香甜口腔里。

  雄伟的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前探路,思琪拒绝就范,想要努力闪躲,但她的
头早被按着后脑的魔掌套牢,即使左摆右摆,却始终摆脱不掉那如影随形的可恶
淫舌。

  换作是其他男人,思琪早已狠下心肠,将他的舌头咬断。可是对方是自己的
姐夫,虽然觉得他有点过份,但也不忍心做得太绝情。所以当她避无可避、却又
不甘投降的时候,唯有努力用自己的舌头,将那湿答答、热烫烫、柔软却粗糙的
入侵异物用力推出去。

  在狭窄的空间里,思琪的抵抗不单没能阻止入侵,反而做成双方的舌头交错
缠绵,亲热的程度,较诸热恋男女间的亲吻还要激烈。

  两人的口水交换了不少,叫思琪在心理上感到恶心,但在生理上,她却遭受
到阵阵侵袭,妖异无边快感席卷全身,尤其是被抚摸搓捏的乳房,刚才的隔靴搔
痒感觉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快感,彷佛全无障碍,让她感到粗
糙的手正直接跟冰凝洁净的酥胸紧紧相贴……

  (不——那是——)

  虽然思琪已经被高涨的情欲搞得心神不定,但女性的直觉却让她惊觉到情况
有异。她连忙伸手到胸前,果然发现奶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扯起,暴露出来的乳
房,亦正被男人肮脏的手大刺刺地搓捏玩弄。

  她不自觉地朝雄伟看了一眼,两人四目交投,这时思琪才赫然留意到,姐夫
眼中满布血丝、散发着淫邪龌龊的光芒。她终于发现姐夫已变成了一条狰狞的饿
狼,而自己正正就是他的猎物。

  如梦初醒的思琪,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搞清状况。她心知大事不妙,便本能
地想向后躲避和用手将对方推开,但她却脚下一软,结果跌倒在身后的床上。这
可便宜了雄伟,他顺势飞扑过去,将思琪压在床上。

  安眠药的效力,已开始隐隐发作,加上面对突然其来的变化,更令思琪心慌
意乱。她四肢酸软之余,心里又不知所措,被雄伟轻易地将她双手按在床上。

  「姐夫……」

  思琪有气无力的说着,但嘴里才吐出了两个字,便被雄伟的嘴巴再一次封住
了。

  「嗯……嗯……」

  雄伟强吻思琪,壮健的身体也紧紧压住弱女的娇躯。

  亲姊的丈夫,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侵犯自己的淫狼。思琪不肯相信,但事实摆
在眼前,由不得她质疑。她不甘受辱,可是正在发作的药力,叫她手脚乏力、无
法反抗,结果是只能任由雄伟对她轻薄。她怪责自己没有及早发现对方的不轨企
图,此刻要后悔也太迟了。

  雄伟的嘴巴滑落到思琪的粉颈,然后更加来到她的胸前。

  「不……要……」

  雄伟才不管她的哀求,他一手将她的背心翻起到粉颈的位置,欣赏美女的一
对白晢美乳。

  「姐夫……不……要……」

  思琪不单全身难以动弹,连眼皮也差点无法张开,但酥胸的凉意,让她感受
到雄伟的淫邪目光。

  雄伟对性事充满经验,他玩弄处女的两个奶子,技巧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叫
思琪在理智抵抗之余,生理上却又不自禁地产生反应。

  「不行……姐夫……」

  他适当地搓捏抚摸两团温香嫩肉,手段软硬兼备,更不时对乳尖的两点粉红
色的肉蒂,施以重点攻击,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受得了性爱老鸟的玩弄挑逗,
她早已弃甲投降。

  雄伟翻起思琪的短裙,大腿尽头是诱人的小内裤。他毫不犹疑地将内裤沿着
修长光滑的玉腿褪下。

  「不要……姐夫……」

  软滑的丝质内裤轻扫过敏感的大腿和小腿,然后在脚尖处被脱下。思琪感到
鸡皮疙瘩,心如鹿撞。忽然双腿被强行张开,她才想到自己身处险境,连忙想要
合上双脚,无奈四肢早已无力,而且雄伟亦已占据了她双腿间的有利位置。

  「姐夫……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是真傻还是假呆啊?连大学研究院都快念完了,你怎么还会问
这种天真的问题?我连你的内裤都脱下来了,当然是要干你,难道你以为我要检
查你是否还是个处女?嘿嘿……」雄伟已占有了最有利的形势,于是便毫无顾忌
地表现了他的意图,笑意也显得狰狞。

  「我……我……」

  「你、你、你,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还是个处女?你不说我也可以肯
定你还是个处女,像你这种不喜欢出夜街的乖女孩,连跟男朋友亲嘴的经验都没
有,这么害羞的丫头,怎么可能不是个处女?嘿嘿……我今天可走运了,自跟你
家姐结婚以来的这几年,虽然也叫过不少鸡,却没再尝到过处女的滋味,想不到
今晚你会免费送上门来……」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你……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不是……妓女……」

  「呵呵,你当然不是妓女,你是本地最高学府里的中文系之花、一级荣誉毕
业生陈思琪小姐,现在还是研究院的中文系硕士生,学富五车,饱读诗书,难怪
说话文绉绉的,又听不惯粗话,那我就说得文雅点吧。我的玉茎现在就要进入处
子的桃源洞里去,与姑娘同赴巫山、共享云雨之情……」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对,做人应该少说多做,我现在就跟你做……爱……」

  「姐夫……等一下……你……明知我还是个……处女……求你行行好……放
过我吧……我打算再过几个月便跟阿成结婚……求你让我将……初夜……留给我
的丈夫吧……」

  思琪其实还没有结婚的念头,但她心知反抗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鼓动其如簧
之舌,苦苦哀求,希望能一番说辞能创造奇迹,就算雄伟非要在自己身上发泄不
可,只要能保住贞操,即使让他满足手足之欲亦在所不计。

  「放过你?到了嘴边的天鹅肉,哪个男人会不把它吃进肚里去?而且正因为
你还是个处女,我就更加要给你开苞,你一定没看过阿成那小子的鸡巴,我就看
过了,小得像条牙签,我怕他跟你洞房时,连你的处女膜都捅不穿,不如我现在
就行行好,将你的处女膜捅穿,顺道试试打炮的滋味。你已经二十几岁,是开始
享受这种乐趣的时候了……」

  「不!我不要这什么乐趣……」

  「不用害怕,我的技巧熟练,你家姐每次都会给我弄得欲仙欲死,她的叫床
声,你不会没偷听过吧?」

  「不!我没听过!姐夫……看在家姐份上……求你不要搞我……我是你的小
姨啊……」

  「这不是搞你,我是要给你快乐……」

  「你胡说……你……你这是……强奸……是犯罪的行为……」

  「嘿嘿……你这是恐吓我么?对,我现在就要强奸你,那又怎样?你反抗得
了么?」

  「我……我会报警的,然后你便要去坐牢了……你也不想坐牢的,对不对?
所以请你放开我吧,不要再错下去……」

  「报警?你敢?阿成知道你给我上过,他就会将你当作残花败柳,你以为他
还会娶你么做老婆么?而且警察也不一定能够将我入罪。是谁先敲对方的门?是
你!三更半夜,一个女儿家,穿了那么少的衣服来到男人的房间,我若说是你故
意来勾引我去你房间跟你打炮,别人不相信才奇。到时人人都会将你当做水性杨
花的女人,你家姐说不定还会将你赶出家门呢。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将这种丑事
张扬出去,否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思琪本来打算求之以情、唬之以法,却反而被对方恐吓起来。对,她真的不
敢报警,这种失身丑事,她确实是羞于启齿,她不能够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体曾被
玷污过,就算亲如姊姊和男朋友也不能够。

  面对色魔穷凶极恶、不顾廉耻的态度,作为一个小女子的思琪,还有什么话
可说?

  「噢——」

  雄伟将充血勃起的阴茎直插入处女的神圣小穴,无耻地将小姨的贞操夺去。
思琪的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这种痛楚,她以往从没有感受过,但她
知道这意味着失身的事实。

  (不……不会的……这怎么可能……是姐夫你……)

  幼承庭训的思琪,自懂人性以来便一直守身如玉,这不是因为她对男人没兴
趣,恰恰相反,她对男人极感兴趣,不过只是对可托终生的男人有兴趣。像她这
种娇美女子,身边自然不乏甘于拜倒石榴裙下的狂蜂浪蝶,而心怀不轨的好色之
徒亦为数不少,他们常有一亲芳泽的企图。

  思琪知道自己已成为众多男人的目标,所以一直小心奕奕地防范,从没让男
人占过她的便宜,只可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身边的姐夫竟然就是那班人当中
的一员,将她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宝贵贞操夺去,叫她在纯洁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
灭的污点。

  她自小便对未来产生憧憬,相信将来会找到一个自己深爱、又深爱她的好男
人,跟他谈恋爱、跟他结婚,在洞房花烛夜时将人生里唯一一次的初夜奉献给丈
夫,然后替他生孩子……但雄伟却被破坏了她的美梦。

  无可否认,雄伟平时对她,确是疼爱有加,但那是亲人之间的爱,而正因为
这份亲情的存在,更叫思琪难以接受身体被姐夫占有的事实。

  (家姐……为什么姐夫要这样对我……你醒来没有……告诉我该怎么做……
达成……你又在那里啊……为什么不来救我……姐夫他……他竟然占有了我的身
体……不……他这是强奸……他强奸了我……天啊……我都没做过错事,为什么
要这么对我……)

  错就错在,她洗过澡后,满身香气,又衣衫单薄地去找姐夫。错就错在,她
让姐夫进入了她的房间。错就错在,她对男女间的防范还没有彻底地理解过。错
就错在,越是残酷的命运,就越是避无可避、防不胜防……

  她的纯洁心灵痛得如被刀割,而神圣的私处,更像是被强行向两边撕开,那
种悲哀无助的痛苦,只有处女惨遭强奸时才感受得到。

  明知凌辱是无可避免的,思琪要是机灵的话,早就该趁着安眠药力的发作而
进入梦乡,偏偏她却死心眼地不甘放弃,结果抵住了睡魔的呼唤,却抵抗不了色
魔的侵犯,更糟的是,她被逼硬啃处女失身之痛。

  「好痛啊……好痛啊……」

  虽然阴道已满布润滑的淫液,但这没有减低思琪所受到的剧痛,相反却助长
了饿狼的气焰,让火热的铁棒顺利地没根而入、一插到底。

  未经人事的狭窄阴道,难以抵受粗大阴茎的狂暴侵犯。她感到有生以来的最
大苦楚,但此时此刻的雄伟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哪管她生死。为免她的叫声
惊动别人,他干脆将思琪的内裤塞进她嘴里。

  「咬住它,不准出声……」

  (噢……不要……姐夫……你这禽兽……)

  「觉得痛么?嘿嘿……可是我却觉得好爽啊……嘿嘿……待会儿还有你好受
呢……」

  思琪不停地摇头流泪,又在心里哀求,但换来的却是粗野暴虐的狂抽猛插。
年轻娇艳的可爱小姨,虽然美得动人、叫每个男人都垂涎欲滴,但却没有令雄伟
心生怜香惜玉之意。

  思琪两姊妹被破处时的哭态,都是一个饼印的凄艳绝美,当年雄伟跟思慧洞
房花烛时,确是因而稍稍加添了两份温柔,因为夫妻间的房事,需要长远经营,
不能为了一时之快慰而将老婆吓怕,否则呷紧弄破碗,将来会变成拒绝往来户。
至于老婆的妹子,则只被视作泄欲工具,在她身上,雄伟只求获得一刻欢愉,反
正有今天、没下次,能够尽兴便尽兴,你痛是你的事。

  他不停地前后摆动腰肢,占有思琪阴道的粗壮大阳具,急速地进进出出。思
琪可是哑子吃黄莲,叫又叫不出,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只有咬紧牙关,尽情地将
悲痛的情绪往嘴里的内裤发泄。

  将她玉清冰清的娇躯玷污了的色魔姐夫,也尽情地将积压已久的兽欲发泄在
她身上。雄伟将思琪狠狠地奸淫,阴茎在她体内抽送了一百几十下后,终于到达
了高潮,将浓浓的白浊秽液喷射到阴道里的最深处。

  惨遭失贞厄运的思琪,早已身心受创,当她感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内的一瞬,
她更是如雷贯顶,因为她猛然想起,这天刚好就是她的排卵期……

  「呜——呜——」

  思琪悲伤地哀叫痛哭,又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但一切反抗已经太迟,她不
单无法挣脱趴在身上的淫贼,而且当她紧张得全身肌肉也绷紧时,遽然收缩的狭
窄阴道更将阳具牢牢套住,叫身处高潮顶峰的雄伟一泄如注,将最后一滴的精液
也挤进思琪体内。

  「呜——呜——」

  思琪竭思底理地摇头,她在心里绝望地呼喊着:不要!要是怀了孕,那我将
来还怎么做人……

  那边厢的姐夫雄伟,却不知就里,反而从容不迫的爬起身来,他伸出手指,
在思琪那一片潮红的光滑脸上来回轻抚,又满不在乎地戏谑她:「不要哭了,你
即使不愿意也没用,反正米已成炊……而且你早晚都要嫁出去,现在只不过让我
先吃一口头啖汤,我平时那么疼你,也不算过份吧……」

  雄伟搞不清弱女心事,他只顾满足自己的兽欲,口出淫言秽语之余,又见思
琪哭得梨花带雨,那楚楚可怜的无助惨情,再次激起了野狼的凌虐兽性。

  (一件污,两件秽,不将她干上十次八次,怎对得起自己……)

  被欲望完全掩盖理智的雄伟狠下心肠,将思琪拉起,把内裤从她嘴里取出。

  「姐——嗯——嗯——」

  思琪刚要开口哭诉,雄伟却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面朝自己的胯下一送,让
半软不硬的肉肠塞进思琪的小嘴里。

  一阵浓郁腥臭的精液味道,叫思琪难受得想吐出来,而更难受的是,随着来
回套弄,阴茎又再次勃起,当它深深地插入时,肥大发胀的龟头直顶到咽喉入口
处,让思琪有种窒息的感觉。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后,雄伟将稀薄的精液射到思琪嘴里。惨遭连番蹂躏的思
琪,此时已给折磨得半昏不醒,可是她那毫无人性的姐夫,虽然已梅开二度,却
还未肯就此罢休。他看看手表,才不过十一时半,距离天明还有很多的时间呢。

  于是他便通宵逗留在思琪的房里,将她重复奸淫,直到天明方止。

  无数次的射精,将思琪的阴道灌得满满的,而且还让她怀了雄伟的孽种。

  幸好思琪自己知自己事,事情发生了一星期后,她便去验孕,所以及时知道
了因奸成孕这不幸事实,也因此而能够早作打算。

  为了肚里孩子的名份和幸福,个性单纯的思琪也不得不略施手段。首先是趁
着达成来到家里探望和孤男寡女的良机,顺利地将他勾引上床。

  思琪休息了好几天,才让下体的撕裂痛楚消去大半,只是私处却红肿依然。
达成虽然性急,但他以为女友尚是处子之身,为免将她吓怕,他已是尽可能的温
柔。即使如此小心谨慎,当勃起的阴茎进入狭小的蜜穴时,思琪仍然感到剧痛难
耐,还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啊——」

  听到思琪的惨叫,达成的怜惜爱护之情更是达到顶峰,连忙就想要回身退出
来。

  「觉得痛么……对不起啊……」

  「不——没关系……我不想扫你的兴……继续吧……」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思琪顾不了女性的矜持,她用手抱着达成的身体,又
不顾大腿尽头的痛楚,双脚用力死缠绕着他的腰,决不肯让他就这样跑掉。

  「思琪……你待我真好……为了不想扫我的兴……那你忍耐一下……」

  「没关系……第一次……痛也是正常的……」

  达成感动地抽送起来、享受着性交的快感,思琪却被他搞得惨了,她痛得冷
汗直冒、眉头深皱,但又不敢哼出一声,唯恐达成最终会心软而放弃。

  (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会那么痛……家姐是骗人的……达成……
不要那么大力……我快受不了啦……不忍住……一定要忍住……否则我和孩子都
会没人要……)

  「思琪……你还可以吧……」

  「可以……不用担心……」

  「啊——思琪……我……」

  「你怎么啦……」

  「不行了,我快要射了……」

  「那就射进我的身体里去吧……」

  「可是我没戴避孕套,万一……」

  「不会那么巧合的,万一我真的有了孩子,那我们便结婚吧……」

  「好……好……万一你真的有了孩子,我一定会立即跟你结婚的……那我继
续啰……」

  (立即跟我结婚?我一定会成全你的……)

  如箭在弦的达成,得到对方的首肯后,便打消了撤退念头,将下身重新猛地
抽送,享受一浪接一浪的强烈快感,但思琪却像被一刀又一刀地割在下体的最娇
弱处。

  (啊——痛死我了……不……可以叫出来……只要多忍一会便行……啊——
来了……好烫……)

  「……你……你痛不痛……我有没有做得太大力……让我看一下……有没有
事……」

  达成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泄欲过后也不忘关心抚慰身边人。

  「不……不要看……怪难为情耶……」

  思琪假装撒娇,她合起双腿,又用被子盖在身上,可是达成眼快,他还是看
到了从小穴所倒流出来的,是一注白浊的精液,根本没半丝血迹。

  (难道思琪早已不是处女?)

