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寒江作品集】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9 16:30

妖兽道之医生的报复(全) 作者:寒江

[font=宋体]           妖兽道系列医生的报复(三)

  京子没想到顶楼还会有这么隐蔽的一间小屋,门做成和墙一体,就算仔细的
人也不一定看得出来。

  川崎摸出钥匙打开门,驱使她往黑洞洞的门里走,又在后关上门,反锁。

  室内有臭味,浮动着诡异的气息让京子害怕。

  灯突然亮了,刚刚习惯黑暗的眼睛被光晃得刺痛。

  面前是占据了大半个房间的榻榻米,一个衣衫不整的白发老头子背向而坐。

  「我闻到了年轻女人的香味。」老人混浊的口音要集中耳力才听得清。

  「您不想看看这次我给您准备了什么吗?义父。」一贯傲慢的川崎此时的语
气竟是出奇的恭顺。

  老人冷哼一声,似是很不以川崎的话为然,身子还是慢慢转了过来。

  「义父,您请看清楚点,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呀!」

  川崎扯住本来就是随便披在京子身上的白大褂,用力一拉,一丝不挂的光裸
胴体便沐浴在了灯光下。

  那是让无数男人都梦寐以求的身体,白皙、匀称、修长,毫无瑕疵。双手被
一根黑色的绳索专业地捆缚在背后,然后绕过珠峰,本算小巧的双乳在绳圈的缝
隙中也格外挺拔起来,再从大腿间绕回来。白色的优美肉体与黑色的绳索形成了
一幅带着强烈性暗示的妖艳画面。

  京子羞耻地「嗯」一声,咬住下唇,尽量侧过眼神不与老头越来越强烈的眼
光对视。

  川崎根本没有告诉她今天来做什么,只是命令她不准大便,如有可能连小便
也要憋着,为了确保她做到这一点,川崎甚至给她带上了贞操带,直到刚才往身
上捆绳时才打开。从昨天起她就一直没有大过,此时她腹部涨痛,下坠感越来越
强,所以她的注意力几乎都在控制身体的需求上去了。上楼时她就忍着羞耻向川
崎提出了请求,不出所料被当场严拒,答案是必须听川崎的吩咐。

  「不会要我在这个老头面前表演排便吧?」想到昨天看到美津的凄惨模样,
京子就不寒而栗。但又不太像,虽然便意甚浓,但没灌肠,拼命忍还是能再撑一
段时间的啊!

  京子边胡思乱想边焦躁地摩擦大腿,根本没意识到落在男人眼中这些小动作
和表情会具有多大的诱惑。

  果然,老头本是瞇糊的眼睛越睁越开,甚至还放射出一些光芒来,呼吸开始
急促,话就更不利索了,「好,真是好东西。到这边来,到这边来。」

  川崎在京子的光屁股上拍了一记,「去呀!」

  「好东西,好东西,很久没有这样的好东西了。」老头几乎是贴着京子的阴
部仔细端详,再一次的惊叹里还带上了哭音。年轻而又成熟的身体到底不同,就
连从隐密处散发出来的性臭味都带有女体的芬芳。

  在这种情形下,京子对于他的赞誉只觉得异常难堪。老头还不知足,竟要女
人双腿分开从他肩上骑过去。京子吃了一惊,扭过头看川崎,似要恳求他说情,
川崎阴郁地看着,脑袋微微点了一下,示意她照办。

  京子死心了,吸了一口气,认命地将一条丰满润致的大腿跨过老头的肩头,
然后是另一只,实际上就是把老头那白发苍苍的头颅夹到京子的胯下,让老头干
燥多褶的嘴唇与她湿润饱满的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京子一阵反胃,差点恶心得
吐出来。

  老头兴奋地伸出舌头舔。京子想不到在那个衰老的身体里还蕴藏着那么强的
能量,长长的舌头比年轻人的还要有力、灵活,随随便便地就突破了她外阴的阻
碍,像阳具一般挺进到重幛迭户的体内。

  川崎第一次玩弄她时,也是用舌尖这般舔法,师徒俩竟是如出一辙。

  「唔……」京子全身酥麻。

  「好痒。」京子忘记了胯下是什么人,只觉一阵阵快感从下体冲上脑门。

  老头并不恋战,啜吸了一阵阴液后,弯过舌头去专攻尿道口,柔软而坚挺的
舌尖像蛇一般直往那狭口里钻,「不要啊!」京子被异常强烈的刺激弄得眼前发
黑,不由自主地把胯下的脑袋夹得更紧。

  「不行了,不行了,要失禁了……」京子再也守不住堤防,在「唔唔」的哭
声中,金黄色的尿液倾泻而下,源源不绝地流入老头张大的口中。

  京子在片刻的失神后,恢复了理智,惊羞得要逃开,让老头把腿死死抱住,
无法动弹,只有任由他去了。

  「咕咕……好……咕咕……」老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满脸都是陶醉感动之
色,末了,还用舌头环绕阴户巡礼一周,收去残留的几滴甘露,这才心满意足地
长叹一口气。

  「川崎小子,你总算对义父做了一件好事。」

  川崎恭顺地说,「义父满意就好。我还有更好的礼物要送给老师。」

  「哦,真的吗?还有比这更好的吗?义父真是太感动了。」

  川崎走上前,揪住京子的长发把她从老头身上提了下来。京子还在哭泣,面
色苍白。

  「这个嘛,要义父配合一下。」

  「要我做什么,我都做。」

  「请您把衣服全部脱掉。」

  「这种请求嘛……必须吗?」老头面有迟疑之色。

  「务必如此,如果您还想享受更好的礼物的话。」

  「那……好吧!」老头开始费力地解衣,始终坐着,明显下半身有些不便。
实际上全身只有一件灰黑的长袍裹着,拉开来就是排骨嶙嶙,几乎只剩下骨架。

  「离死只剩一口气了,还要玩弄女人,早点超生吧!」京子从心底鄙夷这具
丑陋衰老的身体。当然她不会留意,尽管老头那么开心和尽兴,他的那条阳物还
是软沓沓地垂着,没有一丝生气。

  老头平卧在蹋蹋米上,川崎又开始拍打京子的屁股,驱使她横跨到老头的身
上,蹲下来,摆出一副如厕的姿式。

  京子起初还不明白他要干什么,被迫摆出了这个羞人的姿势后,联系到腹中
的迫近的痛意,立时省得了川崎变态的想法。这与她所能理解的程度相差实在悬
殊,便发疯似的拼命站起来,扭着身子往门口跑。

  川崎哪会轻易让她逃脱,反手就抓住缚住她的绳子,举起巴掌劈头盖脸地打
去。京子被打倒在地上,男人还在拿脚踢她柔软的小腹和后背。

  川崎下手很凶狠,眼中闪着狞恶的光,全然不把眼前的猎物当作全无反抗力
的弱女子。京子被这阵暴风骤雨般的殴打打得晕头转向,全身各处都在疼痛,只
会一味地呜咽着尽量把头躲开,「不要打,呜呜……不要打了……」

  「听话吗?」

  「不要打了……」

  「快说!」

  「我……听话就是,呜呜……」

  京子被重新弄回起初的那个姿态,川崎抽出皮带轻轻抽打着她雪白的屁股,
「快点拉出来!」

  身下的老头一眼都舍不得眨地盯着京子隆起一小团的菊肛,满面都是期待之
色。室内除了急剧的呼吸声外都静默下来,都在等待那个最淫靡的时刻来临。

  京子无法想象男人病态的欲望会如此强烈,她羞耻得紧闭双眼,真想就此死
掉算了。「佐藤,我对不起你!」两行热泪滚过腮边。

  「要不要我帮你挖出来?」老头竟然真的作势要将手指捅进她的肠道中,她
大惊,只得恳求道,「不要,我……自己来。」躲不过去了,事实上,保持这种
姿态下很难抑制便意。

  「不要看哪……」随着她撕心裂肺的惨呼,紧成一小凑的菊花门随之扩张开
来,就像鲜花绽放般,一团黑黑的圆头硬物从那门中慢慢挤了出来,熏人的粪臭
味弥漫全屋,一长条大便很快掉落到老头干瘪的小肚子上,紧接着一条、接着一
条,两天没拉大便的大肠一旦得到排泄机会就无法抑止地向外倾泄。

  没有换气扇,屋内的臭气越来越浓,令人作呕,师徒俩不但没作呕,反而兴
致勃勃地近距离观察着京子排便的全过程。老头更变态地捧起一团硬中有软的大
便,带着哭音说道,「想不到从如此美女屁眼中拉出来的大便也是这样臭呀!」

  京子无神地望着师徒俩令人作呕的表演,眼前只是一片空白,没办法思想,
连站的气力都失去了。

  「现在,你自己和那堆粪便好好玩去吧!」带京子出门前,川崎依然恭敬但
不失嘲弄地对老头说。

  「不要放她走,让她留下来陪我。」老头完全失去了刚才的倨傲,向徒弟可
怜兮兮地恳求起来。

  京子担心地望向川崎,如果要她和这个变态老头留在一起,真是比死还难受
的噩梦,好在川崎并无此意,冷淡地说,「不必了吧!」

  老头疯狂地叫了起来,「你这个畜生,我把你教出来是让你背叛我的吗?」
可是他只能两手在空中飞舞,无法扑过来抓住他们两个。

  门合上后,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川崎若有所思地看着门,从他的眼神中射
出如此强烈的仇恨,使京子打了个寒战。

  川崎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此羞辱他的老师和她,到底为了什么?谜团,一个
个在她脑海中升起。[/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9 16:50

妖兽道之医生的报复(全) 作者:寒江

[font=宋体]           妖兽道系列医生的报复(四)

  手术室。

  一尘不染,白得耀眼。

  这本是明天决定京子丈夫命运的地方,此时却是京子本人躺在手术台上。

  是志野子护士长通知并领她来的,她对此作出的反应是盲从,不去想更多。
经历了前日那场羞辱而没有发疯,她觉得已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丈夫的手术
在即,她不能触怒川崎。

  志野子给她换上手术服,宽大松软,令她平卧,然后径自在一旁做着准备工
作。轻脆的玻璃器皿敲击声,声声击打在京子脆弱的神经上。

  为什么不是丈夫而是她躺在手术台上?川崎要对她做些什么?恐惧感油然而
生,刺骨的寒意由后背爬上来。

  志野子绷着脸,只说了一句话,「川崎大夫要做一个医学试验,请你配合一
下,不要临时出状况。」

  漫长的半个小时后,门外有喧哗声,川崎带着几个男女实习生走了进来,松
散地围在京子周围。

  「都准备好了吗?」

  志野子微微向川崎一躬,「都准备好了,大夫。」

  川崎的眼光迅速从紧张的京子脸上扫过,「您也准备好了吗,夫人?」语音
中富含着轻蔑和得意。京子微侧过头,不让他直视她受伤的表情。

  都是几张年轻得没有血色的脸。

  川崎叫每个学生效仿他把口罩挂在脖子上,戴上长胶手套,「今天我们继续
女性的生殖器官生理构造的话题。」

  京子不由自主全身哆嗦一下,两腿向里夹了夹。仅有的一个看上去还挺漂亮
的女实习生的脸也红了起来。

  「上次课上我已给你们讲过一些理论方面的东西,今天有一位志愿者,也就
是佐藤夫人,乐意充当标本让大家实际观摩一下,希望大家珍惜这次难得的学习
机会。」

  他在讲的过程中,随手将京子虚掩的手术服下襬向两边撩开,雪白冶艳的下
体就整个地裸现在人们眼前。室内齐齐响起「哇」的惊叹声,京子在同时羞得闷
哼一声。

  实习生们已经知道会有一名活人标本,只是没料到会是这么漂亮的一位年轻
太太,更料不到可以毫无禁忌地观赏太太的神秘迷人的下体,不由得均是两眼发
直,头昏眼花。

  在志野子的示意下,京子配合地屈起膝盖,将大腿朝两边打开,紧实饱满的
花瓣和暗红色的菊花蕾无所遁形。不敢想象自己此时是裸露在一群陌生的男人眼
下,京子紧闭双眼,只当在做恶梦。

  「有过性经验的请举手……很好,龟田同学,请你对着这位太太的生殖器官
说出各个部位的名称和功用。」

  「是……」男孩带着颤音说道。

  凉凉地胶皮套抚上了京子隆起的阴阜,「凸出两瓣的……是大阴唇,一般它
的上端都会被阴毛覆盖。」两根指头撑开了她的花瓣,室内的凉气从洞口贯入她
的体内,她要很努力才能阻止自己不尖叫。

  「上端,凸出的小肉片是阴蒂,依次下来,是尿道口、阴道口……」实习生
渐渐语不成声,满脸涨红,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年轻女人的性器官已经让他欲火难
耐。

  现场进入了一种催情状态,所以在场的人的生理都有了反应。

  「住手!」沉沦的气氛被尖厉的声音打断,不是京子叫的,出声的是同样有
羞辱感的女实习生洋子。

  「有何建议吗,洋子同学?」川崎不满地说。

  「这样,对女性太侮辱了。」洋子红着脸说。

  「作为一个医务工作者,首先要摒弃的是性别观念,如果现在是一位男性病
患需要救助,请问洋子小姐,你会因为性别原因拒绝他吗?」川崎声色俱厉。

  「这……」洋子无言以对,明明感觉不是这么回事,可就是无法反驳。

  「再有,对病患的身体结构都没有充份了解的人是合格的外科大夫吗?」

  「……」

  「如果你还有疑问,可以问问这位夫人,她是不是完全自愿参与我们的医学
授业的?」

  面对洋子关切的眼神,京子想哭出来,结果她只是点了一下头。

  「对不起,川崎大夫,我错了。」洋子狠狈地道歉。

  「继续。」川崎狠狠地盯了洋子一眼,「龟田同学,现在我要考你的是对这
位太太身体结构的分析。」

  龟田有点明白了川崎的意思,不再那么紧张,话语也流畅得多了,「这位太
太,嗯,从阴唇的色泽来看,接近肉色,比较鲜艳有光泽,可见性交的次数不是
太多。」

  「很好。」

  得到了川崎的鼓励,龟田更加兴奋,「打开来看,褶缝很多,重门迭户,而
且就这几下阴蒂就挺立起来了,还从洞里溢出了水份,可见,太太一定很敏感,
而且能比较快地达到高潮……」

  「太羞耻了……」京子不安地摆动着屁股。

  众人听着龟田的分析,把视线全部集中到女人的隐羞之处,口水拖得老长,
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洋子张嘴欲言,又强忍回去。

  龟田越来越放肆,索性将一根手指从京子的洞口中捅了进去。

  「呀……」

  「奇怪,怎么不是想象中那么有弹性和紧凑的样子?」

  川崎当然不会告诉龟田是京子下体夹久了呼机的关系,反恶虐地对洋子说,
「洋子同学,请你从理论学的角度来进一步解释一下这个现象。」

  「太过份啦!」洋子喊着,冲出了手术室。志野子漠无表情地把门带上。

  川崎转向另一个眼镜男生,「秀光同学……秀光同学,请收回你色迷迷的眼
光。你来回答,女性达到高潮之后会出现什么现象?」

  「喔,出……出水吧!」

  「在高潮达到顶点时,会出现喷尿!秀光同学,这是一种什么现象?」

  「……」

  「潮吹都不知道吗?看来还要用功啊!为了加深你的印象,请你到前面来,
亲手试验看这位太太的下体(京子不禁又呻吟一声)要多久才能达到潮吹。」

  在几个男生又羡又妒的眼光中,秀光哆哆嗦嗦移动到京子的大腿之间,眼镜
片上不停地泛光。

  「来,将食指轻轻压在太太漂亮的阴蒂上,对,就这样作圆周转动……硬起
来了吗?很好,轻一点,要调动太太的情绪,不要让她紧张。重了!你看,太太
有点痛了。龟田、长岛,你们两人过来压住太太的两条腿。」

  在京子的悲鸣中,两条秀长的腿被两个男生死死捉住,动弹不得,只有任由
眼镜片一圈又一圈地在她敏感的阴蒂上划着,欲火就像投入湖中的石块激起的涟
漪,一波更胜一波地在她体内扩展着。

  她痛恨这种强迫快感,特别是在这种白老鼠标本的场景下,可是终究还是无
法抵抗体内黑色火焰的吞噬。不久,她的身体柔软下来,嘴里「嗯嗯」出声,陷
入迷乱状态之中。

  不止是她,整个室内都被淫靡的气氛围困着,实习生们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目
的,纵使心中微感不妥,也舍不得放弃这个饱餐秀色的大好良机。他们垂涎三尺
地看着女体在快感的驭使下微妙的变化,太可爱了,太动人了!

  受到引诱的手指越磨越快,阴蒂搓得油光发亮,大如豌豆,巍然而立。

  「不行了……不要看哪!」京子的屁股极力向上挺去,整个身体呈反弓状,
「呀……」剎那间,从尿道口飞溅出一股短而急的淡黄色液体,尽数射到没有一
点思想准备的秀光身上。

  京子羞耻得晕过去。

  ……

  怎么还在手术室?

  无影灯打开了,将她坦露的胸腹间照得雪一般白。

  除开昏昏沉沉的头部,身体几乎都失去了知觉,她被实施了半身麻醉。

  川崎、志野子和实习生都是手术实施中的正规打扮,表情严肃。

  只听得刀剪的金属碰击声,他们在做什么?

  她勉力抬头往下看,天哪!她竟能看到自己血红的腹腔和蠕动的大肠。这些
人划开了她的小肚子,正在给她做手术!

  「请同学们往这里看,这里就是女性的子宫和盆腔,受精卵就是在这里面生
长发育,然后从阴道口诞生。」川崎正在讲话,拿着止血钳充当临时教鞭,「别
看阴道口这么小,小孩挤出来时可以扩张得惊人,也可以讲是恶心。」川崎轻笑
了一下。

  为了给学生授课,川崎竟然无缘无故就切开了她的身子!这是怎样的一个魔
鬼呀!

  京子尖叫起来。

  川崎他们停下来,惊讶地看着她。

  京子尖叫着,泪流满面。[/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9 16:52

妖兽道之医生的报复(全) 作者:寒江

[font=宋体]           妖兽道系列医生的报复(五)

  已是深夜。

  京子躺在病床上,吊水,不吃不喝。她想死。

  川崎推门进来,白色大褂像白色幽灵。

  川崎在她床边坐下,揭开床单看看,伤口缝合得很好。可是她心头的伤口永
远缝合不了。

  「等天亮,就安排佐藤做手术。」川崎的声音意外地没有那么冷酷了,反带
点伤感。

  「……」

  「你的承诺到现在一直做得很好,我也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为什么是我?」京子终于忍不住问出萦绕她已久的问题。

  「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我们有仇吗?」京子虚弱地问。

  川崎摇摇头,又点点头,「没有仇,有恨。」

  「我不明白,我都不认识你。」

  「不,我们认识,我曾与你是同学。」

  京子侧过头,反复打量他几眼,还是一脸迷惑。

  川崎自嘲地笑了笑,「当然,千金大小姐的你,是不会认识我这种乡巴佬的
了。」

  「乡巴佬」这几个字反倒触动了她记忆深处的神经,「你……该不会是……
正……正……」

  「对,我正是正男。」

  京子约略想起,在她初级中学的同班,有这么一个叫正男的矮矮胖胖的乡下
男孩,家里穷,土得掉渣,可是自尊心特别强。班上同学们都看不起他,又要拿
他开心,常常戏弄他。好像很快他就退学了,不知什么缘故。

  那个乡下男孩的正男与眼前瘦高阴骘的佐藤差距实在太大了,就算是同一个
人,从始至终她也好像没与那个小正男打过什么交道呀!

