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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5:20

后宫宠爱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后宫宠爱


作者:奴家


           一  一双会变型的乳房

  我的后宫宠爱逐个数。初恋最难忘,所以妙姨荣登我后宫至爱的榜首。我的
艳史罄竹尽书。说来历,我只是读书不成的小子。

  初中勉强捱完,升读社会大学。父母望子成龙,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我辜负了他们。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姐姐却大学毕业,在某上市公司做高级行政人
员,是个女强人。我被比下去,表现得很没出色。

  天生我才必有用,我在花花绿缘的世界打滚。行行出状元,因为我对女人头
顶何止三千的烦恼之丝有几分心思,手艺很快上手,再加上对女人的心事够细,
这比手艺一样重要,令我不但能把女人的头发理顺,连她们寂寞的心和飢渴的肉
体也夺到手上。

  现在,我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发型师。

  城中著名的胭脂马,包罗了名门闺秀、艺人歌星、商界女强人、很多都给我
的「骑功」所折服而收归「厩」下。这并不是收费服务项目,床上的节目,是工
余打打「友谊波」。

  「打波」者,即球赛也。我玩她们胸前的乳球,她们弄我胯下的「波(弹)
子」,纯属友好之间的情谊,游戏性质。我经营的是发型屋,不是「鸭店」,我
的专业精神是我的女人们所尊重的,首先要声明。

  厩下佳丽和「后宫」宠爱不同。既称为「后宫宠爱」,是己经和我有极亲密
关系,甚至「有名份」的那些女人。而基于不宣的原因,只有那些原本和我有很
密切关系的女人,才可以给纳入我的「后宫」里。说俗一点,或白一点,是亲上
加亲的安排。

  第一个要说的是妙姨,和她永远是赤条条、火辣辣那般剌激的。因为她是我
的初爱。

  她是我老妈的一个「年轻版本」。我老妈叫「阿娇」,她叫「阿妙」,比老
妈少几岁。同父同母,但性格各异,凡我老妈不做的,她都做了。她打扮性感入
时,爱好时髦玩意、流行音乐、贪玩而不用功读书,带我去「派对」,逛街。我
少年时代已封她做偶像,老妈却埋怨她给我坏影响。

  我是在她乳沟的掩映之下长大。

  少时,她俯就我,一对没乳罩束缚的乳房,就在她的低胸大领口向我倾斜,
像要把水倒出来的样子。儿时的照片记录了我如何像双猴儿,爱攀住她的超短裙
下的修长玉腿。她的裙摆张开像罗伞,我钻进去挡大阳。在我记忆之中嗅到的第
一阵女人味,以后的猎艳生涯,是对那种味道的回味和追寻。

  为什么妙姨会是我能记得起的儿时玩伴?是拜老妈的安排。妙姨每次来访,
老妈总是打发她带我去逛街。妙姨一双白花花的美腿,太炫目耀眼,摆在老爸面
前,会令他老人家色迷迷地盯住。

  升到六年级的那个暑假,我开始长高。妙姨把我仍当作小孩,拉住我的手上
街。我们好像没有代沟,甚至令到街坊错觉以为我拍拖了。我开始对泳滩上的性
感比基尼泳衣看得瞪着傻眼,她却不理会,反而愈来愈暴露她的身材,招惹男人
的注目礼。而浑沌初开,在波光臀影之中,认定了我的妙姨最美。

  最要命的是她一张烈焰红唇。热毒的太阳和对女体的遐思,叫我唇干舌燥。

  我对俯卧着晒日光浴的妙姨说,要喝点水。她没回应,似是睡了。找到个饮
水喷泉,张开大口狅饮,忽然有一张似是熟悉的小嘴呶着,像火舌一般喷过来,
与我共饮。我的心儿不期然卜卜的跳跃,面红耳赤。

  红唇的主人是妙姨!

  饮毕,她挺起腰。两个乳球,从半杯罩泳衣沉沉坠下,伸展,差不多要将一
个浪潮扑过来之际,慢慢地向上升,乳波荡漾,回复半圆球体原状。

  她不经意的,甩一甩长发,整饰肩带和歪斜了的杯罩,把乳球的波浪略为平
息,对我嫣然一笑。

  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见我为她脸红吧。

  那个晚上,我做了个绮梦。梦里我没做什么,还不懂做爱,即是做梦时尚未
有做爱的场面。只要梦见她那张红唇,那双美腿和会伸展变型的大乳房,我就会
亢奋,梦遗了。

  从此,她就做了我的梦中情人,并照着电影和黄色小说里的情节,和妙姨做
爱,直至她把我的梦想变成现实。


           二  倾倒在裙底绮丽的风光

  我甘心人家把我看低一点。在老爸眼中,我是没出息,不长进的废物。老妈
老把我和老姐的学业成绩比较,我根本不是读书材料。我更乐意做妙姨面前一个
长不大的小孩,担心长得大高就会失掉很多好处。事实上,我比同龄的同学懂的
更多,见过不少世面,这拜妙姨带我出去见识得多所赐。

  妙姨可能还未留意到她的小姨甥日渐长大了,她曲线凹凸的肉体会为我制作
种种淫秽的幻想。而且她性感的衣着打扮,也叫我对她神祕的女体产生好奇心。

  我搞不懂的是为什么妙姨、老妈和姐姐都是女人,但她穿的内裤和乳罩的颜
色会那么香艳?款式那么新奇夺目?她戴不戴乳罩也成为我关心的事情?有时她
戴了乳罩,两个乳房之间的那条小沟会深一点,窄一点,一眼就看得出分别。于
是,每当快要见到她时,我会开始猜想她裙下的内裤是什么颜色?上身会不会真
空?当然会费点心思去窥视,查证。

  我比较愿意妙姨不戴乳罩,她向我走过来时,汹涌的波涛拍岸,十分惊险。

  我和她捣蛋,令她大发娇嗔的光景最好看。她双臂交摺在胸前,作严肃状,
向我责骂,却把大胸脯托得更高更挺。

  她骂我时,我不看她的嘴巴,只盯住她两颗像要戳破衣料,随时蹦出来的乳
尖。挂在胸前的乳房,随着她的语调和激动的语气,不住颤动,尖突的乳尖像两
颗子弹,瞄准着我的眼睛射过来。

  当然,我下身那个小东西,一接收从妙姨的高峰的两点而来的信号,马上像
汽车的天线竿,自动升起,在裤裆可容许的空间,抬得有多高就多高。

  这个惩罚,我要搞尽心思才搏取得到的,我不要她停。但妙姨骂啊骂啊,看
见我嘻皮笑脸,全无悔意,方才明白中了我的诡计。我是有心惹她的气的。

  我不愁没法子看她穿来的内裤的乾坤。她坐下来时,假如摺叠起双腿,就会
做成交叉的线条,把焦点聚集在她裙底下那个神祕的地方。两条长腿,从小腿瓜
一直向上流动的孤线,会变得很肉感。我会挖空心思,寻找合适的角度,通常是
从一个低角度看过去欣赏美腿。我的审美眼光可能就从那时练就出来的。

  在裙下走光处,隐若看风雪白的屁股贴在沙发上的接合处,一片小布条遮住
她小便的地方,那是妙姨的大腿最具观赏价值的姿态。

  如果妙姨以那个姿势坐着不动,我甚至会看跑出来的纤毫。她两条玉腿可能
太长,坐在我家的大沙发上,不知如何安放,常交换摺叠。就在那闪亮的瞬间,
或她不经意的把膝盖分开来,那怕只是让出一个小隙逢,那大腿深处的三角布块
的,不论是什么色彩,就会变成深坑里的巨龙张开的嘴巴,把一团火烈喷出,直
扑过来。

  猜中了或猜不中,我一样开心。因为这个节目的主旨不在我的预测,而在寻
找答案的过程。

  我这样明目张胆的偷窥,那个好管闲事的姐姐,总是看不过眼,每在我看得
入神时,就当着妙姨和老妈面前,揭发我,「阿维,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

  「明明看见你偷偷地看妙姨的裙底。这样看妙姨不礼貌。」

  「又不是看你。」

  我不低头,她就向老妈告状。老妈把我宠坏了,总是不责骂我。她看一看妙
姨,妙姨倒不在乎,有时会替我打圆场,叫我到她那边去。

  姐姐就恼得呶起嘴巴,说:「我没有那么猥亵的弟弟。」妙姨之妙,是在拍
拖之时,常带着我去,二拖一要我做「电灯胆」(灯泡,意即别人谈情时夹在其
中)。妙姨的男友多的是,追求在她石榴裙下的如穿花蝴蝶,我都认识。老妈很
担心妙姨嫁杏无期,常在我口中打探她的恋爱行情。当然,我虽然知道她和谁约
会,却搞不清楚她和谁谈恋爱。

  妙姨和男友约会,是一幕又一幕的儿童不宜的场面。

  在黑暗的戏院里面,她的男友肆无忌惮地在她短裙下修长而光裸的大腿上乱
摸,或把他的手不知如何探进她内里的真空,把她丰满而柔软的豪乳拿在手中又
搓又揉。当我听到妙姨在她男友耳边不住地说,不要啊、不要啊,我的小外甥在
旁边咧。这时候我就知道好戏上演,银幕上再剌激肉紧的画面都不能吸引我。

  我见过一个男人,妙姨应该是很喜欢他,没有说不要,而且让他把她的内裤
脱了下来。这必须有妙姨充分合作,挪移臀部迁就一下,才能办得到。那个男人
的手撩起了她的短裙,探进了妙姨的大腿深处,不住地蠕动。

  妙姨的腿张开,似在享受给人非礼。在银幕反射出来的光,我看到一对迷离
的眼睛,装作看戏。

  我曾想到一个考智力的难题。在黑暗中,女人能否凭掌心与肌肤的接触,辨
认得到摸她大腿的是谁?我十分希望有机会在妙姨的大腿上试一试。那一定是很
过瘾的。

  就在那个我发现了妙姨的烈焰红唇的夏天,她要我陪她去赴朋友的派对,地
点是个僻静的泳滩,他们租了间渡假屋,在那里烧烤,跳舞。

  到达的时候,我发现她其中两个男朋友同时出现。

  以前,在这些场合,我只顾吃个饱。好事的,会过来问我——有关我和妙姨
的关系。他们之间有一个传言,我是妙姨的儿子。这些人试图旁敲侧击,找出真
相。我实话实说,他们反而不信。

  再说那个派对,未到达之前,我就感觉妙姨有点心情紧张,不像平时的开心
派对。

  烧烤时,妙姨见到那两个男人就像碰到冤家对头,马上想走。主人家好像很
有面子,留住她,她就不敢离开。妙姨要我一直坐在她身边,替她烧烤,她自己
只管喝啤酒,喝个不停。妙姨对两位男朋友的态度极为冷淡,拒绝他们搭讪,谁
邀请她跳舞也不答应。

  为要避开他们缠扰,勉强我做她舞伴和她跳舞。

  很惭愧,我跟妙姨去过舞会,光是管吃东西,喝汽水,未曾跳过舞。我太矮
小了,没有人把我放在眼内,只有在旁看的份儿。

  妙姨和我面对面地站在一起,注意到我放暑假之后长高了一点,比妙姨仍矮
了一截,但踮着脚可以攀得上她的胸脯。她把我拉近她,贴着她时,把我的手放
在她的纤腰,叫我抱住她。她身穿低腰牛仔裤,裤头因摆腰而滑落,我的手乘机
下滑,占她一个小便宜,摸着一截细滑的肌肤。

  但是,眼前的一双高插入云的巅峰,不容一件细肩带小背心包住,正在从我
开窍以来,在最贴近的距离,与我相遇,我的鼻尖简直可以嵌入她深坑似的乳沟
里。我看到她的乳罩了,戴的是滚蕾丝边的乳罩,我也看到她乳房整个的轮廓,
敛藏在罩杯里。

  度假屋的冷气机好像有气无力,扩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歌手的歌声变得嘶
哑。妙姨的体温上升,向我迫过来,额角和乳沟渗出汗水。妙姨的一对乳房随着
音乐摇晃,我照着她乳房的摆幅起舞,竟然很合拍。妙姨奇怪我哪儿学会跳舞,
我说,偷师学的,每次看见别人踏着各种舞步,把节拍和动作都记在心里。

  而她的乳房正临场指导着我,如何进退摇摆。

  她那两个男朋友各拿住啤酒瓶,一直虎视眈眈。妙姨强作镇定,不时左右顾
盼,留意他们的举动。我想,虽然享受着和妙姨贴在我脸上的大乳房跳舞,但她
不能整晚和我跳舞去逃避他们,而且我也累了。

  正有此想法时,主人停了音乐,宣布派对结束。他说,下一场节目开始。每
一位在场的女士,必须陪一位男士睡觉,否则就是和他抬杠,会惹他发怒的。

  来者原来都是一双一对的情侣。主人自己已有女伴,剩下来的,只有妙姨,
她两个男朋友,还有我。

  很明显,主人是为那两个男人出头,要妙姨和她们摊牌。

  「阿妙,他们两个都是我的老友,你也和他们都是好朋友,任你选哪一个,
我都一样高兴。我把最好的房间床留给你们去享受。」主人笑眯眯地对妙姨说。

  妙姨面有难色,对派对的主人家说:「老大,我们出来玩,为了寻开心,不
能勉强。今晚可以容许我不参加这个游戏呢?」

  「阿妙,你说我为难了你吗?你叫我老大,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吗?这是我们
的老规矩,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没有理由推却的。你一定要选一个陪你睡觉。谁
没给你选上,他不能怪别人。不忿气的回家,自己砍自己一刀。」

  我未见过这种场面,以我这般年幼,已经嗅得到火药味,给吓得全身发抖,
觉得尿急,倚在妙姨身边。她拉住我冒汗的手,紧紧地握住。她没有看两个男人
一眼,对发号令的人说:「你说,我要今晚一定要选一个男人?」

  「只要我选一个男人和我睡觉,你就满意。」

  「你说得对。我要说明,怕你抵赖。睡觉的意思是要和他搞嘢(做爱)。你
明白吗?你们搞过的,今晚看在我面上,再搞一次。」

  「好的,一言为定。」妙姨的眼睛扫过那两个神情焦灼的男人。妙姨顿了一
顿,向我看过来,然后对老大说:「今晚,我就和他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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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5:20

后宫宠爱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三 那个夏天我忽然长大

  「阿妙,你想「玩」(戏弄)我吗?那个「细路」(小屁)毛也未长出来,
你说要搞他?」

  妙姨说:「你说的,和任何一个男人搞都可以。阿维是个男人,今晚我就和
他睡。」

  「呵呵,阿妙,你「好嘢」(有种),宁愿和儿子搞,也不给他们两个搞,
他们两个实在不争气,我做老大的帮不到他们。好的,你取了个巧,,看看今晚
你们两母子能在床上搞些什么花款。搞出汁(要射)来才收货。」

  「你说完了,现在我们可以入房吗?」

  那两个男人仍不甘心,其中一个,我亲眼看过妙姨在戏院里让他脱内裤的,
说道:「阿妙,你真的那么绝情?」

  另一个有心欺负我,走到我面前,对我说道:「哗,细路,你老母要和你搞
嘢喎。你搞过没有?要不要我教你怎样上你的老母?」

  妙姨一条玉臂张开来,揽着我,对他说:「我们怎样搞,我们的事。总之,
有嘢给你们看。」

  整晚灌满了一肚子汽水,有人给我啤酒,我也照喝,没上过厕所,已经想撒
尿了。妙姨说要和我搞嘢,老大唬人的语气,令我一阵寒气袭上心头。

  他们把我和妙姨说成是母子乱伦,我觉得是对妙姨莫大的侮辱和嘲笑。我想
为她辩护,告诉他们:「妙姨不是我的妈妈,不要说她要和儿子搞嘢。」

  但是,我承受不了那个冲突,当妙姨把我搂在怀里,和她有相依为命,有难
同当的感觉。霎时,虽然尽力闭气忍住,膀胱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一泡滚热
的尿,撒在裤裆里。

  正在打量我的那个叫老大的看见了我强忍着尿的神态,好像射精似的亢奋,
他就笑得更大声,说:「呵呵,阿妙呀,你真妙。看你个仔,裤裆湿淋淋,未搞
先射,很有意思。太妙了。今晚留下你们两母子慢慢享受吧。」

  原本想护花,变成丢了妙姨的脸,真的无面目见人。妙姨抓住我的手,赶快
跑到我们的房间里,锁上门,听一听外面没有动静了,才舒了一口气。蹲下来,
看看我湿了一大片的裤子,用从未听过的温柔的语调,对我说:「阿维,刚才没
吓坏你吗?」

  「没有。」

  「我有一件事要你帮忙,你会为妙姨做吗?」

  「妙姨,什么事我都会为你做。」

  「你知道要做些什么吗?」

  「要和你……搞。」

  「你过女孩子没有?唉,问你都多余。」

  「我做过。」

  「你真的做过?跟谁做过,要说真话。」

  「我……其实我没有做爱,只是发梦做过。但我懂得怎样做,我可以帮你做
的。」

  「好吧,我们试一试。」妙姨把玉手放在我的裤裆上,摸了一把。我感觉她
心里说不妙,但她很温柔,很体贴地对我说:「你脱掉裤子上床去。」我问她,
内裤要不要脱。她说,都要脱掉。忽然,我觉得在妙姨面前露出屁屁很尴尬。

  妙姨从小看着我长大,小时候我光着屁股任她看,她替我换尿布,洗澡,穿
衣服。过了几年光景,我白天晚上满脑子都是对她淫亵的思想,幻想着她光着屁
股和露出乳房给我看。发白日梦时练的工夫不是真工夫,竟然没勇气在她真人面
前把裤子脱下来。而在幻想中做过爱,不会有帮助,打起真军来反而会感到格外
尴尬。

  妙姨见我不动手,很温柔地对我说:「阿维,你害羞了。不用怕,妙姨不会
取笑你的。来,我替你脱,像你小时候一样。」她伸出手来,替我解开皮带和裤
头,把我的短裤和内裤一起拉下来。

  我满脸通红地站着,两条腿发抖。妙姨拿着我湿漉漉的内裤,我那东西不争
气,它这个时候应该雄纠纠地勃起来。可是,撒了一泡尿,它吓得变成个缩头乌
龟。她把小东西用纤纤的玉手拿着,把住它,对那个家伙说:「我要用你,不要
怕,妙姨不会把你吃掉的。」

  胯下空荡荡,那东西软绵绵,给妙姨看见是小孩子的东西,会失体面。我垂
下手来遮掩它,转过身避开妙姨的面。我心里想,妙姨会在我面前脱衣服吗?这
个时候,我希望能像超人一样,在最短时间充满力量,叫那小东西竖起来。

  我一转身就爬上床,妙姨没说要脱的T恤,我也脱了。

  「你面向着墙,闭着眼,不准偷看妙姨脱衣服。」

  我不知道我和妙姨,哪个觉得更难为情。我照妙姨的吩咐,没想过偷看。妙
姨边脱衣边说:「我脱了衣服就上床,你不要动。」

  房间的灯熄了,在我的脊背,有一温热的气息扑过来。慢慢的,妙姨把她的
裸体侧卧在床上,面向着我。她的手潜入我两条大腿之间,把住我的小东西,轻
轻地抚弄。

  她感觉到我全身僵硬,嘴巴轻轻在我的耳垂抿一抿。我立即泛红了脸,血液
开始提温了。她在我耳畔细细地说:「阿维,我要你和我做一件很美丽的事。

  我要你进到我那里面去爱一爱我。你可以了吗?」

  「妙姨,你在我后面,我怎可以……进到……你那里去?」

  妙姨把我扳过她那边。一转身,我的脸刚好枕住她的大乳房。她把我搂住,
用长腿把我夹住。一会儿,她大腿的热力传了过来,催化了某种化学作用。她大
腿内侧压住的那小东西有了反应,正在充能。

  「阿维,你差不多可以了,还欠一点硬度。现在,你什么事情都不要想,心
里只要想着,妙姨很爱你,你也很爱妙姨。你知道吗?人们把我们要做的事,叫
作做爱。所以,你要很爱妙姨,才会做得好。告诉我,你爱不爱妙姨?」

  「妙姨,我爱你。」

  「阿维,我也很爱你。」妙姨说着,支起身来,两个乳房擦过我的脸,两个
浑圆的臀儿朝天,趴下来,掬起我的小东西,轻轻地撚。那两片烈焰红唇空中降
落,含住它温柔地的抿。她吸吮我的小弟弟时,两片屁股在眼前扭摆。

  在黑暗中,看到她的股沟,并从她的大后方,看到她神袐的地方,像一只肥
大的蚌壳,微微的一张一合,露出鲜嫩的肉,流出美味的汁液。

  妙姨的身体原来有此香艳的景致,是我想像不到的。在那一刹那,她把我的
魂魄摄到了蚌壳里面。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己经充满了力量。

  妙姨的身子升上来,波涛汹涌之间,回眸对我慈祥地笑了一笑,说:「你现
在行了!」然后,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玉手抓住我勃起的东西。

  我觉得它好像不是我的,比平时粗大了几号,像刚才烧烤的香肠。

  妙姨把着它,把送到她那多汁肥美的蚌肉里去,把我的一截一截地吃了,吞
没了,才放开手。她略为挪移屁股,迁就一下,确定已到位,就抬起两条玉臂,
把长发向后别,拢住头发,开始把「桩子」打进她温暖润滑的牝洞里去。起初,
动作是轻的,一下一下,慢慢的把屁股压下来,渐渐加速。我看见那两个乳房抛
起又沉下,小腹一起一伏,气息愈来愈粗重。

  我受到她的感召,也随着身体自然的反应。当她沉下来时,我顶上去,帮忙
把「桩子」打得有那么深就那么深。顶了几下,忽然又觉得有一泡尿要射出来,
我不能在这时撒尿,鼓着腮忍住气,却忍不住。说时迟那时快,打了一个颤,就
射了。射出时,有一股快感,像梦遗,射出去,把一切的压抑好像都撒掉了。

  妙姨一定感到我发射了。在我射的一刻,她不动了,放开别住头发的手,让
它披散在肩头上。我知道,妙姨好像对我不满意,慌忙对她说:「妙姨,对不起
你,在你里面撒尿了。」

  在几秒之间,像变脸番了几番,她的脸上再次流露慈祥的脸容,仍旧赤裸,
侧卧在我身旁,抚着我的脸说:「傻仔(孩子),你没撒尿,射精了。射得很带
劲,只是快了点。」她抹一抹大腿正倒流出来的汁液,给我闻一闻。

  接着说:「第一次吗?你做得很好了,你长大了!和你心爱的人做的时候,
记住不要急,要等待她满足了,令她快乐,你才射。」说完,在我的额前亲了一
亲。

  或者是刚才一下射得太使劲儿了,又或者今天的事令我累得起命,在妙姨温
暖的怀里,枕住她的大乳房,一知不觉就睡着了……然后,做了个梦,妙姨给老
大和那两个男人掳走了,把她赤裸裸地捆住,倒吊起来,两个大乳房垂悬下来。

  老大用皮鞭打她的屁股。我听到妙姨呼救,高声叫我:「阿维,救我……」

  惊醒时,妙姨不见了。我听到吵闹声,不经思索,跳起床来,就赤条条的冲
出去,但见妙姨和老大在另一个房间理论,争夺着一卷录像磁带。

  「把录像带还我。」妙姨坚持。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那对妙姨很重要。

  我冲进房里,不知从何而来的胆量,对老大和在房里的几个男女说:「你们
不知耻,几个男生欺负一个女生。」

  气急败坏地说,正说的时候,小弟弟忽然当众挺起来。他们都向我那边看见
过来。

  妙姨就趁机,夺走录像带,把磁带拉出来,揉成一团。

  「妈的﹗阿妙,你好嘢!今天放过你。你要醒定,以后不要让我看见你。」

  妙姨叫我穿好衣服,带我马上离开,还吩咐我不要把昨天的事告诉任何人。

  和她分手后,一个月也没再见过她。然后,听到老妈和姐姐谈论妙姨出国的
消息。

  从没听过妙姨要到外国去,好像与结婚有关。她要嫁到加拿大去,丈夫是个
老华侨,俗称「金山阿伯」。我不明白妙姨为什么会嫁给个「老而不」,简直是
鲜花插在牛粪上。

  从来,妙姨的恋爱生活都要由我探听,这次我却瞒在鼓里。我问老妈发生了
什么事,她说,其实她也不知道,和她说话总是不得要领。去问姐姐。

  她说妙姨好像儿童故事中那只贪吃爱玩的花蝴蝶,春天没为自己好好打算,
「标梅已过」,投靠无人就会饿死,能嫁个有钱人,算她走运了。

  我问姐姐什么是「标梅己过」,她骂我没好好读书,像她读五年级时就己经
懂得这成语了。她说,就是女人差点儿就变成「人老珠黄」的意思。

  人老珠黄,妙姨不算老吧?听到她这样论断我的偶像,令我气愤难平。她比
起我那只懂「咪(啃)书」的老姐莎莎,既性感,更有活力。跑在潮流尖端的妙
姨,永远是青春常驻的。

  别离那夜,妙姨住在我家,老妈叫我把睡铺让了给她。她没和我说话,只把
她常用的「随身听」CD播放机塞在我手里,送给我。

  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想起不再见到她,就哭起来了。她要嫁人也不
给我说一声,是令我心灵受到最严重的创伤。我是个六年级生了,不是小孩子,
懂得很多事,懂得和她做作爱了。

  我睡在客听的沙发上,倏地,那一张烈焰红唇凑过来,印在我的脸颊,炙得
火烫。张开眼,那对会变型的乳房向我倾泻下来,搁在我的胸前。她用手肘支住
上身,让她的乳房不完全压下来。于是,妙姨说话时,那对大乳房的乳尖,隔着
薄薄的睡衣的质料,拂拭着我,把我擦着火。我亢奋得高高勃起,只只要她轻抚
我头发的玉手,放在下面,碰一碰我,就会忍不住射精。

  她说:「阿维,夜了,你还不睡觉?」

  「我舍不得你。」

  「傻孩子,我知道的。妙姨要去加拿大。恐怕很久不能见你了。」她暖烘烘
的气息呼在我的脸上,让我觉得她很接近,但很快离我而去。我想和她再接近一
点,那个晚上和她做爱,我的小弟弟给她吃进去的感觉又涌将上来。我想和她做
爱,但却怕得要死,虽然那么接近,却没胆量拥抱她,吻她。

  她睡衣的领口敞开,我看见了她的乳房。我想探进她领口里,摸她的乳头。

  我想把她的衣服脱下来,把她身体的每个部份都看清楚。

  「妙姨,你不去加拿大。你留下来,和我一起可以吗?」

  「不行。我一定要走。不过,我最舍不得的是你,最不放心的也是你。我没
儿子,你就是我的儿子一样。将来妙姨老了,没人投靠就投靠你了。到时候,你
会收留我吗?」

  「我一定会养你,孝顺你好像孝顺妈妈一样。」

  「那么,你要答应妙姨,以后勤奋做人,不要给人看扁。」

  妙姨从来不会说这些话,现在说了,我哪敢不答应。她在沙发上要我挤出空
间,睡在我身旁。

  她把我的手臂放在她腰上,要我抱紧她,不要让她掉到地上去。

  我把脸紧紧贴住她温香的胸脯,软绵绵却富弹力,乳球给压扁,乳尖仍挺尖
的就在在嘴唇边。我稍一凑过去,就可以含在嘴里。

  我对妙姨说:「你说我犹如你的儿子,那么,你就要做我的妈妈了。」

  「如果我一早修心养性嫁了,我的儿子会有你一般高大了。」她说。

  「妙姨,能做你的儿子真好。」

  「阿维,你真乖,会哄人。年纪小小,但好像我的朋友一样。不开心时,带
你出玩一玩,不快乐的事情就忘记了。」

  「妙姨,我不要做你的朋友,我要做你的儿子。」

  「那么,你又是我的儿子,又是我的朋友,好吗?」

  「如果你是我妈妈,我就可以把你的奶子含在嘴里吮了。」

  「阿维,你那里学会了说脏话?连你也来欺负妙姨了。」妙姨想把我从她怀
里推开。

  「妙姨,你快要移民了,我只想像儿子一样吮一吮妈妈的奶子。你说过你说
过爱我,把我当做儿子看待。不是真的吗?」我本来己经抹掉了眼泪,此时假装
又哭了。

  妙姨想了一想,似有所悟,我的诚意打动了她的母性,就解开睡衣,一只雪
白肥美的乳房蹦出来。乳晕的色素鲜艳如花瓣的颜色,配在乳房上,连在乳尖上
像瓜蒂一样,突起来竟有两公分长。以后没有机会摸妙姨的乳房了,如果不趁现
在,两手捧住眼前的大乳球,噙住乳尖就把它当做吸管的吮。

  妙姨轻轻拍我的后脑瓜,说:「我的傻孩子,乖乖的,不要用力挤,会弄痛
人家的。轻轻地挤,轻轻地吮,你再用力也挤不出奶水。」于是我就轻轻地挤,
轻轻地吮妙姨的乳头,把妙姨的乳头当做我的大姆指,含在嘴里,一吮一放。

  我仿佛嗅到乳香,那话儿快要爆炸,抵住妙姨的大腿,磨擦着。妙姨动也不
动的,侧卧着,眼里闪着泪光,看着我,抚摸我的头发。妙姨的乳头在我的嘴里
胀大,那话儿也胀大,愈来愈敏感,到了临界线,就泄在妙姨的大腿上﹗妙姨感
觉到我那话儿的脉动,她没有阻止我和她的大腿做爱。射了几下,我相信是一大
泡精液,弄湿了裤裆,也把她的睡袍弄脏了。

  妙姨知道我射完了,让我再贴近一点,贴住她的乳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像是睡着了。她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我拥抱着枕头,以为仍睡在妙姨温暖的
怀抱。天未亮,她就出门了。我骂姐姐和老妈没叫醒我送她上飞机,对着她们大
哭大闹一场,但时间不会回头走。妙姨已经走了。

  那个暑假,我忽然长大了。


           四 国文老师为我脱下丁字裤

  我带着失去妙姨的伤感,回到学校。现在,我是初一的学生了。

  我的一双手,自从抚摸过妙姨的大乳房,并且挤过它,捏过它,就变得更灵
活、更敏锐。我的手不住寻找好像妙姨的乳房般细滑,柔软和富弹力的感觉。我
尝试用黏土砖做一对妙姨的乳房,它的形况和乳头在我掌心挺起来的形状。

  渐渐地,我认为自己有一种力量,就是蒙上我的眼睛,光让我摸一摸,我就
能告诉你,女人的乳房是什么形状。

  我必须制止这种思想,叫我的思想制止我的手,叫我的手不要向女生的胸脯
探过去。

  而我的小弟弟,探访过妙姨那个神祕的小洞之后,就不肯垂下来。它日以继
夜地在亢奋状态。在床上,一闭上眼睛,妙姨凹凸玲珑的裸体就呈现眼前,胸中
间有一股躁动,妙姨阴道的感觉就会来包围我。

  我就用想像力,把握拳的手,变得如妙姨的那个小洞般柔软、温暖,套住我
的小弟弟。她如烈焰的红唇,点起燎原之火,焚烧我身。

  老妈盯着电视机,与剧情烂得可以的连续剧的主角同哭同笑,简直融入了角
色之中。老妈的短罩衫遮不住上围的春光。在家里老妈不爱戴乳罩,在薄薄的衣
料下,她的乳球有点瞄头。可是,她好像不自觉有对大乳房,会吸引人注意。如
果她能把乳房露出那怕是一些儿,那怕是乳沟的影子,我的眼睛就有个入口,窜
进去她的衣服里面去闯荡。

  太可惜了,老妈本来可以和妙姨再争一日之长短,却埋没了天赋的本钱。还
有,她的腰板不挺起,乳房就死沉沉的坠下去。两条肉腾腾白花花的玉腿,架在
凳子上,原来也有看头,可是姿势不雅,肉是有很多给你看了,但你看了半天,
看不出欲感来。

  我不知道因为她是我老妈的问题,还是妙姨的裸体太震撼了。我不觉得,她
能诱惑我。

  姐姐青春少艾,我看见她的胸口日渐隆起来。但是,乳房的形状肯定和妙姨
的和老妈的不同,没有惊喜。她从不打扮,用橡皮圈束起马尾,她的近视镜片愈
来愈厚,在饭桌上全神贯注写作业。桌面下,两条腿分开成为航道,我的眼睛从
那里向上游。姐姐的大腿也很好看,浑圆雪白。

  她思考时,咬住铅笔头,不自觉地把两条腿一张一合。于是,我有时看见,
有时看不见,这是最剌激的场面。一直往里面看,看到尽头是棉质的女生内裤,
她好像永远穿同一款式和颜色的内裤,大闷蛋。再看清楚一点,隐若见到私处微
微隆起。

  那是什么东西?女生的内裤都是棉质的吗?都是不透底的吗?老姐,你相信
我有一天会把你的内裤脱掉,看个究竟?或是你会发现,所有的内裤全都给我藏
起来,你没内裤穿,便得光着屁股任我看。

  我只想比较一下,妙姨、老妈和姐姐她们的私处,有什么不同的看头。

  太离谱了,拿老妈和姐姐的私处和乳房来幻想,也都不能减少我对妙姨的思
念。我觉得和她发生了关系,有责任娶她。

  我是不是应该把和妙姨的事告诉妈妈。她若知道了,会不会赞成我和她的妹
妹结婚,劝她不要跑到加拿大去?妙姨愿意嫁给我吗?没听过有人嫁给自己的外
甥的。这好像叫做乱伦。

  一想到和妙姨结婚,和她乱伦的情境,我的小弟弟就马上充电,龟头昂起,
马眼微张,在我裤衩桶子的边缝,把头探出来,像一条觅食的蛇,窥视外面的世
界。

  姐姐总是和我过不去,总是要抓我的辫子,看见了我的小弟弟指向她那个方
向,尖叫起来,嚷着叫老妈看一看我,指着我那不懂天高地厚的小弟弟(既然是
我的小弟弟,当然也是她的小「小弟弟」)大声地说:「妈啊﹗快制止他。阿维
变成个猥琐佬了,整天像头发情的公狗,把他那核突的家伙露出来。」

  「那东西不好看。快把它收进裤子里,不要给姐看见。」妈白了我一眼,对
我说。

  收是收了进去,但裤裆撑得高高,比刚才更为碍眼。

  当然姐姐不满意,继续轰我,说:「阿维一定是黄色杂志看多了,妈啊,你
不骂他?唉,你骂也没用,一开口,未骂他自已先哭了,他怎会听你话?」然后
她抬一抬眼镜镜,瞪起大眼睛对我说:「吴维吾,警告你,我要告诉老爸,叫老
爸教训你。我还要告诉你的老师,叫老师罚你,并向全班公告你的坏品行。」

  告诉爸爸?他很久不回家了。告老师吧,她会罚我﹗我不相信她会罚我,因
为和她有过君子协定。

  翠珊老师,教国文,打从开课第一天,她一身雍容华丽的衣裙和婀娜多姿,
一踏进教室就令我惊艳。我定睛看她,看得入了迷。

  从她下面看上去,从她上面看下来,都好看。穿的是配衬的高跟鞋和丝袜,
令她的美腿美上加美。腰枝是纤细的,胸前是起伏有致的,不是妙姨那个级数的
「肉弹型」,但胜在身材匀称动人。她坐下来时,交叠着腿,膝盖以上一截大腿
发出耀眼光芒,把我吸了进去。我宁愿做她坐着的椅子,让我亲炙她的教益。

  她不常写黑板,怕白粉弄脏她的玉手。但写的时候,翘起臀儿朝着我,一条
雪白的膀子,从入膊的衬衫袖子伸出,举起,腋窝干干净净的,很好看。她写的
一手秀丽字体,写的时候,裙子下摆随而拉高几分,丝袜和大腿又多露几分。屁
股两个肉团微微颤动,不知不觉地诱惑我。

  我看不见黑版,只看她的屁股。她裙下的风光,惹起我的好奇和非非之想。

  诱惑难抵,于是,我双手感锐的触觉,就要探索,向她的屁股伸出来,以我
的掌手,遥距的抚摸她。

  老师的脑后好像长了眼,看见我的手在空中比划,或者与我心有灵犀,感觉
到我掌心向她发出的功力,她并不转身,头也没扭过来,就问:「吴维吾,你举
手要发问吗?」

  我说:「老师,我有一个有关三角裤……(哄堂大笑),不是,是三角型的
问题。」

  老师却从容镇定地说:「三角型的问题,你问数学老师吧。」

  又是哄堂大笑。

  我的「数学」问题是她启发的,她裙下印出三角形的线条,昨天是「等边三
角形」,今天是「等腰三角形」,面积今天大昨天小,是什么原因?我对看得见
的形状,不及看不见的颜色那么好奇。

  于是,我开始猜她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并努去寻求答案。而且,让男生们都
一起参加,和我打赌。于是我们一群猴子就寻找每一个机会,和利用各种偷窥道
具,如镜子等,向她的裙底下看上去。

  很快,翠珊老师就发现男生造反了。她指着我说,:「吴维吾,下课时来见
我。」

  作贼心虚,预料她知道是我在班上带头起哄。全班同学顿时鸦雀无声,知道
老师要给我点颜色看了。我算是见过大场面,一点都不害怕,嘻皮笑脸地去见
「贵妇老师」,这是我们给她的「花名」(绰号)。

  在初一班男生之中,我长得最高,站在贵妇老师面前,她要仰起头来和我说
语。当然她是坐着,我罚站。

  她说:「吴维吾,你以为了不起吗?拿我来玩游戏?你尾巴动一动,我就看
得出你们想干什么,瞒不过我的。你是想在同学面前威风吗?我和你来个协定,
只要你肯在教室里和我合作,不闹事,不给我制造麻烦,我会让你先看到我穿什
么内裤。」

  老师这话,把我吓了我一跳。原来以为要捱骂,或罚打什么的,她却用此苦
肉计。不愧为女中豪杰,识英雄重英雄,我接受了她的「招降」。这无损我在男
生中的威望,因为我总是能猜对老师内裤的颜色,我变成大鸁家。变成「既得利
益阶级」,就不再和老师作对,教室复归平静。

  早上,同学在操场站队听校长训话时,她安排我在楼梯口有利位置站岗。步
上楼梯时,裙子像伞子张开,里面的绮妮风光尽在我眼底。她在上面看下来,确
定我看清楚了,才走开。对别的男生,老师却很小心,杜绝走光的机会。他们每
天都输了,不久放弃这个玩意。

  但是,老师依旧以她天天新款、香艳极致的内裤,来饱我眼福。每天这么仰
望她的裙底,我的魂魄就给她摄进去,做了她裙下之臣,给她收服了。

  我一闭一眼睛,就看到老师的裙下的美腿和不同款式内裤,真是眼光撩乱。

  我抱着好学求知的态度,不耻下问:「老师,你今天的黑色蕾丝的迷你内裤
叫什么?」我把字条夹在周记本子呈上去。

  她把本子发回来时,在我耳边轻声说:「昨天,我穿了T-Back。」

  下课时,我追上她,问她:「老师,和G-string怎样分别?」

  她说:「我不穿G-弦上课的。」

  「你还没回答我,有什么分别?」

  「吴维吾,如果你对课本有同样好学的精神,你是班上的高材生了。」

  「老师,明天你会穿吗?」

  她不回答我这课外的问题,可是,不久我自己就找到答案。不在学校,在她
的府上。

  每天,我必目送她把奔驰轿车驶出校门,才愿意回家。

  那一天时候还早,阴霾密布,老师和同学们差不多都走了,她才臂弯吊住手
袋,肩膊挂着重甸甸的公文包,两手捧住一大叠学生作业本子,步出教员室。忽
然刮起一阵大风,把她手中的本子吹起几本。她蹲下来捡,却把所有的本子都掉
到地上。我一个箭步趋前,替她把散布地上的本子拾起来。

  她抬头一看,说:「吴维吾,留在学校干什么?还不回家?」

  「老师,有些难题搞不通,想请教老师。」我随口搬出一个理由。

  「又是那些数学问题?」

  正说着,就哗啦哗啦下起豆大的两点。贵妇老师说道:「下大雨了,你没带
伞,我送你回家吧。」

  上了老师的车,她问我住在哪里,我说:「雨下得那么大,你没带伞,还是
我替你把作业本子和公文包先送回家。」

  于是,我来到了她家,有华丽的厅堂,只有她一人。她请我坐在大厅的沙发
上,然后进了书房,放下公事包和作业本子。睡房的门大开,里面有一张大床,
收拾整齐。

  她出来坐在我旁边,问道:「你的问题呢?」

  我在书包拿出课本,乱翻一通,要找个问题来问,但课本从来不在我心上,
没有问题可问。她看着我,等我发问。

  我的手在翻书本,眼睛却盯住她的大腿。她坐在大沙发上,裙子包住她浑圆
的大腿,裙摆拉高到膝上几寸,可以看到裙底下的红色小内裤。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手不翻书本了,把它挪过去,放在她大腿上,她下意
识地闪缩,我紧迫着她,揭起她的裙子翻上去。

  老师把我的手甩开,说:「不要。」我的手给甩开了,但又落下在她的大腿
上。她把我再次甩开,说:「不要!你想干什么?」就站起来,走进厨房去,我
追上去。

  她打开冰箱拿了两罐汽水,她把一罐汽水递上来说:「渴了吧?」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老师也喝了一口。

  我说:「老师你问我想干什么?我回答你,我想看一看。」她说:「你来是
问功课的,没问题你走吧。」我说:「我不走,我有问题,我要看一看答案。」

  「吴维吾,对老师不能这样无礼!」她说。她一定给我吓坏了,她的神色紧
张,泛红了脸。老师的声音愈来愈小,我的胆子愈来愈大,向她步步进迫,她就
后退,再无退路,后面就是冰箱了。

  我张臂抵住冰箱,堵住她的去路,她膝盖颤动,屈曲,背靠着冰箱向下滑,
挺起的乳房掠过我的胸前。我随着她把身子沉下去,直至她坐在地板上,裙子卷
起,一双白腿连性感的小内裤都没遮掩,一览无遗了。

  贴在正面的等腰三角形布块,绣了只花蝶,如果是T-back,其妙处是
从后面看出来的。

  老师说:「你快走!」

  我说:「我看了就走。」

  她说:「你现在己经看了。」

  我说:「还没有,我要看清楚点。」

  「我是你的老师,你不能看。」

  我说:「老师,我尊敬你,please,给我看一看。」

  她说:「好吧,你让开一点。」

  我就略为退后,老师就从裙下把内裤脱下来,由于她坐在地板上,她要把身
子弓起,抬起屁股,内裤才能褪出来,从曲着的膝,褪到小腿和脚腕。我从她手
中接过内裤,把松紧带拉开,捻着绳子舨细的窄带,啧啧称奇,我说:「老师,
原来如此,窄带太细了,从楼梯下面看上去,根本看不见,以为你没穿内裤。」

  「好了,你看够了?」

  我说:「看够了。」

  她伸出手来要讨内裤,我就拉住她的手,把她拉起身来。

  她还未站稳就说:「把内裤还给我。」

  我说:「老师,坐在地板上说话不好,我们坐在沙发上再谈好吗?」

  于是,我就拉住老师的手,回到客厅,要她坐下来。她坐下来,因为脱了内
裤,阴毛毕现,小屄映掩在两腿之间。我就盯住她那里,她把两条腿拼命地想合
上,用两手捂住,说:「你想把老师怎样?」

  我说:「老师,不要怕,我很尊敬你。」

  她说:「不要再欺负我了。」说着,就哭了起来。

  我说:「老师对我那么好,我不敢欺负老师。」

  她说:「那么我的内裤呢?」

  我说:「老师,我想替你服务,不用劳烦你自己动手。让我替她穿上。你不
让我替你穿,我就把你的内裤带回教室,让同学们都欣赏。」

  「我的东西不能给别人看!」

  「这是我们的秘密,我当然不想别人知道。那么,你把腿张开一点来。你不
要动,让我来。」我跪在地板上,把她的两个膝盖分开,就她的小腿抬起,把老
师的内裤套上去,然后把她的裙子翻得高高,她的下体没有遮掩的暴露了。

  我说:「老师,你得把屁股抬起一点,我才可以替你穿上去。」她很合作,
但我没有把内裤替她穿好,让它挂在大腿上。我就趁老师移动屁股时,压在了她
身上,并在她没有防避,就和她接了一个吻。

  因为害怕她会逃,所以我使劲地搂住她。

  一团软肉在我的怀中,如火般燃烧。

  她的胸脯抵住我起伏,我腾空一只手,开始摸她的身体。她的两片小屁股摸
上手,是冰冷的,但很坚实,她的耻毛是毛茸茸的,柔顺的。牝穴是湿漉漉的,
温热的。

  我摸她,她反抗不是很强烈,只有口头的抗议。

  忽然我向她施以胸袭,她想抵制,但来不及了。我揭起她的衬衫,从腰围以
上的部位,都保不住了。

  我把她的乳房连乳罩都拿在手里捏。乳罩的料子在我手里的感觉是薄的,精
致的。我想去解开它,摸到肋带,和她汗渗渗的细滑的脊背。

  我加强手上的拘束,确定她己受我控制,就对她说:「老师,你不合作,我
会把你的名牌乳罩扯破了。」

  「内裤你己经脱了,但是乳罩不能脱。」

  「内裤能脱,乳罩为什么不能脱?害怕乳房不够大吗?大小不要紧的,只要
是老师的,我就欢喜。你自己不脱,我就会强行把你剥光,叫你一丝不挂,这样
就对老师不尊敬了。」

  「你不要乱来!不要把我脱光,我自己脱。但你看了,不要笑我啊。」

  我放开了她,老师垂下头,看得出她满脸羞容和委屈,把衬衫的纽扣由下而
上解开。襟头打开处,是个丝面料的乳罩,罩杯有一相连的带子。她从那里,解
开撘扣,我开了眼界,原来有的乳罩是在前面扣住的。罩杯分开,两个椒形的乳
房跳了出来,老师一手捂住其中一个。

  我把她那只手拉开,发现她两颗乳头不一样,一个挺起,一个下垂。我明白
了。「很难看吗?」珊翠老师不敢抬头和我说话。

  「谁说的,很好看。」

  她说:「你取说人家。」

  我说:「我是从心里说的。」我把她两个乳房,一手拿住,一个轻轻地揉,
对老师说:「你的乳房很美。」记得吮妙姨的乳头时,它会挺起来。于是,我把
老师那个垂头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地吮。不久,我的舌尖的牴触处,它就坚
硬起来。

  原来女人的乳尖和我的老二一样,会变大的。我看一看,果然挺拔起来。老
师自己也看见了,她一直看我舐她的乳尖的情形。

  我揽住老师的腰肢,不住地吮,把另一个也含在嘴里照样吮,都同样硬了起
来。我听到老师的喉咙有一阵呻吟,我的舌尖在乳罩上绕着打圈,她就仰起头,
娇喘起来。我趁吮她乳头时,脱下裤子,把老二释放了出来。它给困住太久,如
一头饿狼,向老师扑过去。

  老师看见我的光屁股和那话儿,就别个头来,说:「吴维吾,请你放过我好
吗?你那个东西不能插到我里面去。」我哪里会听她。当我把老师压在沙发上,
和她再度接吻时,她吻我,比我吻她,更起劲。其实,老师可以一脚把我踢到地
上,但她的两条腿却盘缠着我。

  我的一双手不够分配,摸得她乳房来就摸不到她的臀儿,而她上面两团肉,
下面两团肉和那个小洞,都好像需要我同时去摸它前后,这一次,我一定要在上
面,去占有翠珊老师。

  她的玉手,把着我的那话儿,它的强硬和粗壮,叫她花容失色,但是,她就
是愿意用自己的手,把它引到她的神仙洞口。我一挺腰,就滑进去了。

  我摸拟着电影和色情小说作爱的场面,拿珊翠老师来性交。我记着妙姨的吩
咐,留意着老师的反应。我插一下,听到她喉咙「呀」的叫一声。我插得愈快,
愈深,她就叫得愈快,愈大声。实在忍不住她与我那话磨擦的剌激,而我相信老
师也被我搞得全身都点着火,全身颤动。于是,我就向老师开炮,把精子射到了
老师的子宫里。

  高不可攀的珊翠老师,一身凌乱的衣裙,T-back内裤挂在角几的抬灯
罩上,如此这般,在我这个黄毛小子的胯下,变成了我的女人。

[/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5:21

后宫宠爱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五  穿丁字裤的老师(床戏加强版)

  我带着失去妙姨的伤感,回到学校。现在,我是初一的学生了。

  我的一双手,自从抚摸过妙姨的大乳房,并且挤过它,捏过它,就变得更灵
活、更敏锐。我的手不住寻找好像妙姨的乳房般细滑,柔软和富弹力的感觉。我
尝试用黏土砖做一对妙姨的乳房,它的形况和乳头在我掌心挺起来的形状。

  渐渐地,我认为自己有一种力量,就是蒙上我的眼睛,光让我摸一摸,就能
告诉你,女人的乳房是什么形状。我必须制止这种思想,叫我的思想制止住我的
手,叫我的手不要向女生的胸脯探过去。

  而我的小弟弟,探访过妙姨那个神祕的小洞之后,就不肯垂下来。它日以继
夜的在亢奋状态。

  在床上,一闭眼睛,妙姨凹凸玲珑的裸体就呈现眼前,胸忆间有一股躁动,
妙姨的阴道的感觉就会来包围我。我就用我的想像力,把握拳的手,变得如妙姨
的那个小洞般柔软,温暖,套住我的小弟弟。她如烈焰的红唇,点起燎原之火,
焚烧我身。

  老妈盯着电视机,与剧情烂得可以的连续剧的主角同哭同笑,简直融入了角
色之中。

  老妈的短罩衫遮不住上围的春光,在家里,老妈不爱戴乳罩,在薄薄的衣料
下,她的乳球有点瞄头。

  可是,她好像不自觉有对大乳房,会吸引人注意,她如果能把乳房露出那怕
是一些儿,那怕是乳沟的影子,我的眼睛就有个入口,窜进去她的衣服里面去闯
荡。

  太可惜了,老妈的天赋的本钱,本来可以和妙姨争一日之长短,却给她埋没
了。还有,她的腰板不挻起,乳房就死沉沉的坠下去。

  两条肉腾腾白花花的玉腿,架在凳子上,原来也有看头,可是姿势不雅,肉
是有很多给你看了,但你看了半天,看不出欲感来。我不知道因为她是我老妈的
问题,还是妙姨的裸体太震撼了,我不觉得她能诱惑我。

  姐姐青春少艾,我看见她的胸口日渐隆起来。但是,乳房的形状肯定和妙姨
的和老妈的不同,没有惊喜。她从不打扮,用橡皮圈束起马尾,她的近视镜片愈
来愈厚,在饭桌上全神贯注写作业。桌面下,两条腿分开成为航道,我的眼睛从
那里向上游。姐姐的大腿也很好看,浑圆雪白。

  她思考时,咬住铅笔头,不自觉地把两条腿一张一合。于是,我有时看见,
有时看不见,这是最剌激的场面。一直往里面看,看到尽头是棉质的女生内裤,
她好像永远穿同一款式和颜色的内裤,大闷蛋。再看清楚一点,隐若见到私处微
微隆起。

  那是什么东西?女生的内裤都是棉质的吗?都是不透底的吗?老姐,你相信
我有一天会把你的内裤脱掉,看个究竟?或是你会发现,所有的内裤全都给我藏
起来,你没内裤穿,便得光着屁股任我看。

  我只想比较一下,妙姨、老妈和姐姐她们的私处有什么不同的看头。于是,
我想像着穿姐姐内裤的情形,和她的反应。我知道她不会让我脱她内裤的。太离
谱了,拿老妈和姐姐的私处和乳房来幻想,也都不能减少我对妙姨的思念。

  我觉得我和她发生了关系,有责任娶她。我是不是应该把和妙姨的事告诉妈
妈。她若知道了,会不会赞成我和她的妹妹结婚,劝她不要跑到加拿大去?妙姨
愿意嫁给我吗?没听过有人嫁给自己的外甥的。这好像叫做乱伦。

  我一想到和妙姨结婚,我和她乱伦的情境,我的小弟弟就马上充电,龟头昂
起,马眼微张,在我裤衩桶子的边缝,把头探出来,像一条觅食的蛇,窥视外面
的世界。

  姐姐总是和我过不去,总是要抓我的辫子,看见了我的小弟弟指向她那个方
向,尖叫起来,嚷着叫老妈看一看我,指着我那不懂天高地厚的小弟弟,既然是
我的小弟弟,当然也是她的小「小弟弟」,大声的说:「妈啊﹗快制止他。阿维
变成个猥琐佬了,整天像头发情的公狗,把他那核突的家伙露出来。」

  「羞﹗羞﹗那东西不好看。快把它收进裤子里,不要给姐姐看见。」妈白了
我一眼,对我说。

  收是收了进去,但裤裆撑得高高,比刚才更加碍眼。

  姐姐当然不满意,继续轰我,说:「阿维一定是黄色杂志看多了,妈啊,你
不骂他?唉,你骂也没用,一开口,未骂他自已先哭了,他怎会听你话?」

  然后她抬一抬眼镜镜,瞪起大眼睛对我说:「吴维吾,警告你,我要告诉老
爸,叫老爸教训你。我要告诉你的老师,叫老师罚他,向全班同学公告他的坏品
行。」

  告诉爸爸?他很久不回家了。告老师吧,她会罚我﹗我不相信她会罚我,因
为和她己有君子协定。

  翠珊老师,教国文,打从开课第一天,她一身雍容华丽的衣裙,身段婀娜多
姿,一踏进教室就令我惊艳。我定睛看她,看得入了迷。

  她从下面看上去,从上面看下来,都好看。穿的是配衬的高跟鞋和丝袜,令
她的美腿美上加美。腰枝是纤细的,胸前是起伏有致的,不是妙姨那个级数的
「肉弹型」,但胜在身材匀称动人。她坐下来时,交叠着腿,裙子包着大腿,膝
盖以上一截大腿发出耀眼光芒,把我吸了进去。我宁愿做她坐着的椅子,让我亲
炙她的教益。