  但看到她的娇羞表情和纯洁神态,他是怎么也不肯相信思琪会跟别个男人发
生关系。

  (不会的……刚才她那痛苦的模样,不会是装出来是的,这一定是她的第一
次……对了……听说有些女生在做激烈运动时,会将处女膜弄破。思琪是个娇弱
女生,说不定她的处女膜也比较薄,所以她的处女膜也容易弄破吧。)

  达成是如此的信任思琪,所以后来便乖乖的跟她奉子成婚。

  虽然懵然无知地当了个便宜老窦,可是达成也不会白白的替别人抚养孩子,
因为在那一晚,正当雄伟留恋于思琪的温香肉体时,他也悄悄的来到雄伟的房门
口。

  (都十一时了,伟哥明明说过会来找我的,怎么还没出现?莫非慧姐还没睡
觉?抑或他太疲倦,连他自己也睡着了?)

  待在房里乾等了两小时的达成,终于按奈不住、带着满腹疑惑来一探究竟。

  「伟哥——伟哥——」

  达成轻轻的叫了两声,又小心奕奕地敲了几下门,谁知大门根本是虚掩的,
达成做梦也没有想到雄伟会那么大意,离开房间时会忘记锁门、甚至连门也没关
好,所以他以为雄伟还在房里,于是将门推开,进入房里。

  他首先见到有人躺在床上,稍一定神,便认得那是思慧。

  「慧姐——慧姐——」

  「嗯——嗯——」

  睡梦中的思慧,呢喃地应了两声。

  (幸好慧姐睡着了,否则伟哥想脱身便难过登天了……咦……伟哥呢……)

  双人房的空间有限,达成一眼便看得清楚,房里此刻就只有两个人:他自己
和思慧。

  「伟哥——伟哥——」

  达成一边轻声呼唤,一边走进浴室,雄伟当然不在那里,因为他正在门外走
廊对面不远处的一间房里,强迫思琪用口含着他的阴茎、享受着她的温软小舌所
带来的服侍。

  (咦……奇怪了……伟哥去了哪里呢……莫非出去了……啊——一定是出了
去寻欢……哼……又说会找我一块儿去,现在自己偷偷溜了出去,好没义气!)

  「嗯——嗯——」

  达成正要离去,床上的思慧刚好转身,同时从嘴里发出了妖异的呻吟声。达
成回头朝她看了一眼,谁知这无意的一瞥竟将他推进犯罪的深渊。

  只见睡美人的长裙下摆翻到圆润膝头处,白哲亮丽的纤巧小腿毫无保留地暴
露在达成眼前,这叫他想起平时穿上洋装的思慧,那短裙下的小腿包裹在贴身丝
袜里,给人一种滑不溜手的感觉,早已让他这年少气盛的壮男心生邪念,好想摸
上一把,甚至从那地方沿着美女的玉腿向上摸,一直摸到大腿,然后摸到大腿的
尽头处……

  思慧和思琪这对貌美姊妹花,风味各有不同。或者因为年纪稍长和工作了三
几年的关系,思慧比妹妹多了一份成熟美。而当她结婚后,又增添了丝丝的少妇
风情,与青春活泼的思琪形成强烈的对比。面对如此美女,达成心里怎不也想一
亲芳泽,可是他明知思慧是个贤娴淑德的妇人,可望而不可即,所以一切的歪念
都只能存在于幻想里,不伦的兽欲也只能够在自渎的时候发泄出来。

  也不知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世间真有「淫人妻女者,妻女亦人淫之」这
一回事,雄伟因为赶着去淫人妻女,而让达成多年来一直萦绕脑际的幻想变成现
实。

  (伟哥刚好不在,慧姐又睡得像条死猪,难道是老天故意给我制造的机会?
可是如果让她知道……不……她不会知道的,就算她发觉有人跟她欢好,她一定
以为对方是伟哥……伟哥……对不起也要做一次了……)

  撩人的睡姿和散乱的秀发刹是诱人,但更要命的,却是笼罩着昏暗小房间的
气氛,那孤男寡女的意境,最是惹人遐思,难怪达成会把持不定。

  明知床上的美人,是女朋友的亲姊,但越是不该碰的,干上了的时候却越觉
快感。为了实现长久以来的性幻想,犯罪已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伟哥……你不要怪我……你要去偷欢,我也要……只不过要借你老婆一用
了……)

  达成只知雄伟独自去偷欢,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雄伟的对手竟然就是自己
的女朋友,而且他还用上强奸这卑鄙手段,将思琪的初夜夺去。

  达成将大门反锁后,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他坐在思慧身旁,将她的长裙揭
起到腰间位置。一双修长玉腿软弱无力地横放在床上,大腿尽头处是肉色半透明
的蕾丝内裤。

  他将指头从橡筋裤伸进去,小心奕奕地将内裤脱去。在熟透美穴的正上方,
浓密又乌黑的阴毛长得满满的,达成从来只听过淫荡女人的阴毛都是既浓又密,
却想不到端庄的慧姐也是这样,真感到意料之外。

  好梦正酣的思慧完全不晓得自己下身全裸,虽是隐约感到丁点凉意,这感觉
却影响了解她的梦境,让她在梦中跟雄伟干着夫妻间的云雨情事,所以不单没有
遽然惊醒,反而张开双腿,迎接梦中丈夫的挑逗。

  (看你平时正经八百、神圣不可侵犯,原来满脑子都是淫梦一片,那我还用
跟你客气么!)

  摆出了如此不堪入目的丑态,即令是淑女天使也会被当作淫娃荡妇。达成老
实不客气,爽快地用指头将思慧的蜜唇抚摸搓揉。

  虽然他还是「童子鸡」一名,挑逗技巧显得生硬,但蛮有性经验的少妇却早
已熟习了此情此境,自然地作出生理反应。肉体和梦境里感受到的性官能刺激,
叫思慧渐渐地享受起来,娇嫩的小穴,也变得湿热。

  酥腻的感觉像水中涟漪泛开,到达脑袋后化成绮丽缠绵的春梦,教她渴求被
男人性器插入时所得到的欢愉。

  「嗯——嗯——」

  妖异娇媚的呻吟声,似在催促身傍的男人。海棠春睡的思慧,私处正流出了
汨汨淫水。达成见状,心想时机成熟,于是拔出充血的粗大阳具,利用沾满阴道
的润滑淫液,将火热的肉棒直插入思慧体内。

  深楬色的阴茎,在两片白里透红的蜜唇嫩肉间来回进出,梦里的思慧也放浪
地享受和配合着,紧缩的阴道软肉牢牢地箍住达成的阳具,叫人爽得要死。他将
阴茎抽出来,再用力地捅进去,如此重复了十来下,便告不支射精。

  处男的第一次,竟然在十来下的抽送中了结,比以往任何一次的自渎还要短
暂,初尝性滋味的达成自是心有不甘,想要来个梅开二度,但他更加顾忌到雄伟
随时会回来。未做之前大可尽管一试,但当尝到了甜头之后,再去冒险就不是那
么值得了。

  于是达成将现场清理过后,便返回自己的房间。

  两个月后,思慧感到生理状况有异,经医生检查,证实是怀了孕。她和雄伟
结婚五年,渴望抱孙的陈妈妈也乾等了五年,现在终于等到了,还一下子抱两个
孙。

  「太好了!」

  妈妈的丈夫就是对方的亲生父亲,这对关系亲近得难以形容的未来表亲,为
陈家多添了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全文完】

***********************************
  鹰魔:「呵呵呵……这真是一篇有趣的情色小品呢。」

  老懵董:「其实呢,这篇故事本来应该要更短些的。年底工作比较繁忙,本
来只打算写篇几千字的都市短篇,想不到加盐加醋之后,整篇文章变成为「万言
书」,这点倒是自己所料未及的。」

  土八路:「可是,我想还是称做欲望小品会好些吧!毕竟这篇文章,感觉上
还是欲大于情的呢。」

  方寸光:「不管情或欲,这篇文章就给人一种很直接的感觉,没有多余的设
定,没有拖泥带水的剧情,尤其是最后的「淫人妻女者,妻女人亦淫之」,这样
果报观念的设定,就替这篇文章下了一个最好的结局啊!」

  土八路:「的确,不然看到那个雄伟一付小人得志的模样,我心头就一股火
想烧起来,就这个让人讨厌的反派人物而言,倒是塑造的蛮成功的呢。」

  方寸光:「这可不一定喔(笑),搞不好就有人欣赏这样的角色,现在情色
界的发展方向可是越来越多元化了啊!」

  鹰魔:「对啊!至少这个作者本身就蛮可疑的咧!(奸笑貌)」

  老懵董:「呃(苦笑)让大家见笑了,匆匆赶出这篇文,也不奢望太多,只
希望能在春节假期中,可以让所有的欲海饥民爽上一下,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催稿人:「嗯...感谢老懵董抽空为我们带来这样一篇有趣的短篇作品,
接下来让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第十二篇·真正的乳酪。」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7 10:18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真正的乳酪 作者:APPLE

[font=宋体]             十二夜·真正的乳酪


作者:APPLE

***********************************
  秀色类作品,不喜勿试。
***********************************

  玛格丽特是一个普通的14岁女孩。

  她喜欢去学校,大部分时间都和她的朋友们在一起,但也有一些时间是和家
里人待在一起的。

  她进入花季的青春期已经2年了,随着成长身体的曲线和32B罩杯的乳房
逐渐明显,细腰下的屁股逐渐丰满了起来。

  她身高5英尺2、体重102磅,留着一头齐肩的卷曲长发。

  她的眼睛是深棕色的,可爱的圆脸上总是带着微笑。

  她喜欢亲人和朋友叫她「玛戈」,而且盼望着能早些成为合格的肉。

  一天下午,玛戈从学校回到家后非常兴奋。

  她的家是有100多年历史的老式西部农舍。

  那天,她的班级到当地的CMWHFMP奶牛场做了一次短途参观。

  「妈妈,猜猜我们看见了什么。」

  她说着进入厨房,拿了一碟饼干坐下。

  她的母亲金正在用一块形状完美的烤臀肉做晚餐。

  「看到了什么?」

  她回头看着玛戈问。

  她知道玛戈已经开始考虑想她的未来规划,看来奶牛场的旅行已经让她想到
了一些特别的话题。

  玛戈兴奋看着她的妈妈灿烂的微笑着:「今天我看见了用人乳制造乾酪和在
女孩自己的肚子里制作凝乳酪。在农场里,我们看见了制作凝乳酪、乳浆、乾酪
的全部过程和那里的屠宰场。这些看起来让人非常兴奋和刺激。」

  当她说到「兴奋」的时候不由在椅子上蠕动着交叉起双腿。

  金知道玛戈很快就会显露出明显的性特征,但是她的这次旅行第一次让玛戈
表现了出来。

  是时候「谈话」了,玛戈已经说过有一天想要成为肉,这种想法在今天她的
旅行后更明确了。

  金转过身看着玛戈问:「你喜欢看见的么?」

  「哦,我们看见了女孩们从大水罐里喝牛奶,直到她们的肚子再也装不下任
何东西。她们大部分看起来就像我一样。」

  玛戈吃吃地笑,用手抚摸着自己正在发育的苗条身体,「然后,我们看见了
她们被放到生产线上刨开肚子和肠子,凝乳和乳浆从她们的肚子里被倒出来。她
们的身体被送进屠宰流水线,我们跟着凝乳来到车间看到了乾酪的制作。最后,
我们尝到了一个真正的少女乾酪样品,虽然有些硬但尝起来非常好吃!那些少女
乾酪女孩能被用来制造出这种食品真是太幸运了。」

  玛戈看着她的妈妈解释说。

  「我知道,我也爱吃少女乾酪。」

  金回应,「但缺点就是太贵了。」

  「你知道,妈妈,我打赌我这里可以怀出一大批上好的少女乾酪。」

  玛戈用一只手撩起衬衫、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胃说,「我怀疑我可以被
放进多少牛奶?如果我做,我想要制造大块的优质乳酪。」

  金把烤肉翻了一个身,转向玛戈说:「你认为你想当一个少女乾酪女孩吗?
我以前听你问过关于变成肉的事情,现在你现在好像对自己更有把握了。」

  「我想我确定了。你和爸爸在拿走我的凝乳后仍然能把我作为肉使用,我想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想法。」

  玛戈回答,「我的唯一关心的是我不喜欢像我今天看到的一样在巨大的乳酪
农场车间中结束。它是很令人激动,但是一些处理过程太没有感情了,好像女孩
已经是肉了一样,人们处理她们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我想要成为一个每个人都喜
欢的特别女孩,并且一直感受到适当的爱护一直到结束。」