  「我还是不明白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记得我送你一盒巧克力吗?」

  那时的她漂亮、富有,是人人捧在手心呵护的骄傲的小公主,鞍前马后献殷
勤的男孩子大有人在,更别说收礼物了。

  「我不记得了。」

  川崎冷笑一声,「因为你根本没收。你把我用偷家里的钱买来的巧克力当着
许多人的面扔到地上,踩成烂泥,骂我乡巴佬,然后在他们对我的哄笑中扬长而
去。」

  是的,被捧坏的她那时是多么任性,而且从来没有因此付出过代价,可是她
真的不记得这回事了,或者说,骄傲的小公主对这种事稀松平常,从来不放在心
上。

  川崎有些激动,眼中放出糁人的光芒。

  京子轻声说,「如果真是这样,我向你道歉。」

  「道歉?有用吗?你想听听我因此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吗?」

  「……」

  「我被你羞辱后,你的一班狗腿把我拖到树林后打了一顿,要教训我不要再
做这种不自量力的事。回到家,妈妈发现我偷了家里好不容易积攒的伙食费,骂
我没出息,哭着冲出了家门,被车撞死了……

  我成了孤儿,失了学,乞讨为生,受尽了欺凌,直到被松元,也就是你在密
室看到的那个老头子看中收作义子。妈的,他哪是什么好心?这老小子是个变态
狂、恋童癖,我第一天就被他奸了屁眼。老子忍气吞声,伺候他,就是为了偷到
他的一身医学。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是人过的日子吗?十年之久
啊!」

  京子听得毛骨悚然,就像落在冰窟中。

  「而这一切一切,都是拜您所赐,青叶京子小姐。所以,我发誓,只要有机
会,所有这一切,我都会从你的身上找回来。上帝真是不负我,事隔这么多年,
还是让你回到我的掌握之中。哈哈哈……」

  「……」

  京子想申辩自己只是年幼无知,无心之过,而且后面发生的一切怎么能尽数
归罪无辜的她呢?可是,没发出声音,只是无力地张了张嘴。

  难怪第一次见面他能叫出她的父姓,难怪他看她的眼神格外凶狠,对付她的
手段格外恶虐。十年非人的苦难足以将一个正常人改造成一个疯子。面对疯子,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呢?确实没有必要说对不起了。

  「为什么你要送我巧克力?」

  「那天是情人节,在学校里,我唯一暗暗喜欢的只有你。」

  京子欲哭无泪。

  ……

  若干日后,京子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佐藤出院。看起来,佐藤的精神明显比憔
悴的京子要好得多。

  他充满热情地与救回他性命的川崎大夫、志野子护士长告别,「实在太感谢
你们了!京子,快,替我向这些救命恩人鞠躬。」

  京子缓缓地躬身下去,「谢谢您!川崎大夫,志野子护士长。」

  川崎笑得意味深长,「不用谢,要谢就谢你自己吧,希望你们回去之后很快
恢复正常的生活呀!」

  「不会正常了。」京子心中忧愁地想,她预感到,她将永远走不出魔手的掌
控了。

                                【完】[/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10 14:24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font=宋体]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一)


作者:寒江
2006/12/11发表于:羔羊

  老谈不老,才四十出头,在金大集团里也算有数的资深人力资源专家,前不
久,前任人力资源经理升迁,放眼整个集团,还真找不出几个比他更有经验的。
虽说不争名利,可也该水到渠成了吧。

  老谈也老了,就在前不久开始显出老态来的。就在几乎所有人都打算恭贺老
谈的时候,老总新招进一名海归美女黎玉琪,据说是留英MBA,直接上位,生
生将他嘴里的肉抢去。

  抢就抢吧,从来都是人家抢他的,同事笑他懦弱,老板夸他服从,反正谈文
光也习惯了,这么多年夹着尾巴也就是这么过来的,还过不去这道小坎吗,自个
生生闷气就算,可不敢对老板大声埋怨。

  可是,黎玉琪这臭婆娘偏生跟他过不去,一来就盯着他不放,强烈鄙视他,
不断贬低他的业务能力,说他脑壳锈坏了,跟不上时代了,做出来的方案都可以
直接送到博物馆供人瞻仰,更令人发指的是当众嘲笑他的长相猥琐,又矮又瘦,
用臭婆娘的原话说就是「比猴子还丑陋」,「没人要的老古董」。

  不错,你黎玉琪是国色天香,身材曼妙,比我还高了大半个头,作为男人来
说,的确是让人郁闷,如此就有权利任意践踏男人的尊严了吗?更何况,就算是
上司,也比我年轻那么多,不懂得敬老尊贤吗?

  一忆到此,老谈就忍不住泪水盈眶,拿着公文包的手指关节握得发白。

  下班的这一截路好长,长得他倍感绝望,长得失魂落魄,阴云四合的鬼天气
只是再次强调了这一点。

  天越来越黑了,路灯不知何故也没开,只是傍晚时分,却比夜晚还阴暗,空
中卷起小漩涡,落叶纸屑离地而起。店铺早早打烊,街道上除了谈文光,空无一
人。

  老谈没有意识到周围的变化,勾着头慢慢走,只顾沉浸在纷乱的思绪中。

  最可恶的就是今天,姓黎的揪住他一个小问题不放,喊到办公桌前,大加训
斥,还要扣发他一个季度的绩效奖金。一个柳眉倒竖,活似三娘教子,一个唯唯
诺诺,灰头灰脸,坏就坏在董事长难得地路过人力资源部,进来视察,正好目睹
了这一幕,还笑着拍了拍谈文光的肩头说:「老谈,怎么不行了,要服老啊。」
直教谈文光欲哭无泪。

  在公司里,董事长一直表示挺欣赏老谈的,见了面都是亲热地叫「文光」,
这下变成「老谈」了,还要「服老」,天哪,难道连董事长的信任也失去了吗,
那他在公司的前途不是彻底完了?姓黎的一定早有预谋,分明在玩他,有意陷害
他。

  黎玉琪臭婊,你夺走了属于我的东西,还要毁了我的一切,只要有机会,老
子一定玩死你!

  老谈无声地呐喊,黑镜框后面的眼睛里已让怨念烧得通红。

  浓密的阴云迅速向老谈头顶聚拢,电光闪过,「轰隆隆隆……」一串炸雷,
大雨倾泻而下。

  老谈惊恐地将公事包顶在头上,抱头鼠窜。雨水像是长了眼追着他砸,瞬间
就把他浇了个通透。

  到处都是暗不见天日,只有前面有隐约的光亮。

  谈文光昏头昏脑地冲进门去,大雨在身后咆哮。谈文光长长地透了口气,取
下眼镜,拿公事包里的纸巾揩拭,再戴上,世界方重新清晰起来,发现自己身处
一个不知什么位置的中式旧杂货铺中。

  一个枯瘦的山羊胡子的老人坐在靠门的放着文房四宝的旧书桌后面,努力瞪
大豆豉粒大的老眼瞧他,表情特别严肃,倒是与这店里的风格挺搭调。老谈不明
白老人瞪着他干什么,恍然明白他挟着雨水进来,弄湿了好大一块地面,只好讪
讪地说:「对不起啦老人家。」

  老者好似不会说话,看了他一会,拿起毛笔写下几个大字:「买东西否?」

  「我,嘿嘿,随便看看,避一下雨可以吗?」

  老人又写道:「如此自便。」便低头看他的竖排书,再也不理会他。

  老谈心想,现代社会竟还有这样的老古董也算难得。大雨是越下越劲,没个
尽头。他呆立了一会,觉着无聊,便在店里溜达起来。

  店不大,二十来平米左右,堆满了货品,灯光也不甚亮,一根长长的电线吊
着一个裸灯泡,在风中摇来晃去,弄得四下里的影子也是长长短短地变化。谈文
光看来看去,都是各式旧物,明清和民国时期的雕饰风格,还不知道是真是假,
也没多少兴趣,倒是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形状像贩卖机一般的东西,虽然式样粗
笨,外壳上描着晚清花纹,但终究是一台能通电,还有自动取物口的现代玩意。

  这个古董不似古董,新潮不算新潮的贩卖机勾起了老谈的兴趣,不由得细细
打量起来。

  贩卖机的确相当异样,整个造型是一张小丑的脸,左眼液晶显示屏,很小,
只能容纳几行字的宽度,屏上方刻着一行小中文隶字:「三思而后行」,右眼是
一排数字键,鼻孔做得相当的大,开了个椭圆的口子,用中文隶书写着:「进物
口」,「取物口」就是嘴巴了,往两头翘的大嘴巴大到可以把一个成人塞进去,
均有下垂的铁板挡住。

  谈文光试着推开挡板瞄了一眼,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倒有一股阴风扑出
来,让他打了两个寒噤。

  老谈赶紧松手,又绕到机器背后,除了一根格外粗大的电缆,埋进了地下,
什么也没有。他扯了扯,纹丝不动,看来埋得既深又结实。

  这玩意到底能卖什么东西呢?这念头越发强烈,诱惑得心里直挠。

  老谈偷偷朝老者那里瞟瞟,老人看书看得正欢,压根不理睬他。

  手指伸到启动按钮器上,又顿了顿。「三思而后行」,有什么危险吗?不可
能爆炸吧。就算是个炸弹,看这机子的老旧程度,也早过了有效期了。只看一看
就关掉,不会死人吧……

  「嗒……滋……」机器启动了。显示屏绿光闪了几闪,显出了几行绿荧荧的
字:「欢迎使用人体贩卖机。请按1键进入操作,按2键得到帮助,按3键返回
上一级菜单,按4键退出系统。」

  人,体,贩,卖,机?!

  「2。」

  屏上的字在不停地变化,老谈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仿佛进入了一个魔幻世
界。

  根据机器自己的介绍,可以售卖一切人体身上的器官甚至整个完整的人,如
果有特定的对象,就需要对象的姓名和生辰日期,还需要他(她)身上的一样东
西,比如一根毛发或血液之类的。与此同时,顾客也要付出相对应的代价才能取
得。

  这里不收现金,都是易物。一种原则是以什么换什么,比如,你要某人的人
头,你就得拿自己的人头换。还有一种是以自己的体液换,机器会自动换算出什
么器官需要兑换多少毫升体液。

  太夸张了吧,这也能行?

  老谈根本不信,抱着好玩的心态进入系统操作。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像进了
一个数字迷宫,不停地要他作选择题,比如选「男」还是「女」,是「完整」还
是「局部」,是「上肢」还是「下肢」,上肢里又分「头部」「胸部」还是「腹
部」「手部」,那么你想要胸部的哪一部分呢,是「左乳房」还是「右乳房」,
那么你需要付出「150毫升体液」的代价。

  乳房!突然蹦出来的两个绿字刺激得老谈眼镜片亮了几亮。眼前闪过黎玉琪
高档的职业裙装下挺拔高耸的双峰。那么一定还有阴户啊。果然有,包括报价,
根据易物原则罗列两个价,一是拿自己的鸡鸡换,老谈心道,谁这么做才是蠢蛋
哩。二是体液两百五十毫升。我老谈几泡浓精换来黎玉琪的骚屄,也不亏呀。

  老谈脸色发红,呼吸急促,随即失笑地摇摇头。二百五,哈哈,相信这鬼玩
意才真是二百五哩,骗骗小孩子还差不多。

  正巧雨说住就住了,便关上机器,向老人告辞,老人却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出得门来,方发现这家小店位置在两幢摩天大厦之间夹成的小巷子尽头,独
此一家,巷子里阴暗潮冷,难为它还维持得下去。[/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10 14:26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font=宋体]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二)

  公司上下都知道了,黎玉琪是猫,老谈是鼠,只要一听到那熟悉的高跟鞋有
节奏地敲打地板的声音,老谈就像只老鼠缩在他的座席后头,不敢露头。

  俗话讲得好,越是怕什么越会来什么。用上午点心的时间,老谈泡了杯速溶
咖啡,正待回座,身后突然传来高跟鞋的达达声,他一紧张,转得太急,正好就
一头撞到了黎玉琪柔软的胸口,咖啡也一滴不剩地全让她米色的套裙照单全收。

  宛如晴天霹雳,这下变故让两人都懵了。黎玉琪先反应过来,尖叫一声,俏
脸涨得通红,运足力气冲着老谈狠狠一巴掌,将老谈的眼镜抽到地上砸成五代十
国。一头往洗手间冲去,远远还能听到她切齿叫道:「谈文光,我跟你没完!」

  部门里的其他人都同情地看着老谈,看着一个宣判了死刑的可怜虫,秘书金
雁替他捡起眼镜说:「老谈,赶快走吧。」

  老谈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看着自己四处乱糟糟破败不堪的家,悲从中
来,和他一起起步的刘晋生,已经做到总经理助理,不停地往上爬,香车美人豪
宅都有了,自己却是越混越窝囊,老婆都跟人跑了,留下一个烂摊子无人收拾,
别人是不知道,他自己都嫌弃自己,这下又彻底开罪了顶头上司,想想今后的日
子更加生不如死了。

  迷迷糊糊中,他又看到了那台诡异的机器,看到了黎玉琪从机器里一丝不挂
地钻出来,张开长臂搂住他说:「谈哥,我整个都属于你了,你狠狠地干我吧,
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

  老谈惊醒过来,身下遗了一滩精。

  没错,那台贩卖机,眼下唯一能制那女人的只有那台机器了。

  兴许那机器真有点名堂呢?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250毫升,不就是多打
几次手枪吗,反正自己也没老婆了,少招几次妓,努力在家里多做点作业吧。

  老谈越想越兴奋,进入了癫狂状态。

  此后几天,出人意料地相安无事。但是老谈从黎玉琪冷冷的眼神中意识到,
她在等待机会一击必杀,彻底将他赶出公司。与此同时,他也加紧了积精工程,
一晚上六七次不是想像的那么容易,腰酸腿软背疼,黑眼圈越来越重,弄得同事
们以为他是怕成这样,越发看他不起了。

  用不着黎臭婊,这鬼机器就把老子玩死了。

  ……

  「请将交易物放入进物口中按确认。」

  老谈哆哆嗦嗦地将一量筒的精液还有一根长发一并放入了阴风飕飕的进物口
中。又在提示下输入了黎玉琪的生辰日期。

  相比打到虚脱的精液而言,生日好查,公司档案里都有每人的身份证号,再
换算成旧历,搞定,而要找到生性爱洁的黎玉琪身上的东西就曲折多了,一言难
尽,但也总算让老谈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弄到了一根毛发。再在这天夜里,做贼
一般抱着这些东西来找无名小巷,还好,一找就着。还是这个老店,还是那个老
人,根本不搭理他,由得他在贩卖机那弄来弄去。

  时间像停滞了一般,机器半天没有反应,又被骗了吗?

  屏上突然显示出字来。

  「对象资料:黎玉琪,女,1980年生,天蝎座,AB型血,身高170
CM,资料无误请确认。」

  一切都像那么回事,老谈的心脏狂跳起来。「您的体液250毫升,需要兑
换对象的哪个部位:1、手臂,2、大腿……」

  老谈毫不犹豫地按下「阴户」的选项。

  「传送中,请耐心等待……」

  真的会有东西出来吗?会是什么呢?真是阴户?

  小丑的左眼一闪一闪的,大嘴咧开,活像在演一出闹剧,而闹剧的主角就是
站在它面前满怀期待又患得患失的谈文光。

  「咚。」

  又过了很长的时间,低沉地声音从取物口传出,像是什么物件掉在铁板上。

  老谈害怕地将手伸进去,握住了一团软绵绵的肉。

  竟然!果然!真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女阴!白嫩的肌理,黑细的毛发,一点
不少,弹性十足,还有蠕动的感觉。

  老谈如遭雷击,拿着这个握着有温度还像活的一样会收缩的女阴翻来倒去,
不知所措。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是仿真的塑胶制品,绝对是真货。但,不可能是黎
玉琪本人的吧,那也太超现实了,唯一的可能是从尸体上割下来的吧,又何以这
么新鲜,还会动弹呢?

  还有,这台贩卖机还真的能卖人体!

  诡异啊!诡异啊!诡异啊!

  带着一脑袋的疑问和用250毫升精虫换来的女阴,老谈不知道是怎么回来
的,惊惧,疑惑,亢奋,诸多情绪交织,加上多日的辛劳,折磨得老谈一到家就
瘫倒在沙发上睡死过去。

  半夜,老谈醒了过来,以为刚才的一切是场梦魇,直到他再次看到了那团阴
户。

  月色姣好,穿过窗子照在滚落在地面的阴户上面,透出白蒙蒙的光辉。

  他小心地捧起肉团,拂过灰尘,细细地打量。这阴户白皙幼嫩,上方毛发浓
密,梳理整齐,有过修整,阴唇厚实干净,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将花径口隐藏得
严严实实的,拨开来看,溪谷内鲜红欲滴,层嶂叠户,小小的蚌珠受到冷风的刺
激,竟然涨出了个头来。翻过来,后部却被一层淡淡的黑雾包裹。

  老谈试着尖起一根食指,从肉缝眼里轻轻插进去,狭小的阴道口应指而开,
轻易就滑了进去,奇怪的是并没有从另一头穿出来,而是像进入人体腔道一般,
咬得紧紧的,湿湿的,带着体温。

  抽动几下,嫩肉翻动,腔道里的汁水多了起来,把老谈的整根手指打湿。随
即,小蚌珠也完全凸立起来,颤巍巍地打量着外面陌生的世界。

  看着玩着,惧心渐去,色欲又起,不觉下半身兴奋莫名,高举致意了。

  可以肯定的是,这不但是一个真正的阴户,还能任意品玩,不管它是不是黎
玉琪那臭婊的,老子今天先干一炮再说。

  老谈将阴户平整地摆放在床铺正中央,脱光下身,爬在上面,将怒起的肉棒
对准花径口直插下去,果真可以将他的肉棒全部接纳不着痕迹,跟他与真人交合
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有旁人在场会惊诧莫名,只见一个大男人像狗一样爬在床上,对着一个
小小的肉团干得正欢,不时发出爽歪歪的浪叫声。

  阴户紧凑而多汁,肥厚的肉壁一层层地刮过老谈的龟头,叽叽咕咕中,淫水
四溅,将床单浸漫好大一块。已有很久没摸过女人身体的老谈再也顶不住这巅峰
的快感,怒吼一声,将一股稀精送入最深处。[/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10 14:37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font=宋体]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三)

  老谈在河里游泳,游着游着,底下一股大力揪住他的脚往深水里拖。

  「救命……啊扑……」河水又骚又臭,灌入他的口鼻。他连连呛住,又在自
己剧烈的咳嗽声中清醒。日头上了三竿,他一下子惊坐起来,旋即又想起今日休
息,方长松了一口气,低头看床已成一片泽国,他和那团阴户都无辜地躺在泽国
中央。

  操,难怪会发河里的梦。

  想起昨晚的疯狂,貌似自己也没这么能干呀,能干出一床铺的水来,况且那
水骚臭难闻,像是尿水。自己尿床啦,呸,几十岁的人啥时候还尿床,况且,睡
前习惯性地套了短裤,前端还是干的呢。那么唯一的嫌疑就是——阴户啦!

