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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 2009-5-3 14:55

十二夜·杨门女将 作者:投石问路

[font=宋体]                          第十二夜·杨门女将


作者:投石问路(xzk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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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门女将》是小弟上学时发泄之作,这次完成的是这部小说的第一部,原
来只写了九章。在六年前,因工作特别失意,重新拿出来完成的。以前,在元元
由林彤兄代发了两章,后再也找不到元元了,一直停留至今。

  文章的提纲,已经完成了50―60章,现因个人身体和工作原因,一时无
法全部完成,希望各位见谅!不过我会尽快完成的。

  这次能够发出来,真的万分感谢一柱擎天兄、cqsyl兄和滨岸居士兄,
以及羔羊的众位老大,是真的。故此,文章除羔羊以外,谢绝一切收费网站的收
录,如已收录,敬请删之;不希望有人转贴,如不顾作者反对执意转贴,请注明
原发羔羊。

  欢迎朋友提出批评、建议,但不希望出现类似人身攻击,谢谢!

                       ── 投石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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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京华突变

                序 言

  北宋初年,京中有一门显赫贵族,为大宋初年的稳定立下了汗马功劳,那就
是——杨业父子,他们在杨业的带领下南征北战、东挡西杀,转战疆场立下了赫
赫战功。

  杨业父子常年在外征战不提,单说家中大事。

  这天,在杨府后房客厅,有两个女人在聊天。一位望之有三十多岁,长有倾
城之貌,更添一种成熟之美,还有几分飒爽英气,她就是杨业之妻,今年四十三
岁的佘赛花。另一位是一位道姑,一派仙风道骨,显得特别精神,她就是佘赛花
的授业恩师——天山仙姬。

  突然,佘赛花的小女儿,十四岁的九妹杨延琪急急忙忙闯了进来,大叫道:
「不好了,不好了……」

  佘赛花忙问:「何事惊慌?」

  杨九妹说:「宗保,他受伤了,现在昏迷不醒。」

  佘太君忙说:「快带我去看看。」说完连忙同天山仙姬,跟九妹一起看杨宗
保。

  她们来到宗保房间,房中早已挤满了人,有宗保的母亲六娘柴郡主,大郎之
妻张金定,二郎之妻李翠屏,三郎之妻周春华,四郎之妻李月娥,五郎之妻耿金
花,六郎次妻王兰英,六郎小妾黄琼女,以及八姐杨延瑜。

  佘赛花只见杨宗保双目紧闭,面如死灰,忙问:「他伤在哪里?」

  六娘柴郡主忙叫八姐和九妹回避后,说:「他伤在下身。」

  佘太君掀开被单,只见杨宗保的鸡吧热乎乎、雄赳赳、气昂昂,一柱擎天立
在胯间,好不雄壮,足足有八寸长,婴儿手臂粗细,那大龟头似蘑菇状,就像小
孩拳头一样,面目狰狞,神光油亮,龟头上两对突出「骨刺」更是吓人。

  佘赛花不禁倒吸口凉气,心中一惊,血气向上就涌,暗想:「他才刚刚八岁
就长着这么吓人的家伙,比他祖父的鸡吧还要粗还要长,这样的鸡吧放在小穴里
不知是什么滋味。」脸上一红,问道:「怎么回事?」转脸一看,大家个个面红
耳赤。

  六娘柴郡主静下心来,把手里的一对三寸死蛇,递给佘太君看,说道:「这
对怪蛇正好咬在他的下体上了。」

  这对怪蛇,确实奇怪,只有三寸长,一只通体金色,一只遍身银色。

  这时,天山仙姬突道:「快拿瓷瓶来。」

  佘赛花转身问道:「师傅,你看这孩子有救吗?」

  天山仙姬接过三娘周春华递过的瓷瓶,把那对死蛇放在瓶内。大家跟她一起
走到外间。

  天山仙姬道:「这不叫蛇,它叫『金银飞龙王』,雄体通体金色,雌体便作
银色。乃是远古时代残留下来之物,相传它五百年才长一寸,浑身刀枪不入,剧
毒无比。只有在它交配时,浑身脆弱无比,稍受侵害,就能把它杀死,看情景它
应该有千年以上的道行。书上只有记载,从来没人见过。按说它应该藏在深山,
不应该在这里出现。」

  佘赛花立即跪在天山仙姬面前,求道:「求师傅大发慈悲,救一救宗保。」
众人紧跟着也跪在天山仙姬面前。

  天山仙姬道:「我也没有把握能救他。不过,我看他也不是短命之相,相信
他能够逢凶化吉,先喂他把这个吃了。」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三粒药
丸,递给佘赛花。

  佘赛花赶紧交给六娘柴郡主,喂宗保吃下。

  众人退到外室,天山仙姬接着说:「这药并不能救他性命,只能暂缓他身上
的欲火。刚才我看他面相,见他是克父克祖之相,救活他恐对杨令公父子不利。
你们看何去何从。」

  佘赛花道:「请师傅看在我杨家几代忠良、一心报国的份上,大发慈悲救一
救他吧!再说,对他面有克父克祖之相,我们也不信。只求师傅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又说:「刚才你们也见了,他阳具大异常人,将来性欲必是惊人。
而那『金银飞龙王』,最是好淫,犹喜乱伦,这孽物正咬在他那里,其毒液和血
液估计都流进宗保血液里了,而且四只毒牙都长在他的龟头里了,那是没有办法
弄出来的。我担心这孩子,将来会做出乱伦之事,你们看呢?」

  六娘柴郡主说:「他性欲大我们可以多给他娶几房小妾,只求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看她一眼说:「那恐怕是满足不了他的。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把他
阉了,让他进宫当太监。既能救他一命,又可以避免将来做出不伦之事。」

  佘太君坚定的说:「做太监绝不可能!将来的事以后再说,请师傅先救他一
命!」

  天山仙姬叹口气说:「唉,好吧。也是你我师徒缘尽于此。带我到他昏倒之
地,看看再说。」

  大家来到后花园,在一个小屋后。经过一个多更次地仔细观察,终于发现这
个小屋后有一个汲水沟,掀开盖板,大家不禁大吃一惊,里面密密麻麻长着各种
从未见过的菌类,其中一个特别巨大,一半通红,一把煞白,呈太极图形状,特
别耀眼。

  天山仙姬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原来是它把『金银飞龙王』引来的。」
接着脸色一沉,问道:「你们经常向这里倒些什么东西?」

  佘赛花脸色一红说:「倒些滋阴壮阳补品的残渣,还有……一些……」

  天山仙姬扫了大家一眼,见她们一个个红着脸低下头。就说:「我明白了。
这东西叫『万阴和合草』,乃至阴之物,『金银飞龙王』为至阳之物。只有『万
阴和合草』方能解『金银飞龙王』的毒性。这草再过两个时辰就要调谢了,也是
宗保命大,也该你们难逃此劫。下去用玉铲把这草摘来,注意千万不要把它弄破
了。」

  众人回到房中,天山仙姬把「万阴和合草」和「金银飞龙王」炼制成四十九
颗药丸,交代每日服一丸,连服四十九天,宗保自然清醒,恢复健康,并且增添
常人苦练一甲子的内功。

  天山仙姬私下对告诫佘赛花说:「刚才,我在炼药时,仔细地算了一卦,卦
中显示,将来你和六娘柴郡主等人,必将命丧他手,没有办法逃避的!」

  临走时告诫佘赛花说:「不要让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尝到滋味,他的淫
性将会大发,不论哪个女人被他看到身体,他必然占有,还有,在他性交之时,
不论提到哪个女人,都将成为他的性伴。如果,在他成婚前不破童子之身,可能
还能躲过此劫。这有两本前朝遗书,一本『龙阳神功』,一本『玉女心经』,在
他成婚时交给他和他妻子,记住在他没修炼到第三层『伸缩术』时,千万不要让
他玩处女,除非女孩修炼有第四层玉女经之类的功夫,否则女孩必死无疑,少造
杀孽。千万千万!」

  接着从怀里掏出两只玉瓶说:「这一瓶是『金银飞龙王』的血,一滴就可以
增进功力,有起死回生之效;常人服之,也能延年益寿,永葆青春。这一瓶是它
的内胆液,一滴就可以滋阴壮阳,功用不说也罢。虽说你们习练此功,并不是好
事……但,唉,毕竟师徒一场,望你们好自为之!我们缘尽于此!从此再无相见
之期!」说完飘然离去……

  佘赛花对天山仙姬的离去,虽感伤怀,但一见「玉女心经」不禁心中一喜。
原来,佘赛花在学艺时就知道,天山仙姬保留「玉女心经」一书。虽受天山仙姬
传授此艺,但一直未见真迹,实为心中遗憾。今日一见,大喜若狂。

  从此,佘赛花等开始加紧习练「玉女心经」,众人原意只是为了在闺中获得
更多乐趣,早已忘怀「天山仙姬」的临别交代,不想以后……

  再说,京城杨府中怎会出现远古遗物。原来,杨门女将个个不光武艺出众,
而且性欲也大逾常人,她们丈夫又经常出征,回来后女将们就那各种壮阳之物给
自己丈夫们补养身体,以便满足自己需要。他们出征时,就用木质的假阳具满足
需要,用坏的也就同壮阳之物的残渣一起倒进汲水坑里,在她们的淫液和壮阳物
一起滋润,竟然长出远古「万阴和合草」。

  这也是天缘注定在杨家要发生一场巨变,所以一切机缘巧合必定会在他们周
围出现。

  在「万阴和合草」成型之时,必会引来天下至阳至淫之物,以便吞食后修成
正果。这次引来了一对「金银飞龙王」。

  赶巧这天杨宗保在这里大便,正碰上它们在交配,而「金银飞龙王」在交配
时被人骚扰,张口就咬,哪知正咬在宗保的龟头上,宗保大惊连忙伸手抓住「金
银飞龙王」的身子往下就拔,随后人事不知。

  正巧宗保抓在它们的七寸上,「金银飞龙王」被他捏死了。杨宗保龟头上的
伤很快就愈合了,而它们的毒牙却永远的长在他的龟头上了……


        第一回 群英楼结识好汉 笑和尚欲渡痴儿

  两年以后……

  辽国屡屡骚扰大宋疆土,连年交战不休。这次辽王亲率辽兵侵犯大宋边疆。

  宋太宗在兵马大元帅潘仁美的鼓动下,御驾亲征。

  杨业率领七郎八虎,杨家众儿郎,护驾到前线杀敌……

  杨宗保已十岁了,虽然只有十岁,但由于机缘巧合,食用了「金银飞龙王」
和「万阴和合草」的原因,现在身体早已发育成熟,他长得身高体壮膀阔腰圆,
面赛潘安,是一个典型的美男子,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他已经二十岁了呢。

  在杨业出征这几个月里,家中在夫人佘赛花的料理之下倒也相安无事。由于
这次出征时间太长,也未接到什么消息。佘赛花就派杨六郎小妾王兰英、黄琼女
和自己的义女杨排风到前线打探消息,这一去也有两个多月啦……

  这天,杨宗保闲来无事,就信步走到他常去的「群英楼」,店小二一见是常
来的贵客,赶紧过来打招呼,请上二楼。

  杨宗保举目一看,楼上人很多,十几张桌子只剩下一张桌子无人坐,举步来
到桌前坐下,叫了六个菜,一壶酒。这才仔细打量四周,别人都很普通,但有三
桌却引起他的注意。

  第一桌有六七公差在小声的谈论着什么,他运起「天耳神功」,就听一个人
说:「你说多奇怪,这两年发生的采花案死的人都是男的,个个都是脱阳而死,
开封府派出大批的捕快,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说多奇怪?」

  另一个人说:「这不叫『采花案』,这是女飞贼采阳补阴,应叫做『倒采花
案』。」

  一个像他们头领的人说:「赵老二,就你知道得多。这是什么地方,你们瞎
谈论这些干嘛?赶紧吃你的饭!」

  杨宗保听他们不再谈论了,对此他也不感兴趣,就把注意力转向第二桌。

  第二桌,有个莽和尚,大口大口地啃着一条羊腿,这莽和尚见他在注意他,
冲他「嘿嘿」一笑,扮了个鬼脸,转脸不再看他;还有一个邋遢道人,趴在桌上
在呼呼大睡。

  第三桌,只有一个壮汉,桌上也没叫菜,只有一坛酒,那大汉只在不停地喝
着酒。

  杨宗保看了一会,就见这大汉空口已喝了十几碗酒,心想道:「这到是个好
汉,今日落难,我帮帮他。」吩咐小二,把菜端到那大汉桌上,跟着拉个板凳坐
下。

  杨宗保冲他一抱拳说:「这位大哥请了。」

  那大汉冲他笑笑,也不客气,伸筷夹菜就吃。倒了一碗酒,往他面前一推。
杨宗保端起酒犹豫了一下,见那大汉面露鄙色,心中豪气一起,碗到杯干。

  那大汉露出笑容,又倒两碗酒,推给他一碗,说:「干!」

  杨宗保和那大汉连干了六七碗酒,就感到浑身发热,头晕脑胀,两眼发晃,
脚下发虚,嘴中欲吐,就想不喝了,但一想起那大汉鄙视的目光,暗想:「今天
我就是醉死,也不能叫他看不起我。」催动真气把已到喉中的酒气给压了下去。
这一运气,就感到很舒服,头不痛了,眼不晃了,脚也不虚了。

  杨宗保心想:「有效,我加把劲,不能认输。」一边暗运「九阴九阳神功」
把肚中的酒精炼化;手上端起一碗酒,说:「来,干!」

  那大汉明明见他已经不行了,突然又容光焕发的来找自己喝酒,心中虽然纳
闷,却也不疑有它。就这样,两人又连喝了十八九碗。

  那大汉突然张嘴说:「小兄弟,我算服你了。咱们到城外走走吧!」说完转
身就走。

  杨宗保也没问为什么,扔下一块银子,跟在后面追了下去。

  那边啃羊腿的莽和尚见他们出去,一推正在睡觉的邋遢道人,连声说:「哎
哎,快醒醒!有热闹看了。」伸手拉起道人就跟在后面往外闯。

  那大汉一出城门就加快脚步,使出轻功如飞般奔跑。

  杨宗保一看,心想:「原来你想考较我的轻功,好嘛,我就叫你见识见识一
下。」他使出绝迹江湖近六十年的绝技「萍踪无影」,毫不费力地赶到那大汉身
后。

  那大汉一看不禁吃了一惊,立马把功力提到极限,狂奔了九十余里,来到一
座山顶。当那大汉气喘吁吁浑身大汗地转脸再看时,杨宗保早已气定神闲地站在
他身后,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事实就在眼前,不容他怀疑。

  那大汉哈哈一笑,很洒脱地说道:「好!我算服了你了!我南宫飞雪命丧你
手,确也令我心服口服。只是临死之前,我还想见识一下你的武功,不论胜败,
我都把东西还给你!」

  杨宗保满脸疑惑,不解地问:「你说什么?」

  那大汉见他这么说,就问:「你不是来追杀我的吗?」

  杨宗保说:「兄长误会了,小的只是见你一人喝了那么多酒,心中敬仪,想
结交你这个朋友,才和你喝酒的,既然老兄见疑,小弟告辞!」

  那大汉一躬到底,忙说:「兄弟你别误会,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他见
杨宗保又转身回来了,又说:「不瞒老弟,现在我正被人追杀,敌人连派十二批
杀手,都被我杀死,听说他们这次请出了『江湖鬼才』上官无雄前来追杀我,虽
然我久仰他的大名,苦于从未见面,听说这人应有三十多岁,武功出众,轻功独
步江湖。老弟你……实在让我想不出,江湖中还有哪位少年英雄具有这等功力和
逼人的豪气。这才误把你当作上官无雄。还请兄弟原谅。」

  杨宗保一听原来是一场误会,一笑而过,说道:「南宫兄的豪情和酒量,也
是令小弟佩服万分的!」

  南宫飞雪说:「老弟见笑了。我这点东西,在你面前实在是不值一提。」接
着双手一抱拳问:「请教老弟贵姓大名,哪里人氏?」

  杨宗保抱拳还礼说:「小弟杨宗保,就是京城开封人氏。」

  南宫飞雪问:「那请问,威震边关,让辽兵闻风丧胆的杨业杨令公是你什么
人?」

  杨宗保据实相告:「他老人家是我祖父,我是六郎之子。」

  南宫飞雪说:「有句话兄弟别见怪?」

  杨宗保说:「大哥你有话请说。」

  南宫飞雪说:「按说你们杨家马上功夫天下无敌,轻功和拳脚内功只能刚刚
挤入一流水平。你们杨家是不会培养出你这样的高手的。」

  杨宗保说:「不瞒兄长,小弟幼年迭逢奇遇,又受两位恩师悉心栽培,才有
今天成就。」

  南宫飞雪又一抱拳问:「那请问贤弟,你师承是哪两位前辈?」

  杨宗保还礼说:「这点万分抱歉!因为,小弟在恩师面前发过誓,今生绝不
主动介入江湖恩怨,也绝不亲口告诉他人恩师姓名。这还请南宫兄见谅!」

  南宫飞雪点点头说:「贤弟据实相告,足见坦诚!江湖忌讳原是极多,各有
各的难言之隐,我能理解。」

  杨宗保说:「南宫兄,小弟方才见兄长只叫酒而不叫菜,如大哥愿意交我这
个朋友,就请你收下这点银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足足有五十两重,
看也没看伸手递了过去。

  南宫飞雪看他一脸诚意,伸手接过银子,往怀里一揣说:「贤弟果然豪爽,
为兄没有看错人,如果我能躲过此劫,一定要回来好好交交你这个朋友。」

  杨宗保说:「大哥如果你有什么困难,需要小弟帮忙,请只管说。」

  南宫飞雪看了他一眼,认真地说:「多谢你了,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违背你
的誓言。再说此中过节,的确是愚兄做的太过份了。」

  杨宗保问:「大哥下一步有何打算?」

  南宫飞雪说:「我料敌人一定想我不敢走大道,我偏偏从京城开封走,经安
阳,取道太行山,过了太行山,就是我们的势力范围。」

  杨宗保说:「大哥你太相信我了,竟把你走的路线告诉我。」

  南宫飞雪一阵狂笑说:「我对自己的眼光很有信心,老弟你不是那种卖友求
荣之辈!」

  杨宗保说:「多谢大哥的信任!小弟决不会泄露出去的!」

  南宫飞雪说:「贤弟将来到山西请到大同府东的『聚乐堡』一会……」

  突然,杨宗保转脸冲着身后一片树林,大喝一声:「什么人?鬼鬼祟祟,请
出来一会!」

  就听树林里一阵大笑,「哈哈,怎么样,臭道士,我说这小兄弟,练过『天
耳听』之类的功夫吧,你还不相信!怎么样,叫人发现了吧!哈哈……」随着笑
声,从十丈开外的树林里,并肩走出一位和尚和一位老道,就是杨宗保在「聚英
楼」见到的莽和尚和邋遢道士。

  南宫飞雪早就抢前一步挡在杨宗保身前,心中暗暗惭愧:「敌人侵到身边,
自己竟没有发现,自己这十几年白混了,比起杨兄弟自己差远了。他的功力简直
深不可测,比我想像的还要高!」

  等到那两人走出树林,南宫飞雪赶紧一抱拳:「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二位老
人家。」

  那邋遢道人说:「还楞在这里干什么?那你还不快走。」

  南宫飞雪说:「这件事与这位小兄弟无关,你们放他走,一人做事一人担。
只是,二位前辈向来不问江湖是非,没想到他们把你们都请出来了。」

  道人说:「废话少说!还要我让你滚吗?」

  南宫飞雪说:「可是……」

  那和尚收住笑声,笑嘻嘻地说道:「可是什么?我们对你不感兴趣,赶紧走
吧。」话音未落笑声又起。

  南宫飞雪说:「可是这位小兄弟是我带出来的,我要对他的安全负责。」

  那道人说:「在我面前,你能负什么责?」

  杨宗保一见他俩傲慢无礼,就上前一步,沉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竟敢
偷听我们的谈话!」

  莽和尚瞟了一眼杨宗保,笑声不断,没有答理他。

  邋遢道人冲南宫飞雪说:「怎么你还不走。」

  南宫飞雪说:「前辈,你如果能保证不伤他性命,晚辈立马就走。否则,我
南宫飞雪就是命丧当地,也决不做弃友偷生之事!」

  那和尚笑着说:「你放心走吧,我们不会伤他的。只是他和我们有缘,有些
事要商量。赶紧走吧!」

  南宫飞雪冲他俩一抱拳说:「我相信二位前辈一诺千金。」又冲杨宗保说:
「兄弟,一切小心!这两位前辈说不伤你就决不会伤你!咱们后会有期!」转身
就走。

  那和尚见南宫飞雪已经走远,对杨宗保说:「好了,他走了,咱们该好好谈
谈了!」

  杨宗保冷笑道:「有什么好谈的。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话。」

  那道人说:「好狂的小子!在我们面前还有你的问话?是不是皮痒了?」

  那和尚说:「别!你别吓着他了。有话你不能好好说吗。」

  那道人说:「如果他是你说的那人还能吓着他?不是,吓着了又有何妨?小
子好好回答道爷的问题。你师傅是谁?」

  杨宗保一阵冷笑道:「哼,凭你还不配问!」

  那和尚打圆场说:「好了,咱说正事。小伙子,请问你师傅究竟是哪位?」

  杨宗保不答反问:「你们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
偷听?」

  那和尚说:「别误会,别误会!我俩主要是来找你的,对他的事我们并不关
心。实话告诉你,你一进『群英楼』我就注意上你了,因为咱们有缘。方才出城
见你施展轻功,好像是绝迹江湖六十年的『萍踪无影』,和尚说的可对?」

  杨宗保哼了一声说:「算你还有点眼光。」

  那道人急忙追问:「『九阴真君』是你什么人?」

  那和尚赶紧止住他说:「慢点,你态度不能好点吗。」

  那道人赌气地说道:「好了,我不问了,由你来问。」说着找块石头坐了下
来。

  那和尚说:「这才对了,你在那歇着吧。看来我不对你说实话,你不会相信
我的。好吧,我和尚吃点亏,先说。实话告诉你,我是『酒肉和尚』笑弥勒,他
就是『睡道人』醉真君。我俩游戏江湖,从来不问江湖的是是非非,朋友不多,
敌人也没有。所以,那小子才能放心的把你留在这里。」

  杨宗保一听这俩人就是「酒肉和尚」笑弥勒和「睡道人」醉真君,以前听师
傅说过这俩人的为人,知道他所说不假,把拳一抱淡淡的说:「原来是你们二位
前辈。二位不在江湖渡人,找我有什么事?」

  笑弥勒一愣,接着就笑着说:「还是有缘,你也知道我俩的习性。不错,我
俩今天就是来渡你的。」

  杨宗保说:「那你们找错人了,我不会出家的。」

  笑弥勒说:「怎能找错呢。你不就是京城杨府的小少爷杨宗保吗?」

  杨宗保说:「你既知道我是谁,你也应该知道我杨家决不会让我出家的!」

  笑弥勒说:「知道。告诉你,我渡人的秘诀,不是别的,我俩都精于相面之
术。我看你长有一付克祖克父之相,而且你今天不跟我走,从面相看来,应验之
期为时不晚了。」

  杨宗保说:「你既知我轻功的出处,就该知我恩师应该也能看出我面相之奇
吧。」

  笑弥勒说:「我也在想,他老人家既然收你为徒,为什么不让你避开这场祸
端的?」

  杨宗保说:「不告诉你,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的。你是不是已经到过我府上去
了?」

  笑弥勒说:「不错。我已和府上老夫人谈过,她也不让你出家。」

  杨宗保哼了一声说:「我师傅半年前就知道,将来再有人劝我出家的人就是
你俩!他们让我告诉你俩,他们都不行!」

  笑弥勒说:「他们?『九阳上人』也是你师傅了?他们现在哪里?」

  杨宗保说:「别人问我是不能说的,你俩是唯一的例外。他们已于半年前仙
逝了。临走时,交代我将来见到你们,告诉你俩,他们也无能为力。而且把他们
修炼一生的功力,全部输给我了。别说你俩,就是你们四人联手,现在也不是我
的对手了。」

  笑弥勒急得两手乱搓:「这……这……这个……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也不用
出家,就跟我俩行走江湖,我俩帮你在武林中创一番事业,怎样?」

  杨宗保说:「不行!我杨家世代忠良,只会报效朝廷,决不会沦落江湖!」

  到这时,笑弥勒再也笑不出来了,以商量的口吻问:「那你说还有没有别的
办法,咱们再商量商量。」

  杨宗保说:「没有什么可商量的,没事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

  笑弥勒呆呆地楞在那里半晌才缓过劲来,见醉真君还坐在那里,就把心中的
火向他发泄:「怎么,你还坐在那里,还不快想个办法?你真想让那等之事发生
吗?」

  醉真君说:「你让我有什么办法?我观他之相,不出意外,杨家最近就会发
生剧变……」

  笑弥勒打断他说:「这我还能不知道,你赶紧想办法啊!」

  火爆脾气的醉真君竟细声慢语的说:「怎么,平时遇事不惊的笑弥勒也有着
急的时候?」

  笑弥勒说:「你别开玩笑了,什么时候了,快想办法。」

  醉真君说:「办法倒有一个,不知你愿不愿意?」

  笑弥勒忙问:「什么办法?快说!」

  醉真君说:「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带不走他就把他毁了。」

  笑弥勒为难地说:「咱一向是不伤人性命的。你看……」

  醉真君说:「那我就没有好办法了。你也不看看到什么时候了。」

  笑弥勒担心地说:「可是他已身具那两人的功力,咱也不是对手了。」

  醉真君说:「你试了吗?就说不是他的对手?」

  笑弥勒脚一跺下定了决心,说:「好!就这么办!追!」说完两人并肩追了
下去。

  两人一阵狂奔,不一会,就追上了缓缓而行的杨宗保。

  笑弥勒大喊了一声:「哎……等一等!」

  杨宗保一看是他俩,就不耐烦地问:「你俩还有什么事?」

  笑弥勒问:「你真不愿意跟我们走吗?你别后悔?」

  杨宗保一阵冷笑:「少爷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后悔呢!」

  醉真君发狠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手上见真功吧!」

  杨宗保冷眼看着他们警告说:「你们不是我的对手,不要心存侥幸!」脚下
不丁不八站好。

  笑弥勒和醉真君,分别运起了五成的「须臾真气」和「玄子神功」,两人相
互看了一眼,然后一起向杨宗保发出石破天惊的一掌。

  杨宗保见掌已到面前,不惊不慌,运足七成的「九阴九阳神功」,一招「天
地交泰」直取来掌。只听「啪啪」两声,接着就听「蓬蓬」两声。

  再看,杨宗保一动不动站在那里,而笑弥勒和醉真君,却倒退了十二三步,
「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口喷鲜血。

  杨宗保略带歉意的说:「这是你们自找的,我早已警告过你们,你们可不要
怨我。」说完转脸离去。

  两人看着他渐去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醉真君说:「佛兄,是我害了你。我不行了,我心脉已断,我怀里还有一粒
『还天丸』,你拿出来吃了吧。」

  笑弥勒说:「道兄,我心脉也断了,不行了!看来天意如此,我们也无能为
力了。」

  醉真君说:「我们也尽心了!怨只怨是他杨家杀孽太多,上天惩罚他杨家出
此孽种!怨不得别人。」说着把手伸给笑弥勒,两手握在一起。

  笑弥勒说:「唉!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当年,『九阴』『九阳』两位前辈,
为什么不把他毁去,反而传了他这一身功夫呢?」

  醉真君说:「这也是我俩至死都想不明白的『迷』。来不及了……」

  笑弥勒苦笑一声说:「我们这就去了!」

  两位世外高人,命丧荒外……

  再说,杨宗保走出一二十里路,见天已黑了,空中下起了小雨。他想:「那
两位前辈,与自己也无多大的仇恨,自己出手确实太狠了点。我还是回去帮他们
疗疗伤,救他们一命!」想到这,转身回去了。

  杨宗保回到原处,见那两人早已魂游地府,命丧多时了。他自言自语地问:
「为什么你们都要劝我离开家呢?这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呢?为什么劝我离开家的
人,都要命丧我手呢?」心中不由想起半年前两位恩师的惨死……

  杨宗保的两位师傅,就是百年来武林中无可比拟的高人。

  那是一对孪生兄弟,哥哥一生专练纯阳功夫,把「九阳真经」练到极限;弟
弟却喜好纯阴功夫,把「九阴真经」也练到登峰。

  两人在三十多岁时就横扫天下武林。在没有对手以后,相互间开始攻击对方
武功的缺陷,话不投机,比武见高下。三十年间,六度交锋不相上下。

  在第七次比武时,两人已经年过七十,就约定这次如果还不分胜负,就各选
弟子让他们来比试。谁知经过七天七夜的惊心动魄激战,两人都身负重伤。

  就在他们奄奄一息的关口,杨宗保的曾祖父从此路过,无意中救了两人,留
在府中养伤。

  这一养就是二十多年,在这二十几年中,两人各自意识到自己武功的缺陷,
共同努力,相互检讨,竟别开天地,把至阴至阳的功夫合二为一,在六年前,创
出了「九阴九阳神功」。

  两人为报答杨家的救命之恩,就收杨宗保为徒。在两年前,杨宗保受伤后,
两人就发现杨宗保的面相之奇,多次劝说杨令公让他离开家庭,杨家说什么都不
同意。

  半年前,两人已经一百多岁了,感到自己来日不多,而杨宗保的武功实在太
高,恐怕将来无人能制服他,就想废掉他的武功。

  那天,两人再次劝说杨宗保离开家,杨宗保就是不答应。「九阳上人」万般
无奈,举掌拍在杨宗保的「百会穴」上,就想废掉他的武功。

  谁知,他的「九阳神功」打在杨宗保头上就像泥入大海一样,无踪无息,而
且自己的内功源源不断向杨宗保体内流去。「九阴真君」一看不好,一掌拍向杨
宗保的丹田,情况和「九阳上人」一样。

  就这样,一个多时辰以后,两位武林至尊因内功尽失而亡……

  原来,「九阳神功」和「九阴神功」打在杨宗保身上,遇到他的「九阴九阳
神功」,就像小河流入大海一样,不但对他没有伤害,反而造就了一位震古烁今
的武林高手……

  杨宗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着两具尸体自言自语道:「我出手太重了,今
后我一定要手下留情,不论对谁都只能使出二三成的功力,你两位老人家就安息
吧!」说完就把笑弥勒和醉真君,安葬在一起……


                第二回 探真相宗保奸婢 观淫情赛花乱性

  「为什么他们都要劝我离家出走呢?」这个念头一直死死缠绕着杨宗保的心
头。

  第二天一早,杨宗保就来找他祖母佘赛花想问个明白。

  当他走到门口时,听到里面有水响。杨宗保从门缝往里一看,原来是丫花秋
荷在外屋洗澡。

  杨宗保本想转身就走,两腿却不听话。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秋荷的身子,一具
胴体展现在他眼前,只见她面若桃花,肌如雪花,丰乳高耸,细腰肥臀,虽不是
绝色美人,但足以勾起男人性欲。

  不一会,杨宗保体内的淫素就爆发出来,他不顾一切冲进房内,抱起秋荷往
地下一扔,三下五去二,脱去衣服,宗保那一尺多长的鸡吧早就昂首挺立,准备
冲锋陷阵了。

  秋荷还没反应过来,宗保就粗暴的压在她身上,两手使劲地揉动秋荷刚刚发
育成熟的乳房,下边的大鸡吧一突一突地还没有找到容身的地方。

  杨宗保心中一急,低头伸手掰开她的小穴挺枪刺入,就听秋荷惨叫一声,昏
了过去。

  杨宗保并不在意,继续发疯般地拚命抽插。

  原来,杨宗保两年前被「金银飞龙王」咬伤以后,杨家为了避免引发他体内
的淫毒,把伺候他的丫环全部换成男的,而且下了严令,不准在他面前有亲热行
为。所以,两年来大家都平安无事。就想再过两年,在他十二岁时,给他娶亲,
以避免发生「天山仙姬」所警告大家的乱伦之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大家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丫鬟在洗澡,被杨宗保看
见,竟然激发他体内埋藏两年的淫毒。

  到这时,任何人也无法阻止他。当年「天山仙姬」所担心的在劫难逃。

  杨宗保欲火攻心,不顾一切,只是本能的狂奸秋荷……

  秋荷为什么一大早就洗澡呢?原来,昨夜佘赛花欲火难忍,就把她叫来帮她
消火,两人玩了半夜,弄得一身脏兮兮的。秋荷今天一早起来就打水洗澡,谁知
会遇上杨宗保来呢……

  再说,佘赛花这天清晨到后花园去练武,兴致一起,回来晚了点。

  等她练完,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一男子气喘嘘嘘,以及肉和肉之间猛
烈的撞击声。

  佘赛花不由心中大怒,心想:「哪个这么大胆,竟敢在我房间偷情。」再一
想:「我还是看看再说吧,别是她们……」

  佘赛花趴在门缝往里一看,正好看到杨宗保的侧面。

  佘赛花一看是杨宗保,就想转身离去。可是两眼竟被杨宗保硕大的鸡吧吸引
住了,两只脚再也不听使唤,牢牢地钉在那里不愿离开一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
在杨宗保的鸡吧上。

  只见杨宗保胯下的鸡巴冒着热气,雄赳赳,气昂昂,比婴儿的手臂还要粗,
虽然看不到它究竟有多长,但从它抽出来的那部分就有七八寸长,可以想像它整
个长度,太惊人了……

  佘赛花虽然听不到秋荷的浪叫声,但从杨宗保硕大的鸡吧和激烈地抽插中可
以体会到,她一定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不由想起两年前杨宗保受伤时,所看见的那个可怕的龟头,不由打了一个
冷战,不知这个小丫头怎么受的……

  佘赛花不由得一股怒气升起:「这小丫头,竟敢违反我的严令,去勾引小少
爷!等宗保走后,看我不把你杀了!」

  看着看着,她就感到浑身燥热,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衣服,一手揉动乳房,
一手褪去内裤,小穴早已淫水涟涟。

  佘赛花不知不觉就把手指伸进了小穴,谁知,不把手指插入小穴还好,越伸
进去越是勾起体内的欲火,小穴越是奇痒无比,就想赶快有一个鸡巴插入穴中,
不由加快了手指速度,一不小心把房门给碰开了……

  杨宗保听见房门一响,转脸一看,有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要转身离去。

  这时的杨宗保正在兴头上,而身下的女人早已没有反应,正在欲罢不能的关
口。突然发现别的女人,杨宗保想也不想,问也不问,看也不看是谁,一招「移
形换位」,抢到她身后,一把抓住她的骼膊,把她拉进房中,三下五去二,扒光
了她的衣服,把她的上身按在椅子上,从身后就把自己的鸡吧对准小穴口,就听
「噗」的一声插入小穴,接着就听见:「嗯……哎呦……不行……你不能……」

  这时的佘赛花空负浑身武艺,竟然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刚想出声制止,
可是小穴不争气,早已吞入杨宗保那滚烫的阳具,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传到心头:
「哦……不行……啊……你不能……噢……啊啊……你停下……不……别……别
停……好……好……用力……用力干……啊……哦……唔……」

  别看佘赛花今年四十八岁了,虽然从十五岁开始,连续生了七男二女九个孩
子,但由于武功高强,又常年习练「玉女神功」,驻颜有术,望之好像三十余岁
的艳妇一般。

  她天生性欲旺盛,需求大于常人。使杨令公每次回家,都比让他上战场还难
过,有时就因为怕见到她,才主动请缨出战,在前线躲避佘赛花的纠缠。因为,
杨令公根本就不能让她完全满足,每次都是在借助「角先生」的帮助,才能让她
达到高潮。而杨令公每次回府,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到佘赛花屋里,把鸡
巴插入她的小穴里。

  有一次,杨令公出征一年多才回来,又在前厅多呆了一会,再到她房里。竟
被佘赛花逼着连吃七回「龙象金丹」,又借助「角先生」的帮助,两人在房里不
吃不喝,连续干了两天两夜,假鸡吧也被用坏,才灭下佘赛花的欲火。

  最后,杨令公因泄的太多,昏迷了两天两夜,休养了三个多月才完全康复。
而佘赛花的小穴也被「角先生」玩得半个多星期没有合缝,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这佘赛花一旦被勾起性欲那是奋不顾身的,不完全满足,她也是不能停下来
的。

  不一会,佘赛花就被杨宗保完全征服了,口中不住淫叫:

  「太好了……好舒服……快……好哥哥的……鸡巴……真大……插得……妹
妹……妹妹……好爽……好……舒服……哦……唔……啊……哦……大……大鸡
巴……干到……妹妹……妹妹的……屄心了……嗯……啊……哦……干吧……插
吧……噢……啊啊……用……用力……快……啊……噢……嗯……啊……干……
干死……妹妹……哦……嗯……啊……插……插烂……小……小淫屄……哦……
噢……」

  到这时,佘赛花竟把杨宗保当成杨令公了。

  杨宗保在佘赛花的淫叫声中更加奋勇,快抽猛插,招招顶到佘赛花的穴心,
大有把子宫顶穿的趋势。

  经过一个更次的激战,佘赛花就在极端快乐中身子一阵哆嗦,穴心一酸,一
股阴精狂泄,昏了过去。

  杨宗保在她阴精的冲击下,就感到龟头一阵说不出的舒服,一阵阵的冲击,
激起他更猛烈的抽插。

  还是在杨宗保的抽插中佘赛花悠悠醒来,感觉小穴里,还是被撑得涨涨的,
烫烫的,她脑子一清醒,开始意识到让自己满足的人不是杨令公,而是自己的孙
子杨宗保。

  但是,她现在已经深深地爱上杨宗保的大鸡吧了,只希望能永远地占有它,
心想:「他爷爷就是用『角先生』抽插我一夜有时都不能让我泄身。我现在已经
把『玉女神功』练到第八重了,就是『角先生』也难让我满足了。而他太强了,
我不能离开他了,我佘赛花死皮赖脸,上天入地,枪林弹雨,刀山油锅,死后哪
怕下十八层地狱,不管怎样,我都不能离开他了。再说,离开他我的功力怎能再
进一层?我才不管它乱伦不乱伦,我只要舒服就行,管那些有什么用?能让我舒
服吗?现在就是他让我把杨业杀了,我也愿意干!」

  佘赛花一产生这些想法,就开始为杨宗保着想:「这么长时间了,可别累坏
了他。」口中不由自主地问道:「宗保,你累不累?」话一出口,后悔也来不及
了。

  杨宗保虽然还没有射精,但已经逐渐清醒了。突然听见佘赛花问话,感到声
音很熟,就扳过佘赛花的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抽出阳具,呆呆地楞在那里。

  佘赛花一见杨宗保没有主意,立马抓过一件衣服,挡在胸前,装出一副寻死
觅活的表情,说:「我不能活了,你把我杀了吧。我活不成了。」

  杨宗保赶紧跪在佘赛花面前,不住磕头:「奶奶,我……我错了,你……你
就原谅我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佘赛花说:「我……你让我以后如何见人呢?」

  宗保说:「奶奶,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原谅我吧!」

  佘赛花说:「可是我已经被你强奸了,这如何是好?」

  宗保把心一横说:「奶奶,你把我杀了吧!你就当没有发生这件事。」

  佘赛花说:「在你这一代,我杨家的男孩本来就少,怎么我也不能再把你杀
了!」

  宗保问:「奶奶,那你说怎么办?」

  佘赛花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把你杀了也没有用。可是……」

  宗保一听话又转机,赶紧问:「那怎么办?」

  佘赛花看了一眼杨宗保,话锋一转,说:「事已至此,我多说也没有用,你
说怎么办吧?」

  宗保说:「我一切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佘赛花说道:「不论怎么说,你都是一个男子汉,到这时你不拿主意谁拿主
意?」

  杨宗保着急道:「奶奶你就别难为我了,我毕竟只有十岁啊!我确实没有什
么主意。求求你了!」

  佘赛花一看杨宗保急得一头大汗,心想:「行了,我再加把劲,就能把他收
拾得服服贴贴,以后,我就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杨宗保一看她不说话,催促说:「好了,奶奶,求求你了。赶紧快说吧。一
切我都听你的。」

  佘赛花说:「那好吧。你先发一个誓。」

  宗保问:「发什么誓?」

  佘赛花说:「你就发誓说从今以后,永远都听我的。」

  杨宗保磕了三个头说:「弟子杨宗保今天发誓,从今以后我事事都听奶奶的
话……」

  佘赛花插嘴纠正说:「不要叫奶奶。」

  宗保问:「那怎么说?」

  佘赛花脸一红,细细的说:「你……你……你就说事事都听佘赛花的话!」
说完把头一低,不敢看杨宗保的脸。

  杨宗保这时也没注意,就说:「弟子杨宗保今天发誓,从今以后事事都听佘
赛花的话,永远不反抗佘赛花的话,倘若违反今天的誓言,天诛地灭,永无出头
之日!」

  佘赛花伸手拉起杨宗保,一手赶紧堵住他的嘴,怨道:「谁让你发这样的毒
誓的。」

  佘赛花光顾阻止他发毒誓,挡在身前的衣服,却掉在地上,两只大乳房正靠
在杨宗保的胸下,而杨宗保硕大的鸡吧正好贴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脸更红了,赶
紧推开他,慢慢拾起衣服,坐在椅上,把衣服挡在胸前。

  杨宗保心中荡漾,鸡吧早已暴涨,到这时他早已明白两位恩师和笑弥勒与醉
真君为什么以死相逼自己离家出走了,但他并不后悔,心中暗下决心:「我为什
么要离家出走?不!我决不会答应!但,我已经向她发誓我要一切听她的了,她
如果叫我……不行!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如果她以后不让我干她,我能答应她
吗?不……不能!我就是违反誓言也不能答应!」

  杨宗保抬头仔细看了看佘赛花,不敢相信她年近五十,简直太漂亮了,就像
三十岁左右的人一样,而且更具有一番成熟之美,具有让人难以抗拒魔力;而她
的体型,简直太健康太完美了,不说根本就没人相信她已经生过九个孩子了。杨
宗保又想到,刚才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和满足,更坚定心中的决心。

  佘赛花见他脸上忽而眉开眼笑,忽而咬牙切齿,便似癫狂了一般,连叫了几
次:「宗保,宗保!」杨宗保只是不觉。

  过了好一会,杨宗保才似梦中醒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佘赛花开始还道他是胆小吓得呢,后见他神色不像,突然心中一动想起恩师
「天山仙姬」临走时所说的话:「『不要让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尝到滋味,
他的淫性将会大发,不论哪个女人被他看到身体,他必然占有,还有,在他性交
之时,不论提到那个女人,也将成为他的性伴。』我现在不但被他玩了,身子也
叫他看了,我还能逃脱他手掌吗?看来,这事早已天定,我现在只有牢牢地控制
住他,树立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佘赛花见他清醒过来,明知故问:「宗保,你怎么了?」

  宗保搪塞说:「没……没什么。你说怎么办?」

  佘赛花就小心地问:「你以后能不能离开我?」

  宗保说:「说实话,我现在一想女人就有一种无名的冲动,就想占有她。所
以,我肯定不能离开你了。」

  佘赛花说:「如果你以后永远不离开我,我也许有办法。」

  杨宗保立马又发誓说:「我今生今世决不离开你,如违誓言,我终生不得安
宁,不得好死。」

  佘赛花伸手堵住他的嘴,说:「你看你,别说这样的话,我相信你。只是以
后你遇到年轻的女人,千万别忘记我就行了。」

  杨宗保看了一眼地上一动不动的秋荷说:「怎么会呢,刚才她一点都不能激
起我更大的的兴趣,也不能扑灭的心中的火。要不是你,我还不能清醒呢。」

  佘赛花伸手摸了下秋荷,心中一惊:「啊?她被他奸死了。为了积点阴德,
少造杀孽,我得劝劝他。」说:「宗保,你看你把她活活给玩死了。」

  杨宗保用手一探,果然死了,带有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死她
的。」

  佘赛花叹口气说:「哎,你真是女人的杀手。但愿你以后别再玩这样年轻的
处女了,她们根本就经不住你的一阵抽插,只怕玩一个死一个,你还是少造些杀
孽吧。」

  杨宗保说:「放心吧,这样的少女根本就没有玩头。只要有奶奶你陪我,我
是不会找她们玩的。」说着,他伸手就扯下挡在佘赛华胸前的衣服,一手握一只
大乳房。

  佘赛花假意地把他推开,又用衣裳挡在胸前说:「不行,我们以后不能再干
这种事了。」

  杨宗保急道:「那不行,别的事我都可以听你的,这件事我决不会答应的。
除非,你现在就把我杀死!」

  佘赛花轻轻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笑道:「老实点,还没有玩够,来坐在我身
边。咱俩先商量一下正事。」

  宗保说:「什么都别说了,我都听你的。我好爱你啊!」说着就挤坐在她身
边,把头凑近佘赛花的胸前,张嘴含着她的乳头。

  佘赛花故意说:「一切都听我的,你不后悔?」

  杨宗保说:「奶奶,我只要现在舒服就行了,谁还管以后的事。」一边说手
一边不老实地伸进佘赛花的密处,不客气地插入她的小穴。

  佘赛花任由他玩弄,只是悠悠地说:「你到现在还叫我奶奶吗?」

  杨宗保停下来,抬头看着她的脸,露出怪怪的淫笑。

  佘赛花看见他不怀好意的笑容,脸又一红,把头低下。

  杨宗保双手扶起她的头说:「抬起头看着我。」

  佘赛花抬头看着她的脸问:「有什么事?」

  杨宗保说:「对了。刚才,你叫我什么来?」

  佘赛花说:「我什么都没叫你。」

  杨宗保说:「不对,刚才我好像听见是你叫我『好哥哥的』,你自己称『妹
妹』。对不对?」

  佘赛花不好意思地说:「刚才,人家不是误把你当成人家老公了吗。」

  杨宗保问:「那你说,是我强还是他强?」

  佘赛花说:「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你强了,就是十个杨业也不敌一个你。」

  杨宗保问:「那让我做你老公好不好?」

  佘赛花说:「你现在不就做过了吗。他经常出兵打仗,长期不在家,你的时
间比他长多了。」

  杨宗保说:「不行,让你必须得选一个呢,你选谁?」

  佘赛花说:「他是我公开的丈夫,我让你做我秘密的丈夫。好不好呢?」

  杨宗保说:「那好吧,我现在也不和他争了。」

  佘赛花交代他说:「以后呢,在有人的时候,我还是叫你『宗保』,你还是
叫我『奶奶』;没人的时候,随便你叫!」

  杨宗保说:「可以,以后没人时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花姐』。」

  佘赛花亲了他一口说:「你真是好老公,我太喜欢你了……」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人非常紧张,佘赛花赶紧说:「快赶紧把衣服穿上。」

  「咚咚……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

  「谁?」佘赛花问。

  「老夫人,是我小红。六太太叫我来请老夫人到前庭,就要开饭了。」外边
的人答道。

  「知道了,你先走,我马上到。」

  「是,夫人。」一会脚步走远了。

  佘赛花一看现在已到中午了,就撒娇的说:「老公,都该吃饭了。姐姐的小
穴现在还疼呢,你好坏啦。」

  杨宗保说:「对不起,可是我还没有完全尽兴呢。」

  佘赛花说:「我知道,我刚才没让你满足。这是一粒『清心御火丹』,你先
吃下去,再忍一忍。下午我得好好歇歇,到晚上我在床上等你,让你尽兴地玩。
好不好?」

  杨宗保说:「好吧,就这么定了。到时候你别再说受不了,不让我玩了。」
吃下「清心御火丹」,果然神奇,怒挺的阳具,慢慢地软了下来。

  佘赛花说:「我知道我一个人也无法让你完全满足,到现在你还没射精呢。
晚上我再请一个人来一起陪你,让你玩个够。」

  杨宗保说:「那太好了,先谢谢你。」说完转身要走。

  佘赛花说:「别慌!只是这个人,不一般……」

  「什么一般不一般的,管她是谁。只要象姐姐你一样漂亮就行。」杨宗保不
耐烦地说完,伸手在佘赛花脸上拧了一把转身走了。

  佘赛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下决心:「为了能长久地和他在一起,也
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必须这么办……」[/font]

旧爱新欢 2009-5-3 14:57

十二夜·杨门女将 作者:投石问路

[font=宋体]        第三回 柴郡主暗中求欢 周春华闯入纵欲

  佘赛花看着杨宗保离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酸楚:「我今
天是怎么了?我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我……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竟然
和他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他……他……他毕竟是我的亲孙子啊!这让我以后如何
见人呢?我……我……我还有什么脸再见六郎他们呢?我这么做怎么能对的起令
公呢?这事情一旦暴露,我……我……我将如何面对呢……

  看来摆在我面前只有三条路了:一条就是我现在就把他给杀了,然后消尸灭
迹,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别人谁也不会怀疑到我头上的;但是,我现在的武功根
本不是他的对手,除非用毒;这样做我又能下的了手吗?虽然我生了七个儿子,
可六郎只生了这一个男孩,也是我最疼爱的孙子,我要是把他给杀了,那我就更
对不起他们杨家了,我的后半生也会在深深的自责中渡过,这条路是不能走了。

  第二条路,就是现在我就自杀,以我自己的死来维护杨家的声誉,可是我今
年还不到五十,自杀实在是心有不甘,这条路还不如第一条路呢!再说即使我死
了,谁又能保证他,不把这件事向外说呢?第三条路,就是……就是……哼!反
正事情已经做下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一次是做,一百次也是做,有什么大不
了的。」

  佘赛花伸手摸了摸还有点发痛的小穴又想:「说实话他也太强了,几十年来
也只有他让我这么满足过。」

  她用手拍了拍小穴,自言自语的说:「哎,都是你太不争气了,现在即使我
愿意离开他,你能离开它吗?没有了它,让我到哪儿还能找到令你这样舒服的对
手呢!」

  佘赛花想到这使劲咬了咬牙,双手握得紧紧地,心中暗下决心:「为了能长
久地和他在一起,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现在我只有把大家都拉下水,到那时
大家彼此都有个照应,才能瞒住令公他们,这毕竟是乱伦的事,闹大了真没有脸
见人的。想我们杨家毕竟是名门之后,世代忠良,虽然我们沾花惹草红杏出墙的
事常有,但这次非同一般,传出去太不好了。」

  她边想边穿好衣服,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补了补妆。

  处理完杂事,佘赛花就用麻袋把秋荷的尸体装上,提到屋后。

  看到四下无人,用匕首在她的身上刺了几刀,撒上「化尸粉」,看着化为黄
水,隐到地下,这才转身离去。

  佘赛花走在去饭厅的路上,继续想着心事:「那我从谁开始呢?府中的丫鬟
佣人不行。嗯……对,就从她开始,第一,她的『玉女神功』相当不错,我俩联
手大概能满足他了;第二,先把她拖下水别人就好办多了,而且能把他的一切后
路都断了;第三,有她撑着局面,以后即使闹出事来,我也就轻松多了。好,就
这样决定了!我就不信他就这样强大,我一定要先把他打败,然后再想别的。」

  佘赛花决心下定,也来到了饭厅。

  吃完午饭。佘赛花叫六娘郡主柴艳红留下。

  在佘赛花的六个儿媳中,六儿媳六娘柴郡主是八王赵德芳的义妹,前朝的公
主,地位特殊。所以,六娘柴郡主倍受她的宠爱,家中大事小事都与她商量,今
天叫她留下并没有引起别人多少注意。

  两人来到六娘柴郡主的房间,佘赛花把佣人全都打发出去,插上房门,走到
卧室两人坐在床边。

  六娘柴郡主见她这么神秘,一时猜不透她的心思,感到很奇怪,就问:「婆
婆,你有什么事?」

  佘赛花盯着六娘柴郡主的脸,露出奇怪的笑容。

  六娘柴郡主被她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摸了一下脸,也没有
感到有什么,就问:「婆婆你说话啊,我脸上有什么吗?」

  佘赛花又冲她笑了笑说:「你脸上很好。我问你,你说实话,你现在把『玉
女神功』练到什么地步了?」

  六娘柴郡主脸一红说:「我不瞒你,我现在刚练到七层的功力。不过……」

  佘赛花问:「不过什么?」

  六娘柴郡主说:「现在很奇怪,上次六郎回家我明明已经达到第七层了,可
这三个月不但没有进步,反而退回到第六层时的感觉了。婆婆,你那时候是什么
样的感觉?」

  佘赛花说:「这也是正常情况。我得恭喜你呢,我在你这个年龄,还没有你
这个功力呢。我都嫉妒你了,你好幸福啊!」

  六娘柴郡主说:「婆婆你别欺负我了。我的苦谁能知道,以前我很快就能满
足,现在我有时一夜不睡,用那个插一夜都不能让我满足,心中就像有蚂蚁爬那
样难受。」

  佘赛花说:「你现在尝到这个滋味了吧。谁让你们以前笑话我的,你现在怎
么说?」

  六娘柴郡主说:「好婆婆,你帮帮我吧,我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以后她们
再笑话你,我帮你说她们。」

  佘赛花说:「你知道为什么你练『玉女神功』的进境比她们要快吗?」

  六娘柴郡主说:「我也奇怪呢,她们都有武功,按说应该比我进步快的。我
上月听三嫂说大嫂练到第六层功力,她们都羡慕得了不得。我都没敢说我练到什
么地步了,她们现在还都认为我还停留在第三、四层功力呢!」说着她很骄傲地
昂了一下头。

  佘赛花说:「她们几个就因为身负武功,用在练『玉女神功』的时间,就比
你少多了,而你心无二用,进境自然也就比她们快多了,只是她们一时没有意识
到而已。」

  六娘柴郡主说:「那还不是多亏你帮我,要不然我也没有今天的成就。」

  佘赛花说:「唉……不过,也因为你不会武功,所以你这一层功力很难上去
了。」

  六娘柴郡主把头伸进佘赛花怀里,撒娇地说:「婆婆,那你还得帮帮我。」

  佘赛花搂着她的头,用手抚摸着她的脸说:「我们杨家向来都允许女人在外
找野食吃,只是不能叫别人发现是我们杨家的人干的。你不会武功,就无法出去
寻找强壮的男人,而六郎又经常不在家,所以你再怎么下苦功,也无法练到最高
境界,而以后你受的苦会更多。」

  六娘柴郡主双目露出凶光,问:「婆婆,你能不能帮我找个男人,事后,我
们再把他毁尸灭迹?」

  佘赛花说:「你还嫌我们杨家造的杀孽不够吗?我们在战场上杀人,那是为
了保家卫国,没有办法,再因为这件事杀人,我们就会受到天谴的!」

  六娘柴郡主眼中急得快要冒出火来,说:「是我错了。可我实在受不了了,
求求你帮我想个办法吧。」

  佘赛花听她这一说,就知道她是长期得不到性满足,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不用问只要是男人她都需要,只是苦在杨家在令公他们出征之时,府中决不留下
一个男仆,而她身无武功也就无法到外边去倒采花。现在,她已经处在极度的性
饥渴中。心想:「看来没问题了,我再给她加把劲。」

  佘赛花欲擒故纵地说:「办法不是没有,不过……」

  六娘柴郡主急忙追问:「快说,有什么办法?」

  佘赛花一看是时候了,就说道:「实话对你说,我今天上午还真遇到了一位
『龙阳』真君,他只用一个多时辰就让我泄身,使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他竟
然还未泄精。当然我也没把『玉女神功』完全使出来,但我心中有数,两三个我
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六娘柴郡主满脸都是怀疑的表情,盯着佘赛花的脸笑着说:「我不相信,这
事绝不可能!」

  赛花说:「要是别人对我说我也不会相信的,可这是千真万确的。不信你看
看我的小穴,现在还隐隐发痛呢。」说着,她掀起外裙,里面竟没穿内裤,让人
一览无余。

  六娘柴郡主蹲下身,用手掰开佘赛花那已有点红肿的小穴,见里面充满了血
丝。她抬起头问:「他真是只用一个多时辰,就把我干成这个样子吗?」

  佘赛花得意地说:「那还能假了。而且他还没射精呢!」

  六娘柴郡主羡慕地说:「你太幸福了!你能不能让他和我玩玩?」

  佘赛花说:「今天我来,就是想让你帮我把他打败的。」

  六娘柴郡主说:「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婆婆,太谢谢你了!你说是哪天?
在哪里?」

  佘赛花说:「你也不问问他是谁,你就迫不及待地要干了?」

  六娘柴郡主说:「我信得过你,你说他利害肯定错不了。我对他是谁不感兴
趣,我也不想知道他是谁。」

  佘赛花说:「不过这个人和你的关系也非同一般,你也认识。」

  六娘柴郡主说:「他当然非同一般了,不然也不能让你满足。别说他了,你
快说哪天吧?」

  佘赛花说:「这是你不想听我说他是谁的,可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的,到时
候你可别怪我?」

  六娘柴郡主说:「求求你,你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哪天吧?」

  佘赛花说:「我和他约好今晚天黑后,我在床上等他。」

  六娘柴郡主问:「那我怎么办?」

  佘赛花说:「到时你这么这么办……你看可行?」

  六娘柴郡主说:「太好了,就这么决定了。」

  两人又谈论了一会如何配合,才能延长时间争取打败他。最后,佘赛花又重
复叮咛说:「到时候你可别先顾着享受,一开始就要运起『玉女神功』的『守阴
功』和『吸阳功』,不然,我们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六娘柴郡主说:「你也不要大涨敌人的威风,灭我们的锐气,我不相信,咱
俩联手还战不过他一个人?」

  佘赛花说:「你千万别轻敌,到时咱俩不落荒而逃,大声求饶就不错了。你
千万小心!」

  六娘柴郡主说:「知道了。到时我小心就是了。」她嘴上是这样说,但心中
充满了不服气,心想:「哼,我就不信那个男人有这么强,还不是怕我享受了,
她落不着享受?」

  佘赛花见她有点不服气,也不再与她争论,心想:「哼,不叫你尝尝利害,
你不知道害怕,到时你大声求饶再说。」

  六娘柴郡主见她不再说话就问:「嗳,对了,你说他是谁来着?」

  佘赛花拿眼一斜她,故意说道:「刚才我要告诉你,你不愿听,现在想知道
了,我还不想告诉你了呢。」

  六娘柴郡主赌气说:「不告诉就算了,我才不想知道呢。」

  佘赛花又故意试探问:「那我还是告诉你吧。」

  六娘柴郡主堵住耳朵说:「不听,不听,就不听,告诉我,我也不听!」

  佘赛花说:「那好吧,我们抓紧时间,赶紧休息一下,再准备准备。」

  就见她俩在床上盘腿坐好,闭上眼睛,一手护住丹田,一手护住小穴,不一
会,两人就入定不动了……

  这天的夜晚竟是出奇的黑,月亮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伸手不见五指,正
是月黑风高之夜,就像注定是帮助杨家做出不伦之事。一代混世魔王的产生,上
天都会给他创造出种种契机。

  杨宗保见夜空是这样的黑,胆子反而大了许多。独自来到佘赛花屋外,听听
四处无人,就轻轻地把门一推,门应声而开,随手把门关上,也不插上。

  杨宗保径直摸到里屋,撩开床帘,朦胧中摸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也就把她
当作是佘赛花了。

  杨宗保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怎么你不点灯?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杨宗保心想:「可能她现在还不习惯,我多干她几次就好了,以后我都得让
她求我点灯干她,今天我就将就将就吧。」

  杨宗保把衣服脱光了,伸手把被摔到地上,说:「赛花,来,先让好老公亲
个嘴。」

  亲过以后,见她不说话,杨宗保就问:「嗳?怎么了?你咋不说话的?」

  等了一会不见动静,杨宗保又说:「好,你不想说话就算了。我先干完你,
看你说不说话。」

  杨宗保转念一想:「这个女人可能就是奶奶说要请来的帮手,可奶奶呢?」
就问:「你是不是赛花请来的帮手?她呢?」

  就听那女人不耐烦地说:「知道了还问这么多废话干嘛!你不能抓紧时间干
正事吗?」敢情那女人早已等不及了,伸手握住杨宗保的鸡巴,不禁大吃一惊:
「啊?怎么这么粗这么大?看来,她没有骗我,今天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杨宗保听见她张口说话,听见声音好熟,就想问她是谁,没等张口,鸡巴已
经被她握住,心中的欲火「腾」的一下高涨,也顾不得许多了,就趴在那女人身
上。

  那女人顺势把他的鸡巴,引入自己的小穴。由于已知他鸡巴巨大,暗中运起
「涨穴术」把小穴张到最大,再加上小穴早已淫水涟涟,杨宗保的鸡巴插入时,
她并没有感到如何疼痛。

  杨宗保在上面把鸡巴攮入他的小穴,感到很轻松:「怪不得催我快干她呢,
原来还有点能耐,我还不能叫她小瞧我呢。」立马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那女人初时尚未觉到怎样,在抽插到二十几下时,就觉到那鸡巴每次都要把
花心顶破,一阵阵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子宫,直传心肺。

  而那龟头每次顶到花心时,就像小儿嘴在吸吮着它一样,麻麻的酥酥的痒痒
的,还有一点针扎的感觉,督促着自己的子宫向外排放更多的淫液,这是她从未
有过的感受,简直太舒服了!

  那女人感到极大的满足,整个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

  但她忘了,这是她一生中遇到的最强的男人,和她以前遇到的男人不一样,
她光顾着享受了,忘记把小穴撑到最大,「涨穴术」一松懈,就感到那鸡巴像一
根烧红的铁棍一样,就要把自己的小穴给烫「熟」了,不论自己流出多少淫液,
立马就在它的高温下蒸发干净!

  那女人再想运起「涨穴术」是不可能的了!

  那女人知道,自己遇到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纯阳之体」,平常引以自豪的
「玉女神功」在他面前竟然毫无用武之地,无论自己怎样运用「吸精术」都像对
它没有一点用处。

  到这时,她已经放弃了抵抗,开始尽情地享受。

  那女人起初还能尽力忍受,只在喉部发出「嗯……哼……哦……哎哟……」
等极小的声音。

  但就是这样也不过支撑了一百次的抽插,就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

  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浪叫道:「哼……好舒服啊……哦……啊……用力……深
一些……啊啊……啊啊……用力插吧……嗯……哦……再用力……啊……快活死
了……啊啊……美死了……太爽了……哦……噢……好哥哥……你的肉棒……真
大……太烫了……啊……插得我……好快活……哼……哦……啊……你要……干
死我了……啊……爱死你……爱死你的大肉棒……哎哟……烫死我了……插死我
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不行了……我的花心破了……
好婆婆……你快出来救救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不到两柱香的功夫,那女人的淫叫声逐渐减弱,慢慢地在极度快活中,昏昏
睡去……

  佘赛花早在床边听了多时,强压住心中的欲火,想:「我得忍住,得让宗保
把她的小穴彻底征服了,让她时刻都想着它,不能离开它!」

  但就是这样,在那女人的淫叫声中,她也无法把持住自己。没有办法,只好
偷偷的取出一支巨号假鸡巴,塞入小穴里,使劲地来回抽动,在没有尝到杨宗保
那巨大的鸡巴之前,它还能应付一时之需,现在她只感到味同嚼蜡,简直是渡分
如年,生不如死。但为了心中那个庞大的计划,她使劲地咬着嘴唇,强忍着……

  听到那女人向她求援后就再也听不到她的叫声了,知道她快活的死过去了。
佘赛花也顾不得拔出小穴里的假鸡巴,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杨宗保说:「宗保,
你就饶了她吧,不然你真要把她给玩死了。」

  杨宗保说:「饶了她也行!那你来替她!」

  话音未落,就听有人应道:「让我来替她吧!」接着有人推门闯了进来……

  佘赛花大吃一惊,顾不了许多,一个箭步冲到门口,伸手抓住那人的右腕,
厉声喝道:「你是谁?」

  那人咯咯一笑:「婆婆,是我,春华,你轻点,你都把我抓痛了。」来人正
是佘赛花的三儿媳三娘周春华。

  佘赛花问:「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三娘周春华说:「好了,先别说这些。让我来接替一下六妹,你们在哪找来
的男人能把六妹干得大声求饶?真是太好了!」

  原来,在佘赛花的六个儿媳中,唯有三娘周春华最是文武全才足智足谋。在
中午时,她就见佘赛花有点心神不定,留下六娘柴郡主说商量点事也有点神神秘
秘的,她就注意上了,但一下午也没发生什么事。晚饭时,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
也没同大家一起吃,就感到晚上肯定有事。

  等到大家全都回房休息时,她路过佘赛花的房间,见没有点灯,就去找六娘
柴郡主,也没有人,她就更加纳闷了,就到前院,门卫也说没见她俩出去。她就
到府中怀疑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

  当她再次经过佘赛花门口时,灵机一动,她嗫声嗫息地靠近房间,就听见六
娘柴郡主兴奋地浪叫,大声地求饶。

  三娘周春华心想:「我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她两人又在一起搞假凤虚凰,
也不点灯,那么神秘干嘛?」

  三娘周春华转身想走,又一想:「不对!怎么听不到我婆婆的声音,而且也
不像是两个女人在一起搞的动静。要是那样老六绝不会这么兴奋。哼!真偏心!
不准许我们把男人带进府中,自己却带男人来让老六享用。不知她们在哪找到的
男人,能把老六干到这么兴奋?嗳,我婆婆呢?」

  等她听到那男人说:「饶了她也行,那你来替她!」就不顾一切地答应了一
声,推门闯了进来。

  佘赛花听来人是三娘周春华,心里平静了不少,心想:「这是你自找的,怨
不得我,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你拉下水,还省了我许多麻烦。」

  于是放开她的手说:「好!既然你发现了,我也不瞒了,你愿意加入就让你
先替她吧!」

  三娘周春华说:「先谢谢你了,你们也太没情调了吧,怎么也不点灯。」说
着,摸到灯前,把灯点亮了。

  佘赛花这时已把房门给插好,见她把灯给点亮了,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三娘周春华瞟了一眼佘赛花的腹下,「噗嗤」一声笑了,说:「哎哟,婆婆
你看你,什么样的男人让你这么紧张。」说着边脱衣服边走向床边。

  佘赛花低头一看,自己也乐了,原来是她太紧张了,忘记把插在小穴里的假
鸡巴拔出来,而这支假鸡巴是只「双头鸟」,露在外面的那半边就像男人勃起时
一样,有八寸多长,一蹶一蹶的,要不是「玉钳功」练到火候,那家伙根本就不
可能插在小穴里,让她来回走动,早就堕到地上了。

  佘赛花伸手想拔掉,一想:「反正这样了,搁在里面算了。」

  这时,三娘周春华走到床边,就见一个少年男子骑在女人身上,把头埋得低
低的,就笑道:「哎哟,小弟弟还害羞呢?别怕,来让姐姐痛痛。」说着就抱起
他的头要亲,一看他的脸,不禁大吃一惊:「啊?怎么是你?」

  杨宗保一见瞒不下去了,一跃而起,就抓三娘周春华的手腕。可忘记了自己
巨大的鸡巴还在那女人的穴里,这一跃起,只听一声惨叫:「啊,疼死我了!」
接着是女人在极度惊吓时发出的那种颤抖的声音:「你!你……是……是你……
怎……怎么回事?」

  杨宗保转脸一看:「啊?你……是你……」呆呆地站在那里,抓着三娘周春
华的手一动不动。

  原来躺在床上被杨宗保干得大声求饶的女人就是他的生身之母六娘郡主柴艳
红!

  到这时,佘赛花一看事情已经全面曝光了,正是按照自己的预谋发展的,只
是三娘周春华的闯入出乎预料,但并不影响整个计划,于是咯咯一笑:「郡主,
事情你都已经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只要我们大家齐心协力,把事情做得隐
密点,瞒住六郎他们爷几个,外人谁能知道!春华,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你愿
意加入,咱们大家一起享受;否则,你别怨我心狠手辣,为了保密,你只有死路
一条!」

  三娘周春华一见这个阵势早就明白了,心想:「今天我要是不愿意,她们肯
定不会放我出去的。她们一个是奶奶,一个是亲娘,都做出这样的事来,我一个
伯母算什么?」

  三娘周春华低头向杨宗保的下身瞟了一眼,见他的鸡巴足足有一尺多长,一
柱擎天立在胯间,那大龟头似蘑菇状,就像小孩拳头大小,面目狰狞,龟头上两
对突出的「龙牙」更是吓人:「好大的个!比两年前见过的还要粗还要长,比我
那汉子的强得太多了,怪不得能把把老六干得死去活来的。」

  三娘周春华想到这,就哈哈一笑说:「哟!婆婆看你紧张的,遇到好吃的给
我们分享是我们的福气!什么事有婆婆你顶着,我们害怕什么,你怎么说就怎么
干!但是有一点,我要说明白,他要是能让我真正满足,我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们;不然的话,我只干这一次!」

  佘赛花说:「这点你放心,他会让你永远离不开他的!」又问六娘柴郡主:
「怎么样?郡主?」

  六娘柴郡主喃喃地说:「我……我……我不知道是他……」

  佘赛花说:「下午我要告诉你吧,是你堵住耳朵不愿意听的,怨不得我。」

  三娘周春华说:「郡主,事情也已经干过了,说什么都没有用的。看看你刚
才被干的浪叫不断,你想想,谁能让你这样满足?」

  佘赛花也说:「就是,你也经过不少次了,你有这么兴奋过吗?」

  六娘柴郡主心中暗想:「唉!孽缘啊!为什么能让自己满足的人就是我的儿
子呢?如果换成是别人就好了,哪怕是个叫化子也行,我怎能……怎能和他干这
种事呢?」抬起头求助地看着佘赛花说:「婆婆,可是……可是他是我亲生儿子
啊?我……我……」

  佘赛花说:「到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做都做了,你说什么都没用了。我
还是她亲奶奶呢,我不照和他干过了?」

  周春花也说:「郡主你就别犹豫了!说实话,我们杨家的女人哪一个能做贞
妇烈女?哪一个又能离开男人?」

  六娘柴郡主暗想:「唉!也是,既然已经做了,后悔也没用了。两年前,他
受伤时真不该有把他那东西放入小穴的想法,现在终于应验了。不过,他也确实
太强了,把我干的真是太舒服了,多少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干到昏迷呢!」想
到这,脸涨的通红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就认了!不过……」

  佘赛花问:「不过什么?」

  六娘柴郡主说:「他还那么小,而我早已是残花败柳,和好多男人做过这事
了,他怎能真心待我呢?别……别把我玩两年就把我给抛弃了!」

  佘赛花和三娘周春华听六娘柴郡主这样一说,正是心中所担心的问题,一起
看着杨宗保。

  杨宗保由于惊吓过度,还没有完全清醒,没有注意六娘柴郡主的问话,见大
家一起看着他就问:「啊?什么事?」

  三娘周春华说:「郡主问:你那么小,而我们早已是残花败柳,和好多男人
都做过这事了,你怎能真心待我们呢?别玩我们两年后,再把我们给抛弃了。」

  杨宗保认真地说:「这点你们放心,我对年轻的女孩没有一点兴趣,她们实
在是提不起我的兴致,也不经我玩,干不几下就死了,我还不想多造孽呢,不信
你们问她。」说着手向佘赛花一指。

  佘赛花点头承认道:「不错!秋荷就是被他活活给玩死的。」

  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华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俩,没有说什么。

  杨宗保接着说:「你们以前让再多的人玩过,我都不会嫌弃你们的,我以后
都会好好待你们的。」

  停了一下,杨宗保又说:「如果你们能真心待我,没有你们同意我就不会去
找别的女人的,说实话我现在一想到你们是我的亲人,我就更加冲动了,就想占
有你们!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能长期的占有你们,一想到我能和自己的奶奶、
妈妈、伯母干这事我就浑身充满力量,兴奋不已!」

  三娘周春华试探地问:「那你说,要我们怎样做才算是真心待你呢?」

  杨宗保看了一眼面前这三具羊脂白玉般的裸体,不由一阵眩晕,只见她们个
个双乳高高耸起,像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红葡萄般的乳头,腰肢
纤细,不盈一握,肥大的屁股雪白圆润,双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长着密疏不一
的细毛。

  杨宗保抬头看到佘赛花鼓励的眼色,他壮了壮胆说:「我……我只要你们答
应,能让我在你们身上得到满足就行了!」说完,低下头等待她们的宣判。

  佘赛花等人原以为他会提出什么尖刻的要求来,谁知竟是这样简单的条件。
三人不禁相视一笑。

  佘赛花说:「可以!你放心吧!从今以后,不论你要干什么,我们都会让你
得到满足的!」

  三娘周春华说:「那你要是不能满足我们呢?」

  杨宗保充满自信地说:「你们老公在时,我不敢说,他不在时,就怕你受不
了!」

  佘赛花拔出假鸡巴说:「我相信你的能力,以后我再也不用它了。」

  六娘柴郡主也说:「好!从现在起,除了我们的丈夫以外,我们不会再主动
同别的男人交往了!」

  杨宗保接过假鸡巴说:「你们不要这样,我不会吃醋的!说实话,我很想看
看你们被别人干的样子!当然,必须当我的面,才能被其它人玩!」说完两眼看
着六娘柴郡主。

  三娘周春华一看杨宗保的眼色,就推了下六娘柴郡主问:「六妹,你看怎么
样?」

  六娘柴郡主低头小声说:「一切全由婆婆和姐姐作主。我听他的。」

  佘赛花说:「好!宗保,你什么规矩我们都听你的,你可要遵守诺言!」

  杨宗保说:「好!一言为定!嗳,你叫我什么来?」

  佘赛花说:「叫你『宗保』。」

  杨宗保故意问:「不对吧,咱俩约好的你要叫我什么来?」

  佘赛花不好意思地说:「我叫你『好老公』总行了吧!」

  六娘柴郡主接话说:「婆婆,你叫我儿子『好老公』,那你叫我什么了?」

  佘赛花故意把脸一板说:「我还能叫你婆婆了?」又转脸向杨宗保撒娇说:
「不行,你也得让她俩也叫你好老公?」

  杨宗保说:「好了,别闹了,以后她们要想让我高兴,都会叫我老公的。」

  佘赛花逼着她俩说:「快叫『老公』。」

  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华一起叫了声:「不……我现在还不适应。」

  佘赛花说:「不行!必须得叫『老公』。」

  六娘柴郡主说:「我现在不习惯,以后习惯了再叫,还不行吗?」

  三娘周春华说:「先这样吧,都戌时三刻了,还有三个时辰就天明了,再不
抓紧就没有时间了。」

  杨宗保说:「不错!你们谁先来。」

  三娘周春华赶紧说:「你俩都尝过保弟的大鸡巴了,就我还没吃过呢,我先
来!」

  杨宗保也说:「对,我也没玩过你的小穴呢。」见佘赛花有点失望,就把手
中的假鸡巴,递给她说:「你俩先用这个。你夹着它的样子,很好看!」

  这时,三娘周春华早已躺在床上准备好了,催促说:「好宗保,快点吧!」

  杨宗保一见三娘周春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也来不及细看,挺
「枪」就刺……


                第四回 杨令公梦知天命 柴艳红亲授淫技

  多年的宋辽之战,使双方的兵将早已怨倦,但是两国的君主,为了自己那可
怜的脸面和君临天下的野心仍在征战不休。但是残酷的现实,让安于享乐、不堪
忍受前线凄苦的宋太宗,私下打起了退堂鼓,一心只想议和。

  作为大宋王朝的军中副元帅,杨业怀着对宋天子的赤胆忠心,却无法领会宋
太宗心想议和的意图,而太宗为了自己的颜面,也不好明言。

  就在宋太宗战和两难之时,辽兵适宜的送来请和书,两国相约,在金沙滩相
会议和,从此不再交兵。这对于宋太宗来说无疑是件天大的好事,想也不想就答
应来使,在金沙滩相会。

  事后同杨业一说,杨业就隐隐约约感到有点不妥,害怕辽兵就此设下埋伏,
将前去议和的宋太宗和八王爷劫为人质,以此要挟大宋屈服。他把心中的担忧一
说,宋太宗立马害怕起来,就连忙表示自己决不去赴宴!一切有杨业全权负责。

  在这种情况下,既要保护皇上不受侵害,又要顾及皇上的尊严,杨业无奈向
宋太宗献上一条李代桃僵之计:由长得极像皇上的杨大郎冒充宋太宗,由杨二郎
代替八王爷赴会,杨业率三郎、四郎、五郎、六郎、七郎保驾护航,以防不测!
怕死的宋太宗连忙赞同此计。

  各方准备就绪,就在赴会前的那天晚上,杨业巡视完准备的情况后,回到帐
中又仔细地思考了一遍明天的各种应对方案,朦胧中昏昏欲睡,就觉着自己慢步
走出军帐,摇摇晃晃好像回到了京城,离多远看见火光冲天,细辨竟然是自己府
中着火,等他走到跟前,大火早已熄灭,自己的家也变得不敢认识了,门口的家
将对自己也不理睬,刚想发火,从里面走出一群女人围着一个男人有说有笑,朦
胧中认出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上前相认,大家对他也不理不睬。

  转眼间,眼前的府院,消失得无影无踪,正在茫然间,走来五个浑身是血的
大汉,叫到:「别看啦,我们该走了。」刚想辨认是谁,几人转眼间就不见了。

  困惑中他走到郊外,见一白发老者拄着拐杖颤巍巍向他走来,仔细辨认原来
是自己的祖父,杨业赶紧上前使礼,老人说:「鸠占雀巢!还不清醒!」说着举
起拐杖劈头打向杨业……

  杨业大吃一惊,突然醒来,竟是南柯一梦!

  杨业惊出一身冷汗:「难道上天要我杨家命丧金沙滩?」连忙派亲兵叫来有
帅才的六子杨延昭。

  杨业见六郎走进帐篷,亲兵退出后。为了怕影响六郎的情绪,梦中所见也不
对六郎说。就问:「六郎,明天赴会的事,还有什么没有准备好的吗?」

  六郎说:「爹,明天该准备的事情,我刚才又都检查了一遍,我看也没有什
么遗漏的了。又特别交代了七郎,明天决不能喝酒,寸步不离战马和兵器。那二
百名亲兵,也都是跟随我们多年,能征惯战的勇士。」

  杨业点点头说:「六郎,在你们七个孩子当中,你是最有帅才,智勇双全。
说实话,你认为我们能安全脱险的机会有多大?」

  六郎抬起头担忧的望了一眼杨业说:「爹爹,明天我看你就别去了,由我带
兵保护大哥他们吧?」

  杨业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爱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说:「傻孩
子,我怎么能不去哪?让你们自己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君命难违,我不去,辽兵
也不会相信你们是保护皇上去赴会的。」

  六郎说:「可是你……」

  杨业抬手打断他的话,严厉说:「明天一切你都要听我的,这是命令!」瞪
视着他的双眼六郎答应道:「是,爹爹!」

  杨业缓和了一下口气接着说:「明天,不出现意外便罢,一旦出现意外,我
们父子尽量不要分散,你注意保护七郎,你俩一定要冲出重围,搬取救兵后再来
接我们!」

  六郎插话说:「爹,我来保护你!」

  杨业说:「你别打断我的话。如果出现意外,不论出现什么事,你千万不要
意气用事,一定要冲出重围,我们杨家以后就全靠你了!」说着紧紧地握住他的
手。

  六郎说:「爹爹你放心!」

  杨业说:「你千万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六郎点点头,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

  杨业笑了笑,又宽慰他说:「对了,兰英她们走了几天了?快到家了吧?」

  杨六郎想了想回答道:「她们已经走了十几天了,算算就在这两三天就能到
家的。」

  杨业叹了口气说:「唉!她们就要到家了!」

  六郎说道:「她们要晚回家几天就好了,兰英、琼女、排风都有万夫不挡之
勇,让她们三人同我们一起赴会,安全系数也大点。」

  杨业摇了摇头说:「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六郎告辞退出。杨业看着他走后,两颗硕大的泪珠滚了下来……

  杨六郎走出帅帐,抬首观看夜空,就见一颗流星划破星空,五颗硕大的星斗
摇摇欲坠,不禁长叹一声:「唉……我杨家世代忠良,金沙滩这一劫,难道就躲
不过去吗?」

  在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杨府,佘赛花的床上,又是一番景色……

  三娘周春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催促杨宗保说:「好宗保,快点
来吧!」

  杨宗保一见三娘周春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也来不及细看,把自
己那巨大的鸡吧对准她的小穴,腰上一使力,「噗」的一声冲进重围,立马厮杀
起来……

  三娘周春华只觉得杨宗保的鸡吧粗大异常,把自己的小穴塞得满满的,抽送
起来磨得自己快活无比,不由自主地说了声:「真舒服!」

  杨宗保也不应声,只是发狂般的抽送,把个三娘周春华操的浑身乱抖,口中
呼呼直喘,呻吟连声……

  佘赛花见他俩已经干上了,自己这时也难以忍受,就上床和三娘周春华并排
躺下,把手里的假鸡巴递给六娘柴郡主说:「郡主,来,帮我止止痒。」

  六娘柴郡主两眼盯着杨宗保,见他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双手撑在床上,趴
在三娘周春华身上,来回地抽插,心想:「他太强了,也太单纯了。说他太强,
一是他这么小就能把我和婆婆干到大声求饶,不是自己亲身经历,根本就不会相
信;二是,他那鸡吧简直太大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的巨物,他爹六郎的鸡巴,
就已经比常人大了许多,我以前还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强壮的男人,现在看来,
我简直是井底之蛙!

  说他单纯,一是他毫无技巧,只是单纯的强冲强抽,现在我们不是他对手,
等到以后小穴适应了他的巨棒,他就很难再把大家干的求饶了!二是他不知道保
存实力,床上游戏和战场上打仗是一个道理,也需要使用各种计谋,不然的话,
弱兵也会打败强敌的!再说,他这样的姿势是男人最费力气的,而女人是最省力
最容易打败男人的。

  嗳!婆婆她现在光顾享受了,也不提醒他!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他!我现在已
是……是他的人了,我……我得帮帮他,等没人时我得好好调教调教他!」她光
顾自己想心事,连佘赛花叫她也没听见。

  佘赛花见她在呆呆地出神,自己叫她也没听见,以为六娘柴郡主还没从母子
乱伦的突发事件中解脱出来,就不耐烦地说:「郡主,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再
后悔也没用了,你也不想想,除了他谁还能让你这样满足?再说只要我们齐心协
力,保守好秘密,别人谁也不会知道的。再说,不论他是谁,只要发现我们的秘
密,要么加入我们行列,要么我们就杀人灭口!我们只要瞒住六郎他们爷几个就
行了。有什么好怕的,别再犹豫了,快来帮我舒服舒服。」边说边用手中的假鸡
巴,碰了碰六娘柴郡主的手。

  六娘柴郡主这时才惊醒过来,见佘赛花这样误会她,也不说破,伸手接过假
鸡巴,爬上床来,坐在佘赛花的身边,心不在焉地用假鸡巴攮入佘赛花的浪穴,
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起来。

  佘赛花感到欲火更加难耐,这样不着边际的玩弄使她怒气上升,不满的说:
「艳红,你怎么了?快点!」

  六娘柴郡主见她催促,就立即使劲加快速度,次次都最大限度地把假鸡巴插
到极限,把佘赛花快乐得和三娘周春华一起比赛着淫叫。

  看着佘赛花的淫态,六娘柴郡主继续想着她的心事:「哼!看你浪的!在人
前是一位叱吒风云的巾帼英雄,装得就像贞妇烈女一样,在我们面前整天拿着婆
婆的架子,对我们训训斥斥的。今天,一叫宗保干过以后,连『好老公』都叫出
来了,还逼着我们和她一起叫宗保『老公』,真不要脸!」想着,又把手上的假
鸡巴加了几分力,只见佘赛花眯着眼,两手使劲地压揉着她那硕大丰满的乳房。

  六娘柴郡主又感到穴中有点痒,一股淫水流了出来,就想把那露在佘赛花穴
外的半个假鸡巴,塞入自己的小穴。

  刚把假鸡巴对准小穴,就想:「不行!从今以后,我的小穴就不属于我自己
的了,它是属于宗保的了,他让它干什么它就干什么,没有他的同意,我决不能
再把别的什么东西放在它里面了!就是以后六郎回家,我也不会再主动去招惹他
了。我一定要好好拴住他的心,让他……让他永远都离不开我!」

  再说这边,三娘周春华虽是一位久经阵仗的常客,但她何时遇到过这样强壮
的男人。也就是一柱香的时间,就被干的口干舌燥,杨宗保的每次抽插,就好像
要把她的小穴撑裂、抽干,连自己的子宫都像要被他给拽出来一样。虽是享受到
从未有的快乐,但受到的痛苦竞比快乐还要多上几分!

  到这时,她的叫声已经变得嘶哑了:「哎哟……哎……哎……痛死……我了
啦……你……好狠心哪……」

  佘赛花一见三娘周春华到了这个光景,就对杨宗保媚笑着说:「好老公,你
就饶了她吧!你看她都快美过去了。你快来插我的穴吧,我好痒啊,求求你快来
干我吧!」

  杨宗保并不理会她,继续用力地干着三娘周春华。

  三娘周春华只有大声求饶了:「啊……唔……哼……嗯哼……求求你……我
不行了……我……快要被你干虚脱了……哎哟……不行……你先干她们吧……让
我歇歇……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宗保……」

  杨宗保一听三娘周春华叫他「宗保」,就有点生气,一边狠劲地用鸡巴捅了
几下,一边责备道:「你叫我什么?」

  三娘周春华断断续续的说:「我……我……叫你……你……」话未说完,屄
心就破了,一股阴精喷出,头向一边一歪,她快活地昏了过去……

  佘赛花看三娘周春华昏了过去,拔出小穴里的假鸡巴,对杨宗保说:「好老
公,你就饶了她这一回吧,快来使劲干我的小浪穴,它好想让你来插它!」

  杨宗保又使劲地干了几下,见三娘周春华毫无反应,拔出鸡巴说:「饶了你
这次,下次再叫我『宗保』,看我怎样收拾你!」挪一下身,就和佘赛花干在一
起……

  六娘柴郡主这时早已识趣地让在一边,一边玩弄佘赛花的乳房,一边暗想:
「看来我以后对他要多加注意,春华叫他一声『宗保』他就会生那么大的气,这
冤家的话看来是不能违反的。我叫他宗保都习惯了,我……我……我怎么好意思
叫他『老公』呢?我毕竟是他亲娘,怎能叫自己的儿子『老公』呢……可是,我
再叫他『宗保』,他肯定会生气的。」

  六娘柴郡主伸手摸了摸还有点发痛的小穴:「唉!我的小穴也太不争气了,
万一得罪了他,他要是单单的惩罚它,不论他怎样干我都不怕!可是,如果他以
后不愿意再玩它了,那我将如何忍受得了?」

  从此以后的六娘柴郡主,再也不为自己考虑什么了,一心一意只为了让杨宗
保高兴,为了获得他的欢心竟然生出许许多多的奇思异想的念头,为他以后的荒
淫生活,助纣为虐,推波助澜!

  女人就是这样的奇怪,没有遇到自己心爱的男人时,一个个都表现得高傲无
比,目空一切,看不起每一个男人,但是一旦被哪一个男人彻底征服,不论她的
地位有多高,身份有多特殊,都会变成一个毫无智力,非常愚蠢的笨女人。为了
让心爱的男人高兴,不管对自己好不好,她都会全心全意地为这个男人着想,为
他去做自己本不想去做的事,那怕为他去死!

  现在,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就是这样,只是她们自己还未意识到而已。

  佘赛花表现在为他去找更多的女人供他来玩,满足他的性欲,虽然她现在的
目的是为了战败他和堵住别人的嘴,以便使自己能够长期的和他在一起,但结果
是一样,否则,她就不会放弃亲情,不顾自己的丈夫孩子,采取种种手段软硬兼
施,逼迫六娘柴郡主和周春花等人,同杨宗保干出这样的事来!

  在她的计划中这还只是个开头。

  而六娘柴郡主表现在,处处为他着想,不想让他受到一点伤害,担心他会被
这些女人战败、搞垮,只想帮助他更强更好,体现出女性温柔的一面,也是她母
爱的一种表现。

  也就是因为有她两人这样无私的「奉献」,一个是为了满足他种种变态离奇
的需要,而奋不顾身;一个是为他想出各种玩弄女人奇怪方法,而竭尽心力。在
她俩的保驾护航之下,杨宗保在以后的人生经历,才能如鱼得水,左右逢源,也
使杨宗保再也离不开她俩,这点在此表过,后文详叙。

  六娘柴郡主见趴在佘赛花身上的杨宗保,经过半个多时辰的连续运动,额头
和鬓角泌出许多汗水,爱惜地拿起手帕,帮他把汗水擦干。

  杨宗保回头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对她点点头。这就令六娘柴郡主激动不已,
连忙伸手帮助他按摩腰背。

  在六娘柴郡主柔软的手指仔细地帮住下,杨宗保身上的那点疲劳早已消失的
一干二净,心想:「到底是自己的亲娘,知道爱惜自己,怕累着我了。不过,她
也太不了解我了,才刚玩过你们三个,就能把我累坏了?她知道疼我,我以后也
不能亏待她。」转头想让她歇歇,正巧碰在她那丰满的乳房上。

  六娘柴郡主以为他要吃她的乳房呢,连忙把自己的一个乳头塞进他的嘴中。
杨宗保自从断奶以来还是第一次吃到女人的奶子,这种强烈的诱惑,竟使他异常
兴奋!

  六娘柴郡主看着他感动的目光,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几分得意:「虽然你很强
壮,老娘的小穴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还很嫩,这点阵仗就让你心怀感激,以后
让你更激动得多的事情多的是!我就不相信你能逃出老娘的手心!回来我得抢在
她们前边,先拴住他的心。」想到这里,趴在杨宗保耳边小声说:「好老公,你
快点把她干昏吧。」

  杨宗保吐出乳头,贴在她耳边调侃道:「怎么,你的小穴又痒了?」

  六娘柴郡主红着脸说:「你别取笑我了,等一会,我有要紧话要说。」

  杨宗保看看身下两眼瞪得突圆,双手把自己乳房揉弄得一会儿扁扁地贴在胸
前,一会儿又挤在一起,两颗紫玛瑙般的乳头粘在一起,争奇斗艳,张着大嘴浪
叫不停的佘赛花,对六娘柴郡主说:「好吧!马上就好!」

  杨宗保也不再含着六娘柴郡主的乳头了,向佘赛花发起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
击。只见杨宗保不再是像以前那样大开大合了,而是加快频率,抽插幅度极小,
使佘赛花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根本不给她喘息和品味的机会。

  这时的佘赛花根本来不及运功抵抗,唯有大声的叫床了:「啊……喔……天
啊……酥美死我了……呜……不……不行了……求求你了……你干慢点吧……我
实在受不了了……噢……噢……噢……我要泄了……我……要丢了……艳……艳
红……你快帮我求求他……我快不行了……啊……啊……唔……不……不……我
忍不住了……」就见佘赛花兴奋地两眼一翻,身子一哆嗦,头向旁边一歪,也昏
睡过去。

  杨宗保就感到一阵阵滚烫的阴精喷激着自己的龟头,美妙的快感袭上心头,
刺激得他更加兴奋,并不因为佘赛花已经毫无反应而放弃干她,频率更加快了。

  六娘柴郡主见他这样兴奋,一时也不敢打扰他,心想:「太没有经验了,也
太浪费了。这么好的阴精,不知道吸收利用,看来他还没有修炼过吸阴壮阳一类
的功夫,我是不是要教他一些呢?他现在已经这么利害了,再学会了壮阳功夫,
那还得了!可是,我不教他,别人也会教他的,与其那时让他感激别人,不如让
我来教他了。对,这样我才能拴住他的心,让他体会到性交的真正乐趣!」

  六娘柴郡主看到杨宗保已经放慢了速度,就小声对他说:「你歇歇吧,我,
我有话要对你说。」

  杨宗保虽然和她们三人都发生了关系,嘴上要她们都要听他的话,但内心一
点底都没有,干她们时听着她们说些浪话的,胆子还壮点,这时听到六娘柴郡主
有话要对他说,多年来积淀下来的惧怕心态还没有完全克服,赶紧收住,并不情
愿地从佘赛花身上,爬了起来,问:「娘,你有什么话要说?」

  六娘柴郡主心中一荡:「看来他现在是外强中干,在心态上还没有完全把自
己摆在主人的位置,我要利用他这点。」拿眼斜视着他,笑着不答。

  杨宗保被她看的心里发毛,不知怎样是好,又紧张地轻轻问道:「怎么了?
你……你有什么话问?」

  六娘柴郡主说:「你不想想,我能没话说吗?这事难道就这样完了不成?」

  杨宗保说:「我……事情我都做了,你刚才不也都同意了吗?你……你要反
悔吗?」

  六娘柴郡主故意说:「我是想反悔,可你能让我恢复到昨天吗?」

  杨宗保老实的说:「我不能!可是我答应了以后决不会离弃你们的,我说话
算数,不会变卦的!」

  六娘柴郡主欲擒故纵的说:「孩子,你想了没有,我毕竟是你的亲娘啊!等
你爹回来后,我们怎么办?」

  杨宗保说:「这我没想过。不过她不是说有办法对付吗,我们做隐蔽点不就
行了吗。」

  六娘柴郡主说:「这只能瞒一时不能瞒一世的。嗯,事情我们也都做了,再
说也没什么意思了。好了,先不说这些了。那我问你,你在干那事时心里是怎么
想的?」

  杨宗保来了劲头,指着佘赛花兴奋地说:「我干她时我就想,把她干到大声
求饶,她越求饶我就越兴奋,再想到她是我亲奶奶,我就有使不完的劲,就想更
加使劲地干她!」

  六娘柴郡主喏喏地问:「那你……你在干我时怎样想的?」

  杨宗保说:「说实话,我刚才干你时并不知是你,要知道是你,我……」

  六娘柴郡主追问道:「你怎么想?」

  杨宗保看了她一眼说:「我都后悔没能痛痛快快地干你一场!我在干她时,
就把她当成你了。」说着向周春花一指,挺了挺巨屌又说:「你看它,冲你有多
高兴!」

  六娘柴郡主看着他那昂立的巨屌,宽慰他说:「你先歇歇吧,别累坏了。」

  杨宗保说:「我不累!它在外边才不舒服呢,放在小穴里它才会快乐。」

  六娘柴郡主说:「那好吧,你躺在床上,我让它舒服!」

  杨宗保疑惑地问:「我躺在床上,它怎么舒服?还是你躺在床上吧。」

  六娘柴郡主说:「听话,放心,我会让它舒服的!」

  杨宗保顺从地躺好。

  六娘柴郡主抬腿跨在杨宗保身上,把小穴对准他的鸡巴,慢慢地向下坐去,
忍住疼痛「噗嗤」一声全部吞入穴中,一边暗运「玉女神功」,使阴壁不停地蠕
动,把个杨宗保舒服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六娘柴郡主问:「怎么样?舒服不舒服?」

  杨宗保连连点头说:「谢谢你!我真的好舒服!就好像我自己在抽动一样,
而且还可以仔细回味其中的乐趣。我还不知道干这样的事还有这么多的花样。」

  六娘柴郡主笑着说道:「这算什么,这种事的花样可多了,怎么样,想不想
学?」

  杨宗保说:「好!你来教我吧!」

  六娘柴郡主调笑着说:「我可以教你,那你得拜我做师傅。」

  杨宗保说:「教不教在你,师傅我是不会拜的。不过,如果你来教我,我会
把你当作我的左膀右臂,我会更疼你爱你的。怎样?」

  六娘柴郡主说:「你说话可算数?不会变卦吧?」

  杨宗保狠劲地向上顶了她几下,见她求饶后才说:「记住,今后不准怀疑我
的话!下次再怀疑我,看我怎样惩罚你!」

  六娘柴郡主忙说:「对不起,你别生气,今后我再也不敢了。」

  杨宗保说:「好了,别说废话了,快说还有什么花样?」

  六娘柴郡主说:「你的鸡巴确实太大了,你要是再使用那些花样,那我们都
会被你活活干死的。我先教你怎样把鸡巴任意变大变小,好不好?」

  杨宗保好奇地问:「鸡巴还能变化?」

  六娘柴郡主说:「那当然了,让它变小容易,让它变大可就难啦。不过你放
心,我是说只能让它暂时变大变小,并不是说让它变小以后就不能变回来,否则
我也舍不得让它变小的。」

  杨宗保放心地说:「你吓了我一跳,我可不愿意让它变小,我还要让它把你
们全都征服呢!快说怎样练?」

  六娘柴郡主说:「咱家有一部『龙阳神功』收藏在密室中,你明天让佘赛花
献给你,里面的功夫我也没见过。我先把我练的『玉钳功』和『涨穴术』的练功
秘诀说给你,你看看是否有效。我想原理是一样的。」说完就把练功秘诀,背给
他听。

  杨宗保按照秘诀练了一会,感到鸡巴随着自己的意念,可以慢慢地跳动,虽
然身子不动,但也可感到鸡巴微微缩动,他知道这是自己刚刚开始修炼,时间长
了就会大成,于是说:「嗯,不错,很有效,等天明后我自己再正式修炼。你再
说,还有什么花样?」

  六娘柴郡主说:「这种床上游戏,是万物生灵天生就有的本能,自远古时期
的黄帝和玉女首创了『黄帝九式』和『玉女八法』以来,经过几千年的发展和完
善,到现在恐怕得有上千种的游戏方法,不过基本上都是从『黄帝九式』演化来
的……」

  杨宗保不耐地催促道:「快说『黄帝九式』是什么?」

  六娘柴郡主赶紧说道:「这『黄帝九式』,一曰『龙翻』、二曰『虎步』、
三曰『鹤交颈』、四曰『兔吮毫』、五曰『鱼接鳞』、六曰『龟腾』、七曰『猿
搏』、八曰『蝉附』、九曰『凤翔』……」

  杨宗保听她说了半天,也没有完全明白,就打断她的话道:「这些具体的玩
法我可不想这么斯文,我只想随心所欲,天马行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六娘柴郡主「噗嗤」笑了一声,用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说:「我就知道你
不会墨守陈规的。不论什么事,做到随心所欲、天马行空,就能享受到最大的乐
趣!」

  杨宗保翻身把六娘柴郡主压在身下,六娘柴郡主那洁白光滑的肉体就展现在
杨宗保面前。

  这是杨宗保第一次仔细观看女人的身体。

  别看六娘柴郡主生过两个孩子,但今年只有二十八岁,而且又属于那种保养
得很好,很风骚美丽的少妇。

  首先那苗条的身段就如少女般的光滑和洁白,丰满但决无半丝赘肉。两个乳
房耸然挺立,硕大而饱满,两个乳头因为受到刺激,像两颗紫珍珠一样,叫人垂
涎欲滴。

  六娘柴郡主的小穴被浓密的阴毛覆盖的严严实实。如果不是被杨宗保连续干
了两次,小穴早已淫水泛滥,滴滴淫水象露水般挂六娘柴郡主那浓密的阴毛上。
这样透过阴毛,才隐约可以看见六娘柴郡主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和热腾腾、湿淋淋
的阴道。

  六娘柴郡主被杨宗保看得不好意思,双腿向一起并拢。

  杨宗保伸手就把它们分开。

  六娘柴郡主立马意识到自己的不对:「我太不应该了!刚才还想把他牢牢的
把持住,怎么又让他生气了!」伸手把小穴掰开。

  这时,杨宗保已经没兴趣观看她的小穴了。

  杨宗保把他那巨大的鸡吧,慢慢塞入六娘柴郡主的小穴。

  六娘柴郡主「畏缩」地迎合着杨宗保的进攻,她就像一个在沙漠中经过长途
跋涉、被饥渴深深困扰的远行者,突然发现了一眼有「毒」的泉水,明明知道自
己把它喝进肚里,将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危害。可是,难以忍受的饥渴,让她顾不
得以后发生的事了,一切只顾眼前!

  柴郡主开始主动迎合杨宗保的进攻,她要弥补长期以来的「饥渴」,而这场
快意的「畅饮」,竟是自己儿子带来的!那种乱伦带来的精神上的「快意」和肉
体上的满足,把她一次次地送上快乐的极限!

  柴郡主自幼生长在帝王之家,从小受到的是「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
听、非礼勿行」的传统的儒家思想教育,在她心目中,「伦理道德」长期占据着
她的整个灵魂!同时,帝王家那种纵欲任为、荒淫无道的糜烂生活,又是她自幼
司空见惯的了。长期以来,这两种泾渭分明的两种观念,一直困扰着她的心灵!

  但是今天,柴郡主跟随着自己的婆母佘赛花,无意中走出了乱伦的第一步。
到现在,她已经从惊愕、斗争、彷徨、迷茫,转变到追随、爱恋了!她眷恋杨宗
保带给她的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

  女人一旦到了这种痴迷的境界,她思想的就不是自己,而是令她迷恋的那个
人,哪怕是牺牲自己的性命,只要是能给那个人带来快乐,她也会不计后果的,
无疑柴郡主对杨宗保已经进入到这种境界了!

  她忍受住小穴传来的阵阵「痛苦」,拚命地迎合着杨宗保,要把最大的快乐
带给杨宗保。

  杨宗保见她开始主动迎合自己,以为自己这种温柔的插动,不能令柴郡主得
到「性福」,不由自主地加大了进攻的力度!

  柴郡主那早已吃饱的「胃口」,早已强弩之弓了,如何还能再次迎战□直插
得柴郡主眉头紧锁、媚眼迷濛、樱口怒张,喉咙中发出「嗷、嗷」的叫声,两手
死死地抓住床单,两腿努力的伸直!

  柴郡主的怪模样吓坏了杨宗保!

  杨宗保朦胧中知道这是柴郡主不堪自己的一种反映!秋荷的命丧黄泉、佘赛
花的不堪忍受、周春华的昏迷,一再告诉他,自己若再不慢下来,一味的享受快
感,柴郡主的「下场」是自己无法预料的,他可不想让秋荷的悲剧在自己亲人身
上得到重演!

  得到喘息的柴郡主瘫软在床上,体味着其中的滋味,既害怕又期盼着杨宗保
再次的进攻!

  她既害怕杨宗保的「残忍」、又恋眷「残忍」过后的快感,更担心以后无法
享受到这些「痛苦着的快乐」!她已做好了更多的心理准备,等着杨宗保在她身
上的任意驰骋。初入「沙场」的杨宗保,在六娘柴郡主这位见惯阵仗、经验丰富
的「疆场老将」面前显得更加「稚嫩」,通过杨宗保表情的变化,一言一行、一
举一动,杨宗保的内心世界完全表露在她的面前了!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六娘柴郡主一旦掌握了杨宗保的「精神意志」,
要想俘虏他的心,简直就是事半功倍!

  休息过后的柴郡主一双媚眼,一闪一闪,嘴角露出荡人心魄的微笑,闪露出
一点点期待又不堪受苦的神情。

  六娘柴郡主的努力没有白费,杨宗保就像瘾君子见到大烟,既兴奋又紧张;
既想提枪上马上阵厮杀,又怕对手不能抵挡!可是看着柴郡主这种淫荡的美态,
却也给他带来了许许多多,从未有过的享受!多年来,对自己母亲养成的孝顺、
敬爱,瞬时转化成「爱」和「占有」!

  杨宗保怕她难以忍受更大的痛苦,轻轻地抽出鸡巴,又慢慢插了进去,一抽
一插,慢慢地体会其中的滋味。

  六娘柴郡主感到这种滋味虽然舒服,但缺少了更多的回味,她鼓励地迎合着
杨宗保的进攻。

  杨宗保感到自己母亲的小穴里,随着自己抽插次数的增多,淫水充满了整个
小穴,而她淫声浪语也充满了整个房间。

  杨宗保听着这些「天籁之音」,就像士兵听到了冲锋号,兴奋、激动,需要
去拚命厮杀!

  杨宗保越干越猛,越插越兴奋。

  六娘柴郡主浪叫着,再次泄出了她的阴精,在一声「饶了我吧!」的求饶声
中,再次昏过去……

  杨宗保也停住抽插,舌头贪婪地吸吻着六娘柴郡主的香莲,两手死死抓着柴
郡主那对丰满异常的豪乳,鸡巴紧紧顶住小穴深处!

  柴郡主那对娇嫩的乳房被他抓得不住的变换着形状,小穴的抖动刺激龟头传
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快感,杨宗保腰间发酸、发麻,一阵哆嗦,鸡巴不住抖动,
龟口就像黄河决口一样,势不可挡!杨宗保竟然把他的第一次射精,献给了自己
的生身之母——六娘柴郡主!

  杨宗保并不知道男人在兴奋时也会射精,射过以后也感到了有点疲劳,毕竟
是连续作战,他这个「新兵」,还不是很适应。

  杨宗保搂着六娘柴郡主的身体,休息了一会,他那巨大的鸡吧软软的浸泡在
小穴里。

  「初生牛犊不怕虎」,杨宗保不愧是一名即将成为将军的「新兵」,他那把
「锐利的武器」在六娘柴郡主小穴里,很快又恢复了活力!

  杨宗保看看身边昏睡的三个女人,心想:「我娘不能再干了,让她好好歇歇
吧!这两人还不能轻饶了。」[/font]

旧爱新欢 2009-5-3 15:00

十二夜·杨门女将 作者:投石问路

[font=宋体]                第五回 杨家将代君赴会 张金定逞强鏖战

  话说杨宗保把佘赛花等人,一个个干的实在不能再承受他那巨大的鸡巴冲击
了,才在佘赛花的淫穴里射出他第二股阳精,持续一夜的淫乱终于结束。

  杨宗保看着瘫软在床上的三个女人,仍不依不饶地问道:「怎样?你们服输
了吧?告诉你们我还没有尽兴呢!」

  被杨宗保干的最轻的三娘周春华强打精神说:「我们认输了!求求你饶了我
吧!我实在是不行了!」

  杨宗保挺挺还未完全吃饱的巨鸟,对佘赛花说:「我这僧斋不饱,还需奶奶
慈悲!」

  佘赛花有气无力地说:「我也不行了,壁橱里有『清心御火丹』,你吃了先
忍忍吧!」

  杨宗保说:「好吧!那你们晚上还要在这里等我!」

  佘赛花勉强地说:「好吧!那你晚上吃过饭就来,不要来太晚了。」

  杨宗保说:「好!不见不散!」

  六娘柴郡主应道:「不见不散!」

  杨宗保又说:「对了,那本『龙阳神功』,晚上给我带来。」

  佘赛花一愣,说:「啊……噢,好吧。」

  杨宗保一走,三个疲惫不堪的女人,再也支撑不下去了,相拥着沉沉睡去。

     ***    ***    ***    ***

  金沙滩,双龙会。

  杨家将一早就准备停当,由杨大郎假扮宋太宗、杨二郎顶替八王,在老令公
杨业的保护下,杨家七郎八虎同二百名亲兵,准时赴会。

  双龙会上,辽邦提出不合理要求,令宋朝无法接受。于是,辽邦使出十条绝
户计,准备炸毁双龙台。

  辽王藉故要方便,离开双龙台。辽兵点燃埋藏的导火索,谁知埋在地下的引
线,被杨六郎的战马一泡尿淋湿,无形中破掉辽兵的第一条绝户计。

  辽王一见炸药不响,知道第一条计策失败,为了避免令公他们的怀疑,只好
再次登上双龙台。

  辽王使出第二条绝户计——「项庄舞剑计」,由辽邦猛将阿里达舞剑助兴,
藉机刺杀「宋太宗」。

  杨六郎挺身而出,与阿里达对剑。一者杨六郎武功高于阿里达,二者杨六郎
处处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太宗」和「八王」,阿里达没有一点机会下手。辽邦的
第二条绝户计也未能得逞。

  辽王一拍手,喝令阿里达住手退下。

  这时,辽军师耶律弘站起来说道:「感谢宋王参加双龙会,我们准备了特产
『琼浆马奶茶』,献与宋王和八王殿下。」一挥手,走上来两名辽兵,端着托盘
走来。

  「宋太宗」站起来,接过酒杯说道:「我们两国多年交兵,今天终于能够坐
在一起,商量双方休战罢兵的事,我们应该感谢上苍的眷顾。所以,我借这一杯
酒,敬天敬地!」说完,把酒缓缓地浇在地上,地上随即冒起一股白烟,「宋太
宗」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慢慢地坐下。

  「八王」一见就知道酒中有毒,也不点破,站起来接过酒杯,说:「多年以
来,两国交战不已,双方均损失惨重。今天我们能够坐在这里谈判,更应该怀念
那些牺牲的将士,我把这杯酒敬给为国捐躯的英雄。」说完,也把酒浇在地上。

  辽王一见第三条计策又被破了,不禁有点着急。

  辽军师萧天佐一看事情有点僵,担心辽王立即翻脸,出来打圆场:「哈哈,
快到中午了,大家一边喝酒一边再协商。」

  杨六郎担心辽邦再使什么毒招,就在杨业耳边小声说:「父亲,辽邦处处暗
藏杀机,君子不处险境,我们还是早回为上。」

  杨业点点头对辽王说:「辽王千岁,我们感谢你们的盛情接待。双方君主也
都见面了,虽然还未达成一致意见,但双方都有罢兵和好的意向,细节问题大家
以后慢慢协商。现在,我家万岁爷身体一时不舒服,我们先告辞了。」

  不等辽王反对,「宋太宗」和「八王」起身就走。

  辽王一见宋太宗要走,也顾不得颜面了,把酒杯一摔说:「哼,给你们脸还
不要脸,金沙滩双龙会岂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话音未落,就从两边夹墙里冲出二百名刀斧手,拦住宋太宗的去路。

  杨五郎从怀里掏出三支响铃镖,随手抛向天空……

  同时,杨六郎突然一个箭步,窜到辽王面前,伸手抓住辽王的左手,把暗藏
的短剑架在他的颈上,大声喝道:「快让他们住手,否则大家同归于尽!」

  辽王吓得脸色尽变,结结巴巴地说:「快……快……住……住手……」

  辽兵一见大王被制,一时都不敢动手,打乱了他们预定好的计划。

  杨六郎押着辽王,杨业和三郎、四郎、五郎保护着「太宗」、「八王」慢慢
向台下走去……

  杨七郎听见响铃镖一响,就知道发生变化了,赶紧牵着战马,率领二百名亲
兵向双龙台赶来……

  大家骑上战马,由五郎、七郎开道,三郎、四郎左右护卫,杨业居中保护着
假扮太宗、八王的大郎和二郎,杨六郎一手擒着辽王,一手提枪殿后……

  杨业把大刀一挥下令:「冲!」众人往外就冲……

  就在这时,从双龙台后,冲出一女人,大声喝道:「赶紧动手,难道要放虎
归山不成!」

  辽元帅萧天佑禀报道:「皇后,大王在他们手里,我们投鼠忌器!」

  皇后说:「一个大王,能换回宋朝的皇上和八王,再加上他们杨家将,我们
很合算,别说了,赶快放箭!」

  辽王在下面听了,赶紧叫道:「爱妃,千万不要放箭,快来救我!」

  辽皇后假装没听见,催促道:「快放箭!」

  萧天佐与萧天佑交换个眼色,相互点点头,萧天佑大声下令:「众儿郎,放
箭!」

  辽兵一放箭,杨六郎手中的人质,反而变成了累赘。好六郎,举起辽王舞动
起来,遮挡飞箭。

  辽王开始还在叫换:「哎哟,别放箭,射着我了,快住手……哎哟……」声
音慢慢地低了下来……

  开始时,杨家将还能保持一定的距离,相互照应着,但很快就被辽兵给冲散
了……

     ***    ***    ***    ***

  接近中午时,三娘周春华才迷迷糊糊醒来。

  三娘周春华一动,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也相继醒来。

  三人摸着还有点发痛的小穴,想起昨夜的激战,都心有余悸。

  三娘周春华叫嚷着:「不行,六妹,我得看看你的小浪屄到底是什么造的,
怎么能生出这样厉害的巨屌?」

  六娘柴郡主躲闪不及,被她掰开小穴,只好向佘赛花求救:「婆婆,你看三
姐她欺负我。」

  佘赛花说道:「好了,别闹了。省点力气吧,有劲留在晚上对付那个小冤家
吧。」

  三娘周春华埋怨说:「婆婆,你答应他晚上再玩,我们三人哪里还是他的对
手?」

  六娘柴郡主也说:「就是,只怕我们比昨夜更惨!」

  佘赛花生气说:「这能怨我吗?当时那个情况,我不答应他晚上再玩,只怕
他现在还不会放过我们哩。那样的话非搞出人命不可!」

  两人想想当时自己的狼狈相,感到佘赛花所言不虚。

  六娘柴郡主说:「你别生气了,这事都怨我们。那你快想个办法,晚上好对
付他。」

  三娘周春华看看佘赛花,对六娘柴郡主诡秘地一笑,说道:「六妹,你别担
心,婆婆会有办法的。」

  佘赛花对三娘周春华说:「你不要搞小动作,别觉着我看不到,你那点鬼心
眼还能瞒住我?」

  三娘周春华赔礼说:「婆婆别生气,我哪敢给你动心眼。」

  佘赛花说:「春华,你老实说,这件事我们怎样收场?」

  三娘周春华狡猾的说:「我哪有什么办法?」

  六娘柴郡主催促说:「三嫂,你就别卖关子了。」

  三娘周春华说:「我是被你们硬逼着加入的,我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这事
得问你们。」

  佘赛花说:「好!郡主,你别问她了。春华,你说这件事,是我们逼你的,
现在你可以退出了,天大的祸事由我和郡主担当!宗保那里有我来对付,我保证
他决不会再去找你了!」

  三娘周春华一见佘赛花真的生气了,连忙赔礼说:「婆婆,你别生气,我收
回我的话!」

  六娘柴郡主也在旁边劝解。

  佘赛花缓和的说:「我看在郡主的面子上,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现在我们
三人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有什么事我们要同舟共济,相互帮忙,现在不是相互
埋怨、相互推诿的时候,你有什么好办法就快说吧!」

  六娘柴郡主也在旁边说:「就是,三嫂,你就别再卖关子了,有话就快明说
吧。」

  三娘周春华被逼到这个地步,只好老实说:「目前这个情况,我看我们是谁
也不可能离开他了,而我们三人又远远不能满足他,除非是……」

  六娘柴郡主见她沉吟不说,追问道:「除非是什么,快说!」

  三娘周春华顿了顿说:「其实,咱婆婆心中早就有一个完整的计划了,她只
是想借我的嘴说出来罢了。」

  六娘柴郡主不信的问:「婆婆,这是真的吗?」

  佘赛花说:「嗯,你听她说完。」

  三娘周春华接着说:「现在我们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大嫂她们也拉进来!
婆婆,你说对不对?」

  佘赛花说:「不错,就只有这个办法!」

  三娘周春华说:「大嫂、四妹,我有把握说服她们加入;二嫂和五妹我没把
握;八姐、九妹我可不敢去说!」

  六娘柴郡主说:「我和二嫂、四嫂的关系很好,她们那里,我能说上话。不
过,她俩万一不同意,我可就控制不住局面了。」

  佘赛花想想说:「八姐九妹由我来办!要不这样吧,咱们分头行动。午后,
你们先把她们叫到我房间,咱们一起慢慢地劝导她们,相信阻力不会太大。」

  六娘柴郡主说:「那好吧。」

  三娘周春华望望六娘柴郡主笑着说:「大嫂和四妹,她俩都有儿子的,以大
嫂的脾气,六妹将来不让她儿子玩是不行的。」

  六娘柴郡主说:「这……」

  佘赛花说:「这些都是小事。现在先把她们拉进来再说,什么条件都可以答
应!」

  三娘周春华说:「行,有你这句话,我还有什么担心的。」说着,三娘周春
华站起身来。

  六娘柴郡主跟着想要站起来,两腿一软,「扑通」又摔倒了,她喘着气说:
「不行了,我实在是没力气了。」

  佘赛花也感到自己浑身没劲,怕自己也起不来,索兴就不起来了,说:「春
华,这样吧,你先叫丫鬟给我们送点吃的。然后,你再把她们叫来,我和郡主还
得歇歇。」

  三娘周春华取笑地说:「好吧,仗还没开打,元帅就先败下阵来。」

  六娘柴郡主说:「三姐,你就别取笑我们了。」

  佘赛花说:「春华,你抓紧时间办完正事,也来休息吧。」

  三娘周春华无奈地取笑说:「好吧,听你们两位大元帅的。」

     ***    ***    ***    ***

  金沙滩,早已变成了血色的金沙滩!