  她向妈妈微笑着。

  这是玛戈第二次玛戈说兴奋的看着女孩为了制作乳酪被屠宰,金感受到了其
中的暗示。

  她挨着玛戈坐下后问到:「你看到女孩在车间被屠宰后是不是感到有一点兴
奋?」

  玛戈平静地看了一眼她的妈妈后垂下了头:「我感到有些困扰。当我看到女
孩们被切开时,感到下半身充满了冲动。」

  她移动着自己的膝盖。

  玛戈穿着一件裸脐的T恤和一条米黄色的短裤,当移动膝盖时不由伸展开双
腿。

  金注意到玛戈的纤细的大腿被太阳晒成了棕褐色。

  金放下调羹,走到玛戈跟前,把双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真诚的看着她的眼
睛说:「是的,我知道你的感觉如何。我想该是你稍微了解一下自己的时候了。
你何不上楼脱下衣服,回来后我给你做一个摩擦,这可以帮助你度过这种困惑的
情绪。」

  玛戈跳起来抬起头:「哦,妈妈,您是最好的。」

  她大叫着跑上了楼。

  金清除了厨房的桌子上面的一点东西,然后去浴房拿回了一条大浴巾和一瓶
润滑油。

  玛戈苗条的身体围着一条毛巾出现在楼梯上,毛巾包裹着她正在发育中的乳
房,下面几乎垂到了她的膝盖。

  金欣赏着她:「到这上面来,玛戈。我想我可以治疗你的烦恼。」

  玛戈缓慢而小心的解开毛巾,放下它,然后爬到桌子上脸朝下躺好。

  金看着她的女儿赤裸的身体——她的臀部和屁股向上翘,大腿从去年开始已
经发育成了优美的线条。

  金拿起润滑油倒了一些在手上涂开,走过了玛戈的头部。

  「这儿,一次美好的后背按摩就从这里开始。」

  她说着从后向前温柔而缓慢的抚摸着玛戈的后肩。

  起先是轻轻的,然后逐渐剧烈起来,她按摩着女儿坚固而和削瘦的后背,感
到玛戈在她的手下放松了下来。

  「嗯,嗯……感觉真好,妈妈。」

  她单纯的呻吟着闭上了她的眼睛。

  金慢慢地把手移动到玛戈的后背下方,然后开始轻轻的爱抚她的臀部。

  玛戈在桌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重心,伸展开双腿并打开了一点距离。

  当玛戈感觉到她的母亲碰触着她敏感的阴阜并且把手深深的探入其中摩擦它
们时,感到了第一波的兴奋。

  她感觉了大腿根处的第一次颤动,慢慢的移动自己的骨盆,耸起的骨头紧贴
着坚固的桌面。

  她开始兴起模糊的感觉,当母亲抚弄着自己的阴蒂时大量的黏液流了出来,
阴道因为渴望填充而阵阵刺痛。

  玛戈的乳头开始变硬,她也贴着桌面摩擦它们以缓和无法确定地点的瘙痒,
但这使她的乳房好像燃烧起来一样。

  金现在只揉搓玛戈的外阴。

  她看着女儿缓慢的蠕动着回应她充满肉欲的触摸,微笑着知道她已经唤起了
女儿的性欲,玛戈的身体又一次成长了。

  「为什么你不翻个身,我按摩另一些地方消除你的紧张?」

  她轻声说。

  玛戈慢慢地翻过身,因为母亲的触摸而带来的快乐让她的裸体散发出淫秽的
气息。

  她后朝下躺好,双手伸展过头,微微弓着后背,就像一只猫一样。

  金开始爱抚玛戈的手臂,然后顺着她的曲线抚摸到了肋骨,但避开了玛戈小
小的乳房。

  它们被压的很平坦,但是小巧的粉红色乳头高高的耸立在上面。

  金继续向下移动到玛戈微微凹陷的小腹,黑色的绒毛覆盖着她的私处。

  「你是否知道如果你变成肉,他们通常切开这里拿出内脏并放进填料。我听
说,它的快乐可以说是变成肉牺牲的价值。」

  金耳语着。

  玛戈再次抽搐了一下,弓起背把肚子顶到了母亲的手上,「哦,妈咪,我想
要尽快变成肉。」

  她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着,「我想要给您我的肉,希望您能喜欢我。让我
成为您的肉吧。」

  金的双手攀上了玛戈的胸脯,开始按摩她的乳房、逗弄玛戈的乳头。

  玛戈呻吟着惊奇的看着金,为渴望的阴道强烈的发痒和颤抖而摩擦着双腿。

  玛戈把手伸到自己的耻骨,开始慢慢的摩擦自己的外阴。

  金继续用一只手逗弄玛戈可爱的乳头,另一只手把玛戈的手移到旁边,代替
它按摩着她的阴唇。

  「你知道,当你成为一个肉畜时,阴道是你的最好的部份。」

  她在女儿耳边低语到。

  金开始用力地按摩,并且用她的中指轻柔的地用分开了玛戈小小的褶皱。

  很快就碰到了玛戈的阴蒂,玛戈下意识地开始喘息,并且发出响亮的「嗯、
啊」声。

  她摇动骨盆迎合着那逐渐地压紧的手指。

  「妈咪,你在对我做什么?我的感觉真奇怪。」

  玛戈会头向她的妈妈说道。

  「哦,亲爱的,我将向展示什么是真正的快乐,躺好准备享受吧。」

  金向她的女儿微笑着。

  她的中指就像蛇一样探进了玛戈的阴道,拇指则接替了位置顶在玛戈的阴核
上。

  她的手指感到了玛戈的处女膜的轻微抵抗,她的拇指围着玛戈的像一颗坚硬
的小豌豆一样的阴蒂转动着,「现在叉开你的腿。」

  玛戈叉开了她的膝部,并且用她的手分开了自己的阴唇好更好的享受金的挑
逗。

  金绕到了玛戈的两腿之间爬下,迅速的开始舔着她饱满的阴蒂。

  「哦,妈妈,哦,妈妈!」

  当金开始品尝她的味道时,玛戈紧绷着身体开始呻吟。

  金急速的舔着玛戈的阴核和阴唇,柔软的长舌撞击着她的阴道口,并且继续
深入她的肉缝。

  玛戈把膝部蜷曲到胸前抓住,为金敞开全部的通路,开始感觉到陌生但有力
的波动通过她的身体。

  她盯着天花板开始呻吟,然后是喘息,最后变成了尖锐的「啊,啊,啊!」
声。

  这期间,金保持着玛戈的阴蒂和阴唇上的刺激。

  当她无法停止颤抖时,她把脚放到了桌子上,闭上了眼睛抱着她母亲的头深
埋进她的大腿里。

  金慢慢地站起来,绕过桌子来到女儿的头旁边。

  玛戈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她的母亲:「那是什么,妈妈?
您让我感到好像有电流正在流过我的身体!」

  金微笑着回答:「那就是变成女人和肉的感觉了。我想你那里怀上了少女乾
酪。」

  她抚摸着玛戈的小腹,「你会感觉到你也正成为成功的制作乳酪的原因。」

  金和玛戈在那个下午继续着长谈。

  玛戈现在确定她要在她的胃里怀上大量的乳酪,然后让她的妈妈从她身上收
获它们。

  玛戈批上了她的浴袍,两个人一直坐在厨房里谈话,直到玛戈的爸爸约翰回
家。

  傍晚,一家人一起吃了一份普通的晚餐。

  晚餐后,金告诉了约翰下午的事——玛戈的「觉醒」和她的希望制作乳酪。

  他们在他们的卧室里讨论着。

  「那会不会很贵?」

  约翰问,「我想那需要许多的人乳和一个专家准备许多东西。」

  「今天我在英特网上看了一下。」

  金一边脱衣服一解释道,「我想我找到了一个方法。有一家叫家养女孩乳酪
的公司专门提供自己动手做少女乾酪的全套工具。他们将会提供一本书和一盘录
像带给你,并且提供奶畜。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准备女孩,我想这部分我们是最容
易完成的。」

  金微笑着朝玛戈房间点了点头。

  「听起来很不错。」

  约翰回答着脱去衣服躺到了床上,「如果,我们让玛戈变成一个少女乾酪女
孩,我们还可以在我们的小世界里享受到她的乐趣吗?」他看着赤裸的妻子问。
金诱惑的转向镜子,通过反射看着约翰:「我不会立刻就开始。我想下星期前她
将会准备好向你展示一些东西。」

  她用手指抚弄着自己的乳头羞涩的说着。

  金和约翰那晚狂热的作爱,最后在69式中,金泻出了淫水,而约翰射出了
大量精液。

  他们的手和脚交缠在一起进入了梦乡。

  早上,金去唤醒玛戈。

  她轻轻的揭开背子,按摩着玛戈小小的乳房直到她醒过来。

  金去厨房准备早餐,玛戈则穿戴好准备上学。

  当玛戈正在吃她的早餐——面包圈和和橘子汁时,金坐到了桌边上开始和玛
戈说话。

  「你知道,昨天在这里改变了生活。」

  她微笑着对女儿眨了眨眼,「你真的确定好你要变成肉吗?」

  玛戈放下她的橘子汁:「哦,是的,妈咪。而且我想要在这里为您制造最好
的乳酪。」

  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想要感觉你和爸爸从我身体里拿出我的乳酪。」

  她耳语着。

  「好的,甜心,当你今天去学校的时候,我会打几个电话,做好安排。我们
预定在一星期后用你制作乳酪,怎么样?」

  「哦,太棒了,妈妈!」

  玛戈大叫着,充满活力的走出家门上了公共汽车,「我回家的时候再见,我
爱您!」

  金清理了早餐后,整理了一下衣服。

  然后她上英特网搜寻「人乳乾酪」,直到发现叫「家养女孩乾酪」的公司,
并浏览了他们的网页。

  这家公司专门经营自己动手制作少女乾酪的市场,并且提供了许多可以选择
的计划。

  家养女孩乾酪公司可以把订购的女孩和人乳递送到指定的地点,也可以派活
生生的的奶畜到指定地点提供新鲜人奶。

  公司还可以提供制作乳酪的录像带和说明手册,或派屠夫上门取出乾酪女孩
身上的乾酪,也提供所有分离凝乳的工具和制作乾酪的调味品。

  金幻想着她和约翰处理玛戈以得到乳酪,她喜欢奶畜上门提供最新鲜的人奶
制作乳酪的主意。

  她选择了家庭乳酪制造套装的项目,并预约了和奶畜的一次面谈。

  她下载了整个制作过程的动画、如何制造乳酪的手册和自己制作家养女孩的
方法。

  金把动画储存成DVD,并打印出手册。

  稍后一个家养女孩乾酪公司的奶畜和金通了电话,确定玛戈从学校回来后过
去。

  玛戈准时回到了家,充满活力的进了房间,把书包放在了桌子上。

  金正炸着作为晚餐的一对乳房。

  「我整天都在想你,妈妈。」

  玛戈说,给了她的母亲一个深深的热吻。

  金也把大腿伸进压进玛戈的两腿之间,用力的来回磨擦着。

  「嗨,你回来的正是时候。」

  金回吻着玛戈说,「在你爸爸回家之前,我已经想好了我们的计划。脱去衣
服换上浴袍,我已经约了一个奶畜来和我们面谈。我准备在家制造乳酪,并且我
想我们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把你准备好。去脱衣服,我会告诉你更多的。」

  金拍了一下玛戈的屁股,微笑的看着她消失在二楼。

  不久,玛戈披着长长的白色厚绒布浴袍下了楼。

  金把一条手巾铺到了厨房的桌子上,并且准备好了一罐剃须膏、一把剃刀和
一瓶婴儿油。

  「玛戈,奶畜还有一小时左右就会到来,我想我先把你的毛剃干净。你和她
最好彼此多了解一点,我想你会想表现出你最好的样子。」

  玛戈松开了她的浴袍,放到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她爬到桌子上伸展开大腿,露出她被浅棕色细毛覆盖的阴阜,「哦,妈妈,
太棒了。请让我变得像奶油一样光滑!」

  玛戈叫着。

  金从头到脚地欣赏着她裸体的女儿,视线扫过她修长的大腿、正在长肉的屁
股、平坦的小腹和覆盖着浅棕色细毛的隆起的阴阜,最后停留在她的胸脯上的一
对小小的粉红色乳头上。

  它们是随着她几乎完美的乳房缓缓地起伏着,虽然没有很多肉,但是非常鲜
嫩。

  玛戈的胳膊细小而瘦弱,金注意到她的女儿是理想的瘦肉烘烤原料。

  金挤出一些剃须膏,在玛戈的胯下涂满白色的泡沫。

  然后,她拿起剃刀,开始清理玛戈的阴毛,从耻骨一直到她的肉缝和肛门。

  「要知道现在你应该开始学习如何自己做这些,你很快就要成为肉并用你的
肚子产下乳酪了。」

  金一边在玛戈小巧精致的肉缝周围工作着一边说。

  「叉开你的大腿,甜心,这样我才能清理你的阴唇。」

  玛戈照办了,金刮完了玛戈光滑的阴道口,并清除了生长在她肛门周围的一
些阴毛。

  金拿起婴儿油,到了一些在手上,然后开始涂抹玛戈的阴阜,「这会修复剃
刀的损伤,而且它可以帮助我完整下一个要给你看的。」

  金轻轻的摩擦了一下玛戈的阴蒂,然后把一个手指伸进她的肉缝中探查了一
下她的处女膜。

  她突然停住,并拿出了她的手。

  她走到餐具柜里那出一个有长而狭窄的颈部的干净的空油瓶,「你必须自己
先处理一点小障碍。然后在我们等奶畜到这里的时间里你可以真正的得到一些乐
趣。」

  玛戈心照不宣的看着瓶,从妈妈手里接过了它,「这会很痛苦吗,妈妈?」

  她一边问一边用双手抓住瓶子,把瓶子的小嘴对准了自己的阴道。

  「哦,不太厉害。而且如果有人帮助你,它会是很容易忘记的痛苦。」

  金回答着开始用一只手摩擦玛戈的乳房,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到了玛戈隐藏的
阴蒂上,「现在只要推动瓶子,你就可以戳破你的处女膜。它不会太痛苦。」

  玛戈抬头看了看她母亲的眼睛,然后平稳的把瓶子推进了自己的阴道。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摒住气亲手把瓶子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处女膜伸展着,然后伴随着针扎一样的痛苦破裂了。

  一点鲜血顺着瓶颈留了出来。

  「妈妈,还是有点疼,我恐怕不敢再推了。」

  她抬头看着金说。

  「那么我来帮你。」

  金说着换下了女儿握在瓶子上的手,「这不会太痛苦。」

  她说着开始推。

  她温柔但有力的推动瓶子进入她的女儿体内,瓶颈又进去了2英寸。

  玛戈起先只感觉到了她的处女膜传来的一点痛苦,但是随后感受到了她生命
中第一次插入而成长为少妇的感觉。

  她把她的大腿劈的更大,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现在是有趣的部分里。」

  金着拔出了瓶子,发出「砰」的一声轻响,「我现在将按摩你的阴道,我已
经能进入那里了。」

  金拿起温热的湿毛巾擦洗掉了顺着玛戈的阴道流下的鲜血。

  她把自己的右手涂满油,把手指插入了女儿的阴道里。

  她开始摩擦玛戈的阴道口,寻找着隐藏的G点粗糙的感觉。

  很快她把第二只手指插进女儿的羊肠小道里,整个手指不停的进进出出,特
别的关注着玛戈小小的G点。

  金一边继续按摩着玛戈的阴道,一边用着另一只手玩弄着女儿小而坚挺的乳
头。

  玛戈弓着背,尽力把颤抖的大腿分得更开以便让她的母亲可以尽量深的插入
她的手指。

  很快她身体开始兴奋,玛戈闭着眼睛开始喘息,气息费力的通过她咬紧的牙
齿,发出尖锐的「呵呵」声。

  通过它们金知道她已经把女儿带到了高潮。

  当玛戈的性欲平息后,告诉她的妈妈停止撞击阴道,金拔出了手指,「你表
现的非常好!你为什么不穿上你的浴袍,我们一起看我从乳酪公司下载的制造乳
酪的影片。奶畜一小时内就会来,我们可以一边看它一边休息。」

