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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 2009-4-24 13:42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二届】

[color=Blue][font=宋体]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二届】


整理排版者:ndhermit、绝爱猫眼


【目录】


002-003楼  第一夜·都市女刑警之高楼自杀案     作者:杨戬

004-006楼  第二夜·一万一千鞭           作者:纪尧姆.阿波利奈尔

007-008楼  第三夜·浪夏女娃            作者:ERSMU

    009楼  第四夜·瞬间              作者:无盐

    010楼  第五夜·二十二世纪性爱玩偶       作者:寒江

011-012楼  第六夜·改变              翻译:潇洒人生

    013楼  第七夜·女校风波            作者:foxgg

014-015楼  第八夜·十九楼的爱           作者:萧十一狼

016-017楼  第九夜·巨大女友            作者:黑月

    018楼  第十夜·小城窈窕            作者:古镛

019-020楼  十一夜·音乐盒里的女人         作者:淫心

021-026楼  十二夜·杨门女将            作者:投石问路

    027楼  十三夜·人间风月之羔羊不再赤裸     作者:kim

028-029楼  十四夜·暗花              作者:小悴

030-031楼  十五夜·欲望电梯            作者:大先生

032-034楼  十六夜·神功!好大根          作者:白纸

    035楼  十七夜·人鱼刺身            作者:靖

    036楼  十八夜·人夫系列(一)红杏出墙的丈夫  作者:利比度

037-042楼  最终夜·迷情都市第二部         作者:幻想[/font][/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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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 2009-4-29 20:52

第一夜·都市女刑警之高楼自杀案 作者:杨戬

[font=宋体]                    第一夜·都市女刑警之高楼自杀案


作者:杨戬(anisotropic)
排版:cqsyl

               一、 自杀

  六十六层的大通经贸大厦是X市的标志性建筑。位于东南沿海的X市由于地
理条件得天独后,经济发展迅速,如今已是区域内数一数二的大都市。市内高楼
林立。而位于黄金地段的大通经贸大厦则更显得鹤立鸡群。X市明星企业大通实
业就坐落在大厦内。今晚是大通实业成立十周年纪念,在第三十八层的员工娱乐
中心举行庆祝活动。不止公司的员工参加,更邀请了市里一些部门的头头脑脑出
席。

  庆祝仪式并不冗长,先是公司董事长黄一鹤作了一个简短的公司发展回顾,
然后是X市副市长徐银的一番对大通的赞扬和勉励。仪式结束后就是惯常的跳舞
和卡拉OK,以及中间穿插的一些抽奖活动。

  徐银从主持台上走下来的时候,正响起轻柔的《春江花月夜》。灯光暗了下
来,红红绿绿的水银灯开始闪动,三三两两的人正结伴走进舞池。

  「徐市长怎么不跳啊?市长上去他们就都给比下来了。」黄一鹤对着刚坐下
的徐银笑道。

  「别光说我,你们也去跳嘛!」徐银呵呵笑道。

  「我们的警界一枝花还没下场。市长快去邀请吧!」市公安局长李若鱼怂恿
道。

  众人的眼光都转向对面角落那一桌里的一个绝色女郎。鹅黄色的衫,鹅黄色
的长裙,白色的胸衣更托出肌肤的雪白。两道细细弯弯的眉毛而下是挺翘的鼻子
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绿光红光晃动在她柔和的脸上,淡淡的象一团朦朦胧胧的
水雾。

  这女郎就是局长口中的警界一枝花,名叫宁蕊,虽然年纪轻轻,才二十七八
岁,却已是X市的刑侦处处长了。宁蕊旁边一左一右坐着两个男子,分别是市局
的刑警严波和检察院的检查长刑知秋。

  「黄一鹤的涵养还真是好啊!」刑知秋轻声说道,「知道我们在查他,还邀
请我们来。」宁蕊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

  几个穿着超短裙的女侍在舞厅里像蝴蝶一般绕来穿去的忙碌着。虽然只是一
个公司内部的娱乐中心,但这里所有的摆设,布置都追求高品位。这里的小姐也
都是经过精挑细选,不光容貌一流,而且气质出众。只是今天宁蕊的在场却使她
们都黯然失色。周桌男人们的眼睛都有意无意的向她瞟去。先后有几个男子走上
前去邀请跳舞,却都被她婉拒了。

  徐缓低迷的音乐停止了下来,换成了快华尔兹舞曲。有几对舞伴走出舞池,
也不断有人从场外站起来,牵手走进场中。

  李若鱼兴奋起来:「华尔兹我最拿手了,你们不去我可要去了!」

  徐银拍拍李若鱼的肩,道:「去吧老李,你跟小宁亲热一下,弟妹那我担待
着。」

  李若鱼笑骂道:「去你的。」站起身走向宁蕊,作了个邀请的姿势,宁蕊也
站了起来。

  众人目视着两人入场,牵起手开始旋转起来。李若鱼身材高瘦,虽已过五十
仍然动作敏捷协调。宁蕊则身材玲珑,凹凸分明。两人的舞姿都是舒展优美,吸
引了场外大多数人的目光。

  大厅里还有三十几桌人,围着临时舞场呈一个半圆形。舞场的厅门和窗台构
成了舞场直径的两个端点。徐徐的微风从窗户吹进来,宁蕊衣裙飘飘,仿佛天上
的仙子,美艳逼人。男人们都有些目驰神迷,女士们则不禁自惭形秽。

  两人如行云流水般的不停旋转着,映着同样快速旋转着的红绿光,看得场外
的人眼花缭乱。

  只觉得两人越转越快,转出了舞厅,又眨眼转了回来。

  音乐快要结束时,两人忽然分了开来。只听李若鱼惊讶的叫道:「小宁,怎
么了?」

  宁蕊急步向窗台边跑去,一跃而上。

  就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宁蕊突然跳出了窗外。

  这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人人都知道从这么高的楼层跳下肯定会摔成肉泥。然
而事情却发生了,而且那么突然,大多数人都愣住了。

  人群先是一片寂静,在几位女士率先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后,如轰雷一般炸了
开来。李若鱼和徐银最先清醒过来,向窗台跑去。人群蜂拥的跟着。

  「局长!」严波奔到窗边,看着两人探在窗外的颤抖的肩背,声音也是微微
发颤。李若鱼退了下来,脸色苍白。

  严波探出头去。窗外夜空星光闪烁。城市的灯火在下方蜿蜒如无数的小蛇。
若有若无的微光中,一个微小的身影静静的伏在远方的地面上,一动不动。片刻
间,下面的人象蚂蚁一般开始聚集在周围。远处响起了警笛的鸣叫声。


               二、 密友

  「整个经过就是这样的。」严波说完,担心的看了看对面的周婉仪。周婉仪
静静的坐着,咬着下唇,两只纤细白晳的手捧着咖啡杯茫然的转动。

  「啪」一声轻响,杯子裂成了两半。严波吓了一跳,便看见周婉仪的手上湿
淋淋的,滚烫的咖啡和着血流了下来。

  「婉仪!你没事吧?」严波心痛的急拽过她的手腕,将餐巾纸按在她的伤口
上。

  周婉仪摇了摇头,轻声道:「谢谢!我没事,只是心里难受。我想去一下洗
手间。」说着站起身来,几乎是跑的向咖啡厅的洗手间走去。

  咖啡厅里多是一对一对的情侣,有些在喃声细语着,有些却向这个角落里瞟
来,显然是因为刚才严波关切的惊呼声。

  「他们一定以为是情侣之间的吵架吧?」严波暗暗叹气,「这么多年了,也
不知她有没有男朋友了?」

  周婉仪和严波都是中央刑事侦察学院92级的。在学校的时候严波就已经对
周婉仪暗生情愫了。不光是他,当时全校几乎一半的男生都为她的娇俏美丽而倾
倒,只是碍于警校禁止恋爱的校规才没有抢破头吧!这也难怪,女警尤其是女刑
警里很少有漂亮的佳人。愿意将自己的一生与罪犯和尸体绑在一起的美女绝对是
异类,而象周婉依这样的达到明星水准的更是屈指可数了。

  而当时吸引了另一半男生目光的宁蕊,则是他们中队的辅导员和犯罪心理学
教官。两个同样美丽的少女并没有因为彼此间不相上下的外貌而产生常见的攀比
和敌意,相反她们却成了私下无话不说的密友。

  这便引起了不少非议,因为师生间过于亲密的关系通常会造成对别的学生的
不公。刚开始还只是一些嫉妒的女生对周婉仪恶言恶语,接着有人向教导处控告
宁蕊泄露心理科考题给周婉仪。当教导处作出「查无此事」的调查结论后,更有
人匿名揭发两女搞变态的同性恋关系。

  在这种压力下,宁蕊作出了离开刑院的决定。而恰巧这时西南C市发生了震
惊公安部的「3.28强奸女警」案。

  当时C市在一个月内连续发生了十二起强奸杀人案。这十二起案件的作案者
有着相似的体形特征,而且都是以妓女为对象。C市刑警队据此认为是同一人所
为,并制定了以女警乔装妓女为饵的诱捕计划。鉴于这个任务的危险性,C市刑
警队特意请了该省女子特警队的副队长沈心兰,也是警界有名的智勇双全的美女
担任诱饵。

  可是计划却以惨败告终。沈心兰在酒吧里被人迷晕,跟踪保护的暗哨也被甩
脱。第二天,C市刑警队在一间酒店里发现了昨晚失踪的沈心兰。当时她赤裸着
身体,全身满是青紫淤痕和男人的精液,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放在浴缸里。

  这件事在公安部造成了极大的震动。部里成立了以刑侦司司长王为民为首的
专案组亲赴C市负责这起案件。在经过了半个多月的一无所获后,出于不得已,
抓捕方案仍旧回复了以女警为饵的方法,只是人选的考虑慎之又慎,一直不敢确
定执行。

  宁蕊这时出现在专案组的视野中。王为民因为与刑院院长是老同学的关系,
欣然接受了刑院院长的推荐,将宁蕊调进了专案组。宁蕊也没有辜负老院长的器
重,凭借自己的犯罪心理学知识和出色的格斗技术,将罪犯成功捕获。

  之后在王为民的提拔下,宁蕊一路升迁至全国打击拐卖妇女儿童工作组的副
组长,并把刚刚毕业的周婉仪也调了进来。两人从此形影不离的在一起,亲如姐
妹,直到宁蕊担任X市的刑侦处长后才分了开来。

  所以严波一直没敢把宁蕊的噩耗告诉给周婉仪。谁知早上突然接到周婉仪的
电话,说是她已经到了X市,也知道了宁蕊自杀的事,想知道具体的细节。

  想到宁蕊的死,严波心里也是沉甸甸的。「现在婉仪一定是在洗手间里伤心
的哭着吧?」严波猜测着,又想像着周婉仪梨花带雨的娇柔模样。

  周婉仪走了出来,两眼果然红红的,手上已经裹上了纱布。严波关切的看着
她坐下。

  「你在香港怎么会知道宁教官的事的?」严波开口问道。宁蕊离开了打拐工
作组后不久,周婉仪也被调到了在香港的国际刑警协调处工作。

  周婉仪没有回答严波的问题。「我要替宁姐报仇!」周婉仪略带哭音的话语
里透着不可动摇的坚定。

  「我理解你的心情,」严波叹了口气,「可是宁教官是自杀的呀!报什么仇
啊?」

  「宁姐是被人逼死的。」周婉仪斩钉截铁的说道。

  「也许吧!」严波点点头,「我们找不到丝毫她自杀的动机。一点征兆也没
有。」

  周婉仪犹豫了一下,仿佛想说什么。严波注意到了,询问的看着她。

  周婉仪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我知道宁姐为什么自杀。」


               三、 动机

  X市公安局的资料室里,局长李若鱼、新任刑侦处长李永和、严波和周婉仪
四人静静的坐在黑暗中,紧绷着脸看着眼前的屏幕。

  投影仪的风扇声呼呼的响着。白花花的光束打在巨大的屏幕上,清晰的显耀
着淫靡的场景。

  画面上仿佛是一间废弃的办公室,阳光从百叶窗透了进来,照的屋里颇为明
亮。屋内除了几张桌椅和墙上的挂历外空无一物。其中的一张桌子上躺着一个年
青女子,手脚被绑在桌子的四条腿上,呈一个「大」字的形状。

  那女郎赤裸着下身,上身套着一件淡黄色的衬衫,散开的衣襟将挺秀的双乳
完全暴露在外,衬衫的领口上贴着两片红色的领章,袖口上则有一个徽标,上面
是大大的「公安」两个字。

  镜头这时开始移近,从那女子的纤脚开始拍起,顺着小腿上移。那是一双极
其诱人的玉腿,又长又匀称,呈现出完美的弧线。随着镜头移到玉腿的根部,一
丛茂密的阴毛暴露在视野中。从这个角度看去,那女子白皙的大腿、乌黑闪亮的
阴毛、以及阴毛遮盖下的柔嫩的阴户就象是鲜白的竹笋长在皱摺的嫩草地上,构
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

  镜头继续向上移去,照见女子纤细的腰身。那一段白玉的正中是珍珠一般的
肚脐眼儿,正随着小肚皮的急剧起伏而微微变幻着形状。女子的乳房这时也慢慢
进入了视野。也许是因为紧张和羞愤的缘故,那两团小山般的肉球已经高高挺立
着,托着两颗滴溜溜圆的乳尖轻轻颤动,白的白红的红,就象是奶油蛋糕上的葡
萄一样鲜艳可口。

  接着镜头扫过那天鹅般优美的颈部,停在了充满羞愤与屈辱的俏脸上。虽然
早有准备,屋内的男人们仍然是瞬间充满了震惊、愤怒、和耻辱,甚至还有一点
兴奋的情绪。

  那可怜的女孩却不是宁蕊是谁?

  一个男人这时出现在视野中。那男人赤裸着肥胖的身体,戴着头罩,一张脸
遮得严严实实,只露着眼鼻口。男人走到宁蕊身前,嗓子眼里发出几声难以分辨
的笑声,开始肆意的抚摸和抓捏她的裸体。

  「不!不!」宁蕊身体发疯似的扭动着,双脚徒劳的蹬踹,一头披散的秀发
随着挣扎在空中甩动。

  那男人晃着肥胖的身体爬上了桌子,解开了宁蕊双腿的束缚,捉着她的两只
脚踝,将她双腿分开反压在胸前。摄像机这时给了宁蕊朝天大开着的胯部一个大
特写,粉红的珠贝,黑细的耻毛,淡红的菊花蕾一览无遗的暴露了出来,纤毫毕
现。

  可能是已经被注射了药物吧,作为一个武术高手,宁蕊似乎并没有力量将双
腿从那男人手里挣脱,只能由得他让自己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

  黑暗里不知谁嗓子眼里「咕噜」了一声,周婉仪怒气上涌,狠狠的「哼」了
一声。

  男人探手摸了摸宁蕊的阴户里面,可能是觉得宁蕊那里太干,便吐了些唾沫
在手心里,然后抹在了肉棒上。男人低头看了看宁蕊阴户的位置,将肉棒抵在了
她的肉缝口。

  宁蕊此时却出奇的安静了下来,因凌辱而发抖的嘴唇里只是微微的传来牙关
的打战声。也许是知道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吧,宁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长长
的睫毛垂了下来,不安的抖动着,显示着内心的悲哀与屈辱。

  镜头这时略微侧了一侧,将焦点放在了两人生殖器的结合处。在男人腹部的
力挺下,肉棒前端缓缓的没进了宁蕊的肉穴。宁蕊痛苦的皱着眉,牙齿紧咬着下
唇,握紧的双拳发着抖。

  那男人憋足了一口气,腹部猛的一挺,肉棒整个一下没到了底,肥厚的肚皮
「啪」的一下撞在了宁蕊的胯肉上。

  「啊!」宁蕊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胸部猛的一挺,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
脚背也弓得笔直,直到男人抽回肉棒才无力的瘫了下来。

  镜头里的肉棒上沾满了处女的血迹。男人发出几声得意的笑声后,便又开始
对宁蕊无情的抽插蹂躏。

  整个影碟接下来都是女警官一次次惨遭玩弄奸污的淫秽场面。不光是阴户,
就连小嘴和屁眼也没有逃脱被插的命运。特写镜头不断的将她的面部、阴部和肛
门处的羞耻景象清晰的展现在大屏幕上。而宁蕊也再无法保持刚开始被蹂躏时的
坚强和冷静,从头到尾不住的哭泣求饶,凄惨无助的呻吟哀号声一遍一遍的回响
着。

  银幕终于暗了下来,资料室的自动窗帘拉向两旁,阳光透进来,照见室内诸
人被尴尬和愤怒涨红了的脸。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宁处长被人强奸而且场面被拍了下来,所以产生了轻
生的念头。」李永和开口道,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看见平时冷若冰霜的美女上
司被虐奸的影像对他的神经来说实在是难以承受的一种刺激。

  「还有的可能是,宁处长因为这盘影碟的原因被人勒索要挟,不堪忍受而跳
楼自杀。」严波说道。

  李若鱼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问周婉仪道,「小周啊,你还没说这盘碟是
从哪来的。」

  「这是香港的一个偷车集团的小头目叫张发贵的。香港警方在他的家中搜出
了这盘碟,当时混在许多A片里,以为只是普通的A片。在香港同事观看时我无
意中撞见的。」周婉仪想起了当时看到片中女主角脸时的震撼,话声里也有了不
能自已的颤音。

  周婉仪停了停,平抑一下起伏的情绪,继续说道:「该偷车集团的赃车主要
销往内地。据张发贵交代,这盘碟是从内地汽车走私集团与他接头进货的人那里
得来的。至于那人的信息则完全不知,线索到这也就中断了。」

  「汽车走私?」李永和微微皱起眉头,「宁处长生前正是在查一件与汽车走
私有关联的失踪案。」

  周婉仪猛的转头看向李永和,等着他说下去。

  李永和以询问的目光看了看李若鱼。李若鱼点点头。李永和又开口道,「调
查对象就是大通实业。」


               四、 卧底

  黄一鹤喜欢兰花,所以他的办公室里布满了兰花,窗台上、茶几上、办公桌
上,一盆盆各色各样、青翠欲滴。即使是现在埋在他两腿间卖力工作着的小秘,
名字里也有个兰字。

  「董事长,应聘的周小姐已经在外面等了好一会了。让她进来吗?」电话里
传来前台小姐的声音。

  黄一鹤喘着粗气道:「让她再稍等一会,沈秘书一会儿就会领她进来。」

  小秘将他刚射完的肉棒从嘴里吐了出来,塞进他的内裤里,整理好,拉上拉
链,站起身来。黄一鹤长呼一口气,紧绷着的身体松懈下来,一下瘫软在太师椅
上。

  小秘用手绢擦了擦嘴唇,冲着黄一鹤妩媚的一笑,扭着腰肢走了出去,掩上
了房门,来到外间自己的办公桌上找到周小姐的简历,向会客室走去。一进门,
便看见一个米色套装的漂亮女孩并着腿坐在沙发上。

  周婉仪迎着站起身。两人握了握手。周婉仪听那女孩清脆的声音道:「周小
姐你好!我是董事长的秘书。我领你去董事长的办公室。」

  周婉仪看她二十七八的样子,容貌明艳秀丽,个头与宁蕊差不多,比自己稍
高半筹,举止中有一种成熟大方的气质,显然是一个内外皆秀的出色女孩。只是
不知怎么的,周婉仪感觉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茫然,缺乏自信的神采。刚才她说
话时,嘴里更似乎有一种异味。

  等她们敲开黄一鹤的办公室门,这种异味更是扑面而来。周婉仪陡然明白那
是什么了,不由鄙夷的看了女孩一眼,脸上也现出红晕来。

  那女孩却恍若未见,将周婉仪的资料放在黄一鹤的桌上,把门关上后站在了
一边。

  「周小姐,请坐。」黄一鹤指了指沙发椅。

  「谢谢!」周婉仪坐了下来,打量着对面的黄一鹤。中等身材,略有些发福
但并不胖,应该不是录像里的那个蒙面男子。

  「不过肯定是个色鬼!」黄一鹤看到周婉仪时眼里流露出的淫邪光芒加上他
和秘书在办公室里的口交活动,足以使周婉仪得出这个结论了。

  两人说了一些客套话后,黄一鹤开门见山的道,「周小姐,从你的材料和前
几轮面试情况看,你是一个相当合适的人选。」

  「这么说黄董事长决定录取我了?」周婉仪故意显露出欢喜的笑意。

  「当然还得看周小姐的表现了。」黄一鹤的笑容里淫邪的味道已经相当明显
了,「要知道,公关部经理这个职务可是非常重要的,不管是在公司内部还是外
部,做出些牺牲来满足别人的要求是少不了的。周小姐,你觉得你适合吗?」

  「色鬼就是色鬼!」周婉仪心里暗暗骂道,出现这样的对话她也不是完全没
有准备。她并不打算扭扭捏捏的躲来躲去,这样只怕更会挑起对面色鬼的欲望。

  「我并不是个保守的女孩,如果客户提出不算太过分的要求我会考虑的。」
对于这份工作周婉仪是志在必得。为了宁蕊,即使是牺牲一些色相她也要达成混
进这家公司的目的。与其步步后退让他得寸进尺,还不如故作大方。

  「哦?」黄一鹤显然来了兴致,「要知道身材和长相对于这份工作来说同样
重要。你的长相当然是没得说的!可以脱下你的外衣套裙看看你的身材吗?」

  周婉仪想不到他这么嚣张,第一次见面就提出这样的要求,不竟有些心慌意
乱,但只一瞬间便镇定了下来,问道,「黄董事长,这是面试必须的吗?」

  「我这里的每一个女孩都必须过这一关。不信你可以问问她们。」黄一鹤笑
道,下巴向站在一旁的秘书扬了扬,「当然周小姐实在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不
过你知道,现在好工作可不好找啊!」

  虽然羞愤难抑,周婉仪仍是很快地作出了决定。「好嚣张啊!算了,就当是
在游泳池好了。看我找到你的罪证后怎么治你!」周婉仪心里一个劲的安慰着自
己,缓缓将上装脱下,又站起来褪去筒裙,然后紧张而又羞涩的观察着黄一鹤的
举动。

  脱去了职业套装的周婉仪上身是与套装相配的一件细吊带的淡黄色背心。背
心小巧玲珑,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体上,显露出她优美的胸腹曲线。背心的下摆不
长,刚好与下身的内裤相接。周婉仪的内裤是淡黄色的纤维蕾丝三角内裤,在三
角形顶端有一块不透明的超细纤维面料包裹着,只是面积太小,不能完全遮住春
光,可以看见好几根乌黑的阴毛从镂空花纹中露出头来。

  周婉仪很是后悔穿了这么一件性感的内衣出来,再看黄一鹤眼珠子都快突出
来了,那秘书也是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前凸后翘的身体上下打量。周婉仪急忙双
手拿着脱下的衣裙垂在身前,遮住自己的春光。

  黄一鹤不悦的皱起了眉道:「周小姐,能不能大方些,你里面应该戴着乳罩
吧?那还怕什么?请把背心也脱了,而且不要遮遮掩掩的!」

  周婉仪怒火腾的涌了上来,急忙调整了一下情绪,冷冷道:「我认为现在你
应该已经可以看清楚我的身材了。」

  黄一鹤耸耸肩道:「现在各种媒体上的内衣表演是很常见的,想不到周小姐
竟然这么保守。象你这样对公司内部的同事都有这么大的戒心,还怎么开展工作
呢?」

  周婉仪强忍怒气道:「好吧!不过这已是我的底线了。」双手抓着背心的下
摆,褪过头顶脱了下来。


               五、 蒙羞

  黄一鹤贪婪的看着只剩下三点式的周婉仪,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移开眼光,
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又将电话放下。

  「我可以穿衣了吗?」周婉仪问道,看黄一鹤的举动透着些怪异,正在暗自
猜测的时候,房门突然被「砰」的撞开,几个彪形大汉闯了进来。

  周婉仪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得手足无措,尖叫一声,急去抢自己扔在沙发上的
衣服遮在身前。

  却见人影一闪,那个小秘书已经抢先将她的衣服拿在了手里。

  周婉仪这时已经知道自己落在了别人精心设计的陷阱中,只是不知道对方这
个陷阱的目的何在。莫非自己身份已经暴露了?即使那样的话,难道他们敢在光
天化日之下对一个女警官动手?

  却听黄一鹤嘿嘿笑道:「周警官不用害怕!我黄某人可是个守法的公民。一
不偷盗,二不抢劫,只是全心全意的兴办实业,报答家乡的父老乡亲。不知为何
周警官要打黄某人的主意?」

  「你做的事你自己清楚!」周婉仪怒道。居然被骗得脱得只剩三点式站在一
群穿戴整齐的人面前,她感到了一阵强烈的挫折感。看到那些男人不怀好意的眼
光在自己又小又透的内裤上梭巡着,周婉仪下意识的将双手遮着自己的两腿间。

  黄一鹤见了周婉仪尴尬的神情,得意的大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想
对我黄某人不利,哼!我黄一鹤也不是好惹的。市里省里都有我黄某人的知交。
就算是闹到中央我也不怕。」

  黄一鹤说着背手走到窗前。窗外X市的全景一览无遗,尽收眼底。繁花锦簇
的市中心花园,高低鳞比的大厦,如玉带般延伸到地平线下的高速公路,喧闹嘈
杂的港口。黄一鹤指着窗外道:「你看这广场、这港口、这楼、这路,哪一样没
有我黄某人的功劳在里面。你们这些小警察,吃我的用我的,却不开眼的找我麻
烦。要知道我黄一鹤要是垮了,整个X市就得塌下半边天。」

  周婉仪冷哼道:「只要有好的秩序和规则,凭这里的条件,没了你黄一鹤,
照样会有别人。你破坏秩序,就该办你!」

  黄一鹤回过头,盯着周婉仪的脸,接着又将目光转到她半裸的身体上,露出
嘲弄的笑容。周婉仪闪过一丝羞色,身体缩了缩。

  「今天就算了,以后再和周大警官多多亲热!」黄一鹤摆手道:「给周大警
官衣服吧。这么暴露,你让周大警官怎么回去啊?」

  屋里的人发出一阵轰笑声,周婉仪气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接过女秘书抛
来的衣服,周婉仪也不顾有男人在一旁观看,急忙麻利的套上背心,穿上裙子,
感觉这才略松口气。

  原想混进大通实业探查一番,谁知却被别人给了一个下马威,白白招来这么
一通羞辱。周婉仪越想越羞,越想越气,突然将还未穿上的外套向那女秘书脸部
抖弹,右腿一个跨步,已经拉近了与黄一鹤的距离,左腿侧踹,踢向黄一鹤的下
阴。

  刚才那秘书抢她衣服时的动作干净利落,周婉仪就已留了心。这时含愤出击
的目标虽然是黄一鹤,手上的抖弹动作便是阻止秘书的救援。

  那秘书的反应也是极快,单腿一撑已是晃过了周婉仪的那一击,前腿则闪电
般的踹向周婉仪的胫骨。周婉仪如果不避的话,虽然能踢碎黄一鹤的阴囊,但自
己的胫骨必然也会被秘书的这一脚踢断。

  周婉仪无奈之下只好将腿偏转横扫,硬接秘书的腿攻。一记对碰之下,两女
脸上都现出痛苦的神色。

  那三名大汉虎吼一声,从背后向周婉仪猛扑过来。周婉仪双脚一点,身体向
后倒飞,撞入了中间大汉的怀中,手肘在那大汉胸口一顶,那人便软倒在地。周
婉仪将他往右面一推,同时曲膝蹲身,右腿画了个半圆,横扫在左面大汉的脚踝
处。那人正向她冲去,下半个身子被她扫得横飞了起来,双脚恰踢在剩下那大汉
的脸上,将他踢得捂脸跪倒在地。

  只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那三个彪形大汉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倒在地上哀号。
周婉仪站直身体,盯着眼前的秘书。

  适才那一下对腿,两女都受了轻伤。两女也都清楚了对方的实力和自己是半
斤对八两。周婉仪见她这时也是全神戒备着自己,右脚尖点地,左脚微曲,摆了
一个空手道的猫足立起式。

  一阵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破了两女之间紧张的对峙气氛。「董事长,外面
有位自称是警察的先生要硬闯进来!」前台小姐的声音透过免提电话的扬声器传
了进来。

  周婉仪将外套穿上,冷冷道:「黄一鹤,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转身走出房
去。她刚才含愤出击时完全没有考虑后果,这时想起来万一真伤了黄一鹤,自己
只怕会被控罪的,心里便萌生了退意。

  「好的,到时床上见!」

  「去死吧!刑场上见!」周婉仪将门「砰」的狠狠甩上。门内传来黄一鹤的
哈哈大笑声。


               六、 谈心

  七月的南国天黑得很晚,已经八点多钟了还是金辉万里,但街边的路灯已经
一盏盏的陆续亮了起来。

  周婉仪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车窗外的市景呆呆出神。

  外面正是繁华的X市南街,街面上商店食铺林立,彩灯飞旋。一对对男女依
偎在红红绿绿的阳伞下,行走在树荫里,享受着夏日里闲趣的生活。

  「婉仪,你以前没来过这里吧?想四处转转吗?」严波眼睛扫了一下发呆的
周婉仪,又回过去注视着路面。

  「嗯!」周婉仪随口应了一声。从大通总部把她接出来后,她就一直似乎有
什么心事,对她在大通的遭遇支支吾吾。严波问她十句她也答不上一句,即使是
刚才在饭店里吃饭她也是草草吃饱了了事。不过严波对她的冷淡也习惯了,在学
校里她就是个冰山美人。

  「现在是去哪儿?」周婉仪突然回过神来问道。

  「不是把你送回招待所吗?」严波问道,「你想在市里转转吗?」

  「有没有清静一点的地方?」

  临海公园是靠近港口的一小片丘陵地带,风景很美,在山顶可以看到海和沙
滩,在夏日里又没有海滩那么高的人气,倒是颇为清静。

  严波把车直接开了进去,看门的老头见是挂着公安牌子的也就没有阻拦。严
波沿着曲折蜿蜒的林荫小道,将车开到了山顶,停在了草坪上,对周婉仪说道:
「这里风景很不错的,下来走走吧!」

  经过这一段车程,天已经黑了。周婉仪看看四周,视野中并没有别的游客存
在。

  周婉仪将手探向严波腰间,食指轻轻挑开严波枪套上的搭袢,小指便将他的
配枪勾了出来。

  「婉仪你干什么?」严波刚有所觉,便看见配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

  「去大通卧底是我个人的行动,我只告诉过你,黄一鹤是怎么知道的?」周
婉仪一脸寒霜。

  「我,我不知道。黄一鹤没对你怎么样吧?」

  周婉仪锐利的目光盯着严波的双眼,似是要看透他的内心。

  「婉仪!」严波叹了一口气,「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我怎么会害你
呢?」

  周婉仪垂下了枪。她是知道严波对她的痴情的。从警校毕业后不久,她收到
了他的一封信,字里行间透露着火热的爱意,那着实让她吃了一惊。在她的印象
中,严波是个内向沉稳的人,很难想象他会写出这么一篇激情洋溢的求爱信来。
周婉仪感觉得出,那确实是情之所致。不过感动归感动,周婉仪对他并没有什么
感觉,便将信退了回去,也等于表达了自己的拒绝。

  象任何内向的人一样,他在遭受拒绝后便默默的退却了。如果不是为了宁蕊
的死,周婉仪一定不会主动和他联系,在她的内心深处,竟有些怕见到他。

  周婉仪避开严波灼热的目光,「那你告诉谁了没有?」

  「我为了请假保护你,不得不向李处长汇报。至于他有没有向别人说过我就
不知道了。」严波很后悔的样子。

  李永和?周婉仪脑海里现出那个壮实的中年汉子来。会是他吗?

  「婉仪!」严波诚恳的看着她,「我知道你不想听,但我还是要说,这件案
子你别查下去了!这不是你的职责。」

  「难道宁姐就这么白白死了吗?我不查,难道靠你们吗?宁姐的死你们定性
为自杀,又说光靠那盘影碟无法立案。我看,谁阻挠我查下去谁就是凶手!」

  「婉仪,你别固执了!这太危险了!你不知道黄一鹤有多大的能奈!」严波
看见周婉仪抿着嘴,脸上依旧是一副坚毅的神情。严波转头看着山下灯火璀灿的
城市,「你看,多绚丽的城市啊!可是……」严波的目光有些迷离,「你知不知
道,里面已经烂透了!」

  「我知道!所以我并不打算依靠这里的公安部门。」周婉仪说道,「我希望
你能帮我!」

  「即使我能帮你又有多大用呢?宁教官这么厉害的人也栽了。我真的很担心
你!别管了,回去吧!」

  「你还记得警校礼堂的牌匾上的字吗?」周婉仪看着严波,「威—武—正—
义—!你难道已经忘了?」

  「正……义……」严波喃喃道。

  「有些事总得有人管的。」周婉仪的声音低了下去,却是坚定得没有半分犹
豫,「宁姐走了,我们还活着!」

  「你还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的善良纯真!」严波叹了一口气,「如果有人
说这个世界所有人都堕落了,我绝不会相信,因为还有你在。」

  「你愿意帮我吗?」

  严波点了点头,走上前牵住了周婉仪的纤纤玉手。周婉仪脸上羞涩略现,却
没有挣开。


               七、 线索

  如果宁蕊是因为被人奸污而自杀的话,那么强奸一定是发生在自杀前不久。
所以周婉仪首先将目标定在宁蕊自杀前那几天的行踪上。

  根据严波查到的考勤记录和他自己的回忆,在那几天中除了五月十七日(也
就是自杀那晚的白天)宁蕊请了一天事假以外,她一直是满勤的。而影碟里记录
的强奸是发生在白天,所以五月十七日无疑是最可能的强奸案发时间。

  但是宁蕊并没有给出事假的具体理由。没有人知道宁蕊那天作了什么,路走
到这里也就不通了。

  另一条路则是沿着宁蕊调查大通集团的轨迹重新走一遍,看看里面有什么因
素会使得黄一鹤走出强奸女刑侦处长的险着。当然这只是周婉仪的猜测,不过她
坚信自己的怀疑是正确的。

  一定是宁蕊掌握了黄一鹤的什么罪证,才促使黄一鹤绑架强奸了她,并用她
的被奸录像来要挟。

  在严波的帮忙下,周婉仪看到了大通案宗的影印本,摸清了整件事的来龙去
脉。

  最初是省纪委接到了匿名举报信,举报X市海关与大通勾结走私汽车、石油
等物资。X市纪委和检察院遂立案调查。通过信件的邮戳和笔迹,并经过一番排
查,专案组初步确定举报人是大通集团的公关经理肖燕燕。然而就在专案组准备
与她联络时,她却失踪了。

  很显然专案组里有内奸。而肖燕燕则很可能遇害了。这宗失踪案于是转到了
X市公安局刑侦处,由宁蕊负责。经过宁蕊的调查,肖燕燕与黄一鹤的关系不一
般,是黄一鹤众多情妇中的一个。然而在半年前,肖燕燕却似乎移情别恋,另有
所爱了。因为这个她与黄一鹤闹得很僵,这也许就是她匿名举报的动机吧。

  然而宁蕊并没能查出肖燕燕的下落,她就象是在人间蒸发了。而至于她的男
友是谁也没人知道。肖燕燕一直小心翼翼的,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合上卷宗,周婉仪皱起眉头苦苦思索着。毫无疑问,那个白天发生的事是关
键,可是怎么才能找出这个关键呢?

  「日记!对,日记!」周婉仪兴奋的跳了起来。宁蕊有记日记的习惯,除了
她没人知道,「严波,在宁姐的遗物里有没有发现日记?」

  严波愣了一下,「宁教官记日记的吗?没发现有日记。为了寻找自杀动机我
们曾经仔细检察过的。」

  「快带我去宁姐的住处,」周婉仪急切的道,「快!」

  宁蕊的住处在X市靠西北接近城郊的地方。因为那里的地价较便宜,她便在
那里买了一套一百平米的商品房,打算把她在北京的父母接来同住,毕竟北京的
环境变得越来越恶劣了。而在她自杀后,老两口伤心欲绝,便将她的遗物大部搬
回了北京,留下一间空房,至于怎么处理这房子也没心情管了。所以在周婉仪撬
开锁进去之后,看到的是除了一些普通家具便空空如也的房间,似乎没有任何可
以表示出这间屋子主人身份的东西。

  「婉仪,你还要找吗?」严波怀疑的摇摇头。「虽然我们只是检察了宁教官
的遗物,没有彻彻底底的搜索房间。但这里有什么是一望可知的。你不至于要把
地板都撬开来看吧?」

  「也许我会的!」周婉仪打量着屋子的结构,并不理睬严波难得表现出来的
幽默。很普通的三室一厅,但是从厨房的拱门和客厅的装饰柜还是能看出主人的
品位。客厅的地板上已经结了一些灰尘,看来已经有一个月没有人来过了。

  周婉仪将整个房子看过一遍后,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宁教官会把日记本藏的那么隐密?」严波仍旧怀疑着。

  「你看马桶里水的颜色。」周婉仪说道。

  「很干净啊!怎么了?」严波不明白周婉仪的意思。

  「宁姐一贯喜欢往抽水马桶的水箱里放一些清洁剂,绿色的那种。」周婉仪
说道,「而现在马桶里的水是无色的。」

  「那说明什么?」严波仍然不明白。

  「笨!」周婉仪白了他一眼,「宁姐没有往水箱里加清洁剂,肯定是有什么
不想引起别人注意的地方。」

  「所以这个地方你们肯定没有注意过。」周婉仪将抽水马桶的水箱盖掀开。
那里赫然有一本塑料袋包裹着的日记本,被胶纸粘在了水箱盖的背面。


               八、 遇袭

  夜幕下的X市城郊,一辆洁白的桑塔纳轿车飞驰在宽阔的柏油路面上。在这
种略显偏僻的地方,过了午夜马路上就看不到什么行人了。周婉仪看着自己右侧
窗外的后视镜,那里有一辆红色的马自达忽隐忽现。

  从宁蕊的住所出来后,两人便发现被人跟踪了。在这样车辆稀少的路面,要
想跟踪而不被发现实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然而跟踪者似乎并不在乎这些,他
们甚至一度将车开得离他们只有十几米的距离。周婉仪可以看见车上坐着两个男
子。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周婉仪心里闪过一丝不安。

  前方迎面开来一辆密封货车,在离严波的车约三四十米时突然横了过来挡在
了路中。严波吃了一惊,急踩煞车。

  「不能停,冲过去!」周婉仪伸长了脚过去,猛的踩在了油门上,同时抢过
严波的方向盘,向左猛打。

  桑塔纳从货车的尾部擦了过去,冲进了路旁的杂草地中,走了个C字后,又
回到了公路上,将卡车与马自达抛在了后面。

  周婉仪回头看了看,略松口气,突然见那货车向前移了移,后门打了开来,
冲出一辆福特车和摩托向自己追来。

  两人正吃惊时,听见后面传来「砰砰」的几声,子弹「劈劈趴趴」的打在桑
塔纳后备箱的铁皮上。两人急将身体伏下。严波将油门踩到底,桑塔纳飞一般的
开到了130的速度。

  周婉仪将严波的配枪从他腰间拔了出来,打开车窗,将头手伸了出去。高速
行驶产生的逆风将她的秀发吹到脸上,遮住了眼睛。周婉仪甩甩头,举枪瞄着后
面的摩托车手。可是车颠簸得实在厉害,很难瞄准。那摩托车手也看到了周婉仪
的动作,放慢了车速让福特超了过去挡在了前面。

  几辆车前后追逐着,很快就要进入X市市区了,前面已经看见了缓缓蠕动着
的车流。严波不得不将车速放慢下来。

  「拐到环海国道去!」周婉仪催促他道。

  严波一个急拐,将车开上了环海国道。那是条沿着海岸线修筑的高速公路,
将座落在海湾内的X市与周边港口城市连在了一起。

  后面的车与摩托也紧跟着上了环海国道。道上空空荡荡的,再也没有别的车
辆。周婉仪心里默默估计着他们的速度和距离。

  「在前面的那个弯道你把速度降下来,我跳出去阻击他们。」

  「不行,太危险!」严波虽然反对,但弯道的弧度仍然迫使他减缓了速度。

  周婉仪打开车门,一下跳了出去,因为惯性的作用在地上直滚出了十几米远
才停下,随即单腿跪地,左臂抬起,右手握枪架在左臂上,瞄着追来的车辆前轮
「砰」的放了一枪。

  福特的车轮盖猛的飞了起来,车一下失去了控制,作了一个S字的动作后,
倾翻了过来。

  跟在后面的摩托则避向路的一旁,一下撞上了路边的山坡,腾空飞了起来。

  那摩托在空中轻飘飘的跃过了翻转着的福特,居然平安的双轮着地,继续向
周婉仪冲来。

  因为离的已经不远了,周婉仪看得见那摩托车手戴着一个黑色的头盔,身上
的紧身衣显露出他的身材很是纤瘦,象是女人。周婉仪心中闪过了黄一鹤办公室
里那个女秘书的身影。

  周婉仪对着那摩托车手又是「砰」的一枪。那摩托恰在此时立了起来,前轮
高高抬起,那一枪便打在了车头的金属杆上,火花飞溅。

  摩托车单轮着地,已经冲到了周婉仪面前。周婉仪就地一滚躲了开去,只觉
一阵急风擦着自己的后背而过。耳听得那摩托「砰」的撞在了身后土坡上,周婉
仪不及回头,反手又是一枪。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响,刚刚蹲起的周婉仪眼睛向左侧的摩托车所在的
位置快速扫去,那里却已失去了摩托车手的踪影。眼角余光中右侧似乎有人影一
闪,周婉仪暗叫糟糕。显然那摩托车手刚才在将摩托车前轮抬起来遮挡子弹时,
人已经跃下地来了。

  周婉仪的身体在这时下意识的作出反应,又是着地一滚,跃向路旁的浅沟。
对面「砰」的一声传来,周婉仪的大腿象是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样,剧烈的疼痛
感随即席卷而来。

  周婉仪知道自己中弹了,手忙脚乱的将衣兜里的纱布取出按着自己的伤口,
一边将头稍稍探出沟去查看对方的动静。

  公路上这时一下静了下来,对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对方大概也趴在另
一侧的路沟观察着这边吧。只是黑暗使得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

  严波去的那个方向传来了刹车的轮胎磨地声和汽车的启动声音,大概有三四
百米远。周婉仪知道他放心不下自己,调转车头回来了。

  「可是他没有枪啊!」周婉仪心里着急起来。这次她是请假来的X市,所以
并没有配枪。现在严波的枪在她手里,他已经没有任何防身武器了。更何况他现
在并不知道敌人的位置,如果冒冒失失的进入现场,很容易成为靶子。

  「别过来!别过来!」周婉仪心里祈祷着,看着车灯越来越近,急得几乎哭
出来。


               九、 脱险

  然而严波还是将车开了过来。随着距离的接近,车头灯的强光使黑暗的战场
似乎渐渐有了些光亮。

  「严波小心右边!」周婉仪忍不住高声喊道。

  「砰」的一声,头顶的坑沿随着枪响掉下几块泥土来。周婉仪匍伏着移开了
几米,换了个位置。

  严波的车也停了下来。地上椭圆形的光束延伸到这里只剩了些微光。从周婉
仪这里看去,车里黑洞洞的看不清严波的身影。

  「敌人不会知道严波没有枪。她应该不敢通过车前的明亮区域去攻击他。」
周婉仪略放下心来,又专注的盯着对面的路沟。她在什么地方呢?也许就在正对
面,也许已经沿着路沟爬到了十几米外。一边想着,周婉仪又偷偷挪动了一下自
己的位置。

  公路上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翻倒的福特下这时传来了微弱的呻吟声。
随着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声音越来越弱,终不可闻。

  这样的对峙对于周婉仪来说并不坏,现在急于脱身的应该是对面的敌人吧?
时间拖得越长对于周婉仪和严波来说越有利,也许公安很快就会来了。即使黄一
鹤在公安部门里有与他狼狈为奸的人,总是不敢公然庇护枪战的罪犯的吧?

  公路的远处出现了两点亮光,渐渐的近了,似乎是一辆解放牌卡车。卡车放
慢了速度,小心翼翼的经过翻车地点,又急忙加速前行。

  周婉仪看见对面路沟里有黑影一跃而起,附在了卡车上。由于两人之间有卡
车的阻隔,周婉仪无法开枪。她知道自己也不能追出去,那样自己没有任何遮挡
物,会成为靶子的。

  卡车很快与严波的桑塔纳擦身而过。周婉仪这时听见一声枪响。

  「严波!」周婉仪狂喊道,内心瞬间变得冰冷一片。严波他没有枪的。那一
枪……那一枪是打向严波的!而那人……那人是个神枪手。

  周婉仪自己也是个神枪手,神枪手一般没有把握是不会无意义的开枪的。而
这么近的距离!

  「如果我没有把他的枪抢走!如果我及早提醒他!如果我追出去吸引那人的
注意力!」眼泪瞬时模糊了周婉仪的双眼。她不顾一切的跳了出去。

  卡车已经开得远了,桑塔纳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生气。周婉仪的心沉到了
底。越来越近了,周婉仪走得也越来越慢,这短短的几十米象是没有尽头。

  「严波……你……别死!」周婉仪突然狂奔起来,冲到了桑塔纳车边,拉开
车门向里望去。

  严波斜躺在驾驶座上,肩膀的血染红了驾驶座的靠背。「放心!我……还活
着!」严波呻吟着,露出一丝苦笑。

  「你吓死我了!」周婉仪扑进严波的怀里,喜极而泣。

  大队的公安半个小时后赶到了现场。福特车里的两名死者经辨认是公安部通
缉的持枪抢劫犯,而车本身则是被窃的赃车。所以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把黄一鹤和
这件事联系在一起。被劫持的卡车在二十里外的国道边被发现。这辆车属于某建
筑大队的,司机发现的时候已经被打昏了。

  周婉仪和严波两人都受了轻伤。周婉仪被子弹擦了一下大腿,止住血就没事
了。严波的伤略重一些,肩膀中弹,去医院作了个小手术将子弹取了出来。

  李若鱼、李永和等局里的领导也去医院慰问了两人,并委婉的表达了为了周
婉仪的安全希望她不要继续查下去的意思。周婉仪没有作出明确的反对。

  出于安全的考虑,两人从医院出来后都没有回住处,而是找了一间宾馆,开
始仔细的研究宁蕊的日记。

  从日记看,宁蕊并没有掌握什么对黄一鹤不利的材料,这就使的周婉仪之前
的关于黄一鹤狗急跳墙而强奸宁蕊的理论似乎站不住脚了。日记的最后一天是五
月十六日,也就是宁蕊自杀前一天。根据这篇日记,宁蕊接到了肖燕燕男友的电
话,约她在第二天见面,地点是张园大饭店的二楼「夏荷厅」雅座。那一页还记
了一个130的手机号码。

  周婉仪兴奋得拿起电话筒就拨,拨了一半又放了下来。这个约会很可能就是
陷宁蕊于万劫不复境地的陷阱,那么这个肖燕燕的男友就很可疑了。即使不是,
在宁蕊自杀后自己这么冒冒失失的打电话给他,很可能会将他吓跑,再找他就麻
烦了。

  周婉仪决定明天让严波去电信局查清楚这个号码的主人,再亲自上门找他。
躺在沙发上,周婉仪的脑子不住的转着:到底是不是陷阱呢?那一天究竟发生了
什么呢?[/font]

旧爱新欢 2009-4-29 20:53

第一夜·都市女刑警之高楼自杀案 作者:杨戬

[font=宋体]               十、 蜜爱

  「早点休息吧!」严波看着周婉仪一脸沉思的样子,「你受了伤,又一夜没
睡!」

  「嗯!」周婉仪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羞怯的问道,「你睡哪?」

  「我回去。」

  「不行,太危险了。」有人跟踪两人是肯定的了。因此从医院出来后,两人
在城里绕了个大圈确定甩掉了跟踪者后才来到了这家宾馆。现在严波要回住处无
疑是不明智的。

  「你就睡在这吧!」周婉仪脸突然红得象熟透的苹果。严波心里一阵狂跳,
这里可只有一张单人床啊!

  「我个头小,可以睡沙发。」周婉仪慌忙解释道,「你留在这里安全些,也
可以保护我。」

  「恐怕是你保护我吧?」严波苦笑,「我是不是很没用?」

  「别这么说!如果不是我的原因,你也不会受伤。」周婉仪又心疼的想起了
他浴血躺在车中的样子,「来,我给你换绷带吧!」

  严波看着她的纤纤葱指伸了过来,将自己的衬衫解开脱下,又去脱自己的背
心。严波将两臂上举,肩膀却是麻麻的不听使唤。周婉仪身体前倾,温柔的托起
他的伤臂,将他的背心褪过了头顶。很近的距离,严波的脸可以感觉到周婉仪的
呼吸,轻轻的,带着些甜香味。

  气氛有些尴尬,周婉仪红着脸默不作声,将他肩膀上的纱布解下,用酒精小
心的擦拭着伤口。伤口的血早已经止住了,露出一个狰狞的小洞。周婉仪的手在
伤口四周轻轻触摸,「疼吗?」

  严波摇摇头。从他这里看去,她垂下的长发后面,鼓鼓的胸部轻轻起伏着。
她的乳房很饱满,隔着胸衣依稀可以看见那两个小突起。她的脸离他很近,优美
的轮廓就象是雕像中的女神。她的睫毛很长,鬓角上的毛发可爱的卷曲着,吹弹
得破的肌肤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严波忍不住,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周婉仪象一只受惊的兔子般猛的跳了起来。正往上缠的纱布随着她的动作一
下绷了起来,严波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啊!对不起!」周婉仪内疚的又坐了下来,却又白了他一眼,「谁叫你使
坏的?有这贼胆却又没这贼能力。」

  严波看她娇羞不胜,而且似乎并没有怎么恼他无礼,反是话语里有打情骂俏
的意味,心头更热了起来,将手搂在了她的腰间。

  「别……别闹,我在……在给你包扎呢!」

  周婉仪的腰间摸上去软软的却又不失弹性。严波的手紧了紧,周婉仪轻轻的
惊呼一声,身体已被他拉到了怀里。

  温热的女体贴在身上,可以嗅到她淡淡的体香,感受着她微微的颤抖,严波
的心神都已经醉了。

  「别……别这样!」周婉仪在严波的怀里扭动着身体想挣出来,又怕弄痛他
的伤口而不敢使力。这样的挣扎反使得她的薄衫包裹下的丰盈的双峰在严波赤裸
的胸膛上来回蹭着,让他心里的欲望如决堤的洪水般泛滥了开来,

  周婉仪突然意识到了这点,立刻停了下来一动也不敢动。严波看着她满是红
潮的脸,头猛的低了下去,狠狠的吻在了她娇艳的红唇上。

  「快……放……」周婉仪的话被封在了嘴里。严波的舌头乘机伸了进来,在
她的小嘴里肆虐着,将她柔嫩的香舌吮了过去。正慌乱如麻的周婉仪身体一下软
瘫了下来,无力的依偎在他怀中。严波将手伸进她的里衣,在她如玉般光滑的背
上摩挲,感受着她逐渐升高的体温。

  「不……要……不……不行……啊……」从最初的惊慌迷乱中惊醒过来的周
婉仪无力的抗议着,但小嘴在严波的进攻下,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嘟噜声。此时
什么七拳四击,什么手腰足技,都已被她忘得干干净净,只知道用一双雪白可爱
的小手乱捶着严波的肩膀。

  慢慢的在严波的亲吻与爱抚之下,周婉仪反抗的意志越来越薄弱,小手也不
自觉的停了下来,勾挂在他的脖子上,温滑柔腻的香舌也开始笨拙的与他的舌头
相互纠缠着,将甘甜的津液送到他的嘴里,又吞咽着他的唾液。

  这样的缠绵滋味是周婉仪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她艰难的喘息着,往日敏
锐的目光也变得朦胧迷离。就在她逐渐迷失在这样的销魂感觉中,严波的一只手
转过她柔若无骨的腰肢,攀上了她柔软的胸脯。

  周婉仪的身躯微微的震了一下,呼吸更加急促起来。隔着乳罩,严波感觉到
她胸前的突起已经很硬了。他将她的乳罩推了上去,握着她的乳房揉弄。她的乳
房摸上去软腻光滑而又弹性十足,手感很好。严波一边抚弄,另一只手从她的裙
腰伸了进去,更进入了她的内裤中,抚摸着她的臀线。

  「不……要……放……开我……啊……」因为严波将攻击重点转移到了她的
乳房和屁股上,周婉仪终于将小嘴摆脱了他的控制,带着些许哭音又或许是呻吟
的哀求道。

  「到底是要放开呢?还是不要放开呢?」严波轻轻调笑着问道。这么多年的
相思眼看就要有结果了,他并不打算放弃这个机会。「她一定还是第一次!」他
看着周婉仪象一摊软泥般倚在他怀里无力反抗的样子,心里兴奋的肯定道。

  「放……开……」周婉仪喘着气道,脸颊上染满了玫瑰色的红晕。严波又将
嘴凑了上来,吻她的耳垂、她的下巴、她的脸颊。她的脸火烧火燎的烫,在他的
嘴边厮磨着,似是躲闪,又似逢迎。

  严波的手顺着她双峰而下,划过平坦的小腹,伸进了她的内裤中,摸到了她
的那片水草地。

  她的杂乱的阴毛缠绕在他的手指上,带着些许露水,黏黏的滑滑的。

  「好多水啊!你是不是也想要了?」严波在她耳边调笑着,他知道她已经逃
不出他的手心了。周婉仪羞耻的将脸埋在他的怀中,不敢抬起头来。

  严波将她放倒在床上,拽着她的套裙连着内裤往下扒。她用手阻挡着,但那
只是象征性的反抗,很快她的下身就被剥了个精光。严波直起身,兴奋的看着眼
前的美不胜收的景色。

  「不……不要看……」她害羞的用双手紧紧捂着双腿间的黑丛。两条匀称优
美的白腿紧紧的并在一起,微微颤抖着。

  因为女儿家最羞耻的部位都已经毫无遮掩的暴露了出来,所以在严波脱她上
身时,她连象征性的反抗都放弃了,由得他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你好……坏……」周婉仪又羞又悔。自己留他下来真的是作茧自缚啊!想
不到平时老实内向的他居然这么胆大妄为。可是现在两人之间这个样子,已经是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也许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坚强,内心深处也盼望着能得到
男人的爱怜吧?

  她的思绪很快就被打断了。严波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压了
上来。她感觉到男人腿间那硬梆梆的凶器,心里有些颤栗。可是他真的很温柔,
对她的抚摸和亲吻让她又渐渐迷失在自己逐渐高涨的情欲中。

  「嫁给我吧?」严波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挺枪扎进了她迷人的花房。她尖
叫了一声,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涌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

  一夜的云雨过去,周婉仪睁开眼的时候,窗外已经是艳阳高照了。

  「睡好了吗?」脑后传来严波的声音。周婉仪想起了昨晚的疯狂,脸上又泛
起了羞涩的潮红。

  因为床很小的缘故,昨夜严波紧紧拥着周婉仪入睡的。这时两人仍然保持着
这样的亲热姿势,周婉仪的背臀贴在严波的胸腹间,而严波的手臂则揽着周婉仪
的腰。

  周婉仪感觉到严波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抚弄着,抵在自己屁股上的肉棒又有
了蠢蠢欲动的迹象。她昨晚刚破身,现在下面还隐隐约约的痛着,便吓得立即挣
坐了起来。严波也坐了起来,搂着她柔软的腰身,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亲。

  「昨天你好坏!」周婉仪嗔道。

  「是你激我的。你说我有贼胆没能力。」严波笑道,「我的能力怎么样?」

  周婉仪的脸更红了。「不跟你闹了,我要去洗澡了。」她抓起自己的衣衫胡
乱的遮着自己身体,蹒跚走进卫生间。

  「昨晚都被我看光了,还遮遮掩掩干什么?」严波笑着跟了进去,从后面搂
着她,将已经硬了的肉棒抵在她的股缝间。

  「不要,我吃不消的。」周婉仪有些花容失色。这时放在外面床头柜上的手
机突然响了起来,周婉仪松了一口气,催促他道,「快去接电话。」

  严波在周婉仪的乳房和阴户上又摸了两把,才恋恋不舍的走出卫生间。只一
会他穿戴整齐的回来了,「李处打来电话,说宁教官的强奸案破了!」


               十一、困境

  「怎么会这样?」周婉仪看着手中的材料,欲哭无泪。肖燕燕的男友居然死
了!

  这份材料是X市公安局刑警队一分队昨晚的行动报告。就在严波和周婉仪昨
晚交颈而眠时,刑警队突袭了城西新月花园的一间公寓,发现了数字摄像仪、V
CD转录机和宁蕊被奸场面的VCD,而屋主则因为反抗被当场击毙。

  「根据群众提供的线索,在宁处长自杀的那天,也就是五月十七日的上午1
1:30分左右,有人在本市的张园大饭店看见过她。她在服务台打了个电话,
之后与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进了一个包间。我们调查了这段时间张园的电话接
驳记录,发现有一个130的手机电话很可疑。这个手机的户主叫罗秉军,曾经
在大通实业担任物资采购工作。我们将他的照片给张园的服务小姐辨认,证实就
是那天与宁处长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李永和得意洋洋的正向周婉仪述说着整个
过程的前因后果。

  「宁姐为什么不用手机,要去服务台打?」周婉仪心里默问自己,但立时就
明白了,宁蕊一定是担心局里有内奸会查她的手机通话记录。

  「据调查,这个罗秉军就是失踪的肖燕燕的情人。我们怀疑他假借向宁处长
提供案情之机,设局强奸陷害宁处。所以我们昨晚采取了行动。结果果然不出所
料,所有的证据都表明,罗秉军就是强奸案的作案人。这件案子至此可以圆满结
束了!」李永和一脸的兴奋,事情能够这样结束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动机呢?」周婉仪冷冷道。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对李永和的厌恶情绪。
连动机都还没有确定就打算结案?

  「强奸案嘛,当然是因为宁处长人长得太漂亮啦!」李永和轻描淡写的道。
从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对同事悲惨遭遇的惋惜和同情。毕竟这件事的最大收益
者是他。如果不是因为宁蕊的自杀,他还在他的一分队做一个小小的队长。

  周婉仪已经出离愤怒了,「强奸宁姐的是个胖子。罗秉军的身材根本不符。
你不是随便抓个替罪羊吧?」

  李永和的脸沉了下来,「周小姐,你以为你是谁?福尔摩斯、波洛还是马普
尔?你以为除了你别人都是吃干饭的。别忘了,现场除了受害人与施暴者外还有
一个摄像师。罗秉军就是那个摄像师。至于那个胖子,我们一直在找!」说到这
里,李永和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你不要干扰我们的工作!我们也没有义务
将案件进展向你汇报。这里不是你的地盘,小丫头片子,该回哪回哪去!」

  会面就这样不欢而散。周婉仪从X市公安局出来的时候,气得眼圈红红的。

  「你下面有什么打算?」严波问她道,「罗秉军死了,宁教官的仇也算是报
了。」

  「我不知道。」周婉仪有些茫然,「你真的相信罗秉军是罪魁祸首?」

  「他当然不是!他只是大通的一个打手罢了!」严波答道,「可是我们也只
能作到这一步了。多行不义必自毙!上面已经在注意他的经济犯罪活动了。宁教
官的仇最终会报的!」

  由于所有的线索都断了,在接下来的几天周婉仪毫无所获。日子一天天的过
去,周婉仪的假期也快结束了。

  「六月二十九号,已经一个礼拜了!」周婉仪用笔在台历上画了个圈。「明
天是最后一天了!」

  脑海里似乎有什么朦朦胧胧的一闪而过,周婉仪悚然一惊。

  「你怎么了?」严波看到了她刚才的一激灵,问她道。

  「好象……好象有什么东西,很重要的,可就是……就是想不起来了!」周
婉仪皱紧眉头,苦苦思索着。

  「你太投入了,该休息一下了。婉仪,我想这个案子恐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了。」

  周婉仪点点头,黯然道:「我知道,明天我就回去了。」

  严波将周婉仪一把抱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婉仪!别想不开心的
事了。在你走之前,咱们再疯狂一下。」说着隔着衬衣在她的乳房上捏了几下。

  「讨厌啊!这几天疯狂得还不够吗?」周婉仪忍不住晕生双颊。自从被他弄
上了床后,这几天每晚都会被他折腾的精疲力竭。更荒唐的是,昨晚两人从张园
大饭店访查回来时,他居然将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硬是剥光了她的衣服在车
后座做了一回。以前真没看出来,他是这么胆大妄为的。

  「居然在车上……」周婉仪光想想就会脸红,「自己怎么会对他这样百依百
顺?是因为已经被他夺去了贞操吗?」

  严波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把她提了起来按在桌上,将她的牛仔裤连着内
裤一把扒了下来,露出雪白的粉臀高高翘着。「不要啊!」周婉仪轻轻的喘息起
来,抗议道,「你对我越来越粗暴了!」

  严波在她胯下摸了一把,将粘着亮晶晶淫水的手指伸到她脸前,「看,都湿
透了!明明想要还不肯承认。」

  「讨厌!」周婉仪将羞红了的脸埋在桌面上,不敢看他。严波将自己的裤子
褪下,露出粗大勃起的肉棒,顶在周婉仪的屁股瓣间摩擦。周婉仪呻吟了一声,
屁股挺了挺,似是期待着他的进入。

  严波抱着周婉仪的双腿往两边拉了拉,让她站立着的双腿叉得更开了些,又
把她毛茸茸的阴部往上托了托,将肉棒对准了她已经湿润的肉缝,「扑兹」一声
插了进去。

  「啊……」周婉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身子开始扭动起来,配合
着严波的活塞运动,将雪白肥嫩的屁股也向后一挺一挺的。

  随着肉棒的抽插,快感一波波的从周婉仪的阴道爆炸般的传遍她的全身。周
婉仪全身汗渍渍的,上身贴着桌面趴着,嘴里不自觉的「啊啊」叫着,屁股在严
波凶猛的撞击下也发着清脆的「啪啪」肉声。

  激情持续了约半个小时,两人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

  周婉仪脸贴在他胸膛上,喘着气说道,「我一回去就打报告把你调过来。不
过你可要想好啊,到时我就是你的上司了,你不怕别人笑话吗?」

  「总不能夫妻分居两地吧?这个地方我不想再呆下去了。」

  「咦!谁和你是夫妻了?自作多情!」

  「是吗?那周大警官为什么光着屁股躺在我的床上?」严波笑着,又把她狠
狠压在了身底下。


               十二、真相

  「飞往香港的CAXXX航班已经开始办理登机手续了。请CAXXX航班
的旅客在C20登机口登机。」广播里传来机场服务小姐的甜美的声音。

  周婉仪将登机牌取出,站了起来,「宁姐,对不起!」周婉仪心里默默道,
「原谅婉仪无能,没法帮你伸冤!」即使这几天和严波的鱼水之欢,也没能冲淡
宁蕊的惨死留在她心头的阴影,那始终是横亘在她心头的一根刺。

  穿着靓丽制服的小姐接过她的登机牌,在电脑上敲了几下,抬起头对她说了
声谢谢,将登机牌还给了她。周婉仪登上了飞机,在自己位子上坐下,看着窗外
的机场地面人员忙忙碌碌的。

  「黄一鹤为什么要指使罗秉军设局强奸宁姐呢?宁姐并没有抓住他的什么把
柄啊!他为什么要冒这个险呢?」周婉仪思绪又回到了案子上。在这个作案动机
上,周婉仪始终无法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的心里沉甸甸的,那是对宁蕊的愧疚,对严波的思念,还有……究竟是什
么呢?「好象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天哪!到底是什么?」

  离起飞的时间越来越近,周婉仪的心里也越来越惶恐。她焦急的捧着自己的
腮,苦苦思索着,想从脑海里抓住那一丝影子。

  「是关于什么的呢?是我和严波的感情,还是宁姐的案子?应该是宁姐的案
子。对,是宁姐的案子。最初自己有这种不安的感觉是昨晚和严波作爱前。那时
自己在做什么?」

  周婉仪努力回想着自己当时的情形,那时她是坐在写字台前,看着桌子上的
台历。等一等!

  台历……对!就是它!

  一个令人惊栗的念头从心底涌了起来,周婉仪感到瞬间冷汗湿透了衣衫。她
跳了起来,取下自己的行李,不顾机上空服人员的阻拦,狂奔着下了飞机。

  当严波打开房门,看见站在外面的周婉仪时,着实吓了一跳,随即又惊又喜
的问道:「你不是上飞机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周婉仪关上房门,脸上掩饰不住惊骇激动的神色,牵着他的手,拉着他跑进
了卧室。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荡了?」严波不知道是真的会错意了还是调戏她道。

  周婉仪将宁蕊的那盘碟从包里取出,塞进了VCD机。淫靡的画面又出现在
屏幕上。这时严波猜到她激动的原因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发现了?」

  「你看!」周婉仪指着屏幕的左上角,颤抖着声音道,「你看那的挂历!」

  「怎么了?」严波疑惑的问道,「太远了,什么都看不清楚啊!你能看清上
面有什么吗?」

  「我也看不清楚上面的字和图画。但是我能看见挂历的那一页第一行前三个
格子是空着的,也就是说,那个月是从星期三开始的。」周婉仪解释道。

  严波挠挠头,还是不明白周婉仪要说什么。

  「五月一号是星期天,六月一号才是星期三。」周婉仪继续说道。

  「啊!」严波跳了起来,再笨的人这时也明白了。

  「也许有人会忘了翻页,把上一个月的还挂在墙上。但除了过年,我从来没
有见过有人会把下一个月的挂历提前挂上的。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周婉仪说
到这里,牙齿微微的打战。

  「宁姐还活着!至少那时还活着!」

  「不可能!」严波叫了起来,「你太一厢情愿了。宁教官已经死了。上百双
眼睛看着她死的。好了婉仪,别胡思乱想了!」

  「死的不是宁姐!那具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尸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
该是失踪的肖燕燕!」

  「婉仪你没事吧?」严波好奇的看着她,那眼神似乎在怀疑她是不是在发烧
说胡话,「那宁教官哪去了?从半空中飞走了吗?」

  「在你们面前跳下去的不是宁姐而是另外一个人。」

  「你是说跳下去的是肖燕燕,被黄一鹤绑架的肖燕燕?她心甘情愿的伪装成
宁教官,然后从三十八层高楼上跳下去,而不是向在场的那么多市领导、公安干
部求救?」严波对她的猜测嗤之以鼻。

  「跳下去的也不是肖燕燕,而是另一个女人。」

  「天哪!你可爱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

  「你听我说下去,」周婉仪激动的道,「其实想通了很简单。那晚那个伪装
成宁姐的女人从大通大厦的三十八层窗口跳下,被事先从三十七层窗口伸出的木
板或是铁杆什么的东西接住。在她躲进房间,收回木板后,接应的人再把打昏了
的肖燕燕从窗口抛出。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肯定会摔得面目全非,他们甚至
可能事先就已经把肖燕燕的脸打烂了。用这种方法制造一个铁证如山的自杀案,
真是胆大之极,却也是天衣无缝。」

  「法医是干什么的?尸体是不是宁教官也看不出来吗?」

  「有这么多的证人证实这是一件跳楼自杀案,法医的验尸不过是走走过场而
已,根本不会把注意力放在死者的身份核对上。而且……我只是随口说说,也许
法医也是黄一鹤的人呢?」

  「逻辑上似乎没什么漏洞,但这个计划实行起来太难!不说别的,要找一个
能有那样胆量和身手的美女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严波笑了笑道,「当然,你
倒是个合格的人选。」

  「黄一鹤身边就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周婉仪道,「是她的私人秘书,身手
不在我之下。我们还交过手,你肩膀上的那一枪就是她打的。」

  严波皱了皱眉,「可是现场有那么多认识宁教官的人,她去伪装宁教官难道
不怕被人识破吗?」

  「你没见过那个女人。她可是标准的美女呢!精心化妆一下就能和宁姐有六
七分相似。在舞场里那么昏暗喧闹的情况下,谁又会注意呢?」

  「不可能,我和宁教官是一起从局里去大通大厦的。如果你说的那女人在舞
场伪装宁教官的话,那宁教官去哪了?难道宁教官知道有人要冒充她,刻意回避
了吗?」严波仍是摇头,「即使那女人和宁教官有七分相似,我们也不会看不出
来。」

  「在与李若鱼跳最后一支舞之前,宁姐还是宁姐。」周婉仪肯定的道,「之
后就不是了!」

  「那李局长又怎么会不知道?」严波接口道,随即惊讶的张大了嘴。他明白
周婉仪的意思了。

  公安局长李若鱼就是内奸。


               十三、内奸

  李若鱼刚刚从市局回到家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很怪,似乎是有
人故意憋着嗓子说话,「李局长,上月十七号的事你作的可真是天衣无缝啊!」

  李若鱼心里一紧,沉声说道,「你说的我不懂。你是谁?打电话来到底什么
事?」

  「李局长,你也不用再装了。你以为我是在诈你吗?上月十七号的大通晚会
上,你乘着跟宁蕊跳舞之机,把她引到舞池门外打晕了她,然后配合大通的沈秘
书演了一出自杀的好戏。可是你想不到吧,当时的情景恰好被我看在眼里。不过
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原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被人一口叫破,李若鱼的心防瞬间就崩溃了。他失声
道,「你想怎么样?」

  「只是想弄点钱花花。给我二十万,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怎么给你?」李若鱼已经冷静了下来,对刚才自己的应对后悔不已。

  「怎么给我我会再打电话通知你的。」那人将电话挂断了。

  「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蠢货!」李若鱼咬牙切齿的道,「到时一枪把你给毙
了!」然而他没料到,一个小时后,这段通话的录音带已经放在了主管政法的副
市长徐银的会客桌上。

  徐银一边听着周婉仪对整个案情的推理,一边冲了两杯茶给她和严波端上,
「讲了那么长时间渴了吧?喝茶吧!上好的碧螺春!」

  「徐市长,赶快逮捕李若鱼吧!」周婉仪急切的请求道。她不能再等了,宁
蕊还在歹徒的手上,每时每刻都可能在遭受着蹂躏和摧残。

  徐银铁青着脸,肥胖的身躯开始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小宁,不,那个肖
燕燕的尸体已经火化了。光凭这盘录音带,恐怕还说明不了问题。」

  「为什么还说明不了问题?声音的频谱分析绝对能够证明那就是李若鱼的声
音。」

  「可是……」徐银停下了脚步,斟酌了一下道,「这个证据还不够直接。」

  周婉仪胸有成竹的道:「只要将他逮捕,再对他的住所搜查一遍,我有十足
的把握能发现直接证据。五月十七日那天罗秉军一定是向宁姐提供了黄一鹤的犯
罪资料,而宁姐之后向李若鱼作了汇报。这就促使他们对宁姐下了手。所以李若
鱼手里一定有黄一鹤的罪证,他没有理由不好好利用的。只要抓住了黄一鹤,还
怕告不了李若鱼吗?再说,十有八九还能搜出李若鱼的非法收入作为证据呢!」

  徐银摇了摇头道:「万一什么都搜不出来的话,事情就不好收场了。这事得
考虑周详才行。」

  「如果搜不出确凿的证据,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责任。」

  「那也不行。」徐银摆摆手,「还得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周婉仪看着他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踱着,突然冷笑着道:「徐市长,您是不是
还在等着我喝这杯茶呢?」

  徐银一惊,笑道:「是啊!茶都快凉了,快点喝吧!」

  周婉仪在严波的腰间摸了一把,他的配枪又到了她手里。已经第三次了,严
波有些哭笑不得。

  「小周(婉仪),你这是干什么?」看到周婉仪将枪指着徐银,两人异口同
声的问道。

  「这茶是放了迷药的吧?」周婉仪冷冷道。

  「我放迷药干什么?」徐银怒道。

  「刚见到您的福态时,我就有些疑心您就是录像上的那个蒙面人。但是天底
下胖子多的是,我并不敢肯定。可是之后您推三阻四的不肯逮捕李若鱼,又殷勤
的给我们这些小民端茶倒水。这样慈祥的共产党大官我可只是在革命电影里面见
过。」周婉仪嘴角露出嘲弄的笑容,「要知道,您可是个官啊!」

  「我放迷药干什么?我害你干什么?」徐银气急败坏的道,「我们这些父母
官对百姓好一点难道也有错了?」

  「好吧!那我们就说宁姐的案子吧!」周婉仪将食指伸在扳机环里,让手枪
在手掌上转着,「这个伪造自杀的计划要想成功,有两个关键的问题需要解决。
一个是要能神不知鬼不绝的让人冒充宁姐,这个在李若鱼的配合下很顺利的就完
成了。另一个就是时间问题。从三十八层窗口跳下钻入三十七层,然后将肖燕燕
从窗口抛出,至少需要三秒时间。在这三秒中,很有可能舞厅里有人冲到窗口往
下看。为了这个计划不至于败露,需要有人抢在其他人之前占住舞场那唯一的窗
口。当时在第一时间跑到窗边阻住其他人视线的,除了李若鱼外还有一个人,就
是市长大人您哪!」

  「荒唐!荒唐!」徐银不住的摇头道。

  周婉仪冷笑着继续说道,「宁姐五月十七日就落在了黄一鹤手里,却直到六
月才第一次被蹂躏。那当然是因为要留着宁姐的处女之身给忙碌的市长大人。」

  「你这是毫无根据的猜测,是诽谤!是对一个有着四十年党龄的坚持党性的
老党员的侮辱!是往一个深受群众爱戴的父母官身上泼脏水!是对我们这个伟大
国家的别有用心的颠覆活动!」徐银歇斯底里的喊着。

  「你以为我找不到证据吗?别忘了那盘录像。你虽然蒙住了头脸,但身体上
不会光滑的一颗痔都没有吧?现代的图像处理技术完全可以将许多细节清晰的还
原出来!」

  「这能说明什么?这能说明什么?」徐银掏出手帕,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你居然允许让人摄录自己的罪行,真是不可思议。你应该是有将自己强奸
女人的过程拍下来的癖好吧?只不过你没有想到这盘带子会流出去。」周婉仪说
到这里,突然露出了笑容,「我相信,我不会找不到证据的!你的房间里应该还
暗藏着不少记载着你光辉事迹的影带吧?」

  徐银的腿象筛糠一般抖颤着,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颓然的在沙发上
坐下,将脸埋在双手中。「污蔑!全是污蔑!」徐银喃喃的低语着,接着抽泣了
起来。

  「波波,把他铐起来吧!」周婉仪轻蔑的看着他哭泣的样子,对严波说道。
严波应了一声,站了起来。

  后颈突然重重的挨了一下,周婉仪一阵头晕目眩。「婉仪,对不起!」耳边
传来了严波的声音。

  周婉仪眼前一黑,倒在了座位上。


               十四、深渊

  这是一间象摄影棚一样明亮的房间。强烈的灯光从屋的一角射出,在一侧的
反光板作用下,将整个屋子映照得有如白天的户外一样。确切的说,这就是一个
专业的摄影棚。

  周婉仪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除了她外空无一人。她被凌空吊在屋子的中央,
四根锁链从天花板的四角垂下,如毒蛇般缠绕着她的手足。她全身一丝不挂的呈
一个「大」字形,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发着耀眼的白色。

  发现自己的身体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暴露着,她很快便想起了发生的事情,几
乎羞愤的昏了过去。她用力的挣了挣锁链,又无奈的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的命
运已经跌入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

  门突然打了开来,严波出现在门口。周婉仪望过去,两人的目光相接,严波
避了开去。

  她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泪水如泉水般从眼角滑落,巨大的羞辱与被背
叛的绝望让她的心底如钻刺一般的疼痛。

  「严波……你……你好……」周婉仪已经泣不成声。

  「你醒了!」

  「原来……原来破坏我卧底计划的是你……让人伏击我抢夺日记的是你……
出卖罗秉军的也是你……原来……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你……」

  严波叹了一口气,「婉仪,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费尽口舌劝你不要查下
去,我绞尽脑汁想让你知难而退。可是,你实在是太聪明又太固执了!如果那天
你上了飞机没有回来该有多好!」他顿了顿,「不要怪我!我也是不得已。这个
社会已经变了,不再是我们以前决心为之献身的那个社会了。」

  「是你变了!」

  「是的,我变了!所有人都变了,除了你和宁教官。这个社会已经烂透了。
没有了理想,没有了道德,没有了友情,只有赤裸裸的金钱关系。相信我吧!你
所作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你守护的社会完全不值得你的牺牲。没有人会记得你,
我可以肯定!」

  「是的,也没有了爱情!」周婉仪喃喃道,挂在脸上的两行泪水如珍珠串一
般,流过面颊,散落在白玉般的身体上滚来滚去。

  「婉仪,你还有机会的。只要你忘了这件事情,我会求黄总放了你。我们开
开心心的一起过日子好不好?」

  周婉仪闭上眼睛,一言不发的扭过头去。

  「我就知道,你现在一定不会屈服的。」严波叹气道,「可是你还是会屈服
的。在黄总的调教下,没有女人能保持她的本性。你知道黄总身边那个身手不凡
的女秘书是谁吗?她是以前的S省女子特警队副队长沈心兰啊!」

  周婉仪的娇躯微微一震。

  「而她现在,只是黄总的一条美女狗而已。宁教官比你只强不弱吧?现在的
她每天都会赤裸着身子趴在黄总别墅的门口,望眼欲穿的等着黄总每晚回来玩弄
她。」

  「禽兽!」周婉仪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真是瞎了眼,会被你这只禽兽所哄
骗!」

  严波的脸扭曲了一下,「婉仪,不要太高傲了!你的身体会先背叛你,然后
就是你灵魂的屈服。而到那时,你就不再是你了!」

  「禽兽!禽兽!禽兽!」周婉仪发疯似的哭喊着。

  「是的,我是禽兽!我是禽兽!」严波低声重复道,突然大吼起来,「男人
天生都是禽兽,女人其实也天生都是妓女!就让我来帮助你看清楚自己的妓女本
性吧!」

  他冲了上来,两手将周婉仪雪白浑圆的乳房狠狠的抓在手里挤捏。内心的凄
楚与胸部敏感部位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让周婉仪绝望的哭叫起来。她被锁链束缚
着的手脚无助的乱挣乱舞,修长的双腿发疯似的蹬踹,却根本无力阻挡严波的进
攻。

  严波将自己的皮带抽掉,让裤子滑到脚下,露出挺立着的狰狞肉棒。他举起
皮带,抡了个半圆,自下而上猛的抽在了周婉仪雪嫩的肥臀上。

  「啊……」周婉仪臀肉乱抖,痛的大声惨号起来。严波咬着牙道,「贱货,
求我饶了你!」

  「禽兽……去死吧……」周婉仪声嘶力竭的哭喊。

  刚才的鞭打在周婉仪雪白粉嫩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血印。严波扔了皮带,轻
轻抚摸又温柔的问道,「婉仪,疼吗?」

  「魔鬼……你是个魔鬼……」周婉仪呜咽哭泣着。看见严波突然又回复了对
自己的温柔,她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害怕过。

  严波粗糙的手指插进了周婉仪干燥的小穴,磨擦着里面柔嫩的肉壁,「还没
湿啊?婉仪,你今天怎么啦?前几天我只是摸摸你的奶子,你那里就会出水的。
我再想办法让你浪起来好不好?」

  周婉仪伤心羞耻的摇头,拼命的想夹紧双腿,可是脚踝上的锁链限制了她的
动作。严波的手指在她的肉穴里肆无忌惮的转弄着,阴道口传来了又疼又痒的感
觉。这种麻痒的感觉使她害怕极了,她害怕会在严波的玩弄下露出浪荡的丑态。
她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雪白的胴体,躲避着严波的侵袭,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在
锁链的束缚下,她不再是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官,而只是个柔弱的待宰羔羊。

  在严波的挑逗下,周婉仪慢慢的似乎有了性的冲动。毕竟,眼前正在玩弄她
阴部和屁股的男人曾经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熟悉自己的身体。她的屁股轻颤着随
着他手指的动作扭动,那已经不再是逃避,而是在逢迎。她的嘴里也有了哼声,
那并不全是羞耻和痛苦。

  周婉仪查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她羞愧极了,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想着严波
的无耻和凶恶。

  可是下体传来的一波波麻痒的感觉让她压制不住自己的性欲。她的脸开始发
烫泛起红潮,阴道里一阵阵的骚痒,一股细细的淫水涌了出来。

  「看见了吧?」严波将沾着她亮晶晶淫水的手指伸到她的眼前,「你只是个
小女人,一个身上长着两个奶子一个屄的普普通通的小女人而已!虽然你是一个
机智勇敢的女警官,但你更是一个爱哭爱叫,喜欢撇着大腿撅着屁股让男人操的
小女人!」严波大声说着羞辱女警官的话语,然后语气又转柔道,「婉仪,屈服
吧!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周婉仪哭着摇头。严波叹了一口气道,「婉仪,你太倔强了,你的命运是你
自找的!」他抓住她修长丰盈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火热粗大的肉棒顶在她娇嫩的
肉穴上。

  「不要……不要啊……」周婉仪绝望的尖叫道。严波冷笑着,然后猛的一挺
腰,将肉棒「扑兹」一声狠狠插进了女警官温暖湿润的肉穴中。

  伴随着周婉仪耻辱的痛哭声,她雪白的肉体被插得颤抖着向后荡去,接着又
荡回来,刚脱离肉棒少许的阴户又被那硬梆梆的肉棒迎了个正着,无情的贯入,
胯肉相撞发出「叭」的一声。

  严波狞笑着,腹部一下一下的冲撞过去,将肉棒在周婉仪温暖紧密的肉穴里
抽插着。周婉仪身体被插得荡来荡去,四肢无力的抖动着,嘴里发出混合着羞愤
与快感的呻吟和悲啼。

  男人强力的抽插将女警官的性欲一点点的提升。痛苦的羞辱和恼人的性欲不
断的煎熬着她的意识,她感到自己都快要崩溃了。终于,她放弃了与自己性欲的
抵抗。

  她大叫着,头疯狂的左右摇动,一头长长的秀发在空中甩着,汁水淋漓的屁
股与男人的腹部猛烈的冲撞着,发出「叭……叭……」的清脆声音。

  严波看着眼前坚贞女警官的浪荡模样,在心里感到征服快感的同时也有一丝
淡淡的失望。她的肉体还是屈服了,精神也快了吧?毕竟只是个单纯的女孩子,
天真的以为能靠自己的意志抗拒男人各种各样的羞辱和蹂躏。

  「女人天生都是妓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严波大声嘲笑着她,加快了
肉棒在她小穴里的抽插。

  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周婉仪拼命的摇头。她感到自己的意识渐渐
模糊,然后全身痉挛了起来,滚烫的阴精喷射而出。她达到了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周婉仪慢慢恢复了意识。朦朦胧胧之中仿佛有一只手在自己
的身体上抚摸着,从头到脚一寸不漏,她如羊脂玉般光滑的皮肤在抚摸下生出一
颗颗恐惧的小疙瘩来。

  她没有睁开眼睛,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

  「刚才周大警官的表演真的很刺激啊!」那是黄一鹤的声音。他用手指梳弄
着她乌黑亮泽的阴毛,然后沿着她腿间那条嫩红的细缝轻刮她的肉唇。那里已经
红肿了,白色混浊的精液混着她晶亮的淫水还在从里面一丝丝的流淌出来。他爱
不释手的触弄着,「可惜啊已经不是原装货了!被严波给开了苞啦!」

  他笑了笑,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我说过,我们会在床上再见的!从今以
后,你会天天在我的胯下哀求呻吟。」


               十五、尾声

  两年后,南美的某个小岛。

  一个亚洲人模样的中年人伸着腿半靠着坐在阳台的躺椅上。远处是金黄色的
沙滩和一望无际的碧蓝的海水。巨大的棕榈树下,穿着比基尼的女郎在嘻笑喧闹
着。三三两两的人头在海水里隐隐现现。

  他打开报纸,那是一份当地华人办的侨报。上面的头版头条印着「中央全力
整治腐败,X市特大走私案暴光!」

  「原X市的副市长徐银、海关关长赵晓群、公安局长李若鱼、刑侦处长李永
和、检查长刑知秋等六十七名干部已被双规,其他涉案人员也在收容审查中。案
件主犯原大通集团董事长黄一鹤已经潜逃出国。目前公安部正与国际刑警组织联
合追查他的下落……」

  「你们找不到的。」他笑着伸了个懒腰,然后向房间角落里望去。

  三个女人正四肢着地的趴在那里,撅着白嫩的屁股吸饮着面前碗里的牛奶。
她们雪玉般的脖颈上套着个狗环,一端拴在床架上。

  该是运动的时候了。他心里想着,向她们走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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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附 录 ◇

  经典的题材,经典的剧情--《都市女刑警之高楼自杀案》 读后感


作者:死神之鼠

  本文是一部经典的女警情色小说。作者很是下了一番功夫,为整个剧情设置
了合适的悬疑,选择了经典的打击走私与政府黑幕背景,并适时的插入恰如其分
的肉戏,在整部作品的经营上颇见功底。

  首先,女警是一个色文永恒的话题,女警被奸污、被羞辱、被虐待,尤其是
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女警遭受这一切,将会给人带来强烈的刺激。

  人们常说,色文是用来发泄现实中很憧憬又不可实现的欲望,那么本文的结
局恐怕是很多人所乐意看到的,本文是迎合大多数读者口味的,作者是善解人意
的,知道大家不希望看到女警最后取得胜利。大团圆结局,不适合女警小说。

  其次,本文的剧情十分吸引,可以说,作者在剧情的设置上的确下了很大的
功夫。现在的色文读者要求越来越高,如果没有吸引人的情节,恐怕不能满足大
家的欣赏。

  设置悬疑最为麻烦,首先得把这个悬疑想出来,然后还得找到符合逻辑的解
释,太离奇,便脱离了现实,不能服众,同时也干扰了色文的主题,毕竟不是纯
粹的悬疑侦探小说,色文就是色文。太普通,就没有了悬疑的感觉,而且容易导
致角色人物都是笨蛋,这么简单的事情还想不通的感觉。

  本文的悬疑可说恰到好处,既增加了小说的观赏性,又不影响情色小说的情
色中心。而进行适当的简单渲染也有加重悬疑气氛的功效。例如:女主角总共两
次感觉到线索的关键是挂历日期,然而却没有一上来就直接看破这一关键,这样
一来就增强了气氛,并没有导致情节过于复杂。

  再次,本文的背景可以说是极具现实主义色彩,而今年此类的文章似乎也很
多,其实近年来反黑题材的影视作品也充斥银幕,本文的背景设置比较迎合大众
欣赏口味。最最难得的是,作者为了让所谓的正义得到部分伸张,竟在结尾让所
有的涉案官员被「两规」,这真是独到的设计。

  同类作品,绝少有这样的结尾,不妨揣测一下作者的用意:贪官污吏,没有
被原宥的理由,因为他们是真正的蛀虫;而奸商,却可以逃脱;至于女人,只能
被欲望和性快感征服,即便她是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女警官。真可谓用心良苦!

  最后,发表一点个人见解。本文尚有些许不尽如人意之处。由于受到征文形
式的限制,诸如篇幅、时间等,本文的细节上仍有一些地方值得再进行雕琢。整
个故事是完整的,但是有很多情节大家可能更希望看得到,却被轻轻带过了,也
许这是作者的创作习惯,但是我仍然认为本文如果再进行适当的充实,再将篇幅
稍稍扩大,将情色部分的戏码再稍稍加重,更能体现出情色小说的呼声,当然也
许那样会导致整部小说的结构出现问题,或者情节上脱节。但恐怕更多读者对本
文的肉戏会觉得有稍稍意犹未尽的感觉。

  同时在部分细节上,作者的描述并不是十分细致,但并不影响整个文章的平
衡。只是略显遗憾吧。

  无论如何,本文作为一篇女警情色小说,是成功的,也是经典的,作为本届
「秋韵夜雨」的首夜,足够吸引大家的眼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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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想:呵呵,《秋韵夜语》终于开始了啊,幻想在此多谢各位参加的作者的
支持,不论稿件有没有被录用,羔羊文学论坛也一样感激。我亦非常多谢辛苦筹
备《秋韵夜语》的各位版主,没有他们的努力,《秋韵夜语》也就不能办得成。

  元堂:当然也多谢一直支持论坛的各位活跃会员喽,否则文行早就关门大吉
了……

  滨岸居士(打断说话):有请元堂兄先吃月饼,祝各位会员人月两圆!

  元堂(口内被居士硬塞了一整个月饼):唔鸣……

  幻想:别闹了,大家先总结一下杨戬兄的《都市女刑警之高楼自杀案》吧。

  滨岸居士:死老鼠的评论很中肯啊,小可乐得不必再说甚么,哈哈!

  死神之鼠:小可你想的美!不过小弟功力不足,写不出甚么「评论」,充其
量只是「读后感」,真是怠笑大方啊。

  御风而行:能写出这篇「读后感」,已足够让你自豪了。

  黑月:先代表某个人发表意见。「我是抱着阅读黑暗文章的心情来看的,但
即使是这篇如此高水准,也是一个让我无法勃起的东西。因为,真正的重点,应
该放在如何驯服女警成母狗。这样写等于只写了开头,然后直接跳结尾,所有高
潮戏全部省略,真是无趣得紧。」

  众人:……

  路人类:我没看走眼的话……这个某人是……

  Charter:怎么看都知道是他啊!

  幻想:无论如何,本文真是一部非常不错的文章,题材吸引人,情节扑朔迷
离,作者写作手法非常老练,不愧是杨戬兄的力作!

  元堂(勉强吞下了月饼):是故事架构,各戏份处理得都很好。是一部能牵
着读者去猜一猜迷底的作品啊!

  御风而行:这的确是一篇好过瘾的黑暗系作品呀。前半部分未见突出,中规
中矩,但结尾部分却峰回路转,令人眼前一亮。从揭开宁教官未死的悬念开始,
情节就真正步入了高潮。跳楼自杀的掉包设计;女警官不是倒在敌人的迷药下,
而是被她最信任的爱人所击倒;充当大老板情人兼打手的女秘书竟是原来的刑警
副队长;这些剧情乍一看都颇为出乎意料,但是回头一想却又在情理之中……尤
其是最后的尾声,就是那么几行字,一个短短的镜头闪回,就足以将喜好黑暗的
读者推上最高的兴奋点。

  色空和尚:真是一部很好的性侦片!当然前半部还是不错的反腐片!可惜到
了后半段,可能是我比较喜欢圆满的大结局,所以我希望看到的是所有的人的绳
之已法,而不是最坏的人逃之夭夭。当然了如果有时间的话故事可以再长一点,
可以给我们一个三女警被调教又逃脱的精彩故事。

  滨岸居士:这就是不同的读者,取向也不同喔!纯以剧情张力而论,这篇文
章的确是有极高水平,绝对也有吸引不好黑暗的读者的能力。以另一角度看,杨
戬兄也许平衡了两边读者的需要,但小可也不排除这种写法有「两头不到岸」的
可能。

  色空和尚:当然了,从文笔的表现形式来看的确写的相当的吸引人,至少在
我的脑海里已经生成了一本很好的电视连续剧。而且对于性的描写也不像一些A
片那样大段大段的赤裸裸,对于看多了A片的大众淫民来说,也许点到为止的三
级更有味道。毕竟是三眼神君的大作,的确很有味道。

  御风而行:补充一点,作者的整体驾御和安排都令人佩服,着墨不多就把几
个角色都刻画的极为生动,既贴近现实生活,又能满足内心的邪恶欲望,是女警
题材作品中非常杰出的一部佳作。

  幻想:再次感谢三眼神君杨戬兄的佳作。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二夜:《一
万一千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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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 2009-4-29 21:02

第二夜·一万一千鞭 作者:纪尧姆.阿波利奈尔

[font=宋体]             第二夜·一万一千鞭


作者:法国文学大师——纪尧姆·阿波利奈尔
扫描:G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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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特发赤裸羔羊秋韵夜语,谢绝其他网站转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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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布加勒斯特是一座美丽的城市,东方和西方似乎在此交汇。如果仅仅注意一
下地理位置,人们还是置身于欧洲。但是,如果留心当地的某些习俗,人们就已
经是身在亚洲了。在街道上,可以看到土耳其的、塞尔维亚的以及其他马其顿民
族如画的典型风光,然而,人民却是以拉丁民族为主,征服该地的罗马士兵想必
思想常常扭向罗马——当时的世界首都和所有高雅的中心。

  这种对西方的怀念传给了他们的后代:罗马尼亚人经常不断地向往一座这样
的城市,奢华成为自然,生活丰富多采;但罗马已经失却了它的光辉,众城之母
把其桂冠让给了巴黎,所以通过返祖现象,罗马尼亚人的思想经常转向完全替代
了罗马成为世界之首的巴黎,广又何足怪哉!

  与所有罗马尼亚人一样,俊逸的维伯斯库亲王想念着辉煌的城市巴黎,那儿
的女子个个如花似玉,而且全部轻佻,易于上手。当他还在布加勒斯特中学就读
的时候,只要一想到巴黎女人,那家伙便动起,硬挺如铁,不得不快活无比地慢
慢消火。后来,他对着一些漂亮的罗马尼亚女子的阴户和肛门没少射精。但他十
分清楚,他必须弄一个巴黎女人。

  莫尼·维伯斯库出身于一个巨富家庭。他的曾祖父曾经是大公,相当于法国
的一位专区区长。但是,这份头衔让家族世代承袭了,莫尼的祖父和父亲都曾有
过大公头衔,莫尼·维伯斯库大概也承袭了这一头衔,以缅怀其祖先。

  但他读过不少的法国小说,知道专区区长不值一提。「瞧,」他说:「因为
您的祖先曾经当过,您就让人称之为「区长」,是不是滑稽可笑呀?这也太俗气
了!」

  为了少点俗气,他把「大公——专区区长」的头衔改换成「亲王」的头衔。
「这是一个可以世袭的头衔!」他嚎叫道:「「大公」是个行政职务,但凡在官
场上出人头地的人都有权拥有一个头衔。我已经成为贵族了,我是一个长辈了!
我的儿孙们将会因此而对我感激不尽的。」

  维伯斯库亲王与塞尔维亚副领事邦迪·弗诺斯基过从甚密。全城的人都在说
副领事很喜欢捅英俊的莫尼的屁股。有一天,亲王穿戴整齐,往塞尔维亚副领事
官邸走去。街上的人都在看他,女子们心里都在嘀咕:「他真是一副巴黎人的派
头!」

  的确,维伯斯库走起路来,正如布加勒斯特的人们认为的那样,一副巴黎人
走路的架势,也就是臀部扭动,迈着急促的碎步。煞是好看!当一个男子在布加
勒斯特如此走动时,没有哪个女人不为之所动,那怕她就是总理夫人。

  莫尼来到塞尔维亚领事馆门前,冲着墙尿了一大泡,然后才按响门铃。穿着
白色短裙的阿尔巴尼亚男子前来为他开门,维伯斯库亲王便飞快地上到二楼。

  副领事邦迪·弗诺斯基精赤条条地待在客厅里。他躺在一张柔软的沙发上,
那玩艺儿硬梆梆的。他的身边是一位褐发门的内哥罗女子,名叫米拉,在玩弄他
的卵蛋。

  米拉也是一丝不挂的,而且因为俯下上身,所以把一个褐色的、毛茸茸的、
皮肤细得快要绷裂的浑圆美臀凸了出来。两片屁股中间是一条裂开很深的股沟,
长着褐色的毛,隐约可见那像一粒糖丸似的圆洞。下方,伸出两条健壮修长的大
腿,因姿势所致,米拉岔开大腿,人们可以看见她那肥厚宽阔的阴户,覆盖着一
片乌黑的浓毛。

  莫尼进来,她并未动弹。客厅另一角的一张法椅上,两个肥臀美人儿在云雨
交欢,还发出轻轻的快意的「啊,啊」声。莫尼很快地脱掉衣服,然后举起那硬
梆梆的骚根,扑在那两个做爱的美人儿身上,试图将她俩分开。

  他的手抚摸她俩那似蛇一般扭曲着的润滑细腻的侗体。当他发现她俩快活得
口吐白沫,无法将她们分开时,气忿的他便张开巴掌,朝着手边的那个大白屁股
抽了开来。这似乎使大白屁股的那位美人儿感到非常刺激,所以他便拼足力气地
抽打,把那个漂亮的白屁股部抽红了。那姑娘不再觉得适意而感到疼痛了,她恨
恨地站起来说:

  「混蛋,你这个挨人戳的亲王,别妨碍我们,我们不需要你那个大玩艺儿。
去让米拉尝尝吧,别打扰我们做爱!是吧,朱尔梅?」

  「是呀,托内!」一个姑娘回答。

  亲王举起他那大家伙,道:「怎么,你们两个小混帐,老是这么用手捅屁股
啊!」

  说完,他便想抓住其中的一个亲嘴。被抓住的是托内──一位漂亮的褐发姑
娘,通体雪白,关键的地方有几粒美人痣,更衬托其白洁来。她的脸蛋似雪白粉
做的,左脸颊上有一粒痣,使得这位妖冶的女子的脸蛋更其撩人。她的胸脯上长
着一对硬挺的乳房,衬着一圈蓝,长着两粒粉红色的「草莓」,右乳头上有一粒
痣,似一只杀人的蜂。

  莫尼·维伯斯库抓住了她,手伸到她那肥臀下。她那臀部活脱一个漂亮的大
瓜,雪白饱满,都能让日月无辉。她的每片屁股都好像是从一整块白色大理石上
凿下来的,毫无暇疵,下面的两条大腿圆如希腊神庙的圆柱。但大腿热呼呼的,
而臀部却是冰凉的,反差真大!这是健康的征兆。由于抽打,屁股有点泛红,宛
如奶油草莓一般。

  可怜的维伯斯库见此情景,用嘴轮流地吮吸托内的两只坚硬的乳房或前胸,
抑或吻吸她的粉肩。他的两只手紧紧地摸住她那好似西瓜一般硬而多汁的肥臀。
他轻轻拍打着她的两片大屁股,又用手指伸进了她那小得令人忘乎所以的肛门。
维伯斯库的骚根愈发硬梆,不停地敲击着长满乌黑油亮阴毛的迷人的珊瑚红的阴
户。她用罗马尼亚语冲他喊道:「不,别捅进去!」

  与此同时,她那浑圆的漂亮屁股在拼命地扭动。莫尼那大家伙的红而热辣的
脑袋已经触及托内那湿润的门户。托内仍在挣扎,然而却放了个屁,并非臭屁,
而是个清脆的屁,使得她狂笑不已。托内不再挣扎了,两腿岔开,让莫尼的大家
伙插了进去。

  这时候,托内的女友与玩伴米尔梅也已入港,突然抓住莫尼的卵蛋,在小手
里抓捏,疼得他赶忙抽出他那热腾腾的家伙,弄得已经开始扭动纤腰下的肥臀的
托内十分沮丧。

  朱尔梅是一位金发女郎,浓密的长发垂及脚跟。她比托内要矮,但其苗条及
风姿却毫不逊色。她的眼珠是黑的,眼睛上有一个黑圈。她一松开亲王的卵蛋,
后者便仆到她身上说:「好啊!你得替托内还债!」

  随后,他一口咬住朱尔梅的丰乳,开始吮吸乳头。为了戏弄莫尼,她拼命扭
动肚子,下面卷曲的美丽的金毛不停地抖动着。同时,她还把凸起的美丽肉块下
的漂亮的阴户抬高。这粉红色阴户的两片阴唇中间,颤动着一粒较长的阴蒂,证
明她习惯于槁同性恋。维伯斯库亲王的骚根拼命地往里插却无法遂愿。

  他揪住她的臀部,正要往里塞的时候,因被搅了好事而气恼的托内,用一根
孔雀毛开始搔痒维伯斯库的脚后跟。她从他的脚跟往上搔弄他的大腿、腋窝、骚
根、莫尼很快便射精了。

  两个妖精,托内和朱尔梅,对自己的恶作剧很开心,笑了好一会儿,满脸通
红,喘息不止。然后,她俩又搂在一起,做起爱来,在惊呆发傻的亲王面前你舔
我吸的。她们的屁股有节奏地往上拱,阴毛交织在一起,牙齿相互磕碰,坚实颤
动的雪白乳房相互揉搓。最后,二人快活地扭曲着,呻吟着,下身润湿一片,而
亲王的那家伙也开始勃起,硬挺起来。但是,见她俩都弄得精疲倦怠,他便转向
始终在摆弄副领事骚根的米拉。

  维伯斯库悄悄地走近她,把自己那漂亮的家伙从米拉的肥臀中捅过去,塞进
其微开、润湿的阴户中去。米拉一感觉到有龟头插进,便使劲一挺屁股,亲王的
骚根便全伸了进去。然后,她继续疯狂地摇动,而亲王则用一天手去抚弄她的阴
蒂,另一手去搔痒她的乳房。

  维伯斯库的那玩艺儿在那很紧的阴户里一抽一抽的,似乎让米拉十分快活,
只听见她不停地哼卿着。亲王的肚子拍击着米拉的臀部,其清凉使他也有了一种
快意,如同他那热肚皮给米拉产生的快意相仿佛。亲王很快便加快动作,压着米
拉,使她夹着屁股在喘息。亲王咬她的粉肩,将她按住。

  米拉嚷着:「啊!真舒服……就这样……的劲儿……再使劲儿……喔哟,喔
哟,捅透它。使劲儿……使劲儿……喔哟……喔哟……喔哟!」

  二人同时达到性欲高潮,然后便像瘫了以的,一动不动地待了一会儿。缠绕
在长椅上的托内和朱尔梅笑嘻嘻地看着他俩。塞尔维亚副领事点燃了一支东方烟
草卷的细长香烟。当莫尼站起来时,副领事对他说:

  「现在,亲爱的亲王,该轮到我了。我一直在等待着你的到来,我因为等不
及才叫米拉抚弄我的,但我的骚劲儿还没过,还替你留着呢。来吧,宝贝,挨戳
的,来吧,让我来捅你。」

  维伯斯库看了他片刻,然后,朝副领事伸向他的骚根上吐了一口唾沫,说:
「老让你玩弄我,我已受够了,全城的人都在议论我。」

  但副领事站了起来,那家伙举着,硬梆梆的。他操起一把手枪直指莫尼。后
者颤抖着,向他伸去臀部,嘟嘟嚷嚷地说:

  「邦迪,亲爱的邦迪,你知道我爱你。你捅我吧,你捅我吧。」

  邦迪微笑着,将他那玩艺儿戮进亲王的两片屁股中间、那个富有弹性的洞穴
中。在三个女子的注视之下,他像个疯子似的大动干戈,一边还嚷叫着:

  「妈的!真快活,夹紧点,宝贝,夹紧点!我快活极了。夹紧屁股!」

  副领事两眼迷茫,两手在莫尼肩一上抽搐,射精了。然后,莫尼洗干净,穿
好衣服,边走边说晚饭后再来。但到家之后,他写了一封信:

  「亲爱的邦迪:

  我不愿老是这么让你干了。我也讨厌布加动斯特的女人了。我不想再在这儿
糟蹋我的钱财,我本可以用钱在巴黎幸福快活的。再过不到两小时,我就走了。
我希望在巴黎玩个痛快。就此告别了。

  莫尼·维伯斯库亲王,世袭大父」

  亲王封好信,又写了一封给他的公证人,请他变买其财产,一旦得到其地址
后,立刻将钱汇到巴黎。

  莫尼把身边所有现金全部拿上,一共五万法郎,然后去到火车站。他把两封
信寄了,乘上东方快车,奔向巴黎。


                第二章

  「小姐,我一看见您便爱得发狂。我感到我那玩艺儿在向您美丽的身躯挺过
去。我像是比喝了一杯茴香酒还要骚。」

  「在谁家喝?在谁家喝?」

  「我把我的财富和我的爱全都献给您。如果我把您弄上床,我将能连续捅您
二十次。如果我撒谎,我就让一万一千名少女惩罚我,或者受一万一千鞭!我的
感情是真挚的。我并不是向所有的女人都这么说的。我不是个花天酒地的人。」

  「去你的吧!」

  这是阳光明媚的一天早晨,在马勒塞尔伯大街上的一段对话。时值五月,万
木复苏,巴黎的麻雀在绿树枝头叽喳发情。莫尼·维伯斯库亲王殷勤地在对一位
窈窕淑女说这番话。此女子穿着高雅,正往玛德莱娜大教堂走去。他几乎跟不上
她,因为她走得飞快。

  突然间,她猛地回转身来,哈哈大笑:「您有完没完,我现在没有时间。我
要去迪弗街看一位女友,但如果您准备同时包下两个奢华嗜欲的女人的话,如果
您是个真正的男子汉的话,如果您既有钱又有能耐,就跟我来吧。」

  莫尼挺起优美的身躯嚷道:「我是罗马尼亚的一个亲王,世袭大公!」

  「我叫库尔古琳娜·堂柯纳。」她说:「我十九岁,我已经掏空了十个能征
惯战的男人,耗尽了他们一千五百万的钱财。」

  亲王和库尔古琳娜东拉西扯地聊着一些情场艳话,来到了迪弗街。他俩乘上
电梯,上到二楼。

  「这是莫尼·维伯斯库亲王……这是我的女友阿莱茜娜·芒热杜。」

  在一个装饰着日本春官画的豪华小客厅里,一本正经地进行了介绍。

  两个女子嘴对嘴地亲吻了一下。两人都挺高,但并不过份。

  库尔古琳娜是个褐发女子,灰眼睛闪着狡黯的光,左脸颊下方有一粒带毛的
美人痣。她面色发暗。肤下涌血,双颊和额头很容易皱起,证明她成天考虑金钱
和淫荡。

  阿莱茜娜是一位金发女郎,那色泽是只有巴黎才能见到的接近灰色的金发。
她肤色极浅,好像透明似的。这位美娇娘穿着一身漂亮的粉红色女便服,显得窈
窕、淘气,犹如上世纪的一位调皮的侯爵夫人。

  大家很快便熟识了。阿莱茜娜曾有过一个罗马尼亚情郎,便去卧室找他的照
片。亲王和库尔古琳娜跟着她也去了她卧室。他俩猛地扑向阿莱茜娜,笑哈哈地
脱去她的衣服。她的浴衣脱下了,剩下一件细麻布衬衣,显露出漂亮的胴体,胖
胖的,隐秘处可见一些洞穴。

  莫尼和库尔古琳娜将她掀倒在床上,弄出她那两只漂亮的粉红色乳房,又大
又硬,莫尼不禁去吮吸乳头。库尔古琳娜弯下腰,撩起她的衬衣,发现她那浑圆
粗壮的大腿,腿根处是一丛像头发一样带灰的金色阴毛。阿莱茜娜快意地轻轻喊
着,弄掉拖鞋,把脚收回床上,鞋掉在床上发出脆响。她大大地分开两腿,抬起
臀部,让库尔古琳娜去舔;搂住莫尼脖子的双手在抽搐。

  效果很快就产生了。她的两片屁股收紧,腿蹬踢得更加猛烈,一边排卵,一
边说:「你们两个混蛋,弄得我骚劲儿上来,必须让我玩痛快了才行!」

  「他答应过要连干二十次的!」库尔古琳娜说着便把衣服脱去。

  亲王也把衣服脱干净,二人同时脱得精赤条条。这时,阿莱茜娜的肥臀在纤
纤细腰上馋人地扭动着,而莫尼的两只大卵蛋胀大起来,那大玩艺儿被库尔古琳
娜一把揪住。

  「你先捅她。」她说:「然后再戳我。」

  亲王把那玩艺儿移近阿莱茜娜的阴户,后者不觉一颤。

  「你要戳杀我了!」阿莱茜娜嚷道。

  亲王那玩艺儿一捅到底,然后便不停地抽进抽出。库尔古琳娜爬上床,把黑
呼呼的阴户放在阿莱茜娜的嘴上,莫尼则舔她的屁股。阿莱茜娜疯了似的扭动阴
户,一只指头则塞进莫尼的肛门里,弄的他那家伙更加硬挺。他把两手从阿莱茜
娜那激烈抽搐的臀下抽回来,握住塞在阴户中的那根几乎在里面动弹不了的巨大
骚根。

  三人很快便激动得不行,呼吸急促,喘息不定。阿莱茜娜来了三次高潮。然
后,库尔古琳娜也达到高潮,她立刻下床,来咬莫尼的卵蛋。当莫尼把他那罗马
尼亚精液射在阿莱茜娜的阴户里时,阿莱茜娜一边扭曲得像一条蛇,一边像鬼似
的嚎了起来。库尔古琳娜立即把莫尼的那玩艺儿从阿莱茜娜的阴户中拽出来,用
嘴取而代之,去舔那不停地流出来的精液。

  这时候,阿莱茜娜用嘴衔着莫尼的骚根,把它添干净。莫尼的那家伙又硬起
来。一分钟后,亲王扑向库尔占琳娜,但那玩艺儿却停在户外,搔痒她的阴蒂。
他嘴里咬住她的一只乳房。阿莱茜娜抚弄着他俩。

  「快捅进去!」库尔占琳娜嚷着:「我受不了!」

  但那家伙始终待在户外。库尔古琳娜达到两次高潮。正当她几乎不抱希望的
时候,那家伙突然插了进去,直到子宫。这时候,她激动、快活得发疯,用力咬
奠尼的耳朵,竟然咬下一块肉来。她拼命地呼喊着吞了下去,一边拼命地扭动着
屁股。

  耳朵上血不停地流出,莫尼似乎更来劲儿,因为他更加用力地抽将起来,连
续射了三次精后,才将那家伙从库尔古琳娜的阴户里拔出来,而此时的库尔古琳
娜已经来过十次高潮了。

  当他拔出骚根时,二人惊奇地发现阿莱茜娜已经不见了。她很快便回来了,
拿了点替莫尼敷伤的药和一根马车夫的大鞭子。

  「我花了五十法郎向3269号马车夫买来的。」她大声说道:「它将帮我
们把这罗马尼亚人的那玩艺儿抽硬。让他在耳朵上敷点药,库尔古琳娜,咱们来
弄六九式,先刺激刺激……」

  莫尼一边止血,一边观看这令人兴奋的场面: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正头对
臀,臀对头地互相疯狂地舔弄着。阿莱茜娜那雪白浑圆的肥臀在库尔古琳娜脸上
扭摆着;二人的舌头像男孩的鸡鸡那么长,着实地舔着,口涎和卵液混在一起,
湿呼呼的阴毛相互黏连着,大床被她俩压得吱咯直响,快活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
荡。

  「快来戳我屁股!」阿莱茜娜在喊。

  但莫尼失血过多,那玩艺儿硬不起来了。阿莱茜娜站起来,抓起3269号
马车夫的那根朴树木头做把儿的崭新的漂亮鞭子,猛抽莫尼的脊背、屁股。这使
他忘了出血耳朵的疼痛,新的疼痛使他嚎叫起来,但精赤条条、宛如疯狂荡妇的
阿莱茜娜仍旧抽打个不停。

  「你也来打我的屁股!」她哀求道。

  莫尼习惯于惩罚别人,尽管身上在流血,却开始抽打那漂亮的褐色屁股,抽
得库尔古琳娜的屁股有节奏地一张一缩的。当莫尼的那玩艺儿开始硬起来时,血
仍在流,不仅耳朵上,而且每一鞭都带出血来。

  阿莱茜娜这时把身子翻过去,露出变红了的漂亮屁股,让那根大家伙捅进粉
红色的洞中去,直戳得她扭动着屁股和双乳在吼叫。但库尔古琳娜大笑着将他俩
拉开,两个女子又开始她们的把戏儿。而流着血且那玩艺儿深戳在阿莱茜娜屁股
里的莫尼,已激动难耐,疯狂已极,弄得对方快活无比。

  莫尼的两只卵蛋像圣母院的钟在摆动,不停地碰着库尔古琳娜的鼻子。一时
间,阿莱茜娜的屁股拼命地紧夹着莫尼的龟头,使之动弹不得。这时,莫尼射精
了,全射进了阿莱茜娜·芒热杜那贪婪的肛门之中。

     ***    ***    ***    ***

  这时候,街上的人群围着3269号马车。车夫没有鞭子。

  一名员警问他是怎么回事。

  「我把鞭子卖给迪弗街的一位夫人了。」

  「去把它买回来,否则我罚您违反交通规则。」

  「这就去。」车夫说。他是个诺曼第人,魁梧壮实,向门房打听之后,便按
响了二楼的门铃。

  阿莱茜娜光着身子来开门。车夫一阵目眩,见她逃向卧室,他赶快追了上去
抓住她,像猎兔狗似的用他那大得吓人的玩艺儿捅了阿莱茜娜。

  他很快便射精了,喊道:「天哪,婊子,娼妇!」

  阿莱茜娜挺了几下屁股,与他同时达到高潮。莫尼和库尔古琳娜见状,笑得
直不起腰来。车夫以为在嘲讽他,愤怒至极。

  「啊,婊子!皮条客!烂货!臭狗屎!瘟疫!你们敢小觑老子……我的鞭子
呢?我的鞭子在哪儿?」

  他发现了,一把抓过来,拼足力气抽打莫尼、阿莱茜娜和库尔古琳娜。三人
的光身子被抽得一弹一跳的,留下一道道血印。然后,车夫那玩艺儿又勃起来。
他扑向莫尼,戳他的屁股。

  屋门正在开着;员警因久不见车夫回来,便登上楼来。正在这时,他闯进了
卧室。他也很快便掏出自己那正常大小的家伙来,将它捅进库尔古琳娜的屁股;
后者像母鸡似的发出咕咕声。员警制服钮扣触及她的身体,凉冰冰的,她不觉一
颤。

  阿莱茜娜无事可干,便拿起在员警身边皮套内一晃一晃的白色警棍,往自己
阴户里捅。霎时间,五人都快活似神仙,而鲜血却滴落在地毯上、床单上和家俱
上。此时,街上,人们将弃置的3269号马车赶往待领场。那匹马一路上不停
地放屁,臭气熏天。


                第三章

  3269号车夫及员警奇特地处理完那件事的几天之后,维伯斯库亲王刚从
激情之中恢复过来。鞭伤已经结痂,他软绵绵地躺在大饭店的一个客厅的一张沙
发上。他在读日报上的社会新闻,寻求刺激。

  一则故事令他来了兴头。罪行十分可怕:一名饭店洗餐具工烧烤一名厨房小
学徒的屁股,然后,趁热戮他的肛门,血淋淋的,他便把烤熟掉下的屁股一块块
地吃掉。听见小学徒的惨叫,街坊四邻奔了过来,虐待狂洗餐具工被抓住了。故
事经过描写得不厌其详,亲王美滋滋的,轻轻地摆弄着早已掏出来的骚根。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一名和蔼可亲的女佣应亲王的召唤进来了,戴着一顶
软帽,系着围裙,鲜嫩漂亮。她拿着一封信,看见亲王那放荡不羁的模样,羞得
满脸通红,直往后退。

  「别走,美丽的金发小姐,我有句话要同您讲。」他边说边关好门,搂住漂
亮女佣玛丽艾特的腰肢,响亮地吻着她的嘴。

  她先是紧抿着嘴唇挣扎着,但很快被紧紧搂抱住的她退让了,张开了嘴。莫
尼的舌头立即向她嘴里伸去,被她咬住,而她那灵活的舌头却伸进莫尼嘴里,搔
痒他的舌根。

  莫尼一只手楼住玛丽艾特的腰,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她没穿裤子。莫尼
的手很快便插入两条大腿中间,他没想到又高又瘦的她,腿却那么粗壮浑圆,又
有毛茸茸的阴户。她的骚劲已经上来;莫尼的手立即伸进湿润的裂缝里去。

  玛丽艾特肚子挺起,陶醉倦慵。她的手在摸索莫尼的裤子开裆,替他解开扣
子。她把自己进门时只隐约见到的那大家伙整个儿地掏了出来。二人慢慢地上劲
儿了:他捏着她的阴蒂,她用拇指压着他的骚根。

  他把她推坐在沙发上。他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玛丽艾特则解开
衣服,露出两只垂着的丰乳。莫尼轮番地吮吸着玛丽艾特的双乳,同时又把他那
热辣辣的玩艺儿塞进她的阴户。

  她很快便嚷起来:「真舒服,真舒服……你捅得真舒服……」

  于是,她的臀部疯狂地扭动开来,然后,他感到她已达到性欲高潮。只听见
她在说:

