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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2:26

【奴家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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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家——一代乱派大家!

  读奴家的文章,你完全像是在听一章优美的交响乐;每一个段落设置的是那
么合理,人物的性格表现的是那么鲜明。奴家的文章完全是乱派作品的经典汇集,
以情来推动情节发展更是做得完美无暇。

  奴家的《豢养母老虎》看似和他的其他作品风格相反,但是当我们读到后面,
不自觉地就会被感动;因为像奴家这样的高手在我们不知不觉中,触动了我们心
中最柔弱的那一份。

  奴家同样是一个善于捕捉生活细节的有心者,将生活的道理融入文章来阐释
他自己对生活的看法。

  读奴家就是读一种境界。

  品味奴家,一代宗师……

  ──By foxli

[size=4][color=Blue]【合集目录】

山中传奇(全)                      02楼
母子良缘(全)                      03楼
母子柏拉图之恋(全)                   04楼
亦妻亦母(全)                      05楼
别问我老公是谁(全)                   06楼
床笫之间(修订本)(全)              07-08楼
与狼共舞(全)                   09-11楼
豢养母老虎(全)                  12-15楼
哥哥的情人(全)                     16楼
和儿子做爱疑难解答(全)                 17楼
回家(全)                        18楼
一千零一夜(第二届)第十二夜-论尽我老妈(全)   19-21楼
女儿的幸福(全)                  22-24楼
爸爸的脏被单(全)                    25楼
和妈妈做爱十诫(全)                   26楼
从未如此深爱过(全)                27-28楼
101个心情故事之一:裸背(全)             29楼 
101个心情故事之二:镜像(全)             30楼
101个心情故事之三:永婚(全)          31-32楼

[color=red][u]未收入电子书:[/u][/color]
101个心情故事之四:约会(1-2)           33楼
雏  妓                         34楼
换妻奇遇之换到了老母                   35楼
换妻奇遇续集                    36-40楼
后宫宠爱                      41-43楼
过埠新娘之倒数                      44楼
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                 45-47楼
绿头巾                          48楼
明知道我不该爱你                  49-50楼
母子间的性                        51楼
母子欲情                      52-56楼
女儿说,都是你的错                    57楼
赔了夫人(换妻奇遇续集)                 58楼
情为何物                      59-65楼
贴身的礼物                        66楼
我跟着就……来                      67楼
兄妹恋曲                         68楼
有罪之爱                         69楼
[/color][/size]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2:52

山中传奇(全)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山中传奇


时间:2002-10-15 00:29:15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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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本文原名《约法三章》,现重写并更名为《山中传奇》。)
***********************************


            (一) 你今夜寂寞吗?

  我很想知道,千里之外的妈妈,你今夜寂寞吗?

  她一个人正在做些什么?我为何有这无聊的想法?没错,因为我孤身一人,
太无聊了。但我相信她不会比我快乐,因为她不是个太好社交的女人,生活圈子
狭小,深交不多。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孤单无聊寂寞,如果走在一起,相依为
命,负负得正,各得其所,不是绝妙的安排吗?

  我所渡过的大部份人生,都是和她一起的,直至读完中学,厌倦了那单调枯
燥的生活,离开生于斯长于斯的小镇,孤身上路,浪迹天涯,寻找理想,转眼几
年。没回过家,因为我发过誓,如果不是事业有成,挣大钱,回家盖间大房子,
就不回头。

  吊儿当,混了几年,一事无成。离开了认为无出色的小镇生活,结果把自己
困在渺无人迹的高山之上。我打过几份工,都不称心,结果在高山伐林区找到份
差事。无他,是份体力劳动的粗活,但是薪水是专业人士的水平,是以我的教育
水平所能挣到的最好工资。

  终年困在山上,赚了的钱没处可花,唯一可花钱的地方是泡酒吧,喝闷酒,
这几年,剩下了颇为可观的积蓄。

  住在山上营舍,好像个集中营,里面什么娱乐都有,独是没有女人。家眷例
外,但我是孤家寡人。忽然害了个相思病,无端想起唯一的亲人,我的妈妈来。

  觉得撇下她一个人在家乡小镇,出门多年都没回过去看她一趟,有亏孝道,
我并不是这样无情无义的人啊!

  还有,我这个混蛋,可能封闭在山上,日子久子,性格孤僻,多见树林,少
见女人的缘故,头脑像一片浆糊,混混沌沌。白天,电锯一挥,手抱一围般粗壮
的大树纷纷倒下。夜里,肌肉肋骨酸痛,枕冷襟寒,竟然胡思乱想,那话儿没头
没脑的翘将起来,不知如何打发。房间里贴满的花花公子中间页的裸女图,看多
了不外如是,都没有真实感。脑子里想像不到现实世界我所认识的女孩子的身材
和面貌。于是,妈妈就会登场,客串做我梦中的情人。我真该死,要她穿上最性
感的内衣,让我给她剥光,还要她像个潘金莲般,做出种种最淫荡的动作,和叫
床的娇呼,就有点惭愧和内疚。我明白,就算妈妈真的来了,愿意和我做爱,也
不肯做出这些不合乎她身份的淫荡姿势。

  大可以召妓吧?我又不计较要花多少钱,只要有个女人就可以解决问题,不
必劳烦妈妈她牺牲色相。不过,下山召妓,要四小时车程,一天不能来回。我怎
生耐得住心中火头?于是,抱着个枕头,把它当做妈妈,夹在两腿之间,和她缠
绵一个晚上。

  自渎伤身的理论,小时听了不少,证实是无稽之谈。自渎,是自己和自己做
爱,精液射在女人的私处和自己的手中,有什么不同?精液满了,就要溢出来。

  不过,绮梦遐思里,常常是妈妈肉体横陈,小不了几分自疚感,叫我不好受
了。

  不过,性欲强起来的时候,就算是毒蛇子,也要操她,明知是毒药,能慰我
鸡巴,都会要吞下肚子里。

  我有时以为,把妈妈当做追求对象,满脑子是把妈妈骗到床上的歪念头,会
不会太乖僻悖谬?回心一想,那个男孩子没有对妈妈有过非非之想?妈妈是最接
近身边的女人,对儿子也没防避。在房里穿衣宽衣,不一定会记得把满堂春色关
住。洗澡时,无意之中,常会让她的在儿子眼睛吃冰淇淋。妈妈她的胴体对长大
了的儿子仍有吸引力吗?没有人能排除,妈妈想藉着儿子的生理反应,此测试自
己还剩余多少本钱。

  还记得当年惊鸿一瞥,看到妈妈全裸的身子,那勾魂蚀骨的一幕。

  莲蓬头泻下千万条水柱,敲打在她一对兀立的乳房上。哗啦哗啦的水瀑,织
成网裹住她的裸体。她一双手臂,伸到肩背,将湿淋淋的头发束成一把,把它纠
干,一对乳房随之而向上牵动,抛起一浪接一浪的乳波。忽然,转个头来,像电
影的经典镜头,慢慢的移动,向我看过来,镜头凝住,在浴□缝中,与我窥视的
眼睛相遇。

  能看到妈妈美丽妙曼的裸体,是我的运气,还是她对我的恩赐?妈妈啊,你
到了这个年纪,你的儿子仍然暗暗地爱慕着你,你不以为是恭维,也不应判我冒
犯了你吧!

  我这个王八蛋,愈想就愈往牛角尖里钻,只从我鸡巴的硬度着想,会想坏脑
袋的。为什么不从妈妈处着想?妈妈也是个血肉之躯,我有性欲,她也有。我苦
闷,难道她独个儿也不觉孤单么?妈妈尚有几分姿色,说不定这几个年头给谁个
幸运儿搞上手,晚晚风流,夕夕春宵,比我更快乐。

  照我对她的了解,大概不可能,她应该没有追求者,在那个小镇上,年轻的
都往外跑了,与她年龄相称的,没有合适人选。如果她要找个男朋友,我希望她
会给我一个机会。起码,我有心又有力(经济的和雄性机能上的),我相信,我
能给她所需要的一切。

  我假定,她今晚会像我一样孤独!我想写信给电台,点播一首猫王皮礼士利
的名曲:「Are you longsome Tonight?」(《你今晚寂寞吗?》)给妈妈
收听。

  忽发奇想,想了解一下妈妈的性生活是否如意?但怎样向自己的妈妈调查她
和谁上过床呢?性生活是否频密?是否满意?如果容许,会问她一问,有没有把
儿子当做过情人的念头。发个问卷,说是那家大学心理系性生活调查,要她来回
答?

  荒谬之至。和妈妈讨论她的性生活,只能旁敲侧击。天晓得,这一个无聊的
玩意和绮思,会不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世界上可能会有奇迹出现,只要你向
上天诚心祈愿,好人会有好报。

  但是,怎样启齿,向妈妈直说:「妈妈,我想你做我的情人?」

  如不能这样,又有什么手段,可以诱得妈妈投进我的怀抱?

  妈,你听过没有?许多相思相恋的人,会叫对方做亲人,我们在世界上,只
有我俩最亲了。我独居山上,找不到老婆,而你孀居已久,孤苦无依。不如这样
吧,请你来,替我煮饭,洗衣服,打理家务,家里的事,都由你负责,包括……

  如果大家都有那个需要的时候,你知道我说什么,我们不妨开诚布公,互相
慰藉,因为只有你最亲,我的亲人嘛!