  玛戈从桌上跳起来披上她洁白的浴袍,金清理了厨房的桌子。

  然后她们一起走到客厅观看DVD。

  金和玛戈一起蜷缩在沙发上开始播放影片。

  电影片头显示了家养女孩乳酪的商标,然后是一个解说员骄傲的介绍说家养
女孩乳酪帮助数百万家庭制造了质量完美的少女乾酪。

  录像带介绍了三个年轻的赤裸女孩,说明将跟随她们一步步的介绍乳酪的制
造过程。

  并且,电影还指出,家庭乳酪业成功的原因是还能生产很棒的肉。

  第一个,是只有平坦的胸部和粉红色的小乳头的13岁苗条白种女孩,其次
是一个有着普通乳房的身材结实的15岁红发女孩,最后是一个有着巨大的乳房
和阴阜的16岁短发东方少女。

  三个女孩都刮光了阴毛。

  电影中,13岁的女孩走进入一个房间,一个黑色塑料躺椅旁旁站着一个赤
裸的女人。

  女人是有着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大约30岁,胸前垂着巨大的乳房,阴部
刮得干干净净。

  女孩爬上躺椅躺好,开始吮吸女人的乳房。

  画外音说明着最好质量的家庭女孩乳酪是让鲜奶在正值思春期的年轻女孩的
胃里凝结出来的,女孩的胃会产生大量高乳糖酵素。

  在解释的同时,女孩挺直后背,女人把大量奶水挤进了女孩大张着的嘴里。

  画外音继续介绍到最好的乳畜将为想制造家养女孩乳酪的客户服务,她们的
奶中包括了大量的矿物质、奶脂和各种营养成分,将为完美的奶酪添加不同的风
味。

  影片变成了特写,女孩的胃部因为喝了大量的奶而膨胀起来,乳畜用手指摸
弄女孩的紧张而潮湿的阴道。

  女孩站去来,走到了另一个房间,里面的设备就像一个商业厨房。

  房间里铺着白色的磁砖,中间醒目的摆放着一个长长的不锈钢肉案,一个女
人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围裙站在肉案旁。

  女人大约30岁左右,流着一头弯曲的棕色长头。

  在女孩进来后,她吻了女孩。

  女人介绍说任何家庭主妇都用女孩自己制造乳酪。

  她帮助赤裸的女孩爬上肉案面朝上躺好,然后用结实的尼龙绳把她的手和脚
固定在肉案上。

  女孩的手伸展过头,她的双腿大叉开固定在肉案的两角。

  她把一个巨大的红色橡胶塞口球塞进女孩口中,用皮带紧紧地绑在女孩的头
上。

  然后,女人指着时钟说,奶在女孩的胃里停留大约15分钟是最好的。

  她一边走过女孩的身体,一边说她要开始让奶充分的混合物。

  她分开女孩的阴唇,开始逗弄女孩的阴蒂,而且把一根手指慢慢的插进她的
阴道中。

  因为乳畜的调弄女孩已经潮湿了,所以她的手指很容易的就滑入了。

  女人继续用手指摸弄着女孩的因为充血而挺起的阴蒂,然后又插进了第二根
手指,接着是第三根手指。

  女孩大张着鼻孔艰难的呼吸着,弓着身体拉紧了皮带。

  女人的手指在女孩的阴道里抽插着,解释说女孩的阴道是如此的之紧以致于
她只能放进三根手指。

  女孩布满汗水的身体蠕动着,白晰的大腿因为正被皮带捆着而不得以的弯曲
着。

  女人解释着她胃里的奶水现在已经和女孩充分的混合了。

  女人把带着粘液的手指抽出女孩的身体,走到肉案的另一端。

  她拿起一把小刀和四个看起来像剪刀一样的夹子。

  她说这是必需的基本工具,包括在家养女孩工具套装中,可以邮购。

  她走回女孩的小腹旁边,小心的避开了镜头。

  女孩尽量抬起头,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小刀。

  女人说现在的关键是要拿出凝乳而不划破胃袋,所以要只划破皮肤和肌肉。

  女人握好刀子,开始切进女孩平坦的小腹,沿着肋骨笼切开了一个长长的大
约一英尺长的切口。

  女人放下刀,用手抓住切口的两侧撕开,然后拾起刀切割切皮肤下薄薄的一
层脂肪和腹部的肌肉。

  血开始顺着女孩的身体流淌,其中一条流进了她小巧而优雅的肚脐。

  赤裸的女人再次放下刀,把双手伸进女孩的肚子里。

  女人一边用力的拉着一些东西一边说,重要的是要拉出胃而不是其它内脏。

  胃是粉红色的、上面带着褶皱,而其他内脏是黑暗而光滑的。

  很快,女人就把一大块粉红色而潮湿的肉块拉出了女孩的切口,电影显示出
它底部的肠子仍然伸展进女孩的切口里。

  女人熟练的在肠子上夹了二个夹子,然后在它们之间切开。

  她说她留了一小截肠子,这样胃里的东西就不会从肠子里流出来了。

  然后她从女孩的身体里彻底把胃拉了出来,一边在食道上也夹了二个夹子切
断,一边解释她她已经从食道上切下了胃。

  女孩的整个胃现在自由的躺在深陷的肚子上,二个夹子封闭着胃袋的两端。

  女孩睁大眼睛惊奇的看着,她的嘴唇紧紧的抿着,脸颊随着痛苦或喜悦的呼
吸而急促的起伏着。

  女人用血腥的双手托着胃袋走到肉案的另一端,那里有一个平底锅。

  她把胃袋托到平底锅上面,送开了一个夹子让奶从里面流到平底锅里。

  女人说13岁女孩在胃里平均可以怀1到2夸脱的奶水,所以你要确定平底
锅够大。

  女人在白围裙上擦了擦手,留下了一大片腥红,然后端起平底锅放到了炉子
上。

  她小心的摇动着从胃袋里倒出来的白色乳凝块,慢慢的加热着。

  她说200度左右是正好的温度,刚好沸腾。

  她摇动着混合物,说大概要持续10分钟的混合和加热。

  电影中女人从炉子上端开平底锅,混合物已经非常厚实了。

  女人把平底锅端到女孩横躺着的肉案一端的一个大碗旁。

  女人放置在碗上铺了一块薄纱棉布,把平底锅里的东西倒进了碗里。

  然后她把薄纱棉布拢在一起提出了大碗。

  棉布里面有很多白色的乳凝块,正慢慢的向碗里滴着奶水。

  女人解释说棉布里的是乳凝,乳清可以从乳凝中挤压出来。

  女人用里的拧着棉布,更多的乳清从棉布里漏出来。

  然后,她把棉布袋捆在吊钩上,让它继续滴水。

  女人说让乳凝滴3到4个小时,然后就可以把它们放进模型里制成乾酪了。

  女人端过一个乘着一小块乾酪的盘子,用调羹挑起来咬了一口。

  「嗯,很好的乾酪。」

  她面对着镜头微笑着说,「让你的家养女孩乾酪在凉爽的地方风干3到4个
月,在45度左右。一个好女孩可以生产一磅的优质乳酪。我们演示了您如何在
家用一个好女孩和好乳畜制造您自己的乳酪。」

  她走到仍然被捆在肉案上的女孩旁,女孩安静地躺着但显然还活着,「当您
从乳酪女孩身上收割了乳酪后,你要决定该用肉做什么了。我们推荐您查询我们
的家养女孩肉电影和产品,学习如何做一个家庭屠夫。这个优秀的女孩将会被做
成令人满意的香肠。请进入我们的香肠电影,观看女孩被处理的过程。再见…」

  画面变成了黑色。

  观看电影的第一部份的时候,金和玛戈躺在睡椅上热烈的拥抱着。

  金脱下了衣服,玛戈把整个拳头插进了她母亲的阴道里。

  图像回到了15岁的红发女孩和16岁的东方少女。

  图像一边集中到15岁的红发女孩身上,一边介绍说观众会看到她在家养女
孩乳酪中心的处理过程,如果观众觉得他们无法从自己的女孩身上收割乳酪,可
以这么处理。

  红发女孩的皮肤白皙,但肩膀和手臂上有一点雀斑,有着一个结实的中型乳
房,耻骨上的毛已经被剃干净了。

  图像显示她赤裸着身体和一个比较年长的女人走进一间家养女孩乳酪商店。

  年长的女人对店员说她想用自己重要的女儿制作一批乳酪。

  店员是一个只穿着三点式泳装的皮肤象咖啡色的布丁一样的黑人少女。

  店员递给女士一张表格,告诉女士说她要选择用什么类型的奶做乳酪,以及
他们女孩身上收获了奶酪后要怎么处理她,女士和她的女儿凑在一起看着表格。

  女士一边和店员一边很快地填完了表格,告诉她使用人乳,并且把女孩完全
送给她的屠夫。

  她把表格交给店员,店员一手拿着表格、一手牵着女孩离开商店走向后面的
小门。

  在走门之前,女士鼓励的抱住女儿,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女儿则颤抖着
身体头也不回的勇敢的随着店员走了进去。

  电影切换到另一个房间,红发少女店员牵进来交给了一个厨师。

  房间长而狭窄,一侧靠墙固定着一排不锈钢椅子,每张椅子旁都有一个小桌
子。

  另一边是一条类似屠宰场运送沉重的肉时使用的铁轨。

  铁轨上方是贯穿房间的机器化传送带。

  厨师是一个40岁左右的裸体妇女,一对松软而巨大的乳房垂在胸前。

  她把女孩带到一张椅子边让她坐下。

  片刻之后,她给女孩拿来两杯两夸脱大小的装着乳汁的透明玻璃杯。

  她把第一杯给女孩,第二杯放到了小桌子上。

  话外音解释说家养女孩乳酪的商店使用的都是质量最好的,并且他们的处理
过程都是非常卫生的。

  在红发少女喝奶时话外音说到,如果女孩们可以逐渐地被训练怀上更多的奶
水,她们可以通过抽出空气、注射奶水的方式把奶直接压进她们胃里。

  一个瘦小的女孩走进房间,坐在了红发少女旁边。

  厨师调整了新到的女孩的椅子,让她的脖子和头尽量后仰。

  厨师拿过来一个充满了乳汁的巨大的透明塑料注射器、一个三英尺长的硬塑
料管和一条一英尺左右的透明软塑料管。

  厨师慢慢的把硬塑料管插进了嘴和咽喉,一直插到她的胃里,然后用软塑料
管把它和注射器连接在一起。

  然后,厨师开始推动注射器上的巨大活塞,把乳汁压进小女孩的胃里。

  电影显示着厨师把第一个注射器排空后,换上了第二个也充满乳汁的第二个
注射器,也把它们灌进女孩的胃里。

  随后,电影切换回红发少女,她刚喝完第二杯乳汁。

  厨师帮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命令她走到铁轨上。

  当厨师和在轨道上站好,一对机械化的手铐通过门顺着轨道移动到厨师旁边
停下。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使用了许多现代化的自动机器来运输女孩和
处理。

  按了一下手铐上方的按钮,手铐通过2个短粗的锁链降低了高度。

  厨师把女孩推到手铐下,把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双腕锁在了手铐里。

  然后,厨师按了一下墙壁上的一个按钮,女孩被双脚离地凌空吊起,自动手
铐顺着轨道把通过双层门送进了另一间房间。

  图像切换到另外的一个房间中,女孩顺着轨道进来,在一个站着的赤裸女助
手面前停下。

  她拿着一条黑色的橡胶水管,金属的末端看起来好像是粗大的消防龙头,另
一段卷曲的一直通到天花板上。

  她把它插进了女孩的肛门里。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的处理过程非常小心,所有的处理都会保证
没有肠子里的细菌和脏东西污染。

  女孩身体里的水管可以清洗并排出她的肠子里的东西,以保证下一步的肉处
理不被污染。

  女孩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似乎经常经历肠子被清洗和排泄的处理。

  女助手站在女孩前面开始逗弄她的阴蒂,并把手指插进女孩的阴道里。

  电影介绍说这和之前的演示一样可以混合乳汁。

  女助手先是插进了一个手指,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同时也一直用另外的
一个手指挤压着她的阴蒂。

  女孩关闭眼睛开始进入高潮,图画转换到她颤抖着伸的笔直的双腿,并且介
绍说她腹部的踌躇有助于乳汁和胃酸□的混合。

  女助手伸出她的手指,然后把水管从女孩的身体里拔出来,把一个黑色橡皮
球塞口球按进女孩口中。

  女孩被向前移动了5英尺,停在地板上的一个水槽的上方。

  女助手拿着一把大刀和一口平底锅走到女孩面前。

  另一个裸体女助手走了过来,接过刀切进了女孩的肚子,从她的乳房之间开
始一直延伸到她的肚脐。

  然后,她用双手拉开女孩的肚皮,露出她的内脏。

  第一个女助手伸手进去抓住了一块粉红色的肉,把它拉出来女孩的身体,放
在女孩面前的平底锅中。

  她在胃的两段夹上塑料夹子,然后切断了连在胃上的食道和肠子。

  她转身把平底锅放到了旁边的柜台上。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在乳酪女孩出去前一般屠宰她们,但如果要
求他们也会为乳酪女孩安排屠夫。

  二个女助手撕大了女孩肚子上的切口,一直延伸到女孩的阴部,她们开始拉
出女孩的全部内脏,把它们扔进地板上的水槽里。

  女孩的的肠子扭曲的高高盘在她的内脏上,女孩的头疯狂的前后扭动着显示
着她最后的感觉。

  电影的最后显示出女孩的胃被送进厨房,一系列画面显示出女孩乳酪被倒进
平底锅里、加热、成形。

  最开始的店员那着装着一磅乳酪的塑料容器来到等候室里交给了等在那里的
年长女士,「她的重要的女儿的乳酪在一小时内就收获完成了,女儿美好的肉体
将等待她的屠夫处理。如果你没有时间或经验,家养女孩乳酪将为您直接提供最
后的成果。」