  「喔哟……好快活……喔哟……使劲儿捅!」

  随即,她突然揪住他的骚根说:

  「这边够了。」

  她把他那玩艺儿拉出来,塞进另一边的圆洞内。那洞非常圆,略微靠下,宛
如希腊神话中的独眼巨人的眼睛,嵌在两个雪白鲜嫩的肉球中间。被女子卵液润
滑了的那家伙,很容易地捅了进去。亲王一阵猛烈抽动之后,把全部精液全都射
进漂亮女佣的肛门之中。然后,他抽出那家伙,发出「噗」的一声,好像人们在
开酒瓶时那样。

  这时候,楼道里有响铃声,玛丽艾特说:

  「我得去看看。」

  她吻了一下莫尼便走了;莫尼在她手里放了两个路易。她一出门,莫尼便洗
干净那家伙,然后拆开信来看:

  英俊的罗马尼亚人:

  你好吗?你大概不累了吧?但你得记住你对我说过的话:「如果我不能连续
干二十次,我就让一万一千名少女惩罚我,或者受一万一千鞭。」你并未干完二
十次,你真熊。

  那一天,你在迪弗街阿莱茜娜那儿胡闹了一通。现在,我们已了解你,你可
以来我家。阿莱茜娜家不行。她连我也不能接待。她的那位参议员是个醋罐子。
而我却不管那些,我的情人是个探险家,他正在同象牙海岸的黑娘儿们穿着珍珠
哩。你可以来我家,普罗尼街214号。四点钟来,我们恭候你。

                       库尔古琳娜·堂柯纳

  亲王一读完这信,立刻看了一下表。

  上午十一点。

  他按铃叫按摩师来替他按摩,并清清爽爽地让按摩师捅了一番。这么一来,
他精神抖擞了。他洗了个澡,感到畅快舒适,便按铃叫来理发师为他理发,并让
后者艺术地又捅了自己一番。然后,修指甲的师傅上来,也狠命地捅了他一次。

  这时,亲王才完全舒坦。他来到大街上,美美地饱餐一顿,然后乘了一辆马
车去普罗尼街。这是一家小旅馆,全由库尔古琳娜包下了。一个老女仆引领他进
屋。屋内陈设极其高雅。

  亲王被领到一问十分宽敞的卧室,床很矮,是铜制的。地板上铺着兽皮,可
消除脚步声响。亲王迅速脱去衣服,赤身裸体。这时,阿莱茜娜和库尔古琳娜穿
着华丽的女便服走了进来。她俩笑嘻嘻地吻了吻亲王。他先坐下,然后,把两个
女子搂在怀里,分坐在他的两条腿上。

  他微微撩起她们的衬裙,外表上却看不出什么来。他摸着了她俩大腿上方的
光屁股;她俩却挠着他的骚根。当他感觉出她俩已骚劲上来时,便对她们说:

  「现在,我们开始上课。」

  他让她俩坐在自己对面的一把椅子上,略作考虑之后说:

  「两位小姐,我刚感觉到您二位没穿裤子。你们应该害躁。赶快去穿上。」

  当她俩回来时,他便开始上课。

  「阿莱茜娜·芒热杜小姐,义大利国王叫什么?」

  「我才不管他哩,我一无所知。」阿莱茜娜说。

  「到床上去,」莫尼老师吼道。

  他让她跪在床上,背朝着他,撩起她的裙子,扒开裤子裂缝,露出两片雪白
耀眼的圆臀来。于是,他开始用手掌打她的屁股,很快便打红了。这使阿莱茜娜
很激动,把屁股蹶得更高。

  但亲王自己却很快便按捺不住了,他用双手楼住阿莱茜娜的上身,抓住她浴
衣下的双乳,然后,一只手向下,搔弄她的阴蒂,感觉到她的阴户水答答的。

  阿莱茜娜的双手也没闲着。它们揪住亲王的骚根,往肛门中塞。阿莱茜娜身
子前倾,让臀部更加蹶起,以方便莫尼那家伙进入。

  很快龟头进去了,剩下的一段随之进入,卵蛋拍打着阿莱茜娜臀部下方。看
烦了的库尔古琳娜也爬到床上,舔起阿莱茜娜的阴户来。阿莱茜娜两面受益,快
活得要哭出声来。她的身子因性欲而扭曲着,仿佛挺痛苦似的,她喉咙发出快活
的咕咕声。莫尼的大家伙塞满她的肛门,一抽一抽的,碰着她的羊膜,这膜隔着
库尔古琳娜吮吸因这抽动而产生的汁液的舌头。

  莫尼的肚子拍击着阿莱茜娜的臀部,亲王很快便加快抽动的速度。他开始在
咬阿莱茜娜的脖子,他的那玩艺儿在涨大。阿莱茜娜消受不了这么多的快意,她
瘫坐在不停地舔着的库尔古琳娜的脸上。正好,亲王也随着她一起倒下,但那玩
艺儿仍插在她的屁股里。莫尼又猛抽了几下,便射精了。

  她躺在床上;而莫尼正要去洗一洗,库尔古琳娜则起身去小解。她拿来一只
桶,站在上面,岔开两腿,撩起衬裙,尿了一大泡,然后,为了抖落沾在阴毛上
的几滴尿,她却滋的一声,轻轻地放了个屁,令莫尼十分激动。

  「放我手里,放我手里!」他嚷道。

  她莞尔一笑。他站在她身后;她微微蹲下点屁股,开始在憋。她穿了一条细
麻布薄长裤,透过裤子可以看到她那健壮的漂亮大腿。镂空的黑长袜直到膝盖以
上,衬托出两只线条无可比拟的好看的小腿肚子,不粗不细,恰到好处。这一姿
势把臀部凸现出来,被裤缝绝妙地勾勒住。

  莫尼全神贯住地看着两片褐而泛红的屁股,毛茸茸的,透着血丝。他隐约看
见微微突起的尾椎骨,下面是股沟的启端,先宽后窄,随着臀部厚度的增加而逐
渐加深,一直可以见到满是皱折的褐色圆形肛门。库尔古琳娜猛地一使劲,竟拉
出屎来,阿莱茜娜见状,不甘示弱,仿效起库尔古琳娜来……

  然后,三人又混战起来。两个女子争相抢夺奠尼的那玩艺儿。阿莱茜娜因没
能争到手,便打开一只抽屉,拿出一根皮条掸衣鞭来,朝着库尔古琳娜的臀部抽
打起来,抽得后者一弹一跳的。阿莱茜娜见状更加起劲,愈发用力地抽打,鞭子
似雨点般落在库尔古琳娜的屁股上。

  莫尼脑袋微微侧着,从对面的一面镜子里看见库尔古琳娜的肥臀被抽得一上
一下的。往上时,两片屁股微微张开,肛门露出片刻;随即,肿胀的屁股往下收
紧,肛门便不见了。下方多毛而启开的阴唇夹着莫尼的大骚根,在库尔古琳娜的
屁股上弹时,那湿漉漉的骚根几乎整个地显现出来。

  阿莱茜娜的鞭子很快便把那只正快活地颤动的、可怜的屁股完全抽红了。随
后,一鞭子下去,便带出一条血印子来。两个女子,抽打的和被抽打的,像两个
荡妇似的颠狂,两人都似乎同样快意。

  莫尼也开始与她俩一起疯狂不已,他的指甲在库尔古琳娜那细腻的背上划得
一道一道的。阿莱茜娜为了抽库尔古琳娜抽得顺手,便蹲在他俩旁边。她那随着
每次抽打而摇动的肥臀离莫尼的嘴只有两指。

  莫尼用舌头去舔阿莱茜娜的屁股,随即,因快感而发狂,他咬起她右边屁股
来,疼得她直叫唤。莫尼使劲地咬,咬出的血流进了他那透不过气来的喉咙里。
他舔着血,品着那微咸的铁腥昧。

  这时候,库尔古琳娜胡乱地扭动着,眼睛直翻,只剩下眼白了。她的嘴贴在
莫尼身上,发出一声呻吟,与莫尼同时达到性高潮。

  阿莱茜娜精疲力竭,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扑在他俩身上,而嘴贴着她的阴
户的莫尼,用舌头又舔了两三下,便让她达到了性高潮。然后,三人颤抖一阵,
神经松驰之后,躺在凌乱污秽之中,就这么昏昏入睡了。待他们醒转来时,房间
里的座钟已敲响午夜十二点了。

  「都别动,我听见有响动。」库尔古琳娜说。

  「不是我的女佣,她一般是不管我的。她大概睡下了。」

  莫尼和两个女子额头上流出冷汗,头发竖起,赤裸污秽的身上传过一阵阵颤
栗。

  「有人。」阿莱茜娜也说。

  「是有人。」莫尼赞同道。

  这当儿,门开了,透过午夜街上的微光,可隐约见到两个穿着大衣的人影,
领口向上翻着,头上戴着圆帽。

  突然,前面的一个扭亮手电筒,亮光照亮了房间,但两个窃贼起先并没发现
地板上的三个男女。

  「真臭!」前面的那人说。

  「进去再说,抽屉里大概有钱。」后面的那人说。

  这时候,库尔古琳娜已爬到电灯开关处,突然扭亮电灯。

  两个窃贼见到这三个赤身裸体的人惊呆了。

  「他妈的!」第一个窃贼说:「我柯尔纳勃敢发誓,你们可真会玩。」

  柯尔纳勃身材魁伟,褐发,两手长满了毛。他胡子拉碴的,更显得丑陋。

  「真有趣呀。」另一个窃贼说:「我不怕污秽,这能给我带来好运。」

  这个窃贼脸色苍白,独眼,流里流气的,嘴里叼着一支熄灭了的烟头。

  「你说得对,沙鲁普。」柯尔纳勃说:「我正好进来,作为第一件幸事,我
要捅小姐。但咱们先得处理一下这男的。」

  他俩扑向吓掉了魂儿的莫尼,堵住他的嘴,并把他的手和脚全捆了起来。然
后,他们转向两个瑟瑟发抖但却有点好奇的女子。沙鲁普说:

  「你们两个小妞儿,要乖点儿,否则我就去报警。」

  沙鲁普手上拿着一根棍子,递给库尔古琳娜,喝令她使劲儿揍莫尼。然后他
转到她身后,掏出他那细如手指但却很长的玩艺儿。库尔古琳娜开始来劲儿了。
沙鲁普先拍拍她的臀部说:

  「喏,宝贝,你要吹长笛了。我可真喜欢你那大屁股。」

  他摸弄、拍打着库尔古琳娜那毛茸茸的肥臀,然后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抚弄她
的阴蒂,再突然将自己细而长的那玩艺儿捅进她的屁股里去。

  库尔古琳娜一边揍莫尼,一边开始扭动屁股。莫尼既不能防也不能喊,被抽
打得像条虫似的蠕动着,身上留下一道道由红变紫的血印。然后,随着沙鲁普越
捅越来劲,库尔古琳娜更加激动,抽打得更凶狠,一边还在喊:

  「混蛋,打烂你这堆臭肉……沙鲁普,使劲儿,捅深点儿。」

  莫尼很快便遍体鳞伤了。

  这期间,柯尔纳勃抓住阿莱茜娜,把她推到床上。他先开始轻咬她的乳房,
咬得两只乳房硬梆梆的。然后,他顺势向下,直到阴户,用嘴整个包住,一边在
揪她那漂亮的金色卷曲阴毛。

  柯尔纳勃站起身来,掏出他那大而短、龟头发紫的家伙。他把阿莱茜娜翻转
过来,抽打她那粉红色的肥臀,不时用手去抠她的股沟。然后他用左臂搂住她,
使她的阴户能让右手够着。他的左手揪住她的阴毛……揪得她好疼。

  阿莱茜娜哭了起来,当柯尔纳勃抡起骼膊抽她屁股时,她愈发哭得凶了。她
那两条粉红色大腿扭动个不停,而臀部被大手每抽一下都猛地一颤。最后,她开
始挣扎了。她用空着的两只小手抽起柯尔纳勃那胡子拉碴的脸来。她揪他脸上的
胡子,就像他揪她阴户的毛似的。

  「挺好。」柯尔纳勃说着,将她翻转过来。

  这时候,阿莱茜娜瞥见了那三人的场面:沙鲁普在捅库尔古琳娜,后者在抽
打已经鲜血淋漓的莫尼。

  这使阿莱茜娜来了劲头。柯尔纳勃的那个大家伙在捅她的屁股,但老是捅不
着地方,不是往左,便是偏右;要么高了点,要么就低了点。当他终于捅着洞口
时,便用双手抓住阿莱茜娜那光滑浑圆的腰肢,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她往后一
拽。

  那大家伙捅破了她的肛门,疼得钻心,如果不是眼前的一切让她骚劲十足,
她真的要哭喊出来了。柯尔纳勃刚把那家伙捅进去便又拔了出来,然后把阿莱茜
娜弄翻过来捅她的前面。

  那家伙太大,好不容易才捅进去。等它一进去,阿莱茜娜便双腿交叉在柯尔
纳勃的后腰上,紧紧地夹住,使他即使想拔出自己的阳具也不可能。柯尔纳勃拼
命地捅着,嘴在吮吸她的乳房,胡子弄得她十分刺痒,使她更加带劲儿。她一只
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一只指头捅进他的屁眼。然后,他俩像两只野兽,屁股不停
地拱着,开始啃啮起来。

  他俩同时疯狂地射精排卵。但柯尔纳勃的阳具被阿莱茜娜的阴道紧紧夹住,
又硬了起来。阿莱茜娜闭上眼睛,以便更好地品尝这第二次高潮。她发泄了十四
次,而柯尔纳勃只射了三次精。当她恢复平静时,她隐约看到自己的阴户及屁股
在流血。它们是被柯尔纳勃的那大家伙捅破的。

  阿莱茜娜还瞥见莫尼在地上一抽一颤的,身上已没一块好肉了。

  库尔古琳娜在独眼沙鲁普的喝令下,跪在他面前吮吸他的骚根。

  「行了,起来吧,婊子。」柯尔纳勃在喊。

  阿莱茜娜站起来,柯尔纳勃朝她屁股上踹了一脚,使她跌在莫尼身上。柯尔
纳勃把她的手脚捆上,并不顾她的哀求,把她的嘴也给堵上了。然后,他拿起棍
子,开始抽打起她那并不瘦的漂亮胴体。

  屁股每抽一次便颤动一下,然后是背部、肚子、大腿、乳房被逐个抽打。阿
莱茜娜被捆着,一个劲儿地挣扎,碰着了像具尸体的莫尼的那玩艺儿,使之硬将
起来。那玩艺儿竟碰巧触到阿莱茜娜的阴户,戳了进去。

  柯尔纳勃更加用力地在抽打,不加区别地打在莫尼和阿莱茜娜身上,使他们
既疼痛又快活。一会儿,金发女子那粉红色漂亮躯体便鲜血淋漓,血肉模糊了。
莫尼已经晕厥了,阿莱茜娜随即也很快昏了过去。

  柯尔纳勃的骼膊开始酸了,便转向库尔古琳娜。她正拚命摆弄沙鲁普那玩艺
儿,但沙鲁普已经不能射精了。柯尔纳勃喝令库尔古琳娜岔开两腿。他费了好大
的劲儿才像猎兔狗似的捅进去。

  库尔古琳娜觉得很疼,但却强忍着,而且没有松开她在吮吸着的沙鲁普的骚
根。当柯尔纳勃已完全捅进她的阴户时,便让她举起右骼膊,咬她那浓密腋窝里
的毛。高潮来了,强烈无比,使得库尔古琳娜猛咬着沙鲁普的骚根晕了过去。

  沙鲁普一声惨叫,但龟头已经被咬掉了。柯尔纳勃刚射完精,猛地将阳具从
昏倒在地的库尔古琳娜的阴户里抽了出来。沙鲁普血流如注。

  「可怜的沙鲁普。」柯尔纳勃说:「你完蛋了,还是马上死了算了。」

  他抽出一把刀来,给了沙鲁普致命的一刀,并把他阳具上沾着的最后几滴污
秽抖落在库尔古琳娜身上。沙鲁普连哼一声都没有就死了。

  柯尔纳勃慢慢地穿好裤子,把所有抽屉和衣服里的钱全数抖落出来,还把首
饰和表也全拿了走。然后,他看了看昏倒在地的库尔古琳娜。

  「必须替沙鲁普报仇。」他一边寻思一边又抽出刀来,朝昏厥的库尔古琳娜
大腿中间狠狠捅了一刀,他把刀就这么留在了她的屁股上。

  座钟敲了三下,凌晨三点了。柯尔纳勃像进来时一样地出了门,任由四具躯
体躺在凌乱不堪、乱七八糟的房间地上。

  到了街上,他一边唱着一边轻快地向梅尼蒙唐走去:

  屁股就该是屁股,
  不会有香水味儿。

  接着又唱:

  鸟喙……满是瓦斯,
  鸟喙……满是瓦斯,
  点吧,点吧,点燃我的根儿。


                第四章

  乱子闹大了,报上整整一个星期都在谈论这一丑闻。库尔古琳娜、阿莱茜娜
和维伯斯库亲王在床上整整躺了两个月。

  痊愈之后,有一天晚上,莫尼来到蒙帕拿斯火车站附近的一家酒吧,里面专
售烈性酒。这种「饮料」比其他液体更能刺激麻木的口腔。

  亲王一边喝,一边瞧着其他的顾客。其中有一个满脸胡须的大高个儿,穿着
巴黎中央英市场搬运工的服装,戴着一顶沾着面粉的大帽子,俨然一副准备完成
一件英雄伟业的寓言中的半人半神式人物的架势。

  亲王认为他就是窃贼柯尔纳勃。然后,他听见一声哄亮的「拿酒来」喊声。
没错,是柯尔纳勃的声音。

  莫尼站起身来,伸出手向他走去:

  「您好,柯尔纳勃,您现在在中央菜市场干活儿?」

  「我?」惊诧的大个儿说:「您怎么认识我?」

  「我在普罗尼街214号见过您。」莫尼轻轻松松地说。

  「您认错人了!」吓坏了的柯尔纳勃回答:「我不认识您,我在中央某市场
当搬运工都三年了,许多人都认识我。您别烦我!」

  「别瞎扯了!」莫尼反驳道:「柯尔纳勃,你的命捏在我手里。我可以把你
送警察局。但我喜欢你,如果你愿意,你就当我的听差,随时随地跟着我。我让
你跟我一起寻欢作乐。必要时,你将帮助我,保护我。然后,如果你对我忠贞不
二,我将让你富有。干不干,立即回答我。」

  「您是个好人,而且很会说话。一言为定,我听您的。」

  几天之后,当上男仆的柯尔纳勃在打点行李。莫尼亲王被紧急召回布加勒斯
特。他的密友、塞尔维亚副领事,刚刚亡故,给他留下他数目可观的全部财产,
其中包括几年来产量丰富的几处锡矿,但莫尼必须加强监管,否则产量立即猛降
下来。

  如同大家所见,莫尼不喜欢独自享有金钱。他希望得到尽可能多的钱财,但
只是为了只有金钱才能提供的欢乐。他把他的先辈的格言经常挂在嘴上:「一切
都可以买或卖,只要给个价码就行了。」

  莫尼亲王和柯尔纳勃乘上东方快车。火车的震荡很快便产生了效果。莫尼像
个哥萨克人似的那玩艺儿硬梆起来,朝着柯尔纳勃投去火辣辣的目光。窗外是一
片平静宜人的法国东部的迷人景色。车厢内几乎空寂无人,只有一位穿戴阔绰、
患有足痛风的老者,哼哼唧唧地把口水流在他想看的《费加罗报》上。

  莫尼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抓起柯尔纳勃的手,拽进这件合适衣服的口袋那
儿的缝隙,去摸他那玩艺儿。高大的男仆明白主人的意图,他的大手毛茸茸的,
但却圆呼呼的,比想像的更温柔。

  柯尔纳勃的手指轻轻地解开亲王的裤扣,一把抓住硬挺上劲儿的那家伙。正
如阿尔丰斯·阿莱的二行诗说得好:

  火车的颠簸震荡。
  弄得我们心扉荡漾。

  这时,铁路公司的一名职员进来,说晚饭时间到了,许多旅客都去餐车了。

  「好极了。」莫尼说:「柯尔纳勃,咱们先去吃饭!」

  柯尔纳勃把手从披风缝隙中抽出来。主仆二人向餐车走去。亲王的那家伙仍
旧勃起硬挺着。因为没有扣好裤子,因此衣服下面鼓起一个包来。

  晚餐立即开始了,只听见车轮声、银制的、水晶的餐具的不同碰撞声,夹杂
着突然响起的开酒瓶的声响。

  莫尼餐桌对面角落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两个俊俏的金发女子。柯尔纳勃对着
她俩坐,便让莫尼看。

  亲王转过脸去,认出了其中一位。她穿得比另一位朴素,是玛丽艾特,「大
饭店」的风流女佣。莫尼立即站起身来,朝那两位女子走去。他先向玛丽艾特问
好,然后向另一位浓妆艳抹的漂亮年轻女于致意。后者的头发用双氧水染过,样
子很新潮,莫尼很感兴趣。

  「夫人,请原谅我的冒昧。」他对那女子说:「鉴于在这列车上见到些我们
共同的熟人不容易,请允许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莫尼·维伯斯库亲王,世袭
大公。这位小姐,也就是玛丽艾特,想必是辞掉了「大饭店」的活而跟上您了。
我还欠她一笔感情债,我想今天就偿还。我想让她嫁给我的男仆;我给他俩每人
一笔婚嫁费,各五万法郎。」

  「我看不出这有什么不好。」那位夫人说:「不过,这是什么东西,看样子
挺不错的?您这是为谁准备的?」

  莫尼的那家伙找到一条出路,在两只扣子中间露出红红的脑袋来,弄得亲王
羞愧难当,赶忙把它缩了进去。那夫人见状哈哈大笑,说:

  「幸亏您这么站着,谁也看不见……否则可就热闹了……不过,您还没回答
我,它是为谁准备的?」

  「请允许我对您那高贵的美表示崇高的敬意。」莫尼殷勤地回答。

  「咱们瞧着吧。」夫人说,「这之前,既然您已经自我介绍过了,那我也自
我介绍一下……爱丝泰勒·罗南热……」

  「法兰西剧院的大演员?」莫尼问。

  那女子微微点了点头。

  莫尼高兴得发疯,嚷道:

  「爱丝泰勒,我本该认出您来的!我早就是您的狂热的崇拜者了。我可是曾
有过好多个晚上,在法兰西剧院看您扮演情人的角色的!为了平息我的激动,不
让我当众射精,我只好用指头塞住鼻子!真过瘾!真过瘾!」

  「玛丽艾特,去同您的未婚夫一起用餐吧。」爱丝泰勒说:「亲王,您同我
一起吃吧。」

  二人面对面坐好之后,亲王和爱丝泰勒便立即痴迷地对视着。

  「您去哪儿?」莫尼问。

  「去维也纳,为皇上演出。」

  「那莫斯科那边呢?」

  「我才不管那些哩,我明天就把辞呈寄给克拉尔蒂。他们把我晾在一边……
让我演一些龙套……不让我演我们姆奈·苏利新剧中的埃奥拉卡一角……我走就
是了……他们窒息不了我的才华的。」

  「给我朗诵点什么……几句诗吧!」莫尼请求道。

  服务员来换餐碟时,她便给他背诵了一段《邀请出游》。

  随着波德赖尔揉进了一点他爱的忧伤、狂热的怀乡之感的绝妙诗篇在展开,
莫尼感觉到女演员的那双纤巧的脚在顺着他的小腿住上去,直伸到披风下忧伤地
垂着的那玩艺儿。到了此处,脚不动了,她巧妙地将它夹在两只脚里,奇巧地来
回搓弄着。

  莫尼的那玩艺儿很快变硬,在爱丝泰勒·罗南热的绝妙的鞋里来了劲头。莫
尼随即感到快活极了,便向爱丝泰勒即席朗诵起下面这首十四行诗来;而爱丝泰
勒在他朗诵的过程中,一直在用脚揉着他那玩艺儿:

  《祝婚诗》

  你双手将引领我漂亮的驴家伙,
  伸进你大腿中间那神圣的洞府,
  我要承认,只要你能快活,
  我被你的爱灌醉,也毫无所谓!

  我的嘴贴着你那可口的雪白乳房,
  贪婪他吮吸着那无毒的乳汁,
  我的精液将灌进你的阴户,
  犹如金沙落进淘洗槽。

  啊,温情的娼妇!
  你的臀部,
  征服了全部多肉果实的美味神秘,
  征服了地球上无生殖器的可卑圆胖。

  她的臀,极为空幻的满月,
  当你蒙住眼睛,也能从眼中进出,
  从星星中落下的那荒谬的光芒。

  由于那家伙激动难抑,爱丝泰勒便放下脚来说:

  「我的亲王,别在餐车上流水,否则别人会怎么看待我们?请允许我谢谢您
那伟大的诗篇。尽管我正要离开法兰西喜剧院……但有关剧院的一切我都十分关
心。」

  「但是,您为弗朗索瓦·约瑟夫演过之后,打算干什么?」奠尼说。

  「我的梦想是……成为歌舞杂耍咖啡馆的一个明星。」爱丝泰勒说。

  「要当心!」莫尼说:「『中落下的荒谬的克拉尔蒂先生』会与您闹个没完
的。」

  「这你别管,莫尼,再朗诵点诗我听听,然后再去睡觉。」

  「好的。」莫尼说着便即兴朗诵了下面的神话:

  《赫拉克勒斯和翁法尔》

  战败的翁法尔的臀部瘫软了。
  「你觉出我那家伙锋利吗?」
  「真带劲!狗弄垮了我!」
  「是在做梦吗?挺得住不!」
  赫拉克勒斯戮她屁股。

  《比拉坶与帝斯贝》

  蒂斯贝夫人发狂地说:
  「宝贝!」
  比拉姆弯着腰在捅她:
  「亲爱的贝!」
  美人儿说:「嗯!」
  然后,她完全如同她的男人,
  一样快活。

  「真棒!带劲儿极了!真了不起!莫尼,你是一位最神圣的诗人,来卧铺车
弄我,我已魂不守舍了。」

  莫尼付了餐费。玛丽艾特和柯尔纳勃在无精打采地互相对视着。莫尼在过道
里塞给卧铺车厢职员五十法郎;后者让这两对男女进了同一个卧铺间。

  「您到时候同海关打声招呼,就说我们没什么可申报的。」莫尼对戴大盖帽
的职员说:「到边境前二分钟,您敲敲我们的门。」

  进到车厢,四人立即脱了个精光。玛丽艾特是第一个脱光的。莫尼还从未见
过她光身子,但他想起了她的浑圆粗壮的大腿以及她那遮挡住凸现阴户的大片阴
毛。她的双乳如同莫尼和柯尔纳勃的那家伙一样地硬挺。

  「柯尔纳勃,我来戳这个漂亮姑娘,你来捅我屁股。」莫尼说。

  爱丝泰勒脱得较慢,等她脱光了的时候,莫尼已经像猎兔狗似的捅进玛丽艾
特的阴户里去了。玛丽艾特快活了,开始摇动她的肥臀,打在莫尼的肚子上,啪
啪直响。柯尔纳勃把他那短而粗的家伙捅进莫尼的肛门。莫尼骂道:

  「开车的蠢猪!我们都待不稳了。」

  玛丽艾特像只母鸡似的咕咕着,并像葡萄园中的斑鹑似的摇晃着。莫尼的双
臂搂住她,按住她的双乳。

  他欣赏爱丝泰勒的美貌,她的发型出自高级理发师之手,她是一位各个方面
都现代化的女子:波浪型的秀发用玳瑁梳子别着,梳子的颜色与其头发所染的绝
妙颜色相得益彰。

  她的胴体优美迷人。她臀部健壮,高高蹶起。恰如其分地化了妆的面部,给
人以一种高级妓女的高傲神气。两只乳房微微有些下垂,但却十分相称,小小的
宛如两只梨子。当你去抚弄它们时,那两只乳房柔软滑润,好像是摸着了奶羊的
奶子。当她转身时,它们弹跳着,就像是两个卷成圆球的细麻布手绢,被人们在
手中抛掷着。下身的肉块上,只有一小撮细如丝的毛。

  爱丝泰勒上到卧铺上,一踢蹬,把两条健壮的大腿架在玛丽艾特的脖颈上,
阴户正对着玛丽艾特的嘴。后者把鼻子伸到她的屁眼上,开始贪婪地舔了起来。
爱丝泰勒已经将舌头伸进玛丽艾特的阴户里,同时在吮吸玛丽艾特火辣辣的阴户
和莫尼那在其中狂乱地抽动的大家伙。

  柯尔纳勃幸福无比地观看这一场景。他的那玩艺儿深深地插在莫尼多毛的屁
眼里,徐缓地抽动着。突然问,爱丝泰勒开始发狂了,臀部在玛丽艾特的鼻子前
面抖动起来,玛丽艾特也开始狂舔猛扭起来。

  爱丝泰勒那穿着黑丝裤和路易十五式带跟鞋的两条腿,在左右两边地这么踢
蹬着,突然柯尔纳勃的鼻子重重地被脚掌挨了一下,金星直冒,鲜血直流。

  「婊子!」柯尔纳勃吼道。

  为了报复,他狠命地捏莫尼的屁股。莫尼恼了,猛咬正在哼唧排卵的玛丽艾
特的粉肩。玛丽艾特一疼,便一口咬住她女主人的阴户,后者歇斯底里地夹紧架
在玛丽艾特脖颈上的两条腿。

  「憋死我了!」玛丽艾特艰难地喃喃道,但没人听她的。

  爱丝泰勒两腿夹得更紧了。玛丽艾特的脸成了酱紫色,吐着白沫的嘴停在其
女主人的阴户上。

  莫尼嚎叫着在没了生气的阴户里射精了。柯尔纳勃两眼暴突,一边在莫尼肛
门里射精,一边有气无力地宣称:

  「如果你怀不了孕,你就不是个男人!」

  四个人全瘫倒了。爱丝泰勒躺在卧铺上,咬牙切齿地四处挥动着拳头,踢蹬
着腿。柯尔纳勃对着门缝撒尿。莫尼在用力地从玛丽艾特的阴户里拔出他的那玩
艺儿,但却未能成功,玛丽艾特的身子一动不动。

  「让我出来。」莫尼对她说。他抚摸她,然后捏她的屁股,咬她,但全不奏
效。

  「来掰开她的大腿,她昏过去了!」莫尼对柯尔纳勃说。

  莫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夹得贼紧的阴户里将自己的那玩艺儿拔了出来。
然后,他们试图抢救玛丽艾特,但无回天之力。

  「妈的!她翘辫子了!」柯尔纳勃声称:「没错儿,玛丽艾特是被她女主人
两腿夹死的。她死了,救不活了。」

  「我们捅漏子了!」莫尼说。

  「是这个混帐娘儿们干的。」柯尔纳勃指着已经开始平静了的爱丝泰勒说。
他从爱丝泰勒化妆匣里拿出一把头刷,狠狠地敲打起她来。刷毛刺着她,好像反
而使她更加激动不已。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这是约定的暗号。」莫尼说:「再过几分钟,就要过边境了。我发过誓,
必须再干一次,在法国和德国同时进行。你来捅玛丽艾特。」

  莫尼那家伙硬梆梆的,扑向爱丝泰勒;后者岔开双腿,热辣辣的阴户在恭候
他。她嚷道:

  「捅到底,喔……喔……」

  她的臀部疯狂地拱动着,嘴里流着口水,与脂粉搅和在一起,弄脏了下巴和
胸脯。莫尼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并把头刷把儿捅进她的肛门。爱丝泰勒又一阵
激动,狠命地咬莫尼的舌头,疼得莫尼把她掐出血来,让她松口。

  这期间,柯尔纳勃将玛丽艾特的尸体翻转过来。她的面色紫得吓人。他掰开
她的屁股,把他那大伙艰难地塞进屁股洞洞里去,随即疯狂地抽动起来。他用手
大把大把地揪下死者的金发,用牙撕咬她雪白的脊背,鲜红的血喷涌而出,随即
凝固,仿佛雪地红梅。

  射精前不久,他把手伸进尚温热的外阴,接着,整只骼膊捅了进去,掏出不
幸女佣的肚肠来。在他射精的时候,他已掏出二米长的肚肠,围在自己的腰间,
宛如救生带。

  他边射精,边呕吐,既是由于火车的颠簸,也是因为他感到激动。莫尼也刚
射精;他惊呆地望着自己的男仆在往女尸上呕吐。一片污秽狠藉,不堪入目。

  「臭猪!」亲王吼道:「我答应你娶这个女子的,可你却奸污了她的尸体,
你不得好死。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么喜欢你,非把你像狗似的宰了不可。」

  柯尔纳勃满身血汗,最后呕了几下,站了起来。他指指爱丝泰勒;后者睁大
了眼睛惊恐万状地瞅着这可怕的场面。

  「罪魁祸首是她。」柯尔纳勃说。

  「别没良心。」莫尼说:「她给了满足奸尸乐趣的机会。」

  火车正行驶在一座桥上,莫尼站在门前观赏莱茵河的浪漫景色。眼前一片绿
油油的,渐渐舒展蜿蜓开去,直到天际。

  现在是早晨四点,一些乳牛在草场上吃草,有些孩子已经在德国椴树下跳起
舞来。一阵单调哀婉的短笛声,表明一个普鲁士团队的存在;单调的旋律与车轮
过桥的轰隆声、以及火车沉闷的行进声凄惨地交织在一起。几座生气勃勃的村落
使数百年城堡盘踞的河岸有了活跃的气氛,而莱茵河地区的葡萄园把整齐划一、
宝贵精美的镶嵌画展现至天边。

  莫尼转过身来时,看见残忍的柯尔纳勃坐在爱丝泰勒的脸上。他那巨大的臀
部盖住了女演员的面部。

  他握着一把刀,在爱丝泰勒颤动的肚子划着,使她的身子短促地弹跳着。

  「等等。」莫尼说:「坐着别动。」

  莫尼说着便躺在了爱丝泰勒的身上,把他那硬梆梆的阳具塞进了没了生气的
阴户中去。他如此这般地享受被杀死的爱丝泰勒的最后痉挛。她那最后的痛苦大
概十分剧烈。莫尼把双臂沾满肚子中涌出的热血。当他射精时,爱丝泰勒已不再
动弹了。她僵直着,翻着白眼。

  「现在得赶紧溜之大吉。」柯尔纳勃说。

  他俩擦干净身子,穿上衣服。早上六点了。他俩跨出门去勇敢地躺在飞驶列
车的踏板上。然后,柯尔纳勃一声令下,二人慢慢地落在铁路道碴上。他俩稍稍
茫然地站起来,倒是没有摔伤,然后,向迅速减慢、远去了的列车高高地挥手致
意。

  「正是时候!」莫尼说。

  他俩来到第一座城市,休息了两天,然后又乘火车去布加勒斯特。

  东方快车上的两具被害女尸足足让报纸刊登了半年。凶手没能找到,此案只
好算在嗜杀成性的剖腹杀人者雅克头上。

     ***    ***    ***    ***

  莫尼在布加勒斯特接受了塞尔维亚副领事的遗产。因为他与塞尔维亚殖民地
的关系,有一天晚上,他接受了邀请,去纳塔莎·柯洛维奇家参加了晚会。纳塔
莎是因敌视奥布雷诺维奇王朝而被囚禁的上校的妻子。

  莫尼和柯尔纳勃晚上八点光景到来。美丽的纳塔莎待在一间挂着黑帘子的客
厅里。客厅里亮着昏黄的烛光,装饰着死人的胫骨和骷髅。

  「维伯斯库亲王,您将参加反塞尔维亚王朝委员会的一次秘密会议。」美妇
人说:「今晚想必是要确定处死卑鄙的亚历山大及其婊子老婆德拉加·马什内,
并决定比埃尔·卡拉热维奇恢复其祖先的王位。如果您把您看到的和听到的泄露
出去,一只无形的手将要您的命,不管您逃到哪里。」

  莫尼和柯尔纳勃点头称是。反叛者们脱得一丝不挂;美丽的纳塔莎在展示她
那绝妙的胴体。她的臀部光亮闪闪,肚子上覆盖着一片浓密的又黑又卷的毛,一
直伸延至肚脐。

  她在一张铺着黑床单的桌子上躺下。一位身着教服的东正教神父走进来,放
置好圣瓶。开始在纳塔莎的肚子上做弥撒。莫尼待在纳塔莎身旁;她抓住他的骚
根,在弥撒进行之中,开始吮吸起它来。柯尔纳勃扑向安德列·巴尔,捅他的屁
股,而后者则风趣地说:

  「我以这根使我快活无比的粗家伙起誓,奥布雷诺维奇王朝很快得完蛋。使
劲儿,柯尔纳勃!你捅得我那玩艺儿硬梆梆的了。」

  他站在莫尼身后,用自己那硬家伙捅进莫尼屁股,而后者正好将精液射在了
美貌的纳塔莎嘴里。众反叛者见状,全都互相疯狂地捅了起来。整个屋里,男人
的屁股里全塞满了大家伙。

  东正教神父也被纳塔莎弄得射了两次精;他那神职人员的精液洒落在美貌的
上校夫人的胴体上。

  「把那对男女带进来!」东正教神父嚷道。

  两个奇特的男女被带了进来;一个穿着衣服的十岁男孩,帽子在骼膊上晃荡
着,由一个顶多八岁的娇嫩小女孩陪伴着。小女孩穿了一身饰有橙花束的白绸缎
子婚纱。

  东正教神父说了一通之后,让他俩交换戒指,使之成了夫妻。然后,大家要
他俩行房事。小男孩掏出一根似小指头的家伙,而小新娘则撩起带有荷花边的衬
裙,露出两条雪白的细大腿,上方是一条无毛小裂缝,粉红色的,好似刚孵化的
一只松鸦张开的喙腔。

  众人屏声敛息,静观小男孩用力地捅小女孩。由于久试不中,大家便脱去他
的裤子,撩拨他,莫尼亲切地拍打他的屁股,丽纳塔莎则用舌尖舔弄他的小龟头
和卵蛋。

  小男孩的小鸡鸡硬了,可以捅破小女孩了。当他俩如此交欢了十分钟之后,
大家把他俩分开。柯尔纳勃抓住小男孩,用他那粗大家伙捅他的屁股。莫尼憋不
住了,要弄小女孩。他抓住她,让她骑在自己的大腿上,把他那硬家伙戳进她的
小阴道里。两个孩子拼命惨叫,血在莫尼和柯尔纳勃的骚根周围流淌着。

  然后,大家把小女孩放在纳塔莎身上。刚做完弥撒的东正教神父撩起她的裙
子,拍打着她那雪白漂亮的小屁股。于是,纳塔莎站起来,骑在坐在一张扶手椅
上的安德列·巴尔身上,把他那大家伙戳进自己体内。他俩便立即发狂似的干了
起来。

  小男孩跪在柯尔纳勃面前,热泪滚滚地抚弄后者的那家伙。莫尼在捅那小女
孩;小丫头像要被人掐死的免子似的挣扎着。其他的反叛者一个个面目狰狞地都
在互相捅着。然后,纳塔莎站了起来,转过身去,把屁股朝向反叛者,一个个轮
流前来吻她的臀部。

  这时候,大家把一个长着圣母似的脸的奶妈唤了进来,她那两只丰乳涨满了
乳汁。大家让她四肢撑在地上,东正教神父便像挤牛奶似的给她把奶挤进那些圣
瓶里。莫尼在捅奶妈那雪白发亮、绷得紧紧的屁股。大家让小女孩撒尿,灌满圣
餐杯。众反叛者就着奶和尿领圣体。

  然后,他们抓起胫骨,发誓要亚历山大·奥布雷诺维奇及其妻子德拉加·马
什内的命。

  晚会是以卑鄙下流的方式结束的。大家把一些老太婆弄出来,最小的也有七
十四岁,反叛者们以各种方式玩弄她们。

  莫尼和柯尔纳勃将近凌晨三点厌恶地退场了。一回到家里,亲王立即脱光衣
服,把漂亮的臀部伸给残酷的柯尔纳勃;后者连续八次射精,但都没拔出来过。
他俩称这每天的节目为「开心果」。

     ***    ***    ***    ***

  一段时间里,莫尼在布加勒斯特过着这种单凋乏味的生活。塞尔维亚国王夫
妇在贝尔格莱德被杀死。他们的被杀成了历史事件,而且众说纷纭。然后,日俄
之间的战争爆发了。

  一天早上,仿如精赤条条、美若贝尔维代尔的莫尼·维伯斯库亲王,正同柯
尔纳勃在干六九式。二人互相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硬梆梆的家伙,骚劲十足地掂
着与留声机的滚筒毫不搭界的圆筒。他俩同时射精。亲王嘴里灌满了柯尔纳勃的
精液。

  这时,一个衣着得体的英国男仆走了进来,把放在镀金银讬盘上的一封信递
给莫尼。那封信告诉维伯斯库亲王,他已被任命为外籍俄国中尉,编在库罗派特
金将军氅下。亲王和柯尔纳勃高兴得又互相捅了一番,然后他俩装备整齐,先去
圣·彼得堡,再去其军中。

  「战争很适合我。」柯尔纳勃说:「而且,日本人的屁股一定有滋有味。」

  「日本女人的阴户肯定也很带劲儿。」亲王捻动着胡髭说。[/font]

旧爱新欢 2009-4-29 21:04

第二夜·一万一千鞭 作者:纪尧姆.阿波利奈尔

[font=宋体]                第五章

  「科科德里奥夫将军阁下现在不能接见,他在鸡蛋里泡他那玩艺儿哩。」

  「但我是他的副官呀!」莫尼对门房说:「你们这些彼得堡人,你们总是疑
神疑鬼的,真是荒唐可笑……您瞧我的军服!把我召来圣·彼得堡,我想,不是
为了让我受看门人的刁难的吧?」

  「请您让我看看证件!」那魁梧的鞑靼看门人说。

  「喏!」亲王生硬地说着,用手枪顶着看门人的鼻子。后者吓坏了,躬身请
莫尼进去。

  莫尼磕碰着马刺儿,飞快地上到亲王科科德里奥夫将军府第的二楼。他将同
将军一起去远东。二楼没人,莫尼只是昨天在沙皇那儿见过将军,他对此十分惊
奇:是将军约他来的,现在正是约定的时间。

  莫尼推开一扇门,闯进一间无人而又阴暗的大客厅,嘟囔着:

  「天哪,真倒楣,既然事已至此,只好满世界去找了。」

  他又推开一扇门;那门随即在他身后自动关上。他来到一间比前面那大客厅
更加暗的房间。

  一个女声在用法语问:

  「费多尔,是你吗?」

  「是的,是我,亲爱的!」莫尼悄声但坚定地说,心却在剧烈地跳动。

  他迅速寻声而去,看见一个女子和衣躺在一张床上面。她狂热地搂住莫尼,
舌头在他嘴里裹挟着。莫尼也百般温存,他撩起她的裙子,她也岔开大腿。她的
两条小腿上光溜溜的,细腻的皮肤上散发出一股好闻的马鞭草香水味,夹杂着女
人的体香。莫尼把手伸到她的阴户,湿漉漉的。

  她喃喃道:「干吧……我憋不住了……坏东西,你都一个星期没来了。」

  莫尼没有出声,而是掏出他咄咄逼人的阳具,爬到床上,把那玩艺儿捅进陌
生女子那毛茸茸的裂缝中去。那女子立即动起屁股说:

  「往里捅……好快活……」

  与此同时,那女子把手伸到莫尼那抽动的玩艺儿下边,拍打着那垂着的两只
蛋蛋。大家称之为睾丸,但正如大家众口一词的那样,并不是因为它们在充当做
爱消耗的见证,而是因为它们像小脑袋似的蕴藏着膀胱颈物质,可以涌出精液、
精子,正如脑袋含有脑浆,是所有思维活动的中枢。

  陌生女子的手仔细地抚弄着莫尼的卵蛋。突然,她喊了一声,一扭屁股,把
莫尼的那玩艺儿挤了出来。

  「您在欺骗我,先生!」她嚷叫道:「我的情人有三个蛋蛋。」

  她跳下床,扭亮电灯。

  房间布置很简单:一张床、几把椅子、一张桌子、一张梳妆枱、一个炉子。
桌子上有几张照片,其中有一张是一位粗暴的军官,穿着普雷奥布拉任斯基团的
军服。

  陌生女人个子很高。美丽的栗色头发有点散乱。她胸衣敞开,胸脯浑圆,两
只透着青筋的雪白乳房,软绵绵地卧于花边乳罩之中。她的衬裙很好地穿着。她
脸上流露出既愤怒又惊诧的表情,站在莫尼面前。后者坐在床上,那玩艺儿高高
竖起,两手交叉着放在佩刀把儿上。

  「先生,您的无礼无愧于您为之服务的国家。」年轻女子说:「一个法国人
无论如何是不会像您这样,粗鲁地利用这么出乎意料的机会的。我佩服您。」

  「我不知称呼您夫人还是小姐。」莫尼回答:「我是罗马尼亚的一位亲王,
科科德里奥夫亲王参谋部新来的军官。我刚到圣·彼得堡,不知道该城的规矩;
而且,尽管我是赴约来的,但门房却拦住不让我进,我是用手枪威逼之后才进来
的,所以,我觉得,如果不满足一似乎需要那玩艺儿捅她阴户的女人的要求,就
太愚蠢了。」

  「您至少应该告诉我,您不是费多尔。」陌生女于看着莫尼那一弹一跳的壮
实阳具说:「现在,您可以走了。」

  「可惜!」莫尼嚷道:「您可是位巴黎女郎,不该这么假正经……啊!谁能
把阿莱茜娜·热杜和库尔古琳娜·堂柯纳还我啊。」

  「库尔古琳娜·堂柯纳!」年轻女子欢叫道:「您认识库尔古琳娜?我是她
妹妹艾莲娜·威尔第埃。威尔第埃也是她的本姓。我是将军千金的老师。我有一
个情人,叫费多尔。他是军官。他有三只卵蛋。」

  这时候,只听见街上一片嘈杂。艾莲娜跑过去看看,莫尼便站在她身后往外
看。普雷奥布拉任斯基团正在通过。军乐队在演奏一支古曲,士兵们跟着在凄凉
地唱着:

  啊,让你母亲伤心去吧!
  可怜的农民,去打仗吧,
  你老婆将让你牛圈中的公牛又捅又戳。
  而你那玩艺儿却要让西伯利亚的蝇子搔弄。

  每周五别让它们弄,
  那是个斋戒的日子,
  也别让它们有甜食有舔食。
  那玩艺儿是死人骨头做成的。

  让我们干吧,农民兄弟,去干。
  军官的牝马。
  它的阴户比鞑靼姑娘的小。
  啊!让你母亲伤心去吧!

  突然,乐曲停上,艾莲娜喊了一声,一位军官扭过脸来。莫尼刚见过他的照
片,认出他是费多尔。

  费多尔举刀致意,喊道:「永别了,艾莲娜,我去打仗了……我们再也见不
着了。」

  艾莲娜的脸像死人一样苍白,昏倒在莫尼怀里;他把她抱到床上。

  他先解去她的胸罩,两只乳房挺了出来。那是两只漂亮的乳房,乳头粉红。
他吮吸了一会儿,然后,去解她的裙扣,脱去她的裙子、衬裙和胸衣。艾莲娜穿
着衫衣。

  莫尼激动不已,掀起她的白衬衣,露出雪白大腿间的无可比拟的宝贝。长袜
一直穿到大腿半中间;两条大腿好似象牙塔般的浑圆。肚腹下方藏着那神秘的洞
穴,掩映在如同秋天那淡黄色的神圣树丛之中。那阴毛又厚又密,阴户的紧闭的
阴唇,只能隐约见到一条细缝,宛如印卡人记时日的柱子上的帮助记忆的刻痕。

  莫尼没有喊醒昏迷的艾莲娜。他脱去她的长袜,开始抚弄她。她的双脚很漂
亮,肉呼呼的好像婴儿的脚。亲王用舌头先舔她的右脚趾。他惬意地细舔她拇趾
指甲,然后再舔趾缝。他在十分小巧的小脚趾上舔了许久,感觉出她的右脚有一
股草莓味儿。莫尼的舌头转而又去舔她的左脚,闻到一股有如梅昂斯的火腿味。

  这时候,艾莲娜睁开了眼睛,动弹了一下。莫尼停止了舔弄,看着高大浑圆
的漂亮姑娘伸懒腰,打呵欠。她张嘴打呵欠时,露出了象牙色的短牙齿间的粉红
色舌头。她随即嫣然一笑:

  「亲王,您把我弄成什么样儿了?」

  「艾莲娜!我这是为您好,让您舒服地躺着。」莫尼说:「对于您来说,我
是个乐善好施的人。好心总有好报,我得到美好的回报,看到了您迷人的胴体。
您真美,费多尔真是个幸运的小伙子。」

  「可惜我再也见不到他了!」艾莲娜说:「日本人会把他杀了的。」

  「我很乐意取而代之,但遗憾的是我没有三只卵蛋。」

  「别这么说,莫尼,你没有三只,这不假,但你所有的同他的一样地好。」

  「真的吗,小母猪?等等,让我解开裤带……行了,把屁股冲着我吧……真
大,真圆,真丰满……真像是一位天使在喘息……啊!我得打你屁股,藉以向你
姐姐库尔古琳娜致敬……劈啪,劈啪……」

  「哎哟!哎哟!哎哟!你撩得我好痒痒呀。我全湿了……」

  「你的毛真浓密……劈啪,劈啪。我非得把你的屁股打红了不可。啊,它没
生气,你一动弹,它好像在笑似的。」

  「靠近点,我好替你解扣子。把这想到它妈妈怀里暖和的大家伙露出来。好
漂亮呀!它的头红红的,没有毛,不过,根部倒是有点毛,又硬又黑。这个小可
怜真漂亮……来,莫尼,我要舔它,吮吸它,让它射精……」

  「等一等,瞧我来露一手……」

  「啊!真舒服。我感觉到你的舌头舔在我的屁股沟里了……它进去了,在舔
哩。啊……真舒服……你整个脸都贴上去了……啊!你的胡髭刺痒了我,你在流
口水……蠢猪……你在流口水。把你那大家伙给我,让我来吮吸……我渴了。」

  「啊!艾莲娜,你的舌头真灵活呀。如果你这样灵活地教拼音,你该是一位
好老师……啊!你在用舌头舔我龟头上的洞洞……你在用热呼呼的舌头舔弄那缝
缝。啊!你真无与伦比,我舒服极了……」

  「……」

  「别吸得这么厉害。你把我那龟头整个儿地含在你的小嘴儿里了。你弄疼我
了……啊!你弄得我好痒痒啊……啊!别捏我的卵蛋……你的牙齿好尖啊……就
这样,含住龟头,就对那儿下功夫……你很喜欢龟头吧……小母猪……」

  「……」

  「啊!啊……啊……啊……我……我……射,射精了……小母猪……你全吞
进去了……喔,把你那阴户给我,我又硬了,让我来亲亲……」

  「使劲儿……舌头动快些……你觉得阴蒂大了吗……捏捏……对了……把大
拇指伸进阴户,把食指捅进肛门。啊!好舒服呀……好舒服!喔哟!听见了吗,
我的肚子快活得咕咕的……就这样,使劲捏……舒服极了……喔哟!混蛋!好极
了……来捅我……快把你那玩艺儿给我,让我把它舔硬……」

  「……」

  「来,你在我上面,咱们来个六九式……你那家伙硬了,蠢猪。没到底,往
里捅呀……等等,毛给黏住了……亲亲我那儿……就这样,好舒服……捅到底,
好,就这样,别抽出来……我夹住你了……我夹紧屁股了……真带劲儿……我快
活死了……莫尼……你让我姐姐也这么舒服的吗……往里……要捅到我的心窝里
了……真的是快活死了……我憋不住了……亲爱的莫尼,我们一块排泄吧。啊!
我憋不住了,我要泄了……要排卵了……」

  莫尼和艾莲娜同时达到高潮。然后,他用舌头舔干净她的阴户;她也同样舔
干净了他的那家伙。

  当他俩穿衣服时,只听见有个女人发出惨叫。

  「没什么。」艾莲娜说:「旺达在揍纳代热的屁股哩。旺达是将军的女儿,
我的学生;纳代热是旺达的女佣。」

  「让我看看怎么回事。」莫尼说。

  艾莲娜穿了一半,领着莫尼来到一间没有家俱的阴暗房间,有扇玻璃内窗朝
向一间闺房。将军的千金旺达是一个十七岁的挺漂亮的少女。她抡起一根哥萨克
骑兵的马鞭,猛抽一位十分美貌的金发女子;后者四肢朝下,趴在她面前,裙子
撩起。那金发女子就是纳代热。她的屁股挺美,又大又圆。鞭子似雨点,又细又
密地打在她的臀部。每抽一下,纳代热便一弹一跳的。屁股好似肿得老高,留下
了一个个的血斜十字鞭痕。

  「主人,我再也不敢了。」被鞭打者嚷叫道。她站起来的时候,显出一个张
得很大的阴户,掩映在一片浓密的无光的金毛之中。

  「你滚吧!」旺达朝纳代热的阴户踹了一脚吼道。纳代热嚎叫着跑走了。

  然后,旺达小姐前去打开一间小屋,出来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女,单薄,褐
发,一脸淫秽相。

  「她叫爱达,是奥匈帝国大使馆译员的女儿。」艾莲娜对着莫尼耳朵悄悄地
说:「她同旺达干风流事。」

  果不其然,爱达把旺达推倒在床上,撩起旺达的裙子,露出一大片阴毛来。
那还是一片处女地,长长的阴蒂显现出来,像一根小指头,爱达疯狂地吮吸着。

  「亲吧,我的爱达。」旺达情意缠绵地说:「我的劲儿上来了;你大概也一
样。再没有什么比抽打纳代热那样的肥臀更刺激的了。别再亲了……我现在得弄
你了。」

  爱达裙子撩起,靠在旺达的身边。后者的粗小腿与前者那细长结实的褐色大
腿形成强烈反差。

  「真滑稽!」旺达说:「我用阴蒂奸污了你,可我自己还是处女。」

  她俩已经干将起来。旺达发疯似的接紧爱达。她抚弄了一会儿爱达那几乎尚
无毛的阴户。爱达说:

  「亲爱的旺达,我亲爱的丈夫,你的毛真多!弄我!」

  旺达那阴蒂立即捅到爱达那裂缝里,她的美丽浑圆的屁股也疯狂地摇动。

  莫尼为眼前的场面所激动,一只手伸到艾莲娜的裙下,娴熟地搔弄起来。艾
莲娜投桃报李,一把揪住他的大尾巴,一边慢慢地抚弄着,一边看着旺达和爱达
发狂。莫尼的那玩艺儿被弄得热辣辣的,他伸直腿,使劲捏弄艾莲娜那小肉肉。

  突然,满脸通红、披头散发的旺达从爱达身上站起来,从烛台上拿起一根腊
烛,完成了她那很发达的阴蒂开始的事业。旺达走到门口,唤来纳代热;女佣吓
得要死。漂亮的金发女佣,在女主人的喝令之下,解开胸衣,露出两只丰乳,然
后,撩起裙子,伸出屁股。旺达那硬起来的阴蒂立即往女佣那细腻的屁股塞,像
男人似的抽动起来。

  爱达上身已经裸露,平坦但却好看,她继续在做她那腊烛的游戏。她坐在纳
代热的两腿上,很内行地吮吸她的阴户。这时候,被艾莲娜用手捏弄骚根的莫尼
射精了,精液在隔着他俩的那玩艺儿上流淌。他们害怕被人发现,赶忙走开。

  他俩搂抱着来到一条过道里。

  「门卫跟我说:「将军正把他玩艺儿泡在鸡蛋里哩。」那是什么意思?」莫
尼问道。

  「你瞧,」艾莲娜回答。

  通过一扇开着一条缝的门,可以看见将军工作室里的情景。莫尼隐约看到自
己的上司站着,正在捅一个俊俏的小男孩。小男孩那栗色卷发垂及双肩,美丽的
蓝眼睛透着古希腊的青年男子们的无辜:是众神让这些青年男子死的,因为众神
爱他们;他那漂亮的雪白结实的屁股,好像只是羞怯地在接受颇似苏格拉底的将
军送给他的那家伙。

  「将军在亲自培养他十二岁的儿子。」艾莲娜说:「门房的暗喻不明确,因
为将军不是在自我培养,而是找到了这一合适的方法,来培养造就自己儿子的思
想。他在从根本上向儿子灌输一种我觉得比较牢靠的科学,而小王子日后可以不
害躁地为帝国的准则效劳。」

  「乱伦可创造奇迹。」莫尼说。

  将军似乎快活到了极点,他那带有血丝的眼白在翻动着。

  「塞尔日!」将军上气不接下气地喊:「这玩艺儿虽不满足于捅你,但也完
成了把你造就成一个完美的男人的任务,这你感觉到了吗?要记住,索多姆是文
明的象征。同性恋使男人变成神明,而一切不幸都是因两性声称互相吸引而导致
的。今天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拯救不幸而神圣的俄国,那就是,让男人相互做爱,
而令女人学习女子同性恋的课程。」

  将军快活地呻吟了一声,在他儿子那漂亮的屁股里射了精。


                第六章

  对亚瑟港的围城开始了。莫尼和他的勤务兵柯尔纳勃同勇敢的斯特塞尔的部
队一起被围困在里面。

  当日本人竭力突破铁丝网围着的城垣时,要塞的保卫者们对每时每刻都在威
胁着其生命的炮击坦然处之。照样一个劲儿地光顾照常营业的欢歌笑语的咖啡馆
和妓院。

  那天晚上,莫尼在柯尔纳勃和几名记者的陪伴下,美美地进了一顿晚餐。他
们吃了一块上等马里脊肉、港内钓来的鲜活鱼以及一些菠箩罐头,外加上等香槟
酒。

  实话实说,用饭后甜食时,没想到一颗炮弹炸开了,掀掉餐馆一角,炸死了
几位顾客。莫尼遇乱不惊,镇静地就着烧着的桌布点燃雪茄,然后,同柯尔纳勃
去了一家歌舞杂耍咖啡馆。

  「那该死的科科德里奥夫将军。」在路上,莫尼说:「他想必是一位卓越的
战略家。早料到亚瑟港要被围困,就把我给派了来,好报复我,因为他同他儿子
乱伦被我撞见了。我得像奥维德一样,因眼睛之过而抵罪,但我是不会呜冤叫屈
的,我宁可好生享受我剩下的时间。」

  几颗炮弹呼啸着从他俩头顶上飞过。他们跨过一个被炸成两截的女人,就这
么来到了「小爸爸的欢乐」咖啡馆门前。

  这是亚瑟港最下流的一家咖啡馆,他俩进去了。满屋子烟雾缭绕,一位德国
歌女,红棕色头发,浑身肉鼓鼓的,带着很强的柏林口音,正在唱歌;懂德语的
听众在疯狂地鼓掌。

  然后,四名英国姑娘,是些卖笑女子,上台跳起大腿舞,陪之以美国黑人的
步态舞以及类似巴西探戈的玛琪希舞。这四位英国女郎美丽可人,她们高高地撩
起沙沙作响的裙子,露出缀着廉价饰物的长裤。幸好,长裤是开口的,大家有时
可以隐约看到亚麻布长裤里露出的肥臀,或者遮住雪白肚腹的毛。当她们竖起大
腿时,长满「苔藓」的阴户便张了开来。她们在唱《我可爱的有棱角的姑娘》,
比先前那位滑稽可笑的德国歌女更受欢迎。

  有几个俄国军官,可能是太穷,嫖不起女人,只好睁大眼睛,一边欣赏这伊
斯兰教意义上的天堂式的节目,一边在有意识地手淫。

  不时地,一箭精液猛然射了出来,落在邻座的军服上,甚至胡须上。

  几位英国姑娘演完后,乐队奏起一支响亮的进行曲,舞台上演出了一个惊人
的节目。演出者是一对西班牙男女,他俩的斗牛士服给观众产生了强烈的印象。
观众们和着乐曲跟着唱了起来。

  那西班牙女子十分标致,四肢匀称。一张完美无缺的苍白的鹅蛋脸,两只乌
黑的眼睛闪闪发亮。她髋部壮实;衣服的闪光片金光耀眼。

  那斗牛士矮健粗壮,臀部也是棱角分明,想必是雄性使然。

  这有趣的一对先是向大厅里挥动右手,左手却贴于弓形髋部,真是令人艳羡
嫉妒的一对狗男女。然后,他俩以西班牙方式淫荡地跳起来。西班牙女子把裙子
撩到肚脐上结好,露出肚脐的毛来。她的长腿穿了一双红丝袜,直到大腿的四分
之三处,然后,用金色吊带吊在胸上。吊带上还结有丝带,拴着贴着臀部的一个
黑丝绒半截面罩,遮住屁眼。阴户上覆着一丛微卷着的蓝黑毛。

  斗牛士边唱边掏出很长很硬的阳具。他俩就这样跳着,肚子前挺,仿佛在互
相寻觅,互相躲闪。西班牙女子的肚子像突然涌浪四起的海水一般扭动着,仿佛
吃了春药,劲儿上来了。

  突然间,像着了魔似的,这对男女的阳具和阴户对接上了,大家以为他俩干
脆要在台上交欢了。

  但并不是这么回事。

  斗牛士用他那直挺的阳具,抬起双腿并拢的女子,使之双脚离地。他转了一
圈。然后咖啡馆仆役们在观众头顶上方三米处拉起一根钢丝。下流的走钢丝演员
走上去,就这么用阳具学着西班牙女子,穿过观众席。观众们屏声敛息。然后,
他倒退着回到舞台上。观众席上顿时掌声雷动,对迷人的西班牙女子大加赞赏,
因为她那遮挡着的臀部有一个个小孔,好似在含笑迎人。

  这时,该轮到西班牙女人表演了。斗牛士弯下腿去。把阳具插牢在对方的阴
户里,在钢丝上被举着走了一遍。

  这走钢丝的奇思异想非常刺激莫尼。

  「咱们去妓院吧。」他对柯尔纳勃说。

  亚瑟港被围期间,有一家当红妓院尚在营业,名字挺好听,叫「快乐的日本
武士」。该妓院是两个男人开的,以前是象征派诗人。在巴黎恋爱结合之后,来
到远东,隐藏起他俩的幸福。他俩干起妓院这来钱的行当,日子过得很好。他俩
打扮成女人,叹声叹气,但仍蓄着胡髭,保留男人的名字。

  一个叫阿道尔夫·代雷,年岁较大。小的那位在巴黎出的名。有谁忘得了特
里斯丹·德·维奈格尔那珠灰色大衣和脖子上的白鼬皮围巾?

  「我们需要女人!」莫尼冲着收银女人用法语说。「收银女人」正是阿道尔
夫·代雷,他开始朗诵起一首诗来:

  一天晚上,在凡尔赛与枫丹白露之间,
  我在沙沙作响的村中跟着一位仙女,
  那玩艺儿突然硬起,伸向无毛之地。

  它细长笔直,绝妙纯朴,
  我捅了三次,陶醉多日,
  我热呼呼地尿了一泡,上帝保佑诗人。
  紫藤代替了我的毛,
  魏吉尔尿在我身上,这凡尔赛的二行诗……

  「够了,够了,」柯尔纳勃说,「妈的!让女人来!」

  「这位是女监管!」阿道尔夫毕恭毕敬地说。

  女监管,也就是金发男子特里斯丹·德·维奈格尔,优雅地走上前来,蓝眼
睛盯着莫尼,以委婉动听的声音朗诵起这首史诗:

  我的阳具值我青春妙龄,
  因欢快而红晕,
  我的卵蛋如同沉甸甸的果实,
  在寻找水果篮子。

  掩映我那长鞭的浓毛厚实密集,
  从屁眼到腹股沟,从腹股沟到肚脐,
  总而言之,四处滋生蔓延!

  只露出我那稚嫩的臀部,
  当我在极高的桌子上和冰凉的纸上
  拉出我思想的热粪时,
  屁股紧绷着,抽搐箸。

  「喂,」莫尼说,「这儿是妓院还是厕所?」

  「客厅里所有女人!」特里斯丹一边喊,一边把一条毛巾给了柯尔纳勃,并
且补充一句:「两人用一条,两位先生……你们知道……围困时期。」

  阿道尔夫收下在亚瑟港嫖娼所需的360卢布。莫尼和柯尔纳勃走进客厅,
等待着他俩的是一个无可比拟的场面。

  众妓女穿着醋栗、大红、深蓝或紫红的浴衣,抽着好烟在打桥牌。

  这时候,只听见一声巨响:一发炮弹洞穿天花板,像一颗火流星,正好重重
地落在打桥牌的妓女们围起的圈子中心。幸好,炮弹没有爆炸。所有妓女全被震
得仰翻在地,惊叫着。她们双腿高竖,露出了她们的黑桃A。

  莫尼和柯尔纳勃贪婪地看着。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世界各民族的鲜嫩美臀,
因为这家妓院拥有各个种族的妓女。弗里斯女人的梨形臀,巴黎女郎的圆润,英
国女子的绝妙屁股,斯堪的纳女人的方形后部,卡塔卢尼亚女子的下坠的屁股,
大相迳庭,各有千秋。

  一个黑女人露出一只坎坷不平的屁股,不像女人的臀,倒像是一座火山口。
她一站起来,便宣称对方是大满贯。足见她们很快便习惯战争的恐怖了。

  「我要黑女人。」柯尔纳勃说。

  黑女人听见他指名要她,便和蔼可亲地说:

  「你要吃我的大山药,将军大人?」

  柯尔纳勃亲切地吻吻她。但莫尼对这伙西方女子并不满意。

  「有日本女人吗?」他问。

  「那得外加50卢布。」女监管抚弄着他那大胡髭说:「您知道,她们是敌
方!」

  莫尼付了钱,立即来了二十来个穿着民族服装的日本姑娘。

  莫尼选了一个,十分可爱;女监管让两对男女进了一间专门为淫荡而设的密
室。

  黑女人叫柯内丽;日本姑娘名唤基利埃莫,意为「日本枇杷花蕾」。她们一
边脱衣服,一边分别各自语言唱着。

  莫尼和柯尔纳勃也脱掉衣服。

  亲王让自己的男仆和黑女人待在角落里,而自己却一心专注于基利埃莫。这
日本姑娘一股少年老成的美,令莫尼魂不守舍。

  莫尼温情地吻她,在这良宵美景之中,不时地传来炮击声,炮弹轻轻的爆炸
声,仿佛一位东方王子在施放焰火,欢迎几位格鲁吉亚的未结过婚的公主。

  基利埃莫矮个子,但小巧玲珑。通体黄灿灿的,如同桃子。乳房小而尖,硬
如网球。阴毛聚在一起形成又粗糙又黑的一小片,宛如沾湿的排笔。

  她仰躺着,大腿缩向腹部,双膝蜷着,两只小腿像书似的翻开。

  这种姿势欧洲女子是摆不出来的,令莫尼十分惊奇。

  莫尼立即尝到甜头。他把阳具整个儿地捅进富有弹性的阴户里。那阴户起先
还宽宽的,旋即惊人地夹紧了。

  这个几乎尚未达到婚龄的小姑娘竟然像一只胡桃夹子。莫尼深深地感觉出来
了。他还没快活几下子,便把精液射进了疯狂收紧的阴道里,把阳具的最后几滴
精液全给夹了出来……

  「跟我说说你的过去。」莫尼对基利埃莫说。这时,只听见屋角传来柯尔纳
勃与黑女人的激战声。

  基利埃莫坐了起来,谈起她的往事。

     ***    ***    ***    ***

  我是弹萨米森的人的女儿。萨米森是一种吉他,在剧场里演奏。家父是合奏
员,在舞台侧面的一个有栅栏的包厢里,演奏一些忧伤的曲调。朗诵一些有韵律
的田园诗般的故事。

  家母很美,人称「七月桃」,在日本剧作家写的那些长剧中扮演主角。我记
得她演过《四十七位侠盗》、《美丽的西格奈》或者《塔伊戈》。

  我们剧团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地演出,我就是在这种美好的大自然中长大的。
每当我做爱忘情之时,便想起它来。

  我常爬那些巨大的针叶树。我常去河边看日本武士赤身裸体地洗澡。他们那
大家伙,我当时并不懂有什么妙处。我还同前来替他们洗澡的漂亮开朗的女佣们
一块说笑。

  啊!在我那总是鲜花盛开的祖国交欢做爱有多美啊!在粉红色樱花下同一个
健壮的武士调情,搂抱着跑下山去有多带劲儿啊!

  有一天,我被我的一位表兄梳弄了。他是日本约森卡沙公司的一名水手,正
值休假。

  我父母正在演《大窃贼》,剧场里坐得满满荡荡。我表兄带我出去玩。我当
时十三岁。表兄去过欧洲,向我讲述我未知世界的美好事情。他把我领到一个无
人的花园,里面长满了鸢尾、深红色茶花、黄色百合花和莲花。那莲花像我的舌
头,因为它们是粉红的,煞是好看。

  在花园里,他吻我,还问我做爱过没有。我回答他说没有。于是,他解开我
的和服,搔弄我的乳房,痒得我哈哈大笑。但当他把一根又硬又粗又长的东西放
在我手里时,我严肃起来。

  我问他:「你要干什么?」

  他没有回答,却把我弄躺倒,扒掉我的裤子,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并把那玩
艺儿捅进我的下身。我用力地喊了一声;这一声想必是惊扰了寂静花园中的禾本
科植物以及美丽的菊花,但我立即感到有一种快感油然而生。

  后来。一个军械师把我拐带走了。他十分英俊,必须虔诚地说一句,他那阳
具好像是黄铜制的,永不枯竭。每晚做爱之前,我都觉得永不满足似的;但是,
当我感觉到我阴户里被洒进了十五次热呼呼的精液时,我只好把倦慵的臀部伸向
他,让他在后边得以满足。或者,当我太累了的时候,我便把他的那家伙含在嘴
里吮吸着,直到他喝令我停下来为止!他遵照主子的指令被杀了。他完成了这一
英雄之举,可是却苦了我,撇下我一人,孤独无助。

  横滨的一个英国人收留了我。他像所有的欧洲人一样,身上一股死尸味儿,
我对这股味儿老也不能习惯。因此,我总求他捅我屁股,免得去看他那张蓄有红
棕色颊髯的兽性的脸。但是,最后,我终于习惯他了,由于他受制于我,所以我
便命他舔我的外阴,直到他的舌头发麻,转动不了为止。

  我在东京认识的一位元女友前来安慰我。我爱她爱得发疯。

  她美得像春姑娘一般,我觉得她的乳房上老有两只蜜蜂歇在上面。我俩用一
根两头削成阳具形状的黄色大理石棍相互戳弄着。我们永不满足,相互拥抱在一
起,疯狂着,口吐着白沫,吼叫着,像两只想咬同一根骨头的狗似的。

  有一天,英国人疯了;他以「征夷大将军」自诩,想捅日本天皇的屁股。

  他被抓走了。我在女友的陪伴之下,做了娼妓。直到有一天,我爱上了一个
德国人,又高大又健壮,而且还是个童男,我哭着拥抱他。最后,他赏了我一顿
拳脚,然后把他那玩艺儿施舍于我。我疯狂地紧搂着他,像着了魔似的享受着。

  有一天,我们乘上了船。他把我领到上海,卖给一个皮条客,然后,我那英
俊的艾贡便溜掉了,连头也不回。我绝望地同妓院的妓女们待在一起,任她们笑
话。

  她们教会我如何卖笑,但当我攒下很多钱时,我就将从良,满世界去寻我的
艾贡,再次去享受他那阳具捅进我的阴道的快乐,在向往日本樱花中死去。

     ***    ***    ***    ***

  日本小娘子挺直腰板,严肃地走了,像个影子似的无影无踪,任随热泪涟涟
的莫尼去思索人类激情的脆弱。

  这时候,莫尼听见一阵响亮的鼾声,便扭过头去,只见黑女人和柯尔纳勃正
经八百地搂在一起睡着了。他俩都是大块头。柯内丽的肥臀蹶着,反射着从开着
的窗户里透进来的月光。莫尼从刀鞘中拔出腰刀,去戳她的肥臀。

  大厅里仍旧笑语喧哗。柯尔纳勃和莫尼同黑女人一起走出密室。大厅里烟雾
腾腾。来了几个酵熏熏的粗俗俄国军官,骂骂咧咧的,扑向妓院的英国女郎。她
们厌恶这帮醉鬼的丑态,都在骂他们「混蛋」、「该死」。

  柯尔纳勃和莫尼看了一会儿俄国人奸污英国妓女之后,趁这伙人正干得来劲
儿之际出去了。阿道尔夫和特里斯丹·德·维奈格尔拼命在维持秩序,挥拳踢腿
的,但因衬裙碍事,施展不开,十分无奈。

  正在这时,斯特塞尔将军进来了,大家立即规规矩矩站好,黑女人亦然。

  日本人刚刚对被围困的城市发动了第一次冲锋。

  莫尼几乎很想回来,看看他的上司究竟要干什么,但只听见城垣那边喊声震
天。

  几个士兵押着一名俘虏来了。俘虏是个高个子年轻人,是一个德国人,是在
防御工事边上正在扒尸体时被抓获的。他用德语呼喊:

  「我不是小偷。我爱俄国人,我勇敢地越过日本人的防线,自觉自愿地前来
为大家服务的。你们一定缺少女人,有了我你们会开心的。」

  「杀死他!」士兵们吼着,「他是个间谍、小偷、扒尸贼!」

  没有一名军官与这伙士兵在一起。莫尼走上前去问清事由。

  「您弄错了。」莫尼对德国青年说:「我们有的是女人,但您的罪过绝对应
该受到惩罚。您得让抓获您的士兵们戳,这是您自己这么坚持的,然后,您将被
上柱刑。您像活着时那样地死去,这在道学家们的眼里是最好的死法。您叫什么
名字?」

  「艾贡·姆勒。」德国人浑身颤抖着说。

  「很好。」莫尼生硬地说:「您是从横滨来的,您可耻地把自己的情妇给拐
卖了,她叫基利埃莫。您这个间谍、皮条客、扒尸贼、男妓。您罪恶滔天,怙恶
不俊,把柱子准备好,士兵们,你们来捅他屁股……你们不是每天都有这种机会
的。」

  大家把英俊的艾贡扒得精光。这小伙子确实美貌俊逸,乳房圆圆的,好似阴
阳人的丰乳。众士兵见到这么个美人儿,赶忙掏出各自那贪婪的阳具。

  柯尔纳勃心软了。他含着眼泪请求主人放过艾贡,但莫尼坚决不依,只是允
许自己的勤务兵让那漂亮的德国人吮吸他的阳具。德国人蹶着屁股,让士兵们轮
番地捅他那张开的肛门。士兵们一个个粗鲁而善良,唱着圣歌在享受自己的猎获
物。

  俘虏在被第三个人戳了之后,开始快活得发狂,他吮吸着柯尔纳勃的阳具,
拼命地摇动臀部,仿佛还将有三十年可活似的。

  这期间,准备上刑的铁制尖头桩竖了起来。

  当众士兵都捅过俘虏之后,莫尼对着阳具被吮吸得十分惬意的柯尔纳勃的耳
朵嘀咕了几句。

  柯尔纳勃进到妓院,很快便领着年轻的日本娼妓基利埃莫走了出来。基利埃
莫正在纳闷他要拿她怎样,她突然发现被大家刚堵上嘴、捆绑在铁制尖头桩上的
艾贡。他扭曲着,尖桩正一点点地往他屁眼里戳进去。他那阳具硬梆梆、直挺挺
的。

  莫尼向众士兵指指基利埃莫。可怜的日本小娘子看着情人被穿桩,眼里的恐
惧、爱恋和怜惜交织成一种极大的心疼。士兵们把她的衣服扒光,把她那小鸟似
的可怜身躯举到受刑者身上。

  他们拉开她的两腿;她朝思暮想的情人的阳具顶进了她的阴户。

  可怜的日本小女子不知这种野蛮行径为了什么,但捅进体内的阳具却使她劲
头十足。她像疯了似的摇来晃去,使得情人的身子沿着尖桩在渐渐地下沉。俘虏
咽气时射精了。

  年轻俘虏被堵住嘴;日本女子在他身上咧起大嘴在扭动着。他俩构成了一面
奇特的旗帜……尖桩下流着一滩深色的血。

  「士兵们,向死者们致敬!」莫尼喊叫着,并对着基利埃莫又说:「我遂了
你的心愿……此时此刻在日本,樱花正在盛开,情侣们正在纷纷飘落的粉红色樱
花地里迷乱疯癫哩!」

  然后,他举起枪,打碎了日本女子的脑壳,脑浆溅在她情人的脸上,活像她
是在啐自己的刽子手一样。


                第七章

  简单地处死了间谍艾贡·姆勒和日本娼妓基利埃莫之后,维伯斯库亲王在亚
瑟港深得人心。

  有一天,斯特塞尔将军派人把他找来,交给他一封信说:

  「维伯斯库亲王,您尽管不是俄国人,但您不失为一个要塞的优秀军官……
我们在等着增援,必须让库罗派特金将军抓紧行动……如果他仍旧动作迟缓,那
只有投降了……这帮日本疯狗在窥伺我们,他们势在必得,总有一天要打垮我们
的抵抗的。您必须穿过日本人的防线,把这封急信交给司令部。」

  一只气球准备好了。莫尼和柯尔纳勃为了操纵它,整整演练了一个星期。一
天早上,气球充足了气。

  两个送信人登上吊篮,照规定发一声喊:「放吧!」气球转眼之间便升到云
层,地面似乎成了很小的一块。

  他们看清了战争舞台上的军队、海上舰艇以及宛如他们点烟的一根火柴正发
出一道亮光,那是好战者使用的超级大炮在发射炮弹。

  一阵顺风把气球吹向俄军方向。几天之后,他俩着陆了,一个高个子军官在
欢迎他们。那军官是费多尔,有三个卵蛋的人,是库尔古琳娜·堂柯纳的妹妹艾
莲娜·威尔第埃的前任情人。

  「中尉,您真好。」维伯斯库亲王跳下吊篮说:「您的迎接让我们消除了旅
途的疲劳。请您原谅我让您当了乌龟,我在圣·彼得堡同您的情妇,科科德里奥
夫将军千金的法语老师艾莲娜干过那种事。」

  「您干得好。」费多尔说:「您想想,我在这儿找到了她姐姐库尔古琳娜。
真是一位绝妙女子。她在一家女人酒馆里当招待。军官们常去光顾。她离开了巴
黎,来远东赚大钱。她在这里赚了很多钱,因为军官们知道生死难料,便大把大
把地花钱。她的女友阿莱茜娜·芒热杜同她在一起。」

  「什么?」莫尼嚷道:「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在这里……赶快领我去见库
罗派特金将军,我必须首先完成使命……然后您领我去酒馆。」

  库罗派特金将军在他的行营里亲切地接见了莫尼。他的行营是由一节火车车
厢很好地改装而成的。

  将军看完信后说:

  「我们将尽一切可能援救亚瑟港。现在,维伯斯库亲王,我任命您为圣·乔
治的骑士……」

  半小时之后,新骑士在费多尔和柯尔纳勃的陪伴下,来到「酣睡的哥萨克」
酒馆。两位女子殷勤上前招呼,来的是两位美人儿: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她
俩穿着俄国士兵服,宽大的裤子前面系着一条花边围裙。裤子塞在靴子里,臀部
和胸部挺出,撑起军服。一顶小军帽斜戴在秀发上,更为这副戒装增添了动人风
采。她俩活脱轻歌剧里的小龙套。

  「啊呀,莫尼!」库尔古琳娜嚷叫起来。

  亲王亲吻了两个女子,询问起她俩的经历。

  「好吧。」库尔古琳娜说:「不过,你也得把你的经历讲给我们听听。那天
晚上,一个窃贼在我骚劲大发时被我用牙咬断了他的骚根,他便死了。随后,我
俩便半死不活地待在那具尸体旁边。我苏醒过来之后,发现身边围着些大夫。他
们发现我时,一把刀插在我的屁股里。阿莱茜娜在自己家里调养。」

  「自那一晚之后,我俩就再没有你的消息。」库尔古琳娜继续说:「但是,
当出门时,我们得知你回塞尔维亚去了。那天晚上的事成了巨大的丑闻,我那位
探险家回来之后把我抛弃了,而阿莱茜娜的那位参议员也不想再养活她了。我们
在巴黎待不下去了。这时,日俄战争爆发了。我的一位元女友的相好组织一批女
人去随俄军行动的酒吧兼妓院服务,我俩便被雇佣,就这样。」

  然后,莫尼讲了自己的情况,但东方快车上的事没说。他向两个女子介绍了
柯尔纳勃,但没有道破他就是把刀插进库尔古琳娜屁股里的那个窃贼。

  他们一边这么长谈着,一边猛灌饮料。大厅里坐满了戴着大沿帽的军官;他
们一边抚摸着女招待,一边高声喊唱着。

  「咱们走!」莫尼说。

  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跟着莫尼他们。五个穿军服的人出了酒馆,往费多尔
的营帐走去。

  夜幕降临,满天星斗。莫尼在路过将军行营时,突发奇想,把阿莱茜娜的裤
子脱下,因为她的肥臀好像被长裤勒得不舒服。当其他人继续往前走的时候,他
抚弄着阿莱茜娜犹如皓月一般苍白的美臀,然后,掏出他那急不可耐的玩艺儿,
在她的股沟内揉蹭了一会儿,有时还对着屁眼轻轻地撩拨着。

  随后,莫尼突然决定动真格儿的,却听见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响,伴随着隆隆
的鼓呜。他那玩艺儿在清凉的臀上往下走,顺着沟谷,进入阴户。他的两只手在
阿莱茜娜前面抚弄着阴毛,撩拨阴蒂。他抽动着,阳具在阴道里划拉着,令阿莱
茜娜快活至极,如月的屁股似乎欢快地笑着。

  突然,一声哨兵单调的喝令;他们回答了口令。相互间的应答声在夜空中回
响。阿莱茜娜和莫尼悄悄地在享受着。当他俩几乎同时达到性欲高潮,深深地呻
吟时,一发炮弹划破夜空,炸死了几个睡在战壕里的士兵。他们像孩子似的在呼
唤母亲,凄惨死去了。莫尼和阿莱茜娜赶忙穿好衣服,向费多尔的营帐跑去。

  他俩进到营帐,发现柯尔纳勃裤裆扣解开,跪在库尔古琳娜面前;后者屁股
冲着他。柯尔纳勃说:

  「不,一点痕迹也没有,谁也看不出你这儿挨过一刀。」

  然后,他站了起来,捅她屁股,把阳具塞进她的阴户,仿佛库尔古琳娜是个
漂亮小伙儿,正被人鸡奸,而她自己则把「阳具」塞进一个女子的体内。确实,
她一副男人打扮;费多尔的阳具像是她的。但她的臀部太大,所以很快便能被看
破。而且她身材单薄,胸脯高耸,一看便是个女的。三个人有节奏地摇动着;阿
莱茜娜走过去搔弄费多尔那三只卵蛋。

  这时候,一个士兵在营帐外边大声地找维伯斯库亲王。

  莫尼走出营帐。士兵传达命令说,姆尼纳将军要立即召见莫尼。

  莫尼跟着传令兵,穿过营区,来到一辆军用货车前。莫尼爬上货车;传令兵
喊道:

  「维伯斯库亲王到。」

  货车内部很像一间东方的豪华小客厅,洋溢着不可思议的奢华。姆尼纳将军
是个五十来岁的高个子,彬彬有礼地接见莫尼。

  竭尼纳将军随随便便地躺在一张沙发上,对莫尼指指一位二十来岁的漂亮姑
娘。

  「维伯斯库亲王。」姆尼纳将军说:「我妻子就是今天听说了您的功绩,坚
持要向您表示祝贺。另外,她已怀孕三个月了,一个孕妇的欲念促使她非常想同
您睡觉。她就在这儿!您尽职尽责吧。我有别的法子满足自己。」

  莫尼二话没说,脱去衣服,开始替美貌的海迪解衣脱裤。海迪似乎已经急不
可耐了。她趁莫尼给她脱衣服时咬他。

  海迪美丽非凡,令人艳羡。她的肚子还不太明显,她的丰乳得益于美惠三女
神的滋润,圆圆的,像两发炮弹。她身材灵巧、丰满、修长,腰细臀肥,反差甚
大,令人垂涎。莫尼感到自己的那玩艺儿像挪威枞木一样地硬挺。

  当他去摸她那上肥下瘦的臀部时,她一把抓住他的那玩艺儿。

  海迪脱光了衣服;莫尼爬到她身上,捅了进去,像一匹种马似的嘶呜着。海
迪闭上双目,享受着这无穷无尽的幸福。

  这时候,姆尼纳将军叫进来一个中国小男孩。他小巧玲珑,但已吓得半死。

  他眯缝着眼睛,朝着做爱的那对男女眨巴着。

  将军把小男孩的衣服脱光,吮吸他那刚够一颗枣子那么大的小鸡鸡。

  然后,将军把他转过身来,抽打他那又瘦又黄的小屁股。他抓起自己的大腰
刀,插在身边。

  随后,他捅小男孩的屁股。小男孩大概了解这种使满洲里变得文明的方法,
因为他在颇有经验地摇动着他那小身躯。

  姆尼纳将军说:「好好享受吧,亲爱的海迪,我也要快活了。」

  他的那玩艺儿对着中国小孩的后面,灵巧地大动起干戈来。当他达到性高潮
时,便拿起腰刀,咬紧牙关,一边继续抽动,一边举起刀砍下中国小孩的头来。
那小孩最后的抽搐使他产生巨大的快感,而血从小孩的脖子里喷涌而出。

  将军随即拔出阳具,用手绢擦擦,然后,擦拭他的腰刀,还把小孩被砍掉的
脑袋拣起来,呈献给现已改换姿势的莫尼和海迪。

  切尔克斯女人海迪正骑在莫尼身上发狂。她的双乳在跳动,臀部疯狂地往上
拱动。莫尼的两手在轻拍着她那绝妙的屁股。

  「你们看。」将军说:「中国小孩笑得有多甜。」

  小孩的脑袋可怕地扭曲着,但这反而刺激两个征战的男女,他俩干得更加颠
狂了。

  将军扔下小孩的脑袋,抓住妻子的髋部,把阳具插进她的屁股。莫尼的快感
更加地强烈。两根阳具只被薄薄的一层壁隔者,互相碰撞着,使得海迪更加来劲
儿。她像一条蝮蛇似的盘着,在咬莫尼。他们同时射精排卵。然后,三人分开。
将军立即站了起来,举起腰刀吼叫着:

  「现在,维伯斯库亲王,您得死,您看见得太多了!」

  但莫尼不费吹灰之力便缴了他的械。

  然后,莫尼把将军手脚捆好,放倒在货车一角,靠着小男孩尸体。接着,他
又同将军夫人一直撒欢到清晨。当他离开她的时候,海迪疲惫倦怠,都睡着了。
将军手脚捆着也睡着了。

  莫尼回到费多尔的营帐:他们也同样混战了一夜。阿莱茜娜、库尔古琳娜、
费多尔和柯尔纳勃。光着身子,胡乱地躺在大衣上睡着。女的阴毛上沾着精液;
男的阳具都苦巴拉几地垂着。

  莫尼没有吵醒他们,自己在营区转游起来。同日本人的又一次交战在即。士
兵们或在整装,或在早餐。几个骑兵在为自己的战马包扎。

  一位哥萨克骑兵手冷,正把手伸在自己牝马的屁股洞中焐着。牝马轻轻地嘶
呜着。突然,那焐手的哥萨克站到马后的一把椅子上,掏出他那宛如长矛把儿似
的又粗又长的家伙,美滋滋地伸进牝马屁股里。射了三次精之后才把阳具拔了出
来。

  一名军官看见了这种不堪入目的场面,同莫尼一起走近那个士兵,强烈指责
他如此放荡不羁。

  「朋友。」士兵对他说:「手淫是军队的强项。凡是好兵都应该知道,战争
期间,手淫是唯一被允许的爱恋行为。您也来吧,但别碰女人和牲畜。再说,手
淫是极受称颂的,因为它使男人们习惯于即将出现的永久分离。两性的风俗、精
神、习惯和趣味越来越大相迳庭。是看到这一点的时候了。如果想统治世界,我
觉得有必要考虑到很快便将必不可免的自然法则。」

  那军官走开了。莫尼若有所思地回到费多尔的营帐。

  突然间,亲王听见一阵奇特的嘈杂声,仿佛是一些爱尔兰女子在为一位陌生
男人的死而痛苦哭泣。

  待他走近,声音却变了,成了有节奏的生硬的哢嚓声,仿佛是一位疯狂的乐
队指挥在用指挥棒敲打乐谱架,而乐队却反倒悄悄地在演奏。

  维伯斯库跑得更快了;眼前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场面。一队士兵在一名军官的
指挥下,轮番地用长长的鞭子抽打着露到腰间的光脊梁。

  莫尼的军阶比指挥抽打的军官高,想代替他指挥。

  有人又带上来一个罪犯,是一个英俊的鞑靼小伙子,几乎不会说俄语。维伯
斯库亲王喝令他完全脱光,然后士兵们开始抽打,清晨的凉意和抽他的鞭子都使
他感到刺激。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他的镇定自若惹恼了莫尼。后者对着先前的军官耳语,
让他赶快领一个酒馆女招待来。丰腴的女招待肥臀凸胸,快要把自己的军服撑破
了。这个俊俏肥胖的姑娘因穿得紧绷绷的而有所羞涩,蹒跚着走了过来。

  「您穿戴不整,姑娘。」莫尼对她说:「像您这么一个女人是不该打扮成男
儿样的。为让您吸取教训,罚您一百鞭。」

  可怜的姑娘吓得浑身发抖;众士兵在莫尼的示意下把她扒得精光。

  她赤身露体,与那个鞑靼小伙儿形成强烈对照。

  鞑靼小伙儿修长,长脸,一对狡狯镇定的小眼睛。他四肢干瘦,酷似吃了一
段时间蚂蚱。他骼膊上、胸脯上和细长的腿上,毛茸茸的;受过割礼的阴茎由于
鞭笞而坚硬,龟头紫红,似醉汉呕吐物的颜色。

  女招待是布伦瑞克的一位标准德国美人儿,屁股沉甸甸的,仿佛是一匹健壮
的良种卢森堡牝马落在了种公马群中了。一头淡金黄色无光泽的头发使她极富诗
情画意,大概莱茵河的水妖与她也难分伯仲。

  一些很浅的金黄色毛垂在两腿中间。这丛毛完全遮挡住了鼓鼓的肉块。这女
子透着健壮的气息,所有的士兵阳具全都自动地高高竖起。

  莫尼让人拿了一条鞭子来。他把它递在鞑靼小伙子手里。

  「混蛋!」莫尼冲着他,嚷道:「如果你想免遭皮肉之苦,那就抽这个婊子
吧。」

  鞑靼小伙儿二话没说,像个行家似的检查那根沾着铁屑的皮条鞭。

  女招待哭了,在用德语求饶。她那白里透红的胴体在哆嗦。

  莫尼喝令她跪下,然后猛踹一脚,让她把屁股拱起。鞑靼小伙儿先在空中挥
了几鞭,然后高举起骼膊,猛地抽将起来。浑身筛糠的女招待却放了一个响屁,
引得观看的众人及鞑靼小伙儿哄然大笑。小伙子鞭子都笑掉了。莫尼手里拿着一
根鞭子,冲着他的脸抽打着说:

  「蠢货,我让你抽打,并没让你笑。」

  然后,莫尼又把鞭子给了小伙子,命令他抽打,先让德国姑娘习惯一下。小
伙子一鞭一鞭地抽打起来。他那置于姑娘大屁股后面的阳具硬梆梆的,但尽管他
骚劲儿十足,他的骼膊仍旧有节奏地挥动着。鞭子很软,在空中呼啸生风,清脆
地落在紧绷绷的胴体上,抽得一条条血印。

  小伙子是个艺术家,鞭痕抽成了一幅书法图形。

  在脊椎下的屁股上方,鞭痕很快便组成了「婊子」一词。

  众人热烈鼓掌,而德国姑娘的惨叫声越来越嘶哑。每抽一鞭,她的屁股都要
颤动片刻,然后再抬起来,收紧放松个不停。大家可以看见她的屁眼和下方微开
而湿润的阴户。

  渐渐地,她似乎适应了。每挨一鞭,脊背只微微弹起,屁股张开,阴户自然
微启,仿佛突然产生一种不期然的快感似的。

  她很快便像是快活得喘粗气了。这时,莫尼撑住了鞑靼小伙儿的骼膊。

  他把鞭子又交给了小伙子;后者激动难耐,欲念难平,抓起鞭子又对着德国
姑娘的光脊梁抽了起来。每一鞭都留下好几条深深的血印,因为鞭子落下之后,
小伙子并不是立即举起,而是往回一带。这样带着铁屑的鞭条便剐下一点皮肉,
溅得满处都是,军服上也沾满了血肉。

  德国女子不再觉得疼了,她蜷成一团,扭曲着,快活地发出丝丝声。她面孔
通红,口流涎水。当莫尼让鞑靼小伙儿住手时,「婊子」一词已经消失,因为她
的脊背已血肉模糊。

  小伙子笔直地站着,手里拿着带血的鞭子;他似乎在请求什么,但莫尼却鄙
夷不屑地看看他。

  「你开头挺好,结尾不行。这活儿干得太差劲儿。你像个蠢货似的在抽打。
士兵们,把这女子抬走,给我带她的一个女伴来这边的营帐。里面没人。我将同
这个可怜的鞑靼人待在这座营帐里。」

  他把士兵们抬着德国女子打发走了。莫尼同鞑靼犯人进了营帐。

  他轮起两根鞭子抽打起小伙子来。后者为刚才眼前那自己是主角的景像所激
励,实在憋不住了,精液已在卵蛋里翻腾。莫尼抽得他阳具竖起,精液彪在营帐
的帆布上。

  这时候,另一个女子被带来了。她穿着衬衣,是从被窝里硬抓了来的。她一
脸惊愕、恐惧。她是个哑女,只有喉间在发出一些无音的嘶哑声音。

  这女子人很美,是个瑞典人。她原是一家酒馆老板的女儿,嫁给了父亲的合
伙人——一个丹麦人。她于四个月前生了一个孩子,自己喂奶。她可能有二十四
岁,两只充满乳汁的奶子把衬衣高高地撑起。

  莫尼一见到她,便把押送她来的士兵们打发走,心急火燎地掀起她的衬衣。
瑞典女子的肥臀好似柱身,承接着一座美丽建筑。她阴毛金黄,可爱地微卷着。
莫尼喝令鞑靼小伙子鞭笞她,同时他却在舔弄着她。鞭子雨点般落在漂亮哑女的
骼膊上,而亲王却在用嘴在下方接着她阴户里滴落下来的「玉液琼浆」。

  哑女骚劲上来了。莫尼脱去她的衬衣之后,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她弓在
他身上,阳具深深地捅进白得晃眼的两条大腿之间。哑女的肥大而结实的臀部有
节奏地一抬一抬的。莫尼用嘴叼住她的一只奶子,开始吮吸那美味乳汁。

  鞑靼小伙子一点儿也没闲着。他把鞭子甩得嗖嗖直响,狠狠地抽打哑女的屁
股,使她更加上劲儿。他像发疯了似的抽打着,把那漂亮的屁股、雪白丰腴的粉
肩、细滑的脊梁抽成横七竖八的血痕。莫尼因为已经干过多次,久久地未能达到
性欲高潮,而哑女在阳具的快速抽动下已兴奋过十五次了。

  于是莫尼站了起来,见鞑靼人阴茎勃起,便命他像猎兔狗似的去捅似乎尚不
满足的漂亮的瑞典女子,而他自己却拿过鞭子,猛抽小伙子的脊背。小伙子一边
惨叫,一边享受快感。

  小伙子强忍着重重的鞭笞,没有躲闪,而是不停地拱动着。他把热呼呼的精
液射进去五次,然后一动不动地躺在仍在激动地扭动着的哑女身上。

  莫尼在呵斥鞑靼人。他点燃一支香烟,在后者肩上胡乱烫着。然后,他把一
根点着的火柴伸向鞑靼人卵蛋下面,烧得后者那不知疲乏的阳具又硬了起来。小
伙子又抽动起来。莫尼复又举起皮鞭,朝着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子用尽全力地抽打
着。鞭子落处,鲜血喷溅,发出啪啪的击水声。

  莫尼用法语、罗马尼亚语和俄语在怒骂着。鞑靼小伙子儿快活极了,但眼睛
里却闪过一种对莫尼愤恨的目光。他懂哑语,用手在哑女眼前比划着。后者看得
明明白白。

  快接近尾声时,莫尼又有了新的怪想:他把红红的烟头放在哑女湿润的乳头
上,一滴乳汁浸灭了烟头,但哑女却咆哮着排卵了。

  她朝鞑靼人做了个手语,他立即拔出阳具。二人扑向莫尼,夺下他的鞭子。
哑女拿了一条皮鞭,小伙子拿了一条长鞭。他俩两眼冒火,复仇的欲念促使他们
凶狠地抽打起让他们疼痛的莫尼来。

  莫尼怎么喊叫、挣扎也无济于事,鞭子纷纷落在他身上各个部位。然而,鞑
靼人担心报复一名军官后果不堪设想,很快便扔下长鞭,像那哑女一样,改用起
一条普通短鞭来。

  哑女专门朝他的肚腹、卵蛋和骚根抽打。莫尼被打得乱蹦乱跳。

  这时候,哑女的那个丹麦丈夫,发现妻子不见了,因为他们的女儿哭闹着要
吃奶,便抱着婴儿去找妻子。一名士兵告诉他妻子去的那个营帐,但没说她在那
儿干什么。丹麦人嫉妒得发了疯,奔了过去,掀起帐门,闯了进去。

  眼前的景像很不一般:妻子精赤条条,浑身是血,与一个也是赤身裸体、鲜
血淋漓的鞑靼人一起,在抽打一个年轻人。长鞭扔在地上。

  丹麦人把孩子放在地上,拿起长鞭,拼足力气抽打妻子和鞭靼人,抽得他俩
嚎叫着摔倒在地。

  莫尼被打得阴茎勃起,有趣地欣赏着丈夫打老婆的场面。

  小女孩在地上哭喊。莫尼抱起她来,猥亵着她,然后,用手捂住她的嘴,把
她给糟蹋了。莫尼很快便射精了。

  当孩子的父母发现这一罪孽时,为时已晚,夫妇二人扑向莫尼。

  母亲抱起孩子。鞑靼人匆忙穿起衣服溜了。但丹麦人两眼充血,举起长鞭。
他刚要朝莫尼头上抽下致命的一鞭时,发现了地上的军官服。

  丹麦人的骼膊放下了,因为他知道俄国军官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他可以奸淫
掳掠,而随军商贩胆敢打他,则会立即被绞死。

  莫尼明白丹麦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他趁机爬起,赶紧掏出手枪。他轻蔑地
命令丹麦人脱掉裤子。然后用枪指着他,喝令他糟蹋自己的女儿。丹麦人苦苦哀
求,但无济于事,只好把阳具插进昏迷的女儿那小屁股里。

  与此同时,奠尼右手举鞭,左手握枪,朝着哑女背脊雨点般抽打起来,哑女
疼得哭泣着,扭曲着。鞭子不断地落在抽肿了的哑女身上,她那疯苦样儿惨不忍
睹。莫尼勇敢地不为所动,仍用力地在抽打,直至不幸的父亲在女儿的屁股里射
精了为止。

  莫尼穿上衣服,命令哑女也穿好衣服。然后他热情地帮着夫妇俩抢救孩子。

  「你这个缺心少肺的。」丹麦人对妻子说:「孩子要吃奶你看不出来吗?」

  丹麦人在向妻子做手势;她含羞害躁地掏出奶子让孩子吮吸。

  「您可小心点儿。」莫尼对丹麦人说:「您在我面前糟蹋了自己的女儿。我
可以毁了您。因此,您嘴紧些,我的话总比您的有人信。乖乖地走吧。您今后的
生意全看我的高兴了。如果您嘴紧,我将保护您,但如果您把这儿发生的一切说
出去,您将被绞死。」

  丹麦人感激涕零地吻吻英俊潇洒军官的手,赶忙领着妻女走了。莫尼朝费多
尔的营帐走去。

  营帐里的人已睡醒,洗漱完毕,穿好衣服了。

  整个白天,大家在准备迎接将近傍晚开始的战斗。费多尔去前线了;莫尼、
柯尔纳勃及两个女子待在营帐里。很快便听见炮击声及抬着伤兵归来的担架兵的
声音。

  营帐改为临时救护所。柯尔纳勃和两个女子被征召去收敛死人。莫尼独自同
三个痛苦呻吟的俄国伤兵留在营帐里。

  这时,进来一位红十字会的女子,穿着一件高级本色大氅,袖箍套在臂上。
来者是波兰贵族的一位极其美貌的女子,嗓音宛如仙子般甜润。伤兵们听见她的
声音,立即把死人一般的眼睛转向她,以为是看见了圣母玛丽亚。

  她用她那甜润的声音生硬地命令着莫尼。后者像孩子似的唯唯诺诺,十分惊
奇这美貌女子的能力及其绿眼睛里时而进发出的奇异的光芒。

  她那张天使般的面孔不时地变得很严厉,一层不可饶恕的邪恶之云似乎笼罩
住她的额头。似乎这女子的天真无邪里间或有某种罪恶。

  莫尼定睛望着她,很快发现她的手指在创伤处停留的时间比所需要的要长。

  一个让人看着害怕的伤兵被抬了进来。他满脸是血,胸膛剖开。

  女救护在色迷地为他包扎。她把右手伸进伤兵胸瞠,对与颤动着的肉接触似
乎感到快意。

  突然女救护抬起眼睛,看见担架另一边的莫尼正鄙夷不屑地含笑看着她。

  她脸红了,但莫尼安慰她说:

  「别着急,不用害怕,我比谁都懂得您所感到的欲念。我的双手也不洁净。
享用这些伤兵吧,但别拒绝我的温存。」

  她一声不吭地垂下眼睛。莫尼立即转到她身后来。他撩起她的裙子,看见一
个漂亮的臀部,那两片屁股夹得十分紧,好像发誓永不启开似的。

  她现在嘴角挂着一丝天使般的微笑,在疯狂地撕扯垂死伤兵的可怕伤口。她
俯下身子,让莫尼更好地观赏她的臀部。

  他像猎免狗似的把那家伙插进滑润的阴唇里,再用右手抚摸她的屁股,左手
则在她衬裙下摸索阴蒂。女救护静静地享受着,双手仍在可怕地喘着粗气的伤兵
的伤口里抽搐着。莫尼射精时,伤兵咽了气。

  女救护撵开莫尼,去脱死者的裤子,其阳具硬得像铁。她把它弄进自己的阴
户,仍旧静静地快活着,面孔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纯洁无邪。

  莫尼先是拍打这扭动的肥臀。女救护的阴户在流水,在吞噬死者那铁家伙。
莫尼的阳具很快又坚挺如初,他待在女救护的后面,疯狂地戳她的屁股。

  然后,他们穿好衣服,有人抬进来一个英俊青年,手腿全给枪射崩掉了。剩
下的这段漂亮躯干上,阳具却完好无缺,又大又硬。女救护等担架兵一走,便一
屁股坐在奄奄一息的伤兵的阳具上,疯狂地扭动着,一边吮吸着莫尼的那家伙,
使之很快便射精了。那伤兵尚未死,四条断肢上血涌如注。

  女吸血鬼在吮吸他的阳具,捉弄得他奇痒难耐,可怕地死去。她向莫尼承认
说,她吮吸出来的精液几乎凉冰冰的。

  她兴奋极了,以致已感力不从心的莫尼又在求她宽衣解带了。他吮吸她的乳
房;然后,她跪下去把莫尼的阳具放在阴户上揉蹭,以使它变硬。

  「啊呀!」莫尼嚷道:「你这个上帝授命杀死伤兵的凶残女人,你是谁?到
底是谁?」

  「我是让·莫尔奈斯基的女儿,就是那个该死的古尔柯派去托波尔斯克送死
的那位革命亲王。」女救护说:「为了替父报仇,也为了替我的祖国波兰雪恨,
我要干掉俄国士兵。我要杀了库罗派特金,我要罗曼诺夫的命。我的哥哥,他是
我的情人,在沙皇在华沙大肆屠杀犹太人时,奸污了我,因为他害怕我让哥萨克
兵糟蹋。他同我的想法一样。他让自己指挥的团队迷路,并让他们淹死在巴依卡
子湖里。他在出发之前便把他的意图告诉了我。」

  她恨恨的说:「我们波兰人就是这么报复莫斯科暴政的。这种爱国怒火刺激
着我的神经,我最高贵的激情便让位于残忍了。你看见了,我同塔迈朗、阿蒂拉
以及可怕的伊万一样的残酷无情。我从前也是十分虔诚笃信的。而今天,梅沙琳
和卡捷琳娜与我相比,简直是温顺的羔羊了。」

  莫尼听了她这一番话不禁浑身发颤。他不顾一切也要舔她的阴户,以向波兰
致敬,并告诉她他是如何间接地参与了在贝尔格莱德要了亚历山大·奥布雷诺维
奇的命的那个阴谋的。

  她赞赏地听着他说。

  「但愿有一天我能看见沙皇被扔出窗外!」她嚷叫道。

  莫尼是一位正直的军官,他反对把沙皇扔出窗外,承认自己是忠于合法政权
的。

  「我很钦佩您。」他对波兰女子说:「但如果我是沙皇,我就把所有那些波
兰人一块干掉。那帮酒鬼无赖不停地制造炸弹,使地球变得无法生存。即使在巴
黎,这帮可恶的家伙,不管是正审判的还是已在服刑的,都在扰乱着居民。」

  「的确,我的同胞们是过于凶狠。」波兰女人说:「但是,只要把祖国归还
他们,让他们说自己的语言,那波兰就将重新成为注重骑士风尚的、奢华的和有
许多漂亮女人的国家。」

  「你说得对!」莫尼边嚷边将女救护推倒在一副担架上,懒洋洋地抚弄她。
他俩一边做爱,一边说些温馨的、不着边际的事情,仿佛死亡在即,周围全是鼠
疫患者似的。

  「漂亮小妞儿。」莫尼说:「咱俩用我们的灵魂交换信仰吧。」

  「好的。」女救护说:「打完仗我们就结婚,我们将让世界充满我们残酷的
杂讯。」

  「我赞成。」莫尼说:「不过,应该是合法的残酷。」

  「也许你说得有理。」女救护说:「没有比完成所允许的事更美好的了。」

  这时候,他俩入港了,互相搂紧,啃啮,快活似神仙。

  正在这时节,喊声四起,溃败的俄军被日军追得屁滚尿流。只听见伤兵的惨
叫、炮弹的轰鸣、辎重车的隆隆和枪弹的呼啸。

  营帐被突然打开,一队日军闯了进来。莫尼和女救护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

  一个日本军官走向维伯斯库亲王。

  「您被俘了!」他对莫尼说。

  但莫尼一枪把他撂倒,然后,他站在惊呆了的日军面前,在腿上把自己的腰
刀一撅两半。

  这时,日军士兵围住莫尼。另一名日军军官走上前来,接受莫尼投降。当他
在矮个子日军军官的陪同下走出营帐时,看见远处平原上溃散掉队的士兵们正在
艰难地力图追上败退的俄军。[/font]

旧爱新欢 2009-4-29 21:04

第二夜·一万一千鞭 作者:纪尧姆.阿波利奈尔

[font=宋体]                第八章

  莫尼虽说是俘虏,但却可以在日本军营里自由地走动。他徒劳地在寻找柯尔
纳勃,但他走动时注意到那个俘虏他的日本军官在监视着他。

  莫尼想同那日本军官交个朋友,而且真的与他过从甚密了。那日本军官是个
神道信徒,但却挺花,常跟莫尼说一些有关他留在日本的女人的妙事。

  「她爱笑,很漂亮。」他说:「我对她崇拜得五体投地。她像创造人伊沙·
纳基和伊沙纳米一样能生会养。她如同众神之女阿玛泰拉苏一样美貌。她弹奏十
三弦琴,吹奏十七管乐,日夜地思念着我,盼着我归去。」

  「那您呢?」莫尼问道:「自从参战以来,您从未想到过做爱?」

  「我嘛……」日本军官说:「太想的时候,便看着淫秽图片手淫!」

  他把绘有下流图像的木刻画书拿给莫尼看。其中有一本是专门描绘女人同各
种动物交媾的:同猫、鸟、虎、犬、鱼,甚至章鱼。那些章鱼丑恶吓人,用它们
那些有吸盘的触角紧紧缠住歇斯底里的日本姑娘。

  「我们所有军官和士兵都有一些这类书籍。」日本军官说:「他们可以在没
有女人时看着这些淫秽图画手淫。」

  莫尼常去探视俄国伤兵。他在伤兵中又见到了那个在费多尔营帐教他如何残
忍的那个波兰女救护。

  伤兵中有一名原籍阿尔汉格尔斯克的上尉。他的伤势并不十分严重,莫尼常
坐在他床前与之交谈。

  有一天,这位名叫卡塔什的受伤上尉递给莫尼一封信,求他给念念。信中说
卡塔什的妻子欺骗了他,在和一个皮货商相好。

  「我崇拜她,我爱她胜过爱我自己。」上尉说:「得知她另有所爱,我痛不
欲生,但我很幸福,非常幸福。」

  「您这两种感情如何能统一起来呢?」莫尼问:「它们是矛盾的呀。」

  「它们在我心中统一了,」卡塔什说:「而且,我想像不出没有痛苦哪能快
活。」

  「您是虐待色情狂?」莫尼饶有兴味地问。

  「可以这么说!」上尉颔首称是:「虐待色情狂是符合基督教教义的。喏,
既然您对我感兴趣,我就把我的过去讲给您听听吧!」

  「太好了。」莫尼急切地说:「但先喝下这杯柠檬汁润润嗓子。」

  卡塔什上尉便说开来了。

     ***    ***    ***    ***

  我于一八七四年生于阿尔汉格尔斯克。很小的时候,每当受到处罚时,我都
感到苦中有乐。降临在我们家的所有灾祸更增强并刺激了这种享受不幸的特性,
肯定这是太多的温情所致。

  我父亲被杀害了;我记得我当时十五岁,因这一噩耗而第一次感到快乐。揪
心与恐惧使我射精。我母亲疯了,当我去收容院看她时,听见她讲些污言秽语,
我那玩艺儿就变硬。

  因为她以为自己变成了茅房厕所,而且想像着有人在她身上拉屎撒尿,白天
得把她关起来,好让她想像厕所满了不能使用。她变得很危险,嚎叫着让人来掏
厕所。我听着很难受。

  她终于认出我来了。

  「儿子。」她说,「你不再爱你妈妈了,你去别的厕所解叟了。来,坐我身
上来尿。有哪儿比在母亲怀里撤尿更好的?还有,儿子,别忘了,茅坑满了。昨
天,有个啤酒商来我这儿尿尿,便肚子疼起来。我太满了,不能使用了。必须先
叫掏粪工人来。」

  您相信不,先生,我恶心透了,难受极了,因为我爱母亲,但同时,听见这
些脏话时,又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活。是的,先生,我快活得遗精了。

  我被送到军队,多亏自己有影响,所以留在了北部。我常去拜望在阿尔汉格
尔斯克安了家的一个新教牧师家庭。牧师是英国人,有一个美妙绝伦的女儿,我
怎么也无法把她的美貌向您描绘全了。

  有一天,在家庭舞会上,我们在跳舞,跳完华尔滋以后,弗罗伦丝像是纯属
偶然地把手伸进我的两腿问问我:

  「硬吗?」

  她发觉我阴茎硬得吓人,但她却笑吟吟地对我说:

  「我也是全湿了,但那不是因为您,我是在想迪尔。」

  于是,她便含情脉脉地向着迪尔·基西尔德走去。后者是一个挪威旅行推销
员。他俩待了一会儿,然后,舞曲响起,他俩紧搂着,深情地对望着跳舞去了。
我痛苦万状,心里充满了嫉妒。

  如果说弗罗伦丝令人向往的话,自我知道她不爱我的那一天起,我就更加想
得到她。我看见她在同我的情敌跳舞时射精了。我想像着他俩紧紧地依偎着;我
不得不扭过脸,免得让人看见我在流眼泪。这时候,在贪婪和嫉妒的驱使下,我
暗暗发狠,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这个弗罗伦丝挺神的,会说四种语言:法语、德浯、俄语和英语,但实际上
对这几种语言,她却一字不识。她说得不规范,但却很有野味。我的法语说得很
好,而且对法国文学造谐颇深,特别是对十九世纪未的诗人很了解。我为弗罗伦
丝写些我称之为象征派的诗,它们纯粹是反映我的忧伤。

  银莲花在阿尔汉格尔斯克开放,
  天使们却因冻疮而悲伤。
  弗罗伦丝的芳名在如怨如诉地吟咏,
  心中的誓言越发地坚贞。

  苍白的声音在阿尔汉格尔斯克唱着,
  常使弗罗伦丝的挽歌抑扬顿挫,
  她的鲜花转而在解冻渗水的顶棚墙上
  镶嵌着觉重的担忧。

  啊,佛罗伦丝!阿尔汉格尔斯克!
  一个是桂花果,另一个是仙青草,
  一些女子挨个儿地俯身石井栏,
  用鲜花和圣物填满黑黑的深井,
  是天使长的圣物,是阿尔汉格尔斯克的鲜花!

