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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 2009-5-3 16:56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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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


整理排版者:


【目录】

   
002-006楼  第一夜·淫贼马苏                 作者:大叔

007-012楼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Handmaiden Of Palmyra)  翻译:嘉彦

013-015楼  第三夜·雪染飘朱                 作者:紫屋魔恋

    016楼  第四夜·橘子未红时之刘洋篇            作者:大老爷

    017楼  第五夜·胡淫乱语之我是令狐冲           作者:catfeng

    018楼  第六夜·小城春秋之一大学同学篇          作者:wtwtwt0001

019-021楼  第七夜·无人之境                 翻译:一十三

    022楼  第八夜·奇妙的果汁                作者:悲鸣

023-025楼  第九夜·一场游戏一场梦              作者:六禾

    026楼  第十夜·天地劫                  作者:zhangxxjj

    027楼  十一夜·激荡旋流                 作者:狂想的小猪

028-032楼  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       作者:Cola Duke 

033-034楼  十三夜·乱情Ⅱ凤荷之神              作者:草根阶级

035-042楼  十四夜·田苗苗的故事(四)            作者:蓝天白云

    043楼  十六夜·雪霁──妖兽道之风暴眼大结局       作者:寒江[/color][/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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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淡風清 2009-5-7 19:18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第一夜淫贼马苏 作者: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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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第一夜淫贼马苏


作者:大叔

             第一章  初见裸女

  夜深人静,两名小兄弟互相依附着,走在无人的大街上,两旁的店门紧闭,
在这万籁俱寂的三更时分,似乎除了他们两个,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已经进入梦乡
了。

  「在这样的晚上,应该会有妖魔鬼怪出现吧!」身为兄长的曹俊,一面带头
前行,一面往两旁的街道,以及明月高挂的夜空看上去。

  「妖魔鬼怪这种东西,应该也会害怕人类,在这样人口众多的城镇里,根本
不会出现啦!」作为弟弟的曹杰并不害怕,但却奇怪兄长为何对妖魔鬼怪等荒诞
奇谈如此有兴趣。

  「不管如何!明天就是庙会,邻近各个乡镇的人都会涌进城内。我们还是先
听从爹爹的吩咐,在城门口占好一席之地,准备明天带摆卖的书册字画。」

  对于弟弟的忠告,兄长曹俊可没有放在心上。他往旁边大宅门口挂着的灯笼
上看去,在夜风吹拂之下灯火一明一灭,带来阵阵妖异诡秘的气息,使他更加相
信会有山精海怪等的出现。

  「我的确曾经碰过那些妖魔的,还曾经交谈过。只不过记不起来,好像还收
到了一份很珍贵的礼物。」

  弟弟曹杰为之一笑道:「哥哥你总是这样说,我早说过你是若有所思夜有所
梦,把梦境和回忆弄错了。不然怎么我每次问你,你总是想不起遇到的是狐妖、
狼妖还是虎妖。」

  「有了!」曹俊大声的叫道。

  他看到一黑一白两种颜色的一个影子,在屋顶上飞掠而去,沿着一间间高低
不一,远近各异的房子飞快前进,直往城门方向而去。

  曹俊不再多说,连忙紧追上去。

  年仅九岁的曹杰在兄长之后,也看到了那两种颜色的影子,那是比人类的体
形还要巨大,却有着比野兽还要敏捷的身影。

  两兄弟发足狂奔,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直追到城门之前,正好见到那两色
影子才由屋顶上落下来。

  曹俊失望的张大了口,因为随着距离的接近,他已经看清楚这两色影子并不
是什么妖怪或神仙,不过是一黑一白的一男一女而已。

  曹俊不高兴的道:「真没有意思!」

  相比之下弟弟曹杰却对眼前的这个事实更加感到讶异。

  眼前的男人风度翩翩,容貌俊俏不凡,身穿一件黑色的夜行衣,背后还挂着
一件柄长二尺的大刀。

  夜深时刻如此打扮,此人大概是非奸即盗的人物,可是和曹杰内心所想像的
盗贼相比,他却有风度得太多,而且身上似乎有一股自然流露,桀骜难驯的不羁
气息。

  在曹杰的眼中,比起这名穿着特别的男子,更加叫人瞠目结舌的,是他右手
环抱着的一名女子。女子外表看起来十六、七岁,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连一件衣
服都没有穿,这实在是很诡异的事,稍微大一点的孩子若是不穿衣服,大人都会
出声责骂,何况是成年的女子。曹杰可从来没看过这种赤身露体的大人,况且还
是在这种名城重镇的街上。

  这是他们两兄弟,首次接触到活生生的江湖,而且一开始就是如此香艳和神
秘。

  虽然只比弟弟年长一岁,曹俊面对相同的现实,他和弟弟却各自有不同的感
受。这名女子头上的三千乌丝仿如黑色的飘瀑,在夜风吹拂下随风飘荡,叫人感
到一股美的感动。肌肤白里透红欺霜赛雪,真的是滑如凝脂,全身上下曲线玲珑
浮凸,一对淑乳和香臀虽未完全成熟,尺寸却已经相当骄人了。

  黑衣男子露出一丝暧昧的笑容,然后说道:「想不到还没到天亮,就已经有
两个小观众了。」

  裸身的年轻女子,害羞得满脸绯红犹如薄施了脂粉的样子,浑身打颤的看着
这两个小孩。

  「马苏你这个淫贼快放开我!不然等我的同伴赶到,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妙龄裸女的声音充满怨恨,恨不得将名唤马苏的淫贼用剑斩成一小块一小块
的肉块。

  「如果我真的放开你,那林影你和你的同伴,就会放过我吗?就会饶我这个
奸淫过无数妇女的淫贼一条性命?」

  林影一时无言以对,因为她绝不可能真的放过这狗贼。

  「看吧!你开出来一个连自己都不打算遵守的条件,还妄想我会放过你,世
上没有这么笨的淫贼。」马苏一巴掌打在林影精光赤裸的屁股上,以作惩罚。

  林影眼带泪光屈辱的低下头,她长这么大从没承受过如此的屈辱。不只被这
个淫徒捉到,还被他强行脱光和强暴,现在还被他在大街之上,当着两个小孩的
面如此羞辱,就像处罚做了坏事的小孩般打自己的小屁股。

  曹俊注意到林影粉白嫩滑的双腿上,有着一些黏稠透明的液体以及一丝丝的
血液。那些透明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曹俊不禁奇怪的问道:「这位姐姐尿床了吗?而且好像还受伤了。」

  马苏听了之后为之捧腹大笑,林影则是又羞又气,恨不得找个地洞去钻,不
过在这之前最好先把马苏砍成三千六百块,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曹杰在内心一想,已经有了答案,主动问道:「这位大哥是因为这位姐姐尿
床,所以才脱光她的衣服打的屁滚尿流来惩罚的吗?」

  「杀了我吧!」马苏愈听愈觉得好笑,纵使自己武功高明,也差点笑到脚步
不稳。

  面对如此羞辱,林影的一对星眸中淌下两行清泪,羞愤的叫道:「才没有那
种事!」

  曹杰虽然不明白其中的缘故,可是马苏在取笑自己则是一件确定的事。

  他不亢不卑,俨然像个小大人似的指责马苏道:「如果小孩子有过错,做大
人的不是应该教导和说明给他们知道的吗?你这样取笑于我,不觉得自己太无礼
了吗?」

  马苏觉得这对兄弟颇有意思,放下林影,恭敬的抱拳道:「是我失礼了!小
兄弟。」

  曹俊对马苏这个风流淫贼,还有林影这位赤裸美女大感兴趣,继弟弟之后开
口问道:「那你们两人深夜到这里来做什么?」

  「这位姐姐做错了事,为了惩罚她,我打算把她绑起来,吊在城门之上。」

  「你……你……你……你真的打算这样做!」林影听得内心里凉了半截,要
是真的被这个恶魔裸吊在城门之上,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做人。

  浑身恐惧得颤抖的林影,不得不放弃尊严来向这两名姓曹的小兄弟求救。

  「小兄弟请您们救救姐姐!到悦来客栈去找我的同伴,诛杀马苏这个淫贼。
找一个叫李昌旗的人,告诉他我林影在东门遇险。」

  曹杰听了林影哀怨的请求,一时间热血沸腾,立时就想跑去求救帮忙,却被
哥哥曹俊给拉着了。

  「还记不记得爹爹的吩咐,要我们霸占位置准备明天摆卖书卷字画。何况这
位叫马苏的大哥似乎也没做什么坏事呀!但这位姐姐却一开口就要找人来杀他,
未免太残忍了。」

  马苏愉快的笑着道:「多谢你的帮忙,小兄弟。」而手上一点也没有犹豫,
拿出了绳索,开始捆绑躺在地上被点了穴道的林影。

  林影可是差点被气坏了,如果自己没有被点了穴道,如果自己手中还有剑,
定要在马苏身上刺上十五、六七个洞。

  林影泪流满面的求救道:「这个人是一个干了很多很多坏事的坏人!是一个
不知奸淫和杀害了多少妇女的淫贼恶徒,现在又蹂躏侮辱于我。请你们帮帮忙,
他武功很厉害的,你们一路大叫救命一路分头逃走。」

  接下来林影再顾不得自己的尊严了,想大声喊叫救命,把邻近几户民宅的人
都叫出来。给几家人看到自己的裸体,总好过被挂上去之后明天给全城的人看。

  只可惜她还没叫出声音,就被马苏再加封了几个穴道。

  林影不断的叫到:「救命!救命!救命!」林影尽管叫出了声音,可是却全
然无法运气,这几声救命声音就像平常说话一样大小,音量一点都不足以求救。

  马苏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说道:「你要叫就尽管叫好了,就是这样才有趣。
如果封死了你的哑穴,那可真没意思了。」

  曹杰虽然还是一个不懂人事,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小孩。可是他很清楚马
苏在欺负一个弱女子,顾不得哥哥的拦阻,摔开兄长的手就要一面叫救命一面跑
去求救,虽然他完全不知悦来客栈在哪里。

  可惜曹杰的身子才一有所行动,马苏身形一晃,已用浮光掠影似的身法拦在
他的身前,手指一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点穴手法封闭了曹杰的胸前穴道和
哑穴,使他既不能动也不能呼叫。

  曹俊对于弟弟突然变得像个木头一样,不言不动大感恐慌,摇晃着他的肩膀
叫道。

  「杰!杰!阿杰!你怎么了?」

  「你做了什么?」曹俊愤怒的对马苏追问。

  「放心!我没有伤害他,只是点了他的穴道,等到天亮时,他应该就可以动
了。」

  小孩子当然不可能打得过大人,何况是一个武功如此厉害的高手。不过兄弟
同心,曹俊面对唯一和自己有血亲关系的兄弟,又岂能不出手相救。

  不过他身形一动,己被马苏如法处置的点了穴道,不同的这次马苏没有点他
的哑穴。

  林影现在陷入绝望的深渊中,自己不能大声叫出来。这两个小兄弟又动弹不
得,同伴又不知道自己身陷险境于此。莫非自己在惨遭强奸之后,还要承受裸身
示众的耻辱?

  「不要!」林影哀声悲鸣。

  马苏在嘴上吹着口哨,从容的以绳索绑好林影的双手,而且他还非常细心地
先以丝绢手巾包好绳索,以免绑久了绳索会勒伤林影的嫩滑娇肤。

  然后他一个箭步的奔向城楼,双脚宛如行走在平地一般,垂直的跑在城墙之
上。几个起落就来到了城墙顶,然后把绳索在箭孔处绑好,然后把林影往上拉。

  林影现在恐惧得说不出话,双腿发软,甚至差点要尿出来。在自古以来的礼
教压力之下,被强奸本身就已经是一种耻辱,可是至少被强暴的受害人,不是暴
露在成千上万的人眼前。现在这个禽兽却要将自己赤身露体的展示在全城人的眼
前,林影的惶恐与慌乱达到了极限,她精神几乎为之崩溃。如果可能真想就此昏
厥过去。

  可是也不是想昏过去就能如愿的,林影始终无法逃避现实的残酷,在繁星璀
璨的夜空下,她晶莹剔透仿如白瓷的裸体赤条条的,就这样连一块遮掩的碎布也
没有,被悬挂在城门口的正上方。

  马苏在大功告成之后,轻巧的降落在地面上,然后跟林影和曹氏兄弟挥一挥
手,非常潇洒的大步离去。

  「不要!」林影的哀鸣除了她根本没人听得到。

  时间快速的流逝,漆黑的夜色由天空上退出,白昼的光明取代其位置。远处
已经可以听到晨鸡的啼叫,人们开始陆续下床梳洗准备一天的活动。

  林影则处在极度的恐惧和害怕之中,心慌意乱的她却无从抗拒悲剧的来临。

  终于大街上出现第一个家丁装扮的人影。幸运的是他并没有抬头看天,自然
没有注意到林影雪白到眩目的美妙胴体。

  大街上的行人开始三三两两的增多,终于一个丫环打扮的少女,抬头看到林
影的悲惨处境。

  「啊啊啊!」丫环掩嘴惊叫的尖叫声,引来了所有途人的目光。

  林影在这一刻,真的想要咬舌一死以逃避这种羞耻。她尴尬得俏脸发红,且
感到全身发热,下身有一股暖流似乎想要潮涌而出似的。她心想,现在已经是比
死还要羞辱了,如果在这时候有了尿意,且忍耐不住的话。天啊!

  「呜!救我。」林影绝望中的祷告声只有自己听得到。

  在昨晚打发了两个养子去霸占一个好位置后,曹昆在一间又小又残旧的客栈
睡了一晚,然后拉着两个养子的生父,自己从前的雇主所遗留的一车书卷字画前
往东门。

  看着拥挤在街上的人群,他心想今天的生意一定不错。

  来到东门,他发觉到处都围满了人,简直寸步难行。而造成这样的原因,不
是因为庙会的祭典和庆祝活动,而是对因为吊在城墙下的赤裸艳女。

  「哪个缺德的家伙做这种事?」

  「被吊在城门上的不知是什么人?」

  「不过还真是美貌的姑娘呢!这身材真的没话说。」

  城门之下,男人们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人打算上去城楼把林影放下来,至
于那些无能的官差和巡捕,现在大概还没离开衙门。至于女人们则在一旁指指点
点评头品足,有机会公开品评研究一个赤裸的同性可不容易。

  曹昆的眼光,几乎没有片刻离开林影的身上,对穴道已经自动解开的长子曹
俊问道:「怎么看不到你弟弟?」

  「他要撒尿所以走开一会儿。」曹俊和父亲一样,眼光一直放在林影身上,
同时替弟弟作出隐瞒。

  真实情况是曹杰的穴道一解开之后,就迅速前往悦来客栈去替林影找救兵。

  日出之后一个时辰,一个身着青色劲装的男子,脚踏在围观人群的肩头,有
如蜻蜓点水似地,以电光火石的速度直往城楼上奔去,引起众人的哄动和喧哗。

  他手中剑光一闪,已经斩断了捆绑林影的绳索。她千娇百媚的赤裸胴体,就
此跌向下面拥挤而来的人群。

  接下来一个身着道服的美妙道姑,越众而出一跃向天,竟达到三丈之高,凌
空接着了半空中的赤裸美女。

  「我早就劝你不要单独去对付淫贼马苏,现在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白白成
了淫贼马苏的一夜便宜夫人。不过这家伙还真缺德,一夜夫妻百夜恩,竟然这么
狠心将我们林影姑娘裸吊在这里公开示众。」美貌道姑的说话一点也看不出有任
何同情和可怜林影的地方,反而充满嘲笑和讥讽。

  「玉真前辈还请你先解开我的穴道,给我一件衣服吧!」林影不得不屈辱地
向对方求助。

  落下地面之后,法号玉真的道姑,迅速解开林影的穴道,不过她却刻意的朝
着林影的胸脯下手,解空时手指特意点在她柔媚娇嫩的酥胸之上。

  「肌肤还真是滑不溜手呢!怪不得马苏这淫贼以你作对象犯案。你看到了,
我身上可没有多余的衣服。我虽然是出家修道之人,可也不能那么不要脸的当街
脱下衣服给你穿,我峨嵋派的人可不能衣衫不整的有失身分。」

  那我一件衣服也没有得穿就可以吗?林影面对男人们欲望的眼光,和女人们
蔑视和嘲弄的表情,只能羞愧地用双手遮掩自己身上的双乳与下面的桃花源。

  「就这样跟我们返回客栈吧!别再留在这里出丑,丢我们江湖中人的脸。」

  「你要我就这样走在街上回去?」林影吓得脸无人色。

  「反正都给那么多人看到了,再多几个人有什么所谓。」


               第二章  曹家兄弟

  「姐姐!我的衣服给你穿。」跑得浑身是汗匆匆赶回来的曹杰,把自己满是
汗水的外衣脱下来交给林影。

  「谢谢!」林影差点感动得要哭出来,连忙背对围观的人群赶紧穿上衣服。

  只不过两个人体型有别,林影穿在身上,一对粉白的藕臂全裸露了出来,下
半身也只能刚好掩着圆浑且弹性十足的小屁屁,比起一丝不挂只能说好上一点。

  刚才挥剑斩断绳索的,就是这次围捕淫贼马苏的领袖,八卦帮最年轻的堂主
李昌旗。他虽然只有二十岁,但不愧是统率众多部下的人物,身上有一股相应的
威严气度。

  李昌旗朗声道:「我们先返回客栈,半路上我已经看到官府的人在赶来了。
不要引起更多的麻烦。」

  「等一等!这件衣服不能白给你们,想要就出钱买。」曹昆拦阻在前面道。

  接下来双方为了金额的问题起了一番争执,曹俊、曹杰、玉真道姑和受害者
林影站在一旁等候。旁边则是七折八扣的民众,他们的眼光仿若穿透林影身上的
薄衣一样。

  在众目睽睽之下,林影满脸腼腆难耐。可她仍然不忘再三向曹杰这个小孩道
谢,使年纪轻轻的曹杰感受到了首次作为一个英雄的满足感。

  而他的兄长曹俊,则一言不发地站在林影的旁边,视线在她裸露在衣服外面
的肌肤上来回游走,还有她双腿上那些银光闪闪的透明液体。

  这是他第一次对男女之别有了如此明确的认知,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领略到
了美女对异性的吸引力。

  当天庙会结束之后,曹家一门三口在卖掉了部分书卷字画后,准备入睡和明
天起程回乡。

  曹昆数着今天赚到的铜钱说道:「百无一用是书生,不过还好世上有书生这
种东西存在,不然这些书卷字画除了当柴烧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想起今早的事,曹杰一脸义愤的神色向养父问道:「爹爹!淫贼是什么贼?
和一般的贼子有什么分别?为什么要欺负林影姐姐。」

  曹昆面无表情地说道:「淫贼就是一种笨贼。他们不去偷钱却专门偷女人,
然后和女人干只有夫妇之间才准去做的事。」

  曹杰追问道:「什么是只有夫妇之间才准去做的事?」

  曹昆不耐烦的回答道:「就是洞房、行房、敦伦、合好、交配。简单来说就
是能生小孩的事。」

  曹俊和曹杰追问了父亲关于淫贼的解释,两人各自有了不同的见解。

  到了最后曹杰慷慨激昂地说道:「我将来长大了一定要做一个大侠,把那些
淫贼都收拾掉。」

  而兄长曹俊则道:「做淫贼似乎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像那个叫马苏的不就
很威武和强大吗?」

  「他是坏人!哥哥你想去当贼吗?那样的话我可不会放过你。接我一剑!」

  曹杰模仿李昌旗用剑的样子,把书卷起来作圆桶状当剑来用,向兄长发动攻
击。

  兄长曹俊也不示弱,拿起一本书反击。

  曹昆看着这两兄弟在对答,不禁心有感触,想起他们兄弟父亲生前的模样,
自言自语的低语:「做大侠又有什么用,有着万贯家财却不懂留在家里享福,偏
要去干什么行侠仗义的笨事。到了最后自己一死,就被仇家上门灭门。看来还是
做贼比做大侠好,不过做贼也不能做淫贼这种笨贼,劫色不如劫财,劫色享受一
时的快活,根本不能发财,还成天被人追捕,做贼最少也要建立一个山寨,有一
千几百手下,每天靠收买路钱过活。这才算有点成就!」

  曹昆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虽然也不能说完全普通。

  这对兄弟的父亲夏侯宏志死后,仇家就追了上门,以往的家丁和丫环仆妇们
在抢掠了一番贵重财物后纷纷逃走。可惜了那座豪门大宅却被仇人一把火烧个精
光。

  曹昆因为自己从前曾经被夏侯宏志救过一命,之后就留了在夏侯家工作,所
以在抢了几件值钱的古董当作薪酬后,又返回去大宅看看。在成为了废墟的遗址
上,找到了这对不知何故既没有被杀死,又没有受伤的两兄弟。看在当年的救命
之恩的份上,他还是冒险收养了这对兄弟。

  同时他也发现了没有被大火烧毁的地下书库,做好事也不能说完全没好报。

  把那些古董和一些有人要的书卖了之后,就带着两兄弟和好几车的书返回故
乡。

  宏志老弟,你当年救了我曹昆一命。现在我救了你两个儿子,等于你夏侯家
还欠我曹家一条命。你余下的那些古董和书卷字画就当作是报答我吧。

  曹昆虽然外表衣衫褴褛,却是一个薄有几分田产的小地主。这都要多亏夏侯
宏志留下的这些东西,不过曹昆为人吝啬成性,加上害怕他人谋夺他的财产和追
杀两兄弟的人会找到这里,所以外表才会一副穷酸模样,好免人疑惑。曹俊、曹
杰也因此之故改了跟自己一样姓曹。

  庙会结束之后,经过几日的旅程曹氏三父子回到了家里。一家六口除了曹昆
和妻子外,曹氏还育有一对亲生的兄妹,以及被收养回来的曹俊和曹杰。

  在农村里的生活,平凡而且重复,曹俊和曹杰还要下田帮忙,虽然目前还只
是做一些轻巧的工作,可是想到长大之后,一辈子都得在田里工作,两兄弟都不
自觉的感到这样的未来太乏味了。

  弟弟曹杰每当有空闲,就只会做两件事,一是替大人工作赚取零钱,二就是
用来付钱给村口说书的大叔听他讲故事。曹杰在内心里总是想像着,将来如果不
能做驰骋江湖的武林大侠,那就要成为一军之将,去保家卫国和蛮夷戎狄作战。

  哥哥曹俊的兴趣则是看父亲生前留下的书籍,这些书的种类繁多,除了四书
五经等,还有医卜星相、历史兵法以至林林种种不同类型的武功秘笈。如果曹俊
全部看懂了,而且能够运用自如,他的成就应该不会在父亲之下。

  不过他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孩,虽然他会写字,却有很多深奥的字他都不懂。

  而且这些书看起来很多都很无聊,有趣的不多,当中他最喜欢的就是父亲留
下的武功心得记录,因为父亲还有画图说明,只要他发挥一下思考力,就能在脑
中想像出那惊险刺激的比武情形。

  除此之外,就是上山探险了。

  曾经有一次,曹俊在上山探险的迷了路,那时候一直有一个似有若无,敲打
石头或树木的声音,来引领他回答。当回到村口的时候,在背影的斜阳下,他看
到了一个人影。

  自此之后每当他离开村里,在邻近的山林里留下一些米饭和蔬菜作谢礼给对
方后,总会在原处找到一些被捕猎的飞禽走兽的尸体。这也是他相信世上有山精
海怪的原因之一。

  回家之后十多天,一对声势浩大的马队扬起漫天尘土逐渐逼近村庄。

  「是北蛮子的兵?」

  其中有那些由北方南迁到这里的人,带头的惊恐叫道。依照他们在北方生活
时的经验,很多时接下来就要开始一场屠杀和抢掠了。

  当大人们惊慌失色地奔走逃亡的时候,曹俊和曹杰则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在注
视着一切的发展。

  等到马队进村了,人们看到马上的骑士,穿着的既不是胡服,又不是朝庭官
兵的军服。说明他们既不是蛮族的军队又不是朝廷的官兵。可是心里才刚想定下
来的时候,又想起了一个可能,山贼!

  不过山贼里不会有这么多穿花蝴蝶般衣服的漂亮女子,更不会有道姑。何况
他们当中不少人衣服华美昂贵用色鲜艳夺目,比起山贼的穿着实在好得太多。

  带领队伍的人,就是曹氏兄弟在城镇里看到过的武林人物李昌旗。风华正盛
的美貌道姑玉真也在,还有那个被马苏裸吊在城门之上的林影。一行人物竟有近
三十人之多。

  威风凛凛的李昌旗在一匹纯白骏马上斥喝道:「这里就是帕拉多村!马苏那
个淫贼的座骑就倒毙在几里外的官道上,他应该躲在这附近,逐家逐户的去搜索
把他找出来。」

  不理会村民们的惊恐反应,这数十名武林人物,迅速分散到整个村子里去搜
索。

  与其他胆小的村民不同,曹昆挺身挡在李昌旗之前,朗声说道:「你们又不
是官府中人,岂能容得你们想搜就搜?要搜的话,先付了钱再说。」

  李昌旗一脸不屑的说道:「你们这群愚夫愚妇!现在我们正道中人在捉拿一
个淫贼,他已经奸淫了数十个不同年龄的女子,杀害了其中十多个。如果你们不
想这条村也有受害者出现的话,就速速给我让开。还有!不管你们让不让开,我
们都要搜。如有反抗或者阻拦,一律视同是那个淫贼的同党。」

  李昌旗把佩剑八卦剑从剑套中抽出二寸,烈日映照下剑身银光闪烁,把村里
的人都吓得鸡飞狗走。

  曹俊和曹杰看着他们在村里翻天覆地搜了几个时辰,直到入黑也没有发现。

  接下来他们一行人等,就在村里分头吃饭休息,曹家被迫接待了几名武林人
物。

  不过让曹俊感到愉快的,是分配到曹家的这几位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虽然
她们没有什么礼貌,又厌恶曹家如此的破旧和肮脏。

  曹昆对妻子柳燕道:「搜屋不肯给钱,吃、喝和睡觉总要给了吧!每一分钱
都要给我算足,一个子儿也不能少了。晚上用的灯油,记得别忘记算了。阿俊和
阿杰负责帮忙照顾几位姑娘,记得要表现得乖巧一点,等她们走的时候,再去跟
她们讨要打赏。」

  为了准备烧饭和洗澡水,弟弟曹杰在厨房帮忙,哥哥曹俊则负责去劈柴。

  当曹俊看着柴堆的时候,就觉得摆放的位置和自己上次看的有所不同。当他
拨开柴堆往内看的时候,立时被一张人脸吓得倒退数步。

  「你不就是上次在镇里出现的那个淫贼吗?」

  被发现了的马苏,拨开柴枝走了出来,随手拍拭着身上的灰尘道:「小子!
识时务的话,就不要把我在这里的事泄漏出去,不然我杀你全家。收下去吧!这
几个铜钱就当作是让你闭上嘴巴的费用。」

  马苏虽然被人追捕,可是一点也没有灰头土脸和不安惊恐的样子,依然是那
个风流潇洒的模样,就连这间局促简陋的柴房,也因为他而生辉不少。

  曹俊拿起马苏抛出的那几个铜钱在手中把玩了一番。

  马苏看着他的样子说道:「怎么?还不够吗?一个小孩子不能太贪心的。我
再多给你一枚就是。」

  曹俊大着胆子对他说道:「我不要你的钱!」

  马苏耻笑道:「一个小孩子学什么大人装有骨气,不要就拉倒,我还可以省
下来吃几碗面。」

  「我要你收我作徒弟。」曹俊认真的样子,让马苏一下子震惊得张大嘴巴,
接下来他为之捧腹大笑,不过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的笑声传出屋外。

  「有什么好笑的!」曹俊老羞成怒,涨红着一张小脸。

  「淫贼是被江湖中人视为不耻的败类,你要拜我为师做什么,人小鬼大的也
想去强暴妇女吗?」

  曹俊并不真正理解何谓强暴妇女,他只是想学得跟马苏一样高强的武功。那
天林影白里透红的赤裸倩影,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如果想再看一次,那就只
好自己来当淫贼,动手去强脱林影的衣服了。这就是他真正想当贼淫的原因,另
外就是因为马苏看起来威武不凡游戏人间的样子很帅气和富有吸引力。

  「想做淫贼并不一定要拜淫贼为师的,你随便拜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做师父,
学成之后就可以恃强凌弱的去玩弄妇女了。我可没有时间去看顾小孩,还有很多
与美女之间的邂逅等着我的。走吧!回去房间睡觉,不要做白日梦。」

  曹俊失落的走出了柴房,然后突然用尽气力的大声喊道:「啊啊啊啊啊!」

  听到声音,在房间里的几个姑娘立时持剑冲了出来,大声喝问道:「是不是
发现了那个淫贼马苏?」

  马苏在柴房里用十八个字的脏话骂遍了曹俊的十八代祖宗,拔刀在手准备在
需要时突围。以他的武功之强横,要杀出去并不难。但经过连日来的追逐,他实
在需要一段时间休息去恢复精力,再者他喜欢的是强奸美女而不是强奸女尸。如
果不是为了捕捉猎物,他可不喜欢跟女人交手,为免伤害了对方的身体影响到享
乐时的情趣,自己处处要留手,对方却可以全力攻击。

  「我看到一个人影,往隔壁陈家去了,就像鬼影子一样闪一闪就不见了,好
可怕。」听到曹俊的说话,这几位姑娘立即追了出去。

  等她们追远去了之后,曹俊才回头对柴房里喊道:「下一次我真的会告诉她
们你躲在里面,聪明的话就收我为徒。我知道师父你武功很厉害,可是我们现在
隔着墙壁,在你想像上次弄到我不能说话之前,我已经可以大叫出来。」

  「臭小子!现在就叫起师父来了。算我怕了你,答应收你为徒,进来吧!」

  曹俊欢天喜地的踏入柴房,可是才刚进去,双眼闪现凶光的马苏就已一闪而
至,右手一把捏着他的喉头,将曹俊高举离地。

  「你这样一个小孩子,不要命了吗?也敢来威胁大人,让我告诉你大人的可
怕。」

  呼吸困难的曹俊,第一次感到死亡的恐怖,不管他怎样挣扎,马苏的手就像
铁钳一样不为所动。

  「不想死的话,以后就别再接近我这种人。」把曹俊捏到半死后,马苏把他
掉在地上说道。然后他就准备转移躲藏的据点,他可不会因为一个小孩的恐吓而
屈服。

  「你果然不会杀我。」曹俊大口的喘着气。

  「一个大人欺负小孩子,你真是可耻啊!」接下来他还骂道。

  「这小鬼!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杀你?你一开始就有这种打算,才敢来威胁我
的吗?」

  马苏转身问道。

  「大人们都说淫贼无恶不作,奸淫掳掠杀人不眨眼。可是上次你就没有伤害
我们兄弟,刚才我发现你藏在柴堆,你不但没有动手杀我,还给钱来收买我。我
想你不会是太坏的人,至少不会坏到连小孩都杀。」

  「你这小鬼看来也很有趣!事先声明,我是不会收你作徒弟的,我也没有哪
个空闲时间教你功夫。不过如果你肯帮我忙的话,我也可以捉一个真正的,活生
生的女人来任你处置。怎样?对你这好色小鬼来说很有吸引力吧!」

  「你刚才便答应过收我做徒弟的,怎能这么没有口耻的?你好不要脸!」

  「说谎骗你这小鬼算什么一回事,我一年不知欺骗多少美女,把她们卖了进
青楼,她们还在替我数钱呢!你要不要答应?你不答应的话我就走了。」

  「我答应!有一个女人也好过没有,真的可以任我处置吗?脱光衣服看也可
以?摸一下她的身体可不可以?」曹俊红着脸道,也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害羞。

  「全部都可以,那你要不要多干一点,顺便强奸对方?」

  「要!」马苏听了曹俊的回答后为之一呆。

  然后曹俊说道:「不过!可不可以先教我什么是强奸?要怎么做的?」


               第三章  水潭春色

    李昌旗是这一次发起围捕淫贼马苏的主要召集人。原因除了马苏强奸了其中
一名八卦帮众的女儿之外,就是利用这个机会,和其他的帮派联络结交,建立自
己的威望和地位。

    在这个小村的附近,发现了一些不属于村民的生火和宿营的痕迹。得到几名
自愿协助的村民作向导,他们开始了分成几队人马去搜索和追踪。

    在这些自愿者之中,就包括了曹家兄弟。

    每个队伍由一名好手带领,加上几个武功低微一点的弟子。焦岳是其中一支
队伍的领队,他是浪侠的一员,浪侠其实不能算是帮派,只能算是一些单独行侠
仗义的人的互助组织。参加这样的组织可以起到加大声势和互为倚靠的作用。在
武林之中,一个无门无派的独行侠,要生存可不容易。

    「焦大哥!你不是反对那两个小兄弟加入的吗?怎么反而要把其中一个编在
我们的队伍里。」一个叫王伟业的八卦帮众问道。

    「就因为是小孩,所以才要留在身边加以照顾。」

    「你还真好心,外表看不出来哩!」

    铲除那些奸淫妇女的淫贼,当然是一件好事。可是做这种事的人,可不一定
就是好人。焦岳很清楚这一点!王伟业和李昌旗都是八卦帮的人,所以焦岳才没
有当面质疑他的堂主李昌旗为何准许小孩加入,难道不知道这件事是危险的吗?

    焦岳的肤色黑如古铜,身体壮硕。五官与英俊两个字距离遥远得很,倒是棱
角分明叫人印象深刻。而且因为出身贫寒,并没有什么风流侠士的模样。单看外
表他也自知自己像一个打手,多过像一个大侠。

    他们一行六、七人,正在林间小路前进。突然之间,事先全无声息地,一株
高三丈以上的参天古树向着他们轰然倒下。

    「危险!快放响箭报讯,小心马苏来袭。」

    焦岳第一时间抱起曹杰,然后往旁边跳开,并且取出背上仗以成名的兵器,
棍长八尺的钢棒。

    某种意义上,淫贼可以说是武林公敌,所以干淫贼的人,大多数多是偷鸡摸
狗背地里干奸淫之事。这种淫贼大多武功平庸,要打败他们不难,困难主要在于
如何把他们找出来。

    但凡敢像马苏这样,明目张胆地打出旗号,以真面目示人的,其武功绝非平
庸之辈。

    随着大树倒下,落叶纷飞掩盖视线,在这当中有几道银光闪现,刀光过处一
片血红。

    「曹杰不要走开,留在原处躲好。」

    焦岳强行闯入这片绿色的风暴中,把双耳的听力发挥到极限,以弥补视线不
清的影响。

    从声音的来源,他估计马苏正把他的同伴逐一击杀。而且出手狠辣,一刀毙
命不留活口,让死者连喊叫的时间都没有。

    「喝!」

    焦岳一棒强行刺出,带着风雷之声的钢棒刺向马苏可能的所在之处,棍身带
出的劲风形成一道累旋劲气,把飞舞在空中的绿叶卷走。

    马苏旋即倒退开去,然后挥刀回身反击。在漫天绿叶之中,两人刀棒交锋了
十多次。

    焦岳暗叫不妙,这是他首次和马苏正面交锋,从刀上传来的劲气去推断,马
苏的内功肯定在己之上。

    「哗啊!」

    「师弟……」

    「呕……」

    就算武功低微,武林中人也不会被大树压死那么没有出息的。可是从一开始
马苏就志不在此,他是利用大树来将焦岳的队伍分散,好逐一击破。

    刚才他一口气就连毙三人,其他三个生还者有因为同门师弟被杀而哀痛欲绝
的,有因为尸体的死状惨不忍睹而呕吐的,有呆若木鸡的,就是没有一个想起要
去拾起死者的响箭发射。

    武术的一切,都可说是以内功为本,然后决定胜负的就是招式、兵器、体型
和环境。战术和急智的影响力则是最轻微的,但当双方在各方面都大致相同水平
的话,战术和急智却又往往成为制胜的关键。

    「现在不是哭爹喊娘的时候,拿出你们男儿汉本色,一个去把响箭射出去,
另外两个助我应敌,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先守稳自己的门户。」

    「六个人中竟没有一个是女的,我今天还真倒霉呢!」马苏握着他的长柄大
刀。

    这把刀的特征是柄长二尺,通常要用双手使用。

    马苏手起刀落,掌中刀化成一团银芒,把倒在地上的大树像斩瓜切菜一般斩
除其枝干,然后双脚用劲连环踢出。

    以他的内劲之强,这每一截的木头,都有若数百公斤的沉重大锤,打中地上
入地三分,打中人非死即伤。

    焦岳冲前突出,以钢棒左挑右拨,不正面硬碰其锋,轻巧的将这些木头扫得
转向横飞而去,守护着他旁边的两个弱小的同伴。

    「哗啦!」

    想去发射响箭的人,却因距离太远无法受到保护,连续被打中数次后重伤倒
在地上。

    他虽然身受重伤,却把响箭压了在身下,免于被马苏破坏掉。

    「我负责缠着他,你们两个去把响箭射出。」焦岳不得不主动出击,手中钢
棒连环刺出,看在曹杰的眼中,简直是由一枝变成了七枝。

    残存下来的两个人,一个去拾起响箭向天发射,另一个却抛下了同伴独自逃
走。曹杰真是无法想像,竟有这么卑鄙的人,他不是侠义之士吗?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马苏全力出手,手中刀网迎头罩向焦岳,采
取了尽量劈中棒身的刀法,消耗焦岳的体力,荡开他的钢棒,想要抢进近身之处
攻击。

    焦岳则以攻为首,以虚代实。尽量发挥自己兵器的优势,远距离朝马苏的空
隙处进击,一旦对方用刀身硬挡硬斩,就变招再攻绝不硬接。身体保持和马苏的
一段距离,避免身体进入他的刀势之内。

    曹杰这肉眼凡胎的眼中,只能看见刀与棒的残留映像,说焦岳一棒变成了七
棒,那马苏的刀可就是一柄变成了二、三十柄。由此可见双方的速度有着很大的
落差,不过这也是因为较短的长柄大刀有着变招较快这好处的缘故。

    至于最后残存的一个人,看到这种级数的交手,自己根本无从入手干预,只
能守在曹杰的旁边。

    焦岳在激战中发声喊话道:「马苏你这个淫贼还不束手就擒,我的同伴不只
正全速赶来,另外一半人更是针对此地先行展开分头包围,正布下天罗地网让你
难以逃脱。」

    马苏则得意的道:「你的言外之意就是你快要支持不住了!叫我放过你迅速
逃走。也好……」

    接着他放弃了本来的攻势,向着曹杰和最后一个残存的王伟业杀来。

    焦岳一看就知情况不妙了,现在唯有放弃游斗之术,和马苏正面决战。可是
他并不急于立即救援。他决定反过来利用王伟业和曹杰,在马苏向他们的攻势发
动到一半时,再从后出手,把希望都赌在和王伟业的联手夹攻之上。

    王伟业倾尽全力,立马横刀一劈而出。这一刀并不怎样厉害,可是马苏如果
不将这一刀荡开,那就无法伤得了他。以这一刀的时间之差,就足以让焦岳从后
攻上。

    马苏不闪不避,正正就一刀劈坐王伟业的刀身之上。

    焦岳在内心中产生了一瞬间的错愕,不明白马苏何以如此,照道理他这样做
背上就会挨上自己一棒的。

    在这决定生死成败的瞬间,马苏用巧劲借力的方式,利用王伟业的一刀向上
跳起,凌空翻到了他的背后,并且转身再一刀。

    银光一闪就斩下了王伟业的人头,这时候,王伟业刚才的刀势才正好停顿下
来,焦岳的棒则到了马苏刚才所处的位置,设若他原地不动,现在势必会被洞穿
而过的。

    王伟业的人头掉落,鲜血仰天喷出。马苏则毫不留情的再次出手,这一刀则
是斩向王伟业背后的曹杰颈上。

    焦岳则是加强棒势,以刚猛的劲势强行贯穿王伟业的尸身,化不可能为可能
的透尸而出,挡下了马苏的这致命一刀。

    马苏展露了灿烂的笑容,焦岳的内心则满是苦涩。

    刀棒相交发出了激烈的震荡,焦岳手上已是一麻。马苏则毫不留情的追杀过
来,刀势有如奔雷闪电般斩至。

    焦岳的棒身尚未及拔出,还插在王伟业的尸身上,要挥棒右挡又因尸重而来
不及,在这要命的瞬间,他唯有牺牲左手开接下马苏这一刀,趁机拔出钢棒。

    焦岳的左手就这样被劈了下来,鲜血由伤口泉涌而出。而在这同一时间王伟
业的人头和鲜血则洒向了曹杰的身上,他发出了恐怖的惨叫。

    牺牲左手来交换拔出了钢棒的焦岳,在这生死关头,一脚踢向曹杰,用巧劲
一点一勾,将他带到了自己身后。顾不得他还在尖叫,右手一抖钢棒,发出凛烈
破风声,准备赌上自己一命,也要把马苏留下来,让赶来援助的同伴将他解决。

    「放马过来!」焦岳气冲云霄一声暴喝。

    马苏却不进反退收刀在背。

    「我这个人不喜欢没有必要的杀生,不过你们要追捕我,我自然要反击。你
和地上那个还没断气的,已经没有了战斗力,就留下你们一命,正好让你们的同
伴浪费人手和时间替你们医治疗伤。我劝你们要命的话,就速速滚回家养老。」

    「告辞!」马苏悠然离开现场,舍下剧痛攻心,只靠一口真气硬撑的焦岳。

    接下来,焦岳因为的失血过多陷入伤重昏迷的状况,曹杰则因目睹太过血腥
的场面而受到过度惊吓,但等他恢复过来之后,就迅速替焦岳和地上那个伤者包
扎。

    这一战给曹杰带来很大的冲击,江湖行侠在风光的外表下,竟然是如此腥风
血雨的。

    虽然发出了响箭求救,但在包围圈形成之前,马苏就已经成功逃脱。李昌旗
下令埋葬死者之后,就先派人继续追踪马苏的行迹,主力则安营扎寨。

    曹杰则是自动自觉的要求帮忙照顾焦岳的伤势,也因此而更多的见识了江湖
风光背后的残酷。焦岳是孤身一人来参加这次围剿淫贼马苏的,和其他人都是不
同门派的,现在又有伤在身行动不便。结果李昌旗只随便派了两个人来用担架负
责搬运。

    李昌旗更劝焦岳及早退出免得反成负累,可是焦岳却坚持要留下,双方争论
一番后焦岳仍然执意要留下来。最后焦岳更大喊道,我还有一只手,过几天伤口
好了就可以活动了。

    对曹杰来说,实际和这些武林人物接触之后,他们的真面目和表面的形象差
距真大。

    例如自己之前帮忙了的林影姑娘,明明是被马苏欺负的受害人,同伴的女性
不但没有同情,反而经常被嘲讽和讥笑。

    在这个二、三十人的小团体内,愈是大门大派家财愈多的人身份越高,越是
出身贫穷和门派细小的人,地位就愈低。

    「焦岳大侠您可以收我作徒弟吗?我想跟你习武,况且还可以留在你身边帮
忙,你没有了一只手很需要人服侍的!」

    焦岳苦笑说道:「你一旦习武,自必然进入江湖。江湖中的凶险可比你想像
中的厉害百倍,我看你还是不要一时意气的好。」

    这时候一直被人孤立的林影走过来,对曹杰说道:「我们决定了在附近的水
潭一起洗澡,你也来好吗?」

    「可是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洗澡。」曹杰面孔红红地说。

    「有什么所谓!你还是小孩子嘛。」半强迫的,林影牵着曹杰的手往水潭走
去。

    来到水潭的外围,曹杰就可以看到苦闷地在等待的哥哥曹俊。

    「哥哥我们一起洗澡好吗?」曹俊听了之后,脸色立时起上眉头。

    「你不要找他,他一整天都贼眉贼眼的好色模样,还经常偷窥我们换衣服,
简直就是一个小淫贼。曹俊我警告你,你再不学好,将来就会是第二个马苏。」

    「不洗澡就不洗澡,你以为你是谁?我将来做了第二个马苏,一定脱光你的
衣服把你吊在城楼上。」曹俊拍拍屁股掉头逃去。

    林影又气又羞,满脸激愤的神色,生气地用脚在地上乱蹬。

    来到水潭处,曹杰见到潭水清澈见底,还有一些小鱼浮游其中,周围林木翠
绿茂盛,景色优美宜人,由山崖上一条细小的瀑布带来了清澈新鲜的河水,扬起
的水雾形成了一道袖珍的彩虹。

    占队伍总人数三分之一,全数十人的女性们全都聚集于此,莺声燕语地互相
说笑和嬉戏。看着她们罗衣半解的模样,曹杰为之心跳加速,自己却不明为何会
这样。

    「真不公平!」被拒绝加入的曹俊躲在树林边,窥视着眼前的燕瘦环肥的众
多美女。女体的神秘引起他的好奇心,那些赏心悦目的肢体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这不是林影吗?」全身脱得精光,摇晃着胸前一对大胸脯的玉真道姑,带
着几个后辈弟子走近林影和曹杰身边。

    曹杰主动跟她们逐一问好,这几个女人一面称赞他的乖巧,一面动手帮忙替
他脱衣服。曹杰虽然觉得尴尬却拒绝不了。

    「你不脱吗?大家都是女人,肉帛相见没有什么好在意的。」玉真不怀好意
的笑着。

    林影看着她那奇怪的眼光,腼腆的开始动手脱衣服,同时开口说:「在这里
洗澡安全吗?」

    「我找了十个男人在外面看守把风!只要他们不监守自盗,就算是马苏也不
可能闯进来。」玉真一拍自己的酥胸保证说道,她那对白亮的豪乳也为之一阵晃
动。

    林影的心稍微安定下来,上次惨被马苏强暴和裸吊在城门的事,使她的内心
饱受伤害,现在就连接近男人心里亦会蒙上阴影。

    「我们害怕是应该的!倒是你为什么也要害怕?」

    「为什么?」林影不解的反问。

    「上一次你被吊在城门的时候,不是里里外外都给人看光了吗?还有什么好
可怕的。」玉真的挖苦之词把林影说得脸上一阵发白。

    此时玉真道姑的一个晚辈,被别人称呼为小璇的俗家弟子道:「马苏这个淫
贼真是狠毒!竟然把林影裸吊在城门上,如果是我早就咬舌自尽了。是说林影你
的面皮够厚呢,还是该说是你的心灵坚强得很呢!这种奇耻大辱也忍受得了。」

    「你……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林影的眼泪里只能往心里流,不甘心的反
驳。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称赞你坚强罢了。」

    接下来她们几个人脱光衣服浸在水里,一面小声的说话,一面大声的发笑,
不知道在谈论什么,却一直以奇异的眼光往林影的身上乱瞄。

    被看得心神不定的林影,一等到一丝不挂之后,就立即跳落水潭往水深之处
游去,好避开她们。

    至于曹俊,则由树林的旁边悄悄的接近,在潭中的女孩子们不注意的时候,
偷了一整套的衣服带走,包括肚兜和亵裤。

    除了把衣服留为纪念外,曹俊也在内心里期待着,衣服的主人一会儿只能赤
身露体的返回营地。这算是他对被歧视,不能一起洗澡的小小报复。[/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5-7 19:25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5-7 19:22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第一夜淫贼马苏 作者:大叔

[font=宋体]
               第四章  桃色陷阱

    突然之间,曹俊听到水潭里传出连声惊叫。之后就见到一个影子由自己的旁
边快速穿过。

    水潭中的女生们尖叫着,纷纷逃离水潭,顾不得衣不蔽体,抱了衣服就往回
程的小路上跑去。

    眼光随着那些不断在摆动的香臀,曹俊看得目瞪口呆。

    最后一个逃出来的,是游得最远,又抱着曹杰逃走的林影。惊魂未定的她们
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小路之上开始穿起衣服。被林影抱在怀中的曹杰,感受着那
种与女性肌肤相接的亲密情形,变得心乱如麻。他有些明白为何兄长那么在意成
年的女子了,尤其是在自己的后脑就压在林影胸脯上的现在,真是切身体会。

    曹俊非常奇怪,怎么她们每一个都有衣服穿,那自己手上的这套衣服又是谁
的?点算了一下人数,发现竟然只有九人。

    曹俊走回水潭,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影,水潭之中却只见二、三十条水蛇在游
泳,怪不得那些女孩子们吓得有如惊弓之鸟。

    然后,他就回到小路上,问起弟弟关于刚才的事,才知道有人向水潭投掷水
蛇。

    玉真道姑气极的捏着曹俊的领口问道:「小鬼!是不是你放的蛇?」

    曹俊一脚踢着她的膝头道:「谁会干这种事!」

    曹杰也连忙替兄长辩解道:「哥哥的胆子再大,也不敢捉这么多水蛇的。」

    曹俊感到奇怪的问道:「你们怎么少了一个人,吓晕了在水里吗?」

    「你这小鬼刚才果然是在偷窥。」

    被他这么一说,大家一点算之下才发现不见了峨嵋派的弟子小璇。

    除了受伤的焦岳,事后出动了几乎所有人去搜索,却一直没有发现。不过一
个时辰之后,众人发现了姓武名璇,这位惨被奸杀的峨嵋派姑娘的尸体。

    和之前被杀死了五名男性伤了二名不同,这一次大家莫不义愤填膺,女孩子
们哭得泪流满面,恨不得把马苏这个淫贼找出来碎尸万段。

    武璇生前的好友,秦樱更是哭喊着说道:「同样都是被强奸!为什么林影会
被裸吊在城门就算了,却要杀了我们的武璇。马苏这个淫贼有什么用意?」言下
之意是指责林影活了下来,埋怨为什么自己的同伴却反而被杀。

    有苦只有自己知的林影唯有沉默,无言以对。

    曹家兄弟也看到了武璇的尸体,死前惨遭凌辱,尸身扭曲变形,更被剖腹取
出内脏,那具血淋淋的赤裸女尸一点美感也没有,只有恐怖。

    曹杰在内心中发誓,一定要把马苏找出来,替这位可怜的姑娘和焦岳报仇。

    曹俊则是难以想像,马苏会这样残忍。不过他在内心中决定,就算将来自己
做了淫贼,也绝不能干奸杀这种事情。虽然按照他现在的理解,所谓的淫贼只不
过是脱光女性的衣服来满足观赏意欲的人。

    接连受到打击,这个淫贼搜捕队伍的主要人物,浪侠的一员焦岳、八卦帮最
年轻的堂主李昌旗、峨嵋派的玉真道姑和轩辕门的暗器好手千手猿猴孙志平四人
共同商讨接下来该怎样做,唯一有共识的,就是找邻近有交情的地方帮派,派人
手前来支援。

    在讨论之中,焦岳提出马苏有同伴的可能性,孙志平则表明不相信这一点。

    玉真道姑则提出用美人计,以活色生香的美女来诱出马苏加以搏杀。李昌旗
大致上接受了玉真道姑的计划,不过却坚持要等待救援前来才行动。

    曹俊收下了死者武璇生前所穿过的那套衣服,这套衣服应该算是他的战利品
吧!他原本可没有意思要偷女孩子的衣服的,只是想偷偷藏起来一段时间再还回
去。现在衣服的主人都被杀害了,他也不好意思把衣服交还给她生前的同伴。唯
有珍而重之的留下作记念品,且焚香拜祭武璇的在天之灵,就当作是她送给自己
的礼物。从此之后,他偶尔会偷偷用鼻子嗅索一下,留在肚兜和亵裤上属于女性
的香气。

    而有伤在身的焦岳则厚着脸皮的向李昌旗提出了,跟他索取一些能补身疗伤
的药材,左手虽然没有了,他却想尽法子治好伤口,尽快解决马苏这个淫贼。

    「焦岳师父请您快点教我武功吧!我也要参加对马苏这个淫贼的围捕。」

    正在学习如何保持身体平衡的焦岳,挥动着钢棒道:「你一个小孩子,等你
学会武功也不知是几年后的事了。再说奸杀武璇的人也未必就是马苏。」

    「马苏这个淫贼应该还有同伴协助他的。」焦岳并没有跟曹杰这个小孩细说
他的想法。根据他对马苏案件的经验来看,马苏如非必要不会杀人,但如有必要
对谁也不会手下留情。且从没有人看到他杀害或抛弃猎物女子的尸体,只有在他
作案的邻近地方会有其他的奸杀案。

    按照焦岳估计,马苏并非独行淫贼,他至少还有一个同伴,而且生性凶残,
行凶时习惯先奸后杀。而且活动时隐姓埋名,把罪名都推在马苏的头上,然后自
己就可以从容活动,反过来协助马苏轻易逃脱和作犯案前的调查。

    维持着对马苏的追踪,以及在得到支援,补充了人手后,搜捕队伍决定再次
行动。

    玉真道姑为了替同门弟子报仇,决定用自己作香饵,把马苏引出来。为此她
更把道袍脱下了来,换上了年轻女子的衣服,打扮一番后一身翠绿衣裳的她看起
来十分青春美丽,比那些妙龄少女一点也不逊色。

    焦岳对于这个计划,无法单纯抱以乐观的心态,尤其是自己的伤口还没好,
不能够参加行动。

    美人计的构想是很简单,实行起来可不容易。马苏可说是一个聪明绝顶的猎
人,可不是一见到美色就头昏脑花的笨蛋。

    就算玉真道姑的魅力足以引起他的兴趣,如果保护得太过严密,被马苏识破
的话他当然不会来了,一旦保护得太过松散放任,说不定就会让他轻松击败玉真
后掳人而去。

    接下来连续几日,玉真以各种不同的打扮,独自前往取水、搜索或者回村购
物。但都无法把马苏引出来,负责保护玉真的人,也由一开始的高度警惕,变为
现在的懒散和士气低迷。

    第七天出发行动前,玉真道姑对着镜子顾盼自怜,相信自己的魅力绝不逊色
于其他的女同伴。

    「马苏这家伙应该不会瞎了狗眼,没理由对我不动心的。」

    千手猿猴孙志平油嘴滑舌的说道:「那就要更加展现你的魅力,不如再穿少
一件衣服,或者在河边沐浴好了。这个方法一定可以把马苏引出来。」

    孙志平是轩辕门的人,身材矮小只有四尺半高,面容枯瘦古怪。不过他的暗
器手法相当高明,是这个队伍里的四个主要强手之一。

    玉真一脸不悦的道:「你以为我是青楼里的艳妓吗?这么不要脸的无耻方法
我怎做得出来,如果是林影的话或者可以办得到,反正都被马苏强暴过了,也不
差再一次在溪边出浴。」

    其他女子则惯例的,纷纷附和嘲弄起林影来。这也有因于林影天生丽质,容
貌出众有关,为了贬低她和抬高自己,出于女生善妒的本能,她们自然会想这样
做。

    连日来饱受讥笑的林影首次作出反击,刻意说道:「玉真前辈今年好像芳龄
二十五,比起我足足年长了七岁。或许马苏这个无耻之徒,喜欢找我们这些年轻
后辈下手,所以才没有出现。」

    玉真气得凤眉扬起,怒而不答。

    其他女伴则对林影纷纷叱喝骂道:「你这样是说我们玉真前辈年纪大的意思
了吗?」

    林影则冷冰冰的回答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点出一个事实。你们把我
被强暴的事都说成我自己的错,说我自己武功低微又心高气傲,自己招蜂引蝶。
那不如换你们来取代玉真前辈去引诱马苏好了,只怕他还看不起你们这些庸姿俗
粉。」

    「你……」

    「说什么啊!你这淫妇。」

    「光屁股被裸吊在城门下的人也敢说我们。」

    有几个姑娘已经一面责骂一面拔出了剑来。

    「好了!到此为止。」玉真喝停了她们,然后道:「陷阱引不到猎物上勾,
谁敢说一定是诱饵不够好,说不定是陷阱布置得太过明显。」

    孙志平提议道:「不如这样吧!只有我一个人保持原有的距离跟随着你,这
样既可及时支援,也不容易被发现。至于其他的人,则把跟踪的距离增加一倍,
让马苏以为有机可乘容易下手。」

    林影虽然恨她们落井下石,处处讥讽看不起自己。可是始终更恨马苏这个淫
贼,还是劝阻他们道:「这件事还是先跟李昌旗李大哥商议一下的好,不然我怕
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玉真不怒反笑道:「你以为我是你吗?淫贼这种东西很可悲的,为了得尝兽
欲时的满足,对猎物不敢重下杀手,而我们则可全力出手。只要不是无能自傲的
小姑娘,就算擒拿不到马苏至少足以自保,我就先多谢你这个淫贼的一夜便宜夫
人替我担心了。」

    玉真的这一番话引起了在场的男男女女或公然大笑,或是掩嘴偷笑。

    林影在心里恨极骂道,最好你也被马苏强暴过一日一夜。不过她敢骂在心里
却不敢说出口来。

    最后还是孙志平自信满满的说道:「如果作为诱饵的玉真道长信得过我,我
一定不负所托的。焦岳现在有伤在身不能依赖,李昌旗他们今天又负责轮班看守
营地。就让我们来解决马苏这个淫贼,好让大家快些凯旋回师。」

    焦岳没有在场,如果他在场的话,一定会劝阻他们,要他们谨慎行事。而在
旁边把他们的冲突都看在眼里的曹家兄弟,对弟弟曹杰来说,像这样子不能够同
心协力的行动,能成功吗?

    曹杰对此抱持着疑问,从而看着他的哥哥曹俊,他的兄长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营地。

    假装到河边去取水的玉真第一个离开了营地,继而轮到孙志平和其他人。赌
气留在营地内的林影,在内心则不知道是该希望他们成功还是失败的好。

    扣除留守营地的人,占总人数一半的十余名三流弟子当中有男有女,沿着玉
真道姑的足迹大步走着。

    因为人多心安的缘故,他们只想等玉真或孙志平发出信息就迅速前往支援,
根本就没想过马苏会大胆到主动攻击他们的,分成三三两两的四、五组人前进,
每组相隔大约十多步。

    事实上,这几天来马苏一直就在等待着最适合下手的机会。隐藏在路旁草丛
的掩护下,保持着着一动一动也不动的姿势,直到队伍通过了一半,以一件青草
编织而成的衣服作为伪装的他,发动了有如雷轰电击般的奇袭。

    他一出手就以迅猛的诡异多变的刀法,锁定了两名男性的弟子。刀势一起,
手起刀落银光闪过,两人连应变都来不及,已中刀负伤兵器落地。事实上马苏是
有机会杀掉他们的,只不过故意如此,因为伤人比杀人更加容易得手。

    连伤二人后接下来他全力出手,对目标的峨嵋派女弟子秦樱连斩七、八刀。

    刀招虽不致命,却是招招狠辣,专门朝衣服下手。一名年轻女性在同伴突然
遭到袭击受伤,自己又在敌人的猛攻下多处衣衫被割破,肌肤暴露出来,加上马
苏那好色如命的专注目光,让秦樱手忙脚乱心头虚怯,手上功夫使不出平常的一
半。

    还没满十招,马苏就点了她的穴道,将她抱起带走。这时候队伍前后方的人
才赶到来接应,但就是差了这么一点时间,让马苏一击得手而逃。

    这么多人如果一开始就结阵联防,不止自保有余还足以对马苏发动围攻。不
过马苏当然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在他们分头照顾伤者,又要忙着通风报信的情
况下,最后只能派出五、六个人去追赶马苏。这些人之中轻功又有高低之分,能
追得上抱了一个人的马苏的不过带头的二、三人。

    追了不久走在最前头的发现只余下自己一个,面对转过身来的一手持刀一手
抱人的马苏,舔着嘴唇像看到美味的猎物满意的笑容,立时吓得他回身便逃,不
敢再孤身追赶。

    得知有人被马苏掳走后,玉真和孙志平就分头追赶而来。

    而出乎玉真的意料之外,她很快就碰上了马苏这个淫贼。这家伙大胆无畏的
站在树上,把刚才掳来的秦樱脱光了强抱在怀中,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抚摸,握着
那雪白嫩滑酥胸,让他大呼快意。

    「不……不要……」姑娘家在他怀中,发出哀怨的抗拒和求饶声,声音带着
一丝恐惧,和更多的期待与不安。

    正面接触之后,这位姓秦的姑娘才发现马苏竟是如此英俊,虽然不会单凭样
貌,就对他心生好感,至少没有预料的厌恶可憎。对于被强脱衣服,就这样在森
林里变得赤裸裸,她虽然惊恐万状,却被马苏那对温柔而有力,宽厚的手掌摸到
她陷入从没有享受过的快感漩涡之中。

    「你叫什么名字?」

    「秦樱。」少女羞愧的回答。

    按她所接受的教育,淫贼都应该是淫乱无耻面目可憎的,被他们强暴的话,
会带来极大的痛苦,而且事后除非一死以求解脱,不然终生都会被人看不起,而
且接下来也难以找到有什么出众的人肯娶一个曾经被强暴过的女子。

    可马苏的那对魔手,实在抚摸得自己太有快感了。而且面对那英俊的面容,
不羁无畏的气度,就算他不顾自己的抗拒,强脱自己的衣服,也很难让人咬牙切
齿的去恨他。

    对被同门长辈的玉真道姑看到自己这个可耻的模样,秦樱娇羞和畏怯的尖叫
出来。

    马苏的手却直接朝着她的桃花源下手,在那些柔顺的芳草下反覆玩弄挑拨,
让秦樱面红耳赤,深陷在快感的浪潮里不能自拔。

    「快给我放开秦樱!」玉真拿出了藏在身上的尘拂一挥,大有主动攻击的气
势。

    马苏取出背上的长柄大刀,双眼就像能够穿透玉真道姑的淡红色衣服似的,
审视着她衣服下的身材尺寸说道:「那么你就用自己来换好了,快点给我上来,
记得先脱光衣服,一件都不许留下。」

    玉真气得银牙咬碎,双脚一蹬沿着森林里的树木几个起落,由下向上像逆行
的流星般直扑向马苏。

    「你不守约定啊!怎么能穿衣服呢?」马苏以一丝不挂的秦樱作盾牌,用来
防御玉真。

    眼看尘拂要打在惊恐的同门弟子秦樱身上,玉真不得不收回尘拂。

    接下来,马苏更进一步,以秦樱的肉体作武器反击,以她的一对粉腿扫向玉
真。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淫贼!」玉真恨不得亲手杀掉这个家伙,另一只手却不
得不移以海灵草编织的坚韧绸带,射向旁边的树木,将自己从马苏的面前拉开,
逃过他这可恶的一击。

    「怎么反而逃走了,我还想一箭双雕呢。」马苏拍一拍自己裤中像箭般笔直
的器官,一语相关的暗示着。

    「你不想来的话我这一边就先跟你的师侄开始了。」马苏这一次又把魔手改
伸向了秦樱的乳房,捏着她嫣红的蓓蕾。

    马苏既不逃走也不主动进攻,翻来覆去的利用秦樱来激怒和挑拨玉真道姑,
等她向上仰攻的时候,又以手中的人质作盾牌和武器。

    玉真道姑怒声骂道:「马苏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

    「那你一会儿,岂不是要被一头禽兽不如的东西骑在身上?」马苏狡黠的奸
笑。


               第五章  赤身对敌

    玉真道姑中了马苏的挑拨,不顾一切一再攻击,想要救回自己的同门秦樱,
交手了数十个回合,直到她浑身香汗淋漓为止,依然没有得手。

    到了这个地步,玉真面对马苏侮辱性的言辞,又或者他在秦樱身上,上下其
手地施以禄山之爪,都一概不再理会了。

    她终于冷静下来,在想马苏有什么阴谋诡计,自己该如何应对,愈想她愈觉
得心寒。

    「怎么?打算丢下自己的同伴不顾吗?」马苏的手在秦樱粉雕玉琢的胴体上
一再搓弄,让她发出妩媚且销魂的呻吟声。

    玉真道姑背转身丢下秦樱准备独自逃走,因为马苏很明显就是在利用她来消
耗自己的精力,等自己精疲力尽时再想办法生擒。

    「还给你好了。」此时此际马苏竟然放开在秦樱身上的一对魔手,因为她的
内力受制,若由三丈高的树上直接跌落地面的话。一丝不挂毫无防备的她,这样
一跌下来不死也要重伤无疑。

    玉真在内心一再挣扎,最后还是掉头回来相救,在千钧一发之际,射出绸带
卷着秦樱的身体,再把她雪白的身子向着自己横向拉飞过来。

    直到这刻马苏才仿如大鹏展翅般凌空而下,手中长柄大刀幻化成千重刀影,
把玉真和秦樱都圈在刀势里。

    手中抱着赤裸的同门,单手抗敌的玉真苦在心内,她所余下内力已经不多,
现在还要多照顾一个人。手中拂尘凌乱的在反击,只怕支持不够。

    事实上若非马苏手下留情,想要生擒她们,真正生死相搏的话,两个人早就
身首异处了。

    想到这里玉真决定冒险一试,解开秦樱的穴道,让她赤身露体的去和马苏战
斗,自己再利用她作盾牌在背后休息喘气。

    还是处女的秦樱可不是什么淫娃荡妇,要她身无寸缕跟一个大男人过招,她
脸皮再厚也做不出来。一声尖叫之后就双手抱胸,缩成一团坐在地上。

    玉真生气的骂道:「秦樱快起来和师伯我联手迎击这个淫贼,不然我们两个
人都贞操难保。」

    秦樱却只管尖叫道:「不要!太丢脸了!」

    马苏把握时机着着抢攻,刀势水银泻地般无孔不入,玉真则是苦苦支撑,快
要应接不暇。

    关键时刻玉真虚晃一招丢下秦樱逃亡,心里想着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肯起身迎
战,最多是像林影一样赔上身子,应该不会被杀吧!牺牲她一个,总好过两个人
一起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两个人愈打愈远,马苏根本不给任何机会让眼前的猎物逃脱,就像一头紧追
不舍的猎豹。

    正当玉真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远处一个黑影身形一晃,就把地上赤裸的秦
樱制服带走逃去。

    「你……你竟然又来抢我的猎物?这次我非杀了你不可。」马苏无奈之下舍
弃快要到手的玉真道姑,往黑影逃走的方向追去。

    「得……得救了!」汗水湿透衣衫的玉真,利用这难得的机会回过一口气,
立时转身逃走。

    心里想着究竟是谁带走秦樱的,如果是其他同伴赶来支援,那应该直接来帮
忙自己。莫非真的像焦岳所说,马苏背后还有另一个同伴淫贼,两人现在正为争
夺猎物而内哄。

    跑了一段路程之后,玉真心想已经安全脱险,就在这时,有人以石头作为暗
器,分成三批波浪似的向她掷出了,总数三、四十颗的石头暴雨。

    「你是刚才的黑……」玉真满脸错愕的挺身应战。

    围补淫贼马苏的计划,又一次以失败收场。各人失落的先后返回营地,只有
孙志平、玉真和秦樱三个人失去踪影没有返回。

    终于一个赤裸雪白的身影来到了营地的外围,躲在树木中,向内大声叫道:

    「我是秦樱,我回来了。」

    曹俊第一个带头跑出去。

    「不要走过来,我没有穿衣服。」秦樱羞急惶恐的叫道,可是却无法阻止曹
俊直奔到她身旁一尺之处。

    其他人也争先恐后的赶出了营地,向一丝不挂的秦樱连番追问玉真的去向。

    此时秦樱可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众人之中唯独她一人是裸体的。

    虽然及不上林影,不过曹俊还是把秦樱的裸身,上上下下的看到满足为止。

    按照秦樱后来交代的屈辱情形,玉真和马苏走后,她身为一个姑娘家,瑟缩
成一团蹲在地上,想逃又没有衣服可穿。

    突然腰间一痛,已经被人用隔空打穴的手法,以暗器封印了自己的穴道。

    之后一个男人,把自己从地上抱起,飞快的逃去。其实秦樱无法确认他的性
别,不过他那只粗糙和过分庞大的手掌,在自己娇嫩的胴体上任意的加以搓捏蹂
躏,使她相信对方一定是一个男性。

    和马苏不同,马苏的手会带来让人不能自拔的魔性快感。这个人的手却只让
人感到恶心和痛苦,而且身上还有一阵中人欲呕的汗臭味。

    想到自己要失身给这个人,秦樱就感到一股恶寒。

    后来马苏为了抢回自己,跟黑衣人争夺猎物,一直追赶而来。逼得这个后来
居上的男人把秦樱放到了地上,身体无法动弹的她,只听到这两个人一阵恶斗和
漫骂,后来其中一方战败而逃。

    然后一只温暖和柔软的大手,在自己滑溜弹手的香臀上一阵抚摸,然后解开
了自己的穴道,把自己赤条条的抱起来。

    「啊呀!」秦樱感到全身发热紧张不已,心想自己一定羞涩得脸色绯红,抱
起她的那个人,正是淫贼马苏。他这个人俊朗得令人脸红心跳,他身上浓烈的男
性魅力,使人相信即使他不用强暴的方式,也会有各种美女愿意自动投怀送抱。

    「怎样?久等了吧!小可爱。可惜给你的那个师伯逃脱了,不能玩一皇双后
的好戏,现在先把你享用掉好了。」之后他强吻在秦樱的粉颈上,而且还是伸出
舌头大肆舔弄的那一种,温热的唾液把她的粉颈都弄湿了。

    「你……你在做什么?」秦樱脸红耳热的双手推却。

    「还用得着问吗?当然是用舌头消毒了,刚才不是被那个肮脏的家伙摸过了
吗?」

    马苏热切的吻在秦樱的身体上,双手就像温柔地抚琴一样,十指飞舞的弹奏
在她的身上,发出的不是琴声,而是诱人的喘息声。

    秦樱痴缠在马苏的身上,沉醉在由桃花源开始扩散到全身的魔性快感之中。

    长期的礼教训练,加上男女之防的重压,别说现在这样给脱光了又吻又摸,
就算跟男人双手紧握也是不可以的。过于强烈的刺激、恐惧和尴尬,再加上那从
未经历过的官能刺激,使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秦樱,根本无从去反抗。

    她只感到自己浑身发热,下面已经湿了。

    「看来是已经准备好欢迎我进入了。」马苏一阵奸笑之后把秦樱放在地上,
略微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整个人侧躺地上。

    「啊……」突然间一股撕裂般的痛楚袭向秦樱,一根外表柔软温热内里坚硬
的东西刺入自己的体内,她立即明白了这是男人下半身的……

    强烈的痛楚让秦樱清醒起来,双手猛烈的捶打马苏,柳腰拚命的摆动,一对
修长的美腿剧烈的挣扎。

    马苏却全然不为所动,只管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不对!应该说秦樱无奈
的最后反抗反而让他似乎更加感到兴奋和愉快。

    「你这畜生!禽兽!」秦樱泪流满面的说道。

    「我可是比畜生和禽兽更加大,而且懂得技巧。」马苏无耻的笑道,双手玩
弄着秦樱的一对淑乳,为她带来阵阵的快感。而下半身除了痛楚之外,也开始产
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

    「你……」秦樱对他的恨意,被他那不羁的笑容所化解。下本身的活动继续
加剧,触及了秦樱体内每一寸地方,弄得她的桃花源内淫水潮涌。

    痛楚逐渐的减弱下来,被官能刺激的悦乐所掩盖。马苏一次又一次的直捣花
穴的尽头,两个人紧密的连贯在一起。

    最终一股暖流喷洒在秦樱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秦樱不敢相信这如此高昂淫靡的叫声是属于自己
的,终于她筋疲力竭的躺在马苏的身下。

    最后马苏紧抱着秦樱的柳腰,用舌头细心地替她做桃花源的事后清理。

    秦樱因为屈辱和痛苦而默默的垂泪,其次就是充斥全身的败北感,一个淑女
遭到了这种强暴,理应更加激烈的反抗,宁死不从甚至咬舌自尽。可是自己在痛
楚之余,竟然感到还要强烈得多的快感。这对她来说实在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等云收雨散之后,马苏站起身来整理衣服。

    秦樱失落和茫然的坐在地上,双手交叉抱胸遮掩着自己的双乳,双腿夹紧保
护自己的羞耻。

    「你想怎样对我?」秦樱问道。

    「你是想追捕和谋杀我的女人,强奸也强奸了。按照我们龙门的规矩,女人
这种东西,奸了就不能杀,要杀的就不能奸。感谢我们盗亦有道吧!回去你的同
伴处好了。不然就回家相夫教子,看我将来有没有心情再找你偷欢。」

    「你……」秦樱在把后半句放在心里没有说下去,你占有了我的身子后打算
就这样走了吗?你这没良心的人。

    「你该不会想说,被我强行干上了一次,就爱上我了吧!想不到你是这种淫
妇,对自动献身的女人我是来者不拒的,不过仅限美女。」

    「谁……说会那么无耻!」秦樱生气的反驳,内心却难掩一股失落。

    「我是想说衣服怎么办!」秦樱尴尬的说道。

    「当然是赤条条的走回去了,你我之间是正义与邪恶的敌对关系,难不成还
要我这邪恶的淫贼赠送衣服给你。」马苏大笑着转身而去,头也不回的豪迈地走
了。

    秦樱则是高声骂道:「早晚我要杀了你的马苏,之前还要你受尽折磨。」

    「有本事就尽管来,偶尔玩一玩被虐的性游戏也不错。」马苏连回望秦樱一
眼也没有。

    问完秦樱失踪后的经过,然后李昌旗带领人马,加上不顾有伤在身的焦岳,
一行人紧急出发。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遇上一度和马苏交手的孙志平。身上略受轻伤的他说,
自己也受到了马苏的袭击,不过为了搜救被掳去的秦樱他才一直没有返回,而对
玉真的失踪他根本不知情。

    接下来他们继续搜索,不久就看到了马苏,手上还抱着一具赤裸的女子。

    那人正是玉真!

    「别跑!」李昌旗带头拔剑杀过去。

    一脸遗憾表情的马苏,面对人多势众的对手,不敢恋战抛下玉真逃去。李昌
旗他们追赶了一段时间,终于还是给他走脱了。

    被马苏丢下的玉真道姑,胴体峰峦起伏胸大臀圆,身上满是紫青伤痕,激起
人们强烈的意淫妄想,特别是双腿尽头处狼藉一片,饱受蹂躏的状况。

    只可惜救回来的玉真已经不是活人,早就香消玉殒了。她是被活活捏死的,
颈上还留着十个指痕,下体还有倒流而出的精血。

    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众人伤心欲绝,姑娘们更是相拥抱头痛哭。

    孙志平更是跪地痛哭道:「玉真道长我真是对不起你,要不是我的大意,您
就不会白送性命了。」

    唯一的收获,就是从秦樱口中确认了淫贼总共有两名。据她所说,自己被另
一个身形矮小的蒙面淫贼掳走后,马苏很快赶上来跟他抢夺自己,最后被他赶走
了这个矮小的,自己的贞操也为他所夺去。

    事后失身于马苏的秦樱已无面目再留下来,自己先行脱离队伍离去,独自回
家。

    第二次看到美女被奸杀,曹俊的心灵也饱受打击,对马苏的信任和敬仰也一
落千丈,不禁疑惑的低头自语道:「人真的都是马苏杀的吗?」他并不想去相信
这一点。

    和曹家兄弟一起留在营帐里的焦岳回答道:「这一点也不能确定,下手的人
也可能是他的同伴。」

    焦岳有两件事很怀疑地,按照秦樱的供词,还有玉真死后的尸斑去确认,两
人被奸的时间相差并不远。马苏的轻功有高到那种境界吗?刚刚强奸完秦樱,并
留下毫发无伤的她后,就立即赶去用残酷的手法奸杀了玉真道姑吗?再说尸体上
的十道伤痕,和记忆中把马苏手指的尺寸好像有些差距。因此秦樱所言应该是可
信的,当时马苏奸淫了秦樱,而另一个人则对玉真下手。

    「为什么会这样想?马苏不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吗?」弟弟曹杰说。

    「你要明白,就算是坏人也不是每一个都是丧尽天良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不
要把他们当作恶魔而错误估计他们,要对付他们就要细心的去分析评估其武功高
低,以及行凶作案的手法。武林中的门派从来都不是黑白分明的,不是正义就是
邪恶。」焦岳总觉得自己对这个小孩有亲切感,不知不觉间就把自己的分析告诉
了他。

    而他也有所怀疑,这个淫贼会不会在同伴之中。尤其可疑的是秦樱和林影,
据自己所知马苏是名叫龙门的一个淫贼组织的成员。这个组织相当之神秘,唯一
引人注目的是他们所作出来的案件。不但强暴了很多让人难以想像会被击败的女
性高手,像铁掌观音王牡丹、踏雪无痕陈碧燕,之后更有很多受害者反而成为了
他们助纣为虐的工具。秦樱和林影会不会是在演苦肉计的内奸?

    「我看一定是你出卖了玉真师伯给马苏这个淫贼的!」一把女性的怒骂声由
营帐之外传来,接下来还有其他争吵和打架的声音。

    焦岳和两兄弟一出去,就看到峨嵋派的女弟子把林影压在地上,愤怒的加以
掌掴。

    焦岳发出一声暴喝,犹如雷震般的声音直上云霄,镇住了那些冲动打人的姑
娘,「还不给我停手。」

    「可是她是叛徒!」峨嵋派的女弟子争先恐后的说道。

    焦岳不满的反问道:「那你们有证据吗?」虽则他内心也有同样的疑问。

    「如果不是有人出卖和通风报信,怎会有人能穿过我们的防卫,朝水潭里扔
水蛇和捉走并奸杀武璇。」

    「还有还有!像今天这样,马苏就像事先知道我们的计划似的,把大家逐一
加以击破。」

    「况且以前不是有很多无耻的女子,像是苏慧娟、李珊珊等等,在被强暴后
反而暴露了内藏的淫乱本性,反过来投靠淫贼,狼狈为奸一起作恶的吗?玉真师
伯和武璇两个人被奸杀了,她和秦樱却安然无事的回来,秦樱还知道羞耻躲回家
里去不敢见人。这个林影却是连被裸吊在城门事后也能若无其事的,我看她分明
是在当时就背叛了。」

    峨嵋派的女子七嘴八舌的说道。

    焦岳不得不义正词严的反驳道:「这都是你们的推测之词,你们要有人证物
证,之后才能定林影的罪。」

    林影既哀伤又生气的道:「我被裸吊在城门下,清白之躯暴露在千百道眼光
之前,怎会没有所谓?只不过你们都妒忌我比你们年轻貌美,不但没有同情反而
总是讽嘲和中伤,为了和你们对抗我才故意装作坚强,怎会没有所谓?」林影的
眼中淌下两行清泪。

    「你说我们都妒忌你,你才是无中生有的冤枉我们呢!」峨嵋派的姑娘生气
的殴打林影。

    焦岳想要去制止他们,可是男女有别,自己一个大男人出手介入女人们的打
架,若有什么肉体的接触的话,那就不妙了。

    「你们两兄弟去替我帮忙林影,把其他人都赶开。」

    有曹俊和曹杰这两个小孩子出面,峨嵋派这些会武功的女子,总不好意思出
手打小孩,唯有放过林影。

    好不容易事件似乎要平息,孙志平却说道:「可是一开始如果不是你用激将
法对付玉真道长,我们也不会故意放松保护,以致马苏有机可乘。」

    「我根本没有这个意思!」林影极力为自己辩护。

    孙志平则冷傲的狠狠说道:「那你怎样证明?」

    林影对此只能哑口无言。

    到了这个地步,李昌旗出面说道:「那么就劳烦林影姑娘来作饵吧!好让我
们把马苏这个淫贼引出来,你不是也要报被裸吊在城门的奇耻大辱吗?你如果真
的想报仇,而不是做马苏的内应的话,没有拒绝的道理吧!」

    「好!我答应。不过你们能保证我的安全吗?还是不用保证了。只要你们能
保证收拾掉马苏和他的淫贼同伴,要我做什么也可以。」

    孙志平对林影明显不谅解,刻薄的说道:「你曾经一度被马苏强暴,照道理
以他喜新厌旧的本性对你的兴趣就大大减低了,再说也可能像今日这样,不对作
为香饵的目标出手,反而先把设陷阱的人逐个击破。」

    「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我们得做一次苦肉计。把你视作叛徒,将你脱光然后
捆绑固定在木架上,只给水喝不给食物,连续三天。如果这样子马苏还能对你见
死不救,就证明你是清白的。再说精光赤裸的话,这样子魅力大增,马苏这种淫
贼没道理能忍着不出来的。」

    林影听了他的话真的是惊呆了,好半晌才能反应过来,涨红着一张俏脸道:

    「这种事我怎能答应?」

    孙志平冷漠的道:「一件污两件秽。反正你已不是黄花闺女,又何必在乎。
我们始终是男人不好意思下手,你不肯脱的话,烦请几位姑娘代劳好了。」

    焦岳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不可以!这样子我们和马苏那淫贼有什么分
别,以后还能厚颜无耻的说自己是正道中人吗?」

    曹杰也接口说道:「没错!林影不愿意的话你们怎能强迫她的。」

    作为众人首领的李昌旗说道:「我们是不该这样做的。」

    接下来他深吸一口气道:「但是追捕马苏已经一个月,死伤超过了十多人,
四人遭到强暴。情非得以,为了武林正义,只好便宜行事。林影姑娘算我李某人
对不起你,请在此受李某一拜。」

    以峨嵋派的女弟子为首,队伍中的女成员都扑向了林影,拳脚交加发泄自己
的新仇旧恨,想把她制伏在地上。

    曹杰则被不想弟弟受到牵连误伤的曹俊拉着,无法拯救林影。

    焦岳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八尺钢棒上,准备亲自出手阻止。

    李昌旗也同时把手放了在剑柄之上说道:「焦兄弟,何苦同道相残?想一想
你的左手吧!只要马苏不伏诛授首一天,那死伤和被强暴的人一定会继续增加,
你还想再看到兄弟们有所死伤吗?」

    「这不是人数的问题,这是正义攸关的问题。」

    「你也不是第一天出来行侠仗义的了,应该知道力所能及的极限。你如果出
手,胜得过我们这许多人吗?何必平白伤了兄弟间的感情。」

    焦岳权衡轻重利害之后不得不屈服,不过他仍然深深不愤的道:「以后我们
不再是同伴,大家各行其是好了。」

    林影的武功在同辈之间虽然出众,可是以一敌六、七个人就不同了。双方力
拚上百招之后,她终于被人点了穴道,众女强捉着她的手脚。

    有一句话说,女人对女人是最残忍的,现在这个情况很好的体现了此点。

    用脚踩着胳膊兼捉稳双腿,再加上派人紧按着林影的小蛮腰。众女七手八脚
的强行撕碎林影的一身衣裙,布块一块一块的跌落地面,露出了下面欺霜赛雪的
肌肤。

    曹俊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内心对此兴奋不已。

    「最后一件了!」听不出是属于哪一个施暴者的兴奋声音。

    「不要……」林影的哀叫在营地中回荡着。

    终于连最后一条绣花内裤,也被人强脱了下来。被平日朝夕相处的同伴,如
此强行脱光的羞辱,让林影伤痛愤恨得眼带泪光。更过分的是她们乘机报复,在
脱衣的其间借机补仇,以手指用力捏林影的美乳香臀,给林影的身心带来更大的
伤害。

    等到八卦帮的人用木板弄好了一个交叉的木架之后,众女同心协力,把林影
大字形的绑在架上,赤裸的胴体暴露无遗,就连下身的最隐秘之处,也一样暴露
在和风的吹拂与艳阳的照射之下。

    此时此刻林影不禁又回想起,被裸吊在城门上的羞辱,只不过今次的加害者
是往日的同伴。这样子他们和马苏有什么分别?林影气愤得泪如泉涌。

    焦岳和其他人反目之后,自己回到了营帐,专心养伤不再参与其事。今后他
要自己一个人行动,却要对付两个一明一暗的淫贼,不事先想好对策的话,绝没
有成功的可能。

    四个主要人物之中,玉真道姑不幸身死,焦岳今后都是一个人独自行动,所
以孙志平和李昌旗只好轮流主持埋伏。


               第六章  香饵林影

    不幸的林影就这样连续被绑了两日两夜,期间只有曹氏兄弟轮流负责灌她饮
水,以及驱赶接近她柔嫩肉体的蚊虫。

    曹俊拿着一截连着树叶的树枝,在林影的身上拨来拨去,饥饿难耐的她,则
发出了妩媚的呓语和呻吟。

    「够了!你已经把蚂蚁拨走了,不要再拨下去了。」

    好不容易曹俊才停下了手,可是他就这样蹲在自己的胯下,色迷迷的向上仰
望。

    被他这样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看,那种尴尬难耐让林影把饥饿都忘却了,只觉
得非常不好意思。

    「曹俊你再这样下去,早晚会成为一个人人得以诛之的淫贼,你再不改过,
早晚会横死路旁没人可怜的。」

    「如果脱光你的衣服把你绑起来的话,其他姑娘不也这样干了。再说不做淫
贼,你们也有很多人被马苏杀了,还死在路旁呢!」

    听了他这番说辞,林影的内心为之气馁。自从被强暴之后,她越来越分不清
善恶黑白了。至少马苏是为了喜欢自己的肉体才干出这种暴行的,相比起来,那
些对受害人的自己,加以歧视和迫害的其他人又算什么。

    「啊!」突然间一个核桃打在曹俊的身上,他手中的树枝也掉了在地上,整
个人动也不动像石头般跌倒在地上,看来是被人点了穴道。

    林影的内心为之小鹿乱撞,莫非马苏真的来救自己了吗?

    对这个念头她为之大吃一惊,自己居然期望一个淫贼来相救。做成今日这一
切的始作俑者,不就是马苏吗?

    可是接下来却没有了进一步的行动,轻风还在吹,林间虫鸣鸟语如故,时间
的流动就将停止了似的。

    在这种难过的等待之中,林影越发变得焦躁心急。

    不知相隔了多久,第二批五个核桃又打了过来,把捆绑着自己手脚的绳索都
解开了,正中间的那个不轻不重力道轻巧的打在自己的酥胸之上,正好把穴道解
开了。

    林影终于得救,恢复了自由之身。但无论是来救人的,或者埋伏起来准备捉
人的,都还没有现身。

    「曹俊你这小色狼,被人强脱自己衣服的感受一点也不好,我今天就让你明
白这个道理。」一丝不挂没有衣可穿的林影,只好把目标动到了曹俊这坏小孩的
身上,反正他是个小男孩,就算光屁股也没有什么好可耻的。

    「你!」遭到报应的曹俊快气死了。

    穿起了这套不合身的邋遢灰色小孩衣服,上衣只能遮盖到了屁股,胸部变得
非常紧窄乳沟异常突显,裤子则根本穿不下。虽然衣衫不整,总好过赤身露体。

    林影心里想着,自己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她决定再也不去当什么女侠了,要离开这个鬼地方,还有逃离马苏的魔爪与
背叛自己的同伴。

    向外逃走的林影终于带动了局面的变化。以李昌旗为首的十多人蜂拥而出,
持剑对她相向。

    李昌旗满脸严厉的道:「林影!我对你好失望,想不到你真的投靠马苏出卖
同伴。」

    林影恨他们不分青红皂白,怒目相向道:「究竟是谁出卖同伴?我是清清白
白的,和马苏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受不了你们这些假侠士伪正义的家伙。」

    「不用狡辩!」李昌旗挥剑直刺而来,而林影可是赤手空拳,陷入重围难以
逃脱。

    林影紧握双拳,自卫迎击。李昌旗剑尖招招向自己的要害刺来,一点也不留
情,弄得林影的手忙脚乱闪避多于反击,衣服更由中间敞开来,变成有穿等于没
穿的样子。

    李昌旗这家伙可是认真的,每一招都要致林影于死地,绝无半点情面可讲。

    生死关头,林影大声尖叫道:「马苏你这衰人,是不是要害到我被人杀了你
才满意。」

    「你是这样求人相救的吗?」淫贼马苏终于再次现身,今天他一身黄色劲装
好不威武。

    林影不知怎的流下了感动的眼泪。

    「分两个人出来杀掉林影,其他人跟我上。」李昌旗和其他人结阵攻上去,
刀光剑影的包围马苏而至。

    一直行踪飘忽无定,靠武功高强一击即脱的马苏,现在优势尽失,为了林影
而陷入苦战之中。

    马苏握着自己的长柄大刀,在重围之中左劈右砍,向着林影接近。

    李昌旗作为包围的主力,和左右二人联防,守在马苏和林影之间,八卦剑有
如纵横不断的闪电布下了一张剑网,而其他武功较弱的人,则专门朝马苏的背后
和侧边偷袭。

    两个峨嵋派的女弟子,现在更是认定了林影就是害死她们同门的串谋者,出
手狠辣,剑势如电的招呼到林影身上,把她逼入了绝境。

    当马苏和林影命悬一线之际,由森林之中射出了数十枚银光闪闪的暗器,其
势之猛仿如飞雹天降。

    围攻林影的两女,立即改攻为守,手中剑叮叮当当的磕飞来袭的暗器,可是
这些暗器实在太多太密,角度来的也太刁钻多变,速度时快时慢,有的宛如奔雷
闪电直射以来,有些却又后发先至不容轻忽。

    「哎呀!」

    「啊……」

    两声惨叫后,两女先后中镖受伤,伤口鲜血直流。

    马苏这时大声叫道:「林影你给我快走,不要落了在别人的手上。」

    「可是你怎么办?」林影本能的问道。

    「得到你的关心我真的是做鬼也风流,放心!如果不是为了你,要突围而去
的本事我自问还是有的。」

    林影连忙系上衣服,往林木间的阴影飞奔而逃。

    李昌旗则放弃了马苏,直往林影追过去。

    李昌旗一走,马苏压力大减。手中刀威势大盛三分,选了一个最弱的对手一
刀怒劈而去。这一刀的速度真的可说是快如闪电,受袭的人大惊之下连滚带跑躲
了开去,包围网就立即露出了破绽。

    林影跑在最前面。

    后面的李昌旗和突破包围而来的马苏则一面跑一面斩来劈去,刀光剑影的交
锋了上百招,再后面的则是其他的人。

    得到马苏的掩护,林影逐渐摆脱了所有人,只有远远的看到身后,刀剑挥舞
的银光。

    跑得香汗淋漓的林影,一手擦拭着额头的金黄色汗珠,同时回头察看身后的
情形。

    「啊!」倏然之间,她感到胸口一痛,已被暗器打中胸前,穴道受制,双脚
不由自主的跌到了地上。

    一个矮小的身影把她飞快的抱起后从速逃走。对此大吃一惊的林影,心想这
个人莫非就是与马苏作同伴的另一个淫贼。接下来自己会被怎样处置。

    等到逃走了好一段距离,再也看不到任何刀剑的反光后。这个矮小的淫贼就
开始对林影大加非礼抚摸。

    「放……放开我!你这个无耻之徒。」

    「我早就看上了你,可惜被马苏先下手为强了。他明知我把你当成目标了,
抢先得手后居然还将你裸吊在城门上向我示威。真是岂有此理!还好我也将玉真
道姑先奸后杀,让他只能得到尸体没法享用,报了一箭之仇。」

    「你……你是千手猿猴孙志平!」看着他的双眼,以及他矮瘦的体型,还有
虽然极力改变却无法完全压抑的口音,林影断定了他的身分。

    「还是给你看出来了!」孙志平得意的大力搓弄着林影的一对乳笋说道,同
时扯下了自己蒙面的黑布大声淫笑。

    「好痛。」林影叫苦连天的道,「你好卑鄙!竟然勾结马苏出卖同伴,玉真
道长和武璇她们死得真冤枉。」

    「不要乱说,我可没有勾结马苏。我跟他从来都是竞争对手。这家伙持着自
己武功高明一点,就明目张胆的做淫贼,喜欢奸谁就奸谁?我却只有隐姓埋名偷
偷摸摸的活动,不过正所谓白狗得食黑狗当灾,那些被我奸杀的人,罪名全都被
移师嫁祸到他的头上。」

    「为了隐瞒真相,所有见过我真面目的人都得死,不过我杀人也不全是因为
这个原因,我就是喜欢先奸后杀,喜欢看你们这些平时看不起我的女人,脸容扭
曲和痛苦悔恨的表情,哈哈哈哈哈哈!」

    孙志平的笑声阴险可怖,让林影全身颤抖。想到玉真道长和武璇的尸体,林
影心想,莫非自己的人生这么悲惨,要被这个恶魔先奸后杀,死前还要饱受凌辱
吗?

    有谁能救我?

    孙志平把林影推倒地上,一面撕扯她的衣服一面掌掴殴打。

    「救我!」

    孙志平狞笑道:「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闻。」

    孙志平现年三十五岁,早在十五岁就已经出道行走江湖。二十年的江湖岁月
的洗礼使他警觉性非常之高,自从当上了淫贼之后,做事更是尽量要小心谨慎。

    这份长年累月培养下来的警觉性,现在就成了救他一命的原因。他骤然之间
翻身滚离林影身上,漫天花雨似的由自己身上射出数十件暗器。因为他的耳朵捕
捉到了顶上传来一丝若有似无几不可闻的声音。

    原来马苏并没有被孙志平摆脱,反而悄悄地一直尾随而来。无声无息的爬到
了森林的树顶之上,再轻轻的纵身一跃,由上方凌空扑下想偷袭孙志平。尽管马
苏的武功本身已经极为高明,甚至能够运用内力把衣服紧贴在自己的身上,但要
完全的消除所有的破风声仍然是没有可能的。尤其是要瞒过孙志平这种耳聪目明
的暗器高手。

    奇袭被察觉之后,马苏无须再刻意隐藏,刀势一展。长柄大刀连转数圈仿似
风车,速度之快有若一团光影,带起了一股劲风。扰乱了暗器的方向,削减了其
威力,叮叮当当的挡开了这数十枚暗器。

    「马苏你这狗贼又来坏我的好事。」

    「住口!你这只只会跟在我身边捡残羹剩饭吃的鼠窃狗偷,有什么资格跟我
马大爷说话。」

    「你敢骂我鼠窃狗偷!」

    「难不成还要叫你大仁大义,仁侠千手猿猴孙志平。一个连名号都不敢亮出
来,辣手摧花暴殄天物的杂碎。就是有你这种奸杀美女浪费上天杰作,猪狗不如
的东西,才会连累我们其他淫贼被江湖所有人不耻。强奸美女快意恩仇才是我这
种真淫贼的本色,像你这种伪君子假道学真是污了我们淫贼的名声。」[/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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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淡風清 2009-5-7 19:23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第一夜淫贼马苏 作者:大叔

[font=宋体]
               第七章  林影险斗

    孙志平眼中精芒闪现,双手往身上一摸,已经掏出了八根钢针,快如闪电的
将之发射出去,同时向上跃到了树干之上。

    马苏主动前冲,分三刀劈出,将这八根钢针全数磕飞。

    孙志平在江湖多年,一身功夫全在暗器之上,可说是练到出神入化的境地。

    他远远地围绕着在地上的林影,林木之间上跳下窜,仿如一头矫健的猿猴。

    利用枝干和树叶的掩护,在马苏看不到自己双手的角度才发射暗器,每次都
是零星的一、两颗,且专门选取阴暗的路线和紧贴树木飞行,轨迹多变难测,到
最后阶段更会突然加速。

    马苏得要全神贯注,小心谨慎的逐一应付才能加以破解。尤其是暗器并不单
单向自己攻击,最少有一半是用来分散攻击林影的。

    在这个光线不良的森林中,再加上遮盖视线的植物,马苏功聚双耳,耳朵捕
捉着所有的声音变化,甚至比大自然中的蝙蝠更要精准敏锐。一路攀爬跳跃在树
木之间向上飞窜,一一击飞各种致命的暗器,保护林影之余同时企图捕捉树上的
孙志平。

    随着双方距离愈接近,由各个方向袭击而来的暗器就越多。

    马苏刚挡开了由侧面的树影中电射而出的两枝钢针,背后又来了一根快若奔
雷的飞镖。他用左脚向着旁边的树干用力一踢,闪过这致命的一镖,同时扑向了
另一颗树的枝干。

    只不过还没等他到达,已经有三枚铁钉向着他想要落脚的地点射来。

    「喝!」

    马苏发出雷霆一般的暴喝,运足全力扔出他的长柄大刀。刀身贯满真劲,没
入坚硬的树干之中就如同切豆腐一样轻易。接下来他一个凌空倒翻,手脚上下颠
倒,紧紧捉着插在树上的刀柄。

    三枚品字型飞来的铁钉,和他擦身而过打在刀身和树干之下。

    不过,孙志平刁钻狠辣的暗器手法,亦阻挡不了马苏用他灵巧的身手逐渐逼
近。

    当追到只有一丈之差的距离时,马苏下一招就可以发刀直斩孙志平。孙志平
倏然间用劲扭断自己捉着的枝干,整个人向着地面急坠。

    在他落地的一刹那,孙志平已经瞬间站稳,同时把自己身上还余下的暗器的
一半,就像暴雨一般接连不断的发射出去,过百枚不同大小与形状的暗器,在这
幽暗的森林之内仿如一条闪闪发光的奔流。

    这股夺命光流,方向直指地上仍然不能动弹的林影。

    看到这个场面,她暗叫一声我命休矣,就恐惧得闭上了双眼浑身颤抖。

    寻常的手法绝对救不了林影的一命,所以马苏使用的手法一点也不寻常。爬
在树干上的马苏双脚用力一踩,把一株三丈高的大树向着反方向加压,然后利用
弯曲树身的反弹力量把自己像弓箭般暴射出去。在半空之中,他随手摘下一根长
满茂盛枝叶的树枝。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急降到了林影的身边,手上的树枝化作了一团绿色的旋
风,一下就打飞了十多枚暗器,就像一柄小扫帚。比起用刀身逐一打飞还要快上
数倍。否则也拦不下这百枚暗器的激流。

    孙志平原本的想法是马苏为救林影会紧追在暗器之后,然后自己就可以趁这
个机会由背后再攻击他,让他救得了林影就救不了自己,没想到他竟有此一着。

    不过这也让自己得到了脱身的机会。

    「孙兄!我们联手收拾淫贼好吗?」

    身上只余下几十枚暗器的孙志平,已经战力无多了,本想就此撤退,没想到
竟遇上了余下一根独臂还不肯放弃的焦岳。

    「好,今天我们两个人联手除魔卫道。」

    林影看到孙志平这个慷慨激昂的模样,真恨不得张开口把他活生生的咬死,
这个奸杀狂魔一看到有人来,立即又当起了侠义之士。

    虽然只有一只右臂,焦岳舞动起他的八尺钢棒来依然威武十足。

    「看招!你这个该死的恶魔。」

    焦岳含怒出手,这一棒打出真有断金裂石之威。

    只不过他这一棒打的不是马苏,而是身前的孙志平。

    没想到他这背后偷袭的一棍,竟然给孙志平几个打滚闪了开去。

    「焦岳你这家伙竟然一点江湖规矩也不讲,从背后偷袭,还好我早有防备,
否则岂不是到了阴曹地府报到。」

    马苏握刀在手看着他们两个在火拚,说道:「焦岳你这就不对了,身为正道
中人,怎可以学我们邪魔外道干这种无耻之事?」

    焦岳一脸正气的反驳道:「你这淫贼讽刺够了吗?你和孙志平这种败类还不
是五十步笑百步!」

    焦岳棒势一起,其势有若怒涛拍岸,每一棍都威力十足刚猛异常。

    孙志平内心里叫苦连天,自己虽然为防焦岳听到之前的对话而早有防备,可
现在根本没有机会拉开距离发射暗器,何况身后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马苏。

    马苏的嘴角闪过了一丝残酷的笑容,终于挥刀出手,一张刀网迎头罩向孙志
平,把他一前一后的生路都封死了。

    「你……你们一正一邪居然联手夹攻我!太过卑鄙了。」孙志平高声叫道。

    马苏笑着说道:「江湖中人不是说淫贼是人人得而诛之吗?我们两个联手诛
灭你有何不可?」

    焦岳一番感慨的道:「想不到我们的同道中出现了你这败类,果然真小人不
及伪君子可怕。」

    马苏就像猫捉老鼠似的尽情报复,刻意折磨和玩弄孙志平,刀刀不离他身上
的要害,却又故意不斩下去。

    焦岳为人嫉恶如仇,哪管他这么多,两棒一先一后打断了孙志平的双手,让
他使不出暗器,再朝他身上一棒打个正着,不轻不重的打得既死不了,又难以活
动。

    「你怎么这么快就把他打到重伤了,我还准备好好折磨这个让我替他背黑锅
的杂碎。」马苏剑眉上扬带着怒意的说。

    焦岳声如洪钟的大声斥责道:「我的武功是不如你,现在的形势也没有取胜
的把握。不过你聪明的话还是见机速逃,不然我纵使只余单手,也可以跟你纠缠
到其他人赶来支援。」

    马苏冷笑道:「你有两只手时都打不过我,何况现在只有一只。算了,跟美
女玩好过跟这种杂碎玩。」马苏一脚踩在地上正在痛苦呻吟的孙志平胸口,然后
掉头往林影方向走去。

    「你自己一个人走,不许你再碰林影姑娘。」焦岳举棒遥指马苏的后脑严肃
的说。

    「你以为自己是谁?敢管老子我的好事,信不信我斩断你另一只手,让你下
半辈子只能做一根人棍。」

    马苏缓慢的转过他的身体,手上握着他的长柄大刀,在树影婆娑的森林内一
时间杀气腾腾。

    林影这时候连忙叫道:「马苏我不许你伤害焦岳大哥,不然我不放过你。」

    「那我放过他又怎样,下次主动脱光衣服给我玩来作报答。」马苏淫笑着说
道。

    「你……你这个无耻之徒!」林影生气的骂道。可是她惊讶的发现,自己虽
然生气和愤怒他这种侮辱人的说话。可是却不像从前般把他恨入骨髓,连她自己
也惊讶这种激烈的心理变化。

    就在这个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情势之下,突然从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被马苏
灵敏的耳朵捕捉到。

    「这次你捡回了一条手臂,焦岳,我劝你既然残废了就早日退出江湖,省得
将来客死他乡路边埋骨。小林影!下次我再去找你寻欢作乐,保证让你叫上三天
三夜乐不思蜀。」

    林影羞得满脸嫣红的说道:「你去死吧!衰人。」

    马苏大笑着迈步离去,等他走远了之后,曹杰从草丛中走出来,小声说道:

    「把他吓走了吗?」

    焦岳苦笑道:「是的,还好你有及时追上来。」

    焦岳从一开始,就紧追在林影的身后,寻找最有利于自己出手的机会。而曹
杰则根据他留下的讯息,在后面慢慢的追上来。刚才马苏大战孙志平的时候,焦
岳就一直留在林边窥探,直到分出胜负,孙志平想逃走之际他才出来拦阻。焦岳
没有能力同时除掉这两个淫贼,只好利用马苏除掉较弱的孙志平,再利用曹杰把
马苏惊走。

    「你们两个好大胆,原来背后根本没有什么援兵,只有曹杰这个小孩子。」

    林影感慨的说道。

    「林姑娘,你现在衣衫不整。我先把自己的外衣脱给你和替你解开身上的穴
道。」

    「多谢!焦大哥。」

    李昌旗等其他人都先后追了上来,焦岳跟他们说明林影是清白的,并未勾结
马苏,以及孙志平才是奸杀玉真道姑和武璇的真凶。

    听到这个真相之后,所有人都满脸错愕和疑惑,难以相信朝夕相对的同伴,
竟然才是真正的凶手。

    尤其是身为女性的,真是满脸震惊。

    「回想起来,我早就觉得他油嘴滑舌心怀不轨了。」

    「像他这样五短身材,没有女人会愿意嫁给他,难怪会干出这种下流无耻的
事。」

    「看他猿头猴脸,连手上也长满长毛,一看就知荒淫成性不是好人。」

    对于这些女性的说法,重伤在地的孙志平发出了疯狂的笑声:「你们这些只
会拜金和向英俊哥儿示好的庸姿俗粉,我孙大爷就是找只母鸡来奸也不奸你们。
也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丑。」

    就在一片怒骂声之中,有人终于忍不住出手了。最先出手的不是想为峨嵋派
同门报仇的女弟子,而是领袖这群人的李昌旗。

    他一脚踏在孙志平的胸口,踩碎了他的骨头道:「枉我把你当作出生入死的
同伴,你却把我们当作猴子来耍。」

    李昌旗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非常凌厉,让孙志平连惨叫也叫不出一声,更
别说是有说话的机会了。接下来他手中剑一挥,竟已利落的把孙志平的首级切了
下来。

    「我李某人对不起峨嵋派的各位,引狼入室让玉真道长和武璇惨遭不幸,请
您们收下孙志平的人头拿去拜祭两位的在天之灵。是我李昌旗知人不明,恳请各
位见谅。」

    焦岳不满的说道:「李昌旗你怎么可以擅自出手杀死孙志平呢?」

    李昌旗微怒的说道:「你无非是想把他交给官府,用来换取赏银而已!我知
道你很穷,官府给多少赏银,我就给你多少好了。不杀此厮难消我被瞒骗的心头
之恨。」

    「这事就此作罢。但你们不应该向林影道歉吗?你们冤枉她是内奸,对她如
此侮辱,应该真心诚意的谢罪忏悔。」

    想到这些人的无情无义,林影不由得心生怨气,娇叱道:「按你们的所作所
为,真应该跪下向我叩三个响头。」

    一时间人声鼎沸,个个人都不甘的怒骂。

    「你凭什么要我们叩头认错?」

    「你以为你是谁?」

    「一个任人骑的骚货也敢说这种话。」

    焦岳对这群人真是失望,手中钢棒一挥打在地上,敲碎了一块大石,发出的
巨响震住了所有的人。

    「就算不叩头也应该要有一声由衷的道歉吧!」

    这时候还是李昌旗带头,双手抱拳道歉。其他人眼见作为领袖人物的他都这
样做了,亦无奈的被迫跟从。

    搜捕马苏的事情,因为孙志平的死而告一段落,参与者大都觉得意兴阑珊,
相继提出告辞的请求。李昌旗见情况如此亦作出了解散的决定,各路人马各自准
备返回自己的门派。

    曹杰眼见这种情况,内心焦急,连忙对焦岳说道:「那师父你怎么办?你会
就这样离开吗?」

    焦岳觉得这孩子真是一个聪明机灵的小孩,内心虽然想收他为徒,却又觉得
江湖险恶,不知将来他踏入了江湖,对他会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这小孩!还没拜师就开始学人喊师父。只要马苏还没有走,目前我还不
急着要离开,如果可能我还想再跟他决一次胜负。」

    江湖中人行事果断,既然有所决定,花了一天时间整理收拾行装,第二天各
路人马就相继道别离去。

    在这当中也包括了林影。除了李昌旗和焦岳,所有人都对她冷漠相待,把她
当成了不存在似的。一句话也不跟他说,就像眼里没有她这个人。

    林影跟曹家兄弟道别之后,茫然的踏上了官道。她连个目的地都没有,面对
别人的冷眼,仿佛天下之大无容身之地。

    骑在马上孤独的走着走着,不知从何时开始旁边多了一个人形。

    等林影察觉到的时候,才发现不是不相识的路人,而是曾经占有过她的淫贼
马苏。

    「你何时开始跟着我的?」林影警戒的把手放在剑柄上,本能的作出自我保
护的反应。可是面对马苏的真人,内心却没有出现应有的敌意。

    「我早就在背后跟着来了。不过看你在想事情,我就不想打扰你。」

    「你还害我不够吗?还想怎样?」

    「想把你收作我的爱奴,长期饲养在身边。」马苏的嘴角一笑,身形一闪已
经跳到了马背之上林影的后面。

    「你……」林影想要拔剑,却被马苏用他温热的大手按着拔不出来。

    而且马苏很自然的,就像这个位置本来就属于他一样。另一边的手一圈,已
经放了在林影的腰肢上,宽阔的胸膛紧贴在林影的背后。

    林影想要反抗,可是心想自己又打不过他,反抗亦是多余。但任由他轻薄自
己,又觉得心有不甘。况且两人这样躯体紧贴,更让她觉得脸红耳热心跳加速。

    「你这个人真是不要脸!随便跑到人家的马背上,你以为我是你的妻室和妾
侍,可以任你胡来的吗?」

    「你有想过嫁人吗?」

    马苏语出突然,让林影为之一阵错愕,哑口无言以对。没有哪个少女会不曾
想过这件事的!林影心中亦希望有一个,风流倜傥武功高强的大侠,作为自己未
来的夫君。马苏的确是一个风流倜傥武功高强的人物,不过他岂止不是大侠,根
本是一个大淫贼。

    「被你这种恶心的东西污辱过,试问还会有人想娶我吗?」林影眼角含泪的
道。

    「别人不要,我要就好了。像你这么娇小可爱的姑娘家,正好留在我身边作
我的美女犬。」

    林影听不明白何谓美女犬,但马苏在说话的同时,充满柔情的吻在自己的耳
珠之上,继而进一步移到白嫩的粉颈处,吻得自己内心小鹿乱撞方寸大乱。

    「不可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被别人看到怎么办?」林影为保自己的矜持,
羞红着脸推拒他的侵犯。

    「那你的意思即是说,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就怎么做都可以了。」马苏畅快
的放声大笑。

    「在没有人的地方一样不可以。」林影尖声高叫反对他的胡乱解说。

    马苏这家伙,看着四顾无人,竟然大胆的将一双魔手摸到林影还有待发育,
却结实且弹力十足的双乳之上。

    「啊啊啊……你……」林影的俏脸一片嫣红,低垂下头银牙暗咬。马苏的手
好像有魔性似的,带来一阵又一阵让人难以自制的快感,害得她快要连马都骑不
稳了。


               第八章  官道春色

    马匹的脚步愈放愈慢,现在只像常人快步前进而已。在这条笔直的官道上,
前前后后都见不到一个人影,只有高照在天空上的艳阳,还有种植在两旁用来遮
荫的参天古树。

    「你们这些江湖女侠不是很喜欢歧视江湖中,那些被视为开放淫乱的无耻女
人的吗?」

    「你要我当一个淫妇!」林影吃惊的叫道。

    「说得这么难听,如果当得不舒服的话还有人自愿去当的吗?又不是杀人放
火抢劫和谋财害命,按照自己的本能而活,又有什么伤害他人之处。」

    当林影还在思考,对她来说这个破天荒的稀奇观念的时候。马苏居然一勒缰
绳勒停了马匹,然后不管她的意愿,强行将她抱离了马背。

    「你……」

    林影心中一惊,马苏想做什么?对已经不是处女的她来说,自然心知肚明。

    而且他居然没有封闭自己的穴道,被抱在怀中的她,一抬手就可以突袭马苏
的胸前要穴。林影的手很自然的按了在马苏的胸口上。

    「那么迫不及待想替我脱衣服吗?」马苏故作吃惊的嘲笑。

    「我才没有。」林影忙着反驳他的话,却忘记了下手攻击。

    等她注意到的时候,马苏已经握着了她青葱般的玉指,用嘴唇细心的亲吻。

    「不要!会被人看到的。」林影惊恐的叫道。

    「这里除了我们哪里还有什么人。幕天席地干这种事,可是别具快意的。」

    马苏完全不在意光天化日的情况,开始动手脱林影的衣服。

    马苏解开了她胸前衣襟的布钮,将肚兜向上拉开,露出一对白玉乳笋,然后
肆无忌惮的在上面抚摸着。

    公然在官道上淫辱和玩弄自己,使林影不禁回想起,那一天被裸吊在城门上
的恐惧和耻辱,全身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如果官道上有人来的话怎么办?自己来
得及穿上衣服吗?就算赶上了,会被人察觉到两个人本来在做什么事吗?想到这
里,她本能的全身发热,下身不自觉的湿了起来。

    「啊啊……你不要再乱来……」

    「我就是想要乱来,尽情的欺负你。让我告诉你吧!被人欺凌也是会有快感
的。不信就用你自己的身体来体味一下。」

    林影羞涩的闭上了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娇吟声。因为被马苏这般欺
负,她非但没有丝毫的反感,反而快感连连,这实在太可耻和丧德败行了。

    接下来马苏更加大胆的,把手掌伸进了林影的内裤里,在她的桃花源上深入
浅出的抚摸着。

    「你……」林影开口抗议,但旋即被快感的激流所打败。

    「啊……不行……啊啊啊……不能在这里……停……啊……停……啊……」

    「居然已经湿了。」马苏笑吟吟的把手掌拔出林影的裤裆,将之举到林影的
眼前。

    在亮丽的阳光下,马苏的手指上沾满了透明黏稠银光闪闪的液体。

    林影并不理解这种液体是什么,只知道是从自己体内排出的。想到这一点她
就有股莫明的羞愧,转开了脸避开马苏的手,满脸发红一直红到耳根。

    马苏终于停止了他激烈的前戏,林影也得以喘息片刻。可惜不久林影就发现
马苏的打算,他肯定是想脱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而且还是连一对白袜都不肯
留下那种。

    「不要这样呢!太羞耻了。」林影可怜兮兮的哀求道。

    岂料这样反而更刺激马苏的淫欲,他反而兴奋的说道:「我就是喜欢光天白
日的欣赏你的胴体。」

    想像到稍后,马苏脱掉自己全身的衣服,细意的观察每一个部位,林影恐惧
之余,桃花源反而更加细水长流。

    「啊……不要……停……停手……啊啊啊……」

    阳光普照之下,我竟然在官道上干这种事,想到这里林影心跳加速,更加感
到羞怯。同时在她的旁边,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堆积起来。

    终于,马苏动手脱她的最后一件亵裤。

    「不要啦!」林影双手拉着亵裤的边缘,作最后徒劳无功的抵抗。同时她内
心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一点都不像自己好强的性格。如果是从前早就一
掌打在马苏的头上了,现在却只能如此保卫自己的羞耻。

    「啊啊啊啊啊……」林影敌不过马苏的蛮力,亵裤由她的双脚上被强脱了下
来,然后扔到了一旁的衣服堆上。

    林影羞惭的用双手自己遮掩自己的酥胸和下体,同时偷瞄马苏的状况。

    马苏简直就像是双眼发光的样子,充满欲火的目光在林影欺霜赛雪的白嫩胴
体上游走,不放过任何一个诱人的部位,将林影看得心虚胆怯意乱情迷。

    来了!看着马苏的双手,林影心里一惊。

    「啊啊啊……」马苏一开始就把手放在林影的桃花源上,一阵搓捏掏抹,带
来电流似的快感,他手上亦因而沾满了湿漉漉的爱液,然后他以这些爱液作润滑
剂,双手用充满激情且粗犷的方式在林影身上尽情爱抚。

    「啊……啊……啊……」林影已经到了高潮前的临界点,发出了天籁般动听
的妩媚呓语。

    可偏偏就在这个关键时刻,马苏停止了他该死的动作。

    林影为之一阵错愕,随即焦躁难耐的道:「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停下来?」

    等林影说完之后,她才发觉自己居然说了这么一句荒淫无耻的话,顿时满脸
发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很快我就会叫你欲仙欲死的!」马苏自鸣得意的说。

    紧随着马苏的停顿,林影体内的快感程度也旋即下降,她的头脑亦逐渐恢复
冷静。

    只不过在低潮之后来临的,是更加强烈的高潮。马苏停顿的原因就是为了要
解开裤头,而现在他已经准备好挥师攻入林影的体内。

    粗壮硕大的分身,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形之下,突然闯入林影的体内,
展开了激烈的活动。

    「啊啊啊啊啊……好大……好热……你……啊啊啊……」林影不克自持的叫
了出来。

    马苏一口气推进到了她体内的深处,然后猛烈的撞击,进进退退,一次又一
次的直顶到了花穴的尽头。

    排出体外的淫水的小河,变成了奔腾的激流。

    林影的螓首左摇右摆,气喘连连。雪白的娇躯因为激情的缘故,而染上了一
层樱色。

    马苏握着着她的两条粉腿,将之左右分开向上推压,自己则爬在林影身上,
连续不断的活动,他冷漠不羁的脸孔渐渐被热情所融化,脸上渗出了汗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啊……」林影的一对葇荑放到
了他的背上,十指紧抓不放,「大力点!再入的多一些。」

    林影感到有什么想要由自己的体内倾泄出来,她下半身的肌肉收紧,把马苏
勒紧不放。而他的脸上也似乎在忍耐什么。

    就在这个激情的最高点,林影一直恐惧的事发生了,有人看到了他们在做的
一切。而且不仅在看,还握着兵器杀了过来。

    在那些每隔十尺就种植一株大树的背后,转出了六、七个人影,或弯弓搭箭
向他们射来,或飞镖暗器由掌中甩出。

    而当中为首的一人,风驰电掣的直奔而来,几乎是人一动身影就逼近到了他
们的身边。

    这个人就是握着八卦剑的李昌旗。

    李昌旗并没有放弃追捕马苏,他们以林影作诱饵一直尾随在背后,而且一忍
再忍,一直等到这个时刻才出手。

    林影想动也不能动,基于恐惧和体内官能反应的双重作用,她只能大声的叫
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同时包含着快感和恐怖等两种情绪的叫声直上云霄。

    马苏却是想动亦不可以动,这种姿势要叫他如何动,而且男人在这个时候根
本就是难以活动的,纵使真的能动,抱着林影往一旁翻滚而去,那么其中一人必
然成为箭矢和暗器的肉靶。因为李昌旗的布局真的是异常周密,亲自出手只有他
一个,其他人的箭矢和暗器却并不是直接瞄准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而是封死了
他们两人前后左右的所有闪躲路径。

    同一时间林影的体内涌出一股暖流,李昌旗剑贯入马苏的背上,马苏勉为其
难的以右脚向后踢过去。

    林影满脸欢愉的表情,脑中一片空白。马苏脸上尽是痛苦的神色,李昌旗虽
然被踢中了一脚,一时跌倒开去,身上却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李昌旗的部下们,拔剑抽刀由四面八方包围过来。而他本人则用手在地上一
点,就轻而易举的稳住了身子,迅速站起来。

    刚刚恢复了神智的林影,想阻止他们继续加害马苏,却被他一手推开自己赤
裸裸的胴体。

    「猎犬终须山上丧,淫贼早晚裙下死。想不到我马苏也会有这样的一天!林
影你的陷阱布得很好,终于成功的报了被我裸吊在城门上的仇。」

    「我……」林影想要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再说是你强迫我的,怎么能够
反过来怪我!