  电影的这部分结束了。

  金和玛戈一边看着电影里的红发少女走进家养女孩乳酪处理中心,一边互相
凝视着对方。

  玛戈把手指插进她的母亲的阴道里,感受着自己刚才体验过的世界。

  金面朝上躺着,任凭女儿14岁的身体摩擦着自己。

  电影的最后一段展现了家养女孩乳酪工厂的处理过程。

  一个16岁的短发东方少女出现在镜头前,穿过门走进巨大而雄伟的工厂。

  镜头一边展示着工厂内部,一边介绍说这是家养女孩乳酪的的中心工厂,这
里每天可以生产出的4吨少女乾酪。

  东方少女走向传送带,那里有一些穿白外套的工作人员在帮助一些年轻少女
进入固定在传送带上的金属支架。

  从传送带的另一段传来女孩的痛苦的嘶叫声。

  少女们看起来都有点紧张,工作人员则冷漠的把她们逐一牢牢的固定在支架
上。

  支架紧贴在少女的后背上,让她的手和脚大张开分在身体的两侧。

  女孩被仰面呈火字型固定在传送带上向前传送。

  在第一站,支架停了下来,支架的一段向下弯曲,强迫女孩的头后仰下来就
像要穿刺一样。

  然后,二个工作人员把两个塑料管插入了女孩的嘴和肛门里。

  在她嘴外的差不多2英尺长塑料管都被插了进去。

  两个塑料管末段都连着水管,话外音解释说在清理位置会清理女孩的胃和排
出女孩的粪便。

  片刻后,工人拉出了女孩的嘴和肛门里的塑料管。

  女孩被传送带送到了乳水位置,其他的工人把连着干净的乳水管的塑料管插
进了女孩的嘴里,「二夸脱富有营养成份的人乳灌入只需要20秒。」

  当女孩的胃部向外微微鼓起时话外音赞叹的说道。

  画面拉远到工人从女孩的嘴里拉出了长长的塑料管,她被传送带带着重新开
始了短暂和富有趣味性的未来。

  下一站是一个围着沾满血的围裙的妇女。

  她停住了女孩的金属支架,按了一个按钮,把它立了起来。

  她站在美丽的东方女孩面前,用一把小刀不犹豫的从她的胸脯到肚脐切了开
来。

  女孩双峰上棕色的乳头瞬间挺立了起来,发出痛苦的哭叫声。

  工人毫不理会的冷静的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她熟练的拉出女孩的胃,但并没
有切下它,而是把它拉到固定在支架前的一个不锈钢漏斗上方。

  她切开女孩的胃,乳水从由粉红的胃袋里流进了漏斗中,然后顺着不锈钢漏
斗下面的塑料管源源不断的流走了。

  最后,工人切下空空的胃,把它扔进地板上的垃圾通道里。

  女孩的支架向后倾斜了下去,工人抓取了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固定在电缆滚
桶上一条钢索末段的夹子,把它塞进女孩腹部的裂缝里。

  她用夹子夹住女孩的小肠末段,然后按了一个按钮。

  钢索开始缩回,拉着女孩的小肠升向空中。

  在5秒内女孩整个小肠都被拉了出来,像蛇一样盘在已经滚桶上。

  当女孩的结肠出来时,工人切断了女孩的小肠和结肠的连接处。

  然后,浑身是血的女孩呻吟着和支架一起被传送带向前传送。

  话外音随着画面说到,少女的小肠是女孩乳酪工厂的很棒的副产品,可以用
来制造天然的香肠包装,而香肠肉就来源于乳酪女孩的肉。

  画面顺着干净的管道从去内脏车间来到了中心储存器,「每一小时有500
加仑的乳水被搅拌后发酵。」

  话外音强调说。

  画面切换到一个粗壮的工人再给一个直径5英尺的大桶加热,另一个人在搅
拌它。

  蒸气在桶上方的热奶上升起。

  然后,工人把奶倒进传送带上的乳酪膜里,然后被切成5英尺见方的白色乳
酪放进凝固模中。

  图像最后显示一个700磅的少女乾酪被压结实后送进冷藏库储存几个月。

  「我们每天都在生产干净卫生的乳酪。您在商店可以买到最好的家养女孩乳
酪,或者您也可以在家试一下我们的方法。我们希望您和您的家庭满意这次如何
制作回家养女孩乳酪的示范,谢谢。」

  画面结束了。

  玛戈在电影结束后和她的妈妈进入了69的位置,她用手指撑开金的阴唇后
舔着她的阴蒂。

  金仰着头闭着眼睛急速的呼吸着。

  玛戈长时间的舔着金的阴蒂,并任凭她妈妈的手指插进她的阴道。

  15分钟后分钟金的高潮平息了,两个人都躺倒在长椅上。

  「呜,妈妈,太棒了!这电影正是我要做的,我想你也一样同意。我猜测我
正是从那些女孩取出她们的乳酪的画面得到灵感的。」

  「我知道。亲爱的。」

  金狡猾的看着她的脸回答到,「不过你得起来穿上衣服了。因为奶畜很快就
会到来了。」

  金和玛戈穿好衣服后回到厨房。

  玛戈套回了她的浴袍,金则穿上了她的碎花洋装。

  在金清洁厨房、玛戈在客厅拾起衣服时,门铃响了起来。

  「我来开门。」

  金说着快跑到门边。

  金带着产人来到了厨房。

  她是个相貌一般的35岁左右的妇女,穿一件毛衣和一条裙子。

  她的乳房看起来至少有C罩杯。

  「我是黛安。」

  她自我介绍着,「我为家养乳酪女孩服务已差不多有10年了,我非常喜欢
它。我猜是你将成为乳酪女孩?」

  她看着玛戈问道。

  「哦,是的,我非常兴奋。」

  玛戈说,「而且我也会变成肉。」

  「太棒了。我会尽力给你真实快乐的结局。」

  黛安说,「你想要我解释我怎么当能你的奶妈?」

  「是的,为什么我们到厨房的桌子边坐下?」

  金说。

  黛安坐了下来,把她的袋子拉开,拿出了一些家养乳酪女孩的说明书。

  她把它们交给了金和玛戈。

  「嗯,作为一个哺乳家养乳酪女孩的奶妈,我有一个很长的产生高质量奶水
的记录。这一页说明了去年我平均每天产奶超过一加仑,而这里说明我上星期奶
水分析,包括乳糖含量、乳脂肪百分比、矿物质含量和维生素数量。你们可以看
到我的奶水质量超过了最好标准的25%。我带来了一个冷藏的给你们品尝。」

  她说着从她的袋子来拿出了一个小保温瓶。

  她把保温瓶递给玛戈,玛戈脱掉瓶盖后喝了一大口,「味道好而滑。」

  她说着用手擦掉顺着嘴角流下的乳水。

  「你怎么照顾你客户的性欲需要?」

  金问。

  「哦,我想你会发现我喜欢使我哺乳的女孩度过一段完美地好时光。这里是
五个你可以询问的参考。虽然女孩全都变成了肉,但是你可以向她们的父母和朋
友了解我的情况。」

  黛安解释了一下饲养家养乳酪女孩计划时间表:「在我们确定要制造乳酪之
前,我通常连续一星期每天喂食一次。我一天给两个单独的客户喂食,所以我需
要确定你想要在早晨还是午后喂食。从明天起我下午就空下来了。如果你确定选
择我作为你们的奶妈,这是我的登记证号,请把它输进家养女孩乳酪的网站,我
就可以得到一个生产订购单了。」

  当她把一张卡片交给金时解释道。

  戴娜在进一步解释了一些关于她挤奶的细节后离开了。

  在她离开之后,金和玛戈讨论一会儿后决定选她作为是她们的奶妈。

  晚餐上她们对约翰说了关于家养女孩乳酪的电影,以及和奶畜黛安的见面。

  他们安排从明天开始让黛安给玛戈喂食,一星期后是玛戈的大日子了。

  他们也讨论了玛戈会变成什么类型的肉,玛戈说她想要被装填后烧烤。

  那天晚上三个人一起上床睡了觉,家族进行了热情的3P聚会,最后以约翰
把精液射进玛戈紧密的肛门里而结束。

  第二天,黛安在预定的时间里出现了。

  她是穿着一件瘦腰的花裙子。

  黛安进来后发现玛戈穿着她的浴袍,而金则穿衬衫和牛仔裤。

  「你想要在哪里喂食呢?」

  黛安问,「我通常是在厨房的桌子上。我坐在椅子上,你可以躺在我的大腿
上进食。」

  黛安解开了她的裙扣把裙子脱了下来。

  她穿着白色的乳罩和高开叉的内裤。

  她脱掉她的乳罩,让她的C罩杯的乳房在胸前自由摇摆着。它们低垂在她的
胸前摆动着,顶端挺立着两个巨大的棕色乳头。

  黛安坐在厨房桌子旁的一张椅子上。

  玛戈紧靠她坐下,靠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手臂挽住黛安的颈子,用嘴含住了一个乳头。

  黛安热切的揉撮着自己的乳房,她给玛戈喂了5分钟奶之后,建议玛戈躺在
桌子上会更舒服些。

  玛戈站起来到桌子上躺下,开始侧躺着吮吸黛安的乳房。

  玛戈一边吮吸一边有节奏的用手摇动着黛安的乳房。

  逐渐地,黛安把手从玛戈后背伸进玛戈的长袍里,开始摩擦她坚硬的乳头。

  玛戈松开了长袍褪下它,现在她是完全裸的了。

  因为每天都自己剃毛,所以她的耻骨光滑而平坦。

  戴娜逗弄着玛戈的阴蒂,用三根手指紧紧的抓住了玛戈紧绷的阴唇。

  金也不在只是观赏,她走到女儿背后,一边玩弄着她的乳头一边亲吻玛戈的
后背。

  一会儿之后,玛戈含住了黛安的另一个乳房,黛安俯下身体,让玛戈能够平
躺在桌上进食。

  金走到黛安背后拉下她的短裤,暴露出她杂草从生的下体和巨大的阴唇之间
的缝隙。

  金开始抚摸黛安的阴唇和阴蒂,然后开始从后向前舔黛安的下体,让她的阴
蒂暴露在金的嘴前。

  玛戈和黛安随着哺育开始剧烈的喘息,响亮的喘息声显示着她们的激情。

  当玛戈喝完了而她们的情欲高潮也已经平息,三个女人在桌子旁坐了下来,
现在三个人都是赤身裸体的了。

  「你感觉如何?」

  黛安微笑着抚摸她倒空的乳房问。

  「非常充实。」

  玛戈一边回答一边轻拍她依然平坦的小腹,「你知道我喝了多少奶吗?它是
不是够制作乳酪?」

  「我没法准确回答。」

  黛安说,「明天我将带一个准确的秤来。我们会在哺乳前后给里秤重,看你
喝进了多少。奶水每夸脱重2磅,所以你的目标是喝进4磅奶水。在我来之前,
你应该让你的妈妈给你灌肠并小便,你一开始的重量就不会包括太多流动的液体
了。在两次过磅前你不能排泄。并且,每天被灌肠将会让你习惯于被清理,你做
乳酪那天我们也会需要这样做。」

  「哦,我们可以。」

  金说,「我想我们能找到其中的一些乐趣。」

  她看着玛戈说。

  玛戈看着她妈妈的眼睛微笑着回应。

  三个女人讨论完了未来一星期的计划。

  在六天后玛戈的「大日子」里,戴娜计划留下3小时以便看到玛戈的乳酪和
她变成肉的结局。

  那天晚上,金、玛戈和约翰讨论了他们如何生产玛戈的乳酪。

  约翰会从朋友那里借一张屠宰桌并租一些设备。

  他们后院里有一棵很好的树可以在屠宰玛戈的过程中吊挂她。

  约翰帮助屠宰过一些女孩,所以亲自处理肉。

  金会在厨房里处理玛戈的乳酪。

  最后,他们全部到床上开始了另一次狂欢。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金和玛戈形成了一套规范的作息。

  玛戈在早晨淋浴前给自己剃毛,然后再下来吃早餐。

  玛戈在房子里已经不再穿衣服了。

  金会给她做一次缓慢而柔和的乳房和阴道按摩。

  最后,玛戈拖着疲惫的身体照常上学,兴奋的向同学们讲述自己的未来。

  在黛安下午到来前,金会给玛戈做三次彻底的灌肠,直到玛戈被清理干净。

  随后,在给玛戈喂食时,黛安和玛戈通常会让彼此进入高潮。

  金在和黛安闲聊时发现戴娜已经注册了被屠宰,但她作为一个奶畜和种畜所
以得到了延期。

  如果她在40岁前可以有3个孩子就会被徵召屠宰。

  约翰志愿提供给黛安一些精液,因为她和玛戈相处的很好。

  在玛戈摸大日子前的最后3次喂养里,他工作回家后射进了黛安的阴道中。

  倒数第二天,金到学校为玛戈办理了退学手续。

  玛戈和同学们含着热泪吻别。

  约翰把屠宰台搬到后院。

  他又拿出一个装内脏的大桶、一个烤肉平底锅、各种刀子、锯、夹子和钳子
放在桌上。

  玛戈在夜晚来临前一直看着它们,她拿起一把刀,用它轻轻的在她赤裸的肚
皮上拖动着。

  她向约翰询问屠宰的步骤,他向她解释他将如何掏出她的内脏、填装她和烹
调她。

  最后,大日子来了。

  玛戈早早就起来准备了,母亲用草莓香味的灌肠剂在厨房的桌子上给她灌了
肠。

  因为玛戈从昨天早餐后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所以没有清理出很多粪便。

  不过金还是给玛戈做了三次灌肠,直到她排出的都是干净的清水。

  当玛戈完成了她最后的灌肠后,金用她上个月烘烤的女孩获得的女孩油脂涂
涂抹了她的阴道和阴唇。

  当然这附加着又一次相互娱乐,结束之后金决定脱下她的衣服。

  下午1:00时戴娜按时来了。

  每个人都来到了后院,「我已经准备好填充你的奶。」

  玛戈说,「我觉得好像我一直在等这一天的到来!」

  「好的,让我们开始吧。」

  黛安着脱去衣服。

  约翰也同样脱下衣服,预备把他巨大的东西插进黛安美妙的阴道。

  玛戈站到秤上,金写下了她的重量。

  玛戈在日光椅上躺下,而且挺直了后背,「喜欢这样吗?」

  她挺起腰看着戴娜。

  戴娜走到玛戈头前。

  她抓住椅子的把手弯下腰,让乳头垂到玛戈的嘴里。

  玛戈张开嘴,饥饿的开始的吮吸黛安挺立的乳头。

  「今天我们必须快点,我们不想让任何的奶水流出你的胃。」戴娜享受着玛
戈迅速的吮吸提醒道。

  约翰走到弯曲的黛安身后,对着她的阴道入口塞进了他的阳物,「准备好孩
子吧。」

  约翰着微笑用手按住黛安屁股开始抽插。

  戴娜沉重的呼吸着迎合着约翰的插入,把他的阳物包含进自己的身体了。

  她尽量稳定玛戈嘴里的乳房。

  当黛安装填满了阴道时,玛戈继续喝着奶水。

  约翰保持着强烈的撞击,感到他的高潮很快就要来临。

  他让黛安的整个身体不停的摇动,玛戈必须小心的含住黛安的乳头。

  马上,约翰开始喘息着把种子射进黛安的阴道,然后抽了出来。

  一条黏线连在黛安的阴唇和约翰的阳物之间。

  金走到黛安的背后,用嘴舔干净了约翰的阳物。

  「嗯,只剩下最后一点了。」

  金说着把约翰的阳物舔的干干净净。

  然后,她递给他一条毛巾后走到玛戈赤裸的两腿之间跪下。

  她温柔的分开玛戈的大腿,开始舔玛戈闪着亮光的皱襞。

  她的舌头在玛戈小小的阴蒂旁旋转着,同时用手分看了玛戈的大阴唇和开始
舔她的小阴唇。

  约翰走了出去做准备,而玛戈尽量分开大腿。

  当玛戈进食时,金继续舔着玛戈年轻的花丛。

  玛戈含住黛安的另一个乳头,开始急切的吮吸。

  从她开始喝之过了5分钟,她还没有一点艰难的迹象。

  黛安改变了一下她的姿势,让玛戈的头向上一点,给金在玛戈的大腿周围留
出了更多的空间。

  5分钟后,玛戈的嘴终于离开了黛安乾瘪的乳房。

  「我认为我已经充满的。我们能检查一下吗?」

  玛戈问到,尝试着平息金的爱抚而喘息说。

  「当然」,约翰说着用后拉起玛戈。

  金和黛安从睡椅旁站起来。

  玛戈扶着吉姆的手走到秤上。

  「3磅12盎司」吉姆看着刻度说。

  「我们大约有5分钟把你的乳块摇均。」

  金说,「你想要自己跳还是我来处理你?」

  她心照不宣传的笑着问。

  「哦,妈咪,我怎么能错过你的处理呢?」

  玛戈微笑着回答。

  「很好,我们可以在屠宰台上做,我是得预先做好准备。」

  约翰说。

  他把玛戈拉到了大树下改装过的屠宰台前,桌子微呈弓形,两头是可以抽出
的木板,一条紧拴在树上的粗大绳子垂在桌子上方,「到桌子上躺好,我将捆好
你,再让妈妈来抚弄你。」