  老谈抓过阴户,使劲掰开,尿道口果然还残留着几滴证据。铁证如山,赖也
赖不脱了。老谈想起自己做梦还吃了两口,大怒,对着肥白的肉团就是一巴掌,
「反了你,还知道随地撒尿啦。」

  两片阴唇肉委屈地颤动两下。

  「作为惩罚,老夫要对你实施穿刺之刑!」

  宣判之后,老谈将阴户穿入贲起的肉棒,光着身子就这么挂着去洗漱,他的
心情极好,一扫多日的晦气,还哼上了小调。

  阴户像一张小嘴,套在肉棍棍上一晃一晃,不多时,又有淫汁滑落出来。

  「妈的,你这个贱货,这么快就发浪啦。来,洗洗罗。」

  老谈走进卫生间,把阴户取下来,手指将肉洞撑到最大,凑近肉棒,一股急
促而猛烈地尿柱笔直地射入阴道内,又从洞内奔涌而出,淅淅沥沥流到地上。

  阴户像受到莫大的刺激,肌肉不停地抽搐。老谈看得有趣,改变了个姿势,
将阴户平平端着,很快尿水就把肉洞灌满,往上翻涌,老谈顺势将肉棒堵住往下
压,生生将尿液憋回洞中,玩得不亦乐乎。

  如果身下的是真人,一定会被他玩得两眼翻白。

  一切草草收拾停当后,老谈发现肚子饿得很了,找出速食面,权作早餐。泡
面的时候又冒出来一个好主意,找了一个玻璃小盆,将阴户洞口朝上放进去,用
一只圆环将洞口扩开,里面鲜红的肉壁看得一清二楚。老谈将不那么烫的汤汁浇
进肉制的「碗」中,又把泡开的面条一绺绺拿筷子挑进去。虽然动作轻柔之极,
肉壁还是猛烈地收缩了几下。

  老谈正襟危坐,甚至系上围巾,开始享用这碗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秘制泡面。
挑出两根面条,试了试,唔,别有一股有点说不出的味道,酸酸的,咸咸的,还
带着一点点的臊,哼,兴许是刚才的尿液没洗干净吧,妈的,背时啊,自己吃自
己的尿。

  食物下口,恢复了不少元气,一直处于疯狂状态的思绪总算平静了下来,可
以想想事情了。

  老谈之所以能得到董事长的赏识,能成为公司的资深人力资源师,其实还是
有他的一套的,他长于分析和判断,对任何人任何事,只要多接触几次,他都会
有一个比较客观的意见。当然,对流行的那些什么分析工具、新潮理论是不熟悉
的,与现代人力资源管理理论脱节是他的致命伤,是他在老总心目中失宠而黎玉
琪得宠的根本原因。

  无名小巷,古旧杂货店,奇怪的老人,人体贩卖机,活人的阴户……

  哪一样都是如此超现实,处处透着那么一股子鬼气。

  这些怪东西又是怎么突然一下子出现在他刻板的生活中的?

  咳,这一个晚上的经历真是非人的思维所能理解,也就不去费这个脑筋了。

  老谈并没有他预料的那么恐惧,也许人往往就是这样,在遇到很难探究或非
常害怕的东西时,思维反而会绕道而行了。更何况,他现在所得到的都是那么香
艳的际遇,怎么舍得中途放弃呢?

  他所关心的是,这个阴户到底是不是黎臭婊的?虽然在干的时候,脑海中所
浮现的都是黎玉琪的模样,但不能亲眼看到她在面前婉转承欢毕竟还是不那么过
瘾。

  退一步讲,当个性玩具倒是相当不错,人家要花大价钱去日本买充气娃娃,
自己只花了250毫升精液就换来个真人阴户,爱抚也好虐待也罢,对方只能逆
来顺受,怎么算都划得来。

  问世间还有这等好事吗?

  想起他以前的老婆,模样差不说,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上个床都要看心情,
更勿论换个姿势玩点花样了,动不动就训斥他,拿不做性事来要挟。他的性格那
么懦弱,恐怕跟这个凶悍的前妻不无干系。

  看那肌理是那么的细腻白洁,身上的皮肤也一定光泽富有弹性,阴毛多而不
杂,还进行了精心的修剪。

  通常有两种女人修剪阴毛,一种是影星模特之类的公众人物,怕内裤边露毛
走光,一种是爱惜身体又注重品味的淑女,喜欢井井有条,这个阴户的毛型更像
后者,说明这女人非常注意修饰,而刚刚把阴户拿到手时就发现它洁净无异味,
还带有一丝芬芳,反映这女人一定爱洁。所以老谈能够断定,不论这个阴户的原
主人是不是黎玉琪,至少也是个大美人。

  想到这里又有一个问题出来了。原主人知道自己丢了阴户吗?如果真丢了那
她会怎么生活?怎么排泄?从早上的情形看,这阴户是有知觉的,还会撒尿,那
么是不是可以这样推论,阴户虽然与主人的肉体从空间上分离了,但在实质上又
是联结在一起的,女主人想做什么事都没有问题,只是完成的地点却在另一处。

  也就是说,那女人早上起来在自己家的卫生间撒尿,尿却撒到了可能是几公
里之外的陌生男人的床上。

  很诡异不是吗?可是很有意思喔。

  再反过来推论,他老谈对这阴户所做的任何事情,那这阴户的原主人都应该
能感受得到,比如性交,那女人也会如同真的在跟人性交一样,只是不知道谁在
干她罢了。

  能随意地控制别人,别人却不明所以,这正是老谈这类习惯于躲在幕后不习
惯站在台前的家伙最愿意干的事情。当然,这些结论与黎玉琪都是那么吻合,如
果真是她的话,那就太太太爽了!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怎么证实?难道跑去人家府上去问:「黎小姐,您丢了
阴户吗?」

  不把脑袋打开花才怪。

  一上午,老谈都与阴户泡在一起,经过早上的虐待,阴户看上去有些红肿,
于是老谈极尽温柔,用温水浸泡,上药,直致恢复原状,又抹上泡泡液,拿他的
剃刀将阴毛仔细刮净,这一来就真正像初生的婴儿般干净了。

  老谈越看越爱,忍不住在阴户上亲吻起来。

  正在此时,一股尿水从阴户的尿道口冲了出来,恰好灌入老谈的嘴里。

  「呸呸呸!」老谈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恼怒地将阴户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
两脚,阴户果然知道害怕,生生将尿憋了回去。

  「操,不给点颜色不知道厉害。」

  老谈马上想到了一个验证阴户主人的主意,拨通了黎玉琪的手机。

  「喂,请问哪位。」电话里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

  「我是谈文光啊。」

  「喔,谈工啊,有什么事吗?」

  老谈听出了电话里的声音迅速冷淡下来,冷笑一声,一边说:「黎经理啊,
我是为上次的事情道歉来的。」一边将一根缝衣针往阴户肉上扎去。

  「那倒不……啊呀!」

  电话里传来一声惨叫。

  再证实一下。

  缝衣针朝阴蒂刺了下去。

  血珠迸出。

  「呀……」比上一次更长更尖厉的惊叫声在电话里回荡。

  老谈将手指插进阴道,使劲揉搓起来。

  「对……对不起……谈工,我现在不……不太方便,有什么事………上班再
说……好吗?」

  听得出黎玉琪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勉强在说。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

  老谈微笑着挂断了电话,抽出手指,望着上面晶亮的粘液说道。[/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10 15:00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font=宋体]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四)

  对黎玉琪来说,噩梦始于那天晚上。

  黎玉琪从小就是宠儿,出生于高官之家,锦衣玉食,早就意识到自己的与众
不同,事实也是如此,从学业有成到企业高管,她几乎是以加速度在人生的征程
中狂奔,别人要付出一生还得不到的东西她却唾手可得。

  虽然她的身材、美貌、气质足以让大多数的女性感到绝望,但她并不希望自
己因外形而成为众人的焦点。事实上,她的高傲也不允许她与中下层的人士过多
交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本身就属于上流社会,也永远只会与那些名士豪
绅厮混在一起。

  所以,当有人告诉她,部门里那个叫谈文光的中年男子对她耿耿于怀时,她
只觉得好笑。在她眼里,谈文光之流只属于在社会中苦苦挣扎的类型,如同阴沟
里的老鼠一般,费尽心力夹紧尾巴只为混口饭或混个好出身,凭什么能与她黎大
小姐相提并论。

  况且,那家伙做出来的东西也太老土了,也配称资深人力资源师。她不禁为
金大集团而哀叹。对那帮臭虫,她是从来不放在眼里也从来不会客气的,年长又
如何,资历又如何,做得不对就该当众批评,这是她在英国留学时学到的经验。
中国人就是这样,欲说还休,羞羞答答,明明做错了还要拐过弯先表扬几句,这
是她最反感的,她要在企业中倡导一种新风尚,坦荡,直接,严格,精英。

  老总问过她:别人能认可吗?她自信地说:一定会的,只要您的支持和一段
时间。

  晚上,她陪同老总们去网球场打球,她是个球类爱好者,论起球技,就算是
老总还是董事长都远不是她的对手。

  果不其然,两个小时下来,两个老板都累趴下了,她的一双健美的长腿像小
鹿般还在赛场上翩飞,只有一点点的气喘,香汗淋漓。

  董事长对老总说:「老李,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

  李总笑道:「技不如人就算了,别拿年轻人说词喔。」

  黎玉琪嫣然一笑道:「不陪两位老板玩了,我还约了朋友,先走一步啦。」

  「别告诉我是男朋友喔。」

  淋浴间里,黎玉琪将身子抹干,在脖子、腋下和隐秘处都喷了点CD香水,
长发梳直整齐地盘起来,她就是这样的人,做什么事都井井有条,一丝不苟。

  她的心情很好。李总笑得不错,她正是要去见新认识的男友,远桥电讯王董
的大公子。

  就在此时,她的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就像有人在拿刀子慢慢锯她的肉一
般,来得是如此猛烈,以至于她来不及反应就晕倒在地。

  等她从昏迷中回过神来时,疼痛消失了,但是发现了一件更恐怖的事情——
她的阴户不见了!

  在本该长阴户的地方现在蒙上了一层黑雾。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去触摸黑雾,
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摸不到,那一团原本属于她的肉,现在竟然失去了。

  她又分明地感觉到,阴户还在,但是离开了身体,来到了一个阴冷的地方。

  「啊!」她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再次晕倒。

  当她醒过来时,她希望刚才的一切只是场恶梦。然而,绝望再次笼罩了她。

  而这一次,她感觉到阴户被一个什么东西包裹着旅行,晃晃荡荡的。

  天哪,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事情降临到她的头上。

  这里是一家高档俱乐部,会员干任何事情都没人干涉。黎玉琪在淋浴间呆上
这么久并没有谁知道。

  在短时间的魂飞魄散后,黎玉琪不得不接受了现实,木然地穿上衣物,走出
门外,对服务员的笑脸视而不见。

  约会自然泡汤了,她只想赶快回到家中。

  开车的路上,她还算冷静,心想这事医院肯定帮不了忙,还不好启齿,跟人
说自己丢了阴户吗?谁信啊,还只会成为人家的笑柄,这就毋宁死了。一定是中
邪了,还邪得厉害,我要赶快找最好的法师来驱邪。

  正寻思着,下身传来新的感觉,像是有人用手指在抚弄,掰开,不多时,一
个指头插了进来。

  噢,NO!

  黎玉琪又羞又怒,忍不住将两腿夹紧,马上又意识到没有任何意义,阴户已
经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了。

  她自然已非处女,也不排斥高潮,她对自己的身体非常明白,只要是疯狂的
做爱她都投入得很,快感来得特别快,正因为如此,在性事中她反而矜持得很,
从来都不允许性爱伙伴玩弄她的性器或是作出过于亲昵的举动,以免自己失态难
堪。

  可是。现在她身不由己了,隐秘处被神秘人像卷心菜一样地翻弄着,一股股
电击般的感觉冲上脑门,下身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汁液。摩擦越来越强,邪恶的
快感在不停地升高。又突然停顿下来,她以为结束了,不由得有一丝失落,但更
多的是庆幸。

  熟悉的感觉蓦然而至,一根粗大的肉棒挤了进来,深深地往里插去。

  在她正在灯火辉煌的马路上驾驭那辆漂亮的红色跑车的同时,她竟被一个神
秘的家伙粗暴地奸淫了。

  上帝!救我!

  黎玉琪已经没有办法控制方向盘,不得不弯到路侧,关上油门,昂起头,叉
开腿,用最不堪的姿势任凭遥远的陌生人透过邪术来凌辱她的身体。

  当精液深深地打进她的子宫口时,她也到达了快感的顶峰,「啊」地呻吟出
声,长发甩过头顶。

  这一次终于结束了。但焉知不是下一次更大的凌辱的开始?

  黎玉琪抱着肩,站在清冷的街头,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恐惧。

  太恶心,太可怕,太不知所谓了……上帝,求您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吧。

  两行清泪,流星一般划过黎玉琪莹白如玉的脸庞。

  ……

  事态的发展正如她最坏的预料,或者说比预料更坏。

  整个晚上她根本睡不着,呆呆地坐在床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天亮后,早餐
也没心思吃,小便涨,上了一趟卫生间,倒是能正常排泄,便池里却没有一滴尿
液。

  不久,折磨如期而至。

  她不知道那个变态狂魔是怎么折腾她的,只知道她像是被念了紧箍咒的孙猴
子,不时地躺在地上打滚,嚎叫,时而又进入恼人的性交,弄得她淫水涟涟,没
有消停。

  家里的老佣人周妈非常担心,敲了几次门不敢进来,都被她厉声骂开了。

  刚刚能喘口气,手机便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黎玉琪本不欲接,但铃声坚
持不懈。她转念一想,会不会是那个变态佬打的呢,只要能与他通上话,也许有
希望解决,要钱也好要什么也罢,都行。

  结果一接,却是谈文光那混蛋打来的,不带爱相的人永远也做不出正确的事
情,还说些七不扯八的事情,在这种时候真恨不得扼死他。

  就在她来不及发脾气的时候,下身传来针刺的剧痛,使她忍不住厉声尖叫起
来,接下来又一下更猛的,她的叫声凄厉,响彻楼宇。

  门被撞开了,父亲和几个家人一起七手八脚地捉住她,往医院送。

  黎玉琪躺在病床上直直地望着洁白的房顶,几个小时,她都是这么过来的,
谁问她的话都不作声,医生所作的任何检查都是正常,除了面容有些憔悴,缺少
休息之外都挺好的。

  这使所有人感到困惑。

  谁也不知道,就在这几个小时,她还在忍受远方的折磨,还要尽力不露出痕
迹。

  她明显地感觉到,针刺之刑后,那神秘人的玩法开始升级了,不再限于玩弄
她的阴户,还要让她的精神、意志和身体都要接受他的调教。

  所以,他开始用针刺作为信号,反复地试验,只要没有如到他的意就有更疯
狂的刑辱降临。多次之后,冰雪聪明的黎玉琪终于明白了那恶魔的意图,并开始
配合他的指令。

  针轻刺一下。

  黎玉琪收紧双腿,用力夹紧下身的肌肉,肉壁将阴户里的手指咬得死死的。

  针刺两下。

  黎玉琪叹了口气,将大腿轻轻叉开,放松阴肌。

  神秘人的手掌在她的阴阜上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奖励。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针刺三下,她就要排尿。虽然她已经明白了这个
指令,但这种禽兽般的行为令她实在不堪。

  很显然,狂风暴雨般的虐打再次来临。

  黎玉琪尖叫着,从病床上翻滚下来。大家都只能按住她,不知所措。

  她勉强抬起头,汗水湿透了额头,对着无所适从的父亲轻声说:「爸,我请
你做一件事,找一个法师,最好的,来救我!」[/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10 15:05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font=宋体]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五)

  证实了黎玉琪的确就是这阴户的主人后,老谈都快乐疯了。

  天道循环,终有报应,黎臭婊,你总算落到老子手里了。

  一想起刚才针刺阴户时,在电话里黎玉琪的惨叫声,就像那臭婊在他面前痛
苦求饶一样,差点让他爽到爆。

  他的推论果然无比正确。

  那么,现在就是怎么来慢慢地、好好地、尽兴地玩弄这只阴户,不,是玩弄
黎玉琪这臭婊的时候了。

  不停地干,插得她死去活来当然是可以,只是他没那个本钱了。为了凑齐那
250毫升精液,他没日没夜打手枪,只差没把鸡鸡搓脱皮,早就体力精力高度
透支了。换回阴户后,还是因为这事太奇特太刺激才引诱得他支持了下来,否则
以他不惑之年的身体,早就吃不消了。

  一定要注意休息了,身体好才是干黎臭婊的本钱啊。

  但是,就这样把阴户摆在一边轻轻放过又是老谈所不甘心的,总要找些名堂
来玩就好。

  老谈从刚才的针刺中得到启发,鸡巴一抖,计上心来。

  如果我可以通过操纵她的阴户达到操纵整个人的目的,那岂不有趣?

  于是,老谈开始做试验。

  他想起自己过去养狗的经验,狗也不懂人话,但是会记住动作,要狗人立打
躬,先作一个举起的手势,然后将它的两只前腿抬起,反复多次,做得好就给奖
励,做得不好一定惩罚,形成条件刺激。

  对黎玉琪的条件刺激只能是通过触觉,形成痛觉,来引导她完成一些力所能
及的动作。他从简单的目标开始,针在阴肉上刺一下,阴道要学会自己收紧。

  他先做示范,轻轻地刺一下,然后手指夹住她的两片阴唇肉用力挤紧。再刺
一下,又用力挤紧。

  起先进行得有些艰难,阴户完全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以为他在纯粹的凌虐,
纯粹凭本能办事,刺得重了,条件反射地收缩一下,刺得轻了没任何反应。

  老谈发现这样不行,决定加入惩罚,冲阴户狠掴一巴掌。再来一次,不行,
又一巴掌,扇得嫩肉泛红。没等他掴第三巴掌,阴户就明白了过来,羞答答地将
阴肌抽紧了。

  首战成功!