    「贱人!和他做得很爽吧!看你湿成什么样子。」李昌旗打了林影一巴掌,
捉着她千娇百媚的胴体。

    「原来林影你勾上了李昌旗,怪不得会为了帮他,而布下这种色欲陷阱。」

    马苏口吐鲜血,虽然穿好了裤子,颤抖的手握着了刀身,可是表面看来伤势
极为沉重。

    「你……」林影没想到马苏会这样想自己的。

    「那你就想错了,我们没有设什么陷阱,要怪就怪你们两个人欲火焚身在官
道上干这回事,让我们有机可乘。正派就是正派!和你们这些邪魔外道不同。虽
然我早看上了林影,可是却不能对她随便乱来。我的猎物被你抢先一步得到手,
我不该生气吗?以现时的环境来看,就算林影从此失踪,也没有人会去追究。」

    「你……你想对我怎样?」林影吃惊的看着李昌旗,原来竟是如此一个表里
不一的人物。

    「把你内力废了,然后以妾侍的名义养在我的家中。」李昌旗微笑着回答。

    「恭喜堂主得到如此娇艳肉感的美人。」

    「林影真是风骚入骨,李堂主将来有福了。」

    「真是让人羡慕啊!」

    李昌旗的部下们相继说道。

    「你就不怕她逃出去,对别人说出真相吗?」马苏擦拭着嘴角的鲜血说。

    「怕啊!所以我要多谢你先毁了她的名节,今后我会再放出风声,说明她跟
你这个淫贼有所勾结。到时不管她说什么?也没有人会相信的。」

    谈话进行到这里,双方都进入沉默的状态,没有什么再好说的了,大家都在
等待机会准备出手。

    林影现时一丝不挂,这里又有许多男人,她再怎样也不敢赤身露体的去反抗
战斗。

    这时候李昌旗首先有了行动,色迷迷的看着她道:「马苏你这个淫贼!我就
让你在死前看一场好戏。」

    接下来他把手伸向了被其部下捉着的林影那曲线玲珑的胸部。

    「到此为止了!」一声春雷一样的暴喝,震住了所有人的动作。

    焦岳由林木的阴影中走出来,手上握着他仗以成名的八尺钢棒。

    事实上他和李昌旗一样,不约而同的利用了林影作引诱马苏现身的香饵。只
不过,他另外还带着曹家兄弟,因此人来得慢,加上人单势孤,所以迟迟没有出
手。

    「李昌旗!把林影姑娘放开,你再这样下去就只有迫得我出手了,请你不要
再行差踏错。」

    和风吹拂过官道,互相为敌的三方即将展开一场死斗。曹俊和曹杰躲在远处
的树后,偷看着这一切。

    兄长曹俊脑海里还满是刚才马苏压在林影上面,林影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的样
子。

    曹杰则在内心里为焦岳加油!没想到李昌旗最后竟是比马苏和孙志平还坏的
大恶人。

    「焦兄弟!你认为我和孙志平是互相勾结的吗?我那天愤然出手杀他是在杀
人灭口吗?」李昌旗一开口就试探的道。

    焦岳面无表情的说道:「那是巧合罢了!林影虽然不洁身自爱,和马苏淫贼
搞上了,但那也是她自甘堕落,可是你不能强迫她做你的妾侍。你现在回头是岸
把她交给我带走,然后你依然是收拾马苏这个淫贼的大英雄,兄弟!善恶只在一
念之间啊。」

    「焦岳啊!焦岳啊!你这个人总是一本正经的,就连谎都不会说。好吧!我
就把林影给你。」李昌旗把林影推向了焦岳,对李昌旗来说这种刻意假装一点也
不怀疑李的做法,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法。

    「啊啊啊……」当林影双手环抱着裸躯,跌跌撞撞的走向焦岳的同时,李昌
旗闪电般出手了,八卦剑快如浮光掠影的直刺焦岳。

    焦岳身形一动,横闪开去。钢棒一挥,旋即往李昌旗的首级直敲而去,迫得
他临危变招。

    配合着首领的李昌旗,他的八名手下同时出手了,分别向着焦岳和地上的马
苏进攻。

    马苏一掌轰在地上,这是一掌力道之猛,让他整个人向上高飞十余尺,而他
早已把长柄大刀握在手中,有如雷轰电击般斩向一名八卦帮众。

    背上一剑深入体内,马苏的伤势绝对不轻,可是形势并不容许他专心疗伤。

    只能用一种霸道的绝技,强压伤势且引发体内的潜能。即使如此,也维持不
久,纵使今日他能够不死,身上的伤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复原。

    被他锁定作目标的八卦帮众闪避不及举剑挡格,马苏一声大喝道:「焦岳你
快带林影离开这里。」

    银光一闪血花四溅,马苏这一刀之威,竟将对手由上向下劈成了两半。他现
在别无所求,就是想让林影尽快脱险,然后自己能够抽身逃脱。

    而李昌旗现在则是全力缠着焦岳务必除之而后快,以求杀人灭口。

    他看出马苏现在已是强弩之末,只要不跟他作正面冲突,再过不久他就支持
不住了。就算给他和林影逃脱,江湖中人也不会相信这对狗男女的说话。反而是
察觉到了自己的恶行的焦岳,绝不能容他继续活在世上。他使尽全力剑剑抢攻,
特别是从焦岳断了一臂的弱点上面。

    如果是说故事中的侠客,焦岳现在早就应该带着林影逃走。可惜他不是,是
现实中的人。

    马苏的攻势不能持久,如果现在逃走,未必见得能够摆脱李昌旗和他的手下
的追击,自己一个人对付不了他们许多人,何况树木背后面还藏着曹家兄弟。

    愈要行侠仗义,愈要运用智谋诡计,甚至不惜游走在善恶的边缘。

    「林影你在一旁躲着,不要乱跑。」焦岳一面拉开距离一面叫道。

    他要利用林影,迫马苏和自己联手对付李昌旗。这也是三人之中最弱的自己
能够把握到胜利的唯一机会。

    林影的衣服在混战一起的时候,早就被人踩到散乱一地,她无论如何也无法
做出裸体骑马逃跑这么丢脸的事。再说她心中也记挂着马苏和焦岳的安危,所以
躲在一旁的树后迟迟不肯远去。

    看到这样的情况,马苏内心叫苦不已。焦岳虽然明显处于劣势却没有打算逃
走,至于林影也不会一个人独自离去。

    这样唯有在自己支撑不住之前,先击败李昌旗。

    马苏的刀势有如风卷残云般猛烈,一路杀向李昌旗的背后。

    焦岳见时机已到,也就反守为攻,钢棒连环出击,发出虎虎风声做成一片棍
影。


               第九章  血染官道

    刹那之间李昌旗落入了极为不利的状态。

    刀影与钢棒织成一张天罗地网,将他困在其中。他勉力防守抗拒着前后不断
来袭的刀棒,想要跳出马苏和焦岳的前后夹攻。

    李昌旗虽然情况不妙,但马苏和焦岳其实也并不见得比他有多好。李昌旗的
七名部下虽然武功低微,但现在却可以结成阵势,由外侧全力抢攻,而不用有任
何顾虑。

    焦岳一枝钢棒,棒打四方拦在李昌旗逃走的去路,同时他还要闪避和防御,
由四方八面砍来的剑光。

    马苏感到体内血气上涌痛苦难当,身体在向他发出接近极限的警告。

    刚刚挡开由背后刺来的两柄利剑,他就向着李昌旗喷出了一口鲜血。

    直溅脸上而来的血液,使得李昌旗一瞬间闭上了双眼。马苏则把握住这个机
会,长柄大刀由下向上劈过去。

    李昌旗急步向后一退,却还是被砍中了左肩,立时血花四溅。但同时间他右
手一扬,八卦剑在马苏的胸前留下两寸长的鲜血淋漓的伤口。

    李昌旗和马苏旋即各自再次出招,发出了强烈的刀锋剑气,兵刃相交刀剑激
烈冲撞。李昌旗更被迫退了两步之多。

    马苏本想乘势追击,八卦帮众的利剑已经再次由背后刺来,逼得他挥刀向后
横扫,暂时击退敌人。可焦岳此时亦被背后的敌人缠着,无法出手。

    李昌旗脚步才刚站稳,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焦岳在摆脱了敌人后,又一次
的挥棒打来,使他不但无法后退逃走,反而迫得要举剑冲向马苏。

    马苏体内此时已经临近漰溃,他在内心判断自己绝对支持不了一百招,或许
连五十招都没有。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不再作挡格,仅是身形略微移动,
以免李昌旗的剑会刺在一招足以致命的地方,手中刀以攻对攻的全力出手。

    面对马苏奔雷闪电似的夺命一刀,李昌旗当然不愿意跟他同归于尽,收剑回
身自救。

    铿锵的刀剑碰撞声后,李昌旗竟拦不住马苏这全力出手的一刀,凭着余劲,
马苏刀尖刺入他的腹部,虽然只及半寸之深,仍然痛得他连声惨叫。

    焦岳看着马苏脸容扭曲满面冷汗,估计他在百招之内,必然会力竭和伤势发
作。于是不惜冒着受些轻伤的可能,只握着钢棒末段,以加大打攻击的距离,冒
险的一展棒势,一时间以一敌七左敲右打前刺后挡,暂时接下了李昌旗所有部下
的攻势。

    马苏和李昌旗贴身相搏,转眼之间又过了数十招,却仍然没有结果。

    生死关头李昌旗反而采取贴身战术,闯进马苏两尺之内,使他纵使挥刀也运
不出十成劲道。

    马苏和李昌旗均单手持兵刃,以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拳掌激斗。李昌旗使出
一套擒拿纠缠的掌法,马苏则是拳拳猛攻,坚攻硬打务必要将对手轰飞出去。

    以一敌七的焦岳,此时己守不住波浪般接连涌上来的全部七个对手,给其中
一个闯入了他的三尺之内。他一面闪躲这个近身而来发挥剑势最大威力的敌人,
同时利用钢棒把其他六个都赶在十尺之外。

    马苏弃拳用脚,右脚带着风雷之声往李昌旗的胸口踹过去。李昌旗则举掌相
迎,想接下这一踢之威,并且想反抓着马苏的脚。

    「呜……」在这关键时刻还是马苏快了一点,踢得李昌旗一声闷叫,后退了
两步。

    接着马苏凌空跃起,挥刀拦腰怒斩向李昌旗。

    李昌旗自问接不下这一刀,单是余势就够他消受了。迫不得已滚倒地上,想
要逃出马苏的刀势。

    马苏的刀势水银泻地的连续追击,他只余下这最后数招之力了。

    另一方面焦岳已接不下全部七个对手,让其中三人闯进了他身旁数尺,现在
只能全力防守。不过其他四个八卦帮助,还在李昌旗的十尺之外,正挥剑赶来支
援。

    只要再挡开或接下马苏的一招,李昌旗这一方就足以扭转形势了。

    但胜负往往就决定在这种微妙的关头,集中余下所有的力量,马苏向下挥刀
疾斩李昌旗,这一刀使足力有千斤之重,速度却又快如浮光掠影。

    李昌旗挡既挡不下,闪又闪不了。只有使出一个同归于尽的架式,举剑向上
相迎,想赌马苏不敢与他同归于尽。

    银光流动,血如泉涌。李昌旗的人头被一刀斩飞,疾射向前来救援的他的手
下。

    而他生前的最后一剑,则刺入进了马苏的左胸之内,而且深入数寸。

    一男一女的两声尖叫响彻云霄。

    抱着飞落自己手中的堂主人头的八卦帮众,震惊得大声惨叫,丢下首级整个
人呆若木鸡。

    另外的一把女声,是属于在旁观战的林影的。

    一前一后的两处刀伤,再加上强压伤势提增内功对五脏六腑的反作用,马苏
全身力气尽失的倒在李昌旗的无头尸身之上。这时不管是哪一个八卦帮的人,上
前补上一剑就可以送他上黄泉了。

    不过李昌旗惨死的场面,却太过血腥凄惨了,使他们呆了一呆,错失了这个
黄金机会。

    这时候一个白影在他们身旁闪过,林影不顾赤身露体,飞奔到马苏的旁边,
把他抱在怀里,想替他止血疗伤。

    至于焦岳面对三名武功平庸的八卦帮众,反败为胜把他们赶出身旁,还打伤
了其中一人。

    「马苏……你不要死……你不能死的……不然我怎么办……」林影脸上流下
两行清泪,神色哀伤的道。

    而躺在她温软柔嫩的双峰之上,马苏感到一丝满足,除了自己身上的刺鼻的
血腥味,他还嗅到了属于林影的,女体的淡淡幽香。

    「做为一个淫贼,躺在美女赤裸的怀中死去,可以说是死而无憾了。」

    「你不要说这种话!」

    这时候马苏已因伤势过重,陷入昏迷之中。

    八卦帮的七名弟子中,接到人头的一个因为受惊过度而擅自逃跑,另外一个
受伤的又要同伴照顾,余下的四人和焦岳形成对峙的局面。

    辈份最高的一个,心想自己这一边虽然还有五人完好无伤,但对着独臂的焦
岳不见得能够取胜。而林影虽然没有穿衣服,可是她身上一点伤也没有,她旁边
不远处就是李昌旗死后遗下的八卦剑,她随时可以拿起剑战斗。算起来自己这一
方不但没有胜算,而且还处于劣势之中。

    心里一番计算之后,他作出了决定,开口道:「焦岳!本帮堂主李昌旗不管
与孙志平有没有联系,这都是他一个人的事,责任由他自负。刚才的一场死斗,
我们是奉命而为,本属无奈之举。如今李竟然死了,其他一切留待他日真相大白
后再说。不过他的死我帮是一定要追究到底的,挥刀下手杀他的是淫贼马苏,与
你个人没有关系。其他详细的情形,等我们返回帮内,和掌门交代后等他再作定
夺。」

    接下来八卦帮的人开始收敛死者,替伤者包扎准备撤退。

    到此地步焦岳总算松了一口气。

    当日孙志平重新被擒的时候,的确告诉过焦岳自己和李昌旗是如何勾结的。

    「正义究竟值多少贯铜钱?」焦岳仰天长叹。

    行侠仗义也是要吃饭的,焦岳出身贫困,主要靠有钱的朋友接济,和由绿林
贼寇身上得的钱财过活,其次则是将一些犯案累累的凶徒,透过中间人交给官府
换取赏银。

    他只有自己一个人,自然容易解决。至于那些白道的大门派就不同了,那些
累世名门多数拥有属于自己帮派的田产,这还比较好一点。对那些新建立的进取
帮派,除了自己开办有关系的镖局外,就是和跟官府打交道获取收入。

    捕捉像马苏这种声名远播的淫贼,对白道门派来说,也是一个发财的机会。

    马苏淫欲的目标是无分贫富贵贱,只要是美女就好。以八卦帮来说,他们就
可以跟家中妻女妾侍受害的富商巨贾,收取金银财宝作为替他们报仇,追捕格杀
马苏的费用。况且有时还没受害的人,也会为此提出悬赏,何况还有官府里的一
份赏银。

    只不过话虽如此,民间拥有姿色的女子,年轻的大多是贫民或者一般人家。

    而他们的出路不是卖入青楼,就是作官商大员的妾侍。

    青楼妓馆自然不会为了妓女的一晚损失,而再花钱请八卦帮去捉人,贫民和
一般人家就算想也拿不出钱来。官商大户的千金和妻妾都甚少外出,家里又有武
师护院,如果不是特别出色,名声在外的美女,自然不会被马苏舍易取难挑选作
目标。

    为了开拓财源,据孙志平生前所说,李昌旗和他作交易,不止默许他的所作
所为,偶尔还会给他些小帮助与金钱。作为代价,孙志平就要以官商大户的妻妾
女儿作目标,做案后嫁祸马苏。因为只有这些人,才能给八卦帮大额金钱援助。

    单凭孙志平一面之词,焦岳自然不会尽信。所以他原本打算先行暗中调查,
确认是否真有其事。若然真有此事,还得再查明是李昌旗私下作出这种行为,还
是八卦帮的一种政策,再行处理。

    没想到李昌旗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物,居然一开始就想将自己灭口。

    重伤在身的马苏,之后一直昏昏迷迷,感到体内像火烧一般的痛楚。期间似
乎也一直有人在照顾自己,而在他第一次真正恢复神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
一间竹屋之内。而一身农家粗布衣裙的林影,就躺在自己的身旁。

    「是你照顾我的吗?」马苏伸手摸在林影微带愁绪的脸蛋上,并且把她弄醒
了。

    「你终于醒来了吗?」林影眼带泪光,掩着脸发出呜咽的啼哭声,看来她一
定是吃了很多苦头了。

    「事实上我从没怀疑过你和李昌旗联手害我,只是假装心生误会,以免李昌
旗用你来要胁我。」

    林影听得内心一热,纤手紧握着马苏的手不放。

    「哦!已经醒来了。」焦岳和曹家兄弟,先后踏入了这间竹屋之内。

    马苏现在头皮发麻,正邪不两立,而现在自己的伤势极重,是不可能敌得过
焦岳的。虽然自己有自信,可以说服林影站在自己一边,但是加上她也没有用,
她比起焦岳实力差太多了。

    不过既然焦岳没有出手杀自己,还容许林影替自己疗伤,相信一时之间是没
有性命之忧的。

    「有何贵干?」马苏以讽刺的语气说道。

    焦岳先是一呆,接下来明白了他的讽刺之意,于是坦然说道:「我就开门见
山的直说了,想请你资助我行侠仗义扶贫济世所需的金钱。」

    「我没有钱给乞丐,你滚吧!」马苏挥手赶焦岳出去,却因动作过大而弄痛
了自己的伤口,痛得他牙关紧咬冷汗直冒。

    「曹杰你去替我取绳索来,我要绑这淫贼去跟官府换钱,林影姑娘请你退到
一旁,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林影挺身挡在马苏之前,一面保护一面劝道:「这时候,你还计较金钱作什
么,如果不以钱换命,莫非你真的要等到进了监牢才后悔?」

    焦岳不只一脸认真,脸上还带着难得的笑容,一种成功报仇雪恨的笑意。曹
杰则第一时间领命,跑到床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绳索。

    「好!我付就是。想不到正派中人全都是伪君子,你这个假仁假义的侠客,
为的无非是钱。」马苏愤愤不平的说。

    林影生气的对马苏道:「你怎么还不闭嘴!是不是真想被人绑到官府去。」

    焦岳坐到马苏旁边,一把拉着他的领口道:「给我闭上你的臭嘴!你除了玩
弄女人还会什么?如果不是看你重伤在身,单是为了我的左手之仇,就该把你打
得鼻青眼肿。看你还有没有现在这般写意,在床上养伤,还有美女服侍。」

    「焦大哥您就放过他吧!」林影拉着焦岳的袖子替马苏求饶道。

    马苏一声长叹,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曹杰,你认为我该怎么对付这个淫贼?」焦岳发问道。

    「不是应该一棒打死这个淫贼吗?这样才是除魔卫道。」曹杰仇恨的瞪着马
苏,仿佛他真的是一个魔鬼。

    「你……你!」马苏当场被这小子气得冒出一身冷汗了。

    「你给我乖乖的躺在床上休养。」林影用袖口替马苏擦掉额上的冷汗。

    「我们既不是官,更不是天上的神明,有什么资格去审判他人?再说万一弄
错了怎么办?」焦岳给曹杰解说道,「行侠江湖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依良心而
行动,而不是愤怒和偏见。最重要的是救急扶危,千万不要做出以正义之名行滥
杀之事。」

    「可是马苏不是欺负了很多姐姐吗?我们就这样放过他。」

    「不是就这样放过。马苏会不会受到报应,就看他造化。」焦岳道。

    「想不到你也会相信轮回报应之说,简直是放屁!」马苏躺在林影的怀里说
道。

    焦岳则正经的说道:「这不是什么轮回报应!你作恶越多,受害人越多,想
追杀你和惩治你的人就越多。我看你的伤势是没有复原的希望了,你今后没有了
一身强横的武功不能够害人,我也没有必要一定将你送官究办。只不过今后你还
能否继续逃脱他人的追捕?这就要看你当初作孽的多少?会引来多少敌人。」

    「放屁!你说的全是放屁!我今日这样负伤,是一时大意和为了保护林影。

    等我伤势好起来之后,又是一条好汉。」马苏激愤的挥拳说道。

    「路见不平见义勇为,是什么人都可以做的,也是理所当然的正义之举。至
于审判恶人,留给受害人自己,或者官府做好了。最重要的是我们救了多少人,
我们用马苏的财产,在这个乱世之中可以让很多人得到温饱。这才是行侠最重要
的地方!我们不是一听闻某个人做了坏事,就凭传闻去挥剑滥杀无辜的屠夫。」

    曹杰在焦岳的教诲之下,对正义和行侠又有了更深入的认识。

    这个时候曹俊向焦岳问道:「那么林影做为受害者,是不是对马苏做什么都
可以?」

    「当然了!就算她一剑杀了这个淫贼都不为过,我更加不会出手阻拦。不过
林姑娘有眼无珠,爱上了这个畜生,就算他就运气好吧。」

    焦岳的一番话说的马苏急怒攻心,林影无地自容。林影回想起自己被裸吊在
城门上的奇耻大辱,是真该一剑刺死这个冤家的。不过自己不知不觉之间,竟然
爱上了他。唉!莫非这真是上天安排的孽缘。怪不得人家说爱要来的时候挡也挡
不住。

    曹俊说道:「我在营地的时候,有一次发现了马苏的痕迹,他无缘无故的暴
打了我一顿,还禁止我向其他人泄露他的消息。现在,我可不可以打他一顿来报
仇。」

    「这正是马苏之前作孽的缘故,现在吃苦受罪也是罪有应得。」焦岳简单的
评论道。

    「哪有这种事!你这小鬼冤枉我。」马苏强忍怒气说道。

    曹俊却不管那么多,爬到床上就要动手。

    最后还是林影拉着曹俊,劝他道:「小兄弟有话好说。你有什么需要的尽管
吩咐,林姐姐一定帮你想办法。你怎么可以动手打受伤的人。」

    「够了!你们都给我出去。有种就放马过来,我不信我现在连个小鬼也打不
过。」[/font]

雲淡風清 2009-5-7 19:26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第一夜淫贼马苏 作者:大叔

[font=宋体]
               第十章  隐居山林

    等其他人都退出屋外,马苏才寒着脸道:「无事生非,你想怎么样?」

    「你这卑鄙小人还敢说我!既不肯收我做徒弟,之前说替我捉一个美女任我
处置,可却完全没有了下文,事实上你由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遵守约定吧。枉我替
你做了那么多危险的通风报讯的工作。」

    「你不是想做淫贼吗?我现在就在以身作则,教你作为一个淫贼,应该怎样
使用计谋。你当然得付出学费。」

    「狡辩!」曹俊大声叱责他。

    马苏却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在吹口哨。

    「这间竹屋是焦岳帮你们两个人搭建的,远离我们的村子。你无情我无义,
看我放火将之烧了,让你从此享受每天风吹雨打的日子好了。」曹俊取出藏在身
上的火石,马上就准备由马苏的床边开始放火。

    「姓曹的小鬼,给我住手!算我怕了你,反正我身上的伤不是三、两天就好
得了的。留在这里的时间,我就当你的师父好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是男子汉大丈夫的诺言。」

    「你……」曹俊凭他的用词和为人作风,怎也不觉得他是认真的,气到头上
就想拾起椅子扔他。

    「我都说这次不是骗你了。」马苏急忙大声说道。

    「那么立纸为凭,不能空口说大话。」曹俊怀疑的说道。

    「谁教你这种事的?」马苏单手拍额叹气道。

    「我父亲曹昆。」

    就这样,林影和马苏避开村人的眼光,在山林中结竹庐而居。焦岳则继续行
侠江湖,并且定期回到这条村教曹杰武功。

    两兄弟的天资极佳,而且又肯用心和下苦功,可以说是进步神速。

    最初马苏总是谈笑自若的,可是等到他前后的外伤都已经复原,内伤却不见
得有什么好转,再加上功力大减。难免深感屈闷和焦躁,唯一在生活上的调剂,
就只有调教林影了。

    习武之后,曹俊和曹杰变得耳聪目明,手脚敏捷气力越来越大。两兄弟经常
在河边的小溪中比斗。而每当这个时候曹杰都会自命是侠士,而做为兄长的曹俊
则负责扮淫贼。

    虽然没有跟马苏拜过堂行过礼,林影却早已改穿着妇人的装束,并且在心底
里以马夫人自居。她一面在河水中洗衣服,一面会心微笑,想像如果将来有了孩
子会怎样?

    「焦大哥!若然我跟马苏有了孩子,男的像他女的像我那会怎样?」

    正在指点两兄弟武功的焦岳,微一沉思后道:「虽然你想要孩子,不过以马
苏的内伤来看,我猜应该是没希望的了。」

    「这样啊!」林影强作笑容,却成了一个苦笑的可怜模样。

    正和弟弟拳来脚往,浑身湿透的曹俊道:「师父会好起来,然后从此离开村
庄吗?」

    「我虽不是大夫,但以我的经验来看。他是没希望康复过来的了,否则我也
不会放过他。为了阻止他作恶下去,一定要跟他一战,废了他的内力。林影你也
不要太在意,有得必有失,若非今日的境况,马苏又岂是你一个人独占得了的男
人?现在你们一夫一妻虽然没有孩子,可亦没有其他女人跟你争风呷醋。」

    林影默然不语,陷入沉思之中。

    「那就是说师父的伤不好,他就会一直留在这里教我武功了。」曹俊放心下
来,「不过,师父一直说他的伤好了就立即要走。」

    「马苏不过不想承认事实而己!如果他承认事实,就等于要他承认从此退出
江湖在此终老。」

    这个时候曹俊因为分心,被弟弟曹杰一拳打倒在水里。

    曹杰兴奋的说道:「我早就说邪不能胜正了!哥哥你知道厉害了没有。」

    曹俊不服气的用力踢水,立时水花四溅,掩盖了弟弟的视线。然后他捉着弟
弟的脚,把他拉倒在水里。

    「我说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曹俊道。

    「哥哥你好卑鄙!输了还不肯承认。」

    「卑鄙是坏人的特权!所以才让你当大侠。」

    终于招式比试变成了两兄弟的泼水大战。

    焦岳本想要制止他们两兄弟的嬉戏,却因为听到背后逐渐远去的脚步声而作
罢。

    焦岳转身看到马苏逐渐远去的背影,感觉上他好像刹那之间衰老了十年。焦
岳略一犹豫之后追了上去。

    「像你这种作恶多端的淫贼,能够有这种结果,也应该满足了。不要再妄想
涉足江湖,定下心留下来陪伴林影,对你们俩都有好处。」

    「虽然之后的人生只有一个女人了,但只要变化着玩弄的方式,依然会乐趣
无穷的。我还用不着你来同情或是教训!」马苏自嘲的说道。

    焦岳道:「你们俩夫妻的闺房之事,不要跟我说。」

    马苏一脸认真的道:「看来我也该面对现实了。今后会好好的训练曹俊,让
他成为奸遍天下美女,为祸江湖的大魔星给你们这些正道中人好看的。」

    焦岳针锋相对的说道:「不要强加你的妄念给徒弟,那可不是曹俊的本意。

    再说,我认为他本姓不坏。只不过早熟了一些,对男女之事太过好奇。你可
以教他武功,却不见得能够教坏他的心性。「

    「且看将来会如何发展好了。」马苏道。

    马苏不再理会焦岳,一个人踏上归途。作为一个在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淫
贼,现在只因为一次受到重伤,就要从此终老山林,马苏真有点无语问苍天的感
觉。很不甘心,很不服气。

    第二天开始,马苏就以远比从前认真的态度,开始严格训练曹俊。而林影则
在一旁打水劈柴准备烧饭,这些粗重工夫对懂武功的她来说,自然是轻而易举。

    但让焦岳看得目瞪口呆的,是林影脸红耳赤的模样。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
的衣服,衣服被汗水湿透黏贴在皮肤之上,使得胸前的曲线原形毕露,雪白的大
腿玉光致致。好明显!她身上除了这件衣服此外,什么也没有穿。

    「曹俊!要记着师父的话,做为一个淫贼,第一就是要机警,第二就是轻功
要好,跑得比别人都快。因为我们总是单独行动,却要面对众多的敌人。要捕捉
猎物就要比她们快,要逃避敌人的围捕自然就更加非快不可。」

    焦岳眉头一皱。坏人的师父,也可以教出好人的徒弟。武功没有好坏,只有
强弱之别。善恶的分别在于使用的人。

    只要自己在这里,就绝不容许马苏把曹俊教成另一个自己。

    「曹俊你每天都去偷看林影洗澡。应该早就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了吧!」焦岳
突然说出这句话,吓得曹俊把手中的木剑都掉了下来。

    林影则刹那间脸红耳赤生气道:「曹俊你敢这样做,看我打你的屁股。」

    马苏则剑眉上扬的怒道:「看一看有什么所谓,林影你给我继续劈柴。」

    「可是……可是……」林影嗫嚅着说。

    焦岳难得的笑道:「想妒忌想生气就坦率一点。正所谓淫人妻女笑呵呵!妻
女被淫意若何?你现在作为人家的丈夫,应该理解淫贼的可恨了吧。」

    马苏逞强的针锋相对说道:「谁说我妒忌和生气了!看一看又不会少了一块
肉。不过!曹俊你给我听着,所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这个兄弟不只是亲
生的兄弟,也是指情同兄弟的好朋友,更何况我是你的师父,师父比好朋友的级
别更高。天下美女多的是,你要偷窥就练好我教的武功去找别人的女人偷窥,所
谓兔子不吃窝边草,以后不准你来偷看林影。知道了没有!不然,我以后绝不轻
饶。」

    「知……知道……」曹俊惊魂未定的大声应道,他可想不到马苏竟然不会处
罚他。

    「不过!焦岳你怎知道曹俊每天偷窥林影的,莫非你这个大侠也……」马苏
这样一说,林影就更加不好意思了,心里想着莫非焦大哥也有来偷看。

    「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岂会作这种缺德的事?凭我的武功只要听风辨器,
就可以听到曹俊的活动了。你现在内力大减,难怪会没有察觉。」

    「那你这个大侠怎么不处罚曹俊!你的正义真是双重标准。」

    「不是双重标准!当日你不是把林影裸吊在城门的吗?何况之后你又跟林影
在官道上干那男女交合之事。曹俊看都看过几次了,你作丈夫的也不管,我管来
作甚!」

    「焦大哥!我求你别再说那些丢脸的事了。」林影羞急的合掌哀求拜托。

    「我之所以要说这件事,是要教训曹俊,做为一个男子汉,最重要的就是行
事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圣人都说食色性也。曹俊喜欢美女
不是一件坏事,你就堂堂正正的找媒人去跟对方的父母提亲,三妻四妾亦是的人
之常情。不可以学你师父一样,强迫人家闺女。否则势必落得终日被人追杀,天
下之大无处容身的下场。」

    「你……」马苏对焦岳怒目而视,接下来大声吩咐林影:「你给我过来!」

    林影依从丈夫的吩咐走了过来。之后马苏毫不客气的,就把手伸入她的衣衫
之内肆意抚摸说道:「就算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怎样?我强迫林影了吗?我
们现在不幸福吗?天下父母眼中都只有钱,只管把女儿许配给有权有势的人,哪
里管对方的人品相貌,他们这样做就会让天下女子幸福?」

    林影娇喘连连害羞的推拒,这叫她怎么好意思啊!像兄长一样的焦大哥,像
自己弟弟般的曹俊、曹杰都在看着。马苏太过分了!可是他的手……揉得我……
啊……胸部……实在太舒服了……焦岳老脸发红,自己转过头不去看,也阻止曹
氏兄弟继续看下去。

    「林影现在作了你的妻子又怎样?当初你可是强迫她的。不能倒果为因,以
现在的结果来合理你四处奸淫的女子。」

    马苏才不管焦岳的大道理,否则他当初也不会去做淫贼了。

    「曹俊你给我听着!所谓女人的幸福最重要就是爱。尽管放胆去说,她们最
喜欢听的了。我看你长大了之后也会是一表人才,不会比师父我差。所谓俊男配
美女,再加上武功高强,最好就是家中多金,女人们自然会爱你了。一开始耍点
手段用强暴的不要紧!最重要就是结果。就像你师娘,林影不就爱上我了吗?如
果我长的其貌不扬,技术不够好,干得她不舒服,林影也不会要我了。」

    林影被马苏说的惭愧得无地自容。就像马苏所说的,这些都是她爱上马苏的
原因之一。其实以他的吸引力,就算不干淫贼,也多的是自愿献身的女子。不过
更重要的,是自己被其他人歧视冷言冷语相对的时候,是马苏向自己伸出了温暖
的手,而且他又冒险前来救自己,可见他也是对自己重视的。

    当林影春心荡漾祈求着和马苏回房内欢好的时候,马苏和焦岳的互相冲突说
法却激荡了曹家兄弟的内心。现实很多是并不是非黑即白的。

    曹俊不知道是不是该听师父的,将来做一个淫贼。

    他将来步入江湖是正是邪还是一个未知数。

    至于立志当一个侠义之士的曹杰,则抱持着满腹的疑问。正邪和善恶不是应
该就像黑白一般对立的吗?应该是非黑即白没有灰色的存在。他不禁在内心里怀
疑,这世上真的没有绝对的正义存在的吗?

    就这样过了一年,两兄弟都有了长足的进步。焦岳则在这一年之中,大约有
一半的时间留在这里教曹杰武功。他不在的时候,则由马苏和林影指导他们两个
人。

    一般来说,江湖上的门户之见深严得很,武功是不会随便外传他人的。虽然
正式来说曹俊是马苏的徒弟,曹杰则是焦岳的徒弟,两个师父不应该教对方的徒
弟武功的。不过马苏和林影都不是什么大门大派出身,加上两人已是退出江湖的
人物,对此并不太过在意。而焦岳则是刻意模糊这些观念,以求做到让两兄弟同
时学习他们三个人的武功所长。

    收养曹家兄弟的曹昆,虽然把他们视如己出,但他除了在金钱上斤斤计较的
小心思外,基本上是一个识字不多的大老粗。他的妻子柳燕则根本没将他们两个
视作儿子,虽然未至于随便叱喝打骂,但和自己的一对亲生子女却有明显的差别
待遇。

    年纪大的焦岳对他们来说就像一个威严的父亲,马苏就像一个有很多鬼主意
的坏兄长。而年轻貌美又温柔的林影,就如同母亲一样。

    两兄弟在学习招式方面互有优劣,论到勤奋程度,曹杰还在兄长之上一点,
可在内力方面曹俊却远比曹杰优势得多。最近每次较量,只要用上内力的项目,
曹杰根本没有取胜的可能,让他这个做弟弟的很不服气。

    练武完毕之后,他们在竹屋欢迎了由北方风尘仆仆归来的焦岳。曹杰在吃饭
时特意对他们提出了这个疑问,想在内力上超过兄长。

    林影一开始就说道:「这会是资质的问题吗?」

    马苏把脚放到桌上说道:「他们两兄弟在这方面是差不多的。两个人同时开
始习武,年龄又只差一岁,会有这么大的差别,我也很奇怪。」

    焦岳瞪着他的脚道:「你就不能斯文一点的吗?」

    「我在自己家里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再说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在我家里吃吃
喝喝?」

    「你这个家还是我替你搭建的!」

    「哼!我还要抱怨说,你建的是什么屋,冬天冷夏天热落雨滴水,简直不是
人住的。」

    「你原本就是禽兽不如的人,给你住正好。」

    受不了的林影用筷子敲在马苏的额上道:「把脚放下!在孩子面前多失礼。
还有你不要说谎,什么冬天冷夏天热落雨滴水,全是你胡说的。」

    林影道:「焦大哥你还是说回正题好了!」

    焦岳道:「虽然他们两人分别拜我们两个人为师,事实上却是同时跟三个人
学习武功。所以不会是因为我们三个人的武功差异。」

    马苏说道:「我的武功在这里是最好的。」

    「不过你现在是最弱的。」焦岳道。

    马苏道:「你就非要跟我作对不可吗?」

    焦岳道:「善恶本来就是对立的。我跟你作对不应该吗?」

    「我想唯一的原因,就在食物之上。」焦岳直接下结论说。

    林影想了一想,也觉得只有这个原因。当然这个食物不是指普通的食物,而
是对练武大有助益的奇珍异果。

    不同门派的武功自然有优劣之分,要比他人强,除了自己门派武功好不好,
就是看资质、勤奋和有多少奇珍异果。

    接下来由马苏把这个道理对他们两兄弟解释了一番,并且询问了曹俊以前有
没有吃过什么特别的奇珍异果又或者珍禽异兽。

    曹俊苦思之后回答道:「亲爹死之前的事,我的记忆很模糊,很多事都想不
起来。来到这里之后,在家中吃的东西都跟曹杰一样,不过我认识一只森林中的
妖怪,偶尔会跟它交换食物,不过外表看来也是一些好普通的东西。」

    马苏击掌说道:「就是这里了!由妖怪找出来的东西,就算外表看起来普通
也一定是内里不平凡的东西。」

    焦岳摇头说道:「世界上哪里会有妖怪?一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假扮妖怪,
曹俊你给我说说详细的情形。」

    马苏耻笑他道:「你自己孤陋寡闻就不要在这里充作知识渊博,世上当然有
妖怪了。」


               第十一章 山中妖魅

    焦岳反讽道:「想不到你这种人也这么迷信。」

    马苏怒道:「你自己没看过就说存在妖怪是迷信吗?」

    「那么你看过了。」

    「当然了。」

    「哼!」焦岳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轻轻的摇头。他的表情和动作分明就是
在说,马苏以为自己在骗谁啊?

    「你……你这家伙……」怒气攻心的马苏,感到一阵气脉不畅,大声的咳嗽
了起来。

    接下来马苏感到口腔一阵腥甜味,原来他竟咳出了一些鲜血,血量倒是不多
只有几滴,却已经把林影吓得脸无人色手足无措。

    「怎……怎么一回事了?」

    「镇定点!我没有事,不过咳嗽时咬伤了舌头。」马苏随便编了一个谎言,
好让林影安心。

    林影忧心忡忡的座回自己的位置上。

    焦岳随即拿出一包药材道:「我这次出门也顺便替你买了一些药材,你拿去
吃来补身吧!」

    马苏毫不客气的收下去并说道:「你还不是用我做淫贼时在各地藏起的钱买
的。」

    「不过已经没有多少余下。」焦岳叹一口气道。

    可恶!拿着我的钱去做善事,要救济最先也该救济我。马苏在心底里怒骂。

    经过讨论之后,按照马苏的说法,决定让曹俊写一封信给山中的妖怪看,以
便联络。而照焦岳的说法则是,给山林中的奇人隐士看,想查明对方是否真的有
能促进内力的仙果或异兽。

    总之曹俊把田里的农作物和一封用石头压着的信,按照平常的做法,在远离
村庄的地方放好,然后回家等待对方的回音。

    第二日曹俊回到原处,发现除了一只被捕猎回来的兔子,就什么也没有。当
他回去告诉马苏和焦岳后,他们分别有了不同的结论。

    焦岳认为,这位隐居山林中的奇人异士,很明显不打算回应曹俊的信。

    至于马苏则相信那只不过是因为,这头妖怪年龄尚小接触人类尚浅不识字而
已。

    焦岳主张到此为止,不要再骚扰对方。马苏却偷偷的教曹俊,隐藏起身影埋
伏在双方交换食物的地点,等对方出现时就现身。

    马苏反复的吩咐道:「妖怪的眼睛和耳朵都远比常人敏锐,你用我保存的一
件树叶编织成的衣服,来掩盖自己,躲藏在树旁的落叶堆里,记得再涂上一些污
泥,好消除自己的气味。一旦给对方察觉到你的存在,对方即使来了也不会现身
相见的。」

    曹俊这次准备了养母做的糕点作交换品,自己则按照师父的吩咐埋伏,心情
紧张的等待妖怪出现。在这远离人烟的森山野岭之中,有妖怪存在亦不稀奇吧。

    最初他的心情很紧张,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不能动活动而造成的疲劳,
再加上旁边的蚊虫滋扰,曹俊逐渐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在这个落叶满地的季
节,他就如同化成了森林中的一部分般自然。

    可是一道由远而近的影子,让他的神智得以再次集中。

    「那是豹?还是人?」曹俊低声道。

    在远处徘徊的影子,四肢爬在地上,头上有着兽类的双耳,脸部看不清楚,
体型却又近似人类。

    影子机警的在外围查探了一番,继而鼻子用力嗅索着空气中的气味的变化,
等确认没有危险后才逐步接近。

    之后曹俊也得以看清楚对方的形状,那是一个女孩子没错,可是她的行为举
止则是像野兽一般,身上却又穿着一件短小的翠绿色衣裙,头上的耳朵应该是伪
装的东西,可是屁股后又有一条像老虎般的尾巴,不知用了什么把戏,竟然能像
真的一般活动自如。

    等看到糕点之后她一脸欣喜的表情,迅速扑到旁边伏下去然后大口咀嚼着,
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曹俊还是第一次和她如此接近,把头由树叶堆中伸出来,说道:「你好。」

    没想到这个半人半兽的女孩子,却像是看到鬼魅似的立时丢下糕点逃走,而
且还是以四肢爬在地上像虎像狼的方式移动。

    曹俊立即追了出去,双方在原野山林之间奔驰追逐。

    曹俊现在的武功虽然大有增进,速度比常人快了数倍,可是却竟然追不到这
个用四肢在地上跑的女孩子。事实上她的动作真的有如野兽一样,冲劲十足、敏
捷且灵敏机变,走在树根盘缠错结的地上,却如履平地一样轻快。

    「你给我停下来,不要再跑了!」曹俊拾起地上的石块,朝着她的前进的方
向扔出去,想要拦着她的去路。可是却被她给一一闪过,让曹俊为之气结。

    「你……」曹俊见她愈走愈远,心里一急,脚步反而一个不稳,给地上的树
根勾倒,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痛……痛痛……」曹俊抱着膝头大声叫到。

    没想到,有如野兽的女孩子竟因此停下了动作,更回过头来看自己。

    曹俊更加用力的去喊叫,人在地上抱着膝头转来转去,大叫道:「我的脚断
了,好痛。」

    「你……你没事吗?」野兽般的女孩子站起身用脚步行,靠近曹俊的旁边小
心翼翼的问道。

    曹俊的脚当然没断,只是有点擦伤。他看准时机用力往对方扑过去,一口气
把这个女孩子压倒在地上,两人之间近到呼吸可闻,脸孔相距只有数寸。

    曹俊身下的是一个相当漂亮标致的小姑娘,她的发色不像汉人,反而像一些
远在西北的胡人部落,发丝是棕色的。

    两人目光相触之后,曹俊见到对方的眼中满是忧伤和恐惧。

    突然之间,曹俊感到脑袋剧痛,呼吸不畅,整个人浑身乏力。

    「对不起!」少女推开曹俊,惊惶失惜连滚带爬的向着远处逃去。

    「莫非我是中毒了。」曹俊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种毒会死人的吗?有谁可以救自己?想到这里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久久
不能平复。脑中浮现出从前的种种记忆,似现实又似梦幻。

    正当曹俊满怀忧虑的时候,却感到体内的状况逐渐平复下来。想来这种毒应
该毒性不烈。

    追赶对方失败之后!曹俊只好一个自己独自回去,走到一半的路上,他不自
禁的想到,自己这样蛮干胡来,对方下次还会出现吗?

    当他回到竹屋,跟师父马苏、焦岳和林影他们报告情况,说到自己身上可能
已经中毒,他们三个人都大吃一惊。

    林影第一时间握着曹俊的手为他把脉,接下来细察他眼中的瞳孔的状况,和
要他将开口,好观看他口腔里的情形。

    「不像有中毒啊!你试试在体内运行真气一周天。看看有没有什么障碍?」

    曹俊依照林影的吩咐做了,然后回答说:「完全没有问题。」

    林影拉着曹俊的手,让他坐到自己座位旁边,细心思考为何会这样。曹俊忐
忑不安的看着这个师母。虽然马苏吩咐过不可以对她有非分之想,可是握着自己
的那对女性的纤手,实在柔软嫩滑得让人陶醉,况且林影身上的香气真的让自己
魂不守舍。

    马苏说道:「看来也不会是什么剧毒,或许是用来妨碍他人前进的一些迷晕
药。事情过去了就算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焦岳这一脸严肃的说道:「你怎么擅自命令曹俊,要是他受到对方的暗算怎
么办?」

    「徒弟是我的,我要他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不着!」

    接下来焦岳和马苏又来了一轮唇枪舌剑,最后两个人怒目相对,又要再一次
劳烦林影去劝架。

    等他们静下来后曹俊道:「师父我听了你的话去做,结果变成这样,以后她
会不会从此消失不再来了。」

    马苏相当有责任感的说道:「听天由命好了!」

    「怎能这样?」曹俊开声抗议,马苏却只做了一个自己也没有办法的手势。

    到这个地步焦岳说道:「接下来你只好耐心等待了,不过得要小心一些,对
方不见得就对你没有敌意的,或者由我在旁边暗中保护你好吗?」

    「不用了!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曹俊坦白的说。

    实际接触之后,曹俊觉得那个女孩子不会是要妖怪,虽然她的行为举止很怪
异,像动物多过像人。但这么亮丽的少女,不应该是妖怪来的。她应该是像焦岳
所说的,刻意装扮成妖怪或野兽。

    曹俊始终不明白,对方为何一直刻意和自己保持距离。真的就像野兽害怕人
类一样害怕自己吗?可是自己如此强行接触对方,或许已经伤害了两人之间一直
以来那种无言的默契。

    曹俊不管养母的抱怨和责骂,多次恳求对方为自己再次做了糕点,准备带上
山去给那个神秘的少女。因为当时吃了第一口之后,她的表情真的开心和欢喜。

    而这一次曹俊就直接坐在糕点的旁边,等待对方的出现。

    而她也真的来了,在十丈之外的远处,隐藏起大半个身形,躲起来,偷偷窥
视,始终不肯靠近过来。不过这瞒不过现在的曹俊。

    曹俊一等再等,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最后竟然过了六个时辰之久,把自己的
耐性都耗光了,对方还是不肯过来。

    「算我认输了!我跟你道歉,请你过来跟我说话好吗?」连脚都发麻了的曹
俊说。

    犹如石沉大海一样,少女依然没有反应。

    「再等下去糕点都要变坏了,我也饿得发慌,对不起!我这次自己吃了,下
次我再带别的东西给你。」曹俊把手伸向糕点。

    「你怎可以这样?那些糕点不是要给我的吗?」装成野兽的少女第一次主动
跟他说话。

    「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曹俊高兴的叫道。

    「你不生我的气吗?」少女惊恐和不安的道。

    「我无缘无故怎会生你的气?」曹俊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看着曹俊疑惑的表情,少女好不容易开口道:「你忘记了我吗?」

    「怎会忘记,虽然我们不认识,但我们不是一直以来都在交换食物的吗?多
谢你给我的那些野猪、兔子、飞鸟和鱼。」

    少女青澄如蓝天的眼中,躺下了两行清泪。

    「啊!你怎么突然之间哭了?」

    少女擦拭着眼泪,这次就如同常人一样,用双脚缓慢的走过来,并且说道:

    「没有!我叫做红雪。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当然可以了。」

    「啊!你的耳朵……」曹俊愕然的叫道。近距离观看之后他才发现,那不是
戴在头上的装饰品,是真正生长在头上,像猫耳虎耳般的耳朵。

    「很难看吗?」红雪满脸尴尬用双手掩着头上的耳朵。

    「不会!很有趣。」曹俊拨开红雪的手,在耳朵上抚摸着。

    红雪浑身一震,满脸发红,气喘连连的道:「我的耳朵很敏感的,这样摸我
的话,体内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是这样啊。」曹俊大感好奇。

    「那这个呢!」曹俊放开了耳朵,这次却改成拉扯红雪的尾巴。

    「啊!不行。」

    「真的是长在屁股上的吗?」

    「当然了。」红雪受不住刺激爬在地上娇声抗议。

    「不能那么用力拉的。」面泛红潮的红雪一副可怜的模样软语相求。

    「好有趣,果然是真的尾巴。」曹俊兴致勃勃的样子,手上好不容易放开了
红雪的尾巴。

    「你不觉得可怕?身体明明是人类,头上不仅有野兽的耳朵,屁股上还生有
尾巴。」红雪抓着自己的尾巴,不安的说道。

    「有什么可怕的,那种模样才有趣。如果我头上也有长角,说不定看起来比
现在更加威风。」

    「呜……」红雪浑身打颤,整个人极为激动,情绪起伏不定。

    「你又怎么了?」曹俊关怀的轻拍她的肩膀。

    「只是一时高兴罢了,想起了以前的事。」

    「你高兴的样子还真奇怪!果然是妖怪,和常人不同。」

    「以后一起玩好吗?我叫师父也收你作徒弟好了。那我就是师兄了。」

    「一起玩!好啊。可是只有我们两个,我不想跟其他人接触。」红雪大胆主
动的握着曹俊的手。

    「但是人多才有趣。」

    「除了你,人类都会讨厌妖怪的。我是虎妖,是成精了的老虎所生下来的第
二代妖怪。外表的模样和人类不同,又拥有让人类可怕的能力。他们都会歧视和
恐惧我的。」

    曹俊虽然认为师父他们三个不会这样,可是却没有绝对的把握,何况还有其
他的村民。想了一想还是说道:「也好,反正在村子里我的玩伴都是男的。你是
唯一的一个女孩子,将来我们还可以玩大夫的游戏,由我当大夫,你当病人。」

    「大夫游戏?」红雪好奇的反问。

    「这个等将来再说,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的。我现在正在跟马苏师父习武,
可是我的内力增长就是比弟弟快得多,他们说是因为我吃了什么珍禽或仙果的缘
故。是不是你曾经给了我什么特别的东西,我才会这样?」

    「是的。」红雪的语气与其说是冷淡,不如说是恐惧。

    「我给了你我独一无二的红丸,所以你才会变成这样的身体。」

    「那种红丸你还有吗?真的只有一颗。」

    「没有了!那是唯一的。」红雪的面上又一次染上了哀愁。

    「真可惜呢!原本我还想给曹杰的。对了!最初给你的信,你为什么没有回
应?」

    「我不识字的。」

    「哈哈!这次给马苏师父说对了,是焦岳他猜错了呢。那由我作你的师父,
教你读书认字好了,不过你要做我的徒弟的。」

    「做徒弟?」

    「没错!徒弟一定要服从师父的命令的。」

    曹俊之后还在山上和红雪一起玩了会,然后才返回竹屋和跟马苏和焦岳他们
报告。

    「看吧!我早就说那是妖怪的。」马苏发出胜利的响亮笑声。

    焦岳却毫不理会他,苦思了一会儿后对曹俊说道:「你一定被骗了,那应该
是用针线缝在头顶皮肤上的假耳,尾巴也是同样的道理。」

    马苏气得扔下了他用来饮酒的杯子,大声骂道:「你这个老匹夫,怎么错了
也不肯承认。」

    「鬼神仙妖之说,虚无飘渺不能相信。总之那一定是人假扮的。还有我年纪
虽然比你大一点,可是也还没到说我老的地步。」

    「食古不化!」马苏骂道。

    焦岳只管自己说道:「所谓的红丸,应该是种珍稀的丹药,对方大概是假装
没有。坦白说对方没有道理平白赠送这种丹药给曹杰。」

    马苏笑道:「所谓的红丸在我们淫贼之辈当中是泛指处女的意思,因为上床
之后会有落红,不过是一种美化的代称,焦岳你真是无知。」

    焦岳一脸认真的说:「你认为两个不够十岁的孩子能够交合吗?那个女孩的
意思怎会是指处女。究竟是谁无知?」

    被焦岳这样一反驳,马苏才察觉他们的年龄不对,一时尴尬不已,更可恶的
是在一旁林影竟在这个时刻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我看你是想讨打了,今晚,我就脱了你的裤子,在床上打到你尖叫不已为
止。」马苏大声说道。

    林影一时脸红耳赤的说道:「你怎么在大家面前说出来,那多丢脸啊。」

    曹杰对这些都没有兴趣,他有兴趣的是如何增进自己的内力。

    「没有红丸,我的武功就无法超过哥哥了吗?」曹杰向焦岳问道。

    「我们又不是贼,不能够用抢的。要交换的话我们亦没有相同价值的珍宝去
交换,再说对方也未必愿意。等为师我出门在外的时候,替你多留意一下有没有
什么稀世奇珍能增进内力。不过你先不要抱太大的期望,因为即使找到效果应该
也及不上你哥哥的。」

    马苏倒是难得的同意焦岳的这番话,只是因为斗气而没有说出支持的话来。

    假设满街都是,随便都找得到的东西就不叫稀世奇珍了,世界上的高手亦不
会那么罕有。

    「药物虽是后天的作用,可是也要看机缘巧合才能到手,你没有这种缘分也
不用抱怨。努力亦一样是后天的,只要你肯下苦功,不敢说超越你的哥哥,至少
不会被他抛离得太远。」焦岳鼓励曹杰道。

    但曹杰还是难免在心里觉得不公平,上天也未免太厚待哥哥而苛待自己了。

    曹杰决心要比以前更加努力。

    这件事情就到此告一段落了,曹俊每天都抽出二、三个时辰到山上找红雪相
聚,跟她一起玩水、狩猎动物、挖掘和采撷瓜果、玩捉迷藏、玩大夫游戏以及教
她读书认字。相同的时间里,曹杰都用来苦练武功,简直可说是片刻不停。可是
单以内功方面而言,别说超越兄长,连想拉近两人之间的差距亦极为困难。

    在这个偏僻的村庄远离着争雄斗胜的险恶江湖,以及割踞天下南北双方的惨
烈战争,之后又再持续了一段和平的日子。

    唯一值得一提的变化,就是不时出入江湖的焦岳,所带回来的大夫以及药材
和补品。

    这些药材和补品,吃得再多也没有红丸的奇效。而且近来马苏的身体不但没
有痊愈,反而恶化虚弱了,药材和补品主要都给他吃了。

    不过外界的变化,偶尔还是会波及这个村庄的。例如曹昆出外打工当婢女的
大女曹盈,就带着她所服侍的大户人家的千金邱玉茹和好几个仆人回来了。

    总共有六个仆人,邱玉茹和曹盈、马夫乘坐马车,其他五个仆人乘坐搭载行
李的牛车,风风光光的驶进了村子。

    曹家一门出来迎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好久不见的大女曹盈。这一年她十
三岁,算是有几分姿色的标致姑娘,身为婢女却穿得比全村人都要名贵和花俏。

    曹盈拉开马车的布帘道:「小姐请下车。」

    一个和曹俊、曹杰他们同年的女孩子,由马车上轻巧利落的跳下来,她身上
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劲装,非常贴身突显出年纪小小的她,却已经有和年长的曹盈
同级的小胸部,将来发育可期。劲装的衣料是真丝织做的,而且还绣满了桃红柳
绿的花样图案,看起来非常名贵。

    国色天香的她脸容秀丽仪态不凡,已经是一个小美人了,未来想必单凭美貌
就足以名满天下。

    她轻轻拨了一下肩上的秀发道:「曹盈你的家还真小和破旧呢!」邱玉茹她
坦率的说,她并没有什么恶意,也没有无聊到嘲笑自己的仆人。只不过她是按照
自己家的标准,去认定和评价他一人的房屋。

    「小姐你就别取笑我了,我们是穷苦人家,怎能和小姐相提并论?重点还是
夏侯宏志的藏书。」曹盈强颜欢笑道,「爹爹那些书还在原处吧!」

    「卖不去的当然都在老地方了。」曹盈一急,连忙拉着邱玉茹的手往藏书的
屋走去,并且回了父亲一句:「爹你究竟卖了多少?还有多少余下的?」

    「姐姐和我玩!」突然间曹昆最小的亲生儿子,张开双臂抱着姐姐。

    「姐姐今次不是来回乡探亲的,是有重要的事要做,乖!去跟妈妈玩。」曹
盈哄着把曹明赶了开去。

    「你的弟弟长得真可爱!」邱玉茹看着这个唇红齿白,名唤曹明的孩子道。

    她本来想抱起对方的,可是一看到他衣服上的污积就叫她为之放弃了。对有
洁癖的她而言,农村的小孩实在太邋遢了。

    曹盈草草跟邱玉茹介绍完自己的父母和曹明,就像曹俊和曹杰不存在似的,
拉着邱玉茹的手往藏书的屋走去。

    严格来说这应该也能算是书房,因为真的是曹昆为了放书而特意建的,不过
和大户人家的书房比差别就大了。

    房屋虽然窄小破旧,但藏书却给曹俊、曹杰整理得整整齐齐的,书籍分门别
类地一册册摆放好,打扫得真的是一尘不染。

    邱玉茹单看书名就为之惊喜,一本接着一本拿起来随手翻阅。

    「小姐你觉得怎样?」曹盈小心翼翼问道,自从跟邱玉茹谈起藏书这件事,
而邱玉茹又大有兴趣之后,曹盈就希望藉此进一步博得邱玉茹甚至这个邱家大老
爷的欢心。

    「别的书且不说,那些医书虽然我看不懂,相信带回家也必会大有用处。尤
其是这些武功秘笈,真是难得一见的珍藏。我替你家全部买下来好了。」邱玉茹
一边翻看一边回答,眼光根本没有看过曹盈和曹昆。

    「怎可以?」曹俊为曹杰不约而同的说道。以前他们不知道这些书的作用就
算了,自从习武之后,得到马苏和焦岳的指教自然明白了,岂肯轻易答应。

    「如果不卖给我难道要留给这里目不识丁的村夫村妇看?还是当柴烧来蹂躏
掉。」邱玉茹第一次正眼的看他们两兄弟,却难掩鄙视之情。


               第十二章 刁蛮千金

    曹杰不甘心的说道:「你少看不起人!」

    曹俊则嘲讽的说道:「给你这种只会花拳绣腿的大小姐,那才真是浪费。」

    邱玉茹看着他身上残旧的衣服,冷嘲热讽回敬道:「两个只会帮忙耕田的小
鬼,居然也敢质疑我的武功,真是井底之蛙,不知道自己有多浅薄无知。」

    曹俊反指着她的鼻尖道:「你说谁是小鬼,你自己才是没胸没臀,毛都没长
齐的小丫头。」

    「你……你好大的狗胆!」邱玉茹气得俏脸通红,以她这种半大不小的年纪
来说,最恨别人说自己是小孩。

    「谁才有真才实学,有资格拥有这些书,我们比试看看如何?我一个对付你
们两个就够了。」邱玉茹心高气傲的说道,别说她从没输给过自己同年纪的人,
就连年长的师姐偶尔也会败给她,难怪她会心生傲气。

    「曹盈替我取剑来。」邱玉茹吩咐道。

    「阿杰我们也去取剑。」曹俊则对弟弟说。

    这个时候还是作为大人的曹昆比较实际和冷静,连忙拦阻说道:「生意不成
仁义在,何必要动刀动剑,真的要较量赤手空拳亦可。再说这些书虽然是属于他
们两兄弟的,可是我是他们的养父,大家有事好商量,何必动气?还有!阿俊、
阿杰,好男不与女斗,让着人家一点。」

    在养父出面的情况下,曹俊两兄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始终是曹昆他们供应
他们两个人吃喝生活的。

    「爹!书可以卖,但只能卖我们已经看过的,算是便宜了这个没有教养的大
户千金。」曹俊说。曹杰则点头同意。

    邱玉茹可并不在乎曹昆,他不过是一个下人的父亲,凭什么管得了自己。

    但她始终是世家望族教养出来的人,如果别人真的不肯卖,她再怎么样也不
能够用强抢的。

    「钱不是问题。可让你们两个无能的人,霸占这些珍贵书籍,根本是浪费。
何况这里这么多书,怎么可能等你们两个都看完。我只打算在这里逗留三个月,
除了特意来看夏侯宏志遗下的这些秘典,也算是见识一下一般人家的生活。」

    作为父亲的曹昆正打算开天杀价之际,曹俊抢先开口说道:「不要空口说白
话,你不要以为自己有多强,打得过我们兄弟再说,少自以为是。」

    「我就让你们看什么叫武学正宗。」邱玉茹首先步出屋外,摆出了座马沉腰
的架式,更挥手示意他们兄弟一起上。

    这些父亲遗留下来的书籍,现在马苏和焦岳都用来教授他们,两兄弟自然知
道这些书对自己习武大有作用,如果不是为了养父岂肯轻易出卖。邱玉茹盛气凌
人的模样,就更加叫他们不愿意出售了。

    曹杰抢先出手,想教训一下这个和自己同年的小丫头。

    一开始他就连环出招,拳势接连不断,虎虎生风很有一点气势,一口气攻向
邱玉茹的上半身。

    邱玉茹虽然有些讶异他比自己预想的还强,却处变不惊的以拳掌交换变招应
付,以柔劲侧击曹杰的刚拳,接连化解了他凌厉的攻势。

    曹杰始终是新近才开始学武功的新丁,虽然有好的师父,却比不上自小就习
武的邱玉茹对招式运用的纯熟,还有内功底子的根基差距。再说邱玉茹一向习惯
于和比自己年长的师姐们交手,她们可是比起曹杰要强得多的。

    双方交手了数十招,邱玉茹等到曹杰的气势已尽招式用老之后,才一举加以
反击,以飘逸轻灵的动作打得曹杰接连后退,只能硬接硬挡承受自己的重招。

    曹俊没想到弟弟才刚出手不久就已经吃了亏,心想对对方既然一开始就挑拨
到要以一敌二,自己正好名正言顺的出手帮助弟弟。

    他一出手就移到了邱玉茹的背后,由背后用脚踢攻击。

    与同年纪的孩子来说,他的动作真是异常地快速。不过邱玉茹早已预备了他
会出手,事先已经加以防备,连忙改守为攻。

    受到前后夹攻的邱玉茹,没想到曹俊的攻势如此凌厉,吃惊于他虽然还比不
上自己,但也不差太多。

    她连忙跳出了二人的包围之中,采取游斗的方式,每次只与一个人交手。三
个小孩非常认真的,用尽全力战斗。

    双方面都惊讶于对方的武功比外表看来的强。尤其是曹俊和曹杰,没想到两
兄弟联手竟然也无法击败一个女孩子。

    打了半天之后,眼见自己服侍的小姐一直无法取胜,曹盈竟然插手干预。

    邱玉茹竹说道:「不用曹盈你帮手,我一个人就对付得了他们。」

    邱玉茹嘴上虽然这样说,却利用曹盈阻拦曹杰的机会,全力地向兄长曹俊攻
去。因为他不只是比较强的一个,而且还是比较狡猾,避重就轻以弟弟为核心,
攻守远比只会强攻与死守的曹杰,更为难以应付的一个。

    邱玉茹和曹俊两人用上了内力,两人快速的见招拆招,近距离的拳掌相搏,
还真有一点未来高手的气势。

    最后邱玉茹还是凭着比曹俊轻盈和敏捷的动作,先后击中他二拳,打得曹俊
大声呼痛倒退开去。

    接下来邱玉茹再要打败内力远与比自己低的曹杰,就简单得多了。

    先后挫败了他们兄弟二人之后的邱玉茹说道:「我早就说你们两个联手也打
不过我的,让你们霸占那些书籍实在是一种浪费。」

    生性刚直比较善良的曹杰为之哑口无言,他们两兄弟二人联手,却无法击败
对方一个同龄女孩,是铁一般的事实。虽然他根本不知道,双方在习武先后时间
上有如此大的差距。

    「分明是两个打两个,什么以一对二,曹盈姐不是出手了吗?」抚摸着还在
发痛的胸口的曹俊可不会接受这种说法,既然对方大口气的说要以一敌二,那现
在的事实可不是这样。

    邱玉茹为之尴尬的强辩道:「曹盈出总共才不过五招,我就喊她不要插手,
怎能算数?再说就算她不出手,你们也打不过我。」

    曹俊开口道:「分明是曹盈姐见你快要落败才出手帮忙的。」

    「哪有这回事。」邱玉茹脸红耳热的生气的反驳。

    「我说有就有!」

    作为女仆的曹盈护着邱玉茹说道:「我可不许你们两个再对小姐无礼,也不
想想是我爹收容你们,供养你们吃喝住宿的,还视你们如同儿子。」

    曹杰感激曹昆的养育之恩,心里在已经打算屈服,不过他的兄长可不是这样
想的。曹俊爱理不理曹盈的说道:「这是两回事,养育我们的是义父,又不是你
和你的小姐。再说父亲一直以来教导我们,千万不能做赔本的生意,书要等我们
兄弟看完不用了,才能高价卖给你的小姐。」

    曹盈杏眼圆睁的骂道:「你这没大没小的就没有一点尊卑观念,我可是你的
姐姐,这样对我说话。」

    曹杰:「尊卑观念嘛!风俗习惯不是说男尊女卑的吗?我们两个是男的,你
们两个是女的,应该你们尊敬我们。」

    吵到这个地步还是曹昆出面说道:「阿盈你给我闭嘴,这里轮不到你来作主
意,一切由我说了算。邱小姐我从前就听阿盈说小姐博闻强记,简直是过目不忘
的人才俊杰。」

    邱玉茹不好意思的道:「曹盈太夸奖我了。过目不忘的本事我还没有,不过
什么书都好,只要看上三遍我就能背熟记下。」

    「邱小姐之前说要在这里住三个月,他们两兄弟看过的我当然愿意卖给你,
还没来得及看的我也可以出租的方式,借给你看让您看完记下来。价钱还可以商
议,最重要是你对这些书有兴趣。」

    经过一番争论之后,邱玉茹自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曹昆的提议。

    但事情并没有就此平静下来,三个小孩在接下来的日子,每天还是为了谁可
以先看书的事跟曹家兄弟争执。一来是出于小孩子们之间的好胜逞强,另一方面
即是先看一部分重要的,三个月的时间对邱玉茹而言太短了一点。

    针对每一本书,几乎都要争论一番,而最后都要通过用赌约来讨价还价,以
动手过招落的结果来决定。曹俊在他那吝惜和贪焚的义父暗中指导之下,总是千
方百计的抬高价钱。而他也获得分帐一半的钱,因为这些书可是他生父的遗物,
算是曹昆给他们兄弟的补偿。

    在狭窄的书库内,经常都是三个人挤在一起看书,以便争取时间。

    「那一本我要看,你不许拿走。」邱玉茹看着曹俊拿走她正打算要看的书,
逐急忙说道。

    「我有不懂的地方,要拿出去请教别人。」

    「你们的师父焦岳不是不在村里吗?」邱玉茹说。

    曹俊当然不能回答说,他是要拿去问马苏和林影。因为他们两个的存在是一
个秘密,即使对义父,两兄弟也只说自己的师父仅有焦岳一个人。始终马苏是从
前引起了满城风雨的淫贼,时至今日官府还在悬赏捉拿的人物。

    「师父不在,还有别人在。」

    「焦岳不在的话,那在这条村人都目不识丁,最多懂得几招花拳绣腿的落后
农村,还有谁的武功与见识比我强的,有什么不懂的问我,不要随便把书拿走,
浪费我的宝贵时间。」

    「你这种小丫头懂得什么,跟你请教还不如我自己看。」

    「你说谁是小丫头?」

    「就是你这个没有胸部没有臀部,身形和洗衣板一样的人。」

    「你……你……你……」一连三个你字之后,邱玉茹含怒出手教训曹俊,两
个人在狭窄的书库内扭打起来。

    曹杰并没有出手干预兄长和邱玉茹,在他的眼中看来,哥哥或多或少都有些
喜欢邱玉茹,虽然她的为人有些骄傲,但是同年纪的她,比起林影那种大姐更容
易接近和沟通,再说她的面容真的是美如诗画中描绘的一样。

    小男孩喜欢小女孩的表现,很多时都是用欺负对方来作为吸引眼光和注意的
手段。村里的小孩多得很,曹杰看得多了,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两人打了一
轮,还是没有分出胜负,各自生气的返回原位。

    虽然身处在这个远离凡尘俗世的村庄,但拜托定期来往村庄和城镇里的村民
还是可以买到比较好的药材的。曹俊得到的卖书钱,大部分都用来买药材给师父
补身。

    因为焦岳是那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什么时候会回来可说不定。而内伤
反复的马苏不久之前更严重到了开始卧病在床了。

    两兄弟为防被人跟踪,都会小心地前往竹屋。期间自然会用上了马苏所教授
的反跟踪的方法,包括设置陷阱,特意在河中涉水而过数次消灭脚印,两兄弟中
一个人先前行,另一个人负责留下埋伏监视。因此一直都没有人发现到竹屋的所
在。

    「每次都那么麻烦,可是却一次也没人来跟踪我们。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
枉费我们设置的陷阱,甚至还故意绕道自行。「双手反剪在脑后,手中拿着一包
药材,模仿着马苏平日的样子,摆出一副浪荡子模样的曹俊抱怨道。

    「大哥你还好意思说。记得师父们的吩咐吗?如果是在武林之中,他们每次
都会改变路线。但是因为在这里,所以叫我们三天才改一次即可。你却将之改成
了一个月改换一次路线。」曹杰责怪兄长道。

    「但是很麻烦啊!最重要的,是根本没有需要对付的敌人。也因此我就算想
认真也提不起劲。」

    「疏忽大意可是在江湖中冒险时,最主要的一个丧命原因。」

    「你还真爱说教,究竟谁才是兄长?反正你也不过是重复师父们的说话。」

    两兄弟争论了一番之后,终于还是到达了竹屋。

    「不知不觉间大姐和那个野蛮丫头来到这里也已二个月了。等她走的时候,
我要跟她再比武一次,这次要把她打到趴在地上,让她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相对于兄长的壮志,曹杰却无法想像自己可在短期之内追上邱玉茹。如果自
己也能有一颗快速增长内力的红丸就好了,论才能和勤奋,自己应该都在兄长之
上。

    结果因为一颗丹药的作用,就使自己的武功长期处在哥哥之下,这真是太不
公平了。

    「林影我带了补身的药给师父吃,这样子你晚上又有好一阵子的快活了。」

    曹俊大声的说道。

    走出竹屋迎接的林影,脸上发红发热叉着柳腰道:「你怎么跟马苏学的满嘴
脏话,再说应该叫我师娘才对,真是大的不好教坏小的。」

    林影愈想愈起,索性拉着曹俊的耳朵加以处罚。

    「痛、痛、痛啊!快放手。」

    「再有下次我就脱掉你的裤子打屁股。」

    曹俊本性难教的说道:「林影你这样一说,我就想起我们第一次认识时,马
苏师父脱光你的衣服打你屁股的事。」

    林影虽然已为人妻子,但是被曹俊说到痛处,仍然败下阵来一脸害羞的躲回
竹屋内。

    进入屋内之后,近来稍微好一些的马苏,坐在桌子旁边的椅上道:「近来总
算有点淫贼的模样了,不枉我的一番教导。不过找师娘在嘴巴上寻开心就好了,
实战的时候记得找别人下手。」

    曹俊正要回话,却见林影神色紧张的,取下挂在墙上,久未使用的佩剑,悄
悄地由后门转了出去。

    而马苏则把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接下来他用手指沾着茶杯
里的水,在桌面上快速书写。

    「师娘最近发现有人在跟踪你们,只怕是来追杀我的仇敌。果真如此的话,
你们就由后门速速逃去,记得千万不要再回来,等焦岳回村里再听他的吩咐。」
两兄弟听了大为紧张,一时间忧心如焚。尤其曹俊,实在是很后悔自己的大意,
竟然把外人引来了,自己却反而全不知情。

    相比之下,马苏外表平静,内心里却激起了一股波涛。在这里养伤的日子过
得实在太久了。面对生死存亡的危险,一个不好这里就成为自己的埋骨之所,反
而激起了他在江湖冒险时的热血。

    林影有能力对付来犯之敌吗?如果要自己现在出手,恐怕连全盛时期的二成
功力都没有。

    敌人隐身在竹林的边缘,一动不动的窥探着竹屋内的动静。而林影转了一个
大圈之后,成功由背后接近了神秘的敌人。远远看去,共有二人,身形矮小且一
身黑色的夜行衣打扮。

    林影手握剑柄,因久未出手而紧张。以一敌二的偷袭会成功吗?她心跳加速
的准备出手。

    「我听老爷所说,数年前在江湖揭起了一股风浪的淫贼马苏,最后就是在我
家乡一带失踪,从此没有了音讯。有传言说他被受害的女子杀了剖腹取心死无全
尸,但也有一说是他因阳萎而隐退了。听他们刚才的对话,他们两兄弟的师父,
可能真的是那个淫贼。」

    「如果是真的话,我回去告诉爹爹,派人来捉拿这个淫徒,一定会被他好好
嘉奖的。」

    追踪曹家兄弟至此的,并不是什么死仇大敌。只是曹盈和邱玉茹两个不能说
是大人的小姑娘而已。林影虽然没有见过她们,但却听曹家兄弟们提及过,在这
个没有外人的村落,听到她们的对话后自然很容易就猜出她们的身份。

    细心一看,她们两个虽然一身黑衣打扮,但以林影的水平来看,却浑身都是
破绽,还算不上什么武林人物。

    可是林影并没有因为来人是她们两个人而放心,反而心情更加沉重了。自己
可不能狠心到拔剑杀了这两个小女孩,而无论放她们回去,或是把她们捉拿,都
势必引来邱家的人派来大举搜捕。一旦风声泄漏出去,自己和马苏被迫重入江湖
的日子看来已不远了,但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能让人放心。[/font]

雲淡風清 2009-5-7 19:28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第一夜淫贼马苏 作者:大叔

[font=宋体]
               第十三章 春宫表演

    不管如何,林影决定还是先擒下她们两个再说。总不能放任她们去通风报信
的。

    林影没有拔剑,直接连着剑鞘出手,由背后突然而来,快如疾风用力一点,
以剑鞘打在曹盈的背上,封闭了她的穴道。

    曹盈只来得及叫了啊的一声叫,就无法活动了。

    解决年长的一个之后,林影相信要对付余下的小女孩,只是手到擒来之事。

    受到林影的偷袭,邱玉茹大吃一惊。而看到林影没有出剑之后,邱玉茹的反
应并不是逃走,而是主动拔剑出手,舞成一片剑网,迎头罩向林影的身上。

    林影举剑挡格,剑势有如奔流中的一截枯木,尽管不断被水流冲击,就是浮
在水面上如故。不管邱玉茹的攻势如何狂猛,她就是轻巧的化解了她的攻势。

    看在林影眼中,小姑娘的剑法相当正统和熟练,真有一点高手的风格。可是
却缺乏实战的经验,技巧的变化受到招式本身的束缚,在速度和力量上,更和自
己这个成年人有相当的差距。

    但在不想伤害她的情形下,林影却感到有点无从着手去反击。最后只有等她
气穷力绝之际,才出招反击。

    邱玉茹连出了过百招,就是无法对林影构成任何威胁,反而渐感内力不支。

    林影看准机会全力出手,首先拔剑出鞘,以真剑对真剑,从心理上对邱玉茹
构成压迫。再看准她的剑身,连出猛招如影随形的连环斩击。

    首次面对真正足以致命的剑锋,邱玉茹的心神更加混乱,面对林影的反击唯
有硬挡硬接,十数招过后她连握剑的手都变得酸软无力了。

    此时林影空着的左手,穿透邱玉茹的剑网,正中她胸前的要穴,瞬间制服了
这个小姑娘。

    曹盈和邱玉茹既不求饶亦不呼救,心里在盘算着接下来怎么办。林影则提着
她们的衣领,一手一个走回到竹屋之内。

    林影道:「不是什么高手,是曹家的大女儿,还有邱玉茹那个小女娃。」

    自以为身份神秘的曹盈和邱玉茹,没想到林影连她们蒙面的脸巾也没除下,
就知道了她们的身份。

    曹俊对马苏说道:「被他们知道了师父隐居在此,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这
也是曹杰和林影的共同想法。

    曹盈这时候朗声说道:「你们两个小鬼,竟然敢收藏这个魔头在此。等我回
去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聪明的话还不快放了我们,不然定不轻饶。」

    曹俊和曹杰的内心里乱成一团,对于这个大姐,他们根本毫无办法,内心里
只想到会被曹昆责骂自己的行为。

    林影用力敲了一下曹盈的头顶,以示教训之后说道:「你给我闭嘴。他们两
个只是我们的徒弟,在这里还轮不到他们作主,那些没用的废话你就不要说了。
夫君你看要怎么处置她们好?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马苏喝完了杯中的茶之后道:「如果是我的话,虽然她们年纪小了一点,也
只好把她们调教成没有思想心中全是淫念的性奴,对于我的命令莫敢不从的小母
狗,届时我们的秘密自然保住了。」

    邱玉茹因为年纪小的关系,并不明白马苏的话,只知道他对自己不怀好意。

    年长一点的曹盈可是被吓得面色发青口唇发白,羞怒交加的斥责道:「你这
个淫棍!如果不放我们回去,老爷一定会率领大批人马来铲平这里,到时我要你
死无全尸。」

    林影鼓起腮帮子说道:「你就不能认真一点吗?对着两个小女孩说什么性奴
不性奴的。」

    「如果不用这个方法,你又有什么好主意?还是我的好娇妻在妒忌?总不成
杀人灭口,不然还有什么方法要她们不把我们的秘密说出去,我可没有什么要人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药,让她们服下了之后乖乖听话。」

    林影想来想去内心都没有注意,对于年纪那么小的孩子,总不能施酷刑迫她
们守秘。即使真的用刑了,放她们回去之后,也不见得她们就会保守秘密。在江
湖中要控制一个人,毒药的确是一个好方法,可是自己和马苏都不擅于此道。总
而言之,她左思右想都没有一个万全之策。

    「看来我们两夫妇只好放弃这里重入江湖了。」林影有点依依不舍的说道。

    马苏却认真的说道:「她们两之中,还是这个年纪小的才是正主儿。曹盈只
要有她小姐的吩咐,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曹昆教出来的女儿自然爱钱如命,她
的小姐家中可有的是钱。收拾掉了这个小丫头,曹盈自然不会说话。」

    「我看她应该有十一、二岁了,虽然是小一点,也能够享受性的快乐了。」

    「你……你是认真的?」林影听了可真的吓了一跳。

    「我这个淫贼可不是当假的,不过为免夫人你妒忌,就让我徒弟代劳好了。
由我指导曹俊,调教他的第一个女奴。」

    「这……这不好吧!」林影始终是正派出身,内心里可没法接受这种做法。

    「有什么不好,反正十三、十四岁的姑娘家都可以出嫁的了,算来她也不过
比常人提早了两年。你看不惯就带曹杰和曹盈出去。」马苏的态度完全没有让林
影说情的余地。

    林影翻来覆去的想,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先不说所谓性奴调教有没有效的
问题,虽然实在太早了一点,但贞操对女孩子来说可是极为宝贵的,如果能够让
曹俊和邱玉茹行房。邱玉茹自然非嫁曹俊不可,她此后自然非听丈夫的话不可。

    林影满怀心事的带走了曹杰和曹盈,也不管曹盈如何的吵闹。

    「曹俊!为师平日已经教导了你不少男女之事,你也看完了亲生父亲留下的
那些书籍中,关于如何指导夫妇行房的书,你对男女之事应该有一定的概念了。

    现在该是开始实习的时候了,对象虽然不够成熟,也就将就一点吧。」

    「这……这……」对曹俊来说,一切还是太过突然了。

    「放心。你有不懂的师父会提点你该怎做,你就好好表演一次让我看一看。
首先把她的衣服脱光,一件也不要留下。」

    一直沉默到这里,邱玉茹羞急惶恐的惊叫道:「你们不要乱来,不然我和找
父亲都不会放过你们的。」她虽然还未懂男女之事,可也知道女孩子的衣服,不
能随便任别人脱的。

    马苏蹲下身抬起邱玉茹的下巴道:「真是一个美人胚子,将来长大了定必是
一个大美人。最初可能会有点尴尬和害羞,接下来会有点痛,但很快就会很舒服
的。你这个年纪应该很喜欢做大人的,不想被人当作是小孩对待,今天就由我的
徒弟来把你变成真正的大人,以后你就不是小女孩了,是一个女人了。初潮该来
了吧?今年多少岁?告诉我。」

    「真的要脱她的衣服吗?」曹杰蹲在师父的旁边,颤抖着声音的问道。

    「照我教你的做就是了。」

    曹杰把手伸向了邱玉茹的衣领,而她则害怕的不断摇头道:「不要!我求你
们不要!」

    现在的邱玉茹真的有如一头受惊的小白兔,哪里有平日的半分高傲之态。曹
俊看着她姣好秀美的面容,感到她既可怜又可爱,心生怜惜之意。

    曹俊解开了邱玉茹的第一颗钮扣,然后是第二颗。

    邱玉茹惊恐难过,急得流出了两行清泪的求饶道:「曹俊我求你停手好吗?
你不能这样对我的。」

    曹俊看得心痛,实在无法狠下心再脱下去,低声的对马苏道:「师父!她都
流出眼泪来哀求了,你就放过她吧。」

    「不行!一开始不狠心一点,接下来怎么有肉吃?这是为师的命令,继续给
我脱。」

    「我……我……我做不到……」

    「你真是一点用都没有,有色心没色胆,枉费我平日的热心教导,我看你不
要作什么淫贼了,你回去耕一辈子的田吧。」

    曹俊听得内心里非常难过,如果邱玉茹是像平日那种高傲的态度,强烈的反
抗挣扎自己可能就敢大着胆子脱下去了。但现在她以这个楚楚动人的模样来哀求
自己,叫人实在无法忍心的做下去。

    「出去!没用的东西,替我叫夫人把曹盈带进来。」

    曹俊颓丧的走了出去,出去之后,他告知在外等候的林影把曹盈一并带了进
来。

    刚刚逃过了一劫的邱玉茹,庆幸的大口喘着气,并对马苏喊道:「你还有什
么阴谋诡计想对付我们?这个卑鄙的淫贼。」

    「年纪小小的学什么人当女侠,想捉我这些淫贼,你这么早就想当别人的性
奴想被人强暴吗?」

    「行侠仗义用不着分年纪大小。」

    「那你知道淫贼是做什么的吗?」

    「就是欺负女孩子的。」

    「怎样一个欺负法?」

    说到这里邱玉茹哑口无言了,对于这方面的详细内容,她可一点也不懂。

    「我告诉你吧!我现在的押寨夫人林影,从前也是干女侠的,结果被我强暴
之后,就爱上了被奸淫的日子,从此就非要跟着我不可,赶也赶不走了。」

    林影被马苏说得脸红耳热,她不甘的娇声反驳道:「什么押寨夫人,我们又
不是开山寨的绿林强盗。还有你怎么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好像我自动对你献身,
是个淫妇一样。」

    「所谓强暴就是这样!」马苏强行拦腰抱着林影,低头吻在她的香唇之上。

    正在气头上的林影极力挣扎,马苏可不管她的抵抗。

    可是因为马苏的伤势,近几个月来他们都没有亲热,这样子的主动更是很久
没有的事了,林影的内心中动起了屈服的念头,但旁边有这两个女孩作观众,又
弄得她尴尬不愿。

    「你的身体没有问题吗?」林影娇喘连连的说道。

    马苏大胆的把手探进她的衣服内,在妻子娇嫩青春的肉体上肆意抚摸,并且
回答道:「吃了曹俊买回来的补药,我觉得好转了一点。」

    两个人一起生活已有一段日子,林影听得出丈夫口中说得没有问题似的,内
里却流露出了他的一丝不安。

    「她们两个在看啊!不要……」罗衣半解的林影还在抗拒。

    「曹俊一点用处都没有,唯由我自己出手好了,我想要让她们闭嘴不敢乱说
只有这个方法了。让她们看一看淫贼有多可怕,你就假戏真做好了。」

    马苏兴奋异常,有这两个小女孩作观众,叫他的表演欲直线上升,心想一定
要干一场好戏,干到林影香汗淋漓地求饶为止。

    这么粗暴直接的情欲场面,让邱玉茹和曹盈两个处女看到脸颊发红,全身火
烫,感到极为不好意思。

    邱玉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曹盈则羞怒的叱骂道:「狗男女!你们不要脸的
吗?」

    马苏解开了裤头,挑衅性的向曹盈展示自己蓄势待发的龙根,并且发话道:
「你敢再出言不逊的话,我就拉你出来一起做主角,表演给你的小姐看。」

    听了马苏荒淫无度的发言,曹盈怕得半点声音也不敢再发出。

    邱玉茹因为穴道被点,就是想闭眼不看也办不到,即时刻意把视线转开去,
还是会看到一部分。对于马苏的下半身,她实在是太过讶异了,男人和女人居然
是完全不同的。马苏那里黑黑粗粗的,真是壮硕得恐怖。

    在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情况之下,林影的内裤已经被脱掉一大半,仅仅是挂
在一边小腿之上。而马苏的大手早就进入禁地之中,在她的花穴外四处抚摸,弄
得淫水泛滥成灾。

    「啊啊……太羞人了……不要在这里好吗?」林影求饶道。

    「就是这样才刺激。」马苏豪爽的答道,同时把由林影身上剥下来的衣服丢
在地上,至此林影已是酥胸毕露,过半肌肤展示人前,且因兴奋动情和尴尬不堪
已泛着红晕。

    马苏把林影推倒在木桌子上,自己再爬了上去。准备替林影的桃花源舌耕,
并且让她以自己的丁香小舌,洗刷下身的血肉之枪。

    丈夫的那里已伸到自己的面前,还碰着了脸颊。面对两个小姑娘的旁观,林
影羞愧的伸手握着那紧硬的欲望,上上下下的吞吐活动,并且以自己的香唇兰舌
为丈夫服务。

    邱玉茹看着马苏把头埋林影的双腿尽头处,用舌头大力的舔,林影则以双手
像握着冰糖葫芦一般,握着马苏的那里在把玩和舌舔。看得她目定口呆,幼小的
心灵饱受冲击。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这个叫林影的,脸上的表情那么复杂。好像
好舒服,欲仙欲死似的,却又好像有些痛苦难受。尤其是她那些咿咿呀呀的呻吟
声,弄得邱玉茹浑身不自在。

    「怎样?两个小丫头,有反应了吗?」马苏嘲笑着问道。

    邱玉茹和曹盈却不懂得回答。

    「已经山洪暴发了啊!」马苏回过头来对林影说道,举起自己刚才摸过桃花
源的手来看,上面沾满了黏稠透明的亮丽银丝。

    「进来吧!」林影求饶道。

    「还不行。」马苏笑着回答。

    他要把林影的衣服全脱光了才满意,并借此进一步地爱抚林影,引发和挑逗
她的情欲,直到她不能自制主动奉迎为止。

    林影尴尬的在享受着马苏的爱抚,陶醉在那一浪高似一浪的快感之中,同时
不自觉的和邱玉茹四目交投起来。

    我居然在年纪这么小的女孩是面前全身赤裸,还被丈夫进入。想到这里林影
羞愧之余心跳加速,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对爱抚的反应亦更加激烈。

    马苏在把林影脱得一丝不挂之后,就提枪上马进入她的桃花源内。

    「啊啊啊啊啊啊……」林影发出了昂扬的淫靡呓语,痛快难耐的大声呻吟。

    「插……插进去了……」邱玉茹震惊得张口结舌的说道。

    回想刚才马苏给曹俊的命令,他是要徒弟像在对待林影一般对待自己。想像
到自己在曹俊身下的情形,邱玉茹羞得真想撞墙自尽算了。

    林影在马苏的身下辗转呻吟,承受着波浪似的连续冲击,品尝着久旱逢甘霖
的快感。

    之前因为马苏的病,两人久未同床。不止林影,马苏也同样在忍耐。现在已
经是欲罢不能了的时候,马苏虽然感到体内气脉不畅,可现在却绝不肯停下来。

    马苏不但不肯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力冲刺。林影则发出了更加动人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林影的桃花源内急速收缩,全身缠
在马苏身上,一双藕臂抱紧他的背部,一对修长的美腿用力夹着他的腰。

    马苏把积蓄已久了的精华,在妻子的体内全放出来。

    在高潮来临之前的一刻,林影看到马苏在极力忍耐的表情,接下来在快感的
激流之中,林影陷入了瞬间的失神状态。这一刻她被马苏充实得体内满满的。

    同时间,马苏把一口温热的鲜血吐了在林影的身上,接着他就连续的咳嗽起
来。

    被惊醒过来的林影也顾不得身上没穿衣服,慌张的拍着马苏的背说道:「你
怎么了?为何突然之间吐血的?」

    而从没有看过这么多血的邱玉茹和曹盈,则吓得连声惊叫。

    曹俊和曹杰听到叫声之后,迅速进入了竹屋内,看到这个情况之后马上加入
帮忙。连同林影在内,三个人花了一番功夫,才把邱玉茹和曹盈关押起来,再扶
马苏到床上休息,且清理好了桌面上的血迹。

    好不容易马苏感到体内的情况好了一点,才开口对林影解释道:「看来!我
怕是命不久矣了。」

    林影眼泛泪光握着马苏的手:「不要吓我好不好,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体内的伤势是越来越恶化了。最近吃了曹俊给我
的补药之后,的确是好了一些。原本我以为应该会逐渐康复的先兆,没想到这次
居然是回光返照。」

    「我不许你妄下断语!一定是因为刚才过度操劳的缘故,我马上去找大夫来
给你看病。」林影不顾马苏的劝阻,匆匆收拾了行装就出发。

    「师父!你的病真的这么严重吗?」曹俊不禁的问道。

    「也不是说马上会死,但我的五脏六腑本来就一直没康复过。这种内伤是最
糟的,不是缓慢的康复,就是逐渐恶化到无药可救。这次看来是后一项了。」

    「那师父还有多少日子?」

    「听天由命好了。」

    曹家内部则因邱玉茹和曹盈的失踪,而引发了一场大混乱,曹俊和曹杰对此
怕得什么都不敢说,只以假装帮忙搜索的名义,前来照顾马苏和看管邱玉茹和曹
盈。

    三天之后满面倦容衣衫被汗水浸湿的林影强行由城里把大夫带了回来,但是
在替马苏把脉之后,这种一般大夫只能坦白的表明无能为力的事实。

    林影听了之后失神的呆坐在床边,而状况更形恶化了的马苏则半躺在床上,
握着妻子的手加以鼓励。

    马苏说道:「我在江湖中冒险多年,生死一线的事经历多了。要是有奇迹的
话,说不定焦岳会替我带来一个可以治疗伤势的神医及时赶来。如果没有奇迹,
在最后这段时间我也想我们夫妇两人开开心心的相聚,不要哭哭啼啼的。」

    林影梨花带雨的哭倒在了马苏的怀中,她难以相信自己的幸福竟然只有这么
短暂的日子。

    曹俊看着这个情形真是异常难受,弟弟曹杰更伤心的跑了出去,不忍心继续
看。

    林影最后决定释放邱玉茹和曹盈,并且告诉了他们马苏的伤势要她们保守秘
密。

    「我夫君有可能逃不过这一劫!」林影伤感的站在马苏的旁边道。

    「但也可能会奇迹般的复原过来。」她怀着一丝期盼说道。

    「所以如果你们敢把他在这里养伤的事说出,影响到他的情况话,就算你们
两个是小孩,我也一定会杀掉你们。」林影说完之后有如疾风迅雷一般出手,把
挂在床头上的佩剑,瞬间抽出刺到了邱玉茹的胸口之前。

    曹盈惊恐的大叫出来。

    邱玉茹内心里虽然同样害怕,表面上还是能够故作镇定地回答道:「我知道
了。」

    邱玉茹很清楚的明白,林影绝对是是认真的。

    她们两个回到曹家之后,暂时保守着秘密,没有把事情说出来。不过和曹俊
与曹杰的相处,可就如同陌路,互相把对方当作不存在一样。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

    马苏的身体逐渐变得衰弱,咳血的数量也随之而增加,每次的间隔也不断的
在减少。林影亦变得愁眉不展,笑容从她的面上失去了踪影。

    终于无可抗拒的时刻来临了,在一个平静的晚上,马苏大量的吐血,鲜血染
红了他的身体和病床,最重要的是气管的血块让他无法呼吸。

    马苏握着林影的手,有话想说却说不出来。

    「很快就没事了!很快……」林影慌张得六神无主,不断的重复着这番话。

    然后再一次强烈的挣扎之后,马苏的生命结束了。

    「不要!……你怎可以这样残忍的……」林影扑倒了在丈夫的身体上,不想
接受这个悲伤的事实。

    「师父!」一同守候在床边的曹俊流下了眼泪叫唤道,弟弟曹杰虽然强忍自
己的哭声,却止不住自己的泪珠。

    邱玉茹和曹盈在这段期间经常来探望,马苏过世的今晚,她们就守候在竹屋
之外。

    邱玉茹看到他们这么伤心,觉得自己也应该要慰问他们一下。可马苏生前又
是一个出名的淫贼,那可是一个大恶人,正邪的对立又让她觉得自己不该开口。

    况且马苏原本就对自己不怀好意,如果不是曹俊一时良心发现,他又伤势加
重致死的话,一切真是不堪设想。

    「这下子可免了我们一番功夫,不必回去禀报给老爷知道了。」曹盈欣喜的
说道。

    「你不要再说下去了。」邱玉茹心想即使马苏不是好人,在林影和曹家兄弟
伤心欲绝的现在,就算不能对他们衷心慰问,也不应该有幸灾乐祸的想法。

    邱玉茹决定把在这儿遇上马苏的事保密,回家的时候不再对任何人说。

    马苏过世之后,林影亲自为他制作了棺木,并在竹屋内设置了简单的灵堂。

    不过前来参拜的也只有曹俊、曹杰、曹盈和邱玉茹这四个人。红雪虽然不认
识马苏,却因为曹俊的关系也来过,时间是在林影熟睡了之后的半夜前来拜祭,
没有出现在任何人的眼前。

    林影很快就将马苏下葬了,事实上,也不可能继续等待不知何时会回来的焦
岳。结果很巧合的,焦岳居然在下葬当天回来了,他虽然深感震惊,但也仅是轻
叹了一口气,叫林影节哀顺变。

    两兄弟用泥土掩埋了棺木之后,内心里仍然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们了,我今个月的月事没有来,可能有了您们师父的孩
子,我想……好不好离开这里,回家把孩子生下来。」

    林影面上的泪痕未干的说道,如果真的有了身孕的话,这无疑是对自己最大
的安慰。

    「不要……师父已经走了,师娘你就留下来吧!不然我们实在太寂寞了,我
们一起帮忙来抚养师父的孩子,将之当作是自己的弟弟妹妹好了。我身上还有卖
书余下来的钱,我现在给师娘。」曹俊焦急的说道。

    曹杰也和兄长心意相通,一同恳请林影留下来。

    「可是……」林影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乖巧的曹俊,心中想着自己和马苏的
孩子出生和长大后又会是怎样一个孩子。这里是自己和马苏一起生活,充满二人
之间回忆的地方,但留下来也必然会睹物思人。

    焦岳我这时候开口劝道:「林影你还是留下来的好,马苏既然已经不在了,
你就不如正式搬到村里好了,也好方便照应。况且你和马苏的婚姻是没有父母的
认可,两人私定终身的,这样贸然带着身孕回去,你的父母会愿意接受吗?就算
他们可以接受,其他人也必然会给你冷眼和压力。留下来我也可以帮忙照顾。」

    「林影留下来好吗?」曹俊少有的像一名普通的小孩一样,向她撒娇和请求
拜托。

    「唔……我就留下来吧!」林影流下感动的眼泪,把曹俊当作自己的孩子,
抱在怀里饮泣说道,同时她向焦岳和曹杰开口连声道谢。

    马苏过身之后,林影搬进了村中居住。九个月后生行了一个女儿,改名为马
婉婷。

               【全文完】

***********************************
  元堂:各位恶魔岛的岛民,新一届「秋韵夜语」征文活动又开始了!首先请
允许我代表羔羊文行天下管理层向所有参加本次活动的作者表示感谢不论稿件有
没有被最终录用,羔羊论坛也都一样感激您的心意当然也要感谢辛苦筹备本次征
文的各位版主以及一直以来支持论坛的评论员和活跃会员……

  御风而行:等等,这些讲词严重抄袭!

  元堂:每年开始都是说这类废话,借用之前的句子不行吗?

  观众(嘘声四起):现在不是学习时间,快快把打官腔的废柴赶下台,不想
听到八股文而影响老子打枪的心情!

  (鸡蛋、番茄、砖头四起,元堂掩面而逃。)

  御风而行:偏要重韬以前被柴台的覆辙,(拾起一个啤酒瓶)身为管理人员
盗文,更该打!

  (御风而行往后台一记投掷,清脆利落。)

  御风而行:有请大叔……喂,你真的叫作「大叔」吗?

  大叔:当然!我警告你不要乱说话……

  御风而行:知道了!你真麻烦。说说你的感想吧。

  大叔:如各位所见,淫贼马苏到此完结了。至于要追问后续的话,后续自然
不是马苏的故事了。按当初的计划,这是一个等于六本书的作品,现在的淫贼马
苏不过是此计划的序编,用来带出作为主角的曹家兄弟,实际上写了七万多字,
一本书的量。关于未来的后续,就算完成也是明年或后年的事了。内容也不会直
接继承淫贼马苏的故事,而会采用相同人物不同世界的形式,继续这个武侠的故
事。

  御风而行:我知道你不会跳票的,不过我们这么相熟,说实话……

  大叔(打断):喂,我和你不是很熟的!

  御风而行:我喜欢说实话。这篇前传不能当作独立色文,全文只有一场官道
打野战有看头,其他色情场面大多一笔带过,经常在不适当的地方中止,非常不
爽。

  大叔:过度打手枪有碍健康的。

  御风而行:文章虽然叫作《淫贼马苏》,一看而知马苏不是主角,文章为曹
家兄弟过度铺排,结果描写马苏和孙志平的淫行少之又少,尤其孙志平怎样奸杀
美女没有一字一句,痛心啊。

  大叔:……

  御风而行:你不喜欢听我说话,那叫心情潜水艇来说好了,再加雪沁点评一
篇。

  心情潜水艇:感谢元大、御大青眼,初次评文实感惭愧,犹如要从厨师辛苦
烹煮的一道菜中,品出其中滋味,自问非老饕级别人物,如有不过眼之处,还请
作者海涵。闲话少说,本文从曹俊和曹杰两兄弟遭遇马苏和林影开始,然后认识
虎妖红雪,和孙志平及李昌旗一行人发生冲突,拜师焦岳,直到马苏死亡,林影
产子告一段落。从两兄弟各自不同的看法分歧中,可看出两兄弟先天上的性格差
异,然而从其养父曹昆的看法,是否已有作者预留给两兄弟成长之后的铺陈?

  初拜读此文,当时还向元大及贤姑娘提起,有置身于聊斋故事中的感觉,然
后虎妖红雪的出现,更加深了这种感觉,但是当场景转换,随着故事的进行,又
有些大唐双龙的影子,作者成功营造出同一时期长大的兄弟在经历红雪的出现,
产生涟漪似的影响,慢慢的加深转变兄长曹俊的人格特质,在对于善恶的分际,
不似乃弟的善恶分明,以至于有极大的成分会长成淫贼。

  而经过孙志平及李昌旗事件后,给予两人心中对于名门正派的定义有不同认
识,然而从那个最后泼水收场的模拟较量中,可以看到未来兄弟分歧的端倪,或
许有些断章取义,然而个人却认为如果照这样下去,势必会形成兄弟间的冲突与
对立,既然如此,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解果是否是如此,何不和读者的预期有不一
样的发展,就是说,让弟弟成为淫贼,而哥哥成为追捕者(例如弟弟爱上刁蛮千
金,然后随刁蛮千金回去,成为护院继而遭受陷害,毕竟刚者易折,饱受折磨,
而哥哥在得知消息后,凭藉其淫贼的天份,联合红雪的力量破解了弟弟的冤屈)

  ……

  (缺乏耐性的御风而行频频看表,显得很不耐烦。)

  心情潜水艇(赶快结束):糟糕……说着说着就离题了,话说这十几章,真
的将人的胃口吊的老高,已经期待下文的发展……

  御风而行(自言自语):算你聪明……

     ***    ***    ***    ***

  ◇ 附 录 ◇

  作者:雪沁

  这是今天征文,我看到的第一部长篇。可以毫无赞许的说,这是一篇经过精
心打造的有相当文学水平的文章。

  全文起笔非凡,涩涩无味的开头,浑不见云龙半鳞,确实大家的手笔。疾行
的少年,百无聊赖的童趣,夜,好不静谧,故事的帷幕就这样轻轻慢的揭开了。

  颠覆江湖伦理的故事,又一次重写,或许到了这个年纪,再也没有人分得清
黑白如许了。在茫然无助间,没有谁直到该向路的哪边倾首。没有了琴心剑胆,
没有了萍踪侠影,有谁能来拯救这个风雨飘摇的江湖?

  再次的演绎,要打动读者,凭借的绝对不是黑白一窝的揭露,也不是娴熟的
妙趣的文笔,大约是林影含屈时看到的种种面孔,或狰狞,或丑陋,或阴险,或
嫉妒,这些交织在一起又岂是一个小小江湖所能承担了的?

  两个少年,是全文的引子,作为最先出场的人物,作者并没有浪费,而是给
他们幼小的身躯以短暂而充足的空间,用普天下最后一点童贞去触摸,去体会,
这个腥得不能再腥的江湖。有他们俩的视角去判断,更坚定和无曲的笔触,让这
场颠覆不再是作者一个人的独角戏,更加真实细腻。

  全文语言灵活处,如风如趣;庄雅处,不失呆板。

  焦岳言辞恳切,气吞河山,颇有大侠之风;马苏则深情薄埋,真性情,无记
挂,不失赤子之心;曹君心思活跃,年轻气盛,童趣盎然。

  人物形象丰满,有骨有肉,参差毕现,优劣杂陈:

  焦岳算是全书唯一干净的正道人事,心思活络,不拘泥形式,知变通,有忍
让,智侠也;有节操,不折腰于钱权,正侠也;战而不退,百折不挠,大有睥睨
之目,勇侠也。

  马苏本是一代淫贼,不多好言之处。其「奸而不杀」,可谓盗亦有道,非常
道!他奸诈狡猾,从骗曹俊处,清晰;多谋善变,从击败围歼场,斐然。玉树临
风,行房有术,可是说他具备了成为一个出色淫贼的一切条件,所以他也顺风顺
水。

  直到「戏子动了情」,他良心还有一处没有被全然泯灭,就是这一处让多少
变得可爱,也就是这一处让他几乎陷入万劫不复的生死赌局中。

  林影前后心态的变化,可以说是文章中两处挖掘人性比较深入的地方之一。

  从愤恨羞愧,到被救感激,情感的洪水一次次突破情感的警戒线——原来爱
和恨可以贴得如此之近,仅仅一线的距离,然后模糊再模糊,直到没人能说清楚
——是先前埋下的种子发芽,还是后来严酷的环境催生?」一失足成千古恨」,
哪年我可以再回头呢?或许多歧路,也就离开这个风雨飘摇的世界,选在落花时
节,再逢君!

  玉真道姑,总感觉分明就是「灭绝师太」么!就是传到这里,没有了可以和
这副霸气于骄横所匹敌的宝剑。宝剑可以倚天而存,而这不仁天地间可没有怜悯
与同情施舍给所有不幸者!

  李昌旗,完完全全的大反面人物,道貌安然,苦心钻营,最后只落得个财失
身死相随属的凄凉晚景,所谓「竹篮打水一场空」就是形容这号可悲可怜的「人
物」吧!

  还说床席,开篇就是奸淫林影的一幕,可惜作者虚晃一枪,竟一笔带过,扫
去许多媚俗之气。嬉水、秦樱失身、玉真之死都作虚笔,这样的冷静,确实是少
有的!然后官道上的一场春梦才千呼万唤而来,而这一梦确也作得惊天动地,扣
人心弦。这样行文,陡增气氛,于最舒缓处来最栗然一击,可以看出是经过深思
熟虑的。

  武斗描写,虽然很有吸引力,但是还略显得惊险有余,精彩不足。在这点上
是本文的一处薄弱环节。

  淫贼生涯或许本身就是一种江湖梦吧!全文由梦起,由梦收。好笑「最后死
在你身上」。在作为人生作最后一次,日薄西山的马苏,也只好面临他的梦醒时
分了。「淫贼马苏」的故事也就此结束了。

  当然,故事到这里还刚刚是开始,「大叔」兄是要准备大干一场的,还有更
多的故事等待充实,开枝散叶。在期待呢!

     ***    ***    ***    ***

  御风而行(自言自语):滨岸这混蛋每逢秋韵总会潜水避祸,把我推上当司
仪这种麻烦工作,哼!

  滨岸居士:谁说小可潜水了?小可只是死了……

  御风而行:咦,闹鬼啦!(晕倒)

  滨岸居士:原来老御是怕鬼的,还以为他什么都不怕……

  (滨岸居士一脚把倒在地上的御风而行踢回后台。)

  滨岸居士:多谢「大叔」兄的辛劳,让我们期待第五届秋韵夜语第二夜……

  等等!元堂!

  元堂(掩着头从后台出来):什么事?

  滨岸居士(指着讲稿):这篇文怎会排在第二夜?不是应该排在今晚的吗?

  元堂:人老了,就会胡涂……第二夜也不是太迟吧……

  滨岸居士:这样的工作效率……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二夜──帕尔米拉的
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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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 2009-5-11 21:36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Handmaiden Of Palmyra)  翻译:嘉彦

[font=宋体]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作者:芙洛·雷洛
翻译:嘉彦                        

                第一章

  「真是令人心动神摇!」年轻的萨默娅回味着。她翻转过身体,把她那紧紧
赤裸的腹部贴在大理石殿宇地面的灯蕊草席上,耳边响着女祭师的声音,可是她
根本没注意她在说此什么。

  萨默娅心不在焉,她的思绪已经回到那次参观的圣殿里,她清晰地看到人神
交媾充满色情的壁画。

  尽管她对自己的身躯和女奴的胴体十分熟悉,可是却从未见过赤裸的男人。

  那些神的阳具是那么硕大,那么长,真使她惊讶在她所认识的男人中她怎么
从未注意过有谁的下面有那样高高隆起的东西。或许只有神的两腿间才悬垂着那
样大的玩意儿了。难怪那些与神做爱的女人脸上露出那般的狂喜!

  萨默娅还记得她打量着年轻英俊的罗马教士安托尼时,曾思忖过在他那森严
的黑袍下面是否也有一具能与神媲美的阳物呢?

  她产生一个十分强烈的愿望,立刻找出答案!这个念头,他的容貌,那清晰
的壁间,使她心神摇动,不能自已。

  安托尼的主人,安蒂奥克的主教保罗,曾要他带领他的一位施主的女儿到他
的圣殿,他不愿意去,可又不能不答应。尤其是当他看到萨默娅在注视着他时,
那种勉强的神情更加明显了。

  她长得是那样美丽动人,一种充满诱惑的美,使他心乱神迷:高的鼻梁,红
宝石般的朱唇,丰满的身段,轮廓分明的曲线。浓密金红的长发,编成辫子向上
高高挽起,头上十字交叉的发带,与修长的腿上缠着的凉鞋皮带上下呼应,相映
成趣。

  安托尼似乎也想过:是不是这种严紧装扮和那种约束感才使他更为动心呢?

  他也曾想:如果这个身体只是用凉鞋的皮带缠裹而不着衣衫将会是什么样子
呢?

  当那白嫩橄榄型的脸,眨动着长长的黑睫毛的大眼睛注视着他的时候,他发
现她那大胆直率的目光简直富有魔力,里面带几分性感。他想去触碰她,这种愿
望几乎不可抗拒,去摸摸她的酥胸,摸摸她的手臂,还有她的……

  可是她——可望而不可及。安托尼心里明白,他不能靠近她,要躲开她的诱
惑,故而只是向她的身材高大的金发碧眼的女奴点点头,笑一笑。

  萨默娅也曾思忖过如何才能设法触摸安托尼的阴茎?可是他总是故意躲开她
的目光。一般说来,她要做什么,如果鳏居的父亲不同意,她就同她最贴心的女
奴,那个个子高高,金发碧眼的艾琳私下想些办法。

  可是现在来不及了;非但如此,萨默娅发现艾琳也对他发生了兴趣,她也在
秋波暗送、眉目传情,这使萨默娅大为不快。每当萨默娅看见安托尼向艾琳微微
点头,并付以腼腆的微笑时,她心里就更不是滋味。

  听说艾琳的母亲是个基督徒,她怀疑艾琳是不是在向他发送什么暗号?即使
真的如此萨默娅也弄不明白,她也不在乎。她的当务之急是要这次旅行结束之前
想出办法来,并付诸行动。

  萨默娅用眼角瞟着安托尼,他真英俊,个子不会太高,可以说恰到好处。

  浅棕色的头发,淡褐色的眸子,窄而长的鼻子,鼻孔微微外露,宽宽的嘴,
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但最能打动她的心的是那双修长的白皙的手,她也想象过他
身体的其他部分是否也这样修长白晢?在他的黑袍里面还穿着什么衣服没有?她
可以肯定,他里面什么也不会穿,基督徒就是再古怪也不会在这闷热难挨的盛夏
里面再穿上内衣。

  萨默娅装作在看壁画,实际上都是在捉摸这个问题:她如何才能把手伸进他
那黑长袍底下碰触他的男性器官,而又不让他感到她是有意的。她决定到时候就
作一个向后转身的动作,然后故意没站稳,身子一歪,再把手伸出去恢复平衡。
这样她就可以把手乘机伸向安托尼的胯下,达到她的目的。

  「这是勒达与天鹅⑴。」安托尼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

  「噢,是的,是勒达。」萨默娅故意地说:「廷达瑞俄斯的妻子,克吕泰涅
斯特拉⑵之母,那只天鹅实际上是宙斯,他正在奸污她。」

  萨默娅感到这些画不如先前那些更有趣味,构图也不那么吸引人。她冲他嫣
然一笑,走到他面前,好让他更注意自己的腰身与臀部的曲线与扭动的姿态。

  萨默娅曾要求同父亲一同到基督主教的宫殿里去,但是这并不是她一直所盼
望的。那宫殿极尽奢华。

  主教的厨师就有一大群,他们不停地为他做各种美味佳肴,他所饮用的良醇
佳酿从黎巴嫩和意大利源源不断地流来。

  这里的一切家具陈设都是绝对一流,墙上的壁挂也是上等的绢绸。尽管主教
和他的秘书的衣着是简朴的黑袍;而他那些美貌妖冶的女奴都身穿薄得透明的丝
绸衣裙,把她们身上最有诱惑的部分最大限度地展示出来。萨默娅想她们不像是
终日忏悔祷告在那些基督徒手下任人摆布的可怜奴隶,倒像是尽情纵欲的女人。

  这真与普遍流传的基督徒清心寡欲的传说不大—样:他们把肉欲说成是邪,
是罪。可是从主教的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这种迹象。也许,萨默娅想,这正是这
位主教与其他教区的教民们相处不睦,甚至有些教民要求他关闭宫殿,把他赶走
的原因。教民们要求从亚历山大里亚再派一个严肃的上帝的忠实信徒来替换他。

  萨默娅和安托尼靠得更近了,而且远离了看护她的女奴们。

  这时,她突然挑逗地轻声问他,在宫里的生活怎么样。安托尼一时语塞,他
望着她那年轻可爱的脸庞,它是那样清纯无瑕,他实在无法启齿告诉她几乎每个
晚上这里所发生的狂欢与淫乐。

  他没有回答这一问题,反而建议回到花园里去,在那里,主教正和他的父亲
品酒。

  就在这时,萨默娅认为时机已到,她向后一转面向安托尼,突然一阵晕眩,
几乎要摔倒,安托尼一步抢上去挽扶她,可正当他跪下去要扶她起来时,萨默娅
的双手突然沿着安托尼的双腿向上滑,在女仆们还没拥上前来把她扶起并抬走之
时,她已摸到了他那赤裸裸的隐私。

  当她的指尖触摸到他的皮肤的一刹那,安托尼一阵惊喜;当她的手指灵巧地
握住他的性器官时,一种不可名状的强烈感觉,如同电流一般通过周身,然后在
身体的各个部位回转荡漾,他不禁「啊」了一声。

  此时,他更想把她一把搂进怀抱,紧紧地抱住她,把她放在地板上,然后插
入她的体内,把她弄得神魂颠倒。她的手碰到他那又粗又硬的家伙时,来得是那
样快,他忍不住兴奋地呻吟了一声。

  萨默娅也摸到了他那柔软的丸,摸到了迅速变硬的阴茎,发现它那样令人心
颤。她立刻意识到是她那在里面摸索的手指,使得这男性的标志变得粗大起来。

  现在她明白了,男人们是怎样掩饰他们的男性特征的:它平时又小又软,可
是一受刺激,就会立刻膨胀起来,变得桀骜不驯,准备投入战斗。

  萨默娅对这一发现感到那样新奇,令人振颤,永生难忘,它也给了她一种力
量感。正当她体味着用手去抚弄「法乐士⑶」时,萨默娅突然感到她的两腿中间
已经湿湿的了,这时她作了一个不明智之举,她不由自主地长叹了一口气,这里
蕴含着一种对男性的渴望。

  「萨默娅!」女祭师生气地尖声喊道:「你又在想什么?站起来,把刚才的
舞蹈重跳一遍!动作练不准就别停下来。自从你爸爸把你带到那可恶的基督圣堂
后,你就像丢了魂似的,尽想一些不该想的事!」

  女祭师对她的兄弟彭内尔十分生气,因为他把女儿带去见那个基督徒,这个
人倒不是她一贯反对的那种放荡青年,她反对的是他所信仰的宗教。对于这女祭
师弗利妮娅来说,这个新成立的宗教派别是有害的,甚至是破坏性的;尤其对女
人来说是非常危险的和使人堕落的。无论如何,弗利妮娅不许她的侄女受到一点
这方面的影响。

  「我不准你们再去那个地方。」弗利妮娅对彭内尔和萨默娅说:「我们不和
基督徒往来。」

  「为什么?」萨默娅问道。

  「因为他们有些奇怪想法。你还年轻,会被他们毒害的,在他们的教里,不
允许有女祭师,而他们的男祭师的主要目的就是排斥女祭师的,他们的做法将使
世界失去平衡。」

  萨默娅反驳说,她在那座宫殿里怎么没看出这一点来。萨默娅为基督教的辩
护立刻引起了弗利妮娅的警觉,她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他们试图改变她的看
法,她曾问她此行来的真实目的,但对她「不忠实」的回答甚不满意,然后她提
出萨默娅入教的日期问题,这下子轮到萨默娅担心起来。

  因为她知道,一旦她的入教仪式结束,父亲就会安排她的婚事,萨默娅根本
没想到结婚,她要去雅典学医。她对草药很有兴趣,知道不少草药的特性,哪些
是有毒的,哪些是无毒的,她要父亲打消孩子结婚的念头。唯一能帮助她的人就
是弗利妮娅了,她的话就是法律。

  「萨默娅。」女牧师疲惫地说:「别想入非非了,快把这几个舞步跳准。」

  「真是对不起,弗利妮娅姑妈。」萨默娅顺服地说,听起来颇有悔改之意。

  经过八次练习,萨默娅终于把这几个舞步学会了,而且跳得很好。

  「现在可以走了。」女祭师微笑着对萨默娅说道。

  「姑妈。」萨默娅回答着,她感受到弗利妮娅的微笑中包含着关切与温暖,
她知道这就是她决定一生命运的时刻了,「姑妈,求您和我爸爸说一声,问问他
我去雅典学医,将来当个医生行不行?」

  「好吧。」弗利妮娅说。

  听到这话,萨默娅高兴得心都快蹦出来了,可是当她听到下面的话时,又一
下子凉了下来,「我可不是说这一两天就去和他说,这里的事情太多。好了,快
穿好衣服,去体操房,上兵器训练课,你已经快迟到了。」弗利妮娅弯下腰在萨
默娅脸上匆匆一吻。

  她真得感谢诸神,弗利妮娅不再生她的气了,萨默娅穿好那五色缤纷有几何
图案的纯丝裙子,又系好紧身围腰,然后把耐心地候在厅堂大幕后面的女奴们招
呼出来。在萨默娅跳那神圣的舞蹈时,她们是不允许观看的。

  这三个姑娘与她年龄不相上下,她们从萨默娅出生时就同她一起生活,她们
是奴隶的女儿,都是在彭内尔家中出生的。艾琳除外,她是彭内尔买来的,买来
时是一个五岁孤儿,原来生活在黑海沿岸加里森城的一个日尔曼部落里。彭内尔
喜欢她白白的皮肤和讨人喜欢的气质。他把她当成宝贝,坚持她把一头金发藏起
来,他可不想让人把她偷走。

  艾琳白天是萨默娅无话不谈的密友,晚上两人也睡在一起。原来艾琳只是睡
在萨默娅的屋里,现在萨默娅已请她与自己同席枕眠了。

  萨默娅和艾琳手拉手,臂挽臂地在郊区街道上跑着,她们是去体操馆。萨默
娅一直盼望着上这课,盼望着能与好朋友齐诺比娅聊聊天。

  当她们跑到郊外的体操馆时,发现大门紧锁,课已经结束;人都走了,只有
一个奴隶在那儿。

  「齐诺比娅小姐要我转告她已经去城外练习去了。」

  「她该等我的。」萨默娅有些生气地说。

  「她把你的器具也带走了。」那个女孩说。

  「都拿走啦?」萨默娅问道:「弓箭还有标枪都拿走了吗?」有好几次,萨
默娅希望齐诺比娅别这样擅做主张。

  「是的,都拿走了。」女奴回答:「不过我知道她在哪儿,我陪你们去。」

  萨默娅看见了齐诺比娅的苗条身材。她正在那个能俯视城市的一个斜坡上练
习标枪,她看到萨默娅来了,就坐了下来。

  「今天太热了,不能再练了。」齐诺比娅说:「怎么,这么晚才来?我在这
儿等你半天了。」

  「还不是女祭师。她要我一遍又一遍地跳舞,还说我精神不集中。」

  「是这样吗?」

  「也不全是。」

  「是不是在想安托尼?」

  「是的。」

  「别去想他,一个基督教主教的秘书可配不上你。」

  「说什么配不配的,我也不是在谈论婚姻呢。不过,我倒问,你想过男人没
有?」萨默娅有点不高兴。

  「没有,我不想男人,我只想王子。」齐诺比娅回答道。

  突然一阵行军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这两个漂亮的姑娘用手遮着太阳向安提
阿⑷城外望去。一直远眺到山的另一侧。身着整洁军服的士兵正向她们走来。

  「波斯人。」奴隶们惊恐地尖叫着,拔腿就要跑。

  「别傻。」齐诺比娅镇定地说:「他们是罗马人,看那制服和旗帜。」

  「我们该怎么办?」萨默娅问。

  「什么怎么办?真是个蠢问题,罗马人是我们的盟军。」齐诺比娅回答道。

  「我是说。」萨默娅解释道:「我们是坐这里让他们从我们面前走过?还是
在他们没到这儿之前就跑开呢?」

  「我们跑到哪儿去?我们不慌不忙地走回城里去,要是罗马士兵赶上我们的
话,那就让他们赶好了。嗯,我想我们同波斯人的战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当她们离城门还有半英里的时候,齐诺比娅在跳过栅栏的横木时跌了一跤,
扭伤了脚踝。

  萨默娅立刻跪在朋友身边,给她搓揉受伤的脚踝。

  「别紧张,没摔断,只是扭了一下。」萨默娅从身边一个奴隶的裙摆的边上
扯下一条布,把它松松地缠在齐诺比娅的脚上。她不是拿它当绷带,而是当作吊
带用,缠好后把布带的两端递给齐诺比娅,让她抓住。

  「扶住我,用单脚跳,我们到下面的水边去。」萨默娅说。

  「干什么?」齐诺比娅问。

  「你把脚浸到冷水里,这会使你很快消肿的。」

  萨默娅和女奴们一起帮助齐诺比娅走过芦苇丛,找到一个可以浸脚的地方。

  「噢!」齐诺比娅叫道:「水太冷了。」

  「就要它冷嘛,水要是不冷就没有用了。」

  「你真聪明!」齐诺比娅说。

  「我告诉过你,我想当医生的。」萨默娅答道。

  「你认为可能吗?」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理由。」萨默娅说,一说到这件事,她的眼睛显得格外
明亮,「我已经请弗利妮娅祭师去和爸爸说了。」

  「真的?」

  「他对她可相当尊重啦,就像对女神一样。」萨默娅看得出齐诺比娅满脸狐
疑的样子,「别忘了她是我爸爸的姐姐。而她支持我……」

  「学医的费用可不少呢。」

  「那算什么,我爸爸有钱,他供得起。」

  「我知道。可是你爸爸若和波斯人打仗去了,他不就得指望你去帮他做生意
吗?」

  「是的。」

  「要是他们阵亡,或者你爸爸再有三长两短,那……你不就是他的继承人了
吗?」

  「不错,瞧你这个人,干嘛拿一些根本没影儿的事来作难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看这件事大有问题。」

  「你说有问题是什么意思?我看现在你有点脑筋不转弯。你看,要是祭师说
我能成一个好大夫,爸爸一定同意的。」

  「等我当了王后,我要在叙利亚这儿设立医院学校。」萨默娅喃喃地说。

  「是呀!」齐诺比娅说,「一个算命的说过,我会成为王后的,而且两个国
王都爱我。」

  「噢!」萨默娅说,腔调里显然有一种不以为然的意思。

  她注视着她的朋友,她长得很美,但是很瘦。瘦可不时髦,她父亲告诉她说
男人们都喜欢那些丰腴性感的女人,他们要那些身段滚圆却又能够搂得住,抱得
起,能给他们舒服感的女人。

  萨默娅一想起她父亲怎样尽量让她吃那些乳制食品和甜食好让她长胖的事,
就忍不住笑了。

  大概齐诺比娅会变得胖起来,不过目前可还没有迹象。而且尽管她很漂亮,
头脑也聪明,有些男人也的确喜欢她,可是她好争论,听父亲说男人可不喜欢这
一点,这样又怎么能讨好国王的喜欢呢?而且不止一个国王,还是两个!当然,
齐诺比亚的父亲也很有钱,比她的父亲还有钱,可能他要给她买个国王吧。

  齐诺比亚正在水里摆动着脚,她从朋友的语气中听得出来她根本不相信她的
话。

  「这正是我所要的。」齐诺比娅说道。

  「你要的是什么?」萨默娅惊讶地问。

  「如果我的父亲打算给我买个国王当丈夫。」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萨默娅问。

  「这不是明摆着吗?」

  「那个算命的还说了些什么?」

  「她说我,当我一旦谈爱情时,我就是认真的。所以这一点就会让我的愿望
实现。」齐诺比娅笑着说,接着她又补充道:「她还说我将统治到直到太阳西升
以前。」

  「那是不可能的。」

  「一点儿不错,这就是说我将来永远是统治者。」

  「是不是给了这个算命的不少钱?」萨默娅疑惑地问。

  「没有。」

  「那你信她的话吗?」

  「难道我不该相信吗?」

  「她大概告诉每一个女孩子,都会成为王后。」

  「我可不那么认为。」

  「唔,那个算命的什么时候告诉你的?」萨默娅问道。

  「就是这,在我等你的时候。她不知道从哪儿出来的,她握着我的手,告诉
我这些话。她还说几天前她看见我去市场时就要告诉我。」

  「家里现在还让你去市场?」萨默娅惊讶地打断她。

  「当然啦,怎么?」

  「我爸爸可不准我去那儿。」

  「为什么?」

  「他说那是个是非之地,很危险。」

  「我有好几个阉人保护我呢。」

  「就是有人保护我,爸爸也不让我去,他说那儿最近总有人斗殴,都是因为
那些基督教徒们。好啦,告诉我,那么算命的现在在哪儿?我也想让她给我算一
算。」

  「她到安提阿城去了。」

  「她长得什么样?」萨默娅问道。

  「年纪很大。已经没有牙了,两只手臂上戴满了臂镯,戴着长长的耳环,走
路还拄个拐杖,前额上印着一个鲜红的印记。」

  这两个朋友只顾得谈话,根本没有意识到那队士兵已经走到跟前。女奴们开
始坐立不安,有的开始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齐诺比娅生气地问。

  「那些士兵,小姐。」她们哭着说。

  萨默娅看到掌旗的士兵时就已经站起来,齐诺比娅也想站起来,可是不行,
脚一阵阵疼痛。

  「我可不想待在这儿,让那些罗马人看了像个洗衣婆似的。」齐诺比娅说。

  这时,萨默娅指使几个女奴把她用肩抬起来走。虽然不太舒服,看起来样子
很蠢,走起来也慢,可是她喜欢这么做,别人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    ***    ***    ***
           
  卢修斯正在沉思。

  战争结束了,他安然无恙,他把这归功于他对太阳神希利伽巴拉的笃信。每
次打仗之前他都为自己和他的战士祈祷。他还祷告能再重见家乡的青山,重返与
意大利隔海相望的美丽的家园。他对这一望无垠的沙漠,光秃秃的荒山,这不习
惯的异域风俗早已厌倦了。

  卢修斯出身农民,相貌英俊,体格健壮,也是一个急性子的人。

  他想回到罗马,作第一个向加林纳斯皇帝回禀战绩的统帅。他要告诉他波斯
人已被彻底击垮,他们要再想组成一次像样的军队,没有两代人的努力是绝对办
不到的。

  一想到他们给波斯的痛击,他不禁开心地笑了。他,还有他的盟友帕尔米拉
的王子戴耐特都深信,波斯已没有一个将领还能再与他们玩战争的游戏了;波斯
军队全军覆没!

  卢修斯唯一遗憾的是未能把波斯王生擒活捉,这只狡猾的老家伙跑到他们国
家尽东头的一个地方。

  卢修斯的思绪被骑着马来到身边的副官打断。

  「您好,统帅大人。」马库斯问候说。

  「有事吗?」卢修斯问道。

  「你看,一片和平景象。」这位年轻的军官一面回答,一面用手指着那缓缓
流过沃野的河流,河边有女人们在高兴地洗着衣裳,孩子们在水里跳上跳下,溅
起一片水花。

  「不错,这种罗马式的和平会持续很久的。」他赞同地回答,心里想事情可
不总是这样的。

  几年前,波斯人已逼近安提阿城,把城围得水泄不通,把这块平原杀得鸡犬
不留。卢修斯见到过那个情景,真是惨不忍睹。

  现在已是一片和平了。

  还有一小部分波斯人,一些散兵游勇,已流为匪寇,有必要进行围剿。他们
在密灌丛地和沙漠地带还时而进行骚扰,但可以说战争是停息了。他开始想象着
和平时期的乐趣,想到精美的食物,想到美酒,想到女人。这些东西已经好长一
段时间与他绝缘了。

  这条几世纪以来由大军所开出的又长又宽的大路不知不觉已到尽头。他们已
到了城郊,河面已不再那么宽,岸边只有三三五五的人家。

  卢修斯看了看周围那些富有巨贾们的漂亮的乡间别墅,心想,他该选择哪一
座作为他临时驻留所呢?他可以暂时享受一番,也想把年轻的马库斯带在身边。

  这位罗马统帅对马库斯有一种父亲般的爱。

  他是埃塞俄比亚人,卢修斯发现他时,只是在亚历山大里亚街头的流浪儿,
他长得十分秀气,身材相当健壮。卢修斯当即把他带到军营,他宁愿让他当个战
士死在战场上,也不愿让他在城里当个男妓把一生糟踏了。

  马库斯的确是一个英勇善战又忠心耿耿的战士,可是卢修斯还把他看成一个
孩子,他可能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沉醉于和平之中,或许他坠人了爱河,也许更
糟,他迷恋于情欲?卢修斯决定不能让他留在安提阿城里的酒楼让那些坏女人寻
开心,因为他实在长得太漂亮了。

  「马修斯。」

  「在,长官。」

  「看到那边那座别墅了吗?」卢修斯用手指着远处一个斜坡上一片树林围绕
的大房子。

  「看见了,长官。」

  「你骑过去通知那房子的主人,就说这几天皇帝殿下的使者将在此下榻,我
先去一下军营。」

  「是,长官。」

  「马库斯,还有……」

  「还有什么,请吩咐。」

  「告诉他们他的副官也要同他一起来。」

  「谢谢您,长官。」马库斯说着,拨马向那别墅跑去。

  卢修斯看到了另一个有趣的景象,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他看到一
群年轻女人挽着弓箭,扛着标枪渐渐走近,还有一个女子被两个人架着,好像是
死了。但从她们叽叽哇哇的欢笑声来看,这个人一定没有死,而且活得好好的,
尽管他能听得出她发出的呻吟是来自疼痛。

  卢修斯停住队伍,拨转马头过去,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萨默娅首先看到了
他。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也别把齐诺比娅小姐丢下。」她尖声向女奴们喊道:
「有一个罗马人朝我们走过来了。」

  「那就赶紧把我放下来吧!」齐诺比娅命令地说。

  她处在这种情况,罗马人很难和她讲话,不管这个罗马人是谁。

  女奴们轻轻地把她放下来,她一只脚站着,后面紧紧靠在萨默娅身上。

  「看来你出了点麻烦。」卢修斯说,他坐在那膘壮油亮的阿拉伯马上看着她
们。

  女奴们怯怯地聚在一起,可是齐诺比娅和萨默娅直勾勾地望着他,心想:这
个人穿着这身戎装真雄壮威武。

  「是的,我的脚踝扭伤了。」齐诺比亚告诉他,奇怪这个罗马人讲的拉丁语
怎么有点陌生的农民口音,但从他的装束看来,肯定是个将军的。她立刻断定,
他不是一般的军人,他一定是司令官。

  在他的风度气质当中,在他的深蓝色的目光之中,在他那健壮的肌肉当中,
齐诺比娅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特别是那强健的肌肉特别的吸引人,这个
人很有意思。

  齐诺比娅感到这件事令人激动,也可能有危险。连她自己也感到吃惊,她居
然有一种愿望,让他来摸摸她,让那握着剑柄的健壮有力的手来握一握她。她摇
了摇头,告诫自己,这种想法太荒唐。不管怎么说,他手中大权在握,能够给她
所需要的一切。

  齐诺比娅决定要试一试自己的运气。她冲他嫣然一笑,她感到这是她一生中
最媚人的一笑。

  「我想你可能不会有多余的担架把我安安稳稳地抬回家的吧?」她说。

  萨默娅被她朋友的大胆惊得目瞪口呆。

  卢修斯放声笑起来,他对那些吓破胆的女人对他的士兵恭顺的情景司空见惯
了。当发现她这样大胆放肆,却使他感到非同一般。他仔细端详她:身材苗条,
眸子幽黑,眼波流动,她的身上好像有一团火,使他外蒙征尘的心为之怦然。

  「待在这儿别动,我去想想办法。」说着他回身驰向队伍。

  「齐诺比娅,亏你想得出!」当那个罗马人跑远了,萨默娅大声说道。

  「这很容易想得出。」她回答说:「这样抬着我可受够了,我的脚真痛得厉
害,于是躺在那些姑娘的肩上想见到我正安躺在担架上,这时突然……」

  「你说『想见到』是什么意思?」

  「就是想象到。」齐诺比娅变得耐心起来。

  「噢,你经常能想见得到一些事情吗?」

  「是的,如果我想要一样东西,我就想象它,然后它就真的出现在我跟前。
当然它不总是完全同我想象的东西一样。比如,军用担架就和平常的担架就不一
样,但总比在女奴的肩膀上强。」

  不多一会,卢修斯带着四个步兵回来了,他的马鞭上还搭着一捆帆布,他们
还扛着长杆。卢修斯把那卷帆布丢到地上,他们把帆布打开,把杆子从帆布边上
的布环里穿过去,卢修斯跳下马,向齐诺比娅鞠了一个躬。

  「请允许我。」说着把她轻轻抬起。

  就在这彼此接触的瞬间,当他有力的臂膀搂住她的纤巧的身体的时候,他们
的精神和肉体就都融为一体了。这一时刻的感觉是那样强烈,以致使两个人都那
样刻骨铭心。

  这件事是这样突如其来。

  两个人都感到吃惊,似乎他们接触的肉体已融结到了一起,再也不能分开。

  齐诺比娅感到她的血液在血管中贲张流淌,流得是那样快,她快要晕倒了。

  她感到激动,又有些不安,因为这毕竟是第一次经历。她感到头上和脚上都
有无数根针在刺她,可又感到一种快感。太令人兴奋了!她还想要这样的感受和
体验。她感到她好像在燃烧,她的骨髓都被他的触摸融化了。她能够听到自己的
心跳。

  不知怎么了,她那脚上的一阵阵疼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要他把她抱得更紧一些,轻轻抚摸她,让他压着她的手臂、大腿和胸脯。

  她向上瞟一眼看见他的嘴唇,心想让这样的嘴唇亲吻一下应是怎样的滋味?

  她的嘴唇还没让任何男人亲吻过,如果吻下会是怎样的感受?齐诺比娅闭上
了双眼,不敢再看这个罗马人,要是让他看出自己的心思该多难为情。她斜依在
他怀里,嗅到了他身上的气味。

  卢修斯低头看看这个娇嫩纯洁却又十分坚毅的脸,她正依在自己的胸口上,
他对自己的情感也感到困惑。他一生中女人很多,可是哪一个也没有像今天在他
怀抱里的这个女人更能引起心中的烈焰。

  她身上的那股香气飘进他的鼻孔,真令人陶醉,他想抚摸她,亲吻她,保护
她,驱散她脚上的痛苦。他要给她温柔的爱,永无休止的爱。

  她的反应是深有意味的,她用她那纤小的身体的肢体语言,似乎在他怀抱中
告诉他,他正在体验着的感受绝不是单方面的。

  这就更使他的情绪倍增,从刚才只是想爱抚她转而想要把她压在身体下,与
她纵情做爱,由于与她身体的接触引发了他内心中一种三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产生
过的感受。

  他们两个好像在空中遨游,忘记身边的一切人,一切事;只有他们两个,还
有暂短而快慰的时刻。

  这是绵延无穷的一瞬,卢修斯又把齐诺比娅往自己身上紧紧地贴了一下,然
后把她放在担架上。

  「这是配得上王后的担架。」他说,他的嗓音有些发颤,「好了,现在你唯
一要做的事是告诉我的士兵你住在哪,要他们把你送回府上。」

  他们又四目相对,那双蓝眼睛的目光是那样深邃,似乎把那双棕绿色的眼睛
看穿。一种不可思议,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在他们之间发生了。虽然他们谁也没
有向对方表示什么,可是他们都心领神会,甚至每个毛孔,每个神经末梢都一清
二楚。

  齐诺比娅把住址轻轻地告诉了士兵。

  「一路平安。」卢修斯来了一个敏捷的军礼,然后骑马回到队伍去。

  萨默娅察觉到齐诺比娅和那个罗马人之间有些事正在发生,从那种奇怪的紧
张气氛她可以猜出点什么,但她不想说出来。但她感到自己似乎是多余的了,是
个累赘。她望了一眼逐渐远去的军人的身影,又看了看身边躺在担架上的朋友。

  「齐诺比娅,你怎么样?」她问道。

  「好极了……噢,我是说,好多了。」齐诺比娅回答,她的神色在警告她:
「别说什么,千万别说,那些士兵会听到的。」

  萨默娅领会到她的意思。

  「今天晚上到我家来,我告诉你。」

  「我不能去。」萨默娅沮丧地说。

  「为什么?」她的朋友着急地问,这时士兵已把她的担架抬起。

  「我要在庙宇里做最后一次排练,你忘了吗?今夜是我的入教仪式。」

  「可不是么。」齐诺比娅坦诚地说:「我真的给忘了。」

  她比萨默娅大一岁,去年就已经正式加入了「大女神」教。

  「那就明天吧。」她喊道:「明天一早来,告诉我今天早上的事,我也把我
的事都告诉你!」

  萨默娅看着她的朋友被士兵抬着迅速地向城门方向走去,萨默娅知道,不论
齐诺比亚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不能在那些士兵的面前提起,大概在排练之后和仪
式之前她能偷着溜出去看她,到那时她就知道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事了。萨默娅正
在想着这件事,不知不觉已到了城门外边。

  突然她注意到橄榄树下坐着一个驼背的老太婆,她正在嚼着一块干面包,嘴
里发出很大的声响。

  萨默娅注意到她前额上的红色印记,这个老妇人举起弯曲的手指示意她和艾
琳坐在她身边。她先拿起萨默娅的手,认真地看了一会,然后闭上双眼,口中念
念有词:「你将去一个遥远的地方,那里十分富有可品味不佳。你虽做了妻子可
恋着别人。一天你终于为了掩遮这件事而逃出家门,你两次成为寡妇才能成为母
亲。」

  萨默娅十分感兴趣,但还没来得及问这位皱皱巴巴的老太婆一个问题,她就
已抓起了艾琳的手,注视着她的眼睛,然后好像读祷文一样又说出一番话来:

  「我看见的是个战士而非奴隶,一场战争将会因你而起,在王国里,你到处
漫游,在三条河边都有你的命运,你赢得一位而失去两个,三个都是你的家。」
这个老妇人说完就闭上双眼转过身去。

  「可是……」萨默娅说。

  「走开吧。」这个老妇人说,口气很坚定:「我只能说这些了。」

  「那我们怎样付你钱呢?你要多少钱?」萨默娅问道。

  老妇人慢慢转过头来,看到萨默娅穿着运动衬,有戴珠宝首饰。

  「给你遇到的第一个乞丐一枚金币。」说着这个老妇人就蹒跚地走开了。

  那些站在一旁的其他女奴已晒得无精打采,现在围了上来问刚才那个预言家
都说了些什么。

  「我要当两次寡妇才能当母亲。」萨默娅说:「而艾琳会成为一名战士。」

  「军人?」她们都叫了起来:「简直是笑话,她连球都抛不直,更别说什么
舞刀弄枪的了。她是个奴隶,又是个女人,怎么可能的呢?」

  「我们也不知道。」萨默娅说。突然她想起那个妇人说她将去远方,但没说
当医生的事。

  一个是王后,一个是寡妇,还有一个要当战士,真是有些奇怪的预言。萨默
娅一路默默地走着,想着。半英里路不知不觉地走完了,到了家。

  齐诺比娅静静地躺在担架上,士兵们把她抬进了城门,穿过街道。她闭上了
眼睛,避开强烈的阳光,也不去看周围的一切。她要用这段时间重新找回刚才那
种感受,那种在那罗马指挥官用双臂把她搂进怀抱时的感觉。

  她曾想要他吻她,要是她真的这样做,把嘴唇贴近,她该怎么办?她已经感
到她的嘴唇已经噘起在等待他的双唇的到来。同时还有一种强烈的愿望,那就是
让他压在她的身上了,任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抚摸,摸她的乳房,摸她的腿,摸她
的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

  「你感到好点了吗?小姐。」一个士兵问道。

  「好多了,谢谢!」她回答说,装作很困的样子。

  「我看你在想什么,你总是要笑的样子。」他说。

  齐诺比娅皱了皱眉头,她应该小心一点,别让别人看出自己的感情。这些战
士一定不会猜到她和他们的指挥官之间发生的事。

  「还有多远?」另一个士兵问道。

  齐诺比娅用双肘支起身子向周围看了看,他们正走在城里的两侧竖有柱子的
大街上,人们看着她,她有点心慌意乱,好像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在第二个转角处向右转,然后再向左第一座房子就是。」她告诉他们该怎
么走后又闭上眼睛,再去追寻刚才那甜蜜的梦;可是,那种奇幻消失了,她再也
追寻不到了。

  一想到她可能再也见不到这个罗马军人,她心里一阵悲凉。可转念一想,这
又何必呢?他不过是个军人,而我将来做王后,可是那种感受倒是值得记忆的。

  当她读那些伟大的诗人的诗,当他们写爱的时候,现在她明白了:爱,是什
么,他们意味着什么。

  爱?这个字眼和想法还是第一次出现在齐诺比娅的脑海里。这就是爱吗?就
是那一瞬间所产生的情感吗?如果那是的话,那么它就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情感。

  她是不会承认那就是爱的。她决心把爱从她的情感中除掉,特别是对一个罗
马人的爱。齐诺比娅感兴趣的是皇帝、国王,至少也得是王子。

  这时她又想到一个主意。如果同波斯人的战争结束了,那么帕尔米拉的王子
就会回来。大概她能建议她父亲离开安提阿城搬到帕尔米拉,把生意都集中到首
都去。毕竟那是叙利亚沙漠的一片绿洲,也是东西方间的十字路口,以父亲的财
势,她很快就可以进人社交圈,很可能,戴耐特亲王会爱上她,他虽不是国王,
可是他是国王的兄弟,而且是英勇无比的军人。

  国王可不是。国王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想。大概国王这样昏庸无能是更有
利于他们兄弟的,也可能国王的弟弟需要有一个妻子来帮助国王更加昏昧。

  「是这里吗?」士兵的一句问话就乱了她雄心勃勃的幻想,「因为这座房子
不像房子倒像宫殿。」

  「不错。」齐诺比娅干脆地回答,「这正是寒舍。」

  士兵把她抬上大理石台阶,走进她父亲的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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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释:

  ⑴:希腊神话故事,勒达是斯巴达王后,主神宙斯曾化作天鹅与之亲近,生
下美人海伦。

  ⑵:迈锡尼王阿加门农的妻子,与情夫埃癸斯托斯杀死自己的丈夫,后被其
子俄瑞斯感斯所杀。

  ⑶:法乐士,音译,原文为男子生殖能力的象征。

  ⑷:安提阿:小亚细亚古城,其遗址在今土耳其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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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你必须心甘情愿地服从。」骄横的波尼丝公主说。她身上披着一条金灿灿
的披肩,吮着一只多汁的葡萄柚。

  「是,殿下。」萨默娅答道,她本能地使她那张漂亮的脸保持平静,不让内
心情感有丝毫地流露。

  萨默娅知道波尼丝公主是专为她的哥哥国王海兰寻找美女的,这件事在安蒂
奥克城妇孺皆知。

  此时距离天亮前还有两个钟头,也是夜最黑的时刻。这间中有立柱四面饰满
壁画的卧室被烛光照得通明。

  萨默娅很不高兴,她在庙宇排练完时已太晚了,没法再去找齐诺比娅,回到
家里发现波尼丝和她的随从已在等待她。

  萨默娅真想在入教仪式前能小睡一下,可是没有料到帕尔米拉的公主驾到,
扰乱了她的计划。对于公主的到来,她很不高兴,可是她对此也毫无办法。她只
能以礼相待,并让她相信她是不适合在宫中生活的。

  因为,在天亮前,这个城里一位父亲就会失去自己的女儿;当然,这位父亲
还将被告知这是件光宗耀祖的事。因为他的女儿因容貌出众,举止文雅,有良好
的家教所以被选中去为帕尔米拉帝国服务。当然,每位父亲都心里明白他的女儿
绝不仅仅是去为帝国服务。

  萨默娅纳闷是谁向公主提起过她,一定是父亲商业上的对手为了不让自己的
女儿被选中才这么干的。萨默娅打心眼里希望她能落选,否则,她为未来设计的
蓝图就会都化为泡影了;不过她还是不得不热情接待公主,并表示一切听从她的
安排。

  「把她的头发散开。」波尼丝公主命令一位身材丰满,裸胸的女奴。她立即
上前去解开萨默娅金发上的丝带,萨默娅一头金赤色的头发瀑布般地倾泻下来,
披在双肩上。

  「这就好多了。」波尼丝说,叫那个女奴退下。

  「你知道我为什么到这里来吗?」公主傲慢地问。

  国王的妹妹坐在一张雕饰华美的香柏木椅上,两眼色迷迷地盯着眼前这位赤
着脚的年轻柔弱的女子。她身上穿着一件乳白色亚麻衬衫,腰间系一条金丝带。

  「不知道,殿下。」萨默娅佯作不知。

  她看到公主在一件一件地摘下自己身上的饰品。

  她把手镯从滚圆的双臂上褪下,卸去金项链。波尼丝随手把它们扔进首饰盒
里,然后拍了一下手。两个身材高大的努比亚人走上来,他们身着极短的束腰外
衣,其中一个人手捧细纹大理石碗,另一个拿着一只大水罐。

  「把我的衣服脱掉!」公主命令着。

  她伸开双臂,奴隶们脱掉她的披肩、半透明的紫色齐膝丝袍,最后把她的内
衣裤也脱掉了,她全裸地站在那里。

  萨默娅真有点妒嫉,她私下里忖量了一下自己玫瑰花蕾般的小乳房和公主饱
满丰润的乳房,相比之下,她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生平第一次她感到自己不如
人。

  这也真是件令人惊奇的事,不论萨默娅有怎样的个性,但她从不慕虚荣。但
是,因为她准备标准和「时尚」地美,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是美的;而且假如有人
说她美时,她还感到很惊讶。萨默娅想:如果有人选中她作为婚姻对象的话,那
可能是该归功于她父亲的财产,而不是她本身的体貌。

  毫无疑问,萨默娅想,波尼丝是富有魅力的。

  她非常性感:她深棕色的大眼睛在眼圈黑色的眼睑上,浅红色的面颊、丰满
的乳房、圆圆的手臂和肚皮、富于曲线的大腿,总之她的全身都渗出一种性感。

  萨默娅感到很不自在,因为即使在这烛光之中,她也感到其他的女人都以一
种奇异的目光看着她。

  波尼丝上下打量着萨默娅。波尼丝越是这样看,萨默娅越能猜透她的心思。

  不过,波尼丝还是谨慎从事的,因为麻烦出在萨默娅的父亲身上,他对她说
过除非他女儿本身愿意嫁到帕尔米拉去,他是不会答应的。

  他不想让女儿嫁的愿望反倒使波尼丝公主更增加了决心,她要看看自己的魅
力;对她的亲戚阿利夫王子来说,保证这个女孩接受她的建议也是她的事儿。

  「把我的发饰也取下来。」波尼丝又命令道。

  那两个年轻英俊的努比亚人顺从地开始执行这项繁琐的任务,把一件件纯金
的项饰从她那柔软的波浪型的黑发上拿下来。

  「现在你还不知道我为何来此吗?」

  「不知道,殿下,我不知道。」萨默娅仍然这样回答。

  「我来告诉你。」波尼丝说,这时奴隶们已把她的头饰完全取下来了。她从
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赤身裸体地向一堆很高的绣有精美图案的坐垫走去。她步
履轻盈,身体柔软,那姿态很像一只发情的母狮。她躺在坐垫上,就像一只美洲
豹正欲扑向它的猎物,把脚伸向她的奴隶。

  萨默娅的目光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她奇怪,为什么奴隶们不把系在公主腰
间的一条细皮带解下来。她仔细地观察着,那根皮带末端不是宽大松散的流苏,
而是变的越来越厚越来越硬,在她看来就好像公主两腿中间悬了两棍警棍。

  两个努比亚人弯下腰把碗放在公主前面的地上,然后把一种温热的香油倒入
碗中。接着,他们一人握住女主人的一只脚,放进碗里,开始慢慢地但有节奏地
按摩她的脚踝,然后向上逐渐移动,直至大腿。

  「我的亲戚,阿利夫王子需要一位妻子。」波尼丝公主开诚布公地说道:
「安蒂奥克城的某一个家庭将因我的选择而无比荣耀。怎么样,你认为如何?」

  「我认为这与我无关,因为我们一个平凡人家难以承受如此恩宠。」萨默娅
低声说道,她说话时腔调甜美,双目低垂。

  她的柔弱使波尼丝十分兴奋。

  她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纵欲感,她想要抚摸萨默娅,摸一摸那柔软、雪白的
肌肤,她的腿、胸脯,她的唇。但不是现在,等待才会产生乐趣,她要慢慢地享
受这种感觉的前奏。为了缓解这种冲动,她把双手放在两个黑奴粗壮的双腿上,
慢慢地上下滑动。

  波尼丝一边抚摸着男人健壮的肌肉,一边抬头狡黠地望着萨默娅——

  这个女孩的体形有点像男孩子,没有女人那般丰满的双乳,不过她那蓝色的
杏眼一定会给整个宫廷带来愉悦,因为宫里那些人的眼睛不是棕色的,就是黑色
的;她那典型的短而直的帕尔米拉式的鼻子和那金色的头发足以说明她绝对是个
有价值的女人。尽管和他父亲生活在安提阿,但他们的形貌肤色对于帕尔米拉和
叙利亚部分地区来说,都是比较特殊的。

  波尼丝对自己所观察到的一切都感到满意,她也充分理解他哥哥的意思,他
也会满意的。此时此刻她已决定把萨默娅带到宫中去了,无论如何,国王和王子
阿利夫对她的选择都会高兴,对于这点波尼丝深信不疑。

  萨默娅默默地站在一旁,观看着公主的奴隶们如何侍候主人。谁也没觉察到
她对这个比她年长的女人有着十分的警惕和戒备,但同时她也意识到自己已经面
临困境。她不想结婚。但是如果波尼丝公主选择了她,要她嫁给阿利夫王子又将
怎么办?她能拒绝吗?