  俄罗斯北部的军营生活,在和平时期,闲散无事。军人的生活就是打猎和应
酬。我对打猎不太感兴趣,而我日常的生活可以概括为一句话:思念我爱她、但
她却不爱我的弗罗伦丝。

  这可真够苦的。我真是痛不欲生,因为弗罗伦丝越来越讨厌我,她嘲笑我,
同猎白熊的猎手、斯堪的纳维亚商人打情骂悄。甚至有一天,一个可怜兮兮的法
国剧团来我们这遥远的浓雾之地演出,我撞见弗罗伦丝在那北方的清晨,正跟男
高音手拉着手在溜冰。那个男高音是个令人恶心的公山羊,生于卡尔卡松。

  但我很富有,先生,弗罗伦丝的父亲对我的举动并非无动于衷,所以我最终
还是娶了弗罗伦丝。

  我俩去了法国。在路上,她一直不许我亲她。

  我们于二月份到达尼斯,正值狂欢节期间。我们租了一间别墅。狂欢节花战
的一天,弗罗伦丝告诉我决定当晚失身。我以为我的爱就要得到报偿了。唉!我
的性欲苦难开始了。

  弗罗伦丝补充说道,她不是选择我来让她失身的。

  「您太荒唐可笑。」她说,「而且您还无自知之明。我要一个法国人。法国
人殷勤可爱,是做爱的行家里手。我将在节日里亲自选定梳弄我的人。」

  我习惯于唯命是从,只好低下头去。我们去观赏花战。一个带有尼斯或摩纳
哥口音的年轻人在看弗罗伦丝。她回眸一笑。我无地自容,比下到十八层地狱还
要痛苦。

  在花战进行中,我们又看见了他。他独自一人待在一辆装满奇葩异花的花车
上。我们乘的是一辆四轮敞蓬马车。我都要疯了,因为弗罗伦丝非要把马车全装
上晚香玉。

  当那年轻人的花车与我们的马车相遇时,他向弗罗伦丝扔过一些花来。弗罗
伦丝便也缠绵缱卷地向他抛去晚香玉花束。在她过于使劲抛过一束晚香玉时,柔
软、黏性的花和茎在那个自炫其美的年轻人的法兰绒服上留下了一个污迹。弗罗
伦丝赶忙道歉,招呼也不打地便爬到对方的车上去了。

  那青年是尼斯人,因经营父亲留给他的橄榄油生意而发了财。他名叫普罗斯
佩罗,很亲切地接待了我妻子。花战最后,他那辆花车得了头奖,我的马车获二
等奖。音乐声起。我看见妻了拿着我的情敌夺得的奖旗,热情地吻着。

  晚上她把普罗斯佩罗领到我们的别墅,一定要我同他一起用餐。夜色美好,
可我痛苦极了。

  妻子让我和他两人都进了了卧室。我忧伤得要命,而他却很惊奇,对自己交
上的好运有点尴尬。

  她指着一把扶手椅对我说:

  「您将看到一堂情欲课。好好学着点儿。」

  随后,她叫普罗斯佩罗替她脱掉衣服;他神采飞扬地在做。

  弗罗伦丝很美。她的肉结实,比想像的要胖得多,尼斯青年的手摸得她的肉
一颤一颤的。他自己也把衣服脱掉了,阳具竖着。我饶有兴趣地发现它并不比我
的那个大,甚至还要小点儿,不过。倒是货真价实的梳弄家伙。他俩都挺美。她
头发梳得很光溜,眼睛里闪着欲念,穿着绣边衬衣的胴体白里透红。

  普罗斯佩罗吮吸着我妻子那像咕咕的鸽子似的尖尖的乳房,而且还把手伸进
她的衬衣下面轻轻地搔弄她。而她却有滋有味地往下按他那阳具,然后一松手,
那家伙便弹在普罗斯佩罗的肚子上。

  我坐在扶手椅里哭泣。突然,普罗斯佩罗把我妻子抱住,从后面撩起她的衬
衣。她那一个个小窝窝的漂亮的圆屁股露出来了。

  普罗斯佩罗捅她屁股,红一道白一道的;她哈哈大笑。她很快便收住笑容,
说:

  「干吧。」

  他把她抱上床。当她的处女膜被他的阳具捅破的时候,我听见她发出疼痛的
叫喊。

  他俩不再理会抽泣的我,反而幸灾乐祸,因为我实在憋不住了,便掏出我那
家伙,看着他俩,摆弄起来。

  他俩如此这般地连续干了十来次。然后,我妻子仿佛刚发现我坐在那儿似的
对我说:

  「我的好丈夫,过来看看普罗斯佩罗的杰作。」

  我走到床前,阳具高高地竖着。妻子看见我的阳具比普罗斯佩罗的大,便想
了个主意让他大吃一惊。她一边摆弄我的那家伙一边说:

  「普罗斯佩罗,您那玩艺儿一钱不值,因为我丈夫硬梆梆的,比您的大。您
欺骗了我。我丈夫将要替我报仇。安德列(那是我的名字),狠狠地抽他。」

  我扑向他,抓过床头柜上的一根打狗鞭,拼足因嫉妒而生的全部力气,抽打
着他。我抽打很久。

  我比他强壮,最后,妻子可怜起他来。她让他穿上衣服,永远地把他打发走
了。

  待他走后,我以为我的痛苦结束了。可惜啊!她对我说:

  「安德列,把您那玩艺儿拿过来。」

  她摆弄起它来,但却不允许我碰她。然后,她把她的那条漂亮的丹麦狗唤了
来,搔弄了一会儿狗。当狗那尖尖的玩艺儿勃起时,她便让狗爬到她身上,并喝
令我帮着狗行事。那狗吐着舌头,情欲地喘息着。我痛苦极了,射着精便昏了过
去。

  当我苏醒之后,弗罗伦丝在拼命地呼喊我。狗的那家伙一旦进去了就不愿意
出来。妻子和狗双方都努力了半个小时了,但毫无结果,就是无法脱开。妻子阴
道紧闭,内中的一个结把丹麦狗鞭勾住了。

  我拿来凉水一浇,很快便使之脱钩了。自此之后,我妻子再也不愿同狗交媾
了。为了报答我,她摆弄了一番我的那家伙,然后把我打发回我自己的卧室去睡
觉。

  第二天晚上,我哀求妻子让我履行做丈夫的职责。

  「我崇拜你。」我说:「没有谁像我这样爱你,我是你的奴隶。你怎么折腾
我都行。」

  她光着身子,极其诱人。她头发散落在床上,两只乳头令我垂涎。她掏出我
的那玩艺儿,慢慢地、轻轻地摆弄着,然后,按了一下铃。

  一个年轻女佣,是她在尼斯雇的,穿着衬衣跑来,因为她已经躺下了。我妻
子又让我坐在扶手椅上去,看着两个女子在交欢行乐。

  她俩颠鸾倒凤,又流口水,又喘粗气。她俩像小猫似的缠在一起,互相用屁
股蹭。我看到年轻的尼奈特的屁股又大又结实,在我妻子上面一抬一拱的。妻子
眼里充满了肉欲。

  我想靠过去,但弗罗伦丝和尼奈特不于理会,只是摆弄一番我那家伙,然后
便又坠入有悖常理的淫逸之中。

  第二天,妻子没叫尼奈特,而是叫了一位阿尔卑斯轻骑兵军官来让我观战。
他的那家伙又粗又黑。他很粗鲁,辱骂我,还打我。

  当他弄我妻子的时候,喝令我靠近床边,抓起马鞭抽打我的脸。唉!我妻子
见状大笑,使我又产生了有过的那种强烈欲念。

  我被那个凶狠的军人脱去衣服,因为他需要抽打我,以刺激自己。

  当我脱得精光时,阿尔卑斯军官便辱骂我,称我「王八」、「乌龟」、「绿
帽子」,一边举起马鞭,抽我的屁股。开始时,我觉得疼极了。但我发现妻子见
我痛苦反而挺开心,所以我也被感染了,也被打得开心起来。

  落在屁股上的每一鞭子都有点强烈地刺激着我。开始的火烧火燎立即变为一
种快感,痒嗖嗖的,舒服得令我那玩艺儿硬梆梆的。鞭子很快便抽得我皮开肉绽
了,屁股上流出的血使我特别感觉刺激,更增添了我的快感。

  妻子用指头搔弄漂亮阴户周围的那丛毛,用另一只手轻轻摆弄我的阳具。突
然鞭子抽得更凶猛了,我感到就要射精了。我热血沸腾,宗教的那些殉道者们大
概也有这种时刻的。

  我鲜血淋漓,阳具硬挺,站了起来,扑向我妻子。她也好,她情人也好,都
没能阻止住我。我跌倒在妻子的怀里,还没等阳具触及她那金色的阴毛时,我便
惨叫着射精了。

  军官立刻将我推开。我妻子火冒三丈,说必须惩罚我。

  她拿了些大头针,一枚一枚地来劲儿地往我身上钉。我疼得嚎叫不止。谁见
了都会可怜我的。可我那可恶的妻子躺在红床上,岔开两腿,抓住她情人那大家
伙,把他拉到身上,然后,拨开阴毛和阴唇,帮那家伙一捅到底。她的情人则咬
着她的丰乳,而我却疼得在地上直打滚,使大头针越扎越深。

  我苏醒时发现身在尼奈特怀中。她蹲在我身旁,替我拔出大头针。我听见妻
子在隔壁房间,在军官怀里,快活得又骂又叫。尼奈特替我拔针时的疼痛以及妻
子的快活劲儿,使我那玩艺儿竖起老高。

  我说了,尼奈特蹲在我身旁。我一把抓住她的阴毛,感觉到她那裂缝湿呼呼
的。

  可惜!正在这个当口,门开了,一个可怕的辅助泥瓦工走了进来。来的是尼
奈特的情人,他暴跳如雷。他撩起情妇的裙子,在我面前扇她屁股。然后,又解
下皮带来抽。尼奈特喊叫着:

  「我没有同主人干那事。」

  「他就是要同你干那事才揪住你阴毛的。」

  尼奈特无可奈何地挣扎着。她的褐色肥臀被呼啸生风的软皮带抽得一弹一跳
的,很快便被抽红了。她大概挺喜欢被这么抽打,因为她转过身来,揪住情人的
那地方,脱掉他的裤子,露出阳具和卵蛋。那玩艺儿加在一起足有三公斤半。

  辅助泥瓦工的那家伙硬梆梆的。他趴在尼奈特身上;后者把两条细滑而健壮
的大腿交叉在他的背后。我看见他那阳具插向毛茸茸的阴户,像糖锭似的被吞了
进去,然后又像活塞似的吐了出来。他俩干了很久才达到性欲高潮,喊叫声同我
妻子的嚷叫交织在一起。

  他俩干完之后,红棕色头发的辅助泥瓦工站起来,见我在自己把玩着,便骂
起我来,并抓起皮带,没头没脑地鞭打我。皮带抽得我疼得要命,因为我很弱,
不再有能力去品尝快感,皮带抽打进我的肉里。我嚷叫道:

  「饶命啊……」

  这时候,我妻子同她的情人走了进来。正好我们窗下有手摇风琴在弹奏一支
华尔滋舞曲,那两对落拓不羁的男女便在我的身上跳起舞来,跳碎了我的阴囊、
鼻子,踩得我浑身冒血。

  我病倒了。但我也报了仇了,因为那个辅助泥瓦工从脚手架上摔下来,脑壳
摔碎了,而阿尔埠斯军官则因为辱骂了他的一个同伴,决斗之中死了。

  陛下的一道圣谕把我召到远东来服役。我离开了始终在欺骗我的妻子……

     ***    ***    ***    ***

  卡塔什的故事说完了。他的故事刺激了莫尼和波兰女护士。这位女护士是在
故事快结束时进来的,她边听边强忍着淫欲。

  亲王和女护士扑向伤者,把他脱光,抓起在最后一次战役中被夺来、散乱地
堆在地上的俄国国旗的旗杆痛打起他来。每打一下,后者的屁股便一弹一跳的,
并胡乱地在喊叫:

  「啊,亲爱的弗罗伦丝,仍旧是你那玉手在抽打我吗?你让我来劲儿了……
每一下都让我快活……别忘了把玩我的那玩艺儿……啊!真快活。你把我的肩膀
打得太疼了……啊!这一记打出血来了……这血是为你流的……我的爱妻……我
的宝贝……我最最亲爱的……」

  那婊子护士下手真重。挨打者的屁股发紫,抬起着,随处可见淡淡的血印。
莫尼的心揪着,知道自己太残忍,便把一腔怒火泻向可恶的女护士。他掀起她的
裙子,打她的屁股。她跌倒在地,扭动着屁股,上面有一粒痣。

  莫尼拼命地打,细皮嫩肉上鲜血淋漓。

  她像疯子似的翻过身子喊叫着。这时,莫尼的棍棒打在了肚子上,发出一声
沉闷的敲鼓声。

  最后,波兰女子的肚皮破了;莫尼仍旧擂个没完。救护所外,日本兵以为是
集合鼓声,便聚合在一起。号手在营地里吹响了紧急军号。各团队从四面八方整
好队伍。

  说来也巧,俄国人刚刚发起攻击,向日本人的营地冲了过来。如果不是维伯
斯库亲王的鼓声,日本营地已被占领。日本人这可是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这应
归功于一个罗马尼亚的性虐待狂。

  突然,一些男护士抬着几个伤兵进了大厅。他们看到亲王在波兰女子的破肚
皮上擂打着,还看见那个男伤者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鲜血淋漓的。

  他们扑向亲王,把他捆绑起来带走。

  军事法庭宣判亲王鞭笞至死。没什么能说服日本法官们改判的,向天皇陛下
求救也未能奏效。

  维伯斯库亲王勇敢地横下了心,准备像一个真正的罗马尼亚世袭大公那样去
死。


                第九章

  处决的日子到了。维伯斯库亲王做了忏悔,领了圣体,立了遗嘱,给父母双
亲写好了信。然后,一个十二岁的女孩被带到他的牢房。他对此很惊奇,但当他
看见押送女孩的人走了之后,便开始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女孩十分可爱,用罗马尼亚语对他说,她是布加勒斯特人,在俄军后方被日
本人抓了来。她父母是俄军的随军商贩。

  日本人问她是否愿意让一个罗马尼亚死囚破身,她答应了。

  莫尼掀起她的裙子,吮吸她那上面尚未长毛的隆起的小阴户。然后,在她把
玩他那玩艺儿时,轻轻地拍打她的屁股。接着,他便把阳具龟头往罗马尼亚小姑
娘的细大腿里插去,但却进不去。

  她尽力帮助他,一边拱动屁股,一边让亲王吮吸她那状如桔子的小乳房。莫
尼猛一使劲,阳具终于插进小姑娘体内,破了她的身,纯洁的血流了出来。

  于是,亲王站了起来,因为没有指望获救了,便先把小姑娘的双眼抠瞎,然
后把她掐死。小姑娘发出一声声的惨叫。

  日本兵冲进来,把莫尼带出牢房。一名传令官在监狱院中宣读了判决书。这
座监狱原是一座中国古塔,造型优美。

  判决书很短:

  「死囚应该受到驻扎在当地的日军的每一个军人的一鞭子。这支军队有一万
一千人。」

  在传令官念的时候,莫尼亲王在回忆他动荡的一生。布加勒斯特的女人们、
塞尔维亚副领事、巴黎、卧车上的凶杀、亚瑟港的日本小娘子,这一切全浮现在
他的脑海里。

  有一件事定格了。他回想起玛勒塞尔伯大街上的事来:库尔古琳娜穿着春季
裙服疾步走向玛德莱娜大教堂,而他,莫尼,对她说:

  「如果我不能连续干二十次,我就让一万一千名少女惩罚我,或者受一万一
千鞭。」

  莫尼没有连续干过二十次,所以到了该挨一万一千鞭的日子。

  他正这么陷入沉思,士兵们把他摇醒,把他带到刽子手们面前。一万一千名
日军面对地排成两排,每人手中拿着一根软鞭。

  莫尼被脱掉衣服,往两队刽子手中间走。

  头几鞭只是让他微微颤动。细腻的皮肉上留下了鞭子的深红色印痕。莫尼苦
苦地忍受着头一千鞭,随后便阳具竖着,倒在血泊之中。

  他被放在一副担架上,抬着走在士兵中间,鞭子仍清脆地落在肿胀流血的肌
体上。很快,他那玩艺儿便忍不住了,多次地举起,把淡白的液体喷在更加用力
在鞭笞这堆人肉的日本士兵脸上。

  打到两千下,莫尼咽气了。阳光灿烂。满洲鸟儿的呜唱使得这娇艳的清晨更
加欢快。判决已执行,但后面的士兵仍在挥动着鞯子,打在尸身上。那已不成人
形,血肉模糊,只有面部因没遭鞭笞而完好无损。莫尼那双大睁着的呆滞的眼睛
似乎在欣赏另一个世界的辉煌。

  这时候,一队押送俄国俘虏的车队从处决地旁边通过。士兵叫车队停下,好
让莫斯科人看看这吓人的情景。

  突然响起一声惊叫,跟着又是两声,三名俘虏冲了过来。因为没带脚镣、手
铐,他们便扑到刚挨了一万一千鞭的受刑者的尸体上。他们跪下去,虔诚地哭着
在吻莫尼那血迹斑斑的头颅。

  日本兵愣了片刻,立即认出一个俘虏是男的,身材魁梧,而另两个是穿着军
服的女人。这三人确实是柯尔纳勃、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是在俄军溃败之后
被俘的。

  日本人让他们三人悲切了一会儿,然后,库尔占琳娜和阿莱茜娜使他们动了
心思,开始轻薄起来。日本兵让柯尔纳勃跪在自己主人的尸体旁,而把库尔古琳
娜和阿莱茜娜的裤子扒掉。她俩再怎么挣扎也是枉然。

  她俩那巴黎美人儿的扭动着的白屁股令日本兵大开眼界。他们轻轻地、并无
忿恨地抽打那两个像醉月似的扭动着的漂亮屁股;当她俩试图站起来时,日本兵
看见了她们下身抖动的阴毛。

  鞭子在空中呼啸着,但打下来却并不太重,在两个巴黎女子的肥臀上只留下
一道浅印,但转瞬即逝,随即又落下新的浅印。

  当她俩已比较来劲儿时,两名日军军官便把她们弄进一顶营帐,连续干了十
来次,因久未尝过女人了,简直是饥渴难耐。

  这两名军官出身名门望族,他们在法国干过间谍,对巴黎很了解。库尔古琳
娜和阿莱茜娜没费多大口舌便使他们答应把维伯斯库的尸体交给她们。她俩谎称
他是她们的表兄,而且她们也假装是姐妹俩。

  俘虏中有一名法国记者,是外省某报社的通讯员。他战前是个雕塑家,而且
小有名气,名叫让莫莱。库尔古琳娜跑去让莫莱那儿,求他替维伯斯库亲王刻一
块像样的墓碑。

  让莫莱唯一的嗜好就是鞭笞。他只向库尔古琳娜提出一个要求:鞭打她。

  库尔古琳娜答应了,并按指定时间,同阿莱茜娜及柯尔纳勃一起来了。两个
女人和两个男人脱光衣服。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躺在一张床上,头冲下,屁股
朝上,而那两个健壮的男子拿着鞭子,开始抽打起来。

  大部分的鞭子都抽在因姿势的关系而非常突出的屁股沟里或阴户上。他们抽
打着,互相激励着。两个女子强忍着疼痛,一想到自己的痛苦将为莫尼换来一块
像样的墓碑,她们便坚持着接受完这奇特的考验。

  然后让莫莱和柯尔纳勃坐下来,让她俩吮吸他们那充满精液的大家伙,同时
他们仍旧用鞭子在抽打两个漂亮女子那颤抖的臀部。

  第二天,让莫莱动手刻碑。他很快便刻好了一块惊人的墓碑,上面立着维伯
斯库亲王的骑马塑像。底座上,一些浅浮雕反映了亲王的丰功伟绩。一面是他乘
着热气球离开被围困的亚瑟港,另一面是他那作为他来巴黎研究的艺术的保护者
形象。

  旅行者在穿越满洲里木克屯和达尔尼之间的田野时,在离尚埋有尸骨的战场
附近,会突然发现一座白色大理石的大坟冢。在附近耕作的中国人都尊敬这座坟
墓;满洲大娘在回答孩子的问题时说:

  「那是一个巨人骑士,他保卫满洲里,抗击西方和东方的魔鬼。」

  但旅行者一般更喜欢向满洲大铁路的道口看守员打听。这个看守员是个日本
人,眼睛边上满是皱摺子,穿着一身类似巴黎——里昂——地中海列车职员的衣
服。他轻描淡写地说:

  「他是决定了木克屯战役胜利的一个日本军乐队队长。」

  但是,如果旅行者出于好奇想看个究竟而走近坟墓的话,在读过墓碑底座上
刻的这几句诗之后,他会久久地沉思默想的:

  过路人,请相信,
  鞭笞的唯一钟情者,
  忍受一万一千鞭,
  强似梳弄一万一千少女,
  维伯斯库亲王,安息吧!

               【全文完】

***********************************
  滨岸居士:gta兄是恶魔岛的OCR能手啊,真是辛苦了。请您介绍一下
《一万一千鞭》吧。

  gta:《一万一千鞭》是法国文学大师纪尧姆·阿波利奈尔的性小说,选
自《世界性文学名著大系·小说篇·法文卷》。我记得好像曾经有人OCR过纪
尧姆·阿波利奈尔的另一篇性小说《一个小唐璜的壮举》。

  cqsyl:幸好《一万一千鞭》不是盗版书,否则有可能会被指盗文啊。

  滨岸居士:别人的陈年往事,谈来作甚?

  gta:此小说比较另类,全文充满了性虐待。为让大家对世界性文学有所
了解,特OCR作为《秋韵夜语》选文以飨读者。

  色空和尚:文章实在过长了,连续看实在让我的眼睛很累,好象文中描述的
一般,被鞭打了。只是他们挨鞭的地方是富有弹性的圆润的臀部,而我则是被鞭
打在了眼睛上。太累了!

  滨岸居士:哈哈哈,小可是排版的,岂不是更惨?

  色空和尚:本文的情节过于少了,很大篇幅的SM场面,也并没有让我身临
其境。尤其是看到后来实在很厌烦了。一场给刚完又一场给开始了。连绵不绝!
不过对于文笔倒是的确写的很好,很有功底,尤其是描写欧式风情的时候。不知
道是作者的原故,还是译者水平,的确给我一种18世纪欧洲的感觉,文笔也很
像哪个时代作家的风格。不错!

  幻想:感谢gta兄的辛劳。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三夜:《浪夏女娃》!
***********************************[/font]

旧爱新欢 2009-4-29 21:09

第三夜·浪夏女娃 作者:ERSMU

[font=宋体]                           第三夜·浪夏女娃


作者:ERSMU


  朱丽热情的唇片很快地堵住了他的嘴巴,她的手也有所活动。安奇的睡褛之
中,是没有一丝一缕的,由于酒精的挥发令他全身烫热。但是他最重要的地方,
却是冷冰冰的,她深感失望。

  不过安奇显然是有反应了,他把手伸到朱丽身上去,好柔软的胴体!他触着
的地方,是她饱满的乳房,他揉搓下去。朱丽的喉底吐出了「咿唔」的声息,软
软的手掌集中刺激着安奇的肚腹下,她还把舌头度入安奇的口腔里。

  安奇的手臂收紧起来,扣住了朱丽的颈子,手也向她平坦的腹部滑下去。他
摸到了朱丽身上最温暖、最柔软的地方。他有点奇怪,朱丽那地方本来是毛发蓬
松的,象个原始大草原,但现在变成了寸草不生,不知她几时剃光了?但他的神
智仍在迷糊当中,况且朱丽的舌头又是如此的巧妙的挑逗着他,使他益发迷忙,
如梦如痴。他已无暇计较,手指在那座荒芜的丘陵上游移,渐渐向峡谷伸下去。

  朱丽又「唔」地哼了声,把两腿张开,安奇的手指深入了一节。峡谷中有个
小型瀑布,很多水份汹涌出来。朱丽哼声更响,玉掌如飞地套动。

  安奇受到这份刺激,便不再象起先前那么颓唐了,他的肉棒也从冬眠状态苏
醒过来般地翘起了头。

  「行了吗?」站在床前的那个人,这时在黑暗中焦急地悄声问。

  「唔……」朱丽用鼻声呼应,她的峡谷正被安奇的手指从中捣乱,因此也显
得十分紧张。床畔的那人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把身上的衣服全剥下来。

  「你快一点!」那人轻轻地拍了朱丽的屁股一把,坐在床沿上说。

  朱丽有点点依依不舍,因为安奇正深入的向她里面挖掘,水流更湍急了。她
感到十分刺激,她不愿停止这份享受。

  坐在床沿的那个人有点气,又推了她屁股一记,她无可奈何地挣脱安奇的搂
抱,在床上转过身子,握着渐渐翘起的肉棒,便凑下嘴巴去吻。

  安奇不期然地抽搐一下,他的一双手臂又向身边搂去。这次他搂住了一具更
热的胴体,而且这胴体的主人显然是饥渴万分的。她把安奇睡褛的腰带解松,使
安奇的身体完全露出来。紧接着,她伏在安奇的上身,大胸脯嵌入他的胸膛,焦
燥的嘴唇挺印向他的嘴巴。

  安奇又挺了一下腰,使得昂首吐舌的肉棒突入了朱丽的口腔。朱丽饥渴地吮
吸起来,把肉棒当作棒棒糖似的。安奇边搓揉着压在自己胸口的大胸脯,边伸手
探她的荒山。不料这次摸到的不再是寸草不生的荒山了,而是江南草长,春江水
暧……

  安奇被弄得更迷糊了,他弄不清怎么朱丽好似玩魔术一般,时而牛山濯濯,
时而野草丛生……当时他在激动之中,便把手向野草撩拨一番,向浣浣流水的水
溪伸入去。这时水溪化作一个肉蚌,张口一下子吞噬了安奇的指头,他的腹部抽
搐起来。另一方面,朱丽正在埋头苦干,小嘴闭得紧紧的,手中捉着怒气腾腾的
肉棒,徐疾有致地吞吐着。

  安奇陷入了销魂的境界!自从朱丽在蜜月旅途中不幸去世,到现在差不多半
个月了,安奇哀悼亡妻,在这半个月中从未接近过女色。不管夏娃如何挑逗他,
也无法煽动他的青春之火,而他也从未觉得自己需要女人,除非朱丽能够死而复
活。

  今晚,朱丽竟然回到他的怀抱了,她的热情动作,令安奇心头滚热,且欲火
高燃。也分辨不出床上只有一个「朱丽」呢?还是有两个「朱丽」!总之,他在
疑幻疑真的情形下,回复了男性气概。他渴望朱丽的安慰,渴望进入她温暖柔软
的肉体,于是他的身体颠簸起来,终于他把怀中的女人压住,肉棒也滑出了另一
张女人的嘴巴。

  「朱……丽……」安奇颤声吼叫。

  「快让我进去……我要永远占有你!」

  他狠狠地捏着女人的胸脯,腰肢沉下去。那女人迅速把两腿分开,黑暗中,
另一个女人把肉棒捉住,带引它,让它的头部碰着那女人湿淋淋的洞口。

  安奇亢奋得一刻也不能停留,立即挺了进去。那女人的手臂把他搂得更紧,
极力把那个烫热的洞口挺耸起来,太多的水份使肉棒滑不留足,全身深藏在那美
妙的山洞里。

  募地,安奇感到一阵乱动,有人把他的脸从那个女人的脸推开。紧接着,一
张象嘴巴似的东西贴到他的脸上来。那张嘴巴热腾腾的仿佛正面对着什么好吃的
东西,忍不住垂涎三尺,所以满口涎沫。

  安奇嗅到一种异样的体香,但在他来不及考虑以前,那张嘴巴已经动起来,
在他的脸上磨擦。安奇急忙用手去固定它,一捞之下,碰到一条滑腻的大腿,再
摸过去,是属于女人的臀部肌肤,丰满而富有弹力。他有几分明白了,因为手上
摸着这个女人的臀部,那「嘴巴」又擦着他的脸,那么这个女人无论如何不能同
时跟他做爱!床上起码有两个女人!

  除了一个是朱丽以外,另外那个女人是谁呢?他吃了一惊,一手把蹲在自己
面前的那个女人推开,接着他挣开身体下面,那个象八爪鱼般缠紧他的那一个,
急忙抽身而起。

  「噢!」身下那个女人大急,用两腿钳制住他,又大叫着:「晶贞,快按住
他!」

  安奇经这么一惊,早已从梦中惊醒过来。

  「原来是你,夏娃。」他愤怒地叫了起来,由于他听出身边那女人发出的声
音。

  「还有一个是晶贞,你们欺骗我!」他用尽力气大力挣扎着,但是晶贞已跨
到他身上来,那张湿淋淋的嘴巴已贴着他的背部,传来一份异样的感觉。

  「安奇,你……不要恼……」夏娃边拚命地缠住他,边气咻咻地说:「我们
是为了你好,你……终于恢复对女人身体的兴趣了……」

  「而且……」骑在安奇背上的晶贞也插嘴,吃吃地笑道:「你的兴趣还浓得
很!」

  安奇为之气馁了,可不是吗!他现在仍是同夏娃连成一体,而且大肉棒也硬
朗得很,如果真的对女人没有兴趣,这时的肉棒是会萎顿不堪的!他叹了口气。

  夏娃伸手摸到了床头灯的开关,扭亮了灯。「这会加强你的视觉刺激的。」
她说:「安奇,你已许久没碰过女人了吧。」

  安奇不说话,他在灯光下欣赏夏娃那张春情洋溢的脸庞,夏娃挺了挺腰,把
眼睛闭上,呻吟着道:「我也是很久没碰过男人,自从你回到香港来后,看你失
魂落魄的样子,我实在没有心情。」

  安奇负疚地吻了她一口,回手拍了背上的晶贞一下子。

  「喂!你下来好不好!」

  晶贞是夏娃影片公司里的肉弹明星,身材十分惹火。她顺从地滑下安奇的身
体,躲在一旁眨着眼睛。

  「你们快干吧,我怕等不及了!」

  安奇向她高耸的乳房摸了一下,笑道:「刚才我把你当作朱丽了,你这地方
倒是似朱丽的……」

  晶贞咭咭地笑着道:「我的演技不错吧!」

  夏娃不耐烦地蠕动着身体,闷哼着:「唔……安奇,你再不活动的话,我就
要死了!」

  安奇如梦初醒,两手抓着夏娃的豪乳,就使劲摇撼起来。夏娃闭紧了嘴唇,
拚命地挺着自己的腹部来迎合,并再利用她内部的肌肉把大肉棒套个紧紧的。这
时,床垫在响,夏娃的两腿之间也响着,象水啷筒发出的声音,这令他感到非常
刺激。半个月的时间不算很久,但是他饥渴得很象个旷夫。

  夏娃也象守寡了二十年似的,一旦坏了贞操便放浪形骸。仿佛惊涛骇浪中的
一叶扁舟,她的胴体颠簸得那么厉害,好几次差点没把安奇抛下「马」来。安奇
只好紧紧地压迫着她,手臂也挽着她的腰部,让英姿飒爽的大肉棒象一部火车头
般地强烈冲刺。

  在一旁欣赏这番动人一幕的肉弹晶贞,不由得咬碎银牙唱起名曲《水长流》
来了。在情急之中,她凑上了身体,把一条腿支起来,捉了安奇的手,拖到自己
高唱《水长流》的方寸之地去。安奇的手马上探入那不毛的峡谷之地,向里面挖
掘。晶贞闭上了眼,喉咙也哼出了无字之曲,现场变成了销魂的女低音「二部合
唱」。

  安奇开心死了,他更剧烈地抽搐着,因为夏娃的肌肉越收越紧,象一张贪婪
的小嘴似的吮吸着他的头部。突然,夏娃全身发抖,放开喉咙浪叫起来。

  「哟!哟……安奇,你大力点……我……我快要死了……噢!加把劲……」

  安奇感到肩头一阵刺痛,原本夏娃叫得力竭声嘶之后,张嘴咬他一口。那阵
痛楚带给他一阵强烈的快感,他不克自持了,两具胴体又是一番剧烈的摇撼,终
于一齐软瘫下来,急喘声此起彼伏。

  一旁的晶贞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告一段落,这时悠然张开眼来,就催他上马。
他没有反应,仍是伏在夏娃身上,张着嘴巴急喘。

  晶贞大发娇嗔了:「怎么?你……」

  她急不及待地把手插入他们两个人的身体之间,她碰到了她要试探的,脸上
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你真自私,夏娃!」她气恼地说:「你说好要同我分享快乐的,可是你却
不顾人家!」

  夏娃也没有搭腔,她陶醉在羽化升仙的境界里。晶贞却被煎熬得两眼发红,
一口怨气无处发泄,气虎虎地拍了安奇的股肉一记,骂道:「唔……你该打,你
怎会这么不济事呀!」

  「别打他!」夏娃这才有气无力地说:「你怎好怪他呢!安奇半……个月未
亲近过女人,你以为……这很容易我受么……」

  「但我现在却难受死了!」晶贞瞪了夏娃一眼。

  「让你换了我,会怎么样?」夏娃怜惜地抚摸着安奇被打的股肉,像哄孩子
似地向他耳畔低语:「没有打痛吧!安奇……啊!你令我真快乐,真的……」

  安奇这时才恢复了说话的气力,他实在是抑制得太久了,痛快淋漓地发泄,
把他带入了虚脱的状态。

  「我也快乐!夏娃。」他轻轻地吻着夏娃冰冷的嘴唇,温柔地道:「谢谢你
们安排这出『梦境成真』的好戏……」

  晶贞在一旁忍不住地插言道:「喂!还有我呢……」

  他笑说道:「当然也谢谢你!」又道:「如果只谢你们两个其中一个的话,
那么你们一定有一人会吃醋的。」

  晶贞说:「这简直是对我们两人的侮辱了。」

  安奇对她俩说:「这……我说话的意思你们理解错了,可你们不懂吗……」

  「安奇!」夏娃摸着他的肩说:「让她试试看。」

  他笑着,从夏娃身上抬起身体,躲在她身边,望着晶贞道:「我很久未尝过
这份滋味了。」

  夏娃也说道:「晶贞,要不要我替你洗干净?」

  晶贞摇摇头,她盯着安奇的肉棒,看它还是软绵绵的,了无生气,而且它的
身上洒满了一些白色液体。但晶贞并不觉得厌恶,她饱受欲望的煎熬,难受得像
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这时只想争取时间,快点把安奇刺激起来,恢复他的虎虎雄
风,快点充实她空洞的肉体。因此,她毫不迟疑地俯下头去,伸手捉着肉棒,把
它送到口边。首先,她用香舌舔过肉棒的身体,然后她用口把它含着。

  安奇浑身一麻,打从心窝里痒了出来,他那仿佛久旷的身体,虽然刚才已在
夏娃身上满足了一次,可是对他来说,那实在是未够的。这时,神经末梢触着了
晶贞那柔软而温暖的下颌,感觉中象天鹅绒一般美妙。安奇开始热起来了,他的
手向身边的夏娃伸过去。

  「不!」夏娃笑着制止它:「你再不爱抚晶贞,她又要捻酸吃醋了!」

  他只好改变目标,把手放在晶贞的背肌上游抚。晶贞有意要向安奇和夏娃显
点颜色,由于他们刚才竟然怀疑她是否懂得这门子「艺术」,因此她把口舌功夫
全部施展出来,嘴巴吞吐着并加上了纤纤玉指的抚弄,很快又令安奇的肉棒昂着
吐舌,大展雄风了。

  她这才很快活地叫起来:「行了!看我的成绩多特出!」

  她手中的肉棒,此时正呈现着怒目金刚的凶恶模样,正被她套动着。安奇感
到阵阵销魂的快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真有你的!晶贞,我怀疑你是个法国留学生,专门深造这门艺术哩!」

  晶贞白他一眼,早已涨红了脸,急急跨下他的身体。只见她两边大腿的内侧
布满了水渍,那张贪婪的嘴巴也微张着,她内心的焦灼也可见一斑。她用手扶着
大肉棒,然后移动就位,对正了目标,就俯下腰去。

  安奇挺腹相就,两手左右开弓的把晶贞两颗颤巍巍的肉弹捧着,放肆地揉搓
着,假着那隧道里面的泥泞,大肉棒很快直捣黄龙。她闭上了眼,皱着眉头把臀
部旋磨起来。它左磨一回,右旋一阵的,便有更多的分泌溢了出来,大肉棒由顶
至底都被弄得湿透了。

  夏娃蛮有兴趣地欣赏着这对男女的卖力演出,特别是晶贞。晶贞今年只有二
十岁,却是一个标准的小淫妇了,看她现在饥渴的情形,简直比狼虎年华的成熟
妇人还要厉害。

  安奇遭她这样磨旋几回,早已按捺不住了。他手上和腰上一齐加了把劲,笔
直地抵在晶贞深处,十支指头紧紧捏住那两颗肉弹,又按着那硬化的蓓蕾,来加
强刺激。但很快地又感觉到她的肉体深处正把他吮吸着,尤其是敏感的头部,被
吮得一阵痒似一阵。

  安奇吃了一惊,这是最要人命的,很快就会使他沉不住气,一泄千里!他急
忙回缩。

  但是情急的晶贞怎容他这样做呢?她泰山压顶似地压下来,仍然吞噬着大肉
棒,同时开展了狂电暴雨般地撞击!她抓着他的手,嘶哑的喉头在嚎叫:「嗳!
嗳……你不要走!挺啊……探深些……嗳……我要多些快乐……挺吧……」

  淫声浪语,别说身历其境的安奇闻声心惊,就是在一旁观战的夏娃也为之动
容,感到脸颊发烧。安奇就不必说了,他用足抵着床垫,拚命地把胸部挺起来。
那剧烈的运动使得晶贞的身体在他的身上跳跃不已,只见她满头汗水,媚眼如丝
的,尽是张着嘴浪叫着。

  未过多久,她的声音嘎然而止,猛地咬着下唇,全身骤然着凉般地打了个寒
噤,筋疲力尽地倒了下来。安奇差点没有泄了气,只好咬牙忍受着。

  晶贞已经只有急喘的份儿,夏娃很快把她从安奇的身上推开,大肉棒脱颖而
出,只见它依然雄风未减,一枝独秀。

  「噢!开心死了!」夏娃把它攥在手中,生怕被人抢去似的。

  「安奇,你恢复本来面目了……百分之百。」她狂喜地叫嚷着。

  安奇是个花花公子,他应付女人有他独特的一套本领,常常地他可以保住一
口真气连御数女而不疲。夏娃说的「百分之百恢复」,指的正是这一点。安奇笑
了笑,经过半个月的「久休复出」,想不到自己功力如恒,这是值得他大感安慰
的。

  「夏娃,你看晶贞这小荡妇,真像死了一样。」

  「别管她,安奇,我又来了……」

  「你要怎样?」安奇笑问。

  夏娃佯嗔地一呶嘴,拖了安奇的手到自己身上来,由腹部滑下去。安奇碰到
了夏娃贲起的肌肉,觉得那里茂密的草丛就象降过一场大雨似的,湿淋淋的。但
那里又分明不象雨水那么冻冷,而是如温泉般暖和,他明白了。

  「你还未吃得饱,是不是……」他明知故问地逗着她。

  夏娃斜瞟了他一眼,然后拖着他,同时双腿分开,露出那两片紫中透红的唇
片来。这时安奇也实在需要销魂的发泄,他压在她软软的胴体上,伸手向下面搜
索。夏娃急起来,把住了大肉棒的头部,小腹猛地一耸,直把剑鞘把宝剑套住。
于是安奇又极尽所能地去满足她,也满足自己。

     ***    ***    ***    ***

  位于红粉大厦十一楼的安夏电影企业有限公司又要拍制新片了,由于计划中
的新片需要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来扮演书院女,而公司拥有的明星是林安琪、
晶贞……等,都是属于「肉弹」级的,身材太惹火,不宜扮演纯洁的女学生,公
司所以特地在报纸上刊登招请女演员的启事。

  启事中写明应证者以刚离校门的女学生为佳,其中身材窈窕,娇小玲珑者将
被优先取用。启事中订出的薪金十分优厚,比起一些大规模的电影机构更高出多
少倍,因此启事登出的第一天下午,应征者就已经络绎不绝地来到红粉大厦十一
楼,挑选的工作自然而然地在安奇和夏娃的身上。

  安奇早已戴上了那副神奇的紫外光太阴眼镜,由于他的镜片可以透过纤维物
质,可以把应征者由里看到内,看个「全相」。因此,那些装胸作势的小姐们是
逃不过安奇这双「法眼」的。不过他没有把这副眼镜的秘密告诉夏娃,那是恐怕
她会吃醋,甚至会借了这副眼镜去,在通街大道拿来看男人,岂不是糟透!

  所以安奇不动声色,同夏娃在公司一个小房子里正襟危坐,审查每一个应征
的年轻小姐。应征的女孩子又怎知道主选人有那么一副「明察秋毫」的眼镜,因
此经过秘书小姐逐一叫名走进房间时,在安奇和夏娃面前对答几句话,打了个迥
旋,然后满怀希望地走出去。

  安奇大叹眼福不浅,那些衣冠整齐的女孩子,在他神奇的太阳镜面前,个个
都成了裸体模特儿,纤毫毕现。

  他甚至可以看到,有一个女孩子适逢女人的例假,正当「月满鸿沟」,或者
她急于要作明星,所以也顾不得这许多了;还有一个,身材平平无奇,胸脯简直
像个十一二岁的小妹妹,安奇不动声色地托高眼镜,用肉眼再看她一次,不料这
次看到的竟是双峰插云的奇景!安奇心中好笑,不用说,这位小姐是用了「意大
利出品」的义乳来鱼目混珠了。

  两个钟头,已经看过不下二十多个女孩子,在夏娃面前的记事册上,只勾下
两个女孩子的名字。他们暂时休息,喝着咖啡。

  夏娃道:「你有合适的吗?我只选中了两个,还是不太合理想。一个叫钟雪
丽,一个叫金曼娜,她们填报的三围尺码当中,胸围都不超过三十四寸。」

  安奇笑道:「从身材来看她们是属于淑女型的,就不知她们的气质怎样?」

  事实上,他刚才忙于透视每一个应征者的胴体,所以对她们的面貌和气质反
倒无暇细顾,因此并无印象。

  「噢!你呀!」夏娃道:「叫你负责选拔人材,你就只知道秀色可餐吗!」

  安奇低笑道:「嘿嘿……我觉得女人最了解女人,所以选拔的全权在你身上
哩。」

  夏娃斜乜着他:「我已经选出两个,等会你也选两个,好不好!」

  安奇只好答允,便又吩咐秘书小姐传那些应征者入房。

  第一个女孩走进房,令安奇眼睛一亮。她皮肤白晳,身材窈窕,胸脯不高,
但并非「飞机地」,她那双浅褐色的眼睛十分灵活,连长长的头发也是褐色的。

  安奇心中一动,很快地从秘书小姐手中拿了这个女孩子的应征表格来看,上
面就是她的资料。爱丽丝,十九岁,中法混血儿,三围尺码是三十五,二十二,
三十五,目前的职业是广告模特儿。安奇用透过紫外光眼睛看清楚了爱丽丝的身
材如假包换,以至可以看见她下面也是胀鼓鼓的。他心头热起来,不由对她多看
几眼。

  爱丽丝嫣然一笑,显露出一排整齐而洁白的牙齿。她看着安奇用红笔在她的
名字上勾了一个符号。

  「谢谢你!」爱丽丝用流利的中文话说,然后走出去。

  夏娃过来在安奇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喂!你魂不守舍了。」

  安奇捉住她的手,看看她前面那份名单,果然也把爱丽丝的名字勾出来。

  「这个女孩子真不错!」他笑说:「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

  夏娃一扭腰肢:「哼!以后我要把你看牢些。」

  安奇狡猾地笑起来……

  招请演员的工作完满结束了,被录取聘用的四位小姐分别名为爱丽丝、钟雪
丽、金曼娜和江小红。钟雪丽是一家餐厅的侍应生,金曼娜是一家洋行的职员,
江小红是初离校门的女学生,还没找到事做,第二天她们就上班了,每人支取五
百元做车马费,另有服装费和拍戏津贴。

  剧本早已请人写好,安奇做了最后的删改,就开始拍摄,片名叫做《新藏春
楼》。四个女孩子都扮演女学生,爱丽丝是她们的「大家姐」,她们都没有男朋
友,却都不约而同地暗恋着学校那个英俊的钢琴教师。

  那个钢琴教师是个大色狼,他的情妇是一个有钱佬的黑市太太,这个情妇由
林安琪来饰演,她有一次闯到教师的家中,撞破他玩弄女学生的「好事」。那情
妇大为气愤,便约了几个女孩子出来,密谈之后,决定要把他教训一顿。

  结果那情妇在郊外租了一间别墅,诱使那教师到那里同她幽会。教师赴约而
来,才知道误入陷井。原来那四个女孩子和那情妇在别墅里等着他。她们像轮奸
一般强迫他做爱,疲乏了强迫他食催情乐,注射兴奋剂,玩完了就把门锁上。

  过了一个星期,禁不住旦旦而伐,钢琴教师奄奄一息不像人形。最后还是因
为女学生之一的爱丽丝吃了迷药,跑到街上乱追男人,被警方送进医院。经过盘
问,爱丽丝才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剧情很简单,但是内容奇艳刺激,片中那教师逐个玩弄女学生的镜头大胆肉
感。这些女孩中除了爱丽丝由于早熟,早已经不是处女以外,其他几个都是蒙鸿
未及的「原装货」。所以当男人对她们爱抚触摸时,一个个都显得涩羞无限,那
「半推半就」的表情和动作,比起最佳演员的出色演技都不可比拟。不过她们事
先都声明一点,为了艺术可以脱光衣服,就是不能真个做爱,因为她们不愿自己
宝贵的贞操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丧失了去。

  安奇和夏娃都同意这一点,只是那个男主角康达不太甘心。康达是个成人电
影里的红小生,不但专拍暴露戏,就是真刀真枪地拍「埋牙戏」也是他的专长。
他还未结婚,正好借着拍戏的机会同女演员真个销魂,满足他心理上的需要。

  既然大导演安奇吩咐下来,男女主角只能做出象征式的性爱动作,而不能登
堂入室,因此康达在爱抚这几个女孩子时,也真是拚了命。一具由安奇家中借来
的钢琴做布景,钢琴教师就在琴凳上搂住了他的女学生爱丽丝乱摸。

  只见康达的手臂由爱丽丝的校服领口伸进去,她的衣襟顿时发生波浪似的起
伏,爱丽丝闭了眼眸,半推半就地扭摆着腰肢,那双手却是放在康达的颈子上,
偷偷地用力向自己身上拖。

  「噢……噢……老师……我怕!」她颤声呻吟着。

  康达把嘴唇吻在爱丽丝颈子上,又移到耳背去。爱丽丝的娇躯变得更软了,
此时,康达的手掀起她那深蓝色的学生裙一角,浅红色的三角裤露了出来……安
奇只觉舌燥口干,困难地咽着涎沫;夏娃也是心跳加剧,如果不是当着片场那么
多的人,她早已按捺不住地要投入到安奇的怀抱了。

  康达的手这时在揉捏爱丽丝雪白的大腿,她连忙捉住他的手。但康达得寸进
尺,并不满足,继续向上揉去。爱丽丝挣扎乏力,不一刻,那条窄窄的浅红三角
裤已被褪到腿弯上……刹那间,一丝浅褐色的毛发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安奇连忙叫了一声:「咳!」康达刚触到毛发的手,只好停了下来,但还舍
不得把爱丽丝放开。安奇走到爱丽丝面前说:「小姐,你怎么可以毛茸茸地上去
呢!」

  面红耳赤的爱丽丝娇慵地张开星眸,看着安奇:「导演,我……不知道应该
怎样做……」

  「把它除去吧!」安奇几乎失笑:「爱丽丝,你今天的戏拍到这里为止,你
有足够时间清除这片褐色草原了。」

  说着,安奇俯首吻了她的香腮一口,示意康达放开她。康达依依不舍,无奈
导演之命不敢违,只好快快从爱丽丝的裙子里抽出手来,让她站起身来。

  安奇特别留意了康达的手指,他看到有些水渍。这家伙乘混乱揩油,当安奇
咳那一声时,他只是刚刚摸到那片浅褐色草原边上吧,可见他是有意揩油的,在
混乱中摸了爱丽丝一把。安奇同时看到,康达的裤子也搭起了一座小帐篷。

     ***    ***    ***    ***

  这时指指化妆台,那里果然有一张纸条。安奇掩上房门走过去,只见上面写
着:「安奇,爱丽丝比我更需要你,我成全了她,因为我有其他方法满足自己,
愿你们快乐!」

  安奇笑了笑,爱丽丝也咬唇笑着。她仍然穿着那套学生装,好似为了赶时间
来不及换去似的。事实上她是依照夏娃的指示,一离片场就到这里来。

  安奇逗起她的下巴,笑着说:「爱丽丝,你刚才的演技真出色。」

  她饱满的酥胸起伏着,那双秋水盛盛的浅褐色眼睛瞟着安奇。「谢谢你,老
板。」

  安奇偎着她坐下来,正要吻她,忽然记起了什么似的,连忙站立起身。他甩
去外衣,把梳妆台上的那面镜子罩了起来。当他这样做的时间,爱丽丝用迷惘的
眼光望着他,不知搞的什么玄虚。

  原来那镜子是一面「单程玻璃」,正面看是用来照着化妆的镜子,其实从背
后是可以透视过来的,它的背后装嵌着一个直播录影机的镜头,能够灵活转动,
把房子中的情景传到玻璃公寓电视控制中心的萤光幕上去。安奇恐怕夏娃躲在控
制室,欣赏他们的「真人表演」,所以才有这下举动。

  外衣罩住电视系统的镜头了,安奇才重新把爱丽丝搂着,先嗅她那销魂的幽
幽发香。爱丽丝软软地靠在他怀中,芳心怦然乱动。安奇的嘴唇移到她的鼻尖上
来,那算笔直的鼻子,便是那离去的法国父亲所赐。

  安奇只是吻了一下,她就仰起那副柔软而干燥的嘴唇。安奇手臂一紧,她颈
子向后仰,红唇益发翘起来,安奇的嘴巴已封堵下来。爱丽丝的身体开始颤动,
两只手攀住安奇的颈头,像长春藤一样。

  安奇把她的上唇吸吮着,手也爬上了她的胸脯。她的乳房充满弹性,他捏下
去时,她的腰肢就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安奇的小腹下面骤然膨胀,他的肉棒又
蠢蠢欲去了,激动地牵了爱丽丝的手去摸。

  爱丽丝喉底「唔」地一声,爱不释手地隔着两层布玩弄着肉棒,使它更加形
骸亢奋。安奇这时的动作也变成粗鲁,学着刚才康达那样,他的手从爱丽丝领口
伸进去,钻入奶罩里面,把一颗肉球握着捏着。

  爱丽丝裂张起来,马上移开嘴去,伏在他肩上快活地呻吟。安奇也情急了,
他搂住她怀里的手,这时撩起她的学生裙的裙摆,直扑禁地。只觉三角裤已沾满
了水分,安奇抓着裤头的橡筋带,轻轻地向下褪。

  爱丽丝的臀部抬了起来,三角裤顺利地褪了,她很快地缩起两腿,安奇再一
拉,裤子就甩出,弄在地上,裤子的中央部分呈现着一片水渍。

  安奇看了,为之血脉贲张,他按捺不住,急急地将她的娇躯放倒在床上,那
蓝色的裙子缩起来,露出了两条玉腿当中的褐色草原。草原上玉露盈珠,春潮泛
滥。安奇把她两腿分开,看到了她那血腥的小洞。

  这时,爱丽丝忍不住地挺起腰臀,安奇也忍无可忍,一阵闪电手法,把自己
和爱丽丝的衣服全部脱去。害羞的爱丽丝闭着眼睛,翘起樱唇,张开两手作拥抱
的姿势。

  安奇一手按住她那褐色草原上,另一手指握着一颗肉球,她两腿马上交叉起
来,把他的手给夹住。安奇俯下嘴巴,在她耳边说:「爱丽丝,你是个全身上下
都是浅褐色的美人儿。」

  「唔……安公子……」她含糊地央求道:「快给我,快涨满我!」

  安奇便跨上她的胴体,大肉棒碰到滑潺潺的隧道口,产生一阵销魂的快感。
爱丽丝情急地挺起腰来,大肉棒顺利地进入,便张开了眼,长长的睫毛在霎动。
安奇沉不住气,轻咬了她一口,爱丽丝便浪叫了起来:「噢!你真是令我快活死
了!」

  她两手搂着安奇的腰部,拚命地往自己身上拖。大肉棒直捣黄龙,抵着她温
暖的深处,在里面跳跃。爱丽丝屏住了气息,仿佛失去了抵抗能力。但事实上,
她是在细细地体味着那种「涨得满满」的快感。大肉棒就像一根高压电线,她正
遭受着电击,又麻又痒。安奇的手又向她另一个肉球揉搓起来,那团脂肪在他的
五指里滑动,阵阵美快的感觉涌入了她的心坎。

  终于,她弯曲的两腿骤地盘上了安奇的背部,她的盘骨也在摩动,大肉棒的
头部成了轴心,它仍旧顽强的紧紧挺在深处。安奇在紧张之余,几乎沉不住气。
爱丽丝看起来像个初懂人道的女孩子,但事实上她对这方面的知识已经非常丰富
了,那样剧烈的折磨委实是男人的催命符。

  尽管安奇是个花色老将,也渐渐感到吃不消了。于是他急忙拨了出来,爱丽
丝一下磨了个空,情急地把腹部抬高起来追噬,边叫道:「噢……快刺下来……
快……把我刺死吧……刺死我吧……」

  她尖尖的指尖紧紧抓着安奇的背部,安奇咬牙拚命地忍着疼痛,挺直了腰,
火车头般地冲刺下去。只听得床褥发出「吱」地一声,配合着一种水声,大肉棒
又硬朗地挺入爱丽丝的深处。

  爱丽丝顿时闭了嘴,迷迷糊糊的鼻音迸发出来。「唔……好极了!用力……
用力些……」

  但安奇又抽身而起,大肉棒的头部布满了水渍,甚至把爱丽丝的粉红色嫩肉
也带出一些来,那情形好看之极。她手指尖再次向安奇的背上抓下去,更多的水
份由隧道口涌出。

  《红楼梦》中贾宝玉曾说过:「女人是水做的。」这话真的不错,假如用来
形容一个女人在上床时快乐的情形,「水做的」这几个字更是可圈可点!

  安奇却自傲地觉得,上帝是用钢铁把他制造的,不然的话,大肉棒怎会坚硬
如钢!男人都有一份「自大狂」的倾向,就是对于床上的这回事,任谁都有「天
下老子第一」的骄狂气慨。

  这时爱丽丝禁不住安奇几下子全力冲刺,已是渐入佳境。她不用再焦急了,
只需尽量大开门禁,勇冠三军的大肉棒便节奏分时地撞击下来!现在的安奇,好
比建筑地盘上的打桩机,下下到肉。

  经不起十几下的撞击,爱丽丝又发狂了。她死死地咬着下唇,两眼泛白,胴
体有如一匹脱缰的野马般,腾开蹄子地驰骋起来。

  「嗳……大力些……深入些……」她闷声嗥叫,如蛇般的手臂绞住安奇的颈
子。

  安奇加强了几分冲劲,但他不想就此一泄千里,他要这个新的对手知道他的
威猛,因此他是机械式地抽搐,更得意地揉捏爱丽丝那丰满的乳房,臀部和修长
的大腿。

  爱丽丝终于在嗥叫中泄了气,化做一滩水……回复了女人的原形。她脸色苍
白,满面汗水,双腿紧并着,似乎要继续留住紧硬不屈的大肉棒。

  她是如愿以偿了,大肉棒就象个侵略成性的家伙,把她肆意蹂躏之后,侵占
了她神圣的领土,大多数的男人是在欲仙欲死中一泄如注,才构成至高无上的快
乐。而少数的人,包括安奇在内,却是不愿轻易地消耗弹药,当他看到对手瘫痪
下来,化做一团棉絮后,才觉得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这叫做「征服的快感」。

  好一会,爱丽丝才「死而复醒」过来,她舒出一口气,懒懒地睁开眼。

  「安公子,你……真是个好东主。」她娇羞地低低说道:「夏娃姐也是,也
感谢你们!」

  安奇亲她一口,抚弄着她那软软的长发。

  「你也是个可人儿。」安奇说:「刚才看到康达乘机捣乱,我真是有点妒忌
呢!」

  说得爱丽丝一脸通红,一弯腰躲入他的怀中。安奇把她的身体紧贴到自己的
身上,伸手摸着她那柔软的小腹。

  「回去后要剃掉这些毛发。」他说:「你明白吗?这些东西不能在银幕里出
现的,除非是小电影。」

  爱丽丝点点头,由于那敏感的地方被爱抚,她的身体蠕动着。安奇有些沉不
住气了,一具如此美妙的身体在怀中滚动,任何男人都会沉不住气的。安奇用手
抄起她的玉腿,她的腰也挺上来。

  「噢……唔……安公子……」她半闭着眼,尽量仰起颈子,欢愉地呻吟。

  「快吻我……我要你……」

  安奇又揉着她一颗肉球,并且把腹部贴了上去。他的大肉棒经过一番休息,
现在又翘起来了,正抵着她的门户。她的腰肢抽搐起来,那被抄起的玉腿越发抬
高,屈着膝,伸到安奇的腰部,于是她的门户便大大地扩张开来,两块灼热的唇
片把大肉棒的头部含着。

  这回安奇用上了「敌进我退」的游击战术,爱丽丝情急的挺过来,他就向后
退紧了。她扑了个空,更着急了,很快反手到背后去,要把大肉棒捉住。安奇却
不让她得逞,他飘忽地退却着,直到她够不着的地方。

  「噢……我要……」她短促地叫了声,舌尖伸出来在唇边舔着,一副撩人的
馋嘴模样。

  安奇下面仍旧退却着,嘴巴却凑了上去,张口含住她的舌尖,吮吸起来。爱
丽丝的涎沫是芬芳的,香甜的,安奇如饮醇醪。安奇暗中用力,一挺腰,坚硬的
大肉棒便向她的门户探入了头部。

  尝到了甜头的她拚命地挺着腹部,要把大肉棒整个地吞噬。由于双方这时是
面对面侧卧着,因此她这下挺耸十分有效,只听得一下神秘的水声,已经吞噬过
半。爱丽丝快活得禁不住全身颤抖,小腹强烈地挛痉着,又狠狠地向安奇挺来。
虽然已吞下了大半,但人的欲望是永远无止境的,她要整个地吞噬大肉棒,让它
涨满自己。

  安奇采取了个做的行动,强劲地突入她的阵地。他更抽出手按在爱丽丝的臀
肌上,于是在双重压力下,大肉棒滑进了深谷当中,抵住她柔软的深处。顿时,
两个人仿佛被电了一下,爱丽丝的肌肉收缩起来,从四面八方把深入腹地的大肉
棒紧紧地包围着。

  一阵阵被吮吸的快感,袭上了安奇的心头,使他神魂飘荡,连忙迸住气息,
以静制动。

  爱丽丝猛地抽出了舌尖,张大嘴巴喘息,她也进入销魂状态了。大肉棒的体
积并不小,把她全部的领域都占领着,使她四肢百骸皆酥,但没有剧烈的动作,
这就不足以构成刺激。

  美不不足的是爱丽丝太喜欢哭,所以泪水特别多,使得大肉棒有滑不留足之
感。但她紧凑的门户却又弥补了这一缺憾,特别是幽暗的深处,她的嫩肉是如此
热情地烫贴着他。安奇挺了一回,她就垮了,歇斯底里地浪叫起来,下盘就象蜻
蜒点水般密集地向他碰撞。

  「嗳……好了……」她的高潮来的像晴天霹雳那么快,喉底抽噎了一下,就
崩溃了。

  然而安奇这时正处于欲罢不能的疯狂状态,他把软化的爱丽丝一冲而倒,狠
狠地捏着她的乳房,高高在上地跨住她的胴体,腰部起伏如飞,好比运动场上的
一百公尺短跑中末尾的这段路程,他需要全力拚刺。

  爱丽丝刚陷入昏眩之态,又被撞击得清醒过来。她看到安奇涨红了脸,额头
露着青筋,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他捏得痛楚难当,她无法不出声呻吟着:「哟!
哟……你好狠心!」

  安奇一听到这颤抖的声音,顿时灵魂出窍。他使尽全力压下去,满身烂熟地
透入爱丽丝的肉体深处,在那里开化。精液的激射,也把爱丽丝带入另一次晕眩
当中,忘记了酥胸的痛楚,也忘记了一切。

  事后,爱丽丝从夏娃那里领到了一千元奖金。

  「谢谢你的合作。」夏娃向她问过了前后的经过之后,赞许地摸着她的脸颊
说:「安奇已经恢复了他花花公子的本色了,以后他一定会更需要你的。」

  「但是……」爱丽丝欲语还休,娇羞地看着夏娃。

  「爱丽丝,我们不但是雇佣关系。」夏娃说:「而且我把你当做知心朋友,
有什么难题尽管说出来。」

  爱丽丝听了这话,才嗫嗫嚅嚅地说:「你同安公子,不是很……要好么?」

  「呵!原来你担心这个。」夏娃花枝乱颤地笑了起来,亲热地吻了她一口,
才问道:「你怕我吃醋,是吧?」

  爱丽丝不安地点点头。

  「你这顾虑太多余。」夏娃笑道:「我跟安奇是什么关系呢?老实说,这关
系十分复杂,是情人,也是生意合作。」

  爱丽丝听着,越发露出迷惑的神情来。夏娃说下去:「不过你要知道,我同
安奇之间有默契的,我们互不干涉,而又互相体贴,他玩其他女人我不吃醋,甚
至我同别的男人做爱时,他也会不动声色地躲在一旁偷窥哪。」

  爱丽丝这才茅塞顿开,忍俊不禁地说:「怪不得你们这么快乐了!我也希望
有这么一位男朋友,大家有需要时就做爱,做厌了就向外发展,找新鲜刺激,那
该多么好!」

  夏娃搭着她的肩膀笑道:「你的理想不是实现了吗?」

  「哦……」爱丽丝愕然。

  「欢迎你加入我们这个集团。」夏娃同她握手,表情十足地道:「我们可以
共同拥有安奇,你、我、林安琪和晶贞。」

  爱丽丝大喜过望,激动地搂住夏娃:「啊!太好了……谢谢你!」

  夏娃等她静下来之后,才正色问:「你有没有男朋友?我是指目前还常常同
你睡觉的男朋友。」

  「我……」爱丽丝羞涩地垂下头去,低声道:「说实话好了。我有个很要好
的男朋友,他叫乃隆,是泰国人,在夜总会做侍者。」

  「他的床上功夫很了得吧?」夏娃一下子被提起了兴趣,急忙问。

  爱丽丝飞红了脸:「他……他没安公子大,可是干起来有……很多花式……
而且,他说我说他练过气功……」

  夏娃忍不住笑着插嘴道:「他很长气么?」

  「真的!很长气!」爱丽丝也被这生动的形容词逗得羞笑起来。

  「那么……」夏娃又问:「你应该很满足了,还要和我们分享安奇!」

  「唉……」爱丽丝叹了口气道:「乃隆是靠这份长气的本领混饭吃的,我虽
然是他的女朋友,可是他每个星期只满足我一次……一次对于你也不够吧!」

  夏娃同情地点头。「爱丽丝,能不能将乃隆介绍给我?」她低声问:「我可
以付他提出的代价。」

  爱丽丝咬着下唇忍住笑:「你也要试……」

  「试试他长气的滋味。」夏娃吃吃地笑起来。

  接着,她们低声密商了一会,爱丽丝满意地走了。夏娃仍留在玻璃公寓的私
家房里,她在等待一个人,那个人却久久仍未出现。

  夏娃的欲火也越烧越旺,教她好不难过!刚才她成全了安奇占有爱丽丝的私
欲,自己却忍住一腔欲火躲入私家房中,叫公寓伙计赶快找那个「打椿专家」印
度人阿星来解决。

  谁知阿星今天特别忙,不知是否最近天气回暖,那些欲海荡妇们特别感觉需
要,还是什么缘故……据那伙计回来说,阿星正在别家公寓「出钟」写时,在应
付两个老歌女,所以要夏娃耐心等一等。

  夏娃也记挂着安奇,不知道他是否保持过去的水准?所以趁这机会问问爱丽
丝。现在左等右等不见阿星的到来,气得夏娃大骂那两个混帐的老歌女是「天吃
星」了!闷极无聊,叫佣人到外边找个人来解决今晚的性欲。

  不一会,推门进来了一个男人,夏娃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来人说:「我叫亚德。」

  夏娃说:「你晓得我叫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事情吗?」

  亚德摇摇头:「我太蠢……猜不到。」

  「呵……呵……」夏娃浪笑起来:「让我告诉你吧……」

  她上前一步,把酥胸立在亚德眼前几寸的距离,于是亚德的双颊象火燃烧起
来,两眼瞪得更大。

  「我叫你来,就是要你替我找一个人!」她说完,轻佻地伸手在亚德光滑的
下巴捏了一把。亚德的魂也销了,全身一颤,几乎就此窒息。

  「我……」他拚命镇定自己,嗫嗫嚅嚅的道:「不知去哪……哪里找……」

  夏娃笑得更响,使得双乳在毛巾下波浪似的起伏。

  「亚德,我再问你一句。」她定眼望住他,把赤烈的嘴唇凑向耳畔道:「你
是不是喜欢我?看你这么年轻,未做过爱吧?」

  亚德一下子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夏娃竟在亚德的颊上啜吻一口。「喜欢不喜欢?唔……」

  「我……喜欢……」亚德点点头。

  「那么,你不用另外去找了。」夏娃吃吃笑着,上前把门键关下了,两手从
后面掩在亚德的肩上。

  亚德又是全身一颤,既然她两手放在他的肩上,那表示她用来掩在身上的毛
巾已经跌到地毯上去了,亦表示……想到这里,亚德兴奋地回转头来,正好碰着
夏娃一双燃烧着欲火的勾魂眼,他更狂了!

  「亚德。」夏娃把他的正面扳过来,吐气如兰般道:「你喜欢我那里?你可
以看,还可以摸……」

  亚德的眼光,死死地盯在夏娃高耸的肉弹之上,但他虽然接受了她露骨的挑
逗,却不敢贸然动手。她吃吃笑着又先发制人的伸手向他小腹下方摸了一把,亚
德「呀」地一声,连忙弯着腰。因为他那里热烘烘的,而且由于膨胀得厉害,而
感到受着束缚。

  她笑得花枝乱颤,道:「亚德,你不是很裂涨了么?为什么还不行动?」

  「我……不敢冒犯……夏……小姐……」他口吃的吃力地说着,一方面是自
己的丑态被她发觉,另一方面是眼前的诱惑太强烈。

  「亚德,不要傻!」她怂恿他,竟执着他的手臂,放到自己的酥胸上。

  亚德但觉一双软绵绵、暧洋洋的感觉,由指尖直透入心坎里,他不再那么老
实了,乘机捏了下去,把一颗肉弹握个满盈。

  「这才对哩……」她笑着,已把嘴唇凑过来。

  亚德像一头小老虎,变得疯狂大胆起来,马上用手勾住她的颈子,拚命用嘴
巴向她灼热的樱唇压去。她为之血脉贲张,很快把舌梢透过他的齿缝,伸入他口
腔中撩弄撩弄。亚德也放肆地揉搓她的肉弹,另一手「力争下游」地探下去,碰
到她湿濡的原始森林,他并不满足,手指向她股缝透入。她欢快的呻吟起来,又
抬起一条腿来迁就他。

  亚德的手指顺利地滑入,象个侦察兵似的深入侦察,那磨擦使她乐极忘形,
小腹抽搐,吞吐着亚德的手指。而她双手却在匆忙地解除亚德的侍者制服,敞开
他的上衣,又解松了他的裤子,手也探下去,她捉住了一条昂首吐舌的毒蛇。蛇
身虽不粗大,但烧得滚热,而且硬度使她相当满意。

  亚德骤然被袭,很快在喉底拼噎一下,小腹拚命地将她贴住。

  夏娃玉手在套动,一步一步地向床边退去。到了床沿,她搂住了亚德一齐向
后跌下。

  亚德的嘴巴,不偏不倚地正跌在她的酥胸上,他贪婪地一张嘴,便把那颗高
翘着的黑葡萄含吮着,大力地吮吸,她快活得伸长了颈子。

  「噢……噢……你真有劲……快脱了衣服……」她用性感的声音催促,并主
动帮忙他。

  亚德的嘴巴仍在啜吮,乖乖地依了她的话脱衣。一阵手脚忙乱之后,他已是
通体不着一丝一缕。她打量着他的利器,心中暗暗欢喜:亚德的武器像他身型般
瘦长,是一枚丈八蛇矛。

  「我……我要你!」亚德叫着爬上她美妙的胴体,左右开弓地握着两颗大肉
弹,把那长矛向她挺去。她一耸臀,他没刺中,戳在她那原始森林上。

  「不用急,慢慢来……」她双腿张开来伸手捉住长矛抚慰地说。

  「快带我进去!」亚德不要命地压下来。

  「嘘……」她支撑住他,制止他的莽撞。

  「快一点呀!」亚德的脸红得象关公,还流着汗。「求求你,夏小姐……」

  她很感刺激,马上把他带到山洞的进口,轻轻地擦一下。亚德浑身痉挛,几
乎按捺不住。夏娃急忙挺起腰,把那根长矛吞没,长矛直刺洞底。她感到一阵阵
辣辣的,不由地叫起来:「你真长呀!我后悔不早点叫你进来!」

  亚德被说得大为受用,但他此时裂张万分,因为她里面在收缩,在吮吸,他
实在吃不消,急忙狂冲直撞,腰肢起伏如飞。

  她的欲潮被亚德汹涨澎湃掀起,她闭上眼睛,把两腿尽量弯曲抬高。亚德似
乎技术不精,可是蛮劲十足,正是一只不畏雌老虎的初生之犊。一轮狂拳猛击之
下,她的心花怒放,闭住眼眸嗥叫起来:「呀!够劲!真是个长……长人呀……
你用力点……别停止……」

  淫声浪语中,她两手按住亚德瘦削的臀部,使劲地向自己身上按,来加强他
的冲力。她的臀部也不断地耸动,把整根长矛吞噬进去乱吮一顿,才叫他退出。

  只一会儿工夫,亚德已按捺不住,咬牙切齿地叫喊:「唔……你好热……要
烫……烫死人了……」

  她见他额上青肿暴现,已知它预兆着什么,于是拚命地搂实亚德的臀部,又
挺腰贴上盘骨去。她叫亚德的长矛抵在她的深处,加强磨擦,一阵的磨盘功施展
出来。好比钻木取火,那木盆发热了,那蛇矛也到了无可再硬的程度。亚德几时
遭逢到这么好功架的对手,他再也沉不住气了……十只指头猛地收紧,他一头栽
了下来,伏在夏娃的肩上,臀尖拚命地挣扎着。

  她一阵昏眩,接着是他强有力的播射动作在她的深处进行。她把腿一齐绕上
亚德的腰背,胴体猛地颠簸,去追寻好销魂的一刹。

  结果她追到了,她两眼泛了白,胴体舒畅。亚德的臀尖也停止了抽搐,他就
象死去了一般,伏在她香汗淋漓的胴体上。

  就在此时,房门又笃笃地响了两下。夏娃从回味中惊醒,爱理不理地问道:
「谁……」

  「夏小姐,阿星来了!」这是另一个侍役的声音。

  亚德一听,当下将那贲张的长矛从夏娃体内抽出,并从夏娃肩上抬起头来,
瞪着眼望她。

  「我不需要阿星了!」她在亚德的臀肌上轻轻捏弄,提高声线对外面那人说
道:「替我打发他走。」

  那侍役领命前去打发阿星。按照行规,阿星可以得到一笔「车马费」,不致
于他今天白走一遭的。夏娃吻了亚德一口,笑道:「你比阿星更好。」

  亚德迷惑地眨着眼:「谁是阿星?」

  「他嘛,就是我打算要他服务的人。」她眯着眼笑起来:「噢!你真不懂还
是假装不懂的呀。」

  亚德摆摆头:「我真的不懂那许多事,我……昨天到这里来做替工的,有个
伙计生病没有上班……」

  「好了!以后你在这里可以做下去,」她说:「你有好处的。」

  「我现在真的尝到甜头啦。」亚德也轻佻起来,双手又在她高低不平的身体
上旅行。

  夏娃被他捏了一会,刚平息的情欲又蠢蠢欲动,也伸手向他下面探去。她碰
到两人连接的地方,亚德已是软软的,已不由自主地萎缩起来。她咬唇笑笑道:
「亚德,你真没用处。」

  他不满地皱着眉头,去问道:「难道你刚才……不快乐……」

  她吃吃地笑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不能很快地大起来……」

  亚德道:「谁说的,我真是那长脓包不成。」

  「那么就试试,看看能不能马上快些长大长高好了。」

  「我一定能够的。」他充满信心地说完,就吻着她沾满香汗的颈子。对于那
些汗水,他一点儿也没有讨厌的感觉,而且他还伸出舌头来舔,身体慢慢地退下
去。他舔到她的岭尖黑葡萄的时候,手也揉着她那胀鼓鼓的腹部下方。

  她乐不可支,又忍不住痒而吃吃笑着,腰部缓缓地蠕动。他身体向下蜷缩,
于是看到她那浓密毛发,当中一张色浑深沉的嘴巴,唇片流着涎沫。他也激动地
伏下头去,用舌去舔,去挑弄……她很快感到热不可耐,紧紧地连连挺着臀部,
亚德也在这热烈的接吻中亢大起来,长矛横指着。

  突然,她抓住他的手腕,使劲地向身上一拉,他又压住她,挥动长矛,像个
威风八面的中土骑士,向敌人展开第二次攻击了。

     ***    ***    ***    ***

  晚上,安奇来到江小红的帐蓬。

  安奇刚闪入那间帐蓬时,觉得很黑,而黑暗中有一具滑不留手的躯体向他投
怀送抱过去,他兴奋地搂住她,接着,她灼燃的樱唇凑了上来,她无疑就是江小
红。

  安奇的眼睛习惯了阴沉的光线后,就看到她通红的脸和水汪汪的眼睛,而当
他想到江小红仍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时,那心脏就兴奋的快要从胸口中跳跃了出
来。

  「唔……遵命。」她的喉底吐出迷糊的声音来。

  「我!我要……」她接着就用发抖的手摸到安奇的小腹来,此时安奇的大肉
棒已是拔弩张弓,她轻轻一捏,安奇已禁不住全身颤抖,他首先把裤子褪下来,
向她「献宝」。

  她「哟」的一声,或许她是惊讶于安奇肉棒的凶神恶煞的样子。

  「你喜欢吗?」安奇向她微凸的胸膛揉捏,柔声问:「小红,回答我。」

  「我并不喜欢它。」她摇摇头,涨红着脸说:「但我需要它,非常需要!」

  安奇为之血脉贲张,很快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向她「看齐」。

  「你用过一次以后。」安奇舔着舌头说:「你就会喜欢它的,每个女孩子都
是这样。」

  「快叫我试试。」

  「躺下去!」

  帐蓬是搭在沙地上的,但是地上已铺垫了一大张床单,她马上躺下去,把一
双腿微分开来,露出饥渴的小唇,唇角正流着馋涎,景色诱人极了。

  安奇叫她做成的「大」字,并在其中跪着,那发亮的肉棒龟头也凑到她的小
唇上。对于开天辟地的工作,安奇已是不陌生的,最要紧的放温柔一点。他极力
地挑逗着她,用粗大的龟头向她的唇角磨擦。

  江小红的腰肢象蛇般蠕动起来,那小唇更是贪婪地一张一合,仿佛要把安奇
的龟头给吞下去。安奇的腰肢也慢慢地伏下去,龟头也透入了她的小唇之口中,
到十分滑腻的时候,他加紧了磨擦。

  「噢……噢……」她情急起来,张开两臂来搂抱他。

  安奇顺势吻住,她的舌尖伸出唇边舔唇时,他含住它。这时他的手又充满温
柔地捻弄她那两颗发硕挺拔、花生米一般的乳蒂。江小红的身体更加蠕动,盘骨
挺耸着,两臂也屈曲着。

  安奇得以顺利地滑入一点,然后他就碰到了障碍。她皱上眉头,胴体本能地
退缩。但安奇知道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不能再犹豫了,否则会「为山九仞,功亏
一篑」。于是他穷追不舍,那龟头得寸进尺,把她唇角张得绷紧,她忍不住呻吟
着。

  很多男人会把女人们放了,虽然是有点困难。但安奇却是锲而不舍地前进,
在小红的配合下,他终于快到了无可再推进的境界里,肌肉痉挛,美妙的不能描
绘,是那么紧紧地包住他。安奇唯有小心翼翼地退出,退到她的唇边。

  她闪躲着,含含糊糊地呼唤着:「进来……哟……快进来……」

  她用双手来牵引,捉住安奇的龟头。安奇不由支起身来,欣赏着这块刚开垦
地的奇景。只见龟头被两片红艳艳的樱唇含住,象个馋嘴的小孩吃下了一根大香
蕉,小嘴被胀满。她的腹部肌肉在抽动,盘骨呈现出突出的棂角,而大腿的顶端
是一座贲起的小丘……寸草不留的小丘。

  安奇越看越冲动,忍不住又挺了几下,源源的涎沫也从那小嘴里汹涌出来,
眼见此情此景,纵是铁心肠也要动心,何况安奇又是最好色如命的花花公子。他
忍耐不住,又伏身下去,坚厚的胸肌磨擦着她的酥胸,舌头又向她的脸上舔……

  这份柔情蜜意加上凛厉的攻热,教初尝甜头的江小红既感激又激动,她象八
爪鱼似的缠住安奇,娇躯剧烈地颠簸起来。安奇觉得她这支「新军」虽然未加锻
炼已经有这么难得的成绩,可见她的「潜资」极高。假以时日,勤加操练的话,
她不难挤身「高班马」之列,颠倒众生。

  募地,她闭起了眼,咬牙切齿般地喊起来:「哟……快……快点……我要多
些欢乐……」

  在这样嚷着的时候,她的臀部忙不迭地挺耸着,盘骨大力地顶撞上来。安奇
的龟头上传来一阵阵痒酥酥的快感,就知道她已到了「要死要活」的境界。于是
他也不再极力控制,配合着她的需要而行动,他慷慨激昂地进军,一轮密集的拳
风,拳拳到肉。

  她仿佛因着凉似的打了个冷颤,风吻百骸,所有的毛孔都扩张开来,而喊声
就在此时戛然而止,而安奇也觉得功德完满,他松驰了自己,一泄千里。

  事后,她抓过床单向两腿间使劲地抹拭。安奇紧张地看着,他瞥见床单上有
一点点腥红的色泽,心中大为感动了。

  「你牺牲的太多了,小红。」安奇跪起来,衷心感激地低语着。

  小红的脸颊上红晕未褪,给他这样一说,更觉得难为情,但她心中却是十分
甜蜜。她把两腿交叠起来,来逃避他的视线,但那胀鼓鼓的地方,尚可见到粉红
的斑痕。

  安奇温柔地吻了吻她:「痛吗?希望你不会……」

  她眨着那双羞涩的眼睛,摇摇头。「幸亏你……够温柔,换……换了别人,
我会更难受哩!」

  这时候,对于刚得到了满足的男女,是幸福而温馨的,每一次轻吻,每一下
抚摸,都是没有情欲的动作,感动着灵魂深处,他们没有再说什么。

  帐蓬里很静,静得可以听到棕榈声和隔壁帐蓬中传出的浪声,那是男明星康
达和钟雪丽做爱时发出的声音。

  「嗯……第二次了,你学是这么够劲……」紧接着钟雪丽的语声之后,是一
连串放浪的笑声,康达的语声也飘过来了。

  「嘿嘿!你不也是一样吗,刚才拍戏时,你还说我不是混乱乘机揩油啦,现
在又怎样!」

  「啪!」钟雪丽含嗔向他股上挞了一下子,响声很清脆,于是他们都忍不住
笑了。

  这边厢,安奇和江小红听到他们的对白和「声响效果」也不禁动容。

  「原来……」江小红在安奇耳畔低声说:「他们是第二次了,你看钟雪丽多
么熟练。」

  「她假正经!」

  她扮了个鬼脸,道:「其实,拍戏时她已动情了,她搂得我好实,挺得很猖
狂……」

  「听!」安奇提醒她,那边厢传出一阵阵水唧筒似的声响,十分刺耳。

  「钟雪丽在唱着时代曲。」他对她解释道。

  「真的?」小红说完,侧耳细听了一会,可是那分明只是水声,没有歌声。
她又问:「我听不见,谁在唱时代曲?」

  安奇忍不住笑:「就是钟雪丽,听,她正在唱着《水长流》哩。」

  小红这才会意,「扑嗤」一声笑出来。「那康达在唱什么呢?」

  「他唱《伏尔加船夫曲》。」

  「怎么解释他的唱法呢?」

  安奇就轻声唱出来:「《伏尔加船夫曲》是俄国名曲,这样的『搏命出力,
搏命出力……』」说得她为之绝倒,吃吃地笑起来,使得酥胸如波浪起伏,磨擦
着安奇的胸肌,感到麻麻痒痒的。

  这时,那边的钟雪丽却象野猫般地叫起来:「哎唷!就是这里……最痒,你
用力……挺腰……快吻我……」

  「太要命了!」这是康达急促的叫声,也不知道是抱怨还是快活的称赞。

  安奇低笑道:「他们放入直了。」

  但这时江小红已不再关心那边的动静,她对安奇的身体更有兴趣了。因为经
过一番休息,安奇肉棒的龟头又竖起来,她充满好奇地凝视着它,手掌由他结实
的大腿开始,慢慢地揉上去。

  安奇敏感地伸直两脚,那一支独秀的大肉棒就颤巍巍地摇晃着。那样子,仿
佛是受到那边的浪语秽声所感召。其实,小红的温柔爱抚已足以令他冲动了。她
摸到了安奇的手臂上,那手臂马上膨胀、发热,她很高兴,也很好奇,为了看个
真切,就挣开安奇的搂抱跪了起来,怔怔地看着他的大肉棒。

  安奇他那大肉棒筋络分明,龟头斗大,而又红的发紫,是粗犷而富刺激的色
泽。小红越看越动情,软软的手指也爬上肉棒的上端。

  安奇销魂地抽搐一下,伸手来抱她的腰肢。她的腰窝是软绵绵、暧洋洋的,
雪白的臀部挺在他的眼前,他看到狭窄的缝隙当中有一张小嘴,仿佛在笑……但
再看上去时,又觉得它真象在哭……分明它刚哭泣过,所以脸上挂着泪珠。

  他亢奋起来,向它掏了一把。小红「哟!」的轻哎了一声,腰肢一扭,臀部
挨着了他的腰,而两条腿也不期然地分了开来,于是它的样子又回复了「笑口常
开」……也许她是「喜极而泣」,笑出了眼泪来了吧。

  骤然,安奇感到一阵麻痒,很酥的麻痒,打从骨子里痒出来。他心头悸动一
下,然后知道这份麻痒是来自最敏感的肉棒顶端。原来热情的她也已轻启檩口,
把他雄赳赳的龟头含着。这还不算,温柔而湿濡的口腔之中还加上她一条香舌灵
活地舔动,几乎令他灵魂儿出了窍。

  但是安奇拚命地屏住气息,忍受住那份遍体皆酥的快感。但由于他未有任何
的「还手」,她真是急煞了。虽然江小红初尝做爱的滋味,但她已尝到了甜头,
这时她在挑逗安奇的过程中,本身已燃起一股火,难以宣泄的焦灼感也随着那股
火而来。

  他没有撩弄她,她得不到丝毫抚慰,所以难受地蠕动着胴体。她教两腿分得
更开,把那张湿濡的小嘴抵着他的身体,肉穴紧紧地磨擦着,他的腰部很快被弄
湿了,这样也提醒了他。

  他心中暗骂自己:『我太自私了!』他急忙伸出手去,刚碰到小红弹力充沛
的臀部,他就马上移动,而小红马上挪动自己的身体来叫他摸……于是安奇摸到
那张笑着的嘴巴,她两腿一屈,安奇的指头就被它吞噬了一节。实际上,它那么
狭窄,似乎也只有容纳他一小节指头吧了。没想到他那么斗大的肉棒,刚才居然
能够进退自如,上帝造人就有这么奇妙。

  他更伸入一点儿,她就在喉底呻吟出来,她温暖的气呵在他的肉棒上,安奇
忍不住挺动着,她的嘴又被胀满了,呻吟声变得很含糊,小手在他肉棒上乱爬。

  安奇望她一眼,心房跳得很急促,怦然有声。他以前也试过很多遭被人这样
吞噬他的大肉棒,除了亡妻朱丽,夏娃、丽贞、林安琪之外,还有一些职业性的
「女音乐家」,但是那些人不管多么训练有素,吞噬得多么富于技巧和挑逗性,
就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比得上江小红这份劲儿。她的技巧是生涩的,几乎是囫囵吞
枣,显得手忙脚乱。

  可是这感觉对于他来说是新鲜的,这份新鲜感产生出无比的刺激和挑逗,他
拚命地挺纵也抵销不住,在阵阵心旌摇曳当中,他想起了「急流勇退」这句话。
为防止过早的崩溃而出乖露丑,于是他急忙从小红的口腔撤退。

  「唉……我要……」她有一份空虚之感,小红倏然地转过身,伏到他身上。

  「我也要你……」安奇搂住她说,发觉她脸红耳赤,两眼放射出欲火。

  「你试试自己要吧,懂吗?」

  她挪移着身体,那滑潺潺的贪婪的小嘴极力向安奇紧实的大肉棒靠拢,但她
显然无法达到目的,因为她缺乏经验。

  「我得不到……我不依……」她撒娇地扭着身体。

  安奇的大肉棒在那里也摇头晃脑地,似个书呆子。他笑出声来,说道:「你
挺起身,小红,你看过骑马的姿势吗?」

  「瞧过。」她很快答话,跟着就支起上身,学着骑马的姿势跨在安奇身上,
又着急地问:「是不是这样?」

  「对了!你真聪明!」安奇看到了她腥红的小嘴正在扩张开来,不由亢奋十
分。但他答应过让江小红自己要,所以他不采取主动,让她自己慢慢地摸索,慢
慢咀嚼,这样会增加她的兴趣,而且她心中的印象也会更加深刻。

  小红现在学着怎样去自己「要」了,她捉着安奇的大肉棒,叫斗大的龟头抵
着自己的小嘴,腰肢缓缓地沉下去,先把沾满水渍的龟头吞噬。

  安奇虽然拚命地忍受,那肉棒仍然禁不住轻微地跃动,小红的羞涩和生硬的
动作,都是令他按捺不住的视觉和触觉刺激,也是一份享受!

  小红再沉下一点,把肉棒吞噬得更多。安奇看到她的小嘴明显地被涨满了,
他不期然地抬高双手,按着她还未完全发育的胸部,并又轻轻地揉着。

  小红闭了眼,一咬牙,腰肢沉得更低,水声也传出来,安奇的大肉棒已完全
送入她的身体。

  「唔……就是这样……」安奇一阵销魂,梦呓般说道。

  「真……真是奇怪……」江小红气喘咻咻,臀部扭动一下道:「你这么大,
我也包容得下……」

  安奇的感觉是又温又暧,好象是手臂深入了一只有弹性的尼龙手套里,他快
活极了。小红只是轻微的扭动几下子,他就乐极忘形,把她拖到胸膛上。

  「噢!要滑出来了!」小红情急地叫。

  「不怕,我会控制……」安奇抚慰地说着,腰肢雄壮有力地挺耸起来。

  「马」上的江小红被抛得一颠一扑的,令她心弦紧绷,大气也不敢透一口。
安奇两手按着她的臀肌,使劲地向上撞击,又道:「别呆着,小红。」

  她咬着牙说:「我不能动……」

  「你可以扭,你喜欢怎样做,就怎样做好了!」

  「噢!你最好放开我……」她皱着眉道:「求求你,让我……自己来吧!」

  安奇这才猛醒过来想到:小红是一块刚开垦的处女地,怎容得铁蹄乱踏呢!
难怪她不喜欢这样疯狂的撞击了。他很快歇下来,喘着气道:「我很抱歉……弄
痛了你……」

  江小红羞怯地道:「你真好,我不痛,但是……」

  「你要慢慢体验,是不是?」

  「我要学会它!」

  「这也是演技的一部分,所以你要学?」

  「一来为了演戏;二来也为了享受人生啊!」

  安奇大为赞许道:「那么你快点吧,还要深入一点。」

  小红闭了眼,仰起了颈子,腰肢迅速地起伏着,摇曳着,磨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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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 2009-4-29 21:09

第三夜·浪夏女娃 作者:ERSMU

[font=宋体]
  夜色深沉,沙滩上好几堆柴火还剩下余烬在闪耀,外景队的工作人员在这荒
岛上已工作了三天,开完了营火会,吃过烤肉,人们纷纷走进帐蓬里面休息。但
是有着特殊需要的人却不愿就此休息,反而要开夜工,夏娃和安奇就是这一类废
寝忘食的人。

  到这个荒岛已渡过了三天两夜,但是夏娃为了刺激安奇,不断地用爱丽丝、
江小红、钟雪丽等一班人去亲近安奇,她自己只好进行「惊人大牺牲」,另开途
径来解决生理需要。今晚,安奇本来打算沾手另一个新演员金曼娜的,可是吃夜
宵时,夏娃低声在他耳边说:「安奇,你今晚是我的,明白吗?」

  安奇岂有不明白之理,从夏娃幽怨的眼色中,他就知道过去几天来,她是如
何烦燥不安了。刚才,各人吃饱肚子,纷纷钻入帐蓬时,安奇和夏娃也随着众人
走进帐蓬。可是等了五分钟左右,他们俩就偷偷地从帐蓬里溜出来,手牵着手,
向山坡上一堆岩石走去。他们心目中把连日来拍片现场中那两块光滑的大石当做
阳台。

  在朦胧的月色下,夏娃身上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只遮到小腹下面。安
奇可以见到她是没有戴乳罩,走动起来时,那对豪乳就不住地抖动着。安奇也只
穿一条短裤,夏娃便看到他本能的反应。

  「你看来比我更急。」夏娃边说边看着他的腹部。

  安奇见她的头看着自己,也忍不住好笑。

  「我们刚从帐蓬里走出来,怎么这里又出现一座帐篷!」

  「噢!多带劲。」夏娃摸他一把,安奇冲动地抱着她,但夏娃挣脱出来。

  「走吧,我们到上面才快乐!」

  安奇只好拉着她的手,急步就向坡上走去。快接近那两块大岩石时,他们看
到附近有一块形状很怪的而又很白很白的石头。

  「喂!你看……」夏娃止了步,向那石头指着对安奇说。

  「好象是块怪石,怎么我们日间没有看见?」安奇远远看去,惊异地说。

  「咦……会动呢……」夏娃吃惊地低声警告,一颗心狂跳了起来。

  「会动的?」安奇也大吃一惊:「该不是鬼吧!」

  真的,那怪石在蠕动,而四周的草叶中又传来悉悉嗦嗦的虫叫声,加上朦朦
胧胧的月色,此情此景令他们心中涌起一片恐怖感。

  「安奇,不如跑到别处去吧!」夏娃惊怔之余,只好改变主意:「去沙滩也
行,安奇,我们……走……吧……」

  末尾两个字说的声线颤抖,因为那「怪石」动得更厉害了,竟然一分为二,
变成两块「怪石」。但这时安奇反倒看得更清楚了……那是两个人!

  「夏娃,别怕!是人不是鬼。」他壮着胆子拉着夏娃的手。她犹豫了一会,
终于跟着安奇蹑足向那两人走去。

  到了一块微凸的石头前,他们俯下身来偷窥,安奇忽然忍住笑。

  「看清楚了吧,夏娃。」他低声笑道:「是一双『合法化』的兄弟哩。」

  夏娃瞪大了眼,然后才看个明白:那是两个男人,赤身露体地干着「瓦缸换
烂布」的玩意。她掩着嘴,向安奇笑道:「想不到师父陈是有龙阳之好,他的助
手也是同一类货色。」

  师父陈就是他们影片公司的首席摄影师,他的助手是后生小子,叫做阿添。
此时只见师父陈象狗一样地弯膝跪地,阿添就在他背后推波助澜地拚命撞击。师
父陈乐得把那瘦巴巴的臀部乱耸,而且闷声怪叫。

  「真想不到那!」夏娃说:「阿添是个小白脸,在女人里头他会吃香的,却
偏偏要玩着这肮脏的勾当。」

  安奇也有同感:「奇怪的是阿添,他不是做被动的,他的屁股倒是象娘们一
样,又白又嫩的哩。」

  「喂!安奇……」夏娃瞪他一眼,笑着向他一手掩过来。她抓住了安奇雄赳
赳的部分,轻轻一捏,又笑道:「你不是被阿添的屁股引起了兴趣吧!」

  「否!」安奇说:「我的武器为你而高举!」

  「那么我们战斗吧!」夏娃倒也爽快,随手一扯,就卸去了他的「炮衣」,
那门炮向她直指着。

  「我们在这儿吧,不是到上面去吗?」

  「还是在这儿好些……省些时间……」

  「你比男人还要急哩。」

  夏娃慢慢地激动起来,她望了望那边的师父陈和阿添一眼:「也不见得吧,
你看那两个男人多么搏命。」

  「畸型!」他鄙夷地说了句,把她的睡袍掀开,丢在一旁,两座颤巍巍的大
山顿时抖了出来。山顶上缀着两颗美国黑葡萄,硬挺挺的。

  「吻我!」她媚笑着半闭着眼地央求他,胴体瘫软地躺在草地上。

  他们躺在这里,师父陈和阿添看不过来的,由于挡着一块大岩石。安奇观察
一下形势后,便放心地俯伏下来去。夏娃已经自己把衣服脱下,把那小小的三角
裤褪到大腿上。安奇助她一臂甩开了,只见她腹下仍有一个倒悬的黑色三角形,
就象里面仍穿着一条黑三角裤似的,而这条三角裤是由毛茸茸的纤维做成的。

  安奇很冲动,刚要出手抚在她黑森林上,她已急不可待地低声道:「安奇,
快点满足我。」

  夏娃说着并且用手来牵引,他知道夏娃急坏了,因为那个洞口已经是涎沫交
流,热力四射。于是他慷慨地赐予夏娃一门重炮,那门炮的口径和她的洞口配合
的恰到好处,天衣无缝。她把腰部挺高,活象一座拱桥,把安奇的身体挺起。他
忙握着夏娃的豪乳,低笑道:「你的腰真惊人。」

  「唔……你如果偷懒,我会把你抛下去的。」她说时,真的劲道十足地抛动
起来,使安奇感到惊心动魄,他惟有紧紧握住那双乳峰,把脸凑在她的颈部,腰
肢亦匆忙起伏,那门炮狠狠地向她湿润的洞口推进。

  夏娃却似浑身有无尽的力气,每一次都把他抛高,使他销魂,象被抛上了云
端那样轻飘飘的。实际上,这是夏娃多日来心头抑郁的结果。连日来她曾经和那
个摄影师助手阿添有一手,可是他实在差劲,没有一次令她满足……今晚才知道
他不爱女色,把精力都消磨在「断袖分桃」的肮脏玩意上。现在她得到亲近安奇
的机会,觉得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于是,她好比一个饿极了的人,面对着
一桌丰盛的佳肴,怎禁得住不据桌大嚼。

  她抛呀抛的,越抛越有劲。安奇也还以颜色,她抛得越起劲,他也扯送得越
有力。水声,混和了她鼻腔的低吟,真是动人心弦。

  安奇拚命地把精力投向其他不相干的事物上,这样可以减轻一份刺激,不致
于沉不住气。果然这方法十分有效,他令那门炮的感觉变得麻木,全然无视于那
份啜吮和套弄的刺激。而他又加强对夏娃的推进,嘴巴啜吻她的颈子,脸颊和热
吻,两手也肆意地搓弄着她那弹力充沛的豪乳。

  只几下子,夏娃就张大嘴喘着气,腰肢也挺不起来,只是挣扎着蠕动着,要
想旋磨,又磨不出花样,她已近临崩溃的边缘,山洞里已是洪水为患了。

  安奇一点也不敢大意,这是关键所在,他感到洞口部分正受着一份强烈的吸
力,这就是她擅于的旋磨的绝招。

  「哎……心肝!」她沙哑的声音飘了过来:「大……大……你把我带到什么
地方去……」

  他微喘着答道:「带你去……如来仙境。」

  「快点去!」她两手按着他的股肉,施加着力量。

  「让我们……一起去,心肝肝……快点来……」夏娃大力挣扎,双腿很快绕
到他的腰部,小腹剧烈地抽动着,那吸吮的劲力也明显加强了。

  而这时安奇则气虎虎地含吸了夏娃的嘴巴大力吸吮着,好象他的另一张小嘴
在吮吸她的洞口一样,那门炮也加速击过去,猛地她全身一阵哆嗦,指甲深深地
陷入他的股肉中。

  那份刺痛,好象触发了大炮的发射信号,安奇销魂地闭上了眼,一排排密集
的炮火向着敌人阵地攻击过去……这对欲海奇男女也活象「同归于尽」似的昏死
过去,陷入混混沉沉的境界。

  战斗结束后,战场归于宁静。不远处,传来了浪涌声,身畔也响起了虫鸣。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附近又增加了另一种声音,那是海浪和虫鸣以外的另一种
声音……一种幽怨的女人饮泣声。这声音,就在安奇和夏娃的身畔发出来的,他
们都被这如泣如哭的哭声惊醒,当安奇睁开眼,发觉这声音很近,但也看不到是
什么!

  「喂!夏娃,你听听。」他轻轻抚弄着夏娃的脸蛋,低声说。

  「谁在哭哟……」她喃喃地叫着说:「破坏了我们的好梦,真讨厌!」

  就在此时,那哭声哽咽而止。

  「喂!是谁……」大石那边传来女人的喝问,声音是颤抖的。

  「原来在石头后面。」安奇站起来,顾不得身上不着缕丝,他望向大石头后
面,就看到新演员金曼娜伏在草地上,正在支起上身怔怔地望着他。

  「是你,曼娜。」夏娃也看到了,惊异地说着,用睡袍掩住了上身。

  「是你在哭叫。」安奇问:「为什么这么伤心……」

  金曼娜并不回答,转头望向那边去。安奇和夏娃两人也望过去,朦胧的月色
下,只见一黑一白两个裸体的男人匆匆逃向沙滩附近的帐蓬。那是有龙阳之癖的
师父陈和助手阿添,他们突然发觉了这里有几个人,所以狼狈而逃了。

  「就是为了他们……」安奇问:「曼娜,为了他们也太难看了……」

  「不!」金曼娜摇摇头,从地上爬起来:「我……不告诉你们……」她气得
又羞又愤。

  「曼娜!」夏娃扭着身子,绕过大石走到她的身边。

  「你别瞎猜。」金曼娜说着,就打算离开。因为她眼见安奇和夏娃的样子,
就知道自己在悲愤之中不择路径,来到了一个不应该来的地方。

  「曼娜,别走!」夏娃急忙拉着她的手,充满同情地道:「你何必为了一个
阿添生气呢,天上人间的男人多得是……」

  「啊!你……」金曼娜的秘密被她揭穿,一下子怔住了。

  「安奇,你过来。」夏娃向安奇招手,他拣起地上的内裤穿好,才走向她们
身边。

  「曼娜,阿添只是个小白脸,一个心理变态的小伙子,他爱的是师父陈。」
夏娃出手搭着金曼娜的肩膀,温柔地说:「你看安奇,他才是个真正的男人。」

  说着,她向安奇打了个眼色,就撇下他们二人,匆匆离去。

  金曼娜要想和夏娃一起走开,但安奇已经执着她的手。

  「曼娜!」他软声唤她,用身体挡着她的去路:「留下来吧,我喜欢你。」

  金曼娜一双圆眼睛迅速地眨动着,头慢慢地低下去。

  「真的……」她羞涩地问着。

  「当然是真的!」安奇上前一看,用半裸的身体贴近着,挽住她的腰肢,另
一只手支起她的下巴。她脸颊上的泪痕未干,但双颊已涌上了红晕,鲜红的小嘴
微微翳着。

  「曼娜,你很爱阿添吗?」安奇问着。

  「我恨他!」她咬牙说道:「我恨死了他。」

  「别恼,曼娜。」安奇俯上她的脸,很快吻住了她那软软的嘴唇。

  「唔……」她喉底叹息一声,翘高了脚跟,双手软垂着。她也是穿着一件短
短的睡衣,衣角上露出浅蓝色的三角裤。因此安奇的手很容易地从衣角上方探上
她的胸脯。

  乳房,是浑圆的两团,娇小而富于弹力,乳蒂硬硬的如花生米。安奇心旌摇
曳,他抑制住那份冲动,乘机轻揉一阵,对她轻揉慢抚。

  金曼娜刚才是满怀悲愤,到获得他青睐时,已化悲愤为惊喜,但仍有羞态。
可是,经过花花公子的一阵揉抚之后,她动情了,嘴唇张开,容纳了他的舌尖,
胴体蠕动着扭摆。

  安奇把舌头伸得长长的,撩拨她柔软的上颌,她喉底发出了情欲亢奋的「唔
唔」声息来。他腾出一只手,移向她平坦的小腹,挑开橡筋摸进去……

  象其他几个新女星一样,金曼娜奉命把毛发剃光了,变成柔软细腻的肌肤。
安奇轻按下去。金曼娜腹部一缩,呻吟道:「呀……不要……」

  这只是维持的假话,她并未逃避开去,反而上身是拚命地倾压在安奇的胸膛
上。安奇捏揉几下子,就发觉那些成熟的水蜜桃受到了压力而溢出蜜汁来,沾湿
了他的手指。刚才还是悲愤欲死的她,现在已是情欲高燃。她两臂象小蛇般地缠
住安奇的颈部,气咻咻地啜住安奇的舌头,饥渴万分地吮取他的津涎,小腹象磨
盘似的辗磨着。

  安奇为之神摇魄荡,不克自持。他虽是花丛老手,但金曼娜是个新的对手,
对于安奇来说有一份新刺激。何况她只有二十岁左右,却表现得如此热情,那种
扭摆是万分撩人的。安奇很快抽出手来,把她那短短的睡衣和浅蓝色三角裤给褪
去,并撕开也自己的衣服,那门重炮又要怒吼了。

  当金曼娜被放倒在地上的时候,她第一眼是打量着安奇的实力。显然,她发
觉安奇的实力比那畸型心理的阿添强大得多,在心理上,她有一份惊喜的满足。
但是这尺码对她来说是第一次遭遇的,因此,安奇冲在她的胸脯时,她好奇地伸
手去抚摸。安奇冲动地去轻噬她的娇小浑圆而弹性十足的乳蒂时,她一阵发抖。

  「轻一些……求求你……」她声音颤抖着说:「我怕……」

  安奇「嘿嘿」地低笑:「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哟!你的胸脯这么圆。」

  她放心了,也为了安奇赞美而自傲,这是女人共有的虚荣心。他并不急于进
去,他要极力把金曼娜的春心挑动起来,那样她就会忍住「强弱悬殊」的痛楚,
而进一步把这种痛楚变为快乐。他粗厚的巴掌抚摸着那两座浑圆美妙的小山,使
得岭上红梅在颤巍巍的抖着,她咬牙忍受着。

  「唔……我快活!」她是个坦率的女孩子,当情欲泛滥起淹没了她的矜持之
后,坦率的本性就暴露无遗。

  月亮没入了一层透云里,月色变成更加朦胧不清,安奇却清楚地看到她雪白
的小丘,以及小丘下一道狭窄的山隘。山隘中溪水潺潺,她的洞口使其中的溪水
泛滥出来,月色下反映出斑斑水渍。

  安奇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用手去摸,本来已是幼嫩的细皮,现在加上了水
渍,就更加滑腻。金曼娜「唔……」地一声双脚马上分开,一个小小的红岩土山
沟露了出来,那真是狭窄和细小的可以。安奇只是轻轻地挑开山洞的进口,她就
触电般地发抖。

  「噢……噢……伸进去……」曼娜忘形地嚷道,挺腰耸臀一阵颠簸,安奇的
手指全部陷入进去……不,正确地说是伸进去了,因为那洞里遍布泥泞,教他滑
不留手。

  「快……快……我全身着火了……」她情急地用沙哑的声音叫嚷着,他也到
了不能按捺的地步,这新鲜的对手使他心弦紧绷,快要断裂了。

  于是,他顺从了她,也是出于情急地跨上金曼娜的胴体,她两腿弯曲着抬起
来时,他的山炮滑入了山隘。马上,他碰到的这是一条「蜀道」,要通过它,难
于登青天。她紧锁眉头,恐惧地搂紧他,再次颤声提醒他:「请你……慢点……
不要伤……伤害我……」

  山炮被洞口套住,好象完全没有推进的余地。安奇高兴极了,金曼娜虽然不
是处女,但除了缺少一块薄膜之外,她比起处女的紧凑程度毫不逊色。可是要透
进山洞深处,安奇便要施展技巧了,假使他横冲直撞地突入重围,只能令她叫苦
连天,从此以后再不敢接受他的抚慰。

  安奇一边安慰她,一边支起身子。

  「曼娜,我会温柔,别慌……」他就只停留在洞口,腰肢轻轻摇动,使得那
门山炮也旋磨着。她闭着眼,咬着牙,洞口的水位在涨高,更大量地泛滥出来,
觉得有了更多格外的润滑剂,山炮就慢慢地滑入了一点,那两扇小门把炮身紧紧
夹住。

  安奇屏住气息,再不敢鲁莽地挺撞进去。为今后着想,多么困难也要忍住。
反而使金曼娜沉不住气,安奇轻微的动作令她兴奋异常,她把小腹旋转磨擦,偷
偷地向上抬。炮身滑入一点儿,她的眼睛眨动着,轻声呼叫着:「嗳!嗳……」

  「曼娜,痛不痛?」安奇关切地问,停止了动作。

  她大力地摇着头,两手压在安奇的手背上,用力地压,这是给安奇暗示,她
需要他粗野地爱抚,因为动作越粗野,她才可以感受男性的粗犷气息。

  安奇马上明白了,他那只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椒乳,另一只手把她细小的乳蒂
细意地捻弄揉捏,腰也慢慢地沉下去。金曼娜在这样销魂的捻弄下,浑身好比虫
行蚁走一般,痒不可当。尤其是山洞的深处,更似打翻了一个巢似的。而安奇的
山炮就在她急切的需要之中,不知不觉地深陷进去。幼嫩的洞壁自动扩张,为迎
接他的深入而大大开放,那看来庞大得惊人的山炮,就此全部深藏于密穴之中。

  安奇的腹部正紧紧地贴住金曼娜平坦的小腹,他慢慢地磨动着下腹部又引起
了她的注意,她吃惊地瞪着眼,接着她带着又惊又喜的表情,急急地伸手向下面
探索。

  「你……成功了!」她飞红了脸,小腹有一份胀痒之感。

  「嗯……我说过你不会痛的,是不是……」安奇把她乳蒂轻轻一捏。她快活
的咬着下唇,腹部偷偷一挺。

  「还要吗?」安奇笑着说道:「我已经尽我所能了……」

  「你坏……」金曼娜耸耸鼻子,带着荡笑。

  安奇忍不住吻她的小嘴,发觉她的樱唇是干燥欲裂的,知道她已被欲火煎熬
得很厉害。他把两手支在草地上,身子悬空,那门山炮可一点也没离开那美妙的
山洞。

  她也支起上身,挺起下面,她看到他那巨大的山炮已埋没了大半在自己的身
上,而那三角地带因为容没了他而聚耸和肿胀起来,她冲动莫名,血脉贲张。于
是她依着安奇的指导,用足跟抵着草地,使上身缓缓地挺起,跌下来,再挺起,
再跌下来……她越来越快乐,愈快乐愈要挺上去。

  安奇遭她一连吞吐了数十下,几乎忍不住,但他仍然强忍着。那山洞里的水
份越来越多了,已到了非常滑腻的程度。金曼娜的吞噬动作也就更加圆浑,在激
动中,她的胴体剧烈颠簸,好比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方舟;山洞里加上了一张贪婪
的小嘴,把那山炮的炮口部分吮吸着。她咬着,吐气如兰的表情是如此美妙。

  她的表现刺激得安奇再也控制不住,他伏上身去,张口啮着她的一颗乳蒂,
手臂猛地抬高了她的腰肢,发挥着象火车头一般的冲劲,狠命地向里面刺下去。

  金曼娜快活的媚眼如丝,歇嘶底里的唪叫:「唷唷……抱紧我……吻我……
我要……死了……哟……」

  只见她的玉腿匆忙地乱动乱蹬,脸颊左右扭摆,一头长发披散在草地上,这
恣态十足是个淫娃荡妇。安奇疯狂地猛插地追击上去,突然,她机伶伶地打个冷
颤,双腿死死地绞着他的两脚,再也用不出气力来。

  这时,安奇的猎枪也怒吼了,连珠连发,击向那幽暗的山洞底处,他们都软
了下来,拥作一团,在急喘,在回味……

     ***    ***    ***    ***

  荒岛部分的外景已拍完,外景除部分工作人员留守外已全部拉回到市区来。
按照原定计划,第二天就在市里的一座大厦的秘密片场拍摄色狼教师调戏女学生
的时,被他的情妇撞到好事的一组戏,这女学生是由新女星爱丽丝饰演的。

  但第二天,当所有的演员和工作人员都到达片场时,却不见爱丽丝的踪影,
作为导演的安奇十分心烦。结果,只好暂时放下这组戏,改拍另外一组,是钢琴
教师康达和情妇林安琪做爱的床上戏。

  片子中,林安琪是一个富商的黑市太太,由于得不到充分的雨露,因此轧上
了康达这个姘头。这天她找到康达的住处,他正元龙高卧,酣睡如死。林安琪欲
火高升,偷偷把手伸入他的内裤里面,做出象征式的「捉蛇」动作。

  康达仍在梦中,可是内裤却被一样硬物顶得高翘起来。

  林安琪脸上绯红,竟俯下头去,隔着内裤去吻他高翘的地方,一边把自己身
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她只穿着一件贴身尼龙恤,一条火红的「热裤」。里面没有
乳罩也没有三角裤,所以脱起来顶方便。

  她变成原始的「夏娃」后,片场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把眼睛集中在她身上最紧
要的三点上,只见腥红带黑的二颗乳蒂硬挺着,两腿之间是一片水渍!这么热情
的女子,最适宜担任成人电影的女主角了;而化妆师也可以少花不少的工夫,不
用给她「洒水」,她那只没有「睫毛的眼睛」已开始热泪盈眶了。

  这时她跪在床边,把个肥美雪白的把臀不停地扭动着,两手放在康达的内裤
里,又伸出舌尖舔着他的腹部。

  这康达是毛绒绒的,似个「深山大野人」。他本来是个白俄女子的私生子,
是中国男人的播种,所以面型似中国人,身型和其它地方似俄罗斯人。就是他穿
着内裤,也无法把所有的浓密绒毛遮掩了去,一直围到肚脐上面,充满了男人粗
犷的性感。

  林安琪看到他的内裤越顶越高,更加冲动了。她忍不住将脸伏在他的腹部,
用手掀起他的内裤来看。安奇马上同摄影师师父陈示意,师父陈立即把镜头对准
林安琪脸部表情的特写,她作张口之状,是向观众暗示:「这个男人的武器非常
犀利!」

  紧接着,安奇叫道:「康达,轮到你了。」

  康达接到命令,就开始做他的「奇梦」了。他挺了挺腰,伸出手来摸身边的
林安琪。她很快把沉甸甸的乳房托起送过去,他就握了满盈。跟着林安琪也坐在
床边上,半弯着腰,交垒双腿,而故意漏缝。部分露出一点,让其拍入镜头去。

  康达仍旧闭着眼,嘴唇开始掀动,那手在林安琪的豪乳上缓缓地游移着。他
梦呓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林安琪为了听清楚些,就把耳朵贴到他的嘴边去听,
一双豪乳压在他毛茸茸的胸膛上,变了形状。

  康达的语音开始比较清晰了:「达令,达令……你是小荡妇……嘿嘿……」

  他突然怪笑起来,林安琪皱着眉头,那双腿不断摇动,好似十分麻痒似的。
末了,她忍不住伸手到腹部上方抓了几把,那肉紧的情状看得安奇和夏娃等人都
怦然心动,尤其是安奇,他发觉自己的裤子也好象康达一样顶了起来。幸亏他是
坐在一张帆布椅上,那怪状还不是很明显,但他还是用剧本把翘起的地方掩遮住
了。

  康达又开始说话了:「小荡妇……你比我的情……情妇还贪婪……你只有十
八岁,就这么厉害……嘿嘿……到了二十岁,快……我怎……应付呀……」

  林安琪的眉头越锁越紧,忽然气起来,向他的裤子里一把捏下去!他「啊」
的一声惊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是林安琪,就苦着脸问道:「达令,为什么这样狠
心……」

  「你……你一定背着我……」她刚说完这一句,就不再说了,她做出个「灵
机一动」的表情,那表示她是个工于心计的人,她打算慢慢地去侦查,看看康达
是不是有十八岁的情妇。

  接着,林安琪全身投在他的躯体上,热贴着他,腰部象水蛇般地蠕动,腾出
一只手去剥掉他的裤子。大银幕上当然不能出现康达那「犀利武器」,因此那枚
强大的「地对空飞弹」只好屈就在林安琪的身体下面,没有机会在银幕上出风头
了。

  做爱动作虽是无程式的,可他们的爱抚和热吻,以及二人脸上的紧张表情,
都夸张而细腻地一一摄入镜头去。甚至,当他拍到了林安琪那欲死欲活的表情,
以及他们两人翻来覆去的两双大腿。林安琪真是七情上脸,她伸出了樱唇在唇边
舔舔,时而又妩媚如丝地低声呻吟,更甚地用两手揉捏着自己的豪乳,一个性饥
渴的淫女怨妇,简直被演活了。

  这场床上戏足足演了半个多钟头,将来经过了剪接,也要保留放映十分钟的
胶片。而工作人员在这半个钟头内除了大饱眼福外,简直是受到严重的考验了。
除了正副摄影师师父陈和阿添不爱女色外,所以他们无动于衷之外,其他的男男
女女都感到全身骚痒,女的裤子湿腻腻的,男的裤子里都高翘着……

  好不容易,安奇叫了声:「咳!」林安琪马上从床上跳起来,康达着急地叫
了起来:「别走!喂……」

  但林安琪不理他,直奔洗手间去了,她抹干净双腿间的水渍。可怜康达煎熬
得两腿硬挺,身体却又似逢到什么国家庆祝那样,升起了旗,架起了礼炮。但再
也没有人理会他了,他恨恨地拖着裤子掩住礼炮,屏住呼息,仍然不愿离开那张
道具床。

  安奇坐在帆布椅上,点上一支烟,来松驰那紧张的神经。

  夏娃坐在他的身边,用异样的目光望着他,她正在沉思:那个新女星爱丽丝
她到哪里去了?打电话到她家里也没人接听,莫非出了意外?蓦地,她想起了那
次在玻璃公寓中与爱丽丝的谈话,爱丽丝曾经说过,她有一个男友叫乃隆,是个
泰国籍的药师,爱丽丝对他的性能力赞不绝口,难道是躲着我们同乃隆去温存,
胡天胡地,连戏也不拍了?夏娃决定依照地址去找找看,但她又看到安奇的紧张
神色,已知他此时在打着什么主意了。

  「安奇,你别呆着。」她出其不意地把安奇放在两腿上的剧本拿开来,就看
到他那里架起的帐蓬,她吃吃地笑着乱糗他:「看你……」

  「夏娃!」安奇情急地叫了起来。

  「我们快……」夏娃却改口道:「跟林安琪走到洗手间去吧,包管你会有意
想不到的收获的。安奇,快去吧!」

  「嗯……你呢……」

  「我……公事要紧……」

  「什么公事……」

  「去找爱丽丝,如果找不到她,明天我们就没有好戏拍了。安奇,别管我,
快去!」

  安奇投给她感激的一眼,向她颈上轻吻了一口,就伛着腰向女洗手间走了过
去。

  林安琪在女洗手间里撕下一叠纸,在大腿顶头端抹着,要吸去所有的水渍。
那里却不知怎的,那方寸之地好比一口大水塘,正遭逢着大雨滂沱,埠水不断地
满溢出来,她抹完又抹,总是抹干不了……这时,传来了叩门的声音。

  「谁……」她烦恼地皱起眉头问。

  「我,导演。」安奇说。

  「推门进来吧。」她露出惊喜的神情,赶快把纸头扔入抽水马桶。

  安奇推门走了进去,林安琪目光灼灼地紧盯住他那座奇怪的帐蓬。

  「何必躲在这里呢……」安奇笑着说,上前把她抱入怀中,随即向她那口水
塘里摸了一把。

  她肉紧地呻吟起来道:「别摸……再摸我就全身都湿了。」

  「现在已经够湿了。」安奇挑开她的「嘴唇」,手指撩弄进去。她的腰肢马
上扭动起来,双臂死死地缠住安奇的颈子,焦燥的唇也高高地仰起。安奇就顺势
吻下去,她饥渴地吮吸着他的上唇,缀然有声。

  安奇的手指更深入一点,好比透入一个大肉蚌的贝壳里面,那肉蚌也开始吮
吸着,更大地张开了口,水份沿着他的手指滴出来。他被逗得全身滚热,再也按
捺不住了,非把她「就地正法」不可。

  她也同样急切地需要他来满足那份洪水猛兽般的欲望,她动手把安奇的夏威
夷恤剥开,让膨胀的乳房磨擦他紧实的胸肌,来增加刺激。

  安奇闪电般地甩开裤子,连敞开了钮子的夏威夷恤也来不及脱下,就把怒目
金刚的大肉棒向她那口水塘挺去。

  「太好了,你比我更急。」她性感的鼻音透出来,把腿抄起来,使水塘扩张
些。

  他顺利地滑入,在狭窄的洗手间里来干,另有一番说不出的刺激。两个人都
忘形地顶撞着,安奇的大肉棒威风八面地在水塘深处乱搅乱动起来,好比一条猛
龙在江中兴波作浪,她被撩拨着痒处,气息更加急了。

  「唷……我快活……」她含糊地低诉着心中的感受,背身抵着洗手间的磁砖
墙壁,起劲地耸动着,仿佛要把那条翻腾不休的猛龙困死江中。但猛龙的身手非
常娇捷,不断地左撞右突,时而猛地在江心搅动几下,时而退到岸边,蜻蜓点水
般地抽撞几下,弄得她咬牙切齿,闷声呻吟。