  老谈大喜过望,赶紧爱惜地在光滑的玉户上轻抚一下,以示鼓励,口中说:
「这婊子还真聪明。」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个扩张阴道的目标飞快地就完成了。而到了第三个
目标排尿又开始困难起来。

  老谈的演示还是到位的,他用吸筒注了一筒清水,针刺三下,将清水射到她
的尿道口,再流下来,看上去好像是在撒尿一般。

  不知道是的确没尿可排还是故意抗拒,无论他演示几次,阴户就是没一点反
应。

  「操,跟老子玩,看谁耗得过谁!」

  老谈再一次祭起重罚的大旗,却依然不灵。阴户已让他折腾得红肿不堪,像
个肉包子,可怜巴巴地翕动着。

  这么久没有成绩,老谈真的怒了,四处乱翻。从工具箱中找出了一根细保险
丝,回到桌前,两指分开溪谷,翻出狭小的尿道口。

  「整死你臭屄。」老谈狞笑着将保险丝捅进尿道,一面捻搓一面慢慢用力。

  虽然有滞碍,但肉体哪能抗得住铜丝的挺进,不断往里深入。

  阴户立马有了反应,肌肉疯狂地抽动,直至无规律地抽搐,甚至渗出细密的
汗珠。

  老谈的眼前仿佛可以看见痛苦至极的黎玉琪在地上翻滚哭嚎的样子。

  肌肉突然松弛,一股浊黄的尿水挟着血丝汹涌而出。

  黎玉琪失禁了。

  「啧啧啧,好可怜,何必当初何必当初啊。」

  老谈抽出保险丝,捧起阴户,伸出舌尖,爱怜地舔去阴蒂上残留的尿粒。

  阴肉惊惶地抖动着,尿粒滴下,像是流淌的热泪。

  整个周日,老谈对玩弄阴户着了迷,除了上一趟街买了一大堆速食品之外,
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家里。他终于将黎玉琪的阴户训练得可以完全按照他的意志
和指令进行行动,包括排尿和控制尿,自由玩弄,以针为号,一声令下,尿道口
就颤巍巍地挤出尿液来,再一声令下赶紧收束紧,再也不敢丝毫违背。

  也许,下一次,我还能训练它做更多的事情。

  如此,他用精液换来的,不止只是单个器官了,而是透过这个器官对整个人
精神和肉体的控制,随意要她欲仙欲死或是生不如死。这是多么美妙的感觉。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淌。

  老谈花了很多时间,饶有兴致地将一根长长的爆米花塞进阴道口中,看着它
一截截地用力夹断,再从阴洞里掏出沾了淫汁的爆米花吃掉,到得后面,弄到阴
肉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了,原本紧闭的玉户豁开一道大口子,不知羞耻地将隐秘处
尽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老谈不满意了,「这才几下就罢工了,不行,得锻炼锻炼。」他搬来刚买来
的一套淫具,把一颗跳蛋塞进狭谷中。

  跳蛋嗡嗡叫着不紧不慢地折磨着阴户。

  这女人体质果然超强,还特别敏感,刚才还一副死鱼模样,一受刺激又醒过
神来,缕缕亮丝从洞口挂出,不多时,渐成泛滥之势。老谈跟阴户用商量的口气
说道:「以前看小日本的A片,知道有个什么潮吹,你这么厉害,也潮吹潮吹让
我欣赏欣赏吧,不要太多,一个小时来三四次就可以了。好不好?」

  阴户无言以对。

  老谈不知道,就在他兴致尤浓的时刻,黎玉琪的家中已是弄得天翻地覆。

  「天蓬天蓬,万神之宗。威严大道,游行太空。……怒动天地,日月失光。
气吞五岳,倾摧四方。顺吾咒者,速来伏降。违吾咒者,倾死灭亡……」

  黎玉琪的闺房改造成了道房,四下里尽是道器旗幡,烟雾缭绕,正中央摆着
一张床和一张法桌,黎玉琪闭眼平躺,额头关节和小腹处都覆着符咒。

  两个头顶道士帽的男子一手举幡,一手持桃木剑,围着床打转,口中念念有
词,还不时地向空中虚刺几下。

  黎玉琪的家人们聚在门外,紧张地听着屋里的动静。

  突然,年长道士的脸色大变,迅速跑动起来,念咒加快,小道士则停下来烧
了几片黄纸,烟灰飞上空中,久而不散。

  「妖孽,哪里跑!」

  老道士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去!」火光明灭中,桃木剑飞快地穿过两
张符咒,直直地钉入香火炉中。

  一缕鲜红在剑尖上散开。

  门开了。黎玉琪的父亲第一个闯进来:「怎么样天师,抓到了吗?」

  老道抹了抹额头的大汗,说:「这妖孽实在强悍,不是老夫使出浑身解数还
真降不住它。」

  「如此太感激了。周妈,请天师到客厅用茶。」

  他俯到女儿床前,关切地问:「琪儿,感觉好点了没有?」

  黎玉琪睁开眼,脸色苍白,看了他父亲一眼,尖叫道:「这是一帮骗子,叫
他们滚出去!」

  ……

  周一总算来到了。

  以往对老谈来说是个痛苦的黑暗的时刻,因为又要面对那个最不愿意面对的
人。

  而今天,他却早早醒来,迫不及待地要赶到公司,亲眼看一看他这两日的战
果。

  自然,作为上帝赐予的早点,他再次不客气地享用了年轻女人用最曼妙的肉
体带给他的顶级大餐,然后小心翼翼地包起来,放进他的公事包中,走出门,第
一次面带微笑汇入上班族车水马龙的滚滚洪流之中。[/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10 15:07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font=宋体]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六)

  黎玉琪斜躺在自家别墅的日台上,与闺中好友,也是她可能的未来夫婿的妹
妹王嘉轻声说话。

  王嘉虽是富家女,个性却很独立,全凭兴趣开了一家侦探社,接的都是一些
捉奸之类的小案子,黎玉琪总是笑她「神探王嘉」,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听
到黎玉琪完整讲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的人,听得她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瞪得更
大,害怕地攥紧了黎玉琪的手。

  黎玉琪又好气又好笑:「神探都怕成这样,小心那色鬼找到你头上。」

  王嘉嘟着嘴说:「神探也是人嘛。别吓我了玉琪姐。你见过那鬼吗,怎知是
只色鬼?」

  黎玉琪脸色绯红,对这小女孩子作不得声。她整日整夜被那恶魔折磨,像是
完全掌握了她的特点,强制高潮不知来了多少次,弄得她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
有了,可是,这些事实在羞于启齿。

  「就算是鬼,我不信没人能制住它。」

  黎玉琪叹道:「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到底是人是妖
还是鬼在整我。这两天父亲把这周围的灵异人士都请到了,也无济于事,都只说
中了邪。倒是昨天来了个枯瘦的老人,打了个偈语,我还在猜,说什么『浑然本
一物,花开各两枝,三十年前事,由恨生怨人』。」

  「三十年前?你还没出生哪,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他说了怎么办么?」

  「也是一句偈语,船到桥头自然直,解铃还需系铃人。」

  「咳,老人的意思是放宽心思随遇而安自然解脱吧。」

  「恐怕真有那日子我也被玩死了,不行,我不会放弃,只要让我知道是谁在
捣鬼,决不放过他!」黎玉琪愤怒地说:「碎,尸,万,段!」

  这几日她已经不像头一晚那么恐惧得发抖,还有一点逆来顺受,甘心接受那
魔鬼的调教,可她真正害怕的是,那魔鬼显然志不在此,不仅让她淹没在无穷无
尽的性欲大海中,还若干次地将男人的浊物深深地射进了她的身体。

  那浊物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她会不会因此怀孕呢?一旦生产,她会生出一
个什么东西?难道会是——一只鬼?!这种深植于心底的恐惧才是促使黎玉琪积
极找出真相的动力。可真相在哪里?

  黎玉琪望向苍茫的天空,眼中充满了迷惘。

  ……

  老谈很快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技术性的小错误。

  黎玉琪请假了。对她这种工作狂来说,请假还真是稀罕的事。

  同事们颇有些猜测。只有老谈才深明真相,这几日摧残得太狠,就算是铁打
的人也消受不了啊。

  肆意欺负集团公认的美神,还弄得她下不了床,这一切可都是他貌不惊人的
老谈所为,想到这一点真令他倍感骄傲。

  他将手伸进抽屉中,偷偷握住了那团温软滑腻的肉块。心中快活地叹道,只
可惜再大的成就也只能自己独享了。没能亲眼见到黎臭婊的糗样总是令老谈不感
到满足,下了个决心,禁欲几日,将阴户收起来,连碰都不去碰。也借此机会调
理一下亏空得太厉害的身体。

  三日后。

  黎玉琪出现在公司。

  刘晋生在电梯碰到她,开玩笑道:「病西施也还是大美女啊。」

  黎玉琪勉强笑了笑,不愿多说,加快脚步往办公室走。

  走至门口又让李总截住了,问:「听说你这几日请了病假,什么病啊,不碍
事吧。」

  黎玉琪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女人的一点小毛病啦。早就好了。」门口正对
着老谈的座席,看到老总跟黎玉琪纠缠不放,一阵窃喜,机会来了。

  装作埋头找报表,两手都伸进了抽屉,针刺了一下阴户肉。

  黎玉琪浑身一震,内心哀叫,天哪,不会吧,才消停了两天又来了。但与此
同时,下身条件反射地跟随指令迅速松弛了肌肉。

  借力推力,老谈早就预谋好地将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捅进阴户洞中。

  噢,不!电动棒在她的下身欢快地搅动着,快感迅速从四面八方向她的脑海
汇聚。黎玉琪想逃开,脚下不禁打了一个踉跄。

  李总看出了她的异样,越发不能就此离开,扶住她的手臂关心地问长问短:
「怎么啦,脸色这么差,要不要去医院?」

  搅动速度加快了,淫水开始流出了体外。

  黎玉琪忍耐不住,突然怒了,用力推开老总道:「别说了。」低头往洗手间
疾走,体态极不自然。

  李总见大家都在偷看他,脸上挂不住,故作威严地轻咳一声,悻悻地背手走
了。

  部室里相互议论起来,老谈趁不注意,找张报纸随便将阴户包起来走出门,
边走边看,走到走道尽头,四下里没旁人,便扭头溜进女洗手间。

  女洗手间里有三个隔间,中间的小门锁住了,传来压抑不住的啜泣声。

  老谈没有犹豫,闪身进了最里那间,关上门。

  坐在大便器上,他方觉得有些后怕。

  自从与那台奇怪的贩卖机交易起,不仅他的生活彻底打乱,连性格也发生了
变化,换在以前,他无论如何也不敢为试探而主动同黎玉琪通电话的,更不敢如
此捉弄黎玉琪害得她失态出丑,更勿论光天化日之下闯入女厕行肮脏之事。

  再不可思议的事他都已经做了,还怕做下去吗?

  黎臭婊,别哭,几日不见,老子给你送一份大大的安慰奖。

  他掏出阳具,将阴户塞进去,用力套弄起来。

  刚刚经过电动按摩棒的充分玩弄,阴洞里早已花径充血张开,洪水泛滥,套
弄中感觉润滑得很,只差临门一捅了。

  黎玉琪如果留意的话,能听到邻座传来男女交媾时特有的叽叽咕咕的声音。
可惜此时她已被再次轰然而至的高潮击倒,哪还有心思去听别的异响。

  她像置身在汪洋中的一条小船,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使劲朝她的身体拍打过
来,渐渐的,意识开始迷糊了。

  如果此时有人敢朝这里面瞄一眼一定大饱眼福,一个制服大美女衣衫零乱地
跨坐在便器上,一手揪紧胸口,酥胸半露,一手不自然地抚摸着大腿上的肉色丝
袜,脸色潮红,口中发出胡乱地呻吟声。

  老谈并未能亲眼目睹这幅浪女发春图,光是听到隔壁的曼声娇喘,想像她的
如玉容颜就比吃了什么春药都管用,此刻也正同样陷入了错乱迷离中。

  相距不足一米,激情交欢的两人却没有身体上的接触,这场怪异的性交持续
不到十分钟,以黎玉琪抢先崩溃而老谈紧接缴械而宣告平手。

  老谈溜出门时,门碰响的声音惊醒了黎玉琪,方才意识到刚才还有旁人也在
卫生间里,是否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自己还要出多少丑才够呢?

  她的眼前只看到一片黑暗。[/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10 15:10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font=宋体]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七)

  下午。

  黎玉琪很晚了才冷着脸从室外进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反扣上门,拉上窗
帘。整个部室里鸦雀无声,都忙着低头做事。

  但是大家都在暗中传递着一个消息。黎玉琪要走人了,辞职信还是秘书金雁
打的,自然千真万确,据说辞职理由是「身体不适」。

  办公室里洋溢着一种压抑的喜悦,毕竟,不管这恶婆娘是否脑子进水,在公
司局势一片大好时滚蛋,对这帮被压迫了受剥削的办公室臭虫而言,总是个振奋
人心的好消息。

  始作俑者,也是本来最该庆祝的老谈反而有些失落。

  难道,这不是他的终极目的吗?

  自从控制了黎玉琪的阴户,老谈的人生目标也在不知不觉间转向。工作、职
位、高薪什么的,都见鬼去吧,把不可一世的黎臭婊变成牵线木偶,一举一动都
置于他的掌握之中俨然成为眼下最大的乐趣。

  可是,黎玉琪的离去,将会使一切乐趣大为逊色直至化为泡影。

  阴户再好,也不过是块会活动的肉块,像高级的仿真玩具,玩多了同奸尸也
差不离,哪及得同真人肉搏之万一,就算上不到真人,亲眼看到她在他的操纵下
淫靡的神情、忘情的呻吟也是极大的享受啊。还有什么比上午在洗手间的淫辱更
精彩刺激的吗?

  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活玩具就这么从手中溜掉!

  老谈中了邪似的坐着发呆,眼大无神,像个白痴。金雁从他身边过去一点反
应都没有,不禁摇摇头,对旁人说:「你看看,老谈都欢喜成啥样了。」

  说话间,老谈突然一跃而起,头也不回地往室外冲,身手矫健赛过小青年。
金雁再摇摇头,说:「哟,还疯了,可怜人哪。」

  满屋里的文件夹、资料和杂物扔得乱七八糟。

  黎玉琪烦闷到了极点。

  短短的几日,她经受了常人难以想像的打击,更糟的是,就像置身于无边无
际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任何头绪,看不到一丝光芒。

  每当她好不容易集起一点点的侥幸,暴风骤雨般的淫辱就会如期而至,好像
她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都在那个人(鬼)的掌控之中。太可怕了。

  她无心工作,也厌倦了工作,只有选择逃避,远远地逃到英国去。

  董事长和李总都一再挽留,可是她去意已决,按照公司的规定,履行完最后
一个月的职责,做好交接就一切OK了。

  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棂,一格一格地印在她的脸上,她空洞地看着窗外,心境
一如这即将沉入黑暗的天空。

  手机响了。

  手机械地摁通,拿起来放在耳边。

  一个奇怪的男人声音响起,阴沉浑厚,带着电流穿过的嗞嗞声,像是毒蛇吐
信,显得阴森诡秘:「黎玉琪小姐。」

  黎玉琪心中一凛:「你是谁?」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手里有什么东西。」

  「……」

  黎玉琪感觉到阴户被那双熟悉的手在轻柔地抚摸。

  「你感受到爱抚了吗,真是美丽迷人的花穴啊,可爱的小豆豆在挑逗下直立
起来了……湿润了,有水了……」

  「住口!畜生!」黎玉琪脸色刷白,握着话机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泪水止不
住地流了下来。她终于通过手机与那个剥夺了她的尊严和贞操的恶魔对上了话,
这一瞬间,她本该恐惧,却被更加强烈的羞耻感淹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在这种时
刻保持冷静呢?

  「啊!」黎玉琪尖叫。她的阴蒂被神秘人恶狠狠地掐了一下,尖锐的刺痛从
下身迅速直贯头顶。

  神秘人冷笑:「记住,下次对主人说话时要保持恭顺。不然,受苦的是你自
己。」

  刺痛也让黎玉琪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得不强抑羞愤,忍气吞声
地说:「不会了。」

  「你还没有道歉。」

  黎玉琪粉脸涨得通红:「对不起,刚才是我……的错。」后面几字渐低,刚
强如她也禁不住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放过我吧,你想
得到什么,我都给你。」

  神秘人刺耳地笑了一阵,说:「放过你其实并不难,只要你每天服从我的一
个愿望,七日后,你就能得到解脱。」

  黎玉琪说那些话本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不曾想神秘人真的有此计划,好像在
茫茫大海中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蓦然燃起的希望之火急切得她声调都变了:
「你说的是,七天?」

  「我说的是,服从。」

  「我服从,一定服从,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那么第一天从现在开始,我要在半小时内看到你站在锦鸿大厦的天台上,
呆在那里别动。」

  电话挂了。

  黎玉琪翻出刚才的号码。

  13944444444。

  不祥的号码,来自地狱般的声音。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黎玉琪心乱如麻,默然良久,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嘉嘉,玉琪啊。你的侦探社帮我做一件事好吗?」

  ……

  老谈快活得像只发情的老鸭。口中哼着小调,拿着阴户当搓布,上上下下痛
快地搓了个澡,受此刺激,阴户变得充血肥胀,似乎格外尽力,逗弄得老谈在擦
洗鸡巴忍不住多套弄了几下。他发现自己真是天才,略施小计就把以美丽与智慧
并重的黎臭婊玩得团团转,既能达到目的又能隐身幕后,多带劲的事儿。

  下午,他跑到移动通讯公司的一个小门市部,买了一个没人要的最不吉利的
号码,还不需要登记资料和证件。又跑到小家电市场,把一个小扩音喇叭改装成
变音器。

  剩下的事就很简单了,舒舒服服地坐在家里,等着那只傻鸟自投罗网。

  他的家在即将拆迁的邮电大楼的顶层,夏天屋里的油漆晒得发臭,冬天捂了
两层被子还打哆嗦。

  不过推开窗,眼前正对的,是锦鸿大厦的天台。

  黎玉琪站在天台上整整三个小时了,又饥又渴。

  城市进入了繁华的夜市,从大厦往下看,灯火辉煌,车水马龙。

  大厦的平台四周都有大灯,纤毫毕现。

  黎玉琪马不停蹄地赶到这里,设想中会在平台上见到一个黑衣黑面人,交待
给她一些任务,然后突然消失。

  她不敢设想那些任务是什么,只意识到自己也许很难承受。

  可是,三个小时连个鬼影子也见不着,是不是自己被耍了。退一万步,就算
被耍她也只能隐忍,更不敢离开。

  天台上除了她召集来的王嘉侦探社的侦探在设伏外,肯定没有其他人了。

  那恶魔藏身在哪?她的目光逡巡过四周林立的高楼,那么多黑洞洞的窗口都
像是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在这期间,她不受控制地又来了两次高潮,不由得紧握住天台边的扶手才不
至于让身体瘫软,心中哀叹:该来的,快来吧。

  老谈光着身子,在家里忙忙碌碌地搞扫除,挺立的鸡巴上自然是始终高高悬
挂着他的战利品,阴户软趴趴地抱紧肉棒,厚颜无耻地流着口水,把老谈的下身
都弄得湿里巴叽的。

  「你呀,乱吐口水,一点卫生都不讲。」老谈不满地批评起阴户来。

  经过窗户时,老谈才时不时地抬眼看看对面,看到那个女人徘徊无助的样子
就觉着解气,宝贝,别着急,这才是开始。[/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10 15:13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font=宋体]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八)

  通过镜头,老谈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打量到黎玉琪,不由得呼吸为之
一滞。

  黎玉琪身上黑色的职业套装一丝不苟,熨帖合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高挑
完美的身材,几日的凌辱也无损于她惊人的美貌,反而增添了几分清丽,难怪是
公司的女神啊。

  老谈舒适地斜坐在一张躺椅上,啧啧赞叹。手中举起高倍双筒望远镜正朝着
锦鸿大厦的平台,身侧的小桌上摆着美味的食品和饮料,翘起的大腿上端端正正
地摆放着那只迷人的阴户。

  此时,已是接近凌晨,近六个小时的漫长等待将这位白领丽人煎熬得疲倦不
堪,表面上却看不出一丝乱相。手机铃声响起时,她还能迅速站起,姿态优雅,
神采奕奕。

  「准备好了吗?我们开始。今天的题目很简单,先报出你的三围。」

  「什么?」

  下身传来钻心的疼痛。

  「听不懂吗?胸围,腰围,臀围。」

  黎玉琪很不情愿地答道,「84、60、90。」

  「很差劲的身材嘛。」

  「……」

  黎玉琪爱好运动,肌肉紧凑,就算是标准的模特,也不见得比她的身材更傲
人,明知那恶魔是故意羞辱她也禁不住流露出不服气的神情。

  「你的月经周期。快说,不然你知道后果。」

  「月底,二十五号左右。」

  「正好过了这一周就做好事啰……真是肮脏的女人哪,可别把我的手给弄脏
了。」

  黎玉琪涨红着脸,咬牙不言。

  「看你性欲挺旺盛的,一弄就出水,是不是生活也很淫乱啊。」

  黎玉琪尖叫道:「为什么总要问些这种无聊的问题?」

  出乎意料的,这次她没有感觉到虐待,蓝牙耳机里传来的是阴森森地冷笑:
「我的耐心很有限,不要说我没给过你机会!再见……」

  嘟的一声,挂机了。

  「不要!」黎玉琪惊惶四顾,一面反复回拔,关机,还是关机。

  老谈微笑着看着这位知性美女狼狈的模样,已经摸清了这个女人的脾性,像
在钓鱼,收一下,松一下,就是不让鱼脱掉挂勾。

  他很为自己天才般的表现而惊讶,过去,人前人后从来都是唯唯诺诺,话不
高声,笑不露齿,标准的男版淑女,想不到自从与那台鬼机器发生交易以后,不
仅生活,连性格都在悄悄改变,内心中一种黑暗的东西在不断膨胀。