  请不要误会,我不是想对你有什么不敬,绝对不是把你当做泄欲的工具,可
以发誓,绝对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请您明白我,我只要想大家都得其所哉!我
想你就近在我身边,让我照顾你、孝顺你。

  而且,你就要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要买车子吗?我买给你。想要环游世
界吗?容易办,这是你多年无法实现的理想,我马上带你去。要枚钻戒做定情信
物吗?说一声,就送到。只要钱能买得到的,就不是问题,只要你喜欢。你要什
么,就有什么,包括在你床上暖你的脚丫。假如你不介意,大家都觉得有需要的
话,我们可以不妨再亲密一点。我相信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只是说,请你不要
排除这个可能性,可能你会觉得委屈一点,不过,我不瞒你,我实在有那个意思
和需要。

  这是以我的能力范围之内可以说得最婉转、最得体的了。不,不能这样说。

  太唐突了,我一开口,一定会把妈吓死了。

  可以用循循善诱的方法,或像追求女朋友一样,以时间证明我的爱,以行动
表明我的心,来嬴得她的芳心,教她以身相许。不过,这是个难度极高的差事,
但,我相信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将以楔而不舍的精神和天地动容的真情,嬴得美
人归。纵有千山万水阻隔,有情能使我们再相聚。


           (二)妈,无人能代替你地位

  于是,我开始写信给她,坐在冷清的斗室里,孤灯下,写信。

  我肚里的墨汁不多,但有千言万语向她倾诉。相思,是文人的灵感,造出几
多诗词和文章。

  假如她的心如铁石,都会给我真情流露的情书所消融。

     ***    ***    ***    ***

  我说:

  我的妈妈……

  我的亲人……

  我的姐姐……

  我的爱……

  我们相爱已久了,只不过还未互表心迹。对吗?

  你难道不知道,我爱你有多深,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无人能代替。没有你,
我简直活不下去。

  我渴想你,我需要你,我要你,我俩纵被万水千山所隔离,也得默默的虔诚
的和你两颗心互相结合,这是我的理想生活。

  我的好姐姐,容许我这样叫你,我是一个无人照顾的小孩,飞也似的伏进你
胸中,在你柔软的胸中,我愿在那儿永久长息。

  妈,我爱你,让这句话为我在世上所能吐出的话。你呢,也不必犹疑,更无
须胆怯,你也来,来吧,来到我的深处,寻求你的幸福。

  也许,你的经验太多了,我告诉你,讲到爱情,就没有什么配不配,相不相
当,得起与对不起等名目。要知道,爱是无处不在的,无论是上帝或魔鬼,无论
是好人或坏人,只要他们一朝被爱,就会被那伟大而神秘的爱拉在一起,他们便
打成一片,混为一体,还有甚么区别和不同呢?

  亲爱的,让我们像风和云的结合吧。我们永远互相感应,互相融洽,那末,
就世人把我们摒弃,我们也绝对的充实,绝对的无憾。

  妈,我爱你,让这句话为我在世上所能吐出的话。你呢,也不必犹疑,更无
须胆怯,你也来,来吧,来到我的深处,寻求你的幸福。

  你至亲至爱的儿子

     ***    ***    ***    ***

  不等待回音,就每天一封一封的写,一封一封寄出,给我远方的爱,希望有
一封能打动她的芳心。

  山上的雨季来临,连绵大雨,山泥倾泻,道路堵塞,伐木的工程停顿下来。

  整天困在家里,望雨水「滴滴答答」打在窗上,情惆怅,意凄凉。这个时候,
我只能想起一个人,就是我唯一所爱。

  不知几多个晚上,每当我寂寞孤清,思潮起伏的时候,眼底里就会浮起她的
倩影。

  我低声呼唤她的名字,她听到的,她就应召而来。

  妈妈就是妈妈,她总是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轻轻的,悄悄的来了。

  她仍然穿着从前在家里常常穿着的那一件敞口肩带碎花布连衣裙,领口里面
若隐若现是她一对雪白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她的乳沟,底是藏春处,是我视
线永恒的的焦点,想像不到她换了另一条不敞领口的裙子,我的目光会落在什么
地方?

  我给她的钻戒果然打动了她的真情,她把自己当做一份礼物,答谢我愿意照
顾她一生。

  如果她将床上的权利和我共享,我就不必迟疑,而亲手脱去她身上的衣服,
便是享用我的权利。

  我开始替妈妈一颗钮扣一颗钮扣地解开,打开衣襟。真惭愧,我对脱女人的
衣服这件事的经验不多。妓女前脚踏进来,就已经把衣服脱的光光。除非特别声
明,服务的范围不包括接吻和由客人亲手替她脱衣服。而在这里,找个肯劈开大
腿让我干的女人也难求。

  我在脑海里,曾多次演习过如何脱光妈妈的每一项细节,她穿什么款式的衣
服,我就应该怎样脱。脱衬衣,T恤,奶罩,内裤,和丝裤,都有不同仪节,不
能都像剥橘子皮一样,「哗啦」一下就剥开,这样脱妈妈身上衣服是不合宜的,
失礼于妈妈。

  颤抖抖的,从外到里,从上到下,一件一件的剥下来,挂在床头的栏杆上,
好像一面面爱的旌旗,我的爱得胜了。

  不过,她的裙子永远是一样款式,脱过了千次百次。她的双手朝上举直,我
就拉着裙裾,把裙子拉起,才揭露了里面的玄机。她将会以天天新款的奶罩和小
内裤,展示她美妙身材的每一个角度。今晚,她特为我穿上,让我替她脱光的是
双幼肩带无缝胸围,乳杯是四分之三低胸剪裁,丝绒碎花剌绣。明扣设计,难度
很低,一下就解开,露出雪白、丰腴的果实。

  小内裤与奶罩是配衬的,高腰,两条细细的松紧带在两股外缘,把两块三角
布料连在一起,前面一块小得仅仅可以遮着微微凸起的耻丘。这是我容许妈妈性
感的限度,因为她不是那廉价的AV女主角。我要她的大腿看起来修长。

  在她的窄腰和小屁股的凹孤间,把手指伸进几乎完全和皮肤熨贴的内裤的双
幼松紧带,一寸一寸地褪下,我要她那么裸露她那比百慕达更神秘的三角地带。

  于是,她就全身赤裸裸的,但很庄重,镇定的,高高的站在我跟前。双峰向
我挺过来,臀部向后翘起。解开头发,披散在两肩下,用手把发绺甩到脑后。手
臂提起处,毫不戒备地露出腋毛,一个不经意,也是最撩人的姿态。

  我牵起她的手,让她跟在我身后走,双乳随着每一步,抛起落下,乳头仍是
兀傲而突起。来到床前,揭起被单。妈停步,低垂着眼睛,好像有点犹疑。

  「妈,怎么了?你没事吗?」

  「没事。」

  「你害怕?」

  她摇摇头。

  「后悔你来了?你不想,我不会勉强你的。」

  「如果你想,我也想。」

  「那太好了,妈,抱着我。」我把她拉向我,说。

  她双臂就安静地扣住我,我紧紧的环抱着她,她收起胸腹来贴近我,我想像
得到,她亢奋的双峰,抵住我赤露的胸膛,会是多么的敏感。我们的嘴,在相触
时张开来,进入一个温柔,圆融的梦。我让她向后仰去,用手环托住她的背。但
始终没离开她的唇,与她吻着。她嘴里那淡淡的的牙膏味,一种永不会遗忘的,
清新的记号。和她肌肤上那个牌子的肥皂的香味,提醒我,从前在家里,就是这
些味道。

  这时,她轻轻的挣开我,面颊泛起红晕,在我耳畔低声说:「把灯关掉。」

  「关灯?有什么关系?」

  「做爱的样子不好看。你要答应我,不要看见我做爱的样子。」

  「我闭上眼睛,不看就是。」

  「你不会。那个男人不喜欢看女人做爱的表情?」

  我不去和她争辩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全世界都静止在这一刻,见证我对妈妈的爱,从天地开辟爱到地老天荒,永
不止息。但是,有谁可以教我怎样去爱我的妈妈?没有人会告诉我,这是千古的
奥秘,只有亲历其境,才可了悟个中奥妙。

  于是,我选择以最质朴的方式,去爱我的妈妈爱人。

  「妈,灯已关了,让我们爱吧,没有人会看见的。」

  她把全身的重量抛过来,让我接住,顺势一带,和她一同倒在我们的床上。

  我攫住她,吻她,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和下巴。

  突然尝到一股温湿的咸味,溯源而上,原来——是她的眼睛。妈,她哭了,
俯首低舐,没错,是眼泪。

  「妈,你哭么?为什么要哭?」

  「没什么?只不过一时感触。以为没有人会再爱我了。」

  「妈,我爱你,从来都爱你,永远都爱你。我已将我的爱,我的灵魂,我的
身体,我的一切,都献给,都是你的了。」

  「那么,现在就爱我。」我搂住我的爱,揉搓她的背,她的乳,她的臀儿,
和她多年来历炼过的风霜。

  我的嘴寻到她的一个乳头,坚实而硬挺。它轻轻的滑进我的嘴里,让我贪婪
地吸啜,像从前在襁褓中。

  她拉着我的手,压在她的小腹之下,压着那丛鬈曲的毛发,毛发之下是突起
的私处,那个地方已经很湿了。

  房里的黑暗,不能隐藏妈妈的羞涩。一双半张开的眼睛,似是惧怕,似是陶
醉,和我甫接触,就含羞闭上。我那两根指头绕着一片温柔,闯进皱缩的内壁,
滑过最敏感的部位,找到她那颗无价的珍珠。

  我一触着那里,那开的两腿,就紧紧的合上,我不让她。要那世界上最美丽
的地方,娇羞地暴露在我眼前,来回报我对她的爱。我决定要采那颗珍贵的珍珠,
妈就小声叫着,抗拒她的快感。