  安奇又低头轻噬她的肩胛,他的手渐渐收紧,令林安琪的大腿高高屈着,几
乎麻木了。然而重要地方的感觉却越来越鲜明刺激。她扭臀挺腰地来抵销,那双
沉甸甸的大肉弹起劲地向他的胸肌磨擦,硬硬的乳蒂仿佛擦出了火。突然,她浪
叫起来,声达户外。

  「唷……来了!我要来了,吻我……捏我……大力挺……」

  她全身摇摆起来,就象长尾鲜鱼给人捉在手中一样,安奇晓得这是山雨欲来
的前奏,他不停地驱使着猛龙继续翻腾,嘴巴把她的嘴给封住,又使劲地捏她的
臀部。

  他拚命地含住她的舌头就吸,咽了一口又一口的涎沫,但仍不知足,口腔中
不断发出「唔……噢……」的声音。他接着再来了几下子急攻猛进,大力射门,
直搅得江心底上的泥水混浊,溅出了岸边。那些混浊的水,就沿着两人的大腿向
下直流。

  她的臀部也湿了,他的手指捏不住了,就改而捏她的豪乳。安奇感到了自己
的成绩,心中十分高兴,但他仍旧是努力上去,把她发软的胴体搂紧,一个劲地
向她挤压。

  林安琪这时只有急喘的份儿,她……这具已飞出了销魂的身躯,就象一瘫软
泥。无论安奇怎样地忍不住挑逗她,再也没有力量了。安奇只能叹了口气,只好
停止无聊的动作,他把猛龙拖出了混浊的泥水。

  林安琪这才睁开了眼,她露出歉然的神色。

  「哟!你这么……强壮……」她气嘟嘟地说:「比以前更加耐久,我……吃
不消了。」

  安奇心烦得很,说道:「现在我再也找不到对手了,安琪,你想想办法。」

  「让我歇息一会……」她闭着眼睛说,玉手捉住那尾蛟龙,轻轻套动。

  他无可奈何地耸耸肩,看看林安琪的小腹上面果然有点红肿,这才知道刚才
太冲动,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安琪,我让你自己弄吧,我不会使你失望的。」

  林安琪歇了一会才说:「我……前面虽然再不行,但是你……喜欢唱后庭花
吗?」

  安奇一听,当即想起了那天晚上和夏娃看到师父陈和阿添的丑恶形象,他心
里受到影响,不想干那个……他的摇头使她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你以前……不是顶喜欢么?」

  安奇想把那天晚上看到的告诉她,但想了一下,何必暴露人家的隐私呢,因
此就没有再说出来。安奇也忽然想起夏娃告诉他的话:林安琪,是个性欲极盛的
人,什么玩意也会试过。比如以前那导演龙玉胡子到她那里,发现她家中养了一
头大狼狗,专门替她舔口舌之劳,这种女人还有什么新的玩意不会试过呢!所以
他相信林安琪的「后门」也是经常为人开放的。

  他一手抓住林安琪的腰肢,笑道:「你喜欢被人唱后庭花,是不是……」

  林安琪吃吃地笑道:「凡是刺激的玩意,我都喜欢。」

  说罢,她很快地弯下腰去,那个山洞变得扩张一点,紫红的洞口淌着涎沫,
那显然是从近在咫寸的另一个所流过来的温泉,刚好充当润滑剂。

  安奇刚好看得血脉贲张,他按着渐渐升起的臀肌,真想不到那小小的山洞会
有如此惊人的吞吐本领,只见猛龙的根部没有下去。接着林安琪向后一迎,蛟龙
的身体被套得紧紧的,又进入了大半。

  她如此美妙的一阵扭动,他试着想拔出来也不可能,他紧张地说:「安琪,
你好象很快活哩。」

  「当……然……我虽然同很多人玩过很多次,但你是第一次有那么大肉棒的
人,所以当然加倍刺激!」

  「我觉得很紧凑,你不痛么?」

  「不痛!哈哈……当然不痛了。你怎么样,想退出去……」

  「我是怕你受不住。」

  「谁说的……」她回头看着他:「快挺吧,越紧凑才是越有趣。」

  安奇忍不住实行反击,只觉得紧凑之中有一份滑腻。如果他闭上了眼,就可
以联想到现在是在同一个刚刚被开垦的处女在做爱。

  「安奇,捏我!」林安琪在他的前面气喘吁吁地说道,为了使安奇去安抚她
胸口那挂垂着的吊钟。

  安奇顺从地揉抹着,林安琪这下可乐死了,她极力地扭动腰去迎合他,在下
面从双腿之间看过来,她看到安奇的蛟龙出没在她的山口洞间,这份感觉刺激得
便使她快活得无以复加。她一把按在上面,来加强挺冲的力量。看她挺冲摆腰的
疯狂样子,活象一只正在交配的母狗。

  安奇的蛟龙却有如「虎落平阳被犬欺」,不但没法兴风作浪,而且不断受她
的吮吸旋磨。他很快忍不住气,忘形地一阵搅动,蛟龙变成一条弄涕虫。

  林安琪也在极乐中崩溃了,她伏在水箱上喘着气。安奇伏在她的身上抽搐,
好一会,安琪她胸色通红,嘬嘬嚅嚅的道:「我吃……得太饱了,安奇,它好凶
狠……」

  她顿了顿,自动分开两腿。安奇一见这个早已明白三分,她的那里看起来象
一颗水蜜桃,红艳艳的,尤其是两片紧紧闭着的艳红的「嘴唇」,伤得更重。

     ***    ***    ***    ***

  来开门的人是个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三角内裤的青年男人,他皮肤黝黑,
肌肉结实,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有一头嬉皮士式的头发。

  「小姐,你是……」那男人彬彬有礼的问着,边把夏娃让进房中。

  夏娃把自己的姓名和身份告诉了他,这时她才看到爱丽丝了,她伏在床上,
全身赤裸,一动也不动。夏娃可以看到她半边脸颊发白,有些焦急地问那男子,
那男人含笑不语,于是夏娃只好在床沿坐下来,轻轻地揉着爱丽丝的背,说道:
「爱丽丝,你醒醒……」

  青年人也走过来,笑道:「她一时不会醒来的了,她刚才快乐了四五次,象
死了一样。」

  夏娃凝视着他,特别注目他唇上的小胡子。

  「你是指高潮……」她含笑问:「爱丽丝一连来了四五次高潮?」

  「这是事实!」青年人带着骄傲的口气回答道:「难道你不相信?」

  夏娃看看他结实的胸脯,以及他黑的发亮的皮肤,她是打从心中相信这是不
折不扣的事实。然而她此次来的目的,有一半是通知爱丽丝明天返工拍片之外,
其余的一半,就是满怀期望对这青年人而来,她摇摇头。

  「这是很难令人相信的,除非……」她故意用激将法,话语之中带着一种含
意,脸上带着春情,用异样的眼光盯着他。

  他有点不平地说:「你又未亲身经历过,怎能就一口咬定我是不行的呢。

  夏娃笑起来道:「噢……不要给我乱加罪名好不好?你是不是叫做乃隆?」

  「嗯!夏小姐,你怎知道?」

  「爱丽丝告诉我的,她说……」

  「真的!」乃隆望了望床上欲睡如死的爱丽丝一眼,难为情地问:「她真的
把什么都告诉你了吗……」

  夏娃掩口而笑:「真的,真的!爱丽丝把什么都都告诉我,包括你的能力和
本领,但我不相信。」

  「那怎样才可以令你相信呢?」乃隆走到她的身边。

  夏娃怦然心动,又觉得尼龙内裤里湿了。来此以前,看过一场康达和林安琪
的床上戏,内裤早已就沾满了水渍,现在,它贴着她敏感的大腿两侧,很骚痒。

  「要相信一件事……」夏娃抑制着自己的冲动,故作好奇似的说道:「除了
亲身体验一番之外,就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

  「我可以让你体验的,夏小姐。」乃隆看到她高耸的胸脯急促的起伏,那双
灼热的眼睛更是勾魂摄魄,他也动了欲火。加上夏娃这番露骨的挑逗,他无法保
持对女性的礼貌了,马上举枪致敬。

  乃隆上前一步,让裤子明显的变化使她看得更清楚一点。

  夏娃的双颊燃烧起来,她盯着那座帐蓬,口吃吃地说道:「就在这里吗?行
吗?」

  「嗯!不要紧的。」乃隆也脸红红的:「爱丽丝不会吃醋的,尤其是当她充
分满足以后,她更不会妒忌的。」

  「那么……」夏娃回头望望爱丽丝,她仍然一动不动。

  「请替我脱衣服,快!」她站起来,向乃隆伸出两手,她在他宽阔的肩膀下
做出个索吻的姿态。

  乃隆说:「我是乐意替小姐服务的。」

  说罢,他就挽住夏娃的腰肢,向夏娃亲吻过去,那把小胡子擦得夏娃又麻又
痒,亢奋地向他的胸肌抚弄。

  「哎!乃隆,你的胡子真硬。」她忘形地说着,采取了主动,用嘴唇向那把
胡子磨擦。

  乃隆高翘的部分顶在她温暖的小腹上,开始剥她的裙子。裙子的纽扣是开在
胸前的,乃隆在剥开纽扣时,手指触着她膨胀的乳峰,他心乱如麻,所以剥得很
慢。

  夏娃不耐烦了,她腾出一只手来帮忙他,很快地解开那排扣子,接着她撩起
裙脚,把裙子从头到下地剥下来。她是「天体」运动的拥护者,不喜欢胸围的束
缚,裙子一脱去,一对颤巍巍的肉球在乃隆眼前晃荡不已。

  乃隆左右开弓,两手各自握着一个肉球,那嘴巴又向夏娃的脖子磨擦。她冲
动得伸高了颈,并且以牙还牙的伸手去试探他的天赋。

  「哦!这么粗。」她一抚下去,又惊又喜地赞叹出来,如获至宝地用一只手
褪他身上的衣服,把那根大肉棒给亮出来。

  乃隆忍不住连挺几下子,但他逃不出夏娃用手掌做出的圈套。夏娃是存心要
试验一下他的「实力」和坚硬的程度,所以牢牢地握住它,发觉他挺得够劲,硬
得满意,她便停了手,吃吃地笑。

  「凭你这份天赋。」她迷着眼说:「我就已经相信了一半了,别说爱丽丝吃
不消,就算是个虎狼年华的淫妇人也受不住。」

  乃隆听了大为兴奋:「你是我的知音人,夏小姐,谢谢你。」

  他着意地用那把小胡子向她翘起的乳尖刷上几下子,她全身颤抖,笑得花枝
乱颤。

  「那么快……用行动来报答你的知音人吧,乃……乃隆,可爱的大东西。」

  这阵猫儿叫春似的声音,令乃隆乐极忘形。现在不但是夏娃很急,就是他自
己也急燥非常,心头十分灼热。他一手向夏娃的臀部伸去,碰到了一处光滑的肌
肉,原来她已迫不及待地自己剥去了三角裤,正等待着他进一步的行动。

  乃隆回手抚到前面来,也果然满手都是湿了的水淋淋纤维,溪水边的热气迫
人,乃隆忍不住先出手撩了几下子,一只手指探进去,很滑……他加入第二只手
指,同样滑不留手;他得寸进尺,把第三只手指也加入,这才把那洞口塞满。

  「噢……乃隆……我不爱这样,不要……我要真的,要你的大东西,快放进
去吧。」一阵浪语,发自夏娃的鼻腔,是非常具有磁性的,乃隆为之如痴如醉。

  但乃隆并非因此而手足无措,他靠这门子玩意混饭吃的……服侍女人是最赚
钱的副业,他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他把夏娃轻轻一拉,让她分开的两腿斜倚在床
边,那个腥红而带点紫黑色的洞口便全个地抖出来。

  夏娃是饥渴万分的,她嘴角流着涎沫,分不清是香汗,还是那种神奇的「第
三种水」。

  乃隆就在她两腿之中跪下去,一双铁臂搂紧她高高隆起的屁股,拿出了看家
本领来,凑下嘴吻着,他的小胡子跟夏娃的「大胡子」擦在一起,「大胡子」是
凌乱而又柔软的,小胡子则刚刚相反,剪裁得是那么恰当好处,每一根变得钢丝
般硬,这时好似一个小刷子,向她敏感的嫩肉擦去。

  夏娃的喉咙中抽噎了一下,喊不出声来,她太紧张,她极力翻起身来看,在
她小腹凹下去的地方,她见到乃隆微勾的大鼻子,正在挤压着她湿淋淋的嘴角;
她看不到乃隆的小胡子,然而小胡子的每一个磨擦她都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出来。

  突然,有一条软软的小蛇透入她的温泉里面,那小蛇般的东西扫了几下,忽
地硬化起来,硬得象男人的手掌,不但硬而且粗糙。乃隆的这条舌头亦是他的谋
生法宝之一,因为经过特殊的训练,不让那些乱七八糟的「拆白党」所具有的。
他的这条舌头好似长满了刺,在夏娃的感觉中,它象一根狼牙棒一样,那些密密
麻麻的刺,扎在她的嫩肉上,使她如同触电一般地颤起来,两腿拚命地蹬。

  乃隆穷追不舍,继续运用三寸不烂之舌来玩弄她。夏娃捂着嘴,闭着眼。

  「哟……好舒服……我都被你弄死了……深入一点……哇!你不是小狗,是
一头大狼狗。」她又感到身上空虚得要命,她不得不用自己的双手来刺激,用她
自己尖利的指甲,在那对膨胀的乳房上抚弄,揉搓抓捏,又皱着眉头把头乱扭。

  这副剧烈的动荡,把酣睡的爱丽丝惊醒过来,她揉着眼,挣扎着转身,就看
到夏娃象疯狂一样乱扭乱挺;乃隆就象一头舔着碟子的狼狗,舔得发出「答答」
的声音。她推开夏娃的头爬起身来,夏娃也看到她,就叫道:「噢!爱丽丝,求
求你,快……抚我……抓我,亲我,我……我需要你。」

  爱丽丝笑起来:「假如有两个乃隆就好了,可以一个舔你,一个同你做爱,
是不是?」

  「两个也不够,最好有十个,一百个。」夏娃歇斯底里地起来,又伸出手来
扯她:「来呀!吻我……」

  爱丽丝跑到床上,十只手指头按在夏娃的豪乳上揉捏,又伏胸向她热乎乎的
嘴唇吻去。夏娃乐得上中下三个部位一齐受到夹攻,她喘了口气,手臂一弯绕住
爱丽丝的颈子,把热灼灼的嘴唇凑起,来一阵几乎窒息的长吻。

  乃隆把她的大腿托起,侧着脸用嘴揉着她,眼看她欲瘫泛滥,床上的床罩上
已染上大量的水渍,她的腰肢还是不歇不停地扭动着。他把狼牙棒一般的舌头抽
了出来,站起了身子两手一拉,把夏娃的腿分开,粗黑发亮的大东西涌入她空虚
的身体当中。

  随着他那动作,令人销魂的奇妙声音也传了出来,夏娃腹部的肌肉也不由自
主地抽搐着,那两片蚌肉紧紧地噬住粗如手臂的大肉棒。

  乃隆的姿势象个推车的汉子,腰肢频扭,快要折断了,但他还是毫无倦容的
扭上去。乃隆把绝技一一施展出来,大肉棒气势汹汹地出没于草泽深处。它退出
时,带出了夏娃的快乐之泉,也带出了一些嫩肉,那些嫩肉在抖动,反映出艳红
的色泽,叫人看了按捺不住。

  爱丽丝看得沉不住气了,她突然跨上了夏娃的胸脯,压住她,用下腹火热的
小穴压住夏娃灼热坚硬的胸脯。夏娃急喘着看着她发热的东西,原来是她那雪白
无暇的蜜穴,流着涎沫,那张嘴巴似一个熊熊燃烧的小火炉,发出源源不绝的热
能。

  夏娃正需要这样一个小火炉,她刚在乃隆那里学到挑逗女人的本领,很想临
床实验一番,因此她采取行动,两手伸向爱丽丝。

  爱丽丝正闭着眼,揉着自己的胸脯,发觉这时夏娃的奇怪举动时,她惊叫:
「你做什么?哟……」

  她忍不住叫嚷,马上又煞住了话头。原来夏娃用行动来回答她,长长的舌头
伸出,使她刚学到的功夫在爱丽丝的身上用上了。爱丽丝的肉蚌一张一合,吮吸
着那条大毒蛇,两臂把她结实的身躯搂实。

  但乃隆有着过人绝技,他屏住气息,守住最后一关,并不发射。

  慢慢地,爱丽丝在乃隆和夏娃的两重攻击下再陷入昏迷的状态,她的两腿痉
挛,手脚不停地发抖,喘气也是出多进少。

  「怎么办?把她送去,别这样做,你想暴露,这样的疯狂玩意算什么?太不
正名了。」

  「那么任她去,她会死的。」

  「乃隆,别急!」夏娃说道:「有了,我们把她送到诊所去。」

  「快点吧,起床穿衫。」

  「唉!我休息一会。」夏娃有气无力地支起身,她在床头慢慢说道:「我想
不到你有这么厉害。」

  「事实胜于雄辨。」乃隆轻飘飘地说着,把内裤提起来。

  夏娃看到他的大肉棒,仍然昂首吐舌,她就知道这乃隆的实力是如何顽强坚
仞了,在安奇以外她又找到了一个称心如意的对手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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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想:《浪夏女娃》和上一夜《一万一千鞭》一样,也是一篇OCR作品。
ersmu兄对羔羊的支持可算是不遗余力,感谢ersmu兄的辛劳。让我们
期待秋韵夜语第四夜:《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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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

旧爱新欢 2009-5-2 21:12

第四夜·瞬间 作者:无盐

[font=宋体]              第四夜  瞬间


作者:无盐


  「快点,快点……」

  门关上的同时,门厅里传来赵燕急躁的声音,里面还夹杂着把鞋子扔在旁边
的声音。

  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很凉快,我就平躺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地看着报纸。说老实
话,我觉得有点累,总犯困;由于天气的原因,空虚还使我的情绪有点躁,想睡
觉。

  沙发对面的电视里,花里胡哨的小明星们正卖弄着跟剧情一点也不搭界的眼
神和红艳艳的嘴唇,让我恶心。报纸上的消息呢?我喜欢的国王队正在生死的悬
崖上苦斗,发了疯的小牛喷着粗气正想把国王顶翻,我操!

  几点了?才两点半,赵燕还应该在她的办公室里装模做样地搞她的课题,不
是么?她怎么回来了?

  挣扎着把困劲赶走,从沙发上爬起来的时候,阳光从窗户上直射在我的眼睛
上,让我好一阵睁不开眼睛。眼前是一片夺目的亮。

  脚步声急促地从客厅响过去,卧室的门已经被使劲地推开了,还有有点急促
的喘息声,以及衣服悉窣的声音……

  「快点,快点!」赵燕催促着我,她象一阵热乎乎的风一样飘到卧室去了。

  我睁开了眼睛,看着又空剌剌的客厅,觉得有点不真实。唯一证明赵燕的确
回来的证据,是她甩在地毯上的外套。

  「快点干什么?什么事情这么急?」我咧嘴站起来,弯腰拣起那质地轻软的
外套。「这随便乱丢东西的毛病可什么时候才改呀?」我木然地看了看旁边花架
上本应该放花瓶的地方上那张镶在水晶里的赵燕的照片,她笑嘻嘻地看着我,用
她那水灵灵的眼睛。「要是早知道她是这样的女孩儿,我就……」

  我就什么呢?我说不出来。

  照片里的赵燕多漂亮,她笑得多开心,那件蜡染的褂子穿在她的身上实在是
太……她就算有再多的毛病,也是我的天使。

  「老吴,你干嘛呢?快点呀!我正……」

  赵燕好象是对我的无动于衷很不乐意,她那男孩儿一样有磁性的声音里多了
一些嗔怪。

  赵燕的头发在卧室的门口荡了一下,然后是那张由于兴奋而红扑扑的脸,还
有光溜溜的胳膊和她那有点瘦削的肩,额角还有汗珠,鼻尖和唇上的部分也挂着
细细的晶莹的东西,和她那总是象小孩一样好奇的眼睛里的光彩糅合在了一起,
她亮晶晶的。

  她的眉头皱着,与我木然的目光交接,然后她的脸蓦地飞来了一抹嫣红,眼
波把我晃了一下。

  「快点,我正排卵,我们……」

  我觉得自己是要被那股我从来就不能回避的火焰熔化了,她就在那儿,我知
道她要干什么——她比我强烈一万倍地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一股熟悉的热流在我的身体里冲刷着疲惫和困意,熟练地操纵着我的神经和
肌肉,同时还包括着我的思维,我勃起了,象熔进了她点起来的那团火里。

  「大姐,我也是人,我不能说来就来吧?我也需要多少挑逗一下的……」

  我的身体已经非常地想要了,可我觉得这样就那么迫不及待地去……我觉得
自己的自尊心有点受不了,而且也挺淫荡的。

  女人淫荡就够那什么的了,男人要是显得淫荡,那……

  笑了,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停在了我的脸上。蓦地,她消失在门里,那只五指
纤长的右手还留在门框上。

  膝盖,她的腿蜷着,只把膝盖露了出来。

  她的左手把那层透明的丝袜推了过来,成了一个卷,推到了膝盖上。手指在
肌肤上滑过去,她的腿似乎释放着莹润活泼的生机。

  小腿弹了出来,绷直了,连那小巧的脚丫也绷直了,脚趾对着我。她的手指
把丝袜继续推……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在她给我的这一抹奇妙上,我极度疯狂地喜欢她的脚丫,
她的小腿,她的膝盖,她的……一切。

  「好了,够了吧?」

  她的腿就那么收回去了,她又不耐烦了。

  嗨……这大小姐脾气还是改不了呀!这急性子也改不了。

  不过这已经就足够了,足够让我奋发起全部的激情去……去爱她。我想是这
样的。

  她的手指也在门框上消失的时候,我急三火四地追了过去。

  我停在了门口,愣住了。

  卧室是我们的,是按照赵燕喜欢的色调搭配的。简单素雅的明式家具在阳光
的照射中,不时散发着暗红色的晕,给明丽的房间增添了一丝幽暗。拉上窗帘的
话,就有点肃穆的气氛,而不是温馨。

  说老实话,其实我对这些仿古的家具挺不感冒的,可她喜欢。

  我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喜欢这些,因为再怎么用心地看,她也不是一个老古
董一样的姑娘。

  是啊!她总是有与众不同的东西让我觉得是被她骗了。

  可是,我迷恋着这被骗的感觉,沉迷,不能自持。

  赵燕背对着我,站在我们那张硕大的红木大床前,她正在把那层丝袜从她的
腿上彻底褪下去。

  她的外套在我的手里,她的裙子还在她的身上。素雅,甚至有点沉重的藏蓝
色的裙子包裹着她的屁股,把那浑圆流畅的曲线巧妙地藏了起来,却神秘。

  丝袜已经要从抬起的脚丫脱落了,她的腿就那么亮晶晶地动着,露出来……

  「干嘛呢?来……」

  把丝袜从脚丫上甩掉,她直起了腰,转过头来催我。

  目光在我的脸上流了过去,她就要钻到床上去了,又流了回来,就停在我的
眼睛上,慢慢地凝视,仔细地窥视着我的心。

  晶莹的贝齿衔住了下唇,她的睫毛忽闪着,用眼角告诉我她有点害羞了,脸
蛋上的飞霞也在告诉我同样的意思,还有她过去掩住胸口的手臂……

  「不许你这样看我呢!」

  她的眉毛皱起来了,低下头,不再看我。

  如同一个被丝线牵引的傀儡,我已经不由自主地在她的背后了,已经不由自
主地用双臂把她拥在我的胸前。她的身子好热,汗津津的,发间和肌肤上渗过来
的幽香要把我醉了,要让我发狂了。

  这个身体已经很熟悉了,可我还是要发狂。

  「别这么没出息,别让她知道你有多想!」我提醒自己,想尽力把自己勃发
的激情给压抑一点。这是我的自负在作祟了,我觉得即便是在床上,男人也应该
有尊严,是征服者,是主宰。

  其实我的自负一点也不可靠,我总是……总是会沉迷,然后随波逐流。

  「为什么?你干嘛不让我这样看你?」

  「你撒手,我……我身上有汗呢。」

  我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时,她缩起了那修长柔美的颈,怕痒似的躲闪着。
肩也在缩,身子扭着,好象要从我的怀里逃出去。

  「有汗就有汗,什么了不得的!」

  我固执地把她搂紧,让她软乎乎的身子不断地接触着我。其实就这样隔着衣
服的接触也十分来劲;就这样隔着裤衩和她的裙子,我的阴茎顶在她紧绷绷却不
失柔嫩的小屁股上,那感觉,实在是充满了诱惑;再加上她的一点不安,一点挣
扎,我……

  「告诉我,你干嘛不让我那样看你?」

  我搂住她,伸着脖子过去用唇衔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地用舌尖过去勾。她的
头发蹭着我的鼻尖,是有点痒的,不知道她的耳朵现在是不是也很痒呢?

  「把眼镜摘了,我讨厌你从镜片后面那样色眯眯地看我,那样……你象一个
危险的坏蛋……哎呀!」

  惊叫是因为我听了她的评语之后咬了她的脖子。

  她逃开了,连滚带爬地躲到床上去了,还顾得上把逃跑时掀起来的裙角弄得
平一些,不让她的大腿露得太多。

  我站在那儿,果真象一个野兽一样「呼呼」地大口喘息着,感觉自己的肌肉
一个劲地扭,还热得够戗,主要是心跳得有点没撇。

  我的动作有多快?我自己也说不大清楚。几乎就是一瞬间,我就光溜溜地站
在床前了,眼镜,衣服,都找不着了。我看见自己的肌肉在皮肤的下面扭来扭去
的,胸肌尤其,心口的地方还不停地一颤一颤的,好象能听到那「咚咚」的战鼓
声……

  赵燕缩在床头,双腿很淑女地放在身边,用胳膊掩住胸口,笑吟吟地偷看着
我。

  「怎么样?看看我今天是不是特威风?」

  我扬了扬眉毛,做了一个健美的姿势,故意让自己的胸肌抖了几下,然后发
动我的腹肌也参与运动,然后让阴毛中间矗立着的阴茎使劲地耸了一耸,然后很
猥亵地笑。唯一不那么提气的是,为了看清楚她,我不得不眯缝起自己的眼睛。
嗨……倒霉的近视眼!

  「讨厌!」赵燕用手捂住了眼睛,竭尽全力地冲我喊,脖子上的筋都绷起来
了。

  「嘁!真讨厌呀?那就不来了。」我装做没精打采地嘟囔着,扭屁股就往外
走,故意让臀大肌也动起来。说老实话,这样调动屁股不那么轻松,酸不溜汲的
不说,使劲收缩了肌肉就牵动了肛门,屁眼的那阵舒服就牵动了阴茎和小腹,弄
得我有点想撒尿。呵呵……不是想撒尿那么简单的。

  「喂!你干嘛?」

  「干嘛?你都讨厌我了,我还那么没脸没皮的干嘛呀?」我停下来,放松下
来,靠在门框上,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

  「好了,不闹了。」她笑了,把捂住眼睛的双手伸过去解她的乳罩,「快点
吧,现在是个好机会呢,咱们要一个孩子。」

  她的手在背后动着,胸脯就挺起来。

  我最烦她的乳罩了,虽然戴着乳罩可以使她的乳房显得好象大一点,不过我
不喜欢那样。

  其实乳房不大有什么了不起的,要那么大干嘛呀?就这样不是挺好的么。

  女人呀,虚荣心的有呀!就是总与众不同的赵燕也不例外。

  乳罩松了,然后我最喜欢的乳鸽偷偷地跳出来了。乳罩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在
她左边的乳头上刮了一下,那颗小小的,嫩红色的乳头就在空气中震颤了起来,
连同着小巧的乳房酥酥地颤动。

  是啊,要那么大干嘛呀?就这样,嫩嫩的,小小的,多好。

  赵燕咬着嘴唇,歉意地看着我,把乳罩褶好放在一边。

  「还是不大呢,我……」

  我一个箭步就窜到了床上,把她扑倒在那儿。

  平躺下的时候,乳房似乎都平了,只有那翘翘的乳头在我眼前悄悄地胀……

  「我坚持喝牛奶了,可是总也……」她应付着我的热情,坚持着把她的话说
完。

  「懂个屁呀,喝牛奶顶个屁事,奶子要大就得象我这样摸,摸啊摸的,自然
就大了。」我的手就在她的乳房上,来回地揉,让她的乳头跟着我的手在我的眼
前晃荡着,那些琥珀一般的辉迹真的挺奇妙的。

  「尽胡说,你还不是……」

  看着她怎么也不能说出口的神情,我哈哈大笑了起来,厚颜无耻地把自己的
嘴凑过去。

  「那就是因为我摸得太少了,你老找这样那样的借口不让我碰你。你得老让
我摸,说不定嘬是能弄得更大一点的……哎呀、呀、呀!」

  我的唇就要把她的乳头纳进来的时候,我的耳朵被揪住了,把我的头拉得离
开了我就要抵达的妙境。

  「干嘛呀?你要是再虐待我,我就不干了!」我揉着生疼的耳朵,非常委屈
地坐在一边。真的好疼的!我都快决定不再理她了。

  「谁让你胡说八道的!」她还不乐意了,嘴角一个劲地撇。

  「谁胡说八道了?你没看生完孩子的女人都大胸脯的吗?那是为什么?就是
孩子给嘬的!都是搞学问的,你相信一点科学不行呀!」

  疼得不那么厉害了,我的那个决定也就不那么坚定了,我决定还是得理她。

  她还是躺在那儿,躺得很乖。头发有点乱了,不过就那样散在脸颊上的样子
很……很那什么。不是头发有多好看,是她的笑太漂亮。是那种幸灾乐祸的笑,
眼睛里的得意真的挺气人的。不过还是漂亮,我不能回避,就是这笑让我回心转
意的,我喜欢她笑时左腮上那个调皮的酒窝,喜欢她眼睛里流出来的任性,喜欢
她不安分的红唇……这没办法。

  她还躺在那儿,躺得很乖。她的脖子很优雅地舒展着,随着呼吸,动着,肌
肤如同透明了一般,里面的经络好象很清楚,血流也好象很清楚。她的乳房乖乖
地看着我,白嫩的肌肤被我刚才的揉搓弄得蒙上了一层粉红,也如透明了一般娇
艳;娇艳的终极是那对俏皮的乳头,挺起来了;乳头周围的那一小圈乳晕好象也
在膨胀,那一颗颗细小的小肉粒一点点地清晰;呼吸和心跳使她的整个乳房奇妙
地颤动着,酥酥地吸引着我的眼睛。

  她还是躺在那儿,躺得很乖。她的心口也象我的一样敲着鼓,她的肚子起伏
着,于是裙腰上沿露出来的肚脐就笑吟吟地冲我打招呼。倒霉的裙子给我弄皱了
一些,平时的话,她准不乐意了,不过现在……

  她的腿伸展着,很矜持地搭在一起。细嫩的肌肤散射着晶莹的色泽,优雅的
流线炫耀着她那双近乎无暇的腿(其实不是无暇的,尽管她的腿型十分漂亮,但
她的膝盖上有好几块疤瘌。那是她打球时磕的,她可不象其他那些学习好的女生
那么文静,除了足球,她什么球都打,整个是一个疯丫头。)。那双淘气的脚丫
在我眼前动着,脚指头一会儿蜷起来,一会儿又伸开,一如她的神气——得意。

  「科学?嘁……」她的眉毛扬了起来,笑。

  「真的!乳房是生殖器官吧?接触是会促进雌性激素的分泌吧?你……」

  「你什么时候改修的医学呀?哈哈……」笑得更厉害了,她的手捂住肚子,
头使劲地向后仰,身体在颤。

  「不干了!不干了!虐待完我的身体,你又开始虐待我的心灵了,我稚嫩、
幼小的……」我下床,装做赌气,甩搭着胳膊,扭着屁股,准备再勾搭她。

  说老实话,这么一闹,我真弄不清楚是想继续跟她闹下去好,还是跟她一起
要个孩子好?

  「吴言,你要是敢走,我就一个礼拜不让你再碰我!」

  我停下了,这威胁实在是太有效了,她说话可从来都是算数的。不过我没转
身,因为我觉得要是被她一威胁就妥协,那不是太贱了么。

  没有说话,只有细细的喘息声,还有床单摩擦的声音,接着,我脊背的温度
在变化。

  她下床了,过来了,她的呼吸在我的后颈了,她的乳头接触到我的皮肤了,
还有她的手……

  手环了过来,通过我的胳膊,轻轻地接触着我的胸。然后她的脸贴在了我的
肩胛上,热热地蹭,她的头发,她的睫毛,她的唇,都好象燃烧着,用她的火苗
撩拨着我。她的手在我的胸前,渐渐地加大了力量,揉弄着我的胸大肌,还用手
指拨弄我的乳头。

  乳头的感觉很奇怪。我知道我的乳头不可能象女人的那样,但真的很痒,很
麻,好象真的有那么一股钻心的心慌从乳头波及了开来,穿透了大脑,然后飞旋
着刺穿我的脊髓,来到我的……我的阴茎又虎虎生风了,我又想要了。其实一直
就等着呢,我等着她来搞我,因为她一直也不那么乐意让我去搞她。

  她来了,用她温润柔腻的身体接触着我的背,用她的小腹蹭着我的屁股(她
裙子的搭扣刮得我的屁股有点不得劲,不过也不赖),她的身体都靠在我的背上
了,还有她的手。那双灵巧柔嫩的手在我的胸前逡巡着,好象是在听我的心跳。
听够了,就去看我有没有吃饱,是从我的肚脐去看的。她的手指很仔细地揉按着
我的肚脐,还淘气得想把她的食指挖进去。

  舒服!开始的揉按的确是舒服得很的。但她的食指要进来的时候,我觉得不
安,肚脐毕竟太柔弱了。被碰到了什么东西,一阵奇异的酸楚从肚脐那儿钻了进
来,让我的心猛地缩了一下,小腹的肌肉瞬间就绷紧了,鸡巴猛地一弹,同时也
酸,想撒尿。我低下头,凝视着那只手。

  那手游了下去,插在我的阴毛上,轻轻地搓,沙沙地细响着……

  再来,再往下一点,用手握住,然后……我看着她的手,焦急地等待着,还
讨好地挺着肚子,让她可以省力地把我的阴茎握在她那只纤美的手里,让我的龟
头在她那柔软的掌心里得到温暖。

  她真的来握了一下,就一下。

  「好了,你看你都……快点来吧。」

  她又把我晒在那儿了,让我觉得一下子真的好失落,尽管我知道她是让我快
点干什么。

  「燕子,你就不能……」

  我转身捞了一把,没有捞到,她已经又飘回了床上,把手伸在腰侧,解裙子
的搭扣。我看见那双亮晶晶的腿在那儿,她的身子向后倒了下去,大腿在用力,
她的屁股抬起了一点以便更顺利地脱下裙子……

  「等等!」我怪叫了一声,窜过去。

  「干嘛?」她吓了一跳,还是让裙子离开了那儿,褪到大腿上。

  她穿着她认为很舒服的纯棉内裤,样式很普通,而且有点古典。我给她买了
好几条挺时髦的那种半透明的内裤,其中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她都不屑一顾。居
然说那是,舒服了我的视觉,却让她不舒服。于是她还是穿她喜欢的那种古董式
的,我也没辙。其实她穿什么样的内裤,我并不怎么在乎,她不穿才好呢!

  「你干嘛呀?」她不解地看着我,笑了,其实她清楚得很。「快点吧,弄完
了,我还要回单位呢,我们的……」

  「燕子,对我好一点,好么?我是指温柔一点的那种。」我近在咫尺地看着
她的眼睛,悲怆。「好好地跟我做一次爱,好么?」

  时间和时空在这一刻静止,想要挣起来的身子松弛了,她乖乖地躺下了,脱
裙子的手离开了那儿,过来扶在我的肩头,她静静地看着我,呼吸在我们之间的
空间里交织着,还有我们的心跳。

  「老吴,你是男人呢。」

  「我是男人,但也需要温存的,需要你能陪我多一会儿,做爱的时候能认真
一点。别这样,好象我们仅仅是为了要一个我们的孩子才……人做爱和动物发情
时的交配是有区别的吧?你以为你长得漂亮就足够了么?」

  「懂了。」

  她柔了,她的手顺着我的肩颈滑上去,捧住了我的后脑,让她的手指插在我
的头发里,轻柔地抚摸着,揉着。眼帘慢慢地在我的眼前合拢起来,最后一点狡
黠也藏在她的睫毛后面了,她的唇微微地颤抖着,渐渐地变热。这一刻,空气变
得火热,却宁和,甜蜜。

  我静静地看着变得恬静的赵燕,停了片刻。我在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自私
了,是不是对她要求得太多了?

  动了一下,她的眉头也微微地蹙了一下,接着,她的手就在加力。

  「把裙子给我脱了吧,裹在腿上,挺……」

  她扭着腰,让腿动起来,表示着她对等待的不满。她的眼睛睁开了,尽量温
柔地央告着我,却掩饰不住那丝急躁。

  「快点,好么?你想怎样都答应你,不过只有三十分钟,我……我三点要回
去的。」

  她过来亲我了,把她那热乎乎的唇贴在了我的唇上,碰一下,然后就使劲地
吮住了,还把她的舌头顶在了我的牙上。她尽量地避开我的目光,不想让我看到
她的歉意。

  我也在尽量不让她看到我目光中流露出来的失望。我张开嘴,衔住了她的舌
头,温柔地用自己的舌过去与她的纠缠在一起,温柔地用唇梳理着她的舌头。然
后我把自己的身体倾覆在她的身上,费劲地用膝盖把挂在她腿上的裙子蹬下去,
然后用我有毛的大腿贴紧了她那光滑细致的大腿,把自己就要因为失望而萎缩回
去的阴茎顶在那柔软的纯棉内裤上……

  「唔……呜……」她使劲地勾住了我的脖子,让我们的吻更热烈一些,用鼻
息娇滴滴地阐述着她的期待。那瞬间,她的眼睛睁开了,变成了火。

  我闭上了眼睛,忘情地吻,忘情地用自己的胸膛挨蹭着她的乳房,手顺着她
那纤细光滑的腰身抚摸着,渐渐地把她的内裤向下褪。

  她的肌肤产生了一些细微的颤栗,她微微地挺动着身体,悄悄地把屁股抬起
来,方便我把她的内裤褪下去。

  我的手在她的内裤上抚摸着,轻轻地拨弄着那条松紧带,却不想马上开始。
就是这样,我的阴茎蹭在那个变得温暖的地方,隔着内裤,找寻着我熟悉却一次
又一次让我不能自已的那些翕动的纹路,体会着那里的温,那里的嫩,还有那里
些微的蠕动。我不想马上就开始,就是这样,我们可以在一起多一点时间,我觉
得。

  她的手离开了我的后脑,使劲地压着我的背,把我们压得合在一起,没有距
离。她的手顺着我的背滑下来了,带着她的热情通过了我的后腰,然后搭上了我
的屁股。

  轻了,她好象是在我的屁股上搔,一阵痒。我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臀大肌,然
后在使劲地弹,想要她揉一下,用力一点的那种。她就使劲地揉,还把她的指尖
在我的臀沟里扫过去。扫过去的时候,她的指尖刮到了我的屁眼……碰了一下,
似乎是不经意的。她是故意的,索性就用指尖探过来,直接按住了我的屁眼,就
那么揉了起来。

  「哦!噢……」

  我不得不松开了唇,身子哆嗦着,特淫贱地呻吟了出来,牛喘不止。

  「别……我……」

  我调动着肌肉跟她的手指对抗着,其实是在享受着。我觉得自己热得有点受
不了,每一次收缩都酸溜溜的,但屁眼的舒适感是强烈的,强烈到我的阴茎隔着
她的内裤也要冲进去了,那家伙好象又长了好多。

  「就要搞你!谁让你把我逗得急了,还……」

  她咬住了我的下颌,使劲地咬了一下,然后又过来舔,很柔。

  「好了,好了!我就开始了!」

  我的手开始把她的内裤向下推了,我看见她又得意地笑了,脸蛋上的红格外
地娇艳,下颌还一下一下得意地抽搐着。

  我挺直了上身,没有把她的内裤彻底扒掉,就让她的内裤挂在她的腿弯处,
我让她的腿放在我的肩头,然后……

  她的头使劲地向后仰着,眼睛闭得紧紧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但没有呼吸,
在用她的全部来等待那个时刻的到来。

  我看着她,目不转睛。看着她展开过去抓住床单的手,看着她用力时胳膊上
肌肉的蠕动,看着她蔓延到脖子上了的嫣红,看着她酥酥颤动的乳房,看着她殷
切地起伏着的胸腹,看着她绷紧了的腿,看着她蜷起来的脚趾。我感到了,我的
龟头贴在了那柔嫩的地方,花瓣中间的一些润润的露珠给我的龟头湿润,那热乎
乎的嫩肉似乎是在发芽,那些细微的蠕动讨好地润着我,引诱着我。

  我挺身的同时,她的嘴合上了,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她也挺身迎了上来。

  龟头被分开的阴唇衔住的时候,就要面临那个让我沉醉的小洞了,我改变了
一下角度,滑开了,顺着阴唇的方向,向上挑了过去……

  「呀……」她的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睫毛漾了一下,她的眼波就嗔怪地流
了过来,腿则使劲地蹬了一下。

  我笑了,捉住她的脚丫,把她的脚趾放在我的嘴里,轻轻地咬。

  「呀、呀、呀……」挣了一下,知道我的固执之后,她就让我咬了。不过她
急坏了,不停地用她的小洞过来找我。

  我躲闪着,就让我的阴茎在那热乎乎、滑溜溜的缝隙里来回蹭着;就捧着她
的脚丫一个一个地咬她的脚趾,一任她的脚趾在我的口舌间缩放、颤抖;然后就
那么斜着眼睛,用余光窥视着她的急躁,享受着;见她真着急了,就又把龟头顶
上去,对准了她的洞口,压……

  她的眉毛皱紧了,目光也跳跃了起来,唇张开了,想要说什么了。洞口碰到
了,有一股要冲进去的力量,连洞口都张开了,准备接纳了;她的眉头展开了,
眼睛合上了,鼻翼的翕张加剧了,细细的贝齿过来衔住了下唇,连下颌都皱了起
来……身体也一紧。

  没有继续压进去,我只是把那个小洞撑开了,撑到可以容纳龟头的地步,没
有把阴茎都插进那温润的腔道,只用龟头耐心地捻着那些细嫩的肉芽……

  等待的时刻怎么还没有来?她的身体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呼吸变得更急促
了,晶莹的汗渗了出来,她胸腹间的嫣红更加娇艳欲滴了。

  「吴言哥哥,吴言叔叔,吴言爸爸,求你了……」她把头扭到了一边。

  正点新闻的片头曲从客厅里传了过来,然后一个正经八百的女声透了过来。

  空气是甜蜜的,声音的传播显得很顺利;身体是疲惫的,听觉显得不那么灵
光,但我很清楚地知道时间到了,我使劲地将还娇喘吁吁的赵燕搂在自己也汗津
津的胸前。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只是歉意地看着我。然后伸过她的胳膊,轻轻地
抹去我额角的汗。然后把她的目光移开,轻轻地咬了咬嘴唇。

  「就说话不算一次,好么?我想就这样搂着你睡一个好觉。」我可怜巴巴地
看着她,把手伸到她的下身去,那里还挺热的,就是不那么湿了,不过几下就会
好的,我有这把握。

  她的头没有转过来,在我摸到她的阴蒂的时候抖了一下,还把下意识收过来
的腿放开了。

  「老吴,你说这次能行么?」

  「恐怕不一定,不如就趁着这好时候咱们多弄几次,我精尽人亡也……」

  「我说肯定行,你真的比哪次都棒呢。」她转过来,甜甜地冲我一笑,在我
的颊上轻轻地一吻,手在我的胸前轻轻地推,下身也……

  我离开了她的身体,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然后静静地看着她起身,看着
她找到她的衣衫,穿上。

  我真想就也耍一下我的任性,她知道我其实不是那么温柔的,她知道我其实
是挺霸道的,她……我知道我不能那么干,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什么人左右,
她连做爱的时候都不愿意那样,就别提她喜欢的工作了。可是我还是想留下她,
让她好好地在我的怀里睡一个好觉,然后好好地吃一顿我给她做的饭菜,或者我
们一起去做……我憧憬着,但也知道那多少有点奢侈。

  「你说这胸罩我戴还是不戴呀?」

  「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这话是我说的,对了,其实她就是从来都喜欢怎样就怎样的,如果她真的被
我左右了,那么……其实她不是我身边最漂亮的姑娘,我却不能拒绝她的吸引。

  她笑了,站起来,新换的嫩绿色的连衣裙把她也变得通透而新鲜。

  她冲我扬了一下那双好看的眉毛,用手指贴在唇上,然后飞给我。

  刹那。

  夜,静如水,稍微有点凉的风吹在身上是一种刻骨的舒适。

  我靠在车门上尽量地舒展着自己的胳膊,用最大的面积去接受爱抚。闭上眼
睛,一片奇异的暗,静,疏懒。身体的酸楚和大脑的消耗都在给我一个明确的信
号——回家吧,躲在他怀里去,象一只最乖的小猫。

  抬起头,睁开眼睛,顺着那层夜带来的迷朦,让风轻轻地抚过眼球。风掠过
我的睫毛,想马上就再闭上眼睛,因为很痒,象他的吻。

  整栋楼都睡了,在十五楼的那个窗里还渗出灯光。

  「真是的,又不关灯就睡了!真懒!」他总是惹我生气,他说他就爱看我生
气的样子,而且他几乎每次都得逞,真是气死我了!

  我生气了么?

  他爱把头发弄得乱蓬蓬的。

  他不爱刮胡子,说那是男人和艺术,呸!还不是懒!

  他爱躲在那副黑框、样式古老的眼镜的后面用……看我,那线条还挺硬朗的
嘴角还总带着他特得意的淫笑。

  对,就是……笑,他真贱!总是那么贱!在我面前。

  我最烦乱七八糟的头发了!脏兮兮的,象一堆乱草。

  我最烦那扎脸的胡子了。什么男人和艺术?都是借口。其实一个很干净的男
人,再加上阳光一样灿烂的微笑和柔情似水的目光,当然还要有他那样有点邪气
的撇嘴角,还要一点那样的自我膨胀的自负,那……多好。象他以前的样子,多
好。他把我骗了。

  我最烦那……我不烦他的眼镜,其实除了躲在眼镜的后面看我,他还用这眼
镜看这纷繁的世界。我真……真喜欢他把头扬起来,收着下颌,用那种他的锐利
俯视时的那一歪脖子。

  我最烦他的笑了!

  我生气了么?我怎么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在……我的心不听话地跳,我有点怕
回家,他老是没完没了地要,我都……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他!

  电梯的指示灯闪烁着,我有点紧张。十三、十四、十……停了,我的家,我
的他在等着把我的疲惫抹去么?还是又要折腾个没完?

  门厅的灯亮着,客厅的灯熄灭,从楼下看到的那抹灯光是他书房的,他在哪
儿睡着了?

  看到他乱扔的球鞋,我就……臭死了!袜子居然也就那么塞在球鞋里,懒到
极点了!难道把鞋扔到露台上去,把袜子扔到洗衣机里去,你会死呀!

  我要哭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吴言,我恨死你了!你干嘛要把我骗到你
的身边,把我跟你这个臭猪捆在一起?以前那个干净、灿烂的大男孩都是假的!
是骗我的!

  那时候的他,多好呀。

     ***    ***    ***    ***

  明丽的夕阳照在露天的水泥球场上,旁边的树,球场,球场里面的人,都被
蒙上了一层说不清楚的血性。对了,就是血性。一只被打扰了的鸟振翅离开了树
梢,把尾巴在空中斜斜地转了一下,胸口好象也膨胀了一下,它骄傲地、斜斜地
飞翔,向着夕阳的方向,追逐那片霞彩。

  喧嚣着,球场里面和外面都喧嚣着,中间还有女生那刺得耳膜都挺痒痒的尖
叫:「上啊,老虎,呀——」

  我的手抓着把他和我分开的那层铁丝网,我的手居然在冒汗呢。

  我的心在「砰砰」地跳,我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好象都忘了呼吸……

  那毛茸茸的短发湿了,折射着夕阳;那宽宽的额头上是晶莹的一片亮,还被
他的黑手抹得一塌糊涂的;他的浓眉扬着,眉毛下面是……哦!那双总是睡眼惺
忪的、细细的眼睛现在闪烁着……那是什么?怎么就那么咄咄逼人?骄傲么?血
性?还是他的野性在他的身体里蓬勃地张扬了起来?他的鼻尖也亮晶晶的,还有
那绷紧了的唇……

  他的手很用力地把球举起来,纤长的十指象钩子,手背上的肌肉和经脉清清
楚楚地炫耀着力量;纤细的手腕……他的手是象女孩子的手,连胳膊也象,不过
现在就不大象了,那小臂上刻画着几条深刻的凹凸,被夕阳一闪,居然有点耀眼
呢;上臂的肌肤被什么东西弄成了一个鼓包了,居然会动!

  喔……真是的,怎么连腋窝里的毛毛也不收拾一下?可是,我干嘛非要去看
他的腋毛呢?真是羞死人了!就看了,怎么样?

  男生真不知羞耻,打球就打球呗,干嘛要光着膀子?很好看么?

  夕阳把他那古铜色的身体抹上了一层亮,鬼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每一丝动都
在……

  他弯下了腰,好象是用头在测量和对手的距离。

  我看到他背上的每一丝动,看到了那些让人心跳的变幻,蓬勃的气息。

  这姿势真恶心,干嘛要把屁股对着我?好看么?真的是挺……我脸红也得承
认,他这样就象要出击的豹子,带着一点光彩的背弓就是把我弄得有点心慌呢。

  向左,连续的两次抖动。

  小心呀!那是假动作!你个傻老虎,就块儿大了,你不是爱吹嘘自己是「科
比第二」嘛?怎么怂了?真是没脑子呀!

  是啊,他就象一道闪电,从右边掠过去了,然后……在空中展开那修长的身
体,好象要向那片夕阳飞过去,如同那只骄傲的飞鸟。

  我记得最清楚的居然是他启动时,那屁股在我眼前的收放,还有那双欣长的
小腿在我眼前的一蹬……真是羞死人了。

  不能再看了,再看,我也要象其他女生一样尖叫起来了,我不愿意那样。而
且看着自己的校队被人家修理,那滋味也真讨厌。

  我吃了三个冰激凌也没有把我眼前的那些动作抹掉,有点生自己的气了,我
这是怎么了?

  「嗨……赵燕,我就琢磨着能碰见你,怎么样,都好?」冷饮厅对面通往球
场的路上呼啦啦地涌过来一帮人,跟我打招呼的是我的高中同学高祈,是他们那
边的。

  我看见他们正在炫耀着他们的胜利,就气不打一处来,准备不搭理高祈,虽
然高祈是在这个城市里我唯一的高中同班同学。

  他汗淋淋地咧着嘴笑得很得意,还就那么光着膀子,让一件看起来挺脏的破
布衫子挂在他那宽宽的肩膀上,大裤衩子显得别提多邋遢了。可是,他一摇一摆
地走过来的姿态真的很……我干嘛不敢看他?就因为周围好多女生也在看他?

  「干嘛不理人呀?」高祈过来了,大大咧咧地坐下了,「就因为我们把你们
校队收拾了?你们校队可真够面的。哎!吴言,你过来,这就是赵燕,也是我们
XX的,我没跟你吹吧?」高祈雀跃地象炫耀一件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把我摆
在那个叫吴言的男孩儿的视线里。

  已经在另一张桌子边坐下的一帮大个子们都在偷偷地看我,就是他象是要睡
了。

  他转过脸来,就那么不经意地扫了我一眼,迅速地移开。我看见他居然脸红
了,要不是刚运动完,他的脸想必会更红吧?

  他躲在一个一脸莫名其妙的男生的背后,然后出来。走过来的时候,他那件
胸前沾着好象是西红柿汁的耐克运动衫已经套在了他的身上,水水汤汤的大裤衩
也提上去了。

  「听说过你,如……雷灌耳,皓月……当空。」

  「哪儿跟哪儿呀!」高祈气乐了,走过去搂住了他的肩,「怎么样,我没吹
吧?」

  我发现他有点哆嗦,手也不知道放哪儿好,就揪着衫子的下沿,搓。他一点
也不野,还象一个小孩一样害羞,说话也不着边际,真的挺可爱的呢。

  「你好,我可没有久仰你的机会。」

  我主动伸出了手,就放在我们的中间。

  他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手,使劲地眯缝着眼睛,好象还偷偷地在看别
的。看哪儿呢?

  从这开始,他就在骗我。男人就是骗子!

  嗨……往事如烟呀!现在可都变样了,婚姻就是……坟墓?

  我真想抓起那双臭鞋塞到他被窝里去,让他自己闻闻。可那被窝也是我的,
我舍不得。

  我就是不收拾,就让你自己收拾。谁定的,我被你骗了,还要照顾你?

  路过餐厅的时候,我看见我们的餐桌上用碗扣着的盘子,旁边是两副没用过
的碗筷,亲昵地放在一起。

  我停下了,所有的气恼好象在这刹那灰飞湮灭了,我……

  我扔下包包,快速地穿过客厅,不在乎我又被沙发磕得腿生疼,我推开他书
房的门。

  电脑开着,旁边的烟灰缸里还有一个烟头在亮,袅袅的烟升起来。整个屋子
里都乌烟瘴气的,可我没生气,一点也不,我就是想看他坐在电脑前,眯缝眼睛
抽烟的样子,他那是在等我……一起吃饭。

  椅子是空的,那里好象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他的屁。

  人呢?

  我走进去,连门后面都看了,没有!

  卧室?

  我几步就过去了,推开门,空荡荡的!

  藏柜子里了?

  我去拉柜门,已经准备好了,他吓了一跳之后,把我拥在他的胸前,然后用
他那一嘴烟味和他的胡子来折磨我,我不在乎。

  「燕子!给我拿卷手纸呀——」他在卫生间里声嘶力竭地嚎叫着,怪里怪气
的。

  我的脑袋要爆炸了!谁定的,我被你骗了,还要照顾你?

  「自己拿!」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

  「不行呀。吭,吭,现在粑粑橛儿正在跟我的屁眼较劲呢,一半在外面,一
半还在我的肠子里呢,甭提多臭了……哎呀!救命呀!」

  恶心,恶心,真恶心!他怎么说着这些不要脸的话的时候,还居然欢欣鼓舞
的?我不要听!

  我想捂住耳朵,可我没有,他在喊救命呢,他怎么了?他的胃肠不太好。

  我跑过去的时候,门自己开了。

  我被一个黑影罩在里面了,其余的地方都是从里面泻出来的灯光。

  他恬不知耻地又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面前,还是乱蓬蓬的头发,还是胡子拉
碴的,还是那么淫贱地笑,没戴他的古董眼镜,眯缝着他自诩迷人的眼睛,胡子
茬上湿漉漉的。

  「燕子,我刷牙了。」

  嘴咧开了,露出那口整齐的牙齿,白森森的。

  我想逃掉,可我的腿不大听使唤;我可以跑得很快,我也天生就挺灵活的,
可是我躲不开他;我知道他一丝不挂的意思,我有点累,我不是太想,我还生气
呢。可是我就是想让他捉住我,然后折磨我,骗我……我是不是没救了?

  天已经很亮了,我还蜷缩在他的身边,睡得象小猪。

  他醒了,但还在装睡,还特意把他的呼噜弄得很响。那是他知道我也醒了,
为了逃避跑步。

  我坐起来,把被子给他盖好。我知道他醒了,但一定要装做是被他骗了,那
样他就特高兴。

  床头的睡袍裹在了身上,很软,很舒服,就象他。

  我转头,看了看又连忙闭上眼睛的他,他的胡子一点也不成熟,那张有点清
瘦的脸好象在得意地笑。

  真的挺激烈的,我的身子现在还酸溜溜的,尤其是……

  靠在门框上,我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看他能装到
什么时候。其实我爱看他乖乖的样子,爱这样象宠一个小孩一样宠着他。

  他的睫毛动了,眼皮也动了,就要装不下去了。

  我离开。

  餐厅里,我们的餐桌上那些碗碟依然静静地在那里,那对没有用过的碗筷还
是亲昵地并肩,在晨光下……哦,不是晨光了,都快十点了……他们在阳光中亮
晶晶地笑着。

  我坐下,用手支住自己的下巴,看着。

  我想到了「坟墓」,想到了很多东西,然后面对着窗子里斜过来的光线,笑
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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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附录甲 ◇

                          评无盐兄的《瞬间》


作者:铲子

  有一段时间突然很喜欢看渡边纯一的作品,那一幕幕中年人的婚外恋的故事
让我看的很过瘾,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可能是被羔羊培养的也有些畸形吧——当
两个人的激情被岁月燃烧殆尽的时候,我们该怎样去面对平淡的日子和「七年之
痒」的困扰。

  「娶一个善善良良的妻子,生一个聪聪明明的孩子」,这是我读无盐兄的这
篇文章的感觉。文章所写的就是平淡生活中一个不经意的瞬间,没有什么甜蜜,
也没有过多的激情,甚至有些匆忙,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遗忘。其实生活就是由这
些琐事组成的,简单得如同白开水,平淡得好像冲过好几次的茶叶,就看你会不
会去回味这种「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的感觉。

  一对夫妻「造人」的故事,还有一个小妻子的胡思乱想,看似很简单,读来
很温暖。昨天一个同事对我说:他老婆下星期就生了。同事洋溢在脸上的幸福表
情,无法言表。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酸,说点正事。

  看了无盐兄的几部作品,虽然内容不同,但风格一样,可以看出兄在尝试一
种新的写作方式或者说这就是兄的一贯风格,以自我意识为中心,空间的变化随
着意识而转移,看来兄对意识流情有独钟。在描写上很唯美,很抒情,就像在看
滕格尔的《黑骏马》,完全是一种享受,看来在色文的分类中应该加入一个新的
派别:唯美派。

  尤其是《刹那》那部分将一个人妻对丈夫恨得咬牙切齿、爱得死去活来的心
态表现得淋漓尽致。我老婆就经常把我乱扔的臭袜子塞进我的水杯里,最后还不
是被我几个「男人的小把戏」哄得高高兴兴的把袜子给洗了。娶一个《过把瘾》
里杜梅那样傻得有些执著的老婆也是一种幸福。

  但兄想过没有,艺术会不会为广大受众接受,而且兄的文章有一个问题,并
且是色文的大忌,在开始心潮澎湃,准备进入实质时,突然嘎然而止,使读者的
心悬在半空,得不到慰籍,说实话,我看完之后,由衷的想揍你︿︿你是在挑逗
我。

  这可能是你想得到的一种含蓄美,并且你已经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但对
广大读者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艺术还是要和主流结合在一起,才能做到既叫好
又叫座。单纯的艺术只是一种探索,不一定能为主流接受。

  为了适应兄的风格,我必须不断提高自己的色文鉴赏力,也许评论家就是为
兄这种人而产生的。感谢兄的佳作,令我找了到家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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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附录乙 ◇

                              瞬间的评论


作者:追日


  粗粗看了《瞬间》就感觉到男人柔弱和女人野性。可是细细品味,才知道是
在写那背后的男女温柔。

  男主角是一个外在粗犷的人,内心的细腻才使他能如此体贴这个女人。谁在
欲火高涨的时候会因为自己的女人要工作而放弃生理的需要?他爱她,理解她,
支持她,于是,压抑的自我。

  而那个急切想要孩子的女人真的不懂他的男人吗?急切而野性的她,知道怎
样收放自如。他最爱的膝盖、小腿、脚丫一一展现,让她的男人很享受。若不是
为了自己的事业她是不会离开他的,因为她是一个不会被别人所左右的人。

  无盐兄不仅仅展现两个爱人间的感觉,在床戏里很有秩序的展现了女人美妙
的身体,蜷着的膝盖,滑润的小腿、粉嫩的脚丫,修长柔美的颈,光滑细致的大
腿,裙裳半褪的臀,柔腻的乳,润润的露珠和热乎乎发芽的嫩肉……哪里是在读
文,简直就是在享受一瓶美酒,让人很有些醉意了。

  文章H了吗?整篇文章(除了开始和结尾)都在写男女主角做爱的场景,可
是实际上只是限于抚摩,不,只是摩擦和接吻。直到床戏结束男主角也没有真正
的插入。可是,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空间里,作者通过大量的比喻,将男人的欲拒
还迎、女人的心痒难耐刻画得实在精彩。心理的描写提升到了这样一个极致。即
使是没有真正的插入,也实在让作为读者的我血脉贲张了一回。

  虽然文很美,但里面仍有一些问题。一是文章的句尾太多「了」字。如下面
这一段:「她的眉毛皱紧了,目光也跳跃了起来,唇张开了,想要说什么了。洞
口碰到了,有一股要冲进去的力量了,连洞口都张开了,准备接纳了;她的眉头
展开了,眼睛合上了,鼻翼的翕张加剧了,细细的贝齿过来衔住了下,连下颌都
皱了起来……身体也一紧。」

  也许是无盐兄想在「了」字上面做些文章,因为读起来很有些「韵」味,但
是这些「了」对在这样一篇温情的文章里实在有些倒胃口,以至于我读起来很有
些打油诗的感觉。

  二是后面的第二幕里相识的场景描写有些画蛇添足的感觉。如果是以女性的
视角来开始第二幕,而与第一幕里男性角度相互呼应的话,我毫无疑义。因为这
是对这一瞬间不同的感受。但,后一幕里相识场景描写的作用在哪里?是需要对
男女主角在一起作一个补充吗?还是因为前面对女主角描写太多,要在这里对男
主角作一个有效的形象刻画?

  文章没有长篇大论,只写了两幕。一幕是以男人的视角看待所爱的女人,一
幕是女人的角度来看待所爱的男人。通篇让人感到是在听一首《神秘园》。由清
幽舒缓到高潮迭起瞬间又悬崖坠落直到平静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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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qsyl:太监之王无盐竟然可以完成一篇文章,真罕见……

  无盐:小魁别冤枉我!不过说实话,没有小魁,我才不想继续在恶魔岛混下
去……还是感谢羔羊吧,这是我唯一的地盘,也在此结识一群好友……

  cqsyl:快解决你那一堆太监文,已算是报答了偶!

  无盐:55555……

  御风而行:无盐文笔是很好,可是通读《瞬间》全篇,并没有一个吸引人的
故事情节,读起来蛮沉闷的。以男性视角写成的前半部分,仅只是一场单纯的床
戏而已。虽然它的整体驾御,心理描写,情感刻画都相当不错。但是打个比方,
这只能算是一部没有什么情节的A片。不过应该承认,导演和演员都是一流的,
问题出在编剧那里。或者,这篇与其说是一部小说,倒不如说是一篇散文。

  滨岸居士:小可甚至认为,《瞬间》结构很粗糙,个人实在不太欣赏盐兄这
种处理方式,小可觉得有点及不上《西毒》、《战地日记》的水准。

  dyzm:哈哈,你這小子好好的反省一下吧。

  无盐:小可、老d,你们住口!我的确因为字数不足,被小魁和小可疯狂催
稿,才勉强加上后部妻子的视角凑凑字数,这总比你们什么都没交强!

  滨岸居士(躲在墙脚打圈圈):……

  追日:原来如此!难怪我有些画蛇添足的感觉……

  幻想:怎样也好,感谢无盐兄的佳作和铲子兄、追日兄的中肯评论。让我们
期待秋韵夜语第五夜:《二十二世纪性爱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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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ont]

旧爱新欢 2009-5-2 21:18

第五夜·二十二世纪性爱玩偶 作者:寒江

[font=宋体]           第五夜·二十二世纪性爱玩偶


作者:寒江


  「噢,我的爱人
  在这世纪末的清晨
  风儿也可能消失无踪
  海水也可能不再翻腾
  但请相信这世纪末的情歌
  它将永远只为你一人奏鸣」

  ——谨以此文献给亲爱的老头子妹妹


                (1)

  映在城市上空巨大的防护罩上的妖艳紫光一点点消褪,我的心情也开始一点
点沮丧起来,一天又过去了,生意还没开张,我已经可以看到老板迈克尔那张板
得碜人的臭脸。

  所以,当那辆奢华的雷鸟悬浮车无声无息地停泊在店门口时,我萎靡至极的
精神在不到1微秒的时间内立时反弹至亢奋,还从来没有这种级别的大人物肯主
动光顾我们这种中下流的小店,我有一个强烈的预感,这单生意一定做得成,只
是不一定有那么好相与。

  两个黑衣人先下车,四下里看看,分立守候在门边,面朝外,一动不动。随
后一个男人才大马金刀地下车走进店里。

  除了派头十足,那厮从外表上倒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中年男子,略胖,变色
镜,衣料品质上乘,我还无意中注意到他左手背上一条蚓状的疤痕,那道疤可能
伤害至深,以至左手掌运作不灵,索性整个缩在长长的衣袖中。

  「欢迎光临,请问先生需要什么?」我带点谄媚地笑。

  他不回答,绷着脸轻声逐字念出我身后的店名,「迷思性爱玩具店」。我得
承认我很耻于这个店名,见过几个女孩,都不敢告诉人家我在什么地方打工,总
是含糊地说当售货员,还要问我卖什么货,我就说卖玩具。有一个很烦,非要追
着到我店里来看「玩具」,结果当场晕倒,靠,有够衰的。

  「可以进去看看吗?」他很有礼貌,但不容拒绝。

  「当然,您请。」我按动一个遥控钮,身后的幕墙飞快地滑了上去,两排整
齐的货架纵深呈现在眼前。

  第一次看到这个场面的不免会吓一大跳,因为我们出售的货物不是别的,而
是人,两排在货架曲面玻璃后面站得笔直的女人。

  她们高矮胖瘦各异,穿着各式精致的晚装,然而都是罕见的美女,还保持着
一致的微笑,直视着前方。

  容我解释一下,其实这里所有二十来个女人都不是真人,都是按照人体比例
仿制得可以乱真的仿制人,由于克隆技术的应用和人工智能的发展,这些仿制人
不仅在肌肤上与真人毫无二致,还具备了相对独立的思维能力和行动能力,只要
是在设计程序的范围内,她(它)们可以做得比真人还到位。

  很显然,这些女仿制人被生产出来只有一个用途,供男人发泄性欲。

  事情的起源要追溯到一百年前,由于克隆技术和基因技术的成熟,下一代胚
胎的发育过程从母体已可以移向模拟子宫完成,女性在社会上的地位骤降,得不
到应有的尊重,新女权运动应运而生,反暴力、反歧视、反生育的声浪在全球泛
滥。与此同时,男人的不满也在增加,发现女人失去了过去的温柔娴淑,越来越
象社会家,家庭暴力也越来越多。

  导火索发生在15年前,也就是2110年,一对母女在家被人用极其凶残
的方式奸杀,警方迟迟不能破案,迷团重重,经过互联网曝光,全世界大哗,久
已积累的忿恨如同地火一朝迸发,直接导致111年的性别战争,荒谬的战争持
续了整整两年。

  由于大量的精良武器掌握在男人手中,女人自然占不到什么便宜,但是她们
采取的两败俱伤的肉弹攻击法却令男人头痛不已,最后的结果是人口大量毁灭,
男人主动求和,缔结合约,专门划出老澳洲作为女性单一集居地。

  80%的女性人口主动移居过去,与男性社会一刀两断,只有小部分女性选
择继续生活在男性社会中。

  表面上问题解决了,事实上留下了一个极大的隐患,男女比例的严重失调产
生了一系列社会问题,可不是鼓励打飞机、同性恋就可以从根本上解决得了的,
男人的虚火集体上升,纵使重刑威压,强暴案依然时有发生,留居男人社会的女
性代表严正抗议,威胁说如果不尽快采取措施,她们也将集体移民澳洲。在这种
情势下,新一代性爱娃娃开始大力推广。

  性爱玩具起初只是过去充气娃娃的改良版,在一名日本科学鬼才龟头寿加入
人工智能芯片后,变得能说会动,同时,采用克隆技术制作的肌肤具有了真人的
质感,最重要的是,她们只会服从,不会反抗,除了精通各种性爱姿式,还会做
简单的服务工作,故而一经推出便大受男人宠爱,成了二十二世纪最重要的发明
创造,获得过2102年度诺贝尔发明奖。

  女权组织刚开始时非常愤怒,痛斥为对女性的极大侮辱,后来联合政府行政
长官亲自出面解释,允许她们用同样的技术制造男性性爱娃娃,并暗中赠送了几
个男性性爱娃娃给女权组织负责人试用,反对者也确实看到犯罪行为大为减少,
这才渐渐闭上了嘴巴。

  不过表面上联合政府始终没有正式承认性爱娃娃的合法,但已事实上默认她
们走入寻常百性家,取代以往女主人的位置,只是制造成本高昂,一般人消费不
起,所以又出现了廉价的妓女娃娃、舞女娃娃。

  十多年过去,虽然最初的肇事凶手还是没抓到,但此类暴力案件倒是神奇般
地止住了,「最后一件奸杀案」渐渐在人们的话题中淡忘。

  扯远了扯远了,我还是顾着眼前的生意要紧。

  中年男子象阅兵,在两排「女人」中间慢慢踱着,一个一个打量着这些没有
知觉的漂亮面孔。

  我一路殷勤介绍,「这是著名大美女凯瑟琳·泽塔琼斯,您看,她的大奶多
么性感,哟,您真有眼光,那就是玛丽莲·梦露呀,那条长腿把小弟弟夹一夹,
不出水都难……日本天王美女滨畸步,个虽矮点,五官精致,颜射一定很爽……
您……您觉得怎样?」

  他走到头,停下来,「怎么都是上上个世纪的老女人。」

  我苦笑,「先生,您不会不知道从上个世纪起,电影电视都用3D虚拟人物
了,现在的女人不肯为了男人打扮,身材早失了比例,找个标准模子好难。看来
看去,还是二十世纪那个时代的女人最够女人味。我可以保证,绝对真人克隆,
原汁原味,您一试便知。」

  「都不能动吗?」

  我趋前陪笑道,「能动能动。别看现在她们只是芭比娃娃一样的玩偶,只要
在程序板上激活,她们就会罗裳尽解,风姿迷人啊,咂咂。您要不要看看?」我
的目光渐次迷离中。

  中年男人似乎并不满意,目光越过那些搔首弄姿的影视歌星,往杂乱的角落
乱射。

  「那是什么?」他指向墙角被丝绸遮住的一方物体。

  我心中暗惊,笑容僵住在脸上,话语也失去了刚才的流畅,期期艾艾地说:
「那,也是……」

  「性爱娃娃吗?我看看。」他大步走到跟前,扯去丝绸,露出一具黑发少女
的胴体,很青春,18岁左右,身材也没有象前面那些仿真娃娃那样臀凸胸顶那
么夸张,反而显得清纯的样子,也没有笑的表情,目光中似乎还带点忧郁。

  「她叫什么名字?」

  我脱口而出,「维纳斯,」又意识到不对,马上改口,「不是不是,我乱叫
的,她其实没有名字。」

  「维纳斯,爱之神,这名字不错。什么价?」

  迈克尔给我的估价是五十万索比,与一般的性爱娃娃十万索比相较已经是天
价,我咬咬牙,「一百五十万索比吧。」

  「可以,就这么定了。」

  这男子说话总是这么简洁有力,让我无从思索。可以说他整个人从进门起就
给我一个无形的压力,很有力量的感觉。

  我张了张口,竟无话可说。


                (2)

  维纳斯和其他玩偶都不一样。她是上个月的一个夜晚秘密送过来的,老板迈
克尔很诡秘地一再叮咛我不许随便说出去,只许私下卖,而且非大价钱不可。我
问他凭什么要高价,因为从外表上看,她并不比前辈们出色。迈克尔不耐烦地说
了一句,她的人工智能是升了级的,但得不到批准号,只好偷偷卖。

  通电测试的那一整晚,我独自陪着她。

  店里第三章第一款明文规定,店员与货物是绝对不能发生关系的,因为每件
货物被设计只专属一个主人,她的下身前后两个孔洞都有一张无法仿制的薄膜,
一旦经外物捅穿过就失去价值了,没有哪个顾客会要二手货。

  再者说,性爱娃娃激活前,孔洞小得只能插入一根针,她能在第一次性交过
程中,根据主人阳物的大小自行调节洞口的大小,直至让主人最感舒适最感刺激
的位置,所以男人在玩性爱娃娃时,不论干过多少次,那里面都如处女般紧凑温
软,而且尺寸再小也不会有失落感,这也是性爱娃娃超出真人之所在。

  不过,经过性交的性爱娃娃,下身的色泽会略有加深,因为她们的肌肤都是
活性的,精液的化学反应同样在起作用。

  所以,性爱娃娃有没有被人偷开处,是很容易辨识的。我如果忍不住和店里
的货物发生了关系,就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买下她,第二,被告上法庭,并获
得一张限制令,一辈子还债。

  我才工作不足一年,没几个积蓄,只有对着那些丰乳肥臀咽口水,打飞机,
充其量晚上偷偷打开玻璃罩子摸一摸过过手瘾。

  每过一个星期,我就要激活每一个没有卖出的玩偶,给她们活动一下筋骨,
活活血,免得坏死。偏偏都是些骚娘们,一活过来就忙不迭地脱衣,娇声呻吟,
自慰,满室的活色活香,淫词秽语,根本无视我的存在。

  对一个才满二十岁的热血青年来说,这未尝不是一种莫大的痛苦。

  只有维纳斯不同,她安静地坐在我面前,很少说话,从不笑,很胆小,害怕
周围不知名的响动,受惊吓时,她会蹲下来,抱成一团,瑟瑟发抖。我完全忘记
了她的身份,眼中看到的只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忍不住抱住那个柔弱的身
子,心生爱怜。

  看得出,她没有抗拒我,颤抖停止了,身体也似温暖起来。

  后来,我经常背着老板在晚上把维纳斯激活,我们并排坐在白铁皮屋顶的天
台上看星星。

  隔了厚厚一层透明防护罩,星空显得模糊而遥不可及,但聊胜于无。听父辈
讲,百多年前,那时的恋人们可以随时随地躺在青青的草地上,仰着头看流星划
过,好美丽得心颤的景象啊。

  可惜后来由于大气污染得太严重,臭氧层消失了,绿色植物枯萎了,野生动
物死亡了,农田荒弃了,人们从四面八方龟缩到城市里,在每个城市上空搭起了
巨大的防护罩来过滤刺眼的阳光,依靠机械进行光合作用维持正常的生命活动,
用合成食物来填饱肚子,从此我们的眼前只剩下很少的一些色彩,常见的是大片
大片的灰色,当然,还有阳光在防护罩上扩散的紫色。只有夜晚,月色晴朗的时
候,才能透过铅云,依稀见到一点点蓝色的星光。

  我对维纳斯说,我喜欢这么抬头看天空,喜欢寻找灰蒙蒙的缝隙中那一点点
的蓝,比起一天到晚面对冰冷的金属森林,那简直就是一种幸福。

  我还说,看星星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巨大的悲伧,感到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和
孤独。我是一个克隆人,当然,这世界上象我一样的年轻人都是克隆人,联合政
府每年根据人口的总数决定从基因库中拿出一定比例的基因来克隆婴儿,从而维
系整个人口的平衡。我很不幸被选中了,无法选择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不知道自
己的母体是谁,不知道有什么亲人,不知道自己存在这世上的价值,脐带就是一
张薄薄的出生证,上面被人随意填了一个名字,「阿历克斯」。

  我不停地和维纳斯说着这些无趣的事情,只有她才会安静坐着,当我忠实的
听众,我知道她听不懂,没有关系,有一个女孩在身边的感觉非常美好,这就够
了。

  有时,我们会象恋人一样,依偎着,我吹苏格兰风笛,吹一段唱一段,《世
纪末情歌》。

  「假如我是风
   我会轻轻地托举你在空中
   自由地飘呀飘向远方
   像无所羁绊的精灵

    假如我是海
   我会温柔地把你包容
   荡呀荡在我宽厚的心胸
   在人鱼的歌声中酣然入梦……」

  悠扬的乐声歌声象清泉一般在空气中汩汩流动,那一瞬间,天地都安静了,
空气也清纯了,月光如纱地披在我们身上,我真希望这一刻变成永恒。

  看得出她特别喜欢听这乐声,每次她都洋溢起幸福的神色,也不知是不是我
的错觉,我甚至还能看到她眼中闪烁的光芒。

  我下了个决心,赚钱,赚够了钱就把她赎出来,不要承受给男人作性爱玩偶
之苦。

  我给她取名维纳斯。

  我还让她叫我的昵称阿历,她却总是叫我的全称阿历克斯。

  她轻启朱唇,第一次呼唤我的名字时,我仿佛看到了隐在眸子深处莫名的忧
郁。

  很庆幸,来的客人都没看上她,既使有也被我漫天开的价吓了回去,为绝后
患,我索性用丝绸盖住,不料今天竟让这个贵气的中年男人看中,而且根本无视
我报的恶意价。以他那种断然的姿态,我估计就算开价200万索比他也不会眨
一下眼睛。

  面对着中年男人傲然拍过来的一张信用卡,我张惶,痛悔,反正百感交集,
就象剜去了一块心头之肉。可是木已成舟,我无法挽回,只有接受现实。

  他示意我激活维纳斯。

  我无精打采地办完手续,弹开玻璃罩,联上线,在笔记本电脑中输入中年男
子的名姓「阿方索」,扫描入他的指纹,只要一按传输,主人档案就会输送至维
纳斯大脑的芯片中,除非阿方索死亡或将她转让,否则维纳斯就永远会是他的一
个性奴隶。

  多么残酷的现实啊。我心烦意乱,在输入数据时无意中选择了「一定时限后
允许自行清除主人档案」,严重不合合同规定,可我有意识不作更改,我也不明
白到底出于什么动机。好在阿方索只顾着看维纳斯了,没有留意。

  示意灯亮,传输完成。维纳斯款款走下展台,走到阿方索面前,用我熟悉的
带有磁性的女声柔声说,「先生。」

  阿方索伸出右手中指,插到维纳斯的胯间,摸索着,我知道他在验证她的贞
洁。维纳斯面无表情,一动不动。良久,阿方索收回手,站直,傲慢地说:「跪
下,以后只许称呼我主人。」

  维纳斯跪下,挺翘的鼻尖距离男人凸出的裆部不足一厘米。「主人。」

  一个新的性爱娃娃诞生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她似是满怀幽怨地看我一眼,说,「我没有名字,阿历克斯叫我维纳斯。」

  男人难得地咧嘴冲我笑笑,说,「这名字不错,就叫这个名吧。」

  我无端地冒上一股怒火,这个狂傲的家伙不仅当面侮辱我心目中的天使,还
要侮辱我送给她的名字,可是店规第二章第二款规定,店员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得
与主顾发生争执,我只有生生忍住。

  「我这个爱奴不是太听话,不是太了解我的性格,小伙子,我能不能再借你
的地方调教她一下?」用的是疑问句,实则是肯定句,有钱就是大爷,这句话万
古长青。

  我生硬地说:「请便。」

  他象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皮鞭,冲维纳斯喝道:「围着我身周爬。」

  性爱玩具被设计出来时有三条原则,第一,任何情况下都不得对人类发动任
何攻击,第二,任何情况下都必须无条件为主人提供性爱服务,第三,任何情况
下都必须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包括叫她们自毁。

  维纳斯服从了,毫不犹豫地双手撑地,象狗一样围着一个两米见方的圆圈爬
行起来。

  我在这一行干了一年多,什么人都见过了,也有象阿方索这样有着变态嗜好
的家伙,上次有个老头子,把金喜善买下,趴在她身上乱摸乱舔,兴奋之下竟当
场啃下了她的一个乳头,金喜善痛得嗷嗷直叫,光着身子满屋里乱跑,我不得不
帮忙抓人。在我心目中,她们都是仿制品,如同没有生命的玩具,可是不知为什
么,我偏偏独对维纳斯生出了感情,总有一种人的情感挥之不去,看到她受辱就
难过至极。

  阿方索冷笑着,狠狠地一鞭抽在她的背上,维纳斯惊叫一声,衣裳尽裂,雪
白的背部爆出长长的一条腥红的鞭痕。鞭如雨下,很快,维纳斯全身的衣裳已被
鞭梢卷走,身子处处开满了血色的花朵。可是,她不能停,没有命令她就得爬下
去,还不能反抗,而且就算是躲闪,幅度都不能太大,必须是在主人鞭打够得着
的范围之内。

  我看到了维纳斯的眼睛,眼眶充血,那里面有两团火焰。

  维纳斯象真正受难中的少女,在无边的折磨中绝望地挣扎,头发散乱,呼吸
急促,手足无措地躲闪,可无奈的挣扎只会招至更凶暴的虐打。

  性爱娃娃没有眼泪,但有痛觉,因为她们的肌肤是克隆再造,与真人一模一
样,都是活性碳水化合物,甚至还有人工仿制的心脏和血液,有神经系统,不过
痛觉都是模拟的,逼真得可以让人信以为真。

  本来我是不太相信性爱娃娃有感情的,她们的痛觉我也认为是那些科学家们
特意制造出来满足那些嗜虐的人群的,让他们在女性痛苦的呻吟中找到些微的自
尊,所以不真实,就象妓女的高潮。可是,当今天看到维纳斯绝望的眼神,我竟
信了。我不得不相信,每一下的痛,都通过纤细的神经,痛入了她的脑海深处。

  我突然暴怒。

  「够了!」

  阿方索抬起头,冷森地看着我,「你刚才说什么?」

  我陪笑道,「对不起先生,我意思是我们小店打烊了,您可以请便了。」

  他斜了我一眼,摸出一副带长链的钛钢项圈,锁住维纳斯细长的颈子,牵着
链子,驱使她往外爬去。

  走过我跟前时,他森然说:「注意你的态度,小伙子。这女人本身就是我的
逃奴,我还没跟你们算帐呢。」他啮出一口白厉的牙齿,再也没有回头。

  维纳斯一摇一摆地跟在后面,雪白的屁股在显得有些昏暗的室里格外刺目。

  我心头掠过一丝寒意。

  逃奴!天!

  雷鸟车无声无息地启动,飞走。

  我失魂落魄地坐着,觉得这屋里空荡荡的,被抽空了一般。迈克尔进来我也
不知道,直到他拼命摇我才惊醒。

  我发现他也是失魂落魄的。

  「那个女孩呢?」

  「哪个女孩?」

  迈克尔指向空空如也的墙角,「那。」

  「卖了。」

  「谁买走的?」

  「一个叫阿方索的男人,他还说是他的逃奴。」

  迈克尔沮丧地坐到地上,大汗,「麻烦了麻烦了,我就知道会出事。妈的,
约翰那小子把我害惨了。」

  「阿方索到底是什么人?」

  迈克尔突然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叫道,「你,什么也不要知道,什么也没
看到,什么也听到,记住了吗?」

  我茫然说,「记住了。」


                (3)

  从那天起,迈克尔消失了很长时间,看来阿方索所说的可能是事实。事实上
迈克尔的担心是多余的,人家根本没有来找碴。

  日子还是那么长,那么难熬,人们象蚂蚁一样密密麻麻地拥挤在狭小的城市
里,要么躲在一个个灰色的小匣子里,要么开着悬浮车飞来飞去,一到夜晚就象
疯子一般聚会狂欢,群魔乱舞,疯了疯了,这世界每一天都象未日,如果是上帝
对人类的惩罚,我祈祷它早日来临。

  维纳斯走后,我象变了一个人,变得很消极,游走在梦露她们的香肌玉体之
间,却再也勾不起我的任何兴趣,象被阉割的太监。

  为什么同样是性爱玩偶,维纳斯和她们是那么不同?

  莫非,我爱上了维纳斯?

  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事实上,女人的数量减少到可以忽略不计后,很多
男人都是将性爱娃娃当成了自己的妻子,相依相伴,不过性爱娃娃也有致命的弱
点,人体可以仿真,感情却无法仿真,可以,她们是很好的床伴,却永远不可能
融入真正的生活,重心在失衡。或许,这就是整个社会变得浮躁不安的原故吧。

  我却分明地感觉到,维纳斯有感情。当我搂住她柔弱的肩头时,当她温柔地
依在我身边时,当她在暴力下睁大惊恐的双眼时,我都分明地感觉到了。

  她的感情,人的感情。

  无风,闷热,我独自一人坐在屋顶上吹风笛。

  心头莫名地焦燥,我打算出去走走。

  街上都是人,独身男人和搂着女人的男人,我一眼就可以看得出这里95%
的女人都是性爱娃娃,只是级别上有高下之分罢了,我不无恶意地想,也许用不
了多久,整个大街上行走的可能都是这些仿生人,男性爱娃娃和女性爱娃娃亲密
相伴,而真正的主宰——人类却如一团团腐肉烂在家中。当人类的活动只会破坏
世界而不会建设世界的时候,上帝还会需要人类,还会眷顾这些蜕化的高等级生
物吗?

  悬浮车从我头顶呼呼飞过,它们去到的城市上层是我无法企及的世界,那里
有美酒佳肴,有真正的女人,有大把废纸一般的钞票,和永远干净整洁的西装革
履,而我,只能摸着空瘪的口袋,蹒跚在最下层阴暗的小巷里。命运就是如此安
排的,我无法可说。

  前面有喧闹声,我才发现不知不觉转到了香蜜街,有名的灯红酒绿的场所。

  一群人围着灯柱在看什么,不时传出口哨、欢呼,外圈的男女们都笑咪咪地
看,一些人在大声数「一百零一、一百零二……」,象看一场精彩的猴戏。

  我探头看了一下,看到圈中的空地上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背对着我跪坐在身
下男人的小腹上,上下耸动,快速抽插,起落间黑色的长发飘逸,雪白颈子套着
的银色钛圈触目惊心,每一下动作都带动着锁在灯柱上的细链飞舞,哗哗作响,
好熟悉的身影,莫非是……

  正在此时,那男人受不住了,双手死死地抠住女子的两块臀肉,大吼一声:
「爽呀……」屁股上顶,双腿乱抖,双眼圆鼓,十几秒种后象死蛇一样瘫在地上
喘大气。

  「才一百一十下呀,太逊啦。」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女子站起身来,无毛的阴户光洁如故,只有一滴精液从大腿内侧缓缓挂下。

  转过身,果是维纳斯,维纳斯!

  天哪,她怎么会在这种场合出现?而且身体上布满了瘀伤,眼神中的火焰已
经消失,空洞而茫然。

  她落寞地望向人群,声调平缓地说,「请问下一位先生是谁?」

  好几个男人同时叫出来,「我,我。」

  维纳斯冲一个小个子男人说,「您先请。」

  小个子男人兴奋得脸色潮红,他还穿着肮脏的工装,灰头灰脸的,想必才收
工回家。象他这样的下层工人就算拼命赚一辈子钱也搂不到维纳斯这样的高级性
爱娃娃,充其量只能抱着改良过的充气娃娃过过干瘾,要么就是到这种地方来看
看舞女脱衣饱饱眼福,此等艳福可谓梦也梦不到,无异于天上掉了个大元宝。

  他慌手慌脚地脱掉裤子,把那半尺长的家伙一抖出来,人群倒是一阵惊叹,
「看不出这家伙人小货不小呀。」

  维纳斯温柔地说,「请躺下,让我为您服务好吗?」

  男人迅速躺在地板上,维纳斯跨过他的身体,嫩白的纤手扶住他挺得老高的
阳物,对着自己的小穴缓缓坐下去。

  我忍不住叫出来,「维纳斯!」

  维纳斯象有了感应,停止动作,往我这边看过来。

  我冲过去,抓住她的肩头,激动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知道这是
很羞耻的事情吗?」

  维纳斯漆黑的眼睛仿佛放出了一点光亮,然而终平静地说,「先生,我只是
忠实地执行主人的指令。」

  「你那个变态主人呢?有什么屁指令?」

  「他叫我在这里与每个愿意上我的男人作爱,如果没人能与我交合超过50
0下,我就要一直作下去,不能休息。」

  「这是第几个了?」

  「第87个。」

  我说不出话,怜悯地望着这个柔弱的女孩,虽然她的语气是那么平静,虽然
她并不是真正的人类,但是我知道,作为柔性的机器,性爱娃娃的承受能力是有
限度的,维纳斯的脸上就布满了难以掩饰的倦意。而且,她们不允许做假,每一
次性爱都是拼尽全力的伺奉,一直到死,所以,根本不会有交合超过500下的
男人。那个阿方索是个魔鬼,他这样做分明是要弄残弄死维纳斯。

  「听我的,不要作了,你这是在送死。」

  维纳斯摇摇头说,「对不起先生,我必须服从主人的指令,如果您对我有兴
趣,请排队好吗。」

  「不!我要你走!」我拖住她的手,企图将她拉走。

  不耐烦的人群开始鼓喧起来,有几个男人冲上来狠狠给我几拳,把我打倒在
地,眼前金光闪烁。

  「跟我走!」我趴在地上嘶声喊着。维纳斯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坐上小个子
男人的小腹,开始新一轮的抽插,亢奋的人们也大声数起来,「一、二、三。」

  我任由人群把我象死狗一样踢出圈外,掩面啜泣。在我心底,我已经把维纳
斯当成了我的妹妹,我的爱人,我的天使,可是我终于还是认识到,她终究不过
是机器,是供人发泄兽欲的性爱玩偶。是我太多情,还是这世界太无情?

  「为什么要这么拼死拼活地帮一个玩偶?疯了吗?」

  阿方索冲我冷笑。

  「你这个魔鬼!」我爬起来,冲他喊,他身边两个冷酷的黑衣人让我深有忌
惮。

  他冷笑,「如果这世界真的有魔鬼,我倒不介意做其中一个。只是你,小伙
子,也上不了天堂,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太愚昧,竟会爱上一个无知无觉的玩
偶。哈哈,可笑,怎么这么可笑。」

  我低声下气地说,「这样下去,她会死的,看在您花了这么大价钱把她买下
来的份上,放过她好不好?」

  「钱?钱算什么东西,我花钱就是用来玩的,我要玩她,玩得她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我惊惶于他言语中的残酷,却来不及细想为何他会对一个「无知无觉」的玩
偶有如此强烈的恨意。

  他摸出雪茄,望空狠抽几口,突然说,「小子,你提醒了我,我是不该一次
把她玩残了,来日方长嘛。」他咧嘴笑了笑,在遥控器上按了几个键。

  人群一阵骚动,象波浪一般分开,维纳斯如同希腊神话中的女神从浊浪的包
围中款款步出,白玉一般的身子没有任何污秽,只有小腹微微隆起,我知道那里
面蓄满了男人的精液。性爱娃娃可以将适量的精液自行消化转为能量,但一次太
多就会变成毒素损害肌体。

  走至跟前,她跪到阿方索的脚前,「主人。」

  阿方索抬起脚,维纳斯娴熟地捧起他的鞋,伸出柔软的香舌在鞋底舔着。

  「你现在的状态如何啊?」

  「已亮黄灯,依据身体内测的数据显示,还有十个男人的交合我就会自毁,
无法修复。」维纳斯说得波澜不惊,好象在说别人的事情。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吗?」

  「知道,主人要玩我,把我玩残,玩死。」

  「你喜欢吗?」

  「主人的命令维纳斯没有不喜欢,不服从的。」

  我侧过脸,不忍卒听。

  阿方索冲我指了指,「这个男人为你求情,我才放你一马,不过没有完成任
务,回去要狠狠地惩罚你。去,给人家道声谢。」

  维纳斯跪行到我的跟前,看着我,叉开腿,眼中放射出情欲的红光,「谢谢
您先生,请允许我为您服务。」

  说罢,就伸手欲拉开我的裤带,我反射性地往后跳一步,惶恐地说:「不,
不要。」

  我扭头就跑,在哄笑声中远远地离开了那个群魔乱舞的世界,回过头,只有
一些影影绰绰的人影,再也看不到、听不到,我也情愿再也看不到,听不到,想
也不要想到。


                (4)

  时间往前流逝,我对性爱玩具店的工作已失去了热情,迈克尔还没回来,我
已准备打上包裹走人了。

  正在写辞职条的当口,一辆警车降落在店门口,进来两个警察。

  「你是这里的员工吗?」

  「很快就不是了。」

  「有一个名叫维纳斯的性爱玩偶是你们这里售出的吗?」

  我抬起头,「是啊,怎么啦?」

  「警方怀疑她与一宗凶案有关联,想请你跟我们到现场去一趟协助调查。」

  我嘴巴张开老大,到现场后越发张得更大。

  我根本难以置信。

  阿方索死了,死在自己豪华而宽大的床上。

  他双手双脚都用手铐反铐住,全身赤裸,脸色乌青,下身一大滩黄白色的液
体凝成的硬块,屁股下也有。

  双目睁得老大,两次见他都是戴着眼镜,第一次见到他的眼睛却已成了两只
死鱼眼。

  这是一间密室,没有血迹,没有博斗的迹象。

  维纳斯裸身披了一条外衣坐在角落里,脸埋在蜷起的双腿中,一言不发。一
个警察站在身边守着她。

  我一头雾水,「怎么回事,我不明白。」

  穿警长制服的男人对我说,「这事的确挺奇怪的,当时这间房子是反锁的,
管家和保镖都能证实,当时只有阿方索和性爱娃娃在里面,房间隔音,听不到响
动。」

  「您的意思是维纳斯杀了这男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您知道性爱娃娃的
第一原则就是不可能对人发动任何攻击。」

  警长困惑地说,「我们不明白的正是这一点,如果不是性爱娃娃动手,阿方
索怎么能把自己全部反铐而且离奇死亡呢?」

  「或许是他自己心脏病发作了。」

  警长说,「这个我们还要做鉴定,我们想请你来,看有什么办法让这个性爱
娃娃开口谈一谈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死活不开口,坦率地讲,我们觉
得这个娃娃有点与众不同,如果你没办法我们就会把她送到实验室看看。」

  我答应了,向维纳斯走去。

  她的样子很可怜,象我第一晚见到她那样,抱着肩头瑟瑟发抖,抖得象秋天
的落叶,

  我蹲下来,柔声说,「咳,还记得我吗?我是阿历克斯。」

  她抬起头,陌生地看着我。

  「让我帮助你好吗?」

  她依然一言不发。

  我拿出专门针对性爱娃娃的轻便检测仪,她惊恐地往后缩了缩。

  我屏住气,尽量把声音和动作都放得更柔软,「我是阿历克斯,还记得我们
一起在天台吹风笛吗,我只是帮你检查一下身体,放心,绝对不会伤害你。」

  边说边撩开她的青丝,她没有反抗,我找到她的人工智能板的接入口,在耳
后发际处一个小孔,插上导线,我的检测仪上出现彩色的示意图。

  我注意到她的体力大量衰竭,已近透支的程度,各项机能都大幅下降,原因
不明。在检测脑记忆的时候竟出现盲区,还在头部发现检测仪无法辨识的物体。
我从来没有对维纳斯的头部进行过检查,所以这一发现令我讶异不已,尽管强自
镇定,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还是让一旁虎视眈眈的警长看出了端倪。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一切都很正常。我可以保证我们店售出的性爱娃娃安全度都是最高
的,我们有安全部授予的3A安全许可证书。」

  警长沉吟了一会,说,「每个玩偶出厂的时候都有安全证吗?」

  「一般是有的。」

  「那么这个玩偶的安全证呢?」

  我汗从背出,「这个,我记不太清楚,可能要找一下。」

  「不用了。阿方索先生是经济界重量级人士,他的暴毙会对社会造成极大的
影响,所以,为慎重起见,我们还是会带走这个性爱娃娃配合调查。有什么结果
我们会通知你,唯一对您的希望就是对此事严加保密。」

  「知道了,我会的。」我无力地看了维纳斯一眼,她正好看我,我再一次读
到了第一次见面时隐在眸子深处的一丝忧郁。


                (5)

  此后的一个月,我日日悬心,恶梦中总是看到维纳斯血淋淋的身子。

  警方终于发来可视传真,叫我去警局一趟,说有人想见我。

  我首先见到警长,他的表情非常苦恼,手势比了半天也不知从何说起,最后
从一句问话开始,「你对那个叫维纳斯的性爱娃娃到底知道多少?」

  我心头掠过不祥之兆,「不是太清楚,我只是个伙计而已。」

  「你不知道吗?她其实是个人,喔,准确地说,是半人半机器的混合体。」

  他看到我充满疑问的眼睛,只好进一步解释,「事实上,比较复杂,一时很
难说清楚,简单地说,一般的性爱娃娃除了外表,里面的结构都是人造机械,由
大脑的电脑芯片控制,你应该知道。」

  我点点头。

  「然而维纳斯不是这么回事,她的大脑是真人的大脑再加上电脑芯片,双控
制。也就是说,她可能具备了人的思维,也可能有人的感情,从法律介定来说,
她和我们一样,应该属于人。」

  「怎么会是这样?」

  我的眼前仿佛看到了她那双充满感情的眼睛,难怪,她是那么地与众不同。

  「是啊,我们也很吃惊,因为这种事情是严重违背法律和伦理道德的,除了
十年前一个号称恶魔岛的邪教组织制造了一个出来被严惩后,很久再也没有发现
类似的行为了。」

  「那么您的意思是……」

  「你知道阿方索先生是怎么死的吗?」这个警长看来对我不错,很直率,不
藏着掖着的,「他是被反铐禁锢后,强行反复性交,最后脱精而死。」

  「啊?」

  「从现场分析,唯一的可能就是性爱娃娃,但她怎么会这么聪明呢?后来经
过专家从她的晶片中提取出当日的记忆,证实了我们的猜想,这一切都是你那个
性爱娃娃所为。」

  我无言以对。

  「我们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作,也许是幕后有人指使,还是她对阿方索
先生的反抗呢?好象都不太成立啊。」警长无视我的存在,自言自语。

  我关心则是另一个问题,「那么,警长先生,维纳斯会受到什么惩罚呢?如
果她真的如您所说是人的话……」

  「是啊,如果是真正的性爱娃娃,这事好办,销毁它的晶片就可以了。可她
是人啊。不过按成例,绝对不能让这种半人半机器的怪胎流到社会上,所以判决
已经下来了,她的结局只有一个,立即处决。」

  最后两字如晴天霹雳,把我炸得眼前发黑,恶梦果然兑现了,我想象不出那
么残酷的刑罚会降临到这个柔弱的女孩子身上。

  「不公平,不公平!」我大吼起来。

  警长悲悯地看着我,「木已成舟了,孩子,我知道你很喜欢她,那天我就知
道你在有意的为她开脱,可法律就是法律,来不得一点人情,别说她还身负杀人
罪,就是没有一点过错,她的出生就已为社会不容。去看看她吧,时间不多了,
这也是她最后的愿望。」

  我木然地随着一个警察走过一个又一个过道,只听到不断有铁器的碰撞声。

  维纳斯静静地站在空旷的屋子中央,黑发披肩,穿着丑陋的囚服。

  她的容颜依然那么清丽,焕发出天使般的光泽。

  看着我,她的眼神中蓄满了温暖。从来没有过这般强烈的激情在我俩之间迸
发,我冲动地跑过去,紧紧地,紧紧地搂住她,吻住那颤抖的樱唇。

  我们激吻,疯狂地激吻,舌尖交缠,无休无止。

  我泪流满面。

  她没有泪,只有满足之后幸福的红潮。

  她闭着眼,似在回味,「我还想听听《世纪末情歌》。」

  「我没带风笛,我吹口哨吧。」

  「好。」

  我吹起了口哨,声音颤抖得不成调,她依然非常满足。过了一会,她也轻吹
了起来,依稀便是苏格兰风笛声,我应和着唱道:

  「假如我有选择
   爱将是我们全部的内容
   相依在世纪末的屋顶
   憧憬那无限美丽的可能

  噢,我的爱人

    让我抹去你昨夜残痛的泪水吧
   让我吻化你心头凝涸的坚冰
   不会再有深蓝色的忧郁
   不会再有遽然惊起的恶梦

    噢,我的爱人

    在这世纪末的清晨
   风儿也可能消失无踪
   海水也可能不再翻腾
   但请相信这世纪末的情歌
   它将永远只为你一人奏鸣……」

  口哨声中,她被警察带走,最后回头,轻轻说,「阿历,谢谢你。」

  两行清泪无声淌下,似流星划过美丽的脸庞。

  性爱娃娃本是没有感情,没有眼泪的。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维纳斯,从此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尽管迈克尔一再挽
留,我还是辞去了性爱玩具店的工作,在这座钢铁森林的城市里放逐自己,过一
天算一天,饱一餐饥一餐,可我不在乎,哪怕马上结束生命也不在乎。

  从迈克尔后来透露的消息加上自己的猜想,我已经知道维纳斯就是15年前
被奸杀的那对母女中的女儿,而凶手正是当时权势滔天的阿方索,行凶过程中,
他被维纳斯咬残了左手,作为泄愤,他连死去的维纳斯都不放过,秘密解剖出她
的大脑,加入晶片,制作成性爱娃娃供他淫虐。不料在制成之日被一伙不知名的
窃贼偷走,辗转落到了迈克尔手中,又被阿方索追踪而至,终落苦海。

  从维纳斯那日的遭遇,已经可以想见平日里阿方索这个魔鬼对她是何等凶残
地折磨。

  阿方索的用意一目了然,他就是要维纳斯保存记忆,保存恨意,这样淫虐才
更过瘾,因为他有性爱娃娃的三大设计原则作后盾,有恃无恐。

  他失算的是,维纳斯复仇的意志是那么坚定,再残忍的折磨也无法泯灭她的
斗志,也料不到我会在激活维纳斯时无意中允许她自行洗掉主人的档案,也就是
说,一定时间后,她可以自行决定服不服从主人的命令,这样,她才会选择一个
有利的时机,将仇人反铐在床上不能动弹。

  但她还受着「不能向人类发动任何攻击」的控制,她不能用任何武器,包括
牙齿来对付近在眼前的恶棍。聪明如她还是想出了一个合理的杀人办法:性交。
频繁的性交是被允许的,她不惜大量透支体力,在短时间内不停地刺激阿方索,
不停地性交,致使他脱阳而死。

  她终于报仇雪恨了,可是代价呢?

  或许,她已没有代价可以考虑,再世为性爱玩偶,本已没有了生命,没有了
尊严,没有了未来,又有何代价可言。

  我在猜想她最后的一句「谢谢」,是谢我解开了她的禁锢让她复仇成功还是
谢我给予了她最后的爱,让一世凄苦的她终品尝了一滴幸福的甘泉呢?

  我也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那种无以言表的痛已经深入骨髓,病入膏肓,无可挽回了。

  我坐在城市的天台看星空,今天,意外地有一片晴,两颗星星格外明亮,象
维纳斯闪亮的眸子,更象她滑落的两颗晶莹的泪珠。

  是她,是维纳斯在轻轻地召唤我,我们天国相逢吧。

  我微笑着,步履轻盈地从120层的摩天楼天台跃下,跃向维纳斯温暖的怀
抱,跃向那片蔚蓝得迷人的星空……

               【全文完】

***********************************
  ◇ 附录甲 ◇

  凄美的故事,错乱的爱情——《二十二世纪性爱玩偶》读后感


作者:死神之鼠


  我怀着沉痛的心情,读完了这一篇科学幻想爱情故事,为男主角的无奈而无
奈,为男主角的解脱而解脱。沉迷在一段凄丽、悲壮的爱情里。

  寒江善于描写处于绝望、消沉、晦暗的生活阴影中的人物,写他们的情,写
他们的性,读寒江的这篇小说,更多的不是感到刺激、兴奋,而是压抑、悲伤以
及浓浓的情谊。

  作者大胆的构想了一个未来世界,在这个未来里,人类不再需要通过生育来
繁衍后代,男女的地位关系被重新洗牌,女人不再需要男人,取悦男人,男人也
不用再为了生殖而讨好女人,而性欲,通过性爱玩偶来解决。

  对这一构想,我有很深的感触,难道这真的不可能发生吗?似乎离咱们也不
远呢。这该是多么可怕的一幕。恐怕在座的各位都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由此我发现作者的设定似乎并不那么完美,按照作者的说法,只有20%的
女性选择留在男性社会,那么由此产生了很多疑问,男性社会还要再产生新的女
性克隆人吗?男主角就是克隆人,还说年轻人都是克隆的,那么女人呢?有没有
女人在男性社会产生?

  因为「我一眼就可以看得出这里95%的女人都是性爱娃娃,只是级别上有
高下之分罢了」,如果这样,那么以下一段话就颇令人费解了:「我得承认我很
耻于这个店名,见过几个女孩,都不敢告诉人家我在什么地方打工,总是含糊地
说当售货员,还要问我卖什么货,我就说卖玩具。有一个很烦,非要追着到我店
里来看『玩具』,结果当场晕倒,靠,有够衰的。」男主角去哪里见这些女孩?
去哪里找到女孩子来约会?找女孩子干什么?当时的克隆男孩子还有性的需要?

  放开这些疑问,它们应该不干扰一个克隆人和一个半机械半人的恋爱吧。

  人们还是有恋爱的需求的,这一需求不是随着科技的进步就能被抹煞的,看
来作者是这个意思了,因此作者创造了一个错乱的、颠倒的、没有结果的、疯狂
的恋情,正是这样的恋情,才更有吸引力,也正是这样扑朔迷离的诡异爱情,使
本文的肉戏变得不再那么重要,读到为数不多的虐待、性交场面时,更多的是厌
恶、愤怒、无助,而不是快感。

  无论如何,现在追求情节感人的大环境下,作者创造了成功的动人情节,带
给我们动人的爱情故事,却冲淡了情色部分的激情。恐怕该怎样协调这二者的关
系使情色部分和情节架构更平衡,是情色文学一个永恒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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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附录乙 ◇

  评寒江兄《二十二世纪性爱玩偶》


作者:铲子

  《二十二世纪性爱玩偶》是一篇科幻版的《聊斋志异》,一个精彩的复仇故
事,一出凄美的爱情悲剧。人的生命虽然失去了,但他的意识会永远存在,等待
着解脱,等待着下一个轮回的开始,这也许就叫做灵魂吧。看过一部美国电影,
一个机器人爱上自己的主人,最后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人,和自己的女主人
一起死了。世界上也许只有爱情和仇恨这两样东西能够恒古不变。

  兄的这篇文章包含了很多成分科幻、虐待、甚至还有女明星,看来兄的兴趣
真是广泛——但文章最吸引人的的地方是把爱情和仇恨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只剩
下灵魂的维纳斯为了仇恨忍辱负重,主人公为了爱情不堪折磨,死对他们来说也
许是唯一的解脱。很喜欢文章中苏格兰风笛的安排,爱和恨都包含在里面,《泰
坦尼克号》唯一令我回味的就是那段苏格兰风笛的独奏。

  能够参加征文的作者,在色文的写作技巧上都已经非常成熟,关键是故事的
创作编排和作品的内涵。感觉兄是一个很会讲故事的人,而且想的面面俱到,甚
至「处女」的问题都安排好,「激活」这个词很有意思。但全文感觉有些仓促,
「我」对维纳斯的爱情表现的不够深,还有一些情节完全可以在详细描述一番,
比如在房顶上看星星,还有维纳斯遭受的虐待等等。

  很喜欢维纳斯这个人物,让我想起了《福音战士》里的绫波丽(好像是这么
写),冷淡的外表,空洞的眼神,纤弱的身体,但内心里蕴含着巨大的能量。

  有一句很深刻的话:艺术这东西开始时比的是技术,但到了最后拼的就是文
化了。

  送给寒江兄一首泰戈尔的诗,希望兄不要太郁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 生与死
  而是 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 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 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 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 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 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 却还是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 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 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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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附录丙 ◇

  评寒江兄《二十二世纪性爱玩偶》


作者:幻想

  感谢寒江兄的佳作。

  这篇文章,虽然不长,但是一很完整故事。其实写文不一定越长越好,寒江
兄的文章证明了这一点。

  我总觉得,无论是什么样的文章,总要说明些什么,即使是情色文学,除了
让人勃起同时,我想每篇文章也应该有点内容。

  文章中,主角是一个看客,看着一具有思想的性爱娃娃维纳斯走向被毁灭的
整个过程,最后因为爱也选择了死亡。

  寒江是一位虐文系的作者,但在本文中,肉戏占的篇幅并不大,我相信有些
口味比较重的读者一定会觉得不过瘾,但我想肉戏的多少并不代表文章的好坏,
就象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而且就我个人,也越来越注意文章的情节。

  维纳斯的境遇真的很惨,被人强暴还做成性爱娃娃供人淫虐,逃脱后遇上主
角,过了一小段幸福的时光,又重新陷入更黑的黑暗中。我想那些富有同情心的
人,也许会为她悲惨的遭遇落泪。这是一部分读者有感受。但作者是怎么一个心
态呢?

  什么叫身临其境?就是指代入作品某个角色,而第一人称的作品,一般来说
代入的一定是「我」。当作者全身心写文时,代入(身临其境)的感受一般来说
会比读者更强烈。记得某位大大曾经和我说过,最好不要写主角的爱人被淫虐,
这会便读者很不爽。而本文,寒江偏偏用了这一个题材,更不幸的,在最终夜的
文章,我比寒江更彻底的、更惨、更长的篇幅写主角的爱人被辱。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对淫虐有双重心理,在有征服别人的快乐,潜意识里
会有爱虐的倾向?不然干嘛好好地不去写强暴别人有多么多么快乐,干嘛要写心
爱的人被别人强暴,而自己却象一个傻子傻傻地看着。

  既然寒江会与我的审美观接近,我相信我们之间有一些共通的地方。首先虽
然有黑暗的一面,但在我们的认识中,对传统黑白的界线还是很分明,所以阿方
索是个坏蛋,而复仇成功某种意义上是光明战胜黑暗的一种表现。因为这一点,
我们无法用一个真正的坏人来作为主角。

  其次,为什么要写爱人被辱,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感觉,在写的过程中,作者
的代入不完全在主角身上,有强暴者征服的快感,也有被强暴者痛苦的挣扎,反
到作为主角(旁观者)感受却淡化,很奇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寒江和我
都在追求一种残缺的美。

  除了以上所述,我想寒江还想通过文章表达很多东西,一种虚幻而真实、最
终走向幻灭的爱,一种孤独、一种无奈、一种绝望、一种悲哀,寒江说:死不是
最可怕的,绝望才最可怕。也许正是这种思想通篇全文。

  不管怎么说,我很喜欢这篇文章,现在每个月有两本杂志我必买,其中一本
是《科幻世界》,寒江兄的文章无论从哪方面,都不比那些「银河征文」获登的
文章差,再次感谢寒江兄奉献的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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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想:终于到寒江兄的作品了。

  元堂:寒江兄竟会写这类文章,真是出乎意料喽……

  寒江:我的本意不是想写虐文,是想写一篇让人流泪的爱情故事,结果本性
难改,还是带了一些又虐又虐得不爽的别扭味,哈哈!也许我对黑暗太偏爱了,
所以那些在黑暗中挣扎的人物的故事总能引起我的关注。

  死神之鼠:本文比较深沉,有一种撕裂的快感。

  铲子:极像新世纪福音战士。

  死神之鼠:好像有那么点感觉……越说越像啊。男主角的性格也像。

  元堂:总觉寒江兄的文深度增加了,而色的部分变成了配角……

  死神之鼠:没错,色的部分反而不重要,寒江兄似乎更加注重没有结果的凄
美的爱情,柏拉图式的感觉很重。

  寒江:我说说这篇文章的主题,其实就是两个字:「孤独」。在整篇文中你
几乎找不到任何的温暖,只有漫无边际的金属般的冰冷。男主角「我」其实是因
为孤独而爱上了性爱玩偶,最终因为孤独而走上了自我灭亡。所以,有人对他们
之间的爱产生了质疑。他们的爱并不是那么真实,而是时代的悲怆。

  元堂:寒江兄怎说也是个虐派作者,是看不见曙光的喽。在黑暗里,有光明
也只是为了要扑灭而存在……

  幻想:是黑暗的话,就不应该杀了阿方索。复仇成功代表光明还是战胜了黑
暗,即使最后维纳斯是死了,也象烈士般死得光荣。

  寒江:其实维纳斯的复仇,不论成不成功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永远摆脱不
了的宿命……或者说,是所有人类的宿命--自我灭亡。主角「我」看到了这一
点,所以才会在虚幻的爱情中死去。死亡不是悲剧,绝望才是。哀大莫于心死。

  死神之鼠:还有一点瑕疵,以寒江兄的风格,本文虐的部分的确不太够劲。

  寒江:其实如果真要虐,这篇故事还是大有余地的,比如维纳斯被阿方索带
走之后受到了怎样的虐待……这篇文为何不虐,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一个女孩
子而写,献给她的,太色了不好。

  幻想:感谢寒江兄的佳作和铲子兄、老鼠兄的中肯评论。让我们期待秋韵夜
语第六夜:《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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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 2009-5-2 21:25

第六夜·改变 翻译:潇洒人生

[font=宋体]                             第六夜·改变


原作:rlfj
译者:潇洒人生


  理察特两眼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视荧屏,电视中有一个金发女郎,那女郎太美
了,他完全被她迷住了。

  虽然,他只是为了打发时间而看着她,是为了消遣,只是,那女郎正在不断
地弹动的大乳房却深深地吸引着他,他既羡慕,也觉得吃惊。

  那女郎他曾经见过,此刻她正穿着一套红色的泳装,在沙滩上跑着,随着她
不断地跑动,身上那两只大乳房也像大海的浪涛般,不断地向下抛动着。

  太厉害了!他的心,也像她胸前那两个大肉球,不断地跳着,几乎要跳出心
外,向着那个可望不可及的大美人飞过去。

  他的心,他的神,已经被金发美人的那又不断地弹动的美乳勾走,自己应该
干些什么,他已经完全忘记。

  他打量着她,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两只色迷迷的大眼睛恨不得突然有透
视功能,那样,他就可以除去她的衣服,欣赏她的全部了。

  可惜,他没有那种功能,他只能看着她露在泳装外面的部份。

  渐渐,他发觉:她有点美中不足!

  是在什么地方给了他那种感觉呢?

  一下子,他想不出来。

  是什么原因呢?他两眼紧紧地盯着美人,盯着她身上那不断地跃动的部位,
正在这时,镜头上出现一个男人,那男人也像他一样,两眼也是那么色色的,老
盯在美人的身上不放!

  一个大美人,一个猥琐的男人,突然提醒了他,对,是她的腿!

  说真的,她是模特儿,从她的整个身段看,她真的是白璧无暇,但,如果把
她的身体分开来看,她的美腿却真的比不上他的妻子温蒂!

  一想起自己的太太,理查的脑子里开始朦胧地出现温蒂的倩影,此刻,他所
看到的,已经不再是那个金发美人,在电视荧屏上跑的,却是他的太太!

  虽然,影像是那么的朦胧,但确实是温蒂,她笑着,两眼勾人魂般地看着,
美臀在颤抖,乳波在起伏,她挥着手,不断地挥着。

  她在干什么?她在跟谁打招呼?

  难道?是那个猥琐的男人?

  真怪,那男人为什么越看越像比尔?

  一想起比尔,他的心当即烦燥起来了,刚才那种美好的心情被破坏无遗!

  他用手抹了抹眼睛,连连地晃着头,但是,他根本无法摆脱得了那种烦燥,
不但摆脱不了,而且,那种恶劣的心情却越来越厉害,此刻,他真的想找些什么
来发泄一下。

  两手扯着自己的头发,他重重地跌回沙发上,两眼盯着电视,却连电视上放
映的是什么也不再清楚了。

  比尔,那个该死的比尔……

  我……

  他妈的……

  他重重地挥拳击同沙发。

  突然,身后的门「砰」地一响,紧接着,粗鲁的声音也在外面吼叫起来了:
「你这个狗养的,你躲到哪里去了?」

  理查一动不动,两眼盯着电视,神志却有点模糊,只是,他讨厌那声音吵了
他。

  「你还不给我闭嘴!」

  他自个儿在嘟哝着。他不敢生气,因为,他该骂!

  现在,他终于记起来了:他曾经答应过温蒂,自己会到网球俱乐部去接她!
因为她的车子坏了,虽然,她的朋友可以送她回来,只是,他坚持要自己亲自去
接她。

  他瞥了挂在电视上方的时钟一眼,天,整整迟到两个小时了!