  杨六郎记不清自己杀死了多少辽兵辽将,只记得自己已经杀了个三进三出,
还没找着杨令公。每次只好往人多的地方杀,这次,杨六郎冲进重围,看到被围
在中间的是杨七郎。

  杀红了眼的杨七郎,一见杨六郎就大声叫道:「六哥,你见到爹爹了吗?」

  杨六郎强忍悲痛说:「七弟,我也在找爹爹他老人家呢。你跟紧我,咱弟俩
千万不要再走散了。」

  兄弟俩再次往人多的地方杀去。

  终于,杨六郎找到了杨业。父子三人汇合到一起,带领二十多名伤兵向山口
冲去。

  辽兵被杨业父子的神勇折服,不敢过份追击,才使他们安全逃到绝龙岭。

  杨业望着密密麻麻围困着绝龙岭的辽兵,忧心忡忡……

  杨六郎向父亲汇报说:「父亲,大哥、二哥、三哥、五哥都遇害了;四哥不
知下落。」

  杨业点点头,老泪流了下来……

  杨六郎让七郎杀出重围到幽州向元帅潘仁美搬取救兵……

     ***    ***    ***    ***

  傍晚,就在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刚刚睡醒时,三娘周春华过来汇报下午的工
作情况。

  三娘周春华一进屋就说:「哎哟,你们睡得可真舒服!一下午,我可快要累
死了,跑来跑去的也未得到休息。」

  六娘柴郡主说:「三嫂,来先歇歇,喝口水。」

  佘赛花说:「先别表功,快把情况说说。」

  三娘周春华坐下喝口水汇报说:「四妹、八姐和九妹吃过午饭就一起出府,
到现在都未回来;大嫂她们三人在家,我和她们说好了,让她们吃过饭就过来。
不过,事情我还未向她们挑明,我只对她们说,你有事要找她们商量。」

  佘赛花点点头说:「这样最好,先让她们三个参与,这样局面我们就可以轻
而易举地控制住。对了,八姐她们三个是我昨天安排她们到呼延王府送礼去了,
先不问她们。」

  三娘周春华说:「你也不要太乐观,她们三人可不像我的脾气随和,二嫂这
个人可是守身如玉的,从不做对不起二哥的事。」

  六娘柴郡主一听不由得担心说:「那怎么办?」

  佘赛花说:「这有什么难办的,我就不相信她不怕死?我也不相信她见到宗
保那样大的鸡吧,还不动心?」

  三娘周春华说:「我只是担心万一她不愿意,我们怎么办?」

  佘赛花说:「事情一旦公开,她再不愿意那只有死路一条!」

  三娘周春华说:「我们若把她除掉,等公公他们回府时,肯定会追问这件事
的,那样只会加速暴露我们的秘密。」

  过了一会,六娘柴郡主说:「对了,婆婆,你武功这么高。不行就先点了她
的穴道,让宗保先强奸她,我们来个捉奸。」

  佘赛花说:「不错,这个办法很好。」

  三娘周春华说:「这个办法是不错,可是进展太慢,时间来不及了。你们想
想,宗保和我们约好今天晚上就玩,我们现在再设计捉奸,时间怎能来得及?」

  六娘柴郡主一想也对,就问:「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三娘周春华见佘赛花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就说:「两个办法,一文一武,
文武结合。武的是,她们一来我们就给她们下淫药,使她们意乱情迷之时,主动
要求宗保干她们。」

  六娘柴郡主问:「那文的呢?」

  三娘周春华说:「文的就是,她们一来,我和婆婆就把她们制服,然后,再
把事情挑明,咱们一起劝说她们,如再不行,你们就和宗保进行现场表演,到时
肯定能成功的。」

  六娘柴郡主首先反对说:「我可不愿意什么现场表演,要表演你来!」

  佘赛花也不同意,说:「春华,你和她们同宗保的关系一样,还是由你来表
演吧。」

  三娘周春华说:「不是我不愿意表演,只是我和宗保的关系,对她们的说服
力不大,就会感到和宗保在一起不是多安全。说实话,我就是看到你俩和宗保在
一起干,心情特别激动,才这样容易就被你们劝服的。」

  佘赛花沉吟了一会,点点头说:「好吧,我们还是选文的吧,什么事都明明
白白,省了以后她们再有怨言。到时候,如果不行,郡主,你就先和宗保做。」

  六娘柴郡主一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同自己的儿子乱伦,脸腾的一下子就红
透了,心中就有一种无名的冲动,兴奋不已,但嘴上却说:「不行,当着这么多
人的面,这种事我可做不来。」

  佘赛花说:「郡主,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难,但是,为了长远的利益,
也为了大家安全和幸福着想,也只好委屈你了。」

  三娘周春华也劝道:「六妹,你做这件事还不都是为了你儿子?」

  佘赛花说:「就是,就是,郡主你就答应了吧。」

  三娘周春华说:「再说,这也是最后没有办法的时候,你来一下现身说法。
不是说一上来就让你和宗保表演。」

  六娘柴郡主心中早就答应了,也想拉个陪伴,嘴中硬撑着说:「这件事我一
人还是做不来。」

  佘赛花见她还不同意就急了:「放心,到时候我来帮你!」话一出口,立即
就后悔了。

  六娘柴郡主说:「太好了!咱俩一起和他表演。」

  佘赛花赶紧推脱说:「不行不行,还是你一人来。」

  三娘周春华说:「好了,婆婆你就答应吧,你想想,咱要是办不好这件事,
那个小冤家能饶了咱?」

  六娘柴郡主也说:「就是,这件事开头就是你引起的,你就得出头!」

  佘赛花心想:「这件事也只有这样办了。为了宗保,我什么事都愿意牺牲,
面子这点小事算什么?我看郡主她也早动心了,只是想拉着我陪绑罢了。但是,
我也不能得罪郡主,那个小冤家昨夜就对郡主特别好,她们毕竟是母子关系,要
是经常在他那里说我的不是,他要是离开我,我可受不了,为了他高兴,我愿意
牺牲一切!」

  三娘周春华见她不说话,就说:「你答应吧,你什么都不要想,你就想他干
咱们时候的舒服劲,这点牺牲还不愿意吗?」

  六娘柴郡主也说:「以后这样的事肯定不会少了,咱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
好意思的。」

  佘赛花说:「好吧,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三娘周春华说:「你们休息一下午了,该我歇歇了,吃饭时再叫我。」

  话说大娘张金定见三娘周春华来告诉她佘赛花找她有事,一下午就感到有点
心惊肉跳,很不舒服。就找二娘李翠屏问是什么事。

  大娘张金定问:「二妹,你知道婆婆找咱晚上有什么事吗?」

  二娘李翠屏说:「对这事,我也正在纳闷呢,这一会我心里特别烦,也说不
出来为什么。」

  大娘张金定说:「就是,我还感觉有点心惊肉跳呢。」

  二娘李翠屏说:「以前,婆婆她找咱们有什么事,都是让佣人来通知一声,
叫咱们立即就去,这次怎么这么奇怪?问老三什么事,她也神神秘秘的一点口风
都不透露。」

  大娘张金定说:「就是就是,她只说有好事,但我总感觉不太像是有什么好
事。」

  二娘李翠屏问:「嗳,对了,大姐你知道还喊谁去了呢?」

  大娘张金定说:「听老三的意思,是想叫咱们都去的,但她只找到咱们和老
五。」

  二娘李翠屏说:「要不咱们到老五那里看看?」

  大娘张金定说:「那好吧。」

  张李二人找到五娘耿金花,也未问出个所以然来,大家也不等到晚饭后,就
相约来到佘赛花的房间。

  对于大娘张金定三人的提前到来,出乎佘赛花等人的意外。

  三娘周春华也不好意思再休息了,就提议大家先吃晚饭。

  佘赛花吩咐摆上晚饭,告诉丫鬟,到前院休息,像昨天一样第二天中午之前
不要过来伺候。

  吃饭时,大娘张金定又问了几次找她们有什么事情,佘赛花都以先吃饭再说
搪塞。

  吃过饭,众人跟着佘赛花走进内室。佘赛花向三娘周春华一使眼色,两人一
起发难,点了大娘张金定三人的穴道。

  三人大吃一惊,一起连声问道:「婆婆,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点我们的
穴道?」

  佘赛花哈哈一笑说:「你们别紧张,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这样大家商量这件
事更方便。」

  性格爆燥的五娘耿金花大声抗议说:「那你有什么事就说,也不至于要先点
我们的穴道。」

  佘赛花也不和她计较,悠闲地坐下,慢慢地问:「令公他们上战场已有四个
月了,这段时间,你们独守空房的滋味如何?」

  二娘李翠屏说:「我无所谓,已经习惯了。」

  大娘张金定说:「你什么意思?我们可没有带什么野男人进府,也没有在外
边破坏杨家的名声。即使偶尔找点野食,也是咱家公开的秘密。外边可没有人会
知道。」

  五娘耿金花说:「找野食吃,别说我们,八姐、九妹她们,包括你自己,大
家都干过的,为什么你要对我们三人下手?」

  二娘李翠屏说:「你要是要惩罚这件事,可与我无关。你是知道的,自从二
郎在战场上伤了下体,我就从来没有再接触过男人!」

  佘赛花见大家误解了,轻轻一笑说:「你们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怕大家一人独守空房寂寞难耐,想给大家带来点乐趣。春华,你说吧。」

  三娘周春华见佘赛花又把难题推给自己,嘴一噘,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就把
昨天发生的事,详细的描述了一遍,只是没有点破那个男人就是杨宗保。

  三娘周春华问:「婆婆她想请你们三人也加入,你们看怎么样?」

  二娘李翠屏首先表态说:「这样的事我不做,但我也不会反对别人做,大家
互不干涉!」

  六娘柴郡主说:「我知道二嫂你自从二哥受伤以来,基本就没做过这样的事
的原因,并不是你不想做,而是你不敢做!大家谁不知道你当年叫床的骚劲!」

  二娘李翠屏问:「奇怪了,我有什么不敢做的?」

  六娘柴郡主说:「二嫂,咱两人关系这样好,你的心事我还能不知道。」

  二娘李翠屏说:「我有什么心事?」

  六娘柴郡主说:「咱们杨家虽不禁止大家偷吃野食,但在男人在家的时候,
是决不允许再到外边干这种事的,你是怕二哥在家时,你兴致难忍,而二哥又无
法满足你,使你难受万分,所以你才断绝同一切男人交往,也不允许别人在你跟
前谈论男人,以眼不见心不烦来麻痹自己,我说的对不对?」

  二娘李翠屏被她说中心事,本来就强忍的欲火,终于爆发了,眼泪不由自主
地掉下来,说:「郡主,你既然知道我的苦衷,那你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说这些
呢。」

  佘赛花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说:「这几年你受苦了,今天对你说这件事,就是
想帮大家彻底解决这件事的。」

  二娘李翠屏问:「这是真的?」

  六娘柴郡主说:「二嫂,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当然是真的。」

  二娘李翠屏不放心地问:「那你二哥在家的时候,他也能满足我?」

  六娘柴郡主说:「只要大家齐心合力,不论谁在家,大家都能满足!」

  二娘李翠屏终于答应说:「那好吧,既然这样,我……我同意。」

  大娘张金定突然插话说:「慢,我不相信这个世上能有像你们刚才说的那样
强壮的男人!你们是不是想拿我们开心?」

  五娘耿金花也说:「就是,我也不相信能有一个男人,能把你们三个人干的
一败涂地!」

  三娘周春华说:「我们真的不骗你们,我说的句句都是实情,不信,你们看
看我们的小穴,现在还未消肿呢。」说着,揭开外衣,露出里面真空的身体,掰
开小穴,让她们看。

  大娘张金定三人仔细地看了看,又把目光瞧向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两人相
视一笑,也大方地脱去外衣,掰开小穴让她们观看。

  大娘张金定说:「好吧,既然这样,我愿意加入!」

  五娘耿金花也说:「我也同意加入!」

  二娘李翠屏仍不放心地问道:「你们不会只是想打败他,才来找我们帮忙的
吧?」

  大娘张金定也说:「就是,你们可不能过河拆桥!」

  六娘柴郡主说:「放心吧,姐姐,以后我们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会
亏待你们的!」

  三娘周春华问二娘李翠屏:「怎么样?二嫂,就你啦?」

  二娘李翠屏小声说:「那,我也同意。」

  佘赛花见大家都同意了,伸手解开她们的穴道,说:「既然大家都同意了,
那你们也把衣服都脱了吧。他就快来了。」

  六娘柴郡主、三娘周春华上前帮助她们脱衣服。

  大娘张金定一边脱衣服一边问:「他是谁?看把你们紧张的,还要脱好衣服
等他?」

  五娘耿金花说:「你问他是谁干嘛,婆婆怎么说,咱就怎么做,那人要是不
像她们说的那样厉害,咱们再找她算帐!」

  佘赛花问:「要是他像我说的那样厉害,不问他是谁你都愿意干?」

  五娘耿金花说:「那是当然,我说话算话!要是他没你说的那样利害,怎么
办?」

  佘赛花说:「我要说假话,我跪在你面前给你磕三个响头!要是真的呢?」

  五娘耿金花说:「你们都听见了,要是真的,我给你磕六个响头,而且,你
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

  佘赛花说:「好!不论他是谁,你都愿意让他干?」

  五娘耿金花坚定地说:「同意!」

  佘赛花又问大娘张金定和二娘李翠屏:「你们也同意金花的条件?」

  张李二人点点头说:「我们同意!」

  佘赛花把大家脱掉的衣服,全部拾好,放在柜里锁好。

  六娘柴郡主这时说:「今天人多,床上肯定做不开,不如咱们趁现在他还未
来,大家一起铺一个地铺怎样?」

  六人一起动手,一个又大又柔和的地铺铺好了……

  地铺刚刚铺好,杨宗保就来了。杨宗保一进屋,看到六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
在忙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大娘张金定三人,转身一看是杨宗保,大吃一惊,赶紧掀起床单挡在胸前,
诧异地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更让她们吃惊的事还在后面,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微笑着迎上前去,帮着他
脱去衣服。

  杨宗保毫不客气地在她俩的乳房上抓了一把说:「你们既然来了,还不知道
今晚的主角就是我吗?」

  佘赛花接着说:「我们说的那个人就是他,现在你们在反悔也来不及了。你
们是痛痛快快地加入;还是被点上穴道,让他来强奸你们呢?这两条路任由你们
来选。」

  六娘柴郡主说:「事情既然发展到这个地步,我看大家还是顺从了吧!」

  三娘周春华也劝道:「郡主和婆婆都不在乎,你们还有什么要担心的呢!」

  五娘耿金花说:「我无所谓,你们不怕我怕什么!」

  二娘李翠屏说:「既然我答应你们,不论他是谁都让他干,我只好遵守诺言
了。」

  大娘张金定打断她的话说:「慢着,他要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我加入也
就罢了。他一个十岁的毛孩子,有多大的能耐,能让你们几个人分摊!这种吃人
剩饭,虎头蛇尾的事,我死也不干!」

  杨宗保问:「这么说,你不是不愿意加入,而是怀疑我的能力啦?」

  大娘张金定说:「不错!我并不是在意你是谁,我只担心你不能满足大家,
我不如退出,落个清白。」

  杨宗保点点头问:「那如果,你们六个还不能让我满足怎么办?」

  大娘张金定说:「第一我不相信你真像她们夸张得那样利害;第二我也绝不
相信你能使我们六人都满足!所以,我不会回答你的。」

  佘赛花插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如果不像我说的那样利害,我给你
磕三个响头!」

  杨宗保说道:「好吧,如果我不能使你们大家满足,我任由你处置!如果能
呢?」

  大娘张金定说:「那我也任由你处置!」

  杨宗保说:「一言为定!」两人击掌为誓。

  三娘周春华看着大娘张金定摇了摇头,把她们挡在胸前的床单拉下铺好,小
声说:「你们要相信我,他真有这个能力,千万不要轻敌!」

  大娘张金定见她说的这样认真,到真有点后悔同杨宗保打赌了。再看杨宗保
的鸡吧,热乎乎,雄赳赳,气昂昂,一柱擎天立在胯间,好不雄壮,足足有一尺
多长,婴儿手臂粗细,那大龟头似蘑菇状,就像小孩拳头一样,面目狰狞,神光
油亮,龟头上两对突出的肉瘤更是吓人。随着杨宗保的走动,那鸡吧颤巍巍抖动
不已。到这时,大娘张金定已经慢慢开始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了。

  事已至此,大娘张金定见避免不了,反而放开了,躺在地铺上把小穴掰开,
等着杨宗保的进攻。

  杨宗保环顾六人,心想:「看来今晚可是场恶斗!哼,我先给她们一个下马
威,让她们知道我的厉害。我要让这几个浪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杨宗保走到大娘张金定跟前,脸上挂着狞笑,也不作事前的调情,把鸡吧对
准大娘张金定那还未完全湿润的小穴,腰间一使劲,一枪到底。

  就听着大娘张金定一声惨叫:「哎哟……痛死我了……哎哟……」

  由于杨宗保记恨她对自己的不敬,而且打赌在前,想让她尝受更多的苦头,
起个杀一儆百的作用,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所以,他故意放慢速度,用龟头上那
两对「金银飞龙王」的龙牙,贴紧大娘张金定的阴壁,一下下冷酷残忍地刮刷着
她的穴肉……

  大娘张金定就感到自己的小穴就要被撑裂般的疼痛,有四支尖锐的利器,在
来回的刮刺着,每一下都想要把她的阴道给切开,这种感觉既让她兴奋,又让她
恐惧,但恐惧的心情远远大于兴奋。

  当杨宗保的鸡吧顶到她的子宫时,她又感到每一下都有四支锥子,要顶穿她
的子宫。

  大娘张金定明白这是杨宗保记恨自己,故意给自己苦头吃。

  她知道自己现在处在非常危险的境界,担心自己会这样被杨宗保活活干死,
也顾不得享受其中的乐趣,连忙运起「玉女神功」拚命抵挡杨宗保的进攻。

  但是,不论大娘张金定怎样运功,都毫无作用!

  这时,大娘张金定的恐惧绝不是别人能理解和体会的!

  也就是承受了四、五十下,就见她面无表情,两眼暴睁,目光直视,张口结
舌,嘴巴张到极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第六回 李月娥春心萌动 杨宗保一箭六雕

  大娘张金定惹恼杨宗保,两人击掌为誓,展开盘肠大战。

  不料,她低估了杨宗保的能力,只抵挡了四五十下的冲击,就被干得面无表
情,两眼暴睁,目光直视,张口结舌,嘴巴张到极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二娘李翠屏等人却不明白,大娘张金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到底是佘赛花见多识广,经验丰富,知道大娘张金定这是因为被刺激得到极
限了,兴奋得很快就会休克,如果杨宗保再不住手,她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佘赛花也顾不得廉耻了,救人要紧!连忙劝杨宗保说:「好老公,求求你饶
了她吧!她已经不行了!」

  杨宗保也被大娘张金定的表情给吓着了,停下了插动,但嘴上还强硬地说:
「不行,她还没求饶呢!」

  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华也求情道:「宗保,你快饶了她吧,她现在已经没
有力气再求饶了!」

  杨宗保也害怕搞出人命,就问二娘李翠屏和五娘耿金花:「怎么样,你们相
信了吧?」

  李耿二人也被他的神勇折服,连连点头示意信服。

  杨宗保又问:「那你两人,谁来替她?」

  这时候的二娘李翠屏、五娘耿金花,小穴里的淫水早已泛滥,顺着大腿往下
直流。但看到大娘张金定被他干的那个狼狈样,心想:「他那样的大肉棒,自己
的小穴是否能够容得下?」但杨宗保点名要她俩出一个来替大娘张金定,却也不
愿违背他的意思。

  五娘耿金花就跟二娘李翠屏说:「二嫂,还是你来替大嫂吧。」

  哪知,二娘李翠屏也是这个想法,二人就相互谦让。

  六娘柴郡主看到她二人相互谦让,就知道她们的想法,又看到杨宗保等的有
点不耐烦了,便过来说:「你们就不要再谦让了,二嫂有很长时间都没被过男人
干了,她一时还不能适应。五妹,你就先来替替大嫂吧。」

  二娘李翠屏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而五娘耿金花却瞪了她一眼,只好替下大
娘张金定……

  杨宗保再干五娘耿金花又是一种情况。只见他双手按在五娘耿金花那雪白丰
满的乳房上揉捏着,一会按得瘪瘪的、一会又尽力往一起挤。

  随着杨宗保的玩弄,五娘耿金花胸前的乳沟,一会儿一马平川,一会儿深不
见底。那圆润的乳头也被弄得坚硬起来。

  杨宗保把鸡吧慢慢地插入她的小穴,根据她的反应,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
五娘耿金花也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着杨宗保的抽送……

  那边,佘赛花、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华也没闲着。

  佘赛花一手托着乳房,一手抠着小穴对六娘柴郡主说:「来,郡主,咱俩也
别闲着。」

  六娘柴郡主毫不客气地捏着她另一只乳房,取笑说:「好嘛,这一会都等不
了啦。」

  佘赛花伸手摸了一下六娘柴郡主的小穴,举起湿漉漉的手,抹在六娘柴郡主
的脸上说:「你还有脸说我,看你底下……」

  不等她说完,六娘柴郡主就用自己的香舌,堵住了她的嘴,两人顺势倒地铺
上相互缠绕在一起……

  三娘周春华摸着二娘李翠屏的乳房说:「二嫂,咱俩也别闲着,来做做热身
运动。」

  三娘周春华见二娘李翠屏没有反应,只好加入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的战团。

  三娘周春华躺在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脚边,把头伸进她俩的跨间,舌头轮流
挺进她们的小穴……

  六娘柴郡主也转过身来,把自己的小穴交给佘赛花,三娘周春华也知趣地把
自己的小穴,送到六娘柴郡主的嘴边。三人形成一个三角形,佘赛花舔着六娘柴
郡主的屄,六娘柴郡主又舔着三娘周春华的屄,三娘周春华再舔着佘赛花的屄,
三人形成连环套……

  那边,大娘张金定还是那样大字型躺着,瞪着眼张着嘴,大口地喘着气……

  二娘李翠屏看着眼前的淫乱景象,耳里听着五娘耿金花的浪叫:「噢……啊
啊……好舒服啊……美死了……太好了……好……好弟弟……你太棒了……用力
点……哎哟……」

  二娘李翠屏后悔没能先替大娘张金定让杨宗保干自己的小穴。她看大娘张金
定一时还未缓过劲来,而佘赛花她们那里自己也插不进去。听着五娘耿金花张着
嘴淫叫不断,就更生气了,她不愿意再等下去了。

  二娘李翠屏翻身骑在五娘耿金花的头上,把小穴对准五娘耿金花的嘴,又把
自己的乳头塞进杨宗保的嘴中……

  五娘耿金花淫叫着的嘴被二娘李翠屏的小穴给堵住了,只好伸出舌头舔着、
吸着二娘李翠屏的屄……

  杨宗保嘴中含着二娘李翠屏的乳头,运用吸、吮、含、舔、咬、拉、磨……
等技法,忽轻忽重,一会儿,二娘李翠屏就吐气如兰,娇喘嘘嘘。

  二娘李翠屏被他挑逗的剧烈的扭动着身体,伸手抱住他的头娇吟道:「噢,
宝贝,不要再弄了,二娘那里难受死了,你快帮我止止痒吧,你快点吧!」

  杨宗保斜眼看看旁边几个女人,心想:「今晚的任务太艰巨了,我怎么还能
怜香惜玉呢!」

  杨宗保连忙稳住心神,吐出二娘李翠屏的乳头,把刚刚学会的假「涨阳术」
(这是他根据六娘柴郡主所传「涨穴术」炼成的)运到极限,掀起五娘耿金花的
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挺起强壮的鸡吧,雄威万丈,在小穴里横冲乱撞……

  五娘耿金花如何能抵挡他这样的狂风暴雨,嘴又被二娘李翠屏的小穴挡住,
只能发出一些沉闷的声音:「啊……心肝……宝贝……干死我了……啊……」穴
中的淫水像潮水般地涌出,一股浓浓的阴精从屄心喷出……

  杨宗保放下瘫软的五娘耿金花,把鸡吧从淫水荡漾的屄穴中抽出,接着就插
进在旁边准备好了的二娘李翠屏的小穴里。

  到这时,大娘张金定才缓过劲来,她对自己的失败,感到不可思议!虽然佩
服杨宗保的强壮,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但还是对这么快就差一点被他
活活干死,感到心中不服!

  大娘张金定一见五娘耿金花的小穴里正往外淌着阴精,也顾不得身体虚弱,
张嘴就把那些阴精都吃到肚里。

  补充过能量的大娘张金定,体力很快就恢复了。她看到杨宗保用不到一柱香
的功夫,就连败两员大将,感到太恐怖了,而佘赛花她们还在自己玩弄,即贴在
佘赛花耳边轻声说:「婆婆,我们现在要保存实力,一夜时间还早呢,大家要留
有力气,好一起对付他啊。」

  佘赛花一想也对,就喝令大家都停下来休息,观看杨宗保大干二娘李翠屏。

  这边杨宗保也不管二娘李翠屏的死活,双手抓住她的双乳,用力地蹂躏着,
鸡吧用力地插顶着……

  二娘李翠屏随着杨宗保剧烈的攻击下,大声的呻吟着,享受这一阵阵美妙的
感觉,很快觉得子宫一阵剧烈的痉挛,身体不由自主地挺动了几下,一股热流就
从她的子宫里涌了出来,二娘李翠屏随即瘫软在地铺上不动了……

  三娘周春华见二娘李翠屏不动了,早就抢到旁边,拉出杨宗保的鸡吧,送到
自己的小穴边。

  杨宗保用龟头划开三娘周春华的阴唇,对准穴口,用力就刺。

  三娘周春华随着鸡吧的插入,放肆地叫道:「哎哟……太美了……好舒服,
啊……快点……好……再用力……对……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老公……好儿
子……三娘太幸福了……」嘴里的浪叫,并不影响她身体的扭动。

  三娘周春华双手紧紧搂着杨宗保的身体,腰间使力,密切配合着杨宗保的抽
送,用小穴死死地裹着杨宗保的鸡吧。

  杨宗保就像一位能征惯战的勇士,越战越勇,大抽大送,每一次都用完整的
鸡吧冲刺,招招直抵三娘周春华的屄心……

  三娘周春华如何能够抵挡他这样的干法,早已放弃抵抗,任由摆布,突然她
全身一阵抖动,屄心一破,阴精直泻而出……

  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躺在旁边,早就忍受不住了,一看三娘周春华败了,连
忙争道:「心肝儿,该我了!」

  杨宗保拔出鸡吧,看看争先恐后的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说:「不要争,每人
都有份!说好。谁先来!」

  大娘张金定和她俩一起叫道:「我先来!」

  六娘柴郡主说道:「大嫂,你已干过了,再等一等;婆婆,你是咱们的主心
骨,让我先来吧!」说完,也不等别人反对,伸手抓住杨宗保的鸡吧,就往小穴
里拉。

  佘赛花说:「好吧,宝贝儿,你先把她的浪屄给喂饱吧。」

  杨宗保跪在六娘柴郡主身边,看看六娘柴郡主早就用手分开的阴部,用手捏
了捏通红的阴蒂,挺起发烫发胀的鸡吧,对准小穴「滋」的一声直插而入。

  六娘柴郡主被弄得「哎哟!」一声,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好儿子……有点
疼……好涨……嗯……轻点……好……太好了……真舒服……」

  杨宗保因为她是自己最爱的妈妈,所以就对她温柔了很多,小心地听从六娘
柴郡主的提示,配合六娘柴郡主慢慢地达到高潮……

  杨宗保对六娘柴郡主这样温柔,引起佘赛花的不满,催促道:「好老公,你
快点不行吗,我都等不及了!」

  大娘张金定也在一边埋怨说:「宗保,你太偏心了,对她也太好了……」

  杨宗保对大娘张金定一瞪眼,吓得她赶紧住口。

  六娘柴郡主怕引起众怒,屄心虽还未破,但也是高潮迭起,得到很多满足,
就大度的说:「心肝儿,我好了,你去干她们吧!」

  杨宗保并不停下,转头去看佘赛花。见她一对凤眼半睁着,充满淫态,色迷
迷地凝视着自己。

  杨宗保立即撇去六娘柴郡主,扑到佘赛花身上,在淫水的润滑下猛的攮入佘
赛花的浪屄。

  佘赛花摇摆着肥臀,尽力配合。

  杨宗保如猛虎下山一般,快速而剧烈的抽插,将他全身的力量,全部集中在
鸡吧上,就像刚开始干大娘张金定那样,用鸡吧上的四颗龙牙勇猛顽强的冲刺、
冲刺……

  佘赛花在杨宗保这样剧烈的冲击下,痛快得就要发狂了。心肝儿、宝贝儿、
好老公、亲丈夫、好弟弟、好哥哥、儿子、孙子……不论什么,只管乱叫……

  佘赛花的淫叫浪态更加刺激着杨宗保的心灵,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

  佘赛花在极度快乐中,两眼直视,死死地抱紧宗保,屄心一阵猛烈的收缩,
阴精随即喷出……

  大娘张金定一见佘赛花败下阵来,立即叫道:「该轮到我了!」

  杨宗保见她主动请战,就笑着问:「怎么?还不服气?这次可千万不要再装
出吓人的模样吓我啦。」

  大娘张金定不敢多言,只是心中暗下决心,这次一定要同他决一死战,决不
能再像次那样不堪一击!

  杨宗保一看她的架势,就知道她对刚才的失败并不服气,心想:「看我这次
不把我干的更惨!」

  杨宗保把鸡吧一攮入她的小穴,她感到就像当年第一次被人开苞,处女膜被
撕裂般的疼痛,充满淫水的小穴,瞬时就被杨宗保滚烫的鸡吧给蒸干了,鸡吧每
一次的进出,就像是一把粗糙的锉刀,在小穴里拉锯,打磨;又像长得好好的肌
肉,被人活生生、一绺绺给撕扯掉一样;那龟头上的龙牙,就像小刀在一丝丝刮
着自己的穴壁……

  大娘张金定知道自己再不求饶,用不多久自己就会落到比上次更惨的地步,
赶紧求饶说:「宗保,求求你先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怀疑你的能力了!哎哟,
我认输了!好宗保,我……我……服你了……」

  杨宗保又使劲攮了几下,问:「你叫我什么?」

  大娘张金定赶紧断断续续地说:「不……不……你是我最……最亲……最亲
的好老公……求求亲老公饶了我吧!」

  杨宗保见大娘张金定被彻底征服了,就不再乘胜追击了,收起生硬的「涨阳
术」,把鸡吧放在大娘张金定的小穴里不再抽动,任由大娘张金定鼓动子宫排放
淫水,不一会大娘张金定的阴道就不再干燥了。

  大娘张金定扭动蛮腰,颠着屁股,小穴使劲地夹着鸡吧。

  杨宗保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用嘴轻咬着坚挺的乳头,尽情地享受其中的乐
趣!

  六娘柴郡主连看杨宗保奸淫佘赛花和大娘张金定,淫心又起。但看到杨宗保
趴在大娘张金定的身上不动,以为他已经射精了,怕他太劳累,不敢在要他干自
己,就趴在杨宗保的身上,用湿淋淋的小穴磨擦着他的屁股,弄得杨宗保的屁股
也是湿湿的,沾满了淫水……

  也是大娘张金定武功高强,虽然是两个人压在她身上,但她颠动屁股的速度
并不受影响。

  杨宗保扭头问六娘柴郡主:「怎么?你的小穴是不是又痒了,要不要我再来
干你!」

  六娘柴郡主放肆的说:「我的小穴就是痒了,我……我……就是想要你的大
鸡吧!」

  杨宗保刚要将鸡吧从大娘张金定的小穴里拔出来,大娘张金定拚命地搂着他
大叫:「不要……不要拔出来……噢……我也要你的大鸡吧……」

  她们这一闹,五娘耿金花、二娘李翠屏、三娘周春华、佘赛花先后醒来,纷
纷要求杨宗保干她们。弄得宗保左右为难,趴在大娘张金定身上不知如何是好,
万般无奈就说:「你们排好顺序,大家都会得到满足的,不要担心!」

  几个人争来争去,都不愿意落后,最后,还是三娘周春华足智多谋,她说:
「大家别争了,咱们围成一个圈,把小穴露出来,由他任意玩弄,不论他干谁,
每次最多只能干五十下,就得换人,大家同意不?」

  这个意见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同。

  杨宗保只好从大娘张金定的小穴里拔出鸡吧,站了起来。

  大娘张金定的小穴一脱离杨宗保的鸡吧,堵在小穴里的淫水,像潮水一般涌
了出来。大家一看,涌出来的淫水竟是红色的。

  原来,大娘张金定的小穴被杨宗保给干破了。

  六娘柴郡主取笑道:「大嫂,你的处女膜原来是被我儿子给开的苞!」说得
大家哄堂大笑,杨宗保反而被笑得不好意思了。

  在大家的笑声中,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围在杨宗保周围,齐刷刷的面向外,四
肢撑地,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露出小穴,便于杨宗保来插。

  杨宗保虽然还未泄身,但经过这一轮的进攻,欲火也消去不少。这时他并不
急于进攻,反而在悠闲地观察比较起她们的小穴来了,就让她们全都放松,不准
运功改变小穴的形状。

  这几个人虽然年龄大小不同,但小穴长得都异常丰润饱满,阴毛长短疏密不
一,却有各有特点。

  年近五十的佘赛花,阴毛呈褐红色,弯弯曲曲的紧紧伏在小穴四周,把阴毛
拉直足足有一尺多长,数量不是太多,但由于阴毛太长,而又趴伏在小穴口,显
得阴毛特别茂盛!透过阴毛,隐约可以看到她那肥大的暗红色的阴唇,两片阴唇
紧紧地合拢在一起,高高鼓起。杨宗保掰开阴唇,把中指探入穴内,手指被她的
穴肉紧紧地包围着。他慢慢地感受其中的滋味。

  佘赛花的小穴内,却不是一马平川,就像她的阴毛一样,弯弯曲曲的呈螺旋
状——这种小穴在古书上有记载,是穴中极品「九曲螺旋穴」,长有这种小穴的
女人,性欲特别大,也特别耐干,喜好让巨物插入,更奇在不论小穴被干到什么
样,只要休息几天,就能恢复原样,形如处子。

  佘赛花的那些阴毛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在她还未得到满足,对方又不能再战
时,而她不愿意鸡吧离开她的小穴,那些阴毛就会死死地缠着鸡吧,除非你能把
那些阴毛全部斩断,否则绝不可能脱离小穴。

  杨宗保把鸡吧慢慢插入小穴,仔细体味「九曲螺旋穴」带来的快感。这次与
以前不同,感到阻力特别大,奇怪在鸡吧插入和一个手指插入都是一样的松紧,
要不是鸡吧连在身上,就像要随着小穴的旋转而旋转。在众人的催促声中,杨宗
保赶紧干了五十下,转向六娘柴郡主。

  28岁的六娘柴郡主阴毛浓黑发亮,粗短而茂密,而且全部向中间并拢,把
小穴围的风雨不透水泄不通。杨宗保瞪大眼睛,也无法在外边看到阴毛挡住的小
穴。

  杨宗保无奈地摇摇头,伸手分开六娘柴郡主的阴毛,露出肥嫩鲜红的阴唇,
就像含苞待放的蓓蕾,等待着他前来采摘。

  杨宗保把中指探入小穴,感到紧包着手指的穴肉上,有一片片就像鱼鳞状的
肉刺来刮刷着自己的手指,而外边的阴毛也扎得手指痒痒的。

  书中暗表,六娘柴郡主这种小穴在古书上也有记载,也是穴中极品,称「如
意金针穴」,这种穴有个最大的特点,在于它这些肉片,可以随着主人的意愿,
不光能变硬变软,来适应对方的鸡吧的强弱,共同达到性爱的高潮。还能改变肉
刺的方向,长有这种小穴的女人,她要男人干她而男人又想脱离小穴时,肉刺就
会倒长着,使鸡吧难以拔出;相反则难以插入。除非,男人功力远大于她。

  杨宗保把鸡吧插入小穴里,细心玩味「如意金针穴」的乐趣。穴内的肉刺扎
得他龟头痒痒的、麻麻的特别舒服……

  那边,三娘周春华等人见他干六娘柴郡主已经超过规定的五十次,等得不耐
烦了,就纷纷叫道:「你太偏心了,该轮到我们啦!」

  杨宗保淫笑道:「都不要着急,哪个都能轮上。」

  大娘张金定不敢再说杨宗保,转而埋怨六娘柴郡主说:「老六,你也别太贪
心,说好的规矩,你就得遵守……」

  杨宗保打断她的话说:「好了,轮到你啦!」

  31岁的大娘张金定阴毛呈「心」字型,上方又浓又密,往下越来越稀少,
远远地围着小穴。没有阴毛保护的小穴,已变成黑红色。

  杨宗保用手摸摸她的小穴,感到除比那两人的宽阔,就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了,用鸡吧干了五十下,转向二娘李翠屏。

  30岁的二娘李翠屏阴毛长的也很特别,就像「人丹」胡子长错了地方,只
有浓浓的一簇趴在小穴的上方,别的地方决无一根!她的阴唇却是特别,和她白
嫩的大腿几乎是一个颜色的,白色阴唇包着的小穴,却是黑色的。杨宗保干五十
下,转向三娘周春华。

  29岁的三娘周春华那乌黑的阴毛,长长的杂乱无章,红色的阴唇上点缀着
点点白斑,他也看不出好坏,也干了五十下。

  杨宗保再看27岁的五娘耿金花,阴毛呈金黄色,在灯光下还闪着金光呢,
小穴外口很紧,内里却很松,也说不出什么名堂……

  其实这四人的小穴,虽然赶不上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小穴的名贵,却也是小
穴中的名品:大娘张金定的小穴叫「十面埋伏」,二娘李翠屏的小穴叫「雪地黑
星」,三娘周春华的小穴叫「乌丝花斑」,五娘耿金花的小穴叫「金丝封洞」,
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特别耐干,也特别能干。否则,怎能受得杨宗保那天生异
物的疯狂冲杀?

  杨宗保仔细地观看了一遍她们的小穴后,开始走马灯般地任意干着她们的小
穴。

  几轮下来,没有武功的六娘柴郡主再也坚持不住了,「扑通」跪倒在地,但
仍然咬牙撅着屁股等着杨宗保来干。

  二娘李翠屏、五娘耿金花、三娘周春华和大娘张金定也先后支撑不住,跪倒
在地。

  杨宗保见武功最高的佘赛花还能支撑,也就不顾规定,转而单挑佘赛花。

  不一会,佘赛花就累得汗水「嘀嗒、嘀嗒」地往下落,但是她仍在咬着牙在
坚持着!

  三娘周春华害怕佘赛花这样硬撑着,最后会累的虚脱,就替佘赛花求情说:
「心肝儿,你饶了她吧,她再坚持下去,就会累病了。」

  杨宗保也不放慢速度,只是问佘赛花:「怎么样?你已经比她们多坚持很长
时间了,不行就认输吧!」

  佘赛花说:「没事,我还能再坚持一……」张口一说话,真气就泄了。双手
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杨宗保没有准备,鸡吧没有来得及拔出,也随着惯性趴在佘赛花身上。

  六娘柴郡主赶紧伏起杨宗保问道:「怎么样?摔痛你了吗?」

  杨宗保转身冲她感激地一笑:「谢谢!我没事,你看看她怎样啦?」说着,
费劲地把鸡吧拔了出来。

  大娘张金定和三娘周春华把佘赛花翻过身来。

  半天,佘赛花才缓过劲来说:「我……我没事,歇歇……就好……」

  杨宗保见她没事,立刻嚷道:「不行,我还未尽兴呢,谁来接着干!」

  这几人难以相信的看看杨宗保,再看到杨宗保的大鸡吧,把六人吓了一跳。

  杨宗保的鸡吧经过这几轮的奸淫,被淫水阴精泡得更加粗长,龟头上的四颗
「龙牙」,就像四把小匕首一样,心想:「这样恐怖的大鸡吧,自己的小穴怎能
再受得了。」

  这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应声。

  杨宗保看到她们萎缩的样子,知道她们已经完全被自己征服啦,就故意的问
大娘张金定:「怎么样,到现在你可服啦!」

  大娘张金定见他提起旧事,赶紧躲在六娘柴郡主的身后说:「我是真的服你
啦,求求你别再找我啦!」

  杨宗保见到她害怕的样子,感到很高兴,拉过大娘张金定,双手抱住她说:
「你别害怕,不过,我现在才吃了个半饱,你说该怎么办呢?」

  大娘张金定无奈地说:「这样吧,我们几个躺在地上,一边休息,一边让你
来干,行不行?」

  杨宗保看着精疲力尽的佘赛花、六娘柴郡主、大娘张金定、二娘李翠屏、三
娘周春华、五娘耿金花依次躺好。再次挺「枪」上阵,却变得特别温柔体贴,轻
插慢抽,把这六人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在甜言蜜语中,杨宗保放松了警惕,也不再注意保存体力,使得那几人得到
喘息的机会,缓过劲来的六只「雌老虎」立即展开疯狂的反攻……

  在众人的车轮战下,杨宗保终于体力不支,败下阵来……

  这时,天边已经发红,新的一天又要开始![/font]

旧爱新欢 2009-5-3 15:02

十二夜·杨门女将 作者:投石问路

[font=宋体]        第七回 启地宫赛花违誓 李陵碑杨业殉命

  在佘赛花的帮助下,杨宗保大发淫威,上半夜就把佘赛花、六娘柴郡主、大
娘张金定、二娘李翠屏、三娘周春华、五娘耿金花一个个干得丢盔卸甲,连声求
饶。已大获全胜的杨宗保,在她们的甜言蜜语中,激发出怜香惜玉之心。

  心态发生了变化,杨宗保就不再是以征服她们为目的了,而是不遗余力地配
合她们,使她们得到空前的快感!

  佘赛花等人得到这难得的喘息机会,缓过劲来的这六只「雌老虎」,并不体
会杨宗保怜悯之心,立即展开疯狂的反攻。

  杨宗保大意失荆州,在临近天明时,终因体力不支,被佘赛花等人战败。

  战败的杨宗保气得脸色发青,一言不语,抓起外衣丢下一句话:「今晚我再
来,咱们不见不散!」说完冲出房门,转眼即逝……

  瘫软在地铺上的六个妇人虽然勉强战败了杨宗保,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同时也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痛苦,一个个云发蓬松,双颊火赤,气喘嘘嘘。

  佘赛花弓腰捂着小腹,小穴深处隐隐传来一阵阵的绞痛,令她紧锁眉头……

  二娘李翠屏用手向小穴煽着风,小穴火辣辣的刺痛,让她「嘘」声不断……

  三娘周春华摸着肿起多高的小穴,哭丧着脸,眼泪「叭嗒、叭嗒」地往下落
着……

  感觉尚好的五娘耿金花刚刚爬起身来,随即捂着肚子「扑通」栽倒在地……

  最惨的就是大娘张金定啦,由于杨宗保记恨她开始打赌的事,所以她受到的
苦最多。到现在,大娘张金定的小穴还在不住地往外渗着血滴,浑身打颤……

  而受创最轻的是六娘柴郡主。因为杨宗保感激她对自己的关心,也是对母亲
的一点敬爱,才使六娘柴郡主得到的满足最多,受到的伤害最少。即使这样,也
令她瘫在那里,手脚无力……

  这六人虽然已经精疲力尽了,但一点睡意都没有,想起昨夜的激战,不禁连
打冷战……

  过了一会,六娘柴郡主勉强爬起来,找到「九转回力丸」,分给众人服下。

  「九转回力丸」不愧是恢复体力的圣药,大家服药后不久,体力就恢复过来
了。

  又休息了一会。

  二娘李翠屏突然提到:「哎,我说,咱们在这里光顾着快活了,有一个问题
不知大家注意了没有?」

  五娘耿金花问:「什么问题?」

  二娘李翠屏说:「咱们同宗保这样做,毕竟是乱伦的事,我总觉得这里不太
安全!」

  六娘柴郡主说:「就是就是,这事要被别人发觉,可就坏了!」

  大娘张金定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外人来了,把他们做了不就行了?」

  佘赛花瞟了她一眼,不满的说道:「那你能杀几个人,才能保证不被别人发
觉?」

  三娘周春华说:「就是。如果我们杨府经常有人失踪,早晚必定会引起官府
的注意!」

  六娘柴郡主问三娘周春华:「那照你这样说,就没有解决的办法了?」

  三娘周春华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就说:「办法不是没有,只要能找到一个隐
秘的地方,不论大家干什么,别人也不会发觉的!」

  大家沉默了一会,六娘柴郡主又问:「你说的办法很好,可一时咱们到哪里
去找这样的地方呢?」

  大娘张金定说道:「三妹,你有什么主意就明说吧,别故弄玄虚,让人搞不
透!」

  三娘周春华慢慢地说:「主意我到没有,只不过那一个地方却是很安全的。
其实大家心照不宣也都知道是哪里,不过……」把眼光投向佘赛花。

  佘赛花见大家看着她就说:「我知道你说的是那里,可是祖宗留下的规矩,
只有我们杨家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为了保护后代,或者是为了避难才能开
启。否则……」

  大娘张金定见她住口不说了,就接着劝她:「我们大家都知道,那里面有个
很大的秘密,而且一旦揭开对我们杨家很不利。可是我们还有什么好办法吗?」

  三娘周春华接着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里一旦由我们开启,就会给令
公他们带来很大的厄运,对不对?」

  二娘李翠屏说:「以前我也听二郎提过,就是这个原因。」

  六娘柴郡主说:「其实,大家都明白,这只是一个传说,几百年来谁也没开
过,我不信那里能有这么玄乎!」

  五娘耿金花提醒说:「大家也别不相信,就像当年『天山仙姬』和『九阴』
『九阳』三位前辈,警告我们宗保的事,今天……今天,不就应验了吗!」

  五娘耿金花的话令众人沉默了不语。

  突然,六娘柴郡主激灵灵连打了几个冷战说:「啊,不好!」

  大娘张金定埋怨地问:「你怎么啦?大家都在想办法呢。一惊一咋的。」

  六娘柴郡主盯着佘赛花说:「婆婆,你还记得『九阳』前辈,最后对令公说
的那句话吗?」

  众人都仔细地回忆起当年,「九阳上人」劝杨令公他们,让杨宗保离家出走
失败后,自言自语地几句话:「唉!孽缘!执迷不悟!宗保违伦之时,即你们丧
命之日!」

  大娘张金定首先惊叫道:「啊!大郎他……他们……」

  早已对杨宗保死心塌地的佘赛花,不满的瞪了她一眼说:「你惊叫个什么?
大郎他怎么了?」

  大娘张金定稳了稳神说:「昨天下午,当我听说你要找我后,我就感到心惊
肉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当时我也没有太注意,现在想起来,难道……难
道……大郎他……他……」声音越来越小,心里最担心的事,恐怕已经发生了,
她越想越怕。

  大娘张金定的话,引起二娘李翠屏等人的忧虑,一个个低头沉思不语。

  虽然佘赛花这时也担心当年的「预言」已应验,但作为主帅的她心中明白,
她不能慌神,她必须稳住阵脚。佘赛花故作镇静地咳嗽一声说:「你看看你们,
现在什么事都还没发生呢,你们就心慌意乱啦!真要是出什么事,你们还不一个
个被吓死!」

  佘赛花停了一下,见没人搭话又说道:「你们夜里的劲头都跑哪里去了,现
在一个个都像少了魂似的。郡主,现在大家可都是为了你的儿子,你拿一个主意
吧!」

  六娘柴郡主一看自己躲不过去了,只好硬着头皮说:「事情已经发生了,现
在想回头也来不及了,我没意见,我一切都听你的。」

  佘赛花却不愿意就这样放掉她,耐着性子说:「什么叫没意见?夜里你们一
个个争先恐后的求着、闹着要宗保干你们。该拿主意了,你又没意见啦。」

  六娘柴郡主心想:「事情已经作了,该发生的事,现在可能已经发生了,再
后悔又有什么用呢!老公毕竟不如儿子亲,那是她老公和她儿子,她都不在乎,
我还怕什么!再说,自己和儿子干那事,将来还真不知如何面对六郎呢,他现在
死了反而使我得到解脱了呢!」

  六娘柴郡主一想明白,浑身感到特别的轻松,就说:「我看现在让谁离开宗
保,大家都不会答应,与其这样提心吊胆偷偷摸摸的,不如大家放手一搏,咱们
也就不问是谁定的规矩了。我的意见就是打开地宫,大家好好风流快活一场!你
们想,一件事发生了,会不利于他们,十件事发生了,同样还是不利于他们。如
果所谓的『预言』能够应验,现在早已应验啦,开不开地宫都无所谓了,你们说
呢?」

  大家经过一阵激烈的讨论,终于达成了一致意见。

  最后,佘赛花拍板说:「这事就这样定了!开不开启那里可能带来的危害,
要发生现在已经发生了,既然大家都同意开启地宫,以后不论发生什么问题,谁
都不许再埋怨人啦!」

  大家说干就干,利索地穿好衣服。大娘张金定和五娘耿金花俩,把佘赛花的
床抬过一边,在墙角处露出一只不起眼的乌黑的铁环,不仔细看还不容易发现。

  佘赛花伸手拉起那只铁环,先向左拧了三下,又向右拧了三下,大家就感到
脚下有点松动,众人赶紧躲过一边。

  一阵响动过后,就在原来床下,出现一个洞口。

  六娘柴郡主点亮六只油灯,分给大家照亮。

  二娘李翠屏接过油灯就要下去,三娘周春华赶紧阻止说:「注意下面别有什
么危险!」

  佘赛花吩咐六娘柴郡主把房门插好后,又让三娘周春华分给每人一把宝剑防
身。

  三娘周春华、佘赛花、二娘李翠屏、六娘柴郡主、大娘张金定和五娘耿金花
依次走下洞口。

  地下通道有三人多宽,大家依台阶而下,弯弯曲曲走了约有七八十阶梯后,
来到一个能站下十几个人的小厅,藉着灯光一看面前有一月牙形小门,洞顶上写
着「行宫别院」,门旁墙上一块圆石。

  大家闪过一旁,佘赛花伸手就把那块圆石按下。

  不一会,月牙门慢慢打开。

  大家等了一会,不见有什么异样,依次鱼贯而入。

  再走了四十几步,眼前豁然开朗,来到一个巨大的房间。屋顶镶嵌着上百颗
鸡蛋般大小的「夜明珠」,把整个房间照得通明堂亮。

  大厅的四周墙壁都用布幔挡住;这间大厅主要分了四个区域:左边是冒着热
气的温泉,大小可以容纳八九个人在同时洗澡;在左前方有一个巨大的地台,上
面用布盖着,看不到下面是什么;在右前方的一边还堆放一些物品,也都用布蒙
着;剩下的一块空地,也能容下五六十人。

  大厅的正中挂着一块巨匾上书「承欢殿」,匾下面摆放着一张案桌,上面放
着一些东西,案桌后面有一把大椅,也用布蒙着。

  大家来到桌前,看到桌上放着几封信。

  佘赛花打开第一封信,上面用红笔写道:「警告:你们如果还是我杨家的后
人,就立即退出,不然必将引起家中巨变!   杨侑笔」

  佘赛花嘴中念叨:「杨侑?杨侑?这个名字好熟?」一时也想不起来。

  三娘周春华在一边催促道:「快点看第二封信。」

  佘赛花打开第二封信,没有开头,上面只是写道:「你们既不听我的警告,
相信你们已经做下了乱伦之事,几百年的努力,在你们手里化为灰烬!我杨家这
一劫就不能躲过?『混世魔王』再现我家?『十六金钗』亦已聚齐?到这时说什
么都晚了,如果你们能痛下决心,合力杀死那个『混世魔王』,你们还能避免太
多太多的躏辱,不然你们的结局将会很惨!切记切记!」

  第三封信主要揭示了她们杨家的一个天大的秘密:原来他们就是隋朝最后一
个皇帝,隋恭帝杨侑的嫡系传人。杨侑之父就是隋炀帝杨广,隋炀帝生前弑父霸
母、欺妹夺嫂,犯下不伦之事,又宠信皇后萧氏,终引来杀身之祸。这个地宫就
是当年他寻欢作乐乱伦的场所。几百年来,这个地宫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开,根据
里面介绍,这个地宫还有一条秘密通道,直达现在的宋朝皇宫。

  看完第三封信,六娘柴郡主为自己乱伦之事找到了借口说:「你们看,在他
们杨家先辈里就有母子乱伦的事发生!而且,他们也已经预见到我们今天要发生
的事,那咱们现在还有什么在担心的呢!」

  三娘周春华在旁纠正说:「隋炀帝那只是同自己的后母发生乱伦,他生母早
死啦。」

  佘赛花说:「别闹啦!这『混世魔王』肯定就是指宗保了;这『十六金钗』
会是谁呢?」

  三娘周春华说:「咱们是六个啦,再加上四娘、八姐九妹这是九个……」

  大娘张金定说:「还有琼女和兰英。」

  五娘耿金花说:「这才十一个呢。」

  二娘李翠屏说:「是不是也包括排风。」

  六娘柴郡主说:「怎么会是她,她不论怎么说也是个丫鬟身份。」

  三娘周春华说:「你别忘了,她还是咱婆婆的义女呢。」

  六娘柴郡主说:「就算有她吧,那还差四个呢?」

  佘赛花和大娘张金定笑眯眯地望着她们四人,把这四人看得个个扭捏起来。

  五娘耿金花试探着问:「你们是说要她们?」

  三娘周春华说:「我就知道你们早晚都要打她们的主意。」

  二娘李翠屏担心的说:「你们连梦萍她们四个小孩,也不放过吗?」

  六娘柴郡主也说:「就是,银萍她……她才九岁啊。」

  大娘张金定说道:「我们几个都叫你儿子给干了,再要你一个女儿还不愿意
吗?要知道都是为你儿子!你去问问你儿子愿不愿意放过她。」

  六娘柴郡主故作豪放的说:「好吧,既然已经这样啦,我豁出去啦。」

  大娘张金定又问她们:「那你们呢?」

  这三人也都表示同意。

  佘赛花最后说道:「好嘛,这下子我杨家老少三代可全都落到他手里啦!不
过,这事还得慢慢来,她们四个以后再说,毕竟还小吗!」

  大家把遮挡的布幔全都掀开,由于地宫密封的好,地下的物品全都是一尘不
染。

  案桌后面的竟是一把「龙椅」,为当年隋炀帝的遗物。

  左前方的那个巨大的地台,原来是一张巨大的床,可以同时容纳三十多人在
上面寻欢作乐。

  右前方堆放十几把坐椅等杂物。

  最后,把墙上的遮挡物扯下,四壁就用普通的石灰涂抹,三十六只油灯也已
经干了。

  奇怪的是,杨侑信中所提到的通往皇宫的密道,没能发现,因为这几天发生
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大家的心思又全都用在杨宗保身上了,对这条密道大家也就
没再在意。

  大娘张金定指着油灯说:「我还真担心这屋里光线不是太好,现在问题解决
啦。晚上多带些油来。」

  佘赛花说:「这把『龙椅』咱们还是别用啦,把墙边的椅子拿来一把换上,
留给宗保看书休息用。」

  六娘柴郡主说:「我看这张大床到很适合我们,枕头有啦,咱们再抱下来几
床被就行,宗保也不用来回跑啦。」

  三娘周春华说:「就你会关心宗保,我早想好啦,以后我们再赶制一床大被
就更好啦。」

  佘赛花说:「好啦,地方我们已经看好啦,该上去了,丫鬟老找不到我们,
别引起什么麻烦。对了,春华,她们三人的事,还得你去说去。」

  三娘周春华说:「知道了,跑腿的事,还能落到别人?」

  六娘柴郡主说:「你别抱怨了,晚上,大不了让宗保多干你两次。」

  大家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回走。

     ***    ***    ***    ***

  再说杨业父子兵败金沙滩,被困在绝龙岭上。杨七郎冲出重围到幽州搬取救
兵,也快一天一夜啦,按理也早该回来啦!

  杨业苦等救兵不至,已经完全绝望了,不禁又为七郎担忧起来。

  连日来的紧张疲惫,精力严重透支的杨业在不知不觉中,依靠在「李陵碑」
上昏昏睡去。

  他有心事,如何能睡实?

  在梦里,他梦见了「九阴真君」和「九阳上人」对他说:「你还不跟我们走
吗?警告你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谁都没有回天之力啦!你的一切都是为别人
准备的,而代替你的人已经占领了你的位置,红尘中已经没有你留恋的了!七郎
现在也死啦,你再不下决心,六郎也命不长久了!」

  杨业问:「七郎怎么死的?」

  「九阳上人」说:「他是被潘仁美害死的!」

  杨业说:「我得为他报仇!」

  「九阳上人」说:「他的仇自然有人会替他报,你若再犹豫,六郎也难逃此
运。」

  杨业问:「那如何才能使六郎逃脱此厄运呢?」

  「九阳上人」说:「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六郎千万不能违背杨宗保的意志,
不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他都要逆来顺受。否则,必死无疑!」

  「九阴真君」在旁催促道:「时辰快到了,不然就来不及了!」

  「九阳上人」说:「你快点交待一下六郎就跟我们走吧!」……

  这时,他的祖父也赶来对他说:「你还执迷不悟,地宫已启,你还真想让六
郎陪你死吗?」说完,举起拐杖劈头打下。

  杨业醒来仔细回忆梦中的一言一语,再结合上一个梦境,突然间大彻大悟。
他完全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高人劝自己舍去杨宗保,也知道杨宗保已经在家做下
了不伦之事,但现在一切都为时太晚了。

  叫来杨六郎,交待说:「为父大限已到,有几句话你要牢记!」

  杨六郎含泪点点头,说不出话来。

  杨业说道:「我快不行了,你不要插话,仔细听我说。这是我们家的一个秘
密,我们的先祖,就是隋朝的的开国皇上,我们这一脉就是隋炀帝的嫡系后代,
咱们杨府就是当年隋炀帝的太子府,这是咱们家的秘密,轻易不能外传,否则,
一旦遭到皇家的忌讳,将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现在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你,千万
要守住这个秘密。」

  杨业稳了稳心神接着说道:「你要记住几点,才能报咱家今日之仇,保你平
安!第一,你回到家中,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感到吃惊;第二,你千万
不能违背宗保的意志,这样才能确保你一生的平安;第三,你绕小道偷偷回家,
在报仇以前千万不要被别人发现身份。记住逆来顺受!切记切记!」

  说完,杨业目光呆滞,嘴中悠悠念叨:「母不母、父不父、子不子,伦理全
变,万事天定!赛花啊……你……唉!宗保,你……你……」一代将星,在「李
陵碑」下黯然而逝……


        第八回 受母逼姐妹献身 递降书浪妇争春

  「金鞭王」呼延赞和杨业乃是莫逆之交,通家之好。这「金鞭王」呼延赞只
有一子,名叫呼延丕显,今年刚刚十三岁,却是文武双全,足智多谋,十二岁时
就被封为「双王」。

  一次,杨业与呼延赞酒后谈论投机,就把九妹杨延琪许配给了呼延赞的公子
「双王」呼延丕显为妻,准备今年这场战事过后,就给他们完婚。

  目前,呼延赞父子也随君保驾到前线。

  几天前,佘赛花就吩咐九妹到未来的婆婆家,去看望呼延王妃韩素梅。

  昨天午饭后,四娘李月娥就同八姐杨延瑜、九妹杨延琪前去探望。杨府来人
自然受到呼延王妃韩素梅的热情款待。

  四个女人越说越投机,越拉越近乎,不知不觉中就说到深夜,于是四娘李月
娥三人就在王府中住了一夜。

  上午回来就听丫鬟们说,三娘周春华到处找她们。

  三人在周春华那里吃了个闭门羹,丫鬟们说:「三娘从前天晚上到现在都未
回房。」

  三人又分头去找大娘张金定、二娘李翠屏、五娘耿金花、六娘柴郡主都没有
人。最后,三人只好去找佘赛花了。

  而奇怪的是佘赛花的房间从里面反锁着,找来丫鬟一问才知道,昨天傍晚,
佘赛花等六人早早的就要吃晚饭,就把她们打发出去了,并且声称没有传话,不
准接近房间。否则,家法治罪!

  八姐杨延瑜打发走丫鬟,问:「四嫂,你看她们会不会出事?」

  四娘李月娥想了想,道:「我想不会出什么事情。在咱自己府中,能出什么
事?」

  九妹杨延琪说:「就是。她们除了六嫂不会武功,哪个都是武学高手,不可
能同时出事的。」

  八姐杨延瑜又问:「你们看,她们说是在咱妈的房中,可房间反锁着,而里
面有没有一点动静,咱们是不是把门撞开?不然,我总有点不放心!」

  九妹杨延琪说:「咱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咱这样冒冒失失地闯进去,
万一她们没事,怪罪下来,是你能承担得了?」

  就在她们争论不休之际,突然出屋里传来响动。佘赛花她们从地宫上来了。

  听见敲门声,周春华过来开门,见是四娘李月娥、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
笑道:「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多巧,正说着让我过一会,去找你们呢,你们
就来啦。太好啦,省了我再跑一趟。来来,赶紧进来。」

  三人走进里屋,四娘李月娥首先惊叫道:「啊?怎么?你们,把地宫给打开
啦?」

  佘赛花指派三娘周春华说:「春华,你去安排午饭,多要些滋补的东西,随
便把晚上的东西也要来,交代他们不要接近这里。」

  三娘周春华领命出去。

  八姐杨延瑜看三嫂周春华出去就问:「母亲,你们为什么要开启地宫呢?」

  九妹杨延琪也问:「母亲,你们铺地铺干什么的?」

  佘赛花说:「这些事你们先别问,等吃完饭休息完再说。」

  杨宗保这几天艳遇频频,他那变态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非常清楚地
知道,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伦理所不能容忍的,但是他决不后悔,也决不愿意放
弃!

  同时他也清楚,一旦他的祖父杨业等人回家,决不会放任他这样的胡作非为
的,别看平时自己很受他们的宠爱,但对这件事,他们很可能团结一致联合对付
他。单打独斗,这些人谁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他们一联起手来,他清楚自己
根本就没有胜算。

  再说,一旦闹出事来,杨家世代英明将毁于一旦,自己也将声名狼藉,难于
在世上立足!不能,杨家的威名不能在自己手上丧失;自己的名声更不能不顾!

  一个危险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立即就被他打消了,口里自言自语
地说:「不行,我决不能亲手做伤害他们的事!可我也不愿意放弃她们呢。怎么
办?」

  杨宗保又想起平常养尊处优、高高在上、尊贵无比、艳美绝伦的祖母佘赛花
和母亲柴郡主,在自己胯下那种欲仙欲死、淫叫连连的情景,他那巨大的鸡吧,
不由自主地昂然翘立,涨得他浑身难受!一种立即要跑到佘赛花那里发泄的冲动
充斥着他的胸膛!

  但是理智又明白地告诉他,决不能轻举妄动!自己不完全恢复体力之前,就
不可能使自己的这些亲人得到满足。他需要这些人彻底地归顺,他要使她们谁也
不能离开他,他要让这些女人为他活着、为他去牺牲自己的亲人、甚至她们的生
命,而毫无怨言!

  杨宗保终于打定了主意,必须完全彻底收服她们,杨令公他们就由她们来对
付好了!

  杨宗保会心地一笑,一个可怕的计划从他嘴里脱口而出:「令公他们就由她
们来对付啦,不论死活都与我没关系!只要自己不背上弑父灭祖的罪名就行!」

  杨宗保主意打定静心休息,一夜透支的体力早早地就恢复过来啦。

  傍晚时分,杨宗保还在房中修炼母亲柴郡主传授的仿「运阳术」(柴郡主自
作聪明根据「玉钳功」和「涨穴术」原理所授)。三娘周春华就来找他啦!

  杨宗保笑眯眯地问:「怎么?你是不是想先要我干你?」

  三娘周春华红着脸打了他一下说:「没点正经。你休息好了吗?是她们要我
来叫你的。」

  杨宗保说:「我早就盼着天快点黑了。她们叫我,太好了,现在我就去!」

  三娘周春华笑着说:「今晚,你可要享福了!可也得拿出真本领来。」

  杨宗保说:「怎么?你还不服吗?」

  三娘周春华说:「哼,昨夜是谁败的?要知道我们又有生力军啦!」

  杨宗保追问:「是谁?」

  三娘周春华笑而不答。

  杨宗保随着三娘周春华来到祖母佘赛花的房中,地铺早已不见,屋里只剩下
祖母佘赛花一人。

  杨宗保奇怪地问:「哎,她们呢?」

  佘赛花说:「宗保,我们为你找了个好地方,大家都在那里等着你呢。」

  三娘周春华锁好屋门说:「咱们快点下去吧。」

  佘赛花拉开地宫暗道,杨宗保满怀疑惑的跟在她后面来到地宫。

  杨宗保一进地宫大厅,立即被眼前的淫靡艳色所迷惑。

  大厅被三十六支壁灯和上百颗夜明珠照得如同白昼。那张超大床上横七竖八
地躺着、坐着七八个艳光四射的裸妇,不光有昨夜同自己一夜风流的大娘张金定
等人,而且又增加了三位亲人——四娘李月娥、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

  六娘柴郡主见杨宗保来了,不顾廉耻地迎了上来:「好宗保,你可来了,休
息好了吗?」

  佘赛花和三娘周春华麻利地褪去外衣,露出她们依然迷人的胴体,挺着硕大
坚挺的乳房,帮杨宗保脱去衣服。

  佘赛花喊道:「四娘、八姐、九妹你们还不过来迎接!」

  四娘李月娥、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虽然已经知道,今晚大家等待的那
个男人就是自己的亲侄子……杨宗保,但还是惊讶于母亲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等
人表现出来的淫荡相!

  听到佘赛花的喊声,大娘张金定拉着四娘李月娥、二娘李翠屏拥着八姐杨延
瑜、五娘耿金花架着九妹杨延琪,缓步来到杨宗保面前。

  佘赛花率领六娘、大娘、二娘、三娘和五娘盈盈下拜说:「恭迎花主!」

  杨宗保一时没能反应过来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六娘柴郡主说:「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从今以后,您就是我们最爱的人。您
能同时拥有我们这些绝色的美妇,那您不就是『花魁之主』嘛!」

  佘赛花也说:「我们也想了,对您大家也不好再像以前那样称呼您了,您看
我们叫您『花主』好不好?」

  杨宗保说:「嗯,不错!我正想大家以后如何称呼好呢,这问题可解决了。
是谁想到的这个点子?」

  柴郡主说:「是我!」

  原来,这几个荡妇同杨宗保发生乱伦关系以后,内心已经完全被杨宗保折服
了;特别是她们意识到杨令公他们在前线可能已经出事,又不顾一切地违背誓言
开启地宫。坚定了她们跟从杨宗保的决心!

  虽然她们愿意处处讨杨宗保的欢心,但她们还有一点羞耻之心尚存,在对杨
宗保的称呼上,大家还是发生了争执!以佘赛花为代表的一派坚持要保持两套称
呼:在公开场合保持原来的称谓,在私下里称杨宗保「老公」等等。以大娘张金
定为代表的一派,认为有两套称呼大家在不注意的时候容易混淆,被外人听到怕
引起麻烦。

  争论一段时间后,六娘柴郡主提议,从今以后大家都称杨宗保为「花主」,
这个提议得到大家的一致同意!

  杨宗保一边扶住大家,一边高兴的哈哈大笑说:「你们太好了!太让我高兴
了!今天我要好好地犒劳犒劳你们!」看见四娘李月娥、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
琪躲在大家身后,红着脸低着头并不说话,收住笑声,迟疑地问:「那你们三人
呢?」

  佘赛花见杨宗保不太高兴就催促她们说:「怎么了?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
们快给『花主』见礼!」

  四娘李月娥、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看到杨宗保那硕大的鸡吧,虽然还未
勃起,累累坠坠的挂在跨间,长粗已是惊人,可想而知当它愤怒的情景是多么的
可怕!特别是四娘李月娥,在两年前看到过它昂首挺立的雄姿,心情激荡。

  四娘李月娥见婆母佘赛花催促,盈盈下拜小声说:「恭迎『花主』。」

  杨宗保扶起她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佘赛花看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还是犹豫不决,感到很不高兴:「你俩还
不过去?真不识抬举吗?」

  八姐杨延瑜小声嘀咕:「不论怎么说,我都是他亲姑母,我……我……我一
时还不能适应。」

  九妹杨延琪也小声说:「我只是同意……和他……要我现在就这样称呼他,
我一时还说不出来。」

  三娘周春华劝说:「八妹、九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妈都能向他下拜称
他『花主』,大家也都叫了,你们也别特殊了。」

  六娘柴郡主说:「就是就是,快点叫吧,抓紧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杨宗保见大家都在帮他,两眼盯着她俩,微笑着不说话。

  佘赛花见她俩还在犹豫,不耐烦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让我来!」双手
架着她俩来到杨宗保面前,在她俩的后背使劲往下按。

  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被佘赛花强迫着在杨宗保的面前跪倒,只好说道:
「恭请『花主』。」

  杨宗保见自己的姑母在自己面前跪下,一股热流直冲下体,鸡吧立即挺立,
伸手向她两人拉去,他那发烫大鸡吧有意无意地碰到她俩的粉面,烫得她俩的面
孔更加红润!

  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站起,往杨宗保的鸡吧看去,好一幅雄伟壮观的景
象,就见那鸡吧:昂然挺立,傲视四方,一尺多长的身个,大蘑菇状的龟头,贴
附在婴儿臂般的阴茎上,那龟头好是吓人,面目狰狞,在灯光照视下闪闪发光,
龟头上的龙牙也已经张牙舞爪般,颤巍巍簌簌颤动。

  见到杨宗保这般的神奇巨物,她俩终于明白,自己那平时目空一切尊贵高傲
的母亲,为什么会在杨宗保面前,不顾廉耻!

  她俩心甘情愿地再次跪在杨宗保面前,不由自主地齐声说:「恭请『花主』
格外施恩,我杨延瑜(杨延琪)愿意听从您的命令!」

  六娘柴郡主哈哈一笑说:「这才是我们的好妹妹,好了,废话别说啦,抓紧
开始吧!」

  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抢着把杨宗保架到大床上,争先恐后的请杨宗保先
干自己。

  六娘柴郡主说:「你俩也别争先后啦,两人趴在一起,让『花主』轮流插你
们的小穴多好。」

  于是,八姐杨延瑜躺在床上,九妹杨延琪趴在他的的身上,四乳相对,两穴
毗邻。

  杨宗保低头观看她俩的小穴,各有特点。

  趴在上面的的九妹杨延琪已经发育成熟的阴部,却是一览无遗,毫无半根阴
毛,露在外面的阴唇红的耀眼。

  杨宗保伸手摸了一下九妹杨延琪光滑的阴部自语道:「嗯,奇怪!」

  佘赛花接口解释说:「九妹是只『白虎』,也是女人中的极品!」

  杨宗保点点头,再看去八姐杨延瑜的小穴。

  八姐杨延瑜已经17岁的阴部长着同佘赛花一般形状的阴毛,却是黑色的,
弯弯曲曲紧紧地伏在小穴四周,把阴毛拉直足足近一尺长,数量倒比佘赛花来得
多,透过阴毛,隐约可以看到她那鲜红色的阴唇,两片阴唇紧紧地合拢在一起,
高高鼓起。杨宗保掰开阴唇,把中指探入穴内,手指被她的穴肉紧紧地包围着。
他慢慢地感受其中的滋味,在小穴内,就像有三道阴道口一样,一层比一层紧!

  杨宗保转脸看佘赛花。

  佘赛花伸手探了探八姐杨延瑜的小穴,对杨宗保说:「恭喜『花主』又得名
品,八姐这是『九转三叠泉』!古书上都有记载。」

  杨宗保沉吟道:「『九转三叠泉』?为什么?」

  佘赛花解释说:「你看她的阴毛长且旋转,故称『九转』,而她小穴里就像
有三道阴道口一样,把阴道天然的分为三节,要想进入到她的子宫,必须要经过
这三道关口。所以称作『九转三叠泉』。」

  杨宗保说:「原来还有这些名堂。那你们的小穴又都有些什么名称?说来听
听!」

  佘赛花说:「我的小穴叫『九曲螺旋穴』。」

  「我的的小穴叫『十面埋伏』。」

  「我的小穴叫『雪地黑星』。」

  「我的小穴叫『乌丝花斑』。」

  「我的小穴叫『金丝封洞』。」

  「我的小穴叫『如意金针穴』。」

  四娘李月娥最后说:「我的叫『花斑豹』。」

  杨宗保仔细来看被四娘李月娥培养了28年的小穴,白色的阴毛中夹杂着几
绺黑色的阴毛,笑道:「不错!这可不是『花斑豹』嘛!」

  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俩人,四乳相对、两穴毗邻地等着杨宗保的光临。

  谁知,杨宗保光顾着听大家介绍自己的小穴,把她两人给忘啦。

  八姐杨延瑜催促道:「『花主』快来嘛,我好想您的大鸡吧那!」

  九妹杨延琪也说:「快点了『花主』,我的小穴也好痒呀。」

  杨宗保不再说话,挺起那根大鸡吧就往八姐杨延瑜的小穴里猛塞,尽管八姐
杨延瑜的小穴早已被淫水充分滋润,但那根鸡吧实在是太长太粗了。直攮得八姐
杨延瑜的小穴又疼又涨,顶得花心麻麻的酸酸的,一脸奇怪的表情。

  九妹杨延琪看到八姐杨延瑜的样子,刚想问她怎么了,杨宗保的鸡吧跟着就
插进自己的小穴:「你……噢……好舒服……」

  杨宗保故意不让一个人完全吃饱,来回在八姐和九妹的的小穴里上下穿插,
把两人干得高潮迭起,浪叫声此起彼伏。

  她俩虽然是天生尤物,还是在杨宗保狂风暴雨般的冲刺下,喷泄不止……

  这边八位夫人看着杨宗保的这场肉搏战,一个个用手挖着小穴、揉着丰乳,
有几人早已滚做一团,相互解决对方的饥渴。

  一见八姐、九妹败下阵来,四娘李月娥早已在旁准备好了。

  杨宗保快刀斩乱麻很快就把她解决了……

  佘赛花说:「咱别一个个上啦,大家都躺好,让『花主』轮流品尝我们的小
穴好了。」

  大家听佘赛花这么一说,都爬了过来,一溜排好,玉手撑在床边,玉腿踏在
地上,身体呈直角撅起各具特色的小穴。

  杨宗保先由头拉过佘赛花的双腿,挺起鸡吧,「卜兹」一声,插进佘赛花的
「九曲螺旋穴」,也不管佘赛花的感受,抢过她的双乳,用力地掐着、捏着、揉
着……

  佘赛花在杨宗保的剧烈攻击下,大声的呻吟着、浪叫着,她不顾一切地抖动
着身体,配合着杨宗保的攻击。很快就伴随着一股美妙的感觉,一股暖流就从她
的花心喷出。

  杨宗保已经知道这是好东西,尽情地享受这段快乐——吸阴补阳。

  杨宗保离开瘫在床上的佘赛花,用鸡吧划开大娘张金定的阴唇,对准小穴,
猛然一挺。

  随着鸡吧的深入,大娘张金定痛苦舒服的叫道:「哎哟……痛……啊……不
要……美死了……」

  杨宗保俯身含住她的乳头,嘴里还问着:「大娘,我好不好?」

  「嗯……太好了……好儿子……好老公……对……太好了……再用力……」
大娘张金定边浪叫边耸动着身子,紧紧地保住杨宗保,代替他抽送。

  杨宗保又先后干过二娘李翠屏、三娘周春华、五娘耿金花,最后来到他的亲
母六娘柴郡主身边。

  六娘柴郡主见杨宗保连续作战,已有点气喘,心疼地说:「请『花主』躺在
床上,我来让你舒服。」

  六娘柴郡主骑在杨宗保身上,甩动屁股用小穴套弄鸡吧。

  八姐杨延瑜休息过来,也骑在杨宗保头上,把她那「白虎」穴交给杨宗保,
杨宗保把舌头伸进小穴舔弄……

  九妹杨延琪被八姐杨延瑜抢了先,急的在一旁乱蹦,拉着杨宗保的手来玩自
己的小穴。

  八姐杨延瑜被杨宗保一阵狂吸猛舔,腰间一麻,白花花的阴精喷了杨宗保一
嘴一脸。

  杨宗保没有准备,阴精进嘴呛得他连声咳嗽。

  心疼得六娘柴郡主连问:「怎么啦?」

  佘赛花大声喝斥八姐杨延瑜,吓得她连连告饶。

  杨宗保止住咳嗽,大度地饶过八姐杨延瑜,让她把沾满淫液的大鸡吧舔干净
作为惩罚!

  八姐杨延瑜跪在杨宗保身边,把他那大鸡吧含在嘴里,吃了起来。

  九妹杨延琪和三娘周春华也挤在八姐杨延瑜的旁边,偷空分享杨宗保的大鸡
吧……

  杨宗保被这九位「亲人」变着法的轮奸着,丝毫不给「它」留休息的机会,
众人前赴后继,奋勇争先!杨宗保的大鸡吧任是铁打的「罗汉」,也被这群「玉
火钳」降服。最后,杨宗保头枕着佘赛花的玉腹,嘴里含着她的乳头,手里抓着
八姐杨延瑜和大娘张金定的乳房,大鸡吧软软地躺在六娘柴郡主的小穴里,昏昏
睡去……

  杨宗保睡得迷迷糊糊之际,突然觉得大鸡吧上有一只手上下套弄,龟头被两
条舌头舔得痒痒的麻麻的好是舒服!

  杨宗保猛然坐起,叫道:「好嘛,你们小穴是不是又痒了。」

  再仔细一看,跪在身边玩弄自己大鸡吧是小妈——26岁的王兰英和22岁
的黄琼女,以及祖母佘赛花18岁的义女杨排风。

  三妈黄琼女埋怨的说:「『花主』你吓着我们了。」

  二妈王兰英说:「你躺好,我们来让你舒服。」

  杨宗保见她们是「生人」,而那些「熟人」这时又一个都不在身边,不明白
她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却也知道她们是要自己来满足她们的,但还是听话
地躺好问:「你们不是到前线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杨排风上下套弄着大鸡吧说:「我们是今天午后回来的,令婆和大娘让我们
先向你报个到。」又柔声细语地说:「『花主』,都到傍晚啦,你饿不饿?」

  杨宗保挣扎着爬起来说:「我不饿,可是我的小弟弟饿啦,你们谁先让它吃
饱?」

  「二姐,这里你最大,还是你打头阵吧!」三妈黄琼女说着就和杨排风将二
妈王兰英推到杨宗保的怀里。

  二妈王兰英早已动情,顺势抓住杨宗保的大鸡吧,就往淫水荡漾的小穴引。

  杨宗保把二妈王兰英压在身下,抱住她的头,两唇相依,双舌交锋,下面大
鸡吧在五姑娘的带领下,直抵穴心!

  二妈王兰英那休息一个多月的小穴,突然接纳这个巨大的「客人」,嘴里发
出沉闷的呻吟……

  杨宗保那暴怒的大鸡吧,插在王兰英的小穴里,被穴肉紧紧地裹着。他不耐
烦起来,冲破阻力,快速地抽动起来。

  王兰英被这一阵插动,只干得媚眼朦胧,气喘嘘嘘,她两脚用力钩住杨宗保
的屁股,奋力扭动着白嫩的屁股:「哎哟……好……太好了……少爷……你的鸡
吧……太好了……把……浪屄……坏了……」浪语未停,花心就一泄如注……

  三妈黄琼女知道自己也难逃一战,但看到王兰英这么快就被杨宗保干得这么
惨,还是忍不住说:「少爷,我可是第一次碰到你这么大这么强的鸡吧,你可要
怜香惜玉啊!」

  杨宗保说:「三妈,你们又不是什么处女,一个个怎么这样不禁干?再说,
我要是不这样强,你们会这样心甘情愿地让我干吗?」

  杨排风说:「嫂子,你要怕就让我先来!少爷,我不怕,你来使劲地干我,
干死我我都不怕!」

  黄琼女一看杨排风要同她争,连忙拉住杨宗保说:「少爷,我说着玩的,你
就是把我的小穴玩烂,我也心甘情愿!」

  杨宗保笑着让她跪在床上,两腿并拢,双手支撑住,将屁股高高的撅起。

  杨宗保也跪在她身后,分开她的阴唇,见里面鲜红的小阴唇,一张一合,就
象婴儿要吃奶的小嘴。

  杨宗保用手握住大鸡吧对准小穴,用力就刺。由于黄琼女两腿并拢,小穴处
于最小的状态,龟头上的龙牙刮着阴壁直达花心。

  「啊!少爷,你慢点……」黄琼女心里虽然早有准备,但杨宗保的鸡吧实在
是太大了,而自己的小穴又处在最小的状态,整个小穴像是要被撕开的剧痛!

  杨宗保觉得大鸡吧被柔软温暖的嫩肉紧紧地抱着,舒服极了!他不理黄琼女
的感受,双手抓住她的肥乳,用力地蹂躏!

  黄琼女忍受住开头的疼痛,苦尽甘来,小穴被干得又痒又麻,痛快无比,那
龟头上的独眼,对准子宫口,就像两张嘴在「接吻」,但「独眼」掌握着完全的
主动,子宫排放出来的淫水,被「独眼」统统没收!

  杨宗保觉得一股又一股的阴精,灌入龟头,刺激的他浑身酥痒,而鸡吧和子
宫也分不清是谁把谁给吸住了,他忍住酸麻,继续接收黄琼女的阴精。

  不一会,黄琼女就快活地昏了过去。

  杨宗保只好使劲地往外拔大鸡吧,随着「啪」的一声响,沾满淫液的大鸡吧
脱离了子宫的纠缠。

  杨排风将雪白的屁股举到杨宗保的眼前,小穴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液,粘在粉
红的小阴唇上,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杨宗保捧起杨排风的屁股,「噗嗤」连根没入。

  可怜杨排风如何禁得起这支大鸡吧的全力一插,虽然早已下定决心要让杨宗
保尽兴来干,还是忍不住大叫一声,浑身发抖。

  杨宗保见她痛苦的样子,更加激起他的兴趣,也不问她吃得消还是吃不消,
继续大开大阖,全进全出,招招直达穴巢!

  杨排风感到小穴里传来一阵阵伴随着胀痛的快感,她放松全身,尽情享受着
这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

  杨宗保望着瘫软在床的三个女人,挺着昂立的鸡吧,正在想着谁还能再干一
次的时候。八妹杨延瑜来请他吃晚饭。

  杨宗保说:「不行!我的小弟弟还未吃饱呢。」

  杨延瑜说道:「『花主』上去吧,她们还在等着你吃饭,晚上还有一场大战
呢!」

  杨宗保说:「我跟你上去可以,可是我小弟弟不愿意休息啊!」

  杨延瑜没有办法,只好脱去衣服,把小穴交给他。

  杨宗保也让杨延瑜两腿并拢跪好,从背后把鸡吧插入小穴,双手保住她的小
腿,以鸡吧为支点,腰间使劲把杨延瑜抱了起来。

  佘赛花等人都围在餐桌边,在等杨宗保上来吃晚饭,突然看见杨宗保抱着一
个肉团从密道走了上来,把大家吓了一跳!

  仔细一看,杨宗保还把大鸡吧放在她的小穴里,边走边干,引起大家的哄堂
大笑,连夸杨宗保神勇。

  九妹杨延琪缠着杨宗保说:「好『花主』,我也要您这样抱着我走一圈。」

  杨宗保说:「想让我抱你,还不赶快把衣服脱了。」

  杨宗保也像刚才那样抱起了九妹杨延琪,往主位上一坐,左边佘赛花,右边
柴郡主陪着,众人围在一旁。

  杨宗保放下九妹杨延琪,看看左右说:「这里也没有外人了,你们也都把衣
服脱了吧。从今以后,府中没有外人时,我就在地宫吃饭了,你们轮流在上面值
班,除了值班的人,你们也不许再穿衣服啦!妈,你先带个头吧!」

  柴郡主大方地脱去衣服,别人也只好听从杨宗保的意思,把衣服都脱光了。

  杨宗保又说:「你们叫我『花主』,我听着不舒服,以后你们还是叫我『宗
保』或是『少爷』吧。四娘,你下去,把她们也叫上来吧。」

  大娘张金定小心地问:「宗保,你让我们都不穿衣服陪着你,我们大家也都
愿意。可是咱府中还有别的人,万一碰见,怎么办?」

  杨宗保问:「你是指……」

  柴郡主说:「她的意思是说你那两个哥哥和几个妹妹。」

  杨宗保说:「哦,这个事。其实对你们我也不是想吃独食,如果你们愿意,
而又有把握他们不出卖我们,我同意让他们加入。反正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这
事由你们自己看着办!」

  没有人反对,这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众人拥着杨宗保来到地宫。

  杨宗保把这群女人摆弄得一个个春心荡漾、小穴奇痒难忍,摆放着各种极其
淫荡的式样,要、请、求着杨宗保来狠狠地满足自己的小穴。

  杨宗保故意不理会大家的请求,反而在此挑逗她们。

  这群女人顾不得半分廉耻,把小穴争先恐后地往杨宗保眼前送。

  杨宗保看时候差不多了,提出了一个十分可笑而无耻的要求:「你们大家不
论是主动还是被动,现在你们的小穴,都让我的鸡吧满足过了。再想要我的大鸡
吧,你们必须要给我写下一个『投降书』,不然,你们就再也得不到我的大鸡吧
了。」

  这群早已被淫欲迷失本性的淫妇,虽然知道杨宗保的要求太无理了,自己一
旦写下了这个「投降书」,那无疑是一张卖身契,从此以后再也不能脱离他的魔
掌,但是为了得到大鸡吧带来的那种欲仙欲死的乐趣,还是在杨宗保的口述下,
无耻无奈地写下了「投降书」:

                                降 书

  贱妾XXX深深迷恋主人杨宗保的大鸡吧,并被主人的大鸡吧完全打败,今
发誓今生今世贱妾XXX决不离开主人的鸡吧,决不做背叛主人的事,贱妾的小
穴为主人而生,贱妾的小穴为主人而死!从今以后,贱妾XXX绝对满足主人随
时随地的需求,绝不允许拒绝主人的任何要求!贱妾XXX的小穴,听从主人的
安排,主人让和谁干就和谁干!如不能遵守以上诺言,自愿接受主人更加严厉的
惩罚,直至主人收取自己的生命!

                   投降人:XXX(手印)
                   主人: 杨宗保(手印)
                   XX年XX月XX日

  杨宗保端坐在床边,拿着跪奉的十二张「投降书」,兴奋得手舞足蹈,在众
人的催促声中,杨宗保收好「投降书」,大展雄风,把这十二位浪妇,伺候得如
登仙境![/font]

旧爱新欢 2009-5-3 15:04

十二夜·杨门女将 作者:投石问路

[font=宋体]        第九回 三男儿水中戏母 四荡妇献女从兄

  大娘张金定有一个儿子叫杨宗勉,今年十五岁。四娘李月娥也有一子叫杨宗
仁,十二岁。这两人长得也是风流倜傥,相貌不凡。由于缺少管教,依仗家中势
力和影响,结交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抽不抽,坑蒙拐骗偷不偷,经常眠花睡柳夜
不归宿,被称为「京城四公子」之一。

  这女人一旦把羞耻之心丢掉,为了得到情夫的欢心,她们是什么都能抛弃,
包括亲情和生命。

  大娘张金定和四娘李月娥接到勾引自己儿子的任务,立即四处寻找,功夫不
大,就在「万花楼」把杨宗勉和杨宗仁找到。

  杨宗勉和杨宗仁回府,大娘张金定和四娘李月娥毫不隐瞒的就把府中这几天
发生的事前前后后叙述了一遍。最后,又把杨宗保同意让他们兄弟二人也加入,
对他们挑明。

  这二人想到家中这些怨妇,那要比自己平时在外面勾引的那些女人,不知要
好上百倍、千倍、万倍,大家一拍即合,当场就要同自己的母亲发生关系。

  大娘张金定和四娘李月娥想到杨宗保的交代,不敢轻易答应,强忍欲火,领
着他们来见杨宗保。

  杨宗勉兄弟随大娘张金定来到佘赛花房间。

  在外等着他们的五娘耿金花,一见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事情进行得很顺利,
相视一笑,打开暗道,那四人跟随着她走下地道,随手把衣服扔掉在路上。

  地宫中的那张大床上胡乱地躺着七八个女人还在休息,杨宗保则在一边的温
泉里,由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陪伴着洗浴。

  杨宗保歪着头看着他们,大娘张金定赶紧表白:「少爷,按您的要求,我们
什么都未做。」

  五娘耿金花也说:「他们一回来,我就带他们下来啦。衣服我们是在地道里
自己脱的。」

  杨宗仁不甘这样就受杨宗保的压迫,说:「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怕他!」

  杨宗勉也说:「就是,他有什么了不起?你们对他这样小心翼翼。」

  大娘张金定赶紧制止他们;四娘李月娥也对杨宗保陪小心:「少爷,您别和
他们一般见识。」

  杨宗保大度的一挥手说道:「没什么,你们下来吧。金花,你去把衣服拾进
来。」又在佘赛花脸上抹了一把说:「你也上去歇歇吧,晚上再陪我。」

  佘赛花对当着他俩裸体出浴早有准备,但还是羞愧地满脸通红,目光下视。
想到杨宗保的交代,她又把头高高扬起,故意挺起胸脯,傲然地慢慢走出温泉。

  杨宗勉兄弟看到佘赛花的晶莹剔透、玉洁冰清、凸凹有致的裸体,竟然比自
己平时在烟花柳巷见到的那些名妓的身体还要丰润饱满,毫无衰败之相,而那对
豪乳竟然比自己母亲身上的那对豪乳,还要大上三分,而且竟然挺立不坠!他俩
胯下的鸡吧早已膨胀欲爆!

  佘赛花看自己的身体还能使这些孙子辈的孩子深深迷恋,得意地说:「好好
听话,努力表现,以后少不了你们享受的!」

  杨宗保对两兄弟说:「既然你们已经来了,废话我也不多说,你们也别不服
气,咱们这里讲究的是实力,她们这些人全部都是被我一个人征服的,所以她们
都会听我的。你们认为自己的床上功夫比我还强,咱们可以比一比,你俩胜了,
别说她们,就是我也得听你们的;如果你们败了,那就只好听我的啦!」

  杨宗勉伸手把大娘张金定揽入怀里说:「可以,这样最公平!」

  杨宗仁也放肆地亲亲四娘李月娥问:「咱们怎么比?」

  杨宗保拍拍怀中的柴郡主说:「你来告诉他们。」

  六娘柴郡主说:「这次比赛咱们本着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绝对杜绝弄
虚作假!」

  顿了顿接着说:「在咱们这里衡量一个男人,是否有实力,主要是从三个方
面,第一,男人的性具,比长短、粗细、硬度等等;第二,比男人的冲刺力,就
是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我们干到泄身,为了体现『三公』原则,这一项轮换
比赛三场,三打两胜;第三,比耐力和持久性,就是比你们谁干的女人多和谁最
后一个射精。当然了,最关键的是比后两项。咱们六人正好是三对母子,由我们
母子捉对厮杀,你们可以不用考虑我们的忍受力!」

  杨宗勉问:「那在你们三人身上比不出胜负咋办?」

  柴郡主说:「在这里人多的是,这点你们不用担心。还有什么问题吗?」

  杨宗仁问:「那由谁来判定胜负呢?」

  柴郡主对刚把衣服拾进来的五娘耿金花说道:「五嫂,你去把她们都叫过来
吧。」

  杨宗勉看看杨宗仁见没什么异议了,两人对自己的能力也都充满自信,就爽
快地答应了:「好,咱们就这样办,谁都不能反悔!」

  杨宗保和他二人击掌为誓。

  第一项比阳具:佘赛花亲自主持,由八姐杨延瑜衡量,九妹杨延琪和三娘周
春华作监察,其余的人组成裁判组。

  八姐杨延瑜先来量杨宗勉的鸡吧,长有八寸有余,鸡蛋般粗细,硬度很强;
杨宗仁的鸡吧,长只有七寸八厘,却有鸭蛋般粗细,硬度与杨宗勉不相上下;杨
宗保的鸡吧象铁棍般的树立,没有半丝柔软的地方,长度达一尺三寸有余,小儿
手臂样粗细,特别是龟头上的四颗张牙舞爪的龙牙,看得两兄弟惭愧地低下头,
不等佘赛花宣布最终结果,他二人就已经输得心服口服。

  佘赛花宣布:「经综合评价,裁判组一致认为第一回合杨宗保以绝对优势获
胜;杨宗勉细而长,杨宗仁粗而短,各有千秋,硬度不分上下,认为他俩这一项
为平局。」

  第二项比冲刺力。

  第一回合大娘张金定、四娘李月娥和六娘柴郡主站在水中,手扶着温泉沿,
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露出小穴;杨宗勉、杨宗仁和杨宗保分别站在她们身后,一手
扶着她们的屁股,一手托起鸡吧,对准她们的小穴。

  伴随着佘赛花的一声号令,「噗滋」(鸡吧冲破阴道口的声音)、「哎哟」
(小穴迎进鸡吧女人嘴中不自觉发出的声音)声起,杨氏三兄弟各展神通,伴随
着「啪啪」的水声,在自己母亲的小穴里,飞快地抽动鸡吧,每次都把鸡吧完全
拔出、尽根插入。

  这样最苦的就是六娘柴郡主。杨宗保那只巨无霸上的龙牙,刮着阴肉,剧烈
地冲击着子宫口,每次都要把她的小腹,洞穿出一个肉洞一样!在剧烈的刺激、
痛苦和快乐中,发出神志不清的呓语:「唔……好儿子……真棒……妈妈的……
小穴……不……老公……我……不行了……快乐……坏了……」

  杨宗保从柴郡主体内拔出鸡吧,伸给三娘周春华,观看那兄弟的比赛。

  二娘李翠屏过来帮周春华,把杨宗保鸡吧上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

  那边,两对母子还在拚命厮杀。两个母亲甩乳抛臀地迎合着鸡吧的每一次的
狂插。杨宗勉细长的鸡吧,亲切的亲吻着张金定的子宫口,极力想钻进去看个究
竟!杨宗仁粗短的鸡吧,也把李月娥的小穴装满!

  但是,已经被杨宗保那只巨无霸开垦过的防线,怎会轻易被他两人冲破?

  大娘张金定看到柴郡主早被杨宗保搞定,心想:「我儿子不能和杨宗保比,
但也不能再落在宗鸣之后了。」运起「玉女神功」,让阴肉帮着刺激花心,迎接
高潮的尽快到来。

  怀着同样的目的,四娘李月娥也在努力使自己花心早泄,两人不约而同地花
心松动,一股阴精喷射而出。

  张金定和李月娥几乎同时让自己的儿子取胜,相隔时间太短,无法区分。最
后,一致认定两人又战成平手!

  第二回合,杨宗勉看到六娘柴郡主早早就被杨宗保干得昏迷过去,想拣个便
宜,首先抢到柴郡主的身旁。杨宗仁慢了一步,后悔得要命,只好去战大娘张金
定!

  柴郡主被人用冷水泼醒,见杨宗勉早已等在一边,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
起,这就好。」

  杨宗勉把鸡吧插入柴郡主的小穴里,就有点后悔自己的选择。柴郡主那粗短
坚硬的阴毛,像一根根尖刺,扎着自己的鸡吧,每一次的插入,都要披荆斩刺,
忍受着多余的折磨。而她的小穴就像一个无底洞,细长的鸡吧竭尽全力也无法达
到「穴底」。而鸡吧被「如意金针穴」的穴肉,紧密地包围着,并且那一片片鱼
鳞状的穴肉,随着鸡吧的进出,抵抗着、挽留着……

  杨宗勉的龟头被柴郡主穴肉刺激的痒痒的、酸酸的、麻麻的……他强忍射精
的欲望,放慢速度,认真缓慢的应付柴郡主小穴的「攻击」……

  杨宗仁看到张金定淫水荡漾的小穴,张着一个红嘟嘟圆圆的肉洞,把粗壮的
鸡吧塞入小穴,就是一阵狂风暴雨。

  张金定为了使自己儿子获得好名次,竭力抵抗着杨宗仁的进攻,运用全副本
领,穴肉夹、子宫吸、屁股顶……促使杨宗仁尽快喷精……

  张金定只顾着进攻,却忘记了防守。杨宗仁虽然不像杨宗保那样强壮,但是
也是万里挑一的壮汉。一柱香不到,张金定就开始快活地浪叫:「好弟弟……亲
儿子……姐姐的小穴……好……舒服……嗷……屄……屄……不……」舒服得神
魂缥缈,一阵抽搐,两腿一软,跪落在温泉里……

  杨宗仁转身再看杨宗保,李月娥早已放弃抵抗,在一旁休息了。

  这边,杨宗勉还在和柴郡主交织在一起,难分伯仲。

  佘赛花不等他俩分出胜负,就宣布:「第二回合杨宗保获胜,杨宗仁第二,
杨宗勉因为未能使对方泄身,判负!下面进行第三回合。」

  张金定一看大势已去,也就不再努力,尽情享受杨宗保给他带来的快乐!

  杨宗仁因为无望争夺第一,又已经取胜一场,以平常心迎战柴郡主。不论柴
郡主顽强抵抗还是积极进攻,杨宗仁都完全按照自己原有的计划,把鸡吧控制在
八成的硬度,不紧不慢地抽动鸡吧。

  柴郡主在杨宗勉身上就没能得到满足,这次又遇上杨宗仁这个慢郎中,急得
她浑身难受,立即反客为主,两手向后抱住杨宗仁的屁股,向后一坐,就把毫无
准备的杨宗仁坐倒在温泉里,不顾杨宗仁已经连喝了几口水,憋住气骑在杨宗仁
身上,采用「观音坐莲」式,双手在乳房上一顿揉动,甩动屁股上下翻飞,套弄
杨宗仁的鸡吧……

  佘赛花在一旁看杨宗仁整个人已经淹没在水里,怕他出事,指挥众人把他俩
从水里抬出来。

  三娘周春华和黄琼女托住杨宗仁的屁股,二娘李翠屏抱着他的头,杨排风和
王兰英架住他的腰部,五娘耿金花架起他的双腿,把他平平地托起。与此同时,
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分别架起六娘柴郡主的双腿,保持着他们还在交媾的架
式!

  柴郡主为了保持平衡,双手放弃乳房,支撑在杨宗仁的胸脯上,手指挑逗着
他男性的乳头。

  乳头上传来的骚痒,比鸡吧上的刺激要强烈不知多少倍:「啊……你个……
骚屄……玩我……乳头……痒……我受不了……求你了……」

  杨宗仁的叫声不但没能阻止柴郡主的骚扰,反而更激起她玩弄乳头的兴趣,
她弯下腰,用舌头轮流舔动他的乳头。也是由于弯腰,使小穴与鸡吧的交界处出
现裂痕,随她在水中套弄鸡吧进入子宫的泉水,也伴随着她体内的淫液,大量的
溢出……

  那边,四娘李月娥见他儿子取胜有望,不顾一切地迎合杨宗勉的冲击,紧咬
牙关,忍住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也是她刚刚经过杨宗保的大力开垦,小穴还
处在极度膨胀的状态,杨宗勉那八寸多的鸡吧,对她的冲击力,已经达到最小!

  杨宗勉因为败于上一轮的对手柴郡主,心理上蒙上一层阴影,而体力也在柴
郡主身上有点透支。这一轮对得到休息的四娘李月娥,就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
再赶上李月娥的拚死抵抗,虽竭尽全力,最后两人只能同赴高潮!

  八姐杨延瑜见这边分出了胜负,也不顾柴郡主正玩在兴头上,给九妹一使眼
色,两人一起使力,就把交合在一起的小穴和鸡吧生生分开,急的柴郡主大叫:
「你们别把我们分开,我还要!」

  佘赛花说:「你在一边歇歇吧。这第二项,还是杨宗保获得全胜,杨宗仁也
以绝对优势获得第二,杨宗勉居末。下面……」

  杨宗保这时插话说:「我看他俩也累了,让他们歇歇吧。」也不管佘赛花如
何反映,迳直走到柴郡主身边,把鸡吧插入她的小穴。

  佘赛花把手一挥说:「你俩到那边好好休息,下面也很关键。」说着,扭动
屁股向杨宗保走去。

  待佘赛花走近,杨宗保一把将佘赛花搂进怀里,笑道:「好奶奶,来我要吃
奶!」

  佘赛花一边让他吃着奶,一边说:「好少爷,奶奶的小穴更痒呢,您来喂喂
它吧!」

  杨宗保抓紧在柴郡主的小穴里干了几下,照她的肥臀拍了一下说:「好了,
该换人啦!」接着插入佘赛花的小穴。

  八姐杨延瑜等人在观看杨宗保三兄弟的三场比赛,早就淫心荡漾,穴水泛滥
了,要不是因为他们在比赛,哪能等到现在!

  杨延瑜把嘴凑到杨宗保脸上,宗保就将舌头伸进杨延瑜的嘴里,搅了起来。

  杨延瑜被杨宗保的舌头一搅动,全身更加燥热起来,张开双臂紧紧搂住杨宗
保,两只舌头相互交打起来……

  杨宗保冷眼看到九妹杨延琪在骚扰那两兄弟休息,吐出杨延瑜的舌头,沉声
说:「九妹!过来!」

  周春华听他声音不善,跑过去赶紧把九妹杨延琪拉过来。

  杨宗保一记耳光煽向杨延琪道:「我的话你没听见!」

  杨延琪捂着火辣辣的脸喏喏的说:「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啦!」

  杨宗保看杨九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不忍,伸手把她揽入怀里吻了一下,
安慰她说:「我也不想打你,可我不这样做,以后谁还听我的话呢?」

  杨九妹抬起头,两眼充满泪水,感动地说道:「都是我自己不争气,惹你生
气,你再惩罚我吧!」

  杨宗保说:「你知道错就行了,下次决不轻饶!」说着离开佘赛花,把鸡吧
伸向杨九妹。

  杨九妹掰开小穴,迎接杨宗保。

  大家看杨九妹因祸得福,嫉妒万分,均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去违反杨宗保的命
令。

  杨宗保感到大家的不满,就说道:「你们也别埋怨,这次是我没和你们说清
楚,以后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你们谁再违反我的命令,不论受到什么惩罚,
别想得到我的安慰!」又对柴郡主等人说:「你们三个上去休息吧,回来把晚饭
带下来。」最后又说:「今天未尝过我鸡吧的,你们先相互解决一下,排好顺序
一个个来。」

  佘赛花撒娇说:「我还怪吃亏呢!她们三人都叫你干了三次,我只……」

  杨宗保把她搂进怀里说:「话我已经说出口了,就不能再改变啦。但我不会
让你吃亏的。」说着,就用舌头堵住她的嘴。

  佘赛花搂住杨宗保的腰,把腿艰难地跨上杨延琪,跪好,把小穴对准她的小
嘴。

  杨九妹感到杨宗保的鸡吧粗大异常,把小穴塞得满满的,抽送起来磨得自己
快活无比。杨宗保为了补偿她,只是发狂般的抽送,把她干得浑身乱颤,嘘嘘直
喘,呻吟连声。就在这时,佘赛花的小穴堵住了她的嘴,只好顺势把舌头伸入小
穴,一阵搅动。

  佘赛花的小穴被杨延琪吸吮搅动,更激起她满心欲火,小穴深处更加瘙痒,
百爪挠心的感觉让她不堪重负!但她知道现在杨宗保是不会让她得到满足的,而
她也不敢向他提出。这种心态使她开始嫉恨起胯下的女人,她腾出一只手,把她
心中的怒火,发泄在杨九妹的乳房上。

  九妹杨延琪三处敏感地带同时遭到攻击,媚眼翻白,子宫紧缩,伸在佘赛花
小穴里的舌头,缩了回来。

  杨宗保离开杨延琪,抱着佘赛花看其他的人,挑选下一个对手。只见,杨延
瑜趴在周春华身上正以「69」式,相互舔抵着对方的小穴;王兰英、黄琼女和
杨排风三人也呈三角形,相互舔弄着小穴;耿金花和李翠屏则在自慰着,两眼巴
巴地望着杨宗保,露出乞求的目光。

  杨宗保拍拍佘赛花的肥臀说:「你去帮帮五娘,二娘先来陪我。」

  二娘李翠屏这时小穴里早已淫水乱流,见杨宗保点到自己,高兴的爬到他的
身边。她那对丰乳像一对吊篮,前后左右摆动着、撞击着。

  杨宗保离开温泉,让她双手撑在池岸,他一手捞起一只丰乳,揉捏着、挤压
着。鸡吧自动寻到她的小穴,划开阴唇,就着淫液顺利冲进密道。

  李翠屏呻吟着把双腿紧紧并拢,小穴处在最紧密的状态,加大鸡吧进出的摩
擦力,得到最快乐的享受!

  杨宗保觉得整个鸡吧,被李翠屏的小穴紧紧地夹着,非常舒服。用力将龟头
顶在她的花心上转动几下,龟头上的龙牙象四股叉子,搅得她小腹一阵痉挛,两
退一软,「扑通」跪倒。

  杨宗保扶起她,见她满脸惊恐之色,内疚地说:「我太使力了,轻点!」

  李翠屏见他毫无责备自己的意思,欣慰地说:「对不起,都怨我太娇气了,
我不会再摔倒了。」咬紧牙关,等待着杨宗保更大的冲击!

  杨宗保反而开始怜香惜玉了,把鸡吧缓缓地插入,慢慢地抽出,玩弄乳房的
双手也放轻了力度。过了四五十下,等李翠屏完全适应了他的大鸡吧,开始逐渐
加快速度、加大力度。

  李翠屏随着杨宗保的的进度,浪叫声也一阵高过一阵:「啊……好舒服……
太美了……好少爷……你把……我……干……死吧……」

  杨宗保摆平李翠屏之后,看等自己来干的人还多,不敢再耽误时间。拉过耿
金花,抬起她的腿,把鸡吧用力送进她的小穴。

  随着鸡吧的插入,耿金花小穴里的淫肉,被磨得十分舒服,有几根不安份、
长长的阴毛,粘在杨宗保的鸡吧上,进入小穴,也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在杨宗保
的狂插猛抽之中,她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其中的乐趣,就兴奋地软成一团。

  杨宗保抽出鸡吧,见杨排风已经抢在身边,就毫不犹豫地攮入小穴。眼馋肚
饱的杨排风被杨宗保那已被淫水泡涨的鸡吧插入,三下五去二,立马缴械投降。

  杨宗保连战八人,感到有点累,他将鸡吧从杨排风体内抽出,对佘赛花说:
「奶奶,你去拿几个垫子和枕头来,我要歇歇啦!」

  杨宗保躺在垫子上,让王兰英骑在鸡吧上自己套弄。让黄琼女躺在自己的身
边,抓着她那对大乳房,轻重不一地夹着乳头揉捏着、拉扯着;不时划过她那平
坦圆润的腹部,来到小穴,搓揉着阴蒂,偶尔又把手指插进她的小穴,弄得黄琼
女浑身乱抖,却是非常兴奋!

  杨宗保向佘赛花点点头,佘赛花就知趣地躺在杨宗保的另一边,支起身子,
把乳头塞进杨宗保的嘴里。

  王兰英运起她蹲马步的功夫,把小穴对准鸡吧,用力往下一坐。杨宗保骤然
感到粗硬的鸡吧,被厚厚的穴肉包裹着,异常舒服。王兰英轻轻扭动屁股,试着
让龟头上的龙牙,在花心上磨着。适应后,轻快地摆动柳腰,粉臀上下翻飞、起
落有致地套弄着鸡吧。

  杨宗保一边享受着这种不用出力的快乐,竟然比自己主动时还有刺激。他把
这种刺激,发泄在黄琼女和佘赛花身上。

  杨宗保手上加力,拚命地揉动黄琼女的乳房,狠狠地往下压,使她的呼吸极
其困难!

  杨宗保嘴里不顾一切地吞吸着佘赛花的乳房,它一点点地吸进,把他的嘴撑
得满满的,等到他感到呼吸困难的时候,再吐出乳房,又毫无顾忌地咬着她的乳
头!

  佘赛花和黄琼女还在竭力忍受,绝不敢、不愿、不想出声求饶!

  王兰英在极度快乐中泄啦,瘫软在杨宗保身上。

  八姐杨延瑜见王兰英已经瘫软了,而黄琼女还不替换,就甩开周春华,搬过
王兰英,自己替代上阵。

  周春华过来才发现黄琼女早已昏迷,硕大的乳房被压按得扁平,小穴淌了一
片阴精,而杨宗保的手还用力地压着她的乳房,就小声求情说:「少爷,她不行
了,你再不放手,会出人命的。」

  杨宗保吐出佘赛花的乳房,向周春华挥挥手,示意她把黄琼女架走。

  佘赛花趁着这个空,赶紧来到杨宗保的另一边,把那只没受伤的乳房再伸进
他的嘴中。

  周春华过来顶替黄琼女……

  大娘张金定三人把晚饭搬下来时,这边也已进入尾声了。

  杨宗勉兄弟目瞪口呆的观看杨宗保在最后冲刺!

  八姐杨延瑜阴精狂泻,趴在杨宗保身上不再动弹。

  杨宗保吐出佘赛花的乳房,放开周春华。

  你再看:佘赛花鬓发凌乱,面堂赤红,眉头紧锁,泪花朦胧。奇怪的是她的
双乳,离远看就像葫芦一样,呈两节状,下面一节淡紫色,上面一节是暗紫色,
紫紫的乳头就像葫芦柄突出在外。仔细再看,连接处一圈明显的牙印!

  周春华也好不了哪去,一只乳房被压成扁圆形,乳头深深陷进;另一只则保
持原样,这更加映衬出这只乳房的怪异!

  不用问,这都是杨宗保的功劳。

  杨宗保看到她们的惨相,心中也有点不忍,但为了在众人面前树立绝对的权
威,他强压同情之心,不去看她俩,转脸问柴郡主:「晚饭准备好了?」

  柴郡主怯怯地说:「是,宗保!」

  杨宗保说:「那你们还不把衣服脱了。」

  柴郡主三人赶紧脱去衣服。

  饭后,杨宗保宣布再次开战!

  杨宗勉和杨宗仁对视一眼,一起上前说道:「宗保,你的神勇我俩已经深深
领教过,你就不用再和我们比啦!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的大哥,我们是你的
小弟,我们彻彻底底地服你啦!我们不敢和你再争高低的了。有什么事你只管吩
咐!」

  杨宗保说:「好吧,那就由你们俩比!对手除了她俩,你们自己随便选。」
说完向佘赛花和柴郡主一指。

  两人道了一声谢,各自扑向自己认定的目标。

  杨宗勉找的是八姐杨延瑜;杨宗仁听其母李月娥指点则挑战二娘李翠屏。

  杨宗勉把八姐杨延瑜推倒在床上,骑了上去,抬起她的大腿,把长长的鸡吧
「噗」的一声齐根攮进杨延瑜深不见底的小穴,费力地抽送起来。

  杨延瑜在下面笑道:「小伙子,你这样干可不行啊!不好意思,你不一定是
我的对手呢。」

  杨宗勉气愤地说:「别觉得你是我姑,就看不起人,等一会你别求饶!」说
完,竟不顾一切地拚命蛮干起来!

  杨宗勉不自觉地中了激将法,这一阵蛮干,不但没能使杨延瑜求饶,反而加
速自己走向失败。

  杨宗勉使出他在烟花柳巷,所向披靡的「长江三叠浪」。这种功夫,能使女
人的快感来不及消化,一阵比一阵来得快、来的猛!催使女人因淫液流失过多,
而早早败下阵来!

  没想到他今天遇到的是八姐杨延瑜!这杨延瑜在这部书的第一部中,其床上
功夫名列第三,即次于其母佘赛花和柴郡主两人。

  杨宗勉这一阵猛攻就像泥入大海一般,丝毫没能起到作用!但他并不认输,
就像输红眼的赌徒,在孤注一掷!

  旁边,杨宗仁让李翠屏扶在床边,叉开大腿,拿着粗壮的鸡吧,对准她的小
穴,也是「噗」的一声连根插进,却在悠然自得地慢慢品味起来!

  急得李翠屏自己抖动屁股,来回套弄杨宗仁的鸡吧,杨宗仁得理不饶人,自
己停止不动,尽情享受李翠屏给他带来的乐趣!

  那边,杨宗勉的鸡吧已经缴械投降了。

  八姐杨延瑜并不放过他,把小穴交给他,让他用嘴来为自己做善后工作。

  李翠屏也紧跟在杨宗勉之后,被杨宗仁乘她不备一阵猛攻,阴精喷出。

  杨宗仁并不因自己已经胜出而放弃进攻,转身拉过五娘耿金花,从背后用鸡
吧使劲的捅进她的小穴里,把她捅的向前一耸,顺势趴在床上。

  耿金花呻吟道:「坏小子,你想操死我呀!」抬头看见杨宗勉的鸡吧软绵绵
的耷拉在胯下,不客气地张嘴含住他的鸡吧,只觉得杨宗勉的鸡吧湿漉漉、咸丝
丝的粘满杨延瑜的淫液和杨宗勉精液的混合物。耿金花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把他
的鸡吧全部含进嘴里,用力吸了起来。

  不一会,杨宗勉的鸡吧再次挺立。他在耿金花的嘴里抽出鸡吧,就要去找三
娘周春华。

  八姐杨延瑜见他的鸡吧又已昂首,却不愿意这样轻易放过杨宗勉。抢在周春
华之前,一把握住杨宗勉的鸡吧说:「你还没把我打败之前,就不能找别人!」

  三娘周春华的小穴今天一天还没尝过鸡吧的滋味,这次杨宗勉来找自己,她
如何愿意再让杨延瑜把他抢走?

  两人争执不下,只好请杨宗保来做裁判。

  杨宗保看到周春华被自己虐待的乳房还没完全复原,心下不忍地说:「宗勉
在八姐身上吃到败仗,他的比赛也就结束啦。现在他再找三娘,那是他的自由。
好啦,八姐过来。」

  杨延瑜无可奈何地来到杨宗保身边。

  杨宗保推开柴郡主,把八姐抱在怀里,把她的小穴对准鸡吧,慢慢地让她骑
在自己腿上,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瑜姑,你的长相和小穴都与你娘的相像,
我可想玩你的小穴啦。」

  杨延瑜红着脸说:「你想怎样玩就怎样玩,我……我高兴让你玩。」抱住杨
宗保的头深情的一个吻。

  只见那边杨宗仁在耿金花的小穴里连续的抽插,把个耿金花干得淫声四起,
配合着杨宗仁把屁股使劲地来回晃动。

  杨宗仁笑道:「看你的小骚样,小穴里的水,又多又浓,还说我要干死你了
呢。」

  耿金花嗔道:「你坏你坏!你娘比我还骚呢。」

  杨宗仁抬起耿金花的腿,让她把腿盘在他腰间,以两臂为支点,身体凌空,
再把鸡吧使劲地往里挤。干了一会,杨宗仁又让耿金花跪在床上,在后面继续插
着她的小穴。

  那边,杨宗勉也学着让周春华趴在床上,也是从后面插进鸡吧,双手握住她
的乳房。

  周春华的一只乳房,因受到杨宗保的虐待,再次被杨宗勉握住,刺激得她浑
身一阵战栗,面色微红,香汗淋淋。

  耿金花在旁断断续续的问:「三姐……你……你……没……没事吧?」

  周春华哼哼道:「没事。我……我舒服极啦!我就喜欢他这样不顾一切地蛮
干!」

  耿金花也说:「我也一样。不过,我更喜欢让宗保干我!」

  周春华飞快地说:「谁不是这样?宗保是我最喜欢的人啦,让他干我的感觉
最好!当然,宗仁也不错啦。」

  她俩的议论声,使这俩兄弟既嫉妒,却又无可奈何!两人同时加快速度,奋
力抽插起来。

  时间不大,就听见耿金花「啊」地一声,杨宗仁抓紧时间又干了几下,便趴
在她身上不动了。

  接着,杨宗勉和周春华同时达到高潮,趴在一起一动不动。

  佘赛花见他们结束,就宣布:「杨宗仁获得全胜,从今以后,在我们这里,
杨宗保做大哥,杨宗仁就是二哥,杨宗勉是三弟。你俩还不赶快拜见大哥!」

  两人上前跪在杨宗保面前说道:「小弟拜见大哥!」

  杨宗保点点头说:「嗯,以后要好好听话,起来吧!」

  杨宗勉起来后又向杨宗仁见过礼。

  张金定说:「宗保,今天他两人拜你做大哥,你有什么见面礼吗?」

  杨宗保一拍后脑说:「今天我太高兴了,你不提我都忘了。郡主,你把『金
银飞龙王』内胆液拿来,赏给他俩一人一滴。」

  张金定和李月娥知道这「金银飞龙王」内胆液的神奇,赶紧拉着他俩再次向
杨宗保跪倒致谢……

  按照原定计划,第二天傍晚,二娘李翠屏、三娘周春华、五娘耿金花和六娘
柴郡主各自带着自己的女儿杨梦萍(14岁)、杨依萍(13岁)、杨茹萍(1
2岁)和杨银萍(11岁),赤身裸体的来到地宫,欲供杨宗保淫乐。

  杨宗保看到她们还不成熟的身体,并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但在佘赛花等人的
怂恿下,他先挑选年龄比较大的杨梦萍下手。

  杨宗保见杨梦萍雪白的身子,小穴上也没几根阴毛,却又不同于九妹的「白
虎穴」。杨宗保把他的大鸡吧,往小穴上一放,更加映衬出鸡吧的巨大,一时心
中不忍,对杨梦萍说:「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你受不了的。」

  杨梦萍等人仔细观望杨宗保那只庞然大物的恐怖之态,把她们妈妈交代的话
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吓得面无人色,浑身战栗,抖抖索索,牙齿间打斗不止,一
句话也说不出来!