  「妈,快来爱我,我需要你。」

  很轻易就找到了进入她里面的路径,母亲纤巧的手,引领着着儿子,寻访他
的桃花源。香气从她的体内如泉水涌出。她将自己展开,迎向我向她的冲剌。

  她两手抓住床头的栏杆,不住摇摆。臀部配合着上下移动。

  黑夜,弯下腰来,俯听着我们,黑暗在我们身边低声建议我们,一切世俗的
藩篱,都已经在山下放下了。在山上,远离繁嚣喧闹的小房子里,我们两个互相
需要的人,不假外求,一偿宿愿,尽享欢悦,以补偿千百个孤枕寒襟的晚上的相
思。


         (三) 妈和我,我和妈,再也分不开了

  如果家里放一张妈的近照就好了,不单满室生辉,而且可以容易想像得到,
她和我做爱时,是什么样子的。如果能有她的玉照,最好,是张泳衣的照片,我
会放在床头,陪着我睡觉,陪着我做爱。

  如果她肯将她的泳照赏给我,我就对我们的将来,有更大的把握。为什么问
她要一张裸照?我不敢妄求,这很难办得到。但只是泳照,不好拒绝。除非她对
我毫无兴趣。

  一帧穿得性感的泳衣,最好穿比坚尼,管她的身材是不是适合穿三点式。她
的身材,是好是丑,早晚都就要给我看光了。不要扫我的兴,快给我寄来。

  当然考虑到,她会有种种借口,拒绝我的请求,例如说,腿不够长,腰围胖
了一点,把肚脐露出来不好看。只给我看,她的儿子看,有什么不可以?只要你
答应,我会送你一串黑珍珠项炼,戴在你光滑雪白的脖颈上,多好看。

  妈,你的身材是不是完美不要紧。那个女人的身材是完美的?有人喜欢看就
是,我是你忠实的小影迷,你身体的每部份,在我眼底下,都是美丽绝伦。

  不过,在那民风淳厚的小镇上,请谁替我的妈妈拍这一辑照片呢?就算有人
懂得拍照,他又不会明白我喜欢从那个角度去欣赏她的身材。而她又不会愿意,
穿着泳衣,在别人面别,搔首弄姿,任人拍照。我必须亲自去一趟,亲自替我的
美人摆姿势,拍照。她在我的诱导之下,自然会做出各样撩人的体态。

  那么,我必须买备多款泳衣给她,顺便,买些乳罩,内裤,这是我的责任。

  帮妈妈打扮打扮,让她尽量显露优美之处。但是,我不知道她的尺码和乳杯
的号码,我不敢问她,她也会认为将三围的数字告诉儿子是羞耻的事,就算她知
道,她的儿子多爱慕她。

  今天,这个问题容易解决,我可以足不出户,就在互联网上邮购各种牌子、
款式和尺码的泳衣和内衣。每个礼拜,从山下就会把邮包运送上来。她来到,发
现她的衣橱里放满了这些她私人的东西,就会领悟到她的儿子对她如何的体贴、
细心。

  她来了,我就不会再理会她的娇妞做作,要她在我面前,把每个乳罩试穿,
我就知道她的身材了,还会亲手替她量一量三围,当然,要脱光她来量,才够准
确。她来了,在山上的小房子里,我们两个人就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罗。所以,
等着瞧吧!

  既然上网为妈妈买些贴身的东西,顺便也可以买些时装、鞋子和口红,眼睫
液、脂粉……

  山上天气凝寒,颇有雪意。伐木区入冬之后,就关闭了,只留下几个管理员
没下山的同事。下雪时,上山的路都要封闭了,和山下完全隔绝,直至明年的春
天。

  有一天,出去邮站看看有没有信,管理员告诉我,我家来了个陌生女人,面
貌和我酷似。冬天有谁会上山来?哪有这么怪事?

  我不奇怪,因为我知道,有一天,她一定会来。

  我马上飞奔回家。大门大开,玄关东歪西倒的,搁着一双红色高跟鞋。

  我的心儿狂乱地跳,深深的抽了一口气,往里面看。

  浴间的门没关,雾气弥漫中,有一截女人光裸着的大腿,莲蓬头的水柱「哗
啦哗啦」的洒下来。一双乳峰,在奔泻下流的水瀑中庄严挺立,猎去我的眼球。

  「妈,是你吗?你来了?」

  「是我。」没错,这是她的声音。

  饭桌上,在凌乱的杯盘间,放着一大叠我写给她的情信。

  「妈,我写是那么多信给你,为什么不拆开,又不回信?」

  「我不用打开都知道了,都是一式一样。」

  「你怎么会知道?」

  「我就是知道,忘记了我是你妈妈吗?你的事,妈妈都知道。」

  「所以,你来了?」

  「是的,我来了,我知道你在山上,独个儿,需要我。」

  「妈,谢谢你。」

  「进来啊!」

  她在雾气中,向我招手。水柱敲得浴间的玻璃门震耳欲聋,我的衣服裤子湿
答答地贴在身上。她帮我解钮扣,怔忡间,在迷雾里,看见她的样子,她果然没
有老,和从前一样。在狭窄的浴间里,两个赤裸的身体,无可逃避地相对,这是
我们的命运,我们注定要结合,永不分离。

  我朝近她,逼近她,张臂拥住她,赤裸的肌肤,紧贴着滑溜溜的瓷砖墙,我
的肉棒,不期然怒挺起来。

  我们有诉不尽的相思,和理不清的爱欲。

  她执起我的肉棒,步出浴间,走到我的房里,用大浴巾替我擦干身体。

  她打开衣橱,里面琳琅满目的是女装内衣和时装。我为妈妈挑了套合身的乳
罩内裤,以熟练的手法,给妈妈穿上。我曾为她试穿着每一件,熟习了每一个穿
戴的步骤。

  妈,这对乳杯的弧度是用隐藏钢丝承托的,还有闪烁渐变胶片图案,令胸部
的线条更突出。双幼肩带,三角背扣,稳定肩带位置,避免滑落。小三角裤是高
衩剪裁,与乳罩同一质料配衬。在我的睡房里,妈妈你只需要穿那么多,让你可
以感受到自己的性感。

  大腿的寒毛又长出来了,要先修一修。剃毛器跑过处,是美妙的大腿曲线。

  然后,我要妈妈用莎朗史东式的张腿方式,坐在我面前,让我替她擦干头上
的鬈子,和修理她的阴毛。她和我的毛发一样,柔细但浓密,并且泄上了我喜爱
的金黄色。

  然后,我让她坐在镜前,看我替她描眉,戴上长长的假眼睫毛,打上幻彩眼
线。

  妈的面容憔悴,是舟车劳顿,还是相思令人困?打上厚厚的粉底,盖过深陷
的眼袋,抹上艳红的脂,将女性优雅的形态活现镜前。还有,我要替你涂上口脂,
你的小嘴,柔软得像红玫瑰的花辫。

  「妈,你为我妆扮好,可以和我做爱了。来吧,我们终于在一起了。」我牵
起她的手,回到床前,揭起被单。

  妈躺下来,双腿张开并弯曲,右手伸到乳罩下揉捏乳房,乳房在我掌心鼓起
来,乳头坚硬如弹子。左手探入内裤里,她的双腿就紧紧的合起来,让两道阴唇
夹住我,不住挤压,妈发出轻轻的喘息。

  「妈,我来了,我来了。」

  「我也来了。」妈妈在我耳畔轻声说。

  窗外,鹅毛般雪花飘舞,它们是那样纯洁,那样晶莹,像我对妈的爱。雪花
越飘越多,压在窗前的藤枝上,细细繁响,恍若妈的娇吟。

  山上,只有我,和我妈,妈和我,我们的肉体彼此做爱,再也分不出,我和
妈,妈和我。

  雪絮,将山林盖了一层白色。

  在那个宁静,肃刹,凄迷的冬天,妈妈来了,我与她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在这山上。

                【完】

***********************************
  后语:

  和血脉相连的人做爱,是自恋的一种方式。

  自渎,其实是和自己做爱。

  山中传奇,是说一个自己变成自己恋慕的人的故事。
***********************************[/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2:53

母子良缘(全)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母子良缘


时间:2002/10/06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1) 蓬门为君开

  勤回来了,赶了两天的路,一定要在约定的五月十五日回来。三个月来,没
有写过信,连电话也没挂一个。

  回来的时候,大门开着。勤随着烤牛肉的香气,走进厨房,蒂儿正在做饭。

  勤走到她后面,伸手揽着她,在的脸上吻了一吻,想吻她的嘴,但给她别过
头躲开了。随势推开他说:「不要这样。刚回来,快把行李拿进来。晚餐快做好
了,洗把脸就吃饭了。」

  蒂儿在厨房里打点时,勤的一双膀子从后紧紧的搂着她的腰,他的唇片在耳
鬓颈弯处寻索着她的敏感区域。

  「乖乖的不要缠着我,牛肉再不拿出来就给烤焦了。」

  「由它吧。」

  「你不吃我也要吃。」

  蒂打发勤去把餐桌的洋烛点着,自己把烧牛肉端了出来。

  「我们很久没这样的吃一顿晚饭。」蒂儿说。

  自从一年前蒂儿的丈夫汽车失事受伤,下半身瘫痪,蒂儿就没有好日子过。

  而勤考完最后一科,马上兼程回家,赶了两天路,为了及时回来吃这顿饭。

  蒂看着勤把一大片牛肉往嘴里送,肉汁从嘴角边流下来,就像孩子时一个模
样,不禁笑了出来。

  勤发现蒂儿盯着他,对着他笑,就快快把嘴里面的肉囫囵吞下,说:「看什
么?」

  「你的食相。」

  「什么?」

  「你嘴角和面上……」

  勤用手背擦擦嘴,望着蒂,看她的反应。

  蒂儿忍不住笑起来。

  「笑什么?」

  蒂儿注意到勤看着她。孩子气收起来,露出俊朗的脸。

  「你还未擦净嘴巴。」

  「哪里?」

  「这里。」蒂儿手背擦擦自己嘴巴的左角,说。

  「这里?」勤照做了。

  蒂儿摇摇头。

  勤再擦一次。

  蒂儿站起来,走到勤跟前,为勤抹掉嘴边的肉汁。勤揽着手,把她一拉,就
失去重心,倒入勤的怀里,蒂儿就索性软绵绵的伏在勤的怀抱。

  在早一段日子,勤已经成为了她的心灵支柱。他们在胡的界线上,随时会出
位。蒂儿其实没做过什么,只散发着她成熟的女人味。心里盘算着的是勤下一着
是什么。她的反应是软弱无力的抗议。因为她搬不出威严,也找不到理由去拒绝
他。显然,她没有抗拒给勤亲嘴的招数。只能闭着眼睛,任让他的吻如雨点落下
来。