  本来,他确实是准备好去接她的,至少,在看正在播放的电视节目之前,他
是那样想的。只是,这叫「海滩上的淫荡女人」的片子吸引了他,当时,他从冰
箱里面拿出一罐啤酒,懒懒散散地靠在沙发上,一边欣赏着那个火辣辣的女人,
一边消磨着时间。

  当时,他只打算看一会儿,结果,一会儿又一会儿,到最后,他竟完全忘记
了温蒂!

  温蒂的声音一响起,他几乎连站起来的时间都没有,她已经冲进起居室,满
头大汗的,生气地对着他大叫着:「你这个狗养的,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在两个
小时之前去接我的吗?你到哪里去了?下地狱去了?」

  理查两眼冷冷地看了看她,没有找推搪的理由,也没有说些什么话,只是,
他有一股火,一种正在他心底里熊熊地焚烧的烈火,他得拼命地压抑着它,喉咙
里嘟哝着什么,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温蒂一边骂着,一边把身体转向电视,当她看见电视上那个只穿着可怜的三
点泳装,正淫荡地在沙滩上跑着的美丽女郎时,她当即把脸转向自己的丈夫,满
是愤怒地尖叫起来:「你这个狗养的,真该死!」

  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拳头照面向他打来。

  他心里很不快,只是,他也有自己不对的理由,所以,他只是满怀歉意地用
手把妻子的拳挡开。想不到他刚挡过第一拳,温蒂的第二拳就已经向着他打过来
了。

  他连一点防备也没有,重重地挨了一下,跌落到长椅上去。

  又痛又羞耻,刹那间的耻辱一下子把他已经压在心底的怒火激发起来了,那
火一被激发,当即蔓延他的全身,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刚才对温蒂那一丝丝的
歉意也完全被掩没了。他爬起来,一把抓着她的手臂,把她的手拧到她的背后,
用力地把她压在沙发上。

  温蒂尖叫着,脸被埋在沙发中,肥臀向上挺着,她的丈夫正压在她的身上。

  突然,他发现:他看到了一幅很美很美的画!

  由于是刚回到家里,温蒂那一身的运动打扮仍然没有被换下来,她仍然穿着
她的网球服装和乳罩,透过那洁白的领口,他可以毫不费力就看到她的乳罩,从
她那宽松的运动裤下,她那条薄薄的比坚尼内裤也可以让他一览无遗,只要他一
伸手,就可以轻易地从她那条宽松的运动裤下抚摸她那个坚实的美臀,他看着眼
皮下的一切,笑了。

  温蒂是个丰满,成熟的女人,面容姣好,身形苗条,乳房高挺,美臀滚圆,
玉腿修长,几近完美。如此美腿,是她的丈夫所见过的女人之中,最性感,最诱
人的一双。

  当他向下看着妻子的肥臀的时候,一个令他想不通的问题终于得到了解决:
以前,每当他在工作时,只要他的小秘书一走过来,他总会用鼻子嗅上几嗅,现
在,他终于知道了,那是因为从她身上发出来的味道!

  原来,女人的味道是如此的美妙……

  「你这个狗养的!你这只畜生!你知道你正在干些什么吗?放手,你这个婊
子养的,快放开你的手,让我起来!」温蒂在大声地尖叫,两手用力地扳着他的
手,要把他的手从她的丰臀中拉开。

  「放手,你给我站起来!」

  温蒂的怒骂,把理查心底中的兽性唤醒了,他的忍耐和自制已经达到顶点,
他简直是无法再忍受下去了。

  以前,理查从来没有打过女人,无论是对女友还是对妻子,他一直是以尊重
为主,在他的心中,打女人,是最可耻的事。

  真的,他从来没有打过温蒂,就算是那一天中午,他突然看见妻子跟另一个
同事在偷情,虽然当时他很生气,他也没有想过要打她。

  那天,他因公事突然经过妻子的公司附近,本来想给她一个意外惊喜,突然
约妻子到外面去,一起吃一顿饭,也许是午饭时分,当时妻子的公司很静,一个
人也没有,就在她的办公室的门口,他听到妻子的声音,也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声
音。

  那声音,他至今难忘!

  是比尔!

  他听说过那家伙,也认识他,不过,除了知道他是玩女人的高手之外,其它
的,他就不太清楚。

  在外面玩女人,那就是背叛自己的妻子,理查不会干那种事,他爱自己的太
太,既然爱她,他没有找到什么理由去背叛她,所以,尽管他面对的美女、骚妇
不少,尽管他一出手,那些平日就对他眉来眼去的就会马上躺在他身旁,让他为
所欲为,只是,他没有,一直都没有!

  谁知道,就在这一刹那,他的意识转变了!

  「就站在那里,对,你这个荡妇,淫女人!」那是比尔的声音!

  听到比尔如此对他的太太,他怒不可遏,握拳,推门,他要去教训那个不尊
重他老婆的家伙!

  只是,灵感如闪电,他停住了脚步,也止住了手,他要看一看,要听一听,
他想知道他太太的反应,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当然不会是一个那么淫荡的人!

  所以,他在等,只要自己的妻子一尖叫,他就马上冲进,好好的教训那个色
狼!

  可惜,他想错了,从锁孔中,他既没有叫到妻子的尖叫,也没有看到她的反
抗,却反而看着她乖乖在站着,嘴里微微地发笑。

  那笑容,他至今难忘!

  「你给我好好地听着,现在,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就像一个无耻,下流、
淫贱的婊子那样,光溜溜地向男人展示你那具淫荡的裸体!」

  「噢……」那是他妻子的声音,声音不高,却满是淫荡,兴奋!

  妻子的反应,仿佛电殛,他瞬间脚在作软,耳在轰鸣!

  以前,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太太竟然如此淫贱!他再也没有冲进去的自
信心,当时,他想悄然离开,只是,就在那一刹,他却感觉自己的肉棒竟然有了
生气,竟然会在这时候渐渐地膨胀起来!

  他四处看了看,见一个人也没有,于是,他打消了离去的计划,就从窄小的
锁眼中,看着温蒂赤条条地走近比尔,伏在他的腿上,雪一般白的肥臀高高地挺
起。

  「她要干什么?」

  理查的心觉得奇怪。

  「你的雪臀真美,告诉我,你的丈夫有没有品尝过它?」

  「没有,从来都没有!」

  「你那丈夫真笨,如此美妙的东西,白白地浪费了,多可惜!」

  说完,已经「啪」地一声,打在温蒂的屁股上。

  「噢!」可以看得出,温蒂着没有反抗,她好像很乐意让比尔揍那地方,只
见她口中在轻轻地呻吟,喘息,那搁在比尔的膝上的肥美部位却在轻轻地摇着。

  「啪啪啪!」看样子,比尔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所以,他虽然用手连连地
打着,只是,看来是不温不痒的,只有那山一般的臀肉在一波又一波地颤动。

  看着比尔用力地打着温蒂的屁股,听着她在被比尔打时发出的呻吟声,理查
的心倏地升起难以抑制的热流,他再也无法忍受了,连忙把裤子的链子拉开,掏
出自己那因为充血而膨胀,正发出隐隐的疼痛的根,紧紧地握起来,一边看着温
蒂随之而来为比尔的含舐,一边自己不断地上下套动起来。

  「快!哦……快……呀……我来了……」

  就在这时候,比尔真的浑身一抖,从锁孔上,理查可以看得出,他已经连连
把他的精液喷入温蒂的小嘴中。

  「快,快咽下去。」

  比尔在抖着身体,口中却在吩咐着温蒂。

  就在妻子把比尔的精液往肚子里咽的时候,他浑身一抖,随着肉棒连连的弹
动,白糊糊的液体狂喷而出,沾在妻子办公室的门上……

  虽然,他知道温蒂背叛他,但他真的很爱她,所以,尽管是怒火冲天,他也
不忍责备,更不忍打她,只是,现在妻子的怒骂激起他心底的怒火,怒火越烧越
旺。

  怒火中,他仿佛回到温蒂的办公室,他又看到她在比尔的面前一件一件地脱
着衣服,她一边脱着,身体在一边曼妙地扭动……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发紧,更加用力地把温蒂压在沙发上,慢慢地,一股从来
没有在他的心中浮现过,连想也从来没有想过的做法突然冒起,随着温蒂的骂声
越来越大,那想法也越来越强烈,终于,它超越了理智,超越的心里所以承受的
负荷,他突然把手插进温蒂的内裤中,一把抓着,用力把它拉起来。

  随着内裤的拉起,它渐渐地缩少,温蒂那个肥肥白白,丰丰厚厚的美臀也随
着暴露得越来越多……

  你不是常常用这部位取悦比尔吗?

  他冷冷一笑,举起了手,用力向着下面那个隆起的雪臀抽打下去。

  「啪!」

  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响起,雪臀软绵绵的,如微风吹拂下的湖水,不断地颤
动,像涟漪,从强烈到微弱,不断地向着四周扩散着。

  「痛!理查,不要,你疯了!」

  痛?难道你真的痛吗?比尔可以打这地方,难道我不可以吗?

  「啪!」

  又是一下!这一次,他打得很用力,因为,他要打得比比尔还要用力!

  「放开我,你这个婊子养的,你弄痛我了,不要……呜呜呜……不要……」

  「你这个臭婊子!你在咆哮什么!」

  「啪!」

  又是一下。

  「舒服吗!要是你觉得舒服,我就会放开我的手,让你站起来!」

  他一边骂着,手不停地向着温蒂的丰臀抽打着,随着他每一下的抽打,那可
爱的肉团必然发出一阵诱人的抖动。

  「不要,你这个该死的,你弄痛我了。」

  雪白的肥臀在颤动着,温蒂尖叫着,她不断地叫骂着。

  「是吗?」

  他阴阴地一笑,带着强烈的挪揄的语气问了一句,就在他的声音中,「啪啪
啪」地一连几下,那雪白的臀肌仍然在颤动,但是,就在那雪白的肌肉上,红红
的掌印渐渐出现了。

  「啪啪啪!」又是几下!温蒂的美臀当即红了一大片。

  「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妻子,你这个迷惑人的肥屁股,也是我手中的玩物,
别人能打,难道我不能打吗?」

  他的脑海中,情不自禁地又浮起了温蒂赤条条地俯伏在比尔的膝上的情景,
那时候,她是多么的娇娆,妩媚,又是多么的做作……

  为什么在比尔的面前会那样?

  他越想越恨,心中的怒火也越旺,他连连落在妻子的美臀上的手掌,越来越
用力。

  「呜呜呜……不要……求你,不要打……」

  每一次臀部挨打,无形的痛都会透进温蒂的心窝,痛,痛得令她无法忍受,
然而,另外一种痛苦,也开始渐渐地折磨着她。

  以前,理查并不是这种人,他斯文,有礼,懂得尊重人,体贴人,轻易不会
对人动粗,尤其是对自己,她更记不起他曾经什么时候对过她。不,没有!从来
没有!

  为什么今天他会变成这样?哎呀……太痛了……为什么自己的丈夫会在刹那
间变得如此怕人?

  她不明白!

  忽然,她冷汗直冒,难道……

  难道自己在办公室中跟比尔的事,已经让理查发现?

  她浑身作抖了……

  也许,理查对她的尊重,令她觉得生活太平淡,有点无聊,所以,她希望改
变。

  以前,她也并非一个说话如此粗俗的女人,她受过良好的教育,说话懂得如
此取悦理查,逗他开心,现在,她也在变,也许,发生在她身上的变化,正是为
了激怒理查吧。

  确实,理查对她太温柔了,温柔得令她觉得乏味,她希望他们俩的生活有所
变化,只要理查多点注意她,她就会觉得满足了。

  丈夫现在的作法,根本不是她所需要的。他不是比尔,在比尔的面前,她已
经习惯了他的一切,所以,他打她,她觉得很自然,很兴奋。

  理查并不是那种人,如今一下子的转变,她没有办法适应,所以,当理查在
她的丰臀上打下第一次的时候,她便开始尖叫,开始两手顶着沙发的边,用力的
想把他顶开,谁知道,就在她将要脱身的时候,「啪!」地一声,她的屁股重重
地挨了一下,人也被打得重新跌回沙发上。

  「你趴在沙发上!」理查恶狠狠地命令着她。

  丈夫的咆哮,屁股的痛苦,温蒂真的开始害怕了。她不敢再稍作动弹,只好
乖乖地俯伏在沙发上,又圆又迷人的丰臀对着丈夫,迎接着丈夫对它的处罚。

  看着妻子那乖乖的听话模样,理查的心里痛快极了。在又痛又怕中,她重重
地呼吸着,肥美的臀部也随着她的呼吸而不断的在一起一伏,透过那层薄薄的布
块,他完全可以看见她的美臀已经被打得红通通的。

  「这样不行!」理查知道,那是他过于愤怒所导致的结果,「我得注意些,
不能把她打坏了。」

  尽管他的心中很是内疚,但是,对比尔的讨厌,对温蒂的背叛,并没有因为
他的内疚而消失,他一手握着妻子的内裤,把内裤的系带用力的拉起来,然后松
开;当系带刚贴回温蒂的腰部上时,他又再次用力的把它拉起来。

  「你这个狗养的,到底想干什么?你放手,快放开我,」温蒂仍然在怒骂,
但是,她的声音跟刚才比起来,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要是你想干我的话,我
会让你……」

  「你给我闭嘴!」理查怒喝道,他一边吼叫,一边用手把自己的裤子松开,
不断地往下推。

  随着他的推动,他的内外裤渐渐地滑落,因为兴奋而早己经挺起来的大肉棒
当即一下子弹了出来。

  「放开我,快放开我,你这个畜牲!」

  温蒂仍然在怒骂,她两手仍然在用力,试图摆脱理查,从沙发上爬起来。

  无可置疑,理查勇武有力,他按着妻子,温蒂根本无法动弹。这还不止,就
在温蒂不断地扭动的时候,他突然两手握着她的两只脚踝,用力一分,她的两腿
当即张开了。

  肥美的臀部早已经暴露在理查的眼前,只有内裤被收成小小的一束,紧紧地
陷在她两片阴唇中,理查身子一伏,左手一拉妻子的内裤,右手扶着大肉棒,对
着她的小穴,一捅而进。

  进了!他脸上一股歪歪的笑容,身体当即急速地起伏起来。

  在温蒂的感觉中,她的身体仿如遭受铁棒强力地插入,火辣辣的,撬开她那
干涸,丝毫没有作好性交准备的小穴,她不由自主浑身一抖,满身的肌肉一下子
变得僵硬,在这激烈的反应中,本来惯于承受肉棒的侍弄的小嫩穴,也突然一阵
抽搐,紧紧地裹着肉棒,不让它继续深入。

  失去水份滋润的嫩肌是如此的不合作,理查的肉棒插在小穴中,也没有以往
的舒畅,光滑而敏感的龟头随着自己的用力而不断地发出火辣辣的痛,但他并没
有停止,相反,他却更加用力,顽强,勉强地,一寸一寸地把硕大的阴茎塞入妻
子的美穴中。

  「撕碎了!」温蒂浑身紧紧地僵直着,她口中已经无法发出声音来,只是用
洁白的贝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晶亮的泪水一滴又一滴地往下流趟。

  屁股发着火烫一般的痛,小穴也发出撕扯般的灼痛,无端的痛苦令温蒂拼命
地弓着身体,希望把丈夫顶开,逃出被强奸的窘境。

  「他强奸我!」温蒂的心怕极了。「他正在强奸我!」

  「放开我,你这个恶魔!」

  终于,她挣扎着,怒骂着,希望能摆脱丈夫,也希望能逃离痛苦。

  「他正在强奸我!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简直不像是以前的理查,
现在,他就像一只禽兽,一只毫无人性的禽兽!」

  她不断地挣扎,像每一个女人那样,她希望跟丈夫作爱,但是,她不希望丈
夫在自己不情愿的情形下强迫自己与他作爱。

  「放手,呜……」

  「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你的身体是我的,你的小穴是我的,你这里,
也是我的!」

  理查在喘着气,他一边喘气,一边洋洋得意地说着,就在他的说话中,他的
下体又用力往下一压,巨大的肉棒又顶入几分,随着肉棒的顶入,他的手一挥,
往妻子那个挺在他的面前,正在不断地耸动的肥臀,又是用力地一巴掌。

  「呀!不要,求你,呜呜呜,不要,理查,放开我。」

  「扑扑扑……」

  肉棒连连地在她的小肉穴中进出。

  「去你的吧,比尔!」

  「啪啪啪……」

  手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她那个绵软的部位上。

  「你这个贱货,不是最喜欢被人征服吗?现在,我就要征服你!」

  理查的肉棒,一出一进,带着温蒂的淫液不断地在她的小穴中抽插,就在他
的抽插中,他的手并没有停,它随着抽插的节奏,一巴掌一巴掌地往她的雪臀打
下去。

  温蒂摇着头,拧着臀,她口中不再痛骂,她的痛骂声已经变成了可怜巴巴的
哀求。

  「叭哒,叭哒……」

  理查的下体有力地撞击着妻子的肥臀,撞击着她那道早己张开的小秘缝,就
在他每一次用力的撞击中,他那浓密的耻毛也同时在不断地磨擦着她的小肉芽,
小粒粒在耻毛柔柔的抚拂中,发出一阵阵令人痉挛的麻醉感,麻麻的,痒痒的,
先是在小肉芽的周围盘旋,再弥漫到整个小穴,然后,悄然地往她的身体,四处
蔓延。

  「啪啪啪……」

  丈夫的手仍然在抽打着她那个肥美的部位,湖水般不断颤动的臀肉,不断地
在剧烈的颤抖,就在丈夫每一下的拍打中,突然的力道同时也袭向她的小秘缝,
袭向她那个正被用力耕耘的小穴。

  肥臀的痛苦,小肉粒却在一次又一次地膨胀,就是它膨胀的刹那间,丈夫的
下体马上撞上它,柔软的耻毛也同时拂弄着它,它渐渐地开始变得如此的舒服,
那种适服的感觉同时传向她的心中,渗入她的小穴。

  「噢……」

  她再次弓起身体,但是,她的声音变得,不再是痛苦的呻吟,却是令人销魂
的浪叫。

  触电般的感觉袭向心底,瞬间化作热流,那热流回灌往小小的阴蒂,也电殛
般刺激着她的小嫩穴,她的阴蒂开始颤动,她的小穴也开始有淫液渗出。

  「哦……」

  她昂起了头,口中不断地叫着。

  她在忘形地乱叫,声音不大,只是停留在她的咙喉,闷闷的,沉浊的,配合
着理查的每一次的抽插而有规律地发出。

  她兴奋起来了,扭动臀,晃着头,不断地把光滑的屁股顶向丈夫,暗示着丈
夫深入到她身体的深处。

  「啪啪啪……」

  理查的下体在不断地起伏。

  「噢,噢,噢」

  温蒂的嘴里也在不断地呻吟。

  「太好了!」

  理查的心在暗自兴奋。

  以前,他跟妻子曾经有过无数次的风流,但每一次跟温蒂作爱的时候,无论
他是多么的努力,他的妻子总是张着嘴巴,闭着两眼,很少发出什么声音来,想
不到今天,她竟然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她在浪叫!」

  「她终于叫床了!」

  他的下体跃动的速度不断地加速着……

  「哦……噢……理查……」

  她摇头,她扭臀,嘴里不断地在叫着。

  「干!」理查的心中叫着,「比尔能够干你,我不能干你?」

  「他太猛了!」温蒂从心底升起一种满足。

  那是一种难言的感觉,那感觉是最美的,温蒂陶醉了。

  「为什么他今天会如此厉害?为什么我竟会有如此美妙的感觉!」

  「噢……我……好……舒服……」

  温蒂在喘息着,一边喘息,她的嘴里还在一边发出淫浪的呻吟声。

  「你……太……厉害了……」

  「他真的太厉害!以前,他跟我作爱,总是那么温柔地宠着我,护着我,连
每一次的抽插,也是那么的温柔,想不到今天他干得那得快,那感觉,太……令
人觉得……舒服了,难道……难道……」

  温蒂痛快极了。

  「理查,你……你……快……快……」

  「呼哧,呼哧……」

  理查急速地喘息着,在喘息中,他按着妻子的需要,还在加快着速度。

  「美……理……查……噢……」

  「难道是被他征服的感觉?」她的口在叫,心也在想。

  「啧啧啧……」

  在肉棒的抽插中,温蒂的小浪穴中不断渗出淫液,无数的淫液沾在肉棒上,
粘在她的大小花唇上,偌大的大厅已经弥漫着一股异味。

  「她的淫液真多,原来,她喜欢这样,她喜欢我这样干她!」

  他一边在想着,一边急速地抽动着。

  「卟哧卟哧……」

  「哦……噢……」

  温蒂把自己的美臀撞向丈夫,人却伏在沙发中,口中发出闷闷的叫声。

  「真的,以前他对我温柔,却往往令我觉得失去了什么,正是那个原因吧,
我愿意跟比尔好,现在,想不到他也像比尔,难道……」

  「我真的那么喜欢让男人征服?难道暴力的虐待竟能令我觉得如此满足?」

  「难道我真的像比尔和理查所说的那样,是个淫荡的女人!」

  快乐令温蒂陷入无限的想像中,她越是想得深,小穴中的淫液越是涌得快,
淫液源源不断地渗出,沾湿了她的内裤,也打湿了沙发,温蒂被干得浑身乏力,
整个人像散了架,只是软绵绵地伏在沙发上,昏死了过去,但她的肥臀,却高高
地挺起,好让丈夫继续抽插。

  「美……噢……美……死……我……了……」

  当她再次清醒过来,她又不得不发出一阵阵的呻吟……

  看着妻子一动不动,只管挺着她的雪臀,理查下体的起伏更快,简直像发狂
一般,肉棒不断地在她那个早已湿淋淋的小穴中出没。

  「噢,噢,噢……」

  「卟哧卟哧……」

  「快……快……干我……」

  「噢……」

  理查突然感觉龟头一阵快感传来,他下体一用力,把他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
一直顶向妻子的花芯,就在那一刹那,他的肉棒悸动起来……

  「噢……」

  温蒂明白到是什么一回事,她的美臀连忙往丈夫的下体一靠,紧紧地贴着丈
夫的下体……

  「卟……」

  就在温蒂的肥臀刚贴上丈夫的下体时,一股火烫的液体已经从理查那根坚不
可摧的肉棒中喷发而出。

  「噢……」

  无限温暖的感觉令温蒂感到一阵飘然,她两腿紧紧一夹,小穴也开始发出一
阵阵强烈的抽搐。

  「卟……」

  火烫、浓稠的液体不断地撞着妻子的花芯,温蒂的身体开始紧紧地僵直……

  「卟……」

  精液仍然在狂喷,如泉水般洒向温蒂身体的深处。

  「噢……」

  温蒂一阵长呤,在长呤中,她的小穴轻轻地颤动,突然,她身一抖,花芯在
一开一放……

  「哦……」

  随着火烫的液体浇向光滑的龟头,理查两手紧紧地搂着温蒂的腰,两人一动
不动……

  精液完全喷出,理查整个人也浑身乏力,如山一般倒在温蒂的身上,他急速
地喘息着,微微把身体往外一移,只听得「卟」地一声,他的肉棒已经从妻子的
小穴中抽出。

  随着肉棒的拔出,无数的淫液也同时从小穴中滑出,湿溜溜的,流向沙发。

  「呼,那种感觉真好!」他吐了一口气,满足地说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妻子的美臀上看去,只见他那根仍然沾满着妻子的淫液
的大鸡巴经过喷精,开始疲软,但是,它却并没有完全软下来,它贴在温蒂的股
沟上,好像在告诉理查,它仍然有再次发威的余力。

  「你这个狗养的,你这个畜牲!」

  这时候,温蒂仿佛才清醒过来,她再次开始尖叫着,咀咒着:「你竟然强奸
我!」

  一边尖叫,她一边用力挣扎着,想从丈夫的身上挣脱出来。

  「强奸?也许吧,」理查带着嘲弄的口气说,「不过,我相信,那是一次最
合作的强奸!」

  「老实告诉我,你不喜欢我那样强奸你吗?」

  温蒂仍然不甘心地在丈夫的身体下面挣扎。

  强奸我!

  他竟然强奸我!

  「你这个婊子养的,你想我会喜欢吗?告诉你,不会,绝对不会!」

  「你是男人吗?一个真正的男人,会用暴力去强暴女人吗?」

  「不会,绝对不会!」

  她唠唠叼叼地不断说着。

  「现在,请你让我,让我站起来!」

  好不容易才平熄下来的怒火,就在妻子不断地痛骂中,再次被点燃起来了。

  他怒不可遏,一边紧紧地拧着温蒂的手,把它们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上,然后
他扬起另一只手,看着自己眼皮底下的那个肥肥白白的美臀,再次用力的,重重
地打了下去。

  「啪!」

  「哎呀!」

  屁股的痛苦,令温蒂的身体抖动起来。

  「啪!」

  理查毫不留情,用力的往那个正在发出颤动的部位打着,一边打,他一边怒
骂着。

  「你这个臭婊子!」

  「啪!」

  重重地,又是一下。

  「住手,你住手,你弄痛我了!」

  温蒂不断地挣扎,但显然,她的一切都是徒劳的,理查紧紧地压着她,她连
半点也动弹不了。

  「啪!」

  「你不是很喜欢吗?」

  「啪!」

  「哎呀,呜呜呜……不……不要!」

  「啪!」

  「现在,我要让你享受屁股给爱人打的乐趣。」

  「啪!」

  「舒服吗?你这条母狗!」理查刚才爽过,现在气已消退不少了,「你说,
我的手法,绝对不会比比尔那个笨蛋差到什么地方去吧!」

  「轰隆……」

  理查的话,仿如沉雷,沉雷在刹那间把温蒂的心震毁,震碎。

  「天,他果然知道,他果然发现了我跟比尔的事……」

  「啪啪啪」

  在用力的拍打下,温蒂那本来又大又白又圆的美臀开始发生了变化,它变得
发红,一阵阵火烫袭向心头,她无法挣得脱,也不敢再挣脱,只有挺着肥臀在承
受,只能用哭泣来表达自己的痛苦。

  温蒂伏在沙发上,身体不断地颤动,她不断地哭泣。

  丈夫突然而来的变化,是她完全预料不到的,当日她曾经想过,就算是他知
道了自己跟比尔的事,也只不过闷闷地生气而己,当时,她完全没有料到,丈夫
会变成今天这般,不再是猫,竟然是老虎!

  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挨着痛,就在痛苦来临的时候,她的心就狠狠地
咀咒理查一次。

  人,总是如此,就算明知道自己错了,还是会千方百计找出一个原谅自己的
理由。

  温蒂是人,所以,她也在找着理由。

  她想恨他,但是,她却是恨不来,因为小穴老在跟她的意愿作对,丈夫每在
她的丰臀上打一下,臀部的疼痛,却偏偏夹杂着小穴的快感,一阵阵她无法说得
出口的感觉,随着臀部的红肿而从小穴的深处传来。

  她在悲泣着,但小穴里的淫液却不断地流淌,越流越多,越流越厉害。

  她不知道,在她内心的深处,本来就有着喜虐的感觉,所以,比尔命令她脱
光衣服,像个妓女一般向他走过去,她会觉得兴奋;只要比尔的手一用力拉她的
乳头,打她的屁股,她就会觉得浑身颤抖,淫液横流。

  为什么会这样?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从感情上,她喜欢丈夫对自己的关怀,所以,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自己是天
底下最幸福的妻子,只是,在生理上,她却不满足理查对自己的温柔,她希望他
能用力,疯狂地干她,她不喜欢他那种慢吞吞的抽插,只是,她不能告诉他,她
不敢向他表白自己的需要。

  也许是这个原因吧,当比尔一找上她的时候,她就顺从在他的怀里,尽管,
他根本不把她当作一个正经的女人,在他的面前,她只是一个淫妇,但是,她却
喜欢!

  她完全想不到理查竟然今天也像比尔那般对待她,而且,比尔跟他比起来,
根本没有他疯狂!他的转变太快了,快得让温蒂无法一下子适应过来,当然,她
也完全不知道,丈夫的做法,正是投她所好!

  虽然,她在哭,在骂,但,哭闹中却无法掩藏自己内心的需要,要不,那地
方的淫液不会流出来,更加不会流得那么多,以前,她从来没有试过,从来没有
在跟理查作爱之后,会有这么多的淫液流出!

  妻子在想什么理查不管,他打完之后,两手用力把她的两腿拉开,她知道,
他要再次干自己了!

  本来,她是不想让他如此快如意的,她希望把自己的两腿紧紧地并拢,不希
望让他那么轻易得手,只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愿,当理查两手一拉的时
候,她便情不自禁地把两腿张开,好让他的肉棒能够顺利地插进她的身体中去。

  「把你的屁股挺高一点,你这个臭婊子!」

  理查大声地吩咐着,他正准备用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姿势,从她的后面好
好地干她一回。

  温蒂哭泣着,扭动着,但是,就是在她的哭泣声中,她两腿却渐渐地分开,
美美的一个肥臀向着丈夫高高地挺起,她不但把丰臀挺起,还主动地向丈夫凑过
去,然后,上身低低地伏在沙发上。

  现在,理查已经无须再用手压着她了,他放开了她的手,然后,一手握着自
己的肉棒,另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花唇,大拇指的指面贴在她的小秘缝上,柔
柔地向上滑去,一直滑到她的小肉芽上,轻轻地按着它,慢慢地把它压下去,然
后,一圈又一圈地,不断在它的周围磨动起来。

  「嗯……」

  温蒂的身体欲火急升,不断地膨胀,她不安地一前一后地耸动着自己那个迷
人的粉臀,既是为了平衡自己的欲念,又在鼓励丈夫的抚摸。

  理查眼看着妻子那个迷人的部位,手弄着她那个湿淋淋的小阴蒂,另一只手
握着自己的肉棒,不断地套动着。

  淫液,不断地从温蒂的风流穴中渗出,慢慢地往下滑动着,滴向沙发,沾在
她那黑黑的,茂密的耻毛上,她本来疏密有序的毛儿,此刻已经相互粘缠着,硬
硬的,有些贴在她那个微微隆起的阴阜上,有些尖尖地耸立着,有点发硬地粘在
一起。

  理查用手指醮着从她那个小穴中渗出的淫津,从她那个光滑得闪亮的小肉粒
上移开,慢慢再次往下摸去,一直滑到她的小穴口,压着她那片颜色微褐,布满
着摺皱的小花唇,然后往外拉动。

  就在他的拉动下,温蒂那密密的小穴开始张开,渐渐地,红红的,布满着大
小不一,凹凸不平的肌肉开始呈现出来,模样虽怪,但却挑逗起男人的欲念,理
查把手拉开阴门的上方,下体向着那个粉红色的地方凑过去,光滑的龟头对着那
绽放的花朵般的小穴,轻轻一顶,随着温蒂「呀」地一声轻呤,他那根又粗又长
的大肉棒,当即借着淫液的帮助,一下子插进妻子身体的深处。

  肉棒一直往里插去,就在它挑动过的地方,一阵阵麻麻的感觉,稍稍带着微
痛,不断地向着温蒂的内心冲击着。

  「噢……」

  温蒂那迷人的娇躯,浑圆的粉臀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

  下体一沉,根本无须再用力,借助着妻子体内的淫液的润滑,理查已经把自
己的肉棒全部顶进她的小穴中。

  又是一阵麻麻痛痛的感觉传来,温蒂身体一绷,浑身僵硬,樱桃小口张开,
成个O型,半晌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啪啪啪……」

  臀波翻起!

  乳浪起伏!

  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再次响亮地在大厅中响起。

  盘肠大战,再次爆发。

  「噢……」

  长长的娇吟在温蒂的喉底生起。

  「啪啪啪……」

  声音急速,有力,随着理查每一次的抽插,温蒂都不由自主地把肥臀一挺,
口中发出「噢」的呻吟。

  「你喜欢我这样干你,对不对,你这个臭婊子!」

  一边不断地抽插,理查一边还在用侮辱性的字眼嘲讽着妻子。

  「你就喜欢我这样干你,是不是!」

  他用两手搂着她的纤腰,再慢慢地往上推动着掀起她的网球衣,然后,按在
她那个专为打网球而做的乳罩上,先是用力的玩弄了两下,便把手摸进杯罩中,
捏起她那双高高地隆起的乳球,渐渐地用力揉弄起来。

  妻子的粉乳坚挺、嫩滑,虽然不断地被他玩弄,但却连半点下坠的感觉也没
有,即使是隔着一层衣服,也往往会令男人如痴如醉。

  如今妻子那双傲人的粉乳落在他的手中,像是一堆粉,一堆被和得干湿度恰
如其份的粉,那团白白的粉落在他手中,随着他力度的轻重不同,时圆,时扁,
令人摸起来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敏感的粉乳被抚摸的快感,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刺激着她的欲火,火越
烧越旺,把浑身的血液都融化为淫液,无数的淫液随着欲火的急升,不断地从她
那个火烫的小穴中渗出,小穴湿成一团,连大花唇,小花唇也湿得一塌糊涂。

  「呜……」

  温蒂口中发出轻轻的吟哦,粉白的一个大蜜桃在丈夫的眼皮底下不断地扭动
起来。

  理查放开手中的乳头,两手慢慢地往下滑动,一直滑向她的秘部,张开她的
花唇,找到隐在花唇中的小阴蒂,用力的按着,慢慢地向周围揉动起来。

  「噢,我的天!」

  温蒂乍被揉弄,浑身已经开始作出强烈的反应,紧紧地僵直着,头在两边摇
动,满头秀发也随着她的摇动而飘洒起来。

  虽然,刚才已经经历过一次激烈的交合,高潮的来临不比第一次那么容易,
但,理查简直像一台作爱的机器,抽插急速,无休无止,借助她小穴中的淫液,
硕大的肉棒十分轻易地不断在她的小淫穴中出没,随着他每一次急速的抽插,他
那个胀鼓鼓的阴囊用力的撞向她的小肉芽,他那早已经有了赘肉的腹部也一下又
一下地,连连向着她那个雪白却仍然留着无数巴掌打过的痕迹的粉臀撞击过来。

  阴蒂在无穷无尽的撞击中,刺痛、麻痒不断地袭击着她,臀部被撞击,也连
连地撩起小穴的麻痒,就在刺痛与麻痒中,她一次又一次地在高潮中呻吟……

  随着理查再次精液的喷发,温蒂已经不再有一丝的力气,只能伏在沙发上喘
息不己……

  令温蒂吃惊的是,再次喷发过的理查,硕大的肉棒仍然不见有丝毫的疲态,
它仍然挺起,仍然对着她那个高高地挺起的粉臀,顶在她那道窄小的股沟中。

  理查也在拼命地喘息,但是,他却没有因连番的射精而罢休,精液刚爆发,
他又把头俯向她,嘴唇轻轻地触动着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啮着,悄声
地在她的耳边说道:「舒服吧?我的小母狗?现在,让我再来干你一次吧。」

  「不……不……要……」

  温蒂口中在拒绝,但是,她那早已经合拢的两腿又在她的拒绝声中向着两边
张开,她那个又圆又大的美臀往上抬起,分明,她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迎接丈
夫肉棒的再次抽插。

  虽然温蒂两腿张开,肥臀挺起,但是,她臀部上的那两片美肉也太厉害了,
紧紧地挤并着,要想全窥小缝内的春光也并不容易,理查的手指在妻子那条窄小
的秘缝中游移,强行地挤开它,紧紧地贴在它的中间,慢慢地往下滑动。

  就在手指的滑动中,妻子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肥厚坚实的臀肉也在一阵阵
地抽搐,突然,他的手指滑至她的小菊穴,刚一碰上那些紧紧地挤在一起的小皱
摺时,温蒂又是浑身一挺,口中轻轻地「呀」的一声,与此同时,小小的屁眼也
用力的抽搐起来。

  看着妻子的强烈反应,理查心中一笑,他的手指不再往下滑去,只是压在那
些摺皱上,往外一分,随着他手指的用力,摺皱被拉向一边,滑滑的一圈开始露
出,他用手指轻轻地在那光滑的肛肌上划着,揉着。

  「噢……」

  虽然并没有刚插时那般强烈,但温蒂还是发出呻吟,在丈夫指尖的滑动中,
她不由自主地抽搐起屁眼,用力的抵抗着手指往里面的侵入。

  然而,理查并不让她那样做,就在温蒂抽搐起菊穴的时候,他的手指也同时
用力地按下,往开分去。

  「不……」

  温蒂喘息起来了,她的粉臀一会儿扭动着,一会儿又在上下摇着,她口中不
断地发出醉人的呻吟声。

  肛肌再次被拉开,理查不失时机,就在手指把那窄小的空间扩大的同时,慢
慢地往那被强行张开的空间挤进去,他的手指一插进温蒂的小菊穴中,光滑的肌
肉立刻紧紧地把他的手指夹起来。

  「是时候了!」

  理查心里叫了一声,他的手指在温蒂那个干涸的地方慢慢地入侵,右手扶着
那早已经充血、膨胀,正在不安地弹动的肉棒,用光滑的龟头压着她秘部的两片
褐色的肌肉,用力的压了下去。

  肉棒带着小花唇,挣开温蒂那个早已经布满淫液的小穴,用力地捅,只听见
她「噢」地一声,肉棒便全部压进她的身体中。

  肉棒插进温蒂的身体,理查的手指也随着肉棒的节奏,同时全部插入她的屁
眼中,然后,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腹部上,下体开始有节奏地起伏起来。

  「噢……理查,我……亲爱的……」

  手指插在屁眼中,温蒂并不觉得太舒服,但是,肉棒碰着小穴中那些娇嫩的
肌肉,却让她飘向半天,全然忘记了小菊穴的不适。

  「啪啪啪……」

  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再次响起。

  「太……美……我……理查……美……」

  「啪啪啪……」

  手指用力地顶开那些紧紧地夹缠的肛肉,理查不断地抽插,抽插,他抽插的
速度,越来越快。

  「噢……噢……噢……」

  温蒂摇着头,甩着发,扭着臀,口中不断地发出迷人的尖叫。

  「太好了,她真的很浪!」

  理查一边喘息,一边加速着。

  「啪啪啪……」

  雪白的粉臀在不断地弹动,妻子的娇躯也随着不断的撞击,而前后不停地耸
动。

  「呜……」

  「舒服吧,我的小母狗?」

  「是……我……是……你的……母……狗……」

  「干,快……干……」

  「快干你的……母……狗……」

  「啪啪啪……」

  肉棒的敏感度已经降低,早己麻木,但是,征服妻子的感觉令理查不断地抽
插着。但温蒂的感觉却全然不同,那一轮又一轮,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不断地从她
的浪穴中升起,冲击着她的神经,她昂头,她摇臀,她尖叫,就在不断地尖叫声
中,她又再次品尝高潮的美悦。

  「快……快……哦……」

  「啪啪啪……」

  理查两腿开始作软,腰也开始觉得有点酸酸的,他知道,自己已经很累,需
要休息了,但是,他并没有减慢速度,他在疲劳中仍然不断地加速着,就在那不
断的抽插中,他终于再次找回那种愉悦的感觉。

  「啪啪啪……」

  「呀呀呀……」

  肉在爆响,温蒂在尖叫。

  在沙发上,迷人的乳房在前后跳动,圆厚的臀肉在微波轻泛。

  「啪啪啪……」

  「噢……美死我了……」

  温蒂在尖叫声中,两腿紧紧地夹拢起来,它那个淫液四溢的小浪穴也紧紧地
抽搐,就在不断地抽搐中,「哗」地一下,暖暖的阴精已经从她的花芯中狂喷,
浇向理查那光滑的龟头。

  此时,理查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当妻子的阴精一泄,暖暖地洒在他的肉棒上
时,他再也无法继续忍下去,只听他「噢!」的一声,两手紧紧地搂着妻子的纤
腰,两人一动不动,只有他的屁眼在一阵又一阵地抽搐着……

  「呼……」理查吁了一口气,身体作软,浑身软绵绵地滑向沙发,躺在妻子
的身边。

  虽然,他疲劳极了,但是,他两眼张开,促狭地看着温蒂,嘴角微微地带着
笑容。

  温蒂用手轻轻地抚弄着他那沾满汗水的头发,裂开红红的小嘴巴,庄严地宣
布道:「你被饶恕了。」

  「啪……」

  随着她粉臀的弹动,理查已经给了她一巴掌,只是,他太累了,再也没有力
气打了……

  温蒂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理查也像他的妻子一般,浑身软
绵绵的,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沙发的另一端,那里,已经湿
透,滑溜溜的,湿得一塌糊涂,他笑了,因为,那是他和妻子的淫露。

  这是一次多么美妙的性爱!

  理查完全想不到,今天跟妻子作爱,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试过的,那么美妙,
那么神奇,那么令人怀念。[/font]

旧爱新欢 2009-5-2 21:25

第六夜·改变 翻译:潇洒人生

[font=宋体]
  他跟温蒂是两年前结合在一起的,就算是渡蜜月的期间,他们一直在疯狂地
作着爱,无休无止,只要一有空,他们就会搂成一团,然后,两人一起享受着爱
的愉悦,然而,那时候虽然狂热,却没有今天那么令他们觉得满足!

  没有,真的,从来没有!

  诚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今天会有这种魔鬼般的想法!

  即使在昨天晚上,一切都仍然是那么正常。

  当时,他在沙发上裸睡时,温蒂溜进浴室去,她要洗澡,但她并不是仅仅为
了要洗澡。在浴室中,她先美美地在浴缸中泡了一回,然后,带着一身的泡沫,
她先把自己腿上的脚毛刮光,再把阴阜上的耻毛修剪了一番,在脸上扑上粉,在
红唇上涂上更令人觉得性感的口红,然后,才穿上一件柔滑,长只及腹的透明小
睡衣,蹬着高跟鞋,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向着自己的丈夫走过去。

  果然,她精心的设计把丈夫的欲火点燃了,理查再也顾不上欣赏晚间的色情
电影,迫不及待地一把搂着她,把她抱到床上去,痴迷地看着她身上的装扮,两
手慢慢地摸到她的身上,轻轻地,十分温柔地抚爱着她。

  就在丈夫温柔的抚爱中,她呻吟着,扭动着,两腿张开,就在丈夫的手摸到
她的小秘缝,用他那粗糙的手指重重地压在她的小肉芽上的时候,她突然又把两
腿紧紧地夹拢起来,阻挡着他的入侵。

  跟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理查显出从来没有过的耐心和温柔,仿佛怕弄伤了
她,只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搓着,小心地弄着,无论他是抚摸还是夹磨她的乳头,
温蒂注意到,他的两眼始终没有离开她那性感的装扮。

  他一边欣赏着她的衣服,一边小心地把它往上推着,揭开她的乳罩,拉开她
的内裤,然后,再伏在她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用他那根有力的舌尖挑逗着她
的性感部位。

  丈夫用他的温柔向她证明着他的热情,但她不同,她的欲火被挑起,越烧越
旺。

  就在她身上的衣服完全被剥光,理查往她的两腿伏下去的时候,她已经急急
地褪下他的内裤,先是用她那娇嫩的小手紧紧握着他的鸡巴,用力地上下套动,
然后,张开小嘴,伸出舌尖,轻轻地贴在它那光滑的部位上厮磨,轻轻地挑逗着
他的马眼,龟头的边缘,把理查挑得阴茎充血,不断地跳动时,她才用舌面紧紧
地缠裹着它,深深地把它吞进嘴里,一直插入自己喉咙的深处。

  那一夜,热情一直在他们两人的身上散溢,但是,理查伏在她的身上,肉棒
在她小穴中的抽插,跟以往并没有什么两样,老是那么小心地一出一进,慢慢地
抽动……

  那就是本来的理查,关怀,温柔,体贴,两年来,他从来没有变化!

  为什么会这样,仅仅一晚之隔,他竟然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连他自
己也不再认识的人!

  莫非,真的是比尔?

  还是约翰?

  一时间,一切都像一个迷!

  昨晚一连三次的输出,对于理查来说并算不了什么,但那总是对身体不利,
所以,晚上一觉,他竟睡到妻子上了教堂才醒过来。

  作为一个信教徒,他跟其他人不同,他并不常常到教堂去,一年来除了圣诞
跟复活节之外,他几乎从来没有踏入那里半步的。温蒂不同,她每个礼拜都要去
一趟,但她从来不反对丈夫的做法,他有他的想法,就像一个教徒总需要性爱,
在性爱之前总要服吃避孕药那样,根本没有什么不同。

  理查起床后,美美地洗了个澡,刮过胡子,然后,才享受一天的早餐。他的
打扮也很随便,只穿一条短裤,上身穿着一件有袖的,薄薄的衬衫,吃过早餐,
便自个儿坐在沙发上欣赏起星期天的早间新闻来了。

  很奇怪,今天的新闻内容并不太像以往那般吸引他,现在他的心里,一半虽
然仍然还在关心着时局的变化,但另一半,却沉醉在昨天跟温蒂的性爱上。

  昨天的性爱,是那么的令人难以置信,是那么的令人亢奋,那种情况,是从
来没有出现过的,要是他们以后也能……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连忙拉开摆放电视机的桌子下面的抽屉。

  抽屉中,有一张影碟!是他的同事约翰借给他的影碟。

  在夫妻感情上,约翰和理查是两个截然相反的两个。理查爱老婆爱得要命,
每天恨不得把她呵着,宠着,恨不得把她含在嘴里,时时感受他对她的温暖,时
时享受他给她的爱;约翰却老喜欢在他的耳边谈论有关调教的话题,向他传授如
何才能把妻子调教成性奴的经验。

  约翰对待太太的行为,一直令理查觉得反感,在他的心目中,约翰算不上真
正的男子汉,只是一个专门欺负妇孺的懦夫而己,对于约翰到处宣称,自己的太
太很乐意接受他的调教,他简直半点也不相信,为此,他曾劝过约翰,让了当心
老婆,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给他一刀,谁知道约翰却乐呵呵地笑了。

  那天,他让约翰缠得脱身不得,只好跟他上了一趟SM俱乐部。

  在那里,他看着那些看起来清纯,漂亮,可爱的小姑娘,中年女人在男人的
命令下脱光身上的衣服,看着她们挺着自己那白花花,光滑娇嫩的粉臀,让男人
用手,用木板,用黑皮带打得乌黑一团,看着她们挺着自己那涨鼓鼓的大奶,让
男人用夹子夹她们的奶头,他登时便觉得无比的恶心。

  在那里,每一个女人受着男人的虐待时,脸上都流露着幸福的微笑,只是,
她们的微笑落在理查的眼中,是假的,只是职业性笑容而己,他根本不相信!

  虽然,约翰告诉他,那些女人并非工作人员,只是俱乐部的成员时,他更加
不相信!

  没有一个女人会那样!

  直到跟着约翰到他的家,当他看见约翰的太太赤条条地迎着他们,笑容可掬
地跪在地上,吻着丈夫的皮鞋,在丈夫的命令下,微微地笑着,从墙上取来一块
专门用来打屁股的黑皮套,先递到理查的手上,然后,伏在他的腿上,微笑着请
她惩罚她的美臀时,他头脑的观念才略略有所改变。

  虽然,他不再坚持自己的看法,但是,对于约翰借给他,专门描写如何调教
妻子的影碟,他却从来提不起兴趣看。

  今天,他突然想起了那块光碟,他连忙找出来,他想看一看,所谓调教,讲
的是什么!

  一开始,他只不过是抱着无聊地看一看的想法,只是,越是看下去,他的目
光越是无法从荧屏上移开。

  当他看到电影上的女人自愿在丈夫的面前脱光衣服,然后,清洁地面,准备
早餐,一双又大又嫩的粉乳不断地在他的眼前晃动,还有女人的笑容,他的心跳
开始加速了。

  当他看到那女人手中拿着振荡器,让丈夫塞入自己的小穴和屁眼之后,才跪
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地爬着,一直又像狗一般地趴在地上为丈夫含舐着肉棒,
他觉得自己的肉棒已经不安地跳动不己。

  影片中,那女的伏在丈夫的腿上,她的丈夫两手用力的打着她的屁股,她的
嘴里在尖叫,但是,脸上却荡漾着满足的微笑,他连忙把那正在弹动的肉棒掏出
来,一边看着影片,一边不断地套动着。

  就在精液从马眼中狂喷而出的时候,他的脑海突然生起了一个主意……

  温蒂从教堂回来了,理查静静地看着她,突然注意起她的一身打扮来。

  今天,温蒂所穿的,是质地很好,但却很守旧的暗青色套装:上身是一件长
袖衬衫,衬衫很厚,镶着白色的花边;下身穿着一条盖着膝头的裙子,脚上穿上
一双并不算高的矮跟鞋,理查知道,那正是到教堂里去的人最恰当的打扮。

  他知道,现在妻子回来了,该会更换衣服了,等一会,她可能会换上一条牛
仔裤和一件短袖圆领紧身汗衫。

  突然,那种突然而来的想法如电闪般,再次掠过他的脑海,虽然,一闪就消
失,但是,正是那瞬间的变化,他知道,自己应该为妻子的打扮做点什么了。

  果然,温蒂穿过起居室,往寝室走去,看样子,她要换衣服去了。

  走到理查身边,她停了下来,弯下腰,两手捧着亲爱的丈夫,深情地给了一
个香吻。

  就在她站起来的时候,理查伸出一只手来,搂着她的腿,不让她离去。

  「去吧,去换上一条短裙子,上衣要薄的,对了,把我最喜欢的高跟凉鞋穿
上。」

  理查给妻子下达了命令,才让她离开。

  离开理查,温蒂经过走廊,默默向寝室走去,一路走着,她的心里在一路疑
惑着,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跟以前不一样,为什么他变化这么大!

  以前,他从来没有向她作出这种要求的,现在,在温蒂想来,自己不再像是
他的爱人,她简直成了他的性玩具;他也不再是一个令人羡慕的爱人,也不再像
一个温柔而多情的丈夫,更加不像是一个即将会成为父亲的人!

  以前,他们不止一次地为生孩子的事而争论不休,现在,温蒂有点担心,是
不是因为孩子,令一直关怀自己的丈夫变成如此心态?

  突然,她脑海中一亮,竟然在时候想起了比尔。

  比尔?对,就是比尔,为什么以前比尔那样对待她,现在理查也这样对待自
己!

  为什么理查的做法,竟然会跟比尔一样?

  难道那天……

  她不想再想下去。

  走到寝室,当温蒂开始脱衣服的时候,她忽然脸红起来:自己的小穴湿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时候会想起他?

  为什么自己一想起她,淫液就会流下来?

  莫非,自己对他仍然在念念不忘?

  莫非,自己的潜意识中,确实喜欢他对待自己的那种方式?

  以前,比尔·西尔斯在她的印象中,算不上陌生,也算不上特别惹她注意,
自从他来到自己的办公室之后,一年以来,她跟他即使连半点的关系也没有。至
少,就在一个月以前,要不是他们一起到芝加哥参加那个协商会之前,他们的关
系确实是这样。

  在芝加哥,无完无了的会议令人觉得疲倦,无聊,就这样,她答应了比尔,
不止一次跟他到酒店的酒吧去。酒精挥散了无聊,但也麻醉了神经,一连几天,
她酒喝得越来越多,跟比尔聊得也越来越多,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密切。

  那一次,两人离开酒吧的时候,比尔问她,在睡觉前是不是到他的房间,两
人再喝点什么,她想都没有想,一下子答应了。

  比尔话里的意思,她知道得很清楚,她也知道,自己跟比尔如此干,对于一
个已经有了丈夫的女人来说,是不应该的,是危险的,但是,她当时却连半点的
担心也没有,在她的内心之中,根本没有害怕,只有兴奋!

  那一晚,她跟比尔来得很直接,当比尔把她迎进房间之后,从酒瓶中为她斟
了酒,递了给她,然后,他走开了两步,微微地笑着,看着她,说:「把身上的
衣服全部脱掉,这里并不需要穿衣服。」

  刹那间,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一动不动。

  她知道,他喜欢干自己,但对于自己来说,那是一种通奸的行为,是对理查
的背叛!

  「脱光吧,我不喜欢穿着衣服的女人,我想仔细欣赏你的裸体,因为,它太
吸引人了!」

  比尔还没有说完,温蒂两腿就不由自主地紧紧地夹拢,屁眼当即一下子抽搐
起来,两条玉腿的丰腴美肉紧紧地夹磨着两腿之间的花唇,花唇紧紧地挤压着小
小的肉芽,肉芽传来轻微的麻痒,就在麻痒中,它充血了!一道热流就在阴蒂的
麻痒中直冲她的大脑,随即,在自己的大脑中汇成了电流,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流
趟。

  她脸红了,身体不断地发热,两腿在轻轻地颤抖着。

  她看着他,他也在微笑着看她,就在相互的对视中,她的秘部又是一阵的抽
搐,就在抽搐之中,她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凉意。

  然后,她跟比尔紧紧地搂在一起,滚到床上……

  那是多么美好的一晚!她记得,他们俩没有休息,比尔整整地干了她一个晚
上……

  现在,她想不到,自己的丈夫也会像比尔那样对待她。她一想到比尔,就觉
得浑身发烫,曾经让比尔干了一宵的小穴,已经开始有什么缓缓地渗出,她只觉
得凉凉的,不由自己紧紧地把两腿夹拢在一起。

  真的奇怪,自从那次以后,她就很少时间跟比尔呆在一起了,只有吃午饭的
时候,她才有跟他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只是,每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比尔总是
命令她把浑身的衣服全部脱光,再让她浑身赤条条地和自己呆在一起……

  看一看时间,已经是吃午饭的时候了。

  也许,理查会带她到外面吃午饭吧。

  温蒂独自想着,一边在想着比尔,手也没有空下来,也在一边脱着衣服。该
是吃午饭的时候了,每当吃午饭,也就是自己在男人的面前一丝不挂的时候了,
只是,今天不是比尔,而是自己的丈夫!

  虽然已经是一种习惯,但她只为自己的丈夫脱下了外套,仔细把它们收拾整
齐,挂回衣架上,才从衣架取过一条短裙子穿在身上,然后,她找来一双价值比
较昂贵的高跟鞋穿好。

  一切打扮停当,她回到起居室。

  当温蒂看到丈夫用讨厌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打扮时,她知道自己错了。

  「我的天,难道你不能把一切做得完美一些吗?」理查不高兴地看着她说:
「难道我没有告诉你,你只能穿一件衬衫,穿一条短裙子和高跟凉鞋吗?难道我
没有告诉你,不要佩戴乳罩吗?」

  温蒂只是摇了摇头,小声说道:「没有呀。」

  理查仍然用刚才的眼神看着她,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他并不麻利地掀起她
的裙子,看见她仍然穿着亵裤和袜裤,又说道:「我有吩咐你穿袜裤的内裤吗?
难道我没有吩咐你只穿一条短裙子,难道我没有让你只穿上凉鞋吗?」

  每当理查问一个问题,温蒂只是缄默不语,她不敢回答,她害怕会惹怒他。

  就在这惶惑的时刻,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私处却不断地渗着淫液,淫液越来
越多,已经从小穴往外渗出,她知道,那条窄窄的小内裤,已经为自己的淫液打
湿了。

  没有办法了,只好再回去更换了。

  临走的时候,她向自己的丈夫提出了一个愚蠢的问题:「那我该穿什么裙子
才好?」

  理查看着她说:「把你的裙子拉起来,一直往上拉,到我需要的地方,我自
会告诉你。」

  温蒂很无奈地抓着裙子,慢慢地往上拉着,由于紧张,她两手开始冒汗了。

  裙子不断地往上拉着,一直过了大腿,贴在两腿之间的地方。

  「好了!这样就好了!」理查大声地说。

  她情不自禁地往下看了看,只见裙子的边缘只不过勉强地遮着自己的秘处,
它离自己两腿的分叉处,已经不到一英寸了。

  「天,我从来没买过这么短的裙子!」她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理查说:「但
是,我并没有……」

  只是,理查并没有听她的诉说,他粗鲁地打断了她的话,说:「那是你的问
题,与我无关。难道你不会自己想一想办法吗?」

  看着妻子茫然的模样,他有点觉得不忍,于是他随后说一句:「别着急,你
有的是时间,不过,你得把你的裙子弄成我刚才所需要的模样,那就可以了。」

  然后,用力的把她的身体推过去,就在她那个完美的肥臀转到自己面前的时
候,他突然扬手,用力向着她那个肥厚的部位打了下去。

  「哎呀!」

  温蒂痛得叫了出来,她的心愤怒极了,只是,当她看到丈夫的脸色时,她却
突然害怕起来,一言不发,拔腿便往寝室逃去。

  理查看着妻子张惶的样子,他笑了。

  温蒂一边脱着衣服,她的脑子也在盘算着。

  理查明知我没有那么短的裙子,为什么他却让我这么办呢?她脱下外衣,摘
下乳罩,脱下袜裤和内裤,先把一个最薄的乳罩戴上,再拿起外衣。

  正当她把外衣拿起来,准备穿回去的时候,她突然想起的理查的目光,那是
一种令人觉得心底感觉寒怵的目光,她只好把已经带好的杯罩取下,重新把外衣
挂回衣架上,然后从自己的衣橱中找出一件最漂亮的小背心模样的衣服来,小心
地穿在身上。

  当她把衣服上的纽扣全部扣好之后,她才觉得,自己那硕大的乳房和乳头,
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也显露得清清楚楚,与其说是穿上衣服,其实跟赤裸着身体
根本没有什么两样。

  温蒂看到自己的模样时,不知为什么,一股暖流倏地从心底升起,闪电般划
过,直透她的小蜜壶。

  接着下来,要做的是从衣橱中找出一条裙子,只是,找来找去,她失望了,
确实,她确实没有一条裙子是符合理查的要求的,她不死心,又把衣橱所有的抽
屉都翻了一遍,最后,她不得不相信:确实是没有!

  那也是,她平日所穿的裙子不少,只是全部的裙子都是老长老长的,甚至,
她把理查当年买给她的也翻了出来,只是,自己平日嫌它太短的,也已经掩盖着
膝盖以上的部位!无奈之下,她只好找一件旧裙子,这裙子,是她读大学的时候
穿过的,现在早已经让她扔到旧衣物箱去了,再说,当时条件不好,买不起昂贵
的,只好买些便宜的,连布料的质地,也是半棉不棉的,现在看来,已经是谁也
看不上眼了。

  她把那条旧裙子穿起来,拉到腰间比了比,然后,找来一把锋利的剪刀,把
它裁成丈夫所要求的尺寸,再穿上高跟凉鞋。

  噢,太美了!她自己看着自己的模样,一种自豪的感觉从心底缓缓升起。

  裙子太短了,只能勉强遮住自己的耻骨,从后面看,她那个肥美的丰臀整整
露出一大半,只是,没有了衣服的覆盖,她那两条修长而雪白的大腿,却显出了
它们的优越!

  平日,她以自己的美腿为荣,理查也曾经不止一次地称赞过它们,就算是比
尔,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事实。现在,它们完全暴露出来,更显得它们的修长,可
爱。

  她把一切打扮好之后,再回到起居室。

  这一次,理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虽然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但从他的眼神,
可以看得出,他不但满意,而且喜欢到极点。

  心底在暗暗高兴中,温蒂袅袅娜娜地走到他的面前,身体也在一阵阵地发着
热,从她那件薄薄的上衣中,硕乳高高地鼓起,因为兴奋,乳尖充血,尖尖地把
衣服顶了下来,一眼看去,只见一个小小的圆点,性感极了!

  理查静静的看着她,脸上渐渐现出非常严肃的表情,他命令她来到自己的面
前,用自己的手指比划着,吩咐她在沙发前面来来回回地走着,就像一个正在作
着时装表演的模特儿那样,旋转着,走着直线。

  天,她看起来太美了!

  温蒂轻盈地在丈夫的面前走着,旋转着,她知道,从她的秘部渗出的女性的
异味,肯定已经沁入他的鼻孔中,她骄傲在站在他的前面,等待着他的命令。

  她以为,她的丈夫还要让她转动,虽知道他只看着她问:「你仍然戴着乳罩
吗?」

  她觉得奇怪,其实,从衣服上,一眼就可以看得出,那地方圆鼓鼓的。

  「你看不出来吗。」她有点不知所措,头脑也迷糊起来了。

  「你最好自己来证明一下,把你衣服的纽扣解开,把你的奶子亮给我看。」

  理查吩咐着她。

  终于,温蒂清醒过来了,她向他微笑着,就在他的面前,就在他的眼皮下,
她慢慢地,小心地摘着衣服上的纽扣,随着纽扣被摘下,她胸前那两个漂亮的乳
球也在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暴露出来,最后,她一下子把衣服拉开,让自己的美
乳展现在他的眼前,得意地看着他问:「这样可以了吧?」

  「你的内裤呢,记得吗?我说过,不准穿内裤!」

  她仍然在微笑。本来,这短裙子只有三个纽扣,一个在腰际,另外两个则在
下面,她开始动手摘裙子上的纽扣了,只是,她并没有把它们完全摘了,她只松
开下面的两颗,留下腰际间的那一颗。

  纽扣松开了,她张开两腿,把裙子撑开,然后,把一只手指摸到自己的阴唇
上,轻轻地搓了一会,再拉了出来,她看着理查问:「这样,可以了吧?」

  「好,好!这真是一个荡妇!」理查满意地看着她说着。

  这时候,他想起了约翰,现在,他真的想知道,开始的时候,约翰是不是这
样去调教他的老婆的呢?

  「现在,跪到地上去,我想,我们该开始干我们的事了。」

  一眼就可以看着出,他的短裤已经被高高地顶起来了,那么高,简直就像是
一个小帐篷!

  荡妇,对于一个女性来说,是侮辱性极大的字眼,只要一听这两个字,任她
是谁,无论是贞女还是荡妇,都无法忍受得下,只是如今温蒂听到她的丈夫叫她
「荡妇」,她非但没有半点被侮辱的感觉,倒一下子喘息加重,下体发紧,小穴
暖洋洋的,像有小虫钻在里面,痒痒的,水,流得更多了。

  此刻,她又想到了比尔,以往,比尔也常常背着人叫她荡妇,每当比尔这样
称呼她的时候,身体就会作软,就会产生异样的感觉,因为,比尔要干她了!比
尔每次要干她的时候,总是把她称作「荡妇」的!

  如今,她真正成了荡妇,她在丈夫的面前跪了下去,两手两膝支在地上,光
着腚,裸着乳,像一只母狗,缓缓地在地上爬着,一直爬到丈夫的跟前。

  颤抖着,她用两个膝盖跪在地上,伸出两手,搂着丈夫的两腿,慢慢地向上
推着,一直推到他那高高鼓起的地方,她的心格登一跳……

  天,早膨胀起来了!火烫火烫的,在她的掌心弹动着,又是一道热流划过,
她下体又是抽搐起来。

  噢……

  温蒂的心开始呻吟起来了。

  她两手夹着那铁棒般坚硬的肉棒,抬起头,与丈夫的目光对视着,就在两人
的眼神的交流中,她的两手在不停地上下搓弄着它,她搓得很温柔,只是,她的
动作越是温柔,肉棒在她的手中弹动得越厉害。

  终于,她低下头去,拉着理查裤子的系带,慢慢地往下推去,为了配合她的
动作,理查把他的下体稍稍往上挪了挪。

  裤子一拉开,只听得「卟」地一响,硕大的肉棒已经从他的裤子里弹出,一
直贴在他的腹部上。

  她眼巴巴地看着它,一只手轻轻地把它握着,一上一下的不断地抽动起来。

  「噢……」

  她的口中在呻吟。

  「呼……」

  理查的口中也发出了浑浊的呻吟声。

  她又抬起来头来,看了看丈夫,然后,再次把头低下,手儿在颤抖着,不断
地把肉棒抽动着,一边抽动,她的头一边往它俯下去,撮起小嘴,轻轻地贴在它
的光滑部位上,美美地吻着,轻轻地把用它在自己的红唇上擦着。

  「噢……」

  在沉重的喘息声中,理查张着嘴巴,仰着头,不断地发出野兽般的叫声。

  「叭哒,叭哒。」温蒂不断地吻着,樱桃一般的小嘴慢慢地张开,吐出红红
的一条小舌头,她先用舌头绕着那膨胀得有点发红的大肉棒,用力地磨擦着,小
小的舌尖硬硬的竖起,向着龟头的边缘,轻轻地挑逗着,时而,舌面贴在它那光
滑的地方,不断地盘旋着。

  这情景,跟当时他在SM俱乐部的见的差不多,只是,那里的女人更浪!

  这感觉太爽了,现在,我也能调教老婆了!

  理查的呻吟声不断。

  就在丈夫的呻吟声中,温蒂慢慢地把他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嘴中。

  肉棒泡在妻子的小嘴中,暖暖的,滑滑的,一出一进,好不舒服,理查简直
要飘上天了,他不断地扭着身体,连连在怪叫着,两手却按着温蒂的头,扯着她
那长长的秀发,按着自己的需要,不断地往上拉,往下压,再往上,往……

  这已经是他们作爱的习惯了,每当他要操她的时候,总会让她为自己吹上一
番,当肉棒没入她的小嘴中的时候,他会用力地把她的头往下压,让肉棒深深地
往她的小嘴中插入,一直挺到她的喉咙中,直到她感觉受不了的时候,他才把她
的头拉起来。

  这种做法,是前奏,是他们夫妻俩作爱的前奏,他习惯了,温蒂也习惯了。

  所以,她顺从着他,让肉棒全部地吞入她的嘴中,才用两片柔软的红唇紧紧
地夹着,用力地把它拉出来。

  「噢,我的天!」

  「快,太爽了,快,你这个臭婊子,再快一点!」

  「噢……」

  「快,我干,我干你……这个……臭……婊子!」

  他连连的扭动着,嘴中在嘟哝着。

  温暖的唾液给了他快感,粗糙的舌头给了他快感,红唇的夹磨,更令他无法
把握,他两手用力的撕扯着温蒂的秀发,拼命地上下抽动着。

  虽然,让人控制着那种滋味并非很好受,但温蒂只是顺从地按着他的意愿,
时快时慢地吞吐着,抽动着,她在等待着丈夫给她满足,但是,她也知道,要达
到目的,首先自己得先让他满足。

  所以,她在努力地含舐着。

  突然,她感到理查正在轻轻地拍着她的头,她用自己那两片柔软的嘴唇紧紧
地夹着他那根火烫的家伙,抬起头,看着他。

  「我要来了,记住,这一次,我要射到你的嘴里,你得把我喷射出来的东西
全部吞进去,半点也不能浪费。明白没有,你这个淫贱的婊子!」

  温蒂听了理查的话,并没有反对,她再次俯下去,就在她俯伏的时候,肉棒
慢慢地被她吸入口中,她两腮收拢,用力地吸吮着。

  虽然,看起来她并没有什么,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现在她的心里是多么的
慌乱。

  以前,理查从来对她作过如此的要求,她也从来没有尝试过把他的精液吞到
肚子去,但这一次,为什么他会作出如此的要求呢?

  为什么他的做法,跟比尔是如此地相似呢?当她跟比尔在一起的时候,比尔
老是让她把他的精液吞下去的。记得,一开始,自己还是强烈反对的,只是,后
来她还是顺从了,因为,比尔告诉她,如果她不愿意把他的精液吞到肚子里去的
话,她就得滚出去,他也不会再理她。

  她不想失去比尔,所以,她顺从了,就在那天,她作出平生第一次的尝试,
第一次把男人的精液吞到自己的肚子中。

  现在,理查跟比尔,简直是一模一样,她要为他含舐,还得在他的面前打扮
得像一个妓女,像一个女奴一般的服从他的命令,这跟以前的理查相比,简直天
渊之别,为什么他会变成另一个人,这正是温蒂忧虑的原因。

  妻子在想什么,理查不想管,此刻他正在享受着肉棒在妻子的小嘴中出没,
带来的阵阵令他迷醉的快感,他呻吟着,扭动着,口中不断地叫着,「来了,我
要来了,我要……来……了……」

  就在他的叫喊声中,温蒂感觉他肉棒在急剧地跳动,突然,火辣辣的精液如
狂泉,从肉棒的马眼中射出,喷进她喉咙的深处。

  「唔……」喉咙发出低沉的呻吟,温蒂并没有令理查失望,随着精液的不断
喷射,她大口大口地把口中的液体吞咽着。

  喉咙被精液烫得发痛,呼吸也被堵得喘不过气来,脸憋得红红的,但温蒂并
没有放弃,她尽自己的努力,把喷入她嘴里的液体吞个一干二净,然后,她看着
丈夫,慢慢把他的肉棒从自己的小嘴中拔出,到了嘴边,她伸出舌头,用舌面贴
在他那闪亮的龟头上,认真地把沾在上面的液体清理得干干净净。

  当她确信所有的精液全部被吞进腹中之后,她撮起小嘴,吻了吻那光滑的部
位,然后,微微地笑着,神情得意地看着她的丈夫,软厚的臀部重新压在她的脚
跟上。

  「你干得很不错,」理查满意地说道:「看来,事先你已经习惯了。」

  听了丈夫的话,温蒂的突然狂跳起来,她只觉得眼前发黑,虽然她在努力地
控制着自己,但她很担心自己会突然晕过去。

  只是,理查好像没有留意妻子的反应,他只是按着他的思路在作着指示。

  是的,他根本用不上管她,那天,他就亲眼看着她在办公室为比尔那家伙舔
舐,然后,再把他的精液全部吞到肚子里去的。

  「好了,第一关已经过了,现在,你可以站起来了。」

  温蒂轻轻地松了一口气,身体有点飘飘然地站了起来,静静地站在理查的面
前。

  「现在,把手摸到你的小逼中,在我的面前,你自己手淫给我看。」

  听了丈夫的新指令,温蒂不敢再说什么,她只是无言地把自己的两腿张开,
纤纤的玉手慢慢地往下挪着,掠过自己那平坦无脂的腹部,慢慢地伸进自己的两
腿之间,然后,她两腿看着丈夫,手指贴在那早已经因为充血而尖尖地挺立起来
的阴蒂上,小心地抚摸起来。

  本来,刚才在为丈夫含舐的时候,她已欲火焚身了,现在,随着一阵阵的刺
激从自己的下体中传来,身体的火更是越来越旺,烧得浑身的汗水也流出来了。

  「嗯……嗯……嗯……」

  她张着两腿,两手不断地在自己的秘部揉弄。她鼻中喘息着,身体颤抖着,
潮湿的舌头不断地舔着那干燥的红唇,口中发出呜咽。

  理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他刚才已经发泄过,阴茎开始有点支持不住了,如
今,妻子在他的面前作出那般淫荡的动作,正是给他最好的催情剂。

  妻子在喘息,在呻吟,在扭动,就像火,不断地炙着理查那根半软的肉棒,
果然,它动了,慢慢地,随着温蒂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弹动着,最后,血液再次
充满了它那些海绵质,它再次发红,再次发烫,直挺挺的,就算你怎么压制,也
无法把它压下去了。

  「够了,我的小母狗,该是让我好好干你的时候了。」

  他看着正在急切期待的妻子说:「来吧,你自己来吧,让我好好品尝你那美
味的小穴,或者是你的小屁眼。」

  温蒂轻轻地扳着丈夫的手,爬上沙发,跨在他的腹部上,慢慢地蹲下去,然
后,她握着丈夫那根已经暴怒的大肉棒,把它移到自己的小穴前面,小心地坐了
下去。

  看来,约翰的做法是对的,他所说的也是正确的。

  现在,在理查的脑海中,不再对约翰的变态行为有半点的怀疑了,因为,他
自己也开始变态起来。

  「噢……」

  一阵颤抖的长呤中,理查那又长又粗的大肉棒,渐渐地被她那个早己湿得一
塌糊涂的小穴吞进去了。

  「呜……」

  当光滑的部位触动着她身体深处的花芯时,一阵麻麻痒痒连带着轻微的刺痛
的感觉当即令她再次发出令人销魂的娇呤,她马上把身体抬起来,让肉棒急速地
抽出,就在那布满着小肉粒的阴门刚刚裹着龟头欲离不离之际,她的臀部急沉,
于是,肉棒再次没入她的身体中。

  「呜……太好了……噢噢噢……呀……」

  她兀自在不断摇动,肉棒不断地在她的小穴中一进,一出,再进,再出,随
着肉棒每一次的抽动,她口中必定要发出尖锐的浪叫声。

  「啪啪啪……」

  肥臀在不断升降,她那又圆又软的肥肉,就在她每一次下沉中,重重地撞击
着丈夫的大腿,发出一巨巨浑浊的撞击。

  「噢……美……我……好美……噢噢噢……呜呜呜……」

  火在烧,汗在流,淫液在渗,乳头在不断地挺立,膨胀,隐隐发出敏感的刺
痛,肉棒不断磨擦着敏感的縻肌,除了连连地喊着就连自己听起来也觉得莫名其
妙的话,温蒂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让丈夫理解自己的快感。

  就在不断地抽插中,温蒂的手仍然没有离开自己的秘处,她一会儿按在自己
的阴蒂上,重重地揉弄着那个敏感的阴核,一会儿又握着理查的肉棒,随着自己
身体的升降而不断地在它上面套动着。

  「啪啪啪……」

  「哦哦哦……理……查……我的……好……人……我……的……噢……呜呜
呜……」

  就在温蒂忘形的浪声中,理查的身体斜斜地靠在沙发的背上,看着妻子发浪
的表情,看着她那两颗尖尖地傲立在两座雪白的肉山上的紫葡萄,他知道,她的
高潮快要来临了。

  「啪啪啪……」

  雪白的丰臀不断地撞击着理查的大腿,浑浊的液体从她的小穴中渗出,沿着
他的肉棒,不断地滑落下来,濡湿了他的两腿,她低着头,娇柔的玉手不断地刺
激着自己的小穴,也在不断地刺激他的肉棒。

  他不由得绷紧着身体,两手紧紧抓着沙发的边缘,用力的捏着她的粉乳,拉
着,拧着那两个尖挺的乳头,两手紧紧地搂着她的纤腰,满口的牙齿时轻时重,
不断地啮着她的紫葡萄,他的下体向上顶着,口中低吼,最后大大地张开着,简
直不能合拢。

  「呜……呼哧呼哧,不……要……不要……拧……那儿……」

  乳头的刺痛,下体的痒痒,不断地刺激着温蒂的神经。

  「哦……噢……我……呜……」

  淫津如泉,小穴在慢慢地蠕动,抽搐,身体也开始慢慢地发紧。

  「呜呜呜……我……不行……了……」

  就在她的尖叫声中,她的小穴突然一阵发紧,用力的抵抗着肉棒的入侵。

  「啪啪啪……」

  「我也想来了……」

  理查也在低吼着。

  他并不想放过这大好时刻,他下体连连耸动,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突破
小穴的防线,深深地插入她的小穴中,一直往她的花芯插去。

  「呜呜呜……」

  每一次花芯被挑动,挠人心窝的刺痛当即麻麻地传来,温蒂叫着,喊着,突
然,一阵电流不知从什么地方传出,刹那间殛遍她的全身,她两眼一翻,小口大
张,全身紧紧地僵着,弓成一只熟透的大龙虾模样,然后,她静下来了,一动不
再动。

  就在那一瞬间,小穴的縻肌紧紧地夹裹着肉棒,就像是聚集了温蒂全身的力
气,用力的,不断地吸吮着。

  那是一种美妙的感觉,也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感觉。

  就在小穴的吸吮下,理查也全身仿似着了电一般,一阵抖动,就在他的抖动
中,令人难以自持的快感袭向全身,肉棒连连在跳动,就在每一次的跳动中,一
股又一股火辣辣的液体再次从他的马眼中狂喷而出……

  终于,夫妻俩喘着气,温蒂先为理查清洁干净身上的污秽,然后,才把自己
的身体弄干净。

  是吃午饭的时候了,温蒂仍然穿着那件看起来跟不穿衣服差不多的服装,忙
碌地在厨房中出出进进,她要为他们准备三明治和啤酒。

  看着温蒂的模样,理查想起了约翰的老婆,只是,他知道,现在的温蒂,跟
约翰的老婆,是无法比拟的,只是,他很明白,现在才只不过是开始,以后,她
会习惯的,一定会!

  不该遮掩的地方,偏偏被遮掩,不该暴露无遗的地方,却完全暴露在日光之
下,本来,温蒂需要整理一下,但是,她只顾着准备午饭,并不着意在自己的身
体,因为,她很清楚,只要吃过午饭,他们夫妻俩会再把那开心的游戏延伸下去
的……

  吃过午饭之后,夫妻两人都静静地歇息着,温蒂躺在睡椅上,手中拿着一本
杂志,正在认真地看着。理查则要往厕所跑,因为,午饭那两瓶啤酒落在他的腹
中,此刻不停地作怪。

  当他再一次从厕所轻松地走出来时,他不经意地瞥了温蒂一眼,此刻,她浑
身上下依然没有变,坚挺,浑圆的粉乳高高地挺立着,黑糊糊的耻毛密密地布满
在她那两条美腿的上端,像一个三角形,不经意地倒置的三角形,而三角形的尖
锐部份,明明白白地指向她两腿的分叉处,好像在向人们暗示着什么。

  温蒂只顾着自己在看书,她完全没有留意理查在看她,理查眨着眼,忽然,
他一拍自己的头,连忙轻轻地向卧室走去。

  他走进卧室,拉开抽屉,从抽屉中取出两件物事,放入自己的口袋中,然后
微微地笑着,从卧室中走回起居室。

  他坐在沙发上,舒服地靠着沙发背,然后,向着温蒂打了个手势。

  「有什么事吗?」

  温蒂轻轻地问。

  「过来吧,你这个淫妇!」

  温蒂从睡椅上站起来,一串串涟漪又从她的心中泛起。

  「现在,他又会用什么花招来玩弄我呢?」

  她真的想知道。

  当妻子来到他身边,他伸手拉着她,一把把她拖到自己的身边来,把她压在
自己的大腿上,迫使她美臀高高地挺在他的面前,她的脸却不得不伏在沙发上。

  「把裙子拉起来,让我欣赏你的肥美的丰臀。」

  温蒂两手摸到后面,慢慢地把那条短裙子掀起,好让她那个白白胖胖的美臀
一点一点地,慢慢暴露在丈夫的眼中。

  理查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这动人的情景,他的手又在作痒了,于是,他把手
扬起来,只不过,他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他一下又一下地向她那个一拍一颤的
肥臀打着,用力却是很轻很轻。

  「噢,不……要……」

  温蒂的美臀在摇动,像是在逃避着丈夫的拍打,又像是在鼓励他去折磨它。

  「小母狗,把你的两腿张开,你得把你那个小臭逼亮出来。」

  「呜……我……」

  一听到理查的话,温蒂的心又开始狂跳了。她呻吟着,慢慢地把自己的两腿
张开。

  「好,你做得好。」理查满意地看着她那神秘的下体,开心地说道:「看来
我该给你点奖励了。」

  「你要给我什么样的奖品?」

  温蒂一听丈夫要奖励她,连忙问。

  「你等着吧,这就给你颁发。」

  理查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口袋中,避开妻子的目光,偷偷地从里面拿出
两件粗大的东西来。

  那是一个振荡器,大约六英寸长,一英寸粗,这东西,是他们过第一个圣诞
节的时候,他开玩笑地给妻子买的。东西买回来之后,温蒂在他的要求下,只用
过一次,但从此之后,无论他怎么要求,她就再也不愿试第二次了,她总是告诉
他,她很不喜欢那种令她觉得讨厌的东西。

  现在,她肯定也会讨厌它,只是,他要令她再被这玩具干。

  他把头俯在妻子的臀沟前,用力地呼吸着,嗅着从她的两腿之间所散发出来
的气味,他知道,此刻,她已经在期待他用肉棒插入了。

  为了不让她察觉,他一手在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屁股,玩弄着她的小小肉缝,
另一只手却偷偷地把振荡器拿过来,出其不意地一下子插入她那个湿淋淋的小穴
中。

  「呀……」

  温蒂的口中大叫着,当振荡器一压入她的小穴,她已经明白理查的意思了。

  她的肥臀在用力的扭动,希望能摆脱那件令自己讨厌的东西。

  「不,不要,理查,请放手,请你……呀……呜呜呜……」

  理查没让她说完,一手用力的把着她的肥臀,另一手握着振荡器,用力,快
速地在她的小穴中抽动起来。

  「呜呜呜……讨厌……不……要……」

  「这样,不是很好吗?」理查笑着说道:「看来,这奖品很能让你兴奋,你
看,你的模样是多么逗人!」

  「不……不是的……呜呜呜……理查,不……要……」

  温蒂的粉臀在疯狂地扭动,口中在悲泣着。

  结果,正如理查所料那样,温蒂呻吟着,扭动着,悲泣着,她很希望能够摆
脱振荡器,只是,她的小穴却背叛了她的意愿,淫液涌出来了,越涌越多。

  「啧啧啧……」

  随着振荡器在身体的出没,「啪」地一声,理查打开了振荡器的开关。

  于是,阵阵的振动不断地刺激着她的G点,是那么的有节奏,声音开始变得
越来越响。

  「呜呜呜……天,我的天……理查……」

  理查强而有力的手,紧紧地按着她,她只有两手乱动,两腿乱摇,但是,她
无法挣得脱那个振荡器。

  「唧,唧,唧!」

  声音仍然在响,那冷冰冰,只懂得振动却了无生气的东西仍然在她的身体中
出没。

  「呀……理查……」

  她尖叫着,就在她的尖叫声中,她两只脚也用力的蹬着沙发的边缘,拼命地
往蹭着。

  就在她的尖叫,挣扎中,理查把振荡器的功率慢慢地增加,功率越大,振荡
的力道越强,温蒂的挣扎就越厉害。

  「噢噢噢……呜呜呜……不要……呜呜呜……理查……不要啊……」

  粉臀高高地隆起。

  「啪!」

  就在丈夫的拍打声中,她不得不「呀」地尖吼,重新伏在他的腿上,变得肥
臀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

  「天……呜呜呜……求……求……你了……理查……」

  看着她害怕的模样,理查的心也开始觉得有些不忍,于是,他终于关上了电
源,慢慢地把振荡器从她的肉穴中抽出来。

  振荡器一抽出来,温蒂就想爬起来,只是,理查按着她,不让她有所动弹,
她只好默然地俯伏回他的腿上。

  「噢,我的天,理查,你……我真的不敢相信!」

  她一边喘息着,一边在嘟哝着。

  「放松下来吧,我亲爱的,这只不过是开始,是的,只不过是开始而己。」

  他的话令温蒂觉得难以捉摸,她扭动着,她希望能看一看,她想知道他还继
续干些什么,只是,理查却及时地制止了她,她只好把脸重新伏在沙发上。

  理查从口袋中掏出第二样东西,这一次,是一个管子,一个装上凡士林涂剂
的管子。他看了看手中的凡士林,又看了看他大腿上那个白生生的美臀,旋开盖
子,在振荡器上厚厚地涂上了一层,然后,他又再次看着妻子的雪臀,笑了。

  他的手慢慢地在她的雪臀上抚摸着,温柔地把她那肥厚的臀肌拉开,就像一
个调皮的小孩,他慢慢地拉着,一点一点,好像要把妻子的秘密全部挖掘出来般
拉着,这一次,温蒂并没有作出什么反抗的动作,但她那个紧紧地闭拢在一起的
小菊穴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起来。

  「看来,她真的一点防备也没有了!」

  理查心在想着,他把手上的振荡器小心地伸过去,就在温蒂觉察之前,他的
手突然用力一拉,就在妻子屁眼大大地张开之际,他手中的振荡器已经对着她那
个小小的肉穴,猛地戳了进去。

  「呜哗……」

  在小菊穴传来的难以忍受的痛楚中,温蒂浑身直挺挺地绷硬起来,两腿也僵
直,肥肥的一个大屁股往上翘,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

  「不要!我不要!理查……」

  假阳具那光滑的龟头刚顶撬开她的小菊穴时,一阵令她难以承受的痛楚当即
袭向大脑,她泪水「哗啦」地从眼中喷出,口中不断地尖叫,下体毫无目的地用
力扭动着,肛肌紧紧地聚合在一起,夹裹着那根粗大的假阳具。

  此刻从她那个小屁屁传来的痛楚,与一般的痛苦不同,麻麻的,痒痒的,那
种难受的痛楚,正是那肛门被撑裂的痛,其实,与其说温蒂此刻的强烈反应,是
因为肛门的痛苦,倒不如说她屈服于自己心底生起的恐惧感,就在一阵阵的麻痒
中,她的心里很明白,自己的小屁屁正不断地被那怪东西撕裂着。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

  温蒂害怕极了,她的挣扎更加用力,只是,每当她要挣脱的时候,丈夫那强
而有力的手就会把她两手拧在背后,死死地压着,用力地把她压在自己的腿上,
她根本没有办法挣得动一分半毫。

  「呜呜呜,理查,你这个该死的,别那样,我……」

  妻子的反应,理查是知道的,只是,他所希望的,正是她现在的表现,看着
她的扭动,听着他的尖叫,他一点不为所动,反是拧开了振荡器的电源。

  「噢……呜呜呜……死了,我要……死了……理查,请你……求……求……
你了……」

  「呜……」一阵强烈的振荡,就在她的小菊穴中生起,不断地刺激着她那没
有水分的直肠,也刺激着她那些被撕裂的伤口,伤口的痒意更厉害,痛苦也更加
厉害。

  「不……呜呜呜……」

  直肠在抽搐,肛门在作痛,此刻,她已经连挣扎的气力也没有了,她只能耸
着她那个雪一般白的美臀,口中不断地呜咽着。

  「住口,你这条小母狗,你应该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理查大声地斥责着,就在他的斥责声中,他把电源调到最高的级数,与此同
时,他的手也更加有力的推着振荡器,一直往她的直肠的深处插进去。

  「呜呜呜……难受……求你……我……受不了……了……」

  她口中在哭,身体在连连地颤抖,两腿不断蹭着沙发,像鱼一般,往前滑动
着,只是,不管她如何努力,她的两手始终在丈夫的手中,她始终无法逃得出丈
夫的惩罚。

  在她的腹下,她感觉一阵阵的热,丈夫的肉棒已经直挺挺地顶起来了,一直
着她的肚皮,肚皮也为它所弄痛了。

  也许,这痛苦很快要结束了,看样子,他再也无法忍受多久,他要干我了!

  看来,她的感觉是对的。

  「给我站起来,只是,我不得不告诉你,在你站立的时候,你得给我留神,
别让你屁眼中的那振荡器掉下来,要不,哼……」

  理查的嘴里发出一阵令温蒂的心底发毛的冷笑。

  「要是不幸让它掉下来的话,你就得跪在地上,在我的面前挺起你的屁股,
我会把它们打个开花。」

  一听理查要打她的屁股,温蒂的心嘣地一跳,当然她不希望会发生那种事,
毕竟,屁股被揍的滋味,比现在更要难受一百倍。

  「现在,你要像昨天那样,让我干个痛快,知道吗?」

  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问着。

  「是的,我知道了。」

  温蒂很温驯地回答,只有她知道,现在,自己的心是多么的渴望,自己的小
穴是多么的需要他那根大肉棒深深地插进它的深处!

  「你明白什么了?」

  「我绝不能让我屁眼的振荡器掉下来。」

  温蒂的声音很衰弱地答道。

  「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清楚,再大声回答一遍!」

  「我要一直让振荡器插在我的小屁屁中,不能让它掉出来,否则,我得让你
打我的屁股!」

  温蒂低着头,两眼满是泪光,只是,她回答的声音,却明显加大了。

  「这就对了,好吧,你站起来吧。」

  理查的手摸到妻子的股沟中,用力的为她把振荡器压着,好让妻子能够顺利
地爬起来。

  温蒂终于站起来了,她看着自己的丈夫,目光是那么的可怜。

  那也是,以前,她何尝受过如此的耻辱,何尝试过如此的不知羞耻:她的上
衣和短裙被翻起,丰满的乳房和满是黑黑的耻毛的阴阜,全部露出,就在她的胸
前,胀鼓鼓的两只大酥乳显得特别的大,两颗紫葡萄早已经充血,尖尖地挺立起
来。

  这模样,是多么的淫荡!就在这淫荡的情形下,她两手摸在自己的后面,死
死地按着振荡器,而那该死的振荡器,正发出「嗡嗡嗡」的声音,不断地刺激着
她直肠的粘膜。

  「好,不错,真的不错,你这个淫妇!你看,你是多么像一只小母狗!」他
两眼看着她,哈哈地大笑着,「现在,我的小母狗,你得走一走给我看,不过,
当你走的时候,你得把你的白屁股挺起来,让那个振荡器往上露出来,像狗的尾
巴一样!」

  「理查,我……」温蒂低声,懦弱地正想说些什么。

  「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你是主人的一条狗,一条讨主人欢心的母狗,只要
是主人喜欢的,你绝对不能不干!」

  「听见了吗?」

  「听见了。」

  「你听见什么了?」

  「你说,以后,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母狗,只要你喜欢的,我绝对不能
不干。」

  「记住,以后,我在你的面前,你得称我为主人!记住了吗?」

  该死的振荡器老是震个不停,温蒂不得不用手捂着它,两腿不断地紧紧地夹
拢起来,就在那紧紧的夹拢中,让两片大花唇磨擦那粒敏感的小肉芽,从小肉芽
的反应中得到一些可怜的安慰。

  「记住了。」

  「好,那就走给我看吧。」

  「是的。」

  「你忘记了,你该说,是的,主人。」

  「对不起,主人。」

  屁股得往上挺,让振荡器露出来,温蒂知道,只有一个方式能够那样,于是
她跪在地上,上身向地面俯了俯,一只手撑着地面,好腾出另一只手往后伸去,
扶着振荡器,慢慢地,笨拙地用一只手和两个膝头在地上爬着。

  这种动作,温蒂也并非第一次尝试,以前,她也曾经试过,只是,那是在卧
室,在床上,她赤裸着身体,只穿着长统袜,两手两膝支着床面,慢慢地爬着,
在她的后面,她的丈夫蛮有兴趣地欣赏着她的秘部。

  现在,妻子又像一只狗一般,在他的面前爬动着,只是,这一次更怪,她不
但高高地挺起她那个肥胖胖的大圆臀,屁眼中更有一根振荡器在震动,他两眼紧
紧地盯着她的私处,慢慢地往后退着,一边走,一边脱起衣服来了。

  振荡器的振幅,仍然在持续,只是,现在在温蒂的感觉中,已经再也不像一
开始那样,仍然会那么的难受,它刺激着直肠,也间接地震动着她的小蜜壶,现
在,她已经浑身好像被谁点了一把火,那火不断地焚烧,越烧越旺,她呻吟着,
扭动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淫液已经开始滑落,她的手本来是从腹下往后面
伸去的,淫液把她的手也搅得湿乎乎的,一团狼藉。

  她不断地呻吟,时时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丈夫,乞求着他干自己,看着妻
子的淫荡,理查笑了,鸡巴也在妻子的面前直挺挺地冒着,就在他的笑声中,突
然,他浑身一抖,硕大的肉棒在连连地跳动,就在它的弹动中,一股白色的液体
喷向半空,美美地划个圆弧,再洒回地面上。

  像以往一样,发泄过的鸡巴仍然没有疲软,它仍然坚挺地顶在他的腹中,他
一只紧紧地握着它,不断地套动着,一边套动,一边走到妻子的后面,吩咐她往
卧室爬去,一直爬到床上去,然后,他把她屁眼中的振荡器拔出来,手握着自己
的大肉棒,对着她那因为失控而仍然失去闭合功能的小菊穴,轻易地一捅而进。

  「啪啪啪……」

  一连串的撞击声中,理查那健硕的腹部狠狠地撞击着温蒂的臀部,随着不断
的撞击,她的身体也在一前一后地挺动,胸前两只雪乳也同时前后不断地弹动起
来。

  「噢……噢……噢……」

  温蒂在尖叫着。

  这是她的第一次,以前,比尔干过她很多,也用过很多不同的姿势干她,只
是,比尔从来没有尝试过干她的屁眼,想不到,今天,理查竟然想到了,他竟然
干起她的屁眼了!

  多好,原来,肛交的滋味也是这般的美妙!

  「噢……噢……噢……太美了……」

  她忍不住,从嘴里感叹了出来。

  比尔,你这个该死的,为什么你连碰也不愿碰这里,原来,干屁眼也是别有
一番风味!

  管他的,去他妈的比尔吧,在我的家里,我根本不需要外人的鸡巴,我的丈
夫已经够了,就他一个,已经能让我欲仙欲死了,我还需要他干什么!

  「干我……干……干……把我的屁眼……干爆……噢……噢……噢……」

  「噢……噢……噢……理……查……我的……爱……人……」

  她被理查干得气喘咻咻,口中在不停地乱叫着。

  突然,一阵电流传来,倾刻划过她的全身,她浑身一抖,只听见「噢……」
地一声,她已经急速把肥臀紧紧地向着丈夫贴过去,微褐色的肛肌紧紧地夹着他
的肉棒,现在已经变得滑溜溜的直肠也紧紧地抽搐,裹着他的肉棒,然后,她头
一仰,一动不动了!

  高潮,来得如此突然,如此强烈,想不到,被迫着给理查干屁眼,她也能够
得到高潮!

  「呼……」一会儿,她才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整个人随即缓过气来了。

  「噢,真的美妙!」

  她用虚弱的声音,轻轻地鼓励着自己的丈夫。

  「现在,继续吧,继续干我的屁眼,把我的屁眼干烂。」

  无须她吩咐,理查已经开始他的抽插,这还不止,他一边用肉棒干着她的小
菊门,一边把那根六英寸长的假鸡巴,同时插进她那个曾经不止一次容纳过他的
肉棒的肉壶中,打开电源,就在肉棒在小菊穴的一出一进中,假鸡巴也在她的蜜
壶中同时一出一进。

  「哦……哦……哦……理……查……我的……理查……太……美……太……
妙……噢……噢……噢……」

  「啪啪啪……」

  「啧啧啧……」

  「对……噢……用力……我的……理查……再……用力……干……干我……
噢……我不行……了……」

  那种感觉,太刺激太强烈了,温蒂不断地呻吟,不断地迎合着丈夫的抽动,
她的肥臀也在前后地一挺一挺的,不久,她又再次发出醉人的呻吟,魂魄再次飘
离她的身体,向着天空,一直飘去……

  此刻,温蒂觉得自己就像在置身于茫茫的大海中,高潮一浪接一浪,源源不
绝地涌来,她美,她简直是美死了!

  「快……再……快……我的……理查……呀呀呀……我要……来了……」

  「呼哧呼哧」,在不断的抽动中,理查重重地喘息着,他也感到性高潮一阵
比一阵的强烈,他知道,自己也快要泄身了。

  「我也要泄了,噢,天,我也要泄身了……」

  「多美,来吧,理查,让我们一起泄身吧。」

  就在温蒂的鼓励声中,理查背椎一麻,龟头一痒,连连地跳动起来。

  他一把搂着妻子的腰,紧紧地贴着她那个光滑,娇嫩的雪臀,就在他一压之
下,硕大的假阳具也一下子顶向她的花芯,花芯一痛一痒,一股热流如泉涌般洒
在假阳具上……

  就在妻子一动不动之中,理查也不再抽动,他浑身地抖动,每一次的抖动,
就有一股热辣辣的液体撞向温蒂的直肠的深处……

  又是一轮狂泄,泄身之后,夫妻俩倒在床上,大家一动不动,就像已经睡了
过去。

  只是,夫妻俩的睡姿也怪,妻子俯伏在床上,她那健壮的丈夫,全身压在她
的背上,平常,这种睡姿,肯定不会令人觉得舒服,但是,现在,谁会去管它!

  他们只是静静地俯伏着,只有呼吸声仍然在沉浊地响着。

  许久,理查先醒来了,他动了动,从妻子的身上滑到床面,他看着妻子的屁
眼,两手用力地把它一拉,就在妻子的小菊门被拉开之际,一股白不白,黑不黑
的液体当即从里面滑出,怪怪的味儿慢慢地在床间中弥漫起来。

  「他妈的,真臭!」

  他捂着鼻,扬起手,重重地向着她那个粉粉白白的肉团,用力的打了下去。

  「啪」地一声,温蒂一声痛号,人也被打得跳了起来。

  她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他,他马上发出了新的指令。

  「从今天开始,这里需要一些改变了。」他看着她说:「在外面,你是我的
妻子,但一回到家,你就是我的性奴,你是为满足我而存在的。」

  「啪」,又是一巴掌之后,他问妻子:「你明白吗?」

  听了丈夫的话,温蒂的心在颤抖。

  性奴?什么是性奴?

  难道像……

  毕竟,她是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丈夫的话,跟她脑海中的观念完全相
反,一下子,她真的无法适应过来,只是,她的下体仍然在隐隐流淌着淫液,那
种感觉提醒了她,她需要他,她得接受他的话。于是,她低着头,小声地说道:
「我知道。」

  「啪!」

  「哎哟!痛死我了,别打了。」

  「这是对性奴的惩罚,因为,你忘记了性奴应该如何跟主人交谈。」

  「是的,我的主人,我知道了。」

  「你给我听着,我要干你,你就得把衣服脱光,给我干,那时候,我不管是
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用什么方式,只要我喜欢,你就得服从。」他说:「就算
是在棒球赛时,我要你给我含舐,你就得在那里为我含舐,你不能问,也不准反
对,明白吗?」

  「我明白了,主人。」

  「从今天开始,你要把我的精液全部吞到肚子里去。」他想了想,又说道:
「假如我想干你的屁眼,嘿嘿,你就得乖乖地把你的屁股挺在我的面前,让我好
好地干你,明白吗?」

  「明白,主人。」在回答中,她的乳头开始发胀了,渐渐地尖挺起来了。

  「你要去上班的时候,我不管你如何打扮,但是,只要你一回到家,你就得
打扮成一个性奴:不准穿裤子,不准穿亵裤,不准带乳罩,也不准穿袜裤,你只
能穿上长袜和高跟凉鞋,那样,我就可以很容易地玩弄你,很轻易就能干你,就
算是在外面,你也得同样做,明白不明白?」

  「我明白了,我的主人。」

  「好,假如你想买衣服的话,我不反对,但是,在我回家之前,你就得按我
刚才所吩咐的去做。」用手掬了掬她那缓缓渗着淫液的肉壶,理查继续说:「当
我回到家的时候,我只希望有一个跪在地上,高高地挺着屁股,乞求着为我含舐
肉棒,等我干的性奴,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

  「还有一件事,当我干你时,我不会给你高潮,也不会令你满足。」说到这
里,理查自个儿也笑起来了,因为,他知道,其实,他在说谎。「但是,你得令
我高潮来临,令我的性交满足,要是你的高潮来了,我也没有办法,但,它应该
是在我也高潮的时候才来临,你知道吗?」

  「知道了,我的主人。」

  「好了,现在,你有什么问题要问吗?」终于,他交待完毕,才问了妻子一
句。

  「我想问一下,我沐浴之后,我应该把衣服穿上,还是只准穿上高跟凉鞋,
我的主人?」

  理查低着头,一边笑着一边欣赏着她那个美妙的秘部,说:「好,你真的明
白我的意思了!」

  看来,约翰是对的,女人,有时还是希望被丈夫奴役……

  现在,她对振荡器已经不再抗拒了,以后我可以随时使用它了。

  这还不够,对于一个性奴来说,应该有更多的调教才行,只是,那就等以后
吧。

  以后,一切就会成为习惯……

               【全文完】

***********************************
  滨岸居士:铲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铲子:咋了?

  滨岸居士:好消息是,我们有幸欣赏潇洒人生兄极高水准的翻释文;坏消息
是,现在只有小可和你在此……

  铲子:不是吧?咱们的曝光率好像太多了……

  滨岸居士:幻想老大在赶征文,其他人也不知到了哪玩儿,总不能没人上台
唱戏吧?哈哈哈!

  铲子:人手不足啊,那我只好献丑了。看了这次的全部征文,就这篇让我痛
痛快快的发泄了一次,不是说其他征文不好,而是那些征文不是看了太沉重,就
是刚起来就阳萎了。这篇文章从情节来讲很一般,调教过程比起羔羊的一些文章
显得过于简单,看来欧洲人还是不善此道。

  滨岸居士:没错,情节很简单。

  铲子:但是简单并不粗糙,在床戏方面很有特点,很吸引人。

  滨岸居士:是啊,故事就是丈夫心理的改变而已,文章的可观性竟然比很多
作者出色。

  铲子:但我想说的是,这篇文章最大的优点就是直接,直接刺激读者的视觉
和感觉神经,就好像在看一部情节和拍摄手法都很棒的三级。丈夫发现了妻子偷
情,从而改变了对待妻子的做法,床戏占了整个篇幅的2/3还要多,但是每次
都不同,每次都有全新的感觉,张弛有度,就好像以前那些经典的纯肉戏文章,
虽然没有情结,但仍然吸引人。所以我认为这篇文章在床戏方面是这次征文里比
较好的,缺点就是调教方面过于简单,如果再加进去复杂的调教过程,那就……

  滨岸居士:你看你,口水已流了出来,成何体统?

  铲子:哈!把简单的东西复杂化,欧洲的色文作家还真是有一套。

  滨岸居士:但我相信,经过潇洒兄的手,一定比原文更出色。我看过很多外
文的色文,用字很偏向粗俗……

  铲子:对,我同意,好的翻译无异于第二次创作。不是简单的直译,而在真
正读懂原文的基础上,把原作者想要表达的东西,用东方人可以接受的语言表达
出来,而且不能失去原貌,潇洒人生兄的翻译水平实在是了不起。

  滨岸居士:我觉得,这是重色轻情的示范文章!

  铲子:而且还可以作为翻译类色文的典范。

  滨岸居士:幻想老大不在,最后一句由小可说吧。感谢潇洒人生兄的精采翻
释。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七夜:《女校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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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 2009-5-2 21:33

第七夜·女校风波 作者:foxgg

[font=宋体]                           第七夜·女校风波


作者:foxgg

                (一)

  清流中学及其附小是一所只招收女学生的学校,校内的老师及管理人员等等
也皆为女性,说白了,就是从前的「女校」。

  不过自从国家开放中学校的开办以后,各种各样有特色的学校也纷纷出笼,
各出奇招。清流中学这样的制度使得担心自己女儿早恋或者发生意外的家长趋之
若鹜,高官巨商的子女也纷纷将自己的女儿送来入学。于是,互相攀比之下,各
家长或利用职权,或拔出「一毛」,当然这「一毛」要比很多人的腰还粗了,致
使清流中学软硬件设施都是一流的,校园繁花似锦,芳草茵茵,景色优美。

  年轻的女老师黄淑琴带着自己7岁的儿子郑啸文向校长室走去,小文父亲早
逝,又有着较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身边得有人照料,要到十四岁才能做根治手
术。以前都是雇保姆,现在儿子将要上学,总不能让保姆跟着儿子去学校吧?让
他一个人又不放心,偏偏清流中学是一所女校,不能招收男生,因此黄老师打算
辞去这里的工作,到其他学校去应聘。

  陈校长听了黄老师的解释,皱了皱眉问道:「黄老师,你是我们学校的业务
骨干,学校正打算重用你,你难道真的肯放弃咱们学校这么优越的条件吗?小文
的病如果要治疗的话,也是一笔很大的开销。」

  其实若要有其他办法,黄淑琴又何尝愿意离开,当老师不像其他工作,稳定
性很强。十多年的教学,使她对这所学校也产生了感情,如果离开到其他地方,
等于又要从头开始。

  陈校长看着怯生生地站在黄淑琴旁边的小文,感觉这个小男孩虽然身子骨羸
弱,但眉清目秀,一脸俊俏,也着实喜欢,沉吟了半晌道:「我倒有个办法。」

  黄淑琴一听还有办法,连忙投去征询的目光。陈校长呵呵一笑:「就让小文
在我们这里上学好了。」

  「什么?」黄淑琴怀疑自己听错了:「咱们这可是所女校啊,而小文是个男
孩子……」

  陈校长笑道:「小文还小,而且你看他那么乖巧的样子,相信也不会惹祸,
等到他小学读完,上中学前去动手术,然后再到其他学校上学你也放心了。」

  黄淑琴激动地说道:「陈校长,您的恩情,淑珍永世难忘。」

  陈校长客气的说道:「说这么重干什么?黄老师你为学校做了那么多事情,
你有了困难学校还能不帮忙吗?而且我也挺喜欢小文这个孩子,要是我有这样俊
俏又听话的儿子该有多开心!只可惜我就有个女儿。」

  黄淑琴心里一动,说道:「既然陈校长那么喜欢小文,就让小文认你做干妈
吧!」

  陈校长大喜,连忙对小文道:「小文,你愿意吗?」

  小文走上前来,眼睛大大地看着陈校长说道:「陈阿姨,你和蔼可亲,小文
很喜欢你。」

  陈校长越发高兴,拉着小文道:「还要叫陈阿姨?」

  小文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此时全显出了他聪明的本质,叫道:「干妈。」

  陈校长喜欢得浑身有点发抖,她一直都很喜欢男孩子,偏偏命运做对,老爸
却给她留下了一所女子学校的遗产,如今收到小文,真是恍若做梦。浑身摸了个
遍,窘道:「看看,干妈现在身上竟然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带,等明天干妈一定
补上这份见面礼!」

  一旁的黄淑琴连忙道:「陈校长,您今天同意小文在这所学校上学,就是给
小文最好的礼物。」

  陈校长摇了摇头道:「没这么简单,学校虽然是我个人的资产,但毕竟学校
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有其他的老师,还有学生的家长,以及那么多学生,这
些如何处理,你要承担起来。」看着黄淑琴又浮上脸的忧色,又宽慰道:「也别
太担心,毕竟小文现在也算是我的儿子了,我也会为这件事情出份力的。」

  黄淑琴领着小文站在讲台上给大家介绍:「同学们,这是小文同学,他是个
男孩子。」

  黄淑琴的话一出口,整个教室突然寂静下来,黄淑琴没有急着说话,她想看
看同学们的反应。过了一会儿,一个女同学俏生生地问道:「黄老师,我们学校
不是一直只有女同学的吗?」

  黄淑琴这才将小文的情况说出,这是下面同学们一番窃窃私语地讨论着。黄
淑琴就安静的等着,又过了好一会儿,一个秀气的女孩子站起来,她是这个班的
班长徐晓燕,她说道:「黄老师的孩子一定是个好同学,我们都愿意帮助他。」

  「是的!我们愿意。」同学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谢谢!谢谢同学们。」黄老师激动地擦了擦眼角。

  这时,徐晓燕又说道:「黄老师,让小文和我同桌吧,我学习好,可以帮助
他。」

  其她同学见班长带头,也嚷嚷着要和小文同桌,一时间整个教室莺莺燕燕,
热闹起来。

  这时,一个文静乖巧的女孩子站起来说道:「黄老师,我家离你家很近,让
小文和我同桌,以后我们一块儿上学放学。」

  黄淑琴想:徐晓燕较其他同学更老成熟练,学习又好,但是学校里面本来就
都是女性,小文本性就有点懦弱,徐晓燕和他一直一起,把他当小弟弟照顾得无
微不至,反而不利于小文的成长,毕竟,小文还是个男子汉。而自己以后又不能
老是接送小文,如果有个离家近的同学一起上下学,倒是挺好的。

  于是,小文来到了那个文静乖巧的女孩子旁坐下,女孩子友好地说道:「你
好,我叫小菁。」

  小文也友好地还礼。两个人算是认识了。

  后续的事情,顺利得出乎意料。当黄淑琴领着小文去其他老师那里的时候,
想不到小文竟然人见人爱,虽不至于再认几个干妈,但都表示要好好照顾小文。
小文同班的同学都很配合,没有到处宣扬,小文又比较低调,不到处跑,加上身
材瘦小,并没有引起其他班同学的注意。就这样,三年过去了。


                (二)

  放学了,热闹了一天的校园又安静了下来,教室里面小文和小菁正坐着写作
业。经过三年的相处,两人现在已经是形影不离,走到哪里都在一起,因为黄淑
琴要备好第二天的课才回家,所以回去得很晚,反正到了家里也没人,小文干脆
就在教室里面写完作业再回家,小菁也就陪着。小菁的父母知道女儿和小文在一
起,而小文的母亲就是女儿的老师,和小文一起,可以得到老师的辅导,虽说是
大人的私心,到正好让两小得以有更多的机会相处。

  小文很聪明,比小菁先写完作业,说道:「小菁,我去一趟医务室。」

  小文在这里,最不方便的就是上厕所,幸好医务室的周医生给了小文一把钥
匙,让他可以使用医务室的卫生间。

  小菁抬头说道:「等等我小文,我也有点想尿尿了,等我写完,我们顺路一
起去吧。」

  小文点点头,等了一会儿,两人走出教室,才发现天已经有些暗了。

  小菁离得较近,站在门口,小菁说道:「小文哥哥,你等等我,待会儿我再
和你一起去医务室,学校没人,我有点怕。」

  小文答应道:「好,你去吧,我等着。」

  小菁刚进去,又走了出来,脸有点红,说道:「小文哥哥,里面没人。」

  小文奇怪道:「当然了,现在同学们都回家了嘛!」

  小菁轻声道:「那你就也在里面上就行了嘛!免得还要跑远。」

  小文摇头道:「妈妈说过,让我不要上这里的厕所。」

  小菁继续拉着小文:「进来嘛!黄老师说的是白天人多的时候啦!」

  小文想想也是,再说自己和小菁都那么熟了,一齐上上厕所又有什么大不了
的?于是就和小菁一起走了进去。虽然已经小学三年级,但因为从不接触社会,
又是全女生的学校,两个小孩子对于性别差异是一点概念也没有。

  进到里面,小文看了看,笑道:「怪不得要让我进来,原来是灯坏了,有点
暗,小菁害怕。」

  小菁噘着嘴不高兴地说道:「人家是女孩子嘛!当然要有点害怕,你是男孩
子,要保护女孩子。这可是黄老师说的。」

  给小菁一说,小文也觉得激起了一点点小男子汉的豪气,说道:「好的,小
菁,你别怕,我就在这里。」

  小菁闻言,觉得很心安,就在小文面前撩起裙子,褪下小内裤,突然有点脸
红,连忙蹲了下来。见小文瞪着眼睛看着她,羞道:「小文,你看着人家,人家
尿不出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小文也有点不好意思,说:「我还没见过女孩子尿尿,
本来想看看,你不开心,我到旁边去等着好了。」

  小菁拉住小文道:「小文哥哥,你别走。」小文只好又站着。

  小菁脸红红的,停了好久,终于淅淅沥沥尿了出来。光线暗,小菁的下体正
好在阴影下,小文看不见什么,只见到一股尿液从小菁雪白的两腿间射出,心里
想:女孩子真有趣,尿尿还要蹲着,像大便一样。这些话,小文只能心里想想,
要是说出来,说不定又要被小菁骂。

  小菁站起来提起裤子,惊鸿一瞥间,小文看见了小菁白白的小腹下的一道浅
浅的裂缝,没来由的,小文感到心头一阵火热,这种感觉好怪。

  小菁穿好,站在小文一旁道:「该你啦!」摆明了架势了要看回来。

  小文无奈,只好拉出鸡鸡,在小菁的注视下,竟好像有点发胀,这是什么道
理?

  千辛万苦的尿完,小文正想收起来,小菁突然说道:「慢着!」小文只好站
停不动。

  小菁走上来,轻轻捏住小文的鸡鸡,好奇地看着:「好像比我见过的小毛头
的大啊!」

  小文窘迫道:「我年龄比小毛头大,鸡鸡当然也大了。」说着就想收队。

  小菁却拽着不放,笑道:「让我看看会没有啊?」小文只好给小菁拽着。

  小菁好奇地来回抚摸,小文两眼呆呆地看着窗外。小菁突然叫道:「好奇怪
耶!小文哥哥你的鸡鸡开始变大了呢。」

  小文不信,低头一看,不但变大了,原来软绵绵的样子也没有了,硬挺挺地
翘着。

  小文生气道:「都是你弄的。」

  小菁想到刚才小文不肯让自己看,自己却执意要看,不但看了,还来回捏,
道歉道:「对不起,小文哥哥,你这里,这里疼不疼?」

  小文摇摇头:「倒不疼,不过有点胀胀的,是不是肿了?」

  小菁想了想,说道:「小菁有办法。」说着蹲下来,托着小文的鸡鸡轻轻吹
气。她想起有一次自己受伤,妈妈就是这么做的。可是吹了好一会儿,小文倒是
感到挺舒服,但鸡鸡却没有小下去的迹象。勉强将鸡鸡塞回去道:「也许明天就
好了,反正也不疼。」

  想起刚才的惊鸿一瞥,说道:「我也要看看你的。」

  小菁红着脸轻声说道:「人家会怕羞啊!」但转念一想,小文不是也让自己
看了?

  而且自己还弄的小文那么难受。于是又道:「这里越来越黑,小菁有点怕。
我们回教室给你看好不好?」

  小文想厕所里面也确实看不清楚,就点头同意:「你可不能反悔啊!」

  两人回到教室,小菁把内裤褪下,放在书桌里面,坐到桌子上面,撩起裙子
羞涩地看着小文道:「小文哥哥,你看吧。」

  小文把头凑过去,自然而然地将小菁两腿大大的分开,小菁的脸更是赤红如
火,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小文仔细观看,只见两片隆起的丘壑因小菁的姿势也微微分开,里面还有些
粉红的结构,小文伸出两指轻轻分开,发现里面还有两片薄薄的粉红色花瓣,很
漂亮的样子,忍不住伸过鼻子去闻,一股甜甜的沐浴露的香气还混着点尿液的骚
味。下体敏感处被小文的鼻子摩擦,小菁叫道:「小文哥哥,你好坏哦,闻人家
尿尿的地方。」

  小文看着小菁的下体奇怪道:「小菁,你这里有两个洞呢。真奇怪。」

  小菁羞不可抑,轻声道:「那是人家尿尿和便便用的,当然要两个洞啦,你
这个坏蛋!」

  小文把小菁的屁股轻轻抬起,轻轻抠了抠小菁的屁眼,道:「不对,在尿尿
和便便的中间还有个洞呢?」

  小菁摇头道:「我不知道。」

  小文看看自己下面还鼓鼓的帐篷,自言自语道:「我这里是个硬硬直直的棒
棒,小菁这里却是个洞洞。」聪明的他立刻就联想到:「难道是要插进去的?」
一边说着一边就掏出了还硬硬的鸡鸡。

  小菁听见了,看看小文的鸡鸡,忙摇头道:「不会的,人家那里那么小,你
却那么大,要是插进去,不是要痛死了?」

  小文看了看小菁那比圆珠笔芯还细些的洞口,想想也是。小菁跳下桌子,说
道:「天很晚了,我们快回家吧。」


                (三)

  第二天到了学校,小菁红着脸对小文悄悄说道:「我一晚上都在想我们昨天
的事情,觉都没有睡好。」

  小文抬头看着小菁,突然发现脸红红的小菁特别漂亮可爱,悄悄说道:「小
菁,再让我看看好吗?」

  「看什么?」小菁此时连脖子都红了,却故意装傻。

  小文急道:「当然是看你那里啦!我好想再看看。」

  小菁悄声道:「等到下午放了学,大家走光了,我再给你看好不好?」

  小文眼巴巴地说道:「可是我好想现在就看。」

  小菁退让道:「等到下了第二节课,时间比较长,那时候行吗?」

  小文知道现在就看也是不现实的,只好可怜巴巴的点头,心里对第二节课间
充满了向往。其实小菁何尝不是想立刻重新体验小文抚摸时的感觉?

  好不容易等到上完了第二节课,小文和小菁偷偷摸摸地来到校园一个没人的
角落,小菁刚刚找好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小文就迫不及待地蹲了下去。

  本来小文对女孩子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对小菁也只是感到一种亲切,但自
从昨天看到了小菁美丽的粉红色小穴,脑子里面就怎么也挥之不去,非常想要再
看。小文将小菁的内裤拨向一边,于是,这个他想了一个晚上加两节课的小穴重
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小菁白白净净的双腿间,少女小穴像桃花一样娇嫩美观,小文越看越爱,忍
不住把嘴凑了过去。

  小菁吓了一跳,羞红了脸道:「小文哥哥,你怎么可以吃小菁尿尿的地方?
那里好脏的。」昨天小文不过是用鼻子闻闻,就令她羞臊不已,何况如今小文竟
然用嘴来含?