  她不常写黑板,怕白粉弄脏她的玉手。但写的时候,翘起臀儿朝着我,一条
雪白的膀子,从入膊的衬衫袖子伸出,举起,腋窝干干净净很好看。

  她写的一手秀丽字体,写的时候,裙子下摆随而拉高几分,丝袜和大腿又多
露几分。屁股两个肉团微微颤动,不知不觉的诱惑我。

  我看不见黑版,只看她的屁股。她裙下的风光,惹起我的好奇和非非之想,
诱惑难抵,于是,我双手感锐的触觉,就要探索,向她的屁股伸出来,以我的掌
手,遥距的抚摸她。

  老师的脑后好像长了眼,看见我的手在空中比划,或者与我心有灵犀,感觉
到我掌心向她发出的功力,她并不转身,头也没扭过来,就问:「吴维吾,你举
手要发问吗?」

  我说:「老师,我有一个有关三角裤……(哄堂大笑),不是,是三角形的
问题。」

  老师却从容镇定地说:「三角形的问题你问数学老师吧。」又是哄堂大笑。

  我的「数学」问题是她启发的,她裙下印出三角形的线条,昨天是「等边三
角形」,今天是「等腰三角形」,面积今天大昨天小,是什么原因?我对看得见
的形状,不及看不见的颜色那么好奇。于是,我开始猜她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并
努去寻求答案。而且,让男生们都一起参加,和我打赌。

  于是我们一群猴子就寻找每一个机会,和利用各种偷窥道具,如镜子等,向
她的裙底下看上去。

  翠珊老师很快就发现男生反了。当她指着我,说道:「吴维吾,下课时来见
我。」作贼心虚,预料她知道是我在班上带头起哄。全班同学顿时鸦雀无声,知
道老师要给我看点颜色了。

  我算是见过大场面,一点都不害怕,嬉皮笑脸的去见「贵妇老师」,这是同
学们给她的「花名」(绰号)。

  在初一班男生之中,我长得最高,站在贵妇老师面前,她要仰起头来和我说
语。当然她是坐着,我罚站。

  她说:「吴维吾,你以为了不起吗?拿我来玩游戏?你尾巴动一动,我就看
得出你想干什么,瞒不过我的。你是想在同学面前逞威风吗?好,我和你来个协
定,只要你肯在教室里和我合作,不闹事,不给我制造麻烦。你想看我的内裤,
我会让你看。只让你看得见,别的男生看不到,你就够威风了。」

  老师这话把我吓了我一跳。原来以为要捱骂,或罚打什么的,她却用此苦肉
计。

  她让我看她内裤的话一说出来,我的小弟弟就马上亢奋起来。老师不愧为女
中豪杰,有这般胆色。识英雄重英雄,接受了她的「招降」。

  和老师合作,无损我在男生中的威望,因为我总是能猜对老师内裤的颜色,
变成大鸁家。

  早上,同学在操场站队听校长训话时,她安排我在楼梯口有利位置站岗,她
莲步珊珊步上楼梯时,裙子像伞子张开,里面的绮妮风光尽在我眼底。她在上面
看下来,确定我看清楚了,才走开。对别的男生,老师却很小心,杜绝走光的机
会。他们每天都输了,觉得没有趣味,不久放弃这个玩意。

  但是,老师依旧以她天天新款,香艳极致的内裤,来饱我眼福。每天这么仰
望她的裙底,我是魂魄就给她摄进去,做了她裙下之臣,给她收服了。

  我一闭一眼睛就看到老师的裙下的美腿和不同款式内裤,叫我眼光撩乱。我
终于找到一个眼前的人,作性幻想的对象。

  我胆子大了起来,开始找机会亲近珊翠老师,而且发出试探性的问题:「老
师,你今天的黑色蕾丝的迷你内裤叫什么?」

  我把字条夹在周记本子呈上去。

  她把本子发回来时,在我耳边轻声说:「昨天,我穿了T- BACK。」

  下课时,我追上她,问她:「老师,T- BACK和G- STRING怎样
分别?」

  她说:「我不穿G- 絃上课的。」

  「你还没答我,有什么分别?」

  「胡维吾,如果你上课有同样好学的精神,你是班上的高材生了。」

  「老师,老师,明天你会穿吗?」

  「什么?」

  老师不回答我这课外的问题,装作听不见,就走进教员室。

  可是,不久我自己找到答案。不在学校,在她的府上。每天,我必目送她把
奔驰轿车驶出校门才愿意回家。那一天时候还早,阴霾密布,老师同学们差不多
都走了,她才臂弯吊住手袋,肩膊挂着重甸甸的公事包,两手捧住一大叠学生作
业本子,步出教员室。

  忽然刮起一阵大风,把她手中的本子吹起几本。她蹲下来捡,却把所有的本
子都掉到地上。我一个箭步趋前,替她一起把散布地上的本子拾起来。她抬头一
看,说:「吴维吾,留在学校干什么?还不回家?」

  「老师,写作业时有些难题搞不通,想请教老师。」我随口搬出一个理由。

  正说着,就哗啦哗啦下起豆大的雨点,贵妇老师说:「快上车,下大雨了,
你没带伞,我送你回家吧。」

  上了老师的车,她问我:「住在哪里?」我说:「雨下得那么大,你也没带
伞,还是我替你把作业本子和公事包先送回家。」

  于是,我来到她家,华丽厅堂,窗明几净,只有她一人。她请我坐在大厅的
沙发上,然后进了书房,放下公事包和作业本子。睡房的门大开,里面有一张大
床,收拾整齐。

  她出来坐在我旁边,问道:「你的问题呢?」

  我在书包拿出课本,乱翻一通,要找个问题来问,但课本从来不在我心上,
没有问题可问。她看着我,等我发问。

  我的手在翻书本,眼睛却不在书本,移到她的大腿上。她坐在大沙发上,裙
子包住她浑圆的大腿,裙摆拉高到膝上几寸,并且看到裙底下的红色小内裤。我
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手不翻书本了,老师的大腿好像磁石,把我的手摄住了。我
把手给她的大腿牵引着,慢慢地挪过去,放在她大腿上。

  一触到她的膝盖,她着触电似的,下意识地闪缩,把腿合起来,避开。我紧
迫着她,揭起她的裙子翻上去。老师甩开我的手,按住裙子,说:「不要。」

  我的手给甩开了,但又落下在她的大腿上。

  她把我再次甩开,说:「不要,吴维吾,你想干什么?」没待我回答,她就
站起来,走进厨房去。她穿着高跟鞋走路时,屁股摆动,我的眼追上去,人也随
之而赶上去。她打开冰箱拿了两罐汽水出来,我赶到她身边了,她转身看见我,
把一罐汽水递上来,说:「口渴了?」

  我接过来,拉开罐子,喝了一口,喝的时候盯住老师。老师也喝了一口,但
垂下眼。不过,她一定知道我在盯住她。

  我对她说:「老师你刚才问我想干什么?我来不及回答你。我只是想把答案
看清楚一点。」

  「什么答案?」她说。

  我说:「裙下面的答案,我想就近看一看。」

  她说:「你来是问功课的,没问题你走吧。」

  我说:「我不走。我的问题未有客案。」

  「吴维吾,对老师不能这样无礼。」她说。

  老师一定给我吓坏了,她神色紧张,泛红了脸。骂我的声音愈来愈小,我的
胆子愈来愈大,不知道谁给我的胆量。

  我见她退一步,我就进一步,向她步步进迫,再无退路,背后就是冰箱了。

  我张臂抵住冰箱,堵住她的去路,也把她围困,她卷缩起来,好像理亏的是
她。但见老师口唇仓白,膝盖颤动,渐渐乏力,背靠着冰箱向下滑,挺起的乳房
掠过我的胸前,一股浓浊的欲望从那里升起。

  我随着她把身子沉下去,直至她坐在地板上,裙子卷起,一双美腿连性感的
小内裤都没遮掩,一览无遗。贴在正面的等腰三角形布块,绣了只花蝶,如果是
T—BACK,其妙处是从后面看出来的,花蝶儿掩藏着的,是老师最神祕的地
方,一定美得像花蝶一般。

  我的手又伸出来了,直迫老师的内裤,我的手指头渴望着,要触摸那看来柔
滑的丝质的感觉。老师格住我的手,说:「你快走。」

  我说:「给我看看,看了就走。」

  她说:「你现在己经看了。」

  我说:「老师,你的内裤很养眼,我想摸一摸它。」

  「我是你的老师,你不能摸我的。」

  我说:「老师,我尊敬你,please,给我摸一摸。你害怕我摸你,你
可以脱下来让我摸一摸。」

  她说:「好吧,你摸过了就走。你让开一点。」我就略为退后,老师就从裙
下巧妙地把内裤,像金蝉脱壳,脱下来。

  由于她坐在地板上,她要把身子弓起,抬起屁股,内裤才能脱下来,从曲着
的膝,褪到小腿瓜,和脚腕,卷起一个卷儿,褪出来。

  我从她手中接过内裤,把它张开,轻轻地触摸,然后把松紧带拉开,捻着绳
子般细的窄带,啧啧称奇,说:「老师,原来如此,这就是我看不见的窄带了,
它太细了,把自己隐藏了,从楼梯下面向上看,根本看不见。丝织品摸起来柔软
光滑,我现在体会到它在你身上的感觉了。」

  「胡维吾,好了。你摸过了,看够了,你快走吧。」老师伸出手来要讨回内
裤,我却抓拉住她的手,要把她拉起身来。她不肯站起来,坐在地上,硬是不肯
给我拉起身来,像个撒野的孩子,继续要求我把内裤还她。

  我说:「老师,你打算坐在地板上和我说话吗?你的光屁股会冷,我们到客
厅,坐在沙发上谈好吗?」她才让我拉住她手,扶起了她。并拉住老师的手,把
她拉到客厅,要她坐下来。

  她一坐下来,裙子包着臀儿,缩了,还来不及整饰坐姿,露出羞处,阴毛毕
现,牝户映掩在两腿之间。我不能不看,太美妙了,想不到姐姐和老妈的私处看
不到,老师的倒给我看清光了。

  我盯住她那里,她自觉地把两条腿拚拼的合上,并且捂住,说:「你把老师
当做什么?不能如此对待老师!」

  我说:「老师,不要怕,我很尊敬你。」

  她说:「你欺负我。」说着,就哭起来。

  我说:「老师,我不敢欺负你。」

  她说:「那么,我的内裤呢?你迫我脱了,要我出丑了,你为什么还不还给
我?」

  我说:「老师,内裤是你的,我不会拿走的。而且,它穿在你身上比拿在手
上的感觉好。」

  她说:「那么,现在就还给我。」

  我说:「老师,我想将功赎罪,替你穿上。请你让我替你服务。」

  老师说:「不用你替我穿,还给我就是。」

  我说:「你不让我替你穿,我就把它带回教室,向让同学们展览老师性感的
内裤。」

  「你不要这样做,不要把我的内裤拿回学校去,别人看了,那我的面子丢尽
了。」

  「就是嘛。只给我看,不让别人看。把它变成我们的秘密,别人不会知道,
那么,你把腿张开一点来。你不要动,让我来替你穿内裤。」

  跪在地上,我把她的两个膝盖分开,她的大腿张开了,里面的阴唇仿佛也微
微张开,一阵女人的味道从里面扑出来。把她的小腿抬起,她的腿很美,在纠缠
间,她的丝裤没有弄破。袜头上面,是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和三角地带,我替老师
把内裤套上去,顺手把她的裙子翻得高高,把她的下体没有遮掩的暴光了,她不
再反抗,索性让我看个够。

  我觉得老师穿着裙子,和丝裤,却脱了内裤,令她的羞处看起来很诱惑人,
看见她的肉摺儿湿了,有黏液流出来。她湿了,我也湿了。我扛着老师的腿,托
住她的腿肚子,她的腿抖得很利害,全身也发抖了。

  我说道:「老师,你得把屁股抬起一点,我才可以替你把内裤拉到你屁股那
里。」

  她照我意思做。但我没有把内裤套上去,把它卡在大腿上就算,因为我舍不
得她小屄的风光,从来没这么近距离的看女人私处,妙姨的虽然看见了,只是一
闪身,不敢正视,不敢轻慢。

  我觉得老师那儿是个美丽动人的地方,很是香艳。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香
艳,就是和老师的私处那么接近,和可以这么看她。我挪不开视线,我简直疯狂
了。

  我趁老师移动屁股时,把她顺势一推,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压在她身上,并
在她来不及防避,就和她嘴对嘴的,偷了她一个吻。我害怕她会逃,所以使劲搂
住她。一团软肉在我怀中,如火般燃烧。她的胸脯抵住我起伏,我腾空一只手,
开始摸她的身体。

  她的两片小屁股摸上手,是冰冷的,但很坚实,她的耻毛是毛茸茸的,柔顺
的。小屄是湿漉漉的,温热的。我摸她,她反抗并不强烈,只有口头的抗议,我
就当做她同意。

  忽然,我向她施以胸袭,她想抵制,但来不及了,我已揭起她的衬衫,从腰
围以上一大截雪白的肌肤,都保不住,给我看见了。我手急眼快,把她的乳房连
包着它的乳罩都拿在手里捏。

  乳罩的料子在我手里的感觉是薄的,精致的,乳房的感觉,噢,不是那么实
在。和妙姨的乳房的感觉不一样,乳罩令我好像摸个空。想解开它,摸到肋带,
和她汗渗渗的细滑的脊背。

  老师把身体扭来扭去,我一只手搂住她,同时顾着吻她,空着的一只手去脱
老师的乳罩,以一个「初哥」(没有经验的小毛头)是有难度的,愈着急愈解不
开。

  情急之下,加强了我对她的拘束,把她压住,搂得紧紧的,确定她己受我控
制。对她说:「老师,你听我说,你不挣扎,我就放开。」老师点点头。

  我说:「你不扭来扭去好吗?合作一点,让我解开你的乳罩。」

  「不行。」

  「乳罩和内裤是配衬的,是吗?都是名牌货。我再用力都会给你扯破了。」

  「你是不是想强奸老师?」

  「老师,我不敢。我只是想把你的乳罩脱下来,摸上手。如果你不脱,我摸
乳罩会连你的乳房都摸了,那就不好意思了。」

  「不行,到此为止,我不会让你的。你快走。」

  「到了这个地步,后果也是一样的。所以,我宁愿把老师的乳罩也脱一下,
明天你怎样罚我也甘心。」

  「吴维吾,求求你,乳罩不能脱。」老师不住摇头,捂住胸部房不放。

  我说:「你不要害怕,是不是怕把乳房露出来呢?不要紧的。我差不多都看
光了。我摸上手的感觉是,老师你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是乳房大小不要紧的,只
要是老师的,我就欢喜。倒不如,你自己脱下来吧,我笨手笨脚会冒犯了你。但
是,如果你不自己脱,我又忍不住,罩乳罩顺手把你剥光,全都剥清光,叫你一
丝不挂,这样就对老师不尊敬了。」

  「不要,你不要乱来。你答应我,脱到这里为止,不会把我脱光,我才给你
脱。你还要答应我,我脱了,你看了不要笑老师。」

  我心里其实并没有把老师脱光的期望,觉得已经够剌激,随时都会射。

  于是,我放开老师。

  她垂下头,看得出她满脸羞容和委屈,把衬衫的纽扣由下而上解开,襟头打
开处,是个丝面料的乳罩,罩杯有一相连的带子。她从那里,解开撘扣,我开了
眼界。原来她的乳罩和妙姨的,老妈的和姐姐的都不同,在前面扣住的。

  罩杯分开,两个椒形的乳房跳了出来,老师捂住胸前,乳罩是脱落了,但不
脱衬衣是不能把它褪出来的。我把她的手拉开,发现她两颗乳头不一样。一个挺
起,一个下垂。我明白了。

  「很难看啊,不要看啊。」老师不敢抬头和我说话,想马上把乳罩再扣上。

  「谁说的?很好看,打开它。」

  她说:「你取笑老师。」

  我说:「不敢取笑老师,是心里的话,确实很好看,我很爱看。」我的双手
就给她的乳房摄住,把她两个乳房,一手拿住,一个轻轻地揉,在掌心感觉老师
乳房的温度和肌肤的柔滑,如丝质一般。

  我对老师说:「老师啊,你的乳房很美。」

  老师的头垂得很低,看不见她的脸。我看见雪白的乳房上有一颗志,乳晕的
色泽比妙姨的深色,原来每一个女人可以有这么不同的看法。

  记得吮妙姨的乳头时,它会挺起来,于是,我把老师那个垂头的乳头,含在
嘴里,轻轻地吮。不久,我的舌尖的牴触处,它就坚硬起来。

  原来女人的乳尖和我的老二一样,会变大的。我看一看,果然挺拔起来。

  老师自己也看见了,她一直看我舐她的乳尖的情形。我揽住老师的腰肢,不
住地吮,把另一个也含在嘴里照样地吮,都同样的硬起来。

  当两个乳头都亢奋时,就变成一样的挺。听到老师的喉咙有一阵呻吟,我的
舌尖在乳罩上绕着打圈,她就仰起头,娇喘起来。

  我裤裆中的压迫感愈来愈大了,小弟弟好像一匹给困住的饿狼,要冲出来,
我趁吮她乳头时,脱下裤子透一透气,它就蹦出来,向老师扑过去。

  老师一看见我的光屁股和那话儿,就别个头来,说:「吴维吾,我是有老公
的,请你放过我好吗?你己经令我很羞了,无面目见人了。你那个东西不能插进
来,插了进来,叫我以后怎可以再做你老师呢?」

  我哪里会听她,性欲己发动了,而且有了信心,可以和老师搞嘢. 当我把老
师压在沙发上,和她再度接吻时,她闪避几下,就接住我的吻,而且,我的心理
作用,她好像吻得比我更起劲。

  其实,老师可以一脚把我踢到地上,但她的两条腿却盘缠着我。我发现了一
幅渴望给男人爱抚的胴体,我的一双手不够分配,摸得她乳房来就摸不到她的臀
儿,而她上面两团肉,下面两团肉和那个小洞,都好像需要我同时去摸它。

  她说:「你摸好了,不要把你那东西插进来。」

  但摸遍了她全身之后,我觉得不派小弟弟进去她的小屄里跑一跑,有点对不
起老师。而且,我一定要在她上面,压下去,占有老师。

  它闯关时,老师的玉手拦住了它,但不是赶走它,而是把着它。它的强硬和
粗壮,叫她花容失色,但是,她就是愿意用自己的手,把它引到她的神仙洞口,
叫我感谢她。因为如果她不助我,我不知道怎样钻到那个洞里。下面没长眼睛,
不想横冲乱撞,这样会冒犯老师的。

  现在,太容易了,那话儿己经瞄准了,一挺腰,就塞进去了。我模拟着电影
和色情小说作爱的场面,拿珊翠老师来性交。

  记着妙姨的吩咐,慢慢来,留意着老师的反应。

  我插一下,我听到她喉咙「呀」的叫一声。我插得愈快,愈深,她就叫得愈
快,愈大声。我实在再忍不住她与我小弟弟磨擦的剌激,而相信老师被我搞得全
身都点着火,全身颤动。于是,我就向老师开炮,把精子射到老师的子宫里。

  高不可攀的贵妇老师,衣裙凌乱,T—BACK内裤挂在角几的台灯罩上,
如此这般在我这个黄毛小子的胯下,喘气嘘嘘的,变成了我的女人。


             六 摄魂幡再展神通

  一箭定了江山,兴奋过度,忘形地不住抽插,但是泄了精的小弟弟却软了下
来,纵使老师一直环抱着我,两条腿紧紧夹住我,它终于打滑,从那湿滑的洞里
滑脱了。

  老师的玉手在我光屁股使劲拍了几下,说:「吴维吾,你最好现在就跑,我
的老公快回家了。」老师把我吓得差不多把刚在的「销魂」变成「失魂」,慌忙
提着裤子,觅路而逃。

  临走前,我不忘在她的嘴上再咂一声,大口一吻。我以极快速的动作,偷了
这一个香吻。

  老师顾不得身段,露着乳房和阴户,忙着收拾身上的残局,眼巴巴给我再吻
了一下。她以手背揩了一下嘴上的「口水」(津液),就是她能够作的反应。

  当我逃离案发现场时,发现没有人在后面要追上来后,我就放轻松脚步,踏
踏跳,踏踏跳地跑回家。那话在裤裆里荡来荡去,全身都是老师的香水气味,和
与她拥抱着的感觉。那是女人的「肉」的味道,我不能相信那是真的,好像中了
彩票一样,「无端端发达」﹗哈哈,翠珊老师,会和我做爱,竟然会那么容易上
手。

  回到家里,已过晚饭时份。饭桌上摆了四份碗筷,尚未收拾。老爸却不见人
影。老妈的屁股钉住沙发,正在追看那剧情愈来愈烂的连续剧,对我说,你自己
把饭菜在微波炉加热,不问我到哪里去了。老姐不在家,可能到图书馆去啃书。

  我边吃饭,边看电视,老妈的大胸脯却留住我的眼睛。老妈的胸前原来很伟
大,她戴的一定是廉价乳罩,所以我仔细一看,就看到她的乳头的形状。乳罩的
承托也有问题,滑了下来,从肩膊溜了出来。论身材,她比妙姨略有不及。和珊
翠老师比较,她的乳房在单薄的衣衫下,呼之欲出,颇有气势。

  自从看过珊翠老师的裸乳,解除了乳罩束缚后的形态,有不用的看头。我对
女人戴乳罩的品味,要求高了。女人有身材的话,乳罩可戴可不戴,妙姨不戴乳
罩的「波浪效果」是奇观。

  珊翠老师戴了剪裁适合的名牌乳罩,岭上双梅更见娇艳。老妈真是自我埋没
了身材。她「有骑楼,有铺头」(胸大屁股翘),把自己弄成个黄脸婆,暴殄天
物!

  我看一看晾在窗口晒衣绳上的乳罩,和女人内裤,有大,有小。大的是老妈
的,小的是姐姐的,街坊(邻居)一看就知道「内有身材正点的女人」。以为我
住在这里,会艳福无穷。

  偏偏一个是「大近视」,一个是「肉感」有余「性感」欠奉。或者,妙姨占
据了我的心,所以她们都不在眼内。而妙姨身在那遥远的地方……幸好有个珊翠
老师,她岭上的那两点红梅,连乳罩的柔软质地摸在手里的感觉,令我酥在骨子
里。

  其实,老师的乳房不算小,给我盈盈的握住,坚挺又溜滑。自从妙姨走了,
我真真实实握过的最迷人的乳房。不过,她不是妙姨,是老师,不好惹的,担心
回到学校去她会拿我怎么办。

  做了错事之后,才想到后果,算是鲁莽兼「有脑」吧。

  一切都是像做梦似的发生了,幸好没给她老公逮住,不过,如果老师要追究
我,向校长报告,告诉爸爸妈妈,那就大祸临头了。

  第二天,诚惶诚恐地回到学校。我看不见老师在楼梯上面展视内裤,就心知
不妙了。

  上课时,珊翠老师神色很严肃,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我垂头不敢看她,怕
她向我看过来,我好像犯人等候宣判。但她没有召见我,校长没有来找我麻烦。

  我在周记本子上,夹了字条,递上去。我是领袖生,负责把作业本子送到教
员室去,老师不在。

  老师给我的惩罚仍未来临,我的日子不好过。我的惩罚是失魄落魄。

  自从插进老师的桃花洞之后,我就销魂到今天。老师娇小的身躯好像没离开
过我的怀抱。

  可是我又胆战心惊,不敢多看老师的身材,却想找个机会去接近她,或者向
她道个歉,希望能摆平,但又怕得要死。

  于是,我写了一份长达一百字的「悔过书」,夹在周记本子呈上去,请求老
师原谅。每天下课后,与同学打篮球,但心不在球场,远远盯梢着教员室里的动
静。

  直至那一天,天黑了,球场上剩下我一个人在射篮。珊翠老师从教员室出来
了,站在门口,看过来,向我招招手。我指着鼻子,问她是叫我吗?她点点头。

  我就如奉纶音地快跑过去。她转身就进到教员室去,我走到她的桌子前,她
翻开我的周记本子,把我的「悔过书」拿出来,很严肃地对我说:「吴维吾,你
的作文写得太差劲了。都是白字别字,狗屁不通,上课时我怎样教你的?」

  我垂下头,向她表现出一脸可怜求饶的样子,说:「老师,对不起。教过我
的老师,连妈妈和姐姐都说我无药可救了。只有老师仍肯教我,我写做得不好,
或不懂的地方,有请老师多指教。」

  「你不懂的,为什么不提问?」老师的声音,似是疾言厉色,却又不像是教
训我。

  我偷看一下她的神色,她原来嘴角有一丝笑意。

  察言辨色,心头大石放下了,然后我试探着说:「老师对我的爱护,我明白
了。但是,不敢随时打扰老师……」

  「呵呵,吴维吾,猜不到你那么懂人情世故。我说过,如果你有功课上的问
题,我又有空的话,我是愿意替你补习的。」

  「是现在吗?」

  「你倒很着急。不过,今天太晚了,不行。」

  「可以告诉我吗?」

  「那就要看看,我有没有空,和有没有心情了。」

  「是的,老师,我明白了。」

  之后,我不住地揣摩老师的心意,不敢妄动。

  有一天早上,站岗时,再次看见老师的罗裙在楼梯上散开……脚踏的是红色
高跟鞋,穿了黑色丝袜,袜套是红色的,和香艳无比的红色小内裤相衬。老师张
开的裙,像招魂幡一样,把我摄了进去……那是我一生以来,最长的一天,以为
下课钟声好像永远不会响。但一听到钟声,我就跑出教室,看见珊翠老师开走了
她的平治(奔驰)。我背着书包,飞跑冲出校门,坐巴士赶上去。

  果然老师在家,气定神闲地为我开门,让我进去,坐在饭桌上。她说,把功
课拿出来写,等她预备一下。她就进到睡房里。我的心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愈
跳愈快,差不多等了一个世纪,等到心房胀大,作业本子一个字也没写,而玉人
未见出来。

  我不能再等了,决定敲门问一问老师:「要等多久?」

  她娇滴滴的声音,从门里面说:「我等你写完功课,写了那么久。都写好了
吗?还不进来?门没有锁的。」

  不知道老师在房里弄些什么乾坤,也不知鸿鹄将至,推开就进去,但见老师
裸体跪在床上,背向着我。雪白的肉体,像放射光芒,通体透间的像一尊观音坐
像,把我眼照射得睁不开来。老师以我意料不到的姿态出现,把我吓得跌倒在地
上。

  习惯了那耀眼的光芒后,我看清楚,她其实也不是全裸。她的丁字裤并没脱
掉,她以背向着我,是要把丁字裤的最佳视觉效果,摆放在眼前。这也是最佳的
实物教材。

  老师的两片屁股,安放在脚腕子上,丁字裤的松紧带把她的身体划分上下两
半。上面是全裸。乳罩脱下了,蜂腰盛臀,肌肤细滑,身段优雅流畅,是大家闺
秀的仪态。下面,完全给内裤的两条细带子布成优美的构图。

  丁字裤的作用,就是把她的臀儿和阴户像绑礼物包的绳子,绑成了个「丁字
缚」,紧紧勒住,把她的身体分布成工整的格局。于是,臀儿分明地划分成两个
半圆。其实是立体的半球型。坐在脚腕子,令屁股儿更饱满。

  那条窄小的布带子,在股沟陷进去,给吃进去,看不见了。即是说,丁字裤
的作用,是叫人看见,穿了内裤等于没穿一样效果。

  我正在傻傻地看着,老师一直都扭头没转身,但好像都看见我的反应,说:
「看明白了吗?明白了还不快脱校服?」我马上动手脱衣服。

  她说:「不要把脱下来的衣服乱丢,把它折整齐,连鞋袜放在一边。你上次
把内裤乱丢,差点给我老公回来看见了。」

  是啊﹗怪不得我那天回家时觉得下面空荡荡,太险了。

  我听到老师一提起她老公,就胆怯了,结巴巴地问:「他很快就回来吗?」

  「不要担心,今天他不回家。」老师说着,用手指勾住松紧带,把它逐寸的
拉下来,在屁股蛋儿卡住时,她跪着,把它拉到大腿上。内裤褪下时,老师的臀
儿和大腿配合着扭动。褪到膝部,老师改换坐姿,把两条腿伸直,让内裤滑落在
脚腕。老师把两个脚丫,一先一后抽出来,她就一丝不挂了。

  我脱到和老师一样赤裸时,光着屁股,站在床前。那话儿极度胀大,龟头发
紫,挺起在半天。我看见勃起的高度和阳茎的粗大,自己也吃了一惊,竟然下意
识地想捂住它,恐怕也会吓坏老师。

  老师两条胳臂徐徐升起,攀到头上,拔出发簪,把发髻解开,甩一甩,柔软
的发丝就飘落在肩背上。她屈手背后,别了别头发,然后转身,气定神闲地说:
「站着干吗?还不上床!」她的一对乳头,一高一低的,在胸前微微颤动。在老
师冰清玉洁,匀称的肉体上,有点妖娆的意味。

  全身发热,一股躁动涌上来。老姐没说错,我就是头刚发情的公狗,嗅到女
人味道就要骑上去。我飞身就扑上床去,明知道在贵妇老师面前,和在这布置得
雅洁高尚的睡房里,这是失礼的表现。

  老师不介意,让我扑倒在床上。然后,我就凑近她的樱桃小嘴,乱吻一通。

  老师瞪着眼,任我吸吮,然后就按住她,把她两个乳头全含在嘴里,轻轻地
咬,用舌尖撩弄。

  老师哎呀一声,用膝盖顶了我几下,说:「吴维吾,轻一点,你想咬破我的
乳头吗?」

  于是我不咬了,趴在老师身上,用手去摸。两个乳头都挺起,胀大了,令她
的乳房看起来更坚挺。我把老师的两腿分开,跪在中间,瞄准她的阴户,把那话
插进。可能沉下去时位置没弄得准确,只是在老师的大腿或小腹碰撞了几下,不
得其门而入,敏感至极的龟头也痛了。

  老师的手在下面推了我一把,说:「不要横冲直撞,老师未预备好。」她把
我捏住她乳房的手挪开,带到她的两腿之间,我就明白了。

  看一看老师的阴户,有一条嫩肉闭合的小缝儿,那里滴出淫水了。于是,我
就在那里摸。老师的手把着我,表示我摸对了地方。我就打开那道缝儿,原来翻
开来有几道摺儿,把手指头探进去,在里面轻轻抠。老师把两腿轻轻合上,曲起
来,臀儿抬起来。我的指头就滑得更深,两个指头探入去,都给老师的阴户全吃
掉了。

  我在里面撩拨了几回,偷偷看一看老师。她闭上眼睛,好像觉得很舒服,我
就懂得我做对了,加把劲再抠了几回,老师就把我的手拉开,仍放在她胸前,然
后抱住我的屁股,对我说:「进来吧。」

  老师的大腿再次张开,我顺势沉下,把住那话,点在老师那微微裂开的缝儿
上,屁股一挺,都打滑了。老师的手又来到我那里,轻轻把着,把龟头塞进她的
牝穴里。那里是个温暖的地方,把那话儿都吃进去。我搞清楚了,一下插入,肯
定打滑,就撑住身子,缓缓地在老师阴户里的嫩肉中前进着。

  我感到老师的阴户里像有千万个吸管,要把我吸住。当我到底了,全根没入
时,听到老师舒了一口气。老师的大腿曲起来,把我夹缠着。我滑进去的最后一
下,胸口与老师的乳头擦过,沉下去时,坚挺的两颗乳房,像钉子般剌在胸膛,
给我一波快感。

  做爱原来是天性,路开了,就会自然而然的去做。我身陷在一个吸力强大的
洞洞里,我随着一收一放,抽插起来。听到老师的娇喘,她的双手在我的背脊爬
行。老师的阴道的触感,教我的性欲更加强烈。老师的阴道愈来愈润滑,让抽插
更为畅顺,却丝毫没有抵销磨擦的快感。

  我抱住老师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加速,把小弟弟擦着火,挺起屁股,就好像
喷出一条火柱那么激烈。我射了,射中在老师的体内。只感觉到老师在我身下,
拱起腰,抬起臀儿,小洞收得紧紧的,把那话抱住,要把我最后一滴都吸收了。

  老师「呀」的长呼了一声,全身就变得瘫软如泥,给我压在床上,像死了一
样。

  穴洞里像氾滥一样,淫水回灌,我下意识就拔出来,那话亢奋未减,虽然己
射精,仍在半空中跳了几下。

  老师喘着气,说:「吴维吾,你年纪小小,谁教你做爱的?」我不敢告诉老
师妙姨的事情,只能说,都是老师「循循善诱」,一个从前老师要我记住,却又
不明所以的成语。[/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5:22

过埠新娘之倒数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过埠新娘之倒数


作者:奴家


  每天在月历上的一小格子上打个勾。还有不多时,我的计谋就得逞了,差不
多挖空了心思。日子愈接近,愈兴奋。我这么孤注一掷,若得不到我想要的,就
会失去全所有。

  买了一间称为「殖民地风格」的旧房子,自己动手翻新,把空间配置合用。

  读大学院时,我靠做过木工维生,装修、做家具,这难不到我。亲手做一张
大床,用最上等的松木。我和我的心上将来有多少美好时光就会在其中度过。在
睡房加建了个壁橱,给我的心上人挂漂亮的衣服。为了预备她来临,我己添满了
穿在里面,穿在外面,最新款的、最性感的衣物。

  合穿吗?称身吗?当然我会问清楚尺码。女人大都不喜欢男人替她买时装手
袋,但我坚持要替她买。女士的三围尺寸、胸围杯罩大小,是个秘密,不容易向
人透露,除非用来炫耀,她有点不好意思说。

  谁的母亲会将自己戴几号杯罩告诉儿子?我以无限体贴的语气对她说:「如
何你心目中有一个身材的标准,觉得不满意而羞于告诉我,不要紧。就把你以为
最理想的说出来。然后向着这个目标努力。当你来到时,我替你买的衣服都合身
材了。」

  我找一个理由告诉她:你的儿子是个大学教授,有头有面,你必须要穿得有
体面。国内城里最大的店里卖的最好的时装,来到美国都不入流。

  不要带衣服来,我会替你买挑选最好的东西。什么东西都不用带过来,这儿
什么都有。我告诉她,把她自己带来就够了。我最想念的是她。她应该明白,我
害了个相思病,医这个病的良药还是她自己。

  能她申请到国外和我团聚,仗赖一位颇有背景的同乡之助。我替他的儿子找
到个美国大学收录他,他替我在国内疏通,搞批文。美国入境手续由我办,我则
兵行险着,以结婚为理由入纸申请。居然给我弄到签证,一切出乎意料之外的顺
利。

  天助我也﹗我让她晓得,要成事,她必须要完全配合,令美国领事相信我们
要结婚。否则她来不了美国。

  怎样配合?制造证据,证明我们是情侣。怎样证明?写情书。

  对﹗情信属于隐私,所以是有力的证据。要亲笔写,拿出来给领事看,要能
令他置信。

  我规定她每个礼拜至少写一封情信。我写的,都是真情露,甚至露骨。在这
幌子,虚则实之。妈说:她都不敢看,我说如何的爱她,想念她,要亲她吻她的
肉麻字句,看得她面红耳赤。

  我说:「你可以当作爱情小说看,把自己代入,令自己相信是真的。幻想我
们是一对异地恋人,在旅途上结识,恋爱,甚至发生了肉体关系。」

  她说:「文化水平不高,怎样写得出来?」

  我说:「你可以的,一定可以。人人都会写情书。只要你心里想到要出国,
和我重聚,灵感就会来了。」例如,她这样写:「我的彬哥哥,自你别后,就不
能不想你。收到你的信,好像是旱地的甘霖。你知道,你的小军妹妹多希望明天
就能去美国,在你的臂弯里,受着你的爱护。」没有文采,却可以在我心里让我
幻想着,现在她是不是己经爱上我。

  写了一年两年之后,连我都迷糊了,到底是真是假。就是靠这些「情信」来
往,是扶持着我捱过那些等候日子,燃点我心中的爱火。直至那一天电话报信,
美国领事在她的护照盖个印。我那位老乡,陪儿子过来读书,答应顺道把我的
「夫人」从千里之外送来。

  我把她一张照片,放在床头。很快,我就不用对着照片做爱。相中玉人,很
快就会有血有肉的来到,伴我同眠。而我相信,真实的她,比相中的倩影更美丽
动人。那帧照片,是我特别叫她拍给我看的。镇上竟然没有人能替她拍张像样的
照片。于是,我要到城里最大的照相馆去拍一辑专业的「写真」。

  照相馆的老板敲了她一大笔,让我收到几十帧化了浓妆,换上多款时装、晚
装,一脸土气的母亲的艳照。

  其实,穿的漂亮不漂亮不要紧。假若可行,我宁要一帧干净利落的裸照。由
我拍摄的话,我要时光倒流,捕捉一个一瞬即逝的镜头。在遥远的老家,破旧房
子外面的厨房,年轻的妈妈蹲下来洗澡的背影。

  晨光从半掩的小窗透入,水气热腾腾的上升,她光滑的背脊滴下串串水珠,
两个浑圆的臀儿之间有道深深的沟,水流从那儿泻下。两条玉臀抬起来洗头,在
湿淋淋的头发刷起肥皂泡。一个乳房的侧影,顺着膀子摇动,一高一低的弹跳。

  忽然,她转身向我看过来,叫一声:「彬彬,是你吗?」两个颠动的乳峰,
直扑过来……吉日良辰隆重地降临,迎接我的新娘子。

  阔别多年,我心仪的玉人的身影,在接机处的出口出现时。我不敢相信是真
的,心如鹿跳撞。她东张西望,在人群中寻找我,我向她挥手。还是老乡眼利,
指着我那个方向。她看过来,神情生怯、慌乱畏缩。

  那是个施展伎俩的机会。我跑过去,喊一声妈,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在熙攘
往的旅客人丛中,她就给我张开的膀臂攫住,让我拢在怀里。在大庭广众前,她
不能控制情绪,把脸埋在我的胸膛,放声的哭。

  「妈,你来到了。我们可以相依为命,我们不会分离了。」我安慰着她。我
要紧紧拥抱着至爱的人,毫不顾忌地把她冰冷僵硬的身体搂在我的膀臂里,把她
紧紧贴在我的胸膛。

  这是我期待的一个感觉,和她肌肤相接,气息交融。在人群中,好像天地只
有我们两个,永恒地相拥相爱。我极尽温存,轻抚她的肩、她的背。在这充满激
情的一刻,似是无意却是有意地碰触她的乳房,搓揉它。

  这是我刻意营造的气氛,趁她甫下飞机,尚未站稳时,安排一个身体的全接
触。她需要这个拥抱,并且至少给我爱抚过乳房和摸过臀儿,就会减轻她对日后
更亲密的接触的戒惧。

  我相信,这样碰触她的身体,不会没有生理的反应。不过,心情如此激动会
掩盖了性欲的挑逗。当她心情平伏下来时,那种给一个男人的挑动爱抚会在她心
底召唤她,惊动她。

  她是清白无邪地向我投靠,胸脯急促起伏,我配合着她呼息的节奏晃动,把
她的乳房压平在我胸前,抵住我的胸口磨蹭。虽然隔着乳罩和衣衫,但那两个肉
团的滚动,与我肉体廝磨的剌激,直透全身,竟然消受不了,直打哆嗦,连说话
的声音也颤抖。

  想到我精心布置的阴谋一步一步凑效,一切在意料之内,不禁沾沾自喜。我
摆布的天伦团聚,背后是个情欲陷阱,要妈妈堕入网罗,成为我的禁脔,夺去她
的贞操。一个令自己打颤的,逆天而行的构想﹗就这样,妈妈在我的怀里,在公
众场所,如此肆意地抚摸她的臀儿。

  她的眼泪沾湿了我的衣襟,一切都掌握之际,我的老二却不受控制,硬绷绷
的胀大,挺起来,向她的小腹挤压。它像一条蛇,要撺入她两腿之间的小洞里,
我们一个高一个矮,它无法伸延到它想要去的地方。

  妈妈感觉到它在蠢动吗?感觉到它需要她吗?她会迁就它而让它进入吗?我
在思想上己经和她做着爱了,但一切都存乎幻想。不久,她要接受思想的改造,
在性欲和心灵上预备好,甘心情愿地献给她的丈夫。现在,只是刚刚开始。

  我揽住她的腰,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湿润的眼眸,疲累的面容,打量着。

  口头的话却是:「妈,旅途劳顿了,我带你回家。」心里说的是:「完全满
意,把你接收了。」我仍揽着她,用指头抹去她的泪水。

  妈妈说:「自己来。」

  我说道:「不,让我来。」她扬起头,我眼角也有泪痕,她替我抹了。抹过
泪,仍不放开。

  我必须趁现在给她一吻,那是机场迎送亲人的礼仪。而我觉得不必问过她,
可否吻她,就托起她的腰,把她的嘴唇凑过来,给她一个出奇不意的湿吻。

  难以置信地妈妈张开眼,看着我吻下去,眼眸闪避我的直视,无耐地闪上。

  她不敢动,任我吸吮,嘴里有家乡醃制凉果的甘草气味,直至我感觉到她的
唇片由冰冷转为温热,再放开。她垂下头,以手背揩去留在嘴唇的津液。

  我马上握着她的手,说:「来,拉着我的手,跟着我。这个机场很大,你不
懂英语,不要走失。」我牵起她的手,提着她的手李,踏出机场。

  妈妈四处张望,不时用手背揩抺嘴角,那个湿吻的感觉该还留在她唇上。她
从没离开过家门,美国大都会的机场的气派,对一个世代住在小镇的中国妇人是
个很大的震撼。她的手,在我的手中,我轻轻拿捏着。这是干活的手,这双手曾
把我拉扯大。然而,我牵住的手好像不属于她的,惘然地握在儿子的手里。渐渐
它变得柔软,放松,信任地与我的手指互扣着,一步一步随我而行。

  而她脸上有一个问号。刚才的事,势不可挡的。与儿子拥抱,给他爱抚和热
吻的一连串的事,需要找个解释。在入城的路上,我把在美国生存之道,向她灌
输,而且叫她放心,一切我己有安排,并且都是为她着想的……「妈,你知道你
以什么理由来美国的吗?」

  「来和你团聚。」

  「当然。但你千万要记着,并且一定要理解,我们的理由是结婚。美国移民
局很严格的,假如给查出破绽,会马上把你逮住,关起来。」

  「知道了。」

  「那么,有人问你,我是你的谁人?你怎样答他。」

  她有点犹疑。

  「你这样表现,就会惹起人怀疑了。你要能不假思索,就说出来,为了我们
的好处。现在告诉我,我是谁?」

  「我的老公。」

  「对了。」

  「你会告诉别人,你是我的什么人?」

  「老婆。」

  「你要习惯在人面前,无论是谁,都要和我夫妻相称。明白吗?不能让人识
破。警察会抓你的。」

  「知道了。」

  一路上,我把这番话重复又重复地说,要她不住地演习,直至到了家口。

  我替她开车门,并展示涂上新油漆的房子。」比照片看来更大。」她一脸的
惊喜。我拉住她的手,她没想到回到家仍要牵起她的手。但是手己经给我抓住。

  拉着她的手有一阵奇怪的感觉,亲切,浪漫,自我陶醉。那拖带我走过我的
童年的手,现在我要牵着它,带她跨进爱欲之门。

  「妈,这房子是你的。」

  「我的?」

  「那是你的家,当然是你的。待一切手续办手了,你的名字会放进地契,成
为共同的主人。我所有的都是你的。」

  我的话感动了她。房子西化的布置,宽敞的空间,教她如入大观园。她说:
「那么大的房子,你独个儿住?」

  「不是,我和你,两个。」

  「美国的房子都这么大的?」

  「在美国,这个不算大,也不算小。」我让她参观楼上楼下地库车库,每一
个房间都看过,最后才领她到我们的睡房去。

  「妈,这是我们的睡房,是个套房,有很大的衣橱,你可以买很多很多鞋子
和衣服。那是浴室。打开窗帘可以看到山景和园子,你喜欢吗?」

  她顾盼一下,有点错愕,然后有点尴尬地说:「我们都在这里睡?只有一张
床?」

  「没错,这张床是我亲手造的,够大的,两个人一起睡不会挤。」

  「房子里有空房间,分租了给别人吗?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一切都有个理由。只有我们两个人,但我们要睡在一起。

  忘了吗?我们用结婚的理由来团聚的,不同床睡会教人怀疑。而且,从前在
国内,我们一家人只有一张床,有什么问题呢?你不愿意和我一起睡吗?「那是
个她不能说不的问题,而我所说的一起睡觉,意义深长,但她不能拒绝。

  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提起来,轻轻抚拂她的手背,以坚定的语气,一边说,
一边引她到衣橱,将我为她搜购的珍品展出来。」妈妈,穿这条内裤好吗?这件
睡袍是配衬一套的。」我把准备好的好东西拿出来,递给她,说:「累了,快脱
去脏衣服,洗个澡,上床睡吧。」

  她拿着我替她买的东西,愣住了,满脸狐疑,却不敢说出来。

  「都是VictoriaSecret,名牌子,应该合你身材的,而且保
证一定贴身舒服。快去穿上,出来看看,尺码不对可以换的。」我把她的内裤撑
开,把钉在裤头的牌子给她看,并以坚定的眼神,坚持她一定要穿上。

  和我讨论她里面穿的衣物,妈相当难为情。但我绝不吞吐,习为平常,并且
把要给她穿的、非常性感的小内裤、睡袍把玩,向她解释,令她难以面对我。她
只有垂下眼,掩饰她的羞态,掉头走进浴间。

  「没有门的吗?」她在浴间里结巴地问。

  「是的。主人睡房里的浴间不需要关门,在美国生活,很随便。你得习惯一
下。」

  「是吗?我洗澡,上厕所怎办?」

  我不回答。

  「那么你不要看。」

  我当然会看她,她在浴间一角,闪闪缩缩地脱下连身裙子,并不褪下胸围内
裤,就把睡袍罩在身上,都看在我眼中。我说:「其实美国的男人都不穿睡衣,
不会穿睡衣上街,也不会穿睡衣睡觉。」

  「不穿睡衣穿什么?」她好奇地问。

  「男人通常都脱光裸睡,不过我不会。有些女人什么都不穿,思想保守的都
只穿一件睡袍,像你一样。」

  听见我的话之后,她以金蝉蜕壳的方式迅速脱下内裤,穿上我给她的簇新的
小内裤。然后,在睡袍下,把胸围解下来,两颗乳尖就从薄纱质料的睡袍里突出
来,让她两个乳房看起来更挺。她不知道,无论她怎样遮掩,都是捉襟见肘,藏
了私处露出肾儿,不能不让我看见她的裸体。

  她垂着头,背向着我,不能回避一双向她全身扫射的目光。她不敢看出来,
看见她的儿子,检阅着她的赤露,那鼓鼓的奶子,浑圆的大腿,耻丘与大腿神袐
的三角地带,覆盖着那里和小屄的耻毛丛……是妈妈的身体,全裸或是半裸,能
看见已是一种福份。

  以后,她每天得在我眼前穿衣脱衣,我反而担心,裸露惯了会失掉娇羞。在
我的想像中,妈妈就算接受了妻子的名份和责任,甚至为我生育了儿女,例行的
房事仍会一样的矫揉、羞怯。

  只不过是今天,她才初进我房门,己能令她在没有遮掩在我注视之下更衣,
并且瞥见她裸露的全相。我满意拥抱着她,爱抚她的感觉,而对她的裸体没有失
望。

  现在,母亲己在我的睡房里宽衣解带,乳光臀影,纤亮毕现,幻想最终变为
现实,还要求她有阁楼裸女的身材吗?当然,我还打算和她上床做爱。不过,那
是以后的事。

  我不着急,也不会强奸自己的母亲的。一定要她情愿,才可作爱。因为我追
求的是高尚的情爱,而非一时之快。

  「看见洗衣篮子了吗?把脏衣服放进去。红色的牙刷是你的,面巾挂在架子
上。」

  母亲漱洗时,我脱衣。她出来时,我只穿背心和内裤,和她打了个照面。

  妈妈穿上睡袍,变成了另一个样子,我没法把视线从她身上挪开,两个乳房
的形状,小内裤简约的剪裁,比她在国内拍的艳照更能现出她成熟美妙的身段。

  美妙之处,不是她有《大都会杂志》那些穿内衣的模特儿的那些曲线玲珑。

  我是看那些女性杂志,按图索骥替她卖里面穿的。妈妈穿上睡袍的身段,就
是美妙。

  她给我看得垂下头来,睡袍的蕾丝料子好像蚂蚁钉她,浑身不自然。

  「妈,你真好看。你现在看来更像个美国女人了。」

  「我还是喜欢穿睡衣。」

  「只有老太婆或者还会穿睡衣。你来看,衣橱里有各种流行的款式,以后你
自己挑。」我漱口洗脸,仍然注意着她的举动。她打开衣橱看了看,就端坐在大
床的一端。

  我出来,坐在她身旁,她下意识地挪移身体让一让。我再挨近她,搭住她光
裸的肩膀。细肩带有个小蝴蝶结。她只露出了肩膀和大腿,但好像脱光了一样。

  我抚弄那蝴蝶结时,她打了一个哆嗦。她害怕我会解开那个结,睡袍就会松
脱吗?「妈,欢迎你回到家。这就是你的家,我们的家了。你喜欢吗?」我按着
她的肩头,轻轻揉着。

  「房子太大了,我怕会在房子里迷路。」

  「其实,房子多大,我们只睡一个房间,一张床。来美国还不够一天,你己
经做得很好了。」然后,我按一按床头摇控制,把睡房的灯都熄了。我的手从她
肩头滑下,揽住她的腰,把她向我拢过来。她的身躯就靠近了一点。她又打一个
哆嗦。

  「以为你睡了。看你满怀心事。不习惯吗?」我问。

  「可能有点,我不知道。」

  「和我在一起,不用担心。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最亲的人了。你来了就安心
享福吧。在美国什么都有。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想去什么地方,我带你去。

  我都答应过你。」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很孝心。」

  「你一定要放心。在美国,儿子可以不养母亲,但丈夫不能遗弃老婆,要付
胆养费的。你不单是我的母亲,而且在身份上做了我的妻子。所以你不用忧心些
什么,明白吗?」

  「其实,我担心假结婚犯法,会负累你。」

  「嘘﹗千万不要说假结婚。我们是真结婚。假结婚是欺骗政府,人们识破了
会抓我们坐牢的。一切手续都是正式的,你是我的合法妻子。」

  「但是……那只是做给移民局看的。」

  「不要这样说。都是真的。都是事实。每天起来,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和彬
儿结婚了,和他是真正的夫妻。记住,不要露出马脚。」

  「我怕会做不来。」

  「不用担心,不是太难的。美国和国内不同,私人生活最重要。关上门,不
管在房里干些什么事,没有人会盘问你,干涉你。出外的时间,我都会和你在一
起,一切依照我说的去办就行。」

  母亲点点头。

  「妈,要睡了,来个goodnightkiss,好吗?」

  「那是什么?」

  「美国人睡前都会亲一亲最亲爱的人。母亲亲孩子,丈夫亲妻子之类……」

  我没待她回应,绕住她腰肢的膀子使点力度,她的身体靠过来,她斜倚在我
怀里,来不及反应,我们的嘴唇就交缠着。她的眼眸游移一回,便合起眼。

  我的吻不会与机场吻她时一般狅热,那是个突击,来得轻狂,现在是睡前一
吻,旨在温馨,温柔。如果她能体会到的话,那是步向浪漫的。轻轻的吻,像是
没是重量的羽看拂在她唇上,她张开眼,以为完了,遇上我充满柔情的眼,马上
闭上。妈妈,我发现你接吻的经验不多,以后接吻多了,渐渐会懂得每一个吻的
分别。

  我从妈妈的身上,解下乳罩,披上薄纱般的睡袍,柔软得多了。她的身体倾
斜过来。我的心从她腰肢逐寸上移,在她乳房的下缘探索它的圆周,并触摸她的
乳尖。那肉团柔软的藏在我掌中,像拿着稀世珍品,放不下来。

  女人如此给人玩弄乳房,必定会十分惊惶、挣扎。但是她没有反应,像睡了
一样。

  她在我臂弯中,愈来愈沉重。我在她耳边,轻叫她一声,看看她睡了没有。

  她没有回答,似乎眼皮沉重,撑不开眼。我抱她上床,她一双裸露的大腿在
睡袍下掩映。

  我让她安详入睡,但自己却不能眠。实在兴奋过度,现在相信今天发生的一
切不是梦中。我端详着母亲慈祥的脸蛋,经过风霜,仍是纯朴与温驯。我轻轻地
爱抚她的脸、她的肩、她的乳,然后从脚丫子、小腿、大腿扫上去,探到己撩起
的睡袍下,把她的小内裤一寸一寸地拉下,褪到膝上。从那个狭窄的角度,观赏
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出口。

  那肥美香甜的阴唇,饱满的耻丘和鬈毛,令我垂涎欲滴。我把她的大腿分开
一点,把一个指头探进去。妈的身体略为移动,我就缩回。

  等候她调整睡姿,把她的屁股蛋儿先作个近距离的鉴赏。她好像知道我所想
所求的,侧身蜷曲而睡。那不是和小时候见过的,一样结实的臀儿。和她乳房一
样,比从前肥大。但是我摸一摸,试验它的弹性。我有信心,如果她能为我好好
的保养维持,还可以为我服务很多年。

  这些东西不能称为「名器」,我不缺乏女生、女教授投怀送抱,但是,那些
都是妈妈的东西,她不会容易给我,以后用的时候,要珍惜着,爱护着。

  当我在她臀儿上吻一吻时,她又挪移身体,并发出梦呓。我怕惊醒她,替她
把小内裤穿好,就侧卧在她身边,让她的呼息喷在我脸上。

  我发昏了,但仍支撑着,希望看到我的心上人,睁开眼时,就看见我。[/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5:22

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


作者:奴家


              一  寻人启事

  下班,不急着回家,虽然有女人等着我回去。由她们等吧!要等待的东西才
宝贵。

  在美人鱼酒吧溜一溜,喝杯马天尼,享受一下快乐时光。酒保阿三,从他口
里可知城中大事小事。其实,我和他曾经是行家,未发迹前做过酒保。

  最新的消息是警局在城里各处贴寻人启事,酒吧贴了一大张,他指给我看,
是一幅十分抢眼的大开度海报。他说:「来张贴告示的警察说,三年有七个女人
失踪,如果死了,连尸体找不到。上头发下来办,要尽快破案。」