  勤不由分说地把蒂儿抱起,就像抱着新娘子进洞房一样,把她抱起放在沙发
上。她的心儿悸动,跳了出来。勤吻着她,他的手生硬地寻找围裙的蝴蝶结和裙
子的拉练,把她身上的身服一件一件的给脱光,直至她一丝不挂的赤露在躺在床
上,然后勤才脱去自己的衣服。在这当儿,蒂儿一手护着胸前,一手拇着私处,
稍为遮掩一下羞赧之情。

  蒂儿闭上眼睛,不敢看勤的身体。勤温柔地拉开她的双手,然后轻轻地压在
她身上。蒂儿发现,只手最自然的动作是抱着勤。两个身体彼此在感觉着,试探
着。

  勤尽量地温柔,有点拘谨,好像做得不恰当就会失去的资格。只有他们沉重
的呼吸声,两个赤裸裸的身体搂在一起。蒂儿没说话,只闭着睛眼,鼓起最大的
勇气去接受她的情人的爱。勤为着自已将会做的事而心寒,他希望蒂儿现在提出
抗议,就可制止这一场错事。可是蒂儿似乎任由他摆布,默然地接受将要发生的
事。勤自已不愿意停止,这许多男孩子寤寐以思的事,他将会得到了。

  他们已经来到这个地步了,只能再进一步,不会倒回过来。

  他的手指,在她里面挑拨她的欲望。她身体随着勤的指挥而起伏。蒂让勤要
控制着面,让她的身体受着他的支配。她的尊严和衿持,早已随着身上的衣服给
剥开了。

  丈夫病死,勤补充了身上的空虚混沌。勤也在她身上爆开了一个洞,只有他
才可以填满。

  蒂儿把量着勤的那话儿,在她的手里强而有力的跃动,让她吃了一惊。她把
双腿再张开一点点,把他引进她的里面,团团的包裹着,把他还原做子宫里的胚
胎。但是蒂不敢眷恋肉体厮磨的快感,意识到高潮将至,就马上催促,勤根本就
没有蓄敛的能耐,给下面吐纳几下,就把交织已久的爱欲如火山爆发了。

  完事之后,蒂马上把勤推开,在地上捡起衣服,正要穿上的时候,勤把她再
次搂住。

  「你累了,赶了两天路,又……早点睡吧。」

  「没关系。分开了三个月了,想和你谈一会儿。」

  勤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回沙发。开了收音乐机,播些轻音乐,把剩下的半瓶红
酒倒满酒杯。回到蒂儿的身边,搭着蒂儿裸露的肩头。蒂儿把腿摺曲在沙发上,
刚才热辣辣的场面和刚灌下的红酒把她脸勋得红红的,头也有点儿重,自然的就
把头靠过来,枕在勤的胸膛。

  勤的手没空间过,一直在她的一双乳房和乳蒂上轻抚着,要她的乳蒂像他的
那话儿一样,维持着坚挺的状态。

  蒂儿仰起脸看着她的情郎,对他说:「想不到一年多的时间,会发生那么多
的事。」

  「上天注定,让我得到你。」

  蒂儿枕住勤的大腿,说:「你乘人之危,在那个关头里,你的胆子太大了,
越级挑战,总算是我的好儿子。」

  「不是,我现在己经是你的男人了。」


            (2) 爱在苍黄时

  蒂儿用手把勤的脖子钩住拉下来,掌心揩着他的脸,一样的脸,但不一样的
看法。勤的手轻轻滑到她的下体,蘸了溢出的汁,抹在蒂儿的唇上。蒂儿吐出舌
尖,舔尝着他指头美味的甜品。

  「妈,实在太好了,好像不是真实的。」

  「做了我的男人还叫我妈,不羞吗?」

  「但叫你的名字好像蛮怪怪的。」

  「乖乖,叫我什么都可以,但不要叫我做妈,我受不了。」

  「蒂儿?」

  「唔?」

  「我爱你!」

  「你胆子实在太大了。」

  「是你给我的。」

  其实,蒂儿并没有做过什么。她只是散发着成熟的魅力。在她最旁徨失措之
时,冷不堤防的是爱神的箭。

  一年前,蒂儿的丈夫撞车重伤,勤从外埠赶回来,他是独子。

  惊惶失惜的蒂儿拥着儿子而哭,枕着他的胳膊,鸣咽、抽搐。他们在牛术室
外守了一个晚上,蒂儿终於倒在勤的怀里睡着了。

  勤打醒精神,守护着妈妈。知道今后,她的幸福和倚靠都在他身上。

  两个礼拜,在加护病房外,他们衣不解带,等候度过危险时期的消息。终於
丈夫的性命是挽救回来了,但全身瘫痪,脾气变得暴燥怪癖,都发泄在蒂儿的身
上。蒂只是默默忍受着。勤走了之后,唯一的安慰是他打回家的电话。在电话筒
两端,是尽情的哭诉,和体贴的开解。

  蒂儿没法在家里照顾丈夫,精神和体力濒崩溃时,只得把他送入疗养院。亲
人都不体谅她的做法,支持她的,就只有勤一个人。她期望着春假来到,勤回来
陪伴着她,借他的肩膊靠一靠。

  勤回来了,一看见蒂儿憔悴的神情,就说:「看,你给折磨成这个样子,你
值得放假几天假,轻松轻松。」

  「但你爸爸要人照顾。」

  「连你也捱不住了,谁能照顾你自己呢?」

  蒂儿决定把重担暂时放下,选择去一个远离人烟的小岛,在岛上找到一间旅
舍。他们租了一间向海的套间,阳台有按摩浴池,下面是个宁静的海滩。勤拖着
蒂儿的手,在海边漫步、拾贝壳、追逐潮水,让潮水洗濯她心中的烦恼。海浪确
有抚慰心灵的力量,蒂儿很快就松驰下来了。没什么好做,也可以懒洋洋的坐在
阳台,听浪涛、享受春日和煦的阳光。晚上,店主人为他们预备丰富的晚餐。饭
后,他们泡按摩浴池,一面泡一面喝啤酒,看日落、数星星。

  勤在大学的生活,蒂儿最爱听。而勤最爱听蒂儿说他儿时的往事。他们母子
发觉,原来有很多话题。只是勤不许她谈卧在疗养院的爸爸。因为他们来这里的
目的,是避开这个沉重的包袱,蒂儿有可能要背着它一辈子。

  谈到累了,他们就睡了。房间只有一张大床,蒂儿好像介意又没所谓,就背
对背的和勤睡在一起。第二天醒来,蒂儿发现自己枕着勤坚挺的臂膀。领口的钮
扣松脱,尖尖的乳悄悄起露在勤的目光之下。

  第二天晚上,按摩池的热水和勤的摩挲,让她的神经和肌肉完全松驰后,也
不拘束了,在床上索性亲密点,干脆在他胸膛找到港湾,暂避俗世的风风雨雨。

  在岛上过了几天,蒂儿才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疲倦。在这段难过的日子里支
持着他的是勤。三年前送他入大学时,他还是个乳臭未乾的孩子。几年来,都把
注意力全放在丈夫身上,直至丈夫出事了,勤回家慰问,才察觉儿子成长了。可
以把一些心里的话和他说,就愈愿意和他更亲近,和他说话。

  勤也将心事说了。告诉她爱上了班上的一个女同学,写了很多信给她,但都
没有寄出,也不敢主动约会。后来让一位高班的同学捷足先登了,觉得好难过。

  「傻孩子,如果爱上了一个女孩子,应该告诉她、追求她。」

  「但是如果人家不喜欢我,拒绝我岂不是更糟糕?」

  「你不说,她怎知道你对她有意呢?不要怕失败,怕人拒绝,试一试总比白
白失去机会好。只要有信心,奇迹会出现的。」

  「会有奇迹吗?」

  「会有的。」

  与世隔绝,不知天上人间的时光很快就完了。

  「假如可以永远留在这里多好。」离开小岛的那天,蒂儿对勤说。

  「我们可以再来。」

  在家门送别时,蒂儿的心情不好受,又要回复孤身作战的处境。

  目送勤上车时,蒂儿叫住他:「记着写信给我,打电话回家。」

  「知道了。」

  「我会想念着你。」

  「我也是。」

  蒂儿挨近他,抚摸勤的下巴,说:「今天没刮胡子吗?满脸须根,不乾净的
样子,女孩子不喜欢的。」

  勤没回话。一刻静默,蒂儿翘起足跟,搭着勤的肩膀,在他脸上亲了一亲。

  她的乳隔着毛衣,在勤的手中晃动。她一手拨开,马上又拉住,按在胸前。

  勤犹豫了几秒钟,和他嘴对嘴的热吻。蒂儿半带惊惶,把他推开,回身跑进
房子里。

  「妈,保重啊!今晚等我的电话啊!」勤带着泪水的说。

  蒂儿回过头来,眼角也闪亮着泪珠。


             (3) 莫负有情郎

  会发生的事发生了,首先是丈夫急病去世。那倒是蒂的一个大解脱。勤匆匆
赶回来奔丧,一进到房子里,蒂儿就投入他的怀里哭。自勤离去后,满肚子是丈
夫和夫家给她受的气。

  勤拥抱着泪人儿,抚弄着她的头发,安慰着她。初而用手揩拭,再而用吻吻
去她满脸的泪珠。泪水给吻乾之后,勤竟然寻找她的唇,闪过,又追上,追逐了
一回,勤终擒住他的猎物。