  小文哪里觉得脏了?只觉得小菁下面芳香宜人,美不胜收,口中小菁柔嫩嫩
光溜溜的皮肤更是让他爱不释口。

  小菁手按在小文的头上轻轻推了几下没有推动,这时感到下体一阵阵温暖湿
润的感觉传来,浑身又痒又麻,竟是从未体验过的舒服,往外推动的手渐渐变成
了把小文的头往自己的胯下按,口中嘤嘤出声,双眼也闭了起来。

  小菁正舒服着,突然感到小文停了下来,心内怅然若失,睁开眼睛看小文。
却见小文站在眼前,脱了裤子,苦着脸道:「鸡鸡又变大了。」

  小菁心想:小文不怕脏舔自己尿尿的地方,让自己那么舒服,定是因为小文
特别喜欢自己,才能做到,那么自己那么喜欢小文,就不能帮他做同样的事情?

  于是小菁让小文坐到自己刚才的地方,自己蹲到小文前面,用手握住小文硬
挺挺的棒棒,感觉上好像比昨天又更大了些,更硬了些。小菁先闻了闻,感觉有
点腥味,不过更有小文那股浓厚的体味,令小菁非常喜欢,于是伸出舌头像舔棒
冰一样舔了舔,感觉有点咸咸的,然后慢慢含入口中。

  小文的鸡鸡被小菁温暖湿润的口腔包围,非常的舒服,低头看见小菁神态专
著,漂亮的大眼睛仔细看着口中之物,就用手抚摸着小菁的脑袋,全心全意地体
会那份感觉。

  突然墙角出来一个梳着小辫子的明眸女孩,刮着脸笑道:「羞!羞!你们竟
然互相吃对方尿尿的地方,脏不脏呀?」

  两人吓得连忙分开,心下大窘,虽然对男女之事还知之甚少,但也知道刚才
做的都是些羞人的禁忌事情,待看清来人是班上的女同学小彤,心下稍安,小菁
急智道:「你懂什么,我喜欢小文哥哥,所以吃小文哥哥尿尿的地方一点也不觉
得脏,这正是我和小文哥哥感情好的证明。」

  「哦?」小彤看着小文还没来得及放回去的鸡鸡,很是好奇,想了想说道:
「可是我也好喜欢小文哥哥,那么我也能吃吃吗?」

  小文一愣,小菁笑道:「好啊,你愿意的话就试试看。」

  小彤正要上前,水灵灵的眼珠一转说道:「刚才小文哥哥先吃小菁,那么也
要先吃我。」说着硬是坐到了两人之前的「宝座」上,撩起小小的裙子。分开双
腿,竟把刚才小菁的动作学了个十足十,看起来这丫头偷看了好久。但是脸上却
是晕红一片。

  小文只好重新蹲下,把小彤的内裤拨到一边,小菁赞美道:「小彤,你的小
穴穴好可爱好漂亮啊!」

  小彤更加羞意无限,哼道:「小菁,你不许看,只有小文哥哥能看。」然后
又羞答答地问小文,「小文哥哥,小彤的小穴穴比小菁的好看吧?」

  小文仔细看着小彤的私处,发现和小菁长得并不完全相同,位置稍低,形态
却更小巧玲珑,如白玉含珠,粉嫩柔滑,就连下面露出的小屁眼也是一样的精致
可爱。尽管如此,小菁在小文心目中的地位却不是小彤能比,于是一笑,就想宣
布还是小菁的更加可爱。

  突然发现小菁正朝自己连使眼色,恍然想道:「现在小彤等于拿自己两人的
小辫子,若是不让她开心,万一回去说出去,岂不是糟糕?」于是改口道:「小
彤的小穴穴果然是比小菁的还要好看。」说着便用舌头轻轻地舔弄,发现同样是
少女体香,此时却又是另一种风味。

  虽然小菁知道小文是看见自己的眼色才临时改口,但耳听心爱的小文哥哥当
面夸奖别的女孩子的小穴,心里也感到酸溜溜的。

  小彤却是心里乐开了花,搂着小文甜甜地说道:「小文哥哥,你喜欢的话,
小彤天天给你看。」见小文站了起来,说道:「小文哥哥,现在换我吃你啦。」

  正在这时,上课铃响了,吓得三人连忙整理好衣服,向教室奔去。


                (四)

  小文和小菁写完作业,看看外面天色已经晚了,便走出教室回家。两人说说
笑笑走在校园宁静的小路上。

  突然,前面被四个高大的(相对他们两个而言)女生拦住了去路,是初中部
的女生!

  待小文和小菁看清来人,更是吓了一跳,好死不死竟然碰上了学校最恐怖的
「女魔头」林娇娇和她的几个死党。

  这「女魔头」名字中虽然有个「娇」字,性格却一点也不温柔,身为省长之
女的她虽然长得极美,但在女校,长得漂亮又有什么用?林娇娇自负家世美貌,
想不到竟被老爸送来这座「尼姑庵」,空有绝世红颜却无处施展,气恼之下聚集
一帮子听她话的女生当起了大姐大。

  眼高于顶的她选跟班自然也很严格,不够漂亮的当然看不上眼,以至于她们
这三四十人的「帮派」竟成了美少女帮,而眼前的她和另外三人,则是帮中最漂
亮的四人,学校的五朵金花中的四朵,只有排名五朵金花之首、校长的女儿陈雪
不在其内。

  学校的老师虽然知道此事,但想想她们一群女孩子又能弄出什么名堂?加上
林娇娇有个省长老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实际上林娇娇却和她的一群
帮众们却时常把许多同学欺负得很惨。

  小文和小菁一见是她,当时就很害怕。林娇娇很得意自己的威势,一挺胸,
一瞪眼,吓唬道:「你们两个做的好事!跟我过来!」

  小文和小菁当时就吓蒙了,猜不透自己两人的事情怎么被林娇娇发现的。只
好乖乖地跟在林娇娇后面进了「刑室」——学校的体育器材库。

  一进门,小文就明白了—小彤在里面。小文气得瞪了小彤一眼,这个叛徒!
小彤本来就低着头不敢作声,一见小文的凶脸色,哇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抽
噎道:「小文哥哥,小彤不是故意要出卖你的,是姐姐自己发现的。」原来小彤
竟然是林娇娇的妹妹。

  林娇娇得意道:「本小姐冰雪聪明,什么事情能瞒得了我?」说着看了看小
文,笑意浓浓道:「想不到我们学校竟然有个小男生,这可真有趣。」

  原来,小彤和小文亲密后,心情欢畅,自然而然地表现在脸上,被她老姐好
奇地追问,初始还不大好意思说,但终究是小孩天性,内心中也颇有炫耀之意,
又不知道他们做的事情有多么严重,竟然很快就说了出来。

  林娇娇走到小文跟前,女生发育早,林娇娇营养又充足,早已是个成熟少女
的样子,足足比小文高了一头多。林娇娇命令道:「把裤子脱下来。」

  当着那么多女生的面脱裤子,小文想要拒绝,但一看林娇娇凶巴巴的眼神,
想起那些恐怖的传说,只好可怜兮兮地把裤子脱下来,露出已经吓得软趴趴的鸡
鸡。

  林娇娇身边的三个女生羞得连忙捂住眼睛,林娇娇喝道:「真没用!不就是
个小男生的鸡鸡吗?有什么好怕的?都给我睁开眼睛看着。」

  那三个女生其实也是想看又不好意思看,此时林娇娇「逼」她们观看,其实
内心窃喜,于是都睁开美目仔细看着,生怕漏过一丝细节。

  林娇娇为了表明自己是个「女流氓」,瞒着老爸偷偷看了不少黄色漫画,知
道了不少男女间的事情,但是苦于自己在女校读书,老爸的司机接送又勤,根本
没有和男生实际接触的机会。因此一听说学校有个男生,才会大喜过望,匆忙赶
来。

  然而当小文的鸡巴真的出现在眼前,林娇娇也是心内狂跳,娇羞不已,然而
又不能弱了「大姐头」的气势,于是才打肿脸充胖子,故作凶狠的看着小文的鸡
巴。

  看了一会儿,林娇娇对小彤道:「你不是说他的鸡鸡很硬很大吗?现在哪里
有?」

  小彤轻声道:「好像要女生用嘴含了才能变成那样。」

  林娇娇突然想起漫画里面确实是这样,通常都是女生先吃过男生的鸡鸡的。
想道:小文那尿尿的地方真的能放在嘴里吗?不过看漫画里面女生吃鸡鸡的时候
都是很开心很爽的样子,要不要试试看呢?小文那里很干净。想着,林娇娇不自
觉地舔了舔嘴唇。突然又想道:「不行,我是大姐啊,怎么能冲在最前面?」于
是回头对身旁那个清秀的女孩子道:「茵茵,你去含。」

  清秀女孩茵茵看了看小文的鸡鸡,为难的说:「大姐,那是尿尿的地方耶,
好脏的。」

  林娇娇把眼一瞪:「你懂什么?她们两个小女孩上午还在抢呢!你要是不愿
意,让小兰去。」

  「我去!我去!」茵茵连忙说道。其实茵茵见到小文以后,竟不自觉地被这
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吸引,只想能够好好地亲近小文,此时答应林娇娇,一半是
怕,一半却是内心愿意。

  茵茵红着脸走到小文面前跪下,然而小文比她矮得多,即使跪下来也仍要伏
低身子才够得到。于是茵茵就伏低身子,把头凑到小文胯间。相对于小菁和小彤
的不懂世事,茵茵已至情窦初开之龄,让她当着那么多同校同学的面去含弄男孩
子的生殖器官,实在令她娇羞不堪,然而小文的肉棒似有魔力,离得越近,茵茵
就越发有种想要将其含入口中甚至纳入体内的强烈欲望。

  茵茵颤抖着手将小文的肉棒握住,缓缓含入。小文的肉棒进入茵茵口中的一
刹那,茵茵不由重重地呼了口气,那是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满足和畅快。一旁的林
娇娇三人则是看得双眼发直,呼吸粗重。小文的肉棒虽及不上成年男性粗壮,但
笔直刚硬,对于这些年少的女孩子来说反而更易接受。

  对小文来说,这时的感觉和之前小彤、小菁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而且相对
于小菁的可亲和小彤的乖巧,这三个正在欺负她们的「大女孩」反而让小文有种
不大愿意和她们太过接近的感觉。

  幸亏这时候,茵茵的口中动作起来了,一边前后吞吐,一边用灵巧的小舌头
在口中来回舔弄,这大大不同于小菁和小彤的招数,立时令小文爽的差点魂飞天
外,一把按住茵茵的头部,无师自通地来回冲撞起来。这一下子,肉棒每下都撞
倒了茵茵喉咙深处,茵茵感到有点难受,但又有种被小文奴役的奇妙感觉,心内
越发兴奋,竟扭摆腰肢,配合起来。

  林娇娇看的双目发光,不错不错,漫画书上就是这个样子,再看看茵茵兴奋
得双目发光的神态,更加坚信这果然是件很开心的事情,心内也急想一试,不过
老大得最后出马才是。那么接下来该干什么呢?

  啪!林娇娇一拍脑袋,暗自责怪:我怎么忘了那件事?比起那件事情,现在
两人做的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停!」林娇娇大喊一声,然而茵茵此时满眼满脑都是小文,哪里注意到林
娇娇的命令?

  林娇娇又连喊两声没得到反应。气得跑上去一把拉开,气咻咻地叫道:「想
要造反啊!连我的命令也不听了?」

  茵茵这才想起林娇娇等人的存在,想起刚才自己的放荡,羞得恨不得钻进地
缝。林娇娇见自己威势仍在,怒气略消,指着一旁的体操软垫道:「过去那里撅
起屁股趴着。」

  茵茵见林娇娇发怒,很是害怕,不知道要如何处罚自己。见她要自己做那个
姿势,心想难道要打我的屁屁?但却不敢反抗,只好依照吩咐走到软垫上跪下,
双手撑地,将屁股高高翘起,此时心内所想,竟不是害怕林娇娇的处罚,而是担
心被小文看见了自己如此不雅的姿势,以后会看轻自己。

  林娇娇笑嘻嘻地走到茵茵身后,将茵茵的裙子掀了起来,看了看笑道:「居
然湿成这样子了呢。」一把将茵茵的内裤推到脚弯,露出茵茵雪白滚圆的屁股。

  茵茵只觉得下身一凉,羞臊地闭上了眼睛,心想:完了,娇娇一定是想要打
我的屁股了。却听林娇娇对小文说道:「你还不过来干她!」

  小文哪里能懂?他疑惑着:「干她?干什么?」

  林娇娇指着茵茵腿间的芳穴,笑嘻嘻地说道:「就是把你的鸡鸡插到这里面
喽!」

  小文和小菁闻言,顿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在想:原来这里真的是可以
把鸡鸡插进去的。不过又很疑惑,把鸡鸡插到那里面会有什么用处吗?

  茵茵却在想:天哪!娇娇知道她在干什么吗?我还是处女耶!但是一想到对
象是还没有懂事的清秀小男孩小文,心内又隐隐有种期待,竟未出言反对。

  小文来到茵茵身后,用手轻轻抚摸茵茵的小穴,感觉形状跟小菁小彤的都不
同,像个鼓起的小馒头,中间一道细细的裂缝,也比小菁小彤的略长,而最大的
不同,相对于小菁小文的白净光洁,茵茵的两团小馒头上面还长着细细的绒毛。

  小文「熟练」地将茵茵的两片阴唇剥开,突然叫道:「小菁小彤你们来看,
茵茵姐姐这里有粒小豆豆,还在不断变大呢。」一边喊一边用手好奇地去按。他
玩得开心,茵茵却如遭电击,浑身酥麻,忍不住娇哼了一声。

  小文不懂,林娇娇她们却已初晓人事,嘻嘻笑着,林娇娇更是出口道:「小
妮子发春啦!」

  茵茵听了,窘得头都不敢稍抬。小文又发现了新大陆:「茵茵姐姐,你的屁
股好漂亮啊!」

  小菁和小彤开始不服心爱的小文哥哥净是夸奖别人,但一看之下,也不由得
泄了气,她们两个的身材基本还属于是没有发育的「直筒子」,而茵茵却是「邻
家有女初长成」,腰细臀丰,圆润如桃,就是她们两个女孩子看了,也是一阵心
跳。小菁和小彤口中不言,心内却暗暗发誓,一定要早早长大,再让小文哥哥看
看自己的屁股,争回这口气。

  小文正玩得起劲,林娇娇喊道:「你玩够了没有?还不快点插进去。」一时
间全场寂静,包括茵茵自己,都在期待着……

  却听小文说道:「可是,茵茵姐姐的小穴穴好脏啊!上面还有毛毛,好难看
啊!」

  茵茵心内不由一阵气苦,自己好歹也是本校最漂亮的五朵金花之一,在这里
撅着屁股被这个可爱又可恨的小男孩玩弄了那么长时间,人家竟然还嫌自己那里
难看!

  小菁和小彤又开心了起来,看起来还是自己更受小文哥哥的喜爱。

  林娇娇笑骂道:「你个小孩子懂什么?那才是真正的好看!」见小文还在犹
疑,眼眸一转,看见一旁的小菁和小彤,于是又说道,「你要是再拖拖拉拉,以
后可不能保证你的两个小穴穴不受欺负!」

  林娇娇一下子便抓住了小文的弱点,见小文果然噤若寒蝉,开始行动,不禁
得意:看起来漫画书上的招数还真管用,那里面的坏人都是这样威胁男主角的。

  一群女孩子凑到茵茵的屁股后面,屏息静气地看着小文的肉棒顶在了茵茵的
小穴上,慢慢推入,五颗芳心无一例外地剧烈跳动着。

  茵茵闭上眼睛:别了!跟随了我14年的处女!准备接受那最后的一击。

  小文却停了下来道:「已经到头了。」心下疑惑,虽然插入的龟头享受到了
一种极为温暖紧凑的包绕,但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这些姐姐们干嘛这
么慎重其事?

  林娇娇心知小文是碰到了茵茵的处女膜,便道:「还没到头呢,你再往里面
插呀!」

  小文又轻轻试了试,感觉确实被挡住了,就想退回来。林娇娇岂容小文半途
而废?走到小文后面用力一推,小文一个收势不及,肉棒猛地一顶,刺穿了茵茵
的处女膜。

  茵茵痛得叫了一声,小文连忙拔了出来,只见一缕鲜红的血液从茵茵的小穴
内流出,在雪白的双股间显得特别刺眼。

  小文白了林娇娇一眼,埋怨道:「你干什么?你看!把茵茵姐都弄疼了。」
说着心疼地揉着茵茵的小穴。

  茵茵心内感动,想不到小文如此善良,她们分明是来欺负他的,但他却如此
关心自己,更对自己的处女被小文得去感到宽慰。

  林娇娇喊道:「你傻在那里干什么?快点动啊!」见小文还在发呆,又到:
「就是把你的鸡鸡在茵茵的穴穴里面来回动啊!」

  小文气道:「娇娇姐姐,你太坏了,茵茵姐姐已经那么痛了,你还让我折腾
她。」

  林娇娇笑道:「你刺穿了茵茵的处女膜她不知道有多开心,你动一动她会更
开心的。」

  果然茵茵也道:「小文弟弟,你动动看。」

  其实小文直插入底后,也是瞬间体会到一种从未感受过的舒畅,本能的想要
插动,只是害怕茵茵会痛,才忍住了,现在听茵茵也这么说,就用小手抓住茵茵
肉嘟嘟的屁股肉开始来回插动,果然一波波的快感袭来,更迫使得小文动作加剧
起来。

  小文的肉棒比起成年男性稍有不如,但却比同龄的男孩子们大得多了,这发
生在小文这个身体羸弱的男孩子身上真是令人想象不到。茵茵开始皱眉忍受,但
不久即苦尽甘来,腰臀摇曳,甜声呻吟,说不出的美妙可爱。

  小菁看着小文和茵茵两人舒畅甜美的表情,悔恨不已。想不到那小小的洞口
竟然真的是可以把鸡鸡插入的,如果不是昨天自己胆小,那么第一个和小文哥哥
做这件事的就应该是自己了。

  小彤却是看得双目发光,想不到男孩子的鸡鸡不但可以吃,还可以用来这么
做。想起小文对小菁言听计从,暗想:过了今天,小菁一定会把小文哥哥霸占,
一定得想个办法和小菁打好关系,以后方能共同和小文哥哥做这个。

  却听娇娇道:「蓓蓓、璐璐,你们两个照茵茵的姿势,去她旁边趴好。待会
儿就轮到你们。」

  另外两个女孩子蓓蓓和璐璐一听,顿时脸红如布,但一想茵茵已经第一个做
了,自己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更何况小文实在讨人喜爱,过了今天,以后哪里
还会再有机会跟他做?难道自己主动去要求不成?

  于是都羞答答的来到茵茵身旁俯下身子,裙子撂倒腰上,小内裤褪下,冲小
文翘起圆圆白白的屁股。一时间三个小美女的三对美臀晶莹闪烁,交相辉映。只
可惜如此美景只有小文这么一个还不大懂得欣赏的未成熟「男人」看到。

  茵茵见有另外两个姐妹陪同,娇羞顿去,还暗暗欣喜自己成了小文的第一个
「女人」,原本小心翼翼的娇吟也响亮起来,颇有炫耀卖弄之意,动作更是加剧
加大。

  在茵茵彻底放开的情况下,小文只觉茵茵娇躯猛地一阵颤抖,自己的鸡鸡被
一股暖流冲到,好奇地拔出,只见一股水喷射出来,小文拍这手笑道:「茵茵姐
姐,你好没羞,要不是小文躲得快,鸡鸡就被你尿到了。」

  茵茵浑身舒畅,面容极度满足,浑身软绵绵的,哪里顾得上跟小文在计较什
么?只是回过头来亲亲小文的脸庞,娇羞道:「小文弟弟,姐姐以后就是你的人
了,你可别忘了姐姐才好。」

  高潮后的茵茵雪白的肤色中透出红霞,一双美目含情脉脉,说不出的娇柔动
人,把本比她美丽的娇娇都比下去了。

  娇娇心内高兴地暗想:书上说的不错,做这个事情果然是很爽的,要想办法
把小文牢牢抓在手中,这样子的话,学校的同学还不都听我的?当然,已经入我
帮的,可以和小文做,哼哼,陈雪,你一定会后悔不加入我们的。这个娇娇,把
小文当成她的「美少女帮」的福利了。

  有了和茵茵的经验,小文轻车熟路地给璐璐、蓓蓓开了苞并送上高潮。在送
璐璐到达高潮后,小文射出了他的童子精,接着很快又雄风再起,把蓓蓓送上高
潮。对于小文的强劲,这群人却也没有丝毫的惊讶,看惯黄色漫画中非现实猛男
的娇娇还觉得这是正常的。看了看幸福满足地躺倒在软垫上的三人,以及小文那
雄赳赳的肉棒,娇娇决定该自己上了。

  小文干完三女,有些喘气,冷不防被娇娇仰面扑倒在软垫上。这个仓库内放
的都是些长久不用的器材,软垫上积了很多灰尘,方才三女都是小心翼翼。此时
小文猛然跌倒在上面,顿时扬起了漫天的灰尘。

  「咳!咳!」众人都是一阵咳嗽。小文更是被弄了个灰头土脸,一身邋遢。
娇娇笑嘻嘻地跨坐在小文身上道:「现在该轮到姐姐啦。」

  推倒小文前娇娇就已经脱了内裤,但仍穿着裙子,她才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
和小文的接合部呢。老大嘛!怎么能不特殊点?

  娇娇握着小文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口,缓缓下坐,感到自己一直紧闭的缝
隙正被慢慢分开,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尽管自己在上边,并且由自己来主
导,怎么仍然有自己正被小文占有的感觉呢?

  肉棒顶在了处女膜上,娇娇脑子中千缠百结,毕竟处女之身是女孩子最宝贵
的东西,方才看别人容易,轮到自己,事到临头却不由不让娇娇犹豫。娇娇一转
头,看见众女争看着她,心想,怎能让她们留下她们老大遇事犹豫不决的印象?
于是深吸一口气,银牙紧咬,猛地往下一坐,柔软的臀部碰到了小文的小腹,娇
娇立刻感到下体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从小到大,娇娇还
没受过什么疼呢。

  娇娇疼得几乎要晕过去,身体摇摇晃晃时,一个柔软的身体在后面扶抱住了
她,却是茵茵。茵茵在娇娇耳边道:「娇娇别怕!很快疼痛就会变成舒畅了。」

  娇娇心内感激,没有计较此时茵茵不叫她「大姐」的事。过了一会儿,娇娇
痛楚减轻,于是尝试着身体慢慢上下起伏,快感果然接踵而来。娇娇初尝甜头,
竟不顾下体仍存的一丝疼痛,开始加快动作,小文也配合着朝上猛顶。娇娇主导
的这场,让小文尝到了与方才茵茵三人截然不同的滋味。单是那光滑而有弹性的
臀峰与小腹摩擦的感觉就令小文回味不已。

  娇娇足足高潮了三次,才无力地倒下来,伏在小文身上。心内之畅快甜美真
是无与伦比,待到回过神来,看见四周的人都笑眯眯的看着她,脸色一红,低头
一看,小文也是微笑的表情,在小文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娇嗔道:「你这个
小鬼头,真有艳福,一下子便采了我们五朵金花中的四朵。」

  小文一笑,正要说话,器材仓库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道靓丽
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陈雪!」娇娇四人惊叫。

  来人正是清流中学第一美人,五朵金花之首的陈雪。陈雪一袭白色长裙,清
丽脱俗,犹如绝尘仙子。此时俏面寒霜,看见小文满身灰尘地被以欺负同校同学
出名的娇娇压在身下,神色一惊,叱道:「林娇娇,想不到你连这么小的同学都
不放过!」

  走上前去,一把将娇娇推开,不顾小文身上肮脏,将其抱入怀中,心疼的问
道:「小文弟弟,你有没有怎么样?都怪姐姐来迟了。」

  小文摇摇头道:「我没事,小雪姐姐你别担心。」

  娇娇这才知道原来陈雪和小文早就认识,而且关系亲密。心内更恨陈雪,原
本打算利用小文来气陈雪,想不到又被陈雪领先了一步。其实陈雪正是陈校长的
女儿,小文这个干儿子怎么会不认识陈雪?

  陈雪见小菁也在一旁,责备道:「小菁,你怎么能眼看着小文被欺负?」

  小菁一愣,眼睑闪动,就要落下泪来。陈雪这才想到:娇娇这么四个大人,
又岂是小文和小菁两人能反抗得了的?

  陈雪给小文整理好衣服,对小菁说道:「我把小文带回家给他洗洗澡,你给
黄老师说一声,就说今天小文住我家了。」

  小菁点头答应,陈雪抱着小文离开。

  娇娇愣愣地看着陈雪飘然而去的背影,突然醒悟道:「我们有四个人,怎么
竟然会被她一个人吓住?」茵茵在旁小声道:「大概是大姐做贼心虚吧?」

  「呸!呸!呸!」娇娇大气,「我做什么贼了?她陈雪才是做贼,竟然要伺
候男孩子洗澡,说不定晚上还睡在一起。」

  娇娇越想越气愤,捶胸喊道:「我为什么这么没用啊!老是被她陈雪压在下
面!」双目竟然流下泪来。

  其余众人噤若寒蝉,傻看着娇娇歇斯底里。


                (五)

  陈雪回到家里,看见了父母留下的外出看电影的条子。

  陈雪给小文脱光衣服,把他放在浴缸里面,一边轻轻揉搓,一边检查小文的
身体,直到确认没有伤痕方才放心。又问道:「小文弟弟,刚才娇娇她们到底怎
么欺负你?」

  小文摇摇头道:「没怎么欺负,一开始她们凶巴巴的,我有点害怕,不过后
来发现,除了娇娇,其他三个姐姐还是挺温柔的。后来她们让我用鸡鸡插她们下
面。」于是,小文便将仓库里面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末了,小文回
想道:「原来女孩子长大以后的身体是那么好看的。」

  陈雪的秀眉越来越蹙,直到小文说完仍不发一言,默默地将小文身体擦干,
将他抱到自己房间的床上躺好。

  陈雪的态度让小文手足无措起来,怎么一向笑眯眯的温柔姐姐现在变得这么
严肃。难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吗?哀求道:「小雪姐姐,你别生气啊!小文知道错
了。」

  陈雪问道:「你什么地方错了?」

  小文一呆,他还真的不知道,想了半天未果,不禁抓耳挠腮。陈雪见他可爱
的样子,噗嗤一笑,又连忙把脸严肃起来。

  小文见陈雪终于露出笑脸,喜悦非常,突然想到:对了,一定是陈雪姐姐怪
我,这么舒服的事情我和那个林娇娇做,却不和她做。于是说道:「小雪姐姐,
以后我再也不和那个林娇娇做了,要做也只和小雪姐姐做。」说完,又突然想起
小菁,哀求道:「小雪姐姐,再加个小菁妹妹好吗?」

  陈雪面红过耳,羞不自胜,嗔道:「谁要和你做!你以为做这个事情是你巴
结我的方法吗?」

  小文大奇,之前要不是娇娇用小菁逼他,他又怎么会去做?但现在自己想要
用来讨小雪姐姐欢心,想不到小雪姐姐却又很不愿意。对了,小雪姐姐一定是怕
疼,才不敢做的。于是连忙说道:「小雪姐姐,开始是有点疼的,不过等到疼痛
过去了,就会很舒服。」

  小雪羞臊得在小文身上拧了一把,轻声道:「你这个小色狼,竟然一会儿工
夫就摘了四朵金花,是不是想把你小雪姐姐这朵金花也一并采了呢?」

  小文以为陈雪生气,吓得不敢吭声,两人一下子沉默起来。

  陈雪突然在小文耳边道:「小文弟弟,你刚才说那四个女孩子的身体好看,
那么你想不想看看小雪姐姐的身体呢?」

  小文此时满脑子都是方才器材室里的情景,一听陈雪的话,连连点头。陈雪
站立起来,缓缓脱去身上的衣服,肤光胜雪,曲线浮凸。犹如一尊白玉雕成的女
神雕像,亭亭玉立在小文面前。天籁般甜美的声音犹如从遥远的仙境传来:「弟
弟,姐姐的身体好看吗?」

  看着如此圣洁美丽的少女胴体,小文痴痴呆呆地应道:「好看!实在是太好
看了,比茵茵她们还要好看。」

  陈雪无限自豪地笑道:「尽管知道小文是拍姐姐的马屁,但姐姐听了仍然很
开心。」

  小文大急,想要分辩,陈雪止住了小文的开口,背着小文跪伏下来,翘起晶
莹雪白的玉臀冲着小文摇摆,圣洁光辉的女神之躯突然变成了惹人犯罪的致命诱
惑。

  陈雪回头娇媚地问道:「弟弟,方才她们是不是这个姿势?」

  小文点点头,陈雪撒娇道:「那你还不赶快过来?」一边说,一边悄悄分开
双腿,露出臀缝间的嫣红。

  一向温柔照料自己,受尽自己尊敬爱戴的可亲的小雪姐姐,此时却朝自己做
出如此姿势,小文心儿狂跳,简直担心自己那羸弱的心脏要不胜负荷的罢工。

  陈雪见小文还未行动,不由泪水盈眶,楚楚可怜。小文吓得手足无措,慌忙
问道:「小雪姐姐,小文又做错了什么吗?」

  陈雪哀怨地看着小文道:「你知道姐姐刚才给你洗澡的时候为什么生气吗?
姐姐是恨,是嫉妒啊!姐姐一直都很喜欢你,本想等你成人以后就把身子给你,
谁知到那个可恶的娇娇竟然强奸了你!而且还是轮奸……」

  小文温柔地吻去了陈雪眼角的泪水,轻声道:「小雪姐姐,你永远是小文最
最亲爱的姐姐。」同时小腹一挺,小文的肉棒刺入了陈雪身体的最深处。

  「占有我吧!小文弟弟!」痛楚间,陈雪发泄般地大叫,长长的黑色秀发飞
舞,动人的娇躯不断在小文眼前扭成各种绝美的曲线。

  一开始小文怜惜心疼小雪姐姐,不敢过于用力,只是小心轻插。随着陈雪痛
楚渐去,快感沓来,小文也渐渐兴奋起来,动作也越来越激烈,甚至粗暴。他将
陈雪的双腿大大掰开,小腹顶着丰满的臀部,肉棒在娇嫩的花瓣间迅猛地来回进
出,带出一浪一浪的水花。

  然而小文的动作越是粗暴,陈雪却越是兴奋。脑中除了快感就是一片空白,
口中叫道:「干吧!粗暴地干死姐姐吧!啊!」

  小文一次次地将陈雪送上高潮,陈雪却仍不满足,对娇娇提前得到心爱小文
的愤恨,使得陈雪一次次地在高潮后又来了力气。难得的是小文竟然连射两次仍
然在陪她发泄。

  终于在又一次高潮后,陈雪停了下来。她知道,小文的身体弱,今天已经连
续透支,得让他歇歇了。

  陈雪悲哀的想:自己即使再高潮一百次、一千次,也仍然不能改变娇娇比她
先得到小文的事实。不仅如此,连口交也有人给小文做过了。等等,除了这些,
应该还有一个地方,是小文绝对没有尝试过的。想到这里,陈雪芳心一阵狂跳,
自己真的有那么淫荡?小文长大懂事以后会不会看轻自己?陈雪想了半天,终于
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拥有一样和小文的第一次,否则将会遗憾终身。

  陈雪想好了,对小文道:「小文弟弟,你的鸡鸡都进过女孩子的哪里啊?」

  小文想了想说道:「嗯,嘴巴和小穴穴。」

  陈雪道:「其实女孩子还有个地方也是可以被你的鸡鸡进去的,你想不想试
试看啊?」

  还有个地方?小文想着,一边在陈雪身上打量。既然能进去,那么就是一个
洞洞了,是哪里呢?耳朵?鼻孔?肚脐眼?都不可能。突然看见陈雪故意在她眼
前晃动的屁股,叫道:「难道是这里?」

  「是啊!」陈雪笑道:「鸡鸡进到那里面可是比小穴穴里面还要舒服哦!」

  「是吗?」小文怀疑着,「可是那不是大便的地方吗?好脏的。」

  「不脏的,只要你真心喜欢姐姐,你就不会嫌脏的,而且姐姐回去把屁屁洗
得香香的,好不好嘛!」陈雪撒起娇来,如果告诉别人清流中学的第一美女正在
哀求一个男孩子干她的屁眼,恐怕是打死他们都不会相信。

  看到陈雪的哀求,小文点头答应道:「为了小雪姐姐,小文什么都答应。」

  陈雪在洗澡间洗着屁股,暗自叹气:「我这是何苦来由?干屁眼那么痛,我
还要苦苦哀求才能得来。」

  陈雪回到卧室,取出一个数码相机,对小文说道:「待会儿你要把鸡鸡插到
姐姐屁屁里面的样子拍下来,这样姐姐才能拿着照片去跟娇娇看,让她不敢再猖
狂。」陈雪调好相机,教会小文拍摄的方法,张开小口将小文的肉棒润得水光透
亮,这才伏下身去。

  小文看着陈雪粉红色的菊门赞道:「想不到姐姐的屁眼也这么漂亮。」说着
将肉棒顶在菊门上,就要进入。

  陈雪突然又转过身来,对小文道:「姐姐突然想到,这样子拍出来的照片娇
娇可能还不会承认。」

  小文问道:「那怎么办呢?」

  陈雪取出一支黑笔道:「你在姐姐的屁股上写上字就行了。」

  小文拿过笔,问道:「写什么字?」

  陈雪脸一红,你就写「雪奴」。其实由于娇娇的影响,学校里很多初中生都
接触了黄色漫画,陈雪虽然尽力排斥,仍不能完全保证毫不沾染。没有男生的学
校,女生们反而对性更充满了好奇,以致陈雪虽然只上初中,却也懂了不少不该
懂的东西。

  小文却显然对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不是很了解,还傻傻地说道:「可是,小
雪姐姐,‘奴’这个字我不会写。」

  陈雪在纸上写出给小文看,心内想着:「小文啊小文,姐姐为了你可是什么
尊严都没了。」


                (六)

  第二天,娇娇得意洋洋的带着人马找陈雪,却被陈雪突然拿出的照片给吓住
了。照片上,陈雪和小文以各种姿态做爱,其中那张小文插入陈雪屁眼的那张照
片最引人注目,雪白的臀部上还歪歪斜斜地写着「雪奴」两个字,一看就是小文
写的。

  陈雪笑眯眯的说道:「你们没体验过这个吧?呵呵,告诉你们,只有我,才
被小文享受过身上的所有三个洞。事实上我们还玩了SM的游戏,不过怕你们见
识少,吓坏了胆子,才没有把照片拿来。」陈雪的后半句却是胡编的。

  众人顿时一阵喧哗,娇娇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说道:「陈雪,你别得意,别
忘了毕竟我是在你之前得到小文的。」

  想不到陈雪早有准备,「刷!」地取出一条被单,上面还有点点的血迹,陈
雪笑道:「我给小文的可是处子之身,这就是证据,你呢?有证据吗?你和小文
的那一次,说不定早已不是处女了!」

  娇娇咬牙暗恨,自己总不能把器材室的体操垫子搬过来吧?

  于是,娇娇只有气愤地离开,临走前喊道:「陈雪,别忘了,你能给小文干
屁眼,我也可以的!」

  后面故事介绍:

  下学后,小菁和小彤一起留了下来,小文自然知道两个女孩子想要干什么,
于是,小菁和小彤成了被小文开苞的第六、七个女孩子。

  后面几天,小文和小菁、小彤每日下学都要颠鸾倒凤一番才回家。一个星期
后,小菁领着她的一个好朋友来找小文,这是小菁介绍的第一位「关系户」。小
文的事情开始在学校暗暗流传,不少人来给小菁和小彤送礼物,拉关系,小菁和
小彤成了小学里面最有威势的人。

  一个月后,娇娇终于向陈雪妥协,陈雪成了「美少女帮」的新帮主,美少女
帮的每一位女孩都和小文有过了关系。

  在其他同学的掩护下,小文在课堂上偷偷给同学摸穴,终于有一次不慎被年
轻的老师杨荃发现了。杨荃不怒反喜,久旷深闺的她和小文在教室几十位女生面
前,和小文「表演」做爱,之后,小文在杨荃老师的课堂上,就一边以坐姿干着
一个女同学,一边听课。

  不久,杨荃又带来了第二个、第三个老师……三个月后,失去丈夫的黄老师
在同事们的引导鼓励下,和儿子享受了一次真正的「爱情」,陈校长和陈雪的母
女花也在之后上演。至此,小文和同学老师的关系彻底开放。学校成了小文的后
宫。

  两年后,除了一年级的新生,小文终于给最后一位女同学开了苞。

  ……

  陈校长和黄老师在办公室说着话,看见窗外小文正和一个父亲是跨国公司总
裁的女同学说着话,两人悄悄窃听。

  小文:「巧巧,明天是小雪姐姐的生日,我想送她那个水晶工艺品,可是要
3000多块呢。」

  可爱的女孩巧巧说道:「我的零花钱刚刚用完呢。啊!小文哥哥,你别急,
我再跟爸爸要,不过今天晚上我要留下来。」

  小文笑道:「今天晚上留下来的有10个人呢,多你一个不多。」

  巧巧笑道:「我也不贪心,两次挨得这么近已经很满足了,否则引起公愤可
不得了啦,我们拉钩钩。」

  看着两个天真烂漫的孩子说话的内容却如此骇人,黄老师无奈的一笑:「你
看这孩子。」

  陈校长眼睛看着远方道:「这些女孩子里面,再过十年、二十年,不知道要
出多少优秀人物,而小文竟然能令她们言听计从,以后的小文可是……」

               【全文完】

***********************************
  foxgg:原本是准备把这些内容都写完再发稿给幻想老大的,结果正如
从前的暑假作业,每次都是要到快开学的时候才开始赶,哪知道构思起来简单的
内容写出来却有那么多的字数,借国庆节刚完成了一部分就超出了规定的字数,
时间也来不及了,只好先发再说,后面的再慢慢写了。

  轻水:恕我直言,看了本文后,我不禁喟然长叹:foxgg已然江郎才尽
了。

  foxgg:为什么?

  轻水:foxgg一直走的是幼幼的路子。男主角是未成年人,这吸引了好
多在校生和这一年龄段的人,满足了他们的性幻想,甚至也满足了少数成年人的
某些遗憾。这也许是foxgg受欢迎的原因之一吧。

  元堂:狐狸年纪轻嘛,阅历自然及不上年长的作者……

  轻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女校风波》受《百花》影响很大。男主
角虽然没了超能力,但仍然性能力超强,尽管男主角的身体十分不好。这太没道
理了,这是作者都不得不承认的。女孩子太好上手了,简直不费吹灰之力。男主
角好象什么也没有,竟然那么多女孩投怀送抱。虽然是在女校,但也太离谱了。
虽然文学的真实性不同于现实的真实性,但还是要求真的。

  虫虫:看完了这篇作品虫虫的意见是:「文笔尚且流畅,文略有待加强」。

  foxgg:……

  虫虫:虫虫本身也是个萝莉、铁男的爱好者,然此篇文章却引不起虫虫的欲
望,原因只有一个。那即便是作者对于角色的设定还不够强。在文章一开始本是
个很好的构思,然而后来角色的凸显不够和草草的结束收场,却是为文带来几项
败笔。总而言之,虫虫认为基本上他只是纯粹满足个人欲念的幼文,这样的文写
来可能满足一些人,但却很难有让人留文的欲望。

  路人类:如果从YY文的角度来讲,《女校风波》是成功的;如果从幼幼文
的角度来讲,它是失败的。这篇文章,是典型的狐氏风格,和foxgg以前的
文章比,既无进步,亦无退步。好像自从《全班女生都爱我》,foxgg的笔
风就是这样,至于那曾有创新的《新百花故事》,大概要待多一段时间才能再次
看到。

  汝者:《女校风波》的里面的女性是以萝莉为主,但是感觉上,这和《全班
女生都爱我》里面的女孩子,没什么分别,除了她们的年龄。至于萝莉性格的表
现,很可惜,没有。如果不看作者说明的话,说是17岁也不为过。

  foxgg:你们!路人你不交征文,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555……

  路人类:因为路人类懒。

  foxgg:哼!

  轻水:但我不得不承认foxgg的构思奇妙,女校中有一个男生!这比大
观园中只有贾宝玉一人还厉害!但奇妙的构思不能掩盖败笔的内容。幼幼是不能
考虑现实的,但不可以任意发挥。否则便失去幼幼的魅力。幼幼应该带点童真,
理想,童趣。《女校风波》看起来太成熟了。把主角换成成年人也不会给人一种
不协调感,这能充分说明本文不是一片成功的幼幼文。

  虫虫:小文倒底哪里引的全校女孩包括老师这般青睐?林娇娇和小文后来的
关系何在?陈雪的内心对小文是姐爱,是母爱,或只是想要胜过林娇娇?作者这
些都只是轻微的一笔带过是虫虫觉得可惜的地方,这就像是说起某某人当了采花
贼,在一年内采遍了各地名花一样的无趣。

  汝者:至于剧情,其实也可以说无剧情,不过我倒对小文以后的故事更加感
兴趣。或许,这会成为新的百花故事也说不一定。如果以十分为满分的话,我会
给《女校风波》七分。人物性格的重复,和萝莉的心理把握得不好,是这篇文章
最大的缺点。

  虫虫:虫虫的建议是如果作者能再给文定一个方向会更好,比如将主角的年
龄提高,来增加他跟各女角的对比,然后走向征服群芳。或者以第一人称来表现
主角,以主角的观点把全文走向黑暗或纯爱,乱伦等等……最后是床戏部份……
虽然有些地方和现实差很多,而且不合理,但这是让虫虫觉得写得不错的地方,
如果作者能再深度的描写会更好……总之,虫虫对于此文抱着深度的兴趣,也期
待作者能更进步……

  路人类:至于优点,就请各位自己慢慢体会吧。呵呵呵!

  foxgg:懒惰鬼!

  幻想:呵呵,怎样也好,非常感谢狐狸兄的佳作。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八
夜:《十九楼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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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 2009-5-2 21:46

第八夜·十九楼的爱 作者:萧十一狼

[font=宋体]             第八夜·十九楼的爱


作者:萧十一狼


  我,叫秦岳,今年27岁,是一家技术公司的工程师,公司主要是为金融企
业设计应用软件。身高一米七四,身材适中,不胖不瘦,戴一副银边树脂的高度
近视眼镜,脸儿长得很嫩,到公司三年多了,平时和金融、保险、证券行业的人
员打交道,常常对人家大哥大姐地叫,熟了以后才知道比我还小着几岁,日子久
了,见了生人我都不大敢叫些什么,生怕又闹出笑话来。

  去年五月,公司和另一家计算机公司合作,为一家保险公司开发新的应用软
件。为了赶时间,双方共十多名程序员被送到这家保险公司开设的一家宾馆,包
了整栋十九楼,机器架设得像蛛网似的。这层楼是丁字形的,顶楼走廊左侧是我
们编程组,右侧是保险公司人员的测试组,中间延伸出去的走廊是几间仓库。

  吃饭直接到二楼餐厅,我们这些人都很懒,平时的消遣就是听听音乐,看看
影碟,更多的是上网、聊天,无论男人女人,都不喜欢上街。

  我的机器架在1909号房,我报到的时候一个穿白色体恤衫、淡蓝色牛仔
裤,梳着马尾的女孩正坐在另一台电脑前轻快地敲打着键盘,她戴着副眼镜,耳
朵上戴着耳机,轻轻地哼着歌。

  会务组的人把我介绍给她,她恬然地笑着,摘下耳机和眼镜,转过头来,她
的皮肤白晳,眼睛由于摘下眼镜,微微有点眯起来,嘴唇很薄,嘴有点宽,整个
人看起来清清秀秀的。

  我只是客气地向她点头微笑,她也回以淡淡的微笑,假假的,以致于我们两
个人都忍俊不禁,真的笑起来。

  通过会务组人员的介绍,我知道她叫许盈,是另一家电脑公司的职员,今年
28岁,(我惊叹于她的年轻,看起来像是23、4岁的样子,其实她同样惊讶
于我的样子不够成熟。)她说话时声音柔柔的,糯糯的,非常好听,不像是本地
人,如果本地女孩用这种娇娇柔柔的嗓音说话,一定让人感觉太做作,可她只是
用家乡音说普通话,听起来就很好听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云南丽江人。

  从那天起,我们两个人在一间屋子里工作,负责软件的前期开发工作,有了
设计雏形再交给下一组人,所以测试组的人整天往另一组跑,要求改这改那,而
我们只要按照设计需求开发编程就行了,每天很少人来打扰我们。

  两个人渐渐熟了,我才知道她23岁时就结了婚,可是两年后就因为常年在
外面跑,丈夫有了外遇,两人平静地分了手。我们平常也一起聊聊天,更多的时
间,是我上网泡MM,而她听音乐。她的衣服好像总是不换似的,天天都是那件
盖住大腿的肥大T恤衫,淡蓝牛仔裤。

  一天上午,她出去了,我觉得脑子有点累,就存了开发的源程序,登录上了
网络。这两天总和她在一起,一直不敢上常去的网站。我熟练地敲入网址,登录
了一个情色网站,哗,几天不来,更新了好多内容。我多开了几个窗口,等着笨
猫打开美女图片,然后从第一个窗口打开一部黄色小说,点了一枝烟,津津有味
地看起来。

  过了会,有点尿意,我就去上洗手间,每间屋里都配了洗手间,大家熟了,
我也不在意,就用她屋子里的。

  等我出来,不由心里一惊,脸腾地红了,她正弯着腰,站在我桌子边上,弯
着腰,点击着鼠标,色彩艳丽的一幅美女口交图正展示在屏幕上。我站在那儿,
不知是过去好,还是藏起来。她发现我回来了,嗖地一下站起来,清秀的脸上也
有点红,不太自然地挽了拘鬓角的头发,嗓音柔柔地说:「好呀,看这种东西,
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说着鼻子轻轻皱了皱,俏皮极了。

  我尴尬地向她笑笑,说:「呃,只是闲着无聊,随便看看,嘿嘿,嘿嘿。」

  她咬着唇,黑白分明的眼仁斜睨了我一眼,那神态,就像小鸟睇人,动人极
了,我心中不由一荡。她已经转身哈下腰去,用鼠标点开了第一个窗口,用挪揄
的口吻念着我在网上的注册名:「萧十一狼,中级会员,积分55,嗯,回复的
是……啊,感情细腻,描写入微,如果场景更新颖些……」

  我红着脸,又不好抢着去关掉,困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才发现她今天穿
的是白色T恤,扎在牛仔裤里的,腰肢好细,两道优美的曲线向下方延伸,宛宛
然一具美臀,把淡蓝色牛仔裤绷得紧紧的。通常干这行的女人由于整天坐着,体
态都不太好,屁股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这样丰腴、圆润的优美臀部很少见。

  她一面念,一面回头向我笑,忽然发现我的眼神不对,看了一眼自已,发现
自己正挺着屁股,以一种不太雅观的姿势在一个男人面前哈着腰,忙站了起来,
羞笑着嗔道:「混小子,看什么呢?」

  我一惊,清醒了过来,看到她虽然羞红着脸,倒没有恼怒的样子,就讪笑着
说:「许姐,没,没看……」说着自已也觉得刚才表现得太明显了,无法掩饰,
讪讪地住了口。

  许盈白了我一眼,回到自已座位坐下,神情恢复了正常,对我说:「好好干
活吧,兄弟,男人没个正经的。」我无言以对,忙挂断了网络,眼角的余光往她
那边扫了一眼,看到她一双大腿也很优美,奇怪,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好一会儿,我才平静下来,中午睡了午觉,下午还是懒懒的,玩了会儿极品
飞车,百无聊赖,就上网下了一部李凉的武侠小说《矛盾天师》看起来,由于身
旁坐着位小姐,我当然不敢再自讨没趣看别的。不过她平常不带眼镜,我如果看
的是色情文章,她也不知我在看什么。

  许盈探头过来,向我的电脑瞄了瞄,我谑笑着说:「看啥看啥,健康得很,
你要想看,我告诉你网址,自已上吧。」

  许盈柳眉一挑,悻悻地说:「去,没点正经,我要想看,还用你说?我自已
不会找吗?我看的时候……」她发觉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不吱声了。

  我好奇地问:「许姐,你也看呀?你常上哪个网站?」我在网上聊天,也有
几个无话不谈的腻友,反正有网络这张遮羞布挡着自己的面孔,谁也不认识谁,
所以什么都敢说,有个四川女孩就向我要情色小说,传了几部给她,后来干脆告
诉她几个网址,在QQ上也交流过看后的反应。

  许盈装作没听到,看看我用READBOOK阅读的那篇小说,又皱了皱鼻
子,岔开话题说:「李凉?他的小说写得都是小孩子,我比较喜欢金庸、古龙的
作品,古龙的作品意境和文字都很美,金庸的作品更适合大众口味。」

  我接过话茬说:「古龙的作品我也每部都喜欢,金庸的小说‘飞雪连天射白
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有七上八下之说,至少有一半并不怎么样。」

  许盈说:「谁也不能字字珠玑吧?《射雕英雄传》一部精品足以使他成为大
家了。」

  我笑着说:「喔,那部残疾人文学?」

  她好奇地问:「什么?什么意思?」

  我向她解释说:「那部书中的人物性格都有严重缺陷,是感情上的残疾人,
比如郭靖未出生已父丧、杨康是再婚家庭的孩子、黄蓉缺乏母爱、黄药师中年丧
偶、穆念慈全家得瘟疫,自己是孤儿,中神通王重阳是一个失恋的大侠,西毒和
嫂子偷情,还有个私生子,南帝是红杏出墙的牺牲品,北丐是贪吃的大英雄,周
伯通是弱智,梅超风是死了丈夫的寂寞高手,柯镇恶……」

  我还没有说完,许盈已经格格地笑个没完,笑得红云上脸,对我说:「就缺
德吧你,亏你想得出。」

  我定定地望着她,几绺秀发垂在额头,清秀的脸庞,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
的唇角,我情不自禁地叹道:「许姐,你真美。」她秀眉一蹙,嗔怪地望着我,
张了张嘴,看见我一脸真诚,感觉出我是真心地在赞美她,所以脸上闪现出一抹
羞色,嘴唇抿了抿没有说话。

  我鼓起勇气,又说:「你的嘴唇也很美。」

  她装做生气的样子,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得寸进尺了是不?」说着忍
俊不禁,格儿一声笑出来。

  我涎着脸皮继续拍马屁,说:「啧啧啧,一笑如黄鹂鸣柳,真是好听。」

  她红着脸,睨了我一眼,没有吱声,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高兴,就坡上驴,又
说:「呵,只是不出声的微笑,就已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

  她板着脸忍笑,故意问我:「我不笑,你怎么说?」

  我摇头晃脑地说:「唉,这样的美人,千万别笑,不笑都让人神魂颠倒了,
一笑还得了。」

  她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满脸红晕地搡了我一把,说:「去死吧你,跟
姐姐我这么随便。」

  我怔怔地望着她的美态,克制不住心中的爱意,缓缓站起来,有种要把她拥
在怀里,恣意亲吻的冲动。

  她警觉地看着我,下意识地拿起一个笔记本,挡在自已的唇上,只露出一双
温柔的,带着点梦幻的眸子,吃吃地问我:「你……你要干什么?不许乱来啊,
我……我要喊人了。」

  我看着她那副小白兔似的可爱模样,被她弄得心里痒痒的,可是她半真半假
地威胁我,我倒是不敢放肆,灵机一转,故意凑近她,使得她胆怯地向后仰,脸
也再次红了起来,才咳了咳,用奶声奶气的语调对她说:「我……我……阿姨我
要去厕所,你在想什么啊?」

  说完我哈哈大笑,转身就跑,许盈手脚倒是利索得很,腿飞快地抬了起来,
饶是我逃得够快,还是被她在屁股上踹了一脚,我哎哟一声,假装跌倒,引得她
在身后发出一阵银铃似的格格娇笑。

  经过这么一闹,我们的感情亲昵了许多,平常也开开玩笑,偶而我会讲些黄
色笑话给她听,恼得她小粉拳捶着我,骂我色色的,不是好东西。

           ***    ***    ***    ***

  五月的天空,没有初春时的风沙和冷峭,太阳很暖和,风清澈而柔和,楼下
小区内的花草树木在春末的风中摇曳,年青而充满活力。这天,一场春雨后,空
气清新,路面却很快被晒干了。我静极思动,跑到书店逛了逛,买了两本C++
语言方面的书,施施然地往回走,路过过街天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
她,一个卖盗版碟的小贩正和她发生什么争执。

  我好奇地走过去,站在围观的人堆里看,原来她蹲在那儿挑了半天,没找到
合适的影片,要走时被小贩拦住,说她呆了那么久耽误了他的生意,非让她买几
张,而且要价也高了些,她自然不肯,我猜那小贩是听她是外地口音才欺负她。

  我笑嘻嘻地在一边看,她居然没有看清我,清秀的脸庞有些涨红,一着急,
家乡味更浓了,粘粘的,糯糯的腔调,同他争辩着。

  我看那小贩手里拿的倒也是新出的影片,就走过去说:「算了,算了,十块
钱三张,给我吧。」

  这时她才认出我来,倔强地拉开我拿钱包的手,说:「不给他,太霸道了,
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

  我听了有些生气,帮她解围,怎么反而显得我胆小怕事了?那小贩见生意又
被她破坏,气急败坏地推了她一把,正推在她的胸口上,她的脸腾地红了,羞急
地道:「你……你这人……」

  我见了,拽住小贩的衣领把他忽地一下拎了回来,他身高和我差不多,长得
比我还瘦,我心里倒不怵他。只是想不到那混蛋反应很快,反手一拳打在我的鼻
梁上,眼镜飞了,我也懵了,鼻梁上刮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那个混蛋紧接
着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嘴上,嘴唇裂了,嘴里有血腥味。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顶,只觉得血流加速,以至于头顶有种嗖嗖的酥
麻感觉,由于我是高度近视,一摘了眼镜,只觉天旋地转,到现在我也想不起怎
么和他打架的,只知道后来是不断尖叫的许盈在叫累了以后,才想起来拉架,被
打得兴起的我在肩膀上捶了她一拳,才把我拖走。

  后来她告诉我,那小子可惨了,谁叫他留着一头长头发呢,被我一把抓住,
摁着不松手,他头都抬不起来了,怎么动手,被我劈头盖脸,连踢带踹,打得够
惨,她跟我说起来时,眉飞色舞,神彩飞扬,好像是她那么神勇似的。

  那天回来,先应付了会务组的领导,就回屋去休息,刚刚打架时倒没什么,
这时才觉嘴唇肿了起来,麻麻的没什么感觉,只有腥咸的血丝味在嘴里。她来看
我,我想起她说我胆小怕事,就说:「我是个胆小鬼,你理我干什么?」说着就
闭起眼睛不理她,其实也是不戴眼镜,眼前发虚,看东西容易对眼,所以不好意
思睁开眼。

  她听到我是因为她说了我一句‘胆小怕事’才不理她,倒是又好气又好笑,
静静坐在我身边也不说话。

  屋子里很静,她坐得很近,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非常好闻,那不只是
香水的味道,而是混杂了年轻女性的体香。

  我侧躺着,微微眯着眼,睁开一条缝,看到她一条大腿就搁在我眼前,由于
很近,我看得很清楚,干净的蓝色牛仔裤细纹,而绷在它下面的那条大腿,一定
很结实,腿形的曲线一定很优美,因为眼前的它是浑圆的,修长的,压在床上的
一面的形状使我可以意会她的身体可能会多么的柔软、富有弹性。

  我心跳快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仰躺着身子,看了她一眼,只是眼睛不自
然,又闭上了。

  说她兰心惠质,一定不假,或者因为她也近视吧,她格格地笑了起来,跳下
地对我说:「我去给你配副眼镜,你那副只碎了一个镜片。」

  我扭转身不理会她,她哈下腰笑嘻嘻地看我,我的肩膀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
感觉,那样富有弹性,而又柔软的触觉使我立刻意会到那是她的乳房,我的心怦
怦直跳,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的右肩上。

  我姿意感受着那种美妙销魂的感觉,柔软,有弹性,热力逼人,是大?还是
小?圆吗?白吗?我胡思乱想着,肩膀不由自主地住上耸了耸,试图感觉得更真
实,可惜这一动被她感觉到了自已与我的接触,轻呼了一声,猛地闪开了。

  我的脸红了红,假装不知道,闭着眼不动,听到身后她的呼吸细细的,可又
透着急促,一会儿,她忽然伸出手,扳我的肩膀,我被她扳过了身子,莫名其妙
地看着她,想:「她……不是要打我一个耳光吧?」

  我下意识地捂着脸,说:「别打我,我的脸已经像个猪头了。」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然后慢慢低下头来,我看着她的眸子越来越
近,好黑,好亮,好大……

  「唔?」我惊愕得来不及闭上的嘴唇被她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脑袋「轰」
地一下,嘴张得更大,脸上的表情一定像极了傻瓜,以致于她本来有些羞意和红
润的脸颊渐渐漾出甜美得仿佛沁出蜜来的笑容。

  我呆呆地看了她好半天,才惨叫一声。

  她紧张地看着我,又向外面看看,回头再看看我,低声地问:「怎么了?」

  我伤心地捶着床,带着哭音说:「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呐,被你夺走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有点恼羞成怒了,娇嗔地捂我的嘴,小声地但是恶狠狠地
说:「你……你这个混蛋……」

  我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眼里带着笑意问她:「可不可以答应我这混蛋一件
事?」

  「啊?」这回换她呆呆的像个大傻瓜了,但随即恢复了常态,以狐疑的眼神
瞟向我。

  我温柔地注视着她,哀求道:「你能不能答应我……」

  「嗯?」

  「把这个吻过两天再给我?」

  「呃?」

  「因为……我现在的嘴唇肿得跟猪嘴似的,怎么感受你嘴唇的柔软,你嫩舌
的香滑,你……」

  「不、准、再、说!」她瞪大了一双不算太大,可是却充满温柔的眼睛威胁
我,只是她的眼睛实在没有什么威胁力,她的声音也软软柔柔的起不了恐吓的作
用。

  我不说话,可是瞟觑她的眼光暧昧兮兮的。

  「喂,看什么看?当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她张牙舞爪的,只差没学
小狗露出牙齿吠叫,可是小脸却刷地一下红了。

  我依然望着她,可是却不再是戏谑的眼神,而是真的从心底里涌起一种爱慕
的,温柔的光。

  她静下来,目光游移到别处,不敢和我对视,一份不知名的和煦情愫,在难
以察觉的步调中,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觉得感情非常亲昵,我开始关注她,趁她不注意时打量
她的身体,她的一颦一笑。而她和我的话也多起来,最大的变化是她的衣服开始
变化,不再那么不修边幅。

  我惊讶于原来她有那么多漂亮合体的衣服,问她问什么以前不穿,她耸耸肩
说:「整天闷在这儿,穿给谁看?」

  我立刻问她现在为什么又穿了,把她恨得牙痒痒的,笑着追打我,有意无意
地,身体的接触自然而频繁了,常常使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勃起,却又无可奈何
地让它软下去,晚上,有时我会闭上眼睛,幻想着她身体的模样,她可能展现的
姣态自渎,在幻想中发泄对她的爱意。

           ***    ***    ***    ***
           
  这天傍晚,为开发一个接口程序,到了晚上九点多,人困马乏,只好借烟醒
神,许盈嘟起红艳逗人的嘴唇嘟囔着去开窗子,我看了自觉地乖乖到洗手间去,
打开抽气扇吸烟。

  忽然,我无意中看到横杆上挂着一件小小的白色蕾丝三角裤,我忍不住把它
拿了下来,好小的一件三角裤衩,薄薄的,软软的,用掌心就可以团起来,我禁
不住想起了常常偷看的她那浑圆俏挺的臀部,虽然看起来是那么轻盈,可是这小
小的三角裤怎么可能把它包裹起来?如果穿上它,那么一定有两瓣白嫩的屁股露
在外面,那该是何等的动人呢?这薄薄的白色面料,能否遮蔽住她的阴部呢?会
不会可以看出淡淡的黑色阴影?如果她穿着这小小的三角裤趴在床上,扭动那迷
人的丰盈美臀,用她那醉人的语调昵喃着,喔,受不了了。

  我幻想着,下体不由自主地被这香艳的画面刺激得膨胀起来,我熄了烟,拿
着那件小小的三角裤头凑到鼻子底下闻,一股清淡的肥皂香味,她的下体,是不
是也这样的洁净,清香呢?我的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捏弄着自已的下体……

  好久好久,我才缓和了自已的情绪,把三角裤原样挂回晾杆上,回到里屋。

  许盈坐在计算机前,似乎正打着计算机,可是我敏锐地发现她的细白的手指
在发颤。

  仔细看她的脸,那白晳的皮肤简直变成了酱色,露出的一截脖颈都像煮熟的
虾子似的红红的,她微耸的酥胸急促地起伏着,她用力深呼吸,挣扎着捉回正常
的吐纳频率。

  我心中一跳,她发现了吗?不会啊,虽然我没有关门,可是厕所在一进门的
地方,从这个角度不可能……

  我忍不住扭头往洗手间方向看了一下,没问题,视线在回来的那一刻,忽地
瞥见衣柜上那面大镜子,正反射着洗手间的一切,老天啊,糗死了,你劈开一道
地缝让我跳下去死了吧,我在洗手间的一举一动,通过洗手间的镜子反射到这面
穿衣镜上,从这个角度刚好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心「嗵嗵嗵」地跳起来,眼角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上没有怒意,
一排细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唇,那种忸怩的表情,那种女孩春情荡漾的羞意,真是
迷死人了。

  心一横,原本隐藏的爱慕,在被发觉的这一刻,已经无所谓秘密了,我想吻
她,我想抱她,我想……就算她不同意,我猜她也不会叫别人知道。

  这份认知使我鼓起了勇气,我们两人本来是并排坐着的,我忽地一扭身子,
对她说:「许盈……」

  「啊……」许盈的娇躯猛地一震,可能她心乱如麻,这半天自己也不知道自
己在电脑上敲些什么,我一叫她,她像被电了一下子似的惊跳了起来,说:「什
么?」

  她那双不戴眼睛时微微眯起,总像是在向我微微地笑的眸子只来得及闪过一
抹羞色,我已经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比我想像的还要香,还要软,有种清凉的甜甜的感觉。

  她的小嘴惊愕地张着,还来不及闭上,我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她微张的口腔,
缠绕上她那热热的、湿湿的、美味的小舌头,体会那种唇齿相接、相濡以沫的感
觉。

  许盈傻傻地坐在在那儿,仰着身子,任我紧紧搂住她充满清郁香气的诱人的
身子,一副完全不明了自己身在何处的若睡似醒的神态,娇憨的表情中,扇弧形
的眼睑半掩着星眸,透出慵懒恍惚的眼波,我从不晓得清新纯洁与魅惑可以同时
并存于同一具躯壳内。

  「别,秦岳,你……别……」她似乎醒过来了,扭转了头使劲地用小手推着
我,不知怎么,兴奋中我感觉到她娇美的身上散发着奇幻诱人的引力,她的味道
真好,一股细幽、淡雅自然的芳泽从发肤之间泌出来,透着甜香,鲜嫩如初春早
放的兰芷,那是专属于年轻女子的馨恬气息。

  我搂紧她不放,她的挣扎使椅子倒在了地上,虽然关着门,她还是全身一激
灵,不敢再挣扎了,被我拥抱着退了两步,低声地哀求说:「秦岳,好弟弟,好
哥哥,求求你,别闹了,我……我……」

  宾馆的房间不是很大,她向后一退,腿窝碰到了她的床边,整个人都倒在了
床上。

  我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铁,一刻也舍不得放开她,随着她的跌倒,压在了她的
身上。

  由于有我的身体压着她,我可以一手控制住她左右闪避的头,去亲吻她的小
嘴,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我说着:「许盈,你太可爱了,真的,我好喜
欢你,我做梦都想着你,给我吧,我爱你,给我。」

  许盈气喘吁吁地推我,一边轻叫着让我走开,可是挣扎了一阵没了力气,我
纹丝不动,反而她身体的扭动强烈刺激了我的性欲,阴茎硬硬的,热热的向上挺
起,贴在我的小腹上,连我自已的腹部都感到了它的热力。

  由于天气热了,大家穿得都很少,我只穿了一件休闲灯笼裤,今天她下身穿
一件薄薄的八分裤,我的阴茎压在她的小肚子上,她立刻便感觉出了那是什么东
西,她的脸更红,可是身子反而不敢扭动。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上衣,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给我一种娇小的感觉,
就像一对可爱的鸽子,皮肤光滑极了,那小小的乳头在我的抚弄下竖立了起来,
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吟,上衣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我解开。

  她在我的抚弄下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用同样颤抖的糯甜的声音哀求
我:「求你,锁上门,被人看见。」

  我心中大喜,趁机威胁她说:「我关上门,你不许耍赖?」

  她红着脸蛋,委屈地点了点头。现在对别人闯入的恐惧,使她放弃了一切矜
持。

  我跳下床,跑去飞快地锁上门,然后又跑回来,猴急地跃上床。

  许盈红红的脸蛋性感极了,她娇羞地抱着被子,战战兢兢地看着我。

  我一把搂住她,温柔地说:「许盈,我发誓,我是真的非常喜欢你,你是那
么可爱,那么迷人,有时候,我忍不住,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你的模样,嗯,
给我好不好,我……我不想伤害你,如果你讨厌我,我宁可不碰你,真的,你愿
意和我……和我……」

  她捂着绯红的脸蛋,以一种难以察觉的动作轻轻点了点头。

  我心中充满了柔情,温柔地凑上去,在她的颊上轻轻一吻,拉开她的手,她
的目光迷离,饱含着绵绵的情意。我的手指轻轻地抹过她的红唇,脸颊,轻轻握
住了她美丽的乳房。

  许盈「嗯」了一声,身子敏感地一颤,腰肢有些绷紧。

  我翻个身,将软绵绵、香馥馥的柔躯压在自己身下,端详着她,低声地笑。

  她羞意略掩,好奇地问我:「你笑什么?」

  「我笑,是因为我正拥抱着世上最可爱的女人,最让我心动的女人,我笑,
是因为这个女人前两天还主动吻我,现在却像个可怜的小白兔,要被大灰狼吃掉
了。」

  许盈的脸蛋红馥馥的,她咬了咬嘴唇,那种妩媚的表情,十足一种成熟女人
的风情。

  我凑近她的耳边,大胆地说:「我笑,是因为……我的大肉棒要插进许盈的
小穴,要和你连成一体,要让你柔软的肉体……

  「啊!」许盈浑身躁热,被我大胆的撩拨刺激得满脸发热,无地自容,她闭
着眼,伸出小拳头捶我的胸口,娇嗔地叫:「不许说,不许说,羞死人了。」

  我不断地亲吻她的俏脸、红唇,脖子,她情思模糊之际,开始轻抚揉捏她如
同白缎子似的酥胸。迎着她情欲渐起的绵绵目光,一只手突然伸进了她的裤子。

  「嗯,不要……」许盈不安地扭动着大腿,我的手指掠过平坦的小腹,按到
了她的阴部。由于裤子很紧,我的手插在里面,只有手指能动,而她更是无从闪
避。

  我耐心地吻她,手指碰到柔软的阴毛,感觉她的阴毛并不多,小穴的缝隙是
紧闭的,我的食指插进去,沿着缝隙向下探到阴道口,许盈的阴道嫩嫩的,滑滑
的,已经分泌了许多粘滑的液体,我的手指沾满淫液,在她湿滑柔嫩的小穴里轻
轻插动了一阵,然后上移到阴道口的小豆豆上轻轻按揉着,她发出一声含糊的呻
吟,臀部轻轻蠕动起来,我见她对此很是敏感,于是就时轻时重地搔弄起她的阴
核来。

  许盈的脸上有点红晕,眼睛湿润起来,所以看起来水汪汪的,朦朦胧胧,非
常诱人。被我扒开上衣,抽掉乳罩的胸部裸露着,那雪白的胸部肌肤,有两团高
耸的曲线,美玉似的乳房曲线非常柔美,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我的手几乎可以一
手掌握,整个坚挺的乳房握在手里,那种感觉是非常美妙的享受。

  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在曲线的最高峰晃动着,像两颗嫩红的樱桃。我的嘴含
住一只,吮吸住整个乳晕,向嘴里吸,许盈的娇躯被我吸得一阵颤抖,小蛮腰向
上挺了起来。

  粉嫩的肌肤滑腻腻地蹭着我的脸颊,真是太诱人了。整个乳头沾满了我的口
水,许盈双眼微合,朱唇微启,已经陶醉在我的爱抚中,所以当我脱光了衣服,
拉过她的小手摸索我的阴茎时,她似乎才清醒了过来。

  许盈充满爱意的目光,迷离地看着我高高耸立的阴茎,轻轻套弄着,她的小
手柔软,皮肤嫩滑,摸在上面痒酥酥的,舒服极了。

  我贴在她耳边说:「亲爱的盈盈,哥哥的鸡巴大不大?」

  她娇嗔地在我背上打了一下,说:「坏蛋,不许说这种话。」

  我涎着脸笑,说:「好,不说鸡巴,盈盈姐正握着的那个什么什么东西大不
大?」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发觉太不好意思,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说:「少
臭美了你,小的像……像牙签……」

  我听了她向我调情的话,更加激动,说:「好哇,那你要不要用我的牙签剔
一剔牙呢?」

  她听了脸色涨红,羞不可抑,可是嘴里不服软地说:「敢?看我不给你咬下
来。」

  我忍不住挺了挺腰,说:「咬下来,我的盈盈用什么?不是要痒死了?」

  许盈听了「嗯」地一声娇吟,简直羞得无处藏身。

  我对她说:「宝贝,坐起来,我替你把衣服脱掉。」

  她红着脸顺从地让我脱光了衣服,又偷偷瞄了瞄我的阴茎,含羞转过身去,
趴在了床上,把光滑粉嫩的后背和圆嘟嘟的粉臀朝着我。那俏挺的美臀简直就像
个大水蜜桃,从腰部往下,夸张的曲线向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优美和性
感。

  我忍不住趴下去,在她的美臀上亲了一口,又克制不住地在屁股尖上咬了一
下。

  她「啊」地一声娇呼,抱住她美丽的臀部,眼波盈盈一转,白了我一眼,嗔
道:「你要咬人呀?」

  我情意绵绵地说:「盈姐,你的屁股实在是太美了,太香了,我真想把它吃
下去。」

  许盈被我挑逗的春潮泛滥,加上原本就和我很要好,已经不再那么羞涩和拘
谨,她大胆地挺了一下屁股说:「好呀,你吃呀。」

  我被她渐渐流露出的风情撩拨得不能自已,一下扑了过去,把她紧紧搂在怀
里,亲昵地叫:「盈姐,许盈,盈姐……」

  「嗯?」她妙目流转,以问询的眼神看向我。

  可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压在她光滑美丽的胴体上,情意绵绵地望着她,两
个人对视了一会,她被我的爱意感动了,也忍不住反手抱紧了我,低声对我说:
「秦岳,我也很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她闭上双眼,不再看我。我用脚尖轻轻分开她的腿,对准她那迷人的洞口轻
轻一顶,她忍不住「啊」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了我,其实我的阴茎只是顶在了她
的小穴洞口,并没有插进去,许盈只是过于紧张了。

  当我的龟头碰触到那软软的、热烘烘的嫩肉时,一种触电的感觉从我的阴茎
传送到我的大脑,我兴奋极了,当我的阴茎慢慢地往前没入,一种极舒适的温度
正柔嫩地环抱着我,那紧密的、滑腻火热的触感令我酥麻得几乎要融化掉。

  我一寸寸地插入,许盈紧张地抱着我的背,一个劲地低叫:「轻点,啊,轻
一些,慢点,嗯……嗯……」

  整根粗大的阴茎都插进了她那小小的,密闭的穴眼,齐根处我俩的阴毛彼此
接触着,有点酥痒的感觉。

  我用力一顶,许盈啊地一声叫,屁股向上抬了一下,刚刚舒了口气的她又紧
着叫:「轻点,轻点,」随即觉察了我的恶做剧,嗔怒地打了我一下,羞笑道:
「小坏蛋,捉弄人。」

  柔嫩肉缝里的快感越来越高,许盈的小穴,淫水越来越多,我轻轻地支起身
子,抽动起来,开始她还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喊我慢一些,一会儿,她就松开
手,媚眼迷离地呻吟起来,她开始扭动著自己的身子,嘴巴也张开了,口里面不
停地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啪啪啪」地干着她,她轻轻蹙着秀气
的眉毛,小嘴微张,也兴奋了起来,在我的身下不停地颤抖,发出阵阵甜腻的淫
叫。

  干了一会儿,我拔出自已的阴茎,跳到地上,对许盈说:「盈姐,到床边上
来。」

  「干嘛?」她一边问,一边顺从地往床边挪。

  我等不及,捞起她一条粉莹莹的大腿,把她拖到床边沿,让她侧身躺着,两
条腿并起来,蜷在一起,漂亮的大屁股有一半悬在床边,两瓣屁股中间的小缝隙
和床成水平线横在我的阴茎面前,粉嫩丰腴的阴唇夹得紧紧的。我按着肉棒对准
阴道插进去,又一下下地插了起来,每次两条大腿都能碰到她两瓣丰盈的臀部,
小穴由于双腿夹紧,那种快感也是越来越强。

  许盈被我干得一对乳房一下下的摇晃着,妖娆的娇躯被我撞得微微的上下颠
动,十分敏感的花蕊也更加刺激着她,纤巧的细腰小小的,而臀部却因此显得十
分硕大,被我顶动得臀瓣一动一动,夹在臀缝间的屁眼也隐隐若现。

  这时许盈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俏脸涨得通红,娥眉轻蹙,美目微合,嘴
里呻吟着,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她轻声地呻吟:「啊……啊……秦岳,我好舒
服,嗯……使劲,嗯……啊……不行了,啊……啊——爱死你了……好弟弟……
快点吧……嗯……还没完啊……噢……」

  她的浪叫伴着我每次插入时的「咕唧」声,令我的精神持续亢奋,我也一次
比一次卖力。

  终于,我也忍受不了了,用鸡巴顶住她的阴户一阵猛烈的抽送,然后一声闷
哼,我猛地往前一扑,一把抱住了她的纤腰,把她的臀部紧紧地顶在我的胯间,
让精液尽情的喷射到她的小穴里,滚烫的精液在她的体内融合、奔跑。

  感受到我阴茎在她体内的一阵阵律动,她的娇躯忍不住随着我阴茎的每一下
跳动而颤抖,嘴里用家乡话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懂,只是觉得叽哩咕噜,又轻
又脆,语速很快,非常好听。

  我住床上一倒,搂着她的腰躺在她身后,心满意足的贴在了她柔若无骨的身
体上,让她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腹,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此时汗腻腻的,
心跳的很厉害。

  过了会儿,许盈拍开我的手,娇嗔地回头白了我一眼,到洗手间去洗浴,我
懒洋洋地翻身躺在床上,又是舒服,又是疲乏。

           ***    ***    ***    ***
           
  过了半个小时,她披着件浴袍从洗手间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胸部
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束紧的浴袍下,胸部乳房的位置微微鼓起,由襟
口下望,半隐半现的圆润酥胸划出一道诱人的沟线,下边露出一双嫩白纤秀的小
腿,腿型很美。

  此时她的打扮已不再是那种小女生的样子,有种成熟的、风韵十足的少妇味
道。

  她看到我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胯下的肉棒软软的,垂头丧气,忍俊不禁
「扑哧」一声笑了,妩媚地横了我一眼,说:「小坏蛋,还懒在这儿干吗?欺负
完我了,你还不满足?快滚蛋吧。」

  我故意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唉哟,盈姐太厉害了,我已经精尽人亡了,
再也动不了了。」

  许盈脸蛋红馥馥的,娇嗔地皱了皱鼻子,挪揄我说:「哟,就这点能耐还欺
负女人哪?」

  我讨好地说:「谁叫我的许盈那么可爱,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在你
身上,我怎么舍得留下一丝力气?」

  许盈还是有点害羞,不太习惯我的调笑,偏转头去说:「好了,好了,大少
爷,快回你的房间吧,别被人发现了。」

  我向她撒娇说:「不要,今晚我要抱着你睡。」

  许盈吃了一惊,说:「什么?那怎么行,明天被人发现你在我这,我还怎么
见人哪?」她双手合什,打恭作揖地哀求我说:「好秦岳,好弟弟,快回去睡觉
吧,好不好?明天还要工作呢。」

  我眼珠一转,说:「嗯,这样啊,那你得再和我做一次。」

  许盈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惊奇地说:「啊?什么?不会吧,老弟,你……才
刚刚做过耶……」她回头看看墙上的钟表,说:「都十点半了,求你快走吧。要
不……我下回……」

  我坚持说:「不要,我想你想了那么久,总算您观世音菩萨今天善心大发,
我现在走了,一晚上想着你睡不着觉,不是被你害惨了?」

  许盈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着嘴唇瞄了瞄我的下体,嘴角带着一丝嘲
笑,说:「大哥,不是吧你,你那里……那么软,怎么做呀?」

  我狡黠地对她眨眨眼,说:「那就要看我亲爱的许盈姑娘,有什么办法让它
站起来喽。」

  显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
美呀你,我才不要碰它。」

  我逗她说:「那你碰没碰过呢?很好吃的呀。」

  她啐了我一口,说:「好吃个屁。」见我赖着不动,无奈地叹了口气,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见我还躺着不动,在我腿上拍了一下说:
「还不去洗洗?可恶的小坏蛋!」

  我听了大喜,喜孜孜地跳下床,软软的肉棒在下体间一阵晃荡,惹得许盈又
是红霞上脸,咕哝着说:「恶心巴拉的。」

  我嘻嘻一笑,在她丰盈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娇呼一声,这才跑
到洗手间去。

  等我洗干净了回到房间,看到她盘膝坐在床上,手托着香腮,若有所思地望
着我。

  我嘿嘿一笑,说:「盈姐,我可是洗得非常干净哟,打了两遍香皂。」

  「真……的吗?」许盈灵透可爱的秋波漾出狡黠的亮彩。

  我说:「是呀,是呀,真的打了两遍香皂啊。」

  黏蜜可人的甜笑跃上她脸蛋,她悄悄爬向我,那猫一般可爱的动作让我一阵
痴迷,她的动作使胸口暴露出大半片雪肌。

  「不用……这么兴奋吧?」我正觉得不对,她已经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
臂,在我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当然,她还是很有分寸的,我只是痛了一下,
胳膊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许盈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说:「用我的香皂洗你那个东西,我明天怎么洗脸
啊?」

  我哭笑不得地说:「老姐,没关系吧,你一会还不是要含在嘴里?明天洗洗
香皂不就行了?」

  她脸红了一下,板着面孔对我说:「不管,不管,明天把你的香皂给我拿来
用。」

  我举手投降,说:「OK,OK,天大地大,我的盈姐最大,谨遵吩咐,好
了吧?」

  许盈得意地一笑,捏了我湿淋淋的肉棒一把,又忽然狐疑地问我:「真的洗
干净了?」

  我挫败地说:「I服了YOU,真的了啦。」

  许盈莞尔一笑,神情妩媚之极,柳枝般的柔臂随即盘上了我的脖子,浴袍随
着胸口上下起伏着,随着我的爱抚和亲吻,她的肌肤迅速升高温度,犹如被灼炽
的发热体薰暖了凝脂。

  我的唇,自然而然移向最富有吸引力的磁场,那对可受的乳房。许盈的呼吸
蓦然抽紧了,几欲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刚刚经历性爱,所以很快地再度敏感起
来。

  许盈呼出一口颤巍巍的喘息,「别……还初吻哪,调情本事挺高竿的嘛。」
她带着些醋意说。

  我笑嘻嘻地说:「本来就是……我和你的初吻嘛。」

  她抓住我在她乳白色的胸前抚弄的手,气喘吁吁地说:「你到底有过几个女
人?」

  我的神情黯淡下来,伤感地说:「我有过一个女朋友,是招商银行的,可后
来跟一个什么处长的儿子好上了,从那以后我再没碰过女人,直到遇到你……」

  许盈看出我情绪有些低落,柔情万千地抱住我,安慰我说:「对不起,我不
该问你……」

  我恢复了笑意,挑逗她说:「没关系,如果不是如此,我怎么会遇到你这个
小淫娃呢?」

  她嘟起薄薄的嘴唇,娇嗔地问:「你说什么,谁是小淫娃来着?真难听?」

  我陪笑亲着她,轻轻搔她的痒,说:「你不是小淫娃,是我这个大色狼,强
迫你的,对不对?」

  许盈唇边带着一丝笑意,说:「这还差不多,你就是大色狼,大色狼,色萧
十一狼,唔……唔……」

  她的唇被我的唇堵上了,我吸住微微上翘的嘴,一种旖旎的气氛弥漫在我们
之间。

  许盈主动回吻着我,湿润滑腻的舌头带着一缕牙膏的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
作很熟练。

  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浴袍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
许盈温润光滑的臀部,她的臀部是那么美好,光滑如玉,细嫩如脂,但仍可感觉
到臀肉的结实和柔软。

  她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中间勃起的肉棒,用手轻轻套弄着,时轻时
重,纤白的手指随着套弄沾上了我龟头流出的淫液。

  我喘息着搂住她的腰,说:「不行了,快帮我舔一舔。」

  她不依地扭动着纤腰,吃吃地笑:「你这不是已经硬了吗?还舔它干嘛?」

  我拉着她成69式躺下,腰一挺,执意将阴茎送进了她的小嘴,她搂住我的
屁股,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才含住我的阴茎吸吮起来。

  我试着想亲她的小穴,可是她嘤咛着不肯,直往后缩她的屁股,而且要舔她
那里我必须弓着腰,低着脖子,也很吃力,我只好放弃,用手指轻轻抽插她的小
穴,揉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揽在她腰下面,爱不释手地在她的臀部上反复地摸
索,恣意感受那份嫩滑的感觉。

  她的浴袍被我分开,半掩着身子,大腿只是半露着,更增诱惑力。

  许盈的小嘴紧紧吸住我的阴茎,头部一动一动地套弄着,不时用舌尖舔我的
马眼,那时酥麻的感觉最为强烈,其实由于我经常手淫,所以小嘴的紧密度并不
能带来很大的快感,还不如她用小手套弄时快感强烈,重要的是这么娇美可爱的
女孩趴在我的胯间,用嘴吮吸我的阴茎,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使我不能自已,
而且她还用指甲轻轻搔弄我的阴囊,那种酥痒的感受真使我浑身舒泰。

  快感渐渐涌遍全身,使我渐渐有了射精的欲望,这时我才猛醒到刚刚射到她
的身体内。

  我猛地坐起,吃惊地对她说:「糟了,刚刚我射在你体内,会不会怀孕?」

  我一坐起,阴茎就从她的嘴里滑出来,她的舌尖上的唾液和肉棒上的唾液混
合,牵成一条长长的粘液线,滴落在唇角上。

  她拭了拭嘴角,轻轻撇撇嘴,「大哥,您才想到呀,刚才干什么去了?」

  我反身搂住她,轻轻搓弄着她的乳房,软语温存:「刚才哪忍得住?谁叫我
的小盈盈那么美丽迷人呢?」

  她受不了我的肉麻劲,我的抚弄也使她的身体有些酥痒,她吃吃地笑着抗拒
我的手,说:「得了吧你,就是嘴甜,放心吧,不想负责的小男人,我这几天是
安全的。」

  我放心地抚弄她的身体,说:「是吗?小男人,哪里小?这里吗?」拉住她
的小手按在我勃勃直跳的阴茎上,她使劲地捏了一下,妖冶地笑:「就是小,就
是小,小牙签,小牙签。」

  格格娇笑声中,我迅速把她脱得光洁溜溜,她认命地叹了口气,说:「唉,
一会儿还得再洗一下,孩是好孩,命苦啊。」

  她的风趣、活泼,使我发现平常对她的认知是不够的,原来许盈是一个这么
知情知趣、柔婉可爱的女人。

  我叫她以狗爬式跪在床上,她横了我一眼,说:「从哪学来那么多鬼花样,
拿姐姐我练手呐?」

  我哄着她说:「别老是姐姐、姐姐的好不好,你长得简直就像二十二三岁的
女孩子,娇俏可爱!」

  看来许盈芳心里对我的奉承甚是满意,她笑盈盈地瞪了我一眼,忍住笑转身
趴在床上。

  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性感撩人,我双手把玩着许盈那浑圆
雪白的屁股,低声对她说:「我可不是拿你练手呀,是拿你练车呢,你是我心爱
的宝马车,我还要拍拍你的马屁呢。」说着在她富有弹性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啊……」许盈轻叫了一声,咬着牙,嗔笑着骂我:「流氓,大流氓。」

  我扶着粗硬的肉棒,对准她屁股中间的小穴顶了进去,一边抽送着,一边应
声说:「大流氓来啦,许盈小姐准备接招吧」。

  许盈轻啐了一口,没有说话,但圆润的屁股却迎合着我的抽插,向后有力地
顶着。

  我握着她的纤腰向我身边拉,使我把整条肉棒齐根插进了许盈的粉嫩的小穴
里,并不时地齐根顶入,然后轻轻摇着下体,研磨她的嫩穴。每当我使出了这一
招,她的背部就绷紧了,屁股和大腿的肌肉也用起力来,嘴里丝丝地抽着凉气骂
我:「混蛋,小混蛋,哎哟,别磨了,酸死了,唉,不行了,腿好软。」

  说着身子就向下趴,又总是被我揽着腰,抱着她的小肚子提起来,接着干,
许盈忍不住失声骂我:「混蛋秦岳,你个大混蛋,哎哟,我快被你作践死了。」

  我发觉她高兴时喜欢亲昵地骂我混蛋、坏蛋,却不像情色小说上说的叫什么
亲哥哥、好老公什么的,但是听着特别亲切,干起来也特别带劲。后来我想她这
么骂我,可能是在她潜意识里始终觉得比我大,把我当成个小弟弟的缘故吧。

  我扶着她的纤腰,下面的阴茎直挺挺的顶在她的臀沟里,快速地抽出插入,
屁股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抽着!

  许盈的纤腰如同春风中的杨柳枝,款款摆动,丰盈的臀部被我挤压得像面团
似的捏扁搓圆,小小的屁眼紧紧闭合着,却因小穴的牵动而不断地扭曲,变形,
看在我的眼里,那小小的浅褐色菊花蕾,就像在朝我抛着媚眼似的。

  此时的许盈被我干得粉颊绯红,小穴里的嫩肉激烈地蠕动收缩着,紧紧地将
我的肉棒箝住,套紧,使我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我也奋起神勇疯狂地挺送,使她
娇美的身躯被我撞击得冲出去,又被我拉回来。

  许盈「哼……哼……」地轻哼着,有气无力地说道:「坏蛋……坏家伙……
你……你吃了什么……什么……东西……怎么……这……这……这么大劲……哎
呀……呀……饶了……我……吧……」

  我不再说话,呼呼地喘着气,不停地抽送。许盈的下身传出「扑哧、扑哧」
的水声,她的乳房也在胸前晃来晃去,如果不是我紧紧抓着她的腰,她已经瘫软
下去。

  许盈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脚酥软,屁股蛋上的肌肉抽搐着突突乱跳,再也
忍不住颤声哀求:「不行了,好弟弟,秦岳,快点吧,我快被你搞死了,嗯嗯,
我要死了。呀,我不行了。」

  我的龟头也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上,拼命
地抽插,口里大叫道:「好姐姐……快用力……夹紧……我……我要……要射出
来了……」

  听了我的话,许盈鼓足最后的气力,扭着纤腰,拼命地往后挺着屁股,汗涔
涔的脊背上发丝凌乱,粘贴着肌肤。

  「啊!好姐姐……好舒服……哇……我……我射了……」

  我紧紧地抱着许盈的胴体,全身不停的颤抖著,精关释放着全部的热情,突
突地射进她的身体,我压着她一起趴了下来,胯部压在她香汗淋漓的臀部上,呼
呼地直喘气,她也喘息着,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已。

  过了好久,软软的阴茎逐渐缩小,从她的体内滑出来,我才向旁一翻身,仰
面躺下,许盈仍然趴在那儿,软软的,一动也不动。

  我呵呵地笑了两声,无力地伸出手在她屁股蛋上拍了拍,说:「怎么啦?美
人,受不了了?」

  她从鼻子里娇慵地哼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样子可爱极了。

  过了好半天才懒懒地说:「你好厉害,我不行了,现在一动也不想动。」她
转过脸,波光潋滟的眸子迷迷朦朦地看着我,也不知道焦距有没有对在我身上,
脸上挂着浅浅的,疲乏已极的笑意:「你怎么跟驴似的,这么大劲呀,快累死我
了。」

  我说:「奇怪了,我是动的那个,你只是趴在那儿,怎么比我还累?」

  许盈哼哼着说:「你懂个屁,别问我,累死了。」

  我得意地说:「怎么样,服不服?要不咱们再来?」

  她连忙摇了摇头,说:「别,别,你可饶了我吧,再来我就要累死了。」

  我抚摸着她满是汗水的后背到纤腰、翘臀的曲线,体贴地说:「宝贝,我抱
你去洗澡啊?」

  她哼了一声,说:「算了吧,你别再兽性大发,我又要倒霉了,现在你满足
了?快滚回去吧。」

  说真的,我也累得快睁不开眼了,只好嘿嘿地笑着,穿上衣服,摇摇晃晃地
往外走,临走时问她:「你还不去洗一下?」

  她娇吟了一声,说:「人家累死了,再歇一歇。」

  我回到自己房间,简单冲洗了一下,就像死猪一样睡着了。[/font]

旧爱新欢 2009-5-2 21:47

第八夜·十九楼的爱 作者:萧十一狼

[font=宋体]
  第二天早上我居然睡过了头,别人到楼下吃饭时,我还在酣然大睡。这一觉
睡到日上三竿,等我睡足了从床上爬起来,一看表居然九点半了,这个时间早餐
是指望不上了。

  等到我洗漱完毕,施施然到了许盈的房间,也是我俩的工作间,推开门,看
到她正坐在计算机前编译程序,见到我进来,关上了门,她的脸红了一下,也不
看我,一边看着计算机,敲打着键盘,一边说:「才起来呀,大爷?」

  我困窘地笑着说:「嗯,累过劲了,饭也没赶上。」

  她格儿地一笑,忙又板住脸说:「该!谁叫你没完没了,饿死你才好。」

  我看到她穿了件合身的细蓝格衬衫,红色热裤,显露出细腰翘胸,和丰盈的
美臀俏腿,而且脸上的表情也似嗔还羞的那么可爱,忍不住凑过去,在她颊上亲
了一下,说:「嗯,真香,饿了我就吃你,才不怕呢。」

  许盈瞪了我一眼,小声说:「大白天的,别这么随便,万一……」

  我说:「没关系,本来就不大有人来,我把门锁上就行了。」

  她急忙说:「不行,你锁上门,人家不是更怀疑了吗?」

  我在她的胸口摸了一把,涎着脸笑道:「我有办法,把我的手提电脑打开,
放上电影,有人来了,开了门也只以为我们是在看电影,怕领导看见,不会怀疑
的。」

  她红着脸,呐呐地说:「可是……可是……大清早的,你就……你还有没有
够呀?」

  我望着她羞红了的俏脸,这才恍然大悟,哈!原来佳人会错意了,以为我又
要……

  我苦笑了一下,促狭地对她说:「盈姐,如果你还想要,我一定鞠躬尽粹,
死而后已,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自已现在行不行耶。」

  她这才知道被我耍了,羞窘不已,抬手就要打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
嘴上甜蜜地吻着,她脸颊红着,盈盈的眸光情意绵绵地看着我,说:「你呀,没
吃饭还这么精神。喏,我看你早上没下楼,就知道你没起来,出去给你买了份肯
德基,牛奶还是热的,快吃吧。」

  我接过她给我买的东西,心中真的充满了感动,很少有女人这么关心我,我
感激地又亲了她一下,望着丰盛的早餐,故意苦恼地叹了口气,一言不发。

  她果然上当,紧张地对我说:「怎么?不对你的口味?我……我以前看到你
买过一次,还以为你爱吃,所以……」

  我沉重地摇了摇头,用悲伤的目光望着她,说:「盈姐,你听说过一句古话
吗?」

  许盈讷讷地问:「什么……古话?」

  我慷慨激昂地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今,我受了你这么大的
一杯牛奶,要涌多少杯的嗯嗯……奶,才能够还上啊?」

  她张着嘴,莫名其妙地重复了一遍,忽然明白了过来,脸红如火,抬起玉腿
就要踢我,恼得羞骂:「你这个混蛋,早知道饿死你好了,还……还什么……」

  她吃吃地说不出来,我嘻地一笑,揽着她的细腰,让她的俏臀坐在我腿上,
命令道:「盈姐,你喂我。」

  她挣扎着羞道:「别,快放开,要死了你,要是进来了人,我先宰了你这混
蛋,再切腹自杀。」

  我哈地一笑,忙跑过去锁上门,又把她抱在怀里,抚弄着她娇小俏挺的乳房
说:「好姐姐,快喂吧,我吃饱了咱们就干活,不然我就缠着你不撒手。」

  她无奈只好羞答答地坐在我怀里,喂我吃东西,我呢,则一边上下其手,挑
逗得她娇喘吁吁,一边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气吃了平生最旖旎的一顿早餐。

           ***    ***    ***    ***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变得绚丽多彩起来,每天,我都和她调笑着工作,累了
就锁上门,把她抱在怀里恣意地温柔一番,晚上,一定要先在她的香闺里温存个
够,才偷偷溜回我的房间。

  更刺激的是,有时候别的房间来人和我们探讨问题,当她站在计算机前指指
点点,让坐在跟前的人听她讲解自已的设计思路时,我就假装凑过来偎在她身后
听,趁机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她怕被人发现,只好红着脸,装作若无其
事的样子任由我轻薄。

  后来她学精了,再来人时她要么搬张椅子,坐在他旁边,要么站在他侧面,
看着我无计可施的样子,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向我扮个鬼脸,咬着唇,露出细白
的牙齿笑我,再扭扭小屁股,那娇俏的模样让我馋得难受,恨得牙痒痒的,又拿
她没办法,

  有一次,我去买保险套,看到有个什么情趣品叫「欢乐环」,才两块多钱,
就买了回来,晚上和她试了一回,那东西是个紧紧的圆套,上边有个突起,不知
是干什么用的,又没说明,我就把突起朝下套在自已的阴茎上。

  那一晚我足足干了有两个小时,累得头都晕了,把许盈小穴里的淫水都干光
了,直向我喊痛,也射不出来,卡得我的阴茎死死的,一点快感也没有。最后只
好取下来,可是由于忍太久了,阴茎充血,硬得吓人,偏偏麻木得没有感觉,害
得我的小佳人先是用嘴,再是用手,手都累酸了,才勉强射出来。

  过了两天,等我想明白了,那个突起是朝上,用来刺激女性阴蒂的,再想劝
她试一试,再三保证只戴二十分钟一定摘下来,没想到她吓得花容失色,死活不
肯迁就我了。

  那次做完,是许盈最难过的一次,第二天阴部还有些痛,她一天都没理我,
害我一天都像跟屁虫似的跟着她,密切地注视她的一举一动,陪着笑脸,只差没
趴在地上汪汪两声,引起她的注意,总算逗得佳人开颜一笑,原谅了我。

  天渐渐热起来,一天晚上,会务组组织大家到一个俱乐部去玩,吃完海鲜大
餐,我们到楼上玩保龄球,我的技术一般,而且不太喜欢这种活动,扔了两回,
就干脆坐在椅子上喝着饮料看别人玩。

  许盈好像很喜欢这种活动,她那天穿着件粉色的背心,牛仔短裤,胸前一对
小玉兔一跳一跳的,可爱极了。每当她小跑几步,微微下蹲,扭腰摆臀,作势抛
球时,那美丽的小屁股就紧绷在短裤里,曲线优美极了。她的一双粉光致致的玉
腿,浑圆得像玉柱似的,在两条裤管中延伸出来,那种线条和颜色,是我无法以
笔墨形容出来的美妙和性感。

  我对她那曼妙迷人的臀部简直着迷极了,那晚,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光
着屁股坐在我怀里,小穴里缓缓套弄着我的阴茎,臀部起起伏伏,都落在我的腿
上,这样我可以充分感受着她臀部肌肤的粉嫩和光滑。

  同时我还一边上着网,当一位许久不见的朋友在QQ上问我正在哪里时,我
告诉他我正在做爱,有一个美丽的女孩正坐在我怀里,套弄着我的大鸡巴,害得
许盈马上去抢鼠标,可我已经用快捷键发了出去,羞得她脸红脖子粗的,捂着脸
好像没脸见人了。

  不过那位仁兄看来并不相信,立刻打了一长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过来,然后关心地劝我去找个小姐,最后还煞有其事地传来我市哪里是
有名的小姐聚集区,「切,卖弄知识,本市的事还用他来告诉我?」

  当我以不屑的口吻说出这句话时,许盈立刻拎着我的耳朵问我有没有找过小
姐,我只好老实交待,不是不想,只不过胆子太小,怕被警察抓,所以从来没找
过,她这才有点沾沾自喜地放过我,威胁我说,如果我找过小姐,以后就不要碰
她,恶心死了。

  那晚我提出要玩玩她的屁眼,因为我真的迷上她的臀部好久了,如果不玩一
次,就像没有真正享受过她的屁股似的,虽然我甜言蜜语哄得她很开心,可她就
是不肯,后来几次我逼得急了,她显出很不开心的样子,我只好乖乖作罢。

  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开发系统接近尾声了,她的神情时常有些忧郁,我的
心里也很难受。

  有一次作完爱,我抱着她,冲动地要她留下,留在本市,我要娶她,可是她
还是拒绝了。她伤感地对我说,我们的爱情只是空中楼阁,只是在这十九楼的空
间里,两个寂寞的现代男女的情感渲泻,是没有实际基础的,她比我大,而且在
遥远的南方,在云南丽江,那片山水间,有她的父母、她的亲人,她的根,她不
可能留在这里。

  她抚着我的泪,温柔地亲吻着我说,她已经离过一次婚了,不想也不愿用这
件事束缚住我们彼此的人生,如果有一天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们彼此伤害,
她宁愿在彼此的心里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

  我默然,她的想法比我成熟,尽管我是那样地迷恋她,可是我知道我没有理
由留住她,那晚,她破天荒允许我留在她房间里,我们相拥着直到天明,在睡梦
中我还紧紧地抱着她,不舍得放开。

  在会务组宣布第二天就要圆满结束开发工作,全部人员撤回各自公司的那一
晚,他举着杯逐桌敬酒,我喝了许多,尽管我对那个宣布工作结束的王八蛋,恨
不得一拳打破他的鼻子,对他敬来的酒,我却是来者不拒。

  那晚,许盈回到房间不久,我就悄悄溜了进去,我们没有开灯,彼此的身体
已经是很熟悉的了。

  十九楼外的天空湛蓝,繁星闪烁,我们没有拉窗帘,没有关窗户,徐徐的夜
风中,满天的星光月色里,我们紧紧相拥,痴迷地吻着对方的唇,想把对方的味
道深深印在自已的脑海里。

  电脑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深沉伤感的女歌手磁性的
声音感动了我们两人。

  当她站在窗前脱下衣服时,一头长发,秀气的面庞,尖翘的乳房,苗条的腰
技,修长的大腿,还有她那美艳绝伦的臀部,形成一副精灵般的美丽剪影。

  我紧抱住她温滑如玉的柔软胴体,把我的坚硬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酒后的
兽性使我粗暴地狂干着她,她热烈地配合着我,丝毫不加反抗,她的俏脸胀成了
粉红色,映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多么妖媚,那双深情的眸子,在我抽送时一瞬
不瞬地盯着我看,她俏嘴微张,模模糊糊的发出春潮的呓语。

  我更猛烈的捏住她的乳房,让我的阴茎尽情的在她体内抽送,她也扭摆着腰
肢,发出嗯嗯的叫春声,温柔的小手时时替我拂开因为汗水粘在我额头的发丝。

  当我终于在她体内蓬勃地爆发时,觉得整个人仿佛爆炸成了亿万片碎片,飞
洒向浩翰的宇宙。这是天地间至高无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彻底的结为一体。

  当我躺下,稍稍平静下来时,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双纤细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一股幽兰清香也淡淡飘来,紧接着湿润温暖的口腔含住了我的阴茎,她温柔而有
力地吸吮着,直到我的阳具再次高高地挺立起来,然后举手拂开披散在脸上的秀
发,轻轻俯下了身子,把她美俏的臀部高高地昂了起来,轻轻对我说:「岳,小
坏蛋,来吧,姐姐这里谁也没有给过,今天姐姐交给你了。」

  我吃惊地望着她,她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微微地笑着,说:「你不是一直
想要姐姐这里吗?今天姐姐给你,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盈姐,」我感动地抱住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展颜一笑,打趣说:「怎么?如果不想要,姐姐可就要起来了,不许后悔
哟。」

  我抱着她那让我痴迷的美丽臀部,满怀感激地凑上去,亲吻着她臀部每一寸
粉嫩的肌肤,最后毫不犹豫地舌尖舔上了她浅褐色的菊花蕾,她的屁眼受到我舌
尖的刺激,猛地往里一缩,轻声地叫:「好弟弟,别舔那儿,脏。」

  我固执地说:「不,不脏,盈姐身上每个地方都好美,好干净。」

  许盈感动地不再说话,闭上眼,翘高臀部任由我舔弄。

  她的屁眼洗得很干净,有股香皂的淡淡清香,在我的舔弄下她不时地收缩着
肛门,臀部的肌肉也紧张地绷起来。

  当那里被我舔弄得湿润了,我怀着对她的身体无限的爱恋,肉棒顶在菊花蕾
上,缓慢而又有力地插了进去。她弓着的背,在那瞬间绷紧了,侧着头,轻轻咬
着唇,承受着我的进入。

  紧紧的有褶皱的肉缝牢固地套紧了我的肉棒,我的肉棒慢慢进入了我梦想的
天堂,深深地插进了她娇嫩的肛门,深深地插在直肠里,那里温暖极了。

  肛门口的肌肉套紧了我肉棒的根部,我开始活塞式地在她狭紧的肛道里抽插
窜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臀肉,残酷地捅进她雪白的臀部。

  很显然,女人的肛肠不是性觉器官,她并没有感到什么快感,所以只是轻咬
着唇忍耐我的抽插,满足我的欲望。这种认知使我异常感动,眼看着那美丽、雪
白、高高翘挺着的臀部,有我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插在里面,那份满足和冲动,
使我很快地喷射在她的直肠里。

  当我射精后,她手脚无力地瘫软了下来。那紧闭的屁眼,包容了我全部的精
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我抱着她,吻着她,那一夜是我们第二次相拥相抱,抵足而眠,也是最后一
次。

  第二天,当我们打点行装,准备各自回归的时候,她早早地坐在准备出发的
车子里面,车窗是开着的,我看到她似乎是悠哉游哉地修弄手指甲,笋尖似的玉
指透过朝阳照射,直如透明的美玉一般。可是我分明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红肿的,
是的,她哭了,哭过很久。

  在纷乱的人群中,我无法和她说什么,只是远远地望着她,她一定是心灵上
感应到了,忽然抬起头,一下子就准确地找到了我站立的位置,深深地看了我一
眼,然后转过了头去,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我想起她夜里和我说过的话:「如果,有一天,我们有缘再相聚在一起,那
么就是老天给我们机会,那么,我愿意再和你继续你我的缘份!」

  是啊,我期盼着,从那以后,只要有机会和别的公司合作,不管是不是她所
在的那家公司,我都抢着去,希望能再看到她,尽管,我还没有实现愿望,但我
知道,她一样忘不了我,她一定也在争取着这样的机会。

  每次出差,我都喜欢住在高楼上,从那里,我可以俯瞰着大地,想起她,许
盈,我难忘的爱人!想起那个难忘的夜晚,想起在十九楼上,我和许盈之间深深
的爱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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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附录甲 ◇

  评萧十一狼兄《十九楼的爱》


作者:铲子

  萧十一狼兄是目前文行天下原创区比较优秀的作者,看过兄的《三宝局长》
在原创区人气很旺,不过很遗憾没有和兄交流过。

  看了兄的《十九楼的爱》感觉很欣喜,一是因为云南出美女的道理又被验证
了,二是好久没有看到纯爱的作品了,最近满眼都是肥水和暴虐,看得自己都有
些不正常了。现在盲目的肥水,盲目的暴虐太多了,为了吸引眼球,只注重感官
的刺激,对情节草草了事,感觉渐入魔道了。

  曾经在文行评论版看到过这样一个回复:IT行业的高压力、高收入、低年
龄很容易产生放纵的心理,男女都一样。事实也是这样,年纪轻轻手里攥着大把
的钞票,失去了目标和方向,自然会因为寂寞作出很多事情,其实兄所写的正是
这类人的缩影。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这也是一种人生经历,大多数的男人在年轻的时候都
会有一种被称为「俄狄浦斯情绪」的恋母情结,喜欢比自己大的女人。有一个曾
经爱过、曾经指导过你的「大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十九楼的爱》这部作品,我认为最大的亮点是主人公和许盈的相识相知的
接触过程,虽然时间不是很长但感觉很细腻,容易让读者接受,「前戏」做得很
足,先是互相试探,然后开始彼此挑逗,循序渐进的直奔主题,不像现在的某些
作品就像是生理卫生的教材,直接得有些可怕。

  还有对许盈的描写,虽然已经结过婚,但还是有一种小女人的娇羞。成熟的
经验、害羞的心态交织在一起有种特别的味道。尤其是在「搞定」之后仍能保持
这种心态,而不是转眼就成了「淫妇」,难能可贵。其实这才是一个正常女人的
正常反应,只不过现在的色文中这样的描写太少了,反而显得比较特别。

  看了兄几篇文章,感觉兄还没有形成自己的风格,建议兄在这方面多努力,
期待你的新的作品。

  一生只有一次爱得如此真,魂游七彩云端,可愿伴我生,滚滚红尘飘零,托
梦去追寻,只能一夜相依,分离在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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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附录乙 ◇

  通看萧十一郎兄的《十九楼的爱》


作者:balloon

  喜爱这种淡雅清爽的感觉。洋洋洒洒过万字,无处不体现着现代IT人的精
神和理念,是可以看的方式,是可以闻的味道。

  本文的情节可以说是通畅无阻的。不需要悬念,不需要波折,慢慢的前行,
循序渐进。

  第一幕是报到,秦岳和许盈的初次见面,两个青年人爽朗的笑容和许盈柔柔
的嗓音,拉开了一段真挚又短暂的情爱,像夜空里的焰火,明亮绚丽,但很快就
会逝去。

  第二幕是意外,许盈看到了电脑里的情色资讯,秦岳的内心起了情愫。不难
想象,在一个不开放的场所,在一个缺乏人与人交流的地方,身边有佳人,又正
值风华正茂,再来点外界的刺激,呵呵,难保坐怀不乱。

  第三幕是欢笑,男女主人公用一场玩笑打闹化解了上一幕的尴尬,这是青年
人特有的方式。读到这里,我想,品出滋味的都有些会心的微笑,因为,这就是
青春。

  第四幕是打架,许盈被摊主纠缠,秦岳出头不成,被迫打架。英雄美人,男
欢女爱,千古不变的定律。尽管两位主人公只是平凡之人,但这场打架的作用可
不仅仅是不买碟片,省几十块钱。秦岳的伤痛是要赢得美人入怀抱的。

  第五幕是初吻,许盈关心秦岳的伤,吻了秦岳。一切都是美好的,哪怕有些
插曲。许盈的这一吻是在印证,印证上一幕秦岳的付出没有白费。预示了火热性
爱的开始。值得注意,不论怎样,是许盈先吻的秦岳。年龄大一点,结过婚,姐
弟恋,我不知道。

  第六幕是床戏,别看我只用了这两个字,这可是本文的精华,本文的出彩之
处。一男一女,门当户对,喜欢重口味的可能不会在意。可是,萧十一朗兄的性
爱描写实在是精彩。活灵活现,绝对不容错过。

  第七幕是关怀,秦岳在舒爽的性爱醒来之后,吃到了许盈为他买来的食物,
并且在他怀中喂他。很温馨的画面,浓情蜜意,尽在其中。但可惜的是,食物是
买来的,不是许盈亲手煮的。或多或少预示了故事的结局,就像这份快餐,吃完
了就没了。

  第八幕是铺垫,结局的铺垫,内容多一点,两个人的欢闹,欢乐环的插曲,
保龄球赛之后的爱欲,慢慢的把情节这个大家伙拖向了尾声。

  第九幕是终爱,秦岳进入了许盈身上他最迷恋的地方。这是一颗炸弹,它的
威力是炸掉了整个的故事,终结了全部的情节。做了最想做的事,也就曲终人散
了。

  第十幕是离别,许盈深深的望了秦岳最后一眼,再也没有回头。秦岳和许盈
在十九楼的故事也写到了尽头。

  本文的必看之处便是这情节和床戏。萧十一郎兄的这篇文章,有种淡淡的茉
莉香,心旷神怡。

  我还是要说几句不足。依我看,本文有三个不足。

  第一,语言运用的不恰当。开篇还有许盈柔柔的云南丽江口音,接着便销声
匿迹了。两人的初次性爱语言过于露骨,也许萧十一郎兄认为两人已经有足够的
身体接触了,但语言的保留应该还是中国人的传统。

  第二,场景描写的不够。主人公活动的地方大多都在许盈的房间,多少号我
还不知道,只知道秦岳的是1909。唯一一次两人在外面还是打架,对场景真
的是一笔带过。

  第三,结尾收得勉强。秦岳进入许盈的后门,好像就是为了进入而进入,为
了离别而进入,用这一幕来强行的收尾,我不表示赞同。(没用润滑剂,没用安
全套,就这么进去了?)

  以上是我对萧十一郎兄在本次征文里的《十九楼的爱》的一些看法。一句话
概括,本文绝对精彩,数一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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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附录丙 ◇

  评萧十一狼兄《十九楼的爱》


作者:应当

  好长时间没有写过这样的东西了,感觉下笔生疏了,思路不活跃了,自己也
不是太满意,还请元堂兄原谅则个。

  今天几乎是一口气拜读完这篇大作。由于文章自然、流畅的文笔,以至于在
不知不觉中已读到了结局还感觉意犹未尽。

  本文最大的特点是:简洁不累赘,循序渐进,不温不火。尽管萧兄对于实际
性爱场景的描写只有区区的两幕,但都在笔墨的把握上控制得当,避免了一般情
色文学中由于过多的性爱描述所产生的腻味,这到反而让人读来觉得更加的真实
可信,不容应当不佩服萧兄的写作功底。

  萧兄的写作功底,还集中体现在场景层次的把握上,循序渐进的方式更能吊
起读者的胃口,就像是你在脱美女的衣服一样,一下脱光了反而会觉得索然无味
的,剩下的更多的是隐隐的失望。盛行不衰的脱衣舞的魅力就在于它始终把你的
胃口调足,让你冲动而又不是一下子达到高潮,慢慢的释放你的欲望,正所谓欲
擒故纵,欲盖弥彰。

  对于人物的心理活动的描写是萧兄大作中的又一个亮点,情色小说中真实性
爱的场景的描写一般是都是泛泛的,笔墨太重犹如是烧荤菜中料放的太多,难免
有反胃之嫌,而且很难有新意和创意的,而对于性心理的描写则是犹如烧菜的火
候了。

  萧兄对「我」的心理描述火候掌握的不错,不过对于一个有过性经历的离异
的年轻少妇的心理活动还不够细腻,若能把她那种外冷内热,欲火攻心而又故做
矜持的心理活动加以细画,适当加入她的一些似是而非的言语或者小小的挑逗,
那样的话会是人物更活。

  还有一点,该文的高潮在最后,但描写的力度不够,其实,后盖(肛交)初
次接触一上来是不舒服但慢慢的会感觉到不一样的快感,如果能把风情的少妇对
那里的感受从拒绝到慢慢体味到不一样的高潮,以此带动出这篇小说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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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滨岸居士:很无聊啊,又是咱们上台唱戏……

  元堂:居士兄,您想怎么办喽?

  滨岸居士:拉五个台下观众上台参演!

  御风而行:这有用吗?

  滨岸居士:到时才算。

  死神之鼠:小可,我拉了五个人啊。

  滨岸居士:谢谢。(对着观众甲)请问您对十一郎兄的《十九楼的爱》有什
么看法?

  观众甲:好文,加油,支持,感谢!

  滨岸居士:……(对着其他观众)你们呢?

  观众乙:ding!

  观众丙:推……

  观众丁:okokokokok

  观众戊:hao wen zici

  滨岸居士:……路人,请把灌水之徒推出午门斩首!

  路人类:不送。

  死神之鼠:哇,三大屠夫又杀人了!

  御风而行:这些垃圾扰乱别人,早叫居士兄别找他们了。

  滨岸居士:……

  御风而行:转入正题吧。本文是非常出色的作品。短短的篇幅,一段浪漫而
又略带伤感的情缘,一个美丽动人形象鲜活的少妇,几场情欲交融的旖旎床戏,
全都写得有声有色。值得注意的是,文章中有不少男女性爱的细节,微妙反应和
情趣方面的描写,这是一般作者往往忽略的地方,而本文却把握的非常到位。

  死神之鼠:很清淡很浪漫的故事,尽管小弟并不喜欢这样的类型,但是今年
黑暗、虐待的作品大行其事,有这样一篇清新的小说,也能给人带来温馨的享受
吧。

  滨岸居士:本文极像女士看的言情小说喔。

  死神之鼠:本文的情与色融合的该算是很好的了。很自然,过渡比较圆润,
既不是一上来就干,也不是牵强的为了干而干。萧十一狼对情色之间的把握很成
功,只是在关键时刻用了一个英雄救美类型的桥段,略有点俗套。不过大概想要
和美女上床除了精以外总得留点血汗吧?(一笑)

  路人类:YY文只适合怕泡妞失败的人看的。

  死神之鼠:注定没有结局的爱情才会更动人吧?只是用肛交来结束有点偏执
的味道。不过小弟倒挺喜欢,屁股长的那么好看,不肛交一下,似乎的确不够完
美。

  wmpu:「她的皮肤白晳」,「可她只是用家乡音说普通话,听起来就很
好听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云南丽江人。」其实,在云南很少有女性皮肤称得上
白晳的,而如果是丽江人那皮肤肯定不可能白晳,而应该是红里透黑了,因为丽
江海拔超过2000米,紫外线很强,所以丽江出来的姑娘如果说皮肤白,打死
我也不信的。这应是作者忽略了。

  御风而行:这篇可以说是近来不多见的,纯恋类的作品能让人看到很兴奋的
文章。

  死神之鼠:最后有一点想法,云南丽江的方言好听吗?指的是纳西族的语言
吗?小弟总觉得云南话很不好听,比较低沉,特别是昆明话女孩子说起来尤为不
好听。也许大家会有不同的感觉吧。

  wmpu:其实,昆明女孩说话还是很温柔悦耳的,但丽江话就比较的没有
美感了。我估计很多人是听不懂的,因为速度太快,如果用乡音说普通话,我估
计是不伦不类的,那还有什么好听的感觉。

  滨岸居士:方言问题是见仁见智,肯定的是羔羊图区的balloon兄和
主坛的应当兄也甚有文采呢!

  balloon:见笑了。

  应当:呵呵,总算不负元堂兄之托。

  幻想:感谢萧十一郎兄的佳作和铲子兄、balloon兄、应当兄的中肯
评论。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九夜:《巨大女友》!
***********************************[/font]

旧爱新欢 2009-5-3 12:48

第九夜·巨大女友 作者:黑月

[font=宋体]                           第九夜·巨大女友


作者:黑月

                第一节

  「叫那班海鲜投降吧!把它们灭族就无趣了。」

  「是的!」

  副官芙妮嘉吩咐通讯兵,发讯给代号八爪鱼星的蛮族劝降,否则本舰队将以
主炮三连射攻击地表,从宇宙中扫除他们的存在。

  浮游于域星轨道上的万艘战舰,以致命的光束持续向地面猛轰狂炸,蛮族舰
队早已被击溃,星球表面上有百万计的战斗机在肆意破坏。一度拥有绚丽优雅文
明的种族,已到了末日。

  稍后八爪鱼星传来投降通讯,祖拿达军第388军司令希妮雅的动物园,从
此又多了一群宠物。

  祖拿达军是由身高十八米的战斗种族构成,全族皆兵。和敌对的侦察军在宇
宙展开了万年以上的大战。第388军司令希妮雅,无疑是他们中的一个异类,
比起热衷于战争的平凡人。她更醉心于收集宠物,接下一个个其他人不愿的蛮族
征讨任务。

  外表像八爪鱼,原本拥有过百个星系的族种就是她最新的猎物。它们中屈指
可数,千万分之一的生还者,其下场就是被希妮雅饲养于废弃旧型舰所改建的动
物园内。

  「好!我去看看玩具们的生活。芙妮嘉,你收拾善后。」

  如小鸟一样轻巧,一头黑发飘逸的希妮雅离开舰桥。

  对比起拥有优秀战斗技术、战略观念、大量精良武器的侦察军,芙妮嘉不明
白为何希妮雅总喜欢和那些蛮族玩耍。有那么有趣吗?