  杨宗保看到这四位小「姐姐」的恐惧神情,心中一阵激荡……


        第十回 传噩耗灵堂淫乱 杨六郎偷生乱伦

  杨宗保看到这四位小「姐姐」的恐惧之态,可怜的一点性趣,这时也不知跑
到哪儿去啦。

  杨宗保对佘赛花说:「好了,你们也别难为她们啦。你以前不是告诫我,要
我少碰这些少女吗?秋荷的惨事,我不想重演。」

  佘赛花说:「我也知道平常的少女不可能承受你的一击。但是,她们是我杨
家的后代,应该不比寻常,侍奉你那是她们的福气!」

  八姐杨延瑜在旁劝道:「宗保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也是她们的一种福气。」

  九妹杨延琪也说:「要不再等两年?反正她们早晚都是宗保的人。」

  这时,柴郡主插话说:「宗保,你看这样行不行,主意由她们自己来拿,只
要她们愿意,你就同意,怎样?」

  杨宗保点点头说:「可以,这个意见不错。」

  佘赛花沉声问:「梦萍,你们几个怎样?」

  杨宗保说:「哎,你别吓着她们了。大胆地说,不要怕!」

  四人小声嘀咕了一阵,杨梦萍才说:「我们心里愿意,但您的鸡……鸡……
鸡吧实在是太大了,我……我们害怕!」

  周春华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就对佘赛花说:「当年『天山仙姬』,临走时对大
家说,如果宗保他把『伸缩术』修炼到第三层时,或者银萍她们把『玉女心经』
修炼到第四层时就不会存在危险啦!」

  佘赛花恍然大悟般地说:「就是,就是,我怎么把这是给忘啦呢。宗保,我
交给你的『龙阳神功』,你练的怎样啦?」

  杨宗保惭愧地说:「我这几天还未顾得上练。」

  佘赛花说:「唉,可惜!」

  杨宗保说:「这有什么,还有宗仁弟俩呢。」

  佘赛花悠悠地说:「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呢,我只想把这个世上所
有的好东西都给你一个人拥有!」

  杨宗保说:「这个我明白,但只要她们愿意,在咱们内部,我不会计较的。
宗仁,你们对她四个,不准强迫!好了,这事就这样定啦。」

  柴郡主还在尽最后的努力:「宗保,要不然,让她们用嘴先来代替她们的小
穴?」

  杨宗保招手揽入柴郡主说:「还是你聪明!」

  杨梦萍等四人一起上前围在杨宗保周围,轮流舔吮着杨宗保的鸡吧。

  杨宗仁过来试探地问:「大哥,那我可不可以和……」

  杨宗勉性格比较暴躁,接着他的话直截了当地问:「他的意思就是,我们能
不能同奶奶和梦萍她们都玩?」

  柴郡主在杨宗保的授意之下说:「当然可以了,不过对梦萍她们,你们不准
强迫,而且还要陪她们练『玉女心经』才好。」

  周春华接着问:「宗保,你会不会太宠爱大姐和郡主,疏远我们?」

  杨宗保问:「大姐?哪个大姐?」

  柴郡主瞟了他一眼说:「还不明白,大姐就是她。」向佘赛花一指。

  杨宗保恍然大悟说:「好,原来你就是大姐!好啊,这个称呼最好,以后我
也叫你大姐,好吗?」

  佘赛花不好意思地说:「到这时候了,你还拿我开心。」

  杨宗保一本正经地说:「我怎么会拿你开心呢?我现在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要不是你帮忙,我怎么能有这么多美人作伴!她们这些人都是因为感激你,才叫
你大姐的。」

  众人纷纷劝说佘赛花,最后,佘赛花说:「那好吧,既然大家都推举我做大
姐,我就当仁不让啦。下面我说几句,现在我们大家全部都愿意归顺宗保,在地
宫中,宗保就是我们大家的主人,对他我们要绝对服从和拥护!在这里,我正式
宣布几项纪律,第一,任何人不准走漏府中的秘密;第二,不允许违抗宗保的命
令,平常说话时无所谓,命令绝对不行!第三,从现在开始,我们整个杨府闭府
谢客!没宗保和我的允许,不准离府;第四,我们要制定一个值班计划,两人一
班,负责处理府里的一切事物,把握不准的请示后再处理。目前就这些,你们谁
还有话说,不要顾忌,畅所欲言!」

  杨宗保用短短五六天的时间,通过祖母佘赛花的帮助,就把全家亲人全部收
服。杨宗保日夜被这群浪妇淫娃簇拥着包围着,在乳峰穴谷中作乐,转眼间,十
几天就过去了。


  这天,负责值班的黄琼女慌慌张张地跑下地宫。

  坐在杨宗保怀里的佘赛花不满地问:「何事慌张?」

  黄琼女气喘吁吁地说:「皇……皇……皇上……回……回朝了。」

  佘赛花条件反射般地坐起来连忙问:「什么?皇上班师回朝啦?」

  黄琼女定了定心说:「是的,我们打听实了皇上今天上午才会来的。」

  佘赛花又担心地问:「那令公他们呢?」

  黄琼女说:「不知道!五嫂让我先来汇报一声,大家有个准备,她出府打听
去了。」

  佘赛花回头看看杨宗保问:「你看?」

  杨宗保说:「你来作主!」

  果断刚强的神态立即恢复到佘赛花的脸上,连续下令:「大家立即把衣服穿
好,各自分散后,到前面大厅集合,不论出现什么情况,决不能把我们的秘密泄
露!春华和八姐断后,负责熄灭地宫灯火和掩饰地宫通道;金定、九妹陪我到府
前迎接令公!」

  不一会,大家就像什么都未发生似的在大厅聚集。

  耿金花满怀心事地跟在佘赛花身后,走进大厅。

  佘赛花往主位一坐。

  杨宗保就问:「奶奶,怎么啦?」

  佘赛花沉思不语。

  耿金花赶紧回话:「刚才我去打听消息才知道,这次皇上提前回来前,指派
令公他们代替皇上到金沙滩双龙会议和。看来……」

  周春华接话说:「自古以来都是宴无好宴、会无好会,令公他们怎会轻易答
应辽兵赴会呢?」

  耿金花说:「是皇上答应后,他又害怕危险,才指派令公赴会。」

  佘赛花这时插话说:「金定,你和九妹到呼延王府再打听一下;宗勉和宗仁
到兵部打探一下最近的军情;春华,你陪郡主回一次八王府,问问八王有什么情
况。」突然又想起来什么,忙说:「你们先回来!宗保,你看这样行吗?」

  杨宗保说:「一切都由奶奶作主!」

  佘赛花说:「那,你们去吧。」

  派出的人陆续回来,带回的消息一个比一个不幸!杨令公死在李陵碑,大郎
乱箭穿心、二郎马踏为泥、三郎身首异处、四郎下落不明、五郎力尽而亡、六郎
和七郎不知所踪!

  刹时间,举府哭声一片!

  杨府答谢各方前来吊唁的宾客,皇上也因为内疚,亲来吊唁,并拨下专款。

  连续忙了十几天,因为杨宗保坚持在没得到他父亲杨六郎确切消息之前决不
发丧!各路亲朋好友留下一句话:「等到你们发丧之时,通知我们再来!」后,
就未有一名客人进府!


  这天夜里,杨宗保等人在灵堂中守夜。

  杨宗保在这近一月的时间,感情迭起,先是在家中发生乱伦,破了自己的童
子身;再是府中惨变,家中男性亲人几乎全部殉难!一股郁闷之气充斥在胸口,
理智在逐渐丧失,他需要发泄!

  杨宗保看见正在上香的八姐杨延瑜,一身白色孝衣,显衬出她婀娜身姿分外
妖娆!压抑多日的欲火,「腾」地一下涌上脑门,在他脑海里一片空白,眼中只
有杨延瑜!

  他那十几天没尝到肉味的鸡吧,不顾一切地把他的裤裆高高顶起!他面色通
红、两眼火赤、气喘短粗、胸口闷涨、身体燥热!他失去理智了,旁若无人,三
下两下撕去身上的孝衣,披着几绺布片,抢到八姐杨延瑜身后,扒下她的外衣,
扯开秽布,把高高昂立的鸡吧,强硬的插入她的小穴。

  八姐杨延瑜紧闭的小穴,没有一点淫水滋润,这时突然闯入一个庞然大物!
撕裂般的疼痛还未反映到她的大脑,就在「哎」的叫声中人事不清!

  杨宗保感到鸡吧就像进入一个从未有过人烟的沙漠,举步艰难!但它并不畏
缩,它就像勇于开拓的猛士,在顽强的开拓着!

  这时大家也已注意到杨宗保的异动!虽然大家早已同他有肌肤之亲,还是没
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失控!一时大家呆呆地望着杨宗保,不知所措!

  佘赛花最先反应过来,赶紧喝醒众人:「金定、春华、金花、九妹,你们到
四周看看!」偷偷做了个手势,意思不论是谁,都要灭口!

  佘赛花再看杨延瑜早已面无人色,两眼紧闭,只有悠悠的一口出气!

  现在救人要紧!佘赛花快速地衡量了一下形势,赶紧命令大家脱去衣服,让
杨排风顶替八姐杨延瑜!

  失去理智的杨宗保,被佘赛花等人强行拉离杨延瑜,看到杨排风掰开小穴等
在旁边,把粘有杨延瑜穴血的鸡吧顺势插进!

  佘赛花亲自给杨延瑜推穴过宫,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杨延瑜从鬼门关
抢了回来!

  这边,杨宗保又先后把杨排风、黄琼女和王兰英干昏,正在干着李翠屏。

  李翠屏感到小穴里的淫水,起不到一点润滑作用。那只鸡吧就像一条烧红的
铁棍,要把自己的小穴烫熟!

  耿金花替下筋疲力尽的李翠屏,勉力承受杨宗保的冲击!

  耿金花咬着牙,默默地承受滚烫的鸡吧近乎残忍的侵进她的小穴,虽然她的
小穴充满了淫水,但鸡吧还是象巨大的肉挫一般摧残着小穴。

  杨宗保还是迷迷糊糊地疯狂的抽动他的鸡吧,不愿意丝毫的停息,他的眼中
只有女人,他的心中只需要女人的小穴!

  佘赛花在旁边见她不堪忍受的样子,怕她再出现危险,赶紧让张金定换下。

  杨宗保毫不犹豫地将鸡吧对准张金定的小穴猛的插了进去,用力地抽动着,
双手开始不安份起来,用力地在张金定的乳房上揉捏着。

  张金定开始还在奇怪大家这次怎么都这么娇气,插弄了一会儿,挡不得杨宗
保更加勇猛,再也支撑不住,也只得哼哼唧唧的讨饶:「啊……哎哟……我不行
了……坏了……泄死我啦……」

  救人要紧!李月娥把充满淫水的小穴分开,拉过杨宗保玩弄张金定的手。

  杨宗保用手抓住李月娥雪白的屁股,将鸡吧顶在小穴深处,用力扭动屁股,
让龟头上的龙牙,在她的花心上快速地磨擦着。不一会,李月娥就大叫着喷出阴
精,瘫软在地。

  原来,杨令公撞死在李陵碑,杨六郎奉父命,化妆报信,想到边关去见元帅
潘仁美。

  还没到边关,就听说杨七郎被潘仁美公报私仇害死,现在正在通缉他。

  杨六郎赶紧绕道走小路,遇到一名归隐的书生——辽邦奸细王钦,同情他杨
家的遭遇,主动要求与杨六郎结拜兄弟,资助他返家的路费,并帮他写好状子,
让他进京告御状。

  杨六郎一路饱经风霜,吃尽万般苦难,一股报仇雪恨的念头支撑着他,归心
似箭,历经饥寒。一路上昼伏夜行,尽拣闭静小路,躲避潘仁美的封锁追捕。

  这天夜里终于赶到京城,连夜偷偷入府,见府中一片漆黑。连去几处都遇到
闭门羹,心中更加焦虑!就在他即将失望之时,突然看到此处有微弱灯光。

  杨六郎满怀期望撩门闯入,不料竟然遇到这种闻所未闻的淫乱场面,刹时脑
中一片空白!

  杨六郎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说话:「快来看!他醒了。」

  他感到自己赤身裸体的睡在床上,他对自己昏迷之前发生的那段事情没有一
点印象,只是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且对他很重要!但是,
他也说不清是什么了。他睁开双眼,仔细辨认,围在他床前的都是他的亲人,他
的母亲佘赛花就坐在他床头,杨六郎想挣扎着坐起来,身子一动才意识到自己没
有穿衣服,就轻轻叫声:「娘!」

  佘赛花让他躺好,问道:「六郎,你好点了吗?」

  杨六郎说:「我没事了,你告诉我在我昏迷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佘赛花见他忘了当时的丑境,暗暗地出了口气,说道:「你先把前线的事说
说。」

  杨六郎把金沙滩双龙会一战的前因后果,详细地介绍了一遍,最后咬牙切齿
地说:「七郎也被潘仁美那老贼害死了!娘,这仇咱一定要报!」

  佘赛花说:「照你这么说,你们父子就只剩下你一人了?」

  杨六郎说:「还有四哥下落不明,其余全部遇难!」

  由于大家早已知道这些,而又一个个心怀鬼胎,再听到杨六郎的叙述,并没
有多大的悲哀!

  杨六郎感到很奇怪,又勾起他的疑惑,隐隐感到和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有很
大的关系。

  佘赛花又担心地问:「这次你逃回来,有没有带同伴?」

  杨六郎一愣回答说:「没有,一路上我躲避旁人,没有人知道我这时能回到
家中。」

  佘赛花放心地点点头说:「那就好,你安心的休息吧!」

  杨六郎见佘赛花起身要走连忙追问:「娘,我昏迷前究竟发生写什么?这对
我很重要!」

  佘赛花说:「你先歇歇吧,等会再说。」临出房间时偷偷对王兰英说:「你
给他喝点参汤,多加一粒『无忧安神丸』。」

  佘赛花来到自己卧室,杨宗保等人连忙关切地问:「怎么样?他醒来说什么
了?」……

  佘赛花让大家安静下来,把情况汇报完,对杨宗保说道:「宗保,我看他现
在对他昏迷之前的事,没有什么印象,他现在一直在追问当时的事情,你看怎么
办?」

  杨宗保急得直挠头皮,道:「我有什么办法,我没一点主意了,你们看着办
吧。」

  柴郡主说:「既然他已经想不起当时的事情了,咱们现在也就没有再告诉他
的必要啦。」

  周春华说:「六妹,你太天真了。谁不知道六郎多智多谋,他现在是身体虚
弱,一时无法对付我们大家,等他恢复元气后,他就会对我们进行逐个击破了,
那时也就是我们死无葬身之地了。」

  八姐杨延瑜说:「我也认为六哥他是装的。」

  九妹杨延琪则说:「我不这样认为,我看他追问当时情况的表情,很迫切也
很疑惑,不像是装的!」

  柴郡主说:「这就是九妹你太天真了,谁不知你六哥诡计多端,善于伪装!
他现在即使对咱们有天大的怨恨,这时他都能隐忍不发的!」

  大家争论半天也毫无结果,最后佘赛花说:「咱们也别争论他是否记得起当
时的情况了。现在的重点在于,他回来啦,咱们该怎么办?」

  众人一时陷入沉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先表态。

  张金定终于沉不住气,问:「郡主,六郎是你丈夫,你先拿个主意吧。」

  柴郡主赶紧推脱说:「这事因婆婆而起,还是由婆婆作主!」

  佘赛花一拍桌案说:「好事谁都没你们争得快,现在只回来一个六郎,就开
始推三躲四的了,要是他们都回来了,你们还不得现在就把我绑出去!」

  周春华连忙劝道:「你别着急!咱慢慢会想出办法的。对了,宗保你先拿出
一个态度。」

  杨宗保以退为进说:「事情已经这样了,别的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啦。我今天
就离家出走,改名换姓,浪迹江湖……」

  他话还未说完,就遭到激烈的反对:「不行!这不行,你绝对不能想离开我
们!」

  杨宗保故意坚持:「哎,你们就别再阻止我离家了。我也不想离开你们的,
可是,我这样做是为了你们好啊!」

  柴郡主说:「我不同意你走,你要走我就同你一起走!」

  八姐杨延瑜也说:「我也同你一起走!」

  九妹转而去求佘赛花说:「母亲,你就劝劝宗保,让他留下来吧!」

  佘赛花说:「这还不是因为你们遇到事就相互推诿引起的。」但还是出面劝
解杨宗保:「宗保,你是大家的主心骨,你怎么能有要离开我们的念头呢!你要
是走了,你问问有谁还愿意留下来呢。再说,我们杨家可没有临阵脱逃的人!」

  杨宗保说:「你们真的不想让我离开你们?」

  「我们不想!」

  柴郡主说:「你说怎么办,我们听你的!」

  杨宗保说:「办法我没有,但我可以拿出一个原则,具体的由你们去办。」

  张金定催促说:「你先说说看!」

  杨宗保清清嗓子说:「对这件事我有两个原则,一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
再伤害他的性命;二是,这件事不论他能不能回忆起来,都瞒不住他!具体的你
们想着去办吧。我累了,郡主扶我到地宫去休息!」杨宗保带着柴郡主到下面风
流快活去了。

  他俩一走,很快就讨论出来了结果。然后纷纷抢下地宫,去分享杨宗保的鸡
吧。

  杨六郎这一场好觉一直到第二天午后。

  当他醒来时,就发现怀里躺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不用分辨就知道她不是
自己的妻妾。他如遇蝎蛰,本能地反弹到床角,抱着被挡着自己的身体,努力地
回忆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依稀记得自己回到了家中,喝点参汤就昏昏睡到现在,
在梦中自己干了什么,没有一点印象!

  他不敢出声,偷偷往床下移动。

  那名裸女从身后抱住她说:「你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吗?」

  杨六郎转身捂住她的嘴,看到她的相貌,不禁大吃一惊!

  怀里的裸女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胞妹八姐杨延瑜!

  杨六郎雕塑般地愣在了那里,平时的计策办法也不知跑到哪去了,他不知所
措!

  杨延瑜掰开他的手,在他耳边充满幸福地说:「六哥,你夜里把我弄得好舒
服,我喜欢!」

  杨六郎赶忙推开她,指着她的鼻子说不出话来:「你……你……」

  杨延瑜见他无情,放声大哭。

  杨六郎连忙制止她哭泣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杨延瑜抽搐地说:「昨天,我来喂你吃药,你就发疯似地扒光我的衣服,就
把我……我……」又在哭泣。

  杨六郎脑筋混沌,感到没脸见人,鼓起勇气,手掌就往天灵盖击落。

  杨延瑜早就防着他会自尽,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说:「六哥,你不能!」

  杨六郎哭着说:「八妹,你别拦着我,我只有死了,你才能做人。」

  杨延瑜说:「六哥,你死了,咱家的仇谁来报呢!」

  杨六郎抬起头来问:「我做出这样事来,我……我……」

  杨延瑜说:「事情已经这样啦,你再寻死也于事无补,只要你不死我会为你
守住这个秘密的。」

  杨六郎担心地说:「这事万一被咱妈知道了,她也会把我杀了的!」

  杨延瑜说:「只要你答应不死,别的都好办!」

  杨六郎甩甩头说:「现在我真不知怎么办才好。我不死怎么办?」

  杨延瑜展露身体问:「六哥,你看我就真的一点都不动心吗?」

  杨六郎见她羊脂白玉般的身体,不由一阵眩晕,双乳高高耸起像两只白白的
小山丘,上面点缀着两颗巨大的红宝石,纤纤细腰,盈盈一握,屁股雪白圆润,
两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茂密细长的阴毛,弯弯曲曲紧紧地趴伏在小穴四周,隐
约看到她那鲜红的阴唇,紧紧地合抱在一起,高高鼓起。

  杨延瑜见他两眼呆直,面色通红,知道他已动心!

  杨延瑜叫他:「六哥,六哥。」

  杨六郎如梦初醒:「啊?我……」

  杨延瑜趁势滚入他怀里。

  杨六郎抱着她不知如何是好。

  杨延瑜突然大声叫道:「啊!快来人,他……他……把我……」接着放声大
哭!

  从外屋冲进来十几个人。

  杨延瑜挣开杨六郎的怀抱,抱住柴郡主放声大哭。

  佘赛花气得浑身乱颤,「啪啪」两耳光。

  杨六郎被这两记耳光打醒了,那夜在灵堂中的景象,历历在目:也就是这群
人!杨六郎终于明白了,自己已落入这些人的圈套了,愤怒!羞愧!唯有一死了
之!

  这些人早有准备,怎能让他死去。

  佘赛花见他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索兴也不再瞒他了,一拍手,杨宗保走
进房内。

  杨宗保看到杨六郎还是把头低了下来。

  佘赛花说:「六郎,那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不错,我们这些人全部都跟从
了宗保,为了他,我们现在什么事都能做,也都能放弃!现在就要你一句话,你
愿意加入,就有你想不尽的艳福,我们这些人你都能得到;否则,你也同延瑜做
出了不伦之事,我也不在乎再多死你一个!」

  杨六郎终于想通杨令公临死时,悠悠念叨的:「母不母、父不父、子不子,
伦理全变,万事天定!赛花你,唉!宗保,你……你……」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他想起杨令公交代他的话:「你要记住几点,才能报咱家之仇,保你平安!
第一,你回到家中,不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感到吃惊;第二,你千万不
能违背宗保的意志,这样才能确保你的平安;第三,你绕小道偷偷回家,在报仇
以前千万不要被别人发现身份。记住逆来顺受!切记切记!」

  杨六郎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就不再坚持自尽,他抬头问:「那咱家的仇?」

  佘赛花说:「这事不用你操心。仇,我们一定要报!」

  八姐杨延瑜问:「六哥,你究竟是什么主意?」

  杨六郎艰难地吐出:「我……我听你们的。」声音似同耳语。

  九妹杨延琪说:「太好了!妈,六哥同意了。」

  杨宗保说:「那就按计划行事吧!」

  地宫已被打开,杨六郎再无话可说。

  那群女人,一下地宫就纷纷脱去外袍,里面再无一物,佘赛花和九妹杨延琪
在他一左一右。

  那边,张金定早已和杨宗勉干在一起;李月娥则坐在杨宗仁的怀里;杨宗保
坐在床边,柴郡主就跪在他脚边,嘴里含着他的鸡吧。

  杨六郎感到一阵温暖从鸡吧传来,低头一看,九妹杨延琪在为自己口交。

  佘赛花让他在床上躺好,拍拍九妹让她腾出位置。一招「张飞大片马」骑在
他身上,把小穴对准他的鸡吧,「噗滋」坐了下去。

  对于杨六郎而言,母亲佘赛花绝代的容颜,丰满成熟的身体一直都是他所崇
拜和迷恋的,白嫩细致的肌肤,丰满挺拔的胸部,轻盈婀娜的体态,英姿飒爽的
风采,所向披靡的风度,傲视群雄横扫天下的的霸气,处处充满着中年巾帼英雄
成熟妩媚的风韵!

  杨六郎每次看到佘赛花,总是对她充满了爱慕、敬仰、崇拜、迷恋的心情。
自从杨六郎懂事以来,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母亲的身体,而且自己的鸡吧就在她
的小穴里,享受着佘赛花赐予它的温暖快乐!杨六郎搂着自己暗恋多年的母亲,
心跳加速,血管暴涨,全身亢奋到了极点!

  杨六郎双目赤肿,翻身压倒佘赛花,自己站在地下,扛起佘赛花的双腿,放
在肩上,鸡吧飞快地在佘赛花的小穴里,频繁进出。他的双手用力抓着佘赛花的
那对豪乳,用力搓揉着,不时用嘴吸着、用舌头舔弄着她的乳头。

  佘赛花成熟的肉体遭到儿子剧烈的蹂躏,故意陷入疯狂的状态:「噢……好
儿子……你太好了……你干死妈妈吧……用你的鸡吧……使劲干……插烂……妈
妈的……浪穴吧……好……太好了……再用力……对……哦……你快攮爆妈妈的
小穴……好儿子……」

  杨六郎听到佘赛花的浪叫,既兴奋又有几分妒忌。兴奋的是从现在开始,母
亲这身淫肉自己可以尽情享受!妒忌的是妈妈这美妙的小穴,竟然被自己的儿子
杨宗保抢先享受!

  就在杨六郎极度兴奋,准备在佘赛花身上大干一场的时候。

  九妹杨延琪过来打断他们,提醒佘赛花说:「大姐,别忘了咱们的计划!」

  一语惊醒梦中人,佘赛花不顾杨六郎的感受,奋力推开杨六郎。

  杨六郎挺着昂立的鸡吧,不明白佘赛花为什么突然推开自己,他呆呆地站在
那里。

  佘赛花望着发呆的杨六郎,「噗嗤」笑了出来,故意卖弄风情。

  杨六郎扑向佘赛花,佘赛花轻盈一躲,伸手点了他的穴道。

  杨六郎被钉在那里,心急火燎,口中不住哀求道:「母亲,求求你啦,别再
折磨我了!」

  九妹杨延琪轻浮的说:「六哥,大姐小穴的滋味怎样?」

  杨六郎一是反应不过来:「啊?大姐,谁是大姐?」

  八姐杨延瑜说:「咱妈,在这里就是我们的大姐!」

  杨六郎疑惑的目光看着佘赛花。

  佘赛花毫无羞耻的点点头说:「嗳,在这里你也可以叫我大姐。不过……」
她故意拉长音,等待杨六郎发问。

  果不出所料,杨六郎问:「不过什么?」

  佘赛花说:「实话告诉你,我们这些人全部都被宗保收服了,除非你的床上
功夫比他还强,否则,你就得发誓听他的!只要你同意这个条件,我们这些人你
都可以享用!」

  杨六郎被欲火焚心,这个条件他连想都未想就爽快地答应了。

  杨六郎再次用力搂紧佘赛花的身体,热情地吻遍她的全身,双手迫不及待地
一点点仔细地抚摸着她的身体,用心体味每一处不同的感觉。他把舌头深情地送
进佘赛花的嘴里,翻江倒海般地搅动,贪婪地吸吮佘赛花的「雨露」……[/font]

旧爱新欢 2009-5-3 15:06

十二夜·杨门女将 作者:投石问路

[font=宋体]              第十一回 八王府婆媳求计  入皇宫母女献身

  当朝太师兵马大元帅潘仁美在边关见死不救,反而害死杨七郎。杨六郎进京
告御状,皇上避而不见,满朝文武无人敢接状子,杨六郎多次求见八王赵德芳,
均被他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

  金鞭王呼延赞也为此多方奔走打探求情,但也一无所获。

  万般无奈,只好由六娘柴郡主出面,去求其义兄八王赵德芳。

  六娘柴艳红乃是前朝公主,先皇赵匡胤在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于是收柴艳
红为义女,封为郡主。

  柴郡主和八王赵德芳从小一起长大,赵德芳比她大十一岁,他早有心把她留
在八王府,收为王妃。

  在柴郡主长到十五岁时,太宗皇帝为了收买人心,把她许配给杨六郎为妻。
为这事,八王当年和皇上大闹了一场。但是皇上金口玉牙,说出去的话,八王也
无能为力。

  八王对柴郡主的爱意一直未灭,在柴郡主婚后,八王多次挑逗柴郡主,都被
她巧妙地化解。

  所以,柴郡主成婚以后不遇重大的事情,她不愿,杨家也不敢让她独自回八
王府。

  这次,为告潘仁美,柴郡主破例独自求见八王赵德芳。

  柴郡主很快就回来了!

  大家看到柴郡主阴沉着脸这么快就回来了,就知道事情办得不顺利,但是还
抱着一线希望询问她事情办得怎样。

  柴郡主说:「八王一见到我,就对我说:『告潘仁美的事免提!』但我还是
苦苦哀求他,他就说:『今晚,你和你婆婆俩人一起来再说吧!』说完,转身就
走了。不论我怎样在喊他,都无结果。」

  八姐杨延瑜问:「他叫你俩晚上去是什么意思?」

  杨六郎气愤地说:「这个色中恶魔,他让晚上去,能有什么好事?」

  杨延瑜又问:「六嫂,这是真的吗?」

  柴郡主点点头:「嗯。」

  张金定一蹦多高,恨恨的说:「太无耻了!想我杨家为他大宋江山,东挡西
杀,立下了汗马功劳,现在我们遇难了,求他们做主,他竟然提出这样无耻的要
求!」

  九妹杨延琪也说:「就是,这样的无道的朝廷,我们杨家不保他了。」

  佘赛花等他们都把怒火发泄完,就说:「这是我们杨家生死存亡的大事!蛇
无头不走,你们还是听听宗保的意见。」

  杨宗保说:「这样的大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奶奶,主意还是你来拿吧。」

  佘赛花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说:「我们杨家世代忠良,决不能做出反叛朝
廷的不忠之事!告潘仁美是为令公他们报仇,这仇不报,那是我们对令公他们不
仁、不孝!可是,听从八王这个色鬼的安排,我们就是不贞了。宗保你看……」

  杨宗保见佘赛花又把皮球踢给自己,这次再不拿主意是不行了,他说:「不
忠不孝的事我们不能做。这个不贞嘛……我同意你们去。」

  佘赛花说:「万一他要……」

  杨宗保把她拉进怀里,把手伸进她的裙里,摸着她的小穴说:「去时,你们
都把内衣穿好,在他那里,别都跟个淫妇似的。你俩随机应变,如果他执意要,
你们就答应他是了,记住报仇要紧!」

  当晚,佘赛花陪着柴郡主来到八王府。

  八王遣去众人,独自在密室里会见她二人。

  八王见到如花似玉的佘赛花和柴郡主,眼睛都直了,鸡吧把外袍高高顶起,
心想:「佘赛花当年被称为『军中霸王花』,姿色不减当年,更舔成熟之美!柴
郡主也有『京城一枝花』的美誉,现在终于都落到我的手心了!」

  佘赛花见他不说话,目光轮流在自己和柴郡主身上看,知道自己今天难逃此
辱!她打破寂寞说:「八王千岁,我杨家的冤仇,全要靠你来主持公道!」说着
就把御状递给八王。

  八王梦中惊醒:「啊?什么?噢,是御状,这个没有用的。」随手把御状扔
在一边。

  柴郡主问:「王兄,我们不告御状如何才能报仇雪恨呢。」

  八王欲擒故纵,悠闲的说:「报仇嘛,这个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佘赛花咬咬牙说:「八王千岁,你说吧,只要能替我们报这个仇,什么条件
我们都答应!」

  八王问:「真的吗?」

  佘赛花说:「决不反悔!」

  八王又停下来说道:「唉,其实为你们报这个仇,老实说,我也没有这个能
力;不过,离开我,你们就更报不成这个仇了,有我帮忙你们还有七分把握。你
们仔细想想再回答我。」

  佘赛花说:「八王千岁,我们不用再想了,只求你帮我们报仇!」

  八王说:「我有什么心事,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何必要让我说出来呢。」

  佘赛花故意装憨问:「八王千岁,你有什么心事?说说看,只要我们能帮上
忙的就一定会答应!」

  八王突然把她俩拉进怀里,放肆地在佘赛花脸上亲了一口说:「你俩就是我
的心事。」

  佘赛花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还是被他的行为弄得满脸通红,哀求道:「八
王,这样不行啊!我们君臣怎能干这种事,再说,我也是你的长辈,已经人老珠
黄了,你就放过我吧!」

  柴郡主也苦苦哀求:「王兄,王兄,你不能这样干,传出去你要我们怎样做
人?」

  八王恶狠狠地说:「今天,你们既然进了我八王府,不答应就别想离开!」

  佘赛花说:「八王,要不然,就让郡主一个人陪你,老身已经人老色衰,你
还是放过我吧!」

  八王狞笑着说:「谁说你人老色衰了,我看你是人老更添妩媚,浑身散发出
迷人的韵味,太让人着迷了!」

  柴郡主说:「求求你了,王兄,你放过我吧,你就让我婆婆陪你吧,咱俩是
兄妹啊。」

  八王笑道:「你看你又天真了吧,咱们又不是亲兄妹,再说即使是亲兄妹,
哪有怎么啦,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就你这一个妹妹,就应该留着我自己享用。当
年要不是皇上执意要把你嫁给杨六郎,我早就把你娶作王妃了。这几年都便宜了
杨六郎,今天我就要把他的娘给干了,以报当年之仇!」

  佘赛花见毫无周旋的余地,心中暗想:「事已至此,不答应,不光是无法报
仇,就是这个门口也休想平安出去!除非是我们动武,但是我一旦动手,那就是
反叛之罪,从今以后我杨家就难以在朝中立足,他还不得天天找我杨家的麻烦?
答应他,我杨家就有望报仇了,好在宗保在我们来之前,同意我们满足他的这些
要求了。自己一旦从他,无形中就为杨家找到了一个坚强的靠山,以后就不会再
有人欺负我杨家了!」

  想到这就说:「王爷,既然你这样说,我们就答应你啦,不过下不为例!同
时,你也得答应我们几个条件。」

  八王问:「什么条件?」

  佘赛花说:「第一你要答应帮我们报仇!」

  八王说:「可以!第二呢?」

  佘赛花说:「第二你要严守秘密!」

  八王说:「这是当然了。」

  佘赛花说:「第三你要做我杨家的保护伞,当我们的靠山!」

  八王说:「那是当然,只要你俩从我,不论是谁再欺负你们杨家,就是欺负
我八王赵德芳!还有什么?」

  佘赛花说:「目前我就是这么多,郡主,你呢?」

  柴郡主说:「我就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要答应让宗保现在就封王爷!」

  八王想想说:「行,这个我能做到!那你们还不把衣服脱了?」

  佘赛花和柴郡主这一阵经过杨宗保的开发,廉耻早已忘得干干净净。

  双方一达成协议,一转眼,八王赵德芳面前就出现了两个一丝不挂的美人。

  八王赵德芳看到两个光溜溜、活生生、香艳艳、梦寐以求的大美人,在展露
迷人的姿势,挑撩得八王更加兴奋起来,他下意识地脱光衣服,鸡吧早已青筋暴
露,昂首挺立。

  八王挺着他那支六寸半长的鸡吧骄傲的问:「怎么样?我的鸡吧还不令你们
失望吧?」

  佘赛花看八王得意的神情,不想让他失望,故意表现出吃惊的样子:「啊,
你好棒啊。」

  柴郡主见到他那只小鸡吧,就知道这是一个难熬之夜,自己只有主动出击,
才能减少痛苦:「王兄,让我先为你服务吧。」

  柴郡主跪在八王面前,小手捉住八王的鸡吧,张开小嘴,一口吞下,用舌头
慢慢地舔着龟头,另一只手挑逗着他的睾丸,轻轻揉摸,不一会八王就兴奋地嗷
嗷直叫。

  佘赛花则在进攻八王的上三路,两嘴相对,两舌交绕,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
后背,一手温柔地摆弄着他的乳头,让八王浑身发痒,舒服透了!

  八王被这两人这样伺候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一会儿就感觉一股热流冲向鸡
吧,腰间一阵哆嗦,白花花的精液喷了柴郡主一嘴。

  八王赵德芳没想到自己在她俩面前这么快就败下阵来,懊恼万分!想自己平
时在女人面前威风八面,何时出现过落荒逃跑的现象。

  佘赛花和柴郡主见这么快就把八王给解决了,既高兴又失望。高兴的是自己
没在八王面前失身,失望的是自己体内的欲火如何熄灭!

  八王赵德芳越想越气,越想越感到窝心。

  佘赛花和柴郡主拥着八王躺在床上,为了让他高兴,把腿缠在他的身上,分
别挑弄着他的一个乳头。

  佘赛花问:「王爷,我们让你舒服过了。你要怎样帮我们报仇呢?」

  八王揉摸着佘赛花的乳房说:「本王爷答应你们的事,就一定会帮你们的,
你不要急,等我歇歇,咱们再正式干一阵再说!」

  柴郡主撒娇说:「不嘛,好王兄,你说嘛,你说了,我们很快就会让你重振
雄风的!」

  八王追问:「你是说真的?我说出怎样帮你们,你就能让我重振雄风?」

  柴郡主说:「那是当然了,你快说嘛。」

  八王左拥右抱着佘赛花和柴郡主,慢慢说出一个惊天的秘密。

  原来,当今皇上太宗赵光义深深迷恋佘赛花的姿色,令能工巧匠做了一个佘
赛花的模型,日夜搂着睡觉。佘赛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令他魂牵梦绕,当
年多次点化杨令公,让他把妻子奉献出来。一是杨令公没想到皇上会这么荒淫无
道、二是杨令公一心只想杀敌报国;根本就没能想到皇上会看上他的老婆,所以
他对皇上的暗示,根本就没能理解!

  就因为这个原因,太宗皇帝就特别讨厌杨令公,处处给他设置障碍,大功以
小功嘉奖,小过以大过惩罚,边关一有战事,就立即把杨令公发配到前线。

  在这中间,宋太宗也以皇后、皇太后的名义,多次宣召佘赛花进宫,乘机挑
逗佘赛花,均被她轻松逃脱。后来再宣召佘赛花进宫,也被她以种种借口推脱。

  这样,宋太宗就把满腔的欲火,转嫁成对杨令公的厌恶,早就立意要把杨令
公除掉,只是一时找不到令人满意的借口。

  这次,宋辽之战,辽邦提议在金沙滩举行双龙会,宋太宗感到这是一个绝佳
的机会,爽快地答应了辽邦的提议。一个歹毒的「连环计」产生了。

  宋太宗先让杨家将代替他和八王出席「双龙会」,再让和杨家将仇恨极大的
太师潘仁美,做杨家将的接应,并密令潘仁美在杨家将遭到围困,搬取救兵时,
按兵不动!

  事情果然不出宋太宗的意料,杨家将在金沙滩双龙会一战死伤殆尽,杨七郎
也被潘仁美害死,只是没想到杨六郎能够逃脱此运,独自回京要告御状。

  明白的人知道这是皇上有意陷害杨家将,不明白的人一看杨家将状告的是当
朝国丈太师潘仁美,谁有天大的胆子,敢接这个状子?

  宋太宗的这个秘密,八王赵德芳早就了解的清清楚楚,而佘赛花和柴郡主也
是他迷恋多年的对象。这次,柴郡主来求他为杨家将作主,趁机在佘赛花和柴郡
主身上了却心愿。

  最后八王告诉佘赛花说:「实话告诉你,皇上他是看中你和八姐杨延瑜了。
以前几次点化你,你都不顺从;后来,皇上要招八姐进宫伴驾,你也不答应。因
此,皇上很生你的气,这次我就怀疑是皇上故意不让潘仁美发救兵的,不然他也
没这么大的胆子,胆敢明目张胆地陷害你们杨家。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们只
能状告潘仁美了。但是他是当朝国丈,你就必须亲自去求皇上,把皇上对潘娘娘
的宠爱转移到别人身上才行,最好叫皇上把她给废了。这事只有你亲自去求皇上
才可能成功。」

  打听到确切的消息后,佘赛花就要离开八王府。

  八王急道:「你们不能这样就走了,你们答应我的事还没做呢。再说,没有
我来穿针引线,皇上现在怎么可能答应见你们。」

  佘赛花想想现在还不能离开八王的帮助,媚眼乱抛地说:「呦,看你说的,
我们怎么会这样就走呢。郡主,来,咱们好好的伺候王爷。」

  柴郡主取出一粒「龙象万春丸」,让八王赵德芳吞下。

  那丹药果然神奇,拿在手中坚硬如铁,及放在舌尖,浑如一团冰雪,也不须
去咀嚼,刹时香喷喷化作满口津液。八王赵德芳霎时精神焕发,春意勃勃,精神
徒长,比平时何止强壮百倍。

  八王赵德芳满心欢喜,伸手拉住柴郡主,将她的双腿分开,对准小穴奋力插
入鸡吧。

  柴郡主感到他的鸡吧不是特别巨大,还不能把她的小穴塞满,但是温度却特
别的高,小穴里就像火燎的一样,一时难以适应。

  柴郡主知道自己必须让他完全满足,他才能全力为杨家办事,她运起「缩阴
功」,阴肉紧紧包着他的鸡吧,故意显得不堪一击,大喊大叫:「哎哟……王爷
你……好利害啊……太强壮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饶了我吧……你太
厉害了……我不行了……」

  八王赵德芳听到柴郡主的叫喊声,真有点云山雾罩的感觉,分不清是自己真
的就这样神勇,还是丹药的神奇?

  佘赛花站在八王身后,一手用力推着八王的屁股,一手抓着他的睾丸轻轻地
捏着。

  柴郡主这时也颠簸着粉臀,奋力地迎合着。

  八王只觉得柴郡主的「如意金针穴」里清凉无比,逐渐化解鸡吧的高温,肿
胀的鸡吧被阴肉夹在中间,那里的细小肉刺刮刷着他的鸡吧,使他欲仙欲死、如
醉如痴、恍如飘在云间。

  八王闭上眼睛,在佘赛花的帮助下,舒服地享受着!

  佘赛花抽空向柴郡主使个眼色,柴郡主心领神会的大声叫着:「啊……不行
了……王爷……你太强了……我……我……泄了……」

  佘赛花躺在床上高举着双腿,替下柴郡主。

  八王说:「郡主,你来推我屁股,咱们来一起干你的婆婆,对,用力推!」

  八王一把鸡吧插入佘赛花的小穴,就被她那长长的阴毛紧紧地缠住了,使他
的鸡吧,毫无移动的余地。八王不禁大吃一惊!但是随即他又感到,佘赛花的阴
肉曲曲弯弯,自动地按摩着他的鸡吧,那感觉竟然比自己做活塞运动,还要舒服
几分。

  八王腾出手来,全力玩弄佘赛花的乳房。佘赛花的这对乳房,竟然比他拥有
的,也是最令他骄傲的王妃林玉娇的那对波霸,还要壮观!

  他禁不住伏下身,贪婪地吸吮着她的乳头。

  柴郡主站在八王身后见用不着帮忙,低下头去看他们的交合处。只见,八王
的鸡吧只露出两只睾丸挂在外面,被佘赛花的阴毛紧紧地绕住,依稀可以看见两
片暗红色的肥厚的阴唇,死死抱住鸡吧,细小的缝隙之间,渗出滴滴淫液,晶莹
剔透。

  柴郡主跪着挤在他们旁边,用舌头先舔舔淫水,然后含住八王的睾丸,舔、
吮、吸、裹、磨、咬……

  八王赵德芳在佘赛花和柴郡主婆媳身上得到满足。天亮后,就让她们在府中
等他的好消息,他进宫见驾。

  佘赛花以一夜未归,家中挂念以及要回府通告消息为由,坚持要回府等他的
消息。

  佘赛花回到家中,就把一夜的情况详细地向杨宗保等人通报了一遍。

  杨宗保搂着她俩问:「他的鸡吧和我比怎么样?」

  柴郡主说:「他的根本就不行,简直没法比。」

  佘赛花也说:「他即使是吃药后,也比宗仁他们差劲,怎能和你相提并论!
这次要不是为了报仇,我才不会让他碰我呢。」

  杨宗保说:「来,让我看看你俩的小穴,被他玩的怎样了。」

  佘赛花和柴郡主掰开小穴让杨宗保观看。

  杨宗仁在旁看他们在大仇当前,竟然还沉沦在淫乐之中,而自己最最崇敬爱
戴的祖母佘赛花,也沦落到人尽可夫的地步,当着众人之面竟然露出小穴让杨宗
保观看玩弄,心中失落万分。杨宗保的那种任意而为的霸气,也令他反感,但是
他知道,这种反感自己不能表现出来,一旦被杨宗保感觉出来,就是自己的亲娘
李月娥,也不会帮自己的,这群女人已经完全被杨宗保彻底征服了!

  他也明白无论自己的怎样努力,也绝不会超越杨宗保的,无论是武功还是床
上功夫。原来还能寄希望于杨令公他们凯旋归来,牵制杨宗保,尽快结束乱伦的
生涯。但是前方传来噩耗,杨家将全军覆灭,令他心神不定,一时拿不定主意。

  及后,杨六郎突然归来,又重新点燃他心中的希望!可是,一向智勇双全,
满嘴仁义道德的杨六郎,竟也沉缅于乱伦之中,心甘情愿地听从杨宗保的安排。
他心中唯一的希望彻底破灭了,想独自改变现状,却无能为力!他想保护自己,
保护杨家一脉的纯洁。一个不敢说出的念头,在他心头悄悄萌生。

  女人,尤其是绝色女人,就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器!

  被佘赛花和柴郡主攻破的堡垒——八王赵德芳,下午就传来消息,他进宫做
通了皇上的工作,皇上密招佘赛花携女杨延瑜,今夜秘密进宫见驾。

  佘赛花和八姐杨延瑜带着全家人的期望,肩负着报仇雪恨的重托,分乘两顶
小轿,在八王的引导下,秘密进入皇宫。

  年过半百的宋太宗早早地就把宫女太监打发出去,自己躺在龙床上,等待着
佘赛花的到来。

  他微眯着眼,想像着佘赛花一身戎装,号令三军、叱吒风云的英姿,威风八
面、过关斩将的风采,他就更加怨恨杨令公的愚蠢。

  为了得到佘赛花,他等了十几年,这次终于等来了机会:这还是多亏了太师
潘仁美明白自己的意思,冠冕堂皇的就把杨令公这个大障碍除去了;八王也有功
劳,帮着自己前去点化佘赛花。没想到佘赛花提出一个为他们杨家报仇的条件,
叫他一时还难以下定决心。

  更能令他欣慰的是佘赛花这位巾帼英雄,今晚就可以同他一夜风流。想想当
年没能得到风华当盛的她,到如今终于在她年近半百之时,才得偿心愿!好在据
八王介绍而今的佘赛花比当年的佘赛花更胜三分!并且还搭上她的一个女儿!

  他心中早已盘算好了:「如果佘赛花真像八王说的那样,令人如痴如醉,我
还就真能答应帮她杀死潘仁美,给他们杨家报仇!如果不是,哼!那就算你们杨
家活该倒霉,玩了也就白玩了,大不了多赏赐她们,也就很对得起她们了。」

  宋太宗正想到得意处,听见门响,睁眼一看,进来一对绝妙佳人。前面一个
他认识,就是令他魂牵梦绕的佘赛花,跟在她身后的女子,简直就是她的翻版,
相貌几乎一致,只是年龄不符,这人想必就是她的女儿八姐杨延瑜了。这两人一
个雍容华贵、仪态万千;一个婀娜多姿、风情万种。到这时,宋太宗心中的天平
已经有三分偏向杨家了。

  佘赛花领着杨延瑜盈盈下拜,口称:「臣妾拜见我皇万岁!万万岁!」

  宋太宗赶紧坐起来去扶她俩说:「免礼,免礼,快快请起!」他忘了自己早
已经把衣服脱光,在等着她们的到来。

  杨延瑜抬起头来,看到赤身裸体的宋太宗,「噗滋」笑了出来。

  宋太宗看到杨延瑜娇憨的模样,就想起当年的佘赛花!宋太宗顾不得身份,
索性把他的鸡吧放在佘赛花的面前,故意想吓一吓佘赛花。

  这在以前可能就真的把佘赛花给吓着了,而如今,佘赛花已经是久经沙场的
老将了,这点阵仗,怎能让她吃惊?

  佘赛花知道能不能报仇雪恨全在此一举了,他从八王那里知道,宋太宗特别
喜欢特别淫荡的女人,女人在他面前表现的越淫荡越下流,他就越喜欢!而且他
对大乳房的女人,更加着迷!西宫娘娘潘锦凤就是因为长着一对豪乳、又特别淫
荡,才深受他的宠爱。

  佘赛花见他把鸡吧放在自己眼前,微微一笑,利落地脱去外裙,露出她一身
迷人的白肉,两手掇着双乳,抛着媚眼,扭动蛇腰,夸张地摆动屁股。

  佘赛花的那对巨乳太令宋太宗惊讶了,他不敢想像这个世上能有这样丰满、
挺拔的乳房!

  杨延瑜见佘赛花已经采取行动了,也把外裙脱去,晃动着乳房,去拉宋太宗
的手。

  宋太宗看杨延瑜的乳房,虽然要比佘赛花的小不少,但也决不会比令自己深
深着迷的西宫娘娘的那对乳房小,可能还大上一些。他心中的天平终于摆在公平
的位置了。

  宋太宗贪婪地含住佘赛花的乳房,一手抓住另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去抓杨延
瑜的乳房。佘赛花在他抓住自己乳房时,顺势把他压在床上,他抓杨延瑜的手就
落空了。

  杨延瑜爬上床来,跪在他身边,扶起他还在发软的鸡吧,毫不犹豫地含在嘴
里,运用「玉女神功」上记载的方法,尽快使他的鸡吧,展现男人的风采。

  宋太宗好色如命,夜夜春光,旦旦伐戏,身子早就亏空,鸡吧举起艰难,这
才转而特别迷恋大乳房,也只有特别淫荡的女人,偶尔能使他恢复男人的本性。

  杨延瑜在下面使出吸、含、吮、舔、裹、簌……等等技法,他的鸡吧就是毫
无反应!

  杨延瑜几经努力毫无效果,她用「传音入密」之法告诉佘赛花:「娘,他下
面毫无反应!」

  佘赛花也用此法说道:「给他一粒『龙象万春丸』,不论怎样,都要把他拿
下!」

  杨延瑜说:「我现在没机会喂他吃药。」

  佘赛花看宋太宗还在贪婪地吃着自己的乳头,用手偷偷的在他昏睡穴一点,
杨延瑜趁势把药塞进他的嘴中,佘赛花解开他的穴道,再让他含着自己的乳头。
这些动作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做完。

  宋太宗根本就没意识到发生了这些事,但是有一点他感觉到了,就是他躺在
杨延瑜嘴里的那条死蛇,突然感到它动了一下,慢慢地开始发热。这种感觉已经
阔别他多时了,他兴奋了,他离开佘赛花的乳头,专心看着杨延瑜用嘴玩他的鸡
吧。

  佘赛花明白她们的计划在他身上产生效果了,她把手贴近他的后背,默运玄
功,帮助药力发挥作用。

  宋太宗的鸡吧终于昂立起来,而且竟然比它当年最强壮的时候还要威风!

  宋太宗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这是确确实实的现实,令他难以怀疑!他
不明白自己今天为什么这么快就恢复了男人的雄风!这种阔别他已经十余年的感
觉,令他欣喜、令他着迷、令他疯狂!

  他迫不及待地跳了起来,站在地下,把佘赛花拉到床边,把她的双腿扛在肩
上,鸡吧插入小穴,双手撑在床上,脚上就像装了个弹簧一样,快速的跳动,鸡
吧利用自然落体的力量,激烈勇猛地在佘赛花的小穴里来回穿梭。

  佘赛花在宋太宗这种奇怪的玩法面前,也感到很稀奇,虽然他的鸡吧比八王
的鸡吧还要小,不能给她带来多少快感,但她一是为了报仇,二是为了保护八姐
杨延瑜不被他淫乐,她把小穴收缩到极限,拚命的夹住他的鸡吧,嘴里故意大声
呻吟:「啊……哎哟……嗯……再用力……对……就这样……嗷……亲……万岁
爷……好哥哥……你的大鸡吧……太好了……妹妹的……小穴……被你……干坏
了……饶了我吧……」

  佘赛花的浪叫更加激起宋太宗的淫心,他看到在敌军群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
取物般的佘赛花,被他干的大声呻吟,得意万分。他加大弹跳力度,鸡吧逐渐完
全脱离小穴,停在半空,然后再「飞」入小穴,他嘴里还说着:「我这招『飞鸟
归巢』厉害吧!」

  佘赛花没想到宋太宗还有这么一套对付女人的办法,鸡吧每次虽然不能插到
穴心,但这种频繁激烈快速冲击小穴的玩法,她还是第一次尝到。

  八姐杨延瑜在旁看到宋太宗和佘赛花的这种玩法,欲火早就升腾!

  她见佘赛花还没有让贤的意思,就对宋太宗说道:「万岁,我娘她已经求饶
了,你就放过她吧!」

  宋太宗撇眼一看,朦胧中眼前好像站的就是当年的佘赛花!他停下来抓住杨
延瑜的手痴痴地说:「赛花,我真的好想你!」

  杨延瑜说:「皇上,我也想你。」

  宋太宗说:「太好了,今天我终于得到你了,既有现在的佘赛花,还能得到
当年的佘赛花,太令我兴奋了!来,咱俩玩『将军推车』。」

  宋太宗让杨延瑜两手撑在地上,他架起她的双腿放在腰间,鸡吧插进小穴,
随着他鸡吧的插进,杨延瑜用手代步,在屋里走来走去……

  宋太宗驾着杨延瑜,在屋里转了五六圈,再换佘赛花,加大难度,要玩「仙
人驾辕」。

  这种玩法,和「将军推车」只有一个区别,就是「将军推车」,女人身子面
地,向前爬着走:「仙人驾辕」女人则是身子朝天,两手退着走。这个动作极具
困难,好在她们杨家女将个个身怀绝技,却是难不倒佘赛花。

  「仙人驾辕」这个动作宋太宗学会以来,今天是第一次使用,他兴奋得忘记
了疲劳,驾着佘赛花转了一圈又一圈。

  佘赛花听到他已经累得气喘喘嘘嘘,赶紧装作不堪重负地向皇上示弱。

  宋太宗躺在床上,八姐杨延瑜跨在他腰间,佘赛花抓住他的鸡吧,一手分开
八姐的阴唇,杨延瑜猛的往下蹲,然后用小穴慢慢的上下套弄。

  佘赛花趁这时躺在宋太宗身边提起为她杨家报仇的事。

  宋太宗一边享受着杨延瑜的小穴,满口答应!

  佘赛花用「传音入密」把这消息告诉杨延瑜,杨延瑜立即运起「吸」字诀。

  宋太宗感到自己的龟头,就像用嘴不间断地猛吸,精关无法坚守,一股稀少
混浊的精液流进杨延瑜的小穴。

  佘赛花等宋太宗休息一会,赶紧再提报仇之事。

  宋太宗说:「这里没有人磨墨,天明以后,我再下旨。」

  佘赛花怕夜长梦多,赶紧说:「万岁,臣妾愿意磨墨。」

  宋太宗无法,只好在佘赛花和杨延瑜的搀扶下,坐在龙案前。

  佘赛花在屋里任哪都找不到一点水来磨墨,她看宋太宗又要变卦,赶紧说:
「万岁,臣妾如有办法立即给万岁磨好墨,你就一定要答应杀死潘仁美给我杨家
报仇!」

  宋太宗开玩笑地说:「那当然了,别说是潘仁美,就是杀西宫娘娘我也会答
应你们的。」

  佘赛花说:「好!君无戏言!」说完,她爬上龙案,把水盂放在小穴下,等
了半天,也没能留下一滴尿水。杨延瑜也是如此。

  佘赛花万般无奈,竟然一手玩弄小穴,一手揉着乳房。

  杨延瑜明白她要做什么了,赶紧在旁帮着玩弄她的小穴。

  宋太宗呆呆地望着她们,不一会,佘赛花的小穴就开始流出淫水,接了满满
一水盂。

  佘赛花用自己的淫液,很快就磨好了墨。

  宋太宗被佘赛花的淫荡迷乱了心性,但是他隐隐感觉到这样就答应她们还有
不妥,究竟是什么,他一时还说不清!君无戏言,到这时,也不容他再反悔了。

  他开始和她们讨价还价了:「我只能杀潘仁美为你们杨家报仇,西宫娘娘就
算了。」

  佘赛花心想:「杀了潘仁美,不除去他的女儿西宫娘娘,那早晚是我们杨家
的隐患,不行!」她说:「万岁,君无戏言,你答应的事怎能不算呢,西宫娘娘
必须除去!」

  宋太宗说:「那也行!我把皇后也杀了,由你来做皇后,八姐做西宫娘娘,
怎么样?」

  佘赛花一愣,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条件反射似的说:「万岁,这万
万不可!自古以来哪有君占臣妻之理,再说你要是把我们母女同时招进宫里,万
岁爷你的颜面何存?大臣们还不议论纷纷?为了皇上的尊严,这事万万不可!」

  宋太宗正等着她这话,就说:「既然是这样,那朕的的西宫就不能杀。」

  佘赛花怕前功尽废,连忙说:「万岁,你别着急,这事这样办你看可好。从
今以后,如果皇上想臣妾母女,随时可以宣臣妾进宫,臣妾等人决不推脱!万岁
爷你就下旨吧。」

  宋太宗想:「把佘赛花立为皇后确实荒唐,无法向天下人交代,她答应以后
可以随时进宫伴朕,也是一个万全之策。唉,也怨你们潘杨两家是天生的对头,
我为佘赛花让潘仁美害死杨家父子,又为了佘赛花下旨杀了潘仁美父女。锦凤,
你各方面都无法和佘赛花比,你俩让我选一个,我只好选佘赛花了!你别怨我翻
脸无情,都是你自己不好!」

  他主意拿定,就说道:「好吧,朕答应你了。不过,你们母女和你们杨门女
将,都要随时进宫伴驾!」

  佘赛花咬咬牙说:「好吧,这事就这样定了。」

  于是,宋太宗按照佘赛花的要求,接连写下五道圣旨。一道是废杀西宫潘锦
凤;一道是下令捉拿潘仁美;一道是佘赛花为「无佞侯佘太君」,众女将均封为
一品诰命夫人,立贞节牌坊;一道是封杨六郎为天下征诏讨兵马大元帅,统领三
军;一道是加封杨宗保为逍遥侯;一道是封杨府为「天波府」,拨巨款修建天波
杨府。

  宋太宗在写第五道圣旨,一时想不起来封个什么样的府名为好。灵机一动,
转脸摸着佘赛花和杨延瑜的巨乳,问:「你们杨家的女人个个都像你俩有这么样
大的奶子吗?」

  佘赛花笑着说:「那当然啦,我们杨家个个都是天生的波霸!」

  宋太宗就说:「好!朕就封你们杨家府邸为『天波府』!」

  佘赛花收好圣旨,放开一切,使宋太宗得到应有的也是从未有过的享受,这
夜风流,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濛濛亮,三人相互搂抱着,昏昏睡去。

  太监来迎请皇上临朝,见房门紧锁,暗想:「皇上昨夜也没有叫哪位贵妃侍
寝,怎么到现在还未起床?」他不敢惊动圣驾,一直等到日升三竿,见里面还未
有动静,担心皇上会有什么意外。

  他小心地敲敲房门,然后,再听听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他害怕了,一边派人
赶紧通知宫中侍卫首领岳胜,一边拚命闯开房门。

  佘赛花听到响动,一边推醒皇上,一边赶紧用被子遮住脸面。

  太监闯进屋里,见皇上安然无事,放下心来,被皇上训斥一顿,退出屋外。

  这名太监心想:「昨夜皇上是一个人入寝的,怎在他旁边还有两个女人呢?
不知是谁?唉,不是咱们操心的。」在纳闷的时候,侍卫首领岳胜来到面前。他
赶紧说:「岳首领,皇上要你马上进去。」

  岳胜一进屋内,皇上就交给他一道圣旨说:「现在你就去取西宫潘锦凤的人
头前来见我,要死不要活,违旨斩!」

  岳胜领旨出来,心中难于平静:「皇上今天是怎么啦?竟然要取西宫娘娘的
首级,难道是他发现了我俩的秘密?不像,要是那样,他怎会饶了我?看样子可
能是皇上移情别恋啦!刚才躺在他身边的女人不知是谁,看样子和她俩有关!怎
么办?我是遵旨?还是……」

  岳胜来到西宫,把皇上的旨意向西宫潘锦凤一说,潘锦凤放声大哭,闹嚷着
要见皇上。

  岳胜赶紧拦住她说:「娘娘,你千万不能去!皇上已下决心,去了只有自取
其辱!」

  潘娘娘哭着说:「我的青春全部都耽误在他手里了,现在又得到了什么狐狸
精,就要杀我!」

  岳胜劝她止住哭泣说:「娘娘,现在怎么办?」

  潘娘娘说:「都到这时侯了,我一个妇人家哪有什么主意?」

  岳胜说:「我猜皇上可能也怀疑我们的事啦,不然他不会这么快就答应别的
女人,把你除去!看为今之计,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潘娘娘扑到他的怀里说:「岳哥,你带我走吧!」

  佘赛花见岳胜很长时间都没能取来潘锦凤的人头,不禁担心起来,她对皇上
说:「万岁,你看怎么长时间啦,他怎么还不来交旨呢?」

  宋太宗喊道:「来人!」

  那太监连忙跑进屋里。

  宋太宗说:「你派人去西宫,看看岳胜事情办得怎样啦?」

  时候不大,太监回来禀报:西宫空无一人!

  搜遍全宫也没找到西宫潘锦凤和侍卫首领岳胜。

  在佘赛花的坚持下,宋太宗只好下令追拿潘锦凤和岳胜……


       第十二回 小丕显杨府逞欲  老仁美京都丧命

  在佘赛花的一再请求下,宋太宗为了满足自己近乎变态的淫欲,连下五道圣
旨,嘉奖杨家将,逐杀潘仁美。

  宋太宗在大殿上指派专员前去边关捉拿潘仁美。

  但是文武百官要么与潘仁美关系不错,要么担心潘仁美拥有重兵,反被潘仁
美所害,一时无人愿意领旨。

  消息传到「金鞭王」府,金鞭王呼延赞得知皇上下旨捉拿潘仁美,为好友报
仇欣喜万分,听说朝廷一时无人领旨捉拿潘仁美,连忙领着儿子「双王」呼延丕
显,上殿领旨。

  呼延丕显领了圣旨,心中暗暗埋怨:「爹爹,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嘛。
潘仁美在边关拥兵自重,万一他造起反来,还不得先把我给杀了?虽说杨令公是
我未来的岳父,为他报仇是我份内之事,可是为了这事把小命送了,那也就太不
直了!嗳,奇怪啦,皇上前几天还避而不见他们杨家的人,怎么突然就下令废杀
潘娘娘,捉拿潘仁美呢?」

  呼延丕显对潘杨两家的结仇非常明了,但是他听权臣的私下议论,这次潘仁
美陷害杨家将,并不单单因为杨七郎当年打死他儿子潘豹的事,要为这事,潘仁
美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他还不敢令杨家将全军覆没!这中间,可能还有皇上的
默许和指使!可是,皇上为什么要让潘仁美害杨家将呢?皇上又为什么这么快就
变卦了呢?是什么原因能让皇上答应杨家捉拿潘仁美呢?这些谜团深深地困扰着
他,他不搞清楚这些事情,他不愿意轻易犯险!

  呼延丕显来到八王府打听情况,八王赵德芳接过他送的礼物「回春丸」,在
呼延丕显的一番软缠硬磨旁敲侧击,隐讳告知潘仁美陷害杨家将的原因,虽没明
说,但呼延丕显也已猜个大概。

  呼延丕显离开八王府,思潮起伏:「他妈的,这个昏君,为了一个女人,竟
然滥杀大臣!为了得到她,竟然害死了人家丈夫;得到满足后,又下令捉拿『凶
手』,为她报仇。这样好人坏人他一个人全做了。剩下的这得罪人送死的事,就
轮到我了?不行!我也不能做这个倒霉蛋。」

  傍晚时分,呼延丕显信步走到杨家,心想:「我进去看看情况,见见佘赛花
我这个未来的岳母,看她怎么说。想想我这个岳母,确实也怪迷人的,这么大岁
数,还跟个少妇似的!」一想到佘赛花的音容笑貌,他胯间的鸡吧,不由自主地
挺了起来!

  他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妈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佘赛花听说钦差来到府上,赶紧率众人迎接,大家行礼完毕,分宾主落座。

  杨六郎问:「王爷,你这次下边关,准备如何捉拿潘仁美?」

  呼延丕显看着杨六郎在眼前碍事,就说:「六哥,虽说咱俩是结拜兄弟,而
我又是你未来的妹夫,按理我应该向着你们。可是,你是原告,潘仁美是被告,
我是差官,我要是把什么都对你说了,别人还不得猜忌咱们?不过你们都放心,
我当然得要向着咱们自己了!唉,这次我来,主要是同佘太君商量个事。我看你
们还是避嫌吧!」

  杨六郎见他这样说,只好同大家知趣地退了出去。

  呼延丕显看众人都退了出去,走到门口左右看看没有旁人,随手插上门栓,
转脸色迷迷地望着佘赛花。

  佘赛花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就问:「王爷,你有什么事?请说吧!」

  双王问:「佘太君,咱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就是你是
采取了什么办法,能让皇上下令捉拿潘仁美?」

  佘赛花心中一动:「难道这小子知道真相了?不可能!」脸上并没有表现出
来,她平静地说:「这事多亏了皇上英明,明察秋毫,同情我杨家冤屈,憎恨潘
仁美多行不义!」

  双王喝了口茶,慢慢地说:「不对吧!」

  佘赛花问:「难道王爷知道还有什么原因吗?」

  双王说:「唉!佘太君你怎么还不明白呢?这是你们两家告御状,我一个外
人怎能明了其中的原因!不过,你既然不愿意实话相告,那我就告辞了!」

  佘赛花连忙相拦:「双王,你别着急!我只是一时不明白你问的是什么?」

  双王坐下说道:「既然你不明白,我就提醒你一下,这次皇上愿意见你们杨
家,八王爷帮忙了吧?」

  佘赛花说:「是的,这次多亏了八王爷主持正义!」

  双王问:「就这样简单?」

  佘赛花反问:「不这样简单,还有什么事吗?」

  双王说:「八王爷这个人我很了解,虽说他和你们有姻亲,但这么大的事,
没有好处他是不会干的!」

  他见佘赛花脸一红不再说话,心中对自己的怀疑又坚信了几分。他接着说:
「好吧,咱们再换一个话题。皇上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召见你们的,这个可能说
了吧?」

  佘赛花的脸更红了。

  双王见她还不说话:「唉!你这样不言语,我怎么去边关冒险呢。」

  佘赛花说:「王爷,你下边关捉拿潘仁美,你就是我杨家的大恩人!我杨家
决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来世变牛变马也要报答你的恩情!」

  双王说:「来生来世太遥远,咱还是现实点吧。」

  佘赛花说道:「王爷!这样吧,等你从边关凯旋归来,我们就给你和九妹成
婚!」

  双王说:「我和九妹的事,早就定下来了,我这次为什么还要去冒险呢?」

  佘赛花问:「那你有什么要求,请提吧!」

  双王叫苦说:「我这样年轻,就到边关去冒险!你也知道现在满朝文武,除
我以外,没有一个人敢去边关,而西宫娘娘又已经潜逃,万一她在我之前见到潘
仁美,那我只有去送死啦!你想想我多吃亏!」

  他见佘赛花不答话,接着说:「潘仁美在边关统帅三军,万一他造起反来,
我怎么办?」

  佘赛花说:「王爷你放心,我想西宫娘娘她决不敢走大路,我们现在封锁消
息,潘仁美绝不会怀疑你的!」

  双王哈哈一笑说:「你也不要安慰我,什么事我都明白!只要我尽心,潘仁
美手到擒来,你们杨家就能报仇!可是……」他故意拉长腔,等着佘赛花发问。

  佘赛花问:「可是什么?」

  双王也是实在沉不住气啦,就挑明说:「不瞒你说,我已经知道了,你采用
的是什么办法,降服皇上和八王的。我今天就要得到他俩得到的!」

  佘赛花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他……他俩……我……我……」

  双王说:「你仔细想想,我有的是时间!」

  佘赛花说:「好吧,我现在就去叫九妹来陪你,以后你们再完婚!」

  双王说:「等等,九妹早晚都是我的,我现在不急。我就要皇上他们所得到
的!我再点点你,是三个人,你应该明白了吧?告诉你,换人我不要!」

  佘赛花被逼无奈说:「那好吧,这事我一个人不能作主,等我商量商量!」

  佘赛花把双王呼延丕显的要求说了一遍,问杨宗保:「宗保,你看这事?」

  杨宗保问杨六郎:「你看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办?」

  杨六郎说:「捉拿潘仁美必须尽快,而且捉拿他的人也必须尽心尽力,不然
的话,报仇无望!」

  杨宗保迟疑一下问:「那他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

  杨六郎说:「我想他不会!不过,我担心他从此以这事要挟咱们!」

  杨宗保想想说:「既然这样,报仇事大,先报仇再说!你答应他吧!哼,这
个仇我早晚要报!」说完拥着九妹杨延琪和三娘周春华就下地宫风流快活去了。

  佘赛花得到杨宗保的允许,去见双王。

  双王放肆地亲着她的脸颊问:「她俩呢?」

  佘赛花挣开他的搂抱说:「你别着急,也该吃饭了,咱们到八姐的房间吃过
饭再说。」

  双王跟着佘赛花来到八姐房间,柴郡主和杨延瑜早已摆好晚饭。

  吃过饭,把外人打发出去。

  双王迫不及待地去扒佘赛花的衣服。

  佘赛花巧妙地一躲,说:「你先别忙,捉潘仁美的事?」

  双王说:「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去边关,保证把潘仁美活捉来!」

  佘赛花还不放心地说:「那你发誓不把这件事说出去!」

  双王说:「好,我发誓这件事我绝不对任何人说,如违此誓,不得好死!这
你们放心了吧!」

  佘赛花见他发誓,就不再推脱,任由他脱去自己的衣服。

  双王见柴郡主和杨延瑜还没动静,就催促道:「怎么?你们俩还不把衣服脱
了?」

  柴郡主和杨延瑜一听,就跟着双王一起把衣服脱了。转眼间,三女一男就脱
了个一丝不挂,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这一笑就把非常尴尬的场面给笑得轻松起来!

  佘赛花这接连几天遇到的都是小鸡吧,看到双王那硬挺的鸡吧,也有七寸多
长,稍微放下心来,但一想到自己这边有三位能征惯战的勇将,不禁又为双王的
能力担忧起来。

  双王看她们光滑白嫩的身体充满女性的魅力,个个身材高挑,肩圆、乳突、
臀丰,特别是她们胸前的乳房,一个比一个丰满!

  令他最不敢相信的是佘赛花那迷人的身材,不敢相信这是已经生过九个孩子
的母亲所能拥有的身材!那对巨大的肉球镶嵌在胸前结实挺拔,毫无一丝下垂的
感觉,小腹绝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丰满的屁股依然弹性十足!

  四人相互拥抱着走进卧室,双王笑着对佘赛花说:「来,岳母先让小婿亲热
亲热。」

  佘赛花说:「你别这样说,我女儿她们都在,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双王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实话告诉你,就因为你是我岳母,我才更
想干你的!」

  杨延瑜说:「你要干就干吧,嘴上还喊什么。」

  双王望着杨延瑜,心中突然一动,道:「我就要喊,我就要把你们母女一齐
干!」憋得佘赛花母女脸色通红,羞愧的低下头。

  柴郡主见他们僵持在那里,就过来解围说:「我们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自
然会令你满足的。你就一个个来吧,一齐干,你也不方便。」

  双王说道:「我就要同时玩她们母女,等会儿,我还要同时玩你们婆媳、姑
嫂。」

  柴郡主没想到自己会引火烧身,一时愣在那里。

  双王说:「你们杨家女将个个武功高强,咱就玩一个稀奇的动作。今天我就
让你们开开眼界,你们先摆出一个『笑指南山』的动作。哎,哎,不是这样的。
你俩并排站在一起,对了,一起向后折腰,对了,然后你们再把靠在外边的那条
腿抬起来,对对,就是这样,把两条腿伸成直线。怎么样?郡主你说是不是『笑
指南山』?」

  佘赛花和杨延瑜并排摆成倒「Y」型,无奈而又兴奋的的相互望了一眼,此
时的小穴完全向外张开。她两人虽说嘴上不让双王说同时玩她们母女,可是双王
一让她们摆出这个姿势,两人就兴奋起来,露出的阴蒂快活地跳动着,分泌出大
量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双王见她们准备好,挺起鸡吧就往佘赛花的小穴里猛插。

  佘赛花因为高抬着一条腿,这时的小穴被扭曲的紧合着,这支鸡吧一插入小
穴,感到特别充实,小穴又疼又麻又痒,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浑身一阵哆嗦,
好是舒服!

  紧接着,杨延瑜也尝到同样的滋味!

  柴郡主见她俩哆嗦,赶紧扶住,再看她们的表情,才知道她俩是兴奋的。

  就这样,双王的鸡吧在佘赛花和杨延瑜的小穴里来回穿梭。时间不长,佘赛
花母女就开始感到双王的鸡吧实在是太短啦,根本就无法抵到穴心!

  其实,这也不单纯是双王的鸡吧短小,而是因为佘赛花母女遭遇到杨宗保那
支旷古绝今的大鸡巴的辛勤开垦,胃口越来越大!

  柴郡主看到双王有点力不从心,而佘赛花母女又是那种无法得到满足的痛苦
样子,她悄悄伏在双王的耳边说:「让她们这样躺在床上,你再干怎样?」

  双王笑道:「还是郡主了解我。母女一起,我干过了,改换你们婆媳了。」

  杨延瑜虽然还没得到满足,但还是让出自己的位置。

  柴郡主心想:「这种玩法我还是第一次,我不能给他!」就说:「双王,你
是知道的,我不会武功,这个姿势我做不来。」

  双王说:「这样吧,你俩躺在一起,我每人干二十下。」

  杨延瑜在旁看着双王的鸡吧在她俩的小穴里左冲右突,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她骑在柴郡主的头上,双手逮着她的乳房压着、揉着、挤着……

  杨延瑜的小穴正对着柴郡主的嘴,她一张口,咬住杨延瑜的阴唇,舌头灵活
的插入她的小穴,双手捏住杨延瑜的乳头。

  柴郡主的舌头虽没有鸡吧长,但却比鸡吧灵活万倍,它插入小穴,杨延瑜就
感到全身所有的痒肉全部被它调动起来,一起涌向小穴。她快活地浪叫:「啊!
好嫂子……你太好了……妹妹……舒服……对……再狠点……快……我……快活
死了……」

  杨延瑜的阴唇把柴郡主的小嘴堵得满满的,使得她无法吐出杨延瑜分泌的淫
水,只好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她的淫液。

  双王听到杨延瑜的淫叫,又想干她的小穴了,他就让杨延瑜躺在柴郡主的身
边。他一手按在杨延瑜的丰满肥大的乳房上揉捏着,问:「八姐,你今年还不到
二十,又不像她俩生过孩子,为什么你的奶子也这样大呢?」

  八姐杨延瑜开玩笑地说:「你给我磕个头,叫我声姑奶奶,我就告诉你!」

  双王认真的说:「磕头不行!只要告诉我原因,就是让我叫你亲娘都行!」

  杨延瑜说:「好吧,你就叫我一声亲娘,我就告诉你。」

  双王毫不犹豫地叫她一声:「亲娘!」

  杨延瑜高兴地说:「好孩子!来,娘告诉你,你娘这个大奶子是我们杨家的
遗传!九妹的奶子也不比我小多少,将来你有福享啦!」

  双王说:「我当然是有福啦!等将来我把九妹娶回家,你们母女、姐妹还不
都是我的?」

  佘赛花见他准备长期占有自己,心中就很不高兴,但一时还不能得罪他,只
好嘴上占些便宜问:「你都叫叫八姐亲娘了,那你以后就要叫我奶奶!」

  双王爽快地说:「行!只要我能得到你们,让我叫什么都行!我还是抓紧干
你们的小穴吧。」

  双王翻身压在八姐的身上,鸡吧刺入小穴。杨延瑜还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中,
抖动着娇躯,夸张地大声示弱:「乖儿子!好涨……好痛……别停……对……再
快点……你真是……我的……好儿子……娘的……小穴……好舒服……好儿子!
太好了……用力……再用力……」

  双王被八姐杨延瑜的淫声浪态,刺激到极点,特别是听到她一口一个「好儿
子」,一口一个「娘」,他眼前竟然浮现出他亲娘的身影,他幻想着他娘在他胯
下浪叫的情景,他被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惊呆了!他使劲地甩甩头,但他娘的身
影就是挥之不去!

  杨延瑜在下面正享受高潮来临前的乐趣,感到双王突然停下来了,她不愿意
接受这个现实,疯狂的掀动屁股,夹紧鸡吧,说出更加淫荡的话来刺激双王的神
经:「好儿子,用你的鸡吧快点使劲干你亲娘的浪穴吧,攮烂它也不怨你!啊,
亲儿子……你娘美死啦……快用你的大鸡吧……用力干你娘的小穴!」

  双王呼延丕显听着杨延瑜的浪叫,想像着自己「真实乱伦」的场面,鸡吧兴
奋到了极限!他把杨延瑜当成了自己的母亲,疯狂的抽动着鸡吧,嘴里狠狠地叫
着:「素梅,我的亲娘,真的是你吗?儿子真的好想你啊!」双王只觉得腰间一
酸,一股精液尽数射进杨延瑜的小穴里。

  杨延瑜感到双王的精液滚烫滚烫的,烫得自己的穴心,非常舒服,她拚命地
死死夹紧鸡吧,运起「采阳补阴」的功夫,小穴疯狂的吞咽着、吸喝着双王的精
液。

  呼延丕显的鸡吧就像关不上的龙头,精液一阵阵的喷给杨延瑜的小穴!双王
呼延丕显哪里受过这种刺激,高潮接着一个高潮。不一会,他就目光呆滞,浑身
发软,两手再也支撑不住了,趴在杨延瑜的身上,竟然昏了过去。

  佘赛花对杨延瑜说:「饶了他吧,捉拿潘仁美的事,还指望他呢!」

  八姐杨延瑜说:「真他娘的没出息,就这么两下子就没戏了!」

  柴郡主说:「这小子不知道利害,就敢太岁头上动土!」

  佘赛花也说:「唉,不论怎么说,我们现在还要用他。八姐,天明时,偷偷
给他一粒『九阳回力丸』,让他尽快恢复体力。」

  柴郡主说:「这么珍贵的药,不能这样便宜他!」

  佘赛花说:「我也不想便宜他,可是不让他尽快恢复体力,就怕耽误捉拿潘
仁美的大事!」

  杨延瑜拿出「清心御火丹」,三人分着吃了,才把没能得到满足的欲火,稍
稍压制下来,陪伴着双王呼延丕显辗转难眠……

  双王呼延丕显果然遵循诺言,天一亮,就带人下边关捉拿潘仁美。

  佘赛花来到地宫向杨宗保汇报这几天的情况。

  杨宗保听着她的汇报,脸逐渐黑了下来。他仔细询问了她们同八王、宋太宗
和双王在一起的感受后,他伸手搂着佘赛花,笑着说:「这次,我们杨家能够这
样顺利的报了这个仇,你的功劳最大!」他语调一转:「可是,你也被外人干的
次数最多,竟然想起用你的淫水给皇上磨墨!你说我是该奖励你呢,还是该惩罚
你!」

  佘赛花略带哭腔的说:「少爷,我不敢要你奖励,你怎样惩罚我都行!求求
你!千万别抛弃我!」

  杨宗保说道:「你们为了告状以身侍人,虽然是我让你们这样做的,可是你
们竟然同别人做出这些稀奇古怪的动作,功过相抵,现在罚你们同我也那样干一
回!」

  听说杨宗保要这样「惩罚」她们,不禁大喜过望,听从杨宗保的指挥。

  杨宗保先让她们各使一招「笑指南山」,三人一溜排开摆成倒「Y」型。

  此时三人的小穴完全向外张开,原本合拢的阴唇,也因为双腿的极度分张,
撕扯的形成不规则的菱形,就像她们的心情一样,兴奋地跳动,浓密的淫液从小
穴里流出,滴挂在小穴上,缠绵的不愿意分离,映射出闪闪星光!

  杨宗保看到这里,那只巨大的鸡吧也跳跃起来,直奔佘赛花的小穴。尽管佘
赛花的小穴充满了淫水,这种姿势又有双王在前开辟,心理早有经验,但是杨宗
保的鸡吧实在是太粗太长了,而他又毫不怜香惜玉,一上来就直奔小穴心脏!

  这种痛、痒、麻、酸的滋味,竟然比当年被杨令公冲破处女膜时的感觉还要
强烈。佘赛花分不清自己是快乐、幸福,还是痛苦、难受!心中的滋味,就像打
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应俱全!这种感觉只可意会,难以言表。

  佘赛花的身子死死地钉在那里,闭上眼睛,紧皱着眉头,仔细品味其中的欢
乐!她脸上的汗水「叭嗒、叭嗒」的滴在地上,但她仍然忍受着杨宗保的冲击。

  杨宗保一阵冲插过后,大鸡吧跟着就插进柴郡主的小穴。柴郡主也想像佘赛
花那样,强忍杨宗保的抽插,但她却不具备佘赛花那样的武功,也就是承受了二
十几下,身子就开始发软,她明白自己一条腿如论如何都难以保持平衡了,她要
发挥自己的特长——身体的柔韧性!

  突然,柴郡主一个大胆的动作,差点把杨宗保闪倒!

  就见,柴郡主把那条伸张的腿,慢慢地往后折曲,慢慢地一个脚尖连着一个
脚跟,撑在地上的双手紧紧地抱住杨宗保的腰部,整个人变成一个扭曲的「8」
字形。

  柴郡主只顾着要保持平衡了,没想到小穴在这样的状态下的容积将会最小,
如何再经受得起杨宗保的大鸡吧?

  杨宗保离开瘫软在地的柴郡主,让佘赛花和杨延瑜把腿相互放在对方肩上,
大鸡吧在两人的小穴里左右穿插,只干得两人潮起潮落,淫声浪语此起彼伏,时
候不多,这两人也坚持不下去了……

  那边,众人听着佘赛花徐徐道来她们这次所玩的花样,不禁蠢蠢欲动。看到
杨宗保开始行动,他们也未闲着。

  杨六郎驾着九妹杨延琪、杨宗勉驾着大娘张金定、四娘李月娥也让杨宗仁驾
着,玩起了「将军推车」。

  三娘周春华看他们玩的高兴,就提议说:「你们这样转圈,不如大家比赛一
场怎样?」

  杨六郎驾着九妹杨延琪停下问:「你说怎么比?」

  周春华说:「你们都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我喊一二,你们三个在后推,她们
三个在前面爬,一个来回,谁最后到终点,就由我们替下她,怎样?」

  五娘耿金花大声说:「太好了,真是个好主意!」

  杨六郎说:「好,咱们就比一比。

  周春华一声令下,九妹杨延琪率先爬出起点,大娘张金定紧随其后,四娘李
月娥拚命地往前赶,可是杨宗仁在后面故意拉住她的双腿,慢慢地不慌不忙地架
着她,不愿意争到前面去。

  原来,杨宗仁已经厌倦了这种乱伦的生涯,开始时是因为一股原始本能的冲
动,在那种情况下同自己的母亲、祖母等人发生了乱伦,并且非常迷恋她们的肉
体。通过这一二个月的观察,他发现这些女人对自己抱着一种可有可无的态度,
这令他感到非常失落。

  同时又觉得祖母佘赛花和母亲李月娥在杨宗保面前表现的实在是太下贱、太
淫荡了,令他在感情上难以接受;而且每次同母亲、祖母等人发生关系,他都感
到是一次犯罪,心中深深地内疚,多次在梦中受到祖父、父亲的责骂,在心理上
他已经难以承受这些折磨了。

  他不愿意这样沉沦下去了,他要脱离他们,他想反抗!

  但是他非常明白,周围这些人,没有一个人同意他这个可怕的念头!为了自
己的安全,他不敢同任何人商量。他知道一旦他这些念头泄露出去,他生身之母
李月娥就不会放过他,就是亲手把他杀了,她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的。他只有同
她们虚以应付!

  他每天都想用最少的次数、最短的时间同李月娥发生关系。但是,李月娥并
不想放过他,只要杨宗保不来干她,她就死死地缠着杨宗仁,沉浸在母子乱伦的
快乐中。

  终点终于到了,李月娥怨恨的目光,瞪着杨宗仁。杨宗仁故意不去看她的眼
睛,驾着耿金花参加第二轮的比赛……

  双王呼延丕显果然不辱所命,五十多天后,终于把太师潘仁美捉拿归案。

  宋太宗因为接受了杨家将的性贿赂,墙倒众人推,潘仁美一解押进京,立刻
满门抄斩!可怜潘府一百零八口,就因为潘仁美助纣为虐,听从宋太宗的指示,
陷害杨家将,落得横尸街头。潘仁美的长子由于为师奔丧,才逃得性命。

  杨家将是因为宋太宗迷恋佘赛花而纷纷战死在金沙滩;潘仁美也是因为宋太
宗在淫荡成性的佘赛花身上得到满足后,才落的兔死狗烹,满门均遭杀人灭口!
从这一个角度来看,杨令公和潘仁美都是受害者,罪魁祸首就是宋太宗!

  边关不可一日无帅,在杨宗保的指派下,王兰英和黄琼女跟随杨六郎前往边
关上任。

  奸细王钦在杨六郎的大力举荐下,受到宋朝的重用。

  潘仁美伏法的消息传到「金鞭王府」,「金鞭王」呼延赞得知自己的爱子,
立此大功,为好友杨令公报仇雪恨,兴奋地狂笑不止,不想一口气憋住,竟然笑
死了「金鞭王」。

  「金鞭王」刚刚下葬不久,潘家漏网之人——潘仁美的儿子潘龙夜入「双王
府」,把还在沉睡中的双王呼延丕显刺死,报了杀父之仇,连夜逃往辽邦。

  第二天,双王呼延丕显被刺的消息传进皇宫,宋太宗受此惊吓,一病不起。
不几日,驾崩归天。

  至此,陷害杨家将的罪魁祸首,终于死去!

                             【第一部完】

***********************************
  滨岸居士:又是一篇极长的原创文章,十二万字喔!真佩服投石问路兄……

  铲子:老实说,我觉得作者在情和色的分量取不到很好的平衡。

  滨岸居士:以重色轻情的文来说,情节的分量倒算很重,并不是一味打炮。

  铲子:关键是作者在情节安排上有些混乱,人物太多,變得没有重点。而且
虽然床戏很多,但都不细腻。

  死神之鼠:还有一点,我对很多场床戏有雷同的感觉,似曾相识啊。

  铲子:那是代表角色模糊,没有特点,只是人名改变了而已。

  滨岸居士:重色轻情的文章,重点是床戏啊。床戏处理不佳,吸引力便大打
折扣了。

  铲子:对,所以读者的注意力自然会转到情节上。但情节铺垫不足,感觉有
些混乱;人物过多,而且没有重点,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这是失色的地方。

  滨岸居士:作者表示这只是第一部,铲兄有甚么改善建议?

  铲子:例如加强对人物心理的描写,还有人物形象要鲜活,也就是说在人物
刻画上要有重点,突出主人公,和主要人物。还有在情节的安排上,作者需要加
强逻辑性,第一部的问题,我感觉主要出现在叙事方面不是很详细,感觉有些混
乱,没有一条所谓的主线。这是一篇故事性很强的作品,所以要突出情结。

  死神之鼠:床戏多不要紧,要命的是雷同和描写不细腻,我建议后面的部分
减少床戏的出处,而是加强每一次床戏的细节描写,比如人物的心态、表情、动
作、周围环境、语言等的描写,而且尽量每一次都有不同之处。

  铲子:哈,我们站着说话不知腰痛,只知批评,不赞许,真不应该。

  滨岸居士:倒不是啊,投石问路兄有极大恒心写文,你们都是善意地指出他
的不足之处,使他的第二部更进一步,不是很好吗?

  幻想:感谢投石问路兄的佳作和铲子兄、老鼠兄的中肯评论。让我们期待秋
韵夜语第十三夜:《人间风月之羔羊不再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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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 2009-5-3 15:08

十三夜·人间风月之羔羊不再赤裸 作者:kim

[font=宋体]                   第十三夜·人间风月之羔羊不再赤裸


作者:kim


  我一直觉得我有些不正常,每到夜里好像就变成了另一个人——其实我并不
是讨厌黑夜,而是害怕黑夜带给我的那种感觉,那是一种寒心透骨的冷,以至于
我常常羡慕北极熊那一身长毛,我要是长那么一身毛就好了,一定会很暖。

  但是还有一种御寒的办法也比较让我喜欢,仅次于我对一身绒毛的渴望。那
就是找女人上床,既能健身御寒又能解决生理问题,当真是一举数得。

  我一直看不起那些喜欢女人却没有胆量去追的软弱家伙,追女人需要手段,
也需要胆量。美女眼中是没有懦夫位置的。我也看不起那些只知道霸王硬上弓的
粗线条,女人是需要呵护的,要温柔再温柔的对付她们,这样才能让她们乖乖叉
开双腿任你为所欲为。

  当然也有例外,有些女人喜欢男人用粗暴的手段对付她们,越粗鲁越好,但
我对这种失去女人本性的女人不感兴趣,虽然我时常有虐待女人的冲动,但我喜
欢凌辱有强烈自尊的女人,那才过瘾,不是么?但这是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父母总算是给了我一副比较得体的长相,大概可以和帅或酷沾上那么一点点
边,刚才我说过对女人要温柔,这是一般情况下无往不利的必备工具,但还有另
外一种最重要的——钱。

  这个玩艺儿我有很多,多得连我自己都数不过来。工作时间我拼命的赚取它
们,闲暇时候用它们做饵,用来钓一个又一个或是骄傲或是下贱的女人。

     ***    ***    ***    ***

  外面已然是白天了,但我还是不想放过身下的两个漂亮少女,自昨夜把她们
从日月岛带回来我就再没放开过她们雪白丰满的肉体——现在读大学的这帮丫头
身材怎么都这么好?还有没有天理了?

  「你还要啊?」身边的少女用脸颊厮磨着我的胸膛,一只小手极其灵巧而又
轻柔的揉搓套动着我仍旧高高竖起的阴茎:「都搞了一夜了,不累吗?」

  我捏了捏她细嫩的脸蛋:「你不累就行。」她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我,我哈
哈一笑,将她拉到我身上:「你主动啊。」

  少女连忙挣扎:「哎呀哥哥你可饶了我吧,我可不行了,下面都肿了……」
说着她分开两腿让我看,乌黑浓密的阴毛之下大小阴唇看起来确实是又红又肿。
见我不再动作,她指了指躺在我旁边正看着我们的另一个少女:「去干小燕儿,
去!」

  我双手枕在脑后躺了下去,小燕儿也不说话,笑嘻嘻的扭身爬到我胯下,伸
手握住我的阳具:「好哥哥,我也不行了,用嘴好不好?」总比没有强,我点了
点头,把身子支起来倚靠到床头上,打算好好欣赏一下这个漂亮姑娘给我口交。

  她的技术很好,唇舌齐动,不住的含吮刺激着我的龟头阳具。这时身边的少
女(抱歉,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赤裸裸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窗户前,无所顾
忌的打开了窗帘。顿时,一片阳光洒进屋内,从她的背后看去,优美的曲线在阳
光下似乎镀上了一层光芒,看起来非常美丽。

  我从背后欣赏着她美丽的背影,享受着身下少女口唇的服务,居然很快就感
到阳具一阵阵抽动。

  我连忙阻止住小燕儿的动作,将阳具从她口中拔出,伸手在冠状沟处用力的
捏了捏,止住了精意。小燕儿乖巧的起身伏到床上,高高的翘起了雪白的屁股。
我跪到她身后,将已经硬到极点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内。

  窗前的少女转过身来笑吟吟的看着我,好美。忽然间我想起昨夜在夜猫子里
她们那副清高的样子,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厌倦。美丽?高傲?清纯?骨子里还不
是淫荡?还不是躺在我这曾经身无分文的人间垃圾身下任我操?心里厌倦,可胯
下的阳具却没厌倦,还硬挺挺的戳在柔软的阴道里。

  我高高举起巴掌,狠狠的扇到少女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抬高!」小燕儿高
叫一声,把屁股抬了抬。我伸手拉过刚坐到床边的少女,在她柔软的乳房上揉搓
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她呻吟起来,颇有几分妓女的架式:「叫……叫我小雨吧……」我活动着腰
干着小燕儿白嫩的屁股,手不停的扣挖小雨柔软的阴户,心里却想着这两个肉逼
需要多少银子才能填满。

  我不信她们是专门出来寻欢作乐找一夜情的,日月岛里高大威猛精力充沛的
俊男多了去了,天天都提着根大鸡巴到处找洞插,昨晚在我勾引这两个小婊子之
前有好几帮帅得不象话的小伙去泡她们,但最后被我领回来的原因不外乎是摆在
我们桌子上的几瓶洋酒和老佟花了五千八百八给他的姘头点的那首歌罢了。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再次感叹于金钱对女人的吸引力,日月岛拍卖歌曲的活动
我参加过几次,每次用重金买来的歌毫无例外的都能让当天跟我在一起的女人陪
我上床,屡试不爽。从前我认为这是一种比较傻逼的行为,但亲自实践一下才知
道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把的甩银子是一件多么爽的事。

  一夜的床上运动终于在此时显现出了后果,没有多久我就没有了体力也失去
了兴趣,阳具在小燕儿的阴道里软了下来。我长吐口气,趴倒在她的背上。

  「怎么了?」小雨抚摸着我的后背:「不想干了?」

  「累……」我翻身滚下,躺在两人中间,搂住她们:「小雨,把我的包拿过
来。」

  小雨下地从沙发上拿过我的手包后回到我怀里躺下,把包交到我手里后她乖
巧的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腹,我看了看她漂亮的脸,又扭头看了看旁边的小燕儿,
然后慢慢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一万元放在小雨的乳房上:「你俩一人一半。」
小雨和小燕儿的视线落在那些钱上,又转过来落到我脸上。

  我的心跳有些加快,似乎期待着什么。小雨拿起钱,忽然间咧嘴笑了起来:
「小燕儿,咱们钓上个大凯子啊!」说着数了一遍,然后抽出一半递给小燕儿:
「你不是嚷着想换个电话么?这下够了吧?」

  就是这样,姑娘们没有清高没有纯情,富翁和乞丐原本是一样的,大学生和
妓女原本也是一样的,人和人之间所有的差距都可以用钱来弥补,不信么?我不
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曾经一个干啥啥不行谁都看不起的坏小子如今不也是披金
戴银人模狗样的么?谁还敢看不起我?这个社会有钱就有一切,包括自尊。

  两个姑娘明显的又兴奋起来,不住的用柔软的身子磨擦我的身体,本以为不
会再勃起的阳具居然在她们有效的挑逗下再次坚硬起来,硬得都让我感到有些疼
痛。

  我揉捏着两个姑娘的屁股:「小妖精们,我已经没力气了,你们来动,好不
好?」小雨和小燕儿蜷在我分得大开的胯间,用柔软的舌头和嘴唇在我的阴茎和
龟头上不住的舔着吮着,我舒服得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胯间的鸡巴
上,感受着两个姑娘温柔的服侍。

  「给我裹裹卵子。」我把腿再分开一些,接着就有一张小嘴呻吟着贴在我的
阴囊上揉蹭起来。「含进去!」我呻吟着睁开眼睛,刚好看到小雨的两颊深凹,
用力的将我的一只睾丸吮到口中。

  活色生香,两个姑娘象两条漂亮的小母狗般挣食着我的生殖器,阴茎龟头睾
丸阴囊看来都是那么的香甜,看着她们非常投入的吮吸舔舐我都想尝尝是什么味
道了,但两个姑娘丝毫没注意到我的需要,还是全神贯注于她们此时这项叫做口
交的工作,非常认真非常投入,直到我又有了另外一个需要或者说是冲动:「你
们谁给我舔舔后面?」

  两个少女一起抬起了脑袋不解的看着我,我抬高屁股,伸手拉开股沟,向她
们展示出我的肛门:「这里。」两人对视一眼,半天都不说话,也没有动作。

  我不耐烦的扭了扭屁股:「行不行?不行就算了。」

  小雨媚笑了一下,把头埋到我的下体,在屁股上亲了一下:「我来。」

  马上,我就感觉到一条湿润温暖的柔软舌头落在我的肛门上蠕动起来。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连身上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这个小婊子还真
会舔,居然知道扒开肛门口把舌尖伸进去搅动,呆会儿得再赏她点银子。小燕笑
嘻嘻的看了一会儿舔肛门的好戏,然后低头将她眼前勃起得更加粗大的阳具含到
嘴里。要不是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我肯定会以为我是在观赏顶级A片。

  这么巨大的刺激,任谁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没多大功夫我就挣扎着射出了
精液。

  阳具剧烈的在小燕儿的口中抽动着,但我知道龟头里根本就没射出来什么玩
意,在昨夜,我有限的精液已经统统送给两个漂亮姑娘了,此刻再也没有什么存
货可供射出了。尽管如此小燕儿还是吮得津津有味,好像我射了她一嘴似的。

  开车将两个姑娘送回辽大,下车前小燕儿近乎无耻的揉着我的阳具,嗲声问
道:「哥,我想你了怎么办?」我随手从工具箱里摸出名片盒胡乱抽出一张扔给
两人然后将她们赶下车,没看清给她们的是谁的名片,好像是个姓牛的,不会是
那个叫环宇集团的皮包公司的「牛董事长」吧?这家伙可是纯粹的色鬼,两姑娘
要是落他手里不被玩死也得脱层皮。

  回公司的路上,我特意拐了个弯从二十四中门口经过,这里可是好地方,不
止有我耻辱的回忆,还有比较温馨的让我一直不能忘怀的一些东西,比如刘铃。

  刘铃是我中学时的学习委员,也是我疯狂暗恋的对象,她美丽聪慧温柔善良
出身高贵学习出色,简直是个完美无缺的女孩。我向她表白过,但得到的不过是
一声不屑的冷笑。

  但我不但没有因此怀恨在心反而沾沾自喜,因为向她表白之前她根本都没有
正眼看过我,因为我是个垃圾,是个十足的坏学生。我也承认这一点,所以很有
自知之明的尽量不和包括她在内的好学生们发生接触,要不是实在喜欢她我是绝
对不会和她接触的,我所有的朋友是班里的另外几个垃圾,和我臭味相投而且一
直投到现在。

  但如今呢?当年的几个垃圾已经摇身一变成为这个城市里的新一代富翁,在
财产不断增加的同时我们不约而同的充实着自己,说得难听点就是往脸上贴金,
我们知道本身缺少的是什么。总之在外人看来我们既富有又有教养,举止优雅谈
吐不俗,仿佛受过高深的教育,现在连我们自己也强烈的相信这一点,唯一想起
来有些难受的是,家里摆着的各种毕业证书都是买来的。

  我在公司门口接到富翁垃圾朋友王凯的电话,当他告诉我看到了我们当年的
学习委员时,天知道我有多兴奋,于是我立刻赶到刘铃出现的地方。

  心情无法表达,激动?好像有一点,兴奋?好像也有一点,冲动?怎么会有
这种感觉?但我分明感到下体的一丝躁动。我甚至在这些纷乱的感觉中找到一丝
快意。

  和王凯一起,我看到了正奋战在自己工作岗位上的刘铃——她和一个小子正
站在这家高级商场的个人出租柜台里卖移动电话,两人神态暧昧,一看就有不可
告人的龌鹾关系。不过这不要紧,美女,这小子很快就会离开你的,我保证。

  我和王凯悠闲的从商场的另一段从容走过来,在美女刘铃的柜台前,我失手
将手中的电话摔到地上,那电话与大理石地面接触,发出悦耳的碎裂声,我低头
看了看,举止优雅的蹲了下去拾起电话,看了看后我从电话中抽出电话卡:「看
来要换一个了。」说着将手里已经摔烂的破烂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王凯的声音配合良好的从身后传过来:「嘿KIM,这里就有买电话的。」

  我没有理会,而是指着散在地上的零碎对闻声跑过来的商场保安微笑一声:
「不好意思,把地面弄脏了。」

  王凯走过来微笑着伸手递给那保安一张百元的钞票:「还得麻烦你们收拾,
这个给你买包烟。」

  我站起身子,从口袋中拿出手绢擦了擦手,然后和王凯一道走到刘铃的柜台
前,低头把眼光对准柜台里的电话看了看,指着其中一款扭头问王凯:「这个怎
么样?」

  王凯正把注意力集中到旁边精品柜台的小妞身上,顺口答我:「不错,漂亮
极了。」然后信步走过去:「小姐,请把那个登喜路打火机拿给我看看好么?」

  我微笑着摇摇头,然后把目光对准美女刘铃的脸:「麻烦你,把那个摩托罗
拉的拿给我看看好吗?」

  刘铃的眼光变得有些疑惑:「您……」

  我想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让我表演得很到位:惊讶——欣喜——看了看她旁
边的小子——欲言又止——最后平静下来,温柔而又充满情意的看着她:「嗨,
你好吗?」

  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真实的惊喜:「啊,真是你!真的好久没见了!」我微笑
着点了点头。

  似乎是不知道要和我说什么好又似乎是想起我从前对她的追求,刘铃有些失
措,富翁王凯的声音再次适时的响起:「KIM,该走了,还要和韩国人吃午饭
呢。」

  我回答一声,然后指了指那支电话:「刘铃,我赶时间,得走了,你把那个
给我,我要了。」

  她身边那个小子手脚倒是挺麻利,转眼就将那个电话给我拿了出来。我掏出
钱夹:「多少钱?」

  刘铃刚要张嘴,那小子急忙报了个价钱出来:「原厂机,你和铃铃认识,就
给你个进价吧,五千八。」

  我带着洞察一切的微笑看了看有些脸红的刘铃,然后从手袋里拿出刚从银行
取出的一叠万元钞票,从中数出四十张,然后将剩下的六千圆与我的名片交给刘
铃:「有时间联系,我很久没有看到当年的同学了。」

  拿着新电话,我转身和王凯向出口处走去,刘铃在背后叫我:「唉……找你
钱……」

  我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

  和王凯坐进了车里,他歪着头问我:「你不觉得她对我们来说已经有点老了
么?」

  「没,在我看来她还和以前一样。」

  「嗯……」王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算是你对青春的一种怀念吧?」

  我没有回答,一挥手:「出发,去吃盒饭。」

  在我功成名就之前,我天天都感到冷,就象一只被拔光了毛的赤裸的羔羊般
无助,当年在学校的时候,类似刘铃的好学生鄙视我们,而那些真正的流氓也看
不起我们,我们被夹在光明与黑暗之间,进退不得,只好狼狈的爬在那灰不溜秋
的中间地带享受着自卑的折磨,任别人向我们被扒得一干二净的身体上吐口水甩
鼻涕。对于自尊尚存的我们来说,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

  长大之后为了摆脱这种非人的困境,我们曾仔细的考虑过,最后得出一个结
论——钱。只要有了钱我们就会摆脱掉赤裸羔羊的悲惨命运,可以不再自卑可以
高高站在人们头顶上让人景仰,于是我们开始努力并成功了。曾经赤裸的羔羊如
今已经披上了金钱和各种包装编织而成的华丽皮毛,我不再感到无助,却偶尔还
觉得冷,我想在华丽的皮毛里面呆着的可能还是当年那只赤裸的羔羊吧?

  坐在我们曾长年累月在此吃饭的小饭铺里,我和王凯吃着五元一份的盒饭,
无比香甜。吃掉最后一块红烧肉,我总结般的对王凯说:「不是对青春的怀念,
而是对青春的补偿。」

  王凯开心的笑了:「你才开始补偿么?我早就开始了。」

     ***    ***    ***    ***

  从刚懂得享受女人到如今,我在众多女性身上得到一个结论,任是多么高贵
的女人也逃不出诱惑,金钱、爱情、肉欲等等都包含在内,只要你拥有这些可以
诱惑她们的资本就可以毫不费力的得到她们的身子,比如此刻我身下这个女孩,
昨夜第一次见到她时我险些被她的气质和美貌征服,但得知她要用一万元出卖贞
操的时候我差点将口水吐到她脸上,但她毕竟很漂亮,于是我最终决定购买她的
初夜。

  我压着身下美丽的少女,尽情享受着用一万元买来的她的初夜权,毫不怜香
惜玉。她的未曾经人事的柔嫩阴道在我狰狞的阳具疯狂冲击下不住的颤抖着,一
股股混合着血液和体液的粘稠液体从阳具和阴道的交合处挤出,经过她白嫩的屁
股流到床单上。

  「你不舒服?」我冷冷的看着身下流泪的少女:「还是不想让我干?」

  「不……不是的,我……我舒服……」

  「舒服?舒服你怎么不叫?我可不想花钱买个木头人的初夜。」

  继续挥动我的阳具,我惩罚着这个自称是复旦大学学生的漂亮姑娘。她的身
子滚热,柔嫩的肉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快感,不住的蠕动着,将我敏感的
龟头夹束的十分舒服。我将她翻了个身,让她雌伏在我的胯下,然后分开她丰满
圆润的屁股,将湿淋淋的阳具再次深深的刺入到她的阴道内。扶住她柔软的腰肢
后,我缓缓的抽插起来,小腹撞击她屁股的声音淫靡的回荡在室内。

  终于,她开始了呻吟。「舒服了?」我伸手握住她垂悬的双乳揉捏起来,加
快了抽插的速度:「舒服的话就大声叫出来!」她听到我的话,却停止了呻吟,
只是将头埋在枕头里沉默的接受着我的刺入抽出。

  还挺有性格的啊,嘿嘿,我最喜欢蹂躏你这样清高的婊子,每次看到在金钱
和我的鸡巴下一步步由清高骄傲堕落到下贱淫荡的那些自命清高的女人我都有一
种空前的满足,这比挣钱带给我的快感强烈多了!

  我俯身压到她曲线优美的背上,将一根手指塞到她的嘴里撩拨着她的舌头:
「你不觉得你的初夜卖得便宜了一些么?其实如果你再坚持一下,我会出更高的
价钱,嘿嘿,现在也不晚。」我从她一片狼藉的阴道内拔出阴茎翻身躺到床上:
「我再出一万,你把你那美丽小嘴的初夜也给我。」

  她抬起上身看着我,没有动作,我握住阳具的根部摇晃着:「不愿意吗?你
是想把小嘴的第一次留给你未来的老公呢还是用来换一万块钱?或者你已经给男
人吹过了?那也没关系,只要你把这根儿鸡巴含到嘴里裹,一直裹到我满意,你
马上就能挣到另一个一万。」

  我继续摇晃着阳具:「想想看,虽然你的嘴里没有处女膜,但我还是愿意相
信你的小嘴是第一次,愿意用捅破你处女膜的价钱来买你的嘴,怎么样?」

  她平静的看着我,终于在我的大笑声中跪伏到我的胯间,将我狼藉一片的阳
具含到口中缺乏技巧的吮吸起来。快感并不是很强烈,但看着我曾经蹂躏过无数
良家非良家妇女的阳具在她美丽的脸上滑动,在她的口中进出,我的心不禁搔痒
难熬,恨不得骑到她头上狠狠的操她的嘴。这么想着,我也这么做了。

  让她躺在床上,我淫笑着骑坐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用阳具在她的口唇间不住
斯磨:「准备好了么?」

  「什么?」她疑惑的睁开眼睛看着她眼前青筋暴起的雄性器官。

  「象操你的小骚逼一样操你的嘴。准备好了就把嘴张开!」她犹豫了一下随
后张开了小嘴。

  我把一颗睾丸塞到她嘴里扭动了几下屁股:「裹!」她微微用力,将我的睾
丸吮入口腔深处。我抬起屁股,将睾丸从她口中拔出,又将另一颗塞到她嘴里,
这次她没等我的吩咐,自觉的吮了起来,轮流让她将两颗睾丸吮吸了几次,我把
屁股向下挪了挪然后将鸡巴整根插进了她的口腔,龟头顶在她的喉咙上,引起她
一阵强烈的挣扎和呕吐。

  我把沾满她黏腻口液的鸡巴抽出来,然后用毛巾给她擦了擦眼泪和嘴角溢出
的口水:「看来你没准备好啊,好了,再来一次。」她看起来有些恐惧,但还是
再次张开了嘴。

  这次的插入我温柔了很多,她似乎也可以承受了,脸色一片平静的、默默的
承受着我的抽插,而我却在她平静的外表下发现了一丝哀伤,怎么?你也冷么?

  我骑在她漂亮的脸上,仿佛骑着一个美丽的梦,这感觉让我十分舒服,以致
于没在她嘴里肆虐多久,我的鸡巴就抽动着热烈的射精了,将大部分精液射在她
的口中后,我从她口中拔出,将龟头和尿道里残余的精液抹在她的脸上。她含着
满口的精液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咽下去!」我边淫秽的用阳具在她漂亮的脸蛋
上厮磨边命令道。她没有丝毫犹豫,看着我的眼睛将精液一口口的吞咽了下去。

  我躺在床上,吸着烟看着她用毛巾擦掉脸上的残余精液。烟雾中的她看起来
很美很纯洁,象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

  「Every one has some excuses to be
try himself,how about you?」(人人出卖自己都
有理由,你是为了什么?)我吐出一口烟,忽然严肃的问她。

  她的脸忽然红了起来,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Every one has some excuses to be
try himself,how about you?」我又问了一遍,她
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在我冷冷的注视下,她将脸埋在抱着的膝盖间
小声哭泣起来。

  「你说,我要是不给你钱你打算怎么办?」我冷笑一声,斜眼看着她。

  「不要!」她扑上我的身子:「我不是诚心骗你的,我……我不是大学生,
我没上过大学,但我真的是第一次……求你了,我很需要钱!」

  看着她不断流出的眼泪,我忽然感到一丝的内疚。紧紧的抱住她,我轻声在
她耳边说:「别担心,你会得到你应得的。」说着,我从床头的包里拿出三万元
钱:「多出来的一万是对你的补偿,刚才我太粗鲁了,对不起。」

  她猛然间大声哭了起来,死死的搂着我,捶打着我的胸部:「我恨你恨你!
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粗暴……在我的想象里,我的第一次应该是十分美好的,一
个我爱的也爱我的男孩子会温柔的取走我的第一次……但是你这个坏蛋把我的梦
给打烂了,你让我感到害怕……我该怎么办?我以后该怎么办哪……」

  我抱着她赤裸美好的身体,静静的听着她的哭泣和诉说。

  怎么说呢,她是一个最终被贫困打败的自尊心极强的穷人家女儿,因为没有
钱,连大学都无法去上。但这些却不是促成她出卖初夜的最终理由——她的理由
是下个月的高中同学聚会,她不想再以一副穷鬼模样出现在高中同学面前。就这
么简单,为了一个无聊的聚会。

  又是一只赤裸的羔羊。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替她擦掉脸上的泪,看着她梨
花带泪楚楚动人的模样,一个念头油然而生:「有一个办法。」

  「什么?什么办法?」

  我亲了亲她的小嘴:「以后你就跟着我吧。跟着我以后就不用出卖你自己来
得到想要的了,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你……你要包我?」

  我摇摇头:「不是,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你同意么?」

  她静静的看了我好久:「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闭上眼睛:「如果你不同意的话就拿上那些钱走吧。」

  她从我身上爬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干什么?」我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她。

  她嫣然一笑:「我怎么可以连男朋友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关于她——我的女友肖琴,我能说的只有两句。一、她很善良,二、精心装
扮之后的她美丽非凡,可比天仙。

     ***    ***    ***    ***

  托几个朋友办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我仔细的研究了一下,发现刘铃的各个
方面情况都不是很好。

  第一,她大学毕业后的工作情况一直不顺心,不久前又丢了工作,只好做些
小本生意。

  第二,她爸虽在某政府部门当过干部,但属于那种没什么利用价值的闲职,
看似金光灿烂其实狗屁不是,而且前年已经死了,在现在这个社会里,人走茶就
凉,谁还认你个死人的家属?

  第三,母亲的退休金已经好久没有领取到,而且长年卧病在床。

  第三,有个不争气的弟弟,曾经大肆挥霍家产,如今呆在家吃闲饭。

  第四,刘铃本人的生意也不是很好,收入大概刚好应付家中每月的开销。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的那个男朋友在我朋友的公司里上班,如今正削尖了
脑袋想往部门经理的位置上钻,这不就是摆在我菜板上的肉么?怎么剁就看我的
心情了。

  嘿嘿,刘铃美女,你是我的了。站在窗前,看着太原街的方向,想象着把刘
铃压在身下的景象,胯下阳具油然勃起,我甚至能感到真正插入时的那种快感,
妈的,青春期的暗恋对象就是不一样,只是想想就这么让我激动,如果变成现实
不知我会不会爽翻过去?但是,我真的能成功么?