  她需要有人爱她,疼她,惜她。

  勤的吻就更深、更长。不羁的手扯起了她裙上的短衬衣,在里面搜索乳罩的
扣。

  「勤,不要这样。」蒂儿逃脱了勤舌头的围困,向他抗议。但他的手转而向
下,从裙头下滑,摸着了她臀的冰凉,并在股沟之间的风光留连。

  「勤,不要这样。」再次的躲过勤的舌的追缠,抽身避开他的熊抱,整理身
上的乱。

  「你坐下来。我们有很多事要办。」

  蒂儿汇报着丧事如何筹备,勤只见她口唇张合,半句话也听不进去。

  「你在听我讲吗?」蒂儿不耐烦了。

  「你说吧!」

  明天,葬礼就举行了。

  那一晚蒂儿睡不着。她听到勤在客厅开着电视机,直到天明。但不敢出来见
他。

  丧礼上,勤的目光如影随形。蒂儿低着头,回避勤的目光。他的目光好像要
把她溶化。偶然四目相投,马上有赤条条的感觉。勤老是想挨近她身旁,蒂儿避
开他。

  「我有事想和你说。」勤在蒂儿的耳边说。

  「办完丧事才说好吗?」

  「今晚要说清楚。」

  在家里的招待完了,亲友都走了。勤忍受不了长长的沉默,移近蒂儿跟前,
只手搭着她的胳膊,目光直射进她的眼,问道:「你害怕我吗?」

  「你说什么?」

  「为什么要逃避我?你教我,假如喜欢一个女孩子,应该主动的对她说。现
在我就面对面的告诉你,我爱上了你。」

  「我知道,你常常都爱我。」

  「不要装蒜了,你知道的,你知道我的意思。」

  「不要说了,这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但发生了。我发觉爱上了你。现在爸爸走了,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们可以相爱了。」

  「可是,我是你的妈妈啊!」

  「可是我爱上你了。你爱我吗?回答我,真心的。假如你不爱我,我就死了
心。」

  「不要迫我好不好。」

  「说啊,爱我还是不爱?」

  「我不知道啊。」

  「我知道。你爱我。在岛上日子,我们在一起是多么的快乐。回到学校的日
子,每天都要和你通电话,每时每刻都想念你。」

  「我们是没可能的。」

  「你说过,只有有信心,神迹是会发生的。不可能的都变成可能。你在电话
和信上不是常常说想念我,爱我吗?」

  「勤,别这样迫我好不好?你爸爸尸骨未寒,就和我说这些事,我实在受不
了。」

  「妈,人们说,分离是最好的考验。我明天就要走了,我的毕业礼,你不要
来。让我们分开三个月,冷静地想一想。五月十五日我会回来,如果不想和我在
一起的话,你就把大门锁上,我就知道你不接受我的爱,我就会在你面前永远失
踪。」

  「不要这样可以吗?」

  「我还可以怎样。你让我明白,爱上一个人,应让她知道。就算是失败,给
拒绝,总比藏在心里好。」

  「勤,你说的话,你想清楚没有,外面世界很大,女孩子多着呢?三个月后
你可能不会回来了。」

  「我一定会回来。今晚,我不能留在这里了,对吗?」

  「这是你的家,为什么要走?」

  「说过这番话之后,我还能留在这里吗?」

  「你永远是我的儿子,这是你的家。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天色已晚,明
天才走吧!」

  「三个月你不要见我,我还有面目再出现吗?以后,我们可能不再相会了。

  「我可以再和你亲嘴吗?」

  蒂儿没说话,闭上眼睛,等候勤的吻。

  刚才是拒绝,现在答应。勤的敢气有了报酬了。

  他们的唇片甫接触,蒂儿就闪开,说:「今晚我们不做什么,只是抚摸。答
应吗?」

  蒂儿拖着勤的手,带他进入睡房,和衣而睡。勤把她的衬衣揭起,隔着胸罩
摸她的乳,感觉她坚的乳尖胀硬了。大腿间,内渗透着欲望的汁液。他试探着把
裙头扣子解了,蒂儿没抗议,伸手就从裙头向下游,直到神秘的三角地带才给挡
住。

  「今晚只能亲嘴,只能爱抚,不能做其他的事。」

  「我不会做你不愿意的。」

  勤不敢相信是真的,但蒂儿闭上眼睛,向他挨近,送上微微张开的唇片。勤
抱着她的腰,一粒一粒的钮扣打开。乳罩的的扣子松开,肩带滑了下来。勤的舌
把弄着她的乳,在两个闪着油润的乳晕舔一下,等候着,等候着这两朵小花为他
盛放。勤的两个指头,在袜扶和小内下有间的空间,开发阴唇之间的天地,逐渐
急促的叹息,将一身的渴望呼出。

  吻到累了,爱抚到倦了,就相拥着睡。但都睡不着,又再相吻爱抚。直至情
话变成梦呓,在朦胧中睡了一回儿。当蒂儿醒来的时候,勤已离开了。床上仍有
他的余温。


             (4) 月老证婚盟

  三个月后,蒂儿把着勤的手,再次步入这个房间。

  蒂儿带上房门,身上仍光脱脱的背向着勤,坐在床沿,在抽屉里拉出一件睡
袍,套在身上,回过身来对勤说:「我们都睡吧。你的行李明天才搬进来。」

  勤钻进被单,蒂儿转过身,伏在他的怀里就睡。勤也是累了,兴奋过度,睡
不着。这个房间的家具和三个月前都一样,气味也一样。只是摆设换了。床头没
有那张褪了色的结婚合照,爸爸和一切与他有关联的东西都丢了。这边的抽屉是
爸爸用的,拉开看看,里面的东西都清走了,里面放了两、三套内衣,是他的。

  浴室里放了两条浴巾,一对牙刷,床边有一对男人拖鞋。三个月的分离,使
他和蒂儿的关系突破了。

  他握着拳,挥一挥,轻轻的对自己说一声:「得到了。」然后在蒂儿的耳边
说:「蒂儿,我的蒂儿,我爱你。我们永不分开。你不要怕,没有东西可以难倒
我们的。」

  蒂儿还未睡稳,听到勤这孩子气的承诺,会心的微笑了,因为此刻她最想得
到的就是他。

  蒂儿也睡得不稳,做了几场恶梦,梦里受着亲友邻居的耻笑辱骂。惊醒时,
勤仍在身边、正要推醒她,对她说:

  「醒得合时,快起床,我们要赶路。」

  「到哪里去。」

  「我们的小岛。我订了住过的房间。你为办丧事,我为毕业忙够了,让我们
休息休息,把我的计划告诉你。」

  蒂给拉了起床,推进浴间。他们一起出来的时候,身上透发同样的清新的香
味。渡船上的海风,把宿酒和恶万梦都吹走了。旅舍主人在门口笑脸迎迓,认得
他们,说他们的气色很好,祝他们爱情永固。

  在房间里,蒂看见了一瓶香槟,卡片上写着:「蜜月快乐」,她才明白是什
么一回事。

  「喂,你搞什么鬼?什么蜜月快乐?」

  结婚廿一年,习惯了刻板的婚姻生活。丈夫是个好人,不过没情趣。过去一
年,她的生命更如枯木,直至勤回来,给她带来第二个春天。

  勤说:「要搬到城里,买间房子,找到工作,就要生个孩子。」

  「卖掉旧居,连保险金,确实可以在城里买到房子。但是生孩子?是开玩笑
吗?」

  「不是开玩笑,你嫁了给我,就要为我生孩子。我是认真的。」蒂儿没想过
勤想要和她谈婚论嫁。

  「谁说要嫁给你?谁说过会生孩子?你知道我今年几岁?」

  勤似乎是认真的,蒂儿的反应叫他整天闷闷不乐,蒂儿为了逗他开心,饭后
就开了阳台上的按摩浴池。蒂儿上身罩件背心就下水,再冒出来。让身材贴着湿
透的背心,凹凸浮现。

  「还不快开香槟,你带我来这里是为发脾气的吗?」

  勤来了,一身光脱脱的,端来两杯香槟,坐在蒂儿身边。

  「勤,对不起。我以为你开玩笑。」

  「我打算要你一世跟在我身边。」

  「我现在不是已经在你身边吗?」

  「我要你做我的老婆,为我生儿育女。」

  「但你从来没向我求过婚。」

  「现在,我正式向我的心上人求婚。嫁给我好吗?」

  「你想清楚了没有?」

  「三个月,每天都在想。」

  「真是前世的孽缘,死了丈夫再嫁,会嫁给他的儿子。」

  「那就是答应了。你看,月亮己升上来了,为我们做证。」

  他们巾杯共饮。

  「我今后要做个好老公。请月老做媒为证,立此盟誓。」

  「月老公公老糊涂了,错点鸳鸯。」

  勤把他的新娘子抱着,深深的一吻。湿透的背心,把蒂儿性感的乳房凸现无
遗。

  「到里面去吧。」

  「就在这里。」

  「这里没遮拦。」

  「就是啊。除了月老之外,只有我和你。」

  「太难为情了。」

  勤不理抗议,捧着蒂儿的屁股,把她抱起,分开两腿,放在大腿上。腾出一
只手,把着那话儿,就往她里面塞进去。

  「噢,轻点儿。」

  「知道了。」

  「我嫁了你之后,你就不能再找别的女人,我会吃醋的啊!」

  「当然罗!我什么都答应你。」

  「但我不能保证可以怀孕。」

  「又来了。」

  「我不是不愿意,而是我这个年纪生育不容易。」

  「知道了,我会努力。」

  「光是说,是不会叫女人怀孕的。」

  「知道了。」

  「知道什么?」

  「原来在按摩池里做,很容易会失脚淹死的……」

  「那么,做不做?」

  「不用力怎做?」

  「你说什么?」

  「你要我轻点儿嘛。」蒂儿在他的胳膊大力的掐了一把,撒娇说:「再不做
就算你弃权了。」

  「我的权利,哪会放弃。」

  勤捧抱着他的女人的丰臀,把那话儿插到尽头,蒂蒂紧抱着将她的男人的腰
围,一双乳尖嵌入他的胸膛。完全裸露在夜空的千只眼下的爱欲的交缠。嘴对着
嘴,吻接着吻,一个一起一坐,一个一抽一送,与海浪的节奏同步。