  「七个女人无端失踪,是不是传说中那连环杀手做的案?」我顺口问一句。

  「我也问过他们,据说毫无头绪,不能肯定,连凶手的拼图也拼不出来。」
阿三说。

  「难怪,这是一件奇案,通常那些连环杀手都是一定的犯案方程式,例如专
门向妓女、少女入手。像早阵子在加拿大有一个妓女杀手,谋杀了几个吸毒的妓
女,藏尸在温哥华一百公里外的农场,手法和对象都有一个模子。

  十多年前,有个华裔变态狂魔,叫做查理什么的,把不知多少个女人掳了,
先是虐待奸淫,然后用凶残的手段杀害,把尸体肢解,还把奸、杀的过程拍成录
影带,令人发指,也有一定的犯案程式。不过,我们这里失了踪的女人,没有一
点蛛丝马迹可寻,令到查案的人束手无策。「坐在我身旁的老王插嘴道。

  「老王,似乎你对这个案子颇有心得,不如说说你的见解。」我说。

  「见解就不敢当,但有留意这些事。李兄,你没看过那张海报吗?用常识就
可以推理,来,看一看……」

  他遥指着海报失踪人口的照片,继续说:「母女三人,妈妈三十二岁,女儿
一个十一、一个十二岁,在超级市场停车坪突然失踪。有人看见一个年青人上了
她们的车。六个月后,著名歌星苏菲,廿三岁,演唱会后离奇消失,下落不明;
四个月后,中央医院女医师,三十岁,离家上班后不知去向。几个月后,网球国
手珍纳,十九岁,与一神秘男子一起离开球场,再没有回家去了。」

  又接着说:「最离奇的是两个月前,犯罪心理学家歌妮博士,也是三十岁,
为了协助查此案,自己也在人间蒸发。她最后给警署的口讯是,她已经找到目标
了。你看,她们的背景都不同,失踪的地点也不同,并未发现尸体,没有证据说
他们死了,也不能证明她们是给同一个罪犯拐带的。」

  我跑过去,把照片逐一端详。转过身来,举起酒杯,敬他一杯,说:「如数
家珍,果真有研究。」

  「我都有将她们失踪的新闻报导剪下来。看她们的照片,都有相同之处,就
是有几分姿色,身材也不错,那两个小女孩也是发育得很好。除了那个家庭主妇
之外,都是专业人士、社会名人,真的耐人寻味。不过,我猜测,是同一个凶手
做的。」老王说。

  「失敬,原来我们的老王是个侦探。」我说。

  「不是侦探,推理小说看得多,学了点查案手法。照我的看法,最离奇的是
那个犯罪心理学博士,她本来是要运用她的专业知识去找凶手,却自身难保。」
老王以这件案的权威自居,酒吧里的客人都侧过身来,听他发表心得。

  「既然尚未发现尸体,何以说是凶手?又何以见得都是同一个凶手所作的案
呢?」我给他抬抬杆。

  老王神态淡定,胸有成竹地说:「这是我的第六感。九成是个变态色魔,先
奸后杀,把死者碎尸,藏尸某处,或丢到河里、海里,或给做了包子馅儿吃了。
否则,那么多活口,在这个人口密集的城市里,能藏在哪里?难道都运出境外,
卖给阿拉伯酋长做女奴去?」

  「你不相信现在还有贩卖女人到中东做女奴的事吗?」有人问。

  「我相信,这个世界,无奇不有。不过,人口贩子不会舍近图远,从这么遥
远的地方把女人运出口。」

  全场的人都点头,咸表同意。

  「老兄此言有理,对你的推理佩服佩服。你喝的酒,我替你付帐。」我再次
举杯敬。

  老王回敬一杯,说:「谢谢,也过奖了,我相信,天网恢恢,那些尸体的骸
骨迟早会给人发现,凶手必定会落网,这些冤魂的沉冤很快就得雪。」

  「也是你的第六感?希望你的灵感能灵验,早日破案。」我一口干了杯就结
帐。

  「李先生,那么早就走,不多喝两杯?」阿三说。

  「够了,不瞒你说,我家里的女人们很麻烦,晚回去会吵吵闹闹。拜拜!」

  「李先生,从来岳母比老婆难相处。不过,你不说怎也看不出你怕老婆。」

  我对阿三笑一笑,说:「看不出我是个住家男人吗?怕老婆的男人,真人不
露相。」留下十元小费,塞在他手里。

  「来喝酒的客人中,只有你一个人会承认自己怕老婆的。谢谢了,明天见。
喝了两杯,小心开车。请多来光顾。」

  「不谢,有空一定回来。再见。」

  当我离开时,酒客门围在那寻人缉凶的海报前,议论纷纷。老王插在他们当
中,发表他未说完的案情分析。我不奉陪了。真的,家里的女人们等着我,不能
太晚才回去。她们就是海报访寻的那些失踪女人,当然还有些没有「失踪」过的
女人。


               二 大宅门

  在超级公路,就可以看到李家大宅,在海边的小山丘上,只有一条路可以到
达,而那条路是私家路。看来不远,但外人可望而不可及。从水路也可以回家,
我的游艇就停舶在岸边的私人码头,一样方便。房子给高高的围墙做屏障,前门
的大闸,用电子密码摇控开关。房子仿古堡建筑,建于第一次大战前,已被政府
列为古蹟。

  从前有话说,「一入侯门深似海」,描写女人一嫁入高门大户,生活并不写
意。但我带回去的女人,自愿的也好,起初是不自愿的也好,进入我家大宅这道
门之后,都不愿意离开。她们都有相同遭遇,有如登进乐园,或找到个避风港,
个个乐不思蜀。这不无与我对女人的怀柔手段和怜香惜玉的作风有关。

  这座古堡式大宅的外观,本身就有些神秘的气氛,而外间流传着一些有关的
传闻,例如里面闹鬼之类。不过门里面的风光,殊不阴森恐怖。

  在一个现代化的大都会的外围,存在着一个像电影或小说所说的阿拉伯酋长
的「哈林后宫」,有点儿匪夷所思吧?那些连环摧花杀手的故事,比起在大门里
发生的事,更不真实。

  城中不可思议事,连串发生,都变成美丽的事实。这都是最美丽不过的事,
对我如是,对那一群等着我回去的女人们也同样如是。这一切造端于从我和夫人
的相遇。

  小酒保攀上富豪夫人,有点像电影情节,但确实如此。当年,我在乡村俱乐
部做酒保,那里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一个比较清闲的下午,来了城中名门望族
李家几兄弟。兄弟们带的是姘头、情妇、姨太太,只有老四带了夫人来。

  男人们打高尔夫球去,情妇们搓麻将,只有夫人不甘与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为伍,独自在酒廊枯坐喝闷酒,一脸深宫闺妇的样子,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留心
她的举止谈吐,一身裁剪合度的名牌时装,每一个小动作,都是那么优雅。

  忽然,她看过酒吧这边来,和我四目相投。我向她欠身微笑,她也向我点点
头。机会来了!「夫人,要不要调校一杯我最拿手的迷幻仙子,给你试试?」我
主动地上前搭讪,看看反应如何。她点点头。

  「迷幻仙子」没什么了不起的秘方,只是鸡尾酒添了少许的迷幻药,她喝了
就会飘飘然。

  她喝完,向我招手,再要了一杯。我对她说:「夫人,我的酒调得合你口味
吗?」

  她点点头,问:「这酒叫什么名堂?」

  「老实说,这是我特别为你调的酒,只有你喝过。」

  「真的?」

  「真的,你看看,menu上没这有种鸡尾酒。赏光的话,有空请来多喝几
杯。」

  她果然经常出现,每次都要「迷幻仙子」,她好像上了瘾。

  在这一个上流社会交际的场所,我不能造次,只凭眉目传情、借故的攀谈,
剥开她外表的世故老练。里面给我摸到的,还不是一颗寂寞的芳心,随时会倒在
一个关爱她的男人的怀抱里。我将我的电话号码写在杯垫上交给她,告诉她假如
什么时候想来了一杯「迷幻仙子」,随时找我。

  一天,我在报纸上看到「狗仔队」报导,她丈夫和红颜知己一起去了欧洲公
干,我有预感她会送上门来。果然,她打电话给我,相约在城中五星级酒店房间
见面。

  我们见了面,没有多说话,她最需要的男性的慰借,和一个爱她的人共渡一
个晚上。房门一关上,我们就脱衣。以前,我没见过名门淑女脱衣,她内疚的眼
神逃避我好奇的迫视。她把连身长裙挂在衣橱,白色衬裙搭在椅背;乳罩的搭扣
在背后,不必我帮手,自己解下,对摺好,放床头柜面。我很想摸一摸那乳罩的
软柔质料,和闻一闻渗在布料里的她的体香。

  夫人让我领教了谁是个真材实料的淑女。一个女人,不是因为穿上意大利名
师剪裁的时装、出入于上流社会,或嫁给了一个社会名流,就会成为名媛闺秀。
她在一个下三槛的酒保面前,脱光了衣服,全身赤裸,躺在床上,仍然流露着高
贵的品质和教养。只不过,贵妇和其他女人都一样,都有一个空虚的私处,她的
肉体有时需要温柔体贴的手的抚触。

  而当她遇上一个真正爱她的人,她会如饥如渴地需索,不需要讲究仪态,也
不顾及身份和体面,做回一个女人本能要做的事。而我乐于替她效劳,因为我也
很久没尝过女人香了。

  做爱是做得十分激烈的,但话却少说。她不说话,是她的矜持,这对她会好
受一点。我只能靠肉体的互动和她沟通,看她面部的表情,衡量她的快感。

  双人床终于静止下来,喘息渐平息,床头微弱的灯光仍在微微颤动。我的手
探入她的发鬓,拂过名贵的钻石耳环,游移到她香腻的后颈和像白玉般的背部。
嘴唇将她两颗桃红乳蒂轮番含住,轻轻地吸吮;一双乳房,怯生生地接受着我的
爱抚,仍富弹性,散发像少女的幽香。这一具身体,竟然新腴如十八岁女孩,丝
毫未随岁月流逝而老去。

  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鹿,她在被窝里忏悔地饮泣,令我隐隐明白一切不忠的女
人的心情。她的丈夫得到如此不俗的女人,却去追逐那些庸脂俗粉,真是暴殄天
物。我拥着她香汗淋漓的裸体,轻吻她的香腮,抚慰她的良心,说:「是你的丈
夫先对不起你,对你不忠。你只是寻找你应有的快乐。」

  她哭得更厉害,边哭边伸手探取搁在床头柜上的手袋,掏出一只劳力士金表
送给我。我不接受,对她说:「夫人,我不要你的礼物。我想你知道,我不是为
了钱,而是为了爱情。你信也好,不信也好。」

  我没说谎,从第一眼看见她,我就真心地怜惜她。我不敢相信这位高贵脱俗
的夫人,会需要我的爱。她翻身向着我,枕着我肩头,继续哭。我猜,她选择相
信我。「夫人,如果你想回报我,就和我多做一个爱。而你要对待自己好一点,
尽情享用爱情能给你的一切满足。」

  于是,她在床上,我的胯下,浪荡起来。

  整个晚上,我们不停做爱,但终须告别。我亲手替她穿上高跟鞋,发现她玲
珑的足踝,比巴利高跟鞋还要亮丽和柔软。我不禁在她一只浑然天成的玉足上吻
了一吻,其香无比。

  我迷恋上她清丽的牝户和白皙如满月的屁股,而她对我调的「迷幻仙子」和
我的精液上了瘾。几个月之后,报纸说,她的丈夫在欧洲某地酒店里,心脏病猝
发暴毙。我相信是中了马上风。

[/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5:23

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三 贵妇与荡妇

  李家四公子死了,并不等于贵妇和酒保,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神话故事就接着
发生。事情没有那么顺利,城中不利于夫人的消息频频传出。李家兄弟争夺四公
子的遗产,对孤儿寡妇咄咄迫人,当然少不了她红杏出墙了的小道消息,他们甚
至恐吓,要把她的奸情扬出来。

  丧礼是个大场面,当然不容许我去参加,我在远处遥望。夫人身穿孝服,低
着头,眉头深锁着,是哀伤还是委屈?她的儿子在身旁,约十六、七岁,长得眉
清目秀、齿白唇红,是夫人胚子倒出来的一个模样。

  我有点想念她,我们的相聚每次都是那么短促。但我瞭解她那没法完全满足
的性飢渴。她开始把我当作她的聆听者,因为我不属于她的世界。她可以将她的
遭遇和内心的空虚向我倾诉,我看见在她贵妇的风光背后的空洞和苍白的生活。
我的信念愈来愈强烈,她需要的是一种救赎,有一个人,把她从她的迷惘和混浑
中唤醒。而我,就是那唯一能在她从快要枯竭的生命中赋与希望的人。

  她一定会来找我!没错,她怎可以离开我和「迷幻仙子」呢?一段等待的日
子之后,她打电话给我,相约见面。她神情憔悴落寞,但依然仪态万千、雍容华
贵。「小李,我现在一无所有了。」这是她劈头第一句话。

  「那么就嫁给我吧!」

  「你在开玩笑吗?」她万万也猜不到,我会向她求婚。

  「不是开玩笑。」我们之间,隔着万千鸿沟。

  「我说,我已经一无所有。我的丈夫死了,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你
竟然说要娶我?」

  「这有什么相干?我和你交往几个月了,拿过你一分钱没有?跟我来,我要
向你证明一些道理。」我拉着她的手,离开酒店。

  我没有开她的卡特拉轿车,我要她踏着高跟鞋、穿着名贵的时装,坐公车,
走路,把她带到我所住的地方,平民区里的廉租公寓。她一身的妆扮,和周围的
环境殊不协调,惹起周围的注目。

  在我住的斗室中,我对她说:「你看,这就是我住的地方,家徒四壁。我本
来就一无所有,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但我能给你快乐,而你曾经拥有许
多,却没有幸福。」

  她浑身紧绷站着,游目四顾,都是极为简陋的傢俱,比她大宅里工人住的地
方还不如。我挨近她,轻抚她裸露的膀子,在她耳边喃喃地说:「夫人,你发现
在我这房间里,你穿着的价格不菲的时装,格格不入。你站着,不要动,我现在
就要脱去你身上的衣服,由我来替你脱,我会把你脱光。」

  「你干什么?」

  「做一个实验,看看你是谁?和你需要的是什么?你素来穿戴的都是最名贵
的、最入时的时装,但那不是你自己,你不需要那些东西。你没带这些来到这个
世界来,也不能带这些离开这个世界。」

  我解开她长裙的扣子,拉开拉炼,裸露她美丽的肩背,露出乳罩的肩带。

  「夫人,你每次和我做爱,都要先脱掉它,是怕会弄皱它,对不对?你是它
的奴隶了。我现在要使你自由,不再受它的捆绑。」

  她面露焦灼的神色,呼吸愈来愈粗重,胸前起伏着,眼眸垂下。

  「我要脱去你的裙子。」我蹲下身,掀起裙裾,向上揭,像是替一尊艺术塑
像揭起布幕一样。把她浑圆的大腿,配衬的奶白色内裤和乳罩,和中间那一截白
皙的腰肢,和滑溜的肩膊,渐次揭开。她要配合裙子向上揭起之势,举起两手,
让裙子从她头上褪去,然后放下,强作从容。

  我把裙子随手丢到沙发上我的脏衣堆中,绕着她只穿着乳罩和内裤的半裸身
体走了一匝。她身体微微颤动,两眼向直望前方,不敢看我。

  「夫人,多美妙的身材,这个就是你自己。你的价值不是由世界名师设计的
品牌时装和配衬内衣裤决定的。我要你知道,就算你什么都不穿,甚至连衣服也
没有,你还是你,我一样的爱你。你爱你自己吗?你爱一个一无所有、赤身露体
的自己吗?」我说着,隔着柔软的乳罩,爱抚她的乳房,把乳罩的细肩带沿着肩
膀一左一右地徐徐拉下来,解开扣子,乳罩就滑脱下来。

  她两手马上抬起,护住胸前。豪乳,和淑女是不相配的,她的乳房匀称,不
大不小,距离适中,恰到好处地挂在胸前。在晚装之下,能露出引人遐思、但又
不失端庄的乳沟;在乳罩的承托护垫下,她这对挺得起的乳房,能在晚装之下微
微颤动。

  「把手垂下,不用紧张,不要以你的美丽乳房为耻,应该把她向景仰你的崇
拜者展示。你那死了的丈夫不会欣赏,爱的是庸脂俗粉,但我会欣赏,不要埋没
你的身材。你看,你差不多已经全裸了,没有戴乳罩的你,还是个名媛淑女。」

  她听我的吩咐,把颤动的乳房展开,供我阅览。不是第一次相见,却半带羞
怯。我就把她像一个大理石塑像,抚摸她肩头以下的肌理、纹路,桃红的乳峰,
在我指尖爬梳之际挺立。

  「想念我的触摸吗?你这副出众的身材!好花堪折直须折啊!值得把它交付
给一个惜花的人,好好地爱她。夫人,还剩下这一条小内裤了。」

  她的内裤,不愧是名牌,出自名师,穿在夫人身上,性感却绝不庸俗。巧妙
的是能将她的大腿、小腹和臀儿的肌肉,以优美的线条和合宜的剪裁,布置得相
当悦目,和那一对乳罩,呼应得近乎完美。

  「夫人,我相信你身上唯一穿着的小内裤的价钱,比我这个房子里任何一种
布料做的东西都要名贵。现在,都不会留在你身上了。连内裤都给脱了,你觉得
你还是你吗?」

  小内裤一寸一寸从她的两条腿褪下时,她的腿抖起来。我扶起她踏着巴利高
跟鞋的脚,把小内裤褪出来。她没有把脚放下,似乎等待着我也会把她的高跟鞋
脱下。我在她的脚腕上替她按摩,吻了一吻。

  「夫人,放松一点,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只是替你把衣服脱下来,高跟
鞋不用脱了,踏着高跟鞋站着,你的姿态是多么的优雅。你这个美人的胚子,你
什么都不曾带来这个世界,你什么也不用带给我,你这个身体,你自己就是给我
最大的礼物了。我要你,就像这样子,赤裸裸的嫁给我,让我爱你一生一世。我
不要你的钱、你的财产,而是你自己。」

  多愁善感的夫人,她哭了,眼泪盈盈,滴在乳房上,晶莹如露珠。

  「我的小宝贝,哭吧,尽情地哭吧!把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吧!」我用
手上的她的小内裤替她擦去泪水,那是我手里最配得上替尊贵的夫人抹泪水的布
料。我看见夫人的耻毛和大腿间也沾了湿气:「夫人,把两腿稍稍分开,我要用
我的指头做温度针,试探你爱情的温度,你就不能推诿了。」我探入她的阴唇缝
儿里,那里黏黏的,已濡湿了。

  我的脸贴着她的小腹,一阵求爱的腥味,从她的大腿之间扑过来。「小李,
求求你,不要弄我,现在就和我做爱吧!」

  「夫人,我要你先答应嫁给我。」

  「但我年纪比你长,我的儿子也十七岁了,你不介意吗?」

  「原来你介意我们年龄差距。放下一切的伪善和借口吧!问问自己,年龄和
社会阶级是真正的理由吗?你懂得你最需要的是什么东西?」

  她噙住泪水,全身没有了重量,投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用那吻过她的脚
的嘴,亲吻她湿润的唇。她说:「我懂得了。我要你的爱。爱我,和我做爱。」

  「夫人,你明白了吗?财产和衣服都是身外物,有没有都没关系。但我现在
要你穿回你那条名师设计的裙子和穿着你那双高跟鞋,和我做爱,你会不会?」

  「你要我现在就穿吗?你要我穿着裙子和高跟鞋和你做爱吗?」

  「对,如果你现在想我和你做爱。」

  她略为犹疑。

  「还考虑什么?穿衣服做爱,比脱光了做爱更难为情吗?穿不穿衣服有什么
分别?你还是放不下吗?」

  夫人战战战兢兢的,照我的吩咐在脏衣堆中捡起裙子,欠身时,臀儿见得翘
挺。她抖直裙子,套在身上,动作有点慌乱,身子摇摇晃晃。我挨近她,她的呼
吸急促,脸上绯红,不敢仰视我。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她躺在凌乱的衣物之上,张开大腿,一条白花花的光
膀子伸过来,抓着我的裤头,把我拉倒在她的身上。她解开我的皮带,扯下我的
裤子。我揭起裙裾,露出修长的大腿和迷人的肚脐。我翻开嫣软的阴唇缝儿,低
下头来,深深一吻,熔熔暖暖的。

  我让心爱的淑女,穿着名贵的锦缎长裙和名牌高跟鞋,像荡妇一样,给我做
了一场爱。

  夫人要我吻她,我吻了她的阴唇。她说那里脏,不要在那里。我说,那里不
脏,不要再说自己脏,她全身都圣洁无瑕,没有一处地方是脏的!就算那里曾经
给谁弄脏了,我都会替她补赎。

  她说:「吻我的嘴。」我听从她的话,从她的阴阜向上移。她的唇儿和我甫
相接,就把我噙住,她的口脂,一半咽进我的肚子里,一半移印在我的唇上。一
吻留一个唇印儿,在她的颈子和肚皮上。柔滑的软缎匝着她、贴住我,阴凉凉的
像一泓清泉,流遍了我全身。隔着缎子,我抚摸她坚硬的乳头、吻她的乳沟,把
脸贴在领子下露出来的乳房。

  沙发上的脏衣,堆成小山,垫托她的臀儿,我不必使劲儿,就插进她体内的
最深处。她的腿,缠绕着我,巴利高跟鞋软柔柔的鞋帮,随着我推动的起伏,与
我的小腿一下一下地廝磨。一股热流,从我的腹中奔流,倾注在她的牝户里。她
发出淫荡的呼叫声。

  谁是淑女?谁是荡妇?在乎男人怎样对待她?一个淑女,你爱她的话,而她
又感受得到的话,她就愿意让她里面那个淫贱顶透的「荡妇」现身出来。她是我
心目中高不可攀的淑女,却在我的胯下,像个无耻的荡妇一样,放浪形骸。

  我身下的那个荡妇,不胜我一再的催策,已宣告投降,慵慵倦倦地躺入我的
怀里,瞇缝着眼,半晌,喃喃地说:「小李,告诉我,到底你是谁?」

  「夫人,你现在才问我?」

  「我为什么会遇见你?又为什么会跟你上床?一次又一次的。」

  「你不喜欢,没有人会勉强你。」

  「小子,为什么你在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不要问了,让我干脆告诉你,我是上天派来,保护你的天使。」


              四  花粉丛中

  离家门愈近,心情愈振奋。进入李家大宅的门里,是个别有洞天的世界。上
天待我太好,有这么多个女人在等待着我。

  林荫小路的尽头是李家大宅的大门,门内有说不完的故事,和不为外人所知
的秘密。大宅的外貌没改变过,世人只知道,它换了个新主人。只有我一个人,
能用在遥控器输入密码,开启这道铁门,但又会随即关上,不让半点春色外泄。

  电动铁门开启时,会发出讯号,里面就可以从闭路电视看见我的车子穿过花
园驶进来。我的女人们,燕瘦环肥,会一个一个列队在家门口迎迓。

  家碧的笑容,和煦如冬日的阳光,没有一点造作,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自
从她进入这个家门以来,这朵笑容就绽放着,愿意我看见。她永远站在最前面,
为我开门。不是因为她做了我的管家而有的责任,而且等不及最先要见到我面。

  家碧穿上碎花布围裙,只把她的乳房和下体仅仅遮掩住,乳沟和大腿都外露
了。从侧面看,大半个乳球连乳尖以至屁股蛋儿都遮不住,走起路来,乳尖就会
扬出来。腰间和颈背,围裙的布带打了两个蝴蝶结,光裸的背流向深深的股沟,
分成一对圆浑的屁股蛋儿和曲线诱人的长腿。

  我展开膀子,她就不理会其余的女人们,偎依在我的肩头。我在她的面颊轻
轻一吻,一面在她的光亮的屁股轻轻搓揉。这是我想得到,在踏进家门等一步,
向家碧所能表示的亲昵。她含着我唇儿的回吻,眉稍眼角里有说不尽的倾慕和爱
情。

  此时,不需要说话就已告诉我,她一天的勤劳得到了报答。

  我搂着她的腰,抬起头,检阅这一行纪律散漫的娘子军。她们不是个个都像
家碧一样,完全出于自愿入伍,但她们都各有前因后果而留下来,做了我的后宫
佳丽。而家碧已开始一五一十,把一天家里发生大小的事情报告。她说:「夫人
她不舒服,请假不下来。」

  我点点头。夫人是全家唯一的女人,可免在门口迎接我。不过,通常她都会
下来,尽她做正室的义务,给她的姐妹们做个榜样。

  「有病吗?若薇看过她没有?」

  「仍在楼上替夫人检查,要我恭喜你,夫人害喜了。」

  「真的?」我不敢置信。

  「若薇替夫人验过尿。」

  「那太好了。」我边说边数点我眼前的美人们,还少了一个……「丽秀呢?
她在哪里?」

  「她又闹情绪,大哭大闹,不肯下来,把自己关在房里,只让若薇进去替她
打针。你知道,我拿她没办法。」

  「我知道,我会应付。」

  「她真的不好惹。」对于丽秀,家碧还有很多话说,我当然不会不知道,她
替我服待这位小姐,受过几多委屈。

  「我知道,我自有办法,不用担心。我们那位犯罪学博士,她怎样了?」

  「刘博士两天不肯吃饭了,在骂人。你要下去土库看看她吗?」

  「她喜欢把自己关在笼子里,折磨自己,就由得她吧!她不识趣,我不会勉
强她。总之不给她衣服穿,让她裸着身子。不要让她自己洗澡、你去替她洗。尿
尿也要在笼子里,不要放出来。撒了要她自己清洁。不要给她吃的,饿她几天就
会听话了。」

  「但是,她整天嚷着要见你。」

  「是吗,她为什么要见我?」

  「你对她说,请她给我一个理由,我会去见她。她是个专家,应该会明白。
大姐,家里的人和事情愈来愈多,把你累坏了?」我把家碧拥在怀里,手心托着
她乳房外侧,向内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她羞答答地低下头来,说:「还好。」

  我用食指抬起她的下颌,要她看着我,说:「家碧,不要太劳累了。有事情
就分给他们做吧,她们在这里不是白吃饭的。」说着,以眼角的余波瞟瞟她们几
个。

  苏珊会唱歌、会卖风骚,娜拉会打网球、会健身。此外,若薇是个医生兼诗
人,丽秀只会撒野,只有家碧一个人会做饭,懂得做家务。

  这个时候,小云和小雪各抱着我的一对儿女,才从房里跑出来,向我陪了个
笑脸。小云和小雪是家碧的女儿,老实说,因为她们最年轻,有点给家碧和我宠
坏了。她们马上一左一右挨到我身边撒撒娇,我一条膀子揽住一个,两个小嘴同
时拢到我的唇边,教我没空去骂她们。

  她们的奶子,都因为哺乳的生理需要而鼓胀,重甸甸的挂在胸前,也一起紧
紧的挨过来贴在我。她们才十二、三岁,却是最快怀了孕,爬了她妈妈的头,做
了妈妈,但一脸都是孩子气改不了。怀孕令她们身材饱满,产后,娜拉给她们压
迫训练,多余的脂肪都减了,回复少女的态型。

  我的一双手搂着她们姐妹俩,她们四只乳头凑过来,分不出哪个是谁的,总
之是包满了乳汁。我只能吐出舌口给她们舔一舔,吮一口,她们就乐得吃吃的笑
起来。

  「哈哈!你们两个大娃儿喂小娃儿,我的娃儿都吃得饱吗?」

  「都可以罢!你看,小娃们都养得白白胖胖。」她们齐声答道。

  「白白胖胖,像你们一样。你们还是要妈妈替你们操心吗?」

  家碧老是要维护女儿,马上插嘴说:「她们都很懂事,都做了自己份内的事
了,而且整天都问着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们有什么份内事要做?都不爱念书,份内事就是带孩子,有了孩子还是常
常嚷着要做爱,家务一点也帮不了忙。如果家碧也怀了孕,谁替她做饭?我得想
想,找个像家碧般能干的管家回来了。

  我端详了她们姐妹俩,才发现她们匆忙跑出来,内裤也没穿。她们必须常常
穿上束裤,收紧大腿和小腹的肌肉。可能,她们嫌束裤不好看,不过,女孩子生
育过,也不可以不顾身材。

  我对着她们摇摇头,打个手势要她们转个身,翘起屁股,给我各罚打一下,
说:「打屁股记住,不许迟到,不能以为自己年纪最小,就可以光着身子在家里
跑来跑去。都做妈妈了,记得要穿点东西才好出来见我。」

  她们不待我说完,又恃着我疼惜她们,抢白道:「打者爱也。舅舅今晚要和
我做爱吗?」小云说。

  「我呢?我也要。」小雪跟着说。

  「小女孩,整天想着的就是做爱,羞不羞?」

  「很久没做了。」她们齐声抱怨道。

  我正要为此而多打罚打她们几下屁股,家碧注意到我回来了,只是关心她们
母女们。苏菲似乎不耐烦,于是在我耳边说:「饶了她们吧,她们以为光着身子
给你看,会讨你喜欢,我会提点她们了。你看,她们几个整天也等着你回来,不
好冷落她们。」

  她们的企图我看不出来吗?她们想利用她们青春的肉体,挑起我的性欲。这
是她们的强项,在我家里的女人们中,她们年纪最轻。

  「大姐,我不怕冷落她们,只怕冷落了你。」我是从心里说的,如果没有她
当管家,我和我的女人们的生活会变成一团糟。我搂住她,当众抬起她的脸,深
深吻下去,还热情地抚摸她身体各重要部位。目的是在她们面前,再一次肯定她
的地位。她是我最深爱的女人,不是管家。

  家碧虽然给我吻着,不能脱身,却拉着我到苏珊那边走去。苏菲呶着嘴巴,
像个模特儿站着。头发染成棕色,穿的是黑色通花小内裤,吊袜带和鱼网丝袜,
红色高跟鞋,刻意要挑起我的性欲。她看见我朝她那边看过去,就拉一拉袜带,
扭着屁股走过来,挂在我身的。当然我少不了要给她一吻,她就有本领乘势吸附
着我的嘴唇,勾着我的颈,把轻轻一吻变成热辣辣的。

  苏菲牵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要我摸摸她又挺又大的奶子。

  野性的身体、妖艳的红唇、磁性的声线,论姿色身材,是群芳之冠,而且最
懂得灌迷汤。

  如果不是,怎能把李四少爷迷住了,而且要他死在这株牡丹花下呢?

  「你这只小孤狸,谁把你的乳头弄得那么硬?」我两头指尖轻轻拧了几下。

  「唷!你还要问我,是你害人家整天在想你的。」

  「是吗?那真是难为你了。」

  「今晚要听我为你歌唱吗?我练好了一支新歌,要你听听。」她捧起双乳,
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努起嘴儿,作接吻状,要我再吻吻她。

  我倒愿意她穿上胸围,把它们托着,而不是捧在她手里。我有点怕她,因为
她抛过来的乳波臀浪,有不能抗拒的魅力,要我摸上手,含在嘴里。那不是太好
的现象,夫人看到了会眉头迷锁,让她联想起李四对她冷淡的日子。

  闪开苏菲的紧缠,要使很大的劲儿。向娜拉那边看过去,她那条迷你网球短
裙,把结实的屁股蛋儿勉强盖住,全身肌块操练得进入状态,乳房坚挺、小腹扎
实。她对苏菲卖弄的风骚,表现不屑神色。她并不嫉妒,而是不好此道。她认为
对男人卖弄色相,有失女人尊严。她曾经以为,她不需要男人。

  我在她充满阳光气色的脸颊掐一掐,向她挤一挤眼,她给我摆了个健美小姐
的架式,结实的胸肌和挺拔的乳峰配搭成一幅健美的裸体图画。我拨弄她额前一
束碎刘海,说:「明天清早要和你再打一场网球,我就不相信永远会输给你。」

  「我是教练,你永远不能比我打得好。」

  「男人不会输给女人的。」

  「放马过来。」

  「但是,你为什么不就让我一让,得回一局半局,叫我好过些?」

  她微微地笑了,因为我要她让。「你请我回来是做教练的,你还未到家。要
嬴,就要有真材实料。」

  「没办法,在草场上你不让,我只有在床上胜回一仗。呵呵,希望你不会介
意。」我不理会她介意不介意,就把她搂着。虽然她是体育健将,身手骄捷,却
也挡不住这一招。我就在她紧闭的唇上深深地吻下去。她睁开眼,瞪着我,别过
脸想逃闪,但来不及,也推不开我,脸上红粉纷飞。放开她的时候,再在她结实
的屁股上使出浑身力量掐了一下。

  「哎唷,痛啊!」

  两个小丫头和苏珊看了这情境,都笑弯了腰。我乘势把她像抱小孩一样,揽
着她,把她温红的唇片含在嘴里。她终于挣脱了我,用手背擦一擦嘴巴,满脸羞
怯,垂下头来。

  这个情景,让我想起我初次要强吻丽秀时她的神色。

  两个小丫头和苏珊看了这情景,都掩着嘴巴笑弯了腰,我乘势把她像抱小孩
一样,揽着她,把她温红的唇片含在嘴着,把她的舌头也引了出来。终于她挣脱
了我,用手背擦一擦拭嘴巴,满脸羞怯,垂下头来。

  这个情景,让我想起初次要强吻丽秀时,她的神色。

  我的目光就不期然往楼上看去,她就在楼上的睡房里,谁也不让进去,在发
什么娇嗔。家碧不是为了我,根本不去埋会她。她的性子变得如此强烈,喜怒无
常,是我一手做成的,本以为是乐趣,她却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问题人物」。而
听到她不开心,在糟蹋自己时,我就心痛了。

  此时,在楼梯级上,一双修长光亮的白腿映入我的眼帘,以极优雅的步子冉
冉下降。一件短白挂对襟分开,两手插在口袋里;稀疏的耻毛、饱满的耻丘和小
腹、肚脐,和一条由下而上把两乳分开的乳沟。若薇架着眼镜的脸,内歛含蓄,
一派专业人仕的风度。房顶的水晶吊灯的银光流泻在她的发丝,听诊器挂在颈子
上。她看见我正在登上楼梯,向我点头,礼貌地微笑。

  这件超短医生白挂,是我设计的,长度在屁沟之上,让屁股、耻丘、耻毛一
目瞭然。一般而言,今天女人们的防线是乳沟之下的两点,在这个大宅里,是股
沟之上。内裤必须低腰,露出股沟,除了产后的修身束裤是例外的。

  若薇期待我对她的专业会多一点尊重,但我有别的想法。她拒绝穿上不称身
的白挂是有理由的,认为是对她的专业的侮辱。不过,如果她不穿上制服,只有
选择我从性商店买回来的色彩妖艳、与她更殊不相称的蕾丝开裆小内裤。她两害
相权,才不再执着她的专业精神,而穿上这件没有钮扣的白袍。

  我让她步入我的怀抱,但她,仍保持着稳重的仪态。我搂着她,对她比其他
的女人更热情。因为她的身体总是硬绷绷、冷冰冰的,像木头一样,必须替她破
冰。我分开她的衣襟,探手在白挂里面,犘挲她的乳房和肚皮,让掌心的热力传
导向她的身体。我把她的眼镜除下,放在她的口袋里,一手托着她的纤腰,一手
抚摸着她的大腿,像电影中大情人的姿态,深情一吻。

  我认为,这一吻比得上《乱世佳人》(或译《飘》)中奇勒基宝吻慧云李那
经典之吻。

  这时候,若薇才悄悄动容软化,肩膊肌肉松开。在群芳之中,我认为她的私
处是最美丽动人的。我承认这是我的偏见,看见女医生的私处,就怦然心动,老
二勃起,想和她性交。若薇必须适应我当众抚摸她私处和屁股的屈辱,没有医生
愿意这样给别人看见,就算看见的都是和她情同姐妹的女人们。

  我的手从她的小腹下降,搔搔她的阴唇,把两根指头插进牝户里。我是用这
个方法替她量度体温。有时,我会替她肛探,都很准确地知道,她想做爱到了什
么样程度。女人站着,阴道收缩,变得又紧又窄,她站在两级之上,位置恰到好
处的高度。

  医生也是人,私处因我的挑逗,已经流出爱液来了,而且她含忍不住,呼吸
粗重起来了,胸前波浪般地起伏。不过,我并不是想和她调情,我现在要征用的
不是她的私处,而是她的脑袋。

  我问她说:「若薇,你有没有好好地照顾夫人?」

  「她没病。要恭喜你,夫人害喜了。」她回过神来,答道。

  「果然是真的?太好了!」我兴奋的不是为了会多一个孩子了。我已经有了
一个继子力修,还有小丫头的两个孩子。能令夫人怀孕,是对我的繁殖能力的证
明。毕竟,她也不年轻了。

  若薇说:「我唯一可以给你的意见是,为了胎儿着想,不要再给她喝你的迷
幻仙子了。夫人喝什么,你的孩子在她肚子里也喝什么。」

  「那就给你喝好了。」

  「我不需要这些东西。」

  「对,你有你的诗集和日记。那么,丽秀呢?她怎么了?是不是受不了针药
而有不良反应?」

  「看来不完全是药物的作用,而是心理问题,她需要心理协谈。你应该多花
点时间去陪伴她,和她说说话。你知道她很需要你。」

  我想是的。家里所有的女人都需要我,但是,现在最依赖我的,是丽秀。她
的情绪像天气,常常变化。

  可是,为了让若薇也觉得有需要,我用指头在她的私处探入去,挑逗她,撩
拨她的阴蒂,抽插几下,让她湿透了,并且听到她鼻孔里哼出几声呻吟,才抽出
来,将她的爱液涂在她的乳晕上。当然,女人挺硬起来的乳头,会因涂了自己的
爱液而显得更有光泽。

  我在若薇的耳边说:「你今天的样子真美。」我不能现在就把她带上床,一
句赞美的话,是我能给她最大的奖励。说罢放开她,向下看,扬手示意在楼下的
人全都退下,吃饭去,自己信步跑上楼梯去顶楼。

  经过丽秀的闺房,轻轻地敲敲门,说:「亲爱的,我回来了。我来见你,可
以进来吗?」里面传出柔和却低沉的声音:「我什么人也不想见,你快走开。」

  「若薇医生给你的药吃了没有?」

  「不干你事,不要对我假情假意了。快走开!你还不走开!」

  「不要再发脾气了,对身体不好,我会为你心痛的。我先去看看妈妈,回头
来看你。」

  我觉得这不是和她硬碰硬的时候,要安抚她,得花点工夫,这是我的经验之
谈。她跟别的女人不同,她软的不吃,要吃硬的,有时对她要霸王硬上弓。现在
不是跟她周旋的时候,夫人有喜,应该先去看看她。

  在长廊尽头,是大宅的主人房。娶了夫人之后,我变成了主人房的主人。夫
人坐在妆台刷头发,在镜子里看见我进来,长长的头发,一脸雍容安详。她把长
发一拢,就站起来迎接我。我连忙上前,扶她坐在床沿。她合拢着腿,两手放在
膝盖上,两条个乳房依然挺拔,大腿又湿又亮。

  一个肩膀靠过来,我看见她的脸上有泪痕,就问:「你不舒服?难过吗?」

  「我没病。若薇来看过我了。我有了,又不是第一次。」

  「但这是你给我怀的第一胎。这是我的孩子,你要小心保重,一定要给我生
下来。」

  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肚皮上,「我要为你生个儿子,但我害怕不懂教儿子,
怕他像力修一样不长进。」

  「我们会教好他的。不要担心,身体要紧。你不穿点衣服,会着凉的。」

  「我答应过你,一丝不挂地嫁进你门来。」

  夫人坚持在家里永远裸着全身,所以我的女人们谁也不能穿得太多。但是,
也不能不穿一点,做爱的时候,可以脱光。但只有夫人冰清肉洁的全裸美态,才
有权在她的大宅里铺展。当她走出房间时,所有人都要脱光,都不能正视她,要
垂下眼睛。这条家规的理由很简单,她是为我而裸露,别人不能看。

  「夫人,不要紧。衣服是形式的问题,你还不明白吗?只要你心里是对我赤
露敞开,毫无遮蔽,就是最真诚的裸露了。有些人心里有城府,尽管把她们脱光
了,也不是算是一副真正的裸体。」

  她掉下泪来了,伏在我的肩上,哭着说:「我已经尽了力量去做了,可是怎
样也做得不够好。我不是个好妈妈,也不是个好妻子。」

  我轻轻地抚摸她的脸,安慰她说:「夫人,你不要怪怨自己。你很好,又高
贵,又会做爱。我爱你,真的爱你。」

  「但是,力修,他……」

  我轻吻她两个乳峰,把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搂抱着,在她的耳畔轻轻地说:
「不要担心,有我。我是上天派下来的天使,替你照管一切的。」

  「小李,力修就要交给你的。」

  「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夫人,若薇说,你有喜,暂时不能做爱。」

  「你不怪我就好了。不过,可以留在我身边,等我睡了才离开,行吗?」

  「好的,就睡在我的怀里。睡罢,一切事情都会办好的,包括力修,我不是
把他找来了吗?」我把夫人放在我们的大床上,和衣躺在她的身边,抚着她的膀
子,像哄孩子似的哄她睡。

  「给我一杯迷幻仙子。」

  「不用了,酒精对胎儿不好。你倦了,要睡觉了。妈妈睡觉的时候,胎儿才
长。睡罢!」

  「力修,你替我去看看他……」朦胧中,她说。

  「他」就是力修。他的力修是我的秀丽。

  夫人和我结合,障碍不是她的财产和地位,没有人能够拿走她应得的遗产。
她曾说过自己已经一无所有的那一番话,原意是试探我的底线。我表示不爱她的
财产只爱她,她给我感动了。后来她在我面前痛哭,恳求我原谅她撒了这个谎。
当然我原谅了她,我和夫人之间最大的障碍,是她的儿子力修。

  有哪个做妈妈的出嫁,要先问过儿子?但是,夫人和力修太亲密了,是丈夫
有外遇做成的结果。力修从来不肯见我面、不跟我谈话,他认为我是贪图夫人的
富贵,并不爱她。他不明白,我和他一样爱她。

  终于,我们安排了会面,在李家大宅的大厅里,来个男人和男人的对话。

  与我面对面的是个俊美清秀的少年,他中学就在贵族名校寄宿读书,衣饰配
搭都很讲究,丝质亮片衬衫紧贴在肌肉上,外翻袖口,紧身低腰的牛仔裤配上编
结腰带,反摺裤脚。最抢眼是颈子上绑着红色丝巾,头发染成金黄,一个耳垂扎
了个眼儿,戴了个耳环。唇红齿白,样子七分像夫人,一两分像李四公子。这是
他给我第一个印象。

  力修第一句话,就是:「你是个骗子,你不爱她。」他放大嗓门地说。

  「我们相爱,你妈没有告诉你吗?我爱她,她爱我。是不是吃我的醋?」

  「你胡说!你看中她的弱点,在她最孤单脆弱的时候,乘人之危。你不是好
人,你是个小白脸。」

  「年青人,为什么那么激动?为什么骂我?我说对了些什么?我知道你和夫
人很亲密,你很爱她。有些晚上,在她枕冷襟寒的时候,需要有人陪她渡过那漫
漫长夜,你常在她身旁。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你妈妈没有什么瞒住我的。害怕
我抢走她吗?我不会。」

  他气得满面通红,额前和颈上青筋毕现,紧握拳头,鼓起腮帮子猛力摇头,
不能言语。

  「我们来个公平交易,好吗?你反对也好,我娶定了你的妈妈。到时候,你
就是我的继子了。我给你一个便宜,让你得到你死了的爸爸不会给你的权利。你
仍睡在与你妈妈睡房相连的房间,如果哪一晚我不和你妈妈睡觉,我就打开那道
门,让你进来。好吗?」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用来要胁妈妈和你结婚吗?我不受这一套。你不离
开他,我会跟你拼命!」说着,就一巴掌打过来,脸上一片火辣。

  我一手把他的手腕擒拿,细骨嫩肉,软绵绵的感觉。他使劲挣脱我的掌握,
急得两行泪水夺眶而出,衬衫的长袖子扯破,襟前掉了两颗钮子,肩颈曲线、襟
怀里丰厚的胸脯和鼓起的乳线,惊鸿一瞥,闪现眼前,就好像有股高压的电力,
把我震荡得松了手。

  我呆了一阵,他趁此机会,再给我一记巴掌,才拔足逃跑。我追上去,在窗
前看见他跳上停在大门口的雪铁龙跑车,身旁有一个二十岁上下的男人,把膀臂
搭在他肩上,好像在慰问他。我无意追出去,但他们发觉我在窗前窥探,那个男
子一催油门,开走了。

  力修失踪了。我和夫人简单的婚礼,他没有来。
[/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5:23

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五  变身美人

  「迷幻仙子」不能抑制夫人忆子的忧郁,我把家碧三母女接回家之后,有她
为我照顾夫人,就放心地部署营救力修的工夫。

  追寻力修下落,要有点侦探头脑。我天生就有,如果没有,起初怎会有把握
和犯罪学家刘歌妮博士斗智,把她生擒回家,当我的美人呢?力修是个裙脚儿,
一个人跑不远。凭信用卡的记录,我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他跑过很多地方,歌妮相信他不是一个人,有人和他一起。她替我作了一些
分析和推测,让我意识到,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不能当作家中其中一个女人看
待,她的侦探头脑没有因她整天在一群赤裸的女人当中生活就埋没了。

  我循着信用卡的路线追查,信用卡单据显示,两个人吃晚餐,酒店开双人套
间,每程支付两张机票。和他在一起的人,是那个开雪铁龙的男人无疑。他们的
开销愈来愈大,跑的地方愈来愈远,买的东西愈来愈贵……在地球绕了半个圈,
大半年后,去了泰国。

  时机到了,先砍了他的信用卡,断了他的经济来源。查到那个开雪铁龙的男
人的底细,是个专门勾搭富家子弟的小白脸。断定那个男人一定会找我。不久,
果然收到勒索的电话,从泰国打来。

  他要五千万元赎金,我当然不付。他说,在限期前,每一天会替力修打一剂
雌激素,否则,过了限期把他卖了做人妖秀。

  我要求和力修讲话,对力修说:「你明白你的处境吗?如果你不和我合作,
你的男朋友让你做人妖去。并且他坚决说,他宁做人妖,也不回家。我对他说,
那么,由得你去做人妖吧﹗」

  其实,我己胸有成竹,没付赎金,是要力修多吃一点雌激素和做人妖秀的苦
头。我找到一个专门训练人妖的娱乐集团的主头人,请他出头去收购力修。至于
那个出卖力修的王八蛋,我卖通当地黑道,把他抓住,去势,并且做变性手术,
把她变成个女人。

  听说,手术做得很好,用的是一流的整容医生。我要先看看他,好看的话,
考虑把他带回来做个下女。不合眼的话,卖他到妓院去。

  出门最不放心的,是歌妮。她是个侦探,比大姐聪明,我要提防她跑掉。离
家前,和她做了个爱后,就把她赤裸裸的从睡房抱到地库,关在笼子里。她高声
地骂我,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回报她给我的帮忙。

  来到泰国,心情很特别。走过曼谷的街头,经过酒吧,看到很多打扮很妖野
的陪酒女郎,我会多看几眼,想看清楚是男是女。

  不过我心里挂念着的,是力修。这个孩子其实很可爱。如果力修知道他后来
受的折磨,其实是我所摆布的,他不会感激我。

  他收到风声,知道我会来找他。见面的地点是他演出的剧院。我让他在舞台
上看见我,坐在前排。他穿着各种服饰,泰国的,中国的、西方的,载歌载舞。
最后一场、是性感的舞衣,很小布,勉强遮掩三点。合指一算,他己经像个女人
生活了几个月,尚未让他做变性手术。

  他和身材和样貎很像女人,比起她同场演出的人妖一样女人。仔细的分别,
他的屁股不够浑圆,乳房不太挺。但是,那些都是假的,力修的身材是真的,
己经可以把力修当做个女人看待。

  力修知道,这条路要走下去,生活要过得好一点,非做手术不可。但需要一
笔钱,是他没有钱。除非有人赏识他,替他付款,或有个男人想讨他做老婆……
那是个下三槛的地方,表演节目低俗。

  完毕了,我像其他观众一样,付款和心仪的人妖明星拍照。我走上前时,他
知道我认得他,想掉头就跑,但工作人员拦住他。

  他只戴了一个性感的胸围,和丁字裤,我搂住他裸露的腰肢,闪光灯卡唰的
闪亮,他哇一声哭了。

  我对他说:「力修,是我。如果你想留在这里一辈子做人妖秀,我由得你。
如果你想回家,现在搂着我的腰,亲亲我的嘴,然后带着微笑步下台阶。这些事
你每个晚上都被迫着跟付了钱的观众做,让他们乱摸揩油。今晚你照做一做,我
就带你离开这里。」

  看来,我不必说服他,香吻马上送过来。力修的唇儿给我第一个感觉是跟女
孩子一样柔软,一样薄,不过他马上就别过头了。我搂住他步下舞台。观众们以
为我付了一大笔钱、买得美人归,为我鼓掌。每个人妖都有个价钱牌,付钱可以
拍照,摸胸和屁股也行。力修说要回后台穿衣服。我说:「你不再需要他们给你
的那些庸俗不堪的廉价戏服。你穿的都预备好了。」

  我拉着他的手走出门外,他个子不高,踏着高跟鞋,和我高度刚好相衬。我
的船在戏院不远的码头等着。河边风大,我把毯子披在他光裸的肩上,搂住他的
腰,对他说:「你何苦要和我作对呢?夫人如果知道你沦落到如此光景,伤心死
了。她日夜渴望见你的面,你不挂念她吗?」

  力修掩住脸不住的哭,不能说话。

  凉风,把船的螺旋桨溅起水花吹向我们。力修穿得少,全身冷得僵硬,牙关
颤动,靠住我取暖。酒店在河的另一端,从码头上岸,直达房间。下船时,我表
示绅士风度,拉着力修,他似乎未习惯做女人让男人献殷勤替他服务。

  在房里,替他揭开毯子,看清楚他的身材。他有点害羞,像个女孩一样。

  「跟人上过床没有?」我问他。

  他说没有。我不相信。他说,有人提出过,但没答认。

  「你那个男朋友呢?上过你没有?上过几次?」

  他不肯回答。我再三质问,他就哭起来,像个女孩子一样委屈。

  我不强迫他,对他说:「傻孩子,你应该明白,他不爱你。他吃你的饭,用
你的钱,上你的床,把你卖到火坑去。」

  「小李,你住口。」

  「看你的模样?他们要你穿戴这些廉价低俗的乳罩和内衣。你穿得最差,也
要VictoriaSecret。你仍穿在身上干嘛?」

  说着,替他解开撘扣。他拨开我的手,不愿意让我解开他的乳罩,在我面前
裸露他的乳房。但是,乳罩被我轻轻一扯,就脱了下来。他靦腆地,两臂交叠胸
前,捂着。

  我说:「放下来放下来,让我看看,他们把你弄成什么样子。我不会嫌你的
乳房不够大的。」

  力修又掩面而哭。

  我说:「哭什么?没有别人看见。长得蛮不错,是真材实料。当然,以后多
打几针,会更标致。但是,我很喜欢啊。而且,没见过几个女孩子长得比你好看
的。唉,每晚都要给观众摸你的胸?是吗?可怜的孩子,以后除了我以外,没有
人能碰你。」然后说着,给我把这不伦不类的丁字裤脱了。他摇头。我就由他先
不脱去。

  把他拉进浴室,要他把脸上厚厚的脂粉化装洗掉。再把他推进浴缸,替他全
身洗一洗。他说:「我自己来洗。」我说:「好的,我在外面等。」

  浴室冒出了热水的雾气,我坐在床上等他。他出来时,从胸口以下,裹着大
浴巾,头上也裹用浴巾裹缠湿漉漉的头发。他问我说:「衣服在那里?」我指向
衣橱。他打开一看,说:「为什么都是睡袍?」

  「答案很简单,你要睡了。你挑一件喜欢的,都是我在曼谷各大名店给你搜
罗的。」

  他拿了几件出来在身上比一比,挑了其中一件。他背向着我,解下浴巾,一
对美丽的臀儿亮了出来。光着身子来看,也算得上够挺。他的腰没动过手术,却
细得像个女孩子,与胸脯和臀部隆起处衬托之下,打出一个曲线的影子。

  力修知道我打量他的身材,赶快穿上睡袍,两手曲到背后,甩一甩长发,用
橡皮圈束住。在镜子照一照,看见唇儿苍白,随手在化妆桌上的化妆品,选了一
筒鲜艳色彩涂上。

  我说:「力修,你够美丽了。快过来睡觉吧。」

  他略为犹豫,转身就走过来。睡袍薄纱般布料,突现胸前两颗圆大的乳头,
和三角地带。他躲闪着我的视线,逃避我的眼光。

  我伸出手拉他。他甩开,自己爬上床来。但是,他怎能逃脱呢?终于落在我
的怀抱。

  我搂住他,对他说:「看你蟞扭得真的像个女孩子,躲开我干嘛?我是把你
从火坑中救出来的英雄,你是被救的美人,还不谢谢我?」

  他不会说感谢我的话。不要紧,在我张开的怀抱之前,没有选择,只有让我
抱住他。他身体绷紧,僵硬。我对他说:「你该明白,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妈,
真正爱你没有几个人。」

  说我爱他,有几分是哄他,明白他从来不吃我这一套。我现在是乘人之危之
际,让他觉得好受一点。

  他再三别过头,躲避我的吻。教他更像个女儿家,最后给我追上去,擒住了
他的嘴巴。轻轻地碰他的唇。他脸上报以厌恶的神色。我倒不在乎,吻得更深一
点。他唯有闭上眼睛,很委屈地让我轻薄。

  我对他说:「你妈一生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你。想不到你变
成个女人,那么你妈只剩下我一个男人,因为你变成我的女人了。」

  「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是男是女,不要紧。我告诉你,我要你变成个女人,变成比女人还女人。
很快,你会爱上了做我的女人的感觉,像你妈妈和其他的女人们一样。」