  他走向桌子。

  玛戈艰难的爬上桌子仰面直挺挺的躺好,雪白的皮肤在漆黑的桌子衬托下显
得特别光润洁白。

  弯曲的弓形桌子顶住她的后腰,让她从脚到头形成了一个柔和的弓形。

  约翰把玛戈的脚和手拉到固定在桌子上的手拷铐好,玛戈的双手垂在桌子的
一边,双足被拉开大约3英尺后安全的固定在桌子另一边的两角。

  从玛戈通红的小脸儿和抽搐的鼻孔可以看出她的羞涩和紧张。

  金也走了过来,把手指放在玛戈的阴蒂上,弯下腰到舔着她闪闪发光的涂了
油的阴部,「你喜欢什么,甜心?塞口球还是麻药?」

  约翰问,「我要塞口球,爸爸。我想要感觉你切开我并看着我的乳酪被拿出
来。仅仅使用一把锐利的小刀不会有太多的痛苦。」

  玛戈回答后闭上她的眼睛更关注的享受金的口交。

  玛戈膨大的肚子起伏着形成一道道波纹,尽量为金分开大腿。

  金的头身埋在玛戈的两腿间,急促的呼吸着,舌头游走在玛戈的花蜜里。

  约翰拿起一个橡胶塞口球放到他女儿的嘴里,并把皮带紧紧地拴在她脑后。

  她的鼻孔大张着,现在她只能通过她的鼻子喘息了。

  因为无法闭嘴,嘴角不时有涎液顺着脸颊流到头下。

  约翰从黛安托着的工具盘里拿起一把解剖刀。

  金依旧在舔着玛戈,他俯下身切下第一刀,刀刃从玛戈的肚脐插进平坦的小
腹,缓慢而有力的向上划开玛戈平坦的小腹,切出了10英寸左右的切口,一直
达到她的胸口。

  玛戈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全身的肌肉强烈的收缩着。

  赤裸的身体反弓了起来,后背离开桌面一大截后又重重的落了下来。

  一条红线跟随在解剖刀之后出现,鲜血开始流淌。

  切口下蠕动着的皮肤下面是一层薄薄的黄色脂肪。

  约翰又向下切了回来,剥开了玛戈鲜红的肌肉层,它们仍然随着她的情欲高
涨而起伏着。

  金仍然交替地舔、吸着玛戈的阴蒂,让她沉醉在欢乐之中。

  约翰切开腹壁的肌肉层时,金喘息着。

  当约翰慢慢的拔出匕首时,玛戈的小腹因为刀子的带动向外腆动着。

  约翰把两个牵引器插进切口分开了肌肉,然后把手伸进去抓住了玛戈鼓胀的
粉红色的胃袋。

  他把她的胃拉了起来,然后用二个夹子夹住了胃两端厚实而窄小的肌肉结合
处。

  他向里移动两个夹子夹紧胃袋,然后向外拉出她不停的蠕动着的胃袋,露出
了连接着的食道和小肠,并切断了它们。

  玛戈的身体又一次挺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深而强烈。

  他又切下了连接到她的胃上的小血管,终于拿起了它。

  玛戈睁开眼睛注视着她以前的胃离开了她的肚子。

  她的两只纤细的小脚绷得紧紧的,含着塞口球的头拚命的仰起,美丽的肉体
象筛糠一样抖动着显示出了她所遭受的巨大痛苦。

  黛安递过来一个大不锈钢碗,放在了鼓胀的胃袋下。

  约翰打开了一个夹子,把玛戈胃袋里的东西倒空进碗里。

  胃袋开始变得扁平。

  黛安把碗放到桌上。

  金从玛戈的胯下抬起身,走到碗边。

  她继续把胃袋挤空,然后把碗里的东西倒进一个放在火上加热的平底锅里。

  她逐渐降低平底锅的高度,2分钟后凝乳就开始成形。

  金又加热了两分钟,然后端开平底锅。

  她在碗上铺了一块厚纱布,然后把平底锅里的东西通过厚纱布倒回碗里。

  金小心的提起厚纱布捆好口,挂在了附近的树枝上。

  白色的凝乳看起来就像是新鲜的白软乾酪。

  金回到玛戈身边。

  约翰已经把一个巨大的盛内脏的平底锅放到了屠案边的地上。

  黛安正在揉搓玛戈的G点以延长她的生命,她把二个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摸
弄她的G点,同时用拇指逗弄她的阴蒂。

  玛戈的阴道和肛门周围的肌肉因为痛苦和欢乐而剧烈地收缩着。

  吉姆看着玛戈大睁着的眼睛微笑着问道:「你准备好了吗,宝贝?要去掉你
那些肮脏的内脏了。」

  玛戈因为无法通过她的塞口球说话,所以只能费力的点了点头。

  吉姆用一支小刀扩大了玛戈肚子上的切口,向下几乎划开到了她的肉缝,把
她雪白的肚子刨成了两半。

  然后,他和金拉开她的切口,露出了大量的粘糊糊的肠子和它们周围的其他
器官。

  约翰把手伸进去抓住成捆的肠子扒开,找到了切断的小肠头,开始把肥嫩鲜
红的肠子从玛戈的身体里拉出来,扔到旁边的平底锅上。

  他拉了好多圈,直到她的小肠和大肠都被放到了平底锅上,然后从她的体内
割断了直肠。

  玛戈的身体绷得笔直,全身肌肉抖动着,脚趾不住地勾动着,通过塞口球发
出了模糊的惨叫。

  然后,他一件件的切下了她的肾、肝、胰、脾和胆,把这些沉重的内脏放到
了平底锅中她的肠子上。

  每摘一件,少女的身体就抽搐一下。

  玛戈的大动脉开始出血,血液流进了她敞开的肚子里。

  「帮我把她吊起来。」

  约翰说。

  他拉着绳子的一端垂到玛戈身边,金则把玛戈从着子上解下来。

  约翰把玛戈翻了个身,然后把玛戈的手和脚拉到她背后用铁镣紧铐在一起。

  最后,他把绳子捆在铁镣上把她吊在了桌子上方。

  玛戈被反铐着手脚在桌子上面摆动着。

  她洞开的肚子缓慢的流出了鲜血,滴在了地上。

  「金,你能把放肠子的平底锅挪到这儿吗。」

  约翰问。

  金端起平底锅放到了玛戈下面。

  「现在,肉娃娃,轮到你賸余的器官了。」

  约翰微笑着再次拿起刀。

  他把刀伸进玛戈身体里切掉了她的卵巢、子宫、肾和膀胱。

  玛戈半闭着眼睛,血水不断留到她下面的平底锅里。

  「她几乎死了。」

  金溺爱的抚摸着玛戈仍然潮湿的肉缝。

  黛安深长的亲吻着垂死的女孩的嘴唇。

  她大大地睁着秀丽的眼睛望着天空,瞳孔中已经失去了生气。

  很快玛戈就停止流血了,她被悬挂了二个小时。

  她的身体抽动了一会儿才松懈下来,但柔软的手指和脚尖紧绷着抖动了足有
半小时才彻底停了下来。

  黛安穿好衣服后离开,当金整理好了屠宰的工具,并且把包好的乳酪放进了
冰箱,3个月后乳酪才会被准备好可以品尝。

  约翰拿出了一大盘蒸熟的糯米饭,然后把玛戈的身体降到了桌子上。

  他摘出了她的心、肺和动脉等其它留在她体腔里的东西,用水洗净她腔子里
和身体上的污血后开始用糯米饭装填满了她的身体。

  他用肠子作成的粗线缝合了她的肚子,金抬出了一个巨大的平底烤肉锅。

  约翰和金抬起玛戈放道到了平底锅上,然后把她的手和脚捆在一起,弯曲她
的膝盖让手和脚停留在她的胯下。

  金在玛戈阴道里插进了一个巨大的胡萝卜,而且在她的嘴里装饰了一个坚硬
的苹果。

  然后,约翰和金把玛戈抬进房子,放进他们的大烤箱里开始了4个小时的烘
烤。

  「最好是把乳酪放在肉上。」

  当金微笑着把玛戈推进烤箱里时说。

  「是的,我等不及要在几个月后才能品尝了。」

  约翰关上烤箱门回头看着金,「我们怎么打发等待的时间?」

  他顽皮的笑着问。

  「哦,我想我们能乳酪准备好之前再准备一匹肉畜。」

  金说,「我们在等玛戈被准备好之前可以再玩一次。」

  金趴在桌子上弯曲着身体诱人的说。

  金和约翰在这一天剩余的时间享受着肉体的欢娱,感到胃口大开。

                              【全文完】

***********************************
  抱残:「好高兴,在新年期间,能够看到秀色名家再次出现啊。」

  APPLE:「最近,我想了很多。秀色文章为什么这么有震撼力,甚至能
引起强烈的性冲动,我考虑了很久。在大部分的人看来,秀色是极端野蛮和恶心
的,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寒江:「确实是这样,那么身为秀色派名家的您,有何见解呢?」

  APPLE:「秀色有着天生不可规避的特点,不过在这些之下,究竟是什
么在吸引读者呢?我想,人的原始本能中捕食、虐待、占有的欲望是很重要的一
部分,这部分对人或人形动物比对其他动物更有刺激感。」

  半只青蛙:「嗯,很别出心裁的思想啊。」

  APPLE:「另外,就是违背社会常规伦理道德的设定了,无论作品中的
女性是否愿意被吃掉,这种群体屠杀的设定就能让人沉迷。」

  程笑:「很有见地,我翻译的时候,也常常有着同感呢。」

  APPLE:「除此之外,父母吃掉女儿这种与乱伦类似的情况,更等带来
快感。所以,秀色的重点不在食人的结果而在过程,需要强调的是背景、准备和
心情等,一但开始吃了,故事的高潮也就过去了。」

  催稿人:「谢谢APPLE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
第十三篇·魔女之巢。」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7 10:18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魔女之巢【Succubus's Lair】 作者:魔力大熊猫

[font=宋体]     十三夜·魔女之巢【Succubus’s Lair】


作者:魔力大熊猫

***********************************
  既然答应了,就要尽力做到,熊猫硬着头皮赶出来撑场面的这章短篇,用来
参加一千零一夜母娘徵文活动,希望各位看的愉快。又,有不少人问我欲望之蛊
的续篇什么时候出,在此我要再度说明一下,欲望之蛊也是一个单篇,没有连载
的打算,恐怕要让各位失望了,至于其他的连载,目前也呈现龟速的状态?请不
要扁我,谢谢,欺负熊猫是不道德的行为。

  补充:我的所有新旧文章欢迎任何非营利形式之转载与收藏,但诸如收费网
站之类的营利事业,请勿收录本人拙作。

  笔者魔力大熊猫叩首!
***********************************

  咖啡厅里洋溢着静瑟、温暖的空气,低言浅笑的交谈声与现煮咖啡的香气揉
合成让人放松的味道。星期日的下午,外头气温稍冷,在这种地方休息原本是件
很不错的事情,但是我——有马直哉的对面,坐的却不是足以让人开心度过这个
下午的可爱美女。

  大我一届的须藤学长,在社团中向来很照顾我,是个开朗健谈的社交长才,
文武双全,外表又称头,是个相当受欢迎的风云人物。最近听说他接下了家教的
工作,好一段时间没看到他,今天却突然接到他的电话,于是我就坐在了这里。

  老实说,我实在不敢相信桌子对面的木乃伊就是那位须藤学长。学长的脸颊
整个凹陷了下去,脸色惨败,身体虚弱颤抖,原本高挑健壮的身材如今像是即将
断裂的竹子,飞扬的神采变成尸体般的灰白,整个人像是生了重病,随时都可能
被送入太平间。

  「有马?我想拜托你一件事。」须藤学长口气孱弱的说道。

  「学长请讲,我尽力帮忙。」看到他这样子,我就算再忙也得抽空出来了;
虽然我自己还有两份打工兼着,时间已经相当紧绷。

  「你也看到了我最近身体状况不是很好。」须藤学者边说,我边点着头,我
想就算是瞎子都能深刻谅解此情此景。

  「我知道你有在打工。」学长艰辛的咽了口水继续说道:「有一份家教工作
我想托付给你,薪资条件绝对让你满意。」「哦?怎样的家教?」听到这,我的
兴头来了,老实说我正为了金钱收入而头痛,有好工作,我是绝对不会推辞的,
再怎么说,虽然我脑袋不差,但最有自信的还是体力方面的事情。

  「这是电话地址越快联络越好。」学长递过纸条时讲话似乎有点喘,我忙端
了水给他。他猛吞了几大口,似乎舒服了许多。

  「知道了,等一下我就打个电话过去联络,学长放心休息吧。」我点头道。
须藤学长露出了感激的眼神,没多说什么,我们的会面就这样结束。

  回到学生出租公寓后,我立刻拨了纸条上的电话联络对方:「椎名邸,请问
找哪位?」电话接通后,一股柔腻的女性嗓音钻入我的耳朵,我不自禁的轻微打
了个冷颤,却没注意到身体似乎变的有些燥热。

  「你、你好,我是须藤学长介绍来的。」我似乎有些结巴。

  「啊!你就是有马同学吗?太好了!须藤同学常常提到你呢!」电话对面的
女性似乎非常高兴,听着她的声音,似乎连自己也高兴了起来。

  「哪、哪里?」被拥有这样嗓音的女性称赞,我想是每个男人都会变成木头
吧?

  「须藤同学应该已经跟你提过家教的事情了吧?不知道你方便来一趟吗?」
面对这样的软语相求,有谁能拒绝?