  月老为证,母与子结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祝你们琴瑟和谐,永结良缘。

  大团圆结局!

                【完】[/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2:53

母子柏拉图之恋(全)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母子柏拉图之恋


作者:奴家
2006/02/04发表于:龙门客栈


  母子之间能否存在一种柏拉图之爱情吗?

  即是,纯粹是精神上的彼此爱恋。

  我整天心神恍惚,没法集中精神工作,就是为了这个问题。独自躲在办公室
里,任何人也不见,甚至我的秘书云妮也想不见,免得她问长问短,因为她太好
事了。

  云妮是我的「军师」,她是公司里最接近我的人,也是个好秘书,对上司懂
得察言辨色。

  假如我谈恋爱了,不能瞒过她,因为她对我生活的规律了如指掌。我一天由
早到晚要做什么都要经她安排。而她最会旁敲侧击,叫我露出端倪,我终于承认
我有如恋爱中的感受。谁令我有那般感受?我没告诉她。她只知道他是个比我年
纪小的男生。

  这个自我请缨的爱情顾问说:「姐弟恋嘛,不稀奇。你看,好像廷锋和王菲
不是曾经叫很多人羡慕吗?可能最终会分手,但是过程是浪漫的,在其中就要享
受无一刻。不要错过机会,把握今天。好男人差不多绝种了,而且,像我们这般
年纪……」

  云妮的年纪比我小得多,何况我呢。但她说的,正是我最需要的鼓励。我有
时会自问,是不是应该这样放纵自己呢?云妮不知道她是关心还是好事,借故就
提起我的「恋情」,探听我的进展,甚至会单刀直入的问:

  「跟他上床没有?」

  我吓了一跳,羞得脸红。这些话不可以在办公室里谈,况且,她是在估计着
我在爱情路上的进展,更不适宜。从来没从那方面想过,认为绝对不应该发生,
也不可能发生。和儿子上床?那是不可思议的事。但是,她把指出这个可能,把
它放在我面前。任何恋情发展下去,就会朝向那个方向着想。

  「云妮,我们不会上床的,只是谈得来,做个……做个朋友。性质纯粹柏拉
图式。」

  「我不相信。不要骗自己了。是你对自己没信心吧。你恐怕他会嫌弃你年纪
比他大,不敢再进一步,是吗?他愿意和你拍拖,就表示他不介意你的年纪。他
不介意,就会想到和你上床。如果你愿意,你只要暗示一下……」

  「你不懂的了。我们真的不会……根本不可能。」我制止她说下去。

  「不会不上床的:男女爱恋,情到浓时,就会爱到床上去。旁观者清,虽然
没见过他,单看你的心情,就可以肯定说,你们之间不止于柏拉图。」

  她不懂的。如果她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她就不会这样说。我一再对自己说,
这是不可能,不应该从那方面去说,否则,我会害怕和他发展下去。我们虽然有
点近乎在恋爱中的感觉,我也享受那种感觉,到底不是真正的恋爱。我们母子相
依为命,一起打发时光,就是那样简单。

  不过,云妮提供给我的所谓「恋爱生活」的一切献议,都愿意试一试,把它
应用在和儿子的生活里。肯定的是,我们不会爱到床上去。不过,让自己的生活
里添一点浪漫的气息,那又何妨!

  和儿子交往之中,确实能令我重拾了自信。他对我不会吝啬溢美之辞,每一
句听在我耳中都是悦耳的音符,我开始相信自己仍具有女性的魅力,发现男人都
注目在我的大腿上,儿子也不例外。

  云妮半带开玩笑的话,好像很有道理。她说,我之所以把全副精力放在工作
上,一派女强人作风,骑到男人头上,可能是心理的补偿……

  比起云妮我的恋爱经验太少了。她是我的下属,她的生活却比我多姿多采,
她可以把她的男朋友逐个数出来,比较他们的优点和缺点,包括在床上的表现。

  我没有她思想那么开放,那些和谁上过床的事情,就算有,都不会向人说的。

  人们以为我有很多裙下追求者,其实很少。

  以我的年纪,和我一起出道的男人都结了婚。未结婚的都太不堪。成就不如
我的、比我年轻的,都不敢高攀。老实说,每当有男人向我献殷勤时,我会提高
警觉,怕遇人不淑,给人骗财骗色。

  谁能识透女人心?

  昨夜无心睡眠,只因看见我的那个他,跑步回来,身上仅着短短的裤衩,半
裸着的身体,青春鲜嫩。坚实匀称的肌肉感,新鲜的肌肤感,让我感受到一股呼
之欲出的色欲氛围。我像个疯狂的老处女初入情场,整个晚上想着他,他和我只
隔着一道墙而睡,我想过去看看他的睡姿和俊美的脸,像他儿时一样。

  他是我的儿子啊!我为何会为他心动失眠?

  早上,上班前,他敲我的门,对我说:

  「妈咪,记得今晚我约了你。穿漂亮点啊,穿我送给你的那双高跟鞋好吗?

  你穿细跟绑带高跟鞋特别好看。」

  「是吗?」

  我就着了迷一般,花了半个小时在镜子前打扮,为那双高跟鞋找配搭。终于
认为自己够好看了,开门出来,就看见他在那里等我,对我微笑。他把我从头到
脚品评了一遍。他满意了我才放心。

  他说:「哗,你愈来愈漂亮了!」

  「是吗?」

  「有幸能约到那么漂亮的女郎和我吃饭,羡慕死人了。」

  「胡说,不要拿妈咪来开玩笑。把这些甜言蜜语省下来对年轻的女孩说吧,
我不需要这些。」

  「你宁愿我对你说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他凑近我耳边,对我悄声说:

  「你的确很迷人。你照了半天镜子,你不相信它吗?」然后在我脸颊轻轻的
亲了一亲,我的心就开始怦然跳动,一直跳。在办公室坐下就看手表,等下班。

  在办公室的时间过得很慢,没心情看文件,打进来的电话不是他的声音,我
只敷衍了事。我们已约定了,他不会打电话来。

  他打电话来,是我一早告诉他会忙着,晚上会有商务应酬或开会。他会试一
试,如果能中午抽到个空,陪我赶快的吃个午餐。通常他会托速递员捎封信来。

  翻开他写给我一大迭的卡片和信,读了一遍又一遍。

  他在一些特别的日子会挑些很精致,很有心思的卡片给我,所以在情人节收
到情人卡片,我不会意外,竟也期待。他很会写信,我也爱读他的信,简洁的言
辞,承载着对我的关怀和想念。

  想念,是各自上班,不能相见时就油然而生的。他出门公干,一定会有思念
的卡片和信,从机场未登机前就开始投寄,每天都送到。

  他养成我每天等收信的习惯。我们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为什么要寄信?从他
的办公室寄到我的办公室,其实只是几条街之隔。有一天,他开始写信给我,写
上一些心情的说话,就从没停断。当然我也回信。我写的是什么?也是对他的想
念吧。我有多想念他?我也弄不清楚。

  忽然,电腦屏幕跳出他一封电邮提醒我说,亲爱的,你忙着,但不要忘记,
今晚的约会。他告诉我,等待着那个时候的心情是如何地焦灼,希望马上就见到
我。而我那里会忘记,回复他说,亲爱的,我同样地等待着,你在我公司门前接
我去……我们今晚的约会,而我也想念你……

  母亲会对儿子有些什么的想念?当年他留学,我竟忙得连「慈母手中线游子
身上衣」的心情也没有。近来,我却在信纸上,有说不清,说不完的思念。

  手上那些信,有儿子一行一行的字迹,倾诉着细密的心情。字里行间,洋溢
着一份奇特的爱意,亲密而近乎是对我的勾引,带着强而有力的诱惑力,要我跟
着它走。每天,好像上瘾一样,等待着他的信送到我桌上,心才安顿。

  云妮把这些私人的信,叫做「情信」,必须经由她,从接待处送进来。

  没错,像情信一样,一封比一封甜蜜。

  云妮敲门要进来,我好像作贼心虚的马上把信收藏起来,不让她看见。云妮
知道我有约,进来提醒我,准五时,下班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从办公室急步走出来,云妮随后赶上来,问道:

  「看见你这一身打扮?是不是与他有约?」

  「他你个头。我不告诉你。」

  她多此一问,我近来只和一人约会。从心里甜丝丝的样子早就给了她答案。

  其实她只是在证实她的猜想,一片热诚地向我授以机宜。

  「你们玩得开心些。今天早上看见你的,我就有个预感,你们会有一个很特
别的约会,会很浪漫。说不定他会向你有所表示,你心里期待着的事可能在今晚
发生。如果我是你,我就会给他多一点鼓励,如此这般……」她在我耳畔细细的
说。我对她的好意,点一点,微笑以报。

  我无法解释云妮说的话何以会令我心神如此荡漾,令我好像踏在云上飘扬。

  今晚只是和儿子的一个例行约会,一个礼拜总会有两、三晚在一起在外面消
磨时光。

  云妮为我的「恋爱生活」的种种献计是枯燥生活的调剂,和要搞到床上去的
事,风马牛不相及。她愈说愈露骨,令我觉得过份了。但是,我就是爱听她的鬼
主意,不然我也不容许我的下属那么放肆。

  我喜欢她所说的那些事情给我的感觉,像有一像飞娥在我心房扑来扑去。我
趁还未年老色衰,决定放开怀抱,顺其自然,把握现在,享受人生。人生受着太
多束缚了,这些日子过得很快乐,就随缘吧,何必硬是要和自己过不去,去逃避
幸福呢?