  人在家里吃闲饭吃久了火气都会很大,更别说那些自命不凡的小混混了。我
只是找人稍稍挑逗了刘铃的弟弟一下,这小子就下狠手差点儿把人给废了。后果
可想而知,不但被收审,而且还要支付一大笔医药费营养费什么的。刘铃她妈知
道了以后气得差点没翘了辫子,病情加重,为了抢救又花了一大笔钱。

  几天内,刘铃的花容变得憔悴不堪,我都有点不忍心了。但计划还得继续下
去,那个最大的绊脚石还没处理掉呢。

  几天后,刘铃的男朋友和公司的同事出去玩的时候由于一时冲动,找了一个
卖身的小姐一起happy,结果遇到警察临检,被抓了个现行。此事闹得满城
风雨,结果那倒霉的小子交了一大笔罚金不说,还被公司开除。过了不久此人就
在这个城市失踪,据说是没脸见人,独身闯广州去了。

  刘铃连连遭受打击,几乎崩溃。连生意都停了几天。

  当某天早晨她来到商场柜台的时候,发现一个英俊挺拔举止潇洒目射温柔之
色的男子正在那属于她的柜台前等待……

  「你瘦了……」我温柔的注视着憔悴的刘铃。刘铃的眼中立刻涌上泪水,盈
盈欲滴。

  我上前轻轻将她搂在怀里,掏出手绢将她脸上的泪珠一一擦掉:「别难过,
一切有我呢。」

  逆境中的女人都很软弱,当所有的人都离她远去的时候她最需要的就是安慰
和一个可以让她依靠的肩膀。而我就是刘铃生命里的这个角色。

  短短几天之内,我保出了刘铃的弟弟,替他家交了赔偿金,又办好手续把她
母亲转到一所一流的私人医院。

  当一切都办好之后,我接到她的一个电话:「我想和你谈谈。」

  她为我冲了一杯茶,在我对面坐下来。一段沉默之后,她开口了:「你知道
的……我不喜欢你,我对你没有感觉。」

  「是,我知道。」我看着她的双眼,极尽温柔。

  「那你为什么还要帮我?我家的情况你已经看到了,你的钱我还不起……我
也不会喜欢上你。金夜,在我这里你什么都不会得到的。」她的眼中流露出来的
是什么?高傲?不屑?还是自卑?我分析不出来,但一切还要继续。

  「这些我也都知道。我帮你并不完全是为了你,更多的是为了我自己?」我
露出一丝疲惫一丝忧伤。

  「你自己?」

  「是的,我自己……刘铃,我的少年时代是什么样子你应该清楚。那个时候
我感到十分寒冷,我渴望友情渴望爱,但没有,什么都没有,无论我为别人付出
多少得到的永远都是蔑视……」我用双手捂住脸:「我就象一只被拔光了绒毛的
羔羊赤裸的站在寒风里,从骨头里向外透着寒冷……但是你知道么,每当见到你
我就感到温暖。」我放下双手,看着双颊粉红目露惊讶的刘铃。

  「就是那一丝温暖才没让我彻底的放弃生活,让我知道了原来这个世界上还
有一种感觉叫做爱情……刘铃,今天我帮的不是你,而是我,是对我曾经的青春
的肯定。」

  我站起身子,深深的看了看刘铃:「你就是我逝去的青春,明白吗?」然后
我义无反顾的走出了她的家门。

  肖琴日渐美丽,对我的依赖也越来越多。那天她珠光宝气的开着我给她买的
车去参加高中同学聚会回来后忽然缠着我不放,一次一次的向我索取。我问她怎
么了。

  肖琴边在我身下扭动呻吟边说:「kim,送我去上学吧─你让我实现了所
有的梦想,能不能让我这最后一个梦也实现呢?kim……」她紧紧的缠着我,
丰满的屁股飞快的上下耸动着迎合我的抽插:「等毕业后,我会乖乖的回来给你
做一辈子老婆,做一个天下间最好最好的老婆……好不好?好不好?」

  我答应了她。倒不是我对她的承诺有兴趣,主要是因为我做人的原则:凡事
自始至终。既然当初承诺过可以给她想要的一切,那我就要做到。就这么简单。
我不在乎她将来是否会回到我身边。

  我以为刘铃会来找我,但她一直没有。

  我托人给肖琴办好了复旦的入学手续,临离开沈阳前,我陪肖琴到太原街去
买东西,本来我要给肖琴钱让她到上海之后自己买,但肖琴不同意,一定要我亲
自为她挑选,包括所有的内衣。

  和肖琴一路走着,她象一只小鸟般在我身边蹦蹦跳跳,显得十分快乐。当我
们走进一座商城之后我才发现,这里是刘铃所在的那个商场。还来不及有什么动
作,肖琴就拉着我向里面走去。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我没有必要刻意去躲开什么。

  我平静下来,肖琴亲热的挽着我的胳膊。当我们经过刘铃的柜台前时,她看
到了我和肖琴。刘铃的脸色看不出丝毫波动,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和肖琴慢慢从她
的柜台前经过。拐弯之后,我才感觉到背后的丝丝灼热。

  晚上我正和肖琴在床上亲热,移动电话忽然响了起来。肖琴为我拿过电话,
自己则缩到我的下身为我含吮阳具。

  「喂?请问哪位?」

  电话那边没有回音,我再问了一次,这次刘铃的声音传了出来:「是我。」

  「噢……最近还好吗?」我抚摸着肖琴的长发。

  「还好……kim,她是谁?」刘铃的声音似乎有些紧张。

  我考虑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决定告诉她:「是我的女朋友。」

  过了很长时间刘铃才开口:「方便的话现在你到我家来,我等你。」说着她
挂断了电话。

  肖琴从我胯间抬起头:「要出去吗?」

  我点点头:「可能很快就回来……要是我回来得晚的话,你就不用等我了,
自己先睡吧。」

  她搂住我的脖子,在我唇上轻轻一吻:「是去见今天商场里那个女人吗?」
我惊讶于她的敏感,点了点头。

  肖琴轻轻的放开我:「她真漂亮……去吧,开车的时候小心点。」

  我知道今夜会得到回报,但到了刘铃家门口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对于可能
来临的与刘铃的肉体关系我竟然怀着一丝恐惧,这恐惧缘何而来?我不知道,也
不想知道,我又感到寒冷了。

  刘铃打开了门,把我引到她的卧室中。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来到这里,这少年
时万分憧憬的地方。刘铃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我:「我考虑了很久,决定了一件
事。想知道是什么吗?」我默不作声,等待着她宣布答案。

  「但看来你已经不需要了。那些钱我会尽快的想办法还给你……你走吧。」

  是失望还是高兴?我不能了解此刻自己的心情,默默的转过身子:「不用还
了。」说着向门口走去。

  「你站住!」刘铃叫住我:「我不想欠你什么,你过来。」我缓缓转过身,
刘铃正在脱身上的衣服。我没有阻止她的行动,就那么看着她将身上的衣服一件
一件脱下,直至她的身体完全赤裸。

  见我没有动作,刘铃忿忿的躺到了床上,将双腿分开:「你在我身上花了这
么多钱,要的不就是这个吗?你来啊,来操我,我倒想知道我比那个婊子差在哪
里!你来啊,还愣着干什么?你是不是爷们?长没长鸡巴?怎么?有钱了鸡巴就
硬不起来了是不是?要不要老娘我给你裹裹?保证比那婊子做得好……」

  我忽然感到好笑,原本体内的寒冷就象遇到火的雪花,转眼就融化得无影无
踪。

  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荡漾在心里。看着床上令我感到陌生的裸女,我微笑
了起来。

  我走到床边,用被子将她赤裸的身体掩盖起来:「谢谢你。」

  她疑惑的看着我:「谢谢?」

  「嗯。」我直起身子:「当我刚进这扇门时,我看到屋里有两只羊,一只赤
裸而另一只身上却长满了美丽的绒毛。但现在,原本长着美丽绒毛的羔羊却在瞬
间掉光了毛,而我这只羔羊——」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从此不再赤裸。」

  回家的路上,我感到身上温暖得令人舒服,这感觉从来没有过。

               【全文完】

***********************************
  ◇ 附 录 ◇

                小评Kim兄《人间风月之羔羊不再赤裸》


作者:铲子


  首先,感谢kim兄参加这次征文活动,正是有了你们这些辛勤的原创作者
支持,赤裸羔羊才真的不再赤裸了。

  看了兄的这篇文章,说实话,没有什么反应。这篇文章的床戏部分虽然很精
彩,但是我却感觉到了一丝沉重。

  文中出现了4个女人,各方面的描写也很到位,唯一缺乏的就是「欲望」,
并且把它变成了一种纯生理的「御寒」行为,这只是一种「伽马刀」式的解剖,
肢解她们,剖开她们,带着血淋淋的快感,啃啮和撕咬得惬意。主人公的心理的
满足是建立在报复的基础上,但这种黑暗的心理是现实生活中每个人内心深处都
有的阴暗面。作者为全文成功的营造出一种「冰冷」的感觉。

  主人公属于「穷得只剩下钱的」那种人,他不惜用大把的钞票让自己生理得
到满足,而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正好适应了他的需求。开始时的3P是对这种生
活的描述,虽然已经接近了尾声,但金钱却使两个所谓的女大学生重新变得激情
无限,正像文中的一句话:「就是这样,姑娘们没有清高没有纯情,富翁和乞丐
原本是一样的,大学生和妓女原本也是一样的,人和人之间所有的差距都可以用
钱来弥补。」

  开始以为会和刘铃有一段精彩的床戏,但最后却是在刘铃有些歇斯底里的愤
愤不平中嘎然而止,主人公埋藏在心底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并不是肉体的占
有,而是心灵的满足,曾经高不可攀的美丽,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主人公得
到了他想得到的所有东西。

  看过kim兄《人间风月》系列的几部作品,比较喜欢兄营造的这种「都市
边缘」的生存状态,这类人大多衣食无忧但心灵却是空虚的,失去了方向。感觉
这篇征文还可以继续扩充,比如和刘铃还应该有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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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想:纯以心思来说,本文是最适合当羔羊文学论坛的征文,幻想在此特别
多谢kim兄的赏面,您的文字艺术真高!

  kim:幻想兄过奖了,这是巧合,呵呵!

  老刘:kim兄大名老刘如雷贯耳,有幸混入这儿发表谬论,得罪之处,希
望kim兄宽容。

  滨岸居士:老刘兄自己也是著名作者,何必如此妄自菲薄?

  老刘:先不说别的,但kim兄用词遣字的能力是高的,描写情境的功夫也
很强。「顿时,一片阳光洒进屋内,从她的背后看去,优美的曲线在阳光下似乎
镀上了一层光芒,看起来非常美丽。」这话写的真美。

  死神之鼠:很写实的作品,并且巧妙的运用了「赤裸羔羊」的招牌。满篇都
是「赤裸」「羔羊」,嘿嘿,让人觉得很亲切。通篇的格言警句,揭示了社会的
本质,告诉人们很多人生的真谛。

  老刘:kim兄的文字比較細膩,写情写景方面很准确。例如:「我的心跳
有些加快,似乎期待着什么。小雨拿起钱,忽然间咧嘴笑了起来:‘小燕儿,咱
们钓上个大凯子啊!’说着数了一遍,然后抽出一半递给小燕儿:‘你不是嚷着
想换个电话么?这下够了吧?’」一句话就把两个大学生打死了……

  滨岸居士:对,我觉得,本文虽然有很多床戏,甚至3P,但表达不出应有
的令人兴奋的元素,文章似乎平衡不了负面的情绪和色情度。

  老刘:我觉得kim兄应该不是在挑起情欲,而是在抒发情绪,一种负面的
情绪,所以让人觉得沉重。虽然我觉得主角一直想找到光明面,但结果只是让他
更相信黑暗罢了。

  死神之鼠:不过在主角刚刚遇到初恋情人的好心情之下,这么优厚的对待一
个本应该好好羞辱玩弄一番的女孩子,也是情理之中吧。

  kim:从前我一直被一个自认为的缺陷所折磨,深感自卑而不敢向我喜欢
的一个姑娘表达感情,很久以后才知道所谓缺陷只不过是自己的臆想而已。一次
同学聚会中我向已成人妇她讲述了当年对她的暗恋,没想到心中完美的天使竟然
同样因为某种自卑而不敢向我表白,她也喜欢我。可想而知当时的心情。这种心
情,或多或少也会代入本文主角中的。

  滨岸居士:还有一点吹毛求疵,以这种文章长度,角色名字是多了点……

  死神之鼠:至于关键人物,戏份反而太少了。这样的结局可以给人想象的空
间,但是味道淡了很多,我一直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不把她干了,为什么要放过
她?难道心理上的满足这么容易就能达到?男主角不是这么意志不坚定的吧?还
是作者觉得肉味已经足够重了,结局就清淡一点吧。至于那个女朋友,则有点怪
怪的,有点太浪漫了,不太合拍。

  老刘:我真的不认为主角在离开刘玲的家时,会像他说的回家的路上,我感
到身上温暖得令人舒服,这感觉从来没有过。要是我,只会觉得更冷罢了。

  滨岸居士:怎么说呢?

  老刘:主角的心理一直有刘玲,不管是爱或是恨,刘玲在他的心里应该都占
着一个很重要的地位;可是当刘玲把自己扒光了时候,应该也是主角心中的刘玲
给毁了,面对理想人物的坏灭,谁能感到快乐?就算是报仇成功好了,心里难道
不会觉得空虚吗?因为他再也没有值得珍藏的东西了,今后他的生命里应该只剩
下钱吧,不觉得有点可怜又可悲吗?

  问谁饲狼:狼却以为,看到如此熟悉的地名,如此熟悉的场景,再加上第一
人称描写,狼本该很自然的进入角色,随「我」的心动而动,随「我」的鸡动而
动。可是为什么,狼看完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感觉象看了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
而已。开头几句更是如此,莫非kim兄在韩国时间长了,忘记了这些熟悉的场
景?怎么写起来这么生硬?时间的原因吧,kim兄最近实在开篇太多,写到后
来自己都不知道在写什么了,还是安心调整一下心态,挑一个自己最中意的长篇
写下去吧。可惜了好题材……

  kim:这篇故事想要表达的就是主人公破茧而出的心灵历程,但因为某些
方面的原因使得提笔写文的情绪受到很大的影响,写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写
什么了,挺好的一个题材几乎被糟蹋了,引为遗憾。

  老刘:呵呵,我对本文只有一句总结:羔羊还是赤裸着,一切都没有改变。

  幻想:再次感谢kim兄的佳作和众位的评论。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四
夜:《暗花》!
***********************************
[/font]

旧爱新欢 2009-5-3 15:09

十四夜·暗花 作者:小悴

[font=宋体]                            第十四夜·暗花


作者:小悴(pc38)


  The Dark Flower

  Sep.1  a.m0:26  A.D2003  By-小悴

  【献给黑暗中夜舞的蝴蝶 献给曾经默默相伴的人】


               #1 靳轻

  我和银狐合作了158个星期。

  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朋友。

  每一次,需要找他的时候,我都会来这间酒吧。

  而每一次,我都会点一杯「森佰加」。选择坐在角落的7号台。

  旁边的墙壁是一面留言版,我们总是把要说的话用黄褐色的纸片钉在上面。

  先前的时候,我只负责告诉他时间,地点,佣金的数目还有要杀的人。

  合作的久了,渐渐彼此熟悉。有的时候,竟把彼此的心情留在上面。

  亲切的,带着体温,却也不知所云。

  April.6  1998  p.m.23:45

  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遇见了初恋的人。

  回忆起7年前的那些蜡烛,还有便当,

  我真的觉得岁月犹如流水落花……

  这个时候在下雨,

  雨点打在这里的落地玻璃上,

  没有一点声音,却留下鲜明的轨迹。

  25年前,我就像雨点一样来到这个世界。

  Vivian,你要记住我的生日……

  【银狐】

  每一次,我都会同样留下一段话给他。虽然我没有见过银狐。可是,每一次
坐在同一张椅子上,我感觉自己渐渐习惯这样的方式,熟悉他的体温。我喜欢他
叫我Vivian。

  Vivian,多么富有活力的名字。而我,却是如此幽暗见不得阳光的女
子……

     ***    ***    ***    ***

  April.2  1998  p.m.23:33

  我来这里之前,在一个地下酒吧听黑人的灵歌。

  我听不懂歌词的意义,

  但是那些音律或者亢长,或者短促,不时撞击我的心脏……

  我一直在听,

  一直到流泪竟觉得害怕起来……

  因为那是别离的灵魂在黑暗的森林哭泣。

  不知道为什么,你叫我Vivian。

  可是银狐,我喜欢这个名字。

  尽管事实上,我是那种终日没有笑容的女孩。

  【Vivian】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们以这样的方式彼此说话。

  我和他合作了158个星期,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朋友。


               #2 银狐

  我和她合作了158个星期。

  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朋友。

  每一次当我需要钱的时候,我都会来这间酒吧。

  而每一次,我都会点一杯「森佰加」。选择坐在角落的7号台。

  旁边的墙壁是一面留言版,我们总是把要说的话用黄褐色的纸片钉在上面。

  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告诉我时间,地点,佣金的数目,还有要杀的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把各自的心情留在上面。亲切的,带着体温,却
不知所云。

  也许是合作的太久了,彼此产生了感情。

  每一次坐在同一张椅子上,喝同样的鸡尾酒,用同样的姿态,打量着这个世
界。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我们其实很近。然而却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朋友。

  都市是一座森林。杀手就是狐狼。彼此接近的时候,需要的也不是体温。

  在我跟她合作的第159个星期,我来到这里。

  我看见她给我的留言。

  May.22  1998  p.m.23:45

  上个星期,我搬进城市北角的单身公寓。

  很安静,我在阳台移植了百合,

  纯白色的花瓣在夜晚时分,散发出幽雅的香味……

  我把它们捧在手心,贴近脸颊。

  那个时候,

  我会感觉到快乐,就像每个叫Vivian的女孩那样……

  【Vivian】

  那一天是1998年5月23日。

  其实有的时候,我真的会很希望在这里遇见她。从字条上的日期,我知道她
每个星期五才出现在这里。

  而我却不定时。

  有的时候,终于相信我们其实很没有缘分。不过这样也好,拍档之间最好不
要有什么感情……

  后来我想去问侍者她的样子。却突然觉得没有意义。

  我甚至熟悉她身上香水的味道,我想在人群当中,我们能彼此认得出对方,
然后各自沉默的走开。

  Vivian,我喜欢这样叫她。


               #3 靳轻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受他的影响越来越深,变的有一些神经质。我发觉我
开始和他越来越像。

  1998年5月27日,是我的25岁生日。

  我一个人在房间呆了一夜。我的房间在距离地面50公尺高的7层楼。

  晚上的时候,从窗口看见整个城市像盛放的暗花荼靡。

  探照灯的光束好像天使的翅膀,掠过城市的上空。

  那么多冷艳的霓虹,那么多穿流的汽车。

  我突然想到银狐的字条,突然想起我的初恋。

  后来,我叫了一份外卖。一直到天亮。

  对面住着的那个女孩一直在大声放着Hotel California这
首歌,尽管听过许多次。而每一次听见的时候,却依然感觉内心的悸动。

  就像找寻一个堕落的托辞,然而却是温暖的。

  那是一个优雅安静的女子,她有洁白的皮肤,美丽的容颜。

  她笑起来的时候,就像靳轻一样,带着忧郁和落寞的气质。

  我想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朋友。

  整个晚上,我都在听免费的音乐,然后从高处眺望着这个声色犬马的城市。

  我在想自己,在想他。

  我开始问自己,最好的拍档是否应该有感情。

  在我25岁生日之后的第一个日出。我做了一个决定,我去把头发染成了银
灰色。

     ***    ***    ***    ***

  Welcome to th eHotel California

  Such a lovely place

  Such a lovely face

  They livin’ it up at the Hotel
California

  What a nice surprise,bring your
alibis


               #4 银狐

  突然有一天。我开始厌倦杀手的生涯。

  我坐在Maya的7号桌。我依旧点了一杯「森佰加」。她没有给我留言。

  其实有的时候,我开始觉得世界荒谬。

  杀手杀一个人不是因为仇恨,而只是为了得到钱。

  而这些,就像命运的馈赠。

  五天之后,洪盛会从泰国进一批货。400万。

  我于是开始觉得不公平。因为有的时候,我必须为了六位数的酬劳去玩一次
命。

  于是,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开始给Vivian留言。

  May.28  1998  p.m.23:11

  Vivian,有的时候我开始觉得自己就像一尾鱼。

  泅泳在宿命的河流。

  因为,离不开水。

  所以一直停不下来……

  因为离不开水,所以选择让自己成为一只鱼。

  而今,我要游进大海里去。因为那里如此诱人。

  再见,Vivian……

  我的朋友……

  【银狐】

  临走的时候,我举起酒杯,又放下。踌躇的。像是放下沉重的一段感情。

  落地的玻璃窗外,夜行的女子像一朵一朵诡异的暗花,在霓虹色灯下哀艳暧
昧。

  高耸的楼房像巨大的阴茎插进天空,没有片刻的停留,天空又下起雨来。

  我走近吧台,我对侍者说,星期五的时候,假如你看见7号桌的朋友来,就
说她朋友为她点这首歌。

  我指着点歌的单子。

  是的,加州旅馆。


               #5 Nico

  靳轻今天起床的很早,天只是黄昏。她去给那些百合浇水。

  一个人的日子,常年寂寞。

  这些年来,陪伴她的只有七叔的关怀,还有银狐留下的只言片语。

  她把头发都染成银狐的颜色,但是她始终没有见他。

  因为她知道,最好的拍档是不应该有感情的。

  每一个游戏,都有一个规则。

  空气中弥漫着摩卡咖啡的气味。

  是对门的女孩。

  她打开门来,发现她的门没有关。

  靳轻微笑的推开她的门。

  女孩笑厣如花。

  她说:「你好,我是靳轻。」

  女孩说:「靳轻,你真漂亮。」

  她笑,因为她知道她的美丽虽然高贵,却阴暗,总见不得日照。她是常年朝
五晚九的女子,哪怕是在家里,她也用很浓的妆。

  她说:「你也很漂亮,我的邻居。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Nico。」她轻轻的回应她。

  「Nico,我是被摩卡的气味吸引而来的。」

  「就煮好了,我们一起喝。」

  ……

     ***    ***    ***    ***

  短短的几日,她们相互陪伴,一起听音乐,一起玩PC游戏。

  她们有相似的习惯,比如从来不看电视剧,比如从来都叫外卖,比如喜欢喝
同样的咖啡。

  她们有的时候聊天,聊女人,聊这个世界。却从来不问彼此的职业。

  有一次Nico说她曾经是被人包养的女孩。

  她觉得一点也不奇怪:「你长的这么好看,有一种淡雅的气质,还有沧桑落
寞的笑容……」

  「不,我只是需要钱。这个世界太不公平。因为钱,后来我变成一个很极端
的人……从前的时候,我也是那种拥有纯洁笑容的女子……」

  「生活就是如此,有的时候让人歇斯底里起来。就像靳轻自己,现在也就过
着见不得阳光的日子……」

  「女人,无论做什么,都很不易。世界仿佛遗弃我们。而偏偏有些女人想打
破这宿命。」

  不知道为什么,靳轻突然想到银狐。她喜欢他叫她Vivian。

     ***    ***    ***    ***

  这几天,她们都聊到很晚。然后Nico回去自己的房间上网。

  她去欣赏那些百合,也俯瞰这个城市。

  一会,当Nico打开电脑,总会响起Hotel California
的歌声。

  直到她开始睡着。


        #6  May.3 1998

  1998年的5月3日。

  银狐出现在西郊海滩的时候是晚上11点03分。

  10分钟之后,银狐看见那辆黑色卡迪拉克。

  160个星期以来,他总是根据Vivian的留言去杀人。而这一次却是
例外。

  银狐看见那辆车在海边停下来,走下来一共6个人。

  一艘机动的小鱼船靠过来。

  ……

  23分钟之后,那艘船慢慢驶回。银狐看见他们交易的整个过程,也看清他
们打开汽车的后盖,把货放了进去。

     ***    ***    ***    ***

  西郊的海滩到市区,要经过一个隧道。

  银狐像鬼魅一样站立在隧道中央。

  在距离驶来的汽车不到100米的时候,银狐连续开了两枪。

  车胎被打暴,车头歪向一边,停了下来。

  四个拿着全自动步枪的人第一时间跳出车来。

  银狐的手枪却快的多。

  银狐左右手用两只不同的手枪,一共开了7枪。

  然后走近汽车,看见七叔镇定的坐在后坐。

  这个穿着唐装,身材肥硕的秃顶男人就是洪盛会老大。

  银狐和他对视的时候,惊讶他平静如水的表情。

  他说:「银狐。这次的雇主是谁?」

  银狐先是沉默,然后双手各自开了一枪。

  「这一次,是我自己。」

  然后,银狐回答他说。

  银狐打开汽车的后盖,把货取出来。

  时间是23:55分。

  160个星期以来,银狐第一次离开Vivian的字条。

  突然想起在Maya为她点的那首歌--

  Welcome to th eHotel California

  Such a lovely place

  Such a lovely face

  They livin’ it up at the Hotel
California

  What a nice surprise,bring your
alibis

  欢迎来加州旅馆

  多么可爱的地方

  多么可爱的面容

  他们在这里享受人生

  让人多么惊奇

  带给你的堕落的托辞


          #7  May.3  1998

  1998年5月31日。

  靳轻出现在Maya的时间是晚上11点03分。

  那一天,Nico的房间没有灯光,没有音乐。

  她为那些百合浇灌的时候,她突然看见一只黑色的蝴蝶在花瓣间翩然。

  7层的公寓阳台,它是怎么飞上来的?

  她开始怀疑自己在经历一场幻觉。

  那一秒,她眼中尽是漆黑的夜色和蝴蝶。

  尽是白色的花粉和晚霜。

  尽是银色的秀发和男子。

     ***    ***    ***    ***

  因为是星期五,于是她去了Maya。

  她见到银狐的留言。

  却没明白。

  也许是两个人合作的久了,产生了感情。160个星期以来,在银狐每一次
去杀人的时候,她总是会独自去郊区的高速公路开车。

  每一次,都是在晚上11点以后。有时候,她会把速度提到200码以上。

  她喜欢那样的心跳。因为那一个瞬间,她会感觉他们彼此离的很近。

  渐渐的,这成为一种持久的默契,成为一种习惯。

  而今天,她知道自己不会这样做。

  因为银狐说,他已没有方向。

     ***    ***    ***    ***

  就好像一个突然失去依赖的孩子,她突然觉得不安和失落。

  透过整面墙的落地玻璃,她开始看马路上夜行的途人。

  她感觉那就像电影的快镜头,一张张陌生暧昧的面孔,像潮水一样从面前流
过。而最终,什么也没有留下了。迷乱的城市,退色的人群,带着夜晚的惊喜,
带着堕落的托辞。

  她开始觉得每一个人的头发仿佛都是银色。

  她点了一只香烟。Winston-Salem的薄荷口味。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cool
wind in my hair

  Warm smell of colitas,rising up
through the air

  Up a head in the distance,I saw
a shimmering light

  --DJ用富有磁性的声音开始旁白:「7号桌的朋友为Vivian点播
这首「加州旅馆」……」

  My head grew heavy and my sight
grew dim

  I had to stop for the night……

  加州,又是加州……

  靳轻默默的大口吸烟,她把小腿架的很高。在颤抖,这样的姿态性感撩人。
然后,她随着音乐清唱起来。

  吐出浓浓的烟圈来,仿佛一个轮回……

  加州,又是加州……

  她想到「重庆森林」里的情节。

  她低头看了时间。1998年5月31日23点55分。

  160个星期以来,她第一次觉得失落和不安。

  7个小时之后,她得知七叔被杀的消息。


               #8 洪盛

  洪盛是社团。

  黑社会。

  洪盛的Boss是七叔。

  七叔之所以成为洪盛的Boss是因为南哥。

  南哥的死,换来七叔的荣耀。所以在之后的5年,七叔一直照料着南哥的女
儿。

  从南哥成为死人的那一天,靳轻就被送到英国的贵族学校修心理学。

  七叔对靳轻的照顾就像对亲生女儿那样。

  尽管事实上,靳轻最终没有拿到学位,反而成为职业杀手合作人。

  七叔依然不定期在她的名下存入数量可观的钱。

  直到7个小时之前,七叔自己也变成死人。

     ***    ***    ***    ***

  靳轻是披着麻来到洪盛堂口的。

  尽管这个时候,洪盛会的帮众沉浸在巨大的哀痛和仇恨当中。

  但是当她楚楚而来的时候,依然引起哗然惊艳。

  她的面色如此的苍白,眉宇间带着忧伤的哀艳。

  她披着麻衣,神形憔悴。

  在花圈和哀乐声中,她跪倒在七叔的遗像之前上香。

  一鞠躬。

  二鞠躬。

  她穿一条黑色的皮质短裙,弯腰的时候,隐约流露春光。

  肃杀哀伤的气氛之中,竟有不少人意马心猿。

     ***    ***    ***    ***

  一个男人拿着枪,顶在她身后一人的面门。

  「畜生!这是老爹的义女!你这杂碎,给我滚远点!」

  全场色变。

  靳轻想像的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默默的三鞠躬。然后轻轻的转身。她的声音很小:「David,我也很
难过。」

  他轻轻拍拍她瘦弱的肩膀:「会好的,一枪毙命,爸爸走的时候,不会太不
堪……」

  然后,他看着靳轻,打量着。露出复杂的眼神。

  「谈谈。」


             #9  David

  「靳轻,8岁之前,我们在一起长大,那个时候老爹和南叔都还在……」

  「转眼,我们各自长大,而他们却也都不在了。」

  「转眼,我的小妹妹也长成如此美丽的一个女人。」

  「David,好像你也很英俊吧……」

  「呵,一个刚刚失去父亲的人,恐怕没有这样的心情和你说笑。我只想问你
求证一件事。」

  「……」

  「小轻,我们就像兄妹一样,老爹待你就像亲生女儿一样!这些话题,你不
愿谈会不会对不起良心!」

     ***    ***    ***    ***

  靳轻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荒谬。

  就像银狐突然杀死了七叔。

  就像一个古惑仔突然在跟她讲良心。

  然而就这件事,她现在心乱如麻。一个是她视为父亲的长者。另一个是她合
作160个星期的拍档。

  她开始想,他们两个人之间,究竟有没有感情。

  「小轻。」David说话带着严厉的口气:「这些年来,老爹或许真的不
知道你在做什么。而我却什么也知道!你,靳轻!你是银狐的拍档!」

  「……」

  「现在满世界都在说银狐杀了我老爹!或许你们这行有你们的行规,我也相
信先前你不知情!现在很简单,你把银狐交出来,我们还是兄妹!」

     ***    ***    ***    ***  

  David的说话就像一只手枪顶在靳轻的眉心。

  当她听说银狐杀死七叔的时候,她就知道会有这一幕。

  在她听见David说「兄妹」两个字的时候,她原本就如乱麻的心于是颤
抖了一下。

  只是一秒。

  靳轻没有解释。

  因为她知道,假如告诉他自己连银狐都没有见过,那会是多么苍白无力。

  她轻咬着下唇,姿态动人。

  他望着她,气势逼人。

  一分钟之后,她说:「David,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发生这样的事,最
痛苦的一个其实是Vivian……」

  「谁?」

  「嗯?什么?」

  「Vivian是谁?是银狐?」

  「不是的,刚才我说错了。我是说发生这样的事,我和你一样很不好受。」

  「Vivian……」他重复着,用怀疑的眼神望着她。

  「David,你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好吗?这个是我的电话……你随时
可以联系靳轻……」

  「今天是周六,下周五……把银狐带出来,我要拿他祭老爹的头七。」

  ……

     ***    ***    ***    ***

  靳轻离开堂口的时候,这里的哀乐声回荡缭绕。

  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得那是另一首歌……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cool
wind in my hair

  Warm smell of colitas,rising up
through the air

  Up a head in the distance,I saw
a shimmering light

  她回望了一眼七叔高挂的灵堂和遗像。

  骤然起风。

  她的一头银发慢慢的,慢慢的扬起来,带着她的忧伤和缭乱。

  她打开车门,日光阴霾。

     ***    ***    ***    ***

  「耀哥,你看她的跑车也是银色的。」

  「是啊,David。我也怀疑……」


         #10  Jul.1 Sunday

  黄昏的时候醒来。还剩5天。靳轻的电话响了。

  是Nico:「我开你的车,1个小时之后回来,晚上我们去逛家乐福?」

  「可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情如此糟糕,她却没有拒绝Nico。

  或者,她真的没有朋友可以陪伴。

     ***    ***    ***    ***

  她又去给那些百合浇水。

  她看见太阳从西边一点一点的沉下去。城市的轮廓整个变成黄昏的颜色。

  她的电话响起来。

  她以为是Nico。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银狐?

  她心跳。

  「小轻,我是David。」

  她的心瞬间就像太阳那样沉下去。

  他的语气很温和,仿佛就像一个兄长安慰伤心的小妹。

  「昨天是我太焦急了,小轻对不起。也许突然失去父亲对我打击真的很大。
所以那样和你说话,你要原谅David,好吗?」

  「……」

  「小轻,你怎么不说话。小轻,小轻……」

  「David,你放心。我会在一周内给你一个答覆。我说过。」

  ……

     ***    ***    ***    ***

  那一天晚上,她和Nico去了家乐福。

  周末的家乐福挤满了各色人等。

  她们手拉着手,就像结伴而行的女中学生。

  在整个超市,她们看见无数笑容明媚的女孩,挽着男朋友的手笑厣如花。她
们的男友推着拖车,满满的放着琳琅满目零食和女孩喜欢的东西。

  她们和他们擦肩而过,彼此面无表情。

  她们手拉着手,就像结伴而行的女中学生。

  那一天,她两手空空。Nico却买了各式的咖啡。

  走到鸡尾酒货架的时候。她终于停下来,拿一瓶「森佰加」。

  Nico同时也拿了一瓶。

  她们同时问说:「你喜欢?」

  然后,她们一起笑出声音来。

     ***    ***    ***    ***

  离开的时候。她们看见一对恋人。

  他喂女孩吃哈根达斯。女孩笑,笑的就像一株迎风盛开的水仙。

  那是个姿色平庸的女子,可是她的笑容那样美丽,那样充实。

  她看她轻轻用舌尖舔冰激凌,洋溢着幸福的神采。

  她说:「Nico,你没有发觉吗,我们的笑容背后,都是寂寞。」

  Nico停顿了一秒。

  然后拉起她的手,在零点的大街飞奔起来。

  两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就这样飞奔起来。

  Nico把她带到一家通宵的哈根达斯连锁店。

  然后,她像那个男人那样一点一点的喂她。

  不知道为什么,靳轻居然哭起来。

  然后她停下,又快乐的笑起来。

  她们坐在广场的阶梯上,放肆的大笑。

  Nico喂她吃哈根达斯,然后轻轻用手抚摸她的脸颊。

  然后她说:「靳轻,你看我手心里有一滴雪。」

  那是不小心滴落的冰淇淋。

  她说:「我们看看它多久会融化掉。」

  后来,她们等了一分钟。融化得连那一丁点残留的水滴也不见了。

  靳轻说:「有些东西只需要一分钟的时间,便消失到无影无踪。」

  Nico问她说:「靳轻,我们是朋友吗?」

  靳轻点头。

  她说:「靳轻,你会记住这分钟吗?」

  她点头。

  时间是1998年6月1日23点55分。

  这一天,靳轻终于明白,其实离开银狐。她也是可以快乐的。


             #11 剩下的几天

  那一天,靳轻还是去了Maya。

  在Nico睡着以后,她独自开车去的Maya。

  她给银狐留言。说要见他。

  第二天,Nico带她去电玩城。两个女孩玩到凌晨3点。

  靳轻终于知道原来离开银狐,离开杀手的童话,她竟可以像一个普通的女子
那样快乐。

  她们一起玩射击游戏,她没有想到Nico的枪法居然比她还要好。

  每一台机上的记录总是在被她刷新之后又被Nico更新。

  于是她就开始和Nico耍赖,在Nico全神贯注的时候,从后面突然蒙
住她的眼睛。

  两个女孩在午夜的电玩城肆无忌惮的笑。

  她们回家之后,她又独自出门。

  她去Maya希望能见到银狐。

  她知道,只要他出现,他们就能彼此认出对方。

  哪怕她没有看见他,一样能感觉他的存在。

  可是,这一天银狐没有来。

  她开始明白他最后留言的意思。

     ***    ***    ***    ***

  第三天,Nico和靳轻去水族馆。

  她们看海豚的表演,那些海豚欢快的跳跃,把水花打在她们的脸上。

  Nico对她说:「轻,你看,它们在一起游,在一起跳,多快乐。」

  「可是,你想过当它们找不到对方的时候,一个人在深海中孤独的游弋,那
多么哀伤,多么寂寞。」

  「所以,靳轻。我们要互相陪伴呀。」

  「……」

  「靳轻。」Nico说:「靳轻,你怎么了?」

  「没,在想一个人,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是吗?给你这一说,我也想起一个人来。」

  「Nico的男人吗?」

  「不,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    ***    ***    ***

  那一天,其实依然很开心。她们去看了海狮,大海龟。最后还一齐潜水。

  当两个女孩着着潜水服荡进宽阔幽蓝的水域。

  她伸过手去牵Nico,她突然有一个感觉。

  这触觉如此熟悉。

  她穿着潜水服,分辨不出男女,感觉不到体温。

  她幻觉她就是她的银狐,她轻轻的说:「银狐,我是你的Vivian。」

  而她们耳边的,只是水波荡漾的声音。

  她们并肩向前游着,游着。那些寂寞的珊瑚就像城市的霓虹。

  之后,她独自从家里去了Maya。

  只剩两天了。银狐真的消失了。

  她想到七叔,想到David,想到那天的哀乐。

  她记得曾经告诉过他她害怕听见别离的灵魂哭泣。

  于是她开始给他最后的留言。

  Jul.3  1998  p.m.23:44

  假如我们是最好的拍档,Vivian要见银狐。

  假如我们是寂寞相伴的朋友,Vivian要见银狐。

  在Vivian和银狐合作的第161个星期。

  Vivian要见银狐。

  【Vivian】


           #12 Wednesday

  明天就是星期五。

  除了给百合浇水,除了观望日落。靳轻独处的时候始终寂寞如初。

  Nico出现的时候,递上煮好的摩卡。

  她煮的咖啡总是偏苦。

  她说:「Nico,这些日子以来,靳轻过的很不好。一直以来感谢你的陪
伴,感谢你的咖啡,还有哈根达斯。」

  她说:「Nico,今天我煮一次咖啡给你吧。」

  Nico笑了起来:「不用了,轻。你陪我去走走。」

  她说:「好。」

     ***    ***    ***    ***

  距离David说的日期只有一天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依然选择和Nico一起。

  她们延着铁路一直走出很远。

  说彼此的初恋和对现状的感受。

  却始终没有谈及未来。

  因为靳轻明白,对于她这样的女子,根本就没有未来可言。

  她不知道Nico是什么样的人。

  只听她自己说是曾经被有钱人包养的女孩。

  确实,她很漂亮,有一种纯洁向上的乐观气质。

  可是她真的想像不出这样的一个女子,离开了男人以什么为生。

  她也真的不明白,Nico快乐的理由。

  可是她却又清楚的知道,这些其实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样默默的彼此陪伴。Nico总是像递上咖啡那样,给她一个快
乐的理由。对此她是感激的。

  或许除了银狐,她是给她最多快乐的人。

  只是两者的本质不同而已。

  月光下,Nico的样子如此的迷人。就如一个天使。

  Nico说:「轻,在月光下看你,真的就像一个天使那样迷人。」

     ***    ***    ***    ***

  银色的月光照在Nico的身上,那么和谐。

  不像她的银发,她总是觉得强加。因为,那是属于银狐的东西。

  她和银狐合作了161个星期。24个小时之前,她给他最后的留言。

  她真的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朋友。

  靳轻看着Nico的眼神开始模糊起来。

  她突然想到那天吃哈根达斯的时候。Nico曾经问她说:「靳轻,我们是
朋友吗?」

  她于是问她:「Nico,我们是朋友吗?」

  她回答说:「轻,我们是相互陪伴的人。」

  靳轻追问:「相互陪伴的人是朋友吗?」

  Nico答:「相互陪伴已经足够。最好的拍档之间是不应该有感情的。」

  靳轻突然变的歇斯底里起来,高声叫着:「为什么不可以有感情?为什么?
为什么不可以是朋友?」

  Nico笑起来:「轻,过完今晚,我就会去搬走。一个月之后,我去新西
兰定居。认识你以来,我很高兴。因为终于可以有一个人相伴Nico。你知道
吗?Nico从前也很寂寞,Nico的世界也没有友情。Nico却真的真的
喜欢和靳轻在一起。」

  她继续说下去:「因为似曾相识,因为靳轻的寂寞和Nico是雷同的……
只是我们选择不同的方式面对生活,寻找快乐。在这缭乱荒谬的城市,我们彼此
陪伴,就像两只夜舞的蝴蝶,就像两朵暗花,彼此靠近,彼此相慰。」

  ……

     ***    ***    ***    ***

  这一天她们回去的很晚。

  Nico敲她的门。她把几包东西放在她家。

  「我的房租这晚2点以前就期满。这里面是电脑、咖啡豆和煮咖啡的器具。
还有就是我的衣服,如果你有喜欢的,你可以拿去……」

  Nico指着一只黑色的箱子说:「这里边的东西靳轻最好不要去碰……」

  「你放心,靳轻不是那么无聊的人,你的私人物品,我一样也不会动。」

  「嗯。那么我现在出门。一个星期内会来拿回我的东西。」

  「那么,再见,Nico。」

  「再见,靳轻。」

  然后Nico走近前,吻了吻她的唇,抚摩着她的银发。

  她说:「这头发不适合你的。」

  靳轻笑了,带着一点无奈。

  Nico说:「我走了,靳轻。」

  「……」

  「有机会……我们还一起吃……哈跟达斯好吗?」

  「嗯……」

     ***    ***    ***    ***

  Nico走的时候,关门的声音很大。

  她一个人在房间,空空洞洞。

  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银狐还是Nico,她总觉得自己始终处于下风。她
就是一个这样的女子。她总是奢望着一份感情。

  1998年6月4日,星期四。在晚上11点55分的时候。

  靳轻开始流泪。

  这一天风很大。她站在阳台,银色的头发被风吹散开来。

  她看着那些百合,泪水一点一点的滴落上花瓣上面。

  整个城市就像一座深海。

  她的眼泪滴在其中,只一刹那就湮没了。

  她开始像孤独的海豚那样唱歌……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cool
wind in my hair

  Warm smell of colitas,rising up
through the air

  Up a head in the distance,I saw
a shimmering light

  她不知道究竟唱给谁听。

  银狐离开她,七叔离开她,连Nico也离开她。

  她继续哼唱着,清唱着……

  她想到她和Nico着着潜水服在深水徜徉的时候,她伸出手去牵她,那种
熟悉的触觉。

  风很大,吹落花瓣。

  她再一次伸手想留住它们。却落空。

  在50英尺高的台风中,一切难以把握的住。

  她终于开始明白。

     ***    ***    ***    ***

  半个小时之后,靳轻出现在Maya。

  她看见银狐给她的留言。

  Jul.4  1998  a.m.00:21

  Vivian,我可以见你。

  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拍档。 

  记住,最好的拍档之间是不应该有感情的。

  我可以见你,在星期五晚上零点以前。

  我们是最好的拍档,我的Vivian。

  【银狐】

     ***    ***    ***    ***

  Welcome to th eHotel California

  Such a lovely place

  Such a lovely face

  They livin’ it up at the Hotel
California

  What a nice surprise,bring your
alibis

  那一天,酒吧的音乐这样放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里常常放加洲旅馆。

  她要了一杯「森佰加」,然后开始抽烟。


           #13 Friday 靳轻

  靳轻醒来的时候,时间是18点25分。

  在睡梦中,她见到一个染着银色头发的消瘦男子。

  他们背靠着背坐在一起抽烟。

  后来,他转过身上。从后面抱紧她。

  风吹的她的头发散开来,撩动他的脸。

  他的手指是冰冷的。

  在梦中,他叫她Vivian。

  然后,他抱起她。在黑暗的房间里无声的做爱。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她依然觉得那感觉如此的真切。

  这是她和银狐合作的第161个星期。

  因为一场春梦,她错过了星期五的落日。

     ***    ***    ***    ***

  电话响起来。

  「小轻,我是David,我可以上来吗?」

  David坐在客厅的沙发。

  她在梳头。

  「今天晚上,我可以见到他。David,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好吗?」

  「小轻,银狐的事,一直由我的手下在查。阿耀办事很稳重的……」

  「David,我和银狐合作了三年。我想,由我来给你一个解释吧。」

  「怎么,爱上他了?」

  「不。不是。拍档之间,是不会有感情的。」

  「呵,那一天,我说话很急,我是来给你道歉的。」

  「David,小轻说过我会在明天前给你一个交代,你应该相信小轻。」

  David无端的笑起来。

  笑的很意味深长。

  然后,他像是在自己家一样,打开靳轻的音箱来。

  「没想到你也喜欢听这首歌。」

  「怎么,David,难道你也喜欢?」

  「不。一点也不。传说中这是银狐的最爱。」

  「是的,在Maya的时候,他曾经点给我听,后来那就常常放这首。」

  靳轻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她竟然感觉害怕起他的目光。

  他打量着这房间的一切,用一种审视的目光。

  那感觉让靳轻不寒而栗。

  然后,他点了一支555香烟。

  只吸了一口,然后重重的把它按在靳轻的棉布沙发上。

  传来刺鼻的气味。

     ***    ***    ***    ***

  靳轻呆立在那里,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靳轻,你这狡猾的狐狸。」他狠狠的说:「老爹待你不薄!你这婊子!」

  天?David竟把她当成了银狐?

  「David,你错了。我不是银狐……银狐也不是女人……」

  「哼哼,靳轻这场戏你要做到什么时候?」他霸道的打断她。

  「你们都进来吧!」David高声叫着。

  随即是门被揣开的声音。

  三个粗壮的男人,两条大狼狗一齐踏了进来。

  靳轻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

  David好不得意的说:「哼,你这头狐狸终究还是逃不过猎狗的鼻子!
说!货在哪里!」

  靳轻居然笑起来。

  一个粗壮的男人着实的一脚揣在她小腹上。

  她退出两步,撞在壁柜上。

  「David,你们真的错了。或许我解释什么也没有用,可是你们大可以
搜遍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靳轻这里真的没有你们要找的东西……几个小时之后,
我会去见真正的银狐……」

  「小轻啊小轻,你知道吗?David从头都是很相信你的。只是……这两
只优秀的「扫毒犬」,它们告诉我,那一批货,就他妈的在你这里!」

  「你个忘恩负义的婊子!到这关头还想玩花样?」

  「阿强!阿辉!你们先给我把这婊子带走!Dick牵好了狗!给我搜!」

  然后,他在靳轻绝丽的脸上重重的重重的掴了一掌。

  「贱!」

  就在这个瞬间,靳轻居然扣住了他的手。

  然后她不知从什么地方拔出一支手枪。

  她把它顶在David的太阳穴。

  她后退出三步。然后,她用低沉而恳切的声音说话。

  「David,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这样。可是,你们真的弄错了。我不是
银狐,也没有杀七叔。而这里更不会有什么你要找的东西……」

  David 在她的挟持之下,居然泰然而笑。

  他说:「哼,银狐,这场戏,你真的演的很好,很好……」

  这样的场景,靳轻竟真的感觉没有话可以说。

  她开始觉得全世界都在和她开一场玩笑。

  原本几个小时之后,她就可以见到这个朝思暮想的银狐。

  原本在几个小时之前,她和梦见和这个男人如何做爱。

  而现在,她却被当成杀死七叔的凶手,被当成银狐。

  她开始后悔把头发染成银色,她开始后悔选择买银色的跑车……

  良久,她把枪放下来。

  她说:「David,我可以跟你们走。可是我真的不是银狐……这里,你
们可以搜。可是,不会有你们要的结果……」

  他把她的手枪接过来,摇晃了两下。

  他说:「那么,我希望你不要再玩什么花样了,银狐小姐……」

  「David!」她甚至开始歇斯底里起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哈。」他冷冷的说:「因为……我不是我老爸。」

  然后,两个男人就这样把靳轻带走。

  他们粗暴的架着她的手臂,按下她的头。

  她倔强的避开:「我自己走。」

  临行的时候,她看见Nico的房门是开着的,里边空空荡荡。

  她想,也许她会和她一样,永远不可能再回来这里……[/font]

旧爱新欢 2009-5-3 15:10

十四夜·暗花 作者:小悴

[font=宋体]           #14 Friday 银狐

  那一天,银狐终于决定见她。

  尽管银狐知道,最好的拍档之间永远不应该有什么感情。

  可是,银狐还是出现在Maya。为了Vivian。

  银狐来的时候,是1点45分。

  每个星期五的这个时间,Vivian总是会准时出现在这里。

  而这一次,银狐喝完了两瓶「森佰加」。

  零点的时候,突然开始下雨。

  银狐开始看从前他们的每一张留言条。

  从日期上看,27个月以来,每一个星期五,她都会在这里留言。

  那些黄褐色的纸片几乎都被保留在这里。

  银狐看着它们,轻轻的抚摩它们粗糙的表面。

  那些是和 Vivian 的整整一段岁月。

     ***    ***    ***    ***

  在加洲旅馆的旋律当中,雨点零落在巨大的玻璃墙面上。在霓虹灯下,闪出
光怪的颜色。

  那些,其实就是他们相同的寂寞。

     ***    ***    ***    ***

  直到零点二十分钟的时候,银狐知道她不会来了。

  以一个杀手的敏感,银狐知道有事情已经发生。

  终于忍不住问侍者她是怎样的一个女孩。

  侍者说:「她很漂亮,银色的头发,开银色的跑车……」

  突然,银狐面上的表情呆滞下来。

  似乎突然感觉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银狐是冲出Maya的。

  「Taxi!」

     ***    ***    ***    ***

  当银狐出现在靳轻房间的时候,那里已空无一人。

  一片狼籍之中,银狐看见散落一地的咖啡豆和破碎的器皿……

  银狐呆滞了,是真的呆滞。

  良久,银狐走近阳台,看见那些散落一地的百合花瓣。

  雨越来越大。

  伴随着闪电。

  银狐开始回想Vivian曾经留下的每一张字条。

  然后,银狐终于什么都明白过来。


              #15  灵堂

  七叔的遗像被高悬在灵堂,白色的挽联,黑色的挽帐。

  靳轻低垂着高贵的头,那些银色质感的发一丝一丝挡在她的面庞。

  这个世界,仿佛只此三种颜色。

     ***    ***    ***    ***

  她的双手被绑一根事先备好的立柱上。

  她穿着高跟鞋,鞋尖稍稍离开地面。

  她的面色是空虚的苍白。

  他用锋利的小刀轻轻顶在她露出的锁骨。

  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抬起来,顺着她的脖子,抬起她的脸颊。

  「小轻,」他温柔的说:「我早说过,你真的很美。」

  她回避他的眼神和挑衅。

  他拨弄开她垂下的银发,用柔和的动作。

  就像轻轻拨开一片一片花瓣。

  他抬起她憔悴不堪的面庞。

  像在欣赏一朵颓废的暗花。

  所有在场的马仔和红棍都屏住呼吸。

  请不要怀疑古惑仔的审美艺术。

  他们瞪大了眼睛。

  他们不得不承认David的形体语言是一门艺术。

  他们静静的看着他用小刀挑开她的银发,掠过她的鼻尖。

  而这个时候,靳轻就像一只独自泅泳的海豚那样冰冷死寂。

  当David用小刀一颗颗划开她外衣的钮扣,她依然选择隐忍的方式。她
把头垂的很低,再低。

  现场的马仔和红棍终于发出惊叹的声音。

  她的胸罩是黑色的,36C的Cup。

  David似乎并不急于剥落它,他回过头叫了一个马仔的名字。

  马仔递给她一支皮管。

  然后,他退出两步的距离。

  现场的马仔和红棍于是又哗然起来。

  然后靳轻分明看见白花花的水流从皮管喷射出来,像是一颗颗子弹,落上她
的脸颊、身体、发上……

  激烈的水流,让她难以睁看双眼。

  她像任何一个被虐待的女子那样呼叫起来。

  摇晃着头和身体。

  她在狼狈的时候,依然会有那么诱人的形体和动作。

  她的全身都被水冲刷的潮湿起来。

  男人们的狂笑响彻在她耳际。

  不是灵歌,不是哀乐,也不是加洲旅馆的旋律……

  David狠狠的咬牙。

  「婊子!」他说。

  然后,他近前来,把皮管伸进她胸罩的中间。

  依据她身体原有的弧线。

  冷水就这样被喷在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她就像落水的蝴蝶那样挣扎。

  在男人的笑声当中,她开始觉得刺骨。

  于是,David看见靳轻颤抖起来……

  她的双手被绑过头顶,就像是没有翅膀的蝴蝶。

  而一场暴雨,就足够完成摧毁。

     ***    ***    ***    ***

  就在这个时候。

  有一个人站在了门口。

  低声而隐秘的,仿佛世上没有人知道这种出没的方式。

  「放了她,我才是银狐。」

  只一秒不到的时候,十几支手枪全部对准来人。

  「放了她,我说了,我才是银狐。」

     ***    ***    ***    ***

  1998年6月6日凌晨1点19分。

  在七叔的灵堂中,原本应该爆发一场枪战。

  可是那一天,银狐却只开了一枪。

  那一枪打在David的手枪上,他的枪应声落在了地上。

  「我不是来杀人的。我叫你放了她。」

  出乎银狐意料的是David的镇定。这让银狐想起七叔在临死前的对白。

  David左手按住被剧震的虎口。

  他看了看狼狈的靳轻一眼,又开始打量着银狐。

  在场的所有人举起各自的手枪,瞄准银狐的位置。

  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    ***    ***    ***

  银狐近前一步,他们后退一步。

  David终于打破了这沉寂。

  「假如你是银狐,那么这个女人又是谁?」他用手掌轻轻地抚摸着靳轻的胸
部,有点漫不经心。

  银狐淡淡的说:「她是我的拍档,她是Vivian。七叔是我杀的,她不
知情。那批货也是我寄放在她家的,她也不知情。」

  「呵,那又如何?」

  「很简单,放了她。」

  「然后呢?」

  「然后我们之间再解决。」

  「银狐啊银狐,没想到你居然也这么可爱,你以为就算我放了这女人,你便
有把握可以离开这里吗?尽管,我相信你是最顶级的杀手,可是你始终也是血肉
之躯。」

  「我再说一遍,放了她。我们之间的事之后可以再解决。」

  「你知道吗,只要我打一个响指,他们会一齐开枪。这恐怕有人会被打成蜂
窝。」

  「我最不喜欢有人和我比出枪快……我想即使我被打成蜂窝的话,你只怕会
先变成一具尸体。我是认真的。」

  「哈哈哈!」David居然笑了起来:「银狐啊银狐,我的手下大多是饭
桶,只怕也没那个本事把子弹射到你身上去……」

  说着,他把手伸进靳轻的胸罩,爱抚着。

  他冷冷地说:「只怕这美人就难说会不会变成蜂窝了……」

  David的语调忽然变的很柔和:「你说对吗?银狐?」

  银狐呆滞在那里。

  银狐抬头的时候,望见巨大的七叔的遗像。

  穿着唐装,臃肿慈祥。

  银狐突然觉得七叔的遗像在笑,在说话。

  银狐的视线突然变的模糊起来。

     ***    ***    ***    ***

  混乱中,银狐打倒了三四个马仔。

  突然David高叫起来:「你给我把枪放下!」

  银狐只见David拾起被击落的手枪,顶在靳轻的口中。

  银狐呆滞在那里。

  两秒钟之后,银狐重重的重重的把双手的枪同时抛向远处。

  然后,银狐就像个原赌服输的赌徒那样,张开空虚的双手,跪倒在七叔的灵
位前。

  做为一个杀手的合作人。

  靳轻知道这个动作的意味。

  打个比方说,就像飞鸟自行折断翅膀。

  就在这个瞬间,她突然原谅了银狐。

     ***    ***    ***    ***

  她看见银狐加上手铐。

  David走近前去,对准银狐的面门,重重的一脚。

  银狐轰然倒地,David猛的拉起银狐的长发。

  端详银狐的面庞。

  他咬着牙,恶狠狠的神情。

  靳轻看见银狐的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然后,David抬起银狐的面庞,说:「婊子!原来你也是个美人。」


              #16  银狐

  我的名字叫做银狐。

  我是一个杀手。

  我跟她合作了159个星期。

  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朋友。

  我总是喜欢叫她Vivian,因为那是快乐的女孩才会拥有的名字。

  每一次,在同一间酒吧,我会和她点同样的鸡尾酒,坐在同样的位置上,用
同样的姿态观望这个世界的谬误。

  1998年5月31日。

  我差5分钟到零点的时候,我杀了七叔。

  为了一批价值400万的毒品。

  159个星期以来,这是第一次我为自己做的决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相处的太久了,彼此产生了感情。

  那一天晚上,我始终感到不安和恐惧。

  先前,我有一个习惯。每次杀完人之后,总会去西郊的高速公路独自吹风。

  我喜欢看那些风弛而过的汽车。因为那么快的速度,在夜阑珊的时候,我会
觉得我和她彼此离的很近。

  而每一次,我都会见到一辆银灰色的跑车,以超过200码的速度在我面前
一闪而过。

     ***    ***    ***    ***

  我般进城市北角的单身公寓。

  一是为了安静。二是因为那里聚居了很多印度人,我想通过他们的渠道把货
出手。

  那些日子里,认识了我的邻居。

  她的名字叫做靳轻。

  大概是因为彼此有些习惯过于接近,我们开始成为相互陪伴的朋友。

  她也有一辆灰色的跑车。

  有的时候,我会一个人开她的车去高速公路上狂飙。

  当时速超过200码的时候,我会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我会觉得,我和Vivian如此的接近……

     ***    ***    ***    ***

  在那些日子里,我白天联系买主。回来的时候,常常会很疲惫。

  有的时候,我会煮咖啡。

  大概是因为向往,每一天,我都会放着老鹰乐队的Hotel Cali-
fornia。

  尽管,我为自己留的退路是新西兰。

  每一次,我煮完咖啡,都会和我的邻居分享。

  大概是因为她的头发是银色的吧,让我觉得,很亲切。

  有的时候,我很想告诉她我是一个杀手。

  也很想叫她Vivian。

     ***    ***    ***    ***

  6月4日的时候,印度人告诉我说洪盛的人常常在北郊出没。

  出于一个杀手的敏感,我搬出了那里。

  临行之前,我把那批货放在靳轻那里。

  我告诉她,很快我会回来拿。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信赖这个女人。

  我曾经拉着她的手飞奔在零点的大街。

  然后,像情人那样喂她吃哈根达斯。

  我曾经和她两个人在电玩城玩到凌晨3点。

  我喜欢她从背后蒙住我的眼睛和我耍赖的样子。

  那个时候,我会想起Vivian。

  那一天,在水族馆。

  我们一齐潜水。

  荡进水域的时候,感觉是压抑的。

  阴暗幽蓝的一片,仿佛一场疾病。

  她伸手拉我的时候,我突然有了错觉。

  我感觉她就是那个叫做Vivian的女孩。

  尽管她不够快乐。

  但是,她和我寂寞相伴。

  寂寞相伴已足够了。最好的拍档之间,是不应该有感情的。

  那个时候,我轻轻的叫她Vivian。

  然而在那个时候,在我们的耳边,只有大海荡漾的声音。

  隔着潜水眼镜,我感觉自己在流泪。

  然而我是庆幸的,因为这样,我的眼泪才始终不会被冰冷的海水湮没。

  我们就这样并肩游过。那些哀艳的珊瑚,好似都市的霓虹。

     ***    ***    ***    ***

  在我们告别的那个晚上。

  她问我说我们是不是朋友。

  我回答我们只是彼此相伴而已。

  其实在那个时候,我的想法真的如此。

  知道么,在这样缭乱物欲纸醉金迷的城市之中,再没有比两个默默陪伴的女
人更惬意的风景了。

  记得那一次,她很伤心。

  可是我该怎么告诉她呢。

  难道告诉她我是一个职业杀手吗?杀手是没有感情的动物。

    ***    ***    ***    ***

  是的,杀手是没有感情的动物。

  尤其是和自己的拍档之间。

  可是银狐却没有做到。

  当银狐看见Vivian最后的留言,银狐的心脏便一直在剧烈的跳动。

  因为我跟她合作了161个星期。

  然而彼此之间只有那些留言而已。

     ***    ***    ***    ***

  当我突然明白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

  在赶到靳轻房间的时候,当我打开她阳台的门,看见那些百合……

  我终于知道,这个寂寞相伴的女子,原来真的就是我的Vivian……

     ***    ***    ***    ***

  尽管,我知道。最好的拍档之间是不应该有感情的。

  可是,我却依然前来营救她。

  真的,是为了她。而不是那400万得而复失的毒品。

  对银狐来说,Vivian才是我的鸦片。

  从她的眼神中,我猜想她终于什么都明白过来。

     ***    ***    ***    ***

  有的时候,上帝总是喜欢开这样的玩笑。

  明明朝夕相处的两个人,却带着各自的面具互不相认。

  偏偏我们相认的时候,我们就像两具标本那样,被肮脏的男人吊挂起来。

  他们像洗车一样用水喉射的我们狼狈不堪……

  在水花飞溅的时候,我极力大声的说话。

  我说:「Vivian,我是银狐,Vivian,原谅我……」

  就像在潜水时那样,我知道她想伸手拉我。

  可是我们的双手都被绑过头顶。

  我听见她极力大声的叫喊着我的名字:「Nico。」

  她说:「银狐,我们终于见面。」

     ***    ***    ***    ***

  我和她合作了161个星期。

  在1998年6月第一个星期六,我终于知道,我们是朋友。


             #17  两个女人

  David扔掉手中的皮管。

  靳轻的表情始终是倔强的。

  银狐穿着黑色的露肩吊带背心。很紧身。

  水冲之后,她是身材格外性感撩人起来。

  银狐穿着Mizuno的平底运动鞋,所以她要踮起脚来,才可以令脚尖勉
强的着地。

  他以为这样可以轻易的抬起她的双腿,脱下她的牛仔裤。

  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银狐的双腿丝毫不动。

  或许他真的太低估这个著名的杀手。

  他有些恼羞成怒,他突然重重的一脚踹在她的小腹。

  那响声,靳轻听见也觉得心惊。

  银狐却只惨淡的一笑。

  他再踹,这次低了一些,踢在银狐的下身。

  她负痛,抬起头望他,又望了望身边的靳轻。

  银狐便惨淡的一笑。

  David狠狠的对他的手下说:「给我狠狠的打!」

  他指着银狐补充说:「别打她脸,打难看了,我怎么玩?」

  随即,十来个人围在银狐的周围。

  他们开始狠狠的打她,开始狠狠的摸她的脸颊和胸部。

  David走到靳轻的面前,把她的胸罩整个解除。

  他用最轻柔的声音和她说:「小轻,原来你真的不是银狐啊。唉,你可真是
冤枉的很哪……那……我对你轻一点啊。」

  靳轻恶狠狠的望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男人。

  她的乳房被他握在手里,然后他弯下腰去,含住她的乳头……

  她骂他畜生。

  他抬起头来,用一种野兽一样的神情望定她。

  靳轻终于开始觉得害怕……

  有个马仔想去解银狐牛仔裤的扣子。

  只见David转身一个飞腿踢在那人的下身。

  「我操你妈!等我玩完了再留给你们!」

  他望着银狐:「让你尝尝千人骑,万人压的滋味……操,杀我老爹!老子一
会先玩死你!」

  说完她继续吮吸靳轻的乳头。

  他感觉的到,她的身体在发抖……

     ***    ***    ***    ***

  那一天,靳轻穿着白色的亚麻的一步裙。

  方才那阵水冲,她黑色的蕾丝内裤早已透明析出。

  David抬起她的双腿,她挣扎。

  两只高跟鞋都零落在地上。

  他卷起她的裙角,在她的挣扎中,看见其中的春光。

  她高叫着不要。

  可是他依然整个拔下她的内裤。

  他把它挑在指尖,旋转着。

  靳轻绝望的望着他,他的眼中闪烁着变态的光芒。

  他用手指在她的阴道口来回摸索。

  她难以忍受,她于是极力低下头去咬他的肩。

  隔着衣服,他被咬出血印来。

  David大骂着秽语,然后把她的内裤塞进她口中。

  她的双手被绑在脑后。

  她拚命摇摆着脑袋和身体,她是真的不堪这样的凌辱。

  她摇摆的时候,两只匀称的乳房有荡漾出优美的弧度。

  他托起她的面庞:「小轻,你轻一点嘛。」

  然后,他把两只手指一起插进去……

  「啊……」

  靳轻的声音是钝重的,拖的有些长。

  她转头望向银狐的时候,看见几个男人用铁棍击打她的小腹。

  她的嘴角,一直溢出暗红色的血迹来。

  她跟银狐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    ***    ***    ***

  银狐真的不忍多看,于是闭眼。随即又是重重的一击落在她的肋骨。

  她突然想到在电玩城的时候,她从后面突然蒙住她的眼睛……

  靳轻也记得那一天她们放肆的笑着,就像眼前这些肮脏的男人。

     ***    ***    ***    ***

  David插进靳轻阴道的时候,她竟觉得小腹上一阵剧痛。

  那一边银狐又呕出一口鲜血来。

  他把靳轻的双腿抱起来,90度的放在自己腰的两侧。

  靳轻的身体形成一个「L」的形状。

  他还一边用指甲掐她敏感的阴蒂。

  尽管是被强奸,靳轻的身体依然火热起来。

  她高举着双手,扭动着腰臀。

  她的银发甩动起来就像一株诡异的植物在风中起舞。

  银狐闭着眼睛。她害怕看见这样的情景。

  她知道杀七叔的人是她而不是靳轻……

  她明白,她将受到的暴虐将是比这恐怖的多的表演……

     ***    ***    ***    ***

  当靳轻终于开始发出消魂的叫声的时候,David把他的阴茎抽出来。

  这个时候,人们看见靳轻的身体依然在颤抖,她的腰依然还在扭动。而在她
的面上,分明流下泪来。

  她是屈辱的。

  David却像一个得胜的军官一样高昂着头,走到银狐的身前。

  他尝试着解她牛仔裤的扣子,只一下,便解开了。

  要把裤子脱下来,必须先拖鞋。

  他看见她几乎虚脱的样子,似乎没有还手的力气。

  他低下头,弯下腰去脱她的鞋。

  他感觉有东西滴在他头顶。伸手一摸,却是她嘴角滴下的鲜血……

  他开始脱下她的鞋。

  她是光脚穿着球鞋的,她的脚很小,很精致。

  突然,银狐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动作,只见她用两只小腿竟勒住David
的脖子……

  David死命的打,肘击。银狐始终紧紧的勒住他的脖子。

  他的马仔又围过来。

  银狐用虚弱但阴森的语气说:「你们谁再进前一步,我就杀了他。你们放了
靳轻……我便放了这男人。」

     ***    ***    ***    ***

  靳轻赤裸着被吊挂在一旁。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她更不相信银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在那一个瞬间,她下体的淫水依然涌出。

  然而却体味到一股真正的暖流。

  她开始回想她们之间的每一次留言……

  先前,她总是以为银狐是个消瘦静默的男子……

  而今,这样的情景之下。她终于明白两个女子寂寞相伴的意义。

  她突然大方的抬起头,面对每一个人审视她美艳胴体那种肮脏的眼光。

  她抬起头来,像每一个优雅干练的女子。

  她说:「David,你可以蹂躏我的身体,你放了银狐,我留下……七叔
是我杀的……」

  靳轻说这段话的时候,那样的坚定而坦然。

  银狐莫名的望向她。

  靳轻笑。

  她说:「Nico,谢谢你曾经给我的咖啡和快乐……」

  银狐虚弱无力的看着她,她叫她:「Vivian。」

     ***    ***    ***    ***

  就在这个时候,在银狐的后脑,突然落上重重一击。

  色变。

  全场色变。

  只见银狐晕死过去,松开了对David的禁锢。

  耀哥从银狐是身后走出来。他对靳轻说:「你们女人天真起来的时候,怎么
都是一副可爱相。」

  「哈,多感人的一幕,两个相依为命的女人,互相保存。」

  David摇晃着疼痛的脖子接过耀哥的话头。

  这个时候,靳轻仿佛回到天天看日落的那些日子。

  许多东西,真的就像太阳一样,只在一刹那间,便完全沉下去。

  沉下去……


               #18 虐

  银狐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剥的一丝不挂,而双手双脚也都被套上了铁
链。

  她的小腹始终剧痛,她想,是不是肋骨断了。

  这里似乎是一个地下室。因为四面的墙壁都没有窗。

  第一时间,她想到靳轻。

  她叫她的名字。

  黑暗中,她听见她细微的呻吟。

  她爬到她近旁。

  轻轻抚摩她银色的头发。

  她说:「Vivian,不要说话,我的Vivian,你什么也不要说,
好吗?」

  靳轻靠在她赤裸柔软的身体上。

  她听见她在低声哭泣。

  「Vivian……」而她却说不出彼此安慰的话来。

     ***    ***    ***    ***

  靳轻蜷缩在屋子的角落。

  整个晚上,她被David和耀哥轮奸了无数次。

  她不会把这些和银狐说的。

  因为银狐叫她什么也不要说。

  银狐对她说:「Vivian,对不起。」

  靳轻沉默了一秒。

  在这黑屋暗淡的唯一一抹光线当中。

  她看见银狐的眼睛。

  靳轻说:「Nico,我们是不是朋友?」

  银狐点头。

  她问她说:「Nico,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一分钟么?」

  她点头。

  「其实有的时候,一分钟,都是地狱天堂的煎熬。」

  在黑暗的房间里,她们赤裸着身体,拥抱在一起。

  在唯一的一抹光线当中,她们彼此望见对方的眼睛。

     ***    ***    ***    ***

  小悴把这个故事献给曾经每一对寂寞相伴的恋人,或者是朋友。

  在黑暗的房间里,彼此紧抱在一起的时候。

  一分钟,如同一个世纪温存。

     ***    ***    ***    ***

  5分钟之后,David和耀哥走进这间房间。

  他们用皮鞭抽打这两个美丽孤高的女子。

  在男人的肉欲和征服之下,她们始终互相默念彼此的名字……

     ***    ***    ***    ***

  口交。

  银狐含着David的阴茎。他抓着她的秀发,带着仇恨和兽欲。

  每一次的抽送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

  耀哥是更变态的男人。

  每一次,他都把精液全部射进靳轻的嘴里。

  靳轻挣扎的时候,他就狠狠的打她。

  他说:「我请你吃哈根达斯。」然后把精液抹在她的嘴唇……

  两个女孩借助仅有的一抹光线对望……

  一个星期之前,她们曾经在零点的大街发足狂奔……

  她喂她吃哈根达斯,她会甜蜜的笑。

  然后,她把冰激凌抹在她唇边,她就吻她,再擦到她脸上去……

  ……

  而现在,当她们像职业的妓女一样供男人口交的时候。

  耀哥突然说起这个名字……

  泪水真是就像潮水一样汹涌出来。

  快乐原来真的这样短暂。

  两个曾经寂寞相伴的女子,在同一分钟终于崩溃……

     ***    ***    ***    ***

  小悴写这个故事的时候,带着疼痛的心情。

  带着往事的唏嘘。也带着前路的迷茫。

  只是,这个故事没有给人希望的光芒。

  也没有施虐的快感。

  小悴只是想写两个寂寞相伴却又互相不无法相认的女子。

  而在她们终于相认的时候,却只能以如此被动的姿态……

  而这样的痛苦,在这样的荒谬的世界,却屡屡上演……

     ***    ***    ***    ***

  当David把皮管的1/3塞进银狐阴道的时候,发觉她居然还是处女。
可是他没有一点的怜惜。

  他说:「银狐,就让这皮管成为你第一次的归宿好吗?」

  他尽量用最温柔的声音去说话。

  然后,耀哥打开了水喉。

  整个房间响起银狐的惨叫……

  而靳轻在一边被三个马仔架在床上。

  她的口中含着一根阴茎。然后在阴道和后庭各有一根。

  她甚至根本没有听见银狐的惨叫声。

  银狐的肚子被罐的隆起,就像一个孕妇一样……

  男人随即把皮管抽出来。然后用脚蹬她的小腹。

  那些水就从她的阴道回涌出来。

  他说:「骚货,你看,你的水可真多。」

  依然是那么温柔暧昧的口气。

  后来,他终于良心发现,似乎想正而八经的玩她一次。

  他俯下身,轻轻拔开她粉色的阴唇。

  那动作真的像是剥落花瓣。

  他笑着,用舌间挑逗她的阴蒂。

  她的全身也在颤抖。

  然后他对准她的蜜穴贪婪的吮吸起来。

  她崩溃。

  然后他在她的乳头上涂抹奇怪的药物。

  她全身也灼热起来。

  她感到体内的欲望汹涌澎湃。

  她的胸部快要炸开。

  他一根一根的拔下她的阴毛。

  他说:「银狐的阴毛是不是银色的呢?」

  她的双手上着沉重的镣铐,她于是用它疯狂的撞击自己的额头。

  她是真的想到死……

  当她血流满面的时候,她突然看见Vivian在男人是身下挣扎。

  也不知道哪里涌来的力气,她掀翻身上的David,冲上前去。因为她的
脚镣,她倒下了。然后银狐站了起来,仿佛从前每一次杀人时。

  她用手铐,重重的砸在那个强奸靳轻的男人头上。

  那男人只一蹬腿,便死了……

  然后,银狐倒下去。

  靳轻哭着,喊着。紧紧的环抱着银狐。

  这是她们合作的第162星期。

  她真的知道,她们是朋友……

     ***    ***    ***    ***

  David走过来,一脚踢开地上的尸体。

  他从靳轻的怀抱中,把银狐拉到床上。

  他轻触她的下体,那里已是潮水泛滥。

  银狐已经晕死过去,他问她:「你想要吗?宝贝。」

  银狐已经晕死过去。

  他看着床上的赤裸佳人,正要插入的时候。

  靳轻从后面抱住他的脚。

  她跪在地上:「David,放过她,David,我求你……」

  他一脚踢开她。然后他大声喊:「耀哥啊,靳轻换新的一批!」

     ***    ***    ***    ***

  银狐的阴道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插入。

  紧紧的环抱住他的阴茎。他艰难的挺进。

  虽然里面灼热潮湿,虽然她呻吟刻骨消魂。

  可是,他依然无法再深入。

  他开始暴跳起来。

  他开始给她注射各种春药。

  两天后的那个晚上,他终于干了进去。

  那一天,银狐居然很配合。他们变换不同的体位。

  然后相继达到高潮。

  银狐虽然刚刚被破处,但却真的堪称极品。

  她的每一次呻吟和收缩,都可以让David醉生梦死。

  当他看见她在床上妖艳的摇摆,他是真的觉得不枉。

  连续五天,他不让别的男人碰她。

  而靳轻,每天被同的人轮奸。

  不过,她真的太美,所以每一天,他和耀哥也会亲自奸她。

  而在仅有的一点空余时间,人们总是看见这两个美丽的女人紧紧的拥抱在一
起,没有对白。


              【结局】  A

  又三天之后,也就是她们合作的第164个星期。

  银狐死了。

  那一天天气突然转冷,银狐说她想念加洲的阳光。

  靳轻去求David,而当她扶着银狐走出来,到唱机前的时候,银狐用很
轻微的声音问她:「Vivian,我们是朋友吗?」

  靳轻她看见她惨白的脸色,还有虚弱的呼吸。

  她感觉到害怕。

  她说:「是的。」

  银狐笑,她说:「曾经在Maya,我为你点过这首的。今天,我还想送给
你……」

  然后,她侧过头去。

  目光渐变虚无。

  像一朵凋敝的暗花。


              【结局】  B

  半年之后,在她们合作的第187个星期。

  在地下室里,依然是那两个美丽的女人。

  她们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高高隆起。

  她们各自被按在房间的一头,透过那唯一的一抹光线。

  David看见她们白皙的皮肤上,盏满了男人的精液。

  他对山鬼说:「你知道么,她们是最好的朋友。她们曾经无往不利。」

  他说:「后来,她们一起被强奸,一起被搞大肚子。一起成为洪盛的职业性
奴。」

  耀哥含笑点头。

  「这近半年来,我也常叫兄弟光顾她们。」

  「呵,对呀,山鬼。这个世界,是男人的世界。女人,假如想和宿命抗争的
话,命运就只有这样。山鬼,你是阿耀的兄弟,我们洪盛和你们东英联合起来的
话……」

  然后,三个男人一起狂笑起来。

     ***    ***    ***    ***

  地下室内。

  当那些男人满意的爆发完他们的兽欲。

  当一根一根阳具,不断撞击银狐子宫内壁的时候,她感受到的只有高潮的快
感。

  她转身望她,靳轻身上的几个男人也已经离开。

  可是她依然躺在那里抽搐,她隆起和她一样高的小腹,面上的表情,分不清
是快乐,还是痛苦。

  银狐爬过去,轻轻的抚摩她的银发。

  她叫她:「Vivian。」

  靳轻没有回答。

  她听见靳轻的嘴里分明在清唱那首歌……

  Welcome to th eHotel California

  Such a lovely place

  Such a lovely face

  They livin’ it up at the Hotel
California

  What a nice surprise,bring your
alibis

  那一个瞬间,她们又仿佛回去从前那些相伴的日子。

  那些雷同的寂寞。

     ***    ***    ***    ***

  夜晚的时候,耀哥和山鬼杀了David。

  耀哥对David说:「当年,你老爸也是像这样杀了靳轻的老爸,后来,
他自己成了大哥。」

  山鬼阴笑着:「耀哥一定会养大你的女儿,然后送去英国唸书的。」


              【结局】  C

  在银狐被破处之后的第七天。

  那一晚,银狐被David带出地下室。

  或许,她真的是尤物。他想找个更好的地方调教她吧。

     ***    ***    ***    ***

  靳轻一个人在阴暗的房间里。

  她的阴道一直在流血。

  几个男人走进来,开始轮流强奸她。

  那一夜,她无数次含着他们的阴茎,当他们把精液一点一点射在她脸上的时
候,她仿佛听见「加州旅馆」的旋律。

  在男人的秽语和淫笑声中,她如此的痛苦。

  她伸出手去,仿佛想抓住什么。

  可是,却又落空。

  她开始明白,在这个世纪之交的边缘年代,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声色都市。一
个像她这样的女子。

  她伸出手来,能抓的住的,也只是哈根达斯的碎屑在消失之前,最后的一分
钟而已。

  她清唱着,她突然想到银狐。

  这个默默相伴的女子,原来给过她那么多个一分钟的快乐。

  她们在酒吧互相留下字条……

  她拉着她在午夜的大街像神经质一样奔跑……

  潜在水中的时候,她们曾经轻轻呼喊彼此的名字……

  她清唱着。

  突然,她明白过来,无论她的一生将如何继续。

  这个叫做Nico的女人永远将成为她记忆中最美的一朵暗花。

     ***    ***    ***    ***

  8个小时之后,有人推开地下室的门。

  他说:「你可以走了。」

  她吃惊的问:「银狐呢?」

  男人没有回答她。

     ***    ***    ***    ***

  她也永远没有见过银狐和David。

  她不知道那天在银狐和David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后来,她在这个城市默默的生活。

  她卖掉了她的车。

  把Maya转盘过来。

  每一天的零点,她会放「加洲旅馆」。

  会去买哈根达斯。

  后来有一天,她觉得应该记录下这个故事,带着她的伤感和疑问。

  带着她对银狐的追忆和感动。

  她把这个故事取名为「暗花」。用以告慰和纪念那些默默相伴悲剧收

  场的恋人和朋友。

  她给自己取了一个笔名,叫作:小悴。

             【The End】

             Sep5 2003

***********************************
  ◇ 附 录 ◇

                            评小悴《暗花》


作者:铲子

  小悴是恶魔岛上绝对另类的作者,因为他的作品其实很多都是他自己的内心
独白,还有他驾驭文字的能力,在羔羊也是独树一帜。

  无盐说小悴是玩弄文字的家伙,秦守说小悴是走火入魔的文艺青年。每次和
小悴聊天都有种想抽他的感觉,为什么?是因为他字里行间流露出的矫揉造作使
我感到愤怒;是因为他如行云流水般喷薄而出的精彩之极的句子让我感到嫉妒;
还是因为他看似谦虚其实是骄傲到骨子里的内心世界令我从心底里羡慕,这些也
许都可以成为我抽他的理由。

  颓废、优雅、自恋、倔强在小悴身上得到了完美的统一,好像「哈根达斯」
一样,标准的小资情调,是《格调》这本书里及其鄙视的那类人。但小悴却比那
些所谓的小资多了一个丰富的内心世界,更像一部「宝马」,漂亮,拉风,没有
「奔驰」高贵,没有「巡洋舰」耐用,但却是都市「雅皮」的最爱,用「堕落天
使」这个词形容比较好。

  我是一个很实际的人,只承认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对于小悴这种类似于
《伊利亚特》或是《神曲》的叙事长诗抽象风格可能无法领略太多。

  小悴的作品所描绘的世界是一个不完美的世界,在那些生活在都市边缘的人
眼中没有鲜明的黑与白,大多数都是令人无奈并且无法改变的灰色世界,而这个
世界里充满了小悴内心的倾诉,我们要好好学会珍惜,我们要很用心的爱护我们
本来就该爱护的东西,因为好的东西不会永远陪伴着我们。

  小悴曾说过,他是用最美丽的语言叙述最哀伤的事情,在这篇文章里他的确
做到了,试问还有什么比孤独更凄美更哀伤的事情呢。小悴在文字上的功力自不
必多说,单是这种「两只濒死的狼互相舔着对方的伤口,等待着那一刻来临」的
感觉就足够了。

  一个黑帮老大的女儿,一个职业杀手,两个冷艳孤高的女子,两颗孤独无助
的心,靠着酒吧里的留言板相互慰籍,近在咫尺却互不相识,当危险来临时,她
们却义无反顾地走到一起,因为她们不仅是拍档也是相互陪伴的朋友。和肉体的
摧残相比,孤独和冷漠才是最大的痛苦。

  相比之下,色情对于这部作品只是道具而已,此文在故事情节上还有一些漏
洞,逻辑关系上有些错乱,但是这种感觉却很真实,感觉是没有逻辑的,重要的
是内心真正的想法,能够在作品中完全得以体现。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你没有经历过刀口舔血的生活,何来放下屠刀,没有经历过孤独的人,怎么会理
解此文的含义。

  小悴很喜欢描写杀手,这是一个最孤独的职业,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仇家
却是遍天下,很符合小悴的内心世界。但是小悴只是写出了杀手的孤寂,却没写
出杀手「沧海一声笑」的豪情和「曾将沧海难为水」的沧桑感,只是披着一件杀
手的外衣罢了,这也许是年龄的关系吧。感觉温瑞安笔下的唐斩才是真正可以用
「隐、忍、残、独」这四个来形容的杀手。

  我更喜欢第一个结尾,随风而逝也许是最好的归宿,第二个结尾虽然黑暗但
是有悖于全文主旨:内心的萧索和和孤寂,需要抚慰的孤独心灵,这和黑暗并不
完全一样。

  对小悴有一种亲切感,因为令我情窦初开的那个女孩就是福建人,她的名字
里有个「闽」字。

  今夜我如昙花绽放,在最美的一刹那凋落,你的泪也挽不回的枯萎,是否记
得我骄傲的说,这世界我曾经爱过,不要告诉我永恒是什么,我在最灿烂的瞬间
毁灭,不要告诉我成熟是什么,我在刚开始的瞬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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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悴:《暗花》是小悴目前最满意的作品。希望大家喜欢!

  滨岸居士:不愧为小悴喔,文章水准和美感真强。

  小悴:关于这篇,之前我尝试写武侠的古装题材当作征文的……

  滨岸居士:哦?小悴为什么改变主意?

  小悴:可是写着写着……可能是感觉不对……加上身边发生一些不大愉快的
事情……所以就陷入僵局;写到万字,就难以继续……后来的这篇《暗花》,本
想做为《极品唏嘘》的外传,后来有一位前辈不太欣赏我这样借用已成名的作品
吸引读者眼球的做法才作罢。

  铲子:那么小悴有没有把寒蝉代入文中?

  小悴:原本是很想这样的。后来小悴却想另外写一篇独立的,去让大家检验
一下……小悴想写一个带着同性恋意味的东西……这也算一种尝试吧,写着写着
却也很陶醉。而且我觉得这篇在情节和意义上,应该会胜过《极品》一筹。

  御风而行:这一篇东西,可以说是《极品唏嘘》的翻版,延续了小悴独有的
那种风格,人物以及叙事手法。同样的女杀手,同样的黑道斗争,同样寂寞的内
心世界,颓废,伤感,糜烂和死亡的气息几乎贯穿全篇,小悴再一次将最美丽的
东西,很艺术很熟练的撕毁给我们大家看,特别是结尾部分,那种被毁灭的美感
可谓表现的淋漓尽致。

  铲子:毫无疑问,优雅、颓废、寂寞,这种文风已是小悴的商标了。

  小悴:呵呵,我发觉自己都快走火入魔了!

  御风而行:总体来看,这篇的两个女杀手银狐和靳轻,无论是形象塑造上还
是老二勃起度上,都不如《极品》中的寒蝉那样吸引人。但她们间那种似友情又
似同性恋人的心灵交汇,在作者的笔下写来十分动人,尤其是水下互相表白的那
一段,可以说是全篇中最精彩的妙笔——当然这是从纯艺术的角度来说。

  滨岸居士:但以黑暗角度来看,便很不过瘾了。

  秦守:相信在广大情色读者的心里,最精彩的还是这两个美女杀手被暴奸的
部分。不过这部分没能完全展开,总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未免有少许的遗憾。

  小悴:一直以来,我很想坚持自己的风格,也希望让人明白:色情小说也是
可以这样写的。在写作的过程中,也渐渐体会到一些东西,对恶魔岛的认识也慢
慢加深,随着和你们几位的不断沟通,我越来越认识到自己的定位。到后来,我
写文的过程,简直就是一个不断寻找一条适合自己的路线,不断和读者妥协的过
程呀!

  秦守:总之,这篇东西,原本是有希望成为黑暗系佳作的。但是作者自己的
心态太软,再加上不必要的忧伤笔触,使它最终和黑暗系形似神非,可惜了。

  小悴:我自己现在也有朝黑暗系发展的意向,不过……罗马也不是一天建成
的……

  滨岸居士:无可否定的一点,悴兄一定是恶魔岛的艺术家。

  小悴(臭美中):呵呵,小可你说的对!

  幻想:感谢小悴兄的佳作。让我们期待秋韵……

  小悴:幻想兄等等,小悴有补充的话。小悴很帅的,很帅的,很帅的……有
没有MM喜欢小悴的?小悴失恋的,大家快来泡小悴呀……

  幻想:呵呵,别利用《秋韵夜语》卖广告。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五夜:
《欲望电梯》!
***********************************[/font]

旧爱新欢 2009-5-3 16:10

十五夜·欲望电梯 作者:大先生

[font=宋体]                          第十五夜·欲望电梯


作者:大先生


  当华贸八十八层楼顶大钟响完第十一声后,趁着茫茫的夜色,大钟下四面超
大液晶电视又开始播出每天临结束前的最后一个广告。作为建造了浏阳市最高两
幢建筑楼的天宇集团而言,这最后的广告时间一直都是它的专利,自然当仁不让
地播映集团旗下公司的系列产品。而今夜也还是那家电梯公司的广告。

  「寰宇电梯,您至高无上的享受!」

  黑暗里,占据近十层楼面的大字广告语格外醒目,通过四个方向的屏幕投射
到街灯若隐若现的市区每个角落,也落入了刚走出天宇总部的苏虹眼中。

  苏虹这时就立定了脚步,站在天贸九十层电梯口另一端的落地窗口边,望着
对面打出的几个硕大无比的广告标语,若有所思。

  此刻的她早已没有心情再欣赏全市最高楼层上的都市夜景,面对着连环三起
的离奇凶杀案,即便是平时澹定自若的苏虹帮办都无法掩饰锁在秀眉间的忧虑。
而对面华贸大楼的广告更触动了她几天来因连续工作绷紧的神经。

           ***    ***    ***    ***

  三月十八日,阴。死者张冰冰,天贸大楼七十六层力天公司文书。报案人是
十七层布罗公司的职员。根据笔录,他是在准备乘坐电梯下班的时候发现死者倒
在电梯里。死亡时间为凌晨一点左右。

  三月二十日,有雨。死者向诗岚,天贸大楼六十五层一家跨国企业的销售职
员。死亡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十五分左右,报案人于十一点三十分发现死者,并报
案。案发现场在天贸大楼电梯。

  三月二十五日,满月。死者吴樱,天贸大楼三十九层金康公司核算会计师。
死亡时间为夜晚十点五十分左右。三十分钟之后死者被九层一公司职员发现,案
发现场仍是天贸大楼电梯。

           ***    ***    ***    ***

  经过警方详细地排查取证,基本排除了三个报案人的作案嫌疑,而三个死者
所属公司也并无往来利益的联系。至于三个死者本人,根据家人的证词,生前并
无和他人结怨的迹象,生活和经济包括感情都很正常。

  但是这三起案件都有一个相同的情况。三位死者均是二十几岁的职业女性,
面容娇好。死亡时间都发生在午夜左右,死亡地点又都在天贸大楼的同一部电梯
里。

  而事后根据法医尸体解剖报告描述,三个死者死因惊人地一致,都是由于过
度兴奋至死,虽然并没有从尸体中检测出具体药物成分,但不排除凶手是采用注
射或是食物手段导致死者被害的可能。也由此可以断定三起案件应属同一组人所
为,是一起连环凶杀案件。

  苏虹自第一个死者起就接手这个案子,到现在十几天过去,依然没有明显的
头绪,而被害人却由原来的一个变成三个,这使得曾被媒体称作「警界之花」、
「神奇美女干探」的她顿时处在内外交迫的压力之下,自然心情有些烦乱起来。

  看着华贸大楼那个广告,算上今天已经是连续五天都是同样的电梯广告。由
此她忽然想起了刚才未婚夫打来的电话,言语之间充满着关切和忧虑,莫非也是
因为听到了这几天在天贸大楼流传的电梯幽灵的谣言?

  苏虹感动于爱人的真情之余暗自叹了一声。谣言止于智者,向来不信鬼神之
说的她,面对连环杀人事件已带来的恐慌和种种揣测,除非能够早日抓住真凶,
否则也无法阻止人们被谣言所蒙蔽,更何况是深受经济影响的电梯公司以及深爱
自己的未婚夫。

     ***    ***    ***    ***

  十一点十五分。

  女警官在通知了潜伏在大楼内外的警员收工后,便来到电梯口,按亮了向下
按钮的灯,顿时最左边那个电梯的楼层电子指示牌上的数字从1开始迅速向上跳
动,看来到九十层也就数秒之内的事情。

  「又浪费了一天!」苏虹失望地想着,「是不是从一开始推测就有误?还是
凶手知道风声紧,躲起来避了风头?」

  她的思绪飞快地转动,很快,她否定了自己的推断。

  「从尸体解剖报告来看,三个女子的阴部里都有残存的精液余留,根据法医
的检验,证明大约在死亡前一至二个小时,被害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性经历,但是
三位死者阴部四周包括大腿内侧并无给强行撕裂和抵抗留下的痕迹,而距离遇害
又有一定的时间,显然强奸后再立刻杀人的可能性不大。不过案发现场是在一幢
纯办公用途的商务大厦里,还都是从公司下班的职员,三个女人竟会在这样的时
候偷欢作爱,完全不符合逻辑。所以能否尽早尽快地破案,还是必须从这一个疑
点入手。」

  楼层电子指示的数字已经跳到39,停了一停,又继续往上跳。

  苏虹看到这个数字便想起最后一起案件发生的时候,她正在第四十二层进行
调查,距离三十九层只隔了三个楼面而已,可见凶手气焰是怎样的猖獗。也使得
屡破大案的她颜面无光。

  不过好在年轻的她一贯以遇事冷静为办案的第一原则,而极具韧性的坚强性
格更使她能够顶住外界的一切压力,迎难而上。因此当她综合三起案件,得出凶
手头脑相当冷静,犯案手法干净,计划周密,加上最主要一点,凶手并不把她包
括警察放在眼里这些结论后,苏虹断定凶手极有可能还会犯案,于是便制定了如
今这个引蛇出洞的计划。

  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这是苏虹历来的工作作风。于是她让自己
作饵,每晚九点以后就出入在天贸大楼内,期待凶手的上钩。

  然而连续十四天下来,都没有一点动静。

  今天是第十五天,依然没有收获。苏虹的信心有点动摇。

  「看来明天有必要和队友们重新整理商讨一下案情,看看是否还有别的突破
口。」

  这时电梯到了65层,又停了几秒。苏虹心里不禁一动,月芽儿般的秀眉不
自觉地扬了一下。

  「现在是午夜十一点多,即便是有公司职员在加班也不会坐往上乘的电梯,
况且怎么那么巧又都是案发的楼层,莫非是凶手刻意这么做?要那样的话到了第
七十六层还会停。」

  想到这里,苏虹一边看着电梯往上升,一边很自然地将手伸进放有手枪的小
拎包里,一片高度戒备的神情。

  电梯一层一层地向上升着,

  「72」

  「73」

  「74」

  「75」

  「76」!

  女警官很清楚地听见电梯里传来「咯噔」一声响,那是铰链被拉动的声音,
电梯果然停了下来。

  苏虹不假思索地从手提包里拔出点三八手枪,对着电梯门。

  短短几秒在此刻如同是几个世纪。

  「咯噔」,铰链再次被拉起,电梯继续往上升。

  「79,80,81……」

  指示牌的楼层数字又飞快地向上跳动,苏虹只觉得紧握手枪的手有点冒汗,
但是她的眼睛仍然紧紧盯着不锈钢的电梯门。

  当电梯到达88层的时候,女警官忽然一个箭步窜到电梯门左侧墙边,侧身
举起枪对着电梯门口。

  「89……」

  苏虹的心都提了起来,就连时间在这一瞬间也仿佛被凝固在紧张的氛围中。

  「咯噔!」一下,苏虹的心猛地一沉,险些喝出声来。

  电梯在89层停住了!

  紧接着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嗒」……「嗒」……「嗒」

  这清脆带着节奏的声响一声声地传透过寂静的楼道,显得格外阴森诡异。

  随着「咯噔」铰链拉动的声音,脚步声消失在电梯里。

  「叮咚」!

  电梯到了!

  向下的电梯指示灯闪了几下红光,电梯的门打了开来,苏虹一闪身,正对着
电梯里,将手枪高高举起,喊道:

  「警察!别动!」

  ……

  然而一眨眼,她已看清电梯里并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

  苏虹小心翼翼地走进电梯,从任何迹象上都没看出刚才有人进入过。她又朝
上查看了一下电梯顶部,缝合严密,没有丝毫被翻开的情况。

  她按了1层的数字键,电梯慢慢自动合上,一阵铰链的响动过后,苏虹只觉
得身子一轻,电梯往下沉了下去。

  「看来应该是有人走出电梯。」

  苏虹这样推断着,于是在空荡荡的电梯里她轻轻吁了口气。

     ***    ***    ***    ***

  透过那面正对电梯门的钢化玻璃落地窗,此时城市的景象几乎都可以落入眼
里。

  但见黑夜笼罩着大地,也笼罩着这个城市。夜幕下繁星高挂,如同悬在城市
上空的一盏盏小灯,若隐若现;而城市里高低错落的楼房寥然闪烁着灯光,却好
象夜色中掉落的星星,点点晶晶,令这个夜分外的寂寞起来。

  随着电梯的下降,苏虹眼见着远处的繁星与楼房慢慢消失在视线之外,近处
道路两旁路灯的灯光却越来越清晰,一种莫名的愁绪悄悄爬上了心头。那应该是
一种孤独的感觉,另外也夹杂着连日来连续工作和压力所带来的疲惫倦意,使得
这个二十七岁年轻美丽的女警官忽然有了短暂的沧桑感觉。

  苏虹呆呆望着电梯一边镜中的自己,忽然有一种想哭在男人怀里的冲动。身
为帮办的她平时只能把万千柔情一面隐藏于那张美丽端秀的脸庞之下,而流露在
众多男警察面前的永远却都是坚强充满活力的女警官姿态。

  尽管与那些膀阔腰圆的男人站在一起,她显得格外娇小纤细,可令她觉得骄
傲的是从那些男人眼中她可以看出对她的尊敬和敬佩。然而有谁能知道,在凉如
水的夜色下,她也会有女人的柔弱情怀,一副让男人看了都觉心疼的尤怜模样。

  幸亏还有他!他的怀抱正是她夜晚最温柔的归宿。

  苏虹知道当身边的同事、上司包括以前学校要好的小姐妹听到自己准备嫁给
他时候那样的表情是什么,有惋惜、有惊讶,更有嫉妒和不屑的。

  也许在这样一个霓虹闪烁五彩缤纷的都市里,一个平常的教书先生,既没有
显赫的家世,又没有丰厚富裕的财产和英俊非凡的样貌,如果再加上朴实无华不
乏诚实真挚的心,那他就注定生活在城市的最底层,将与奢侈、与高贵、与美丽
无缘。

  然而就是如此平凡的男人,却得到了被称作「浏阳市警界之花」的芳心。这
被别人当成是鲜花插到牛粪上,令千万男人扼腕痛惜的事情,对于苏虹而言正是
她觉得最真实最正确的选择。

  已经决定做的事情女警官从不后悔或者后退,更不用说是感情。这是苏虹的
性格,也是她的宿命。她不指望旁人会如何正确善意地理解她的心思,她只需自
己清楚明白能够拥有这样一份淳朴简单的爱情是多么难得。

  就象今晚的这个时候,苏虹几乎可以猜到那个斯文的男人一定开着灯守在家
中,正一边批着学生的作业,一边又在期待着她的回去。而他到时一定还会冲上
一杯热热的牛奶,为她驱散连日来的疲惫和隐藏心灵的脆弱。

  这就是她想要的感情,没有阿谀,没有垂涎,也没有被人景仰的女强人,一
切都那么自然简单。这也就是她想要的家,能够让她做回普通女人的一个家。

  苏虹不无柔情地想着,想着,忽又不自觉地对着电梯一边的镜子打量起自己
来。

  在顶上略显暗淡的白射灯光照映下,她的瓜子脸庞带上了一丝丝的倦意。而
这一点点的倦意却化作了一团慵懒的姿态,悄悄透过女人光洁的秀额,依附在她
弯弯两道满是山水灵秀之气的细眉之间,加上那犹如黑珍珠般剔透晶莹,神采闪
闪的一双妙目,不经意地就透出几分妩媚与妖娆。

  镜中的女人下意识地抿了抿两片薄薄的红唇,滋润了一下微微有些干裂的口
红。

  平时穿惯警服少有打扮的她,趁着今晚行动后的回家,自然想给男人一个惊
喜,让他看看她的女儿家另一番的丽质本色,当然首先要掩饰住长时间工作后的
劳累样貌。

  接着她又整了整鹅黄色短袖衬衣,内里白色吊带连衣裙包裹下的娇胸骄傲地
凸现着一个高挺轮廓。苏虹看着自己天鹅般线条柔美的颈项下,裸露在外的那一
大片雪白胸肌,想象着他看到自己时会有的表情,是否也和这十几个白天在大楼
碰见的那些男人那样,只顾贪婪地注视胸口那一道深深无法遮盖的乳沟而忘乎所
以呢?

  不过同样的注视,也只有他,她才不会产生厌恶的感觉。相反让正在想象的
苏虹情欲却蔓延了出来,她忽然很迫切地想要他的爱抚,包括他那双碌山之手攀
上自己饱满高耸的丰胸。

  今夜正是她每个月最需要的时刻,她需要他。

     ***    ***    ***    ***

  「喀嘣嘣……」

  苏虹正想得出神,忽然听头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好象是电梯的铰链被硬
生生扯动起来。女警官就觉得身子往上一飘,双脚似乎已经失去了站地的力气般
着不上劲,只能眼睁睁看着楼层显示屏上的数字失常地飞快递去。

  「69,68,67,66,65,64,63……」

  瞬间发生的意外让女警官一时间没回过神来,但当电梯因下落速度太快而与
四壁发生摩擦所发出的「嘶嘶」尖啸声冲入她耳膜时,她马上意识到情况的危急
性,一方面使劲按动电梯的紧急求救按钮,一方面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锐利明
亮的大眼睛不停地察看电梯顶上四周,不放过哪怕是最后一秒获得转机的机会。

  「40,39,38……」

  显示的数字继续无情地发疯般向下递减着,苏虹白皙的额头微微有些细汗,
脑海中爱人的面容开始不断地闪现,次数越来越多。也许这是人在遭遇绝望的处
境下自然的反映吧。

  「34」

  「咯嘣」又是一声响,电梯突然停住了。

  在如同几个世纪长的十几秒过去后,女警官绷紧的神经方才慢慢放松下来,
只觉得心还在怦怦乱跳,被紧身的吊带裙包裹得玲珑有致的酥胸兀自还急促地起
伏不休,引得就连黯淡的光线都不住往那一道幽深的深壑里钻,去抚摸女人充满
诱惑的隐藏地带。

  正当苏虹惊魂方始初定的这一刻,

  电梯门突然开了。

  女警官先是一怔,但立刻就警惕地看出去。外面什么都没有,黑漆漆一片。
楼道的长廊显得格外安静,连灯光都悄悄地休眠在沉沉的夜中,只有斗大的「3
4D」几个镀金字样通过电梯里的光线显现在正对面的墙上。

  异样地安静使苏虹心里有些不安。她拿起手枪,刚想走出电梯,到四周看个
究竟,眼前突然一黑,手腕一麻,枪被打落在长廊上。而电梯里多了一个人。

  这时电梯门瞬间又关了起来,接着脚下一阵震动,电梯缓缓向上升去。

  来人一副成竹在胸的姿态,稳稳地站在女警官两步之遥,黑衣黑裤黑面罩,
一身劲装打扮。藏在黑色面罩下的一双炽热眼神贪婪地停留在她前胸的深沟处,
死死不放。

  这使得从未被别人如此轻薄过的苏虹非常的生气,恨不得立刻挖掉来人的眼
睛,但她从来人如同猎豹那样充满活力的身形看出,对方绝对是个高手,一定要
用心对待,因此她沉着地没有作出反击,只用美目紧盯着眼前男人的每个细节动
作。

  「不知道我的猜测是否正确,你的胸围是否是34D呢?如果不是那可枉费
了我在34楼这里等你这么久。」

  就在苏虹一眨眼的工夫,男人的脸已经紧贴到她面前,她的秀鼻几乎可以感
觉到从他面罩下呼出的热气,女警官大怒,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被男人强壮的手呈
上翘的大字按在电梯壁上,正想要用腿踢他下阴,男人的膝盖早已顶在她修长大
腿的穴道上,毫无气力动弹半分。

  最让女人羞愤的是,男人正无耻地把整个身体斜倾着靠到她身上,除了鼓胀
的乳房被他用宽厚的胸膛有意地压迫挤磨外,更羞人的是她被撩开的裙角下,隐
藏在男人下面的灼热坚硬的部分已经开始侵犯到她裸露的大腿内侧,而且正非常
有技巧地隔着她的蕾丝花边内裤,由下而上沿着她禁区的那条缝隙一次次轻轻揉
动着。

  这一系列淫亵挑逗的举动使得女警官异常地愤怒,但几次努力地挣扎都徒劳
无功。为了摆脱当前这种不利的困境,她只好暂时放弃抵抗,任由来人轻薄,只
等他稍有松懈的时候,立即进行反击。

  想到此处,苏虹闭上了眼睛,尽量不去看对方那丑恶的样子,可是肉体上男
人越来越放肆地触摸使她心中屈辱万分,她暗自咬牙发誓,一有机会不管会不会
受到上级的处分,作为女人的她一定要给这个男人最严厉的惩罚,至少让他将来
即使出狱都无法再坑害其他女子。

  「是不是34D?你还没回答我呢?」

  女警官睁开妙目,看到男人那一双狼一样狡猾残酷的眼睛正带着获得猎物般
的喜悦盯着她,黑罩下他的嘴正吃吃地笑着,那满口整齐的白牙乍看透着森森的
寒意。

  她轻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又闭上眼睛,不去理会眼前男人的淫词秽语,一
副悉随尊便,但决不屈服的样子。

  男人嘿嘿了两下,手脚毫不放松地缚住苏虹,又道: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漂亮的警察小美人儿……哈哈!」

  他再次把头贴到她的面颊上,女人不用睁开眼睛都能听到对方粗重的鼻息。

  「听说你找了个教书的作男朋友,真是实在可惜了你这朵美丽的警花。早知
道这样的话,让我来给你开苞,一定能给你更大快乐和满足感的。」

  男人说着故意抬了抬下身,立时他那早已高翘撑起帐篷的下身更加逼迫女警
官的禁区,紧贴的巨大感使得苏虹不得不尽量往上抬身子,然而仍然无可避免地
感受到逼人的热力和硬度,薄薄的一层内裤根本挡不住男人不断的侵袭。

  初为少妇的她已经清楚地感觉到对方那一根粗大的家伙隔着裤子在自己的禁
地边缘逡巡,这无疑让方识男女性事的苏虹除了羞忿外更多了一些惊恐。对方远
超过男友的长度更加使她不敢面对一旦反击失败所带来的失身的后果,又想到被
害的三个女孩脸上显得非常诡异却又很满足的笑容,女警官的心跳愈发急剧地加
速。

  「不过现在也不晚,等会儿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我的美人儿。」

  苏虹听到这话心里猛地一动,暗自想道:

  「看他急不可待想得到我的样子,也许就是个机会。只要他松手去脱裤子,
我就能够脱困反击,一定要把握这个机会,不能失败。」

  主意已定,女警官徉装又挣扎了几次,都徒劳无功后,失望地闭上眼睛,小
嘴微微翕动着,沮丧的神情中带了几分难得的楚楚动人。

  没过多久,女人的禁区外那根硬物忽地跳动了几下,膨胀得更为坚实。她忙
偷眼看去,看见男人蒙着面罩的脸正贴了过来,露在外的那张大嘴企图进犯她樱
红的双唇,心中有说不出的厌恶。不禁一蹙娥眉,扭转了头去,只将她白皙柔嫩
的脸颊暴露在男人的狼吻之下,希望用这最小程度的牺牲换取最佳的反击机会。

  殊料苏虹美丽的脸颊并没失陷,小巧玲珑的左耳垂处却是一热,马上耳后根
被一种湿湿痒痒的感觉所包围,还不时夹杂着男人均匀的呼吸声,以及轻轻拂在
她脸颊细密汗毛的热气。

  女警官一时不明所以。虽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但男友出于敬畏,老实得几乎
不懂得如何取悦女方逐渐被开启了的成熟身体,更不用说是花样百出的前戏了。
若非她很容易情动,即使是一阵短暂的亲密拥吻也能湿润一片,要不然两人十次
作爱有九次注定都会失败。

  男人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包括女人仿佛垂滴下的玉般通透晶莹的耳
垂,仅仅一会儿时间,苏虹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
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突然
间,非但耳畔男人舔弄甚至呼吸的声音都象是清晰了许多,就连他的声音也不显
得令人厌恶,甚至还有点亲切,让她有想抱紧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女警官及时从内心发出了呐喊,提醒着自己不要沉沦下去。

  「我一定要克制!克制……忍住!等他去解裤带的那一刻就是我最好的还击
时刻,所以我不能被自己的欲望打乱阵脚。」

  然而男人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
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女
警官的心头。种种切实的感觉与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地忍
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

  「他真够有耐心的,不行,我要忍住,我一定要比他更有耐心!」

  苏虹一遍又一遍地在欲望中激励着自己,现在的她唯有仰仗多年以来由无数
次生死关头培养出来的坚强意志作为最强力有效的镇定剂,使她能够暂时不迷失
自己。

  就在女警官苦苦挣扎之际,男人在温柔地亲吻了她略显晕红的脸颊后,不再
轻薄她的耳朵,只是抬头近距离的正视着她的眼睛,忽然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了笑
道:

  「忍得很辛苦吧?干吗这么委屈自己,还想着等待逃脱的机会啊?没用的?
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这十几天来把我也给憋苦了,就是等现在这个机会。我等到
了,所以你就没有机会!」

  男人斩钉截铁地顿了一顿,眼中流露出一道淫光,继续道:

  「今晚我会让你成为一个真正成熟的女人,你何不放开心胸,好好感受一下
男人的滋味,不是更好?」

  说着,男人嘿嘿一笑,目光中透着十分的得意。

  苏虹轻轻哼了一声,一双妙目里都是不屑的眼神。但她心里清楚男人的这番
很有针对性的话是想摧垮她的意志,暗自觉得好笑,手上却加紧运劲,只等他一
放开摁住自己的手,就马上进行反击,给这个小看年轻女帮办的男人一个沉痛的
教训。

  未曾想蒙面人并没她预想的那样行动,眼光流转处竟是她优雅的脖子,「啧
啧」赞叹道:

  「你真是个极品尤物!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精致。和那三个女人相比,
她们实在差太多了。不枉我忍了这么多天。」

  男人这样说着,一边仍然紧困住她的四肢,一边慢慢将脸凑向女人的颈项。

  苏虹见此不由暗暗叫苦,她看着他一点一点地逼近,心跳得越来越快。

  当男人湿润的唇贴上她的脖子一侧那一瞬间,女警官禁不住从内心到全身都
微微颤抖了一下,险些呻吟出声。而她的双脚也一阵发软,象是失去气力般要往
下滑。

  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被公认美丽的女人,一定会知道自己身体哪个部分是
最动人的。苏虹也不例外。

  平日里由于一直穿着制服,将她娇好充满诱惑的身体包裹地严严实实,展现
在人前的除了她动人心魄的脸蛋外,就是她一直认为真正女人必须拥有的美丽脖
子,犹如天鹅般充满线条极尽优雅姿态的脖子。

  虽然她不知道那些男警官私下里是怎么议论看待自己,可她总能从某个忙碌
的工作日中,独自侧着颈子思考那一刻,看到很多双满是欣赏赞叹还有些嫉妒的
目光,她觉得很骄傲。因为起码证明在女警察、女帮办、女上司的身份之外,她
还是个女人,能够被很多男人包括女人欣赏的女人。

  不过在她心里,只有看到未婚夫充满欣赏爱慕的目光,才是她最大的满足。
所以每次当他亲吻自己纤长的脖子时,总使她激动不已,情难抑制。但可惜木讷
的男友一直没能好好利用她的这个兴奋点。

  男人的舌灵巧地在苏虹靠近耳际的下方颈侧转动挑逗着,双唇不住地亲吻着
她柔滑细致的每一寸肌肤,直引得女警官失去了方寸,红晕很快地爬上眉梢,又
爬上她娇嫩的脸庞,没多久,就连她的耳朵和颈项都是绯红一片。

  此刻的苏虹已经不知该如何自处,全身都不自在,一股股如火焰般的热力从
心底蔓延出来。但碍于手脚被制,无法动弹,又不能在强人面前表现出渴求和屈
服,她只好悄悄轻轻地扭了扭腰肢,却发现下身裙底被男人紧贴着禁地的坚硬粗
长的家伙热力更是惊人,随时都有灼伤进内部的可能,于是她不敢再扭动身躯。
然而如此短暂的紧密诱人的接触已经足以使她下面欲望的汪洋,湿漉漉一大片。

  女警官只觉得轻飘飘地没有半分力气,禁区内一阵阵的收缩和痉挛。随着男
人的舌尖不停地舔磨她的颈项,他那细密的胡子也不时地扎在她柔嫩肌肤上,女
人猛地绷紧了四肢,娇娇的喘息由间断变得绵密。紧接着修长的颈项以娇首为支
撑点,划作一道优美的外弧,完全暴露在蒙面人的唇下,空出一大片任君轻薄的
白和玉润。

  但还没等男人的唇舌占有整片领域,女人的娇躯止不住一阵强烈地抖颤,一
声娇呼由心深处发出,化作低低浅浅的一声呻吟。

  苏虹没想到会在陌生男人的轻薄下这么快就得到一次高潮,更不敢想象的是
当她身下禁区经历了几度收缩后,激射而出的那股热流除了打湿了蕾丝内裤外,
是否会刺激到男人只隔一层裤料的那根大家伙。因为就在女人从绝顶的兴奋慢慢
平复过程中,她依然处于极度敏感的身体,通过薄薄的内裤,好象还能感应到来
自那根大家伙的几次跳动。

  答案很快就见了分晓,男人停止了戏吻,转脸作出一副嘲弄的神色,似乎在
说「原来以坚强著称的女帮办这么轻易地就可以达到高潮,哪怕是一个要强暴她
的人。」

  女警官秀美绝伦的脸颊红潮未褪,眼泪却不由滑出了眼眶。内心一阵阵的惭
愧,又一阵阵的屈辱,甚至还有一阵刚从顶峰瞬间落下的短暂空虚感。

     ***    ***    ***    ***

  强行的戏辱依然在继续,只是眼前的蒙面人的吻随着女警官高潮的消褪而轻
柔了许多,缓缓地沿着她那优美洁白的颈部弧线恣意爬行,连同「啧啧」留痕的
声音,仿佛正在示威,又象是得意的宣扬,告诉着美丽的女帮办,侵犯才刚刚开
始。

  忽然男人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女人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
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苏虹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
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掩盖
了她满足后的疲累,将欲望再一次悄悄地挑上心头。

  女警官徒劳地挣扎着被束缚的肢体,然而却还是不能摆脱来自男人的侵犯。
更让她有些惊恐的是,除了作一些象征性的抗挣外,她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还算
清醒的头脑支配,更多更强烈的欲望化作一股猛烈的需求不断冲击着她的意志,
使她想痛恨,想要坚强保持自我的心态逐渐变成乌有,甚至当眼前的男人仍用牙
齿啮起她脸侧耳根旁的小耳珠时,心里竟会有一丝怨尤。

  刹时节,她只觉得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更需要用他的两只大手摸索和勘探,
因为那些都是她作为女人自己都引以自豪的骄傲。

  比如她的胸,不止一次被那个性格还象小孩似的男友疯狂占领过,一边惊为
天人般抚摩着,一边将头埋进她浑圆的一对乳房之间的深沟内,嚷嚷着要提前和
将来他的孩子争夺领地。每到这个时候,女人应有的温柔情怀都会被她尽情释放
出来。

  蓦的,苏虹发现眼前的男人象是知道她心思般,突然放开了抓住她的左手,
五指成勾爪状,摸向她兀自起伏不定的胸。一时间女警官竟象是忘记了这是个绝
佳的反击机会,只是神态异常紧张地望着正伸向她高耸前胸的手,连呼吸也随着
这只不断深入的魔爪而变得越来越急促……

  男人的手越来越逼近……越来越逼近……

  女人紧裹住饱满乳房的前胸衣服起伏得也越来越急……越来越急……

  忽然电梯「哐铛」一下,停在了顶楼。电梯里的两个人也随着突如其来的震
动晃了一下身体。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苏虹从高胀的情欲中清醒了过来。

  眼前的局势容不得女警官再作半点思考。她见男人的手指马上要搭上自己的
酥胸,急忙用脱困的左手一把抓住他的手的来势,然后娇躯猛地往下一缩,又向
前一靠,左手肘跟着左倾的身体有力地砸向男人右方。

  蒙面人见状急忙侧身,重心偏向左边。还没等他进招,苏虹的左腿趁他右边
劲道松懈的片刻摆脱束缚,身子凭借抓住对方的左手为支点作后仰,紧接着一个
高踢,带着强劲的力道踢向男人的右手。

  无奈之下,蒙面人松脱了束缚女警官的右边手脚,使得她这一脚踢空。然而
苏虹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个变身,就闪到男人身后,就势左手腕往后一使
劲,右手径直按下他肩膀,想用反臂擒拿法一举拿下罪犯。

  男人哼哼两声冷笑,鹰般锐利的眼睛里射出两道精光。立时女警官只觉得一
股大力从左手处涌来,手不禁一麻,放脱了抓住的手腕。

  这一系列打斗就在短短几秒内发生,最后结果是两人几乎同时摆脱了来自对
方的束缚,却没再动作,只是相互凝视着对手。

  经过了几分钟的安静,苏虹决定先发制人,突然出招,以一记漂亮的泰式近
身膝撞打破了笼罩在这个狭小空间的紧张气氛。

  蒙面人不慌不忙,带着猫捉老鼠般的眼神躲开了她的攻势。那副戏耍的神态
仿佛在对面前的女人说:「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有什么招尽管都使出来,免得
我一较真就把你放倒。」

  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小瞧过的女警官心中更是恼恨,汇同刚才被羞辱的种种场
面,一出手就是夺命的绝招,毫不容情。她象一只受了伤的小雌虎,娇俏可人但
凶狠无比,使出了浑身解数,一招快如一招,一脚紧如一脚,狂风暴雨般攻向蒙
面大汉。

  就这样,在显得有些局促的电梯里,两人拳来脚往地飞快打斗了二十多个回
合。

  苏虹握拳的掌心已经有点冒汗。男人虽然并没还招,但她的招式却都被他一
一化解。并且随着格斗时间越长,越有力不从心的感觉,对方那有如岳峙渊亭的
神态,和充满爆发力的身形,使女警官原有的自信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她只觉
得自己每一拳、每一脚发出后都犹如石沉大海。象这样的高手以往只存在于她的
想象中。

  苏虹不是一个骄傲的女人,她有自知之明,也有包容之心,但她的身手绝对
不容任何男人的小窥。除却一个月前刚拿的全国警队精英格斗比赛冠军之外,她
在全国性的散打、泰拳、自由搏击、空手道比赛中都有冠军的头衔。她从来不相
信女子不如男的说法,而她出道以来无论多厉害的男人或者女人都没有赢过她,
因此她只有把高手作为一个概念存储在脑海里,作为激励自己的一个奋斗目标。

  但是这次,在这样一个人单势孤的环境中遇见这样的一个真正高手,女警官
的心一下子被揪紧起来,她不再存任何侥幸的想法。她知道眼下唯一能做到的就
是不能被对方的气势吓倒,乱了自己的阵脚。只要还有万分之一、千万分之一可
以逃脱请求支援的机会,她都必须坚持到底。

  放下了来自对方强势的包袱,苏虹反倒放开了手脚,打得更有章法,不再一
味强攻,而是暗自积蓄体力,作好和蒙面人较长时间打斗的准备。

  男人见女人的攻势放缓,马上知道她的用意,眼里流露出赞赏的目光,但稍
纵即逝,还是用一副无情轻蔑的姿态,哼了一声,道:

  「想休息一下再打吗?没那么容易!该到我出招了!」

  说着,双臂向前一送,拳脚风驰电掣般地朝女人袭来。

  女警官自知身小力亏,而对方双拳挂风,力道威猛无比,速度又其快,只能
避实就虚,借着电梯里空间小,他无法全力展开拳脚这一特点,发挥自己灵巧的
优势,在小范围内闪、展、腾、挪,勉强挡住了男人气势汹汹的一波攻击。

  男人暂时收势,望着女人那有些胀红的脸蛋和无法掩饰的胸脯不住娇喘的模
样,着实惹人怜爱,眼中的欲望不禁大盛,只觉得高翘的肉棒顶住裤子,撑起一
个大包,硬得有点难受。

  「你的身手已算是一流,但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何必再做多余的反抗呢?
倒不如乖乖地脱掉衣服,让我好好恩爱你一次,尝尝真正男人的滋味。」

  蒙面汉强忍下身一次次地翘动,再次展开心理攻势,试图摧垮美丽女帮办最
后的防线,顺从就范,然后便能大快朵颐,旦旦而伐。

  苏虹用不屈坚定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敌人,如同一只逼到绝地的受伤母豹,没
有退路却依然斗志不减。

  「呜」掌上挂风,女警官用凌厉的一记劈掌回应了男人无耻的要求。

  「哈!不愧是警界之花,不会轻易屈服。可惜今天你遇见了我,再坚强的女
人在我这里到最后只有一个乖乖听话的结果。」

  说着男人垂下右手,用左手挡格她的招数,颇为自负地道:

  「我用一只手都能打败你!」

  苏虹刚想骂他大言不惭,只觉眼前人影一闪,男人左手五指如钩成鹰爪式,
「唰」一下便到面门。再要招架已经太晚,只好一侧脸,勉力躲开颜面的伤害。

  「啪」的一声,鹰爪手锁住了女警官的肩胛骨,却并未再使劲,只是往外一
带,「呲啦」一把抓脱她左边白色吊带,女人的半边身体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苏虹羞愤地跳到一旁,本能的想要遮住左边的肌肤,可由于柔嫩的手太小,
怎么都挡不了蒙面人投射来的逡巡目光,只好用两只小手护住左边提花胸罩没有
裹住的饱满肌肤,其他的大片娇好领土任由罪恶的那双眼睛肆意轻薄。

  「真是每一处都完美,每一处都动人哪!」

  男人看着眼前待人宰割的羔羊,肉棒几乎粗胀到极致,却故意停下手来,犹
如观赏风景般品评起美人来。

  「从这么匀称圆润亮泽的肩膀来看,就比许多缺乏肉感连锁骨都看得到的女
人强何止百倍。再加上丰满的胸,哦,还有平坦滑嫩一看就知道经常做运动的小
腹……天下的女人操了那么多,你是我看到的唯一一个身材最标准最完美的。说
实话,即使那些女人全脱光了,都不及你露出的半边,真让人舍不得操你呢。」

  一句又一句调戏的污言秽语传进苏虹耳朵,不想听都不行。她只能使劲放松
自己的心绪来消除惹人羞的话语带来的影响,可由于对手过于强大,逼人的气势
早已使女警官心生压抑,因此男人这番言词还是臊红了她的娇靨,连粉颈都是嫣
红一片。

  苏虹的心狂跳不已,她第一次产生了畏惧想逃跑的想法。不仅仅是因为在身
手上不敌对方,更重要的是他在心理上已经击垮了她坚强的堡垒,让她无法再提
起继续抗拒的勇气,甚至越来越还原到女人柔弱的本性上,这使她很害怕,她不
能接受屈从于一个罪犯淫威的结果。

  但是在这样一个狭小封闭的电梯里,想要逃离比自己身手高出数倍的男人魔
掌,根本不可能。

  苏虹看到男人的目光越来越兴奋,就觉得自己象是即将被他美餐的猎物,心
里不禁一颤,下意识地遮紧胸前的肌肤,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利用对方唯
一的弱点脱身的方法,虽然羞人,所幸已是半夜,应该不会遇见其他人。这是自
己唯一可行的最后机会。只要这次能够逃离,就是她的胜利。

  女警官不再多想,突然一伸手,自己把吊带连衣裙,用最优雅的动作脱了下
来,然后双拳紧握,用炯炯的一双眼神注视着对方道:

  「想要征服我,没那么容易!」

  坚定的声音在安静的小小空间里显得格外悦耳清冽。

  这时苏虹清楚地听到男人倒吸了口凉气,而他那贪婪的目光一下子就定在自
己只有一层内衣包裹的前胸上,显是她突兀的举动出乎他意料,一时被眼前秀色
所迷。

  女警官心道侥幸,手脚却开始同时并用,攻向蒙面人。不过这次的出手她不
再有章法和套路,只是刻意的不掩饰酥胸上无法裹住的雪白粉肌,和饱满高挺的
一对乳峰间深深的丘壑,另加上充分展现她浑圆匀称粉光致致的修长腿线以及惹
人暇思小内裤的连续几轮高踢,目的是不让男人的意识太早清醒。

  此刻,苏虹将作为女人最原始也是最让男人致命的武器—自己的身体发挥到
极致,她那没有半分赘肉却又尤若无骨极具线条感的身段、美丽娇好的容颜甚至
每个动作之间散发出的体香都是最有效的一种进攻,充满了诱惑和爆炸力。

  她如同一只精悍动感十足的母豹,在动与静之间、进攻与防守之间有着超乎
完美的和谐感和韵律感,足以俘获所有成熟男人的视线。

  不出所料,蒙面人只是痴痴的作出本能的闪避,毫无要还手的迹象。很快,
她就把他逼到电梯最里面的角落。

  苏虹见计划成功在望,暗自欣喜。说是迟,那时快,她猛地跳到电梯门口,
现在她终于可以来打开这道电梯门。

  她按下了开启键。

  电梯门开了!