  「我永远不会。」

  「力修,你会的。」我开始吻遍他的全身,把他的睡衣领口的纽扣解开,露
出滑溜的香肩,然后轻吻他微微隆起的乳房。他不住地挣扎,但是无力的。我按
住他一对小乳房轻轻地揉。反应和我爱抚过的女人一样,坚硬,胀大。

  我捧住他的头,要他看着我,对他说:「为什么不接受我对你的温柔?放轻
松一点,我再吻你时,你把嘴巴张开,舌头吐出来,像个女孩子般享受着接吻。
今晚,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是你将会和我共度的第一个良宵……」

  我吻着他,我的手游到他的背,从颈背,向下移,扫过他的小蛮腰,然后找
到他的股沟。他的臀儿,比起女人,是小了一点。但一样圆浑和有弹力。

  我摸着他的菊心。他娇声的呼叫起来了。我撩拨它,张开了花瓣。他摆动着
屁股,要躲开我的指头,我使劲环抱着他,教他不能动弹,好让我可以探进他的
桃源。

  到了这个地步,他不再逃遁了。开始微微张开口,并吸吮我的津液,他不厚
的唇片,涂了口红,像花瓣般鲜艳、柔软。他胀大了的乳头在我胸口磨擦,送给
我一股奇妙无比的快感。我解开他的长发,让他甩一甩,飘然散落在他雪白柔滑
的肩膊上。

  这已经是在观感上,很女人的姿态了。我把他的头发拨到她颈后,把她的锁
骨和粉颈仍露在眼前。我触到他的肩和颈弯,他全身就软化下来,让我吻她,从
那粉嫩的肩,和单薄的背,和洒在肩背的秀发。一阵水疗花香的气味。

  我向力修那紧紧夹住的大腿之间摸下去,他握住我手,让我摸个空。他转个
身来,逃避我的搜身。顺势,就让他趴下来。我脱下内裤,把住我的肉棒儿,抱
住他的纤腰,对准翘起来的屁股,攻占了他。

  力修那个洞儿的感觉,比处女的小屄还紧。他那不知是痛楚还是快感的阵阵
娇呼,教我更怜惜他。他的屁股儿不住打圈,像个女孩子一样,忽而收紧,肉壁
从四方八面紧紧的吸住我,有一种不能自制的动力,让我猛力冲剌。力修承受不
住,给推翻了,倒在床上。

  力修在我身下,喘息着。散乱的长发,披在脸上,露出一双逃避我搜视的黑
眼珠。但他涂了口红的唇儿,微微颤动,惹得我要再亲他一亲。他闭上眼睛,无
奈地让我把他像个女孩子般亲爱。我这个爱还没做完,吻着他的粉颈,闻着他长
发那一阵花香,让我以后想起泰国。

  我爱抚着他的乳头,他的背,和黏稠着精液的屁股蛋儿。他不敢动,让我压
着,听我在他耳畔轻声地说,力修,力修,我会对他诸般温柔,体贴,只要他愿
意做我的女人,为我而美丽。我应许他,我们将会有很多个快乐的晚上,像这个
晚上……力修一定很久没睡过一张那么舒服床褥子,就这样,在我身下,裸体睡
着了。

  我拨开他的头发,端详他。没做变性手术,没整个容,己经比人妖更像个女
人。

  天亮了,太阳照进房间,他仍不醒来。我看着他俯睡的样子,露了半个小乳
房,睡得很像个女人,毫无破绽。连他的小屁股也可以令很多男人颠倒。几个月
的调教,已见成成绩,他实在是块做女人的好材料,不把他改造成一个百分百美
女,浪费我对他那么多心血。

  那朵春睡海棠,忽然一个腾挪翻身,起来,拉起被单,遮掩裸体,说:「你
盯着我干什么?」

  我说:「这个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不看你看谁?不要胡闹了,快起来,穿衣
服,今天我们忙着呢。」

  「你要我穿什么?」

  「傻丫头,我怎会叫你穿着睡袍到街上跑。我早为你预备了。」

  我拿起电话筒,给服务台说一声,一大批衣服就送进来。服务员离开后,力
修下床一看,瞪眼说:「全都是女人的东西?」

  「你看清楚就会喜欢的。这几个月来,你不是每天都穿女人衣服吗?你不要
穿这些好东西,大可以穿昨晚穿的乳罩和丁字裤,或是索性不穿,你愿意光着身
子在街上跑,我也不肯让别人看见我的女人的裸体。你看看,这些货色都不失礼
于你,都是全曼谷最著名的时装店搜购来的。看不上眼,我们出去再挑些。」

  力修看了一遍,说:「那么,你走开,让我穿衣服。」

  「为什么要回避?你说你是男的,不用怕羞。如果是女人,也早已给我看光
了。」

  力修无可奈何,下床穿衣服。满房间尽是不用款式的裙子和鞋,眼花缭乱。


  我帮着他,替他挑了一条小内裤,在她面前拉一拉松紧带,对他说:「保证
你穿在身上,贴贴服服,你就觉得做个女人很幸福了。」力修拿过来,转身不让
我正面看到他的下身,穿上去。

  我说:「好看极了。」还没说完,我已经一手拿起一个乳罩,说:「你没理
由不戴乳罩吧?我看不准你的尺码,你自己试一试吧。」

  于是,他为了戴乳罩,没法子不先暴露了隆起的胸部,他的胸需要乳罩的承
托,再加个垫子,才可以挤出乳沟来。注射雌激素,只能让他的乳腺胀大到一个
限度,像个发育中的女孩。我看见他选了一件纯白色CalvinKlein棉
质小背心,好意地提醒他:「宝贝,你怕不怕看起来你的胸不够挺。」

  「不干你事。」

  人妖舞蹈团的领班曾请示我,要不要给他做隆胸手术,我说暂时不要。大胸
脯要称身才有美感。力修配搭了一条也是CK的牛仔裤,把他的小屁股裹着,把
屁股蛋包装得妥妥当当,竟然是个女孩子的身材。我献一些殷勤,把一双红色高
跟鞋送到她面前,半跪下来,说:「相信我的品味,这最衬得上你。」

  力修睨了我一眼,居然接受了,让我提起他的脚丫。脚丫子是大了一点,欠
了修饰,这些地方不太难搞,别人也不注意。

  我说道:「戏班里没有人替你们修甲和修脚的吗?幸好这双跟鞋不露脚趾头
的。穿了丝袜更好看。」我把高跟鞋替她套上去。

  果然好看。我叫他去照一照镜子,力修一看,不禁掩住嘴巴,表示不相信,
他刻意的中性衣着,却把自己打扮成为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在酒店的美容
院,把头发,指甲,眉毛一经修护,再化了个靓妆,我简直不相信,他是个美人
胚子。

  我把他带出到酒店的大堂时,他不自觉地摇曳生姿,步步生莲,教我陪在他
身边的像个观音兵。

  替他拍了张护照相片,弄个新的护照,我不打算让他偷渡离开泰国。然后,
带他去见一个人—他从前的「男朋友」。她现在是曼谷人妖皇后云妮妲,脱衣舞
没人跳得比她更挑逗、养眼。有人看了,出价十万美元和她过一夜降降火,但他
的老板不让她卖身。她的老板不是别人,是她老子我。

  我把场包下来,只供我和力修观看。

  云妮妲施出浑身解数,随着音乐的节拍,把舞衣一件一件地脱掉,只剩下乳
环和项圈。力修认不出台上的女郎是他的老相好。我招招手,云妮坦就赤条条地
走过来,坐在我的大腿上。我一手捧着她的蛮腰,她把头偎依过来。

  云妮妲一对大乳房捧过力修那边,好像对力修做成压力,力修避开。我对力
修说:「你愿意像她一样,成为曼谷的万人迷吗?」

  他不回答。我说:「如果让你做变性手术和整容,你的身材比她更惹火。」
我一边说,一边玩弄云妮妲完全裸露的大乳房,云妮妲马上哼出些呻吟的声音。
力修仍不说话。我再说:「你看清楚云妮妲是谁,你本来认识她的?」力修摇摇
头,表示没见过。我对他说:「他就是把你卖给人当人妖的那个人。」力修看看
我,有点儿不相信。我对云妮妲说:「你自己说吧。」

  云妮妲说:「力修,对不起,是我。」力修听见了,一巴掌打过去,在云妮
妲的脸上,留下一个掌印,掩着面,大哭了起来。我扬扬手,云妮妲光着身子退
下。我拥着力修在怀里,说:「我己经替你把他给阉了,替你报仇。你要我怎样
惩罚她,说一声就可以。」

  力修说,杀掉他。我告诉他,这是便宜了她。到这个地步,事情已经了断,
把力修带回酒店。在柜台力修拿到了新做护照。护照上写着,名字:丽秀,随了
我姓,性别:女。

  在我们的床上,力修和我做爱。我把他脱光,并没遇到抗拒,只是把他的内
裤褪下来时,仍要掩护着他的小东西,不让露在我眼前。

  我拥抱着他,让他的脸儿埋在我的胸怀,对他说:「丽秀,不要害羞,你己
经是我的人了。不要捂着它,让它荡来荡去并不妨碍我们做爱。我的任务是要让
你享受到作我的女人的好处。让我吻你的乳尖。当你的乳尖胀硬了,你就会觉得
做女人多快乐。」

  那一晚,我替她在菊心涂些KY,进入时他那一点点痛苦,变成我们莫大的
快乐。

  在曼谷,我不用上班,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丽秀。白天,我搂住她要接
吻时,她总要想办法闪开,不过在晚上,她没理由推搪我,自己穿上各种款式的
睡袍,无可奈何被我吻,被我爱抚。

  这个脱离了世俗,在异邦度假的心情,让力修的神经渐渐松弛。每天,她只
管在酒店里做美容、学化妆、做健美操和游泳。

  泳衣要穿三点式,但保守一点的,上面现出一道浅浅的乳沟,下身不会把屁
股蛋儿露出来的。跑到酒店的私人泳滩,躺在沙滩椅上出来,会招来别的男人的
注视。

  她的生活,就是穿漂亮的女装,和我逛街,购物,吃最好吃的东西。

  晚上吃饭时,她一定穿上法国或意大利名家剪裁的裙子、名贵的高跟鞋,挽
住配衬的手袋,和我出入在曼谷各高级餐厅。

  有时,气氛够浪漫,我会请她在舞池和我跳舞。他完全适应女人的舞步,由
我牵引带领。她开始享受,别人以艳羡的目光投在女身的打扮。

  有一天,她泡过玫块花瓣水疗,从浴池上来,雾气从她身上上腾。一对乳房
沾着水点,乳尖坚挺,满身清香,像个水中仙子。我替他抺身,顺手捏弄她裸露
的乳房和大腿,滑不留手。

  我想和她这一身柔软的肌肤贴身做爱,把她带进房间。她戴着我送她的宝石
耳环和项链,我就从那两个地方吻她。

  她说:「现在是白天。」我说:「白天做有什么妨碍?」说着,把她的内裤
拉下来。她就投在我的怀里,小东西在我的大腿之间,仿佛翘了起来。我捧住她
的脸,看她。

  名师为她修剪的发型,突显了女性的清秀亮丽的面孔。按时的针药,把她的
肌肤变得细嫩、柔滑。乳房也日渐鼓起来。一对乳尖,在我的舌头下胀硬起来。
她的眼睛流盼,像个美人,吻她时,含羞地闭上。我想,我有点爱上了她。

  她在床上除了不肯让我摸她的小东西之外,就任我摆布,顺着我想做爱的方
式,给我做爱。

  我在床头摸索润滑剂时,她为我送上。我点了些,滋润那朵美丽的菊花,吻
她的臀儿,直至她开始扭动。我先把两个指头插进去,她就拱起腰,迎过来向我
要。

  我进入她身体时,她在喉咙呼出轻轻的爱的回应。

  或许一个多月来,天天做爱,她也有点爱上了给我宠着的滋味。或许,我把
她调教得差不多了。归期己近。我告诉她,夫人每天都等待着她回去。

  家碧如常挂电话来报告家里的事:谁跟谁吵架,谁闹脾气,夫人如何,我的
孩子们乖不乖。给关在笼里的歌妮说,把她再关住她要疯了等等。家碧说:家里
的女人个个等着你回去,你离家太久了,再不回去,不单博士会疯了,我的女人
们都会疯了,她管不了她们。而且,她自己也快受不住了。

  家碧问及力修的进展,听到我说,她愈来愈像女人,做爱,一次比一次好。

  家碧说:「她没抗拒吗?」

  「我猜,这是她每个晚上的期待。」

  「你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有过她那般好待遇。」

  每天只有一个晚上,女人太多,想要的,我也没空给她。夫人有做爱的优先
权,她一个礼拜需要做一个爱。其余的要看我的心情。虽然我最爱的是她,但我
总是想当然的常把她冷落。她很少投诉。她这种语气,我听得明白。

  我说:「我的好姐姐,呷醋了吗?我回来后,到你房里睡你三十个晚上,行
吗?」

  「谁愿意给你睡?」家碧说。我看不见她,但可以想像她甜在心里。

  我吩咐她把力修睡房的傢俱、床和旧的衣服丢掉。我会在这边替丽秀办个新
衣橱,化妆桌、大床和和床上用品,空运回去。


              六  姐弟恋情

  家碧和我,有千丝万缕缠绕着。

  直到现在,她的丈夫仍死不不息,访寻着她们母女三人。寻着她,不是为爱
她,而是要难为她。我如果早一点发迹,或许她不必受那么多苦。把秀丽带回来
那一天,我没和她同房。

  我答应过家碧,跟她做三十天的爱。她值得我这么爱她。

  我们姐弟两依为命,是她牺牲了青春,把我拉扯大的。而起初我吊儿郎当,
靠一点小聪明,并不上进,只顾玩乐。她受不了,和我摊牌,告诉我要嫁人去。

  当时,我并没有说一句要留住她的话,也不关心她要嫁给谁。而她太了解我
了,明知道我连自己也养不活,怎可以照顾她一生?她收拾了她的东西,说会请
人来替她搬,就提着一个小皮箱,离开我们的家。临别时,在大门前,她放下皮
箱,掉头回来,满面泪水,绕住我的脖子,翘起脚尖吻我。

  我如梦初醒,看见眼前的姐姐,马上要离我而去了。我搂住她的腰,和她深
深的接吻。她抗议,我却不放开,愈缠得紧,吻得深。

  那不是个姐弟道别的吻。我说:「你不要走,好吗?」她说:「太迟了,我
己经答应别人的婚事。」我鼓起勇气求她留下,并开始爱抚她的乳房时。路旁停
下了一辆桥车,车牌是外省的,叭叭的响号。她推开了我,抹去泪痕,提起小皮
箱就上了车。

  无意中,看到一个哥尔夫球会会所招聘调酒师的广告。工作地点,刚巧是家
碧嫁去的那个地方。于是我去应征,给取录了。打这分工,除了算是我曾做过的
最好的一份差事,觉得也接近姐姐一点。我和她偶尔通个电话,从来不让我去她
家。我问她婚后快乐吗?她说,结婚只不求有个男人,不问快乐。我追问她快乐
不快乐,她从不回答我。

  一个晚上,我下了班,收到她的电话,说想要见我。在暮色中,她戴着宽边
太阳眼镜,出现在约定的公园里。我们在湖边的长椅坐下,她二话不说就哭了。
我安慰她,让她在我的怀抱中,温暖了身体。然后,再一次问她:「为什么不快
乐?」她就把遭遇和盘托出:她的老公虐待他,不给她一毛钱,也不准她出去打
工。今晚,她老公约了朋友去睹场,偷偷走出来见我。

  是我害了她的,从前对她那么不在乎,没有把她留在我身边。我告诉她,现
在工作稳定了,工资不多,勉强可养活她。她说,不能离开丈夫,因为他是个脾
气刚烈的人,他有力气一拳打死一个人。我听明白了,替她把太阳眼镜除下来,
来见她眼眶附近青了一块。

  他打我的姐姐,这还了得!我问她,他在那里,要跟他理论。

  她拉住我,说:「如果你爱我,不要惹他,惹了他,日子更加难过。」

  说着,借了我的肩头靠着,哭不成声。

  她说:「阿弟,你有没有别的女人?」

  我说:「没有,你问这些干嘛?」

  她说:「带我离开这里,去那里都好。让我们两个人,像从前一样,快快乐
乐的生活。」

  我说道:「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安排一下。」我说这话的时候,那话儿忽然
勃起,在裤裆搭了个帐蓬,一阵强烈的意愿,从那个亢奋之源涌上心头来,要爱
她。

  她己经投在我的怀里,而我不管她会怎样反应,就吻她,并且探进她的裙子
里,在她的丝袜和内裤之间,找到一截裸着的、热烘烘的大腿,轻轻地爱抚她。
她口里是说不要,但没有半点反抗,任由我吻着,并触摸她身上那些我觉得需要
我去爱的部位。

  我的姐姐,在我的爱抚之下,内裤湿透,乳头挺起,全身火热,渐渐溶化。

  我也不理会有没有人走过,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撩拨她的牝穴。如果她接
受我用指头的挑逗,她说要跟我私奔的话,就可以肯定。我放胆把两个指头探进
她的阴道里,她抵住我的手指,把身体迎上来,让我这样和她做爱。我怀抱着的
姐姐,原来给人弄成了个对爱如饥如渴的怨妇,放下身段和衿持,需索着弟弟的
爱。她一次天一次的,在我的指头间得到高潮。

  那是我和那么女人睡过所未曾见过的。她会让我的指头在她的牝穴里抽插到
天明,但我不能这样对自己的姐姐。当我认为她稍稍满足了性欲,用她的小内裤
替她把下体、大腿和屁股沾着的爱液,细心地替她擦一把。

  晚风吹拂,我们相偎依着,像对爱侣,享受着片刻的缠绵。到了她必须回家
的时候,就坚持自己回去,不让我相送。

  回到家,电话铃声又响,是她。告诉我,今天晚上的事,不要提起,就当没
发生过。

  我说:「大姐,给我一些时间,是认真的。我会带你走,让你幸福。」

  她说:「我们是姐弟,是不可能的。」

  我说道:「今晚,我也经把不可能三个字从我的字典删掉了。很快我会带你
走……你要撑下去,而我会为你的缘故发奋。」
[/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5:27

绿头巾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绿头巾


  已经过了午夜,她仍未回来。

  她答应过,午夜前一定回来;她答应过,午夜之后,她是属于我的。

  在窗前踱方步,频频探首窗外,看她已归来否?每个礼拜六早上,就开始我
的人间炼狱般生活。看着她起来梳洗、化装、穿衣、出门、蝉曳别枝(比喻已婚
妇人的背弃丈夫,不守妇道),我就把自己困在房子里,坐立不安如锅上蚂蚁,
夜里盯着天花板独睡到天明。

  一部红色的开蓬跑车,急停在门前。驾车的男人,就是她的那个杰克了。从
高俯瞰,看不见他的容貌,只见他附在她的耳鬓说话。当他正要把她的头扳过去
吻她时,她别过头,推开车门就下车。

  那家伙目送她进了公寓大门,送了个飞吻,就一催油门,轰隆一声消失在夜
深的街角。

  没多久,家里的大门打开处。是她艳丽的身影。

  我不作声,坐在沙发上,装作看电视。

  「嗨!我回来了!」

  「知道了。」

  「干嘛,又和我睹气?」她站在沙发的背后,两手搭在我的肩头上,一揉一
搓,替我按摩。

  「没事。」我拨开她的手,她却坐在我身边,依在我身旁,给我脸上印了一
个吻。

  「你呷醋?我们说好的,你让我去见他。」

  我不作声,没瞅她一眼,只盯着电视机。她把电视关了,把我的脸扳过去,
一张火焰小嘴就送过来,我却抵住她。

  「你不要我回来吗?你不要我回来,我就不回来了。」

  她的话撩起我心中妒火,把她一把拉过来,膀臂像螃蟹的钳子,把她牢牢地
箍着,就吻住她,直至她差点给憋死才放开。「我可不能忍受,你每个周末都去
陪那个家伙。」

  「一个礼拜有七天,你占了五天,他只有两天,而且我午夜之前回来。即是
说,你有六个晚上,他只有一个。」

  「可是,我发现,我一天也不能少了你。」

  「他能够,你也能够。大方一点好不好?」

  「我实在不能够和第二个男人分享你。」

  「不要像个孩子。」她轻轻抚摸我下巴的鬚渣子。

  「正因为我不再是个小孩子了,才不能容忍那个杰克。」

  「杰克的表现比你成熟老练得多了。」

  「他是你的旧情人,是吗?他当年离开了你,现在又回来,你不纪念这些日
子?谁和你在一起?」

  「你不明白我。」

  「你看,你打扮得这么妖娆,穿得这么性感,去引诱一个曾经抛弃你的旧情
人,太丢人现眼了!」

  「乖乖,不要再闹脾气了,好不好?记着,我们有了协定,你反悔吗?我始
终都回到你身边,对吗?」

  每个周末,那个家伙怎样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脱光她的衣服,和她做爱。这
些场面镜头,一想来就叫我胸中那团火直向上冒,从眼里喷出来。

  我实在按捺不住,就在沙发上把她拉倒在怀里,脱得精光,把她的衣裙撕破
成碎片。她的胸罩,不解开搭扣,使劲一扯就断开,肩带在她光溜溜的肩头上留
下两道勒痕。她捂着胸前,左闪右避,想溜也来不及了,给我压个正着,一脸可
怜相,在我身下喘气,一双水灵灵的眼看着我,像是受到我的欺凌。

  她那一对乳房,白里透红,散开在胸前,我两手一边一个,不住地搓揉。鲜
嫩的乳头一定让那该死的杰克吸吮过多少遍了,下面滑溜溜的牝穴,难逃给他舔
过、摸过、插过。

  「对我说:「这是你的。」告诉我,你的奶子是我的。」

  「这是你的,都是你的,但你太大力了,弄得我很痛啊!」

  我把她的内裤扯下来,大腿两面分开,她的阴唇摸上手有点肿胀。「他刚才
在车上有没有摸你这里?是不是刚才在车上给他占了便宜?」

  「没有啊!先放开我,让我洗个澡才做爱好吗?」

  「不成,我要嗅一嗅那里,检查一下有没有那个臭男人的味道!」

  「我说没有就没有,为什么不相信我?我和他今晚没有做过爱。」

  「我不相信他,我要自己闻一闻。」

  她使劲地夹紧大腿,不让我的鼻尖踫到她那芳草淒淒的私处。我恼了,强硬
地再次擘开她的大腿,自己褪下裤子,不由分说地进入她。

  几下冲击,她整个身体收紧,闭上眼睛迎合着我,并发出最淫荡的叫床声。

  「噢!我要……给我,快点给我……」

  「告诉我,我们两个,床上的本领谁高谁低?」

  「不要问,好不好?噢……快给我!」她没有说,不过,我不能等,就发射
了。挪了一下身体,全身的重量就死死地压在她身上。

  她喘过气来,才说:「他比你温柔得多了,不过,我喜欢你这样子。」

  「我以后不许你见他。」

  「不行。」

  「她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

  「不要问。」

  「你爱他?」

  「不要呷他的醋了,他是我的丈夫。」

  「胡说!我才是。」

  「你不是,他才是。让我坦白告诉你,杰克是你亲爸爸。」

  「什么?」

  「我和他结过婚,你是我和他的骨肉。」

  「我们的关系,他知道吗?」

  「他早知得一清二楚。」[/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5:30

明知道我不该爱你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明知道我不该爱你


作者:奴家


              一  重逢

  在一个炎热的夏天,我忽然长大了。从小女孩的茧中突破而出,蜕变成为女
人。

  那是个刻骨铭心的经历。怎样开始?全因为有一个人无端闯进了我的世界。

  那个人不巧,就是你。

  我毫无准备要面对这么多事情,特别应付你。你没有权以你的方式,闯进我
生命里。而你,又是那么难以抗拒。你这个曾撇下我和妈妈而去的人就消失吧,
不应该像不散的阴魂回来缠住我。

  没错,你对我有责任。我放不开你。而你从来不否认,你需要我。你对我眷
恋不舍,我对你又爱又恨。

  起初的分离,是痛苦的。你告诉我,你和妈妈再也不能相处了,就把行李装
满汽车就走了。妈说,你是个用情不专的人,有了外遇。你说,和妈妈合不来,
不离婚不行。你说,对于这段婚姻,最舍不得的是我,你的女儿。

  本来,你搬到K城,再婚,生子。他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感受。我们可以
说是互不相干了。但你经常寄来的卡片,生日卡啊、情人节卡啊、圣诞卡、明信
片,都告诉我,你是多么的想念着我。我觉得,你离开之后,我们之间反而觉得
更亲近。

  每个礼拜,你都打电话给我,每次都讲上一两个小时。虽然是长途电话,但
相反地拉近了我们的距离。电话使我们无话不说,让我们随心所欲,彼此接近。

  如果是面对面,可能无法做到这样的畅顺沟通。

  妈很好奇,我们在电话里说些什么。没说什么,说话的内容和彼此倾诉的感
情和一般人所说的没两样,我也记忆不起,我们到底谈了些什么。

  妈离婚后,脱胎换骨,风骚起来,追求她的大不乏人。可能她觉得岁月催人
了,对那家伙认真起来,留他在家过了几夜,他就搬进来。

  我对他没有好感,因为心中只有一个爸爸。妈妈把他带回来,是要他篡夺你
的地位。我不反对她寻找自己的幸福,但我和她的男朋友注定不能相处。我不喜
欢他对我色迷迷的目光,好像要透视我的身材。有时更毛手毛脚,要占我的便宜。

  这是我的家吗?和从前不两样了。我投诉,但妈却处处维护他。

  我受够了!当我在电话里向你投诉我不快的遭遇时,你就提议,让我趁暑假
来到,去探你。

  这是自从你离婚以来,我第一次去探你。你是有每年一个月和我见面和同住
的权利。我只带着简单的行李就来了。单纯的想法,是和你重聚天伦,没想过会
发生那么多我解释不到的事。

  你,仍是老样子,与我印象中一样的高大,挺伟,额上的皱纹深了。在公路
车站等我。我犹疑了一会儿,就投在你的拥抱里。

  你用手捧起我的脸,亲吻我的额头,我的眼睛。

  「我的女儿怎么会这样的美。」你喃喃地说着。

  我微笑着,你刻意的赞美是对我最佳的欢迎。

  我们看着对方的脸,在彼此的脸上搜索自分别后,大家所经历过的时光。很
明显,你看见的不是那个当你离家时扯着你的脚,不让你走的黄毛丫头。而你的
脸上多了份沧桑。你用手托起我的下巴,把我的脸凑近你。你看着我,从来没有
人那样看着我过。

  你的嘴轻吻了我的唇,可你以前从没有试过像这样吻过我。你亲吻了女儿的
嘴,你的吻不一样。我肯定你一定启了唇,你的舌头插入我的嘴里。潮湿的,强
取的,探索的,然后退回。

  因为那一吻,好像蜜蜂采蜜,火般灼热,在我的脸儿扩散,漫延至全身。这
个吻使我失了魂,我全身都僵硬起来。

  你说:「你比我上次见你面时长高了。」

  「爸,你记错了,自从升上中学,我就停止长高了。」

  「那么,你是向横生长了,把应该填满的地方都填满了。无论如何,欢迎你
来,累吗?」你体贴地问,一手从我手中接过行李。

  在你身边,常使我受到淑女的待遇。妈那个男友,烂得要命,把我当作妓女
来揩油水。

  之后,你说,嘉露最近身体不好,不能够招待客人,而且也担心我们能否相
处,所以暂时安排我在外面住。对我来说是突然一点,因为在电话里没说过有这
样安排。

  奇怪,我也舒了一气。记忆中,和她只见过一两次面,都在极不自在的情况
下。

  你把我送到一幢旧公寓。里面一阵发霉的味道,烟味,和旧地毯的异味。房
子里只有简单的家俱。

  你把我安顿之后就走了,剩下我一个人面对四面墙壁。那一夜,我做了个恶
梦,我上了一部没有终站的灰狗,经过一个一个小镇,永恒地在公路上行驶……

  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我不敢离开半步,每天等待你来。你只能在中午偷个
空来看我。匆匆忙忙的,留下一点钱和日用品就走了。中午的来访,变成我们一
个固定的约会。我每天都在等你来,你定时来。

  夏日的阳光猛烈,从对面两栋大厦的夹缝中透过来,投在朝西的阳台。后巷
有一阵异味向上蒸发。懒洋洋的暑假刚开始,预期会有新鲜的事物发生。看来,
现实和我的想像,完全两样。

  我的生活就是等你出现。但你总是不说话,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有时,找
个不相干的话题说说。我在厨房做午餐时,你会站在我的背后,问我读书怎样,
家里的生活怎样,有没有男朋友。这都在电话里说过很多次。我有点后悔来了,
终于忍不住,提出悬在我心中的一个谜。

  「嘉露病好了没有,什么时候带我回去和她见见面?」

  「唉,时候到了,我会让你们见面的。现在我有苦衷,不妨告诉你。现在我
不想让她知道你来了。如果她知道了,反而不能这样每天和你在一起。她会吃醋
的。」

  「吃她丈夫的女儿的醋?我不明白啊。」

  「她不喜欢我和你们联络。」

  「或者让我见见她,她会改变态度呢?」

  「现在不是时候。你是女人,或者你会比我明白。」

  「我就是不明白。或者她以为我会妨碍你们的家庭生活吧。我应该快点离开
这里。」

  「我不是想你离开我,而且我这样安排,就是想多和你在一起。我的处境,
你不会明白的。」

  之后,你逗留时间愈来愈长。有时会带我到市郊的公园野餐,有时到城外的
购物中心逛公司。我想买什么,都会买给我。

  有一次,你带我到外面吃饭。我穿了一身短裙,配上罩衣,高跟鞋,略施脂
粉,添了几分成熟。

  你看着我,好像认不出是我,「你今天很漂亮啊!」

  「谢谢你。」我亲了你一亲。

  「我现在要改变主意了,我这位女伴那么漂亮,我应该带她去一间够体面的
餐厅。」这话使我耳后烫热起来。

  这一个下午,你不住盯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一样。我感觉到他的目光,像蚂
蚁在我的身上爬。从我颈部,背部游移,后往下落在我的脚上。

  你说道:「以后我应该多约会你。穿上漂亮的裙子的你,是个让人们艳的女
伴。丑小鸭长成天鹅了。」你说话里少了拘促,但是,你的眼神,仍是迷惘、深
邃,好像有万般心事在心头,而我,总是沉溺在其中。

  一个礼拜天的清晨,是你通常和嘉露共聚天伦,而我正要出门上礼拜堂时,
你来找我。一身钓鱼装束,骗嘉露说,你要钓鱼去。为了来见我,你曾说过许多
谎言,总是让我心里觉得那里有点不妥当。

  我倒了杯咖啡给你,但你把咖啡放在嘴边,没喝,和我四目相投。

  「爸,有事要找我。有话要对我说吗?」我问:「没有,我挂念你。祖儿,
我只想见见你的面。」

  「昨天我们才见过面。」

  「每天都想和你见面。」

  「爸,我要上礼拜堂去。」

  「我知道。」

  「陪我去做礼拜好吗?」我提议道。

  「不去了,去礼拜堂,会令我更觉得满身罪孽。」

  「我来了,你一直不快乐。而你要找那么多藉口出来见我。何必呢?是我负
累了你,妨碍了你的家庭。我明白的,你已有了一个家庭。」

  「你这样说,使我更难过的。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补偿对你的亏负,做什么也
没用了。」

  「爸,我想回家。」
  
  「祖儿,是我令你觉得不快乐吗?不要走。」

  「不完全是。不过,若我走了,你会快乐点。」

  「你走了,我更不快乐。我不快乐,是有苦衷的。」

  「爸,可以告诉我吗?」

  「我的苦衷,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长大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你不快乐,我也不会快乐的啊!」

  「不要迫我说了,我深藏心里有一个秘密,很久很久了。」

  「知诉我,如果你爱我的话。」

  「我爱上了一个我不能爱的人。」

  「她是谁?」
 
  「我不能说。」
  
  「说吧。」

  「我只能说,我爱上了一个不应爱她的女孩子!欲念整天缠住我,还要受着
内疚的煎熬。」

  「认识了多久?」

  「很久了。」

  「能不能离开她?」

  「不能。」

  「嘉露呢?你还爱她吗?」

  「我们根本没有爱。我们在一起只是个方便。」

  「如果是我,我会不惜一切追寻我的爱。」

  「但如果那是世俗所不容的事……」

  「管他!」

  「但是,如果……」我又陷在你迷离的眼神里。你的神色有异,我意味着一
些不可思议的事,在你身上发生了。

  「爸,告诉我,你爱上的谁?」你没说话,一直凝望着我。


               二  私奔

  「天啊!我爱上了你。原本,我失去了你,现在你在我身边,我不愿意再失
去你。」你说着,充满了怨叹。

  顿时,我明白了,我一直以来以为享受到的父爱和幸福,原来是假的。我不
相信所敬重和信赖的父亲,对我别有居心。你对我的爱,不再是纯洁的,天伦的
爱。我的纯真就此给你一手剥夺了。你和妈那个姘头没分别,背后你对我有这样
肮脏的想法,这叫我怎能接受呢?

  「不会的。不可能的,你怎会爱上自己亲生的女儿。」我不知所措,「哇」
的一声大哭起来。

  「祖儿,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说这些话,我知道,如果让你知道父亲爱上
了你,你一定会受不了。哪个父亲会和女儿说这些话?对不起,我每次想去爱,
都会伤害了人,尤其是你。」你把头埋在两手之中,不住摇头叹息。

  「你走开,我不要见到你。」你尝试安慰我,但我哭得愈来愈大声,掩着耳
朵,不要听你的解释。你手足无措,像个初入情关的小男生。

  终于,你无奈地离去,临走前,说:「祖儿,我知道一时难以接受,但我是
真心的。请你原谅我的鲁莽,事实会证明我对你的爱是真诚的。」

  「不要说,我不要听,我永远也不要见到你。」我含着泪,收拾行李,召了
一部街车去灰狗站,赶搭下一班的车回家。我心里只想着要尽快离开这里,离开
你,离开这个令我如此难堪的场合。

  在车上,心乱如麻,看着窗外的景物向后倒退。迷蒙中,打了个瞌睡,又做
了那个梦,坐上了没有终站的灰狗,在黑暗中飞驰。

  回到家,妈把那家伙撵走了。她以为我会高兴,见到我一面木然迷惘,两眼
布血丝。她追问我发生什么事,我没答她,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

  学校开课了,心情未收拾好。我和同学们离了群,他们兴奋地说他们暑假怎
样度过,我默然不语。上课常常迟到,魂游象外。同学们都猜测我在恋爱中。

  爱情,像玫瑰般美丽,但它有剌。

  有一天上学时,在家门口见到邮差。他经常都送来爸爸寄来的卡片,习惯每
天都等他来。见到他,一定会问他,今日有没有信?有,你寄来你的信。手颤抖
抖的折开,密麻麻的字,每个字都像一支箭,射穿我的心房。

     ***    ***    ***    ***

  祖儿:我很后悔让你来我那里。如果你没有来,那么就没有可能发生这些事
情了。

  我为着对你的欲望而羞愧,但这欲望正焚烧着我。我对你的爱,超越伦常,
常感内疚。但实在能不再把对你的爱慕收敛在父亲的面具后面。这样做,使你十
分震惊,把你心目中的父亲形象粉碎了。但是,请你饶恕我。无论怎样,加诸你
身上的一切痛苦,都是我一手做成的,我必为我的错误负责。

  原知道是你承受不了的。我一个人痛苦就好了,如今把你也拖入了这漩涡之
中。

  吐露爱意之后,必然会伤害你纯洁的心灵。但我必须向这纯洁高贵的心灵表
白我的心。

  恒常这矛盾之中,好像在迷宫里,转来转去,找不到出路。对不起,事情弄
到个地步,没有转环的余地了。我不住地为自己不能自我的表现,控诉自己。不
过,现在反而得到心灵的大解放,我不需要再隐瞒心事,仿佛得了新生。

  和你重聚的那一段日子,我突然觉悟,那不断寻找的爱,就在你身上找到。

  我找机会常在你身边,但限于环境,只能偷偷摸摸和你见面。晚上下班时,
我总会开车绕到你住的地方,在楼下待一会儿。我只能停一会儿,所以没有上去
找你。

  我会在那里想像着你在做些什么。

  有一次,上去找你时,你不在家。离开时,看见你和一个男孩子一起在街上
走,我竟然对他产生妒意。

  现在,你发现了我心里的秘密。我是真矛盾啊!宁愿把这个秘密一生保留在
心里,因为不想你从此消失。你走了,人去楼空,我回去找你,在那里痛哭了一
场。之后,我一直想念着你,一闭上眼睛就看见你的面孔。听不到你欢笑声,看
不见你美丽的身影,我的生活简直有如在地狱之中。

  你相思过吗?你知道我相思着你,所忍受着相思的煎熬?既然心曲已表,不
论结果如何,总好过把这份爱默默收藏,带落黄泉。你拒绝我,是应当的,这是
荒谬绝伦的事。

  我不能再自称做爸爸了,心好像铅球一样,下坠到无底深渊,一片惘然。我
问上帝,为什么这些事会发生在我身上?泪水夺眶而出,模糊了我的视野……我
不会愿意再见你的面。

     ***    ***    ***    ***

  但是,如果信上的话是真诚的,我就茫然不解。

  我预感他会来找我。

  当晚,夜阑人静时,睡不稳,觉得你已经来了。我从窗帘的缝隙向外一探,
果然是你的身影,倚着灯柱抽烟。街灯的光,打在你的面上,满脸于腮,神情落
寞。我的心又乱跳一通,扑通扑通的跳,每一下是你在我心外叩门。

  拉上窗帘,透不过气。你好像给我用遥距控制器操纵着,把我的脚步拉出大
门。

  在灯柱下呆呆站着的,果然是你。我垂下头,不敢看你。你看着我,眼里闪
亮着喜悦,用手捧起我的脸向上抬起。街灯昏黄的光,投在我的脸上。你轻轻吻
我的眼,我的眉。我感觉你的手指插入我颈后的发际。我的眼皮感到你灼热的呼
吸,我的脸因你的抚触而火烫。

  「爸,你来这里干什么?」

  「想见你。就算见不到你的面,你的距离拉近一点,我就满足了。」

  「你想怎样?」

  「我的信收到了没有?」

  「今天收到了。」

  「我想你给我一个机会。」

  「我恨你,你快走开!」

  「听我说。我只要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在判我死刑之前,请考虑我的苦衷,
只要一个机会,可以吗?明天早上七时,我在路口的加油站等你。希望你来,跟
我走。」

  「你快走开,我不会去的。你死心吧。」趁我未完全失去控制之前,转头直
奔回家。我失魂落魄地跑回房子里,不敢再向窗外望。

  不知何时,妈走进来我的房间,我一看见她,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吓了一跳。

  「祖儿,看你的样子,失魂落魄的。你十七岁了,我把你当做成人一样,很
多事我管不着你了。你回来以后,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告
诉妈好吗?」

  「没什么。」

  「从前你有什么心事,都会和我说,现在你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不要
教妈担心。」

  「真的没事了。」

  「不要骗我。刚才你出去见的人,是不是他?」

  「你看见了?」

  「看见了。你回来之后,一切都不对劲,我对你的举动都很留意。」

  「有什么不对劲?」我强忍着泪。

  「我感觉到,你们之间是不是……」

  「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你瞒不过我的。我是过来人,你爸爸是什么人,我都清楚。他写给你的卡
片,我都看过了。」

  「妈,你偷看我的信!我们没什么。」

  「你们之间的关系不正常。」

  「妈,你说什么?」

  「你和他,在K城,是不是那个了?」

  「什么那个?」

  「性关系?你有没有和你爸爸上过床?」

  「妈,我们之间是纯洁的。你为什么会有这些肮脏的念头?」

  「你爸爸是不正常的,你给他催眠了。」

  「没有,没有!为什么不相信我?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很清楚。」

  「祖儿,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你的表现太失常了。他回来了,为什么在
外面徘徊,不进来找你?我做妈妈的不关心你,还有谁关心你?」

  「不要瞎猜了。都不是。不想和你再讲了,出去。让我安静一下好吗?」

  妈妈太不明白我了,她愈多说话,我的脑袋快要爆炸,我发了狂的,把妈妈
赶出睡房。我独自一人,陷入沉思。再看看窗外,你不在,我如释重负,但又有
一份失落感。

  闭上眼睛,你的影子又浮现脑海。我幻想过取代嘉露的位置,我以为嘉露做
得到的,我也做得到。但当你说,你要和我成为一对的时候,我何竟惊惶失措。

  梦里,我们做了情人。不知何时,我们竟走在一起。你以热吻和爱抚把我包
围。我靠在你的胸膛上,我们的心跳和呼吸和谐一致。

  忽然,嘉露和她的孩子出现在我们面前,那孩子哭着,嘉露向我咒骂,她对
我说:「你为什么抢了我的丈夫?」

  那孩子说:「我要爸爸,把爸爸还我。」

  我哭了。因为她曾经抢走了我的爸爸。我恨她,好像她现在恨我一样。只是
个恶梦。

  还好,梦会醒,梦里都是虚幻,梦醒了,一切就过去了。但这不是个梦,他
是多么真实地存在。

  假如妈知道我们的事,她一定会气死了。

  天快亮了,你不在窗外,会在那里?你衣衫单薄,会着凉的。

  床头的闹钟哒的哒的,让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约定的时间过去了。有一种
可怕的能力,遥远地操控着我,驱动我起床,梳洗,出门。

  清晨的空气特别清新,我从一个梦醒来,走向另一个梦。这是礼拜天,交通
疏落。我好像着了道儿,不由自主的向着约定的地方前行。你仍在那里等,神情
焦灼,像个痴情汉子,为了我。

  你看见我,带着泪光闪出喜悦,说:「祖儿,我预感你会应约而来的。」

  「你回来了好几天,是吗?」

  「我追踪你回来。」

  「这几天晚上守在门外的是你吗?」

  「是我,想见一见你的面。见不到面,看一看你的影子也好。你晚上都不关
灯,一定没睡了。」

  「我睡不着,在思想,要不要来见你。」

  「就算你不来,也我会等你,一直等到你来。因为我需要你。自你离开我之
后,日夕想念着你,不能睡,也不能工作,差不多要发狂了。」

  带着泪光的眼神,不会说谎。你对我说,你爱我。出自父亲的口,语气是那
么坚定,是需是多么大的勇气才可以说出来啊。

  「我很害怕。」

  「祖儿,不要害怕。」

  「我不相信是真的啊。」

  「祖儿,相信我,是真的,你要我怎样向你证明呢?」你捉着我的膀子,失
落神彩的双眼,充满诚意和承诺,像探射灯般,直透射我的灵魂。

  从来没有人这样和我说过话,深情的眼、磁性的音调。我的心神荡漾,膝盖
麻痹,我不由自主地倒在你怀里。

  「祖儿,我想吻你,可以吗?」

  你捧着我的脸想吻我的时候,我马上挣开你,说:「不要这样,会给人看见
的。」

  「那么,上车,跟我走吧!」

  「去哪里?」

  「什么地也好,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我没准备。」

  「不要紧,不必带什么,在路上买得到。」

  「我得先向妈说一声,她不知道我出来了。」

  「我们的事情,她知道吗?」

  「不敢告诉她,但她怀疑我们。」

  「就不要告诉她,她不会明白的。你可以在路上打电话,告诉她,你决定去
K城。」我们封在车厢里面,一个无言的二人世界。车子上了快速公路,你脸上
焦灼的表情才渐渐消失。

  外面是一望无际的田园,笔直的公路。你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捉着我的手,
或是捉着我的膝盖,好像怕松了手,我会突然失踪似的。

  让你握着我的手,自从你对我说,你爱我,你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
完全陌生的人。你握着我手的感觉也是陌生的,令我呼吸和心跳着乱七八糟。

  「爸爸,把你的过去告诉我,把我不知道的事告诉我。」

  「孩子,你想知道些什么?」

  「你的爱情史。从你第一个爱人说起。」

  「这是个长篇故事,有没有听过荒唐剑侠唐璜的故事?我就是个唐璜,追寻
的是理想的爱情。我有过不少女朋友,有过两段不愉快的婚姻……现在,我可以
告诉你的,唐璜的游历将会结束了。我的恋爱史将会有一个轰轰烈烈的完结篇,
因为我找到你。」

  你说着,说着,我对将来很茫然,眼皮沉重地垂下来,头也有些发晕,闭上
眼睛靠椅背上休息一会儿,坠进了迷糊之中。

  我累了,握着你的手,打了个盹。


               三 俩相裸

  我们来到一个小镇,镇上只有一条大街,一间旅馆。你要了一个房间,和双
人床,你拍一拍床垫子,说,够我们两个人睡了。我们就在这里过夜,你和我,
只有一张床。

  你买了一支红酒和三明治在房间里吃,我们整天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现在
都肚饿了。我吃得慢,你吃完了,就捉着我的手,看着我,不愿一刻和我分离。

  我低着头,不敢看你,眼角斜看到你好像要说话,但话在唇边又吞回肚里去
了。

  饭后,我在浸热水浴。闭上眼睛,泡在热腾腾的水里,一阵寒意涌上心头。

  我意识到这是个孤男寡女的处境:不再是纯洁的父女,一起去旅行,而好像
是一对痴男怨女,在偷情。你是有妇之夫,而我是你的女儿,你要把我变成你的
情人。

  还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跟你走了,即是说,我把自己放在危险的边缘,
考验你和我自己的定力。我希望只是一场梦,明天醒来,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不
能整晚把自己关浴室里,必须鼓起勇气出去,面对你。我裹着浴巾,从像迷雾般
的蒸气中,走出来。

  你坐在床沿,等待着我,见我出来,马上站起来。我绕到大床另一边的梳桌
坐下,你挨过来,站在我背后。

  「让我替你擦干头发。你的头发和你妈一样,乌润、柔顺。」

  「是吗?」

  「人们说,初爱是最美丽的,但有时是最痛苦的。你的样子和她当年一样,
那时,我我和她热恋时。」

  「我说,你们曾经深爱过,如果不是就不会结婚。」

  「那是年轻的爱,追求的爱太肤浅了。我不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

  你望着镜中的我,我望着镜中的你。头发的水份吸干了,披散在两肩。

  你双手搭住我裸露的肩头,我转身仰视着你说:「我很害怕。我跟了你来,
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觉得事情发生得太快了,没时间去消化。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想弄清
楚。」

  「你终于肯面对我,你就会明白。祖儿,这是关乎你和我一生幸福的问题,
现在就在你手上。」

  「可是,你是我爸爸,我怎样可以和你谈恋爱呢?」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承认这不是一般人敢做的事,只要我们都快乐,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世界上父女相爱的,相信只有我们两个人。希腊神话里有父
女相爱的,故事都很美丽,圣经里也有女儿嫁给爸爸的事,让我们把握今天和对
方……」

  「其实我没有什么特别。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把我当做情人的。」

  「祖儿,你很特别。天下的女孩子之中,你是特别的那一个,自从你让我眼
前一亮之后,你青春的活力重新挑旺我的斗志,你吸引着我,教我渴想着你。」

  「但是,不一定要这样的爱啊,亲情不也是爱吗?我可以搬到你家,和你一
起生活,每天陪着你,不是一样吗?不谈这些可以吗?」

  「我可以不对你存着别人认为是非份之想的那种想法吗?不可以,因为我是
个男人啊!你散发着的魅力,使我不能抗拒。

  那天,我见到你和那个男孩子在一起,我竟然把他当做情敌,妒忌他。我不
能忍受,有一天,你会投入别人的怀抱里。」

  「妈妈对我有了怀疑,让她知道了怎办?你怎样向她交待?」

  「我们不能让她知道,因为她会受不了。我要想办法应付她,我们可以移民
到外国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国家。我听说墨西哥那里,只要付钱,就会
发结婚证书。如果不结婚,我们也可以一起生活,我们的姓氏一样,对人说是夫
妇,没有人会怀疑我们的。」

  说到这里,你的声调沉下去。一幅温馨的家庭图画,活画在我眼前。我们从
此结为夫妇,生儿育女,快快乐乐地生活。

  这个稳定的家庭生活,你可以应许我吗?我们都沉默了。你揽着我,拨开我
的长发,轻轻吻我的耳畔颈侧。

  「头发都干了,我们今天很早就出来了,都累了,上床休息吧。我们明天还
有一整天时间去谈。」你牵着我的手,带我到床边,让我坐下,抚摸着我的面、
我的颈窝。

  在沉默中,我们相对着,把未完的话用眼神交换了。他的鼻息在我的耳畔,
欲语还休的嘴唇渐渐迫过来。我闪开你,钻着被窝里。「我先睡了。」我说。你
没有继续进迫,喝了一口红酒,举起酒杯,问我要不要试喝一口,我摇摇头,你
一口喝尽,然后一阵红酒的芬芳扑过来。

  冷不提防你会搂着我,深深的吻在我的唇上。你嘴里的酒香,在我齿颊之间
回味余香,你吻得我意乱情迷。你揭开皮单,钻进我的被窝,挤在我身旁,我们
的身体贴近着,肌肤厮磨。你捏弄着我的乳尖,抚摸我的乳房。

  当你正要撤除我身上的浴巾时,我推开你,说:「不要这样。」

  「祖儿,你要裹着浴巾睡吗?」我羞惭不已,不知道怎样回答。

  「你想怎样?我从来未给人这样吻过。」

  「祖儿,我吻过很多女孩子,但没有一次吻得这般火热。如果是地狱的火,
也会跳进去。」

  「我不想做些会后悔的事。给我点时间,去想清楚,去接受你。我不能马上
把你当做我的……」

  「祖儿,我了解的。今天只是个开始,对吗?」

  「是的,但愿这是个好开始。」

  「今晚,你睡在我身旁,我就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对不起,扫了你的兴。」

  「应该道歉的是我。」

  「谢谢你。」

  「谢谢我些什么?」

  「谢谢你告诉我,你爱我。」

  我好像欠了什么似的,或者,对你的体贴来个感激的表示,主动送上一吻。

  吻了良久,你的吻没有要求,只有付出。你吻着我,直至觉得我给爱够了、
吻够了,才放开。

  「我应该谢谢你才对,你给我爱你的机会。」

  「爸爸,晚安。」

  我很久没有对你说过晚安了。我转过身,在被单内解开身上的大浴巾,丢在
地上,背向着你而睡。我们睡了个北字。我想,和你同床,这是个最合适的姿势
吧!