  手机又响了。

  黎玉琪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止不住泪水涟涟,「你问什么我都说,请别再
捉弄我了。」

  「你的处女是什么时候失去的?」

  「十七岁。」

  既然下了决心,她就索性抛开自尊,回答得十分干脆。

  「和谁,在哪里,描述一下。」

  黎玉琪低下了头,思索了一下,慢吞吞地说,「嗯……是在英国,同校的男
孩,名字叫……叫佛朗哥,那是个夏天的晚上,我们一起去看一场英超球赛,那
场球有小贝……」

  「这些鸟事讲多什么,直接进入正题。」

  黎玉琪撩起一搂吹散的秀发,看着头顶灿烂的星空,「看完球,我们都很兴
奋,也挤得一身汗湿,他开车,路过一间汽车旅馆时,提议开个房洗澡,我想也
没想就同意了。洗完澡出来,他已经点了一支红酒,放上曼舞音乐,关上灯,我
们抱在一起跳舞,亲吻,不知不觉就发生了关系……」

  「写报纸啊,讲得干巴巴的,什么体位,他怎么插,你怎么叫,来个现场直
播,穿插一点动作表演,看过恶魔岛的情色小说吗?就要那样讲。」

  黎玉琪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等侮辱,又羞又气,「我、我,真讲不出……啊!
你做什么?」

  「嘿嘿,给你一点临场感受,你就讲得出了。」

  老谈抓起阴户在自己的肉捧上套弄起来。

  黎玉琪脚一软,坐倒在地,该死的快感又滚滚而来。那恶魔说得不错,在这
种情形之下回忆往事的确历历在目。

  「我们在床上,翻滚,切尼舌吻我,一手绕我背后,解我胸罩的扣子,我说
我很紧张,啊,嗯,切尼的东西顶在我的腹下,硬梆梆的,我害怕极了,真想逃
开,他压得死死的……那一下,我的头轰的一声,一片空白,飘到了半空中……
呃……」

  在幻觉和胁迫的双重作用下,她不由自主地描绘起细节来,这一次是真正进
入了记忆长河,把刚才努力编造的一些东西都忘得干干净净,主人公由佛朗哥换
成了切尼也没意识到,目光渐次地迷离起来。

  和黎玉琪发生关系的究竟是谁老谈并不关心,只要亲眼目睹这个不可一世的
白领丽人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身体,脸色娇羞可人的模样,在他面前讲着平日打
死也听不到的绝密隐私和淫秽话语,就已经异常满足了。更何况,还在同时使劲
地干着她潮热的阴户呢?

  动情处,老谈感到阴户紧紧地咬住了他的肉棒,肉壁自行蠕动。

  老谈咬住牙,忍得很辛苦,不敢稍动,生怕一动自己就泄了。

  这一次,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峰。

  「不要!」黎玉琪大声惊叫,但哪能阻止精关开处,热烫的精液一路欢歌笑
语冲向子宫。

  耳机里的声音软绵绵的:「今天的最后一个要求,把内裤脱下来。」

  黎玉琪有点习惯服从了,手自然地往裙下伸去。突然意识到什么,停下来,
脸色变得忽红忽白,哀告道:「不在这里好吗?」

  「你怕什么了,是不是平台上还有别人?」

  一语点破了黎玉琪的心事。黎玉琪本以为会有人与她会面,提前通知了玉嘉
侦探社的人在此埋伏,不料人没见到,倒把她的丑态尽收眼底,刚才她意乱情迷
还没想到,如果再当着外人的面脱内裤,那还不如就从这楼顶跳下去。

  「你可以叫那些人先走。顺便再警告一次,下次再有跟踪埋伏什么的,我们
之间所有的约定勾销。」

  黎玉琪红着脸,冲着平台上的阴暗处叫了几声,两条人影狼狈地从水箱顶等
处跳出来,飞快地跑了。

  就算平台上没人了又如何?四下里高楼虽然都相距甚远,难保没有几个窗口
正好有人往这平台上看,她黎玉琪岂不还是相当于在大庭广众之中,光灯化月之
下行此苟且之事了。

  可是,她有得选择吗?

  要死就死啦。

  黎玉琪闭上了秀眸,飞快地褪下肉丝裤袜,再脱掉洁白的内裤,摆在水泥地
上。她想穿回裤袜时被阻止了,「别穿,和内裤摆在一起。把裙子拉起来,拉过
腰线,慢慢转一圈。」

  这,太羞辱人了。

  黎玉琪将套裙一点点拉高,修长秀美的大腿一点点地暴露出来,心像死了一
样麻木。

  果然是一双傲人的美腿,莹白浑圆,并拢在一起一点缝隙也没有。

  老谈的目的,其实是要看看她的阴户的位置。他一直好奇的是,他拿到的是
一个复制品还是唯一真品,如果是真品,阴户落到了他之手后,黎臭婊那里变成
了什么样子。

  黎玉琪转向了他这一方。

  在原本长着阴户的地方,现在只有——

  一团黑雾。[/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10 15:14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font=宋体]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九)

  黎玉琪和老谈这一日双双告假,并没引起太多猜测,一个反正是无人关心的
蝼蚁般的小人物,一个则即将离职,在此期间干点私活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老谈兴奋得一夜无眠,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始终不敢相信自己在昨晚能够成
功地将黎大美女玩弄于指掌之上。这一切肯定是场梦,春梦了无痕。

  但他手中又分明握着高档织物的女人裤袜和白色蕾丝小三角内裤,提醒他真
实得不能再真实了。

  昨晚,他在确认黎玉琪远去之后,化妆偷偷潜入了锦鸿大厦的天台,取回了
这两件女人的贴身之物,在他的感觉之中还残存着一丝女人的体温。

  由于黎玉琪奔波了一日,没有时间回家换洗,加上几个小时的调教,放在鼻
子下面猛嗅一口,浓厚的女人体味扑鼻而来,像是最好的催情剂,刺激得他刚刚
泄过身的肉棒禁不住又高举致意了。

  回到家中,他就拿着女人柔软的衣物包裹着肉棒爽爽地发泄了一把,弄得现
在洁白的内裤上沾满了污秽。

  黎玉琪同样失眠了,她一直不敢相信自己忍受住了如此疯狂的侮辱,往日,
就算在以混乱暧昧著称的酒吧,只要谁敢稍稍口出不敬,她就可以将一瓶酒都毫
不留情地泼到他的头上。

  深刻的挫败感和强迫性欲的污秽感象是两条毒蛇,交替着折磨、吞噬着这个
骄傲的女孩。

  晚上接到了王嘉的电话,说她查过那个号码,新开户,没有任何资料,设伏
也没有什么收获,但她不会放弃,要继续追查。

  黎玉琪没有太多失望,懒懒地说知道了,叫昨晚的两个小伙子不要再跟着她
了。

  王嘉嘿嘿干笑了两声,有点尴尬地说:玉琪姐你放心,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神秘人的电话在凌晨二点的时候才打来,通知她赶到西市职业高中的校园操
场,不能惊动门卫,只能翻墙进去。

  「当然,你要把其他人弄醒看你表演,我也不反对。」神秘人桀桀笑道。

  她的心往下一沉。

  果然,这一日的调教又升级了。

  神秘人在手机中指示她站在操场中央,将全身的衣物脱得干干净净,一头秀
发也要披散开来,只在耳朵上挂着一个蓝牙耳机,赤身裸体地站到起跑线上,按
照他的口令,迈开长腿飞奔起来。

  神秘人的要求是,一分钟之内跑完四百米,如果达不到目标,就要在三分钟
内跑一千五百米,再达不到就三千米、一万米,一直加码下去。

  看着裸露在风中跑动着的那具洁白美丽的胴体,躲藏在教学楼上暗处偷窥的
老谈乐开了花。

  这个淫虐项目源于老谈年少时的梦想,他从小没运动神经,体格素质差,长
跑更是梦魇,没有及过格的时候,看到能在赛场上健步如飞的选手就特别羡慕,
特别是那些女孩子,穿着白短裤,秀出修长的大腿,从他面前一闪而过,更是令
他暇想连翩。

  今日他得到这个天赐良机,既能圆梦,又能整人,真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夜色下的操场空旷静寂,没有灯,只有天空的繁星和远方的灯火把四周照得
朦朦胧胧的,可丝毫也不能减轻黎玉琪心头的重压。

  对她来讲,一分钟内完成四百米并非不可能的事,读书时,她的一双长腿曾
经跑出过五十八秒的校内最好成绩。但此时,她的双腿像灌了铅,沉重得迈不开
腿,总感觉有无数双邪恶的眼睛在盯着她。

  糟了,没时间了。待得黎玉琪意识过来,重新加速时,已经时间不够了。

  冰冷的声音在给她报数:「一分八秒。」

  她只好强忍羞耻重新朝一千五百米进发。

  这一次,她实际上完成得很好,但是老谈故意给她加到超时。黎玉琪怒火中
烧,又不敢抗议,不得已继续跑下去。

  汗水不停地沿着光滑的肌肤流淌下来,甚至在老谈手中阴户也汗珠津津。话
机中,不断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黑暗中,白白的影子像一只赤裸羚羊,灵活利落,弹跳自如,充满诱惑。胸
前的一双大波随着跑动的节奏上下颠动,不,是以乳根为圆心划着圈地跳动,晃
荡得老谈头晕目眩,口水横流,不觉将手中的阴户越捏越紧,捏出了水来。

  时间逝去,好在依然无人察觉这古板的校园竟春色无边。

  黎玉琪已在跑万米了,不但体力透支严重,还要承受着神秘人对她下体的亵
玩,跑得异常辛苦。

  距离终点还有3圈,再也无力支撑下去,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爬起来,快跑,只有一分半钟了。」

  「我真的不行了。」黎玉琪带着哭腔说。

  耳麦中咆哮:「你这个只会在屁股上长肥膘的废物,我要惩罚你!」

  黎玉琪只要不再强迫她继续跑,什么惩罚也无所谓了。顺从地翻过身来,四
肢趴地,做出狗爬式。

  针刺三下。

  黎玉琪变色,「不,求你,这里是学校。」

  神秘人冷笑,「当然不,你还要翘起一条腿,像狗一样撒尿。」

  「天哪。」黎玉琪悲愤难言。

  一条玉腿斜斜地伸向夜空。

  无论如何她也排不出尿来,苦闷地说:「真的做不到。」

  「你自己看着办,一晚上拉不出,你就一晚上保持着这姿式吧,可能实际上
是很想学生们都来围观吧,你这个暴露狂!」

  半晌,尿道口歙开,黄浊的尿水在老谈面前浠浠沥沥地滴了出来。

  老谈举到鼻前,浑然不顾臊臭,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

  他兴奋地握着阴户四下里乱甩,黄金液像断了线的珠子四下里飞溅,洒到教
室的墙壁、走道、扶栏到处都是。

  黎玉琪快要崩溃了。像这种调教法,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才会发疯,也
许,第三日就会疯掉。

  会要她到真正的大庭广众之中暴露,还是让她暴露更多的隐私,她都不敢想
象。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神秘人的手段总是出乎她的意料。

  第三日,早早来了指令。这一次的内容非常奇怪,也非常简单,还把后几日
的任务都包括了。

  对于别人,这个任务也许轻而易举,对黎玉琪来说却是痛苦异常,甚至比较
之下,宁愿接受之前的变态调教。

  任务是:「在四日内,主动成功勾引谈文光上床。」[/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10 15:17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font=宋体]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十)

  那日自学校回家,在浑身上下充盈着无可言喻的成就感之余老谈辗转反侧。
脑袋里琢磨着第三天出个什么样的花招来折磨黎玉琪,任务既要新鲜刺激又要让
这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丢人现眼到足以泄愤的地步。

  在一一自行否决了诸如上两回于公共场所接受调教的方案之后,老谈突发奇
想,让黎玉琪去色诱对她一向器重有嘉年近六旬的董事长。让董事长好好认清这
骚货的真面目,保管让她丢人丢到家,在业界坏了名声再也拾不起饭碗。

  老谈正得意着,才想起这黎玉琪不是已经辞职了嘛,工作什么的恐怕也不稀
罕了,万一和董事长真的勾搭上了,不便宜了老眼昏花的董事长。不行不行,老
谈摇摇头,怎么着也不能便宜了别人,要勾引也得勾引我谈文光!

  这么想着老谈竟兴奋起来,与其说是兴奋,倒不说是紧张。

  「谈文光啊谈文光,你是疯了吗,怎么明着就把自己往案板上放。要是一不
小心露了馅,那女人可不是盏省油的灯。」便又皱着眉头犹豫起来。

  一个侧身看见那团软肉无力地趴在床头,月光透进来浅浅地照在白皙的肌理
上。

  「怎么长胡子啦,邋遢,明天给你美容美容。」一伸手把阴户拉来套在两只
手指上,凭借着离心力顺时针又逆时针地旋转起来。

  心想个黎臭婊这会儿肯定也没能睡吧,睡了也把你给搞醒咯。

  果不其然,只一会儿,阴户里的淫液就顺着手指流到掌心。

  老谈嘴里骂骂咧咧的,她黎玉琪怎么就不能勾引我谈文光了,愤愤然一拍床
铺。阴户在手如同掌握了尚方宝剑,便手套着阴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接受了新任务的黎玉琪呆愣愣的坐了很久,脑里一片空白。

  谈文光和神秘人究竟有何联系?神秘人为什么要选择他,是要更深地羞辱我
吗?谈文光,这只又老又蠢的办公室臭虫,只配像工蚁一样在阶级的最底层劳动
改造,发了一点点薪水就心满意足,在城市的臭水沟边上烂醉如泥,哪一点点配
得上她尊贵的身份。

  她从来只有被追的经验,愿意臣服在她裙下的狂蜂浪蝶实在太多,不是豪门
公子就是顶尖精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从来没有眨过眼睛。而现在,竟然要
她去倒追一个穷酸腐臭的糟老头,还要在4日之内……上床?

  简直比低贱的妓女还肮脏,想想都恶心得想吐。

  何况,没有阴户,如何发生关系,口交吗?啊呸!

  神秘人究竟对我怀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三十年前事,由恨生愿人。」三十
年前,我还没出生哪,神秘人,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比起之前来自暗处的不知名的侮辱所带来的恐惧,现在的恐惧感就像是被打
上了极度刺眼的强光,将她完全暴露在不知名的处所,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强
光的后面窥视,不,分明是堂而皇之的展览。

  冷静,要冷静。

  对黎玉琪来说局外人的即将加入反倒让这一系列的诡异蒙上了现实主义的色
彩。她旋即拨通了王嘉的电话,交待事宜之后开车去了公司。

  老谈一上午坐在办公桌前等黎玉琪的动静,怀里揣个小鹿般的激动。可眼见
就快到中午了,黎玉琪的办公室门始终紧闭,自打从早晨进去了就没再出来过。

  怎么也不用小便啊,老谈心想。

  转念记起阴户在自己这里,便拉开抽屉看看,阴户干巴巴地躺着也没什么动
静。

  嗯,让老子来催催。

  说是迟那是快,桌前的电话这时响了。

  「喂,谈文光。哦,谈工,中午有时间吗?有些事想和你聊聊。我们去公司
对面的茶餐厅坐坐。」

  「啊,黎经理啊,有什么工作上的问题吗,不能在办公室谈。我很忙啊,自
从你提了辞职报告,董事长就私下里千叮咛万嘱咐的交代我把工作扛下来,搞得
我压力很大呀,呵呵。唉,你们年轻人想法新是好事情,但是管理打的是一场持
久仗……」

  「啪嗒」一声,老谈听得听筒那头挂断了电话。心里不知多解气。

  不多时,黎玉琪就出现在老谈的办公桌前,倾身四十五度。

  「谈工,请你中午赏脸一起共进午餐。」脸上露出很职业化的微笑。

  再怎么职业化都毕竟是个大美人。办公室里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儿,惊讶地
望向老谈这边,金雁那个八卦更是张大了一张血盆大口,半晌没合起来。

  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

  老谈看在眼里,更是飘飘然起来。「黎经理,对不起啊,我真的很忙。」

  黎玉琪恼羞成怒,不知道谈文光是果真不识抬举,还是趁她劣势故意和她抬
杠。可又不得不保持笑容,转头尴尬地看了看办公室里的一群闲人。轻声对老谈
道:「谈工,我有点私事。」

  「什么?对不起黎经理,我没听见,你也太小声了。气虚啊,找个中医看看
吧。」老谈一副认真的样子。

  「谈工,找您吃饭是私事,麻烦赏个脸吧。」黎玉琪站直了身体,放高了音
量,表情和语气已经明显走样。

  「小黎,私事你不早说!对了,你来开车是吧。」老谈边起身边锁上抽屉,
自顾自先走出办公室。留在办公室里的黎玉琪在众目睽睽下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黎玉琪为掩人耳目驾着车把老谈载到离公司三条街远的咖啡厅,一脸寒霜,
摆明了只管开车其余一概不予理睬的态度。

  见黎玉琪一声不吭,老谈就偷偷看她。

  真是冷如冰霜的侧脸啊。细细的修整过的柳叶眉没有一根多余的杂毛,深深
的双眼皮长长的睫毛,深褐色的眼珠大而明亮,以一种坚定的神情正视前方。玉
一般直挺俏丽的鼻子下一张紧抿的朱唇透着水漾的光亮。白皙的脖颈和手臂,握
着方向盘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显然精心打磨上了透明甲油。

  敞开的衬衫领口可以探见微微的乳沟。想起那日天台上的黑雾,老谈仍是觉
得不可思议,咽了下口水继续往下看。

  「看什么!到了!」黎玉琪停下车,瞪了一眼老谈,示意他下车。

  哼,嚣张个什么劲!全给你记在帐上,回去可有的你苦了。

  到了咖啡厅,黎玉琪也不说话,给老谈点了份颇贵的套餐,自己只要了杯咖
啡。然后看着谈文光把所有的食物消灭光。

  老谈这会儿倒忐忑起来,不知道黎玉琪葫芦里卖的是那帖春药,饭也吃得格
外矜持。心里恨得,早知道出来前插支笔在阴户里,看你还这么摆弄姿态。

  黎玉琪抿了口咖啡,终于开了口:「谈工,其实过去一直都对不住您。」

  谈文光看着她也不吭声。

  「但那都是针对工作问题上的,并非对您本人有什么私人偏见。」

  老谈闷哼一声,嘴里还说着:「那里,黎小姐也是高学历高素质的人才。」

  黎玉琪向窗外凝视了一会,「谈工,不瞒你说,我现在是碰到了些麻烦,想
请你帮忙。」

  老谈听着觉得有些走味,这算勾引吗,黎臭婊想干嘛,诉苦不成。

  只见黎玉琪从钱夹里取出一张纸放在餐桌上推至老谈面前。老谈定睛一看,
赫然是一张五万元的支票。一时间傻了眼。

  黎玉琪所盘算的正是用钱来买老谈的一张嘴。

  神秘人选了老谈,一定是了解公司内部矛盾的知情者。勾引不勾引,没人看
见有谁知道。只要买通了谈文光,那么这个任务就可以轻易过关,自己也可以多
些时间理清头绪,把神秘人揪出来。虽然后续如何无从猜测,但是要自己撕下脸
皮和这个猥琐的中年男人苟且,是万万不能就范的。

  此刻看看姓谈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一招成了一半,黎玉琪轻蔑地一笑,冷冷
说道:「谈工,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会不会有人来找你,或许打电话来询问。
只要是有人问起,就要麻烦你配合一下,表示我和你有相好的关系。虽然这事关
系名誉,但现在我深陷险境,不得不出此下策。」

  老谈设想过无数局面,就是没料到这一出,拿支票来收买。几日来受其百般
凌辱言出必从的黎臭婊此刻竟然如此市侩冷静,想用钱来搞定他。

  妈的,有钱了不起吗?