  「游戏结束了——」

  从后面传来男人略带冷漠的声音,不啻于一记霹雳,震得女帮办心里一惊。

  男人话音刚落,苏虹还没作出反应,就觉得身后一股大力袭来,硬生生扯住
了她的脚步,紧接着不容她回身还击,男人的掌力在瞬间从后背拍散了她体内的
真气,失去气力的女警官顿时软倒在电梯门侧。

  「啪」一下,离她只有一步之遥的电梯门再次关闭,这声响彻底击碎了美丽
的女帮办最后的一丝希望。[/font]

旧爱新欢 2009-5-3 16:11

十五夜·欲望电梯 作者:大先生

[font=宋体]  「我真没想到我们市让人骄傲的『警界之花』居然也会逃。你不是很坚强的
吗?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怎么也想走为上啊?哦,是打算找好人手再来找我
算帐,我有那么愚蠢吗?」

  男人反背着手对女人继续说道:

  「本来还想陪你多玩一会儿,你却偏偏坚持想要逃跑。所以正餐前的开胃游
戏就此结束,这可是你自找的。」

  苏虹倚着侧壁勉力站起身,心中暗自叫苦。此刻的她气力就和普通的女人一
样,想多使点劲都不行,一定是蒙面人封住了她的气门。

  再看男人不知何时脱掉了黑色的衣裤,赤裸着身体站在她眼前。面罩下两只
乌黑放光的眼珠滴溜溜转动着,沿她优雅的颈部曲线到她雪白胸肌贲起的两个圆
弧以及中间的幽然深谷,再到套在米色凉鞋上莹白葱葱的十根玲珑脚趾,所有裸
露在外的肌肤都被他看了个通透。

  如此的羞辱境地她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她如今却没有再反抗的余
地,女警官无助地闭上美目,娇艳的神情犹如一个哀伤的天使。

  刹时间,她的脑海中一个又一个的念头走马灯似的闪过。苏虹想起三份验尸
报告中三个女死者在死前差不多时间内都有过性交经历,显然自己正在蹈她们的
后辙。

  失身在所难免!

  一想到就要失身,女帮办的心就是一抖。她当然不会象很多被强奸的女人那
样软弱到痛哭流涕,但她仍不可避免地想起未婚夫,因为她清楚自己已没机会再
拥有他的温存了。早知如此或许她应该放下那些永远都做不完的工作,也不至于
象此刻这般的留恋。

  念及昔日情深处,苏虹柔肠百转。

  忽然,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锁住了她的全身。忙睁开眼,便看到男人贴过来
的古铜色上身,那鼓起的胸肌和腹肌充满了力感,呼吸起伏之间沉实均匀,雄性
阳刚的气势震慑得女警官都有些眩晕。

  紧跟着身下一凉,又一热,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大家伙已撩开裙子,穿入她
两腿根部之间,如同一根横杠隔着内裤架到她的禁地下,她的心止不住地加快了
频率,连下身的内壁也不争气地收缩了两下。

  她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身体的诚实和敏感悲哀,男人的嘴已先行吻在女警官的
红唇上,蠢动的舌头正急切地准备撬开她的小嘴,来吸吮她唇齿之间的甘甜和芬
芳。

  女人刚要使劲别转脸去拒绝这个陌生男人的吻,身下架着她的大棒却不失时
机的朝上顶了顶,顶得她立时全身酥软,整个人都快靠在男人身上。而男人的右
手却还是不依不饶地从她的小腹一路朝上抚摸,强行穿进她紧束的胸罩中,搭上
她饱满的乳房。

  甫一触碰到她刚刚胀立的乳尖,苏虹的鼻息就止不住地绵密起来,数日来被
束缚的欲望瞬间使她全身的血液沸腾不息。这时包在她丰盈高耸乳峰的右手食指
和中指夹住已经充血的乳头,成爪形扣放在乳房尖挺最高处的五指猛地一收,女
人的小嘴忍不住一张,刚要叫出声,男人的舌头却已长驱进入,和她的小小灵舌
交汇在一处,只发出「唔唔」的几声闷哼。

  肉体上的欲望和渴求再次打击着她仅存的意志和坚贞,使得女警官丧失了平
日贯有的冷静。她竭力想要摆脱陌生男子无礼蛮横的亲吻,却被他包住大半个乳
房的手连番揉揉捏捏,直弄得她浑身酸麻乏力,莫说是咬断男人的舌根,就连她
胡乱捶打在欺近身的男人后背数下拳头都没有普通女子的力道,倒更象是打情骂
俏似的。

  男人继而左手从她柔顺的后肩穿上,摁着她盘了一片乌黑亮丽头发的后脑,
使女人芬香温润的双唇和小嘴无法逃离来自他口与舌的胡搅蛮缠,任意肆虐。右
手两指如同一把剪刀,沿着那条诱人半弧乳沟在罩杯中间处轻轻一并,「嘣」的
一下,女人只觉得胸口的束缚立时一松,翘立的两颗粉红色乳头点缀着傲然挺立
犹如羊脂白玉般剔透的一对乳房上,迎风跳脱在空气中。

  男人促狭的屈指轻滑过细润的那嫣红一点,又弹弄了一小下,用搅动游走的
舌堵住了苏虹忍不住的一声低吟,却不理会她如触电似微颤的娇体,右手顺势下
滑,抚过平实润泽的小腹,在那个可爱的小肚脐上细细地转弄了几个圈,再向下
伸进孤零零守卫禁区的内裤,拇指沿女人绒绒密密的毛丛朝闭合的深处一划,内
裤随即从中分了开来,男人用手使劲一扯,内裤被完全地扯脱下来,女人圆翘的
臀顿时感受到所靠电梯金属壁面的凉意。

  这时,男人有意挺动了几次下体,那根横贴在女人幽穴边上的硬棒跟着也磨
蹭了几回。苏虹下意识地提了提臀,然而受上身被贼人环抱的制约,禁区前沿的
躲避显得非常有限,让她不得不面对将美好的身体第一次赤裸裸地暴露给除未婚
夫以外的男人所带来的羞辱。这样的羞辱越来越真切地占据着她的意识,使她无
可救药地体会着受到凌辱的悲哀和事实。

  最要命的是圣洁的禁地外侧因此而嵌入的一小部分棒身,虽然是横架着,可
一想到下方的唇瓣由于它的迫入而半张开包含着棒身一番羞人姿态,还有掩饰不
住那腿股间的湿润黏滑,女警官纵有千种抗拒不乐意,面颊却还是止不住烧得厉
害。

  看着女人已是嫣红如豆蔻的光洁脸蛋,男人眼睛里闪烁出几分惊艳,几分得
意。

  黑色面罩下露出的大嘴随即放弃占据良久的女人小小的樱唇,转而再次侵略
她如玉的耳垂和上天雕就的优美细颈。而他的左手五指并用,悠闲地摩挲着女人
紧绷细致的后背,在她有着柔顺线条的脊椎上轻轻抚弄,尤似跳舞;右手则从她
绵密的下身盘旋而上,手指上带着亮晶晶一片湿润,驻足在她白皙的丰胸前因情
欲怒放的那一点樱红处,自外向内转着圈揉触尖挺的峰顶。

  一系列的爱抚动作丝毫没给苏虹思想冷静反抗的余地,敏感的身体上频频传
来的强烈快感信号冲蚀着她的意志和心灵,「嗯」的一声,随着她愈渐紧促的呼
吸,女警官终于不堪重负地呻吟出来。

  与此同时她渐显迷离的美丽眼睛却悄然地滑下晶莹的眼泪,打湿了她长长亮
泽的睫毛,也打湿了她隐藏坚强下的柔弱无助的心。

  然而女人堪怜的神情打动不了强人欲将鞑伐的步调,相反,男人伸出舌头,
沿着她修长的鼻谷慢慢舔干两道泪痕。并在她脸上湿润的凉意尚未消退之际,凑
到她耳边低低说道:

  「知道电梯除了载客上下楼外还有什么用处吗?」

  断断续续从吐字间呼出的热气吹入她耳际,搅起了女警官的一阵心慌意乱。

  「在我看来电梯的最大用处就是堪称完美的作爱,让男女之间灵与肉的契合
达到最高、最HIGH的巅峰。」

  男人说着,不自觉地加重了右手揉捏乳房的力道,引起她一声抑制不住的娇
呼。

  「果然是绝顶出色的警花,连兴奋时候呻吟声都那么好听……」

  淫威下女人合上的眼睑禁不起外在刺激地翕动了几下,却终是挡不住从耳朵
飘进心头的轻词淫语。

  「不想听?还是不相信?可惜,现在你已经做不了主,而你自己的身体也出
卖了你,就让我好好教导你一下,让你知道什么是灵与肉完美的契合!」

  说着男人双手搂住女人凝脂天成的细窄小腰,整个人抱起在电梯一边的壁面
上换了一个姿势。

  这时的女警官赤裸的背脊紧贴着冰冷的金属壁,一双均匀质感的长腿被男人
扎好马步的大腿左右岔开,整个人就如同半坐在他身上似的。

  使苏虹最难受的是每次在呼吸起伏之间,她下面已显泥泞的幽穴口总会时不
时触碰到他挺得笔直的肉棒前端粗大的头冠,不得已她只好用已经解脱束缚的双
手紧按在男人宽厚的双肩上,期望尽可能避免被下面那根对准穴口的硬棒趁机插
入。

  「看来在这个时候,帮办和其他女人也没什么分别。明明知道难逃被我操的
命运,偏偏不肯乖乖就范。原本还以为警界之花会慷慨献身,更主动一点,更骚
一点呢……哈!」

  男人桀桀地怪笑着。

  女人强忍羞辱,扭脸并不作声,这是她唯一能做的抵抗方式。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男人忽然伸手到一旁电梯楼层按键板上同时按了几个数字键,立刻引动类似
线路箱的盖板弹了开来,里面原来是几个揿钮,还有一行时间显示屏,秒钟的数
字正不停地跳动着。

  23:39:48……

  苏虹心里一紧。原来从她下楼、遇袭、反抗到受擒,连半个小时的时间都没
到。

  这个夜晚一定会很漫长。

  至少对于年轻美丽的女警官而言是如此。

  「现在离凌晨还有二十分钟,不如我们打个赌,你赢了的话我就放你走,如
何?」

  男人的两只魔爪攀爬在如雪玉峰的樱红尖顶周围,因无法包揽高耸饱满的全
貌,不甘心地重重捏了几下,顿时女警官雪白鼓胀的乳房上就多了几道浅红的指
痕。

  「真有弹性啊,摸上去滑滑的,真舒服!」

  男人赞叹道。

  他的手指迎空摆弄着,尤似舞动的几只触脚,似乎还在回味指间没有消散的
来自紧致肌肤的柔滑和细腻感。

  突然的袭击使苏虹身子直往下滑,却又马上反射性地朝上提。原来是险些将
候在幽穴口正下方的肉棒直接引入进去。

  「对,就这样。」男人接着说道,「只要在零点以前,也就是对面的大钟敲
完十二响之前,我的大棒还没被你的迷人洞吞下去的话,就算你赢,我马上放你
走。」

  说着男人故意把粗大黝黑的阴茎朝上抬高了一点,向着一厘米外微微有些张
开的那条细缝挺立示威。

  「所以你一定要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要往下滑!否则你就是放弃最后
的逃生机会,自愿献身,不能算是我强迫你。」

  苏虹忽然明白眼前这个蒙面贼人的心思,他不仅是要占有自己的身子,更重
要的是想让自己从心理上和肉体上不得不屈服于他。

  她的脑海中又闪现出当时三个被害人的表情,那是三张充满着极度兴奋和渴
望的惨白的脸,不禁打了个颤。虽然她的毅力和意志肯定远胜于那三个被害的姐
妹,但经过连续几次的被轻薄挑弄,她已经没有信心到最后不会象她们三个那样
失去自我,沦为欲望的奴隶。这绝对是她不能接受,但可能会发生的结果。

  为此不管她是否愿意,只能用自己纯洁的身体和灵魂作赌注,来面对黎明开
始前的二十分钟,作最后的一搏。

     ***    ***    ***    ***

  23:42:03

  电梯里的灯忽然暗了很多,男人的两只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托上女人修长的
大腿,贴着她润湿未干的腿根内侧柔柔地轻轻抚蹭,惟独绕过那销魂的缝隙,不
时围在周边稀落却已显得润泽的细毛处来回逗弄。

  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让女人一时不知所措。方为人妇但仍欠缺男女情事经验
的女警官从未想到和体验过如此温柔细腻的调情淫戏,一方面还在为了清白和尊
严天人交战,一方面却随着他手指到唇瓣附近一次次的挑拨,不得不承受极度敏
感的身体所带来的挛动。

  女人只觉得男人手指触到的每个外沿部位都会激起小穴一阵阵规律性的震荡
和收缩,象是正在索取什么一样。而幽壁深处却是极度的空虚难受,是一种迫切
的感觉,很需要一根充实的家伙填充进入,即便是徘徊穴口四周爱抚的一根手指
也好。

  终于她的意志控制不住欲念的增盛,身体不自觉地一点一点又往下滑落,这
情景就如同是她的幽穴知道下面有根粗大结实的肉棒守候着,可以插入填补她的
空虚,刻意地滑下似的。

  女人神情说不出的慌乱,她没想过这么快就阵线失守。急忙想要再坚定一下
心理,向上用点力气,然而情动时分,手脚酥软,全身根本使不上劲,身子依然
不听使唤地下落,穴口微微颤动着,分泌出来的粘粘淫液早已润湿了闭合成一线
细缝的唇瓣,为顺利地进入打开了最后的一个关口。

  就在堪堪碰上那根挺直半空的阴茎之际,「咔噔」一下,男人忽然启动了电
梯,电梯迅速地朝下落去。

  受重力和突然产生的加速度影响,没等苏虹接受肉棒插入时产生的迷失与无
助,她的小穴内侧就感觉多了一个粗大的头。专打前锋的龟头毫不费力地迫开外
唇,钻进女警官已是濡湿的细缝里。如同蘑菇伞顶的冠头扎实地撑满她阴道的内
唇瓣里的四周穴壁,后槽的肉棱沟则磨刮着内侧的阴唇唇瓣。

  「啊」的一声,还没调整心理状态的女人忍不住惊呼了出来,打破了电梯中
原有的低低的呻吟,和愈显沉重急乱的喘息。

  初尝了几回情事滋味的她虽然看到过很多真实的实际淫乱场面和不同男人不
同长短的家伙,也听到过不少女人兴奋时的胡言乱语和嘶心叫喊,但她从未感受
过如此粗大的肉棒进入身体所带来的体验。尽管才是前端的龟冠,可灼热有力的
冲击却已经是她不能承受的极限。体内肉棒的逼进和心理防线的崩溃连同失身的
事实压迫着她每一根正直纯净的神经,以及意志。

  迷乱……

  不能迷乱……

  短短两三秒时间,女警官的思想和肉体同时承受着截然相反的感觉。悲哀的
是最终她的身体主要是幽穴,在一股更强烈的空虚感和兴奋召唤中,使她失去自
主地朝下压,想要更为茁壮粗硕的充实感来填补体内热血的涌动和难耐的骚痒。

  这时,男人却出人意料地用双手及时托起她丰盈翘挺的臀部,并贴着壁面朝
上托举,不仅阻止了肉棒继续深入穴心,还使自己已经进入的龟头抽离了女人的
身体。

  一时之间,苏虹来不及思考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后面的用意,却被澎湃的欲望
浪潮吞没了意识,穴口的唇瓣不住地抽搐着,似乎还不能适应巨大过后的空落。

  「我说过电梯里作爱是最完美的方式。当电梯从很高的楼层飞快地降下,那
种瞬间的冲击力足以挑起所有女人的欲望。怎么样?感觉不差吧?」

  男人包着臀部的手慢慢离开,揽在女人极有韵致凹线条的小腰上,任由她光
滑紧密的后背肌肤贴住金属的壁,缓缓道:「刚才只是个TEST而已,你没能
通过是因为你不知道这个电梯的效用。所以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我已经启动了电
梯的随机功能,它会不定时定向的上下。因此接下去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一定会
更精彩!哈哈……你可要坚持住哦……哈哈!」

  男人得意的笑声荡漾在狭小的空间里,久久不消……

  23:51:32

  电梯显示「75」层,下落。

  冰凉的金属壁无法褪去苏虹发烫的身体和心灵,几次的调情戏辱后,她只觉
得贴墙的背脊虽有着阵阵的凉意,却还是挡不住细密的汗水微微流逝出来,这使
得女警官靠着的背有些滑腻,不能着力,不得不抬高并且绷紧臀部,用手搭在壁
面下端两旁朝外的一个错落上。但由于错落突起的不是很多,她撑得很是吃力。

  没有了双手的遮掩,女人令人惊艳的身材,尤其是浑圆丰挺的乳房,彻底地
暴露在蒙面汉眼底。

  男人不失时机地把戴着面罩的头凑到她隆起的圆丘下方,用舌头贴着含苞怒
贲的那一道优美弧线轻轻地舔抚,温润而柔和的舌端周到地照顾到她每一寸粉嫩
莹润的肌肤,由外及内,由下到上,从高挺弹性惊人的圆峰底部转着圈儿盘旋而
上,逐一肆意地侵占着她圣洁的领地,直向赛雪的峰尖顶上那一点嫣红。

  女人使力的小手颤抖起来,身子发软直往下滑,勉强在穴口触到翘直的肉棒
前头关口撑住。

  但男人守候着她丰胸的唇与舌丝毫没有停止侵袭,变本加厉的让牙齿也加入
了强暴的行列。在几轮活泼的舌尖舔弄以及唇舌配合地吮吸过后,又用牙齿轻啮
住女人玲珑樱桃般的小巧乳头,再施以灵舌的来回反复挑拨,立时欲望化作一股
股强烈的电流融合到奔腾的血液中,从丰胸不间断地通到周身和四肢。

  从未被人包括她未婚夫轻薄过的前胸就此沦陷在男人的唇齿之间,汹涌不息
的热潮充斥着全身,一而再,再而三,三而澎湃地冲蚀着苏虹仅存的一点清醒意
识,霎时间天旋地转,眼前昏沉沉一片,只觉得耳边男人舌头搅动吮吸的声音越
来越清晰,而乳房随着一阵阵地侵袭颤动不已,乳尖则被舔弄得翘立膨胀,如同
一颗樱红的小丸子。

  这时男人的右手抓上女警官的右乳,包住球状的半个圆顶,顿时整个手掌都
充斥着丰乳盈韧质感的弹性和饱满,不由使劲揉捏了几把,滑腻柔和的手感与女
人抑制不住的低低的呻吟声交相辉映,促使他在另一边的乳球上加重加快了唇舌
舔、吸、转、吻、咬以及搅动的力道,直弄得女人平坦柔韧的小腹不停地短促起
伏,白嫩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兴奋的冲击中波浪般盈盈波动。

  此刻的苏虹才知道女人的敏感部位竟然是这样的多,无论是耳后根粉颈处的
轻舔啮,还是胸腹部的捻弄拨挑,总能让她爱欲横流,有飞在云中雾里的快乐感
觉。

  幽穴深处的花房也点点绽放流泻了不知道几回,就连子宫收缩得都有些抵受
不住,偏偏却因为没有真正肉棒的填充,空虚感伴随着高潮弥散到她酥软发热的
全身,反而引发起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和需求,期待真正可以满足的快感来
临。

  「啊……我不能这样……不要再揉了……我受不了……不……我要忍住……
哦……我一定要忍住……不能认输……不要……啊……」

  女人心里斗争着、呐喊着、抗拒着,下身却无法克制地抽缩着,爱液汩汩地
流出,把穴口四周和肉棒的前端都打湿了,使得紫黑硕大的龟头倍加狰狞透亮。

  「啊!」

  男人搂着女人小腰的左手下伸,中指突然强行迫进小穴另一端菊花状紧闭的
后庭洞中。女人未曾料到他还有这样的手段,正使劲朝上撑的手不禁一松,人就
朝下直滑。与此同时后臀反射性地一缩,泞湿的穴口一张,射出一股淫液,箍着
昂直的肉棒则一沉,瞬间便吞没了发紫的冠头。

  一时间女警官只觉得身体里象是扎进了一根硕大粗壮无比的火棒,热力与压
迫感异常的惊人,她的小穴不得不承受着最大程度极限的张力。所幸的是由于阴
道内未曾有如此巨大的棒体插入,肉壁的弹性紧箍住阴茎,使得幽穴尽管非常的
泥泞润滑,可肉棒甫一插入就停止了继续深入。她娇小的身体就这样在这一刻被
一根粗大的肉棒顶了起来。

  异物的终于进入,刺激得女人的小腹连同幽穴都收缩不停。但她还想做最后
的一丝挣扎,偏偏这时电梯象是得了癫痫一样,忽然加速度地向上,忽然加速度
地向下。受骤然地冲力和重力影响,她轻盈的身体也抛动了起来,幽穴里的肉棒
随之被动地轻轻进出着,数次过后,肉棒反而顺着女人流淌的体液,插入得更加
深……

  铛——

  华贸大厦高挂的大钟开始敲响子夜十二点的钟声。

  23:59:49,

  第83层。

  电梯超常地失控般急速下坠,强大的压力迫使女人身体使劲地朝下坐,肉棒
于是猛地往上直插,

  「不要……」

  女警官惊叫了起来。

  铛——铛——

  23:59:53

  「啊……」

  胀大粗实的阴茎带着邪恶却又强劲的力量,擦动毫无设防的幽穴肉壁边缘的
小颗粒状肉褶,笔直向女人的阴道深处不停地钻入。

  猛烈汹涌的充实感和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从身下爆发,喷洒向全身每一处血
脉和肌肤。炽热的欲望燃烧着美丽的女警官的肉体和神志,伴随她一声长长的娇
啼,阴道最深处没人到达过的地方都在「滋滋」地插入声中不住地扩张、绷紧,
强大的冲势迫得她几乎不能呼吸,胀红的粉脸上,小嘴无以名状地作成了O型。

  「啊……」

  铛——铛——铛——

  电梯下落的速度越来越急,摩擦得直冒出「呲呲」的火花,而大钟的一下接
一下的声响敲打在她心头,仿佛是在为又一个失身的俏佳人而悲哀。

  铛——铛——铛——铛——

  「不——」

  女人的身体继续随着电梯降落的势头中被迫朝下坐,而男人的阴茎似乎丝毫
没减少半点力道地向内直入,

  「哦……哦……受不了……怎么还没有到底……啊……」

  男人的长度和粗壮远远超出她能够承受的想象,使她一个劲地倒吸着气来缓
解身下不停地逼入。

  苏虹第一次觉得一秒钟竟是这样的漫长,漫长得和正不断深进体内的那根坚
硬如铁的肉棒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到头。

  铛——!

  「啊——」

  铛——

  大钟响了第十二下。

  0:0:00。

  电梯急停在第23层上。

  「啊——」

  突然的制刹声汇同最后的一声钟响终止在凌晨的第一时间上。瞬间的骤停产
生的巨大冲力将女人的欲望推向顶峰,在她悲呼的娇声里,剩下约三分之一的肉
棒一下子没进了她湿漉漉的小穴里,强势的迫张着四周的肉壁,那幽穴最深处的
龟头猛地顶在子宫颈口上,喷射出灼热粗犷的气焰。

  强烈的肉体刺激转化为一片澎湃的快感传递到全身的每个部位,女人娇小玲
玲的上身禁不住负荷地向前弓作一道优美的弧线,那暂时摆脱了掌握的一对丰满
乳房因此而轻颤着惊人的弹性,如同两只剔透精致的玉钟倒盖在前倾的白嫩粉胸
上,峰峦起伏的正中是夺目的两点樱红。

  与此同时,苏虹的身下和男人紧紧结合的幽穴一缩,一放,一股热流从宫口
激射而出,却被紧密贴附的肉柱围堵在棒身四周,丝毫不能外泻。

  而穴外适才的濡湿尤有未干,中间黑亮的蓬然一簇毛发兀自闪着水色。

  「对不起……」

  未婚夫的身影和一起的往昔岁月在这一个时间点上串成了一条线,跳跃着闪
现在她的脑海中,却又转眼破灭,眼前则已是无尽的黑暗和深渊。

     ***    ***    ***    ***

  「你输了!」

  冰冷无情的话语将女警官的情绪拖回到高潮过后乏力的身体上,小穴内愈发
膨胀坚实的肉茎也彻底刺穿了她所有的希望、幻想,以及坚强。

  「喀噔」一声,电梯再次启动,

  女人的心跟着「砰」地一跳,身子忽往上一飘又落下,感觉硬棒顶在了她的
花蕊深处晃了几晃,不禁娇哼出了声。

  她脸上一阵阵地发烧,极力想掩盖快慰的呻吟,男人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开始发动攻势,伴随电梯如同发疯般猛上猛下的蹿动,双手搂着女人的小蛮腰,
带动她动人的娇躯上下插拔。深入阴道的肉棒配合着,尽量胀大了粗粗的柱身,
将紧包的肉壁扩张到极限地高高提起,重重穿入。

  如此来回地抽插几次,女人已经吃不消地娇呼起来:

  「啊……喔……啊!啊!啊……喔……喔……喔……呜……呜……」

  起初她的呻吟还压得很低,保持着一份轻柔,但再经过几次的起落后,黄莺
般脆亮的声音便破啼而出,不断回响在狭小的电梯里,

  「啊!轻点!顶到了……花心……喔……呜……喔……喔……呜……嗯……
哎……耶……要流了……流了……呜……呜……不要……啊……啊……」

  女人的小腹一阵抽搐,终于在阴茎一记强有力的顶进之后,随着绵软的身体
被男人提起,发白的汁液附着肉棒上抽拔了出来,外翻嫣红的阴唇唇瓣圈作一个
夸张的圆,死死箍住无法完全抽离的棒身收缩不已。

  从没有过的畅美和欢快淋漓的感觉就此吞噬了苏虹仅存的矜持,而长久以来
一直被压抑的欲望之火,此刻正蓬勃地燃烧着她年轻充满活力的娇躯,使她迷失
在极度快感的旋涡里。

  还没等她细细体味高潮过后的余韵,又一波如潮的抽插跟随电梯不间断地上
下由身下幽穴内荡漾而起,让她还处于快慰顶峰的身体更强烈地飞速冲向另一个
高峰,娇啼的声音更是如泣如诉,不时还带着无声的哽咽:

  「好……深……好……深……啊……太深了……啊……都到……到顶了……
喔……怎么会……这么……深啊……啊……到了……到了……不行了……快不行
了……喔……啊……啊……哦……哦……里面好胀……受不了……又顶到了……
快……快……顶到花心了……我……喔……喔……呜……呜……呜……呜……」

  电梯中「噗噗」「哧哧」肉棒穿插在女警官嫩穴里的声音,拌和着「唧唧」
「叽叽」一记记抽提带出她淫液的响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加上「啪啪」两
人紧密结合的肉体不断重重碰撞的声音,使得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淫荡气
氛。

  「喔……呜……喔……喔……呜……嗯……哎……耶……要流了……呜……
呜……插到了……怎么又要流……了……受不了……深……再深一点……喔……
喔……呜……流了……呜……呜……啊……」

  女人昏沉沉地随着电梯上下不由自主地抛动着娇小的身体,身下男人支撑她
身体的扎成马步的大腿已被她的淫液打湿,但她兀自起落不休,想要用刚刚被开
启欲望之门的娇躯逼出男人的精液,可是没过一百下,自己反而在粗长的肉棒撞
击中连着高潮了三次,阴精止不住地流泻出来。

  她怎么知道就凭男人超出常人数倍粗大硬长的肉棒和过人的耐力,即便是经
验老到的欧美淫娃,都要乖乖地求饶,更何况她这个初为人妇又缺乏情事经验没
有调教的新丁所能承当的。

  不过深受国术训练的苏虹也非比寻常,经过锻炼的身体每一处都是超常的柔
韧,极其富有动感和活力,以至于阴部的括约肌也有着极强的韧性和弹力,因此
才能尽根的完全容纳男人的庞然大物,并且在极速的抽插过程中收放自如,张弛
有道,迫使男人将耐力发挥到最大的程度,才能忍受住来自阴道内越来越有力的
收缩。

  「喔……呜……喔……喔……呜……嗯……哎……耶……喔呜……喔呜……
呜……喔……喔……呜……呜……呜……呜……」

  不知什么时候,过了多久,男人的两只手离开了她的小腰,再次撮揉着她的
一对正上下跃动的完美精致的乳房,肆意无规律地大力捏摸,留下一道道淡红的
指痕。

  扎马的下身托着女警官,任由她蠢动不已,时不时配合着使劲向上拱,以便
让肉棒深埋在她的阴道里。

  少了大手来帮托的女人此刻忘记了矜持,忘记了悲伤,依然尽情释放着她的
欲望,竟从被动变主动,努力地抬起身子,又再落下。但由于男人过于粗长的阴
茎,使她娇小的身躯在提落时异常的吃力。

  每一次当肉具被自己上抬的臀部一点点抽离幽穴深处的花房,那龟头和茎棒
之间的肉棱沟就会倒退着磨刮过褶壁上敏感的每一个小颗粒,酥麻的快感立即散
布到全身,令女人几乎无力向上提。而逐渐失去肉棒的胀满感后,产生的空洞和
失落更使她的花蕊一个劲儿抖动不止,于是她使劲朝下落,偏偏小穴口小,虽然
有大量的淫液润滑,阴茎的插入依然显得非常艰难。

  女人开始时只能做小小的起落,让大部分的肉棒在穴内抽递,渐渐地,来自
身下超常的兴奋加快激挑了她的情绪,加上体液不断地流出收缩无数次的幽穴,
以及上身重要的敏感部位也正遭侵袭霸占,双重的刺激使她忘乎所以地拼命拔高
身体,只剩龟头还在穴中再狠狠朝下坐,疾速的肉棒重重地钻入花蕊里,顶到花
心上,瞬间的极度快感使女人小嘴大张,连娇声的呻吟都成了弱不可闻的低哼:

  「呜……喔……喔……呜……嗯……哎……耶……我要深……再深……哦顶
到了……啊!啊……好深……啊……喔……喔……粗……真粗……啊……太……
长……太长了……又顶到……了……嗯……嗯……嗯……呜……」

  一连又经历了三次高潮,苏虹的神志已近模糊,身体尤自失去使唤地上下起
伏着,裹住肉茎的小穴高频率地朝里收缩,奈何棒身如铁似钢,夹不断地摩擦着
阴肉,只好徒劳的一次再一次地往肉棒上喷射涂抹一层又一层乳白湿滑体液。

  这时女人的两只小手不自觉的已搭上了男人肩头,随着电梯不定时的上升下
沉,她过度兴奋泛红的赤裸娇体居然也试着迎合突然产生的冲力和重力,顺势提
坐抽放身下小穴里那根湿淋淋的肉棒。

  增加了数倍力量胀大了的龟头撞进花蕊,阴茎直穿透过花房,破入宫颈口,
顿时女警官感觉子宫象被子弹炸开般,整个人都飘了起来。小穴紧锁住肉棒,阴
精止不住的一阵阵狂泻。

  「啊……喔……喔……呜……扎……扎穿了……啊……啊……呜……呜……
又要……要……流……流出……来……了……喔……啊……我……我……受……
受不……住……受不了……了……啊……啊!啊!太……太深了……怎么……怎
么停不……啊……停不下……啊……喔……真……真粗……呜……我要……我快
要……上天……了……啊……喔……好……好奇怪的……感觉……哦……哦……
受不……受不了……啊……呜……原来……在电梯……电梯……里是……哦……
不……啊……做……啊……真的……这么……这么……兴……兴奋……」

  男人的呼吸在苏虹狂乱的放纵中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插入阴道里的肉
茎被层层的肉壁箍得死死的,收缩不停的花心无休止地刺激着马眼。而往复落下
吞没棒身的女人弹挺的翘臀不断撞动尽根处的两颗睾丸,发出「啪啪」的声响,
让想要再持久一点的他有些抵受不住。

  「啊!呜!喔……喔……我要……我要……你的……哦……液……液液……
快……给……喔……喔……给我……啊……啊……」

  迷乱的高潮里女人的娇吟婉转如莺啼,呻吟中不知不觉带出了以前和未婚夫
作爱时叫的呓语。身下幽穴更加长加重了插没肉棒的距离和力道。

  「啊……哦……快点……给给……给我……我要……要……啊……肉……肉
棒……呜……快……给我……射……射……进来……射到哦……哦……啊……肚
子……肚子里……啊……还有……子……子宫……呜……呜……液液……呜……
啊……射……射满……穴……呜……哦……穴穴……啊……」

  女警官呻吟声愈渐轻哑,可是以前那些她羞于叫喊的淫词浪语这时却纷纷冒
了出来。

  男人深入的阴茎剧烈膨胀了数下,「噗」地一股滚热的精液从插得紫红的龟
头马眼里激射而出,浇洒入女人期待很久张开的颈口和花心,继而奔涌的液体流
出花房,与阴道内她同时喷出的淫液汇聚一起,沿着湿漉漉的棒身冲向小穴口。

  「啊……呜……呜……呜……」

  苏虹早已兴奋过度的身心因为男人在她体内的第一次射精而再次强迫性地怒
放,一双美丽的眼睛已失去了原有的神采和坚毅,在一片茫然之后疲惫地合上。
而她那娇小泛红的身体不规则的抽搐着,绵软地倒进男人的怀里。

  女警官乏力地睁开失神的眼睛,感觉自己仍然随着电梯的升降上下耸动着,
幽穴里的肉棒兀自抽插个不停。迷朦中在暗淡的顶灯照耀下,从对面挂的镜子里
她看到了男人汗渍渍的宽厚背脊……

  又看到他正托着自己的细腰不住朝上挺动着下臀……

  还有自己跃动中映射在镜中的一对雪白乳房,跳啊,跳啊……

  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高潮,什么是兴奋,只知道小穴是流液的机器,每一次
的抽出总能带起一片片白白的浪花……

  她想呼喊,可是到了嘴边却连低哼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空张着小口不停翕
合……

  好一阵,女人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朦胧的白,越来越亮,越来越亮。睁开
眼睛来看,在一刻的迷茫过后,她才发现隔着眼前的玻璃,外面的天空夜色虽未
褪尽,清晨的鱼肚白却已显露了出来。

  「啪啪」的声音传进耳中,原来是从身后发出的。

  使劲穿插在幽穴里的肉茎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无情灼伤着苏虹几近麻木的
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她已被男人搬了个方向,头朝着玻璃窗一面,上身趴伏的样
子。

  一双修长匀致的双腿半跪在地,翘着玉臀,以狗交的姿态承受男人继续的戳
戮。

  电梯仍旧上上下下的升降,女人反射性地前后摆动身体,盲目地碾磨着深入
花蕊的肉棒,然而扩张的穴口收缩的次数却越来越少,似乎已经咬不住男人的肉
具,就连淫液都快在阴茎更大范围自由的穿插中抽干。

  她已经叫不出声,肉体逐渐麻木,逐渐感官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只有一双暂
时失去神采的眼睛还能够忽高忽低的看见远处的地平线,正有一道金色的曙光穿
过参差不齐重重叠叠的城市楼群映入眼帘……

  狭小的空间里弥散着精液和汗水的气息。

  恍惚中她看见他摘下了黑色的面罩,他有着一双邪恶的眼睛,还有微斜的嘴
角,原来是他……

  她感觉他把自己蜷曲着平放在地上,细心地为她擦掉身上残留的余液……

  她听到电梯「哐」地开启又关闭的声音……

  新的一天就要来临了!

     ***    ***    ***    ***

  她猛地醒了过来,全身绵软,没有丝毫的力气。

  ……

  她咬破了食指,刚在玻璃上写了一个字,电梯突然又再启动!

  ……

  电梯带着凌厉的尖啸声从89层上垂直地下坠,速度加快!再加快!继续加
快!

  加速度超常!

  外面的景物风驰电掣般由小变大,由远及近。

  苏虹的心跳急速地加快,加快,再加快!就如同这电梯,霎时间全身热潮如
涌,幽穴腔壁里忽然又有一股股的汁液不停从花心花蕊处喷渤而出。

  「啊……」

  女警官娇呼了一声,感觉自己飞了起来……飞在这个电梯中……又飞出了电
梯……飞翔在都市的上空……飞向天际……飞向闪射着万道霞光的云端尽头那一
个无与伦比的太阳……

  ……

  电梯稳稳地停在了一楼。美丽的女警官蜷着动人的身体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

  当!当!当!当!当!当!

  对面的大钟此刻又敲了六下,原来已是清晨六点。

  再过两个小时,当第一批上班的人们来到这座楼里,一定会惊讶地发现浏阳
市最美丽坚强的警花象一个纤巧的精灵般安详地沉睡模样。

  ……

  再过两个小时,华茂大厦的液晶屏幕一定还会展现每天笃定的第一个广告:

  「寰宇电梯,是您上上下下的享受!天宇集团总经理率领旗下全体员工祝全
市人民平安!快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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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附 录 ◇

  小评大先生兄《欲望电梯》


作者:御风而行

  这篇作品真是棒极了。女警一直都是我很喜欢的题材,但是纵观恶魔岛,真
正写得好的却并不多。大部分都只是些披着警服的淫娃母狗而已,这次羔羊征文
一下子就冒出了两篇专门写女警的,确实是个意外的惊喜。和第一篇《都市女刑
警之高楼自杀案》相比较,大先生这篇虽然在故事情节上略逊,但是就文章的感
染力和情色度而言,我给它的评价却更高。

  老资格的恶魔岛网民,或许都有这样的感觉,就是近来的色文似乎不如过去
好看了。虽然现在的作者文笔功力普遍比过去高明,对文章的构架布局也算煞费
苦心,可是读者的阅读快感却似乎在下降。

  这是为什么呢?我认为是现在大多数作者没有用心去经营情色。他们的确是
优秀的武侠作者,玄幻作者,言情作者,世情小说作者……但情色本身在他们心
里却只是细枝末节,也就是说,他们不是为了「情色」而写小说,只是在写小说
时带上一点「情色」,这实在是件很令人遗憾的事。

  反观大先生这篇文章,是如今已经很少见的,作者直接将「欲望」作为第一
目标来写作的文章。通读全文,我们可以强烈的感觉到,作者写出本文的最主要
目的就是情色,说粗俗一点,就是要令读者的老二发硬。整体的文章布局,人物
塑造,场景刻画,都是围绕着这个中心目标而展开的,这样的文章就胜在直接了
当,再加上作者的精致文笔和充足的性爱场面,的确让人看得痛快淋漓!

  在本次征文的所有作品中,这篇文章就规模上看可以说是最简单的。出场人
物只有两个,时间跨度只有一夜,演出舞台只局限于一个小小的电梯,故事情节
上也是平铺直叙的。相对于现在的作品动辄出现众多人物和庞大场景来说,本篇
的确是个「小制作」。但是这种「小」却显得细致而优美,也让我们知道,原来
一个简简单单的题材,经过作者的生花妙笔塑造后,达到的效果远胜过那些大而
粗糙的长篇。

  就文章本身来说,我觉得这篇符合了某前辈的一句话:情色小说就是先塑造
出一个让人很想上的女角色,然后去上她!

  其实看到女警这两个字,喜欢这类题材的读者的胃口就已经被吊起来了,可
惜大多数作者的写作手法很糟糕,令人没看几段就索然无味。究其原因,女警太
快就被制住,没有构成一点挑战性,而且一被制住就软弱的屈服,甚至鸡巴一进
入就开始扭着屁股达到高潮,这些都让人一下子就失去了那种「征服女强者」的
快感。

  而大先生这篇,处理得就相当好,先花了不少笔墨去写苏虹这个女警本人,
对她的内心世界进行了刻画,包括她的感情生活,这就先把这个女警的形象鲜明
的在读者脑海中树立了起来。我们阅读文章的时候,就不再感到那只是一个死板
的公式化脸谱,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物。

  接下来,作者详尽的描写了女警和恶魔的交手过程。苏虹由开始的坚强到后
来的软弱,先是生理上的投降,再过渡到心理上的绝望而放弃抵抗,最终全面的
崩溃沦陷,整个过程都进行了精心的描写。

  而电梯作为一种道具,在本文中得到这样的运用,可说是个创新之举。在黑
暗的,密闭的电梯里,囚笼般困住一位女警花来强奸,这本身就很符合黑暗系读
者的潜在欲望,可谓是一下就找准了兴奋点。

  当然,这篇文章最大的成功之处还在于作者的细腻文笔。总的来说,本文是
很出色的佳作,特别是对颂欲型的恶魔岛民来说,其实我只要用一个字的评论就
够了,那就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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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先生:终于在最晚的交稿日前一天完成了这篇文章,总算是没有辜负幻想
兄、御风兄以及诸位版主的殷切期待。当初构思文章结构的时候其实没有预料到
会写这么长,而且算起来这是我第二篇已经完工的文章,但也是到目前为止一气
写成的写得最长的文章,说出来真是够惭愧的。

  幻想:没有足够时间为大先生好好评论,我才需要惭愧。

  大先生:幻想兄言重了。这篇文章的灵感最初就来源于某国产的电梯广告,
希望诸位大大看完之后能够多提宝贵中肯而有用的意见,谢谢!

  滨岸居士:本文也是一篇女警类,御风兄将本文和《高楼自杀案》比较得非
常中肯,小可则觉得假如《高楼自杀案》是一部连续剧,《欲望电梯》便肯定是
一部优秀的三级片!

  大先生:小弟个人是很喜欢看电影的,尤其是一些大导演的电影,因为从中
不仅仅可以看到大的场面,故事情节,还有很多巧妙的构思和创意,让我受益非
浅。

  滨岸居士:大先生喜欢哪一部片子?

  大先生:前一阵看过杜琪峰的一部片子叫《机动部队》,又名《PTU》,
很简单的一个故事,转换的场景不多,人物冲突不多,而发生的时间也只是在短
短一夜(准确来说只是半个夜)而已,偏偏把每个人物的性格特点、心理描写融
会在不到五分钟就可以交代清楚的情节里,用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叙述,而且还非
常地吸引人,足见其导演的功力真是了得!

  滨岸居士:是啊,不愧为杜琪峰。

  大先生:同样的道理,小弟也比较欣赏能够把小场景的事情写成一篇出色的
情色文章的作者。在这里特别要向狼行拂晓兄致敬,他的《狼车》是我最喜欢的
一篇公车类文章,在狭小的范围里把强暴刻画得如此细腻传神,当然还有爆精!
呵呵!实在是佩服!所以在小弟这篇文章里如果看到了《狼》的影子,还请诸位
不要见怪,我也是第一次尝试,少不了模仿的痕迹。

  滨岸居士:大先生实在太谦了。

  大先生:当然小弟的文章无论在情节、逻辑、心理描写上还不能和狼兄比,
单就那些毫无意思的叹词上不断地粘贴、粘贴、再粘贴来说,便已让小弟脸红。
实在是没有办法,谁让我写作慢,赶最后时间的呢。其实在小弟的心里一直觉得
好的情色描写并不需要那些叹词来辅助,主要应该从文字中挑起藏在人们心底的
最原始的欲望,这才叫是高招!

  御风而行:大先生举《狼车》作为例子和榜样,其实我倒是觉得,他的风格
和次郎\老朽的《补习班姻缘》更像一些,都让人看的津津有味。不过,我个人
的意见,那些一整段一整段的叫春声没有什么意思,几乎全部由感叹词组成,效
果其实并不是很好,给人的感觉干巴巴的。

  大先生:另外说明,由于这次赶工急,又是同一类型的文体,所以想要《木
兰花》续的看客们要稍等些时日,且等小弟缓过劲来再说。不多说了,我要看荒
废时日的盘片还有《柯南》去了。空的话有可能会写一篇生活化的现代文章来垫
底,免得到时候又象这次写得太过匆匆。

  幻想:感谢大先生的佳作和御风而行兄的中肯评论,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
十六夜:《神功!好大根》!
***********************************[/font]

旧爱新欢 2009-5-3 16:14

十六夜·神功!好大根 作者:白纸

[font=宋体]                        第十六夜·神功!好大根


作者:白纸

                 初

  「二舅,你真的确定这成吗?」我头上冒冷汗,嘴里又期待又怕被伤害的问
道。

  「小子……依照这副药的成分,是害不死人地,不过,你真的想试吗?」

  舅舅操着怪怪的山东腔,顶了顶老花眼镜皱着眉回答着,真天杀的,如果不
想试还问你干嘛,老头要死不死把这玩意说得「如此神奇」,用这种东西来献宝
似的……

  对了,忘了先说,我二舅是开跌打中药馆的,叫名不见经传大效堂,在台北
这种怪名字是十步一家……我们现在在讨论的,是一本就垫在这张麻将桌下的成
年破书。

  「你这不是玩你侄子吗?给了我希望又一副百般为难的模样……」我忍不住
数落道。

  「小子……不是俺说,这本书俺得来的好辛苦,可也已经过了二十多年头,
有没有效跟俺这招牌可没关……」气死人的老头子,说话语无伦次,书有没有效
跟二十年、三十年有什么关系啊!难不成,书还有保存期限?

  真是的!要不是最近诸多不顺,我也不会跟二舅瞎扯「求书」来着。

  不说这,先说说哪些事不顺好了……

  半年前,我被刚上任的女总给炒了,不是床上炒、是桌子底下炒,真他妈的
衰,老子活到今年二十六有三,竟然还被小我六岁的老板女儿给炒鱿鱼……真是
够气的。

  你知道为什么吗?就因为我在茶水间里装咖啡时不小心看到她正在穿内裤。
怎么穿?我当时在桌子底下找掉了的奶球,一抬头,竟然看见她正光着屁股穿内
裤!

  喂、喂……妹妹……这是茶水间耶……

  大概,这就叫做飞来横祸,不,是飞来缝祸……女人有什么缝你还用问吗?

  这妮子仗着老爸有钱,第二天二话不说我就得卷铺盖了。

  这还不够气呢,四个月前,我跟那脸上满是豆花的「前」女友刚分手,我跟
她一共交往三年十个月又六天过四十三个小时。原本,配上我这样英俊潇洒的男
人她应该心满意足、了无生趣的,没想到,她竟然背着我偷偷交了一个黑人……

  这……这……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堂堂五尺以上男子汉,活到现在二十五
有四,竟然被这满脸红豆女给出卖了,竟还背着我开起黑扁帽工厂来,当下,我
当然毅然决然的把她给开除了。

  这个臭婊子回来收拾东西时,一面还不停的说……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忠厚
老实……就是那话儿太小,一点感觉都没有,真他妈!要不是你走得快,我就妈
的打到你鼻青脸肿、七孔流血!什么叫忠厚老实……呸!

  为了这,我还特地拿尺出来量,三寸三,不就是三寸金莲好长枪?刚刚好亚
洲铁男儿SIZE,日本A片标准不也都这样吗?顶多长一丁点啦,不要太挑剔
嘛……

  根本是你自己臭屄太松,可不是我的问题……气死人的烂问题,亏我长得一
表人才、高有百八负二旬,交到我是你福气,讲这还算人话吗?

  这还不是最气人的……三个多月前,我的好友小明来找我,原本失业在家的
我,只身离乡背井的……就仅存这辛苦贷款来的小套房,本来是打算跟那臭婊子
一道住,但现在也就算了,小明因为刚由高雄上来台北投靠,我也就只好暂时先
收留他。

  小明是玩股票出身的,还是搞期货、选择权什么的……这我都不懂,我是搞
硬体的,会硬的东西我才懂,这名堂我可就不懂了。

  「阿忠啊……现在后SARS时代,买什么你都赚,这支、这支……跟我买
一定准没错……」阿忠是我的小名,不是小明,是小名!没打错,由于我跟小明
由国中就混在一起,因此相信他一向有偏财运,就跟着他……买了。

  可是,也许,我真该相信人那背、喝凉水都会尿裤头……

  我也不知道我买的是什么东东,股票不就是小小的一张纸吗?爱买多少随便
你,股票你爱扁、你就扁嘛,扁久了就会胖回来,再怎么扁也不会扁到负的吧,
可,人就这么衰,短短的三天时间,小明竟然哭丧着脸跟我说,我现在是负债一
百多万……

  我可被吓晕了,幻觉!一定是幻觉……别跟我开玩笑啊,你……你……这是
在糊弄我吗?辛苦的一点积蓄十几万没了还好说,不会连我贷款的房子都要吧?

  小明之后拍拍屁股就走了,他娘娘的……到底是我衰、还是误交匪类啊!天
啊!谁告诉、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台北我快混不下去了,听说法院跟股市是商量的,怎么才不到一个礼拜耶,
效率不要这么好好吗?平常怎么没这么好?

  竟然来查封我家房子……还头一次看到黄黄的彩带,警匪片才有的喔……还
挺新鲜呢……

  呸、呸、呸……这是我买的房子耶,不要拍卖好不好?回来!给我回来!

  如果,银行要是有人性就好了,我是想继续呆,不过看来是真混不下去了,
要回家也没脸回去,爸爸早些年已过去了,离开家也快十年没拿过钱回家……想
来想去,就只有投奔淡水的二舅一途。

  名不见经传大效堂,前口有对石狮子,正匾上头是乌翠松、镶金挂,门牌还
有副对联呢……是讲相声的吗?乖乖……好大的气势,好小的店铺。

  「小子啊……俺有二十年又九没看过你了,你长得还满健壮啊……」二舅捏
了捏我骨头,满口操着外省腔的……还真不适应,不中不西的……奇怪,不是说
山东吗?怎么不西……

  还有,我妈为何没这样的腔?他到底是不是跟妈同一个老爸生的啊。

  铺子里生意还算不错,舅舅是一个人药师兼药童、外加跌打损伤接骨手,全
部一人工作室……够先,他也没多问我什么,我也就暂时留下来帮忙一阵再说。

  整理药材、做做粗活是难不倒我,不过要背分类表、穴位表、记记药性可累
死我了,我是搞硬件的,这软软的东西怎么背啊……二舅可被我气了三个月后才
敢让我进药房,不过凭着我天赋异禀的记忆能力,这些都难不倒我。

  臭药名我是记不牢,但硬硬的穴道经络模型,我可是记得分毫不差。

  有天,二舅一如往常的在打完第四圈麻将散场后,一个人开始喝起了闷酒,
我凑过去偷吃了两口干伴猪皮与红烧肉,赫然的发现到……底下怎有本垫桌脚的
破书?

  这里灯光暗,聚赌的事就不要太光明啦……我把书拿近灯底下一看。

  「好大巨龙?」这……这……什么名字啊?是不是情色书刊?这么破……

  不,原来是这书的书皮已经破到被蚂蚁给清干净了,连第二页都被啃了一大
半,剩下的字刚好排成这样。

  我小心翼翼的翻开第二页……还好,下一页还很新,没破,像新的一样发亮
呢……这好像是民国初那种手译本,也就是古书改译白话的交接年代作品,我没
敢再翻第三页,深怕这样的书会不会突然像沙一样碎掉,正打算问二舅时,他已
经转身回房睡觉去了。

  「好大巨龙?有点意思……嘿嘿……」哪一种龙会叫「巨龙」呢?我脸上忍
不住淫荡的笑容,嘿嘿……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本书呢?等舅舅醒来一定要问问
清楚才行。

  这二舅一个人就守着一间铺子,他的老婆早死,也没留下半个子来,所以他
对我还算不错,扣掉脾气大爱打人的个性、还有没给半点薪水、无耻下流的老抠
毛外……基本上他对我这侄子还算视如己出。

  店铺现在都是我在看,要抓药是小事一桩,要看病我也可以给偷偷看……嘻
嘻……这样才有零用钱花嘛……还好,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闹出人命过。

  不过跌打损伤扭神经这门我可不看,看着男人咿咿呀呀的哀嚎会让我疲软无
力……半个月硬不起来,连打枪都嫌没力,不过来的如果是年轻貌美的女人话,
我倒是会考虑看看……

  很快的天就黑了,中药店都不知在搞什么鬼,竟然全开到三更半夜,所以我
也就得撑到七荤八素的,才能收了收门前唬人的刀械家伙,准备回房睡觉去。

  原本,我都快忘了那本书,没想到,舅舅起身尿尿时,却正好抓着它看着出
神。

  「二舅啊……这本书……」二舅没理我,他看着书眼睛都出神了,我原以为
他是不是被这本书勾起了以前的回忆,不敢打扰造次,没想到……他却淡淡的叹
了一口气……

  「嗯……书皮好像被蛀掉了……」我当场滑了一大跤,鼻血刚要喷出来时,
舅舅却又继续接着往下说。

  「书啊……书啊……俺当初找你找的好辛苦,你在俺这却只有喂蚂蚁的份,
这到底是俺的报应还是你的宿命啊……」二舅又开始语无伦次了,在我正要接问
时,他突然干净利落的说了几个字……

  「小子,买酒!」

  「是的,老舅!」我二话不说,马上骑着脚踏车往老街方向打点小菜去,舅
舅人虽抠,可小菜却从来不抠,他说喝酒就要舒舒服服地喝、痛痛快快地吃才会
醉,如果酒菜吃喝得不过瘾,那岂不是白吃?

  钱我是一定不会帮他省地,嘿嘿……我打了几样自己爱吃的小菜,点了几种
精致的小美食,越过铁蛋、鱼酥、阿给这种便宜的三流货色,直他妈的给它买上
两千多大洋才满意的回家去。

  这就是干采买的好处,也是我在舅舅这唯一的乐趣之一。

  回到家时,舅舅竟然已经买好了哈比书套,还给那书套上了呢。

  我心里暗自好笑,舅舅平日就把它垫在桌下,现在铁定就是这样的结局,那
还套什么套?都不会生了还套?切……真是多此一举……

  舅舅好像没注意到我花了他两千多大洋,也没发觉今天「小菜」特别多,菜
到他嘴里好像没味道似的,酒也喝得特别不起劲。

  我现在可没空听他说呢,晚餐只吃了一棵小一号的十五元阿给,肚子正不平
衡呢,叽哩咕噜的,恨不得把两千块都塞到了肚子里去……

  可惜……我还来不及把半只烤乳猪的脆皮猪蹄给噎下去,舅舅就开始说起这
书的历史来了……

  「这本书……是由东汉末年……」二舅头壳真是有问题,竟然由不知几千年
的故事开始扯起,这段老掉牙的故事我连听都不想听,连嘴巴里塞着菜根都还会
猛打瞌睡……

  「这书写得是玄妙异常,所以修练过程千年来难有人练就成功……」切……
又不是易经,讲得这么玄……

  「直到民国前,有位高人将它部分精华改译成白话,这才真有人练出其中的
奥妙……」

  「咳……咳……什么奥妙啊,二叔……」我喉咙突然被菜给噎住了,猛力拍
了好几下、拼命灌口酒,连二舅都给叫成了二叔……

  「嗨啊……还不就是一柱擎天、一泄如注的武林神功……」我真不知道老舅
舅国文是怎么修的,不过武林神功四个大字,我可听得清清楚楚。

  切……都什么年代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年代连鬼都还有人肯相信,还有
什么不好信?宁可信其有、不可不信邪啊!

  这些傻话我一个人就常听,可也听得透彻如溪、晓得明明白白。

  「什……什么样的神功法?」好奇是人的天性,更是男人的本性。

  「这本书据说可以让男人脱胎换骨,像条活龙就对啦……」

  等等,你能想象一下山东老汉操着台湾国语在讲广告词吗?我真不敢相信我
自己的耳朵……

  台湾土产的山东人,不但国台夹杂、还是两岸三地大会串……真是够了……

  「它可以让男人的东西持久不泄、可长可短、历久不衰、玄妙无穷啊……」
好耳熟的广告词……但是……中间这「可、长、可、短」可把我吓醒了,这……
好……好棒的四个字。

  「这本书,百年来只是流传在中药界的传说当中,没有人亲眼见过,是我花
了好些年才弄到手的……」二舅感慨的说道,眼睛里、好汉的泪光在闪烁,好似
星星划过长空……耀眼异常。

  「什……什么啊?二舅你有这种好东西,为何不早点说啊?」我不太肯相信
的疑问道。

  「唉……俺当初拿到的第三天,你婶婶就过世了……她也知道这是一本闺房
中的密书,俺那时跟你婶婶是间谍情深……难分难舍下,也就答应她发誓一辈子
不学不看里面的内容……」二舅再一次的证实他文学底子有问题,鹣鲽情深都能
念成间谍……

  「那……那……你都没有想过再拿出来看看?」我越来越好奇的问道。

  「怎么莫有?俺两年前才找出来地……唉……不过来不及已……来不及……
唉……」二舅就只顾着一直叹气,我当然知道他是已过六旬却没有再婚对象才这
样说,但是来不及……又是什么来不及呢?

  我继续套套他的话,趁着酒意,一定要把这本书的秘密给揭开不可。

  「俺那话儿……已经不管用……没用地……」也许是喝了酒,舅舅小声的说
道……倒是我喝的一口热汤,险些全喷在他脸上。

  「舅舅……你自己不就是开中药馆的吗?中药不是最顾心肝脾肺『肾』、肾
啊……怎么会不行呢?」我故意强调一下最后一个字,因为……好一阵子我都偷
偷拿二舅的固肾大补丸给吃了好几颗。

  「是莫有错……但是坏就坏在俺太贪心,还没看过书……就先把自己给补坏
了……」我一听险些笑到喷鼻涕,这种话我还是头一次听过,而且是由一个中药
店的老师傅口中听到……哈哈……哈哈……天底下有这么好笑的事情吗?

  「小子……你可知道,俺现在二十八天都还会梦遗一次呢,要不是俺补到伤
了神经,现在……可还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呢……」舅舅似乎看出我脸上有嘲笑
之意,嘴里不肯服输的骄傲说道。

  「在中医上,这是肾水过充导致其它心、肝、脾、肺四脏气血不调,俺当初
明明也知道地……但为了求快……哪知道最后会弄巧成拙……」

  求快?是什么快啊?体力快还是发射快?这中医师补到自己肾水过多、气血
失调还真是前所未闻,我想要不是二舅喝了酒、又受了刺激,他大概一辈子也不
会讲出这些话来。

  「是、是、是……二舅……那……这本书……」我忍住笑意,开始拐了好几
个弯表示想看看、学一学里面的东西,但二舅好像就是听不明白,最后,我心头
一横……就说了。

  「二舅,你知道吗?我好惨啊……被女友抛弃、那话儿又被人给看不起……
我……我到底还算不算是男人啊……呜呜呜……」我这是借酒装疯啊,这可是超
无双必杀技,没词了出现闪红光才有……

  按:上段末出自某三国游戏。

  得要先博一搏舅舅的同情心,不然这小气巴拉的老抠门,到时给不给看,还
不知道呢……

  再说,舅舅连自己不行了都敢说,我……我这又有什么好不好意思讲呢?

  「小子……这……」舅舅为难了,我当然不给二舅说不的机会,这些日子我
可是摸清他吃软的脾气,继续借酒装哭的求书道。

  「小子,这……俺也很想看啊……」我突然觉得刚吃的菜都要翻了出来……

  「可俺是发过誓地……俺老家是出了名的守信用,是堂堂济南守信里、发誓
村乡民,如果这话要是传了出去,俺还能回乡探亲不探?」我快被这舅舅的话给
搞疯了,这算哪门子信用啊?你当初又不是昭告天下,自己说不看就不看……就
算想看看……又会怎样?

  这有什么好大不了?再说……现在是我想学,可不是你要看!八竿子怎搞在
一块呢?

  「要不……侄子我先帮你翻翻,我看过再告诉你内容总可以吧……这样……
既不违反舅舅誓言,也好不浪费这本书的宿命是不是?」我想了好久,总算绕出
了一条活路来,只见舅舅轻轻哦了一声,好像可行似的点了点头,顿时间我感觉
好像被骗了一样,会不会舅舅本来就想绕弯子要我帮他看?

  这语无伦次的老头,果真是深藏不露,不过只要那本书像他所说一样神奇,
帮帮自己舅舅一次又何妨?

  「给你看看是无妨,可会练出什么东西连俺都说不准,你可得想清楚……」
二舅再三的唠叨说道。

  「舅舅……我、很、清、楚……」我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二话不说,也把
书给抓在手上。

  「那、那……你看完要把大概的意思、药名说出来,我可没看也没学……」
舅舅急忙的补了这样一句,我则恭恭敬敬的、小心翼翼地翻开哈比书套下的第一
页。

  「好大巨屌?」上面的龙字,被刚刚喷在书套的汤给沾糊了,怎么看……都
像个屌字……

  我不再多说,先翻了翻前几页,没想到的是,里面的用字竟然浅显易懂,上
面修练的用药也是容而易取……

  「娘舅,此卷……真有如此神奇奥妙乎?」我的话开始文言起来,跟舅舅报
了几份药名,连舅舅也不禁皱起眉头说道。

  「吃……是吃不死你地……但这巴豆根、枸芑粉……应该是涂的吧,不然混
着吃、吃下肚子后可就一路拉,不拉到太平洋、拉死小子你可有鬼勒……」舅舅
说出了我汗流浃背的隐忧。

  「会不会……是减肥药……」我兴致少了一大半,满脸狐疑的看着二舅……

  「小子,俺告诉你……一份天地难得、玄妙无比的好药,就要发人之所不敢
为而为之,方称得上绝世好药,两份药性极强的药会擦出什么火花,这都是你的
命,你说是也不是……」二舅突然苦口婆心的迸出了如此警世良言,害得侄子俺
是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就这样,我们两人折腾了一整夜,最后……只留下巴豆根与枸芑粉,静静的
躺在药房里,无声无言的抗议着……


                 一

  「你好,我叫小桃,你可以称我桃儿、小桃儿、可爱桃、小甜心都可以,就
是不可以叫我桃太郎……」手机中的少女黏腻腻地啰嗦不停,不时还呵呵傻笑,
小姐,放庄重点好吗?你现在是在做援助交际耶,可不是在跟网友哈拉聊天……

  真受不了,搞不懂七年级的眉妹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对于「神功初成」的
我,也只有先找个小妞来开开刀,试试这本书的杀伤力如何。

  「那……你真的确定照片、年纪跟本人一样吗?不然我可不付钱……」我越
来越像四十岁的怪老头,再叮咛一次,省得彼此浪费时间。

  「你真的是二十四岁吗?跟个老头一样……要不要做随便你……」好犀利的
小妞,哼……连做兼职的援助交际都这么跩,真有你的……我……不过就是五年
前二十四,哪有像个老头似的,跩什么跩……

  你最好保佑自己长的跟照片一样,不然等会就插翻你到「叫天天不应、叫弟
弟不理……」

  我应付了一下小桃后,离开了网咖,就打算往捷运的方向去,期待一小时后
跟这援交妹碰头。

  你一定很奇怪,怎么一下的功夫,我的神功就练成了,事实上呢,距离上一
次书得手的时间已经过了六个月……

  那本书后来经过我们甥舅二人的仔细参透研究后,证实里面多数的药都是用
「涂」的,而且作法简直异于常人,至今……应该还没有人领悟出其中的玄妙之
处。

  扯远了,简单说,它的步骤很繁琐,过程却十分简单,它的用药很强烈,药
材……却随手可得……真他奶奶你能说它不玄妙乎?善哉、善哉。

  为了它,我决定把我隐忍多时、尚未开包的处子包皮……给喀渣了……

  这着实让我痛了好几天,但为了让这将来的「东方巨屌」美观些……也只有
牺牲一点皮肉,不过一连快痛了我两个礼拜下不了床,该死的大夫……经过这段
艰辛无比的历程后,我才抓着三寸七的命根子,展开我东方巨剑的修练路程。

  按:多的零点四寸是截包皮多出来的……

  首先,大家最关心的应该是怎么弄长吧,这点快不得,不要相信坊间什么增
长术,那根本是骗人的,海绵体在成年后就不会再生长,这是基本常识,如果硬
是要把肉棒当成骨头拉……你有没有看过什么是揠苗助长?有没有看过洋片「阴
茎直插一百八十度」?到时不要说是一百八,连三百六都弯的过去,因为屌已只
剩半条命了……

  我跟二舅研究了两个月后,终于破解了其中的迷津,在零与一当中,悟出了
骇客是怎么当的……不对,是阴茎要怎么包,由于海绵体是很笨的东西,当你给
它讯息说我长大了,它就开始闹罢工,因此你不得不包住它持续刺激,告诉它你
还太小喔,多长一点给我吧。

  这个论调是二舅告诉我的,你不要太挑剔一个语无伦次的中药师,既然说了
就照做便是,我每天勤奋的用艾草混牛奶外加三味综合泥裹在上头,虽然二舅看
了是直摇头,可我也不理会他每天勤加修练。

  我把泥给塑型成七寸长、美轮美奂的大阴茎,幻想着不久将来这就会是它的
形状,每天整整包它个六钟头,并且由二舅帮我插针点灸……在放完三、四次血
后,一条蛰伏的卧龙,才逐渐崭露头角……

  先告诉你为什么要放血,我们都知道,阴茎肿而不泄其实对身体是很大的伤
害,血液滞留在茎皮久了会便造成「呆茎」,完全不灵活,因此性爱学家一直要
男人不要再撑了,早点办完事再来一次比较实际。

  可我们这种练法就全然不是这回事,我们是利用诱导外加补强硬件设施,直
接要将九五升级成不会当的XP,这硬件改造可省不得,除了每天三餐饭后一粒
固肾大补丸少不得,平时的自我锻炼也马虎不了呢。

  按:要原谅他是搞硬件的,逻辑中常会不自主的出现些计算机怪异名词……

  为了拉长它美型不泄的坚硬外皮,一天六片A片已经被我看到没新片可看,
我的阴茎每天早上还要泡三次冷水、包茎放血,接着晚上再泡三次热水、消炎去
肿后,这才算做完了一天的功课。

  你一定在笑我疯子吧?我二舅就这样笑我,他说放着店不顾搞这玩意……可
一个月后他笑不出来了,因为……我的玩意已经大到裤头穿不下了……

  到此,我终于完成了梦寐以求的第一阶段,也是整本书最粗浅的开头章——
「好大根」的修练境界。

  你一定以为我这根是闷肿的吧,才不,它的感觉好极了,比以前的好太多,
我们可以经由看A片来证实,只见瞬息间由一寸短、短、短、短成了九寸长……
这……可就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SIZE呢。

  接着,有了信心后我便开始朝第二阶段的「自如意」锻炼,它能把那话儿练
成皮肉生动,犹如脸皮般能自由如意的缩张一样……不过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
就讲到此为止,总之这功夫是被我练成了……

  总之而言、言而总之,这本书去掉看不懂、不重要、练不来的部分外,一共
被我们归类成六大项,成了标准的六六神功。

  有好大根、自如意、万人迷、汁又多、夜不尽,最后……还有项最重要的驭
悍奴。

  这、这、这……前五项可完全是男人作梦都会笑的至高宝典,丝毫没有留给
女人半分嫌弃的机会与借口……嘿嘿……

  在我从援交聊天室里精挑细选出小桃时,我已经练成了前面三项,由于第四
跟第五项必须在女人身上练,所以我得出关找个小鬼试试功力……

  当然,最后的驭悍奴也被我给先翻练了一半,因为这地方写得玄妙十分,太
过心灵层面、一点也不单纯,我只有用自己极高的聪明禀赋自行参详领悟,不敢
妄言通书达意……却也,八九不离十啦。

  这时我才注意到,很久很久以前的老祖宗已经在搞恐吓、瞒骗、威胁、利诱
这段,嘿嘿……尽管我再怎么忠厚老实……日思夜想、耳濡目染之下……善良的
本性也会逐渐歪曲……

  一个小时后,我来到了捷运站门口,还好,远远的这小妮子穿着一件细肩白
色HELLO KETTY小可爱,腰间露肚、配上牛仔超短小裤裙,身上一堆
小吊饰、外加迷你粉红小腰包,一眼,就可以很容易的认出来,十分抢眼。

  原本我还正担心她会不会像个小太妹,不过气质上似乎还算不错,最重要的
是这种浓浓的活脱小妹气味,正逐渐开始刺激我鼻孔内的敏感神经……

  「你是小桃吧……」我有些刚毅木讷的说道,真要命,这时剑在口袋是隐忍
待发……弟弟……现在可不能出什么意外啊,不然闹出人命了可怎么办。

  「嗯,你想去什么地方做?」小桃真直接,只见她脸色红润润的十分好看,
全身打扮也确如聊天室所说十六、七岁模样,长得虽不算很惊艳,但肌肤白皙、
体态五官也满上相,的确是有敢于夸言五千大洋的高等价值。

  咳、咳……出来混就不要问出身来历,等等要检查一下她的硬件设施是否健
全,看看有无造假之嫌还比较重要。

  「你家。」我干净利落的道出两个字。

  「什么?不会吧……」小桃一脸不太敢相信的问道,好像在说,你连上宾馆
的几百块都要省,真是够了喔……

  我这么做当然是有目的的,虽然我已跟舅舅借了三千多块来凑数,不过那是
怕事情闹大被报警时用的,我可从头到尾不打算付一毛钱,不但不付……还有更
过份一点的哩……嘻嘻嘻……

  「你是一个人住吧?看你能这么自由的跟男人出去,自然不会乖乖跟爸妈住
一起……」

  「少来……我才不滥交呢,要不是缺钱用……这样……好吧……但,我要加
钱喔,要多一千才行。」小妮子拿出最新型的手机看了看上面时间,转头竟然对
我杀价道。

  「成。」我是很爽快的答应,对于本来就不打算付钱的人来说,就是多要一
万块我也没什么好意见的。

  跟着我们用走的来到她住的透天小厝前,上了楼去,这,我可就准备好了,
小骚货……接我这一剑千秋舞……不,是重剑荡秋千吧……


                 二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独栋的耶……台北不多见,是你老爸留的吗?」房
屋虽旧,可对我这种上班族又失业的人来说,这里已经是很不错了。

  「你少管……六千块呢?」小桃一边脱衣服一面这样问道,可我却很坚持哪
有先给钱再玩的道理,反正我已经是到了这,小桃也只好拿了条浴巾,准备洗澡
去。

  「你要先洗澡吗?我可要先说喔……我这没毛巾没牙刷、每件东西都不准碰
喔,还有不准留下什么脏东西……」小桃一旁还唠叨不停的说着。

  真是的,小妞……我可不是来住旅馆,也不是来搞一夜情的,请你搞清楚点
OK?

  我懒得跟她扯,放她先洗完后,我一个人三分钟战斗澡完毕,挺着我的长江
大炮就走出她的浴室门口……

  「啊……」听到了小桃赞叹的讶异声,我的心里就暗暗爽了起来,嘿嘿……
没见过这么大的吧,这可是我花了不少月的功夫呢……这下……可值得了。

  「你……你是外星人啊……怎么这么大……」小桃好像还有些受惊的说道,
这种小鬼年纪尚轻,虽然听人说过越大越好,可她这会却不知是该高兴还是害怕
才好。

  这就是我不找妓女的原因之一,援交的幼妹价格虽常坐地乱喊,但经验可就
没那么多,在未来「开发」上也较容易,我可不希望第一次实验的对象就是松垮
垮的万人骑,宁可花多一些钱找幼一点、玩票性的援交,反正……我……是从头
到尾不打算「使用者付费」。

  还有一点,职业应召跟车夫向来都是一体,这会非常麻烦,她们时间抠得要
命,像催魂逼精一样,搞不好一天还要连跑十几场,又有帮派照着,这对我的实
验来讲完全帮不上忙,想来想去,还是找容易一点的目标下手比较好。

  那强奸怎么样?嗯……好像不错,不过等我把这小妞给解决后,也许我会考
虑看看。

  「怎么……你没见过这么大吧?想不想试试?」我发现自己好像被自大与骄
傲给淹没了,嘴里说着笨话……还试?上就对了,还讲这么多,你奶奶真当她良
家妇女吗?

  「哎啊……我……我……」小桃拉紧自己上身的白浴巾,眼看我已经自行安
装好保险丝……不,是保险套,她那对长链型耳环也来不及取下,人就已经被我
给压住了,当然我得露出一点淫荡的嘿嘿声,好掩饰说我不像第一次召援交的。

  急色我当然急,不过由于之前一天看六片的基础锻炼过,我的忍耐性也提升
不少,我知道她在害怕,怕疼嘛……可我不管那么多,磨了磨小桃稀疏的小阴毛
后,将我的重剑在她阴核上拍了几下,便要把巨屌给插进去!

  突然这时,我却发现巨剑没用啦?怎么没用……插不进去!真他妈……不仅
小桃着急,连我也顿时都感到好想哭……

  还好,我这第二段的神功没白练,瞬时间让我想到了,我克制了一下性欲的
起伏,先自己握龙、握龙一阵,果不其然……重剑无锋给慢慢瘦回君子剑了……

  「你……你好怪……呵……噗吱……呵呵……」小桃儿突然笑了出来,怕归
怕,但眼睛里可没离开过我那好大巨龙,只见它能忽大忽小的模样,小妮子竟还
红着脸吱吱呵呵的娇笑起来。

  「你的东西好神奇喔,是不是有练过?呵呵……它好好玩喔……」小桃脸色
越来越羞,却还想伸手去摸摸看的样子,别看这年约二八的小女孩,胆子可比我
想的大呢,不然怎么有种搞援交?我心里暗暗喊了几声夭寿喔……你妈妈到底是
怎么教你的啊……

  补充按:二八佳人是一十六,不是二十八喔……这是常识题……「夭寿」纯
发语用,闽南话意近缺德。

  眼见她那花枝乱颤的小妖精个性,还想逗我弟弟玩,切……亏你死到临头还
不自知,哼哼……二话不说,我磨也磨到她淫性渐浓、淫液沾湿我的宝剑,这把
龟头乌黑金头枪位置一摆好,二十九年皇家礼炮登时就给她开炮了!

  「啊、啊……好……好大!」小桃轻轻哎了几声,她身高只有一五五,这骚
穴里可就真够紧的呢,也许真的是没搞过几次援交,也可能是她天赋异禀吧,我
挥舞着近四成功力的粗黑玄铁剑在她梦回神宫里游走半响后,越发觉得四壁到处
温热潮湿,大有春溶冬雪的靡靡景致……

  「哈!怎么样,爽快吧……才不到一半呢……你会不会夹紧?用力夹看看,
来……提肛……对……」我一面不停说些挑逗她的话,一旁指点她怎么利用自己
不敏感的肌肉力量,来获到更多一点的刺激与兴奋,当然,这些也是宝典中驭奴
之术的基本路子。

  春宫的绵霜秋雪,逐渐融化出甜蜜的透明爱液,我可以感觉到,这小妞的淫
水比起我以前那不争气的臭婊子女友,要来的多很多。

  「好烫喔!你好温柔……呵呵……好痒……那里……好舒服……」小桃挽着
我的脖子,虽然还不敢亲我,但眼色已经慢慢融入我那刻意营造的温情慢火中,
干柴也得逐渐烹才会大,要养大一个人的胃口就得慢慢撑才会够大……嘿嘿……

  等着吧,过两天……我看你大概没有我这种SIZE,是再也尝不出什么味
道的……

  到目前为止我这三项无双神功,可只发挥了其中「自如意」的一半不到,好
大根接着正排队等待机会呢,万人迷的气味也还不到出现时机,所以我得加快让
她进入状况才行。

  我的肉棒不疾不徐的在她小牡穴里来回抽插了数十下,每抽一下我都可以感
觉到她敏感的G点上正被我轻轻的挑动起,四壁上越加湿滑的黏腻感渐有适应迹
象,看得出她正沉迷在动情激素的催化下,我这马达半年多来的握龙锻炼下,登
时就给它马力全开!

  「啊啊……啊啊……讨厌……好……好用力……好……好哥哥……慢点……
啊……啊……」突然的冲刺最能让女人浪叫不停,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上变得
很美妙,就是这种感觉……圆满湿滑的融化感受,没有半点突然想尿尿的射精念
头忽来打扰……这一切,似乎在在证明了它的硬件器官已经连升三级以上才是。

  感度约在六十七、硬度大约八十七点五、兴奋度是九十一……整根肉屌目前
进化指数约在二等半左右,大概在调教完小桃时,整根肉棒的功能指数可望晋级
到二等以上的极品反应。

  「哈……哈……好强……好……啊……哈……抖、抖、抖……」

  小桃抓得我的背部红肿不堪,不过我亦插得她是激烈异常、难分难解,她小
穴内不停被肉棒给顶上,淫水也就越来越多,很快的我感觉到好像有股尿尿的感
觉由她身上分泌出来,登时我才发觉她竟然已经高潮了。

  不只高潮……还差点潮吹哩……嘻嘻,搞不好再锻炼她几次,还真能做到A
片中才看得到的潮吹镜头呢。

  「哈……呼……哈……哈……好……好棒……你……你好强……」小桃大气
喘喘的抱着我,全身软弱无力的任由我恣意玩弄她的私处。

  「刚刚不是叫哥哥了吗?怎么又不叫了?」我得意的挑逗了她一下。

  「你……真讨厌……啊哈……嘻……」小桃红着脸,娇媚的露出顽皮模样,
顿时间那景象把我给摄住了,不是那种娇美把我吸引……而是那种感觉……一种
默默发生信任的感觉,隐藏在她高潮之后,散发出那独特、莫名、未知、难解的
一种女人「憨相」的甜美感受。

  我大脑的警铃突然响起……这不是就是书里所云「去少反顽、甜云入心」的
境界吗?

  破书里除了好大根这种粗浅功夫写的白话异常,玄妙的部分仍然是文言的要
命……我想……大概是连高人自己也翻不出精确的意思来吧。

  接在后的几句话是:「先甜后恶、再恶又甜、既恶又甜、唯甜忘恶……」

  总之,里面的意思似乎说明我们老祖宗本性就潜藏有很强的虐待狂因子,既
然这妞已经到口,可不能怪我突然翻脸无情,我是照书而行,你就别怨我,乖乖
认了吧……

  我知道她的小牡穴已经适应第一阶段的性爱,可以承受更粗大的刺激……

  接下来是「凶」的境界,我可开始有点紧张,第二阶段如果干得好,以后就
是要她喝尿也得乖乖听,但若弄的不对,把这妞逼急了报警抓人可怎么办……到
底,还要不要操下去……

  嗯,我大约犹豫了零点一秒,瞬间抓住小桃的小蛮腰,登时宣布第二回合开
始!

  「你……等……等……休息一下……哎啊……啊……恶……喔……」小桃的
撒娇声音没有维持多久,马上竟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嘴里也忍不住的想大喊出来,好扎实的饱满感受,经由肉棒下传到了四肢
百骸,插入时,小淫穴的紧绷反应简直好极了……

  我的巨屌进入之后,快速的发挥出应有百分之八十的长宽高,给予小桃超越
3D立体的极致饱足感,看着她那秀气的脸颊瞬间僵了起来,身体发抖的兴奋就
让我感到很满足。

  「啊!呜……呜……好……好痛……停……啊啊……」小桃这不是在呻吟,
是在哀嚎!

  她的身躯很娇小,被我抱住时根本动也不能动,我尝过饱满的美感后,不急
着马上套弄它,慢慢加粗我原有巨茎的硬度与宽度,由百分之八十、八十一、八
十二……提升到了近九成时,小桃的脸色眼看就快要晕过去了。

  嘿嘿嘿……我心里暗笑了好几声,开始自动缩张茎皮上灵活的包皮,好像脸
部抽搐般的灵巧,不需靠手不靠腰的震动起「按摩」小桃的湿淫穴。

  由于刚刚已经让小桃高潮过一次,里面已湿滑多了,不然如果第一发就给她
这么强烈,搞不好真出了人命可怎么办,九寸长的大东西可不是随便开玩笑的,
这「射飞镖」都不用看靶心,这么粗一根,怎么射就怎么中。

  我不仅感觉到她身体在颤抖,连肉壁内的神经都在抽搐,这是很好的现象之
一,宛如缺乏运动的皮肉神经被我挑动起来,让她酸死几天也没关系,相信以后
她的肉壁收缩吸力……可就强烈得多。

  在此要先更正大家一个观念,有人说被大屌插过穴会松垮垮的,这是错误!
严重的错误。

  如果各位有读过力学,就应该知道何谓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经常必须忍受巨
物插入的淫穴会相对慢慢变得紧缩,这是肉唇被训练很好的关系,不然古代妓女
干嘛没事拿粗的要命的棍子练习?而且还由细到粗慢慢练……

  只有小小根玩意在上面摩擦了事,才会让女人变得松垮垮,这可以由长年的
妓女身上印证,当然,有一些也是我个人由「上千片」的反复细微观察中,与前
女友的身上得到的证明。

  只见我搂着小桃努力的缩张我的神奇大屌,让她感动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相信那里面现在一定酸得要命,不只腰酸、每一分神经都会被新的体验境界给带
动上来。

  看着差不多被巨茎给痛晕的小妮子,我心里不禁就得意起来,想想她先前的
那股跩劲,合着我前女友背叛的恨意相连接,一股操死她的欲望,正在我胸口内
不断膨胀。

  我逐渐在紧绷得不得了的嫩穴上缓缓游动,枪口顶着小桃内部的花心部位,
由于东西太粗,怎么顶都会磨到她敏感的性神经,我也就顺势以龟头把里面的淫
水挖出来些,来个一长九短的活塞运动。

  常识按:一长九短是民间最稀松平常的性技之一,做爱时有三长一短、一长
九短等等,跟跑步要换气道理一样,就是龟头停在唇内绕着穴口浅尝数次,时机
一到就狠狠捅她一刀,反复刺激、浪叫无穷。

  你怪我真有够啰唆?因为以前我看中国人写的色文都看不太懂性学成语,合
着当作者都不用解释的啊……

  「呼啊……啊……抖缩……放……放开我……呜……呜……啊……好……好
酸……停……停……」小桃跟小孩一样的哭泣起来,身体敏感的乱颤不已,我知
道现在她的脊椎以下一定全酸得要命,不过这是让她「欲火」重生前的洗礼,必
须懂得自己体验适应后,才会获得前所未有的空前快感。

  湿润的骚穴越来越多汁,大量的淫水浇在我发烫的龟头上好不痛快,我心头
一喜,就将搂在怀里的小桃给抱着站起来,瞬间,大屌简直直冲滑顺的欲门关!

  「啊喔……啊……啊!」小桃激动的死命抱住我,在做欲死前的挣扎,我顶
着花心撞了几下,抬头看着她的表情,感动得几乎快要落泪……

  当你能看见自己把女人顶到忘我抽搐的境界,看着她两眼由漂浮到翻白眼这
段精彩的过程,没有体验过的人是很难理解那种感觉,我把近九成五的粗屌用力
的顶了几下,让她的下体自然的向下迎合,没几下,这个小妞就完全失禁了……

  「唔……唔……恶呜……」小桃好像梦魇般的低声吟叫,听不太出是痛苦还
是痛快,我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液又浇在我的龟头上,尽管粗屌塞满着小穴内,大
量尿液还是不停的顺着我肉棒、滴得地上都是。

  「嘿……嘿……爽不爽?我才发挥近七成的程度,你就爽成这样,尿尿了?
真是既肮脏又淫乱的小鬼……」我不管小桃听不听得见,现在的我,是身心都爽
极了。

  我的肉屌每隔三秒就用力顶上去,让小桃自己慢慢的、逃避不了的滑下来,
好像欲擒故纵般的玩弄她,逐渐的也让她适应适应扎实饱满的感觉。

  「呜呜……呜……」她现在痛虽痛、酸麻得似快死掉一样,但只晕过去半响
却又给插醒了过来,只能拼命的抓着我脖子,完全无力的连咬我都咬不下去。

  我巨阳顺利的顶住她花心上的三焦三从穴位,而她的小牡穴内宛如从未活络
过的筋骨一样,被迫接受我粗暴般的「复健运动」。

  三焦三从穴是二舅告诉我的,只要人有神经、有脉络的地方,就会有穴位,
只可惜一般中药店能买到的铜人穴位模型都是男的……更没有可能详解到连里面
都翻出来给你看。

  不只有三从穴、后门内还有四德呢。

  我快速的抽插再度让小桃淫液滚滚流满地,抱着她学A片猛男一样的到处走
「插」,没有让她的尿水、淫液半点沾在床板上,因为这床以后几天可能还要用
呢,湿答答的可就不太好了。

  我自顾着享受她穴内高潮迭起的紧缩美味,也不管她现在是喜是乐,嘿嘿,
我是对头嫖客,遇到我这种货色、又不爱付钱……你也只得给我撑着。

  很快,我的第一炮还没射精,这小妮子却真爽晕过去了,还泄了第二次呢,
我的下面爽归爽,可我个人是还不习惯迷奸,又抖了几下,算是完成一半性交的
国际礼仪,才放下小桃,到浴室里盥洗一番。


                 三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六点半,真他妈的让人高兴,原本我过去做爱
纪录是二十七分七秒半,现在竟然已经过了三个钟头,而我的第一发却还没缴械
呢。

  我打算出去蹓一蹓,反正这小妞已经晕过去了,在我还没射精前,都是她唯
一的恩客,我自己掏了掏她的皮夹,拿副钥匙,再搜出她仅存的五百元放入我口
袋,就准备出门呢。

  突然间,我好奇的翻了翻小桃皮夹,很新的身份证……刘妙香……年龄……
算算今年扣掉……什么……十三岁半?这……这……

  另外还有张学生证,果真还是国中生啊!我登时楞了一下,随即回回神,反
正管她是准大人还是真小孩的,未成年就未成年吧……干都干了还怕什么怕……
怕枪毙啊?我也有「枪」啊!

  不管这么多,钥匙一塞我就出门了,但也不敢逗留太久,随便吃了碗面,买
了四大袋的水果、东西,就赶回小桃家里来。

  水果是好食物,这些在我射精以前,算是我的零食、可却是小桃的主食……
嘻嘻……等着看吧。

  很快的,小桃呻吟着苏醒过来,看到我竟把这当自己家一样,边坐还边吃水
果边翻她的东西看,登时哀嚎的呼声就破口大骂道。

  「死人!臭混蛋……你……你弄得我痛死了……还不快滚……哎……呦……
痛……痛死人了……你有没有良心……没人性啊你……呜呜……」小桃似乎是被
娇生惯养过的,谈吐之间,就可以很容易的把这妞的性格给摸她个一清二楚,我
没理她,继续翻着她国小时的毕业纪念册与夹在里面的一堆奖状。

  这小鬼还真看不出来啊……了不得、了不得……原来在她小学时几乎年年一
堆奖状,难怪现在爱玩、爱漂亮得很,气质却还不赖……这些都是我从小全没得
过的奖状……可跟初次见到她的模样,丝毫不搭。

  这孩子怎么变这样?唉……七年级的妹妹我都摸不清她们念头了,更何况是
接近八年级的小孩子……唉……阿咪头佛……善哉、善哉……

  「你没耳朵啊!快滚啦……呜……」小桃一面还在哭骂着,大概很累、很酸
吧,翻过棉被把自己包的紧紧,就是不打算再看到我一样。

  我是任由她如何喊骂,就当我自己耳朵里长包皮一样,继续翻我的书,小桃
已经用尽力气骂到没词了,甚至恐吓我要叫警察、叫流氓来的,我依然文风不动
的吃着我的葡萄、翻看任何有用途的东西。

  这小鬼倒不是真的敢去报警,她也怕自己事迹败露,搞不好会比我还惨,小
丫头,要跟人吵嘴也得看对象、看时机,哼哼,既然知道你是这么有够「业余」
的……我还跟你客气个鬼勒。

  原本还得顾虑一些可能上当受骗的伎俩,因为我已经倒霉够久、处处担心惯
了,没想到还真不小心被我看到小桃的周记……嘿嘿……原来这个妞的妈妈已过
世很久,爸爸在大陆工作,半年难得回来一次,肯定在那边是有了新家室……平
时除了一个礼拜阿姨会来探视一次外,这个家基本上是没有其它人会进来的。

  嗯,我现在既然是咸鱼翻身、鸿运当头,把你这妞底细也摸得差不多了,干
嘛还跟小丫头你客气什么呢?嘻嘻……

  我也休息够了、她也休息的差不多,走近床边,就跟她说道。

  「小桃啊……我是很想走,在这空呆着也很无聊,但你又没让我爽够、也还
没让它发射……你看你,自己就先爽到晕过去了,你说说,有这样的道理吗?」

  「你……你……」小桃的表情揪在一块……好像如果给她一把刀,她就要捅
我一把似的。

  「你也该有点职业道德吧……虽然你很不够专业,不过看你年纪轻轻的,不
跟你计较这些……只要你能让我发射的话,我就乖乖缴钱缴械、拍拍屁股回家如
何?」我这是个陷阱……嘻嘻……骗小孩能不用阴谋乎?

  「你……外星人!大坏蛋!你……你……我不要你的臭钱了……滚出去……
滚……」小桃现在是失去理智,把我当恶鬼一样的,哪敢让我再碰她一根汗毛,
吓都吓死了,可是她毕竟还小还很单纯,不懂得害怕这件事……

  害怕……原来可以让她变得更乖巧懂事呢。

  「哪有这种道理……哼哼……小鬼头!你以为这么简单自己爽完就好了?你
都接下我的生意又做了一半,就该好好做完它不是?你老师没教你不能半途而废
吗?哼……真「你老师」的勒……」我连台湾国语、三字经都出笼了。

  「不……不要!放开……放开我!」我佯作愤怒的抓着她脚便往浴室里拖,
也不管她挣扎哭个什么劲的,一股脑就把热水往她头上冲,小ㄚ头个头不大、又
没多少力气,我将莲蓬头对着她私处冲洗干净后,便转身把刚才买的牛奶、葡萄
给拿进来。

  「呜……你……你……想干什么?」小桃害怕着哭道。

  「给你喂点东西,教你怎么玩才会让别人爽……给我好好学,知道吗?」

  我不再理会她,用衣栏上放的丝袜缠住她双手,翻过身、屁股朝上对着我,
就把牛奶往私处里倒……

  「啊……呜……好冰……冰……冰……」热水刚洒过再淋上冰牛奶,小骚穴
机灵的自动缩张起来,我才不管她叫喊什么,把阴唇再拨开些,往里面倒入更多
更多的牛奶……

  「啊啊……坏、坏……停……停!烫……好烫……」我听不太懂小桃喊些什
么,但随即知道,冰牛奶开始让她的敏感嫩肉起了物理反应,把冰牛奶当成热死
人的相反触觉。

  我才倒了三分之一瓶,里面就有点溢出来的感觉,差不多……我又塞了几颗
剥皮后的葡萄进去,没想到葡萄跟牛奶却不断的溢飞出来……

  看来,小桃是百般不愿配合,她使尽吃奶力的气要把它们全挤出来,这样很
好……训练、训练她的收缩与排出力道,只是这样的练习最好还是按表操课好,
像她如此这般的不听话自行挤出,是练不成什么超强的收缩力。

  「你乖一点……要是你再给我挤出来,等一下就换成香蕉……哼……你能塞
得了几根?三根够不够?」我一边恐吓道,甚至连菠萝的名称都用上了,小桃凶
归凶,可也不是个笨蛋,到第三次塞入的同时,里面结实的挤满一整盘的葡萄,
连穴外隐约都可闻到浓浓的水果香。

  我一张口就是用力的吸,把牡穴内的牛奶与淫液全吸到吱吱作响、一滴不剩
为止。

  「啊……呜……死外星狗、臭王八!去死啦!放开我……呜……啊!痛!」
我没给小桃太多随口乱骂的机会,她一凶起来我就更用力吸,直吸到她嫩唇红肿
发痛为止,又继续倒些冰牛奶在上头喝。

  「呜呜……滚开……滚……啊……呜……呜……」小桃难过的哭泣着,不是
我没良心,她现在虽然被玩弄与拘束吓坏了,可我却知道,她的肉体会好好记住
这一切独特的触觉与感受。

  我见时机差不多,小嫩穴已经缩得利害,浴室里热水未关也逐渐闷热起来,
把小桃再转过身来屁股对我,剥了几下嫩唇、在掉下两颗葡萄时,赶紧用力的把
火烫肉棒给塞进里面去。

  小桃没料到我会突然来这招,看似紧缩无比的小闷穴没想到竟出奇的容易进
入,猛然抖了几下,小桃就开始呼天抢地的哀嚎起来。

  还好,这是独栋的透天小厝,高有三层,任凭你再怎么叫,外面都是听不到
的,就算听见了,也会诅咒你「音量关小声一点」……这就是大台北好邻好水的
守望相助模式。

  这次嫩穴似乎更紧得厉害,我还真怕一不小心射了出来,在我还没练成最后
一项「夜不尽」以前,肉棒的忍耐程度大约只能到七成,要练成如此神奇「金枪
永不倒」的地步,可还得多几个女人才试得出来。

  葡萄在里面几乎填满了所有多余的空间,小桃有过先前一次的经验后,反而
是叫得更厉害,似乎有一些些适应如此巨物的淫威,像狗爬式的拼命想逃跑。

  我哪会让她有逃跑的机会,她越逃我就越用力插,葡萄在掉不出来的同时,
猛烈的有如数颗「跳蛋」不停攻击她的兴奋G点,虽然粗屌还没让她适应,但里
面现在正产生的快感,却一点也假不了。

  这次我的顾虑就小很多了,放开马力冲刺看看,这妞果然没有痛死过去,依
然还能痛骂着承受我猛烈的攻击。

  我为何要这么辛苦的顾虑东、顾虑西呢?一来我这忠厚个性变得小心惯了,
二来……这驭奴心法的内容,我也很想知道有没有效。

  小桃本来就是我的第一号试验品,成功的话,我才有信心跟经验去报复那些
对不起我的人……

  我这下体由好汉飚车,突然转成了老汉塞车,一方面肉棒上的快感实在太强
烈,需要放慢一阵,另一方面我也不能让小桃爽到忘了节奏、没能体会高潮的绵
密就狂泄一阵,这样可会弄坏她下体的感觉呢。

  我每插一下,就故意把阴茎完全抽出,让葡萄掉了一、两颗出来后,再顶到
最里面去,这时的肉棒大小约在七成粗,对于如此紧绷的肉穴来说,程度竟然服
贴得完美无比。

  「啊……啊啊……乎……啊啊……啊!」小桃不知什么时候叫声逐渐转变,
骂声中夹杂着许多情不自禁的娇喘声,慢慢的连骂人的话都忘记了,所有神经全
集中在小闷穴里面,叫声缓缓转为难以控制的甜美……

  我由她的声音来判断小桃目前的兴奋程度,下体推送的力量逐一修正过来,
配合我肉棒上刚忍下的射精欲望,逐渐满足小桃所需要的每一次激动。

  肉棒在不断的催逼下,已经粗硬到八成七的地步,眼看小桃没有再排斥,我
打算给她第一次扎实的高潮,换了两个姿势,找对她花心的三从穴道位置,狠狠
的就要插翻她!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桃现在只剩下认得一个字「啊」,可怕
的快感由四面八方涌入她的神经里面,我由她花容失色的忘神表情,就可以很清
楚的感受到那种强烈的感觉。

  我大概完成连续技有一千多下,才心满意足的挑出枪,将隐忍不住的大量精
液全射在小桃脸上,在我最后一次的估计当中,小桃这时,至少同一时间里已经
高潮过四、五次。

  「乎……哈……乎……」小桃现在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虽然她的意识还没
昏迷,但已是停留在强烈难返的空白兴奋期当中。

  先甜后恶、再恶又甜。我看着这小妮子瘦弱发抖的可怜模样,内在那股疼惜
的心不由得爱怜起来,不是说我之前全无这种感觉,只是我刻意压抑它,现在,
才是给我表现的机会。

  我小心仔细的帮她冲洗身体,亲密爱抚般的帮她抹上肥皂,很多人都轻忽女
性高潮后的余韵,这可马虎不得,以后要让她温驯点、不仅记住你的粗也记得你
的甜……得靠这了。

  小桃已经有些虚脱了,被操成这样能不虚脱吗?没晕死过去就不错了,我轻
轻抱起她回床上,给她喂了些水,把那堆快干掉的淫液尿水胡乱擦拭一下,也倒
在床上,一边按摩她敏感的部位直到入睡。

  这些,虽然她一定不领情,但她的潜在意识会记得的……

  干嘛这么麻烦?在驭奴心法里有段记载,女性是种极度心灵空虚的生物,这
点男人很难体会,只是她们很容易乔装跟压抑自己,如果你能适时的填补到对的
地方,她……就会对你产生「好感」与「爱情」……

  我干嘛需要女孩的这些呢?嘿嘿……纯粹实验。

  一方面要让她产生「需求」,才能提供她「供给」,这是为何古书中一再提
到甜恶甜恶的,不就是填入恶吗?「恶」让她产生痛苦与渴望凭抚的需求……

  你要适时的给予「甜」供给她,这样,你才能持续的不断填进去更恶毒的东
西,维持供需平衡,不会让女人爆炸了……

  按:快回神啊……怎么变经济学了……[/font]

旧爱新欢 2009-5-3 16:15

十六夜·神功!好大根 作者:白纸

[font=宋体]                 四

  第二天我一早就起了床,小桃还没醒,我先准备好她要吃的「食物」,把昨
天小桃缝里掉出来的那盘葡萄给冷冻起来,打了通手机跟二舅谎称回老家几天,
跑到镜子前,便去端详端详我那傲世群雄的东方巨屌。

  嘿嘿,龟头上还乌黑发亮着呢,要长就长、要短可短,从今而后,我这「握
龙先生」……可算是得道出山了……嘻嘻嘻……

  「嗯啊……」小桃这会总算醒了,青年人的恢复力还真强韧,只见她没一会
发现自己手脚被绑时,立刻就再度发嗔起来。

  「你……你绑架人啊!救命啊……天杀的……放开我……臭老头……」

  「你放心……哼哼……只要你乖乖让老子满意一次,一次就好……我立刻拍
拍屁股就走,绝不多待……」这当然又是骗小孩的伎俩,不过小桃也不笨,继续
骂的可更厉害,我不是没有火气的啊,慢慢火山逐渐快要爆发,「凶劲」可把我
卯上来了。

  「狗屁!我不要你的臭钱了!快滚!我家人快回来了,你会不得好死……」
小桃发起嗔来可真恶毒有劲,我当然没给她太多机会,扯过她的头发、强逼她灌
入大量的牛奶直到她拼命咳嗽时,才端了那盘我准备好的水果大餐……

  「妈的、你讲不听是不是?没见过坏人吗?给我吃……吃!」我手里抓了一
大把刚刚弄烂的香蕉「泥」拌木瓜「粥」,死命的就往她嘴里塞,只见她拼命的
想吐出来时,我又多灌了些牛奶让她呛呛口,然后顺利的再多塞一些进去。

  「呜呜……咳、咳……恶……咳……呜……」小桃真的被我吓坏了,她大概
真的没见过坏人长什么模样,平常态度凶归凶,可这种小妞就怕碰到比她更凶的
恶人,给她三分颜色就会爬到你头上,这点我知道的很清楚,一想到把她虚拟成
我那前女友,手上的烂泥食物就拼命把它往小桃嘴里塞。

  「吃!吃死你这臭丫头,跩个什么劲!哼!」我不管她吐出来多少,一敢吐
我就更往里塞,直到小桃哭的死去活来,呛到胃液都快吐出来时,满满一大盘辛
苦搅和烂的水果拼盘,才只吃了一半……

  「可恶!不想吃是不是?不吃想浪费对不对?没家教的死丫头,我就偏偏有
办法叫你吃!」我把剩下的烂泥,说真的,气味不错,就是有点恶……黄色、橘
色……被我戳得形状有如「出吐」之物,不要说小桃吐个没完,连我都有点……

  不管这么多,上面嘴巴不吃,我就让你下面吃!

  我折了根最大最黄的香蕉,剥开小桃的阴穴就把那整盘水果泥往里挤,挤得
差不多就用大香蕉把快漏出来的泥往内挤,很快的整盘水果泥终于一滴不剩的全
塞到里面去,我忍不住好奇的舔了一口看看,嗯……除了木瓜捏烂有微微苦味,
没想到这综合果泥还真不错吃呢……

  「哼!装什么劲?昨天还爽到尿得到处都是,今天可全忘得一干二净吗?」

  「呜呜!恶……」小桃哭得死去活来,吐得又是一塌糊涂,我可没了耐性,
抓着她的双臀,解开脚上拘束就说……

  「臭丫头!给我好好记住今天的水果大餐,再不乖……你爷爷我就不走了,
天天塞给你吃!吃到你听话为止,知道吗?」我把位置一调整好,对准了阴唇内
的三焦三从穴,就给她狠狠一记,直通到底似的猛插她一把。

  小桃淫穴虽已逐渐能适应这种尺寸大小,但酸麻的感觉正浓,突然被我使劲
插这么一下,当场是顾不得嘴里的怪味,连连哎叫了好几声。

  这就是惹恼忠厚老实人的下场,哼……我再度把巨茎由七成催大到九成程度
时,小桃便骂不出声来了,乖乖的重复「啊」这个单字……

  只觉穴里面挤满果泥的感觉真独特,每抽插一次,就感觉紧密的湿穴内多了
一种黏腻的温热感,好舒服的奇妙感受……不管这么多,先爽一炮再说。

  小桃被我戳得是呼天喊娘的,这样更好,表示里面已经开始可以适应我的大
小,不像一开始刚插就快晕死过去,不再顾虑她这么多,放开胆、趁着如今我难
得的恶性上来了,便使劲就给她插个够!

  「啊啊……你……呜……啊啊……好……好麻……麻……呜……啊呜……」
小桃边哭边叫着,但仍倔得很、没讨饶,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把你的淫性
给磨出来,使起浅龙戏珠的慢推功力,把小妮子的G点顶到娇叫不已。

  「怎么样?臭丫头,你的穴夹得我都快不能动,一定很过瘾吧……」

  「没……没有……啊啊……啊……哈……哈……」小桃正要否认,却突然被
我猛力一戳给失声浪叫出来。

  「少装了,我的龟头每挺进去一下,都可以顺利磨到你的兴奋点……紧密的
碰触你里面的花心位置,这……可是只有我这种大小才办得到呢……」

  「少……少臭美……啊啊……」

  「放开……你死人……啊……啊……」我知道小桃现在是强忍着兴奋与酸麻
的感觉,我必须在她体力透支以前,设法再让她来一次高潮。

  我快速的把我下体的人肉马达给转到最强,直插得小桃再也隐忍不住的大声
哀叫,兴奋的浓度,才逐渐掩盖过她的耐性,尖锐的声音慢慢转成了呻吟浪叫。

  「啊啊!死……死人……要……要……泄……泄了……啊……啊!」小桃双
手被绑,两脚却被我成大字形的扒开,直通到底似的狂抽猛插,果真才没多久,
小桃就深深的往后仰,用力的颤抖一下,抖出一股源源的阴精来……

  在我抽出肉棒的同时,立刻拿了那盘装果泥的盘子把骚穴排出的热「果酱」
给盛好,跟着又拿去冰,再把小桃抱进浴室里帮她盥洗一番,一样小心细腻的替
她梳洗干净后,撕开换上更强韧的破布把她双手绑在床角边,蒙上她的双眼、将
CD耳机戴在她头上,转大声音、就继续我的睡眠。

  到了下午睡完舒适的午觉后,我发现小桃身体似乎没睡着,微微的还在颤抖
呢,我一拿开耳机,没想到她还继续骂,我毫不留情再度操到她晕死过去为止,
才把刚刚拿盘冰冻过的果酱温热……再塞给她吃。

  这小妮子的韧性已经被磨掉一大半了,现在只要我一凶起来,她就不敢再大
声嚷嚷,这是一件好事,我这就不再硬塞,在厨房找出一瓶果糖加在里面,再狠
狠威胁小桃一次,这下……她可就慢慢的一口、一口咽下去,不敢再吐出来了。

  「嘿嘿……这样才对……我又不是要你的命,乖乖跟哥哥我合作些,我就更
温柔的对待你不好吗……」我笑了笑说道,顿时我发觉自己好像跟电影里的歹徒
一样,我脸色还红了起来呢,想不到我也会有这么一天……想想还真值得骄傲。

  小桃默默无语,耳朵里应该是闹烘烘的,戴了一整天……加上肚子也饿了太
久,她还不知道这些全是由她私处里「挤」的呢。

  我看她吃的津津有味,挖了一口来吃……嗯……只觉味蕾上有些木瓜的微苦
与香味,略带一丝莫名淫水的酸骚味,配上香蕉与糖水混合的绝配味道,还真算
得上是人间极品啊……

  我不晓得自己无意之中竟然搭配出如此美味的好东西来,剩下的一丁点可就
被我自己给吃个精光,看着小桃没多少东西可以吃的情况下,我便想出了一个新
主意,先再度开了小桃一炮,把高潮后的小桃甩在床上,自个用力的把新鲜温热
的大量浓精,给洒在刚刚那盘子里。

  为什么说洒呢?由于我在经过三个多月浸泡药澡的洗礼下,不只精虫的能量
活络,而且每次喷出的量有半瓶优酪乳这么多,足足是一般人的四倍量,除此之
外,药性还大大提升了男性贺尔蒙的气味,让我的精液对女人产生出一种独特的
吸引力……

  这些有一半已经得到我的印证,有一些却是单纯书上所言,今天正好,我就
来试试看……我这淫精的味道到底对小桃有没有吸引力……

  我走到了厨房内,把那冰镇的「果冻冰葡萄」给端了出来,让它们充分浸淫
在我那白色浓稠的精液中后,再拿去微波,让气味完全渗入后,拿些糖水稀释黏
沾一些,便端去给了小桃尝尝……

  当我把东西嘟到她的嘴前时,她犹豫了一下,但没敢反抗的吞了下去,跟着
皱了皱眉,好像很不好吃一样……登时让我觉得好些失望……

  「好……好酸……」原来是葡萄酸……不是我的气味差,看来是我想错了,
嘻嘻……

  「你还很饿吧?要不要再吃一些……现在只剩下这些葡萄了……」小桃听我
这么一说,又是迟疑了一会,才缓缓点了点头,继续吞下我精心研发的「万迷香
葡萄」……

  「葡萄……味道好怪……不难吃……还有吗……」小桃在吃完以后,停了很
久竟不好意思的这样问道,她好像觉得不应该跟我妥协才对,但肚子已经饿了好
久,加上东西似乎不难吃,于是怕怕的便问了一句。

  「只要你肯乖乖听话,以后要多少有多少,来……剩下的糖水也一起喝下去
吧……」我把盘子内剩余的精液、糖水混合体,缓缓的全部倒入了小桃的嘴巴里
面……

  「唔……咕噜……咕噜……嗯……好……好怪的气味……浓浓的……这是什
么东西?」

  小桃似乎没有吃过精液似的,加上眼睛看不见只能用想象猜测,不过对于这
种微甜中却带有黏乎乎的奇怪液体,似乎大大起疑。

  「没有,这是特殊的五香甜花羹,专门用来搭配新鲜果肉用的,风味绝佳,
以后你一定会喜欢上它的味道呢,到时我再教你什么做……」嘻嘻……我话还没
说完自己就拼命的暗笑……没错,我不但会教你怎么挤……还会教你怎么用嘴巴
多挤弄一些呢……

  等小桃一喝完,我便挺高她的屁股准备再来一次,倒是这时小桃却第一次讨
饶的说道……

  「你……住……住手……你都不用休息的吗?你……哎啊……我……我很累
了……放过我吧……」

  「嘿嘿……我们的交易还没结束呢?怎么可以休息呢?你是年轻人,体力好
得很呢,不要装死……快起来!」我再度佯装生气的模样,抓住小桃屁股便使劲
用龟头摩擦她湿润的阴唇。

  嘿嘿……我会这么勇猛,可全归功于平时一天「六次」的锻炼,中药澡、放
血功加上滋肾固气大补丸的三效合一训练下,我反倒是不能不这样的纵欲下去,
因为……我可不想象我老舅一样,还没开始纵欲就把自己身子给补烂了。

  经过我这样修改自己的身体机能后,反而每天不把它全发泄出来还不行呢,
我二舅帮我诊脉过,倒是我越纵欲……五脏六腑的气血就越平顺。

  加上我现在跟小桃关系尴尬,一会凶一会又要抚平她的情绪,实在也有点麻
烦,最好的办法就是操到她没空胡思乱想,嘿嘿……因此话不多说,替她戴上耳
机后,我就自顾自的在她身上把玩……

  「啊啊……不要……饶了我吧……不……啊……啊……啊啊啊……」耳机还
真有不错的效用,戴上它后小桃意识被干扰,便骂不出什么东西来,只能顶着红
肿酸麻的小骚穴,伴随我重剑长挑的不停飞舞,拼命哀声讨饶……

  我由下午一直到晚上为止,一共就在小桃身上喷射了有三次之多,每次我都
是用盘子小心盛着,一连两盘几乎快要满出,倒是小桃被我插得几乎快要脱水,
这小妮子到后来已经完全浪叫个不停,应该已经快要成为巨屌的阶下囚……我给
她喂了大量的开水与剩余的水果搅拌成的泥后,便得出门补些货去。

  我把门给反锁带上,现在小桃的钥匙都在我身上,我可以自由进出这家里的
所有地方,我一个人,静静的走在台北夜晚喧闹繁华的灯火景致当中……


                 五

  由于今天干了一整天了,我的身体虽然还是精神奕奕,但腰却觉得有些酸疼
呢,只怪平常「握龙」时都不用腰力吧,我用由小桃那拿来花剩下的两百块,点
了一碗麻油腰子汤来补补,顺便用我自己的钱买了几样道具与更多种的水果后,
就准备回到小桃家里去。

  然而,就在我打开门准备进去的同时,我整个人却立刻流出了满身大量的冷
汗……这……这……地上,怎么多了一双女用的高跟鞋……我……我这是该转头
快跑、还是往里头冲的好呢?

  我担心得全身起鸡皮疙瘩……凶我当然是会凶……但怕……我倒是更怕!冷
静,我得冷静……现在是在人家的家门口,难不成果真事迹已败露的话,对方还
会让我毫无阻碍的进出这里吗?甚至,还可能把他们一家大小全杀人灭口?

  我脑子里飞快的盘算着,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我发现厨房里有些做菜的剁
肉声,这可剁得我神经皮都麻了起来……我悄悄的绕过厨房,来到小桃的房间门
口,只听见里面隐约有吵杂的音乐声,就这样传了出来。

  嗯,看来楼下的女人就是小桃阿姨吧,她一定还没发现小桃是怎么一回事。

  还好……在我走之前把耳机内音乐开得很大声,足够吵得小桃心神不宁……
这样才不会让她想东想西的,脑子里反而暂时会变得单纯些。

  我缓缓的用钥匙打开小桃的房门,心里再一次庆幸我有随手锁门的好习惯,
看着她已经沉沉的晕睡过去……这下,我可放心了些,把全部精神都放在对付楼
下的女人身上。

  我知道这女人一定正在准备给小桃吃的晚饭,八点多的时间,这女人应该来
了有一段时候了,搞不好我前脚刚出门时,她就已经进来了,我听她大概也准备
得差不多了,不敢多待,拿了一盆小桃家的蟠龙小花瓶,就躲在厨房外的大置物
柜里面。

  我身上的汗水是一滴接一滴的流……我可不是什么职业小偷或强盗啊……搞
清楚,我身份是嫖客耶!有哪个嫖客会躲在人家家里的厨柜内吗?唉……管不了
这么多了,一个实验还没结束,却又跑来一个送死的……蟠龙花瓶啊、花瓶,你
的命运坎坷可怨不得我……

  没多久,这女人果真端着一盘菜走了出来,吆喝几声叫小桃下来吃饭时,只
听见清脆的砰铛一声,可怜的小花瓶就碎了,女人……也正顺利的倒在地上不省
人事。

  我这穴道可抓的刚刚好,第一次就敲在人脑后的晕穴上,嘻嘻……不多说,
把女人绑在坚固的太师椅上后,唏哩呼噜的「刚好」就把她做的菜给吃个精光。

  刚刚我是省着钱不敢吃大餐,口袋里三千块是二舅那暂借的,只喝了碗汤而
已,回来的路上还一直怪自己呢,现在可好,有免费的好菜好汤吃……这……吃
别人的,我是一向都不会客气。

  跟着我翻了翻这女人的手提袋与皮夹……有课本……还是个英文老师呢……
叶欣彤,二十四岁,高雄人……嗯……怎么原来是同乡啊?

  按:「彤」音念做同,不叫丹。

  我看了看这女人,长得还真不赖啊?奇怪……以前在家乡怎么从没见过这么
好货色呢?嗯嗯……可能离开家乡太久了……先不管这。

  我把她的皮包全翻看了一遍,里面的五千块很顺理成章的「改睡」到我的荷
包内,找来找去也没什么更有价值的东西,当把大袋子倒出来时,赫然有本很重
的书砰的一声落在地上。

  这不是一本书,精装得很,原来是本结婚拍的艺术照,我好奇的翻了翻看,
顿时,可又把我吓傻了一次……

  照片里女主人固然是拍得美艳异常、宛如国色天香……但男主角……却……
这……怎么会是他呢?

  这个男人,害得我家毁……人也差点亡……他、他、他……不就是小明吗?

  死小明……没想到你嘴巴厉害成这样,竟然钓也能钓得到这么样高级的货色
呢,我怎么都遇不到?而且还闷声不响的,就准备跟这女人结婚,你……你……
还真看不出有这么两下子。

  我心里开始犹豫了……我不知该恨小明还是不该恨他,他虽然让我平白亏了
近两百万,可毕竟他跟我相识也有十五、六年了,算是穿同条内裤长大的,这、
这、这……你老婆……我是要上不上好呢?

  我再翻了一下,有几张喜帖,嗯……看来小明是打算跟她在一个月后结婚,
我……快速的犹豫了零点零一秒……嗯……嗯……

  小明……你可不要怪我啊……不上她、不搞定的话,到时演变成了强奸罪,
你可就没有了我这么样的好朋友啦!