  萨默娅推断只有王室主动不要这件婚事,她的来来才可能有一线希望,这一
点真是值得忧虑的。

  而一旦入宫则意味着过着一种实际上是变相的卖淫生涯。至少在安提阿教会
有关传闻很多,其中多是关于宫廷之中的淫秽生活。

  突然,萨默娅想到一个逃脱困境的方法:大女神的需要高于国王的需要,她
可以请求女祭师弗利妮娅把她以见习修女的身份带到庙中。

  可是今天晚上她是无法见到女祭师的,这怎么办?她真不愿让这一线希望落
空。国王的妹妹正在为她练王室的特殊礼仪以参加将在清晨举行的特殊仪式;而
接下来的几天里庙宇中的多种仪式又接连不断,弗利妮娅根本不会有空来见她。

  萨默娅心急如焚,不由自主地跺着脚,她意识到这是最关键的时刻。她心里
一阵恨,知道除了这没有任何办法。

  萨默娅看到那两个身材魁梧的黑奴俯在女主人的身上,把按摩油涂遍了她的
身体每一个部位。

  萨默娅身子一阵震颤,脸也红了。

  这种震颤是很熟悉的,她记起近来就寝时她用手抚摸自己的身体时曾有这种
感觉。每当她的手指抚过金赤色的阴毛,触过肉感的阴唇,她隐藏在下面的隐秘
部分就变得更柔软,更敏感,而且随着每一次触碰变得越来越湿润。

  她曾突发奇想,命令艾琳在她分开的双腿下舔她下面的小洞,可是艾琳没有
那样做。但是那个躺在那身边的女奴却知道她的心思,于是伸出手来,先是在她
双臂上轻轻按摩,然后用手指四处摸索搜寻,找到她已滋润的阴部,用手指轻轻
地捏揉着阴唇,这样反复不断,直到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她浑身上下翻腾。最
后使得她几乎颤栗,直到她得到一种充分的满足,然后她就可以香甜的入睡。

  萨默娅看到公主在黑奴的大手抚弄她的大乳房、两腿中间和浑圆的臀部时不
断地扭动,滚来滚去。

  「让下面湿润,让心灵震颤的交欢是人生的最大乐趣。」波尼丝说:「我现
在就要这样的玩一回,你们两个知道该怎么做。」

  萨默娅听了这话惊得目瞪口呆。

  当一个奴隶跪在女主人的双腿之间用舌头舔来舔去,直到触到她的阴蒂。萨
默娅看得浑身发悸。这时波尼丝开始扭动得更厉害了,不停发生阵阵的呻吟声,
并且把身体弓了起来。这时另一个奴隶仍在抚弄她的乳房。

  「要深一点儿,再深一点。」波尼丝一面激动地摆动着身体,一面哑声地命
令着:「快照我说的去做,不然我抽你!」

  那个奴隶把舌头全部伸进她的阴道里,搅动得更快了。

  萨默娅甚至是惊讶,这时她的思想很乱,很矛盾,她又反感又很激动。她似
乎也张开了,也在膨胀着,一种强烈的想让人抚弄的愿望陡然地燃起。

  她努力使自己的双手垂在两旁,可是两手还是不断地在大腿两侧抓来抓去,
她发现自己的嘴巴发干,喉咙发紧。她舔了舔嘴唇,用力地咽下一口唾液。她的
乳房有一种轻微的痛疼感,腹部的肌肉也感到紧张。

  当她看到两个黑奴正遵从主人命令在舔抚,吸吮她时,萨默娅轻轻地扭动一
下屁股,尽力地握紧拳头制止自己——企图提起裙子抚摸自己大腿。

  看着帕尔米拉公主在丝垫上滚来滚去,紧闭双眼任凭那两个奴隶在她滚圆的
裸体上到处抚摸时,萨默娅想趁波尼丝不注意时偷偷溜出去。

  「待在那儿别动。」波尼丝命令道:「一会儿我可能用得着你。」

  公主一面说,一面解开腰间的皮带,把那塑成「法乐士」形状的粗大的两端
递给正在舔她的那个奴隶。

  「像个男人那样!」她命令道。

  这时萨默娅才注意到原来那个奴隶是个阉人。

  这个奴隶分开双膝,跪在公主大腿的两侧,一点点地把那根又粗又大的警棍
送进波尼丝早已湿润的阴部。他一前一后地不停动作,好像那个东西长在他的身
上一样,把它一次又一次插入温暖的已经肿胀起来的阴道。

  不知不觉萨默娅也开始随着奴隶动作的节奏摆动起来。她的臀部,她的乳房
就像波尼丝一样,也有一紧一松的感觉,突然一阵阵短暂而急促的快感传遍了全
身。

  「你两腿间是不是已经湿了?」波尼丝问她。

  「不知道。」萨默娅嗫嚅着。

  「你不知道?」波尼丝在那个黑奴继续一进一出地动作中,不停地喘息着:
「那就站到我身边来,我看看是不是湿了。」

  萨默娅战战兢兢走到公主身边,波尼丝伸出手开始抓住萨默娅的脚踝,在她
那乳白色的睡袍里,手不断地向上移动。

  萨默娅的身体在颤抖,波尼丝的手指已开始抚摸她的大腿尽头,碰到她的阴
唇时,她屏住呼吸,她感到下面已流出湿乎乎的东西了,她的乳头开始变硬,萨
默娅开始感到需要这种抚弄了。

  「喜欢吗?」波尼丝问道,她的手还在轻柔地摆弄着萨默娅湿润的胀开的阴
唇。

  「喜欢。」萨默娅嘶哑地回答着。

  波尼丝的手指一前一后地在下面滑来滑去,产生一股一股电波般感觉,流遍
她的全身,从喉咙、脖子,流到乳房,又流到腹部和子宫,然后接着向下,一直
到把一种难以把握的感觉转变成一种可以感到的顺畅。这种感觉的循环产生,使
她好像越升越高,一种悬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她的下面越湿润,波尼丝的手
指也就向里侵入越深,向上推着她,刺激她。

  当她看到那阉奴装作男人的模样用假阳具插进波尼丝体内,而另一个抚摸乳
房,压弄着棕色的大乳头,萨默娅感到需要更多的手来抚弄她的身体。

  波尼丝突然停止了触摸萨默娅的性器,而把她拉倒,躺在自己的身边。她一
边随着男奴隶的节奏一起一伏地动,一边撩起萨默娅的袍子,在萨默娅的乳房上
用手指转着圈儿划来划去,然后又拨弄她已经硬挺的深粉色的乳头。

  「脱去你的袍子。」波尼丝命令道。

  萨默娅顺从了。

  「现在把嘴给我,把腿张开一些。」

  萨默娅把噘起的嘴转向波尼丝,她开始用舌头在她嘴角四周舔来舔去,然后
把自己的双唇猛地压在波尼丝的双唇上。

  萨默娅闭上双眼,完全听任波尼丝的抚弄。她的嘴紧紧地贴着她的双唇,她
的舌头在她的舌头上搅来搅去,任凭她探索的丰满的手在她的双乳上扫来扫去。

  萨默娅身体开始扭动。

  不一会,萨默娅感到又有一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接着,一种新的陌生的,
更为奇妙的花样出现在已饱胀起来的阴唇旁边。先是小而湿暖的,接着是湿粗的
东西在她阴唇周围转来转去。

  她睁开眼,发现是刚才抚摸波尼丝的那个阉奴现在已窜到她的身边,他把头
放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正是他那粗壮的舌头在舔吮萨默娅敞开的阴蒂,这种触碰
是那样刺激,是那样的令人神魂颠倒。

  她不由得兴奋地叫起来,并且蜷曲身体,扭来扭去,她仍让他继续做下去,
直到身上的每一盎司的能量都集中到了腹部。她身体变得僵硬,弓起身体,突然
一阵令人晕眩一样的狂喜使她痉挛,接着一股在内部孕育很久的狂热冲动就如剧
烈的爆炸一般一下子崩泻出来。

  萨默娅躺了下来,筋疲力尽,被这不断变化的情感驯服。她看了看波尼丝,
当黑奴还在用那个自慰器在她下面插进拔出时,她的腿上的肉在不断地颤动,她
也在滚动,呻吟,接着也弓起了腰,随着一声满足的尖叫躺了下来,卧倒在丝垫
上。

  波尼丝轻轻的拉着萨默娅的手臂,亲吻她的面颊。

  「亲爱的,你玩得很过瘾,是吗?」

  「是的。」萨默娅低声地说道。

  「还愿意再玩一回吗?」公主诱惑地问,一边轻轻地抚着她的乳房,掐掐她
的耳朵。

  「是的。」

  「你会有机会的,只要你嫁给阿利夫王子,你会发现他有许多有趣的习惯和
愿望。」波尼丝公主说,当她想起他有几种变态性的玩法时,不禁露出一种淫邪
的微笑,「其中之一就是他喜欢看女人们做爱。他乐意看着你张开双腿,而我用
手指去探摸你那可爱的性器,我用舌头舔你然后再教你如何舔我,你不是喜欢那
个男奴用舌头舔你的下面吗?」

  「噢,是的。」萨默娅很热情地回答。

  「我会叫他教你怎么做的。」波尼丝说着,又提起那根「警棍」,「还有这
个。」

  波尼丝开始用它在萨默娅的大腿上磨擦着。

  「你摸摸这皮子很软,把你腿叉开一会儿。」

  萨默娅把腿叉开了,波尼丝开始用这个粗家伙在这姑娘的下面比试了几下,
尽管萨默娅刚刚来过一次高潮,但她还是把腿张开得大大的。

  「你想让这东西插进去吗?你也想让我那漂亮的宝贝给你插进去吗?你会得
到的,但不是现在。改天吧,哪天你高兴这样做的话,我会告诉你如何从中获得
乐趣的。现在你应做的就是说,你愿意去帕尔米拉和阿利夫王子结婚,你能做到
吗?」

  波尼丝轻轻地吻了一下萨默娅表示屈从的嘴唇,摸了摸她的乳房,同时也用
那个女性自慰器在她的门户上轻轻地戮了戮。

  「是的,噢,是的。」萨默娅说,她的性欲已被唤醒了。她已发现了她的身
体,而且发现了那潜在的有无限乐趣的地方。

  「好的,那事情就定下来了,我再找你父亲谈一谈。现在我们得赶快。」波
尼丝说:「女神在看着我们呢!」

  波尼丝又转身要奴隶给她和萨默娅穿好衣服。

  当紫色丝袍再一次穿在那丰满的躯干上,皮带又系上腰间,精工编织的金披
肩披上肩头时,波尼丝又一次看了依然躺在丝垫上的萨默娅:她的确完美无缺,
漂亮的脸蛋儿,一流的身材,从她反应的强烈感来看,她很明显是极富性感,有
强烈性欲的那一类。萨默娅真是选对了,国王也会对她心动的。

  但她还有许多东西要学,但她是很容易教会的。公主在舔她阴唇时这么想。

  而阿利夫王子将会有一个最柔顺的妻子。

  那两个奴隶轻轻地把萨默娅摇醒;刚才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他们用一种清
香的油擦抹在她身上,特别是在她的乳头和两腿之间多擦了一些。

  萨默娅以为在那次猛烈的爆炸之后,萨默娅再也不想让那个地方被触摸了。

  谁知,令她惊奇的是她发现何止是需要,而且全身都变得十分敏感了。她的
全身充满了活力。她那秘密的洞口仍然开着,还在一跳一跳地享受那爱抚的手所
带来的快感,她还想再玩一回。

  她懒懒地但充满性渴望地在垫上扭动,当两个黑奴给她穿衣时,每次他们碰
到她的肉体,都激起她一次强烈的要求,直到她的亚麻袍子穿好。

  「我们不久就会再来一次的。」波尼丝公主轻轻地碰一碰姑娘变硬的奶头,
又把手伸到腿上面,突然用手指在萨默娅的下部又戮了一下:「这让你记住我,
噢,萨默娅……」

  「有什么吩咐,殿下?」对这女人这熟练的动作萨默娅又一阵震颤。

  「我建议同你的奴隶们练习一下,让她们站成排,并叉开腿,你来舔她们,
看你最喜欢那一个,看谁对你的反应最快,谁张开得最快,然后张开你的双腿,
也要她们舔你,我已经让专家给你示范过了,你自然知道感受怎么样啦。告诉她
们你要什么感觉,要她们照着去做,可千万别让真家伙进去,那种欢乐留给下一
次在宫里做。噢,亲爱的,在你试过她们之后,把最好的带来,把最性感的带到
帕尔米拉去。」

  女主人在两个黑奴身边悄悄地说了些什么,只见他们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

  然后这两个努比亚人把金带系到了萨默娅的腰间,又把一个桂冠花环和石刀
柏叶戴在她头上,给了她一个空的泥杯以及仪式上用的笛子。

  现在距天亮还有一个钟头,但萨默娅已经一切就绪并等待有许多名字的女神
了。

  波尼丝公主拍了一下手,卧室的门被打开,外面还是一片漆黑,艾琳和其他
女奴擎着烛火出现了,她们慢慢地排着队走出彭内尔的宅邸,走在漆黑的但是新
扫过的大街上。当她们向庙宇行进时,其他一些朋友和熟人也加入了进来。除了
公主以外,所有的人都是赤着腿走,公主则是坐在女子抬着的轿子。

  正当萨默娅迈步走上通向庙宇殿堂的石级上时,一阵恐惧感摄住了她,在刚
才那阵性高潮的兴奋中,她应允要嫁给阿利夫王子。现在这场婚姻一定要停止。

  谁来帮助她呢?每上一级石阶,她都诚心地祷告,求女神派来一位救星。[/font]

旧爱新欢 2009-5-11 21:39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Handmaiden Of Palmyra)  翻译:嘉彦

[font=宋体]                                第三章

  在以后的几个星期里,萨默娅事事不遂心,波尼丝公主在她家中使她根本无
法去看齐诺比娅。她要告诉她的朋友,她在城门遇到了那算命的老妇人,她给她
和艾琳算了命。

  她还想告诉她关于波尼丝公主的事,讲这个堕落的女人怎样叉开双腿让自己
的奴隶去舔她的阴唇,怎样要他们用手指和舌头探进阴户去搅弄。而这些事又怎
样使她激动,看到这些景况是如何令她的全身都产生一种强烈的渴望,所以当那
个放荡的女人叫她到她的身边去时,她就让她抚摸了她的大腿,唤醒她的器官,
这时她又是如何高兴地敞开门户让她触摸。

  她还想告诉齐诺比娅当别人的手指在她里面探索时她的心是如何激动,激动
得简直要发疯,这是多么出乎意料。现在才知道女人底下的那个东西原来就是为
了给女人带来乐趣的,而波尼丝公主告诉了她这些部分应该如何得到唤醒。

  她要告诉她的朋友,波尼丝的手指插进她的里边时的不停抽动,使她的阴道
内壁和膜是多么刺激,使她的下面都湿润了,还流出水来,使整个身心都渴望这
种事。当别的女人的手指触碰时她的下体是如何扭动做出反应,就好像她是一个
琴师在你的全身弹奏着一种曲调,而这种曲调是你从未听过的和感受过的。

  她还想告诉她朋友,波尼丝的一个雄壮的阉奴是如何压在她的身上,怎样把
头埋在她的两腿中间舔吮着她那最淫荡的地方,那里流出来的是欲望。他的舌头
发现了女人身上一个最敏感最经不起刺激的一个小肉蕾,一旦碰到它,她的全身
都掀起一阵阵欲浪,那种感觉真是奇妙无比,使她扭来滚去,希望它永不停歇,
然后她进入了一种一切都不顾的纵欲的幻觉。

  这时,当她全身心地投入这种欢乐之中时,她想象男人把阳物塞进了她的嘴
里,要她去舔,去吸吮,用她的舌头去抚弄,直到那阳物喷出清液为止。接着她
又想象她被人将手脚都困绑起来,下面被分开,别的男人又爬上身体,分开她那
已经裸露在外面的阴部然后就插了进去,占有了她,而还有一只不知是谁的手仍
然在拨弄那个肉蕾,增加了她的纵欲的渴望。

  她也要告诉齐诺比娅,正是在这种强烈的欲望和兴奋之中,她答应了嫁给阿
利夫王子。

  可是萨默娅无法去告诉齐诺比娅这一切,因为波尼丝公主要她寸步不离。她
感到她好像是被禁锢起来了,随时都有人盯着。更令人气恼的是,艾琳也被她安
排和别的女奴一起去睡觉了……

  她心里的话都没有人可以倾吐。当公主不在身边时,她的那个男仆也会看着
她。甚至当波尼丝在同她父亲在嫁妆的数量上讨价还价时,也把她带在身边。

  波尼丝对待她就像一只猫戏弄捕到的一只老鼠一样,这使萨默娅十分恼怒。

  最主要的是因为她经常处于性唤醒的状态,可是总不能得到满足。她还希望
波尼丝再去抚弄她,要她的阉奴用手摸遍她的身体,可就在这节骨眼上她总是遭
到拒绝。她总希望公主把她叫到她的卧室,可是她偏不。萨默娅想要和艾琳试一
试,可是她父亲的安排又使她无法实现。

  在萨默娅被引诱一个星期后的一个近午时分,她终于避开了所有的人,她的
父亲,她的奴仆,甚至避开了艾琳,当然最主要的是波尼丝和她的男随从。

  她来到大庭院的一个安静的角落,院子是精心设计,周围还有罗望子和无花
果树,萨默娅一个人坐下来,舒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她那蓝色印花长袍的一层
层的褶皱,悠闲地看着喷泉和花园。

  她一直喜欢这个花园,有什么烦恼一到这里就全都忘了。每当她情绪低落,
或感到孤独,花园里的碎石;那饱含清凉的蓝色和那碧绿色瓦砾镶嵌在园中的花
径;花坛里面的花朵在风中摇曳,金线花、茉莉花和玫瑰花;还有色彩斑斓四处
飞翔的蝴蝶,这一切都使她神清气爽,心绪变得安宁起来。

  她微微笑地闭上眼睛静静地端坐着,脑海中除了甜美的玫瑰花的芳香和蜜蜂
的嗡嗡声响,别无他念。

  「站起来!」波尼丝公主突来的喝令打破了她惬意的心境。

  萨默娅不假思索地站起来,一动不动。波尼丝撩起萨默娅身后的裙子,直到
显现出她美妙动人的裸臀。

  「就这么提着裙子。」公主骄淫地下了命令。

  波尼丝手里拿着一张小小的坐垫,垫子上拴着一根长长的金黄色绒线。她把
坐垫平放在萨默娅刚刚坐过的杉木条凳上,接着她把手掌心平放在凳子上,手指
翘起,直指蔚蓝色的天空,然后叫萨默娅就着掌心坐下,直至波尼丝的手指能够
随时触摸到她的私处。

  「告诉我你最喜欢哪个季节?」波尼丝一边将她的玉指游戏于萨默娅悸动的
阴唇之间,一边问着。

  「春天。」萨默娅答道。波尼丝凉爽的玉指在她柔软兴奋的阴阜有节奏的触
摸,激起她的甘露泉涌,萨默娅滚动着双股,越发深深地拥入波尼丝那颇具性感
的手指。

  「你不必为此蠕动。」波尼丝口中不停地发出嘶嘶声响:「你也不必以为我
在玩弄你。你应该学会享受这个中的乐趣,学会用你的肌肉,一定要用肌肉夹紧
我的手指。」

  「用我的肌肉?」萨默娅茫然惊叫。

  「你可爱的肌肉,用你可爱的肌肉来夹紧我的手指。照我说的做。」她命令
道:「夹紧,和我说说话,好像什么事也发生过。我们不想让你父亲知道他甜美
纯洁的小天使正在玩享人间游戏。」

  波尼丝的淫语使得萨默娅更加湿润。她绷紧双股,接着阴阜肌肉放松,波尼
丝的玉指被紧紧地夹住了。

  「太好了。」波尼丝赞许地说:「别停下来,接着来,你为我指点花园的花
木。如此你的父亲只知道你在说什么但绝对想不到我在干这种勾当,他会以为你
在教我欣赏园艺,我俩却深知我在教你享受人间真谛。」

  萨默娅坐在波尼丝身旁,后背挺直,乳头坚挺,把柔软宽大红色的背心撑得
鼓鼓的,嘴角还不停他告诉波尼丝这个花呀那个叶的。

  萨默娅高声地说着话,下体的肌肉在波尼丝伸进来的手指间一张一弛,波尼
丝不停地与她玩着并在她耳旁喃喃低语。

  「你的乳头坚挺了,想要我摸摸吗?别停止说话,只要点头就可。」

  萨默娅肯定地点了点头。

  「今晚我在寝宫用膳,我邀请你作我的宾客,你懂了吗……」

  「但是我父亲……」

  「我会对你父亲说我要教你宫廷礼仪,当然我会这么做的,并且我也正在这
么做。我想要你到我卧室里来,不过来之前你得把这样宽大的背心剪个大洞好使
你那漂亮的双乳裸露在外,随手可摸,而且我也要求你把裙子从上到下剪开一条
长长的口子。从现在起,你随叫随到。」

  「随叫随到?」萨默娅惊叫道。

  「是的,从现在起,你随时听我召唤,其他人也随时听候你吩咐。听明白了
吗?不必说话,点头就好。」

  萨默娅被波尼丝的念头弄得兴奋不已,用力地点头。在她脑海里充满着性,
波尼丝或是她的奴隶中的任何一个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叫她弯下腰抚摸她,触
弄她。在期盼和难以言表的兴奋中,萨默娅将波尼丝的玉指夹得更紧了。

  「你所有的嫁妆都按我的那样缝制。我会给你留下我的两个奴隶,做女装,
她们有最好的手艺。她们会按照我的旨意帮你缝制每件衣服。」

  「她们是谁呀?」萨默娅问。

  「两个女孩,菲莉丝和赫尔摩尼,她们是顶尖的。噢,对了萨默娅,今天晚
上,我要你把眼睛蒙起来。」

  「把眼睛蒙起来!为什么?」萨默娅不解地问。

  「为了使我高兴。你必须明白,萨默娅,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使我高兴。
即使我在教你如何享乐人生,也是为了我高兴。」波尼丝说着把手指从萨默娅的
阴道里抽出来,「我要你现在就离开,我要你去休息,去睡觉。今晚将是一个漫
长无尽的夜晚。再说现在快中午了,天气太热,也不是玩乐的时候。」

  萨默娅离开公主回到她冰凉的大理石铺地的房间,现在,她的欲望完全被激
起,如火山爆发。她渴望有人触摸慰藉,确实地讲是急需。可是现在才中午,如
何才能挨到夜晚,怎样才能抚慰这不断升起的觉醒?

  萨默娅脱去外衣坐在靠大理石墙脚摆放的一堆真丝坐垫上,裙子从肩膀一直
滑落到脚边。她赤身裸体地坐着,手里不停地在那件宽大的背心上剪着小洞直至
艾琳悄声无息地走进来。自从波尼丝公主到来,她就很少能够见到萨默娅,因而
强烈的妒嫉欲火油然而生。她性感地撅起丹唇看着她的主人。

  「你怎么用剪刀剪你漂亮的衣服?」艾琳询问道。

  萨默娅抬起眼望着她的奴隶,艾琳生得金发碧眼,皮肤白晢。萨默娅真不知
道是否应对她讲出实情。她两眼紧紧地盯着艾琳宽阔的嘴唇,硕大的乳房、在黑
丝衫里向前突出的乳头,还有那双隐藏在黑色透明的真丝裤子里的修长的大腿。

  萨默娅心想要是不带她去帕尔米拉她会多么地想念她啊!转眼她想起了波尼
丝在传授人生真谛时的谆谆教导。拿你的奴隶做试验。感觉一下哪种方式最具乐
趣。

  或许这正是体验一下是否要带艾琳去帕尔米拉的绝好时机。

  「你管的也太多了。」萨默娅毫无生气地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坐到我床
上来。」

  艾琳对萨默娅今天的语调感到惊讶。她从来不会把她当成奴隶用这种语调和
她说话,她俩一直是以朋友相处,她无法理解这位即将和王子成婚的新人究竟是
怎么了。

  艾琳弯身坐在萨默娅宽大的床上。

  剪了两个圆圆的洞以后,萨默娅把这件淡绿色的背心重新穿上,看到乳头是
否能完完全全迷人地伸出洞眼。她选了两件新的旁边开了长叉的透明薄裙贴身穿
着。

  一条是火红的,另一条是极柔和迷人的黄色。她还用一根细长的丝绳打了许
多结系在腰际,然后光着脚在房间里旋转,欣赏着飘动的裙子从臀部一闪一现。

  此刻,艾琳坐在床上注视着萨默娅,内心涌动,极度强烈地渴望去触摸萨默
娅伸出来的乳头和大腿尽头的私处,那是她们整夜共眠随时可到的一块耕地。萨
默娅旋转着跳到艾琳的眼前,低下身体将她的乳房展现在她奴隶的面前。

  「这就是为什么我剪背心的原因。」萨默娅放肆地嚷道,艾琳没有伸手去触
碰萨默娅,而是两眼低垂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她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也
捉摸不透萨默娅究竟期盼着什么。

  「摸摸我的乳头。」萨默娅命令道。

  艾琳试探性地伸出一只手,把萨默娅珍贵的两颗乳头樱桃夹在手指中间,轻
轻地捏着。

  「快用嘴巴来吻来吮。」萨默娅下令。艾琳按照主人的吩咐吻着她的乳头,
突然间萨默娅把艾琳推到在床上让她平躺着。

  这时萨默娅跪着,两膝跨过艾琳的头部,颤抖的阴阜对着艾琳的嘴巴。

  「我要你把舌头伸进去。」萨默娅嘴里说着,手却不停地把阴唇扒开,好让
她的奴隶看清楚深藏在里面的洞口。「我要你吻我、舔我,用舌头去寻觅我的阴
蒂。」

  艾琳在颤抖。几个星期以来她一直想把头埋在女主人的股间,然而现在,在
一种没有激情,没有爱意的情况下,她却在按照主人的指令从事着这件勾当。她
想弄清楚这是为什么。

  是什么改变了萨默娅?以往,她们同眠共枕,总是那么甜蜜,每当她们相拥
轻抚时,总是那么温柔,那么充满爱意;可是现在她只有命令。艾琳把头偏向一
侧。

  萨默娅恼怒了。她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似的把所有压抑的情感狂暴般地发泄出
来。

  「你竟敢不顺从我的旨意。」她怒吼着:「看我不拿鞭子抽你。你是个奴隶
你知道吗,只是个奴隶、我的奴隶,请记住你是个奴隶,把身体弯下来。」

  萨默娅手脚利落地从艾琳腰上把皮带解开,把她的裙子撕开露出大腿。她开
始用手里细长的皮带在女奴的裸臂上滑动着、逗弄着,在艾琳丰盈圆滑的粉红色
肌肤上来回地拖,然后踱到她身后,皮带在空中转了转,嘶嘶作响地落在了艾琳
的皮肉上,小女孩痛楚地跳着。

  萨默娅一鞭一鞭地抽着,心中的欲火在每一次的抚摸和目视艾琳苍白的肌肤
上青黑的伤痕中不断地升温。艾琳是她的,她认为她有权力用鞭子抽打、屈服她
的女奴,当然这也越发地激起她的欲望。当皮带朝裸露在外的臀部落下来时艾琳
跳闪着、蜷缩着,或是扭动着,或是侧扑一旁。

  萨默娅每抽打一鞭就开始抚弄自己一下,每一次的抚弄都刺激她的阴部不断
地扩大,体内的分泌物不断地流出,此刻她最需要的是艾琳的舌头来舔她。

  「现在你来吸吮我。」萨默娅道:「但你先得感激我用鞭子抽你。」

  「谢谢你,大人。」艾琳道,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滑下来,满脸乞求怜悯
的神情跪在主子的面前。火烧火燎的鞭痕令她的屁股一阵一阵地灼痛,但此刻她
的奶头也变得坚挺,阴部扩张、湿润多露,她饱尝了萨默娅的抽打,同时她也被
萨默娅激起了情欲。她想去体味一下萨默娅,去感受一下女主人展露在她舌头下
的阴户。

  萨默娅揪着这女孩的头发把她的头拎起,然后两腿在她头顶上叉开,把屁股
向前挺起,把女奴的脸按到自己的阴阜前。

  「吮呵,把你的舌头伸进去,去搜索我的阴蒂,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去做,我
就再用鞭子抽你。嘴里还得不停地说『谢谢您,主人,谢谢您让我去触摸您的玉
体。』」

  「谢谢您主人,谢谢你让我去触摸您的玉体。」艾琳复述道。

  她的舌头向前推进,透过主子细长似金的卷毛,穿过粉红色悸动的又润又软
隐藏在里面的亵沟,最后寻觅到萨默娅的最隐秘的部分。艾琳紧追不舍地把头上
下摆动。

  萨默娅兴奋得阵阵痉挛。

  艾琳觅到了一块小小的突出硬物。萨默娅娇小的硬物开始膨胀,在艾琳舌尖
的舔舐中越发变得炽热、激情。萨默娅支持着身体,当艾琳的舌头在她最为性感
的部位啧啧地吸吮的时候,她开始摇摆,开始抖动了,她兴奋得直哆嗦。她似乎
需要某种东西,某种能够更深更远地进入体内的东西。

  萨默娅滑向地板两腿叉开地躺在地上,臀部向上支撑着。艾琳跪在主人的面
前,两臂从外环抱着主人,两手不停地围拥着萨默娅的两只乳房,一边玩弄乳房
一边把头埋于萨默娅的两腿之间,轻咬着、吸吮着,艾琳开始赏心地体味着,感
觉着女主人温润柔软的阴阜。

  艾琳裸臀撅起,伤痕纵横交错、阴户再次胀开,展露在外的粉红色的阴户已
不再苍白无色。

  「把手指放进去。」萨默娅命令地叫道。

  艾琳从萨默娅的乳房上松开一只手,然后顺着她的腹部向下滑动,穿过自己
闪动不停的舌头,慢慢地,越来越深地伸进萨默娅膨胀的阴道。她开始逐步用力
地向里伸进。萨默娅闭起眼睛,臀部越抬越高以便让手指可以插得更深,接着她
把艾琳的手指紧紧地夹在阴道里。

  「亲爱的,你在练习技能吗?」公主声音突然出现。

  萨默娅无力地睁开双眼。波尼丝公主在两个黑人阉人的陪同下出现在门口。

  「那么你应该允许我们来帮助你。」波尼丝公主在两名奴隶的尾随下慢步走
进室内。波尼丝一举手一投足,长裙便款款摇摆,萨默娅注意到公主的裙子也是
从上到下开着高叉,她的私处诱人,唾手可得,她的腰带上还拴着一根粗短的棍
棒。

  波尼丝站在艾琳身旁,抚摸着她苍白裸露的屁股。

  「是谁把她的屁股抽成这样的?」她按抚着伤痕,过分夸张地问道:「是您
干的吗,萨默娅?」

  「是的,殿下。」萨默娅躺在地上答道,然后开始用肘部撑着准备起身。

  「噢,亲爱的,别起来。」公主道:「真是一幅美好动人的场景,我们一起
来欣赏欣赏吧。告诉我,你的奴隶习惯挨鞭子吗?你是否时常这样做?」

  「不,殿下。」

  「那么,我应该向你表示祝贺。作为一个新手,你做得的确不错,显然你有
很大的潜力。」

  波尼丝慢慢地开始解开腰带;当腰带完全解开时,她又把带子从中间一折为
二,一半扔给努比亚人,一半给另一个男奴。

  「你真是个听话乖巧的好孩子。」公主边说着边用她的玉指轻拂萨默娅的从
背心洞眼中若隐若现的乳头,「就冲这个你也该受到褒奖,我是说你们俩。」波
尼丝对她的两个随从吩咐道:「去,吻她的奶头。」

  公主身旁的两个阉人朝萨默娅屈身靠过去,紧紧地咬着萨默娅红润突出的乳
头,轻轻的咬动,舌头不停地弹拍使萨默娅的乳头给撩拨得越来越胀。

  萨默娅把臀部越抬越高,艾琳在她两股间愈陷愈深。

  波尼丝抓几张坐垫塞在萨默娅的屁股底下,然后展开裙子,两脚跨在萨默娅
头部的两边蹲坐在她的脸上,丰润张开的阴门垂悬在萨默娅的嘴唇之上。

  「亲爱的,你的奴仆在吸吮你的洞穴,你呢,你就来吸吮我的。用你小巧玲
珑的舌头来取悦我,来舔我,我再命令我的奴仆用我那宝贝玩意儿去玩弄你的女
奴。」

  波尼丝公主指着较为高大的那个,要他绑上皮制的人造阴茎。

  看着高大的努比亚人朝艾琳叉开的双腿爬去,扒开她张大的阴唇,对准跪在
那里的女仆准备攻击时,公主吼道:「插进去。」当他插进艾琳体内,她发出阵
阵快乐的吼叫,向前急切地抽搐,牙齿轻轻地咬住萨默娅的阴蒂。

  萨默娅的头向上跳起正好对准波尼丝公主垂在她嘴巴上的穴洞,舌头顺势滑
进公主黑暗、湿润皱褶的巢穴。她那微微带咸味的液汁顺着萨默娅的朱唇酣畅地
往外流淌。萨默娅抬起双手拨弄波尼丝的阴唇使其张大好把整个嘴巴和舌头更深
地埋进去,可以咬得更多。波尼丝肿胀大开的门户湿润地在萨默娅的口中自在地
滑动,她太兴奋了,气都喘不过来。

  但萨默娅还没寻觅到她的隐藏点。她太投入了,太专情致志,她不愿让舌尖
移动,波尼丝极度渴望有一根膨胀、坚硬的东西来抚爱她。

  波尼丝换了个姿势,她躺在萨默娅身旁,让门户和萨默娅的嘴巴同在一条水
平线上,让她触摸不到。

  波尼丝一条腿高高地举在空中。

  「把我另一支宝贝拿来。」波尼丝命令她的男奴,这个阉人的嘴巴还在萨默
娅的乳头上不停地吮着呢。波尼丝用手把巢穴扒开,男奴跪在她臀部旁边,手里
拿着一根巨大的人造阳具,随时准备着。

  「快把它塞进来。」她道。

  波尼丝把高举的那只腿搭在努比亚人的肩膀上,努比亚人腾出一只手拿着那
根皮制宝贝沿着他主人的一条腿慢慢地、倍加小心地把那玩物插进她淫荡处。波
尼丝和着艾琳在呻吟着,臀部不停地翻滚。

  艾琳的头依旧偎依在萨默娅的大腿中间吸吮着她的主人,同时另一个阉人也
在用人造阴茎往艾琳的孔穴推进。

  波尼丝公主在男奴尽职的喘息间,对萨默娅说:「萨默娅,把头转过来看清
楚!」

  萨默娅把头转向公主看着那根巨大的皮制宝贝在公主的洞穴里抽进抽出,她
自己也收紧荡显爱意的肌肉,把艾琳的手指牢牢地夹住。她也渴望有一根皮制宝
物,她需要男人。她需要男性的阳肉塞进去的那种感觉。

  「你也想要一根宝贝,是吗?」波尼丝意味深长地问:「不过你不可以,至
少现在还不行,在你使用这个之前,你得先尝尝男人。我会站在一旁欣赏的,我
想看看你是怎么把男人又大又粗的阳物吸进去的。也许那玩意儿会更大一些。亲
爱的,我真想看一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压在你的身上把他的阳物深深地插进
你体内,我要看你痛苦辗转不安的样子。」

  「我要看着你怎么引诱男人,怎么得到他,怎么痛苦地呻吟。这是我最乐意
的事。但是今天不行。现在你得把头伸进我的大腿里来,我要你那美丽强有力的
舌头来搜寻我的阴蒂,来舔我,吮我。要是你现在做得不好的话,我想你该明白
这回该轮到谁来挨鞭子,听到了吗?我早就跟你讲过,满足我的欲望是首要的,
快,找我的阴蒂,舔它。」

  萨默娅脑海中突然闪动着被鞭打的感觉,仿佛身上被鞭答得道道伤痕,皮开
肉绽,欢乐和痛苦交织在一起。

  波尼丝被男奴和那宝物弄得哼声不止。

  艾琳也被一个男奴激烈地冲刺,嘴里还在不停地啮咬萨默娅的阴阜。

  萨默娅被这一连串的动作给淹没了,两条腿越叉越大,乳头也越发地坚挺。
在阵阵抚摸、吸吮、啮咬下,萨默娅感到有点隐隐作疼,她伸出舌头立刻就舔到
波尼丝大而硬的充血突出点。

  萨默娅觉着那东西在她的舌头下往上翘起,为了应付公主她毫无激情地一点
一点地轻咬着,舌头还不断地摩挲着波尼丝的阴唇边缘;同时人造阳具还在她穴
道里一进一出滑动。

  波尼丝的脚已不在那个男奴的肩上了,这会儿正僵直地停在半空中,当然还
不时地颤抖着,其实波尼丝的全身都在颤抖。紧接着她开始兴奋了,一声可怕的
尖叫后,她达到了情欲高峰,然后就命令那两个阉人把她和艾琳阴部里的宝贝拿
走,可是艾琳还没有达到高潮,这一点萨默娅看在眼里的。所以她请求让她的女
奴达到情欲的高峰再拿走那个宝贝。

  「现在不要。」波尼丝严厉地说:「今晚你带她一道来。还有萨默娅,今天
不准再和她胡闹了,这是命令。」说完,波尼丝公主整了整衣服就和男奴们离开
了。

  萨默娅和艾琳大眼瞪小眼地坐看着对方。

  「她绝对不会知道的。」萨默娅抓住艾琳的手说,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

  「我们首尾相交的躺着。」

  萨默娅把手指放在艾琳阴阜的上端,手指温柔地抚摸着。艾琳的阴唇在萨默
娅玉指的刺激下迅速涨开,跟着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

  她俩侧身滚在一起,各自以嘴巴和舌头啮咬、轻吮着对方的门户,玉泉沿着
彼此的大腿间向外流淌,穴洞紧绷得像个乖巧的圆球,就这样,她们先后达到了
高潮。

  两个年轻女人相拥而卧,身体开始感到疲惫,但脑海里充满着色情的梦幻。

  她们忘了手指嘴巴,忘记了人造阳具,忘记了想像中男人的凸物。

  「我要你!和我一块去帕尔米拉。」萨默娅吻着她女仆的脖子说道,此刻她
俩躺在那里,内心充溢着幸福和满足。

  其实,波尼丝公主并没真正离开,而是站在门道注视着萨默娅和艾琳相互抚
弄彼此胴体,她只是放荡地、满足地笑了笑。现在她要去享受她的晚餐和她的甜
点,波尼丝吩咐她的男奴去为她准备些特别的玩物。她心里清楚,除了那两个乖
巧的女孩,今晚将会是一个非常漫长的长夜。

  傍晚时分,凉风习习,萨默娅的父亲叫住她一起在前厅玩十五字游戏。他对
女儿说他正在等几个客户。

  「你今天看上去显得非常的漂亮。」他充满深情地在女儿面颊上轻吻了一下
说。

  按照波尼丝的吩咐,她穿着两边从上到下开着缝叉的长裙。肩上披了件平滑
的长巾遮住背心里向前突出的乳峰,这么做一是不让父亲发现什么,一是可以不
违背波尼丝公主的旨意。

  当她坐在垫子上时裙子波浪式地向外展开,萨默娅的裸臀在布边略微向上鼓
起的垫罩上显得兴奋异常。

  萨默娅和父亲棋下到一半时,大主教保罗和他的私人秘书安东尼步入大厅。
萨默娅父亲立即起身把大主教引进休息室去谈他的生意,同时要安东尼替他下完
这盘棋。

  安东尼站在萨默娅面前看着他的上司和萨默娅的父亲渐渐消失的身影。他们
一边走一边激烈地争论着,从他们说话的语气可以判断出这肯定是一场严峻的
争执。

  萨默娅环视大厅。所有的奴仆都在大厅的各个角落聚精会神、目不斜视地站
着。她把艾琳叫到身前吩咐她去拿一张高一点的桌子,再为安东尼倒了一杯薄荷
茶。
  
  艾琳暧昧地笑了笑,她清楚萨默娅曾假装晕厥为的是想摸一下这个年轻人大
腿间的那玩意儿,她不知道现在她主人又要耍什么花招。

  萨默娅有意让披肩长巾慢慢向下滑落好让这年轻人可以瞥见她背心洞眼中突
出的玫瑰色乳峰。

  安东尼在强忍着欲望,脸上开始渗出滴滴汗珠。身穿宽松平滑黑色长袍的他
似乎显得弱不禁风。他感到下面那东西不知不觉中恢复了生命,热血涌动。

  萨默娅注意到他那东西突然间膨胀增大,故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舌头还
在不停地舔着嘴唇。安东尼开始不宁了。

  艾琳拿来一张又大又高的桌子,还有薄荷茶。

  萨默娅起身让开地方。正当艾琳摆桌子时,萨默娅旋摆着裙子,安东尼马上
就看见了她匀称光滑的裸臀,还有柔软润泽大腿根部的金黄色的三色地带。

  萨默娅复又坐回垫上,裙摆向四周展平,两腿藏在裙内,但依然使她裸露的
臀部和柔软皱折的阴阜感受到坐垫的凸凹不平。

  艾琳小心谨慎地拿起棋盘,把它放在一边,然后弯腰把新搬来的桌子放在萨
默娅面前。

  就在弯腰的一瞬间,艾琳精致透明的黑色长裙在她硕大的臀部上铺展开来,
安东尼清楚地瞧见了萨默娅皮鞭留在上面纵横交错的伤痕。看到这一景象,他勃
起的阴茎垂下了,他不知道是谁下此毒手,在什么地方发生这一切的。当他饶有
兴趣地欣赏这位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女仆时,萨默娅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眼神。

  「你请坐下。」萨默娅指着她父亲刚刚坐过的那堆垫子礼貌地对安东尼道。

  艾琳倒了一杯滚烫的薄荷茶递给安东尼。

  安东尼把冒着热气的茶举到唇边时,萨默娅故意从成堆的垫上滑落以至于可
以把双腿伸进桌底。

  她在袍子下摆动着脚趾,然后把脚向上直到触碰到他的阴囊,而安东尼则手
足无措任凭她的脚趾摆弄,再说手里还端杯热气腾腾的薄荷茶,这会儿他除了发
抖还是发抖。

  萨默娅天真无邪地看着他,两只脚不停地玩耍着又大又软的阴囊,跟着她把
另一只脚向上抬起,开始在安东尼粗大坚硬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滑动。他透不过气
了。

  「我想该轮到你下了。」萨默娅道,她把身体伸直向垫子上靠了靠,撑住自
己,好让她有更多的支撑点用双脚摩搓着安东尼充血的阴茎,「不过,也许应该
让艾琳来替你下,她棋下得也很好噢……」萨默娅朝她的女仆点了点头。

  艾琳过来从棋盘上拿起两个象牙棋子正准备落子时,萨默娅碰撞了一下艾琳
的手臂,她把棋子掉在地上。

  「哦,天啦。」萨默娅尖叫一声,「棋子,掉到桌子底下了。艾琳,你可真
是淘气。」萨默娅在艾琳的屁股上极洪亮地打了一巴掌,「你最好找到棋子,否
则我们就玩不下去了。到桌子下面找……」

  艾琳撅着刚被打过还隐隐作痛的屁股弯身去找棋子。萨默娅身体前倾在艾琳
耳边窃窃低语:「把他那东西含在嘴里。」

  艾琳趴在大理石的地上在桌下摆动着臀部。

  萨默娅赶紧抽回双脚,向两边拉了拉裙子,两腿盘膝而坐成莲花状,把她粉
红色的阴部,张开对着安东尼。在安东尼从萨默娅淫荡的动作中回过神来之前,
艾琳已经掀起了他的长袍,从大理石地面举起冰凉的手指一下子抓住了安东尼烫
手的阳具。

  这一热一冷交替在最敏感的肌肤上令他阴囊一阵抽动,产生一股躁动顺着小
腹下沉直到阴茎勃起,变硬变长。就在这当口艾琳双手抱住这又长又硬的玩物塞
进她那阔大的嘴里,吮着。

  「我想该轮到我下了。」萨默娅说着就把披巾完完全全地毫无遮掩地丢在地
上,好让安东尼清清楚楚地看见乳峰从宽松的背心洞眼中突了出来。她捡起一只
棋子,一圈圈地绕着乳头旋转着,赏心悦目地体味着象牙棋子顶着那双峰坚挺粉
红色玫瑰的感觉。

  「现在我有一个更绝妙的想法。」接着萨默娅就把象牙棋子沿着双乳滑向小
腹,最后停留在阴蒂上。接着她就开始慢慢地,轻轻地揉起那个小小的勃起的突
出物。

  「现在又该轮到你下了。」萨默娅道,她一边摸揉着自己一边微微地把两腿
一开一阖。

  他真的不知所措,手离桌子太远又摸不着棋子。

  艾琳吮吸着他的阳物,这玩意儿不断变大,他近乎受不了了,就在射与不射
之间来回煎熬着,他担心在这快乐的深渊中迅速地摇摇欲坠。他在震颤。

  他想要坐在对面的年轻女子,那个美丽动人,长着一副天真无邪的面孔的年
轻女子,那个放荡不羁的年轻女子。他想把那东西插进萨默娅女仆的身子里。

  艾琳正在用手抱着他的阴囊,嘴巴越来越深地咬着他的茎干。他的精髓正在
体内咯咯作响,腹部紧绷得像只球,难以抑制,一阵长呼短嘘,他射了,喷射在
她的口里。

  萨默娅突然察觉有声响,她父亲和大主教正在向大厅里走来。她很得体地披
上披巾,重新把棋子摆回棋盘。艾琳鬼鬼祟祟地羞怯地侧身从桌下站出来。安东
尼在面红耳赤慌乱地坐着。

  萨默娅心想父亲或许会走过来询问一下游戏的结果。

  看着他走过来,萨默娅迅速地站起来,故意把整盘棋弄乱。

  「哦亲爱的!没关系,我想你赢了。」她说。

  大主教紧跟着萨默娅父亲身后走进内室,显出焦虑不安神色。

  「公主在哪儿?」他问。

  「在她的房间。」萨默娅答。

  「我们刚刚收到来自帕尔米拉的传令,要公主立刻起驾回宫。」彭内尔说,
他注意到艾琳坐在他女儿身旁,于是又命令道:「你去告诉高贵的公主殿下。」

  几分钟之后彭内尔宅邸一派喧嚣。大主教和他的秘书匆匆辞别。这两人多怀
心思,面露喜色:主教以其非常公道的价格标了瓶葡萄酒;而安东尼呢,艾琳的
嘴令他兴奋非常地狂泄。

  直到现在,他还在回味她伶俐的舌头带来的愉悦,萨默娅玩弄性游戏的才能
敏悟更令他防不胜防。想起前一次她伪装昏倒抓住他的阴茎时,他还以为是意外
的事情。现在他可是彻底明白那次是她精心设计的一幕。

  他匆忙留下了一张便条要再次造访彭内尔家族——时间不会太久。也许他还
可以让那个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女奴再次俯在身上。他在大主教身旁静悄悄地
迈着步子遐想着,也许她早熟的女主人会再次构想出其他花样、而同样令人兴奋
异常的游戏。

  实实在在地令人不幸,安东尼色迷迷的梦幻只是春梦一场。萨默娅即将嫁给
王子阿利夫的消息虽然尚未公布。可是当他得知这一内情时,他也只有就在大主
教家里和那里奴仆们厮混,寻求慰藉。

  尽管如此,脑海里依然幻想着有朝一日再度与萨默娅重逢,这个诡计多端夏
娃的女儿有着一只紫罗兰的眼睛;还有那个使他心醉的艾琳,她是个有着日耳曼
血统的奴仆。安东尼还梦想着和她俩一起寻欢作乐,消磨时光。

     ***    ***    ***    ***

  当艾琳踏进那间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告诉波尼丝公主,她必须立刻动身回府
时,公主顷刻暴发出内心的愤怒。

  波尼丝一直期待着今天这个淫逸消魂的夜晚。

  她为萨默娅和她的女仆准备了各式各样的花招,当然也包括处罚的绝招。

  波尼丝看着两个男奴在收拾她准备在今晚用的特殊玩具时愤怒地发出一声嚎
叫。一次绝妙的良机错过了,有好几次和今天一样,波尼丝觉得他那个当国王的
哥哥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不过他的话就是法律,就是圣旨。她不得不回去。

  真可惜。那两个小女孩应该受到惩罚。

  波尼丝在萨默娅身上上下打量着,艾琳呢,直直地站在那里,大气不敢出地
等待着公主的发落。

  唉,波尼丝只好把那些花招留着她们到帕尔米来的时候了。

  但是现在她可以用种简单的方式来惩罚她们。她要把艾琳带回去。

  当波尼丝公主向她宣布要带走艾琳时,萨默娅深感遭受蹂躏,到她站在台阶
上向艾琳探手作别的时候,萨默娅强忍心中的怒火。她泪流满面吻了吻艾琳,可
是对于公主,她只是说了几句客气话。

  波尼丝爬上她的骆驼坐骑前朝萨默娅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她掀开萨默娅
的外衣,捏捏她的乳头,反反复复地重申她的命令:「每件背心都必须剪开两个
洞把乳头露出来,每件裙都必须开着高叉,还必须时时刻刻穿着衣服。因为礼仪
的需要可以在外加上一件黑或白色的长披巾,但无论为何,都必须做到『唾手可
得』。」

  接着,波尼丝还吩咐萨默娅到帕尔米拉后应注意的其它事项:她必须喷洒香
水,抹油,还得把体毛刮得干干净净。

  「阿利夫王子喜欢光滑的身体。」她说完,牵骆驼的人用力把骆驼拉起,波
尼丝悠闲自在地坐在上面离开了。

  萨默娅独自一人伫立在那里,眼中流露出愤懑的目光。她转过身,看见公主
的两个身材魁梧高大的黑人车夫在盯着她。萨默娅也还以眼色,他们好像会有点
什么东西使萨默娅颤栗胆寒。他们威胁着她靠近。

  萨默娅站在那里没有退缩,也不想露出惊恐神色,尤其是她站在自家房前台
阶上。他们手伸进短裙束腰的外衣里,然后把他们硕大的阳物掏出来。萨默娅差
点喘不过气。

  「总有一天,小姐。」他们道:「总有一天我们要把你搞到手。」

  「休想。」她愤恨地朝他们骂道。

  「哦,我们会的,而且我们还要你为此付出代价。」

  「阿摩斯,阿伦。」波尼丝公主招呼着。

  这两个车夫接着立刻放下外衣遮住他们那粗大的玩意儿。这两个家伙目空一
切地朝萨默娅躬了躬身,赶忙向后急转追上他们的公主。

  不一会儿,公主,她的大篷车队,还有艾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萨默娅和父亲在家里筹备他们的帕尔米拉之行。

  几个星期以来,所有的人忙上忙下地为萨默娅准备嫁妆,尤其是她的服装,
上好的纯棉和丝绸不是被做成百褶就是绣花,要不就镶上珠宝。

  遵照波尼丝公主的旨意,在公主的两个奴隶的协助下,萨默娅留在家里指挥
公主的裁缝把她的所有的背心全部剪两个洞眼好让她的奶头裸露在外,她还把洞
眼用金钱滚上边,这样不易被撕破;所有的衣服都开了叉,叉口又都妥帖地镶了
边,跟原先设计的一样。

  在波尼丝公主的两个奴仆的监视下,菲莉丝和赫米奥纪两个裁缝,按部就班
地照吩咐从事。不过,尽管如此看管严厉,依然没能阻止她们说三道四,蜚短道
长。

  在安提阿人们谈论帕尔米拉宫廷荒淫无度时,人们都在谈论彭内尔怎么放心
让女儿到帕尔米拉去。

  彭内尔令工匠们把美丽无瑕、光彩夺目的珍贵宝石打成凤冠手镯,项圈和脚
镯;他还请最好的雕刻师设计打造桌椅随他的女儿一同送往帕尔米拉;他与来自
世界各地的商人讨价还价好让他的女儿带走最好的货物,还有呢,就是彭内尔和
萨默娅精心地准备篷车、骆驼和随从,仔细选择要走的路线。

  几星期后,也就是在萨默娅准备启程前,她去看望她的好友齐诺比娅,可是
当她抵达齐诺比娅豪华的宅邸时,那里正在忙着装运货物呢。成群的骆驼驮着沉
重的货物站立街头,齐诺比娅正呼前喊后地指挥着车夫装运她最贵重的物品。

  「我们这就要动身去帕尔米拉。」齐诺比娅一眼看出萨默娅满脸疑云,就对
她的朋友如是说。

  「要不是大主教到这儿来和我谈论什么神学的话,恐怕我们已经上路了。我
父亲差不多已是愤怒难忍了,可是我就是抵挡不了和人争论的诱惑。」

  「那多枯燥无味啊。」萨默娅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想着那不就是什么伟大
的女神之类的事吗。

  「他的秘书和他一块来的吗?」她补充一句。

  「噢,你是说英俊动人的安东尼吧!不,他没来,好像有什么事把他派到亚
历山大⑴。」

  「但你去帕尔米拉干嘛?」萨默娅完全迷惑了。

  齐诺比娅以前可从来没有要离开安提阿的迹象。事实上,到现在为止,萨默
娅还在想齐诺比娅一直神秘兮兮的。过去的几周里萨默娅根本就没空来拜访齐诺
比娅,她一直在忙于准备自己的服装,也没想她,可是现在萨默娅心里极不是滋
味,她最要好最亲密的朋友早就做好打算要离开安提阿,现在要离开了,连一声
再见也没打算说。

  「我爸爸认为我们可以到那里更好地扩大生意,现在波斯战争也打完了。」

  齐诺比娅随意说道,故意省去了一些细节。其实,她花了几个小时说服她父
亲,,使他们能前往叙利亚首都,那么她期盼的那门真正美好的婚姻将会有相当
可观的进展。

  「但是……」萨默娅注视着她:「我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告诉你。」

  「那现在就说吧,得快点。」

  「我快不了。」

  「就说重点吧。」齐诺比娅语气生硬地说。

  「是这样的,不久,我也准备去帕尔米拉。」萨默娅道。

  「竟然这么凑巧啊?」

  「我可不是去凑热闹,只是我已经答应要嫁给阿利夫王子。」

  「哦!我从未料到你想嫁给他。」齐诺比娅道。

  「我也没想到。」萨默娅说。

  「那么,是什么使你改变初衷的呢?」

  「是波尼丝公主。」萨默娅莫名其妙地答道。

  现在又不便谈那些私房话。周围全是奴仆和车夫。

  萨默娅无法和齐诺比娅细谈,她也无法开口向齐诺比娅询问有关罗马指挥官
的事,萨默娅倒是一直想问问她的。

  「好吧,萨默娅,祝你好运,我在帕尔米拉迎接你。」齐诺比娅说着用她那
件黑色的防沙披风裹住她娇小的躯体和那条色彩艳丽的披巾,两人相吻作别。

  齐诺比娅被扶上骆驼目空一切地离开了安提阿。

  萨默娅召集起奴仆们,毫无目的地穿过一条又一条大街,拖拖沓沓地前往回
家的路上,内心充满极度的失落,孤独无助。

  她闷闷不乐地慢慢走着,她觉得受了莫大的委屈。途中,她一时冲动,违抗
她父亲的家规戒条,她决定绕到集市去。她对自己说,父亲曾经许诺过在她入会
前,在她成为一位法定女子前,她可以做她想做的一切。现在不正是时候吗。

  有几个奴仆对此提出异议,他们指出,以她现在这身装束是不宜做出像这样
的越轨行为。

  萨默娅瞥了一跟自己的装扮,裹着金边淡红色折褶的长披巾,把她暴露在裙
叉的隐私处包得严严实实,那件绿色背心使她玫瑰色的奶头从洞眼中突出,同样
也显现她尚未成熟的乳房的曲红以及苍白的肌肤。

  她拉了拉乳白色真丝外套好让她的金发贴着身体,奇怪的是她虽同意奴仆们
的看法,但她还是执意要去。

  「朝我靠近点。」她说:「我们或许会发现一些货真价实的东西,什么陶器
之类的或是有大批地毯的新卖主什么的。」

  然而,有几个人曾经违背了彭内尔的禁令,从而至今对挨鞭子的滋味心有余
悸,因而他们试图争辩。这可惹恼了萨默娅。她用力地抽打他们,并威胁他们如
再敢违抗她的命令,他们将被赶入厨房,如此这般便很快压制了奴仆们进一步的
抗议。

  集市的街道铺着大鹅卵石,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他们一群人迂回曲折
地在街上逛着,奴仆们围成一个圆圈,把萨默娅围在中间,挡住摊主和顾客的视
线。

  他们挨近集市中心,那里百姓杂乱无章的房前的货摊上摆放着更多的商品。

  人们熙熙攘攘的,吆喝声,叫卖声沿着这条大街中心狭窄的通道此起彼伏。

  萨默娅觉得这次的越轨令她兴奋不已,忘了忧恐地在货摊前走走停停,也忘
了和奴仆们保持距离。当她瞧见一个乞丐便想起了算命人的话,赶忙朝那人手里
塞了一只金币。

  突然间出现一阵喧闹的骚动。萨默娅发现自己被一群身穿黑长袍的人给逼到
了墙脚,这群人从面前冲过来,嘴里不停地喊叫着,挥舞着手臂,扔着石头,掀
翻水果摊,践踏着物品。

  「这究竟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萨默娅大声地叫喊着。

  「回去,站在那别动。」这是她能听到的唯一的答覆。

  「他们在为不同信仰的好与坏争执。」有人喊道。

  但是在人们真正了解个中的原因之前已经暴发了一场全面的骚乱,所有的人
都参与了进来。穿黑长袍的人在打庙里的僧侣,卖货的人在你一拳我一脚地相互
殴打。不是你从水泉上滑倒就是他从蔬菜上摔倒。

  太可怕了,萨默娅在拼命地打量,寻找她的奴仆。他们中的一些人受了伤躺
在地上,有的人在混战中被抓了起来,还有的人像投炮弹似地被扔到货摊,吵杂
的吼声、尖叫声以及摊点倒塌声都被奔驰起来的马蹄声给压住了。

  萨默娅感到被一只强壮有力,手臂漆黑的人提在空中,然后粗鲁地把她放在
腿上,接着骑士策马飞驰穿过混战的人群。

  在迎面而来的战马面前,打斗的人向两边散开。他们越过暴乱的人群以后,
那匹战马开始慢慢地小跑了,萨默娅满眼盯着这漆黑健壮的大腿,转过身来看看
救她的人究竟是谁。

  当萨默娅的眼光落到了那个从未见过、如此英俊的男人脸上,她的心猛然跳
了一下。他身着罗马制服,但她却无法从罗马徽章上明确地辨识出他的官衔。可
是从他的举止、他的宽肩、他骑马的姿势,一切的一切足以说明他是个统领;而
且性感,绝对的性感,他勒住僵绳,乌黑的眼珠目不转睛地停在她脸上。

  「您住在哪儿?」他问,他那清脆如蜜般的嗓音荡涤着萨默娅,她感到心口
在跳。「你可别告诉我你家就住在集市旁边,那我一定以为你在说谎。」

  萨默娅没想到要说谎,直接地把她父亲的住址给了他。

  「他知道你在这里吗?」

  「不知道。」她说,想到父亲生气的样子她就发抖,「哦,我的仆人呢,我
那些可怜的仆人呢。」

  「你别担心他们。」这位罗马战士安慰道:「我带了一个排的士兵跟着我,
我们去看看进展如何,他们受命要把所有的人抓起来。」

  「可是你的人会把他们带到什么地方去呢?」萨默娅担心地问道:「会带到
军营去吗?」

  「不会把每个人都带到军营去的,他们会把你的奴隶带到你家。」他答道:
「现在,年轻的女士,请问你的芳名?」

  「萨默娅。」她答道:「那么你叫什么?」

  「马库斯,我想你应该坐得更端庄点。」他说着就扶萨默娅坐好,然后就把
她稳定在他双臂之间。

  萨默娅身上披的乳白色外套把整个把身体裹得很紧。她庆幸有这么个东西替
她遮掩,这会儿她也真正体会到开叉的裙子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好处。她把两条腿
在他的马鞍上舒舒展展地伸开,好让那层层叠叠的裙子平平整整地顺着两腿向两
边散开,这样私隐处和臀部就可以裸露在裙下而不为人知。

  萨默娅把身体依靠在罗马人的皮胸铠上、不让对方察觉而又巧妙地把屁股贴
在他的大腿中间。

  他们就这样让马小跑了一阵子,直到萨默娅开始微微地扭动臀部,她的动作
使得马库斯的电棒开始充电、变长,她感觉到那东西正在变硬。她在充分地享受
着这种感觉,甚至于把马上下运动的节奏夸张地想象马是一种摆动的梦幻。

  他的那玩意还在继续不断地增大,在伸长,肌肉由于充血而充满活力。他把
那部分推进她裸露的臀部和阴部之间。

  她大小阴唇一阵收紧,她希望他认为这只是因为马的上下跑动造成颠破、使
她向后倾倒碰到他那越变越大的雄器上;当然这只是局部的接触,但每一次的碰
撞她都一次次抽紧,而这一次次的碰撞返回的信息使他也同样一次次地全身激烈
的震颤。

  萨默娅向前挪了挪身体好使她有更多的支撑点,然后猛地向后移动再次让阴
部坐在那根悸动不断的又长又粗又硬的棒棒上。这次,她已下定主意,不再把它
看成是毕生最美好的一次溜马,而是要让他的那玩意儿享受到和大主教家墙壁上
挂的那些被崇拜的人同样的乐趣。

  他们无声地骑着马,她深知自己那对乳头在变硬,解开紧身胸衣,把外套滑
落下来,一只乳头轻轻地摩擦着他的二头肌,马库斯把她搂得更紧了。

  这一接触他的整个身体像打了兴奋剂似的马上就绷起来了;萨默娅两腿愈叉
愈大,她感到一股远古的甘泉在她的最深处涌动,润滑剂般地推波助澜。她或前
或后地在他身上滑动,在旁人来看这是一对协调的骑手,只有他俩清楚他们正在
做什么。

  萨默娅口干舌燥。随着一上一下的节奏,她的整个身体在抖动着,每一寸肌
肤都在拼命嘶喊:「快来啊,你快来啊。」

  顷刻,她便感觉到他伏在她的脖子上喘着粗气,她的头发变得像针刺一般。

  她热血沸腾了,腹部绷紧成一个激昂的结,她把头撇向一旁。他的舌头在她
的秀发上摸索,然后一下子咬住她的耳垂。

  她的阴部在他坚硬的阳物上扩展、强大,不停地运动着。

  「我要你。」他沉着地轻轻地拉了一下缰绳,马即刻就放开蹄子狂奔急驰。

  「你要把我带到哪儿去?」萨默娅用嘶哑的嗓门问。

  「到我能肆意爱你的地方去。」他一边答道,一边拍马朝城门方向飞奔。

  「那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她喃喃低语。

  「你就等着瞧吧。」他说着又把那硬物朝她拱去。

  马库斯打定主意要把她带到他和指挥官共住的营房。他要把她带到楼上自己
的房间;他还想抱住她的大腿,吻她的嘴唇,把手伸到她的大腿里面,用手指去
玩弄她那最最隐蔽的地方,他知道萨默娅己湿润透了,随时等待他进来;他还要
摸弄她露在外头的乳峰,撕开她的背心,抚弄她可爱的乳房,然后把她推倒在床
上,扒开她的双腿,冲上去,走到她的两腿中间去,轻柔地插进她张开的、润滑
的宫殿。

  在萨默娅的脑海里同样闪现着这幅浪漫的景象。但是他居于主动,因为他知
道他们将会在何处寻欢。而她却只是在梦幻中想象如何与他做爱。

  目前看到的只是他的双手在她苍白的肉体上来回的游历,触摸她,挑逗她,
他的手指尖在拨弄着她的乳房,胸贴着她的乳房。嘴唇舔着嘴唇,他把舌头塞进
她的嘴里。

  萨默娅满脑子纷乱无绪,不知道该乐中于他身体的哪个部位。他的嘴巴对准
她压下来,迫使她张开丹唇,然后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的手掀起她的长袍,抚
摩她的大腿,然后去摸弄她的大腿根部,那隐蔽处早就大开等着他,早就为他兴
奋不已。

  她的梦幻加剧了;她的手在马库斯光滑发亮,乌黑健壮的大腿上滑动。想到
要抓住他的阴茎那一刻,萨默娅深深地抽了一口气,那玩意儿一定像枪杆一样坚
挺。

  她要掀起他的制服,他的那支枪像标兵一样魁伟结实,黑黝黝的,充满活力
地勃动着,随时可以插人她体内;她的玉手将拥抱它,体味着它有节奏地跳动,
心中满是渴望。

  萨默娅察觉自己正抱着他的手臂上下搓着好像在搓着他的枪杆子一样。他一
定会意识到她此时的所思所想,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坐在上面的棒子又一次在运
动,她回应般的摆动着。

  就在他们飞马穿越城门时,马库斯紧紧地搂着她,萨默娅还在继续做她的白
日梦:首先他会吻她,然后把她向上举起,她会用双腿锁住他的腰,接着他再把
她放下,放到他阴茎的龟头上;她幻想着他硕大无比的那东西使她张开,她就把
每一寸都锁进体内。

  马库斯把她的手放到她身后,这样,她就可以摸到他的玉茎。这一摸就如触
电似的,她觉得全身在颤动。她想象着他压在她身上,想象着让他的肉体占有着
她。

  城墙外几英里处伫立着一幢宽大的房屋。马库斯朝着那房屋拍马冲去,到房
前突然勒住缰绳,朝站在门廊处的奴仆招呼了一下便把缰绳朝他扔去。

  「把马带到马廊。」马库斯一边下马一边命令道,紧接着就带萨默娅走进凉
爽黑暗的房里,快步上楼,用脚踢开卧室的房门。

  「我的长官卢修斯和我在此暂住。」他让她站稳了就迫不急待地咬住了她的
嘴巴。

  就在两个身体粘成一个的时候,萨默娅开始像一个被占有过的女人一样,她
不再压抑她的作为、她的肉体、她的感情。

  她在摇摆,像舞蹈演员,她的屁股扭向一边而乳房则扭向另一边,可是身体
的每一寸都紧紧地贴着他的。接着,她的手就开始向下滑动了,她感觉到他的玉
茎,她得把它握在手里,她还想仔细地看一看。

  马库斯的下体早就一丝不挂了,当她的手握住他的棒椿时,一阵震颤穿身而
过。

  她目视着它透不过气。

  太棒了!她扭动着身体。把腿叉开好让他轻松地把手伸进她的大腿间。她自
然而然地安抚他硕大的长棒子,当她冰凉的玉手上下摩擦他的阴茎时,他呼呼地
喘着粗气,他脱掉胸铠,露出宽阔光滑无毛的胸脯。

  当他的手指开始一步一步地伸进她张开的润湿的阴道里,萨默娅从喉咙到腹
部都在抖动。

  手指还放在阴道里他就把萨默娅提起来,朝那张宽大铺着垫子的床走去。他
把她摔在床上,扯开她的衣裙,扒开她的大腿,把嘴巴吻在她的嘴上,然后把他
的硬物停放在她下面那个潮湿的洞口。

  萨默娅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腿往上抬,盘在他的腰际。

  「来吧。」她低低耳语:「快来啊,快进去。」

  马库斯此时也无需再等待更多的请求和吩咐了。慢慢地,极其小心地,他进
去了,他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插入直到她完完全全地张开把他整个地活吞进去。

  他们翻滚着,摇动着,协调地一上一下翻动着身体。

  她抚摸着他的后背,高高地抬起屁股;他呢,硬物插在她身体里,骑着她直
到整个身体酥软,腹部不停抽动,口干到极点,这一阵强烈的激情如暴风骤雨,
他俩觉得沉浮如在仙境一般。

  一会儿他们彼此相拥着疲坍下来,温柔地相吻着。

  马库斯驾着指挥官的大车送萨默娅回府。坐在回家的车上萨默娅决定不与阿
利夫结婚,她打算和这位健壮的战士去罗马,她要为他牺牲一切,她要做他的妻
子。

  「你结婚了吗?」她问,她认为这是一个急需知道答案的问题。

  「没有。」他笑道:「战争频繁,生死难卜,还谈什么爱情?」

  「你想娶妻吗?」她问。

  「有时想。」他答:「但现在不,我不想留下孤儿寡母。等我服完兵役我再
结婚。」

  「你什么时候服完兵役?」她又问。

  「完成此次任务,回到罗马就服完兵役了。也就是说波斯人被打败,哥特人
安全了,我们有个和平的时期,也许你可以和我一起到罗马来。」

  马库斯把她的脸转向她吻了吻她的嘴唇。萨默娅没有丝毫反应,她的心愤怒
地敲击着,嘴巴干渴,好像在腹部和两腿间有一道裂痕。

  马库斯为她的沉默感到迷惑不解。但她不打算告诉他她已经和阿利夫王子订
婚的事,也不想告诉他她很快将要离开此地去帕尔米拉。除非等到她对她父亲说
她不想和帕尔米拉王子结婚,而想嫁给这个罗马战士时她才会对马库斯说。

  毫无问题,她的父亲一开始会为此恼羞成怒,但他最终会让步的,他总是这
样的。而她将会把所有的宝物,衣服啦,首饰珠宝啦,运往另一个方向,去罗马
而不是帕尔米拉。从此以后她将快乐的像只小鸟。

  「我父亲会生我的气的。」萨默娅开口说道。

  「你知道我是不可以到集市及附近的任何地方去的。」

  「那么我们不告诉他。」马库斯捏捏她的手道。

  「可是我们已经离开很长时间了。」她补充说:「我们怎么解释这个呢?」

  「他一定知道暴乱的事,我就告诉他我发现你晕厥过去了,所以把你带到驻
地,医生在细心地照料你,直到你苏醒过来。」

  「谢谢你。」萨默娅甜甜说着,再次吻了吻他。

  大车转进了萨默娅父亲住所的大街。看到家前的情景萨默娅为之一震:骆驼
和家丁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奴仆们正兴高采烈地忙进忙出往骆驼背上装货物,然
后牵走。

  有人在叫她父亲,彭内尔从房里冲出来直奔大车。他目无表情、冷淡地朝马
库斯点点头就紧抓女儿的手臂。

  「你的几个哥哥从战场回来了。」他说,几乎是把萨默娅从车里拖出来进房
里。

  萨默娅连向马库斯道声再见的机会都没有了,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就被她父
亲扯上楼上房间。

  「我们即刻动身去帕尔米拉。」彭内尔说。

  「可是,可是……」萨默娅道,她极不习惯被男人如此粗暴地抓住手臂,尤
其是她的亲生父亲。

  「这座城市太危险了。你的兄弟们留在此处,照顾生意,我带你去帕尔米拉
完婚。」

  「可是,爸爸……」

  「没那么多可是,可是的。」彭内尔大为生气地吼着:「快去换上你旅行穿
的衣服,我们马上就出发了。」

  疲惫不堪的萨默娅拖踏着脚步上楼去她的卧室,一进卧室她就发现她所有的
东西都收拾走了,只留了一件黑色的防沙服。她解带宽衣,泪水儿顺着脸颊流了
下来。为什么刚才不把实情告诉马库斯呢?现在他永远也找不到她了。她要到千
里之外的帕尔米拉去了;而他却要回罗马。他们永远无法再见了。

  为了这次沙漠之旅的需要,萨默娅小心谨慎地穿上浅黑色的背心,裙子和外
套。一个计划在她的脑海中酝酿着,也许她可能脱离结队成列的骆驼队,也许她
可能弄几个奴仆随她一道逃跑。只要给他们自由,他们会随她跑的。

  她首先要确定是否能把属于她的珠宝弄到手,一无所有可不闹着玩的。

  她可是个机灵鬼。她会偷偷找出驮着她珠宝的骆驼。

  想到要哄骗她父亲上当,她笑了。泪水也止住了,心情愉悦多了。她已经打
定主意:到了沙漠,她就溜走,去罗马,去找马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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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译:
   
    ⑴:埃及港口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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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当波尼丝公主和她壮观的大篷车队满载着货物离开安提阿时,她的心里真不
是滋味。

  彭内尔倒是答应了他女儿和阿利夫王子的这门婚事;可是做父亲的却坚持要
亲自陪伴女儿去帕尔米拉,还要呆在那里参加完女儿的婚礼,这可是有点不合乎
波尼丝的心意。

  她的想法和贝督因⑴王子的想法一致;任何一个女子穿越沙漠到帕尔米拉来
成为王室的嫔妃是来供他享用的;如果他愿意,供他手下的人享用也可以。但是
如果说她由她父亲陪伴到帕尔米拉来,他就感到不怎么愉快。

  但是这还不是萨默娅本人的主意。彭内尔,他经商的管道多,经验丰富以及
他的合伙人都很精明,很难找理由说服他们。不管怎么样,波尼丝想,她无论如
何也要设法把他们父女俩分开。

  波尼丝的骆驼队来到了一片沙石巨砾和矮小灌木的沙绿洲小憩片刻,在此之
前她一直在苦思冥想着那个问题。

  刚停下来,奴仆们便忙着支撑起她那巨大豪华的帐篷和其他小一些的篷子。
波尼丝开始享用她独一无二的晚餐——葡萄酒冲洗过的沙棘。

  这段时间牵骆驼的奴隶就开始向水皮袋上涂油,或是搓缰绳,或是修补鞋鞍
子,再不就是照看牲口,只有把这些工作全部做完了才能吃饭,或是休闲。

  太阳落下前,一群波尼丝公主的女奴裸着胸脯,用膝盖跪进帐篷,然后爬到
她脚前吻她的脚,接着替她宽衣解带,腰带里藏着根人造阳具,奴仆们把这东西
摆在她的床边。再接着脱去她白天穿的衣服,她们用混合着柠檬汁的香油在她圆
滚肉感的身体上搓揉,逗弄过她的乳头以后,她们再把她拉起放到羽绒床上。

  「我们当中谁今晚有幸为殿下消魂呢?」琦娅问,她是这群人当中最肥胖的
一个。

  「就是你。」波尼丝回答道,一边把她的手往上举,一边拨开她的大腿。

  琦娅刚刚把她的头放在她主子的大腿间开始舔她大腿的尽头时,一阵骆驼声
破坏了她们的好事。

  几分钟之后她们便清清楚楚听到骆驼蹄子踩在沙石的沉重脚步声。波尼丝命
令奴仆待在原处,她自己在垫子上撑起身体,等待着帐篷门被掀起。等待的时间
不长,特摩罗,这位贝督因族的王子,高大魁梧,英俊潇洒,鹰一般的眼睛,在
三个族人的陪同下出现在波尼丝的帐篷门前,这三个人半裸着油光发亮的上身。

  波尼丝朝特摩罗媚态地笑了笑。

  他身穿青蓝色的长袍,刺绣的头饰上扎着黑色的羊毛头箍,看上去是如此的
威严,如此的健壮。当然也很性感,腰间宽宽的皮带上,插着一把短剑,长长弯
曲的马刀垂在修长健壮的腿旁,手里拿着短柄鞭子,硕长的阳具轮廓清晰可见。

  「波尼丝,你好啊。」他深沉地说,下面的那东西又在不断地变长,这是他
看到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在床上的本能反应。

  「特摩罗!」波尼丝惊叫着,女仆的手摸着她的阴蒂,使她有点辗转不安。
「我一点也没想到你会在附近,我这儿有薄荷茶和咖啡。」

  「目前我什么都不想喝。」特摩罗没有喝茶的欲望:「从安提阿我们就尾随
苦了,你在那里都做了些什么?」

  「替阿利夫王子选妃子啊。」

  「你选中了谁啦?」他一边问一边坐在波尼丝身边,用手中短剑触摸着她的
乳房。

  「萨默娅,彭内尔家的千家小姐。」波尼丝答道。

  「我听说她很美丽。」特摩罗说。

  「确实如此。」

  「她有没有为你一展双腿啊?」

  「她做了,我让我的一个男奴吸吮了她。」

  特摩罗立即兴奋了起来。他暗示其中的一个奴仆过去掀起他的长袍,然后把
他引以为豪的男人那东西展现在帕尔米拉的公主面前。当这个奴仆慢慢地提起特
摩罗的衣服展示他主子的浅棕色的棒子,大大粗粗地站在那里抽动、夸耀时,波
尼丝深深地吸了口气。她肉感的屁股一阵紧缩,她尝过那东西的滋味,几分钟后
她将会再次体验那种感觉。

  「过来,抱着我的阴茎,吮啊。」特摩罗急切地说,用手中的短柄轻轻地拍
打着她坚硬的乳房。他想占有她,想要她在他身上痛苦;他还想刺伤她,要她尝
尝他给她带来的痛楚;要她哀求用他的皮鞭抽打她圆滚、裸露的屁股,他用手指
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朝自己的小腹拖,胡乱地把他的阴茎塞进她嘴里。

  与此同时,波尼丝的双手把玩他的两个睾丸,用她的嘴巴上下吸着他坚挺的
阴茎的同时享受着他抽动的雄物。

  「谁在安提阿和你做爱了?」他问。

  「谁都没有。」波尼丝答着,嘴里还舔着他粗壮的阴茎和龟头。

  「你说谎。」他威胁地说着,用皮鞭子敲打着自己的手心。

  「不、不、不,我没有说谎。」波尼丝答着,一边更卖力,更急促地吸着他
的那东西,一边期待着他鞭子的到来。

  「来人啊。」特摩罗呼唤着站在门口的卫士——这家伙半裸身体。

  看着女仆舔着公主,公主吸吮他主人的阴茎,这些卫士的棒子早就勃起充血
了。

  特摩罗把鞭子递给一个奴仆。

  「贾,拿着这个。」特摩罗说:「她说,她在安提阿没有寻欢作乐,我不相
信,朝她屁股抽打十二鞭子,然后你去满足她。」特摩罗喜欢羞辱有权有势的帕
尔米拉的公主,接着他转向那三个最小的女仆。

  「蒂卡,把那个奴仆带走。」

  蒂卡遵照吩咐手勾着琦娅的阴唇把这个丰满的女奴拽了出去。

  「把殿下翻个身,咱们来看看她肥润的屁股。」

  这些话,刺激着波尼丝的嘴巴,她更卖力地咬着特摩罗的阳具。由于心情迫
切,她迅速地变换姿势,由原来平仰改为微微跪着,把臀部诱人地对着皮鞭。贾
一只手拿着鞭子朝波尼丝高厥的屁股抽去,一只手扶着自己又长又细但却非常坚
挺的阳具。

  当第一鞭打在她裸露的肉体上时,波尼丝忍疼地畏缩着,一阵美妙甜美的痛
感传遍全身。她滚着,跳着,尖叫着,翻滚着,特摩罗像抓犯人似地抓住她的双
手。

  卫士举起鞭子狠狠地抽了十二下,鲜红的鞭痕纵横交错地在她裸身上映印出
来。

  「现在,从她的屁股插进去。」特摩罗下令道。

  贾跪在波尼丝的两腿中间,扶着她的臀部,扒开她的两股,然后向后猛地一
拉,他细长上挺的阴茎就进去了。

  接着她又是旋转,又是滚动,一会儿颤抖,一会儿辗转不安。

  蒂卡滑到了特摩罗的大腿中间,嘴巴含着波尼丝悬垂的乳房,两手扒开特摩
罗的屁股,然后在他主子的股间擦着他的男器。这时肥胖的女仆琦娅爬过来抓住
蒂卡漂亮的阴茎塞进她厚厚的嘴里,舌头上下地滑动着,她兴奋地感到小腹一阵
快速的抽动,一阵强烈的欲望猛袭而至,她解脱了。

  不一会儿,波尼丝把她肉感的身体蜷缩在特摩罗结实强壮的腹股沟,让她伤
痕累累的屁股靠在他的龟头上。

  「你认为我们能有办法让萨默娅离开她父亲吗?」波尼丝问:「我的意思是
不引起他的怀疑,不惹起他愤慨的前提下。」

  「我们可以贿赂谁吗?」特摩罗问:「他有没有什么合法继承人,我们可以
利用他,操纵他,过后再敲诈勒索他?」

  「就我所知没有。」波尼丝答。

  接着她告诉特摩罗,当她在安提阿时,她试图去搞清楚谁是他的继承人,但
是没有发现。彭内尔庞大的生意帝国看起来是一人控制,他是个独裁者。

  波尼丝还告诉特摩罗,她注意到唯一能出席生意会谈的人就是萨默娅。但是
波尼丝和特摩罗都排除了她成为继承人的可能。

  「那么她现在仍然是处女身吗?」特摩罗问。

  「可以这么说。」波尼丝答。一想到这,特摩罗的阴茎聚然一抽,又充满了
活力,他想独占鳌头,抢先一步。

  他把波尼丝的脑袋放到他的龟头上,对她说,把他们父女分开的计划留给他
来完成。他可不想把这次在沙漠中狂欢的机会给错失掉,他将要周密安排、好使
萨默娅摆脱她父亲整天的看守。

  「其实她父亲也不是看管得那么严。我曾经教过她一些事情。」波尼丝说:
「而且她学得很快,几乎是一教就会,所以我把她最宠爱的女仆带在了身边作为
惩罚。」

  「这个女仆现在何处?」特摩罗问。

  「就在隔壁的帐篷里,你想看她吗?」

  「是的,把她带到这儿来。」

  「我建议还是我们到她那儿去。」波尼丝说。

  波尼丝披了一件长长的,大红的丝袍罩住她那诱人的身体,她和特摩罗步出
帐篷,深感一股沙漠晚上冰凉的空气迎面袭来。波尼丝在一顶比她那个小得多的
帐篷面前停住了脚步;但是这顶帐篷依然可以容纳十对男女在里面,她把前帘掀
开,和特摩罗走了进去,特摩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艾琳正跪在那里。她那雪白圆润,满是鞭痕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对着他们,脚
踝拴着铁链,两腿分开拴在大圆石上。

  特摩罗在她身边绕着圈子。

  她的肘部和前臂撑在椅子上一张毯子上。手腕被绑在一起,头垂在手边。眼
睛被蒙着,嘴里塞着东西,长长的金发自然地披在肩上,没有碰到乳房;她的双
乳有紧身皮背心兜着,只有乳头突出在外。这件背心长及至腰,下面有皮带紧紧
地系着,把肚腹挤在两旁,她的肛门里插着一根又大又亮的羊毛阴茎。

  这玩意儿绕着她的腰和大腿,然后再系在铁链上。

  波尼丝拍了拍手掌、从帐篷里面进来了波尼丝的两个努比娅仆人⑵,伴随其
后的是两个长着巨乳的女人。他们全都赤裸身体,每个人身上都绑着各种模样的
皮制阴茎。他们紧靠艾琳站着。

  「她的那个太紧了。所以他们轮番过来松弛她。」波尼丝公主说:「得把她
撑开,他们还用我的玩具再插进。你是想在旁边看呢,还是自己来。」

  「在旁边看。」他回道。

  波尼丝命令那两个阉人解开链条,拿走羊毛阴茎。

  艾琳叹了口气,特摩罗弄不清这声音是寻欢的叹息,还是一种解脱,或许是
一种恐惧。

  波尼丝移到其中一个有着巨乳的奴仆身旁,抚弄着她的乳头,拉着她那个短
而粗的人造阴茎,插进艾琳的大腿间。

  这个肥胖的女人摆好姿势,然后抓牢艾琳的臀部,猛地插进她鲜嫩张开的洞
眼,这个肥胖有着橄榄色皮肤的女人把人造阴茎在金发女子肛门里上下抽动,自
己一双垂悬的巨乳也随之晃荡使波尼丝兴奋不已,她伸出一只手去搓揉特摩罗的
阴茎,可是他却闪躲到帐篷的远处。

  「换一个,我拍一次手,你们就换一个。」波尼丝吼着。

  艾琳绝对顺服地跪着,当他们不断变换着猛力撞击抽动时也不吭一声。特摩
罗盘腿坐着两眼盯着她的头。她的头发遮住了脸,随着这运动的节奏一前一后地
摆动。这是平生第一次看见如此白皙的皮肤和如此金黄的头发;然而他内心的某
种东西驱使他不愿让这种事情继续下去。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他看着,但没有一
丝乐趣。

  「停下来!」他突然吼道,猛地站起来,挥动着手臂,「滚,都给我离开这
儿。」

  「你怎么啦?」波尼丝迷惑不解地问,当她的奴仆们离开帐篷时,她想弄清
楚他们究竟哪儿做错了。

  「我想要她。」他回答。

  「好啊,我问过你,你是想在一旁看呢,还是自己来……来吧,现在就去搞
她。」

  「我要她跟我走。」

  「你说什么?你不可能得到她。」

  「为什么不?」

  「因为她是我的。」

  「我买她。」

  「我的钱比我需要的多得多。再说,特摩罗,你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波尼
丝说。

  「噢,可是我有。」特摩罗回敬道。

  「是吗?我倒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波尼丝不无讽刺地惊叫着。

  「分裂瓦解彭内尔的车队,让他们父女分道扬镳。你最清楚不过了,只有我
才能办到这一点。只有我有足够的计谋和足够的人力,因此,我建议用我的计划
来交易这个年轻女子。」

  波尼丝坐了下来思考着这个问题。这原本不是她所期望的,她原以为特摩罗
观看这个金发女仆遭鸡奸会获得莫大的乐趣并自己上去寻欢,但他却下令停止。

  这可是有违他的个性,他一定是想利用她来完成他自己那不可告人的计划。

  波尼丝的大脑在快速地运算着:拿一个愚蠢肥胖的金发女仆去换回彭内尔打
道回府去安提阿,又能让萨默娅独自一人带着嫁妆到帕尔米拉来,这还有什么好
犹豫的呢。无论怎样特摩罗想要艾琳就给他好了,反正她也没失去什么。

  「很好,我们成交了。」她说。

  「好,给她松绑,帮她弄干净,往她身上抹一点油,再换上衣服。我要带她
走。」

  他说完就抓住波尼丝的手把她拖回她自己的帐篷,「该轮到我玩你了。」他
说。

  特摩罗用力把波尼丝拉到胸前,接着顺势侧过身体,把波尼丝的一条大腿扒
开拉过他的小腹,用手兜着她的乳房,用力地捏着她的奶头,然后把他的长枪往
上翘起,让这东西捣进她诱人的、淫荡的、润湿的阴穴。他把那根粗大的棒子插
进去的时候,她扭曲着身体嘴里吼叫道「再深点,再用力」

  不一会他把男器抽了出来,发现她的另一个洞眼,乘其不备,恶狼扑食般地
撞了进去。

  他拍打她,用指甲抓她的肚皮。波尼丝毫不介意,她喜欢这样,抓得越重越
舒服。她颤抖着,扭动着。那种感觉,那种被他撑开,顶住花蕾,塞得满满的感
觉使波尼丝兴奋万分,几乎超出她忍受力。小腹又一次开始紧抽,两腿僵直,屁
股也抬起来了,整个身子开始抖动,她感到快到高潮了,赶忙夹紧他。

  特摩罗一次又一次地猛烈进入。他需要每一寸地占用她的可耕地,紧接着,
一阵急促的粗喘和狂吼,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一会儿,波尼丝便睡着了。

  黎明时分,她一觉醒来发现特摩罗和随从以及艾琳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尽
管因为金发女仆给她带来一点点的不愉快,她还是心满意足;无论如何,特摩罗
还是满足了她的情欲,她毫无理由再妒嫉谁了。她激起了特摩罗对萨默娅的好奇
心。他一定能让彭内尔回安提阿,然后带萨默娅来帕尔米拉。

  她朝思暮想地想占有萨默娅。她想到了那些为她准备的玩物。想着想着,她
发现自己下面又湿了。

  一会儿,脑里又闪出一个念头,她走到那个大箱子面前,那里面藏着纯莎草
纸和她的封印。她给彭内尔写了一封信,在信中她写道她要派两个最好的,最有
能耐的奴仆作为特别护卫保驾萨默娅平安到达帕尔米拉,波尼丝自鸣得意地笑了
笑。

  他们将会保护她的投资。她将允许他们在夜晚占有这个年轻的女人;他们可
以整天两眼盯着来抢劫的人,而当特摩罗到的时候,他们可以现场要特摩罗按她
的要求去做:把彭内尔从他女儿身边赶走,至于别的嘛,他就不用插手了。

  波尼丝的脑海中因特摩罗坚持要带走那个年轻的金发女仆给她带来的那一点
点不愉快,转眼间已激发她极大的愤怒。特摩罗也许不会按照她的命令从事,他
或许会劫持萨默娅,扣押她做人质。他的作风波尼丝是了解的。

  她唤来了两个骑士,阿摩斯和阿伦,她把封了口的信交给他们,然后要他们
启程返回安提阿,去找彭内尔。假使他的大篷车队已经出了的话就尾随其后。

  「你们得紧紧地盯着萨默娅小姐。」她打开了另一只箱子,那里面装着她的
玩物,她取出几副手铐和鞭子。

  「你们俩得整夜待在她的帐篷里,保证她身心愉快。」她说,同时给了他们
几样物品:「你们要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见到特摩罗的人来后要保护好她,直
到此次旅途归来都不可离开她。」

  「具体地说我们可以对她做些什么?用鞭子抽她?」

  「可以。」

  「我们可以向她寻欢吗?」

  「哦,我想可以。」公主伸手抓住这两个几乎勃起要冲出来的阴茎,开始把
玩起来,手摸着他们的肌肉和硕大勃起的雄具,这令她兴奋,「当你们回到帕尔
米拉后要直接向我报告所发生的每一件事,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殿下。」他们说。

  「还有,你们到达那里要弄清楚她是否完完全全执行我的指令,甚至于包括
她的穿着打扮。查一查她穿的裙子是否是从腰际一直开叉到脚背,还有乳头是否
从背心的洞眼中展露在外,若不是这样的话,这可是惩罚她再好不过的理由了,
再就是她必须按照要求去做一切事情;我要你们再想想别的事情。」说着波尼丝
提起衣裙,弯下身弓起背。

  「是的,殿下。」他们应答,四只眼睛盯着她肥白的臀部。

  「阿摩斯,过来哦。」她说:「草草办事吧,干完了你们就可以上路了。来
享乐一下吧。」

  阿摩斯把公主诱人的屁股拽过来对准他男器然后直接捣进去,他用力地往里
挺进,冲刺不几分钟,一会儿就射精了。

  阿摩斯和阿伦出发后,波尼丝下令拆掉帐篷,启程上路赶往帕尔米拉。

  艾琳感到头昏眼花,腰酸背痛。镣铐解开了,她颤抖地站着,疲惫不堪地等
待着身体遭受再一次的攻击,但这情景没有发生;相反,她被用一块粗糙的黑布
裹着匆匆忙忙地穿过沙地一群较小的帐篷里,这里是特摩罗的在沙漠绿洲的另一
头扎营的地方。

  一个满脸凶相的贝督因人给她喝了一种她不知道是什么的饮料,她想也是驼
奶,但这饮料甜甜的,一点不咸,也许他们加了点什么东西;波尼丝只给她喝苦
涩有砂的沙漠里的水。喝完饮料,他们又令她惊奇地用羊皮轻轻地把她裹起来让
她睡觉。

  她不知睡了多久,但当她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时,天依然黑着,她步履蹒跚,
头发昏浑身酸痛,有好一会儿她都不知道身在何处,甚至于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她辨识不出身上究竟穿的是什么衣服。

  现在她身上干干净净的,还香喷喷的。

  她睡着的时候有人用油给她擦洗身体,帮她穿衣服,可是她看上去像个男人
似的,从上到下她穿的是男人的一套装束:红白格子的头饰,又长又白又粗糙的
亚麻衬衫,腰间扎了把短剑和匕首,整个身体还裹了件黄褐色的外套和头巾,一
种连头连身都包裹在里面的外套。艾琳完全迷惑了。

  几个星期前和波尼丝穿越沙漠,可谓是彻头彻尾的灾难。在整个大篷车队,
她像玩物一样遭受每个人的欺凌。他们完全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们用鞭子抽
她,用嘴巴吮她,用铁镣铐她。她忍受各种痛苦:羊毛阴茎、皮制人造阳具,还
不止一个,不论男人和女人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她还得穿怪异的衣服,让乳头从洞眼中突显出来;屁股从紧绷的腰部向外隆
起;腹部、阴部和臂部赤裸着,垂手可摸,还要扛着枷锁,铁链从脖子上绕着,
光着脚像一只跳舞的狗熊。尽管从头到脚披着黑色的长袍,但波尼丝下令,只要
有人想摸她,吮她,甚至于干她都可以。

  她得顺从别人突然掀开她的外套,用手摸她的阴阜,将男人的那玩意儿插在
大腿中间,乃至于插进体内。

  夜晚她被单独关在帐篷里,锁绑在石头上,嘴里塞着东西,从波尼丝开始,
她喜欢让艾琳承受各种不同的羞辱,让被阉人和女人排长龙似地用人造阴茎往她
下身捣。完事以后,她倒头昏睡,夜深时还要被那些赶骆驼的人再次搞醒。

  特摩罗小睡了几个小时,然后背靠马鞍,双臂交叉垫在脑后,陷入沉思。他
到现在为止依然没搞清楚究竟是为什么,驱使他把这个女奴从波尼丝身边给弄过
来。

  难道是她那秀长、浓密的金发或前或后地摆动?亦或是她逆来顺受的性情?
是她在羊毛阴茎被拨出时发出奇怪的喊叫?还是她那非常非常苍白的肌肤,那种
他以前从未曾看见过的皮肤使他做出有违常态的决定?

  直到现在他还没看清她的脸庞;艾琳优美曲线的臀部倒是见过,但却没看清
她的脸。除此之外,他还给自己带来了巨大的麻烦:不管她长得什么样,摆在他
面前的是如何处置她?

  突击队的战士是从不带女人的。

  到目前为止他的人还没有质问过他。他们一直在不折不扣地执行着他下达的
指示。还没出现反叛的迹象,至少到现在还没有。他是他们无可争辩的领袖。

  他诡计多端,是他在保护着他们,他们也给予了他最大的合作。但是,一次
鲁莽的行动,一次错误的决定都会使他们翻脸不认人!他了解这帮凶残、具有独
立性的家伙。特摩罗象沙漠豹一样敏捷地站起来,冲出帐篷,直奔艾琳的住处。

  特摩罗进来时,艾琳正背靠在帐篷的门上。她只是凭直觉感到他的到来而非
听见了他的脚步声,所以赶忙转身面对着他,心理扑通扑通地跳着,一阵恐惧袭
来。她站在特摩罗面前,身上裹着赭色的连头巾外套。

  他朝艾琳面前冲去,掀了掀头巾,拿掉裹在头上的布,然后拿起一枝点燃的
蜡烛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艾琳。

  她清纯幽蓝的眼睛深陷在柔软、金色的睫毛下,乳白色的肌肤配上红润的脸
蛋,鼻子短短的却很挺直,宽阔的嘴唇,红润半启,金色的浓密秀发垂在胸前长
及腰际。

  特摩罗想,她可真是个美人胚子,一种奇特的美,确切地说,她是个美人、
还不如说更像一尊大理石雕像。然而她现在是他的了,是他的奴隶,他已经买了
她,他可能对她为所欲为了。他想要她死,她就得死;要她活,她就得活。

  他把短剑从腰间的长袍皮带上拔了下来。

  艾琳站在那里一步未动,她等待着对她执行惩罚。是要处置她了,总比和波
尼丝在一起旅行要好十倍。她勇敢地面对这一切,她昂起头,挑战地直视特摩罗
长长睫毛下深褐色的眼睛。

  「你会用这个东西吗?」他拿着短剑指着她说。

  「不知道。」她答道,声音温柔得连她自己都难以相信。他的问题令她百思
不解,递过来的剑使她失去平衡。

  「我来教你。」他说:「要是谁胆敢再靠近你,你就杀了他们。」

  艾琳沉默不语。她记得昨天听到过这个声音,就是下令给她松绑的那个人。
也就是要去袭击萨默娅车队去帕尔米拉,要拿她做交换的好人的声音。她不欠他
的情。他教她如何学会保护自己,她会欣然接受,但她依然不会感激他。

  在艾琳情感的词汇里没有写进感激这个词。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艾琳。」她答。

  「还有别的名字吗,你应该叫……」就在这一刻他突然停顿了。他仰起头,
仿佛在倾听最温柔的切切私语声,随着风,越过高山,穿过平原,飘过大地和海
洋,来到这沙漠和他相见。

  「戴戈玛。」

  这个名字的出现,对他来说是既奇怪又陌生。

  好像是强迫他说出这个名字,而且这种强迫和这个声音使他感到惊奇。他一
次次地重复着这个名字仿佛在重复着自己的名字一样。

  「戴戈玛。你叫戴戈玛。」

  艾琳吃惊地,神魂颠倒地两眼盯着特摩罗,她知道这个名字。这曾经是她的
乳名,当她住在北方的时候,她的母亲就这么唤着这个名字。那是在战前,在她
们成为奴隶之前,在罗马人第一次卖她们并把她的名字改为艾琳之前。她笑了,
第一次笑得这么久。

  「戴戈玛,我不会忘记的。」她向他保证。

  「来吧,跟着我,我们这就离开这里。」

  「我们要去哪?」她问。

  「我被风沙吹去哪儿就去哪儿。」他答。

  帐篷外面,夜晚凉爽的空气下,他的部下用骆驼粪点起簧火,有的人忙忙碌
碌地在火上烧烤山羊肉;别的人把骆驼带到水边,让骆驼喝个饱。骆驼喝水时,
人呢则在往羊皮囊袋里装水。

  特摩罗挨着她坐在簧火旁。

  「你现在就和我们一起吃喝。」他说着从簧火上拽起一块羊肉,把它撕成一
块一块的,用棍子为她戮了一块递给她,告诉她必须等待到所有的人都来齐了她
才能吃。艾琳伸出手去接羊肉,结果他又猛地把羊肉扔在地上。

  「你的左手只是用来洗东西,或者用来指敌人。」他说:「其他一切的事情
都必须用右手来做。」

  当他手下的人都到齐时,特摩罗叫艾琳站起来。

  「这是戴戈玛。」他说:「新来的勇士,我们要教会她所有的武艺。她应受
到我们每个人的尊敬,谁都不许碰她一下,她不再是女人,也不再是奴隶,她是
我们当中的一员,遵守我们的规定,我希望她受到大家的欢迎。戴戈玛,你去和
每个人握握手。从现在起,他们都是你的战友了。」

  戴戈玛,这个贝督因人的新勇士,礼貌地围着簧火和在坐的每位握了握手。

  「今天我们出发,明天你就学习成为一名战士。」特摩罗说着把羊肉举到嘴
边。

  这是他们所有的人开始吃羊肉的信号。戴戈玛静静地看着,注意着每个人的
动作,预言的第一部分得以证实了。她用力嚼着这炭熏的羊肉,内心在思忖着下
面将要发生什么。她刚刚提及战争,但那已经过去,和平刚刚降临。波斯人战败
了,罗马人在统治着,战争将永不再来。古人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但萨默娅呢?

  她想到了萨默娅,无论如何她得通知萨默娅,她的大篷车队将会受到攻击。
可是如何去通知她呢?贝督因人现在是她的兄弟,萨默娅已成为过去。

  拂晓前,他们撤了营盘,特摩罗为她准备了一头骆驼。走进沙漠绿洲时她是
艾琳,是奴隶,现在走出这里她已是戴戈玛,一个自由人,一名战士。

  再不会有人知道艾琳这个人了。

***********************************
  注释:

  ⑴:在阿拉伯半岛和北非沙漠地区从事游牧的阿拉伯人。

  ⑵:努比娅人,曾分布非洲东北部地区,即苏丹北部的埃及南部的沿尼河一
带。
***********************************[/font]

旧爱新欢 2009-5-11 21:40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Handmaiden Of Palmyra)  翻译:嘉彦

[font=宋体]                                第五章

  齐诺比娅相信命运,她的命运;她还坚信,要找回她的命运是一件很严肃的
事。

  她不是那种害怕命运而躲在门背后、窗户下、或是墙脚根、帐幔后面瑟瑟发
抖的人,不是的。齐诺比娅相信应当走出去,走到大马路上去,去面对命运,去
和命运握手,鞠躬,甚至于去亲吻它,但迎接它的最佳方式当然是张开双臂去拥
抱它。

  她的父亲花了一大笔钱,请贝督因人保护他们平安到帕尔米拉,他们做得不
错。

  齐诺比娅身上披着黑色的防沙连头披巾,一路上大部分时间是和大篷车队的
领队待在一起。她询问了许许多多的问题,但是从不和他们谈论有关她的事情。

  她在思考,她的眼睛在注视着一切。

  她注意到这肥沃的平原,曾经是麦苗,是橄榄、栋树和柏树的故乡,现在变
成了满石头缝的灌木和疯长的桂柳,这沙漠很少有几种植物能够赖以幸存。她还
注意到记忆中的那些山脉和沙漠中几条河道。

  她还把思绪停落在她的朋友身上,尤其是萨默娅。齐诺比娅觉得这很奇怪,
她竟然会同意嫁给阿利夫王子,他可是臭名满天下。她想不通是什么促使萨默娅
改变主意,她可是打定主意要当一名医生的啊。当她们在帕尔米拉重逢时,她可
要仔细地打探打探。

  萨默娅免不了要谈论起男人的事,不过她自己则思考权力的问题。她们会恢
复往日的情谊。

  她还想到了保罗,安提阿的大主教。齐诺比娅还真怀念他,他那令人不能容
忍的肥胖和他那不可救药的幽默。她会写信给他,邀请他来访。还有一个人她也
没忘记,就是罗马指挥官,不过,她的思绪没有在此人身上停留很长时间,她迅
速从中挣脱出一来,因为想到这令她极其不舒服。

  齐诺比娅在帕尔米拉没花多少时间就安顿下来开始新的生活。在他们到达这
座城市的头一天,她父亲就帮她买下了一座巨大但老旧的大宅子。这座宅子的场
院不够大,也不合她的心意,也因为这些不足之处,他获得了宅第四周游牧人的
居住地作为补偿。

  那些牧民在这块土地上建起了一座简陋的村落,破旧的帐篷和歪歪斜斜的茅
舍,齐诺比娅的父亲把他们赶出村子,拆了他们的帐篷,毁了他们的茅棚,按他
女儿的心意在这块土地上圈出一块美丽的花园。

  齐诺比娅反对他父亲对这些游民如此苛刻。可是她父亲却反驳道,他是靠辛
勤劳动,白手起家的,如果他们要不是懒散惯了,他们也会富有。不过萨默娅觉
得没有为此争论下去的必要,因为穷人要是得到的多,那么富人付出的也多。这
也并非是她的意愿,但是她认为她有义务不能让穷人更穷。

  她母亲去逝的时候齐诺比娅成了一个富裕的女人。

  她决定不能赶走这些游牧民,并着手寻找他们,给他们提供必要的资金好使
他们在这个富裕昂贵的城市的其他地方有一个立足之地,这些游民永远也不会忘
记她的恩惠。

  帕尔米拉最好的建筑师被雇来重新设计重新装潢这座古老的宅第,一大批工
人、石匠、木匠、泥瓦匠、还有艺术师,都被召唤来;有的来镶嵌图案拼花,有
的人来画壁画。在整个帕尔米拉,这座宅第成为最好的,最具现代风格的。

  在整个建造过程中很多人来此驻足观赏。来观摩的人群中有富商巨贾,他们
的住宅曾经都受到罗马人风格的影响,明显地表现出华丽而俗气以及卖弄虚饰的
特点。

  建造宅第的主要工程完成得很快,这样她和她父亲就可以先搬进去住了。

  他在忙他的生意,齐诺比娅则在指挥着如何表现建筑的风格特色,和园艺师
讨论着种些什么花草树木。

  齐诺比娅无论在做什么总是让人看上去她在扮演重要的社会名流角色。她一
直穿件上好的真丝袍子,袍子是用最好颜料染得五彩缤纷,还有许多的珠宝首饰
挂得叮叮当当。她的头发盘成希腊式的,用点缀着宝石的缎带扎着。手镯项链、
脚环、耳环,应有尽有。

  齐诺比娅喜欢头戴光彩夺目的珠宝首饰;她拥有无数上等质地精美的首饰,
只要是能够戴的地方,她都戴上了。不少上了年岁的妇女看她那样都蔑视她,但
齐诺比娅根本不在乎。

  齐诺比娅站在庭院的小山丘上,身着翠绿,橙红和紫红的几何图案的混合编
织的衣服,衣上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她正在监督园丁们种植柠檬
和橙子树,这时她听到一阵低的隆隆声,不一会这声音就变成了震耳欲聋的吵嚷
声。她朝四周的小山望去,帕尔米拉的军队从波斯凯旋归来了。

  意识到这帮军队正朝坐落在帕尔米拉一英里长的中央大道上唯一的大寺庙进
发,他们是要到大寺庙去感谢上苍,齐诺比娅召集了不少奴仆,命令他们跟随着
她。

  她也要去大寺庙,去看看这游行的队伍。

  当他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在那里了。

  人们从多个不同的地方聚集到那里,能站人的地方都已挤满了人。有吊在窗
户上的,有吊在塑像上的,有站在雕像顶部的,也有站在雕像座基上的,绝大多
数的人是站在市区建筑的墙上,然而这些地方又是最不牢固的围墙。

  齐诺比娅在她彪悍魁梧的奴仆围成一圈的保护下,已经挤到了离太阳庙最近
的台阶上。她命令最高的奴仆把她扛在肩上,她想好好地看看胜利归来的勇士,
但她最最想看到的是他们伟大的奥德耐特王子。

  早就有消息传出皇帝盖利诺斯对他的军队很满意,尤其是对奥德耐特,他要
授予奥德耐特多种头衔作为奖赏。

  齐诺比娅想看看奥德耐特是否和皇帝长得一样看看是否可以嫁给他。

  军队吹响了号角,锣鼓齐鸣,当军队到达寺庙时,喧闹声震耳欲聋。当齐诺
比娅看到五彩缤纷的彩旗飘扬,长矛金光闪闪,骑兵的盔甲耀眼夺目,她感到心
跳加速了。

  整个战役的英雄们,弓箭手们手持特制的弓箭,发出战时的呐喊,这呐喊和
人群中女人们喜极而泣的声音汇在一起,回荡天空,每一声呐喊都令她兴奋,她
真希望能成为他们中的一部分,她希望这一切因她而发,光荣得胜还朝了。

  一会儿她看见他站在他那辆豪华的战车里,高大、英俊,有一脸短黑的络腮
胡。和皇帝一模一样,但却和他们那个得意忘形的国王哥哥海兰截然不同,国王
海兰又矮又肥,正和叔叔大祭司走出寺庙站在台阶上等待着欢迎他呢。

  在众多的人群中,大多数人不是穿白的就是穿黑的,然而奥德耐特骑坐在一
位高大的男子肩上,衣着光彩绚丽,宝石闪亮耀眼,分外引人注目。

  他慢步从战阵中走出,在上寺庙阶梯前,他停了下来,缓缓转过身体。他俩
的眼光相对,他朝她的方向鞠了一躬,观看的人群欢呼雀跃。然后奥德耐特走上
台阶向国王和大祭司鞠躬行礼。

  齐诺比娅望着奥德耐特后背直挺地迈着步伐走进寺庙,他手下的将军们紧随
其后,她和成千上万的围观者一样欢呼着,挥动着手臂。然后她叫扛起她的奴仆
把她放下来,命令他和其他奴仆陪她回家,她有事做了。

  「爸爸,我想举行一个帕尔米拉从来未见过最大的宴会。」过后她对她父亲
说:「我想我们的应当欢迎这些凯旋归来的英雄们。」

  她的父亲心不在焉,他正忙着筹划一个去东方的车队呢。

  「爸爸!」齐诺比娅夸张地叫道:「这可是要花很多钱的。」她知道不这样
说他不会重视。

  「你说什么?」他不高兴地问。

  「我们这个宴会是准备为国王和奥德耐特王子举行的。」

  「是吗?」他望着女儿发呆。

  「是的。」她很坚定地说。

  「为什么?」

  「因为这样对你的生意有好处。」她狡狤地答道:「虽然你将会花费很多,
但你会赚回更多大把大把的钞票。」

  「真的会是这样吗?」

  「毫无疑问,我要为我们的前途和生活寻找一个转折点。」她预言般地说。

  齐诺比娅的父亲相信他女儿非凡的经营头脑和聪明才智,所以,他同意了。

  齐诺比娅着手计划这次宴会,对她来讲仿佛是一次大规模的军事战役。

  有许多事情是难以预料的,也没有什么事是不可改变的。她要为归来的英雄
们准备好一切他们所需要的:美食、佳酿、女人、男人(为那些有不同喜好的女
人),以及一切项目,每个人都应精心挑选。

  她要把这个宴会办得完美无缺,办得到场的人从未见过。

  只有具备伟人才能的女人才能办出如此的宴会。每个人都将对此赞口不绝。

  奥德耐特将会觉得她迷人,使人激动,使人难忘。她知道奥德耐特的妻子已
经谢世多年,她还发现没有人在感情上能够取代他的前妻。

  齐诺比娅一直有意要替代他死去多年的妻子;因而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出差
错。

  诸神是站在她一边的,他们没有赐她与凡人不同的脑袋去分析、思考、记忆
或是处理事情。齐诺比娅忘了神有时也会和世间凡人开点玩笑,耍些诡计、甚至
于毁坏你周密安排的计划。

  从黎明直到深夜她一直在忙碌着。一躺到床上她就极度兴奋,难以人睡,眼
睛睁着,躺在那里做梦。

  她遐想着力大无比,英俊倜傥的奥德耐特在抚摸着她,吻她的唇,摸她的乳
房,把手放到了她的两腿中间。带着这种种的幻想,她慢慢地进人梦乡。但是在
这种半睡半醒中,奥德耐特渐渐成为罗马统领者。像以往一样,她尽管不让这种
想象占据头脑,赶快把思绪转到别的上面直到次日清晨。

     ***    ***    ***    ***

  萨默娅坐在骆驼上神情恍惚,两眼什么也不看。她的整个脑海里装的全是马
库斯以及她怎样才能够脱离车队去寻找马库斯,跟他到罗马去。

  要想完成预定计划是很艰难的。

  她父亲似乎特别警觉。他很有涵养;他没让车队的任何一个人察觉到他对女
儿违背他的意愿擅自跑到集市去,还消失了一会,而回来时却和一位英俊的罗马
军官坐在一辆拖车里的事,使他甚为生气。他要女儿骑着骆驼走在他身旁。

  她和旁人一点谈话的机会都没有,甚至于和她的女奴也没法交谈。她的父亲
睡在她的帐篷里,为此她非常不高兴,但她却笑了笑而且表现很温顺。

  她知道过几天她父亲就会放松警惕的,他会很快消气的。她要做的就是把握
时机,然后就是把她的女奴弄回来,接着就开始她的出走计划。

  萨默娅随着骆驼队走的节律颠簸着,思绪却又回到了几周前发生的一系列事
件,她在回味着初尝禁果的过程。萨默娅沉浸在自己的白日梦中,对外界的一切
浑然不知,也没有任何危险的信号传达给她,而她对过去的回味又太投入了。

  萨默娅继续不断地回想着马库斯把她带到床上,她自己抬起了双腿,紧紧地
盘在他的腰际让他进来,滑进她湿润的阴道,不断的抽动;她紧紧地夹住她,夹
住他的全部。她幻想着他那根又粗壮又黑乎乎的阳具插进体内的感觉。

  更多的是想到他们骑在马上穿过城市时所做的那些事,她的乳头就越发膨胀
坚挺。那天她让外套滑下来用乳房紧紧地顶着他健壮的臂肌;他的雄鞭在她的身
上越来越硬。她回忆当时她紧缩肌肉,俩人浑然一体地滚动着,摇晃着;当他狂
热的激情滑到她体内时,激荡的感觉穿透她全身。

  她又回味着与波尼丝公主和艾琳在一起的时光。她丝毫没在意景物的变幻,
而是回忆着,波尼丝公主那只邪恶淫荡而颤抖的手摸弄她的身体、亲吻吮吸着艾
琳。

  萨默娅的婚礼车队过了一片田地和树林进人到沙漠边缘的灌木丛地带,他们
将面临的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已是黄昏时分,领头的拉驼人通知大家今晚将在此
安营过夜。

  隔天早上,贝督因人就要来了。

  他们将担任此次旅行最后一半路程的警备任务,这最后一半路程将会是平淡
无奇的。她父亲开始放松警觉了。萨默娅坚持要有几个她自己的女奴和她一起在
她们帐篷里过夜,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这倒使她感到惊奇,她不知道是否是因
为一路上安排这安排那让他太辛苦了。

  萨默娅看着他。他是个漂亮的男人,毫无疑问,他有他自己的情欲生活,这
种事她们是从来未曾操过心;也许就在这堆奴仆中有他想要的女人。

  这么长长的车队是要花很多时间来安营扎寨的。

  萨默娅骑着骆驼追上领头要他把她的帐篷先搭好。奴隶们拿来许多厚实、图
案美丽的地毯来铺在地上,高高的枪杆插在地里,然后在上面裹上许多种不同的
布和丝绸。

  帐篷的墙上拉着饰物,不但隔音而且还让人感到暖和舒适。蜡烛也点上了,
一张张宽大的垫子铺在地上当床用,长途的颠簸使萨默娅颇感疲倦,她躺下休息
了。

  一张低矮桌子放在她的面前,上面摆满了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美味可口的食
物供她餐前使用。帐外,厨师们在烧烤一只山羊。

  彭内尔把菲莉丝和赫米奥尼派到她的帐篷里来了。她俩是来自马其顿最亲密
的好朋友,也是波尼丝公主走时留下来帮助那两个裁缝的。这两个轻佻的女子有
着橄榄色的皮肤,漂亮,身材高挑,喜欢在一起做事。除此之外,萨默娅对她俩
所知甚少。

  她们不和其他的奴仆混在一起。萨默娅很奇怪他父亲竟然会把这两个女仆送
到她的帐营里来。她表面上朝她们笑了笑,内心却小心翼翼,心里在嘀咕,她父
亲想使她受骗上当。有些事情足以使她不信任这两个女奴,无论如何,她们还是
把她的珠宝盒带过来了。

  不一会儿,有人在争吵。在长长的骆驼队的尽头,两个牵骆驼的人发生了争
执。

  接着争吵变成了全面的打群架,彭内尔来不及监督搭自己的帐篷,就不得不
带着一些奴隶,飞骑着骆驼赶回几英里以外驼队的另一头去平息这场争执。

  萨默娅坐在帐内享受着山羊肉,沙枣和鲜果,对外界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

  用完晚餐以后,那两个女人开始为她宽衣解带,这是头一次在这个驼队里有
人看见萨默娅没有穿连头披巾。宽大的外套把她裹得严严密密。

  「我的小姐,你可真是美妙绝伦。」她俩盯着她从黄色的背心洞眼突出出来
的坚挺的红润的乳头说:「你的乳头上抹了颜色吗?」

  「没有啊!」她说。

  「哦,那太可惜了。」她们说:「也许我们可以帮你涂点颜色在上面。」

  「是的。」萨默娅说,她被这个建议所激动。

  她想有人再次触摸她的身体,奴仆们用化妆品往她的乳房上涂抹只不过是最
好的藉口。

  「我的化妆盒子在那儿。」

  这两个女人挑了一只黄金饰盒,放在她们主人面前。

  萨默娅躺在一堆垫子上。两个女仆各自跪在她的两旁,开始慢慢地往她的乳
头上涂抹搓揉颜色,这温柔地挤压使萨默娅产生不可名状的躁动。

  当她们把手从乳头滑下来握住她整个乳房时,她喘着粗气张开了双腿。她的
裙子向两旁展开,裸露的身体展露无遗。

  「有的时候,」菲利丝舔着她的嘴唇看着萨默娅的小腹说:「在那下面也涂
点颜色会是很绝纱的,你想叫我帮你抹一点吗?」

  「是的。」萨默娅无力地说,她的身体在赫米奥尼的双手不停地有节奏地抚
摸下,她的双乳开始扭动着。

  菲莉丝转了下身体,伸出一只手开始摸弄她的下体。

  「我的小姐有否思考过一些猥亵的念头啊?」菲莉丝问。

  「你为何如此问?」萨默娅上气不接下气地质问。

  「因为我的小姐已经湿润润的了。」她说,一只手指摸到了萨默娅的阴蒂,
轻轻地碰了一下。

  萨默娅深深地吸了口气,抬起了双臂。

  「我想我的小姐一定幻想过有人像这样触摸她。」菲莉丝如是说,然后轻轻
地移动着手指,在萨默娅的外阴唇上搓揉。萨默娅兴奋地扭动着。

  「公主有没有这样对待你?」她问:「她因为知道如何取悦别的女人而名声
在外。她可否教过人,怎样张开双腿让她的手指在身上漫游?」

  萨默娅没有回答她。她正忙着享受菲莉丝搓揉她的阴唇,忙着享受赫米奥尼
抚弄她的乳房;相反,萨默娅滚动着屁股,她感到口渴。菲莉丝故意不把手指伸
进她的阴道,而是继续玩弄她的外阴,这样使她愈来愈兴奋。她的阴道越来越湿
润了,她伸出一只手掀开赫米奥尼的衣裙,她把手伸去摸这个女仆强壮有力的大
腿。

  「看来我们的小姐想抚摸我们了,是吗?」菲莉丝说:「赫米奥尼,放松点
儿,让我们的小姐好好地抚摸你。」

  赫米奥尼马上张开裙子跪在萨默娅面前好让她裸露的屁股和湿润的阴阜对着
萨默娅的嘴巴。萨默娅的手开始游荡于女仆的大腿,然后再用手指触摸赫米奥尼
的湿处,萨默娅突然地把她硬实的手指插进赫米奥尼的阴道。

  菲利丝的手指不是继续在萨默娅的洞口漫游着,而是偶尔朝上触摸一下她的
阴蒂。

  「我的小姐喜欢我舔她的金口吗?」菲莉丝问。

  「她喜欢我把舌头戮进她湿润的阴道里吗?」

  「喜欢。」萨默娅气都喘不及地说。

  「她喜欢我把舌头戮进去多少呢?」这个马其顿的奴仆问,开始把她的玉指
一步一步地往她口子里戮。

  「全部戮进来。」萨默娅说着翻滚着屁股,自己的手指还一步一步往赫米奥
尼的身体里插。

  「好吧,我就照你说的做。」菲莉丝说。她低下头朝着萨默娅的屁股,猛地
在她的阴蒂上舔了一下。

  萨萨默娅抬起臀部等待着更多的刺激。

  「不过,你先得告诉我们是什么促使你一开始就那么湿乎乎的?你当时在想
什么?是不是在想一个男人?」

  「是的。」萨默娅说。

  「那么他是不是有很粗大的阴茎?」

  「是的。」萨默娅又说。

  「他是不是把那粗大的阴茎塞进你的里面。」

  「是啊。」萨默娅道。

  菲莉丝再次轻轻咬了咬萨默娅的阴蒂,传递了更为淫荡的电流传遍她全身。

  「他是怎样玩弄你的?」菲莉丝问,她把舌头移开,只用手指玩划萨默娅的
阴阜:「告诉我们。」

  萨默娅本想对她们说出实情,但她还是想防备。这两个女仆可是波尼丝公主
的奴仆,她俩很可能是间谍,她不能让她们知道她一直是在幻想着一个有名有姓
的男人。

  「我在想象着一个男人,不知从何处来的男人,他爱上了我。」她说:「他
把我推倒在床上,我张开双腿,盘在他腰部,两只脚交叉地摆在他的背上。」

  「好,接下来呢……」菲莉丝一边又一次轻咬了萨默娅的阴蒂,一边继续玩
弄赫米奥尼的阴阜。

  「他把他的那东西放在……」

  「像这样?」菲莉丝说着把两只手指伸进萨默娅的阴唇里。女仆灵巧手指的
感觉和马库斯阴茎的记忆几乎令萨默娅昏厥,有好一阵子她都不能张口说话。她
的整个身体在颤栗。她极度渴望去感受阴道张开,有东西蹂躏她,有人戮她,玩
弄她,奸污她。

  「是的。」萨默娅说:「然后他把那东西戮进来。」

  就在她描述的时候,菲莉丝猛然地把两只手指硬实地送进萨默娅的阴道里,
萨默娅瞬间把臀部向上抬起,随即又把自己的手指直挺挺地伸进赫米奥尼的身体
内。

  「如此,我们的小姐是想被强奸咯?」菲莉丝说。

  「不要,不要。」萨默娅说,脑子里仍想在与马库斯交欢时的情景。

  「高贵的小姐是想幻想着被奸污……」

  「噢,是的。」萨默娅激情地说。

  「也许我们可以满足她的要求。」

  「你怎样满足?」萨默娅问,性欲又被激起,她极力需要一根男人的棒子插
入体内。

  「这样,首先我们要把你的眼睛蒙上。」菲莉丝说:「赫米奥尼,用你的裙
子把咱们主人的眼睛蒙住。」

  赫米奥尼照她说的做了,然后她们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她们俩站在那里一动
不动,彼此欣赏了一会儿对方的胴体,抚摸对方硕大的乳房,微笑着。

  「现在,我的小姐,你先跪下,把身体弯下去。」

  「为什么?」萨默娅问。

  「因为我们将要用这方式帮你幻想。」

  眼睛被蒙住了,帐篷里厚厚地毯上面跪着一个人,她就是萨默娅。赫米奥尼
把她的裙子扒开,月光下依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臀部。

  「真是个漂亮的屁股。」菲莉丝说着朝屁股上戮了一下,但很小心,她不想
把手伸进去,「把腿再叉得开一点。」

  萨默娅把双腿叉得更大。然后这两个女仆开始按摩抚摸萨默娅的屁股,她俩
的手不时地伸到她的大腿中间,偶尔地触摸一下她湿润的穴巢。

  「赫米奥尼现在要叉开腿躺到你的身体下面。你得把头低下吮她的阴阜。」

  「但我想的不是这种事啊。」萨默娅说。

  「我的大小姐,耐心点啊。」菲莉丝告诫说。

  「就按我说的做,一会儿你会感觉有一根大阴茎在你的里面捣来捣去。」

  赫米奥尼滑进萨默娅的身下,她抱住萨默娅的腰,牢牢地稳住。菲莉丝按着
萨默娅的头,这样她的脸就和赫米奥尼的穴巢在一条线上。

  「吸她。」她下令道。

  萨默娅把舌头伸了出来,突然袭击赫米奥尼那个大大的突出部位。萨默娅的
舌头紧紧地粘上去了,她的那东西像一个袖珍的阴茎一般。

  「我们的小姐做得对吗?」菲莉丝问。

  「完全对。」赫米奥尼答着,荡着她自己的两个乳房,扭曲着身体,这完全
是萨默娅的舌头吸吮她潮湿的洞口和流出的汁液所激起的。

  当萨默娅把屁股向右靠时,她感到菲莉丝的大乳房顶着她背部传来一阵阵热
浪。菲莉丝扒开她的股沟,极其突然地把手指插进她的肛门,萨默娅的身体给她
这么一戳猛地颤动了一下。

  「接着咬啊。」菲莉丝温柔地说。

  此刻赫米奥尼继续扶着萨默娅的细腰,自己把屁股抬得高高的迎着她主人伸
来的舌头。

  菲莉丝的手指在萨默娅的肛门里来来回回地抽动着,把她的肛门越插越大。
然后她停上了抽动,接着慢慢地,小心谨慎地往萨默娅的阴道里戮进另一个
手指。

  「现在,我们小姐喜欢男人的大棒子推进她的湿润的穴巢里,是吧?」

  萨默娅轻啮着赫米奥尼的阴蒂,承认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的小姐,接下来就是你一直想要的东西了。」菲莉丝的手指停止
了抽动,吹了一声口哨。马上帐篷的门帘打开了,门口站着阿摩斯和阿伦,这两
个家伙裸露的身体油光光地映着光亮,两根东西硬梆梆地挺着,一人手中拿了一
条鞭子。

  菲莉丝指指阿伦,示意他悄悄地移过来站在萨默娅的大腿中间。

  「我的小姐要尝尝你的滋味了。」

  菲莉丝把阿伦的阴茎放好。阿伦很小心地从事,他不想碰到这个跪在地上女
人的任何其他部位。

  「我们不想令她失望,是吗?」菲莉丝说。

  「你在和谁说话。」萨默娅问,她的眼睛被蒙着,眼前一片黑暗,而且耳朵
也被蒙布挡着,所以听觉也受到限制。

  「一个幻想中的男人。」菲莉丝说:「一会儿,他就要把那个幻想中的大棒
子戳进你的身体里面。」

  阿摩斯站在萨默娅的脚旁抓住她的双脚防她等一会的抽动,菲莉丝在萨默娅
的阴阜前搓着阿伦的阴茎。

  萨默娅感觉到这东西开始扭动了,她试图转过身体,但赫米奥尼的双手抱着
她的腰。

  接着一阵急促的动作,阿伦抓住萨默娅两股,顺势捣进她的肛门。

  当他那个巨大的东西进去时,萨默娅惊恐地尖叫,她企图想动,但她被赫米
奥尼用力抱在那里动弹不得,她的脚踝被阿摩斯牢牢地钳住。她疯狂地摇着脑袋
试图把蒙在头上的裙子甩开,好看看究竟是谁在强奸她。

  她跌倒在地上,阿伦的棒子依然在她体内不停地抽动着。

  「给她一鞭子。」阿伦命令。

  萨默娅好像在哪儿听过这声音。可是究竟在哪里呢?