  「当然!可、可以的话我马上过去!」勇气充斥在我体内,被女性恳求,是
男人就要立刻答应。

  「太好了,我会准备自己烤的小饼干等着你过来哦。」喜悦的声音无法被掩
盖,直接透过电话传达到我的耳中。在挂断电话后,我以飞快的速度整理仪表,
抓起了东西立刻冲出公寓向目的地出发。

     ***    ***    ***    ***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拥有那样声音的不知道是什么女性?搞不好其实是个大
丑女也说不定,不然学长又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恐怕跟对方很难没有半点关系
吧?我一方面试图冷静自己,但同时又在脑中描绘出诱人的蓝图。

  然而当我到达目的地,按下了那栋鸟语花香独栋豪宅的门铃后,一切的谜题
都解开了(笑)。

  出来应门的,是一位用「美女」两字加以形容都嫌太过浅薄粗俗的女性。她
穿着合身的灰色薄毛衣,略短的格子裙,身型秀丽,手脚修长,皮肤白皙的有如
透明一般,五官精致如雕琢艺品。你很难估计她的年龄,她的气质像是三十岁以
上的贵妇,外观却犹如二十许女子,毫无绉折的完美肌肤则不亚于十来岁少女。

  我几乎像是木头般的接受对方的热烈款待,她搂着我的手腕,胸部轻轻压在
我的手臂上将我带了进门。虽然衣着上看不太出来,但是我手臂上的触感可是饱
满结实的温香肉球,几乎是无可避免的,我体内的血液开始向下半身集中,害我
必须努力克制。

  屋内的摆设布置与女主人的外观相称,淡雅宜人,宽敞舒适,简单的花艺作
品和恬适的香气,让房内的气氛更易让人放松。

  「唉呀!我都还没向有马同学自我介绍呢。」女主人巧笑倩兮道:「敝姓椎
名,椎名茜草。」

  「椎、椎名夫人。」我讷讷道。

  「叫我茜草就可以了,不要拘束。」茜草温情款款的将小饼干跟果汁摆到我
的面前道:「请慢用,这些都是我亲手制作的,希望能合你胃口。」

  「谢、谢谢。」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饼干送入嘴巴,嗯,真是好吃,这种
高级的手制饼干可不是穷学生吃的起的,尤其其中的一股不知名淡淡香气,更让
人回味无穷。

  「须藤同学最近不太舒服,有马同学应该知道吧?」听茜草这么说,我点了
点头。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须藤学长那个鬼样子绝对跟健康两字无缘。

  「所以当须藤同学向我们推荐有马同学时,我们都非常高兴。」茜草续道。

  「我们?」我愣了一下。

  「咯咯,当然是我跟我女儿啰!」茜草笑道。

  我这才想起来,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接替须藤学长的家教工作,而不是来陪
美女聊天;我几乎忘了这件事,学长,我对不起你,但是我认为对不起你是相当
值得的。

  此时「叮咚——」一声,门铃响起。茜草站起来边走向门口边说道:「啊,
正好,大概是我女儿回来了,你稍坐一下。」

  「妈咪,我回来了——」清脆娇美的声音伴随开关门的声响传入,只听茜草
说道:「乖女儿,你回来的正好,新的家教老师来了哦。」

  「真的吗?」话语间绽放着掩不住的喜悦,一名穿着粉蓝色短袖洋装的少女
闪身进入客厅,眼睛放光的看着我。

  真的,我真的很荣幸。先别说那种已经被家教内定的感觉、或者增加经济收
入的安心;能被眼前这般如花似玉的美少女用这样钦慕的眼神望着,这才是足以
彰显一辈子的伟大事迹,那怕死了我都愿意。

  「让我介绍一下,有马同学。」茜草随后步入,微笑道:「这是我的独生女
胡桃,就像你看到的,她什么都好,就是太皮了一点。」

  「妈咪,你怎么这么说!」胡桃一屁股坐到我身旁搂住我的手仰头乞求道。
嗯,女儿的胸部也跟母亲一般弹性十足,不过话说回来,怎么这两个美女都这么
喜欢搂住别人?

  「胡桃!」茜草温和的瞪了胡桃一眼,继续用热切的眼神看着我。

  此情此景,是男人就不会也不能拒绝。

  「好。」我断然回答。胡桃欢呼着跳了起来,拉着茜草转圈圈,茜草的脸上
也布满着喜色。于是接着我们商谈了后续的上课时间与礼金问题,我必须坦白的
说,薪水优渥的程度让我毫不犹豫的决定辞掉其他两份打工。虽然周一到周五的
每个晚上都要来,而且明天就要开始上课,但是对我来说这只有享受没有负担。

  当天晚上我接受了椎名母女热情的款待,丰盛的菜肴与美人体贴的服务,让
我过了一个有生以来最美好的夜晚,丝毫没有注意到椎名家的奇怪之处。例如:
椎名家在男主人已经过世的状态下,如何能过着如此优渥的生活?并且给予我如
此丰厚的报酬。

     ***    ***    ***    ***

  担任家教不过三天,我已经不由得开始感叹了起来。

  胡桃是个非常好的学生,专心,努力,聪明,不论是多差劲的老师,都能从
为她上课的过程中享受到为人师表的充实感。这样好的学生,却有着足以诱人犯
罪的美丽躯体。

  不知道胡桃是个性天生大而化之,还是有心对我施展魅力,每天为她上课,
她都装扮的相当具有魅力。或者我该说,一个女人美到这种层次,不论穿什么,
做什么,说什么,摆什么姿势,都是一种罪孽吧。

  胡桃在家总是穿的相当轻松;事实上是太过轻松。短到快要曝光的迷你裙配
上紧身的小可爱,或者窄窄的热裤配上贴身的细肩带上衣,再不然就是薄到几乎
呈现半透明的小洋装?诸如此类足以勾引男人的穿着,对胡桃来说却是浑然不觉
的自在打扮。

  比较起来茜草虽然得体的多,但也蕴藏着相当惊人的含蓄吸引力。举个例来
说,昨天茜草穿着一袭合身的改良式窄旗袍,不仅极为合身,曲线玲珑,而且腿
侧的开叉颇高,正好是开的太低就太庸俗,开的再高就太淫荡,保持着一种恰到
好处的性感魅力。

  每日周旋在这两朵名花之间,又要谨守宾主之谊不可越界,真可说是最甜蜜
的煎熬。

  拜这对母女所赐,向来倒头就能呼呼大睡的我,这两天每逢夜澜人静之时,
脑中尽是她们的身影,挥之不去。

  正当我想到今晚无论如何要好好补眠一阵,不自禁的叹了口气时,敏锐的胡
桃立刻察觉了:「有马哥哥,你还好吧?」胡桃侧过身来,满脸忧色的由下往上
看着我,正好让我一览她宽松衣领间雪白胸肌的微微起伏!

  或许是疲劳吧?我突然感到血气上涌,鼻孔竟然流出了鼻血,坐倒椅上,一
时之间我还无法回过神来,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马哥哥!你、你流鼻血了?」胡桃尖叫了出来:「快躺下,我去给你拿
止血的东西!」

  不由分说,胡桃将我压倒在她的香床上,匆匆转身离开了房间。我枕着柔软
的枕头,用面纸暂时塞住了鼻孔,脑中有些紊乱。

  没过多久,胡桃匆忙拿了毛巾跟冰块过来,歉然道:「抱歉,妈咪不在家,
我只能找到这些。」

  胡桃细心的开始替我冰敷。只见她谨慎的靠过来替我清理鼻血,调整冰袋的
角度,我的脸上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吐气如兰。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美女殷勤
的伺候,让我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我迷迷糊糊的望着胡桃端丽的容貌,脑筋迟钝
的像是抛锚般。

  只见胡桃了眼神飘往我的下半身处,脸颊突然浮起了殷红,眼中闪耀着莫名
的光辉。

  原来我丝毫没有发现,紧绷了数日的欲望,竟然在这个时候变成了脱缰野马
似的,有马二号竟然在这时候勃起,让我的裤子高高撑起了一顶野性的帐篷。

  我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见胡桃媚着眼神低下头来,在我的耳边轻轻的
说:「辛苦你了,有马哥哥,让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吧。」只听胡桃低语尤在,一
阵如电般的颤抖快感忽然从我的下半身溢出,沿着脊椎爬上了我的后脑,让我不
自觉得抽动了一下。

  胡桃,正用她的纤纤玉手抚摸我裤子上隆起的帐篷部位。慢慢的,轻轻的,
将微妙的压力从她的手心传达到了有马二号上。

  「胡、胡桃!」几乎要沦陷的理智,紧守最后一线关卡,才刚传达了两字吐
出嘴边,就被胡桃温柔的制止了。然后,有马二号上传来的快感增强了,胡桃的
手逐渐用力,巧妙的沿着拉炼左右传送了更多的快乐讯号。

  「啊!」随着我的呻吟,有马二号更形坚挺雄壮,狠狠的顶住了胡桃柔腻的
手心。我仅存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掏空,全数集中到了下半身去。

  「有马哥哥其实从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偷偷的喜欢上你了。」胡桃一边拉开
了我的裤子拉炼,一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热切的像我告白。听到这句话,我崩
溃了。

  「胡桃!」我弹起了上半身,抱住胡桃,一瞬间我的鼻血似乎不流了,胡桃
发间的香气阵阵飘入我的鼻孔,甜蜜而且甘美,就像罂粟花般让人不可自拔。

  胡桃用热吻回应我,丁香小舌随着果汁般香甜的口水与我的嘴纠缠在一起,
我分不清是我在侵犯她,或者是她在迎合我。胡桃的手也没闲着,左手在我背上
上下搓动,右手探入我的裤缝中,隔着内裤抚摸有马二号,胸口也急促的起伏,
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两个肉球在我胸前上下蹭动。

  激烈的接吻后,我总算放开了胡桃,她用娇羞而挑逗的眼神看看我,然后低
下头把有马二号从我的裤内解放出来。像是久受压迫的形状记忆合金终于重获自
由般,有马二号散发出灸热的温度弹了出来;这一辈子,我还没见过有马二号拥
有如此雄伟的姿态。

  「嗯!」胡桃毫不犹豫,用温热的两只小手握住有马二号,受到直接接触的
刺激,有马二号硬的像是钢铁般。只见胡桃媚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用樱桃小嘴吸
住了有马二号尖端的铃口部位。

  「啊!胡桃!」我的声音抖动不已,胡桃的小嘴一吸,我就忍不住崩溃了。

  阵阵愉悦波涛涌入体内,我累积了数日的欲望做出第一次解放。有马二号绷
紧到极点,然后开始急速的跳动起来,精液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即使胡桃卖力
的吸吮,还是有不少射到了她的脸颊与头发上。白里透红的肌肤在被精液装点之
后,呈现诱人的桃红色。

  「有马哥哥的精液好浓好好吃哦!」胡桃满眼朦胧的望着我道:「可怜的有
马哥哥,一定忍耐了好几天吧?」有马二号仍然在胡桃双手间轻微跳动着,丝毫
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事实上射出了这一发后,胡桃对着有马二号呵着暖气,受到
这种刺激,有马二号显露出意犹未尽的迹象。

     ***    ***    ***    ***

  胡桃对我笑了笑,再度低下头开始卖力工作。只见一名绝世美少女,虔诚侍
奉着我的跨下之物,时而舔弄,时而吸吮,一下子沿着炮身绵密接吻,一下子又
吐出小舌头探弄铃口。两只柔腻的小手也没闲着,时而按摩炮身,时而探入我的
胯下,巧妙玩弄那两颗紧绷的弹舱。快感像是不休止的火车,不断自有马二号传
出,窜入脑海的每一个角落。

  我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思考,一个这样娇美的女孩子,哪来这么高明的口交技
巧。胡桃的攻势毫不休止,接二连三,最后更张开樱桃小嘴毫不客气的吞没我的
庞然大物,我没有时间去惊讶她的喉咙怎能容纳下有马二号,只能清晰的感觉到
胡桃喉咙的肌肉与纤毛不断挤压爱抚着整个炮身,这种惊人的快感搔到我的骨子
里,全身的血液似乎刹那间都集中到有马二号上,因为快感太过强烈,我连双腿
都在发抖,精液扑簌!扑簌!的连环打在胡桃的食道上,然后纳入胡桃的胃中。
直到有马二号的弹动平息,胡桃才慢慢的从她生暖的口中吐出我的巨物,有舌头
仔细的舔弄干净上面每一个角落,甚至吸干了还残留在铃口内的少许残余物。这
一辈子,从出生至今,我还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口技,还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
的射出;而更可怕的是,射完两次之后,我的下半身依然坚挺无比,昂首阔步等
待着接下来的挑战。

  我再也忍耐不住,抓过胡桃的手,粗暴的将她拉上床,压在我的身下。她嘤
咛一声,温情款款的望着我,眼中闪着鼓励的神色,期待我更进一步的蹂躏。我
粗重的鼻息划过她的脖子,向下滑到她的胸口,品尝双峰之间的起伏。

  没有三两下,我解开了她的上衣,让那对被粉红色柔丝胸罩包裹的白玉球弹
入我的眼界。胸罩是前扣式的,我用食指轻轻一挑,胸罩立即弹开,两团硕大雪
白的肉球重获自由,散发出淡淡的、搔人的幽香。

  胡桃的胸部不仅大,而且俏挺不下坠,形状极为佼好,胸部的两颗粉红色珍
珠也是娇小迷人,真可说是兼具美乳特色的巨乳之最。很奇怪的,瞬间我脑海中
闪过了一个念头:「想必茜草的胸乳也是一样美丽吧?」有马二号似乎在敦促我
般,自作主张的在胡桃柔滑的两腿间弹了一弹,钻入到胡桃两腿间夹成的柔软细
缝。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开始玩弄眼前那对柔软的巨乳,一面蠕动下半身,让
有马二号在胡桃的大腿间来回滑动。胡桃也很合作,静静的享受我的爱抚,并且
夹紧大腿,增加有马二号在其中抽送的快感。

  虽然我的经验不甚丰富,但此时却真是发挥了十二分的演出水准,尽力取悦
眼前佳人。在我双手与口舌并用下,胡桃胸口的两粒珍珠逐渐硬起,两团巨乳也
因为连续的搓弄而染上樱花般的粉红色。

  我的口舌逐渐下移,从胡桃的胸口渐渐吻往她的小腹。掀起短短的裙子,粉
红色的柔丝内裤贴身包裹住那浑圆俏挺的屁股,两股间那峰峦禁地早已经泛滥不
堪。我毫不客气的拉下胡桃的短裙跟内裤,让胡桃全裸的美态展现在我眼前;娇
喘不已的绝世美少女,雪白的躯体上染遍诱惑的玫瑰红,少女的体香、微微的汗
香,以及四散的荷尔蒙,融合成足以令所有雄性生物疯狂的香气。

  「再也忍不住了!」我的脑袋中似乎有条弦发出断裂的声响,我像是野兽般
埋首于胡桃的股间,拼了命舔弄那片娇艳欲滴的美妙禁地,胡桃股间的蜜贝像是
有生命似的,和着我的舔弄不断蠕动,并且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