  实际上,我们都没穿衣服,亲密地同床而睡,有人这时候闯进来,看见我们
这样子,一定会向坏的那方面去想像。不过,我们真的止乎礼,我们是对父女,
只不过没穿衣服睡在一起。

  我愈搞愈胡涂了,心里面盘旋着的是他加在我身上的问题,什么是爱情?我
们是不是在恋爱中?我未曾恋爱过,我对爱情的了解是从写给少女看的爱情小说
而来。似乎,我已身不由己地跟了你走,与你像情人般接吻,赤裸相对。继续走
下去,不会走回头的了。

  坦白地说,如果我要找个丈夫,会找个像爸爸一样的,这是女孩子最早的求
偶标准。再下去,和你有更亲密的肉体关系是避免不了的,小说和电影里都这样
说,一个女孩子和男人谈恋爱时,就会……就会做爱。我不敢再想下去,太羞人
了。

  男人向女孩子说爱她时,老是想着是得到她的身体。但我相信,爱情不单是
做爱,如果我要和一个男人做爱,一定要清楚他真的爱我。

  对你也是一样。你说爱我,你是我的爸爸,我相信你。但我要弄清楚,你爱
的是我,还是我的身体。今晚你大可以硬开弓,占有我的肉体,我是会就范的。

  显然,你不是为泄一时之欲望,而是愿望着和我真诚相爱。现在,我和你赤
裸裸地睡在一起,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很安全。你没有强迫我,要等我情愿将
自己的身体交给你。虽然我的身体是你的血脉,是你给我的。

  「杰,这是个适合的称呼吗?我叫你的名字时,我的心跳得乱作一团了。我
的心已向你开放了。你知道吗?我只不过要坚持女儿家的一点衿持吧。」我心里
的话,你会听到的,如果恋人都是灵犀一点通的。

  你睡着了,我转过身把身体贴在你背后,那感觉是强烈的,你是第一个爱抚
我身体的男人。刚才,你用手来感觉我身体,现在,我要感觉你。你睡了,但那
里仍勃起来,强而有力,我羞怯怯得马上缩回手。就是从那里给了我生命。人们
说,女人的快乐也是从那里来的。

  你熟睡了,但那东西仍不肯休息。是不是在做绮梦?梦中人是我吗?我真想
进入你的梦里,看个究竟。我搭着你的肩膊,乳房压贴着你的背,小腹压着你的
臀,大腿坎入他的腿窝,身体弯弓成你一样的睡姿……

[/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5:30

明知道我不该爱你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四  委身

  天未亮我已起来了,你正在浴室淋浴。

  随身没带衣物,打开你的行李箱,掏了一件衬衣披在身上,出去柜台倒杯咖
啡。

  老板笑眯眯地对我说:「钟太太,早。」

  我为之赧颜,笑而不语。我姓钟,这是你的姓氏,也是我的姓氏。我们走在
一起,我就会由女儿的身份升级为太太,父亲的妻子。

  我穿着你这件衬衣,坐上车子,又在无尽头的公路上飞驰了。我们封在车厢
的二人世界,你的手又紧紧捉住我的手,我有点儿相信,我在恋爱中了。昨晚的
一吻,做成默契,我们从那里开始,去爱和被爱。有时,你转过头来吻我,吻的
时候,车子摇摇摆摆,修正了方向盘,我们又吻住了,直至嘴唇都麻木了。

  我把椅子靠背放下来,身子向后一靠,闭目养神,听着电台的音乐和新闻报
告。天窗开了一个缝儿,迎头风拂上我的面,扬起长发。搭在我的大腿上的手开
始不安份,摩挲着我。

  忽然,你把车停在路边,初升的太阳一无遮拦地射在我的脸颊。我把手支在
额头上,搭个蓬儿,挡住刺目的阳光。我看看你,不知道你为何刚起程就停车。

  没出声,把一只手悄悄起搂在我的肩上,一股微妙的引力,驱使我慢慢向你
肩头靠过去。

  握在我胳臂上的手,不停地捏着,另一只手向下游,摩挲我的腿肚,再往下
移,摩挲腿腕。

  你从容不迫的,非常自信地把我衣服上边的几个钮扣解开了。一股凉凉的空
气钻到我的怀中。我抬起头,在后视镜里看到我一只像初熟蜜桃的乳房忽然跳了
出来。年轻的乳房丰满结实,鲜脆欲滴,富于弹性。它在阳光的照射下颠荡了几
下,你的手轻轻的荡了一下那乳房。

  我急忙把衣襟遮掩起来,仿佛担心经过的车子里的人会偷看了去,然后把衬
衣的钮扣全部扣好,还把衣领往上提了提,遮住乳沟。

  你转移了阵地,你那手向下移,探入两腿之间活动,我使劲夹着你的手。你
捏我的腿窝,争取每一寸领土。

  后悔没有坚守阵地,让你撩起我原始的欲念。我拱起小腹,需索更深入的抚
触,给弄得濡湿了一大片。

  刹那间从白日梦中醒过来,愧疚自己春情欲动,捉着那放肆的手,把它抽出
来。叠着腿,把那烫热的手夹在双腿之间,不让它动。你把呼吸控制在平稳的状
态,一点也没有小男孩那种盲目的冲动和失控的情态,但你又不能节制你对我身
的渴求。

  「爸爸,不要在路旁。」我为着自己的失态而骂自己。不要太快,像个淫荡
女孩一样,我还未弄清楚这算不算是谈恋爱,就算是,我希望能浪漫一点。

  我指向路标,有一个著名的湖畔国家公园,几十里之外。「我们就在那个地
方野餐。」你替我扣好衬衣的钮扣,就再上路。

  那是个美得样幅图画的湖,叫做巫医湖,是从前印弟安人部落的遗址。你牵
着我的手,在松软的沙滩上漫步。

  在湖畔,我们看见一个记念碑,记载一个有关的传说故事:秋意渐浓,那薄
薄的衬衣抵不住拂过湖面的微风。我偎依在你的怀中,觉得这可能是我追求的幸
福。你靠着一棵老树坐下,我枕着你的大腿躺卧着,阳光透过顶盖的黄叶,散射
下来。你深邃的眼睛,着湖水般看不见底,隐藏着很多我想知道的底韵。

  在我还在人生的这一端起步时,你只和我走过一段路程就消失了。忽然又和
我在一起,对我说,要一生与我为伴,爱我,同你走下半生的路程。我陶醉在你
这些如诗的情话,偎依在你的怀里,享受着甜言蜜语。你轻抚我的脸,用吻吻去
我唇边的问号。

  「杰,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这样叫你,你喜欢吗?」带着无限的羞怯,直
呼你的名字,一个使我灵魂悸动的名字。

  「祖儿,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因为叫你做爸爸太沉重了。而且,我害怕别人听见我叫你做爸爸,对我们
会起疑心。」

  「你那么年轻,就那么世故。」

  「我对自己说,我和一个叫做杰的男人谈恋爱,和他接吻,就不会那么难为
情了。」

  「我也好过些,因为我实在不配你的做爸爸。没尽过爸爸的责任。现在你长
大了,不需要爸爸了,让我们用另一种方式去相爱,我希望能把快乐和幸福还给
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需要爸爸,在心目中你一直是,以后,无论你把我当
做你的什么人,甚至好像你所说的,要我不出嫁给别人,陪伴着你,你总是我的
爸爸。」

  「让爸爸把他的小女孩留在身边,永远生活在一起。」你在我耳后的颈窝,
边吻着,边说着如何如何需要我、想我、爱我。

  我们卧在草地上,搂在一起。情话滔滔,爱意绵绵。你的手似终没有越过我
的内裤那一个关卡,只隔着它爱抚着,还未看过,你就能确定,那个是世界上最
美丽、最甜蜜的地方。

  「祖儿,哪一个男人能进去你这个地方,我会对他又慕又妒忌。我愿以付任
何代价和他交换身份,或那个权利。」

  「杰,那个地方,我会留给我爱的人。」

  「祖儿,我希望我是那个幸运儿。」

  「杰,不要笑我天真。我想问一个问题,两个相爱的人,是不是一定要那个
的?」

  「当你爱的时候,你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你说得太玄了。我不明白。」

  「不,你明白的。」

  不觉时间消逝,大阳从树顶已降落湖面,湖光泛起金光,钭阳渐晚,凉意袭
来。

  我在你的拥抱中融化了。一行雁影掠过晚霞,夕阳最后的余晖在地平线上收
敛,我们融入了浪漫的美景,深情的和你一吻再吻。手拉着手,踏在斜阳长长的
倒影上,沿着田庄的小路回去。

  此刻,牵着我的手的人,是我的至亲。那种爱的滋味,新鲜而剌激,甘甜带
苦涩,令我陶醉而失态。

  我们趁日落之前,找到旅馆。我们在公路再走了几里,来到了一个市镇。刚
好在商店关门前给我买替换的衣物,也找到一间在农庄里盖的田园式Bed& B
reakfast旅馆。全屋有三个房间,都空着,各依一个主题设计。主人莫
先生让我们逐一参观。

  杰让我选,我就要了以Colonial主题的套房。杰询间镇上有没有好
的餐厅。他说,这是个小镇上只有一间很普通的餐厅,但他可以为我们泡制几道
拿手的菜色。本来有人订了房间和预订了晚餐,临时不能来,所以材料早已预备
好,他们也有近特产的餐酒供应。我们也不想外出,就请主人莫先生一显厨艺。

  我们在房间稍为安顿后,晚餐已弄好了。莫先生为我们点着火炉,杰试过红
酒,莫太太就端上美味的牛排。他们为我们泡了咖啡后,在璧炉添上柴火,告诉
我们饭后不妨吃一颗他们秘制的巧克力,情人吃过能增进爱情。向我们微微一笑
就告退,让我们享受烛光晚餐,二人世界。

  窗外,是寂静的田野,在清清的月色下,一大片的禾草排列枯黄的草原上。
偶尔传来只几阵野狼的嗥叫。情话,我们说够了,此刻四目相投,心灵密契,相
通情意。你不再是往日的满怀心事,焦灼不安。醇美的红酒,酝酿了一种化学作
用。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你替我拨前弄垂在额前的束碎发。

  你不答,仍是看着我说:「我想看清楚你的样子。」

  「有什么好看?」

  「我的女儿,你愈看愈漂亮。」

  我不答话,把玩着桌上的陶瓷茶具。这间旅馆的摆设、用具都各具特色。茶
具古雅的款式,不是一般的行货,或者是名家的作品。

  我们手牵着手,步上一道用树干做的楼梯,回到我们的房间去。和自浴罢,
坐在床沿。挨在你身旁。你又揽着我,不放过这一个拥抱我,吻我的机会。

  你拉下我的浴袍,摸挲我的裸肩,动作轻柔,不是失控那种浓烈。你的浴袍
没缚系腰带,乍现在我眼前的是你的男性的欲望,经过了昨晚隔着被单的相裸而
睡,我好像克服了对你赤裸身体的恐惧和羞涩,和但我还未有正视你的勇气。你
一手揽着我的腰肢,让我靠着你的胸膛,摺曲修长的腿坐在你两腿之间。你触抚
我丰满绷胀的乳房,你的吻使我的乳尖坚挺起来。

  你没有向我隐藏你的欲求,要我知道是我令他勃起来。我坐你的大腿上,你
的兴奋就贴着浴袍,让我的臀儿磨擦着。

  「再这样挑逗我,我会受不了的。」

  「祖儿,我每天都在想着,和你做爱的感情会怎样?在不知多少个晚上,我
想像着和你做爱,只是虚拟的幻境。现在,变成现实,能抚摸到你、吻你,比想
像上更美,更令我陶醉。」

  「这可能不是真的,这是个梦吧了。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说有一个人发梦
做了很多事,过了一生,醒来原来只是一个梦。」

  「你的乳头硬了,我的话儿也硬了,我们都是真实的,有血有肉的人。」你
又把我搂住了:「如果是个梦,我就不愿醒来。」

  我们彼此感觉着,相拥抱着。浴袍下面什么都没穿,在你面前,我觉得自己
和赤裸没有分别。没法摆脱和你赤裎相对的尴尬,你尽量表现出自然,但我感觉
到你心强烈的跳动,和我的心一样。

  我们的身体将会亲密地结合的思想,教我打了个冷颤。我这个身体是你给我
的,而你要我把它交给你。你没有用父亲的权威或暴力去巧取豪夺,反而想要我
把你当做一个追求者看待,要我甘心情愿地嫁给你,和你厮守一生一世。

  我尝试不再叫你做爸爸。但是,当我闭上眼睛,和你嘴对着嘴亲吻时,把你
当做另一个人,浮现出来的形象仍然是个爸爸,一个我不应该爱的人。我们竟然
像情人般做着这些亲密的爱抚和身体的探索,我总觉得羞耻。

  这是第二个晚上,我想被拥抱的渴望让我不再和你保持拒离,大家都不觉得
有穿上一丝半缕的需要。你胯下那东西,像一只手,在我两股之间寻找着一个着
落。我的腿也夹不住,中门大开。但你没有巧取豪夺,你愿意等,你不想你的小
女儿做些会后悔的事。

  我们差一点就做起爱来,只差一点。从我们血液的流动中就可以看出我们彼
此的情爱,是那么地快,那么也浓,那么地腥红。我堕落你的情网之中了。


               五  初夜

  为了赶路,你把我从你的体温中拉起床,开车去T城,你的目的地。五小时
的车程。又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迅速往后退,掠过一个一个小镇,直到地平线升
起了高楼大厦。

  在酒店房间的洗手间里,我听到你打电话给嘉露,向她报到,为她编造了个
故事。她不知道她的丈夫就在我身边,在同一个酒房间中,向她说好言好语的嘴
巴,刚刚和我热吻过。你的说话生硬、做作,我不期然有一种胜利者的心情,她
的丈夫已经是我的了。

  待了一会儿,我拉水冲厕,再稍等一下,若无其事地推开而出,给你时间挂
上电话。你去参加商品展销会,这是你这次行程的目的地。我们约定晚上吃饭。

  你给我一些钱,叫我到市中心购物去。

  我去到市中心一个文化气色甚浓的游客区去,这里漫着浓厚的文化气色,博
物馆、书店、工艺品专门店、唱片店、咖啡店,也有几间颇有品味的时装店。为
了今晚的约会,我买了一条露背短裙、一对高跟鞋。

  在一间礼品店中陈列了一些陶制茶具,和在田园旅馆看见的款式类似,价钱
很贵,余下的钱刚够买一套。钱花光了,时间尚早,就在露天的咖啡座歇会儿,
一场秋雨,把树叶都洒成黄色。

  忽然,秋天来到了,好像杰忽然以情人的身份出现,向我展开追求攻势。一
切都来得太快!命运如此安排,爱情总是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来到。

  爱一个不该爱的人,是我看过许多爱情小说的主题,而我就好像给吸进去某
一本爱情小说里,串演了女主角。

  回到酒店,你正在等我了。

  你说,想先和我出去散散步。

  我叫你等我一会儿。

  我把裙子带出来,放在身上比一比,说:「我买了条裙子,好看吗?我想穿
戴得像样点才和你出去好吗?不过,我换衣服时,你别偷看啊!」

  先脱掉长袖T恤,松开牛仔裤的裤头,把它褪下来,一脚踏在梳妆台前的椅
子上,穿上丝袜,扫平摺纹,然后,穿上另一只。从梳妆镜,看见你坐在床上,
翻着文件夹子,但你的眼睛没听我的话,盯着我的身影。看我双手屈到背后,解
开胸围,露出乳房含蓄的侧影。

  我挽着你的臂弯,你捧着我的腰肢,像一对情侣,步入华灯初上的市中心街
头,倚着河畔的栏杆,远眺彼岸的夜景。秋风徐来,露肩短裙不堪夜凉。你脱下
西装上衣,连同你身体的余温,披在我的肩上。

  餐厅客满,但你预订了位。你说,这是一间一流的餐厅,以他们藏的餐酒最
着名。还先要了一支法国的Sauvignon红酒。

  「我未够喝酒的年龄,不能在餐厅喝酒的。你不记得吗?」

  「啊!是吗?没关系,没有人会看得出你几多岁,而且你有家长的陪同和淮
许。」

  「今晚是我第一次在餐厅喝酒,以前在家里偷喝过。」

  「我很喜欢餐酒,烈酒我不行。」待应把酒送来,让你试饮,你为我解释餐
酒的分类和试酒的方法。

  「葡萄酒有生命,像人一样,随着年月的增长而走进不同的生命历程。有些
酒的生命力强一点、长一点。我就是那些生命力比人强和比人长的酒,色、香、
味俱全。你今晚一定要试一口。」

  抒情的音乐、柔和的烛光、如醉的酒色,这是我第一次烛光晚餐约会。

  你请我跳舞,有礼貌地站起来,替我拉开椅子,牵起我的手,领我到舞池。

  你说,当年你是舞林高手,你和妈是学校舞会上最登对的一对。

  「我跳得不好。」

  「不要紧,跟着我,放轻松点,感觉着我,让我带你。来吧!」你面授着机
宜,施展浑身解数,把我摆布得恰到好处。

  我们不停地跳,身体不自由主随着你的指挥摆动。你领我踏着云端,飘过彩
虹,音乐由探戈转为摇摆,再转为田园情歌。我们慢了下来。脸贴脸,踏着细碎
的舞步。是刚才强劲的节拍令我的体温上升?还是一杯红酒叫我血脉沸腾?我们
的脸,已如火熨的热。

  有歌者在小舞台上演唱着:「不要教那颗爱你的心伤心……如果我把心交给
你,你会小心安置吗……」这些歌不属我的年代,但我好像已在从前一起听过、
唱过。

  我们紧紧地贴在一起,不愿分离。我的双腿已累得失去感觉,我靠着你的胸
膛,摆动身体。

  「你是情场老手,我会不会太年轻,配不上你?」

  「我会教你怎样去爱我。」

  「什么是爱?」

  「我们不是爱着吗?」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房间。

  房间的门关上,世界一切的烦恼都关在外面,不管他们说什么、做什么。但
音乐不能停止,我麻庳了的腿仍在跳舞,房间在旋转着。掉高跟鞋,扔走所有的
拘束。

  四目相投,回避不到那双迷惘的眼神,你的眼神有毒蛊,我已着了你的道儿
了。我跳进了那双迷惘的眼睛,自从在灰狗车站头遇上了我之后,就一直追逐着
我。当我发现那眼睛常是那么迷惘地看着我时,我已失去了自我。

  迷惘的眼神,和炽热的唇片,在我的脸上找寻答案。先在额上,然后在裸露
的两肩,再在我的云鬓唇边搜索,灼热、湿润、甜腻。两腿无力,发沉,攀住你
有力的肩膀。你吻着我,你的手在我的腰和臀诉说你的柔情。你的手解开裙的肩
带,把拉炼拉下,脱去我的衣服,我忸怩地遮掩着我的赤裸。

  「祖儿,我的小女孩,你知道我多么想要你。」你在我耳畔轻声地说。

  「你真的要我吗?你没骗我吗?」

  「你是我的女儿,如果欺骗你,我就不是人。」

  「但我还是,还是害怕。」

  「不要害怕,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只要你告诉我,你愿意,我就会给
你。」

  「只有一个条件,我要你好好的对我,一生一世地爱我。」

  「我会的。」你抱起我,像从前小孩子一样抱我,把我放在我们的床上。闭
上眼睛,享受你的爱抚,让你进入我灵魂的深处,感受着你的实在。

  你说,不能再等了,可否暂借此刻的欢愉。

  可以的,只要黑夜的帷幕覆盖着我初夜的娇羞。我没有借给你,因为我全献
上了。你也不客气,可以从我身上拿的,你都贪婪地掠夺了。


               六  新婚

  我告诉妈,在K城和爸爸在一起。她痛骂我一顿,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妓
女一样淫贱。而你对我的待遇,体贴温柔,像是个小公主。你把我搬到高尚的公
寓去,我要亲手布置我们的家。爱巢筑好前,我不要让你进来,我要给你惊喜。

  你说,什么都可以答应,就是不能不见面。

  我拆衷了。见面是可以的,但只能以父女的关系见面。

  为什么?我没有解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要你等我一等。或者,等
避孕药生效,我们就可以毫无障碍的「爱」。我对做爱这个名词还有点避讳。

  每次你说想要和我「做爱」,我都面泛红晕。这个字眼,不适用在我们表达
爱的方法。因为和爸爸「做爱」,是一件太难为情的事,虽然我们已经做过了。

  正因为我们做过了,你变得完全失去自制的能力,你对我不住表白对我肉体
的渴求。

  等候,对于惩罚你。

  「我不能等了。」「你能够的。」「要等多久?我每晚都想着你自渎。」

  「再等一等,准备好了,我会让你上来。」我选择了一处离你的办公室不远
的高级公寓。参考了几本家居杂志,自己动手布置我们的新居。买了一套松木餐
桌椅,配合录色窗帘的沙发。把余下的钱买了一张Kingsize的水床。我
们不少快乐的时间将会在上面渡过。我要把我们的小天地装饰得有品味,让你觉
得舒服,让你有回到家的感觉。

  我自己也没法不见你,所以每次你说要见我,一定和你见面。我们会约定在
公园见,在树林的小径散步。在树林中一个僻静的角落,你急不及待的拥吻我、
爱抚我。

  你说:「等一天好像等一年一样,不能等了。」

  我说:「你能等,因为,我才开始吃避孕药呢!」

  「可以用避孕套。」你说。

  我知道,我的理由是很不充份的。我想,我没有出嫁的机会,我希望把那一
天,在我们的睡房里做爱时,视为出嫁的一天。

  那一天,我的爸爸不会带我进礼拜堂交给我的新郎,我的爸爸会把我带上他
的床,兼做新郎,和我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每一天,花店送来一鲜花,邮差送
来一张卡片。都是一样的话,那些叫我捂住嘴巴笑的话,如:「我的祖儿啊:你
若不再让我上来,你就会使我发狂了。爱你受到最大的惩罪,是等、等、等。

  我等不来了,要折磨我到几时呢?快要死的?你的杰想你、吻你、爱你「连
我这个小女孩看了,也觉太肉麻了,但这是你送来的卡片的,一个中年男人,结
过两次婚的过来人写的东西。我摇摇头,但心头是甜蜜的。

  你的鲜花攻势,女孩子是没法挡的。你最懂得用甜言蜜语Tiffany的
首饰,灌溉我的虚荣,教我以为真的是你的小公主。

  我不能拒绝让你上来,但声明,什么都可以做,不能做爱。我要你穿着内裤
免得尴尬,你答应了。我们上了床,在床上相裸互拥了一个下午,再次考验你的
定力。你对女儿毫不掩饰的情话,就像抄袭蕾丝小说系列的对白,听来愈来愈肉
麻,亏你说得出口。

  我也情难自禁,和你吻着,吻得累了,就用手爱抚。爱抚到一个限度,要发
泄,我们就模拟着做爱的动作,但不许你拉下内裤,露出那令我又尴尬的家伙。

  我们的胯部太紧贴对方,你为我坚挺着的那家伙,隔着内裤向我猛烈冲击,
一股热流从你身上,透过内裤,洇湿到我腹沟股处……

  杰,你的自制力和一个少年男孩差不多。你说,和我在一起,好像变成一个
血气方刚的少年,常常为我而做绮梦。

  老实说,你让我以为没有了我,你就不能活下去。甚至向我发出最后通牒,
若再拖延你行使「行房」权利,我就会承担诱人强奸你的罪名°°不孝。

  我还是要你等一个礼拜,所有订制的家具都来了,布置妥当了,才让你来。

  我穿上了你送给我的一件黑色通花睡袍,预备了你喜欢的红酒和烧牛肉,等
候我的新郎到来。

  你用钥匙启门前先敲门,这是我们的信号。我一开门,你带来一大束玫瑰花
就送上来,你送的花已放满客厅、睡房、甚至浴室。我接过花束,你就热切地拥
吻我。你说,等原来是那么痛苦的,好像等了一个世纪。

  你在口袋里掏出一枚钻石戒指,套在我指头上:「祖儿,这就是我给你的信
物。我们的爱情,如钻石般坚贞。」

  中午的阳光,透过窗纱,投进客厅,戒指反射出耀目的光辉,十分眩目。

  「杰,谢谢你,太好了。但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你给我的钱都用来布置
我们的爱巢了。」

  「你爱我,就是最好的信物。」我替你脱下上衣,挂在衣橱里。

  你坐在沙发,看看我的陈设。茶几上,放着我在T城买的茶具,你端详了一
回,我从厨房端出热腾的烧牛肉。

  「我的爱人啊,来给我倒杯酒,为我们的新居干杯。」

  「酒是你选的吗?」杰问道。

  「是啊,虽然我未够法律的年龄去买酒,但他们没有怀疑。你告诉我,你喜
欢那类酒,我都记住。红酒配牛肉,对吗?牛肉要半熟,对吗?」

  「你怎会知道?」

  「你忘记我是谁吗?你的口味,自小就知道了。」你端坐在我对面,穿着整
齐,而我只穿上性感的低胸睡袍,和你一起吃饭。

  饭后,我泡了一壶热茶,对你说:「喜欢这套陶瓷吗?」

  「不错。」

  「记得我们住过那间田园餐旅馆吗?那里用的自制茶具古朴而高雅,见到有
相似的就买了。」

  「你的艺术品味不错。」

  「要不要看看我的睡房?」我向你打了个眼色。

  「不是我们的吗?」

  「你晚上都不在这里睡觉,不是你的睡房。」我快步入房,你赶紧追上来。

  「这是『我』的睡房。」我拦着房门。

  「这是『我们』的睡房。」说罢,你就挤了进来,在房门口和我搂在一起。

  你吻我,把我抱进房间,我替你解领带、脱衬衣。你从后面搂着我的腰,你
的手游遍我全身,在那最敏感处挑起我的欲火。

  我们来到的床边,揭开新的被单,还有那阵新被单的味道。你毫不掩饰对我
的裸体的崇拜。吻着我的乳蒂时,好像婴孩吮母亲的奶子,我们肌肤的每个接触
点,都发动着爱欲。我的身体给熊熊的烈火焙得火热,我分开腿,等候着你,你
让高张的烈焰把我烧得红透。我忍受不住那极度的亢奋,哀求着舒泄。

  我拱起腰,期待那需要的满足插进来。我随着你的韵律,一起一伏,好像波
浪,把我推到高潮。你双手托着我的臀,把你送来的快感深深的注入我体内。我
紧紧搂着你,不让我们从高潮滑落,我想把你永远留住在我里面,不让你回到第
二个女人的身边,虽然你多次告诉我,你和她已多时不同床了。

  我们相对在床上,听着彼此深而急的呼吸。

  「祖儿,拥抱着我。」

  激情过后,你以深深的眼神罩着我:「我还要等多久才可以完全拥有你?」

  「愈快愈好。」

  「我刚想告诉你,嘉露进了医院。她想要见你。」

  「什么?」事出突然,我给吓了一跳。

  「她的癌病到了末期了,她想要和你谈谈。」

  「她知道了我们……」

  「不是,她不知道。自从她有病后,我不敢剌激她,不忍心令她太伤心。」

  「她真的病了?我以为这是你的砌词。」

  「我以为我是感情骗子,连女儿也骗?」

  「我只是猜想,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她为什么要见?」

  「和她商量过。我对她说,我的女儿中学毕业了,可以请她来帮忙照顾一下
儿子。」

  「我念高三,还未毕业。」

  「你早熟,看起来像中学毕业了。」

  「我不知道能否应付那个场合,可不可以不见她?」

  「不要怕她,她已病得很严重了,很虚弱了,药物不能控制她的癌细胞。我
也想你早一点见见我们的儿子,他需要有人照顾。」

  「他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我会把他视如己出,和自已的儿女一样看
待,不会偏心。不过,我害怕他不会接受我。」

  「祖儿,你是个好心肠的女孩。不过,做他的妈妈不容易。」

  「杰,为了你,我再难的事也会做。我需要你的爱和支持,我爱你,或顺境
或逆境,一样爱你,和你的孩子。」

  「祖儿,你真是个好女孩,我把你当做我的妻子了。」

  「我已经是了,你已经是我的丈夫了。」

  「我亲爱的,我们可以多做一个爱吗?」

  「不要回去陪嘉露和儿子吗?」

  「她在医院里,那儿有保姆照顾。」你就多留一会儿,再做多一个爱,以补
偿你这些日子的忍耐。

  嘉露不幸的消息,我会为她难过,但我憧憬着日后,和我暗许芳心多年的男
人永远快乐的日子。

  你把我紧紧地抱着,深深的吻着。我们的身体相连、相拥在床上,不愿意分
离。你在我里面,我在你里面。我不知道明天将会如何,但我此刻深信,在这的
男人,他爱我,我也爱他。你是我的满足和快乐,不论妈妈和世界上的人对我们
有什么看法。

  我会为你生几个孩子,煮饭、洗衣服、等你回家。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
我会尽力去教养他。我为自己的勇气而自豪,敢爱,也敢恨。而我敢爱的是,一
个明知不该爱上的人。[/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5:32

母子间的性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母子间的性


作者:奴家


             一  无处不在的性

  20多年前,当母亲和父亲在一纸契约上签字后,他们正式成为了合法的夫
妻。换句话说,男女双方获得了被法律认可的发生性行为的权力。母亲和父亲可
以「受法律保护」的性交,并生儿育女。那么我们反推过来,没有完成这一程序
的男女性行为,是「自负盈亏」的。

  这一年,母亲约有25岁。一年以后我便来到人世间。可笑的是,我们仍对
自己来到人间的具体过程倍感好奇,但那却不是我们能知道的事。

  10月怀胎,一朝分娩,我在母亲温暖的肚子里住了10个月,男孩的性器
就是在那个时候长成,并与母亲柔嫩的子宫紧紧拥抱着,真是快乐幸福的时光。

  终于,我在母亲的尖叫和挣扎中离开这舒适的乐园,越过极度涨大的阴道,
呱呱坠地。

  新生命的出现带来了喜悦和麻烦,年轻的父亲不得不加倍努力的工作来喂养
妻子和儿子,母亲带着幼小的我留在家里。我经常会因为饥饿大声哭闹,母亲会
脱去上衣为我哺乳。母亲的胸脯在此时发育到最大,柔软沉实。母亲着手中嗷嗷
待哺的儿子,轻轻抚摸我,我也伸出细嫩的小手,不住触动那美丽的肉球。

  常常可以看见母亲对父亲嗔怪道:「你别这么疯!你把奶都喝了,儿子怎么
办?」

  父亲笑着说:「没关系,我只喝儿子吃剩的。」

  母亲红着脸,抱着我娇羞地说:「我们才不给他呢,对吧儿子?妈妈的奶只
让你一个人喝。」

  父亲于是大笑起来。

  这段时间里,我的出现使父亲和母亲不但减少了一些性生活,而且母亲生产
后娇嫩的身体也让她只能长时间地和我待在家里。为了养活三个人,父亲的工作
很忙,这样母亲体内的荷尔蒙极有可能在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发挥作用。

  光阴似箭,一晃过去6年了,我6岁,母亲32岁。正如上面写到的,母亲
一直都把我看成是怀中的婴儿,关爱备至。父亲在这时候因为工作的缘故,出门
在外好多年,这与我还是婴儿时的情况并无二致。我敢肯定的是,母亲当时的性
需要是非常旺盛的,我可以举出几个例子来加以证明。

  一。虽然在孩子的印象里觉得6岁已是「大人」了,但是我仍要母亲帮我洗
澡,不然我永远也洗不干净那些该洗干净的地方。

  母亲把我放在木盆里,为我擦上肥皂,也帮我搓干净下体。男孩的生殖器毕
竟是男性的生理特征,母亲用手抚摸它时,尽管儿子没有丝毫的不爽,可是母亲
一定也毫无感觉吗?我还记得母亲用毛巾为我擦拭全身的情景,她总是用无限柔
情的目光注视着我。

  二。母亲和我经常会在白天一起在床上嬉戏。

  我记不清我们究竟玩过些什么,但有一点还是记得的:母亲喜欢一边和我玩
闹,一边亲昵地吻我的脸蛋和小嘴。母亲搂着我,亲切地笑道:「小淘气,来,
亲亲母亲。」于是,我就马上努起小嘴去吻母亲的脸颊。

  母亲又说:「乖宝贝儿,亲亲嘴。」母子俩就高兴地亲吻起来。

  此时,我总是骑在母亲的肚子上,兴奋地叫嚷:「驾!马儿,快些跑呀!」

  母亲笑着说:「小家伙,压得我都喘不出气了。」


            二 俄狄普斯情结的萌发

  这里我完全不记得当时具体的细节了,我只为你们描述一个过程以及特定环
境中的状态。

  有关「俄狄普斯的情结」,我想大约就是在童年时代与母亲的独处和亲密接
触中萌发的。这情结一旦发生就挥之不去,因为其中的感情太深厚而复杂了,说
不清是亲情、依恋、还是爱情或性欲。

  又过了6年,我12岁了,男性的荷尔蒙逐渐发育起来,所以这时候的我,
也许在对母亲充满依恋的同时,也有了男性对成熟女人的爱慕和性冲动。

  此时已经母亲38岁了,在我看来非常的性感而美丽,她个子不高,身材偏
胖,有一张端庄明净的脸庞;眼睛大而温柔,嘴唇丰满;她的耳垂从小就是我最
为喜欢的部位,小巧、精致和细嫩无比;她的乳房这时没有原先那么大,她的纤
腰逐渐发福,大腿和臀部都很胖。

  你们可以从这段描写中看出,我懂得去仔细观察母亲的身体,这和孩童时代
有本质的区别:孩子只知道母亲是亲切善良的,少年却在孩子的基础上有了对
「性」蒙昧的感悟。

  开始一段时间,我仍然可以和母亲睡在一起。在睡梦中,我依然像个孩子似
的,紧紧抱住母亲的脖子。

  这似乎令她很骄傲,她常对朋友高兴地说起我来:「我的宝贝儿子和我最近
了,晚上总是紧紧搂着我。」母亲认为我还是和刚出生时一样,只是一种对母体
的依恋。

  当时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但有一次,我突然感到身边
的母亲同时也是一个女人,这种念头让我非常吃惊和兴奋。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搂
住母亲,在她的胸脯上轻轻抚摸起来,这不自觉的行为让我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异常高兴。我把身体紧贴着母亲的脊背,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感觉很温暖很温
柔,很快就瞌睡了。

  母亲在睡梦中轻轻推开我的手,喃喃地说道:「这孩子真长不大,还想吃奶
呀!」

  我这一行为既有性倾向,也有原先孩童的依恋,二者混为一体。

  还有一次,我在清晨朦胧睡醒,抚摸身边的母亲。当时是初秋,母亲穿着件
背心,皮肤很细腻,那白嫩丰满的手臂看得很分明,腋下的一缕茸毛露了出来;
母亲的脸很清秀饱满,性感的脖子和胸脯清晰可见。

  我感到非常高兴,一把抱住身边的母亲,在她丰腴光滑的臂膀上不住抚弄,
又抱着她的脖子,把头靠在她的下巴。

  母亲在梦里也下意识地伸手抚摸我,搂过我的腰,让我们面对面靠得很近。

  母亲在睡梦中粗重的气息阵阵袭来,令我十分兴奋,几乎都快要像孩童时那
样去亲吻她的嘴唇。我侧着身子,把一条腿搭在母亲轮廓分明的股骨上,一种对
女性身体的占有欲望充满了大脑,我的性器也迅速勃起,几次微微擦过母亲的小
腹。

  我把脸更加贴近母亲,用额头贴在她的嘴上。而母亲此时也无意识地更加抱
紧我,把她丰满的脸颊压靠在我的脸上。我高兴得都要叫出来了,估计出我和母
亲的嘴只隔了几厘米,真想去亲她的嫩唇。可是此时我却不敢,唯有抱住母亲的
丰软的腰肢,揉弄她小巧的耳垂。

  我居然不敢像以前那样和母亲亲嘴,这说明我在有了性感悟的同时也有了思
想上的自我约束。

  记得在12岁之前的一两年里,我曾在睡梦中用力拉扯母亲的睡衣,企图去
抓摸她的乳房,但却不敢亲吻她。我想,这与母亲逐渐觉察到我的性成熟有关。

  她一定发觉自己的儿子有了起码的性感觉,不再是原来无知的孩童。于是,
母亲会有意识地在某些方面和我保持距离,让我感到她对「我的亲热表示」的拒
绝,这样我有了胆怯的心理便不难解释。

  这里还有个几乎被我忽视的地方,如果我们假设完全没有这一事情的发生,
很可能会使得我占有母亲的念头大打折扣。

  依然清楚地记得当我还只有几岁时,有一次无意中目睹了父母在床上嬉闹的
场景,当时似乎是在开玩笑,但又颇有些性刺激的感觉。准确地说,是因为父母
疏忽了孩子的存在,而当着孩子的面在一起发生了近似于性交的行为,使得儿子
产生了渴望像父亲一样得到母亲肉体的念头。而母子之间的长期独处,则更是加
强了这一念头。

  我们不可低估孩子的判断力,他们能够用敏锐的目光和丰富的情感来领悟世
界,这比用语言来解释世事实在要高出很多,因为很多事情、很多景象是无法见
诸于文字的。孩子们在心里体会到的那些他们自己无法清楚说明的道理,我们这
些大人也许永远都不会发现。

  总的说来,这一时期的情况是,我对母亲的亲密行为(不如称为「挑逗」更
恰当)被母亲拒绝了。我有几分害怕,还有几分刺激和渴望。

  最后我终于明白了,自己已不再是以前的小孩子,如果想用孩子对母亲表示
亲昵的方式来得到性满足,那就错了──母亲一定感到了我带给她的性满足(这
从她在睡梦中对我抚摸她的反应里可以窥见),但母亲不会主动地接受来自我这
方面的赤裸裸的性要求。


                 三    
 

  在以上的文字里,我频繁地使用「性」这个字仅仅是从我的感受和判断来谈
的,不一定完全适当,但却有充足的理论和例子为参考。道德家们常常会对诸如
我这类的观点破口大骂,指责其「肮脏下流,亵渎了纯洁的母子之情」。

  但「性」并不妨碍我们真诚的「情感」,表达情感的方式有很多,「性」是
其中的一种,而且「性」与「情」往往是无法截然分开的。

  一,我们可以讨论一下《水浒传》中的西门庆和潘金莲之间的奸情。

  在「性」的撩拨中神魂颠倒的男女,难道毫无一丝恋情?潘金莲和武大郎的
婚姻很不美满,于是她先寄望于武松,被拒绝后又接受了西门庆的追求。当然,
这样的婚外奸情是为传统道德所鄙弃的,但对自己中意男人的追求,这其中谁能
一口否定「情」的存在?

  二,其次,例如《廊桥遗梦》的女主人爱上了那个男记者,两人坠入情网后
发生了性行为,你能在这里把「情」与「性」分开么?考虑到这些原因,故我把
上面两部分归纳为「无处不在的性」以及由此出现的「俄狄普斯情结」。下面将
对家庭婚变和母子间情感的变化做出进一步描述和分析。

  三,用「性」来报复;母子间情感的变化我们以6年为一个时点,再过了6
年,我已是18岁,母亲44岁。我已有了成年人的稳重和更加丰富的情感,而
母亲也失去了一些青春的容颜,脸上多了一些岁月的痕迹,身上却增加了成熟的
丰韵和雍容华贵的气质。

  在我的眼中,母亲始终是那么美,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能令我叹服:
她聪明、幽默、勤劳、善良、端庄。也就是说,我对母亲的爱有增无减,而此时
的「爱」又不同于以前。不可否认,我依然对她有一些依恋,还有很多的性方面
的吸引,更多的则是一个成熟女人的过人魅力深深迷住了我。

  这种「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是人逐渐成长的结果。我不再像以前那么直
露的向母亲「求爱」,而是非常含蓄的表示自己的情感,同时我也变得更大胆,
不会惧怕母亲对我的拒绝。

  这时发生了一件令人十分不快的事:父亲有了外遇(注意,从这地方起,我
们对父辈的称呼由「爸爸」改为了「父亲」。这一称谓的转变意味着男孩成为男
人,对父亲不再有原先的依恋,也许还颇有几分敌意)。

  记得母亲曾对我说过,他们这一代人的婚姻普遍不很美满。由于文革下放,
许多人在农村长大,一时间无法回城,对性的迫切需要使他们中相当多的人草草
完婚。我们大可以认定,这种只是为了满足性需要的婚姻是很难有感情基础的,
所以我们经常可以看到那些40多岁的夫妻闹离婚,或是有了婚外情。

  这一事例也可以验证刚才提到的「性」与「情」的关系,二者如果被强行分
开,将会是毫无结果的。

  同理,我也不打算认同柏拉图所谓的「全身披挂盔甲」的爱情,更不能认同
自己原来的那些性挑逗就能产生好的作用。那么什么才是「情」?恐怕议论一万
年也答不出,我不想多谈。令我感到好笑的是,那些搞婚外情的人,未必就能从
偷情里得到多大的满足。

  或许一开始有偷尝禁果的性刺激和获得「新爱情」的兴奋,继续往下走就会
发现,其实对方和自己的配偶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分别。于是,我们可以看到如是
的循环:

  结婚──婚外情──离婚──再结婚──再婚外情──再离婚……

  最后所有的人都烦了,决定再不做这样费力不得利的事。

  可笑吗?结婚是不能随随便便的,而一旦有了妻子(或丈夫)就应该履行职
责,不要轻易去做红杏出墙之类的事;那么反过来说,喜欢风流寻欢的人就不要
结婚,免得大家都不爽。

  我见过那个在传闻中与父亲有染的女人,是一个骚肥的暴发户的形象,令人
作呕。无奈,也许父亲的品味就是这样了,也极有可能是父亲感到自己无法和风
雅高傲的母亲相比,自动放弃了母亲。所以,我反复提醒,结婚是不能随随便便
的。

  母亲为此与父亲吵闹过好一阵子,其怒气之大,破坏力之强,连我这个「未
曾参与火拼」的旁观者都深受打击。我亲眼看见母亲苦痛得以头抢地,马上上前
安慰。母亲伤心地倚靠在我的肩上不住落泪,湿透了我的衣袖。我抚慰着悲伤的
母亲,心里咬牙切齿地诅咒父亲的劣行以及那个该死的贱货。

  我非常爱母亲,所以我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对她进行伤害。尽管按弗洛伊德
的说法,父亲是儿子在争夺母亲时的情敌,我却仍不准许他对母亲有丝毫的不忠
(原本,儿子在这时候应该感到很高兴的,因为他可以获得独占母亲的机会)。

  这种令我自己都费解的情感,对于感情深厚的母子来说是人之常情,但同时
也很像是三角恋爱中的那种复杂的心情。

  我一边安慰伏在我怀里痛哭的母亲,一边体会着既心酸又幸福的感受,而心
里却在无比愤怒地策划一个报复父亲的方法。我利用父母都不在家的一次机会,
逼奸了那个骚贱的婊子(参照我的拙作《送上门来的熟女》)。谁也不知道我这
次报复行动,那个婊子最后再不敢与父亲勾搭,乖乖地滚蛋了。

  这是我第一次用性来报复父亲。后来,母亲似乎知道了这件事,曾轻描淡写
地向我提过,却被我暴怒的反应吓得不敢多问。

  有一回,我借着安慰母亲的时候向她表示自己的爱意,热烈地亲吻母亲,把
她紧紧抱在怀里。

  母亲明白了我的意思,推开我说道:「你别乱来!难道你也要欺负我吗?」

  我看着母亲美丽的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花,差点哭了起来:「妈妈,我是爱
你的!你为什么情愿被他欺侮,也不肯接受我呢?」

  母亲生气地打了我一耳光,看着我被打红的脸又心痛得马上抚摸我叹息道:
「你要我怎么办呀?」

  我再次抱住母亲,用深情的亲吻和爱抚来表达歉意。

  母亲没有继续反对,顺从地任我抚慰,靠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抽泣。她很温顺
地依偎在我的怀里,从她无奈和爱怜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等待我去得到她。

  这一次母亲是接受了我,但我却不忍就此得到她。我同样的长叹一声,安慰
了几句就不再强迫她了。我明白,母亲不是真正接受了我,她也是在用「性」来
报复父亲,我对这样的「性」没有兴趣。

  真奇怪,当我们的爱人背叛自己时,最先的反应总是用「性」来报复──正
如当我们看见自己的情人与别人性交时,顿时万念俱灰。

  「性」是自私的,「爱」是自私的。当私有的东西不被尊重时,人们就会用
同样的方式来补偿自己,报复别人。


             四 母亲爱上了儿子

  在我和母亲的压力下,父亲被迫让步,与那个女人断绝了来往,母亲与父亲
也停止了战火,一切回归正常。但在我看来,母亲和父亲之间的裂痕已是不可补
救,再也无法恢复到从前的亲密。我对他们的貌合神离很是担忧,我感到家中迷
漫着压抑的气氛,可惜无能为力。

  时光匆匆流走,转眼过去4年,我22岁,母亲48岁了。我对母亲的迷恋
与日俱增,从来没有动摇过。在这段时间里,母亲似乎突然恢复了年轻少妇的丰
采,变得光彩照人。她的身材依然比较胖,但完全不失那正在跳跃着的青春的影
子。我对母亲的变化倍感惊喜,为她依旧保持年轻的心态而骄傲。

  父亲与母子的距离在拉远,他同样感到自己是不被欢迎的,于是把注意力都
放在工作和社交上。

  假如我不在家,母亲会非常孤独,没有人与她交流谈心。随着我一天天的独
立,母子间可交谈的东西仿佛就更少了。这是我很不愿意看到的,我决心尽可能
去了解母亲,关心这个孤单寂寞、富有魅力的美丽女人。我在这里把母亲称为
「一个女人」,因为我与她更像是一对成年朋友,而不再是十分简单幼稚的母与
子。

  我便常常主动和母亲聊天,放开我的思想和学识,天马行空的高谈阔论。

  母亲因我的成熟而欣喜,为我日益出众的风度而着迷,因为我从她看我时温
情脉脉的眼光里窥探出一切。我在闲暇时一边和她做家务,一边高兴地谈心,那
种谐意的情景是不可言喻的,其中的情调足以令现今那些言必称「情调」,却空
泛无物的附庸风雅的男女望尘莫及。

  什么是情趣?那是一种高贵风雅的意境,一种默契和谐的搭配,没有心灵的
沟通和丰富的内涵是根本学不来的,充其量只是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形式化
模仿。

  我愉快地享受着这美好的一切,如同回到天真快乐的童年。母亲也很聪明,
她不但只是聆听,更会对我做出指点。这令我越发为之倾倒──在我所交往过的
女孩和女人中,没有一个人能像母亲这样对我如此的理解,给我如此的提点。她
的魅力是无与伦比的!这样的女人,我有什么理由不去爱?

  母亲逐渐对我产生了一种精神上的依托,我常常注意到她会微微低头用出神
的眼睛望着我,似乎我就是她生命的全部。母亲的脸上有一丝甜美的微笑,不易
觉察,仿佛是那初恋的少女面对情人的羞怯和怜爱。

  这时候,我会故意停下来,笑着说:「妈,你在笑什么呢?」

  母亲这才意识到自己已完全沉醉了,于是红着脸连忙说:「没什么!你继续
说吧。」

  我用狡猾的目光看看她,露出会心而温情的笑容,继续讲述我的观点,做我
的家务。母亲会不由自主又停下来,再次向我送来含情秋波,她的明眸似乎就长
在我的身上了。

  这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依靠和倾倒,我可以这样清楚地来表达此时的情
况。因为我的关心和体贴再加上思想上日益成熟的魅力,终于令母亲得到了全新
的享受。这与过去那些愚蠢的求爱相比,是多么使人陶醉。

  我在生活上无微不至的关怀,在精神上不断的成长,使母亲感受到她获得了
一个男人的庇护和照顾,这于女人来说是最重要的支柱。女人在她们头脑的最深
处,莫不有对男人的依赖和渴望得到保护、重视的心理,当感到身边的男人正是
如此待她时,她会向你投来真心的谢意甚至是全部的爱。

  我对母亲的关心并不让我有期盼得到她的念头,只想好好体会这稍纵即逝的
美好生活。但说实话,如果母亲真心对我付出一切,现在的我是会非常激动地接
受她的爱的。

  有一次我站在阳台上发呆,不知什么时候母亲来到了我跟前。她从身后抱住
我的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笑问:「傻瓜,你在发什么呆?」我感到
无比的温柔,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了。

  我拿起母亲的双手送到唇边,深情地亲吻着,又转身搂着母亲的嫩肩,把她
拉到身边。我的身体很热,这样亲密的接触毕竟很少了。

  我亲了亲母亲的脸颊和耳垂,她略略躲了躲,娇笑地嗔怪道:「还是这么淘
气!」

  看着母亲那娇羞的表情,一阵强烈的欲望冲上脑门,使我简直把持不住!我
把她搂得更近些,不经意地滑过母亲的腋下,感觉到了她丰满柔软的胸脯。母亲
没有动,仍然温柔地和我谈心。我放开她,拉着母亲的双手再次注视她。

  母亲的笑是世上最美的花朵,心驰神往的我不想破坏这纯洁的意境,努力按
捺住腾腾上升的火焰。

  母亲轻声柔语地问我:「你在看什么?傻瓜?不认识妈了。」

  我认真地说:「妈,你真美!如果你经常去做美容、保健,谁都看不出你是
快五十的人。」

  母亲很高兴地娇嗔道:「淘气的小子,嘴这么甜!什么时候学会给妈妈献殷
勤了。」

  我回答说:「我说的全是实话。」她听了快活得笑个不停。

  尽管我没有主动,但母亲对我的好感是可以肯定的。

  我常常出神地盯着她美妙动人的全身反复欣赏,她像女神一样吸引着我;而
她也总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用不断传递过来的秋波打动我的心扉。

  真想不到,竟然有一天我会真的赢得母亲的爱,这在以前是我做梦都想不到
的事。

  彼此的关心、理解和默契为我们建立了良好的基础,此时需要的就是「性」
这支令人神往激动的兴奋剂加以催动,然后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我注视母亲的目光越来越火辣,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显得几分不自在,同时
也很满意。母亲也许在为自己能吸引年轻的儿子感到自豪,更感到她自己也被风
雅俊秀的儿子深深迷住,这是双向的结合。

  两颗相互依存的心在逐渐躁动激发的「性」的驱使下,变得既紧张又兴奋,
既害怕又渴望,对将要发生的事充满幻想和期待。

  我注意到母亲的穿着越来越美艳,她是穿给我看的,她也在享受那种被我火
辣辣的眼神直直盯住的被动感。这其中有几分「视觉强暴」,母亲大概喜欢上了
这种被心爱的儿子「强行逼迫」的感觉,满意地等待着我去得到她。

  在一个凉爽温和的秋天,中午过后,母亲换了一套衣服,她穿了件乳白色的
绣花短袖T恤,着条束臀短脚的休闲裤,洗了那头齐耳的短发,显得格外细嫩清
爽。

  母亲去了阳台,我也轻轻地来到她身后,温柔地抱住她的丰腰,亲吻她的脖
子。

  母亲没有任何拒绝,反而把头和身子慢慢靠在我的胸前。我注意到她闭上眼
睛,微笑着任我抚弄。我的心狂跳不止,双手逐渐游到她的胸前抚摸。

  母亲有些动情了,伸手扳过我的头,亲吻着我的脸颊。我看着母亲微红的双
唇,越发心动,不由自主地低头去亲她的嘴唇。母亲献出她的樱唇,同时闭上了
双眼。

  过了良久,我们的双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母亲紧紧贴靠着我,轻轻哼吟,
面泛桃红。当女人不爱你时,她是不会对你的求爱有任何表示的;但假如一个女
人全心的投入到你身上时,她会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让你品味。

  我再次亲吻母亲的香唇,这一次我们无比激动地合二为一,整整三分钟不忍
分开。我们都在热烈的爱意中彼此摸索着对方身体的每一个动情的地方。

  母亲喘息着,把头靠在我的胸前,呼吸急促地说:「好孩子,妈气都出不来
了。」

  我吻着她的额头说:「妈,你刚才好兴奋啊!我都被你堵得无法呼吸了。」

  母亲有些害羞地把脸埋在我怀里……现在言语是多余的,正如热恋中的情人
们所谓的「此时无声胜有声」。

  终于,在缠绵良久之后,我和如痴如醉的母亲脱光全身,完完全全融为一体
了。我等待这一时刻的来临仿佛已有五百年之久!在母亲的引导下,重新步入那
个思念已久的出生地──那是儿时的伊甸园。故地重游,兴奋异常,我高兴得不
住跳动。

  母亲在我喜悦之情的感染下,也激动地欢叫着,迎接我这重回故土的游子。

  在我不停的撞击下,母亲像生产我时那样既痛苦又幸福地叫喊:「好孩子,
快啊!」我对母亲的怜爱更化作无比的激情,越发猛烈地发起冲刺。

  我渴望用占有母亲的方式来永远保护这个令我深爱的女人,我要得到她,正
如她完全得到了我一样。随着母亲和儿子同时的一声高呼,我们软倒了,彼此依
靠着重重喘息。

  我们在性爱的高潮中继续驰骋下去,把积压很久的感情一点不剩的发泄了出
来。

  当淫液倾泄殆尽时,我与母亲再也无力了,抱在一起,从疲惫中透出的柔弱
之情中互相凝视。母亲既幸福又痛苦,竟然哭了出来──毕竟,苦与乐是一母所
生的兄弟啊!我把一生最爱的女人紧紧搂住,让她的热泪流在我的身上。

  从此以后,她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把她从我这里夺走。

                【全文完】

                 ?[/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5:34

母子欲情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母子欲情


作者:奴家


               一  引子

  世上会有哪一个母亲,像我的母亲给了我了20年有如夫妻的恩爱,才油尽
灯灭,在睡梦中安祥地辞世。她好像有预感,知道在世的日子不久,写了一封信
给我,告诉我:「我很虚弱了,顺路的话,回来看看我。」她很少对我有什么要
求,我一收到信,马上放下一切,搭乘第一班飞机从加拿大飞回香港。

  我一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母亲的病容,心里伤痛极了。这两年来,我没有经常
在她身边照顾她。她要我扶她起床,在妆台前她抹了个淡妆,执着眉笔的手微微
颤动。为她镜中的憔悴形容,我掉下眼泪。

  「我好看一点了吗?」她问我。

  「妈,你很好看。」

  「我猜不到你那么快就回来,来不及染发。」

  「不用了,你这样好看。」

  「看我这个样子,你不会和我做爱了。这几年来你很少回来。我老了,你用
不着我了。」她对着镜子沉吟。

  「妈,你不要这么说。」我挨在她背后,搂着她的瘦削的躯体,把我的下巴
搁在她肩头,贴着她的脸。

  她那柔弱的身体就后倾靠着我,举起手来轻抚我的脸。她的指尖很凉,像蛇
一样在我脸上滑行。

  「我们多久没做过爱了?」

  「我回加拿大多久就多久。」

  「快两年了。」

  「妈,对不起,加拿大那边的生意很忙,走不开,而这一边的生意……」

  「我明白的,你事业有成,我就满足了。」

  「你一生只是想着为我做些什么,我都没好好地报答你。」

  「如果你不嫌我老,嫌我病,就让我们做个爱吧。」

  她掉下泪来,我感动得也哭起来了,「妈,我怎会嫌你呢?只怕你身体吃不
消,等你好一点才做好吗?」

  「来吧,我的好儿子,我只剩下这口气了,把我抱上床去吧。」

  我噙住泪水,把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站在床前将她的身上衣服脱掉。她躺
着眼目一直盯住我,看我脱衣,直至我把内裤都脱下,就伸出雪白修长的膀子,
让我拉住她的手坐在她身上。

  我隔着薄薄的布料爱抚她的大腿,开始解她睡袍,却没有脱掉它,只是把它
散开,把她柔软如丝的头发向后捋了捋,露出她的额头、脸孔和耳朵。

  她的奶子从来都不是饱满坚挺的那种,到这个年纪,却依然保持着从前的样
子,像我起初把它裸裎。她拉着我的手,把它盖在她的乳房上,让我触摸她的肌
肤和轮廓。这是母亲的乳房,曾怀养哺育我,并在我孤单的日子里,用它的爱情
来滋润我,我永远不会忘记它的温馨和凹凸起伏的线条。

  妈闭上眼睛,泪珠滚滚地从眼尾的折纹流下。额上几道皱纹,是岁月在女人
脸上留下的痕迹。

  两年前离开时,还没察觉她老了,她比别的女人更优雅地老去。

  不过今天,她脸上敷上的脂粉己不能掩饰她的虚弱苍白。我也闭上眼睛,在
她的微微颤动的嘴唇上吻下去。我记得她唇上的温热,和当年我们初次做爱时,
她那慈祥、体谅的容貎。为了我,她甘心付出她的身体,让我来解决血气方刚的
情欲。

  她指向床头,提醒润滑剂的所在,它从来就放在那里随时备用。我相信我不
在她身边的日子,也是放在那里,等着我回来有需要的时候就用。我的手指头醮
了冰凉的润滑剂,涂在裙下母亲的私处。她抖了一抖叫我相信,她那里对性的抚
触仍是敏感。20年来,我离家的日子里,就靠着母亲她无私的付出,让我可以
过着男人所需要的性生活。


              二 相思令人老

  我搂着她单薄的肩,扬起她的脸,不住地吻她。她紧皱着眉心,接受我的亲
吻。

  我的手伸进她的睡袍里边去,在她的温凉的脊背上抚来抚去,抚到她的腰和
她的臀儿。她纤弱的身体气若游丝,在我手中像一匹柔软的丝绸布料。

  母亲已经融化了,在我的怀里。

  我的胸口贴在她的双乳上,她纤细的胳膊和整条大腿合拢在我的身体上,形
成交合的姿势。母亲在下,我在上,这是我们行之以久的做爱方式,从来如是,
20年如一日,没有改变过。

  她拉起裙子,寻找我腰下那燃烧的欲望,把它引到她腿间。

  我托起她的臀儿,在我身下她无力地拱起,双腿已无复昔日的弹力,承托不
住我的重量。我一点也不介意,觉得母亲对我之情更切,更堪我加倍的怜爱。

  我温柔地托起身下的娇躯,由她引路,轻轻插入,缓缓地推进,直至全根没
入,我俩完全贴合在一起。

  在她里面,是一份四方八面包围着我的爱意,那是个永远为我开放的地方。

  无论任何境况,只要我需要它,它总会无条件地接纳我。

  这种给爱着的感觉,别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我说的是一对真心相爱着的母
子独具的经验,它不计较年龄、辈份、也不考虑样貌、身材,是天下间至真至纯
的爱情。

  我轻抚她的乳房,小小的乳尖坚硬起来。她费力地仰起头,让我舔舐去她脸
上的泪水,把她的颤抖的唇儿含在嘴里吮吸着,像吮吸着她的乳头一样。她张开
眼帘,温馨的眼神放射出来的光芒有如冬日的大阳。母亲用她尚余的气力紧紧地
把双腿缠在我身上。

  我展开胳膊把母亲纳入怀里,环抱着她,和她浮沉欲海的波涛,随波逐流,
一起一伏,然后我急切地蠕动,在她的催促之下。在她的喉头,我听到她失控地
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

  「妈,你痛?生怕你受不住……」

  我稍微放缓抽送,正要停顿之际,她搂住我的肩说:「还好,不要停,不要
理会别的,顺着你的感觉来爱我。」

  「妈……」

  「不要说话,快来爱我。」她气喘嘘嘘地说。

  「知道了,妈,让我爱你,永远地爱你……」我说着搂紧她──我的母亲,
就在她的里面射精。

  母亲闭上眼睛,像要把我射精时每一下脉动都记在她脑海里,存留在她的记
忆里。我托着她的臀儿,支撑着她的身体,让我们的身体交接相连,直至我的阴
茎渐渐软化,颓然退出。我竟有亏欠她的感觉,不过看见母亲那娇小的身躯瘫软
在我怀着,像一个小女孩一样,一脸的安详和满足,我就释然了。

  我伸手探在枕头下,摸着那里放着的一条小毛巾。我用它来抹净自己,她就
拿来夹在两腿之间,像卫生棉一样吸去阴穴倒流的精液。

  我不在家的日子,小毛巾仍放在她枕底下,它永远放在那里,等待着我什么
时候回来,或者会用得着它。

  我用它,那一条我们从前常用的,母亲总不肯换新的那条小毛巾,为她抹去
粘稠在她耻丘上我们的爱液,混和在一起分不出那些是谁的。我以手指梳爬她的
耻毛,都沾湿了,我这才发觉母亲的耻毛比前稀疏,像我头上的烦恼丝一样开始
掉了。

  母亲一直看着我替她事后打点,她知道我爱她。而我也知道她是如何牵挂着
我,她对我思念比慈母思念游子更甚。

  我得坦白承认,不是从起初就懂得去爱她,因为我不明白那是什么,到我终
于明白可惜时日无多了。

  这几年不在她身边,没有尽我的本分照顾她,让她挂念着我。她从未说过半
句挂念的话,为怕影响我的家庭和事业,不过我相信,是我在常在她身边,叫她
为我相思,相思令人老,她为我相思而老去。天啊,可否再给我10年,让我好
好的在母亲的身边,去补赎我对她一切的亏负?她需要有人宠她,爱她。

[/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5:35

母子欲情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三 当年春衫薄

  我让母亲枕着我的肩头睡着了。我不敢移动躺卧的姿势,那会打扰她。

  一会儿,她张开眼睛说:「刚才我睡着了?」

  「是啊!你睡得很甜。」

  「什么时候了?」

  「大概5点。」

  「快穿衣服,他们回来了。」他们就是我生的两个孩子,都念高中了。

  母亲说的不错,我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外面有人声。

  他们没敲门就推门进来,见到我,他们愣住了。

  「爸爸回来了,快叫声爸爸。」他们许久都没叫我。

  没见面3年了,没有期望会见到我,也对我有点怯生。

  还是我先开口,打破我们的隔膜,「国强,丽娟,好吗?爸爸常常挂念着你
们,见到你们我很高兴。」

  他们可能是为要过了我这一关,去问候母亲,才恭恭敬敬地给我鞠躬,好像
小学生见到师长行礼一样,然后绕过我去到母亲的床前。

  看见他们仨,流露着自然的亲情,我却好像是个局外人站在一旁。在他们两
兄妹的心里,没有我这个父亲。

  母亲对他们说了一番话,他们才转过身来,叫我一声爸爸。而我竟然感动得
滴下泪水。他们知道我这个不常在家的父亲一到家,母亲就给占去了。他们可能
知道我更多的事,对我有芥蒂。他们见我在母亲的睡房里,总会识趣地离开。其
实,我是多么希望能常和他们在一起,共聚天伦。

  「他们年纪还小,日后你要多多提携他们。」

  「看见他们,就好像看见当年的我。」我心里不禁黯然而感叹,想起30多
年前的前尘往事,「妈,你还记得当年,你把我送去南洋的时候,年纪还比国强
和丽娟小。」

  母亲看一看梳妆台上一帧我们母子的旧照。临别前到影楼拍的,她以为此去
不知何日再相见,像和她的丈夫一样。

  孰知我归来时,变成了她的枕边人?