  「我说过要占有你,小姐。」他说。

  现在萨默娅想起来了。那个车夫,谁将会挨鞭子呢?绝不可能是她。

  不!

  她把头从赫米奥尼的阴部移开,高高地抬起。她抬起的头又一次被按回到女
奴的大腿间,被牢牢地固定在那里。

  菲莉丝捡起了阿摩斯扔在地上的皮鞭,而阿伦把阴茎从萨默娅的肛门里抽出
来,灵巧地跳到一边。

  菲莉丝迅速地朝萨默娅光滑圆润的肥臀上接二连三地猛抽了三鞭。

  萨默娅忍着剧痛跳着扭着,她决意要从这残酷的鞭答中挣脱出来,但事与愿
违,紧接着,第四鞭便重重地落在她的大腿上。鞭子越抽越厉害,越抽越狠毒。

  当她从昏厥中醒过来之前,她的屁股又被狠狠地抽了两三鞭。然后,大腿又
一次被扒开。阿伦再一次把阴茎插进她肛门。一串串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
滴。

  泪珠浸湿了蒙在脸上的裙子,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她在哭。大手又一次地抓
住她的乳房。她感到有舌头在她伤痕累累的屁股上舔着。

  赫米奥尼紧紧地抱住萨默娅的头顶,她的耻骨。

  「我想你一定认识两位吧。」菲莉丝说着扯开萨默娅头上的裙子,揪住她的
头发,拽着她的头向四周转动好让她看清这两个高大努比娅人,「你在吃晚餐的
时候,他们就到这儿了,他们受殿下的旨意前来照顾你。」

  当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这两个人身上时,赫米奥尼猛然用铐子铐住萨默娅的
细腰,接着「当」地一声锁住她的脚踝。

  「现在,我可爱的小姐,我们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我们得到了公主的允
许。」

  阿摩斯耐心地把她的头弄过来,然后把他那根难以控制的巨物伸进萨默娅张
开的嘴里。

  另两个女人开始放声淫笑。

  「她想男人。」她们说:「现在她满足了。不过和你想象的不完全一样,是
吗,我的小姐?」

  阿摩斯和阿伦继续袭击着萨默娅不断张大的洞口,一旁的两个女人开始抚弄
彼此的玉肢;四只手交织在一起不停地在对方的乳房和小腹抚摩婆姿,嘴对着嘴
咬啮着。她们躺在地上互相抚弄彼此的阴蒂,嘴里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萨默娅发出阵阵咯咯尖叫声。此时的她有一种强烈的愿望,就是去咬住阿摩
斯的阴茎。咬断它!惩罚他!以此来补偿她刚才所受的屈辱。但几乎在同时,阿
摩斯好像猜透她的心思,他把她的头向后一推,把阴茎从她的嘴里抽了回来。

  萨默娅抽抽噎噎地哭泣着,她闭起双眼尽力摆脱刚才所遭蹂躏的恐怖景象。

  为什么要同意嫁给阿利夫王子?她真的应该坚持原来的打算,到雅典去做她
的医生。

  没有一点迹象,没有一点点暗示,那两个女人突然地就安静了;同样地阿摩
斯仰面躺下来了,阿伦的火枪在萨默娅的体内也熄了。萨默娅被他肥重的身体压
着,几乎喘不过气来。

  有好长一段时间,整个屋子死一般寂静,静得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在
一阵盔甲叮当声和人的尖叫声中她睁开了双眼。但她却发不出声响,她张大嘴却
没有声音。

  菲莉丝和赫米奥尼双双躺在血泊之中,身上插着长矛。阿摩斯也完全死透了。

  萨默娅脑海中一片惊恐。

  有人在房间四处走动,蜡烛快要熄灭了,发出的微光显得特别暗淡。影子在
四周移过来移过去。

  这些人在咕咕哝哝地说着什么。他们那种语言令萨默娅摸不着头脑。

  是波斯人!他们是波斯人。一想到这她心就扑扑直跳,她真担心他们听到她
的心跳声。

  她半睁着眼睛跟踪他们的行动,内心恐惧地注视着这帮人。

  这帮人捡起她的金首饰盒,朝口袋里塞化妆品,他们打开皮箱,拿出她的珠
宝倒进丝绸口袋里,他们用脚把菲莉丝和赫米奥尼踢到一旁,然后狂笑。

  接着她感到压在她身上的死猪被移开。萨默娅此刻真不知道是睁开眼睛呢还
是把眼睛闭起,是装死呢还是让他们知道她还活着。

  他们看见她的眼睛在眨,三个身穿怪异服装的人往下盯着她。阿伦被粗暴地
推到一边,她瞧见了闪光的长矛刺透了他的脊背。她宽慰地深舒了一口气。

  另一种恐惧又朝她袭来。这些人会怎样处置她呢?其他人都到哪儿去了?为
什么听不到外面有任何动静?难道外面的人也都死了?很显然一小股强盗是不可
能屠杀她整个大队人马的。

  其中的一个人扶她站起。他们对她说话,她张开嘴巴准备回答,可是发不出
声音。恐惧笼罩全身,极度的恐惧使她哑了,她的嗓子没了,消失了。她已经失
去了说话能力!

  门外一阵躁动,门里的人惊慌失措。他们把她推倒在一张地毯上并用毯子把
她裹在里面。她发现这张裹进她整个身体的毯子温暖无比,消除了她的恐惧。她
感到毯子顺地卷起然后她随着被摔上马背。萨默娅在马的飞驰中失去知觉。


                                第六章

  卢修斯失意的头一阵阵疼痛,他非常恼恨,他像头熊一样地在自己的房里来
来回回地踱步。他一直想回罗马,但皇帝盖里诺斯则命令他必须驻守安提阿,消
息已经传到他耳朵里了。卢修斯为此正不偷快呢。

  他在喊马库斯。没有回应。他又吼了几声。依然没有应答。这更增加他的烦
恼。他把上面拴着短剑的腰带解开;接着他又把它系上。他不能没有武器,他必
须时刻保持作战准备。可这是为谁呢?卢修斯不单单是心情不好,其实啊,他烦
躁得要死。

  在安提阿已呆了三个星期,整天无所事事,早回罗马的话,现在已经走了一
半路程了。安提阿是一座美妙无比的城市。这里的人也很迷人。他的房东对他,
对他的副官超乎寻常的热情。尽管如此,仿佛还是缺少点什么。

  也许,他应该去享受一下城市奢侈生活的滋味:去歌剧院,观赏一下体育表
演,泡泡舞女,逛逛妓院。理论上讲后两种消遣对他更具吸引力,在这该死漫长
的岁月里,他一直没有尝到性的乐趣。

  对他来说,上一次美满的性生活,还不知是何年何月,记不清了,日子太久
了。

  他两眼直直地盯着院子。一阵茉莉花香朝他袭来,这茉莉花则让他想起了主
人为他准备的奴仆。

  她叫吉斯明⑴,这个女人,他就记得一个名字。他摇了摇铃。

  真是世界的末日。他想一醉方休。

  女奴来了。他凝视着她,好像初次见面。自从他驻扎在安提阿,吉斯明就一
直从头到脚地伺奉他,但他从来没有真正地注意过她。

  她年轻漂亮,乌黑的头发,棕色的眼睛,苗条的身段。只要他愿意,随时可
以和她欢爱。

  他伸出一只手搭在她裸露的肩上。他的手碰到她的肌肤,却没有任何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的肉体会死寂一般?他一直是充满活力的啊。

  「吉斯明。」他说。

  「是的,先生。」她深深地鞠躬答。

  「红葡萄酒,要多一点。」他突然说。

  吉斯明鞠躬退出。她回来时,他要把她留下来。喝点酒他应该会有些感觉。

  他躺在自己那张软软的矮床上。这床一直跟着他,人到哪床到哪。和平时期
也好,战争时期也好,床总是伴随着他。他喜欢那绷得紧紧的床垫。

  他用不惯豪华的软垫。无论是什么样的天气,也无论他身在何处,这张床是
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伴侣。他闭上眼睛等待着吉斯明回来。在他的脑海里,过去
和未来交织着;在他的体内,上帝赐他的礼物在激荡着……

  笑声,他听见笑声,是从河那边传来的。

  女孩们在洗澡,光着身体,游泳、穿衣,色彩鲜艳的衣服,水在打漩;芦草
挡住了小女孩。女人、士兵,又一条河,河水更黑,更湿淋。水更大,纯静,像
瀑布,又像水池和喷泉。接着他便瞧见了她,她像水泽中的仙女一般从水中走了
出来。

  她秀长的头发,染成了蓝颜色,水淋淋地贴着她窈窕的身体。透过她那湿漉
漉的白色的紧身衬衣,他还看到她身体的曲线,完美的身姿,圆润丰满的乳房。

  黑黑的乳头把潮湿的衣服顶得高高的。

  她张开双臂,他伸出一只手,接着她就消失了,躲在一根柱子背后。她再次
显现,身穿华丽惊人的长袍,上面缀着的宝石在明媚的阳光下闪烁,一头卷发盘
在头顶,上面扎着王冠,向他轻轻滑过来,她越滑越近,他可以闻到她的体香,
欣然举起一只手去碰触她的玉颈,她抬起头,四目在惊人、亲切的一瞥中交汇。

  他把她拉得更近,体味着她柔软、温顺的身体,让她紧紧地贴着他结实的肌
体。他把眼光从她的眼睛移到了她的嘴唇,慢慢地,他低下了头。

  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他以为心都要跳出喉咙。他的眼睛再次寻觅,仿佛在
悄悄地请求她准许,准许亲吻她的嘴唇。

  她微微地点了点头,接着,温柔的他们有了第一次接触。紧接着,他热血沸
腾,用力把她搂过来,如饥似渴的嘴唇压住了她;她张开嘴巴去迎接他的舌头。

  他们的舌头缠在一起,彼此不停地搜寻着。他们的嘴唇似燃烧的烈火,欲火
燃烧着他的每一根血管,每一个毛孔,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肌肉。他的整个身体
在颤抖,当他触摸她的乳房时,他的手更是抖个不停。

  她紧紧地贴着他,觉得他顶住了她的耻骨。

  她变换了一下姿势,慢慢地移动腿好让他坚挺的火棍压在她的大腿之间。

  他感到她在颤抖,接着她的手指往下滑动,冰凉的玉指摸到了烧着的火棍,
他觉得快要爆炸了。

  她的手套住了他的东西。她狂热却又极其平静地按摩他,把他刺激得难以忍
耐。那种感觉不断膨胀,直刺心窝。控制着他的神经,每一个细胞都似梦如幻地
沉醉,然而他还不想进到她的体内,她紧张的身体摇过来摇过去,他骚动的火棍
随着她的运动一会儿这边,一会那边。他们的嘴巴紧紧地锁着。

  他在掀她的长袍,手顺着大腿往上摸到了她柔软紧张的地方。他的手抚弄着
她,感觉到她的回应;两条腿越张越大好给他更大的空间。他的手指开始探索到
里面去了。突然间,她缩回身体蹲了下来,一把握住他的阴茎塞进嘴里,开始轻
轻地吸吮。

  他站在那里,两腿分开,全身肌肉绷紧,不停地抖动,他的双手揪住她的头
发……他弯下腰把她抱起。现在他准备拥有她了。现在他得全面地读她了,体味
在她里面的感觉,他得占有她。

  他抱着她从一扇宽大的走道穿过了一座铺着大理石的院子,然后把她放在一
张巨型床上,他们又一次双唇相咬。他又一次体味着她的身体。

  然后她张开玉腿迎接他的到来,她抬起臀部,他温柔地先把龟头插进去,然
后慢慢地把整个阴茎拥进她的里面。

  她呻吟着,爱的呻吟。

  他轻轻舒着爱的气息。他一遍又一遍地吻她,吻她的唇、吻她的眼、她的脸
颊、她的耳朵、她的玉颈。他的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徘徊着。然后深深地刺入她
的蓓蕾。

  他们相拥,他们融为一体,没有闪电雷鸣,也没有潺潺流水。有的只是碰撞
发出的响声,爱得那么密封,连语言也是那么的轻,那样的柔,爱,爱你,他们
在泉水中流动着,直到她翻流到他的身上,停在那里……

  吉斯明遵照罗马长官的吩咐,提着酒罐走进卢修斯的房里。她发现卢修斯正
在酣睡,于是便把酒放在他的床头柜上,然后自己席地而坐,两眼一眨不眨地目
视着他。

  当卢修斯刚刚跨进她主人的门槛时,她就深深地爱上了他。她乞求主人,准
许她睡在他的卧房外面,替他洗浆衣物,为他做一切事情。

  吉斯明一直在想自己生来就是个男人那该多好,是个罗马人也行。她是个男
人的话就可以成为一个战士,就可以跟随他征战南北。她同样也喜欢他的副官,
不过他长得也太标致了。

  太美丽的男人不合她的胃口,吉斯明喜欢粗犷的人。

  在她家主人房里的上面还住着许多士兵,这些家伙仗势欺人,横行霸道。但
这个罗马人却和他们不一样。

  她的主人说他们的别墅很显然是风水不好,当初选错了位子。从任何一个角
度来说,谁一踏进安提阿,首先映人眼帘的就是这座房子。疲惫不堪的军队梦寐
以求地把这当作家。精疲力竭的军官也把这当成家。她的主人一直考虑卖掉这房
子,搬到这座城市的其他地方去住。

  吉斯明看着罗马人在睡眠中辗转不安,不停地翻动着身体。看来一直是在做
一个不同寻常的梦。

  这会儿也看不到他那张俊秀的脸庞和粗壮的体魄。正是因为他那身发达的肌
肉使他有如此的魅力。

  她想去安抚他,让他平静下来。她把脸紧贴着他,吻他的脸颊,吻他的唇。
他伸出一只胳膊,她顺势就靠近他,这样他的手就紧搂着她的头。

  当他的手抚摸她面颊时,她顺手把他的手抓住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他突然翻
过身体,男人的那东西又硬又挺地暴露在她面前,她用手套住它,搓揉它,享受
着他那有规律抽动的包皮在她凉爽的手指里的感觉,吉斯明的手在他柔软而又挺
拔的龟头上滑动着,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来来回回地玩弄。她担心会弄醒他,
可是他却依然沉浸在睡梦中。

  吉斯明脱掉衣服,爬到床上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把他的火棍塞进嘴里,柔情
地吸吮。过了一会儿,她把一条腿放在他的体外,低下身体,把睡梦中他的阴茎
拥进自己湿润的阴唇。

  他往外猛伸了一下手臂,碰翻了摆在床头柜上的酒罐,酒罐砰地一声摔碎在
地上,打破了他的幻梦。

  女仆正骑在他身上。她的秀发披散在裸乳上。

  他的手向上托着她丰满的乳房。她正在他的茎杆上下运动,头一会甩到这边
一会甩到那边,整个沉浸在心醉神迷的仙境中。

  他感到她的腹部一阵抽紧,知道她就要到高潮了。他连忙硬挺,随着一阵长
长的,超乎寻常的呼啸,她进入了梦幻的仙境。过了一会他也开始波涛汹涌,一
浪推着一浪。年轻女子倒伏在他的胸口上,他伸出手紧紧地搂着她,抚慰她,同
时也抚慰自己。

  他刚才不是在那个女仆的身上翻江倒海,他是在那个可悲不幸的迷人的美若
仙女的身上腾云驾雾,是他在安提阿郊外遇见的女人,她嬉笑他,向他要可伸缩
的火棍。她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思念。

  女仆从他身上小心地走开,她披上衣服裹住裸露的身体,捡起打碎在地上的
酒罐。

  「我重新给您拿些酒来,先生。」她说。

  「算了,没这个必要了。」他答。

  吉斯明退了出去。

  他把头埋在手臂里,目前他很充实。不要忙,也不需要去妓院,更不需要女
人。他终于找到了他所需要的东西,他一直为之伤神的东西。

  这东西就在他刚才在梦中相遇的女孩,就是他的士兵时常挂在嘴边的那个女
孩,他们告诉他这个女孩在一幢宽大无比的宅院,在罗马他们从未见过比这幢房
子更大的房子了。

  「她叫什么名字?」他问。

  「她叫齐诺比娅。」他们告诉他:「她很富有,长官,真正的富有。」

  但是当他去求她,去拜访她的时候,整个房子都锁上了,空无一人。他向人
打听了他们的去处,人家告诉他:「这家人都去了帕尔米拉。」

  从此她时常出现在他的寻梦园。

  「长官,长官!」马库斯的叫喊声打断了他的沉思。「长官,门外站着一个
样子很恐怖的男人。」

  「他是谁?」

  「他说他叫彭内尔。他是个商人,长官。」

  「有钱人?还是个穷光蛋?」卢修斯问。

  「是个富人。他正带着女儿去帕尔米拉,结果在途中被一伙匪徒劫了营,他
女儿的奴仆被杀了,女儿也被人绑架了。他说绑架的匪徒极有可能是波斯人。据
传战时那一带时常有波斯人出没。他请求我们去找、找回他的女儿,长官。」

  马库斯尽可以地装着不让他的上司察觉这件事儿与他个人有什么牵连。他已
经认出了彭内尔就是萨默娅的父亲。上次他送萨默娅回他们住的别墅时,他只是
匆匆瞥了一眼这个男人,当时彭内尔怒气冲冲,极野蛮地抓住他的女儿,粗暴地
对她说着什么。但他没认错,彭内尔的的确确是萨默娅的父亲。

  现在萨默娅遭人绑架,他必须找到她。彭内尔没有认出他,要不然的话,又
会节外生枝,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也许彭内尔怀疑他的动机。他想娶她为妻,带她一块回罗马。那天占有她以
后,在回营地时回到她家的住宅外面多绕了几圈。他一直想请求她父亲的允许,
他要向她求婚。

  但他遇见的只是萨默娅的几个刚刚从波斯战场回来的哥哥,他们说父亲和妹
妹已经启程去帕尔米拉了,然后大门便对着他的脸关上了。马库斯一直深感受到
了奇耻大辱。

  现在不是提这件事的时候。

  「他们是在什么地方遭到匪徒抢劫的?」卢修斯问。

  「是在沙漠的尽头。」马库斯答后又问:「是否可派几个人去找她?」

  马库斯没有说他想去寻找她。在处理这种问题时,他总是沉稳。人是靠不住
的,谁愿意去冒这个险;这些人已经彻彻底底地丧失了人性,或许他们会抵制你
最想要做的事,没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你想要做。

  卢修斯仔细地考虑了一下他建议。在没有得到皇帝准许的情况下,他是不能
离开安提阿的。但他的队伍正在休息待命,他们需要做点事情,来一次突袭,围
剿残余的波斯人不会有多大伤害。这样还可以让他的副官随时得到锻炼。他要派
这副官和他们一起去,这样他和他的人随时可以召回去罗马,再说,一直都在传
说他们要去打歌德人。

  「马库斯。」他极严肃地说:「把那个商人给我带进来。」

  彭内尔被带进指挥官的房里。女儿遭到绑架使他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他穿得
很不得体,一层层丝绸包裹着身体,但说话时手不知放在何处,他焦急不安,心
神错乱,内心异常激动。

  关于绑架的事,他有许多地方极不明白:那两个身材之大,赤身裸体的黑人
死前在他女儿的帐篷里究竟干了些什么?他们是正常的男人,不是阉人。还有那
两个公主留下的女仆?她们为什么也一丝不挂?也遭杀害?

  卢修斯两眼盯着商人,看上去他为彭内尔女儿失踪一事深感由衷的不安。

  商人鞠了鞠躬。「长官,我叫彭内尔,是这个城市的商人。」他说。

  「我知道了。」卢修斯打断了他的自我介绍。我的副官已经告诉了事情的大
概经过。现在你想找回女儿,你请我们帮忙,是吗?「

  「是的,长官。」

  「我想就应帮你的忙。一群强盗带着人质跑了,他们还会继续为非作歹。罗
马帝国统治下的和平要在这里体现,我们要维护这里的安全。马库斯将会挑两百
名精兵,这些人啊现在一定在安提阿的小酒馆里酗酒嫖娼。」

  马库斯尽可能抑制自己不发出笑声。第一道障碍消除了,他屏住呼吸等待着
下一道命令。

  「我要派站在你身旁的马库斯作为这次外勤的指挥官。」

  马库斯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在场的人都听不见的叹气。

  卢修斯看了他一眼,他不知道这事会跟他有什么牵连?他从来没有提到过哪
个女孩。事实上,卢修斯现在回想一下,马库斯可是从未造访过花街柳巷这种地
方啊。为什么从不去这些地方?这突然引起了他的好奇。

  马库斯一定与这个女孩有什么感情上的纠葛,可是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啊?

  大部分的时间马库斯一直和他窝在这幢别墅里,只有一次没有人跟着他,就
是那次安提阿发生宗教骚乱。一定是那次发生的事,一群惊恐万状的女奴被围困
在集市里。现在仔细地回忆当时的情形,卢修斯弄明白了马库斯当时确实失踪了
一段时间,好吧,他这次营救人质回来他要好好地审问他。

  「彭内尔,你必须跟马库斯一道去。给他带路,告诉他发生的地点和时间。
现在,如果你的女儿已经死了,那么他会得到我的准许把你女儿的死尸运回安提
阿;若她还活着话,你是否还要继续你的帕尔米拉之行?」

  「是的。」彭内尔说:「这可是绝对性命攸关的大事。我只希望她还活着。
您是知道的,她已经决定要嫁给阿利夫王子——国王的亲戚。假使这桩婚事不能
如期举行的话,那将造成多大的影响。我已经派使者前去帕尔米拉国王,告诉他
这里发生的一切。」

  正当彭内尔叙述时,卢修斯狡黠地注视着马库斯脸上的表情。他看着这个年
轻人深深地喘着气,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他明白马库斯正遭受着痛苦的打击。

  这种打击要比他忍受寂寞的更大,卢修斯很欣赏马库斯的自我控制能力。

  「以下,是我给你的命令。」卢修斯对马库斯说:「要是这个女孩还活着的
话,我命令你,把她和她的父亲护送到帕尔米拉。你和你手下的人为他们担当警
卫。你要保护她丝毫无损地到达目的地。至少要保证不能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马库斯,她必须在你的监护下。我要你以一个罗马战士发誓,你将时时刻刻保护
她,把她平平安安地送到阿利夫王子的身边。」

  「我向你发誓,长官。」他清楚地响亮地发誓,像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
那样,尽一切可能不显露出他极度的失望和感情上的痛苦。

  「那么,去吧。」卢修斯说:「愿诸神保佑你,尤其是愿伟大的太阳神——
埃拉加边卢斯⑵时时伴随着你。」

  「我可以再说一句码?」彭内尔说:「无论我的女儿是死是活,我都将给予
奖赏,我会付黄金给你手下的人。」

  「那么,好吧,马库斯,这给你又增添了另一种刺激。」卢修斯说,尽管他
完全清楚马库斯不会需要这些黄金的,但他还是努力不让马库斯感到他已经猜到
了他的隐私。

  彭内尔和马库斯走了。卢修斯眼睛直直地看着外面的果园,他想起了齐诺比
娅。是的,他太清楚马库斯此时的心情,要是他听到齐诺比娅准备和别人结婚,
他的心样也会碎的。

  当马库斯带着人马弓箭出安提阿城时,内心阵阵涌动。这些人中有一百人是
弓箭神射手,五十名手持长矛,五十名是出了名的短剑勇士。他不知道这一程要
走多久,也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才能找到这帮匪徒,他们备足了骆驼奶和驼粪、
灌满水的皮囊、绳子、攀登岩石峭壁用的绳索和带滑轮的箱子。

  有两天他和彭内尔彼此一声不吭。他们两人都极度的担心,谁也不想谈论他
们会发现什么。

  在回安提阿搬救兵前,彭内尔已经要其余的人按指示先在城外的丘陵扎营,
等候消息。为使大家都平安无事,他会和女儿追赶他们,最多也就是耽误几天罢
了;要是他女儿死了,他们就返回。

  第三天,彭内尔指出了他们露营那晚萨默娅遭绑架的地方,马库斯也在此扎
营。

  「你对此都有什么了解?」马库斯在吃晚餐时问彭内尔,晚餐是彭内尔提供
的熏鳝鱼和熏卢鱼,他想让马库斯换换口味,别老是吃羊肉。

  「东边有干涸的河道和洞穴。」彭内尔说:「贝督因人和我们都不常走这条
路,除非是遇到紧急的情况;那里的水含盐量大,味道令人作呕。」

  「如果这地方不常被人们利用,那么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就是我们应最先搜
寻的地方。今晚我先带一百人前去侦察。」

  「你要我陪你一道去吗?」彭内尔说。

  「不。」马库斯立即说:「这只不过是侦察,我们今晚尽可能看仔细点,多
了解一些情况。」

  彭内尔接受了这个年轻人的决定。他喜欢他,尽管他直觉仿佛在什么地方见
过他,而且还不是在一个心境很好的情况下。但是既然想不起来,也就不值得去
动脑筋搞清楚在什么地方和他见过面。找萨默娅,这才是最最重要的大事。自从
马库斯和他的人出发后,彭内尔就决定祈祷上苍保佑他女儿平安回到身边。

  路上的碎石经过白天阳光的曝晒,到现在还热呼呼的。马库斯和他的队伍,
一部分弓剑手,一部分投标手,所有的短剑手和一些狙击队员,三两个传递消息
的人,统统步行。在月光下,以星星作向导。

  在灌木丛中,有一股令人恐怖的寂静,所有的人都十分警觉。道路又崎岖不
平,他们极度小心地前行。

  夜色中洞穴在月光下隐隐现出轮廓,就在他们的前方。

  马库斯明显地感到,这帮匪徒只要在附近,就保证会在那洞里。洞口前的一
块平地上堆着一堆灌木和石头,月光给他们帮了大忙,月光可以让他们看清楚周
围情况,但是月光对敌人来讲也同样有利;他们的监视哨可以毫不费力地就把他
们看得清清楚楚。他们小心谨慎地匍匐前进。

  他们爬进了一条干涸的河道,这是一条长了芦苇的小水塘,还有一簇簇小树
和刚刚烧过营火的残迹,还有啃的干干净净的邓羚的骨头。地面失去了午时的光
彩,眼下,一切的景物都显得灰暗。他手下的人,无论是天生的黑皮肤,还是征
战多时所带来的古铜色脸庞,统统地进行了伪装。

  马库斯深知他们的影子是最有可能使他们暴露无遗。他命令他们砍些树枝和
灌木随身带着,他们可以慢慢匍匐向前推进,手里拿着树枝挂在身前。他们像蚯
蚓似的在石头之间蜿蜒前进,躲藏在树木的后面。

  在第一座山脚下,他们看见树上拴着一匹雄马。马库斯跨到马上,他看见了
洞口和火光下移动的影子。马库斯知道他们寻找到了要追踪的人。无论是不是萨
默娅,他都得上去弄个水落石出。

  他把人召集过来,悄悄地布置了行动任务。二十五个短剑手跟随他,其余的
人留在原地监视,一旦发现出了什么差错,他们立即发射弓箭。马库斯决定从洞
口的上端吊下去。也就是说,得先到山脚下找一处合适的地方攀登上去。他和四
个人先爬到山顶。

  马库斯还在腰带里塞了一些树枝。他叫他们拽住绳子,自己一边蜿蜒地向下
滑,一边观察着山洞。

  马库斯不知道将会出现什么事,可是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几乎快到洞口的
时候,他突然停住,往胸前塞了些树枝,这样就可以从树枝中观察情形而不易被
发现。他在岩石上稳了稳脚,然后极其小心地向下探头。火快要熄灭了,他看见
了里面的人——

  六个人,身上穿着熟悉的制服:是他的敌人,是波斯人。但是没有女人。

  他企图越过黑暗中的男人继续往里看,但是他倒悬着无法坚持很久,于是他
必须抬起头喘喘气,就在他往上翻身的耐候,他看见了一头金发在褴褛的衣服中
闪动。

  他很迅速地又一次倒悬窥视——

  是她,他知道是她。他的心在跳,他差一点高兴地叫出声。她那头金发什么
也挡不住的,余尽的火光把它照亮了。他看清了她的手臂,她的玉颈,她玲珑曲
线的身材,尽管身上很脏,披着不洁的衣物和波斯制服的胸衣。

  他宽慰地舒了一口气。

  他看见她在移动,好像在拿羊皮水袋为这些男人递水。而这些人,从她手中
接过水,喝一口,然后笑笑,再递回去。当她递完水又在离洞口最远处、最安全
的地方拍了拍,自己整理出一块地方,平躺在一个男人身边。另一个男人为她盖
上了一张毯子。所有的人都躺下睡觉了。

  他们谁都没骚扰她。他们似乎都很是耐心地,好像在护养一只受伤的小鸟。

  马库斯迷惑了,他原先想象的情况和现在亲眼所见完全不一样。他直起身体
思考着,对于一个被绑架的女人来说,丝毫未见到她有任何恐惧的迹象。

  马库斯已经习惯恐惧滋味。每一次打仗前的摇旗呐喊和震天的鼓声都使人有
一种恐惧感,而这恐惧又总是笼罩着整个战场。但是恐惧与马库斯无缘,他遇到
过的险境比眼前的处境显然要多的多。

  马库斯要上面的人把他拉上去,他们回到了山脚下。

  马库斯立即召开紧急会议。他把所看的情形告诉了手下们。波斯人并没有虐
待萨默娅,相反,他们对她很客气,她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从道义上讲马库斯必
须把这些波斯人抓起来囚禁,这样做要采取不同的策略并且要倍加小心,这些波
斯人都是些训练有素的杀手。

  当然,他手下的人也不比他们逊色,而且他还有突袭的优势。再就是动作迅
速,闪电般的速度是成功的关键。马库斯在沙土上描绘了山洞里的情形,火堆的
地方和波斯人睡觉的具体方位。二十个队员、从岩石坡绕绳下去。四十名队员在
山顶上拉住绳索。其余的人在山脚下原地待命,随时准备用弓箭射杀企图逃跑的
波斯人。

  马库斯在二十名队员中又挑选了六名精兵先用垂绳下去,这样和洞里的波斯
人就形成了一对一。而他们可以占据有利地位,每个人一把短剑对着波斯人的喉
咙。

  其他的人手持长矛站在洞口。他自己滑绳进去救萨默娅,当他和萨默娅离开
后,守在洞口的人必须迅速进去把波期人捆绑起来押走。

  马库斯派了一个使者去告诉彭内尔他的女儿还活着,而且还活得不错;他们
准备晚上袭击这帮波斯匪徒,还有他表示要准备囚笼。

  但是马库斯把最为棘手的事情隐瞒了下来,这就是为什么在和一帮波斯暴徒
住在一起,这个富家年轻女子却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恐惧?他要看看这究竟是什么
原因。

  他把这个疑虑暂时搁置脑后,他得先完成使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把这件事
办好。马库斯的头脑里从未让失败这个词钻进来,他很自信,能把萨默娅救出火
坑。

  整天萨默娅都感到心神不宁。天亮前,她被腹部一阵痉挛惊醒。篝火已经熄
灭了很久。山洞已凉下来了。萨默娅蜷缩在羊皮毯下面。鼻子靠着毯子。一股极
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这是那天波斯人从她的帐篷把她带走时裹在身上的那张毛
毯。他们把这张毯子留着给她盖。她没有翻过身体,眼睛却从睡在她四周的人的
脸上一一扫了遍。

  自从那晚这些波斯人潜入她的帐篷,阻止了波尼丝公主的奴隶强奸她之后,
萨默娅的生活就发生了奇特的变化。

  她虽感激他们救了她,但现在她还是要离他们而去。

  他们让她一人呆着。也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的迹象,或者是对她施暴。事实上
事情正好相反,她似乎成了他们的幸运之星。

  他们把属于她的珠宝首饰塞在她的毯子下面,他们和她友爱相处。也许他们
以为她是波斯女子,被帕尔米拉人俘获,作为奴隶。

  他们以为她生来就是个哑巴,还认为是自己人救了自己人。她身上没什么东
西可以证明她是一个富商的女儿。她的手和脚都被镣铐铐着,是他们在第二天砸
碎了铁镣,解开了枷锁。这帮波斯人分食物给她吃,还让她保养了两天。

  第三天早上,他们去向她解释,野兽靠近她就用飞标投过去,然后示范给她
看,教她怎样使用飞标。萨默娅点点头。她四周丢了丢,也没什么目标可以让她
一显身手让他们知道她是投标的好手。

  几个小时以后,她从洞口看见他们在跑着穿过石砾地,其中有人携带的水袋
向外溢永,有的人在投标,千方百计地想逮住一只羚羊。她看到显身手的机会来
了,于是她就把飞标扔出去,射中了这只羚羊。她很自然就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从此以后,他们带她一道出外打猎。听他们说谎,聊天,由于她对语言的敏
感,所以她很快就可以听懂他们谈话的内容。她用简单的手势和他们对话,但她
不知道这样下去,还能否恢复说话的能力。

  他们呵护她,不是像对待犯人,他们担心她的安全,刚开始时这令她惊奇。

  一开始遭捕获时的震惊,以及后来幸存下来的兴奋渐渐消失后,孤寂无聊的
心情随之而来。

  萨默娅感到窒息、烦闷。每一天都是简单的重复,她真不知道这辈子是否就
和这帮土匪在洞穴里过!她渴望文明世界,她渴望开始说话,渴望外面世界的亲
朋,渴望接受新的思想观念。

  她甚至于渴求这帮人换到帐篷营地里去住。可是,他们丝毫没有要挪窝的想
法,他们狩猎、取水;他们吃、喝,围着火堆讲故事;睡觉起来,周而复始,每
天都是如此循环的生活着,这可不是她想过一辈子的生活方式。她开始打算怎样
才能逃出去。

  一想到要逃跑,她又深深悲哀。这些人很仔细地照料她,要是不告而别是不
是意味着背信忘义,但她不能一辈予呆在这里啊,这怎么可能呢,她要走。

  就在那天早上,当太阳冉冉升起,阳光照耀在他们原始的栖身地时,萨默娅
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她的胃在一阵一阵地痉挛。她想家,她看着地上各种各样压
皱的毛皮和睡在兽皮下的那些男人。

  她现在口渴得很,但是她知道没有水喝,他们必须到新干涸的河道那边去取
水。

  河道那边取来的水含盐太多;开始喝的时候,她恶心地吐了,她又看了看脏
兮兮的手臂和手,衣服也是脏脏的,但是她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每次当他们背
着水爬上岩壁,也只有一点点,刚好够喝的,那还有水给她漱洗呢?

  逃跑的念头缠绕着她一整天。波斯人去狩猎,他们在干涸的河道附近的露天
底下烧烤猎物。但是很奇怪她一点也不饿。她的肚子在扭曲、兴奋,也不知是什
么原因。临睡前他们给她带了一块邓羚肉。

  她一直很困惑。一天又要过去了,接下来将是同样活在难熬的日子里,而胃
的痉挛丝毫没有减轻。

  这些男人汉围坐在火堆旁,讲他们的故事,讲波斯人的历史和勇猛善战的古
老传说,讲薛西斯一世⑶,讲大流士一世⑷,讲亚历山大和谢普尔,讲他们当今
的皇帝以及他对敌的策略,还讲罗马皇帝瓦勒瑞安是怎么被俘掳的。她的胸口还
是在阵阵在痉挛。他们躺下睡了,而她却怎么也无法入睡,因而只好看着外面的
月光。

  萨默娅脑子里一直在转着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逃跑方式,逃跑的方式越想越
多,越想越怪。也许当他们每天去打猎时;她可以把那些珍贵的宝石随身带着,
然后藏在什么地方。她认为,那是准备逃跑所必须采取最积极的第一步。她不能
没有钱,尤其是在沙漠或是别的什么地方。萨默娅把手伸到毯子下面抓住珠宝的
首饰袋。

  她正准备伸手从袋中拿出几枚珠宝时,马库斯已经吊下来站在山洞的入口。

  她立刻就辨认出马库斯那光滑黝黑的皮肤。是营救!她把装着珠宝首饰的袋
子抓得紧紧的。马库斯的身后紧跟着六名队员。萨默娅屏住呼吸,绝对地保持安
静。

  马库斯精心策划的进攻成功了,萨默娅和她所有的珠宝被抛在天空中疾飞出
洞,然后被带到岩壁下面。马库斯把她放在拴在山脚下的那匹雄马背上,然后他
们就慢慢地骑着,去找彭内尔。那六个睡觉的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
迅速地被俘了。

  马库斯把萨默娅紧紧地抱在怀里体味着她不停地颤动。他高兴、宽慰地吻着
她的玉颈。马库斯太想她了,想抚摸她的乳房,吻她,想和她同床同枕。他想告
诉她他是多么地爱她。突然,他想起了他在卢修斯面前设过誓,他沉默了,他不
讲话了。

  萨默娅把身子挨着他。她简直是难以相信是马库斯,是她朝思梦想的人来救
她;她感到他的嘴唇在吻她的脖子。她紧紧地抓住他,颤抖着回忆着他们上次在
一起骑马的情景,她的整个身体因他的触摸而充满活力,因为有了爱她才颤抖。

  她不知道马库斯要带她去何方,但她只想他单独在一起。萨默娅知道他要于
什么。他要带她寻找一块安静的地方。他会吻她的唇,抚摸她的乳房。他会把她
放到地上然后钻到她的大腿里面。他会拿起他的大棒子送到她的洞口,然后用力
地推进去。萨默娅一想到这些,下面又开始湿润的了。她试图想对他说些什么,
于是一次又一次地张开嘴巴,可是没有声音,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马库斯把她搂得紧紧的。她低下头吻他的胳膊,他不是像以前一样回应地吻
她的玉脖,而是把头移向一旁。难以置信的感觉传遍萨默娅全身,他为何要把头
扭开?萨默娅认为是因为她身上太脏,一股洞穴里的味道,于是她又一次地吻了
马库斯。

  「别。」他粗粗地说。

  说出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字可让马库斯使出浑身的解数,用尽了每一根筋骨
的自控力。他何尝不想带她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温柔体贴地让她躺在怀里,告诉
她他爱她,然后抚摸她,吻她、睡她。

  怨恨和不满情绪燃遍萨默娅全身。他竟然如此!她坐直了身体,把马库斯推
开。就在这不偷快的沉默中他们骑马跨过沙漠,越过干河回到大本营。

  他们最先达到大本营。

  彭内尔看见女儿身上脏兮兮的,简直惶恐不安极了,他吻她,抱怨她,喋喋
不休地胡言乱语,大喜过望地看着她。

  「我们去埃尼萨,我有朋友在那儿,你可以去洗澡,换换衣服,还可以……
还可以……」他宽慰似地吻她,「萨默娅,害怕吗?我一知道出事儿就赶紧去
搬救兵……亲爱的女儿……」

  但是萨默娅没有锐话,也不能回答她父亲问的话。她张开嘶哑的嗓子,彭内
尔惊恐地盯着她,他扒开她的嘴往里看是不是有人把女儿的舌头给剁掉了。但是
舌头还在,彭内尔极度痛苦地摇着女儿。

  她无声地哭了。他让她像个布娃娃似的倒下,自己则瘫倒在地上。

  「她对你说了什么?」彭内尔问马库斯。

  「什么也没说。」他回答。

  「她不能说话了。」他泪水汪汪地说:「我亲爱的女儿不能说话了。我怎么
办啦?」

  彭内尔睁大眼睛望着站在身旁的萨默娅嘴巴一张一合地发不出声音。他要把
他心疼的女儿带回家过一段日子,但是阿利夫王子会和一个哑巴女人结婚吗?

  彭内尔痛苦地摇着头。他把萨默娅拉回帐篷让她坐下,替她披上连头包巾。

  他们要去埃尼萨。也许她把浑身的污浊都冲洗掉后,会使她变哑的一切原因
随之消失。

  马库斯也是一片迷惘。究竟是什么使她说不出的呢?像彭内尔一样,他也有
理由认为,王子是不会和一个连话都说不出的哑女结婚的,这对他来说倒是一次
机会。

  他应该抓住这次机会去对彭内尔说他和萨默娅在爱恋着,他要对他说无论他
女儿是聋了还是哑了他都要娶她。是的,这确确实实是他想要表达的,但是他的
思路被押来的囚犯给打断了。

  「把这些人关在牢笼里。」他下令。

  「给我用鞭子抽。」马库斯面无表情,恨恨地说。他现在心情不好,他不愿
意在这节骨眼上撞见这些波斯人。他本应该心平气和地走进彭内尔的帐篷,握着
萨默娅的手向她求婚,可是现在得去思考如何处置这些波斯人。

  「哪个犯人要是敢违抗命令,就让他们看看罗马人是怎么对付波斯人的。」

  萨默娅听到外面的骚动、从帐篷里冲了出来,正好赶上他们用鞭子抽打波斯
人。看到她的救命恩人光着背在遭受着皮鞭抽打的情形,她恐慌震惊,她不顾一
切地朝着罗马人冲过去。

  「别!」她尖叫,突然发现她能出声了,泪水顺着脸颊扑簌簌地往下掉。

  「别,别,别!」

  马库斯和彭内尔转过身盯着她看。萨默娅猛地冲到她父亲的跟前,拳头雨点
般地落在他胸口。

  「是他们救了我。」她哭喊着:「是他们救了我,请你们别再那样对待他们
了。」

  「女儿,你能说话了,你的嗓音恢复了!」彭内尔满含泪水,高兴地说。

  「是的,是的。」她嘶哑着嗓子说:「请你们不要再用鞭子抽打这些波斯人
了。」

  马库斯下令不要再鞭打这些波斯人。他看着萨默娅和他父亲转身回帐篷,他
这次彻底被击垮了,现在他要护送她去帕尔米拉,她要去嫁给帕尔米拉王子。

  萨默娅从帐篷里出来,他们四目相视,很长时间,谁也没说一句话。

  「我父亲说我们先去埃尼萨。」她说:「然后再去帕尔米拉。」

  「我知道,你还准备和阿利夫王子结婚吗?」他平静地问。

  「是的。」她说,脸上掠过一丝虚伪的微笑,但马库斯没有看出来。

  「你真的想嫁给他吗?」

  「那当然。」她礼貌地说。

  到现在她还对马库斯推开她的举动感到愤怒。她不想告诉他,她所想到的是
他——马库斯。她想跟他走,她想嫁给他。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尊敬的小姐。」马库斯躬躬身说:「保护你安全完婚
是我的职责。」说完,他向后急转,然后大步地离她而去。

  萨默娅泪水汪汪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马库斯。」她吼叫着,但是马库斯充耳不闻,他要把萨默娅从脑海中赶出
去。

  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还得把那些波斯人押回安提阿。他和一小部份人还要
护送她和她父亲去埃尼萨,然后去帕尔米拉。

  萨默娅把连头包巾拉紧,仿佛这样可以拉回他的情感。

  她活过来了,很快又将回到文明世界,将要成为阿利夫王子的妻子。

  一种不可言语的兴奋传遍全身,波尼丝公主说过,阿利夫王子喜欢特别的性
实验。好啊——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些什么花样,要真的是些新奇的玩意儿,她还
可以学习享受。

  萨默娅又踱回帐篷,她父亲正等着要问她些问题呢。

  「爸爸。」她说着,撒娇似地双臂拉着他的脖子,「请别再问我了,好吗,
除了要去帕尔米拉的事儿,和嫁给阿利夫王子,其余的我什么也不记得了。而我
现在最最渴望的就是这两件事。」

  彭内尔听到女儿又可以说话了,简直是太欣慰了,根本就听不出她在说谎。

  马库斯已经打定主意,一到帕尔米拉,他立刻要到妓院。他一直对她忠心耿
耿,为她禁欲,现在他要去满足他的情欲。他想他再也没有任何机会看到萨默娅
了。

***********************************
  注释:

  ⑴:吉斯明在英文里和茉莉花发同一音。

  ⑵:埃拉加巴卢斯(公元前204—公元前222)——罗马皇帝(公元前
218—公元前222),荒淫放荡,臭名昭著,强迫全罗马人祟拜太阳神,处
决几名持异讨伐的将军,引起社会不满,被禁卫军刺杀。

  ⑶:薛西斯一世(公元前519—公元前465)——波斯国王(在位:公
元前485—公元前465),镇压埃及叛乱。

  ⑷:大流士一世(公元前550—公元前486)——波斯帝国国王(公元
前522—公元前486),在位期间为帝国最盛期,加强中央集权统治,铸造
金币。入侵希腊,转战于乌拉山。
***********************************[/font]

旧爱新欢 2009-5-11 21:42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Handmaiden Of Palmyra)  翻译:嘉彦

[font=宋体]                                第七章

  「你的丈夫打猎去了。」波尼丝公主说着,就伸手拽掉萨默娅淡蓝色丝绸皮
肩。波尼丝还是像从前那样,骄奢淫逸,她正坐在一张宽大精雕细刻的椅子上。

  她捏了捏萨默娅刚刚涂过油彩,诱人突耸的乳头。她的乳头从那件深蓝色丝
绸背心上的洞眼中向前突出,那两个开口缝制的极其精致。

  「我丈夫!这不可能。我没有丈夫!」萨默娅惊奇地辩白。

  在他们途经埃尼萨到帕尔米拉的令人不愉快的旅途中,马库斯一直是阴沉粗
暴地冷漠对待萨默娅。

  波尼丝公主则热情地迎接她到宫殿里,带她到自己的住处去。她被隔离在宫
殿里长达两个星期,不允许任何人来访。对外界发生的一切事情她都不得而知。

  有两个沉默寡言的女奴日日夜夜守在她身旁,早上她们叫醒她,替她洗澡,
给她的阴部刮毛,擦油,帮她穿衣,喂她吃饭,直到她上床就寝。

  今天是她头一次见到其他的人。

  波尼丝的两个高大的努比娅奴仆突然光临,他们声称是奉命带她去见波尼丝
公主。

  所以当波尼丝在对她说有关她丈夫的事时,她不能不感到惊奇,因为她还没
有结婚呢。

  「不,你已经结了婚。阿利夫王子听说你被绑架时就安排了一场时代婚礼。
他说,不是等你重新出现来品尝婚礼的结果,就是你已经死了,他还没有再去找
一个新娘。阿利夫王子的计划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困扰,所以婚礼举行完后他去打
猎了。「

  萨默娅大吃一惊。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站在波尼丝的高台前;波
尼丝呢,抚弄着她的乳房。

  萨默娅环视着这间宽大的棕色大理石的房子,这间房子又长又宽,可以说是
宏伟壮观。房子的四周没有任何壁饰,但四周挂满了可以挡阻寒风的精致壁毯。

  在房子的尽头,高台的对面,是一个阳台。阳台上也挂着一张厚重、锦红的
帐幕。

  这个房间里除了她——公主,和两个表情冷漠的努比娅人——手持大棕桐叶
的扇子站在他们主人的身旁,这间屋子空空荡荡。

  「亲爱的,你身上其他穿戴是否按照我的命令去做了?」波尼丝公主问。她
拉开萨默娅的轻盈透明的裙子,暴露出她的小腹和裸露刮过毛的阴部。波尼丝公
主伸出一个手指在萨默娅的耻骨的曲线处勾画着。

  「真是一个可爱的小玩物。」她嘴里说着,突然就把手指伸进她体内上下抽
动着。萨默娅身体被波尼丝突如其来的手指弄得向后一靠,但是就这样也并没能
阻止自己涌来的情欲。

  波尼丝舔着嘴唇,一边用手指轻柔地玩弄萨默娅的阴蒂。萨默娅开始随着波
尼丝手指的节奏摆动着。这十四天来她一直饥渴这抚弄、这触摸。

  波尼丝淫荡地笑着;然后抓住萨默娅蓝紫相间丝裙的每一个缝角,把它们塞
进萨默娅的腰带。波尼丝的双手沿着萨默娅的大腿滑动着,慢慢地让她放松整个
身体,这样萨默娅匀称、裸露的屁股就一览无余,波尼丝面色迷迷地摸弄起来。

  「还有,你得为今晚的婚礼做好准备。」

  「什么婚礼?」萨默娅茫然地问道,她完全没有料到会在今晚举行婚礼。

  「等你丈夫回来,我们不知道他何时会回来,但你必须时刻准备他的到来,
首先,你必须把这个喝了。」波尼丝朝萨默娅递了一个特大的高脚杯,里面装着
满满一杯水。

  「不,不要。」萨默娅说。

  「这是命令,不是请求。」波尼丝说:「你必须把每一滴都喝掉,然后再喝
一些。」

  波尼丝看着她喝完,然后又给她倒满一杯。

  「我喝不下了。」萨默娅说。

  「你必须喝,你能喝下去的。」波尼丝说话中露出一种恶意。

  当萨默娅喝完最后一滴水时,波尼丝拍了拍手,一群女奴进来了。她们从一
个边门膝盖贴地爬着进来,躬着腰,头贴着地。萨默娅注意到了她们全都是统一
着装,所有仆人脖子上都套了一个皮项圈,项圈上系着铜环,铜环上拴着皮带,
皮带交叉地绑在身上,乳房露在外面,皮带把乳房提得紧紧的。她们手上戴着皮
手镯,脚上套皮脚环,身上穿着短皮裙。

  因为她们是跪在地上,所以短皮裙是向上翘起,屁股全部暴露在外。当她们
站起来的时候,萨默娅注意到她在的短皮裙连她们的耻骨也没有遮住。而且她们
每个人的下体都刮得干干净净的。

  「这些都是你的奴隶。」波尼丝拍拍手,她们就全都爬到高台的下面,两腿
分立站在那里。

  「听你的吩咐,供你享乐。」波尼丝站着说:「她们必须时时刻刻准备供你
玩乐。」

  波尼丝公主从她的高台上走下来,在一排排的奴隶中间来回地踱着步检查她
们。

  她搓着她们的乳房、乳头,分开她们的大腿,伸手摸摸每一个奴隶,确定她
们是不是淫水盈盈。

  当她检查完了以后,她又一次拍了拍手,接着一排高大、英俊、体格强壮的
裸男进来了,躬身站着。他们也一样,清一色的皮项圈、皮腰带、皮脚踝。

  「他们是挑选出来供你享受的,你得注意他们每个人阴茎的大小尺寸。」

  这些男人走进室内,他们的棒子又大又挺。萨默娅即刻感到一阵冲动。

  「过来,让我来检查检查你们。」波尼丝从高台上走下来。她的两个努比娅
奴仆接着就去为波尼丝解衣宽带,一层一层地脱长袍,让她的一双巨乳松弛垂挂
在胸前,她的整个肥臀展露无遗,但是他们却把那根特别的内藏两个皮制人造阴
茎的皮带留在了她的腰上。

  「跟着我来做。」她拿着萨默娅的手说。

  波尼丝走到男奴的面前,轮流地搓着他们的阴茎。萨默娅学着她的样子,当
她冰冷的双手触摸到他们粗大、挺拔、有节奏跳动的阴茎时,她感到了一种力量
的震撼。这些男人全神贯注地站在那里,两眼平视前方,他们满是肌肉的身体油
光发亮,两手垂在两边,听任这两个女人摆弄,别无选择。

  每经过一个人萨默娅都把手套在他们的龟头上,用手量量长度,狡猾地用手
压一压勃起的地方,再用手弯一弯龟头。她觉得自己下面开始张开,湿润,她手
中的阴茎胀大,往前抽动。

  她握住他们下面的阴囊,在手指中轻轻地捏着。她很高兴可以自由自在地,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弄另一个人的身体。

  「现在我们来做个示范。」

  波尼丝拍了拍手。每个男奴都转向站在他们身后的女人,把他们抱起,女奴
们则把腿盘在他们的腰上。然后他们全部转过来面对波尼丝和萨默娅。

  每一个人都把她们潮湿张开的洞口悬空地对准她们的性伴勃起的阴茎。波尼
丝又拍了拍手。就好像经过排演好的舞蹈一样,每个男奴就把他们那根火棍插进
他抱着女人的洞穴中。

  他们动作的精确性和速度令萨默娅目瞪口呆。

  她一边看着,不时感到下面越来越湿润。波尼丝转到她身后,两手捧着她的
乳房,抚弄着。

  「这番景色美妙吗?」当她们看着这一对对的男女呻吟着,叹息着,她说:
「这些人都是你的,你叫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你可以看着他们表演,自己
也可以参与。」

  波尼丝感到萨默娅的身体在变得紧张起来,她喘了一口气粗气,感到期望的
事情就要发生了。

  「来吧。」波尼丝露齿而笑顺手就把罩在萨默娅胸前的透明软丝拉了下来,
捏了捏她的乳头说:「假使你喜欢那样的话,你可以叫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把那个
粗大肥壮的东西塞到你里面去。或者换个方式,你喜欢他们用嘴巴来咬你吗?」

  她的手像蛇一样地游滑在萨默娅的小腹上,然后就开始在萨默娅的股间移动
着。

  「我们叫他们停下来弯下身体来舔你,好吗?」

  波尼丝的手指不停拨弄,先是把她的乳头弄出来,接着又去触摸她的阴蒂,
再就是用人造阴茎在她大腿之间来回的滑进拉出,使得萨默娅欲火中烧。

  「好吧,就照你说的做。」萨默娅的臀部顶着波尼丝的裸腹说。

  「既然是这样的话,你作为皇宫的一位王妃,你应该下令叫他们停止交欢,
然后再令他们过来吮你。我拍完手之后你就下达命令。」波尼丝带萨默娅走上高
台,站在她的宝座后面。她把萨默娅的肩膀抵住墙站着,这面墙上填塞了垫子,
挂着一张巨大的挂毯。

  「你必须两腿分开站着,屁股向前撅着。」

  萨默娅静静地站在那里,波尼丝摆弄着她直到她的站姿完全正确为止。波尼
丝开始拍手了。

  「停下来。」萨默娅清脆地大声叫着。

  每一对交欢的奴隶动作做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男人们把女的放下。萨默娅
高兴地看着这些男奴的阴茎依然粗挺。她需要的不仅仅是他们过来舔她,她还同
样地需要他们把那根棒子插进体内,至少有一人那么做。

  「我命令你们一个一个地来到我面前,跪在我的身前,舔我的下面。」萨默
娅犹犹豫豫的。她不知道该先挑选谁,是先挑男的还是挑女的呢?「一对一对地
到前面来。男的先上,接着是女的。」

  当第一个男奴的舌头伸进她的阴门时,她兴奋地抖着全身。当他的舌头舔着
她的阴蒂时,一股电流迅速传遍全身。萨默娅闭上了眼睛,全身心地享受着这淫
荡不断变化探来探去的舌头,尽情地享受着一双双轻重不一的手在她腿上抚摸,
她的腿越张越大,好让舌头更深入一点。

  一双手把指甲掐进皮肤。更不时地,有一个手指在她身上游荡,这只手指开
始在她的股沟按摩着。她觉得肛门在慢慢张大,期待更多的淫乐。她需要一根大
的阴茎在她里面。她自己捧着双乳,怂恿自己把乳头弄得硬硬的。

  这时她想到了马库斯,不是最后那付生气粗暴的样子,而是想到了马库斯把
她甩在床上,爬到她张开的双腿间,满足她情欲的那次。她需要有个男人的身体
压在身上,她需要闻男人身上的汗味,她需要男人那根硬梆梆的东西。

  突然间出现了一阵噪乱,是军马的声音和鼓声。

  萨默娅突然睁开眼睛。大厅两扇大门打开了,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是一支由男
人组成的队伍,这些人身穿平滑长袍,头戴方巾,有的手臂上息着鹰隼,有的手
中拿着小鞭。这群人雄赳赳地大步进来后围着墙壁四周站定。

  萨默娅茫然不知所措,波尼丝正坐在她的宝座上,萨默娅从她背后看去知道
她还是裸露着身体。

  所有的奴隶都趴在地上,除了那个夹在她两腿间的男人。他依然跪在那里,
舌头紧紧地缠在萨默娅的穴洞里,号角又一次奏响,跟着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欢
呼声。

  「阿利夫王子,阿利夫王子!」

  萨默娅费力地睁开眼睛向门口张望,但是出乎她意料之外,没有任何人从门
口走进来。相反阳台上红色的帷幕则突然被拉开,使萨默娅第一次看到了她的丈
夫。

  他身披华美蓝色的长袍,头戴镶满珠宝的头巾,这就是她所看到的一切。萨
默娅一阵释然。她以前从未期待着她的丈夫是个什么模样,因为从来不曾有人向
她描述过她的丈夫。

  「真是奇妙无比,好,现在让她准备为我服务。」阿利夫王子站在阳台上发
布命令。红色的帷幕合上了,阿利夫王子的身影也随之消失。

  就在阿利夫王子的命令下达后的几秒钟之后,趴在地上的奴隶们一跃而起,
伸手抓住萨默娅。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剥去了萨默娅的衣服,反绑住她的双臂,然
后把她高高地举起。

  就在萨默娅被高高抬起的时候,其他人奔过来拿一根细长的但却十分结实的
皮带捆住了萨默娅的手脚。她被抬到一张铺着垫子的搁板桌上,一群奴隶迅速过
来把桌子抬到波尼丝的宝座前。萨默娅注意到这张桌子把她的曲线的体态展现得
尽善尽美。

  波尼丝沉默不语地观赏着萨默娅靠在搁板桌子后背的上半部:皮带一头捆着
桌基,然后缠绕着萨默娅的脖子,穿过她的腋下,再从她乳房的上半部绕过去。
接着再绑住她的细腰。她分开的双腿也以同样的方式捆绑着,皮带绕着大腿,再
绕到小腿,最后绑住脚踝。

  奴隶们再用两张垫子在她的屁股底下,把她的臀部垫得高高的,以使她微微
张开的阴部展露在外,让每个人都能瞧见。萨默娅大腿根部被皮带绑得紧紧的,
这样的她的耻骨就可以向外凸出,她的双手交叉被链条捆在桌子底下。

  波尼丝手里拿着天鹅绒粉扑从宝座上起身下来,在萨默娅的玉腿中间,开始
用粉扑擦着萨默娅的阴阜和阴蒂。天鹅绒粉扑的卷须一次一次轻柔地在她身上滑
过,令她兴奋异常。她想动,她想翻腾,但整个身体被皮带捆死,动弹不得。

  波尼丝越是用粉扑撩拨她,萨默娅的阴蒂就越发被诱导得膨大可见,阴部也
开得越大、越潮湿。她感到膀胱发胀。她咒骂着波尼丝,要她喝那么多水,她感
到下体沉重。这天鹅绒的粉扑撩得萨默娅的阴蒂不断涨大,直到灼灼作痛。

  萨默娅的脑海里已经忘记了还有人在这个房间里观赏着她,她能够想到的只
是性。她不知接下来又是什么新花样。会有东西进来吗?她急切期待着这种场景
出现。会是阿利夫王子吗?

  军号又响了,萨默娅又一次听到欢呼的吼叫。

  「阿利夫王子,阿利夫王子!」

  波尼丝公主从萨默娅的大腿间走开了。有人把搁板桌子向前倾斜让萨默娅看
着向她走过来的阿利夫。她情不自禁地深叹了一口气,这是他所见过的人中最丑
陋的一个。

  他还不到五英寸高,大摇大摆地向她走来,嘴唇边流露出邪恶的微笑,他那
恶棍般混肿的眼睛充满了淫欲。头巾的正中央镶着一颗大钻石,金黄色的披肩随
意地披在肩上。

  萨默娅现在见到的阿利夫和她以为站在阳台上的那个不一样,她现在见到的
是一个裸露强大的阿利夫。当他昂首阔步地穿过大理石地面走上高台时,他把披
肩向后一掀,露出他那根粗粗的雄壮的阳具炫耀地甩过来甩过去。这根雄具还没
有勃起,但是长长地垂挂着,快碰到膝盖,令人胆颤。

  萨默娅恐惧地紧了紧臀部,她如何能容得下如此巨大的玩物?难到这就是为
什么他们要把她绑起来的原因吗?

  她把头转过去。那一群奴隶在她身旁围成一个半圆站在高高的台上;阿利夫
王子的侍从向前靠近,他们身穿宽大的披肩列队站在高台的下面,站在萨默娅的
身前,他们在等待着观赏。她是他们的玩物,他们急切地期待着观看她是否能容
纳阿利夫王子那根巨大的雄具。

  萨默娅决定接受这根长棍,不做抵抗,所以她全身放松了。阿利夫王子把头
巾解下来递给站在一旁的波尼丝公主,波尼丝的唇边现出一丝微笑,好像在说:
「我们来看看她是怎么应付的。」

  阿利夫走到萨默娅的两腿中间。他开始玩弄、抚摸她的大腿、她的阴阜。他
举起雄具,拿在手里,依然是松软软的,他把它放在萨默娅润湿的外口,用龟头
在她潮湿的阴唇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摩擦着。尽管如此,萨默娅自己还是觉
得这摩擦令她兴奋不已。她把大腿向前移了移,阿利夫王子一把抓住了她的大阴
唇,然后扒开。

  他把鳞状的龟头抵住她充盈的阴蒂,不停地摩擦,使她不由自主地张大、胀
大。她发觉自己全身心地在扩张,满脑迷荡着欲望,全身的肌肉在膨胀,在等待
着迎接他硕大无比的雄具。紧接着阿利夫王子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就对准她的腹
部推进。

  萨默娅感到一股热呼呼的液体像潮水般喷射到身上,流到阴蒂上、大腿上,
顺着耻骨,流到屁股上。她正在被阿利夫王子的喷泉淋浴着,这是一汪不尽的溪
水,这溪水促使她想把膀胱里的水排尽,融汇到他的激流中去。

  她终于记起了自己身在何处。人们在看着她,看着她被击垮。

  萨默娅觉得这很刺激。她认为被捆绑在那儿可以激起一种全身心的情欲,她
可以毫无羞色地躺在那里,不必卷曲,完全伸直了,张开着去迎接这肆无忌惮的
淫乐。她也不是萨默娅了;她是王妃,她是个裸露癖,她是个娼妓,她是女神。

  她喜欢色情。她喜欢各种各样性交方式。

  她渴望这一切。她渴望阿利夫王子的伟物。阿利夫王子朝她趴过去。用一只
手抓住她的乳房,捧着她的奶头。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就在耻骨的上
方,他的手往下压,压得她膀胱作疼。

  「要是你流出一滴水来,我就用鞭子抽你。」他淫荡地吼叫着。

  他向后仰着身体,把那根硕大无比的雄具顶住萨默娅张开的穴口,猛地插进
去。

  萨默娅感到他那根东西撞了进来,把她的洞口撑大。她接受了他。她被捆绑
在搁板桌上,只能有稍微的一点支撑点,但她还是利用这点支撑抬起身体朝他迎
了过去。迫使他进一步地向里进入,吸住阿利夫每一寸的阴茎。

  紧接着他就开始疯狂地在她里面抽动着。萨默娅被他狂热地抽动和自己被捆
绑所造成的刺激,她的脑袋一会儿垂到这边,一会儿又甩到那边。嘴里还不停地
哼着,喘着。在他身体的压迫下,她的膀胱越来越胀。不一会儿他停止了抽动,
拽出了阴茎,有意地把它又一次地压在她的小腹上,她承受不住了,这是甜美的
痛苦,但她不得不泄了。

  欲望和疼痛真是太强烈了。慢慢地汗液如小溪一般流淌出来。

  阿利夫王子放声大笑。他的眼里闪烁着无比的情欲,牙齿咬住厚厚的嘴唇,
嘴里发出胜利和快乐的嘶嘶声。

  「把她抬进我的房间里去。」他命令道。

  她的双手依然被绑在身后,他们把她向上举起,让她完完全全地裸露在众人
面前。萨默娅金黄色的头发在娇美的胸前飘动着,一直垂过她的细腰、柔软圆润
的小腹,一直到被刮得光滑的私处。

  她看上去非常的美丽。每一个人都躬身站着。阿利夫王子向她走过去,他把
阴茎放在她膝盖下面,紧贴着小腿,轻轻地搓揉。萨默娅惊奇地发现这个部位也
会反应激情;她立刻把臀部向前挺起以示回应。

  阿利夫王子低下头,用他的粗手拨开她的阴部,把舌头伸进去有滋有味地吮
咬着。他舔着萨默娅的阴蒂,她那个跳动而又性感小肉蕾在阿利夫娴熟灵活的舌
头的拨弄下开始变大。他一次又一次地舔弄着。

  波尼丝公主走到她身后,把她的乳房压在萨默娅的背上,把她那最最隐密处
灵巧地坐在萨默娅被铐住的手上。萨默娅动了动手指,拨弄波尼丝甘汁盈盈的洞
口,开始玩弄着,体味着,手指不知不觉就伸了进去。

  波尼丝紧紧地靠了过来好让萨默娅的手指可以感觉到她的欲望,她的激情不
断地上升,尤其是当波尼丝触碰到她的兴奋点时。阿利夫王子在舔她的下面,波
尼丝在抚摸她的上面,她自己则按摩着波尼丝的阴部。

  萨默娅两眼横扫了一眼奴隶们和阿利夫的随从们,他们是她忠实的观众。房
间里的每一个男人一边盯着他们,一边发狂地搓揉自己的阴茎。

  萨默娅的手指硬绑绑地插在波尼丝的阴道里,体味着这个女人体内的收缩。

  随着阿利夫舌头疯狂地转动,她自己也在不断痉挛。波尼丝身体向前倾着,
嘴里在嘶哑地呻吟,屋内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听见她在说:「她在玩弄我。」

  阿利夫王子立刻把舌头移开,朝后站着。

  「是你要她这么做的吗?」他问。

  「不是。」波尼丝说。

  「那样的话,她将受到加倍的惩罚。」他说。

  阿利夫王子举起了他的手。

  「给她穿上衣服,然后跟我来。」他说。

  奴仆们拾起萨默娅淡蓝色的披肩搭在她的肩上。

  阿利夫王子从高台上走下来,波尼丝紧跟其后,她除了腰间系着那根藏有人
造皮制阴茎的皮带,其余的部位一丝不挂。他们穿过大门,越过长长的走廊,走
过另一间宽大的厅堂,下了几级台阶,转入另一走廊,然后踏进阿利夫的寝室。

  他的卧室里漆黑一片,四面墙上点着火把。萨默娅一时还无法适应这漆黑的
环境。卧室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床,上面铺着几块白熊皮。墙上依稀可见类似的
棍子的东西。

  她移动眼睛,吃力地辨认那到底是什么,但是就在她张望的时候,两个努比
娅奴仆立刻把她拉到床边,拽掉她的披肩,在她脖子上套上皮项圈,又在项圈前
部的圆环上拴了一根铁链。

  萨默娅手上的镣铐虽被打开,但又被捆在一起,然后把铁链扣在她头顶上方
的椽头上;另取链条拴在她的脚踝,紧接着又把链条绷紧,迫使她两腿张开,最
后固定在两根栓子上。不过萨默娅手腕的地方尚有活动余地。她蜷缩一团,注视
着屋里的每个人,在她看来这似乎是早已安排好的,而这两个奴仆也在看着她,
可是却没发现阿利夫和波尼丝。

  突然,她那个光溜的臀部重重地挨了一击。她疼得惊跳了起来,大声喊着,
紧接着又一鞭抽过来。她痛苦万分地又一次蜷缩一团,哀嚎声越来越大,泪水顺
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淌,但又有谁可怜她呢。鞭子是一鞭紧似一鞭,狠狠地落在臀
部和腿部,鞭鞭见痕。

  萨默娅意识到要想保持自己那一点点可怜的自尊也是徒劳的,因为她再也忍
受不了这种痛苦,再也忍受不住那火辣辣的皮鞭,她整个被打垮了。

  一桶冷水浇在她的脸和身上。阿利夫站在她的身前,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鞭
子,鞭梢分成六股,看着萨默娅白嫩嫩的肉体,他的那玩意儿又勃挺昂立,兴奋
异常。

  「这十二鞭是罚你夹不住淫水,还有六鞭是罚你擅自去碰波尼丝公主。」

  「不。」萨默娅叫着。

  「我们这儿没人不爱你。罚是教你学会听话,你要学学我们。现在我要看着
你被我的朋友们分享。把那动人鲜红的臀部翘起来,对着朋友们摆好。」

  阿利夫拿着鞭子在她的小阴唇上来回游动,用潮湿的皮鞭在她的肛门口逗弄
她的嫩肉。

  「我已经允许他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想从前面进去,还是从后面进去,
这就要看他们的了。」

  萨默娅在链条上卷曲着。有的人捧着她的臀部,有的人把她的屁股张开,一
根硬梆梆的棒子从她的肛门插进去。

  阿利夫僵直地站在她的前面,他的头和她的小腹在一条线上,他像一块屏障
一样挡住了其他人。阿利夫双手兜着她的双乳,与此同时,萨默娅每一阵痉挛,
他就用阴茎敲击她一条腿的一侧。

  萨默娅转动头部。阿利夫王子每一个手下都带了名女奴,等候轮到他们享用
她。她又往那张大床望去,波尼丝公主躺在上面,两条腿被一名奴隶高高托在半
空,另一个奴仆卖力地在她阴处冲撞。

  在她被绑的角度看去,波尼丝双手各执身边二奴的阴茎,粗猛地上下揉搓。

  「换一个。」阿利夫王子命令道。新进的那人先蒙住她的双眼,这才陷进她
开启的阴唇。一时间、萨默娅的前后应会着几只阴茎,还有皮鞭断断续续在腰肋
间抽打,目不能视的萨默娅只剩下这些感觉。偶尔地,不知谁热乎乎的舌头打到
她的内阴的皱褶,她只觉身体似被劈成两半,冰凉细窄的伤口似要把娇嫩的肌肤
撕裂。

  她悲号哀鸣,却无人理会。她扭动不安,时而卷作一团,在锁链上翻滚,最
终被人裹进一块冰冷的绸布,弄到床上。

  阿利夫王子早已备好药水,替她敷了道道鞭痕,继而温柔地爱抚她的酥胸,
其他人则目不转眼看着。不幸的是这丝毫不能减轻她的痛苦,熊皮括擦了身上的
伤疤,令她又痛又痒、火辣辣的灼痛仍在持续。

  萨默娅好容易睁开泪水模糊的双眼,意识到屋里每个人都盯着自己伤痕累累
的裸体;她心底一阵冲动,腹下的肌肉夹紧他的阴茎。之后她又静静躺着,一面
为方才的恶作剧迷惘,一面仍然兴奋不已,鞭打无形中加强了她的性能力。阿利
夫王子用他厚厚的双唇堵住了她的嘴。

  「你干得很漂亮,亲爱的,出乎我意料,也祝贺你,波尼丝,她就是最佳的
选择。」

  阿利夫吻着萨默娅的乳房和脖子,短而僵硬的肉体盖在她身上,粗短的手指
侵入她的阴道和肛门。萨默娅虽说没有彻底崩溃,但也是疲乏无力,无法做出些
微的反应。

  「好了亲爱的妻子,我想你做得再精彩些。」

  萨默娅顿觉不可思议,究竟还有什么花样她没做过?

  他吮吸地拨开她的阴户,硬梆梆的雄具拍打着她的大腿,触到腿内侧的肌肤
和那片尚未体验过的性感区时令她阵阵兴奋。

  「你去舔波尼丝公主,我想欣赏你灵性的舌头为她忙碌,她喜欢这个,是吗
波尼丝?」

  听到阿利夫的问话,她点点头,性感的肉体蹲坐在萨默娅嘴巴上方。

  「伸出舌头舔吧。」阿利夫王子令道,并换个姿势,把阴茎对准萨默娅的阴
道。

  波尼丝温润洞开的阴户和齐整的阴毛慢慢降到萨默娅期待的舌头,随即舌头
探进去,找到波尼丝胀大充血的阴蒂,细密的牙齿轻轻咬着。萨默娅一点点咬下
去,波尼丝的屁股摇摆着。

  波尼丝兴奋不已,紧握萨默娅的乳房,和着萨默娅舌间舔吮的节奏撞压她的
乳头,萨默娅的双手被撑开,一只温暖厚实充满活力的阴茎突然填满手心。她会
意地摩弄它,沿着它的四周爱抚它,屁股还在不停摇晃似已忘却鞭痕的痛楚。

  阿利夫王子扑了过来,他用力推向萨默娅,后者尖叫一声,舌头触及波尼丝
阴道的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而阿利夫硕大的阴茎也填满萨默娅的阴道。

  萨默娅感觉出波尼丝的肌肉一紧一张,阴毛随着萨默娅的头嘴擦来擦去。

  「谁给我一个阴茎,我要一个东西放在嘴里。」波尼丝身体在萨默娅嘴上时
起时落,眼睛看着阿利夫对付萨默娅,嘴里命令道。一个阳物粗短的手下应命而
至,帮忙插起波尼丝的头,她的舌头在他腿间游移,阴户跟随萨默娅的舌头愈动
愈快,两手还捏住萨默娅的乳房。

  萨默娅觉得身体痉挛收缩,一股巨大的力量令她绷紧肚子直往前倾。她快要
到了。阿利夫王子也有同感,忙抽出阴茎,精液全喷洒在她腹部。他不愿她达到
高潮,意思明确,要让她仍然张大阴户,欲火中烧。阿利夫王子还没有尽兴呢。

  萨默娅感到一阵暖湿的液体喷到小腹上,波尼丝公主尖叫一声也达到高潮,
她握着的两根阳具更将精液喷至半空。波尼丝从萨默娅嘴上滚到一边,早有准备
的女奴立即为她擦身,并涂上香油。阿利夫王子把萨默娅扶直,推向一群等候的
奴隶。

  他们忙不迭抱紧她,在她乳房、臀部和阴处敷满甘油。

  阿利夫看上了第一个与萨默娅肛交的男子,那是个高大英俊、黑发蓝眼、白
肤的奴隶,凡与性无关的事他一概懒得动弹,这会儿他的阴茎挺起,总算又有工
作了。

  「躺在那边,乔乔。」阿利夫指指萨默娅身边的位置。乔乔躺下了,阿利夫
分开他的两腿站在其间,他巨大的阴茎和乔乔松软的家伙相互蹭着,渐渐给它注
入活力。阿利夫索性抓起它放进口中,极富技巧地吮吸。随着他口舌的移动,乔
乔的阴茎越来越硬。阿利夫又令另一个人把阴茎放进乔乔嘴里。

  「它需要刺激。」阿利夫告诉乔乔,又转向奴隶们抚摸着的萨默娅。

  「现在把她带过来。」他吩咐。萨默娅被带到阿利夫王子身边。

  「看看这位英俊的上等货,」他斜睨着她,又将阴茎蹭蹭她的腿肚,「我要
你坐上去。背对着他,坐到他那伟大的家伙上去,还有亲爱的,只许用屁股。」

  萨默娅在旁人扶助下又上了床,奴隶们忙着为乔乔擦油。萨默娅分开腿跨在
他屁股两边,肛门正对着他的阴茎。阿利夫王子在乔乔腿间跪下,按住萨默娅双
肩,压她向下,乔乔的阴茎得以直挺入她的肛门。他开始用力冲动。

  「亲爱的,乔乔用最喜欢的姿势坐稳当后,我想你该躺下,背贴他的胸,再
把腿张开些。我要欣赏它在你私处进进出出。」

  萨默娅遵命躺倒,贴着他俩身上的香油。乔乔在她肛门进出不停之际,阿利
夫从女奴手中接过一根羽毛,撩拨她的阴蒂。萨默娅放声大叫,屁股直晃,乔乔
刺进更深。阿利夫一次次刺激她的阴部,看着阴蒂兴奋地胀大,逐渐突出来。

  屋里的每个人都期待成为下一名被选中者。

  「治,这儿来。」阿利夫向其中一个叫道。那奴仆的阴茎又肥又短,早已激
动地昂然挺立,他扑向大床。

  「干她。」阿利夫王子下令。

  那奴仆托着东西站在两只张开的腿间,对着萨默娅湿淋淋的阴户,自己先玩
弄一番好让它更紧挺,阿利夫拨开萨默娅的阴唇帮它进去。这男奴感觉到乔乔的
阴茎正在萨默娅的另一个洞里辛苦工作,愈发兴奋不已。

  萨默娅一直以为无法同时容纳两具阴茎,至此始知不对。男奴继续工作,乔
乔也没有偷懒。阿利夫又吩咐另一个奴隶把阴茎塞进萨默娅嘴里,如今萨默娅身
上每个洞孔都享受着阿利夫王子赐予的恩典。阿利夫则退在一边,一面自慰,一
面欣赏妻子从三个洞中获得乐趣。

  波尼丝公主不甘寂寞,也想加入演出,便跪在阿利夫身前,含住了他粗大的
丸,阳具则仍由王子本人料理;波尼丝又对最近的奴隶们晃晃屁股以示欢迎,阿
利夫一名手下随即上前,站在她身后,把阴茎塞进她体内。波尼丝高兴地前后晃
着,阿利夫也就想把阴茎放进她嘴里,可是她却很难够着。

  波尼丝只有放缓后仰之势,方可含住阿利夫天下无双的家伙。

  两名女奴滑进波尼丝的身下,在她忙着吮吸阿利夫阴茎时抚弄她的乳房。

  眼前萨默娅以一抵三,前后遭夹击,且还有一根阴茎在她嘴里上下游移,阿
利夫王子愈发兴奋起来。

  波尼丝是对的,他想,这女人(萨默娅)真是个天生的淫妇,和她结婚肯定
是一大乐事。无疑她酷爱性事,他能占有她,确信能让她任何时候为自己或朋友
提供完美的性服务。对了,还得给波尼丝一份作为她明智选择的礼物。

  阿利夫注意到萨默娅的身体挺直了,僵硬一般,既将达到高潮。这下该让她
满足了,她会疯狂的。他还要她,不过等下一次吧,今晚到此为止。

  他已经见过她穿了最美的衣裳,衬出她金色的秀发,高耸的胸部——他很小
心没在上面留下鞭痕。

  当然,这漂亮的衣服上却得开了口,以便他在情欲泛起时随时可以方便地占
有她,摸到她的私处。那时他要分开她的长袍,拉开她的腿,触摸她,用阴茎爱
抚她,干她。

  她是他的妻子,也是一件杰出的展品。她会为此激情,乐于享受的。这里的
每个人都想要她,当然他不会允许,现在不会。以后,等到她成为他的专属时或
许无妨。今晚带她同进王宫,就让她坐在身边,在所有的人面前对她为所欲为一
番。

  阿利夫头脑在想,阴茎还呆在波尼丝嘴里。哦,这太妙了,他喜欢那时国王
兄弟满脸的震惊,戴耐特简直是个假正经。若不是他,阿利夫早就会安排一场特
殊的演出了,遗憾的是,他健美的身躯已被国王那里淫乐的生活毁掉了,再也不
能重拾雄风。

  想着想着,阿利夫王子意识到胯下之物已不听使唤,释放的激情笼罩全身。

  他一泄如注,射进波尼丝的口腔,溢满她的双唇,流到脖子。

  萨默娅觉得也要到了,娇躯乱颤,香油使她得以夹住两个男人僵直的肉体之
间,上面一个,下面一个。她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如此兴奋,如此的激动的情
境。

  她不愿停住,只愿它永远持续。她的胴体越仰越高,乔乔推着她的双乳,挤
捏她的乳头。腹部一阵紧张的颤栗迅速掠过全身,她的身体剧烈抖动,仿佛爆开
一般,和两个男人共同达到高潮。阿利夫王子抓住萨默娅的双手;解开腋上的镣
铐,并吩咐两奴仆替她松开项圈和脚镣。他替她披上披风,和她并肩站在床上。

  「今晚的宴会,我的妻子将与我同去。」他宣布。

  屋里人人弯腰示礼。萨默娅觉得似乎通过了某种考验。阿利夫将萨默娅交给
波尼丝。

  「你替她穿衣,要打扮得耀眼特别。」他说完带了随从走出房间。


                                第八章

  「我已经等了整整一个星期了,今天我一定要见到国王!」特摩罗王子道。

  「什么急事那么重要?」波尼丝公主懒洋洋地问。齐诺比娅的花园里有只凉
亭,公主斜倚着亭中一只铺了精致坐垫的大理石凳,这个位置是她特意选的,令
她玉体的细致和私处一览无遗。

  「我没法再保证沙漠中任何人的安全,除非给我的人再多些的优待。」王子
道。

  「先不谈这个,」波尼丝公主说:「你已经到了一个星期了,为什么还瞒着
我?」

  「我亲爱的公主,我可不想让自己因为您的美貌和我的欲望误了正事。」他
顺口讨好了一句。

  「噢!这之前国王怎么不见你?」

  「我也不知道,只是被告知陛下特别忙。」特摩罗随口应着。其实,布满王
宫内外的眼线早已报告过,国王搜罗了不少男仆,驯服他们几乎占用了他全部的
时间。

  「我今晚必须离开,我的人马不耐烦了。请你转告国王在宴会上接见我,这
事很急。」

  「你的人在哪儿?」萨默娅好奇地问。

  「我让他们在那儿等着。」特摩罗指向帕尔米拉远方的群山。

  「这么说,他们还跟着你!」公主满意地道,脑子飞快地转了转,心想他怎
么还不动手。

  「我们没有足够的路费进城。」王子道:「如果能加些钱,或许可以。请你
今晚务必帮忙安排与国王见一面,不会占用他太多时间的,只是个问题,讨个回
答。不过,若是答案不能让我满意,你们在沙漠的商队怕要有麻烦的。」

  「你这是敲诈,特摩罗!」波尼丝笑道。

  「不,这是现实。」

  齐诺比娅无意中听到了这段对话,很是惊奇。

  真没想到,已经有一批人到了。

  他俩必须在宴会前会个面。

  齐诺比娅决定继续躲在藏身之处,他们下面的谈话会更有趣的。

  波尼丝公主轻笑一声,将一只手搁在王子的膝盖上。

  「我亲爱的王子。」说着,她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在他的双腿之间轻抚,「我
最亲爱的王子,我能为此得到什么?」

  「商队的安全。」他应着,装作听不懂她话里的含义。

  「我对性更感兴趣!」波尼丝忍不住叫道:「我们可以现在离开,在那些仪
式和废话开始之前离开。我们可以到我的房间去。我根本不知道你一直呆在帕尔
米拉,你居然瞒着我!我早就想念你可爱的又大又结实的家伙了。我现在就要,
挺起来,进来吧!它会让我高兴一晚上了——其他的承诺不过是无聊的废话。哪
儿有奥德耐特就会让人觉得无聊。」

  「今晚他是尊贵的客人,这个自命不凡的暴发户,齐诺比娅的混蛋,要以我
们伟大的将领和常胜军的名义举行晚宴。算了,不谈这讨厌的宴会。假如他要搞
一个纵情声色的宴会,或许是另一回事?」

  「亲爱的公主,她更需要一次赤裸裸的狂欢。」王子道。

  「哦,王子,今天你真刻薄,昨晚是不是睡在剑床上的?」波尼丝捏住特摩
罗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仍在他腿根摩挲,「我可要生气了。」

  「为什么?」王子问。

  「你从我身边带走我的女奴时,曾答应我设法将彭内尔和他女儿分开的。」

  「可是她被绑架了。」

  「听说了。」波尼丝道:「那不是你干的?听说此事时我真高兴。哈,我还
以为特摩罗成功了,做得真漂亮;可她却到了帕尔米拉,身边除了她父亲,还有
一队罗马兵!可见你并没兑现你的诺言,所以我希望那个女奴回到我身边。」

  「你不能这样。」特摩罗反驳道。

  「为什么?」波尼丝很不习惯自己的要求被人拒绝,微微有些恼火。

  「她已经死了。」特摩罗答道。他很明白这会惹恼波尼丝的,可仓促间也没
有别的方法得到公主的宽恕。艾琳决不能再回到波尼丝身边了。

  「是么?」波尼丝喝斥着,本能在感到特摩罗在撒谎,「怎么死的?」

  「一次突袭。一群波斯人掳走了她。」

  「波斯人可是越来越聪明!」波尼丝挖苦道。

  「我们确实需要更多的钱。」特摩罗干脆侧开话题。

  「金钱能让你变聪明?」她问。

  「会有好处的,还能招兵买马。」他简短地笑道。

  「好了,我懂了。不过,你单独来帕尔米拉可有些奇怪,说不定你把那女人
藏在什么地方,也许就是因为这个,你来了却不让我知道?算了,忘了咱们之间
的交易吧。」

  特摩罗这才意识到公主的聪明,决定转移她的注意力,其实,这只需对她小
心翼翼的爱抚和做出适应的反应。他彻底松开双腿,使她的手伸进他的长袍,握
住了阴茎。

  「告诉我,波尼丝,萨默娅到帕尔米拉后的事。」

  「我们请她在女营里呆了几星期,然后向她宣布了婚事,她父亲自然只有两
手空空回安提阿。这可是个富有的女孩,性感极了,阿利夫王子对我的眼光非常
满意。」

  「她见到王子时,有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也没有,那时她双腿被分开绑着呢。王子替她好好梳洗了一番,
心满意足。」

  「那么,她干了?」特摩罗王子有点吃惊。

  「当然,她不但和王子干了,还和王子的所有随从。她喜欢,可以说是整个
沉缅。她性感的背部前后摇晃,身体扭动时越来越兴奋。」说到这里,波尼丝感
到特摩罗的阴茎已在她的爱抚和刺激的描述中挺立起来。

  「我也曾设法让自己得到满足,可是她的所为更令人吃惊。看着那些家伙跪
在地上,用舌头舔她的下体。爱抚她的乳房,让她弯着腰,从她身上的每一个孔
征服她。阿利夫让她躺在床上,搂着她的丰臀,其余的人直接刺激她的阴部,我
正骑在她头上,她用舌头满足我。哦,她的舌头真是灵活极了,太棒了,能找到
我所有的兴奋点。」

  「这也给阿利夫留下的极深的印象,他今晚一定会带她来的。宴会间,如果
他俩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一局色情戏,决不会让人感到意外;或许,这还能增加
宴会的气氛呢。王子对自己硕大的阳具很引以为荣,如今找着了一位旗鼓相当的
伙伴,我打赌他一定会演上一场的。」

  波尼丝撩起漂亮的衣裙,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腿根,爱抚着自己。

  「我这儿很湿了,来吧,你那里也够硬了。让我吸一口,然后让我坐在你身
上。」

  「在这儿?」

  「为什么不?」波尼丝反问道。

  「不行。」他说:「不是时候。」

  「任何时候都可以做爱的。」波尼丝说。

  「不,我要先和国王谈谈。你来安排晤面,宴会后我会去你卧室的。」特摩
罗说着,低头吻了吻波尼丝的玉颈。

  她对他笑了笑。

  「那好吧。」她应了声,心中欲火焚烧,他居然胆敢拒绝我!好吧,会安排
他与海兰国王见面的,但得先通知海兰,不能让他拿到他要的钱,不,更好的主
意是让他如愿后,好好嘲弄他一番。

  齐诺比娅呆在藏身处,见特摩罗离开了,波尼丝握紧了拳,盯着他的背影。

  齐诺比娅笑了,觉得自己已完全摸透了躺在椅子上的这个女人。赶快去告诉
父亲,毫无疑问特摩罗将一无所获。对了,还得与母亲事先商量一下,至少先得
保证商队的安全。

  想到这里,齐诺比娅踩着坚定的步子,匆匆穿过花园,踏进了豪华的别墅。

  奇怪,怎么没听说萨默娅也在帕尔米拉?当然,如果萨默娅一直呆在宫里,
也不举行一场正式的婚仪,倒也能瞒人耳目。

  这也好,她成了阿利夫王子的王妃,成了他的性奴隶。可怜的孩子。萨默娅
不是一直渴望做个医生的么,怎么会这样?齐诺比娅暗自庆幸,毕竟足够的理智
能控制自己的性本能,每次想到那位罗马军官,总用奥特耐特的形象取而代之,
时时提醒自己的身份——伟大的帕尔米拉的王妃。

  今晚终于可以美梦成真了,毫无疑问,这世上没有其他人能如此令人满足。

  她也曾将自己的感受与父亲谈过,他也表示大致同意,唯一的例外怕就是埃
及的弗马斯了。

  前几天,弗马斯见过齐诺比娅的父亲,提出了一项生意上的合作计划,请他
共办埃及的一家莎草纸厂。弗马斯需要在帕尔米拉设一个外销点,并由当地人管
理,这样可以减免部分税收。

  齐诺比娅的父亲对此有点犹豫,觉得与自己关系不大,齐诺比娅则一眼看上
了这殷实的埃及人,认为他是可信的。她抓住这个机会,决定瞒着父亲用自己的
钱与弗马斯合作,投人到这项冒险之中。这样不但可以另辟财源,还能有机会去
看埃及,看看昔日克娄巴特拉女王的领地。

  齐诺比娅确信自己是克娄巴特拉的后裔,血管里流着的正是祖先的血液。当
然了,她最后是自杀身亡的。但她可不会有这种愚蠢的念头,无论是为爱情,为
国家,为任何事。

  一想到萨默娅,齐诺比娅就不寒而栗;嫁给了阿利夫王子!这个家伙是她所
见过的最无耻最狡猾的男人,某些方面甚至胜过其父王。好吧,今晚就让他神魂
颠倒,让所有的来宾神魂颠倒。这是她的花园,她有权为所欲为。如果阿利夫想
以此为借口另搞一个淫乐的狂欢节,请便吧。总之,她一定要在离开晚宴前成为
众人瞩目的主角。

  在去父亲办公室的路上,齐诺比娅特意绕了个弯,贴着花园的高墙走。多么
壮观的建筑!这是世界上最好,最完美,最伟大的花园,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无
可比拟。它是如此杰出,如此奢华。她爱这些华丽炫目的每一尺土地,或许当年
学校的校监会对她的欣赏品味严厉批评,但那毫不影响她对它的感情。

  这块土地,这花园,这别墅,这高墙,都是那样华美,极尽铺张之能事,完
全是用金钱堆砌的。这有什么,她有的是钱,多得足以向任何人夸耀,终有一天
她还将同样拥有无上的权力。

  为了这里的每一英尺,齐诺比娅聘请了最优秀的工匠,以优厚的报酬换来了
漂亮的丝绣,四处是精心设计的壁毯,色彩艳丽的绣垫。立柱和桌子上也缀满了
精致的大花篮,桌上还铺了绣花的台布,开宴之际,将是人们生平罕见的壮观景
象。

  齐诺比娅耳边掠过了一阵低语,便把目光投向了大厅的远处。离正门不远,
大约正对着王室坐席的地方,新建了个平台,希腊喜剧是她的第二大爱好,阿里
斯托芬的「群鸟」堪称成功之作。

  她原先还想将他的《LYSISTRATA》搬上舞台,细想想,时机还未
到。

  是啊,士兵们若是无法在战争中获胜,迎来和平岁月,妇女们怎会有意与他
们做爱?

  「我的夫人。」她走过一个演员身边时,那人问道:「您肯定大家都听得懂
希腊语?我们可以找个阿拉伯语的翻译。」

  「我们帕尔米拉人可不是野蛮之徒。」她傲慢地回道:「希腊语,拉丁语和
阿拉伯语都难不倒我们,当然人人能听懂。就算有人不行,他们也能学会的。」

  说毕,齐诺比娅挥手示意这人走开。看到宴会的各方面在自己的指挥下如同
一项军事行动一样有条不紊进行着,心中涌起一阵领导一切的自豪感。

  见到父亲,齐诺比娅将特摩罗与波尼丝的谈话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他嘱咐女
儿在晚会上盯好特摩罗和国王,还得找个机会单独和特摩罗谈谈。

  她问父亲为什么不亲自出马,而要她出面,得到的回答是,没人会怀疑一位
珠光宝气举止轻浮的年轻小姐,谁会知道她的机敏?必须打听到海兰国王可能提
出的条件,如果必要的话,不妨自己处理那些贝督因人,相信她有能力办好这事
的。

  齐诺比娅梳洗一番。休息片刻,重新化妆。今晚她应对每一位来宾露出温柔
的笑容,这将是一生中最伟大的一场演出,她的父亲望着女儿坚定的神情,颇为
自豪。无论是组织能力,搜集情报的能力,抑或实际行动的能力,女儿远胜他认
识的任何男人。她还有征服奥德耐特王子的雄心!作为父亲,感到极是满足,这
将是一场有趣的角逐,他会尽力的。

  马库斯整日沉迷在帕尔米拉的每一家酒馆和妓院,滥饮无度,几成废人。今
天,他不得不打紧精神,他本应回到安提阿,回到罗马,但接二连三的公文仍命
他呆在原地,刚收到这份也是。他太累了,双手抱着头,一无所措。他是多么痛
恨自己,如此深陷在情欲之中而无力自拔,或许,已经成了一个淫乐无度、唯有
在肉欲间寻求刺激的无耻之徒?

  他需要刺激,这一切都是为了将萨默娅从记忆中彻底抹去。他已经无可救药
地爱上了她,那么令人心伤的爱情!

  马库斯弄不明白,救了萨默娅之后,她为何对他如此冷淡,也许应该把她带
到罗马,当时为什么没这么做?他忆起昔日对长官卢修斯承诺:不准碰她,并把
她安全送达帕尔米拉。他实现了诺言。

  他躺在暗处,昨晚的过度淫乐使他头痛不已,更令人心碎的是,萨默娅似乎
对嫁与帕尔米拉的一位王子很是满意。是啊,自己不过是一个罗马军队的下级军
官。

  在这座沙漠城市呆的时间越长,关于王室和他们的淫乐生活也就听得越多。

  萨默娅在追求什么?这个谜团让他忘了自己的堕落。听说阿利夫王子是个脾
气极其暴躁的家伙,不幸的是他还有一副在当地无出其右的巨大阳具,酷爱荒淫
的狂欢。美丽的萨默娅当然不愿参加了;万一她也参加了,她会对此感兴趣吗?

  想想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简直令人发疯,深深地刺伤了马库斯的内心。

  马库斯脑海里浮现出萨默娅苗条的身材,那优雅的曲线,甜甜的香唇,秀发
里的微香。第一次共乘一骑,她的衣裙轻拂他的腿,让他兴奋;而他突出的阳具
顶着少女臀部的感觉,至今值得回味。她在他身前扭动腰肢,他抓紧她的双臂,
紧紧搂着她的细腰。后来,他们满怀爱慕,疯狂地倒在床上,她玉腿微张,他带
着从未有过的激情,进入她的身体……

  马库斯拿起身边的酒瓶,狠狠灌了几口。他自己也弄不清是不是爱上了萨默
娅。这里对穷人而言决非善地,欢乐是属于富裕者的。他有固定的薪水,可慰的
是彭内尔支付的是黄金,这样能比别人住的更好一点。

  天气微凉,他的住处面朝着北方,有个阴暗的庭院,还有一眼泉水和一株枣
树。

  热。帕尔米拉的中午向来都热,太阳可以从不休息。他往头上浇了些冷水,
躺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试图让燥热的肉体和炽热的情感冷却下来,刚得到指
示,今晚他将以凯旋的帕尔米拉与罗马军队的名义参加晚宴,夜幕降临前必须设
法冷静下来。

  罗马人的通信网倒真是令人叹服,马库斯想起了收到公文的情形:他躺在床
上,半梦半醒,脑子里嗡嗡直响,灌了满嘴的酒,眼睛红得像沙漠中的旅人。

  女房东敲门。

  「有个胖子在门外,说要见你。」

  马库斯跟着身手灵活的老妇人下楼,在门口见到了一个有趣的家伙。这人自
称是萨默萨塔的保罗,安提阿的主教。当这位基督教徒声称从长官那里给他带个
信时,马库斯很是狼狈。

  主教告诉他,他本人是应帕尔米拉的好友,齐诺比娅夫人之请前来赴宴的,
那天早上信使送信到安提阿时,卢修斯恰巧为了生意上的事前来拜访。卢修斯听
见了信使的传话,便请主教带封信过来。说毕,主教将一封用大印密封的信递给
马库斯,信中命令他代表帝国参加齐诺比娅夫人的晚宴。

  马库斯将思绪拉回来,又向头上浇了些水,他有整整一天,应当好好准备一
下,晚上还得代表罗马帝国与那些无聊的显贵们应酬,但他心里却只有萨默娅。

  她会去么?

  他能看见她么?会不会注意到他——或者,根本无视他的到来?马库斯觉得
要好好洗个澡,让自己形象一新。他暗自下决心,今晚滴酒不沾,不管发生什么
事,必须明确一点:决不沾酒。

     ***    ***    ***    ***

  齐诺比娅扫了一眼迎候王室贵客光临的大厅。

  一切都遵照礼仪办妥:空着的高台是国王和王室的专座,低一点的是为城里
的显贵名流——议员们,将军们,各大教派的首脑人物——预备的。太阳神教的
男女大祭司们当然也会从神庙赶来赴宴;富有的商贾则与夫人们一道,穿着足以
显露财富的时装,恭列来宾之列——在帕尔米拉城,有了钱自然会得到相应的地
位。

  齐诺比娅心里明白,每个人都算到,她会靠炫目的珠宝和华美的服饰压人一
等,可是她偏要出人意料。今晚,她穿了一袭简单纯朴的白袍,长长的裙摆直拖
到地板;式样端庄,严实地包住胸部。她乌黑的秀发在耳边轻柔地挽起,由几根
金钗固定,没戴耳环,玉颈中一条纯金的项链和皓腕上一对细金镯便是仅有的饰
物。

  身处这浮华奢侈的环境,刻意营造的纯朴高雅的形象使她卓而不群。

  齐诺比娅左首是好友保罗,安提阿城的主教,右首则是保罗的朋友,前来帕
尔米拉求职的学者卡修斯。卡修斯瘦瘦高高,和热情开朗的胖保罗相映成趣。这
两人谈论的是罗马流行的新帕拉图主义学说。

  紧挨着卡修斯的是可爱的蒂默吉尼斯,这是个奇怪的家伙,体态羸弱,却还
一心想入奥德耐特的军队。每次他来拜访齐诺比娅,总是插了羽饰,穿了华丽的
制服,打扮得古里古怪;一扯到历史,他总对世上大大小小的战争如数家珍,他
还备了间堆满木头小兵的屋子,摆弄它们重演古老的战事是他一大乐事。可惜他
是个同性恋,奥德耐特始终不让他人伍,这点齐诺比娅倒不以为然,或许他能成
为一名优秀的战士呢。

  特摩罗王子罩了件显眼的贝督因长袍,就坐在齐诺比娅的正对面,这个位置
也是她刻意安排的,这样可以毫不费力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即使他与国王交谈也
难逃她的眼光。王子回到座位上时,齐诺比娅瞥见他毫无戒心的目光,登时产生
了与他接近的念头。

  齐诺比娅定定神,聆听着保罗和卡修斯的谈话,暗自决定,待小号响起,她
会趁机向卡修斯提出请他任自己的私人教师。

  帕尔米拉王室成员人场了,当他们穿过厅堂走上高台就座时,所有人都起身
鞠躬行礼。

  见到那位放荡却又狂妄自负的国王笨手笨脚走在队伍前列,齐诺比娅一阵恶
心。他晃着两条短腿,紫袍根本遮不住胯间突出的部分;看看他光头上的王冠直
往下掉,齐诺比娅倒觉得很开心。

  瘦弱的玛恩王子身着军服,跟在父王身后,一群胖乎乎的漂亮女奴簇拥着父
子俩,披了透明的轻纱,露着丰满的臀部。王子身后的波尼丝公主搭了件大红的
披肩,半透明的丝袍裹住诱人的肉体,一对丰乳颤颤悠悠,深褐色的乳头清晰可
见;移步之间,修长的玉腿和时隐明现的私处吸引了不少来宾的目光。

  另有两名身材高大的努比娅太监在公主头上摇动着棕桐枝,一大群只系了短
羽裙的女奴排成环形,围在她四周,队伍缓缓行进之际,她们赤裸的臀部和湿润
半张的阴处便暴露在众人眼前。

  王室成员们均已就座,奴隶也各就各位,阿利夫王子才带了二十随从姗姗而
迟。王子缠着晃眼的头巾,精心修饰过的斗篷将壮实的身躯包得紧密,趾高气扬
的丑态实在令齐诺比娅厌恶。那二十个年轻英俊的男子们名为随从实为密友,奇
装异服炫露出他们半挺的阳具。王子坐定,他们也靠着主人身后立定。

  齐诺比娅看见萨默娅的形象,只觉透不过气来。他们把她怎么了?

  可怜的萨默娅,脸上化了浓装,双眼涂得乌青,嘴唇抹得鲜红欲滴,头上一
顶高高的羽制头巾,没有点缀任何珠宝。最让齐诺比娅吃惊的是萨默娅的长袍,
半透明的浅蓝色,羽条装点的十字花纹呈现出深红色和桔红色,根根的羽饰从脖
子绕到裸露的酥胸,恰似一只龙头;乳头涂满颜料,闪闪发亮。

  长袍从她的腿根打了折褶,中间的褶缝贴了羽毛,行进之间,她的纤腰,微
微隆起的小腹,精心修饰的私处,光溜溜的玉腿,无一不在众目睽睽之下。袍子
下面只有一条窄窄的带子,一端拴了对阴茎状的短棍,她走向高座时它们便在身
前晃来晃去。

  此情此景,齐诺比娅又惊又怕,发誓要把朋友从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城市里
解救出去。

  萨默娅临近餐桌,阿利夫迫不及待握住她的乳房,捏着乳头,向所有宾客宣
布:「这是我的妻子,萨默娅。」随手把她抱在自己膝上。这怪诞的一幕使人们
都觉得受了侮辱,但也只有勉强起身行礼。

  小号又奏响了,齐诺比娅松了一口气,奥德耐特王子来了。他似乎并没染上
家族的恶习,径直纵马骑进花园。他那略卷的长发,修得整整齐齐的浓须,肩上
绣着标志王子和帕尔米拉将军身份的斗篷,无一不流露出庄重的军人风度。他坐
在马背上,热情地向大家致意。战马迈着优雅的步伐,慢慢踱到大厅中央,停在
女主人齐诺比娅身畔。

  他跃身下马,向齐诺比娅躬身行礼,两人的视线相遇的瞬间,齐诺比娅清楚
地领会了其中的含义:我要你。齐诺比娅明白,自此总算得偿所愿,为这一刻所
做的努力都已得到回报。他需要她,她也一样。

  马夫牵走奥德耐特的坐骑,王子坐到王兄身旁。这时他手下的高级将领和少
数罗马军人也到了,齐诺比娅为他们安排的是靠近舞台的位子。衣着光鲜的女奴
们纷纷上前,引他们各自就座,并陪在客人身边。客人们至此方算到齐,舞女、
杂技师和魔术师们出现在台上,隆重的宴会这才正式拉开序幕。

  马库斯坐在军人席间,环视大厅,目光投向上面的餐桌,没看见萨默娅的身
影,如释重负。他不知道萨默娅为什么没来,反正这让他高兴。亲眼见到她属于
另一个男人,那会令他无法忍受。

  殷勤的女奴见他闷闷不乐,劝他在水里加点酒,身边同伴都已微有醉意,他
也想放松一下,不一会儿女奴替他斟的已不是饮料,而是美酒了。

  奥德耐特坐在王室成员中,装作没看见身边的哑剧:国王的孪童钻在桌下,
抚弄主人的性具;波尼丝公主的女奴们分开公主的腿,舔着她的私处;阿利夫王
子也没闲着,斗篷底下一丝不挂,牵了新娘的纤纤素手,引她摩挲自己的阳物。

  玛恩王子紧挨父王,隐隐显出一丝超然与不屑,仿佛坐在这里的唯一目的是
喝酒。奥德耐特满心厌恶,勉强坐定,视线掠过面前一排排餐桌,停留在热情单
纯的齐诺比娅身上。多么出色的女子!我要娶她为妻。

  宴已至半,舞女们翩翩再舞,杂技表演渐人高潮。特摩罗王子抬头看看,国
王已被孪童们弄到妙处,气喘吁吁仰着脑袋,正是向他进言加俸的良机。

  齐诺比娅一面和保罗、卡修斯闲聊,一面在嘈杂的人群间留意着摩特罗的举
动。只见特摩罗来到国王身边,弯下腰低声说着什么,国王不住点头,可不知为
何特摩罗的脸色越说越难看,国王直摇头表示异议,波尼丝在一旁露出得意的笑
容。

  情况又变了,特摩罗僵着脸向国王鞠了躬,悄然退下,穿过杂技演员们正向
正门走去,像要一去不返。齐诺比娅抓紧时机跳起身,挡住贝督因王子的去路。

  「王子殿下。」齐诺比娅温柔地拉住王子的手臂:「您不舒服?」

  「不,夫人。」他轻声回答,强忍心中的怒意。

  「那么,如果能赏脸坐到我身边我将不胜荣幸。我的同伴们都很风趣,会使
您高兴起来的。另外,我还有事与您商量。」

  特摩罗犹豫不决。方才盛怒之下他只想马上离开,不过若是暂压怒火或许更
好,没必要让国王或是波尼丝笑话。这次求俸不成,肯定是波尼丝在背后搞鬼,
总有一天他会设法报复,眼下明智的作法还是忍下这口气。想到这里,他对齐诺
比娅挤出笑容,随她回到桌边,一心想知道这个神秘的女人究竟要和他说什么。

  奥德耐特并没注意国王和特摩罗的谈话,不过感觉出贝督因王子的怒气。他
见到王子意欲离开,又被齐诺比娅留住的一幕,心中暗赞她的交际手腕。目光一
转,家人放荡的情形映入眼帘,人人都在吃喝淫乐。奥德耐特简直觉得恶心,他
们在家里怎么乱来是一回事,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放浪形骸,实在是王室的耻
辱。

  皇族们显然已喝得不能自制。国王对贝督因王子的情绪一无所察,一心享受
孪童们给他带来的肉体刺激;玛恩王子无精打采趴在桌上,醉态可掬;几个女奴
将手放在波尼丝肩上,爱抚她的乳房,波尼丝边吃边晃着身体,可想而知,桌下
另有人忙着吮吸她的阴阜,闪电般的快感使她身子一颤。

  奥德耐特对波尼丝疯狂的淫荡癖好心知肚明,她总是让女奴们寸步不离,一
旦淫欲发作便可派上用场。

  记得有一次他和波尼丝一行走在宫中的通道,波尼丝突然停步,岔开腿,倚
墙而立,揪着一个女奴的头发让她跪下舔吮她的阴阜。这还不够,她又要两个努
比娅的太监替她宽衣,将一只皮制的阴茎搁在阴门,接着命令地上的女奴将这只
假家伙插进阴道,用力抽动而到达高潮。走在她们身后的奥德耐特,又羞又觉刺
激,其实他也有自慰过,但那只是私下偶尔的发泄,没想到如今国王和波尼丝居
然如此公开宣淫。

  然而,奥德耐特必须提醒自己,无论如何国王就是法律。

  奥德耐特转过头面对萨默娅。她的确很美,可她的衣着和头饰使她更像来自
异乡的侍妾而非王子妃。他看得很清楚,阿利夫要妻子张开腿,有个女奴把头埋
进她的双腿间。

  奥德耐特的忍耐已到极限。他实在不愿被眼前的种种景象所诱惑,却无法控
制,阴茎蠢蠢欲动,慌忙低头作用餐状。

  齐诺比娅办了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晚宴,他从未在这样的环境里,享受如此佳
肴。女主人从地中海弄来上好的鲜鱼,从叙利亚运来的鲡鱼、鳝鱼和鲈鱼鲜美无
比。鸭子涂了橙酱,裹了各种香料的野鸟和小羊烤得金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使人食欲大开。饭后的甜点也决不逊色,嵌了海枣的麦饼,蘸上玫瑰汁入口则又
香又甜;鲜奶酪加桑椹兑成的葡萄酒更是他的最爱。

  奥德耐特一口喝光杯中残酒,扫视大厅。人们相互敬酒祝福,也有几个醉鬼
怒目相视,那个罗马军官和一群军人虽是酩酊烂醉,却不像王族那般放荡,漂亮
的女奴们忙着把他们摇醒。奥德耐特热血上涌,若干年来第一次感到欲火中烧。

  他渴望爱抚齐诺比娅,和她共度销魂时分。他离开椅背沿着餐桌向她走去,
才发现,帕尔米拉的重要人物几乎都围在她身边,连大祭司也不例外。他放慢脚
步,边走边思量。为何不趁此良机向她求婚?

  来到齐诺比娅身边,她望了他一眼,两人目光相遇。她绽放出动人的笑容,
起身向他弯腰示礼。他忍不住握住不她的小手,人们的谈话中止了,都注意到他
俩。

  他该怎么办?他只想把她领回自己的座位,可是却不能。一时间,他局促不
安,不知所措。幸好齐诺比娅善解人意,替他解围。

  「奥德耐特王子。」她低垂眼睑:「一场特殊的演出就要开始,今晚我们请
到了希腊最著名的几位名演员上演阿里斯托芬的《鸟群》。您是否愿和我上台为
它报幕?」

  她多么聪明!奥德耐特心中狂喜,她救了他,保住了他的脸面。适才的冒失
让他手足无措,多亏她巧妙的问话才让人以为这不过是事先安排好的一幕。他现
出心领神会的笑容,轻握她的手,缓缓共上戏台。

  「国王陛下,各位殿下,议员们,将军们,官员们,尊敬的大祭司,女士们
先生们,」齐诺比娅银铃般地嗓音顿时吸引了全场的注意,「今晚的盛宴,献给
光荣的帕尔米拉和它的儿女们,尤其是要献给奥德耐特王子,和他那些与波斯人
血战疆场的勇士们。」

  奥德耐特站在她身边,深深地为她悦耳的声音、出众的风仪、绝世的美貌打
动。

  他无法集中思绪听她在说什么,心中充斥的唯一念头:晚会结束前一定要让
她成为自己的妻子。然而,一种微妙的异样令他从遐想中惊醒,抬头望望,阿利
夫王子侧身和国王说着什么,两人的视线随即转向他和齐诺比娅。奥德耐特敏感
在意识到齐诺比娅的开场白有不妥之处,赶紧凝神应变。

  「现在,我请在座诸位共同欣赏阿里斯托芬的《鸟群》。」齐诺比娅宣布。

  「噢,等一等。」国王扯嗓叫道。

  席间的宾客方欲鼓掌,听得此言登时愣住,一片死寂。

  「我的儿子。」国王故作醉态,肚子倚在桌边,「阿利夫王子有个更好的提
议。作为国王我特向你们推荐;还有,我想提醒诸位,对奥德耐特王子的任何赞
誉都不为过,但他只是一名王子。当然了,我身后自会有一位王子接替王位,但
现在我还是国王,我的话是无可争议的法律。阿利夫,到你了。」

  奥德耐特和齐诺比娅不安地站在台上,尴尬万分。傲气十足的阿利夫挺身而
起,当着众人的面解开斗篷,掏出粗大的阴茎。齐诺比娅头脑轰地一下,她从未
受过如此侮辱,厌恶,恶心,愤怒,羞耻,齐齐涌上心头。

  「这是我的家伙。」阿利夫甩动阴茎:「这位,是我的妻子。」他拉起萨默
娅,解开她的长袍,粗大的阳物放在她耻骨处,「我俩将为尊敬的陛下和诸位来
宾演一局私通剧。来人,把夫人带上台。」

  几名家奴举着萨默娅走到戏台中央,奥德耐特与齐诺比娅同时向台下走去。

  奥德耐特挽着齐诺比娅,瞥见她淡漠的眼神。

  她一定气坏了,他想着,靠紧她低语:「嫁给我。」

  「好。」

  他们并未对视一眼,继续前行,心照不宣。刹那间他俩已融为一体,其他人
决不会料到,他们共同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

  「就今晚。」他口气坚决。

  「今晚!」齐诺比娅低低惊叫。

  「是的,我们将携手改变这一切。」

  「你是说当众宣布婚约?」她问道,「那么是在阿利夫出丑之前,还是在他
演完之后?」

  「我想不考虑这些了,只要请大主教过来就行,他会为我们主持仪式,之后
我们再宣布婚约,这样可以避开阿利夫的丑剧。」

  「请特摩罗王子作证婚人吧。」齐诺比娅提议道。她还未有空和特摩罗说话
呢。

  身为王室的王妃,她可以和他谈一谈合作的条件,半年之后,他们将改变现
状。

  「好主意,和贝督因人合作会有好处的。」奥德耐特赞道。当所有人的目光
都投向舞台的萨默娅时,大主教、奥德耐特、齐诺比娅和特罗摩一行悄悄离开了
大厅。

  女奴们一直照料着马库斯,他在醉意中依稀意识到什么。首先映人眼帘的就
是孤独站在台上的萨默娅。他愣了片刻,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几个奴
隶抬上一副木架,装在台上,让萨默娅倚着,绑上她的腰部和分开的双腿,拉住
她的腿踝。

  「下面是什么节目?」马库斯视线渐渐清晰,困惑不已。

  「我们将欣赏一局色情戏。」女奴恭顺地答道。

  「哦。」马库斯从椅子上直起身来。

  「嘿,你要干什么?」女奴诧异地问,试图将他拉回座位。

  「我要得到她。」马库斯醉醺醺地指向萨默娅。

  「不行的。」女奴道。

  「不,我行。我曾经得到过她,我当然可以再做一回。」

  听见他的回答,女奴惊恐万分。他一定醉糊涂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
么。

  「不,不!」她软语相求:「看,待会儿你就能得到我了。」

  「可是我不会要你呀,我现在就要她。」

  「你不能!」女奴哀求。

  「我们以前非常亲密,而且还会那样亲密。」

  「求求你,不要干傻事,」女奴道:「那可是萨默娅夫人,阿利夫王子的妻
子。瞧,他就在她身边。」

  马库斯应声望去,一丝不挂的王子拖着直挺挺的阳具站在萨默娅身边。他只
觉得热血上涌,一把推开女奴,女奴死不松手。

  「帮帮我。」她向同桌的人求援:「帮我拉他下来。」两个男人上来将马库
斯按回原位。

  那一瞬间,马库斯见到一幅悲惨的景象:阿利夫拉开萨默娅的袍子,将阴茎
在她腿肚之间、光溜溜的屁股前后冲撞,又厚又长的舌头伸向她的私处,卖力在
吸吮不止。

  「倒是有趣,可太过分了。」底下的士兵咕哝着:「我可演不出来。」

  「呀,呀,阿利夫。」国王大叫:「很有意思,可我们还想看更刺激的。」

  阿利夫闻言唤上几名奴仆,要他们把木架转个身,自己站在凳子上,摆出一
副跃马横刀的架势。

  国王兴奋地拍手大叫:「干她,干了她!」

  阿利夫应声大吼,一抖阴茎,杀进萨默娅的阴道。

  按着马库斯的两人也兴奋不已,无形中放松了手上力道。马库斯一跃而起,
冲上舞台,竭斯底里:「萨默娅,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个婊子养的!」

  他一拳击倒阿利夫王子,大厅里顿时一片混乱。[/font]

旧爱新欢 2009-5-11 21:43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Handmaiden Of Palmyra)  翻译:嘉彦

[font=宋体]                                第九章

  映着帐篷的篝火,戴玛戈(艾琳)显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迷人风采。她满
头浓密的金发扎成两束,一缕卷发挣脱了发圈,沿着双颊垂下脸庞,正和特摩罗
的族人商量次日远征的狩猎计划。当特摩罗和一个陌生人策马将近时,戴戈玛匆
匆拿头巾包好秀发,披上身边连着头巾的外袍,赶紧回到自己的帐篷。

  特摩罗将马库斯介绍给同伴,这使客人隐隐有点不安。他知道欠了这位贝督
因王子一份恩情,若是没有他的相救,自己根本不可能在帕尔米拉城逃出国王军
队的手心。

  马库斯被领入一顶供夜间休息的帐篷,一阵强烈的倦意袭来,连一只腿伸出
帐篷都不知道。整日马背上的奔波,使他的肉体疲惫不堪。(特摩罗原先安排手
下在山中扎营,可是他离开时间太久,戴戈玛怕出意外,这才令他们在沙漠中设
营。)

  精神上的折磨更让他痛苦万分。他渴望知道萨默娅的命运,更想知道自己回
到卢修斯手中的命运。

  第二天拂晓,彻夜难眠的马库斯躺进河岸边的芦苇草丛里,两腿浸在水中,
惬意地仰望五彩的天空。一阵响动传人耳中,他以为是野鸭或是苍鹭,支起手肘
想看个究意,却见一个女人赤裸的臀部在眼前一闪而过,随即潜入明净的水面。

  不多久,一位美丽可人的女子朝他的方向游来。

  马库斯屏住呼吸,欣赏她芙蓉出水的风情:她那纤细的腰肢,富有女性美的
小腹,隆起的丰臀,修长的四肢,整个诱人的曲线尽收眼底。她拿起一块浴巾,
用力把头发擦干。

  突然,这不知名的女子尖叫一声,从他的视野里消失。马库斯慌忙跃起,扎
进水中,找到她并把她拽回岸边。

  他俩浑身湿淋淋地并排躺下,她好奇地望着他。

  「刚才是鱼吧?」马库斯注视着她碧蓝的双眸,问道。

  她感到他的目光,绽开笑容:「没有鱼,这又不是尼罗河。我滑了一跤。」

  望着她笑语嫣嫣,马库斯头脑一热,想都没想亲了一下,她赤裸的玉体顺势
蜷缩在他怀中,湿嫩的肌肤紧贴着他,丰满的乳房压在身上,给他带来一种奇妙
的感觉,心中涌起一股骚动不安的激情。

  她自然而然有了反应,小嘴在他嘴唇的压力下微微张开,一只湿软的小手探
进他的长袍,轻柔地握住他的丸。马库斯屏住气,任凭自己陶醉在对她肉体的渴
欲和随后而来的震颤之中。

  慢慢地,她的纤指顺着马库斯的阴茎一直滑向龟头。她的拇指垫在阴茎上,
其余依次握住它,沿龟头到根部上下游移。在她充满技巧地爱抚下,马库斯的阴
茎迅速勃起,越来越硬,全身陷人这情欲带来的快感中,颤抖不已——他期待着
分开她的双腿,进到她身体去和她做爱;他期待着能和她紧紧相拥,让他俩身体
的每一部分都能紧密联系为一体。

  他伸出手,揉搓她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食指和中指轻轻挤压一对小乳头。

  她一边将嘴张得更大,好让他的舌头进来更多,一边分开玉腿。他的手沿着
她的臀部,滑向她那金黄色的阴毛,轻轻拨开阴唇。在他的触摸下,她忍不住微
微娇喘,抬了抬屁股,默默邀请他进来。

  他俩的每一次接触都带来触电的感觉,带来微妙紧张的温柔和愉悦,任一个
小小的举动和肉体任何部位的肌肤相亲都点燃了熊熊的爱欲之火。她不停地爱抚
他的阴茎,他对她私处的爱抚也使她绷紧张开的两腿,渴求着下一轮更令人心醉
的感官享受。

  他压在她身上,进入了她的身体,触到了她的子宫的末梢。两人双唇紧紧相
吸,舌头搅缠,她的双手彻底被他舒展开来,臀部半悬空中,他坚硬勃起的阴茎
不慌不忙地挤入她湿润的、饱含激情与欲望的阴道。

  狂欢之后,他俩谨慎地分开回到贝督因人的营地,相互保持了一段距离,一
路上默默无语,让人丝毫看不出异样。他们不得不提防忌妒心极重、天性多疑的
特摩罗。

  特摩罗刚从一场绯梦中惊醒,这会儿正独自躺在帐篷里的皮毯上。梦中他与
戴戈玛共享情欲的快乐,可是现实却使他只能自我满足。失望和挫折感令他燥怒
不安。他曾答应过奥德耐特将这个罗马人送到安提阿,必须遵守诺言,卢修斯还
等着他呢。

  何况他也知道,虽说罗马人的运气时好时坏,但毕竟曾是这个世界的主人,
最好别惹恼了他们,有机会让他们受恩于贝督因人倒是个好主意,就算为此失去
齐诺比娅父亲手下商队的保护费也在所不惜。

  特摩罗用力捏着阴茎,上下揉搓,脑海里想象着与戴戈玛做爱的情景:戴戈
玛躺在身上,张开两腿,缠在他背部,他按捺不住,另一只手轻揉自己的丸。

  他曾经警告过戴戈玛,如果对某个男人没有好感就别让他接近,她却借机提
醒他,她并不喜欢他;他也曾给她许多机会,可是一走进帐篷面对她时,她便如
一头受伤的小兽低低发出敌意的咆哮;他尝试过挨近她,她总匆匆逃开;他想摸
摸她的小手,她慌忙不迭往回缩,弄得他只好故作伸手取东西状;最让他怒不可
遏的是,正是自己教会戴戈玛使用匕首和长剑,教会她杀人的手法,可是现在却
得小心点,以免反遭她的伤害。

  强烈的忌妒和猜疑,将特摩罗撕成碎片,差点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举动,杀了
她。他强迫自己想那些曾与他做爱的女子,想想淫荡的波尼丝,然而令他难堪的
是,他终究在幻想爱抚戴戈玛的丰乳,进人她充血膨胀的阴道时才达到了高潮。

  特摩罗穿好衣服,心中有了主意。解除戴戈玛的奴隶身份,派几个人和她一
起回帕尔米拉,这样她会对他感恩不尽,成为潜伏在帕尔米拉的可靠的间谍。他
只需告诉她,目前帕尔米拉城内局势动荡,已有流言称,大祭司对基督教和其他
教派的发展颇有微辞,这足以酿成像安提阿城那样的宗教危机。

  此外,海兰国王提高了税收,人民做得更辛苦收入却有所减少,为此据说一
批富有的议员和商人已无法忍受日趋低下的生活水平,意欲叛乱。

  特摩罗当然不会将真实想法全盘向戴戈玛托出。

  假如他对奥德耐特和他的妻子估计不错,这对夫妻迟早要在宫内有所作为,
一旦时机成熟,他俩决不愿继续臣服于荒淫无耻、刚愎自用的海兰国王。特摩罗
应该让戴戈玛明白,她便是安插在帕尔米拉的耳目,有责任向他通报当地的真实
状况。

  他还有一点私念,或许与戴戈玛分开几个月能浇灭自己对她的爱欲,又或许
再见面时她能回心转意,与这位贝督因首领共浴爱河。

  特摩罗计谋既定,走出帐篷,戴戈玛等人正忙着准备次日的狩猎。那个罗马
人马库斯向她走去,她转头飞快地说了句什么,马库斯走开了。这一刻特摩罗嗅
出一丝情爱的味道,意识到他俩刚刚说的是「我要你」,觉得再也无法忍受爱欲
的折磨,当即唤过戴戈玛,吩咐取消打猎计划,立即上路去帕尔米拉。

  戴戈玛出发两天后,特摩罗和卢修斯等人在岔路口会面了,特摩罗将马库斯
交给卢修斯。后者对马库斯在晚宴上的冲动不以为然,倒是对特摩罗印象不错,
若没有他的相救,马库斯早完了。说实在的,卢修斯还是喜欢马库斯的,也许小
伙子已经为自己的蠢行受到了惩罚——和贝督因人同行可是痛苦的经历。

  令特摩罗深为震惊的是,卢修斯正往帕尔米拉方向开去。他当然不知道,卢
修斯还为罗马帝国的皇帝带了封密函给奥德耐特王子。

           ***    ***    ***    ***

  萨默娅晃晃锁链,真不知如此痛苦的折磨何日方是尽头。她被锁在一间无窗
的黑屋里,不知白天黑夜,偶尔被移到另一间屋子,才能透过顶上的天窗望见天
空,知道这是白天,在她的意识中,已没有了季节、月份和日期的概念。

  小屋并不算太简陋,一张床,一只垫子铺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墙上的铁钩、
皮鞭和鞭柄之间还装点了壁毯。萨默娅活动了下铐住的手腕,舒展舒展下肢,锁
链发出刺耳的噪声。一个赤裸的女奴进来,在她身上涂满香油,一双温柔的手滑
过她的脸庞,顺着脖子滑向肩膀,萨默娅闭上眼,让自己沉浸在肌肤的愉悦中。

  那双迷人的手渐渐下移,轻触她的乳房,抚弄她的乳头,轻揉着挂在乳头上
的吊环。女奴紧贴着萨默娅,她的乳房轻磨着萨默娅的背,身上的其他部位也和
萨默娅的大腿细密接触。

  女奴温柔的爱抚和她坚挺的乳头使萨默娅不禁兴奋起来,体内的欲望一点点
勾起,不觉分开双腿,下体渐湿。女奴的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工作,把香油完全
涂遍全身。

  裸女将萨默娅的身体转过去,双手按在她屁股上,动作越来越小心,缓缓滑
向她的股沟,碰到她的肛门。萨默娅几乎无法呼吸,被她每一个细微的举动弄得
魂不守舍。

  这个程式太熟悉了,她曾经为此如痴如醉。按以往的经验,女奴的手指会插
人她的肛门,上下挤擦,而她的身体也将随之颠狂不已。哦,我想要,我还要!