  这种姿态让他想起儿时家中变故时出现的有钱老板的嘴脸。

  当时他只有十岁。母亲把来人信封里的钱朝那人头上扔去,「我们母子,就
算穷死饿死也不要你昧着良心得来的脏钱!」说着哭喊着朝那人打去,你把丈夫
还给我,把丈夫还给我。

  记不清多少次,母亲抱着他痛哭,说你爸让有钱人害了。只可惜没来得及说
个原委就撒手西去。但是在老谈心目中,深深地植下了对有钱人的憎恨。

  今天,一个丫头片子又掏出了她的臭钱,把我谈文光的人格贬低到什么程度
了!更何况,用钱来玩,这游戏还有什么意思。老谈愤怒了。

  黎玉琪眼见老谈表情变化多端,沉默许久,就自顾自地试探:「谈工,事成
之后,再汇五万到你户头。」

  只见谈文光「噌」地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钞票扔在桌上,「不
好意思黎小姐,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也不需要钱。」

  老谈紧握拳头冲回公司,抓起阴户和公文包,连请假单也不提就往家里赶。
到了家什么也顾不上就往放工具箱的抽屉去了,一股脑把里面平时修理用的家伙
全倒在地上,东翻西找地终于找到了一把破旧的镊子。

  结婚早期备置的东西,菜场还不兴服务一条龙,鸡鸭鱼带杀清洗。老谈那会
儿就拿着这玩意儿搬张板凳给塑料桶里开了肠剖了肚的鸭子拔毛。

  「混蛋混蛋混蛋!」

  阴户立时随着老谈的手势抽搐起来。老谈每镊住刚长出一点毛茬的阴毛根部
都故意拽拉几下再猛地拔下。起初还顺着阴毛的长势,后来就胡乱一气。仍然觉
得很不解气,干脆丢了镊子用手指尖用刑,拉几下才拉下一根。这比拔胡子可来
的生生的痛,雪白的阴户不一会儿就布满了星星的血点。[/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10 15:19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font=宋体]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十一)

  夜深,敲门声。

  老谈恍然以为是耀眼的阳光从门外扑面而来。黎玉琪换了一套露肩的黑色晚
装,袒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紧身合体的剪裁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艳丽的朱唇像
一小团火焰在跳动,微卷黑亮的长发披开,双手拎着精致小包,看似随意地一站
便散发出无限的风情,组构出令人目眩的画面,

  从未见过冰山美人有如此热力迫人的一面,老谈禁不住痴了。

  「怎么,客人来了不欢迎么?」黎玉琪微嗔道,侧头抬手将头发轻轻挽向颈
后,一瞬间将藕臂内侧和后颈无意识地显现,飘来一丝撩人心魂的幽香。

  老谈艰难地咽下口水,忙道:「不敢不敢,有请有请。」

  见黎玉琪一双妙目在狭小迫仄的屋里顾盼流转,又羞涩地表示:「屋里是乱
了点,很快就收拾好。」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乱局收拾,黎玉琪却不坐下,纤指悄悄勾住老谈
的手,眼光移向别处,声音微不可闻:「我,是来道歉的。」

  一点点肌肤的接触已使老谈心旷神怡,语无伦次了:「我道歉,我道歉。」

  黎玉琪捂嘴卟哧一笑:「看你,胡言乱语,难道一见到漂亮的女孩子就不会
说话了吗?」

  一颦一笑让老谈大开眼界。以前在公司,黎玉琪就是只猫,着装一丝不苟,
傲气凌人,拿住她的把柄调教时,也只见到她狠狈不堪的模样,加上距离甚远,
总是些隔靴挠痒。今晚才算是真正见识了黎玉琪的迷人之处,那份气质,那副俏
样,真正是颠倒众生哪。

  想到黎玉琪会至于此,完全是他一手操纵的结果,成就感油然而生,一股热
气由上贯下,直至不体面地呈现在裤裆中央。

  黎玉琪当然也留意到了,不由得玉面飞红,手指尖划过老谈的老脸,娇声嗲
道:「这就是谈工的待客之道么,羞不羞啊。」举止间传递着缠绵暧昧的气息,
点燃了老谈心头的火焰,冲动地捏住黎玉琪纤细冰凉的小手。

  黎玉琪象是吃了一惊,娇躯轻震,借势往老谈身上偎去。面孔慢慢接近,老
谈已能感觉到黎玉琪吐气如兰的麻痒。

  这一刻,时光仿佛停止,能听得彼此的心跳,就像瓦蓝瓦蓝的天空下,那纯
纯的初恋。至少老谈是这么想的。

  就在老谈满心期待那销魂一吻之时,黎玉琪突然头一侧,伏到他的肩头,嘤
嘤哭泣起来:「我作不到,真的做不到。」

  老谈呆了,身子动也不敢动,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不知所措:「做不到什
么?」

  「有人胁迫我,要我……勾引你。可是,我……我也是一个有自尊的女孩子
啊,我怎么可能像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一样做出那些羞耻的事情啊。」

  她将所有的悲伤、羞辱在哭泣中爆发出来,泪水濡湿了老谈的整个肩头。

  抬起头来,一缕凌乱的长发粘在她梨花带雨的脸上,更显得凄楚可怜。

  「你可能不相信,在我心底,你是个好人,也是公司难得的人才,只是我小
女人心态,害怕你的风头超过我,害怕你在员工中的威信,我承认……我心虚,
气量小,可是,就算有错,也是小过小错,是可以弥补的错,不至于要我一个小
女子接受这样残酷的惩罚吧……」

  在哀怨的目光下,老谈突然像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他以前以为坚定不移的
理由在开始动摇,那些理所当然的事情在慢慢崩溃。

  是啊,回过头来想,那些事情又算得了什么呢,办公室阴谋,不是走到哪里
都会有吗,为什么他会那么愤怒,那么不择手段地报复,一定要置这个美丽的女
子于死地而后快呢。好象在那一瞬间,他的整个心灵被莫名的黑暗死死扼住,不
能放开,他也为这股黑暗的力量感到恐怖。

  黎玉琪还在诉说,甚至不顾羞耻地将在她身上所发生的诡异和不幸面对着老
谈这个奇怪的听众全部倾诉了出来,这些苦难,委屈和羞耻,在一点点地吞噬着
她的尊严、价值,现在开始怀疑她是否还有勇气生存下去。

  泪水,一道接着一道,像短暂而灿烂的流星,无休无止,无言地划过光洁的
面颊,却让老谈这个始作俑者胆战心寒。

  这泪水,如同天国的圣水,一点点洗涤了老谈心头的阴暗,剥离掉了虚伪的
面具,终于发见了自己人格的卑劣,豁然开朗。他决定救赎,救赎黎玉琪,也救
赎自己。

  「你别说了,这些,都是我……造成的。」老谈低沉无力地说,眼光看向床
角。

  黎玉琪瞪大眼,完全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老谈苦笑,道:「真的,反正这事挺难解释的,我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就,就这么着了。但是,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那么……我的那个,就在这里?」

  老谈摇摇头:「哪能呢,我在锦鸿大厦对面的邮电大楼顶层租了间房子,别
人都不知道。」

  黎玉琪紧咬牙关,一言不发。老谈反正是豁出去了,心头轻松了很多,黎玉
琪不说话,也只好陪着沉默。

  手提包里的手机声大作。

  黎玉琪听完电话,脸色阴沉下来,退后一步,象是突然间又回到了她在办公
室的女王姿态,傲慢而疏离,道:「你们可以进来了。」

  老谈不明白她在说什么,锁上的门自动开了,几个彪形汉子鱼贯而入,立马
将老谈挟持在中间。

  老谈惊恐地叫道:「你这是干什么?」

  黎玉琪冷笑:「干什么,干你娘,你害我这么久,我能不要一点回报么?」

  「我承认有罪,我已经罢手了。」

  黎玉琪切齿,「你以为我信么?玩完了就罢手,你想我还不想呢,咱们慢慢
玩,时间还长,这才是开始。」

  老谈神色黯然,「原来,你早有预谋了,刚才都是装的。」

  「哈哈哈,不错,我只恨今天才查出你谈文光才是这幕后主使,你还真是狡
猾啊,难怪他们在这屋里怎么样也搜不出,最后还得我自己牺牲色相对付你这垃
圾,满足了吧,得意了吧,臭虫!」

  王嘉捧着一只精致的小盒子进来,黎玉琪打开,一只小玉碗似的阴户完好地
躺在其中,事隔多日,终于见到自己丢失的多灾多难的身体,联想起这天高海深
的耻辱,黎玉琪禁不住珠泪琏琏,又全部转化成对跪在跟前的这个臭男人切骨之
恨。

  她柔声道:「来,把他的裤子扒下来,举起来让我看看……操,原来就是这
么一个肮脏的玩意啊。」

  她的鞋尖反复挑逗着软沓的阳物,莫名的刺激下阳物不知好歹地涨大起来,
黎玉琪冷酷地将尖利鞋跟深深踩踏下去,老谈短促地惨叫一声就翻了白眼。

  「我踩我踩,踩烂这块臭肉!」黎玉琪犹不解恨,继续折磨着那根丑陋的东
西发泄怒火,阳物及其周围的肌肤皮开肉绽,青肿出血,眼见得老谈气息奄奄就
要完蛋。

  王嘉劝道:「姐,再打就死了,还有些话没问清楚呢。」

  黎玉琪冷酷地说,「那好,先把他弄醒,把前因后果交待清楚,这事没完,
我发过誓,抓到害我的人我非要弄死他。」

  ……

  对谈文光来说,这一个晚上是他生不如死的受难日,他总算体会到了落到别
人的手里受到无尽的虐打是什么滋味。

  他的一条命已去的七七八八,剩的一点点意识还受着剧痛的煎熬。几次晕死
又活转过来,他还奇怪怎么撑得过来的。

  一条腿被打断,脑袋肿得不成人相,内脏看来是受伤了,止不住地往外泛血
水,无处无伤,命根子更是一点知觉也没有,不知道是否废了。

  那个歹毒的女人已经走了,去找那条神秘的杂货铺了。对于他的口供先后逼
问了三次,以验明真假,临走还放话,如有半点不实之处,狗命不保。

  这条命就算保住怕也没什么意义了。

  黑暗重新扼住了老谈的心灵,攥得更紧更深。

  原本失去神采的眼中突然充满鲜血,放出诡异糁人的光芒,不知从哪里来的
气力,一点点爬向冰箱,打开,在最底层摸到一个普通的玻璃小瓶,里面不知装
的什么东西,已冷凝成淡黄的固体。

  把瓶子抓在手里,老谈松了口气,心中冷笑道:「黎婊子,你做梦都想不到
吧,老子将你弄出高潮时的淫液都收在这瓶子里,只要老子不死,爬也要爬到杂
货铺,大不了同归于尽!」

  空中霹雳一声,划过厚重的阴云,惊惶不安的人们四下里张望。[/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10 15:24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font=宋体]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十二)

  黎玉琪的家中。

  几个人的脸色都非常难看。他们刚刚找遍了老谈交代的明清大厦旁边的那条
小巷,小巷的确存在,可是那尽头是一片废弃的工地,哪里有什么杂货铺,贩卖
机。难道是老谈在说谎,可就当时的情形看,老谈的交代分明是可信的。

  而刚刚侦探回来,老谈也不见了。他一个垂死之身又能跑到哪去呢?

  王嘉沮丧地看着黎玉琪,不知说什么好。

  黎玉琪拿着自己失而复得却没有办法装回身体的阴户,欲哭无泪,心头再次
涌起挫败感,仿佛冥冥中有个声音在说:你斗不过的,斗不过的。

  她发狠道:「我就不信,除了明清大厦就没有别的杂货铺了,找,找遍全市
也要找出来。」

  「当……」瓷器砸落在地上,把所有人吓了一跳。竟是刚进来不久侍立一旁
的老佣周妈失手打翻了盘子。

  黎玉琪心情更恶劣了,狠狠跺了一脚。

  周妈置若罔闻,盯着黎玉琪象是中了邪,颤声道:「你……你们在说明清大
厦?」

  「你知道?」

  「有段往事,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王嘉埋怨道:「周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卖关子。」

  「唉,其实小姐当日请法师之时我就觉着不对劲了。不是小姐这事太诡异,
我真不敢说出来,因为这事跟老爷有关,还是发生在三十年前……」

  黎玉琪心头剧跳,那句偈语立马浮在眼前。

  周妈说:三十年前,黎玉琪的爷爷当时是一个项目负责人,就在现在明清大
厦的位置承建一个轻工大楼的工程,起初一切还顺利,可就在大楼即将竣工的前
夕的一个凌晨,随着一声巨响,整幢大楼塌陷进地底,当时在楼内施工的三十多
个民工包括工头在睡梦中活活埋葬,惨死。

  事后查明的真相是,这幢大楼的地下有巨大的空洞,承压不够,当时已经有
人警告过她爷爷,可是这工程利润过于丰厚,她爷爷和设计者都没有经过慎重的
勘探,凭经验认为问题不大,又赶工期,匆匆上马,终酿成惨剧。

  事发后她爷爷深知罪过太大,想尽一切办法来逃避责任,他也算长袖善舞,
不知怎么弄的,结果完全掩盖了真相,把罪过悉数推到了那些无辜死去的民工身
上,指责是他们不按工程要求施工才造成事故,而他自己和工程设计者只轻轻给
了个吊销资质,罚款了事。可怜那些冤死的民工不但只能得到象征性的补偿金,
还得背负如此巨大的冤屈。

  周妈鼓着眼睛看向王嘉,「你知道吗,你父亲就是当年的那个设计人员。」

  「胡说,我可不信。」王嘉强笑道,脸上的血色却在一点点褪去。

  周妈续道:躲过大难的黎老爷子另起炉灶,终东山再起,但也始终为当年之
事寝食难安,做梦都是血淋淋的鬼魂索命,便斥巨资收下那片土地,建起明清大
厦,请了极厉害的法师在大厦及阴洞地下设置了诸多血阵压制亡魂,从此才相安
无事。

  后来也曾数次暗中接济那些陷入穷困的家庭,不料想当年包工头的妻子最有
骨气,就是不食嗟来之食。不过,黎老爷子也不长命,车祸而死,死状甚惨,家
业倒是在黎玉琪的父亲手中真正发达,这是后话了。

  事发当年,黎玉琪的父亲正在海外留学,黎玉琪还未出生,家里人对此事皆
深讳莫言,黎玉琪自然不甚明了。

  「既如此,三十年后难道那些冤鬼跑出来了吗?」

  周妈叹道,「我也是道听途说,不知尽然,不过从你们说的那边已是一片废
墟看,可能是动了土,破了地下之阵,失去制约也有可能。」

  「你是说,那个杂货铺实际上是冤灵所化,只为报复我,我家才存在?」

  「也许是吧。如果这世间真有所谓灵魂的话,他们受了这么大的罪,是不会
罢休的。」

  黎玉琪默然,转念一想又不对:「就算那杂货铺是冤鬼作怪,可为何我们找
不到,那姓谈的能找到?」

  周妈看着黎玉琪苍白的脸,眼神中充满了怜悯:「我只记得,那个包工头,
就是姓谈。」

  「啊!」黎玉琪像遭受重击,身子晃了一晃。

  果真如此,那么这一切都是个局,三十年前就已设好的毒局,设局之人竟是
她那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爷爷,而把报应落到无辜的她的头上,天哪,这世间还有
天理吗?

  由怨生恨的人!是老谈吗?难怪他会那么恨我,原来在他的身上还隐伏着那
么可怕的宿仇。两人相残原本也不过是在宿命轮回操控下两颗可怜的棋子而已。

  如果早知道这个结果,老谈会怎么做,她会怎么做?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她做
过了,或者忽略了?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用同情的目光看向黎玉琪,像在看一个死人。这种氛围真让她发疯。

  她想尖叫,也真的尖叫了出来:「呀呀呀!」尖利的声音震动屋宇,久久不
能停息,起先是出于极度愤懑,后来却是受极度痛感的驱使。

  因为就在此时,更令她恐惧无比的事情发生了,她的菊肛周围再度传来熟悉
的极度刺痛,就像一个人在拿着小锯一点点锯开她的血肉。

  黎玉琪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不要啊!」在黎玉琪嘶声痛呼直至彻底崩溃之前,在薄薄的内裤包裹下,
她的肛门不翼而飞,留下的,只是一团黑影……

  ……

  一年后,金大集团物是人非。

  坐在宽敞明亮的人力资源经理办公室的,换成了神彩飞扬的谈文光,到底是
地位不同,连带气质打扮都发生了变化,过去的懦弱猥琐早已一扫而光,嚣张地
高翘起二郎腿,抱着电话海阔天空,唾沫横飞。

  门轻敲了两下,老谈正要骂人,大门就被一把推开,一个俏生生的美人像充
满怒气的火球冲进来,金秘书局促不安地跟在后面。

  老谈看清来人,脸上浮起灿烂的笑容:「好久不见啦,王美女,算起来,时
间过得真快哩,你出国都快一年了……金秘书,这没你的事,退下吧。」

  王嘉冷笑道:「你姓谈的忒无耻了吧,霸占了玉琪姐的位置,还要霸占她的
人,我就是找你要人的,把她交出来!」

  老谈不动声色:「小妮子讲话不知轻重我不怪,你玉琪姐可是自愿跟着我,
不信你当面问她。」

  王嘉的眼眶一下红了,泪水直打转:「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你是用了,
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吗?」

  「用了什么手段啊,坐下慢慢说,」老谈拉开抽屉,捏起一粒粉红葡萄样的
珠子,「来,先喝点东西。」

  他用力往那小珠捏去,小圆珠竟捏扁了,更难以置信地是,从那顶端飞溅出
乳白的汁液,源源不绝,有力地打到咖啡杯底,很快就斟满小半杯。再用力捏一
下,汁流就收了,一切就像在变戏法。

  老谈把这杯还浮起淡淡香气和热气的饮品推到王嘉的面前,「请吧,纯正新
鲜的人奶喔,你怕有二十年没尝过了罢。」

  王嘉盯着微微晃动的奶汁,又看了看浮出恶毒笑容的老谈,象是见到了世上
最可怖的东西,惊恐地大叫一声,就像来时的突然捂着脸失魂落魄地冲了出去。

  「没事吧谈总。」金雁进来只看到王嘉的背影。

  老谈挥挥手,「没事,小姑娘发骚呢。」望着金雁妖艳的身材,换了副色迷
迷的模样,招手叫她过来,毫不避讳地将一只手插进她的短裙底下,在她丰满的
大腿间摸索,「我摸摸看,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哩?」

  金雁咯咯一笑,媚眼如丝:「老板,你要摸得出颜色,这个星期你要我干什
么都行?」

  「错了,应该说怎么干都行。哈哈……」

  调笑一阵,打发金雁出去后,老谈将那杯奶水一口喝光,脸上重新浮现出诡
异的干笑,拨通了电话。

  「琪奴啊,今天的奶有点淡,是不是发骚把水都弄到底下去了,操,老子再
吃着没味回来看怎么收拾你……今天的任务完成了没有,记着弄完后洗洗干净,
晚上总经理和刘晋生要来咱家作客,老子想了想,还就你那点东西拿得出手,我
们向来都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嘛对不对,不许留一点骚臊味,省得人家讲老子不卫
生……

  还有个事,王嘉那小浪蹄子从国外回来了,越长越标致啊,老子看着喜欢,
你想个法子,怎么把她留住,让老子搞搞,记住了吗?」

  远远地,通过一根电话线,传来低沉而恭顺的声音:「记住了。」

  黎玉琪无声地叹了口气,合上话筒。她依然那么美丽,或者说是愈发美艳,
因为她已不复少女的体态,显得丰腴润泽,臀部变大,胸部异常饱满,较一年前
平添了几分成熟少妇的韵致。

  她的装扮更是动人心魄。除了一身从颈到脚的全由黑色纤绳编就的紧身网装
她几乎是身无寸缕,网格很紧,网眼很大,紧紧勒住她的身体,把她白得耀眼的
肌肤和隐私部位更夸张地凸显切割出来。

  如云秀发松松地挽了个结,堕在一侧,修长的脖子却套了个丑陋的狗圈,但
没有上绳,如此她还能自由地在屋里行动,按她的主人老谈的规定,只要穿上绳
子,她就是一条狗,只能爬行了,不过话说回来,她已经习惯了爬行,主人不在
家时,她有时也习惯性地爬动更觉得轻松自如。

  乳房鼓涨鼓涨的,刚刚右边一侧放了些奶出去,左侧更感疼痛了。

  日头漫漫,要等主人回来放松还不知何时,黎玉琪跟主人想解释奶味变淡是
奶发得更多了的缘故,主人想必是欢喜的,因为他要用奶来洗脸,还要洗阳具洗
脚总是不够用。想到这里,她不禁将乳头,准确地说只有左侧的乳头上面拴的一
根红绳紧了紧。右侧的乳房,原本是奶头的位置只有一小团的黑影。

  纤细如柳的腰肢消失了,只有高高隆起的小腹在预告着一个新的生命即将诞
生,黎玉琪首先想到的是,奶水恐怕更不够用了,主人会不会对自己的骨肉格外
开恩呢?