  这些日子我觉得很幸福,自从我的儿子失恋之后……

  他失恋成为我们的起点。他失去了一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我曾认定她是我
家的媳妇。他几番努力去挽回都失败,变后消沉而自我封闭。我带他去酒吧「快
乐时光」,让他喝个痛快,替他散心。我安慰他说,我的儿子没有及不上别人的
地方,年青有为,风度翩翩。

  不过,缘份是上天注定,心爱的人蝉曳别枝,固然心痛,挫折是大的。我知
道,因为我也曾给人抛弃过,那滋味我是懂得的。但是世间上没有女孩子吗?旧
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和他两母子都喝得醉醺醺,喝到打烊,要酒保给我们叫出租车送走。最后
一轮,我们踫杯,祝愿大家以后要对自己好一些。我并祝他,新的快来到。

  之后的日子我们有很多时间在一起。他说,从前他自顾拍拖,忽略了妈咪。

  而且,他发现,他的妈咪外表是个女强人,工作很忙,但其实很寂寞,需要
有人陪伴和宠爱。

  而我,在儿子心情失落的日子,跟他作伴,直至他有新的开始。这个权宜的
安排,看来各得其所。

  于是,我们两口子就常在一起,他把这些时光,戏称做「拍拖」,两个没有
「拖」拍的人,「拍拍拖」解解闷有何不可?我问他,新的来了没有?来了,要
快快告诉我,我就识趣让开。

  他说,有了眉目,时候还未到。有他在我身边,我佛彷也年轻了几年,他青
春的气息和幽默感,把我枯燥紧张的生活注入了生机;而他,也老成稳重了。

  两母子拍拖会做些什么事?什么事也可做,下班后,放假时,一起看电影、
听演唱会、上馆子、去旅行……我们一起走过很多地方,天涯海角,留下了我们
的脚踪和倩影。

  办公室的案头,放着一帧我们的合照。在日本上野公园樱花节时,一个不相
识的游客,摆布我们,要我们贴近一点,再亲热一点,把我们当作情侣,代我们
拍的。

  于是,在事业之余,我开始有私人的生活和空间了。自从我们常去的餐厅的
服务员把我们误认为夫妇之后,他就建议我们玩一个游戏,以后在那家餐厅里,
冒认是夫妇。当他在服务员面前叫我做老婆时,我掩住嘴巴,笑了出来了。

  今晚,我们就是去那家餐厅。我们常去,因为是城中最好,情调和食物都合
我们口味。他在我公司门前接我,我总会比同事先一步离开,免得让他们碰见我
的男朋友,就会指指点点,闲言闲语。我脚步轻盈的步出大门,他早在等候。

  他的手很自然的伸出来,让我扶着他上车。我现在才看见,他结的领带是我
送给他的。毕挺的西装,上衣襟袋里插了一条洁白的手帕,好像是赴宴会一样隆
重。

  在车厢里,我的坐姿把裙子拉起,露出丝袜以上的一截大腿。他很有礼貌的
帮忙我拉一拉裙子,轻轻的扫过网纹的丝袜。

  我穿的这一对网纹丝袜,是我们一起逛公司时他选的。

  他有耐心陪女人购物,而且极有品味,很会替女人出主意,在货架上一眼就
会看到合我身材和身份的衣裙,甚至是贴身的衣物。

  渐渐,他对我的影响改变了我的衣着,由里面到外面的配搭,他都有见解。

  例如哪一种款式的高跟鞋最衬托我的腿的线条,那一款胸罩会把我的健美的
乳房不太张扬,等等的理论。他一句「别埋没你美腿,男人都爱看」,就把我所
有新买的裙子都短了几寸。

  我们一起走路时,他的手总是扶住我的腰际、或轻放在我臀儿之上,动作优
雅而有礼貌,不会教我尴尬。我们的身体保持着微妙的空间,比一般母子小,比
热恋中的情侣多一点。

  我会身不由己的,勾着他的臂弯,让他带我去他愿意去的地方。我们这样的
依傍,交谈,彼此发出会心的微笑,显出一种我们之间的默契。

  为什么我们喜欢在一起?因为他可以为我减压,而他可淡忘失恋之苦。他告
诉我很多故事,自中学以来,他认识的朋友,做过的事。我当时太忙于事业而忽
略了他,他原来是如此这般长大了,懂得的事不比我少。

  然后我们经常来这家餐厅,为了那浪漫的情调,叫我们的神经都松弛下来。

  整个晚上,在餐桌上,自从坐下来,他就凝视着我,以一种特别的眼神在我
身上扫射,在缠着我,引诱我。当我们眼光相触,我一闪就避过。

  在公事上,我习惯注视着对方的目光,直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何以我害怕
他的眼睛:因为他眼眸里有很多话要说。我好像已经明白,却不想听懂。

  忽然,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有一只温柔的手伸过来,扬起我的脸,对我
说,诗雅,你不介意我叫你的名字吗?我想,服务员听到我你做妈咪,我们的秘
密会揭穿了。而且,我觉得,叫你的名字,有一种亲切感,和你会更亲近一些…


  他曾在信里,称我「我亲爱的」,「我想念着的」,「我深爱着的」……把
妈咪有意地,技巧地略去,已有一段日子了。我都不自知不觉地,受落了他亲密
的称呼。

  但变成一个声音,呼唤我的名字,心慌乱了。无处躲藏,好像有一个防线给
忽然攻破了。

  他追问着,诗雅,你听到我说吗?你不介意吗?

  我垂下头,点了点,虚应着。我的头不敢再抬起,摇动酒杯,看着红酒的旋
涡里反映的烛光。

  「诗雅……你在听我说吗?」我不住的听见他叫的名字。我心神不定,记不
住他所说的话。

  他的手再次伸过来,在桌子下,放在我的膝盖上,按着,轻轻揉,轻轻的打
圈。我全身僵硬,好像给点了穴道,一切都静止了。然后我听到他说:

  「吃过饭,我们到迪斯科喝杯酒,跳跳舞好吗?」

  今晚不想在人多的地方流连,我对他说:「迪斯科太吵杂了,也不想跳舞,
宁愿在家附近的海边散散步。」

  「好的,如果你不怕吹海风。」

  我们回家去了,我们步入淡黄的路灯,他牵住我的手,绕过小径走到海滩。

  来到这个地方,我们总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什么也不用说。天下的有
情人有谁没听过浪涛和夜空对他们的诉说?

  起初他怎么会牵住我的手的,我又怎会让他的,我记不清了。

  总之,在僻静的地方,他就会牵起我的手,自然而亲切。和儿子牵着手同行
共话,不存着邪念。我需要男性陪伴的时候,那渗着汗的,温热的手,恰巧就在
那里,执住我冰凉的手。我们十指紧紧扣着,就有一种能量,从我的心手输送到
他身上,医疗他失恋破碎的心。而从他灼热的手心里,我得到了凡女人都想得到
的依靠。

  「诗雅……诗雅……」

  耳畔回响着儿子亲切的呼唤,对我的呼唤。彷佛把我沈睡多年的那个我给唤
醒了。

  我多年来期待着的男伴,久久未出现。不会是他,也不可能。他太年轻了,
而且,还是我的儿子。但是,他常在我左右,陪伴着我,正好填补了那个空缺。

  「你怎样了?如果,你不愿意我叫你的名字,认为还不是时候,我不会勉强
的。」

  「噢,不。我的意思是,我不介意。」

  「你知道吗?叫你的名字是很难的。但是,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就有个冲
动,叫你的名字。诗雅是个太美丽的名字了。如果不是今晚,总有一天,我会叫
你一声诗雅。适合也好,不适合也好。」

  「你喜欢叫我什么都好。我们还是谈些别的事吧。」

  「为什么一定要说话?不如让我们听一听这个夜里,天和海有什么话说。」

  我们坐在临海的椅子上,看海浪一波一波的涌上沙滩,又退去。

  我任让自己,沉溺在这一份给人爱着,倾慕着的感觉,纵使是个不适合的对
象。到了一个地步,配合着,适合的时机和气氛,某一些更亲密的行为就会做出
来,试探着渐渐变得模糊的界线,正如他叫着我的名字。又例如,母亲与儿子之
间,唇与唇的吻触,应该怎样区分?