  然后,女奴会让她再过来,绕过锁住她阴唇的环链——她的身体一动这些东
西就会叮当作响——令她欲仙欲死,达到高潮。

  这所有的惩罚,都为了昭示众人,萨默娅是阿利夫王子的妻子,是他的性奴
隶,只要王子需要,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性伙伴是谁,她只有无条件服从,女奴
的手仍在继续,萨默娅彻底放松下来,享受这奇妙的性的乐趣。

  房间的门开了,一名高高大大健壮性感的黑奴走了进来。他全身赤裸,只系
了一条镶了银扣的皮腰带,脚踝上套着银环。萨默娅以前从未见过他,目光即被
他又粗又长、无比坚挺的阴茎吸引。

  黑奴从墙上取下鞭子,挥舞着。萨默娅意识到,这将是一场未曾体验过的游
戏。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渴望这游戏的开始,另一部分则感到由衷的厌恶,深深的
恐惧攫取了她的灵魂。

  女奴突然将手指插入萨默娅的阴道,她无法自制,欢悦的呻吟着扭动娇躯。

  女奴渴望它,渴望俯身吸吮它;她舔舔干燥的嘴唇,他抓住她被铐的手,套
进墙上的铁钩,正好能让她弯下腰。她的双腿分开,脚踝被固定在地板上的铁环
里。

  「弯腰。」他命令道。

  萨默娅双臂半悬,双腿大张,穿过阴部的链条露在外面,诱人的臀部对着男
奴。他托住阴茎,站在胯间,它在她腿和阴道之间不住摩擦,直让她欲火中烧。

  猛然间,他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挺入她的肛门;虽然已经涂了油,她仍感到一
阵痛楚,尖叫起来。他毫不理会,挺进更深;他刺得越用力,她就叫得越狂野,
反过来又让他从叫声里得到极大的满足。他快到高潮之前,停住了。

  「就这样别动。」他吩咐。皮鞭一下下抽在她光着的屁股上,他放松链子,
要她双腿分开大些。

  在他的鞭打下她尖声叫唤,乞求他住手,于是他又重新进入她的肛门。她的
阴道则是阿利夫王子的专利。

  门又开了,这次,是波尼丝公主。她也几乎一丝未挂,只有腰间的一副皮制
性具。她看着黑奴玩弄萨默娅,自己突然举起鞭柄,狠狠抽向黑奴那冲顶不已的
屁股。一鞭又一鞭,黑奴的屁股上绽出清晰的鞭痕,冲刺的速度随着鞭击越来越
快,越来越用力,波尼丝则觉得越来越满足。

  波尼丝停住鞭,站在黑奴与萨默娅之间,伸手握住他的阴茎。

  「你该说些什么?」她趾高气扬。

  黑奴慌忙放开萨默娅,俯在波尼丝脚下。

  「谢谢您夫人,谢谢。」说着他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脚趾。

  「好,把萨默娅放下来。」波尼丝道:「让她趴在毯上,尽量抬起臀部。」

  萨默娅被放下来,屁股一阵疼痛。两个奴隶起掉地板上的钉子,把萨默娅扔
在一堆垫子上,又把她的手绑在左近的钩环上,他们拉开她的双腿,波尼丝的假
阴茎,塞进她润湿的阴户。

  波尼丝摆弄了一会,改用性器去拨弄她阴唇边的链子,拉开她的阴门,淫水
涟涟。接着,波尼丝又将淫具插人萨默娅的阴道,拍打她的屁股,使它在她体内
微微颤抖。随后,她移步拾起皮鞭,狠狠抽打萨默娅的腰肋。萨默娅痛得阵阵惨
叫,心里明白没什么能阻止波尼丝的暴行,如果自己试图躲避,只会让更狂暴的
鞭打落在小腹和大腿上,落在胸前。

  波尼丝精神亢奋,又抽向萨默娅的另半边。

  「来,和我干。」她转向黑奴。

  「谢谢,夫人。」他应道,粗野地到波尼丝体内。

  波尼丝缓缓倒向地板,扯过一旁的女奴,一面承受黑奴的冲撞,一面吮吸她
的乳头。她满足之后滚到一边,命令黑奴和女奴接着干。他们谁也没碰萨默娅。

  阿利夫王子早有严训,无论谁都可以进人萨默娅的肛门,但只有他本人才有
权享用她的阴道。

  阿利夫王子随从们终于出现。他们都披了长袍,晃着的腰间的阳具,还带了
几个有用的女奴,鱼贯而人。萨默娅依旧被捆在地毯上,眼见体形各异的男子和
女奴们性交,有的相互鸡奸。她目睹他们戴上枷锁,目睹他们四脚扭动,翻来滚
去。

  当各自的性交伙伴们刺激他们的阴部,与他们肛交至口交时,屋子里回荡着
甜腻诱人,令人心荡神怡的呻吟。

  几名男子抓住那个曾经鞭打过萨默娅的黑奴,把他拖到一边,狠命抽打他的
屁股和大腿,这让她感到复仇的快意。他们打够了,居然分开他的双腿,借他背
后的孔洞让自己得到满足。

  萨默娅孤零零躺着,饥渴地等待着丈夫。她知道他不会冷落她的,他会像以
往一样,托着硕大的阳物,站在她面前,直到它完完全全没入她的身体,尽力冲
撞。

  可是这次她白等了。所有的人都沉迷在淫乐之中,没有人留意王子的缺席。

  不知什么时候闹剧结束,人群一散而空。萨默娅自己的私仆进来,服侍她洗
发沐浴,替她敷药疗伤,用新鲜的香油擦遍全身,给她留下食物、水和葡萄酒。

  临走时,还没忘了为烛台换了新烛,并解开她身上的铁链,只剩下手铐和脚
镣。

  萨默娅还是一个人待着,阿利夫王子没来令她百思不解,过去她受罚时他总
要在场的。她累坏了,什么也不想吃,拖着镣铐挪到烛台边,吹熄蜡烛,撕开一
根长丝带,绕过受伤的躯体,包起刺穿阴唇的细链。这样,夜晚才可以好好睡一
觉。

  躺在床上,萨默娅毫无睡意。她想到了她的一生,昔日的雄心,如今已被无
情的现实彻底摧毁。她想起马库斯,他在宴会上醉糊涂了,居然跳上台痛揍阿利
夫,国王暴跳如雷。她原以为马库斯一怒之下会杀了阿利夫,可是他没有;不过
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否则就算他身为罗马帝国的使者,一样会以谋杀王室成员
的罪名难逃一死。

  当时,她绝望地目睹马库斯被国王的侍从拉到旁边,在场的每个人都慌忙地
起身,不知所措,只想逃出大厅,只有她孤单地被绑在台上,屈辱和羞耻使她木
然,无力做出任何反应;没人救得了她。

  萨默娅依稀记得,直到奥德耐特王子和齐诺比娅出现在厅里,喧闹的人群才
渐渐平息。

  奥德耐特冲上台,挥着长剑命令所有人都呆在原地别动,接着宣布和齐诺比
娅成婚的消息。齐诺比娅、大主教和贝督因王子陆续上台。后来发生的事萨默娅
已没有印象了,绞尽脑汁也无法忆起谁带她下了台,又是怎么回到宫里的蜗居。

  萨默娅将思绪从往事拉回现实。身边这黑不透光的小屋,她只觉心力交瘁,
渐渐支撑不住,昏昏欲睡,将入梦乡之际,她又听见了开门声。不,她迷迷糊糊
想,不,我再也受不了了,求你们。她并未出口哀求,明知越是求饶只会受到更
残酷的虐待。

  她静静睁开眼,极力掩饰心中的恐慌。

  一个身穿军服的身影,一手擎了烛台,一手提着血淋淋的长剑向她走来。

  萨默娅定定神,认出来人,脱口大叫:「齐诺比娅!」她哭喊着。

  「萨默娅,是我。」齐诺比娅回应了,举手让烛光照映自己的面容。

  「我是来救你的。」齐诺比娅道。

  「但是……但是……」萨默娅嗫嚅道。

  「没什么但是,快跟我走。」萨默娅听话地从床上滑下,带出一阵叮当声。

  「那是什么?」

  「锁着我的链子。」

  「你被铐在墙上?」

  「不。」

  「那就想法绑住它,免得它乱响,很快就会弄掉它的。好,我们赶紧离开此
地。」

  「齐诺比娅,发生什么事了?」

  「国王和阿利夫王子死了。」齐诺比娅匆匆说道:「别问那么多,快点跟我
走。」

  她俩各怀心思,慌慌张张穿过无人的走廊,跑到花园。

  萨默娅真想问个明白,警卫呢?为什么四周一片死寂?她终于闭口不问。齐
诺比娅显得焦急不安,拼命冲刺,像是有恶鬼在后面追着。她帮助萨默娅翻过宫
墙,沿着静悄悄的大街直奔她与奥德耐特王子的住所。她曾告诉丈夫,她恨透了
王宫,再也不愿回来。

  齐诺比娅别墅新建的门口站了几名哨兵。见到她俩,他们示意快进去。齐诺
比娅将萨默娅领入客厅,自己抽空洗清剑上的血迹,插回腰间的剑鞘,再回头看
萨默娅,已静静躺到床上了。

  「对了,你身上的链子呢?」

  「系在阴唇上。」

  「怎么除掉它?」

  「你弄不开的。」萨默娅张开双腿示意。

  齐诺比娅见到萨默娅伤痕累累的大腿和臀部,和那根穿过阴唇的锁链,一阵
心酸,真想逃开。她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俯身观察链条的结构,随即叫一个女奴
取来锉刀,慢慢锉开链子,还萨默娅自由。

  做完这些,齐诺比娅告诉萨默娅,她会拿几件自己的衣服让她先穿上,再给
她一些金币。

  「没有钱你还是像奴隶一样没有自由。」她告诫:「回安提阿去吧,没有我
的允许千万别回来。」

  「请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国王和阿利夫王子死了?」

  「是的。」齐诺比娅道:「现在我的丈夫是国王。」

  萨默娅捂住脸:「噢,那就是说,你是王后!」

  「太对了。现在我给你一道懿旨,只有国王有权改变;没有我的允许,你不
能回帕尔米拉,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今晚我在这里。明白吗?」

  「那,国王……海兰怎么死的?」

  「死在梦里。」齐诺比娅神秘兮兮。

  「阿利夫王子呢?」

  「不太清楚,但知道他确实死了,我见过死尸。你又成了自由的女人,一个
寡妇。找个好男人嫁了吧,要么就依你当年所愿,当个医生。这个世界重新向你
敞开。」

  说到这里,齐诺比娅停了停,望望正忙着锉铁链的女奴,「这个女奴做完之
后,我会另送你几个,照顾你的旅程。」

  「哦,齐诺比娅……」萨默娅还想说什么,齐诺比娅脸色严峻,打断了她。

  「不要再这样称呼我,从现在起,称我陛下。」说毕她注意到女奴垂头丧气
的模样,心有不忍,放缓语气加了一句,「你要说什么?」

  「我想知道那个罗马人马库斯的情况。他怎么样?」

  「现在他应该在罗马了。他是名誉扫地地离开这里的。按奥德耐特的指示,
贝都因王子把他送到安提阿了。」

  萨默娅得到了解脱,却又有一丝悲哀。

  齐诺比娅抬头望望,一抹霞光从黑暗中隐隐现出,「天快亮了,我还有很多
事要办。」

  「你不睡了?」

  「过了今天再说。我得见见夫君,新的国王。我的好友弗马斯也从埃及赶来
了。」

  齐诺比娅坚毅地走到门口,忽然转身吻吻萨默娅。

  「我不会扔下朋友不管。」她意味深长,「但是也绝不会对敌人手软。萨默
娅……」

  齐诺比娅双手捧住萨默娅的秀脸,轻柔地在她眼皮上吻了一下,「要知道,
我怀孕了。」

  说完这番话,她掉头匆匆离去。

  萨默娅带着痛苦和疲惫,吩咐女奴继续锉身上的链子,自己不觉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铁链已不知所踪,矮凳上搁了一袭镶着乳白花边的淡橙色睡袍,
一双蓝色的金边拖鞋,几只金制的发饰和首饰,还有两只装满金币的皮袋。

  萨默娅躺在床上,懒洋洋地活动身体,真高兴又可以回家,见到父亲和兄弟
们。还能到哪儿去?去雅典?或是去罗马?不,她不能到罗马,和马库斯的一切
都结束了。想到这点她十分痛苦,但也只有接受这个事实。

  外面传来久违的鼓乐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下床来,透过阳台望去,唯有
一片树丛而已。她又转入浴室,张眼再望,墙外有几头大象。萨默娅曾听过这种
动物,见过图画中的大象,却未曾亲眼目睹。象夫们忙着给它们洗澡,其中最大
的那头背上鞍了只豪华的座椅,其余的几头满负箱包,它们的主人肯定很富有,
连背上都披上镶金的丝布。

  「公主……」

  身后突如其来的叫声让萨默娅吃了一惊。很久没人这么善意称她为公主了,
她忍不住热泪盈眶。

  「进来?」她回到床边,一名老妇进了屋。

  「我是哈比巴。」来者说:「女王为您的旅程送来了奴仆。」

  一群男男女女跟着进来,向萨默娅鞠躬行礼。

  「您恢复精神了?」哈比巴问。

  「是的。」萨默娅答。

  「王后认为您最好立即动身。她为您准备了骆驼,在阿拉特王庙外等您,我
会送您过去。请您抓紧。」

  「有时间让我冲个澡么?」萨默娅问。

  「可以,主人。」哈比巴恭敬地道。

  萨默娅穿过卧室走到浴室。她躺进大理石浴池。哈比巴殷勤地帮她更衣时,
着实被她身上的累累伤痕吓了一跳;另有几个奴隶也将萨默娅的长发梳弄妥当。

  萨默娅已经准备好出发了,她向哈比巴笑了笑,一时冲动吻了吻她。

  「哦,我太高兴了。」

  一行人步入别墅的主厅,一扇边门开了。奥德耐特被一群议员拥进来。萨默
娅赶紧停下脚步,跪在一旁。

  「找大主教来。」奥德耐特下令,「我和妻子马上要见他。」

  「陛下,您打算何时移驾皇宫?」一名貌似严厉的议员问道。

  「我们不打算搬过去。」新君道:「那里给我留下太多很不愉快的记忆。我
妻子喜欢这别墅,我俩就在这里。」

  「明智的选择,陛下。」另一名议员谄媚地弯腰示敬。

  「好了。」国王道:「你们可以走了。」

  议员们鞠礼退出。国王方欲回屋,看见了哈比巴。

  「哈比巴!你在这里干什么?」他问:「你怎么不和王后在一起。」

  「她暂时不需要我,陛下,她正在和弗马斯谈话呢。」

  「噢,这样。好了,起来忙你的吧。」

  萨默娅第一个直起身,奥德耐特国王盯着,顿时被她那种安静的美貌深深打
动。他在哪儿见过她?想起来了,她是阿利夫的妻子,可怜的孩子,那个暴戾的
阿利夫一定把折磨得够了。

  国王并不知道她出现在此地的原因,但见到她倒是蛮高兴的,她没有成为那
晚大屠杀的牺牲品。奥德耐特居然有个想法,彬彬有礼地将萨默娅请进自己的房
间。

  奥德耐特的屋里,几名卫士看守着被缚的波尼丝公主;海兰国王的儿子马兰
虽没被绑,却是满目怒火。

  「萨默娅公主,」奥德耐特说:「通过与阿利夫的婚姻你成为这个家族的一
员,我明白你曾遭到过粗暴的伤害。不过,作为国王……」

  萨默娅注意到,奥德耐特说到这里时,马兰王子脸上掠过不屈的神情。她知
道他在想什么:父王死了,他本来应该登上王位。

  奥德耐特继续道:「我想做出某种补偿。我将你置于我个人的保护之下,并
请你与我的侄子马兰王子结婚。」

  这番话仿佛晴空霹雳,萨默娅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动弹不得。

  天啊,这太可怕了,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国王怎么可以这样做!

  她抬起头看看马兰王子的反应,唯一的意识是怎么会这样?如果她不贪睡,
如果不好奇地去看那些大象,如果……这桩婚事是国王和齐诺比娅一时兴起,还
是早有打算?

  萨默娅垂望着自己漂亮的新衣和首饰,明白齐诺比娅不会出尔反尔。可奥德
耐特王为什么要她嫁给马兰?

  「怎么不说话?」奥德耐特说:「可是觉得奇怪?」

  「是的,陛下。」

  「马兰王子为他父亲的意外去世很悲伤,我打算让他去大马士革休养一阵,
顺便检视军队。这是个英明的决定,懂吗?」

  「不,陛下。」她道。

  「他是一名战士,优秀的战士……」奥德耐特对侄子笑笑,后者尽力掩饰心
中的憎恶,弯腰示谢。

  国王接着说:「我是一名战士,我的人生之路因我的婚姻而彻底改变。所以
我也想要我的侄儿在美满的婚姻中找到幸福。萨默娅,忘了过去吧。我请你与玛
兰王子成亲,继续留在王室。」

  萨默娅无话可说,显然国王已经下定决心了。

  「谢谢您,陛下。」她弯下腰表示对国王的感激。

  议员们和大主教又出现了。

  「主教大人。」奥德耐特张开双臂迎上前去,「我可怜的兄长不幸过世,现
在我继任国王。我想请您在神庙里主持我的加冕典礼。」

  主教躬身遵命,也没忘瞟一眼马兰王子,自然瞥见他脸上的怒气,暗自想,
这个年轻人根本不是奥德耐特的对手,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登上王位。于是他立即
回应国王的询问,小心翼翼地提出:「陛下登位后可否先下令将新近兴起的异教
徒们驱逐出境?」

  奥德耐特装作没听见主教的请求,迳直请主教再筹备一个仪式:「刚经历兄
长过世的悲伤,我们需要一些能重振人心的喜事,我希望亲爱的侄子马兰王子与
萨默娅公主——当然,阿利夫王子也去世了,她已是一位不幸的寡妇——成婚,
想请你现在为他俩主持婚礼。」

  主教看了一眼茫然无措的萨默娅,又看看被绑的波尼丝,无疑很想知道怎么
处理这位失势的公主。国王也注意到了。

  「波尼丝公主将离开我们。」奥德耐特并不愿让主教晓得真情,只能告诉他
鉴于波尼丝放荡的行径将其流放,「她已经同意去安提阿的神庙修行。」

  国王指指波尼丝身边的卫士。

  「把她带走。」他命令。波尼丝被带走时,思忖自己必死无疑。

  国王与王后亲自主持了婚礼仪式。萨默娅无法相信,一个多小时前她是那么
高兴地离开那间卧室,如今却和新任丈夫重返旧地。国王笑得很得意,齐诺比娅
却有点勉强。萨默娅和她视线相遇,也看不出她任何表示。是啊,现在已经太晚
了,齐诺比娅心道,她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想赶在萨默娅和奥德耐特碰面前把她
送出宫的。

  想当初,奥德耐特曾说过,「为马兰找个妻子。」那时齐诺比娅就隐隐感到
不安,那么多出身高贵的女子,都被国王以这样那样的理由弃之不理。齐诺比娅
也考虑过美丽新寡的萨默娅,这样至少可以使她留在王室,不过一早让奥德耐特
见到,一定会为她神魂颠倒。为了这个原因,齐诺比娅才会唤来哈比巴,吩咐她
「把她带出宫去,越快越好。」

  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齐诺比娅身为王后也不能违逆国王奥德耐特的
旨意。她很是悲哀,不过在众人面前她笑得比谁都开心。

  国王偕王后离去之后,留下马兰王子和萨默娅默默无语,萨默娅有点害怕,
马兰则注意聆听国王夫妇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脚步声。渐渐地声音消失,马兰随
即扑向萨默娅,抢过她捏着的金袋,顺手把她的新衣从头到脚剥了下来。

  「好了,表演开始。」他冷冷道:「跪下。」说着按倒她,「让我满意。」

  萨默娅颤抖的双手托起他的阳物。它安份地垂在原处,毫无激情。她张开嘴
用舌头沿着柔弱的阴茎轻轻舔吸,却徒劳无功。马兰一把推开她,解开腰带。

  「你应该做得更好。」他道:「我知道,我见过的,让我欣赏你的屁股,快
弯腰。」

  萨默娅俯下身,提起脚下的长袍,马兰的手指在她身上的伤痕上滑动。

  「我是谁?」他发问。

  「我的丈夫,马兰王子。」她温顺地回答。

  「错了。」他伸手在背后给她一掌,「错了,我是你的主人,对主人该说什
么话?」又是一掌落在她屁股上。

  「谢谢,主人。」

  「好极了。」他满意地扳起她的头,让她大张着嘴,抬起渐硬的阴茎塞了进
去。

  「舔吸我,萨默娅。」他拽下她的长袍命令道。在她嘴里前后动了约莫半分
钟,他又将她推倒。

  「我要从后面干你,你应该说什么?」

  「是,主人。」

  「好,低头,手撑着地,撅起屁股。」

  萨默娅按他说的姿势跪在地上。

  「分开腿。」

  萨默娅稍稍分开腿。

  他站在她两腿间,把香油抹在阴茎上,插进她湿润的阴部,萨默娅在他身前
保持姿态不动,耐心地听候吩咐。

  「起来。」他命令道。

  萨默娅赤裸裸无助地站在他面前。他摇摇头,又对萨默娅喝道:「你就待在
这里,好好大吃一场。我要你再胖一点,让我搂着舒服些,让我的家伙也觉得舒
服些,还得让我用鞭子抽上去快活。」

  「遵命,主人。我要在这里等多久?」

  「等我从大马士革回来。那时希望见到你长胖了,丰满了,希望你两腿分开
跪在地上等我。更希望你用后面另一个洞配合我。我得用铁环锁住你,有个相熟
的妓院老板精于此道,我会要他天天都来,他会尽力的。哈,一天一只大环,一
天比一天的大。他懂得这个,以前就替我整过我的男宠。」

  一名奴隶应召而来。萨默娅徒劳地把床单拉到身前,试图遮住赤裸的身体。

  马兰肆无忌惮地淫笑着,一把夺过床单,扔给奴隶。

  「把它拿去洗洗,刚刚有个婊子用过。」

  接着他要了糕点和奶油,数量多得惊人。他吩咐奴隶:「萨默娅不能吃其它
任何东西,早上、中午、晚上都只能以此为食,只有这两样。」

  交待完了,马兰拎起萨默娅的钱袋,两人离开屋子,萨默娅清晰地听见锁门
的声音。

  萨默娅又一次身陷圄囹,她实在无法忍受,简直要崩溃了。她抓起身边的盘
子,将糕点和奶油统统倒在阳台外的树丛间。她可不想吃这些,现在不,以后也
绝不。

  她要逃出去,可是没有衣服遮体,总不能一丝不挂离开吧。她扫视一眼屋里
的东西,只有堆得小山似的垫子和几片刚从长袍上撕下的碎布,即使如此,她也
得走。萨默娅拾起布片,系成长条束在胸前,其余的全部裹在腰腿间,又把碎布
胡乱塞在腰里,这样,也还说得过去。

  萨默娅向阳台望去,离地面尚有很高一段,好在她身手灵活,又有可以攀附
的地方。再往远看,她能逃到哪儿?该怎么办?逃跑无疑意味着公然抗旨,沦为
罪人。她沮丧地回到屋里,无奈地坐在床边。

  早晨就是躺在这张床上,她曾满怀美好的心情醒来,垂涎齐诺比娅,还得到
她的金币!当时为了酬谢女奴,曾把几枚金币留在床底下。太好了,她赶紧趴到
床下东翻西找,三枚金币果然还在,边上还有发梳和手镯。这样她虽不富有,总
算也不再身无分文。

  萨默娅又听见了象群的嘈杂声。她走进浴室向下看,一卷卷地毯正等着装上
象背,昔日波斯人将她从帐篷里劫走的情景浮现在脑海,躲在毯子里或许不失为
逃跑的捷径,不过这面墙是光溜溜的大理石壁,没有落脚借力的地方,也没有可
以遮身的草木,看样子只能翻过浴室,小心地绕到象群那儿了。

     ***    ***    ***    ***

  戴戈玛和同伴们到达时,宫里一片寂静,处处大门紧锁,还是门卫指点他们
直接去齐诺比娅的别墅。

  「发生什么事?」戴戈玛得到的回答是:「到那儿你就明白了。」

  戴戈玛来到齐诺比娅的别墅,这才知道海兰国王和王储阿利夫的死讯,如今
奥德耐特做了国王,齐诺比娅则为王后,现在王后正主持一个重要会议,暂时怕
没空接见戴戈玛一行,只有请客人先尝尝薄荷茶了。一位自称蒂默吉尼斯,阴阳
怪气的年轻人神气十足地通知戴戈玛,等候期间尽管在花园里随意参观。

  「花点时间,闻闻花香,看看小鸟,欣赏欣赏喷泉。」他劝道。

  正中戴戈玛下怀,但想手下人肯定无此雅兴,便放他们去市中心玩乐一番,
只是须在两个时辰之内清醒着回到这里。

  戴戈玛向蒂默吉尼斯提出,能否允许她在拜见王后前沐浴更衣?他欣然领她
到后院供贵客留宿的特区,戴戈玛谢绝旁人的服侍,仔细洗浴一番,换上贝督因
族的正式礼服,饰以珠宝、佩戴锋利无比的匕首和短剑,静候王后的召见。

  戴戈玛坚持要带武器,戴戈玛想当初他这样劝她是对的。她将换下的行装入
进羊皮袋,挎在肩上,沿着别墅花园的小径随意赏玩。

  紧挨一座小小的喷泉,戴戈玛发现一处香气怡人、舒适阴凉的架棚,静静坐
定,望着眼前蝶飞蜂舞。突然飞来一盘甜点奶油正砸在她身上。她气恼地抬头望
望,什么人也看不见。再低头看看诱人的美食,戴戈玛也觉得有些饿了,就撩起
几块糕点走到喷泉边,顺便将礼服上的污迹洗净。

  重回凉棚,却见头顶的树枝露出一只脚和一条光溜的大腿,她吃惊不已,忙
拔出佩剑,凝神静候。一个柔软苗条的身躯慢慢露在眼前。是个逃跑的奴隶吧,
戴戈玛心想,她才懒得出手阻止呢。这个半裸的女子赤着脚,落在她身边的树丛
间。戴戈玛抽出剑指向惊慌失措的逃者,发觉是个年轻女子。

  「干什么?」戴戈玛剑尖顶着那人的背,喝斥道。

  萨默娅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艾琳的声音,艾琳!波尼丝不是说她
已经死了?她还活着!听错了吧。

  萨默娅缓缓转过身来,要证实自己的推测。她看见的是个男人。

  「噢!」萨默娅哭喊着,热泪盈眶。

  「天哪!」一瞥之间,戴戈玛已认出萨默娅,失声惊呼,冲上去紧紧搂住:
「萨默娅!我还以为是逃跑的女奴呢。」

  「其实,你没错。」萨默娅吻着昔日的爱仆,充满了与自己的家人重逢的喜
悦,「他们说你早死了。」

  「你呢?怎么穿成这样?看你的身体,全是伤痕。」

  「我知道,正因为如此我才要逃走。」萨默娅吗咽着。

  「你丈夫不是死了吗?」戴戈玛抱紧萨默娅,轻拍着她的后背,宛若安慰孩
子。

  「我的第一个丈夫是死了,但后一个却活得好好的。今早我刚和马兰王子成
婚,他与阿利夫一样残忍,热衷于折磨我……不知他想什么,把我锁在屋里要我
多吃发胖。」萨默娅有些竭斯底里。

  「他只让我吃糕点和奶油!我把它们扔到窗外了。」

  「多妙的主意!」戴戈玛深有同感。

  「我不能呆在这儿,真的不能。」萨默娅道:「但这是国王的旨意,我违背
王命则有家难回。」

  「反正你是回不去了,听说你的父亲已经过世,兄弟们全都在忙着瓜分遗产
呢。」

  「死了?父亲死了!」萨默娅泪流满面。

  戴戈玛轻摇怀里的萨默娅,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悲哀,发誓一定尽快带她离
开。

  「嘘,萨默娅,嘘。以后再哭吧,我们得考虑下一步行动。你这种形象哪儿
都去不了。」

  「我明白,艾琳。」萨默娅强忍泪水应道。

  猛然间听自己的真名被人叫起,戴戈玛心中一慌。

  「听着,萨默娅,我已不是艾琳,我是贝督因人戴戈玛,一位男性战士。」

  「你是个男人!」萨默娅困惑不已,忆起和她每一次的性爱。

  「是,人人都以为我是男人。我比大多数男人都高,噪音低哑。别再丢下我
萨默娅,永远不要。」

  「我不会,决不会。」萨默娅真情流露。

  「还有,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我自由了。」

  「自由了?」

  「是。」戴戈玛粗略诉说了贝督因王子如何将她从波尼丝的手中弄来,又如
何给她自由的情形,「现在,我是贝督因人代表的身份,看我身上的礼服就明白
了……」

  「你就这一身穿过沙漠?太累赘了。」萨默娅怀疑道。

  「不是,我把行装放在…」戴戈玛忽然若有所思:「萨默娅,有办法了。你
可穿我的衣服,我再去弄一套。」她边说边伸手取出袋里的白袍,「快穿上。」

  两人躲在树丛中,戴戈玛帮忙解开萨默娅缠身的布条,萨默娅的裸体呈现在
眼前,美丽的胴体上道道鞭痕。戴戈玛望着望着,怜爱地将萨默娅轻揽入怀,温
柔地吻着。

  她俩的芳唇慢慢相合,戴戈玛双手在萨默娅的玉体上抚摸着,触到她的乳房
和乳头,温情的爱抚使萨默娅腿间渐渐湿润。戴戈玛的手指缓缓滑过萨默娅的臀
部,移到私处,萨默娅情不自禁分开腿,戴戈玛开始轻揉她温软的阴唇,令她阴
户越发张大。

  萨默娅只觉一股微微麻酥酥的暖流从潮湿的隐密处悄然升起,柔和的压力使
她发出兴奋呻吟。她的阴唇渐渐充血膨胀,宛若温暖和煦的春日下一朵绽开的花
蕾。

  戴戈玛含着她的乳头,将她轻轻放倒在凉棚条椅上,自己双膝跪下,头沉入
她两腿间。

  甜蜜的兴奋,萨默娅感觉着戴戈玛灵活的舌头在私处游荡,偶尔拨弄阴门,
伸进阴道,又抽出来吸吮有声。萨默娅激动地挺起臀部,随着每个细微的节奏扭
动娇躯,戴戈玛牢牢抱住她的玉腿,把它们拉更开,好让舌头进得更深。

  萨默娅泛起一阵强烈的欲望,伸手抓紧戴戈玛的衣服。她渴望抚摸戴戈玛的
乳房,感受戴戈玛的隐密之地,把舌头伸进戴戈玛的阴道,舔她。戴戈玛心领神
会,换个姿势,让萨默娅躺在大理石板上,自己撩起袍子,恰好让私处凑着萨默
娅焦渴大张的嘴。

  两个女人在树荫的庇护下,相互满足,相互刺激,相互爱抚,直到这销魂的
性爱使她俩臀部骤然一耸,玉浆泉涌而出,双双达到最高潮。

  泛滥的欲潮终于平息,萨默娅和戴戈玛冷静地筹划,如何与贝因督人一起离
开。不远的象群又发出阵阵吼声。

  「我看或许可以裹在毛毯里,和象群混出去。」萨默娅有了主意。

  「这个想法不坏。」戴戈玛认同:「让我们想想具体怎么做。你知道象群的
主人是谁,目的地又是哪里?」

  「不太清楚,可能是埃及的朋友弗马斯,但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比留在这里
好。」

  「那当然。」戴戈玛和萨默娅穿过花园,朝着准备装上象背的货堆潜去。

            
                                第十章

  波尼丝公主在安提阿的庙里,漫不经心地从窗户向外看,广场上腾起一股烟
尘,引起她的注意。

  侧耳细听,阵阵熟悉的帕尔米拉人胜利的呼声,想必是奥德耐特国王的军队
结束了与哥特人的战争,凯旋班师。她感到非常高兴。

  想想命运的改变,波尼丝暗自得意,自离开帕尔米拉之后,她即成了一位沉
缅色欲的俘虏,设法引诱那群粗鄙的看守放了她。还记得自己如何握住他们的阳
具吮吸不止,取悦他们,让他们轮流来干,让他们一块儿上。可是她失算了,他
们还是遵照国王的旨令把她送来这个鬼庙。如今她是一个被监禁了三年的普通庙
僧,实质上的囚犯,整日与一心向善、心地虔诚的女人为伍。

  这里没有任何与性有关的事物,天知道她多么饥渴,起初她还想勾引侍僧,
然而大主持很快便得到她不轨的报告,居然惩罚她独锁一屋,只有水和面包。好
在她没挨鞭子,或许主持也明白鞭打反会使她兴奋。受罚时她只能通过小屋的栅
栏得到一点可怜的食物,每三天才有一罐水喝,不允许与任何人接触。在那种情
形下,她唯有设法自慰,保持自己旺盛的性欲。

  国王胜利班师,也许她能重获自由。主持已向陛下建议过,为昔日的淫荡她
已被剥夺了寻欢作乐的权利,却不等于她不想,她只是小心隐饰自己的欲望。齐
诺比娅见到了主持的信,并回信称一俟国王回师,即欢迎波尼丝公主重返帕尔米
拉。

  窗外的队伍越来越近,波尼丝想起当日相似的情景:她被锁着和看守在赴安
提阿的途中,夜营于帕尔米拉城外的群山间,遇上往北开拔的军队。罗马司令官
卢修斯打头阵,奥德耐特国王和马兰王子紧随其后。这令她十分奇怪,直到安提
阿才解开心中的谜图。

  主持告诉她,罗马统帅卢修斯突然出现在帕尔米拉,许以奥德耐特罗马长官
的高位,诱以大片封地,寻求奥德耐特在罗马与哥特人的战争中助他一臂之力,
奥德耐特便将马兰王子带上了。主持没有提到女眷们,波尼丝也就忍住没问萨默
娅的下落。

  每当遇到前来庙朝圣的游客,波尼丝总寻机打听萨默娅的消息,得到的却又
自相矛盾:起先的说法是萨默娅仍被关在老地方,以后又称她逃掉了,最终的传
闻则是,她已在沙漠中死于兽吻。但,没人能讲出确实的情形。到后来,波尼丝
询问的对象只能报以茫然的眼神,反问她:「你问的是谁?」

  波尼丝失望地放弃了。她原以为,齐诺比娅和奥德耐特刚刚掌权便卷入战事
肯定会给这对夫妇带来不和,没想到齐诺比娅为夫君生了一位王子,使他和整个
帕尔米拉城沉浸在喜悦中,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齐诺比娅都把城市治理得井井
有条。

  「波尼丝。」上了年纪的弗尼娅主持不知何时闪进小屋,「你准备一下,见
国王。」说毕匆匆离去。

  波尼丝洗了个澡,换上最好的亚麻袍,和侍者们一道来到寺前的台阶,焦急
地恭候国王的驾临。

  她比其他人更兴奋,枯燥的寺庙生活即将划上句号,就要返回帕尔米拉了。

  队伍渐渐走近,鼓号声仍在继续,却没了人声的喧闹,波尼丝有点诧异。她
看见侍卫们了,后面一匹骏马上坐的是头戴华美王冠的,不是奥德耐特,而是马
兰王子!他当了国王?波尼丝一颗心直往下沉。奥德耐特呢?他的随从呢?帕尔
米拉的传统是,牺牲勇士们的遗体应当带回墓地安息的呀。

  发生了什么事了,我的兄弟奥德耐特出事了。

  马兰在庙阶前勒住马缰,所有的人弯腰向他致意。侍从扶住他,他根本无视
其他人,迳直走向波尼丝。

  「姑妈,你好啊。」他吻她的手:「我以国王的身份给您请安来了。」

  「奥德耐特在哪儿?」波尼丝喃喃问道。

  「奥德耐特!他死了,我亲手杀了他。在庆功宴上一剑刺进他背后。」马兰
漫不经心。

  波尼丝吓坏了,他一定疯了!她极力保持镇定的面容。

  「现在,我要你到埃及的亚历山大走一趟,找个叫弗玛斯的家伙,奥德耐特
的遗孀,齐诺比娅和他合伙经营一项嫌钱的莎草纸生意,你去转告他,当今的国
王是我,我想成为他的合伙人,帕尔米拉城的所有利润必须直接交到我这里。我
会为你提供所需的人力,财力,骆驼和马队。」

  马兰轻蔑地丢过一袋金币,他派四名士兵跟着波尼丝,并密嘱,事成之后立
即把她杀掉。办完此事,他宣称鉴于部队急需食物和休养,大军即日返回帕尔米
拉,杀了齐诺比娅和她的儿子,再正式登位。

  马兰发号施令的时间,波尼丝向大祭司投去焦虑的目光。大祭司没完全明白
她的意思,只好故作不知,避开她的视线。波尼丝知道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
为奥德耐特伤心,也没时间为齐诺比娅担忧。

  她打量着马兰派给她的四个伙伴,个个健壮如牛,经过了三年强迫的禁欲生
活,她真想和他们好好乐一乐,两腿间都湿了,仿佛已体验到男人阳具的接触,
在她嘴里,在她腿间,在她阴道里突刺。被逐出帕尔米拉之后,波尼丝头一回感
到乳头变硬,私处湿润。

  马兰走进市议会参加庆典时,公主离开寺庙找到了保罗主教。她不喜欢他,
也不喜欢他的信仰,还有他那张东方人的面孔。明显的,他的宫殿不过是用来寻
欢作乐的后宫,但她非去不可,因为只有他掌握着齐诺比娅的税收,并对她忠心
耿耿。

  这位不速之客使保罗吃了一惊,她带来的消息——马兰不但杀了奥德耐特自
立为王,而且还要谋害齐诺比娅母子——更让他惊慌失措。

  「你必须赶到帕尔米拉警告她,她信任你,只有你能顺利进宫,得到她的接
见。」

  其实她不知道,保罗也早有往帕尔米拉一行的打算。教会内部出了状况,一
部分教区民众提出把他逐出教堂,亚历山大的神父也召开会议,以他异端的学说
为名剥夺了他主教的职位。

  若是还在齐诺比娅的庇护之下,这一切当然不可能发生,他俩建立了牢不可
破的友谊,向例毫无保留相互支持,但是反对势力日趋强大;亚历山大的基督教
士们甚至想请身为异教徒的罗马皇帝出面裁决,促使他下台,幸好皇帝对教会的
内部纷争兴趣不大。

  无论如何,保罗现有的地位岌岌可危,只有去一趟帕尔米拉,以确保今后万
一罗马皇帝有什么对已不利的旨意,齐诺比娅王后仍能坚定地站在自己一边。

  如今又得到公主的消息,保罗主教更是顺水推舟,立即动身,抢在大祭司回
寺之前出城,赶在回师的马兰军队前直奔帕尔米拉。

     ***    ***    ***    ***

  萨默娅浑身充满了说不出的满意和舒适,惬意地醒来,优雅地伸伸玉体,冲
着窗台上夕阳的一抹余辉微笑着,美丽的晚霞染亮了一大片爬山藤,映出几丝纯
金般的金线。

  她撩起床单,细细打量自己的身体。呆在亚历山大城弗玛斯的宫里三年来,
她的胸部愈发饱满坚挺,腹部曲线优美动人,臀部丰满,因为束腰的缘故,腰部
依旧纤细可人。

  萨默娅溜下床,钻进隔壁用大理石和马赛克精制,几乎和卧室一模一样大的
浴池。其他人很快起来,萨默娅更喜欢清晨专属自己的几个时辰,她赤身浸在水
中,为自己的命运庆幸。感谢上帝让她能有机会逃出帕尔米拉,她再也不愿见到
那座城市,不过她承认,初到亚历山大确实让她吃了一惊。

  她从未见过一个如此肮脏的国度,城里到处都是乞丐、垃圾和冻死的人,罗
马人统治下的埃及生存是如此困难,令她很难接受,有一次她问弗玛斯,埃及人
为何不反抗罗马的统治,他的回答是,若能有一名富于魄力的领袖激发他们行动
起来,反抗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这种希望实在太渺茫。

  萨默娅不再去想那些倚着别墅围墙的穷苦人的命运,转而跳进游泳池,游了
一个来回,她想起帮助她逃跑的戴戈玛,这些日子一直想和她再见面,她怎么样
了?

  还呆在帕尔米拉的王宫?还是回到贝督因族?

  那次决定她命运的旅程一幕幕又浮现在眼中。

  她蜷缩在卷好的毯筒里,骆驼的气味几乎令人窒息;弗玛斯挑了一张毛毯以
供夜间扎营,却见她从他脚下的毯子里滚出来。现在想想,萨默娅意识到弗玛斯
肯定很可怜她,不过当时她已被吓坏了,大脑一片空白。

  「你是谁?」弗玛斯温和地笑问,伸出大手将她拉起。

  弗玛斯才发觉她是如此瘦弱,便把她抱在自己厚实的膝上,萨默娅紧紧盯着
他,他很高大,可以说是个巨人,细长的鹰钩鼻,浓浓的双眉下一双棕色黑色的
大眼不见丝毫锋芒,极好地掩饰了机敏的商业头脑,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浓须圈着
大而肉感的嘴,他对萨默娅笑时,露出了闪亮洁白的皓齿。他流露出无与伦比的
风度,让人觉得实力非凡,拥有巨大的财富。

  他在问她的身份,萨默娅犹豫一下是否该说实话,她看看他的眼睛,决定如
实坦白。

  「我是萨默娅公主。今天早晨刚与马兰王子成婚,逃出来的。」

  「我不会怪你。」弗玛斯道:「那是个怪人,可能是个疯子,我决不愿和他
打交道。谁安排的这桩婚事?」

  「奥德耐特王。」她道。

  「噢,亲爱的。」他说:「我的孩子,你违背了国王的旨意。如果你敢违抗
王命逃跑的话,你就是犯人。」

  「我明白。」她简短地答道。

  「你不怕?」

  「总比呆在那儿和马兰王子成婚要好。」

  弗玛斯忍不住笑了,脱下萨默娅的贝督因长袍,看见她遍体的伤痕。

  「可怜的孩子。」他拍拍手,招来两个家奴。

  「把我早晨卖的布料取来。」

  两名家奴躬身退出,片刻后拿来一卷布料。弗玛斯抖开它,盖在萨默娅的身
上。

  「从这儿剪开。」他用手指按着一处吩咐家奴,他们立即照办了。

  「好,这样你就漂亮多了。再拿些吃的。你饿了吧?」

  「是。」她说。

  弗玛斯请萨默娅坐在毯子上,他们静等了一会儿,面前摆上了帕尔米拉最好
的佳肴。

  「今晚和我共眠。」吃完后他道。

  萨默娅点点头,他救了她。

  她的预感告诉她,这个男人不像其他人一样好色,但却错了。好吧,今晚就
顺从他,明天一早离开这儿,弗玛斯抱起萨默娅,放在自己准备好的大床上。

  「睡吧。」他说着躺在她身边,将她拥入臂中:「好好睡。你和我一起去亚
历山大,我会保护你,你不用再回到帕尔米拉。」

  他没有碰她,很高兴他不想碰她,她微微卷着身。背依着他,舒适地进入梦
乡,睡了一个很久未有的好觉。

  自那以后,旅途中天天如此。白天他们共乘一头大象,夜晚则共寝一室,他
总是揽着她,轻吻她的脖子,却从未再有过分的举动。

  一天晚上,他照旧将她抱到床上,却没躺在她身边,走出了帐篷。她无法入
睡,躺在夜色中聆听野兽的叫声,期待他的到来。她想念他的身体,他身上的气
味,他温柔的举止,次日凌晨他回来了,她紧紧环抱着他。

  「我想你。」她说。

  他微微笑着,躺在她身边。她吻他的嘴,吻他的脖子和胸口,他温软光滑的
身躯在她的触摸下有了反应。

  她的手顺着他身体往下滑,摸到他昂然挺立痉挛不已的阴茎,夹在两手间,
轻柔地爱抚着,她的嘴张成完美的「O」型,含住它,逗弄它,她握住他的丸。
轻轻地温柔地搓弄着,使他的阴茎进来越来越深,渐渐没入她的嘴里。她腾出一
只手,抚摩它的边缘,嘴巴上下移动。他的呻吟让她得到鼓励,一心只想让他满
足。

  她挪挪腿,碰碰他的阴茎,伸直身体躺在他身边。他轻按她的臀部,抚平她
的娇躯,阴茎蹭到她的肌肤。他能感觉到她湿润的私处,微微张着,身体在他阴
茎的拍打下瘫软如泥,终于,她的玉体慢慢下移,湿润开启的私处正对着他勃起
的阴茎。

  他不慌不忙地进入她的身体,填满她每一个部分,使他俩融为一体。他和她
紧密相联——他托着她忽上忽下,最终深深嵌在她里面,她感到十分牢固。

  他的手在她的臀部游移,她的身体倾向他,他便轻抚她玫瑰色的花蕾。他在
里面轻轻发颤,她伏在他腰间,双手紧抱他肩头,娇小的玉体整个融化在他温柔
的欲火中,颤栗着;他在她体内卖力抽动,令她无比愉悦。

  他的双手沿着她背部光滑的曲线,握住她的臀部,她将两腿压在他上面,只
觉他的丸顶着腿根,她不禁兴奋起来。弗玛斯的双手又从她的臀部移向阴茎,轻
轻拨弄阴唇,手指伸进阴道。她更兴奋了。这温柔、渴望的爱抚使她下面淫水横
流,她的阴门张的更大,脑海里尽是色欲,忍不住扭动娇体。

  弗玛斯察觉到她的反应,也读出她脸上的渴望,突然搂紧她的纤腰,将她从
阴茎上托起,嘴凑向她的私处,他长长厚厚的舌头寻到她每一处隐密的兴奋点,
冲进她的阴道,吮吸不停。他的牙齿轻咬她的阴蒂,一手在她屁股上揉搓,一手
抚弄她的乳房,挤捏乳头。

  萨默娅精神恍惚,扭来扭去,她身上的每一个洞穴都渴望他的侵入,兴奋的
感觉掠过全身,令她如在云里雾中。当他的舌头和手指进入她体内时,她简直不
知身在何方。他又托起她,使她背对勃起的阴茎。她骑在他身上了,晃动身体,
下体的肌肉夹住他的阳物,直起腰身,乳房前突,他的手仍在爱抚她的乳头,她
的手则搁在身后,小指在他大腿内侧滑动。

  他翻过身把她压在下面,一手抚摸她的全身,另一手触及她的阴蒂,揉弄这
小小坚硬的肉核。她欲火中烧不能忍受,他进来了,她以同样的激情迎接他的到
来,伴着一声销魂的呻吟,他俩双双达到高潮,她瘫软如泥,崩溃在他身下,伸
嘴吻了他性感的唇,进入梦乡。

  自此之后,旅程中余下的每一天,都是在两人探索对方的身体中度过的。白
天他们相互刺激一起兴奋,夜间则相互满足。

  到达弗玛斯庞大的别墅后,他提出要将她纳入自己的后宫。

  「你可能会惹恼苏德贝。」他坦言相告:「她是我最宠爱的妻子,忌妒心极
强。但不管她如何大吵大闹,我都要带你回去。「

  萨默娅听了此话,心知与他单独相处的美好时光就此不再,她得做点什么。

  「弗玛斯。」她有点犹豫,吞吞吐吐:「我俩在一起度过了那么长的美好时
光…你能,能让我真正与你同行么?我的意思是,我能做些什么真正让你高兴?
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你为我带来的一切都让我高兴,让我惊喜。我答应你,你的任何要求都将
得到满足。」

  泡在宽敞的水池里,萨默娅想起特意为弗玛斯安排的「演出」。

  舞女们身穿特制的小衣,吊了金币,高高地抬起大腿,举到弗玛斯肩膀的高
度,这样他只须微一弯腰便可一个个吻到她们的私处,他披上宽敞的长袍,她们
的乳房坚挺,腿部分开,仅盖了鲜艳的麻布,上面开了一条窄缝,以便他方便地
摸到她们的私处,他探到谁的底下湿了,则撩起自己的袍子,将那女奴顶在坚硬
的阴茎上干她。

  萨默娅发觉,弗玛烈喜欢看女人们相互爱抚,为此,她精心组织了另一场表
演。

  她设计了新奇的女装,让她们挨个躺在台阶上,互相吮吸,互相爱抚。当然
了,无论白天黑夜有多么放荡不羁,夜里只有他俩共枕同眠,她觉得非常幸福,
除了……

  萨默娅绞尽脑汁,总觉得缺少些什么。她拥有爱情,得到情欲的满足,成了
这种幢宏伟建筑的女主人,她现有的服饰比昔日拥有的全部更多,她有弗玛斯和
性的满足,偶而心血来潮还可找个女奴来玩……但是,一切太完美了,太令人满
足了,只有欢愉却没有理智。

  她没有事可做,没有人可以与之谈心,实际上被禁锢在文化的沙漠里。现在
即使是苏德贝也无法对她构成挑战(因为苏德贝一旦意识到弗玛斯对萨默娅是多
么溺爱,多么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也只有安于现状)。

  萨默娅真不愿正视厌倦的情绪,但她的确有这种感觉,强烈的厌倦感。她不
过是华丽笼子里一只美丽的鸟儿,可是她真心想飞出去么?她舍得放弃这一切?

  弗玛斯来到时,她正陷入沉思。

  「萨默娅,亲爱的。」他脱下长袍走进水池,游到她身边,她慵懒地漂着。

  「告诉你一个新闻。」

  「快说?」她漫应。

  「来了一位奇怪的信使。他从一个名叫弗尼娅的人那里来,据说她是安提阿
教会的大主教。」

  「噢!」萨默娅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她原以为已经远离的世界又来侵扰
了。

  「萨默娅,怎么了?」弗玛斯焦虑不安:「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

  「对不起。」萨默娅道:「有什么说法?」

  「先告诉我这个人是谁?」

  「我的姨妈,我父亲的亲姐妹。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不知道。」弗玛斯答道:「她写信来说,马兰王子杀了奥德耐特王,正
打算谋害齐诺比娅,他还让波尼丝公主来此给我带信。」

  「波尼丝公主!」一种几乎忘却的恐惧掠过全身。

  「是她。她告诉我,马兰想成为我在帕尔米拉的合作伙伴,当地所得为他所
有。」

  「噢!」

  「她还说,她已请基督教会的保罗主教赶赴帕尔米拉,警告齐诺比娅马兰的
阴谋。」

  「她不会有危险的。齐诺比娅很会用剑。」萨默娅回忆起海兰国王被杀的那
天,「她还像男人一样擅使标枪。」

  「你怎么知道?」

  「我们一块儿在安提阿接受训练。」

  「你是说你也会投标枪了?」弗玛斯问。

  「是啊。」萨默娅答道。

  「你总是充满了惊奇之处。」弗玛斯吻吻她,爬出水池,「那么,现在你打
算如何招待公主?」

  「举办一次欢宴!」萨默娅道:「她是个疯狂的性爱者,而且……」

  萨默娅缄口不语。如果马兰当上国王而波尼丝是他的使者,他又想杀了齐诺
比娅坐稳王位,波尼丝一旦知道自己在这儿一定会告诉马兰,那萨默娅只有回去
继续作马兰王的妻子。

  「我们将办个假面晚会,我不想让她认出我。波尼丝有些小小的嗜好,应当
满足她。」她补充道,不想让弗玛斯知道她要报复这位信使。正是波尼丝引诱她
成为性奴隶,也正是波尼丝看她在阿利夫王子的折磨下含羞蒙辱。

  萨默娅恨她,她从未为自己的言行付出过代价,在帕尔米拉,波尼丝随心所
欲,拥有金钱、地位和性,却从未付出任何代价,只会说「不」。

  萨默娅复仇的欲望越来越强。她的计划会让波尼丝心满意足的。

  「你可真够神秘。」弗玛斯道:「她有什么怪僻的嗜好?」

  「有受虐癖,我认为她是我们尊贵的客人,我们应当满足她每一个愿望,你
说呢?」萨默娅慢慢从水池中站起,挨近弗玛斯,跪在他脚下吮吸他的阴茎。

  「亲爱的,我仍和以往一样,予你最大的自由。」弗玛斯拍拍她湿漉漉的秀
发。

  他喜欢她冰冷的双手捏着他的丸,喜欢她的唇舌在他阴茎舔舐的快感。她更
卖力,娴熟地加快速度,不一会儿他在她嘴里一泄如注。

  「她什么时候到?」萨默娅问。

  「明天。」他拍拍手唤人帮他穿衣。

  「我们时间不多,不过花钱就能安排好。」萨默娅对他一笑,思量着如何尽
快找些男女,让他们在舞台上排练起来。

  弗玛斯瞥见她眼里一丝顽皮,报以愉悦的笑容,她的计划无疑会令他高兴。

  萨默娅当即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工作,她召集了裁缝和木匠,交待了自己的设
想,细细叮嘱了一番;接着又来到弗玛斯的马棚,费时间找到所需的各项用具,
特意挑了马鞭,鞭柄,并找了具华丽的马鞍,叫来鞍工。

  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应召而来,向她行礼。

  「看看这个。」她递去一张绘着巨型阳具的草图:「我要你按图做个皮制的
家伙,牢牢固定在马鞍中部。」

  年轻的鞍工卢弗斯满眼诧异地望着她,袍子下的阴茎明显涨大。

  「夫人。」他道:「这可真是个怪念头。」

  「谁说不是?」萨默娅读出他眼中的欲望,笑道。自从成为弗玛斯的情人,
她还没和其他男人的阳具有过接触。「现在,我需要一只样品。」她边说边靠近
他。

  萨默娅湛蓝的双眼里喷出欲火,目光从卢弗斯的脸上移到臀部,落在他勃起
的下体上。她站在他身前,浑圆的乳房在轻薄的衣衫下高耸着。他渴望伸手摸摸
它。

  她贴得更近了,他浑身打颤,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捏着图纸的双手忍不住
颤抖。

  「我想就试试你的阴茎,看它是否合适,好吗?」萨默娅似乎漫不经心。

  卢弗斯整个儿惊呆了,下意识地点点头。她徐徐掀开他的袍子,他的腿在发
抖,手也在发抖。他呆在原地,微微张开双臂,萨默娅拍拍他的大腿,摸到裸露
的阴茎,冰冷的小手握住它。

  「拉起你的袍子。」她软语令道。萨默娅退了一步,目睹他诱人的阴茎笔直
挺立,孕育着饱满的渴望和自豪。

  「啊,太棒了,真想放在嘴里舔弄一番,你看可以吗?」

  卢弗斯已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萨默娅屈膝跪下,双手将他硕大的阴茎引入嘴里。她一手环推它的根部,一
手抓定,在嘴里进进出出滑动。她感觉他要到了,便压着它的根部抽出双唇。

  「你有最美的家伙。」她丝毫不掩饰内心的赞美:「就拿它为样式吧。明天
我安排了一场特别的晚会,你也来参加,不过我得先考察一下你是否能胜任。」

  卢弗斯费力地咽下口气,她的话更刺激他亢奋不已。他想被萨默娅占有,浑
身直抖,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栗着,他必须设法使自己平静一些,他要萨默娅躺在
身下,他想要她。

  「我看,最好的测试方法就是我弯腰掀起衬衣,你可以看见我赤裸湿润的阴
部。然后你到我两腿间来,让我体验一下它的冲刺动作是不是合格……好,我弯
腰了,让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

  萨默娅转过身去,背对卢弗斯,长长的衬衣撩至胸部,慢慢分开腿,弯下腰
肢,迷人的丰臀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前。卢弗斯伸出手,抚摸她的大腿,阴茎贴
在她阴唇处,轻擦柔软湿润的阴毛。萨默娅晃晃屁股,卢弗斯抓住她的乳房,缓
缓曲腿,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猛然插进她的身体。

  萨默娅闭上眼,静心地体味着坚硬的阴茎在体内有节奏的冲撞带来的刺激。

  他拉近她的屁股,插进去又拔出来,又将她身体往前推,如此进进出出,他
的撞击越来越有力。她则在他身前拚命扭动,他的丸磨擦着她大腿的肌肤,令她
愈发激情难抑。

  他触到她每一处欲望的热点,她只觉得很久没有如此强烈的性刺激,她的体
态姿势,他渴望沉迷于此的神情使她想到马库斯。

  突然间一般痉挛,一股爱欲的浪潮淹没了萨默娅。是啊,与弗玛斯作爱也很
快乐,但他不曾激起她这么强的性欲。而马库斯能。她很想知道,能否有机会与
马库斯重逢。她仍合着眼,一任卢弗斯在体内左冲右突,和他绷紧的肉体肌肤相
贴,她宁愿把他当作马库斯。

  卢弗斯来不及爱抚她的阴蒂和双乳,专心继续狂暴的冲击。萨默娅扭动的肉
体承受着他阳具带来的每一分力量,她想试试他是否合格,至此总算如愿以偿。

  萨默娅被折腾得前俯后仰之际,脑海里浮起另一个念头:要让他为勃起的阴
茎作个套子,还得在套外刻出深长的凹槽,一定能给人带来份外愉悦。这个念头
令萨默娅高兴地胃部抽紧,只觉已渐入佳境,娇颤不已。

  卢弗斯将她搂得越来越紧,下面也愈发用力,浑身一抖,到达顶峰。

  萨默娅也达到高潮,虽说没有那种欲仙欲死的震撼,但她倒不在意。她敞开
的阴户依旧抽动,腿间湿漉漉的感受更令她回味无穷,也使她关于招待宴请波尼
丝的构思更臻完美。

  「好极了,你做得很棒。」萨默娅理好长袍,心满意足。「决定请你赴会,
对了,明天的晚会是为一位重要人物举办的,她有特别的嗜好,她长得很美,这
一点不用担心,所以我要你与她合作,我吩咐你怎么对她,你只管照做,你会听
我的话吧?」

  「我会有什么好处?」

  「你不想享受那销魂时分?」

  「我还想和你再做一回。」他坦承道。

  「好吧,这不是不可能,但我不能做出任何承诺。还有,除了马鞍之外你还
要做一只皮制阴茎套,外面镂出深槽,拴上长长的带子。有把握及时完工么?」

  萨默娅诱之一笑。

  「我若是套上那个,你还会要我吗?」

  「当然。」她微一思忖,爽快应道。

  卢弗斯离去后,萨默娅在集市上选购了一些太监和女奴,并买了几捆黑布,
若干蜡烛。回来后她便吩咐后宫的女人们都行动起来,有几个不长于针线的不太
乐意做,萨默娅则承诺说,只要努力工作一定会让她们享受到无尽的乐趣。

  接着她又去找来木匠,单独为他们准备了间工作室,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整日
响彻别墅,一片热闹繁忙的景象,每个人忙着手上的工作,却没人知道萨默娅的
全盘计划。

  次日黄昏,四名年轻的军士抬着波尼丝公主的轿如期而至,弗玛斯亲临台阶
相迎,挽扶公主下轿。

  初见此地主人,波尼丝吃惊不少。他那么胖,魁梧的身躯埋在华丽的衣服里
面,她不免猜想,那么粗的腰围,他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看得见自己的阳物?再
想像他与别人交欢的情形,她不禁暗笑,恶意地以为他肯定做不好。既是如此,
在这位主人的别墅里不必打算寻欢作乐,或许他也有不少后宫,但波尼丝认为这
些可能只是名誉上的摆设。

  弗玛斯建议来客:先让随从找地方休息一下。

  波尼丝坚持把他们带在身边。她试图暗示弗玛斯,此刻她只想带四个兵士回
房狂欢一番。旅途中他们没停过作乐,不过能在豪华的屋子里,躺在一张舒适的
大床上尽兴更令人心醉。弗玛斯却不同意,坚持说护卫们一定疲累,需要休息,
并安抚波尼丝晚会后他们会回到她身边的。

  「什么晚会?」波尼丝问。

  「特为你准备的。」

  弗玛斯从头到脚打量着波尼丝,只觉得下面蠢蠢欲动,这可真是个尤物,定
耽溺于肉体的愉悦,瞧她半睁的杏眼,娇娆的身步,多么性感。他猜想四个侍从
也有同感,不禁好笑,得告诉萨默娅,他们也将赴会。

  弗玛斯赋予萨默娅绝对的行动自由,她也就愈发神秘莫测,她请他放心,不
管对他或是对波尼丝而言,所有的节目会令主客惊奇,不过呢,晚会开始前请不
要靠近会场。这不禁让他更觉有趣,他可不在乎,原以为萨默娅的计划是为了满
足她自己,可是她却称波尼丝到达之后自己便不会出现,担心被认出来。

  波尼丝从轿边款款走过,性感的曲线在衣服下时隐时现,她满头乌发盘在头
上,用金卡固定了,脖子上戴了项链,珠光宝气,看上去很令人愉悦,弗玛斯决
心在夜幕结束前把她弄到手,和她玩玩。

  「非常荣幸你的意外驾临。」弗玛斯故作事先不知,微微躬身。

  「我从马兰国王陛下那里带来一些讯息。」波尼丝环视着弗玛斯精巧可人的
别墅和绿荫荫的花园道。

  「马兰国王?」弗玛斯惊呼。

  「是的,很不幸,奥德耐特王遇到意外,由我的侄子接替王位。」

  「你说有信给我。」弗玛斯岔开话题:「好,既然你已经到了,我想有的是
时间,你需要沐浴放松一下,吃点东西,我这里有世上最好的厨师,可以做出你
想吃的任何佳肴。我们有灰鲱鱼、沙丁鱼、板鱼,有鹅、鸭、羊,还有玉米、秋
葵、茄子大豆;水果呢,有无花果,桃子、杏子、沙枣、以及甜瓜和葡萄。」

  波尼丝深为主人的热情好客感动,告诉他一路上的确吃得不太好,他讲的每
一样食物都让她垂涎三尺。

  「今晚我们庆祝一下。」弗玛斯说着将客人领进奢华的宫里。他拍手唤进几
名奴隶,按萨默娅事先的吩咐,道,「带公主殿下去浴池。」

  宽敞的浴室里,奴隶们替波尼丝宽衣解带。他们拿海绵从上到下擦拭她的身
体,在她的乳房、乳头和小腹、两腿间逡巡。然后,他们把她领进温水。浴室顶
部有一排栅栏,萨默娅就呆在后面观察下面的动静。

  波尼丝滑入水中,两个侍女让开一边,萨默娅色迷迷地欣赏着她的身体。两
名女奴和衣跳下水池,四只手在波尼丝的胴体上游走,波尼丝逐渐沉迷于她们爱
抚之中。

  「她们在水里为什么还穿了衣服?」不知何时弗玛斯来到萨默娅藏身处,立
在她身后抚弄她的双乳。

  「我要给她一个惊喜,你继续看。」

  只见女奴们接近波尼丝,抚摸她的乳头,摸到私处。弗玛斯的阴茎不觉中挺
起,顶着萨默娅的背部。

  女奴们抬起波尼丝手臂,分开她双腿,其中一人钻进她胯间,舌头伸入她的
阴道。弗玛斯心神荡漾,伸手掀起萨默娅的衬衣,揉搓她的屁股。

  一个女奴分开波尼丝的阴唇,轻啮她坚硬的阴蒂,波尼丝忍不住放声呻吟,
另一个女奴的手不住揉搓她的乳房,波尼丝的臀部在水里摇来摇去。

  弗玛斯调整一下位置,阴茎插进萨默娅腿间,磨擦她湿润的阴部。萨默娅斜
倚在窗前,撅起屁股,她让弗玛斯动得更自由。

  女奴们轻轻将波尼丝推到池边,把她的双臂搁在池沿上,一人掰开了她的双
腿,原先将头埋在她腿间的女奴把位子让给了另一名更高更壮的家伙。

  「注意了。」萨默娅边说边在弗玛斯阴茎的压触下扭动,阴部湿透,等待它
的刺入。

  后来上阵的奴隶站在波尼丝张开的腿间,往前贴得更紧。一刹间弗,玛斯灵
光一闪,意识到萨默娅的计划。那个奴隶是个男子,他虎视眈眈对着波尼丝的私
处。

  可怜的波尼丝一无所知,其余的几个奴隶正在刺激她的乳房,顺便遮住了她
的视线。

  弗玛斯双臂抱住萨默娅的胸部,将她的身子扳直,他的阴茎挺进她充满渴望
的阴部。他也被眼下那个男人的举动挑起了性欲。

  意外的冲击令波尼丝发出一声声惊喜的尖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躺在水池
里,身边环绕着一群女人,一只粗大的阴茎已进入体内。

  此时,又有一些奴隶走进浴室,他们带来了手铐和锁链。

  弗玛斯忙着在萨默娅的身体内冲刺,同时也注意到屋里的景象,不禁有些迷
惑。

  「他们带那些来做什么?」他问。

  「别问了,就在我身边看吧。」萨默娅边说边往后撞击,只觉一阵难以抑制
的兴奋。她渴望更强烈的刺激,不但要占有,而且要施予,她愈发兴奋了,兴奋
她自己才知道波尼丝下面的表情。

  「那么,干她的奴隶是谁?」弗玛斯有些奇怪,这里的男人可都是太监呀。

  「他不是奴隶,是鞍工。昨天我找了他,为的是做个特别的道具。后来我问
他是否愿意遵循我的旨意来这儿,他同意了。」

  弗玛斯很想知道萨默娅是怎么劝服那个年轻人的。她有没有摆弄他的阴茎?

  有没有把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以性来引诱他?一想到别的男人与她做爱,
弗玛斯颇觉妒火攻心,冲刺的速度下意识地加快了。萨默娅回想起鞍工的阴茎给
她的感觉,也就势倒向身后主动地配合弗玛斯的阴茎。

  涂满香油的阴茎在波尼丝体内猛力上冲,使她达到了高潮,但她仍觉意犹未
尽。她抬头看看那个男人,果然很英俊。他怎么来这里的?难道是弗玛斯特意为
她提供的一项服务?那样可真是盛情款待了。

  她甜美地闭上眼,尽情享受水中性爱的乐趣。她是如此投入,根本没感觉到
脚踝上被拴了脚镣。

  依旧在她体内的男子抬起了她的头,分开她的双臂,奴隶们趁机绑住她的双
手,波尼丝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体内活跃的阴茎上,手腕被铐她也浑然不觉。不
知名的男人抽身游到一边。波尼丝茫然立在水中,手足被缚。见此情景,萨默娅
露出得意的笑容,身体用力后撞以迎合弗玛斯的刺入。

  「现在是什么?」弗玛斯盯着波尼丝奇怪有趣的样子问。

  「我想让你下去玩玩她,在这里干她。」萨默娅道:「她无法动得太厉害,
你也别让她这么快满足,我和女奴们还想和她嬉乐呢。我已经为她准备了一间特
殊的屋子。」

  弗玛斯开始对晚会感兴趣了。他稍稍准备一下,阴茎紧挺如故,他很想要波
尼丝,她被锁着的样子更能激起他的欲望。

  弗玛斯步入浴室,奴隶们默默地把波尼丝弄出水池,擦干她的身体,给她涂
满香油,又让她一丝不挂依在墙边,一堆高高的垫子上,那也是萨默娅事先嘱咐
的。

  波尼丝给弄糊涂了,安排这局戏的人的确能干。她的双手绑在身前,可以上
下移动让她自慰。

  她闭上眼,手指在磨擦下面充血的阴蒂,敏感的激情更令她兴奋。

  有人进来了。

  她希望那是池中的英俊少年,睁眼一看,很意外。只见弗玛斯跨在身前,拉
开长袍,掏出阴茎。他要来么?他太胖了,太小了。

  「喜欢这晚会前的开胃酒么?」弗玛斯也不等她回答:「主宴马上就好,这
是第一道。」

  说着弗玛斯双膝着地,把波尼丝绑着的手搁在她的丰乳上,分开她的双腿。

  「这粉色湿润的阴毛多么美妙!」他叫道,脸上流露出了迫不及待的神情,
他天生的性魅力使波尼丝忘了他粗壮的身材,他鹰眼的一瞥更令波尼丝渴望被他
刺穿。

  弗玛斯拉起她的腿,缠在腰间;她的双手平靠在垫子上,私处正对着他的阳
具。

  他慢慢地,稳稳地却又小心翼翼戳进她的身体,缓慢的节奏令她兴奋不已,
她总想扭动身躯,他的大手则紧紧抬住她的腹部,使她不能翻动。

  萨默娅带了一大群侍从闯进浴室时,弗玛斯仍慢慢地在波尼丝体内抽动。萨
默娅一行从头到脚用黑布裹得紧密,还戴着面具和高高的头巾,让人根本无法分
辨男女。弗玛斯一见到他们,停了下来。

  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走上前来,抬起波尼丝。开始束着腰,现出丰满的臀
部;缠在腿股间的皮带则令她的私处暴露无遗。接着他们给她披上大红丝巾,替
她戴好面具和漂亮的头巾,并把她抬出浴室,下了几级台阶,转入弗玛斯美丽的
花园里一处特别的小屋。那儿有一匹公马正等着她。

  波尼丝满心恐惧,直往后缩,她无法想象为什么会被带到一匹马的面前,除
非,波尼丝尖声大叫。有人把她的手臂捆在一边,又有人给她蒙上眼罩。不知是
谁的手在她的身上放肆地动着,抚摸她的乳房,分开她的阴户挑逗她。接着她被
举在半空,落在马鞍上。这可是萨默娅为她特制的那只马鞍。

  鞍上装着一只向前的阴茎,如今这根阴茎已稳稳地留在波尼丝体内。马儿开
始动了。

  萨默娅吩咐侍人们呆在台阶上,她亲自牵着马在花园中漫步,不时看一眼波
尼丝蒙住眼的脸上有什么表情。波尼丝坐在马鞍上,被体内的那只假阴茎弄的神
魂颠倒,马儿每走一步都让她下面越来越湿。她夹紧双腿,缚在身上的皮带勒紧
了。

  萨默娅牵着马来的别墅一角,那是木匠的工作间,随从们已备妥一切等着她
呢。

  波尼丝又被放下,抬进屋子。

  进屋后波尼丝的眼罩被取下了,但她眼前只有一片黑暗,根本不知道屋里有
什么。有人引她上了几级台阶,把她举起放在一个坚硬的东西上,好几只手在她
身上摩挲。她的腿被分开锁上,原本绑着的双手被人在身前扯开绷紧,听声音是
被扣在金环中。

  波尼丝感到她任性的阴户阖然而开,柔弱的期待着下一轮的满足。她还会遇
上什么?她听任娇躯微微摇摆,不禁想起自己如何被马兰国王遣往埃及的经过。

  她没能回帕尔米拉重温昔日的生活,所幸的路上陪行的士兵多少给她带来一
些欢乐。弗玛斯给她的初步印象无法让她相信会受到这样的欢迎。他也从未提起
女主人。当她步入水池,奴隶们爱抚她的身体时也曾有过一丝隐隐的不安,但很
快便抛诸脑后。总之,她开始明白这一切均系某人在幕后操纵。那人是谁?她急
于解开这个谜。

  如果见到此时的萨默娅,波尼丝会大吃一惊。

  萨默娅已脱下黑衣,换上皮胸罩,胸罩上的两个洞使她放纵的双乳无拘无束
挺突。她在腰间系了根又厚又重的皮带,挂着各式各样的马鞭和鞭柄。背后一根
窄窄的带子拴在腰带上,从股间穿过,便可在移步之间享受它的压力为她带来的
刺激。

  这根细条最后连着一片遮私处的皮布(布上还精心剪个孔,以便需要时塞纳
男人的阴茎),并与腹部更多更厚的皮带连为一体。她光着脚,腿肚上缠了纵横
交错的皮带。萨默娅如此打扮,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名奴隶的监工。

  一只油腻的手如蛇一股,滑上波尼丝的胴体,打断了她的思考。它们覆上她
的胸部,特别钟情于坚挺亢奋的乳头。不知谁的舌头探索她的阴门。尽管身陷束
缚,波尼丝还是尽可能满足地扭来扭去。一根羽毛碰到胸部,顺着脊背,沿着双
股间滑到私处,在外阴唇处不停撩拨。太强烈太敏感太美妙了!波尼丝沉迷在令
她极度亢奋的温柔里,无法自抑。

  一根勃起的阴茎突然出现了在波尼丝的嘴边,她的头部被扯向身后,嘴被撬
开,它刺了进来,她富于经验,在它没有完全入口时用舌头卷住龟头,顶着它的
边缘。

  一双看不见的手重又蒙上她的双眼。

  它从她嘴里抽出,猛然她的双股间一阵嘶嘶的恐怖的剧痛,萨默娅暗暗命人
点起屋里的蜡烛,她要看着她的目标——波尼丝的臀部,烛火燃起,萨默娅熟练
有力地抽下一鞭。波尼丝痛苦地尖叫起来,但叫声中隐隐透出几分兴奋。

  波尼丝被这一系列的经历弄得神魂俱散,先是在水池被占有,又被无助地捆
住,让阴茎在嘴里搅动。经历的每一幕都令她欲火更旺,使她的小腹阵阵抽紧,
子宫因性的刺激激动地抽颤。不过,屁股上道道的灼痛却使她感到惊奇,他们做
得很精采,有三个人照料她的伤口,另一些则拉开她的屁股,塞进一根皮棍,棍
上似乎还有什么摩擦她的粘膜。

  萨默娅察到波尼丝兴奋的反应,也塞进硬绑绑的鞭柄,用力搅动。接着,他
们把香油和奶油敷在她伤口上,手掌由她的两肋直往下滑,最后戳进她的阴道和
她灼烧的肛门。

  一块浸透了冷水的海绵轻轻地按在波尼丝的胸口,用两根鞭柄撩拨乳头,使
它变得热乎乎的。有人的嘴巴含住了这只褐黑色的花蕾,萨默娅兴趣十足地看着
绑在锁链中的老对手。她喜欢折磨波尼丝,喜欢看她脸上复杂的表情,痛苦、疯
狂、销魂。

  萨默娅环视一眼屋子,男男女女们都脱下了身上的黑皮风,贴在他们身上的
皮衣是萨默娅亲自设计的,恰到好处地使男性的性器官和女性的赤裸的胸臀,清
晰地凸现在众人眼前,触手可及。她的手下此刻也已欲火焚身,充分利用这些特
制的皮衣暂泄欲火。女仆们两手叉在身后,乳峰自然坚挺出来,两腿分开,男仆
们便可方便地和她们做爱,屋里淫声浪语。

  弗玛斯扔掉斗篷,握住阳具也混在其中,萨默娅觉得他一定想将家伙塞进波
尼丝的肛门,便将皮鞭插回腰间特制的皮带,走过去将他推到锁着波尼丝的木马
旁。

  萨默娅轻抚着波尼丝的臀部灰色的鞭痕,探进她的阴道,敏捷地拨弄她的阴
蒂。

  波尼波发出了充满欲望的呻吟。弗玛斯站好位置,萨默娅握住他的阴茎,对
准波尼丝的乳房,蹭到了萨默娅在波尼丝肌肤上留下的鞭痕。

  弗玛斯忙着在波尼丝体内冲撞不已,萨默娅迳向卢弗斯那儿摸去。早先她就
吩咐过他,出手时别忘了套上皮制的阴茎套,现在她挤过淫乱的人群,找到了卢
弗斯。

  卢弗斯的头埋在苏德贝肥嘟嘟的腿间,舌头「叭嗒叭嗒」地吸吮她的私处,
萨默娅用鞭梢敲敲他的屁股。

  「我要你。」她声音嘶哑,他站起来。

  「我要你可爱的家伙深深在我体内的感觉。」

  说着萨默娅伸出一只手摸摸阴茎上的皮套,感觉一下套上的沟缝。

  萨默娅在臀下塞了只垫子,躺下,卢弗斯的身体在她两腿间蠕动。他的阴茎
凑近了她的小孔,缓缓推进。

  萨默娅依稀感到它挤开外阴唇,直抵湿润膨胀的阴蒂。她颤声娇吟,忙不迭
抬高屁股,皮套上的沟缝充分刺激着她的阴壁。他在身前忽进忽出,她抚弄自己
的阴唇,弄她的节奏越来越快,也越发用力,卢弗斯更卖力了,萨默娅一阵阵抽
搐,两腿僵直,越分越开,口干舌燥。她艰难地咽下口水,头晃来晃去,体内原
始的野性欲望熊熊燃烧,渴望着霎那间的解脱。

  蓦地,强烈的高潮袭遍布全身,侵入她身体深处。她把手从下体移到卢弗斯
阴茎的根部。

  暂且抑制它达到顶峰,还得把它留给波尼丝呢。萨默娅浑身瘫软地躺在他身
上,低低耳语。

  「去,对付那匹马上的女人。」

  卢弗斯抬眼望去,波尼丝被铁链绑成「大」字,弗玛斯正与她肛交,像是快
到高潮了。

  「弗玛斯办完事后你上,别让她有缓冲的时间。」萨默娅暗自为自己报复的
计划得意。

  波尼丝只觉谁的阴茎在屁股里越发狂暴冲刺,最终一泄如注,接着又是一根
阴茎刺进阴道。它的沟缝和皮质令她禁不住欢喜大叫。不管这幕后者是谁,波尼
丝相信有人导演这场游戏,但不管这究竟是善意的款待是恶意地惩罚,她的确非
常满足。

  几张嘴夹着她的乳头,那只戴了皮茎的阴茎冲击着她的身体,波尼丝觉得自
己要不行了。她夹紧阴道肌肉,还想有人爱抚她的阴蒂,可惜没能如愿。随着阴
茎不忙不慌的卖力冲撞,她亢奋地拼命蠕动娇躯,和卢弗斯双双享受到的性欲的
满足。

  波尼丝的身体彻底瘫软了,沉浸在微妙的痛楚和无边无际的高潮中,体味着
未曾经历过的愉悦。

  这就是性爱?这是横流的肉欲,没有情意绵绵的爱抚,也没有爱意的交流。

  她猛然警醒,自己一直沉于色欲不能自已,却从未真正坠入爱河。

  萨默娅扫了一眼,屋里每个人都沉溺在情欲的快乐中,懒懒躺着,相互满足
着,有几个已酣然入睡,波尼丝满是伤痕的臀部依旧耸着,乳头坚挺如故,还张
嘴渴求着。

  萨默娅跑到波尼丝身前,拨开她的阴唇,格外温柔地舔舐着。

  波尼丝身体一紧,微微叹息。

  萨默娅理解她的欲望,舌头耐心地寻到她里面颤栗充血的小肉蕾,娴熟地前
后拨弄它,挑逗它,使它变得更硬。波尼丝无法承受如此美妙的感觉,下意识缩
了缩身体。

  萨默娅知道她快到了,站起身抽出腰间的鞭柄,狠狠抽了下去,不管波尼丝
如何尖叫哀求,如何在身上翻滚扭动;萨默娅喜欢自己给波尼丝带来的痛楚,喜
欢看波尼丝的屁股上绽现一条条鞭痕,更爱看她眼里涌出的泪水。

  想想这场惩罚也够了,萨默娅弯下腰,拨开波尼丝的肛门,舔舐吮吸,直到
波尼丝无法自制,爆发出痛楚喜悦的嘶叫,达到性的高潮。

  萨默娅没有出席随后为波尼丝举行的宴会。宴毕,弗玛斯和她双双躺在了床
上,双手自然地在她身上游走,捏住她的私处。

  「你做的很好。」温柔地吻她:「但你总不能老是躲躲藏藏。迟早她会知道
你是这里的女主人。」

  「我也明白。」萨默娅说道:「我怕。」

  弗玛斯又吻吻她,她顺势往下躺了下来,轻抚他的阴茎。

  「那个让你迷恋的男人是谁?是鞍工么?」弗玛斯发问。

  萨默娅不作声。

  弗玛斯酸溜溜地又说:「他的阴茎戴了皮套。」他太爱她了,可以为她作任
何事,可以原谅她所作的一切。但今天她的所作所为都让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不会永远陪伴他。

  弗玛斯紧紧搂住萨默娅。

  「我还以为你只愿和波尼丝寻欢,不会注意到我。」萨默娅开口了:「你喜
欢么?」

  「非常喜欢。」他想起当时的情形,阴茎在她的触摸下蠢蠢欲动,萨默娅的
确导演了一局了不起的演出。

  「波尼丝现在在那儿?」萨默娅问。

  「和鞍工睡在一起。」

  「太合适了。」萨默娅笑了。

  「怎么?」他问。

  「她喜欢皮。以前她的腰间总绑着一对皮做的阳具。」

  「对了。」弗玛斯问:「她还带了四个兵士,我想你会说服他们留下。我敢
说,从安提阿到亚历山大的路上他们一定和她好好玩过。」

  「我已经办了。」萨默娅冷笑:「我在厨房找到他们。这几个家伙不知道我
是谁,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里,一边拨剑磨刀,一边灌酒,正在密谈。他们见我
是个女人,也没在意,只顾说话。我可带了耳朵,他们说波尼丝一完成传讯的使
命,就杀了她。这显然是马兰王子的授意。」

  「明白了,那你怎么处理?」

  「我又给他们送去不少酒。」

  「那又怎么了?」

  「我在酒里偷偷放了药。我吩咐厨师,在他们睡熟后就绑在马上,扔进沙漠
里。」

  目睹她怀着奇怪的满足去鞭打波尼丝已够令人诧异,此举更令弗玛斯惊奇不
已。

  「她是个没用的女人,性欲旺盛,色胆无边。」萨默娅解释:「但她并不算
太坏,我还不想看着她被杀。」

  「亲爱的萨默娅,你又让我吃了一惊。」他语未落,她已翻到他上面,把他
的阴茎塞进阴户,骑着他缓缓蠕动。

  一个惊慌失措的奴隶突然闯了进来,报告说,罗马人的城池遭到洗劫,泊在
港口准备装粮的船队也被烧了。一支不知名的军队正横穿城市,直逼弗玛斯的行
宫。

  「波斯人!」萨默娅叫道:「除了上帝,怕是没人能保护我们了。」

  「我看不像波斯人,他们已经被打垮了。」

  「那会是谁?谁会入侵埃及,洗劫罗马人的城?」萨默娅焦虑不安。

  「穿好衣服,去查个明白,带着波尼丝公主。不管来者是谁,我们要好好欢
迎。或许他们比罗马人强——作为征服者罗马人,实在够差劲的。」弗玛斯跳下
床,吩咐更衣。

  在萨默娅面前,弗玛斯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恐惧和不安,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
局势是多么严重,他和大多数男人不同,在理性的判断和直觉之间他宁愿相信后
者,而且往往取得巨大的成功。但这次不同,直觉告诉他,他的生活,他身边他
所关心爱护的人将不再有以往的幸运。

  弗玛斯心情忧郁,站在别墅的楼梯上,望着那支无名之师出现在眼前。

  「会不会是草莽之流?」萨默娅怯怯地问道。[/font]

旧爱新欢 2009-5-11 21:44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Handmaiden Of Palmyra)  翻译:嘉彦

[font=宋体]                               第十一章

  戴戈玛怀着越来越焦虑的心情,听那老贝督因人的报告,接着她付了酬劳,
快步穿过花园来到宫里。她必须马上见到女王,途中,她见到凉亭里的蒂默吉尼
斯,他正在设计下一件新衣。

  「没时间弄那个。」戴戈玛不容他说拉住他的手臂,「快跟我来。」

  「什么事?」他糊里糊涂跟在她身后,戴戈玛未置一词,边走边诅咒齐诺比
娅,干嘛一定要修建别墅,现在把它弄成世上最宏伟最浮华的宫殿。齐诺比娅曾
开心地说过,当然可以不惜任何代价,使梦想成真,如今这里已是无比财富的象
征。

  戴戈玛掠过埋头写作的哲学家卡修斯,也没打招呼,这家伙向来玩世不恭,
老爱恶意地嘲弄他人的智商,戴戈玛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他高度发达的大脑麻木了
他的情感。她对他视而不见,他却跟着站起身,大喊蒂默吉尼斯什么事这么急。

  蒂默吉尼斯装作没听见,一言不发。他不喜欢卡修斯,这家伙不但没完没了
地对他的智商评头论足,而且不停嘲弄他酷爱军服的嗜好,根本无视事实——事
实上自从齐诺比娅激之入伍,他已多次获胜,成为她最优秀的将军之一。

  三人赶到王宫时,齐诺比娅正在召见臣子,她坐在王位上,她的儿子,年轻
的国王陪在身边,所有人都穿着华丽的礼服。齐诺比娅戴着一顶王冠,向议员和
商人们宣布她的军事计划,还有来年希望获得通过的法律。戴戈玛、卡修斯和蒂
默吉尼斯没法打搅,静静地坐在一边等候会议结束。

  齐诺比娅清晰有力的嗓音极富感染力,她在陈词向罗马宣战的理由。

  「他们曾向我的丈夫奥德耐特国王许诺,将金牛山以北直到黑海的土地让给
我们。」她说:「如果国王能帮他们与哥特人作战,他做到了。但我看正是罗马
人支持马兰王子杀了国王,便可以不用兑现诺言。喏,大家都知道,这个叛徒想
到这儿杀我和我的儿子。我一直没法得到那块大地,对奥德耐特国王和帕尔米拉
的人民有个交待。」

  「大家都知道,罗马的君王们换个不停,而且个个懦弱无能,没有一个愿意
实践诺言,所以我决定自己来。众所周知。罗马和它的国度充斥着放荡、贪污和
贫民窟,发行的货币几乎分文不值。而帕尔米拉不同,它的各个行省都治理得不
错……」

  齐诺比娅的话被持续不断、充满诚挚的掌声打断。她说的都是事实。

  「罗马人连埃及都治理不好,罗马人一面让埃及人饿肚子,一面掠夺他们的
食物去供养罗马军队,我们要制止这一切。我们,帕尔米拉人烧毁了泊在亚历山
大港的罗马战船,接着是那个愚昧贫穷的国家。看看眼前的变化吧,埃及居民有
了充足的食物,帕尔米拉的军队也士饱马腾。但永远记住,一支优秀的军队可不
能只靠他们的胃进军。」

  「一旦埃及完全稳定,我就让军队好好休养。我到了北方,拿到了属于我和
帕尔米拉的东西。议员们,很荣幸告诉大家我们的领土已从叙利亚、尼罗河延伸
到海勒斯波特。」

  宽大的屋子里,每个人都爆发出衷心的欢呼,女王万岁,帕尔米拉万岁!

  「不过,我们绝对不安于小城,还有更多的事等着我们。医学院已经建成并
投入使用,我想知道能否从雅典请来足够的教师,又有多少女性入学?学生是否
招满,男女的比例呢?」

  「好,下一个问题,我听过本城普通百姓的请求,声称很难维持生计,各种
进口税太高了,还有,我想提高水费。」

  底下响起一片惊奇与反对声,齐诺比娅充耳不闻,只管继续。

  「富有的商队老板把油装进石膏罐,用骆驼运来,其数量足以抵消我们自己
油的产量,但我想降低驴子和山羊皮的产量。」

  「暂时到此结束,各位议员。希望你们离开后认真考虑这些新的法规,几天
后给我所要的答复。」

  说完她挥手示意退朝,人们弯腰示礼,退出大厅。

  一直等到屋里走空,戴戈玛这才趋向王座,身后紧跟着讨喜的蒂默吉尼斯和
她讨厌的卡修斯。

  「陛下。」戴戈玛躬身行礼:「我有非常重要的消息,我想与您密谈。」她
边说边望了眼卡修斯。

  「戴戈玛。」女王耐心地望着身着军服的戴戈玛,她是最亲近的女伴:「在
我的朋友卡修斯面前,没有什么秘密,尽管直说。」

  「陛下,贝督因的特摩罗王子遣人送信,称罗马帝国又易新君了。」

  「又换了一个!」齐诺比娅哈哈大笑。

  「是的。」戴戈玛神情严肃:「这位新君并非由议会推送,而是由军人推选
的。」

  「军队杀了国王,另立卢修斯为王。」

  「你说谁?」王后一惊之下,从座位上跳起来。

  这个消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简直让她大吃一惊。

  卢修斯是名杰出的战士,或许也会是位杰出的国王,但同样是主要的对手,
对她来说尤其如此。

  「卢修斯。」戴戈玛继道:「已接替了你在北面的领地,特摩罗还说他又派
兵前去埃及,想从你手中夺回那片土地。」

  「他真这么干!」齐诺比娅道:「我会好好招待他的,蒂默吉尼斯,我命令
你带你的人马火速赶赴埃及。」

  「我也同去么?」戴戈玛问。

  「不。」女王道:「你就待在我身边。」

  「可是陛下!我了解那儿,能帮蒂默吉尼斯。别忘了我曾与你在尼罗河畔共
同作战。」

  戴戈玛不禁想起昔日并肩作战的日子。可惜她没能赶上庆祝胜利的盛会,却
被派回帕尔米拉,当时大祭司不满齐诺比娅对犹太教、天主教和其它小教派的放
任态度,居然企图反叛,闹到非出兵镇压不行。她还记得也正因平叛而无意见到
萨默娅——齐诺比娅打听到她已成为弗玛斯家的女主人,波尼丝公主也和他们呆
在一起。

  「我记得很清楚,戴戈玛,我亲爱的。」女王道:「不过蒂默吉尼斯南下埃
及时,我俩也得北上安提阿到达黑海。不管这位国王是多么优秀的统帅,我都不
能允许他从我手中夺去我们胜利的果实。」

  「陛下,我能陪蒂默吉尼斯出征么?」卡修斯以他极其谄媚油滑的语调请求
道。

  「你去有什么用?」蒂默吉尼斯挖苦道:「难道在敌军阵前高谈哲学就能把
他们打败?」

  「你,卡修斯,待在帕尔米拉继续教育国王。」齐诺比娅也听出蒂默吉尼斯
对哲学家的不满,却故作不知。

  年幼的国王转向戴戈玛,他不喜欢母后的决定,站起身声称疲倦而离去。蒂
默吉尼斯上前吻吻女王的手,深情地道别后便匆匆离去。卡修斯则声称要回房完
成那本有关雄辩的著作。

  戴戈玛和齐诺比娅相对无言坐了一会儿。泪水涌出齐诺比娅的眼睛,戴戈玛
环搂着她,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她的背。

  「我吓坏了,」齐诺比娅呜咽着:「却不能告诉世上任何人。有生以来我第
一次真正感到害怕。」

  「怕什么,陛下?」戴戈玛替她拭干泪水。

  「我也不知道。」她说道:「无名的恐惧,或者就是恐惧本身,不管它是什
么,它就像某种预兆深深埋在我心里。」

  「鼓起勇气。」戴戈玛道:「你的国家在你身后。没人会抛弃你,我将永远
在你身边。对了,你不是跟我说过么,那个老预言家曾告诉你,除非太阳西升东
落你才会失去一切?」

  「是的,是有此话,我将永远主宰世界。你真聪明还记着呢,瞧我多蠢,却
把它忘了。好了,让我们开始吧,要做的事太多了。」齐诺比娅擦干泪水,从王
位上站起,和戴戈玛一块儿来到休息室。

  戴戈玛帮她脱下长袍,换上帕尔米拉军队最高统帅的制服。

  她俩着手准备战事的爆发。可是,戴戈玛心中有数,这场战争的对手是卢修
斯,而他正是这世上唯一令齐诺比娅真正关心的男人,也是真正富有性诱惑力吸
引她的男人,她能有一半的幸运获胜吗?

  ***    ***    ***    ***

  波尼丝待在屋里,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女奴的乳房,一心想知道如何打发剩下
的时光。她已经厌倦了。

  波尼丝有些悔意,当初为什么不跟齐诺比娅回帕尔米拉?不过齐诺比娅也太
正经了,总是高谈阔论,什么哲学啊,艺术啊,战争啊,还有罗马人和海兰国王
纵情声色的晚会啊,波尼丝觉得无法忍受,齐诺比娅一定会居高临下剥夺她生活
中的乐趣与自由。想想齐诺比娅初到亚历山大的情形,波尼丝至今觉得好笑。

  军队刚开往弗玛斯的花园时他们都吓坏了,都认为这入侵亚历山大城杀人掠
地的是波斯人的大军,要么是来自非洲的匪徒或是哥特人,直到身着军服,披着
礼袍的齐诺比娅坐在华丽的金马车上出现在前面,并宣布由她接管埃及时,人们
才意识到这是一支友军,长长松了一口气。

  萨默娅又喜又怕,齐诺比娅原谅了她的不辞而别,并称本来也想在奥德耐特
见到她之前送她离开帕尔米拉的。她邀请萨默娅重返帕尔米拉,但却被拒绝了。

  这对波尼丝来说是个谜,其实萨默娅已成为弗玛斯别墅的女主人。显然他很
爱她,同样,弗玛斯一次次和波尼丝及其他女奴上床,萨默娅也毫无妒意。萨默
娅和弗玛斯情投意合。

  不过,波尼丝却看出他俩之间少了一点什么。萨默娅热情地对弗玛斯百依百
顺,可是波尼丝还是看出她已厌倦了这种生活。仅仅有性爱是远远不够的,他们
都需要些别的什么。他们需要挑战,埃及却没有这个,齐诺比娅把它治理得井井
有条。

  波尼丝想起帕尔米拉人刚刚接管这个国度的情形。要做的事太多了,弗玛斯
别墅里的每一个人,包括她和萨默娅都被卷了进去。但现在……现在一切都不同
了。

  萨默娅依然时时为弗玛斯搞个晚会,偶尔也惩罚一下波尼丝,这种折磨不像
她初来时那么粗暴,仅仅是提醒她明白,如今两人已移位两处。萨默娅身为弗玛
斯的女主人,波尼丝反是下人而已。

  萨默娅精于发现人的弱点,也知道如何激起女人内心的愉悦,知道波尼丝什
么时候最需要男人。波尼丝喜欢这个。她一面胡思乱想,一面扭拧女奴的乳头。

  或许应该扒下女奴的衣服,跪在她腿间,拨开她的阴唇,在她湿润的私处用
舌头去寻找她坚硬的阴蒂。

  当然,也可以反其道而行之,让女奴跪在波尼丝脚下,波尼丝忍不住了,掀
起袍子寻求自慰。要是能再见那个鞍工多妙,他可真是一位旗鼓相当的玩伴,戴
上了皮套的感觉尤其令人心醉。波尼丝觉得心中的欲火越来越旺。

  波尼丝充满爱欲地玩着身边的女奴,手指撩动她的阴唇,温柔地吮吸她玫瑰
花蕾般突起的乳头。

  这时萨默娅走进屋来。

  「啊哈,波尼丝。」她道:「看上去你像个男人那样。」

  「没错。」波尼丝答着,解开萨默娅的衬衫,露出赤裸的私处,伸手爱抚她
的大腿。

  「我们有一批不速之客来访。」萨默娅动动臀部,好让波尼丝的手指够到她
湿润的私处,「他们急着见弗玛斯,可他正有事呢。」

  「客人是谁?」波尼丝问。

  「别管他们是谁,我只知道他们都……」

  「你知道?怎么知道的。」

  「哦,不是指那个,现在还不是。」萨默娅笑答:「我还没有和他们说过话
呢,不过远远瞟过一眼,他们似乎心力交瘁,需要给点刺激,据客人们说,罗马
军在港口获胜,正在对付帕尔米拉,但我不信,不管怎么样,趁他们等弗玛斯的
时候……」

  「什么重要人物和他在一起?」波尼丝又问。

  「齐诺比娅那儿的一名将军,起码他自己称的。可我看他更像剧中的演员,
身上的制服简直像小丑。弗玛斯倒是认识他,还坚持要密谈。我想我们可以找他
们下一盘有趣的十五子棋吧。」波尼丝从萨默娅脸上找到了性的饥渴,她当然明
白所谓的十五子棋游戏,颇有同感。她唤来了女奴梳洗一番,披上最好的丝袍,
乳房和乳头清晰凸现,长长的褶缝一直开到腰臀间。

  她俩带着一群女奴,悠闲地踱进大厅,两个黑衣男子正在洗脚。

  「他们像是基督教!」波尼丝低呼。

  「就是么,」萨默娅耳语道:「瘦瘦的那个叫安托尼。他是我的;另一个叫
保罗,留给你了。」

  「那么壮实的家伙!」波尼丝道。

  「是胖了些,可比不上弗玛斯。」

  「换换行么?」

  「不行。」萨默娅语气坚决。

  一时间她差点脱口而出,很久以前,为了弄清世俗间的男子是否和安提阿神
庙中壁画里的诸神拥有同样的器官,她已触摸过安托尼的阳具。时过境迁,天意
又让他来到亚历山大城,她当然要圆了前愿。她要安托尼,萨默娅压下心头的冲
动,这是她的选择,没必要对波尼丝解释,也不想告诉任何人。萨默娅把波尼丝
推上前。

  「去,请求保罗和你玩玩,」她命令道:「看看他的反应。如果传说属实,
他肯定会立即勃起,一拍即合。」但萨默娅不想以身相试,就把解疑的乐趣让给
波尼丝吧。

  萨默娅递过一只十五子棋盘:「我在这里等一会儿。」说着,转身走进大理
石、马赛克拱道的阴影,暂时还不想让安托尼发现,只想看看波尼丝露骨地挑逗
会产生什么效果。

  波尼丝还没走到保罗身前就感到他个性的吸引力。这家伙坐的姿态很特别,
不像弗玛斯那样巨富似的自负,而是某种发自内心的开朗和友善。她走在大理石
地板上,直盯着保罗,虽然胖归胖,却并不臃肿,粗犷的外形,长长的头发,无
不散发出诱人的魅力,深深打动了波尼丝的芳心。

  「我是波尼丝公主。」她性感的嗓音略带沙哑:「我想请你玩十五子棋。」

  听见她甜腻的声音,保罗把注意力从服侍他洗脚的奴隶集中到波尼丝身上,
看着她。天,这可是他到埃及之后所见过的最美最性感的尤物。

     ***    ***    ***    ***

  这些日子以来保罗可谓心力交瘁,湿热的气候令人燥闷不安。他不喜欢亚历
山大,根本不愿到这个鬼地方来,可是他别无选择。只有听任那些神学家们的摆
布。

  那些混蛋一心要赶他离开安提阿,罪名是异端邪说,爱慕女色,蓄养后宫,
乃至整个人的好色淫荡,他们说为此他不配再做主教,还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要
么自己滚,要么请新君主卢修斯强令将他驱逐出境。

  保罗怒不可遏,却不敢流露半分怨气,不然那些对头肯定会派人赶在他躲到
安提阿之前对付他的。他故作服从,暗自发誓一定要尽快再回来,后来他溜到街
上,满眼望去都是四散逃难的人群,鸡鹅吓得乱叫一气,可恶的罗马士兵更是无
处不在,肆意妄为。他的马车不见了。

  罗马军在新王卢修斯的率领下,从齐诺比娅手中夺回了亚历山大,帕尔米拉
也重新沦为他们的领地。不管保罗的车是被罗马军掳走的,还是给顽童偷掉了,
没有交通工具,他就寸步难行。保罗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四周。他的前任秘书
安托尼突然出现在眼前。

  「我要跟你一起走。」安托尼道。

  「可是你还不知道我的去向呢。」保罗答。

  「那没关系,我不想留下来,我讨厌这些亚历山大人。」

  「那,没有马我们哪儿也不能去。」保罗无奈地说道。

  保罗想起了弗玛斯。这位昔日的好友已几年没见了,或许他能帮忙。当务之
急是马匹和骆驼。保罗手头倒是有几头象,不过不合适,等它们赶到安提阿,对
手们早已另立新主教了。

  他俩赶到弗玛斯别墅时,发现没人知道海港的血战,也不知道如今港口已满
是罗马军队。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安谧,鲜花盛开的花园一片祥和。

  忙着浇花的奴隶引他们来到宽敞的大理石厅,称弗玛斯正在开会,严令任何
事也不得打扰,请在此稍候。保罗客随主便,坐下由奴隶服侍洗脚,无聊地欣赏
眼前的石膏像,挂毯,壁画,没料到会有一个诱人的声音请他享乐,他睁大眼,
波尼丝笑了。

  波尼丝橄榄色的肌肤微微闪亮,一头卷曲的乌发松松披着,棕色的大眼睛波
光流动,挑逗地盯着他。保罗深吸一口气,仍旧打量着。薄薄的轻纱显出她臀部
丰润的曲线、修长的玉腿亭亭玉立,棕红色的乳头蕴含着渴望。

  他握紧拳头,抑制住抚摸她、强奸她的念头,在她的诱惑下呼吸急促不安,
保罗也弄不清,为什么如此禁不住诱惑,是因为此刻身心疲倦无力抵御她的美貌
么?

  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波尼丝公主。波尼丝跪在保罗身边,摆开棋盘。

  「你选白吧?」她问道,看着保罗,只觉一丝电流麻酥酥地传遍全身,那是
他性感的魅力。她很快垂下眼皮注视棋盘,掩饰瞬间失态。保罗忘形地伸出一只
手,碰碰她的脸,她浑身一软,动弹不得。

  他愈发胆大,托起她的下巴,深蓝的目光直视她棕色的大眼。

  「好吧。」他漫声应着,手却没移开,话中别有深意。

  波尼丝心知肚明,别过脸甩开他的手,自顾自摆模棋,手仍在发抖。他的手
滑腻腻的。心跳之快让她难以想象,保罗大胆径自盯着她,她更觉得自己颤个不
停。

  大厅远处的一角,萨默娅饶有兴致地望着这一幕。保罗和波尼丝面对面坐在
垫子上,似乎很平静,可是他俩的一举一动都含着深意。他们不动了,目光默默
地凝视着对方。

  波尼丝赢了,伸手拿走棋盘上对手的棋子,又碰到了他的手。这本应是短短
的一触,但他俩的手指都像突然粘住了一般。波尼丝的心都快要跳到喉咙,艰难
地吞下口唾液,手不自觉摸到她的胸部。

  波尼丝媚态毕现,她再也玩不下去了,什么也不想玩,只想被他紧搂怀中。

  他宽厚的大手握住她的乳头,她盯着他性感友善的大脸,试图体味这刹那间
的魅力,无法看到,只能感觉,有生以来,波尼丝头一次感到爱的滋味,真正的
爱情。

  「我需要你。」保罗深沉的嗓音令波尼丝激动不已,抖得更厉害了,两腿间
更是不能自已。

  她哑着嗓子喃喃道:「是的。」

  「永远。」他补充了一句,身子微微前倾,嘴唇温柔地压住她的嘴唇。

  「永远。」她脱口应道,萨默娅见到这温柔的一吻,愣了,她从未见过波尼
丝和一个未曾上过床的男人如此接吻,这很是特别。内心的直觉告诉她,不要打
扰他们,萨默娅便吩咐一个奴隶将安托尼带过来。

  安托尼望着萨默娅,满脸困惑。她是谁?在安提阿的神殿里他曾为一个女孩
介绍壁画,是她么?有个女孩曾令女奴艾琳在桌下亲吻他的阳具,那是她么?他
再次扫视她的面容。面前的她有着同样的金色的头发,但似乎更加丰满娇艳,化
了浓妆,她的嘴唇涂得红艳艳的,分外肉感,还画了浓浓的眼影,整个散发着无
法抵抗的诱惑。安托尼身上某个部位顿时起了变化。

  萨默娅顺着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滑到他眼前,高高举起右手。她凑上前,左手
扯下胸前的薄纱,胸部条条鞭痕和涂成的玫瑰色的花蕾挺现在他眼前,她正在邀
请。

  「来吧。」她喃喃低语,贴上安托尼,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腿间,穿过胯间
的狭缝摸到赤裸的私处。

  「你叫什么名字?」安托尼颤了颤,用力吞咽唾液。

  「你说呢?」她反问道,引导他的手指触及阴唇。

  「萨默娅。」他答道。

  「完全正确,安托尼。」她的手伸进他的长袍,摩弄他坚硬的阴茎,「还记
得么?」

  「当然。」他道。

  「我也没忘。」萨默娅道:「想玩十五子棋呢,还是……」

  「什么?」他明知故问。

  「还是做些别的事?」她顽皮地问着,其实他坚挺的阳具早已将答案表达得
再明白不过。「想不想抚摸我的乳房,把我压倒,分开腿然后……」

  「是,我想。」他老老实实。

  「那么跟我来。」萨默娅毫不顾忌身边的女奴们,拉着他的手走进一间狭小
的前厅。

  萨默娅倒在一只齐腰的椅子上,分开两腿,安托尼站在其间,掀起长袍,放
出阴茎,萨默娅当即感到它在腿间摩挲,他的手指伸进她湿软滑润的阴部。她的
臀部前俯后仰,他受到鼓励,解开她腰间的皮带,阴茎对准了她微启的阴门,稳
稳地插入阴道深处,直至他俩密不可分。她搂紧他的臀部;冲刺不已,她在他亢
奋的阳具下渐渐如鲜花般绽开。

  他的丸轻柔地挤压她的阴唇,阴茎填满了她的阴道,令她娇喘吁吁。他紧张
的肌肉伴着她柔软的臀部波浪般起伏。他干脆骑在她身上,拍打她的臀部让她加
快速度,她下颌低垂地忍受着他粗暴的击打,虽然这让她眼里流出了眼泪,但突
如其来的痛感也给她带来超常的兴奋。他仍在继续,阴茎奋力地在她体内脉动,
在她的琼浆玉液里畅游,他的手揉她的乳房,挤压乳头。

  一会儿,他从她里面抽出来,解下皮带抽在她的屁股上。萨默娅痛得一跳,
火辣辣的痛感浸彻全身。

  「你这个荡妇。」他道:「必须受到惩罚。」

  安托尼鞭子未停,她屁股上绽出的紫色伤痕令她非常满足。他重整旗鼓,阴
茎沿着她的腿缝再入佳境。萨默娅的娇喘声变成了略带哭腔的呻吟。

  安托尼毫无歇手的意思,一点都没有。他盼望了好多年才如愿以偿,何况他
明白萨默娅心里一定喜欢他粗暴的爱抚。

  她因屁股灼热的疼痛颤抖不已,双双躺倒在地板上。他仍留在她里面,翻滚
着,她背依冰凉的大理石地板,双腿举向空中,他则努力冲刺,甚至能感觉到她
的子宫痉挛收缩,她要到了。他俩一块儿达到爱欲巅峰,心满意足地相互依偎。

  弗玛斯踏遍整个别墅找到萨默娅,她正懒洋洋地泡在水池里。

  「萨默娅,」他望着她诱人的躯体,奇怪她怎会在大中午浸在水里,可是他
无暇细想,头脑里被更重要的事情占据着。「我带来了坏消息。齐诺比娅的将军
默蒂吉尼斯来了。罗马人夺走了港口,整个埃及都将陷入战火。我答应他尽我的
所能提供帮助,你要做的,就是回到帕尔米拉告诉女王,无论何时她都可以依赖
我。」

  「你要我重返帕尔米拉?」萨默娅惊诧地道。

  「是的。」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波尼丝公主?」

  「只能你去,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还有,你说过你会投枪。」

  「没错。」

  「或许你用得上。旅程不会容易,老实说非常艰难。」

  萨默娅爬出水池,小心地遮住安托尼在她臀部留下的鞭痕,裹上浴巾,弗玛
斯将她拥入怀中。

  「我爱你,亲爱的。」他温柔地吻吻她:「但我们必须做出牺牲。」

  萨默娅被深深地打动了,恐惧之后便是兴奋,她喜欢未知的挑战,安逸的日
子结束了,她也将解脱出来,更聪明更老成足以应付一切。萨默娅深情地抚摸着
弗玛斯。

  「好极了,我一个人去么?」

  「当然不,你可以挑些奴隶,选择权在你。」

  「好,弗玛斯……」她想起了主教,「见过保罗了么?」

  「保罗是谁?」他脱口道。

  「安提阿的主教。」

  「他在这儿?」弗玛斯嚷道:「怎么没人告诉过我!」

  「你下令不得打扰,我就请他呆在客厅里等你……呃,玩着……十五子棋,
和波尼丝下。」

  弗玛斯迳自去找他的客人,萨默娅便着手安排行装,她清楚得带些寻常女人
决不会放在旅行包里的东西。她走进菜园,采了一把草药。

  弗玛斯赶到大厅时,保罗正握住波尼丝的手向她倾诉教堂里的种种麻烦,波
尼丝爱慕地望着他,仿佛是个正在害相思病的纯情少女。

  弗玛斯不解地望望他俩,保罗一见到他顿时跳起身。两个肥胖的男人深情地
紧紧拥抱。保罗匆匆提出求援,并要尽快赶到安提阿,弗玛斯当即应允提供马匹
和金钱,并嘱咐他如何设法使安提阿摆脱罗马人的控制,接着把他拉到一边低低
说明蒂默吉尼斯的到来,王权的更迭也将对齐诺比娅的不利。保罗很清楚,没有
齐诺比娅的支持他的位子根本无法坐稳,愈发要求现在即回安提阿。

  「我和你一起。」波尼丝静静地但坚定地说。

  保罗和弗玛斯转过头盯着她,仿佛说的是太阳从西边升起。

  「我要和你一起,请带我走。」她直愣愣盯着保罗,满眼的祈盼。

  「你要抛下这里的一切!」保罗大惊。

  「是的。」她道:「只要和你一起,我要永远在你身边。」

  保罗惊喜交加,立即请弗玛斯多备匹马。

  「我自己有钱。」波尼丝又道。

  「留着吧,你会用到的。」保罗轻抚她的额头。世界真奇妙!正当他的生活
一片黑暗时,有位最美丽的女人闯了进来,并要和他携手同行。共度那未知、危
机四伏的人生旅程——万一齐诺比娅输掉战争,对他来说可就是亡命之途。

     ***    ***    ***    ***

  天已黄昏,萨默娅便吩咐大家休息到明天天亮。这一路上险象环生,他们绕
过了遍布叙利亚的士兵的尸体,躲过罗马兵的搜捕,从盗匪手中逃脱,就连逃难
的帕尔米拉人也曾在一个夜晚偷袭过这支小小的队伍。

  萨默娅在女人们身边躺下,脸上浮现出坚强的微笑,草药就放在伸手可及的
地方。在沙漠时她和她们一块儿与兵士们共饮,成功地将他们灌醉,偷了他们的
军服穿上,才继续前进。

  萨默娅喜欢冒险,过去的岁月简直像一场噩梦,四处都是战争和它造成的荒
废景象。齐诺比娅的军队正在退却之中,萨默娅一行碰到的只有战争,但她决定
无视一切保持前进,他们必须赶到帕尔米拉和女王身边,现在知道已身处安全地
带,所有人都沉沉睡去。

  天亮了,天空露出桔黄的云霞,给这战场添了一丝玫瑰色。戴戈玛发现了这
支不速之客,这些日子她一直试图和贝督因人联系,总是找不到他们的营地,很
是紧张,甚至怀疑他们已经背叛:贝督因人绝对不会倒向罗马人?真让她担心他
们的忠诚。

  戴戈玛明白,眼前当务之急是尽快赶回帕尔米拉向女王报警,但军队处于败
势,贝督因人似乎不太可靠,这可是致命的一击,贝督因人并不是女王的亲军,
但是她最后的命脉。他们知道目前的形势,若是改变初衷加入罗马军的行列,女
王将毫无取胜的希望。戴戈玛手执短剑,一身短装,踩着卵石走下山脊,却看见
一群黑衣人躺在石面上。

  萨默娅敏锐的耳朵听见了脚步声,第一个惊醒,顿时睡意全消,迅速叫起同
伴。

  「有人来了!」她低语。

  戴戈玛转过山道,迎面碰上五个身着脏兮兮的帕尔米拉军服女奴,个个手持
标枪,作势欲刺。戴戈玛扔下短剑,双手高举,以示并无恶意。

  「你们是什么人?」戴戈玛发问,萨默娅马上辨出她的声音。

  「戴戈玛!」她应道:「是我,萨默娅。我们从埃及、从弗玛斯那儿来!」

  两人紧紧拥吻,泪水夺框而出,实在不敢相信还能重逢,萨默娅简单介绍了
她的同伴。

  「她们曾是奴隶,但我已还她们的自由。现在她们是战士。」

  戴戈玛咧嘴一笑,挽起萨默娅的手臂。

  「快来,我们得尽快回去,我想局势更糟了,罗马人已经逼近。」

  「这一路上我们只看见死尸。」萨默娅向城里望去边说。

  「我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戴戈玛忧郁地说道:「也不知道女王现在能做什
么?」

  他们轻易地进了帕尔米拉城,城门口没有警卫,也没人管他们是否带了通行
证,整座城市就像一座死城,寂然无声。

  「人都到哪儿去了?」萨默娅不解地问。

  「我看是进山了,或是去幼发拉底了,反正是他们认为安全且远离战火的地
方。」

  「可是。」萨默娅望望依旧矗立的建筑,「这儿不像发生过战争。」

  「那倒不错,他们也希望不会有战争,这样如果顺从罗马人的话,他们仍能
回到这里,继续像往常一样生活,就当齐诺比娅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戴戈玛说。

  宫殿门口倒是仍有警卫,他们很快认出戴戈玛,随即放行。在她的要求下,
萨默娅一行也得以顺行进宫。

  齐诺比娅呆在会议室,正和忠心耿耿的议员们、哲学家卡修斯一道商讨下一
步的行动。戴戈玛他们闯了进来。

  「我认为你应该去波斯。」卡修斯对齐诺比娅说:「你和波斯王沙曾尔有过
盟约,他应该如约相救。」

  「可是他不理我的请求。你给他送过几次信,卡修斯?」

  「很多次,陛下。」

  「不要含混不清,马上告诉我。」

  「你要离开,一个人走。」卡修斯岔开话题。

  「这是唯一的方法。」

  戴戈玛望着女王的脸,深深为她悲哀,退却不是她的性格,但她却不得不屈
服,重兵之下,唯一的出路便是往东,往幼发拉底和波斯撤退。

  女王看见了戴戈玛和她脏乎乎的同伴。

  「戴戈玛,贝督因人有什么消息?」她问。

  「他们没有消息,陛下,我想他们改变立场了。」

  「那你必须去波斯。」卡修斯插道。

  「你旁边是谁?」齐诺比娅没有理他。

  「萨默娅。」萨默娅趋身上前。

  女王走下王座,迎了上来,紧紧抱住萨默娅,纵声大哭。

  「萨默娅,萨默娅。」她一任满面泪流,抱住不放,「你看上去糟透了,太
糟了。」

  萨默娅简短地答道:「我们一路艰难。」

  齐诺比娅拍拍手,召来忠心的奴仆。

  「食物,我们都要食物。」奴隶们躬身退下。

  「我从弗玛斯那里带来口信。」萨默娅道:「内容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
可以依赖他。他将尽可能给你任何所需的援助。他不能亲自来了,他正帮助蒂默
吉尼斯。」

  「你离开时亚历山大的情况如何?」齐诺比娅问道。

  「糟透了,罗马人夺回港口,全埃及都陷入残酷的战争。」

  「我失去了一切,」齐诺比娅说道:「北方的领土,现在又是罗马的安提阿
城。可怕的卢修斯剥夺了保罗主教的职位,把他流放出境,这正是他那些基督教
徒们想干的。可怜的保罗。」

  「他一个人?」萨默娅问。

  「我不知道。」齐诺比娅说。

  「告诉我,是不是那个我俩曾在安提阿城外见过的卢修斯?」萨默娅又问。

  「是他。」齐诺比娅怒道。

  「噢!」萨默娅叫道。食物摆上桌面,她已无暇再想,埋头便吃。

  进食之际,齐诺比娅忆起邂逅卢修斯的日子。

  也就是那天她碰上一个老巫师,说她将为两位君王所爱,沙普尔是一位么?

  她必须到波斯去,他会爱上她,并给她需要的一切,她和帕尔米拉必将东山
再起。

  「卡修斯是对的。」齐诺比娅似乎顺口说道。

  每个人停住进餐,茫然地望着她。

  「我要去波斯。」

  「怎么走?」萨默娅首先发问。

  「你是说怎么走?我会穿过沙漠,到达幼发拉底河,再转乘船……」齐诺比
娅答。

  「你无法以帕尔米拉的齐诺比娅女王身份穿过沙漠,罗马和他们的盟军会杀
了你。」

  「噢。」齐诺比娅想到了这一层,「那样我就以普通百姓的身份出发,我们
都这么走。」

  「什么意思?」萨默娅再问。

  「我打扮成洗衣奴,你们随意罢。」齐诺比娅说着,转念一想:「哦,要么
你们不愿都去?」

  「不,不,我们跟你走。」萨默娅道:「为什么不?」

  戴戈玛和萨默娅的军士一致同意。令人吃惊的是,卡修斯也愿与齐诺比娅同
行。

  「哦,卡修斯。」齐诺比娅道:「你没必要。」

  「哦,可是陛下。」他深深弯下腰,不让齐诺比娅看见他脸上暗自得意的笑
意,「你看,你们都需要保护,我听说到处都有卢修斯的军队,自西向东都是他
和他的太阳教的领地。」

  闻得此事,齐诺比娅感到一阵恐惧,两眼发黑。脑海中响起预言:「只有当
太阳西升东落时,你的统治才会结束。」


                               第十二章
                              
  萨默娅立在别墅的露台上,视线越过群山,俯瞰下面第伯尔河弯弯曲曲的河
道,宛如一条深褐色的腰带环绕着罗马城。她穿着上好的丝制披风,裹住成熟优
美的胴体,衬出丰满的酥胸,一双湛蓝的眼睛分外明亮,瀑布般的长发散散披在
肩头,整幢建筑第一次弥漫着安逸祥和的气氛。她,萨默娅身为妻子,盼望着夫
君的归来。

  山脚出现两条身影,沿着蜿蜒的山路行进,萨默娅认出高个子熟悉的身影,
脸上绽出明媚的笑容,她立即吩咐下去,准备热烈的欢迎。要取出最好的佳酿,
备好上等的奶酪,萨默娅回转身望着罗马,只觉眼前的景象已绝非她初到此地的
情景。

     ***    ***    ***    ***

  那时,罗马是一个燃烧在战火中的废都。大大小小的街道挤满混乱的人群,
宏伟的建筑还在,却充斥偷盗、妓女、斗殴,偶尔还有凯旋的游行。她呢,身为
戴着脚镣的囚犯,忍受着难堪的侮辱,被人呼来斥去。

  萨默娅被铐进阴冷的囚室时,街上喧闹的哭喊混杂着第伯尔河散发的臭气,
透过窗户飘进牢房。

  她的身体和身上的破布一样,污秽不堪。戴戈玛的情形也好不到那儿去,两
人都曾被拉出去示众。乱哄哄的人群冲她俩投掷脏物,嘲弄她们,扔以腐烂的食
物,牢房内外的恶臭令人窒息。

  她俩一点也不知要被关到何时,释放之后又是什么命运:被卖作奴隶,还是
被判处死刑?萨默娅记得,卢修斯曾下令判处卡修斯死刑:「好了,无论如何卡
修斯要为他的背叛付出代价。」

  这可着实让俘虏吃惊,都以为自己迟早遭到同样的厄运,齐诺比娅更是抱了
必死之心,但命令却没下来,卢修斯赢得这场艰苦的战争,击败了齐诺比娅,也
确实杀了卡修斯。不知何故却把齐诺比娅一行当作战利品带回罗马的监狱。

  「她一向风度优雅,是吧?」戴戈玛指的是齐诺比娅,可怜的女王一路上被
金链锁着,在牢中示众,「所以人们心怀警惧,没人敢往她身上砸东西。」

  「她现在在哪儿?」萨默娅语气焦急:「两个星期没听到她任何消息了。」

  最初齐诺比娅也和她俩同囚一室,但在庆功游行后便消失了。

  两个女人觉得深深的孤独。她们铐处相距太远,碰触不到对方,更不能抱头
痛哭一场,倾诉心中的悲哀。蒂默吉尼斯在埃及之战中以身殉职;弗玛斯举兵支
援齐诺比娅,抗击罗马大军,企图还帕尔米拉于帕尔米拉人民,可是随后亦是杳
无音讯。卢修斯得到此讯,即命前锋回师叙利亚,索性彻底把帕尔米拉城从地球
上抹掉,只遗下几根太阳神庙的梁柱矗立于一片废墟上。

  牢门一响,一个军士进来解开她俩身上的镣铐,吩咐跟着走。

  一行人穿过狭窄的走廊,转进一座大厅,两个女人遵命坐等。押送者走了,
她俩面面相觑,目光惊奇不安,却没了恐惧,一会儿出现个托着新衣的老人。

  「跟我来。」她俩跟着她下了好几级台阶,来到扇大门前。门开了,原来是
间集体浴室。

  「怎么回事?」萨默娅按捺不住。

  「你们会明白的。」老人咧开无牙的嘴:「跳下水自己洗一洗吧。」

  在洁净的池水里,连日奔波的疲倦和牢里的污秽一点点消失,她俩渐渐恢复
精神,泼水嬉戏,片刻后老人又将她俩唤起,让各人穿上白条纹的长袍,穿了睡
鞋,跟在后面的两个军士又把她俩带走。

  他们走进阳光下,穿过一片牢里未曾见过的地区(那是富丽堂皇的庄园),
她俩轻快地跟在后面上了山,爬到顶峰,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美仑美奂、宏伟壮观
的别墅。军士按按门铃。

  警卫开门进来,军士敬礼后把犯人推进门。

  台阶上,有个女奴等着她俩,把他们带进一间豪华奢侈的大厅。吩咐二人坐
下,替她们解开手铐,两人只有交换了绝望的眼神。她们要被迫分开?这里是奴
隶交易市场?会被卖掉?

  厅前的庭院里,栽满了月桂和柠檬,搁了几盘桔树。百里香和晚香玉都散发
着诱人的芬芳。女奴示意萨默娅,越过院子,走进一条拱道,来到别墅的心脏区
域。女奴拉开两扇厚实的大门,把萨默娅让进门内。

  萨默娅心存疑惧,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幕实在令她无法相信:齐诺比娅母子
坐在地板上下十五子棋,他们见到她,跳起身冲上前紧紧相拥。女奴识趣得很,
当即收拾了棋盘,答应小王子妈妈没空时由她作玩伴,将他领开。

  「我不明白。」萨默娅满眼迷茫。

  「这是国王的旨意。」齐诺比娅道。

  「什么旨意?」

  「所有的一切,我在这里,你和戴戈玛获释。」齐诺比娅道:「过来,坐在
我身边我会说给你听的。还记得我俩在安提阿城外遇见的老巫师?她说会有两位
君王爱上我……」

  「记得,她还说戴戈玛会是一名战士,而我将两次守寡,以后再为人母。」

  「一点不错。」齐诺比娅道:「我原以为第二个爱我的君王是沙普尔,所以
同意到波斯去。事实却非如此,第二位爱我的国王是卢修斯。」

  齐诺比娅眼里闪烁泪光。

  「卢修斯真心爱我。」她简短地补上一句。

  「太可怕了。」萨默娅喃喃道。

  「怎么会?别傻了,你想想,不然我有什么能力让你和戴戈玛自由。」齐诺
比娅直截了当。

  「就是可怕,他明明结过婚了。」

  「为此他才送了我这幢别墅。」齐诺比娅解释。

  「这是你的别墅?」

  「如假包换。」

  「那你整天干什么?不会感到无聊?」

  「不,我不会。」齐诺比娅沉稳地反驳:「要做的事并不少,看看这里,它
太…太一般,太陈旧,氛围不错却缺少激情。它需要生机活力,应是繁荣一片。
我要挂起金光灿烂的壁毯,扔掉那些丑陋的椅子,四处备些精美的坐垫。」

  「那位罗马的女总管见了,肯定会嘲弄说:『亲爱的,这只是典型的帕尔米
拉风格,一点没有教养。』可是他们总得服气,别忘了,他们吃的是我提供的食
物,喝的是我赐的酒,不,萨默娅,我不会觉得枯燥无聊的,何况国王天天都来
看我。」

  「纵于情欲,你会觉得累吧?」萨默娅带着饥意。

  「他来,可不仅仅为了做爱!」齐诺比娅辩道:「就算是的,也一样令人心
醉。」

  齐诺比娅梦幻般的眼神,望着身前,似乎在回味美好的现实,这个世上最有
力的男人,最让她心荡神怡的男人,真的成为她的情人。当然,在齐诺比娅心里
早已将这二者合二为一,没有权力的性爱是不能让她芳心相许的。

  齐诺比娅最终与卢修斯面对面对立时,她是俘虏,他是统帅——国王。他俩
默默相视,昔日安提阿城郊外他将她抬上担架的一幕场面仍在眼前,两人不约而
同感到心灵的震颤。和当时一样,他俩的目光交织在一起,蕴含着深深的思念。

  返回罗马的途中,无论陆行还是舟行,他刻意与她保持了一段距离,让她觉
得舒服,他曾考虑过把她和囚犯关在一起,并作为最荣耀的战利品、作为帕尔米
拉一役胜利的象征游街示众。但等胜利的游行结束后,他改变主意,把她带到身
边。

  「那好吧。国王来这儿看你又为何事?」萨默娅问。

  「工作。」齐诺比娅毫不犹豫。

  「工作?!」

  「是的。他说,既然我曾将帕尔米拉城和它的子民治理得井井有条,罗马同
样需要杰出的管理人才,他便力排众议,仍要我为他规划新法,并且……」

  「什么新法?」萨默娅好奇地插话。

  「为穷人制订的壳物法,建立稳定的货币体系,筑造新护城墙,就像帕尔米
拉那个样子……」

  「哦,懂了。」萨默娅恍然大悟:「他当然应得到些好处。」

  「是,不幸的是他会的。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对每个人而言,生活只会更
好。」

  「你竟然想一个人完成这些?」萨默娅质疑的口吻。

  「不是,他派来一位法学专家作助手。」

  「那,你知道我和戴戈玛的命运?」

  「也不,这要靠你们自己。」

  「靠我们!」萨默娅又是一惊,怎么可能,她俩只是犯人,甚至无法返回故
土。

  「你的意思,由我们自己决定,是卖身为奴或是领受死刑?」

  齐诺比娅尚未及答话,外面号声长鸣,门开了。尊贵的陛下,罗马帝国的皇
帝卢修斯前呼后拥阔步而入。齐诺比娅和萨默娅忙躬身致礼。

  卢修斯向萨默娅略略示意后,便不再理她,迳自握住齐诺比娅的手,领她坐
下,他悄声在她身边低语:「都跟她说了?」

  「不,她整个儿糊涂了,不知她们是被卖掉还是被处死。」

  国王和齐诺比娅低语之际,萨默娅环顾大厅,看着国王的随从,这支精兵个
个身材伟岸,短短的战袍,光鲜的盔甲。再看看他们的四肢,被太阳晒得黑里透
红,还有战场上留下的伤痕。不过,他们之中也有一个没有日晒的痕迹,皮肤黝
黑,光滑如丝,闪着光泽。

  萨默娅低声惊呼,她认识的男人里,只有一个有这样的肌肤,她爱慕的马库
斯。在帕尔米拉,在亚历山大,在行军途中,在荒凉的沙漠,在去罗马的船上,
她无时不梦想和他重逢。

  哦,马库斯,她幻想他的触摸,他会在她情绪低落时,爱抚她,安慰她,当
初为什么这么蠢,让他误以为自己愿意嫁给艾利夫王子?她很自负?脾气很暴躁
么?