  当年,我万分不情愿离开香港和母亲,但母亲硬要把我送到父亲那里。他是
南洋华侨,自小出洋打工,回乡娶妻生了我,之后母亲带着我来到香港。

  我对父亲的认识,是从母亲和同乡的叔伯口里听来的。父亲原来在南洋的橡
胶园干粗活,后来有个富家小姐喜欢他,不嫌他穷嫁给了他,于是他就发了迹。

  他一直隐瞒着她在故乡己有家室。母亲从没有怨言,为了我的缘故,一直守
着她的所谓妇道没有改嫁,为的是希望我会有一天像我的父亲一样,在南洋闯天
下。

  父亲在南洋的老婆生了几个女儿,却无男丁,他才敢向老婆透露有一个儿子
的秘密,于是把我接过去,为了继承他的事业。母亲把我送去那里,仗着我长子
的名份会得到些好处。在当时的环境和她的经历,那是最好的出路。不用多说,
我一定不会愿意投靠我陌生的父亲,和他另娶的女人。

  我立志不靠他,要自食其力。结果我们相处不来,父亲把我送去加拿大读大
学。我渴望自己有一个家,毕业后很快就和同班的女同学结婚,生子,定居异邦
不回南洋去。

  如果我甘于加拿大淡薄的生活,我和母亲这一段情就不会开始。老板一个任
命就跑回到香港,替公司开办亚太区的办事处。阔别10年的母亲还是老样子,
住在老地方,生活一如既往,独居在那栋旧房子的一个房间里。我睡上铺,她睡
下铺,从小就是如此。

  我们一对母子重叙之时,就在那个斗室里糊里糊涂发生了性关系,好像早有
安排。


              四 归来已黄梅

  归来时已是个黄梅时节,阔别10年的母亲启门迎我。

  「妈,我回来了。」我说。

  「你终于回来了。」我们睡的地方也保持着原来的面貎,一张双层床,我睡
上铺她睡下铺,从小就是如此。我看看依旧的家具勾起少年时的回忆,看看我的
母亲,她衣着打扮和从前一样都没改变,正如当年在机场和我挥手送别时。

  「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过日子了。」我说。

  那些日子我们母子相依为命,我们快乐过。

  多年来,她仍住在那破旧房子里,好像是要留住些什么。我随母亲进入我们
的房间,那张旧木床和铺盖都在那里。看见我们的卧铺时,我忽然明白,原来母
亲从来没有期望过父亲会回到她身边,或者和她同床。她有过多少夫妻的恩爱?
我不知道。

  她从没提起过,但我有记忆以来,父亲没回过家。那个时代的女人出嫁,丈
夫就变成她活着的目的。

  母亲有丈夫不如没有丈夫,那些孤枕独眠的日子怎么过?离家时,对她是三
分的敬爱,七分怨恨,为着她把我送到南洋去,回来时对她却是十分的怜爱。她
以另一种我没有预期的态度,另一种身份服侍我。

  再相见我不再是个孩子,我成长了,受过西方的教育,在外面经历过很多事
情,而且成了家。之前,她是为我做主的母亲;现在,我则是她的倚靠。

  她跑来跑去,忙着为我做饭。我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饭后,她端上一杯热茶。我抬起头,和她四目相投,发现一个楚楚可怜的女
人。我从没看清楚过母亲,对她总是仰之弥高,读中学做错事仍受她罪打。对孩
子来说,母亲就是一个样子,从没有把她当作一个女人来看她。

  其实,母亲相貌娟秀,我是她一半的年纪,但她风韵犹存,身体是身材单薄
了一点,没有一般女人到了中年的发福相。

  我们一对母子如何逾越礼教的墙垣,让母亲在那个斗室里脱去衣服,在床上
张开腿将儿子迎进她的怀里,一切都是不可思议,好像是命中注定早有安排。

  在某一个夜里,可以是任何一个晚上,我积蓄的情欲满盈,登上怀我育我的
母亲的床。

  还深深记得,和她头一遭做爱时的每一个细节。母亲她那油汗的肌体,特有
的体香和深沉的呼息。我紧紧搂着她,她也抓着我,一边是坠下去永不到底的深
渊,我们往另一面靠,她的身体绷紧。我失闪下滑,我们搂得愈紧,在无声无息
的夜里,原始的色相,爱欲贪嗔,如洪涛漫过头来……

  那一晚,和许多个晚上,我睡不着,母亲也不能睡。我辗转反侧,母亲也一
样,摇动旧木床发出吱声。

  不久之后,我们两个合在一块的身体纠缠、摇动着床,发出同样的声音。

  她问我:「睡不着,是想家吗?」

  我说:「是的。」

  她又问:「婚后第一次离家这么久?」

  我应道:「是的,挂念着妻子和儿女。」

  她说:「难为了她,男人不能离开老婆太久。你在外面不要找女人,她会很
难过的。」

  我不承认,说:「我没有。」

  「真的?」

  忽然,我把母亲和我的妻子联想起来。当年父亲回乡结婚后,放下母亲回到
南洋打工。之后就有了别的女人。「妈,你呢?那么多年来,你的日子是怎样过
的?」

  下铺一片沉默,母亲没有回答。以为她睡了,我从上铺爬下来上厕所,看见
母亲面向着墙抽抽噎噎。

  我坐在她身旁,问她:「没事吗?」

  「没事。」她说。

  「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起那些旧事,你牵挂着爸爸吗?」

  她说:「谁也不牵挂,只牵着你。我知道你恨我,所以就不回来了。我都是
为你好的,这么多年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一个人。我只有你一个了,教
我牵挂着,而你连消息也没一个叫人捎回来。」

  「妈,对不起……」我说。

  「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我们可以和以前一样。」

  她转过身来,以泪眼看我,示意叫我在她的身旁躺下,说:「你以后不要在
外面找女人了,你己成家,不要辜负家里为你守着的人。」

  「妈,我知道了,我明白的,但是我……」

  「不要说,妈知道男人都有需要。」

  「妈!」

  「睡不着,就在下面和我一起睡吧。」

  「我……」我这个胆小鬼,全身冒汗直打哆嗦,像初次召妓忐忑的心情。

  我害怕,怕什么?怕给人熟人看见,怕人闲话,还是没胆入情关?那个躺在
床上的不是妓女,而是我的妈,我们从前就是这样睡在一张床上。直到那时候,
我从没有想过和母亲做爱。她从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年纪也不轻了,我不会以
她做性幻想的对像。

  有一些女人很容易就会惹起男人的欲念,但不会是母亲。

  我是个有健全的身体和健全的性欲的男人,我承认对母亲有过非份之想。但
在床上欲火焚身,打手枪时,幻想的不会是老婆,而是别的女人。

  有一晚,我看过她的两条大腿在短裤露出来的时候,我没有抗拒它,反而自
我纵容沉溺在其中。母亲的大腿叫我再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我仰卧着眼朝天,嗅到她的体香,听到她的呼息,凭感觉测量到她的衣衫下
的身体起伏。想到儿时和母亲是如何的亲近,也恼她把我送到南洋去。现在,我
满脑子只有她的雪白的大腿。和母亲这样子并头躺在床上,睡在一块很古怪。夜
已深,静得很可怕,我的心怦然跳动。

  我看见两条雪白的大腿就在旁边,不管它是谁的大腿,我瞥见了它而勃起。

  她是我的母亲,我不应该对她心存歪念。不过不应该还不应该,我的三角内
裤已搭了个高高的帐篷。

  是她挑起我的性欲,总该从她那里找个解决。我抬起一条腿移到她那边,压
住她的大腿,她没挪开。我试用胳臂挨近她,贴住她短衫衣袖露出来光裸的臂和
她厮磨,她没抗议。我悄悄地脱去三角裤,那话儿就升起,在空中摇晃。母亲不
会不觉察我脱裤这个动作,但她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

  最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翻身扑在她的身上!当我要脱她的裤子时,她
拱起腰,方便我把她的短裤脱下来。母亲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完全地赤露,让我
分开,看见大腿间女人的那条肉缝。

  我就压住她,将母亲权充妻子,把那话儿插进她里面去,越过母子伦常的界
线。我明白而感谢,此刻在我身下承托着我的身体,容纳着我的那话儿的母亲,
是付上她冰清玉洁的肉体,给儿子当作性欲的对象。母亲可能想象到,假如我像
父亲一样有了别的女人,我的家庭连妻子就完蛋了。

  当我升上去又沉下来,看见母亲闭着眼睛,默默地承受着我在她的身上所做
的一切。她自我牺牲的伟大情操,叫我自觉卑鄙可耻。不过,我们的肉体暂时结
合在一起时。

  那话儿传来那真实和美妙的感觉,叫我忘记了自己是谁。拥抱着不住喘息的
母亲,和她的肉体紧紧贴近,将我的那话儿充塞在她里面,深深地推到尽头。母
亲把我带到了天堂,我得到了一个男人可以从女人身上得到的满足快乐。

  身心舒畅了之后,母亲的身体在我的怀中开始软化。我为着把自己的肉欲发
泄在母亲身上而羞愧,拥抱着她瘫软的身体。她那两条光嫩嫩的大腿,沾湿了我
的精液。

  我退出来的话儿仍挺起。我想在母亲的唇上吻了一下,但她别过头,我对她
说:「妈,对不起。」

  「不要让你老婆知道,否则我的罪孽更重。」

  「爱情故事」那本书里有句名句「爱是永不需要说对不起」,但要有几深的
爱,才可以这样无私的把自己交付,而甘愿冒上个罪名?

  我知道自己活在罪恶里,但却抵受不住孤寂。夜里最寂寞时,需要有个女人
慰藉,就下来把母亲的裤子脱了。她把头紧紧地埋在我的胸怀,让我把一波又一
波的精液射到她的子宫里。我的性欲在母亲身上解决了,好像本是应当如此的。

  白天,我们如常是母子;晚上,我有需要时会睡在一起。在母亲的怀里,梦
里不知身在香港,离开了妻儿。有时,我以为自己是从南洋归家的父亲,母亲是
我的妻子,我有权和她上床做爱。

  在春寒料峭的晚上,我夜归回来,在她床前一件一件地脱下衣服,赤条条躲
进她的被窝。她的床充满暖意,温温热热的,令我感到舒服无比。母亲身上飘着
一股特有的幽香,我的手缓缓地在母亲的身上来回逡巡,然后我们做爱,母亲和
儿子的性器官交接相合。儿子浅抽深插,把她的爱欲圆满了。

  我这没心肝的人,以为母亲到了这年纪应该没有性趣了。那么多年来没有男
人,她都忍受过。每次做爱她都是那么平淡泰然,对比我的狂热冲动。我没深究
母亲在床上和我合在一块儿的时候,把自己看作是谁。

  她始终是我的母亲,这性关系既是权宜之计,没打算变成长久。于是,她有
没有性高潮,我没有考虑,都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和性生活。

  在往后的几个月里,在和母亲交欢合体的狂热之中,对母亲的欲念愈来愈强
烈,性生活比新婚时更活跃。

  和母亲在男欢女爱之中,我度过了离家时最难过的日子,甚至觉得比妻子在
身边更幸福。和母亲做着爱的时候,我糊涂了,搞不清楚那个和我做着爱的女人
到底是谁?

  我想念着妻子的身体,她有玲珑凹凸的曲线,在我眼前裸身走来走去,但妻
子的脸孔变成了母亲的脸孔。

  我们既然有了肌肤之亲,母亲做爱时为什么只裸露下身,不把上身也裸着?
我觉得可以把她的裤子脱掉,也可以把她脱个清光。我不知道凭什么权利要求母
亲脱光衣服,到底她是我的母亲,阴茎己让你插到穴里头,还不满意吗?她不是
你的妻子,或者这是母亲和妻子的分别吧,我这样对自己说。

  决定剥光母亲做爱的那个晚上,我特别用心思做「前戏」爱抚她,在那女人
敏感的地方多下功夫。然后骑坐她的大腿上。她腰间以下全赤裸了。我要解开她
短衫纽扣时,看见她的脸上万般的不情愿和羞惭,「不要!求求你。」她拨开我
的手。

  我没听她,强行把她脱个精光,「做爱嘛,把奶子露出来,有什么分别?脱
光衣服,让我看见你全裸的身体,只是一层做爱的手续,反正脱光了也没什么好
看。」

  这句是没良心的话刺透了母亲的心。母亲以她的身体,慰藉了我离开妻室的
孤寂,让我满足了性欲,是多么伟大的自我牺牲。我却硬要强她之所难,要她全
裸与自己做爱,并且说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好看来奚落她,完全没有顾及她的尊严
和感受。

  「没有什么好看又来碰我干嘛,以后不要碰我!」她挣脱我的纠缠,厉色地
说。很久以前,我犯了罪,她就以这样的语气骂我。

  她的乳房像两只桃子,微微在胸前隆起,白得透明,两颗小小乳蒂在圆心的
中央挺起。女人到了40多岁,身体却似是个初发育的少女,这是不是父亲当年
另娶的借口?是不是不愿暴露在我眼前的原因呢?

  我的妻子有个发育得很好的胸脯,但做起爱来并不觉得母亲会给比下去。

  隔着衣衫摸上手的小乳房,是两个可爱的小丘的尖峰,一样有美妙的风光。

  为什么我会说没有什么好看呢?母亲一手捂住胸前,一手遮住下体,两腿紧
紧合拢,第一次拒绝和我交欢。而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5:35

母子欲情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五 夜半私语时

 母亲让我看见的,是我见过最美丽动人的身姿!母亲屈膝躲在床角,合抱着
自己的赤体。头发给我揉乱,披散脸上,把她的目光掩藏着。

  她身无寸缕的蔽体,尽显曼妙的身姿。秀美的脚踝,匀平雪白的肩,光滑柔
润的背。肩膀白里微透红,仿佛因为初次袒露而羞赧。

  丰腴的大腿早已欣赏过了,但以上腰肢袅娜,扭摆着柔若无骨的胴体,像柳
丝一样柔媚。雪白无痕的雪脯,惊鸿一瞥之间映入眼帘,却把我的灵魂摄住。这
一对丁香乳,是中国文化千百年来塑做的,属于中国的女人,属于母亲自己的乳
房。

  我和她做过了那么多个爱,因为她没全裸着,因我只顾应付自己的性欲,而
错过了这些令人蚀骨销魂的风光。

  女人是男人的一面镜子。男人在女人身上做什么,女人的镜面上就会做成一
个什么样的镜像。一个男人强硬粗暴地把娇小的母亲剥个清光,把她的身体向他
完全裸露。在她没有衣服穿上的身体上,照出了一只凶残的野兽来,那就是我自
己。

  母亲屈膝的姿势,好像赤身跪着向我求饶,耻丘微微隆起,神秘的三角的芳
草处闪耀着露珠般的水滴光芒。这个鲜活女体是我所爱慕和追求的。

  我的眼睛离不开它。母亲抬起头来,在蓬松的散发间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睛。

  我心中的欲火按捺不熄,反而煽得更高。我迫近母亲,血脉沸腾地对峙着两
个裸体。我的那个男根着了火,不住升温,一柱擎天,在空中挥舞。

  我要扑过去,像狮子搏免,把母亲擒住压在身下,把我的那个东西,像根尖
锐的矛头刺进她的体内,把没顶的色欲狂涛倾注在她身上。

  母亲有理由不肯全裸和别人做爱,但不能如此对我。我是旷夫,你是怨妇,
和我做着半吊子的爱,为什么不痛痛快快地让我完全占有你。我把母亲的娇躯紧
紧搂住,是个强而有力的熊抱。

  我把她的小乳握在手里。它己完全裸露无处躲闪,在我手里像睡熟的小鸟,
有它自己微微跳动的心脏。

  乳尖虽小却己挺起,像尖的喙,啄我的手,硬的却也是酥软的,酥软的是我
的手心。

  我坚硬如铁的鸡巴抵住她的小腹脉动着,她不住地扭动挣扎。在她的两条大
腿之间,伺机刺进去的我那个东西,就差不多喷射出来。她不住地打颤,为着我
将要强硬地占有她而惊恐。她最后的一分气力,己给我的挟制而抵消了。

  我就是不肯放过她,说:「妈,给我,我受不住了!」

  母亲哇一声哭起来,两个乳尖深深地陷在我的胸膛里。

  我环抱着她,安慰她。母亲哭哭啼啼地和我做爱,有什么比这个情境更叫我
亢奋?我找寻她的小嘴,要她启齿和我接吻。

  「给我,给我,很快就做完了。」但我很快就明白,如果我得不到母亲的充
分合作,我那东西是没法插进她身体里面去的。
  
  的确,我是有一根无坚不摧的矛,却闯不开母亲两腿之间的那道门、一条缝
儿。我等待着母亲的手,冰凉纤细的指头把着我,为我领航,引领我到渴慕着的
那条温湿润的阴道里……

  就在僵持和纠缠之中,我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在母亲的两条腿之间擦着走
火了。我紧紧地搂着母亲,抬起她的臀儿压近我就发射了,喷在她的身上、腿上
和床上。

  「够了,够了,放开我!」她说。我才放开她,她像条活鱼儿摊着赤裸裸的
胴体,摊在床上。脸上是她的泪,身上是我的吻痕。

  「妈,你为什么不给我?」

  我心里以为,那是我和她做爱以来最强劲的一发,如果能在她的身体里面射
精,那会是轰天一炮,叫她见识到什么是少壮雄风。

  「因为我们做的事,己经叫我够惭愧了,请你把一点点尊严留给我。」她木
然地说。

  「对不起,我太冲动和鲁莽了……」我躺在她的身边,心有歉意地说,听到
母亲抽泣。

  「我们反正己做爱了,我以为你会让我看见你的裸体?而且有谁做爱会穿着
衣服呢?」

  「你不会明白的。」

  我觉得,原来自己不了解母亲,她为什么要坚持着不裸身,不过在这时我发
现自己很爱她。

  于是,在我们开始了性关系之后的3个月,我才告诉她,我爱她。

  「不过,你知道我爱你。」

  「你不能爱我,我和你上床,是应付你离家在外的需要,你万不能爱我。」

  「妈,对不起,我爱你不够。」

  「不要说,你不会明白的了。」

  「又是一句你不会明白的了,你不说,我怎会明白呢?」

  「唉!我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

  「妈,你恼我脱你的衣服吗?那么我保证,不会解你衣服一个扣子,除非是
你自愿脱的。」

  「不完全是你的错,你不是女人,你不会明白的。」她说。

  当时,母亲这句话我是没法明白的。要到若干年之后,我串游在香港和加拿
大两个家和两个妻子之间,我方才懂得。我的母亲做了我的另一个妻子。

  有其父必有其子,儿子会步父亲的后尘,有两个女人和两个家。母亲当初愿
意和我上床,原意是应付我的性欲,防止我「包二奶」有外遇,可是发展下去,
她自己却成为我在香港的太太。

  不过在那个晚上,母亲不能承认,我投在她的裸体上的视线,唤醒了她沉睡
了多年的性欲。

  我摸着母亲的乳房和她做爱时,感觉到那个爱是不同的,不只是因为脱光了
她的衣服让自己更兴奋,而是发觉母亲的体内有一团火正在冒升。

  我说:「妈,容许我说,我不单看见你有一副很迷人的身体,而且做爱时你
外表是冰冷,但你的身体是火热的,你的心也是火热的。」

  「不要说,这完全是你的幻想,那不是真的。」

  母亲捂着耳朵转身侧卧,把头埋在枕头,又激动起来。

  我把手放在她那柔软的小蛮腰上轻轻地爱抚,叫她安静下来,「妈,我又说
错话了,我知道你是多么的爱我,我也是多么的爱你。我答应过你,你想脱多少
就脱,不勉强你。如果你不容许,永不碰你的乳房,它虽然是世界上最诱人的东
西。你不愿意光着身子,我就替你穿回衣服,算是向你陪罪好吗?」她没反对。

  我扶起她轻巧的身躯,半偎在我的胸膛。

  她一脸的羞涩,伸出膀子,帮忙我穿上袖子。纽扣由下而上一颗一颗扣好,
剩下领下的两粒没扣。这已经够性感了,我可以想象到深潜在衣领下有我爱上了
的一对小乳头。

  「妈,不要动!等我一等。」她一脸的不明白,看着我下床,在抽屉里找些
什么?我找到一条小毛巾,替她把附在大腿和小腹上的精液都抺了。

  「让我自己来。」她说。

  「不,让我,是我弄脏的。」我要她坐在床沿,两条腿垂下来,我跪在床前
小心地替她抹。两腿不完全合拢,我在两腿之间抹。

  她渐渐打开腿,我就深入去,甚至把没插过的屄唇缝儿,借机会打开折儿看
一看。那里也流着爱液,湿透了。

  这是我进入这世界的信道,我是从这个小缝儿钻出来的。我想舔她的阴唇但
不敢,恐怕冒犯她,或许以后有机会。事实是如此,日后许多的闺房乐趣是从替
她舔阴和爱抚阴唇开始的,看见母亲那愉悦之情,我也快哉!

  「妈,孩儿知错了,请别再恼我了,好吗?」我一边抹,一边悄声地说。看
见这么一个鲜嫩欲滴的阴唇微微张开,却不敢妄想有所作为。她点点头,拨弄我
的头发。我感觉到,我们两颗心从没像这一刻接近。我起身坐在起来,揽住她的
腰,别的部份不敢碰,甚至不敢摸她的大腿。

  我使尽温柔把母亲拥在怀里,找到她微启的嘴儿,在那里轻轻啄了几下。她
的唇是颤动的,我的舌头挑逗一会,就张开唇吐出舌,让我慢慢地吻了她。

  「够了。」吻了良久,她推开我。

  我知道她有一道防线,却摸不清她用来防止我什么?我以这个吻去吻母亲,
她不会不解我的心事。她失去方寸,两条光裸的大腿不再摆出防守性的姿态。她
的睡衣只仅仅盖住她的耻丘,神袐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不自觉地诱惑我。

  我享受着母亲这一刻不经意的性感,留住这个甜蜜的时光,让母亲把她的心
再敞开一点,她的乳房就会肯为我亮出来了。

  回香港之前,我只担心离开妻子的性生活怎样应付,没预料得到和母亲的关
系会进展到这个地步。今晚,我太轻狂,但却给我误打误撞,打开了一个新的局
面。

  母亲的乳房实在太眩目动人了,我知道不应该再提到她的乳房,但还是冒了
个险,说:「妈,今晚对你的乳房说过的脏话,全因是我未曾见过,现在才亲眼
看见。我做对了一件事,就是把你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让我见识过,我母亲的
身体多么美丽。你有这么一双美丽的乳房为什么不肯让我看让我摸?我摸你时,
乳房是柔润软滑,在我的手里的感觉,简直是我摸过的人间珍品。」

  「不要和妈妈说这些脏话了,我不爱听的。」

  「妈,我不能勉强你,只不过是想你快乐一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好吗?
让我爱你吧,享受我给你的爱……」我说。

  她闭上了眼睛,一颗泪珠从脸颊溜下来。她有千般怨恨万般情意在心头,但
她从没有诉过苦,也没有向人倾吐过心事。「好好对你的老婆,就是爱我。」她
说。

  「我不会亏负她,但我也不会亏负你。」我在她耳鬓低语呢喃。

  那一晚,她没有打发我返回上铺。我们同襟共枕。在被窝里,她赤着下体,
和我交缠着。我的那东西胀大得要爆炸了,她知道的,它整晚抵住她的大腿。但
我不能要求做爱,而她也没把它领到它想去的地方。等到后来,那是不久之后,
她会主动向我要更多。

  从这一晚开始,我们睡在一块,没有约定,我只是想当然地赖着不走,有些
晚上钻进母亲的被窝里。如果我好运气的话,我会摸着一个全裸的身体。她永远
会在那里,把被窝烘暖了,等待夜归的儿郎。


              六 结爱务在深

  艾美来香港的那一天,母亲破例和我白天做爱,而且做个不停。

  她是给我骗到我的公寓去的,那是公司提供的住所,装修好却还没搬进去,
她说:「如果艾美知道有别的女人睡过她的床,她会不高兴。」

  艾美怎会知道呢?敢情是母亲自己不愿和第二个女人「共享」一张床,就是
说,她不愿意我和她在一张床睡过,又和别的女人睡。

  女人的小心眼,我是明白的。为了母亲的缘故,正确一点,应该说为了自己
的「性福」,宽敞高尚的新居可以不住。所以,我还没搬过去。

  艾美来港前一个礼拜,我们愈来愈甜美的性生活忽然降温,平淡起来。母亲
如常一样和我做爱。不过我感受得到,做爱的只是她的肉体,灵魂已不在那里。

  完事后,从她里面退出来之后,她不让我再吻,也不恋栈性爱的余温,转过
身面向墙壁就睡。我知道她装睡,我没趣地也转身就睡。

  她每次做爱,都加上一句提醒,艾美一到她就会消失,我们的性关系就在那
一天终止。和我的想象不同,我以为艾美快来的消息会更激发她的性欲。事实不
是这样,尽管我极尽爱抚挑逗的能事,在艾美来港前一夜也如是。

  一个人提着行李,走进一个空洞的房子,心情相当落寞。新居里的家具,是
连公寓一起租用的。其余的东西,如餐具、摆设、日用品,甚至床单,都是母亲
替我打点买的,都有她的影子。

  母亲就是不肯陪我来,出门前也不肯让我吻。一个人坐在床上,房间没有人
的气味,只有新床单漂染的气道。我是期望着和艾美和儿女们重聚,但也想念母
亲。还有大半天时间,叫我怎样打发?我想她来,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和大腿
上,我想吻她、拥抱她。想她和我在一起的欲望,包围着我。

  我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床单脏了,找不到替换的。

  她问我干嘛弄脏,我说想念着她,老二勃起了,她又不在,所以打手枪弄脏
了。她说在衣橱里找,我硬说找不到,叫她「打的」来。

  老半天她才来到,略施脂粉。她进睡房一看,指着床单就问:「你骗我。你
看,哪里脏了?」

  我说:「一会儿就会给我们弄脏。」我对她淫笑。

  她说:「谁跟你弄脏!」

  我说:「你。」

  从背后抱住她的手臂。欲望和从窗户射进来的夏日阳光一样,灼烫地迫近我
们。我们的肉体一挨近,就擦着火了。

  她使劲地甩开我,对我说:「不要,放开我,你老婆晚上就来了。要搞就搞
你的老婆,你不需要我了。」我说:「妈,我需要你,现在就需要你。难道你不
需要我吗?」没有任何念头可以拦住这火焰,愿意拦住这火焰。母亲的顽抗是做
给自己看的,既然说不来又来了,她自己也没有太大的决心拒绝我。

  我搂住她缠住她,磨蹭了一阵,她就让我拥抱在怀里,倒在床上。

  我就吻过去,解她的纽扣,没有问她可以吗?在衬衣我摸到我那两双小鸟,
没有胸罩保护,给我一手就擒住一个。她把膀子从袖子抽出来,就遮掩着头脸,
让我脱去她的长裤,现出一条碎花小内裤,很悦目,但也不能久留在她身上……

  衣物尽除的母亲,在日光之下,是一副洁白无瑕的肉体。我可以用「纤腰一
把,玉乳成双」这八个字,来形容它的美。我把她身体每一个细节都留意,要把
它全个儿都深深印刻在我心上。

  「拉上窗帘……」母亲请求道。

  「没有人会看见我们的。」我不以为然。

  「这儿太亮了。」她羞涩地说。

  「不要紧,做爱时,我想看见你的脸。」我说。

  「不!」她坚持道。

  我把她遮脸的手臂挪开,捧起她的脸。她闭上眼睛,别过头。我说:「妈,
就这么一次吧,让我们在光天白昼做个爱,让我看清楚做爱时你的脸。」我把她
的头扳过来,她启齿把我的舌头吸进嘴里,以她的舌来相缠。我的手以无限的爱
欲,在母亲裸裎的肌肤上温存、厮磨。

  小小的乳头经不起撩拨,昂扬奋起,色转暗红。我的吻,落在母亲胸前隆起
的两个小丘,把两个乳头含在嘴里,一下一下地吸吮。她两手抬起在头上抓住床
单,拱起腰,迎向我的吻触。

  她每说一句不要,我就向她说一声,我多么的需要她。

  渐渐地,母亲舒坦了,不再说不要了,一点一寸地渐渐张开腿。在那里有个
空虚的地方,我趴上她,压下去,挤进去,把她填得胀满。她打了个颤,阴道里
起了一阵阵微小的痉挛,将一阵骚麻从她的下体传到我的那东西,扩展过来,成
一波又一波的颤动。

  我抚慰着她的全身,轻刺深插,随着欲海波涛的起伏。她那洁白如玉的身躯
在日光下泛起细密的汗水。

  母亲的眼睛眯成一线,身体动作加速,气息也急促。尖尖的手指扎扎地刮过
我的背脊,直落到股沟,当她呼出床上第一声叹息的时候……

  母亲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不能再做了。」

  我说:「最后一次,但是我想要多做一次,因为以后没机会再做了……」

  于是一次再一次,直至我那东西再不能翘起来。

  母亲见我己疲不能兴,在我的脸上吻了一吻,说:「你做够了。答应我,这
是我们最后一次。艾美来了,以后我们不再做这些事。你不再需要我,我把你归
还给艾美。」

  母亲推开我爬起床,顺手拿起我的衬衫披在肩上,走进浴室。母亲总是不让
我看见她赤裸裸地在我眼前走来走去,做过爱总会穿上件衣服。

  那是她所说的矜持,还是什么,我搞不清楚。如果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我
但愿能看到一个不穿衣服的母亲,在眼前掩映。

  母亲披着衬衫,下端垂到臀骨,把臀儿的「南半球」露了出来,只是一小部
份,但我强求些什么?母亲没穿上内裤,这么一个浑圆的美丽臀儿,让我看个清
楚了。那个臀儿走起路来,一个上一个下,婀娜多姿,让她的体态看起来年轻得
多。岁月流逝,母亲臀儿的曲线将在我的眼前渐渐消失。

  很少男人会喜欢看下垂扁平的臀儿,不过很多年之后,我还是爱看这同一个
臀儿,母亲美丽的臀儿,虽然外观己改变。

  眼底下这个女人的美丽本不属于我,母亲芳华正茂时,我无缘窥见,只能从
现在所看见的去想象。不过我总算有幸,赶及把母亲最美丽的时刻,她成熟的风
韵和妙曼的体态留在我的记忆里。

  而我相信,为了我,她把她逝去的青春追回来,留得住多久就多久,把她最
好的全给了我。

  我实在是恋上了母亲这动人的身姿,而将要与它告别了,好像是生离死别一
样那般伤感,我可以对母亲说:「谢谢你半年来给我床上的快乐吗?」

  那不是一个儿子能对母亲说的话。她以为我是轻挑。但我可以说些什么呢?
在这个我将要失去一些最重要的东西的时刻。

  我说:「喂,你这个迷人的小屁股,很高兴见到你。你好吗?我以后很想见
到你。」

  她回头对我笑一笑,说:「你应该跟它说再见才对,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这句话一半是提醒,提醒我这臀儿以后不能再摸。一半是邀请,邀请我给她
一个最后的敬礼。

  我想了一想,就随着母亲进入浴间。她再回头对我一望,美目盼兮,她就把
我的魂魄给摄去。她看着我随着她,被单从她身上徐徐滑下来,像一尊裸体雕像
揭幕,一个娇小柔媚的裸体揭露了。她再看我一眼,闪身踏进浴间。

  透明玻璃门关上,雾气腾腾,莲蓬头淋下来的水在玻璃面上布成一幅幕墙,
把母亲出浴的风光折射成一个如梦似幻的画面。

  偷看母亲洗澡,哪个男孩子没有这念头,出于好奇要知道女孩子的身体。母
亲最不会防避,常予以方便,在不经意之间乍泄春光。现在,我大可以推门闯进
去,和她挤在浴间里,大剌剌地和她来个共浴。

  以今晚我处处都得其所哉的形势,她不会拒绝的,我有信心。共浴会比起做
爱更是禁忌吗?如果只是这么一次?在做完爱之后,争取时间一起洗个澡……

  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走进去,而选择了站在玻璃浴间外观看她。她知道我在
外面看她,她也看见我,看见我在观看她。她把大量的沐浴乳涂在腋下、胯下,
刷起白色的泡泡。她仰起头冲洗头发,热水喷在她的头上,从头端流到脸上、肩
上,然后下泻到乳房、小腹和两腿间接合处,在耻丘汇流成一条瀑布。水顺着耻
毛流浇下来,在那里有个陷入的缝儿,像个小小溜漕,注下一条细细的水柱。

  她的双手在两腿之间来回地搓,她把莲蓬头拿在手里,略为屈曲膝部,打开
大腿在那里喷水。

  哗啦哗啦的水声止住,母亲娇声从里面叫唤说:「你在外面吗?把浴巾递进
来。你知道挂在哪里吗?」

  门缝开处是母亲湿淋淋雪白的裸臂,接过浴巾,一条亮闪闪的大腿随后伸出
来。那条大腿的主人说:「别看。」但她没待我响应,就背向着我,开始抹身。

  她轻轻地抹乳房和耻丘,在胯下用浴巾印一印,吸干下体水滴的手势,让我
觉得很性感,叫我的话儿再次硬起来。接着弯下腰,臀儿顺势高高撅起,成为两
个小丘,与两个丁香乳恰到好处地相呼应。

  我恨不得马上把它摸在手里,感觉它握在我手里那冰凉软滑的质地。她俯着
身,一把滴着水的长发倾泻下来,她就用力地搓。臀儿随着震动,就好像做爱时
的扭动摇摆,配合着我的一抽一插。

  她抬起头来,用浴巾裹缠身体,盖住酥胸,却让淡淡的乳影泄露。见我傻兮
兮地盯着,她漫不经心地说:「你的妈妈没有肉,有什么看头?天快黑了,还不
抓紧时间,忘记了要接机吗?」

  我洗过澡出来,母亲己把床单换过,放在洗衣机里。本来她今早说过不去接
机的,却又随我去了。我开那部租来的轿车去机场。

  在车上,她坐在我身旁,厉言正色地再一次叮嘱我:「我再说一遍,你要记
着,那是最后一次,完了。以后我们不会再做,听到吗?」

  「妈,听到了。今天你说过一万遍了。」我看了母亲一眼,她端端正正地坐
着面向街外,不再说话了。

  看不见她的神色,但她摆出个姿态不住地告诉我,我们之间那些事都己经完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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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5:37

母子欲情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七 结情务在专

  从机场回来时,艾美坐在车头我的身旁,母亲在后座,在她一对孙子中间。

  她从手袋掏出一个陀螺和一个摇摇,都是用木制的,给了他们,对他们说:
「这是你们爸爸儿时的玩具,我都留着,有一天给他的孩子。叫爸爸有空教你们
玩。」

  孩子都说,不用教都懂得玩了。和他们没见面半年,都好像长大了很多。

  这一家团聚的时光,岂不是我所等待的吗?孩子们在车厢里闹了一回,都累
得睡着了。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在车厢里说个不停。母亲和艾美从未见过面,结
婚时她怕路途遥远,没有到加拿大做我主婚人。

  在家门下,目送母亲进去之际,我对艾美说:「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艾
美把头从窗口探出去,我也从另一头的窗口外向上望。这古旧的公寓的窗户亮起
一排一排的灯火。从底下暮色沧茫的街道望上来,不知蕴藏着何等的人生秘密。

  母亲说,艾美来了之后,身边有老婆照顾,就没有她的用处。她这话只说对
了一半。

  艾美依旧是艾美,我爱她。

  小别胜新婚,她在床上更见热情奔放,不放过我,好像要把这半年我欠她的
都一下子追回来。艾美,她真的是,穿上极名贵的内衣,牌子就是诱惑的记号。

  胸罩小得根本不可能把她的乳房包得住。两条肩带却把它拉得挺起来。艾美
的一对乳房捏在手里滑溜饱满,抱在胸前温香满怀。

  她在床上等待着我,以柔美的身段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曲线玲珑浮突的身
材生了两个孩子后,更为成熟,完全是个少妇的风韵。她是我初恋的情人,少年
娶的妻子,她是我所爱的。

  有一个奇怪的感觉从四方八面包围我。那是和母亲交欢合体时的情境,多少
个晚上我拥着的是母亲,想象着的是艾美的身体。这个身体我亲吻之,爱抚之,
挑逗之。我想象着热烈的响应,做的是热辣辣的爱,青年夫妻的情事。

  我在这个身体进去出来,来回抽插起伏时,她在我身下抖动,大呼小唤,叫
着,给我,给我,我已销魂。

  眼底下那个性感的胴体,正是我怀念的。可是当我的命根子贴在她大腿上,
进到她的身体里,我希望触觉到的,却是母亲所给我的感觉,软绵绵的躺着,默
默地任我摆布。我进入时,她就闭上眼睛,脸上散开一片红晕,带着几分羞涩和
几分娇柔。我的命根子就在她的阴道里,就让我觉得现在拥有的是最好……

  和我做着爱的是艾美,我看着艾美,她仍是一样的美,眼神一样的迷离,与
我绕缠着。母亲的身影忽然闪进我的脑海,和艾美重叠。艾美以母亲的身影和我
做爱,像那春寒料俏的晚上,她为我张开了双腿……

  每晚回家就好像受什么控制,仍经由旧路,到了那古旧公寓的下面望上去。

  打电话上去,很久没有人接。我知道她在家,让电话继续的响,直至她提起
话筒。

  我说:「妈,你在吗?我可以上来吗?」她说:「不好,你应该回家了。」

  我央求说:「只一会儿。」

  她说:「不行,你不能上来,我们不应该。」

  我追问:「妈,你为什么不理会我?」

  她说:「快回家,艾美在等你。」

  我又说:「你也在等我回来,你习惯了。我知道的。」

  她不回答,挂了线。我再打,她不再接。

  母亲回避我的方法,是常到我的家来,和我的孩子玩,教艾美煮中国菜和编
织。母亲曾用编织针,亲手为我编织毛衣、领巾,寄到严寒的加拿大去。

  我看见两个女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为我织织毛衣。一个是慈母手中
线,一个是「温暖牌」,我会穿在我身上。一个是妻子,一个是情人,都是我的
女人,可以相安无事吗?但我不敢想象,假若艾美知道了我和母亲在她不在的日
子,在床上所做过的事,会有什么后果?母亲似乎做得很好。

  艾美说,来香港之前,担心与婆媳不能相处,见面之后觉得她很随和,对我
对她和孩子们都很好。

  她说,母亲是她见过最和善的女人。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小女人,事事忍让,
不会为自己争取利益。

  我的名字叫矛盾,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我给撕开两半。当初回香港时,是何
等热切盼望着艾美马上能来,现在却希望她没有来。我并没有变心,仍然一样爱
她。可是艾美一来,母亲就对我冷若冰霜,在她周围有一堵防护罩,令我不能接
近她。

  而就在我和母亲的眼神追逐闪躲之间,和她埋首编织毛衣时若有所思的神情
里,有一个奇妙的感觉在滋长、在弥漫,令我不见她时心绪不宁,见到她时心里
翻腾。

  想折磨自己,最好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你母亲。求之不得是苦,
失去了也是苦,但不及在患得患失之间,那种感觉像满身是虫,一口一口地咬。

  这样苦恋下去,是没有结果的,因为两个女人不能并存。母亲一早从我父亲
那里学过教训。除非,我能把艾美打发回加拿大!

  唯一的解脱,要求老板把我调派返加拿大,宁愿这样。

  在圣诞快到的一个冬夜,在母亲家楼下,灯火阑珊处踯躅徘徊。母亲在那里
做什么?织毛衣?想我?胸腔里波涛汹涌,按捺不住,直登上门前。

  母亲知道是我,不开门。我在街上抬头望上去,就曾与她的眼神相遇过。

  我在门外说:「妈,艾美告诉你了,我们要回加拿大去了。开门吧,有事要
和你说清楚。」

  「回去吧,你都回加拿大了,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妈,你能那么绝情吗?你害得我把灵魂丢了。你不开门,我不走,今晚一
定要跟你弄个明白。」

  我高声的说。门里面一片寂静。在站在门外等,等了很久很久。

  忽然门打开了,我马上朝正在开启的门缝间钻进去。

  母亲站在里面低着头说:「有话就说吧。」

  我二话不说,像一头饥饿的狮子扑上前玃住她,疯狂地在她的脸上乱吻。起
初母亲使劲地抵住我,想摆脱我。

  渐渐地,她软化了,在喉头里含糊地哼了一声,就躲进我的膀臂里,让我的
手插在她的秀发里,扬起她的脸,和她深深一吻。

  多久没有抱过她吻过她了,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而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吻
她,像久别重逢恋人的亲吻。而母亲身体的感觉仍是那么熟悉亲切。她的气息、
体温和体香,与这房子的空气里混和了的家的气味。

  然后,我们又做爱了。

  每个人生好比一部破烂的连续剧,情节都是三角恋、畸恋、孽缘、恨不相逢
未嫁时……拖拖拉拉,没完没了。只不过导演有没有打算拖戏。我们还想拖下去
吗?我将离开,以后分隔两地,不知再有没有机会如此恩爱。这会是我们最后的
一次,离别最是缠绵,这一刻,我亲爱的母亲,你是我的。毋须伪装掩饰,来个
最原始直接的剖白。

  我向她的房间望过去,母亲随着我朝着那个方向看。她就心领神会,让我牵
起她的手跨过门槛,进入她的房间。

  房里没亮灯,在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的色温下,我端详母亲的脸。她坐在床
沿垂下头,两手放在膝上。我坐过来,揽住她的腰。

  她胸前起伏,气息愈来愈急。我吻她,她两眼朝天看。抚摸她的乳房,那个
小鸟坚硬的喙又啄我的手心。

  我问她:「可以吗?」她含情脉脉地点头,羞得把头垂得更低,「什么?」

  我捏捏她的小乳房和臀儿,说:「我意思是要把你的衣服都脱光了,让我看
你身体各部份,都可以吗?」

  她别过脸,再点点头:「都可以,不必问了。」

  我就扯开她的衬衫,敞露她两个圆圆的肩头和一抺雪胸。她没戴乳罩,在家
里她都不戴乳罩,不用担心没真空会有激突的效果。

  我把她一对心爱的会啄人的乳头亮出来,把乳房捧在手里,轻轻把每一个乳
尖含在嘴里,以舌尖在撩拨。乳尖就渐渐地胀大了。我以最轻巧的手势,将每一
颗纽扣都解开,寸物不留地剥去她的衣服,依旧是老款式。但裙子里的内裤变成
有蕾丝的比坚尼,将她那个鲜活的屄像保鲜纸包住、封住,等待我打开。

  她的裙子脱落,无声地掉在地上,小内裤卷下来,褪到脚腕之处。她一先一
后,提起两条腿,让我把它剥掉,裤裆己湿了。

  母亲的赤裸的娇躯像个晶莹剔透的白玉梨子,两颗淡红的乳头,深陷的肚脐
和淡淡的耻毛,恰到好处的衬托着。我把她全身展开摆放在床上。她似乎想要用
两手捂住胸前。我捉住她的手,把她大字摊开,在窄小的床上,让她一条腿搁在
床上,一条腿在床边悬垂着。叉开的大腿深处,在淡淡的耻毛里隐现两片嫰肉,
绽开一道深深的缝儿。

  我的手在那里轻轻地撩拨,像拨弄琴弦,她的身体就抖动。阴唇的缝儿己开
启,只待我来临。

  母亲,你这诱人的维纳斯,这半年来相见而不能相亲,你可受得了吗?我现
在就要占有你,让你不会忘记,我们曾怎样恩爱过。

  她仍不敢正视我勃起的欲望,我提起她的大腿,抬起她的臀儿,她的身躯是
那么小巧轻盈,任我摆布。我压下来挤进去,直至她把我的命根子完全吞进她的
阴道里。母亲锁住眉心,喉头里又发出一声娇呼。

  「妈,我让你爱上我了。我知道,你不要否认。让我爱你,不在乎天长地久
只在乎曾经拥有。」

  「噢……」

  母亲的眼角滴出泪珠,两手抬起握住床头的木柱,两腿伸直,让我深深地插
到底。

  母亲里面给我那奇妙的感觉从四方八面袭来,一阵灼热从脊柱正升到颈背。

  一股热流灌注到母亲的阴道里,积蓄了半年的欲望全都倾泻出来。母亲失控
地扭摆抽搐,我忘形地推送。我们的体液和耻毛纠结贴在一起。

  高潮来临之际,母亲哭了。

  「什么事?你哭了,为什么?」我躺在母亲身旁,玩弄着她仍然挺立的两个
嫩乳。

  「没事。」

  「傻女人,没事又为什么会哭?」

  「你不会明白的了,我觉得我的罪孽更深重了。」

  「但是我们做的爱,不是很美妙吗?」

  我还没说完,她又含忍不住,伏在我的怀里抽搐。

  我紧紧地搂住她,爱抚她、吻她,对她说:「妈,不要哭,不是很美妙吗?
让我们享受这最后的一刻。」

  母亲哭得更厉害了。后来我才明白,她觉得愈是快乐愈是堕落,就更自责。

  终于,她能控制自己不哭了。我没有替母亲穿回衣服,觉得这样和她赤裸裸
地相拥抱着,一点也不尴尬。而我把她紧紧地搂住,恐怕一放开,她就会消失。

  「妈,我离不开你了。」我对她剖白。

  「你也离不开艾美和你的孩子,回去加拿大是最好的安排。」

  她扬起头对我说,我看见她哭得红肿的眼和眼眶里的泪水。

  「妈,说真心话,你能离得开我吗?你曾经令我相信,你可以没有爱欲。我
不相信了。」

  「那是我害怕会发生的事……」她啜泣道,但这一切却已经发生了。

  我用被单抹去她的泪水和两腿间的淫液,然后以最严肃的态度,差不多想向
当天发个毒誓。

  「妈,无论你当我是谁?我一定要向你负责,我不会像爸爸一样薄幸……」

  母亲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看着我破涕为笑,想是笑我的痴。

  母与子相拥亲吻着,在我们最后的一个晚上。我只能应许的,是一颗不变的
心。窗外的霓虹灯一盏一盏的熄灭,在漫漫的长夜里,听着街上的车声,人声渐
渐淡出。


              八 惜别心难舍

  做过那场缠绵无比的爱之后,我落入更痛苦的地步。每天下班,两腿之间的
欲望好像指南针一样,指向母亲那个方向。

  母亲远远地躲开我,甚至不再来我家,叫我没法再接近她。

  「是我,我可以上来吗?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我打电话给她。

  「我们不应该再单独相见,有话在电话里说好了。」她说。

  「妈,我快走了,想我见一见你。」「你就走吧。我们没什么话说了。」

  「妈……我爱你。」静默了一阵,我吸了一口气说。

  「不要再说爱我了。那是没可能的。」

  「难道你不想见我吗?」

  「不想,不想。收线吧。我们己经完了。我不想见你,我们之间己经完了,
老早完了。就是这样,收到吗?」

  「我做错了什么事,叫你不想见我?是因为艾美?我送她回加拿大,马上回
来。」

  「你回去,就不要回来。回来我也不要见你。那是为了你们的好处。」

  「妈,你自己呢?」

  「我不要紧。30年来都是那么过日子,没有谁都不会世界末日。」

  「妈,你以为倘若把自己的幸福置于度外,别人会因你而活得更好吗?你活
着就是为了不住的牺牲自己,去成全别人吗?」

  「不要说,我的人生早就完了。」我听到母亲颤动的声音,她在哭。

  「妈,你没有,你的人生还没完。还有我。」

  「不要叫我做妈。我什么也不是。你都走了,就快走,别管我。」

  我后悔冲动地做了那个回加拿大的决定,但又不能说服改变她的想法。离开
香港的日子迫近,圣诞节也到了,那是我一个强颜欢笑的圣诞节。

  母亲称病,没有和我们一起去吃圣诞大餐。

  孩子们拆开放在圣诞树下的礼物。母亲送给强尼的是一套电动玩具火车,贝
儿的是个芭比洋娃娃。艾美和我的礼物,是母亲亲手编织的「同心」毛线领巾各
一条。

  唱机里播着圣诗,「平安夜,圣善夜,万暗中,光华射……」,是温韾的一
个夜。强尼把小火车放在车轨上,绕圈不停地转。贝儿抱着洋洋睡了。想起在加
拿大过的白色圣诞,我很喜欢在圣诞夜,让圣诞诗伴着我和艾美做爱。和她第一
次做爱,也是个圣诞夜。艾美是我的舞伴,舞会狂欢后,艾美开车送我回家。

  我是个留学生,住在校园的宿舍。夜了,街上行人稀少,都回家围着壁炉团
聚。下着细雪,街头有人唱圣诗,报佳音。圣诞诗很容易触动人的感情,独在异
邦的一个留学生倍感寂寞,有人陪我度过这一个圣诞夜吗?大学宿舍没有人,都
回家去了,只有我这个天涯孤客。

  艾美说:「外面很冷,可以进去给我煮一杯咖啡吗?」

  我说:「当然可以,我有的只是即饮咖啡。」

  她说不要紧,就进来。她把大衣挂在门后的钩上,游目四顾。厚厚的冬衣不
能掩藏她的身材。

  我把咖啡送上来。她喝了一口,我看着她,觉得她很清纯,很美,说:「艾
美,你很美。」她垂下头来,满脸嫣红。我扬起她的脸,她翘起脚尖来就我,我
吻她。她拉起樽领的毛衣翻到头上,从头上揭起,把它搭在椅背上。她走到我凌
乱的床边,回眸一盼。