  为了替你着想,我决定让你老婆牺牲点——不……是高兴点……看了看这女
人……叶欣彤……完美的身材比例,端庄娴淑的温柔气息……一股让小弟弟不断
鼓涨的澎湃欲望,很快的由我鼻子里不停窜出。

  我决定先替小明尝尝看好了,嗯……说不定他已经用过,没关系,有个地方
你一定没试过,后庭我想小明可就没这么开放了吧……嘿嘿……

  为了预防万一,我把欣彤的身体反绑在太师椅上,人趴在椅背屁股被桌脚顶
起,刚好可以把菊花对准我蹲的位置,将她嘴巴、眼睛都蒙好后,因找不到凡士
林,只好到厨房拿些杂牌菜油来充当润滑剂。

  我是既兴奋又期待……我给小桃下的三焦三从穴效果似乎不是挺好,刚好拿
这个女人试试看肛门里的「四生四德穴」,效果会不会强些……

  古人说:「守三从、立四德」说的不正是指三从、四德穴攻下后,女人便会
乖乖听话吗?

  不管这么多,我大屌上沾满了滑顺舒服的凉凉菜油后,开始尝试我的第一次
肛交……还有第一次的迷奸游戏。

  啊……进去的那一刹那……真是紧密得天衣无缝,好棒的紧缩感,完全跟小
牡穴的感觉不一样,虽然女人还没醒过来,里面的触感却已经好得没话说……

  「嗯……唔……唔!唔!」在我抖啰抖啰酥麻的身体,缓缓的抽了两下后,
趴在地上的女人欣彤似乎醒过来了,也不知道她是痛还是舒服,嘴里含着我的臭
内裤,咿咿唔唔的嘟囔个不停。

  我不知怎么竟觉得有些紧张,好像有什么样的罪恶感不停涌上心头似的,本
来插的四德穴位是对得好好的,可欣彤一紧张就猛摇着屁股,在我拼命的硬往下
抽插时,已经不管插的位置正不正确,心里头只想好好的在她后门爽上一炮……

  也不知插了有多少回、摇得有多激烈……只见突然这时……欣彤竟然抖啰一
声,紧密的扩约肌是夹得我衿持不住、热精狂喷啊,我大气喘喘的一点、一点拔
出巨屌时,一拆开欣彤的眼罩没想到她却已经翻了白眼……

  这可吓了我一大跳啊……我连忙拿出她口中的臭内裤,只见她口水鼻涕都不
由自主的流出来了,我知道这下闯祸啦,不知道太激烈插错了什么穴位……如果
把这娘们给插死了可怎么办啊?

  照理说一般人是不可能插到这么深,而且每次位置又插对同一穴道……我这
会可是急得满头大汗,赶紧给她量量脉搏,确定一下身体状况后,翻了翻家中上
下,喂她吞了几颗去热解闷的小药丸后,把她抬起来坐,内裤我也没穿,拉上裤
头我就连滚带爬的冲回二舅家准备找些药来试试看。

  没一会儿我浑身大汗的冲进铺子口,二舅还纳闷的问道:「小子……你……
不是回高雄老家去吗?」

  「我……我……回来拿牙刷!」我懒得理二舅……救人命比较重要,我随口
应了一句,就冲进库房里把每种用得到的药全塞入包袱内。

  「怪小子……没牙刷睡不着吗?怎跟俺一样……可是你这会下去又上来的,
车费很贵吧……你还睡是不睡啊?」想不到二舅还真能应话,这样也给对得上,
真服了你……

  高雄、台北两地来回最少也得八、九个钟头,怎么可能会是真的回去了又来
呢?算了,反正二舅本来也就语无伦次的,我拿了一大包的药材、把那本神功破
书也一并塞入,刷的一声,也不走捷运了,骑着我的脚踏车就拼回小桃家里去。

  入门的那一刹那,却又把我吓得两脚发软、四肢无力……出门时我太过紧张
了,竟没把她的手给绑好……现在……她……她……竟然张开双脚……正自顾自
的拿条香蕉在手淫着。

  「啊……痒……痒死了……啊……啊……」欣彤发出让人神经发麻的酥靡爽
叫声,淫荡的程度真的难以想象,只见她屁眼里似乎有根香蕉已经没入到拿不出
来,手里仍握着另一条大香蕉不停捣弄着自己的湿淫穴呢。

  我的眼睛可差点没掉了出来,下巴几乎快被口水给撑断了……我足足楞了有
十秒钟,傻傻看着欣彤的自慰淫戏后,才随即想到,之前可能闯了什么祸……或
者插错了什么穴位……

  欣彤的眼神完全不正常,两眼飘忽到几近翻白。早知道走后门会这么强烈,
那……那……说不得给小桃调教时,就应该试试看才对……

  什么、什么……你在想什么鬼啊?我挥了挥脑袋想保持清醒,一想到,反正
欣彤暂时是停不下来,我便立即翻了翻破书最后页的穴位表,仔细参研一番后,
得到了一个比较可能的结论。

  在四德穴的附近,有个致命的穴道,叫做痴痒疯瘙穴,你单看它那四个字都
是「疒」部首,就该知道它有多么利害了吧。

  书中只淡淡的说明此穴一破,会败六相……至于哪六相,我哪会知道这么多
呢?我现在脑子里只想着怎么把她恢复正常而已,至于女人什么六相、七相的,
我可不是很有兴趣知道。

  我这时突然想到,电视好像有说过肛奸不可以用菜油?哪一台我记不得了,
好像还说这种牌子的更不能用……

  我这插到后来整只屌是凉得要命,跟涂绿油精一样……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竟然让我在不知不觉中,破了女人命相中最致命的神秘穴道……

  随着欣彤的娇叫声越来越大,我想着想着……突然想出了一招以毒攻毒的好
办法,好说我也浸淫在中药界有九个多月之久,我可明白得很,天底下是绝对没
有能让女人一吸就立即成瘾发浪的春药……但,要做到勾起淫性、浑身发痒的好
东西……我倒是知道的不少。

  我立刻到厨房煎了些草药,把不知为何塞到包袱里的成药「大奶宝」跟「通
乳丸」给全倒出来混在一块,将切成两半的哈密瓜给放进微波里面蒸,弄好后,
把四味对皮肤极痒无比的药材加入「密瓜泥」里,再泡入混合的通乳药粉后……
这道我突发异想的「极天骚心奶头瓜」……可准备得差不多了。

  等过十分钟瓜肉被我吹凉了些,我便把两片药瓜拿到这发骚的欣彤面前,夺
下她手上湿润无比的香蕉,扒开她的胸罩,再度把她推倒成之前肛奸的形状,给
瓜套上奶罩……对准她一对丰润美好的白奶子,就给紧紧的戴上……

  「烫!烫……哎啊……好爽……好爽……啊哈……哈……哈哈……」可惜欣
彤脸色原本那端庄文静的感觉全没了……我只看见她大声的浪叫不已,也不知道
我的药性有没有用,为了怕她甩开、拿掉我辛苦调制的药瓜,我把她身体压低,
双手死命的绑紧,任由她怎么叫都置之不理。

  「啊!你……啊……你……是谁……我……痒死我了……啊哈……给我……
救救我……哈……」欣彤舌头伸得长长的,嘴里不断流出象征贪婪的唾液,我不
晓得是什么因素造成她现在的模样,不过我只希望一切的实验与游戏,还是照着
我预定的计划来比较好,以后像这种的意外还是不要发生为妙……

  杂牌菜油的凉性与痒毒看来是深入到了欣彤的菊花内,我本想藉由丰乳上的
淫痒来转移欣彤的注意,一面替她在深肛里抹了几种药都不行后,看来我又得出
「极招」了。

  我把最痒的川洮骚跟胡木麻等六种不同属性中药剁成粉状,再泡入糖水后变
成了泥巴汁,为了怕痒死我自己,我上楼回小桃房内拿了一整盒昨天买的保险套
下来,套了两层,把刚做好的泥巴药膏全涂上去,在搞定完时,手上连握着自己
的大阴茎都会觉得痒辣发麻。

  「啊!啊啊……呵哈……」只见欣彤的痴态是越来越严重……再这样下去会
不会变白痴呢?我可管不了这么多了,遇上我这华陀盖世的草药通算你倒霉……

  扒开欣彤的双脚,对好三焦三从穴的位置……大阳具可就一点一点的给塞入
到她紧密湿滑的小淫穴内。

  「啊……啊……」欣彤娇喘喘的惊呼一声,好像还没有由淫乱的痴态中苏醒
过来,我看这病情如此顽固,顾不得她身子是不是受得了,挥舞裤裆的「除魔圣
剑」,就来个「降龙十八连环撞」。

  「啊!啊……哈……好……好爽……用力……用力点……哈……好舒服……
爽死了……用力……啊啊……」欣彤的叫声让我有一些些失望,这女人完全破坏
了我对她清纯美好的第一印象,虽然只有昏迷时的短短几秒钟,但我却觉得她好
温柔、好有气质……现在她浪叫放荡的痴淫模样……完完全全超乎了我能够承受
的范围……

  不过说是这么样说,但是我下体的爽快感与听见欣彤淫叫时的刺激可不是假
的,这女人韧性十足,足足被我操到高潮三、四次后,还能意识未失的躺在地上
颤抖着。

  最后……我只有轮流在她两个穴心内拼命的操……操到她完全虚脱晕了过去
为止,到我双脚发软跪地的同时,欣彤到底一共泄了几次我不清楚,但我在她身
上可喷得到处都是精液……

  我想大概是淫毒太深造成她意识不清、淫性大发,只是奇怪得很,怎么以前
没人提到这种药油或是有如此穴位的呢?是不是有什么禁忌没人敢试?还是根本
没有人屌大到能顶破穴位的呢?亦或自古以来就如破书中所言,会败女人六相、
切不可为呢?

  我只知道……以后如果有一天我真穷够了的话,我只要拿这根能通肠到底的
「大萝卜」与这瓶十二块钱的「杂牌菜油」上街卖……大概……我这辈子肯定就
饿不死人了……

  我这会也忙了好一大圈,双脚早已因骑单车骑到没力了,把这女人解开后,
抱着她上楼到小桃的房间里,把她跟小桃一起安置好、捆绑住后,我到此已经是
累得七荤八素、面无血色,关上门我就到旁边的客房倒头就睡。


                 六

  隔天一早我醒过来后,隐约就听见隔壁房似有咿咿呀呀的吵杂声,我拉上裤
子飞快的便进门一看,只见小桃还沉沉的睡着,而一旁的欣彤却已经清醒过来。

  她挣扎着似乎想要起身说话,可我却不敢解开她,一看她眼神似乎已经回复
那应该有的「惊恐」模样,不再是那极端的放荡时,我反而不知该如何开口对这
「突如其来的意外女子」说些什么才好……

  跟她说我是嫖客?别傻了……可我在短短的一秒内快速思考后,走到了欣彤
的面前,取下她嘴里的那团布,打算就让她自己来发问先……

  「你醒了?欣彤阿姨……」我真不敢相信,我会对着小我好几岁的女人这么
样打招呼。

  叫阿姨是要配合小桃的身份……要掰也得掰像一点,跟着叫才对嘛,给这样
的美女占点便宜我可没什么意见……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你……你是谁?」欣彤的眼睛里充满着惊吓与不
信任的感觉。

  「我叫阿忠啊,我是小桃的新男友,你渴不渴?我去端杯茶给你们喝吧。」
全世界叫阿忠的没有成千也有上百,告诉你小名也无妨,这会子我不仅耍狗腿、
还装可爱,打算跟她继续装傻下去呢。

  「不……先解开我……你……你……把……我们绑在一起是何居心?」欣彤
对我并没有放松戒心,一脸担忧的打量我,对于自己的处境是惊恐莫名,以为遭
人绑架……就只差没大声喊叫而已。

  我知道现在跟欣彤说我不是绑匪她一定不信,索性我就卯起来撒谎吧,反正
一不做、是二不休……

  「喔……你说……那啊……那是明哥要我这么做的……」我抓准欣彤一定认
不出昨天是谁干的,又是昏迷、又是走后门的……我就不信这女人有如斯沉稳、
冷静的记忆力……

  「明……明哥?」欣彤颤抖的问道。

  「就是赵天明,明哥啊……他还在楼下呢,我去叫他上来好了……」赵天明
就是我那损友「小明」的本字,死小明啊、死小明,这回你可不能怪我把罪全推
到你身上,你总不能要我跟你老婆说,从头到尾都是我阿忠一人干的好事吧……

  凭我们之间的交情,我知道你一定会原谅我的,所以我就继续把昨天的事全
推到你身上,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完蛋好……

  ◇ 编按骂:你死就死吧……关小明鸟事?

  一会我骗欣彤说昨天全是小明干的蠢事,想偷偷试试看看未婚妻的后门,结
果却试出问题来了,之后便找来「专精」中医的我过来,给欣彤诊疗看看,但因
我也查不出什么病情……所以我们俩才把欣彤给绑了起来,怕她又发作。

  至于还喊欣彤阿姨……纯粹是要配合小桃的身份叫的,由于我本身个头不矮
也「不高」、相貌又是英俊中带有一丝童泯之气,简称娃娃脸,所以只好让小明
占点便宜,称他一句明哥啰。

  「我……我有什么病……你胡说!」欣彤气急败坏的说道,但随即脸色却也
红了起来,我不知道她是否仍记得昨天自己荒淫的景象,但脸上那一抹红晕的娇
美模样,着实让我的弟弟立刻就再度的兴奋起来。

  「你……叫明……赵天明上来……我……我……有话跟他说……」欣彤的脸
色难看极了,好像被人给背叛一样,这种表情我自己也曾深刻的体验过,只见她
虽然半信半疑的,但两眼间却已是沾满了婆娑的泪水……

  跟着她又不住的在发抖,好像牵动起了身体内的某个神经一样,我这时才想
到在她身上动过许多的「手脚」,我猜……她现在的胸部、阴唇、菊蕾各处……
应该也已经开始发挥效用了吧……

  我佯作下楼去看了看,故意敲了敲厕所门,说道:「明哥!明哥!你老婆醒
了……你要不要上去看看啊?」你猜我为何会敢把罪状全怪在小明身上?因为我
有法宝……嘻嘻……

  「阿……阿忠啊……我老婆要不要紧?我……我不敢上去看……我怕欣彤会
怪我……」我清了清喉咙,装作小明的声音……细细小声的回答道。

  这死小明的声音、语调我是背得滚瓜烂熟,别人我可学不来,小明我是装都
不用装便可以讲出一口流利的「小明腔」,十几年的老同学不是干假的,加上当
初我们一同搞话剧社时,我就专门假扮他声音来充当配音员玩呢。

  而小明这种人一向占人便宜惯了,总是凹我做些吃力不讨好的工作,现在,
我也占你一些些「亏」……相信你应该不太会怪我才对吧。

  千怪万怪……就怪你自己不该嫁给小明这个人……你要是随随便便找个我不
认识的男人嫁了,说不得这时我还在担忧该找什么台词好说呢……

  之后我又制造了两个不同的脚步声,假装小明口气的啰嗦几句,要我好好照
顾自己的未来「大嫂」,跟着开门……然后结束掉我的「分身小明」,端了盘饮
料便上了楼去。

  「你……你骗我……那……那不是明……啊……」欣彤满脸通红的娇喘着,
胸部与下体似乎极度的搔痒难耐,身子很快屈在一起,好像快要难受到晕过去一
样。

  我心里先是震了一下,想说凭我这绝妙无匹的「小明腔」到底是什么地方露
了馅?随即由欣彤两眼通红的不停流泪中我才明白,她不是不相信……只是没办
法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

  我也不想这样对你啊……谁叫你来自寻死路呢?我对小桃的实验一结束就会
乖乖离开,你也好好当你的小明嫂……现在眼看你一脚踏入也全乌了,说什么也
只好把你拖下水,当我的第二号实验品好了……嘻嘻。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好……好痒……唔啊……啊……啊……」
欣彤的身上奇痒难止,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给伸到胸口与私处上好好解慰一番,但
如今只能用胳肢窝与大腿不停的来回摩擦……眼看那难过的茵红脸色,似乎很快
就会再勾引出她那突如其来的滔天淫性。

  「我……没有啊……我看你全身痒得利害,因此用些凉爽温驯的药物给你止
止痒,你看你……昨天痒起来人都不认得了,还拿……」我话还没说完,欣彤立
刻就尖叫般的堵住我继续说下去。

  「住……住口!哎啊……」欣彤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痒
痛苦是完全表露在她脸上,我实在不得不佩服她那惊人的意志力,昨天下了这么
多的药……不要说东西已涂在上头一整天,就是连我自己只沾了一丁点的药粉,
到现在手都还在不停发痒着呢。

  「你……自己知道就好,你好像很难过吧,我帮你换些药好了……」嘿嘿,
这下可是打死我也不认帐,发挥铁男好本行、脸皮盖过铁沙掌,你又能拿我怎么
样?

  我说解痒就是解痒药,反正我赌你也不懂什么草药行,现在你可是我的囊中
物,我意如何随我爽。

  「不……你……让……『妙香』来……」妙香?妙香又是谁啊?这里只有我
们三人,哪有什么妙不妙的香啊?

  但我的天资反应可并不是盖的,我马上就立即警觉过来,「小桃」只是个在
网络上用的匿名、假名,昨天的身份证上,这小桃的真正本名好像就是叫做刘妙
香来着。

  「是……妙香……」我登时犹豫住了,这叫欣彤的女老师可也不是个傻瓜,
这下便想拆穿我的西洋镜?哪有那么容易呢。

  「这……不瞒你说,虽然小桃……不,妙香虽还只有十四岁,但昨天……我
们在PUB店实在喝了太多酒……都怪我,你看、你看……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妙香仍还醒不来呢……没关系,我抱她到浴室里盥洗一下等等就会醒了……」

  「盥……盥洗……等等……」欣彤露出十足讶异的表情,好像在说我想干什
么?妙香才十四岁不到耶……你……就算你是她的男友,也不能就这样两人共处
一「浴」啊。

  我哪里管得了这么多,脑子里快速的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既然你已怀疑
我跟妙香间的关系,那好,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立刻到浴室里放热水,下了楼拿出保险套来,再准备好昨天用剩的「催痒
圣药」,偷偷放到了浴室里,又喂了妙香一口水,眼见她虽迷迷蒙蒙的被捂住眼
睛、耳朵,但这下眼看就快醒了过来,我连忙将她抱到浴室里,留下错愕不已的
欣彤一直大喊大叫不行、不要的……现在……我可是没空理会她呢。

  「妙……妙香……你看你……喝成这样……你……你想干什么?」我自言自
语、自导自演的说道,虽说欣彤不一定会相信我安排的这出好戏……但既然已经
演了一半,我总不能突然说:哈哈哈……你被我骗了,其实我是个嫖客……

  还有,我不得不佩服自己似乎还满有演艺天分的,也许年少时的话剧社没白
混……嘻嘻……不知是不是演上瘾了,反正装疯卖傻的事我可是驾轻就熟。

  「你……唉啊……怎么吐了……小……小心一点……」我拍了拍小桃的背,
但另一只手……其实……正抓着她的头压进浴缸内的水里呢!

  「你……你们在干什么?妙香?妙香!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哎啊……」欣
彤满心急切的问道,尽管她全身上下的性器官已痒到快发疯了,但她还依然惦记
着自己的侄女呢。

  我开始在倒数时间,五、四、三、二、一、好,把妙香一头抓起来,果真就
如催吐一番的开始呕水、咳嗽,妙香啊、妙香,我得先说,不是我有虐待你的变
态情结,实在是你阿姨「逼我」这么做的喔,谁叫她对我们的关系起了疑心呢?

  我一连让妙香吃了很多很多的水,吐得连胃液都快呕出来了,原本我是可以
用恐吓的方式逼妙香就范,让她在欣彤面前谎称我们之间是男女朋友,但一来时
间实在太仓促、二来我料定欣彤没这么简单,加上妙香脾气又倔,到时铁定会坏
事,所以只有苦一苦妙香,让我的好戏可以继续演下去。

  「你怎么吐成这样……我真心疼啊,你……你干什么?你还想要来啊……你
阿姨在外面呢……等……等等……」我又自导自演了一番,你一定看不懂我在讲
什么,这些是讲给外面欣彤听的,妙香耳朵上还塞着耳机,我再度转大音量让她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跟着我便转过她的屁股,将保险套与催痒药粉准备妥当,接
着就深深的直捣黄龙,来个「十八相送」!

  「啊……咳、咳……你……啊啊……你……啊……」妙香只能不停的小声哀
嚎着,甫刚脱离我残暴蹂躏之后,嘴里还咳个不停,下体却猛烈的被我插到翻过
来、转过去的,丝毫不让她有任何休息喘息的机会。

  由于刚才进浴室以后,我是故意关上门,让门外的欣彤误以为如今是妙香酒
醉未醒,不但吐了一地,还主动的坐上我这人体「电动马达」直到泄身,我是极
力的「掩饰」她细微的呼喊声,「放大」她呕吐、哀嚎的高潮声,一面试图掩过
欣彤的耳目。

  我可不想担下匪徒、闯门、强奸等等数条大罪……嗯……充其量……我应该
算是嫖客遇到打对折……买一送一吧……

  现在我可是卯足了劲一路狂插!不管她了……妙香的身体哪经得起这么强烈
的抽送撞击,没多久的时间后,她就大气喘不过来的达到了高潮。

  也不知道是否是妙香身子越来越能适应我的摧残,越是这样对她,她就越容
易、越快的达到高潮似的……

  刚办完事……接下来我可得伤脑筋了,我打算走的策略是能不让她们俩见面
最好,一来这样才不会影响了我原订调教妙香的计划,二来以后像这种要在欣彤
面前装疯卖傻的蠢事也才不会曝光,我得仔细安排好一切,日后也才不会惹得一
身麻烦。

  然而,就在我打开浴室门看看外面情况时……门外的欣彤似乎又辜负了我这
番精心筹划的美意……她……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眼神……又出现昨天那种迷
离忘神的奇怪表情。

  「真该死……怎么又这样了呢?」我苦笑的念了几句。

  「啊!痒……痒死了……给我……啊啊……」欣彤眼神飘忽的低声呢喃着,
四肢因为激烈挣扎而红肿了起来,嘴里流着口水,之前那股衿持、害臊、惊讶的
微甜女人味……似乎又再度的走样了。

  切!早知道你快不行了我又何必这般的费事,不过也真奇怪,她的身体到底
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真是前所未闻、听所未听,不管它……

  我现在才弄清楚,为何小说里的调教师每次都得一个接一个来……要想同时
同地调教两个女人可真会出人命啊!我这会儿可得把她们都安置好,不然到时事
情发展到什么情况,我可一点都拿不准。

  妙香在短短两天内被我弄到了高潮好几次,她自己似乎也觉得讶异才对,加
上耳朵内的音乐似乎有些效用,放她一个人躺在浴室里竟然也不哭闹……我又靠
近她端详了好一会后,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替她重新放水、好好享受余温
后的热水澡。

  如今的情况是……妙香眼耳手足拘束未除,而且刚高潮过,穴内的淫痒才刚
开始发生作用,但还不明显,等一下再给她加把劲的话,应该是很容易就会逐渐
喜欢上这样的做爱方式才对……

  但是欣彤就不同了,她的眼耳感官仍俱未失,虽然已是陷入到身体的疯痒当
中,但还是先让她来当观众好了,这样应该是比较合适的作法。

  另一方面来说,我对欣彤目前情况可是完全拿不定主意……虽说我的性能力
已是英勇无双、盖世难匹,但也不能就这样硬操操下去吧……到时操出了什么意
外的话,那可怎么办……看来,得先让二舅给她瞧瞧看怎么样才好。

  欣彤一旦进入了这样的状态,性欲似乎就变得永无止境一般,我的弟弟又不
是电动的,搞久了也会累啊……又是一次两个女人……但说到电动……我可有个
好主意。

  我把主意打在我那「几百年前」就已退流行的便宜手机上,这支旧东西长得
虽丑……但……震动效果可是一级棒呢……嘿嘿……

  我把之前冰冻过的大香蕉拿出来切开,将手机内无用的按键全拿掉,芯片多
的区块也给焊了下来,由于我之前就曾为了省钱改装过手机来玩,这次我改以碱
性小电池替代镍电,经过一番改装手术后,除了这根冷冻香蕉胖了一点外……整
条真实的「香蕉机」……几乎就变成了根粗大的带电按摩棒一样。

  由于我是搞硬件的,这点手机「变装小技巧」可难不倒我哩,我在楼下找到
了一把小焊枪跟工具箱后,立刻就把我的烂手机摇身一变……变成真正的「骇客
任务」机。

  按:电影「骇客任务」中曾用过的诺基亚旧式八一一零手机,就被称作「香
蕉机」……

  我不晓得它的震动效果是否仍是一样的完美,不过我可没空买条假阴茎来让
她好好爽爽,用这个刚刚好……自己DIY……嘻嘻……这样你在一旁就不会孤
单寂寞了。

  还有为了不让整根大香蕉因剧烈挤压而爆烂掉,我把剩余的数颗按键皮也烫
成颗粒状,一样镶在香蕉上,再拿些铁皮来包裹一圈后,这根举世无双的「会漏
电香蕉按摩颗粒棒」……才丑陋的正要展现它……傲人的惊异才华。

  我走到了欣彤的身旁时,虽然她现在的反应是异常激烈,但我可以感觉到她
似乎想说什么一样,支支吾吾的,我猜想她的意识应该还有些微的清醒,不过我
可不理会这些,拿出我精心设计好的漏电按摩棒,就给她深深插入到湿滑的小穴
内……

  跟着我又跑到楼下打了一通手机给我自己的手机……嘿嘿……马上我就听见
了楼上传出来阵阵酥麻的娇叫声……一阵又一阵……是哀嚎不已……

  我想今年如果有颁最新「手机应用发明奖」的话,应该颁给我这支DIY、
会漏电的按摩颗粒机才对吧。

  我再把重拨键给死锁,设定电话每次停止后会立即重拨回去,这样一来……
我的按摩棒就能每隔一分钟便震动三十秒,这样的特殊效果可比一般的电动按摩
假鸡巴更加迷人了吧,嘿嘿……

  在处理完欣彤后我便回浴室抱起妙香出来,只见她也开始呻吟起来,拼命夹
紧私处,似乎里面亦正难过得要命呢。

  「别怕、别急……『好哥哥』我来帮你止止痒。」我差点忘了妙香现在是听
不见,我抓起她的双脚便立即大大分开,她的双手难过的直想伸过去摩擦私处,
我把她的手臂套在我的脖子上,双脚靠在手肘上,抱起娇小的妙香,粗大的阳具
猛力一顶,就重重的搓进她那泡水干涩的小阴唇内。

  「啊啊!」妙香惊呼的大叫一声,随即便感受到我那百分之百的硬挺巨阳,
这次妙香再一次的被我给抱起来插,但已不同前日,里面缩紧的力量与刺激的程
度,似乎又再度的提升不少。

  「啊……啊……硬……好硬……慢……慢点啊……」妙香的话语不再是胡乱
开骂,一连被吵杂的音乐干扰后,我想她现在的脑袋早已由混沌,变成了单纯,
在这种情况下的女人,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简单的反射本能。

  「唔……啊……好大……你……慢点……求……求……」我故意猛力的撞了
几下,我发觉妙香的态度已大为转变,凶性顽固脾气似乎收敛了不少,也不知道
是不是我的理论生效了,她不由自主的出现屈服于暴力威迫的心结,像似在探索
自己的身体一样,不再剧烈反抗,反而出现犹豫、矛盾的奇怪表情。

  我知道她是已经进入了内心挣扎期,所有的矛盾、谬误只要在通过自我的那
道防线后,一切就会变成像习以为常,我必须加快的让她知道,她……是喜欢被
我操的女人呢。

  没有什么对与不对、羞不羞耻,人是只会做出对自己「有好处」的动物。至
于这个好处是否能大过于自身的屈辱呢?这就得看她究竟能忍耐到何种地步了。

  「啊啊……好痒……我……那里好痒……」妙香似乎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之
前的保险套上涂有我自制DIY的「催淫痒酥膏」,没有心机的她还以为自己对
性爱的感觉变了,怎么大肉棒抽送的力道稍微一减慢,里面搔痒难受的感觉就会
越来越强烈。

  「你……别停……弄深一点……哎啊……」夹杂在「适应快感」与「催化药
膏」的双重打击下,这个胆大的小妮子比想象中还容易应付,我只稍微放慢速度
的挑逗她,便开始禁不住的讨饶呢,这下可好,我得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做满
足前的期待……

  「唔……啊……哈……你……啊哈……」下体插着电动香蕉机的欣彤脸色却
变得很奇怪,不知是否电流的刺激太过强烈,她的眼神直直盯着我跟妙香看,一
下看似清醒了过来、一会却又深深的哀嚎呻吟……肉体颤抖、发骚的激动模样,
可一点都不输给眼前的妙香呢。

  「啊啊……对……顶……顶那里……哈……好……好舒服啊……啊……」我
跟妙香逐渐找到了抽插适合的频率跟速度,只见我一配合肉壶内收缩冲刺一段,
这浑身发骚的小娘们,就马上禁不住的浪叫起来。

  突然在这时,床边的电话声响起,我原本是不打算去接的,但它一直停了又
打、响个没完,我现在正在激战当中,哪里受得了这样烦人的骚扰呢。

  也好,我是扛她扛得也两手发酸,试试看妙香够不够「主动」也好,我找了
个地方坐了下来,让妙香蹲坐成在我「下屌」上头,一面引导她主动用湿润的淫
穴夹击我粗硬无比的大鸡巴,一头后仰刚好手可以接到妙香放在床边的小手机。

  我打开壳盖一看,怎么是个男人的名字呢……女人打老爸名字都是用BB或
更亲昵的缩写来代替,如果是亲戚更不可能直接连名带姓打,再不熟的人也不会
一连猛CALL妙香十几通,这……不会就是妙香的男朋友吧……

  我好奇的心理发作了,反正妙香现在是完全听不见的,我便把手机给接了起
来,嘿嘿……

  「你好,目前该用户暂不能接听,请在嘟一声之后,开始留言……不过……
她现在真的没空理你……」嘻嘻嘻……我忍住窃笑不已的暴动情绪,把手机就嘟
在妙香不远的嘴巴旁,清楚的让妙香每一声高潮的浪叫声,源源不绝的传到手机
里去……

  跟着我还按下录音键,我想要是让妙香甜美的声音,配合男人万分惊讶的言
语声……将来……应该可以当作相当美妙的「来电铃声」才对。

  接下来我是用尽巨屌上的狂暴力量,猛烈抽送湿穴内所期待的满足与渴望,
让铃声录下约一分钟的时间后,便丢在一旁,再度换过姿势,采男上女下的俯冲
姿态,快速的要将妙香给解决掉。

  「你……啊……啊……好……好厉害……啊啊……啊啊啊……」妙香娇喘呻
吟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身体使劲抱住我的力量也就越来越大,我这狂抽猛送的威
力可不是盖的,在让妙香高潮以后仍不拔出,先放慢速度一阵后,接着又快速的
让妙香连环高潮!

  我是故意不再一味的快抽,现在我要让妙香仔细的记牢……是谁……可以让
她永生再也找不到更厉害的性交对手呢……

  「啊……啊……不……不行……受……受不了……啊啊!」妙香难以相信的
颤抖着……她铁定不肯置信,刚平息的兴奋,在酥痒、发麻的肉体中,竟然可以
这么清晰的感受到……一次……接着一次的高潮……

  我这可是发挥了全力要改变她的体质呢,过程直到我第一次发射以后,时间
已经整整过了两个半小时,妙香也泄了有三次之多,我这可还是硬着呢,接着我
给她灌口水、休息一会,换上新的保险套后,跟着又是一场大战,一路又是搞到
晚上七、八点钟以后,妙香这才改口拼命向我这「好哥哥」求饶不已。

  在我最后一次射完精时,妙香几乎已经浸泡在一团小型的精液池里面,由于
我抢先偷练第四层「汁又多」的功夫后,精液量明显多了数倍,尽管目前还未完
全修练好,但这出产的「酸甜精液」……量与浓度也够吓人的了。

  我看这丫头到最后已经完全沉迷在我强有力的冲劲上,眼看第一步计划已然
接近成功,刚喘了口气正发觉肚子饿时,眼睛却意外的发现到……欣彤不知在何
时就晕了过去。

  我连忙跳了过去、拔出欣彤体内「会电人」的大香蕉,一阵猛摇她的身体,
但她却似乎没有丝毫反应……

  「啊!你这……糟糕……」我可吓了一大跳,你……你晕就晕吧,可别真的
死掉才好,由于昨日欣彤「激狂」的阴影还笼罩在我内心,我给她探了探气息,
丢下了妙香、解开拘束,连忙扛起欣彤、给她着衣,接着就往门口冲……


                 七

  我包了一辆出租车就离开了妙香家,带着昏迷的欣彤急急忙赶回二舅的小药
铺,用欣彤那得来的五千块付了车资,扛着人就冲进铺子里去。

  「小子……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还多了个妞来啊?」二舅看店看到正
打瞌睡,一会看见我更吓了一跳,连忙出声问道。

  「二舅……二舅……救人要紧,别管这个,帮我看看她先……」我把欣彤抬
进了我房间,二舅也跟着进来看,并给她把了把脉。

  「二舅……她……怎么样了啊?」

  「嗯……」二舅眉头跟捏包子一样,揪在一块。

  「怪了……怪了……」二舅诊完右手换左手,似乎拿不定主意一样。

  「很……很严重吗?」我浑身发抖的直问道,可千万别出事啊……出了事我
跟小明可怎么交代才好……

  「不,壮得跟牛一样,真是怪事……」我当场恨不得把这老头给踹出去……
什么怪话的语无伦次,不要吓人好不好,什么德行嘛……

  「她……脉相似乎很急、很短……好像有什么东西让她痒得要命,但身子是
没什么大碍,有点虚、服些清凉的帖子降降火气应该就行了……」

  「这……就这么简单?」我有点不敢置信的问道。

  「不然呢?难不成她有什么『怪现象』你没跟俺说的?」二舅反倒问起我来
了,眼神在我面前打转、似乎想要套我的话,我……我这下到底该不该跟二舅老
实说好呢……真是的。

  「没……没有啊……对了二舅,什么是六相来着?女人的六相指的到底是什
么?」我不得已,先转转话题……问问六相是什么东西好了。

  「你怎么问起这来着啊?」二舅有些讶异的回答道。

  「没有……就……刚好那书里有提到……好像跟她的情况有些……所以就问
问啰……」我吞吞吐吐的说道。

  「嗯……姑娘们的六相乃是指皮、面、静、骨、身、贤……简单说,就是要
姑娘家温柔娴淑就对啦!」二舅平时一讲起道理来,便话多离题、语无伦次,没
想到竟也有如斯简洁有力的时候。

  而且简洁到……我完全听不懂他话的意思……

  「二……二舅,你能不能再讲得更简单一点呢?」我皮肉发颤的问道。

  「哎啊……以前人最忌讳的就是女子淫相外露、媚态横生,败六相所指的就
是『眼媚外露、皮肉朝红,心神难静、骨态妖枝,身酥摇曳、贤德亏败』六种色
相……」

  「有这种事?我怎么以前连听都没听说过呢?」这真是奇闻,我长这么大听
都没听过,没想到二舅居然还能知道得这么详细,真是太神奇了。

  「这可是闺门学的深奥学问啊,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怎么懂得了呢?」二舅
一脸臭屁骄傲的模样说道。

  「只不过……闺门学跟窑学的见解就大不相同了……闺学讲败六相,窑学说
生六兴……这指的可都是同一样……」

  「什么又是窑学呢?」我打断二舅话问道。

  「就是窑子里的学问啊,小子啊,人的生命里是处处有学问、遍遍有玄机,
这开药馆的有用药学问,开『窑』馆当然也有烤小鸟的学问在啰……」二舅又开
始他那套精辟的大道理,似乎不仅深通古代妓院的窑学问……还知道用「烤鸟」
这种先进的俏皮话,真是给他够厉害的。

  「古代闺门学中最忌讳姑娘六部不纯、六相不端,可窑子馆不兴这套,反而
是讲究六相皆遗、六部皆娼……」看来二舅古书翻得还真多……不知是不是在翻
出这本「破书」以前,就顺道看过了不少古董书。

  「简单说,就是眼要媚、口要淫、心要味、气要轻、身要窈、面要情……体
态处处都学问、仪表翩翩藏玄机……」

  这个……哪里是「简单说」?上面几个大字凑在一起,你叫现在的文人来看
看……你翻白话看看……翻得出来才有鬼勒……哼……

  「如今世道变化、人心不古啦……以现在人口味标准来说,反而姑娘们若合
乎『窑学理论』的,会更加吃香些……」二舅拉哩拉渣的跟我屁了一堆窑学大道
理,我是听得头头称道……脑子里却半点也搞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你看现在的明星啊,哪个不是……」眼见二舅讲得高兴、却越扯越远,我
得赶紧把他拉回来才行……

  「那……二舅,你先说说她现在是什么情况吧,这些事我以后再跟你请教、
请教……」

  「喔、喔……嗯,她现在脉相很乱,似乎受了什么样大的刺激……你先跟俺
老实说说,她到底是怎么搞成这样的……」二舅直接就这样问道,我……总不能
跟他说……是被我硬操操成这样的吧。

  我吞吞吐吐的,一时之间真不晓得该由哪里说起,只好先骗二舅将她说成是
我的前女友,因为被外国黑人给硬插、才插成这样的……

  「唉……真是不检点的小姑娘,亏她长得还算挺标致地,小子……你怎么会
喜欢上这样的人儿啊……唉……」二舅皱着眉头说道。

  「二舅你别管这些,帮她看看吧……就当侄子我求你好了……」我心里可害
怕死了,怕她出了什么意外,一来我心里可有得内疚……二来如果事迹又败露出
去的话,那我可就吃不完兜着走。

  「嘿嘿……看不出小子你还挺有情意,好……俺就给她诊诊看……小子,把
门都给盖了,今天不做买卖了,替俺把家伙准备来……」我知道二舅这下是真要
给她来个「全身检查」,连忙把铺子给关了,准备好看病工具,静静的在一旁守
候着。

  起初二舅用了很多针来试她的反应,但欣彤似乎只会两眼空洞的发出呻吟,
四肢身躯反应迟钝,跟着试到敏感的部位时,欣彤的反应却又两极的发出剧烈兴
奋与哀嚎……看得二舅猛摇头、我的心里是猛哆嗦……

  「嗯……嗯……」过了许久,二舅说连看家本领都得拿出来了,要我先回避
一下,他要试试「里面」的反应……我先是楞了好大一下,但想想二舅不是说过
自己不能人道了……给他试就试吧,应该没事才对。

  然而在我出来后没多久,只听见里面欣彤的呻吟娇叫声不断,跟着不多时二
舅也衣衫不整、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喝了好几口水才对我说道。

  「你这妞儿身体可厉害……不……是可怕啊,咳、她的身子算是万中无一的
『灵处子』,这样的怪症更是俺前所未见、听所未闻呢……」我一听这话玄了。
什么灵处、什么丸子的……这是玄幻小说吗?到底讲到哪根筋去了……

  「窑学上有云,古往今来的名妓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天生灵处子,此女共
有三突一穴,是生来女体内最神妙的四个私密穴道全长在同一地方……」

  「什……什么?」

  「就是这四生、四德、四进、四疒、四穴合一啊……」二舅说得倒是拍案叫
绝、可我却听得是欲哭无泪。

  总之在二舅解释了一大堆后,我稍微明白了一点,之前以为插错穴位根本就
没错,只因原来她是天生的四效合一……不,四穴合一女,难怪被我硬搓四德穴
时会变得如此激烈,而且连带使得「四疒」这淫穴坏了她的气相,人也就跟着暂
时性失去控制,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嗯,你这妞是不是有与人结怨?被人利用乎……」二舅面色凝重的说道。

  「什么?怎么会……」二舅……你讲到哪去了?我怎么听都听不懂呢?

  「嗯……这事件绝对不单纯,怪就怪在,原本就算再怎么搓移这女人的四疒
穴,顶多也只会让她迷陷一两个时辰便会恢复神智,可却不知是何高人,竟然懂
得利用外物刺激来保持淫性的继续不断滋长……真是太阴狠、太歹毒了些……」
二舅气急的说道。

  唉……这……这……哪有什么高人不高人,不就是在下小弟敝人、你好侄子
我……干出来的事吗?

  「这种药可太难拿捏,看来这女人是被调制成随时都可能淫性发作,如今除
非实时给她解药吃,不然到底何时又会发难,可没人说得准……」

  怎么会是这样的说法呢?好像在某本情色武侠小说里看过?更糟糕的是,我
不知该高兴、还是该相信这死老头的话才好,这样的怪话到底值不值得参考并不
重要,最重要的是……能不能控制它该发作就发作……不该来时不要「乱来」才
好呢?

  不管了,反正我心里有个底,我又问了问二舅,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呢?

  「唉……俺又不是神仙,哪里解得了这么怪的症啊?不过身为中医师的看法
是……还是多运动少抽烟的好……」我很严肃的听着二舅的话,然而听到最后一
句话时,我却忍不住想拿起桌脚砸烂他的大秃头……

  我把啰嗦一堆的二舅推出了门后,进到了房间内,只见欣彤悠悠的就快醒过
来一般,登时我突然想起……我似乎应该再把这些事推给「小明」才对……

  我偷偷的用二舅手机打回房间内的分机让它响,小心确认欣彤目前状况后,
鬼鬼祟祟的接起这通「自己打给自己」的神秘电话。

  「喂……明哥啊?」我故意突然把声音放小。

  「你……你怎么都不回我电话?你未婚妻的情况很不乐观啊……」我偷偷的
用镜子余光瞄了欣彤一下,只见她的头微微侧身、抖了一下……嘻嘻……我就知
道她已经上钩来着。

  「什么?这……这话我说不太出来……你说要我骗她『你』从来都没有出现
过?这……这怎么可能啊?」

  「这种话我说不出来……你这是在为难我嘛……」我这全是说给里面欣彤听
的,我抓准了小明能言善道的厚脸皮个性,这小子最会搞的就是装疯卖傻,干了
什么坏事也能花言巧语一番的敷衍过去,就拿亏我的二百万便是很好的一例……

  我猜想欣彤大概也知道小明有什么样的个性,我便顺理成章的把这个「假小
明」给自己弄不见,让以后就算欣彤遇上了真小明,大概也难拆穿我的西洋镜,
如此一来……

  就算以后欣彤发作起来,这千怪万怪……也才不会怪到了我的头上来呢。

  等一切打定好后,我又跟这个只有「嘟嘟声」的假小明聊了好一会,直到挂
了电话才转过身靠近欣彤看看情况。

  「唉!真是的……咦?你……你醒过来了啊?」我佯装不知情的讶异说道。

  欣彤没有理会我,她劈头就直问我这里是哪里,我则安抚了她几句,告诉她
这里是有名的中药馆,是我请这里的医生帮她看看情况。

  「我……我不要留在这……我要回家……回家了……」欣彤眼睛里泛着些微
的泪光,脸色似乎满腹委屈,我这时心也软了大半,本想就此让她回去算了,但
随即转念……也许可以利用、利用这样的「机会」……

  虽然我目前仍拿不定主意,甚至有些想放弃这个叫欣彤的「实验品」呢,但
想起当初欣彤发作的时候,我连续狂操了她一整夜,隔天她好像就变得正常些,
也许……我可以把它说成是「解药」也说不定。

  「等等……欣彤阿姨……不……欣彤你听我说,我有个不好的讯息要先告诉
你……」

  跟着我就把刚刚由二舅那听来的话加以扭曲,把什么被药控制的傻话全都给
删掉,改成是因为欣彤本身体质的关系,导致现在随时都可能发生性过敏、性淫
乱等突发状况……

  我刻意装作笨拙的跳过她被小明误开「淫乱穴道」的那段谎话,如此一来,
刚刚的那通神秘电话才有可能发生效用……

  「你……你胡说!」欣彤猛摇头,她似乎压根就不肯相信一样。

  我知道她一定是死也不肯相信,而且她还是个老师呢……不过人总有好奇的
时候,越是好奇无助……就最越会疑神疑鬼……

  「我没胡说啊,这种症状发生时,唯一的方式就是用『性交』来治疗……真
真正正的治疗几次后,相信就可以痊愈了……」

  「说……说谎……你……我不想听你说话……呜……」欣彤激动的打断了我
的声音,可见她对我之前的戒心还在,嗯,没关系,我也不打算逼她逼得太紧,
免得一切又再度弄巧成拙。

  「欣彤……我……是为了你好……我请『中医师』帮你解答好了……」我当
然不可能告诉她门口的老头是我二舅,不然她焉能不起疑心乎?

  我指了指门外,正盘算着如何跟二舅再合演一场「鸡同鸭讲」给她看时,但
欣彤却挣扎着站起身来,似乎就打算离开。

  「我……我要回家……」欣彤的面色难看极了,身体也十分虚弱,我知道这
时就不宜再给她任何刺激,心想要钓这条大鱼前,还是把线给放长了……会来得
比较容易一些。

  况且只要她身上的状况一日没有解除……她……终究还是逃不开我如来佛的
手掌心呢……嘿嘿……

  「好……我去帮你叫辆车。」我假装好意的找了辆出租车给欣彤坐,并且顺
口问问要不要我送她回去,她当然是十分不愿意,我也没有勉强,大方的用五百
块帮欣彤付过车钱,看着黄包车慢慢的驶离这间小店铺,我的心里就开始省视起
这次行动的得与失。

  按:哪里大方?那些钱还不是由欣彤那改睡来的……

  「意外,真是有够她妈的意外……唉……」我叹了一口气,反正事已至此,
唯今之计也只能向前看,不能再回头了。

  你以为放过她们二人离开便已是调教终结?不……这两人的驭奴调教才是正
刚开始而已呢。

  跟着几天我当然没有再与她们联络过,反而更加勤奋的领悟第四、第五项的
神功,而除此之外,我每隔三天就会寄一盒限时的新鲜水果到妙香家,里面放着
剥好了的香甜葡萄、外加我精心调配的「五香甜花羹」……

  嘻嘻嘻……我把每次练「汁又多」神功所制造出来的分身,全都调制成这种
特殊的糖液,我想试试我的精子到底有没有书上说的那么神奇,因此我每隔三天
就会寄送一次给妙香,一来是为了测试,二来也想清楚一下,我对她的影响是否
都如预期中的计划进行着。

  至于欣彤方面我则采用钓大鱼方式,我想她现在应该会和小明陷入情感冷战
的冰河阶段,反正我这外貌本就长得一副忠厚老实模样,加上小明天性就带巧言
令色的鼓说脾气……我想现在的欣彤一定会把自己给封闭起来,连一句话都不肯
再听小明说或解释才对。

  如果一切证明我的理论没错,那欣彤应该很快就会主动过来找我才对。

  果不其然,到了第二个礼拜时,有一天下午欣彤突然出现在小药铺的门口,
脸色十分奇怪,进门时刚好就遇上正在看店的我……

  「先……先生……你还记得我吧?」欣彤脸色十分怪异的冲我说道。

  「啊!欣……欣彤小姐……当然……怎么可能会忘记呢?」由于事出突然,
我也还来不及找什么借口撇清跟店主人的甥舅关系,只好顺口说我在这里打工,
不过欣彤似乎对我与二舅的关系一点兴趣也没有、也不起疑,直接就问我今天晚
上是否有空,竟想邀我出来喝咖啡?

  我……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晚上还能喝出什么样咖啡呢?嘻嘻……小鱼
还没准备足,大鱼却已主动上钩了,我也就继续装作一脸关心却「繁忙无比」的
欠扁模样,最后才勉为其难的答应她。

  我可以感觉到她脸上的气息有些转变,神情上却变得十分紧绷、焦虑,话才
说完没多久便匆匆离去,时间一到我跟二舅报备一声,梳妆整齐就如期的赴约。[/font]

旧爱新欢 2009-5-3 16:17

十六夜·神功!好大根 作者:白纸

[font=宋体]                 八

  欣彤约我在一间隐密狭小的咖啡馆里,由于先前跟我并不熟识,加上我这个
人话又不多,两人几乎没什么话题可讲,气氛真他妈的尴尬,她低着头,时而隐
约像在颤抖一般,似乎很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我当然大概猜得出是什么情况,但我故意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继续摆出一副
忠厚老实的嘴脸,打破沉默的笑了笑寒暄道:「欣彤……你跟小明哥最近……」

  「别跟我提起这个人!」我被欣彤的吼叫声给吓了一跳,欣彤娟秀的脸颊上
立刻显露出冷峻的怒容,嘿嘿……我想前几天的计策大概是发挥了作用,憋住兴
奋想笑的念头,故意愁容满面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安慰道。

  只是我说的话好像都没被欣彤给听进去一样,我突然发觉……她今天的这种
打扮实在美极了,虽然之前在妙香家也只素装打扮,但气息上却足以吸引住所有
雄性的目光,如今全身上下再仔细的打点一番后,更是将她那娇艳动人的美貌与
姿态,给衬托的无以附加。

  「你……」欣彤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但过了许久她似乎下定决心,开口便
向我问道:「我……最近身体真的有点怪怪的……我想请问……你知道的……」
欣彤说到一半又低下头去,满脸羞红的模样,真是分外好看。

  「你……喔……你指那件事啊?」我哦了一声,故意装作慢半拍的模样,继
续跟着欣彤磨蹭,最后欣彤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吞吞吐吐的才把最近让她心神不
宁的事给说了出来。

  尽管她话说得含蓄,但我还是听得出来,淫症带给她的困扰……是一直都没
有停止过,而且由于我之前就曾跟她提到,治疗必须用「做爱」的方式来进行,
难怪她今天一整天像欲言又止的别扭不已。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从那天离开二舅的店以后,她的身体就产生了奇怪的反
应,有时会莫名的觉得私处搔痒难耐,而且前后两穴会不由自主的开始紧缩,就
连乳头也常一整天硬得受不了,整个身体机能似乎出了什么状况一样。

  而且不知为何她竟对男性的器官开始产生「兴趣」来,有意无意中就会想到
一根根粗硬无比的大肉棒,也许是那天在她面前对妙香的调教画面冲击了她,现
在只要她一想起……全身就会热烘烘的,好像随时都会有那种「欲望」一样。

  这些欣彤当然不好意思对我明说,每个女人都怕人把自己当成淫荡的女人一
样,不过这点对于「肇事者」的我来说,却是一点都不难推敲套问出来。

  「我曾思考过你上次提……提到的可能性。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解呢?」
欣彤痛苦的说出这几个字,眼睛里好似就快落下泪来一样,不过我可不能心软,
当然斩钉截铁的告诉她,除非用男女交合的方式外,没有其它的办法好想。

  我在猜想这几天里面欣彤一定还发作过好几次,我也不晓得她是怎么忍下来
的,两人沉默了好一会,突然她拿了一张支票递在我面前,竟然这样对我说道。

  「这……是二十万,是我目前的所有积蓄,我想请你……请你帮帮我……」
欣彤话没说完头又转了过去,十分害羞的快说不出话来一样。

  我可被这眼前的二十万给吓了一大跳,怎么……曾几何时……我这不爱付钱
的荒野大「嫖客」,竟然摇身一变,也成了拥有二十万身价的超级舞男啊?

  我知道欣彤只是一时被那怪淫症给吓坏了,我也不确定她是否去看过别的医
师,不过我想大概是没有什么用才会来找我,看着她那满脸气馁挫折的模样,不
禁让我爱怜的心情油然而生。

  「你!你这是干什么?这钱我怎能收,有什么事我一定帮忙到底便是……」

  但欣彤却很坚持一定要把钱给我,她是那种有脾气、脸皮薄的女人,我当然
是很想用我的热诚与「情爱」来感动她,毕竟像这样的大美女我也挺有好感,加
上她迷人的气质着实不赖……只是一来我怕如此反而坏事,毕竟我跟她既没深交
关系,又非男女朋友,把她给先吓跑了可就不太好……

  而且既然她这么的坚持……我又何苦非逼她收回不可呢?反正当一次超级舞
男感觉也挺爽的,我也不急着收下支票,先装作十分同情、好心的掰些女人爱听
的话来,跟着才把白花花的好东西给收到口袋里去。

  「欣彤……这……我实在不应该收下你的钱,不过这样好了……这些钱就当
作我替你找医生看病的费用,我一定尽力帮你把怪病给治好,不过你也必须信任
我的话,相信我……病再难治,只要有信心……」

  我啰哩叭唆的讲了一大堆似是而非的道理哄哄她,女人嘛,不就是爱听喜欢
听的话吗?说说让她高兴一下也好,先除掉她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给她一点期
待与希望,这样以后调教起来不就省事得多吗?嗯嗯……

  欣彤的脸色稍稍微好转了一些,郁闷与紧绷的神经也略略得到些抒解,她一
直追问我大概何时才可以治好她的怪症,我则只给她一些笼统的回答,毕竟这样
一来调制这个女人的时间,也才能够按我预定计划的完成进度来实行。

  「那……就这样?」听完我的话,欣彤脸又红了起来,似乎想说些什么……

  「嗯?」我不明白她想问的到底是什么。

  「那……以后……小……小忠……我可以叫你小忠吗?」欣彤竟然主动想跟
我熟络起来,嘿嘿……还真有你的。

  「当然可以,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叫你小彤。」我有些开心莫名的回答道,
以为这女人怎么突然转性了,但随即便知道是我自己会错意,由她脸上羞红扭捏
的模样,应该是想求我什么事却讲不出来。

  「我……我们今天晚上就开始可以吗?」欣彤说完立刻又把头低到桌子下,
但没多久又专注的看着我的眼睛,我知道她已经鼓起了最大的勇气这样跟我说,
于是也不破坏她的期待,跟着就一起来到她新租屋的房间去。

  一路上我轻描淡写的与欣彤聊上几句,根据我旁敲侧击的追问下,似乎还是
欣彤主动跟小明提要取消婚约的,这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还套出欣彤曾
跟小明与妙香都提问起我这个人,但小明因害得我几百万就这么没了,因此谈起
我时竟不自然的支支吾吾、言不及词,这反而让欣彤误以为我说的话都可能是真
的呢。

  至于她是否问过妙香有关我……我便猜不出妙香的反应如何,不过我想她一
定是假意承认一番,毕竟她总不会真的告诉自己阿姨……她是在搞援交来着吧。

  此外,倒是欣彤这女人的独立个性真让我觉得有点吃惊,都已经快跟人结婚
了,却仍坚持自己一个人在外租屋,在分配到台北教书时,也全靠自己一个人的
薪水来养活她自己,尽管她是可以就此住在妙香家的,她却很固执的不愿长住在
姐夫居处,宁可独自一个过生活呢。

  我很想多清楚一点欣彤目前的情况,不过既然她完全不想再提起与小明的事
情,我也不好用逼问的方式再套些什么话,只知道进门的这间小套房是她新承租
的,里面没有半点喜气的感觉,十分朴实单调,看来……她是真的打定跟小明撕
破脸。

  窝咪陀佛、窝咪陀佛……小明啊、小明……老同学我很同情你的处境,但事
已至此,我也无可奈何……嘿嘿……

  我们两人又沉默了好一会,反倒是欣彤竟先褪去身上的衣物躲进棉被里,身
体背对着我,似乎除了害羞以外还有点认命的成分在,小明啊……你可要明白,
这可是她自己自愿送上门来的,不是我用逼迫的喔。

  「我……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可以感觉得到,欣彤的声音里仍有些颤抖的
意思在。

  到现在还有什么好顾虑的?跟着我也立刻脱光衣服上了她的床,小心仔细的
轻轻抚摸她的肩膀,像欣赏美丽的艺术品一样,只是她身体似乎还在颤抖、本能
不住的想往后缩,我知道她虽然已经把自己的身体交出来了,但内心毕竟却还没
有解开对我这个陌生人的心理防备。

  这次我可就温柔得多了,当女人不服从时就要粗暴的对待,但当她软弱得像
只小猫一样时,可就要轻柔的像对待心爱的宝贝一样……

  不过说归说,我本想忍住自己急切「染指」这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娇花念头,
可是由她身上飘来的阵阵女人香,却让我禁不住猛吸了好几口,啊啊不得了……
真香……真让人兴奋……嗯……都已经盖了棉被,还纯聊天不成?不管了,我翻
开被单身体压着骑上去,准备好位置就来个一龙冲洞!

  按:不是说要温柔吗?怎么没两下就破功了?

  「……」欣彤脸色完全羞红,就连私处被我强行入侵也只紧抓着被单枕头,
不敢哼出声音,这我可也算对她留了情面,只发挥出我巨屌粗硬的百分之六十,
没有硬撑的顶到最里面,不然这美娇娘就是不想叫……可也得痛得叫出来了。

  只没想到的是,欣彤的牡穴里,竟也出奇的湿润异常,不知是否是体质的关
系,里面感觉好极了,而且一点都不输给后面的紧缩感觉呢。

  这真是让人有点意外,由于上次顾着试试她后门的滋味,前面只草草来过,
没有好好的尝尝看,此次我便放慢在嫩穴里的抽送速度,这肉摺上的层层美感与
紧缩不停的蜜蕾菊肛的感受完全不同,一前一后的递送起来舒爽的成分也全然新
鲜。

  「好……小彤……你里面好湿啊……舒服极了……」

  「讨……讨厌……」欣彤立刻的别过头去。

  「你……不要说无聊的话……啊……」欣彤脸色再度的红润起来,那模样好
不惹人爱怜呢。

  俗语果真说的好,不同的女仔不同味……活了到今将也近三载有初……可玩
过的这几个女人当中,还是属她的里面最湿润、也最够味!

  欣彤当然并不知道我的想法,我只觉得她的表情奇怪极了,脸色还是那样的
红润,撇过头去、咬着火红光泽般的双唇,紧抓住脑后的白枕头,好似还想逃避
一般,那副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还真让我有种强奸处女般的错觉感,一边干、
一边内心还跟着春情悸动不已呢。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天生尤物,也不知是否欣彤生来就有这种娇柔妩魅
的诱人本事,越是看她想脱逃就越是激起男人征服她的欲望,我已经顾不了她是
不是察觉到我在骗她,我只知道……我得让她清楚的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伟
大」阳物,才会让她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

  我不停的把舒服的阴茎往里送,直把抽进去的阳具又用力的撑大些,让甜美
的肉摺紧紧绷住我的温热巨屌,欣彤似乎被我给插得逐渐矜持不住,嘴里的呻吟
声也开始哼啊了起来。

  「啊……唔……大……大……你……这……是治疗吗?哎啊……啊啊……」
已经听不清楚欣彤是要叫我小忠名、还是要说我鸡巴大的,嘿嘿……反正是在哀
声娇喘、乱叫便是,我又岂能放过这样机会,当然全力给她冲刺下去。

  「啊……啊……呜啊……停……停一下……好……好大……」欣彤被我逐渐
加快的动作给插得无处可躲,而我也几乎忘了是在替欣彤看病来着,肉棒自顾自
的抽插起来,浑然便当没听见欣彤说的话一样。

  「啊……你……你的好大……啊啊……」

  「好……好强……啊……啊……啊啊……顶……顶的……啊……」欣彤被我
用力顶了十几回后,叫声跟着都快酥掉了一样,我见情况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便该是可以好好解决她问题的时候。

  「怎么……是这种感觉吧?你内心很想要的是吧……你不想承认但你真的很
想更舒服一点……不是吗?」我看欣彤已经没办法抵抗了,便得用些有杀伤力的
言语来刺激刺激她,以便伺机能突破她的心防。

  「没……没有……啊啊……」

  「你都已经这样兴奋了还说没有?」我没有放慢抽送的力道,反而将肉棒拉
到快出来时,又狠狠的送到底去,一口气要奸晕欣彤一样。

  「啊!」

  「不要否认了……小彤……每个女人都一样,都希望男人疼爱、都渴望异性
的器官……你是太用力压抑才会反而让病情恶化……我现在就是要解开恶化的根
源,你不该对我保持戒心的……」

  「我……哎……啊……」欣彤的脸色红润一阵又羞一阵的,眼睛好像快要流
出眼泪一样,她是不想相信我说的话,但她身体的生理反应却似乎并不认同,我
说越多她便会越压抑自己……但越是这样……她的内心深处就越来越不能否认我
说的话……

  驭奴妙招的起手式,攻敌攻心、才能不攻自破……嗯嗯……要让女人屈服的
话,只有让她自己屈服于「自己的念头」,否则任何人都改变不了女性这种偏执
狂的生物……

  「那……现在我要进入深度的治疗了,你再绷得这么紧病是一定好不了……
反而会更严重也说不定……相信我……不管怎么样,相信我一定可以治好你……
啊……」最后的一声「啊」叫时,我已经深深插到欣彤的花心顶上去呢。

  「啊!哈……我……我……」欣彤的念头开始在动摇了,我虽一面在她枕边
耳语,下头却没有放松攻击啊,一面顶到她芳心暗喜时,还不停说更多刺激她、
说服她的话,果然没多久里面的淫水就越流越多,欣彤紧绷的双手也不知在什么
时候,挂到了我的脖子上呢。

  「我……我们一起解决这样的怪病吧……一起……我……我一定不会放弃你
的……啊……好舒服……你放心……我随时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帮你……」我
嘴里说得是诚恳无比,因为,下面都已经舒服得快要射了,说什么恶心的话都不
会觉得难为情呢……

  「小……小忠……你……啊啊……」欣彤不知是因为感动还是激动……紧紧
抱着我时,激动的眼皮跟「湿唇」都几乎同时流出泪水来呢。

  「一……一起吧……啊啊啊……啊!」

  「啊……啊哈……哈……啊啊……啊……」跟着几声激烈的冲刺后,欣彤伴
随着我的发射,得到了数日以来,最满意的一次「高潮」……


                 九

  自从那一天跟欣彤正式发生「关系」后,我们之间的微妙关系就算展开了序
幕。

  我成了经常出现在欣彤家的「陌生人」……为何说陌生人呢?因为我也找不
出一个合适的名词来……

  说熟识嘛,我跟欣彤还真的很少话题,毕竟我们不是由认识、从朋友开始做
起,我们在一起除了做爱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共通的特点与嗜好可言。

  说是一夜情嘛……有听过同一人连干了好几十次的一夜情说法吗?

  说我像应召的?你也头壳弄清楚点,我哪里像啊?切……我不过就是随时配
合欣彤的需要,替她解决生理上的需求,甚至更进一步的「指导」、「指导」她
而已。

  也许像这样单纯的「性爱关系」反而更好,没有多余的担忧与顾忌,这对欣
彤来说,得了这种羞耻的淫症怪病,就这样无声无息、不为人知下解决了最好,
这样……的确比让熟识自己的人来「干」好……

  而且她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意外的温顺与认命,好像有种似爱非爱的甜美错
觉在我们之间。这跟往后我问到妙香时的说词完全不同,她说她的小阿姨可强势
能干得很耶……我在猜想她也真够聪明的,可能是想对我好一点,最好能用虚假
的爱情来打动我……说不得还能让我陷入其中,成了石榴裙下的「亡魂」呢……

  这样我可就不会把我们俩的事给泄漏出去,一旦有了情便不会出卖她,而她
则病好之后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甚至想告我意图强奸我都无力反击。

  嘿,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跟你来这套,你也跟我来这招?想软化我?
没这么容易。

  按:根本是你自己人个性阴暗……把别人也想得阴险……

  我开始说服欣彤要在穿着上多做些改变,虽然刚开始时欣彤这些根本听不进
去,但我知道的,时间会证明目前进行的方式一点都没有错。

  人嘛,还不都一样拥有高傲的自尊与独立的灵魂,只不过由于欣彤跟我接触
以来,她那独立好胜的个性就刻意在我面前隐盖住而已,由这点来看,我能深深
的体会到,这女人其实也有柔弱跟顺从的隐藏欲望,只是……在这样的时机点是
否能刚好出现一名她愿意相信的人罢了。

  这驭奴心法的第二招……就是要测验女人对你的信任程度与放心成分,哪怕
她不开窍,只要一肯打开心门……就不愁改变不了她。

  我们现在几乎每晚见面,我除了不厌其烦的对她进行穿着、性爱的洗脑说服
外,在用药上也慢慢配合着欣彤的实际需要……

  为何说配合她呢?因为我根本也不晓得她该服用什么药,反正就是给她吃些
「去忧解闷」的心灵良药,外加化散热躁的清凉药方得了,配合着我独有的「一
抽一插解千愁」这万灵妙根……只要她喜欢,有什么不可以呢?嘻嘻……

  反正只要能让她越来越相信我是在帮她,一切就这样干吧。

  不过光靠嘴巴说话还真没什么用,欣彤虽是慢慢的似乎有些动摇,但她不管
怎么样就是不肯穿我买给她的新内衣,这些昂贵的高级货可都是用纯手工棉织的
蕾丝性感内衣耶,全部不是背部中空、就是裸露酥胸……

  这样的好东西要是穿在了她的身上……包准一定美艳性感极了。

  如此佳人,就该有这种动人的打扮才行,不管……我得下点功夫才行……

  而且这些可是花了我二十万里的大把钞票买的耶,为了可就是要折软她的自
尊心,只要这种衣服能让她每天穿得自然体贴……嘿嘿……以后……要更进一步
就容易得很。

  原本我是想买给她看起来更低贱一点的性感露洞装,或是皮革奴隶服的,但
这样一来会被女人嫌弃、觉得低俗恶心,二者目前还不到彻底奴化的必要阶段,
如此作为简直自取灭亡,因此暂且作罢。

  只是她一直都不领我的情也不是办法,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好方法,记得上次
用「极天骚心奶头瓜」的作法似乎让欣彤的酥胸敏感度提高不少,并且乳房着实
也有涨大一点点的感觉,于是我大胆的再度说服她,尝试看看我的「奶头瓜新治
疗法」……

  可怜的欣彤并不知道我一直是在欺骗她,不过她胸部到现在的确仍不时还会
觉得涨痛、酥痒难消,听二舅说这是心理因素的成分居多,但我可不管这,我只
要她再度的被我说服而已,然后很快的让她又一次成功的做为我新的试验项目。

  嗯,这次的结果还算令人满意,至少没有了突然的意外发生,嘿嘿……只见
我给她胸部一连敷上七天的「哈密瓜」后,也不知是否是「大奶宝」等药性中确
含催乳的功效,现在的欣彤双乳……竟根本已不是哈密瓜的大小能容下……可能
得换西瓜才装得下呢……嘻嘻……

  用西瓜当然是开玩笑的,不过在这几天我精心钻研的不断尝试下,还真没想
到竟意外试出了如此催乳扩胸的好妙方……

  更棒的是,我所极欲加诸的「特殊效果」似乎也产生了不错的反应,现在的
欣彤,双乳不要说穿上胸罩,就是没穿时,那变成G罩杯的大奶子光甩啊甩的,
就开始觉得搔痒难耐呢。

  「呜……啊……你……你不是说要帮我……帮我解决麻痒的感觉……怎……
怎么越来越痒……而……而且变成这副模样……呜呜……」欣彤泪流满面、用着
哀怨般的眼神看着我说道。

  「唉……这……没想到你的痒毒这么难根治……而且已经深入到乳巢去了,
我问过了其它医生,只有这种办法……欣彤……或许这就是把毒给逼出来的好办
法之一,你得相信我……」

  这会儿……我可真万幸以前曾混过一无是处、没人要看的话剧社,也很庆幸
我老妈把我生的正经八百、一脸无辜的鲁直蠢相,以前我都诅咒自己怎么长得这
样憨厚到没人爱……这会……可两样惨事都发挥它百分之百的妙用啦!

  「还有,就算毒没治好,至少它也让你胸部变得更加丰满迷人了不是吗?」
我百般的找了很多好听话来哄哄欣彤,可最不可思议的是,欣彤竟然也没反对,
真的全都听进去了……也对……就连之前这么荒谬无比的治疗方式她都肯信了,
还有什么事情她不敢置信的呢?

  她最后都是在不得不认命的情况下乖乖听从我的话,就算我讲得有多夸张,
她也只能半信半疑、或全然不信的默默承受着。

  嘿嘿……就在这几天的日子里,我还真发现了她的一个秘密……一个正好可
以控制她的小秘密……

  这个女人外表虽然看似聪敏明媚、强势独立的女教师模样,可内心里其实却
莫名空虚得很,比任何女人都无助,有种不为人知、奇怪的依赖感存在她的内心
深处,这点或许就可以说明一下,为何这么样一个标致艳丽的大美人,竟会看上
像小明这种「油腔滑调」的臭男人吧……

  按:光说小明,你不也学得挺像乎?

  也许是每个女人在虚弱的时候都会有类似的反应,不管这些,我得加紧把握
时间攻破她的心防,让她彻底乖乖听话才是。

  自从这个「酥胸隆乳事件」发生以后,欣彤就算再怎么不愿穿我买的性感内
衣,最后……也得乖乖的戴上去了,因为除了这些裸露酥胸、袒胸露背的性感内
衣外,她是已经再也找不到更适合的衣物,给那对经常「奇、麻、酥、痒」的大
奶子穿戴了。

  渐渐的我也似乎沉醉在「欣赏」与「开发」这美丽的胴体身上,几乎都快忘
了我是在替欣彤治病来着,但欣彤可一点都没忘,她总是迫不及待的会想提醒我
什么……

  嗯,为了更取信于她,我只好再次把她带去给我二舅瞧瞧病去,蒙着二舅骗
说她是我女友,希望舅舅帮我们重修旧好,而二舅竟然也答应了,并且一点破绽
也没露出来……这……可真难为了这个语无伦次的怪老头呢。

  就这样我们甥舅两人一起诓她,还真把这女人给唬得一愣一愣的。

  总归我在历经一个月的仔细调教后,尽管她对我说过的话还不能全然信服,
但至少排斥的抵抗已慢慢减少了许多,虽说偶尔她仍会突然「无预警」的产生失
控般的需要,但这只是之前乱插胡搞的后遗症未消除,反正我已经上过她,也不
急着替她想法子,倒是欣彤只要一发生这种状况,自会害怕的主动来找我,求我
替她解解躁「欲」呢。

  嘻嘻……一直到最近一次为止,我才停止对她的双乳继续进行「酥胸」强化
运动,嗯……H罩杯对个一般女人来说已经够大了,而且现在她已经会主动求我
帮她爱抚胸部,这样的成果与成绩已总算是我可以接受的程度了。

  不过还有一点麻烦问题,就是小明仍不时还会出现在欣彤面前,并且不断的
试图解释、想与之重修旧好,这点对我来说可就麻烦透顶,一来是怕欣彤实时拆
穿了我的谎言,二来又怕小明知道有我这个好朋友在「帮」他照顾未婚妻,所以
我得先跟几个还有与小明联络的老朋友,套套小明那边的情况到底如何。

  我翻了翻旧的电话簿,随手便拨了几通,没想到不探听他还好,一探、竟然
就探出了一条阴险的计谋来。

  和着原来像我一样听小明话亏钱的人还真不少,而且差不多都在同一时间内
发生,经过朋友们的解释之后我才明白,原来小明根本就是专门帮体质不良的公
司进行炒作,把股价给哄抬起来后再让大老板、大股东得以顺利脱手,他则从中
获得好处,这也难怪……短短几月间他就能买房买车的,而且更准备娶老婆呢。

  死小明你这个王八蛋!亏我搞你未婚妻时还时时想到你,切,你可拐跑了我
的两百万后却拍拍屁股什么也没留下,只留了堆债给我,这样算什么朋友?哼!

  真他妈的够可恶,既然你不看情面的骗走我的钱,我又何故还看着道义留你
妻呢?

  自从知道了这件事以后,我就打定不再把欣彤还他,死龟蛋、龟儿子……你
大帽子可给我戴好了!想害苦好兄弟后再跟美丽的女仔结婚,哪有这么容易!

  原先不知道时,还对小明有一丝丝的内疚,但知道这事以后,我可就豁然开
朗、豁出去了……

  哼哼……我连日的想了几招连环计,配合上之前自问自答的「电话语音」游
戏,我假装跟小明仍有联络,故意说了很多气欣彤的话再不小心让给她偷听见,
说着说着更与小明像撕破脸一样,有意无意、久而久之的形成小明对她既无情又
狠心的坏印象,抓住她绝不肯再见小明的排斥心理,一举就要攻破她仅存一点点
的自尊心……

  (这里所指仅存的一点自尊心,是指她在我虚拟的小明面前,受了「这么大
的污辱」而言。)

  而且为了「证明」小明的无情,我还刻意约了一天要欣彤与我在小明公司附
近开房间,我故意让她在餐厅楼下等,等着时间一到,看着小明正好与女同事双
双步出来时……跟着快步冲上前去……

  「赵天明!死小明……好啊!终于让我找到你了……」我怒容不止的喝住小
明二人,只见他慌慌张张的……看到我像看到鬼一样的抖了起来。

  他可能以为我发现的是他坑走我的钱,心里有鬼的打起哆嗦来呢。

  「啊……忠……阿忠啊……你……你也在这……真是巧啊……哈……」小明
立刻想施展他那油嘴的好功夫,我可不能让他再耍嘴皮下去,我是要演给后面观
望的欣彤看呢,第一我已经让她知道,我认识小明、第二,我真的叫阿忠……接
下来,我就非要演得让欣彤死心塌地相信我不成……

  「你不要说!死混蛋……那天你丢下我一声不响的自己离开后,作了这样大
的坏事又不敢承认,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我嘴里说的那天,小明当然以为
是住在我家的「那天」,而后面的欣彤……却是听成了在妙香家的「那天」……
嘻嘻。

  「这……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好歹我们也认识这么久……对不对……不要
在这大声喧哗嘛……」小明最擅长就是笑脸攻势,他以为我指的是「钱被坑」的
旧事,哪知道这一切我是全部要说给欣彤听的呢……

  他可一点都不清楚我跟欣彤之间还发生有什么样的事,反正就让他们俩各自
误以为我讲的是他们的痛处、弱点,这就行了。

  「什么不要大声喧哗?你这可恶……小姐,你是他新的情人吧,我告诉你,
这人到底做过了多么可恶的事……」我故意闹得更大声,就是怕欣彤会漏听了,
我这会儿缠住小明的女同事不是没原因的,要打散话题的注意力,不让小明戳破
了我在误导欣彤的意思,这样一来,我才能顺利的「套进去、带出来」,让欣彤
听自己想听的意思嘛……

  小明旁边的女子当然极力否认是他的女友,但我可不管这些,不但大声斥责
小明行径下流、还干过了许多伤天害理的勾当等等。

  这些听起来全像气话,但我就是故意并不明说干了哪些事、并且偷偷的暗示
欣彤似乎现在她会变成这样……可全是小明干出来的好事呢,而不明就里的小明
虽是被我逼得大动肝火,却一点都不知道我正在打什么主意,只想尽快摆脱我的
纠缠,一股脑的便往回公司的路上走。

  我这会儿可还在等欣彤会不会冲过来给小明一巴掌,不过她却是一直都没有
出现,就这样小明、我、小明的女同事三人吵的不可开交时,我的眼睛余光赫然
发现到……欣彤似乎已经离去。

  我看这场好戏演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了,主要观众都已经离开,便不再与小明
多说废话,对小明撂了几句狠话后,转头便往饭店里寻找欣彤去,只留下被我搞
到连吃饭兴致都没有的小明,目送走我这名瘟神后,一面对那女同事唠唠叨叨、
一面便滚回自己的办公室去。

  嘿嘿……我嘴里不知怎么竟不停想笑,第一次……还是第一次跟人吵架吵到
这么让人爽快的啊!小明啊、小明……你这可怜的小龟蛋……没想到跟你这样永
远的决裂,竟然会是这么让人高兴的一件事……嘿嘿嘿……

  饭店里当然再也找不到欣彤的踪迹,因为我很确信刚才的每一幕,都完美的
让欣彤见识过了,这天时、地利、人和我可是算的刚刚好才敢约她出来呢,怎么
可能就此浪费掉了这次的大好机会呢?

  我立刻便坐车往欣彤住的小房间去,她没有应门……门是开着,而且她今天
穿了一件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性感露胸内衣正在等着我呢……眼睛里一片婆娑,
我知道她哭过,不过我也知道,从今天起……她是再也不会为了那个人而流泪哭
泣了。

  到了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欣彤第一次找上我时,之所以会出现在床上逃避、
矜持与不停忍耐,完全是对她的男人,也就是小明的一种放不下,而她又所以会
选择让我替她来「治疗」……则又是对于小明的另一种报复心理……

  现在……欣彤看着我有些笑容,但脸颊上却面无表情……我分不出那是不是
正在难过,或是说……她是已经谋杀了一段感情……那副脸蛋、那种感觉……

  我只知道眼前的胴体不断散发出美艳吸引着我……而我……可以很清楚的知
道,这个女人……从今而后,是再也、再也没有办法离开我的,嘻嘻嘻……


                 十

  就在我调教欣彤数周、日进有成的时光里,另一方面,对妙香的部分我可也
没闲置着,除了每三天按时将特制的「五香甜花羹」送到她手里外,每天晚上我
还都得特地的跑到她家后门那搜寻一遍,以确认一下目前的进展情形。

  要搜寻什么?还不就是一堆的垃圾堆。

  这座小屋门后正好有个放垃圾的集中所,之前夜宿妙香家时我就曾留意过,
我每次送完她特调的「水果五香羹」之后,便算好时间到那巡视一下看看。

  在前几次我很灰心的发现,我精心炼制的好东西都被妙香原封不动的丢进垃
圾桶里,我不禁开始怀疑起书中所说的妙用程度,到底还存在有多少的真实性?

  这第三重神功的「万人迷」所云,就在于能让男人的精液内隐含有令雌性依
恋、发情的隐性功效,可原本不是应该能让女人欲仙欲死、迷恋不已的「自酿五
香羹」,这回怎么却一点也看不出什么效用呢?

  书我也反复翻了数百次,并且一一照着练过,而阴精中我也的的确确有产生
出一股奇浓淡香的怪味道,但问题的症结到底又是出在哪?妙香怎么一点喜爱的
感觉也没有?

  嗯……经过几次失败的实验后,我才领悟到应该不是我产生的「甜花羹」出
了问题,而是妙香根本连碰都不想碰,一点都没有接触的机会,又怎么能期待它
产生出预期般的效果呢?

  我本来应该再去妙香家一趟的,但随即又顾虑到「驭奴计划」中必须让妙香
主动前来才行,对了……我怎么就忘了欣彤可是妙香的阿姨呢,不对……干脆连
欣彤也加入这次试验的行列不就得了?

  原先我是打定主意一样神功接一样的练,妙香练的是我「好大根」的基本绝
学,而欣彤我则用来练就我的「自如意」功夫,接着我欲以「万人迷」的不世绝
学再用于妙香身上的,但一来没有这样的机会,使得我不得不思考有必要一样一
样来吗?

  会出现这样分歧的一一试验不是没有原因,这完全归咎于破书中的最后某段
中还有一句话……

  得之其一、可驭百妻,悟通其二、万妾皈依,三招其出、驭奴无数,四式尽
出、一切「归零」……

  这条古怪到不行的古文言是后来我才发现的,而且还是已经练到了四式……
真他妈的刁钻……练功之人岂有不练到通……从头一练练到尾的吗?怎么还有警
告人家不能继续练下去的啊?

  而且,这部功夫可共有六式……练起来既非艰难无比、势不可为,又不必欲
练神功、挥刀自宫等等的,怎么练到后来会一切归零呢?

  更惨的是只写到四式齐发……竟然没有写到五式以后,难不成……这世上真
的没有人练成六式合一吗?

  是会死吗?还是会坏了命根子?为了这句话我百思不解的翻了破书数十遍,
只觉越练身体越来越冲盈,精力越来越旺盛呢,哪里像似命根不行的模样?

  还有一点疑点,著书的作者明明已经练成了至少五式,由他翻译的白话本不
是前五项翻得一字不差吗?除了第六式驭奴心法不宜直接翻白话外,我想他大概
也没有不练下去的道理……

  嗯……一定是这句话在故弄玄虚,嗯……我心里一直这样的认为,但尽管如
此,我仍不敢四招同时使在同一女人身上,还是一招接一招的试试比较保险些。

  因为书的最后还有个不祥的地方……作者签名……上面提字:绝无妙僧……
这个僧……可真是不太好的字眼啊。

  不管它,已经练了三式肉棒神功,外加领悟了一小部分的驭奴心经,再怎么
算也该算我得其三式,不该硬说我四式尽出一切归零吧……

  我本想一招、一招的接着试在这两个女人身上,原以为这样做是不是就算得
其一、其一、其一的……不算是给我四招连着一起来,但眼看书里根本就没有说
的如此神奇……我又何必如此愚蠢的遵照上面意图而为呢?

  虽说「好大根」是插得妙香死去活来没错,但却也没见她苦求若瘾、非我不
行的模样……

  「自如意」尽管弄得欣彤是舒服异常,可也没觉得她突然淫性俱升、无爱不
做……

  至于「万人迷」就更不用谈了,虽给妙香吃过了几次、但再送过去时还不是
全都倒掉,怎么看都不比迷死烟毒犯的大麻来得有用……

  反倒是十分难解的驭奴心经里,三两句话的小功夫就让我收服了欣彤这个大
美人,果真是如书中所云,攻心为上才是真乎?

  可是那写的什么得其一就驭百妻、得其二就万妾皈依的……难不成全是唬人
的不成?但我肉体功夫却是真真实实的练成了,这……这……这……又该是作何
解释才好?

  或者……根本就是我把的顺序给完全弄错了?根本……就应该先由驭奴心经
开始练起的呢?

  我的脑子一片昏乱,我也不想再花脑筋去思考,反正会发生就是会发生,我
是天生乐观透了的人,反正大难我都死不了,只有留命享福好……

  就这样过没几天我便又打破自己束缚的拘束,反正在驭奴心经还没被我练成
以前,我还都可以三招其出、驭奴无数的不是吗?嘿嘿……干嘛没事吓自己呢?

  想到这我便放心的把自己酿制的「五香甜花羹」请欣彤尝尝,刚开始欣彤眉
头微微一皱,似乎有些说不出的腥味在那上头,因为我这次没有乱加什么糖浆蜜
液的……只混了几片削好的水梨给她吃,因此这吃出来的那股腥味还是让她不敢
再多尝几口。

  我想她可能是已经猜到那是什么东西了,她可不像妙香当时是蒙着眼、加了
糖浆、饿上一整天才吃得津津有味,欣彤可是每天与我做爱的……岂有不识精液
的乎?

  但我可没有这么容易死心呢,我知道要让妙香肯屈服在这「万人迷」之下,
首先也得先让欣彤喜欢上才行。

  于是乎我得暂时放下对妙香的调教,全力要让欣彤先适应我的气味……我偷
偷的尝试在每一件欣彤的食物上加入少许的精液上去,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加深她
肉体内所堆积的我的精液储存量……

  也许这样的事若让她知道会发飙才对,甚至骂我超级变态转身就离开,不过
我可是跟她赌了这本书上去,如果真的有如书中所说的效用话,这以后我精液可
就超级值钱了……说不得还可以代替摇头丸,风行整个亚洲独卖呢……

  我似乎想得太远了,不过这样的日子也没过多久,欣彤的身体……似乎给了
我期待中的答案……

  她开始很容易口渴,而且最大的不同是……她不再像以前一样强烈的排斥用
嘴巴舔我的阴茎……在先前我曾鼓励过她好几次,欣彤说什么就是不肯好好舔我
那粗大无比的好东西,只是怕羞、又深觉这与治疗她的病一点关系也没有,觉得
肮脏,怎么教就是教她不会……

  现在欣彤的感觉就很奇怪,她的鼻子似乎开始变得灵敏,好似总想在我身上
贪婪的呼吸一样,我知道她想闻的到底是什么味道,我也顺着这样的发生,更进
一步的引导她做她想做的事……

  「舔舔看吧……」

  「……」

  「你会喜欢那个味道,相信我……每个女人都喜欢舔,只是你们并不知道而
已……」

  「乱……乱讲……」

  「啊……你啊……不听你胡扯什么的……」欣彤羞红着脸娇媚的嗔道,那表
情好看极了,声音娇滴滴的,比起在小明事件发生前,里面的感情似乎更浓密了
许多。

  「这是真的……所有男人都想好好舔舔美女的小香唇,女人又何尝没有这种
渴望?」

  「而且越大的会越想舔看看,是不是?嘻嘻……」我故意把肉棒涨大到跟她
小手臂一样粗的说道。

  「才……才没有呢……那……肮……我……我……没有……」尽管欣彤已经
跟我做过了好几十次,但每次脸上都是这么不由自主的羞赧模样,那副娇美羞涩
的动情美态、体态仙窈的风韵神采……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让我觉得像第
一次品尝到她一样的新鲜。

  也许这就是什么「灵处子」体质的关系吧,二舅说的那套我是不太相信、也
不太懂,不过欣彤有一天将会在我手里变成极其性感的尤物,是绝无疑问的事。

  「你……啊……不……不要……好痒……哈哈……放开我……」欣彤矜持不
住的娇声叫了出来,由于这几天我们一直都是以正常体位在做,我早已经有意让
她尽快学会所有性交体位的念头,因此趁着这次机会,不但让她好好舔舔肉棒,
也要让她尝尝看什么叫「六九水果盘」……

  我一面不顾欣彤反对的倒转身来舔玩她神秘的小阴唇,一面把阴茎在她面前
不停的晃啊晃的……起先她还不太敢舔它,因为那大小也实在够大的,但她先是
双手抚玩大肉棒一阵后,似乎被我舔到身心都酥麻起来,情不自禁的……终于还
是乖乖的张口含了几下看看……

  「不……不对……你含的技术一点都不对……」

  「唔?哇……咀……吮、吮……吮……」

  「嗯……再多吐些口水来,吐在上头也没关系……对……不能用牙齿……好
好的含……跟吃棒冰舍不得拔出来一样……」我跟欣彤对调过来,我在下让她能
好好吃,而我则一面舔着阴唇、一面仔细详明的教导她如何才能做好口交的高级
动作。

  女人的第一次口交常常是摸不着要领的,一般男人总也不好意思对第一次替
自己含肉棒的女人多说什么,任由她犯了错误而不自知,这可完全错误……第一
次就要凶!非得逼她不做不可,要做到完全正确为止才准休息,这……可是最基
本不过的性技呢。

  欣彤是一天一天的在变化,我也必须慢慢教导她越来越多的新花样,总不能
每次一来就那几种相同体位,这样还能玩出什么性趣来呢?

  于是我又花了七天的时间,才让欣彤第一次尝到肉棒里面的精液,并且让她
完全适应我所教导她的各种做爱体位……

  最重要的是,不管我们换过多少种不同姿势,最后我一定让她把每一滴精液
都完整不剩的吞到肚子里去……刚开始她虽然有些排斥并吐了出来,但那哀怨的
眼神没有多久……便逐渐不再反抗了。

  自从对欣彤有了颜射与口内射精经验后,我才开始掌握住何谓「万人迷」的
魅力所在,这东西并非如成瘾物般会令人无法自拔,而是在于它已改变了我体内
某种成分的贺尔蒙基因,使得这些精液中,产生出对女性的舌头、鼻子……有某
种程度的吸引力……

  也就是说经常接触我的精液后,女人会不知不觉的爱上那股味道,但是绝没
有如中毒般的禁断症状发作,也不会有非要不可的急迫感产生出来,但……她只
会觉得非常喜欢……很喜欢、很喜欢那种浓浓的味道。

  为什么我会这么肯定呢?因为欣彤现在的表情就像这样,她一连吃了好几次
精液后,不但不再排斥的吐掉它们,反而主动一口气的咽下去,甚至在我的诱导
之下,她还会自发的把滴在外面的残余精液,都给舔到嘴巴里呢。

  有了这些经验后,欣彤果然大不同以往,当我再次把调制好的「甜花羹」给
她尝尝时,这个美丽高雅的女人却没有排斥的吃光它们,而且也不再对这东西产
生什么那么大的疑问,「都不知道」与假装不知道……其实距离并不大……

  我开始让这变态的游戏不时出现在我们生活里,不仅时而让她品尝温热现采
的五花羹,有时还把这东西倒入欣彤喝的牛奶里,看着她津津有味的全部喝完,
一股莫名无比的成就感与刺激感,还真让人有种飘飘然的奇怪感受呢。

  我开始把这东西当成炼乳一类来掩饰,把射出来的大量精液混入其中调好一
定比例给欣彤当作平时调味料吃,当然我是绝对一口也不肯沾,但我想欣彤这会
儿应该能够适应了,至于我射出来的量每次仍很多、很浓……这神功「汁又多」
我是练过一半就没有继续练……但量还是比常人多很多,而且应该并不至于影响
我的身体状况才对吧。

  而为了长时间跟欣彤在一起,我甚至骗我舅舅说找到一份工作而搬入了欣彤
家,欣彤现在虽还偶尔会提问起自己身上的情况,但对于我的种种逾越举动,似
乎也挺能逆来顺受的,也许是她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让她好好发泄深藏欲望的「玩
伴」吧,对于自己身体异于常人的性需求,我想她多少也能了解到这点才对。

  总之我又花了不少时间与精力,才让欣彤完全解除了对这恶心东西的「伪装
体」产生出的丝毫疑虑,我可以清楚的明白到,她毕竟还是喜欢那种滋味的,一
旦让她爱上后,我便送她一盒包装精美的「新酿风味水果盒」,请她带去给妙香
尝尝……

  (这外面看来是蔬果店卖的精美包装,可里面当然含有不少我自个私酿的好
东西……嘻嘻……)

  「欣彤……其实你也见过的,我跟妙香本来是男女朋友的,虽然年纪上……
我们是差了一些些,但我其实还真的满喜欢她的,我想请你帮我把这东西送给妙
香……」

  我一面欺瞒着欣彤说道,欣彤至今还相信我是二十四岁与她同年呢,对于我
跟妙香的事,她其实早已刻意淡忘掉……

  这事一开始我就曾骗欣彤说早已与妙香分手,不这么说她焉能顺利的与我发
生关系乎?但如今我又再次提到妙香名字时,欣彤脸上就立即显现出怪异的举止
来。

  「你……」也不知是对这东西产生什么怀疑、或对我跟妙香关系感到尴尬,
最后她还是替我送去给了妙香吃,但我千交代万嘱咐她不能道出我的名字来,只
让她以自己阿姨的身份,帮我送给妙香尝尝……

  之后我便陆陆续续让欣彤替我送了好几次,当然每次都让欣彤谎称是水果店
买来的,但我想吃过几回后妙香肯定会尝出其中有什么不同的味道……相信很快
的……她也会跟欣彤有一样的嗜好才对。

  嗯……遵照驭奴心经的解释说法,如果不想用强奸逼迫的方式让女人服从就
范……除非……就只有依靠吸引她们的鱼饵,才能让她们乖乖的顺利上钩……

  果真……几个礼拜以后,当我再度问起欣彤那边的情况时,她说妙香总是把
水果吃得一干二净,总说她变得很容易口渴似的,央着要欣彤再帮她多买些水果
过去,我一看这条计谋似乎发生了效果,心中窃喜,立即便再度亲自送了一盒快
递「鲜果盒」要给了妙香尝尝。

  这次,我把精液的浓度提高了一些,并且,在包裹的里面,附了一张深夜的
电影票……

  盒子上当然没有寄送的地址,这……是一种诱惑……一种让女人对未知的期
待既恐惧与好奇……深深的一种诱因。

  我相信妙香是一定会出现的,她没有否决反抗的余地才对,至少……她应该
会好奇我怎么会有她喜爱的这种味道才是……这样的诱因,应该会十分迷人的不
是吗?

  而且她会很想见见我这个人到底是谁,我是绝不会让欣彤泄了我的底,我要
让妙香因为自己的好奇心……而产生无可自拔的深深期待。

  那一天终于还是到来了,晚间九点一到,我就端坐在电影院后排的位子上,
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妙香的出现。


                十 一

  妙香迟到了十五分钟后,终于还是出现在电影院的座位上,当然这个地点我
也是千挑万选过,并且找了这部不是很多人看的儿童片,选了一个位子好正坐妙
香后头,原本我是想找部限制级的影片看,不过我想依妙香现在的年龄来说……
应该是进不了厅门口才是。

  反正醉翁之意不在酒,什么影片也没关系,等妙香再次穿着新颖可爱的模样
坐定在位子上后,我趁她东张西望还来不及发现我以前,眼睛,就立刻给她蒙了
上去。

  「你……」妙香似乎想大声叫喊却又不敢,我想她一定猜出了我到底是谁,
也不让她多说,转过去便掏出火热的大东西,凑到妙香的嘴巴里去。

  「唔……唔……吮……」妙香先是十分讶异的吮了几下,她本想躲开我的大
肉棒、但讶异却在她脑子里停留了数秒钟之久,最后,她近乎没有反抗的配合着
我的套弄,一深一浅的仔细含舔。

  我知道她一定感受到某种熟悉的味道了,也不急着逼她学习,在这种阴暗密
闭的空间里,尽管没两三个观众、喇叭又吵得挺大声的,但还是不宜发出太大的
声音,以免给小朋友的父母听见了……可就不太好。

  搞不好被当成性变态上了新闻头条呢,这我可不想干,不过儿童片中最大的
好处就是十分吵闹,而且童音尖锐,跟某种程度的女人叫春声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对调教未成年的妙香来说,不可不谓是一大好地方。

  妙香这次也的确放开了不少,光就第一次含肉棒的感觉,就比她阿姨欣彤来
得厉害,多日不见……在她身上好似又更加成熟了些,她似乎不再排斥被我蒙上
眼睛的尽情做爱,也许在那天妙香家的调教中,她已经潜移默化的被我给弄成了
喜欢蒙眼办事也说不定。

  我把粗大的肉棒在她小嘴里套弄了一会,但跟第一次让欣彤含一样,我没有
把肉棒撑得挺大,只让她能快速的使阴茎快速湿润,一把抓起娇小的妙香身躯,
改成我坐她的位,让她正躺在我的身体上头。

  「啊……你……不是那……啊……」妙香小声的抗议着,似乎还想挣脱我紧
抓住她的那双手臂,因为我那火烫的巨阳……一口气便堵进了妙香细嫩的屁眼里
面。

  我是一直都没有发出声音,但也没让妙香有机会逃脱或求饶的,她都已经含
过我的鸡巴、也有意思跟我做爱了,我知道,她是绝对没有勇气在这个时候大喊
大叫、拆穿一切的。

  而之所以采行肛交的道理,一方面可以降低她之后的反抗能力,二则自从给
欣彤闹出那件事以后,这细密紧致的神秘地带,就几乎成了我跟欣彤的禁区,为
了怕她是否会再发生失控……她是严密保护自己不肯让我轻越雷池一步。

  如今我便要在妙香身上,好好重温一次蜜蕾的甜美滋味,不管妙香的不停骚
动,恶狠狠的就给她顶到里面去,非操到这头脱缰的野马变温驯不可。

  「啊……痛……痛……啊啊……你……你真坏……啊啊……好怪……好……
啊……」妙香抱怨般的哀声颤抖着,第一次肛交是当然会痛呢……不过她竟然没
有哭泣也没再度喧闹不已,也许是因为在公共场所的关系,她只发出如蚊子般的
呻吟哀叫声,一面被我顶得有如心花怒放般……语无伦次的紧抓前面椅背不停摇
晃。

  我知道她是慢慢的屈服在自己的奇妙感觉当中,我是不会破坏她想持续获得
这种感觉的内在欲望,跟着我放慢胡乱硬挺的冲刺行为,反让她主动配合的向下
捣弄,一来若是她肯乖乖顺从,我就一定会让她有个痛快难忘的高潮夜,但若她
敢一再露出凶蛮模样的话,哼哼,那被我抽的死去活来、痛不欲生是在所难免。

  妙香好像也有点这样的领悟,看来那天在她家干的事有了一定的效用,她不
敢反抗的照着我的方式,一次又一次的主动套紧了我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
在几乎喊出声来的激烈高潮中,快速的得到她人生里的第一次肛交高潮……

  由于我们是身在大庭广众的电影院里,总也不好这样的不停搞下去,于是我
带着妙香继续转战宾馆去,一连又大战了三个回合后,妙香才无力的躺在床上、
不停的娇喘连连。

  「你……你好坏……你专门欺负女孩……你……」妙香说的虽是责难……但
语气中却充满着撒娇使蛮的甜蜜意味,我在猜想,这小妞似乎已经开始对我转性
了。

  「我?我怎么欺负你呢?嘿嘿……」我故意装傻的说道。

  「你害人家被朋友误会……以……以为……我是不检点的女人……」妙香吞
吞吐吐的说道,不过话没说完,嘴巴就用力的咬了我一口……

  「哎啊!」我大声的叫了出来,突如起来的咬痕……还真的满疼的!

  「你活该!对我做了这么多坏事……咬一口算便宜你了……哼哼……」妙香
佯怒的撇嘴说着,可说到后来却笑了出来……之前不是还恨我恨之入骨的吗?怎
么这会又变得生气活泼、这就跟人熟络起来了?切……真是搞不懂小女孩在想些
什么……

  原来那天在妙香家打来的那通电话正是她的男朋友没错,这小妞是的确交往
过一名大她七岁的大学生,并且还把自己珍贵的第一次给了对方,这点她的阿姨
欣彤似乎也略有所闻,所以欣彤才对我假男友身份没多作怀疑,真的误以为我就
是妙香的正牌男友呢。

  不过后来他们大吵过一架后,对方的大学生似乎有些认为他们俩根本就不合
适,而不服气的妙香则恐吓对方要去搞援交,可没想到才第一次……就遇上了我
这个命中注定好的大冤家……

  「大冤家」是这小妞自己说的,她本还想咬我第二口,说要让我一辈子记住
她,我哪肯再让她咬一口呢,抓住她的双脚要打算给她再来「几次」、教训教训
她呢,她则开始一面逃跑、一面讨饶不已的娇笑回避。

  到此为止我已经知道,这个小妞算是搞定了一半,只要她不再排斥我,甚至
真的把我当成新男友看待,以后要对她进行什么样的性爱调教……就不是什么问
题。

  就这样,又一个未满十四岁的小妞到手,由于暑假是早已过完,时到中秋佳
节将至的时日呢,白天妙香与欣彤都要上班上学的,而我这游手好闲的家伙则一
面继续钻研书中的内容,一面想领悟为何四式不能齐出的怪异问题。

  然而跟着半年的时间很快又过去,在这两个女人身上,我也慢慢的差不多各
招妙式都已用上,她们俩渐渐的竟一步也都不想离开我,甚至对我日久生情……
我……则似乎有些被动之以情的影响到……

  「好DARLING……今天来载我行不行?我好想见你喔……哥哥……虽
然昨天才见,但好像很久没见一样,你说奇怪不奇怪?」妙香用着甜美无比的声
音,对着手机不停的撒娇道。

  「阿……阿忠吗?我煮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我还特地请了一天假正在跟
师傅好好学习呢……你……明天能不能来回来一趟……」这是欣彤特地跑回了老
家高雄,去求外婆教她做的料理呢,听得我都不得不对她心软不已……

  当初我会调教她们,可原本是要对付真正的「前女友」与气人的臭女总呢,
可如今是为了什么,我却在这两个美丽的女人身上……好像迷失了什么一样……

  嗯……为了不让她们俩用情感力量来约束我,我还真下狠招……要给她们俩
碰碰面……

  先前她们是完全不知道,我仍还同时跟二人暗通款曲的,那天我便故意约了
欣彤到妙香家,早早我就在此打理好一切,看是哪个女人先回来先干……就是要
干给另一人死心为止……这药头虽猛,可我想至少会让其中一人,能心甘情愿的
变成单纯的性奴才对……

  宁欠风流债、莫当负心人……嗯嗯……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单纯的当「做爱
关系」比较好……一想到同时会多了两个贴身不离的「亲密爱人」,我就觉得有
些吃不消……

  我可还想搞别的女人呢……大仇的还未报,怎可顾及儿女私情呢?

  按:哪来的什么大仇?不过就是想报复女人罢了……

  可我这算盘打的精,却不一定管用……这天妙香先回家,我可是发了狂的由
下午一直操她操到半夜欣彤回家为止……

  妙香可就真的爽死了,可没想到,这样精彩的一幕幕所给予欣彤的刺激……
却并不强烈……她只茵红着美丽的双腮,似乎对于我搞妙香一点都不以为意,而
且竟然缓缓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性感的露胸内衣,愉快的加入了我们之
间的行列。

  而妙香竟也没有特别感到意外,只是微微的红着脸,害羞的让她的宝贝阿姨
也加入我们之间的三人新关系……

  她们俩迫不及待的抢着要舔我那根粗大的巨阴茎,技巧越来越纯熟,也越来
越懂得如何讨好我……

  可……这……这两个女人,从何时变得这般开放呢?

  我心里突然有种害怕的想法一闪而过,是我长期调教下的结果?还是自从上
次妙香家里三人就曾一同高潮的戏码……就此定下后因呢?

  真是难解……难以理解的人类心理……

  从此以后,我们三人就更是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经常三个人就一起大
玩三P的性爱游戏,人说「爱人」间是没有什么禁忌游戏不能玩的,可……三个
人呢?我怎么觉得她们越来越能玩……玩得出花样还更新鲜的呢。

  当然,我想把关系弄清楚是再也不可能了,我是不想要那爱情后的罪恶与内
疚,可这两个聪明才智不输给我的女人们,却慢慢有种驱使我的感觉……唉……
我的确调教出了两名床第间的性感尤物,但我怎么好像越来越不想背叛她们,受
到情的约束了……

  终于……最后我彻底的了解到,为何这本书不能继续练下去的原因了,再练
下去……女人会变成什么样根本不是你所能控制的……你只能控制自己肉棒不要
大得爆茎(爆乳的同义词)!却没有能力阻止女人不爱它爱到发狂……

  唉……神功啊……神功……好、大、根……啊……

               【全文完】

***********************************
  色空和尚:终于看完了,足足一个小时,眼睛都看得累死了。

  寒青上人:我是从来不会写什么评论的,因为自己的文章写得很臭,所以也
不敢对别人妄加评论。可是这次被几只老淫羊抓了壮丁,只好厚着脸皮写一点所
谓的短评了。没有什么好的东西,纯粹就是自己看了这篇文章的一些感想。

  元堂:哈哈!

  色空和尚:不过本文的确算是奇文,想来这位对岸的同胞对古文和周易中医
之类的一定有所涉足。

  元堂:本文没有一点白纸兄的风格喽。

  寒青上人:当一看到《神功!好大根》这个题目的时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
这篇文章的题材可能是和什么壮阳神功有关联,同时感觉到作者在本文的文字运
用上会比较偏向口语化的风格。粗粗看完整篇文章,证明自己当初的感觉还是基
本不差的。单就这个题目本身来说,我想这是一个跟文章的主题和文字风格都很
贴切的好标题。现在很多作者在写文的时候常常随意取一个名字,根本没有认识
到文章标题所具有的重要性。就这一篇文章而言,我认为白纸兄在这一点上做得
很不错。

  白纸:我觉得纯粹想表达一种男性的狂想曲,一种对于自我性器官的迷思,
由于我写过的东西一向都是偏重异色类的黑暗题材,几次都想转换描写的走向尝
试看看,也才有了这篇胡搞性质浓厚的文章来。

  寒青上人:我个人认为,这篇文章的题材属于旧瓶装新酒一类的奇文。白纸
兄能够在一个老掉牙的壮阳神功的话题上,运用自己丰富的想象力推出不少新颖
的『淫学理论』,不得不令人佩服。总体来说,本文的H描写是十分精彩的,大
量细致详细的细节描写是普通网络写手应该学习的地方,从这可以看出白纸兄的
文字功底是十分深厚的。

  白纸:嗯。

  色空和尚:虽说其中不乏有编纂的文言,但是很多文言也确是存在的,至少
有类似的存在。大段大段的A级描写,虽然不是我的喜好,却也写出了一个由无
能者到超能者的蜕变。但是就其内容来看,我觉得还不够完满,至少最初的练习
的目的没有达到。

  寒青上人:从整体上来看,大段大段的H描写并不能掩盖情节的单薄,给人
一种言之无物的感觉。如果是为了商业性的赶稿,我觉得这样做是没有什么的,
因为包括我在内的许多业余写手全都在这样干。但是对于一篇好的征文来说,似
乎就不是太理想了。个人认为,一篇好的征文更加需要注意的是应构造出一个具
有张力的精彩情节。

  色空和尚:神功只是刚刚入门而已,文章匆匆收笔给人虎头蛇尾的感觉。在
我看来至少也要等到把前任女友和老板的女儿变成性奴再结尾也不迟。毕竟已经
是超能者,再多几个又有何妨?

  寒青上人:我的感觉和色空和尚所说的是一样的。开始的时候,怎么都以为
作者会把前任女友和老板的女儿收服,可是最后却是莫明其妙的就收尾了。是作
者准备把它继续写下去,成为一篇精彩的长篇?还是作者当初并没有构思完全,
情节发展的基调只是作者在写稿的过程中临时定下的呢?我们在欣赏这篇文章的
时候,需要对这个重要的问题加以注意。

  白纸:这篇在八月初动笔构思前,原本是打定要写完三个半女人调教的,妙
香、欣彤、女经理还有一半的前女友,只没想到写到中途却一发不可收拾,前两
个女人还未达到交叉调教时,文章就已经破了四万六千字,由于截稿日期一天天
逼近,无奈之下只好就此打住,把部分描述女经理部分都给删除了,仅留两女,
这算是此次尝试中最大的遗憾与败笔。

  寒青上人:另外,白纸兄塑造人物形象不太成功。文章中出现的四个主要人
物,哪一个给人以性格鲜明的印象呢?我是想象不出来这四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苍白无力,或许是对本篇人物描写的唯一评价。

  色空和尚:那位老舅的描写似乎不是很到位,至少天下象他这样的浑浑噩噩
的酒鬼是不太多的。无厘头得不够啊!

  寒青上人:在本文中作者在刻意追求一种无厘头的风格,也许是一种写作风
格的尝试吧。我不知道别的读者看了是什么感觉,反正我读了总是觉得这样做的
后果就是文章变得口水话连篇,拖沓冗长,很多不必要的重复性的口头用语完全
可以省略掉。

  白纸:嗯。

  寒青上人:对于这篇文章,我认为是一篇好H文,但并不算是很好的征文。
本着与白纸兄切磋的出发点,对这篇文章的优点谈得不多,主要是谈一些自己觉
得有问题的地方。如果评论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还望白纸兄不要见怪,毕竟说
人家怎么怎么样是比要自己做容易得多的。让我来写我还写不出这么一篇文章。
呵呵,惭愧!当然这全是我的一家之言,希望众多的朋友看文章时还是能够自己
去欣赏,不要因为我的一段话就先入为主,人云亦云。别忘了,我的看法很可能
都是错误的。

  幻想:感谢白纸兄的佳作和寒青上人兄、色空和尚兄的中肯评论。让我们期
待秋韵夜语第十七夜:《人鱼刺身》!
***********************************[/font]

旧爱新欢 2009-5-3 16:20

十七夜·人鱼刺身 作者:靖

[font=宋体]                          第十七夜·人鱼刺身


作者:靖


  「阿安,你觉得我这些鱼生的质素如何?」我询问我朋友对我店内鱼生的意
见。

  「说真的,阿轩你所作的鱼生实在太棒了,就算去到日本,你也可以把那些
鱼生店比下去。」阿安竖起他的姆指,对我做的鱼生赞口不绝。

  我微笑不答,用手帕将我手上的刀子擦干净,抹得就如新的一样。

  说起来,我做这行已经快要十年,但和一般日本菜的师傅不同,我只会作鱼
生,其它的菜式,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因为,我作日本菜的原因,并不是它为我
带来莫大的荣耀和丰厚的收入,而是我的特殊癖好。

  自从我和前度女友一起去了码头钓鱼后,我个人的感官出现了很大的转变。

  我记得那一天,在我徒手拿起一条新鲜的鱼后,它身上那阵刺鼻的鱼腥味,
把我的嗅觉神经迷住了,从此以后,其它的香味再也提不起我的注意。

  有一次,和女友作爱,我嗅到她一心为我涂的催情香水,心口有一阵作闷的
感觉,立刻冲到洗手间将胃中的食物全吐了出来,在我吐完后,我回头看着我的
女友,她以一副怨恨的眼神瞪向我,至此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络了。

  不过有一天,我独自去街市买菜时,到了一间鱼店前,看着那里的鱼老板,
是一位风韵犹存的女妇人,如波浪的卷曲及肩的短发,加上不作任何打扮的自然
美,淡红微弯的小唇。

  可是,她身上的美丽不是我最注意的,相反,最令我血脉贲张,莫过于她身
上浓烈的鱼腥味,让我整个身体立刻为她僵直,玉茎也差点在裤档中跳了出来。

  当她说:「先生,你想找怎么样的鱼?」

  她微笑露出了迷人的笑靥,再加上原始气息的鱼腥味,被鱼缸遮蔽了的下半
身,像一条传说中的美人鱼,羞怯的不敢展示她的鱼尾,引起我一连串的暇思。

  我呆望那位妖艳动人的小姐良久,之后居然失礼地说了句:「我想要你。」

  那老板娘听到后两颊泛红,难为情地说:「先生……」

  她的头别向一旁,顿了一会才说:「先生,我的鱼店一小时后才关门,到时
你才过来吧!」

  听到这番话,换了我吓了一跳了,见到这位小美人怯怯羞羞的望向我,那一
双水汪汪的眼神,简直要把我吸了进去。

  我决定了,为了得到这条小鱼儿,我决定等下去。

  果然,到了约定的时间后,我到了那间鱼店,去看看我的小鱼儿行了没有。

  我走到店前时,见到她正在俯身收拾店里的东西,没穿围裙的她,内里原来
只是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裤脚刚好只遮住她翘起的小屁股,微薄的布料之下,
从裤管里可清楚见到一条黑色的内裤。况且,在炎炎夏日下,只穿了一件豹纹的
小可爱。

  想不到平平无奇的黑色围裙下,内里的景象完全是截然不同,这么火辣的衣
着,加上日积月累的鱼腥味,令我的身体很快地烘起来,腿子也慢慢地被她的身
体吸引过去。

  在湿滑的地面,我的脚步声惊动了前方的大美人,她回头向我报以一笑,面
色通红,羞羞怯怯,她有廿多岁的少妇的美貌,又有着一个十多岁少女的仪态,
使得我忍不住将自己的腰际推向前,畅快地和她圆翘的屁服碰撞一番。

  「唔,先生你不要这样,很多人看到的。况且,我还未收拾完东西,啊……
请你多等一会儿吧。」美人儿慌忙地收拾东西,但她的屁股没有摆脱我下身的猥
玩。

  我的下身开始感受到前方的湿润感,用手摸向小鱼儿的股间前,发觉她小穴
流出来的淫水,把她的牛仔裤弄湿了。

  「这样玩就湿了,你这条淫秽的小鱼儿……」我扳开牛仔裤的边缘,尽窥裤
里的春光,小鱼儿真是性感,内里居然是一条纯黑色的T-back,性感撩人
之极。

  我轻轻的撩起她屁股后面那件很薄的布料,看到一个白晰浑圆的小屁股,完
美而线条分明的股沟,却让我的眼睛停留在那里不放。

  我用舌尖碰到小鱼儿的肉缝,接着是小缝上面的小豆,迷恋地吸吮着她。

  「啊……先生,你不要这样了。」小鱼儿受不住我在她小豆上的刺激,弓起
她美妙而有线条感的身体。

  「真是淫荡……」在我吸吮小豆之余,也用手指扳开两片花瓣将我那只污垢
的中指插了进去。

  「啊啊……轻力一点,嗯,我受不了。」小鱼儿受不了我中指给与她的强烈
快感,气喘喘的向我求绕。

  我满意于自已只用一只手指,就弄到小鱼儿狼狈不堪。淫水弄到满地也是,
和地上那些污水混合在一起,产生一种奇妙的颜色。

  不过,我还是不够满意,未将这位小鱼儿躺在地上气喘,我是不会轻易地放
过她。

  为了饱览小鱼儿雪白的屁股,也是满足自己「猎艳」的欲望,于是我把她挂
在屁股上的T-back带子,用力一扯,那条环绕在她屁股和小穴间的带子,
已经断在地上。

  小鱼儿婀娜多姿的身躯,实在令我有种想将她放在地上猥玩的冲动,我用力
地拉开她小背心的底端。整对丰满而有弹性的乳房跳了出来,当它们暴露在空气
中时,立刻散发一种膻腥味,使我身体更加血液沸腾,也使得我精神更加狂乱。
将一对皎好的乳房压在湿漉漉的地上。

  「啊!这样……地上很脏的。」小鱼儿向我抗议,那把令人心荡荡的声音,
反而令我更加不怜香惜玉。

  我随手在鱼池中拿了一堆淤泥,涂在她白嫩的双乳上,那些淤泥粘在乳肉上
牢牢不放,我想淤泥那种触感上和视感上给她的感觉,一定令她相当难受,也令
她很有羞耻心。

  「唔……」小鱼儿大概想不到我会这样,眼角中已经泛出晶莹的泪光,水汪
汪的眼眸,也是令我更加忍心地摧残她。

  不单止是胸部,我将十指印上淤泥,按在她雪白圆滑的屁股上,如痴如醉的
爱抚着,手上黑沉沉的淤泥,和她屁股的颜色,形成相当强烈的对比。

  「呜……不要……」或许她意识到我的理智开始变得迷乱,和她想象中的我
有很大的出入,她的身体开始对我有强烈的反抗。

  可是,身体每一部份被我控制的她,被我压在湿滑的地上,根本是垂死的挣
扎,现在的她,根本与一条等待宰割的鱼儿没有任何的分别。

  「客人,你不要这样,放开我的身体!我不卖给你了,你放开我吧。」小鱼
儿扭动自己的身躯,丰满的屁股摩擦我的胯下,实在是另一番享受。

  她肆意地扭屁股的同时,我也令她的快感和羞耻心更上一层楼,不知道为什
么,她虽然抗拒我的凌辱,却没有向人喊救命,或许是她自己的潜在意识不想停
止吧!