  或许她有过机会走上另一条生活之路,或许应该忘了他。

  国王和齐诺比娅不知何时停止了交谈,目光投向萨默娅,但那名黑肤战士却
未瞟过她一眼。他的眼神直愣愣往前看,笔直立正,纹丝不动,视线始终没有离
开过国王身影。

  萨默娅定定神,站得更直,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国王又转过头和齐诺比娅
低语,萨默娅竭力想辨清他脸上的神情,心脏怦怦乱跳。

  是马库斯!她的心都要蹦出来了,口干舌燥。她满脸通红,站在原地直抖,
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马库斯就站在这屋里,风采依旧,她的目光扫过他战
袍下肌肉发达的大腿,壮实的胸部,慢慢移上英俊的脸庞——似乎有点苍老,但
却更富魅力。萨默娅抑制不住地想扑过去抱抱他,吻吻他的双唇,他是那么近,
却又是那么远。

  国王吻吻齐诺比娅的小手,朝萨默娅的方向点点头,带了人悄然离去。

  萨默娅大脑一片混乱,呆呆立着,不会说也不会动,一阵倦意突然而至。

  「今天真够忙的。」齐诺比娅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躺
下么?」

  「想。」萨默娅道:「国王说什么?有没有提到如何处置我和戴戈玛?」

  「没有。哦,我的法学专家要到了。」齐诺比娅拍手召唤奴隶,「你现在唯
一要做的就是休息。我想稍晚国王自会宣布他的旨意。」

  女奴应声而入,齐诺比娅吩咐将萨默娅领进卧室,说毕径自出门而去。

  萨默娅和马库斯相对而立,谁也动弹不得,仿佛被钉在地上似的,随侍的女
奴一声不吭,轻轻退下。

  「马库斯!」萨默娅哽咽道,眼里满是惊喜的泪水。

  「萨默娅!」他应着,张开双臂向前走了两步,一把将她深深拥入怀中。

  「萨默娅,我还以为会永远失法你,我从未停止过对你的思念,也从未停止
过对你的爱。」

  她只来得及哼了声「马库斯」,他嘴唇已堵住她的小嘴,起先是那么温柔,
接着越发用力,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渴望拥有她的全部,他按着她的屁股,让
她贴在自己身上,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小腹下坚硬有力的凸起。他碰到她的时候,
她的胃部阵阵抽搐,兴奋得几乎缩成一团。他腾出一只手,向上摸到她的乳房,
她的乳头。

  萨默娅喘不过气了,就像第一次被男人爱抚似的浑身娇颤,躁动不安,她的
神经末梢已处在崩溃的边缘,期待着抚慰,盼望着爆发。

  马库斯将她扛在肩上,穿越宽大的前廊。

  「马库斯,马库斯,要带我去哪儿?」她半笑半喘。

  「上床。」他甜腻的嗓音令她不能自已。

  马库斯一脚踢开一扇虚掩的门,和她倒在一张高大平坦的床上。

  「我想躺在客房。」她哼道。

  「这就是客房,你正躺着呢。」他从她的上面移开,脱下她的长袍,她的玉
腿、丰臀、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在眼前。

  「马库斯……」她又要说话。

  「嘘……」他示意,用嘴堵住她的嘴唇,分开她的双腿,手指轻柔地滑到她
腿根。

  「我爱你。」

  萨默娅感到他坚硬的部位牢牢顶着她,便慢慢在他身下蠕动,摸索着他的阴
茎,她碰碰它,握着它,玩弄它,吮吸它,他的手指不知何时伸到她的私处,在
他探求的指尖下她的阴户大张,当他探入时她呼吸急促、娇喘连连。她扭让到一
边,好让他从容解衣。

  他俩赤裸躺在一起,肌肤相亲,一阵阵幸福的晕眩,她顺着他缓缓下滑,含
住他的阴茎。他将她拨转过身,双唇正对着她肉色多汁的私处,他的舌头探入湿
地,拨弄她勃起的小突起。她的肌肉紧缩,娇躯推动不已。他俩飘游在感性的海
洋中,两具胴体如胶一般绞在一起,大汗淋漓。

  她顶立的乳头顶着他宽厚的胸膛,他坚如磐石的阳具压在她两腿间。他把她
的双手环在自己头上,阳具凑向手指爱抚过的私处。

  她的腿分得更开,就想要他,内心强烈渴望他的征服,他的阳具缓缓地、小
心翼翼地插入她湿润的阴道,当它全部占有她时,她发出声声销魂的娇喘,臀部
高高抬起,迎合他的每一次冲击,让它探抵深处,她的屁股又垂下。他温软的舌
头拼命在她口中搅动,下身持续不已,连撞她的阴部。

  「要我,别停。」她的大脑,她的肉体,她的神情都在表达着,每一分力量
都为了和他共进退。

  他俩就这样放任心灵深处那一份原始的爱欲肆意横流,沉浸其中,震颤着,
期待着,喊叫着,期待高潮的来临。

  萨默娅把臀部再举高些,他心领神会,愈加用力在她里面大动干戈,瞬间,
一种心灵的悸动,肉体的虚脱,如阵阵欲潮涌至。马库斯紧搂着她,没有放手的
意思。她心中浮起无数疑团,还有许多话要向他倾述,可他伸出一只手指,按在
她肩上。

  「嫁给我。」他道。

  萨默娅娇羞万分,蜷在他臂弯里。「好的。」她低低呢喃:「可是,国王的
意见呢?」

  「我想这正是陛下盼望的喜讯。」

  「你是说,国王安排我俩的相聚?是他安排你作他的随员到这里来的?」她
惊问。

  「就是如此。」马库斯说道:「你知道么,我跟他说,我需要你,但我没把
握你是否需要我,国王很明白个中奥妙,我当然不是真正的随从,而是军团司令
官。」

  「他在叙利亚时你在哪里?」

  「和哥特人在乌克兰作战呢。」他道:「不过现在敌人已一败涂地……」

  「我们也是。」萨默娅黯然。

  「就算是吧,可是你身在罗马,我在山上拥有一座美丽的别墅,希望你能作
我的妻子……愿意嫁给我么?」

  「愿意,马库斯,因为我爱你,始终不渝。初次见面我就有一个愿望,嫁给
你。」

  「我何尝不是?」他看看她的脸蛋,翻身下床,「来吧,我要禀报国王。你
已同意婚事。」

     ***    ***    ***    ***

  戴戈玛一个人呆了很久,只见国王一行来去匆匆,接着端上薄荷茶和几碟精
美的点心,她借机追问为何让她等候。奴仆称无法向她透露什么,不过她很快会
明白的。

  —位年轻男子走进屋,自称是陛下派来的法学专家,随即静静地坐在戴戈玛
身边等候王召。

  戴戈玛偷偷瞧了他几眼,总觉似曾相识,一时却忆不起。她干脆仔细打量起
来。

  他个子不高,却很英俊,淡褐色的眼睛,棕色的头发,娇嫩修长的手指性感
十足,就连鞋里的脚也细细长长,那他身上其他部分呢?戴戈玛忍不住好奇的念
头,他的东西也是又细又长?想到这里她灵光一现,记起来了。他是安托尼,安
提阿城保罗主教的秘书,她曾趁他与萨默娅下棋时吮吸过他的阳物。那时她就感
受到他的魅力,可惜身为奴隶无可作为。

  她低头看看铐上的双腕,暗自苦笑,是啊,如今她不再是女奴了,她的思绪
如脱缰野马。想象着自己应完成萨默娅当年的夙愿,幻想着自己的手伸进他的长
袍,探索他的阳具。

  安托尼坐在这金发碧眼的女郎边,窘迫不安,她看上去是个奴隶,虽说穿着
不像可戴了手铐,别有一番性感。他心猿意马,脑海里浮现出将她绑住四肢,和
他做爱的旖旎风光,想象中已剥光了身边的女郎,欣赏她的酥乳丰臀,她是谁?

  脸容颇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的身体在抖,他的阴茎如受到感应一
般,昂然勃立,他不安地欠欠身,两人视线相碰。

  「你是安托尼?」戴戈玛开口。

  「是啊。」他愈觉神秘。

  「你是基督徒?」她又问。

  「嗨,是的。」他稍稍犹豫,有时候承认这一点未必有好处。

  「我妈妈也是。」戴戈玛道。

  「那你也是咯。」

  「可能吧。」她敷衍道,其实她早就见过所谓基督教徒的所作所为,实在不
敢恭维。

  戴戈玛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到下摆,他突出的地方很惹眼,她几乎克制不住想
去抚摸它,差点滑倒在地,还有,手铐是个障碍,不过可以设法。她能如愿么?

  「你是不是曾任安提阿大主教的秘书?」戴戈玛手托香腮,仿若隐隐头痛。

  「是啊。」他费了好大力气咽下一口唾液。她镣铐里的皓腕太诱人了,「你
怎么知道?」

  「在彭内尔的华厦我满足过你,现在我还想旧戏重演。」

  「你想?」安托尼叫出声来,转过座椅,前所未有的兴奋使他两腿大开。

  「是的,我想。」戴戈玛滑下椅子,跪倒在他身前。

  安托尼像是粘在椅子上,任凭她的手消失在袍子里,一阵冰冷的感觉,流过
他热乎乎的硬家伙,她的头也埋在袍子里了,一口叨住它,吮吸不止,他气喘吁
吁,她的头在他袍子里上上下下;她的嘴在他的龟头上上下下;她的手握住它上
上下下。

  安托尼两腿绷开,身子紧贴椅背,血管贲张,她把他带入了疯狂的境界。这
个该死的女人,他一面诅咒她,一面却又无可奈何地想要她。他渴望她赤裸地躺
在眼前,他要打她的屁股,责罚她的所作所为。种种念头在他脑海中此起彼伏,
仍想着戴戈玛赤裸裸的丰臀,他再也控制不住,泄在她嘴里。

  奴仆进来召戴戈玛时,他俩已安静地各归其位。她也不知会碰上什么,连她
被带至此别墅的原因也弄不清。还有,萨默娅现在何处?她跟在奴仆后面,步入
一扇高大的门。屋里的人把脸转过来看向她,却是齐诺比娅,萨默娅和马库斯!

  她惊了一下,但再没有爱欲的残念,她更需要安托尼,这就有点说不清的奇
怪感受在里头作祟:她既想征服别人,同时又希望有人征服自己。齐诺比娅最先
站起来,和戴戈玛热情相拥。

  「真让你久等。」

  「哦,我自己很会找乐。」戴戈玛道。

  「有些事要告诉你。萨默娅和她身边年轻英俊的马库斯……」

  「你好马库斯。」戴戈玛打断了齐诺比娅,握住他的手,仿佛从未见过面。

  昔日岸边的插曲应当是他俩的小秘密,没必要让任何人知道。它已经是过去
了。

  「他俩打算结婚了。」齐诺比娅把话说完。

  「我真为你们俩高兴。」戴戈玛吻了吻萨默娅,又往马库斯的方向点点头。

  「我并不想分开你和萨默娅,可是我必须先知道她的打算,才能请你过来,
和我一块儿过。」齐诺比娅又道。

  「什么名义?」戴戈玛谨慎地问。

  「我的儿子不能忘本。」齐诺比娅答:「想请你讲讲故事,教教他沙漠的生
活方式,可以么?」

  戴戈玛没有多想,她很明白齐诺比娅的做事方式,那是既可能宽宏大量,也
可以怒不可遏。

  「好。」她应道。

  齐诺比娅急切她拍手:「叫法学家进来。」一个奴隶出去片刻,带了安托尼
来。

  「安托尼!」萨默娅惊呼,「安托尼!你到罗马来做什么?」

  「我是罗马人,」他道:「基督教徒的罗马人。我去安提阿是为了就学于保
罗主教。卢修斯把我送回罗马。」

  这回轮到齐诺比娅吃惊了:「你认识保罗主教。」

  「我曾是他的秘书。」他答道。

  「安托尼,若是你知道请一定告诉我们。」萨默娅郑重地问:「主教被流放
时有人相伴吗?」

  「有的。」他道:「一位名叫波尼丝的女人,不愿离开他身边。她说她爱慕
他,他是她的生命,没了他她什么也不是。」

  无论这屋里的每一个人经历过多少的艰难险阻,听见他的这番话后都为之一
振。

  萨默娅和齐诺比娅充满欢乐和信任,相视而笑。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法律顾问兼秘书。」齐诺比娅宣布。

  「是,夫人。」他道。

  戴戈玛终究绽放出发自内心的微笑。

     ***    ***    ***    ***

  萨默娅听见了前门铃叮当声,客人到了。穿过餐厅时她没忘了再看上一眼:

  面包、奶酪、冻肉、橄榄各种点心小吃都已摆好,准备了露天的宴会,五花
十色的美酒整瓶开着,边上配了只只巨大的银盘。

  萨默娅满意地走下石阶,欢迎戴戈玛、安托尼夫妇和他们亲生的宝贝。

  「我们刚从女王那儿出来。」戴戈玛还是不习惯称齐诺比娅别的,「她建议
孩子起名叫卢克,这是卢修斯家族的基督教徒姓名。」

  萨默娅笑了,拿起一杯酒。

  马库斯也到了,他吻吻萨默娅,取笑着道:「我的妻子又淹在酒瓶里了,是
么?」

  「好多年第一次嘛。」萨默娅娇嗔道。

  他抱着两个孩子,出现在厅里,寂静的别墅登时响彻他俩的哭嚎。

  「我的双胞胎。」马库斯自豪地说:「让我们为在座的每一位,特别为孩子
们,卢克·塞德修斯和艾纳波干一杯。祝他们拥有美好的生活,长命百岁。」

  「我知道,塞德修斯是希腊语中『神之礼物』的意思,可从未听过艾纳波的
名字,什么意思?」安托尼问。

  「宙斯赐予的生命。」萨默娅满脸坦城。没人会知道真相,这是齐诺比娅的
叙利亚姓名,罗马人也不会明白,他们永远无法战胜。

  马库斯倒上满满一杯酒。萨默娅依次扫视着现场的来宾。他们当中每一个人
都经历过漫长的旅程,而今终究汇聚在罗马。

                              【全文完】

***********************************
  元堂:没了?

  凌侠:没了……

  元堂:好像没完?

  凌侠:书就是这样……不知繁体版的是不是这样……

  刀客(冷笑):你还敢提繁体版本?好像是某人扫书的时候,弄坏了别人的
书,所以一直耿耿于怀吧……哈哈哈……

  凌侠:……

  滨岸居士:別管他們了。凌侠兄,请你说几句感想。

  凌侠:这次参加征文,主要是支持文行,其实也是为我庆生。此篇若能放在
中秋当天发布那就更好了,虽然已经不能成真了,555……

  刀客:你这小子,连庆生的方式都与众不同啊!

  滨岸居士:你可以向元堂算帐,次序是他决定的。

  元堂:……我又要背黑锅。

  滨岸居士:是你不愿意拿出这黄金档期而已,别抵赖!

  凌侠(汗如雨下):……

  刀客:说回小说本身,你这次选书也是怪怪的,人家要求可是「床戏」,你
倒好……前三章连个「床」字都没有几个,害得我写背书作保人!

  凌侠:没办法,手头上的几本随便看了看,我也没想到……不过还好,SM
里该有的都有了。

  刀客:嘿嘿……等等!你说你手上有几本书?

  凌侠(汗流浃背):在此祝大家阖家团圆,万事如意!明年再见!

  刀客:别走……

  (滨岸居士「飘」到凌侠身边,挡着他的去路。)

  凌侠(愁眉苦脸):大大,我……

  滨岸居士:请不要走,文行还有一个节目送给你。请出来吧,残月姐!

  (残月推出了一个大蛋糕,全场鼓掌。)

  残月(媚眼如丝):凌侠弟,生日快乐!

  凌侠:多谢,多谢!

  (说时迟那时快,残月一掌把凌侠的脸按进了蛋糕内,全场掌声雷动,残月
和刀客即时来个「give me five」。)

  滨岸居士:多谢凌侠兄的参与,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三夜《雪染飘朱》!

  凌侠(吐出嘴内的蛋糕):老子再也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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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 2009-5-11 21:54

第三夜·雪染飘朱 作者:紫屋魔恋

[font=宋体]                           第三夜·雪染飄朱
                           
                           
作者:紫屋魔恋


  「不用再多说了。」山崖之上,白衣丽人摇了摇头,秀发轻扬,恰到好处地
避过了一片随风而来的花瓣,只见她白衣胜雪,肌肤更是皙如白玉,一身竟无半
丝杂色,连手中长剑都是洁胜明玉,那清丽无双的美靥上平静无波,仿佛并不是
和人动手,而是悠闲平淡地闲话家常一般:「人证物证俱在,便是你舌绽莲花,
也难动为师分毫。」

  「师父!」铁坚双手平伸,护着避在身后的伤者,只是身子也已摇摇欲坠,
显是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本来他的武功就练的还不到家,身后的常琛武功甚至不如师兄,便是两人联
手,也绝非武林之中大名鼎鼎的玉华门掌门——「雪剑观音」白羽霜的对手。

  好在非铁坚和常琛年龄虽幼,在玉华门也算是练了几年武艺;否则「雪剑观
音」白羽霜的「雪落缤纷」剑法与轻功并进,如梦似幻,一旦展开,那剑招似从
四面八方袭来,任你如何高明也挡之不住。

  可铁坚却选到了好地势,此处石梁背后便是断崖,宽又仅容一人,立于其上
连回旋都难,仅可当面应敌,正好让「雪剑观音」白羽霜的剑法无法充分发挥,
否则也接不到二十招。

  只是铁坚实是不甘心,他与常琛从来极少下山,在江湖上几可说毫无恩怨缠
身,却不知此次为何被人陷害,还是被陷害成为武林中人人不齿的淫贼。偏偏对
方心计狠毒,人证物证制造的毫无破绽,令「雪剑观音」白羽霜深信不疑,竟亲
自清理门户。

  不甘心啊!铁坚将长剑舞的风雨不透,声若雨打梧桐,硬是又挡住了一招,
只是膝上又中了一剑,令他忍不住跪倒在地,只能靠着长剑支着身子。而白羽霜
神情未变,仿佛将要被她清理门户的,并不是她一手养大,最钟爱的两名弟子,
而只是普普通通的淫贼而已。

  「站起来,」声音仍是平淡如常,白羽霜连柳眉都不曾晃动一下。她的执着
与她的美貌同样出名,任你如何亲近,当她要动手时,绝不会有半点动摇,「看
在你练到这份上,为师留你全尸,和你师弟葬在一处。」

  「哈……哈哈哈……」听到白羽霜这话,铁坚心若死灰,笑声中透出无比凄
凉,说也奇怪,他不恨那设计陷害他和师弟的人,反而对面前毫不动摇的师父恨
上了,他没想到白羽霜竟是一点都不信任自己,甚至不给自己证明清白的机会。

  「留什么全尸?我和师弟一起去死,好护住你的清名。不过你要记住,你今
日冤杀我等,世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老天爷是公平的!」

  见两人向后一退,身子随即落向万丈深渊当中,怔立当地的白羽霜这才摇了
摇头,她虽钟爱弟子,但淫戒却犯了她的最大忌讳,虽说以铁坚和常琛的性子,
此事确实透着疑窦,但为了维护本门清名,却是非让她立下决断不可。可是她虽
深信自己所为正确,心中却不由升起了一阵痛楚,怔立当地,一时之间竟陷入了
回忆之中……

  「师父!师父!」呼唤声中,一条身影冲上山来,直到冲到了近处,才令白
羽霜回了魂魄,她别过了脸去,顺势抹去了眼眶中滚落的泪珠。

  「怎么回事?」

  「启禀师父,前门有敌来犯,三师妹正率人拒敌。」喘息方定,玉华门下排
行第二的方盈月这才张了张脸,嗫嚅了一会,才问了出口:「小师弟他们……」

  「他们已跳崖自尽谢罪,尔后仍是本门中人,别让外人辱了他们名声。」深
深地吁出了一口气,白羽霜将长剑缓缓入鞘,转身便走,玉华门在江湖上也是一
方门派,虽说少参与武林事,可江湖上敢来生事之辈,也是少之又少,此次甚至
连二徒方盈月都前来报信,想来敌人必是非同小可。

  「来敌是谁?」

  「来敌自报匪号,乃是……乃是天衣教的右护法『血狐』殷达文……」

  见方盈月吞吞吐吐,似有什么话不敢出口,白羽霜也不想问她。

  「血狐」殷达文在江湖上是出名的嘴贱,人又穷极下流,可说是狗嘴里吐不
出象牙来,一出口就要伤人,若非其人诡计多端,是天衣教中难得的高明人物,
恐怕连天衣教的教主「天衣无缝」蔺志翔也护他不住,此人既在山前报号挑战,
口中话语就绝非玉华门的女弟子能出口转述的。

  果不其然,才一见「雪剑观音」白羽霜的身影出现,硬是被玉华门玉华剑阵
挡在路口的殷达文,一张嘴就开始不干不净了起来:「玉华门的婆娘们听着,速
速脱光衣服,引老子们到床上去,本座网开一面,只奸不杀!」

  听着殷达文大言出口,天衣教内不少人都哄笑了起来,望向玉华门弟子的眼
光也不由带起了一丝淫亵的意味,听得不少玉华门弟子浑身都不自在起来。虽说
「雪剑观音」白羽霜修养深湛,不为外物影响,但她的弟子们可没这等修为,若
非掌门在此,只怕不少弟子已想出言反讥。

  「云秀,回来!」出言招呼率领剑阵的三徒叶云秀,「雪剑观音」白羽霜脚
下不停,已站到了阵前,掩护住叶云秀所率的弟子们,同时手中长剑已经出鞘,
显是心知今日之事不能善了,已有了拚死一战的心理准备。

  没想到「雪剑观音」白羽霜竟连一句话也不应答自己,殷达文反倒心下忐忑
起来;虽说对女子难免轻视,但「雪剑观音」白羽霜在江湖上的威名,只怕还在
「天衣无缝」蔺志翔之上,若非早有准备,天衣教又人多势众,凭他的武功哪敢
来此撒野?

  见「雪剑观音」白羽霜已走到了面前,距离己方人马不过二十来步,却是连
口都不开,竟似连招呼都不打就想动手,殷达文虽惊于对方行径,却也猜得到令
白羽霜如此杀意大炽,想要发泄的原因,此时不开口讨点便宜,更待何时?

  「一堆婆娘,也想到江湖上混?哼哼!」拉高了声音,殷达文身体却是动也
不敢动,他也不是勇敢到不想退后,但若是一退,只怕这一仗就别打了,传出去
自己给「雪剑观音」白羽霜一句话都没说就吓得落荒而逃,日后自己在江湖上还
怎么混?

  「给本座略施小计,便令你们自相残杀。哼哼,白羽霜,亲手杀了自己『无
辜』门徒的滋味如何?」

  没想到殷达文会来这么一段话,「雪剑观音」白羽霜步子不由得停了下来,
心神却回到了铁坚落崖前的那句话上,莫非……莫非真的是……

  「哈哈,不错,正是本座定计,让你乖乖的宰了自己的徒弟。」见「雪剑观
音」白羽霜停了下来,殷达文不由吁了口气。

  上乘武功最重心意坚定,若是三心二意,武功威力必然大减,是以他先行定
计,让「雪剑观音」白羽霜亲手清理门户,杀了一手带大的徒儿铁坚和常琛;便
是两人不加抵抗,亲手杀徒的「雪剑观音」白羽霜心志也必受影响。然后自己再
在阵前宣布此事,必使白羽霜心神失守,她修为再高,武功也必定打了个折扣,
再加上隐伏暗处的蔺志翔和本教左护法周幽一同出手,今日必可破灭玉华门。

  「若非你愚蠢到家,本座的小计也不会这般容易奏效……」

  话还没有说完,殷达文的首级已经飞了出去,鲜血喷溅当中,只见「雪剑观
音」白羽霜立在无首尸之前,白衫染血,手中长剑微微抖颤,虽说神色如常,但
眼下情况,愈是平静愈是剑拔弩张,令人心生惧意,天衣教的教众被眼前景象所
慑,一时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暗中的蔺志翔大觉不妙,本来白羽霜被点出中计,心意激荡之下行为必超出
常轨,却没想到变得如此冲动,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出手;更令人想象不到的是,
她的武功竟已到了如此地步,方才那一招别说是天衣教众,连蔺志翔都没看出端
倪,待到发觉之时,殷达文首级已经堕地,眼见此事的教众更是人人自危,战意
大沮。

  但这一下出手,也暴露出白羽霜心情愤激的弱点,否则以她高明已极的轻功
修为,又是爱洁至极的性子,怎可能让殷达文喷出的鲜血沾到身上呢?虽说现下
该是除去她最好的机会,但现下教众意志大弱,若是贸然出手,胜负之数可还未
知。

  就在蔺志翔盘算的当儿,周幽已下令动手,眼见埋伏的教众已露了馅,场中
激战已起,蔺志翔暗叹一口气,有时候考虑太多反而败事,不如就一往直前吧!

     ***    ***    ***    ***

  伸手推开了门,走进了书库之中,白羽霜轻吁了一口气,那日之事虽说已过
了足足三年,却是到了现在仍似历历在目……

  那一日,也不知白羽霜发了什么疯,竟毫不保留地全力出手,悲啸声中红影
翩飞,所到之处骨飞肉溅,狠的一点不像女人;不,就算是须眉男子,在战场上
也不会像她那样狠绝,那模样令人望之心寒,吓得天衣教徒人人自危,除了少数
穷凶极恶之徒外,都只想从这女魔头手上逃生。

  这一仗只杀得天衣教大败亏输,不只殷达文,连周幽也命丧当场,若非「天
衣无缝」蔺志翔死命抵住了白羽霜绝大部份的攻势,只怕天衣教真会当场灭亡。

  话虽如此,但经此一役,天衣教也是损伤惨重,直到现在,都还无法恢复元
气,更别说是对这「血剑观音」复仇雪恨了。

  但事后玉华门却没有半点欢欣,尤其在白羽霜率人冒着九死一生之危攀下谷
底,却怎么也找不到铁坚和常琛的尸身,空手而归之后,气氛更似跌到了谷底。

  事后白羽霜虽说一如往常的教练弟子,话却变得少了,变得一有空闲时间便
向藏经库房里钻,门下弟子虽也算不上人人自危,但人尽皆知为了冤杀铁坚与常
琛之事,白羽霜性子大异寻常,虽不认为师父会迁怒到自己头上,却也没人有这
胆子去招惹她。

  随手将本门的练功典籍翻了翻,以往这动作是白羽霜的最爱,就算是以前已
经翻烂了的典籍,每次新阅时她也总能找出点新玩意儿;但从那次的事情之后,
这动作就完完全全变成了自然而然,虽说仍是能够看到些新东西,但白羽霜却是
视如未见,只是借着翻阅的动作,令乱成一团的心逐渐逐渐地恢复平静。

  突然间,白羽霜手一震,手中的典籍竟落下了地去。她不敢相信地摇摇头,
看着落在脚边的册子,良久良久才蹲了下去,发颤的双手将书册捧了起来,翻回
了刚才见到的那一页,熟悉的字迹映入了眼眸。

  这册子是前前一代掌门,也就是白羽霜的太师父所留下的手册,记载了前人
的练功心得。

  只是一来那位祖师与白羽霜辈份悬隔,并不亲近;二来那位祖师向来多手,
一有心得随处便记下,搞得为她收拾整理手记的弟子们头大如斗,是以她的资料
向来被收藏在书库最深处,杂乱堆着,没人想管,若非这手记正好就在白羽霜手
边,只怕她还很难看到这东西呢!

  只是那上面的记载,也着实太过惊世骇俗。玉华门下阴盛阳衰,所修武功向
来偏阴柔一路,最适女子习练,门下男子向来没什么地位;尤其自五代以前,史
无前例地由男子出任掌门,却在接任后三年内离奇身亡之后,这几代以来,都是
未出阁的女子才能接任掌门之位,门中更没有男子的位子,铁坚和常琛若非自孤
儿时便被前代掌门收养,交由长弟子白羽霜带大,只怕也没法留在玉华门内。

  偏偏此处手记的记载,却是玉华心法中打通关节的关键,竟是要男女阴阳双
修,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甚至在后头还详细记载了修炼之法,连各种不堪
入目的体位姿势都画出来了,这种事白羽霜实是闻所未闻,也难怪她要震惊。

  只见白羽霜掩上书册,闭目摇了摇头,将书册随手一放,缓缓地走出门去。

  眼见明月已钩,白羽霜推门走入了房中,一阵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她轻轻
地吁了口气,摇了摇头,将腰际的长剑挂到了床柱钩上,缓缓绕过了屏风,入浴
用的水盆早已备妥,那扑面而来的熏香,正自暖热蒸腾的水上不住散发,诱得人
心痒痒的,在一天疲累之后,有这样的热水浸浴,确实是天大的福气。

  走到了盆边,注目看去,只见今天的水上浮着几片花瓣,粉红的色彩在水气
蒸腾之中,尤显娇艳欲滴,那诱人心醉的馨香,正从此处而来。也不知负责热水
的弟子是怎么搞的,今儿竟然用心起来,热水不但不像以往般要三催四请才会弄
好,连花瓣都备下了,真颇有些浪漫的闺阁风情哩!

  拾起了花瓣,在鼻尖嗅了嗅,白羽霜心中有数,一边轻吐香舌,将花瓣含在
口中,她缓缓解开了衣裳,巧夺天工、美若天仙,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
的完美胴体逐渐暴露出来。

  伸手拭了拭水盆旁边那已被水气蒸成一片薄雾的铜镜,白羽霜爱怜地看着镜
中的自己。

  虽说年已三旬,但她内力精深,又兼作息正常,肌肤肉体全没有一点点老化
的迹象,仍是那么的充满年轻活力,尤其那一对高挺饱满的玉峰,一旦脱离了束
缚,便活力十足地弹跃起来,那两点粉红幻化成了飘樱,模样实是诱人至极;一
双修长的玉腿更是立得笔直,充满了紧致的弹力,腰臀之处的曲线柔滑娇美,全
无一点瑕疵,若非自幼毫不休止地练功习剑,怎会有这般完美的体态?

  神色微带了点复杂,白羽霜一面爱怜地审视着自己毫无瑕疵的肉体,一面缓
缓地步入水中,那温热的水波像是能够吸人魂魄般,当娇躯入水,香气便如骨附
蛆地缠了上来,一瞬间白羽霜只觉每寸毛孔都充满了温暖的热力,蒸的娇躯一阵
麻软,似乎什么疲惫感都在这一刹那给蒸了出来。

  伸手解开了发髻,今儿个索性洗个彻底,白羽霜微一昂首,秀发如瀑布般滑
落,浸入了水中,那温柔的热力更不放过如此良机,顺着白羽霜柔滑如缎的发丝
直透入脑,酥得白羽霜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似是因为难得洗到这般充满香气的热水,白羽霜微一仰身,令丰满的酥胸离
水而出,抖跃之间水珠散得甚是炫人。她竟还不满足,仿佛是要秀给人看似的,
一伸手掬起了水,高高地淋了下来,那水波流过她轻呶的嘴角,漫过了白鹤般修
美的脖颈,分成了几道熨过傲人的山谷之间,仿若为其热力所激,那两点飘樱似
又饱涨了点,在水波淋浇下尤其光彩夺目。

  像是要彻底享受这水波的温热,白羽霜时而矮身入水,缩成一团,整个人浸
在其中,没有一寸漏空;时而在水中伸展悠游,尽显女体媚态。也幸而这水盆比
平常尺寸的浴盆要大上少许,又兼白羽霜练功不辍,柔软度特高,才能在水中展
现这般高难度的屈曲回转。

  便是不这样大动作的时候,白羽霜也不闲着,双手带着那温热的水波,在娇
躯四处无微不至地清洗着;虽带着稚拙却毫不保留地,在那完美无瑕、滑若凝脂
的肌肤上头好生留连了一番,若非她的神情尤带着些许复杂难明的意态,若非双
手抚揉之间还带着不少初次这般仔细的稚拙,给人看了还真以为是玉女怀春,正
春心难耐地抚爱着自己火辣诱人的肉体,淫浪轻浮地解决那难以言喻的冲动呢!

  也不知这样浸洗了有多久,待得白羽霜终于再变不出花样,打算从盆中起身
时,已不由得有些晕炫迷离的感觉,那盈白胜雪的肌肤更是在温热的浸浴之中,
透出了无比娇艳的晕红媚色,光可鉴人。

  光看她洗的这般清洁,老天恩赐的绝美肉体透着微微的艳光,任谁也看不出
来这方才浴罢,美得犹如一朵白莲的娇柔玉女,就是三年前浴血奋战,令武林中
人闻名震惊、绝不敢有丝毫轻忽的「雪剑观音」白羽霜。

  伸手取衣时,玉手不由得微微一颤,白羽霜想了一想,还是取过了衣裳,对
着镜子整整齐齐地打扮,确定除了肌肤上头那迷人的晕红外再无半点异样,这才
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还未步出屏风遮掩的范围,白羽霜只觉一阵晕眩感传来,脚下竟有些软绵绵
的,浴罢的娇躯竟似浮起了汗意,她甩了甩头,几丝不在簪缨束缚之下的秀发半
湿半干地拍在肩上,缓缓地走了出去。

  微微眯起了眼睛,只见一个男子坐在椅上,正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自己,那模
样是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陌生。整整三年了,他已从当日的稚气未脱,完完全
全地变成了男子,只是从那眼中透出的,却是深刻的意志,丝毫没有一点久别重
逢的欣喜。

  「坚儿,你总算回来了。」步履微带些摇晃,仿若醉酒贵妃一般,白羽霜好
不容易才坐到了铁坚身前,望向他的眼神中透着无比复杂的意味。

  当日从「血狐」殷达文口中得知自己中计,冤枉了爱徒,白羽霜嘴上不说,
心下却着实后悔,连着好几次探到崖底,却没见到铁坚与常琛的尸骨。虽也抱着
万一之心,想着他两人或者遭逢奇遇,不会这般便死,却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活着
走到此处。

  「不错,」声音无比低沉,一字一句都像是深刻咀嚼了之后才吐将出来,铁
坚的眼光牢牢地锁在白羽霜的脸上:「我说过,老天爷是公平的,不是不报,时
候未到,我现在回来了,就是要让师父你为了当日的事付出代价。」

  「哦……你打算怎么做?」虽说算不得母子之亲,但从小看着铁坚长大,为
师如母,白羽霜也知道铁坚的性子,最是执拗,一旦决定了的事再无反顾,尤其
事事做绝,如今衔恨而来,他想做的事必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可怕,虽说白羽霜隐
约之间,也猜测到了一二,但总是想要听他自己说出来。

  「我……要做一个淫贼。」声音似是平淡,没有一点起伏,但正因如此,更
显得深刻,如刀似剑地扎人。

  「若我只是重回玉华,最多只是让师父你为当日的错误难过一下子,连个道
歉都太过奢侈,而我在山下的岁月呢?我的愤怒呢?听到的人只会说声算了、算
了,好象我是活该似的。我很清楚,只有照你的希望,真真正正成为一个彻头彻
尾的淫贼,才能让你真正后悔,知道自己当日究竟做的是什么事情。我绝不会松
手的,师父你放心好了。」

  话才说完,铁坚缓缓立起,似若无事地向后微退,距窗边已不过数尺之遥。

  虽说来此之前已做好万全的准备。先是利用奇淫无比的「合欢花露」散在水
中,让白羽霜浸浴之后,药力销魂蚀骨,不只令白羽霜春心荡漾,更重要的是如
此施为之下,她一身功力最多剩下三四成;再加上毒语相向,便是白羽霜意志再
坚,听到这般外貌平淡、内里深仇难解的话,除非她当真是铁石心肠,否则少说
也要呆上半晌,这段失神的时间,虽不能让铁坚制服她,却足以令铁坚有隙逃之
夭夭。

  更重要的一点,这才是让铁坚有胆来此的关键——

  那日他和常琛被逼落山崖,天幸坠到了崖边的树藤之上,虽说两人坠下的冲
力,足足跌断了七八条粗藤,但最后在粗藤的弹力反动之下,两人竟被扔入了山
崖上的一个洞里,只是那时两人都跌的七荤八素,天旋地转,好一阵子都别想起
身。

  也不知晕了有多久,铁坚才清醒过来,常琛武功定力均远弱于他,仍是晕迷
不醒。不过四处逡巡的铁坚这才发现,自己这一跌可真是跌得恰好,这洞内竟是
玉华门从创派至今,唯一一位男掌门的坐化之所,在他身边留下了不少典籍。

  不过这还不是最特别的,在铁坚翻阅秘笈之后,竟发觉这位前代祖师所留下
的武功,与玉华门的武功大相径庭,几乎不像是同源而出的,更奇特的是他留下
的一本秘笈,其上所载武功,竟似专门用来克制玉华门武功似的,铁坚虽说尚未
出师,但对玉华门的武功也有一定了解,哪看不出其中窍要?

  不过若非这三年他习练有成,自信纵还远非白羽霜对手,在她初见此种武功
的惊愕当中,至少还能保命而逃,怕他也不敢到白羽霜房内吧?

  「那……究竟要怎样你才会罢手?」抬头望着这徒儿,白羽霜眼中颇有些幽
怨之意。自当日在崖底没发觉铁坚的尸骨开始,她虽是心中欣然,幸亏自己没错
杀好人,但以她对铁坚的了解,也知道他若死了还好,若在这种情形下他还能逃
生,之后的报复必是狠得令人难以想象,隐隐约约中竟也猜得到,他宁可用上这
种手段,只为了伤自己的心。

  只是愈是想及此事,白羽霜愈是难过,若当日自己便如此明白他,又怎会中
「血狐」殷达文之计,竟自伤爱徒?又导致了如今的难堪?

  「要我罢手?哈哈……哈哈哈哈……」一声撕心裂肺的嚣笑,铁坚差点没被
气的想要出手,事到如今,她竟然还想自己罢手?「若你主动宽衣解带,在床上
伺候得我欢喜,顺带让小琛也消消气,我答应只奸不杀,说不定还会罢手不干!
哈哈!哈哈!」

  心知白羽霜最是心高气傲,又是一向好洁成癖的性子,盈白如霜的身心最是
受不住一点污辱,这话一出口,接下来必是死战之局。但一来自己已迫近窗子,
随时可以逃生;二来白羽霜的话实在让铁坚太火大了,一时心中只想狠狠地气气
她,竟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话才出口铁坚都觉得有点危险了,若白羽霜给这一激气火填胸,竟不顾体内
药力强势出手,一怒之下威势更增,自己想逃生只怕又少了几分把握呢!

  话才入耳,白羽霜不由一呆,从看到那水盆之前,她已猜到了铁坚的念头,
却没想到这话竟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自己当日一步之差,如今的苦果竟这般苦
涩。

  尤其当她想到这番话语,和当日殷达文那不堪入耳之言是如此的相似,就更
不由得一阵心痛,这般恶性,可都是自己弄出来的后果呀!

  「只奸不杀……这可是你说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凄笑,白羽霜纤手一伸,
拔下了发簪,任得青丝瀑布一般地流泻下来。

  此言此行,只弄得铁坚一呆。他原已做好了准备,只待白羽霜一动剑,立时
就穿窗而出,然后躲在窗户底下,待得怒火填膺的白羽霜追击而出,一路追到树
林内之后,这才遁回房内,从另一个方向溜走,怎也没想到向来洁净得不生一点
瑕疵,高傲得不受一点气的白羽霜,竟会说出这种话来。

  只是铁坚来此之前,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白羽霜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必是
雷霆万钧之势。当日天衣教之战,已令白羽霜威名著于武林,数年之间丝毫无人
敢犯玉华门,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铁坚又岂敢轻心?一呆之后马上回过神来,
一边在心中暗骂自己:怎会这么容易就被她骗了?若方才白羽霜趁机出手,自己
恐怕不死也半条命。

  只是白羽霜却没有动手的意思,在铁坚发愣之间,她那微带颤意的玉指,已
缓缓地解开了衣裳。随着她毫不迟疑的动作,白衣雪裳已飘落脚边,没几下她那
修长玉立的娇躯上头,只剩下了一片诱人心动的粉紫内裳,看得铁坚不由口干舌
躁起来。

  本来白羽霜的娇美与武功同等出名,铁坚利用「合欢花露」暗算于她,确有
不轨之心,除了「合欢花露」外,他还特地在白羽霜的大柜当中,藏了几件性感
撩人的衣物,打算的就是用来侮辱白羽霜,好让她心神不属;只要想到向来洁净
如雪的白羽霜,在被他从柜内搜出这等性感衣物时的表情,就令铁坚无比高兴。

  偏偏现在白羽霜身上的,就是其中一件艳裳,那一身紫纱又轻又薄,丝毫没
有遮掩之力,穿在身上不只粉弯玉股,连饱满酥胸都遮藏不住,隐隐可见胸前两
点樱红,正胀得如此甘美。

  尤其白羽霜肌肤盈白如玉,在紫裳映衬之下尤显白嫩诱人,而紫纱遮挡之处
不过胸腹而下,别说胸前玉峰上半部颇有裂衣而出之势,峰谷全不能挡,一双修
长美腿几从腿根处便完全暴露。

  铁坚眼尖,正可见白羽霜没能完全夹紧的腿间,一丝薄不可见的汁光,正在
烛下隐隐而现。

  「且慢!」

  「嗯?」双手伸到背后,正摸索着欲解下衣带,让胴体自这最后一件蔽体之
物中完全解脱,白羽霜原先倒真没发现,这动作让自己不自主地挺起上身,一对
饱满傲人的玉峰更形突出,确是羞煞人了。

  「接下来由我来了,」舔了舔干干的嘴唇,铁坚只觉整个人都发热了,他可
从没想到,自己竟能亲眼见到白羽霜这绝色美女宽衣解带时的美样,想来那「合
欢花露」着实厉害,竟能令白羽霜春心荡漾,让她不堪药力,竟真的主动求欢起
来,又或是……自己另一道伏兵生了效?「让我抱师父你上床,看看你在床上的
功夫如何?」

  虽说羞得不敢开口,但白羽霜事先绝没想到,给铁坚一双手抚上身来,感觉
竟是如此的奇怪,尤其他在动手之前,还特地提醒自己的师父身份。

  但没办法,一来自己真的想割肉喂鹰,让铁坚罢手不干淫贼;二来方才浴水
之中的「合欢花露」药力着实惊人,她在其中浸浴许久,又特意仔仔细细地让那
浴水洗遍全身,一点都没有放过,如今娇躯已是火热难当,腹下有股火焰正在燃
烧,哪受得住铁坚的侵袭呢?

  给铁坚自身后一抱,魔手从裳边探入裳内,正自连玩带捏地把握着那傲人的
双峰,白羽霜只觉娇躯顿时软了,垂下头去的她正可见到紫纱上头恰到好处地展
现在纱内那双魔手的行动,抚爱拨玩无所不至,没有开口呻吟,已是她的极限。

  见白羽霜自此仍没有反抗,只能强自抑制着不出声,铁坚心下大定。他一边
魔手上抚下摆,将白羽霜这薄薄的紫纱弄的一片零乱,不曾见人的香肌美肤不断
露出,一边在白羽霜耳边颈后轻咬慢吮,将这三年内随同秘笈一同修炼的调情招
数一招招使出,被他抱上床的白羽霜身子更是又软又热,即便她现在后悔,也没
法反抗了。

  只觉眼前一片昏然,白羽霜呼吸愈来愈重浊,不自觉的玉腿轻踢之间,股间
那不住渗出的黏腻感愈发翔实。当那紫纱飘落床前之时,媚眼如丝的白羽霜娇躯
的每一寸都似被火焚过不知多少次,颈后耳边的敏感地带,在铁坚的口舌肆虐之
下,留下一个个的吻痕,那对敏感诱人的美峰上头,更满是指掌玩弄过的痕迹。

  铁坚的手法与其说是爱欲不如说是发泄,手段用得难免重些,若非那丰盈玉
峰的弹性特佳,虽说承受了大部份的攻势,却仍是满胀胀的诱人心动,只稍弹性
差些便是伤痕处处了。

  眼见白羽霜已经动情,虽还强忍着不肯发声,但在他怀中赤裸着的娇躯却每
一寸都充满着情欲之火,铁坚玩弄着白羽霜丰润火辣的胴体,双手无微不至地逗
弄着她,除了在直叩禁地时被她那充满着紧致弹力的玉腿挡了一下外,根本一点
抵抗也没有,他不由得大起得意之心;做淫贼除了邪欲得偿外,还真有这么个好
处,当将这美貌武功皆为首选的美女淫污于胯下时,那种得意真是说也不用说。

  不过这回不一样,他是为了报复白羽霜而来,可不是为了让她享受的,看着
从白羽霜腿间抽出的手指上那柔润的稠蜜,虽知再继续逗下去,保证能让白羽霜
的理智完全崩溃,才破身便被高潮所灭顶,但铁坚可不想这么做,他要让白羽霜
在理智犹存的情形下遭受玷辱,让那痛楚永永远远地烙印在她的身心,让白羽霜
一辈子都记得,为了当日误会于他,究竟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双手捉住了白羽霜纤巧细致的足踝,铁坚狠狠一分,那痛楚让迷离于初尝欲
境的白羽霜微一清醒,丰腴的大腿连忙夹了起来,本能地抗拒着铁坚的侵犯。她
虽已存献身之心,但事到临头,那本能的羞涩却是无法抹灭。

  只是铁坚那硬挺的淫物都已经兵临城下了,哪容得下白羽霜退缩?见白羽霜
只能做出这么软弱的抵抗,铁坚奸笑几声,捉着她的脚踝将白羽霜的双脚抬高,
向她肩上压去,令她雪臀轻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滥的禁地完全暴露出来,随着将
腰一沉,那淫物重重地烙上了白羽霜紧夹着的大腿之间。

  正自迷离之中,突觉下身被铁坚这般摆布,白羽霜只觉腿下一痛,初次被摆
布成这般羞人体态的她只能勉力夹紧玉腿,偏生给那火烫硬挺的淫物狠狠一烫,
玉腿竟不由分说地软了开来,给铁坚得理不饶人地尽情突刺,那淫物登时已破入
了第一道门户。

  一来白羽霜守身如玉,至今犹是处子,又兼练武勤快、运动充足,禁区之紧
致犹如少女一般,二来铁坚的淫物也非同凡响,虽不甚长,却是粗壮火烫,虽说
白羽霜已在「合欢花露」及铁坚的手段下春心正萌,但给他这样强猛地突入,那
难言的痛楚也令她难以自抑地哀叫了一声。

  听得向来矜持自重,便泰山崩于前也连眉毛都不动一根的白羽霜,在自己的
攻伐下哀吟出声,一边看着白羽霜柳眉紧皱,显是痛楚难当,偏又无力抵抗;一
边感觉着刚刚破入白羽霜体内的淫物头上,给白羽霜紧致而富弹性的穴肉紧紧裹
住,那滋味之美,当真是言语无法形容,铁坚嘿嘿一笑,双手用力,让白羽霜的
腿压住了藕臂,再难挣动,胯下淫物却是不依不饶地继续推进,一点点地破开了
白羽霜的紧致。

  痛,真的是很痛。虽说春心已萌,虽说体内「合欢花露」药力正炽,但初尝
此味的白羽霜仍痛得不知所谓,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却让铁坚更为得意,他压紧
了她,腰间缓缓沉下,一边切身体会着白羽霜的紧致和弹性,一边毫不迟疑地逐
步推进,一点一点地破开了白羽霜的矜持。

  而腿间逐步传上来的那种被突破的感觉,恐怕比之痛楚还要令白羽霜惊惶失
措,毕竟「合欢花露」的药力非同凡响,虽说痛楚难消,但难抑的春潮至少使她
湿润得多,也好过得多;但那初次传来的感觉,又是她所无法抗拒的,感觉实是
难以言喻。

  好不容易等到铁坚终于整个没入,白羽霜已是额冒冷汗、娇靥苍白,连挣动
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甚至不敢闭起眼睛,生怕一闭目就再也睁不开来,方才她不
但感觉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觉得到自己破身时那汨汨的血流,现在禁穴
之中恐怕还是血流如注吧!

  白羽霜难受,铁坚也不太好过,虽说年龄已完全成熟,但白羽霜运动充足,
身体的紧致犹胜闺中少女,那禁区之紧窄,夹得他差点要叫出声来;摩擦时那又
紧又酥的感觉,差一点让他忍不住要一泄如注,可这一回自己终于将白羽霜破了
身,那报复的思想令铁坚强忍射精的冲动,犹自强撑在白羽霜体内,只他也不敢
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的抽动,就令被嫩肉紧紧咬住的淫物再忍不住崩溃。

  也不知这样忍了多久,铁坚只觉白羽霜体内流泄渐多,虽没动作,但感觉起
来却愈发软嫩淫滑,尤其白羽霜虽没能动弹,体内的原始反应却本能地运作着,
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润着深入体内的淫物,心知这样下去非射不可,铁坚也
放宽了心,反正都夺走了白羽霜的贞操,又何必再撑?射便射了,最多是尔后玩
弄白羽霜的时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没那个脸来讥嘲自己撑不久吧?

  感觉到身上的铁坚缓步抽送,一开始动作还小,只是稍有所觉地抽动摩弄,
慢慢的铁坚的胆子大了起来,动作愈来愈大,带来的冲击也愈来愈强烈,尤其当
他用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方法,在前冲后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动作。

  那种刺激感,令白羽霜无法自已,虽说痛楚犹在,虽说在他的抽动之中,一
丝丝血光正慢慢顺着曲线滑到了臀腿之上;但体内强烈的药力,也正因此狂野地
燃烧着,虽不致于令她感到舒畅,却有一种难以想象、难以言说的感觉,正一点
一点地充斥着她。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那药力的冲击和男人的交合之中,白羽霜虽还没有感
受到快乐,却也不致于太过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铁坚在身上肆虐,
但这肆虐也肆虐得太久了吧?

  白羽霜甚至可以感觉到,被铁坚强硬突破的创口,在他的冲动之下,虽仍是
血丝渗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还是怎地,竟一点都感觉不到了。

  第一次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觉如此怪异、如此迷离,若说痛吧?那痛楚中却又
有如此奇异的感觉;要说舒服吧?这两字和她的感受可说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
白羽霜咬牙苦忍,只觉磨擦之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正逐步逐步地驱走痛楚,感
觉如此怪异,似乎让她整个人都浮上了半空,什么都抓摸不着,虚得四边不靠,
偏生交合处那再近也不过的接触,又是那么的实在。

  也不知给铁坚这样弄了有多久,迷迷茫茫中,白羽霜只觉正紧紧压制住自己
的铁坚身体一阵紧绷,喘息之下腰身紧紧一沉,那淫物狠狠地抵紧了她,正当白
羽霜不知所措的当儿,一股热烫无比的洪流,已火辣辣地射入了她的体内,似将
整个子宫都清洗了一遍般,那火般热的感觉,将白羽霜从迷茫之中拉回了现实,
只听得铁坚一阵深深的喘息,整个人竟无力地倒在她身上……

  睁开了眼睛,一时间白羽霜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一夜沉眠之后,东方虽
已微白,但铁坚熟睡的身体仍依在身畔,可周身的赤裸,和下身那余韵犹存的滋
味,让她知道昨夜绝非梦境。

  没有叹出声来,白羽霜只是微微地摇头。铁坚虽说报仇心切,甚至还想当个
淫贼,可终究还是个孩子,若淫贼在发泄完后,竟会在被玷污的女子的身畔睡熟
了,这淫贼只怕早给千刀剐了吧?这江湖可没有这么好混的。

  勉力在不弄醒铁坚的情形下走下床来,天才晓得这是多么大的一件工程:铁
坚的手仍不老实地贴在白羽霜胸前,光移开都得小心翼翼,何况昨夜余威犹在,
才一挺腰,白羽霜便觉禁地之中一阵火辣辣的痛,令她腿脚伸展不开,再加上铁
坚射出的量着实不少,不过微微一动,白羽霜已觉那似仍在子宫中滚烫的精液,
竟有些溢了出来,顺着禁地流到股间,那种滋味当真是没尝试过就不会知道。

  望着自己的双腿之间,白羽霜不由一阵呆然,那模样是如此的震撼:原本皙
白如玉、嫩若春花的雪肌上头,正黏着一抹抹的黄白淫渍,其中混着些许血丝,
在在都是一个处女破身之后的模样,又复回想到昨夜尝到的滋味,白羽霜闭上了
眼睛,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

  走到了屏风之后,昨夜那温热的水已冷得透了,里头未散的药气变得有些刺
鼻,但那花瓣仍无依地在水中载浮载沉。白羽霜微一咬牙,忍着痛楚跨入水中,
只觉光只是这样的动作,那深纳体内的淫汁和精液,又流回了臀腿上头。

  一边缓缓沉坐下去,一边纤手轻掬,已冷的水在痛处一激,滋味更是难以言
喻,但白羽霜却没有迟疑,缓缓地将贞操的最后一点点确证彻底洗去。

  走出了屏风,白羽霜颊上微红,此时铁坚已经醒了,正歪在床上,打量着娉
娉嫋嫋缓步而出的白羽霜。

  而初尝云雨滋味的她,行动上不免有些不便,加上才刚将禁区洗过,残余的
药力竟似又回到了身上来,行步时双腿磨擦之间,只觉一阵阵诡异的冲动,又在
腹下缓缓升起,虽不至于激烈到让她再起云雨之思,行动之间,却也显得有些异
样;而铁坚那邪异的目光,似可穿透她那蔽体的外裳,更令白羽霜的动作难以自
然。

  不过铁坚也吃了一惊。昨晚忙着大逞兽欲,心思全集中在复仇的快感上头,
却没仔细打量白羽霜的模样,到现在他才发现,白羽霜确实已是个女人了,尤其
在那冰清玉洁的外表下,掩藏着的竟是一副诱人无比的魔鬼身材,酥胸蛇腰丰臀
配合得恰到好处,行动之间轻摆微挪,在在都透出了一股冶艳的诱惑。

  若非他色胆包天,哪知道在清冷的「雪剑观音」外表之下,竟是如此妖冶诱
人的胴体呢?

  「很舒服吗?」

  「只怕还远着……」给铁坚这么一问,白羽霜不由俏脸发烫,只她也是明白
人,铁坚所要的不只是毁掉她的贞操,而是令她彻底沉沦欲海,让江湖上清名如
雪的「雪剑观音」白羽霜完全为他征服于淫物之下;若自己随意示弱,他还真会
饱食远扬哩!「若你真是个淫贼,凭昨夜这点功夫,要活着恐怕还不容易。罢手
吧!江湖路遥,可不是这么好走的,何况天底下想对付淫贼的人可多着呢……」

  「是吗?」颇带嚣张地步下床来,也不顾身上还是一丝不挂,铁坚走到了白
羽霜身前,随手支起了白羽霜的下颔:「我会让你看着,因为你那时候的过错,
我会变成个什么样的淫贼,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罢手的。」

  见白羽霜闭目不语,铁坚不由心头火起,他蹲下身去,在昨夜脱下的衣裳中
掏掏摸摸,寻出了一个小瓶子,示威般地举到了白羽霜鼻前:「你可知道这是什
么?」

  「是什么?」微启双目,白羽霜只见那瓶子外貌古润,间中颇有裂丝之处,
显是有些年代的了,虽知多半是铁坚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春药;但便是昨夜那「合
欢花露」药力之烈,也未必真能令女子为之臣服,光凭这种春药,想成为一个令
人发指的淫贼,只怕是为恶比床上功夫要多的多。

  「这可是好东西,『修身丹』你可曾听过?」

  「修身丹」三字入耳,便是白羽霜这等修养功夫,也不由骇然色变。

  淫贼之可恶,多半在欺辱弱质女流,但江湖上行走的侠女所在多有,淫贼也
难免起意,若说起天下淫药,最多都是用在对付比自己武功高明的侠女身上。但
有胆子行走江湖的女子,多有傍身之技,一般淫药若想暗算成功,可大是不易,
「雪剑观音」白羽霜也曾行走江湖,自己也差点受过暗算,自是明了。

  但大多数淫药虽是厉害,在武功高明的侠女来看,却也不过泛泛,要对付并
不难,可淫药之中,却有四种异药,是连侠女们也闻之色变的——雾露乾坤、活
色生香、烈女淫,再过来就是这修身丹了。

  其中雾露乾坤、活色生香和烈女淫,都是毒雾之类,便你屏住呼吸,也能从
肌肤毛孔侵入体内,可说是防不胜防。而雾露乾坤之异处,在于平常淫药,可靠
冷水寒气制压药力,再不然就是以内力硬生生排出体外,但这毒却是遇冷愈发、
遇内力更旺,若是周身都浸了冷水,甚或运功逼毒,药性爆发之时,淫态欲火更
是奔放难抑。

  活色生香则是由活色与生香两味药合并而成。施放时先用生香,此药犹如庙
宇之檀香,清淡好闻,令人完全不会防备。待其药性深入体内后,再以活色为药
引,令中者体内真气立时不能凝聚,欲念大增,大功即成。这毒更有一种奇处,
淫毒无比反复,无论武功多么了得、内力多么深厚,但凡中此淫毒,必要交合而
亡,脱阴而亡前邪欲大旺,任你心智多么坚强,都会变成淫娃荡妇,任人为所欲
为。

  烈女淫此药可口服,亦可通过口鼻呼吸或者肌肤接触而进入人体,令人防不
胜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后也会被药性迷乱本性,一时片刻必当发情。如果
欲火没有尽情发泄,便会疯癫发狂而死。而且此药后劲极强,与一般淫药经交欢
后药力就可退尽不同,每次发作到疏泻之后的三四个时辰,就又会再度发作。其
最甚者每次发作的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药性侵入骨髓,使中毒者真元消
散武功大幅减弱,且习于淫欲敏感异常,稍加挑逗即欲念丛生。

  而这修身丹呢?它虽非毒雾,没那么防不胜防,也不会令人阴精泄尽、交合
而亡,更不会令人疯癫发狂而死,但却是四大淫毒当中最为令人发指的一种。

  这修身丹自身而心,无所不至,若是服了之后,身体一两日间并不会有任何
异样,也不会像一般淫药般令人欲火高烧,但它对身体的影响是逐步的,犹如修
身养性般,一点一点地改变人的体质,令人慢慢地习于淫欲,便是交欢也无法泄
出此毒,到后来,淫毒反复在体内游走,令女子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心再难遏
抑;更奇的是这药力让人完全验不出来,女子只会以为自己生性淫荡,竟会日以
继夜地渴望男人。

  见铁坚连这修身丹都拿出来了,白羽霜哪还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若换
了昨夜以前,便白羽霜对铁坚和常琛心怀歉意,听到这淫药也必出手惩治淫贼;
但昨夜她连久守的处子之躯都交给他了,便是被下了修身丹,变成了铁坚专用的
淫娃荡妇,只要能让他罢手,不真正到山下去行淫江湖,自己的牺牲又算得了什
么呢?

  她纤手轻伸,取过小瓶,闭上美目,香舌轻吐,将瓶中丹药滚入了腹中,只
觉腹内一股暖烘烘的,竟是舒适无比。

  见白羽霜合作无比地服下了修身丹,铁坚淫淫一笑,伸手将她搂了过来,又
是一阵上下其手,等到把白羽霜逗的情火又燃,股间又是阵阵湿淋淋的难受时,
才将她放了开来。

  「今晚我会再来,你……好好享受吧!」

  软绵绵地偎在床上,白羽霜只觉得周身温润潮热,竟差点忍不住抚爱娇躯的
冲动。

  服下这修身丹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来白羽霜确实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体正慢
慢有着异样,娇嫩的肌肤开始愈来愈经不住刺激,就连平日行动之时,与衣物之
间的磨擦,都逐渐令她想入非非起来。

  只是这改变是渐进的,何况若非她外衣仍是一向的白衣胜雪,内里却日日替
换铁坚所留下来的,那令她光想都不由得芳心忐忑的艳裳,光心理上的刺激都令
她心动无比,这缓慢的变化,又岂是她会注意到的呢?

  何况这三夜以来,铁坚确实是夜夜报到,用各种方法将半推半就的白羽霜逗
出火来,奸淫得逞。

  破瓜之痛虽还余波荡漾,加上铁坚的复仇之心仍未了结,下手之际仍有些粗
暴,但白羽霜其实也慢慢品出味儿来了,只铁坚的手段还嫌嫩了些,加上又年轻
气盛、急于上马,修身丹的药效又没完全发挥,他的手法还没法突破白羽霜的矜
持。

  缓缓地坐起身来,望向床边铜镜,镜中的自己显得如此娇艳动人:淡黄色的
薄裳包裹着窈窕修长的胴体,熨贴着她纤巧的蛇腰圆臀,曲线玲珑处全在眼下;
加上这件艳裳上半部剪裁特殊,那边线正巧抵住白羽霜丰胸之上的两点樱红,一
对丰挺饱满的美乳,几已要跃入眼帘。光看这对异常饱胀的美乳,不知情者绝不
会以为这是良家妇女的胸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羽霜脸儿红了红,她也不想穿得这般露骨,只是这黄裳
着实剪裁的太适切,任她怎么拉,却再没法多遮住半点,拨弄之间反而让两点樱
红被搓揉的硬挺起来,更是遮挡不住;何况……何况铁坚就要来了,想到当他见
到自己穿的这般冶艳露骨时,那两眼中射出来的欲火,白羽霜竟有一种忍耐不住
的冲动。

  尤其令白羽霜芳心狂跳难安的,是这黄裳的带子,乃是特别制作的,竟是结
在双乳下缘,而非一般的结在身后,结的虽是结实,却是一松之下立刻弹飞,想
到铁坚一来,手指一挑,自己立刻就要赤裸裸地任他饱览春光,教她哪里受得了
那刺激?光只是想想而已,黄裳下缘已有些晕深的色泽了。

  想到昨夜的体位,白羽霜雪白的脸蛋上头,那羞红更加深了。也不知铁坚从
哪儿学来的,在玩得白羽霜淫汁轻泌之后,竟令自己像母狗一般趴伏床上,白羽
霜原还不知他想做什么,没想到一趴好,铁坚随即双手箍住了她的腰,让白羽霜
无法反抗的,任他的淫物破开圆臀,狠狠地突入禁区。任他淫玩的虽仍是她的禁
区,受到刺激的地方却是大有不同,弄的白羽霜差点哭了出来。

  「好个小淫妇,看来你已经等不及了嘛!」

  听铁坚的声音响起,白羽霜猛地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恍惚之间,自己的手竟
已滑到了股间,若非一双紧致的玉腿仍紧夹着,怕那羞人的模样早落到了床前的
铁坚眼中。

  也不知他看了多久,今夜的铁坚特别急色,衣物早已褪尽,那淫物就在白羽
霜眼前硬挺着,极是粗壮恐怖。虽说已在这淫物之下失身,被那淫物玩了也不只
一次,但亲眼见到这淫物就在伸手可及的近处,仍羞得白羽霜偏首闭目,浑身上
下又是一阵滚热潮红。

  感觉到铁坚走近床来,白羽霜自然而然地退了退,在他爬上床时,驯服地躺
了下去。只待铁坚手指一拨,自己便要赤裸相对,也不知他今夜又会换上什么手
段来摆布自己,光只是试想而已,白羽霜都觉得股间又是一阵潮热。

  「睁开眼睛来!」

  听到了铁坚的命令,白羽霜睁开美目,只见铁坚跨跪在自己身上,那淫物正
在眼前,一跳一跳地向自己示威,惊吓之下「啊」的一声不由脱口而出。

  见白羽霜给自己吓着了,铁坚邪邪一笑,腰身一沉,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
那淫物狠狠一挑,竟挑开了白羽霜黄裳的衣带,酥胸登时弹跃而出,峰尖的嫩肤
甚至还在那淫物上触了几下,强烈的刺激令白羽霜呼吸大乱,腿间不由自主地磨
了几下,只觉那湿意又深刻了几许。

  没想到光只是触着了,就令自己如此失态,白羽霜脸儿一红,眼睛却是再闭
不起来了。铁坚的淫物如此粗壮火热,她真是想象不到,过去这几夜来,她那娇
嫩不堪一采的禁区,是如何容纳得下这等粗壮淫物的?

  「好好服务一下吧!用你的舌头和奶子好好弄弄,如果你弄得舒服,我就好
好来安慰安慰你。」

  听到铁坚这么说,白羽霜登时脸红过耳,就在数日之前,她还是个冰清玉洁
的处子,连男女之事都不知一二,没想到今夜竟要主动为男人服务,用她那最为
丰满娇艳的女性特征,来妥贴熨润着男人的淫物。只是她都已赤裸了,还能怎么
办呢?

  「可……可……羽霜不……不会……你……你要好好教……教教羽霜……」

  在铁坚的指导之下,白羽霜学的也快,尤其当她双手托住自己丰挺的双乳,
用那峰谷之间夹上铁坚的淫物时,那种刺激感,与之男女性交直是各有千秋;她
的嫩肌是如此敏感,切身体会到男人淫物的粗壮坚挺,磨动之间白羽霜只觉整个
人都灼烫起来,却还比不上那淫物的滚烫粗硬。

  何况在白羽霜的酥胸夹上铁坚淫物的当儿,铁坚的手也出动了。白羽霜只觉
自己的腿再次被他分开,那巧妙的手指律动,正在她的禁区口处尽情地玩弄,逗
得白羽霜口干舌躁,禁不住娇声喘息,夹住磨弄淫物的双乳却也更加涨满了。

  光只是双峰磨动,就已经这么舒服了,待得自己的胴体完全挥别破瓜之痛,
适应云雨之乐,那修身丹的药效完全发挥之时,自己会舒畅成什么样儿呢?恍惚
之间白羽霜轻仰螓首,香舌微吐,已开始了香舌的服务。

  等到那淫物滑入口中时,白羽霜才算真正知道,铁坚拥有的究竟是个什么样
的凶物,那淫物如此粗壮,白羽霜努力张口,才能纳入樱唇,缓缓吞吐起来。

  一边吞吐,一边舔弄,白羽霜十分落力,服务得铁坚忍不住喘息起来。尤其
白羽霜一边小舌轻吐,仔仔细细地将那淫物包裹在香唾之中,一点都没有遗漏,
连淫物底部那两颗微缩的肉球也舐的汁光诱人,那模样令人忍不住遐想,待会儿
将这被她服务得硬挺无比的淫物,攻入白羽霜渴求无比的禁区当中,会是个什么
样的光景呢?

  铁坚已忍不住了,在白羽霜的香舌仍在淫物头颈之间滑动的当儿,他虎吼一
身,腰间急退,带的一丝香唾飞洒而出。

  白羽霜来不及反应,铁坚已换了位子狠狠一入,那禁区被完全突破的快感,
差点让白羽霜爽昏了过去,尤其是随之而来,那种子宫内壁完全被他的精液所灌
溉的甜美,更是美得无法形容……

  从破瓜到现在,恐怕已一个月有余了吧?白羽霜坐在梳妆台前,任窗外夕阳
的余晖洒在身上。她虽没有逐日笔记的习惯,但这一个月来的一切,和以往的日
子有着太大的不同,让她想忘都忘不去。

  怎么忘得了呢?在一个月前,白羽霜还是冰清玉洁、威名在外的江湖侠女,
外号从「雪剑观音」变成「血衣观音」之后,名号更是响亮,无论是友是敌,都
不敢对这名号有丝毫不敬。

  但就在那个时候,一直以为已被自己误杀的铁坚,竟出现了,白羽霜欣喜之
余,对他全没动手之心,给铁坚用上了媚药竟自破了身子!而后还在他的诱使下
服下了奇淫无比的修身丹。

  这修身丹的药力虽不强烈,却是缠绵纠结,逐步逐步影响着白羽霜的肉体;
尤其铁坚正是年轻力壮之时,初尝男女滋味自是留连忘返,何况在他身下承受他
的淫威的,还是武林中人眼中高不可攀的侠女,更是自己的师父,那种肉体的欢
快,混着征服的快意及乱伦的得意,让铁坚更是收不了手,在白羽霜房中夜夜春
宵。

  铁坚这样夜夜风流,白羽霜可就难堪了。一来师徒有别,自己竟然给徒弟上
了,这绝不能为外人道的滋味原已够难堪;二来铁坚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淫术,
在白羽霜娇艳的肉体上愈修愈是技巧精湛,床上功夫可说是一日千里,承受着的
白羽霜恐怕比铁坚还清楚他的进境。

  再加上更糟糕的是,白羽霜体内的修身丹药力,已经在她身上种了根,白羽
霜只觉自己那仅有的矜持,在铁坚的夜夜挞伐之下,正一点一点地被消磨,床上
承欢的滋味愈来愈是曼妙,她已慢慢尝到了高潮的滋味,有好几次几乎已快要难
以自抑地叫出声来,但那太淫荡了!

  无论如何,白羽霜都做不到这种事,她的极限最多是沉默地为铁坚服务,想
要她情难自己地去拥抱他、亲吻他都是难上加难,更何况是叫床叫出声来!

  只是白羽霜也知道,自己的抗拒是愈来愈薄弱了!那高潮的滋味,令白羽霜
神魂飘荡,快要难以自己,轻轻的闷哼呻吟声,也不知能将那渴望代换几次。而
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因为涨红了脸,情难自己地闷哼呻吟,却还强忍着不肯放声
的模样,更让铁坚有种强烈的快意,有种不把她弄到娇声叫床不肯放弃的意念。

  纤手轻抚着胸口,白羽霜脸儿一红,指尖的触感是如此的不同。就在这几夜
里,也不知铁坚用了什么法子,竟在她双峰之间弄出了个蝴蝶形的印记,那特殊
的地方感觉是如此的敏锐,尤其当铁坚低下脸去,深刻地爱怜着、啃咬着那小小
的印记时,脸颊和发鬓在她敏感娇挺的峰峦间不住磨擦,那滋味是如此的强烈,
在修身丹药力的催化之下,几乎是转瞬间便成了欲火。

  眼光逐渐变得迷离,恍惚之间白羽霜只觉自己的身体渐渐火热,似乎已等不
到铁坚前来,体内的欲火已逐渐焚身。

  听着窗外已不小了的雨声,白羽霜这才发觉,不知何时起自己的手已探入了
衣内,正轻柔地抚爱着那小小的印结;想到了当铁坚在自己的羞人之处种下印记
时所说的,这印记代表他的烙印,代表着白羽霜已完全是他的女人,白羽霜非但
没法儿生气,手儿反而更移不开来了,反正他今夜一定会来,自己就先好好动作
一番,让他在蹂躏她时,感觉更畅快一些吧!

  「你已经忍不住了吗?」

  听着铁坚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白羽霜脸蛋上的红晕,已烧到了胸前,那种火
热的感觉,在纤指轻触的印记上头又有种难以想象的感受,白羽霜忍不住缩紧了
大腿,感到禁区之中已有股强烈的滋味要满溢出来。她闭上了眼,任着身后的铁
坚为她宽衣解带,逐步逐步让那曼妙无伦的曲线裸露出来,呼吸都灼烫了起来。

  「好师父啊!今晚我要好好地干你、好好地疼爱你,」声音混在窗外愈来愈
激烈的雨声当中,显得有些模糊,在白羽霜那奋力追随着难以入耳淫语的耳中,
却是那般强烈地显现着他的欲望,「我不但要让你泄,还要让你叫出来,让你浪
浪地叫、美美地泄,让你再也不敢见人……」

  感觉到铁坚赤着的手抱起了自己同样赤裸的身子,一步步走向床去,白羽霜
闭紧了眼,一句逞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虽也在仿佛间模糊地了解到,自己愈是逞强、愈是不屈,愈能引发男人蹂
躏强暴的冲动,她还是不愿在口头上放松,可现在却是说不出话来啊!这姿势和
以往铁坚抱自己上床时不同,简直就是大人帮小孩把尿一般,他总不会……

  偏偏想到什么,就出什么,当白羽霜还在恍惚的时候,坐到了床沿的铁坚已
毫不客气地攻入了她,玉腿大开的白羽霜只觉这前所未有的姿势下,体内似乎有
些以往没被触及的地方被他给刺激到了。

  看来铁坚是早有预谋,一开始就打算用这般羞人的体位奸淫她,怪不得他这
般有把握今儿就能让白羽霜丧尽尊严矜持地哭叫出来。

  这出奇的感觉,确实令白羽霜差点儿叫出声来,幸好铁坚之前玩弄她的体位
也不知换了多少,除了女子主动的法子没尝过外,白羽霜受过的新奇滋味已数都
数不清了,光只靠这一招,想让白羽霜痛快呼叫出声,只怕还差了一截呢!

  不过这滋味确实难当,尤其白羽霜的禁区又是如此的湿滑火热,在铁坚的攻
袭之下被塞得满满实实的,蛇腰都不由得颤了起来;加上淫物根部的肉球已撞上
了白羽霜的丰臀,那淫物显已尽根没入体内,那种满涨感,真有令白羽霜的矜持
为之崩溃的力量。

  何况铁坚也不满足于此,白羽霜的禁区是如此湿滑柔软、如此软热润泽,充
满了女性柔媚的滋味,令他如何忍得住呢?

  呻吟声早已脱口而出,白羽霜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呻吟仅止于闷闷的哼声,
铁坚的腰也扭起来了,那雄壮的淫物,正一次次地深入着白羽霜的禁地,一次次
地攻伐着她迷人的肉体,令白羽霜心神为之荡漾,若非她修为深厚,心神把持得
住,恐怕真会全然不顾矜持地放声娇叫起来。

  「好师父……你的穴儿好棒……又湿又紧……还会咬人呢……唔……咬得徒
儿舒服死了……咬得徒儿差点要射了呢……」

  「不……不要!」虽然没有叫出声,但白羽霜心底的呐喊却是如此强烈,她
虽也知道,铁坚的持久力正逐步加强,此刻的他绝不会那么快就射精,但给他在
耳边这样轻吟逗弄,白羽霜却差点想不及此,苦苦忍着,才不致于把心中的渴望
给呼叫出来。

  「好师父……爽吗……舒服吗……唔……瞧你……你这淫浪的小穴儿……咬
得徒儿这么舒服……这么湿又这么紧……你可真舒服了……」

  「没有……还没有……」口中虽是不示弱地反击着,但白羽霜实已舒服得头
昏眼花;她都差点分不出来,自己是真的没有舒服,还是渴望着铁坚加强手段,
好让她更痛快呢?

  「真的没有?你的腰……扭得好带劲呢!睁开眼吧!有人在看呢!」

  「不……不要……」含羞的眼儿一睁,白羽霜不由得惊叫出来,铁坚竟没有
骗她,就在床上正对着的椅子上,真有个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儿,尽情观赏着自
己和铁坚淫荡交欢的姿态。

  给自己的徒儿奸上了已够羞人,何况这等不能为外人道的事,这等赤裸交合
的淫事,竟给人尽收眼底,尔后自己哪抬得起头来?只是交合之间,白羽霜已再
难自持,加上铁坚一说得她走了神,马上腰身加力,猛烈冲击起来,只攻得白羽
霜禁区之中肉声叠叠、水声嗤嗤,刺得她差点哭了出来。

  虽说羞的马上将眼儿闭了起来,紧紧地再不露一丝光芒,但方才一瞥之间,
虽没看清来人是谁,却看到了他赤裸的下身也是淫物贲张,显然不是才刚到来,
而是已将她淫态万千的表演尽收眼底了好一会儿,真是羞也羞死人了。

  但或许真是因为被人旁观,使得女体有种异样的兴奋,白羽霜的身体竟已不
听使唤,蛇腰淫媚带劲地扭转旋摇,配合着铁坚的抽插扭动,雪臀也随之升降,
方便淫物尽兴抽送,口中更是难耐得呼叫出声。

  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崩溃了,体内的欲火全面升腾,灼得她再也忍受不住任
何一点压抑,口中娇媚地高叫出声:「啊……不……不要……求求你……哎……
别……别让别人看见……看见我这个样子……别看这边……」

  「你口口声声叫人别看,可是你的腰扭得好爽呢……又媚又带劲……骚的紧
呢……这模样看起来好荡……唔……而且……而且你的穴夹得更紧了……不会是
因为有人在看……让你更爽了吧……」

  「不……啊……不是……真的不是……」嘴上说着不是,白羽霜的肉体却已
完全无法自制地沉溺于欲火之中。

  她那傲人的酥胸蛇腰丰臀完全暴露在外,连羞人的云雨之事也被第三人看个
精光,这姿势下,恐怕连正被铁坚肆虐的禁区都被看得清清楚楚,这样的白羽霜
哪有半点「血衣观音」的样儿,完完全全是个享乐中的淫妇;外人的视线非但没
让白羽霜的欲火冷却半分,反使她更加淫媚,全然不顾尊严矜持地高叫出声。

  「哎……别看……不要看……嗯……求求你……啊……羽霜……啊……羽霜
要……要泄了……如你所说的……唔……美美地……美美地泄身子了……」[/font]

旧爱新欢 2009-5-11 21:55

第三夜·雪染飘朱 作者:紫屋魔恋

[font=宋体]  随着高声娇吟,白羽霜只觉身子里似有什么东西冲了出来,一瞬之间整个人
都紧绷起来,滋味美到无法言喻;虽说同样地丢精泄身,可这回高叫娇吟声后,
泄身的感觉是如此不同,美得无与伦比,昏沉中的白羽霜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
撑了,这般美的滋味,要她叫得多丢脸就叫得多丢脸,那都是值得的……

  秀首仰起,脸蛋儿娇柔无力地偎在铁坚肩上,只要他一动,她的樱唇便是他
口中之物。

  眼儿根本不敢张开,便闭着眼,白羽霜也感觉得到,方才那人仍坐在椅上,
好整以暇地赏玩着她高潮过后,犹沉溺在云雨欢趣中的胴体,尤其铁坚似要让他
看个通透一般,这姿势让白羽霜曼妙裸躯彻底暴露,无论那贲张的玉峰,甚或才
被狠狠蹂躏过的禁区,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来人眼前;更别说峰谷幽处,那显示
着白羽霜完全被铁坚占有的印记。

  可白羽霜再没法摆脱这羞人姿态了,才刚美滋滋地泄过一回,此刻的她正是
最软弱的时候。

  尤其这回比以往都不同,第一次尝试在交合之中娇声浪吟,滋味大是不同,
事后想来着实羞得令白羽霜再无脸见人;何况方才在放浪之中,白羽霜再不似以
往地任由宰割,而是全力迎凑,好让铁坚更舒适地享受她的肉体,直到此刻内里
仍是酸软难当。

  云雨放浪所用到力的地方,和平日练武时运动的所在大有不同,便是白羽霜
这样的武林侠女,头一回这样动作也要累得筋骨乏力。

  更令白羽霜娇羞无伦的是,以往自己纵使给铁坚逗得再狠,也还能忍着没有
放声,更别说像这次一般纤腰款摆、尽兴迎送,至少还保有最后一点矜持;可这
回却被弄得娇啼婉转、淫呻艳吟不休,光想象方才自己在他淫物肆虐之下,情不
自禁地回应着他的动作,身不由己地含羞承欢,那滋味虽是羞人已极,却也美得
难以想象。

  可真正羞人的是,自己竟是在有人旁观的情形下,被铁坚弄得神魂颠倒。

  白羽霜虽可以告诉自己,那完全是因为体内修身丹的药力所及,使自己无法
控制自己,才会被铁坚在突然之下弄得无法抗拒,以致于理性全盘崩溃,但芳心
深处白羽霜比任何人都明白,正是因为感觉到有人在看,她的意志才在瞬间崩溃
殆尽,难不成自己当真生性如此,要在这般淫秽的气氛之下,才会放开一切吗?

  可还有件更令白羽霜难堪的事,虽说白羽霜已泄了一回,娇躯软绵绵的无力
动弹,可这回她撑持的时间,比以往还要短得多。有人旁观这事显然令她的肉体
很快便兴奋起来,直致高潮泄身方止;可她虽已泄了身,铁坚那淫物却还是坚挺
无比地深插着她,只没有进一步动作。

  想到接下来或许自己还要在旁人眼前行那风流之事,还要给人看到她被男人
糟蹋奸淫时的羞人姿态,更糟的是……或许还是泄得飘飘欲仙,欢快无比的娇姿
浪态……

  感觉到那人已走到了床前,就近细致地赏玩着她香汗沁出的冰肌玉骨,白羽
霜虽羞得不敢睁目抬头,可铁坚却没这么容易放过她呢!

  「好师父……把眼睛睁开来,看看是谁来了?」

  给铁坚迫得没有办法,白羽霜微一咬牙,那眼皮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才微
睁一缝,马上却又闭了起来,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待得白羽霜再次睁目之时,眼中已一片迷茫:「好……好琛儿……真是你么?」

  「没错……真的是我,」伸手重重地在白羽霜贲张高挺的峰上捏了一把,捏
得白羽霜一阵呻吟,常琛微微一笑,手在白羽霜嫩若春花的香肌上缓缓游动,仿
似正享受那柔润软滑,还带着一股湿意的触感,「我回来了,和坚哥哥一起回来
报仇的……」

  感觉到常琛的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自己那娇挺的双峰,白羽霜心知接下来自
己恐怕要承受前所未有的淫风浪雨,但自己既已心甘情愿地任铁坚奸淫强暴,又
岂能独不让常琛蹂躏糟蹋一番?她闭上美目,一阵呼吸之后,才睁开了已带欲焰
的美眸,玉臂一伸一揽,已将身前身后的两人颈子都抱住了。

  一边一个,主动印上了两记香吻,白羽霜这才松开了手,声音中无比柔软娇
媚:「求……求求你们……要报仇可以……但不……不要……不要轮奸羽霜……
也不要两个一起上……更不要……「

  「更不要怎么?」想不到一浪起来,这冰清玉洁、仙子般绝色美貌的白羽霜
竟会说出这等话来,铁坚心中暗笑,却是动也不动,只任得软绵绵的白羽霜软语
呻吟,柔媚的语声中宛如浸透了云雨之间泄出的汁液一般,光听便令人销魂。

  「更不要……更不要破……破羽霜的菊花……」

  天知道白羽霜花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将话儿给说清楚。她岂会不知,铁坚和
常琛淫她不全是为了肉体的欢快,更多是为了报仇,誓要将冰清玉洁、仿若天仙
下凡的白羽霜,弄得在床上娇声讨饶、淫态万千,这才心满意足,这一「提醒」
他们,只怕两人接下来立刻就要轮奸同上,将她身上的穴儿全数开发,直到将她
糟蹋的死去活来,再没几口气方休。

  「说得好……今儿我们就不轮奸你……也不破你的菊穴……更不一起上……
只是……」铁坚邪邪地笑了起来,「好琛弟你也来试试,师父的嘴上功夫着实厉
害……给她的樱桃小嘴品尝舔吸下来,只怕你也忍不住多久呢!」

  听得出铁坚的意思,白羽霜俏脸一红,正想拔身而起,为常琛那硬挺的淫物
服务,却给铁坚一把拉了下来,微微拔起的身子给这一下狠撞,内里登时一酥,
美得白羽霜那闭月羞花的绝美秀靥晕红万千,抗议的声音都软了:「不是说……
不是说不……不要一起上的吗……「

  「当然不是一起上了……」铁坚笑着:「只要我不动,就不是一起上……好
师父你先好生品尝,等你让琛弟泄了火,坚儿再给你一顿美爽爽的……保证让你
痛快……」

  想到自己竟要一边给铁坚深插着,一边为常琛口舌服务,白羽霜不由一阵娇
羞,又一阵渴望,铁坚明显要等自己帮常琛吞吐吸吮,直到他射出来后,再来蹂
躏自己那动情的美胴,那滋味……到底该怎么形容是好呢?

  纤手轻捧,将常琛那业已怒涨的淫物珍而重之地捧在手中,白羽霜吸吮的动
作是那么轻柔,动作之中带着阵阵的颤抖。

  一来这是白羽霜除了铁坚以外第一个亲口品尝的淫物,加上身后的铁坚犹在
虎视耽耽,又羞又怕的白羽霜难免紧张;二来虽说常琛那硬挺的淫物便在眼前,
但它张首昂扬,实是不小,要将那张牙舞爪的宝贝彻头彻尾地吮舔过一遍,白羽
霜的娇躯难免要动作,偏偏铁坚仍深深地插着她,娇躯一动,禁区深处便似被狠
狠地灼过一回般。

  那火辣辣的滋味,简直就像被铁坚抽送时一般强烈,可再怎么样,白羽霜也
不敢承认,自己在这般羞人的情况下,肉体的快感竟较以往承受铁坚蹂躏时还要
强烈,她只得一边强忍着体内贲张的情欲,一边舔尝着常琛的滋味。

  厮磨之间,白羽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似是每寸肌肤都变成了性感
带,就连常琛按住她的头,忍不住在她口中轻抽缓送的动作,虽说深的令她差点
呛咳起来,身体的反应却是反常的激烈,美目水濛濛地渴盼那硬挺强大的淫物,
在她的落力服务下光润起来。

  一边落力口舌,将淫物无微不至的吻吮舔弄,此刻的白羽霜已是神魂颠倒,
光想到自己在让常琛的淫物激烈地喷发之后,接着还要承受铁坚那强烈的奸辱,
那念头已令白羽霜无比饥渴,她甚至不敢想象,今夜之后铁坚和常琛联手,自己
将会变成个什么样子。

  幸好常琛在这方面显然还是个雏儿,白羽霜的口舌功夫又在铁坚的训练下成
效斐然,不一会儿,常琛已忍不住狂射而出。

  泛着白光的汁液汹涌到令白羽霜含也含不住,一波波地滑下白羽霜艳若红菱
的唇角;加上狂射时常琛腰身一震,竟退了出去,不少汁水竟射到了白羽霜脸上
胸前,射的白羽霜恍忽忽的,那混着满足、茫然、激情和渴待的神情,加上唇边
白液的强烈对比,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想错过这般美景。

  不过常琛虽撑得不久,可白羽霜所承受的滋味,已强烈得令她以为过了几天
几夜。尤其当她卖力吮吸,努力得口舌皆酥的时刻,娇躯的敏感度愈发强烈;此
时的铁坚虽没让淫物有所动作,双手却毫不止息,在白羽霜滑嫩的肌肤上四处游
走,偏偏白羽霜身上大部份的敏感所在他都熟悉如囊中物,哪会不知该怎么让白
羽霜难过呢?

  待得常琛射出之时,白羽霜已爽得几乎要泄了,尤其常琛那一下激射,虽说
腥味盈鼻,可却刺激得让白羽霜差点高潮了呢!

  只是这差点高潮的滋味,很快便变成了真正的高潮!铁坚的反应当真迅快,
当常琛精元劲射,喷得白羽霜一阵茫然,禁区当中忍不住紧紧收缩,活似快要泄
身的当儿,铁坚身躯一转,带的白羽霜也一阵颤动。

  半茫中的白羽霜突觉背心一阵大力传来,无法自主地被铁坚压得伏趴床上,
高耸的雪臀登时感觉到铁坚从后而来的强势,她本已舒服得快要泄身,娇柔的禁
区哪禁得如此强攻?给铁坚一下刺得浑体酥麻,白羽霜一阵哀吟,阴精狂涌的势
子竟不输口中阳精流出的动作多少。

  一来白羽霜原已被淫得魂飞天外,敏感的胴体再禁不得这般强大的刺激;二
来这番狗交般的势子,她以往虽也被铁坚恃强摆布过,可那时的滋味哪有这般强
烈和刺激?

  白羽霜在别有一番感受的当儿,熊熊欲火竟没随着泄身弱上半点,反而更是
烧得强烈了,那热力驱动着她,令白羽霜纵情放荡地前后扭晃雪白丰润的圆臀应
和着,美若天仙的香滑胴体不住前后扭摆,使得胸前那对圆润丰挺的玉峰弹跃得
愈发香艳。

  见白羽霜浪成了这番模样,铁坚嘴角含笑,像是要展示给常琛看似的,他将
身体紧紧压覆在白羽霜身上,双手探前擒得白羽霜那贲张娇挺的玉峰,热力十足
地捏揉不已,下身的淫物更是配合着白羽霜前扭后挺的动作,刺得既深、退得更
猛,只奸得白羽霜俏脸飞红、银牙轻咬、柳眉微皱、星眸半眯着吐气如兰、娇喘
连连。

  「哎……好……好深……啊!好……好坚儿……唔……你……哎!你干……
干得好猛!嗯……太……太深了……轻……轻一点!喔……羽霜……羽霜要……
要受不了啦……」

  欢愉无比地娇声喘叫,白羽霜已完全忘形,她浑然忘我地激烈喘叫,光滑雪
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曲线玲珑的娇躯布满了一层薄薄晶亮的汗珠,加上嘴角
不住流泄的乳白汁液,更是淫艳无伦。

  「好……好师父……你也……你也好棒……又会夹……又会咬……哎……好
浪的穴儿……」

  「是……啊……是……哎……」矜持原已被淫欲摧毁,加上高潮泄了两回,
白羽霜现在连脑子里都充满了情欲,哪里管得到脱口而出的话有多么丢人、多么
淫荡?「哎……好坚儿,师父的身子是……是你的!是琛儿的……是你们的……
随你们怎么……怎么弄……都好……都好啊……」

  「说得好……唔……夹的更好……」铁坚不忘抛给旁边听得目瞪口呆的常琛
一个得意的眼神,嘴下却不肯留情,存心一口气彻底摧破白羽霜最后一点防线,
「所以……我们不但要轮奸你……一起上……一起干你……还要破你的菊花……
让你每个穴都给我们干过……」

  「是……啊……」这般淫言浪语冲入耳内,犹似火上加油一般,白羽霜愈发
浪了。

  只是她连泄两回,终比不上铁坚蓄势待发,加上铁坚今夜是有备而来,也不
知用了什么法子,让持久力愈发强悍,不一会儿白羽霜已飘飘欲仙,丢得口干舌
噪,连淫声都没了力气:「好……好坚儿……师父要……要丢了……啊!要被你
干得……干得美美的泄了……好坚儿……射给师父吧……啊!」

  完全没有办法听铁坚的回应,白羽霜已晕迷了过去,晕厥前最后一个感觉,
是子宫当中被那火热的暖流彻彻底底浸润的快感,酥得整个人都似融化了般……

     ***    ***    ***    ***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白羽霜强抑着鼓荡不安的心,缓缓走近了房门。

  就在方才,她已压下了门下弟子们的议论,将掌门之位传予二徒方盈月,光
这话出口,便已引发了轩然大波。虽说方盈月武功已得白羽霜真传,平素行事老
练,颇得众心,要说担任掌门之位,并非不能服众,可白羽霜年方四旬,正当壮
盛之年,若说要传承掌门大位,再迟个三十年才算时机。

  只是门下虽说人人有意见,却没几个人敢多说出口,一来方盈月行事素孚众
心,玉华门下对她口服心服,想提意见都没处可提;二来自从当日冤杀铁坚常琛
两人,白羽霜便深居简出,一众事务都交给了方盈月等人处置,如今方盈月真除
掌门大位外,一众事务倒也没甚差别。何况白羽霜其意甚坚,冷眼到处无人敢予
正视,自更没人能多说话。

  不过白羽霜也没办法,自从破身之后,她本还在担心,铁坚对她仇意甚深,
光从床上种种用来羞辱她的体位言语,便可见一斑;若他当真豁了出去,将自己
失身于他之事抖了出来,到时恐怕更是乱成一团,还不如趁她还可操持之时,早
定掌门之位,也免得到时大乱。

  不过真正令白羽霜下定决心的是,昨夜铁坚和常琛那令她欲仙欲死、完全抛
却矜持的一夜风流。虽说铁坚硬说不算两人同上,可一边给铁坚深深破入禁区,
顶住了花心妙处;一边自己却口舌兼施,直至将常琛品得一泄如注方止,那种一
身侍二男的羞人感觉,比之被铁坚恃强奸淫之时还要强烈百倍。

  尤其令她不堪启齿的是,在这般邪淫的蹂躏之下,白羽霜的肉体竟是快感连
连,连原本的矜持防线都被快感冲击到崩溃,娇艳淫媚的浪声不由脱口而出,身
心几乎都被淫荡的刺激所占领。

  一开始她还想说服自己,那不过是因为常琛旁观的事实太出人意表,才令她
顿时无法自持,可接下来为常琛品箫的时候,那种肉体的感觉,却使她无法再欺
骗自己。

  随着她主动的口舌服务,不只常琛愈来愈硬、愈来愈挺,连她自己的身体,
也充满了无比刺激的快意,最后铁坚所给她的那一击,令白羽霜全身都被欲望所
淹没,那种刺激、那种快乐,让白羽霜完全沉醉,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当真是
个本性淫荡的女人。

  如今她只有交卸掌门之职,才能专心沉醉在三人世界之中,让那淫荡的本性
带领着她享受铁坚和常琛的强奸和糟蹋。

  走进了房内,却没看到两人,白羽霜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害
怕。她原以为两人都还留在房内,或许自己一进房,连话都还没得说,迎面而来
的就是令她难以启齿,偏又快感连连的淫邪玩意;想到光一个铁坚,已令自己的
肉体完全臣服淫欲之下,若再加上常琛的合作,当两人轮奸她时,那种快感……

  她真是想也不敢想。

  能将原本皎洁傲岸的白羽霜,变得臣服于体内情欲,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
心再难遏抑,日以继夜地渴望男人,也不知铁坚心中多得意呢?

  白羽霜自失地一笑,缓缓地褪去了衣裳,原本修长娇美、玲珑浮凸,仿若天
生神物的绝美胴体,在承受了男人一整个月的灌溉之后,添加了三分风情,一丝
不挂的肉体竟浮现了几许连自己也为之心跳的冶艳诱惑。

  白羽霜坐上了床榻,修长的玉腿轻轻曲起,一手轻撑身后,将娇媚的胴体尽
情展现,纤长的玉指缓缓地滑过了玉腿,慢慢地探入了禁区,轻柔地抚弄起来。

  一来光想到接下来能和他们共用云雨之欢,体内的冲动已强烈了起来;二来
白羽霜有自知之明,铁坚和常琛虽爱她肉体娇媚、千依百顺,但那混合了复仇与
乱伦的快感,才是两人满足的源头。

  若自己在两人出现时正自渎的欢快无比,不只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完全臣服,
更有一点好处就是自己先乐过之后,不只更好承受两人的蹂躏,同时已动情的肉
体在床上更不堪挞伐,败的愈快,愈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儿,他俩的征服快感也愈
发强烈啊!

  于是,当铁坚和常琛步入房内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是一幅言语难以形容的美
景:温暖舒适的床上,巧夺天工的胴体横陈,修长的玉腿无力地分开,白羽霜的
肌肤上头尽是艳光四射的粉红色,纤指抽送着的禁区已是一片泥泞,那丰挺的双
峰随着呼吸不住舞动着,压抑着的呻吟声如此软弱,配上那不住颤抖的娇躯,在
在都是女体情动已极时本能的娇媚反应。

  「我的好师父……你已经忍不住啦!」

  见铁坚的眼中满是得色,常琛耸了耸肩,慢慢开始脱起衣服来,而快手快脚
地除去衣物的铁坚,早已坐到了白羽霜身边,伸手硬是按住白羽霜抽动的纤手。

  此刻的白羽霜似是已近顶点,虽给两人看见了自慰时的娇态,却是一点抗拒
也做不出来,偏偏铁坚却制住了她禁区正狂烈动作的手,让她只差一点就是上不
去,美目中恳求的神色偏移不动他的大手:「求……哎……求求你……为师……
为师已经快要……嗯……」

  「不可以喔!」见白羽霜美目迷茫,娇躯诱人已极地颤着,粉嫩的光晕似正
不断地从她娇冶迷人的胴体散发出来,铁坚不由大是得意;看得旁边的常琛微微
摇头,他早知铁坚心思灵巧,由他来整治白羽霜,必是效果奇佳,却没想到竟能
将向来冰冷自持,喜怒极少形于色的白羽霜摆布成这么个模样,昨夜给她口舌飞
舞之下一泄如注的快感,似又回到了身上。

  常琛冷冷一笑,一边好整以暇地褪去衣物,一边看着铁坚压制着白羽霜还想
动作的手,同时还撑住了白羽霜背心,将她窈窕轻盈的上半身托了起来,那娇挺
的玉峰弹跃的动作愈发大了。

  「你是我的……是我们的……无论要爽要痛……都由我们决定……不可以自
己先想办法爽……绝对不可以喔……」

  「哎……嗯……羽霜不过……不过想让……让你们来的时候……可以快……
快一点动手……啊……是……羽霜不对……羽霜知道了……啊……羽霜是……是
你们的……以后……以后绝对不敢了!」

  「嗯……好乖……不过……还是要处罚……师父,你刚刚……刚刚高潮几次
了?」

  「一……一次都没有……」虽说昨夜已在两人的手段下,连床笫中那种羞人
已极的话语都脱口而出,但现在的白羽霜还没热到那种地步,给铁坚这样逼供,
实是丢人极了。

  可铁坚不只是问而已,他大手一抬,将白羽霜的双手扣到了头顶上,正压住
了她散乱的青丝,令白羽霜想挣都挣不得,落回床上的娇躯喘的如此娇弱,竟似
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正近欢快的她原已无力抗拒铁坚的大手,何况又有常琛帮忙,攻入白羽霜腹
地的膝顶入了她的双腿,让白羽霜那修长的腿根本没有合起来的机会,整个只剩
给两人肆虐的体位。

  「是真的吗?」

  「是……啊……是真的……」给两人不约而同地俯下头来,在那贲张的花蕾
上吮咬了几口,原已神魂颠倒的白羽霜忍不住娇吟声起,高的差点像是要叫救命
一般,娇躯不由自主地挺起,好让两人更方便玩弄她的双峰。

  「羽霜只想……只想在你们来之前,先弄一下……好让你们快些……快些弄
死羽霜……真的……真的没高潮,没高潮啦……坚儿……琛儿……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埋首在她胸前,传出来的声音显得闷闷的,常琛倒还迷
恋在白羽霜那美饱玉峰,铁坚却已开始寻幽探胜,口舌不住在她泛着香汗的曲线
上游走,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那就先原谅师父……我们先好好服侍师父……
让师父先美美丢上一回,再治死你这小骚娘们……琛弟,注意一下师父的穴里,
要好好看着师父丢身子的样子……那可美的紧呢!」

  「不……啊……」本还想要抗拒,毕竟除了昨儿那也不知算不算是两人同上
的云雨欢爱外,别说同时上了,白羽霜连做爱的过程中,可都没给旁人看过呢!

  如今正当动情已极的她,却给两人一同架在床上,毫无抗拒能力地任由抚爱
吸吮,偏偏娇躯浑似脱了力般,给两人摆布得四肢大张,连想象平日被铁坚逗玩
时双腿偷偷地磨挲禁区稍解欲火都做不到;那娇羞犹如火上加油,令她身上的快
感比平时更加强烈。

  偏她才想开口阻止,铁坚已快了一步,狠狠吻上了白羽霜娇艳欲滴的樱唇,
吻得白羽霜哼哼唧唧,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一个月来与她夜夜奸媾,铁坚对如何挑逗白羽霜已算得上熟极而流,加上又
有常琛在旁辅助,压得白羽霜动弹不得,任由铁坚恣情吮吸,一双既柔软温润又
坚挺俏立的双峰,更在铁坚的大手之中不住变幻形态,两朵挺立的酒红花蕾,早
已抬头挺胸地在铁坚的指间愈来愈烫热。

  更令白羽霜神魂颠倒的,却不是铁坚那富挑逗性的热吻和爱抚,而是被迫大
张的双腿之间,不住袭上身来的奇异感觉。

  常琛可真是听话,竟真的伏到了白羽霜股间,好整以暇地赏玩白羽霜那销魂
秘处的艳景,他凑得那么近,呼吸的热气次次袭击着白羽霜最私密处的嫩肌,袭
得她娇躯不住抖颤。

  光只是这种温度上的刺激,已足令白羽霜羞不可抑。何况常琛花样也不少,
偶尔轻轻闻嗅白羽霜的体味,时而悄悄触及白羽霜的穴口,双手更是牢不可破地
压着她娇颤的双腿,不令白羽霜有合起腿来的机会;和铁坚的交谈声音,更是如
雷贯耳地攻破了白羽霜心中的防线。

  「真的……真是漂亮……你说的没错……师父给你这样搞过……果然美得紧
呢!」

  「现在还不算什么……」松开了白羽霜娇喘着的红唇,铁坚颇为得意地舐了
舐口唇,白羽霜的芳香可还留在那上头,「等插进去之后,你才知道师父美在什
么地方……又暖又紧,又会咬人……等你给师父『咬』过之后,才知道什么叫舒
服……」

  听两人这样品评自己,白羽霜脸皮再厚,也要羞得钻进地洞里去。偏偏她樱
唇虽恢复自由,娇躯却仍在两人的控制之中,别说钻地了,就连闭起双腿,不让
常琛那般亲蜜地赏玩自己的禁区都做不到,口中的呻吟是那般软弱、惹人爱怜。

  「哎……求求你们……啊!坚儿……琛儿……饶……饶了师父……啊……羽
霜要……羽霜要被你们这样玩……玩坏了……」

  「坏不了的……要乖乖的,师父……乖乖的……我们才会好好宠你……」

  听两人这样说话,白羽霜只觉体内的爱欲登时冲到了顶点。她原已自慰到将
近高潮,给两人这般合作无间的玩弄之下,体内的淫欲更是野火燎原,强烈的躁
热不住地想要破体而出。

  她晕迷了,整个人似陷入了酩酊之中,口里愈来愈干、身子愈来愈热。突地
一股强烈的感觉,从她腹下狂野地爆发开来,娇躯登时沉浸在一种脱水的感觉当
中,那无比强烈的滋味令白羽霜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到了,朦胧中只听得两人
惊叫,却听不到正在叫些什么……

  「哎……不要……」呻吟声是如此虚弱,好不容易回过了魂来,白羽霜只觉
浑身虚瘫,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媚眼飘处却见铁坚和常琛都在身旁,正仔仔
细细地看着她股间那羞人之处。

  突地那秘处又是一阵电殛,白羽霜娇躯剧震,却觉禁区之中又是一股脱意,
一线白光又自禁区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条美丽的弧线。

  「你……你们……」

  「喔……师父你好会喷……」铁坚啧啧称奇:「射得这么远……没想到师父
的穴儿又会夹、又会吸……还会喷呢……真是个天生的浪蹄子……」

  见白羽霜娇羞莫名,还带着些不解,常琛俯近她微干的樱唇,声音轻轻巧巧
的:「师父你刚才不只喷精……连尿都出来了……差点没弄的琛儿一脸……不过
喷的好香好浓……才碰上去又丢出来啦……」

  话犹未已,白羽霜只觉股间不知给谁的手指捏了一下,又一阵干躁感袭来,
她知是自己不堪刺激,又小丢了一回。偏生现在说什么都不是,她勉力抬头,在
常琛的脸上亲了一口:「都是……都是因为你回来了……师父才……才这么不堪
一击……丢的这……这般欢……」

  「哦?那我呢?」听白羽霜这么说,铁坚不由有些吃醋,若非见白羽霜娇躯
软弱,显是爽得过了头,如果再予刺激,今儿恐怕真撑不过两人联手,怕又要对
她那犹然娇颤的穴口轻薄上几下了。

  「若……若不是坚儿……师父哪能享受这般滋味……」娇羞瞟了两人一眼,
白羽霜媚声轻叹:「今儿个……师父恐怕……恐怕真要给你们两个弄死了……」

  「可不是吗?」虽见气若游丝的白羽霜泄的如此虚弱,床上浪沼未干,她体
内的水份活像是都泄了出来,但铁坚和常琛可不只要征服她就行。

  难得令这高高在上的师父,武林中出名的冷艳美人「血衣观音」白羽霜舒服
得如此娇弱,如果不乘胜追击,使她的身心彻彻底底地沉溺欲海,哪出得了两人
胸中之气?

  「看到师父自顾自地爽成这样,别说是我,连琛弟都受不了……如果不好好
处罚你,你可不知道我们的厉害!」

  「也别太过火了,」看白羽霜如此软弱,再没半分平日严师模样,常琛似也
看不下去,他转过头来,目光却忍不住在白羽霜泄身之后,美得像是会发光的娇
躯上头来回逡巡了几回,这才开口:「师父都把自己弄成这样了,今儿个是不是
稍歇一下?反正师父也够乖了……」

  「这可不行,」铁坚摇了摇头,伸手在白羽霜胀挺未消的蓓蕾上头轻拧了一
下,只拧的白羽霜娇声哀叫,声音中却似没多少痛楚,反倒是情欲盎然的气氛不
由脱口而出,听得令人心中一荡。

  常琛原已硬挺的淫物似又胀了半分,他还不惯这风流阵仗,脸都红了一块。

  「犯了错就要受到教训,我们要让师父知道,自顾自先爽绝对是不对的,处
罚的愈狠,师父愈知道不可再犯……何况师父表面上冰清玉洁,那小穴儿里头可
是机关重重,又会夹又会吸,荡的跟什么一样……好琛弟,你大可放心,师父看
起来娇弱,在床上可是风情万种;别看她现在这样,就是我们合作再弄她几回,
师父也撑持得了,不要到时候是你先受不了,没法处罚得师父爽上天去,以后看
你怎么抬得起头来?」

  给两人这样品评,白羽霜娇羞莫名,偏生胸口却浮起了一丝冲动,好想尝试
看看,当还是生力的两人将自己已泄过一回的胴体再予蹂躏之下,自己究竟能撑
到什么时候?而那时的自己究竟会被折磨成什么模样?

  她无法想象,可体内的冲动却愈来愈强烈地催促着她继续坚持,好享受那淫
物的蹂躏,白羽霜虽知那是修身丹的药力正逐渐扩大,将她的体质慢慢改变的过
程,但那药性实在强烈,她的矜持愈来愈无法抗衡了。

  在铁坚的命令之下,白羽霜顺从地下了床,发颤的玉腿勉力支撑着她立在床
前,原先躺倒时还不觉得,可身子一直立起来,白羽霜立觉禁区当中的湿泞正不
住外溢。

  若非这一个月来夜夜承受着铁坚的淫玩,身体已慢慢地习惯风月之事,腿根
处的肌肉尚能勉强施力,夹着禁区当中的泛滥不至外流,只怕在她腿上流着的,
就不只是方才欢快地满溢的汁液了。

  娇滴滴地站在两人身前,白羽霜只觉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两人的眼光是那
样火热,宛如实质,将她的娇躯烧烤得愈发燥热。

  铁坚还好,毕竟他已享用过自己的身体足足一个月,给他看看还没什么;常
琛可还没真正和自己好过,给他那好奇又满是色欲的眼神一瞄,白羽霜差点连腿
都夹不住了,她拚命地提醒自己,至少不要将腿放松,若是给他们发现连手都不
用动,只是看着已令白羽霜为之崩溃,禁区波浪为之决堤狂涌,那可真是没脸活
了。

  可铁坚却没有这般好相与,他邪笑地站了起来,和常琛一左一右地靠近她,
那模样只羞的白羽霜脸儿又是一阵酡红。

  昨夜虽亲口试过,可那时她羞耻已极,加上铁坚还深深插着她,令白羽霜神
魂飘荡,竟完全没有发现,常琛的淫物又粗又长,竟较铁坚还要大上几分,想到
给那般巨物蹂躏的滋味,恐怕不只禁区,连子宫里头都要被干穿了,那想头既香
艳又火辣,烧的脑儿一阵迷茫,白羽霜差点要晕了过去。

  真正让白羽霜脸儿红透的,是铁坚接下来的命令,白羽霜虽呢声抗拒,奈何
浑身无力,连抗拒的声音似都没了力气,给铁坚一坚持,她甚至没有办法反对,
只有乖乖照做。

  见白羽霜羞的眼儿都不敢睁开,只能藕臂轻揽,将已举到头顶的长腿控住,
禁区那绽放的花瓣登时一览无遗,娇红粉嫩得活像是从没被侵犯过一般;偏偏这
姿势使她再也夹不住谷口,那滚滚的流泄,毫不保留地将白羽霜结实修长的玉腿
染上无比艳色,在在显示出她方才放纵的情怀。

  「好浪的师父……」看着白羽霜腿上那再也抑制不住的流泄,铁坚不由得啧
啧轻笑,听得白羽霜脸儿红得像要冒烟一般,花瓣处颤抖更疾,汨汨春泉愈流愈
多。

  「流得真厉害呢!」

  「师父……稍稍踮个脚……行不行?」

  听到连常琛都这么说,白羽霜美目微启,不由轻轻踮起足尖,果就和她想的
一般,这一踮使得禁区水流更疾;而且腿脚用力的结果,流经其上的汁水活似使
她更敏感了几倍,光只是汁水流过,就令白羽霜娇躯不住发颤,活像是正被爱抚
着一般。

  这样一脚高举的姿势,原本相当不容易保持平衡,加上现在又要踮起脚尖,
白羽霜娇躯更是摇摇欲坠。若非她武功过人,即便这般难堪情形下仍立得稳如泰
山,换了别人早已跌下来了。

  「坚儿,琛儿……饶了师父吧……」虽说功力高深,但这般姿势委实难当,
何况两人那贪婪的眼光,又牢牢地盯在自己光致迷人的腿上,白羽霜不由出口告
饶。

  不过真正令白羽霜讨饶的,是禁区四周那异样的感觉,原本泄身之时她还没
觉得,现在一站起来,只觉随着汁水横溢,禁区之中愈来愈是空虚外,圆臀之中
竟也有些异样之感。

  想必是方才趁着自己失神之时,两人也不知在自己臀间弄了什么手段,显然
今夜白羽霜菊穴难保,光想到自己今晚不只后庭要破,恐怕还得承受两人前后夹
击,那刺激感教白羽霜哪受得住不开口呢?

  「不饶你呢……」两人似是早有协定,一前一后地包夹着白羽霜,绝不令她
有半分逃离的机会,「现在,不用踮着了……浪到骨子里、骚的水流不止的美师
父……你可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不……不知道……才怪……」给两人的声音包围,白羽霜只觉骨头都快酥
了,她明知铁坚这样问她,是要逼她自动开口,将一些淫秽不堪入耳的话儿脱口
而出,好彻底让白羽霜的矜持崩溃,那发自骨子里的骚媚浪意,才真是床上男子
最需要的恩赐,

  「你们……你们不只要一起上……一起奸淫羽霜……还要破羽霜的菊花……
把羽霜每个穴儿都干遍……「

  见白羽霜话儿虽出口,却是愈来愈细声,直是蚊呐方闻,脸儿更羞得埋进了
面前的常琛胸口,铁坚眼中大是得意,光要让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血衣观音」白
羽霜将这种羞人话儿说出口来,已是难以想象的成就了。

  「那……师父想反抗吗……」

  「不……不反抗了……」声音娇滴滴地自常琛胸前窜出,白羽霜的娇躯似因
着这羞人的觉悟,不住在两人之间颤动着,「坚儿……琛儿……你们……你们治
死羽霜这……这骚娘儿吧……只是……只是琛儿你……你到后面去好了……师父
的……师父的贞洁给了坚儿……至少……至少菊花该由你来……」

  「没关系的……」听白羽霜这一说,常琛微微一笑,轻轻咬住了白羽霜洁润
诱人的小耳,舌头不住舐弄着,只弄的白羽霜连哼声都出来了,「琛儿太大……
弄师父的菊穴的话……师父真会受不了的……等师父习惯了……琛儿再来弄……
保证弄得师父美爽爽的……泄得比谁都多……」

  「嗯……」听到常琛这般宠溺自己,白羽霜只觉芳心都快酥化了,两个人都
还是好孩子,「既是如此……抱羽霜上床吧……让羽霜……让羽霜享受一下……
被你们破了菊穴的滋味儿吧……」

  「才不上床呢!」铁坚邪邪一笑,两人同时动作,白羽霜只觉身子被两人一
前一后地夹住了,两人还特地夹向她高举着玉腿的一方,让她连腿都放不下来,
「师父外貌冰清玉洁,骨子里却骚浪淫媚……今儿个我们不但要一起上……还要
让师父站着给破了菊穴……让师父爽酥了骨子的事……可是不一定要到床上才行
呢!」

  「哎……你们……」给两人这样一夹,白羽霜娇躯已酥了一半。一来身前的
常琛那淫物她几可说是首次尝试,新鲜感令白羽霜娇羞之外,芳心里竟有一丝跃
跃欲试的冲动;二来身后的铁坚那淫物正紧抵着白羽霜的后庭,玉股之间被那火
烫的淫物一灼,别说禁区,连菊穴之中竟也有一股渴望传上身来。

  白羽霜连声音都软了,想到今夜自己除了自慰到头一次享受的仙境欢快,还
连床都不上,就用这羞人已极的体位让两人「夹击」,芳心都不由得急跳起来,
仅存的理智只够让她呻吟出声:「好琛儿……求求你……吻我……羽霜要你……
要你封着嘴……才给坚儿……不然……不然会受不了的……」

  知道菊穴非是正道,也难怪白羽霜害怕,眼见铁坚点了点头,常琛温柔地一
笑,在白羽霜唇上轻点了两下,逗的白羽霜樱唇微呶,只待热吻,这才又轻声细
语:「师父放心……给师父开菊花是何等大事?坚哥哥会很小心,很温柔的……
琛儿也会尽量让师父舒服……好师父,我们重演昨夜,如何?」

  听常琛这么说,白羽霜想了一下,这才想到常琛所指,她娇羞地点了点头;
大开的玉腿之间,花瓣更是艳丽地盛放,汨汨玉液不住外涌,似在无言地展现她
胸中的渴望。

  一边享受着常琛的热吻,一边让常琛的淫物轻描淡写地在花瓣处轻揩着,玩
弄了良久才缓缓推入,几乎一给常琛插入她便要泄;那淫物比之铁坚大有不同,
不只粗壮而已,连头都涨的大异寻常,才一推入似就将白羽霜的谷口给撑满了。

  推送的动作虽是不大,对白羽霜而言却似雷鸣电闪一般,似是整个穴儿都给
他刮过,眼儿都要花了;加上常琛的吻技远较下半身高明技巧得多,舌尖卷动之
间将白羽霜的樱唇香舌品得啧啧有声,勾的白羽霜想不沉醉都不行,她的小舌拚
命地追寻着它,将所能想到的动作全都展现出来,又带稚嫩,又带热情地随之起
舞,没半晌已沉迷那恍惚迷境之中。

  虽说铁坚和她好过,又是夜夜春宵,但铁坚显然对她的禁区和玉峰比较有兴
趣,倒真的很少吻她,是以除了品箫之外,白羽霜的口舌技巧实称不上太高明,
给常琛这样勾带之下,当真美得浑身发颤。

  禁区在这颤抖之下,更显得那突入禁地淫物的火热,若非两人紧夹着她,怕
白羽霜当真要撑不住抱着腿的手了,她这才知道为何两人定要她保持这怪异的姿
势,非但令她禁区大开,这不安定的姿势令她难以稳立,颤抖之间敏感处的触觉
可更是活灵活现。

  给常琛缓缓推送,白羽霜只觉禁区当中无一处可脱离常琛淫物的刺激,里头
的饱胀感是如此完美,比之以往任由铁坚玩弄时更加强烈的快意,不住自禁区深
处冲上心来;加上常琛大逞口舌手段,吻得白羽霜唇中唧唧有声,勾得她香舌情
迷意乱地追随着他的舌头,脑中像是有火光不断爆炸,滋味实是强烈已极。

  待得常琛推到了尽头,白羽霜娇躯猛烈地一震,她几可感觉到,连铁坚都从
未触及的深处,此刻已满足在常琛的淫物之下;更有甚者两人身体这般服贴,白
羽霜自是感觉得到,常琛还未能全根尽入呢!

  从未想到常琛胯下之物竟是如此强壮巨伟,白羽霜只觉身心俱醉;他现在还
只是轻描淡写是爱怜着自己,等到常琛欲火高炽,将自己的肉体尽兴蹂躏之际,
也不知会被他突破到什么地步,此刻胸中已有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偏生樱桃小
嘴被他紧紧封着,想呼叫都呼叫不出来。

  而正在两人缱绻情浓之际,铁坚也开始了动作,一来菊穴口处早被铁坚弄得
软了,再无半分气力阻止;二来现在白羽霜正当欲火高烧,更没有半分抗拒的念
头,她只是深深地吻紧了常琛,一边感觉着禁区当中那火辣饱胀的充实感,一边
任由铁坚在臀股当中肆虐。

  也幸好白羽霜神迷意乱,否则菊穴终非正道,给男人这样破入,痛楚处只怕
还在破瓜之上。而现在的白羽霜却是心迷神醉,菊穴虽被铁坚缓缓开垦,但痛楚
却不甚巨,只是满满胀胀的,一点被撑开的痛楚难免,更多的却是与禁区中不约
而同的满胀与充实。

  感觉到铁坚缓缓推送,逐步至底,而身前的常琛也不规矩,虽说淫物只是深
深地给白羽霜夹着,但当白羽霜娇躯颤抖的当儿,他也微不足道地缓缓动作,只
弄的白羽霜飘飘欲仙。

  菊花初开的痛楚,竟似化入了无比的销魂滋味当中,非但一点都不觉难受,
还有一种不可告人的渴望,期盼着两人大举动作的当儿,或许会痛楚难当,或许
会痛不欲生,说不定事后自己连床都下不了了,但她却只想接受这令人迷醉的命
运。

  不知何时开始,常琛已松开了她的嘴,移师往她酡红的腮上,媚眼迷离的白
羽霜既想索吻,偏生此刻身后的铁坚也凑上了脸来,令白羽霜左右为难,被两人
的口舌弄的应接不暇,偏偏身子却涨满着沉醉的畅快。

  「好……好坚儿……好琛儿……别……别重演昨夜,羽霜好想……好想……
好想被你们同时……同时搞上……连床也别上了……就在这儿……就在这儿治死
羽霜……」

  话儿出口,白羽霜登时浑身发烧,偏她自己知道,那绝不是羞意,而是强烈
至无可抗御的情火熏陶之下,心底的欲望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她呻吟得如此亲
蜜,活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求求你们……别……别吊着羽霜了……给羽霜一
个……一个痛痛快快的吧!」

  「好师父……果然是又媚浪又火辣的骚妮子……连被干屁股都这么爽……真
看不出来……平日一副道貌岸然、冰清玉洁的样儿,骨子里却又浪又媚……看这
屁股……唔……夹死我了……」

  「可不是吗?师父,我们今儿一定大尽孝道,让师父幸福得魂都飞了……」

  给两人的淫言浪语这样夹击,白羽霜再没办法做作了。两人的淫邪话儿似和
她体内的情欲不住共振,勾得白羽霜心火高烧,水蛇纤腰轻扭之间,口头竟不住
寻死觅活起来。

  「对……嗯……就是这样……坚儿……琛儿……好好的……好好的弄师父,
羽霜想……想活活被你们……被你们弄死……啊……你们都……都弄的好深……
嗯…美……美死师父了……哎,让师父……让师父丢身子吧……」

  没想到自己竟这么快就有了泄身的冲动,想来自己真是愈来愈喜欢这种纵情
淫欲的感觉了,但现在的白羽霜又如何抵挡呢?常琛是如此深入,动作虽轻微,
却每一步都扫过了她未曾沦陷的敏感之处,勾得她心花怒放,禁区深处难以自己
地又夹又吸。

  偏生那淫物却如此坚强,任她如何浓情蜜意地吮吸挤夹,仍是稳如泰山;反
倒是白羽霜的禁区深处,被常琛的紧迫之下,嫩肉着魔般地被撑了开来,那大伞
般的淫物头处款款深入,将那柔韧的阻碍一层层破开,愈抵愈深,白羽霜只觉自
己的身心被那莫大的快感所淹没,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与这无与伦比的欢快比较起来,菊穴中的感觉就没那般刺激了。虽说里头被
涨的满满的,但除了饱足和微微的痛楚之外,倒没什么特殊之处,只是前后同时
遭到夹击,彼此的刺激似都相辅相成地将她向上推送。

  那窒息般的感觉令白羽霜无法言语,不知何时起她已痛快地丢了身子,但在
两人的愈发深入之下,泄身的刺激竟是时时刻刻不断地涌现,美妙的感觉不住累
积、不住将她推高,太过强烈的畅美感令白羽霜身心都有些麻痹,脑中似有星光
闪烁,火辣辣的刺激感不住席卷她每一寸神经,似是每个毛孔都在男人的冲击下
畅美地开放。

  一来两人都还年轻,持久力难免不足;二来高潮中的白羽霜不只妩媚撩人,
肉体更是本能地紧紧夹吸着两人深入体内的淫物,教铁坚和常琛哪里忍得住呢?

  同时感觉射精的刺激将近,两人不约而同地入的更深,常琛甚至全根而入,
那淫物重重地破开了白羽霜的本能防御,大伞般的头处一口气迫进了白羽霜的子
宫。

  「嗯……」叫不出声来,能够出口的只有软弱娇媚已极的呻吟,白羽霜只觉
体内深处遭到了重袭,两股火热的洪流似刚出炉般火辣辣地洗礼了她。子宫被直
接灼烧的感觉,几令白羽霜以为自己就要融化,禁区和菊穴没有一寸能逃离那精
液汨汨的洗刷。

  偏偏就在此刻,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她;失去了支撑的白羽霜再也站不住
脚了,她软绵绵地跪了下来,无力地喘息着,娇躯有一下、没一下地颤抖着,后
庭之中汨汨的白液正缓缓溢流而出,前面的部份或许因为常琛射的太深了,反倒
没有多少流出来。

  任两人将她尽情欢泄后的胴体抱回了床上,白羽霜眼儿媚得像是可以滴出水
来,浑身上下活像刚出浴过一般,没一寸不被高潮时倾泄的香汗所占满,双腿之
间更是狼藉片片,汗水、春液混着香汗,在在显示出方才的激情与热烈,她知道
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被征服了。

  「坚儿……琛儿……你们……你们好厉害……师父……师父真的被你们……
被你们弄得服服贴贴的了……」虽说胸中满溢着热情,但娇躯实在是半点力气也
没有了,连想要吻上两人的力气都使不上来,白羽霜只能软绵绵任由两人摆布。

  「师父……好爱好爱你们……」

  「师父也……也好厉害哪!」轻轻地喘着气,虽说不像白羽霜泄得这般软绵
绵,但常琛也觉浑身无力,白羽霜的禁地诱惑力实在太强,射精的同时他的体力
几乎也全射了进去,真没想到白羽霜的肉体如此冶艳迷人,即便是欲火甫泄的现
在,光看到白羽霜高潮之后汗水淋漓、艳光四射的裸胴,他竟有种再硬的冲动,
「吸的琛儿舒服……舒服透了……」

  「不但厉害,而且还浪得紧呢!」伸手轻轻地拂着白羽霜香汗微光的娇美曲
线,感觉这美女在手下微弱的颤抖,铁坚嘻嘻一笑,「你多试几次就知道了。好
师父……看来你早准备今儿给开菊花了……里头清理得干干净净,进去可方便得
紧,坚儿一试……就试出来了……」

  脸儿一红,白羽霜别过了脸去,嗯的一声答应的声音显得如此柔弱:「还不
是……还不是因为……因为要给你们……羽霜全部……全部都是你们的……自然
要……自然要清得……清得干净些……」

  「是因为我们吗?还是……还是师父已经忍不住了?」铁坚笑的好邪,一手
轻贴在白羽霜胸前,虎口轻挟着那翘挺的蓓蕾,夹得白羽霜又是一声微弱无力的
呻吟,「师父表面上正经得很,内里却着实骚浪,能夹会吸,说起床上的万种风
情,简直是媚到骨子里去了。好琛弟你可别看师父表面上软绵绵的,你若在床上
留了力,小心还没让师父爽到,就已经丢盔弃甲,丢人的时候我可不帮你啊!」

  「我当然……不会小看师父的……」眼见白羽霜虽是泄得浑身无力,气若游
丝,一副再吃不消两人索求的神情,艳光四射的娇躯却无比媚惑地颤着,股间更
是活力十足;光见菊穴处白液正被汨汨推出的艳态,只要是男人都不会以为她当
真无力再战,何况是刚刚享受过白羽霜肉体魅力的常琛,「方才师父那般诱人,
吸得琛儿好几次差点要缴械投降,琛儿当然知道师父的厉害之处……」

  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品评着自己的床上风情,白羽霜虽是羞到了极处,疲
惫欲死的体内却有一种愈来愈清晰的需求,让她心花怒放地听着两人对自己胴体
的赞不绝口,好不容易才寻机插了话:「求求你们……羽霜……羽霜今儿……真
的不行了……好坚儿……琛儿……今夜让师父休息休息……掌门之位已经传了出
去……尔后……尔后时间长着呢……」

  轻轻抛了个媚眼,白羽霜心中暗叹,今夜被两人这么折腾,身子骨可真受不
了;若非铁坚当日硬喂了自己一颗修身丹,那邪淫已极的药力,使得自己的身体
对男女之事渴求愈殷,加上自己功力深厚,即便这般狂野宣淫、夜夜春宵,仍能
承受,怕早要吃不消年轻人的旺盛需求了。[/font]

旧爱新欢 2009-5-11 21:56

第三夜·雪染飘朱 作者:紫屋魔恋

[font=宋体]  不过今夜一看,一次一个人或许自己还能应付,但若两人合作无间地共同玩
弄自己,又或是轮流奸淫,自己能不能受得了,还真是个问题。偏偏前些日子在
铁坚的手段之下,白羽霜的肉体已爱上了男女之间那狂欢极乐的感觉,便是吃不
消,也要鞠躬尽瘁啊!

  「好坚儿……你的修身丹……已经让师父完全……完全臣服在你们……下面
了……今儿先……先饶了师父吧……等明儿……明儿师父再让……再让你们整治
得……欲仙欲死的……嗯……」

  好不容易把话说出了口,白羽霜的体力却再难支撑,她眼儿一闭,身心已慢
慢浸入了甜蜜的梦乡,美得再不想醒过来了……

  媚眼微微一丝,只见窗上日光明媚,显然天已大亮,若非白羽霜已将掌门大
位交予弟子,现下的辰光怕是连晨练都结束了,正是要早课的时候呢!现在却是
清清闲闲,正是好好休息的时候。

  白羽霜可还不想睁开眼儿,身心似乎都还沉醉在昨夜的狂欢当中,隐隐约约
的心思却想到了将来。

  若两人知道交卸了掌门大任之后,自己清闲如此,会不会……会不会日夜不
分,即便是这大白天,也要将自己弄上床去恣行人道?说不定……说不定连床都
不用上去呢?

  也不知这样赖了多久,白羽霜眼儿微微一眯,却见床前一丝水痕,不由脸儿
一红。昨夜自己就在房间中央一手撑腿,让铁坚和常琛一前一后,同时攻陷了自
己娇媚动人的肉体,虽说菊穴初开,却不见多少痛楚,令得自己心甘情愿地承受
两人的蹂躏,达到了前所未至的高潮仙境,那时的叫声和呻吟她一句也不敢记起
来,留在回忆里的只有难以想象的欢快。

  轻轻地转过头去,白羽霜这才发现,床上床下的痕迹无比零乱,虽说两人都
稍稍整理过,但男子和女人在这方面的细心程度,那可是天差地远了。

  外人便是没看到白羽霜赤裸裸的娇躯,性感地横陈床榻,光看到这四周的痕
迹,便可想到昨夜此处的云雨之事,看来……自己得先另寻地方,好让两人能够
更尽兴的对自己动手,也不让别人发现,否则自己虽交卸大位,可方盈月还是年
轻,难免会过来寻自己请教事情,给她发现了那怎么得了?

  想到此处,白羽霜心中微微一动,一句「金屋藏娇」的话竟不由自主地跃进
了心坎里,真不知自己究竟是藏人的……还是被藏的那个呢?

  纤手轻撑,娇躯立了起来,温柔地覆着身子的锦被缓缓滑下,露出了玲珑浮
凸的诱人曲线,光锦被滑下时拂过身子的感觉,就好象被男人抚爱时一般,白羽
霜登时浑身一颤,原已汁光狼藉的股间,竟似又湿濡了起来。

  「啊!」的一声,白羽霜伸手抓被,紧急间却只能掩住胸前,暴露被外的纤
腰玉腿一时间却是遮不住了;她缩了缩身子,却是逃不过旁边那人火辣辣的炯炯
目光。

  「别担心,师父……是我。」

  「原……原来是你……差点吓死师父了……」眼见身旁的乃是常琛,白羽霜
微嘘了一口气,遮胸的手却不敢放松。虽说自己早和他有了男女之亲,但那总是
夜间之事,现在大白天的,可不能……可不能这样裸裎人前啊!

  见白羽霜仍是羞不可抑,常琛微微一笑,倒没什么动作。他方才躲在一边,
不让初醒时的白羽霜看见自己,直到她立起身子,才溜了出来,就是为了看到白
羽霜这一惊一乍时的模样,果然有趣的紧哩!

  躲在被内,好不容易将衣衫穿了起来,霞烧玉脸的白羽霜下得床来,脚步不
由有些踉跄。这也难怪,常琛表面斯文,淫物却那般粗壮,令白羽霜险些经受不
起,再加上昨夜菊穴被破,股间异样感犹未消却,这两天想要行动自如,可是难
上加难了。

  虽说如此,当常琛强壮的手臂搀住了她,扶着白羽霜坐到椅上的时候,白羽
霜的脸不但没半分平静,反而更是火热了:「好琛儿……谢谢,师父……不要紧
了……」

  「别逞强……琛儿服侍着师父呢!」

  「别……别这么说……」心下一转,白羽霜已想到了主意,能脱离这尴尬场
面早一刻是一刻,「好琛儿……你……你带句话给坚儿……后面谷里有个地方,
不见风雨,比较隐蔽,让他在那儿弄间……弄间屋子,夜里……师父就去那儿,
想怎样弄就怎样弄……就不用担心被发现了……」

  「这样也好,」常琛微微一笑,凑近了白羽霜的脸:「坚哥哥说前头他多占
师父一个月,对琛儿不公平,本来打算这一个月让琛儿『独自』来服侍师父……
刚好利用这个时间去做准备,不只不怕被发现,还能多准备些东西,到时候……
保证让师父快活……」

  「嗯……」垂下了头去,白羽霜只觉脸颊发烧,她怎会不知两人所指的「东
西」是什么玩意;必是床笫之间用来令自己沉迷难返、欲仙欲死的淫具邪物,偏
偏她却已经无法自拔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洗浴完后的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走了出来。精挑细选的
内裳服贴无比地熨着她凹凸有致的娇躯,这酒红色的内裳不仅剪裁精细,将白羽
霜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衬托的愈发玲珑浮凸,尤其间中半带透明,穿上时只觉
整个人都全无阻挡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本来以白羽霜的性子,便打死她也不愿穿这内裳的,但与铁坚其甜如蜜的夜
夜淫戏,加上身中的修身丹药力,已将白羽霜的矜持和防备心打到了谷底。加上
昨夜连床都不上了,就在房间中央给两人前后夹击,不只禁区被常琛深深攻陷,
连菊穴也给铁坚破了,更甚的是白羽霜竟在这羞人已极的过程中,被送上了想也
想不到的高潮,今夜虽只有常琛在旁,但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选上了这最令人羞
不可抑的衣裳。

  眼见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行了出来,举止之间尽是令人心跳的性感诱惑,尤其
当意识到常琛看她的当儿,白羽霜虽是羞得闭上了眼儿,含羞带怯的脸蛋儿愈显
闭月羞花,但娇躯非但没敢掩藏,还伸了伸懒腰,将火辣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
光看着红裳遮之不住的粉臂玉腿肉光致致,已令人魂为之销,再加上半透光的衣
内春光横溢,实是再完美不过的风情美女。

  「好师父……你愈来愈会引诱男人了……」

  「嗯……」娇滴滴地走到床前,给常琛伸臂一搂,白羽霜只觉得娇躯又热了
起来,尤其耳边传来常琛温柔的话语,本已起心引诱他的白羽霜更是心跳加速,
可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她的心意。

  本来无论与铁坚打得再火热,她也绝不在大白天行云布雨,这是她最后一条
防线。

  但昨夜和前夜被常琛和铁坚共同蹂躏过后,白羽霜只觉得自己的矜持已完全
崩溃,体内的修身丹药力似乎也随着她紊乱的心意起舞,腹下鼓舞的热力使得白
羽霜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加上常琛不像铁坚那样白天就没了影子,直到晚上才来
临幸她,竟是一整天都留在自己身侧,照顾无微不至,若非实在羞得说不出口,
白羽霜竟有着想勾引常琛,在大白天就成其好事的冲动!

  好不容易忍到了晚上,忍到了他将要与自己欢爱的当儿,教白羽霜怎能不将
自己最引诱男人的一面全面展现呢?