  我的心差不多从胸口跳出来。我跟着上前,将两手放在她的裸腰上。我还没
回过神来,棉质素面的乳罩己解开,她转身向着我,双峰颤巍巍地向我耸峙,峰
顶有无限绮丽的风光。

  我们拥着,双双倒在床上。艾美以肌肤紧贴着我,把处女之身交给了我。

  她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说:「你也是我的第一个……」城里的圣诞灯饰仍然灿烂,唱机里播放着
我最爱听的色士风吹奏的「蓝调」圣诞音乐,我喜欢那带点伤感的情调。有艾美
温热湿润的唇贴着我,如一朵火焰,燃起我的热情。

  艾美说:「我们快要回家去了,你就不会这么忙乱,烦躁。」她看见我最近
的样子,她心焦了。

  母亲呢?今晚寂寞吗?谁去爱抚她的细嫩乳房,吻她薄薄的唇儿,谁能填满
她两腿之间的空洞?货运公司的工人来打包装箱的那一天,艾美把母亲请来帮忙
照顾孩子。人马杳杂,一片混乱。艾美打发开孩子们,请母亲把孙儿带出去。我
也顺便给她赶出去,因为我帮不了忙。

  一路上,母亲牵着孩子们的手。他们蹦跳着,见到路旁有卖糖果的小店,嚷
着要母亲卖冰琪琳、花生米。我跟在他们后面,给他们做成一个小圈子,让我插
不进去。

  一条幽静的山路,路往山顶的公园,沿途有三两对年青轻侣牵手漫步。而在
此之前,从来没有和母亲一起到外面走,与她同行时,不曾搀扶过她,不曾牵过
她的手,不曾挽过她的腰……

  到了公园,孩子就兴奋得甩开母亲的手,在跑啊跑,把母亲和我抛在后头。

  忽然,天地间好像只剩下我们两个。我看见她摆动的肩头,在束起的长发和
露出的颈项间,我嗅出她身体的气色。

  母亲喊叫着,要孩子们不要跑得太快,叫哥哥拉着妹妹的手。母亲愈叫,他
们愈跑得快。母亲要赶上去,我也赶上去趁机牵着母亲的手,跑在孩子们后面。

  孩子嬉笑着蹦跳着,我们喘着气追逐着。母亲脚步不稳失去重心,向前要摔
倒。

  我拉住她,把她抱在怀里,原是要扶住她,却顺势和她一起倒下去。

  我紧紧地把母亲护在我怀里,在草地上翻滚。从小斜坡慢慢滚下去。母亲一
点也不惊惶,因为她在我的膀臂之中。她笑了,像个天真的小女孩。我也笑了,
带动母亲,两个身体搂成一团的滚动。

  树丛挡住我们,母亲瘫软在我的怀里,枕住我的肩头。我宽阔的胸膛可以把
她整个都容纳。我听到她心房跳动,她的气息体香扑过来,我以吻和爱的抚触袭
过去。她接受了。

  我们相吻着,仿佛是初恋的情人。她的腿纠缠着我,我的手探到她的衣服下
面,摸索她身体的线条和乳房的形状。在裙底里,在大腿根的最深处,我摸到母
亲的小内裤的蕾丝滚边和一条凹进去的缝儿。我把她压在身上,她的两腿分开,
让我自如地在那里撩拨。

  每次我这样撩拨她的阴户,她都很享受。小内裤像一张薄膜,包裹着她的阴
户,我完全可以摸到她那贴着肉的感觉。缝儿开阔了,湿了一大片……

  母亲,你的身体己经给了我想要的答案了。我一撩拨,你的阴户就张开。你
的唇儿在我的嘴里,是何等的柔软甜蜜。她的乳房变成了一双屹立的山峰,在我
的手心下起伏。

  你就是我朝思暮想的情人,在我离别之前,为什么拒绝我的求爱?是不是因
为30年前,从南洋回国的不是我?应该是我娶你。我35岁,你16岁,当时
你年纪是小了一点,或我年纪太大了,你的身体单薄了一点,而且有几分苦相。

  忽然,孩子叫唤我们的声音迫近。从这片刻的亲密破灭了,像个泡沫……

  奶奶倒在爸爸怀里的理由,是他们乱跑连累的。孩子们伸伸舌头,忙向奶奶
说对不起。我扶起母亲,替她拍去身上的泥尘,并借这个机会,在孩子面前生硬
地牵着母亲的手,爬上山坡。我找到了一张长椅,与母亲并排坐下。

  孩子们打秋千,爬铁架去了。我摩挲母亲的大腿,问她痛吗?她说不碍事。

  我的手一直搁在她的大腿上,没离开过。她目光放得远远的,遥望着孩子们
玩耍,又像在沉思。我打开花生米的胶袋,一粒放在母亲的唇上,一粒给自己的
嘴里的吃。

  冬日的阳光和煦,随着轻风拂在我们的脸上,给我们一身的暖意。母亲的双
眼深陷,满脸是倦意,猜是昨晚睡不稳。母亲不放心孩子,不时喊叫,要他们小
心,或是不要攀得太高,或是不要太靠近小溪,他们就看过来。

  我把一根指头按住她嘴儿,对她说:「不要叫了,由他们吧!让我们静静地
多享受一刻相聚的时光。」孩子们一转过脸,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

  顷刻,她推开我说:「我们不该这样太亲密了。」

  「有什么分别?我快离开了。」

  「孩子们会看见的。」

  「不要紧,他们不懂得。」

  「他们会跟艾美说。」

  「我不管了。我巴不得现能和你做个爱。」

  「不能,过两天,你就要走了。如果你爱我,就不要叫我太难受。」

  「我不能离开你。」

  「为了艾美和孩子,你应该离开。」

  「妈,不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快乐啊。」

  「但也是多么的痛苦。」

  「妈,我爱你。」

  我把手探着她的衬里,摸她的乳房。她马上把我的手从她的衬衫下拔出来,
说:「正经点。不要再碰我。」

  正说话,孩子向我们这边看过来了。我扬手示意他们继续玩。母亲使了一个
眼色,令我收敛了。纵使我想跑到母亲的裙底里,摸大腿和阴户,但她紧紧地抓
住我的手。

  她说:「求求你,不要再摸我。请你尊重我,我是你的妈妈。而且,你这样
做我会更加难受。」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认命了,那是没可能的。今年春天发生的事,只是一场
无痕的春梦,在艾美来香港之后,应该划上句号。原本想说的离别的话,也没有
需要说了。

  我把她软若无骨的手放在我的手里,感觉着她的存在。

  蓝天和白云在我们的头上,四处是泥土和青草的气味,没有声音,只有孩子
嘻笑,一只麻鹰在天空掠过,投下它的影子,在山峦的起伏处滑行,然后消失。

  母亲枕着我的肩头,沉沉地入睡了,我也睡了,各自寻自己的梦。在梦里,
只道是她已属于我。我们如常地做爱,正像我从前在梦里常和她做的一样。

  她一样的娇羞妩媚,在脱去衣裙时。那娇躯给我抚触过多少遍了,我知道怎
样触动她最敏感之处。

  两颗乳尖挺起,傲然屹立在两个小丘上,我的舌尖经过处,留下湿润的痕迹
和扩大的乳晕。在深陷的肚脐和平坦的小腹下,稀疏的耻毛间,隐藏不了那绽开
的阴户,和那鲜嫩的肉味。玉臂展开,迎我进她的怀里,那里有个小巢穴,她为
我保守着,等我再回去。

  我的那东西深深刺进那个熟悉地方,那熟悉的感觉,母亲的感觉,从没有离
开过我。她「噢」地哼了一声,把我包围在她里面,大腿就随着身体的律动,与
我的腿相厮磨。

  我吻下去,但在空中顿了顿。

  她问我:「看什么?」

  我说:「看你,看清楚是你,你的笑面有两个酒窝,和那一对会啄我心手的
小乳尖。没错,就是你了,吾妻吾爱,只有你配得我的亲爱。我会在你里面先轻
轻地抽送,顶到花蕊时请告诉我,然后,我们就会……」

  她点点头。她知道了,那最亲密的交媾之道,我们都心领神会了。

  母亲说:「给我,快给我。」

  在她怀里的深处,是我的根源,我深深的扎在她里面,与她相连着,不能再
分开……

  那只不过是个梦,我会在大洋彼岸,为她梦回魂牵。母子相恋,本不应该发
生,也不能延续下去,人世间哪会容许一对母子,纵使彼此相爱,而能结合,并
长相厮守,一起终老?

  我们的故事,如果在这里结束,我会抱憾一生。回加拿大前的最后一天,老
板挂了个长途电话来,要我一定去见一个人,因为那个人,改写了人生下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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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5:38

母子欲情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九 迢递隔重洋

  老板不知道,这位很有来头的人物原来是我父亲,只告诉我是马来西亚来的
大客户经过香港,指定要我去洽谈一笔大生意。若不是老板吩咐我一定要见他,
我绝不想再见到父亲。

  在父亲入住的五星级饭店的豪华,和不见了10多年的父亲相见。他第一句
话就问我,为什么替别人打工,都不为爸爸做事?我说,我想靠自己打出个天下
来。自我大学毕业以后,我再没拿过他一毛钱。他说,我有志气,他就是喜欢有
志气的人。

  他有这么一个儿子,叫他安慰。他说,他老了,家族的生意,有一天都会交
给我的。

  我说:「不稀罕!」

  父亲是个守旧头脑的人,他在外面辛苦经营了一生,目的是要把家产传给下
一代,血脉相传。当初,靠岳父之助起家,开展自己的事业,把家乡有老婆的事
隐瞒住。

  上天并没有太亏待我母亲,她生个儿子,而那个女人一口气生了3个女儿,
就得了个病,不能再生育。父亲富甲一方,成为南洋数一数二的富豪。年纪也大
了,有了本钱就和那个女人摊牌,要与唐山的儿子相认,接过去承继他的事业。

  可我这个所谓的「长子」,哪里会甘心被那边的后母和妹妹视为「野种」,
加上素来对父亲遗弃母亲的积怨,我没法留在南洋。

  父亲说,他明白我对他的怨恨,这是上一辈的错。希望有一天我会原谅他。

  我不相信他会低声下气,说出这番话来。令我心情稍为平服,才看清楚父亲
的模样,满头华发,言语举止露出老态。

  他告诉我,那个女人身体也不好,三个妹妹,两个小的嫁了。最大的到美麻
省理工念工商管理硕士,他的生意有多大……那些我没兴趣去听的事。

  忽然,他问:「你妻子和儿女可好吗?」

  我问:「他怎会知道我结了婚?因为我没告诉过他,自我离开南洋以后,就
没有和联络。」

  他说:「他想知道的事,都有办法知道。他还说,知道我很多的事。」

  我说:「你知道些什么?你见过妈妈?是她告诉你的?」他这话叫我脸红耳
热,一脸慌张的神色,好像给他揭发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说道:「为什么那么紧张?我刚见过她,你来前之前不久才离开。不必她
说,我就是有办法知道你们的事。你替谁打工?在香港做些什么?你和你妈的事
我都很清楚。」

  我的心砰然跳动,他说到我和妈妈的事,我的生理竟然有了反应,那话儿勃
起来,全身冒汗。

  妈妈在我以前来过?下意识往他的床看过去,铺盖还未收拾,看一看有什么
蛛丝马迹?不过,父亲这个年纪,他还能做吗?母亲会和他做爱吗?而母亲和他
说过什么?他又知道我和妈妈的什么?

  我做贼心虚,在盘算着形势。

  「请放过我们两个吧。你伤她的心还不够?不要再伤害她了。」

  他说:「为什么这么冲动?我见她是没恶意的,我对不起她是事实,但她到
底是我的老婆,一夜夫妻百夜恩,我有时也会见见她。你不知道吗?来,来!心
平气和地听我说几句话。你马上要回加拿大去了,而我也有其他的事要办,先谈
公事,私事以后谈吧。」

  他直截了当地把他的计划说出来,把他想我替他做事的想法说了一遍。

  我完全明白他的部署,香港经济起飞,成为世界的金融中心,而大陆改革开
放,处处商机。马来西亚的局势虽然稳定,但打算把部份资金调到香港和加拿大
去。

  替他办事,不用跑到南洋,在香港,也可以在加拿大。我现在的经验尚浅,
应该继续多打几年工。如果我肯的话,就交给我的公司代理他的业务,以后会在
我和妈妈面前消失,不会管我和妈妈的事。

  父亲是个老练的人,一交手,我就知道不是他的对手。我心里想追问,他知
道我和妈妈些什么,但很快就发觉,我愈为这事紧张,就愈占下风。没有讨价还
价的余地。

  我想了一会儿,说:「这算是什么?」

  父亲说:「算是一个交易。父子的一场交易,只要你肯认我做爸爸。」

  灵光一闪,一幅海阔天空的图画展现在我脑海里,仿佛在黑暗的尽头见到曙
光。我是个自认为做人有原则的人。在太平洋的两岸,有两个属于我的女人,一
个是母亲,一个是艾美。两个我都一样的爱,任何一个我都不想伤她们的心。

  虽然好像己经得到了母亲,她无私地献上她自己。但是,我没法两个女人兼
收并蓄,两个女人都不容我这样做,我只有放弃一个,而母亲永远是愿意牺牲自
己的一个。

  我忽然顿悟,为了所爱的人,没有原则是不能妥协的。我有了父亲的钱,就
可以像他有两个女人。我定睛看着父亲,他诚恳地也看着我,眼里闪出泪光。

  「一言为定。」我对父亲说。我们父子第一次握手。我踌躇满志,憧憬着未
来,实现把母亲变成我的女人的每一项计划。

  回到加拿大,生活有一阵子混乱,但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很快就
安顿下来。艾美看见我心情轻松,也安心了。能和艾美和儿女们在加拿大生活,
也很写意。但我把公司这个计划告诉她时,她又疑虑了。不过,我让她明白,到
时我会经常北美亚洲两边走,但她不必带着孩子跟我搬家了。

  事业是得意的,老板对我另眼相看,做成了这一单大生意,令我摇身一变,
做了公司的大红人,要什么就有什么。要成就一个跨国企业的鸿图,工作是烦重
的,而且压力很大。压力是自己给自己的,想向父亲显露我的才干。

  但是,我好像有用完的精力和创意,只我自己才明白,一切的动力来自一个
女人,在太平洋彼岸的母亲。有一天,我们能相亲相爱,尽我的本份孝顺她,体
贴她,让她在床上和床下能享几年福……

  挥不去母亲慈祥的面容,每当想起她时,她仿佛和我很亲近,就在我身旁。

  她的乳房像惊慌的小鸟,在我的手里颤抖,我的手在她的膝盖、大腿,和那
最深之处她让出的一条温热和湿润的小径。她吻的时候,常是那么生怯、犹疑、
慢热,爬到性爱的高峰,舌头才敢吐出来,让我含在嘴里……

  「你在想什么?」艾美把我从白日梦里唤醒。

  我却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不知多久了。

  「噢,我在想我的计划书。」

  「看你开心的样子,一切都顺利。」

  「顺利!我希望能赶快完成。」

  为了快一点实现我的梦想,我废寝忘食,日以继夜工作。夜深人静,从办公
室回家,孩子和艾美都睡了。

  独自一人时,我的心又飞到重洋那边,去到母亲的身边。夜己深,外面大雪
纷飞,倍觉宁静,母亲的感觉像小苗在我胸忆中飘摇,渐渐旺盛,炽热。她的气
息仿佛在我颈窝。我在伏在书桌上,提笔写信给太平洋那边我所想念的人,嘘寒
问暖,细诉衷情。

  在信笺上,如果有想象力的话,可以开拓一个很大的空间,那个空间只属于
你和你心爱的人。藉着字里行间,我触摸母亲的心,和她的身体。我告诉她,我
拥抱着她,与她亲吻,和她做爱。太露骨了吧,一封写给母亲的信,而在信里和
母亲可以做爱。

  是的,我和她做爱,每天都做,在我越洋的情信里:「亲爱的妈妈,我感觉
到与你愈来愈接近,我的计划快完成了。当我想念你时,我唯一的安慰是我们分
开是暂时的,但很快就可以回到你身边。而我是无时无刻不想念着你的。你呢?
你是如何的想念着我。我不会说,不用想念我。我只会说,常常想念我,甚至,
让我进入你的梦,你的身体,让我爱你。」

  「你的感觉没有离开过我。此刻,夜深了,仿佛你在身边,和你重洋阻隔。
我却可以看见你,独个儿睡的样子。我回来之后,不就不用独枕独眠,有我,让
你枕着,让你冷冻的脚丫,在我的大腿间取暖。今晚,你一定很寂寞了,你甚至
比以前更觉孤单,因为我离开了你。都是我的错。但我回来时,会补赎我一切的
过错,我将会完全的拥有你,你会永远属于我。」

  「直至我们再见面,我只能在信上,在梦里爱你。在你的梦里,我们做过什
么事?可以告诉我吗?让我比较在我梦里和你做的是不是一样。妈,我爱你,告
诉我,你想我在你的梦里,怎样爱你。今晚睡觉前,我深深地吻你,吻遍你的全
身,吻你的迷人的乳房。我将会进到你身体最神秘之处,带走你里面的空虚。」

  母亲的回信只是简单的几行字,她说:「不要再写信给我了。我们之间早己
完了。你回到加拿大和艾美那里,就不需要我了,把握眼前所有的,把我忘记了
吧。不过,我仍是你的妈妈。」

  我的信一封接一封地寄出,都在信里和她做爱,但她不再回信。

  我打电话给她,她初而冷淡地说些问候的话。我告诉她,自己无论如何都爱
她。

  她又是那一句:「不要再说了。」

  我说:「我一定要说。你不想听,因为你恐怕自己爱上我了,你是逃避不了
的。」

  她说:「不要说下去,你再说我不知怎么办了。」

  然后,她在电话里,哭起来。

  我告诉她:「别哭,我很快就回来了。」

  她抽抽噎噎地说,「不要回来,不要回来……」

  一个晚上,我和艾美做过爱,仍未能捺熄心里的火。艾美累得倒头入睡,我
却不能成眠,起床伏案写信给母亲,不觉天将发白,忽然听到窗外一片聒噪,抹
去玻璃窗上的雾气,看见外面河岸,大雁北返归回。春天来了,我记得,我和春
天有个约会。我又要起程了。

  在飞回亚洲的航班上,航空公司的杂志介绍日本的樱花季节,花开灿烂,令
我神往。在太平洋的上空,我挂了个电话找母亲。

  「妈,是我。」

  「近来好吗?」

  「我很好,在信上都说了。我现在在太平洋的上空,向你那个方向飞行。」

  「你回来做什么?」

  「做生意,和找你。」

  「艾美都回来了?」

  「没有,艾美和孩子都不会来,以后我会两边跑。先不要说这些,我想你陪
我去旅行。」

  「什么?」

  「去旅行。你和我两个。快收拾行李。几个小时后就会到香港,我使人去接
你。」

  「去那里?」

  「日本。」

  「什么时候?」

  「几个小时后,从香港出发。」

  「我不想去。」

  「妈,你一定要来。听到吗?」

  「我没预备。」

  「不用预备。关上门,带旅行证件就行。」

  「我……」

  「妈,我们母子从来没去过旅行,你一定要陪我去一趟。在飞机上打电话
说话不方便,我们在旅途上再说吧。我在飞机场等你。你不来,我不走。」

  「喂,喂,喂……」

  挂线了,我说了一句,我爱你,心里想母亲一定会来。我觉得,上天也帮助
我,把我们撮合在一起。


              十 千里共婵娟

  等的滋味很难受,在机场等母亲来,我似乎胸有成竹,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终于在最后一刻,她披着一件过时的大衣,脚步匆匆地来了,提着一大箱行
李。

  我伸出两条膀子,做出要和她拥抱的姿势。她没有投进我的怀抱,我尴尬地
为自己打圆场似的,抓住她的手。她倒没抗拒。

  正要说话时,柜台服务员催我尽快替她办登机手续。飞机马上起飞,赶不及
托运寄舱。我把母亲的行李留在香港的机场,拉着她的手,飞跑似的冲进海关,
赶登这班飞机。

  「不行,不行,我的衣服都在行李箱里。」母亲说。

  「在日本,我给你买。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买到,比你带去的更时髦。」母亲
坐在窗口的座位,鸟瞰香港景色,这是她第一次出远门。小时候过年,她会带我
坐火车回乡探亲。

  我把手搭在她的手上,对她说:「我以为你不来了。」母亲的手冰冷,她没
答话,只是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飞机超越云层之上。她很自觉地把手抽开。

  「冷吗?」我问她,再次端住她的手。她颌首,我替她盖上毛毯。

  在毛毯下,我的手爬过去她那边,放在她的大腿、膝盖上面,上下来回地抚
摸着。她闭目养神,似乎不在乎我爱抚她。我进一步探进她的裙子里。她捉住我
的手制止我。我擒住她的手,和她十指交握。她没甩开我。

  渐渐地,她的手给我温暖了。

  我看过母亲那边,她正好看过来,和我四目相投。

  她说:「你还没告诉我要去那里?去多久?」

  「我也不知道。我们可以先在东京玩玩,你喜欢的话,可以去京都,大阪,
北海道泡温泉……」

  「那里都好,都没去过。」

  「是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全程,我都端住她的手,在毛毯下。

  我们从成田机场,雇了一部豪华轿车到东京都皇居对面的皇居大饭店,己近
黄昏。办理登记手续时,母亲神情焦灼在我旁边,她不懂我和服务员说的什么。

  为生意方便,我学会几句普通日语。

  「你要了几个房间?」母亲问。

  「我们两个人,当然只要一个房间,在最高的一层可以看见皇城的景色。」

  她听见我只要了一个房间,神色又紧张起来了。

  一踏进房间,我的心不期然加速起跳动,我好像己经看见在这房间的床上,
我和母亲做着一场又一场爱。不过单是和母亲做爱的幻想,己不能满足我了,期
待着能把母亲温热的身体拥在怀里,踏踏实实地做个爱,无论以后将会如何。

  在分离的日子里,我将所有的热情投射到母亲的身上。一路上,母亲的举止
十分拘谨,不让我碰她,别后重逢她并没有我预料中的热情,和我保持着距离。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既然跟我来了,就是给我一个机会。她正在思量着,
将会以怎样的一种力气,去承受我这种爱呢?我替她除下大衣,挂在衣橱里,鼻
子凑近她的颈窝,闻一闻她的体香。她看见只有一张床,瞪了我一眼,母亲不同
意我做的某件事,就是用这种神色,自小我看惯了。我晓得她心里想说什么。如
果不要两个房间,应该要有两张床的。

  没待她说出口,我就硬生生地牵起她的手,对她说:「跟我来?」

  「去哪里?」

  「替你买穿的。除非你想这几天什么也不穿,我求之不得,哈哈。」

  我自以为风趣幽默,却得不到母亲的赞赏,讨来她板着的脸。

  我们去了浅草区,华灯初上,行人如鲫,有大城市中心区的气派。母亲像个
初到城里的乡下姑娘,看见名牌店,百货公司窗橱里琳琅满目的货品应接不暇。

  这就是东京了。

  珠宝店陈列的一条Chaumet钻石项练,让母亲停留了脚步。

  210颗、20卡钻石镶成。

  我推了一推她的手肘,她就走进去了。

  店员殷勤地把项练拿出来,替母亲试戴。母亲照一照镜子,钻石的錂面在灯
光下闪烁。

  她转身让我看一看,说:「好看吗?」

  「好看,你戴起来很美丽。」

  我插手在她的柔顺的秀发里,托起她的腮颊,端详母亲细致的脸庞。眼角有
点小小的鱼尾纹,并未减去她些许的美,甚至加深了她的美。在我眼里,母亲是
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

  「喜欢,不过太贵了。」她对着镜再看了一看。

  「喜欢,就买下来。」

  「不要了。」

  我对母亲说:「不要紧,只要你喜欢,就给你买。我有钱了,可以买些以前
卖不到的东西。没有卖过什么贵重的给你,是吗?就买了它。」

  母亲戴着项练,让我挽着她的腰,步上熙来攘往的街头。

  日本的百货公司很大,光是女装内衣裤就占了半层楼空间。我对母亲说:
「你看,日本女人穿在外面和里面的,都一样讲究。」

  母亲需要一些内衣裤,我对店员说了我的要求。她看一看母亲的身材,就替
她选了各种牌子,款式的乳罩、内裤和睡衣,花色艳丽、薄纱镂空的都有。

  母亲一看见就摇摇头,说:「不是那些。」

  「你不试穿,怎么知道不合适?挂在衣陈列架上,和穿戴在你身上的看法不
同。」

  店员拿起一件猩红碎花性感乳罩,翻开内里,递到母亲面前,说道:「这是
水波衬垫,比海绵魔术的触感真实得多了,正好托起你的乳房,不信可以摸摸看
喔……」

  母亲听不懂日语,但明白店员向她推销些什么,急忙往后退了两步,慌乱地
猛摇头。我对店员说,我的太太说她喜欢,都替我包起来。

  母亲说:「你跟她说什么?」

  我说:「我都买了。」

  「什么?穿这些东西怎么可以见人?而且不一定合身。」

  「妈,你自己都说了。你会穿内衣裤去见谁?而且你也不会吊在晒衣绳上,
是吗?相信我,你穿了一定会很好看。」

  当然后面还有一句未完的话,就是穿了专门给我看。

  「那么我就试试看。」母亲拿起乳罩,闪入试衣间。

  然后,买了一大批春装,高跟鞋,便鞋,帽子,化妆品。我认为好看的,都
卖了。母亲把身上旧的都丢掉,由里到外换上新的。

  在浅草的一家日本料理,我们品尝道地的和风。

  母亲吃得很慢,我一直盯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换上新妆的母亲,
年轻了许多。她偶尔抬头,与我四目交投,又低头继续地吃。她也在打量着我,
等候我向她说话。我频频打呵欠,因为从加拿大出发来到日本,两天的旅程没躺
在床上睡过。

  我看着母亲,分别了几个月,心里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和她做爱。而我的
那话儿从一碰到她的手,就勃了起来。

  在饭店长长的走廊,我在前,母亲跟在后面,低着头,慢慢地步向我们的房
间,我们必须在一天的行程终结。回到这个房间里面,里面只有一张床。母亲不
会不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而她在想些什么?我启门进去,她站着不动,我回
头看她。她喝过几口清酒,脸颊透红,戴着钻石项练,全身新打扮,像是另一个
人。周边的气氛开始凝重,迷漫着一股情色的意味。

  我说:「到了,这就是我们的房间了,进来吧。」伸出手要牵起她的手。

  「啊!」她没让我拉她的手,随着我进入我们母子共度此夜的房间。

  在门口,她脱下高跟鞋,就直走到窗畔,拉开窗帘,眺望皇宫。街灯映照,
樱花像雪一样白。我以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

  「那是什么地方呢?」母亲额头抵住玻璃窗,喃喃自语。

  我站到她身旁,随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东京铁塔,和市中心的夜色。

  「夜景很美丽啊。」

  「是的,己经半年了?」我挨近她。

  「咦?」

  「我们分开半年了。」

  「这么久吗?」

  「你不挂念我吗?」

  「怎能不挂念你呢?你是我的儿子……」

  「我很想……」我在母亲耳畔低诉。

  这是个要求,母亲不能回答我,眨了眨眼睛。她可以说不想,但为什么会跟
我跑到日本,在这个房间里?她有点局龊,只能转身避开我,却撞进我的怀里。

  我的手臂搂住她的肩膀。

  「不要。」母亲抵住我。

  我怎会理会她,将她哆嗦着的身体抱得愈紧。她仰着脸,我碰着她嘴唇的孤
线,她的嘴唇在我指头下的感觉是柔软的。她闭上眼睛,我就吻下去。起初,她
的吻里有着犹疑和许多保留,然后在深长的吻里,她接受了被我爱着的感觉,让
我吻她,像我曾经吻过她一样。

  终于,她挣脱我的吻,吸口气,但仍在我的怀抱中。我轻抚她的脸,她的心
房贴着我的胸,跳得愈来愈快。她动也不动,把头埋在我胸膛,身体尚未软化下
来,因为她身体里面的两个她仍在交锋,一个想抗拒我,对我说,我们不应该。

  另一个她企图接受我,需要有个厚实的胸膛可以依靠。

  「妈,半年多了,我们分开半年了,你忍受得住吗?让我和你做个爱吧。我
知道你也想,是吗?」我说着,再把她抱紧一点,强吻她。我听到她的喉头里呀
的一声,她的脸就伏在我怀里。

  不让母亲有抗拒的余地,我横蛮地抱起她,走向大床。

  「放下我,我不要!」她边摇头边蹬脚,我就是不理会,把她放在床上,牢
牢地搂着她,等她平静下来。她仍在摇头扭摆着身子,设法坐起来,却给我按住
不能动弹。

  「妈,不要动。听我说,只是做一个爱。我很想,你也想要。你不听话,我
就把你捆起来做爱。」不过,我只会做我爱的俘掳的身体,并和那个身体做爱。

  此刻,我大可以用暴力强夺她的肉体,不过,我最想得到的是她的心。

  母亲好像给我唬住了,不再反抗。

  我让母亲露出双乳,以甜蜜的温柔吸吮她的敏感的小乳头。我的舌尖舔过她
颈子上戴着的钻石颈练,便如朝露晶莹。我在她耳畔呢喃着,对她的思念。她闭
上眼睛,接受我的吻和抚摸,仿佛己唤醒了我在她身体里的某种美好的感受。我
们肌肤厮磨而带来的温暖而又湿润的感觉,我不能忘记,她会忘怀吗?

  当我的手掌抚遍她的全身时,她以全身迎接我。母亲或许在心底里找到了让
自己再度感受被爱着的藉口了。我慢慢拉开她背后的拉链,让她的胸部更裸露。

  她仰卧着,张开眼睛看着我替她脱衣服,用手支撑着身体,协助配合我把她
的连身裙子,连袖子剥下来。

  乳罩己拉高,露出乳房,让我吸吮过。但当我要把乳罩拿掉时,她又不由自
由地交抱双臂,说:「让我自己脱。」母亲屈手背后,解开暗扣,把那个花俏的
乳罩剥下来,一条膀子捂着胸前遮住两点。

  母亲就是这样,明知将会全裸在我面前,被我为所欲为,却又不希望马上完
全暴露,至少要再多保留一些时候。母亲令我意乱情迷的地方,就是因为她总是
要遮遮掩掩,令我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的地方。

  乳罩在这半遮半掩的姿势脱下,我从她手里接过来。刚才还穿在母亲乳罩既
身上时,那水波衬垫在乳房之间做成隐忽现的乳沟,效果悦我眼目。脱了下来,
没有乳房的支撑,只是一团细心剪裁过的碎布,一点神秘感都没有了。我把它贴
在脸上,感受一下这衬垫在母亲乳房上的质感。乳罩只戴过半天,吸收了母亲的
体香,却没有汗味。

  母亲趁我在把弄乳罩时,坐起来,迅速脱下内裤,把它藏在枕头下。母亲做
爱的习惯,我己摸清楚了。她和艾美不一样,她不是那种做完爱后,在床上床底
下四处找内裤的女人。

  母亲的衣服都脱掉了,全身一丝不挂,背着我,两手在颈后摸索钻石项练的
扣子时,我对她说:「别除下来。戴着它让你更可爱,而且不妨碍我们做爱。」

  母亲犹疑一回,就垂下手,一手捂着胸前,一手揭起床罩,躲进被窝里,在
掩映之间,两腿一闪是那娇艳的阴户。在薄薄的被单下,我见到一个将会和我做
爱的女人的轮廓。

  母亲没有丰满的身材,但该丰腴的地方还是有肉,只不过是骨骼较细,属于
娇小型。大腿的曲线很清楚地浮现,在被单虚假的掩盖下蠕动着,互相斯磨着。

  我看着母亲,她也看着我。我将身上的衣服脱清光,亮出那话儿。

  能在母亲眼前这里露出我的欲望,使那东西坚硬无匹。我揭起被单,她就闭
上腿,捂住胸,等到我的身体缓缓地沉下,她就紧抱着我,不容我们身体之间有
一丝缝隙,来隐藏她赤露的羞耻。我并不急进,一步一步进行,只是抱着她,让
我坚硬的东西贴着她的大腿。

  我好像忘记了和她同床的目的,光是抱着她动也不动,然后才又想到般的吸
吮她的樱唇、乳头,爱抚她的颈子、背部和臀儿。

  从前,我不是这样和她做爱的,现在的等待反而令她焦急。我先让母亲得到
充份的爱抚,让她的乳头坚硬得像我的那话儿一样,让她只戴着钻石项练的身体
为我而燃烧。这个身体曾经是我的,我希望以后都拥有它。

  母亲轻轻扭动下半身,表示她的需求。我仍要她等待,再把她的全身吻了一
遍,爱抚一遍,才轻柔地抚摸她的下半身。我想,她想要了,还不给她,要她再
等,有点残忍。但我想她明白,这等待会做成更大的需要,当我给她时,那满足
也会更大。

  妈,你想我在这里摸你,爱你吗?你告诉我了,我会让她感受到那里给我爱
着的滋味。

  我的手一放在她大腿上,大腿就张开,我的手指就在大腿向上游移,在微微
隆起的耻丘上,捋那沾湿了的耻毛。那道肉缝儿间早己打开,我潜进去,轻轻地
撩拨。她的喉头里发出呻吟,我摘到了,是母亲的牝蕊。她锁着的眉心的表情告
诉我,我己抵垒了。

  但是,我不会让你催促我完事。从前那些脱裤打炮,速战速决的交合,我不
满足这样子做爱。我要你等待我,你就明白,你需要我,正如我需要你。

  我以手指的动作在她的牝穴里撩起性欲的火种,她完全燃烧了。我的指头在
她的穴里己擦着火,她的大腿把我牢牢夹住,在厮磨着,把我的指头当作我的命
根在做着爱。

  她无法忍耐了,终于开口,哀求我给她。

  我怎能把母亲想要的东西留住不给她呢?她把住我的那话儿,要把它塞进她
里面,我毅然深入。

  母亲把我完全接受在她里面,她闭着眼,闭着眉心,像是痛苦,又像陶醉。

  她的身体扎扎实实地在我怀抱里抖动。

  我需要的是这真实的感觉,我的那话儿全根没入在母亲的阴户里,在那里擦
着火的感觉。

  母亲的肌肤给我的感觉更强烈而敏锐,让我明白我仍生存着的意义,就是得
到她。她就是我所爱的女人,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这个想法浮现时,我的脊柱
一阵烫热。我们如斯狂热地她交合着,是要母亲成为我的眷属,爱人,和妻子。

  我们就是这样做着爱,真正做着爱。我的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在母亲里
面,我和她完全融合为一。我不再顺着自己的感觉,我身体的起伏,抽送好像不
由自己控制。

  母亲全身抖动、扭摆,表示需要我。她的两腿支起来夹紧我,在我推送时,
以两腿一开一合拍打、哀求我。

  我看见母亲的肉体,戴着那闪耀着的项练的裸体,给欲火燃烧,娇呼着爱的
呻吟,哀求着我快快的给她。

  这是母亲的重生,还是堕落?我执意要把她拖进无止境的深渊和地狱的刑罚
里,而我将会成功了。此刻竟享受着这快乐,为此我颤栗了。

               【全文完】[/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5:41

女儿说,都是你的错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女儿说,都是你的错


作者:奴家


  还记得我的除夕约会吗?维港放烟火的节目取消了,很多预订了晚餐的客人
觉得扫兴,但我们的兴致不减。我倒了一杯香槟,坐在敏儿的身边,拥着她半裸
的娇躯,享受落地窗外醉人的夜景。

  她斜靠着我,摺起两条袒露的大腿。女人的大腿最能叫令人动情,她会最先
向你裸露的就是那里的曲线,我巴不得能腾出一只手去抚摸。

  「老公,肯定是同一个房间吗?」敏儿从我的酒杯里呷了一大口,软绵绵地
拢在我怀着,娇滴滴的,像是个小女生般说。

  「房间号码一样,海景一样,连香槟的牌子都一样。我还没变成老懵懂,不
会弄错。而且,去年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事,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你呢,都记
得吗?」

  「不记得了。」

  「呵呵,不要紧,待会儿我们再做一次,你就不会忘记。」

  「你真坏。」敏儿纤纤的手探进浴袍里面,摸着我那话儿。

  她说我坏,好像是对我说的,也像是对她握住的那东西说的。

  它不敢待慢,立刻昂首挺立,向这位赏识它的美人儿致敬。

  她没说错,我是个坏蛋。曾自命正人君子,却和失婚的女儿搞到床上去,过
着半公开的乱伦生活,而且沉迷于此。她叫我做「老公」,是甘心情愿,发乎自
然的。她所求于丈夫的,我这个爸爸都给了她,包括一般在床上能做的、会做的
和应做的一切事务。

  去年今夜,我们来看烟火……然后,搞到床上去。爸爸和女儿,就在这个房
间变成了夫妻。

  「都是你的错。」我还未曾吻她、爱抚她,她还未为我脱下衣裙,她说了这
句话。

  我问她:「为什么两夫妻不能和解,有没有想过回到丈夫那里?」

  她说:「是你的错。」

  「你太好人了,是个好丈夫,从没有搞过婚外情,对妈妈不离不弃,就算在
妈妈病了那几年,不能满足我生理的需要。」

  她问我,那是不是真的?除了她妈妈之外,没有别的女人。

  我说没有,从来没有。

  她说:「所以不能接受那干过别的女人的丈夫再碰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
男人。」

  为什么男人不能像她爸爸,做个好爸爸,好丈夫?她婚姻的波折,从来都只
能向妈妈倾诉。但她走了,以后再没有人会听她说话了。

  她哭了,哭得不可收拾。我把她紧紧地搂着,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安慰
她。

  她说:「爹地,容我留下来,我没处可去了,你不要我就没有人要我了。」

  整晚,她从晚装激突出来的乳峰,压在我胸前,透过衬衣,嵌在我的胸前。

  从她的颈子鬓下,一阵幽香扑过来。安慰她的手,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
让她的肩膀更裸露,更性感。

  没错,性感。一个父亲不能如此看女儿。而且,她如此无助,软弱可怜的投
在你怀里,要求你安慰,而你觉得她这样子很性感。

  窗外的烟火升起,灿烂。

  敏儿止住了抽泣,抬起一张美丽、青春的脸。

  那个糟透了的家伙,瞎了眼,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不懂珍惜,糟蹋了她。那
一张楚楚可怜的脸,仰望着我,一双樱唇微微的张合,在说着一些我听不到、也
不明白的话。

  她的手在我身上爬,解开衬衣的钮扣,说:「看,沾了我的唇膏,我替你脱
掉,不要弄脏它。」

  「不要。」我说,想制止她。

  「爹地,老实回答我,你寂寞吗?」

  「我……」

  「我寂寞,你也寂寞,是吗?我们都寂寞。有人说,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
如果不把对方的寂寞赶走,两个人会是更寂寞……」

  我明白了,一颗寂寞的心需要有个真实的女人来满足它。她说得对,她回来
了,在我的身边,叫我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寂寞,如果我们不做一点东西的话,
啊,那寂寞会是多么的可怕。

  她站起来,在窗前站着,将低胸晚装徐徐褪下,两个美丽的乳房跳了出来,
像两朵烟火绽放。她比妈妈更坚挺,耻丘更饱满。

  窗外,一朵一朵的烟火升起,爆发。

  「爹地,给我,我是个女人,我也有需要。」她俯下身,嘴儿贴着我。我吻
她,是怜香惜肉的吻,让她觉得,有人爱她。

  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这是我几年来再次触到女人那两团敏感的嫩肉。

  然后那些细节,重现在我的脑海,我将会和她,我现任的妻子,重温那一场
床上的戏。真的,像电影的床戏一样,那么激烈、动人。

  作爸爸的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噢……呀……」女儿的娇呼曾令我想退缩,从她的小屄里把我的东西抽出
来。但太迟了,她缠得太紧,我插得很深,谁也分不开了。

  「都是你的错。」

  我不能不承认。做错了事就要负责。但怎样?想知道我们这笔糊涂账怎样越
算越糊涂?请告诉我,我就会告诉你。[/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5:43

赔了夫人(换妻奇遇续集)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赔了夫人(换妻奇遇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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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无奇不有,世事如棋局局新,换妻奇遇,还有下文。
***********************************

  回头再说我和珊珊,转眼间两夫妻结婚一年了,她说想我带她去泰国再渡蜜
月,庆祝周年纪念,当然好啦!于是,我在曼谷半岛酒店订了一间对着湄南河的
美景套房,打算好好享受几天。

  珊珊对这假期早有准备,带来的胸罩、内裤都相当性感,不单布料少,质料
还近乎透明,穿了等如没穿一样。仿彿怕我看得不够清楚,她还不断在我面前像
表演时装秀般搔首弄姿,逗得我心如鹿撞、热血沸腾。

  她跟我一起洗鸳鸯浴时,主动帮我又按摩又吹箫的,搞到我欲火高涨,小弟
弟硬得像支铁棍一样。上得床来更是浪态百出,每天都要我肏她几十回合才肯罢
休,就像新婚燕尔那般恩爱缠绵。

  我什么招数都出尽了,到最后连精液也只能挤出几滴,珊珊还是乐此不疲,
我只好对她说:「够了,真的够了,别再搞了好吗?」

  她才勉强起身下床。

  珊珊扭摆着她那个丰满的屁股,走去倒了杯红酒,然后向我招手,叫我背她
出酒店露台,一起赤身露体看河景。她说,这样子才够浪漫。

  我们坐在露台围栏边,沐浴春风,居高临下,对岸的璀璨夜景尽入眼底。虽
然情调温馨,不过总觉得我俩仿似一对暴露狂,假如对岸有人用望远镜看过来,
就能见到这边有两条光脱脱的肉虫一丝不挂地搂作一团。既肉麻又香艳,眼睛吃
尽冰淇淋。

  珊珊奶子大,屁股肥,加起来斤两不轻,现在小鸟依人般坐在我的大腿上,
整个人伏向我的胸口,就像一块大石压下来,几乎把我的小鸡鸡也压成了肉饼。

  她那对大奶最佳状态时,可以列入天下名器榜,我都不敢去猜测,到底有多
少个男人在上面留下过手指模。

  大奶子的女人随处可见,但是必须挂在高头大马的洋妞胸口才可配衬。若哺
乳类动物大比拼,东方佳丽无论如何都斗不过洋妞,就算奶子有足够份量,可是
身材略输一筹。胸大却没有高骨架,观感上不合比例就会大打折扣。

  珊珊那对绝世巨奶兼奉送岭上双梅,含苞待放、鲜艳欲滴,既可远观又可亵
玩,这才可算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第一次上床,珊珊就建议我尝清楚味道。原
来,她那对乳头真的可以吸出奶味来,连老妈的奶子都没有这种味道。我当即口
服心服,惊为名器。你们可以理解到,为何当初我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甘心拜
倒在石榴裙下,一被她黏住就甩不掉了。

  当然,我也明白无论多美的花开到荼薇就会凋谢的道理,不然又怎么会有这
么好的事送上门来?也算是缘份吧,骚婆娘遇上登徒子,自然一拍即合了。不过
说起来,参加过换妻会这么多次活动,尝试过十多廿个不同类型的女人后,我始
终觉得亏大了,除了换着老妈这一趟。

  什么地方没吃亏呢?最低限度老妈子没有被第二个男人上过,就当作是赚到
了。而更难得的是,居然被我抽中与自己老妈上床,彩数几乎与中了「乐透」无
异。不玩换妻,谁有机会可与自己的母亲打炮?而且还不止打一炮吶!老妈肯剥
光衣服,跟我在床上颠鸾倒凤,绝对不能把她贬低。

  以她这个年龄,身材仍保养得这么好,皮光肉滑、乳大臀肥,虽茅卢复出,
床笫功架却未生疏,只不过是老爸良田少耕而已。

  你别看少她,这匹胭脂马可是宝刀未老,一骑上去就立即发力狂奔,力战沙
场。跟她交手,就有如师兄妹过招这么合拍。老二一插进去,凹凸两物吻合得天
衣无缝,简直如度身订造般相嵌在一起。这种优质良驹世间难觅,可是却会令骑
师爽到几乎心脏病发。床上功夫比起那些庸脂俗粉,简直天壤云泥。

  再说阿珊,她很懂得讨男人欢心,如果安份一些,未尝不是个好老婆。她跟
我搂肩抱腰,同赏河景,那两只真材实料的豪乳贴紧我胸口,不断磨磨擦擦,又
与我彼此爱抚。

  哗,真是逗得我乐不思蜀!抓抓她两个胀卜卜的大奶子,摸摸两条滑溜溜的
大腿,举头望一下天上明月,低头捏一下老婆的肥屁股,一会儿亲亲小嘴,一会
儿呷口美酒,今生愿此足矣!其实,我们夫妻这般恩爱不是挺好嘛!她都已名花
有主,为何还要得垄望蜀,整天只顾住去勾三搭四,给我带来这么多烦恼呢?珊
珊这个骚货,跟我缠绵了一会后,说有些心事要对我坦白。

  看她这么严肃的样子,真有点不太习惯,咦?难道有什么阴谋?女人对你太
好可要小心一些,她准是有事相求。

  我说:「我们两夫妻,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好了。」

  她嗲声嗲气地问我一句:「那你爱不爱我?」我当然是誓神劈愿地说,爱她
爱到发狂啦!其实她一翘起尾巴,我就猜到她想干嘛了。

  然后她说:「你要是爱我,就要听我诉心声,而且听完后不准发怒。」她一
向说话从来不会这么吞吞吐吐的,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珊珊说,她肯嫁
给我,是爱我有风度,又说我这个人性格大方,与那些小器的男人不同,所以才
不怕开心见诚,将心事向我坦告。

  原来她最近在派对里遇见了个旧情人,受聘来香港替一个大老板打工。阿珊
当年是他的初恋情人,后来移情别恋把他撇了。谁知这个男人纯情兼痴情,说是
曾经苍海难为水,到现在仍孑然一身,就是因为不能忘记珊珊,立誓非卿不娶。
他们倾谈起往日旧事,发现彼此余情未尽,不免藕断丝连。

  「你到底想表达些什么?又想怎么样了?」我粗声粗气地问阿珊。

  阿珊说:「老公,我只是想搞搞新意思,促进我俩的夫妻感情而已。虽然换
妻会玩了几个月,可是香港这个圈子实在太小了,来来去去都是这帮人,玩得有
点腻了。见你不太喜欢这种社交方式,不如换换口味,弄点新鲜的试试。」

  「嘿,那你又想搞什么新玩意?」她说:「不如放我一个星期假,让我去旧
情人那里跟他做几天情侣。放完假后,我再回来继续做你的老婆。小别胜新婚,
到时我们一定会更加恩爱的。你说,这样是不是很剌激呢?」

  珊珊这个要求何止剌激,简直让我无名火起三千丈,眼睁睁的又再拿顶大绿
帽往我头上罩,士可忍孰不可忍。

  我当场给气得脸红气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见我额露青筋,好像不明白我为何竟有如此剧烈反应,放软了声音,娇滴
滴地问我:「老公,你吃醋呀?当初不是说自己多么性开放吗?玩换妻都肯了,
为何放我几天假都不行?你根本就不爱我!人家放完假回来,不单物归原主,还
会做出补偿,整个人随便你怎么玩,去哪里都行。还有,他只是情人,你才是老
公。我是你的女人,始终都是属于你的,不用担心我会一去不回耶!」

  这个骚蹄子的一番话,气得我双眼发直,真想赏她两记耳光,但是谁叫我当
初为了上她,自认为豪放派呢!结婚后还陪她出来疯,都怪我把她纵容坏了,所
以今天才会自食其果。唉!真是报应,我有如哑子吃黄莲,可又不能发飙,心里
面像打翻了五味瓶,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终于,我结结巴巴地说:「哼!你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了去,可丢下我光棍
一条,半天吊的,这算什么意思?」

  珊珊好像很为我着想,说都替我安排妥当了。她跟婆婆商量过,婆婆说反正
肚子已经弄大了,不方便到处逛,因此不介意一个星期来我们家睡几晚,服侍我
的起居饮食云云。

  我问她:「那你征询过我老爸没有?他有什么意见?」

  珊珊回答道:「我怎么知道!问过婆婆了,她说行就行,不用管那老家伙。
其实,他们俩很久都没亲热过了,还分房而睡呢,所以婆婆在谁的床上睡,都无
所谓啦!」

  怎么她把老妈也拉下水了?我没有惦挂老妈的事,不知她心里怎么想。两老
几时分房睡,我也不清楚,不过,哪里有做儿子的,没事会问起老爸跟老妈还有
没有亲热过?回想起「双子星号」那件荒唐事,我的心里面到现在仍耿耿于怀,
玩换妻玩到乱了伦,留下一笔这么棘手的风流帐,却不知该怎么了结,每当见到
老妈就尴尴尬尬、暧暧昧昧的,唉!真是黄肿脚——不消提。

  只懂埋怨老爸在外面留下不少野种,要他自己搞定。我这趟肥水却混得更臭
更浊,烂摊子又留给谁去收拾?

  老妈子她也真是的,几十岁人了,还骚浪得可以,明知给自己的儿子搞,还
踩尽油门照冲红灯。二来也怪自己定力不够,知道身下的女人是母亲后,仍照干
如仪,连戴套都省了。想原汁原味彻底享受,就因这样才会中招。回想起来,实
在是我累了老妈。

  唉,别提了,总之现在,我都不敢多望老妈一眼。一见到她那个肚大腹隆的
样子,就万分不好意思。没想到珊珊又竟会拿这些话题,去跟老妈商议,她到底
是有意或是无知?一提起老妈要过来我这里睡,心又想歪一边去了。老二剎那间
就自动生出反应,由睡眠状态忽然甦醒过来,挺得直直的顶在阿珊股沟中。

  于是乎,就这样被珊珊转移了话题,只顾着谈论老妈这一笔,完全忘却了她
要去找旧情人同居几天那件事。

  阿珊打蛇随棍上,趁我心乱如麻时,又接着说:「老公,我早就知你很有绅
士风度,不会这么小器的。」说着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就这样决定吧!明天
是星期一,我们回到香港就叫他来机场接我,你到时别呷干醋,害人家丢脸才好
呀!我还在他面前赞你是个大丈夫耶!」

  珊珊分明就是要我硬吞这口闷气嘛!她就是这样的女人,明目张胆、从不掩
饰,说话绝不会转弯抹角,第一天相识,就把她的风流性史巨细无遗地向我和盘
托出。唉!爱吃榴莲就要受得臭,我现在还能做些什么?难道现在才说受不了,
要跟她离婚么?

  我沉默不语,她就滔滔不绝,一味像逗小孩这样逗我,亲我两口小嘴,吻下
我的胸口,然后就一路亲下去,跪在地上,用两只手掌夹住我的老二左搓右搓,
被她这么搓法,老二当场变得头硬身粗,弹跳不已。

  珊珊这骚货一边揉着我的卵袋,一边用舌头在我的阴茎上舔来舔去,还自信
地说:「老公,我说得没错吧?看你,我一说要跟旧情人去共渡良宵,你的小弟
弟这么快就作出热烈反应,就知道正中你下怀了。多谢你这么大方及体谅,肯放
我一马,唔……爱死你了!老公,你要我怎样服侍,尽管说吧,我保证使出所有
看家本领,不会令你失望的。」

  说完,她就掰开我的大腿,把头埋到胯下,一口就将整条鸡巴含进嘴里不断
吸吮。

  珊珊的口技炉火纯青,简直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她很用心地又啜又舔,玩
起深喉时,龟头一直被吞到嗓子眼。她吹起箫来绝不欺场,整个身子像蛇一样扭
来扭去,脑袋也跟着左右摆动,一头软绵绵的金发在我的大腿上扫来拂去。扫到
我心痒难搔、欲火狂飙,忍不住一手把她揪起,吸一口大气,随即把这个骚货拦
腰抱起迈向房间。

  珊珊身材丰满,体重不轻,幸而我出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能把她抱起。她
也很合作,放软身子,蜷缩在我的胸口。像个小娃娃一样,与我搂作一团。我一
边走,她一边把嘴凑上来跟我接吻。我的鸡巴就翘高了,像根铁柱一样顶在她下
面。

  来到床边,我将珊珊扔上床。她跌落弹簧床上才抛了几下,我立即像饿虎擒
羊般,整个人扑到她身上。我用身体压住她,手就握住她两个奶子拼命抓,抓到
变了形,又捏住她两粒乳头使劲搓,搓到她乳头都几乎要与乳房分家了,我才松
手。

  此时,我管不得这骚蹄子的屄湿润了没有,下身一沉,那条金刚棒已自己找
到门路插了进去,直到不能再深入了,便开始死命地猛捅猛戳。「操死你这个骚
货!插死你这个贱人!整天挖空心思想些歪主意去勾汉,怕我绿帽还戴得不够多
吗?恨不得把你这个臭屄插穿,你就不用屄痒发浪,到处去讨客兄来干你了!」

  我一边狠狠地肏,心里一边恨恨地骂着。

  我越用力肏,珊珊就越开心,吃吃地浪笑着,难道真是越堕落越快乐?肏不
了几十下,她便忽地双眼反白、口水顺着腮边不断流,两腿使劲夹住我的屁股,
一面捱插,一面高声大叫:「老公,我是否很调皮呢?你罚(fuck)我啦!
罚(fuck)我啦!噢……大力些!插深点,喔……我喜欢!老公,你好ma
n呀!」

  返回香港时,阿珊全程一直黏在我身边,像依人小鸟这么恩爱,但我心里就
有点不是味,不停在猜想这个骚货的情夫是谁。表面装作睡觉不跟她说话,其实
又怎能睡得着呢?机场里人山人海,一到长周末假期,这种情形已司空见惯了,
出门要挤,回来又要挤。

  认行李时,阿珊对我说,她不想那情夫在外面等得太久,要先过关出去。我
没有表示异议,任由她离去。反正我也不想与她那个姘夫直接面对面相遇,见到
这位连襟兄弟,真是不知该不该跟他打招呼好。

  好不容易挤迫出海关,我仿似丢掉了魂魄,心闷闷、头沉沉,浑浑沌沌地摸
回家里,都已经傍晚了。正在掏钥匙出来时,大门竟自己打开。我愕然一惊,再
看清一些,原来是老妈!