  黎玉琪撅起浑圆的屁股,在光滑的地板上一扭一扭费力地爬动着,电话铃响
起的时候,她正在健身室里做每日的功课。

  这功课既是享受又是苦差,她要运用各种手段对她的阴户进行刺激,直至高
潮,然后将喷薄而出的淫汁小心地收集到一个玻璃瓶里,达到规定的刻度后交给
主人。因为主人可以经常拿它来交换自己的身体某个部分,作为奖赏,主人有时
会发善心把阴户和菊肛装回去,完整的身体真是好。反过来,如果不听话,他说
过就把她的脑袋买下来当球踢。主人从来不开玩笑的。

  她更记得,英明的主人就是凭着这一招反败为胜,彻底击垮了当时骄傲而愚
蠢的自己。

  回首这一幕真让她唏嘘,她曾经对待主人是何等的傲慢冷酷,差点还让他丢
掉了性命,重新回到主人的掌控之中后她还多次起了反抗的念头,变着法儿想逃
脱出去,好在英明的主人每次都及时地将她像风筝一般扯回来,惩戒一次比一次
重,痛苦是必然的,也是应当的,直至她发自心底地忏悔,服从主人,心甘情愿
做一条狗奴,她才得到了真正的救赎。

  或许,从三十年前那幢大楼轰然倒塌开始,就决定了今日的宿命。凡人,如
何逃得过命运的轮回呢?她终于想通了这个道理。

  想必主人也是这么想的。

  她捧起自己独立于身外的阴户,抽出插在里面扰动的湿辘辘的电动阳具。

  阴户童山濯濯没有一根毛发,深色的大小阴唇层次分明,如同婴儿般洁净。
这是主人的要求,他说毛发看上去脏,有时还喜欢亲手进行阴户的保洁工作,让
她十分感动。唯一有点伤感的是,过去她的阴户就像一条细缝,阴道口紧得只能
插进一根笔芯,现在几乎时时都保持在高潮充血的状态,整个阴户发育得饱满多
了,阴唇翕张了开来,色泽也从鲜红变成了深褐,象是性事过频的模样。

  那曾是多么令人怀念的少女时代啊。

  回到客厅,桌上摆了一个玉盘,红绸盖着,揭开来,一只小巧精致的菊肛端
端正正摆在中央。她将洗净的阴户并排放在一起,凑近闻了闻,没有任何异味,
只散出微微的体香。

  想起晚上前来享用的贵宾就有些兴奋,兴奋得下身发痒。

  她突然警省,不行,主人说过,绝对不能有一丝的骚臭。别因为她自己骚出
水来坏了主人的大事,她可是向来是最听主人的话的。于是皱着眉头,露出一副
可爱的恼样,往这两件东西上小心的喷了点香水。

  王嘉回来了吗?那个小蹄子不够义气,生怕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一撒手就
跑美国了。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主人说了,要把她搞到手,要像我一样,捧
起自己的阴户、菊肛、大奶(喔,她的好象还是小奶),跪在主人的面前敬呈给
他。

  好兴奋。

  黎玉琪想到得意处,白花花的屁股止不住摆动起来,透过无遮无挡的绳网格
在那原本是女性最隐私的地方,也像右侧的乳头一样,只看得见两小团诡异的黑
雾。而不觉间,玉盘里刚刚干燥的肉缝又湿了。[/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10 15:26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font=宋体]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十三)

  花旗银行中国分行的地下金库深达地下二十米。常年明亮的氙气灯下,一字
对面排开的不锈钢私人储物柜架亮晃晃的,倒也算气势恢宏。

  编号为X2046的储物柜位置在偏远的一角。

  自从那人第一次开柜后,很久很久再也没有来过。

  除了那个中年男人,没有人会知道,这里面高度密封黑暗狭小的空间,会放
着一个完整的心脏。

  一个属于年轻女性的健康有力的心脏,还在嘭嘭跳动。

  这只心脏如同它的主人,常年就禁锢在狭小而无尽的黑暗中,看不见天日,
看不见未来。

  这只心脏,也在制约着它的主人,虽然她已经非常服从她的至高无上的主人
了,绝对不会再起叛逆之心,但作为领域的象征,至高无上的主人还是以这种方
式标示着他的所有和权力。

  也许,直至永远。

  正如至高无上的主人说的,时间还长,这才是开始……

                                【完】[/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11 11:29

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font=宋体]            迷踪奸影第01节迷路


作者:寒江
2002/10/12发表于:无极论坛

  盘龙山。

  连绵六百里原始森林,远远望去,升腾的轻雾宛若给郁郁葱葱的林海披上一
袭纱衣。一直以来,这里野兽横行,人迹罕至,当地政府有心将森林探险作为重
点旅游项目开发,也由於安全难以得到保障而作罢。

  此时,林海深处却有四个小小的黑点在艰难前行。

  「还不知道会不会死在这里?」领头的男孩子边低声嘀咕,边用砍刀使劲砍
开障路的荆棘。

  说话的叫吴昊,走在他侧后闷着头拿根长木棍不停敲打,用很大的声响吓走
草丛中的蛇虫的男孩叫张忠禹,他们连同走在后面的两个漂亮女生文樱和欧阳惠
一起都是来自同一所大学,放暑假前就约好要来这座神秘的大森林探险,寻找传
说中的月影湖。为此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准备粮食、工具,还阅读了大量探险
方面的书藉,然后在这天清晨沿着一条已经荒废的小径溜进了盘龙山。

  刚开始都兴奋莫名,没想到才半天工夫就迷路了,更糟糕的是指南针竟被有
些糊涂的欧阳惠遗忘在旅馆里;原本设想可以通过看天日定方位的设想也被参天
的林木和弥漫的瘴气击个粉碎,只好在一张简易的地图指引下像没头苍蝇乱转,
不安和焦虑开始笼罩住每个人的心头。

  望着欧阳惠那难过得要哭的样子,文樱的俏脸更沉了。她个子较高,身材修
长,短发,清秀的眉目间透着英气,一身牛仔打扮,在学校她是出名的活动家,
这次探险就是她倡议的,也成了当然的带头人。现在铸成大错,她觉得自己也有
很大的责任。

  「亏你是男子汉,小里小气的。我看过了,我们大致方向没错,只要尽量直
走,天黑前一定能赶到月影湖,到了那里再想办法。」

  大家都不作声了,只有「悉悉嗦嗦」的脚步声。

  太阳就要西沉,四周更显昏暗,从密林中不时传来各种怪声。每个人的脸色
更加紧张,欧阳惠死死拽着文樱的手,掌心尽是汗水。

  「前面好像有灯光!」一直没作声的张忠禹突然大叫一声,众人加快脚步冲
过去。只见林木尽处,一面半月形状静如处子的小湖蓦然出现於眼前,湖边竟还
有一幢残旧不堪的木屋,暗淡的灯光从房间的窗户透射出来。

  「月影湖?」众人禁不住欢呼起来。

  「奇怪,这里也有人住吗?」

  几个人头在房门前探头探脑,最后还是文樱敲了门。

  「快跑,说不定是土匪。」张忠禹一本正经冲欧阳惠说。

  欧阳惠眼见到了目的地,心情好多了,拿粉拳回敬过去,「呸,我看你才像
土匪。」

  好一阵门才开,一个老头擎着油灯出现在他们面前,惊讶地打量着这些不速
之客,「你们是……」

  文樱摆出她最擅长的迷死人不赔命的笑容,「老伯伯,您是守林的吧?别害
怕,我们都是学生,迷路了。」

  她简单地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遍,老头才和蔼地笑道:「哦,原来如此。你们
还没吃饭吧?进来进来,将就一宿,明早我把你们送出林去。」

  屋里燃起了篝火,映得每个人的脸上都红卜卜的,饭的确是便饭,几个烤红
薯、一只烤野兔,但对於一路上只用面包乾粮充飢的文樱他们来说无异於山珍美
味了,一会儿就吃了个风卷残云。

  老头一直笑咪咪的看着他们吃,看来他对这些大学生很有好感,把自己珍藏
的鲜果汁也从地窟里拿出来款待他们,不过有点味道,女孩子都皱着眉头喝不下
去,便全让两个男生消灭了。

  过了不久,吴昊站起来有点摇晃,「有点晕。」

  「我也是。」张忠禹也晃晃脑袋说。

  看着两人的熊样,文樱起先觉得好笑,忽然心有所警,转眼看见老头抄起一
根木棍悄悄地走到男生的后面,不禁惊叫一声,「不好,他是坏蛋,我们中圈套
了!」

  「现在知道已经晚了。」老头大笑道,顺手就是一棍把吴禹打翻在地。其余
三人眼见不妙,一齐扑上去,没想到老头竟是力大无比,加上张忠禹中了迷药,
两个女生更是体力不济,没几下就全部被摆平在地。老头将他们逐个用绳子反捆
起来,然后像检阅一样得意地从他们身边慢慢踱过去。

  「你们真愚蠢哪,难道真没看出我是谁?答对有奖,答错要罚。」

  「鬼才知道你是谁,快把我们放了!」张忠禹叫道。

  「答错了!」张忠禹被老头猛然一棍打得闷哼一声。

  「给个提示,最近你们这里最大的新闻是什么呀?」

  「张洪,笑面狼!!」文樱激动地说。

  张洪是遭全国通缉的强奸杀人犯,十多年来流窜各地作案,夺去了十多条人
命和三十多名女子的贞操,血债累累,举国上下人心惶惶。他其实只是中年,只
是过早白头,也因此蒙骗了不少人的信任;另外还有一个最明显的特徵就是笑,
所以人们痛恨地称之「笑面狼」。

  最近电视台报道,有人目击他逃窜到了盘龙山附近,警方佈下大网也遍寻不
着,没想到躲进了密林,这四个迷路的学生又稀里糊涂地落入了他的魔掌。

  一旦确知眼前的这个人竟是人人得以诛之的大魔头时,大学生们顿时惊恐不
已,欧阳惠更是吓得哭了起来。

  张洪笑嘻嘻地在文樱面前蹲下来,看着她因为惊恐而瞪大的双眼,说:「聪
明,我最喜欢聪明的女孩子。奖你什么好呢?鸡巴要不要?」

  「呸!」文樱一口啐在张洪满是摺子的脸上。

  张洪的眼光突然变得狞恶,伸出双手抓住文樱的上衣从领口处一把扯开,只
听得衣帛碎裂声,衬衫扣子滚落一地,文樱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一片白得晃眼的
胸肌就坦露於人前,丰满嫩滑的乳房像刚出炉的白馒头一样诱人。

  「住手!」几个人同时叫了起来。作为当事人的文樱尤其羞愤,被缚的身体
不停地扭动,试图摆脱魔掌。张洪笑着看着身下女孩无力的挣扎,得寸进尺地用
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粉红的乳头,慢慢地蹂搓着,感受着那种用砂粒摩挲珍珠的快
感,突然用力捏紧,文樱长叫一声,激痛得眼泪流了出来。

  「哈哈哈!老天待我真是不薄,如此上等的美味够我享用好一阵子了。」[/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11 11:31

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font=宋体]            迷踪奸影第02节逃跑

  张洪淫笑着,缩缩鼻子,朝少女的乳房结结实实一口浓痰吐去,散发着臭气
的绿色粘液慢慢在雪白胸脯滑落谷底,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噁心至极。

  「礼尚往来呀,哈哈哈!」张洪捡起刚被他扯断的乳罩,闻了闻上面少女的
体香,顺手就往脸上被唾的部位揩去。

  说时迟,那时快,文樱趁张洪注意力分散,抬起一条玉腿朝张洪胯下猛踢过
去,张洪猝不及防,关键部位被踢了个正着;恰在这时张忠禹也已偷偷磨断了绳
索站了起来,拿起木棍对着张洪的脑袋又是一棍,张洪只「哎呀」一声,一手抱
着流血的后脑勺,一手捂着下身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痛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张忠禹赶紧跑到文樱身后,给她解开了绳索,文樱羞涩地胡乱用衣衫掩住胸
怀,一边帮助张放开了另外两人。几个年轻人都缺乏应变经验,只顾捡起东西快
点逃命,根本没想起首先要对付的是眼下躺在地上喘粗气的恶魔,等他们发现张
洪已堵在门口时已经晚了。

  「往哪里跑?」张洪的头上还在淌血,一缕缕的血浆挂在狰狞的脸上,果真
像来自地狱的魔鬼,份外恐怖。

  张忠禹招呼吴昊一起冲上去,但压根不是久经沙场的张洪的对手,眼见好不
容易夺来的自由又将失去。张忠禹发了蛮气,找个空档把张洪的右手死命抱住,
任凭他把自己打沙包一样雨点般的重击,吴昊也在大叫:「我们拖住他,文樱你
们快跑!」

  文樱见情势不妙,只得噙着眼泪拖起欧阳惠就往外跑。

  门外并不黑,一轮圆月斜在天际,在地上辉映得一片亮堂,可是往哪跑呢?
犹豫间屋里的搏斗声越来越稀落,文樱知道张忠禹他们顶不住了,一咬牙抓住欧
阳惠的手说:「惠妹,我们分头跑,谁脱困了就找人来救其他人。」

  欧阳惠「哇」地一声哭出来,「姐,我好怕。」

  文樱使劲把她一推,「别怕,快跑!」

  张洪很是费了点手脚才摆脱两个小子的纠缠,当然,他们也被打得不成人形
被重新用铁铐拷上。等他反锁好房门再去追赶两个逃窜的女孩时,只看到一个长
发女孩往东依稀的背影,森林的另一边也传来夜鸟的惊飞声,他略一沉吟,便冷
笑一声,抬腿往西边赶去。

  文樱一路跌跌撞撞在密林里摸索,不时被老树根绊倒,她连害怕也来不及想
了,只听到自己心跳在急剧地撞动。他们怎么样了?欧阳惠被抓住了吗?

  眼前又是一道黑影,文樱差点一头撞上去,黑影突然伸手抓住她两手,桀桀
笑道:「又见面了,小妞。」

  文樱一听差点晕倒,天哪!张洪竟然毫无察觉地抄近路赶到了她前面等她来
自投罗网。

  「我跟你拼了!」文樱又故计重施抬腿踢去,这次张洪再也不会给她任何机
会,轻轻一闪,顺手扯开了她本已残破的上衣。

  密林中,张洪就像猫戏老鼠一样地跟着文樱打转,只要抓住她就剥掉一件衣
物,然后又放开她。不到多时文樱便全身尽裸,纵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一个白白
的身子在拼命地跳来跳去,最后精疲力竭,抱着膝盖蹲缩在大树下,惊恐地望着
张洪的身影向她压来。

  张洪抓住她的一把秀发,使劲往上扯,接着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将她抽倒在
地,「跑呀,你不是很能跑吗?」

  张洪确实很生气,他没想到自己跟警察捉迷藏这么多年,差点就栽在几个毛
孩子手里,更糟的是现在还逃脱了一个,万一找到了援兵,自己苦心经营的藏身
之所也将化为乌有,而这一切都要「归功」於眼前这个女孩。

  他早就看出这个女孩是他们这几个人中的主心骨,很有头脑和主见,这也是
他断然放弃追赶欧阳惠一定要把文樱抓到手的缘故,他要好好地整治她一番方能
出这口恶气。

  想到这里,他又走过去,提起文樱的两条长腿,像抡链球一样将她的身体抡
起来,然后扔出去,重重地撞在树上,接着又重复一次,直到她像泄气的皮球一
样贴着树干软软地滑下来。

  一连串的打击使文樱懵了头,连呻吟都发不出,头裂得像要炸开,身上多处
已被撞得青肿,树上的毛刺划开娇嫩的肌肤,留下许多长长的血口。她感到身体
被摧残得早已超越了疼痛,逐渐在失去知觉。

  她感觉自己的双脚又被朝上拖了起来,身体又倒立悬空,她想:这次真的要
死了。没想到张洪并没有把她再扔出去,而是掐住她的细腰,让她的两脚自然搭
落到他的肩上,於是少女最羞耻的部位便零距离地尽数展露在张洪的色眼之下。
一股混合着酸汗味的体味直冲鼻樑,张洪兴奋得将脑袋埋下去,伸出肥厚的舌头
往文樱樱毛茸茸的阴户里钻去。

  文樱在迷迷糊糊的疼痛中感到下身传来一阵阵刺激,费力睁开被打肿了的眼
睛,见到的竟是如此难堪的画面,不禁急火攻心,羞愤难当,拼命扭动身子,还
用弯曲的膝盖敲击张洪的头部,希望至少给这色魔带来哪怕一点点的疼痛。

  张洪倒并不在乎少女给他制造的微不足道的麻烦,他惊讶的是少女倔强的反
抗意识,不禁狞笑道:「好好好,想不到好多年没碰上这样的烈马了,老子就是
驯马高手,今天非把你骑得服服贴贴不可。你不是爱用这双马蹄子吗?老子先废
了它!」

  他的残暴之心既起,下手更狠,把文樱放到地上,一只脚踩着她的胸口令她
不能动弹,两只手攥着她的一条玉腿使劲一拽,听得盆骨处一声轻响,一条大腿
竟让他扯脱了臼。他如法炮制,又扯脱另一条腿,於是两条长腿以超过180度
的奇怪姿式搭拉在身体两侧,极为夸张地扒分着,将阴户凸现得更为突出,场面
羞耻之极。

  文樱几番痛晕过去,又再痛醒过来,身体於她已无法控制,心理更是接近崩
溃,她只有用残余的一点意识乞求上帝:主啊,让一切恶梦结束吧!