  「你坏……欺负羽霜……」

  「好师父乖……好好的趴下来……」

  给常琛扶到了床上,白羽霜已是心花怒放,方才在入浴之中芳心已在无尽遐
想,常琛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疼爱自己?他虽是个远较铁坚温柔的孩子,但知人
知面不知心,尤其昨夜亲身承受过他的巨伟,白羽霜只觉得全身酥酸,甚至连禁
穴的最深处似都还有感觉,也不知今儿个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一种手段?

  但无论如何,白羽霜只想全心全意地去承受,让常琛好好地将那时被冤枉的
怨气,好生发泄在她的身上,无论会有什么后果,都是好的。

  也因此,现下的白羽霜显得格外千依百顺,缓缓地爬上了床,趴伏了下来。
当常琛的手托上了她的小腹,示意她整个人都伏到床上时,白羽霜也心甘情愿地
照做了。

  以往的铁坚也不是没用过这种手法,让白羽霜趴伏床上,犹如母狗一般承受
着他自后而来的临幸,幸的她死去活来,直到他射精方罢,这体位对女方格外压
抑,正是男人发泄用的最好手段。

  当常琛的手滑过她滑若凝脂的肌肤,勾上内裳衣带的当儿,白羽霜忍不住嘤
咛出声,娇躯轻轻地扭了几下,从以往的经验里,她知道这是勾动男人心火最好
的方法,每次她这样动情已极地轻扭,总能使得原还想多吊吊她、折磨她一会的
铁坚欲火大旺,忍不住冲击起来。

  她只等着,等着常琛一把将衣带拉开,就要双膝用力,将臀腿处撑高起来,
像条母狗一般的四肢伏床,赤裸裸地享受着常琛强力的冲刺,那才是最能令男人
大展雄风、将女人的心志和肉体彻底征服的姿势。

  「乖乖的趴好,不要动喔!」一手轻压在白羽霜背心,不令她弹起身子,常
琛虽是动作缓慢,却是坚定得不由一丝反抗;白羽霜只觉常琛的手抚在背上,是
那样的温柔又有力,轻柔地搓抚着她酥酸的香肌,身子里的疲惫像似从骨子里被
汲出来一般,令她再也无法动弹,只有任由背后的男人抚摸摩弄的份儿。

  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愈来愈有力,白羽霜只觉背上一阵酸软感逐渐透骨而入,
酥的她连动都不想动了,他的手是那样的强而有力,手掌又好大,不知从什么时
候起,他竟长的这般大了?

  白羽霜只觉整个人愈来愈舒服、愈来愈无力,不由得轻吟出声,随着常琛的
手愈来愈熟稔的动作,轻轻地摇摆着娇躯。

  也不知衣带是何时解开的,白羽霜原还想轻挪娇躯,一方面不让那饱挺的酥
胸给压迫得那般窒气;一方面也想在半隐半现之间,满足常琛窥视的欲望,只是
背上的感觉实在太过舒服,让她真是无力动弹,好象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手上了。

  「师父舒服吗?」

  「嗯……好舒服……」媚眼如丝,白羽霜只觉得自己已没了半分力气。前些
日子的夜夜偷欢,隐在骨子里的疲累,这下子都给常琛逼了出来,一时之间她可
是舒服死了,「好琛儿……你的手……真厉害……羽霜……哎……羽霜好累……
又好舒服……」

  「师父晚上爽得太过厉害,所以休息得不够……」常琛轻轻笑着,手上可不
闲着,像是要确认身下美女的触感一般,双手时轻时重、似有若无地探过白羽霜
的娇躯,指尖还轻轻地溜下了白羽霜的肩肋,在白羽霜被挤压的酥胸下缘轻轻地
刮了两把,勾的白羽霜又一阵娇吟,「今后的好日子长着……该休息的时候,就
得好好休息才成……」

  「好琛儿……你……今晚不做吗?」螓首轻移,秀发披垂之间,露出了半边
娇柔无力的笑靥,双手懒洋洋地搂住了枕头,白羽霜那慵懒的媚态,着实勾人遐
思。

  「我知道师父想要……不过我们今晚不做,」凑上了白羽霜的耳边,轻轻舐
着娇巧的小耳,声音的笑意好浓。

  「琛儿从早上就知道了,师父昨晚浪的太厉害,身子其实还没适应……师父
今儿好生休息一晚……等明儿个琛儿再让师父浪个死去活来的……保证师父欲仙
欲死……」

  「嗯……」听常琛这样取笑自己,白羽霜脸蛋一红,却无法否认,心中的渴
望甚至已脱口而出:「那……那明儿个……羽霜要……要爽得死去活来的……琛
儿你……你那般厉害……弄的那般深……让师父里头都疼……可是又从……从里
头酥到外面……师父怕……怕……可是又……想要……」

  「师父放心……」听白羽霜的声音又甜又软,酥的活像没几口气一般,常琛
不由暗自吃惊,显然铁坚用的手段太猛了些,加上白羽霜江湖侠女,哪知风月之
事?这些日子以来的折磨,虽甜蜜得令白羽霜心甘情愿地为之臣服,却也让她疲
惫不堪,否则这两夜弄得虽狠,以白羽霜的体力又怎会虚瘫若此?

  「明儿晚上……琛儿保证服侍得师父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晚上……白……白天就……」话儿才出口,白羽霜不由大羞,
连身上的常琛也听得一愣,可出口的话儿却缩不回来了。反正话也出了口,就继
续下去吧!将脸埋进了枕中,白羽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却又如雷鸣电闪般钻入耳
内。

  「师父不只……不只要浪得死去活来……还要……还要被你弄得……弄得生
不如死……别管白天晚上的……好好疼爱……疼爱师父吧……」

  轻柔地按摩着白羽霜那诱人已极的胴体,常琛微微放缓了手段,让心中的话
儿都出口的白羽霜不住轻呻浅吟,沉醉在那酥软无力的舒放当中。他虽知铁坚的
手腕高明,可也想象不到会将向来冷若冰霜的白羽霜,弄成这么个惹人怜爱的娇
痴模样,身段惹火不说,那骚媚入骨的艳姿浪态,实在难以想象会发出在她的身
上。

  不过这招也阴损了些,昨晚他听铁坚说来时,还有些心惊肉跳的——那修身
丹名列天下四大淫药之一,岂是那般容易上手的?更别说一直躲在后山,伺机复
仇的铁坚和他!

  那日铁坚用来喂白羽霜的,只是一种名唤「金风玉露」的药物,是道门为了
夫妻房中和谐所配,虽说能让男女双方肌肤触觉愈来愈敏感,方便床笫敦伦,除
此之外却无其他效用,连点催情效果都没有,与淫毒八竿子都着不上边。

  铁坚本来只想用来吓唬吓唬白羽霜的,没想到白羽霜竟似信以为真,这些日
子以来的表现,和当真服了修身丹的女人一般,若非她当真风骚入骨,就是铁坚
误打误撞,真让她服了修身丹,否则哪有可能这般灵验的?

  看来也没办法了,现在他和铁坚是名副其实地在同一条船上,若给白羽霜发
现了真相,两个人就再多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怪不得铁坚要花那么多心思来折腾白羽霜,令她疲软到了骨子里,一方面是
为了在床上征服这风情万种的美女,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和报复心;一方面也是为
了令白羽霜身心沉沦,再没心思去想自己所中的药物究竟何者。

  一边轻吟慢哼,一边酥软伏床,白羽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软瘫到了极至,化
为了一滩水,随着常琛温柔的动作摇摆荡漾;他虽没当真大白天就动她,一整天
却是黏死在自己身边,不时在白羽霜的娇躯上揩弄疼怜,诱的白羽霜心痒痒的,
可光天化日之下,终究没那个胆去要求他,只能任常琛似有若无地撩动着她的心
弦。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白羽霜连抗议的声音都没有,就给常琛抱上了床去,
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大展手足长才,只勾弄的早已春心荡漾的白羽霜魂飞天
外,软绵绵地任他施为,伏在床上的胴体再酥软也没有了。

  「好……好琛儿……」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白羽霜只舒服得媚眼如丝,欲火
旺得像是要从吹弹可破的肌肤喷出来一般。

  尤其常琛的手段,不像铁坚那般狂烈而急色,充满了年少者发泄的冲动;常
琛的动作那样的柔软而火热,每一步都在提醒着她男女的欢快,却又好整以暇地
怜惜着她的肉体,令白羽霜整个人都慢慢地为那火热所浸润,再也无法自拔。

  「好琛儿……师父实在……实在太爱你了……」给常琛的大手贴在腹下,将
上半身整个拉了起来,跪在床上的白羽霜娇躯尽情地伸展着,感觉着同样跪在身
后的常琛一边按住她的小腹,将她拉入怀中,丰臀处正贴上他那火热而贲张的欲
望;另一只手却轻拉住她的手,像是要尝试着将白羽霜的娇躯伸展至极限般,令
她玉臂愈伸愈长、愈伸愈高。

  知道这样下去,自己那完美而火辣的身材,将完完全全暴露在常琛的眼前,
白羽霜心中却没有丝毫不喜,反而骄傲地伸展不堪一握的水蛇纤腰,高高地挺出
那傲人的玉峰,峰顶的两朵葡萄早已涨得红了。

  她收回了手,向后轻轻地勾住了常琛的颈子,将他拉了过来,主动献上了香
吻,上半身前挺的势子却没有半分收回,反而挺得更出。

  那香艳的湿吻和诱人的身段展现,令常琛不由顾此失彼,一边热烈地勾挑着
白羽霜的香舌,原本贴在白羽霜腹上的手,早不知何时在白羽霜的酥胸上头留连
忘返,白羽霜那贲张的饱满既柔软丰盈,又有着练武者独有的坚挺劲道,加上搓
揉疼爱时女体本能的热情反应,真令人魂为之销。

  也难怪白羽霜这般投入,一来前几夜她才给两人同上弄得心花怒放,整个人
都没顶在淫风浪雨当中;二来昨夜常琛故意晾了她一晚,白羽霜心中满涨的渴望
可是生生地等待到现在,想不热情如火都不行呢!

  何况常琛和铁坚的手段是这般的不同。铁坚的动作充满了野性,总是以最快
的手法直截了当地勾挑起白羽霜的春情,以最勇猛的攻势将白羽霜在床上征服,
令她拜倒胯下;可常琛无论动作和手法都是这么温柔,挑的白羽霜心暖洋洋的,
铁坚所稍欠的温柔,正好让他给补足了,哪得白羽霜不知恩图报的思春发浪呢?

  跪在床上的双膝轻轻地分了开来,再无法夹紧的玉股当中,一波春潮已漫溢
而出,沉醉在常琛温柔手段中的白羽霜知道他一定看得到自己的暗示,只恨这常
琛手法太过温吞,明知自己欲火如焚,却还是不肯动手整治自己,别说那火辣辣
地熨在臀上的淫物了,就连手都不向她爱欲奔流的禁区动作一下。

  「唔嗯」声中白羽霜美眸一线,却见常琛一边打量着自己股间那爱液泛滥奔
流的媚态,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原已红透的脸颊更烧起了三分羞意,偏偏
胸中的渴望,却是那般的难以遏抑。

  「好……好琛儿……师父……师父要忍不住了!好好的……好好的疼爱羽霜
吧……你……你昨儿不是说……说要让羽霜浪……浪个死去活来的吗?嗯……」

  听白羽霜这般哀求,常琛总算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他伸手滑下了白羽霜爱液
奔腾的腿间,一掬便是满指间的透明的黏稠,「唔……果然是忍不住了……好师
父……先尝尝自己的浪味儿……」

  含羞带怯地将常琛掬起的汁液吸入了口中,白羽霜只觉得连脑子里都烧了起
来,舌尖品味的香甜便是自己难捱的春情,吸入口中的汁液竟似转瞬间便回到了
股间,而且是愈流愈快,就连常琛掬起的动作,都赶不上她的奔泄了。

  「好……好琛儿……别欺负师父……求求你……」

  「好,好,琛儿绝不欺负师父……」掬满一手温热湿稠的春泉,常琛大手轻
抓,在白羽霜的软语呻吟声中,一双高挺的玉峰登时染满了情欲的汁液,那滋味
使得白羽霜为之飘飘然,秀发轻扬之中,又热烈地和常琛吻上了。

  她的情怀已完全暴露,现下的白羽霜哪还说得出话呢?一面和常琛陷入了热
吻,一面伸手轻按着常琛犹带湿润的大手,随他一起在自己傲挺高耸的乳上揉弄
疼怜,她已快爽到泄了,可禁区中却还空虚得紧呢!

  就在激情的热吻和爱抚之中,已半茫然的白羽霜只觉双腿之间一阵火热的灼
烫感传了上来,常琛已慢慢地开始挺进;他却不是一口气直捣黄龙,而是用那坚
挺粗长的淫物,有力而强硬地自她玉腿之间一路烙上,烙的白羽霜不住娇吟,玉
腿愈分愈开,汨汨春泉不住淋浇着那火烫的淫威。

  顺着白羽霜的湿润黏滑不断挺进,间中还来个左旋右刮,将白羽霜汁水缠绵
的股间弄的更是灾情不断,诱的白羽霜贲张翘挺的圆臀不住扭摆,热吻的香舌更
是舞动难休;即便到常琛的淫物已缓缓探入白羽霜的禁区,缓慢而坚定地开垦起
她珍贵的宝地时,扭摆的动作也不曾稍休,反而旋得更加浪了。

  她不是不知道这样纤腰款摆是多么羞人,更不是不知道这样弄下去,怕没多
久自己就要没劲了,可常琛的手段实在太过温吞,令白羽霜不由扭腰挺送起来,
渴想着将它纳入,即便是再火辣的动作,也难将她心中的渴望描绘于万一啊!

  「别浪的那般凶,好师父……」见白羽霜蛇腰旋扭不停,香汗飞洒不休,脸
上更是一副既享受无比又渴望难收的神态,常琛不由出言调笑。

  他一手轻控着白羽霜劲道十足的腰,一手端上白羽霜的下巴,蜻蜓点水似地
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吻了几口,勾的白羽霜樱唇微呶,如丝美眸中活像要滴出水
来,她已被侵入了一半,可这常琛却是徐徐挺进,全不像铁坚的手段那般狂风暴
雨,白羽霜虽也爱他这般温柔,体内狂烈的欲焰却经不得这般久待。

  「好琛儿……师父求你……用……用点力……下手重一点……猛猛地……猛
猛地疼爱师父一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常琛的控制之下,他不要自己爽自
己便快活不起来,白羽霜不由得娇声求饶,空出的手勾住了常琛的头,深情绵绵
地送上火热的香吻,禁区之中更是迫不及待地紧紧夹吸,让那火热的情欲不住灼
烧着她。

  「要……要狠一点……让……让羽霜……好好浪一回……啊……」

  一边迎合着白羽霜的浓情蜜意,吻得唧唧有声;一边伸手爱抚着白羽霜火辣
玲珑的娇躯,亲手感受着她滑若凝脂的冰肌玉骨中那贲张的热情,只那淫物却缓
下了动作,只好整以暇地享受着白羽霜意乱情迷的紧致啜吸。

  本已被摆布得欲火如焚,好不容易等到淫物入侵,那火烫和巨挺甫一接触就
令白羽霜魂为之销;偏生常琛却不肯长驱直入,一口气将她突入直到尽处,轰得
白羽霜死去活来、彻底臣服,反而是缓慢地展开着开疆辟土的动作,双手却大施
轻薄手段,尽享白羽霜女体之美。

  既被勾挑得情欲难抑,禁区的空虚又得不到满足,白羽霜不由心慌意乱。她
死命地与常琛交换着口中的汁液,纤手不住扣抓着常琛的身体,纤腰不住旋磨,
带动着已与那淫物亲蜜接触的部份酥痒难耐,间中奔腾出口的,尽是难以笔墨形
容的娇甜。

  「好……哎……好琛儿……你……啊……你坏……都……都干进……干进羽
霜里面了,却……却还让羽霜半天吊!呜……你……啊……你好粗……好大……
可你……哎……坏死了……」

  听白羽霜娇喘不休,禁区当中泉水滚滚,显然已到了将泄未泄的美境,常琛
却还是咬紧牙关忍着,听这身心都已完全成熟的美女娇柔地向自己哀求,只要是
男人就不会不心动,何况她还是自己的师父呢!

  但常琛也知道,白羽霜的矜持虽说已被两人合击所破,但总还有些残存的理
性;今夜若她再次被自己单打独斗下征服,才能保证白羽霜再也不会反抗,是以
他忍着、忍着,双手的动作、淫物的推送,全盘控制在掌握的节奏之下,一点不
肯出错。

  给常琛这样玩弄,白羽霜只觉芳心怨怼不已,偏生敏感的胴体实捱不住男人
的深情款款,就在欲火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之下,她终于哀吟一声,一股火热的
舒泄自子宫里头狠狠奔流而出,高潮的滋味虽美,却总有一种不够尽兴的空虚感
觉。

  就在这个当儿,常琛终于腰身一挺,那巨挺的淫物狠狠一冲,将白羽霜泄出
的阴精重重地又推了回去,给这一下突袭,白羽霜不由媚吟声声。

  他的突刺使得白羽霜原已在高潮中紧缩的禁区整个被破了开来,亲蜜接触的
感觉比之前还要强烈百倍。每次肌肉颤抖着夹吸着那深深攻入的淫物之时,都似
一次高潮猛烈地袭来,舒服得白羽霜再也叫不出声,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她整
个人都崩塌了,若非靠着双手无力地搂着常琛的头,怕早要滑瘫下来。

  忍了这许久,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崩溃的刹那,见她舒泄若此,常琛哪有不
趁火打劫的念头呢?他双手一搂腰一托乳,令得白羽霜的娇躯直立身前,腰身处
不住用力,狠狠重重地在白羽霜的体内肆虐起来。

  这下子白羽霜可难过了,方才心心念念的他的冲击,竟在自己已经泄身,再
无半分抗御的时候才恩赐给自己,她只觉得不断袭来的高潮的感觉,令自己活像
是要爆破开来似的。

  那淫物已深深地破入了子宫,勇猛有力地袭击着她紧致的软嫩;勾的白羽霜
阴精大泄,再加上常琛双手紧搂着自己,不让白羽霜有瘫软的机会,只能娇躯尽
展地承受着他所赐予的销魂。

  这刺激是那般强烈,逼的白羽霜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甚至没法子蠕动娇躯,
好迎合他的攻势;欢乐的泪水不住从眼中滑下,口中香唾更是难以自己地奔涌而
出,汗如雨下的娇躯仿佛被高潮染上了一片艳光,现在的她完全只是只待宰的羔
羊,任由常琛尽情蹂躏,神魂颠倒。

  爽的不知人间何夕,那火烫的精液冲击,在白羽霜的子宫深处画下了欢乐的
句点,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失神,根本是人事不知了。

  轻抚着白羽霜湿透的秀发,软倒床上的常琛看着房顶,心神却已飘了出去。
而在他的臂弯之中,白羽霜直到现下才悠悠转醒,却是舒服得动也不想动一下,
那火热的感觉余威犹存,在她的腹内深处不住鼓舞着,若非她也已爽过了头,只
怕还真有再次娇声求欢的冲动。

  「好……好琛儿……你在想什么?」话才出口,惊觉自己的声音嘶哑无力,
白羽霜这才想到,方才云雨之中,常琛可把自己吊得惨了,无论自己如何软语哀
求也不理,也难怪自己的声线如此沙哑,一时心恨之间,不由在常琛的腿上重重
地掐了一下。

  「哎!怎么了,师父……服侍得你还不够吗?」夸张地叫了一声,其实也不
太痛,显然白羽霜的娇躯犹然沉浸在方才的满足当中,也幸亏如此,否则以白羽
霜功力之深,手指一拨就足够令他痛入骨髓,哪像现在这样不过一丁点的痛楚而
已?常琛一转头,在白羽霜额上轻轻地印下一吻,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显然方才
他也耗尽了力气,实在不能再来一回了。

  「不够,不够!当然不够!」声音又娇又俏,光听都令人心动,尤其白羽霜
的纤纤玉指,此刻正在常琛腿上轻柔地划动着,将他皮肤上的流泄不住勾动,又
想又不敢向他腿间软垂的庞然巨物前进,「都是你坏……弄的羽霜吊了半天……
等到……等到羽霜受不了,要丢的当儿……才狠狠的给羽霜来上一下……还说不
欺负师父呢!」

  「师父不爱这样吗?」

  「不会……不会不爱的……」轻轻吁了一口气,白羽霜心下暗叹,自己真是
愈来愈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己不但给铁坚破了身,连菊穴都已沦陷。现在换了常
琛上阵,自己反而更陷入了淫欲的深渊之中,明知是师徒乱伦,竟还会舒服成这
样,一定都是那修身丹的缘故,可既然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话好说呢?

  「知道师父不够……绝对不会够的……」意有所指地勾了两句,常琛轻声浅
笑:「琛儿正在想,明儿个要弄什么新鲜玩意,好让师父更舒服一点?想得琛儿
头都痛了呢!」

  「别再多想了,该休息时就要休息……」听常琛这么说,白羽霜脸儿又红了
一片,她轻伸玉手,揉着常琛的太阳穴:「有什么好东西……等明儿再想吧……
如果……如果你想……就抱着师父好生休息……该睡的时候不要想事情,嗯?」

     ***    ***    ***    ***

  太阳又落山了,眼见最后一线阳光消失在山后,白羽霜登时口干舌躁起来,
可伸手去取桌上茶壶时,却只觉入手轻空,显然壶中茶水已给自己饮了个干干净
净。

  白羽霜轻叹一声,趁着常琛还没进来,身形一闪之间,装满了外头窗下瓮中
水的壶已又回到了桌上。

  也难怪白羽霜口干舌躁。一来等待最是焦躁,何况她在等待的不只是常琛,
还有他即将带来的狂风暴雨,哪由得现在的白羽霜不为之焦急?二来云雨之际不
只耗力,更是耗水,每次白羽霜总觉得自己要被两人生生榨干,高潮的欢快总伴
随着脱水脱力的感觉,光看事后床上的印渍,便知自己在欢爱当中究竟被汲出多
少汗水和分泌,她哪能不多补充些水份?

  心中微微一动,白羽霜嘴上浮起了一丝浅笑,他俩老是这样偷偷摸摸地从后
头溜进来,难不成被两人淫荡地疼怜了这么多回,他们还以为自己有办法向他们
动手吗?

  「等很久了吗?」

  「不……不久的……」感觉到常琛的手轻放在自己肩上,缓缓揉动起来,闭
上了眼睛的白羽霜放松了肩膀,任他轻缓搓揉,「你们……你们都一样……老从
后头进来……要是哪天……哪天羽霜没注意到……真以为是宵小入侵,误伤了你
们怎么办?」

  「这倒是个好主意……」常琛轻轻一笑,搓揉着白羽霜香肩的手缓缓移师向
下,白羽霜脸儿一红,却没想挡着那逐步攻顶的手,仿佛玉峰被袭是件极舒服的
事,「哪天我们就扮个淫贼,偷进来把师父弄上床去享用……不知武林知名的堂
堂「血衣观音」白羽霜白大掌门,给淫贼弄上手时会是什么个模样……是全力反
抗、力保贞操呢?还是快活享受呢?师父选哪个?」

  「嗯……你……哎……」感觉到身后的常琛已贴住了自己,一双攻顶有成的
手正隔着衣裳,掌握着自己高挺耸媚的玉峰;而那对玉峰在两人的灌溉之下,愈
发有裂衣而出之势,敏感程度更是日新月异,经常琛大手一玩,她差点整个人都
软了。

  今儿个徒儿们热水早送了,她沐浴的早。大白天的白羽霜可不敢将那不堪入
目的艳裳穿上身来,现在身上还是平日所穿的如雪白衫,只是白羽霜早知夜里要
和常琛偷情,白衫之内再无衣物,光刚刚想着两人时,白衫胸前已是两点激凸,
常琛的手将情欲火辣辣地直送而入,酥的她什么矜持都丢光了。

  「羽霜早……早就被你们给……给带坏了……若真来了淫贼……师父怕……
怕连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只有……只有任由淫贼宰割的份儿……你……哎……你
和坚儿……可要保护好师父……别让师父……给坏人欺负……」

  「那是自然……不过……师父啊!」原先还没注意,可手一下去,白羽霜的
衣内玄虚哪瞒得过已和她上过床的常琛?他一边揉弄白羽霜那丰盈俏立的玉峰,
一边轻手轻脚地宽解白羽霜的衣带,当他的手滑入衣内,再无半点阻隔地掌握住
白羽霜俏挺的玉峰,轻捻上那贲张的蓓蕾时,白羽霜一声嘤咛,娇躯登时软绵绵
地沉入了他的怀抱。

  「好师父你若连里衣都不穿……遇上淫贼时只好给淫贼大逞所欲了……这样
可保不住「血衣观音」的美名呢!」

  「早……早就没什么美名了……」玉手轻轻抱住常琛肆虐的手,白羽霜媚眼
轻眯,此刻的她已是衣衫不整,嘴上想硬都硬不起来了,「给你们这样……这样
经手……羽霜从身到心、从里到外……都被你们弄……弄成了个销魂蚀骨的淫娃
荡妇……是你们专用……专用的玩物……」

  「好个浪到骨子里的骚娘儿,琛儿可拜见了,」听白羽霜这样自陈,常琛还
真吓了一跳,照说以白羽霜的定力修为,便真给淫贼下了淫毒,狠狠玩了一两个
月,无法抗拒地被那夜夜高潮滋味摧残得神魂颠倒,也不至于口头上这般示弱,
主动应承为男人的玩物,「好师父……好个骚进骨子里的淫荡观音……琛儿忍不
住了……我们上床去吧!」

  「讨厌……这样说师父……」虽说羞答答地出口成淫,可给常琛这样直截了
当的评为「淫荡观音」,白羽霜仍不由得脸红耳赤;自己这样说和被别人这般评
语,感觉可是完全不同的,「抱师父上床吧……都是你们的修身丹……把师父弄
成了这样……还……还这样说师父……坏……」

  才不是什么修身丹呢,这句话常琛可还不敢说出口来,拆穿了秘密真不知会
有什么后果,他可不敢妄动:「师父主动上床吧……琛儿还要留着力气……侍候
你这浪骚娘儿哩!」

  听常琛这样说她,白羽霜情不自禁地飘了常琛个媚死人的眼神,纤手轻勾着
常琛的手,虽是主动地走向床去,却怎么也不肯离开常琛的怀抱。

  常琛自也乐得搂搂抱抱,一边时轻时重地逗弄着白羽霜的娇躯,给他这样勾
弄把玩下来,早已春心荡漾的白羽霜如何受得?等到她终于软倒床褥之时,娇躯
已完全赤裸裸地展现在常琛眼前,浮着一层粉红艳光的肌肤,再也掩不住胸中那
澎湃的欲望。

  「好……哎……好琛儿……别……还这样吊……吊着师父……」没想到眼见
这赤裸裸的绝色尤物羞答答地半倒床上,股间更是一片诱人心跳的迷离水光,显
然早耐不住胸中欲火的焚烧,胸前那两朵激凸的蓓蕾更是火辣辣地绽放着热情,
常琛竟还能忍受得住。

  他爬到白羽霜身后,双臂轻环过白羽霜灵媚如蛇的纤腰,似带着魔力的大手
顺着她的汹涌直捣黄龙;当禁区口处落入常琛双手之时,白羽霜娇躯一震,那似
殛又酥的感觉,差点令她美滋滋地泄了一滩。

  也没心思去怪自己怎地如此敏感,这么不争气,才给他把玩几下,已是春心
荡漾、喜不自胜,这样下去自己哪撑得住铁坚和常琛的围攻?

  白羽霜此刻已是心神迷醉,任得常琛将她摆布得直对铜镜:镜中那妖冶火辣
的媚女,正爱欲汲汲地享用着男人的玩弄,那模样虽令人羞不可抑,偏生看了之
后,却令白羽霜胸中爱念更盛,既想回头吻他又舍不得眼前镜中的美景,要抉择
可真不容易呢!

  「好师父乖……乖乖的……今晚我们还……还有得玩呢……」见白羽霜竟已
情热如此,常琛差点吓了一跳,这样子可和以往的白羽霜大有不同,简直是判若
两人呢!

  但怀中娇娆已热情如火,他又怎放得开她?只听得白羽霜一声曼妙甜蜜的呻
吟,常琛双臂轻夹、腰身一挺,那淫物已轻柔地突破了白羽霜的禁区,只是常琛
用的力道不大,这姿势也令人难展长才,一挺之间不过淫物头儿突入了白羽霜,
但光只是这样的刺激,已令白羽霜美的呻吟出来。

  「哎……好……好琛儿,唔……你……你怎么……怎么这样,哎……你……
你坏……这样逗……逗师父……嗯……」

  虽已被常琛突入,饥渴的禁地早已准备好任他冲刺蹂躏,却没想到常琛竟是
慢条斯理,只是慢慢突入,好整以暇地磨弄着白羽霜渴望的香肌,勾出了一片又
一片的水花。

  白羽霜虽给磨的颇感畅快,却有着搔不到痒处的感觉,内里那饥渴的像要爆
开的香肌美肉,偏是受不到男人的侵犯;可她虽是热情地扭腰摆臀以迎,但常琛
却紧控住她的腰,不让白羽霜能够控制他的深入,磨弄扭摆不过让禁区口处被搔
得更是酥麻,内里的痒处却是绝无机会。

  「求……求求你……好琛儿……别再……别再吊着师父了……让……让羽霜
爽……好好的爽一次吧……羽霜求你了……」

  「不要这么急……」见白羽霜被体内的情欲熬得如此可怜,媚光四射地渴求
着男人的侵犯,常琛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忍住冲刺的冲动。

  他一边微俯上身,轻咬着白羽霜诱人的粉嫩香肩,一边双腿勾戳挥摆,与白
羽霜那迷人的长腿缠到了一处,双手仍轻轻拨弄着白羽霜敏感的禁区口处,搔的
白羽霜情若火焚,满腔爱欲偏是泄不出来。

  「琛儿要好好的玩你……好好的逗你……让好师父爽足一夜……保证让师父
爽上天去……永永远远都记得今晚……」

  「坏……你坏……」给常琛这样逗得浑身发烧,偏生他缠得紧紧的,任白羽
霜欲火再旺,偏是难以动作,只能任得常琛缓抽轻推,可他又不长驱直入,而是
在白羽霜的禁地轻磨缓推,摩挲之间淫趣更增。

  白羽霜只给挑的花心酥痒,却又受不到男人的蹂躏,迷乱之间她忘情地昂首
呶唇,吻着身后的男人,纤手无力的撑住娇躯,好让他玩弄着自己的双手,不会
因为被压到而难以动作,娇媚迷茫的呻吟,不住地自红艳欲滴的唇舌中窜出。

  「哎……你……你欺负羽霜,坏……过份,嗯……别……别这样吊着人……
羽霜……羽霜要你……要你活活玩死……玩死为师……」

  也不知这样给他熬了多久,酥茫之间白羽霜只觉禁区之中汲若涌泉,不知不
觉间已小丢了两三回。

  可那微不可言的舒泄,较之她体内那饥渴的空虚,当真是杯水车薪,她体内
的渴求已到了顶点,情迷意乱中的白羽霜愈发主动,她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拚
力反勾,勾住了身后男人的头颈,迫切地向他索吻,充满了情欲妖媚的水蛇腰,
在男人的怀中不住扭摆着。

  此刻的白羽霜已是浑然忘我,不管正抱着她的人是谁,不管正玩弄着她的人
是谁,现在的白羽霜已完全发情,禁区中淫泉汹涌,只想投身欲海,任由那情欲
扑天盖地地将自己灭顶。

  「好……好人儿……求求你……」这般迫切的渴求,好不容易换来了男人缓
缓的推送,白羽霜只觉体内的空虚渐渐被充实,那欢乐的感受令她本能地愈吸愈
紧,可他却愈突愈深,将她的紧啜渐渐破开,那种刺激感着实难以言喻,早已陷
入了迷离当中的白羽霜吻的愈发深刻,一心只希望自己那情欲化成的呐喊,能够
心有灵犀地传入他的耳内。

  「深一点……再深一点……弄……弄到羽霜心里头!羽霜要……要你……要
你深深地……深深地奸……奸淫羽霜……奸死羽霜……」

  「好师父放心……琛儿一定……一定让师父爽昏爽死……」心知女人的高潮
是一波一波地来,熬得愈久,那舒泄时的快感愈令她难以自拔。常琛咬紧牙关,
强忍住强攻猛打的冲动,今儿他要慢慢地玩她,一点一点地令白羽霜神魂颠倒,
要让她彻底拜倒在情欲的峰巅。

  他一面尽情地享用着白羽霜甜蜜的芬芳唇齿,一面轻逗着禁区口处那敏感异
常的小蕾,另一只手则在捧住了白羽霜那丰挺的玉峰,把玩着她激情的花蕊;腰
身处一点一点地进犯着,一点一点地破开白羽霜的紧夹,那种肉帛相亲、无比亲
蜜的感觉,令人光想忍住爆发的冲动都辛苦呢!

  被男人这样多方设法下来,白羽霜的身心早已荡漾在那迷人的肉欲之巅,她
已化成一滩水,随着男人的摆弄荡漾飘摇,不能自拔地让体内的女人本性爆发,
操控着她心甘情愿地承受着男人的百般淫玩。

  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是个沉醉肉欲的女人,再不管正奸着她的男人是谁,只
想甜蜜地沉醉在他的侵犯之中,永远也不想醒来……

     ***    ***    ***    ***

  嘴角浮起了一丝媚人的笑意,白羽霜睁开了眼睛,媚眼轻扫之下,只见两旁
的铁坚和常琛睡得正浓,那丝笑意不由更深了。

  轻轻地吸了几口气,房内的空气中,似还有着方才淫靡的气味,甚至连头也
不用转,白羽霜已可感觉到,娇躯上头激情的痕迹犹未褪去,尤其才给两人轮流
蹂躏过的禁区当中,更是春泉未干、红艳莫名的一副浪荡模样,那火辣辣的精液
令白羽霜的腹中充实无比,若非她夹住了双腿,不让两人的激情热爱溢出一点点
去,怕股间还要更妖冶个几分。

  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的幸福,铁坚和常琛在床上各有各的功夫。

  铁坚勇猛强硬,对自己又是恨意未消,虽说在常琛的解劝之下,不至于太过
火,但每当他尽涌淫威,以最羞人的手法硬是将白羽霜的矜持毁去,玩弄得她哥
哥丈夫的乱叫,彻彻底底地将白羽霜的每一寸身心征服,那种滋味真是说也说不
出来,羞人已极却又让白羽霜满足至顶,再难以自拔。

  而常琛呢?表面上他只是比铁坚长了些许,可只有亲身体验过的她,才能真
正体会到,这少许的差距,对女人来说是怎样的销魂滋味;加上常琛又特别体贴
她,总像孩子一般地在白羽霜娇嫩幼滑的肌肤上头留连不去,直到白羽霜心猿意
马,才深深地攻陷她的肉体,令白羽霜最敏感的深处,都在常琛的攻略之下尽情
沦陷,玩得白羽霜似连子宫内都给他翻了出来,彻头彻尾地拜倒那淫物之下。

  尤其当两人齐上时,那种滋味更是不得了,令白羽霜错觉自己全身都变成了
性感地带,愈发落力享受。若非白羽霜自幼练武,虽是肌柔肤嫩,体能却十分强
健,又兼已入狼虎之年,欲望需求特别强烈,对两人的需索无度非但不以为苦,
反是乐在其中,换了旁的女人只怕非但不能像白羽霜一般尽情享受三人之间的欢
爱,还要伤了身子呢!

  不过说来也真是羞煞人,随着白羽霜的胴体被两人日渐开发,这美观音的身
心愈来愈乐于淫欲。

  一开始虽说只有任由奸淫的份儿,但到了现在,白羽霜早已知道了主动投入
床笫之乐时的美妙,尤其当她采取主动,正套弄得整个人都快化掉,将臻高潮巅
峰的那一刻,被两人极有默契地反客为主,反压倒在身下大举蹂躏,有时前后夹
攻,只隔着一层皮同时淫玩她的禁区与菊穴;有时一上一下,让白羽霜边享受着
禁区被强烈冲击的快感,边口手齐施地为那淫物服务。

  那种强烈的反差,和随之而来无与伦比的高潮仙境,让白羽霜愈来愈爱床笫
之欢,偶尔还能反过来,让铁坚和常琛都射了之后,才软绵绵地泄了身子。

  不过刚刚还真是险哪!白羽霜到现在想起,都还心有余悸。

  方才两人尽情享受白羽霜热情的侍奉之后,竟想来个双龙抢珠,共同使用白
羽霜娇嫩的禁区,虽说被两只淫物在禁区口处挤来挤去的滋味着实不坏,但若真
给他们这样做了,只怕白羽霜真得活活给搞死不可,幸好常琛向来疼她,铁坚也
只是想在她身上尽情施威,令白羽霜乖乖成为两人的玩物,并不真想弄死她,否
则有很多手段,还真不是现在的白羽霜受得起的呢!

  一些比较激烈的手段,还是等以后吧!白羽霜嘴角媚笑难抑,现在的她再也
没有半点被强迫的感觉了。

  突地眉头一皱,白羽霜似有所觉,也不见她如何使力,只见白羽霜那充满了
女性娇媚的胴体,自床上缓缓飘起,纤手一挥,一层鹅黄色的软袍,已裹住了白
羽霜火辣诱人的胴体。

  只可惜在淫情欲火的日夜煎熬之下,白羽霜的曲线比以往还要妖媚几分,胸
前两朵淫突玉球岂是这软袍可以尽掩的?一裹之下虽是娇躯半掩,可两朵玉球还
是露出了大部份,连着胸前那羞人的印记都无法掩饰。

  白羽霜脸儿一红,双臂微微一夹,虽说这一挤令得玉球又胀了半分,可感觉
上要安全了点儿。

  「是你在外头么,盈月?」

  「是……是。」门一开,躲在门旁的方盈月一惊,想站起来却觉双腿酥软。

  毕竟她已看了半天好戏,何况又是向来贞洁自持的白羽霜为铁坚与常琛同戏
的火辣风格,那刺激,对尚未人道的她未免太过强烈了些。加上房内三人完事之
后,吓软了腰的方盈月又忘了逃走,蹲得这么久了,便武功高她几倍之人,腰腿
之间想也难尽同旧观。

  知道方盈月为什么惊吓若此,白羽霜只觉浑身一热,挤住胸前的双臂不由更
紧了些,心念电转,想着该怎么掩饰过去。

  「盈月,你……随为师来吧!」一捋还带湿气的秀发,白羽霜浅浅一笑,也
不顾脚下犹虚,轻踏着夜半露珠,娇躯娉娉嫋嫋地飘了出去:「很多事……为师
也该告诉你了。」

  也不见白羽霜回头,却似已看穿了方盈月的行动一般,一缕轻音飘了过来:
「出来前,为师已闭住了他二人穴道,短时间内是不会醒的了。你……还不过来
吗?」

  一边勉力追上,一边望着白羽霜步行之间裙摆飞扬时暴露出来的玉腿,间中
香汗未干,月下那模样便令方盈月同是女人,也要动心。

  「师父果然是师父。」方盈月心下暗道,虽说才刚被铁坚和常琛轮奸而已,
从那神态看来也不是头一回承受淫欲洗礼了,可白羽霜的轻功造诣竟似较以往更
高明了些,令方盈月便想追上,都要花费好大一番功夫。

  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地等着方盈月赶上,才轻轻地推
门而入,方盈月这才发觉,两人竟已到了藏经库前,这可真令方盈月丈二金刚摸
不着头脑了,究竟有什么事,一定要到这儿来说呢?

  随着白羽霜走入藏经房内,方盈月小心翼翼地点着了烛火,一点火光登时令
得库内明亮了起来,只见白羽霜取了一本书册,随手一扔,那册子活似有丝线牵
带一般,轻轻巧巧地滑入了方盈月手中。

  「这……这个……」看到册内文字,方盈月果不其然吃了一惊。这也难怪,
看到玉华心法中突破瓶颈的关键,竟是男女双修,行那羞耻之究,要她不吃惊,
只怕也难吧?

  「看出什么了吗?」

  「这是……」整整翻来覆去了好几回,方盈月突地看到了什么,眼睛睁的大
大的,面上的神色却不像方才那般惊诧:「师父……这后头的记述里,有一些似
是笔误,可是……」

  「没错,」好不容易转回了头来,白羽霜嘴角泛起了一丝迷人的笑意,连眼
儿都似变得茫茫的,声音娇柔软酥:「从第一眼看到,为师便看出来了。坚儿虽
是下笔时小心谨慎,没有透露出半点儿本来字迹,可他写错字的习惯,却没能改
得了,也难得他竟然想出这么个主意,用这一招来计算为师,攻心为上,果然高
明……」

  「可……可是……」听到了白羽霜的话,原以为释然的方盈月心头疑惑反而
更增。照白羽霜这样说来,她早已知道这上头的记述,不过是铁坚用来唬她的玩
意儿,那白羽霜就绝不是因为练功的需要,才和两人这般……这般纵情声色的,
那又是为什么,是什么原因令向来贞洁自持的白羽霜,变成了床笫间的尤物,一
身侍二男犹然乐在其中?

  「当日为师已经错了,就不会再错第二次,」像是不敢面对方盈月瞪得圆圆
的眼睛,白羽霜避过了头去,夹住酥胸的双臂挤得更紧了些,「虽知道坚儿和琛
儿是这样算计,羽霜也不想揭穿。当日之非,就让羽霜用自己的身体补偿吧!」

  「可……可这也太……太难受了……师父……」连声音都颤了起来,方盈月
可没忘记,方才亲眼见到白羽霜在床上一边任铁坚狂抽猛送,将禁区淫辱得水花
潺潺;一边双手毫不停歇地挤在胸前,贲张的乳球夹住常琛的淫物滑动的模样,
再加上樱桃小嘴不住品着常琛的淫物头顶,那模样儿可没有一点儿勉强,间中还
带着几声喜翻了心的呻吟。便是她对当日之事再多歉疚,这样弄法……未免也太
过了些。

  「何况……何况这册中所言……也未必全然是假……」听方盈月的语音,知
她不太相信,白羽霜轻吁了一口气,这只有历代掌门才能知晓的秘密,如今果然
也到了揭露的时候:「数代之前,本门唯一一次由男子掌门,这事你知道吧?」

  「这事盈月自然知晓。」点了点头,方盈月总算放松了些。今夜令她心慌意
乱的突然事实在太多,如今总算有件事是她知道的了,感觉好象憋紧的心突地放
松了般。

  「当日掌门交接之时,『寒雪飞香』冷梅萼、『朱唇雪衣』万飞琼、『玉心
仙音』叶玲梦三位祖师均是人中仙子,各有所长,以致于难以决定。那时的掌门
祖师因此破例,挑选一位男性祖师爷掌门,以免阋墙之祸。只是三年之后,那位
掌门仙逝,三位祖师心怀前代掌门苦心,自动退出掌门之争,另行选任掌门。师
父,盈月说得可对?」

  「没错,为师的确是这样告诉你们的。」白羽霜媚眼微闭,似是想起了什么
般苦笑起来,当日听到这秘密之时,她着实不敢相信,可当自己真正领略其中真
情之时,才知道想不相信都难呢!「但其中实情,却不是如为师所说那般……」

  「什么!」

  「别声张,这可不是什么好传出去的事。」纤手在墙上轻轻地推了推,打开
了一道连方盈月都从没知道过的暗门。带着她走了进去,让方盈月坐到了自己对
面。

  白羽霜嘴角苦笑难歇,关上暗门后房中一片漆黑,若非两人武功均高,胆量
亦非常人可比,换了等闲女子怕吓都要吓得哭出来了,「当日三位祖师爷确实均
有高明之处,前代掌门难以抉择,是以含恨而终;而掌门之位令人难以放弃,三
位祖师爷便在前代掌门灵前相争,险些就要动起手来……」

  「然……然后呢?」想不到当日之事竟有这么一段秘辛,方盈月的好奇心都
给挑了起来。此刻的她已管不到白羽霜所要说的,和她与铁坚常琛的淫乐有什么
关连,只想先听清楚当日之事再说。

  「三位祖师相争难下,全然没顾及门中防备。而那时有一淫贼侦知此事,暗
地偷上山来,以种种淫药暗算,三位祖师一时不慎,给他迷倒了,就在掌门灵前
接连失身。」

  「一来那淫贼武功也不弱,又是早有准备;二来三位祖师爷彼此猜忌,难以
合作;加上那人床笫之间功夫高超,将三女都收拾得服服贴贴,数年之内『寒雪
飞香』冷梅萼、『朱唇雪衣』万飞琼、『玉心仙音』叶玲梦三人侠名消失江湖,
外人以为三人归隐山门修练武功,谁知却是在淫贼胯下难舍难离……足足三年,
她们都成为了那淫贼所掌控的玩物,全然不知羞耻地任由征服淫玩……那段时日
的种种事项,三位祖师都有所记述,资料全都在这暗房里头了……」

  「那……后来呢?」吞了口口水,方盈月几乎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事
实在太不可能了,若不是口述此事的是向来尊敬爱戴的师父,怕她早要跳起来直
斥其非。

  「没有什么后来,」叹了口气,白羽霜说了下去,她只是说出事实,至于信
与不信,就看方盈月自己了:「三年玩物生涯,令三位祖师爷再难隔阂,她们武
功都不算弱,若是团结起来,那淫贼岂有生理?好不容易等到了三年后的机会,
她们联手起来,将那人逼落山崖……也就是为师当日做错,逼落坚儿和琛儿的地
方……看来他们确实从那人处学到了不少东西……」

  「那……那么……」

  「不需要担心……」

  轻轻地站起了身子,推开了秘门,带着犹自出神的方盈月走了出去。白羽霜
走到了月光之下,才回头望向方盈月,在半出神的方盈月眼中,此刻的白羽霜肌
若凝雪、眉目如画,再兼那软袍实难掩盖曼妙身材于万一,当真美得犹似仙子下
凡一般。

  「虽说饱尝男女之欢后,本门心法中确实掺入了不少媚男的功夫,但只要你
把持的住,都不会为害,最多是……最多是起了凡心嫁人罢了。而且为师一错不
会再错,无论发生何事,都绝不会再发生一次逼他们落崖之事。他们或许想当淫
贼,但为师再不会让他们出山,为师只请你一事……尔后替为师掩盖此事,为师
此后不会再出江湖,也不会让江湖红尘,沾染到为师和他们两人身上,好吗?」

  不管不顾地留下了方盈月立在月光之中,白羽霜缓缓走了回去。

  铁坚和常琛两人给她拂过睡穴,必是睡的又香又甜,明日起来精力充沛的两
人,说不定连晚上都等不到,白日里就对她为所欲为,白日宣淫起来。

  想到房里大堆大堆自己还没试过的宝贝玩意儿,白羽霜只觉浑身发热,脚步
愈来愈快了……

                                【完】

***********************************
  Sophie:又是经典的武侠类题材耶。

  滨岸居士:不过小可从没见过紫恋写这类型的文章……

  紫屋魔恋:真正的黑暗,不是欺骗别人或是受别人欺骗,而是欺骗自己,演
技高明到连自己都被骗过。

  看过前几届征文(不只夜语,还有一千零一夜),每当看到黑暗文的时候,
我就在问自己,除了受骗上当、从圣女变成母狗、四肢被斩的只剩颗肉球外,还
有没有黑暗的写法,这篇文就是其中一个尝试。

  弄月:紫恋兄的作品大多数时候都伴随着五姑娘而生,呵呵。

  滨岸居士:你对「黑暗文」也有兴趣?你不是吃草的吗?

  弄月:紫恋兄的征文无疑是弄月的首选,尽管看文之前也曾为紫恋兄申明的
黑暗尝试颇有几分忌惮,但还是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先睹为快,武侠类名家的任何
文章我也愿意看!(进入激昂状态)

  滨岸居士:弄月先生,武侠文正合你脾胃,对吧。你今年好像没有交文,嘿
嘿……

  弄月(马上冷却):汗……你想干吗?

  滨岸居士(一脸凶相):阁下贵为《秋韵夜语》两位前度得奖作者之一,不
评说一下文章太不给我们面子了,小可要求阁下归还1000人民币!可接受同等价
值的肯德鸡代替!

  弄月:你又要吃十天肯德鸡?

  滨岸居士:说正题!人家紫恋兄还在台上等着评价!别怪小可把你碎尸卖给
肯德鸡炸成人肉家乡鸡……

  紫屋魔恋:…………(无言中)

  弄月:活死人又在乱说话了……别怒视我,我说我说。撇开是否黑暗不论,
首先这是一篇很好的手枪文,而且也是弄月偏爱的武侠题材,这似乎也是紫恋兄
一直坚持的风格;而文中浓厚的淫靡气息中夹杂着一丝淡虐,即使是食草动物的
读者,也应该不会有什么难以承受的地方。

  倒是本文虽然名为《雪染飘朱》,其实也不见几分严寒,想来或许是紫恋兄
最擅长描画的淫靡气息太过浓厚之故?紫恋兄的作品一贯淫靡奢华,尤其是女主
角总是骚媚入骨,眼角眉梢充斥着撩人的风情,尤其是榻上寻欢,绝对是天生媚
体,淫民梦寐以求的尤物。本文虽然被紫恋兄申明作黑暗文,无疑也没脱离这个
范畴,对于偏好此类风格的读者,绝对是一场欢快淋漓的性欲旅程。

  紫屋魔恋:这一篇的主角只有白羽霜,铁坚、常琛等全是配角。我真正想写
的,是白羽霜的挣扎,或许一开始,她真的仅为了赎自己心中的歉疚,但随着时
间的转变,她的心思慢慢地改了──

    弄月(插嘴):即是食髓知味了,呵呵呵。

  紫屋魔恋(笑):到最后的她,是真正地在享受,对于方盈月的质问,她所
能做的,就是尽量找理由去说服对方,也是说服自己。

  外观上看来本文一点都不黑暗,没有乱伦(师徒间不太算吧);没有奸虐
(铁坚那种程度在虐派众大师来看,连小孩子办家家都不如);没有受骗(修身
丹不算的话),但我希望描写的,是白羽霜心中那不足为外人道的真正想法,所
谓的堕落,从头开始就是她的选择。

  弄月:紫恋兄作品的「好」,不必弄月浪费口舌;只是针对紫恋兄对于黑暗
文的一种尝试,恰巧在上两届的秋韵中,弄月也曾作过一次不太成功的试验,而
且同样也是武侠文,因此倒是略有心得,就在此罗嗦一二。

  虽然,我不完全认为紫恋兄本文是对黑暗文的一个新的尝试,但我完全欣喜
有这样的黑暗文出现;并且认同紫恋兄所言黑暗文绝不仅是暴虐血腥的写法,心
灵的黑暗才是最终的目的,窃以为黑暗中隐透露着一丝光,可能才是传说中的最
高境界吧?

  滨岸居士:小可倒认为暴虐血腥和心灵黑暗是两种相似但性质不同的东西,
不能相提并论。心理学上男人较容易把性和爱分离,性是官能感觉,爱是心灵感
觉,男人召妓就是最好例子。

  同样道理,暴虐血腥是官能──视觉刺激;心灵黑暗当然是心灵感觉。正如
性、爱,暴虐血腥和心灵黑暗不能混为一谈。追求暴虐血腥的人等于只召妓的嫖
客,追求有性无爱的刺激,给他一个女朋友可不能满足他真正的需要,小可认为
本文就是一个「女朋友」。不是说心灵黑暗不好,但喜爱暴虐血腥的人需要的是
官能的刺激,这绝对是不同的需要。

  弄月:呃……这个嘛……文章一开篇,出场的女主角白羽霜白衣胜雪,又冷
酷孤傲,实在是个令人很有将其扑倒亵渎一番冲动的形象;只可惜在和铁坚这一
场她人生最初的风月戏中表现得不够冷酷到底,也难以与前文勾勒的玉洁冰清的
形象重叠,极大地削弱了后来在肉欲中沉沦的冲击力,实在颇感惋惜。

  至于后期加入的常琛,以及两人合力的调教,尽管作者以他娴熟的技巧和繁
华的文采,为我们描画出一副副犹如美艳春宫的画面,令人性奋不已,但却越发
逐渐偏离了亵渎圣洁的感官,只能说是一场丰盛的淫体盛宴。

  尤其是调教初期,白羽霜一句「更不要……更不要破……破……羽霜的……
菊花」,此言一出,固然是淫媚万分,撩人心弦,但恐怕所有读者心中一丝残存
的亵渎快感也丧失怠尽,虽然是在媚药的配合下,但如此「主动」地挑逗,还是
在某些方面比之处女地更禁忌的部位,实在令人对其之后如何「堕落沉沦」无法
抱有任何幻想和憧憬。

  弄月虽然不知道黑暗的具体定义是什么,但女性的堕落与沉沦无疑是黑暗世
界里永恒不变的主题。一篇成功的黑暗文,很大的程度上应该是取决于女主角之
前的圣洁孤傲,对比于堕落后的放纵臣服,那样一个过程,那样一个结局,可能
才是黑暗文最终的追求吧。而过程中采取的手段和策略,其实都是次要的。

  (紫屋魔恋一直听着弄月的滔滔不绝,滨岸居士擦着汗想:忘记了每年经常
有一些抢咪王霸着咪高峰不放,我干什么要逼他这么紧,这一来又没有台词剩下
来了……)

  弄月(已进入了忘我状态):紫恋兄自己也说过「真正想写的,是白羽霜的
挣扎」,而在弄月看来,这恰恰是本文相对来说略显薄弱的环节。除了最初的一
点象征性的排斥,文中并没有太多展现出白羽霜抗拒的痕迹,倒有点像极了传说
中的「欲拒还迎」,因此也就极大削弱了她最终沉沦在性欲中无法自拔,以自我
欺骗来自圆其说这个本该极其振奋人心的黑暗结局带来的冲击。

  事实上,凛然不可侵犯的圣女沉沦才是最令人憧憬的,文中的白羽霜虽然是
个处女,又兼具了类似武林圣女的身份;可惜从个性以及行为上来讲,未免有些
轻巧了。尽管紫恋兄也对白羽霜做了一些心理挣扎方面的描述,但若是欲将其挺
举到万淫瞩目的圣女贞洁高度,恐怕还得再润色一番……

  滨岸居士(忍不住插嘴):好了,阁下批评了半天,有没有一点正面评价?

  弄月:难道你没有份儿批评吗?瑕不掩瑜,不够「黑暗」并不影响弄月喜爱
本文。总而言之,本文若是作为一篇黑暗文的尝试,略嫌不够成功,但若是作为
一篇情色武侠文,却是足以满足淫民的胃口了,至少弄月本人如此以为。

  紫屋魔恋:最后一句,希望大家喜欢这一篇。

  滨岸居士:多谢紫恋兄的好文,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四夜《橘子未红时之
刘洋篇》!
***********************************[/font]

旧爱新欢 2009-5-11 21:57

第四夜·橘子未红时之刘洋篇 作者:大老爷

[font=宋体]                      第四夜·橘子未红时之刘洋篇
                     

作者:大老爷

                     
  雨丝、云丝在天空中悱恻缠绵,桃花、杏花在大地上尽显妍姿艳质;柳条嫩
了,小草绿了;雁儿回了,蛙儿鸣了。

  春天来了,春天终于来了!

  春姑娘总爱给人带来温馨的喜讯,哪怕是远在乡下明礼中学的汪雨也能感受
得到。

  汪雨本来就没想过在明礼中学久呆,他来的目的也只是想忘记那段黯然神伤
的恋情,但在一六二班的小云、红霞们这些可爱的小精灵的抚慰下汪雨那心中的
乌云早已云开日出了。

   汪雨曾经无数次的想过离开,但自己又总是以无数个借口让自己留了下来。
高三了,送走一六二班这批同学后自己该怎么办?汪雨再次感受到了迷惑。

  春天真好,没想到在汪雨不知所从的时候学校传来了好消息,老周校长因年
事已高决定学期末退休;而学校推荐的三个候选人中,拥有市优秀班主任、中学
语文课教学研讨代表人、中学语文教材编写组成员、明礼中学的新任教导主任、
中共党员头衔的汪雨自然是三个候选人中的第一人选。

  中国几千年的官本位思想让一向游戏人生的汪雨也开始踌躇满志了,但一想
到另外的两个候选人汪雨又感到非常失落。

  明礼中学的办公室主任刘新也是本科毕业,先后做过学校的团总支书、政教
处长,对官场那一套知根知底,左右逢源。

  现任副校长老齐,虽然在教学上一无所长,但后台却是梆梆响,据说是某位
县太爷的大舅子,所以前年直接从学校的总务提到副校长的位置上。

  这些都好说,最重要的是汪雨是聘任教师,如果不能顺利把人事关系转到明
礼中学,那什么都是假的了。

  汪雨的命运又一次掌握在别人手里。那个别人不是别人,是个叫做刘云鹏的
人,现任县教育局局长,也就是一六二班刘洋同学的父亲。

  要想当上校长,汪雨必须先过刘云鹏这关,而过刘云鹏这关汪雨唯一能依靠
的人就只是班上的一个学生——刘洋。

  刘洋可不象班上的其它女生总是象嗷嗷待哺的雏鸟一样争先恐后地投入汪雨
的怀抱,她总是对汪雨保持着师生的距离。

  其实,她对班上的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上完课后就回到周校长的家中,很
难和同学讲上一句话;也因为她是不住在学生宿舍,不在学生食堂吃饭而是直接
在周校长家吃住,因此同学们即便想找她多聊都不可能,久而久之她得了个「冰
美人」的称号。

  不把这块冰融化汪雨的春天就永远不会来。而高考日渐逼进,如果高考一完
那也就什么都了了。

  汪雨的心情总象天上堆的雨积云一样厚重。

  一六二班的同学们也象心里压着块厚厚的乌云,高考的压力和做不完的模拟
试题逼得每一个人都喘不过气来,小云、红霞她们再也不溜进汪雨的房间里了,
害得汪雨在内外交困下象只困兽围着房间打转转。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在汪雨的苦思冥想下,这个市优秀班主任做出了
一个让全体科任老师反对、全班同学支持的决定:一六二班全体同学这个星期天
不再补课而是去离校二十多公里远的本市辖区第一高山——海拔1563米高的云雾
山去春游一天!

  春游为了不出现意外事故,每两个人为一个互助小组,每个班干部带一名同
学,然后同学们自由搭档。这一招果真见效,杨小云她们虽然都想和汪雨一组但
可惜身为班干部只有另找要好的同学相伴,而冰美人刘洋则自然而然落到了和汪
雨一组。

  春天真的是美,那云雾山远远看去就象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女,懒洋洋的依门
而立,期盼着落难的王子前来歇息;而走进山里,景色更是美不胜收,光那条逶
迤而前的青石板小路就象极了一个舞女飞舞的白缎,而那萦绕在绿树腰间的一层
淡淡的、柔柔的、薄薄的白雾,更象是一个美人身上的轻纱,总让人产生一种揭
开它的欲望。

  那不远处的小溪顺着山崖飞流直下,铿铿锵锵就象是在弹奏一个宫廷舞曲;
而那调皮的斑鸠也不甘寂寞,忽闪闪就跃上了半空中,然后一个漂亮的俯冲就单
脚立在了一根翠竹枝头,摇摇摆摆象个正在表演马戏的小丑;那远处灌木丛中总
会躲着一支玫瑰或一簇杜鹃,偷偷在绿叶中探出个头,羞红着的脸一闪又不知藏
到哪棵小树背后了。

  进了山,一六二班的同学们就象群晨起的鸟儿,叽叽喳喳三五成群或二人为
伴欢跳着往山顶冲去。

  刘洋的冰美人称号名副其实,在这种欢快的场景下她只是嘴角挂着淡淡的微
笑,不急不忙地时而摸摸路边的小花,时而眺眺远方的秀景,渐渐地和汪雨两人
落下了班上同学一大截。

  汪雨本就是有备而来,这种结果正是他所需要的;故唐诗宋词、名人趣事如
豆子一样从他嘴里倒了出来,把个刘洋听得如痴如醉,由敬慕到亲近,爬着、爬
着刘洋话也越来越多,身子也离汪雨越来越近,等爬到山腰处时他们就象一对热
恋中的恋人互相搀扶着上山了。

  高山出好水,云雾山也不例外,在山腰一个山凹处就有一个甘甜如澧的云雾
泉。汪雨和刘洋对视一眼,也不用多说,就顺着前面同学留下的水渍往云雾泉寻
去。

  云雾泉名不虚传,一弯清水从石隙中冒出,铿铿锵锵弹到另一块青石板上,
顺着一条天然的石漕流到下面的一个月芽形的泉里。

  「从小丘西行百二十步,隔篁竹,闻水声,如鸣佩环,心乐之。伐竹取道,
下见小潭,水尤清冽。全石以为底,近岸,卷石底以出,为坻,为屿,为嵁,为
岩。

  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

  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日光下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动;俶尔
远逝,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

  潭西南而望,斗折蛇行,明灭可见。其岸势犬牙差互,不可知其源……」

  柳宗元的《小石潭记》写出了云雾泉的神,但却没法体现云雾泉的秀。

  此情此景让刘洋恢复了女孩子的天性,只见她伸出一双洁白的玉手轻轻在泉
眼里掬着水,时而顽皮地把水珠溅到汪雨身上;一弯腰间一截象牛奶一样洁白,
象柳枝一样轻盈的后腰带着一线浅浅的股沟展现在汪雨眼前。惹得久渴了的汪雨
呼吸开始加粗,那薄薄的春裤下的小弟弟也悄无声息地起立致起了注目礼。

  是时候了,再晚点恐怕跑得快的同学又要从山顶往下赶了。

  汪雨偷偷地把手伸进了裤袋里,把那用尼龙袋包扎得结结实实的那条冰凉的
东西掏了出来,顺手在手指间夹上了一枚大头针。

  「好清澈的泉水!」汪雨边发着感慨边悄悄把那条被尼龙袋扎得奄奄一息的
菜市场买来的菜花蛇往地上一扔,手指间夹的那枚大头针在他一伏身间不偏不倚
地刺进了刘洋那因弯腰戏水而高高耸起的臀部上面。

  「哎哟!」

  「啊,蛇!」

  在刘洋转身叫痛的一霎那间,汪雨的惊呼几乎同时响起。

  在刘洋摸着被大头针刺痛的屁股惊慌失措时,汪雨已经眼明手快地捡块石头
把那条根本就无力再动弹一下的菜花蛇砸了个稀巴烂。

  「剧毒的腹蛇!刘洋你没有被咬到吧?」汪雨的话音未落,刘洋已软软地往
地上瘫去。

  「刘洋,刘洋你怎么了?」汪雨一把把快倒地的刘洋抱起,急切的问道。

  刘洋再也无力回答了,只是紧紧用手捂着大头针刺过的屁股。

  「刘洋你被蛇咬了?」汪雨没去做一个专业演员真是浪费人才了,明知故问
着:「别怕,有老师在,你会没事的,只要尽快排毒,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汪雨这话让刘洋的面部颤动了一下。

  「要救人老师我不能避嫌了,请不要见怪。我要用嘴把你伤口中的毒素吸出
来。」

  听到汪雨的话还倒在汪雨怀里的刘洋挣扎着想起来,但动了动还是无力地半
躺在汪雨的怀里,脸上早已象山泉边那棵斜挂在桃树上的桃花一样嫣红得娇艳欲
滴了。

  看到这副情景,汪雨的小弟弟再次挺身而立,拚命地往近在咫尺的刘洋两腿
间凑。

  汪雨强压制那突突而升的欲火,装着十分慎重而又小心地让刘洋俯卧在泉边
的一块大青石上,小心翼翼地把刘洋那薄薄的运动服裤连同那粉红色的内裤一起
褪到了大腿根部。

  「别紧张,一会就好,相信老师!」在刘洋少女情怀的本能反应想摆脱他那
双魔掌时,汪雨那悦耳的男中音已及时响起。

  相信老师,不相信又能相信谁?十八岁的姑娘一枝花,谁会愿意就这样把生
命扔在这荒山野岭?刘洋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紧地闭住双眼,好象这样就不会出现
让她难堪的一幕。

  好美!在刘洋乖乖地任由他褪下裤子后,汪雨立即被刘洋那两片象丘陵一样
斜斜向上坟起的臀部吸引,那粉嫩的颜色和优美的弧形线条,让汪雨生出一个幻
觉——这哪是人的臀部,明明是王母娘娘后花园的蟠桃,让人一看就想咬上一大
口;而大腿两侧深深凹下的小窝则象极了刘洋平时微笑时的酒窝;那条从背部由
浅转深微微颤动着的股沟也总让人联想到天上的彩虹。

  「汪老师……」半天没见到汪雨的下一步动静,求救心切的刘洋忍不住嘤咛
一声。

  这下汪雨才回过神了,俯下身就把那滚烫的嘴唇贴上了刘洋那象奶油堆积起
来的臀部上。

  吸、舔、咬、咂。那哪是救命时该做的活!不过,吓坏了的刘洋可分不清这
些,任由汪雨的舌头和双手在她臀部上探索着。

  机不可失,时不我待!汪雨从来就对机会把握得很好,何况这次可是做了百
分之万的准备工作的。汪雨加快了吸出毒素的动作,一只手也象无意中滑进了刘
洋那合得紧紧的股沟中。

  不知是青石板太凉还是恐惧心理压倒了一切,总之汪雨那只试探着前进的中
指连续两次滑进了刘洋那被两块嫩肉紧紧包裹着的阴道口都没引起刘洋强大的反
响。

  汪雨没有再浪费时间,偷偷把一只右手从刘洋臀部全身而退,伸进口袋捏碎
了一个小纸包。

  等汪雨的中指第三次游弋到刘洋那无人问津过的桃源洞口时,已经无声无息
地把那些黄色的粉末涂到了刘洋的隐私处。

  十秒钟后就听到刘洋又象痛苦又象快乐地哼了声。

  汪雨没有理会,还是埋着头做着他那庄严的救死扶伤的吸出毒素的工作。

  「嗯……」刘洋这次哼声大了,伴着哼声两腿自然夹紧互相磨蹭起来了。

  他娘的,三百元没白花,这女性催情粉还真是效果显著!汪雨忍不住暗笑起
来。

  「怎么啦?刘洋。哪儿不舒服?毒素吸出来了,不会有生命危险了,还有哪
儿不舒服,快告诉老师!」等汪雨的话语说出来却是那样的体贴温柔。

  「嗯。」刘洋又哼了一声,拚命翻动起身体来。

  「怎么了,刘洋,毒素才排,千万别乱动。」汪雨一把按住了拚命挣扎的刘
洋。

  「痒。好痒!」刘洋脸红得象颗熟透了的草莓,好半天才憋出三个字来。

  「哪儿痒?是不是草刺得这里痒?」汪雨边急切地问着边用手在刘洋背上胡
乱抓挠起来。

  刘洋又不做声了,只是拚命夹紧双腿把那小腹往青石板上磨。

  「刘洋你怎么啦?快告诉老师!」汪雨急切地问着,嘴角却带着一丝得意的
微笑。

  药性可能太强了,刘洋终于忍不住了,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边用手抓抠起下
阴来。

  「糟了,莫不是刚才那条蛇正处于交配时?」没等刘洋回答汪雨又象自言自
语地接着说起来:「万淫蛇为首,春天是蛇交媾的季节,听说被正在交媾的蛇咬
过后淫毒攻心,如果不在一个时辰内化解淫毒,被咬人会七窍流血而亡。」

  「汪老师快救我!」刘洋这时也不挣扎了,也不顾裤子被她挣扎褪到了腿弯
处,一把抱住汪雨的腰,哭泣起来。

  看着刘洋这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汪雨恨不得立即褪下裤子把刘洋就地正
法。但明智的他这时偏偏做出了一副为难状:「这,这怎么行!!」

  「汪老师救我!!」刘洋又在青石板上磨蹭起来。

  「唉,也没别的办法了,我只有尽力而为,不过这件事也只能你知我知。」

  汪雨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褪下自己的裤子。

  「中了淫蛇淫毒的人唯一能治的办法就是男女阴阳交配,用阳刚之气化解淫
蛇的阴柔之毒。如果你不愿意我们现在还可以停止,看下山后到大医院能不能想
出别的办法。」汪雨在最后还没忘记提醒刘洋。

  救命,救命,除了救命刘洋脑海里不再存有任何别的东西,只是抱着汪雨再
次说出,「汪老师救命!」

  汪雨这时再也装不下去了,顺手把刘洋的手拉开。那怒目圆瞪忍无可忍的小
弟弟,就拚命往刘洋那象旁边的山泉一样呈月芽状不停地往外渗着玉液的阴户挤
去。

  在催情药的强力作为下,刘洋那原本象颗未下锅的饺子一样坟起的阴户这时
看上去有点红肿,一丝丝淫液象有个泉眼一样不停地往外冒,在冰凉的青石板的
刺激下好象还有隐隐的热雾在那被沾得东一簇西一团的茸茸的阴毛中升起。

  汪雨这时也没心情慢慢地欣赏身边的美态,背往后微微一躬,用右手扶着那
条火烫的小弟弟对准那微微翻出桃红色嫩肉的阴道刺去。

  熔炉,炼钢的熔炉!刚挤进半个龟头,刘洋那阴道里翻滚着滚烫的钢水一样
淫液的刺激差点让汪雨一败涂地。

  汪雨咬紧牙,长吸了一口气,重整精神,再次向前摸索着前进。

  很快汪雨那独眼小弟弟就象小孩跳上了一绷绷床,进去一点又弹出一点,对
这种情况汪雨经验丰富,他知道碰到了处女膜肥厚症患者了。他咬咬牙往后一躬
身再猛力往前一冲。

  「哎哟!」强大的阻力再一次把汪雨的小弟弟无情地挡在了门外,但那一直
咬着牙忍耐着的刘洋却禁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这时退出不但功亏一篑,更是后果不堪设想,汪雨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只
有伸手抱起刘洋那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双手往前一推,屁股往后一拱再使出全身
的劲道往前一冲,「噗」地一声闷响从汪雨和刘洋的肉体结合处传出,汪雨的小
弟弟顺利攻破了刘洋最后一道堡垒。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这霎时刘洋感觉到一种奇痛奇痒的
感受同时从阴道的深处往脑海传去,也不知是痒多些还是痛多些,反正是非常非
常的难受,但内心里还是希望这种事情再多些,因为又痛又痒总比那种单纯的彻
骨的奇痒来得好受些。

  攻下最后关口后汪雨不知是过于疲劳还是重负已释的原因,竟然把个小弟弟
泡在那血与汁的洗涮中一动不动起来。

  刘洋这时怎能让他偷懒,万一治不彻底又冒出别的毒来怎生了得?刘洋顾不
得破处的痛楚,咬紧牙夹紧汪雨的小弟弟在青石板上磨转起屁股来。

  她这一夹倒把汪雨那死蛇一样的小弟弟夹活了,那独眼怪兽立即就象蛟龙入
海在刘洋的阴道里腾云驾雾起来。

  其实说是腾云驾雾,就是想前进一步都是步履艰难。那层层叠叠的嫩肉就象
一层层屏障、一道道防线不停地阻碍着那粗大的肉棍前进的步伐;而那刚刚撕裂
的处女膜也象一把梳子不停地梳理着它那小光头,而那稠稠的血和淫汁再加上处
女膜的碎片构成的按摩膏痒痒的,就象那阴道里长出了无数双小手在抚摸着那光
头、独眼,和那粗壮的肉茎。

  山顶上隐隐约约被风吹来了同学们的欢笑声,而一群群惊起的鸟儿也在树丛
中腾空而起。

  虽然汪雨有千万个不愿意,但也只有咬紧牙关,伸手扒开刘洋那边缘缀了蕾
丝的乳罩,刘洋那对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玉乳立即颤悠悠地呈现在
他眼前,而那双嫣红玉润的乳头更是象两朵长在高高的雪山顶上未绽放的梅花,
随着刘洋的一呼一吸娇滴滴往下挥着手。

  再没有时间欣赏这天降尤物了!汪雨象泄愤似的一低头一口噙住了刘洋胸前
一个小蓓蕾,一只手就象擒住一只落荒而逃的小兔子一样在那雪白的椒乳上猛揉
重捏,下身的小弟弟更是象百米赛跑的运动员拚命往刘洋阴道的深处奔去。

  「噢……」这上下双重的刺激让初次失身的刘洋再也忍耐不住,一声荡气回
肠的欢叫中双手象十只钢钉狠狠掐进了汪雨的背脊,而同时一股象刚开过的水一
样滚烫的阴精不折不扣地全淋到了汪雨那早已热血沸腾的肉棍上。

  「啊……」汪雨也一声大吼,一股浓精随之倾盆而出,他也泄了。

  也顾不上再来什么温馨动作了,汪雨急急忙忙把肉棍又塞进了那飞快提起的
裤子里,就忙着帮还躺在青石板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的刘洋拉上裤子。

  没等他们彻底打完好战场,杨小云和几个男女同学已叽叽喳喳地跑到了山泉
边。

  「汪老师,我们在山顶等了你们大半天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杨小云同学,请你安排两个同学,抬刘洋同学下山,刘洋同学被毒蛇咬伤
了!」汪雨还真有点有气无力了。

  「什么?毒蛇?」杨小云一听直往汪雨背后躲。

  「就这蛇啊,什么毒蛇,这是菜花蛇,我们经常抓着吃的,炖着吃比鱼还好
吃!」毕竟是男同学,和杨小云一同下山的黄天赐一手拎起早被汪雨砸得稀烂的
死蛇,不屑一顾地说道。

  「我没事,自己能走!」刘洋狠狠地瞪了汪雨一眼,挣扎着站起身来,蹒跚
着才走两步,「哎哟」一声刘洋又差点倒地。

  破瓜的痛楚让刘洋怎么也不能正常下山。

  杨小云看看刘洋又看看汪雨,又象明白,又象不明白,但还是主动的说道:
「刘洋,你可能被蛇吓怕了,我扶你下山吧。」

  刘洋感激地靠上了杨小云,又回过头怨恨地看了汪雨一眼。

  春游真的意义非凡。一六二班的同学们惊讶地发现一直被他们认为是冰美人
的刘洋竟也是个爱说爱笑的小姑娘,每天嘻嘻哈哈象只快乐的小母鸡。

  汪雨工作变得更加卖力了,有事没事就往周校长家跑,一方面向周校长讨教
经验,另一方面顺便辅导一下语文成绩一直不突出的一六二班学生刘洋。

                【完】

***********************************
  大老爷:日子越来越难过,夫子说的饱暖足思淫欲可真是真理。一直没时间
动笔写小说,但一想到有淫友在我的这系列下回帖说第一篇文章中出现的人物还
有刘洋没出现,故强为之写下个句号;正好看到羔羊的征文启事,本来是没那个
胆去应征的,但一想去应征我的破文就可得到平时不太可能看我的文章的大大过
目,也就斗胆发来了。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写景写得不错,有些诗一样的意境,开始故事的
背景的简单介绍甚佳,贫僧就算没有看过施主以前的文章,一样可以立即投入情
节内,充分显示出施主的功底。「破文」一词从何说起?

  大老爷:征不征得上自然无所谓了,我的目标反正达到了。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不过这篇文章只能够用「虎头蛇尾」来形容。

  sexywoman:师兄,你干吗要说得这么直接?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性妹你怎么会在此出现?不用伺候师父吗?

  sexywoman:秋韵夜语怎么可以没有水后我出现?师兄你快说……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不知道为什么,一写到春药的发作,就让人感觉
到了极端的YY,然后文章开始逐渐脱离现实。「淫毒」那种幼稚的解释,也相
当不切实际,就算真有其毒,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似乎已经未必会相信了。

  sexywoman:师兄言之有理。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最后既然菜花蛇事件被揭穿,男主人公却未被处
以严惩,反而表现出已经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实在有些欠妥。建议要么再加
些补充,要么干脆悲剧收场。

  元堂:无论如何,我们亦要多谢大老爷兄的参与。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
五夜《胡淫乱语之我是令狐冲》!
***********************************[/font]

旧爱新欢 2009-5-11 21:59

第五夜·胡淫乱语之我是令狐冲 作者:catfeng

[font=宋体]                     第五夜·胡淫乱语之我是令狐冲
                     
                     
作者:catfeng

                     
  「什么是捍卫正义,什么是除暴安良?」我看着手中的剑脑子里想的就是这
几个问题。

  自我有记忆开始,师父和师娘就经常对我说「学剑之人日后要除暴安良,除
魔卫道」;但是现在,在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我发现正道和魔道没什么区
别。所谓的正道就是它有一件衣服,因为这件衣服人们认为它是正道,把它的衣
服拿掉的话它就是魔道,某些方面还不如魔道。

  我是令狐冲,以前是华山派的大弟子,本应是「君子剑」岳不群的接班人,
也可能是他的女婿,但是现在江湖中人一说起我就会和「华山弃徒」、「勾结魔
道」几个词联系在一起。

  「哎……」想到这里我长叹了一口气,望着思过崖周围的风景心里却不知道
是什么滋味。这里是我当年思过之地,是我和小师妹岳灵珊感情的转折点,此时
故地重游却已经找不回那段感情了。

  以前我的想法很简单,也可以说是单纯。练好剑法,做师父的女婿,把华山
派管理好,无事的时候就和一干好友喝喝酒,聊聊天,顺便做些侠义之事。但自
从他出现之后我的遭遇、我的理想、我的生活就彻底被改变了。

  他,就是林平之,一个普通人。他普通,可是他的祖上可是厉害得很,一套
「辟邪剑法」横扫宇内,也就是因为这该死的辟邪剑谱我才落到如此田地,被那
些所谓的正道人士追杀,反倒是被一些魔道中人所救。

  我越想越气愤,于是拿起剑向四周胡乱砍去,即使是这么随便几下也产生了
极大的威力,剑光所到之处树倒石碎。我有风清扬祖师传授的「独孤九剑」已经
很满足,根本对那该死的狗屁辟邪剑法没什么兴趣,但是为什么大家都诬陷我偷
学了那套剑法。

  我深爱的小师妹也转投了林平之的怀抱,就连平时疼我的师父都不相信我,
眼看我要被师父惩罚之时,是师娘救了我。

  由此我也明白了一些事情,看清了师傅的嘴脸。

  我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从怀中拿出了用油布包裹的那本剑谱,这是
林平之父亲临死之前交给我的,我本应该转交给林平之,但是他居然说我偷学,
我这个人什么都受得了,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对我的诬陷。现在我倒要看看这本
破剑谱有什么了不起的,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得到它。

  翻开封页几个大字映入我的眼帘:欲练神功,必先自宫。我心里一震,这是
什么狗屁东西啊,即使练成了绝世剑法,但是你失去了男人的证明,享受不了男
女之间的乐事,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更无聊的是这是什么字啊,写的比我还差。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林平之的父亲没有修炼这剑法了,若是他练了那林平之怎
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上呢。

  我继续往后翻,书中记载的剑法果然非同一般,同独孤九剑不同的是,这套
剑以招数为主,出招狠毒,角度特殊,每一招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而独孤九剑
却是以意为主,无招胜有招。

  我越看越感觉这剑法不是男人练的,每一招都是那么的狠辣,怪不得练这武
功要自宫呢。

  我大致的翻了几下当我翻到后面几页的时候发现这笔迹与以前的完全不同,
好象是有人后加上去的,而且字迹工整,比前面那些字强上几倍。

  「祖先再上,不肖子孙林显之因有娇妻在内,故无法达到修炼之要求。偶然
之下发现,不必自宫也可修炼之法;为让林家能够世代相传,故对剑法做部分补
充。」

  原来不必做太监也可以修炼,我继续向后翻发现后面几页所写的是一些修炼
内功的方法,如果按照这个方法修炼内功再修炼前面的剑法就可不必切掉那男人
的东西。

  大致看了一下后我合上了剑谱,这简直是整人剑法啊!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方
法为什么不在开头就写出来,如果真有人修炼的话都已经自宫了,再看到你说的
那些话不气死才怪。由此也可以看出林平之老爹的蠢笨之处,肯定是翻开此书一
看见自宫二字就心凉了,哪有心思看后面。

  我把剑谱用油步包好,然后放在怀里,如果这东西流落江湖的话不知道又有
多少人会遭受灾祸。

  「师姐……等等我啊……」一个男人的声音忽然响起。

  「呵呵,你快点啊。」接着是个女子的声音。

  「我的轻功比不上你……你……」男的说话的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

  这两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林平之和我的小师妹岳灵珊。一想到师妹我的
心里就一阵的疼痛。

  我立刻躲到了一块大石头后面,很快两人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师妹穿着一身
绿色的衣服,林平之穿的是我们华山派特有的蓝色长衫。

  小师妹跑到崖上的洞口边停了下来,脸上带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笑容,羞赧
中带着几分期盼,还有一丝的兴奋。林平之就站在她的身后。

  「师姐,改天你教我轻功好不好?」林平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卑贱。

  「我这也不是什么高明的轻功,是我娘教我的紫霞神功的一种步法,你要学
我这就教你啊。」师妹说。

  「不……」林平之拒绝道。

  「为什么?」师妹有点失望地望着林平之。

  「今天我们是来这里看风景的,我不想破坏了我们的兴致。」林平之酸酸地
说。

  「嗯!」师妹笑了,然后转过身去望着崖下的不断涌起的雾,双手玩弄着头
发。

  林平之站在后面,慢慢的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师妹回头看了他一眼,然
后笑着靠在他的身上。

  我的心越来越痛了,我和师妹多少年的感情居然比不上一个她才认识几个月
的林平之。

  「师姐,你真美。」林平之肉麻地说。

  小师妹没说话,玩弄头发的手抓住了林平之的手。

  「等我找到大师兄夺回剑谱,我就去和师父提亲,让他把你许配给我。」林
平之说着双手搂住了师妹的腰。

  「谁说要嫁给你了。」师妹红着脸说。

  「我说的啊。」林平之说着猛的用嘴唇覆盖住了师妹的嘴唇。

  师妹先是象征性地推了一下,渐渐的双手搂着林平之的脖子,两只脚抬得高
高的,让自己找到了合适的高度去享受林平之的亲吻。

  看到这里我双手用力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和师妹相处那么长的时间我连她
的头发都没碰过,没想到被林平之得了这么多便宜。

  林平之的手开始还在师妹的腰上轻轻地抚摸着,慢慢的他的手挪到了师妹那
俏丽的臀上,慢慢地摩擦着,师妹没有拒绝,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臀上肆意胡为。

  此时我想将目光转移但是眼睛却不听话了,我的心里则在用最恶毒的语言骂
林平之。这时候他的手已经慢慢地移动了师妹的腰上,我的目光也随着她的手,
发现师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纤细的身材了,现在的她透着一丝风韵,一丝成熟。

  当林平之的手摸到师妹胸部的时候,师妹忽然一把把他推开:「不要了,被
人看见不好。」师妹说着转过身去双手继续玩弄自己的头发。

  「这里是华山思过崖,华山禁地啊,只有你和师父师娘才能来的,我也是跟
着你才敢上来,其他人没有命令谁敢到这里来。」林平之说完从后面抱住了师妹
的腰,然后用嘴唇亲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地说了几句话,然后他抓住师妹的手放在
自己肉棒的位置。

  此时以我的内力很容易就听到了他的话,「师姐,我那里……那里很难受,
你……你帮我一下好吗。」听到这话后,我心里最想的就是用手中的剑将他的东
西割掉。

  「不行……我……我那个东西来了,不能的。」师妹害羞地说,放在林平之
肉棒上的手却并未拿开,相反的在慢慢地揉搓着。

  这时,我彻底对师妹绝望了,没想到以前可爱、天真的小师妹现在却变成了
一个淫妇般之人;而且从她的话中我知道此时的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我的头发已经被自己扯下了几缕,头皮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苦。

  「但是我很难受啊。」林平之说着用嘴唇开始亲吻师妹的脖子、耳垂。

  「我……我用手帮你弄好了……」师妹说。

  「嗯。」林平之说完拉着师妹的手坐在了一块石头上。

  小师妹半跪在林平之的双腿之间,然后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腰带,从长衫里掏
出了他已经勃起的肉棒,然后用手慢慢地上下套弄起来,一边弄还一边冲着林平
之笑,笑容里满是妩媚。

  我躲在一块大石的后面,右手紧紧地握住剑柄。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生怕
一时冲动会冲出去给他们一剑。

  「啊……啊……」林平之忽然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我仔细一看原来师妹已
经加紧了套弄的速度,左手在套弄的同时右手不断地玩弄着他的肉球。

  林平之上身向前倾了倾然后用手隔着衣服用力地揉搓着师妹的乳房,师妹整
齐的衣服都被揉皱了,但是她丝毫不在意。

  一股无名火从我的下腹燃起,慢慢地上升到我的头上,我感觉到汗已经从额
头上渗出。

  「锵!」我慢慢地拔出了剑。

  正当我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时候忽然有一双手按住了我正在拔剑的手,那
是一双温暖的手,一双柔软的手,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冲儿!
冷静,不要冲动。」声音很小,但是十分有穿透力,一听到这声音我仿佛找到了
一棵可以依靠的大树般。

  我知道这是师娘的声音,她什么时候到我身边的我居然不知道,看来我刚才
确实有点昏头了,此时知道师娘在我身旁后,我感觉心里好象轻松了很多,很多
东西都在这个都时候放下了,我精神一松懈失去了知觉。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出现的正是师娘那充满关切的脸,我才发现我正躺在
师娘的腿上,她的手拉着我的手。

  「师娘。」我说着挣扎着坐了起来:「您怎么来了,师父呢?」我问。

  「你师父接到泰山掌门的邀请去商讨五派合并的事了,我留下了帮忙照看华
山的事物。」师娘笑着说:「你不用担心,就我一个人看见你了。」

  「徒儿不孝,师娘费心了。」我说着又躺在了师娘的腿上。

  「冲儿。」师娘说着把一件外套披在我的身上:「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我知
道你不会做出对不起华山,对不起江湖的事情来的。」说着师娘用另一只手摸替
我整理着凌乱的头发。

  听着师娘的话,望着师娘的脸我的心里热乎乎的。

  「哦。师娘,你怎么会到思过崖来呢?」我问。

  「哎,不要说了。」师娘长叹一声,然后继续说:「我是一路跟踪灵珊过来
的。这段时间因为你师父对五派合并之事一直没有表态,所以引起了嵩山派左冷
禅的不满,左冷禅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我担心他会派人对你小师妹做出什
么事情来,这才跟着她的,没想到她……她居然和平之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情。」

  师娘说到这,脸一红。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哦,算了,不说了,我再出去捡点柴生堆火,你刚才急火攻心晕倒了,出
了一身的汗,不快点烤干身体会生病的。」师娘说着把我轻轻地扶了起来靠在石
壁上,我发现身下有很多的干草,看来是师娘刚才捡来的。

  「我去吧。」我说着就要站起来,但是师娘动作太快了,我眼一花,她人已
经到洞口了,我站了起来跟在后面。

  我的头还是有点疼,但是没有影响到我的轻功……

  思过崖不远处有一个寒潭,潭水奇冷无比,但是却终年不结冰。潭水附近长
着很多的松树,当初我在思过崖面壁之时就经常来这里折一些树枝生火。就这样
我跟着师娘来到了寒潭边。

  「冲儿你小心点。」师娘说着飞身上了一棵松树,身影美丽之极。

  「师娘你也小心一点。」我说着也上了一棵树。

  师娘用力地折下一些树枝,就在她要跳下的时候衣服被松树刮住,我还没有
看清楚,她人已经掉进了寒潭中。

  「师娘。」我大叫一声也跟着跳了下去。

  跳下水后我才知道这寒潭果然非同一般,现在还是夏天,但是潭水却寒冷刺
骨,我立刻运起一口真气护住身体,然后迅速向师娘游去,好在我跳下的时候看
准了师娘的落点,所以很快抓住了师娘。

  师娘不会游水,所以下水后她在那里一个劲地扑腾,我立刻从后面抱住她,
然后奋力向岸边游去,但是师娘却一反手抓住了我,而且把我抱得紧紧的。

  我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两个都会被淹死的,我一狠心挥手将师娘打
晕,然后抱着她游上了岸。

  到了岸上后我把师娘放在一旁,然后迅速捡起刚才掉落在附近的树枝。很快
我把树枝和师娘一起抱回了山洞。

  到了山洞中,我放下师娘然后把树枝折了折后,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因
为火折子外面用蜡封着所以没有进水,但是火太小根本点不着这么大一堆东西,
铺在地上的干草也被我们身上的水弄湿了。

  这时候师娘的嘴唇已经发紫了,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我四处找可以引火的东
西。我忽然想到了那本剑谱,于是把它从油布包中拿了出来,把最后那几页撕了
下来用火折子点着,很快生起了一堆火。

  火光让阴冷的山洞有了几分温暖,我把师娘放在离火堆较近的地方,被水打
湿的衣服紧贴在师娘的身上。平时因为有宽松的衣物在身,所以看不到师娘的身
体是什么样的,现在我才发现,师娘居然这么的丰满。

  我的眼睛不自觉地盯在了她丰满的胸脯上。

  「劈啪……」火堆发出的响声把我从幻想中拉了过来,我镇定了一下然后慢
慢地把师娘的湿衣服从身上扒了下来,然后把我的外套给她盖上。

  我把湿衣服放在石壁上然后坐在师娘的身边,师娘的脸色依然没有好转,我
抓过她的手,阵阵的凉意从她的掌心传到我的手上。

  看着师娘的情况不断地恶化我一时慌了神,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候我忽然感觉到师娘的手掌好象有了一点热意,我恍然大悟,我可以用自己
的身体来帮师娘驱除寒意。

  想到这里我把盖在师娘身上的衣服拿了下来,然后又脱下自己的衣服,虽然
我现在一心想救人,但是看见师娘光着身子在我面前,而且那丰满的乳房还有微
黑的阴户都表露无疑。看着这些,我的肉棒还是慢慢地变大了。

  我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慢慢地将师娘扶了起来。盘腿坐在地上抱起师娘,
让她面向火堆坐在我双腿之间。我双手从师娘的腋下穿过分别按住她两个丰满的
乳房,然后将我的内力通过双手徐徐输入师娘的体内。

  师娘的身体不是一般的冷,我可以感觉到从师娘乳头上传来的凉意。

  我咬了一下舌头,疼痛让我保持清醒。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我隐约感觉到师娘的身体有了暖意,但是我没有松
懈而是继续将内力输入她的体内,又过了一会,我发现师娘的头上冒出了阵阵白
雾,她白皙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紫色,原来师娘自己也运起了「紫霞神功」。

  看到师娘已经可以自己运气了,我停止输送内力,但是我那不听话的肉棒却
紧紧地贴在师娘的臀上。

  「冲儿!」师娘轻轻地叫了一声。

  「师娘,你没事了吧?」我问。

  「嗯!」师娘答应了一声,然后双手按在我的手上,我这时候才发现我两只
手还按在师娘的乳房上。我立刻松开手,然后慢慢的将师娘放了下来。

  「师娘,孩儿该死。为了救师娘不得已才这样做的。」我衣服都没穿就给师
娘跪了下来。

  「我知道,你不用自责了,过来我身边帮师娘穿上衣服。」师娘红着脸说。

  我立刻扶着师娘慢慢地站了起来,因为师娘才恢复,所以身体依然很虚弱,
而我耗费了大量的内力也没有什么力气,结果师娘倒在了我怀里,我因为没有力
气,所以也和师娘一起倒在了地上。

  师娘没有动,趴在我身上喘着气。呼出的热气带着一丝香味在我脸上拂过,
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的肉棒又大了一圈,而师娘的一只手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握在
了上面。

  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师娘依然没有动,
只是手轻轻地摸着我的肉棒,师娘的身体随着我的呼吸一上一下。

  「冲儿,你长大了。」师娘抬起头来对我说。

  「师娘。」我轻轻地叫了一声,然后双手试探性地放在师娘的身上,师娘没
有反抗。

  「冲儿,你真的喜欢灵珊吗?」师娘说完把头靠在我的胸上,然后用另一只
手在我的乳头上摩擦着。

  「嗯。」我答应着。因为我和师妹从小一起长大的,我自己都认为我应该喜
欢她,但是师娘这么一问我心里也有点矛盾,为什么会这样呢?

  「灵珊如果跟着你绝对会幸福的,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女婿了。怎想到灵珊
那丫头居然喜欢平之。」师娘说着一声长叹。

  「师妹有她自己的想法,我不能强求。」我说着也开始在师娘背上摸索着,
光滑的皮肤摩擦起来很是舒服,我感觉到阵阵快感从手指延伸到全身各处。

  正当我享受手指间那快感之时,一阵湿热的感觉从乳头上传来,我一看原来
师娘正在用她的香舌在玩弄着我的乳头,手指同乳头上传来的两种感觉交织在一
起,在我的身体中横冲直撞,就在这时候肉棒上又传来麻痒的感觉,原来师娘的
手开始大幅度的动作起来,此时候三种快感如三股清泉般涌入我的体内。

  我用双腿缠住了师娘白皙的大腿,双手在她的后背上用力地摩挲着。师娘的
舌头离开了我的乳头,迅速地伸入我的口中。我们的舌头如两条交尾的蛇一样交
织在一起,我贪婪地品尝着师娘的味道,师娘也是十分卖力地吮吸着我的舌头,
就好象是怕我会消失一样,渐渐地她松开我的阴茎,两只手一起搂着我的脖子,
我们不断地翻滚着。

  渐渐地师娘吐出我的舌头,一条唾液丝线连在我们嘴唇之间,我伸出舌头将
它弄断。

  师娘望着我带有迷惘的眼睛笑了,笑的是那么的妩媚动人。很快她又用舌头
玩弄起我的乳头来,阵阵麻痒的感觉让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那不争气的肉棒紧紧地贴在师娘的身上,师娘的舌头离开了我的乳头然后
一路直下,正在我享受之时,我感觉龟头仿佛进入了一汪温泉之中,原来师娘已
经将我的龟头含在口中而且开始轻轻的吮吸起来。

  「师娘……」我挣扎着想要将肉棒从她的口中拉出,但是师娘一边吮吸一边
紧紧地抱着我的臀。

  「波!」师娘吐出龟头然后在上面吻了一下:「你还害羞啊,你忘了吗?你
小的时候小解不出就是师娘我用嘴给你吸出来的。」说完师娘又冲我笑了一下,
那笑容使我坚定信心继续享受师娘的动作。

  师娘在吮吸我肉棒的同时用舌尖不停地在我尿眼中钻来钻去,快感如潮水般
不停地涌来,几次我差点射在她的口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龟头几乎要被师娘吮掉了,但是师娘还是在那里专
注地玩弄着,我伸出手将师娘的发髻解开,黑色瀑布的长发垂了下来,给本来已
经漂亮十足的师娘又增添了几分姿色。

  师娘伸手拂了拂头发,然后又回到我的身上。

  「师娘!我爱你。」我说了一句肉麻的话。

  这话一说出我心里忽然一片光明,为什么我会对小师妹有感觉,因为师妹长
得像师娘;长久以来师娘在我心中就如菩萨一样,多少次梦里都梦到了师娘,但
是醒来后我却固执地认为我梦见的是师妹。

  「呵呵。」师娘发出了少女般的笑声,然后吻住了我的嘴唇。我们的舌头再
次交织在一起,师娘的舌头带着一丝的咸味,那是我的味道。

  我轻轻起身将师娘反转压在身下,这样我终于可以用双手去把玩她的乳房。

  师娘的乳房很丰满,两个葡萄般的乳头在我手心的摩擦下已经硬了起来。

  记得小时候因为练功遇到了问题想去请教师娘,当我跑进师娘房间的时候正
赶上师妹撒娇般地吮吸着师娘的乳头,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乳房,一时间我
呆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师娘看见是我,立刻把师妹推开,然后把衣服整理好:「都这么大了,还吃
奶,让你大师兄笑话。」师娘一句话化解了我的尴尬,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师娘
乳房的样子依然在我的记忆中。

  现在这双乳房就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心跳得厉害。很快我用舌头取代了双
手开始吮吸起师娘的乳头了,柔软带有芳香的乳头在我的口中同我舌头亲密的磨
擦着,我太激动了以至于口水流出都不知道,等我发现的时候口水已经顺着师娘
的乳房流到了她的肚脐中。

  「嗯……」师娘轻轻地呻吟着。

  我开始用舌头清理着自己的口水,一直追着唾液来到了师娘的芳草之地。一
股特殊的味道混合着师娘的体香飘入我的鼻孔。我把脸贴到那一小片体毛上,师
娘主动分开了双腿将她方寸之处完全地暴露在我面前。

  粉红色的两片肉瓣微微地分开,在肉瓣中间挂着几滴体液,那几滴液体闪着
光芒,同师娘黑色的体毛相互映衬着。

  我看得心动,想都没想就伸出舌头去品尝那鲜美的肉瓣。

  「啊…………」师娘的声音变了:「冲儿……」说完她抬起两条腿勾住了我
的肩膀,我的嘴唇同她的阴部完全接触在一起。我双手捧起师娘的美臀,舌头在
她的肉洞中用力地搅动着,搅动片刻后我又开始用力地吮吸起来。

  「冲儿……冲儿……」师娘大声叫着我的名字,同时身体用力地挺起,以便
能使我的舌头更加深入她的肉洞。

  师娘的肉洞分泌了很多的的液体不断地流入我的口中,我没有浪费,全部都
吞了下去。

  师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双丰满的乳房也随着呼吸起伏不定。

  我的舌头已经把师娘的阴部舔遍了,连菊门也没有放过,在我的眼里师娘是
完美无暇的,所以我没多想什么。我再次回到师娘身上,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
望着她漆黑的眼珠,我在等待她的答案。

  师娘冲我点了点头。

  我知道师娘同意我下一步的动作了,我轻轻的压在她的身上,然后调整了一
下角度,用肉棒轻轻的摩擦着师娘的阴部,龟头上满是师娘阴部分泌出的液体。

  师娘挺起身在我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又躺了下去,她主动把手伸到
自己双腿之间抓住了我的肉棒。她用我的龟头在自己的肉瓣上摩擦了几下后慢慢
的推了进去。

  立刻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从肉棒上传来。我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做这种事情,
同其他的女人做的时候只是为了一时的痛快,现在我却想永远地让自己的肉棒留
在师娘的肉洞中,此时师娘没有停止推动,而是慢慢地用力,最后直到我肉棒的
全部都进了她的肉洞才停手。

  师娘的肉洞又湿又热,而且松紧适中,要命的是我还没有想要动作,但是肉
棒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插起来,原来是肉洞有一股极大的吸力,吸力促使我体内
的真气自动运行对抗起来,所以我才不得不动。

  这种酸麻的快感让我舒服得几乎忘记了自己姓什么了,我的手指在轮流玩弄
两个硬起的乳头,师娘的嘴唇越来越红润。我伸出舌头,在她的嘴唇上来回的舔
着,师娘也伸舌头同我的舌头不断地轻轻碰触。

  肉棒抽动的速度逐步地加快,我开始还能挺得住,但是过了一会我就感觉到
力气已经不够用了,身体也越发地热了起来。现在我已经没有力气去亲吻师娘的
嘴唇了,我大口地呼吸着,师娘也是剧烈地喘息,呼出的热气不断吹过我的脸。

  种种的刺激已经让我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就在我要放弃而肉棒也准备射出
之时,忽然有九股真气从我的玉枕、百汇、幽泉、合谷、丹田、肩井、三阴交、
天宗九个穴位涌向我的肉棒,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肉棒瞬间又变得坚硬无比。

  九股真气在我的肉棒中开始流动,我的眼前的景色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慢慢
的周围漆黑一片,只有我一个人站在那里。

  一束光从上面照在我的身上,我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剑。

  「看清楚了,冲儿,这就是我要教你的剑法,能记多少就看你的了。」不远
处出现了风师祖的身影,他拿着一把剑在那里舞动着。

  啊,我想起来了,这是我学独孤九剑时的情景,看着远处风师祖我情不自禁
跟着动了起来,但是手中的剑却消失了,我茫然地左右看了看。

  「你要记住,只要你有剑心,有剑意,什么东西在你手中都可以是剑,独孤
九剑不止是剑法,它可以化成掌腿。至于你能演化出什么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师祖的话又回荡在我的耳边。

  「喝!」我大叫一声,刹那间周围到处都是剑,我随便拿起一把开始舞动起
来。

  就在这时周围的景色又恢复了原貌,师娘还是在我的身下呻吟着,肉棒内的
九股真气依然在流动。我想起了风师祖的话于是心中运起真气,此时此刻我的肉
棒已经不是肉棒而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剑。

  「平剑式……」我在心里喊着,立刻肉棒内九股流动的真气合成了一股,那
是一股浑厚的真气,此时我抽插的速度下降,但是幅度增大,力气变猛,每次插
入都将龟头顶人师娘的花心,拉出之时则用龟头摩擦着师娘肉瓣之间的肉粒。

  「啊……啊……」师娘兴奋地叫声变成了我的动力。

  「荡剑式……」立刻肉棒内充斥着起伏不定的真气,我也开始左右地旋转不
断用龟头研磨师娘的肉壁,快感一阵阵地如同波浪般从肉棒上传来,师娘的呻吟
也随着我的改变而变得急促起来。

  「浪剑式」……「撩剑式」……我依次将独孤九剑使出。九股真气轮流控制
肉棒在师娘肉洞中的动作,同时也带给了我九种不同的感觉。

  「冲儿!!!我不行了……」就在我用完最后一式之后,师娘忽然大声地叫
我的名字,然后身体猛的挺直,双手用力的抓住我的后背,刚才还是松紧适中的
肉洞在瞬间变的有如蜀道般难以通行,同时师娘的花心处释放出了一股热乎乎的
液体喷在我的龟头上。

  这时候肉棒内的九股真气完全消失,一阵火山喷发般的快感同师娘肉洞带给
我的刺激结合在一起。

  「啊!啊!!」我大吼着将肉棒内的积蓄射到了师娘的花心中。

  激情结束之后的我们依然紧紧地抱在一起,我的肉棒依然留在师娘的肉洞之
中。不知道过了多久,肉棒已经变软,轻轻地将它拉了出来,一滩液体随着我肉
棒的抽出流出来,同师娘粉红的肉瓣,黑色的体毛一起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

  我们身边的火早已经熄灭,师娘和我依然相拥在一起慢慢地睡去。当我们再
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阳光从洞外照了进来。

  「冲儿,该起来了。」师娘在我耳边叫到。

  我猛地把她拉到我的怀里然后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师娘顺从地让我玩弄
着她的舌头,片刻的接吻又让我有了欲望,我又把师娘压在了身下。

  又过了许久,我们才分开,师娘用自己的内衣将我身上的液体还有自己身上
的东西擦干净后帮我把衣服穿上,然后自己也穿好了衣服。

  「师娘,你不要留在华山了,和我一起走吧。」山洞外,我拉着师娘的手说
道。

  师娘笑了笑:「冲儿,师娘也想同你走,但是走不了,毕竟华山是我的家。
冲儿你不是凡人,我看得出来,你需要的是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同样需要你
啊。不要被华山所羁绊。」

  「师娘,恕我直言,你要小心师父,还有林平之……」我说。

  「这个,师娘知道,你师父这几年专心于权势和武功,几乎忘记了我;而且
他……」师娘停了一下继续说:「他在床笫之间已经不行了。」

  我知道现在怎么劝师娘她也不会走的,华山是师娘的基业,「师娘,那我走
了,我会回来看你的。」

  「嗯!」师娘点了点头:「师娘把自己都给了你,你就不要再怨恨你师妹和
平之了。」

  我点了点头,的确经过了昨天和师娘的事情我已经对师妹和林平之之间的事
情没有什么兴趣了。因为我有个好师娘,有个爱我的了解我的师娘。

  「他日你一定会与你师父,还有平之成为对手,我希望那时候你不要为难他
们。」师娘说着替我将衣服上沾的灰尘拍掉。

  「你放心,师娘。哦,对了,这个你还是帮我交给林师弟吧。」我说着从怀
里拿出了缺了几页的辟邪剑谱。我心里明白,只有林平之拿回这东西师妹才会高
兴,师妹高兴了,师娘才会放心。

  师娘笑着接了过去:「冲儿,记着,无论你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回华山找爱
你的师娘。」

  我点了点头,师娘在我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之后走回了山洞。

  我使出轻身术离开。转瞬之间我心里就莫名地兴奋,我想好了,将这套新功
夫叫做「独孤九鞭」!

  「令狐兄弟,可找到你了。」我才下华山迎面遇到了一个人,此人骑着一匹
白马,手里还牵着一匹黑马,两匹马都是异常雄伟,肌肉发达,一看就知道是好
马。

  我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日月神教的向问天。

  「向大哥,找我什么事?」我问。

  「不是我找你,是任大小姐和仪琳小师父找你。」

  「哦,她们在哪里?」我问。

  「都在黑木崖。」

  「好,我们立刻动身。」我说着上了那匹黑马,向问天双腿一夹马背,白马
飞快向前跑去,我也用力地拍打着黑马跟在后面。

  当我再次回头的时候华山已经变得模糊了,我的思绪依然留在了昨天,我感
觉到身上还留有师娘的味道,「师娘,我会回来接你的。」我在心里大声地喊。

  江湖上每天都会发生很多事情,发生的事情又不能只看表面。魔道和正道也
是一样的道理,我以后会遇到很多困难,但是一想起美丽又有点泼辣的任盈盈,
对我情深意重的仪琳以及成熟美丽了解我的师娘,有这三个人在背后支持我,我
还怕什么。

  对付男人我有「独孤九剑」,对付女人我还有「独孤九鞭」,危险也罢,困
难也罢,人妖也罢,有多少就来多少,我令狐冲等着呢。

                              【全文完】[/font]

旧爱新欢 2009-5-11 22:00

第六夜·小城春秋之一大学同学篇 作者:wtwtwt0001

[font=宋体]          第六夜·小城春秋之一大学同学篇


作者:wtwtwt0001


  「恭喜你啊,天豪,你的大学录取通知书。」陈天豪刚进市政府办公楼,市
政府办公室刘主任就把他叫进自己的办公室,满脸笑容的把陈天豪的大学成人本
科录取通知书交给了他。

  「谢谢,终于来了,今天晚上我请客,你一定要去啊,就在海峰大酒店,我
给你安排。」陈天豪拿着通知书看了看,小声的对刘主任说道。

  刘主任一听,跟陈天豪客气了几句便答应了,脸上的笑容变得更灿烂,他知
道今天晚上自己又有好事了。

  陈天豪拿上通知书出门后便朝姑父——海峰市市长刘虹远的办公室走去,赶
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他这段时间都问了自己好几次了。

     ***    ***    ***    ***

  半年前,陈天豪被调到市政府办公室,他的小姑在跟他聊天时说到,姑父想
是想提拔他,但他没什么文凭,希望陈天豪能去读个本科出来,那样就好提拔他
了,虽然说是希望,但陈天豪知道这就是决定了,只好硬着头皮埋头苦读了一段
时间。

  幸好参加成人高考后,分数勉强上线,他是坚决不想再考了,便找了市招办
的王主任,请他帮忙,王主任拍着胸口答应他,要是海峰大学没录取他,王主任
就提着脑袋来见他,陈天豪知道王主任不会也不敢拿这件事跟他开玩笑,因此陈
天豪早就知道自己的通知书是肯定会来的,但毕竟没来,现在终于可以给姑父和
小姑有个交代了。

  提起这陈天豪,在海峰市也算一个厉害人物,黑白两道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普通老百姓更是不敢招惹他。

  陈天豪上中学时就是远近有名的小霸王,一天就爱打架惹事,因为他家里到
他都已经是三代单传了,爷爷奶奶把他视为掌上明珠,宠爱有加,家里也就没人
敢管他,父母见管不好他,他又无心上学,只好把他送去当兵,希望在部队能让
他学好,毕竟部队是一个纪律严明和锻炼人的大熔炉。

  说来也怪,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些的原因,自从陈天豪当兵后,每次回家探亲
大家都觉得他懂事了,也不出去惹事生非了,特别是在部队还入了党,让家里人
很是高兴。

  由于家里人早就打点好一切,三年后陈天豪从部队转业回来,顺利的来到市
政府小车队,又被刚刚上任的副市长刘虹远点名要去给他开车。

  这个刘副市长说来跟陈天豪也有一些渊源,刘副市长年青时是英俊潇洒,而
陈天豪的小姑陈思蝶正值青春年少、美丽动人,两人大学毕业时一起被分到市公
安局办公室工作,正所谓郎才女貌,慢慢的两人对对方都有了一些感觉,顺理成
章的便耍上了朋友,只是两人都比较低调,很多人没发现。

  没想到这期间有人给刘虹远介绍了他后来的老婆马霞,马霞虽然人长的很一
般,但她的父亲马士礼是市委副书记,在刘虹远权衡许久之后,终于忍痛割爱,
跟刘思蝶分了手,选择了马霞。

  婚后在老丈人提携下,刘虹远可谓是春风得意,几年一个进步,在马士礼退
休时,极力将快到四十岁的刘虹远推到了副市长的宝座上,不过刘虹远自己知道
他有两件遗憾的事,一是马霞没有生育,自己一直无后,二是不能跟他的初恋,
他最爱的陈思蝶厮守终生。

  当刘虹远得知陈思蝶的侄儿被分到市政府车队时,便让办公室安排陈天豪给
自己开车,其实也就是一种心理安慰,同时也想趁机多了解陈思蝶的近况。

  由于有了这一层关系,加上头脑灵活、善于理解领导的心思,陈天豪很容易
就得到刘虹远的信任,而这期间,刘副市长更是顺心如意,中年男人的三大幸事
「升官、发财、死老婆」几乎全都让他给摊上了,马霞在外出学习考察时出车祸
死了,刘虹远便成了孤家寡人。

  而聪明的陈天豪早就从刘副市长平时的言语中判断出,刘副市长跟自己的小
姑应该不是曾经同过事这样简单,现在马霞已死,要是离异的小姑能够跟刘副市
长……

  那自己以后岂不是前途更加光明了。

  于是,陈天豪便隐晦的跟刘副市长提了续弦的事,见刘副市长没反对,而且
提起陈思蝶的频率更高后,陈天豪便给离异多年的小姑说了这事,本来刘虹远和
陈思蝶两人当初就情丝未断,加上陈天豪的撮合,风韵依旧的陈思蝶也就成了市
长夫人。

  刘虹远也把陈天豪当成自己的儿子一般疼爱,对于海峰市的大小官员来说,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大家理所当然的对陈天豪也就另眼相看了。

  在爱情的滋润下,刘副市长工作起来是得心应手,很快他的工作能力就得到
了省领导的赏识,在原来的市长调走后便顺理成章的转正当上了市长,据说市委
贺书记明年到年限退居二线后,不出意外的话,刘市长就该改叫刘书记了。

  陈天豪原来的战友和少年时候的狐朋狗友,见自己的好友如此得势,便纷纷
投到他门下,以他马首是瞻,在陈天豪的帮扶下,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当
然陈天豪也不是没什么好处,他朋友的公司里都有他的股份。同时他自己也搞些
实业,只是他没亲自出面,都交给战友、朋友们打点,在他暗中帮忙下,生意一
直都不错,他因此也赚了不少钱。

  陈天豪本身一直都喜欢广交朋友,而现在很多人为了各自的目的,都想方设
法跟他结交,所以他自然也就成了海峰市响当当的人物,到哪里都还算风光。

     ***    ***    ***    ***

  陈天豪在海峰大学上成人本科班后,由于班上的同学都有工作,学校特地把
上课时间安排在星期六和星期日,陈天豪是何等人,课都上了两个月了,他一天
都没有去。

  有一天,陈天豪跟一帮朋友吃饭,饭座上,他的战友,现在跟他又是同学的
市刑警队副队长崔学金在闲聊中告诉他班上有个很美的少妇,班上不少同学不安
好心,结果一个又一个的都碰了壁。

  陈天豪一听马上就动了心,马上约崔学金星期六一起上学。

  崔学金和陈天豪也算趣味相投,他岂能不知道陈天豪在打什么主意,笑了笑
说:「你就不要想了,那个女的不会让你上手的,你想刚开学时,班上的男生基
本都不缺课,起码大半的男生都是冲着她去的,用什么办法的都有,一个个还不
是碰一鼻子灰,现在上课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陈天豪一听,反而更增加了兴趣,他倒要会会这个女人了。

  一到星期六,陈天豪一早就约上崔学金开车赶到学校,到了学校,陈天豪把
车停在大门外,让崔学金注意观察,一旦这个叫尤玲的美少妇来了就告诉他。

  「快看,就是穿白衬衣、牛仔裤朝校门走的那个。」崔学金兴奋地对正在一
旁闭眼养神的陈天豪喊道,崔学金一直担心尤玲今天不来,那自己一大早被陈天
豪抓来就太亏了。

  陈天豪一见,心中暗骂:「那么远,我连她长什么样都看不太清楚,不过看
身材好象是不错。」

  慢慢的,随着尤玲越走越近,只见她娇美的面孔尽显女性的妩媚,玲珑突兀
的身材充满了少妇特有的性感和圆润,让人忍不住浮想连篇。陈天豪是越看越兴
奋,的确,崔学金没介绍错,这个女同学的确很漂亮性感,是一个让男人看见了
就想上她的性感尤物。

  陈天豪慢慢地把车开到了尤玲的身后,崔学金识趣地将车窗摇下,对尤玲说
道:「尤玲,早上好,上车带你一段?」他们上课的教室距离校门还要走十多分
钟。

  尤玲转过头见是崔学金,笑了笑:「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崔队长今天怎
么这么早啊!」

  「哪里,往日都比较忙,今天没什么事。」崔学金下车后把后车门打开,让
尤玲进到车里,自己也上了车。

  「这也是我们班的同学,市政府的陈天豪,天豪,这是我们班的大美女,市
工商局的尤玲。」崔学金连忙给两人做了介绍,陈天豪跟尤玲相互问了好后,尤
玲不由多看了几眼陈天豪,对于陈天豪,她还是有所耳闻,大家闲聊着很快就到
了教室,不过,尤玲并不怎么说话。

  陈天豪进了教室,顺理成章的跟尤玲坐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等上课。

  果然,尤玲是不太好接近,基本上都是陈天豪和崔学金一唱一和,尤玲看着
书,除非问她的时候才说上一两句话。只要是个明眼人就看得出来,尤玲不太理
睬他们,尤玲用这个办法已经让不少同学知难而退了,崔学金几次都想撤退了,
可见陈天豪根本没这个想法,依然厚着脸皮跟尤玲死缠烂打,他也只好做罢,不
过陈天豪也真有本事,终于把尤玲逗的放下书跟他聊了起来。

  对于陈天豪来说,虽然有美人相伴,这一上午真是难熬,他已经好久没这样
坐在教室里,听着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的东西,却又还要装着很认真似的。三个
多小时后,陈天豪终于等到他盼望已久的下课铃。

  下课后,陈天豪想送尤玲回家,哪想尤玲再三推辞拒绝,陈天豪脸皮再厚也
不敢把尤玲绑架上车,只好同崔学金走了,白白让崔学金取笑一通。不过下午陈
天豪依然如故,崔学金只好干瞪眼,看着陈天豪又碰了一鼻子灰。

  就这样,陈天豪坚持连续上了几个星期的课,最后连崔学金也提不起兴趣陪
他了,毕竟星期六和星期天谁没点事,不过这样也好,每次上课就可怜的十来个
人,方便陈天豪单独跟尤玲接触,没人打扰他。

  这段时间,陈天豪通过他的途径了解到尤玲的一些情况,尤玲原来倒也还算
幸福,中专毕业后分到了市工商局,被当时的局长宋丛林看上,介绍给他儿子,
也在市工商局工作的宋俊杰,而尤玲见这家人位高权重,宋俊杰为人也很老实,
便应允了,很快两人就水到渠成,把婚结了。

  婚后尤玲被调到市局办公室,而宋俊杰被委任为城南工商分局的副局长,两
人倒也恩恩爱爱,一切都按尤玲的设想展开。哪想一年前,宋丛林东窗事发,贪
污受贿被双规,半年前被判刑入狱七年,家里的顶梁柱就这样垮了。

  原来的副局长王明当上了代局长,王明跟宋丛林原来就因为工作上的事产生
了不少矛盾,现在他岂能放过宋俊杰两口子,先是找了宋俊杰工作中的一些小过
错,把他的职位撤了,贬到离市区最远的、最穷的海来区分局,宋俊杰现在两三
个月才能回次家,两人一直没要孩子,所以尤玲是班上唯一全勤的一个。

  一来二去,尤玲对陈天豪也不像刚开始那样了,不时还同他开开玩笑,对陈
天豪送她回家的要求不再拒绝,她知道陈天豪的社会关系,她觉得自己以后没准
会请陈天豪帮忙,比如宋俊杰调动的事。

  这一天,陈天豪见尤玲情绪不太好,中午送她回家时,便提出两人一起吃顿
饭,大家聊聊,没想到尤玲稍做推辞后就答应了。

  两人到市里最豪华的「海峰大酒店」找了个包间坐下,在陈天豪的劝说下,
尤玲也把啤酒倒上,两人闲聊了两句,尤玲就不太说话了,好象心事重重似的。

  「玲姐,你一个人在市里,怎么不让宋哥调进城里呢?」陈天豪想难道是尤
玲夫妻俩的感情出了问题,便故着关心的问,尤玲二十五岁,比陈天豪大两岁。

  「唉……」尤玲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默默的端起了酒杯。

  尤玲现在的处境很痛苦,老公被调到海来,看来只有等王明下台才有机会进
城了,除非……一想到这段时间,王明对她的性骚扰是越来越露骨,自己一个弱
女子,根本无能为力,前几天,王明甚至明明白白告诉她,要是他的要求不能得
到满足,那她就只有做好下乡的准备了。

  而要尤玲答应王明的要求是绝对不可能的,哪怕自己被调出城,她想她也不
会答应,一是她不想做对不起老公的事,二是她对王明这个人反感之极,但是不
答应,恐怕连自己都要到乡下去了,当然,王明绝对不会让她也到海来区,王明
要让她到龙庭区,让他们夫妻一南一北,分隔三百多公里。

  「怎么呐,玲姐有什么为难的,要是你看得起小弟,给小弟我说说,没准我
能帮上忙。」陈天豪把酒一口干完,豪情满怀的说,其实他只想帮尤玲一个忙,
帮她解决性问题。

  「我……调他进城干什么呢,连我都要被调到乡下去了,我们局长……」尤
玲欲言又止,她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了,想找个人商量和分担一下都不行,家里妹
妹不在,宋俊杰也不在身边,不过就算老公在自己身边,他又能做什么呢,同样
不能解决问题,还不是要自己独自面对。

  尤玲知道陈天豪打的什么主意,只是她现在就想找个人倾诉自己的烦恼,她
认为陈天豪或许是个理想的对象,因为陈天豪或许能帮得上她的忙,就算陈天豪
帮不上忙,她想把自己这段时间的痛苦好好倾诉一番,也觉得要好受一些。

  陈天豪马上反应过来,见尤玲的表情也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像尤玲这样漂
亮性感的女人,应该是受到那方面的骚扰了。

  「玲姐,没什么过不去的沟,你大胆说……我不会告诉别人。」陈天豪又同
尤玲喝了一杯酒。

  「天豪,我们局长他这段时间……」尤玲见屋里没其他人,而且有了一些醉
意,索性借酒壮胆把自己的痛苦一吐为快,万一陈天豪能帮自己那就更好了。虽
然她知道陈天豪也在打她的主意,但她认为她能跟陈天豪周旋,毕竟她天天上班
都要面对的是王明而不是陈天豪。

  「这个王明,我真没看出来他是这样的人,我这就打电话给他,让他离你远
点。」陈天豪故作气愤,摸出手机给王明打了个电话。

  王明这个代局长一代就快半年了,一直没正式任命,主要是市里没什么人,
一直想找个后台,正想方设法跟刘市长拉关系,岂能不知道陈天豪的重要,他请
陈天豪吃了几次饭,放下老脸跟陈天豪称兄道弟,而陈天豪也知道他的用意,所
以陈天豪认为王明应该会买他的面子。

  果不其然,王明在得知尤玲是陈天豪的亲戚后,马上表态会关照尤玲的,以
后不会再为难她了,至于宋俊杰,以后会想办法在方便时把他调到市里(王明心
知肚明,除非是陈天豪已经把尤玲玩厌的那天),王明放下电话后,知道自己是
没那个艳福了,只有便宜陈天豪了,什么亲戚,还不是下面亲。

  想到这里,王明又叹口气,以后天天看着花一般的尤玲在面前晃来晃去,却
不能再有什么想法了,但要是因为这件事而把陈天豪得罪了,让他在刘市长面前
说自己的坏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当陈天豪关了电话,对尤玲说一切都已经搞定了,尤玲吃惊甚至有些崇拜的
看着他,她知道陈天豪有一定的能量,但没想到这么大,这么顺利就让王明乖乖
的听命于他。

  尤玲真是喜出望外,没想到如此棘手的问题就这么顺利的解决了,便主动出
击,跟陈天豪说了些感激的话,同他又喝了几杯,当然,她还是有一定限度的,
在她上了洗手间后,觉得自己再喝就有可能醉了的时候便表示不喝了。

  陈天豪也没怎么劝她,只是说大家把桌上倒的最后一杯酒喝了就吃饭,尤玲
只好同意,其实陈天豪也不想让她喝醉,那样就没趣了,而且他已经利用尤玲唯
一一次上洗手间的机会,给她的酒里下了少许春药,尤玲千算万算,没想到陈天
豪随身携带的会有这些东西,当尤玲把酒喝了后,陈天豪知道今天的好事成了一
半了。

  尤玲和陈天豪饭后便开车离开了酒店,没想到早上还晴空万里,现在竟然下
起了小雨,陈天豪借口离上课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干脆开车逛逛,尤玲心想现在
下着雨,自己也没什么地方去,而且陈天豪在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可能有什么过分
的行为,便爽快的答应了。

  陈天豪便将车向市郊开去,不时偷偷观察尤玲的变化,慢慢的见尤玲越来越
不自然,把车窗打开透气,紧身黑短裙下的丝袜美腿不时的变换姿势,陈天豪知
道时间差不多了,他可以享用这个美妇的迷人肉体了。

  车已经到了市郊的一座桥边,陈天豪便将车开向到河堤的岔路上,他知道河
堤边平时基本上都没有人会经过,更不用说现在还下着雨。

  「你要把车开到哪里?」尤玲警觉的问道,她现在觉得自己燥热不已,心中
春心浮动,下身也有些……难道是因为宋俊杰已经近两个月没回家了,但陈天豪
把车开离主道,她马上紧张了,她对陈天豪还是有警惕性的。

  「我看你有些醉了,那里安静一点,空气好些,让你醒醒酒。」陈天豪指着
百米开外的一处宽阔的河堤。

  「哦,谢谢你!」尤玲见那里离桥和主干道不过百米左右,陈天豪应该不敢
放肆,心想是自己多虑了,看来是有些醉了,要不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发烫,甚至
还有点想性爱的冲动呢?