  尝到了那股柠檬微酸的滋味后,我的脑中已经只剩下性欲而已。这个时候不
要说是胡桃这般天仙化人,便是母猪狗熊我也先上了再说。只见我拉高胡桃双腿
架在我的肩膀上,跨下凶器对准桃源洞口一送,有马二号进入了小胡桃的温泉天
地。

  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死死不放,胡桃的体内实在太过美味。千百肉摺环绕成
窄小的孔道紧紧地缠绕着有马二号,滑软、湿润、火热,肉摺子们像是各具生命
般,拼了命挤压侵入其中的异物。没想到这片外表看来精巧可人的湿乐园,内里
却是火热激烈,就像胡桃本人一般。

  「有马哥哥!哦……动一动……」胡桃娇腻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有马哥
哥的精液好热!好舒服!」这些煽情的鼓励像是火种,启动了有马直哉长年运动
所锻炼出来自傲的腰力马达。我开始激烈进出身下这具完美的肉体,让无数细密
的肉摺子在有马二号进出那窄小孔道时,刮弄上头的每处肌肤;铃口、伞壁、伞
缘、伞沟、炮身,还有上头满布的血管青筋,胡桃的蜜贝像是永不休止的爱抚机
构,温柔又激烈的揉捏着有马二号。

  快感像是即将满溢的水缸,就在我的呼吸逐渐急促,下身紧绷之时,胡桃紧
紧的抱住我叫道:「要去了!有马哥哥!我要去了!」瞬间胡桃的肉壶中天摇地
动起来,肉摺子们超越极限的乱弹乱跳,死命搔弄有马二号,壶内深处的肌肉更
是紧紧咬住了肉伞,对着铃口不断吞吐着温暖的液体。这种剧烈的刺激让我再也
支撑不住,我紧紧回抱住壶桃,在肉壶中射出了我所有的精髓。

  只感觉铃口一阵阵颤动,精液们被肉摺子不断隔着有马二号推送出去,然后
像喷泉般接连射出,接着被胡桃肉壶中的小嘴吞吃殆尽。这个高潮持续了整整一
分钟以上,我很难估计正确的时间,有马二号不断被榨弄,不断吐出液体,直到
再也射不出东西,胡桃的肉壶小嘴才放过了它。

  强烈的疲倦与虚脱一下子涌入全身,我抱着胡桃倒在床上喘气,有马二号还
埋在胡桃体内,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让它离开的意思。我的心中洋溢着满足;能跟
这样的美少女发生亲密关系,获得这样前所未有的高潮,大概没有男人会不满足
吧?

  不过,这才只是开始。「妈咪,还不进来吗?」胡桃虚弱的声音,让我瞬间
从天堂掉到地狱。只见不知何时拉开一条缝的门缓缓被推开,脸色舵红的茜草扭
扭捏捏的走了进来。

  「妈咪,有马哥哥好棒哦!」胡桃将有马二号退出她的体外,下床之后脚步
有些蹒跚的走向茜草,硬是把她拉到了床边。听到胡桃对我的赞美,茜草不敢看
我,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我望着茜草神色支吾的模样,心情由地狱再度爬回了天堂,原本以为大事不
妙,明天新闻社会版要刊载「大学生家教逞凶,强奸未成年少女」的字样,看来
自己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胡桃!你?啊!」茜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胡桃突然从她背后抓起茜草
胸前双乳挑弄了起来。只见胡桃轻柔的爱抚着茜草硕大浑圆的乳房,两手食指准
确的扣在硬挺的两颗珍珠上?茜草没有穿胸罩,而且看来「观赏」我跟胡桃的表
演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轻轻撩拨,就让情欲迅速被挑起。

  「有马哥哥我告诉你哟,其实妈咪也好喜欢你。只是她不敢讲呢!」胡桃调
皮的说道。

  我讶异的看着茜草,茜草羞愧的别过头不敢看我,对于胡桃所言不置可否。
胡桃对我使了个鼓励的眼色,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起身走到茜草身前,握住
她的双手道:「茜草,你讨厌我吗?」茜草的双手柔滑细嫩,抚摸起来的感觉非
常好,只是手指上有些湿润的感觉。

  听到我的软语温存,茜草羞红着脸摇了摇头道:「我……我已经是个黄脸婆
了。不值得你喜欢。」我心中大乐。如果茜草是个黄脸婆,那么只怕全天下的女
人,除了胡桃之外都得去死了。

  看看胡桃,看看茜草,我抱着豁出去的心情说道:「茜草,你手上的这些液
体是什么呢?」我把手指伸到茜草面前,那些液体透明滑润又带有少许黏性,不
用猜也知道是茜草的爱液。

  茜草别过头、闭上眼不敢说话,我静静的端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
过来。茜草吓了一跳,张开眼惶恐的看着我。

  我慢条斯理道:「其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我把嘴凑
上去,茜草没有抗拒,接受了我的深吻。配合胡桃巧妙的爱抚,茜草一度极力掩
饰的情欲再度燃烧了起来,呼吸逐渐沉重,并且在接受我的深吻之后,也回应给
我热烈的拥抱。

  「你说的是真的吗?」茜草喃喃道,和胡桃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头满溢着
朦胧的色彩。

  我用行动代替语言,我再度拥住茜草给了她激情的吻,右手搂着她的腰,左
手已经探入她合身的窄裙内;不出我所料,那里没有布料的阻挡,只有一片水乡
泽国,温暖而潮湿,我可以感觉到整只手上都是茜草体内泛滥而出的爱液???
这对母女似乎都有着惊人的分泌线,天生就是为了迎合男人。

  胡桃凑趣的解开了母亲上衣背后扣错的扣子,拉下裙子的拉炼,协助茜草脱
下了衣服;茜草的内衣,早在门外偷看时褪下,虽然匆匆忙忙穿起外衣,却任由
内衣散落在走廊的地板上。

  事到如今也不必客气了,我体内的欲火再度升起,温柔的抚摸转变为粗鲁的
拧弄,茜草娇声连连,对于这种有些虐待性的爱抚似乎相当享受。比起胡桃的弹
性,茜草的肌肤多了一份额外的柔软,几乎像要吸住双手般,或许这就是成熟女
性的魅力所在吧?

  茜草蹲下身,跪在我的胯下,百般温柔的开始侍奉有马二号。胡桃的口技富
有挑逗性,激烈而多变,让人很容易累积无数的小波浪而达到高潮。茜草的口技
却决然不同,体贴周到的侍奉,深而有包容性的动作,让男人逐渐酝酿起巨大的
波浪,然后再一次排出。

  茜草卖力的吹吸着有马二号,手技也毫不懈怠的拼命使用。从有马二号本身
到两丸弹舱、甚至跨下四周,茜草都细心的揉捏按摩,务必要让我感受到十二万
分的温柔。原本颇感疲乏的有马二号,在这样完美的服务下逐渐恢复了生气,重
现他雄挺沉猛的威力。

  见到我再度勃起,茜草的眼睛放出渴望的光芒,更卖力的吸吮爱抚。我正享
受着这种满足感时,突然感觉到后庭侵入了一节东西——竟是胡桃的手指!胡桃
跪在我身后,将指头探入我的后庭开始挖弄起来。这是我从未尝试过的经验,但
可以感觉到胡桃似乎刻意在挖弄某个地方,那个地方只要一被刺激,有马二号就
会多一份异样的快感。

  发现到胡桃的动作后,茜草改采更激烈的口交动作。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张
大樱桃小嘴,缓缓将有马二号完整地吞入喉中,任由食道摩擦伞头!茜草的鼻息
喷着我的小腹,牙齿轻磨根部的位置,配合胡桃改用舌头探入我的后庭,前尽柔
穴,后塞软舌,双重的惊人享受让我的快感立即升到最高点!

  「哦……喔……」我已经说不出话,原本已经射空了的弹舱再度释放出大量
精液,而且一滴不漏的射入了茜草口中,就好像茜草天生就是我专用的精液处理
器。茜草吞光了我所射出的每一滴精液,好半晌后我才从椎名母女的催精地狱中
脱身而出。此时我感觉到下半身一阵酥软,不由自主的往后坐倒在床上,但神奇
的是有马二号却依然坚挺无比,似乎意犹未尽。

  茜草的脸上满布红云,眼中燃烧着炙热的欲火,胡桃咯咯轻笑,走到床边开
始亲吻我的胸膛。只听茜草软语温存道:「直哉,我可以叫你直哉吗?」我累的
说不出话,只能「嗯」一声了事。

  茜草身形款款的走过来,跨到我身上说:「直哉,你讨厌女性主动吗?」

  我不置可否,茜草柔媚一笑,用手指分开自己身下鲜红的蜜肉,缓缓坐下,
吞咽了有马二号。

  强烈的快感席卷脑海。我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进入了一个柔软、滑润、忽紧忽
松、时吞时吐的奇妙空间,随着茜草的缓缓坐下,有马二号也逐渐深入其中,然
后,顶住了一团柔肉。

  只见茜草吐了一口气,蜜壶中的柔肉突然松开了一张小嘴,继续将有马二号
吞了下去。本能告诉我,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进入了茜草的子宫。

  「喜欢这种感觉吗?直哉?」茜草缓缓的上下活动着,蜜肉内柔到极点的按
摩着有马二号,却又蕴含着强劲的吸力,不让它逃脱。柔肉小嘴紧紧套着伞沟上
下,只要茜草一动作,柔肉便束着炮身不断活动,这种似松实紧,套中有套的爱
抚方式,就像茜草一样:在外表端庄的气质与柔媚下,酝酿着无限的肉体快感。

  此时胡桃站起身,跨到我身上面对茜草道:「妈咪,我的里面还有有马哥哥
留下的东西哦。」茜草的眼中喷出火焰,赞赏似的看着女儿。只见她将美丽的嘴
唇靠向女儿的蜜贝,伸出香舌探入其中开始挖掘了起来。胡桃也很合作的绷紧下
半身,迫使身体将我射在里头的精液推出。不久后一阵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茜草的
舌头流入她的口中,她吞咽时的神情极尽幸福之能事,好似刚才吃了什么人间美
味,让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的精液是否与某种美食口感相近?

  胡桃放松了身体,跨坐而下,将蜜贝凑在我的眼前道:「有马哥哥你看,现
在是不是很漂亮了呢?」只见胡桃的蜜贝一开一闭,上头布满透明的黏液,丝毫
没有我的残余物。胡桃刻意活动了一下蜜贝的肌肉,只见数滴爱液落到了我的唇
上。我尝了尝,除了原本的微酸,似乎增加了淡淡的甜味。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
事,但胡桃的爱液变的更好吃了。吞下胡桃的爱液,我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喉咙窜
入小腹,有马二号因此更有活力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开始舔起胡桃粉红色的
可爱蜜贝,而胡桃则与茜草开始深吻了起来。

  我边舔着胡桃的蜜贝,阵阵热流逐渐汇集小腹,茜草的套弄也越来越激烈,
快感逐渐凝聚在有马二号尖端,只听到茜草一声娇呼:「直哉?快来?」茜草体
内突然快速的开始颤动摩擦我的炮身,深处的柔肉也激烈的上下蠕动,我感觉到
似乎有什么东西钻入铃口挑动,这种意料之外的刺激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大叫
一声,畅快淋漓的将全身精力喷射到了茜草体内。这阵发射极为漫长,我不知道
到底有多久,只知道快感不断袭击我的周身,到最后我再也支撑不住,就这么在
极乐中昏迷过去。

     ***    ***    ***    ***

  从那天开始之后,我变成椎名母女的禁脔,每天的「家教」工作变成了「床
上」工作,椎名母女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只要我一出现,她们就要性交。为
了刺激我的欲望,她们不但尽可能的让我吃各种补品,还天天换穿各式诱人的服
装,竭尽可能的取悦我。

  我必须说,其实这些都是多余的,椎名母女的魅力实在太过惊人了,即使明
知道自己可能要落到精尽人亡的下场,可是你就是无法逃避、而且不想逃避,只
希望永远沉沦在这无边无际的快感地狱中。

  不到两个月,我望着每日梳洗的镜子,发现我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连
头发都有些灰白,气色也衰败不堪,身体更是虚弱,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月
前我最后一次见到须藤学长的时候一样。

  我终于害怕了。

  我不想死。

  但是我今天仍然抖着双腿,撑着衰弱的身体走向椎名家。茜草还有胡桃,她
们比两个月前更加娇美动人、不可方物,好像我身上所消失的精力与健康,似乎
都被她们吸走了似的。这怎么可能呢?可是却又由不得我不信。

  于是,在今晚的激情过后,我用那油尽灯枯的声音说道:「我有一个学弟,
他很适合担任这份家教工作。」我心中百感交及,深切的体会到须藤学长当初的
心情,而我现在,也即将做出同样的事情。我的学弟是谁?会是你吗?如何?有
份待遇优渥,又有美女相陪的家教工作哦,要不要来试试看?

               【全文完】

***********************************
  这是第一次参加徵文,以前一向只有看的份,自从手贱写了理力者之后,曾
几何时我也成了写文给人看的?这么一想,心中还真是有几许交杂。

  当我还使用闷骚大米虫这个笔名时,我才刚毕业,工作的辛劳程度与薪水袋
厚度呈正比;而薪水少的可怜。在这么轻松的环境下,就这么要写不写的混了一
阵,理力者也在这时候完成。接着元元倒站了,我好不容易才又找到栖身之处,
这段时间换成了现在这个笔名,吞吞吐吐的出了几篇文章。而我的名片也换了,
变成辛劳程度与薪水袋厚度呈反比的工作;但薪水依旧少的可怜。几年内,经历
了蠢学生进入社会的种种酸楚,压抑自己的时候变多,任性猖狂的时候变少,只
有猪头猪脑的程度一如往昔出众。

  今年,很不幸在聚会时被魔王逮到了,在他软硬兼施的期盼下,我承诺参加
徵文,写出了这篇魔女之巢。但其实我很紧张呀,头皮都发麻了。因为我从没写
过这类题材,更糟的是我对人妻没有感觉,这算来对我真是一种挑战。不过既然
已经答应了,只好尽力刻字啰。魔女之巢在开始时,其实是有些难产的,不过主
角的下场决定之后,内容就一气呵成搞定了。12月30号的凌晨,熊猫睡饱起
床,秉持着一夜没打手枪的欲望打了整夜的键盘,终于在早上七点多完工,于是
魔女之巢见到了阳光。直到写完前,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老老实实的龟完这
篇稿子,因为最近我都忙着玩网路游戏,根本忘记这件事情啦,哈哈哈哈哈(傻
笑)。

  不过讲是这么讲,把稿子寄给魔王时,我心中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这个题材
我没什么把握,连自己都很担心写出来会是什么样子,害我到现在都还不敢看,
唉,只希望没出什么大问题,不然熊猫可能会被扁成趴趴熊。不管怎样,稿子完
成了,希望各位看完后不会太过唾弃就好;如果非要唾弃不可,谢谢,你家有马
桶,对着他唾弃吧。

  在此衷心期盼一千零一夜顺利登场,陪各位渡过激情的除夕夜。熊猫今年也
会继续堕落,痴痴呆呆慢慢写着情色文学。

  催稿人:「谢谢魔力大熊猫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
第十四篇·父女乱伦夜。」
***********************************[/font]
页: [1] 2 3
查看完整版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3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