  上帝没有听到,只有魔鬼肆意地在她毫无遮掩的下身猥亵。

  「现在有什么说的吗?」

  文樱流着泪不说话。

  张洪抓起阴毛一把扯,文樱身体随之一弹,尽管声音已经嘶哑,但还能含糊
地能分辨出是在惨叫。

  「现在该说什么?」

  「求你……」文樱终於屈服。可怜一个初懂人事的少女,怎堪如此非人的折
磨?再坚定的意志,又怎忍受肉体如此巨大的痛苦呢?

  「向我道歉。」张洪的手指开始挤进少女狭窄的阴户,那里已经充血肿大,
被扯掉阴毛的部位渗出了丝丝鲜血。

  「对……不起……啊……不要!」

  张洪用两根手指在文樱的阴户里抽插起来,少女没有丝毫快感,只有乾涩的
肉壁被粗暴摩擦时带来的阵痛和无尽的屈辱。

  在张洪执着地反覆抽插下,花瓣内竟也慢慢湿润了起来,张洪得意地抽出手
指,拿到文樱眼前,手指上的粘液扯出长长的银丝。

  「看起来这么贞烈,原来也是个荡妇啊!」

  文樱被羞辱得满面通红,恨不能当即死去。可张洪并不因此就放过她,脱下
裤子,男人那根丑陋的酷似毒蛇头的肉棒早已冲天而起,冲着脚下美丽的女体昂
起脖子,兴奋地就要享用大餐。

  张洪骑到文樱脸上,喝令道:「张口!」

  一股腥臭扑鼻而来,文樱噁心得要吐,但在张洪的淫威之下再也没有反抗的
勇气,她只得微微把樱口张开,硬硬的肉棒立刻乘隙而入,顶开齿舌直插到底。

  「呕……」突然被异物顶到喉咙,文樱樱立时要呕,白天吃的食物从胃里反
上喉头,难受得要命。但张洪才不顾文樱的死活,肉棒紧紧地顶着根本不让她呕
出来,他也感到肉棒前端涌上来一股液体,反而觉得热乎乎的挺舒服,不禁趴下
身加快频率,把少女的口腔当作阴户抽插起来。

  可能是兴奋太久的缘故,没几下他就挺不住了,顶端发痒,赶紧最后一次将
粗大的肉棒深深插进喉管里,随即屁股一阵痉挛,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喷发出来,
一滴不剩地射向少女口腔深处。

  文樱根本不能呼吸,进入无意识状态了,张洪再将肉棒抽出晚一点可能就此
魂归天国,也不再受这无尽的凌辱了。

  张洪拍拍她的脸颊毫无反应,又翻开眼睑发现只是暂时昏迷才放下心来,收
拾了一下散落四周的衣物,然后扛起文樱往回走去。少女伤痕累累的上身随着张
洪步伐的节奏摇来摆去,一缕缕的精液和呕吐物不断从她微张的嘴角挂落出来,
溅落在沿途的草地上。

  一只猫头鹰冷冷地看完这一幕,支楞起翅膀,呼地消融在无穷的黑暗中。[/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11 11:32

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font=宋体]            迷踪奸影第03节株连

  屋里的篝火眼看就要熄灭了,偶有几串余火不甘沉沦地窜起来扑腾几下,把
周围的人脸也映得忽明忽暗的。

  张忠禹和吴昊背靠背铐在一起,口被毛巾塞住,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也没有
力气动弹了。尤其是张忠禹,脑袋被打得跟猪头似的,身上到处血迹斑斑。

  地上横亘着一具昏迷不醒的美艳女体,腿大大叉分着,将女性的一切隐密坦
露无遗。本来这是一幅诱惑得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无奈室内的空气太过紧张,
根本没人有闲心去欣赏一下。

  张洪心中确已动了杀机,他的原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么多年受追捕的生
涯使他练就了一身过人的警觉,只要稍有不对他就能嗅出味道。有一次他躲到东
北姨妈家里,结果姨父偷偷报了案,警察来时他正好外出买烟逃过一劫。

  一年之后,他又潜回东北,将两位老人杀害,他们17岁的女儿也被强奸后
再遭虐杀,场面惨不忍睹。从此后,他的字典里再没有「亲人」二字,也不再相
信任何人,逃亡──作案──逃亡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内容。

  现在他又一次感到了危险。逃走的那个女孩不论是否找到了援兵,这个好不
容易找到的藏身之地都要放弃了。女的也许还可以玩几天,男的则必须及早处理
了。想到这里,张洪眼中凶光向两个男孩射出。

  突然,他好像听到什么,一个箭步就从墙角的暗格里摸出一支短筒猎枪,动
作之敏捷令年轻人也叹为观止。然后悄无声息地转到门边侧,猛地把门拉开。

  门外竟然有一个人,欧阳惠。

  她没想到门打开得这么快,一下子怔住了,随即就看到淒惨躺着的文樱,禁
不住冲进屋里抱起文樱的头痛哭起来,「姐,你怎么啦?姐,醒醒啊……」

  可能是哭声的感动,只听得文樱的呼吸声渐渐加重,然后长长的睫毛一阵颤
动,悠悠醒转过来。

  「我还活着吗……」她睁开眸子转动一下,当看到站在欧阳惠身后满脸阴笑
的张洪时,心情登时降到了冰点,周身尤其是盆骨处刺心的疼痛无情地将她拉回
了现实,她宁愿不再醒来。

  「惠妹,你也被抓回来了吗?」

  「姐,是我不好。我好怕,我要和你在一起。呜呜呜……」

  文樱费力地苦笑了笑,她太了解这个不懂事的妹妹了。她们俩从小就一起长
大,感情亲密无间得水泼不进,甚至有些心术不正的人还以为她们是同性恋。两
人的性格又有很大的不同,文樱热情活泼,颇有侠气,俨然是文静娇弱的欧阳惠
的保护者,看得比亲妹妹还亲;

  欧阳惠也事事都很依赖这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姐姐,但惠心地善良,读书用
功,成绩好,常常帮助文樱混过考试大关。考大学时为了能进同一所学校,欧阳
惠主动放弃梦寐以求的清华大学,屈就和文樱一起读了这所地方普通院校,这也
是文樱一直耿耿於怀觉得拖累了欧阳惠的地方。

  「哪怕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屈辱,也要想办法保全妹妹。」文樱心底暗
暗发誓。

  张洪也在心底暗暗盘算,自从欧阳惠主动回归那一刻起,悬在他心头的一块
大石终於落地。这么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她是不可能逃出大森林的,看来她真是
因为害怕或是讲义气才重投罗网的,哈哈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看来这两个女
孩之间大有名堂,就包括那两个男孩,刚才也不知死活地为了女人拼命,他们之
间的感情都不一般哪!

  「可以好好利用。」他想。

  欧阳惠收住哭声,转过身来,「扑通」一声跪到张洪脚下,「求求你,救救
樱姐吧!」

  「不要……」文樱急得想喊出来,求张洪无异於与虎谋皮,可一口气没转上
来,又晕厥了过去。

  其实根本不用小女孩哀求张洪也会救好文樱的,现在既然欧阳惠主动送上门
来,他自然正好趁机要胁。他看出来了,欧阳惠的性格比较软弱,要调教她应该
不是件太困难的事,於是恶狠狠地说:「求也没用,她坏了我的好事,我不会放
过她。」

  「求你了,只要你救,你要我……我做什么都行……」欧阳惠说到最后闭上
眼睛,玉面羞臊得通红。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好,你先脱光来让我高兴高兴。」

  欧阳惠迟疑地把颤抖的小手伸向衣领的钮扣,半天也解不开一粒,可怜她从
小到大受尽众人宠万人爱,现在竟沦落到自己向最厌恶的人主动献身的境地,教
她刹那间如何下得了这个决心?

  「我不催你,你慢一分钟,那边……」他的嘴冲文樱努了努,「可要多痛一
分钟。」

  欧阳惠默不作声,脱衣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与文樱的牛仔装不同,她一身
休闲打扮,但极讲究极精緻,从身上的小饰物到内衣的用香都体现了女孩子纤细
的匠心。当然,对这些张洪是从来不会懂得感受的,在他眼中只有一个饱含羞耻
下慢慢褪却防线的完美无暇的女体。

  乳房小巧圆润,乳头又红又小,像两粒红豆镶嵌在两个白瓷小碗上面,肌肤
也是白嫩得一捏就能出水;臀部紧凑,微微有些上翘;最诱人的自然就是下腹那
一片草长莺飞之地,黑黑的芳草不多,也不长,很纤细地贴着,虽然与雪白的肌
肤形成对比,但反而形成一种特别的圣洁感,恰到好处地守护着从未经开垦的花
园。

  处女就是不一样啊,经验丰富的色魔一眼就看得出来。他起初还在遗憾文樱
虽然美艳,但已非原装,想不到过不多久便真正有一位处女来供他享用了。

  在张洪指挥下,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的欧阳惠还来不及羞愧,又被迫
给男人脱下裤子。经过发泄的肉棒本来有些发软,闻到处女香立时兴奋得破裆而
出,看着粗大的肉棒冲她神气活现,欧阳惠吓得眼睛都闭了起来。

  「现在给我舔,从脚趾头开始。」

  男人半躺在椅子上,女孩跪在地上,把他臭哄哄的大脚抱在怀里,一个脚趾
头接一个脚趾头地含在樱口中,柔软的香舌舔着肮脏的脚丫,胃里早就翻腾好几
次了,忍得很辛苦才没呕吐出来。

  张洪索性把另一只脚也搁到女孩子滑腻的大腿上,脚趾狎玩着她的淑乳,瞇
着小眼看着女孩难受的表情,心里爽得要命。他没想到女孩如此好调教,只讲几
句就掌握了技巧,而且只怕他不满意,舔得格外认真、仔细,过去他嫖鸡时花再
多钱也买不到这样高档的享受。

  他眼光一扫,发现缚在旁边的两个男孩都已面色潮红,呼吸粗重,下身高高
地隆起了帐篷,姓张的那个还能坚持不看,另外那个早就忍不住在两具赤裸的女
体身上瞟来瞟去了。张洪眼珠转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了。

  温软的舌头将他的脚趾脚板都清扫了一遍,舌头和口腔的肌肉累得酸痛,又
沿长满黑毛的腿部蜿蜒而上,犹豫片刻,终於还是被迫来到大腿内侧,残留的精
液、汗汁和胃液还没清洗,一股比脚趾刺鼻十倍的酸臭扑鼻而来,欧阳惠实在忍
受不住,把头扭转到一边,大口呼吸清新一点的空气。

  张洪揪住她的秀发,强行将她的头扳正,就是有意要女大学生用平时谈吐高
雅的樱桃小口来清洗他粗鄙不文的阳具。

  欧阳惠无奈,只得屏住呼吸,从睾丸开始,一点点地舔,一面噁心,一面将
残留的污垢全吞进了肚子里。最后转到黑紫的龟头,它实在太大了,她的樱口怎
么样也不能完全包容进去,更不用说整条阳具了,由此可以想像文樱刚才是何等
的痛苦。

  张洪现在心情很好,也不再勉强了,但并没有因此放过她,叫她伸出一根中
指在他的肛门上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握住肉棒不停地上下套动,樱口则像接吻一
样包住龟头,香舌正好抵住前端的裂缝往里顶去。

  「哟……」张洪昂起头叹了出来,舒服得把小眼瞇缝成了一条线。

  摆出这样难堪的姿式,欧阳惠羞耻得无地自容,但是为了救樱姐,受再大的
苦难她也觉得值得。她咬咬牙,加快套动的频率,把香舌更用力地挤了进去,几
乎将尿道都要撑将开来。

  这样几分钟下来,张洪终於挺不住了,肉棒开始可怕的悸动,欧阳惠没搞清
状况,只来得及惊「啊」一声,几股浊液就飞溅到女孩的嘴里、脸上,有些还飞
进了鼻孔,一脸的狼藉。

  看着女孩羞愤难堪的模样,张洪得意地大笑起来。

  文樱的腿骨终於被接好了,在这个过程中,她又一次被痛醒了过来,望着裸
身的欧阳惠难过至极,她知道这个可爱的小妹最终也没能逃脱魔掌。

  张洪将四个人全都关进了地窖,地窖并不在房子下面,而是在不远处的树林
旁,他本是作为狡兔三窟的其中一窟的,经过改造,既透气又隐蔽,关押四个被
束缚的少男少女问题并不大。

  他还别有用心地不准两个少女穿任何衣物,临走前说:「从现在开始,我就
是你们的主人,你们是我的奴隶,我将会教你们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今后,如
果有哪个违抗了我的命令,我就惩罚另外三个人;如果有哪个再敢逃跑,我就将
其他人当场干掉,有胆你们就试试看!」

  说到这里,他眼里凶光一闪,众人噤若寒蝉。

  「铛琅」,铁门锁上了。[/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11 11:33

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font=宋体]            迷踪奸影第04节天浴

  月影湖相传是天上嫦娥仙子思乡时滑落的泪珠所化,小巧精纯,清冽莹透,
晨雾流动间,把四周的景致渲染得宛若仙境,湖中裸浴的两具女体更像下凡的仙
子般玲珑有緻,美丽万方。

  文樱站在半腰深的湖水里,心冷得比湖水还要冰凉,使劲搓着身体的各个部
位,恨不得把皮都要搓掉,她觉得自己已经肮脏得无可救药了,就算用天上的圣
露也难复往日的贞洁。

  一把清水轻轻地掬在她身上,抬眼看却是欧阳惠,她指尖轻抚着文樱身上一
条条伤痕,泪眼婆娑地说:「姐,你受苦了。」

  一句话将文樱强装多时的坚强击个粉碎,「妹妹……呜呜呜……」文樱一把
紧紧抱住欧阳惠,两人抱头痛哭,从昨晚以来遭受的无止境的耻辱和委屈,齐唰
唰地汇作酸楚的泪水无声地流淌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渐渐止住哭泣,欧阳惠说:「姐,我来帮你洗吧!」

  欧阳惠掬起清水从文樱头顶淋下,用手温柔地触抚着她润滑的肌肤,不禁惊
叹文樱身材是如此的曼妙。两人虽然要好,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裸裎相对,她
忽然产生了一种母性的错位感,对眼前这个身体不再看成是敬爱的姐姐,也像是
自己的孩子、自己的爱人,她无法遏制心中升起的奇异爱意,忍不住俯下头在白
洁高耸的乳峰上舔弄起来。

  成年之后第一次受同性的抚触,文樱不免有些羞涩,渐渐地感觉从欧阳惠的
指尖不断传来一股股热流,特别是从那些敏感部位滑过时,她也忍不住要颤抖;
对欧阳惠她也有同样的感受,也在享受着这不同以往的奇妙感觉,当欧阳惠的舌
尖爬上她的乳峰时,终於情不自禁地樱咛一声,伸手也自然地抚摸起对方的身体
来。

  两人起先还有些拘谨、生疏,慢慢地,快感越来越高,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心跳急促得相互都能听到,最后水到渠成地拥吻起来。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两条
丁香般的舌尖用力缠绕,手指也相互抚弄着敏感的下身,深深地插入、拨弄,再
插入……

  火热的激情一旦勃发起就无法遏止,两具洁白无邪的躯体?磨着、缠绕着,
一刻也不愿分离,就像亘古以来树林中的精灵在水中嬉戏。这一刻,时间为之凝
固,空间为之定格,晨鸟为之吟叹,小兽为之动容。

  「啊……」就像一场小小的爆炸,两人的身体同时爆发,快感的高潮从下身
激冲向脑门,又回荡至下身,化作滚烫的热流汹涌而出,身体的欢畅已无法用语
言来形容,意识高高地飘上了云端。两人都未意识到,就在这一瞬间,深厚的友
谊已变成了深深的爱恋。

  一双狼眼始终在岸边睽视。

  张洪暗暗赞叹女人的美丽,并没有阻止少女们性欲的勃动,反而这是他乐见
其成的结果。从昨晚他把女人剥光与男孩一起绑在狭窄的地洞中起,他就蓄意要
挑起他们压抑的欲望,沉迷到性欲游戏之中,从而削弱反抗意志,乖乖地作他的
性奴。清早当他打开铁门,看到几个人尤其是两个男孩的脸被淫念折磨得憔悴不
堪时,他知道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女人真是水做的,哪怕已被折磨得像昨天晚上那样变了形,只要一经水的滋
润,马上就变得充实、饱满、丰泽,不仅污秽洗涤乾净,大部份的伤痕也消失得
无影无踪,与早上从洞里爬出来的两条污浊乾枯的肉虫有着天壤之别。

  昨天一则光线昏暗,二则急於苟合,根本没仔细欣赏女人的美丽,现在从容
品味才发现两个女子真是各有各的风韵,都能以特等来评分。个子高的那个固然
是国色天香,长身玉立,美得惊心动魄;稍矮的那个却也是雍容秀丽,越嚼越有
滋味,越琢越有光彩。如果说一个是清水芙蓉,魅力逼人的话,那么另一个就是
空谷幽兰,清香自来。

  当然,色魔是不会有这么多诗情画意的,也不知道两个女孩果真都是她们大
学里的「校花」,裙下之臣不知凡几,吴昊和张忠禹就是其中最幸运(或者是最
不幸)的两位,得以伴花千里行。如果让那些追慕者知道两朵金花同时蒙尘,张
洪怕是吃都要让他们吃个皮骨无存。

  「让她们搞搞同性恋倒是个好主意。」张洪邪恶地想。

  睡了一觉回复了元气,现在的张洪显得精神饱满,趾高气扬。今天他只穿了
条内裤,提着一根藤条,有意坦露出精壮的健肌,与苍老的面容形成强烈反差,
事实上就算那两个男孩不中迷药,四人一齐上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骚够了吧?都给我滚上来!」张洪用藤条在树上猛抽一鞭,「啪」的一声
暴响,树叶纷飞,把还沉浸在神游之地的少女们惊得一哆嗦,扯回到残酷的现实
当中。

  「我们要……方便。」对一个邪恶的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实在是羞於启齿,
可是从昨晚以来就憋着,关在洞里时肌肤相亲,更不好意思当着男孩的面方便,
小腹鼓涨得疼痛起来,她知道文樱同样不好过。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张洪瞇着眼,他早就听清了,故意要藉机狠狠玩
弄一下这些傲气的少女。

  欧阳惠红着脸不得不重複一遍,声音更低。

  「哦,要拉尿呀?好说,就在这拉吧!」

  当着男人的面在幕天席地之下排便,文樱以前不要说想,就是听到这样的事
都会直斥他变态的要求居然有一天会落到她自己头上,顿时被羞辱得粉脸通红:
「不!」

  「你敢违抗我?」杀气凛然而至。

  「死也不!」文樱不再退缩,紧紧抓住欧阳惠的手,高贵血统和良好教育的
力量再次使她抬起高傲的头来,脸上蒙上了凛然不惧的光辉。还会有什么样的痛
苦比昨天更难捱的吗?

  张洪不怒反「嗨嗨」大笑起来,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

  少女的想法太天真了,永远也不会了解恶狼会有多么邪恶。[/font]
页: 1 [2] 3 4 5 6
查看完整版本: 【寒江作品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