  车停了下来,河水表面依然如故的平静,但不时出现的漩涡说明下面恐怕是
急流不停,正如同车上的男女,表面依然平静,内心各怀心事,冲动不止。

  尤玲望着河堤下的河水,觉得自己的欲望跟河水一般越来越急,心中暗自恨
宋俊杰,要是他在自己身边多好。见陈天豪也来到后排,她知道陈天豪不是什么
善男信女,顿时一阵紧张。尤玲虽然心中对陈天豪有少许好感,现在身体的冲动
还让她对陈天豪的侵犯有一丝期盼,但因此对不起自己的老公是她不能接受的。

  陈天豪在车的后排跟尤玲并排坐下后,看着在春药作用下,尤玲面如桃花,
半透明衬衣下丰满的胸部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白嫩圆润的大腿根部已经暴露在
黑色短裙下,肉色的丝袜和黑色高筒高跟靴泛着诱人而性感的光泽,全身上下都
散发着诱惑。

  陈天豪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冲动,一把将尤玲软如无骨的成熟肉体搂入怀中,
急切的吻向她娇嫩的红唇。

  陈天豪如此大胆放肆的攻击完全出乎尤玲的意料,毫无反抗的就被陈天豪吻
到了她甘甜的香唇,在陈天豪的激吻下,尤玲稍做反抗就放弃了,更加高涨的欲
望和身体的软弱无力让她没法反抗,她安慰自己,只让陈天豪占点小便宜,就当
报答他好了,不要失身就行。

  陈天豪见自己一击而中,手便想伸进尤玲的衬衣里,被尤玲一再挡住后便隔
着衬衣抚摸捏弄着她那柔软丰满的双乳,他想今天看样子不能急,只有用慢火熬
了。

  几分钟后,尤玲在陈天豪对她面、颈的亲吻和对乳房的捏摸下,身体一阵阵
酥麻,不由发出微微的颤抖和轻声的呻吟,双手也不自觉的将陈天豪搂紧。

  陈天豪双手在尤玲不知不觉中顺利的将她的衬衣解开了两颗纽扣,在尤玲几
声轻声制止中插入她的淡紫色胸罩里,将尤玲的乳房捏入手中,丰满而细腻的感
觉让陈天豪顿时不忍放手,顺势将尤玲的胸罩解开尽情捏玩,不时拨弄她已经变
硬的紫红色乳头,让尤玲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

  陈天豪抬头看看尤玲潮红的面孔和发出阵阵呻吟的迷人红唇,得意的笑笑,
他知道今天自己马上就能将高傲的班花压在身下尽情奸淫了,他把头低下,将尤
玲的乳房含入口中亲弄一阵,起身将尤玲的短裙掀起,看着尤玲淡紫色紧身内裤
已经有些潮湿了,在内裤包裹下,肥美的阴部轮廓让陈天豪原本就高涨的欲望变
得不可收拾,正想将尤玲的内裤脱下,一直以不失身为底线的尤玲马上警觉的将
内裤紧紧抓住,并想从刚才被放平在后排位子上起身。

  见尤玲反对并想起身,陈天豪赶紧伏下身,将尤玲压住,一支手捏玩着她的
美乳,另一支手隔着她的内裤抚摸,慢慢的尤玲的欲望被挑逗的越来越强烈,心
中对陈天豪越来越大胆的举动都容忍了,她想自己只要不被陈天豪的阴茎插入就
不算失身,就不算给老公戴绿帽子了。

  最后尤玲还容忍陈天豪的手伸到内裤里玩弄她的美屄,但当陈天豪几次想把
她的内裤脱下,在欲火如焚中残留的一点理智都让她马上将内裤拉住,口中还轻
声而坚决的对陈天豪说:「我们只能到这个地步,我不能对不起老公。」

  陈天豪只有用手代替阴茎在尤玲娇柔的阴道里插弄,把尤玲搞的如醉如痴,
再也顾不上什么矜持了,双手紧紧抱住陈天豪的头,口中的娇喘不停,呻吟声越
来越大,和河水声、雨声混在一起,越来越激烈。

  陈天豪心中的欲火在尤玲的呻吟和香喘中上升到再也不能控制的地步,他今
天要是不能奸到尤玲恐怕会爆炸。看着尤玲比较坚决的态度,陈天豪知道今天只
有用点非常手段了,否则恐怕今后就没这机会了。

  尤玲享受着陈天豪手指带给她的愉悦,心中觉得自己今天太荒唐了,虽然自
己没失身,但也对不起自己的老公,只是现在的情况让她欲罢不能,便用一支手
把内裤紧紧抓住,同时用双腿紧紧缠在陈天豪的臀部,以防止陈天豪把他的裤子
脱掉。

  陈天豪见尤玲正闭着眼,完全沉醉于身体的快感中,便悄悄的把自己的裤链
拉开,把内裤往下轻轻一带,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就弹了出来,陈天豪一支手
将她的内裤向旁边拨开,继续用手指在阴道里抽插,另一支手将阴茎对准尤玲的
阴道口,身体向前一耸,双手抱紧尤玲的髋部一送,身体顺势向前将尤玲的双腿
扛在肩上,阴茎迅速的代替手指全部插了进去,马上就感到无比的舒畅。

  尤玲尚未生育过的阴道将他的阴茎夹的紧紧的,但由于阴道里淫液比较多,
抽插并不困难,陈天豪尽情的耸动着,阴茎不停的进进出出,发泄着已经忍了很
久的欲火。

  「啊……你……」尤玲突然被陈天豪将双腿抬在肩上,而从阴道传来的感觉
变得更加的充实、深入和舒服,让她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尤玲知道自己失身了,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象掉进了深渊一般,所谓的底线彻
底完了,她被老公以外的人奸淫了,双手用力想将陈天豪推下去,但她怎么是陈
天豪的对手,只能任凭陈天豪对她的奸弄,陈天豪的阴茎向尤玲阴道一次又一次
有力的撞击使她的欲火不断的上涨,身体的快感并未因为她的不情愿而减退,反
而来的更加的强烈。

  慢慢的,尤玲放弃了反抗,在身体的驱使下,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又一声
让陈天豪血脉贲张的呻吟,同时身体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主动的迎合陈天豪的
抽插,尤玲彻底迷失在这性爱当中,已经顾不得这个人是不是她的丈夫了。

  陈天豪见尤玲已经接受了被奸淫的事实,便得意的将阴茎抽了出来,从容地
将自己的裤子和尤玲的裙子、内裤脱去后伏在尤玲身上,尤玲主动把大腿分开,
将自己的美屄交予陈天豪奸弄。

  「小骚屄,你舒服不?」陈天豪想着崔学金他们很多人垂涎三尺的美女现在
被自己压在身下尽情奸淫,心中无比得意的问道。

  「舒服。」在陈天豪再三追问下,满脸通红的尤玲小声回答了他。

  「你太美了,难怪崔学金他们一提到你,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不过他们不知
道你的小屄日起来更美……你老公没想到今天会戴绿帽子吧……快叫老公……」

  陈天豪一边奸得尤玲高潮连连,一边不停的用语言侮辱她来增加自己身体和
心理上的快感。

  在陈天豪的言语下,尤玲觉得有些羞愧,但让她自己也没想不到的是,她的
快感比跟宋俊杰性爱时来的更快、更猛,而且特别是在陈天豪提起别的男人对自
己的性幻想和自己老公的时候。

  「我不要淫荡,我不是个荡妇!」尤玲不停的自责,可她的身体又配合着陈
天豪的抽插,在陈天豪的要求下,还口是心非的按他的要求,叫了他「老公」和
说了一些她这一生从未说过的淫话。

  ……

  「不要,你不能射在里面。」尤玲觉得陈天豪要射精了,赶紧拒绝陈天豪在
她的阴道里射精,但陈天豪根本不理睬她,将她紧紧压在身下,尤玲在一股股滚
烫的精液对她身体的冲击下,只好闭上双眼,享受着这最后的疯狂,她觉得自己
再也不纯洁了,身体里竟然充满了其他男人的精液。

     ***    ***    ***    ***

  当尤玲的欲火慢慢退去,身体的需求不再控制她后,失身的痛苦和被凌辱的
悲伤一点一点涌上来,慢慢地占据了她的心,她把还伏在她迷人肉体上的陈天豪
推开,将衬衣捡起挡住自己裸露的身体,失神地依偎在车门旁缩成一团,当大摇
大摆坐在身旁的陈天豪刚把手伸过来,试图抚摸她时,尤玲再也忍不住抽泣了起
来。

  陈天豪见状,知道尤玲现在肯定是因为失身而后悔,便不顾尤玲的反对,将
她搂入怀里,故作温柔地对她说:「我的美人,都怪我不能把持自己,事情现在
都已经发生了,只要我们以后小心点,没有人会知道,我会好好对你,不会让你
吃亏的。」

  「还有以后?!我们没有以后了!!!」尤玲神经质般的大声吼道,然后放
声痛哭。

  望着情绪极不稳定的尤玲,陈天豪没再说什么,只是把试图推开他的尤玲紧
紧的搂住,轻轻的像对婴儿一般拍打着她光滑如缎的背,让她伏在自己的肩头哭
泣。

  尤玲哭泣着发泄自己的痛苦和悲伤,自己为什么不坚决反抗,怎么会失身,
以后怎么面对老公,尤玲觉得自己的头里乱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尤玲的哭泣声越来越小,可能是刚才尽情的宣泄,现在她觉得
自己要好些了,毕竟事实是不能改变的了,她只有面对这个很难接受的处境,她
让陈天豪把自己放开,默默的把散在车里各处的衣物捡来穿好,考虑片刻后对正
在一旁看着自己的陈天豪说道:「我就当做了个梦,希望你跟我一样,把它都忘
了,就当没发生过,好吗?」

  「小玲,我怎么能忘掉,我是真心喜欢你。」陈天豪越来越觉得回味无穷,
岂能就此放手,尤玲靓丽性感的身体、性爱时欲拒还迎的表现已经深深的吸引了
他,征服性感人妻和高傲美女的满足感让他觉得原来那些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是那
么不值一提。

  「你不要说了……我……我是有丈夫的人了,这样做我对不起他。」尤玲其
实对陈天豪并不反感,至少陈天豪比宋俊杰有本事,不像宋俊杰,只会在他父亲
的庇护下生活,才会让自己……可宋俊杰毕竟是自己的丈夫,而陈天豪不是,一
想到这里,尤玲心里愧疚不已,自己被陈天豪奸淫的高潮不断,完了还拿他跟丈
夫相比。

  「小玲,我说的都是真心话……」陈天豪急不可耐的诉说自己的想法,想让
尤玲能默认他们的关系,这样他就能长期玩弄尤玲了。

  「你不要说了,我想回家,我累了。」尤玲闭上双眼,不再理睬陈天豪。

  陈天豪见尤玲对他不理不睬,马上就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心中有
些生气,「你以为你还是什么贞洁玉女,日都遭我日了,还这么猖狂,那好,我
今天就把你日个够,看你以后在我面前还有什么骄傲的。」

  陈天豪把车发动就向城里开去,他下定决心,今天不能让尤玲回家,哪怕用
很卑鄙的手段也一定要让她毫无退路,心甘情愿的沦为自己的玩物。

  车进入市区后,尤玲发现并不是向她家的方向,马上对陈天豪近乎喝斥的问
道:「我要回家,你想干什么?」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回家,我带你到酒店去洗个澡,你收拾一下再回家,
不要让你的邻居们发现什么。」陈天豪早就想好了理由,马上就故做体贴的说。

  陈天豪想只要到了酒店,就由不得尤玲了,今天不让尤玲乖乖臣服于他的跨
下,他就决不收手。

  「这……好吧!」尤玲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觉得陈天豪还是关心体贴她的,
尤玲住在工商局的生活区,现在回去,难免会碰上别的人,要是让邻居或同事们
看见自己满脸的泪痕和零乱的头发、衣物,那就难免让人……

  车又开到海峰大酒店,这个酒店是海峰市唯一的四星级酒店,是陈天豪和两
个朋友合伙开的。这家酒店的十二楼,在总经理办公室旁边的1210号房间里
安装有九台针孔摄像机。1210房间并不对外营业,主要是用来拍摄陈天豪邀
请来的官员在里面寻欢作乐时的证据,便于以后如果他们不买面子时,陈天豪好
用来要挟和控制他们。

  1210房间的秘密除了陈天豪和他的铁哥们——海峰大酒店总经理方云知
道外,就没别人知道了,因为连安装都是他俩干的。

  陈天豪知道方云今天在外地还没回来,总经理办公室就没其他人有钥匙了,
也就是说不会有人会看到将要发生的一切。陈天豪决定当一次主角,如果他跟尤
玲梅开二度后,尤玲还是不听自己的话,他也只有用录像带来要挟她了。

  陈天豪把尤玲带到1210房间门前,把钥匙取下来交给她,骗她说这是市
政府长期包的房间,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办公室刘主任才有钥匙,现在刘主任是肯
定不会来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最好把房门反锁上,他就不进去了,他去给尤
玲买事后避孕药。

  尤玲感激的看了看陈天豪,默默的打开门就进去了,等尤玲关上房门,陈天
豪在听见反锁房门的声音后,就赶紧到隔壁总经理办公室去了。

  陈天豪进到里间,把监控器打开,九个屏幕马上显示出图像,其中有六个是
不同方向房间内的图像,另三个是浴室内的图像,陈天豪看见尤玲把门、窗户、
浴室、柜子,甚至床下仔细检查了一遍后,便把钥匙放在自己的小坤包里,坐在
床沿把衣物脱去,披上睡衣就走进了浴室。

  尤玲一次又一次用香皂、沐浴露清洗身体,似乎能把今天发生的一切洗去。

  她现在是越来越迷惘,一方面觉得对不起老公,而另一方面觉得陈天豪是一
个对自己体贴入微和很有势力的男人,跟他在一起自己有安全感,不像宋俊杰那
样窝囊,反正自己跟陈天豪已经有了性关系了,如果自己今后跟他保持情人关系,
那自己以后的生活……

  尤玲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自己不能再跟陈天豪来往了,哪怕宋俊杰再没
出息,他毕竟还是自己的老公,自己应该尽到身为人妻的责任。

  尤玲一边洗一边想,洗着洗着,慢慢的觉得自己刚刚熄灭的欲火慢慢的又升
起来了,在宋俊杰离开的时间里,尤玲有时为了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在家里也
手淫过,于是她的双手不自觉的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最后禁不起坐在马桶上拼
命的自慰起来,发出了一声声难以抑制的呻吟。

  「今天自己怎么了,怎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真像陈天豪说的那样是淫妇。」

  一想到这里,尤玲便想起刚才跟陈天豪的销魂感受,身体的需求变得更加强
烈和无法控制,心里想的除了性爱还是性爱,现在任何一个男人出现,尤玲可能
都会同意甚至会要求跟他性交,疯狂的性交。

  陈天豪得意洋洋的看着屏幕上尤玲的表演,这一切都是他意料之中的,别看
1210房间里的香皂和沐浴露看上去跟一般的没什么分别,其实,是从国外买
回来的,都含有大量的催情剂在里面,好让那些官员和妓女疯狂性爱。尤玲平时
循规蹈矩,哪里知道这些,所以她一直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

     ***    ***    ***    ***

  「叮咚……叮咚……」

  急切的门铃声将正沉浸于欲火中的尤玲警醒,陈天豪来了,尤玲担心未必能
把持住自己,便故意不去开门,希望陈天豪能离开。

  但门铃一直响个不停,尤玲只好强忍住心中的欲火,将浴衣穿上,满脸通红
的去开门,她想只开一个小缝,能把药拿进来就行了,不能让陈天豪进到屋里。

  「玲姐,你没事吧,你的脸好红,是不是感冒了?是不是刚才我们在河边的
时候,你受凉了?」在开门的一瞬间,陈天豪暗地里一用力,强行推开门进去就
把门关上,看着欲火如焚的尤玲,他故作关心的问道。

  「没事……可能是刚才水有些烫的原因吧!」看着已经进到屋里并顺手将门
关上的陈天豪,尤玲紧张的回答,她知道如果陈天豪现在要是想再次占有自己的
话,自己恐怕很难拒绝。

  「你把药给我,我想把衣服换了回家。」尤玲觉得下身骚痒无比,大腿不由
得磨擦了一两下,不过她刚才下定的决心让她强忍住自己的欲望,想赶紧把陈天
豪打发走。

  看着春心荡漾的尤玲,陈天豪微微一笑,一边把尤玲拦腰抱起向床边走去,
一边说:「玲姐,你不用急,时间还早,你先休息一下吧!」

  「你……你要干什么……我们不能再犯错了。」尤玲连忙拒绝,可她也觉得
自己的拒绝是那么无力,同时毫无反抗的身体意味着她已经接受了陈天豪对她的
再次占有。

  「放心,我不会日你的,除非你求我日你。我只想抱抱你!小骚货!」陈天
豪现在有了猫玩老鼠的心情,要是尤玲有本事能不主动求他的话,那他一定会放
过尤玲的,因为在特制香皂、沐浴露的作用下,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能忍得住,
包括那些经验丰富的下海十多年的妓女。

  「你好坏啊!……讨厌!」尤玲被陈天豪赤裸裸的淫语调逗的心痒痒的,她
想开口骂他,谁想说出来却变成情人调情般的口吻,此刻尤玲再也不想老公了。

  陈天豪抱着尤玲两人一起倒在床上,陈天豪将尤玲压在身下,手便伸进宽松
的浴衣里抓住尤玲的乳房玩耍,尤玲马上发出阵阵娇吟,动情的主动向陈天豪索
吻。

  很快,尤玲在陈天豪的调逗下,女性的尊严和人妻的操守被她统统抛在了脑
后,只剩下燃烧的欲望。

  当陈天豪起身下床把电视和DVD打开,电视屏幕上很快出现一对欧美男女
进行激烈的性爱,看着自己从未见过的刺激场面,听着他们发出的呻吟,尤玲再
也无法控制自己,主动将自己和陈天豪的衣物脱去,心中满是冲动和兴奋。

  陈天豪躺在床上,得意的看着美丽的人妻为自己脱衣,等自己的衣物刚刚脱
去,陈天豪一把就把尤玲拉在自己身边躺下,翻身压了上去,不停的调逗、抚玩
尤玲,阴茎在她的阴道口摩擦而不插进去,陈天豪要等尤玲开口求他。

  「小骚货,是不是想我日你?」陈天豪明显感到身下性感人妻的激烈燥动,
不停的颠动臀部示意自己进入。

  「是……」尤玲小声的说道,心里有些耻辱和着急,她现在已经燃烧起来,
可身上的陈天豪迟迟不进入让尤玲恨不得把他推下来,女上男下自己来好了。

  「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陈天豪看着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尤
玲,越发想凌辱她,彻底摧毁她的尊严,心甘情愿的沦为自己的泄欲工具。

  「是!」尤玲在也无法忍受了,大声的回答。

  「是什么?是不是要我日你的骚屄。」陈天豪得寸进尺的问道。

  「是要你日……日我……日我的骚屄。」尤玲几乎要哭出来了,被陈天豪压
在身下,还要顺从他说着自己从未说过的淫话,屈辱下更加高涨的欲火让她觉得
自己真的成了一个淫妇。

  「这就对了,我日死你这个骚屄。」陈天豪下身一挺,阴茎进入到尤玲早已
经是淫水泛滥的阴道里,第二次将她占有,是她心甘情愿奉献出自己迷人肉体供
人奸淫。

  在陈天豪如同打桩机般的冲击下,尤玲觉得自己空虚的阴道越来越充实,吊
在空中的心也越来越踏实,身体的快感是她有生以来最强烈的一次,她疯狂的配
合着陈天豪的抽插,口中的呻吟是那么的肆无忌惮。

  「你的小屄舒不舒服。」

  「我的……我的小屄好舒服。」

  「你的小屄日起来还真爽,你这个小骚货,以后还给不给我日。」

  「要……要给你日。」

  「那你老公呢?」

  「我老公……」

  「以后没我同意,你不能让别人日你,包括你老公,只能让我日你,听见没
有!」

  「……听见了,我全听你的……以后只让你日。」

  ……屋里两人淫语不断,在陈天豪一次次大力的插入带来的快感和春药作用
下,尤玲也不再像过去那样害羞,彻底堕落在欲望的海洋中。

  望着自己身下被日的魂飞魄散、口无遮拦的性感少妇,陈天豪知道她以后恐
怕不会再拒绝自己对她的奸淫了,他满意的起身将尤玲翻了个身,双手抱着她曲
线圆润的臀部,从后面日了进去。

  被欲火烧昏了头的尤玲毫无异议,过去宋俊杰也提过这种姿势,但尤玲觉得
这种姿势自己如同母狗一般,是对自己的侮辱,所以,从未同意宋俊杰从后面插
入,但今天她被陈天豪从后面奸淫,感到阴茎的插入更加的进去,抵到了老公从
未到达的子宫,无比的爽利舒服,她觉得自己就跟淫荡的母狗一般,心中淡淡的
屈辱让她感到更加刺激和兴奋。

  很快,陈天豪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快感,将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射入到尤玲的
身体里,在精液的浇灌下,尤玲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不断的向她袭来,两人静静
的、软软的瘫在床上。

  尤玲依偎在陈天豪的怀里,看着将自己又一次凌辱的男人,尤玲心里不但不
恨他,反而觉得自己成了陈天豪的人,她完全臣服在陈天豪的跨下。

  这时,电视里美丽的金发女郎正在为她的伴侣进行口交,陈天豪让尤玲转头
看看电视,示意她也为自己口交。尤玲矛盾的看着电视,过去宋俊杰也想让她口
交,但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觉得太肮脏了,没想到现在……

  看着电视里很陶醉的男女,被陈天豪彻底征服后对他言听计从的尤玲模仿着
电视里的场景将头伸到陈天豪的阴茎边,一股浓浓的醒味让她又停了下来,她抬
头看见陈天豪鼓励的眼神,犹豫片刻,凌辱后的顺从和讨陈天豪欢心的心理终于
驱使她张开迷人的红唇,屏住呼吸将陈天豪坚硬的阴茎含入口中,将老公苦苦哀
求也得不到的口交奉献给了陈天豪。

  陈天豪享受着尤玲温暖、湿润的口腔带来的惬意,尽管尤玲的技术很是生疏
和粗糙,甚至有时牙齿还把他的阴茎刮痛,但陈天豪能感到她的努力,她在尽力
讨好自己,把人妻变成自己忠诚的情人的满足让他很是愉快,看样子自己是第一
个享受她口交的男人,心里的满足和快意让陈天豪的阴茎又慢慢的勃起。

  陈天豪翻身将尤玲又一次压在了身下,他完全模仿电视里的男女,让尤玲摆
出各种姿势供他肆意奸玩,尤玲在她前所未有的淫荡表现下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性
欲的高潮,可惜这张牒片里一直没出现肛交,让陈天豪很是遗憾,不过他想今天
有的是时间,他要把尤玲留下来好好奸淫一晚。

  当天,尤玲一直赤身裸体的在房里,除了酒店的服务生送饭到房里时她穿上
了睡衣,但她的靓丽和性感还是让服务生冲动了一晚。

  而陈天豪这晚也没闲着,他在尤玲的哀求下暂时放弃了给她的肛门开苞的计
划,但尤玲越来越熟练的口交和越来越配合的性爱还是让他又尽情奸淫了尤玲三
次,在享尽了艳福后,才将尤玲搂在怀里精疲力尽的睡去。

     ***    ***    ***    ***

  陈天豪朦胧中听见手机的振动声和感到手被举了起来,怀里光滑细嫩的肉体
悄悄离开了自己下床,便睁开了眼,一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一点过了,而尤玲赤
裸着她性感的肉体正朝浴室走去,过一会儿就听见浴室里尤玲好像在跟什么人说
话,陈天豪便悄悄的起床来到浴室门口。

  ……

  「你刚才打电话来是我还在上课,我一下课看见你打了几个电话就马上给你
回了,你有什么事?」

  ……

  「我也想你,老公!你什么时候能回家?」

  原来是尤玲老公的电话,陈天豪顿时淫心一动,要是尤玲一边跟她老公通电
话,自己却在一边奸淫她,那肯定是很爽的。

  陈天豪主意一定,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尤玲正在洗手台前背对着门低着头跟
她老公通话,光洁的后背、圆润臀部和美腿构成了迷人的性感曲线,此情此景让
陈天豪辛苦了一晚的阴茎马上又不辞辛苦的勃了起来。

  陈天豪悄悄上前,双手从后面将尤玲的双乳搂住,身体紧紧的贴了上去,尤
玲不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抬头见是陈天豪便马上做了个安静的动作。

  陈天豪脸上露出淫笑,腾出一支手也做了安静的动作后便将尤玲上身向下按,
尤玲只好上身向下,一支手半曲在洗手台上支撑着身体,而她性感的臀部就翘了
起来,正好对着陈天豪跃跃欲试的阴茎。

  「怎么啦?老婆,你怎么啦?」电话里宋俊杰焦急和担心的大声问道,连陈
天豪都能听见了。

  「没什么……我刚才不小心,差点扭到脚了,都怪你,要不是一边走路一边
跟你通话,我怎么会扭到,要不一会儿我到家了再打给你。」尤玲知道陈天豪又
想干什么了,连忙想挂断电话,避免暴露自己的淫行,因为陈天豪的阴茎已经在
她的阴道里抽动。

  「你怎么样?你没什么吧?脚扭到没有?」宋俊杰关切的问道,他不知道此
刻在电话的另一头,他一直引以为荣的美貌妻子给他戴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他的美妻正如同一只下贱的母狗一般,翘着她性感的屁股迎接着别的男人的肆意
奸淫,胸前丰满的乳房被那个男人的大手尽情捏揉,而妻子此刻被奸淫得发出的
急促呼吸传到他耳里,他还以为是妻子被扭到脚后疼痛所致。

  「没……没什么,我……啊……好……我找个地方坐下来,看看我的脚,待
会再打给你……啊……再见……好舒服……你真会日……小屄要死了……」尤玲
一说话,陈天豪就大力的插入,让她断断续续的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只有越来
越急促的呼吸不能抑制的通过话筒传到宋俊杰的耳里。

  尤玲心里暗想:自己太淫荡了,自己是个不可救药的荡妇。

  电话里老公关切的声音让她觉得老公就在一边似的,而自己却被别的男人从
后面奸淫,如此这般的淫荡行为刺激的尤玲反而比以往更快的进入高潮,她不等
老公说话就把手机关上,然后看着镜子里自己正耸着屁股被陈天豪奸玩的淫荡场
面,她不由淫声不断,身体一阵紧绷,她又到高潮了。

  「你这个小骚货,没想到你还真有味道,够淫荡的,跟你老公通电话,被我
日的还这么爽,你老公也真够意思,他老婆被别人日的喊爹喊娘的,他还这么关
心他的骚老婆。」陈天豪一边奸淫着尤玲,一边得意的侮辱她和她可怜的老公,
陈天豪觉得刚才如同当着宋俊杰的面奸污他的妻子一般,很是刺激和兴奋。

  电话那一头,宋俊杰着急的不得了,自己的妻子怎么样了,脚肯定扭伤了,
而且还不轻,他想打过去,可又怕妻子生气,他一直很畏惧自己的美貌妻子,他
根本想不到平时在家里高高在上的妻子正被别的男人的以屈辱的姿势奸淫,心高
气傲的她被那个男人日的大呼小叫,高潮连连。

  当陈天豪感到快要射精了,便把阴茎拔了出来,让尤玲转身蹲下张开嘴,双
手抱着她的头,将阴茎在她嘴里大力耸动,尤玲觉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想推开
陈天豪,可陈天豪抱着她的头,牢牢的掌握住主动权。

  她只好一动不动的任凭陈天豪的阴茎在她嘴里快速的抽插,好在陈天豪很快
将她的头紧紧抵住,她的性感红唇都能感受到陈天豪有些扎人的阴毛和他跳动的
阴茎,他终于射精了,射在美丽人妻的嘴里。

  尤玲软软的坐在地上,性感的红唇上还有残留的精液,刚才陈天豪射精时,
她的头被陈天豪紧紧的抱住,阴茎将她的嘴堵的严严实实,只好把大多数精液吞
了下去。

  「小母狗,你还不起来,赶紧穿衣服,我们下去吃饭。」陈天豪一边穿衣,
一边对正瘫在浴室里的尤玲大声说道,他现在对尤玲是越来越有把握,他知道尤
玲永远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他可以随意的羞辱她,奸淫她。

  果然不出他所料,尤玲慢慢的起身,在浴室里传来洗漱和压抑后的抽泣声,
陈天豪觉得自己刚才可能有些过分,毕竟尤玲昨天上午都还是贞洁的人妻。过了
一会儿,尤玲低着头出来把衣服穿上。

  「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了。」陈
天豪见尤玲低沉的情绪和淡妆下依然可见的红红的眼睛,不由心痛的上前把她搂
入怀里,轻声的道歉和安慰她。

  「我的人都是你的了,我真心实意对你……你还……这样对我……」尤玲再
也忍不住在陈天豪的怀里哭了起来。她已经从心里接受了陈天豪对她的占有,心
甘情愿的成为他的玩物,但陈天豪刚才不管她的死活让她有些难受,现在陈天豪
给她道歉,她顿时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般撒娇起来,她原谅了陈天豪刚才
的粗暴行为。

  但陈天豪等尤玲进浴室里补完妆回来,眼睛都大了,太美了,比以往都美,
看的出来尤玲是精心打扮了一番。陈天豪不由色心又动了起来,这两天他旺盛的
性欲让他也很是吃惊。

  「你太讨厌了,有完没完,你不是说要去吃饭了嘛。」尤玲一边顺从陈天豪
的拉扯,倒在床上,等待他的进攻和占有,一边调笑他。尤玲是越来越想讨陈天
豪的欢心,她刚才化妆的认真是从未有过的,她只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完完全全
的展现给陈天豪。

  「对啊,我们到下面包间里一边吃饭,一边日你,好不好。」陈天豪一听,
心中产生了一个更加淫荡的想法。

  「你……你好坏。」尤玲被陈天豪的主意吓了一跳,但通过这一天的经历,
尤玲对陈天豪的刺激和疯狂性爱慢慢的有些适应了,她也有点喜欢这种带给自己
更大快感的偷情性爱,同时也是为了表明自己对陈天豪的忠心,尤玲嘴里撒娇似
的嗔怪着,却羞怯的笑着起身跟陈天豪出门了。

  第二天一早,当尤玲精神抖擞的来到办公室,刚到办公室门前就碰到王明,
王明笑容可掬的跟她打过招呼便走了,对她的态度发生很大的改变,尽管王明没
说什么,可尤玲还是觉得怪怪的,他恐怕猜到陈天豪跟自己的关系了,尤玲一想
到这里,不由羞红了脸,转身进到办公室里。

  昨天太疯狂了,陈天豪和她究竟做了几次,尤玲都算不出来了,两人基本上
一天都在床上、沙发上、浴室里,甚至饭桌上无休止的性交,连今天早上两人临
上班时,陈天豪都在她穿鞋出门前在鞋柜边又把她日了才让她出门,害的她现在
阴道里、内裤上都还有陈天豪的精液。

  尤玲回想起这两天的一切,不由身体又有些冲动,陈天豪在短短的两天时间
里,把尤玲的身体中深埋的欲望开发出来了,只要跟他在一起,心中的欲望就变
得不能控制。

     ***    ***    ***    ***

  从此,陈天豪基本上每天都跟尤玲在一起,完全享受了宋俊杰的一切权利,
  甚至在宋俊杰回家的时候,他也没放过,已经被提拔成工商局办公室副主任
的尤

玲总以加班为由跟陈天豪幽会回到家里,回到已经做好饭菜后苦苦等待的宋俊杰
身边,而尤玲的阴道里的精液让她更感背叛的刺激,心中已没有对不起老公的想
法。

  一年后尤玲怀孕了,当然不是宋俊杰的孩子,这时,在尤玲的多次哀求下,
同时也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有人照顾,陈天豪才答应帮忙活动活动,让宋俊杰调
回市郊的分局上班,这样他中午还是不能回家。而宋俊杰为了感谢陈天豪帮忙,
还请陈天豪吃了顿饭,全然不知道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老婆别人比他奸的更多,
还要帮忙带别人的孩子。[/font]

旧爱新欢 2009-5-11 22:02

第七夜·无人之境 翻译:一十三

[font=宋体]             第七夜·无人之境


翻译:一十三

                 序

  「真无聊。」萨丽说——这就是后来一切悲剧的开端。

  暑假刚刚结束,我们现在都是大二的女生啦。刚开学,功课并不紧张,何况
分别了一个暑假的女孩子们,每个人都满肚子的故事,重新相聚,谁还会去读书
呢?

  我们五个人,萨丽,凯蒂,妮莎,明子和我,算得上最好的闺中密友。从刚
进大学的第一个星期我们就成了好朋友。只有明子是个例外,她是日本来的国际
交换学生,刚刚加入我们这个小圈子。

  我们每个人好像都有些疯疯癫癫的,我是说,多多少少。

  萨丽是最稀奇古怪的一个——一脸的淘气外加满脑子的鬼主意——她的身边
永远围

  绕着一群男孩子。这倒不是因为她的漂亮,她当然漂亮,但无论身材还是相
貌,她可比不上凯蒂。就是她的娇小玲珑和精灵古怪,迷倒了大片男生。无论走
到哪儿,我们总会碰到那么一俩个愣头青,突然跪倒在萨丽面前,献上一束刚刚
从路边拔出来的鲜花。那些愣头青又总是那么迷人——始终如此!搞得我们四个
人都快要忌妒得发疯啦,要知道我们也都是漂亮女孩呀。

  比起萨丽,凯蒂的世界就阴沉的多了。她属于那种不修边幅的艺术家类型,
她惊人的漂亮,不过她的漂亮好像只给她带来了灾难。男人们总是流着口水扑上
来,赶也赶不走,不从她的胸前腿间尝到些甜头决不罢休。比如,在她初中的时
候,就曾经几次被……唉,那些陈芝麻烂谷子不提也罢……对待男人,凯蒂自然
要比萨丽谨慎的多。

  谁又能指责她的疑心太重呢?

  妮莎来自特立尼达。我从没见过谁能像她那样跳舞。我只能说,人们看见她
扭动腰肢、滑动舞步时,脸上无一例外写满了嫉妒。

  如果你看到妮莎随着她最喜欢的拉丁音乐翩翩起舞,你一定会像其他人那样
嫉妒到脸色发绿。她愿意和任何人跳舞。对她来说,跳舞不是为了炫耀本领,也
不是为了勾引男生,跳舞不过是她生命的一部分。跳舞是一种幸福。她会跟肥胖
的中年男子跳,会跟小孩子跳,会跟任何路过、向她伸出手的异性跳舞。

  她没有男友,可一点儿也不着急。她只是不感兴趣而已。她只关心她的朋友
们——她愿意为她们做任何事。我想,在我们之中,妮莎最有智慧。她从来不会
争风吃醋。

  明子则有些奇怪。表面上她很害羞,这倒符合大家对日本女孩的成见,但她
会突然说出一些极为离谱的话,让我们都张大了嘴,傻愣愣地盯着她,或是笑翻
在地,乐不可支。她的话不多,但只要一张嘴,总能满室皆惊。她的英语不是太
好,但这也是她最迷人的地方。她带着日本口音说「哥们儿」和「酷」时,真是
棒极了。

  我?我就是我自己……这是我的笔记。你接着读下去,就会慢慢了解我是怎
样的一个人。你会知道很多在正常情况下我不会告诉你的事情,但我的世界已经
再也不可能恢复正常了。最近发生的事情,正变得越来越奇怪。非常、非常的不
可思议。

  我把这些事情写下来,是想留下一个记录,万一我出了什么事……它们真的
存在,你知道……

  但我还是要写下来。让我们从头开始——从那个该死的招魂派对开始。


              第一章  招魂

  萨丽说自己无聊透顶——也就是说,她又要给大家找什么麻烦了。她一定又
在想什么鬼主意,把我们每个人都牵扯进去,谁也逃不掉。她在我们宿舍的客厅
里踱来踱去,指点着自己的面颊,眉头紧皱。

  「干点儿什么呢?干点儿什么呢?」她一脸沉思状。

  我们围着桌子坐了一圈,正在喝酒。桌子上还剩了半袋墨西哥玉米片和一大
罐辣椒西红柿酱。玉米片碎屑洒了一地,粘在地毯里,被谁踩上一脚就再也弄不
出来。客厅里飘荡着低柔的音乐,不过除了妮莎,其他人都充耳不闻。妮莎的手
在大腿上轻轻打着拍子,边说边笑,却没有错过一个节拍。所有的一切都和往常
一样——事情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我们都等着萨丽,知道她迟早会想出什么点子。她走到壁橱边,打开门,看
着里面乱糟糟的衣服,然后抬起了头。  「我知道了!」她的头上顶着两个万
圣节用的红犄角,「我们来召唤魔鬼!」

  「召唤魔鬼?!」我们一起尖叫起来,不过,一旦萨丽拿定了主意,想说服
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接下来我们一阵忙乱,收集蜡烛,弄暗灯光,穿上万圣
节的奇装异服,嘴里还怪叫不停。

  萨丽顶着那两个红犄角。凯蒂找出她的女巫帽,把披风借给了我。妮莎戴上
了一只兔鼻子。只有明子什么也没做,不过这没关系,她只是不知道我们在干什
么罢了——这个日本姑娘还不太熟悉像万圣节这样的美国节日。

  我们嘻嘻哈哈,笑做一团——好像每个人都对如何召唤魔鬼一清二楚。灯光
放暗,窗帘垂下,音乐关掉,蜡烛点上……收拾好咖啡桌,我们紧紧围成一圈,
坐在地板上。

  凯蒂领头开始招魂儿时,我还在大嚼玉米片呢。不管怎样,凯蒂的声音幽灵
一般,既神秘又低沉,「OK……这可是个大事儿……如果魔鬼真的来了,那就
是说他想要点儿什么东西——也许一个新鲜的处女……」

  「对不起,我不是处女!」明子突然插话,指着自己的鼻子。

  「哄」地一声,我们笑翻在地。

  「我也一样,不是处女啦。」萨丽说。

  「我也不成。」我说,指了指自己的两腿之间。

  「我是处女!」凯蒂说,但我们都知道她早就不是了。不管她愿不愿意,凯
蒂曾经被三个男人一亲芳泽。当然,也许更多男人占过她的便宜。反正一年级期
末,凯蒂喝醉后,告诉我是三个。她也许只算了没有强迫过她的男人。你知道,
当时我也醉得可以。

  现在就剩下了妮莎——我们都看着她,她只是咧嘴笑笑,耸了耸肩——她才
不会还是个处女呢。我们都知道,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女人味,那种只有在男人
精液里泡过澡后,才会滋润出来的成熟韵味。

  「OK,既然这样,我们应该召唤一些不那么贪心的魔鬼或者鬼魂什么的。
只要有什么东西出来了,我们就说,『喂,怎么样?』再请他动一动桌子。」凯
蒂说。

  「怎么样!」口音浓重的明子欢快地说道。

  我们再次笑倒。妮莎轻轻扯了扯明子的头发。现在我们一致同意,不管什么
东西出现,我们就一起喊:「怎么样?!」

  接着我们屏气凝神。大家盘膝而坐,手掌向上膝盖相抵,腰杆儿挺得笔直。

  凯蒂开始喃喃自语,我们也跟着一起嗡嗡着起哄。不消几秒钟,大家又笑做
一团。

  萨丽让大家重新坐好,她从咖啡桌上轻轻举起蜡烛,眼睛死死盯着火苗儿。

  在桔黄色的烛光里,她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淘气——漂亮的眼睛瞪得圆圆
的,活脱一个正在高高兴兴过家家的小女孩。我握住了她的手,很快,五个女孩
子的手握在一起,共同举起那只蜡烛,轻轻地在桌子上空绕来绕去。

  萨丽嘴里念念有词,「不管谁在那儿,不管什么在那儿,我们召唤你……我
们是霍夫曼宿舍楼的漂亮女孩,我们想跟你见见面……我们想认识你……来吧,
来吧……」

  这当然傻里傻气的,但却好玩极了。关了灯,烛光影影憧憧,格外好看。和
自己最好的朋友这么捏着手,耍一耍孩子气,让每个人都非常舒服、非常放松。

  所以我们嘴里一直念念有词。不管萨丽说什么,我们四个都重复上一遍她的
最后几个词。

  「我们想让你出来……」

  「出来……」我们说。

  「我们想让你现形……」

  「现形!」

  「给我们一个信号,任何信号……」

  「一个信号……」

  「我们想要你……」

  「想要你!」

  「见见我们……」

  「见见我们!」

  「来吧,谢啦!」

  「谢啦!」

  「来吧,谢啦!」

  「谢啦!」

  「来吧,谢啦!」

  「泄啦!」

  「来吧,谢啦!」

  「泄啦!」

  我们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那个词,声音越来越大。我们都觉得这好玩极了,但
同时又古怪极了——我们的声音非常整齐,喊得越响,我们也就越歇斯底里。我
们好像突然生出一种宗教狂热。

  我有点儿头晕目眩,不过我决定随它去。我半闭上眼睛,一切都变得模模糊
糊,好朋友们的面孔在我四周旋转起来,越来越深陷入烛光的阴影中。

  就在那时,那件事情发生了。

  我第一个感觉到不对头,因为我离明子最近,还握着她的手。明子明显想抽
回她的手,我连忙用力,才不能在最好玩的时候,让她溜走呢。我猜她像我一样
有些头晕,或者只是有些害怕。我能听见她在轻声说着什么,不过我的眼睛正半
睁半闭,也就没有劳神扭头去看看发生了什么。现在我正在集中精力,拼命念叨
呢。

  「泄啦!」

  「泄啦!」

  「泄啦!」

  「泄啦!」

  我觉得明子的手开始颤抖,而且又湿又凉。

  「泄啦!」

  「泄啦!」

  「泄啦!」

  「泄啦!」

  我们的呼唤进入真正的狂热。突然之间,明子的手从我手里挣了出去。我睁
开眼睛,正好看到明子的身体猛然纵到空中,然后狠狠跌到咖啡桌上。她一下弄
灭了蜡烛,再摔在握着蜡烛的四只手上。她还在说些什么,不过一片混乱当中,
我什么也没有听清。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明子跳到桌子上,不过是在开玩笑。凯蒂抱怨手指被扭痛
时,萨丽还大笑起来。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我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但我敢发
誓明子是被什么东西拎到空中,身体再向前摔下去的。

  接着明子尖叫起来。

  「唔——!」

  这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大声说话,但我们还是一下明白了,明子不是在开玩
笑。猛然间每个人都冲向电灯开关,每个人都拼命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房间一下亮如白昼,而可怜的明子正趴在咖啡桌上,全身都在剧烈抽搐,仿
佛刚刚吞下一条愤怒的电鳗。她的手臂在桌子上一阵狂舞,把桌子上的东西扫得
四处乱飞。她的面孔因为痛苦完全扭曲,膝盖也蜷缩起来。

  在喘息之间,明子挣扎着想张开嘴,但却发不出声音。

  她大声呻吟起来。

  妮莎抱住明子,想让她冷静下来,却毫无作用。明子抽搐得更加厉害。最后
她终于说了几句,但那是日语,我根本听不懂。

  明子似乎找到了她需要的词,一遍一遍疯狂重复这些词。妮莎懂一点日语,
她正在试着翻译明子的那几个词,「我想她在说:『疼啊——它插进来了——很
大!』」

  「啊格!大——大!」明子听到了妮莎的翻译。

  「什么很大?什么东西弄疼你了?明子,快告诉我们,我们来救你!」我们
一下都被吓得结结巴巴。

  明子用力闭上眼睛,咬着下嘴唇。她似乎正在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
声音。但她的身体突然向前一冲,还是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格!」

  明子开始用一只手去抓她的裙子。她先是想把裙子拽下来,但是细窄的裙腰
卡在隆起的屁股上,怎么也下不来。她只好把裙子揉成一团,一把拉到腰间,暴
露出里面粉白相间的小内裤。

  我们都糊涂了,然后觉得大事不妙。有那么几秒钟,我还以为她突然犯了什
么病。接着明子开始撕扯自己内裤的裆部,想把它拉到股沟的一边。妮莎去抓她
的手,却没来得及。明子已经抓住自己内裤的边缘,一把将整块布片扒到股沟的
一侧。

  我想扭开脸,但就在一霎那,明子的下身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

  尽管我是个女人,但我还从来没有这样清楚得看过另一个成熟女子的下身。

  明子的身子趴在矮脚咖啡桌上,屁股拼命撅向空中,少女股间的神秘地带,
从紧凑粉嫩的肛门,到又黑又浓的阴毛,都清清楚楚暴露在我的面前。

  但是,更让人目瞪口呆的是,她的阴道好像正被什么东西用力撑开,似乎已
经到了肉壁伸缩的极限,变成了一个圆圆的通道!洞口的粉红色嫩肉还在微微颤
抖,仿佛一根看不见的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在里面。

  一个即使在我最荒诞、最离奇的噩梦里,也不可能出现的景象!

  「天呀!」妮莎结巴了一声,触电一样甩开明子的手,转身逃到两米以外。

  我厉声尖叫。

  接下来,四个惊惶失措的女孩子陷入了彻底的混乱。凯蒂挣扎着抓起电话,
尖叫着,「天呀!上帝呀!」

  我像没头的苍蝇,在桌子旁边跑来跑去,一会儿把头扭开,一会儿又死死地
盯着可怜的明子。我真的被吓傻了。直到现在,我也无法准确描述在发现「超自
然生物真的存在」那一刻,我自己的真实感受。

  它击碎了你原来相信的一切——科学,宗教,总之,所有的一切。

  「那东西」现在就在我的面前!明子还在全身抽搐,「那东西」正在无情地
强奸她、蹂躏她。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东西」插进去时,明子娇嫩的肉洞就被撑得溜圆,它
往外抽时,洞口里面的嫩肉甚至跟着翻卷出来。「那东西」接着又狠狠插回去,
把她死死「钉」在桌子上。

  凯蒂一边疯狂地拨着电话,一边对着话筒大叫,「上帝呀!快点,快点!上
帝呀!」

  妮莎缓过了神儿,想把明子从桌子上拉起来。但明子的身体颤抖地像暴风雨
里一片树叶,手指死死抠住桌子的边缘,无论妮莎怎么用力,也毫无用处。明子
的眼睛紧闭,满脸通红,眼角流出的泪珠儿,从面颊上一串串滚落。

  她知道自己正当着我们的面被强奸!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有韵律。她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扭动,阴道的
伸缩现在也变得张弛有度。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没多久,抽送的速度就快到了让人目不暇接的地步,可怜的肉洞几乎来不及
复原就被再次撑满。不用说我们就知道——正像每一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都会知
道那样——一个男性的高潮马上就要到来。

  「啊格格!」

  「啊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格!」

  明子抓住桌子的手指已经变得惨白,她的身体不停地起伏、颤抖,结实饱满
的小屁股夸张地前后耸动。

  「911。喂,您需要帮助吗?」凯蒂忘了理会听筒里的声音——我们所有
人都目瞪口呆——凯蒂举着电话,愣愣地盯着在明子身上发生的可怕的一切。

  「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

  明子的屁股狠狠向后一挺,猛然停在那里,只有丰满的臀肉还在不停颤抖。

  有那么千分之一秒——一个长长的千分之一秒——时间好像停止了。我根本
忘记了呼吸。房间里中充满了淫靡的空气。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一个巨大的、非
人类的东西的轮廓,出现在明子的背后。

  然后明子的眼睛突然睁圆,张大了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惨叫——她的惨叫
让我全身的汗毛都倒立起来。她的脊背像一张绷紧的弓,双手用力撑起上身,两
腿石柱一般僵硬——因为我站在明子的面前,所以看不到她的后面,但我清楚地
知道那东西从她背后狠狠地一插到底,那感觉真切的就像我自己被从背后一插到
底一样。

  我知道此时它一定在射精,但我不明白这怎么可能,这又意味着什么。我唯
一知道的,就是明子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她发出痛苦的哀鸣,似乎正在享受一个
空前绝后的美妙高潮,又好像她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迅速死去。

  我不知道那是高潮还是死亡,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妮莎决心不让明子继续遭受
蹂躏。在我眼角的余光中,妮莎猛地冲到桌边,抱住明子的上身,拼尽全力想把
她拖走。

  明子扭曲的身体猛然一颤,好像从地里拔萝卜一样,从深深插在下身的那个
东西上拔了出来。两个女孩一起跌落在我脚边的地毯上。紧接着,我发觉一股什
么东西狠狠地喷到我的脸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第二股也呼啸而来,好像有人
往我脸上扔奶昔,或是猛泼一桶凉水。

  我的面颊居然隐隐作痛,我几乎无法呼吸。

  那东西暴风骤雨般地喷到我的脸上,喷到我的胸前,喷到了我光溜溜的大腿
上,喷的我全身到处都是。不过,在我刚刚感觉到那东西击中皮肤的同时,那东
西就消失了,彻底地蒸发了。

  我尖叫着向后倒去,拼命把那些看不见的肮脏东西从我的脸上、胸前、腿间
抹掉。当然那里什么也没有。每个人都吃惊地看着我疯狂地擦着面颊和身体,但
她们什么也看不见。我简直要发狂了,似乎只有把自己的衣服统统撕掉,才能让
自己觉得干净一些。几乎过了整整一个小时后,我还能感觉出被溅到的皮肤上的
异样。

  刚才我站的地方,离明子有一米远。我太害怕了,根本不敢再靠近一点儿。

  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东西」在我身上狂射了一通。那些
原本应该射在明子肉洞里的脏东西,在妮莎救下她后,全部喷在了我的身上。那
东西射精射到了我的身上!大桶大桶的脏东西——像我这样被喷了一身后,你就
会觉得那东西肯定有好几大桶。

  我当然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反正是多的要命!而且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来!

  你可以想象,在余下的几个小时里,我们一直活在梦魇之中。我们相互拉扯
着冲出客厅,去妮莎家里报了警,然后一直待在那里,谁也无法入睡。不过,我
们还是先把明子裹在毯子里,送进医院。她一直在哭,偶尔夹杂了几句断断续续
的日语。她几乎没有说过一个英语单词。

  平静了一会儿,我们每个人都开始向她道歉。特别是萨丽,她觉得这全是她
的错,结果道歉了一遍又一遍,再也没个完。

  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经历这样的惊魂夜后,你还能指望我们像没事儿
人那样每天上学下课写作业?你又怎么去告诉别人,比如说你的父母,说一个鬼
魂,或是魔鬼,当着你和其他女孩子的面,强奸了一个你的好朋友,再把看不见
的精液喷得你满身满脸都是?

  不过,我们还是告诉了每一个人。我们告诉了全医院的医生和护士。我们告
诉了自己的父母——我们开始以为五个人的共同经历,会让他们不得不相信这是
真的。

  可事实是,尽管每一个人都显得非常关心,但我们看得出来,没有一个人真
的相信我们。他们也许认为我们那天晚上吸了毒,或是干了什么别的愚蠢勾当。

  不管怎样,我们都无心学习。我们逃了一个星期的课。后来,有人向院长求
情,还好,他准了我们的假。

  医院没有发现明子的身体有任何问题。医生为明子检查了有没有性病,有没
有残留的精液,有没有毒品,甚至还检查了所有可能的生理疾病。没有发现任何
异常。

  他们说明子健康的像个健身操教练。有过在被迷奸后进行妇科检查经验的凯
蒂,甚至大着胆子问医生,明子的外阴和阴道有没有被用力撑开过的痕迹!这当
然让一些医院里的人很不以为然,但他们还是耐着性子说,他们没有发现明子性
器官有任何的损伤。

  最令人惊讶的是,生活异常迅速地恢复了正常。我是说异常的迅速。甚至从
第二天起,事情就开始慢慢稳定下来。再也没有了鬼魂,满大街的汽车,行人,
吃食。

  即便如此,我们五个再也不敢分开,所有的事情都是一起来做。我们不敢独
自洗澡,总是开着浴室门,一边和屋里的其他人说话,一边洗澡。最初的几天,
我们甚至两个人一起洗。要在平常,和另一个年轻姑娘一同洗澡可能非常有趣。
但在目前的情形下,情欲早已被忘了个干干净净。

  安全地活下去,不再受到可怕的伤害,才是最重要的。

  至少有这样一条无需明言的规则:那件事应该极端恐怖,而且它只带来了恐
怖。除了恐怖便一无所有。然而,在我的内心深处,居然觉得它荡人心魄。惊怖
骇人的同时,又那么让人意乱神迷。自从被喷了一身的无形精液后,我发现自己
时常性欲高涨,全身的毛孔都充溢着难言的饥渴。

  当然,这种感觉只能深深藏在心底,决不能让你的朋友们知道。看到好朋友
被当众强奸,而你却情不自禁动了春心,听起来会是如此离谱,就像听说谁的母
亲去世后,你偏要说,真高兴知道这消息。

  生活还得继续。我们当中最令人惊讶的,竟然是明子。她恢复得实在有些太
快了,快到让人不可思议。我们确信她在努力抑制自己的痛苦。我们都同意这样
做很不健康,被压抑的恐惧和羞辱迟早还会再次出现,那时就会更加麻烦。我们
劝她痛哭一场。我们发誓我们的友谊和关爱永不褪色。我们甚至给她买了几本如
何从被强奸中自我康复的小册子。

  但她就像一堵无法撼动的墙,也许仅仅因为她是个日本人。我们根本不知道
她在想什么。她决心尽快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她甚至第一个建议我们应该回去上
课。

  真见鬼,如果我是她,我肯定立即买张下一班的机票头也不回地飞回日本。

  但明子决意完成她在美国的学习。

  没人有勇气去劝劝她。

  我们五个谁都不会再踏进那间宿舍一步。萨丽、凯蒂和我三个人住在那儿,
所以我们得找新的住处。

  学校很热心,不到一个星期就给我们找到了新房子,甚至还让几个男生帮我
们搬家。唯一的问题是,学校没能找到一个大到让我们三个都能住进去的地方,
所以萨丽和凯蒂住一起,我只好自己住。

  要在平时,二年级就有了自己的公寓,那简直棒极了,但是现在我却吓得要
死。有一段时间,每天晚上我都睡在萨丽和凯蒂那里。这两天和萨丽挤一张床,
过两天和凯蒂睡一起。床很小,两个发育成熟的年轻女子挤在一起,难免有些不
方便。不过,对我来说,不方便可比孤零零一个人睡觉强多了。

  最终,我们的创伤——我们叫它「超自然事件」——被抹平了。不管我们召
唤来了什么怪物,那怪物又怎么强奸了明子,这件事到此为止。一个多月后,我
开始独自睡在自己的公寓里了。一切都有了转机,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此外,明子还告诉我们,她没有怀孕。


              第二章  缠身

  我如何才能告诉你后来发生的一切?要知道,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亲身经
历,那些事情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

  「超自然事件」过去了几乎整整一个月。我们五个女孩子的关系渐渐恢复了
正常……或者只是看起来恢复了正常。虽然大家极力掩饰,但我们友谊的裂缝还
是越来越明显。人们都以为,一同经历过那件造成巨大创伤的骇人事件后,我们
五个的关系应该更加紧密才对。

  事实恰好相反。

  突然之间我们无话可说了——没人敢像以前那样恣意调笑了。每个人都被自
己的忧虑或是负罪压得透不过气,再也无法恢复正常。

  我们试着把它说出来,相互紧紧拥抱,不过谈心拥抱之后,彼此间反而更加
尴尬。一起睡觉一起洗澡也没有帮助,更不要说学习成绩的大幅下滑啦。

  有些日子我甚至故意躲开她们四个。其实每个人都和我一样,特别是明子。

  她开始疏远大家,对我们越来越无礼。有一次我俩在路上打了个照面,她甚
至装着没看见我。当然无论她对我们做什么,我们也不会怪罪她。毕竟,被「那
东西」强奸的是她。

  我经常问自己,如果当时「那东西」强奸的是我,事情又会发生什么变化?

  我是说,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一个日本来的国际交换学生?「那东西」随
机寻找它的发泄对象吗?难道她比我们四个都更漂亮?难道因为她是日本人?她
下身的味道比较特别?

  我没有任何答案。

  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事情有些不对头了。反正明子的某些举动让
我起了疑心,那些举动可比朋友间常见的小矛盾严重多了。我突然好像发现了自
己的第六感。我想我先在潜意识里感觉出了问题,然后过了很久,才真正「意识
到」问题究竟在哪里。

  在一门我和明子共同选修的课上,我的疑虑最终得到了证实。从我看见她走
进教室的那一刻起,第六感就开始在我耳边报警。她看起来相当激动,步子又急
又小,不停地环顾四周,好像担心什么人会偷走她紧紧抱在胸前的课本。

  她真像一只老鼠,或是一只警觉的小鸡。不过,即便每每环顾四周,看上去
她却对身边的一切都心不在焉。我确信她没有发现,我就坐在两排之后。

  我盯着她很长时间,然后才发现她居然如此消瘦,衣着也凌乱不堪。大大的
黑眼圈说明她严重缺乏睡眠,而且她今天也穿得过厚。大家都还穿着短袖以及仔
裤,她却穿了厚厚的套头衫,冬天的厚长裙和厚长袜。

  上课后,我目不转睛地注视她。她从来没有安静过哪怕片刻,在坐位上扭来
扭去,好像全身爬满了小虫子。她一直看着黑板,装作认真听讲,但我知道她一
定目光迷离,早就走了神儿。

  我看到她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全身开始不由自主的缓缓蠕动。她飞快地扫了
一眼四周。我连忙扭头,刚好避开她的视线。

  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我被吓坏了。真的出了问题。我注意到她在桌子下面
夹紧大腿悄悄摩擦起来。我的脑子里开始一阵阵的轰鸣,「不,这不可能发生,
就在这里,当着上百个人的面!」

  忽然之间,她闭上眼睛,更用力地咬着嘴唇。我只觉得脊背一阵的冰凉。天
呀,可怜的明子。她突然猛吐了口气,「啪」的一声折断手中的铅笔,嘴里还喷
出几粒唾沫。

  下一秒钟,她已经站起来,匆忙理了理长裙,把笔记本塞进背包,大步冲出
教室。整个教室都面面相觑,就连教授也停下了话头儿,楞了楞,才又若无其事
地接着讲下去。

  我等了片刻,也跟着冲出去。她走得那么快,我几乎跟不上。她的课本还紧
紧抱在胸前,上身前倾了几乎30度。她一下成了我见过走得最快的人。我倒不
在乎其他人是不是觉得我在跑步。要不然我根本跟不上她。我故意保持了一段距
离,希望她不会发现我在跟踪。

  她在大街上转来转去,好像进了迷宫。起初我以为她有目的地,但后来我才
明白,她正在找什么东西。接着,突然之间,她好像找到了,飞快拐进一个废弃
的厂房,楼上的玻璃破破烂烂。我不能想象她会在这样一个又破旧又寂静的地方
干什么。但我决心探个究竟。

  我等了等,才远远地跟在她后面,进了厂房。进去后是一小段通道,前面是
两扇锈痕斑斑的大铁门,直通厂房内部,还有一个肮脏的楼梯通向右边。

  一开始我不知道该走哪条路,接着我看见明子的背包和课本散落在楼梯台阶
上。我猜她急着上楼时,随手扔掉了自己的背包。

  上楼梯时我的心脏跳得厉害。我上得很慢,一次一阶。我不知道下一步自己
会看到什么。我很想转身跑掉——去叫警察——但实际上我已经知道了里面正发
生着什么。

  还没看见明子,我就听到了她的呻吟。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声音既平静又温柔。

  「天呀……哦……」

  我心里一紧。跟着声音,我穿过走廊,来到一扇并未关严的门前。明子就在
里面。

  「哦……啊……」她吸着气。

  「呜嗯嗯嗯嗯嗯……」

  门上有四个肮脏的小窗户,其中一扇的玻璃碎了个大洞。我慢慢地贴上去。

  明子趴在那里,双手扒在一张破桌子上,两腿还跪在一把椅子里。看起来她
想爬到桌子上去,但四肢已经没了力气,上身在桌面上艰难地向前蠕动着,面颊
贴在桌子上,手臂压在胸前。她两眼紧闭,呼吸急促。她还一下一下咬着自己的
下嘴唇,现在那里又红又肿。

  她喘了口气,扭着屁股,继续往桌子上爬。她弄翻了身下椅子,空旷的房间
里「砰」的一声巨响,惊得我一下跳起来。但她根本没有在意。

  即使没有了椅子,她还是挣扎着爬到桌子上,膝盖蜷在肚子下面,摆出一个
标准的狗爬式,屁股高高向后撅起。

  她张开嘴,轻轻呻吟起来。

  我的心跳如此剧烈,自己几乎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我实在太紧张,几乎要
呕吐了。我开始头晕目眩——我可不能昏倒在这里。我挣扎着靠在一旁的墙上,
手掌按住冰凉的墙壁,慢慢调节自己的呼吸。

  明子在隔壁的呻吟和呢喃,我听得清清楚楚。它就在那里——「那东西」—
—它又在强奸明子!但它不是在强奸她——明子的动静听起来分明不像是强奸。

  「那东西」就在隔壁,就在我的身边!我知道我应该跑,但我连一根指头也
动不了。我的头脑一片混乱。我知道,如果是妮莎,她肯定不会犹豫自己该怎么
办。

  她当然会冲进去救她的朋友。但我不行,我甚至都被吓成了一团烂泥。我唯
一能想到的,就是明子究竟多么喜欢这种「强奸」。

  「啊,天呀……啊……啊……天呀……」余下的全都是日语。

  动静越来越大,但我还是动弹不得。

  「啊……天呀,深点儿!深点儿!天呀,深点儿!深点儿!再深点儿!」

  我再也无法忍受,转过身,从破窗户里看进去。

  明子还跪趴在桌子上,除了固定在桌子上的小腿和膝盖,全身前耸后顶扭个
不停。她双手按着桌面,脸贴在自己的手背上,当她的身体被狠狠撞向前面时,
重量都集中在一对手掌上。她的裙子掀过了屁股,内裤也褪到膝盖下面。

  「嗯嗯嗯呜呜呜呜!!!」她努力地呻吟着,「嗯嗯嗯呜呜呜呜呜!!!」

  我的喉咙里好像塞进了什么东西。我不敢相信就在自己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明子的身体正用力地向后顶,屁股还微微扭起了圆圈。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
贴着桌子的面颊上,她的手向自己的身体滑去,一只握住自己的乳房,一只滑进
自己的股间。

  在我偷窥的每一秒钟,明子的动作都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呻吟也越来越响。

  很快她身体的动作已经如此剧烈,活像一个装了马达的电动娃娃。这世界真
的彻底疯狂啦!每次冲刺之间,她的全身都被冲击地离开桌面足有一英寸之多,
空中停留片刻,再无力地跌回桌子。

  明子就要失去了控制。她狂乱地尖叫呻吟。股间的那只手也在发疯般抖动,
抽搐。她的高潮就要来了。

  「YYYYYYYESSSSSSSS!!!」

  「YYYYYYYESSSSSSSS!!!」

  「YYYYYYYESSSSSSSS!!!」

  「上帝呀,YYYYYYYYYYYYYYEEEEEEEEEEEEEE
ESSSSSSSSSSSSS!!!!!」

  在最后的尖叫声中,明子的屁股用力向后顶去,然后停在那里。她猛然抓紧
桌子,整个上身完全趴在桌面上,丰满的乳房被压变了形。她的两颊一片酡红,
樱唇大张,两腿尽力叉开,几乎把褪在小腿上的内裤撑破。然后她张大了嘴,那
声尖叫如此凄厉,以至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身体在战栗,在痉挛,在抽搐。

  我知道「那东西」正在她体内射精——那些曾经从一米外狠狠喷了我一脸的
冰凉奶昔,现在正源源不断地喷进她的下身。毫无疑问,她也跟着再次获得了一
个高潮。

  「那东西」射起来似乎无穷无尽,她一直跪在那里,全身颤抖。我再次觉得
自己看到了一个巨大、非人的东西紧紧压在她的背后。

  当「那东西」爆发时,在我看来,明子会觉得喷进去的脏东西是世界上最好
的礼物,她的子宫现在就像一只倒满了液体的杯子。

  接着,在一瞬间,一切都结束了。身体向前面瘫倒下去,她疲惫地呻吟着。

  她看起来精疲力竭。一开始我还以为她要死了,当我看到她的胸口还在微微
起伏时,我高兴得泪花模糊了视线。她缓缓地睁开眼睛。

  就是那一刻,她发现了我。

  那是我一生中最难熬的一刻。


              第三章  陷阱

  「太美啦……」许久之后,明子喃喃自语了一句。她的脸正对着我,视线却
落在我身后的远处,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冥想。刚才她说话时,我几乎看到了她嘴
里呼出的冰雾,当然,我根本不确定这是不是我自己的幻觉。她的嘴唇现在是浅
紫色,仿佛在冰冷的大海里游了几个小时。

  发现我在门外偷窥后,她居然一点儿也不羞愧,甚至一点儿也不惊讶。盯着
她的眼睛,我不知道明子是不是还记得我是谁,还记得我们的友谊——因为她的
眼神没有任何温暖和善意。

  「明子……我……你这样子有多长时间了?你为什么不告诉大家?」我结结
巴巴地问,一只脚慢慢迈进房间。我不敢走到房子中间去,害怕「那东西」还在
她的身旁。

  不过,四周的一切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

  明子没有理会绷在腿上的内裤,慢慢地从桌子上爬起来,坐在桌边,双脚垂
在空中,轻轻摇荡着。她显得更加消瘦更加憔悴了,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她的眼
睛。

  发觉我不敢走进房间,她咧嘴一笑。

  「它们还在这里,你知道的……」她边说,边转头扫视了一圈天花板和四周
的墙壁。

  我顿时手足无措——她是认真的吗?还是她的幻觉?她是不是在开玩笑?还
是这房间里真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和我俩在一起?我稍微后退了一步,心中响起
一个声音,「快跑,妮珂,快跑!」但我的自尊或是我的困惑,让我站在那里,
没有转身就跑。

  「他们就在我们身边……他们就围在你身边。」她接着说,死死盯着我的眼
睛。

  「明子,求求你,别说了。我害怕死了。这里真的有什么东西?你能看见它
们吗?」我惊恐地望着四周。我的声音又干又涩,我真的被吓坏了。

  「看到它们?不……我看不见……但我能听见。」她神秘的表情,好像在告
诉我一个重大秘密。她跳下桌子,被长裙遮住、但还褪在腿上的那条内裤,让她
的脚步有些踉跄。我却怕得要死,几乎要像只受惊的兔子那样逃掉。但我不愿丢
下我的朋友。

  一路蹒跚,她径直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她的手冰凉刺骨,我
不禁向后一闪。

  「听,妮珂……使劲儿听……我知道,只要你愿意,你也会听到它们的。」

  她盯着我的眼睛,眼神那么冷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不想听见它们,明子!我想离开这儿!」我几乎要哭了。

  「那你走吧。」她轻蔑地挥了挥手。

  「但是……明子,你干吗不跟我一起走?咱们赶紧离开这儿!咱们走,去找
人想想办法!」我终于哭了出来,羞愧让我觉得自己愈发脆弱。

  「嘘——」她竖起食指,贴在嘴唇上。

  她轻轻抓住我的手腕,温暖地微笑。她看着我的眼睛,眼神意外的温和,似
乎一个大人在注视自己乖巧的婴儿。她的拇指轻轻地在我的手上打着拍子,她的
头也随着同一节奏轻轻摇摆起来。

  我根本不明白她在干什么。两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我还在拼命琢磨:她会
跟我一起走吗?还是我应该自己离开?我的心又「砰、砰」跳得厉害。

  「嗯嗯嗯——」她低语道,「哦哦哦哦哦——」

  我看着她的脸,诧异已极。她到底在干什么?听起来,她好像在模仿一对爱
侣做爱时欲仙欲死的呻吟。

  「哦哦哦哦!」

  「Yessss!」

  接着她发出揉皱纸张的声音。接着是指甲在黑板上划过的声音。接着是倒水
的声音。然后是更多的呻吟。然后是滴答声和尖细轻叫声。

  然后,是我在尖叫。

  我在歇斯底里地尖叫。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刺耳的尖叫声。我的喉咙疼得像被砂纸打
磨一样,火烧火燎。因为我突然明白了她在干什么——她在帮我听到它们!

  这个念头闪电一般击中了我。我挣扎后退,惊恐地看着明子。我真的听到了
它们!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秒钟,但我的的确确听到了它们,而明子,也知道这一
点!那声音和明子模仿的几乎一样——呻吟声、尖叫声、刮风声、滴答声。

  她得意地笑着,仿佛刚刚送了我一份昂贵的大礼。

  就在那时我彻底崩溃了。我拔腿就跑,我跑得太快,楼梯上一脚踩空,一气
跌到楼梯尽头,小腿一阵剧痛。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皮肤一片惨白,毫无
血色。我根本不管方向,只要能远远离开那工厂就好。我疯子一样跑过街道,冲
进地铁站。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听到的声音——它太缥缈、太古怪了——仿佛来自另一
个世界。那些声音既冰冷又残忍,还充满了饥渴和贪婪。就像冬天的寒风穿过小
巷时发出的厉声呼啸。声音如此尖锐,就像粗糙的金属表面在相互研磨。

  地铁进站前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几乎让我魂飞魄散。好容易才搞明白,那不
是怪物的声音。那当然不是怪物的声音。怪物的声音更加冷酷——那些声音是那
么的孤独——那些声音是活的,是有生命的。

  还有其他的声音。

  很多的声音。

  女人的呻吟声,大海一般此起彼伏,永不停息,迟早会把你逼疯。

  最可怖的是,我现在毫不怀疑,在明子教我怎么去听之前,我就一直在听这
些声音!我不知道这些声音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明子被强奸的那天晚上,
也许从我一出生就一直在那儿。

  这就像你突然发现熟识多年的老邻居居然是个心狠手辣的杀人犯,而他平时
看起来那么慈祥本分。

  你并不知道,罪恶始终环绕在你的身边。

  我只知道一件事,只要你听到它们一次,你就再也无法闭上自己的耳朵。那
种声音突然间到处都是,阴险地包围着你,残忍地折磨着你。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恍恍惚惚,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那些声音缥缈不定,
让人无从捉摸。我只有在不去想它们的时候,才会突然听到它们。

  我在忙别的事情时,比如捡起掉在地上的杂志,或者伸手去端一只杯子时,
我会突然意识到,其实我一直都在听它们。我真的受够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
真的听到了它们,还是这一切仅仅都是幻觉。

  更糟糕的是,有几次我仿佛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触摸我的身体。我可能正在开
门,或者刚刚入睡,就在精神恰好有些涣散的当口,什么东西开始轻轻抚摸我的
身体。我吓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但可能什么东西也没有。我根本不知道是
不是有什么东西真的碰过我的身体。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幻觉。

  有几次我以为被触碰过的皮肤,在几分钟后还有异样的感觉,但是我还是不
能确定那是不是真的。如果你对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想得太多太久,那个部位就
会出现幻觉。总之,那几天里,我片刻也无法安静。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去找妮莎她们。我无法冷静思考——我总觉得他们会
把我关进医院,在一个严加看护的单身病房终老一生,或者每天被灌下五颜六色
的药水药片。

  我更担心如果告诉了凯蒂她们我听到的声音,她们也许会像我一样也听到那
声音,并且无法自拔。这才真正我最担心的后果。我根本不愿把自己最好的朋友
也拖下水。

  三天后,在地铁上,我几乎肯定什么东西触摸了我的身体。就在我的大腿内
侧,好像有人用湿海绵在那里来回擦拭了几下。这几天我已经受够了,当时只想
尽快摆脱这种折磨,于是我竭力去忘掉大腿上的感觉。就在我终于成功的同时,
那种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愈发真切。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我挤在一辆塞满乘客的地铁里,正在城市的中心,
「那东西」怎么可能在这里、在这个时候出现呢?我觉得自己就要发疯了。我慌
张地看看身边的乘客,没有任何异样。

  我想搞明白「那东西」找上我,是因为我做了什么,还是因为我想了什么?

  我想找出规律,但却徒劳无功。每次被触摸时,我倒总是在想别的事情。我
猜也许是身体上的原因,比如两手摆放的姿势?但很显然不对。最终我断定,可
能和心灵的状态有关——也许只有大脑处于某种非常开放的状态,那种冷冰冰的
触摸才会再次回到我的身上。

  我努力恢复到几分钟前的状态。我试着什么也不想,但这真的很难。有那么
一小会儿,我挣扎着想清空自己的脑子,但是怎么也不行。

  就在我无可奈何、只好放弃的当口,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一块冰冷的湿海绵
钻进我的仔裤,贴在我小腿内侧,顺着大腿慢慢一路摸上来。它越来越接近我的
下身,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好在几乎碰到我的内裤底端时,它忽然消失
了,就像来时那样的突然。

  又尝试过几次后,我越来越熟练。这是一种「入定」的把戏。如果我真的什
么也不想,我就会发现它们到处都是。我不知道「它们」是什么,但我知道那些
东西在我的身边时而显现,时而消失。它们轻抚我的身体,在我耳边发出诱人的
呻吟。它们那么真真切切,我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我坚信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会被「那东西」在地铁里强奸。于是连忙挤出
人群,来到连接两节车厢的窄小过道。在摇摇晃晃的过道里,我东倒西歪,努力
保持平衡。

  不过,在过道里什么也没有发生。我的精力不够集中,或者太过集中——而
且我也过于紧张,所以无法重现入定的状态。看来,在掌握这个窍门的同时,我
又忘掉了它。

  随后一切正常,直到那天夜里。


              第四章  自渎

  我想让你努力忘记这样一个景象:一头白色大象,忽闪着大耳朵,头上系了
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你要殚精竭虑,努力忘掉那个漂亮的粉红色蝴蝶结……

  有些事情你几乎无法抗拒。比如,如何控制自己的思绪?有时候就像抽刀断
水,缘木求鱼。睁开眼睛,试着什么也不去看。播放音乐,试着什么也不去听。

  这可能吗?同样,对环绕在身边、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那些声音,我根本做不
到充耳不闻。

  那是些什么样的声音啊……仿佛远处正有一场缠绵的欢好,喑哑的呻吟,贪
婪的吮吸,身体的撞击,液汁的飞溅。我真搞不懂那是什么——毫无疑问,那是
一个谜——我一直懵懵懂懂。听的越多,那个谜团就越神秘,而我也就越发无法
自拔。

  我不知道除了平铺直叙,还能怎样讲清楚那天夜里发生的可怕事情。我独自
在家,光着身子,只套了件短睡袍。我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做一个坚
强的女人,勇敢面对自己的命运。

  我在忘记倾听中仔细倾听。让大脑一片空白就会容易许多,抛开恐惧,忘掉
危险,只去行动,只去承受。

  荷尔蒙搅动的春情,几乎让我欲火焚身。

  虽然知道这样很疯狂,我还是不顾一切想让那些声音把我紧紧包围。再多一
些,再近一点儿,再清晰一分。我试着无欲无思,无为而动。什么也不想,我试
着听从自己的本能。

  很奇怪的,本能告诉我,房间里东西的位置不对头。我调换了一些东西的位
置,调换了一些东西的摆放,那些声音居然真的清楚了一些,就好像你的收音机
正在一点一点捕捉一个遥远而又微弱的信号。

  我拿起一本书,换了个书架,再稳住神,细细地听。那本书一离开原来的书
架,耳边的声音就逐渐增强,再继而转弱,直至最后消失。

  我接着又试其他的书。

  我的行动全凭直觉。冥冥中我好像知道烤箱门必须打开——听起来很疯狂,
对吧?但事实的确如此。

  不过,我刚把烤箱门打开一半,就发现睡床的位置不对。我把睡床向房间中
央挪了几英寸,接着又明白其他东西出了问题。真是太复杂了。如果我移动了一
件东西,我就必须把另一件放回原来的位置。这就像让你蒙着眼睛玩拼图游戏。

  我简直要被逼疯啦。

  那些呻吟和尖叫听得越多,听得越努力,我越是情不自禁,急不可耐。现在
它们在你的大脑里飘荡着、撞击着,那么肆无忌惮。就像你在偷听隔壁上演的激
情床戏,不管穿墙而过的那些声音有多么细微,它们还是不由分说地冲进你的大
脑,打断你的思绪,搅乱你的神经。

  不管怎样下定决心,你还是会竖起耳朵,努力偷听。你甚至会去想象那边用
了什么姿势,何种体位,你会用呻吟的轻重缓急来推测激情燃烧的程度。同样,
我也迷失在另一个世界,身不由己——我竖着耳朵,偏要听个清楚。

  我走到冰箱前,打开门——声音变大变清晰了。

  我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又好了一点儿。

  我移开一把椅子——再好了一点儿。

  我弄倒垃圾桶、卷起门前垫子的一角——更好了一点儿。

  最后我回到冰箱,拿出一盒纸包装的牛奶,我的身体突然传来一阵莫名的兴
奋。

  谜团就要解开啦。

  我不知道该拿手里的牛奶怎么办,但我就是知道不能把它放回冰箱。我拿着
这盒牛奶在屋子里乱转。放在书架上面,但没有任何效果。我真的要疯了。

  我闭上眼睛。凝神静听。尖叫和呻吟。风。怪诞的韵律。

  我再也无法忍受,发疯般地冲到烤箱,关上烤箱门;没用。我踢飞了一只拖
鞋;也没用。我气急败坏,想把床头柜直接靠到睡床上。搬动床头柜时,我的小
腹无意间蹭到了床头柜的一角。突然之间,一股难言的快感冲遍我的全身。天呀,
就在这里!我终于找到啦!我再用小腹去蹭柜子角……

  对,几乎就在那里!

  我稍微换了个角度,两腿之间最柔软的部位轻轻顶在浑圆的柜子角上,中间
只隔着那条轻薄的短睡袍。又一股快感流过了我的四肢百骸。毫不迟疑,下身还
顶在那里,我来回摇摆起自己柔软的腰胯。

  动作轻缓,快感连连。

  我当然知道这是变相的手淫。但我是那么羞耻,甚至不敢放下手中的牛奶,
用手指来更好地抚慰自己饥渴的身体。我抬起一条大腿,把柜角夹在腿间,用力
扭起屁股。我几乎不敢喘气。我的眼睛闭得太紧,不久眼前就金星一片。

  无可名状的快感夹杂着难言的痛苦,就像你在用力抓挠一块搔痒的伤疤。房
间里到处都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娇喘呻吟,潮水一般不断冲刷着我的鼓膜。我很
快就接近了泄身的边缘,知道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攀上一个无比美妙的顶峰。

  你不知道我那时多么的羞愧,但我就是停不下来。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几近
沸腾的情欲,肯定烧得面颊一片酡红。

  手淫的时候还举着一纸盒牛奶当然很傻——动作越来越激烈,牛奶已经要溢
出来——但我的理智早被情欲淹没,高潮前夕,就连放下牛奶所需要短短的片刻
现在也是如此不可忍受。

  突然之间,什么东西卷住了我的手!一只长满爪子的巨大手掌,整个包住了
我的小手。那东西非常巨大,非常怪异,爪子不可思议的长!

  恍惚中,终于明白「那东西」就在自己背后时,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我想
抽回自己的手,但却纹丝不动。我什么也没看见,但却可以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它
的存在。那个怪物粗糙的手掌,现在正抓着我的手背!

  眼泪不争气地滚下来,我开始拼命挣扎。它也随着用力,只轻轻一下,就捏
扁了我手里的纸盒,牛奶从纸盒顶端破裂的缝隙里喷出来,一小股白色液体溅满
了我的手指和脚下的地毯。

  恐惧让我放弃了挣扎。我盯着手里被轻易弄坏的纸盒,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抗
拒它的力量。隔着睡袍,另一只爪子慢慢地落在我的屁股上,就在平滑的后腰和
隆起的臀丘之间。它轻轻推了一下,我没有反抗,小腹顺从地向前顶去,肉唇再
次挤在坚硬的柜子角上。

  手淫就这样重新开始了。

  爪子按着我的后腰,轻松地控制着手淫的节奏和力度。柜子对我下身的压力
越来越大。

  压抑许久的欲望就要爆发了。我几乎失去意识,眼前一片雪白。肉体和精神
的双重刺激几乎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我难过地呻吟着。屁股摇摆地越来越快,
高潮几乎唾手可得。

  接着,握住我的手的那只爪子,慢慢把我的手臂和手里的牛奶一起举过了头
顶!我迷乱地抬起头——就要来临的高潮让我忘乎所以——实际上我想要它们—
—我想被它们操个死去活来。那纸盒牛奶悬在我的头顶,我的屁股还有节奏地在
柜子角上来回摩擦。纸盒不断倾斜,直到牛奶就要淌出来的临界点。

  我不知道是谁——我,还是它们——动了最后一下,牛奶一下涌出来,一半
洒上我的下巴,一半灌进我的嘴里。牛奶飞溅在我的脸上,睡袍上,乃至旁边的
床上。就在同时,我体内积蓄太久的能量也终于爆发了。高潮如此强烈,我觉得
自己就要昏死过去。

  我被倒灌下来的牛奶呛了一口,随着高潮带来的强烈抽搐,牛奶从我嘴里喷
出去。我真的开始昏迷了。每一次痉挛,都带走了一半我的气力。最后,两眼一
黑,我终于昏了过去,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我不明白,它们第一次为什么不像对明子那样直接插入,而是让我手淫。我
猜它们只想告诉我,在它们面前,我是多么脆弱和无助。它先从精神上击垮我。

  和那天后半夜发生的事情相比,用床头柜手淫实在不算什么。

  它们很快就对我干出了令人发指的暴行![/font]

旧爱新欢 2009-5-11 22:03

第七夜·无人之境 翻译:一十三

[font=宋体]              第五章  后庭

  几乎一个小时后我才苏醒过来。我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反正很长,全身
没有一丝力气,上身趴在床上,两腿还蜷在地板上。到处都是牛奶。我身上仅有
的织物,那条短睡袍,也早被牛奶浸透。床单也湿透了。甚至几本书也溅上了牛
奶。

  挤坏的纸盒倒在我身边,里面只剩几滴牛奶。

  我不知道你晓不晓得牛奶的气味道有多强烈。我向你保证,绝对味道十足。
如果不信,你可以在自己的房间里洒上五公斤牛奶,然后你再躺上一个小时。

  有好半天我都没有动弹。我只是躺在那儿,四周张望。我应该更害怕一些才
对,但当时我却过于麻木,过于震惊了。起初我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但确实有
些东西变样了。

  突然间,我意识到那些怪异的、孤独的声音消失了!你不会相信那一刻我是
多么的快乐,多么的自由。我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一直躺着没动:我害怕破坏这难
得的宁静。

  最后,我还是站了起来。我的四肢突然间充满了力量,好像刚刚舒舒服服睡
了一大觉的少女。我一身轻松,现在又是个自由的女人了!尽管听起来有点傻,
但我真的觉得自己刚才战胜了它们。

  那是后半夜了,差不多凌晨两点的光景。虽然夜深人静,我还是决定收拾房
间,还干得兴高采烈。我现在精神焕发、睡意全无,而房间里面又狼藉一片,不
把房间收拾干净,还能干点儿什么呢?再说,终于摆脱了噩梦,我又重获自由,
干嘛不好好享受一番这难得的正常生活呢?

  我还是那个快乐的姑娘,再也不为妖魔鬼怪而担心害怕啦。

  关上烤箱,挪走的书也放回原处。被牛奶浸透的睡袍,湿漉漉贴在身上,非
常不舒服,索性脱掉,扔在一边。过后来看我这是在自找麻烦,但在当时,我满
脑子都是获得了彻底自由的骄傲。一丝不挂,在自己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又有什
么关系!能有什么危险!

  我一把掀起乱糟糟的湿床单,胡乱卷一下,抱在怀里,转过身正要把床单扔
进墙角的洗衣筐时,我突然愣住,呆若木鸡。

  什么东西就在我的面前!

  我看不见它,但我的第六感正在拼命嘶叫。我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我咽了口
喉咙里的酸水,踉踉跄跄向后退去,直到小腿碰到了睡床。我已经无处可逃。我
把揉成一团的床单死死抱在胸前,好像它能保护赤身裸体的自己。

  什么东西抓住了床单!我想抓紧床单,但手指却突然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眼
睁睁看着床单从我怀里慢慢抽出去,然后胡乱堆在我的脚边。我精赤条条站在床
边,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我什么也看不见,但「那东西」刚刚抽走了我手
里的床单。

  我能感觉到「那东西」正盯着我毫无遮掩的胸前和股间。

  我甚至能感到那「目光」的残忍和贪婪。

  自己的身体好像从来没有如此暴露,这样的彻底,这样的无助。

  我咬住嘴唇,竭力不哭出声来。

  「那东西」在我肩头轻轻推了一下,像羽毛一样轻盈,但却根本无法抗拒。

  我听天由命地坐到床边——从「那东西」再次「出现」的那一刻起,我已经
放弃了所有的抵抗。肩头的压力示意我躺下去,直到我仰面躺在床上,小腿搭在
床沿。

  我那时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过于紧张,呼吸都出现了困难。呼吸又急
又浅,仿佛嘴里含着一根吸管。我的牙齿咬得那么紧,它们简直要熔化到一起。

  我瘫在床上,双手软绵绵摆在大腿两侧,在那里任人摆布。无神地看着天花
板,脑子里却全是明子被强奸的镜头。扭动的身躯,赤裸的屁股,暴露的肉唇,
撑圆的肉洞……恐惧让我晕眩。我的呼吸已经过于急促。

  乳房一定随着起伏的胸口剧烈颤动,但我毫不在意。

  我只在等待自己不可避免的悲惨命运。

  不管要被怎样玩弄,我只希望这噩梦能早些结束。

  然后,我感觉到了它——羽毛般的抚摸,轻轻划过我的皮肤。

  我的呼吸愈发急促,简直吸不进任何空气。我全身僵硬,所有可以绷紧的肌
肉都已经开始肿胀发酸。我能感觉到肾上腺素如何冲入我的血管,如何流遍我的
全身。全身的神经末梢在那一刻居然如此敏感,我甚至可以感到皮肤外面空气的
流动。

  我的脖子被轻轻摸了一下,就在左耳的下面,我的下巴下意识地扭向右边。

  不知为什么,我失掉的勇气突然又回来了。我决心不听任「那东西」摆布,
下巴用力扭回来,双眼集中精力,盯着天花板。「那东西」在我脖子上的力气立
即增大了一点儿。但我还可以坚持。现在保持理智的唯一办法,就是装作什么也
没有发生。我决心抗争下去。

  左耳下面的压力还在继续,那里被一片冰冷而柔软的实体所包围。声音又回
来了,一声呻吟,几乎就在我的耳边,仿佛从无限遥远处辗转而来。那是女人的
呻吟,又婉转又诡秘,搅得人心痒难捱。

  又一声呻吟,我脖子上的力量陡然大增,我不得不耸起左肩,尽力躲开。

  然后我觉得有东西从腋下钻出,沿着右边乳房的边缘,一路滑向我的肚脐。

  那像一只长长的爪子,在我赤裸的皮肤上滑过,弄得我又痒又疼。我本能地
扭动身体,想躲开爪子的折磨。马上出现了第二只爪子,从左侧屁股顺着大腿滑
到了膝盖。

  「天呀……」我的身子扭动着,蜷曲着,徒劳地想同时躲开乳房上和大腿上
的两只爪子。更多的爪子捉住我的身体,在光滑的皮肤上摸来摸去。

  每一只爪子都在不同的部位留下不同的疼痛。那不算真正的剧痛,但足以让
我发疯一般拼命挣扎,从脚趾到指尖,每一块肌肉都向每一个方向,使出了全部
的气力。我的双手乱拧,两腿乱踢,上身剧烈扭曲着,抽搐着,活像一条被扔到
沙滩上的鱼。

  一条绝望的鱼。

  接着,我惊恐地发现,两只脚踝被牢牢抓住。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许是一
对爪子,也许是什么别的,反正脚踝已经动弹不得。我想抬起上身,但什么东西
在我额头随便一推,我就狠狠倒了回去。

  呻吟声越来越响,更加的阴柔,更加的诱惑。不管「那东西」是什么,现在
它已经欲火高涨。不知道呻吟声从何而来,似乎来自我的大脑的最深处。抚摸和
轻碰现在变成了轻叫,似乎极为锋利的牙齿,正小心地咬着我的皮肤,咬着我的
耳垂,几乎把它们咬穿。我觉得自己毫无抵抗能力,就像一只狮子嘴里的小鸡。

  什么东西开始扯弄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向后拉。什么柔软的东西握住了那对
丰满的乳房,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弹性十足的漂亮乳房,被无形的力量挤压成各
种不同的形状。

  突然之间,一股快乐的电流传遍我的全身,发出一声奇怪的呻吟,小腹顶向
空中,连我的肩头都离开了睡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脖子上,再重重跌回床上。

  我的后腰好像落在一个尖利的刀锋上,剧痛让我的身体再次从床上弹起来,
屁股在空中痛苦地扭动着,再跌回湿漉漉的睡床。

  一个柔软的东西钻进了我的大腿内侧,我连忙全力夹紧自己的大腿。女人的
呻吟声更大了。我猜它不愿意我的两腿紧闭,因为四个尖指甲猛然插进我的大腿
之间,从大腿根部开始,顺着大腿缓缓地向下割去。我疼得眼泪一下涌出来。但
我不愿就这样放弃,我咬着牙,两腿乃至全身都在拼命用力。

  大腿内侧那种无法形容的刺痛,同样无法抵抗。那些恶毒的指甲刚刚往下移
了一厘米,我已经疼得几乎要失去知了。我明白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心中一阵
绝望,大腿跟着也就松开。爪子继续把大腿向两边按,我知道自己又输了一次,
只得躺着那里,大口喘气,听任自己的两个膝盖被死死按在两边的床上。

  大腿根部的韧带火辣辣的疼,但我不敢有任何夹起大腿的企图。

  大腿这样平叉,只怕连两片阴唇也要裂开了吧。

  我从未如此暴露过,我的下身也从未如此暴露过。

  更多的爪子落在我的全身,总有几十个之多。还有一些比较柔软,像冷冰冰
的舌头……它们似乎擦拭着我的全身。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触摸如此怪诞,我紧张
恐惧之中,居然生出一丝快感。一只爪子从我脸上慢慢滑下,伸出一根长长的指
甲,挑起我的下巴,还扒开我的嘴唇,发生一声诱人但又疼痛的「啪」。一条海
绵般的舌头攀上我的乳房,吓得我全身寒毛倒竖,乳头却硬得像块石头。

  一根阴险的爪子,从后腰上滑到了尾骨。我疼得从床垫上挺起屁股,爪子趁
机滑进去,顺着臀丘之间的深沟,径直到了肛门上方。

  我吓得屏住呼吸,那根爪子正轻轻地往我的肛门里钻!我的身体向上撑到了
极限,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趾和头顶。我拼命想躲开那根爪子,但毫无用处,爪
子已经攻陷我敏感娇柔的肛门,插进去了将近一厘米!我绝望地用尽全身气力,
绷紧大腿和臀丘的肌肉。

  我是如此用力,最初的插入虽然不到一厘米,仍然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划破
了我的灵魂。

  「不……」爪子插入的同时,我撕心裂肺般惨叫着。我的身体绝望地向上用
力一挺,我拒绝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又有一双爪子摸索上我的乳房握住它们,
揉搓起来。

  「不……」

  什么东西开始轻轻地舔弄我的肉唇。

  我的屁股用力落回到床垫上,拼命想避开那个在我肉唇之间扭来扭去、舌头
一样的东西。可是,肛门里面弯曲的爪子轻轻一挑,剧痛让我的屁股又一下弹回
空中。

  我全身最隐秘的部分,现在毫无保留地完全张开了。膝盖分向两边,屁股挺
向空中,臀丘被紧紧抓住。舌头开始轻轻拍打我的阴蒂,在敏感的小豆豆上,又
挑、又拨、又弹、又捏。

  我脑子里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

  我就要失去控制。疼痛和快感,羞辱和情欲在我的脑子里面搅做一团。我已
经无法思考。当然,我离高潮还非常遥远。

  我太害怕、太羞耻、也太过迷惑了。

  接着,我生出了那么片刻希望。原来肛门里的爪子慢慢退了出去!我不敢挪
动自己的挺在空中的屁股,但却有了一种奇怪的希望。可惜,那希望很快就被击
得粉碎,光滑的舌头开始从下到上舔弄我的下身,从肉洞口,沿着肉唇,一路舔
上去,最后落在阴蒂上。它反复地、有节奏地这样舔起来。

  随着舌头般肢体的上上下下,我的身体只能像虫子一样蠕动个不停。这舔弄
居然十分的舒服。甚至有些过于舒服了……

  不久,舌头一样的肢体缓缓地向下舔去,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它已经到
了我的肛门入口!我努力不去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我装作这不是真的。但它开
始一点一点往肛门里钻!我泪流满面,竭力抵抗,但让我恐惧的是,随着缓缓的
插入,快感也越来越快地要把我淹没。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的羞辱。除了肛门,我也许可以忍受「那东
西」奸淫我身体其他所有的部位。任何其他的部位。但是鸡奸,实在超出了我的
承受范围。

  尽管我在拼命挣扎,那条肢体还是扭动着往肛门里钻。它没有插特别深,不
过两厘米左右,但这已经让我吃够了苦头!我握紧拳头,担心它会插的更深。刚
才被点燃的情欲,现在消失的无影无踪,脑子里只剩下正在肛门里蠕动的肢体。

  我在心里哭泣着,「不是这里!不!不要在这里!」当然,和其他的努力一
样,我的哀求没有任何效果。

  我不知道哪样更糟糕,是它将要完全插入我的谷道的担心,还是它已经插入
我的肛门的事实。我的屁股从一侧疯狂地扭到另一侧,想把那东西从肛门里甩出
去。

  我的脚踝被死死地按在床垫上,我的手臂也几乎无法动弹。每次我想抬起手
臂,一股无形的力量就会把手臂按回去。我想,如果「那东西」也固定住我的双
手,那会是对我的一种仁慈。但「那东西」就是要让我这样一次次徒劳无功的努
力,从肉体上和精神上让我疲惫不堪。

  不知道这样持续了多久。我几乎什么都记不清楚,唯一记得的就是我被彻底
压垮了。异域肢体在肛门里似乎永不间断地扭动和挑逗,几乎要我逼疯。一股股
的寒气顺着脊椎,化成不可思议的热流,传遍我的四肢百骸。我的下身,我的小
腹,我的躯干,我的四肢开始越来越热,全身似乎就要燃烧起来。

  我从来没有肛交的经历,我甚至都没有想象过,有一天自己会让一根肉棒插
进自己紧凑的肛门。我也不知道肛交高潮会是个什么样子,我甚至都不知道有没
有肛交高潮这么回事。但那东西在肛门里的扭动和挑逗,现在让我欲望如潮,快
感不断堆积,情欲愈发的炽烈。

  我就要疯掉了。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正在做些什么。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那根「插
错地方」的东西上。它的每一次扭动,都让我大声呻吟,屁股也在空中随之疯狂
摇摆。双脚踩在床上,我的屁股在空中扭着圆圈。

  我咬紧牙关,眼睛紧闭,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我哀求达到高潮。

  我是如此迫切,我愿意用所有的尊严,来换取那个要命的高潮。我不再理会
身边的一切,我只想尽快攀上顶峰。只要在我肿胀到几乎爆炸的小豆豆上,在我
可爱的、敏感到死的小豆豆上轻轻来那么一下,就那么一下,积累过久的欲望之
潮就会奔腾而出。

  那会是一个强烈到无法形容的高潮。

  但它们要的不仅如此。而且,毫无例外的,它们又成功了。它们得到了它们
想要的一切。我被折磨得彻底失去了理智。

  当我终于泄身时,我泄得一如大坝决堤,洪水爆发。它最终也没有去碰我的
阴蒂。只是插在肛门里的两厘米,不停的扭动,不停的翻搅。但那足以把我抛进
天堂,扔下地狱。其实在我实际泄身前的一霎那,高潮就先我在意识里爆发了。

  仿佛一辆爬了很久才终于到达最高点的过山车,在定点的一霎那,世界停止
了,时间凝固了,你似乎能一个一个数清楚地面上蚂蚁似的游客……

  我的高潮就是这样:屁股耸向空中,尖叫停在喉咙——高潮已经在脑子里爆
发——我停在那里,等待下身就要来临的第一下疯狂的痉挛。

  过山车终于从最高点冲了下来。我全身的神经似乎都在一片白光爆炸。毫无
疑问,这是我一生中最强烈的高潮。它是如此疯狂,我以前经历过的那些高潮,
现在看起来不过是在挠痒痒。我被高潮冲击得涕泗交流。我就像一头雌兽那样尖
叫咆哮。

  与此同时,我刚才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一直在肛门入口附近扭动的肢体,
开始往深处插进去。那当然不是什么舌头,而要长的多,粗的多。不过那时,我
连自己的高潮还顾不过来,我已经不在乎它是不是插得更深了。

  那东西插到了我身体的深处。我的直肠深处。接着,我再次达到了高潮。更
大的巨浪,一波波将我吞没。我在野兽般嚎叫。高潮如此强烈,阴道和直肠的痉
挛如此有力,我觉得自己的盆骨几乎要被压碎。我的整个腹腔都在剧烈地收缩,
每次收缩,原本平坦的小腹就完全塌陷下去,似乎那里所有的器官都被吸光了一
般。

  我的身体颤抖得像暴风雨中的一片树叶。

  什么东西咬着我的脖子,就像两排巨大的牙齿恰好咬住我的喉咙。锋利的牙
齿压迫着我的皮肤。我就是一只狮口中的幼鹿。突然间我疯狂扭动的身体僵硬了。

  我一动也不敢动。

  它倒没有杀死我。它只是在更深地插入我的直肠的同时,让我的身体保持静
止。每当我的整个小腹死命收缩时,它就往里插一下,而这只会带来下一次更为
强烈的收缩。这是我一生中最疯狂的高潮,而我的身体却几乎不敢动弹。身体纹
丝不动,丝毫不能化解高潮带来的巨大冲击,于是,每一波快感,都狠狠辗过着
我的灵魂。

  肛门里原本柔软的器官,现在越来越粗壮和坚硬,每一次往里插都能再深入
几厘米。现在它插得如此之深,我似乎都感觉到了自己直肠的尽头。我知道它就
要在我的肛门里射精。而我,也只能接受这一悲惨的命运。

  第一股精液,像冷冰冰的狂风一样,呼啸着猛然卷过来,几乎吹散了我的灵
魂。射出来的力量如此之大,我的身体笨拙地扭曲起来,后背竭力往前挺起,上
身几乎和床垫垂直,剧烈颤抖的乳头甚至就要碰到我的鼻尖。大股大股的精液从
插在肛门深处的器官里喷射出来,和几个星期前明子被强奸时,喷在我脸上的精
液一样,又冰冷又粘稠。精液刚刚射进我的直肠,就立即蒸发得无影无踪。

  但它还是射个不停,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

  是那么冰冷……我的身体从最深处开始冰冻起来。它射的越多,我就全身越
冷。

  今天夜里我又一次徘徊在意识的边缘。我的身体和知觉都变得越来越麻木。

  不过这次更糟糕,它更像死亡。

  慢慢地我停止了尖叫,慢慢地我停止了抽搐,慢慢地我的肌肉开始放松。精
液还在持续不断地喷洒在我的体内。我觉得死亡就是一个柔软的垫子,我跌下去
时,会恰好落在它的上面。我越来越平静,最后的意识,是自己正慢慢地熔化到
永不间断的女人呻吟声中。

  我知道一切随时都会结束。

  然后,我感觉到了生命而不是死亡。它的高潮终于结束了,我也活了下来。

  我隐约觉得自己的屁股跌回床垫。我隐约觉得房间开始天旋地转。我隐约觉
得自己

  正我大口喘着粗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地恢复了意识。我首先渐渐看清了自己的房顶。我
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得干干净净。又过了许久,我才凑足了
气力,挣扎着坐起来。我虚弱到了极点,甚至不再担心被它们捉住并再次发泄兽
欲,反正也无法抵抗。只要它们愿意,它们随时可以对我的身体为所欲为……

  我看了看表——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我也被强奸了。而且是肛门强奸。


              第六章  友情

  被强奸的第二天,非常难熬。一个像我这样的年轻姑娘,被如此残忍地强奸
后,整个世界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我手足无措,一下子失去全部的人生目
标——世界上所有的一切,现在看起来都不过是个弥天大谎。我无法想象自己还
能按部就班地读完大学,毕业后找一份全职工作,再遇上一个男人,与之相爱、
结婚、每星期让他高潮三次、还为他生上一双儿女。

  现在看起来,这些念头都是那么荒诞可笑。

  我漫无目的地闲逛。「我被强奸了」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摆脱,
我不断地对自己重复这句话,让自己既可悲又可怜。在没人的地方,我甚至开始
大声说,「喂,妮珂,你被强奸啦!」

  去买午餐的时候,我会问自己,「一个被强奸的女孩想吃什么呢?热狗还是
香肠?」

  看到过路的女子,我也会问自己,「她们也被强奸过吗?一个看不见的妖怪
猛插她们的肛门时,她们也泄了身吗?」

  我无法原谅自己。被强奸时我到达了高潮,这让整个强奸变得更加地不可忍
受。如果我没有高潮,很清楚自己就是个受害者。可是现在,天呀,我觉得自己
又脏又贱。它甚至没有插入我的下身——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如果被「那东
西」正常地奸污,自己被迫出现高潮,还有那么一点情有可原。

  「如果什么东西一直猛插人家的小穴,人家当然免不了一个高潮,」我这样
推理,「这很正常,换了谁,也都会这样……不过,不,你被干的却是屁眼儿,
而你泄得像个最下流的婊子!」

  我恨不得用羞耻和负罪杀死自己。我甚至开始拿自己和明子比较,「她也被
妖怪强奸了……但至少她还是被插的小穴。而我,却是屁眼儿……因为我是一个
荡妇……因为我喜欢被强奸……肛门强奸……妮珂喜欢被插屁眼儿!」

  你也许可以想象,人有时会完全失去控制。

  我已经完蛋了。

  我比任何人、任何东西都更让自己凄凄惨惨。

  最糟糕的是,最最糟糕的是,我不能指责任何人,我是说任何一个人,除了
我自己。我没有藏起来。我没有逃走。我没有把强奸犯投入大牢,严加惩处。我
甚至不能保证他——它,或者它们——不会再次强奸自己。实际上,我知道,它
早晚会回来找我。它们早晚会回来找我。我知道自己无处可逃。我甚至都不知道
下次被强奸时,自己能不能不再泄身!

  我甚至为它们下一次的凌辱制订了一个计划。我要先问它们一些问题,发现
它们是什么,并请求它们停止对我的侵犯。一想起这个计划,我就会觉得稍微舒
服一些。

  我甚至开始大声说:「喂,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听见。我甚至不知道你们是
谁,你们是什么……但是,我请求你们……请离开这里。带走那些声音!别再折
磨我了。别再玩弄我了。别再玩弄我的朋友明子了。别去玩弄我的任何一个朋友
……我们召唤了你们,非常对不起。我们犯了一个大错误。我们非常、非常对不
起。我非常、非常对不起。请放过我们吧。」

  我哭起来。

  我环视四周,我仰望天空,我向上帝祈祷,祈祷宽恕和解救。

  我从来没有这样虔诚过。

  最终,我决定把一切都告诉我的好朋友们。

  凯蒂、妮莎和萨丽必须知道……

     ***    ***    ***    ***

  「妮珂!」妮莎大喊道,「我在到处找你!」

  我站在她的门外,尽力让自己放松和平静。我甚至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尽管
我几乎已经忘掉了如何微笑。

  「天呀,出了什么事,妮珂?你看起来糟透了!」

  我猜自己看起来的确糟透了……

  「我……我也被『那东西』……」我的声音一下嘶哑了,眼泪模糊了我的视
线。我还站在她的门口——我不敢走进去。强奸夺走了我的一切,甚至包括和好
朋友在一起的资格,去好朋友家不请自进的资格。

  「那东西?你说什么……天呀,妮珂,你是说……」她猛然明白我的意思。

  下一秒钟,妮莎把我拖进房间,紧紧抱在怀里。我放声大哭——和朋友在一
起让我再也控制不住。我像个孩子似的痛哭失声,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哭得像
个泪人儿,鼻涕眼泪弄得妮莎满身都是。我的脸靠在她饱满的乳房上,不停地抽
泣。

  我终于崩溃了。

  「没事了,妮珂……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

  她一直安慰我「没事了」,但我知道不是这样——尖叫声、呻吟声还在我的
大脑深处飘荡,我的直肠深处还能感觉到它的精液带来的刺痛。

  「没事了,妮珂……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当然想知道,但我却不能告诉她。我害怕一旦告诉她,她也会和我一样,
最终被「那东西」强奸。我推开她,用胳膊擦了擦鼻子,结结巴巴地说:「我得
走了。」

  我想离开。

  如果你见过一个像妮莎那样的拉丁裔女孩子,你就会知道,一旦她下定了决
心,我根本没有机会逃走。她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回房间,一脚踢上房门。很
明显,无论我是否乐意,我现在都处于她的保护之下啦。

  她让我在她昂贵的沙发床上躺下,然后放起音乐——妮莎永远也离不开音乐
——她给我倒了杯茶。

  我看着她拿起一只杯子,打开一个柜门——我脑子里的尖叫和呻吟猛然响亮
起来——我明白了她仅仅走来走去,就能把它们给招来!无边无际的恐惧又一次
袭来,我的心一阵狂跳。我想逃出这间可怕的屋子。但我刚刚看了一眼房门,妮
莎就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她的笑容凝固了,手里还举着一个咖啡壶。

  「不要茶……」我嘶哑地喊道。

  她二话不说把咖啡壶扔进水池,「哗」的一声摔个粉碎。为了朋友,她愿意
不问任何问题,而去打碎那个价值不菲的咖啡壶。我心中一阵温暖。

  她走过来,坐在床边,身手按住我的额头,轻轻把我推回到床上。「放松点
儿,妮珂。我们还有一整天呢。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的视线又被泪花儿模糊了。「我不能……」我结结巴巴。

  她看起来受到了伤害,仿佛我信不过她,所以才不告诉她真相。

  「我不能,因为我不想你也陷进去……」我连忙补充一句。

  「好,我理解……但这和茶有什么关系?刚才是怎么回事……」

  「声音……我碰到了明子……她教我怎么去听……一走动,声音也就跟着变
了……我想让它们停止……但,但它们没有……我不能让它们停下来……这种折
磨……」

  妮莎瞪大的眼睛告诉我,我已经说的太多了。我现在不闭嘴,妮莎就会知道
一切。

  我向自己发过誓,要守口如瓶的。

  「妮莎,」我恳求着,「先让我睡一会儿吧。」

  犹豫了半天,她还是退让了。躺在她的床上,我心中羞愧不已。从她的来回
踱步,我就知道她是多么的忧虑。但为了我,她没有追问下去。终于,许多天里
第一次,我沉沉入睡。

  醒来时,我看到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

  「我给你叫的外卖。」妮莎微笑着解释道。

  很快我就明白了,妮莎把让我复原当作了自己的使命。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
妮莎这样善良的人。她绝不允许我彻底垮掉,哪怕片刻也不行。

  她为我做了一切。

  第一个使命,就是重建我的自尊。

  她替我精心打扮——让我光艳照人。她让我试了她所有的衣服。她强迫我照
镜子。她不断地问,我觉得怎样会更漂亮。她一直数落,什么裙子没有突出我的
长腿,什么上衣又藏起了我的丰乳。

  「老实说,妮珂,你可真不会挑选乳罩!」她故意取笑我,「它们压扁了你
的奶子!你看,你的奶子都要从四周跳出来啦!你得让它们更舒服点儿!」

  她刻意让我恢复自信。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努力居然产生了效果。刚开始照
镜子时,我厌恶自己的倒影,但到后来,我却发现自己穿起妮莎所有的衣服,都
惊人的漂亮。乳罩的事儿,妮莎也是对的。我一直为自己乳房的尺寸有些困窘,
总是买小一号的乳罩,想把乳房藏起来。

  临近傍晚时,妮莎领我出去,一下从自动提款机取出500现金。

  「今天晚上我们要把这些钱全部花完。」她得意地笑着,把钞票塞进钱包。

  我知道妮莎靠课余打工来付自己的学费。500块对她可是个大数字。不过
我刚刚表示异议,她的拉丁火爆脾气就又爆发了,「丫头,听着,我说了今天晚
上花完,我们就要今天晚上把它花完!」

  「好的,」我温顺地说,「只要我能……」

  「只要个屁!」她不容我再说下去,「只要你不闭嘴,我就再取100,全
用来买龙舌兰酒,让你自己一气灌下去!」

  「嗯,好的。」我说。

  「什么?」

  「好的,我会喝龙舌兰酒。我不在意现在就来上一杯……」

  两个小时后我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我记不清楚都发生了什么,除了在午
夜时分我开始醉话连篇。凌晨两点,我开始告诉妮莎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

  「没、没一会儿到处都是牛奶!……我大声尖叫……我泄了,你知道……妈
的……我泄得厉害……」

  我唯一没有告诉她的,我是被鸡奸的。出于自尊,我无法和盘托出。被妖怪
奸淫了肛门,这将是我自己的秘密。

  另一个主题是明子。妮莎想去找明子,或许还能够帮她。但我实在被吓破了
胆。

  我只想离她越远越好。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在工厂里她冰冷的目光,如何让
我浑身战栗。最后我说服妮莎先多照顾我几天,然后再去找明子。

  我们一共花了247块6毛3。其中一些,我们随便用来给陌生人买酒。

  「剩下的明天一定花完!」我俩摇摇晃晃进了妮莎的房间时,她大声宣布。

  我一头倒在妮莎的床上,妮莎马上趴在我的身边。我们没有洗澡没有喝水,
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我头痛欲裂。

  这一天也没什么不同。妮莎根本不允许我走出她的视线。她就像个老母鸡。

  实际上,她对我过于关注,以至于我开始浑身不自在。很快我就明白了,她
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她想知道那些声音……

  那天晚上我们去了妮莎很熟的一家拉丁俱乐部。和往常一样,男人们像苍蝇
一样地围绕在我们身边,不断邀请我们跳舞。妮莎把他们一一赶走。她还在观察
我,研究我。最终,我不得不鼓励她至少去跳一曲。而且,有些男人真的固执得
像闻到肉味的豺狗。她不情愿地跟着一个男人走进舞池。

  一看到他们的舞步,我就发现了问题。他们俩怎么也不合拍,膝盖会撞在一
起,步子也乱做一团。一开始我以为那男的跳得不好,但让我恐惧的是很快我就
发现出问题的居然是舞蹈天才妮莎。那男的正在堆积怒气,而妮莎却毫不在意。

  她始终按自己的节拍跳。认真看了片刻后,我发现,她是按照我脑子里的那
些呻吟声在跳舞!

  妮莎也要落入它们的手中!

  我一口干掉杯中的烈酒,然后冲击舞池。我被气疯了。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我把她转了个趔趄。她的眼中情欲正在燃烧,她的面颊也绯红一片。她一直在观
察我!她一直在模仿我!她已经学到了那个窍门!我抬手就扇了她一记耳光,用
尽了全身的力量。

  「妮莎!」我大声尖叫,「别这样!你不知道这多可怕!千万别去听!忘掉
那些声音!」

  妮莎一脸迷茫,她还陷在那些可恶的声音里面,根本没听到我在说什么。我
抓住她的肩头,用力摇晃起来。所有的人都在看我们,但我毫不理会。「妮莎!
妮莎!」我尖叫着,「看着我!」

  妮莎终于恢复了意识。

  「妮莎,我得离开这里!」我大喊道,「我必须离开你!」接着我冲出了大
门。妮莎连忙追了上来。

  「好的!好的!妮珂,别走!我不再听它们了,我不再听了,我保证!」她
哭了起来。但我还是大步往前走。

  「妮珂,我们得在一起,别丢下我……」她哭得呜呜咽咽。

  她是对的。我因为把她也牵扯进来而诅咒自己。但事已如此,我必须承担起
保护她的责任,确保她不再陷得更深。

  我知道她一个人根本无法抵抗那些声音的诱惑。我不能忍受可怜的妮莎也落
入「那些东西」令人作呕的爪子。我不能忍受自己漂亮的朋友,像我那样惨遭奸
淫。

  我疯了一般要保护她,哪怕用自己的身体做代价。

  我的这个愿望很快就实现了……就在第二天,为了保护妮莎而牺牲我自己的
机会就出现了……


              第七章  舍身

  我们决定去健身房。好好出它一身大汗,没准儿会忘掉被强奸后就开始积累
的压力。而且,我还暗自希望自己能马上练出一身强健的肌肉,再遇到那个蹂躏
过我的东西时,我可以勇敢地与之当面搏斗。于是找了个拳击沙袋,竭力回忆一
个老朋友曾教我过的那几招直拳和勾拳。妮莎看着我大笑起来,她觉得像往常那
样,蹬一蹬自行车,就足够了。

  击打了半个小时的沙袋后我气喘吁吁,全身酸痛。妮莎还在一旁骑自行车,
我决定先去冲个澡。「我马上也会去。」她边用力蹬着轮子,边冲我咧嘴一笑。

  走进更衣室,在自己的衣柜前,我脱光衣服,齐胸裹上一条健身房配发的蓝
色浴巾,看起来比手帕大不了多少,下摆刚刚遮住屁股,光溜溜的大腿几乎齐根
裸出。我看了一眼淋浴,转身走向对面的桑拿房。蒸一蒸桑拿,对浑身酸胀的肌
肉肯定大有好处……

  打开桑拿房的门,里面白茫茫雾腾腾,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一团团白色的水
蒸气,沿着地板,扑上我的脚踝和小腿。一股股热浪随之而来。

  雾气深处,有一道怪异的橙色光芒,绕了房间一圈。我定睛一看,原来四周
的加热器好像出了什么毛病,一块块小火山石现在烧得通红。雾气深处,还环绕
着一道「咝咝」声,像藏着一条愤怒的蛇。那是一股股水流浇在火山石上,立即
化为水蒸气的声音。房间里雾气蒸腾,人走在里面,仿佛腾云驾雾一般怪异。

  然后什么东西跳进我的眼睛。借着诡秘的橙色光线,我能大致分辨出水蒸气
深处,一个什么东西的轮廓……很难辨认,但看起来就在房间的另一头……猛然
间我的脊背一阵发冷。有什么东西和我在同一个房间里!

  「喂!有人吗?」怯生生问了一句,我开始偷偷地往门口溜。

  白茫茫中一片死寂。

  一声很响的「咝——」,穿过水雾,从房间那头传过来。

  那不是蒸汽的声音,更加冰冷,像某种爬行动物。

  我张大嘴巴,刚要尖叫,「那东西」就抓住了我的喉咙。我的尖叫变成了喉
咙深处一声惊恐的呜咽。一只长着长长爪子的粗糙大手,整个握住了我的脖子。

  那只手令人作呕的冰冷……它是如此有力,我根本无法喘息。

  我惊恐万分,身体开始拼命挣扎。双手死命抓住那只手,但毫无用处。它毫
不费力就把我举到空中,而我连吸入一口空气都要拼尽全力。脚趾离开地面,我
的双腿开始疯狂地乱踢乱蹬。有那么片刻,我的身体在空中扭在一团,而且,因
为缺乏氧气,我甚至开始逐渐丧失意识。

  它突然转过我的身子,把我狠狠压在桑拿室的大门上,我的身子死死贴在满
是雾气的玻璃门上。

  「那东西」按着我的脖子,我的面颊和右眼贴在滚烫的玻璃上。我竭力呼吸,
不知道「那东西」要干什么。透过满是雾气的玻璃,我看到妮莎正轻快地走向淋
浴间,全身光溜溜的,甚至没有裹上一条浴巾,就连小腹底端修剪整齐的毛发也
清清楚楚!

  我的大脑掠过一道闪电:妮莎,我最好的朋友,正无辜地走过来,根本不知
道这里是多么危险。她的身材那样完美,乳房丰满挺俏,随着有力的步伐而诱人
地跳动。

  恐惧之中,泪花蹦溅出来,我笨拙而又徒劳无功地抓着玻璃门。我被那个神
秘的强奸犯按在桑拿室里,而妮莎正从门前路过,走向淋浴间。

  「那东西」又扳回我的身子,让我面对着它。

  我只能看到身边大团大团变动不已、形态各异的蒸汽。看不见抓着我脖子的
肢体,但我知道「那东西」就在我的面前。它突然放了手,我试图站稳,但两腿
一直抽风般疯狂颤抖。我能感觉出它在慢慢后退,退回进雾气深处,把我独自丢
在门口。

  我能听到的唯一声音,是加热管持续发出的呼啸声。

  你也许觉得我会逃走,但我没有——让我看到妮莎明显是个警告。我有两个
选择,要么逃出桑拿室,但那肯定会殃及妮莎,要么我留在里面……

  和它在一起……

  听任它的凌辱……

  我希望能说自己迅速做出决定:为了拯救自己的好友,我勇敢地走向水雾深
处,坦然面对可怕的命运。

  但实际上,我被吓坏了,一直愣在门口,全身涂满一层亮晶晶的汗珠儿。

  不过我最终还是迟缓地向前走去,双手紧紧抓住已经被汗水湿透的小浴巾。

  浓雾里响起一阵怪异的呻吟和尖叫,似乎对我的献身表示满意。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寸一寸向前挪,一些令人惊恐的触手开始聚积在我的身边。突然之间它们
到处都是——从浓雾中探出来,像爬行动物的舌头那样,在我的皮肤边缘波浪一
般蠕动。它们轻抚我的皮肤,沿着我的身体四处滑动。它们是那么冰冷,触手所
过之处,蒸汽都被迅速凝结。被抚摸过的肌肤上面的汗珠儿也立即结成小冰粒,
片刻之后,再被滚滚而来的热气所融化,仿佛陷入了流沙一般。

  即使在热气腾腾的桑拿室里,我也不禁浑身哆嗦。

  被那些触手恣意玩弄,我头晕目眩,两耳轰鸣,什么也不会想,什么也不能
动。一只稍粗大一些的触手卷上了我的大腿——即使在它缠住我的膝盖,绕着大
腿盘旋而上时,我还在怀疑它到底是不是真实的——那触手时隐时现。它的「真
实感」似乎取决于我的注意力是多么集中。

  触手还在沿着我的大腿内侧向上摸,插进短小的蓝色浴巾下面,飞快掠过敏
感的下身,顺着股沟钻过隆起的臀丘,滑上后背,再卷了我的小腹一圈,然后在
那里悄然消失。第一只触手还在随意玩弄我身体时,第二只已经缠住我的右手,
把我的右臂拉直伸到面前的蒸汽中。

  湿滑的触手在我的手指之间不断纠缠,右臂上也结了一路细小的冰珠儿。震
惊之余,我居然感觉到一丝病态的快感。我本能地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鬼魂般的
触手又坚持了一下,才消失在浓雾中。

  更多的触手落到我的身上。一个卷住我的右脚,先在趾缝间来回摸索,再握
住我的脚跟。另一根从后面攀上我的脖子,滑进我湿乎乎的头发,再缠住我的左
耳。

  它缠紧我的喉咙,让我呼吸困难;它又突然钻进我的耳朵,让我全身疯狂颤
抖。幸亏它马上就消失了,就像它的出现那样突然。

  我心慌意乱——像爱情和希望之类复杂的人类情感,早已从我的大脑里消失
得无影无踪——那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情绪——恐惧。越来越多的触手抓住我的手
脚,我只能把潮湿的浴巾死死抓在胸口。感谢上帝,我还裹了一条浴巾。要不然
一丝不挂被那些吓人的触手恣意玩弄,那样可怕的场景我根本无法想象。

  我停下来。我已经被吓坏了,勇气蒸发得干干净净,不敢面对前面的生物,
也没有胆量转身逃走。就像不小心在大海里游得太远,现在正无可奈何地沉了下
去。

  无助地站在那里,我的上身随着热浪轻轻摇摆,大脑也一片空白。我只是希
望一切都赶紧结束。

  我想马上死掉。

  两条触手同时抓住了我的两腿,分别卷住我的小腿,一圈一圈朝着大腿缠上
去。我吓得屏住呼吸,它们停在膝盖的后面,抓紧我膝头,把我的身体向下拉。

  憔悴地呻吟一声,我慢慢跪下去。

  我的膝盖结结实实跪在木地板上时,耳边传来一声满意的呼啸声。我跪在热
气腾腾的蒸汽中!就在桑拿室的中央,身上只有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浴巾!一只
爪子摸上我的脖子,把我轻轻往前拉。另一个爪子落到我脸上,粗糙的皮肤既冰
冷又罪恶。一只锋利的爪子勾住我的下巴,我的头只好轻轻抬起来。一只爪子抓
紧我,另一只轻轻地抚摸我的眉毛,面颊,鼻梁和嘴唇。

  它像玩弄一只宠物那样玩弄我。

  我的眼泪涌出来。我什么也看不见,但它的脸一定就在我的面前。我的皮肤
似乎都能感觉到它的呼吸!强烈的恐惧深入骨髓,我开始结结巴巴地哀求。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泣不成声。

  但我的面前只有一片死寂。

  冷酷无情的沉默。

  我凄惨无助。全身的力气随着希望的破灭而消失无踪,好像一只泄了气的皮
球,悲哀地瘫倒在地。我全身唯一的支撑,就是勾住下巴的那根爪子。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助和绝望。

  空气又热又闷。每次呼吸,我的鼻孔都一阵烧灼。我的牙疼得钻心……嗓子
眼儿现在一定又红又肿。几乎虚脱,身体轻轻来回摇摆,竭力保持清醒,眼中开
始出现一块块红斑。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现在一个新的东西碰到了我的面颊。那东西更粗一些,更软一些,而且彻骨
的冰冷。而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冰冷!就像一个粗壮棒子的顶端,它滑过我的左
眼,滑过我的鼻尖,接着顶上了我的嘴唇。它的触摸在我背后激起一阵阵寒意。

  但它的冰冷,却是我现在最需要的。

  它缓缓地在我的嘴唇上绕着圈子,不时轻轻碰一下,它在挑逗我。我当然知
道那是什么,而且我应该做什么。为了竭力抑制自己的恶心,我想起了妮莎,想
起自己是多么希望保护她。

  我张开嘴,正要把它吞下去时,它却突然消失了。其他的触手也随之蒸发。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失望。

  我的大脑空空如也。

  过了片刻,它再次出现,这一次是右耳。它还是先触摸我的皮肤,轻抚我的
面庞,然后滑到我的嘴唇上。我又向前伸直脖子,张开嘴,想把它含进去,然后
它又消失了。我困惑地呻吟起来,几乎在闷热中瘫倒。我需要它的冰冷。

  它又出现了,从我的额头开始,滑遍了我的面颊,来到我的嘴唇。它停在我
张开的嘴边,悬在那里。现在它只需要往前一送,就会进入我的嘴中。但它只是
停在那里,柔软的顶端刚刚触到我的下唇。

  我在热气中轻轻扭着屁股。我又迷惑,又害怕,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
嘴唇前的几毫米。我不能想象它到底在等什么。我知道过不了多久,妮莎就会进
来找我。我必须立即行动!我不理解它在等什么。只要愿意,它就可以轻而易举
地奸淫我的小嘴——我已经毫无抵抗——但它只是在玩弄我!

  我的身上又一次落满了羽毛般的触手。它们在一瞬间便无处不在,它们的轻
抚让我迅速下定决心。我的身子向前一挺,张开嘴,尽可能多得把那东西吞了进
去。

  甚至在我的身子向前挺的同时,它就再次消失了。羞辱和沮丧让我又哭了起
来,但还是大张着嘴,身体向前倾得更多……

  一开始我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不过,那些不断出现和消失的触手,让我回
忆起来许久许久以前,在地铁上学会的窍门,那个无思无欲,无为而动的窍门。

  我努力忘掉一切,忘掉自己的恐惧,羞耻,和沮丧。我试着忘掉那些冰凉的
触手。我闭上眼睛,喘着粗气,稳定自己的情绪。我微微张开嘴,上唇的汗珠儿
滴进嘴里,又咸又涩。我试着只听那些盘旋在我脑子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呻吟
声和尖叫声。我的上身慢慢向前倾过去,嘴唇张得更开,寻找着……

  粗壮的东西抵在我的嘴唇上……它终于插入了我饥渴的嘴里……

  它很凉,非常凉。闷热的空气让我对它的渴望更加强烈。我不知道自己心甘
情愿接受这样的口交,背后的真实动机究竟是什么:是为了保护妮莎,还是仅仅
想从致命的热浪中活下来。它是整个屋子里面唯一有凉意的东西。我闭上嘴唇,
把它轻轻含在嘴里,鼻孔里溜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呻吟。

  我的上身轻轻前后摇摆起来。闭着眼睛,我全凭自己的感觉。我竭力保持平
静。我越是忘掉恐惧,感觉就越是真实。嘴里的物体渐渐变硬。我尽量多地吞进
去,直到它的顶端顶到我的喉咙尽头。它现在如此粗壮,我的嘴几乎要被撑爆。

  我睁开眼睛,想看看那个不久前奸淫过我的肛门,而现在正在我的嘴里恣意
为欢的东西——但我面前什么也没有。我的心猛然一沉,因为我分了一下神,嘴
里的东西在一瞬间几乎完全消失。我吓得连忙闭上眼睛。我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
它。

  慢慢地,我开始重复刚才的那些动作,上身带动头部,有节奏地前后移动,
想让每一次插入都更加深入。它在我的喉咙里插的越深,它感觉起来就越想一根
真正的肉棒,虽然更粗更长,还更为冰凉。

  很快触手们又出现了,只不过这一次,它们没有马上就消失掉。我的精神越
是放松,它们就越是真实。我的身上它们到处都是,小腿,手臂,皮肤,甚至现
在已经湿透了的浴巾上。

  我一切听从本能。我把嘴里的东西完全吐出来——尽力不让自己受到那些触
手的干扰。只有那东西的顶端抵在我的嘴唇上,然后,我伸出舌头,试探着舔弄
越来越大的顶端,再把它尽可能多的吞进去。

  更多的触手。一只粗了一号的触手,缠住了我的双腿。

  吞吞吐吐之间,我又舔又吸。我在为「那东西」口交,一次比给任何人、任
何东西都要好的口交。这是我一生中最好的口交。我伸出一只手,指尖在空气中
试探着。我马上感觉到那根粗壮的存在,手指轻轻握住。我的另一只手抓住那条
几乎要滑落的浴巾。

  更多的触手。一些触手有力撕扯浴巾的下摆,想把浴巾从我身体上拽掉。

  我的手指张开,沿着那根东西摸过去。它惊人的长,我几乎要伸直手臂,才
能够到它的根部。那里异乎寻常的坚硬,并且峰峦叠嶂。还闭着眼睛,我摸到了
下面的阴囊。里面的硬球足有鸡蛋大小。

  更多的触手撕扯着我的浴巾。有几只从下面钻进去,尽情地玩弄弹性十足的
屁股。一个长长的触手滑过我的肩头,瞄准了我的耳朵。突然间我只觉一阵白色
的冲击,原来触手钻进了我的耳朵,直接击中了我的大脑!它接着从另一侧的耳
朵钻了出去。

  这次惊人穿越造成的巨大电流,让我全身猛烈颤抖。我甚至都没有去想刚才
发生了什么。随着意识片刻的模糊,抓紧浴巾的手指慢慢松开来,蓝色浴巾终于
从我无力的手指中松脱,滑落在地板上。我根本没有在意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

  我只感觉到不可胜数的触手,立即覆盖了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的后背,我的
小腹,我的乳房,我的屁股,我的股间……

  皮肤上传来的巨大快感,不由分说把我深深淹没,上身下意识地向前再挺,
嘴里的东西于是插得更深。开始反胃,我想身子后撤,把那东西吐出一些,但全
身的那些触手,让我几乎失去控制。我惊恐地战栗。我迅速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
制。那些触手几乎让我疯狂。我战栗得越厉害,嘴里的那东西就插得越深。

  房间里似乎更热了。我全身挥汗如雨。无形的触手们抚摸着,玩弄着我身体
的每一个部位。

  我现在神魂颠倒,只想放声大叫。残存的一点理智还试图提醒自己正跪在桑
拿室的中央!我正在为一个无形无名,但又极端贪婪无耻的怪物口交!

  然而这种想法反而让我兴奋得难以自持。毫无疑问,我的恐惧,现在都已经
转化成了淫欲。

  我必须行动!我很久都没有想过自己的行动啦……头脑陷入一片狂乱,我不
假思索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股间——推开了一堆正在那里恣意为欢的触手。我已经
不顾羞耻,也不在乎后果。我现在只知道要满足自己的饥渴。

  手腕压住湿漉漉的阴毛,手指拨开肉唇,指尖触到那了粒充血肿胀的小豆豆
时,一股莫名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身体。毫不迟疑,整只手一起开始手淫。那些被
我推到旁边的触手,聚积在我的手背上,只要发现手指间的一丁点儿空隙,就拼
命往里面钻。

  我要疯狂了。另外一只手握住面前那根粗壮的东西,前后套弄着,把它一次
次送进我张开的嘴中。脑子深处的呻吟声越来越狂乱,我知道它就要射精了。

  但我也接近了泄身的边缘!我是那么接近。快感和欲望的双重煎熬让人几乎
无法承受,我开始对着嘴里的东西大声呻吟。股间的那只手发疯般地动作,整个
手掌都在上上下下。

  我已经欲仙欲死。

  两腿分得更开,我的屁股用力地前后摇摆,把小豆豆一下下压进手掌。我呜
咽着弓起脊背,拼命扬起头,尽力松开自己的喉咙。

  猛然间,那根粗壮的东西开始在我的手里和嘴中跳动起来。我的身体一下僵
硬。我片刻也不愿等待。我扭着脖子,尽力把它插进我的喉咙深处。

  与此同时,高潮也疯狂地袭击了我的全身。

  千分之一秒后,第一股冰冷的液体射进我的喉咙。它的射精如此猛烈,一股
紧接着一股,仿佛没有间断的水枪。压力如此之大,无穷无尽的精液一股脑儿地
灌进来。

  我来不及吞咽。我开始窒息。在我挣扎着喘气时,我自己的高潮忽然消失得
无影无踪。我本能地双手握住那东西的根部,死死掐住,我只想让它停止射精,
让自己能喘上气来。

  挣扎着,我把那东西从自己的嘴里拔出来,双手还死死掐住它的根部。我不
知道怎么办。头脑深处的呻吟和尖叫是如此疯狂。我全身都落满了触手——「那
东西」显然和我一样欲火难捱——我硬生生中止了它的高潮!我觉得自己正抓着
一头野兽。

  尖叫声如此恐怖,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

  突然间,我觉得一根指甲长长的粗大手指,用力插进我的肉洞,进去二根指
节。那手指跟正常男人的阴茎差不多粗细。我全身都在颤抖,我能感觉到,肉洞
里面的嫩肉,有节奏地挤压着闯进来的手指。我和它一样想让高潮继续,但是我
吓坏了——那根东西还在我的两手之间,不怀好意地轻轻跳动着。

  插在我下身的手指向前一勾,拖着我的屁股,连带着整个小腹也向前一顶。

  它粗糙的拇指找到了我的小豆豆,粗暴地按下去。我闭上眼睛,我的肉洞在
轻轻抽搐。

  它开始给我手淫,把可怜的小豆豆捏来弄去,一点儿也不惜香怜玉。我倒吸
了一口气,全身都激动地发抖。那里从来没被这样粗暴地玩弄过。

  大棒子的脉动渐渐平息下来,我慢慢松开了手。这时我的视力才慢慢恢复,
接着,就惊恐地发现,在我的面前缓缓出现了一滴荧光闪闪的液体,就这么悬在
空中。

  两腿之间的那根手指让我又分了神,它向深处插进去,粗糙的皮肤和尖锐的
指甲在娇嫩的肉壁上刮过去,我无可奈何地从鼻孔里面呻吟着。手指的动作非常
粗暴,加上粗壮的像根成熟男人的阴茎,活脱脱一个只管自己快活的强奸犯,一
点儿也不顾我的死活,虽然还不会弄伤我的肉洞,但一阵阵强烈的刺激,让我几
乎挣不开眼睛。

  我渐渐忘掉了恐惧。这是我一生中最色情的一刻。

  半闭着眼睛,我双手握紧正对着自己鼻尖的大棒,开始套弄起来。那滴闪亮
的液体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我股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

  一片蒸汽之中,我的鼻翼开始用力起伏。快感不断积累,泄身就在眼前。它
就要把我推向高潮的顶峰。我的手也在那根大棒套弄得愈加迅速,早已忘记了疲
劳的手臂又酸又疼。

  它的拇指按着我的小豆豆,转着小小的圆圈,又扯又捏,难言的疼痛和快乐
让我的身体飘摇不定。对于女人身体上最为敏感的小豆豆,那根拇指的皮肤和动
作都太过粗暴了。但我现在根本无暇顾及。我的屁股开始迎合它的动作,往复摇
摆。

  脑子一片空白,我的身子向前一倾,含住了那滴闪闪发光的液体。冰冷的精
液融化在我火热的嘴里。我痴呆地看着另一滴精液在面前的空中形成,然后迫不
及待地也吞了下去。

  玩弄我的小豆豆的拇指突然找到了合适的角度。拇指的猛然用力几乎让我跌
倒。我的肉洞开始有节奏地收缩。我马上就会泄身。我闭上眼睛,张开嘴巴,舌
头对准了大棒的顶端。我以最快速度套弄着面前的大棒。大棒在我的手中,开始
不祥地微微颤抖。

  突然之间,落在我身上的无数根触手中,有一根溜进我的嘴巴,缠住我的舌
尖,把我的舌头淫猥地拉出来。我再也无法忍受。羞辱把我送上了顶峰。高潮来
临时,我的肉洞紧紧夹住了插在深处的那根手指。我狂热地全身向后一顿,只想
让那根手指插得再深些,再深些……

  我在狂喜中呻吟,大脑空空如也。淫欲让我伸出舌头,等在那里。紧紧闭着
眼睛,等待着那一股股精液迎面呼啸而来。

  随着一声咆哮,它射精了。

  无穷无尽的精液射得我全身都是,在我的舌头上,在我的面颊上,在我的喉
咙里。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我的高潮让我的身体抽搐得像片狂风中的树叶,随
着一股股精液喷洒在我的身体上,不断扭曲,不断抽搐。到后来,我虚弱到甚至
没有力气再高潮下去,只是用力含住还在跳动的大棒,大口大口地吞咽冰冷的精
液。

  就在这时候,妮莎发现了我——跪在桑拿室中央,双手圈在嘴巴,脸上胸前
涂满了闪着荧光的精液,嘴里还在不停地吞咽。

  她最终把我拖了出去。我想我一定在拼命挣扎。因为我还没有结束,我还没
有喝下所有的精液。但是「那东西」——不管它到底是什么——遵守了承诺。

  在妮莎冲进来时,它悄然消失了。唯一的痕迹,是我满脸的乳白色粘液。

  我将略去随后那些疯狂举动的细节,反正妮莎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决心拯救
我。但我实际上根本就不关心。我甚至都没有哭泣。我已经彻底放弃了希望。我
知道自己已经沦为「那东西」可以随心所欲尽情摆布的玩物。我的每一寸肌肤都
明白这一点,虽然妮莎还没有放弃拯救我的希望。

  当她坚持一起找到明子问个清楚时,我没有争辩。我知道不管有没有明子,
「那东西」迟早会回来再一次找到我、玩弄我的。我甚至开始了微笑,因为我刚
刚拯救了妮莎!我刚刚有一次一生中最好的口交,而且还牺牲自己、拯救了自己
最好的朋友!

  我还有些满意地发现,我吞下的那些精液,并不像以前那样迅速地蒸发掉。

  虽然妮莎用她的浴巾擦干了我脸上身上的精液,但我的舌尖还能清晰感觉到
流淌在唇齿之间那些冰冷滑腻的粘液。它们是那样的真实。或者「那东西」越来
越强大,或者我对它越来越敏感。[/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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