  之后由于附近星区已再没有蛮族,希妮雅又讨厌和一成不变的侦察军作战,
经过一番人事技巧处理,第388军接下了讨伐以地球为开端,一个持续百年的
叛乱。

  一百年前起,自从一支近五百万艘的大舰队在讨伐地球遭遇挫折起,该舰队
就陷入叛乱之中,此后始续扩散从未休歇。

  对此希妮雅咕噜了一句『无聊的对手』后接受了这似乎没有任何乐趣可言的
任务。而这将会是第388军成军以来,最艰苦残酷的考验。

  西元1999年神秘外星战舰坠毁地球,2009年第一次星际战争爆发,
一度除宇宙战舰超时空号外的数万生还者,人类全数灭绝。

  地球人的对手,是身高十八米的战斗种族祖拿达军,他们在宇宙中拥有以亿
万为单位算,数公里长的巨舰。相比之下,人类柔弱到像婴儿一样。经过历史考
证,祖拿达人和地球人,都是二万年前普托戈车文明的生化实验产品。地球人是
被遗弃的失败品,祖拿达则是成功的生体兵器。

  地球人类虽曾频于灭绝,但反而以文明征服只懂战斗的祖拿达人。在第一次
星际战争中,林明美以歌声魅惑对方数百万舰队以亿计将兵,让超时空号和极少
数支持他们的祖拿达人获得奇迹的胜利。

  但是好景不常,祖拿达人的好战本性,使他们耐不住和平。未经文明洗礼的
祖拿达军,再多也可用歌声击溃。问题是接触文明后,想用婴儿、接吻或歌声作
心理攻击,根本没用。

  但所幸的是,这种既是战争狂又热衷于人类文明的种族,经过文化洗礼后就
像古代社会的游牧民族,艳羨喜爱富裕的农耕文明一样。人类逃过灭种之危,在
动乱中复兴。但因战乱不断,而为免灭绝的长远计,人类作出星际移民的决定,
以逃过灭亡的命运。

  敌人当中最可怕的不是未接触文明,但数量最多的一般祖拿达军,也不是既
爱文化又热爱战争,数目虽小却极难缠的已开化祖拿达人。对后者战败的话还有
投降变成对方的俘虏一途,就像被游牧民族利用的农耕民族一样,既冲突又互利
的共生关系。

  让人从心底颤栗的是半开化的祖拿达军,心理攻击无用,亦不接受投降,一
旦遇上,除了战胜就只有死亡。一般其数目为数万至十万艘,非常可怕和难以对
付。

  第一百移民船团,从饱受祖拿达军压迫的母星地球起航,最初仅有少数护卫
船团。但在几个星系短暂停留吸收移民和扩军后,发展成一亿人,数千战斗舰的
庞大船团。三年前的亚尔贡战役中虽损失惊人,但却接纳了数千艘已开化的祖拿
达舰队,由他们负责护卫,船团提供种种文明产品。一路向未知的宇宙前进。

  柏菲,地球联合军亢龙联队长,官阶上尉。是船团司令的儿子,棕发白肤帅
气高大的身型,还是军中击坠王,金钱和权力一样不缺,外加战功,堪称军中男
性最讨厌,女性爱煞的美女杀手。女人,他已玩得太多,近来不是孕妇、幼女、
冰山美人、当红明星等特出者,已无法满足他。虽然战场上杀人如麻,他却不是
那么喜欢这份差事,只是在这乱世,做军人除了地位高,也是受社会环境和父亲
所迫。

  对柏菲性启蒙的第一对象就是她外表清纯如少女的后母,这个祖拿达女兵在
归化后嫁给了他父亲。至今柏菲都不能忘怀,站于身高十七米的巨大美女裙下,
仰视父亲送给她,有可爱布偶图案内裤的情形。纯白小裤裤上,双腿间的凹痕。

  不知世俗险恶,但拥有高超杀人技巧的少女,那种吸引力让他一生难忘。遗
憾的是,基于经济原因祖拿达人多数会缩小化,至今柏菲这浪子还没有找能让他
永久靠岸的码头。

  可是最近他却心系于一位神秘少女,从未探索的星区,自去年起就传来的神
秘MTV。复古的林明美式装扮,黑色青丝飘飘,闪耀着神秘光亡的绿眸子,活
泼、狡黠、威严、冷酷,多变的眼神让人魂牵梦回。大胆的穿着配上纯真若小孩
的笑容,让人既想保护她,又想剥光她。身材更是玲珑浮凸,让人遐想连连。

  她是谁?哪一个船团的人,又或者是被祖拿达人俘虏的可怜人呢?柏菲从没
为谁如此心动过。好想得到她,不只是肉体,连那颗心也想一并得到。

  尤其是在最近,战局非常不妙。几个月间与半开化的祖拿达军交战,对手还
是既强又让人杀起来痛心的全女班军团。心理攻击无用,谈判又无从解决。她们
的顽强善战,让船团最近死伤不少,柏菲也有几名旧爱香消玉殒。虽是逢场作戏
的女人,但听闻她们受袭死亡,作为男人柏菲自然会可惜。

  而柏菲提出的新类型心理攻势,父亲虽勉强支持,却被地球联合军的统帅部
驳回。那些坐在安全地方办公的混帐,又怎知前线战士辛苦。

  今天一直实施游击战的敌军,在分散我方后大举出击。上万的舰队间爆发激
战。柏菲三度出击,除吃饭外仅有上洗手间的时间,别说睡觉,连和性伴侣作个
出击前吻别也不可能。看着已方满载平民的船在宇宙中爆散,柏菲感到这种战斗
全无意义,而现实却迫使他非战不可。

  好不容易,二十四小时的激战后,地球联合军反败为胜,将敌人压缩在附近
的陨石区。

  千万战斗机架之中,柏菲驾驶爱机阿尔泰,杀了近百名少女祖拿达军后,又
再率部下奋战沙场。

  蓦地空虚的民用船团后方,出现大规模超空间跳跃,数目超过一万。而己方
九成兵力却陷入第一线抽不出来。眼看过亿平民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地球联合
军和盟友,已开发的祖拿达军,陷入大混乱之中。

  就在这时,柏菲收到神秘女郎的MTV。

  「又到演出的时间了!」一身舞衣的希妮雅笑盈盈的道。自从由叛军中得知
微形人的文明后,她简直沉迷到疯狂的地步。一边唱歌一边指挥大军作战,无疑
成了军队的女战神。

  芙妮嘉也不能否认她有点爱上这些有趣的东西。叫作唱歌的奇怪说话方式,
没有实战作用,发挥心灵攻击的舞蹈动作。更别说电影和电视了,那是新奇刺激
的世界。而今天获胜,她们就可以得到文明了。

  「全舰队主炮三连射,通知第三、第五师团反转攻击。」以轻盈如舞蹈的步
伐,云雀似的希妮雅下令后,驾驶自己的爱机亲自出击。

  五分钟后,上万道巨大的光柱划破漆黑的宇宙,命中敌方非战斗用船团,造
成千万计人类死亡。

  「可惜呀!打坏了有趣的玩具。」

  芙妮嘉按照希妮雅的命令变更阵形,祖拿达军第388军在屡次游击战削弱
敌方后,使出了连环计,诱敌人进入陷阱。把地球联邦军第一百船团的战斗和非
战斗部份分开,还予以前后夹击。

  「各位地球联合军的官兵,我是祖拿达军第388军的司令希妮雅,今次我
特别通融,让你们投降。我是指非战斗部分,因为我不想完全破坏掉船上有趣的
东西。作战兵力不包括在内!胜利、毁灭、俘虏,这三样东西太有趣了。」

  亲自出击的希妮雅,连战斗服也不穿,身上只有那套依林明美的登台歌衫设
计的舞衣。半透明的机身,让侦察机可以拍下她的英姿转播全军。

  美妙若仙韵的名曲『可有记起爱』在她口中重现,对抗着地球联合军重播毫
无作用的林明美舞台演出。

  「不是吧!」

  柏菲简直是心胆俱裂,他迷恋的神秘女子,竟是敌军的司令官。

  「杀!」

  在歌声间歇停顿时希妮雅一声令下,百万计的战斗机如蝗虫一样,宇宙也为
之遮蔽。亿兆计的导弹向己方射来,敌舰的巨炮发出千万道杀戮的光柱。

  僚机牺牲后,柏菲的系统指挥已告瓦解,只能任部下在绝望里挣扎。

  单人独机的柏菲杀向前方鱼群般,密密麻麻的敌机群,翻滚回转,矫健如游
龙。同情和可惜的心,连想也没空想了。机枪连闪的柏菲,把只知战斗不懂男人
的一个个祖拿达女兵送往黄泉。

  要阻止这一切,唯有打倒他心仪的女神。

  希妮雅是由战机机师出身的军司令,她的技术精湛绝伦。就如幽灵一样,多
变难测,诡异迅敏。

  穿越一连串防空弹幕,她突入进防空型战斗机械群中。人型战斗机手中的机
关炮连闪,不只直击敌机,还专朝架驶室下手,残忍无情的大量杀戮。

  她心中全然没有死的恐惧,祖拿达军根本不懂得死字怎写。看着装甲化成碎
片,散落中漆黑宇宙中的尸体。这种胜利让她充满快意,数十架敌机被毁后,她
冷血的把想逃的几架劫后余生者,也玩弄尽后杀掉,就像猫捉老鼠一样。

  整个战局对地球联合军极为不利,他们弹药不足,肉体疲惫,更因后方被袭
而阵势大乱。

  比烟花灿烂百倍的光点照遍战场,每一团青、黄、紫、缘、红的亮丽星晨诞
生后,就代表着一条或上万条生命的消逝。

  没有同情观念的希妮雅,指挥世上最优秀和无情的军队猛攻。陷入绝境的地
球联合军已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们的奋战只会让敌人更亢奋和激动。

  炸开一条民用船的希妮雅,看着空气从缺口中流出,从中穿入,把子弹洒向
花花绿绿的城市。偶然被轰中的防空洞,立时就有千百计的男女老幼死亡。

  希妮雅的心态就像小孩子拆毁积木一样纯真,她根本不懂生命的宝贵意义,
文明和文化对她来说只是有趣的玩具。杀戮和胜利,与敌人生死相搏,让她像喝
酒一样迷醉。破坏一艘船就意味万计的人死亡,而希妮雅当前所想的竟是,不能
太放肆,得留下一点。凡正只要不杀光人类,就能继续有得玩。何况她的宠物又
增加了一批。

  有人说小孩是最残忍的,所以才会为了有趣而杀害小动物。纯真的希妮雅无
疑是带着赤子之心的死亡天使,祖拿达军最出色的杀人魔神。


                第二节

  人形战斗机的机枪轰然怒响,格答格答的射击声之中,天桥、马路、汽车、
建筑物,人们每日生活的城市,一一化为废墟。城市毁灭了还可以重建,人死了
却不能复活。

  感到船体的震动,防空洞内的人们陷入慌乱之中。一个个老弱妇孺都吓得面
色变青,洞顶的灰尘像雨点一样散落,母亲们更加抱紧了怀中的孩子,期待战斗
结束,和平降临。可是倏然之间像是天地变色,震动和火红之中,一切都化为虚
无;贯入防空洞内的导弹终结了一切。

  一座防空洞正好被希妮雅击中,冲天而起的烟尘中,以百计的活人变成焦黑
的尸体,当中还有不少垂死的人,倒在自己身体渗出的血池之中。

  口中咏唱着天籁般的歌声,手上驾驶战斗机有如身体般自然,俐落的进行杀
戮。

  以伴随自军司令出动的数十架卫队,四散进行破坏,通讯机将希妮雅鼓舞士
气的歌声转播出去,同时报告她战况。祖拿达军前后合围,正慢慢将阵形变成球
形,准备一举歼敌。

  柏菲在这闪光四起,生命如烟花般消逝的战场,击毁一架又一架敌机,返回
所属舰上。

  补足弹药和燃料的同时,柏菲利用通话器驳上旗舰的通讯管制官,他众多女
友之一的玛格丽特。

  「听着!没有时间了。立时停了林明美的古董演唱记录,将我被老爸否决了
的作战计划执行。」

  「什、什么?那……那怎可以?」

  「什么不可以,再不制止敌人,我们全都要死在这里。你找宪兵队的莉亚少
校帮忙,就是我老爸出面都不能停。所有事由我负责,看他忍不忍心毙了我!」

  「但……但……这种计划会成功吗?」靦腆的玛格丽特一脸羞红的问。

  「一定!你就放心欣赏好了。」

  祖拿达军的女兵们,哼着希妮雅唱出的音韵,进出于这死亡风暴中。地球联
合军的记录片,对她们连半点儿影响也没有。

  可是这班杀戮机器的行动效率,因为柏菲的计划大降。至于地球联合军以及
盟友已开化的祖拿达军,错愕、淫笑、讶异之余,他们仅能把握这劣势中的唯一
生机,豁出性命去反守为攻。

  「这……这是什么呀!」希妮雅看着萤光幕传来的景像,脸红心跳的摸着自
己的下体。

  一百年前,面对只懂战斗的祖拿达人,地球人以歌声、婴儿和接吻打击他们
的心灵,使他们心神大乱,掌握战机获胜。可是这一招,对半开化的祖拿达人已
经失效,早有无数战例证明。如此自然要使出更绝的招数,奈何军中女兵和守旧
的指挥阶层,始终过不了心理的关口,什么性搔扰的投诉一出,就封杀了更可怕
的心灵攻击。

  历史证明最可怕的不是未开化或已开化的祖拿达人,对前者心灵攻击仍然有
效,后者不敌的话最多投降。虽则他们的政治观念和施政水平就像野蛮人一样,
总胜过被灭族。可一旦对上半开化的祖拿达军,直到他们慢慢由半开化变成开化
为止,双方得要流无数的血。

  战场上不是生就是死,尊严和道德连一块钱也不值。从柏菲精心剪辑的心灵
攻击片段播放起,步步进逼的敌军,攻势紊乱,动作迟缓。在己方的反击下非死
即逃,而要阻止战乱,最少流血的方式就是击倒对方的司令。

  「这……这是什么……」

  接吻等画面,希妮雅最初看时真是脸红心跳,感觉怪怪的,总是静不下来去
战斗。但是习惯了之后,音乐、接吻等根本动摇不了她,可是……可是那是什么
画面?

  裸体的女人,她不知看过多少。可是……可是,竟然有男人的裸体,胯下那
根粗于手指窄于手臂的肉棍子是什么呀?好恶心啊!在一堆黑毛之中,那根肉棍
和摇摇摆摆的肉袋。还有,这种看都觉得讨厌的东西,萤光幕中的女人竟然用口
去舔、用手去握,还……还把这肉棍朝自己小解的那里塞进去。

  脸红心跳,身体热热的不敢看画面的希妮雅,混乱了好一阵子,才想到这是
敌人的新战法。可是,一时间她完全想不出什么办法应付,就此放弃大好形势退
却,她可不甘心。

  即使改变通讯频道,但敌军一直追踪己方的频率,除非改用灯号和讯号弹等
原始且无效率的方法,并无法阻止敌人强行入侵过来的讯号。

  「别光在意那些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专心作战?」

  「可是,眼睛总是移不开。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就像第一次看到男与女在一
起,还有嘴对嘴,舌头和舌头缠绕的画面。」

  「所以才说不要看!因为大家都分心,我方战力大减。」

  「可是……」

  「那些啊啊哦哦的声音好怪,人家小解的地方好像有点湿,不知是不是尿了
出来。」

  「都说别听别看了!」

  希妮雅现在就连恢复秩序都有问题,面对着柏菲以他自己做主角,精心剪辑
自己和众多女友性交片段,包含口交、肛交、性虐、露出等超激烈性爱片段,精
神年龄和小学生无分别的祖拿达军如何能淡然处之。

  就在这时追踪着希妮雅的讯号,柏菲进入这艘民用舰,联同由男性祖拿达友
军组成的防空部队,决战希妮雅的数十名护卫。

  击杀自己的女神,柏菲不忍为之,何况杀了她并非阻止战斗的最佳方法。必
须要迫使她同意停止战斗才行。

  「我的死亡天使啊!女人展现她们魅力的地方在床上,而不是在战场上。」

  双方过百的战斗机随即爆发了激战,柏菲为了自己、为了全船团、为这艘船
上数十万的平民,他都非胜不可。

  而不愧是由机师升为军司令的希妮雅,一旦投入进战斗之中,她的心就平静
下来,敌人的动作比春宫画面更吸引他。

  「好快!」

  一连串的炮弹往希妮雅射去,而在火红橙黄的弹幕中,她的战斗机如舞于天
际的仙女一样,轻巧、灵动、机敏,美妙的闪过攻击,干净俐落的反击。战斗机
背上导弹齐射,打乱敌方的攻击,机关炮准确的把一个个对手打入地狱。

  「砰!砰!砰!」

  红光闪闪中,装甲碎裂崩散,男性祖拿达军的机体碎裂,巨体血肉横飞,把
座驾染成赤红。

  柏菲的阿尔泰战斗机变成人形,一阵弹雨射出,前置量算得准确无比,硬是
打断了希妮雅如仙女舞动的连贯动作,逼使她作出紧急逆向喷射。

  数架战斗机枪炮连射杀至,四面夹杀希妮雅,可她不退反进,在弹雨的交叉
夹杀前,人形战斗机悍然冲入敌机之中,冷血的连射数枪。火花连闪后,一条人
命消失了。

  而且她还用架驶员被杀的战斗机作盾,承接敌人的子弹,自己巧妙的从背后
反击。

  纵横战场无数次的柏菲,首次面对如此可怕的对手,接下来五分钟的战斗可
说是生死一线。双方的士兵几近全数战死,而对同伴牺牲无动于衷的希妮雅,虽
中弹数处,但除了柏菲,这里的所有地球联合军都已被杀。船内的城市在燃烧,
战斗机中暴露出来的尸体,血肉模糊可怕骇人。

  看到一名男祖拿达军还未死,在血海中挣扎的希妮雅,机身一闪,人形战斗
机的脚一踏,士兵血肉横飞喷得希妮雅一机都是血。

  「呼……呼……呼……」

  柏菲躲在建筑物后思考战术,以技术看,最多他只能有同归于尽的把握,击
杀或俘虏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无疑是不可能的。但是,她的心灵水平只是小孩的就
不同了。

  心中已有定计和准备的柏菲,将通讯频道对准这位心仪的女战神。

  「小姐,可以请教你贵姓吗?」

  「希妮雅!」

  斗志焕发,如老鹰窥伺小鸡,蓄势待发的希妮雅回答。

  「啊!你就是刚才的裸男。」

  「没错!我的肉棒如何?够大吗?我床上技术比起驾驶技术还好。」

  「床上技术?那是什么。肉棒?是指你两腿间的肉棍子吗?好恶心。那么长
的一根东西,下面还长满黑毛,黏黏的那些是口水吗?」

  希妮雅显出一脸不解的样子。

  「看虽不好看,但是我的小兄弟是实用性的。当你把她放进自己的蜜穴中,
你就会知道美妙的了。」

  只懂战斗的希妮雅,既没有勃然大怒,也没有羞不敢答。傻傻的像个天真无
邪,不懂性为何物的小女孩。

  「对我们的文明有何看法呀!小姑娘,我可以让你像我的女友们般,享受一
个女人最至福的时刻,在我胯下愉悦的泄身。」

  「没有兴趣!这种以肉体接触的心灵攻击作武器,真是奸诈的手法。我们还
是进行战士之间的生死斗好了。」

  「不!如非必要我可不喜欢杀人,作为军人,我情愿和你在床上较量。」

  「好呀!不过我们先以枪炮导弹较量吧!」

  不明所以的回着话,希妮雅却早从地形和传讯方法判断柏菲的战法。向转发
讯息的建筑物连射数枪后,翱翔而至。

  柏菲利用民用的一个讯号转驳站发讯,他再悄悄地在城市中绕道前行,准备
奇袭希妮雅。

  一发现希妮雅上当,他立时将战斗机变成半人半飞机形,急袭而至。

  可是希妮雅早想到柏菲没有这般简单,如此大意的暴露身分。果然她假装上
当就诱出了柏菲。

  「去死吧!」

  冷酷无情的一丝冰冷浅笑,希妮雅战斗机的机关炮连闪。

  「哗……哗……哗……」

  柏菲立时横滚进建筑物内,从另一边街道逃出。可是希妮雅已守在空中,背
上导弹连发攻来。招招都是杀手,要不是柏菲技术老到,平凡的对手早就死了数
十次。

  胡乱射出几枚导弹,让希妮雅因闪避而无从专心攻击,柏菲将战斗机变成人
形,在城市里连滚带爬的逃。

  一闪而过之后,希妮雅从上而下,像猎鹰一样猛袭而至。

  「哈呀……哈呀……」

  大口喘气的柏菲,流得全身是汗,刚才好几次在鬼门关前硬闯回人界,希妮
雅打得准、狠、快,绵密攻来,让他无从扭转劣势。

  「好技术!但也到此为止了。」

  「未必……」

  失去平衡,似乎难以再逃的柏菲答道。

  希妮雅眉头一皱,这家伙死到临头还这么大口气,在她扣下扳机前一秒。近
十发导弹从四方八面不同角度射来,把她罩于死亡之网中。


                第三节

  柏飞并不是傻傻地乱逃,他巧妙的把导弹,有计划的埋藏在街道之间,再把
希妮雅诱入这个陷阱当中。

  「可恶!敢耍这种诡计。」

  导弹十面来攻,已是险之又险,处此千钧一发之际,靠纵横战场多年得来的
经验,希妮雅从其来势走向中找出唯一的缺口,人形战斗机犹如升龙腾空而起。
快比疾风的希妮雅驰骋天际,眼看要从中穿越,迎面却有五枚导弹直射而来。

  柏菲可没有闲暇去欣赏她的女神表演,这个缺口本就是他精心规划的。对他
的女战神,五枚导弹可拦她不住,希妮雅用机枪,卡达卡达的连射,以让人目定
口呆的神准,将之全数击落。

  就是现在!把握希妮雅再难以分心的这一刻,柏菲机关炮连闪,准确的命中
人形战斗机上的各个弱点,机身上火花闪烁。

  轰然巨响!沙尘直冲天际,昏暗得难以视物,机身多处受创,希妮雅的爱机
坠落于街道之中。

  「好险!好险!我可爱的小辣椒,真是不同凡响。」正当柏菲心神一松时,
砰的一声巨响,浓雾中一块铁板冲天而起。

  顽强好战的希妮雅,彷如斗神现世,以健美富活力的柔美的双腿,把机舱盖
踢到半空。灵活跳脱如同一只小羚羊,白衣如雪的希妮雅,神威凛凛的飞扬于建
筑物屋顶之上,转瞬之间死亡天使降临柏菲头顶。

  「我爱上的原来不是天使,是美艳不可方物的女死神呀!」自嘲完后。机舱
外乒乓巨响,希妮雅徒手猛击在战斗机上,在柏菲的错愕和疑惧中,战斗机被打
成了破铜烂铁,扯下机舱盖的女战神,和柏飞四目交投。

  柏菲首度目击让他着迷的死亡天使,香艳暴露的舞衣下,展现出艳色四溢,
丰满傲人的娇躯。九米的惊世巨乳,白白嫩嫩的深刻乳沟。俏丽的脸蛋儿,凤眉
上扬,笑容天真却又残忍,像是看到昆虫的顽童,夜明珠一样的眸子,让人看一
眼就魂不守舍。

  「能把我击落的你是第一个!」青葱的玉手向柏菲伸来,可是若被它握着的
话,不粉身碎骨才怪。

  「有没有人赞过,你的美丽比太阳还要眩目。」潇洒的不羁一笑,从容自若
的态度。让内心飘飘然的希妮雅,因这微形人类男子的豁达大度,而蓦然一呆,
停下想要捏死他的手。

  会在初次见面时,开枪打喜欢的女孩子,我大概是人类中的第一人了!内心
苦笑的柏菲,脱下头盔,雄浑有力的掷向希妮雅的螓首。利用她挥手挡格之际,
掏出手枪朝房车大,圆浑坚挺,乳香扑鼻的乳笋轰下去。9毫米子弹,打在这双
毫乳上,和用针刺差不多。

  看起来像个死到临头,尤不自知的色狼,柏菲跃向巨乳,扯下云裳舞衣,可
爱秀气的乳罩,直钻进希妮雅的酥胸中。滑滑溜溜的感觉,真叫他想,就是死了
也甘愿。不过欢场老手的他,可不会就此失神,直往粉红娇嫩的乳头潜去,使出
御女无数习得的神技,舔、抚、搓、吻,挑逗巨大的维纳斯女神。

  「呀……」

  敏感的少女乳房被柏菲连打九枪,叫她像被针刺一样痛,嗔怒的她想要把柏
菲拉出来,踏成肉浆。可当纤手摸到玉球上时,乳头涌来酥麻甘美的快感,却叫
初尝快感的希妮雅,感到芳心大乱。全身发软,好舒服,整个人差点站不住。

  把战斗机也打成烂铁的柔荑,细心温柔的把柏菲抽了出来,瓜子脸抹上一股
嫣红,盯视着这胆大心细的男子。

  「比起打打杀杀,刚才的感觉更让人销魂吧!让我们停止战斗,我教你何谓
男人,何谓爱,还有性!」

  不知怎样,看着那坏坏的笑容,希妮雅内心一阵忸怩不安。她也不知为何会
如此。

  「爱和性是什么?」白中透红的脸蛋,杀人如杀蚂蚁的死神,被柏菲变成一
个靦腆的小女娃。

  「是女人真正的幸福,比战斗让你高兴一百倍的事!」

  「那你要教我呀!」像得到圣诞玩具,欢天喜地的小女儿家,希妮雅绽放出
一个让人沉迷到不能自拔的灿烂笑容。

  优雅的在希妮雅掌上下跪亲吻的柏菲,知道他赌胜了。幸好希妮雅的特质救
了他,让他奇招胜出。否则来硬的自己可不比战斗机坚固,说理她又不会听。

  会被任何女人痛打一把,丢下一个鄙视脸色的色狼动作。制止了战争,拯救
了几千万人;遗憾的是在此之前,已有数千万人失去了生命。交战双方的伤亡,
超过总数六成。

  柏菲知道,如果不能让身高十七米的死亡天使迷恋上自己。他们全船团的人
都没有将来。明知责任千斤重,可是柏菲的眼光就是停留在,舞衣上突出的俏丽
乳头。


                第四节

  擅自占用通讯频道,播出自身的性行为纪录片,罪当革职查办。可是在希妮
雅的护佑下,柏菲自然是无惊无险。父亲虽然讶异于他的胆大妄为,但面对说服
祖拿达388军,并使其加入地球联合军的功绩,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

  只不过不是所有人都大声叫好的,除男性由妒而恨的眼光,美女们对自己面
红耳赤的窥视外。女权分子的叫嚣,新闻媒体的借题发挥,却激起柏菲的震怒,
思及反战名句:「make love,not war」。究竟是死上几千万
人好,还是播色情片好。向以玩弄女性闻名的柏菲,自有他的对应之道。

  刻意打扮成颓废忧屈的格调,在对全船团的即时访问中回应道:「我知道外
面有很多很难听的话,玩弄女性、花花公子,已是说得很斯文。为了拯救几千万
人,我忍痛的不顾私隐的公开自己的性生活。却惹来性骚扰,侮辱女性的攻击。
对自身的名誉我不在乎,虽然没有露面,但对被公开胴体秘密的女友们,我由衷
真诚的向她们道歉。有人说我换女友如换衣服……」

  深深叹息之中,透露出多少凄酸苦雨,几许黯然神伤的道:「是我自身的不
成熟,其实是众多的女友离我而去。最让我痛心的,是几位死别的红颜知己……
阻止战争有错吗?」贯满浓情的双眼,凝视着镜头。柏菲抬手掩双目呜咽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立时使形势逆转,作船团司令的父亲,适时表示基于民意
和征询法律意见后,不对儿子作任何司法调查。

  柏菲向来罕有说谎,只不过他话中真真假假,掩饰住事实。除对后母的初恋
无疾而终外,他从不抛弃女友。依他的说法是,感情是无价的,绝不能主动伤害
一颗带满爱意的心。而照他损友的说法,感情无价;实则是这家伙对能玩的东西
绝不放弃,感情无价就是不用钱,免费之意,自然是多多益善。

  十七米的巨大女友,当然是瞒不住别人的耳目,况且关系船团安危的恋情,
更是传媒追访的对象。为此柏菲不得不作出一番割舍,对女友们表明,因为希妮
雅芳心暗许,而让她失恋的代价,就意味着战争。明明相爱,他也不能不挥慧剑
斩情丝。愿留的女友改为发展地下情,要走的人,柏菲亦送上一个寂寞哀怨的眼
神,以便日后相见。和成为人妻的前女友们重拾旧欢,可是他人生乐趣之一。

  对于不知地球人险恶的希妮雅,和她谈恋爱,实在很有刺激性,不止事关重
大,她肉体魅力万分。将性知识传授给比小学女生还纯的希妮雅,叫柏菲彻底满
足男人玷污纯洁女性的欲望。当然,真正的美食家一定是一口一口来的,纵然吃
的是凶险的河豚大餐。

  恋爱的第一步,自然是人类文明的教授,还有何谓之爱了。其间柏菲利用希
妮雅没有地球女性的自保意识,自然是占尽她的肉体便宜。送上门的火腿不吃,
可是会被天打雷劈的。

  「这件泳衣是送给我的!」一身联合军制服的妮希雅,将白色的泳衣握在手
上反覆把玩,显得那么珍奇有趣,犹如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没错!我的这份礼物代表着我的心意,希望你体恤我的苦心,收下它。」

  星辰般灿烂的笑容,不知迷倒过多少春心荡漾的少女。白色泳衣下水后有透
明之险,加上这是贴身衣物,实不宜初识时作为礼物。但狮子扑兔必用全力,希
妮雅是情场上的超级新丁,柏菲的男性自尊,可不容许他留力。

  「我从没收个礼物的呢!礼物和勋章有什么分别?」眼中闪烁着自信光芒的
希妮雅问道。

  「呼……」这边风景独好呀!立在希妮雅脚下的柏菲,仰视双腿间暗影重重
的神秘地带。

  「大有不同。军队给希妮雅勋章是表扬你的战功,固然是你实力的证明,可
是杀得人多却不是好事。」

  「怎么不好!勋章是光荣的象征,证明我出类拔萃,傲视同群。」自信满满
的希妮雅,瞪着她秀气的大眼嗔道。

  美女薄怒别有风韵,看得柏菲心神一醉。

  「真不明白,杀人有什么不好!柏菲嘴上总是和平和平的。」

  向食肉兽讲解素食的好处绝非易事,遑论希妮雅是以战功为荣的战士。

  「这点你迟早会明白的。勋章和礼物的不同之处,乃是我送礼给希妮雅,不
是因为你会打仗。是因为我喜欢你,想看到你开心的模样。」

  「爱情就是互相送礼吗?」希妮雅天真烂漫的反问。

  「咄咄!岂有如此简单,爱情,就是两个灵魂,无分种族家世,互相吸引追
求。」

  「人家听不懂啦!」小女儿家似的噘起香唇,希妮雅的魅力真是叫人百看不
厌。

  和心怀鬼胎的柏菲相类似,希妮雅也暗自有她的小主意。比起叛变投敌,她
更舍不得回礼给柏菲。她珍藏的玩具们,可是历战得来的收集品。

  双方的思考角度,全然是两个不同的层次。柏菲对希妮雅如珠如宝的种族动
物园怎会有兴趣,有也是对她的胴体。而他所思所想的,乃是把泳衣作公费支出
上报军部。地毯大小的巨型泳衣,虽然他是高收入人士,也吃不消呀!反正老爸
生气归生气,看着希妮雅手下大军的份上,还不是要点头答应。

  教授希妮雅用煮菜作为回礼是女性该有的礼仪后,柏菲亲自指导她下厨。虽
然是简单的三文治餐,亦失败了数次才完成。但欣赏希妮雅成功后绽放的真挚笑
容,一切已值回票价。

  虽说多数开销可报公数,但柏菲亦不能一个钱也不出的。想到支付巨大女友
的支出,本月的生活费真让人头痛。

  穿上轻便鞋,手挽野餐藤盒,身着雪一样白,剪裁合身,肚脐和腰肢大胆开
洞暴露出来的泳衣,希妮雅高高兴兴的走向海滩,沿途哼着柏菲教她的新歌,再
配上她头顶的草帽,十足的夏日气息。

  真是心旷神怡呀!闲适的躺在软如绵的肉掌上,柏菲数着天际的浮云。俯视
正在大塞车的国道上人们艳羨的目光,人类生而平等的蠢话只是他耻笑的对象。
看着怒气上涌,载着一家大小去海边的中年男人们,柏菲在内心对他们得意的做
着不文手势。他不只得天独厚,更是凭机智与色胆,才成为人们妒忌的宠儿。

  下等平民们就只好在车内挤个多小时好了。

  「今天阳光真好,青山绿水的风景,真是人间乐土呀!」

  「唔!看起来很舒服呢!空气清新得让人精神一振。」

  「生活就是这样,不是只有战争的。希妮雅要多点经验,才能体会地球人的
文明。」

  女友在欣赏风景之时,柏菲正在欣赏女友。躺在她掌上真的是风光无限好,
特别是皎洁泳衣下的波涛汹涌,连猎艳无数的柏菲,都是初次获得的经验。睡在
女友掌上,看她起伏摆荡的乳球。人生就是这样,天之娇子和凡人,本就是两个
世界。想起古代愚蠢的财产公有制度,柏菲相信的是帝制。他就是皇帝,而女友
们就是百依百顺的女奴。人生而不平等,后天更不平等,此乃现实。

  以祖拿达人的步伐,不够十分钟柏菲和希妮雅就来到海滩。

  直径上百公里的巨大宇宙船内,建起模拟地球环境的人工都市。天上的太阳
虽不是真的,扑鼻吹来带着腥咸味的海风,和真的并没有什么分别。

  撑起几层楼高的太阳伞后,希妮雅仪态万千的悠然坐到黄沙之上。

  纵然是生长于只知有战争,不知生活乐趣的祖拿达人之中,希妮雅天生的气
质,自然就散发着吸引狂蜂浪蝶的魅力。

  「游泳之前,我们先涂个太阳油。」

  「唔!虽然少有,若是在惑星表面作战,此地作为登陆场……」

  「希妮雅!别说扫兴的话。」巨大女友,不好意思的吐着丁香小舌,以示歉
意。

  海滩上最为触目的情侣,自然是柏菲和希妮雅这一对。虽则亦有几个还未缩
小的祖拿达人,甚至还有对希妮雅举手敬礼的女兵。可一大一小,如此俊男美女
的组合,自然成为众人焦点。

  柏菲是现实主义者,因女友众多,他往昔贯彻着,约会必定选人烟稀少,或
是偏僻的景点。可是希妮雅一个人,已敌得过上百人。而且他从心底认定对方就
是终身伴侣,就不介意出现公众场合。

  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希妮雅在战场上纵横无敌,内心纯洁无瑕。可她却拥
有美女天生的那种,热爱炫耀自己美丽,享受众人目光的特性。沙场奋战,除了
晋升将军是祖拿达军中,能力和优秀的表现外。希妮雅会亲自缝制舞衣,模仿林
明美唱歌,就是最好的证明。

  美艳得体的泳衣,将会为柏菲增加在希妮雅内心的不少分数。

  「爱简单来说,它的表现形式之一。就是自己高兴,也务使对方高兴。」希
妮雅认真的听着柏菲的讲解。

  「首先我们替对方涂太阳油吧!」柏菲此言一出,沙滩上不知有多少男人气
得爆血管。还有众多的女人,给看得目不转睛的男友掴了耳光。

  从房车大的藤盒中,希妮雅倒出太阳油,玉指几下功夫就替他涂完。

  当换柏菲替希妮雅涂时,可就工程浩大。装在樽盖的太阳油,有若水桶大。
每次倒太阳油,柏菲都要希妮雅帮忙。

  在羊脂白玉的粉腿和藕臂上做着苦功,柏菲可乐此不疲。特别是涂大腿内侧
时,隔着泳裤飘来阵阵处女幽香,两旁是肉光致致的美腿。想到有一天进入希妮
雅的玉门关,柏菲就不由得裤下昂扬坚挺。

  汗如雨下的劳动之后,柏菲再替希妮雅涂背脊。就在艳阳照射下,柏菲把女
友背部泳衣的肩带松开,让光裸滑腻的粉背展现人前。埋在沙堆中的豪乳,更是
春光乍泄,饱满的玉峰展露出它一半的容姿。不枉柏菲细意挑选它出来。

  少不免的,柏菲得告诫希妮雅,未得他准许不能转身。祖拿达人并无暴露肉
体就会羞耻的观念。柏菲可没有让女友公然露体的兴趣,羨慕的眼光无妨,要把
心眼的人儿与他人分享,他可没这种怪异兴趣。

  躺在希妮雅暖暖的背上,直接感受她的体温,心跳的脉动。旁边放着袖珍萤
光幕,希妮雅眼前放有超大的六尺萤光幕。同步放映着各种不同的电影。

  讲解地球人的生活习惯,人生的乐趣,同时享受着扫弄希妮雅嫩滑比婴儿的
娇肤。期间招来不少恨得牙痒痒的目光。

  「地球人的生活看起来很有趣呢!」

  一个多小时的讲说后,希妮雅露出悠然神往的眼色,双目中光彩流转。

  「这比起打打杀杀,不是有意思得多了吗?」从玉背上走下来,柏菲抚摸在
希妮雅的香腮上,享受肌肤相亲的快感。专属于情人和夫妻间的乐趣。

  「以希妮雅的资质,要是不当军人,绝对可以做迷倒众生的偶像。」

  受到恭维的希妮雅,满心欢喜的脸泛桃红。虽则她对偶像的意思一知半解,
却清楚知道柏菲在称赞她。[/font]

旧爱新欢 2009-5-3 12:49

第九夜·巨大女友 作者:黑月

[font=宋体]                第五节

  柏菲把握时机,一吻落在希妮雅玫瑰色的艳丽娇唇上。可惜因体形关系,心
意虽传达了,肉体却没有多少感觉。凝视着那动人心魄的绿眸子,柏菲伸手抚在
希妮雅香唇上。那触感真是世间难求,那么的温暖润滑,香风扑面吹拂在柏菲身
上。男女调情时,轻触女方朱唇,是柏菲的精湛绝技之一。可是用手指轻触,怎
及得上用肉手掌肆意轻抚的惬意。

  「唔……呀……」

  火烫的手掌抚在唇上,希妮雅感到全身都发起热来,禁不住娇吟轻唤。让十
七米高的女友动情,这满足感非同一般。

  「我们游出外面的小岛,这里人多不方便。」

  柏菲模仿着古装电影内的男主角,行了一个躬身大礼。

  「好的!」巧笑俏兮的希妮雅,檀口浅张,吐出火热的香舌舔了柏菲一口,
弄得他全身都被涂上一层美女香津。

  踩着莲步的希妮雅,入水之后在柏菲指导下尝试碧海畅泳,虽则比起故乡星
的海洋,大小差别真是天与地般大。

  美艳如花,却生有一副豹子胆,配上祖拿达人能在真空下短暂生存的能力。
希妮雅虽是初次,却迅速掌握了游泳的技巧,何况如有必要,她还可站直于人工
海之中。

  「爱情真是好神奇的东西!」

  眺望着半空的人工太阳,希妮雅回想着从一套套电影中,所学习而来的爱情
观。

  「为什么一男一女无缘无故的,就会喜欢上对方,非要把自己的心灵和悲欢
喜乐与对方共享呢!」

  「那就是爱情的玄妙之处,以及让无数人陷溺其中,不能自拔的原因。」柏
菲以磁性的声音教诲着。

  「随便任何人也可以爱上的吗?」

  「当然不是!是因为对方是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命中注定?」

  「没错!就像我们,在宇宙几千亿、几万亿的人类中,为何独独是我们相遇
邂逅呢!如此渺茫的机会论,当然是老天爷的杰作。」

  躺在屹立如小丘的两座乳峰之中,柏菲持之以恒的对希妮雅进行教育。一边
享受被巨乳左右夹击的乐趣,触手之处尽是温香软玉。

  十余分钟的游泳后,希妮雅和柏菲来到一个远离人烟的小岛,此处已看不到
任何人影。

  「和柏菲在一起,每次都经历到好多新奇的事呢!」

  希妮雅伸手搞拨着浪潮,揭起滔天浪花,天真无邪得像小孩子。可她的肉体
不止巨大,还魅力万分。

  「不止是兴趣!还有我的爱呢!」

  「爱……」疑惑的希妮雅,不知怎的心跳不已。

  「这就是我的爱。」由沙滩跳上玉腿,从膝盖的顶端前倾,隔着半透明的泳
衣,柏菲热情狂野的抚弄着一面的一颗蓓蕾,直到乳头变硬,希妮雅玉脸绽放玫
晕。

  内心小鹿乱撞的希妮雅,感到柏菲的执着和渴求。这个如此脆弱微小的袖珍
人,只要轻轻一握,就可至他于死地。而他却无视一切,如飞蛾扑火般,誓要把
自己追求到手上。

  刹那间希妮雅感到一种莫名的害怕,刺激的游戏愈来愈让她难以自拔。要是
这样下去的话,她就再不能保持一个将领该有的冷酷和无情。眼中寒芒暴射的希
妮雅,内心思及要不要一握捏死柏菲。

  「唔,呼呼……」举到半空的手,又再颓然放下。身体内那种奇怪的心动,
阻止希妮雅有进一步行动。

  「爱情嘛!就是不顾一切,要得到对方,占有对方。」

  火热的眼光看得希妮雅内心七上八下,坚定的心神为之动摇。

  「把泳衣脱下吧!让我教你更刺激的课程,就像平时一样,一次比一次让你
心醉神迷。」

  希妮雅螓首低垂,不敢对上柏菲的眼光,双手移动到背后,解开了白色的泳
衣。随着泳衣飘下,一对欺霜赛雪的玉球,展现在柏菲眼前,岭上双梅是娇嫩的
粉红色。

  握着那傲视宇宙的乳头,柏菲有节奏的挑逗把玩,引发身下的巨大女友,持
续发出甘美的喘息。

  在柏菲恶魔呢喃的引导之下,不懂人事的希妮雅,开始自慰起来。青葱的玉
指,攀上那光润如玉,吹弹得破的乳峰上。肆意的爱抚着自己,激起体内高涨的
欲焰。

  「呼……呼……呼!做得很好嘛!来,再激情一点,放任一些。」

  脚底传来女体的抖震,耳边响起淫乱的低哼,柏菲的淫念获得尽情满足。观
看女友自慰并非首次,可是像幼儿般不懂人事,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却绝无仅
有。

  沙滩上的沙粒,因希妮雅辗转挣扎的动作,而激起漫天沙尘。在这当中,柏
菲拉着希妮雅的手指,直落到女体最神秘的禁区上。

  「好了!现在把泳裤脱掉吧!唔……好香的味道……」尽情的深呼吸后,柏
菲举掌抚在那白色泳裤上,下面就是希妮雅迷人的肉贝。软如棉又弹力十足,泳
衣除海水之外,还渗透着美女桃花源的甘霖。看着从一点纯白,扩散开去的妖异
湿痕,可说是在高涨的欲火上再加油。

  纤手轻扬,希妮雅挺起娇躯,清亮明丽的双眸,盖上迷惘与春情。

  从柏菲给她进行的速成性教育中,人类男女之间如何生殖,叫她既惊叹又好
奇。

  还有那种神秘的悦乐,使她跃跃欲试。希妮雅本身是极具主观和独立的人,
可是处在这快感的浪潮之中,让她尝试到可谓羞耻的滋味。

  同伴之间赤身相见,早已习以为常。但是……在柏菲这小小的地球人面前赤
裸,希妮雅心中有着难言的忸怩不安。为何自己会害怕柏菲的,还紧张得全身抖
起来。

  脸上红晕更浓,羞态尽现的希妮雅,心动得让人情难自制。

  「勇敢一点!」淫声浅笑之余,柏菲竭力的爱抚泳衣下的两片花唇。

  处在进退维谷之间的希妮雅,好不容易鼓起比穿梭敌阵之中,还要强十倍的
勇气,俏臀轻抬,把纯白的泳衣褪下来。

  好羞……内心惴惴不安的她,又领略到一种异样的快感。每当此时被柏菲注
视,难为情之外,还感到一种奇异的快感。

  「希妮雅真的是上帝的杰作!」拍掌大赞的柏菲,目光火灼的盯注着希妮雅
的桃花源。花唇上光滑细致,没有半点杂草,鲜粉红色的肉壁清晰可见。

  每当被柏菲着魔一般的赞赏时,既自傲又有点自恋的希妮雅,内心就扑通扑
通的兴奋跳动。

  「这女儿香……唔!真是极品。」

  对恋物癖多少有点兴趣的柏菲,跑到飞散在沙滩上的泳裤处,钻进内里大口
的呼吸着余香浓郁的味道,感受泳裤上残留自它主人的暖意。

  大感满足的柏菲,之后才走回眼前羊脂白玉似的巨型裸体美女。手臂对准那
一张一合的花唇,探手内里湿滑神秘的世界。

  「呀啊啊啊啊……」希妮雅高亢妩媚的天籁响彻沙滩上。柏菲温热的手臂,
像一根手指直贯入她秘花中。让内里已洪潮汹涌的花穴,激荡起快感的千层浪。

  坦而言之,柏菲的工作可是历尽艰辛,用手臂来取代手指,贯入秘花之内活
动,气力的消耗岂同平常。不过面对开放于眼前,任他随意饱览的女阴,牡丹花
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仅是肉体劳动。

  经过连串推压、拳击、飞踢,希妮雅的重要部分可说是成了一道瀑布,温热
带着异香的爱液滚滚而出。

  「呀……」又一声快意的欢呼。希妮雅觉得她自己真的像飘浮起来,全身的
畅快甘美,是言语无法形容的。

  「呼……啊啊……柏菲……继……继续……」听到美人授意,柏菲自然拚尽
了全力,目标锁定在希妮雅的肉芽上。从花苞钻出来的花蕊,圆滑可爱粉红色的
好不迷人。柏菲掏了一掌满满的爱液,洒在这女体最敏感之处,然后徐疾有致的
按摩起来。

  「啊啊……杀了我吧!」

  那种悦乐和消魂,绝不是战胜的精神感觉可比的。全身激震痉挛的希妮雅,
一手抚胸,一手伸到下体的肉壑处。于染满女体热蜜糖的秘穴中抽插。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往这样的自慰,已是相当舒适。今天在这艳阳普照,微带咸味的海风吹拂
下,官能的享受更达到新的高峰。

  由于希妮雅玉腿不住因快感而摆动,柏菲爬到玉丘之上,用脚掌踩踏着希妮
雅身上最女人的部分,同时以超近距离目击着希妮雅以她的一对柔荑自慰。场面
的壮观难见,可说当世罕见。

  「差不多了吧!」

  感到身下像地震似的翻动,热力直线上升,柏手蹲下身来,双手双脚同时踩
按希妮雅的花蕊。

  不堪柏菲玩弄的希妮雅,全身弓起,象牙白的肌肤,染上一层妖艳的樱色。

  体内奔腾的快意,达到巅峰。积蓄在花穴内的压力和热意,突破临界点,人
生首度的迎接高潮。

  「哗呀!精彩。」

  目睹身下潮吹的希妮雅,射出一道高越十尺的喷泉,凝成水花降落在她滑腻
动人的双腿上。

  「飞……希妮雅好像飞翔在天上……啊啊啊……」耳边响起悦耳的高呼,身
下肉体痉挛不已。

  在潮吹完结之前,柏菲不顾被夹伤的可能,跃到双腿中间。立时被劲力十足
的甜美甘泉喷个正着。

  啊!好幸福。被温热的阴精淋个正着,之后又被希妮雅双腿夹个正着。柏菲
全身又累又痛,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自孩童时认识后母起,他就想要一个祖拿达人女友。尔后虽然真的结识了,
却是已缩小的祖拿达人。回想起裙底下春光乍泄的小裤裤,柏菲在浓郁得透不过
气来的气息中陷入梦乡。

  失神之后的希妮雅,很快回复意识。而当她察觉时,柏菲已是颓然无力的夹
在她两腿间。

  「这是高潮……」颊如娇阳的希妮雅,羞得双手掩脸。经过一段时间的开发
和练习。刚才是她人生中的首度高潮,这听说可遇不可求的快感,果然比平常的
快感强烈十倍。

  「柏菲你没事吧!」

  羞不可抑的希妮雅,把柏菲捧在掌上体贴的问道。脑海中的思绪,全是人类
的生活太有趣,还有柏菲这微不足道的地球人,竟可带给自己如登仙境的美妙境
界。

  对着眼前的小人,希妮雅觉得自己愈来愈难保持平常心。

  「柏菲……柏菲……」

  摇了几次,柏菲都没有醒过来。

  不……不会是弄死了吧!


                第六节

  大惊失色的希妮雅,想为柏菲进行急救,可是双方体型相差太远,根本无从
入手。

  杀人就如家常便饭的希妮雅,初次感到死亡的恐怖。就算她曾在战争中失去
众多的部下,但那是不同的。有人战死了,自然会有人顶替。而除能力的一点差
异之外,希妮雅不会有任何损失。充其量是对生死与共的战友阵亡,感到一点惋
惜。

  「柏菲……不要吓我!求你张开眼睛好吗?」

  急得美眸泪珠滚动的希妮雅,把柏菲抱在手中紧张的道。

  「我才没那么容易,被你双腿一夹就弄死呢!」倏然间柏菲苦着脸睁大眼苦
笑。

  「你……你骗我!」刹那间忧心忡忡的芳容,换上了一副女修罗的样子。

  被十指一紧,捏得痛死了的柏菲尖叫道:「不是骗你。没死成也重伤呀!」

  痛得要命的柏菲,喘息不已。刚才一时大意,恐怕被希妮雅夹断了一、两根
肋骨。刚被希妮雅悲悽的叫声唤醒,却硬是忍住痛苦中作乐。谁知她一怒握紧,
恐怕再多断了一根助骨。要和身型等同暴龙的美女恋爱,实在是一步一惊心。

  乐极生悲的柏菲,因此而要长期住院。因受伤原因可耻得说不出口,也就只
能当作意外处理。从军以来第一次负伤,不是因为敌人的炮火,柏菲真是有苦难
言。

  住院期间希妮雅每天都会到访。透过照顾男友,尝试学习人类女性的温柔。

  少了柏菲在身旁,自然是寂寞得多。可是希妮雅也重新了解到死亡的意义。
死亡虽然是必然的,但对军队来说,人命的消耗就如同战斗机、弹药和舰艇,再
补充就行了。而人的性命,对他的每一个亲人好友来说,都是无可取代的。希妮
雅那种无视人命的价值观,有了重大的改变。

  出院前一天,希妮雅再一次来探病。而在医院的外面,一次比一次多人群聚
集。有走动能力的病人、休息中的医生、家属。他们的目标无非是希妮雅的窄身
裙下的春光。

  柏菲对此自然是不爽得很,奈何除非要希妮雅缩细,否则这种程度的骚扰是
无法避免的了。

  「没有了柏菲的日子很闷呢!」

  窗外的希妮雅,像日本人那样正坐在地上,使偷窥者们失望的徘徊在外。

  「你有没有弄清楚恋爱的意义,我可不是玩具。」

  「我……我当然知道了!」有点心虚的希妮雅,羞红着脸蛋儿垂头呢喃住回
答。

  「有没有每天自习我的性爱训练。」

  「有……」蚊蚋般的回答,要不是希妮雅的螓首就在窗外,几乎无法听清。

  「那才乖……」伸手抚住女友滑胜水煮蛋的香滑肌肤,柏菲享受在下面芸芸
众生的妒恨视线。

  除了每天探病之外,柏菲解闷的活动就是整天跟希妮雅谈视象电话,就连洗
澡也不放过。更所费不斐的替希妮雅购买了一批成人玩具,让她每天练习。这些
地球联合军心战用的物品,由自己掏腰包来买,还真是让他心痛得脸都绿了。

  不过欣赏在震蛋的折腾下,红潮满脸,在副官芙妮嘉追问有没有生病时,希
妮雅吞吞吐吐,胆战心惊的羞耻之姿,绝对是物有所值。

  如果可能柏菲还真想要希妮雅带着震蛋来探病,可恨的是地下的那班臭虫。
他可不能让希妮雅的可耻照片和影带出现在市面,纵使天真的她没有所谓,基于
作为男友的自尊,柏菲是绝不容许的。

  「等我出院,就要希妮雅成为我的女人。」

  「好啊!不过……不如……我先把体型缩小吧?」略为犹豫之后,希妮雅问
道。

  「绝不可以。」柏菲斩钉截铁的驳回。

  「可是我怕又夹伤你。」满脸悔恨之色的希妮雅,用食指轻扫柏菲的肩膀。

  「身为男儿,死有轻于鸿毛和重于泰山的分别。你身为女人就别多嘴!」

  对坚强独立的希妮雅来说,当然是不满意柏菲的任性。可是不长不短的交往
使她认识到情侣就是无比的关注对方,总是互相伤害却又珍惜对方。要是自己坚
持,只能引发另一次的口角,只好鼓着腮帮子以示不满。

  「唉……」唏嘘的叹息一口气。柏菲虽然明白希妮雅心系自己的安危,可是
比起在战场上枉死,还不如被希妮雅压死的好。死在战场上,有谁会记得有个那
么一个叫柏菲的人。可是,能够达成心愿,替希妮雅破除处女之身,乃是他小小
的梦想呀!若是缩小了来做,他又不是缺女人,有什么意思。

  出院当天,柏菲在希妮雅的旗舰上过夜。本来光洁如新,整齐简单的舰内空
间,随着人类文明的传入,变得到处都是粉红色,装饰着各种蕾丝花边的饰物摆
设。

  柏菲在惨遭舰内好奇女兵的蹂躏后,总算能与希妮雅独处。

  「为什么要扮成人类护士的样子?」

  「咄!这是男人的浪漫呀!小女孩。」

  既然是初夜,自然是要多么豪华就多么豪华,钱方面则是向军部拿。柏菲的
老爸虽是气得头发胡子都竖起来,但在希妮雅的言词威胁下,还是屈服收场。

  替希妮雅尽情拍完护士服、电单车骑士、校服、兔女郎、丧服后,柏菲为之
大呼畅快。有什么比梦想成真更为值得喜悦的。

  浴后希妮雅赤身的走出来,于柏菲指导下用手扣把自己绑在床上,同时服下
一桶肌肉松弛剂。为安全起见,同时满足自己的淫欲,还是手扣锁住来得要好。

  祖拿达军专用来绑俘虏的手扣,自然是牢固异常。就是可把战斗机装甲拆散
的希妮雅,也无法将之扯断。

  「好像还是有一点点紧张呢!」希妮雅檀口轻张,发出稍带尴尬的银铃般浅
笑。

  因为没有贞操观念,所以希妮雅不会宝贝初吻和处女。虽然懂得穿破处女膜
会痛,但作为军人她全然不在乎。紧张的原因,更主要是出于好奇。

  「放心!好快希妮雅会知道什么是天国的了。」

  上帝!感谢你赐给我的美食。

  柏菲将石油气罐大的震蛋用棍插着,后面还附着外置的电线,今天就要用这
道具来满足希妮雅。

  「呼……」眼前是一片炫目到醉人的白色,站于肚脐上的柏菲,向前望是莹
白如玉的两个丰满豪乳,顶上的红樱桃鲜艳夺目。回身后望,是惹人无限遐思的
秘裂,神秘的肉缝仿似在向她招手。

  不经过严格的调教,绝难让地球人的处女,愿意甘心情愿的像希妮雅,裸体
把自己绑在床上,任柏菲肆无忌惮的任意妄为。

  「要开始了。」

  「是……」事前浅尝了一桶红酒的希妮雅,脸上一片嫣红,微带二分醉意的
她,可真是顶级的美食。

  开动震蛋之后,柏菲举着它走到希妮雅胸前。双手豪勇的一挥,击落在希妮
雅的乳峰上。

  「啊……」一声诱人的嘤呢,更是鼓舞柏菲的斗志。手中棍突刺、横扫,有
时轻点有时重击,很快就点燃起希妮雅体内的欲火。

  「啊啊啊啊……很……很舒服……」

  「如何,爽快吗?」

  一轮舞动后,身上泛汗的柏菲逼问。一手挑棍,让震蛋压在敏感的乳头上,
另一手扫弄着眼前奶白的美乳,真的白如雪滑如蛋呀!

  「唔!」

  「那么希妮雅愿意永远臣服我吗?」

  「好奸诈!这时候说这种话。」

  此时不说还待何时?难道等你双手自由,随时可把我捏扁的时候。

  一脸不甘的希妮雅,发出淫靡的深呼吸,闭口不答。

  柏菲一个狡笑后,继续向二个乳房进逼。前后左右上下的接连发动攻势,让
希妮雅在身下挣扎不断,快意的呓语更响更媚。

  「呼……呀……唔……啊啊啊……」

  又一波快感的浪潮,几乎把希妮雅的理智掩盖,让她全身酸软快意。

  踩住软如棉絮,滑腻而弹性十足的乳笋,柏菲攀登到乳峰尖端,伸手揉搓推
捏希妮雅的蓓蕾。变红转硬的乳头,无疑是上佳的视觉享受,还配衬着希妮雅的
香汗。

  「作为女人就是要百依百顺,温温柔柔的做一头俏丽牝兽,才会得男人宠爱
的。」

  接下来他大力的重重拍了希妮雅这娇嫩的地方一下。

  「呀……不……不要欺负人好吗?」娇躯剧震之后,高傲自信的希妮雅不得
不低头。

  「嘿嘿嘿!」奸笑之后,柏菲将震蛋对准乳头压下去。强烈的震波弄得他自
己都站不稳。

  「啊呀!」畅快淋漓的欢悦叫声,回荡在房内。

  当希妮雅阵脚大乱时,柏菲转而向对他最富诱惑力的地方前进。眼前的玉丘
上布满着晶莹剔透的淫露,亮晶晶的好不耀眼。举起震蛋向下一扫,立时使希妮
雅抖震急喘。

  「美!真是太美了!」柏菲感动的喃喃自语,欣赏着系于震蛋与玉丘之间,
透明闪亮的牵丝。

  跳下床来后,柏菲面对那赏心悦目的桃花源,看得整个人痴了。不断濡出的
爱液,花唇一张一合的诱人节拍,内里神秘鲜嫩的肉壁。特别是悬吊在穴内的几
缕淫丝。

  「啊呀!别再折磨人家好吗?」一向不肯服输的希妮雅幽幽的回应。粉嫩的
白臀在柏菲眼前扭动,双手双脚不住的摇摆挣扎。暴露出她在官能刺激下是如何
的欲罢不能。

  「那么,希妮雅愿意做我的女奴吗?那可是比什么男女平等的关系,幸福千
百倍。」

  「啊呀……」

  高举手中棍,柏菲将震蛋直抵在那如花绽放的粉红肉珍珠上。

  「天呀……」希妮雅尖呼出声,全身弓起,两片臀瓣挺起在柏菲眼前,蠕动
不已的菊穴,显得那么的饥渴。

  「我……我什么都听柏菲的就是……」

  「应是柏菲主人。」

  「我什么都听柏菲主人的。」不太甘心,却不得不屈服的旖旎应允,听得柏
菲全身都酥了。

  「我的希妮雅果然是一头好女畜。」

  轻拍花蕊嘉奖的柏菲,又引发希妮雅肉体更狂热的回应,眼前无数英雄的出
生地,正泌出可口的琼浆。

  「一路走来,真是辛苦呀!」但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破处之前,柏菲准备好氧气筒、放通话器在希妮雅嘴边、将震蛋用胶带固定
在粉玉珍珠之上。

  抚着那粉雕玉琢的花唇,柏菲大口的肆意舔弄沾满在上面的女体花蜜。希妮
雅的性器,是极品的水晶,没有半条杂毛。嗅住女阴散发出来,缠绕鼻端非兰非
麝的香气,心神都为之洗涤。

  「喝!」戴好养气筒,额头挂着探照灯。柏菲运劲吐气,撑开希妮雅的花唇
口。

  又热又爽快,整个人半醒半昏迷的希妮雅,因空气贯入花径而发出悦耳的娇
呼。

  半身探进花穴内的柏菲,凝视着前方幽闭处的粉红色透明薄膜,希妮雅的处
女证明。

  「啊呀呀呀……」兴奋得大叫的柏菲,奋力前爬,一举穿透处女膜。

  和希妮雅同样是裸体的他,被黏稠温热的香津泡浸着,随着痛楚而蠕动的花
径,像一道肉被子,上下左右的成环形包里住他。这种按摩的快意程度,超越一
切,爽快到可说是神的境界。

  「哈呀……呜……」好痛!

  希妮雅感到下身幽径被柏菲炽热的身体闯入,比意料之外还要强的痛楚,使
她哀叫连连。花穴内部更是收缩不住,四面八方的包裹住意中人。

  希妮雅的胴体,激动得上下舞动,使她体内的柏菲向肉墙磨擦起来。

  好一会儿之后,被血水和爱液淹没的柏菲,感到火热的女体总算适应下来,
不再像山摇地动似的。

  开着探照灯,映现眼前的尽是一片深红色的嫩肉,还不住作出让他大为感动
的蠕动。深吸一口气后,柏菲往内前进,双手不断在湿得难以触实的肉壁上向内
爬。

  「呀!等等……柏……柏菲,不要这样。」

  感到深入花径的男友,更往内里贯入,希妮雅又羞又惊的哀声求饶。

  「不行呢!这是男人的梦想,就是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是非进不可的。」

  几经艰辛后,柏菲进入到花穴尽头,撑开子宫颈,爬入男人们绝不能涉触的
所在。

  「好温暖,滑不腻手,水势也不像外面那么汹涌。」

  除了婴儿之外,能在出生后重回到女体的子宫内的人,柏菲肯定是第一个。

  怪不得乱伦的变态们乐此不疲,恐怕是胎儿时期的满足安心的记忆,被烙印
在脑海深处的关系。

  希妮雅在花穴一阵空虚后,感到柏菲进入了一个难以相信的地方。他竟爬到
了自己的子宫内。腹中男友传来的暖意,带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

  耳边响起柏菲的声音:「今天我让希妮雅高潮后,就一起睡觉,发个甜梦好
了。」

  「不要!柏菲你不出来吗?」

  「明早见。」

  语毕,柏菲用摇控把震蛋开到最大。雷动的震蛋,强行将希妮雅送到高潮的
境界。像置身于快感的深海内,舒服得如用最上等鹅毛,扫身上最敏感的所在。

  高潮的她花穴连串收缩后喷出了阴精。

  之后不管希妮雅如何好言相劝,柏菲也坚持不出来。无计可施的希妮雅只好
忍耐着下身的秽迹,进入梦乡。腹内暖暖的,不时感到柏菲的手抚在子宫壁上。

  心底不知何故,或许是出于母体的本能。在幸福感之中,希妮雅沉沉睡去。

  虽然不是沐浴在羊水中,直接被子宫保护着,也是非常温暖,同时子宫内还
有少数的分泌液。感动已极的柏菲,大声的呐喊狂呼。

  小时候,他曾看着后母的内裤,胡思乱想。如今总算达成了梦想,重归到女
体之内。不是肉棒进入女人的花穴,是整个人进入她的子宫。确认氧气充足后,
柏菲蜷着身子睡去。

  回想住刚才希妮雅高潮时,子宫内也震动得相当激烈呢!


                第七节

  在宇宙空间内,自然没有什么早出日落的问题,但是一觉醒来,已是到了执
勤时间。

  「唔……」醒来后脑袋一片空白,第一个反应却是,腹中有一具温温的硬物
存在。

  「柏菲你还不给我出来!够时间起身了。」

  「不要!里面好舒服,你照平常那样做就行了。还有给我准备那个自动摄影
机,把影像拍下来供我看。」

  「真是的……」香唇不满的噘起来,待到柏菲以摇控解除手扣后,希妮雅以
华丽轻盈的动作起身梳洗。

  子宫内的柏菲,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同时间子宫壁被撑到的希妮雅,双腿一
软,全身无力的娇呼。

  透个对话器,听着悦耳的美女闷叫声,柏菲忙着准备袖珍萤光幕。要不是希
妮雅身为祖拿达人的不拘小节。休想一般地球人类会轻易应允。

  裸身沐浴的影像,固然是活色生香的艺术,但柏菲已看过不少。他反而倾心
于希妮雅,悠然自得的细意梳妆,一反战场上雌豹的英雌,兴致勃勃的从柏菲所
赠送的内裤中选取心头好。

  由祖拿达军的旧式服装换穿地球款式的贴身剪裁,大方得体的套装窄身裙,
英姿焕发的同时,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婀娜多姿的希妮雅,散发着巾帼不输英雄的气质,在走廊上前进时,女兵们
都无不肃然起敬的行礼。

  众所瞩目,天使面孔,魔鬼手段与身材,对人性的丑恶全然无知,只懂得杀
戮,艳绝人间的死亡使者。这样的人就是自己的女友,而自己就停留在她的子宫
内。柏菲一想到此,不由得感动到脱下氧气筒的呼吸器,深吸了一口子宫内,浓
得化不开的女体气息。

  随着摇曳生姿的步伐,柏菲享受到像火炉边的老狗一样。

  在快接近舰桥时,柏菲再次活动起来,朝着花穴爬回去。

  「啊……柏菲……你……这时候你又做什么?」

  「给你快乐!嘻嘻。」希妮雅莫奈体内的柏菲何。而女体的身经线,是随着
向花穴前进而逐步减少。换言之柏菲每前进一尺,希妮雅的快感就高涨一分。

  本来爽朗稳健的莲步,也因此而变得步履不稳。

  「柏菲……再这样我无力走路了。」

  双颊酡红的希妮雅,忍住娇呼出声的冲动,发出让男人销魂的呓语,一步一
步倚住墙壁前行。啊呀!这感觉……受不了。一尺一尺向前爬的柏菲,为希妮雅
带来电激似的快感。而且不是一次,每一步随着柏菲的前进,感觉就更强,真可
说快乐到像飘起来一样。

  被花穴内湿淋淋的内壁包着,柏菲在游水一样,直往前迈步。不时的激烈收
缩,夹得他无法活动。而之后的蠕动,又表明了希妮雅是如何的动情。花穴内的
淫水,由最初的浅溪小河,演变成滔滔大河。

  「怎么?发烧了吗?要不要叫军医。」好不容易,满脸通红,双脚抖颤的希
妮雅,终于来到舰桥内。迎接她的副官芙妮嘉,看她一张瓜子脸全涨红了,忍不
住问道。

  「不!小事而已。」

  「你近来时常都是这样,动不动就脸红脚软。」

  「小毛病、小毛病!」

  脸色红得直比玫瑰的希妮雅,不好意思的辩解。可这时,柏菲突破花穴,把
头突出到花径之外,挡住他的是早已湿得半透明的真丝内裤。双手按在花唇上,
更是激起了希妮雅,体内快感的风暴。

  自从叛变之后,希妮雅就成为地球联合军的一员,指挥部下作为船团的护卫
和先导舰队。

  今天正好有小量的祖拿达军发动骚扰性的攻击,希妮雅端坐在指挥席上,运
筹帷幄她旗下的数千军舰。

  在她干练的部下面前,亲手让心爱的女神高潮,这份满足感是难以言喻的。

  重温了一次诞生的历程,柏菲倒插在希妮雅体内,双手前分,把花苞上的小
花瓣剥下来,露出那颗樱色的珍珠。然后手沾爱液的在上面掏抹抚摸。

  「呀呀……啊啊啊啊啊……」

  太舒服了!不能自制的希妮雅淫唱出声,立时使一座的幕僚们抬头盯住她。

  「没事!各位继续。」

  「柏菲呀!你……你别再乱来了。人家被你弄到心乱如麻。」娇嗔不依的声
线,真是扣人心弦。

  「你就别在意,专心享受就是了。」

  柏菲下半身,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的收缩,力度愈来愈猛,间隔愈来愈短,爱
液澎湃如瀑布。

  「唔……呀……啊啊……呼……」希妮雅忍耐不住地泄露出来的淫声浪语,
无疑是最悦耳的乐章。

  「这小东西真是可爱呢!」搓按住花蕊,柏菲低唤。每一下的轻轻,甚至亲
吻舔弄,都引致希妮雅坐立难安,双腿在桌下,夹紧也不是,绕起来也不是。

  好好地玩弄了好长一会儿后,希妮雅全身都火热起来,感到花穴火热润湿,
不止内裤,连椅子也全是叫她困窘的爱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等到柏菲使出一招连环摩擦后,爽快得像星际
漫游的希妮雅,感到全身灼热,爱液拌和着阴精倾泄而出。高潮的冲击,把柏菲
冲出到内裤里。

  浑身阴精与爱液,被包在内裤上的玉丘上,柏菲觉得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

  一年之后,满足完所有与巨大女友奇想天外的梦想后,柏菲最终迈向达成一
个平凡得多的梦想。与缩细之后的希妮雅,初次进行男与女,真枪实弹的性爱。

  场地罕有而富新鲜感,希妮雅的裸体依旧吸引住柏菲的灵魂。在太空船内的
一角的观景台,四周是透明的舰壁。处在这特殊空间内,回归到刚出生的姿态,
无拘无束地飘浮住二人,彷如置身宇宙内。

  「希妮雅意想不到的娇小呢!」双臂从后环抱,轻握滑不溜手的乳笋,柏菲
把头亲暱地磨蹭住希妮雅的粉颊。

  「我的体型本来就不是什么高头大马。」咕噜着抱怨的希妮雅,纤手轻扬,
轻拍了柏菲那不规矩,直顶住她小屁屁的淫根。

  「我躺过、睡过、踩过的胸部,虽然变了的,倒仍然丰满坚挺。」恣意搓弄
一番后,希妮雅全身发软的呢喃呓语。

  「好像比平时更敏感呢?」

  「因为呀!平常在我身上走动的那小矮人,现在却变大到可把我抱在怀里。
这种有异往日的感觉,让我比平时更热更动情。」

  坦率的回答,正是希妮雅毫不矫揉造作的特式。

  「唔……」

  听得性志更高扬的柏菲,把手移动到桃花源上,作出沉迷向往的热切爱抚。

  不旋踵,几颗透明艳丽,由希妮雅爱液构成的珠露,已浮游在他们二人的眼
前。

  「接纳我的好弟弟吧!」

  背后抱住希妮雅的柏菲,把她整个人反转过来,用橡胶腰带圈起二人,开始
了抽插运动。刹那间,柏菲的小弟弟被希妮雅彻底的包容,暖得他仿似要融化。

  花穴淫水四溢,希妮雅发出宏亮动听的淫唱。

  柏菲的橡胶腰带,就在适时发挥出效果。当冲刺时不让希妮雅松脱,停顿时
又将她的娇躯自动送回来。是无重状态下做爱的小道具。

  「好好呀!好热……外面软,里面硬……」

  「当然了!你别小看了我的雷鸟。」

  「雷……鸟……」除人工伪具之外,首度接触货真价实的肉棒,炽热粗状的
肉茎,带给希妮雅无比的新鲜感和悦乐。

  「听过兵法没有?动如雷震。我的小鸟出动时,可是非同小可,如同雷电击
落地面的震动。」自夸自赞的柏菲,又再怒闯狂插。

  轻飘飘的浮在漆黑的宇宙,千万颗星星的闪烁亮光下,柏菲驰骋在希妮雅千
娇百媚的肉体上。

  「唱可有记起爱!」边热情洋溢的深吻,柏菲边感触的吩咐。

  「啊……啊……」螓首羞涩的轻抬,檀口轻张应允。

  「还记起吗?当我们目光相交的一刻。」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体内热血翻腾的柏菲,鼓起全身的力量,征伐在希妮
雅身上。当他初次听到希妮雅绕梁三日的歌声时就日夜不断地幻想着,有如此动
听声线的人,是怎样的呢。然后就是让下身的欲望,尽情发泄在她身上的淫念。
柏菲的视线和希妮雅深情款款的相交,里面除了幸福,还有倾诉不尽的爱恋。

  「还记起吗?当我们的手相互碰触的时候……」

  薄叶片的朱唇,继续着这曾振奋、感动无数人的歌。那首在最激烈的战争当
中,曾拯救过人类的歌曲。

  柏菲厚实的胸膛,紧贴上希妮雅羊脂白玉的一对美乳。温热的大手,握上那
因快感而时伸时紧的纤手。

  持续的活塞运动,彷彿地老天荒也不会停止。直到柏菲把灼热的精液填满希
妮雅的花穴,她在高潮中半失神为止。

  把头靠在希妮雅身边,满胸爱意的柏菲道:「还记起吗?当我们血肉相连的
感觉……」

  「歌唱没有这一句的呀!」满脸红彤彤的希妮雅,娇弱无力的反问。

  「我作的。」

  柏菲开创了用性爱打击祖拿达军的手法,作为飞行员,一身虽杀敌上万。可
是因为这淫贱战法而免于战死的士兵,更是数以亿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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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附 录 ◇

                        小评黑月兄《巨大女友》


作者:铲子


  如果没看过《超时空要塞》会遗憾终生,我看过一半所以遗憾半生,现在有
幸看了《巨大女友》后半生也不用遗憾了。

  长久以来,动画片中的一条正光、早濑丽莎、林明美、骷髅中队的变形战斗
机、巨大的天顶星人在我记忆中是那样鲜活。我一直认为这是日本动画片的经典
之作。

  一直以为如果把《超时空要塞》改编成色文的话,无非是在这几个主要人物
身上下功夫,但是在《巨大女友》这篇文章里,我看出了一个成熟的优秀作家的
丰富想象力和高超的写作技巧。

  黑月兄对战斗场面的驾驭能力,在这篇文章里得到了充分体现,虽然这些场
面和《海盗的悠闲生活》比起来只算是小儿科,但作者却能用极短的篇幅将其表
现的淋漓尽致。一场未来世界的激烈空战,机智的柏菲,残忍但飞行技术高超的
希妮雅。

  尤其是对希妮雅的描写,前面的残忍、傲慢和后面的乖巧、娇艳形成了强大
的反差,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柏菲的性爱技巧,以及刚刚开化的希妮雅对男人的渴
望。

  第五节以后对希妮雅的调教是全文最精彩的地方,一个另类的调教,实在是
想象不出来,面对一个十七米高的巨人是如何采取各种手段让她臣服的,而且这
种调教一不小心就会有生命危险。

  黑月兄是恶魔岛上优秀作家,对于兄的写作技巧,我就不过多评论了。

  我想谈谈几个自己的看法。以前看过《奥利佛游记》里面有一段对大人国的
描述,因为身体小的缘故,奥利佛看看见的巨人皮肤非常粗糙,上面的汗毛孔看
的非常清晰,而且显得很大,还有皮肤上一些微小的损伤,也都是一清二楚,没
有一点细腻光滑的感觉,不是黑月兄在文中所描绘的那样。

  还有就是《巨大女友》中,感觉柏菲和希妮雅的比例有些问题,而且人的体
内是没有氧气的,加上女人的阴道在没有外物侵入的情况下是闭合的,在子宫里
睡觉那段我感觉有些问题;而且以希妮雅的身高来计算,她的子宫应该装不下柏
菲。

  鸡蛋里挑骨头,还请黑月兄见谅。感谢黑月兄的佳作,令我又重温了一遍久
违的《超时空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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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人类:嗯,黑月老大的作品一向是小弟的最爱。

  黑月:文章完成后的后记,是我最大的乐趣,遗憾的是,现在我往往都是消
耗到连后记都无心去写的地步。

  路人类:关于《巨大女友》,首先可以确定的是它是MACROSS(超时
空要塞)的同人,不过故事是原创的,所以就是没看过这套动画片,也一样可以
得到乐趣。

  Charter:这个故事大概会让许多看过那部卡通的读者看到笑翻吧。
文化攻势的习惯、以及许多熟知的设定,只可惜没有一个我最喜欢的东西——到
处乱走的自动贩卖机!哈哈!

  路人类:呵,这的确是一个遗憾!路人认为整个故事最有趣的希妮雅在巨大
状态与柏菲做爱的一段,巨大的天顶星人和普通人类做爱,想想也觉得有意思。

  Charter:其实子宫探险的那一段倒是我个人觉得最有趣的一段。最
近很多人都「过度强调」合理性的存在,反而会忽略掉整个故事性和创新上的部
分。

  铲子:哈,Charter兄不是在批评我吧。

  Charter:只是,合理性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假如把希妮雅的外表写
成「体毛粗大如甘蔗,毛孔大的如坑洞」,满足合理性的同时美感全都没了……
倒不是针对铲子兄的顾虑而发言的,我其实比较在意的是:这篇文在性爱调教上
的写作黑月兄比较没有创新的写法出现,多多少少让我这个老读者觉得有些遗憾
而已……

  铲子:我明白Charter兄的意思。

  Charter:大家别骂我双重标准!当然合理性的存在还是很重要的,
但执着于两边极端便是不佳。不过铲子老大,有一点您忘了,柏菲兄是有带着氧
气筒进去的喔。

  铲子:汗……

  Charter:总之,用这种方式回到母体里头,这应该是一种「创举」
吧……

  路人类:论文笔,这个不用多说,除了优之外就是赞,象《海盗》那种长篇
黑月老大也能驾驭得松弛有度,何况是小小《巨大女友》。整篇文章短小精悍,
而且绝无拖戏之嫌,单就路人的感觉论,这比上年征文《后宫学园》好得多,呵
呵。

  黑月:本来这篇是长篇故事,奈何小弟有心无力,作为一种调剂,虽写不成
长篇,还是缩短成这样来落笔。可是,本来壮大的星际战争、异族之间的激烈恋
情,因勉强缩减,落到现在这样子。甚至还一度几乎要放弃。最后,抱住姑且勉
力为之的心态,总算完成了。往日心中热血沸腾,构思一个接一个,可是到了现
在,身心已不如昨日。很多计划,就这样付之流水。

  幻想:希望黑月兄能顺利克服难关,感谢你的佳作。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
十夜:《小城窈窕》!
***********************************[/font]

旧爱新欢 2009-5-3 12:51

第十夜·小城窈窕 作者:古镛

[font=宋体]                           第十夜·小城窈窕


作者:古镛

  真正的幸福难以启齿,我将带着面具回忆!
                              ——古镛

               一、 桥头

  东子喜欢叫我「骚货」,这太粗俗了,而且非常的刺耳,我用拳头中止了这
个绰号。阿京比较文弱秀气,常常只是说:「你这个人——」以此来表达他的感
叹。其实我们都半斤八两,是晚饭后流落到小城街头无所事事的人。性的饥渴和
苦闷让我们在屋里无法呆下去。虽然我们曾有无数次艳遇,最终也没把我们满腔
热情的精液排进女孩们的体内。在小城的街头,看姑娘花儿一朵朵,目光喷火,
心下龌龊。

  我们的条件都完全足以收藏一两个女孩在屋里,彻底解决问题,但是我们一
样都充满幻想,无法容忍随便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就结束我们辉煌灿烂的青春。
所以我们一直还在这儿,不停地搜索梦中完美的女孩,心中充满悲愤。

  什么样的女孩能入我们的法眼?阿京希望是绝对的处女,也就是说手都没被
其他男孩摸过,另外身材苗条,性子乖柔。东子希望是有气质的女孩儿,不会三
两天接触下来,乏味透顶,让人想要开溜,另外脸蛋要美,至少耐看,身材丰满
较佳。我呢?我一直想要骗个美丽柔顺的村姑,她的身子娇小,肌肤白嫩,几乎
包含了我一生的理想。

  我们的要求过分吗?一点也不。这也就是我们一直悲愤的原因。他妈的,女
孩,女孩,你们开开眼吧,站在这儿的是三个帅哥:阿京清秀文气,1米8多,
在邮电工作。东子1米7多,俊朗洒脱,爱打篮球,是中学教师。我呢,号称1
米7,一身风流,充满灵气(其他不告诉你们太多)。

  总有什么阻止我们向女孩开炮。为了心中最隐秘的一点幻想。这点幻想永远
让我们长不大,永远让我们纯情。在这个小城中,我们是最纯洁的一小撮,我们
挣扎、痛苦、焦灼,辗转反侧,在夜晚的街头永不停歇地徘徊,为了最后的一个
自己能够容忍的解决。

  而在这样的夜晚,我们的女孩儿衣裳薄透,不是款款地依偎在别人怀里,从
我们身边走过,就是洗完澡后,喷喷香,把自己关在屋里,躺在舒适的床上,我
们期待已久的美妙肉体,被一层薄薄的毛毯遮盖,资源,无限地浪费。等数年之
后,她们自己耐不住走出来,已是面容憔悴,灵气已失,不为我们所喜。

  1997年的夏季就是这样,香港已经回到祖国的怀抱,而我们的女孩儿,
还不肯进入我们的怀中,我们继续坚持在街头,躯体焦躁,幸福全无。我开始打
算离开这个小城,去远方寻找我的幸福。这时我遇见了阿麦。


               二、 阿麦

  阿麦,阿麦,一个真正的女孩儿,我只能这样说。当时夏风吹着我们泡妞三
剑客,我们三人围在一起,从大桥的栏杆空隙往河中小便,灯光并不昏暗,大桥
上也人来人往,我们却有信心不让人发现。

  养育我们的母亲河,宽厚地接纳了我们的奉献。我们慢条斯理、潇洒从容地
将裸露的小鸟收进裤裆,这时有两个女孩从我们身边匆匆走过,我们的手都还停
留在裤链处,脑袋却一致顺着两女孩的身影移动。

  「啊!」我叫:「我看到了!」心尖尖上一痛。

  东子说:「还可以。」

  阿京问:「哪个?哪个?」

  我已痴痴的跟了上去。

  东子说:「屁股真大啊,就是腰稍微粗了一点。」

  我颤抖地说:「我说的是那个小的。」

  阿京已经看清楚了:「是不错!」

  我悲愤地:「岂止不错而已,真正的女孩儿啊!」我心中痛如刀搅,失魂落
魄地走向前去。

  「你要干嘛?」阿京叫。

  「别拉住我!」我奋力甩开阿京。

  阿麦回头笑看了一眼。我僵在那儿,停下来,喃喃道:「怎么样?诶,怎么
样?」阿京和东子来到我身边。

  阿京说:「还小。」

  东子说:「小妖精。」

  我泪往下流:「我就是要这样的小妖精啊。」

  阿麦嫩黄色的背影有说不出的味道,细腰小臀,似乎还没成熟,却又独具妖
娆。那脸儿,小鼻子翘翘的,娇媚中有股可人的傲味。眼儿如星,黑洞洞,会说
话似的,勾人魂儿,令我心痛一千年。


               三、 花店

  巫婆有九只翅膀,每一只翅膀都想飞。阿麦就是这样,让人扑朔迷离、捉摸
不定,永远害怕着失去。

  「你干嘛呀,老缠着我。」阿麦说。

  「不是我缠着你,而是我必须跟着你。」我说。

  「你那么老了,我这么小,你好意思啊。」

  「我老吗?我还是处男哩!」

  「无耻!」

  「有趣!」

  「我要叫人了!」

  「我帮你叫。」

  阿麦恼怒的神情盯着我,这时她最可爱。

  我说:「好阿麦,我们认识有一个星期了吧?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可我不喜欢你,我也不叫阿麦!」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那我只好叫你阿麦了,不知怎么,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想起这个名字。」

  「你神经病!变态!」

  「不管你怎么说,以前还没有女孩能让我变态,现在,除了你。」我温情款
款。

  阿麦撕扯着头发:「天啊,我受不了你了!」

  我说:「你这个样子好美,吃个苹果么?」

  阿麦气愤地说:「我刷过牙!」

  我说:「我一般是吃过水果才刷牙,你果然与众不同。」

  阿麦的同伴吃吃地笑,这是在她们的花店。我路过时买了水果,看望我心爱
的女孩。我心中充满爱情。这时我腰间的传呼机响了,我说:「抱歉,阿麦,我
得去回个电话,很重要。」

  「滚!」

  阿麦说这句话时,脸上使劲忍着笑。


               四、袁老师

  阿麦喜欢穿嫩黄色衣裳,在花店中,她自己更像一朵鲜嫩的花儿。伸手、弯
腰、回眸,都透着令人心喜的花香。

  我被爱情和欲望折磨得满脸憔悴,蹒跚地走进花店。

  「你又来啦!」

  「我不会不来的。」

  「你等着吧,一会我们老板就来了!」

  「好,这可是你让我等的。」

  「哼!」

  「你们老板是谁啊?」

  「来了!」

  向门外一看,满地乱转,赶紧缩到阿麦身后:「求求你,千万别告诉她。」
阿麦扭腰闪开。

  阿麦的老板进来了,一手揪着我耳朵:「我还以为哪个小混蛋来捣乱,原来
是你这小猴子!」

  我哭丧着脸:「袁老师!」

  袁老师说:「你真差劲,缠了这么多天,连个小女孩都追不着。我当年怎么
教你的。」

  阿麦大叫:「天啊!」

  我说:「叫什么叫,都怪你,弄得咱们的事让袁老师都知道了。」

  阿麦气歪歪的小脸,让人想咬上一口。

  我说:「袁老师,你花店需要不需要人帮忙?」

  阿麦叫:「不要!」

  我说:「我没问你!」

  袁老师笑咪咪地:「不许影响做生意。」

  我说:「是!」

  恭谦地目送我初中时代性幻想的对象跨上摩托远去,这么多年了,她还是那
么迷人,那么善解人意,很想追上去亲她一口。

  阿麦改用沉默对抗我的无耻,无奈的表情真他妈的动人!


               五、 雪儿

  小城里除了我们三匹孤独的狼,还有许多寂寞难耐的年轻男子,他们和我们
一样,整天晚上出来转悠,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将自己的棍棍混进女孩
的裤裆。

  他们非常容易辨认,女孩旁边显得束手无策的就是他们。想吃肥肉又放不下
面子,有时还要打量评估身边女孩是不是值得自己一泡,因而显得优柔寡断、忧
心忡忡,并且为了表示他们的不大在乎,常常刻意不修边幅。唉,怎么看怎么像
我们自己!

  实际上还有另外一批男孩,他们衣裤齐整、言词果断、动作利落,但往往满
脸恶俗。如花似玉的姑娘啊,脸上带着微微骄傲,就靠在这些男孩怀里,仰起娇
娇的脸儿,与他们神态亲昵。那样子能把我们妒忌死。我们把这部分男孩叫「狗
公」。

  「狗公」们呆的地方往往有漂亮的女孩,这是王子总结出来的经验。王子姓
王,所以叫王子。有时候也被我们叫「肉丸子」,那是我们不高兴的时候。

  王子毕业两年,脸上堆满肉疙瘩,看上去很凄惨,显然被性欲折磨得死去活
来。

  我和东子、阿京重聚在桥头,是因为等王子。王子提供了一个重要情报:第
一招待所新来了一批女服务生。我们把这叫作「新资源」,小城每年都有一批女
孩会长大,走入社会,成为我们可猎杀的对象。比如说教育局每年一度的师范实
习生。比如说哪儿新办了一个工厂。

  王子带我们推开新来的女服务生宿舍,满屋子鲜嫩的脸庞让我们兴奋不已。
这些水灵灵女孩都是些没经验的雏儿,运气好的话当晚就能搞定一个带出去摸摸
捏捏。当然是否开炮取决于我们能否及时锐变为「狗公」,通常情况下不能,因
此我们现在还是处男。

  这个晚上对我而言最大的收获是认识了雪儿。雪儿成为我幻想中可能为之献
出处男之身的女孩。

  当时情形很好玩,我们冒充第一招待所的老服务生,跟女孩们打得火热。雪
儿洗完澡湿漉漉地进来,东子急忙藏到阿京身后,雪儿欢叫一声:「林老师!」

  东子连忙声明:「刚才开玩笑的,呵呵,我听说有个学生在你们这里,所以
来看看。」

  「欢迎,欢迎!」女孩们更热情了,找出好多吃的,堆了一桌子。

  东子从此失去跟女孩儿调笑的资格。我和阿京、王子则少了一个竞争对象。

  我跟雪儿一下混熟了。混熟了的意思就是我们约好以后有空可以互相找对方
玩,并留了联系方式。只要一想到她是东子培养的学生,我的下面就笔直坚硬。
因为东子以前动不动长叹:「我们就是替别人培养老婆的!」当时我就暗暗希望
东子帮我培养一个。

  嗯,雪儿无疑很水灵,虽然不见得漂亮,但一白遮百丑,尤其是她胸部很丰
满,性子和顺,容易到手!容易到手的女孩会给人以近在咫尺的感觉,这种感觉
让我欲火腾升,看着雪儿小嘴微张,在说些什么,我什么都没听见,只想象着将
她压在身子底下的情形。

  东子一直坐立不安。出来的时候,阿京直抱怨,他的胳膊给东子捏青了。


               六、 卖花

  阿麦说:「我告诉你,跟我保持一米的距离。」伸出纤手比划了一下她身周
的禁地。

  我说:「这个店很小,这样很困难的!」

  阿麦说:「我不管!」

  我转头说:「小青姐姐评评理。」

  阿麦的同伴只会低头微笑。

  阿麦是马尾辫,在后脑勺翘着。一脖子细嫩的肌肤润泽诱人。小腰儿扭闪,
最是动人。我守在花店的时候可以说是心满意足的,内心充满喜悦。

  阿麦呢?她那样的性格是难以保持沉默的,两个女孩又在一边叽里咕噜,她
同伴向我瞟过眼来,我知道她们在算计我。

  果然,阿麦扔下一句:「我们出去一会儿!」拉着同伴就走了。

  我急叫:「喂!我不会卖花啊!」她们理都不理。

  哼!卖花还有什么难的么?我站在门口冲着走过的一对对叫:「诶,买束花
吧!」有些人笑笑就走了。

  还真有人走过来:「这花怎么卖?」

  「没关系,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吧。」我说:「优惠!打折!便宜卖!」

  那人诧异地看着我。阿麦钻出来了:「五块钱。」

  我说:「对!五块钱一朵!哦,不,一捆!一束!」

  阿麦将我推开,笑着说:「别听他的,他是我朋友,来玩的!」

  买花人点点头「哦」了一声。

  阿麦在卖花。我在门外喊:「卖花!卖花!今天卖花了诶!」许多人不知怎
么回事,都围过来了。店里生意很好。

  人走了,我冲阿麦嘻嘻笑:「嘻嘻,『朋友』,有意思!」

  阿麦提起右脚,鼓足腮帮子:「滚!」

  阿麦说这话的时候,脸儿有些红。


               七、 晨艳

  我从来不是个专一的人,对每个稍稍漂亮的女孩都有欲望。一个男人长到一
定大的时候会暂时变成野兽,尤其是睡觉初醒的时候,有种戳穿整个世界的欲望
和力量。

  我曾写过一首小诗,以此来表达我对少女的爱慕和向往:

  我的欲望的小花
  开在寂寞的初醒的午后

  唉,牵扯我心的
  你每一个轻轻的颤动
  是含苞的恬静的处子
  羞羞的悄触着纽扣

  我的日子在你每一片枝叶上逗留
  请别忘了我从冬季就开始的守候
  别忘了那些夜里
  月光将我的心事像水一样流泻
  你的静默

  我的欲望的小花
  开在寂寞的初醒的午后

  看上去像在抒情,其实就是欲望得不到满足,于是升华为纤弱婉转的文字。
所以我非常同意文学就是意淫的说法。如果没被性欲折磨,作家拿什么来写那些
诱惑你的文字?

  有段日子我春情大发,写下了大量感动自己的文章。那是因为我遇见了一个
娇艳欲滴的女孩。

  有一天,我下决心要吃早餐。天刚蒙蒙亮,我跑到了早点店。在我买完包子
油条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穿大红裤子的女孩,她睡眼惺松,懒洋洋的走了过来。
她面容娇丽,浑身上下散发一种难以形容的性感,不知怎么我就想起很久以前一
个早晨起来倒尿盆的少妇,也是那种遮掩不住的性感,嗯,那样子好像刚被男人
搞过一回,带着一股承受雨露后的娇艳。

  当时我全身绷得紧紧的,非常强大的感觉,裤裆高高的撑起,一点也不想掩
饰,从她身边擦身而过时,她明显看到了,脸上有一抹娇羞。

  她买完早点后出来,我还在路边等着。她推开自行车,飞身而上的瞬间,那
个略带节制的动作姿态非常的诱人,她回头瞟了我一眼,仿佛含有无穷的意味。

  我和她未交一言。但是那个早晨,我和她之间有种默契,使得那个早晨与众
不同,充满性和欲望的美丽。之后我满脑子都是她的大红裤子,我承认那是我见
过最性感的装扮了。我替她取了个名字叫杨杨。

  杨杨每天那个时候都会去买早点。每次都会遇到我。那些早晨对我来说,清
新而强大。

  我没想到,离开小城前,会跟杨杨共同拥有一个晚上。


               八、 小青

  多年以后,我开始怀疑我对阿麦的感觉算不算爱情。因为以前我爱上女孩,
都把她们当圣女供奉,记住的是她们的一个微笑、一个眼眸,一个优雅的动作。
而阿麦,我记住的是她噘嘴时小胸脯一挺的样子,扭腰时小屁股一闪的样子,还
有衣裳裤脚间偶尔裸露的一点嫩白肌肤,可以说一点也不纯洁,十分下流。总之
阿麦是那种能让我浑身燃烧的女孩,看到她,我不是想心疼的搂进怀,而是想冲
动地扑上去。

  阿麦看到我已不像以前那般反应激烈了。阿麦说:「你来啦?」

  我说:「可不是,我来看你来了。」

  阿麦撇撇嘴:「我是有男朋友的。」

  我说:「真的?拿出来看看!」

  阿麦默不作声。

  我悄悄问小青:「小青姐姐,阿麦真的有男朋友吗?」

  小青微笑:「你不会问她自己?」

  我缠着小青:「小青姐姐,你行行好,告诉我吧,我请你看电影。」

  阿麦露出偷听的神情。

  我大声说:「想听的就过来!」

  阿麦不屑地掉过头去,同时警告:「小青!」

  我说:「别理她,我们说我们的。」

  小青靠近我耳朵,轻声说:「不知道!」

  我叫:「哦,原来如此!」

  阿麦厉声叫:「小青!」我和小青吓了一跳,没想到阿麦变脸的时候会这么
凶。娇美的小脸庞看上去怕人。我脑中有点迷糊,这是阿麦吗?

  小青委屈地说:「我没告诉他。」

  我大怒。阿麦凭什么对小青大叫大囔的?就因为小青老实?经过这段日子的
接触,我感觉小青性子温和,很能体谅别人,不禁对她有些同情。

  我冷冷看了阿麦一眼,说:「小青,别理某些人。走,我带你玩去!」

  小青看着阿麦不说话。

  我走到阿麦面前,柔声说:「你最好对小青说声对不起。」

  阿麦说:「不用你管!」

  我盯着阿麦的眼珠子,说:「你还犟!」

  我们两人对视着。阿麦的眼神渐渐退缩,我温柔地拨了她的肩膀一下,阿麦
向小青看过去,小青忙摇手:「不用,不用。」

  阿麦一言不发,走到后面的小隔间。

  我跟了过去,在她旁边坐下。阿麦这次没躲开。我轻笑:「小孩子脾气。」
阿麦转过头不理。我对她耳朵吹了口气,忽然轻声说:「阿麦,我好喜欢你。」

  阿麦瞟了我一眼。我继续抒情:「不管是你发脾气的时候,还是生气不理我
的时候,我一样那么喜欢你。」

  「我想我是完了,不管你有没有男朋友,我都要喜欢你了。」

  「我喜欢你什么呢?小翘鼻子,薄嘴唇。还有你的眼睛,不饶人的眼睛。」

  「阿麦——」

  阿麦说:「啰嗦!」

  我惊喜地:「你是跟我说话吗?阿麦?」

  阿麦小鼻子一皱,「哼!」了一声。已经有点撒娇的味儿了。我没想到是这
样攻破城池的,大喜中,眼前这个火辣辣的娇小身子让我心儿发痒,我忍不住手
掰上了她的肩头。

  阿麦说:「别碰我。」

  我说:「喜欢你就要碰。再碰一下。」已经拉到阿麦的手了。


               九、单相思

  我曾作过一次情感方面的回忆,发现有名有姓的女孩竟达百名之多,她们或
长或短在我生命的某一阶段占据了我的心灵,有时独一无二,有时相互并存,但
确实每次我都那么认真。我想,这大概非常的不容易,简单的用「好色」两字是
不能全部概括的吧。

  她们大部分生活在那个小城。那个小城,确实不大,数万人口,横竖几条大
街,有条河将它分为两半,南边的叫水南,北边的叫城关。因为城市很小,加上
年龄比较接近,她们中有些很可能互相认识,或是开始不认识,忽然有一天会看
到她们走在一起。那时我就会惊讶,感叹,我爱着的这些女孩们啊,她们是天生
的姐妹,一个小城把她们裹在里面。

  也许就因为城小,每个人接触的频率就多,所以我才容易认识她们。有时同
一个角落,经常能看到同一张面孔。同一辆班车,每次都能遇见你期待的那个女
孩。就这样,我身不由己,喜欢上了她们,的确,我大部分的时候是单相思。

  我单相思的历史从幼儿园开始。最初的时候包含的性企图较少,主要是对她
们娇美匀称的脸蛋着迷。但轮到袁老师的时候,有一点不一样,袁老师的眼睛、
鼻子、嘴唇都不能说好看,没有那种匀称俏丽的美。比如鼻子太高,嘴巴很大,
眼睛细而长,但是它们凑在一起很有股说不清的味道,很耐看。

  袁老师开始吸引我还因为我听到了一些传说:袁老师是个风流的人。风流这
个词对我很有冲击力,袁老师上课的时候我就盯着她的身子想象那些风流的事怎
么发生在上面,久而久之,袁老师的身子就变得有股魔力。

  我与袁老师有过一次暧昧的相处。当时我是她班上的学习代表,去袁老师家
送作业。袁老师正在洗澡,拿了块浴巾遮住前身,开了门又回到浴室,浴室的门
半掩着,袁老师的身子半隐半现,一边洗澡一边跟我说话。可以想像我当时语无
伦次、热血上脑的样子。

  袁老师出来后拍了我一下脑袋:「回去吧,小鬼!」若无其事地对着镜子甩
着湿发,她身上圈着块浴巾,肩膀和大腿上的肉雪白晃晃。

  我曾想象袁老师在诱惑我。可我实在找不到证据。因为之后什么也没发生。

  我和东子、阿京曾对此事讨论过无数次,最后东子和阿京的结论是:袁老师
当时根本没把我当个人看。所以,我没必要反复提起,念念不忘。


               十、 摸乳

  1997年8月27日我的日记上这样写着:今天我摸到了阿麦的乳房。

  之前我和东子、阿京在一块,共同决定阿麦的命运。

  东子果断地说:「拿下!」

  阿京说:「不是被你吃,就是被狗吃。」

  而我还有些忧心重重:「阿麦是个好女孩,我应该好好对她。」

  东子和阿京同时嗤笑一声:「切!」

  于是我决定出征。

  阿麦弯腰整理着花束,我蹲在一旁指指点点。我跟阿麦有吵不完的架。阿麦
说应该那样,我说应该这样。阿麦恼怒地说:「你来!」

  我笑嘻嘻地站起来:「我不会。」

  阿麦她们就要吃午饭了,坐在后边小隔间的床上,饭菜放在小几上。我说:
「好香啊,我也要吃。」

  阿麦说:「你去前边看店!」

  我探头问:「吃完了吗?」

  阿麦将碗筷重重一放:「你来洗碗!」

  我像个童养媳轻手轻脚走进去:「我来洗碗,洗完了你让我亲一下。」

  阿麦说:「小青,听到没有,你让他亲一下!」

  小青微微笑,跑到前面去了。

  阿麦要跑,被我捉住按在墙上,油油的小红嘴喘着气,胸脯一起一伏。

  阿麦脸儿歪向一边,嘤声说:「你还没洗碗。」好像我洗过碗就可以亲她似
的。

  可是我已等不及了,将嘴凑上去,亲到了阿麦的脸颊,柔柔的。

  阿麦大叫:「小青快来救我!」

  只听到小青在外面低低的笑声。

  我的手捏住阿麦的小乳房。只一下,跟烫着了一样。阿麦扬手「啪」一声,
打了我一耳光。

  我将阿麦的小身子一搂,滚进来一个活蹦乱跳的活物,我使劲揉搓。

  小妖精一个劲儿喘气、挣扎。怎样一个软弹动人的肉体啊。我下面一根硬极
了,火热地顶在她身上。

  阿麦整个身子都被我抱起来了。她在我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痛叫一声,
阿麦掉在地上,跑出去了,小脸儿阴阴的,不再理人。

  我嗓子眼冒火,一个下午围着阿麦打转。感觉自己像只发情的公狗。

  忽然间觉得自己很无趣,我问阿麦:「我是不是个混蛋?」

  阿麦不吭声。

  我说:「你讨厌我,我就不来了。」

  阿麦说:「永远也别来!」

  我惊喜地:「你肯跟我说话啦?」

  阿麦「哼」了一声。

  我高声说:「我去洗碗!」

  晚上我赖着跟她们一起吃饭,阿麦也没出声反对。

  一吃完,小青要洗碗,我说:「我可以让你亲一下。」

  小青嘻嘻笑:「按规矩,不是亲阿麦吗?」

  阿麦去打小青,被我捉回到身边。

  小青去洗碗的时候,我把阿麦抱在腿上,这次我的手伸进阿麦衣服底下,细
细摸了她的乳房。

  阿麦始终低着脖子。我亲着她细细的脖子后面,光润的肌肤让嘴间发甜。一
时间柔情荡漾,心中充满甜蜜的忧伤。


             十一、 沉重的肉棍

  一根肉棍通向肉洞的道路到底有多远?每当我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强烈
感觉到社会对个人的性的压迫。

  大家都知道,这世上有一半是女人,每个女人生来都带着一个肉洞。也就是
说你身边有无数个肉洞。但是你要进去其中一个并不容易,有人一辈子也就进了
一个。

  一根成熟的肉棍目的本来很单纯,只不过想进洞里搅拌一回而已,遭遇却非
常坎坷。你不能在大街上随便扒下一个女人的裤子,那是犯罪,你也不能请求长
辈和亲人让你爽一下,因为那是乱伦。

  而要一个同龄女孩向你开放肉洞,却附加了许多条件,参杂了太多因素,比
如说要情投意和呀,门当户对呀,对你的社会地位、金钱数目、相貌、性格等等
有诸多考核。这一切都通过了,你还得找一个适当的时机,找一个合适的场所,
即使双方准备就绪,你可能还要担心对方是否会怀孕,能不能将动作完成得漂亮
等等,在此,我只能感叹:肉棍,你活得太沉重!

  当时我和东子、阿京在小城的街道上晃荡的时候,就感觉裤裆里的肉棍太沉
重,成了我们的拖累。

  我们完全可以活得更轻松些,却不得不每天晚上出来替它寻觅一个合适的肉
洞。

  东子说:「破处!破处!我强烈要求破处!」

  阿京说:「随便找个女人算了,真他妈的累!」

  我因为已经摸过了阿麦的乳房,眼看处男之身有了寄托,所以比较含蓄,微
笑不语。

  我们经过一个排挡的时候,东子指着一个女人说:「哇靠,好白的大腿!」

  那个女人背对着我们,一件裙子将她丰满的臀部裹得圆溜溜的,露出来的雪
白大腿,在昏暗中显得非常耀眼。对面坐着个中年男子,很有些官相。

  我们不约而同停在后面,互相的神情十分暧昧。

  那个女人一回头,我们大叫一声,全部跑开了。东子擂我一拳:「你的,还
不快上!」

  我心中一股邪火烧得很旺:袁老师实在是性感啊。

  那天晚上,我们把雪儿叫出来,绕着小城的街道逛了五遍。


               十二、窥阴

  对我而言,阿麦裙衣下的谜底,一直是个诱惑。小妖精却守得很紧,我千方
百计也不能得手。每次累得我气喘吁吁,心下暗恨。

  我悄声说:「好阿麦,让我看一看。」

  阿麦说:「下流!」

  我说:「我的也可以给你看一看的。」

  阿麦捂着耳朵:「流氓啊!」

  我不怀好意地:「是不是你早已看过了?」

  阿麦冷脸说:「切!」

  我说:「难道你不想?」

  阿麦红脸跑开:「不跟你说话了,满脑子下流。」

  我躺在花店小隔间的床上,百无聊赖,举着脚,一踢一踢。

  小青进来了。我问:「阿麦呢?」

  小青说:「买菜去了。」

  我昵声说:「小青……」

  小青说:「什么事?」

  我说:「你接过吻吗?」

  小青说:「没有。」

  我等着挨骂,准备要躲呢。没想她会有这么一个平静的回答。

  我说:「想不想接吻?」

  小青这才反应正常:「去你的!」

  小青弯着腰,从麻袋里量米到电饭煲。由于隔间很小,实际上她向后翘着的
肥大屁股几乎推到了我脸上,我忽然有一股邪念,将她的裙子一掀,叫:「有东
西跑进去了!」

  小青尖叫一声,转身擂我,我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不又分说,撩开裙衣,就
扯她的短裤,小青慌乱地叫:「干嘛!你干嘛!」

  我气喘吁吁,脑袋抵住她挣扎的腹部,终于看见她黑黑的毛乱蓬蓬散开,一
道红红的肉片儿吃惊地耷拉着,甚至没有看第二眼,我就跳下床,一溜烟跑出去
了。走在大街上,大口喘气,用过力气后,身子颤抖的厉害。

  阿麦说:「昨天我看见你了,在中学门口。」

  我说:「哦。」瞟了一眼小青。

  小青只比平时沉默了一些。我故意搭腔时也没不理我。

  小青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我贴着她耳朵说:「小青姐真好。」

  小青只是低了头走路,咬了咬嘴唇。

  我开心地大声说:「今天我请客,请你们看电影!」

  阿麦和小青都没反应。

  我诧异地问:「怎么啦?」

  等了半响,阿麦说:「今天有老乡来看我们。」

  我忽然明白:「男朋友?」环看了她们一眼。

  阿麦和小青都不吭声。

  那个男孩坐着,黑黑壮壮的,两手直直的垂在腿旁,眼神很固执。阿麦在他
对面,两人都不说话。我却看出来了,他们以前的关系一定不同寻常。

  我叫小青:「小青姐姐,走,陪我去逛街去吧。」

  那男孩站起来,闷声说:「我走了!」

  阿麦猛地抬头盯着他,那男孩的神情很犟。

  我忽然很同情他,几乎就想放弃。

  阿麦默默送走那男孩,回来趴在床上直哭。

  我很伤心,说不清为什么。


               十三、上床

  阿麦的手是透明的。我拉着她的手凑到灯底下,五根手指和掌心都是红通通
的透明。我说:「果然是水做的。」

  阿麦还是浑身无力的样子,胳膊懒懒的伸着。一个星期了,我没见她说几句
话。我逗一句,她「嗯」一声,半死不活的。

  我说:「我要走了。」

  阿麦说:「嗯。」

  我说:「明天我带你去爬山。」

  阿麦说:「不去。」

  我对小青说:「小青,你出去一下。」

  小青出去了。我贴着阿麦耳朵:「到底去不去,嗯?」

  阿麦说:「哎呀!你别闹了,人家不想动!」

  阿麦躺着,我的脸在她上方,眼睛紧紧盯着她,阿麦与我对视了一会,歪着
脸避开。我冷冷的轻声说:「你还想着他。」

  阿麦说:「不是。」小脸儿神情带一丝倔强。

  我继续追击:「骗人。」

  阿麦微仰起脸儿:「关你什么事!」她总有股狠劲。

  我心中怒火和欲火一起升腾,喷了两鼻子粗气,突然狠狠地朝阿麦的小嘴吻
下,阿麦扭着脑袋挣扎。

  我蓦地的放开她,唇角带血,是阿麦咬的。阿麦喘着气,看着我。

  我再次重重的朝阿麦吻下,唇已相接,我的舌尖使劲顶着她的双唇,终于挤
开一道缝隙,滑入阿麦的口中,狂吮狂吸,胡搅蛮缠。

  阿麦「唔唔」作声,全身放软了,脸儿一片艳红。

  我的手隔着衣裳,疯狂地揉搓阿麦的乳房,两团软肉在我的手中变得不成形
状,我的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乳头紧紧一撮,阿麦叫:「痛——」语音中却夹带
着丝丝娇意。

  我的胯下突然粗大起来,不由分说,将阿麦从床上抱起来,扛着就往外走,
阿麦急叫:「喂!喂!」拍打着我的背,小青吃吃直笑。

  我在店门口将她放下来。阿麦说:「神经病!」白了我一眼,脸儿飞红,理
着耳边乱发。

  我拉着阿麦往外走,阿麦说:「去哪?」

  我一言不发,只管拖着她走,拐两个弯,进了一个小巷,前面就是我住的地
方。阿麦忽然死力地挣脱了我的手。

  我回过身,脸贴着阿麦,在她耳边柔声说:「阿麦,让我好好的疼你。」

  阿麦的脸红扑扑,说:「不,你会干坏事!」

  刚才我贴着阿麦,火热滚烫的东西挨在她腿旁。肯定被她察觉了。

  我只好保证:「我肯定乖乖的,不碰你。」纠缠了一会,我终于将阿麦带到
了房间。

  阿麦说:「你说过不碰我的。」

  我说:「抱一抱,我又不碰你。」

  阿麦一根手指点到我唇上:「你发誓。」

  我说:「我发誓!」低头就亲她。

  好一阵,我低声含糊着说:「阿麦,你今天不要走了。」

  阿麦身子一硬,说:「什么?」在我怀中挣扎。

  我说:「好了,跟你开玩笑的。」手上一紧,将她的身子用劲贴到怀里,销
魂地叹出声。

  阿麦幽幽说:「我才十七岁,不可以做那事的。」

  我没有搭腔,悄悄将手伸进阿麦衣裳底下。阿麦用手按住,说:「不行,这
样会出事的。」

  我说:「我只摸一摸。」

  阿麦的乳房在我手里,刚好盈盈一握,也许是她的肌肤极嫩的缘故,入手非
常绵软,手指陷进,似乎要化在里头,包住乳房的手还能剩一点指尖,恰好用来
揉捏乳头,阿麦就在我轻轻揉捏中呻吟出声。

  我试图挑起她的情欲,在她前胸后背的嫩肤上四处游走,到她腰间时,试探
地碰了她裤腰一下,阿麦身子一抖,用手捂住裤腰处,喘气说:「不可以。」

  阿麦很固执,我反复纠缠,也不能攻破她的防线。两人僵持到夜里两点多,
夜深人静,听到屋里小闹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我感觉这一夜已熬到了尽头,彻底
放弃了,躺倒在床上,说:「睡觉吧!」

  我没有怨恨阿麦,我只为我自己的悲哀。

  阿麦默不作声,一直坐在床边。我起身说:「你睡吧,我坐着。」

  阿麦将我推回了床上,轻声说:「不要,你睡你的。」

  我说:「你坐着,我睡不着。」

  阿麦这才和衣躺到我身边。我虽然拥着她睡了一夜,却还是处男之身。实际
上我一直没有睡着,当晨光从窗户里透进,我心中充满了悲愤。


               十四、浴室

  送走阿麦后,我将全身脱光,呆呆盯视着胯下垂头丧气的肉棍。是时候了,
我要给它一个彻底的解决。

  我找出小城里所有可能与我发生性关系的女人的电话,一个一个打过去。一
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是的,我需要一次性交!