  既然如此,我此时决定发泄一直潜在我内心深处的欲望,一种连我女朋友也
无法满足的欲望,全数发泄在这位小鱼儿身上。

  小鱼儿躲在地上喘息着,仿佛放弃和我抵抗,而且她雪白的屁股不断挤压在
我的玉茎上,她的屁股每绕了我玉茎转了一圈,我的快感也随之而上升。

  「你这条小鱼儿婊子,居然在鱼场里发浪,让我好好的教训你!」见到眼前
的小鱼儿发浪,我岂有不和她好好的亲热一番,在她身上尽情发泄抑压已久的欲
望之理。

  我匆匆地把自己的长裤,连我贴身的内裤一并脱下来,将它们挂在鱼缸上,
而我的腰间急不及待的和她微热的肌肤相接。

  「嗯……」和我玉茎碰触的一刻,小鱼儿从股间传来的感觉中,大概确认到
我玉茎的尺寸,不由得发出满足的呻吟。

  我的玉茎和黑人相比,不是什么惊人的尺寸,但以一个男人来说,八寸的黝
黑色玉茎,相信可以喂饱这尾小鱼儿。我从她背后看到她回望着我,她眼上那种
充满欲念的眼神,就知道她身心都极需要我的玉茎了。

  不过,我何尝不是一样,她曼妙的身体,惹火的动作神情,深深地激发起我
内心的欲望,现在我整个人被如洪流的欲望占据了,我的眼里,只有欲望这一种
东西,理智和理性,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只是一堆最烂的垃圾。

  玉茎擦过闪亮光泽的肉缝时,从里头的热度和湿润度感觉到,插进去的话,
我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惑。

  事不宜迟,我欲罢不能的握着自己又黑又硬的玉茎,用力向前提枪一刺,玉
茎迅速地被小鱼儿的牝户所吞没了。

  「呜呀……好胀呀!」当我整根插入时,小鱼儿立刻弓起身子,也收紧自己
的牝户,和我的玉茎紧密地相连着。

  「啊﹑啊﹑啊﹑嗯!」在给了她一记深入的抽送后,我开始连珠炮发的大肆
地在牝户中抽插。

  「啊!小鱼儿,你的牝户真的是天下一绝的名器,它套得我非常舒服。小鱼
儿,我插得你舒服吗?」这时我双手牢牢的抓紧她诱人的双乳,团团的乳肉在我
掌心中游离,乳房上那种柔软感觉,实在教我忍不住玩弄它一番。

  握着双乳,亡命地抽送下,从玉茎传来的快感,实在令我有种欲仙欲死的感
觉,在我内心深处的野兽欲望,被小鱼儿的牝户所唤醒了。

  「呜!小鱼儿,我要干死你!」野兽般的欲望,使得我意迷乱,什么三教五
常,仁义礼智,全都变成不值钱的东西。

  「啊啊啊!啊……唔……不行……」小鱼儿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味的叫床,
或许,快感同样占据了她的理智。

  我抱起她,将她丰满的身躯抱起来,压在铺满白色磁砖的墙壁上,和她的肌
肤比较,实在不知谁的比较白。

  我用力将她双腿分开,玉茎再一次狠狠地插进她的牝户中,今次的插入,发
觉牝户居然比上一次还要紧,还要深。

  「嘿,你这个小鱼儿发浪起来,把我的玉茎紧箍,看来你还真是一只小淫蛙
呢!」

  我用力压着她的身躯,胸膛完全可以感受到她双乳的饱满感。

  「啊啊﹑唔呀﹑啊啊……」我俩的乳头互相擦过,由乳尖传来的快感,有如
电流,每一下的撞击,都使得我全身有触电的感觉,更加令到我如痴如醉的享受
小鱼儿的身躯。

  小鱼儿幼滑的双腿和我的腰交缠,十只细小的脚趾不断挖弄我的屁眼,令我
不时要收紧马眼里的肌肉,避免一不留神就泄出精来,破坏了这么淫欲的气氛。

  不过,小鱼儿仿佛和我较劲,发觉在我屁眼的攻击无效时,转而夹紧两片牝
唇,势要将我玉茎里的精液绞出来。

  「嗄嗄……嗄……啊……小鱼儿,你的穴儿真的有一套,我的玉茎快要被你
挤出精来……唔呀!」我强忍射精的欲望,为了将我内心的兽欲尽情地泄出去,
也要令小鱼儿的肉体臣服我之下,我一定要干得小鱼儿死去活来。

  随着牝户不断收缩,在娇美的牝户中流出来的淫水,有如一条灿烂的星河,
在白色的磁砖上沿沿落下,而且淫水和地上的污水混合起来,所产生的气味,使
得我整个人精神一振,胯下的玉茎也变得更长更粗,完全将牝户塞得涨涨的。

  小鱼儿身体的快感,完全操控在我手中,而她那双引人暇想的双腿,同样也
被我双手捉紧。我相当喜欢这种感觉,好象小鱼儿的一切,任我操控似的,操之
我手的快感,任何东西也及不上它。

  我稍微抬高她的身躯,固定住她之前仍摇摆不定的丰乳,将其中一边的纳入
口中,舌头在乳头的周围打滚。

  小鱼儿受不了胸前的刺激,微弯的嘴唇咬着食指的指骨,享受着从她身体里
传来的两道刺激。

  「啊啊……唔……我好舒服……牝户快要被你干爆了……啊啊啊……」

  小鱼儿的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十指指骨陷入我的肩膀里。

  肩上强烈的痛楚,令我一时控制不了下身的肌肉,让马眼放松了一点,里面
的精液遇到出口,争先恐后的从我玉茎里逃出来。

  「啊!糟糕,要射了!我的小鱼儿,你要接住我的精液了……啊……」我的
玉茎深深的在小鱼儿的牝户中给了一记,将里面的精华尽情地泄进小鱼儿的子宫
里。

  「啊啊啊……」小鱼儿虽然未到高潮,但我射出来的阵阵浓精,一定给她前
所未有的感受。

  不过,对我来说,射完精不代表完结,我仍将自己的玉茎留在小鱼儿的牝户
里,让里面的浓精流进她子宫深处,迫使她要和我的精子结合。

  「精子……游进了我的子宫,啊啊啊……好热……呀!」小鱼儿的身体不断
颤抖,我相信精子在她体内游走,一定给她莫大的快感了。

  我任由她在地上颤抖,而我在后面握着两团股肉,向内的抚弄,两片屄肉也
因我这个动作,不断开开合合,宛如吸收我精液中的精华。

  尽管我刚发泄完毕,但小穴中一松一弛的感觉,却令我在穴中柔软的玉茎,
有着另一番的感受,那种事后的余韵,连我玉茎里面的残余遗精,也给一点一滴
的绞出来。

  「这个小穴儿,还真是一级的棒,将我的玉茎套得非常爽,也将我玉囊里的
精液,吸得一干二净。」我满意地拍拍小鱼儿的雪臀,奖励她刚才热情的表现。

  小鱼儿双眼空洞,因激情变得红润的嘴唇,泛起一个妩媚的笑容,嘴角上有
一点唾液流了出来。

  自此以后,小鱼儿成为我的女友之余,也成为我在性事中的奴隶,她在那天
完事之后,告诉了她的名字让我知。

  她的名字是俞文莉,年纪已经廿多岁,在那里的街市里面,做一个平凡的卖
鱼女,做了这行已经五六年,怪不得她身上总是散发出浓烈的鱼腥味。

  在这段日子里,我们两人和一般情侣一样逛街﹑看戏﹑谈情,甚至是作爱,
宛如一对相当恩爱的情侣。

  不过,我们作爱的地方,一样多姿多采,而且没有时间的规定,也没有地方
的限制。在我们以往几个月以来,全港大大小小的海滩,甚至是他人的养鱼场也
试过,感觉真的棒极了。

  除了和她作爱我极享受外,她的厨艺也是一等一的棒,她懂得煮世界各地的
菜式,没有一道菜可以难到她,不过,她煮的鱼类菜式,是我出娘胎以来,煮得
最好吃的。

  我试过问她为何煮得那么好吃,她却笑口不答,令我感到非常奇怪,本来想
问她之际,鼻子却嗅到充满鱼腥味的大鱼,所以到最后都忘了是什么的一回事。

  其中,有一道菜我极之难忘,她煮这一道菜时,也是我们相识时最难忘的一
晚。

  那晚,我放工回家,等着吃文莉帮我弄的晚餐,在车上突然来了一个电话,
我拿着免提一听,原来是文莉。

  「文莉,有什么事?」

  「你现在驾车来吗?」我感觉到文莉说这些话时,强行令自己镇静下来。

  「我现在来了。」或许文莉现在想我快点来,和她先作一场激烈的性爱。

  事不宜迟,我立刻加快自己的油门,尽快去到我的住处,看着街上的路面状
况,我猜想大约十五分钟左右,就会回到我家了。

  果然,我十分钟左右就回到家中,比预期的早了几分钟,因为我的内心和肉
体,都被燎原的欲火占据着,如果一会儿吃饭时,文莉让我干着她,相信是一件
快事。

  我很快地回到大门前,焦急的按了电铃数下,想文莉帮帮我开门,但屋内的
文莉说:「阿轩,你自己开门吧!」

  她大概是忙着,我只好在口袋中取出一条金色的锁匙,无力地将它插进匙孔
里,向右一扭,整对门就被打开了。

  当我走入屋时,还以为家里的电路坏了,整间屋子没有半点灯光,我的双眼
也要花了数十秒,才可以适应房间里的黑暗。

  「怎么回事?」我摸黑的找着客厅的大灯,手指沿着墙边摸索,当摸到一块
隆起的东西时,我的中指伸到中央,往下用力一按,整个大厅变得非常明亮。

  白色的灯光下,始终找不到文莉的倩影,难道她因有事走了,但我的鼻子可
以嗅到,文莉身上独一无二的鱼腥味。

  我的鼻子牵引着我,通往客厅深处的道路,凭着这股独特的气味,使得我碰
不到任何障碍物,得以畅通无阻的前进。

  终于,我的脚尖顶到饭桌的桌底停步,而桌上的东西,更令我双眼瞪在那里
不放,因为那样东西是我意想不到的东西。

  在我眼前的,是一盘相当可口的食物,在盘子上面,放满了各式各款的刺身
和寿司,包括我最爱吃的三文鱼刺身﹑元贝刺身﹑蟹子寿司及腐皮寿司。

  不过,在这道寿司刺身拼盘中,最令我瞩目的,不是食物看上去是多美味,
生鱼片上面的光泽如何漂亮,相反重点不在于食物上,而是装载食物的盘子上。

  装食物的盘子,不是在街上就可以买到,就算有一百几十万,也不是随便可
以买到,因为装食物的盘子,就是文莉她本人。

  她赤裸着身体,将鱼生和寿司放在自己身上,而且她在放置食物方面很有天
分,将那些寿司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不令它们倾泄,稳稳的放在上面,静静的等
待我吃它们。

  三文鱼鱼生片则放在乳房上,将两团乳肉团团围住,只剩下一粒粉红色的乳
头突显出来,尖尖圆圆的,在鱼生片堆中相当突出。

  另外,在小穴周边的位置,放了一大堆赤贝刺身片,红白色的鱼肉,和淡红
色的穴肉比较,显得深色许多,黑色的穴毛和白色的鲜肉形成一道强烈的对比。
在上面发出的光泽,令人会想将食物和小穴一并吃下的冲动。

  在大腿上,则放了九种不同的生鱼片,腿儿平躺的放着,这张餐桌是文莉一
星期买下来的,她说桌子大一点,煮的东西会更加美味,原来她那时已经打算做
这样的菜。

  我想,这道菜花了文莉很多时间,单是将食物放在自己身上,每一件食物都
要小心翼翼,以免令到已放在身上的食物滑了下来。

  文莉见到我回来之后,身体一点也不动,只报以一个妩媚的微笑,并且轻轻
的舔着自己润红的嘴唇。

  这道十分吸引人的食物,使得我见到这么看上去已觉得津津有味的食物时,
胃里的液体已经满满的充塞。

  饥饿的感觉充斥在我身体每一部份,眼里尽是一团团可吃的食物,包括文莉
的身体,又白又嫩的肌肤,吃下去的话一定会爽口的。

  不过我却没有咬上文莉的身体,为了不损盘子的观感,我只是在文莉的小腹
上,轻轻的咬了上面的蟹子寿司一下。

  其中一块寿司咬了一部份后,晶莹通透的米粒在小腹上,被咬得零零碎碎,
加上在客厅的灯光照耀下,有如一颗颗无瑕疵的钻石,所反射的白光闪闪生辉。

  我仔细的咀嚼口中的寿司,蟹子饭粒配合得刚刚好,再加上调配得近乎完美
的芥辣,辛辣的感觉冲上脑门,两眼的泪线立刻涌出泪水,视野迷迷糊糊的。

  「味道还不够呢……」吃了口中的寿司,味道渐渐变得非常淡,完全满足不
了我的官能需要。

  于是,我再拿起另一块寿司,右手拿着寿司的末端,左手则用两只手指,将
两片嫩唇板开,粉红色的牝肉沾满金黄色的牝汁,扑鼻的骚味,令我精神为之一
振。

  单凭我的嗅觉,我已知道文莉的牝汁,将会是这道菜的最佳调味料,于是我
将手上那件可口的寿司,缓缓的将它放了进去,文莉的玉汁,渐渐地渗透寿司的
每一处地步。

  沾了牝汁的寿司,在白色的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我刻不容缓的将它放进
口中,入口甘香可口,除了有鱼肉的腥臭味外,还有牝户独有的膻香味。

  「很好吃……真的好吃到不得了!」我意犹未尽,将寿司余下的部份,全放
在牝户里面,让牝汁渗到寿司的每一部份,饭粒加上牝汁,变得非常嚼口,浓烈
的牝香,弄得它更有味道。

  吃过寿司后,我随手拿了一块三文鱼生鱼片,不加任何调味,只将它轻轻的
擦过乳头一下,乳骚的淫香混杂在鱼肉的纤维上面,又膻又腥,实在比荐寿司连
锁店弄得更好吃。

  空腹的感觉,也因为美味的鱼肉拼盘,还有文莉那曼娜的胴体作盘子,使得
我忘却了对食物的欲求,相反,我对文莉有了另一种的欲求。

  吃了数十件的食物后,入口的食物越来越少,反而在吃食物的期间,开始在
文莉身上大肆淫玩一番,手指深入了她牝户几寸深,湿润的小穴,使得我的手指
在里面畅行无阻。

  「啊啊……」由于身上仍有食物在的关系,文莉的身体不敢乱动,怕食物不
小心的倒在地上,弄污了我家的地板。

  她曼妙的身体,只能在我的桌子上,作出微微的抖震,腰间不断扭摆,带动
她长长的双腿。

  她一双白晳的大腿,渐渐因我在她下身所传送的快感,变成一对热恋中的情
人,互相地爱抚摩擦。

  「嗯……呀……」文莉不敢放胆的呻吟,怕自己心口起伏突然加大,弄翻了
身上的食物,屏着气息,只是张开嘴的呻吟几声。

  在牝户和手指激烈的摩擦下,由里面分泌出来的的淫水,和我的手指合唱一
首动人的乐曲,小妹的女高音,高亢脱俗,音色的水准却不下于歌剧院中的女主
音。

  曲子随着小妹的的紧合度,也开始唱出更高音,更频密的唱出声音,连续的
咏唱着。虽然只有一个音调,但从我手上得到的感觉,却是令我处于亢奋非常的
状态。

  我很想提枪上马,立刻要在文莉身上,尽情地释放我内心的欲望。饱暖思淫
欲,当我的空腹感满足后,到我内心对性欲的渴求被引发出来,而且一下子到了
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的手抽不回来,才发觉穴口被文莉牢牢的紧扣着,我方才记起,文莉最近
的日子里,在接近高潮时,小妹不知何解会变得比处女穴还要紧缩,像是要将我
肉茎里的精液绞出来。

  我手指的情形也是一样,现在我的手指根本动不到半分,要到她的高潮稍为
减弱后,小妹才会微微的打开半分,对于我肉茎的抽出仍有点难度,但是现在是
我的手指,相信不是很大的问题。

  我逐渐的将手指抽出,当我抬头望向文莉时,发觉她的双神变得空洞,微微
的张开了小唇,嘴角也泛出了清澈的口水,或许强忍身体的快感,最后令她受不
了,出现了轻微的昏厥现象吧。

  就在我双手想抱起她,关心的扶她到床上休息时,她突然一下子弹了起来,
而且掩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小妹的部份,急忙的逃出屋外,一声不吭的留下我
一人。

  我愕然的呆立当场,任由文莉打开大门走了,最后在她离开的路上剩下我吃
不下的食物,以及在房间里残存的体香,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注意
了。

  我没有心情打扫离乱的房间,文莉的突然离去,将我的心思抽走了,根本没
有心情作其它事情,性欲上不能满足,也令我的身心深深的抑郁着。

  突然,我转念一想,想起以前的日子,文莉最近一到这段时间时,就是十二
点之前,不论处于什么情况,也推说有事情要做,要立刻离开了,并且不让我送
她回家,因此,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她的家在那里。

  我望向手表,时针刚好指向十一点零十五分,刚才淫糜的餐宴,不知不觉间
进行了几小时,可是我刚刚还感到饱满的感觉,现在又变得有点儿空肚,咕噜咕
噜的叫个不停。

  我打开大门,连鞋子也未穿得上,就立刻跑到停车场,开着自己的车子,希
望可以追得及文莉,看看她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当我驶出停车场,刚好见到文莉正在等车子,我只在远处眺望,不想让他发
现我的存在,至少,我想解开心里一直的疑问。

  在远处凝望时,发觉她等了几分钟,样子开始着急起来,不断握着玉腕上的
手表,手指不断擦着银色的表带子。

  由于她走得很急的关系,身上的衣服也穿得不怎样整齐,上衣的小可爱,右
边的肩带快要脱下来,而且在小可爱里的胸罩,深黑色的颜色清清楚楚的在白色
的小可爱里呈现出来。

  不单是上衣,她的短裤也穿得不好,两边的裤头左右不对称,右边的裤头稍
微低了一点,右边白晳的盘骨露了出来,使到文莉的身材更加火辣。

  等了三十多秒,文莉终于上到出租车,车子立刻驶过我的旁边,而我也刻不
容缓,掉头的跟着它。

  走了几里路,天色突然昏暗起来,一会儿过后,天上降下如豆子那么大的雨
点,打落在我车子的玻璃面上,使得我眼前模糊一片,最后要我按了车子的水拨
按钮,情况才较为好了一点。

  文莉的车子在雨天中仍驶得很快,大概是她恳求司机开快一点,要在十二点
前赶回自己的地方吧。

  再驶了几分钟过后,我渐渐发觉自己驶入了近湖的村落,四周漆黑一片,路
上寂静非常。

  在途中的街灯只有寥寥几盏,在这么黑暗的道路中起不到半分的作用,雨点
在微弱的灯光照耀下,有如天上的流星,每一点雨水都泛起一阵白光。

  我没有太用心留意,因为我已停在湖边的小屋上,这大概是文莉的屋子,一
间我从未进去过的房子。

  她的屋子外墙是纯白色的,两层村屋,由于邻近湖边的关系,在屋外可以闻
到一阵浓烈的鱼腥味,在这段时间,湖上居然泛起阵阵水波,依照我对鱼儿的常
识,鱼儿在这段深夜时分,应该是它们的睡眠时间。

  突然,在近岸的湖边上,泛起了几个人影,而且她们都是披着如波浪般的长
发,只是环境太暗和距离太远的关系,未能看清楚她们的头发是什么颜色。

  我好生奇怪,为什么水中会出现人影,但是当她们将下半身摆上地面时,我
就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了。

  原来,她们没有双腿,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长长的鱼尾,这时雨刚好停下,天
上的乌云散开了一点,在云堆的空隙间隐隐约约射出一道白黄色的淡光。

  她们的尾巴有翠绿和浅蓝两种颜色,在月光的照耀下,鱼尾上的所有鳞片,
闪耀出有如月光般清澈明亮的白光。

  下半身只引发出我的惊讶,但我将目光向上移视时,她们一双娇嫩的乳房,
有肥肥白白,有玲珑有致,都吸引着我内心对色欲的渴求。

  她们是人鱼的身份,并没有吓倒我,相反,我感到异常的兴奋,世界终于出
现了一个,满足自己的性欲之余,又能满足自己对原始食欲的渴求,这班人鱼的
小妞儿,对我们男人来说真是一举两得。

  欣赏她们漂亮的姿态良久,我最想等到的东西,终于也出来了,我的文莉,
她一丝不挂的走到湖边,缓缓的将身子浸了下去。

  当她的身体全浸在水里时,其余的小人鱼儿立刻冲到她身前,牢牢的抱拥着
她,并且亲了文莉的脸颊数下,有的更用双手握着文莉其中一边的乳房,小嘴儿
则吸吮着文莉的乳头不放。

  我心里纳闷,为什么鱼类的动物,会吸食母亲的母乳,难道人鱼是属于哺乳
类动物吗?

  现在不是研究的时间,想象到文莉的下身全是鱼鳞的鱼尾,肉茎居然比平日
更有感觉强烈好几倍。

  肉茎在裤档的挤压感,使得它不得不传送主人一个讯息,就是打开裤链,用
手尽情地搓揉它。

  可是,我却没有和它妥协,于是在看到充满肉欲的镜头后,到了我车的车尾
箱,去拿一支涂有麻醉药的鱼枪。

  「用鱼枪将文莉擒捕下来,之后好好的品尝它。」脑海中不断闪现的讯息,
最后我将它付诸实行,手指往扳机一扣,鱼枪中的枪尖疾射而出,以迅雷不及掩
耳的速度袭向文莉。

  枪尖在短短一秒间深入了文莉的右背,艳红色的鲜血随即在伤口处流下来,
渐渐的在背部形成一条小红溪。

  文莉中了枪后,以一副讶异的表情望向后方的我,当她发现我的存在时,药
力已经渗透她的全身,她的身体因而缓缓的软倒了下来。

  其余的小人鱼儿看到文莉被袭击,受惊过度的四处逃窜,完全不理会文莉的
死活,或许她们觉得帮助文莉会自身难保。

  我满意于事态往这个方向发展,现今这处只有我和文莉两人,没有别的东西
可以阻挠我的一切,使得我可以尽情享受文莉的身体,包括她身上那层幼滑的皮
肉。

  我走到湖边,双手用力的将昏倒的文莉从湖里拉起,在她完全回到地面的同
时,她美丽诱人的下半身完全将我的精神迷住了。

  她的身体被放在湖边,任我摆布,我没有借着她的昏迷,而肆意抚摸她的乳
房,最少她那对饱满的乳房,我已经摸了多遍,相反,她那条艳人的鱼尾,加上
有线条美但刺人的鱼鳞,令我的手指在上面徘徊不已。

  怎料,当我沉醉于鱼鳞上面的时候,手指所用的力度过猛,不小心被它割伤
了,而且割得相当深。

  手指头上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在文莉的鱼鳞上,红色加上紫色的鱼鳞,形
成一幅令我深刻的画面,迅速的将我内心抑压已久的欲望爆发出来。

  我双手按着鱼枪的尾端用力向外一拔,枪头立刻从文莉的伤口中飞脱出来,
而文莉的伤口经此一弄,变得更加严重了。

  我没有在意文莉的伤,在拔出鱼枪后,我仔细观察她的鱼尾,发觉文莉的鱼
尾,没了正常女人应有的东西,也就是我发泄的地方。

  这个没有,可以开一个出来,我脑中闪过这念头的同时,手中再一次拾起地
上的鱼枪,全力的向下一插,整支枪头再一次深入文莉的身体中。

  今次和之前的用意不同,今次我所用的力度,比之前鱼枪所射出的力度,大
出好几倍,一来是鱼鳞比肌肤坚硬,二来我要将伤口开得深,也为了使这个洞口
可以容纳我的肉茎。

  我的肉茎,比这支鱼枪更粗更长,为了将伤口弄成我肉茎的尺码,我双手握
着枪身,打圈的将伤口弄大,而且不断向下压。

  伤口在期间不断涌出,流过鱼尾,再缓缓的往湖的方向去,使得湖边的湖水
也慢慢地变成血红色。

  文莉的死活,我完全没有理会到,我只管着利用文莉,去满足我一下子爆发
出来的欲望,理智和道德在我如今的处境,早已荡然无存,消失得一干二净。

  拔出鱼枪,我饱览鱼尾的内部,和平常所见的鱼儿没什么两样,血淋淋,内
里的血肉混杂着鱼尾的神经线。

  里面的血肉和神经线一起跳动,它们像是要告诉我:「快点将我们和你的肉
茎结合在一起!」

  内心深处的欲望,再加上文莉的血肉诱惑,使得我非得将我的肉茎,和它们
粘在一起。

  最后我将这行动实现了……

  文莉下身的血肉,比她的牝户,感度更强,咬着我的肉茎不放,鱼肉中的脉
搏跳动,一缩一放,这种感觉比之单纯的干穴,感度就更强了。

  用力的挺刺,很快的使她的下身,弄得血肉模糊,鲜血流个不止,而流出来
的鲜血,也将我们躺下的大地,染成美丽的血红色。

  「啊……这个肉穴真的很爽,鲜血的润滑度,比淫水来得还要好,真的是人
间最好的名器!」面对这么爽人的肉穴,我不由冲口而出,将内心对它的赞叹喊
出来。

  「什么?我现在居然有快要射精的感觉?」平日将文莉弄得欲仙欲死的我,
面对她体内的血肉,我的肉茎完全没有抵抗力。

  原来,和鱼肉交媾的感觉真的很棒……

  为什么我不早点找一条鱼儿去试……

  如今,总算为时不晚,最少我可以享受到和鱼儿做爱的欢愉。

  今晚,似乎将我的人生改变了……

  最后,只是插多了一下,我的肉茎就将阴囊里所有的精液,一古脑儿射进文
莉的血肉里。

  射精后的疲惫感,使得我躺在文莉的身上很久,享受做爱后的温存,包括连
结在一起的快感。

  当我醒来的时侯,文莉仍躺在地上不动,而我也有点饥饿的感觉,于是从屋
子找到一个烧烤炉,将文莉的身体丢在烧烤炉上,品尝她的血肉一番。

  不过,当我品尝文莉的血肉时发现,人鱼用来烤的味道不太好,想到文莉今
天的模样,让我想到拿人鱼来当刺身。

  文莉永远在这世上消失了,但她身体给我的感觉,我永远也忘不掉,最少,
她的身体永远存在我的身体里。

  这一天后的第二天,我立刻远到日本,向那里的刺身师傅请教做鱼肉刺身的
要诀,学了几个月,终把这技巧学会了。

  回到香港,我再一次回到文莉以前所住的地方,那里依旧在,至于那些小人
鱼儿,当然是我弄生鱼片的最好材料。

  现在的我望着阿安品尝那些人鱼生鱼片,将它们放在口中仔细咀嚼的动作,
由一块完整的鱼肉,弄成肉碎的变化,使得我热血沸腾,很想快点回家,找一条
小人鱼儿发泄一番。

  阿安吃了廿多片后,最后因有事离开,而我留在店里,把店子收拾干净。

  在收拾的期间我正在想:「现在阿芬和阿娜也长得这么大,在这个年龄煮来
吃,味道是最好的。在品尝她们之前,一定为她们的身体里,加点精液作馅料,
味道一定很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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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附录甲 ◇              

  温情脉脉的开场,血脉贲张的结局
                    ——《人鱼刺身》 读后感


作者:死神之鼠

  我一直在想人鱼刺身的意义,以为不过是象传统的虐文,把女人剥光了放在
餐台上,再把刺身铺在女人身上。

  靖兄的想象力和毁灭力真的提升了一个等级,让人叹为观止。不到最后一刻
都不明白文章开始的时候男主角在沾沾自喜什么,不就是刺身嘛,把鱼切成片生
吃,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的文章让人都不会分类了,神话?童话?秀色?虐待?纯爱?好像什么
都有一点。

  文章采取倒叙的手法,首先给大家一个小疑问,为什么主角的刺身做的这么
好吃?似乎文章是为了介绍刺身的做法,又似乎是想说明嗅觉对烹饪技艺的重要
性。作者用一个极其搞笑的情节让主角失恋了,原因只不过是因为迷恋上了鱼腥
味而对催情香水反胃!真是变态的偏执狂!真不知作者是怎么想到的。

  其后文章迅速进入肉戏,主角与浑身鱼腥味的淫荡风骚卖鱼姑娘闪电般的展
开爱情,给人一种强烈的错觉,就是这个真正适合鱼腥偏执狂的风骚女人,让大
变态终于找到了爱情,找到了自己最合适的伴侣。色艺双绝,还浪到了骨子里,
恐怕每个男人都梦想自己能找到这样的一个女人吧。

  最绝的是那一场美女刺身秀,很多虐文都有这一场面,然而大概没有人的老
婆会这么知情识趣吧?真的是令人感动的体贴,一个不用调教的性奴,再加上上
文所述的种种美满的条件,理想的情人恐怕也就不过如此。

  看到这里我还一直以为这是美满的爱情故事。

  直到峰回路转的跟踪、揭秘、神话、残虐,直到令人发指的结局出现,才发
现,原来作者竟是这么的匠心独运!

  人鱼该是一种美好的神话生物吧,这么完美的一条小人鱼,竟被吃掉了!最
狠的是用鱼枪在尾巴根开了一个洞当作阴户!我真为作者的残忍感到热血沸腾!
这是怎样的刺激?直到看到结局,所有的人鱼都沦为主角的性奴加食物加赚钱的
本钱,才真正明白这是一个黑暗类小说的开头啊!

  这么近乎疯狂的想象和创作,实在是为篇幅和期限所累,如果作者有时间、
有空间,再把细节问题好好斟酌,这将是名垂青史的著作了。

  有一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首先靖兄喜欢用广东话,这令人有少许遗憾,很
多地方不是普通话的行文习惯,很令人困扰。其次,有些地方如果再加深入描写
会更有冲击力,例如,在女主角被最后虐杀的过程之中缺乏细腻的描写,太快的
结束了精华的过程。同时在情节的进展上可能是因为受了篇幅限制的影响,没能
面面俱到,有一些情节被草率得一笔带过,其实是可惜的。

  另外有一些细节则看不到什么实质作用,却被作者夸大了,例如作者开门、
电灯的过程,自己家的门和客厅的灯,有必要写的这么细致吗?而且摸索灯的开
关,为什么要这么复杂化呢?或许作者有他的想法,但我却感觉不如多花点笔墨
在介绍女主角每晚都要准时离开的情节上,这一点本来有所作为,却没有得到重
视,突然男主角出去跟踪,有一点突兀。

  无论如何,本文在构思上非常新颖独特,情节跌宕起伏,美中不足的是对细
节的描述有些轻重不分,于主题没有太大关系的反而得到了细致刻画,那些我个
人感觉比较重要的细节却没能交待清楚。可能是被不断的催稿所累吧,但这不影
响整部作品的吸引力。

  融合了这么多流派和风格的作品,让人不禁期待它还有下文了。黑暗类的开
头,能不能再来一个更加黑暗的结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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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附录乙 ◇

  小评靖先生《人魚刺身》


作者:蓝羽

  我看了靖先生所写这篇《人鱼刺身》的第一个感觉,是觉得很题材很特别,
以往的人兽文,性交的对象单纯都只是动物。

  但人鱼也是介于动物与人之间,如果处理的好,又能表现出人类独有的情感
面,亦能表现出人与动物性交所给读者带来的另类快感。主角的选定相当特殊,
可以赋予读者不同面的遐想。

  在本文中,以鱼腥这个味道贯穿全场,由于主角迷恋上鱼腥的味道,所以与
卖鱼妇人发生了关系,也因为鱼腥味,主角沉迷于卖鱼妇人的丰美肉体中,慢慢
的迷失了本性,嗅觉引发了他体内的欲望,当以肉体交媾无法满足时,最后引发
了主角的杀机,把人鱼杀了,以将牠的肉体与味道,完完整整的保留在体内。

  先是对味道着迷,然后逐渐产生异样的索求,为了满足这样的欲望,所产生
的毁灭欲。最后,随着主角将破碎的鱼体吞吃入腹,终于获得完全的感官满足,
这是迷恋表现的极致。

  爱欲而疯狂,一般人无法认同理解的行为,在这个文章里,以主角的视觉观
点出发,我们又能奇异的融合其中而不觉得恶心与厌恶。巧妙的一步步引领读者
陷入一种诡离的氛围中,这是本篇文的好处。

  嗅觉的描写是其中引人的原因。另外让人注意到的,就是色彩的对比描写,
在鱼市场的那场戏中,男主角将淤泥涂在文莉的胸上及臀上,造成黑与白、污秽
与洁净的视觉反差,突显了主角内心有破坏美的欲望,这是一个伏笔。

  在人体呈盘的那段,寿司与女体身上的颜色对比及互补,也有达到引发欲望
的效果,这样的描写让人彷佛可以藉由剧中阿轩的眼睛,看见一具娇美的肉体,
摆着寿司,正等待着他人前去品尝。

  而最后,当男角割破的伤口所流出的鲜血,漫延在人鱼紫色的鱼鳞上,而人
鱼本身的伤口,染红了周围的湖泊,及草地,彷佛天上的皎白月光都因此变的腥
红,在月光下,完成了一场充满血腥与欲望的仪式。那样的场面与颜色组合,交
织出绝艳而带着深沉色调的黑暗美丽。

  以味道和颜色,配合着剧情走向,全文充满肉欲却带着独特的美感。从中不
难发现作者对场景描写所下的苦心。

  我个人觉得有所缺憾的是,前面的铺成,诡异而迷离,可是到了重头戏的时
刻,即是杀鱼的那刻,反而就这样平淡的结束了?

  而人物描写上,也有一些缺憾之处。以第一人称的写法,将阿轩这样一个病
态的主角,在心境上诠释的很好。不过可惜的是,文莉即最重要的人鱼角色,却
有些地方描写不够充足。

  举例而言:阿轩当时把文莉以鱼枪弄昏,加以侵害,最后将她屠杀。这些过
程的描写原先该是全文最重头的好戏。可是女主角在昏迷之中,没有哀求,没有
愤恨,也没有告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读者看不到女主角的反应,也多
少少了一些精神凌虐的快感。

  还有对于杀鱼的手法,如果能再多一点,描写细致点,将是华丽而黑暗的美
学表现。这两点是我觉得很可惜的地方。否则这篇将是一篇很优秀的人兽、虐待
集秀色的文章表现。

  除此之外,在结局之处,仅以简单以两三句交代,不过后头衍生出的意义,
也是带有独特的惊悚效果。尤其是我们也想到,主角好朋友在不知情的情况,也
吃了那些人鱼切片。将来去店里的客人也都吃那些东西,还大赞:「好吃!」想
想这种情形。有多可怕?

  还有去想象那些稚幼人鱼未来的处境,也许全数被抓了起来,囚禁在一池黝
黑而污秽的人工小池里,拥挤而恐惧的等待死亡,看着同伴一个个被抓去,却再
没回来,或许牠们会想,那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呢?

  想到这些心中不免一阵窜动,觉得心惊。以三言两语写完,将后头的想象空
间,全留给读者,也把微微的恐惧留在读者心里,这样的结局,的确很有韵味也
很有效果。

  综观来说,这篇作品题材特别,作者对视觉及嗅觉的平衡也做的很成功,可
惜有些地方稍嫌不足,如果作者肯花时间再修改一下,将那些地方花心思填补进
去,相信这篇作品会更趋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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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芳:听名字就知没好事,为什么总要写变态文?很酷吗?

  靖:……

  小芳:我怕看恐怖的嘛!我本身很怕灰暗的文字。

  滨岸居士:嘻嘻,路人觉得呢?

  路人类:这篇东东啊,怎么说呢,总觉得作为秀色味道不够重,而作为玄幻
味道又不够。嗯,评价是两头不到岸。

  靖:路兄,时间太赶了,我每日困难地挤出少许……唉。

  路人类:靖啊,你比我好很多了,最起码路人类连征文也赶不到,只能写几
篇评论滥竽充数……路人的口味谈不上重,秀色也在最讨厌类别中排上第二位!

  靖:第一位是什么?

  路人类:第一位是母子!不过因为当年建设书斋的需要,元元时期的秀色文
章全部都看了一本,和那些比,这篇《人鱼寿司》还是差了很多,最起码路人类
边吃着寿司边笑着看这篇文章。如果将秀色抛开,那就是很单纯的一篇文了,可
爱的人鱼不小心被鱼夫抓了,然后被拿去OOXX,基本上没任何剧情可言。

  Charter:从《小白羊》到《人鱼刺身》,如果不问过程的血腥,靖
兄的确逐渐成为兽交的优秀写手。

  路人类:搞笑!如果这篇是兽交的话,马王等写兽交的高手可以去吃风了。

  Charter:没办法嘛……总不好意思砍得太用力,所以才用「逐渐成
为」……中文就是这一点有意思,哈哈!但是我想和《小白羊》一样,两个主角
对于某种生物的偏执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差别,最大的差别应该是在于写作时对于
女性美态的描述有更细致更到位的描写,尤其是刚刚和人鱼见面的那一段,白色
的乳房上被涂上污泥之时,有种摧毁的美感。类似的描写也出现在最后湖里头的
性爱场面。

  宗严:很别致的一篇文章!以人鱼进行中的性虐和秀色之作,在版上确实没
有见过,为什么呢?因为人鱼没有杀伤力,所以引不出秀色所需要的那种紧张气
氛,结果……算是失败之作!

  Charter:其实我比较注意到的是文章里头男主角对于鱼的偏执,大
部分的兽交文比较倾向对兽阳茎的喜爱。靖则是走相反的路线,走对于雌兽的偏
执幻想……《小白羊》也是。没办法……生鱼片寿司是我最爱的食物之一……我
干脆去当那买鱼的客户好了……

  路人类:三文鱼寿司确实是不错,但路人更喜欢是八爪鱼……

  宗严:最痛恨是开篇那位卖鱼妇人,把整篇文章给毁了,卖鱼的女妇人过于
随便,甚至写成是名烂妇,胃口已经……算是一个败笔、败角!假设把这位烂妇
放在中段,而不是前段的话,相信又是一番滋味!

  路人类:好像一直都是在批评,呵呵,靖你不要怨我哦。其实这篇文靖改了
他最大的毛病,广州话写作。如果你回头看看靖早期的《欲望赛车》,会发觉他
的语句比以前好了很多,呵呵。按照路人的评分标准,以十分为满分,《人鱼刺
身》的分数是7分。

  宗严:文章中出现一条人鱼,峰回路转的过程,成功把读者的目光,重新投
入剧情中,算是别出心裁的手段,但剧情所出现的虐和秀,功力似乎不够哦……
也许这篇是征文,篇幅的问题,而不能淋漓的发挥吧?靖兄这篇文章,已经很清
楚发出一个讯息给大家:他已经走向黑暗系列……他已经走向秀色系列……在此
恭喜喜爱黑色秀色作品的读者们,你们又多一部作品看了!

  路人类:对了,关于写人鱼的作品,大可以去参考高桥留美子老师的《人鱼
传说》。

  靖:各位辛苦了……多谢你们为我评论……居士!你去了哪里?

  滨岸居士:偷懒ing……

  靖:哼!今次算你走运,有蓝羽仗义帮忙。

  淫心:嗯,想不到蓝羽的评论写得这样出色,真是令人佩服啊!

  幻想:感谢靖兄的佳作,也谢谢老鼠兄、蓝羽小姐的中肯评论。让我们期待
秋韵夜语第十八夜:《人夫系列(一)红杏出墙的丈夫》!
***********************************[/font]

旧爱新欢 2009-5-3 16:21

十八夜·人夫系列(一)红杏出墙的丈夫 作者:利比度

[font=宋体]        第十八夜·人夫系列(一)红杏出墙的丈夫


作者:libido(利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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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醒一句,观看此文的朋友,请做好从天堂堕落于地狱的心理准备。
                       ── libido
***********************************

                (一)

  「喂,老公,你知道吗,五楼的何老师跟我们楼下新搬来的刘太好像有点不
清不楚耶。」

  蔚蔚一脸神秘地对文华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没证没据的不要毁人清白,小心给人家告你诽谤!」

  文华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放下杯子,用手推推鼻梁上的厚框眼镜。

  「谁说没有证据啊,刘太对门的黄太,说亲眼在防盗眼里看见何老师从刘太
家里鬼鬼祟祟地出来耶……」

  「呵呵呵,从人家家里出来就是不清不楚,老婆,那么你跟这栋楼的所有男
人都不清不楚了啊。」

  对于楼下新搬来的住户,文华不算熟悉,但也不陌生。

  大概是三个多星期前的一个夜晚,一对不速男女拜访了文华家。男的穿着斯
文的白色短袖衬衣加黑色西裤,却掩盖不住衣服下面那粗犷的身躯;女的则穿着
粉红的背心连身裙,既大方得体又充满着清爽气质。

  男的自我介绍姓刘,女的是他的太太虹虹,两人刚刚租了楼下罗老师那个空
置了很久的单位,特意来向邻居打个招呼。

  大刘那略带古铜色的结实手臂和半透明衣料下面隐约可见的大片茂密胸毛,
散发出浓烈的男人味,让去开门的蔚蔚眼神一时间都迷漫起来。

  本着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原理,被不知所措的蔚蔚叫过来的文华,视线则
一下子就被大刘旁边的虹虹给吸引住了。

  虹虹的身材相当高挑、健美,穿上高根凉鞋后几乎跟一米七的文华齐头。酥
胸、纤腰、丰臀,在剪裁合身的衣服的勾勒下显得凹凸有致。

  最引人入胜的却是裙摆下裸露出来的那双特别修长的小腿,不但线条笔直优
美,而且大小纤细适宜,白嫩光滑的肌肤上没有丝毫瑕疵,只能用完美两字来形
容;娇柔的脚腕上系着一条极纤细的脚链,把小腿的优美曲线自然地引伸到脚弓
上;一排涂着蔻丹的秀气脚趾,从绣着蝴蝶花纹的淡紫色无带凉鞋里整齐地探出
头来,诱惑地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

  两对夫妇就这样对立在门口,直到大刘咳了一声,文华才醒悟过来,依依不
舍地收回自己的目光,招呼大刘夫妇进屋。

  做惯研究工作的文华并不是善谈的人,而平时叽叽喳喳的蔚蔚面对这对出色
的壮男美女,不知怎的,一时间竟然腼腆起来。幸好大刘见识广博、谈吐风趣,
而旁边的虹虹善解人意,不时加插几句轻松调笑的话,才慢慢地把气氛给调动了
起来。

  从闲谈中,文华了解到大刘是做采购生意的,而虹虹则也是一名家庭主妇,
两人因为贪图校内环境幽静和治安良好,才出高价向已经搬走的罗老师租下这间
空置的房子。

  闲聊良久,大家方才尽欢而别。不过那次以后,因为没有什么机会的缘故,
两家人并没有更多的交往,也就是见面点头打招呼,再加闲聊几句而已。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文华对漂亮的虹虹挺有好感的,自然而然的就帮她辩
护起来。

  「喂喂,老公,你想死了耶,竟然这样说,是不是想我给你戴顶……」

  「嗯嗯嗯,我吃饱了,上班去了。」

  文华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趁机打断蔚蔚准备接下来的无聊纠缠。可是看
见桌子对面的蔚蔚为今早的第六块方包涂上果酱,心中忍不住叹气:老婆,今时
不同往日啦,试问现在有谁愿意给我戴……绿帽啊?

  文华的感叹不是没有道理。婚前的蔚蔚算不上身材出众,但是也能称为娇小
玲珑。只是婚后生了孩子,坐月期间补充营养过度的蔚蔚无论怎样节食和运动也
无法瘦下来,一向没有什么耐性的她不久就放弃了艰苦的瘦身计划。

  后来蔚蔚下了岗,终日无所事事的她选择了暴食暴饮作为发泄的出口,身材
更是犹如吹涨的气球,一发不可收拾,一举成为大楼里面最肥胖的女人。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粗壮健硕的大刘和高挑健美的虹虹,文华发觉他们跟瘦削
白净的自己和又矮又胖的蔚蔚真是一对鲜明的对比!

  「差不多够时间了,叫醒珠珠上学吧。」

  文华扔下一句,提着公文包逃也似的离开了家门。

     ***    ***    ***    ***

  文华路过大刘家的时候,想起蔚蔚的话,不禁往那仍然紧闭着的大门多看了
几眼。

  听说大刘经常出差在外,留下虹虹这么一个漂亮迷人的妻子孤守空闺,红杏
出墙的事也许并不是空穴来风吧。

  只是……只是这对于自己来说,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啊!

  并不是说文华一点都不动心,虹虹这个大美女的出现,给正经历着第六年婚
姻的文华的心湖投下了一块小石头,激起小圈小圈的涟漪。说句老实话,文华的
内心深处,其实也蛰伏着打破目前过于平静的生活的欲望。

  可是,既没有玩篮球的何老师那充满力量的肌肉型身材,也没有宣传科罗秘
书那张能把树上鸟儿都骗下来的甜嘴,自己凭什么获得美人的青睐呢?文华还算
有一点自知之明。

  艳遇?半个书呆子的自己看来注定是要跟这个名词绝缘的了,还是乖乖守着
蔚蔚这个黄脸婆过下半生算了。

  文华转过拐弯处时又回望了一下大刘的家门,摇头苦笑着步下楼梯,继续每
天那公式化的枯燥行程。

     ***    ***    ***    ***

  夏天的傍晚,虽然已经六点多,天空仍然一片光亮,只是在远处的天边有几
片紫红的晚霞。

  文华提着几袋方便面,疲倦地慢慢走在寂静的楼梯里。

  整栋大楼静悄悄的,因为几乎所有的人都参加学院里的职工夏季福利旅游去
了。

  文华却因为顶头教授的一篇论文即将要出国发表,不得不留下来查资料、做
验证,为教授的远行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蔚蔚带着女儿珠珠也参加了旅游,剩下孤家寡人的文华,只能用这种最简单
快速的方法解决需要。

  突然,上层传来一阵凌乱的「哇啦哇啦」声,好像是……拨弄门锁声音。

  有贼?

  想到可能有贼知道大楼这几天唱空城计,就趁虚来入屋盗窃。文华连忙踮手
踮脚地走到楼梯拐弯处,蹲在地上悄悄地探出头来窥望,准备弄清楚情况后再悄
悄走去报警。

  ……

  一幕美景让文华目不转睛。

  眼前是一个优雅高贵的侧影。穿着一套无肩低胸黑色连身礼服裙,配搭着淡
紫色的网状披肩,暴露出胸膛以上大片雪白的肌肤。浑圆修长的双腿上套着黑色
光亮的透明丝袜,双脚穿着一对黑色绑带细杯跟高跟鞋。手臂上挽着一个新潮的
绿色弯月型猄皮手袋,光看那纯金造的牌子,就知道价值不菲。

  乌黑亮丽的长发高高地盘了起来,梳了个清新高雅的发髻,显露出下面那小
巧玲珑的耳朵和纤长雅致的脖子。

  由于文华的视线是从下往上,加之是蹲在地上,所以看到了更多平常角度所
看不到的好东西。

  下面的裙摆随着上身的动作而不停摇摆着,从侧边那高高的开衩,竟然能窥
看到丝袜根部的黑色荷花边,还有上面一小片白晢滑腻的肌肤,更要命的是,一
条纤细的黑色蕾丝吊袜带紧贴在丰腴的白嫩大腿上,延伸到那深不可测的黑影里
去。

  只有在A片才能看到的吊袜带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文华真是看到两眼
冒火,鼻血长流。直到女主角突然「哎呀」一声,才把文华从这无限旖旎中惊醒
过来。

  咦,不算陌生的声音,是虹虹!眼前的美艳贵妇竟然是虹虹!虽然虹虹本身
就是一个大美人,但是文华却从没想过她会有这么高贵性感的时候。

  这时候文华才注意到,原来虹虹是在自家大门前开锁,看来是自己神经过敏
了。

  再想到万一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尴尬情况,恐怕跳到黄河都洗不清啊!文华
赶紧站起身来,悄悄整理好衣服。

  「啊,是文老师。」

  虹虹听到后面有些动静,急忙转过身来。

  「是……是我,刘太,你好啊。」

  文华假装刚刚上楼来。

  跟虹虹来了个正面对视后,文华更是惊艳。

  长长的娥眉,下面的眼窝扫着金啡色的眼影;白嫩的双颊,涂着一层淡淡的
橙色胭脂;不知是用的什么牌子的唇膏,双唇不但丰厚红润,而且散发着闪烁的
水莹光泽;小巧可爱的耳珠上,佩戴着一对漂亮的心型碎钻耳环,不时轻轻摇摆
着。那浓妆艳抹的脸孔,散发着高贵的艳光,竟然让文华的视线不敢久留,只能
不时偷偷溜过。

  「啊,文老师,你没有去旅行嘛?」

  「呵呵,没办法,工作需要啊。嗯,是了,你的门锁是不是出了问题啊?」
怕万一露出破绽,文华连忙转移话题。

  「是啊,文老师你看,钥匙都拧断在里面了,怎么办才好啊?」

  文华一看,可不是,半截折断的钥匙插在锁孔里面,看来要找开锁师傅了。

  「你等等,我帮你去找开锁师傅来帮忙。」

  文华把装着方便面的袋子放在地上,转身匆匆下楼。

  十几分钟后,文华又匆匆赶回。

  「糟糕,师傅已经关门收铺了。」

  文华两手一摊,无奈地说。

  「那……那怎么办才好啊?大刘又出差去了……」

  虹虹的声音隐约带着哭腔了,再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文华心中涌起一
股要保护她帮助她的豪情来。

  「刘太,不要怕,让我帮你试试,看能不能打开它。」

  「那……太谢谢你了。」

  文华回家翻箱倒柜找出锤子、螺丝刀和扳手那些几十年没用过的工具,在虹
虹门前「乒乒乓乓」的干了起来。

  门锁的质量实在太好了,直把文华累得满头大汗仍然徒劳无功。

  突然间,一块纸巾轻轻地落在文华的额头上,温柔地替他擦去上面满布的汗
珠。

  「多谢……」

  文华扭过头向虹虹一笑,却看到一幅终身难忘的美景。

  因为半蹲着替文华擦汗,虹虹现在比文华矮了一个头,贴身的衣服,不知在
什么时候松开了不少。从文华的角度俯视过去,两颗雪白饱满的乳球从黑色光滑
的布料中暴露出大半来,连深红色的乳昏也随着呼吸而时隐时现,

  一颗晶莹的汗珠,从脖子上急促滑落,却被肌肤上那细不可测的茸毛给阻挡
着,在雪白晶莹的胸膛上左拐右弯,最后才依依不舍地滑进那道深深的乳沟里。

  虹虹竟然没戴胸罩!想到这里,文华觉得自己的裤裆都兴奋得硬了起来。

  察觉到文华的火辣眼光,虹虹低头看了一眼,才发觉自己春光外泄,连忙站
起身来,满脸通红地站到了一边。

  文华也感到很不好意思,非礼勿视嘛。只好加把劲地挥动起锤子敲打门锁,
来掩悉自己的尴尬。

  终于铁闸的门锁被砸开了,虹虹打开木门,进入屋内;文华则收拾好工具,
准备回家。

  「文老师,你的东西。」

  虹虹柔柔地呼唤着。

  文华一看,原来是自己那袋方便面,连忙不好意思地接过来。道了个别,文
华转身离去。才走了几步,虹虹再次在后面呼唤住他。

  「文老师,你晚餐就准备吃这个吗?」

  「啊啊,是啊,自己一个人,懒得弄来弄去的……」

  「如果……如果不介意的话,一会儿请来我家吃个便饭好嘛?就当是多谢你
的帮忙。」

  一霎那,文华的心仿佛都在停止跳动了。不会吧,虹虹竟然主动邀请自己去
她家,而且是两个人独处一室,共进晚餐。文华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在电视剧里
见惯的烛光晚餐的浪漫场面。

  「文老师,你的意思是……」

  虹虹打断了文华的胡思乱想。

  「这……这……怎么好意思啊。」

  「文老师你太客气了。」

  两人客气地来回推搪着。最后,原本就充满着期望的文华满心欢喜地答应下
来:

  「那……那一会就打扰了。」

  「好啊,那么……一会见吧。」

  虹虹脸红红的,轻轻地关上了门。

     ***    ***    ***    ***

  文华一回到家,马上冲进浴室,前前后后的洗了三次澡,把全身洗得一尘不
染的。

  穿什么衣服赴会好呢?西装,太严肃了,气氛不对;家居衣服,还没有熟络
到这个地步吧,也不行。文华左挑右选,终于选中一套休闲服,还是婚前蔚蔚最
后一次送的礼物呢。不知不觉的,时间过得真快啊!

  准备出门的文华,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到房间在蔚蔚那堆化妆品中间一阵乱
翻,好不容易找出了尘封已久的一支男士香水,这可是两人婚后唯一一次情人节
交换礼物了。

  这是蔚蔚趁百货公司大减价去扫货时得到的赠品,而自己那次可是精心挑了
一条颈巾送给她啊!好像是从那次开始,自己也慢慢开始流失着爱情的浪漫了。

  望着手里的瓶子,文华不禁回想起跟蔚蔚的点点滴滴来。人家说七年之痒真
的不是假的,以前跟蔚蔚的交往情景,如今回想起来都觉得浪漫动人,但是为什
么现在对着她却完全失去了感觉呢?

  难道自己只是喜欢女人的漂亮外表嘛?虽然表面上看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
但是文华心中却隐约觉得并不是如此的简单。

     ***    ***    ***    ***

  「文老师,我还怕你不来呢。请进啊。」

  虹虹从门后露出一张宜笑宜嗔的俏脸,以优雅的姿态将文华迎入屋内。

  「刘太,真是……打扰了。」

  文华怀着兴奋中又带点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屋子里。

  「文老师,你叫我虹虹就可以了。」

  虹虹边把门关上,边回头甜笑着对文华说道。

  「嗯嗯嗯,好好。」

  文华支支吾吾地答应着,心里却在疑惑着: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到密切到这个
地步吧?虽然自己是非常期盼着的。

  眼前的屋子布置得既豪华又舒适,看得出主人对生活素质的追求,但是文华
大半的视线被眼前的虹虹给吸引住了。

  才不过大半个小时,虹虹转眼就由性感贵妇变成了一名宜家宜室的可爱小主
妇。刚才浓抹艳妆的脸蛋,现在则是洗尽铅华,不带半点脂粉气,素净得犹如出
水芙蓉。卸下性感高贵的礼服,换上一套白底蓝花的居家衣裳,秀发打散随意地
披在肩上,整个人处处透露出一股清凉自然的气息。

  虹虹把文华让到餐桌上,先是送上一碗节瓜虾米汤,清清淡淡中带点海产特
有的鲜咸味,让刚刚出完一身大汗,正口干舌燥的文华胃口大开,文华不禁暗自
赞叹虹虹的细心体贴。

  待文华喝完汤后,虹虹跟着端上了三样小菜:一道家常蒸水蛋,又嫩又滑,
蛋中还渗透出丝丝瑶柱独特的鲜甜味道,平凡之中更显功夫;一道上汤豆苗,碧
绿的豆苗浸在奶白的浓汤中,上面点缀着几颗炸得金黄的蒜头,不但味道清爽怡
人,而且让人赏心悦目;一道橙香骨,炸得酥软松化的肉排淋上加入大量碎橙肉
的茨汁,甘香之余又酸甜可口,在这炎炎夏日让人不禁食指大动。

  「因为时间紧促,来不及准备什么,希望……你不要介意喔。」

  虹虹坐在文华旁边,双手放在大腿中间,扭扭捏捏地绞在一起,双颊淡红淡
红的,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不会,不会啊,这样很好,很好。」

  文华说的是真心话,吃惯了蔚蔚油腻的大鱼大肉,眼前的几样家常小菜反而
很对他的胃口。

  「是吗?」

  看着文华吃得津津有味,虹虹开心地笑了。

  文华吃完一碗饭,还来不及把空碗放回桌子上,虹虹就迅速地从他手上接过
去,替他盛好了下一碗。那殷勤的态度,给文华的感觉是,仿佛是温柔的妻子对
着……心爱的丈夫。

  当虹虹把盛好的饭递给文华的时候,两人的手不经意地碰到了一起,感受着
手掌上那娇滑的肌肤,文华心神不禁一荡。

  这一顿饭,两人都吃得很开心。

  饭后,文华舒服地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品味着虹虹冲的淡淡花茶,和那份
难以形容的满足感。悠闲之余,又可以尽情欣赏虹虹那忙碌着的美丽身影,当然
还有那不时暴露出来的清凉镜头:白色三角骨裤下隐约的内裤轮廓,宽松袖口里
透露的胸罩花边,还有弯腰时不经意露出来的雪白后腰和浅浅股沟。

  很快的虹虹就把所有碗碟收拾完毕,坐到文华旁边,陪着他天南海北地聊起
天来。也许是气氛对路的缘故吧,文华的话竟然出奇的多起来,反而虹虹变成了
倾听者,静静地倾听着文华的高谈阔论。

  文华一口喝干杯子里的茶,旁边的虹虹马上给空杯添上茶水,看着虹虹那优
雅的倒茶动作,和那条在自己面前晃动着的嫩滑玉臂,文华不禁怦然心动。加上
两人坐得相当近,一股仿佛是从虹虹腋下飘来的渗杂着少许汗味的隐隐体香,充
满着野性的引诱力,刺激着文华的欲望,让他有点坐立不安起来,说的话也就难
免有点颠三倒四了。

  「刘大哥事业有成啊,我看你刚才那套衣服,起码是我们这种穷教师一个月
的工资了,哈哈哈……」

  「那只是表面的风光而已,其实有谁明白我的真正需要啊,我宁愿他像你一
样晚晚在家陪我……唉……」

  仿佛触动了虹虹的伤痕,只见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哀怨的神情,仿佛深
闺的怨妇。

  文华的心猛地一跳,虹虹的话怎么听上去像是某种暗示啊!只是虹虹说完这
句话后,就默默地坐在那里,让文华无法捉摸她的真正意图。

  碰到这种情况,按照情色小说里面的惯用桥段:要么端起茶杯,然后假装弄
翻杯子,把茶水倒在虹虹身上,自己跟着手忙脚乱地帮虹虹拭擦,擦着擦着就擦
出火来……或者等到虹虹起身的时候,自己故意用脚把她绊倒,一把抱住她倒下
的身躯,接着就来个顺水推舟……

  文华坐在那里胡思乱想,这些办法却是敢想不敢用,因为万一是自己想歪了
的话,接下来的结果就是惨不忍睹了!

  两人闷坐良久,文华瞟了一眼墙上的钟,哇!不知不觉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再不告辞就真的惹人误会了。

  听到文华要走了,虹虹只是淡淡一句「你要走了吗」,就起身送别,只是那
幽幽的语气,在文华听来竟然有几分埋怨的味道。

  当文华的手抓住门把,回头准备向虹虹道别时,谁知一望见虹虹那水汪汪的
大眼睛,里面仿佛闪烁着期盼的光辉,文华一阵心神荡漾,不知怎的,原本要说
的「晚安」,迷迷糊糊地竟然变成了「我能留下来吗」。

  也许是先前温馨的气氛,也许是虹虹那嗳味的态度,也许是……不管怎样,
文华对于自己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感到无比的吃惊,傻傻地愣在那里等着虹虹一巴
掌搧过来。

  虹虹一开始好像也愣住了,可能也想不到一本正经的文华会直接提出这么香
艳的要求吧。但是,很快的嘴角慢慢的往上翘,先是轻轻微笑起来,接着就是很
开心地笑着偎依到文华怀里,头靠在文华的肩膀上,温柔地说道:

  「可以啊。」

  事情最后竟然发展出这样的结果,文华心中不禁高呼万岁。

     ***    ***    ***    ***

  虹虹轻轻拉开内裤侧边的绳结,整条内裤就脱手而去。大胆的设计和优雅的
动作,把坐在床边的文华看得目瞪口呆。

  既饱满硕圆又坚挺高耸的乳球,纤细优美却不失肉感的柳腰,丰腴骄人之余
仍保持着美丽心型的雪臀,这些女人身上最具魅力的部位在赤裸裸地刺激着文华
的性欲。

  望着虹虹那完全符合黄金分割的三围比例,文华不禁哀叹蔚蔚的健美操是不
是练到狗身上去了。

  不过,很快的文华就什么都想不到了,因为虹虹已经扑到他身上,而且把那
嫣红的乳头塞进了他的嘴里,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专心致志地尽情品尝那甜美的蓓
蕾。

  两人紧抱着、互相摸索着滚倒在那张又大又软的床上……

  「嗯……啊……好舒服……再用力点……哦哦哦……再插深一些……啊……
啊啊啊……」

  文华万万想不到样子文静的虹虹的叫床声竟是如此的淫荡,但是对于正在她
身上驱驰着的自己来说,却又是如仙乐般的动听,叫得自己兴奋莫名,动作也猛
烈了好几分。

  香汗淋淋的虹虹在文华身下仿如一条大白蛇般不断扭动着,两手紧紧抓在文
华的臀部上,纤长的十指因为用力的关系深深地陷入那柔软的臀肉里。

  「呼呼……呼呼……」

  身体已经亮起了警号,文华依依不舍地准备把肉棒拔出,他还有点理智,知
道千万不能在虹虹体内射精。

  就在文华往外退的时候,虹虹的双手给他带动得滑向屁股中间,一根食指借
着汗水的润滑一下子就戳在文华的屁眼上。

  「哦……」

  文华反射性地往回一挺,就在这时,虹虹的小穴突然强烈地抽搐起来,里面
的嫩肉一缩一缩的,仿佛无数张小嘴在轻咬着肉棒,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舒服得文华再也舍不得把肉棒给拔走。同一时间,虹虹的食指继续在文华的屁眼
周围一圈圈地划动着,一察觉文华有逃脱的嫌疑就马上把文华给戳弄回去。

  前有迷穴后有贱指,文华除了大力往里抽送以外,已经别无选择了。

  特别是当听到虹虹失魂落魄地尖叫「好老公射进来」,文华再也忍耐不住,
往虹虹身体深处尽力一送,还没有到达尽头处就忍不住喷射起来。

  听着虹虹大叫「好老公」,大刘魁梧的身影突然闪过文华那片快乐的脑海。

  跟她丈夫相识却骑了他美丽的妻子,在别人的妻子身上浇溉着会导致怀孕的
精液,文华在羞愧之余竟然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正在射精的身体颤抖得更加的
厉害,他已经不知不觉地陷进了淫辱别人妻子的快感中。

  一时之间,床上只剩下两人满足的喘气声。

  等到文华的肉棒慢慢的软化下来,虹虹一边跟他依依不舍地唇舌交缠着,一
边抱着文华缓缓翻转身来,变成男下女上的姿势。濡湿的舌头,从嘴唇里面挣脱
出来,沿着文华那汗滋滋的身体,一路慢慢往下移动,最后含住那还沾满着两人
爱液的肉棒,热情地舔舐起来。

  「哦……」

  文华何时曾享受过如此贴心的服侍,长叹一声,舒服得软瘫在床上。

  感觉到文华的肉棒在嘴里逐渐恢复生气,虹虹吐出半硬的肉棒,接着把那两
个晃悠悠的肉袋也一口含了进去,在小嘴里面用舌头来回拨弄着。手慢慢把文华
双脚分开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往前一推,文华双股微微凌空起来,整个下体就完
全的呈现在虹虹眼前。

  虹虹松开口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正紧闭着眼睛在享受着温柔的文华,突然诡
笑了一下,重新埋头于股间。不过这次的目标不再是肉棒,而是沿着股间那条弧
线,慢慢滑向屁股的中央。

  「喂喂,你要干……哦……」

  虹虹的双唇吻在文华那微微下凹的屁眼上,舌头灵活地在周围的皱褶上细细
地扫动着;小手则一把抓住那再次硬挺着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文华才刚刚欠起身来,虹虹的舌头已经卷起,用力顶进了那被舔湿了的屁眼
里面。一阵酥麻加上肉棒上的套弄快感,让文华一把摔回到床上,喘息着任由虹
虹继续玩弄下去。

  直到文华的肉棒已经高翘向天了,虹虹才娇笑一声,放下文华双腿,跨坐到
文华身上,扭动着屁股把亮晶晶的肉棒再次吞食进自己的小穴里……

     ***    ***    ***    ***

  当然,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虹虹在性爱方面实在是放荡了一点。即使
那些放荡的行为经常带给文华全新的感受,但是文华在享受之余心里却始终无法
完全接受过来。特别是对于虹虹喜欢玩弄他屁股这件事,文华就一直是抱着抗拒
心态的,虽然每次都被虹虹用或娇嗲、或薄嗔、或色诱的手段最终达到了目的。

     ***    ***    ***    ***

  「喂……虹虹……不要再入了……嗯嗯……啊……」

  浴室里,水汽弥漫,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

  文华一丝不挂地站在注满热水的浴缸里面,面向墙壁,双手撑在墙上,屁股
微微往后翘起。

  「忍一忍嘛,好老公,洗干净一点,一会儿人家帮你舔屁屁的时候才不会臭
臭的耶。」

  虹虹站在文华的背后,一手拿着花洒往文华的双股间喷射水柱,另一只手的
中指在热水的润滑下,在文华的屁眼里面抽抽插插。

  难得能哄得蔚蔚今晚回娘家过夜,大刘又同时出差,为了后面漫漫长夜的性
福,文华不得不忍受了下来。

  「停停……停啊!太深了……」

  借助热水的放松和润滑,虹虹的中指突然尽力往里一伸,送进了一个从未到
达的深度,用力搅拌着,文华不禁大叫出声,大颗的汗珠从他脸上滑下。

  「好啦好啦,洗干净了,好老公……」

  不待文华大发脾气,虹虹扔掉花洒,从后面一把抱住文华。

  两团柔软饱满的美肉紧紧贴上了文华的后背,随着主人身躯的款款摆动,不
停地挤压着、磨蹭着,一下子就把文华给逗得怒气全消了。

  硬硬的坚挺乳头,在文华的后背上来回滑动;纤腰轻摆,带动着下体茂密的
卷毛也在光滑的屁股上扫动着。不但把文华浑身上下弄得痒痒的,更是把他弄得
心痒难当。

  受到如此香艳的挑逗,再加上虹虹在背后那配合着摩擦动作的低声「嗯嗯啊
啊」的香艳呻吟,文华胯下原本软绵绵下垂的肉棒颤抖着,迅速地坚硬起来。

  察觉到这一点的虹虹一只手往文华的胸膛摸去,另一只手迅速滑过腹部来到
股间,体贴地一把握住正在勃起的肉棒。

  「喔喔喔……」

  文华舒服得忍不住呻吟起来,难堪地呻吟起来。

  虹虹的技巧实在是太高明了!揉搓、套弄、挤压,种种令人魂飞魄散的动作
籍着那娇柔的小手款款施出;同一时间,尖锐的指甲,则不停地刮弄着文华的乳
尖,把两颗乳头弄得如小豆豆般坚硬。

  「哦……」

  在虹虹的玩弄下,文华很快就弃甲投降了。一股热流突然从小腹冒起,一下
子就失控直冲顶端,高高勃起的肉棒在虹虹的手掌里激烈地跳动着,一股又一股
的精液喷射在前面的墙壁上……

  虹虹用浴巾拭擦着自己的一头秀发,一对充满质感的乳房,随着举高在头上
的双手的动作而在颤巍巍地抖动着,丰满的心型美臀也有意无意地朝着文华轻轻
摇摆。

  射精后舒倦地泡在热水里的文华,看到这么一幅乳波臀浪的美景,下面的小
弟弟忍不住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正当文华「哇啦哇啦」地站起来的时候,一条浴巾已经兜头盖了过来。当文
华拿起头上的浴巾的时候,虹虹已经娇笑着逃出了浴室。

  「好老公,擦干净才出来喔。」

  文华看看手上的浴巾,竟然是虹虹刚刚擦完身子的,凑到鼻子下嗅嗅,还残
留着一股浓烈的肉香。文华再也忍耐不住,一边回忆着虹虹的肉体,一边用浴巾
大力拭擦着自己的身体。

  当文华擦干了身体,赤裸裸地走进卧室的时候,才发觉整个房间只开了两盏
壁灯。黄黄的灯光,朦朦胧胧地照着床上一具撩人遐思的美丽肉体,一切如梦如
幻。

  定睛一看,文华的心马上「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

  「太美了!太美了!」

  文华一边摇头一边喃喃地赞叹着。

  原来虹虹穿着的是一件极其性感的黑色网孔连身丝袜。整件丝袜用一个闪亮
的金属环拉紧在纤细柔嫩的脖子上,把凹凸有致的身躯拉绷得紧紧的,更显饱满
丰隆。

  前胸和小腹都紧束在黑色的丝袜里面。胸前高耸的双乳几乎要裂衣而出,尖
挺的乳头,硬是从网孔里面挤了出来,放射着迷人的深红诱惑。后腰开得很低,
裸露着整个雪白光滑的背部和大半个丰腴的屁股。

  股间的部分,却敞开一个大洞,整个饱满的阴户连同茂密的卷毛完全暴露出
来。修长均匀的美腿,在黑色光亮的丝袜中尽情伸展着,显得更加的浑圆鲜滑。

  丝袜的脚尖部分,点缀着两朵漂亮的纱花,把柔美的脚掌衬托得别致动人。

  大小适中的网孔,既把下面的迷人娇躯裸露出来,却又让人隐隐约约的看不
清楚,无法尽情欣赏。

  「咕噜」一声,文华艰难地咽下大口的口水,眼前的虹虹,令他不禁想起阿
里布达里专门引诱男人堕落的魔女菲妮克丝。

  虹虹侧卧在床上,缓缓举起一条美腿,弓起玉足,手指先是拨弄着脚尖的纱
花,接着拂过优美的脚背,滑上修长的小腿,跟着一一扫过浑圆的大腿、结实的
美臀、纤纤细腰、饱满酥胸,最后用力弹了一下自己那暴露出来的尖挺乳头,让
充满弹性的它左右上下地震荡着,把站在床前看得目不转睛的文华给晃得眼花缭
乱。

  虹虹伸出食指向文华勾了勾,绽开那厚实性感的红唇:

  「Come on,baby!」

  早已按捺不住的文华应声来了个饿虎扑羊,却扑了个空,重重地摔在软绵绵
的床上;虹虹早已一个灵活的翻身,滚到了大床的另一侧。

  「救命,救命,有人强奸啊!」

  虹虹突然大叫起来,当然,是传不出这隔音良好的卧室的。

  文华先是吓了一大跳,很快就明白一向鬼主意多多的虹虹,又想玩角色扮演
的游戏了。于是配合地装出一副色眯眯的淫贱样子,淫笑几声:

  「哈哈哈……来不及了,让我来强奸你的肉体吧!」

  虽然文华卖力地左扑右按,然而始终无法捉住虹虹那灵巧地飞舞着的修长健
美双腿。脚尖上的丝花,反而不时在文华胸前划过,扫拂着刚才在浴室里被玩弄
得通红的乳头上,竟然让文华感觉到一丝丝如触电般的快感。

  「呼呼呼……不行了……呼呼呼……」

  文华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他终于知道,虽然身为男人,但是文弱的自己想
要「强奸」娇健的虹虹,还真是力所未逮啊!

  「虹虹大人,小人知错了,开恩啊。」

  硬的不行来软的,文华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跪在床上假装叩头求饶。

  「看你那死样……」

  虹虹长腿优雅地一伸,脚尖先是轻轻地点在文华的额头,柔若无骨的脚腕跟
着灵巧地往右一转,指向旁边的梳妆台。

  「嘿嘿,既然知错了,你就换上那套衣服吧。」

  文华从床上爬起,走过去拿起衣服一看,嘴巴立即张得大大的。

  「虹虹,你……你不是要我……穿这种……」

  手里拿着的是一套黑色薄纱质地的女性内衣,难怪令到文华吃惊无比。

  「嘿嘿嘿,不好看吗?别忘了以前我可是问过你的呵,你自己亲口说这个款
式很好看的喔!」

  「不是不好看,可是要我穿……」

  对于虹虹的强词夺理,文华支支吾吾,无言以对。

  「不换上它今晚你就不要上我的床!」

  虹虹高高地噘起了小嘴。

  「换,换,换,我换,真是怕了你了。」

  文华一边苦笑着,一边把那套透明性感的内衣往自己身上套。

  脱衣容易穿衣难,文华现在是体会到了。手忙脚乱的他错漏百出,直把虹虹
给逗得哈哈大笑。

  好不容易穿好了,文华往梳妆台上的大镜子里一看:白皙身体和黑色内衣相
映成趣,胸罩戴在平平的胸膛倒没什么,又小又窄的内裤却把文华的屁股包裹得
紧绷绷的,竟然修饰出几分浑圆的味道。

  望着熟悉的脸、陌生的身体,感受着那种倒错的感觉,文华那被紧紧包裹住
的肉棒竟然慢慢地坚挺起来,在内裤上顶得凸起一大块。

  「看,不是挺好的嘛。」

  不知什么时候,虹虹已经跪在文华面前,纤长的手指,隔着内裤在那凸起的
轮廓上来回抚摸着,待到肉棒又涨大几分后,才伸出小巧的香舌上去仔细舔舐起
来。

  虹虹舌头上的温热透过薄薄的内裤传到肉棒上,把文华刺激得浑身发抖,怒
涨的肉棒被紧绷的内裤压得发痛,文华被迫扭动起屁股去舒缓那难受之极的压迫
感。

  「呵呵,很大了呢,让它出来透透气吧。」

  虹虹用尖尖的指甲往内裤上用力一划,薄纱应声而裂,文华的肉棒立即弹跳
出来,重重地击打在虹虹的俏脸上。

  「耶,好坏的家伙!不过人家喜欢,来,亲一个。」

  虹虹双手捧住肉棒,小嘴在那鲜红的龟头上吻了一下,然后一手握住肉棒,
牵着已经欲火焚身的文华走向大床……

     ***    ***    ***    ***

  两人就这样开始了甜美而刺激的偷情生活。

  文华以前对「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睡床」这句话半信半疑,世界上哪
有这么完美的女人啊!可是领略过贵妇、主妇、荡妇三合为一的虹虹的滋味后,
他是完全地认同了,也庆幸自己的好运气。

  「呼……呼……呼……」

  文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手撑在床上,支撑起上半身,从上往下俯视着虹
虹那对因为下体的剧烈动作而连带着起伏不停的高耸双乳,汗水、口水不时滴落
在那滑腻一片的胸膛上。肉棒则贯穿两层衣料跟虹虹的小穴紧紧相贴,屁股卖力
地起伏着,在虹虹迷人的娇躯上尽情取乐。

  文华所穿的内裤,后面部分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撕破了,两片薄纱挂在屁股两
边,随着身躯起伏而飘舞着,虹虹的纤手正在暴露出来的紧皱屁眼那里熟练地玩
弄着。

  趁着文华在大力驱驰、无暇它顾的时候,虹虹悄悄从枕头下摸出一颗早已经
准备好的小药丸,迅速地塞进文华的屁股里面。

  虽然感到异物入侵,但是文华还没有反应过来,药丸已经在温暖的腔道里一
下子溶解了。

  文华初时并不为意,谁知等到药力散发开来,一阵强烈的热潮袭过,腔道里
面遭受着极度难耐的骚痒。

  「哎呀!好痒……好痒啊!虹虹,快帮我……抠抠……」

  「好老公,抠哪里啊?」

  虹虹明知故问。

  「嗯嗯嗯……抠……抠我……我的……」

  文华还没有习惯过来,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口。

  「是不是这里啊?」

  虹虹继续逗弄着文华,纤长的手指却在屁眼周围推波助澜地刮弄着。

  「抠……快抠我屁眼里面……」

  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愧,文华通红着脸,第一次羞耻地主动要求起虹虹来。

  「哦……」

  文华长叫一声,虹虹整根手指插进了屁眼里面。灵活的指尖在滑溜火热的腔
道中摩挲着,不但马上舒解了文华的骚痒感,而且连带刺激着前面的肉棒,使之
都涨大了几分,肉棒抽插的频率也不由自主地在逐步提升着。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在前后双重刺激下面,文华已经气喘吁吁,即将到达性欲的尽头。

  不知虹虹摸索到了腔道里面什么地方,突然用力按了下去,一股急促的收缩
感立即冒升,文华感觉到肉棒猛地跳动着,已经是如箭在弦,不得不发了。

  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刻,「砰」的一声,虚掩着的睡房门给人一脚踢开,大刘
那魁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文华大吃一惊,本能的想从虹虹身上蹦起来,谁知虹虹仿佛没看到大刘似,
一面高叫着「好老公射进来」,一面双手环抱着文华的腰,死命往下一拉,文华
那正在急急抽身的肉棒,一下又欢呼着回到了温暖濡湿的小穴里面。

  变态地穿着女性的内衣暴露在别人面前,而且……而且更要命的是骑在身下
的女人还是人家的老婆,文华的神智就要崩溃了。

  文华还来不及担忧大刘会不会把自己和虹虹这对奸夫淫妇当场砍死在床,射
精的强烈快感一下子就把他给淹没了。他大声呻吟着,反射性地弓起屁股在虹虹
身上一阵乱戳。

  「嗤嚓嗤嚓」几声,大刘手里的照相机把文华在床上的丑态一一收进。射精
中的文华全身乏力,而且被虹虹抱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地让大刘拍了个够。

  接受了文华火热精液的虹虹,也舒服得在低声喘气,腰肢上的双手,也有意
无意地松开了,恢复少许清醒的文华急忙挣扎着要从虹虹身上爬起来。

  大刘放下手上的照相机,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宽厚有力的手按在文华那还在
微微颤抖着的屁股上,一下子就把他给压了回去。

  「我说文老师,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不出你平时文质彬彬的样子,上起人家
的老婆来也这么凶猛有劲啊。」

  「呼呼……刘大哥……呼呼……对不起……小弟一时糊涂……请原……」

  「好啦好啦,废话少说,你打算怎样补偿我的损失?」

  「我,我……呼呼……力所能及的……刘大哥……呼呼……即管开口……」

  文华知道现在无论什么要求都要答应下来,千万不能惹怒大刘,否则事情闹
起来的话,自己肯定是身败名裂。

  「好,够爽快!我也不客气,既然你搞了我老婆,我就要你肉债肉偿!」

  肉债肉偿?文华一愣,大刘怎么会对蔚蔚有兴趣啊?

  后面传来「嗦嗦」的脱衣声,文华正在疑惑之际,突然间,一颗又大又热的
肉弹压在了文华的屁眼上,文华大吃一惊,勉力回头一看。

  天啊!不知什么时候,大刘脱得赤条条的,跨坐在自己背后,一根又黑又粗
的肉棒埋首于文华双股之间。

  鸡奸!文华脑海里惊恐地闪过一个污脏无比的名词。

  「不要!」

  文华用力扭动起汗湿的身躯,把大刘的龟头从屁眼上推开。

  大刘连忙用粗壮有力的双手一把紧紧按住文华瘦削的双肩,屁股同时往下一
坐,压住了文华的双腿。

  文华虽然极力挣扎,但原本就不是大刘的对手,更不要说处于第二次射精后
的极度疲乏状态了。结果被大刘死死压在虹虹身上。同时,身下一直沉默不言的
虹虹开始趁火打劫起来。

  虹虹的双脚,分别勾住文华两条小腿,往两边缓缓拉开;原本紧抱住文华腰
肢的双手,一下子就滑到文华汗渍渍的屁股上,一手慢慢撑开文华两团紧缩着的
臀肉,一手握住大刘怒涨的肉棒,重新把它引导到文华的屁眼上。

  「虹虹……不要这样……不要啊……」

  文华哀求着。

  「嘿嘿,好老公,你刚才还求我帮你抠这里的耶,难得现在我老公来帮你,
你怎么倒怕起来啊。不要怕喔,别看它大,一进去就会很舒服的了。」

  虹虹凑到文华耳边,一边调笑,一边往文华的耳朵里吹起热乎乎的气,给文
华带来一阵肉酸的感觉,全身不禁猛打冷颤,绷紧的肌肉都一时松弛了下来。

  「老公,还不快进去。」

  虹虹对大刘抛了一个媚眼。

  大刘应声一沉屁股,粗大的龟头慢慢地挤开了文华那狭小的屁眼。

  「哎呀……」

  因为虹虹先前的松弛润滑工作做得很充分,文华的屁眼只是感觉到过分的胀
满,然而精神上所遭受的巨大冲击,仍然让他高声惨叫出来。

  大刘并没有急于把肉棒插进文华体内,反而识途老马似的,只把把龟头挤进
了一大半,享受着那因为慌张而不停地激烈收缩着的屁眼带来的愉悦。

  待到文华的屁眼逐渐适应平复过来,大刘才开始施送压力,把肉棒缓慢但是
十分坚决地往里送。

  「啊!啊!啊……」

  文华再次惨叫,大刘却毫不理会,继续推送,直到整根肉棒尽根而没,才停
下来再次享受起腔道里面嫩肉的紧紧收缩。

  文华趴在虹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刘的肉棒又粗又热,插在里面的
感觉跟虹虹纤细的手指完全是两回事。

  三人就这样静静地连成一串在床上,只剩下低低回荡着的呼吸声。

  最先忍不住的是文华,因为刚才那要命的骚痒竟然再次侵袭回来,不知是否
受到身体内异物的影响,感觉加倍的强烈,加倍的难受。文华忍耐不住,屁股微
微的摇摆起来。

  「嘿嘿,好老公,是不是觉得舒服了啊?是的话就扭得再用力点喔。」

  虹虹的话实在是太令人难堪了,文华脸红得要滴血似的,屁股拼命死忍着不
敢再动。

  「呵呵,老婆,你的话是不行的,看我怎样让他扭屁股吧!」

  在文华紧窄的腔道里面,大刘开始了前前后后的抽插,小腹上的健壮肉块,
一下一下地把文华的屁股撞击得「啪啪」作响。

  「不要……求……求求你们……放过我……」

  腔道被撑开的鼓鼓饱胀感,肉贴着肉的紧迫摩擦感,粗大龟头捅在身体深处
的窒息感,同时参杂在一起,令到文华抵受不住,开声求饶。

  大刘充耳不闻,只是富有规律地冲击着文华的身体,把两瓣屁股肉都撞出大
片的艳红来。

  先是难受的骚痒,接着是过渡性的麻痹,最后是腔肉绷紧和松弛交织在一起
的异样感觉,当中甚至交织着丝丝快感了,文华的理智就在这频繁变幻着的感官
刺激中逐渐崩溃了。顺应着大刘的动作,他慢慢地扭动起屁股来,而且,连带着
前面的肉棒,都再次在虹虹的阴道里面硬了起来。

  「老公,还是你行耶。」

  虹虹吃吃地笑着,一直捏着文华屁股的手松开了,趁势滑到文华股间,一把
抓住文华两个肉袋揉搓起来,下面的屁股,也不时配合着大刘的抽插而往上迎顶
着;大刘的手则探到前面,推开文华的胸罩,捻起两颗乳头,也用力捏弄着,手
势一点都不比虹虹逊色。

  「啊……啊……啊……」

  上下内外都收到夹攻的文华,感受着前后性欲点传来的协调韵律,不禁大声
嘶叫着,疯狂扭动起屁股。

  「呼呼,怎样啊,老公?我没介绍错吧。」

  「呼呼,爽啊!在楼里搞了这么多个,就数这个最棒!」

  大刘边大力操着文华屁股边高声叫好。

  大刘和虹虹交替地猛烈动作着,纯熟地把夹在中间的文华弄得死去活来。疯
狂的乱交一直持续无止息,直到大刘抱紧文华的屁股,满意地把火热的精液一股
一股猛烈喷射进文华的腔道深处。

  身体深处遭受着一股股强烈的火热喷击,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文华全身不
停抽搐着,一直硬挺着无精可射的肉棒痛苦地跳动着,在虹虹体内挤出了极少量
稀薄的精液。

  大刘和虹虹,把已经昏死的文华推了下床,浑身大汗的两人互相爱抚着对方
湿淋淋的身体,开始了下一次的肉戏……

     ***    ***    ***    ***

  自从之后,文华成了大刘家里的常客。不过,蔚蔚却一点也不但心,因为每
次都是大刘亲自上来邀请文华去他家看球的。蔚蔚只是奇怪,一向不喜欢体育运
动的文华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足球,而且还跟大刘成了亲密球友啊。

  然而蔚蔚却没有留意到,文华每次应邀出门时那种无可奈何的表情,和回来
后双脸隐约绯红、步伐蹒跚的样子。

     ***    ***    ***    ***

  「老公,有挂号信……老公!老公!」

  蔚蔚在大门口高声叫喊着。

  「来了来了,吵什么吵。」

  文华从书房里面急急奔出来。

  「怎么这么久耶?」

  蔚蔚一边看着文华签收,一边在旁边不满地嘀咕着。最近不知怎么的,文华
总是处于一种有神无气的状况,经常一个人在书房里面无事发呆。

  关上门后,蔚蔚不经意地往文华手上的公文信封瞟了一眼。

  「咦,是大刘寄过来的。」

  「什么?」

  文华吓了一跳,手本能地往后一缩,把信封藏到了背后。

  「老公,你干嘛!有什么秘密见不得人啊!」

  看到文华的举动,蔚蔚十分不高兴,大发脾气。

  文华好说歹说,好不容易哄妥蔚蔚,把她推到电视机前,找了十几个台,终
于找到她最喜欢的美食节目,成功让蔚蔚窝在了沙发上。

  文华自己则连忙钻进书房,把房门小心的从里锁上。

  薄薄的信封轻飘飘的,然而在文华的手里却沉重得像一座山。

  大刘两口在一个多月前的一个夜晚,静悄悄地搬走了。走得无声无息的,没
跟任何邻居打过招呼,跟当初搬来时的到处热情拜访,真是天壤之别。为此,楼
里面的那群妇女包括蔚蔚还八卦了好久。

  他们的搬走,对于文华来说,原本应该是肉体和精神上的一种解脱,然而不
知为何,文华却不时感到一丝丝的空虚,那种无意识的、不知不觉就袭上心头的
空虚。

  文华用有点发抖的手打开了信封。

  咦,里面竟然没有东西!

  文华觉得不可思议,用力摇了摇,一张薄薄的照片方才悠悠然地滑了出来,
幸好文华眼疾手快,一把捞住,才没有掉到地上去。

  这称得上是一张极其香艳的照片,不过是要针对那些有特殊性癖的人来说才
是。

  照片中是一个赤裸裸地趴在床上的男人!头上非常变态地套着一件红色薄纱
质地的透明女性内裤,露出来的脸上弥漫着一种既陶醉又苦闷的神情。双目紧闭
着,白净的双颊上是两片难堪的潮红,嘴巴张得大大的,一条亮晶晶的唾液沿着
唇角流下。背后,有一双健壮有力的手把男人的屁股拉翘得高高的,隐约可见在
那白晳的双股之间有根黝黑的肉棒在抽动着!

  文华拿着照片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照片中的人他不但认识,而且非常非常
的熟悉,因为……因为就是他自己!

  照片,终于像断翅的蝴蝶一样翻转着跌落在地面上。

  呆站良久的文华弯腰捡起照片,这才发现照片底下写着银行帐号和一个让他
负担不起却又无法拒绝的金额。

     ***    ***    ***    ***

  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闪烁着,映照出「朗蕉吧」三个大字。

  对于一般人来说,这间低调地位处长街尽头的小酒吧并没有什么吸引力。但
是,在某些人的眼里,这里知名度极高,是他们的寻欢胜地,连一些外国人都慕
名前来拜访。

  变幻的灯光下,糜靡的音乐中,一名金发碧眼的老外边呷着杯子里的「红粉
佳人」,边慢慢翻看着手里的册子。

  终于,长满了金毛的粗壮手指指着一张照片(旁边写着:「大学教师,气质
文雅,青靓白净,任玩任做」),对坐在身旁的一名本地男人用半生不熟的中国
话说道:

  「OK,就这个。」

  「全套服务,过夜两千,包酒店房租。」

  男人熟练地报价。

  「No,太贵了,一千。」

  外国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毫不客气地砍价。

  「这是一流的货色!一人让一步,一千五吧。」

  「OK,不过,要加穿内衣丝袜。」

  外国人看来急于寻欢作乐,也不太计较价钱。

  「No problem。这是酒店的钥匙。」

     ***    ***    ***    ***

  「小姐,你好,麻烦一下,我要找306房的Peter先生。」

  「让我先查查看,嗯,没问题,他在。请往这边走,尽头右边那间就是。」

  「谢谢。」

  文华道了声谢,转身走向走廊尽头。

  柜台值班的服务员对一表斯文的文华印象很好,不由多望了他几眼,然而,
有些事情是超出她的想象能力的。在那笔挺西装底下的身躯,不为人知地穿着一
套透明的红色蕾丝内衣,当然还有性感的黑色丝袜加吊袜带。

  文华走到306房门前,深深吸了一口气,按下了门铃。

  又一个淫荡狂乱的夜晚开始了!

                              【全文完】
                              
***********************************
  利比度:小弟刚发现本届征文里面没有小弟的文章,真丢脸……

  cqsyl:对不起啊!我们没收到呢,真不好意思。

  死神之鼠:您老兄早就该问了,我们还以为libido老兄不肯赏面呢。

  利比度:嗯……一场误会……

  死神之鼠:小弟得做点什么吧。嘿嘿!再写读后感,会不会被大家骂?

  利比度:怎么会被人骂呢?以前认识不多,不过通过这次征文,我觉得死神
之鼠兄的评论已经是高手了啊!

  死神之鼠:嘿嘿,多谢您的抬爱。首先来一句灌水──好文章啊!

  利比度:看完这篇还觉得好,还有性欲的话,那证明死神之鼠兄你的口味实
在够重的了。我曾经给人试阅过,只有弄玉大人可以接受这种情节!

  cqsyl:不觉得啊,这个口味很重吗?难道我已经走入魔道?

  滨岸居士:cq,小可知道你视男人穿女人内衣为正常,但不用这样公开宣
布吧!

  cqsyl:555……居士,我要杀了你!

  滨岸居士:哈哈,开玩笑开得过火了,对不起。小可一看本文题目,八云前
辈的名字便会一闪而过。

  利比度:在情色文学方面,八云绝对是个不可忘记的经典存在。写实型的性
爱场面结合复杂独特的心理描写,将一名名少妇羞耻地屈服在男人的性欲之下的
情景发挥得淋漓尽致,令人血脉贲张。那一幕幕的堕落过程对于刚刚学习写作的
我真是裨益非浅啊。另外,八云前辈的女性服装描写也是一绝。男人用服装逐步
勾引人妻,人妻因为暴露而逐步动情,在《槟榔》一文中达到了一个颠峰,让人
叹为观止。

  死神之鼠:把《人妻系列》倒转便成了《人夫系列》,兄的构思真大胆啊!

  利比度:《人夫系列》的初始灵感,正是来源于八云的《人妻系列》。看文
时经常感叹,自己是绝对写不出那种独特的人妻滋味的,但是,如果换个角度,
从丈夫这方面出发,是不是也会有很多有性趣的事情发生呢?于是,就有了《人
夫系列》的第一篇。虽然知道是奢望,但如果我这篇文章能够幸运地让八云前辈
看到,而又能触动八云前辈出山的话,那就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死神之鼠:老鼠坚持认为,情色文学的发展应该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因此另
类到如此的文章也应该得到支持,尽管老鼠看到一半就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从天
堂到地狱,尽管老鼠已经昏厥了,尽管老鼠昏过了醒来还是觉得毛骨悚然,但老
鼠还是决定支持。

  滨岸居士:其实也不太恐怖呢,小可觉得本文很有趣,一边看一边笑……

  死神之鼠:小可变态!曾经有人说,情色文章黑暗类,总是虐待女人,总是
挖陷阱陷害女人,调教女人,几乎没有对男人下手的文章,现在老鼠开眼了,尽
管这是有点牵强的剧情,但的确很冲击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老鼠只有两个字,佩
服!能把这个写出来,太需要勇气和创造力,光是想,老鼠就不行了,写出来,
恐怕会疯掉。

  元堂:感谢利比度兄的佳作,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最后一夜:《迷情都市第
二部:黑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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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 2009-5-3 16:22

最终夜·迷情都市第二部 作者:幻想

[font=宋体]            最终夜·迷情都市第二部


作者:幻想

                黑白道

              第一章  转变

  穿过熙熙攘攘的大街,我转入一条小巷,路上的行人明显少了许多。再转入
条僻静的岔道,便几乎见不到人了,只有盏盏清冷的街灯映照着我孤单的身影。

  走到路的尽头,虽然前面还有路,但却没了灯,在光亮与黑暗边缘,我凝固
了一秒钟,慢慢地融入黑暗。

  我叫雷虎,是个古惑仔,绰号「刀神阿虎」。在一个月前,我的老大丧彪被
抓,他是我亲手送进大牢的,因为我另一个身份是香港警察的卧底。

  「阿虎,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丧彪很多次抓着我肩膀这样说。每当这个时
候,我总不能直视他的目光。跟了丧彪二年半,他一直把我当兄弟,出卖他的时
候,即使有「正义」作幌子内心也绝不好过。

  解决了丧彪,该恢复身份了,灰暗的卧底生涯即将结束,但命运和我开了个
大大的玩笑,安排我当卧底的黄子祥督察死了,在家门口被乱枪打死。

  黄Sir人太正直,太铁面无私,得罪的人太多,我不知提醒过他多少次,
他总是听不进,我的担心终于成了事实。

  黄Sir死的那个晚上,我很伤心,买了整箱的啤酒,在天台从日落喝到黎
明。

  他是我唯一敬佩的人,有勇、有谋、有胆魄,还懂得什么叫关爱。我很小死
了爸爸,在我眼中,他就像我的父亲。

  我与黄Sir不同,在我心中,没什么强烈的正义感,什么锄暴安良之类的
理想。谁对我好,我就对他更好;谁对我恶,我会比他更恶,这是我的原则。我
之所以考警校,完全是因为我妈的心愿。

  在警校的两年时间里,我很不开心。因为没有父亲、没有显赫的家庭背景,
很多同学看不起我。也许还因为我一米八的个头,相貌英俊,常常能引得女生的
关注,那些男生更把我视作眼中钉,不断有人故意找岔。每当发生争执,教官总
偏向那些家中有身份、有地位的学生。

  一次有个同学不知从哪里得知我妈妈曾经在夜总会当过小姐,骂我是「妓女
的儿子,不知哪个老爸生的」,结果他断了鼻梁和六根肋骨,在医院整整躺了一
个月,而我因打架斗殴被开除出警校。

  那个时候,我妈已是胃癌晚期,我不敢把被学校开除的事告诉她。就在被开
除的第三天,黄Sir找了我,让我做卧底。我一口答应,唯有这样,在我妈离
开这个世界时我能面对她的目光而不低头。

  我妈死后,黄Sir影响着我。他的确是个称职的好警察,善恶分明。做古
惑仔少不了和警察打交道,我见过贪生怕死的、见过收黑钱的、也见过以权谋私
的,像黄Sir这样的警察实在见得不多。

  「做人要堂堂正正、黑白分明,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当卧底免不了要
做些越轨的事,这个时候黄Sir会这样提醒我。但我问自己,什么是「黑」、
什么是「白」?

  我妈死的时候,我才跟丧彪半个月,他拿出十多万,把丧礼办得风风光光。

  丧彪讲义气,一诺千金,为朋友不惜两胁插刀。这样的人因为他是「黑」,
就注定没好下场;而那个曾经侮辱过我被打断肋骨的人,今后会是我的同事甚至
上级,要认这种人是「白」,打死我也不愿意。

  我喜欢自由、喜欢快意恩仇、喜欢「义气」二字重过一切承诺,我还喜欢女
人,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如果做一名警察,有太多的约束,戴着假面具
生活我会快乐吗?这些问题困扰着我,但黄Sir死后,因这一份「特密令」,
这些问题全没了。

  「阿虎,警局里不少人与黑社会帮派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为了你的安全,你
卧底的事我申请了特秘令。」

  「什么是特秘令?」

  「知道你卧底身份的只有我一个人,你的卧底档案不在警局,我把它存放在
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地方,因此你的身份永远不会被泄露。我和你单线联系,等解
决了丧彪,我会恢复的你身份,做一名堂堂正正的好警察。」

  黄Sir死后,我整整等了一个月,没等到任何命令或消息,黄Sir把卧
底档案藏得太好了,真的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够找到。

  「我不再是个卧底了。」一个月之后我对自己这样说,第二天便加入了新义
会。

  新义会是一个崛起时间不长的帮会,老大赤龙和他儿子青龙是从荷兰回到香
港打天下的。他两父子都是个人物,才短短十年,新义会发展成为除「洪兴社」
之外最有实力的帮会。

  在等待的那一个月里,不少帮会找过我,希望我加入,其中包括洪兴社的洪
三爷也让人捎过话,但最后我还是选了新义会。在我眼中,新义会是一股新的力
量,而洪兴却会因其庞大而失去活力,而且我和青龙很投缘,他比我见过的所有
大哥更有野心与魄力,也更讲义气。

  丧彪蹲苦窑是因为白粉买卖做得太大,才被警察盯死。我是他最信任的人,
当然对他的生意一清二楚,这也是新义、洪兴争着拉拢我的原因。我加入新义会
后,原来建立的网络起了大作用,新义会的白粉生意比洪兴做得还大,这可是最
赚钱的买卖。

  赤龙、青龙父子非常信任我,把白粉生意交给我打理,我在新义会的地位不
断攀升。虽然我时不时还怀念黄Sir,但我告诉自己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没
了束缚,我放开手脚,「刀神阿虎」的名号在道上越叫越响。

  在我加入新义会的第三个月出了件大事。两天前赤龙酒后驾车撞了行人,这
本不是件大事,恰巧有个叫欧阳蕙的女警在场,开车猛追。赤龙的车行至山顶翻
落山崖,等我们赶到,赤龙已经死了。

  赤龙一死,青龙顺理成章地接位。青龙把父亲的死归咎于欧阳蕙,他要用那
女警的心祭赤龙。帮会里不少人反对,杀警察在道上是迫不得以才做的事,很多
人认为赤龙刚死,得先把帮会理顺,不宜在此时这样干。

  「我要做的事,谁要阻拦,我遇神杀神,见佛灭佛。」青龙就是青龙。

  「阿虎,我已经安排了,今晚十二点,欧阳蕙会到大埔工业区污水处理厂东
门。你把她的带来,我要在灵堂上开她的膛、破她的腹,祭父亲的在天之灵。」
青龙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

  我想推了这事,但最后还是应承了下来,因为我找不到不去的理由。我认识
欧阳蕙,刚入警校时,高年纪的学生常常来指导新生,欧阳蕙到过我们班里好几
次,在美女少得可怜的学校里她算能吸引得男生的目光的了。

  在我的印像中,虽然是学姐,却还像大女孩,红润可爱的圆脸配上轻盈的短
发,淡淡的柳叶眉下灵动的大眼睛,洋溢着青春活泼的气息。警校的生活是枯燥
的,看看漂亮的学姐,幻想幻想,做做春梦,也是件有趣的事。

  虽然我不再认为自己还是警察,但要把屠刀对向她,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这次行动,我带了陈礼、常杰和阿标,他们都是我从丧彪那里带来的兄弟,
跟了我有两年多,我信任他们。

  11点30分,我们在大利街碰头。污水处理厂的东门在山坡上,从大利街
的拐角有条小路通向哪里。

  「我在车上等,你们能搞定,对吧。」说实话,凭他们的能力能否抓得住欧
阳蕙我没十成的把握,我打定主意即使受青龙责骂也不出手,这是给她的一个机
会,命运就由上天决定吧。

  「没问题,虎哥,你放心。」他们信心足得很。

  等陈礼他们消失在小路后,我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两口,胸口像被什么
东西堵着,有些发闷。

  12点还差5分,我从反光镜上远远看到走来一个女人,紫红色合体的长腰
长袖衬衫与及膝筒裙在街灯下产生直线效果,让她看上去胸很挺,身材苗条。是
欧阳蕙吗?印像中她好像更丰满些。

  她慢慢地走近,走过车旁,我才确认是她。三年没见,她仍是短发,清纯的
圆脸多了一丝妩媚。

  在通往污水厂东门的小路口,她环顾一下四周,踏上小路,黑漆漆的夜色像
一只凶兽的巨口将她吞没。

  不到五分钟,夜风中隐隐传来撕打声,中间夹杂着呼喝和尖叫,我的心拎了
起来。片刻一切归于沉寂,我目光盯着小路口,等待着结果。

  陈礼第一个从黑暗里钻了出来,冲我打了个手势,表示已经得手。我发动汽
车开了过去,常杰与阿标抬着欧阳蕙出现,她双手被麻绳绑着,头罩黑布袋,嘴
也被堵上,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呜」声。

  「走吧。」看着欧阳蕙被抬上了车,我面无表情地道。

           ***    ***    ***    ***
           
  青龙为他老爹设了两个灵堂,一个在新义会总部,另一个在元朗大棠的一处
别墅内。青龙虽狂,做事却不失谨慎,他让我把欧阳蕙带到元朗,那里人不多,
都是新义会的骨干。

  陈礼、常杰挟着欧阳蕙的双臂进了大厅,青龙披麻戴孝跪在赤龙遗像前。

  「龙哥,人带来了。」我上前道。

  「好,我就知道你一定行。」青龙站起身,目光里杀气瞬间大盛。

  我微微一笑,笑容背后那一丝无奈隐藏得极好。

  青龙挥了挥手,命人把欧阳蕙头上的黑布除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来这里干什么!告诉你们,我是警察!」当堵着嘴的
布刚被拿掉,欧阳蕙大声道。她短发散乱,脸色苍白。也难怪,一个女人深夜被
绑架到陌生地方,周围是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即使是训练有素的女警也无法保持
镇定。

  「问得好!」青龙道:「你是警察对吧?」

  「我是香港皇家警察新界沙田区重案二组探员,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袭
警的罪名很大的。」

  「这个月的13号,你追一辆宝马,在半山道,你把那辆车逼下了山崖,对
不对?」

  「是,那辆宝马车撞了路人,我当然要追。」

  青龙咬牙切齿道:「你是个重案组探员,查的是杀人放火的事,交通事故干
你鸟事!你完全可以记下车牌号码,让交警来处理,但你却开着车穷追,一直把
车给逼下山。」

  那天,赤龙车翻下山崖,待警察赶到,新义会的人已先一步到了,因此欧阳
蕙并不知道那天宝马上坐的人是新义会老大赤龙。

  青龙冷笑一声,继续道:「我告诉你,车上的人是我老爸,新义会的老大赤
龙!我们出来混和你们警察一黑一白,本是天敌,如果我老爸走私贩毒被条子逮
住,那怕是给打死,我只怨他的命不好,不会找你们的晦气!但我老爸就撞了个
人,让一个毫不相干、喜欢狗拿耗子的警察给逼死的,我好不服心,好不甘心!