  她对我微微笑着说:「欢迎回家。」哗!老妈好性感耶!

  不知是否由于她穿着一件宽身的孕妇睡袍,布料又薄又有镂花,加上里面没
戴胸罩,两粒乳头全部显现出来。睡袍没有袖子,整条雪白的手臂连肩膊都暴露
在外面。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孕妇可以这么迷人。

  我没料到老妈会在家里等我,当堂惊讶得呆若木鸡地楞在门口,看到连她都
不好意思。老妈连忙把我迎进屋内,一边向我解释为何她会来我家的原因。原来
是阿珊把门匙留下给她的,在机场还打了个电话来报风,说已回到香港,叫老妈
煮好饭等我归家。

  果然,厨房这时传出来阵阵饭香。嘿嘿,很久没吃过老妈最拿手的顺德小菜
了。

  老妈说:「我去开饭,你先把行李拿进房里,洗个澡就可以吃了。」见到老
妈,我的情绪开始安定下来,心里也没那么烦躁了。

  洗澡当中,老妈突然毫无预警地走进浴室来,手里拿着我的内裤,对我说:
「我来告诉你,你再不是小孩子了,我不习惯家里有个男人不穿裤子走来走去,
你等下穿了内裤,才好出来。」她说话时,声音里充满了母亲的威严。

  我望望老妈,她一面说一面偷笑,那我也不妨跟她胡闹一下,于是反驳道:
「老妈子,这里是我的家啊!怎么阿珊没跟你说过,我在家里一向都有裸体的习
惯么?」

  老妈说:「对不起,她说的版本跟你不一样哦!她只是说你们喜欢脱光衣服
睡觉,吩咐我将就一下你而已。」

  呵,老妈有时也挺幽默的,但她的眼光就不知够不够麻利了。我的小弟弟本
来在浴缸的水里浮浮沉沉,刚才老妈一闯进来,还没发话,它就自动昂首致敬。
仿彿潜艇上那支潜望镜,悄悄把头露出水面。

  我泡在浴缸里,忍不住一边把玩着老二,一边胡思乱想,直到老妈大声喊:
「开饭了!」才猛然惊醒,匆匆忙忙抹干身体。穿内裤时照照镜子,我那支丈八
蛇矛连内裤都包不住,仍硬翘翘地露出一截在外面。

  嘿嘿,这小兄弟挺让我自豪的。它招呼过不少女人,个个试过都对它赞不绝
口,说它不单够大够硬,回气又迅速,但为何老婆还要出去勾汉呢?一想起那个
骚货此刻正在与情人幽会,我的心就揪痛起来。

  老妈盛好了饭、勺好了汤等我,一碗未吃完,就先问我要不要再添。菜式极
合胃口,饭也吃多两碗。她自己则不慌不忙,慢慢吃。我望望她,跟我小时候在
家里见的样子没什么分别。小孩时我不恋家,长大些后又被送出国留学,现在才
知道,原来自己妈妈煮的饭是全世界最香的。

  老妈知道我望着她,她也望一下我。我们从不习惯这么你望我、我望你的,
为打破尴尬气氛,于是我夹了块豉油鸡腿给她。可是她又夹回给我,说从来在家
里,鸡腿是一定留给我吃的。然后,她将整碟苦瓜吃光,连汁都不放过。

  我问:「妈,为何又不留一些苦瓜给我?」

  她答道:「苦瓜炒牛肉这个菜,你只是喜欢吃牛肉,不吃苦瓜的。」

  我说:「以前不懂得吃,现在懂了。」

  我在她碗里把几块苦瓜夹过来,试一试真的很好味。尤其沾有老妈的口水,
甘甘的,一点都不苦。

  吃完饭,老妈见我好像生意失败般垂头丧气的样子,对我说:「看你累成这
样,明天还要上班呢,你先去睡吧!」

  我问她:「那你呢?」

  她说:「我洗完碗也要睡了,都十点钟了。」

  我对她说:「我是问你要睡哪里。」

  她好像不明我在说什么,反问道:「你这里有很多地方给人睡觉的吗?」

  我刚答了个「不」字,她就说:「就是嘛!你睡靠墙那边,把床外那个位置
留给我就行了。」

  老妈的意思是她要跟我睡同一张床,不用我做厅长睡沙发了。

  我说:「但明天一早起床上班时,我怕爬下床的动作会弄醒你啦!」

  老妈答道:「你要上班嘛,我会煮好早餐给你吃的,肯定比你起得早,你不
用为这事操心。」

  呵呵,还有早餐吃?好期待啊!名义上我是娶了老婆,阿珊嫁给我算起来都
有一年了,可她一餐都没有煮过给我吃。她一睡就睡到像死猪一样,不过中午都
不愿起床。

  我说:「妈,阿珊是个「无饭」(模范)老婆,我们家的冰箱里没有可吃的
东西啊!」

  老妈说:「我知道,已经去超市买好食物,你喜欢吃什么妈妈还记得的。」
老妈真是服侍周到,我被她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由于太过兴奋,我又怎么能睡得着?靠在床背等候老妈进来。我叫自己别想
歪了,千万不要趁老妈跟我孤男寡女同睡一床,就乘机把她按倒搞上一趟。我很
感激她没有因上次那件事而恼了我,把我们在船上乱伦的一夜当作从没发生过。

  我想趁这次机会,跟她当面解释清楚,彼此放下这个心理包袱。

  老妈在厨房里不知搞什么,很久都不见人。我又不好意思出去窥看一下,她
究竟在干嘛。终于,听到脚步声,她走进房来了,我立即钻入被窝内装睡。

  过了一会,老妈入房后就关灯,拴门,但是还不上床,而是进入浴室,过了
大半晌才出来。坐在床边,一阵护肤膏的香味徐徐飘来。她没有看我,就掀起被
子躺下。我伸一只手过去轻轻碰她一下,老妈没有甩开我,任由我搭住她的手。

  老妈的手臂很滑,很软,摸上去让人绮念频生。我的心怦怦乱跳,跟她睡得
这么贴,不知她能否听见我的心为她跳得这么大声?下面的老二就更不用说了,
早就涨硬到顶点,连被子都整张被它撑起,仿似露营时搭起的帐幕这么夸张。

  我装作转身,跟老妈再靠贴一些。不是想揩油,而是自己都不知想干嘛,大
概是想看清楚她一些吧?谁知好死不死,她又恰好转过来我这边,跟我面对面。

  老妈问我:「你还未睡呀?」

  我说:「睡不着。」

  她问:「你不睏么?」

  我说:「习惯了夜睡,现在还睡不着。」

  她说:「那不如聊一会才睡好吗?」

  我马上道:「当然好啦!」

  说些什么?这时,已无法再顾左右而言它了,一定要问清楚老妈肚子里这孩
子,到底是谁播的种?如果是我的而不肯认帐,那我就披错人皮了。

  我问:「妈,你这肚子……是我经手的吧?」

  她望了我一眼,反问道:「你看还会有谁呢?」

  她这么说,还不是我?

  我问:「妈,那你为何还肯怀着?干嘛不干脆把他堕掉呢?」

  老妈说:「你想知道?那我告诉你吧,医生说,堕胎比产子更危险。医学进
步,现在的高龄产妇四、五十岁都有,怀孕、产子应该无危险的。

  妊孕期间,的确是有些作呕发闷,但并无其它不适呀!说真的,怀这个,还
没有怀你的时候那么臃肿。人家说我怀孕怀得好美,我自己也觉得确实如此,你
说呢?」想死呀?这时候就算给个天我做胆,也不敢说老妈不美。其实她真的好
美,不,应该说美极了,还增添几分性感才对。

  我见她穿着件孕妇裙,总之见到老妈穿些宽身裙,挺起个肚子,就会产生邪
念。下面的老二,也不由自主地立即昂身而起。

  我是不是有些变态呢?当然,我不敢将见到她大肚而产生出的性反应,对老
妈实话实说。只是赞她美如天仙,我都想多看她两眼,还说可能因为怀了宝宝,
身体会分泌一些荷尔蒙,令女人更漂亮、更性感。

  老妈说:「对,你说得没错!我觉得怀着宝宝,虽然行动有点不便,但找回
了做女人的感觉。我不单没憎恨他,还很爱惜他。说到底,他都是我儿子的亲生
骨肉嘛,又怎舍得把这胎堕掉呢!」老妈这一番话,把我吓一大跳。她一向头脑
简单,在家里只懂做少奶奶。想不到竟会说出一些这么奥妙的道理,连我都不太
理解。

  我对老妈说:「是我不好,贪方便不戴套,结果搞出个这么棘手的难堪局面
要你承受。」

  她说:「凑巧而已!那晚若不是你抽中我,别的男人也会抽中的。证实是你
留的种,我倒还安心一些,知道是从哪里进的货。要是遇上个老外送我一件泊来
品,那不是更加夭寿?到时真的不堕掉都不行了。我会把他生下来,带大他,要
是你肯认他是弟弟的话,我会将他交回给你。」

  我更正道:「是我儿子,不是弟弟。」

  老妈说:「叫什么都一样啦,反正同一个姓氏就是一家人。如果告诉别人,
你是他爸爸,你敢认么?」

  惨了!这盘棋给老妈一句「将军」就已败北,不低头认错都不行了,我只好
对老妈说:「妈,对不起,我没出息,不是个负责任的大男人。在你最需要人关
怀的时候,我却溜得不见人影。」

  老妈说:「其实我真的有些恨你,在船上就像个大情人,这么风流倜傥。离
了船就如黄鹤,连问候都不捎一句。但想深一层,我就看开了。我们是两母子,
又怎么好意思说这些肉麻东西,难道要对住你哭哭啼啼吗?妈妈大着肚子,你别
嫌我难看就行了。」

  「不难看,我觉得你这样还平添几分性感呢!」我为了解窘,心快口快,连
不该说的话也冲口而出。我望望老妈有什么反应,她对着我笑,笑得很甜,是从
心里面甜出来的那种,我这才放下心头大石。

  老妈还追问:「那晚你不迭地赞我身材怎么棒、样貌怎么美,我真的完全相
信你所说的,让我对自己回复了自信心。你别跟我说那天晚上的赞美全是谎话,
只是想逗我开心一下而已。」这时候,我当然赶快誓神劈愿,保证句句属实,并
无虚言,还压低声音告诉老妈,我早已将她封为偶像了。

  她说:「贫嘴!人家才不信呢!油腔滑调得像在逗女孩子似的,都不知道你
哪句才是真心话。」

  我辩解道:「妈,你说那晚若不知道那个是我,定会跟我私奔。那我也坦白
告诉你,如果你不是我妈妈,我会撇了珊珊,转而去追求你的。」

  我们母子俩躺在床上互吐心事,越说越投契。我情不自禁地在被窝里抓紧她
滑腻的葇荑。心虚的内疚感淡薄下去,胆子自然就壮起来,我问老妈,能不能让
我摸一下她的肚子。

  她没有吱声,只是搬起我的手放在她肚皮上面,让我摸几下。

  我对老妈说:「摸着你的肚子,我心里有种当了爸爸的奇妙感觉。我未做过
爸爸,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做,只是顾着泡妞,不肯担负起做父亲的责任。但是
现在,我真的很想做个好爸爸……」

  说着说着,我情难自控地流出了几滴男儿泪。

  这不是装出来的,而是触景伤情。

  珊珊跟我结婚时,就声明纯粹是为了性爱,至于生孩子则免问。所以我连自
己都不敢保证,跟阿珊可以相处得多久。

  如果老妈是我妻子就好了,回到家里可吃家乡小菜,上床又有个体贴的主妇
跟你共赴巫山,假日时拖住她、抱着个宝宝逛街买尿片和奶粉,你说这多甜蜜、
多温馨呢!

  未睡着就先做梦,现在还早着吶!不过,长这么大,到现在我才想到需要这
些东西。是不是转死性了?情场浪子在脂粉丛中打滚了这么久,终于厌倦了。我
老爸在女人堆中泡了大半辈子,直到精竭人老时,才懂得鸟倦知还,可是这时却
轮到老婆不要他了,晚境多么凄凉!有钱买不到爱情和家庭温暖,他就是样版,
我决不能走他这条旧路,玩到差不多了就要懂得转舵。

  不过娶到这个珊珊可真是报应,你说我不爱她吗?绝对不是,但是没有安全
感,无法给你有个家的感觉,跟未结婚到处留情没有什么分别。唉!都怪自己是
木匠扁担——自作自受。

  忽然,耳边有把温柔慈祥的声音对我说:「傻孩子,你哭呀?」

  有只暖洋洋的玉手摸一下我的面腮,老妈倒过来安慰我。其实,我这时真的
好需要人来安慰。

  老婆水性扬花,公然勾汉,此时此刻可能就在床上张开双腿正让人肏着了。

  我现在才想到,虽然拿珊珊去换妻,会换到什么女人都是自己吃亏,但起码
能肏回别人的老婆,好好歹歹也算是公平交易。现在这情况却不同,那家伙与珊
珊根本萍水相逢,虽说是阿珊的旧相好,可我跟他毫无瓜葛,没义务将自己的老
婆与人分享。到头来,自己一些甜头都捞不到,等于是白白奉送。我做人真是失
败,简直比猪猡还蠢。老妈,你的儿子好笨啊!

  老妈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给老婆欺负,我的家丑不知她晓得多少?糗事始终不
向外扬,终为上策。夫妻如衣服,我觉得世界上最伟大的还是母爱。

  老妈见我伤心,就越靠越近,对我说:「傻孩子,你仍在怪责自己搞大了妈
妈的肚子呀?其实,我并没有埋怨过你,只是心里暗忖,如果那晚换了是第二个
男人,一定不会做得像你这么好,搞得我这么舒服。事到如今,连孩子都替你怀
上了。我们两母子别再理那些是是非非,彼此相依为命吧!」

  唉!这就叫百感交集,老妈越说,我越受不了,眼泪止不住地往外直冒。好
像个小孩子一样对着妈妈痛哭,只欠不敢告诉她,我遭老婆欺负而已。

  老妈发出母性光辉,怜爱地把我搂进她的怀里。我就装疯纳福,回抱住她,
手就按在她的奶子上。两个人四条腿,在被窝里,你绕着我、我缠住你。我的手
已经不受控制,伸进了老妈裙内到处乱摸。其实,她的裙襬早就被我掀起来了,
在老妈肚子上摸了不几下,手就游移到她那对奶子上面。

  不碰她的奶子犹可,一碰就产生触电感觉,老妈奶子发胀,乳头比以前变大
了不少,摸上去的手感跟那晚完全不同。我以为是心理作用下的错觉,再仔细摸
清楚一些,仍然是让人那么销魂。

  老妈问我,有没有摸到她的奶子有些什么变化?

  我说:「怎么你的奶子跟上次不一样了?」她答道:「嗯,傻瓜,你未做过
爸爸,当然不知道了。孕妇的乳房就是这样的,会发胀变大,将来要为宝宝哺乳
嘛!」

  我讶异道:「真的会这样?」

  她说:「是呀!生下宝宝后,乳房就开始分泌奶汁了,会比以前饱满,而且
大好多。生过孩子的女人,身形会改变,连个屁股都肥大些。不是做做瘦身,就
能回复苗条的。」

  原来是这个原因,难怪我觉得老妈的身材与以前有些不同了。如果是这样,
我就不客气了,定要摸仔细些,摸多几下。

  我和老妈躺在床上,两人四目对视,我的手依然在她一对奶子上又摸又揉。

  虽然老妈不介意,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为免彼此尴尬,应该亲她一下
将气氛缓和一些。于是,我头往前一靠,向她的嘴唇就直接吻下去。突然老妈给
我亲了一口,马上闭上双眼,用行动来暗示我:你要亲就尽管亲吧!

  我这次不用借机揩油,还不趁势有多紧就抱多紧,将她整个人都拥入怀里。

  使出泡妞绝技,营造起谈情气围,亲一亲她小嘴,就赞美她一句,夸她美如
天仙啦,奶子大又滑啦,皮肤够雪白啦,还有个新鲜好味的鲍鱼,想再次大快朵
颐啦等等。

  我还感叹地说:「有个这么漂亮又疼我的妈妈,是三生积来的阴德。」

  老妈也是女生,凡女生都喜欢听男生的甜言蜜语,向女人灌迷汤是我的看家
本领,对我根本无难度可言。总之,尽挑一些她们爱听的话说,管保无往不利。

  逗得女生欢心时,连她的口水也变得香甜。吻着她的小嘴尝完又吮,真是越
尝越甜,越吮越轻佻,吮到她浑身发软,躺下来随你任摸任玩。

  其实,我和老妈两人都没什么东西要避忌了,连屄都操过,只不过久未联络
环境变迁,彼此有些芥蒂而已。现在大家推心至诚摊开来说,整个人如释重负。

  最主要是我终于想通了,错都错了,拍拍屁股走了去,不管老妈,又怎对得
起自己的良心?往后这小家伙出了世,总得有个爸爸才行。老妈不管如何艰辛也
要怀我这个孩子,极需有人去疼她,我不疼她,又有谁去疼她呢?看来,借意跟
老妈亲亲疼疼,又再亲出火。

  起初,我本想趁机在她身上摸摸抓抓、吃下豆腐,已经好满足的了,总好过
自己孤家寡人长夜难眠,整晚想住老婆现在投入别人怀抱里这么凄凉。

  老妈的奶子落入我的手中,任由把弄,更加使我分寸顿失,完全忘记了她是
谁,摸大腿摸到底裤里面。不管那么多了,我越来越亢奋,这趟又想故地重游,
老妈若不阻止,我会不顾一切直捣黄龙。但我现在处于下风,刚刚才被老妈揪到
小辫子将了一军,差点输掉这盘棋,看来惟有厚着脸皮死缠烂打,希望借此扳回
一城。

  老妈揽着我,我摆明全身一丝不挂,连内裤都脱了,军旗早已扯上杆顶,在
她大腿间磨磨蹭蹭骚攘了很久。老妈本来可以喝我一声,叫我止乎礼。我也不会
没理智到要去强奸她,可是她还不叫停,我怎么办?楚河汉界已经互不设防,那
卒子又战意高昂,就算我不想下这步棋,它也会自己冲过河去。

  若是别的女人跟我上床这么久,早已战火弥漫了。老妈那件薄如蝉翅的睡袍
又怎挡得住我,把它剥下来,绝对易如反掌。只是棘手在她是我老妈,始终卡在
这个关口上。虽说彼此已试过肉帛相见、畅游巫山,但她自己不脱,我实难主动
出击。我心里希望她能自己脱,就像上次在「双子星号」那样,让我可以顺理成
章。

  看倌们或会说,你不敢剥她的睡袍,那可以随便找个借口,脱了她条内裤,
或者不用脱,只须拉低少少就能成事啦!没错,想当年我跟女同学在学校的厕所
里偷尝禁果,确是只把她的内裤拉下到膝盖,然后自己裤子都没脱,拉下拉链掏
出小弟弟,一掀起她的短裙,从后插入就搞定,速战速决,一样剌激万分。

  现在,老妈的裙子其实盖不住大腿,内裤也给我弄到移了位,所有防线都几
乎失守了,上至一对大奶子,下至阴部和肥屁股,都给我紧紧握在掌中,搓摸到
灸热烫手,两粒乳头不用挑逗已经胀硬不堪,真怕再搓多几下会把它搓脱下来。

  我隔住内裤,轻轻摸下老妈只鲍鱼,湿漉漉的。其实,她那里我没怎么特意
逗弄过。内裤未脱,手指无法抠进去,只是在裤裆处摸摸搓搓,仅仅这样就泛滥
成灾。

  老妈看来似乎一切都由我作主动,可惜场面我控制不了。因为她一直都闭着
眼睛,任我搞,没有说不好,但又没有说好。这样更糟糕,我若公然提枪上马,
又怕表错情,到头来遭她反面怒斥。我不单吃不了要兜着走,甚至母子关系都要
断绝。

  这时候,被子整张掉到了地下。我们母子俩搂得紧紧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滚
了很久。我把手伸进老妈的内裤里,按住她的屁股,用力向我胯下靠。底下的大
香肠,在她腿缝中,被夹成热狗。要是再不插入鲍鱼里面,定会忍不住就在她大
腿上发射了。到时身上、床上,都是我一滩滩黏滑的子孙浆,真的糗大了。

  场面我见得多,可从未试过定力这么不够的。

  我不再多想,用舌头在她唇边一直舔,舔到她耳朵边。老妈好像触电般的浑
身颤了两下,小嘴就追逐过来,宁愿我亲她香唇,也不肯让我亲她那里。呵呵,
老妈最怕给人亲哪里,那里就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于是,我就专挑她这个死穴下
手,一于亲到她发软,亲到她投降。

  老妈给我亲到神魂颠倒,我趁势搂紧她,那只奶子顺手就轻轻握住,然后在
她耳边很体贴地问道:「妈,我们再行一次周公之礼好么?」

  老妈伸出双手,摸摸我的面颊,羞涩地说:「傻孩子,你真是读得书少,两
夫妻行房才可以叫『周公之礼』嘛!」

  我说:「不说『周公之礼』,那说『做爱』行了吧?」

  老妈点点我的鼻子:「蠢蛋,这些东西不用问出口吧?妈妈肯来陪你睡,早
就预算到你会搞我的了。你想做,即表示你不嫌弃妈妈人老珠黄。我给你摸了这
么久、亲了这么久,还问来干嘛?」

  我说:「妈,我不问,又怎么知道你愿不愿意?你当我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
么?」

  老妈笑着说:「我肚子里没有蛔虫,宝宝倒是怀了一个。我现在是个孕妇,
你等下做的时候,可要小心点,别把宝宝弄伤了。」

  见老妈对我们这个骨肉如此爱惜,我连忙安慰她不用紧张,再三保证做的时
候一定会留意力度。因为宝宝我也有份,绝不会横冲直撞乱来一通的。

  老妈说:「总之你懂得分寸,我就放心了。」

  我回道:「嗯,那我们开始吧!」

  我边抚摸着老妈的肚皮,边对她说:「好兴奋喔,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和孕
妇做爱。」

  老妈说,她也没试过怀着孩子行房。以前,老人家千叮万嘱,有了身孕就不
准交合,看来没有科学根据。如果孕妇不能有性行为,那么怀孕期间应该没有性
欲才对,可是现在她不单春心动,性欲似乎比未怀孕之前还强。

  我对她说:「就是嘛,不怕的,我们合作一些就行。」

  于是,我将老妈轻轻抱起,要把她的裙子脱下来。老妈见我掀起她的裙襬,
很合作地举起双手,让我一揪,就将裙子拉到她头顶。然后在领口钻出来,一下
子,两只久违了的大奶就在眼前晃来荡去,仿彿向我打招呼。

  握着老妈对奶子搓揉了一下,我觉得比以前饱满多了,但望上去,又不太觉
得尺码有变,但是两粒乳头倒是鼓胀得硬硬的,恨不得马上含进嘴里吸啜一番。

  我刚把头俯到老妈胸口,还没把乳头叼到嘴里,她就躲开了,好像害羞般不
给我亲她的奶子。看来老妈没有在船上这么骚。那晚,她喝了点酒壮胆,故此比
较放得开。今晚她欲拒还迎,我也识相地不会霸王硬上弓。

  我一边逗老妈开心,一边重新把她搂进怀里,轮流握着两个奶子,轻轻搓揉
几下,然后慢慢将嘴吻向她两片红唇。趁她闭起双眼,享受着跟我舌尖交缠时,
嘴又继续往下吻去,直亲到她的乳头上。

  这次,她没有再退缩了。

  我用嘴唇轻轻叼住那粒乳头,生怕用力吸吮会弄痛了她,那就前功尽废。老
妈既然这么陶醉,于是我打铁趁热,一面继续叼住粒乳头,一面慢慢将她往后推
压,直至仰靠着床背,然后亲完奶子就亲肚脐,沿途吻下去一直亲到大腿根。

  老妈反应很快,我的嘴唇刚亲到阴部,她就知道还有条内裤阻隔了去路,立
即抬起个大屁股,让我连这最后的障碍也替她清除掉。内裤裆部有滩黏糊糊的湿
痕,发出一阵又腥又臊的气味。我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又递到老妈面前,让她嗅
一下自己这股骚味多么浓。

  她立刻甩开我,还嗔骂我:「这么大个人了,仍像小孩子一样没点正经。」

  就这样,老妈给我三下五除二剥了个清光,又摸乳又抠穴的搞了大半晚。大
家欲火焚身的,只想快快开战。老妈重新躺倒在床上,又取来两个枕头把屁股垫
高,然后竖起双脚,张开大腿。阴户也由于老妈这个姿势,而掰开了一条缝,露
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犹如一个红心靶子,让我那支大炮瞄准。

  我盯着老妈大腿中间那件鲜鲍鱼,连咽了几口口水,「世上只有妈妈好,没
妈的孩子像棵草。」若没有老妈,我的性欲就惟有发泄在应召女郎身上。校正炮
位、遣兵过河之前,我最后跟自己再讲一次,这次不是混水摸鱼,是真心去疼惜
老妈的。一切后果,我愿意包揽上身。

  老妈问:「你到底来不来嘛?」

  我赶紧回答:「来了!来了!」

  她催促道:「要来,就快点啦!」

  我一边趴到她两腿中间,一边握着鸡巴对准目标,说:「别急嘛,我这不是
来了吗?」

  我的老二勃硬得像支扞面棍,不单绷鼓得青筋毕露,还不断上下跳动,在阴
户外划来划去。老妈以为我太过心急,找不到进口,一手抓住我的老二,像捉蛇
入瓮般,往自己两块阴唇中塞进去。

  顿时,龟头陷入一个湿热的沼洞里。

  我小心地顾应着老妈凸起的肚子,慢慢沉下臀部,把鸡巴往里一直送入。去
到尽头时,老妈就合上大腿,把我紧紧夹住。老妈的大肚子在中间顶着,我无法
整个人趴到她的身上,要用手撑住,挺起胸膛,摆动下体才能抽送。但是这样的
姿势也有它的好处,就是抽插时,可以看到对方的反应。

  插得深入些,老妈眉头会皱起,表情好像很痛苦,喊得也较大声。没有经验
的,真会给她吓着。以为她在遭受我蹂躏。插得大力些,她就不单扭腰筛臀,还
会自动挺起阴部迎凑,以便能把我的肉棒吞得深一些。老妈的鲍鱼多水多汁,分
泌出的淫水比任何润滑剂更胜一筹,但滑得来又不会使人觉得隧道宽松,四周肉
壁把我的阴茎紧紧箍住。无论我喜欢深入虎穴或是龙游浅水,都不会滑脱出外。

  在老妈的骚穴内随心所欲地狂抽慢送着,我觉得简直是人生的最高享受,就
算肏到天亮都不舍得拔出来。

  老妈开始有点受不住了,催我快些给她,「喔……来了,来了!」地猛叫,
令我阵脚大乱,本来想再肏多一会才交货的,却给她叫到煞不住车,「啾啾啾」
的就发炮鸣金。

  这一炮的后座力相当强劲,幸而老妈反应迅速,把我牢牢抱着,不让鸡巴从
阴道里反弹出外。我才可以继续留在老妈的屄里面,享受多一会高潮后的余韵。

  老妈说,只要轻力一点,即使压在她身上也不怕的。我依言尝试,把上身俯
低一些。她就立即搂着我脖子,送上一个深深的热吻。哗!实在太好味了,老妈
的口水是香的,而且任由我尽情吮吸。

  我对老妈说:「怎么样?这趟如假包换,你认得那晚确实是我这个小弟弟了
吧?」

  她羞答答地搂住我,没说话。我这支钢炮还没全软,在老妈的牝户里再动多
几下。她笑咪咪地望着我,满足之神情,十足是老婆给老公喂饱了的样子。这种
表情在阿珊嫁了给我之后,就十分罕见了。

  很快,我又恢复元气,打算梅开二度,但老妈说不想再干了:「你明早要上
班,别搞到精疲力竭,第二天没精神做事。」

  我死缠烂打,捉住她的手,来摸我的小弟弟示下威:「这么粗、这么硬的东
西,难道你都不屑一顾?」

  老妈怎么都不让我再搞她,要我早点睡。

  她在床上找内裤时,我故意戏弄她,把内裤抢了过来,不给她穿。

  老妈说:「别闹了,快把裤子给回妈妈啦!」

  我对她说:「阿珊不是早就对你说了吗,我家里不习惯穿上衣服睡觉的。」

  老妈答道:「阿珊喜欢裸睡而已,我不习惯呀!」

  我说:「那条内裤都湿透了,一股臊味。要是这样腌上一晚,你的屄也会被
它腌臭耶!」

  她在我胸口上捶了几拳,说:「呸!你的口才臭!」

  我不肯把内裤交出来,老妈也没有再坚持。

  我就搂住她,低声在她耳边说:「我们母子俩难得有机会赤条条地相拥着裸
睡,何不今晚就试试?」

  老妈不置可否,只是喃喃唸着别吵她睡觉。

  她靠到我这边来,把头枕在我胸口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却睡不着,手
虽揽住老妈,但心仍惦挂着阿珊这个浪货。不知她现在给那个客兄肏成怎样了?
那家伙开炮的火力比我还要强猛么?哼!要是这骚蹄子现在回来,我还有子弹射
到她叫救命为止!

  女人脱光了衣服跟你上床,其实个个都是一样这么淫荡。老妈年纪是比珊珊
大了点,可是皮肤摸上去却比她幼滑得多。干嘛还要在意那个贱人去了哪里?其
实,我真的好睏,很想睡,但是怎样都合不上眼,直到拂晓才蒙蒙矓矓睡去。

  闹钟响,睁开眼,看见老妈站在床边,她穿着条宽身的孕妇裙,遮住肚子露
出肩膊,比昨晚穿的那条还要性感。她煮好早餐才叫我起床。我一见到老妈这个
销魂样,就立即完全清醒,打冲锋般穿衣、着裤、吃煎双蛋。

  真不愿意上班,因为不舍得离开老妈,我的眼光不断在老妈身上溜来溜去,
盯得她满脸绯红。

  老妈提醒我:「别望了,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

  说着就推我往玄关走去。我把老妈紧紧拥进怀里,亲她的嘴,又搂又亲的,
令她几乎喘不过气。她踮起脚跟,与我唇舌交缠,还送我一个法式湿吻,让我回
味无穷。

  我是不是有点坏脑了?把老妈当作是老婆,跟她恩爱缠绵,两情缱绻到难舍
难分。[/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5:45

情为何物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情为何物


作者:奴家


             一  弗洛伊德

  我十五岁那年,以全市理工科总分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某大学。三年后,我大
学毕业,经一个美国教授推荐,到美国东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来美不久,
在朋友的聚会上结识了一个美国姑娘凯丽。凯丽比我大九岁,在附近一所大学的
心理学系做研究生。凯丽性欲极强,每天都要做爱。这对初尝禁果的我,自然是
求之不得的好事。

  对我俩的关系,凯丽的态度非常务实:由于年龄差别,我们早晚要分手,只
希望现在两情相悦,以后仍然做可以信赖的朋友。她带我去过两次换偶的聚会
(swingingparties),每次都极力地为我撮合跟我年龄相彷的
姑娘。

  她说我应该尝尝嫩的滋味(trysomeyoungpussies),
因为我最终要找同龄人做妻子。

  第一次,我们遇到一对青年,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一岁。我们总共聚了
三次。那个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不能
说不喜欢。可是每次完了事,总觉得没有过凯丽后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凯丽听
了哈哈大笑,说我八成是在和她恋爱了(inlovewithher),所以
更要让我多接着年轻姑娘。

  第二次,凯丽还是不断地为我物色「嫩」,但看到我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只
好做罢。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凯丽把我拉到一边,说有一个男人很讨人喜欢。

  她说那对夫妇已经四十岁了,我肯定不会感兴趣,但是那个太太同意丈夫一
人跟凯丽「亲近」(intimate),不知我在不在意。

  我顺着凯丽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对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妇,眼光也在不断地
扫向我们。我心一动,告诉凯丽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望跟那个太太亲近。凯丽
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笑,拉着我走到那对夫妇跟前,说我们愿意跟他们换伴
(switchpartners)。那个太太,伊娃,也像凯丽一样愣了几秒
钟,然后略带羞涩地看了我一眼,朝丈夫点点头。

  我们四人在附近旅馆租了两个房间(是那对夫妇的提议,也由他们付钱)。

  一旦和伊娃独处一室,我发觉自己非常紧张,浑身微微发抖。伊娃也有些不
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她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议。

  还说如果我觉得她年龄太大,没有兴趣,她能理解,我们不必免强,只要像
朋友一样聊一会天也好。

  我鼓起勇气,说我觉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们不只是做朋友。

  伊娃轻笑着说,她也喜欢我。

  我走到她身边,一边吻她一边为她脱衣服。伊娃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我把
她的长裙、乳罩和内裤一件一件地脱掉。转眼间,她一丝不挂了。她的皮肤不如
年轻女人光滑,跟凯丽和派妮相比显得腰粗臀厚,但是她有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
和丰腴。我感到全身涨热,兴奋异常,就把温存抛在一边,一手揽住她的腰,一
手伸到她的两腿间去抚摸牝户,同时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

  她轻轻地呻吟着,小声说:「不用着急,我的身体都是你的。」我扶她躺到
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从乳房滑向浓密的阴毛和张开的牝户。

  伊娃的皮肤白晰,大阴唇的颜色却很深,是褐色的,长满阴毛。我迫不及待
地伏下身去,鼻孔里马上充满了牝户特有的略带腥骚的气味。我开始为伊娃舔牝
户。她的阴蒂很大,我含在嘴里,边吸吮边用舌尖摩擦,不到一分钟她就「来」
了(came)。

  她嘶哑着嗓子要我肏她。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把涨得紫红发亮的龟头塞进
她的牝口。我的第一个印象是她的阴道并不比凯丽的松,而且因为她的屁股和大
腿都比凯丽要丰腴,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感觉,分外地刺
激。

  那一天,我在一个多钟头里接连肏了伊娃三次。她事后开玩笑说,被人轮奸
也不过如此。我也暗暗惊奇自己性欲之强。在我的积极推动下,我们四人的换伴
游戏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

  有一天,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娃。

  我才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凯丽。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凯丽先是调皮
地说,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不过不是因为她的不够嫩,而是不够老。然后
她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

  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点了点头。

  凯丽说,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在心
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情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得大
惊小怪。但是我应该知道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流。她说,
她知道我智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流社会所认可。但非主
流的性行为常常是进入主流社会的障碍。

  凯丽的分析头头是道,我点头认同。

  她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而是希望我了解有关
的利弊得失。

  「有时候,在里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围的事情了。」她笑着说。

  我对凯丽很感激,决心忘掉伊娃。从那以后,我们也不再去换偶的聚会。

  第一个暑假刚开始,我接到妈妈的来信,说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
下,突然发作了心肌梗塞,抢救了两天,已经去世了。我伤心得茶饭不思,幸亏
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我冷静下来之后,决定接妈妈来美国住一段。

  有我在身边,又看不到旧物,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凯丽也觉得
这是个好主意。

  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八月中旬,我从国际机场把妈妈接回刚刚申请到
的一室一厅(onebedroom)的研究生公寓。

  妈妈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得
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她做了件事。我本来安排妈妈住卧室,我住客厅。她不同意,
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厅就足够了。

  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课对我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时间
陪妈妈聊天。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妈妈讲过这么多话。慢慢地,我们变成了谈心的
好朋友,妈妈的心情有明显的好转,恢复了她以前的幽默,笑得越来越多,脸色
比刚来时红润多了。

  我的心情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无论在学校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只要想到妈
妈,情绪马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来。回到家,我好像和妈妈有说不完的话。看到
她开心大笑的样子,心里会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丝丝的感觉。

  这个期间,我和凯丽的交往少了。有妈妈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亲密,但又
不愿去凯丽的住处,把妈妈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里。

  好在凯丽好像并没有不高兴。她说近来学业很忙,而且不知为什么,自从我
们那次有关伊娃的谈话以后,她的性欲似乎也降低了。

  她笑着说:「大概我也不想让自己陷的太深。再说,你不在时,黄瓜和香肠
也管用。」

  我的生日在十月。那天早上,妈妈说晚饭要炒几个好菜,庆祝一下。我下午
提前回到家,见妈妈正在厨房一边轻声地唱着歌,一边洗菜,没有听到我进门。

  我看着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从她那里听到的事情。妈
妈来自一个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数民族,十七岁被选送民族学院学习,十八岁跟爸
爸结婚,不到十九岁就生了我。

  据她说,如果她不是少数民族,上学时怀孕十有八九会被开除的。大学毕业
后,她在当地一所艺术院校里继续学习,结束后留校教舞蹈。现在她还不到三十
八岁,可她的学生一些已是成名的舞蹈演员了……

  正想着,妈妈一回头看见了我。「小磊,你吓了我一跳!看你,站在门口发
什么呆?」说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继续洗菜。

  从记事起,我看妈妈笑了无数次,可今天是第一次发现妈妈这么漂亮!也许
我以前从未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妈妈。妈妈可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媚力,
包括中年女人。你看伊娃,说话没有妈妈的幽默,眉眼不如妈妈漂亮,皮肤不如
妈妈光滑,腰身不如妈妈苗条,牝户也肯定不如……

  突然,我被自己的思绪吓回到现实里。而现实更让我不知所措,我的那话硬
得像铁棍一样。我庆幸妈妈正在背对着我,马上快步走进卧室,心里砰砰地跳个
不停,脸上发烧。我开始不停地默念,好几个星期没见凯丽了,该去跟她亲热亲
热了。

  我强迫自己想凯丽,想她在床上的放荡,想她那长着金色卷毛的粉红色的牝
户,可是突然发现那个牝户一张一合的凯丽却变成了妈妈。说实话,我被自己吓
坏了,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我冲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发现还能思考。

  决定先使那根涨得发痛的那话软下来。我一边套弄,一边想着凯丽和伊娃,
但是妈妈的影子不断飘过来取代她们。

  到后来,我彻底放弃努力,心里舔着妈妈的牝户射了精。不用说,那天的晚
饭一点也没有节日的气氛。

  罪恶感,不知所措,和体内的情欲,使我不敢看妈妈,也没心思说话。

  妈妈见我萎靡不振,满脸通红,以为我病了,不断地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含
混地以头痛敷衍,匆匆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把门关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不断地做梦,内容不说大家也能猜到。此后的几天,我借口功
课忙,早早出门,掌灯才归,而且马上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妈妈询问了几次,都
被我粗暴地打断了。

  一天早上,我刚要出门,妈妈叫住我说:「小磊,我看出你心里有事。你说
出来,我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也许我在这里住得太长了,你觉得不习惯或不方
便。那你也告诉我。我是你妈妈,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国内也还有一大堆事情
等着我回去做……」

  「妈,你别瞎想。我真的是功课忙。」我打断她的话,从家里逃了出去。

  但是妈妈的话让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仅我整天昏头昏脑,而且妈
妈的日子也非常难过。无论如何,我不愿意让她受委屈,决定听听凯丽的建议。

  把这种事情讲给别人听,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我还是结结巴巴地把始末告诉
给凯丽,因为我没有什么选择了。

  凯丽静静地听完,想了想,试探着问道:「也许我们可以给伊娃她们打个电
话。你觉得会管用吗?」

  我摇摇头。她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我也许能够帮助你,但要看你怎
样回答我的下一个问题。因此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我点点头。

  「你是只想跟你妈妈性交呢,还是爱上她了?」她问。

  这个问题,我问过自己无数遍了。「两者都有。」我说。

  凯丽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又静静地坐了好几分钟,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唉,可怜的小宝贝,你果然爱上你妈妈了。」

  她吸了一口气,说:「既然这样,我就先以朋友加心理学家的身份说说我的
想法。如果你真的爱你妈妈,我觉得你应该想个办法把你的心事告诉她。好多事
情一旦讲开了,你思想里的负担也就少了很多。至于讲出来之后的结果,无非是
两个。」

  「如果她不同意,你知道此路不通,死了心,结也就解开了。她爱你,总会
谅解你的。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去帮你解释。要是她同意,你的心结就没有了。
只要你们小心,不让别人知道,你们可以尽情地爱个天翻地覆。」

  她顿了一下,问:「你想过乱伦的心理后果吗?即使你如愿以偿,罪恶感也
可能会伴随你一辈子。」

  「我现在就有罪恶感了。但是我越想越不明白究竟错在哪里。我和妈妈都是
成年人。假使我们不伤害别人,为什么就不可以相爱呢?这个社会以前不接受同
性恋,现在不是也开始认可了吗?」

  我把想了一个星期的话像吵架一样吐了出来。

  「你只要想通了就好,」凯丽说:「不过你要知道,目前的美国法律还不允
许乱伦。我现在为你出主意,也是因为我相信你的为人。另外作为朋友,我还想
补充一点。你如果真爱你妈妈,自然不想伤害她的感情。我觉得你应该先给她一
些小信号,让她对你的感情有所察觉。」

  「如果她对你完全没有性的兴趣,她肯定会用婉转的方式告诉你。你就应该
知难而退。但至少当你跟她讲开时,她有些心理准备,不会受到突然的伤害。再
说,先给小信号也可以增加你成功的机会,因为女人都喜欢男人献殷勤。说不定
她会和你谈恋爱呢。」

  我对凯丽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情也好多了,忍不住吻了她一下。

  她笑着躲开,说:「女人不喜欢用情不专一的男人。而且我在试遍了各种香
肠之后,终于选中了我的下一个男朋友,尺寸和硬度都不比你差!」

  她收敛笑容接着说:「磊,我想我们的性关系到今天就结束了。但我希望我
们永远是知心朋友。你有什么心事,尽可以来找我。」

  她犹豫了几秒钟,又说:「我全心全意地希望,你能和你妈妈如愿以偿……
不过,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再亲热一次。」

  我迟疑了。凯丽一直对我很好,我不应该拒绝她。

  而且的确,我也很久没有了,需要发泄一下。但是我想起了妈妈,想起了跟
妈妈在一起时的甜蜜。我抱歉地朝凯丽笑笑,摇摇头。想到我们以后再不会像以
前那么亲近了,心里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情感。

  我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妈妈还在等我。见我回来,她长长出了一口气。我仍
旧觉得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但是没有先前的罪恶感和不知所措。「怎样才能把
心思告诉妈妈而且不让她受到伤害呢?」我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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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5:46

情为何物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二  失恋之苦

  爱情真奇妙!说句公道话,我跟凯丽交往时,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床上都
很满足。可是那跟我对妈妈的感情实在有天壤之别。我长到十九岁,从来没有如
此崇拜过一个女人:妈妈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我的眼里都有一种让我心动的
美丽。

  当然,妈妈天生丽质,又加上多年的舞蹈训练,体态举止都有韵味。但是凯
丽和伊娃长的都不错,派妮更不用说。区别在于我欣赏她们的容貌,是出于一种
客观标准,对她们的赞赏也往往受理性的驱使。比如,当我一边亲吻着派妮的乳
头一边赞美她的身体曲线时,我觉得这是我该说的话,尽管我说的也是真心话。

  可是我对妈妈是彻头彻尾的崇拜,并且崇拜的对像不只是她的容貌和身体,
而是她这个人,她的一切。当我赞美妈妈的美丽、风姿、和体型时,我的话是发
自内心的。

  头几次听到我的夸奖,她非常不好意思。我告诉她,这在美国是件非常自然
的事,女人的美丽是造物主对男人的恩赐,把美好的感觉说出来只能使这个世界
更美好。

  有一次,妈妈穿了一件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裙子,把她身体的曲线衬托得完美
无缺。
  听到我的夸奖,她突然笑着说,按照中国人的习惯,这时她应该谦虚一下。
可是即使在国内,她也没听过任何人自称长的难看。

  她笑着问:「这时候我该说什么呢?」

  「你就说谢谢。」我回答。

  妈妈收起笑容,板着脸看着我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忍不住大笑起来。我也
被她逗笑了。笑了一阵子,妈妈喘着气说,她从进城上大学开始,从来没有这么
不谦虚过,不过不谦虚的感觉非常好。

  「谢谢你,小磊。」看着她那开心的样子,我觉得有喝醉的感觉。

  我还发现,我愿意为妈妈做任何事情。实不相瞒,我讨厌做家务,自己过日
子的时候,我总是想尽办法把家务减到最小值。可是现在,我不仅心甘情愿地帮
她做家务,而且巴不得能替她做所有的事。(我的这种下意识地「巴结」妈妈的
行为后来引发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我在下面会讲到。)

  刚开始帮妈妈做家务时,她不同意,说我的任务是读书,不用管别的事。我
回答说,第一,她如果不来美国,我反正也得自己做;第二,读书对我来说是天
下最容易的事,而且做点别的事换换脑子也好;第三,我要她来美国是过几天舒
服日子,不是来给我当老妈子;第四,男人为她这样的漂亮女人效力,是理所当
然的。她说不过我,笑着同意了。

  最让我吃惊的变化,是我对性的态度。跟凯丽交往时,尽管我们天天做爱,
但我仍旧对别的女人感兴趣。

  自从爱上妈妈,其他的女人对我突然失去了吸引力,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妈
妈是女人,别的人全是中性的一样。不仅如此,就连我对妈妈的兴趣,也不像最
初那样总是跟性欲相连。绝大部分时间,我想到妈妈时心里就充满那种甜趐趐的
感觉。

  有一次,我居然想到这种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比射精时的快感更强烈。

  不过我的情欲还在,有了爱,欲似乎次要了,但仍旧需要不时地释放出来。

  每过一两个星期,我就在晚上早早上床,关上灯,闭起眼睛,一边想着妈妈
的身体,一边套弄涨得青筋暴突的分身。

  每到这时,我都沮丧地想到,我根本无法想像妈妈的牝户是什么样,因为我
从未见过裸体的亚洲女人。

  转眼就到了寒假,学校有一个月不用上课,我花了很多时间陪妈妈说话和逛
商店。有一天偶尔路过一家租借录像带的商店,就问妈妈想不想借几盘中文电影
看。妈妈同意了。

  我们在店里转了一圈,挑了两盘台湾拍的影片。路过成人部分,我想起以前
跟凯丽一起看成人电影,心里一动,笑着问妈妈想不想看带色情的,妈妈有点犹
豫,但还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回到家,我在妈妈看国语片的时候做好了晚饭,等到有时间把那盘成人带放
进VCR,已是晚上七点钟了。

  妈妈见我也要看,就迟疑着说道:「小磊,你要是想现在看,我就等明天再
看。」

  我知道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同看,就说:「那你看吧,我到卧室里去读书。」

  我走进卧室,在关门前朝妈妈做了个鬼脸,嘻笑着说:「有看不懂的地方就
问我,我跟你比是专家。」

  「不学好!」妈妈说着坐进电视机前的沙发。

  过了一个钟头,我走进客厅。电视里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中间,
由下到上地为她口交。妈妈睁大双眼,一只手捂在半张的嘴上,显然是觉得这个
场面不可思议。我为她端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顺势在她身边坐下。这次妈妈没
有赶我走,大概是顾不得了。

  十几分钟后,电影完了,妈妈也跟着呼出一口长气。我嘻皮笑脸地问:「怎
么样?有没有增长知识?」

  妈妈很快地看了我一眼,停了一小会儿,结结巴巴地问:「刚才那个是真的
吗?那个男的给那个女的……嗯……」

  我突然有股恶作剧的冲动,于是明知故问道:「你在问什么是真的,还是假
的?」

  「就是,那男的用嘴……」

  也许是录像里的镜头煽动起我的欲火,露骨的语言冲口而出,「噢,你是说
那男的给女的舔阴户。」

  妈妈的身体僵了几秒钟,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即使在灯光下,我都能看
到她的脸羞得通红。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控制着砰砰乱跳的心,假装就事论事地继续说下去:
「当然是真的。舔阴户是男人帮女人达到性高潮的一个主要方法。曾经有人做过
调查,阴户被舔过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爱这种经历。」(我插一句题
外话,这个统计数字不是我编造出来的。)

  妈妈的眼睛看着关上的电视机,小声问:「那……男人不嫌脏么?」

  「妈,牝户比嘴干净多了。嘴整天露在外面,什么都吃,而且大部分的人吃
完东西都不马上刷牙。」这次我是在认认真真地争辩。

  一连几分钟,屋里静的只有喘气的声音,妈妈一动不动地坐着。一时间,我
也不知该怎样结束这个尴尬的局面。

  终于妈妈站起身,说:「我,去把垃圾倒掉。」

  我趁着妈妈出去时躲进卧室。

  第二天早上,妈妈像往常一样做好早饭,到楼下去做早操。我因为前一天晚
上的事,觉得有一点心虚,决定在去办公室之前做些家务,既自我安慰,又「巴
结」妈妈,自然想到洗衣服。

  洗手间里堆了一些脏衣服。我俯身去拿,发现最下面是妈妈的一条内裤。我
感到心里格登一跳,拾起内裤,发现牝户的位置有一小块是湿的,纤维之间还能
隐约见到亮晶晶的液体。我放在鼻子前,马上闻到一股牝户的骚味。

  根据和凯丽在一起时的经验,我知道这十有八九是妈妈牝户的淫水。很可能
昨晚的录像挑起了妈妈的性欲,打算等我走后拿到楼顶的洗衣房去洗。我闻着她
的牝户的气味自慰了一番。决定还是不洗这几件衣服为好,免得妈妈尴尬。

  她从楼下回来时,我正在吃早饭。

  她从洗手间出来后,迟疑了一会,红着脸问我:「小磊,你刚刚用洗手间了
吗?」
  
  我看到她的脸色,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忘了把她的内裤放回到脏衣服的
最下面!我只觉得嘴里干渴,脸上发烧。

  但事情是明摆着,我不承认也没有用处,只好两眼盯着地板,轻点一下头。

  妈妈僵立了一会,然后把自己关进洗手间。

  接下来的几天里,妈妈一直躲着我,吃的也很少。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当
然,我也不时地想起妈妈的牝户,有时还想,你爱你妈,说到底还不是想和她做
爱。跟你的最终目的相比,闻闻她的内裤算什么?为什么还在这里假装纯洁地为
伤她的心而自责?总之,我的心思乱的不能再乱,想什么都不能集中精力,我怕
做实验会出错,于是请了病假。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我正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书,妈妈走进客厅,说要跟
我谈一谈。「小磊,我好久没有看到凯丽了。你跟她吵架了吗?」

  「没吵架,我们分手了,不过仍旧是朋友。」我回答。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有我在,你们感到不方便?」妈妈问。

  我感到有点委屈,但思想突然变得很清晰。凯丽说过,我的心事迟早是要对
妈妈讲出来的。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现在讲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我下了决心,两眼盯着地板,慢慢地说:「不是因为不方便,而是因为我心
里有一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女人。我整天想的都是这个人。」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妈妈的预料。她静了几秒钟,轻声说,「小磊,无论你喜
欢谁,我都为你高兴。你放心,我不会像有些做妈妈的,对儿子的女朋友横挑鼻
子竖挑眼。」

  我见妈妈又误会了,知道这样转弯抹角下去,永远也说不清。

  于是咬了咬牙,抬起头看着妈妈说:「妈,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我爱她。她是
个中国人,比我大十九岁。」

  「比你大十九岁?」

  妈妈吃惊地睁大眼睛,「那她跟我一个岁数,都可以做你m……」

  她的声音忽然中断,她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足足好几分钟,我呆呆地看着妈妈,妈妈也呆呆地看着我。

  然后她垂下目光,小声问:「小磊,我听懂你的话了,对吗?」

  「嗯。」
 
  我点点头。虽然还不知道妈妈的态度,但要说的总算说了,背了几个月的包
袱终于卸下去了。妈妈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像梦游似地
坐到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我累了,想在你的卧室里休息一会儿,不要打扰
我好吗?」不等我回答,她就走进卧室,随手把门关上。

  妈妈一连两天都没有出卧室。我耽心她病了,又不敢惊动她,只好趁送饭时
查看。

  每次进去,都见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前一顿的饭一粒不少地放在那里。

  第三天早上,我放下饭刚要出去,妈妈说:「小磊,我知道你让我来美国是
心疼我。这半年,我们变的很亲近,几乎无话不谈,」

  妈妈像是自嘲地轻笑一声,接着说:「小磊,我想问你几件事,希望你如实
地回答我。」我嗯了一声。

  「小磊,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我过生日那天。你在洗菜,看起来真漂亮……」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你妈吗?」妈妈打断我。

  「想过。说实话,开始时我被这件事折磨得不轻,但是我后来想通了,」

  我决定不提凯丽。「你是我妈妈,但也是个女人,你也需要男人爱。我就是
个男人,为什么不能爱你?只要你也爱我,这就是我们两个成年人之间的事,跟
别人跟社会都没有关系。」

  「小磊,我爱你,但这是妈妈爱孩子。再说,你想没有想过,你爸爸去年刚
刚去世,你就有这种想法,你心里有没有你爸爸?」

  「当然有,可是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问吧。」妈妈面无表情地说。

  「妈,你才三十七岁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会安心吗?你这么漂亮,
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你觉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间,爸爸更信任谁?」

  妈妈沉默了几分钟,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理,难怪人们说
美国社会的道德观念是一团糟。但是就算不说道德的事,你也应该找年龄差不多
的姑娘啊。」

  「妈,我爱的是人,不是年龄!为什么很多男人可以爱比他们小二十多岁的
女人,反过来就不行?」

  妈妈皱皱眉头,合上眼睛说道:「小磊,我说不过你,我也累了,你先出去
吧。」

  中午,见妈妈走出卧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

  妈妈拉我坐到沙发上,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磊,我想我该回
去了。」

  我的心一沉到底。妈妈接着说:「小磊,我是你妈妈,无论你说过什么,我
都不会怪你。再说你离开家,独身一人去上大学时还不到十五岁,分不清爱妈妈
和爱女人的区别,也有情可原。可是你现在长大了,该懂得并不是你想得到的东
西,就都应该得到。我来美国的时间不短了,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是方便
的话,你帮我预订两个星期之后的飞机票,好吗?」

  我的脑袋里白茫茫的,心里空得难受。幸好我还能想到,爱妈妈就得尊重她
的意愿。妈妈回国前的那十几天,我也说不清是怎么渡过的。妈妈给我做了各种
我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不断开玩笑,想提起我的情绪。为了不让妈妈扫兴,我不
时地强装出一副笑容。

  在机场的登机门前,妈妈的眼圈红红的。

  该分手了,她抱了我一下,小声说:「小磊,毕了业就回国吧。妈妈一定帮
你找一个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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