  袁老师的电话是五年前抄的,以前我从来没有打过。第一次拨她的电话竟是
抱着这样一个无耻的目的,我自己也感觉到荒谬。

  袁老师说:「谁呀?」

  我说:「是我呀。」

  袁老师说:「小猴子?有什么事?」

  我问:「你在干嘛?」

  袁老师说:「打扫卫生,老公出差了,刚好收拾收拾屋子。」

  我心一跳:「我今天没事,去帮你吧?」

  电话里一阵沉默,袁老师说:「你一定有什么事。」

  我很平静,用满不在乎的声音:「无聊呗,也好久没见袁老师了,怪想念您
的。」

  袁老师说:「贫嘴!是不是跟我店里的女孩儿有事啦?」

  我顺水推舟:「啊,找你说一说。」

  袁老师说:「好吧,你来吧。」

  袁老师系着个围裙,在厅里拖地。她也不客气,我一进门,就叫我:「将那
堆旧报纸扔到楼下去。」

  我说:「垃圾箱在哪?」

  袁老师说:「楼下拐角的地方。」

  忙了一个多小时,收拾利落了,袁老师说:「我先去洗个澡。」

  我鬼笑说:「关不关门?」

  袁老师笑骂:「去,你个小猴崽子。」

  我说:「唉——,有很多年没见袁老师的身子了,好怀念啊。」

  袁老师没作声,敲了我一下脑袋,进去浴室了。

  过了一会,我故意推了一下浴室的门,说:「啊,真关门啦。」

  半响,只听得门扣「嗒」的一声轻响。我心儿一跳,呼吸几乎一下子停了下
来,望着那扇门,血冲上脑,推门进去了。

  浴室的灯没开,袁老师背朝这边。我从后面抱过去,丰盈动人的肉感填满整
个前胸,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动弹,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她衣扣已解,前襟敞开,触手全是丰润腻人的肌肤,我手从她腹部摸上去,
隔着乳罩先捏了一下乳房,饱满的乳峰被手一挤,似要从乳罩下跑出来。

  袁老师手转向后边,揉了一下我的脑袋,压抑地呻叹一声,头往后仰,胸脯
高高地挺起来。

  我的肉棍迅速充血,像充了气的皮管,几乎能感觉到它一下由低垂状态直接
弹举起来,贴顶在袁老师丰厚的臀肉上。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手开始忙乱,一会胡乱抓捏着袁老师的乳房,一会摸
她滚圆的屁股,一会隔着薄裤伸到她腿间,贪婪而急乱,以前一直敢想而不敢碰
的地方,一下子全部摸遍,一股颤栗的狂喜让我如颠似狂。

  袁老师被我刺激得浑身发抖,脑袋转过来,迎上了我的唇,随即两人一阵狂
吻,一时站不住脚,身子东倒西歪,我也分不清方向,一使劲,将袁老师按在墙
壁上,袁老师「啊」的一声轻叫,我一看,她竟坐到了洗漱盆中,衣服后摆和半
个屁股都湿淋淋的,往下滴水。

  袁老师嗔看我一眼,手在腰旁,要解裤带,我凑手上去帮忙,两个人的手撞
在一块,就纠缠在一起了。

  我拉着袁老师的手,咬着唇,笑看着袁老师。袁老师的哗的一下红了:「我
就知道你这小猴子今天不安好心!」

  我嘻笑不答,放开她的手,解着她的裤带。袁老师低头看我忙乎,腹部微微
起伏,那种男女偷情的气氛突然间又逼得人呼吸困难,我抬头与袁老师对视着,
喷出的呼吸火热滚烫。

  袁老师摸了一下我的脸颊,忽然走出浴室。我跟了过去,一进卧室,袁老师
转身将我抱住,两人一起跌落在床上。


               十五、破处

  我扑在袁老师身上,将她的裤子一点一点往下剥,先看到白色蕾丝内裤慢慢
露出来,臀部很宽,接着圆滚滚的雪白大腿耀人眼目,越往下越细,到了脚尖,
感觉她大腿根部像云堆一般,雪白丰隆,让人发狂。蕾丝内裤包着的臀部嫩肉要
挤泄而出,两腿中间黑黑隐隐,令人遐想。

  我跪在她两腿间,扶着肉棍就搅进蕾丝内裤下湿滑的烂肉中,袁老师「啊」
的一声,两腿夹竖起来,我身子沉下去,浅浅的刺在她两腿间,肉棍戳顶处,肉
嫩毛杂,终是不得要领。

  袁老师挺腰起来,自己一下剥褪了内裤,我才看清那个所在,黑毛浓密,肉
唇翻滚,奇异的面目狰狞,却又淫靡诱人。

  袁老师丰胸起伏着,说:「快……来!」我不再犹豫,扶着肉棍朝那神秘之
处刺下,戳顶了几下,陷进肉中,却没进去,蓦地一下沉进了肉洞,肉棍几乎刹
不住脚,突溜溜直往里到头,这一下麻酥畅快几乎立即就缴了械,肉棍挺了挺,
好不容易才没射出来。

  我不敢轻举妄动,停在里头直喘着气,袁老师的手拂过我的额头,轻声说:
「不要急,慢慢来。」

  我缓缓的抽了出来,心里直叫不好,每动一下就忍不住要射。如此反复几次
后,我终于忍不住了,索性猛抽猛耸了几下,袁老师呻吟之声立时大作,我最后
趁着要泄的关头,使劲快速地抽动,一下子喷射出来,死死的顶在里头。大势已
去,才发觉一身是汗,伏在袁老师身上,一点也不想动弹。我心想,我终于不再
是处男了。一时对袁老师充满了难以言表的感激之情。

  袁老师在我背上头上轻轻抚摸,面容平静柔和。我知道她没有满足,不好意
思地说:「对不起,我射得太快了。」

  袁老师说:「傻瓜,下次别那么激动,慢慢的来。」

  我依然有一些羞赫,想将变软的肉棍抽出来,却被袁老师抱着屁股,不让抽
出,她合上眼睛说:「就这样呆一会儿。」

  我贴着她的脸,感激地吻了吻她,袁老师的舌头钻进我口中,又忽忽的收回
去,我追了过去,在她口中找到她的舌头,互相碰触,袁老师的舌头半迎半躲,
我渐渐激动起来,身子翻转,捧着她的脑袋,狂吸狂吻。不知不觉中,下边肉棍
复苏,一点一点涨大,下意识地轻轻抽动起来,袁老师开始呻吟哼叫,我越听越
兴动,说:「大声点。」

  袁老师大叫:「啊!嗯!操得我好舒服……快……快用力!」同时搂在我背
上的手越来越紧。

  我的肉棍彻底重振雄风,笔直坚硬,脊背高起,撑开袁老师的手,推高她沉
沉的大腿,开始大进大出,「噼啪」「噼啪」的肌肤撞击声响起,我大叫一声,
使劲快进快出,袁老师叫得更欢,底下淫水横流,弄得我下腹全湿了。

  我猛的停下来直喘气,袁老师哭叫:「不要停,求求你不要停。」身子一挺
一挺的,弓起腰身来凑我。

  我抽出来,把袁老师身子拨转,袁老师非常配合地跪起来,弯腰翘臀,我从
后面一下冲了进去,袁老师往前一晃,停下来,屁股向后一耸一耸,迎合我的撞
击。

  我一手扶着她的腰臀凹处,一手在她雪白丰嫩的臀肉上大把抓捏,袁老师彻
底不行了,披头散发,叫声中带着哭腔,连连回过头来,屁股往后快速顶动,突
然一下,身子一阵痉挛,屁股一抖,软倒在床。

  我的肉棍脱出了穴口,棍身血红,似乎失去了射精的功能,依然笔挺。我激
动得发抖,伸手拨抬着袁老师屁股,还想再要。被袁老师转身握住肉棍,紧了一
紧,突然间就喷了出来,射了袁老师一身都是。我无力地伏在了袁老师光滑宽厚
的背上。

  老半天,袁老师说:「小猴子,你很强。」

  我觉得世界一下离我很远很远,心中只剩有一种感恩与豪迈之情,忽悠悠回
荡。

  回去的路上,忽然有种莫名的感慨:攻破女人肉洞的,不是你的肉棍,而是
你的决心。


               十六、尾声

  「阿麦呢?」我问。

  「这里没有阿麦。」小青的神色很奇怪。

  「开什么玩笑?」我笑得很僵硬,小青一直不像开玩笑的人。

  「阿麦是谁?」小青说。

  「不会吧!小青!就是……跟你一起的……那个女孩啊。」我的声音越说越
低,突然间觉得自己很可笑,竟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阿麦。

  「她走了,我告诉你,她不叫阿麦。她喜欢你。你却从来没问过她真实的名
字!」

  小青愤愤地说:「她走的时候哭了,她说,你喜欢的只是她的身子而已。你
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却想跟她……上床。」

  「什么?」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这——太可笑了!而我自己,确实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我一直叫她阿麦。
阿麦,只是我随口取的名字而已。

  天!现实真是滑稽而又残酷。那个女孩——去了哪里?直到我离开小城,我
再也没见过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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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附录甲 ◇

                        小评古镛兄《小城窈窕》


作者:铲子


  认识古镛兄,是因为你在羔羊评论版转的那篇《性爱的土壤》,从那时感觉
兄是一个很有品位,很注意生活细节的人。后来又专门读了兄的《贾宝玉的幸福
生活》和《对岸》等几篇作品,就好像在听小柯的《日子》:风吹着云儿散了,
下雨的季节过了,花落的时候来了,想你的日子到了……

  读这篇《小城窈窕》第一感觉就像在听一首民谣:一个并不华丽的声音漫不
经心的哼唱着一段并无传奇的过去,没有起伏的旋律,只有写意的白描式的简单
勾画和一种诚实的写实的情绪,当最后哩啦哩啦的的旋律中,感觉开始如在一个
明媚的秋日午后随片片落叶轻舞飞扬。

  这是一篇在恶魔岛上很少见到的民谣或者说是一篇情色散文,没有具体的内
容,没有炫目的构思,没有引人入胜的人物矛盾冲突,一切都是淡淡的来然后又
淡淡地去了。这有点像古镛兄在恶魔岛:不是那么闪烁,不是那么流俗,但显然
能保持在一种品味或是一个高度。

  由传统的评论的方式几乎不能去评价《小城窈窕》这篇作品。

  我,一个唐璜式的少年,和一个被我称之为阿麦的女孩,在「谁能懂永远,
谁能懂自己」所编织的故事中经历了一段简单的悲欢离合。我像一个「发情的公
狗」为了「破处」四处乱撞,但却忽视了女孩的内心。一个简单的故事讲了一个
男人们通常会犯的错误。整篇文章浸泡在温暖的氛围里,但却弥漫着一种淡淡的
忧伤。

  很遗憾,再看这篇文章时我在生理上没有任何反应。和老师的那段情色描写
我个人认为很有必要,但有没有必要写得这样详细。从色文的角度来说是必需要
有的,但在这篇文章里并不合适,破坏了整篇文章的气氛,就好像在平静的小城
里建了一座炼钢厂,有点焚琴烹鹤的感觉,不过既然是征文,也没办法。如果换
一种方法描写,比如优雅一点或是半遮半掩是不是效果更好一点。

  对于古镛兄这种民谣风格的作者来说,怎么把情色也写的飘逸无暇确实是一
个问题,这也许是就是色文的最高境界:因为情节和人物而忽视了色的存在。

  感谢古镛兄的作品,每次看你的文章都会感到一种浓度,在一开始就会拉开
一段回想的空间,令我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什么。在寂静的夜色中,你突然听到
一个悠远的声音「把所有的心情,都摊开来体会,把全部的话都说出来你听」就
像在暗夜里划开了一道蓝色的幽光。

  兄的文章,就像是一把民谣木吉他,有一种温暖的亮度,有一种不经意的忧
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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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附录乙 ◇              

           小城故事,平凡而深邃的故事——《小城窈窕》读后感


作者:死神之鼠


  平凡的故事,虽然不能轰轰烈烈,但却仍然有隽永的回味。

  古镛的《小城窈窕》(以下简称本文),把读者带进了上个世纪末的小城生
活,带进了一个真实与梦幻并存的凄美年代。

  作家开篇就说,要带着面具回忆,就这样的让人充满了期待,去分享作家不
为人知的回忆,分享作家年少轻狂时的点点滴滴。第一人称的回忆型文字,总是
让人轻易的堕入其中,经历主人公的悲欢离合,体会主人公的苦辣酸甜。

  作者有着充分的生活经历,把小城的生活刻画得清楚细腻,让读者很容易就
身临其境,所有在类似的小城生活过的人都会有同样的感触:「是啊,我的家乡
就是这样呢。」

  诸如「那个小城,确实不大,数万人口,横竖几条大街,有条河将它分为两
半,南边的叫水南,北边的叫城关。」大概这样的小城太有代表性了,让人迅速
体会到,在这样一个小城里,人们像困兽一样互相搜寻着,我搜寻着你,而你也
恰恰同时搜寻着我。

  文章的主线是围绕着两个重要的女人。作者深深抓住了每个读者的心,因为
师生恋的刺激不亚于乱伦,尽管这些年师生恋已经不算有乖伦常,但是仍然能给
人刺激,为什么?大约每个男人在懂事之后接触到的除了亲人以外的第一个成熟
女人,就是老师。在懵懵懂懂情窦初开的时候,年轻的小学女老师恐怕是很多人
的初恋对象,何况她还是那么风流。

  「我曾想象着袁老师是在诱惑我。可我实在找不到证据。因为之后什么也没
有发生。」

  如果真的不是诱惑,那就是真的风流。青春的躁动怎能抵挡这样的情境?

  大约每个人都羡慕这样的经历吧?反正我羡慕。年轻的时候,性幻想对象是
不是美丽并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风情,作者很明白这一点。「但轮到袁老师的
时候,有一点不一样,袁老师的眼睛、鼻子、嘴唇都不能说好看,没有那种匀称
俏丽的美。」

  一个风情的女老师,往往是每个男人最早的春梦。

  整部小说,都脱不出老师的影子,尽管阿麦的戏分多,但我却固执的认为袁
老师才是第一女主角。原因很简单,她拿走了主人公的处男。不论这部小说多么
的重情轻色,用了多么大段大段的文字来铺垫,只要有最后的这一下激情,就足
以让人欲火焚身,让人有强烈的冲动。

  一个幻想了十几年的成熟的风流的女人,还是自己的老师,在自己的胯下婉
转呻吟,热烈淫唱,无论是谁,都会被深深的触动。这样的激情不用怎么雕饰,
最平淡的铺叙就能给人足够的冲击。

  同时作者还适时地道出了一句真理「攻破女人肉洞的,不是你的肉棍,而是
你的决心。」

  而阿麦,这个角色我并不喜欢,这估计是作者心底的痛,从这里可以看出许
多许多。我并不想去胡乱猜测作者的经历,所以不想过多的评述这个角色。

  然而有一点是肯定的,悲剧的结局升华了整部戏,并最终说明了爱与性的区
别。在追求女孩子的时候,在求爱的时候,在一腔热血、浑身冲动的时候,你有
没有考虑清楚,你到底有多爱她?还是只是想和她做爱呢?

  男人都用下半身思考的,所以不用知道对方的名字。

  文中还有很多别的女性,例如小青、杨杨、雪儿,都留了尾巴,都说明了一
点问题,也同时什么问题都没说。如果这真的是回忆,那么回忆到文章结束只进
行了一小部分。

  这些人除了小青戏分稍重,其余二人并不能干扰文章的主线,删去她们的情
节,只会产生细微的问题,但是作者为什么要写?恐怕是回忆到了这里不能停笔
了吧?也许本文原本就是准备写成长篇,而征文的形式限制了作者的发挥吧?

  我很期待这部作品能有续文,而且我估计上述三位女角最终都跟男主角有过
亲密关系。而且作者也在文中有所表露。故事并没有完全展开,真的希望能看到
更多的故事。

  无论如何,作者古镛引起了我的共鸣,通过这篇文章,我好好的回忆了一下
自己的过去,细细品味了一下自己的现在。并且为了袁老师痛快的打了一次飞机
(不过分吧?)。一部优秀的情色小说,这样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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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镛:呵呵,一点心意,请大家指点。

  众人:……

  滨岸居士:怎么了?人人像沉默的羔羊……

  铲子:我能说实话吗?

  滨岸居士:当然能啦,否则我们在干什么?

  铲子:评文之时,我最爱古镛兄的征文,但看了《沉默的花边》,觉得他没
用心写文。

  wmpu:对啊,和《沉默的花边》一比,小古的征文差多了。

  问谁饲狼:若隐去作者,单纯发在文行,不失一篇好文。不过以小古之名声
才气,这篇文章纯粹是糊弄大家,随便写几个字,一看篇幅好像差不多了就交上
来,完全没有写出文章的完整性。

  御风而行:这篇是本次征文中应付人情之作的典型,失望。

  古镛:呵呵,我不介意。这篇征文,曾先发给几位朋友过目,一致传来批评
的声音,大多认为我敷衍了事,有失水准。

  滨岸居士:请问古镛兄对这些批评有甚么解释?

  古镛:其实,《小城窈窕》我倒是费了一些心思的,我开始尝试与以往不同
的行文方式。通篇主要以议论和对话行文,对话一直是我的弱项,本文呢,我就
通过对话来叙述故事。结构上也改变以往一叙到底的方式,行文有些跳跃,留下
一定的时间空白,让人想象。同时,在对话段落,我尽量尝试用最简约的文字叙
事。

  滨岸居士:古镛兄啊,还有一个问题。似乎老兄行文简单得过火了,女角又
多,令全文除了小麦、小青和袁老师外,其他女角几乎令读者不能留下印象。就
算是那三人,小可也觉得她们很不深刻啊。

  问谁饲狼:文章开头就不错,我喜欢。看完几句,马上就把自己「代」进去
了,愿意看下去。中段对白,调侃逗笑,很容易拉近和读者之间的距离,读者也
愿意继续读下去,这和一般的色文看了开头味同嚼蜡,读不下去有很大区别。但
是中段一些描述自己和别的寂寞男人的就有点说书人的味道,我刚进入角色又被
你踢出来。本来该是生活在你设计的小城里,一下又变成回到家里看文章了。

  古镛:文中的其他角色都不重要,主要就是写男主角一人,写小城的一种状
态,也许就色文的角度给人刺激度不够,但我自己感觉读起来颇亲切,如果细读
还是有些小味道的,也有一定新意。特别是有大陆小城市生活经验的读者,也许
能产生些共鸣。

  问谁饲狼:看到后来,我一下子想到了我的过去,我的高中年代,也有过和
妇人、老师的性爱,这时候的代入感就很强,我也相信很容易引起读者的共鸣。
妙!

  死神之鼠:本文结局,好像有点草草收场啊。

  问谁饲狼:尾声来的过于突兀,不过也算舒畅,古大侠的手法吧。只是这一
收尾,马上又把我踢了出来。从回忆过去一下子又回到了现实,坐在电脑前看文
的状态。心理难免有点空荡荡的,看到最后,心情不免有些落魄,不过终究还是
写完了,也是一篇好文章。就是看这篇文实在太累,心跟着你的思路走,来回被
你踢了几回。这也应该算是此文最大的成功之处吧,能吸引读者的就是好文。

  古镛:嗯,原来构思有两段床戏,袁老师一段外,还有告别小城前与杨杨的
一夜偶遇。两段床戏的女角都在主线之外,故意造成一种无法意料的效果。我绝
对相信真实生活也往往这样。结果文未写完,截稿时间已近,看看字数也已够,
便突然急转直下。不过,现在看来这样的结尾更令我满意,颇有戏剧性。

  幻想:感谢古镛兄的佳作和众位中肯的评论,希望古镛兄出书顺利。让我们
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一夜:《音乐盒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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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 2009-5-3 12:53

十一夜·音乐盒里的女人 作者:淫心

[font=宋体]                       第十一夜·音乐盒里的女人


作者:淫心


  我是一间事物机器公司的技术工程师,平常的工作就是替客户维护机器之类
的,没事的时候呢,可以整天坐在计算机前和自称是美女作家的网友「小薇」聊
上一整天,一忙起来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赚点钱容易吗?

  在客户那值了两天班,总算可以回家好好睡一个大头觉了,谁知道摩托车竟
然在半路抛锚了,「妈的,我就这么衰吗?」我恨恨的咒骂了两句,还踹了机车
两脚,「咕噜」一声从肚子里发出来,不管那么多了,抬头一看不远处就是麦X
劳了,广告上不是说吃了就有满满的力气吗?好吧!等有了力气也甭回家了,回
公司再和小薇神侃吧!

  吃完早餐果然精神饱满,但机车还是发不动,叫出租车吧!拦了辆计程车,
一上车扑鼻而来的茉莉花香,味道还挺不错的。「中山路二段路口。」向司机报
了目的地。坐了一会,发现这个司机挺安静的,不爱说话。有的司机特烦的,一
上车抓着就猛聊,要是遇到选举的敏感时机,一个话不投机把你扔在路边都有可
能,不说话的好,那我就闭目养神吧!

  奇怪,也不想睡,精神好象特好,广播里正好变换歌曲,前奏听起来有点像
早期的旋律,「有一个美丽的小女孩,她的名字叫作小薇,她有双温柔的眼睛,
她悄悄偷走我的心,小薇啊!你可知道我多爱你……」歌曲继续播放着,以前听
这首歌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现在我却觉得每一个字都像是为我而写的,小薇,
这个名字对我的意义已经不只是网络上的一个美女作家而已了。

  是幻觉吗?在音乐播放的同时我突然发现在我前方的平台上有一个音乐盒,
盒里有一个陶瓷中国娃娃,我仔细一看,做得跟真的似的,等等,她的模样怎么
越看越像小薇给我看过的相片,我是困得眼花了是不是,怎么连她身上的衣服都
像是相片里穿的那套紫罗蓝色的新式旗袍,我拼命的揉着眼睛,看到的影像是越
来越清楚,妈呀!她还冲着我笑咧。

  「这位先生,你看得到那个音乐盒是吧!」沉默的司机居然开口说话了,可
他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谁都看得到吧?」我一脸疑惑的看着司机。

  「不一定喔!不是每个人都看得到的。」

  别开玩笑了吧!八成是司机太无聊了拿我穷开心。

  「喜欢这个音乐盒吗?」

  喜欢?当然喜欢啊!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如果这个陶瓷娃娃真的长得像
小薇,那我可就求之不得了。

  「看你的样子你是很喜欢了。」

  「喜欢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要送给我?」我都知道不可能的。

  「送你当然不可能,卖给你到是可以。」

  「你要卖多少钱呢?」

  「一万块。」

  「你吃人啊!」一个音乐盒要一万块,把我当凯子啊!

  「如果单纯只是一个音乐盒是贵了些,不过如果你知道他的其它功能你会觉
得一万块实在是便宜得不得了。」

  「哦!」

  「你拿起来看一看。」

  我依着司机的意思小心翼翼的把音乐盒拿了起来,一万块耶!不要没打算买
结果得用赔的。

  「翻过来看看背面。」

  我把音乐盒小心的翻转过来,看到了几行小字,正要念。

  「慢着,不能念,至少现在不能念。」

  「为什么?」

  「念完这个咒语这个娃娃就会变成真人,嘿嘿。」说了一半司机很诡异的笑
了两声,「先生很久没有和女人亲热了吧!」

  靠,这个你也看得出来,自从和小丽分手后,一向洁身自爱的我当然就只能
靠双手解决生理需要了,他刚刚说这个娃娃会变成真人,真的假的呀!

  「先生要不要赌一赌,花一万块买下她,晚上就不用自己动手了。」司机的
态度越来越暧昧。

  我摇摇头,他肯定是想赚钱想疯了,我赚钱不容易啊!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
给骗了,没那么简单,「我没带那么多钱。」这个理由虽然是窝囊了点,不过没
钱你总不能逼我吧!

  「钱我知道你有的,就看你喜不喜欢这个女人了,你不是每天晚上都想着她
吗?怎么不敢要了吗?」

  见鬼了,我有钱你都知道,我每天晚上想着她你也知道,我不买都不行了。

  「先生,机会错过就没有了,你要等五十年后再见她吗?」

  天啦!昨天才在聊天室里和她说等五十年后我们再见面,靠,连这个他都知
道,莫非他偷看我们的聊天内容。

  「快到路口了,你再不决定就没机会了。」

  我看看窗外熟悉的大型看板,果然再过一个红绿灯就到公司了,我再看了看
手里的音乐盒,娃娃依旧微笑着,简直就栩栩如生,只不过是缩小了些,「好,
我买。」被骗也罢,如果是真的,我就能得偿夙愿了。

  付了钱,我怀着忐忑的心带着音乐盒下了车,下车后我才发现原来音乐盒是
可以合上的。

  进了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计算机连上聊天室,这么有趣的事我一定要告
诉她,可是我左等右等都不见她上线,怎么回事?难道是被她老公发现了,她和
我说她是有老公的人,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相约五十年后见了,因为我不可能到加
拿大去找她,那会破坏了她的婚姻,扯远了。

  快到中午了,我十点进公司的,一般我九点上线,她已经静静的在那等候着
我了,可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呢?急死我了。

  越等越是心急如焚,我到羔羊发短讯也不见回音,又没她的电话,她没上线
我根本没法找到她,刚刚还有人来问我她的去向,你问我我问谁呀!哇靠,该不
是真的一语成谶了吧!

  我连饭也吃不下了,看着被我摆在办公桌上的音乐盒,一个念头闪过,「念
了咒语就会变成真人」,我何不先试试看呢,不过这里不是适合的地点,于是我
决定先回家,反正也找不到她,再发个短讯给她我就回家吧!

     ***    ***    ***    ***

  我又搭了出租车回到我在台北租的这间小套房后,便迫不及待的把音乐盒后
面的咒语念了一遍,然后打开音乐盒满心期待的看看结果。

  咦!没动静,音乐盒里的娃娃一动也不动,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真的是被骗
了,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等好事,只不过因为这个娃娃长得像小薇我就真的相信
那个司机的话而买下她,我开始懊恼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受骗上当,也开始庆幸我
没在聊天室遇到小薇,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她,要不然肯定会被她给笑死掉的。

  「咕噜」,肚子又在抗议了,早上吃的汉堡,中午该吃点什么呢?妈的,莫
名其妙给骗了一万块,心里超不爽的,那一万块还是先挪用公款呢,幸好刚才回
公司会计没向我讨帐,不然肯定糗大了,哎哟,我怎么会这么笨哪!仔细看看这
个娃娃哪里像小薇了,我正要伸手去摸音乐盒上的娃娃,突然眼前一黑。

  当我的视线变清楚后不可思议的事真的发生了,真他妈的神奇,就在距离我
不到一尺的地方,站着一个中国娃娃,不,不是中国娃娃而是……小薇,她张着
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我,微扬的嘴角是一个甜美的笑容,头上扎着两个可爱的包
包头,垂在肩上的是两条小辫子。

  当我第一眼看到相片时,我还取笑她怎么弄了个这么「可爱」的造型,她说
那时她才十八岁啊!可爱点犯法吗?这么说来,眼前这个中国娃娃般的女人是小
薇十八岁时的模样了,至于小薇现在到底几岁她始终三缄其口,年龄始终是女人
的秘密嘛!

  她站的姿势和相片里一模一样,两只纤纤玉手合力抓着其中一条辫子,样子
可爱极了,合身的旗袍展现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看不出来十八岁的小薇有这么
丰满,根据我的目测估计有个34C是跑不掉的,这腰围嘛!24差不多,臀围
就说不准了,不过她的身材看起来是十分的匀称了,用「魔鬼般的身材,天使般
的面孔」来形容她,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难道我就这么看着她吗?当然不,我是男人嘛!还是个饥渴了很久的男人,
一个我朝思暮想的女人摆在眼前我能就这么看着吗?那我还是男人吗?可是如果
她真是小薇,我还真的把她给吃了吗?

  我痴痴的望着小薇,她依旧对我微笑着,却不开口说话,她是要等我先开口
吗?是吧!通常上线她虽然已经等在那,但要是我没主动找她她也就一直待在那
不会理我,八成是这样的,我得先开口,我是男人嘛!

  可我要说什么好呢?在聊天室里什么都说,可真见了面我又胆怯起来,现实
里我是见到女人就结巴的,特别是面对我喜欢的女孩子,情况就更严重了。

  「小……」妈的,怎么搞的,又不是第一次和她说话了,在聊天室里也用过
语音聊天的,小薇的声音也真的是相当悦耳,像广播主持人似的,「吃了没?」
干,我就只能用这话当开场白吗?

  「吃了。」

  什么?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声音,我没听错吧!她说「吃了」。

  「吃什么了?」

  「我不知道你问的是早餐还是午餐?」

  这语气够俏皮了,等等,她真的在和我说话了,我晕了,「我还没吃午餐,
你午餐真的吃过了?」我得保持镇定,可不能让她给笑话了。

  「早餐吃了,午餐还没,不过我习惯和你说吃了。」

  她真的回答我的问题了,我听得清清楚楚,而她的姿势也开始变了,不是变
了而已,而是她就像一个活生生的人一样在我的书桌前坐了下来,等等!她还用
我的计算机。

  「你在干什么?」这是下意识的举动,我一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计算机的,
包括我的前女友小丽,小丽就抱怨过我爱计算机比爱她多。

  「我想看看你计算机里有些什么宝藏啊!」她的手握着鼠标,等候着屏幕上
的欢迎画面闪过进入到WINXP里。

  「等一下,你不能随便动我的计算机。」雪特,我在干什么,让她看一下会
死啊!

  「我不能看看吗?」她转过身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

  我的天啦!我投降了,「可以可以,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

  她开心的用鼠标点开档案总管,奇怪的是不用我指引她就可以在我的计算机
里通行无阻,糟了!她打开WINDOWS MEDIA PLAYER,在最
近使用的档案清单里是我大前天看的「虐待女教官」,画面色情又暴力,我连忙
伸出手按住她正要点下档案的手。

  好香,好嫩,香是由她头发散发出来淡淡的清香,嫩是她滑嫩细致的手背,
我都舍不得放开了,可我还是理智的把手移开,「你想看什么我找给你。」还是
别让她随便乱看吧!要不然我可是一点形象都没了。

  妈的!看色文的男人还有什么形象,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总不能让她亲眼
看到吧!再说她才十八岁,这么快就要污染她纯洁的心灵吗?话说回来,她自己
写色文的,而且又不是真的十八岁,我是担心过头了。

  「怕我发现你的秘密啊!」她的手离开了鼠标,我的心里好象松了一口气。

  「算是吧!」我尴尬的回答着,「保留点美好印象嘛!」

  「好吧!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她站了起来,在我这不到四坪的小房间里
来回走着。

  「去吃点东西好吗?」我提议。

  「也好,我肚子也饿了。」

  就这样我带着她搭着电梯下楼了,我没问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在她的脸上
我没有看到过多的惊讶,我也不好表现出一付大惊小怪的样子,好象我们见面是
一件很正常的事,说不定是我在作梦,而她出现在我梦里,大概就是这样吧!就
算是梦也是个美梦,我又何必戳破这个梦呢。

  「这家的面线很好吃喔!要不要尝尝看。」她住在国外的人应该很少吃到这
样道地的台湾小吃吧!

  「好啊!」她开心的响应道。

  走进面馆,我做主帮她点了一碗面线和一份肉圆,希望她会喜欢。

  「你常来这里?」她问。

  「是啊!我一个人住,随便吃就好了……」

  和她闲聊了半天,没有特定主题,很快的我点的东西都来了。

  看她吃得开心我就放心了,我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她就在我面前,虽然这一
切是那么的真实,刚刚老板娘还问我是不是又去给人值班了,你说这还不够真实
吗?可是我还是觉得像在梦里。

  「吃啊!你老看会饱吗?」

  「好。」给她发现我发呆了,我傻笑着埋头吃起面来。

  「好吃,真的很好吃。」她抽了张纸巾抹抹嘴。

  「吃饱没?还要不要再点。」

  「饱了,我中午向来吃得少,有吃就行了。」

  「你总吃那些有的没的,那样没营养的。」哇靠,我怎么像个老妈子一样,
谁爱听人念啊!不过我是真的关心她的。

  「我知道,谢谢你的关心。」她甜甜的一笑,还不至于嫌我烦吧!

  「你想去哪逛逛,我带你去。」

  「你只想和我逛街吗?」

  这是什么问题?我……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我还没想过如果她真出现在我面
前我要做什么,也不是没想过啦!至少晚上打手枪的时候我是有想过和她……但
是想归想啊!总不能像个饿虎一样就扑上去吧!

  「天气好热,我哪里也不想去。」她慵懒的说着。

  「那回我住的地方吹冷气上网好了。」

  「好。」

  不喜欢出门的她,大概就喜欢窝在家里上网吧!当然还有和我聊天。

  回到我的小窝,她脱掉脚上的绣花鞋,啪的就往床上一躺,完全不计形象,
我就喜欢她的自然。

  「你有吉他吗?弹两首来听听吧!」她转身盘坐起来问我。

  「吉他……很久没弹了,不过应该有带来吧!」我搔搔头想着,「有了。」
我从衣橱的顶盖上把我的吉他拿了下来,太久没用了都生灰尘了,我们两人都赶
忙用手挥着扑鼻而来的尘埃,「不好意思,太久没用了,我拿去阳台擦一擦。」

  我随手抽了几张面纸便拿着吉他到房间外头把吉他的外衣给撢了撢,直接把
外套脱了还快些,就这么办,怕她久等,我把吉他取了出来把外套扔到角落就回
到房间里。

  「想听什么歌。」我坐在椅子上摆好架势,俨然一副吉他王子的模样。呵呵
呵,她笑了开来,「怎么我的样子很可笑吗?」

  「很帅气啊!」

  是吗?嘴上这么说心里是这样想的吗?

  「你弹你最拿手的歌吧!」

  「好。」

  我就这么和她一起弹弹唱唱的消磨了一个下午,好久没有这般畅快了,好象
一扫几个月来的阴霾,但是我心里头还是一直有个隐忧,这个梦何时会醒,和她
共度了一顿午餐,共同娱乐了一个下午,眼看晚餐时间又到了,吃完晚餐呢?漫
漫长夜她还会陪我度过吗?怎么又想到这来了,我赶紧敲敲自己的脑袋,让自己
清醒清醒。

  「晚上想吃什么?」

  「吃你。」她说这话时还真是不脸红啊!

  「好啊!你要吃得下,我让你吃啊!」我怕什么,我可一点不吃亏。

  「好啊!那你把衣服脱了。」

  哇塞!虽然平常在聊天室里说话也是这么劲暴的,但现在可是面对面啊!就
真不怕我兽性大发,这么公然挑逗我,「我真脱了。」我作势要脱了裤子。

  「脱啊!」她两只大眼睛就这么盯着我,真的以为我不敢吗?我真的把上衣
给脱了,「哇!好性感。」她打量着我裸露的上半身,好在平常有在锻炼,身体
看起来不是太单薄,但我在做什么呢?一时冲动竟把衣服给脱了,「还有呢?」
她还一副不满足的样子继续挑逗我。

  喂!我是男人耶!一个正常的男人,要真脱了裤子,不把她也脱光很难的,
既然脱光了不……这念头又转到那去了,我的大姐,别再逗我了,我可不想给你
留个坏印象,日后落下把柄说我是个大色狼。

  「怎么?不敢脱了。」

  真是气死我了,真要我脱是吧!我还真想一下子脱光自己也剥光她呢,「我
脱了后,你怎么吃我呢?从上面开始,还是下面?」我真他妈的贱,就要露出原
形了。

  「好色喔!」她突然暧昧的笑着。

  我不是上当了吧!让她给耍了,那可不行,我也要耍回来,她坐在床上,多
悠哉的样子,轻轻松松的看我在这唱戏啊!我用快如闪电的速度移动到她面前在
她身边坐下,故意把身体压低逼得她微微往后仰。

  「你要干嘛?」看她有点花容失色的模样我特开心的。

  「干嘛?」还问我,「你不是要吃我吗,我先送上甜点啊!」两个葡萄干,
应该说是小绿豆更贴切。

  「……」

  我想这是她想要说的话,我从她眼神里看出来了,我就喜欢她这样,感觉起
来好象很大胆很开放,但是其实还是会害羞的。

  她突然伸出手指头朝我的胸肌戳了两下,「挺结实的嘛!」难道我错了,她
真的要把我吃了!她把脸凑近了些,要干嘛?不是真要品尝甜点吧!「你身上酸
酸的,去洗个澡吧!臭酸的食物我没兴趣。」

  我倒,还嫌我臭,我自个低头闻闻腋下,确实是一股酸臭味,没办法,我两
天没洗澡了,什么!两天没洗澡,不用她再提醒了,我赶紧闪到一边,「不好意
思,值了两天班,没时间洗澡,我这就去洗,你等我喔!」

  「嗯。」她微笑点点头。

  我简单拿了内衣裤和休闲服,慢着,我干嘛把自己包的像粽子一样,围条大
浴巾不就得了,好!就这么办,这样真要做什么也方便,敢调戏我,让你看看我
的厉害,保证让你永生难忘,但仔细想想好歹穿件内裤吧!还是从抽屉里取了一
件蓝色的子弹型内裤。

     ***    ***    ***    ***

  我可是彻彻底底的从头到脚都洗得干干净净,当然小弟弟是洗得都发亮了,
看你敢不敢吃了,我洗了不少时间了吧!平常不用洗这么久的,这回因为两天没
洗了,所以费工夫多洗了几下,终于洗完了,头发随便拨了两下,穿上内裤围上
浴巾我就踏出浴室了。

  看到她还在我就放心了,不过她怎么就躺在床上,好象睡着了,没那么夸张
吧!我是洗了多久,竟然洗到让她睡着了,哎!看她睡的那么甜,都不忍心叫她
了。

  她侧躺在我床上,我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她娇美的脸庞,多想一亲芳泽,
可我不能操之过急。

  我的视线往下移到了她枕着头的的手臂上,如象牙般的细滑的肌肤,我实在
忍不住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哇!好嫩喔!真像是吹弹可破一般,我的视线继续向
下游移来到她的胸前,因为侧睡的关系衣服有些皱了,也让手给遮着了,反而看
不出有多么丰盈了,穿的又是旗袍,密不透风的,想看点春光外泄都没可能,向
下发展吧!

  她的臀部是一道优美的流线型弧线,让丝质的旗袍给包裹着,大腿的地方正
好是开衩的地方,哇!发现新大陆了,在开衩的地方我看到一条细细的紫色带。
摸她这么久都没动静,八成是睡沉了,我也就放开胆轻轻的掀开她的下摆看看她
穿的是什么样的内裤。

  丁字裤!我再看清楚点,真的是耶!除了阴阜前有块小小的布料外,连股沟
都不见半块布料,是为了不让臀部露出内裤的形状吧!让我想想她会穿什么样的
内衣呢?半罩的胸罩,丰满的乳房呼之欲出的那一种,肯定是的,说不定没穿也
不一定。解开来看看不就得了,反正她睡着了,我偷偷看一下再扣回去就好了,
真是刺激啊!

  我小心翼翼的把右胸前的盘扣轻轻的解开,可不要把她给吵醒才是,真不简
单,扣子紧的很,不过总算让我给解开了,三个,真辛苦,不过辛苦是值得的,
轻轻的撩开衣襟,又让我大吃一惊,她竟然穿肚兜,一小片布围在胸前的那种,
我没亲眼看人穿过,但看过戏里的,那个什么「肉蒲团」里女人都穿肚兜的,那
一小小块布根本遮不住什么,其性感度不下于胸罩更甚于胸罩,我已经迫不及待
想亲眼看看她穿着肚兜和丁字裤的模样了。

  我轻轻的揭开已经松了扣的衣襟,旗袍的开口从颈部一直绵延到胸侧,我所
能看到的春光就正好在胸部的地方,我正想把衣襟再敞开一些,她突然伸了一个
懒腰,睡成了平躺的姿势了,真是正中下怀了,不用我动手,自动敞开的衣襟里
半个玉乳已经呼之欲出,别怪我了,我可要先尝为快了,我俯身正想一尝甜美的
樱桃,「你在干什么?」糟了,她醒了。

  「我……」我赶紧抬起头来。

  她坐起身来,见自己的衣服让人给解开了,眉头皱了一下,她生气了是吗?
我不该这么猴急的,万一她要走我怎么办,煮熟的鸭子难道就飞了吗?我在想什
么呀!要是她从此再也不理我,那我不是孤单寂寞了,「对不起,我一时……」
说什么呢?说我一时冲动,真有种后悔莫及的感觉。

  「真的想要吗?」她淡淡的问一声。

  让她这一问,我的脸立刻红了,其实我早已经忍不住了,看着她露在外面半
个娇嫩的乳房,还有淡红的一点,我的下面挺得有些疼了。她看着我,没有再说
什么,但那眼就是勾引,那身体就是诱惑。我咽了一下口水,轻轻的抚摸着她有
些泛红的脸蛋,热热的,滑滑的,粉红的嘴唇一张一合,我再也忍不住了,把脸
凑过去轻轻的吻着她,感觉到她软软的舌头,来回的躲闪着。

  「你真的想啊!」她轻轻的推开我的脸,羞涩的说着。

  我没有说话,搂着她的手紧了一下,继续贪婪地亲吻着她的嘴唇、脸颊还有
她的眼睛,「噢!你……」她轻轻的呢喃一声,感觉着她呼出的热气,我的手在
她身上狂乱的摸着,见她不怎么反抗,顺势把她背后旗袍的拉链给拉了下来,旗
袍滑落到她的腰际,映入眼帘的是她姣美的上半身和胸前的那块鸳鸯戏水的小肚
兜儿。

  我的手继续抚摸着她,摸到的都是光滑的肌肤,两个鼓胀的乳房在我手心里
跳跃着,我用手指轻拈着肚兜下的娇嫩的乳头,感觉它慢慢的坚挺起来。我把嘴
移到她的胸脯上,贪婪的吸吮着她的乳头,舌尖在上面轻轻滑过,感觉到她的身
体在轻轻颤抖。

  我把她的手从落下的袖子里穿了出来,放到我的腰上,让她紧紧搂着我,她
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感觉到一阵阵更加销魂的肌肤碰触,我的手掌在她高耸的胸
脯上留连着,她越来越硬的乳尖顶着我的手心,感觉那件兜兜有些碍事,我从她
的背后把它解开,看着那件绣着鸳鸯戏水的兜兜轻轻滑落,无限美好的上身完完
全全的展现在我眼前。

  她下意识的用手挡住胸脯,嘴里发出一声娇吟,我抓起她的手臂,让它搂住
我,自己的一只手立刻替代了它的位置,盖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抚弄着,嘴唇
也轻吻着另一个乳房。

  「嗯──」长长的一声呻吟自她口中溢出。

  听见她的喘息,我的心头一阵燥热,下面的鸡巴挺得有些发涨,我的手慢慢
抚摸着她的腰身,逐渐往下,隔着内裤在她丰满柔软的屁股上揉捏着,然后慢慢
放到她的大腿轻轻抚摸,感觉到她肌肤的滚烫,看着她销魂的样子,我的胆子渐
渐大了起来,开始顺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逐渐往上,最后停在她那被内裤紧紧包
裹的有些突起的小丘上来回的移动着。

  她的手伸过来盖在我的手上,好象是在犹豫,让不让我继续往下,我犹豫了
一下,轻咬她乳头的嘴慢慢加大了力度,她呻吟起来,整个身体覆在我的身上,
我的舌头在她的乳尖上轻轻的画着圆圈,趁着她放松的时候,另一只手慢慢往下
抚摸着她高高隆起阴阜,感觉到那里的柔软,还有细细的毛,夹在其中。

  她稍微挣扎了一下,我的脑子一片混乱,鸡巴顶得越来越难受,我扯掉浴巾
抓起她的手,把它放在上面,她挣扎着,我便使劲按着她的手,让它紧紧攥住我
已经挺到极限的鸡巴。

  「干什么呀!」她羞涩的说着。

  我俯在她的耳边,轻轻呼着气,小声地说,「你帮我揉揉,有些难受,我弟
弟也想你啦!」

  「你……很色耶!」她顽皮的说着。

  「只要见到你这个模样,谁都会色的。」我回答道。

  「大色狼。」她笑骂道。

  我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往那里面轻轻吹着气,感觉她的手不再挣扎,而
是隔着内裤轻轻握着我的鸡巴微微套弄着,我轻轻吻着她,对她说:「是不是很
大?」

  她一听整个脸都红了,羞得想把手给抽走,我又把她的手捉回来放在上面,
「坏死了。」她娇嗔道。

  「不许跑,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像宣告所有权般的说着。

  「这么霸道!」她嘟着嘴说着。

  「让我好好的爱你吧!」在她面前我怎么霸道得起来呢?我就是想好好的疼
她。

  「你别弄疼我。」

  「不会的,我会好好疼你的。」

  我的手顺着她的阴阜慢慢往下,手指隔着内裤在她阴蒂位置上轻轻的按着,
她的眼睛里迷茫中带点慌乱,两手推着我,但却没有一丝力气。

  我轻轻把她搂在我怀里,让她躺在我的腿上。她的胸脯高耸着,乳头挺立着
上下微颤,乳晕上我的唾液闪闪发亮。我的手慢慢下移,感觉到她两腿之间有一
块湿滑,我的心头一阵狂喜,低下头,咬住她的乳房舔弄着,手顺着内裤的边缘
滑了进去,摸到了她浓密的毛,手感是那样的好。

  我的中指在她凸起的阴蒂上上下划着,其余的手指全部停在她的阴道口上,
感觉着那里的湿润和细嫩,这是女人身上最娇嫩的肌肤,我的手在那里流连忘返
上下抚摸着,我要把她的阴部变成一片汪洋。

  她在我的怀里娇喘着,我的臂膀把她搂得越来越紧,我的嘴在她的胸脯上狂
吻着,我的手在她的阴部揉搓着,感觉到那里越来越湿,抚摸丝绸的感觉让我的
手发痒,让我的手发狂。

  我已经顾不得鸡巴的疼痛,全身心地投入到她的身体里,肆意的抚摸着,揉
捏着。她娇喘连连,在我的耳中仿佛就是催情圣药,我再也忍不住了,轻轻的抬
起她的屁股,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她裸露的身体,就像一只白羊,在我的怀里
扭动着,我的眼睛盯着她褪去内裤的下体,一堆柔软的肉夹杂着细细的毛,上面
闪着水珠。

  「你别盯着我看。」她害羞的说着。

  「我当然要看,而且要看得通透。」

  「摸不够还要看。」

  「我还要把你吃了呢。」

  「是我吃你。」她总是要在语气上占上风的。

  我把她横抱起来,平放到床上,对她说,「我可以看看你的下边吗?」

  「你看都看了还问。」我在她的嘴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唔──」

  我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她娇嫩的阴部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黑色的并不浓
密的阴毛,静静的伏在那里。

  「好看吗?」她问

  「真美。」我回答。

  「是吗?我都没见过。」

  「让我仔细看看。」

  「嗯。」她轻轻的点头。

  我把头凑近,鼻尖几乎挨到了她的阴毛,她娇嫩鲜红的阴唇微微向外翻着,
露出了小指粗细的阴道口,一张一合的,周围一片湿润,在它上方是她的阴蒂,
绿豆般的大小,仿佛要破茧而出的样子,这里是我的天堂。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嗅着那她湿润的气息,「这是你的味道。」我抬起头
对她说,「我喜欢你的味道。」

  「味道?你喜欢那里的味道。」她带着怀疑的口吻问道。

  「对,喜欢。」我很诚恳的回答。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部吸吮着,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舌尖缩
成一点,慢慢伸进她的阴道前后抽插着,同时用拇指在她的阴蒂上上下划动着,
她开始随着我的抽插而呻吟着。我喷着热气,把脸埋在她的阴部,那里的气息令
我发疯,她的闪躲,她的扭动,都不能摆脱我的舌尖。

  「你的头发弄得我好痒喔!」她笑着说。

  我轻笑,然后继续轻咬着她的阴唇,甚至有一口把它吞下去的冲动,我的脸
上沾满了她的淫液,还有我的口水,我几乎用整个脸在她的阴部蹭着,感觉着那
里的气息还有咸咸的味道,我的双手把她的屁股高高举起,疯狂的啃啮着她的下
体,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你真的想把我吃了喔!」她俏皮的说着。

  她两条丰满的腿在颤抖着,我突然抬起头把她搂进怀里,疯狂的吻着,一边
含糊的对她说,「来尝尝吧,这就是你的味道,令我着迷的你的味道。」我紧紧
地搂着她,疯狂的吻遍她的全身,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内裤已经脱了下来,我和
她毫无阻隔的紧贴在一起,我的胸脯和她的乳房摩擦着,感觉到了她乳尖传来的
硬度。

  她紧紧的抱着我,四条腿纠缠在一起,她双腿的肌肤是那样的柔嫩,让我拼
命的摩擦着,我的双手在她的后背胡乱摸着,最后停在她丰满的屁股上使劲的揉
捏着,那样的柔软,那样的丰盈,感觉到她屁股缝里的小圆洞,我的手指在周围
的皱褶上划动着,指尖微微陷入圆洞里,她意识到我的举动,伸手抓住我的手,
我暂时停住了这只手的动作。

  但我的鸡巴却狠狠地顶着她的小腹,我想她已经感觉到了我的激情,我拿起
她的手放到她的阴部使劲的按着,对她说,「你已经湿乎乎的了。」

  「讨厌啦!」她娇嗔道。

  「我现在可以进去吗?」我轻轻的问,同时把鸡巴塞到她的两腿之间,用我
勃起的鸡巴,在她的阴部上下摩擦,这样我的手就空了出来,可以尽情的抚摸她
的双乳和屁股。

  「嗯。」她依旧是轻轻的点点头。

  听到她的首肯,我不由得紧紧搂住她,又一阵狂吻,然后直起身看着她的裸
体,她紧闭着双眼,仿佛在等着我的进入,我对她说,「我会轻轻的疼你的。」
她迷茫的点点头,我分开她的双腿,看着她鲜嫩的下体,慢慢的拿起我的鸡巴,
用龟头在她的阴道口上下划着,等待着她的阴道慢慢的张开,让她充分湿润,我
拿起她的手,放在我的鸡巴上,对她说,「来,宝贝,把它放进去。」

  「我放?」她质疑一声。

  「对,我怕进错了,弄疼你,来吧!宝贝!」我轻轻的呼唤着她。

  「你……」她欲语还羞的娇态令我痴迷。

  「来吧!放进去吧!我要拥有你。」我怂恿着她。

  「你自己放吧!我又看不到。」

  「慢慢来,你知道在那里。」我耐心的鼓励她。

  她微微抬头看着她的下体,把我的鸡巴往她的下体推进着,我在她小手的指
引下,顺利的进入了那一块凹陷,紧紧地,我慢慢的往里挤着,半个龟头已经进
去了。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已经感受到我的鸡巴进入她的身体里了,我抬起头看
着她的反应,慢慢的前后抽插着,让她适应我的进入,我抬起她的双腿,让她的
屁股抬高,缓缓的往里插着,生怕弄疼她。

  感觉到她阴道的狭窄,她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鸡巴,仿佛要阻止我的进
入,「真紧呀!」我对她说着。

  「是你太大了。」她腼腆的回答着。

  我又继续把她的腿分开到极限,腰部用劲,终于整个鸡巴没入了她的阴道,
一声深深的喘息自她口中溢出,她紧紧的抱着我,我停止了抽插,趴在她身上紧
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的乳房,咬着她的乳尖,同时鸡巴开始缓慢抽动,幅度越
来越大,速度也开始快了起来,她也随着我的摆动而摆动。

  我抬起身体,看着她阴道里的鲜红色的嫩肉,随着我的抽出被带了出来,我
慢慢加大了力度,并用拇指抚摸着她的阴蒂,随着她的呻吟加快速度,感觉自己
的鸡巴被一团温暖的湿热包围着,越来越紧,发出阵阵噗哧噗哧的声音。我不断
把她的屁股抬高,要更深入的进入她的身体,因为她的阴道太紧了,有些控制不
住自己了,我不得不停下来。

  「怎么停了?」她问着。

  我在她的耳边说着,「宝贝,你好紧,舒服吗?」

  「嗯!」她依旧只是轻轻的点点头。

  「是让我快一点还是深一点,宝贝,如果舒服,就告诉我。」

  「嗯!」

  「叫出来好吗?」我需要她给我更大的鼓励。

  「我试试。」她答应了。

  觉得自己缓过来了,我又开始了活塞运动,用手指蘸着下体交合出的淫液,
抹在她的阴蒂上,上下快速的抚弄着,「嗯……」她发出了一点声音,听到她的
娇吟我加快了速度,我的整个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脱出没入。

  她已慢慢的化无声的喘息为细细的呻吟声,「宝贝,大点声,有快感你就喊
吧!」我抱着她继续鼓励着她。

  「嗯……噢……」我知道她很努力的发出呻吟。

  我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在我的怀里,双手托住她的腋下,一起一落,「亲爱
的,你……饶了我吧!」看来她是舒服了,那陶醉的声音不是要我停止而是要我
不要停。

  「宝贝喜欢这样吗?」

  「喜欢。」

  我的鸡巴轻轻向上插着,亲吻着她的脸颊、嘴唇,她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亲
吻,我伸出舌头在她干净的腋窝里舔着,她抬起胳膊享受着,我双手尽力托着她
的屁股高高向上抬,狠狠地落下,「宝贝,你快到了吗?」

  「噢!你这个坏蛋,坏死了,这样弄我。」

  听到她的娇吟,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把她按在床上,双手按住她的肩膀,
咬着她的乳房,舔着她的腋窝,鸡巴拼命的在她越来越紧的阴道里使劲的抽插。

  「我爱你,你是我的。」我在她的耳边倾吐我的爱意。

  「我也爱你,你永远都是我的。」

  真是顽皮,不管在聊天室还是此刻,都说我是她的。

  我紧紧搂住她,使劲抓住她的乳房,鸡巴越插越深,越插越快,「宝贝,我
要射了,你到了吗?」

  「嗯。」她轻轻的应了一声。

  「射在里面可以吗?」她紧紧的抱着我像是默许了,我抱着她柔软的身体,
好象要把她捏碎一样,鸡巴已经到了极限,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收缩,一股热流
浇到了我的龟头上,我再也忍不住了,「宝贝,我射了。」我一边抽插着,一边
把精液射进了她的最深处,喷射之后我的鸡巴变得软了,但仍然不肯抽出来,我
紧紧地搂着她狂吻着,「你舒服吗?」我低声问道。

  「舒服。」她柔软无力的说着。

  「我会让你永远这么舒服,我们永远不分开好吗?」我说出了内心深处最大
的渴望。

  「你真的不想和我分开吗?」她看着我问。

  「永远都不想。」我真诚的回答她。

  「那我们就不分开。」她紧紧的搂着我,我感觉到的是一种不舍的依恋。

  「好。」

  也许是疲累也许是兴奋过头了,觉得有些困了,感觉她好象已经恬静的进入
梦乡了,我轻轻的自她身上转到身旁,就怕压着了她。

  看着她睡的如此甜美,我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    ***    ***    ***

  醒来不知道是几点了,有些尿意,让我想起身去解脱一下,可是我的身体却
有些动弹不得,因为有一只手臂和一只腿正压在我身上呢。我实在是不忍心移动
她,可是我实在急了,轻轻的移开她的手脚,我蹑手蹑脚的走到浴室,哇!舒服
多了。

  当我正要转身,一种不知名的忧虑浮上心头,会不会当我转过身其实刚刚所
发生的一切都是梦,梦醒了就什么都不存在。打开水龙头我冲了冲脸,不论事实
如何我都要面对的,深吸一口气,我缓缓的转过身,看到床上已经用被子取代我
的位子的她,我莞尔一笑,紧绷的心情为之松懈了。

  走回床边,我没有再躺下来,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我轻轻的用手描着她的眉
型、鼻尖还有唇线,却赫然发现她的容貌在改变,改变不是太大,但是足够让我
明白她越来越不像小薇了,「你是谁?」我惊愕的问着,也不管她是不是还在梦
中。

  她伸长了手脚舒展了身体,才缓缓张开眼,「美梦醒了。」就连声音都不一
样了,她侧着身体看着我,用我的被子半遮着身体。

  「美梦醒了?难道这一切都是梦,那么你又怎么还留在这里?」如果是梦,
留下的应该只是我床上的一滩精液,而不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想让这美梦成真吗?」她继续说着。

  我疑惑的看着她。

  她把目光飘向我放在书桌上的音乐盒,「你把那个音乐盒拿过来。」

  「好的。」我依言把音乐盒拿了过来。

  「你打开音乐盒的夹层,里面有一张紫色的纸条。」

  夹层?我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音乐盒,果然发现中间确有一个夹层,真有紫色
纸条。

  「你念一遍纸条上的字,你朝思暮想的女人就会现身在你面前。」

  是吗?我十分怀疑,「那么你呢?」

  「怎么,舍不得我了?」

  知道她不是小薇,我的心已经隐隐作痛了,还让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只
能木然以对了。

  「无趣,你不是很希望再见到小薇吗?昨天你……哎呀!我都不好意思了,
没想到你是这么温柔的一个男人,如果可以我都不想离开你了。」说着她开始移
动身体,像水蛇一样攀上我的身体,我却下意识的推开了她,尽管她五官清秀,
身材也是玲珑有致,但我就是提不起劲了,她瞥了我的下体一眼,我没有任何反
应,早晨的升旗典礼刚刚已经结束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问我吗?」她离开了我的身体走下床,「你的小薇来陪你了,那她的老公
怎么办?当然我就代替小薇陪她老公了。」

  「我还是不明白,你是真的人吗?」一个从音乐盒里走出来的女人,她是否
确实存在都还是个问题呢?

  「怎么这样问人家啊!你亲过我、舔过我、还干了我,竟然还问我是不是真
人,会不会太过分了。」她娇嗔道。

  我亲过她、舔过她、还干了她,我的心再次被扯痛了,我用全部的爱,去呵
护、去疼惜的女人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我彷佛听见心碎的声音,天啦!我到
底干了什么?

  她全然无视我的痛苦继续说着,「不逗你了,时间宝贵,你只要念了纸上的
字就能得到真正的小薇了。」

  她的话让我有股冲动,就想念了纸上的字,但是尚存的一丝理智阻止了我,
「我怎么知道小薇愿不愿意这么做呢?」

  「嗯?」她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错了吗?如果真如她所言,念了咒语小薇就会来到我身边,但是却要别
人去取代她的位置,她会愿意吗?

  「想那么多做什么呢?能够让你美梦成真你还顾虑那么多。」我在她脸上看
到一丝不耐烦。

  「我不能这么做,她有她的生活,并不能因为我希望她在我身边就用这种方
法达到目的。」我把纸条放回音乐盒,将音乐盒交给她。

  「你……真的不念?」她惊讶的看着我。

  「谢谢你了,也谢谢你给了我一个美梦。」无论如何,昨天我确实是很开心
的,虽然真相是如此令人难堪。

  「那么让我代替她如何?我可以再变成她的模样。」她说着便慢慢的又变成
了小薇的样子。

  我的反应是闭上双眼,「你走吧!不管你来自何方,请你离开我吧!」

  「你张开眼看看我呀!」熟悉的手感轻抚着我的脸颊,熟悉的声音再一次出
现耳边,「我愿意留在你身边。」

  「求你了,我知道你不是小薇,你走吧!」

  「唉!」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脸上的感觉没有了,声音也不再出现了,不
知过了多久我才张开眼睛,狭小的房间内只剩下我一个人。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我要那么坚持,音乐盒还在书桌
上,一种不知名的力量牵引着我走到了书桌前,拿起音乐盒的手竟然开始颤抖,
我再一次取出紫色的纸条,咒语自我口中脱出……

     ***    ***    ***    ***

  惨了!我怎么把咒语念出来了。

  我大汗淋漓的惊醒过来,幸好是梦,我喘了口气,自从小薇把她参加羔羊征
文的重责大任丢到我身上开始,我就不停的做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梦,这个音乐盒
的女人更是常常出现在我梦里,每个黎明之前我都在为要不要念咒语而挣扎着,
我把这事告诉小薇,小薇的答案竟然是……

  「你就念念看啊!搞不好我真的就出现在你面前。」脑海里出现了小薇打在
对话框里的这行字。

  靠,以为我不想念吗?男子汉大丈夫啊!怎么能够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
的痛苦上呢,可是我刚刚怎么真的就给念了呢?真他妈的邪门了,亏的只是一个
梦。

  燥热的感觉渐渐消失了,该是我收拾残局的时候了,望着床单上的精液,这
都提醒我不管和我做爱的是真小薇还是假小薇,都只是一个梦啊!

  把床单扔到浴室,用莲蓬头先紧急处理一下,得开始打理自己了,上周通知
了今天总经理要来视察,有什么好视察的嘛!待在大陆不是比较好,是对我们比
较好,大头要来就不能太自由了。

  穿好衬衫打好领带,在楼下的早餐店吃完早餐,骑着我的豪迈一二五上班去
吧!

  老板要来视察,果然办公室的气氛完全不一样了,要是平常,吃早餐的吃早
餐,化妆的化妆,看报的看报,说老实话真是成何体统啊!今天可不同了,每个
人的桌上整整齐齐的,还差几分钟就八点半了,也就是上班时间,有人已经开始
干活了,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喂!这么晚才来,混喔!」一个同事看着我说着。

  「我又没迟到。」给他一个白眼,我坐定下来。

  上班后的第一件事,我习惯先泡一杯茶,管他总经理来不来,是人总要喝水
吧!幸好早餐我一向是习惯在出门前吃的,我不是什么特别认真的员工,不过像
他们如此夸张的行径我是干不来的,在认识小薇前我甚至连聊天室都不曾踏足,
也许是缘分吧!难得在网络上遇到一个红粉知己,也正好在我最需要人安慰的时
刻给我一帖疗伤灵药,抚慰我失恋的伤痛。

  「老总几点会来?」我问问旁边的同事。

  他耸耸肩道,「难讲,早上,也说不定是下午,今天安分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呀!好吧!上线和小薇说一声,免得她枯等。

  打开msn,登入后,让我讶异的是小薇竟然没有出现在线上名单内,我看
了一下计算机右下方的时间,九点十分了,平常这个时候小薇已经上线了,可能
星期一比较晚起吧!

  无所谓,那就先办公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十一点了,小薇还是没有上线,不记得她有说要
办什么事啊!不会是发生什么意外吧!呸呸呸,我在胡说什么,一定是临时去办
什么事吧!说不定是计算机罢工,说不定是心血来潮跑去烫头发也有可能,我想
了各种理由来解释小薇的没有出现,但是我的不安并没有因此减少,除非看到小
薇,不然我想我的心会一直悬着。

  一直等到十一点,终于出现了,出现的是我的老板,总经理一来大家都毕恭
毕敬的站起来欢迎他,在他身边的还有经理、课长之类主管级的人物,还有一个
长发飘逸的女人,粉橘色的连身洋装包裹着苗条的身躯,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头
一直没转过来。

  「怎么了?」总经理体贴的询问她。

  「刚刚勾到柜子的边边,裙摆好象勾破了。」女人的声音里有一点点抱怨。

  「没关系,回头再买一件。」总经理阔气的说着。

  「好吧!」女人的声音里透着欣喜,这声音竟有几分熟悉。

  随着总经理转过头的同时,女人也转过身来。

  在这一瞬间,我惊呆了,那个女人……这么熟悉的面庞,是小薇,她就是我
朝思梦想的小薇,我有一种想扑过去的冲动,但是总经理在那里,我还要保住饭
碗呢。

  「这是总经理夫人……」总经理向大家介绍小薇的身分。

  她怎么会是总经理夫人,天哪,不会这么巧吧!我的眼睛紧紧盯着小薇,一
刻也没有离开,看着她向各位员工点头问好,好不容易终于见到小薇了,但是她
马上就要从我眼前离开了。

  「我的脚有点痛,不和你们继续走了。」小薇的声音又传进我的耳边。

  「那你回我办公室去休息吧!」总经理温柔的对小薇说着,我的心里有股醋
意向上窜升着。

  「我忘了怎么走了。」小薇一脸苦恼的说着。

  小薇看了我一眼,好象要我做些什么,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她可是总经理夫
人。

  「你陪夫人回总经理办公室吧!」经理突然一声令下。

  什么?我,我十分惊讶,怎么会指明我,一时间觉得天旋地转。

  她对我微微一笑道,「麻烦你了。」

  这个,我咧开有些僵硬的嘴,勉强微笑了一下,「夫人,这是我的荣幸!」

  她的笑容是那么的亲切可掬,她的仪态是多么的端庄大方,这时候让我觉得
我们之间的距离好象天和地一般。

  我极力的掩饰内心的雀跃,「夫人请。」我比了一个往这边走的手势,小薇
便跟随我的脚步往办公室外的电梯走去。

  我晕晕的带着小薇,不,是总经理夫人,她一路跟着我走着,气氛有些沉闷
和紧张,进入电梯之后,我按了一下顶层的按键,发现我的手有些颤抖,我不敢
回头,死死盯着银灰色电梯门,觉得电梯好象静止不动似的,感觉背后有一双眼
睛一直在盯着我,我的后背开始冒汗。

  快点到吧,我暗自乞求,你可不能让总经理戴绿帽子,还想不想在这混了,
我不断的告诫自己,你算什么东西,小职员罢了,总经理夫人能看上你,别癞蛤
蟆想吃天鹅肉了,人家只不过想和你玩玩罢了,想到这里,我的心踏实下来。

  叮的一声电梯门应声而开。

  「夫人请。」我做了一个手势。

  她点点头继续跟着我走着,走进一间宽敞的办公室,我对她说:「夫人,总
经理办公室到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去工作了,您好好休息。」我用机械的语
调把这些话说完便转身走出办公室。

  这时已经坐在沙发椅上的小薇突然开口,「等等。」

  「还有事吗?」我停在办公室的门口问着,但是并没有转身。

  「还有事吗?你就想问我这个吗?」

  「您还需要我做什么吗?」我强压住心里的疑惑和不安冷静的询问着。

  「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走了,你没有其它话要和我说吗?」

  你还不赶快走,想不想干了,我不断的告诫自己。

  「你真的就这么走了吗?」她一直逼着我问。

  「那个,我还要工作呢。」我机械式的回答着,却忍不住微微撇头看着她。

  「你说工作啊!」她的声音突然活泼起来,「你等等,我看看找点什么工作
给你做做。」她站了起来在总经理的桌上似乎在找寻什么东西。

  「好。」

  「请你过来一下。」

  我走过去站在小薇后面。

  「麻烦你帮我看一下这份文件。」她从总经理桌上拿起一样东西交到我的手
里,「请你仔细的看一看。」

  什么呀!是一个精美的木质相框,相框里的是一张结婚照,相片里的男人是
总经理,那么相片里的女人不就应该是小薇,可我仔细一看,相片里的女人虽然
和小薇有几分相像,我稍微抬起头看看小薇,真的很像,但却总觉得不像是同一
个人,难道……

  「怎么样,相片里的人和我比起来如何呀?」

  面前的这个人好象秀气一点,「比照片上的人漂亮。」我鼓足勇气回答道,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

  「这样你都不明白。」

  「你和总经理夫人是什么关系?」我的脑袋瓜里装满了疑惑,「他们不是叫
你总经理夫人吗?」

  「我就是总经理夫人啊!」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又降到冰点。

  「相片拍得一点都不像我。」她从我手里拿回相框放回桌上。

  「是吗?那照片里的人也是你了。」

  「你说呢?用你的眼睛看到了什么?」小薇冷冷的问着。

  是怨我吗?我该和她相认吗?也好,不管如何,总要说清楚嘛!「你是小薇
吗?」我鼓足勇气问道。

  「小薇?你说黄品源那首歌吗?我挺喜欢那首歌的。」我想她是故意这么说
的。

  「你到底是不是小薇?」我有些生气了。

  「你一开始就认出我了是吧!」

  「没想到你是总经理夫人。」

  「那又怎么样?」

  「怎样?我还要吃饭呢,你是衣食无忧,我不行呀!」我有些生气的回答。

  「说得这么现实啊!我可以帮你升官啊!」

  「不用,我可不想靠关系。」

  「好有志气啊!」

  「当然,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好一个大丈夫啊!」小薇拍拍手道。

  「如果没别的事,我要工作了。」我又恢复了冷漠,我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因为再待下去我怕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那我们以后还继续聊天吗?」

  「这个,再说吧!」我回答道。

  「再说吧?」我知道她对这个答复肯定是不满意的,「你早就知道我是有夫
之妇的不是吗?见了我你失望了是吗?」

  我没有回答,继续向门口走去。

  「你这人这么这样,还要我留你吗?」见我要走小薇的声音变得急促。

  「你不说实话,要我怎样。」我快要崩溃了。

  「说走就走。」小薇突然放声大哭,

  我停下了脚步,别哭啊!我心都疼了,也有些慌了,我跑了过去,想哄她,
但却不敢。

  她纤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我惹她伤心了,我着急的说,「别在这里哭,不
知道的还以为我把总经理夫人怎么着了呢?你想我明天走人是吗?」我真想打自
己一个耳聒子,我怎么就非得这么伤她不可。

  「你这人怎么满脑子想的都是工作啊!」小薇抬起头来看着我。

  「不是,我怕对你影响不好。」

  「是吗?」

  「真的,别哭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流眼泪了?」她这一说我才察觉到在她的脸颊或者是眼
眶里都没有一滴的泪水。

  「什么呀!」我已经被她弄得疲惫不堪了,「我求你了。别再耍我了。」我
有些哭腔的说道。

  「好吧!那你回去工作吧!不阻你。」

  「好吧!明天网上见。」我转身向门口走去。

  「你真的就只想在网上见吗?」我以为她已经放弃了,结果还是没有,「你
如果想知道真相,晚上见。」她拉高嗓门说着。

  「这个,好吧!」我答应着。

  真相?我也想知道什么是真相,突然我觉得有一线曙光的感觉。[/font]

旧爱新欢 2009-5-3 13:04

十一夜·音乐盒里的女人 作者:淫心

[font=宋体]
  早上见过小薇之后,我的心情就一直上上下下的,下班了,她说晚上会告诉
我真相,真相?真相会是什么?

  一句「晚上见」让我充满了希望,可仔细想想连约在哪都没说,怎么见呢?

  踏出公司大门迎接我的是失望,原本以为她会在公司门口等我的,除了匆忙
经过的同事外,没有任何小薇的身影,也是,她怎么可能在公司门口明目张胆的
等我呢?别傻了,我对自己说着。

  走到机车位,我弯下身解开后轮的大锁,正要起身,一双牡丹绣面的绣花鞋
映入眼帘,我的心就开始不平静了。

  我不敢相信的继续将视线一点点往上移动,看到的是一双匀称笔直的小腿,
我的目光顺着膝盖继续往上瞧,紫色的丝绸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当眼珠子顶
到极限,让我忐忑了一天的清丽容颜毫无预警的出现在面前,「小薇」,一身和
梦境中几乎一模一样的穿着,只不过垂在肩上的不再是小辫子而是飘逸的长发。

  我从心里往外颤抖了一下,差点就要跌坐在地上,我几乎不敢相信她就这么
出现了。

  「我可以搭你的便车吗?」她悦耳的声音再度在我耳边响起。

  我拿着大锁站起身来,很努力的保持镇定,「你的劳斯莱斯呢?」我有些开
玩笑的问道。

  「是奔驰吧!」她带着甜美的笑容说着。

  「一样,我的机车很破的,与您的身份不相称。」我就是无法忽略她是总理
理夫人的事实。

  「我喜欢坐机车啊!」

  「是吗?」

  「因为只有它可以载我到目的地。」

  因为下班了,我比较放松了,不再像白天那么紧张,「好吧!那我就当回司
机,「夫人」要去哪里?」我有意把夫人二字说的很重。

  「我想去吃饭。」

  「哪个餐厅?」

  「有面线和肉圆的地方。」

  有面线和肉圆的地方,不就是我平常解决晚餐的那家面馆,「您是有钱人,
怎么会吃得惯这些东西呢?」以前从不觉得贫富之间有什么差别,但是今天的我
认清了我是个穷小子的身分。

  「有钱人也是人啊!只要我想去有何不可呢?」

  在刚刚说话的同时我已经把大锁放进了后座的行李箱里,骑上机车我对她说
道:「行,上车吧!」

  她侧坐式的坐上我的机车,轻轻的抓着我的腰带,我的心里一阵悸动,「坐
稳了吗?」我发动了车子,「嗯。」她应了一声,我便慢慢的从停车位骑到马路
上,往目的地前进。

  平常我是很喜欢飚车的,可这会儿我很小心的骑着,不知不觉地到了我租屋
附近的那间面馆了。

  我停下车让她下了车子,我停车的同时,她也整理一下有些皱了的裙子。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她开口问道。

  「就在这附近了。」

  「噢!」

  「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来吧!」我领着她走进面馆,在一张刚收拾干净
的桌椅前落了座,「吃什么?」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好。」我离开座位向老板点了菜,随即又回到座位上。

  「你平常都在这吃晚餐吗?」

  「这家面馆的价钱很公道,很适合我这种「穷人」。」我自嘲道。

  「别总这么说,我也不是有钱人啊!」

  「是吗?」是安慰我吧!

  「你不信?」

  我当然不信,我苦笑了一下,「无所谓,这次我请,这我还付得起。」

  「好,下回我再请你吃好料的。」

  「还有下回吗?」我不禁问道。

  「怎么,不想再和我见面啊?」

  想,但是不行,我没有说出口。

  晚餐的气氛十分沉闷,是因为我的关系吧!连我都觉得自己别扭得紧,我到
底在拗什么?就算她是总经理夫人又如何?人家连这种地方都肯来,是我的自尊
心在作祟吗?还是她出现得太突然,让我一时手足无措。?

  「我吃饱了,这家的东西还真不错。」

  看她满意的表情,我的心情也轻松不少,「我送你回公司吧!」应该是送她
回家,但是一个公司的小职员送总经理夫人回家,会不会太唐突呢?人家会怎么
想。

  「我不回公司,我要去你住的地方。」

  「狗窝一个,有什么好去的。」

  「我就要看狗窝长什么样?」

  这不太好吧!瓜田李下,孤男寡女的,不适合,我的个性真是有些龟毛了,
现在连我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了。

  「怎么,不敢让我看你的狗窝,还是你金屋藏娇,所以见不得人。」

  「哪有什么金屋藏娇,你要看就看嘛!别后悔就行了。」我又中计了。

  结完帐离开面馆,我和小薇步行到我住的大楼,突然间街道一黑,这是怎么
回事?我怕她会害怕赶紧抓起她的手,「别怕,有我在。」握着她软绵绵的手,
我的心跳急速加快。

  「你们是没缴电费啊!」没想到她不但没有惊慌失色,反而还幽了一默。

  「没钱缴啊!」

  「呵呵。」在黑暗中她依旧谈笑自如,「街道上一片漆黑,倒显得星光灿烂
了。」

  慢慢的适应了黑暗,也朦朦胧胧的看清小薇此刻的举动了,她正抬头仰望着
星空,中秋刚过,月亮还是挺丰满的,少了光害反而看得清楚了,就着月光我牵
着小薇继续往前走,「还到我的狗窝吗?」

  「当然。」

  真是锲而不舍,一阵喧哗之后街道上慢慢的恢复一点光亮,备用的手电筒,
台风夜用的蜡烛,纷纷为街道带来光明,而我和小薇之间呢?会有曙光出现吗?

  「到了。」走进我住的「向阳」大楼,我说道。

  「嗯。」小薇应了声。

  「不过这下可要劳驾你了。」望着虽然也有备用电力的电梯,但是有点常识
的人都该知道,停电的时候是不能搭电梯的,「停电了,只好爬楼梯了。」

  「唉!」小薇叹了一声,道,「也只好爬了。」

  我是傻了吗?这不是赶她走最好的时机吗?要是进了房间难保我不会作出什
么不轨的举动,「我还是送你回去吧!这乌漆抹黑没什么好看的了。」

  「我都不怕你还怕吗?住几楼?」

  「十楼,怕了吧!」

  「十楼,要有电梯就好了。」

  「是啊!可是现在不能搭电梯。」该打退堂鼓了吧!

  「十楼就十楼吧!你带路。」

  哇塞,真是不死心啊!「跟好喔!」

  「嗯。」

  牵着小薇往我自个都不曾走过的楼梯间走去,别说她要叹气了,我想着十层
的楼梯都脚软了,下回租个矮一点的楼层吧!一路爬着,谁也没有多余的气力开
口说话,大概一心只想着赶快把楼梯给爬完吧!

  「终于到了。」我欢呼着。

  「嗯。」小薇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

  我掏出钥匙开了套房的门,我租的是这栋楼格局最小的套房,一进门就可以
看见我的双人床,那本来是我和小丽的爱巢的,虽然分手了,不过我也没有立刻
搬走,订的合约还没到期是原因之一,我对小丽还有些留恋是原因之二,说到留
恋,自从认识小薇之后我已经渐渐地不再想到小丽了。

  门一开,鞋一脱,小薇便往我的双人床上扑了过去,「累死我了。」

  「你倒真不见外。」我靠在门框上看着她。

  「跟你还用见外吗?」她就这么自在的在我床上躺了起来,「咦!怎么没铺
床罩啊!」

  经她一提醒才想起早上一急一慌把沾了精液的床单扔到浴室里,还没铺上干
净的床罩,「脏了,准备洗呢。」我随口回答,也确实如此。

  「脏了?不是梦遗吧?」

  「要你管。」我有些气恼,她怎么这么三八。

  「恼羞成怒啊!」

  我是不是太小家子气了。

  「好热喔!停电还真是讨人厌,没冷气可以吹。」她咕哝的抱怨着。

  屋子里确实是很闷热,尤其刚刚还爬了十层楼梯,要没停电打开冷气,还可
以凉快凉快,现在只能打开从来没开过的窗户,看看是不是能引进一些风降降温
度。

  可没想到我体内的温度没降,反倒还上升了几度,就着月光看着躺在床上的
小薇,体内的欲火急速的向上窜起,我都不敢想象再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了,「好
了,你看也看了,躺也躺了,你该回家了吧!」不是我要这么冷漠,是我不得不
这么做。

  「我才刚来就赶我走啊!」

  「我这里什么也没有,招待不起你这位贵客。」我刻意的用极不客气的口吻
说着。

  「怎么说话这么不客气啊!我得罪你了吗?」

  「没有呀!」怎么听见她带着委屈的声调我心又软了,「只是咱们不是一路
人。」

  「那怎样才是一路人?」

  「这个……」她这样问我倒是不知所措了。

  「你喝点什么?」我转移了话题。

  「有什么呢?」

  「寒舍只有啤酒,不知道夫人您要来所以没有准备什么高级的饮料。」

  「我不喝酒的,有冰水就好了。」

  「可以,我给你倒水去,不许乱跑,这里都是男人的东西,别乱动。」我向
套房里的小厨房走去,说是厨房但是房东不准开火,也就一个小小的流理台,勉
强的塞了一个小冰箱还有一台滚筒式洗衣机,我从冰箱里拿出冰开水倒在马克杯
里。

  「真是不亲切,乌漆抹黑的,我能干什么呀!」小薇细细的埋怨声我听在耳
里,我都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严酷的对待她了。

  我拿着杯子走了出来递给小薇,「谢谢。」小薇接过杯子,接着我又从橱柜
里找出二支蜡烛,这是之前为台风夜准备的,我把蜡烛点上,在烛光下她显得那
样可爱。

  「有没有下毒啊?」她看着杯子问着。

  「什么?」我回过神,「下了,你喝吗?」我故意这么说。

  「喝,你倒的有毒我也喝。」我看她是赌气。

  「是吗?你想喝,我还不忍心呢。」我看着她笑了笑,「喝吧!」我在她身
边坐下,借着微弱的烛光,看着她喝水的样子,好象多久没喝水似的,她咕噜咕
噜的就把一马克杯容量的水喝光了,「你看你,又没人和你抢,着什么急。」

  「我刚刚爬了十层楼耶!喝了冰水多凉快啊!」

  我轻轻的把她嘴角边的水珠抹掉,她的小脸真柔软。

  「趁机吃我豆腐啊!」

  「得了吧!那是怕你噎着。」我抽回手用无谓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慌乱。

  她白了我一眼,「你喝酒是吧!」

  「你也想喝吗?」

  「我才不喝呢?我是怕你酒后乱性。」

  「你怕了吧!」」

  「是吗?怕你没胆。」

  「别激我,我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是吗?」

  既然她会担心我也好借机赶她走,「既然害怕还不赶快回家。」

  「干嘛老赶我走啊!我偏不走,我今晚就赖定你了。」

  我何尝不想她留下来啊!可是我能这么做吗?「这么晚了,我怕总经理会担
心。」

  「我都不担心他他担心我。」

  「但是我担心我的饭碗。」让她觉得我窝囊也罢,在一切都还来得及前我得
阻止。

  「原来还是因为这个夫人的头衔啊!」

  「当然了。」

  「你这个傻瓜。」她突然戳了我的头一下。

  「怎么了?我。」

  「相片也给你看了,你还不明白吗?」

  我有些疑惑,「那个不就是你吗?」

  「你不是说我看起来比较年轻吗?」

  「是呀,你说你不上相的。」

  「这个嘛!我随便说说你就信啊!」

  「难道你不是总经理夫人?」

  「其实我是……」她欲言又止。

  「是什么?」

  「是……」

  「不会是总经理她妈吧!」我让她愚弄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是她妈妈的媳妇的妹妹。」

  「不会吧!」我差点晕到了,妹妹!我怎么就没想到过呢。

  「这下你不会赶我走了吧!」

  我鼓足勇气,双手捧起她的脸,仔细端详起来,「我看看,你是不是又在耍
我。」

  「我有没有耍你,你看得出来吗?」

  「好象不是,又好象是。」我可是很认真的瞧着她,这顽皮的小妮子,竟然
还对我眨眨眼。

  「看出来没?」

  「好象不是。」

  「什么好象啊!」

  「你真的不是总经理夫人?」

  「不是。」小薇大声的说着。

  我心里头一阵狂喜,「那你就是我的小薇了。」我激动的说着。

  「什么你的呀!你还想赶我走呢。」

  「是你总耍我。」我又何尝愿意呢?

  「哼!这么讨厌我吗?」

  「不是讨厌,是因为你是总经理夫人。」

  「那又怎么样?我们不是知己吗?」

  「但是,你有老公了。」

  「是因为他是总经理吧!如果今天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就没关系了是吧!」

  「也不是,不是你也不行。」

  「你真的不想见我吗?那你干嘛念咒语。」

  「我只是试试看是不是真的。」好灵验的咒语啊!我想她也是瞎说的吧!

  「好不负责的想法,我真的出现了你就千方百计的想赶我走,你好样的。」

  「那是不想自己犯错误,也是为你好,你有个幸福的家,我不能那么做。」

  「好伟大喔!」

  「不伟大,而是我真心喜欢你,才要为你考虑。」

  「那现在呢?」

  「现在,就没那么多顾虑了。」我有些结巴,心里一阵紧张。

  「没那多顾虑?」她疑惑的看着我。

  「真的,我昨晚都梦到你了。」

  「又梦到和我做爱了。」她收尾的语音变小了,不会是后悔说得这么直接了
吧!

  我有些脸红,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的床单的下场不是被我料中的吧!」她的声音又恢复正常了。

  「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咳咳,我也是有常识的好吧!作了春梦,后果谁也知道啊!」我还真是欣
赏她的坦率。

  「这个,是吧!」我红着脸回答,「谁让你魅力这么大。」

  「是吗?」怎么她也会脸红啊!我还以为她的脸皮多厚呢。

  「当然,因为我说的是实话。」

  「那我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骗我。」这回倒是她捧起我的脸颊了。

  「好吧!你随便。」

  「嗯……好象没说谎。」

  「当然没有。」和她的脸靠这么近,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盯着她水汪汪的眼
睛,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她楞了一下,我抚摸着她的脸庞,「喜欢这样吗?」我
轻轻问道。

  她轻轻的拨开我的手,「等等,这样太快了吧!」她把脸撇到一旁。

  「但是我梦里的你可不是这样。」不由得我把她和梦境里的她相比较。

  「所以说那是梦啊!」

  我又一次捧起她的脸,「梦想会变成现实的不是吗?」

  「是吗?你转变得太快了吧!一会拼命地想赶我走,现在又……」她欲言又
止。

  「因为那是为你好,现在是为我们好。」

  「谬论,好坏都你说的。」

  「是吗?」看着她赌气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你不会认为我是故意送上门来的肥羊吧!」她挣脱我的手整个人移到床的
另一边去了。

  「当然不是,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是上天被我的虔诚感动了,让你来到
我的身边。」

  「你在说神话啊!」

  「是实话,我再也不赶你了。」

  「孤男寡女的,保持一点距离好了。」

  我没有动,和她保持着距离,看她拽着衣角没说话,我才慢慢坐到她身边,
她却像惊弓之鸟一般缩向墙角,「你想干什么?」她嚅嗫的问着。

  「做爱啊!」

  「做爱?这样进展不会太快了吗?」

  「会吗?咱们的感情已经很好的不是吗?」

  「话是没错,可是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耶!你以为是小说情节啊!这么快就进
展到这个地步。」

  「那我们突破一下嘛!我们来体验一下,说不定可以带给你更多的灵感。」
我在胡扯什么呀!虽然是有点扯不过我还是一步步向她趋近。

  「你不要再过来了,再来我告你非礼喔!」

  瞧她花容失色的模样真是越看越可爱,我倒不一定非要和她做爱不可,来日
方长嘛!可是逗着她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谁让她耍了我一天,「你自己跑来找
我,和我上了楼,告我非礼好象说不过去吧!」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后悔了吧!

  「我会对你很温柔的,别害怕。」我的手已经搭她的肩上。

  「我还是处女,不能随便给你的。」

  处女?不会吧!就算不是人家的太太,好歹也交过男朋友,更何况她是写色
文的,难道一点经验都没有,这个我压根不信,我摇摇头。

  「你不相信?」

  「不相信。」

  「为什么不信啊!」

  「你写了那么多色文了,要我怎么相信你是处女呀!」

  「你这是什么谬论啊!如果我是写杀手的故事,你是不是也要说我一定杀过
人。」

  拿这个来堵我的话,「这不一样嘛!」

  「哪不一样?你不是说我写的都很含蓄吗?有读者也说我不注重床戏的细节
的,我根本都是参考别人写的色文啊!这哪需要自己亲身经历啊!」

  听她这么一解释,倒真还像回事了,「处女更好,我喜欢处女,你放心交给
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

  「你是处男吗?敢要处女。」她倒说得义正言辞的。

  踩到我的痛处,我把最宝贵的处男之身已经给了前女友小丽了,哪还是处男
啊!

  「没资格了吧!」瞧她扬眉得意的模样。

  「和处男作一定痛死你,哪有我有经验,懂得怎么疼你好,抛弃成见接纳我
吧!」我趁机把手伸到她的背后,想拉下她旗袍的拉链,被她机警的闪开了,我
当然不会放弃的再接再厉。

  「我没答应,你又继续,这样算是强暴了。」

  「非礼都告不成了,还告我强暴。」

  「你……大色狼。」

  「答应我啦!我已经忍不住了。」我带着哀求的声调说着。

  「我成了你泄欲的对象了,我才不依。」

  「那我真强暴你了。」当然我是开玩笑的。

  「等等。」

  「怎么样,想清楚了没?」

  「你真的要来硬的?」

  其实我倒不是真的会强暴她,总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嘛!两情相悦才是最美妙
的结合,「我想你想得都快发疯了,你还不成全我吗?」

  「好吧!」说罢,她倒自个把旗袍给脱了,目瞪口呆之余我也不忘把自己脱
得只剩内裤,「这样我就不怕衣服被你给撕破了。」她边把旗袍叠好边说道。

  刚才逗弄她时我的鸡巴都还没有激烈的反应,可眼前这一幅香艳的美女图可
把我的鸡巴给唤醒了,一件绣了蝶恋花的肚兜半遮掩着小薇丰盈的胸脯,两个浑
圆的乳房几乎要从肚兜的两侧滚出来,小蛮腰上的肚脐眼是那样的小巧可爱,更
别提那仅仅以一小片倒三角的丝质布料遮盖的阴阜。

  我低头一看,我自个穿的这件小内裤根本就包不住已然勃起的阴茎了,我像
饿虎般的扑向她,她一个闪身让我扑了个空,「你这是?」是欲擒故纵,这下我
的欲火更是高张了。

  「我想你会错意了。」她喘着气说着。

  我张着疑惑的眼看着她,会错意?如果我没有行动那叫不解风情。

  「我是怕你动粗弄坏了我的衣服。」

  「我没那么粗暴,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都说你会错意了。」

  「然不成你还当我是柳下惠吗?」

  「我是这么想啊!中午在办公室你不就是吗?」

  「那是……」这让我怎么说,「那时你是有夫之妇啊!」

  「有什么差别吗?」

  「当然有,第三者和当事者的差别。」

  「也是。」她点头同意。

  「来吧!宝贝不要怕。」我再一次的扑向她,她还是想躲,我可没再让她躲
成,也是她无处可逃了,我把她圈在怀里,轻拂着她的脸颊,「你的皮肤好细滑
喔!你到底几岁了?」

  「依你看呢?」

  「我猜想二十出头,但你说你比我大,这我就说不准了,我今年二十五,你
不会是二十六吧!」女孩子最忌人家说老了,不过也确实我怎么看都觉得她比我
小。

  「姐姐比你大四岁。」

  「你有二十九?」我惊讶的看着她,「我不信。」

  「真的呀!不骗你,我保养得很好吧!」她得意的说着。

  「让我咬一口看看。」我轻轻的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小口。

  「你很可恶,竟敢咬我。」她转过身来捶打着我。

  「我也让你咬啊!」我把脸送到她面前。

  「才不呢。」

  看她嘟着嘴真是可爱至极,我真的忍不住向她的嘴亲去,她本能的想反抗,
可是当我用舌头继续舔舐她时,她却放弃了挣扎,慢慢的也张开小嘴配合着我,
我尽情的亲吻着她的嘴唇,彷佛干涸已久的心灵都受到了滋润。

  我顺着小薇的唇继续往下游移,当我的手正想解开小薇颈上的丝带,「你干
嘛?」我以为小薇已经陶然忘我了,竟然还能清醒过来。

  「你说我要干嘛呢?」我继续要解开她的丝带,可没想到她竟然残忍的用指
甲掐着我的手,「痛啊!」

  「我没同意让你脱我的肚兜啊!」小薇把我的手扔到前面。

  「不脱也行啊!」难得着我吗?我把头埋进小薇的胸脯里,正要搜寻那隐藏
在肚兜底下的娇嫩樱桃。

  「别闹了。」小薇使劲的拽起我的头,「就聊聊天不行吗?」

  「聊天,衣服都脱光了只聊天不会太浪费吗?」

  「哎唷!给你养养眼还不够啊!」她娇嗔道。

  「我不只是眼睛痒,这也痒啊!」我抓起小薇的手就往胯下放去,当小薇发
现已经太迟,她温暖的小手已经碰到我的龟头了,她想抽走,我怎么会肯,论力
气我若是不让她也莫可奈何,「你不让我摸,那你摸我吧!看我多大方。」

  「你……」看小薇又羞又气,我越是热血沸腾。

  我又抓起小薇的另一只手搁在我的胸膛上,「这也让你摸。」

  「你还真大方啊!」她搁在我胸膛上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我也松开她的手
由她动去,她戳了我的胸膛几下,「还真是结实呢。」

  「当然啊!」我骄傲的抬起下巴说道,「我也算是猛男一个。」说着我把胸
膛一挺,整个胸肌都鼓起来了。

  「不错,不错。」她的小手在我的胸部来回的抚摸着,多舒服的感觉,「你
挺享受的吗?」我一脸陶醉的神情就够响应她了,「要不要再舒服点?」她甫问
完,我还未及反应,她的手指已经开始拨弄着我的乳头了,这还得了,摸胸部是
舒服,摸乳头那就不是舒服二字足以形容的。

  我说她是故意在折磨我的,不让我摸她,她可是开始上下其手的在挑逗我,
她不停的挑拨着我的乳头,原本被我强迫放置在我龟头上的手也开始蠢动。她轻
轻的用手指抚摸着龟头的表面。我实在忍不住呻吟出声,我当然不反抗,我爱死
这种感觉了,「噢!──嗤!──」

  我的鸡巴已经越来越胀了,「别光摸吧!」我握着她的手想让她帮我套弄,
她倒也挺配合的,看来除了「插」她不肯之外,其它的事她都可以接受了。

  「爽不爽?」她问道。

  「爽,可我一个人爽不公平啊!我也让你爽吧!」她都这么直白的问我了,
我当然就不用修饰了。

  「你爽就好。」她突然把胸部上的手给收走了,我正要抗议呢,她的小嘴猛
的凑上来一口含住已经被她摸得硬挺着的乳头,她使劲的吸吮着,我已经坐不住
了,干脆顺势躺下,好彻底放松享受她的爱抚,也罢,她不让我为她服务,反到
要替我服务,那更好,说不定一会她还替我口交呢,想到这我的鸡巴好象又胀大
了些。

  她的手忙活着,我的手也没闲着,在她光滑的背部来回的抚摸着,本想解开
她肚兜的绳子,想想还是作罢,要是一会她发火,别说口交了连摸都没得摸了,
就安分的在她容许的范围内抚摸着她的背,她的臀,这也别有一番滋味。

  「你会不会很难受?」她抬起头来问我。

  「当然难受啊!」这还用问吗?「不是想帮我吸吧!」我大着胆问。

  「想得美呢?」她在我唇上重重的吻一下,「你打吧!我在一旁看着。」说
着她抬起身子,连手都离开我的身体了。

  我坐起身子,「你说什么?我打?打什么?」不是让我打手枪吧!那还会是
什么呢?

  「打手枪啊!」

  「不会吧!让我当着美女的面打手枪,有穴我不干我打手枪?」操,这话也
能这么顺的说出口。

  「我牺牲色相让你兴奋你还不满意啊!」

  「好,你脱光了我当你面打手枪。」我赌她不敢。

  「我如果真脱了,你真打?」

  「你真的脱了,我就真的打。」谁怕谁啊!

  「行,不过我有个声明。」

  「行,你说。」我想着,这个小调皮,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不能碰我。」

  「那不行,光看你,没有感觉。」

  「那就省起来,你自个憋着难受。」

  「好吧!」我看着她狡猾的样子,有些生气,可我确实有些胀得难受了,只
好答应她了。

  「不过你放心啦!我可以摸你嘛!像刚刚那样不是。」

  我咬咬牙,把内裤脱掉了,我的鸡巴立刻挺了起来。

  她把头发一撩垂在一侧,道,「就给你一点小福利好了,颈上的绳子和腰上
的绳子让你解,不过你得记得不能碰到我。」她面带着微笑的看着我。

  「好。」我第一次在没脱衣服的女人面前,脱光自己,感觉脸上有些发烧。

  看着她在小兜兜里鼓鼓的乳房,还有下面被内裤紧紧包裹的小可爱,我确实
有些忍不住了,我把手伸到她的背后,轻轻的解开脖颈上的丝带,肚兜的上半部
分立刻滑落了下来,她的两个挺立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嫩红的乳头有些发颤,
有些挺立,我深吸了一口气,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拿起她的一只小手,放在
我的胸膛上。

  她伸出手抚上我的胸膛,在我的乳头周围画着圈,她慢慢的缩小圆圈点在我
的乳头上,轻轻摸着摸着,觉得我的乳头硬了起来,便用手指捻了起来,轻轻的
拉扯着。

  看着她白嫩的乳房,我真想摸一下,可想起刚才的条件,我咬着牙坚持住,
我把手放在高高翘起的鸡巴上,上下微微套弄,看着她娇羞的模样真有些忍不住
了,我放慢了套弄的速度,紧紧盯着她的乳头。

  「你躺下吧!」她说。

  「好吧!不过你要坐到我身上来。」

  「坐在你身上不方便吧!」

  「这样不算碰你吧!」

  「我有更好的主意。」

  她没有坐在我的身上却在我仰躺的头旁边坐了下来,俯首给了我一个亲吻。

  「你这样坐,我就看不到你了,来,坐过来吧!好吗?」

  「你是要看呢,还是要……」她话到嘴边,突然把一个乳房放在我的唇上。

  哇!想不到她这么热情,我又岂能辜负她的美意呢?我伸出舌头,轻轻舔着
她的乳头,她则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吸吮,她的一只手继续抚摸着我的乳头,然
后慢慢的向下游移来到我的腹部,我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我轻轻问声:「我还
可以摸你别的地方吗?」

  「你不能摸我,要记住喔!」她再一次的叮咛我。

  「但是可以用嘴是吗?」

  「不要自作聪明。」她轻声的说着,她的手继续向下移动,直到碰到我的龟
头,我伸出手来,把她的手按在我的鸡巴上,她的手指在我的龟头上轻轻的抚摸
着,慢慢的取代了我手的位置,她套弄我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

  再这么下去我就要弃械投降了,那怎么可以,「宝贝,你慢点,你不想我多
坚持一会吗?」

  我用嘴唇快速的拨弄她的乳头,「噢──」她低吟一声,在她的呻吟声中,
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乳头,然后把整个脸埋在了她的胸脯上,吸吮着她那里娇嫩的
肌肤,然后开始慢慢向下,用我下巴上的胡子茬,摩擦着她的小腹,最后停留在
她紫色的内裤上,闻着那里潮湿的味道,舌尖不断的在她大腿根上舔着。

  「你这是变相的摸我啊!」她说道。

  「用舌头不可以吗?」我轻轻问道,「好吧!只允许舌头,其它部位不行了
喔!」她做了一点点妥协,接着我轻轻用下巴在她阴蒂的的位置上轻轻的按着,
看着她有些陶醉的表情,我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在那个位置上舔着,她的臀部慢
慢抬起来配合着我的动作,她的腿因为紧张,有些缩紧,我抬起身子把整个脸埋
在她的下体,呼吸着她的气息。

  「好痒喔!」

  我的嘴唇轻轻咬开她的内裤,她的阴毛露了出来,我的脸轻轻在露出的阴毛
上蹭着,抬起头,对她说:「我可以把它脱掉吗?」

  「嗯。」她点点头。

  我伸出手,故意放在她的乳房上,一边轻轻抚摸,一边往下。

  「你犯规了。」她抗议并开始挣扎着。

  我轻轻的压住她,「我现在脱你内裤了,你看没有碰到别的地方吧!」

  「怎么你说话不算数的吗?」她微愠道。

  「是我不好,动作有些夸张了,你也没说怎么脱呀!」看到她生气了,我抬
起头,吻住了她的双唇,双手伸到她的内裤里,在她的臀部抚摸着,慢慢分开双
手,把她的内裤向下推。

  看着我的手离开了她的胸部,她才松了板着的脸。

  慢慢的,她的下半身露了出来,在稀疏的阴毛遮盖下,两片嫩嫩的有些潮湿
阴唇有些微张,露出粉红的一点,我不等她的腿夹紧,就把脸埋在那里,虽然那
里有些潮湿,但是我的舌头,让她那里变得更加湿润。

  我用脸撑开她的想夹紧的腿,用舌尖在她已将张开的阴唇里,由阴蒂到阴道
口,上下舔弄着,她的淫液粘到我的鼻尖上,我吸吮着她的气味,一阵陶醉,在
我的舔弄下,她的淫蒂已经勃起,我慢慢舔着她的阴道口,偶尔把舌头卷起来插
进去。

  「你好奸诈喔!好讨厌喔!」她间断的细细谩骂着,可那更像是催情的曲调
啊!

  她的淫液越来越多,阴道里的温度逐渐升高,她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好象
是在阻止,但却那样的无力,她的阴蒂更加充血,在她的呻吟中,我开始亲吻她
的阴蒂,「嗯──嗯──嗯──」她开始呻吟着。

  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嘴唇上,她迫不及待的吸吮着我的手指,我轻声
问她,「可以用手指伸到你的里面吗?」

  「嗯。」迷蒙中她应允了我的请求,我把含在她嘴里的手指,抽出来轻轻的
插入她的阴道,「啊──」她一声娇吟,让我更加的兴奋了。

  我一边舔着她的阴蒂,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慢慢的抽插,旋转着,随着她的呻
吟和扭动,我慢慢调整手指和舌头的速度,随着我的手指的动作,她的阴道里流
出了大量的淫液,顺着我的手掌向下流着,看到她不满足的的样子,我又加了一
根手指,在她的阴道里,加快速度开始抽插着,随着我的动作她不断的呻吟着。

  抬起头,伏在她的耳边,轻轻对她说:「宝贝躺在我的怀里吧!我可以抚摸
你吗?」

  「好。」我想这时候她也不忍心拒绝我了。

  我伸出手来,把她火热的身体搂在我怀里,但是手指仍不愿意离开她热热的
阴道,我的双腿摩擦着她的腿,她躁热的身体在我怀里不安的扭动着,我慢慢的
躺下,把她搂在我胸前,手指离开她的阴道,在她的阴蒂上使劲蹭着。

  她突然按着我的手,轻声道,「我不想阻止你,但是实在不能再继续了。」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含住她整个乳房,轻轻的咬着,停留在她阴蒂上的手,
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同时把她的手按在我的鸡巴上。

  看着她有些退缩,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深情地吻着她的全身,眼睛、嘴
唇、脖颈、乳房、小腹、她的下体,大腿内侧,一处也没有放过,手指在她的阴
蒂上,不停的摩擦着,用我的胸膛,摩擦着她的双乳,她的喘息声更大了,我用
手掌,摩擦着她整个湿漉漉的阴部。

  但不论我怎么做,她却仍努力的想从我的胸怀里脱出,「就到此为止吧!」
她继续说着。

  我伏在她耳边,轻轻的对她说:「宝贝,你已经湿乎乎的了,不要停,我会
让你上天的。」

  「我不能这样放纵自己的。」

  我一边继续揉着她的阴蒂,一边对她说:「来吧!宝贝,在梦里你是我的,
在现实中你也要属于我,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跑的。」说完,我拿起鸡巴,在
她的阴部轻轻蹭着,「来吧!我们要彼此拥有。」

  「不行,我不能。」她摇着头挣扎着,「你不会勉强我做不想做的事吧!」
她定定的看着我。

  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吻着她的嘴唇,抓起她的手,放在我的鸡巴上,「你
不愿意做吗?亲爱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永远属于我了,天涯海角也不分开。」在
这个关键时刻我怎么可以轻言放弃呢。

  她的手亲抚着我的脸庞,说道:「宝贝,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对吧!」她
亲吻我后便慢慢的挪开身体,把身体往下缩。

  我压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动,我开始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攥住她握着我鸡
巴的手,慢慢的在她的阴道口摩擦着,感觉她那里越来越湿润,「宝贝,我等了
你一辈子了,让我们彼此拥有吧!」

  她摇摇头,「我不想做的事你不能勉强我。」

  我把手指伸入她的阴道,来回抽插着,感觉着她那里湿漉漉的,我对她说:
「宝贝我知道你想,不要违背自己的意愿,来吧!」我努力的说服着她。

  她只是盯着我的眼睛,不再说什么。

  我的手指依然没有停止动作,只是变得更温柔了,我不断的亲吻着她,把她
的手放在我的鸡巴上,让她感觉那里的坚硬和火热,在我的坚持下,她的小手开
始轻轻的上下套弄,她的淫液流得越来越多,我知道她开始动情了。

  我低下头亲吻着她的乳头,轻轻的用牙齿咬着,伴随着她的呻吟声,慢慢地
往下经过小腹,又一次把嘴唇停留在她已经勃起的阴蒂上,伸出舌头舔弄着,随
着她的身体扭动越来越剧烈,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我慢慢地直起身体,轻轻的用我已经火红的龟头,摩擦着她泛滥的阴道口,
随着那里的湿润时不时地浅浅进入,然后立刻又抽出来,她阻挡我的动作,越来
越无力。

  感觉她已经适应了我的进入,我开始延长在她阴道里停留的时间,一只手揉
捏着她的乳房和乳头,嘴唇在她的脸上、嘴上、耳孔,不停的狂吻着,鸡巴慢慢
地往里进入,感觉她的阴道是那样的狭窄,里面的嫩肉,包裹着我的鸡巴,阻止
着我的进入。

  我调整角度,把她的双腿分的更开,然后轻轻的抬起她的臀部,揉捏着她的
两瓣臀肉,慢慢加大了深入的力度,我也调整好抽插的速度,逐渐的往深进入,
终于我的整根鸡巴进入到她的阴道里,她的阴毛和我的阴毛摩擦着,她的阴阜是
那样的柔软,她的淫液沾湿了我的睾丸,我把她的双腿举起来,轻咬着她大腿内
侧的嫩肉,腰部的力量逐渐加大。

  「你又咬我。」对于我的轻咬她抗议着。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一起一伏,听到她的声音,我加大了插入的力量,
她立刻呻吟起来,「嗯!轻一点,轻一点。」

  我降低了力度,但是频率却加快了,每一次我的龟头都顶到了她的子宫,她
开始疯狂的淫叫着,我被她的淫叫声,冲昏了头脑,把她的双腿高高的抬起,一
次一次深深的猛烈的插入她的阴道,随着我的抽插,从她的阴道里不断的涌出白
色的淫液,顺着会阴,滴到了床垫上。

  听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把手放到她的阴蒂上,伴随着鸡巴的抽插,大
力的揉搓起来,我感觉到她的阴道里一阵紧缩,知道她可能到了,我放下她的双
腿,把它们盘在我的腰上,一只手紧紧搂着她,另一只手大力的捏着她硬挺的乳
头,一边疯狂的吻着她,一边是出全力深深的插入。

  我俯在她的耳边,问道:「宝贝我要到了,射在里面行吗?」

  「什么?」她像突然警觉到什么拼命的喊着,「不行,不行。」

  我再也忍不住了,紧紧地搂着她,仿佛要把她捏碎一样,「宝贝对不起。」
我的鸡巴在她的阴道深处不受控制的喷射起来。

  「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她不依的搥起我的肩膀来,「万一我怀孕了,怎么
办?」

  我搂着她,亲吻着她,「宝贝,你是我的了,我会永远疼爱你的,你嫁给我
吧!好吗,我会对你负责的。」得此佳人夫复何求呢?虽然在这之前我从没有见
过小薇,但是在聊天室里的一切言谈,我知道她就是我要的女人,先前碍于她已
是人妻,只叹相见恨晚,可此刻,她就在我的怀里,我还在她的身体里,我当然
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了。

  「我才不要那么早结婚呢。」

  「那我就永远和你在一起,直到你烦我了,不要我了。」我深情地拥着她,
摩擦着她光裸身体。

  「不守规矩的男人,哼!说了不让你碰我。结果,你……」她噘起嘴唇嘟嚷
着。

  看着她含羞带怒的样子,我又爱又怜,「谁让你这么诱人。」

  「你是不是认为我是随便的女人了?」

  「当然不会了,你是属于我的,你的身体只会交给你爱的人。」我不让她再
说下去了,再一次疯了一样亲吻着她,抚摸着她,揉捏着她,她在我的怀里,无
力的呻吟着,扭动着,慢慢地我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

  我又一次分开她的双腿,在她来不及阻止我的时候又一次深深地插了进去,
她扭动着身体,在我的爱抚下,逐渐地又一次接受了我。

  「你当真把我当成泄欲的对象了,泄过了还又来。」她继续抗议着。

  「不是,你是我的爱人,以后我们永远都这样,天天都这样。」说完这些,
我把脸埋到了她的双乳之间,尽情的舔弄起来。

  这一夜,在疯狂中度过,我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她的身体,把她一次又一次的
带进天堂,直到凌晨,我才含着她的乳头慢慢睡去。

           ***    ***    ***    ***

  好刺眼的阳光,炫得我的眼睛都张不开了,小薇,我心里想的是小薇,我伸
手一摸,又扑了个空,不会吧!又是一个梦啊!我惊坐起来,把整个被子都给掀
了,没有,难道小薇从来就没出现过,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仍然只是我的梦而已,
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精神科了,再这样没完没了的梦下去我真的会疯掉,深呼吸一
口气,该上班了。

  正想叠好被子,却发现枕头上有个长方形的盒子,什么呀!难道我还在梦里
吗?拿起盒子我的反应是想扔了它,但是当我发现沾在盒子上的一根长头发时,
我愣住了。

  我捻起头发端详着,以长度看至少有三十公分长,那肯定不会是我的头发,
就算是小丽也没这么长的头发,那么?小薇真的来过,那这个盒子是她留下的,
我这才急急打开方盒,一个和小薇一模一样的中国娃娃随着盒子的敞开而站立起
来。

  不是梦啊!我抓起被子拼命的嗅着,除去我自己身上的味道外,还有一股淡
淡的茉莉花香,那是昨夜小薇身上的味道,还有一滩昨晚没清理干净的爱液做见
证。

  头发,音乐盒,味道,我的小薇,但是她人呢?

  我随手抓起昨天脱下的长裤和衬衫,也顾不得什么了,棉被还温温的,小薇
一定才刚走,我夺门而出,就想追回小薇,她该不会是气我昨天那样强迫她吧!
早知道我就忍一忍了,有些悔不当初的自责着。

  该死的电梯,怎么那么慢,该不是电还没来吧!我猛按着电梯钮猛骂着,我
心里急得,算了,跑楼梯吧!正当我打算这么做时,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我
立刻转身想冲进电梯,却看见小薇从电梯里走出来。

  我内心的喜悦比第一次见到她还要强烈,她还没看见我,我听她哼着轻快的
曲子,脸上洋溢着幸福温馨的笑容,我激动的冲上前就是一个拥抱,如果不抱紧
一点我怕她会一瞬间就消失了。

  「怎么了?」

  「我以为又是一场梦醒来你又跑了,以后不许你乱跑了,我会伤心死的。」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虽然这么说有点违背男子气概,但是在面对心爱的人时,男
子气概早该丢在一边的不是吗?

  「你要是对我不好,肯定会找不我的。」

  我慢慢的松开了她,瞥见她手里提着早餐店的购物袋,「你去买早餐?」

  「嗯!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三明治和小笼包还有奶茶和豆浆……」不等
她说完,我从她手里拿过早餐,一把横抱起她便往房间走了回去,她的小手突然
紧紧的攀着我的颈子,「告诉我喜欢吃什么,以后我每天做给你吃。」

  「真的吗?」

  「嗯!」

     ***    ***    ***    ***

  两个月后,在东海岸的沙滩上,举行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婚礼,我开心的看着
我眼前美丽的新娘子,那个都二十九岁了还说不想那么早结婚的女人,不想也不
行,谁让那个停电的夜晚,在我洒下的精液之中,有一个小家伙成功的和她的卵
子结合并在她的子宫里着床了,再过八个月我就要升格做爸爸了。

  我开心的吻着我的妻子,第一个我没见过面就喜欢上的女人,小薇。

               【全文完】

***********************************
  ◇ 附 录 ◇              

  怪趣的情节,美满的结局
                   ——《音乐盒里的女人》 读后感


作者:死神之鼠

  淫心的小说总是美满的,总是充满了对男人的思维的挑战。

  读完了本文,我已经彻底迷惑了,到底女人是怎样的一种生物?怎么会有着
如此怪异的行为?她们到底是怎么在思考?恐怕我这一辈子都很想弄清楚,却再
也弄不清楚的问题。

  本文用一个非常具有玄幻色彩的情节作为开头,有一种《聊斋》的感觉,难
道这是鬼片?或者是神话?作者不露声色的将情节完全铺开,把读者带了进「鬼
奸」的死胡同。

  不知道各位读者的心情是怎样的,至少我是在后脊梁冷飕飕的情况之下看完
了男主角的这次「鬼交」,有一种莫名的悸动。男主角的胆子真够大的,一个象
臭作一样阴险的出租车司机卖给你一个古怪的音乐盒,告诉你念了咒语会有女人
跳出来,你不但把它买回家还真敢念咒?出来了妖怪还敢继续做爱?这是多么有
勇气的人呢!

  不过试想一下,如果真有一个网路上的梦中情人,突然变成女鬼现身出来跟
你做爱,有几个人能忍得了呢?呵呵,恐怕就算是牡丹华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淫心的肉戏描写向来不那么成功,想不到鬼奸的这一次却很成功,所以尽管
后脊梁冷飕飕的,仍然能感受到做爱的激情,性爱的描写都更加真实更加能一起
人们的遐思。尤其是另类的刺激,更能让人浮想联翩。

  可惜这一切只是一个梦,梦醒了,一切都变得了无生趣。

  小弟最不喜欢的就是纯爱,偏偏淫心是个浪漫的人,尽管男主角受尽打击,
却最终给了他一个完满的结局,甚至连孩子都有了,娶了总经理的小姨子。我真
的为淫心的好心肠感动。都说网络上的爱情不真实,如果这样的故事经常发生,
我只能说没天理了,那里有这么容易的?有点象琼瑶阿姨的笔锋,男主角力尽千
辛万苦,倍受打击,最后总能是个团圆节局,因为大多数中国人都有这样的心理
诉求,说明了中国人民是善良的,总是希望好人最终能有好报。

  淫心也是这么把握观众心理的,同时她自己也是个浪漫纯情的人吧(笑),
不能用要求一些黑暗类作家的水准去要求她。面对一个半推半就、整蛊作怪、扭
扭捏捏却又风情万种的小女孩子,黑暗派、虐派估计会把它变成淫兽再奴役之,
而天真浪漫的淫心妹妹却绝不会这么做,让她第一次上床就怀孕已经是最后底线
了(再笑)。

  最让人啼笑皆非的,莫过于淫心妹妹为了试图发泄她的不满,把羔羊也写进
去了,四处攻击羔羊(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大概某些人不断的催稿激怒了淫
心,所以她说,正是因为小薇把参加羔羊征文的任务交给了男主角后,他就天天
作春梦,还不断的梦遗,长此以往,变得神经衰弱,唉,面对屏幕的诸君,要千
万小心呢,尽管这似乎就是羔羊的本来目的,但身体要紧。

  无论如何,尽管纯爱的团圆结局不那么真实,尽管鬼奸的开头只不过是个春
梦,但作者还是奉献了足够精彩的肉戏,同时提供了沟女教科书:面对一个怀春
少女,而她对你不无情意的时候,千万不要轻言放弃,千万不要固步自封或者自
惭形秽,哪怕她是富家千金,你要振作精神,用尽种种手段,软硬兼施,热情挑
逗,策略得当,最终会取得成功,把生米煮成熟饭。

  谢谢淫心,尽管我们不能明白女孩子在想什么,但我们终于明白了,怎么才
能娶到她们。不要去揣测女孩子的心思,按照淫心女王交给咱们的步骤,把心仪
的女孩子弄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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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滨岸居士:吟心女王大驾光临!肃静!迥避!

  淫心:小滨子,怎么你连太监的活也当了?

  滨岸居士:哼!

  wmpu:呵呵,淫心是恶魔岛上少有的MM作者,初识淫心,是从《凤戏
凰》开始的,她那带有强烈言情风格的文章,别具一格,而《哥哥的电脑》一文
更是以细腻的描写和巧妙的情节安排,将妹妹与哥哥之间的爱欲情感娓娓道来,
令人难忘。

  淫心:谢谢w兄。

  滨岸居士:请问你《音乐盒里的女人》的意念是怎样形成?

  淫心:本来要写另一个故事,结果写不出。本想放弃了,突然听网友说了个
故事——《匣子里的女人》,灵机一动就写了。在这个故事之前还想了一篇类似
《哥哥的电脑》的文,结果越写越没力,干脆放弃了。本来想征文大概没了,结
果匣子里的女人却给了我灵感。

  Charter:当时听到吟心临时说要写征文时,真的是觉得挺讶异的,
原先以为来不及了呢。

  淫心:这个故事的灵感,是来自杨明的《人间非童话》一书中《匣子里的女
人》,这本书的每个故事都有他的寓意,《匣子里的女人》的寓意就是,「突如
其来的艳遇,如果又顺利得连你都觉得羡慕自己,最好还是小心一点。有一些陷
阱一旦跌了进去,再想爬出来,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滨岸居士:最初出来的效果却一点也不悬疑,小可觉得吟心处理结局迷失了
方向喔。

  Charter:说是恐怖故事,我却连一点恐惧感都没有,只有留下一万
个问号。我对本文最初的印像是:这个文章到底想说什么啊?

  淫心:本意是真的想留下问号的说,也是因为想偷懒啦……我一上来就看到
Charter给我提了这么多问题,我想不改是不行了。

  滨岸居士:第二版,让男主角念了咒语便完场了。

  Charter:其实我个人对第二版的接受度也只有合格左右的成绩,但
是由第二版到这个版本的差别最让我感到惊讶。当初是在吟心写作时,我看到略
作修改后第二版的最后一部分,然后建议来点修正,结果一「修」,就增幅了三
分之一以上!

  淫心:很意外吧,其实那是综合了二位的意见。

  Charter:我是建议可以有床戏,来个真正的肉……

  淫心:便宜读者了,一张门票看二场戏。

  滨岸居士:靠,他们全是无票看戏!不过老实说,我其实没怎么建议,只是
企图解读Charter兄的意思……

  Charter:我的意思?

  淫心:小可给加场了,从会客室至总经理办公室,还外加一场晚餐,我就想
干脆把梦境从现实里给走一遍,也因此给找到了一个主题——美梦成真。算是误
打误撞吧,呵呵。

  wmpu:呵呵,我没参与制作,插不上嘴。本文给我的感觉,就是一篇现
代版的色情寓言故事。作者通过带有玄幻色彩的情节安排,巧妙的将一个古老的
寓言变成了一个现代网络版的爱情故事,读来颇为有趣。

  滨岸居士:虽然这只是梦境。

  wmpu:总的来看,文章在情节安排和肉戏场面的描写上,带有作者特有
的言情色彩,还是保持了作者的一贯特色。通过巧妙的构思让故事情节游走于幻
想与现实之间,H场面的描写和故事相得益彰,比较唯美,连床戏也带有强烈的
言情色彩,嘻嘻。

  御风而行:这一篇开头部分蛮吸引人的,很好奇故事的情节会怎样发展,甚
至对剧情还有些邪恶的期待。可是接下来的发生的一切都显得中规中矩。其实我
觉得,如果按照《匣子里的女人》原文那样来处理,也许倒更耐人寻味一些。

  滨岸居士:虽然一定有小白批评吟心写文没有新意,但以男性为第一角度的
故事,已是一大突破,本文风格上还是和吟心其他作品有所不同的。

  wmpu:,作者以往的作品往往使用第一人称「我」,以女性的角度进行
写作,对女性爱欲之间的心理描写非常细腻和到位,在H场面作墨不多的情况下
也能烘托出一种非常刺激的气氛,这可能是源自作者本身是女性的缘故。而本文
比较偏重与情节构思和安排,并且是第一次以男性角度行文,在心理描写上的确
作墨不多,由于缺乏气氛烘托,因此作为色文,感觉H场面偏淡,总觉得精彩有
余,刺激不足。但文章不失为一篇精彩的、非常有特色的短篇,起码我作为读者
非常喜欢!

  御风而行:此外,这篇也是典型的淫心风格,一个很不错的爱情故事,有些
地方还蛮有几分煽情。但H度上却不足,虽然床戏占了大量篇幅,描写的也相当
细腻,可是读完全文之后,给人留下最深印象的,恐怕还是男女主角之间的感情
戏而非床戏。我想问题应该是出在期待感上。也就是说,这位女主角并没有给人
一种「想上」的冲动。而且她和男主角间发生的一切,都是平铺直叙下来的,通
篇也没有任何予人惊喜之处。如果用电影来打比方,整体的节奏稍嫌缓慢,男女
主人公也只是在按照剧本表演完毕,体会不到那种「入戏」的感觉。

  滨岸居士:技术层面w老哥和御风兄已有详尽分析,小可不再多言,只说说
小可的个人感受。

  淫心:小可!你又偷懒!

  滨岸居士:没有啦。不知为何,本文虽然不是极度适合小可打手枪,但小可
却很轻易代入男主角的思想。小可不知其他人是否这样想,但至少本人能够!也
许是小可参与制作的关系,小可却认为吟心的文章很有感染力,令小可向往。用
心写的文一定有知音,小可就是打从心里喜欢本文。吟心,非常多谢你满足我的
心宁!

  淫心:……

  滨岸居士:你怎么这样望着我?

  淫心:小可,你的演技一定能拿金马奖的!

  滨岸居士:倒!

  幻想:再次感谢淫心的佳作。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二夜:《杨门女将第
一部:京华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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