  老爸,你死得不值呀!「青龙的音调越来越高,情绪越来越激动,他怒目圆
睁,面目狰狞之极。

  欧阳蕙总算明白了自己被掳来的原因,她看了看赤龙的遗像,想了许久,衡
量了时势,才斟字酌句地道:「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你先放开我,我会给你
一个交待。」

  「交待?」青龙杰杰狞笑道:「人都已经死了!你怎么给我交待?」

  「我……」欧阳蕙一时语塞。

  「我青龙向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你害死我老爸,只有一命抵一命,才是
交待。」说罢青龙从腰间拨出把寒光闪闪的尖刀。

  「你,你,不要乱来。」欧阳蕙惊恐地尖叫,脸上血色尽褪,方寸大乱。

  没有一个人不畏惧死亡。卧底两年多,就像没系保险带走高空钢索,稍有不
慎便会落入万丈深渊。几次身临险境,面对死亡我也曾惧怕过,所以我能够理解
此时欧阳蕙的恐惧。

  今天我已决心抛弃过去,但当青龙的刀对着她的胸膛时,我还是感到一种悲
哀,毕竟是我亲手将曾是学姐的欧阳蕙送上不归路。

  「不要过来!」欧阳蕙尖叫着一脚踹去。青龙头也不低,一掌切在她的脚踝
上,她惨呼着再也抬不起腿来。

  青龙是相当厉害的搏击高手,加入新义会后我曾和他有一次私下较量,我略
逊他一筹。不过我最厉害的武器并不是拳头,而是刀。

  青龙将刀噙在口中,双手伸到她的胸前,抓着衬衣的领子向下一拉,衣服被
撕开,裸露出白皙的肌肤和淡青的胸罩。

  「不要,不要杀我!求……」欧阳蕙歇思底里地尖叫着。

  叫声嘎然停顿,因为锋利的刀尖顶在她双乳缝隙间,只要深呼吸,便会刺入
心口,欧阳蕙张着嘴,胴体瑟瑟颤抖,大大的眼睛满是泪花。

  刀锋向上一挑,将胸罩连接带割断,雪白丰满的乳房毫无遮掩地蹦了出来,
形状很美。

  房间里所有男人的目光落在欧阳蕙美丽赤裸的酥胸上,而她却恍然未觉,在
死亡阴影笼罩下的欧阳蕙不停地哀求着。

  青龙目光在燃烧,他一手持刀,另一手紧握赤裸的乳房,大力搓揉。欧阳蕙
哭叫声突然触动了我某根神经,我徒然紧张起来。

  我身边的男人呼吸粗重起来,欲火在燃烧。欧阳蕙相貌身材虽不错,却算不
得一流,但男人喜欢高不可攀、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像女警就是这个类型。当
幻想演变成现实,能让人丧失理由,成为野兽。

  「一刀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这里所有的男人操你。」青龙手一扬,刀
钉在墙壁上。当他脱衣服时,青龙的手下已把欧阳蕙按在地上。她哭着、喊着、
叫着,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花岗石地板上扭动着,白与黑形成一种触目惊心的强
烈反差。

  欧阳蕙乱蹬乱踢着双腿,像一条沙滩上濒死蹦跃的鱼。我的心「卟嗵卟嗵」
乱跳,不是怜悯即将遭受残酷厄运的欧阳蕙,而是因为一段封尘已久的往事。

  我喜欢女人,做卧底三年,唯一的快乐是泡马子、玩女人。夜总会、酒吧、
桑拿、按摩,只要有漂亮女人的地方我都去。我经常有用暴力征服女人的欲望,
看到那些特别清纯又泡不到手的美女这种欲望更是强烈,但我幻想强暴她们的时
候,却有一种刺心的痛折磨着我,令我不敢越过雷池。

  青龙把裤子也脱了下来,肉棒大得有些吓人,青筋盘绕,龟头涨大,发着紫
红色的光。他俯下身,撩起裙子,旁边的人抓着欧阳蕙的双足,把她的大腿强行
拉开。

  青龙狂笑着将她肉色的丝袜抓得破烂不堪,当他手指侵入粉红色亵裤时,欧
阳蕙如触电般尖厉地惊叫。在刺耳、凄厉的哀鸣与青龙得意忘形的笑声中,亵裤
被撕成两片,青龙双手抓着她肩膀,整个身体重重地压了下去。

  我看到了欧阳蕙的眼神:惊恐、绝望、屈辱,我见到过同样的眼神;我看到
欧阳蕙悬在半空的双腿,足尖绷得像弓弦般直,我见到过同样的场景;我看到青
龙巨大的肉棒顶在洞口,找到方向猛地插入她身体,这我也曾看到过。

  我的头痛欲裂,冷汗直冒,幸好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青龙与欧阳蕙身上,不
然他们会发现此时的我脸色比僵尸还难看。

  「不……」当青龙整根巨大无比的肉棒没入欧阳蕙的身体时,她从灵魂深处
挤迫出的凄厉哀鸣,终于打开我十多年前的记忆。

  我父亲是个警察,我坚信他是像黄Sir一样的好警察,但在二十年前做一
个好警察比在黑道上混更危险。在我三岁那年他死了,听说是因为与同事发生了
争执,互相枪击,两人同归于尽。因为死得不明不白,拿不到应有的怃恤金。

  父亲死后,生活很苦。苦倒没什么,更大的厄运降临了。我父亲得罪过很多
黑道大佬,大多数知道我父亲死了便将恩怨一笔勾销,但其中有一个叫大黑的,
被我父亲打断了腿关进苦窑。他不肯放过我们,在我九岁那年,他越狱成功,带
着一帮兄弟来报仇。

  虽然已经隔了十多年,那个晚上我依然记得清清楚楚。他带着五个兄弟冲进
我家,先暴打我一顿,然后抓着我妈,扒光她的衣服,按在地上。我发疯般冲上
去,被他们一次次打倒在地,直至再也爬不起来。

  我就倒在我妈身边,我看着那个叫大黑,浑身黑得像炭一般的男人用最粗野
的方式野兽般侵入我妈的身体。这一瞬间,我妈绝望的眼神、撕心的厉叫永远铭
刻在我的心里。

  直到今天我仍固执地认为我妈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她不是那种一见就被
惊为天人的美女,但很多人说我妈美得很古典,有一种贤淑与幽雅的独特气质,
让人心动的是她那散发于自然与内在的脱俗之美。

  但我对我妈的美有却有另一种理解,因为那个晚上,我看到一丝不挂的她。

  我妈的身体那么完美,她的乳房、私处、大腿,身体每一个部位、每一处线
条都深深地铬在我脑海中,还有那屈辱、痛楚、令人心碎的眼神。也许美因为残
缺才令人震憾,所以我才会将那一刻记得这么清楚。

  我妈平时文静得很,可哪晚却发狂般地和六个强壮的男人撕打,在她被按在
地板上以前,其中包括大黑在内的三个男人的脸上被她划出血来。即使已经被强
暴,她还狠狠咬了大黑一口。我妈为尊严、为贞洁的抗争激起他们的怒火,在接
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们不再是人,而是野兽。在他们暴行进行到一半的时候,
我妈连呻吟的气力都没有了。

  轮奸持续了三个小时,当他们扬长而去以后,我妈艰难地爬到我的身边,用
创痕累累的赤裸的身躯抱着我。这一瞬间,我突然有一种非常非常强烈的冲动,
当时我不知道这种冲动是什么,我在我妈的怀里晕了过去。

  也许因为这场变故,也许因为妈妈的裸体,我早熟,很小就对女性产生了无
限的好奇,尤其是对我妈。但我毕竟是个人,读的书多了,知道什么可以做,什
么不可以做。我把欲念深埋在心底。

  我妈开始经常晚出早归。开始我并不知道她做什么,渐渐大起来以后,我开
始明白,我妈在夜总会当小姐。我跟踪她,知道她在哪里上班。我在夜总会的门
口守着,看着我妈和不同的男人出来,他们一起上了汽车,我不知道他们到哪里
去。

  终于有一天,有个喝醉酒的男人搂着我妈出夜总会没上汽车,在大马路上走
了半天进了一家廉价旅馆。我看着他们进了哪个房间,然后爬到二楼窗户外,那
是第二次看到我妈的裸体,当然压在她身上的是那个酒鬼。我看着看着,一股热
流在我身体里涌动,我忍不住揉着裤档,在爆发的那一瞬间,我差点从二楼摔下
去。

  那年我十二岁,从那一年起,妈妈成为我最渴望的意淫对像。

  我妈做了四年小姐,我一共成功地跟踪过五次,有三次看着她和其它男人做
爱,每一次都令我极度亢奋。我妈在我眼中是神,不管她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有
什么不对。而且我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我能读好的学校,于是我很努力读书,
成绩一直名列前矛。

  除了对我妈那种特殊的爱,我对强暴更是有一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感觉。我
曾偷偷地跑去看有强暴情节的三级片,那种既兴奋又痛苦的感觉每一次都那么强
烈。还有,因为不愿意成为一个弱者,我像武侠片里的人一样开始练习飞刀,在
十六岁那年,我已经可以用任何一种刀准确命中二、三十米外的目标。

  因为有我妈在,我快乐,但对暴力的渴望、对妈妈的欲望和她那晚心碎的眼
神像三道枷锁经常让我整夜失眠。不过,这一切我都掩饰得很好,她直到离开人
间都没有发现这些。

  「虎哥,你怎么了?」陈礼抓着我肩膀,把我从过去的记忆里唤醒。

  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冲着大力冲刺着的青龙道:「龙哥,我先走了。」

  「你没事吧?」青龙停了下来,扭头道:「你不玩玩这女警?」

  「算了,今天我有点不舒服。」

  今天目睹真实强暴的场面已经超过了我心里承受的极限,我需要冷静一下。

  「好,早点回去休息吧。」青龙不再理会我,继续强暴欧阳蕙。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我转身离开。走出门外,欧阳蕙的呻吟渐渐消失在清
冷的夜空中。

  ……

  今天哪怕回去,也睡不着的。错乱的思维、纷繁的影像搅得我的脑子一片混
乱。我走着,漫无目的,不知走了有多久,觉得有些累,有些渴,我看到不远处
有个「蓝月亮」酒吧,便推门而入。

  酒吧不大,灯光昏暗,大厅一角的沙发上坐着六、七个女人,妖艳得很,一
看就是干那行的。我径直走到大厅中央圆型吧台前。

  「来杯最烈的酒。」我需要渲泄。

  火一般的酒炙烧着我的喉咙,因为喝得太快,我呛了起来。

  「还是喝些清淡的吧,这是天使之蓝,试试?」一杯浅蓝色的鸡尾酒递在我
面前,我抬头望去,看到一个穿紫色低胸性感真空吊带装的女待应,V字领开得
很低,紧紧包裹着的乳房绝对丰满,迷人性感的乳沟春光无限。

  我的目光上移,眼前顿时一亮,没想到在这个不起眼的小酒吧竟有如此出色
的美女。她大约二十七、八岁,脸型是自然天成的优雅轮廓,化了妆的脸艳光四
射,有一种很强的野性美。

  「哦。」见到让人惊艳的美女,我把准备骂人的话咽了下去,端起「天使之
蓝」喝了一口,果然凉凉的,味道不错。

  「你心情不太好。」她道。

  「哦,是的。」吧台里的女待应的主要工作是和客人聊天,虽与沙发上坐的
女人不同,但只要出得起价钱,十个有九个肯和你上床。我有些心动。

  「有什么烦恼,我们可以聊聊吗?」我的目光盯着她的胸,那深深的乳沟强
烈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

  「你不会懂的。」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出来混的,整天打打杀杀,会开心吗?」

  我一怔,她倒蛮有眼光,竟看出我是黑社会。

  「那你说怎样才会开心?」我道。

  「和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最开心。」

  我又一怔,除了我妈,我没爱过其它女人。天天在生死边缘徘徊,玩女人是
一种喜好、一种发泄,一种需要,什么「爱」,我连想都没想过。

  她见我发怔,继续道:「以前,我也跟过一个黑道大哥,他很厉害,人家都
怕他,但他说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最开心。」

  「你跟的是哪个大哥?」我好奇地问。

  「不是在香港,是在内地,你不会认识的。」

  「你是大陆过来的?」她的香港话的确说得不标准。

  「是的,我来了两年多了,香港话总也学不好。」

  「你在这里做了多久了?」

  「才一个多月。」

  「我想和你去开房。」我直接道。

  「不行。」她声音虽不大,但却很坚决。

  「你开个价好了,多少钱都没问题。」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不做的。」

  「为什么?」

  「因为我有老公。」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算了,我是玩笑的。」我哈哈一笑,岔开话题。她不肯和我上床,虽有些
失望,但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有兴趣,有的是时间,我可以慢慢泡她。

  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谈得很开心。

  「我要下班了,下次再聊好吗?」

  「这里不安全,现在三点多了,我送你家吧。」

  「不用了,我老公在外面等我。」

  「哦。」我又一次失望了。

  「再见!」她准备走了。

  我忽然想到什么,叫住她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名字。」

  「叫我叶子好了,拜拜!」她高佻的身影离开了我的视线。

  她走后,一个哆声哆气的女待应过来聊天,和她说了两句我索然无味,坐了
一会儿便结帐离开。刚到门口,我看到叶子从边门出来,一个倚在街灯柱边高高
瘦瘦的男人迎了上。

  两人很亲热地搂在一起走远了。我想起她说过的话,心里有些黯然、有些落
寂,更有些失望。他们的确是真心相爱,我要泡她,和她上床的可能性大大的降
低了。

  长叹一口气,我准备离开。突然,我看到不知从哪里出现四个男人紧紧跟在
他俩的身后。虽距离很远,我认出其中一个是阿全,是洪兴的人。

  我肯定他们有企图,要不要帮那个叫叶子的女人?我有些犹豫,直到他们快
消失在街拐角,我才跟了上去。

  叶子和她老公紧紧依偎而行,根本没有察觉到危机的即将降临,阿全他们加
快脚步,渐渐向他们逼近。

  在一个地下车库前,阿全冲了上去,他的手下左右合围,架着两人往地下车
库拖。

  我犹豫了片刻,也跟了下去。通向地下车库的甬道很黑,走到一半听到撕打
声、怒喝声和叶子的尖叫。

  「臭八婆,给脸不要脸,让你跟老子上床是看得起你。」

  阿全的声音又高又细,像公鸭的嗓子,他一定是像我一样想上她,碰了钉子
后恼羞成怒。

  我隐在车库的柱子后,叶子的老公已满脸是血,被打趴在地。两个马仔一左
一右挟着叶子双臂,阿全抓着她乳房乱摸。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叶子提腿猛蹬。阿全可不是青龙,猝不及防被一
脚踢到在地。

  叶子势若疯虎,一口向抓着她的男人咬去,那人吓得连忙躲开。她挣脱出来
奔至她老公身旁才蹲下身。从地上爬起来的阿全从后背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掀翻
在地。

  「妈的,敢踢我,不想活了。」阿全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连劈几个巴掌。

  突然阿全杀猪般叫了起来,原来叶子狠狠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叶子不要命地四个男人撕打,用头、用牙齿、用指甲。我佩服她的胆量,比
欧阳蕙强得太多了。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无论如何也打不过四个男人。她的双
臂被扭到身后,阿全扯下领带把她绑了起来。

  她被按在一辆车的前盖上,两个人按着她的身体,还用膝盖顶住她的双腿,
令她动弹不得。

  阿全见她还想反抗,又重重两拳打在她的小腹上,骂道:「臭婊子,还蛮能
打,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我听到衣服被撕开的声,因为距离比较远,阿全又挡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和惹火的胴体。不过,这已经是第三次亲眼目睹强暴场面,我完全可以想像得到
发生的一切。我的脑海中又幻化妈妈还有欧阳蕙被强奸的镜头,心跳再次加速,
双拳紧紧捏在一起。

  阿全在洪兴有些地位,而洪兴的实力目前仍在新义会之上。随着新义会势力
的不断扩张,我们与洪兴之间的矛盾已经越来越激烈。如果我出手,搞不好会是
两帮火拼的导火线。我才加入新义时间不长,为一个刚相识的女人,值得这么做
吗?而且她又有老公,和她上床的可能性还很小。

  阿全扯下她的内裤,一手在她胯间乱摸,一手开始解开皮带。叶子像母狮般
低吼着,竭力挣扎,但却无济于事。

  「你省点气力吧,老子想玩的女人没有一个跑得掉。」阿全按着她突起的胯
骨,身体紧靠了过去。

  「要不要救她?要不要救她?」我心里乱极了。就在我犹豫未决时,被打倒
在地、满脸是血的那男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叶子……」他撕心裂肺地低吼,不知哪里来气力,斜里猛冲过去,用肩膀
将阿全撞开。

  「家文,不要管我。」叶子高声叫道。

  那叫家文的男人几乎已经站立不稳了,但他张开双臂拦在叶子身前,冲着满
脸杀气走来的阿全,大声道:「我发誓这辈子不再让她受别人欺侮,我不会让你
得逞的。」他说的是标准的普通话,相信阿全和我一样要怔一怔才能听得明白。

  「家文,你打不过他们的,你快走呀!」在他身后的叶子大叫道。

  阿全脚步停了下来,虽然用一根手指也能将已摇摇晃晃的他推到,但那悍不
畏死的精神却震住了阿全。

  不过阿全是见过大阵仗的人,片刻他即恢复凶性,狞笑着扑了上来。那男人
再次被打倒在车旁,阿全拳打脚踢,大有置他于死地而后快的之势。

  我热血上涌,慢慢地沿着墙壁移动,在离他们只有数米的一根柱子旁停了下
来。叶子的上衣已经被撕开,双乳比我想像得更丰满、更惹火,裙子也撩在了腰
间,私处一览无遗。瞬间我涌起强烈的冲动,我现在更理解为什么阿全不顾一切
想得到她。

  「住手!」叶子狂叫道:「你要的不就是我吗!你来呀!放过他!」听到她
的叫声,阿全终于住手,一抹头上的汗水,走回叶子的身侧。

  「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你……」叶子双目圆睁,愤怒到了极点。

  「那你想清楚再说。」阿全作势又向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走去。

  「不要,你会打死打的!」叶子尖叫道,她关心他多过关心自己。

  「打死又怎么样,被我阿全打死的人,他不是第一个。」

  「你要的是我,放过他。」

  「那你说『你快点来干我』,我就放过那小子。」阿全的手伸到她双腿间,
我看两个指头没入她身体里。

  「你干我吧,你这个※※※。」她说了句谁也没听懂的方言,不过听语气不
会是好话。

  「你说什么?」阿全道。

  「你要干就快点,罗嗦什么,※※※※※※※。」她半句香港话,半句难懂
的方言,令阿全有气也无处撒。

  「妈的,说什么鬼话!」阿全捏着她的丰乳乱抓乱揉,一手解开刚刚穿上的
长裤。

  「叶子,叶子……」那叫家文的男人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一次次想爬起来,
一次又一次跌倒。

  被牢牢按在车上的叶子侧过脸,望着他,虽然没说话,她的眼神有痛苦、有
屈辱,但更多的是关心。这眼神我好像哪里见过,我想起来了,那个晚上,妈妈
也是用同样的眼神看着我。

  瞬间,热血上涌,极度的愤怒淹没了理智,我冲了出去,一脚将阿全踢得滚
出老远。

  「放开她!」我沉声道。

  几个马仔被我的气势震慑,放开叶子,在我身前摆开架势,一付如临大敌的
模样。

  「刀神阿虎!」从地上爬起,狼狈不堪地提起裤子的阿全认出了我。

  「不错,是我。」

  「我是洪兴阿全。」他以为我不认得他。

  「我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请你放过那女的。」

  「我凭什么听你的?」

  「不凭什么,凭这个。」我亮出拳头晃了晃。

  「你欺人太甚,给我上!」阿全终于恼羞成怒。

  摆平几个小喽喽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才三两个回合,阿全和那三个马仔都横
躺在地。

  我拍拍手,笑咪咪地望着阿全,道:「怎么样,现在可以走了吧。」阿全怔
了片刻,抛下句狠话,领着手下走了。

  「家文,家文,你醒醒,你不要吓我。」叶子抱着那男人大声的哭喊。

  我走过去,伸手探了探他呼吸,道:「他应该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真的没事吗?没事就好,我要去叫救护车。」叶子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又
转了回来,仍抱着他

  「不行,我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此时她比刚才受凌辱更为焦急。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燥热,她赤裸的身体触手可及,刚才在我面前走过,那一
双巨大的乳房上下跳跃,让我产生从未有过的冲动。我真想扑过去,强奸她。

  「叶子,叶子!」那男人在她的呼唤下苏醒过来,叶子喜极而泣。

  「你们在这里呆着别动,我去叫救护车。」如果我不上马上离开,我真的会
控制不住。

  「谢谢你。」在我起身时叶子道,她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楚楚
动人,分外美丽。

  「对了,要有保护自己或爱人的力量才会有快乐。」我突然想通一个道理,
我出来混,至少可以保护自己,今后也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所以我想我选的
路是对的。

  说罢,我转身离开,在我走入通道时,我听到叶子高声道:「希望你早一天
找到你想保护的人,这样你会更快乐。」我有想保护的人吗?突然之间,我想起
了她,一个谜一般的女人。

  我跟丧彪那几年结了不少黑道上的仇家,丧彪完了自然树倒猢狲散,墙倒众
人推。当时黄Sir刚死,我的心情差到了极点,经常喝醉酒。那天我在小巷里
被一帮仇家截住,而我醉得连刀都拿不住。在我彻底绝望时,一个白衣少女突然
出现了。

  「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这是她见面的第一句话。她拖着我的手,杀出
重围。那天我真的醉得很厉害,她的相貌我都记不清楚了,但她很美,印像中她
的身上好像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当然也许是因为我真醉了眼发花。如果说我
把我妈看作神女,她则是我心中的圣女。

  她救了我的命,又说了几句让我不懂的话。

  「你就是雷虎?」

  「是。」

  「不要再做古惑仔了,找个地方安安生生过日子,一年后我会再来找你。」

  「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按我的话去做就行了。」然后她就离开了。她是谁?为什
么救我?她一年后会来找我吗?我心中有无数的疑问。

  我有想保护的人吗?也许我想保护的人就是曾经救过我的她。她那么厉害,
又无需我保护。从那时起,这个神秘的女人在夜半时分常常出现在我脑海中,而
每当想起她,炽热的欲火终于燃烧得那么猛烈,那么势不可挡。从那时起,她替
代我妈成为我最渴望的意淫对像。

  还有八个月,我在期盼着能再见到她。[/font]

旧爱新欢 2009-5-3 16:22

最终夜·迷情都市第二部 作者:幻想

[font=宋体]              第二章  惊艳

  我听兄弟说,欧阳蕙死前疯了。我倒觉得她很幸运,至少在死亡的那一刻已
没了痛苦。青龙把元朗大棠的别墅作为他老爸祭祠,别墅里塑了一尊赤龙石像,
欧阳蕙的尸体就埋在基石中,不过这个秘密在新义会里没几个人知道。

  打了阿全,果然引来了大麻烦。洪兴的三洪爷发话要青龙把我交出去。我没
看错青龙,他够够义气,硬把这件事扛了下,最后屈于洪兴的压力,给了十万块
医药费才算了事。

  我又去过「蓝月亮」酒吧,叶子已不在哪里干了。也是,惹了黑道上的人,
赶紧躲开是上上之策。找不到叶子虽有些失望,但香港美女多的是,一段时间以
后,我渐渐淡忘了她。

  「阿虎,你为什么打伤阿全?」青龙一直没问我原因,直至事情平息很久以
后,在一次闲聊中才提起。

  「我看他不顺眼。」我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好,打得好!洪兴的人我早看不顺眼,总有一天我会给他们好看!」青龙
心中已把目标对准了洪兴。

  新义会的毒品买卖由我负责,买卖越做越红火,洪兴开始把我视作眼中钉,
条子也越来越注意我。

  我读了两年警校,又当年了三年卧底,这五年积累的经验让我在与警察的周
旋中如鱼得水。我做每一椿买卖,计划周全,天衣无缝,条子一直抓不到我的把
柄,奈何我不得。这场智力游戏我一直玩得很好。不过,很快麻烦来了,而且是
大麻烦。

  黄Sir的干女儿洛兰从重案组调到毒品调查科。黄Sir生前经常提到洛
兰,说她漂亮、能干、有头脑。

  洛兰上任没两天,我就被请进警察局里喝咖啡。以前黄Sir给我看过她的
照片,见到她本人,发现她比照片上漂亮多了。

  她天生丽质,一张标准美人瓜子脸,清丽脱俗,长长的睫毛下黑白分明、清
澈如水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样的薄薄的双唇、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
之极。见面她礼节性的微微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瓜子脸上显现出淡淡的酒
窝,几乎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坐下之后,她盯着我看,眼神和他老爸一个样,有一种很强烈的正气。不过
黄Sir个性随和,她的眼神中则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气。

  「雷虎,你读过警校,懂法律,和那帮混混不一样,只要你和警方合作,一
切都好商量。」

  「阿Sir,你不是在为难我吗?我是好市民呀!」我一脸无辜。

  软的不吃,当然还有硬的。

  「雷虎,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我们都掌握!」这不是摆明着唬人,都
掌握了还谈个屁。

  「如果你有证据,你把我抓去做牢好了。」我的目光在她身上从头到脚巡视
了三遍,藏青色的警服将她的惹火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从胸前凸起形状我判断
她的乳房绝对不会小,幻想那乳房的样子成了这场无聊谈话的最大乐趣。

  起初她并没察觉,我的目光正对她,而是斜视向下,她脸颊浮起一丝红晕,
态度越来越强硬。

  被她洞察我的猥亵念头,我的目光更低,除了脸、手,她唯一裸露的是从裙
摆下半截匀称、白皙的小腿,我百看不厌。

  「雷虎,我会盯死你。」我的顽固让她气馁,临走前她狠狠地威胁了我。我
头大无比,我相信她的能力,她与她老爸一样的正气让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我的担心很快成为现实。半个月后,当我在九龙湾祥业街的一幢大楼里交易
时,洛兰不知从哪里得的线报,带着大队人马将大楼团团围住。我从十四层的窗
口看到她严密地指挥人马封锁各个出口,我恨着牙痒痒的。

  我让兄弟们分散逃走,但没人能够冲得出去,一个个被逮住。警方的包围圈
越缩越小,我躲无可躲,在几乎绝望时,一个熟悉的人出现我面前。

  「跟我走!」

  「阿铭!」我张大嘴巴,惊诧之极。

  林铭是我警校的同学,他是个孤儿,也经常被同学欺侮,好几次都是我出头
打抱不平,他是我在警校唯一的朋友。不过在当卧底后我没和他联系过,没想到
竟会在这样的场合碰面。

  「相信我,这次行动计划我很清楚,我会带你安全离开。」

  我已在绝境中,没得我选择。在阿铭的帮助下我竟然有惊无险地逃出生天。

  「我去年毕业,现在是见习督察。」

  「为什么要帮我?」

  「你以前也帮过我。」

  「就这个原因?」

  「还有,我觉得和你投缘。」

  我俩同时哈哈大笑起来,不管因为什么理由,他救了我,我认他这个朋友。

  阿铭说得不错,我们的确相当投缘。我们有着很多共同的爱好,其中最大的
爱好就是女人。

  我们一起猎艳,成了兄弟。他时不时透露警方针对我的行动计划,有了内部
消息,我安全多了。当然,我也经常会把一个装着厚厚港币的信封给他,他总是
笑笑,心照不宣地收下。

  我们一起玩,由我安排的居多,不过有一天晚上,我接到阿铭打来的电话,
「阿虎,有个绝色美女,而且刚下海,你来不来?」

  「你在哪里?」

  「我已经开好房间了,丽花皇宫612。」

  「好的,我马上就到。」

  丽花皇宫是中环的一家档次相当高的夜总会,我刚到,阿铭风风火火地从大
门口冲了出来。

  「你到哪里去?」我一把拽住他。

  「他妈的,真倒大霉,我刚脱了裤子,来电话说有重要行动。」阿铭一脸的
懊丧。

  「那你不在耍我?」

  「虎哥,我哪敢耍你啊!人就在上面,这是房间钥匙。绝对正点,先让给你
啦。」说完,他一溜小跑去取车。

  阿铭对女人比我更挑剔,他说的「绝色美女」到底有多「绝」,我心里好奇
得很。

  轻轻地推开612的房门,阿铭说的「绝色美女」背对着我站在窗前。她挽
着一个高高的发髻,穿着艳红色蕾丝吊带衫与亵裤,的确是魔鬼身材。完美的身
体曲线,肌肤的雪白与内衣妖红巧妙地融汇,虽只是一个背影,但性感之极,令
我即刻产生强烈欲望。

  我慢慢走近她,她一直没有回头,继续欣赏着窗外的夜景。当离她很近时,
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我小弟弟如同听到号角的士兵,瞬间钢枪高举。

  我双手扶着她的腰,透过薄薄的丝帛抚摸着柔细的肌肤,然后从两侧探入。
艳红的内衣被撩了起来,我的手抓住她双乳。「呵!」我惊叹出声,掌中的双乳
之丰满超出我的想像。我将两只手移到同一边,摸索着,在脑海里勾勒着乳房的
形状。

  我恣意摸着,她却恍然未觉地仍然望着窗外。想到阿铭说她是刚出来做的,
果然与一般小姐反应大大不同。

  「即使是冰山,我也要融化你。」我暗暗道。我开始非常有技巧地用手指挑
拨着她的乳尖,乳头在我指尖坚挺起来,我感觉到她的呼吸有些乱。

  「唔。」她轻轻哼了一声,如深宫妇人般幽怨呻吟,撩人心魄之极,我察觉
到她想转过身来,便用肩膀倚着她的背,「先不要转过来。」

  「为什么?」她的声音略有沙哑,却性感极了。这声音好像有些熟悉。

  「因为,我朋友说你是绝色美女,我喜欢这份神秘感。」她突然像受了很大
的刺激,赤裸双肩颤抖着。我大奇,握着双乳的手停了下来,「你怎么了,心跳
得这么快。」

  隔了好长时间,她才平静下来,道:「我没事。」

  「想不到说了你一句绝色美女有这么大反应。」我的手指又开始动了起来。

  「你见到我会失望的。」

  「是吗?我听朋友说,今天是你上班的第一天。」

  「是的。」

  「那我们是第一个客人喽。」

  「是的。」

  「第一次出来做,是会紧张的哟。」

  我的右手沿着小腹向下。她的确很紧张,呼吸明显加快,双腿也不自然地合
拢。不过,她的抵抗不是很坚决,我很轻易地将两指插在柔软的肉缝间。手指一
阵游动后,我开始搓揉她突起的阴蒂。

  我的手法非常有技巧,不久,她开始渗出粘粘的爱液。

  我搞女人一般速战速决,要不一夜情,要不就用钱买。不过,我越来越觉得
用钱买的那种太虚假。她们和你做爱,往往用「应付」两字来形容,越是叫床声
音响的,假的越多。不过也难怪,一个女的每天与五、六个男人上床,时间一长
什么都麻木了。

  不过这个女的不同,她的反应是真实的,也许是刚下海,才会这样。我很想
知道她到底长得怎么样,不过我忍着这份冲动。

  「要不要现在就干你?」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手指继续爱抚着。

  她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道:「随你。」

  她欲拒还迎的态度强烈地刺激着我,我忍不去了,便脱下裤子,坚挺的肉棒
抵在她桃源洞口。她察觉到我的侵入,丰满柔腻的臀部左右轻轻地扭动,我再也
抵受不了,挺枪直刺,肉棒插入她秘穴中。

  「噢……」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在我的冲撞下,她踮起足尖,双臀收紧,夹
着我的肉棒左右摇晃。

  瞬间,我产生了想射的冲动,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如果连女人面都没
见,三、两下就完事,这个丑可丢大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肉棒紧撬阴道
上壁,用她身体下压的力量来缓解不可遏止的冲动。这一招果然有效,我控制住
了节奏。

  她扭动了一阵,见我没什么反应,也渐渐停了下来。她刚才的扭动是本性欲
望的驱使,此时她也开始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了。

  我扶着她的腰退了几步,坐到椅子上,她很顺从地跟着我,坐在我大腿上,
肉棒半刻都未离开她的身体。

  我双手托着她臀部,想让她转身,她领会错了我的意思,身体反向前一倾,
扶着我膝盖,双腿踮地,美丽的臀部开始非常有节奏的上下起伏,并时不时左右
扭动。这是一个有难度的性交姿势,但她做得非常专业。

  「你转过来。」我命令道。

  她的流畅动作一下冻结,看得出她非常紧张。

  「快点。」我的好奇心已经到了顶点。

  在我的催促下,她慢慢地转过身来,先提起一足从我身前跨过,我先看到那
绝对丰满的乳房侧面,形状十分美丽。她转过身,却把头低了下去,两边长发盖
住了她的脸颊,看不清她的容貌。

  「这么害羞,把头抬起来。」我觉得很刺激。

  「我说过你会失望的。」她说着抬起头。

  我的眼睛一下子睁得比铜铃更大,不是她不美丽,她美丽的程度绝对超过我
的想像。但我惊诧的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我见过她,她就是差点被阿全
强暴的叶子。

  「只有和真心爱的人在一起才会快乐。」

  「我有老公的,不会和别人上床。」她曾经这样说过,在阿全的暴力淫威之
下,她没屈服,为保清白而拼力抗争。而此时,我的肉棒却在她的身体里,她成
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你……」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不是很失望?我并不是什么绝色美女,还在你面前说过大话。」她微微
一笑,笑容很是苦涩。

  「不,不,我怎么会失望。后来我还去找过你,今天能够再次见面真是太好
了。」我说的是实话。

  「谢谢你那次救我。我一直没忘记你,所以刚才你一说话我就知道是你。」

  她的眼神告诉我非常真诚。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做这一行,不应该拒绝客人的要求。还有,想想以前的事,在这种场面见
面还真不好意思。」

  「我相信你出来做肯定有你的难处,愿意告诉我吗?」

  她沉默了,半晌才摇了摇头。

  「你老公知道吗?」她又摇了摇头。

  「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

  「不必了,你已经救过我一次,我欠你的已经还不了。这次是我自己的事,
你不要再管了。」

  虽然和她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我相信她是个有很有个性的女人,一旦决定的
事,谁都无法说服她。

  「这也是一种生活,如果解决不了的困难,你随时和我说。」

  「好的,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会让你有最大的快乐,也算是我对你的感
谢。」

  说着她解开我的衬衣,她慢慢地俯下身,双乳在我的胸前摩动。我盯着她的
眼睛,看到跳动的火焰,她放纵着自己的情欲。几乎同时,她身体扭动起来,阴
道开始强烈收缩,一张一弛,似乎拖着我的肉棒不断向她体内更深处。这一招,
我听人说过,也曾碰到过个别女人这样做,但技巧却与她相差天壤之别,我的快
感像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几乎将我淹没。

  她恰到好处地控制着节奏,当我快要爆炸时,她会放松收缩,减缓扭动,让
我有一个喘息的余地,在稍稍平静后,她再次启动,将我推动上波浪的顶端。

  「你累不累?」她看到我额角泌出汗水,温柔地问道。

  「不累。」我摇了摇头。

  「我喜欢这样。」她开始有更多的动作,技巧熟练得令我难以置信。她做得
很投入,有几次我察觉到她也快产生高潮了,但她比我更有经验,对欲望控制得
很好。

  「你真今天才上班?」

  「是的。」

  「那我是你老公之后第二个和你上床的男人。」我很想知道这一点。

  我问了这一句,她身体有些僵硬起来。

  「不是,到香港后,你是第三个。」

  「那第二是谁?」

  「是这里的经理。」她摇摇头,似乎想甩掉所有的烦恼。

  「是他,那个胖得像猪一样的王经理?」

  丽花宫的经理我认得,他姓王,身高只有一米六十多一点,体重却有200
多斤,彻头彻脑是个大肥猪。

  「是。」叶子的身体更冷,「今天我第一天上班,他说按惯例每个来这里上
班的小姐都要他先试过。就在他的办公室里,他上过我。」

  我的眼前清晰地浮现出那丑陋的胖子压在她身上的情景,一丝无名的妒火油
然而生。

  「不要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我出来做有心理准备,不过我很高兴今天第一个
客人是你。」说着她紧紧地抱着我,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像一个精灵,跳
动着最原始的舞蹈,长发在我眼前纷飞,双乳在眼前跳跃。她的欲望将我体内的
火焰点燃,两个人紧紧地融在一起,将一切一切都忘记。

  她高亢的尖叫与我低沉的吼声交织在一起,我们同时到达顶峰。在我疯狂如
蛇的扭动中,我看到一点晶莹的水珠从她天使般的脸上漂起……

  「我不能收你的钱。」她穿好衣服,见我掏出钱包连忙道。

  「怎么能不付钱。」我掏出5000块钱递了过去,这是应付价格的2—3
倍。

  「不行!」她坚决顶了回来,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够收你的
钱。」

  「这是两档子事,你知道你一定缺钱,拿着。」我想不论他因为什么理由出
来做,最后还是一个钱字。

  「阿虎,我可以么叫你吗,我是听上次那个人这样叫的。」

  「可以。」我笑了笑。

  「阿虎,即使你不要我把你当恩人,我想你可不可以把我当朋友。」

  「当然可以。」

  「刚才和你做爱,我没把你当成客人,而是当作朋友。」

  「这……」

  「这样吧,我想你以后可能还会来找我,你再按规矩付钱,这一次算是给我
一个机会。」

  我无言,只得把钱收了起来,她开心的笑了。

  「我先走了。」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她刚拉开房门,一个人影冲了进来,几乎与她撞在一起。

  「阿虎,我回来了,赶到局里,没什么大事,我飞一般往这里赶。」他一手
搂着叶子,半拉半扯地走回房间。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天使般的脸蛋,还有魔鬼般的身材,我和你玩过这
么多女人里,她最OK了!刚才爽吗?说来听听。」他抱着叶子的腰坐在我对面
的椅子上,一只手已从衣上伸了进去,抓着她的乳房乱捏。

  「很好。」我不自然地笑了笑,同样发现叶子表情也非常僵硬。

  「你干完了,轮到我,我刚才是一点心思都没有,满脑子都是她。我够朋友
吧,把这么正点的马子先让了给你,你要怎么谢谢我呢。」说话间,他一手撩起
她的衣服,那极度性感觉的乳房再次裸露在我的面前。

  「你说怎样就怎样吧。」我心神不安地随口道。叶子一直没在正眼看我,她
神情很平静,不知她想些什么。

  「等我爽了,我们再到兰桂坊喝酒。」阿铭说着又对叶子道:「我们先玩点
刺激的,冰火九重天,会吧,呵呵。」阿铭让叶子在身前跪了下来,脱下长裤,
将肉棒亮在她眼前。

  「来,来。」他指着肉棒道。

  叶子稍一犹豫,便将头低了下来,将阿铭的肉棒含在口里,吮吸起来。

  「哟啊。」阿铭爽得怪叫起来,「妈的,真是好,专业,太爽了。」她的口
交的动作的确十分熟练。

  阿铭弯下腰,撩起裙子,将她内裤剥至大腿,双手抓着两边股肉乱搓,一边
口中道:「这屁股太性感了,爽呀。」

  不知不觉间,我又冲动起来。看着她被阿铭玩,起初有些难以接受,想找个
借口离开。但随即我又想到如果阿铭不玩她,此时她一定也在别的男人怀里,又
有什么区别。她都能泰然接受这个事实,我却不能,这岂不可笑?我只不过因她
漂亮、有性格才对她有些好感罢了。

  「阿虎,一起来玩。」阿铭道。

  我和他一起玩同一个女人已经很多次了,所以他会这么说。

  我摇了摇头,道:「我刚干完,有点累。」

  「不会吧,你的小弟弟挺得那么高。」阿铭道。

  我穿着三角裤,小弟弟将中央高高地顶了起来,被阿铭看破,我脸一红。

  「今天你怎么了,怪怪的,搞什么飞机?」阿铭道。

  「没什么,你玩你的,管我什么闲事。」我没好气地道。

  「好了,好了,随你,不管你。」阿铭托起她的下颌,指着她的乳房,「来
这个,这个。」

  叶子身体前倾,捧着乳房将阿铭的肉棒紧紧地裹住。她的乳房丰满之极,竟
将肉棒整个包在其中,然后托着乳房开始运动起来。

  她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脸上没什么表情,动作熟练、专业但却显得机械,
阿铭一直在她身体上乱摸,包括她的私处,她眼睛中再没有一丝欲望的火焰。

  「哟,我忍不住了。」阿铭怪叫着站了起来,让叶子趴在圆椅上,他扒掉她
的衣服,抓着她的腰,肉棒从背后插入她的身体。

  阿铭今天特别威猛,他抱着叶子从椅子干到地板,再从地板又到床上,屋里
空调开得很大,阿铭却浑身是汗。我承认,看他们做爱很刺激,但心里却有一种
怪怪的感觉。从他们开始做爱开始,叶子一直躲避着我的目光,她很好地迎承着
阿铭,但这是一种职业的反应。

  叶子离开后,我和阿铭又去喝酒,但整个晚上我都很心神不定。

           ***    ***    ***    ***

  数天后,一个兄弟在械斗中被砍伤,我到医院去看他。走到住院部,我看到
叶子和医生在争吵,我刚想过去,她一脸焦急地往楼上冲,我心念一动,跟了上
去。

  她上了七楼,在走廊尽头,走进一间挂着「主任医生」的办公室。我悄悄走
到门边,门开着一条细缝。

  「楼医生,刚才我到病房,他们要把家文赶出医院。」

  「你们已经欠着近二十万治疗费,我也没办法。」

  「昨天你答应我的,可以想办法。」

  「我是答应过,今天我也院长说过,可院长不同意,我有什么办法。」

  「你……」

  「再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靠不住的,如果你一定要认真,最多昨晚和你上
床就算召妓好了,多少钱,我给你,反正你不是也在夜总会上班吗。」

  叶子面容惨白,「卟嗵」一下跪在他面前:「楼医生,你救救他吧,今天他
不做血透,他会死的。」

  「不是我不想帮,我也是没办法。」他坐了下来,将叶子拉在大腿上,手掌
顺势抓在她的乳房,「我说叶子,你也太死心眼,他得的是尿毒症,没救的,钱
就像是往水里扔,有什么意义呢?不如让他早点死了好。放心,我会养你,让你
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你这么漂亮,我真是喜欢你。」

  叶子猛地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我不会让他死。」

  「好了,好了。这样吧,我等下去打个招呼,再拖一天,明天你如果交不出
十五万,我真的也没办法了。」那个姓楼的医生淫邪地笑了起来,「不过,你现
在得让我爽一下,一看到你我那小弟弟就不听话,来,我们到里间去。」说着拖
着叶子走进里间。

  我终了知道叶子为什么会做这一行,为了爱人她甘愿堕落,出卖肉体,我得
帮她,我走进房间。

  叶子躺在一张医用躺椅上,双腿搁在两边架子上,还不到一分钟,她上衣敞
开,内裤也被脱了下来。这个姓楼的医生既急色又变态,手中竟拿着不知什么医
疗器械,伸向叶子的私处。

  「你是什么人,进来干什么?」他大惊。

  「我是她的朋友,叶子,你下来。」我冲着叶子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二十万,你先拿去,把住院费交上。」我掏出怀中准备给那个砍伤
兄弟的安家费。

  「我不能收你的钱。」

  「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朋友应该互相帮忙的。」

  「不行,我欠你太多了。」

  「看你样子,挺爽快的,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好了,这钱算我借你的,你
以后还我。」

  叶子推辞不过,离开的时候,我朝那个楼医生挥了挥拳头,道:「你小子他
妈的要再敢欺侮她,老子让叫全家死光光。」

  他算是一个聪明人,早看出我是黑社会,绝对不好惹,连忙头点得像小鸡啄
米,唯唯答应。

  叶子交了住院费,我们一起到了住院部,在她老公的病房前,她停了下来,
道:「要不要进去坐一下?」

  「不了,下次吧。」我好感是她,对她老公我是半点兴趣都欠奉。

  「那你有空来找我,我进去了。」

  我点了点头,她走入病房,从窗帘的缝隙里,我看到她瞬间换上一副兴高采
烈的笑容,坐在她老公病床旁,两个亲热地聊着。

  他老公不知道她的爱人每天被不同的男人玩,如果知道了,他会用这样的钱
来挽救生命吗?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般每个礼拜都去丽花宫一次。和她做爱真是很爽,每次
她都用最大的努力让我得到最大的快乐。她对性爱技巧的掌握令我目瞪口呆,许
多高难度的姿势我都是第一次尝试。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欲望的火焰在慢慢
冷却,她也开始伪装了。

  「你不要做了,我养你吧,医药费不用担心。」我提出过这样的想法。

  「不,还是这样比较好。」她拒绝了我的提议。

  我没有再问原因,我相信她一定有理由。

  很长一段时间,我与叶子处于一种既非爱人,也非纯粹的钱肉交易的关系,
哪怕用朋友来形容也不是很适合。我对她是喜欢,不是爱。

  最近几次去找叶子,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先是满身青紫淤痕,接着阴毛全被
剃了,再过几天她小腹与私处间竟纹上了一条人头蛇尾的美女蛇。

  「这是谁弄的?」我知道客人中有很多变态的。

  「我自己,很多客人喜欢这个。」她淡淡地道。不过从她的眼神我感觉到她
在说谎。

  几天后,我到丽花宫找她时,那个令人生厌的王经理吞吞吐吐地不肯说她在
哪里。

  「你他妈的找死,叶子在哪里?」我一把拎住他的领带。

  「808,是洪兴的人包的。」

  「他们多少人,是哪些人?」我心念一动。

  「七、八个,阿全,还有两个黑鬼。」

  我心猛地一拎,如果是洪兴其它人找上叶子,我不会去找他们烦麻,毕竟花
钱玩女人,天经地义,但因为是阿全,因为有那一档事,我要管一管。

  808是丽花宫最豪华的包房,我摸了摸腰间的刀,朝虚掩着的房门的80
8走去,还隔着老远,我听到叶子凄厉的叫声,痛苦之极。

  走到门口,我怔了怔,如果进去一定会和洪兴再次发生冲突。现在我的身份
地位和以前不同,我的行动某种意义上代表新义整个帮会。但我能不进去吗,我
能忍得下这口气吗?

  我毅然推门而入,叶子赤裸的胴体夹两个身高在一米九十以上的黑人中间,
两根肉棒插在她秘穴与屁眼里猛操。亚洲人与外国人身体构造不一样,这两个黑
鬼的肉棒足有一尺多长,这样的前后夹击,难怪叶子会痛得哇哇大叫。

  阿全见我进来也吃了一惊,他却强作镇定,指着他对面的椅子道:「阿虎,
坐。」

  他的手下严阵以待,有的把手伸在怀中,准备随时拿家伙,只有两人黑鬼全
然不理,继续干着叶子。

  我冷冷地一笑,坐在阿全对面。

  「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有何指教?」

  「她。」我把话给挑明了。

  「阿虎,这我可奇怪了,那天你打伤我,我不和你计较,算是你英雄救美好
了。但今天老子来这里找乐子,花钱来玩女人,这你也要管,你未免管得太宽了
吧。」

  阿全和他手下都哈哈大笑起来。

  「阿虎,算了,我没事的。」叶子道。

  「人家都说不关你的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在我身侧一个马仔道。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我劈手一个巴掌打得他满地找牙。

  阿全也站了起来,「你是存心和我过不去,想和洪兴为敌?」

  「她身上的纹身是你搞的吧?」

  「对,怎么样,漂亮吧。」

  「马上放了她。」我无名火起,这个时候只有用拳头说话,「不然你会死得
很难看。」

  两个黑鬼见气氛紧张,放开罗叶,穿上短裤,站在我的身后。

  「给我上。」阿全终于发作了,他恃着人多,吃定了我。

  我先发制人,先打倒两人,两个黑鬼扑至,我一拳打在前面那黑鬼胸口,他
居然像没事一般。我一愣,他双臂一箍,将我抱住,另一个黑鬼一个重拳打在我
小腹上,痛得我咬牙裂齿。

  后来我才知道这两个黑鬼是洪兴从美国请来的拳击高手,其中一个在地下拳
场曾十八场不败。我连挨数记重拳,心知不妙,再不扭转劣势会被他们打死。我
忍着痛,从腰间拨出我的刀,插入抱着我的那个黑鬼的大腿。

  我手中的刀长九寸,是瑞士军刀中一个非常稀少的品种。刀两面开刃,锋利
无比。这把刀很珍贵,不仅是因为价格,还因为这把刀是黄Sir从瑞士买来送
我的。我很喜欢这把刀,取名「黑白」,来纪念那段卧底生涯。「黑白」伴我度
过那段岁月,在无数次生死关头,它就像我最亲密的朋友在我身边,一起闯险夺
关。

  刀在手,我精神一振,虽然那马仔也操起了家伙,但我手中的刀与我融为一
体,如有灵性一般,寒光闪过,血光四溅,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早有人去见阎王
了。

  两个黑鬼挨了几刀捂着伤口也不敢再上前,阿全他们虽然人多,但却被我神
妙的刀法与强大的气势所慑。

  「你们再不滚,别怪我刀不认人。」我凛然道。

  「你等着,有种别走。」阿全带着马仔和两个一瘸一拐的黑鬼退出房。

  「你没事吧,阿全找上你,为什么早不和我说?」

  叶子表情很复杂,好半晌,她才道:「你不要再帮我了。」

  「为什么?」

  「不管为什么,反正不要再帮我了。」

  我这样帮她,她却不领我的情,还不肯说出原因,真是莫名其妙。

  「好!好!你以后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我有些恼怒,转身欲走。

  「阿虎……」我回头,见她眼中隐隐有泪光,心顿时一软。

  「你不想我和洪兴冲突,是怕连累我,怕我有危险。没什么的,我阿虎要是
没这点能耐也不要出来混了。我知道你个性强,但你既然把我当朋友,你有难,
我一定要帮,没什么过意不去的。你的事我管到底了。」

  「阿虎,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叶子竭力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有什么值不值,活在世界上,想做的事不去做,活着还的什么意思?」我
傲然道。


  这个时候,那个胖得像肥猪的王经理冲了进来,「阿虎,你快点走吧,阿全
叫了好多人来了。」

  我走到窗口,看到洪兴的人聚集在楼下,越来越多。我冷冷一笑,也开始打
电话,不一刻,新义的人马也火速赶到丽花皇宫。

  两帮人马对峙着,叫骂着,人越来越多,整个交通都被阻塞了。

  「叶子,你在这里,不用怕,我先下去了。」

  「小心。」在我走到门口时,叶子大声道。

  当我到楼下时,叫嚣得最凶的阿全竟不在对方的人群中,接着我接到青龙的
电话,指示我们不要先动手。双方对峙了半个小时,警察赶到,纷争就这样平息
下去了。

  这场仗最后终于没打起来,是因为无论洪爷还是青龙都觉得现在开战没有必
胜的把握。

  隔了一天,我去找叶子时王经理告诉我她已经辞职不干了,我还上医院找到
她,她老公竟然转院了。我茫然若失,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她这样悄悄离开,
是为了躲避阿全的骚扰还是为了怕再见我?我真不懂。

  生平第一次这样帮一个女人却帮得这般不明不白,好不懊恼,我郁闷之极。[/font]

旧爱新欢 2009-5-3 16:25

最终夜·迷情都市第二部 作者:幻想

[font=宋体]              第三章  入魔

  我约了阿铭在帝都夜总会碰面,我刚到他就打电话来说有行动,要迟点才能
来。

  我要个包厢,开了瓶红酒,兰姐带了几个小姐进来,被我骂着出去。

  今天的心情极度恶劣,一批价值上百万的白粉在公海被劫,我怀疑是洪兴社
黑吃黑,但又找不到证据。晚上,新义又与东星在油麻地为争抢地盘火拼,十多
个兄弟被砍伤,还有不少人被抓。还有我又杀了人,每次杀人之时,我有一种莫
名的兴奋,热血会在瞬间上涌,人像飘浮在空中,极度地亢奋。但尔后,会有很
长一段时间情绪低落,心口堵得慌,烦闷得透过不气来。

  解决烦闷的办法有三种,一是睡觉,二是喝酒,三是女人。第一种方法几乎
完全失效了,而酒醉后第二天的头痛欲裂让我讨厌,我越来越多用女人来发泄郁
闷的心情。

  兰姐又带了小姐过来,怎么看都觉得没「性」趣,我破口大骂,兰姐又一次
狼狈离开,并保证找一个最好的来。

  当我快喝完那瓶红酒时,我听到敲门声,「进来」,我不烦恼地道。

  推门而进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长的文文静静,披肩的长发,瓜
子脸,弯月似的眉,眼睛大大的。最让我讶异的是她居然没有化妆,到夜总会上
班的小姐居然不化妆,这倒是希奇。她穿着米黄色外套,灰色衫衣和与外套同色
的百折裙。

  更奇怪的是,那女孩手中居然还捧着一支用精致的盒子装着的花。

  「哪个小姐会穿着这么土来上班,准是兰姐搞的花样。」我心里暗暗发笑:
「过来。」我招了招手。

  她走到我的身前,一脸天真地道:「给你,花。」

  火红的玫瑰花在面前,我看到了一双洁白的手和一张无暇的面孔。我拉住她
的手,猛一拉,将她按在沙发上,撩起她的裙子,扯去纯白色亵裤。

  每次杀人后的发泄,我都如同一头野兽,而今天我更狂、更野。那小姐张着
嘴巴,似乎被我粗暴举动吓住了。我嘿嘿狞笑着,管是是真清纯还是假清纯,先
干了再说。

  我也不脱裤子,只解开拉链,掏出坚硬的肉棒。

  「放开我!」她尖叫着、挣扎着。

  我觉得越来越有趣,她装得倒挺像。我抓着她手腕,顶开她双腿,一手按着
突起的胯骨,身体猛地一挺,肉棒强行插入她的身体。我再一顶,原以为一下就
能捅到底,没想到阴道两侧肉壁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阻止着肉棒前进。

  我全然不顾跨下女孩大声的哭喊尖叫,聚起全身的力量,猛地压了下去,肉
棒破山开崖般直入她的身体。

  「不要……」女孩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肉棒已经整根插在她的身体里,我有些气喘吁吁,这短短的几十秒钟竟耗费
了我很大的气力。肉棒捅入后,那演技逼真、阴道奇狭的小姐不再反抗挣扎,她
头侧向一边,纷乱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

  我很费力地肉棒拔出一半,再用力插进去,每一次拔出插入居然都要很大力
量才行,这种经历倒还是第一次。我听到她的哭声,好像不太像假的。

  「喂,是不是弄痛你了?」

  我问了几声,她没反应,我将她的头扳了过来,拨开她的长发,我一怔,她
满脸泪水,哭得伤心欲绝。我大讶,即使我刚才是粗暴过份了点,但也不至哭成
这样。

  「你是才干这一行吧?」我突然想到叶子,如果她也像叶子第一天出来做,
碰到我这样的客人的确要吓坏的。

  她拚命地摇着头,还是哭个不停。

  「真是麻烦,好了,我轻点就是了。」

  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准备解她的钮扣,看她痛苦成这个样子我略生怜意,
适当的爱抚一下应该会好一些。刚解开一颗扭扣,她瘦弱的手猛地抓着我,眼神
更是惊惧万分。

  「你脑子有病呀,出来干这一行,搞得像圣女似的。」

  我有些恼火,拨开她的手,拉开她的衬衣,将胸罩撩到颈上。她乳房不大,
盈盈一握,但却玲珑可爱,淡淡的粉色乳头小得像颗红豆。

  「我不是的。」她再次抓着我拨弄着她乳头的双手,手抖动着很厉害,「求
求你,不要。」声音也同样地颤抖。

  「等老子干得爽,再说要不要。」

  我抓着她的乳房,肉棒在她的身里一进一出,才干了没几下,有液体从阴道
里渗了出来,粘乎乎的。

  她还是一脸的无比痛苦,我嘿嘿冷笑着,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果然已经湿得
很。

  「还说不要,这是什么?」我把粘着爱液的手抻到她面前。

  「呜啊……」她看着我的手,竟然哭得更响了。我大奇,将手掌翻了过来,
竟然一片殷红。我第一个反应是经血,但隐隐觉得又有些不对。这个时候,兰姐
突然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姐。她见我压着个女人,讶的张大嘴巴说不出
话来。

  「这不是你的人?」我抬起头道。

  「不是,她是谁?」

  兰姐走近,仔细看着那女孩,突然「啊」一声惊叫起来。

  「她是谁?」

  「她,她……」平时伶牙俐齿的兰姐竟然结巴起来。

  「到底是谁?」我怒道。

  「她是前面花店的,经常来这里送花,你,你……」兰姐又结巴起来。

  「啊!」我也大惊,不及多想,冲着兰姐吼道:「滚」,兰姐仓皇地领着带
来的小姐退出房间。

  我有些乱,脑海中跳出「强奸」两个巨大的字来。多少年来,我一直抵挡着
这两个字的诱惑,今天却在这里误打误撞强奸了一个送花的女孩。当潘多拉的魔
匣一旦被开启,魔鬼将肆无忌惮。

  「你还是处女吧。」我看着满手掌的血道。极度的亢奋如波涛汹涌,一浪高
过一浪。

  「求求你,放过我。」她哭着哀求着。

  看着她的眼神,我掠过儿时母亲被强暴的画面,心仍痛,但以往的痛能压制
欲望,但今天的痛,却反使得对暴力的渴望与熊熊燃烧的欲火以几何级数暴涨。

  我狂笑着,用沾满处女血的手重重压在她纯白的胸膛上,留下一个大大的艳
红手印,然后我俯下身,吮吸着那一点点代表童贞与纯洁的落红。当少女的胸膛
重现原色时,我狂喝一声,抓着她纤细的腰,将她凌空提起,肉棒高速地在刚刚
被开垦处女地乱冲乱撞。

  我渴望征服、我喜欢暴力,悲怨的呻吟哭泣像一首动听的歌,绝望无奈的表
情、痛苦扭动的肉体像一副凄美的画,被暴力侵入处女秘穴的少女每一次痛苦的
抽搐都像是泼向在火焰的汽油。那可以为所欲为、控制一切、掌握一切的感觉哪
是个「爽」字包含得了。

  脑子轰轰地响,欲望是最原始的欲望,行动是更接近野兽的行动,那少女的
痛苦以十倍当量转化成我的快乐,原来强奸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在火山喷发般的狂暴后一切终于归于寂静。我慢慢
地清醒,那女孩已经晕了过去,雪白胴体上布满了艳红抓痕与青紫淤印,惨不忍
睹。

  「唉!」我听到一声叹气,竟发现阿铭坐在了对面。

  「你来了。」也许我太多的狂笑乱叫,声音有些嘶哑。

  「刚到,你发疯般地干她,我叫你都没反应。」

  我把肉棒拔了出来,用餐巾纸擦去红白相间的秽物,默默无语。

  「你都知道了。」良久我才道。

  「兰姐和我说了,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不知道。」我脑子好像僵化了,思想竟不能集中。

  「你的精神不太好,先走吧。你的几个手下常杰、陈礼蛮能干的,让他们处
理吧。给点钱了事,这是最好的方法。我会在这里,如果他们搞不定的话我来处
理。」

  阿铭很冷静地道。

  「好吧。」我拿出手机,给陈礼打了电话。在阿铭的催促下,没等那女孩醒
来就离开了帝都夜总会。

  这一夜无眠,我回味着强暴那女孩的每一个细节,同时也回味着目睹母亲被
轮奸那一夜。既然我最爱的女人被强暴,那么其它女人遭受同样的命运也是应该
的。那一晚,我更想念那个曾救过我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渴望得到的就是
她,至于是否该用暴力,我犹豫了。但我知道,我对其它女人不会犹豫。

  黑色的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    ***    ***    ***

  阿铭和陈礼帮我搞定了她,这在我的预料之中。她如果有点头脑,应该知道
与可呼风唤雨的香港第二大黑帮大哥斗死得一定很难看,拿笔钱补偿创痛是最最
明智的选择。

  虽然她的问题解决了,但我的问题却没解决。之后,我对普通的性爱兴趣锐
减,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强奸她,让她像那个女孩一样在我的胯下哭泣。我用
最后的一丝理性压制着这种渴望,但忍得很辛苦。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再强暴
别的女孩,但我万万没想到下一个竟会是她。

  半个月后的一天,青龙把我叫去新义会义气堂。

  「阿虎,你知道阿迪吗?」青龙道。

  「知道,他原来是我们的人,后来给洪爷拉拢去了洪兴,我来之前,毒品买
卖是他负责的。」

  「我早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居然做了警察的污点证人。虽然受到威
胁最大的是洪兴,但他也知道很多新义的事,所以刚才洪爷亲自打来电话,让我
们一起找到他。」

  「怎么才能找到他?」

  「他受到警方十分严密的保护,知道他在哪里的人只有洛兰,因为整个保护
计划都是她安排的。据我知道,洪兴不惜一切代价要抓洛兰,从她的口里找出阿
迪在哪里。」

  「这件事交给我去做。」

  「你怎么做?」

  「现在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早一步先找到洛兰。」

  「好,只要我们抢占先机,不怕洪老三不求咱们。」

  离开义气堂,我拨通阿铭的电话:「阿铭,你知道洛兰在哪里吗?」

  「她今天没上班,听说到他老爸上坟去了」

  黄Sir是葬在蒋军澳坟场,我驱车赶到,刚想停车,却发现有不少洪兴的
人。我心念头一动,一个转弯,将车驶向另一方向。

  蒋军澳公墓我很熟悉,因为我老爸也葬在这里,每年我妈都带我来这里,小
时候不懂事的我到处乱跑,对这里地形非常熟悉。

  绕过停车场,我把车停在山脚下,有一条小路直通公墓。我用最快的速度直
冲山顶,洛兰穿着警服,站在黄Sir的墓前。

  我总觉得穿着制服的洛兰最漂亮,飒爽英姿,凛然正气和一身傲骨,像面对
一座高山,越是难攀登的山,越能吸引人。

  洛兰向着黄Sir的墓敬了个礼,准备离开。

  「洛督察。」我迎上去,她眼圈红红的,应该是刚刚哭过,我心里也恻然。

  「你来干什么?」洛兰一下警觉起来。

  「我想和好好谈谈。」我挡在她身前。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有事到局里谈,让开!」她伸手推开我。

  「你不能下去!」我一把抓着她的手。

  「放手!」她厉声喝道。

  「放手可以,但你必须要跟我走。」我松开了手。

  「我凭什么跟你走?」

  「下面都是洪兴的人,你今天出不了这里的。」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你自己看看。」本来准备在半山腰伏击的洪兴人见到洛兰在山顶与一个陌
生男人聊天,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已准备冲上来。

  洛兰脸色一变,她当然知道阿迪对洪兴的重要性。她从腰间拔出枪来,准备
硬闯。

  「跟我走,相信我。」我急道。她这样下去,寡不敌众,绝逃不出去的。

  「你和他们有什么分别,我为什么相信你?」洛兰头也不会,径直往下冲。

  事到如今也只有用强。我拔出刀,猛地向她冲了过去。

  「你还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洛兰倏然转身,枪口朝向了我。但我仍比她快
了那么一点,手中的刀脱手而去,将她手枪击落。洛兰虽失了枪,但仍不惧,拉
开架势,严阵以待,我听黄Sir说过她是空手段黑带五段。

  洪兴的人在逼近,只有速战速决。我用脚尖一勾,将击落她佩枪的「黑白」
踢上半空。我全力猛攻,洛兰左封右挡,抵住我一轮强大的攻势。我一边仍狂在
攻,一边用眼角余光看着「黑白」下落的轨迹,在刀落至时,我拼着受了洛兰一
拳,忍着痛将「黑白」握在手中。「黑白」如有灵性般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
线,架在洛兰雪白的颈上。

  「你杀吧。」洛兰闭目。

  「我不会杀你。」我一掌击下,她身体在软软地瘫在我怀里。

  洪兴的人离我们只有几百米了,我抱着洛兰,向那条小路奔去。洪兴的人追
了上来,我听到枪声,子弹在我身边呼啸,我连滚带爬冲下了山。待敌人赶到,
我的车已经绝尘而去。

  我把洛兰带到沙田汀角的秘密住所。

  洛兰静静地平躺在沙发上,弯弯细长的双眉拧着,好像做着恶梦。刚才在逃
命时,她那身警服被树枝撕破好了好几个大口子,露出了几处如凝脂般雪白的肌
肤。

  我一阵燥动,心跳开始加速。

  洛兰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警,除了心中那个「圣女」外,我最想上的是她。

  虽然那个叶子也不比她差,但叶子毕竟是个人人可上的妓女,但洛兰却纯得
很。

  我听阿铭说,她一直没有男朋友,全身心都在工作上,由此推断她可能还是
处女。

  每个男人都有处女情结,我也不例外,想到如果由我开她的苞,热血顿时沸
腾起来。

  我走了过去,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我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小腿上,来回地抚
摸着。摸了好一阵,我的手慢慢向上移,越过她的膝盖,在她大腿内侧游动。我
隔着丝袜,隔着亵裤,触及到她双腿交汇点。如触电般,我猛地一哆嗦,巨大的
快感直冲大脑。

  我猛地把手抽了回来,不管怎么说我把她带到这里是为不让她落入洪兴社手
中,虽然想占有她的念头一直在我脑海盘旋,但她毕竟是黄Sir的女儿,我矛
盾万分。

  她没醒,只翻了个身,我看到她右背上被树划破了道口子,我取来消毒水,
轻轻地擦拭着伤口。虽然欲念从生,但我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她是黄Sir的
女儿,不能这样干。

  她腿上也有擦伤,我撩起她的裙子,刚起拿起棉花球,她的腿向我的胸口突
然蹬来,我猝不及防,被踢出老远,胸口剧痛。

  「你想干什么?」洛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我撩起她的裙子,她当然会错了
意。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我没恶意的。」

  「这是哪里?」她发现警服好几处都是洞,脸一红。

  「可以算我家。」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救你,没我,你早被洪兴抓了。」

  「救我?你为什么救我?」她不会对我有丝毫的信任。

  「救你……」我一时找不合适的理由,「救你是因为一个很私人的原因。」

  「哼!」洛兰冷哼一声,走向房门,准备离开。

  「你不能走!」我大声道。

  「为什么?」

  「洪兴满世界地找你,你出去会被他们抓的。」

  「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反正你不能离开这里。」

  「我就是要走,怎么样?」她把手伸向门把。

  道理说不通,只有用武力来解决,我冲到门口,把她逼回房间。但她并不甘
休,一次次地扑了过来。虽然她打不过我,但她毅力惊人,而我又无法下重手,
每次都将她推开了事。这样的打斗显然对我不公平,她肆无忌惮地强攻,而我处
处留手。如果她个普通弱质女人也罢了,但她是个训练有素的女警,又是黑带五
段,三、两个壮男也不是她的对手,我稍有松懈,还要吃亏。

  这就样打了十来分钟,我和她都气喘吁吁。

  「不要再打了。」我摆手道。

  「让我走!」她还是疯狂地冲了上来。

  我真有点火了,这么不讲理的女人还真没见过,我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小腹
上,她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刚才为她擦药时,我看到她腰上有副手铐,此时便取
了过来,把她左手铐在红木长椅的横档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有事和你商量。」

  「想让我告诉你阿迪在哪里,对吧,你别做梦了!」

  我默然无语。阿迪不仅对于洪兴,对于新义也同样的重要,他掌握了太多的
内幕,一旦出庭作证,恐怕青龙都有很大的麻烦。

  「是的,我想知道他在哪里。」

  「哈哈,这就是你抓我的目的,还说什么救我,真是好笑!」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难道和她说我曾经是个卧底,和黄Sir关系不一般才
救她?不过我相信,我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你相信也好,不相也好,你不说出阿迪在哪里,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哼!」洛兰冷笑着把头扭向一边。

  我们这样默默对峙着,一直到天黑。我开了灯,道:「你饿不饿,想吃点什
么东西?」见她没有说话,我转到她跟前,竟然发现她双颊菲红,满头大汗。

  「你怎么,生病了?」我把手伸向她的额头。

  「滚开!」她没被锁着的那只手一下子将我的手打开。

  「你到底怎么了?」

  她呆了很长时间,好像下了很大决心,终于道:「我要上洗手间。」

  「你不早说。」原来是这么会事,我顿时恍然大悟,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拿起手铐的钥匙走到她身边,「不过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洛兰已经快控制不住了,我想她如果在我面前撒尿,我想她会
比死更难过。

  「我把你手铐解开,不要再和我打了,你知道打不过我的。」

  洛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但她还是骗了我,进了洗手间,我听到开窗户的
声音,连忙一脚踢门而入,把半个身子已经在外边的她给死活拖了下来,我们又
开始打了起来,不过这次不到一分钟,她又被拴在红木长凳上。

  「你答应过我不动手的。」

  「是你先动的手。」她像受伤的母狮死死盯着我。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我真是拿她没办法,便到厨房煮了两碗面。

  「吃吧。」我把一碗面端在她面前。

  洛兰把头扭向另一边。

  「吃呀!吃了等下好有气力和我打。」我笑着道。

  她想了想,半蹲在地上,单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我看她单手吃得很辛苦,
道:「要不要把手铐给解开?」

  「好。」她道。

  「不过我怕你吃完会把碗砸过来。」

  「那不解开好了。」

  我想想,最终还是没有动,她要再发起疯来,又要和她打,也实在太累了。

  吃了一半,青龙来电话。

  「阿虎,干得漂亮。洪三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几个电话打到我这里
来了,还说要亲自上门。那老狗平时趾高气扬,也有今天。」

  「下一步怎么办?」

  「要找出阿迪的下落,让他落在警方手中,连我们日子都不好过,如果我们
先找到阿迪,那老狗非得听咱们话不可。」

  「这很困难。」

  「洪兴那边我先拖着,你想尽一切办法,要从洛兰嘴里挖出阿迪。」

  「唔。」我应了一声,这个任务可太困难了。

  接完电话,我坐回洛兰的对面,她刚吃完面,抬起头,道:「是你老大青龙
的电话吧?」

  「是的。」

  「后天他就会出庭指正你们,你、青龙还有洪兴的洪爷就等着坐牢吧。」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阿迪在哪里?」

  「哈,我会告诉你吗?」

  我沉下脸,从腰中拔出「黑白」,一脚踢飞她面前放着碗的凳子,一手抓着
她的头颈,将刀横在她的脸颊旁。我注意着她的反应,她的瞳孔开始收缩,显示
心里也很紧张,但却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你有种杀了我。」她冷冷地道。

  「你不说阿迪在哪里我先划花你的脸。」锐利的刀锋在如水蜜桃般柔腻的面
颊上游动。她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快了起来,柔软的双峰顶在我胸口上一起一
伏。

  「你动手好了。」她道。

  我拿着刀定在哪里,我是在吓她,希望她能够说出阿迪的下落,我怎么忍心
将那她美如画的的脸划破。

  我们两个僵持着,我心念一头,将刀收回,脸上浮起极强烈的淫邪笑容,将
她推倒在地,伸手抓着她的衣领,撕开她警服外套。

  「你干什么?」她尖叫着用没铐着的一只手抓了过来。

  这一招比刚才的恐吓有效得多,我心里暗暗高兴,到底是个女人,对贞洁看
得比生命还重。为了增强效果,我模仿电影中的色狼哈哈狂笑起来,「要是你不
说出阿迪的下落,老子就来个先奸后杀!」

  「你这个禽兽,疯子!」洛兰拚命地挣扎。

  一不做二不休,我拉开她的衬衣,抓着她的胸罩猛地一扯,雪白如玉、又翘
又挺的双乳裸露在我的面前。第一眼见到她,我就想这样干,刚才也想,此时虽
以逼问恐吓为名,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真幻迷失。

  洛兰起先还保持着一份矜持,一份傲气,当被剥下警服,袒裸的双乳被我肆
意侵犯时,她像在帝都夜总会强暴的那个女孩般惊恐地尖叫起来。

  我紧抓着乳房,五指深陷在极有弹性的乳肉里,这份快感觉比那晚来的更猛
烈。不仅是因为洛兰比那女孩漂亮,更因为那天请我喝咖啡还有在汀角大楼下指
挥抓捕我的她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而此时她的身体、她的思想、她的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强烈的征服欲望与成就感甚至压倒了对性的渴望。

  如雪般的双乳上留下几道抓痕后,我的手伸下她下体。我撕开她的丝袜,残
留条条缕缕袜丝的双腿见证着我的暴力。洛兰一直在反抗,但巨大的恐惧反而让
她失去了力量,捶打在我身上的拳头除了让我更亢奋、更刺激,好像再没其它的
作用。

  我喜欢女人反抗,征服女人像驯服一匹烈马,性格越烈最刺激。我第一次强
暴,如迅雷不及掩耳,那女孩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记得有本杂志说过,当肉
棒插入女人身体时,一般来说被强暴者会失去反抗的力量。的确,那女孩就是这
样的,除了哭,她没有反抗。洛兰和她不同,她是女警,天职与罪恶斗争,当自
己被侵犯时,虽然也恐惧,但却仍有勇气反抗。

  在黑色的世界里我越陷越深,丝毫不记得自己也曾经穿过警服,满脑子的暴
力、征服让我像猫一般尽情戏弄着爪子下的猎物。我坐在洛兰的一条腿上,把另
一条腿架在肩头,手掌紧紧地按着亵裤中央,那微微隆起的处女地像一块最美味
的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得我的涎水长流。

  我解放出快要爆炸的肉棒,一手握着她高举的左腿。还穿着黑色皮鞋的欣长
的玉腿如一个高难度的体操动作,几乎垂直刺向半空,她另一条腿被我紧紧压在
身下。我抓着被撩到腰间的裙子,身体一点点向她靠近。

  洛兰背靠长椅,一只手被铐在木档上,另一只手拚命想把我推开,但这点力
量犹如螳臂挡车,无法阻止我的肉棒越来越接近她神圣的处女地。

  我很粗暴地拉断她的亵裤,处女秘穴已毫无防御,当肉棒顶在桃源洞口,寻
找着进攻方向时,洛兰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爸爸,救我,爸爸,求救!」

  因为我和她几乎紧贴在一起,她极高分贝的厉叫直贯入我耳,我忽然猛地一
震,不仅因为声音刺得我耳膜刺痛,还因为她叫的「爸爸」两个字,忽然让我想
到黄Sir。

  什么叫天人叫战,此时就是天人交战!黄Sir,他不仅是洛兰的父亲,也
曾是我心目中的父亲。我已经背叛了他对我的希望,难道还要再伤害他唯一的亲
人吗?我停了下来,肉棒就顶在迷人的洞口,我真的很想进去,一定很爽,但真
要这样做吗?

  洛兰见我停了下来,也停止挣扎,美丽的眼睛蕴含泪花,许久,我终于从洛
兰的身上爬了起来,坐回了对面椅子上。

  她蜷缩在红木长椅边,用像受惊小鹿般的眼神看着我。

  「告诉我他在哪里吧。」

  洛兰摇了摇头。

  虽然我已经打定主意不强暴她,但欲火却仍熊熊燃烧,我从冰箱里取出一大
瓶冰水,喝了半瓶,又把半瓶倒在身上,才稍稍把欲火压了些下去。

  她的衣服被我撕得破烂不堪,我拿了条被子扔给她,然后开了瓶红酒,坐在
她的对面。

  「只要你告诉我阿迪在哪里,我保证没人会碰你。」

  「我知道你有原则,阿迪不是什么好人。他出庭作证,就算能把我们都抓住
坐牢,还是会有黑社会,还是会有人卖白粉。」

  「我说洛督察,做人不要那么死板,大家退一步不就海阔天空了?」

  我软硬兼施,舌灿莲花地劝说着她,但她不是沉默就是摇头,我真是一点办
法都没有。青龙又打了两次电话来,问进展的情况,我都支唔搪塞了过去。

  看了看表,已快凌晨1点。

  「大家都累了,你睡一下吧,好好想一想。」

  我拿了条被子躺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洛兰用我给她的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了起
来,只露出一张脸,她一动不动地坐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今天实在太累了,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忽然听到
汽车的声音。我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洛兰倚了椅子睡着了。

  我冲到窗口,看到外面有七、八辆车停着。青龙第一个下了车,我刚松了一
口气,看到洪爷从后面一辆奔驰车里下来,我顿时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洪爷与青龙是一起来的。

  「阿虎,你真是能干,先把洛兰给抓了,我洪三可真要多谢你。」

  洪爷满脸堆笑,绝口不提我从他们手里抢了洛兰的事,他手上两颗鹅蛋般大
从不离身钢球转得「咯咯」作响。听说洪爷年轻时,这两颗钢球是他最厉害的武
器,不过已经很久没见他出手了。紧跟在他身后的「洪兴双煞」阿神、阿天,两
个三十来岁,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都有过人的本领。

  「洪爷客气,阿迪那个反骨仔,我们新义也想找他。」说话间,洛兰已经醒
了过来。

  「那她说了阿迪在哪里没有?」

  「没有。」

  「放心,这事包在我洪三身上,我就不信她骨头有多硬!」

  「不行!」我冲口道。

  「哦。」洪爷道:「这我可是和龙哥讲好的事。」

  我把目光转向青龙,青龙一把扯着我走到阳台。

  「那老鬼答应让出西贡码头、油麻地那两块地盘来交换那条子,这两块地盘
肥水有多大!」

  「龙哥,人是我抓的,应该我来处理。」

  「反正你也问不出阿迪在哪里,不如让那老鬼来。还有,黑锅也由他们背。
后天阿迪要是到了法庭,连我们都完了,阿虎,大局为重。」

  我一时竟找不合适的理由。

  「还有,今天那老鬼是志在必得,我带的人不多,动起手吃亏的是我们,老
鬼这么低声下气,赢的是我们呀。好了,不要多说了,就这样吧。」青龙搂着我
的肩膀,走进屋内。

  「谈好了吧,大家都是好兄弟嘛。」洪三笑道,「来,把她带走。」

  洪爷的手下走上前来,扯掉被子,洛兰半裸的身体让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不肯放她走,哈哈,是同好中人,有机会切磋切磋。」洪爷的眼睛
开始放光。

  「虎哥,手铐的钥匙。」洪爷的一个手下道。

  我手伸进了裤兜,将钥匙捏在手心,迟迟不肯拿出来。

  「阿虎,把钥匙给他们。」青龙道。

  像灌了铅的手一扬,银光闪闪的手铐钥匙落在洛兰身旁,我可以想像得出她
被洪爷带走后会什么遭遇,洪爷的残暴是出了名的,她会很惨的。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洛兰尖叫着手臂被扭到身后,就用那副手铐铐住,两人抓着她胳膊将她提了
起来,拖着她往门外走。

  「慢着。」我忽然道。

  洪爷正打算告辞,一听我话,笑容僵硬了,「还有什么事吗?」

  「人是我抓的,问阿迪的事应该我来做。」

  「但你问了一个晚上问不出来,如果她现在肯说,我立马走人。」

  「再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不行,人你带走。」

  「阿虎,这有何必,你还不放心我,我保证……」

  「不用多说了,你们在楼下等,以一个小时为限,如果你硬要带人,就要问
问我手的刀。」我截断了他的话,将「黑白」握在手中。

  洪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也许很多年没有人敢这样不给她面子。

  青龙过来打圆场,「洪爷,阿虎年青任性,你老人家就由着他胡闹吧。来来
来,我们到楼下喝两杯。」说着拖着洪爷下了楼。

  所有的人都退出房外,洛兰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不知我搞什么花样。我站了
起来,向她走去,她一步步地后退,一直退在长桌边。

  「洛督察,我没骗你吧。」

  「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她虽面色苍白,但仍很坚决。

  「我知道你有很强的信念,也不怕死,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你是一个女人。」

  「是女人又怎么样?」

  「刚才你差点被我强奸,你怕不怕?刚才你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你怕
不怕?我告诉你,这些跟你将要接受的凌辱比起来,简值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儿
科。」

  「你这是什么意思?」

  「让我告诉你,就在今天太阳升起以后,你会被几十个男人强奸,其中有胖
的、瘦的、高的、矮的。他们干你都不会戴套子,说不定里面有几个有性病,搞
不好还是爱滋。你受得了吗?刚才洪爷手下那个一米九十多的手下看到吧,你想
想,你被他压在身下,会是什么感受。当你跨出这道门,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自
己,连灵魂都不是。」

  洛兰脸色惨白,沉默不语。

  我冲了上去,用身体顶着她,抓着她的乳房,用很大的力量捏着,道:「你
的身体是多么美丽和纯洁,像一朵刚刚开放的花,但过了今天,你会被打上耻辱
的烙印,毒液会布满身体的里面与外面,花还没开放就谢了。」

  「不要说了,我不向你们屈服的。」洛兰依然那么固执。

  「我还告诉你,这仅仅是开始。他们中有的人还会干的你屁眼,你想像得出
屁眼给人干的滋味吗,你要试试吗?」

  我一把将她反身压在长桌上,食指对准高翘的臀部中央狠狠地插入了进去,
我的动作又狠又准又快。

  没有丝毫润湿就这么直接的插入,洛兰撕心裂肺地痛叫着,雪白的臀部左右
扭动,我用了很大的气力才按得住。

  「怎么样,能承受吗?」

  手指拔了出来,我将她拉起面对自己,「才一根手指你就痛成这样,男人的
肉棒比手指要粗得多,你能承受吗?我保证,今天会插入你那里的肉棒不会少于
十根,不,二十根,甚至更多,你能承受吗。这不仅是痛,还是一种耻辱,一个
女警官的屁眼被几十个男人干,你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

  「啐!」洛兰一口唾沫吐在我脸上,「你是个魔鬼!」洛兰的脸白得像一张
透明的纸。

  我抹了一下脸,「就算你能熬过这一关,他们还会有办法对付你。你试过阴
道里被放进电棒吗?当电接通时,你会像跳霹雳舞一般扭动;你试过被男人向撕
裂的肛门里灌进辣椒水吗?我保管你大小便一定会失禁;到最后,你还不肯说,
他们会割掉你的耳朵、鼻子、嘴唇,还有乳头,你会连求死的机会都没有。」

  「不要多说了,你把我交出去好了,我的同事会来救我的。」

  「洛督察,你太天真,这才是叫做梦!即使有一天你真的幸运得被救了,可
是你的一生也完了。」原来她还抱着这样的幻想,真是太可笑了

  「如果我背弃灵魂,就算有肉体的纯洁,有又什么用?」洛兰道。

  我暗暗泄气,她中黄Sir的毒实在太深了,绝非几句话能说服她。如果真
是这样,我所能做的事只有一件了,如果上天注定她要堕落,我也要她从我这里
开始,她的处女得由我来终结。

  我脱去上衣,解开皮带,赤裸裸地面对着她,道:「不要反抗,反抗是徒劳
的,如果你有决心走入黑暗,现在就开始承受第一关吧。」

  我慢慢地蹲了下去,双手扶着两侧的大腿,我要好好地看看她的处女地。很
美,真的很美,在我双手大力推拉下,她双腿慢慢被拉开,那像花辨一般鲜艳的
阴唇在我眼中绽放,我似乎闻到了一种香,淡淡的,若有若无,也许是错觉。

  我伸出舌尖,慢慢地靠了过去。在舌尖与花朵接触的一瞬间,洛兰终于克制
不住反抗的欲望,提起膝盖撞向我的下巴。

  总算我有准备,伸手挡住了她的攻击。我不等她有第二次反应,抓着她的大
腿拎了起来,平放在桌上。我的双手按着她的胯部,头紧紧贴在双腿的中央,尽
情地吮吸着她诱人的花蕾。

  洛兰拚命地挣扎,无奈斗不过我的蛮力,在她的痛呼声中,我越来越疯狂。

  良久,我才离开她的三角地带,那里已是一片狼籍,阴毛像狂风过后的森林
乱成一团,整个私处到处是我的口水。

  「不要!」我抓着她的双腿,按在两侧的桌面上,肉棒顶在处女洞口。

  「只要你说出阿迪在哪里,我就会放过你。」

  等了数秒没有回答,我挺着肉棒向前进。洛兰经过长期锻炼的肌肉绷得像石
头一般紧,反抗的力量越来越来强。

  因为入口太狭窄,我试了几次都没能顺利插入,如果用手能扶一下要顺利得
多,可我两手都按着她的腿,如果一松手,她又会乱蹬乱跳。

  想了想,我抬起右腿压着她的腿,腾出手来,抓着肉棒。像打钎必须要有扶
钎的,这样顺利得多,肉棒终于挤入了小穴中。

  洛兰的挣扎也到了极致。虽然她下身给我压着不能动弹,双手也被铐着,她
像被按着尾巴的鱼,乱蹦乱跳。

  洛兰折腾了有数分钟,终于气竭,她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双峰随着急促的
呼吸跳跃着。

  「还有机会。」我最后一次问道。

  「我发誓,我要杀了你。」洛兰道。

  我身体向前一挺,肉棒在紧密的阴道里前进了几分,这一戳又像给她打了强
心针,她再次开始扭动起来。

  我用最大的力量向前猛冲,是除了在夜总会误打误撞强奸了那个卖花的小女
孩以后最最粗暴的一次。在这么大的力量面前,那层代表处女的屏障像一层薄纸
根本不堪一击,我的肉棒冲进了她体内最深处。

  「爸爸,我好痛呀。」洛兰面容扭曲,失声狂哭。

  我身体再一挺,将洛兰的臀部顶得离开桌面,她再次大叫。

  也许因为极度的暴力,洛兰阴道像那个女孩一般开始痉挛,一张一弛。虽是
同样的痉挛,但力度却比那小女孩强十倍。这种痉动,只有女人高潮或极度痛苦
时才会产生。

  像一只巨手握着肉棒所产生的快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就这一瞬间我攀上了
高峰,随着痉动开始射精。

  虽然洛兰没有性经验,但直觉感觉到了这一点,她大叫起来,但精液还是打
击在她体内最深处。当我为自己无能丧气时,发现洛兰阴道的痉动没有停止,而
我的肉棒依然坚挺,欲火依然高涨,这是我从来没碰到过的事。

  我静静享受着,享受着那一张一弛带来的巨大快感。在那痉动开始减慢时,
我把她身体顶开桌面,因为痛苦,痉动变得更猛烈。我开始难以遏止更猛烈的欲
火,开始迎候着她的痉动,肉棒大力地抽送起来。

  一声声清脆的响声,红白相间的液体从阴道里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落。
刚才的挣扎已经耗尽她全部的气力,她现在只有被动地承受着我的冲击。

  「爸爸,爸爸!」洛兰不断地叫着她父亲,我相信,虽然黄Sir只是她的
养父,但却是对她影响最深的人。也是在他的影响下,她才会如此坚强,尽管在
我眼中是顽固,但还是令人佩服。

  这个时候,青龙推门而入,「阿虎,她说了没有,哦,我就知道你在爽。」
青龙也是好色之人,如此激烈的场面他当然动心。

  「没有。」我喘着气道。

  「时间快到了呀。」我看到青龙的眼睛里跳动着的火焰。

  「让那老鬼等一下有又什么关系,人都在又跑不掉。」我应付着,忽然想到
什么,道:「龙哥,一起玩玩。」我要给洛兰更大的痛苦,要让她在我们面前屈
服。

  「好呀,好呀。」青龙本已想提出,见我先开口,当然高兴。

  我俯下身,抓着她双腿,将她抱在怀里,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道:「她还
是个处女,前边我已经开苞,后面归你。」

  在我怀中的洛兰已经没了气力挣扎,但听了我的话,还是用又惊又怒的眼神
看着我。

  青龙脱了裤子走上前,他肉棒虽然比我短些,但更粗壮。

  「只要说出阿迪在哪里,一切都会结束,离开这里后,你的苦难将是现在的
十倍、百倍,我希望你在痛苦中好好想想。」

  「呸呸。」青龙吐了点口水搽在阳具上,又把剩余的抹在她的洞口。

  这种玩女人的方法我与阿铭试过,但没有太多的女人愿意这样搞,即使经验
十分丰富的妓女也常常被搞得哇哇大叫。在处女身上试,我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洛兰在我的怀里瑟瑟颤抖,青龙的肉棒已经顶得她臀部一翘一翘的,暂时还
找不到门道进入。

  「说吧,洛兰。」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

  「嘿!」青龙发出低沉的吼声,紧按她的臀部,肉棒突入她的身体里。

  洛兰再次在我的耳边尖叫起来,声音之高差点将我耳朵震聋。

  「真紧,还真插不进去,」青龙在她身后道,

  「他妈的,老子还要使点真功夫。」一股大力猛地往前冲,青龙使出了全部
的力量,洛兰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尖叫声的分贝数越来越
高,声音之惨连石头人都会落泪。

  「进去一半了。」青龙抓着红木椅子的扶手,再次全力地猛冲,洛兰的声音
曳然而止,张着红唇发不出声音。

  「说呀,不要再死撑了,你撑不下去的。」我反复地道。

  「真是爽。」青龙压着她的臀部开始大力地抽送,我觉得一点点液体滴落在
大腿上,伸手一摸,是血,洛兰的肛门已经被撕烈。

  这一瞬间我觉得有些后悔,即使上天注定她将承受这些痛苦,为什么要自己
来执行呢?

  洛兰是被抬走的,她已经无法站立行走。

  「洪爷,你答应我一件事。」

  「好说。」

  「如果她说了阿迪的下落,请不要杀她。」

  「这当然,放心,我不会杀她的。」

  ……

  第二天我蒙头睡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才起床。青龙打来电话,让我去开会。

  「洪兴那边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那个姓洛的女警硬得很,我们要有最坏的打
算。虽然阿迪离开新义一年多了,但他还是掌握了不少情况。大家想一下,哪些
地方可能出问题,我们能做哪些补救工作。」

  会里的兄弟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而我却满脑子是洛兰的影子。我真是没有想
到竟会强奸黄Sir的女儿。小时候,妈妈被强暴遗留下的双重后遗症,终于一
起暴发。其实什么想救她,帮助她,只是借口,只是让自己安心地强暴她,我只
要一想那经历,血液在沸腾,因为,我喜欢暴力,喜欢以暴力来征服女人。

  「阿虎,你怎么看?」青龙忽然问我。

  「我……」我像一个走神的学生,被问得措手不及,我应付道:「我来的时
候,阿迪已经离开,因此没什么好说的。」

  看得出青龙有点失望,他本指望我出点主意,度过难关,但我却答非所问。

  就在会议快结束时,洪兴那边传来消息,他们已经找到了阿迪,并杀了他。
危机解除,所人兴高采烈,唯独我高兴不起来。

  三天后,阿铭告诉我,洛兰回到了局里,但人很憔悴。因为阿迪的行踪被泄
露,她被停职调查,最后虽然没查出什么,但她从毒品调查科被调到了内警组,
虽然级别没降,但谁都知道做内勤和花瓶无二致。

  洪爷到也守信,这样省得我去找他。我想见见洛兰,想想又算了,她必定恨
极我了,她不来找我的麻烦已经阿弥陀佛,还去找她干嘛。

  几个月前在夜总会强暴那个小姑娘我可以解释是一场误会,强暴洛兰我可以
说为了救她,为了让她说出阿迪的下落。但这只是一个借口,我清楚地感觉到强
暴她过程中的快感与刺激是无以伦比的。为什么才一进入她身体就达到了高潮,
而高潮过后,史无前例的继续坚挺。她痛苦的神情、绝望的叫声、疯狂的扭动,
无一不强烈刺激着我的神经。

  现在回想起来,用暴力征服女性已经在我的心中深深地埋下了种子,这么多
年来,因为妈妈的眼神一直压抑着它发芽,但恶魔的禁锢终于被彻底找破,暴力
的欲望占据了我全部的思想。在这以后,普通的做爱已经索然无味,我无法从正
常的性爱中得到快乐。我看到的每一个漂亮的女人,我都想用暴力去征服。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兴奋,只有在回忆起妈妈被奸和强暴洛兰时才会有极度的
性奋,虽然很多时候是和别的女人做爱。虽然有时会有些痛苦,但已经被欲念征
服。

  我已经无法控制我的欲望,一次酒吧喝酒,结识了一个单身女人,我借着送
她回家之机,把车开上山顶。我告诉她我要强奸她,她很是惊恐。我把她拖出车
外,撕光她的衣服,用最粗暴的方法侵入她的身体。但很快我又觉得索然无味,
其中一个原因她不是很漂亮,但更根本的原因是她因为恐惧一直没有反抗,在我
进入她身体后逆来顺受,我只干到一半便把她推倒在草从中,扬长而去。

  我开始寻找猎物,不在酒吧、夜总会这些地方,这些是堕落的女人,我心中
希望得到的是最圣洁,最高傲的女人。警察是首选,但漂亮的警察实在是太少,
洛兰只能算一个另类,而且强奸警察风险实在太大。修女是最圣洁的,不过我母
亲信基督教,我虽然不信教,但玷污神明的事我还是不想碰。剩下的教师、护士
最理想。

  我守在学校的门口,终于发现了一个特别清纯的老师。我跟踪到她的家,她
是一个人居住,半夜我从窗户进入她家,在她床上强奸她。这次运气特别好,居
然还是个处女。我很爽,但她依然没有反抗,这是唯一不爽地方。

  强奸了教师,我又到一家医院的门口等,找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医生,也强奸
了她。那女医生开始反抗了一阵,但当我进入她的身体后,她也一动不动地任我
摆布。

  我来到一个跆拳道馆,找一个会武术的女孩,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两、三
个男的不是她对手。我找上她,她开始很自信地和我打,反抗很激烈。我像猫捉
耗子般玩了一个多小时,才强奸了她。

  我知道我已经入魔了,一种很可怕的魔,但我无法控制我自己,我也不想控
制我自己。

  我不断寻找着猎物,在短短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我强奸了十二个女人。

  「阿虎,你停手吧。」阿铭约我喝茶,他非常严肃地道。

  「停手?为什么要停手?对了,你们局里有漂亮的女人吗?」

  「阿虎,你醒醒好不好!你偶尔搞搞刺激我不反对,我是个男人,我可以理
解!但你这几个月强奸了多少女人?」

  「不多呀。」

  「还不多,有八个报了案!你搞得风声有多大?每个局都成立了特别组,你
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你以为那些笨警察能逮得到我吗?」

  「阿虎,你当不当我是朋友?」

  「那还用说。」

  「这样下去,就算警察抓不住你,你自己也会毁在你自己的手中。」阿铭说
罢,离席而去,走到门口时,道:「你要去看心理医生。」

  这天下午,青龙特意把我找到他的住所。他说的话几乎与阿铭一模一样,只
是没建议我去看心理医生,只是从帮会的大局让我要收敛一下。

  「这样吧,那个人蛇头阿旺那里有不少女孩子是从大陆骗来的,我已经打过
招乎了,送些不驯服的野马过来,保证一样爽。」

  青龙都已经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此后,阿旺每隔几天都用车送个
女孩过来,虽然刺激程度不是最高,但还算过得去。

  很多次梦中出现那个圣女,我最想强奸的是她,虽然她救过我命。

  第四章  刺杀

  青龙的野心比我估计的更大,他要求重新划分新义与洪兴间的势力范围,双
方谈判破裂,两大帮派的战争拉开了序幕。

  一时间大大小小的械斗、火拼接连不断,港岛血雨腥风,局势紧张,以「黑
帮大火拼」为题的报导充斥大报小报的头版。

  开战第十天,来自黑白两道的压力越来越大。因为控制不了局势,警务署长
被撤换,新的署长上任之后,想尽了一切方法来制止这场火拼。由于局势太过混
乱,黑道元老级的叔伯辈也出来说话,并把青龙与洪爷一起叫来喝茶。

  在黑白两道的双重压力下,我们与洪兴暂时休战。但谁都知道,充满火药味
的平静之后,风暴会来得更加猛烈。

  我已是新义会的第二号人物,半个多月来我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因为太
忙、太累、太紧张,所以无暇去强暴女人。

  这场战争我们做了充分的准备,但洪兴根基之固、实力之强仍出乎我们的意
料。洪爷更是个老狐狸,我们的实施的计划被他一一洞穿。局外人可能不知道,
但我与青龙都知道,新义已落下风,要不是暂时停战,可能支撑不了多久。要是
再不能扳回劣势,迟早会被赶下大海。

  在不利的局面下,青龙想到使用暗杀的方法,只要杀了洪爷,洪兴社群龙无
首,我们便可稳操胜券。青龙从一个有着数十年历史的国际杀手组织重金请来杀
手,但洪爷的防范极为严密,连请两个杀手,洪爷毫发未损,他们倒见了阎王。

  「什么国际超级一流杀手!都是些饭桶!几十万美金扔到水里,还被洪兴耻
笑。」在新义会总堂,青龙拍桌子大骂。

  「龙哥,要不我去?」我主动请战。

  「好兄弟。」青龙动容站起身来,按着我肩:「阿虎,你的能耐我知道,但
我不能让你冒这么大的险,万一你出事,不等于把我两手给剁了吗?」

  「龙哥,现在好些兄弟信心开始动摇了,不看好我们的人越来越多,那些原
来站在我们一边的小帮小派向洪兴靠拢,如果不把洪三给做了,这仗再打起来,
我们都得完。」我说的是实话。

  青龙在房间里来回踱了两圈,说道:「我又请了一个杀手,是个女的,名字
叫‘冰’,听说非常厉害,我想再试一次。」

  我没吭声,能够杀得了洪爷当然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青龙还在来回走着,表现得有些不安。从前他那么自信,从不会这样,不过
面对现在的局面,他仍能保持这份镇定已非常不简单了。他停了下来,道:「两
次暗杀失败,又给洪三抓到了我们的把柄,那些老不死的放出话来,谁要再搞这
不入流的暗杀把戏,他们就会全力支持对方。那些老家伙现在还不能得罪呀!」

  「那请杀手还有用吗?」我有些不懂。

  「现在我们什么都不及洪兴,只有白粉买卖做得比他们大。洪三为打通白粉
进货渠道,两天后会亲自到泰国金三角与察差将军会面。你也知道,察差将军在
金三角很有实力,这几年我们也想拉拢他。但香港的局势对我们不利,洪三这次
又亲自到金三角,所以察差与洪兴合作可能很大。」青龙浓眉紧锁,显得格外的
忧虑。

  我倒吸一口冷气,「察差一旦和洪兴挂上钩,以他的影响力我们以后可能很
难在金三角立足。」

  「所以,我安排杀手到金三角去,洪三死在那里和我们就扯不上关系,而且
察差将军只有和我们合作这一条路了。」青龙大手再次按在我肩上,「阿虎,这
是我们唯一反败为胜的机会,所以,我想让你也去趟金三角。」

  「好。」我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才能让你去!」

  「什么事?」

  「活着回来!」

  「我答应你。」

  青龙拿出一个信封抛给我,「这是她的照片和资料。我已经见她过一面,比
照片上更漂亮。」

  提到那个叫「冰」的杀手,青龙浮现出一丝猥亵的笑容。

  我打开信封,是一张泰国清莱美来登大酒店预订房卡,还有一张的小小黑白
照片。

  我拿起像片,顿时目瞪口呆。照片上的女人确实很美,虽然是黑白照,但黑
白两色反而更突出她那犹如不食人间烟火般的超凡气质,但即使是西施再现、貂
婵重生,我也不会那么吃惊。我吃惊并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照片上的女
人竟是曾救过我的命的那个女人。

  无数次在梦中出现,除了我妈之外最美的女人,我心目中的圣女竟然是一个
杀手!

  捏着照片,我的心已经飞到了泰国、飞到清莱。[/font]

旧爱新欢 2009-5-3 16:26

最终夜·迷情都市第二部 作者:幻想

[font=宋体]  清莱是泰国北部重镇,距曼谷约900公里,它靠近金三角,是一个旅游胜
地。

  我下午到饭店后一直没有出门。八点钟冰会来我的房间,我不时地看着表,
希望时间快点流逝。八点刚到,几乎分秒不差门铃响了,我一个箭步跨到门边,
拉开房门。

  我终于见到了冰。她救我那次,我醉眼昏花又是在夜里,她的相貌只是一个
模糊的印像;虽然还有那张照片,但青龙当时说「本人要比照片漂亮得多」,此
时我由衷地认同青龙的话。

  瓜子脸,大眼睛,乌发如檀,白衣如雪,眉目如画,秀美绝俗,双眸澄如秋
水,深若寒潭,肌肤白得如透明一般。冰大概一米六七左右,身姿窈窕婀娜。

  我脑子里忽然跳出一个形像,她像极金庸笔下的「小龙女」。我呆呆地站在
门口,也不请她进来。她见我有些失态,轻咳一声,我才从梦中醒来,忙不迭地
招呼她进房。

  「没想到你是杀手,不管如何我都谢谢你那次救了我的命。」

  冰在沙发上坐下,我开始猛喝水。这半个多月来没碰女人,本已欲火难熬,
她俯身接我递过去的水,仅仅是露在衣外的半截皓腕就让我心跳不已。

  「不用谢。」冰接过茶,淡淡地道。

  「为什么要救我?」这个疑问在我心里已经很久了。

  「救人一定需要理由吗?」

  「是。」我坚持问个明白。

  「救你是因为刚好路过,让你退出江湖是想今后让你当一个杀手。」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哑然失笑,「我适合做杀手吗?」

  「是,你身手不错。不过你现在已是新义会大哥,是我的雇主,就当那天是
句玩笑话吧。」

  「做个杀手也不错,独来独往,隐藏在芸芸人海中,在适当的时候给对手致
命一击,我喜欢这种刺激。」

  「唔。」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们聊了十几分钟,她听着我说着一些无聊透顶的废话,反应很是冷淡,我
也觉得没趣,只得转入正题。

  「明天早上九点,有人会接我们进入金三角,帮助我们的人是察差将军的敌
对势力。」

  「好,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住1720房,明天出发前打电话给我。」

  冰离开后,身体的燥动越来越强烈,我洗了个冷水澡,但丝毫没有作用。我
相信,冰是我这辈子最想得到的女人,她像我母亲一样,整个人深深地烙在我的
脑子里。

  但怎样才能得到她?直接和她说想和她上床?想起她冷冷的眼神,我知道行
不通。虽然知道行不通,但我还是努力了,我打电话邀请她一起喝酒,她婉言拒
绝。

  这次任务很危险,如果刺杀洪爷失败,她可能会死,那会在今后的岁月里留
下无穷无尽的遗憾;即使成功了,她是一个杀手,决不会留下来和我谈情说爱,
依然是遗憾。

  得到她、占有她,和她上床,这个念头像巨蛇般紧紧缠绕着我,让我窒息。
要在执行任务之前得到她,办法只有一个,用暴力。但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她可是顶级杀手,即使正面交锋我也不一定讨得了便宜。但这还不是主要的,她
还救过我,我恩将仇报,这样无耻的事能做吗?

  「不能这样做,她救过我的命,想想是可以,不能真的去做。」

  「她是梦中情人,错过这个机会,你会后悔一辈子。」

  「不能去,要克制自己。」

  「去把,把她压在身上,尽情地干,会有无比的快乐。」

  两种声音在耳朵边响着,我心烦意乱,快疯了。

  在极度的烦燥中,我离开房间,在七楼她的房间外逗留了许久,却提不起这
个勇气,下不了最后的决心。

  我到大堂的酒吧喝酒,让酒精麻木我的神经。不时有流莺搭讪,我虽欲火高
涨,但满脑子是冰,那些庸脂俗粉我哪里瞧得上眼。

  不知喝空了几瓶酒,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已经快十二点了,我摇摇晃晃
地站了起来准备回房间。在电梯前,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撞了个满怀。

  我刚想骂人,她连连说「Sorry」,还鞠躬道歉。我看到她穿着学生制
服,胸前挂着「韩国少年艺术团」的牌子。我醉眼一翻,才看清她年纪虽小,却
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十分清纯可爱。薄薄的衬衫下,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像两
个小馒头般突凸着。

  我心中一动,跟着她进了电梯。她在五楼出了电梯,临走时还向我说了一句
对不起。

  清纯的她挑逗起我本已难以遏止的欲望,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一瞬间,我的
皮鞋插入电梯即将合拢的缝隙里。

  小姑娘打开1510的房门,刚想关上,我猛地一推,她被撞得直跌进去。

  门重重地在我身后关上,我冲入房间。

  房间里还有另一个女人,也很年轻,大概是这个艺术团的老师。因为是艺术
团,所以老师长得也十分漂亮。

  她们用我听不懂的韩国话尖叫、怒喝。我拎着她们进了套房的里间,把门关
上。隔了两道门,即使有人在走廊上经过也应该听不到。

  相比之下,小姑娘年纪虽小,却比老师更漂亮,加上先入为主,我把目标盯
在她身上。那老师见我逼近,虽然已经吓得面色发青,却挡在她的面前,大声地
喝叫着,大概是让我不要过来。

  「滚开!」我嫌她烦,一拳打在她小腹上,她痛得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连叫
的气力都没有了,更别说爬起来。

  那小女孩见老师被打倒,眼里喷出火光,竟扑上来,用指甲乱抓。喜欢暴力
的我当然喜欢反抗,越是反抗越是刺激。小女孩将我的手臂抓出数道血痕,但我
更是亢奋。我把她按倒在老师的身边,扯下领带绑住她的手。她的衣服被我撕成
巴掌大的碎片,她的乳房才刚刚开始发育,淡红色的乳头好看极了。那老师几次
起来想救她,被我扇了几个巴掌,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这样的游戏太刺激了!我骑在小女孩的身上,腾出一只手将老师的衣服也扯
开。她有乳房很有质感,摸在手中的感觉棒极了。

  那老师在我的魔掌下绝望地哭了起来,而那小女孩人虽小,性子却烈得多,
她顽强地反抗着。我扯下小姑娘的亵裤塞在她嘴里,挺着肉棒刺向她双腿间。

  我捅了几下没插进去,这是意料中的事。她年纪小,又是处女,给她开苞是
要花点气力的。

  我放开抓着老师丰满乳房的手,扶着肉棒,在快撑开她的秘穴进入时,有个
冰冷的东西顶在我的头顶上。我的顿时像中了定身法,虽然我已经醉了,但我却
还知道那是枪。

  「冰。」我没回头,沉声道。我慢慢地站了起来,转过身,冰的枪依然指着
我的额头。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我看你进电梯,却没回房间。果然你打那小女孩的主意。你失心疯了,她
才几岁,还没成年!」

  「哈哈哈!」我狂笑起来,「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她俏脸霜意更重,「你要是干那禽兽不如的那事,信不信我会一枪打爆你的
头!」

  「好好好,算我错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会知道我为什么想强奸她。」
我示意她靠近些。

  「你说。」她人虽没动,却稍稍放松了警惕心。

  「其实我想强暴的是你。」

  在说「其实」之时,我猛向前冲,枪管顺着我太阳穴滑过,趁她尚未缩手,
我一掌切在她手腕上,将枪打飞。我弯腰猛地抱着冰的纤腰,两人一起倒在了地
上。

  我们俩人紧紧纠缠在一起,我用的是最无赖的打法,我相信冰武功不差,但
这种打法,只有我这种从黑社会最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人才会有透彻的理解。
冰不断地反击,但始终摆脱不了我的搂抱,她很不适应零距离的扭打,有些心慌
意乱。我拚着挨了她几下重击,终于成功地扼住了她的颈动脉。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我只想和你做爱。」

  由于窒息,她的力量在迅速下降,击打在我身上的拳掌已经不构成多大的危
险。我隔着白衣抓着她乳房,我的欲望像一只疯狂的老鼠在身体里乱窜。

  「放开我,不然我会杀了你。」她嘶声道,本来没有血色的脸因为缺氧涨得
通红。

  「等我得到你后,我会放的。」我狂笑着用力一扯,白衣被撕裂开一条大的
口子。她的胸罩也是白色的,那雪白的乳沟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我屏住呼吸,在我手指触碰到蕾丝胸罩边缘时,我忽然听到一阵「呜呜」的
声音,紧接着头上受到重重一击,我侧头一看,是那个韩国小孩拿起桌上的花瓶
砸在我的头上。

  这一重击,虽然没立即让我昏迷,但却有几秒钟的晕眩。冰是顶极杀手,岂
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我腹部被重击,还来不及反应,冰已经拾起枪又顶在了我的
头上。

  「你杀吧。」我的头再次被重击,是冰的枪柄,这次我真晕了。

           ***    ***    ***    ***
           
  我醒了过来,因为酒精,还有头上遭受连连重击,我头痛欲裂。努力地睁开
眼睛,发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冰坐在我的对面,换了件衣报,手里拿着枪。

  「这是在哪里?」

  「那女孩会报警,只有换地方。」

  「多谢你没杀我,刚才我喝醉了。」

  我并不是怕她手中的枪,而是觉得刚才实在太过份了。

  「如果不是为了任务,我一定会一枪打爆你的头,这种事我希望不要再发生
第二次,下次我不会留情。」

  「不会有下次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哦,以前的我是怎么样的?」

  「原来的你,虽然人在黑道,但从不以强欺弱,对朋友讲义气。你虽然喜欢
女人,但从不会用暴力。」

  「你怎么知道的?」这轮到我怔住了,她怎么会清楚我以前的事。

  「这些事你的很多兄弟都知道。」她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现在已经七点多
了,你洗漱一下,和接头人联系吧。」

  我没有继续追问,但她身上真的有太多的谜。

  接头人是个四十多岁精干的男子,他叫阿布,是罗臣将军的手下。金三角武
装派系众多,互相之间的明争暗斗相当激烈。没有当地的线人,要在察差将军的
地盘活动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们怎么才能接近洪爷?」

  「原来我以为洪爷会住酒店,这样杀他机会很多。但洪爷最后决定住在察差
的军营里,那里守卫极严,根本进不去。」

  「那怎么办?」我道。

  「只有一个机会,明天,会有三十个妓女到军营,我会安排她在其中,进入
营地后,能否杀得了洪三,就要看你们的本领了。」

  「啊!」我和冰都张大了嘴巴。原来的计划不是这样,洪爷临时改变住所,
把刺杀他变成了一项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阿布察觉到我们的想法,道:「那三十个妓女是察差招持洪爷的,她这么漂
亮,洪爷一定挑上她,和她上床,你杀他的机会很大。如果挑上她的是别人,她
也有很多机会,因为按惯例,这些妓女晚上都会留在营地。」

  「没有更好的方法吗?你能搞到射程1000米以上的狙击步枪?」冰道。

  「不能,这是察差的地盘,稍有差池就会被怀疑,何况这里也没有这么先进
的武器。」阿布双手一摊,无奈地道。

  冰思忖良久,毅然道:「如果只有这一个办法,我去。」

  「这样吧,我们今晚闯一闯察差的营地,如果不行,再用这个办法。」我说
道。

  「你们愿意去,就去试试,但我肯定没用,不要还没动手就给人宰掉。」阿
布冷冷地道。

  午夜时分,我与冰穿着夜行衣来到察差的军营。营地三面环山,地势险要,
用高高的围墙筑起,外围就有不少的哨兵。在围墙百米处,铁丝网、探照灯,还
有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士兵,有天大的本事也进不去。

  「明天你就算能够杀得了洪爷,也不可逃得出来,还是放弃吧。」我道,不
管是否得到她,我都不愿意她死。

  「阿布说的不错,那唯一的机会,我要去。」冰道。

  「你疯啦,你出得来吗?」

  「的确很困难,不过不是没有一点机会,你看。」她指向左前方,那是一根
电线杆,「明天得手后,只要炸了那电线杆,营地就会断电,敌人会乱成一片。
不过,营地里肯定会有发电机,一般来说二至三分钟电就能恢复。根据阿布的情
报,洪爷住在那幢竹楼里,那里离后面的围墙大约500米,顺利的话,可以在
恢复供电时逃出去。」

  我由衷地佩服她心思之慎密,她说的方法看似可行,但还是很危险。

  「这太危险了。」

  「做杀手,本来就是危险。回去吧。」冰道。

  回到落脚的饭店,冰好像有心事,闷闷不乐。

  「要不要喝两杯?」我拿出洒倒了一杯给她,她接了过去一饮而尽。我又倒
了一杯,她仍一声不吭地喝了下去。

  我猜测她应该是为了明天乔装妓女的事,因为很有可能在营地里被迫和别的
男人做爱。从她痛恨强奸来看,她对性应该是很保守。

  「如果你觉得这方法不妥,可以再想办法。」想到这一点,我的心情也郁闷
得很。

  「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杀掉洪爷。」我发现提到洪爷,她好像有一种特别
的切齿恨意。

  她酒量也是极好,我们两个竟喝掉一整瓶酒红酒,她苍白的脸浮起红霞,多
了一份明媚的娇艳。

  「你慢慢喝吧,我有点不舒服,先休息了。」当我开第二瓶时,她进了自己
的房间。也许她真喝多了,竟忘记把我这个曾想强暴她的男人赶回自己的房间,
而且连门都没关。

  与冰相处每时每刻欲火从未消褪过,我悄悄地探向那半天的门,我的嘴巴立
即张成大大的「O」型。冰脱去了外套,只穿着性感的内衣立在窗前,她那把从
不离身的枪竟然与外套一起放在床上。

  「也许明天她就会被别的男人玩,也许明天她会死,如果不得到她,我死都
不瞑目。」邪恶念头开始膨涨,压倒了一切,我站了起来,无声无息地走进她的
房间。

  我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床前,把枪抢在手中。

  「做为一个杀手,你太大意。」

  「你赢了。」她慢慢转过身,很平静。

  她的平静反而让我感到害怕,她是超一流杀手,任何一个细小的失误都会功
亏一篑。

  「慢慢坐到椅子上,坐下。」我丝毫不敢松懈。

  冰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我慢慢地扯下领带,扔给她,道:「用右手把左手与左脚绑在一起,打最简
单的死结。」

  冰犹豫了片刻,拿起领带,俯下身。

  「慢。」我道。

  冰停了下来,望着我。

  「把脚搁在扶手上,这样绑。」因为她弯腰后视线会被挡住。

  她抬起腿放在扶手上,用右手把左手与左腿绑在一起。

  「现在把右腿也放在扶手上,手放在脚上。」

  冰按我说的做了,我慢慢地走了过去,枪口仍对着她,一手扯下桌上的电话
线,走了过去,用电话线绕几圈,最后打了个死结。我检查她左边绑绳无问题后
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注意了一下冰的表情,竟出奇的平静,当目光相接时,我竟看不透她在想
什么。回想一下制住冰的过程,太轻易了,我几乎怀疑这里会有什么陷阱。我再
次察看了一下绑绳,然后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边上长长的写字桌上。因为她的
冷静,我仍然保持着相当高的警惕性。

  冰靠着桌子后背的镜子,我捏着她的足踝,让她的双腿曲在桌子边缘。长长
的白裙顺着膝盖滑落至腰间,迷人的双腿首次裸露在我面前。我的目光顺着她分
开的双腿落在长裙里纯白色的亵裤上。

  冰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虽然表情没变,但有一种深深的无奈浮现在绝美的
脸上。

  「你救过我,我本不应该这样对你。但如果不能得到你,我会抱憾终生。」
我的双手扶在她小腿上,慢慢地向上移,越过膝盖,留在她大腿上。虽然还隔着
一层丝袜,但那细腻的质感触动着我每一根神经。

  「你强暴过不少女人,是吗?」冰冷冷的目光盯着我。

  我犹豫了一秒钟,道:「是的。」

  「为什么?」她脸上掠过一丝痛苦之色,我忽然觉得这丝痛苦不是因为我的
行动,而是因为我的话。

  我一怔,想了一阵,才道:「这个世界上的东西,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
就像女人,投怀送抱的我不喜欢,而得不到的女人只能用暴力来征服。」

  我轻轻托起冰的双臀,将她连裤袜褪了下来。因为她双腿分得很开,我不得
不将袜子从中间撕开。

  「你说的不是实话。」冰听完我的理由道。

  「不是实话?」我奇道。

  「那些被你强暴的女人很多只是普通人,并非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企及。你
一开始就用暴力,你根本没去想被你强暴的女人是不是有其它方式可达到同样目
的,即使是用欺骗的方式。」冰道。

  我想反驳,却找到不反驳的理由。她说得没错,我强暴的十多个女孩里,如
果我耐心泡她们,至少有一半可以骗上床,对女人,我向来信心很足。

  「你好好想一想,到底是为什么?」

  冰的眼神很犀利,有一种洞穿我心灵的感觉,这一刻,仿佛被缚的不是她,
而是我在接受她的审讯。冰的逼问激起我的怒意,我恼差成怒地狂笑起来,不再
轻轻的抚摸,而是用很大的力量在她身上乱抓乱捏,就像每一次强暴的前奏。

  冰的脸上再次掠过一丝痛苦,虽然不易察觉,但我还是看到了。虽然她救过
我,但现在我是胜利者,我主宰一切,我不能容忍被我征服的女人是胜利者,即
使是在精神上。我双手从两胁插入她丝质内衣,强行撩起紧紧保护着她双乳的胸
罩,她的乳房已经在我的双掌中。在我紧握乳房,轻捏乳头时,她身体开始轻轻
地颤抖,我喜欢这种感觉。

  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道:「你既然不要愿意说,那我告诉你。你整个人已
经变了,你变得极度的自私,喜欢暴力,喜欢征服,黑色的种子在你心里生根发
芽,占据了你的心灵,你入魔了!阿虎,你能不能醒一醒?」

  我越听越反感,越听越好笑,一个即将被我强暴的女人竟然在这样的场合开
始说教,即使她是我心中的圣女,即使她曾经救过我,也没有这个权利。

  我双手猛地向外一撑,冰丝质内衣哪受着住如此大的力量,被撕成两半,同
时离开她身体的还有抓在我手中的乳罩。

  「太好笑了,什么黑色,入魔。不错我喜欢暴力、喜欢强奸、喜欢……」

  我话顿住了,因为我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双峰上,那堪称艺术品般完美的双
乳给了我巨大的震颤。

  这一次我轻轻地将手放了上去,并俯下身,将头扎在怀中,用嘴含着她挺立
的乳头。不知多久,冰的乳头在我嘴里慢慢膨胀。我有一种胜利者的感觉,腾出
一只手,隔着薄薄的内裤轻抚冰的私处。

  「你不知道,你强暴一个女人,会给她带来多么巨大的痛苦,这种痛苦不仅
是肉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你给她带来的创痛一辈子都
难以抚平。」

  我从冰的胸前抬起头,脱去她长裙,撕开她的亵裤,冰的私处鲜艳粉红,热
血冲上我的脑袋。

  我把撕成两半的内裤在她眼前晃了晃,扔在她的身边,「别人痛苦是别人的
事,我只管自己高兴就行了。」

  脱去冰的亵裤,我也开始脱衣服,当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冰面前时,我终于看
到她眼神中的一丝恐惧。

  我的手指一直在冰的私处爱抚,在柔软的花唇中找到那小小突起的阴蒂。轻
抚之下,冰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我一边抚着突起的花蕾,一边用中指轻探她的
秘穴。那进口处很小,我试探了一下,那秘穴猛地紧缩,很有力量地夹着我的指
头。

  冰仍保持着同样的表情,但她瞒不过我的眼神,她开始紧张、开始害怕,我
注意到她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足趾蜷缩起来,双手也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她的
反应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需要人保护。这一生,除了我妈,真正能让我心动的
女人只有她,这一刻我竟有些犹豫。

  「冰。」我开口道:「在我的心目中,你和其它所有的女人都不同,你救过
我,又这么美丽,这样做也不是我的本意。」当我说这话时,我看到冰本已经暗
淡的眼神重新燃烧起希望。

  「不过,为了得到你,我只有这样做。」我双手托着她的纤腰,将她的身体
移到桌子边缘,跟着跨了一步,肉棒顶在她秘穴口。

  冰腾然受惊,双腿猛地合拢,紧紧夹着我的腰,目光中再也遮掩不住那份恐
惧。

  我避开她的目光,我怕我会心软。我打定主意,先得到她的身体,然后再慢
慢地考虑其它事情。

  我用手拨开她的花唇,「嗨」低吼一声,肉棒冲进她的身体。她的阴道比我
想像的更紧,我以为这一刺能插入大半,没想到竟只勉强将肉棒头挤进去。当我
刚想再次冲击时,冰用足尖支撑着桌面,身体猛地一挺,我虽一手按着她胯骨,
但这一挺力量极大,肉棒顿时滑出体外。

  我将她身体再往外移,让她大半个臀部移出桌外,双脚也悬在桌外,这样她
就没法再借力了。双手再次按在她大腿两侧,肉棒再次顶了出去,冰试图扭动来
躲避,但我双手力量非常大,她像钉子般被钉在写字桌上。

  「你太令我失望了。」当我肉棒再次侵入她身体时冰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冰的秘穴极紧,而且没有润湿,插入极为困难。我没有强插,因为这样会给
她太多的痛苦,毕竟她曾救过我的命,是我唯一心动的女人。虽然进展缓慢,但
还是在一点点进入。但才进入不多,阻力最大,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来挺进。

  我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冰,此时她再难保持冰山般镇定,娇艳的红唇
蠕动着,好像想说什么,但又极力忍着不说。

  她的阴道怎么这么紧,会是处女吗?不太可能,一个做了杀手的女人还是处
女,几乎不可能,也许天生就紧。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冰突然道

  「你说。」我没抬头,我怕看到她的眼神。

  「你有爱的女人吗?」冰道。

  「我妈。」我不假思索地道:「如果还有第二个,我想就是你。」

  冰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说出喜欢她,她道:「如果你真喜欢我,就不应
该用这种方式。」

  「我真的喜欢你,我知道这样做你会恨我,不过我也控制不了想得到你的欲
望。」

  我体内火焰在燃烧,我再一挺,肉棒更加深入,突然之间肉棒头顶到一层障
碍,那是处女膜,在我强暴的女孩中有三分之一是处女,因此我可以确定她还是
处女。

  「你说喜欢我,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你先放开我。」冰也感觉到我的肉
棒停在最后阻挡处。她身体不能动弹,但仍做着最后的努力。

  我的肉棒仍在前进,那层肉膜在向后退却。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

  「不要这样。」冰几乎在恳求。

  我摇了摇头。

  「阿虎,强奸是禽兽才做的事,你想想,你爱的女人,如果被别人的男人强
暴,不仅她会痛苦,你也会痛苦。想想,如果你爱的妈妈被男人强暴,你接受得
了吗?不要再干这种疯狂的事了,做一个正常人吧。」

  冰尚没将这番话说完,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炸了。她错了,其实我一直在
犹豫是否将暴力进行下去,但冰提到我妈,像被点燃导火线的炸药包,我彻底爆
炸了。我为什么会干强奸的事?这与童年时目睹我妈被轮奸有直接的联系。暴力
的种子在那场轮奸中就深深地种下了。

  在还是卧底时,黄Sir的教导和一丝良知将这种暴力的欲望压制着,但是
当身份转变后,种子开始发芽。而冰此时提到我妈,无疑是火上浇油,我狂笑起
来,如果我此此还有一丝理智,会发现镜子里的我面目是多么的狰狞。

  在狂笑声中,我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巨大的肉棒像长矛般冲破冰的处女膜,
像长枪一般贯入她的体内。

  一时间狂暴的欲念压倒了一切,我猛地压了上去。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像野兽一般,最疯狂地干着她,不知道时间。

  当火山般喷发之后,我抬起身,肉棒从她身体离开,处女血染红了雪白的床
单。

  「请离开我。」冰含着泪水。

  我默默地抱起她,站了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身上,我喜欢与她联为一体的感
觉。

  「你已经强奸了我,满足了吧。」冰缓过气来。

  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曲膝跪在我身上,我的肉棒仍深深地插在她体内。

  「冰,对不起。」我道。

  冰哈哈狂笑起来,「你知道什么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是处女。」

  「你知道我是处女你还会一样。这样也好,你帮我解决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明天我不会为任务而担心。」

  忽然我想到明天在营地,或许有同样的男人这样进入她的身体,这一刻我忽
然有一种强烈的痛,与欲望一样的强烈。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为什么我会心疼?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
种痛入心肺的感觉。

  「我很痛苦。」

  「为什么?」

  「我一想到你明天会被别人污辱,我很痛苦。」

  「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分别?」

  「有分别。我,我……」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想了很长时间,才非常
艰难地道:「我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我抱着她走进浴室,放满水,然后将她放了进去,解开她的绳子。

  「我知道,你不能理解,不会接受。」我转身离开。

  一直迷迷糊糊到天亮。

  我推门而入,见她立在窗户前。

  「不用说了,我相信。」

  「相信什么?」

  「相信你喜欢我。」

  我顿时张大嘴巴。

  「那你会原谅我?」

  「如果你以后不再强奸别人,我也许会原谅你。」

  「我答应。」

  我心病已经完全好了。

  「我决定改变计划了。」

  「不行!」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淫辱你。」

  「这是唯一的机会,我不会放弃。」

  「我不会让你去的。」

  冰沉默了许久,才道:「我会在别人得到我之前给你信号,你就断电,我还
是有很大的把握杀得掉洪爷的。」

  「这样脱身的机会更小,我不能看你死。」

  「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再多说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她毅然从
床上起来,开始穿衣。

  「答应我,要活着了出来。」冰点了点头,离开。

  ……

  我提前到了营地外,在一处隐匿,用高倍望远镜望着。我与冰之间用了无线
通话器,有效距离是3000米。

  经过耐心的等待,接收器的红灯亮了起来,冰已经来了。不多时,从小道上
开来一辆面包车,接收器上传来女人聊天的杂乱声音。

  车在门口停了下来,一群女人下了车。我很轻易地发现了冰,她一身白衣那
么出众。洪爷与察差将军还在会晤,因此所有的女人被带进军营的一个房间里等
待。

  一直到十点多,从主楼有一群人走了出来,走在前面的是洪爷和察差将军。

  洪爷与察差很亲热的拥抱之后,我看到察差指了指冰所在的那幢楼,随后洪
爷的两个保镖随着洪爷回楼,洪兴双煞——阿神、阿天则跟着察差将军的副官往
那幢楼走去。

  我有些紧张起来了,刺杀计划进行到了实施阶段。阿神、阿天走进楼里,冰
是第一个被点上的,我丝毫不觉得意外,如果是一个有正常判断力的男人,即使
在再多的女人中也会第一个选上冰。

  他又挑了三个后,领着他们走向洪爷住的竹楼。洪爷住在楼上,走到竹楼,
阿神、阿天没有直接将她们领上楼,而是带进一楼的边厅。

  阿神与阿天挨个检查她们,当检查到冰时,时间特别长,阿天更把手伸入裙
子中。冰的呼吸的些粗重。

  其它三个已经都上了楼,但冰还站原地。

  「这个妞真不错,大哥,你看。」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来,两个好色的家伙,竟齐齐看上了冰,这下麻烦大了。

  两人挟着冰走入一楼左侧的房间。虽然看不到冰,但我听到他们脱去冰的衣
服、带着淫邪的笑声抚摸着冰的的身体。我不知道该如何办,如果此时断电,一
切努力都会白费。

  这个时候,我听到有人推门而入,接着听到洪爷的声音:「阿神、阿天,你
们出去。」

  也许是因为有人报告双煞私自留了最美的女人,也许这根本是洪爷安摆的一
场戏,无论如何,洪爷的出现令人我大喜。

  双煞退出房,我的手指已经按在遥控器上。

  洪爷将冰压倒在床上,冰还在等,洪爷不是等闲之辈,她在等最佳的时机。

  当洪爷压在冰的身上时,冰的四肢将洪爷缠绕住,然后紧扼着他的脖子。洪
爷的脖子被扼发不了声音,两人粗重、急促的呼吸声,惊心动魄。忽然,我听到
「格」的一声,是骨断的声音,接着冰低呼一声,翻滚到地板上。

  「来人!」洪爷的声音惨厉无比。

  我毫不犹豫地按下开关,「轰」的一声,整个营地陷入一片黑暗之间。

  我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听到越窗而出的声音,我跑向约定的地点,我相信
冰一定能逃出来。

  两分钟后营地的发电机隆隆响起,首先主楼灯亮,紧接着营地灯全亮,冰已
跑至围墙,岗哨已经发现了她,机枪向她扫射。

  冰赤裸着身体,像跳动的精灵,为生命而奔跑。终于越过围墙,向我冲来。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劫后重生让我们激动不己。

  我脱下外衣给冰披在身上,又脱下长裤递给她。冰看着我背心短裤的怪模怪
样,展颜一笑,月光下的她煞是美丽动人,我看得痴了。

  「洪爷的脊骨断了,不一定会死。」冰黯然道。付出巨大的代价仍然不能杀
死敌人,作为一个杀手当然难受。

  「我们走,敌人追上来了。」我道。

  此时已经无暇顾及这些,敌人已经逼近,我们向丛林深处跑去。这座山并不
高,翻过去是条公路,我已经准备了车在山脚下。但当我们到达山顶时,远远看
到公路上亮起无数的火把。再看其它方向,火光、灯光已将整座山围住。

  察差将军在附近驻批着好几支部队,才能如此迅速地形成对整座山的合围,
我估计敌人至少在千人以上,看来以狂妄出名的察差不抓到我们誓不罢休。敌人
对这里的地形应该比我们更熟悉,所以下山的路都会有重兵把守,要突出重围相
当困难。

  「我们一起冲出去。」我一咬牙向通往山下的路走去。

  「好。」冰紧紧跟着我。

  察差将军的部队的并非乌合之众,与政府军打了十几年的仗,作战经验相当
丰富,我们在敌人的包围圈边缘走了三个小时,却找不到任何突围的可能。

  天终于亮了,围山的部队分成两批,一批仍扼守交通要道,一批从山的四面
八方上山,进行围捕。我们还听到了狗的叫声,看来参加搜山行动的还有不少狼
狗。

  我们被逼回山腰,望着不断逼近的敌人束手无策。

  「我们分开走吧,狼狗只能找到我。」冰道。

  「不,我不会离开你,要死就死在一起。」我决不会抛下冰独自求生。

  冰默默无语,忽然,她的目光盯着前方,我顺着她方向看去,前方是一棵大
树,那树树干粗大,枝叶茂盛,如果人躲藏在其中,的确很难被发现。但我很快
就想到,即使躲在树中,狼狗还是找得到我们。

  「唉。」我刚想说这行不通,突然颈部被重击,顿时失去知觉。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竟在那树上,躺在两根粗大的树干中间,身体被无
数的叶片包围着。一瞬间我明白了,是冰打晕了我,把我放在了这里。因为我一
直有没露面,敌人并不知道我的存在,当察差将军的部队抓到了冰,就会撤走部
队。

  我还发现,脱给冰的衣服穿回到了我身上,连我身上的枪她都没拿走,她赤
身裸体、手无寸铁地面对强大的敌人,为了我牺牲自己。

  「冰!」我心中狂呼她的名字,眼眶发红,鼻子发酸,胸口发堵。

  周围有人,我悄悄地扒开树叶,看到就在我刚才被打晕的地方有二十多个士
兵,还有一个军官持着对讲机在说些什么。

  我听不懂泰国话,但我想他讲的一定与冰有关。「冰,你在哪里?」我所能
做的只有为她祈祷。

  那个军官不知听了什么,突然兴奋了起来,我的心开始下沉。我的判断没有
错,大概隔了十多分钟,我远远地看到了冰,还有在她身边、左右的十几个士兵
及七八条狼狗。冰一丝不挂,很粗的麻绳将她五花大绑,绳子紧紧地勒入了雪白
的肌肤里。

  她头发散乱,步履蹒跚,浑身布满艳红的血痕,她一定与那群狼狗有过一场
惊心动魄的搏斗。

  士兵推着冰走到军官身边,他绕着冰转了一个圈,然后伸出魔掌抓着冰的双
乳乱揉。冰太美了,连我都抵受不了她的诱惑,那些男人更不用说了。

  就在昨天,冰还是处女,而今天她是却赤裸裸地面对那么多的男人,命运竟
会如此残酷。她些慌乱,有些不知所措,她想挣扎,但更多男人的手伸了过来,
按着她的身体,到处乱抓乱摸。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冰受辱,即使是死,我也要一拚。我拔出枪,刚想纵身
跃下时,我看到冰把目光投向我的藏身处。我立即读懂了她的意思,她恳求我不
要出来。

  我紧抓着大腿,指甲深深陷入肉里,但却感觉不到一点痛,看着爱人被凌辱
比仅仅听到更痛苦十倍。

  他们狂笑着把冰抬了起来,她长长的双腿被夹在两个男人臂腕里,那个军官
站在像剪刀般被分开的双腿前。他挡住了我的视线,冰的目光不再能与我交流。

  那军官淫笑着开始脱掉长裤,我热血直冲大脑,整个人像爆炸一般,我大吼
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含着满腔怒火的子弹呼啸着射向那群野兽。

  敌人乱成一团,但很快有人拿起武器开始反击,还没等冲到冰的身边,胸膛
像被铁锤重重一击,巨大的冲击撞着我向后跌去。

  「对不起,冰!」我心里默默道。在我完全失去意识前,我听到冰的尖厉狂
叫「阿虎……」我陷入完全的黑暗之中。

           ***    ***    ***    ***
           
  仿佛在地狱中我看到一道阳光,这是天堂吗?我惊疑不定地睁开眼睛,看到
一片白色,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无数疑问涌上心头,我怎么没死?这里是哪里?还有冰,她在哪里?我挣扎
着想下床,但浑身没有一点气力,胸口更是剧痛。

  「你醒了,不要下来。」一个身着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我立刻认出是察差
的手下,因为军服上的那一只狼,那是察差将军部队的标志。

  「你的生命力真顽强,我们已经以为你活不过来了。」

  「为什么要救我?」

  「察差将军已经确定你们新义会是我们新的合作伙伴。」

  我先是一愣,事情竟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转变,我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洪兴的洪爷是不是死了?」

  「据我所知,他受了重伤,听说给救了回来,但已经坐轮椅了。」

  我终于明白了,在这个讲究实力的世界上,本来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
远的敌人。察差将军本来就在洪兴与新义之间摇晃不定,洪爷这次亲自己出马,
竭力争取,但在最后时刻被冰重伤。察差将军不相信一个垂死的老头还有什么作
为,便与青龙合作,这就是我没有死,还为什么得到最好的救冶的原因。

  「和我一起的那个女的呢?」

  「三天前,青龙已经派人接她回香港了。」

  「她没事吧?」

  「她很好。其实那天青龙已经与将军达成协议。我们得到通知时就在你被枪
击中的时候,相差不了多少时间,所以她没事。要不是因为这样,你也救不回来
了。」

  我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窗户的天空格外明朗。

  三天后,我不顾察差将军的劝阻,踏上了回香港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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