  我们绝对是情侣般的亲密,他的手搭在我圆圆的肩上,将细肩带拉下来,不
住的摩挲。我只看见他嘴巴在动,他的声音太小了,给海浪声所掩盖。他的一只
手撩拨我的发际,轻抚我的脸。他的膀子环绕我的腰枝,我全身软下来,倾倒在
他怀里。

  他俯下身,叫了我一声,我的诗雅,再说了一声,我爱你,就要来吻我。

  我说:「不要。」半带惊惶,错开脸。料不到儿子会说爱我,更防不着他吻
我,以这我不能接受的热吻。

  但是,他结果把我的脸扳过来,吻在我的嘴唇上。我推开他,但他不放开,
紧紧的用他的膀臂扣住我。我明白我为什么从早上开始心就悸动,他与我嘴唇交
缠。不受我约束的手在我裙底下着陆,爱抚丝袜以上那截雪白大腿的肉,潜近到
最深之处。

  我说,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我们不应该。他说,很久,已有吻我的念头,我
的嘴儿着他有无穷的吸引力。只是不敢,恐怕吻我不合时宜,把美好的事情弄坏
了。今晚,他觉得我们大家的心情很好,我们很接近,可以接近一点,所以……

  我说:「我很害怕,我的儿子会变成这样子。」

  他说:「不要怕,都改变了。你变成我的女朋友了。」

  「不要这样可以吗?」

  我指的是他的吻,和他接着而来,过份亲密的爱抚,肆无忌惮的搜索我的乳
房,玩弄我的乳尖。这些,己超过了母子亲密的限度,但是,他说:

  「诗雅,太迟了,不可以了。因为咒语已破了。我叫你的名字,你回应了。

  勇敢地接受我吧。你不要害怕,我们也不要再欺骗自己,装作好像我们之间
没有发生过什么。」

  「儿子啊,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叫做恋爱。我爱上了你,爱上了很久了。」

  「不可能的。」

  「否认是没有用的,它发生了,发生了很久,只不过,我们没有承认它的存
在。」

  「但是,我是你的妈妈,怎能变做你的女朋友呢?」

  「你能,你已经变成了我的诗雅,你己经是了。你让我吻时,己经承认了这
个事实。从你的吻,我就感觉到,我们确实地在恋爱了。」

  他不容我说话,把我合抱在他怀里,把我的唇儿再次放在他嘴里,证明他说
的恋爱。我不再挣扎,因为我找不到拒绝给他爱我的理由。

  他一开始己占领了主动权,据守了我身上各个重要的部位,以他狂热的爱抚
控制着我的情绪。在裙底下,他掌握了中央的枢纽,极尽挑逗的捻弄我的私处。

  他不用证明了,我无能力制止他。

  我的光景如何?内裤湿透,阴蒂发胀,乳头升起,挺立,通体发热……在一
个青年男子手下,弄成这般狼狈,让我怎生消受?

  如果我现在说,我不需要他,他不相信,连我自己也不会相信。

  「诗敏,接受我,接受我的爱吧。」

  他吻着我,并己潜入衣服里面,老实不客气的解开我乳罩的扣子,将我的乳
房用他的手掌盖着,坚硬的乳尖抵住他的掌手,给轻轻的搓揉着。

  我的内裤连丝袜,他有办法一起扯下来。我脱了高跟鞋,抬起小腿,让他卷
起我的内裤和丝袜,从我曲着的两条腿抽出来。他放在鼻子上嗅一嗅,就放在西
装的襟袋。

  我的头脑空白一片,裙子下什么也没有。只有他的手指,顺捋着沾湿了的耻
毛,摩擦着阴唇瓣儿,然后插进去,寻找花蕊。我不住的战抖,像风中的树叶。

  我以大腿内侧与他的手指厮磨,而无法叫停,也不愿意,因为那感觉实在太
好了。如果他现在不把他的指头插进去,我睡觉时也会,把指头插进去消解我的
欲望。他不单可以用手指,身上还有另一件东西,能带给我真实的快乐。

  当他要把我的裙子翻起时,我说:「不要,不要在这里。我觉得冷。」

  我的双腿好像不属于我的,随着他,一步一步走回家。大腿之间空荡荡,渴
慕着有以充实它的。

  他紧紧的搂着我,我偎依在他的肩膀上。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我将会和他
越过樊篱,走上一条不归路。

  一入家门,我们又搂搂抱抱,吻得要生要死了。我好像个傀儡,完全听由儿
子指使。他爱抚我,并呼唤我的名字,开始脱我的衣裙。我帮助他,拉下裙子的
细肩带和拉链,她褫去我的衣裙和乳罩,把我纤毫毕现的摆在他面前。

  如此站着让自己的儿子观赏,我为着一个可能出现的男人,保持着这身段,
不知道在他眼里,是否合格。为了遮掩满脸的羞赧,两臂交迭在胸前,我垂下头
来,不敢与儿子赤露相见。

  我的儿子,也完全褪去衣服,裸身和我看齐,并要我抬起眼来与他相视。他
的立姿,把他禁忌的肉体和它的渴望,毫无遮掩地裸裎。

  难道我等待多年的人,就是他?

  他的手轻抚我的脸,唤着我的名字,并挨近我,把我的赤裸包裹在他同样赤
裸的怀里。

  「诗雅,害怕什么?给我看见你的身体,有什么值得羞耻呢?我们没有需要
再隐藏些什么了。」他问我。

  我将头埋在他的寛敞的胸怀里,不敢抬头正视和我相裸拥抱的人,儿子变做
的情人。禁忌的爱情,却逃避不了。他的手轻轻的拍我的背脊,从颈背而下,臀
儿而上,不住的爱抚,对我说:

  「诗雅,你的身体很美,比我隔着衣服想象到的还要美。」

  「不要说,我己经觉得很羞耻。」

  「不要为你这美丽的身体羞耻。我的妈妈有这么动人的体态,我以为荣。请
你相信我,交给我,我会很好的爱你。我知道,你是个女人,你需要有人爱你、
疼你。」

  听到他要我交给他时,我全身直哆嗦,双膝一软,就全身倒在他怀里。他温
柔地拥着我,扶持着我,吻我。我拒絶不了他的吻,他用吻来叫我顺从他,降服
他。我应该是屈服了,因为他抱起了我,带我到他床上。他不任的安慰我,对我
说,不要害怕,又说,你太美丽了。说着,他伏在我身上,吻遍我的全身,直至
我身体的各部完全的受到他指挥。

  「诗雅,你张开腿,让我看看你下面的唇儿有没有像上面那般鲜艳。」

  「不要。不要令我太难为情。」我把大腿合上。

  「诗雅,不必再犹疑,张开腿,那里有个美丽的地方,而我们要在那里做妙
的事。」

  我的大腿就听命为他张开,让他翻开阴唇,在那里,他观赏,并且吻我。

  我听到他的赞叹,超乎美丽的美丽,我第一次听到他对我隐密处的品鉴,他
比我能靠近它,看得巨细无遗。我相信他。并把他对我肉体的欲望,接纳到我里
面。那久违了的触觉,唤起我的感官。欲望与肉体,在我们两个赤裸相缠的身体
里相遇,结合。

  「噢……」那是一个舒畅的感叹。

  「诗雅,我不相信,我们的身体完全的结合了。你知道,我在你里面,那个
感觉吗?你要信我,那是我到过的,最香艳的地方:」

  「坏孩子,那地方我不应该让你进去。」

  「对不起,你管不了。既来了,就赶不走我。」

  「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对我起了歪念?」

  「不要问。先做爱,后说话。我亲爱的,待会儿才告诉你,好吗?」

  他不回答,已开始爱抚我的乳房,并轻抽浅送了。我随着他的推动而起伏。

  他说得对,我也是个女人,我也值得有人宠爱,虽然把这份爱给我的人,是
我的儿子。我会接受他。他年轻,但他比别人更会讨好我。在他身下,我取回了
我应得的性爱欢愉。

  今晚,两个身体搓揉合成一个,其实我们原本就是一体。他身下那一根硬梆
梆的东西,把我们相连着,能给女人所需要的幸福。每一个女人都希望有一根这
样的东西为她而用,我要把握着它,我不能没有他。

  「妈咪,我知道,你不是个随便的女人。我寻找的不是一夜情,而是一生一
世。所以,请你答应嫁给我。」

  他以手肘支着上身的重量,一边浅抽轻送,一边将我期待着的话告诉我。

  我没试过做爱时会如此感动,甚至流泪。但他的话叫我鼻子一酸,哭了。我
说不出话来,只是把这爱着我的人紧紧的拥着。他看见我哭了,像哄小孩一样,
哄我说:

  「我已有能力供养你了。如果你能放下事业,以后和我一起生活,专心做一
个女人,你就可以享清福。不用为生活忙,可以一起快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我哭得更厉害了,他要我怎样我都会答应他。是的,他在我里面每插一下,
我的头脑就空白了一分。给他深深浅浅的抽送了几十下,我变成了个床上的无脑
袋的蠢女人,不再是个办公室女强人。我愿意为这个我恋上了的儿子,做任何的
事。

  他每推一下,就提出一样要求,我都答应他,口里只能对他说是。高潮来临
之际,我答应他,全都答应了。我愿做他的女人,做她的归家媳妇,替他洗衣、
煮饭,他孩子的母亲,他孩子的孩子的祖母,和他一生一世。

  难忘的一个爱,我的情人把我无限柔情地拥抱着,潮红退却后,以他的爱抚
和轻吻,留住余温。我有点迷糊,像在梦中,他对我说:

  「诗雅,答应了吗?」

  「亲爱的,都答应。」像是呓语。

  只要儿子要,我都会答应,都给他。

  「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我是如何爱上你。我失恋的那段日子,你很关心我。

  那一天,你约我在酒吧谈心。那一个晚上,我们都喝了一点酒,喝得很过瘾。

  我的头很轻,听不到你说话。只看见你坐沙发上,薄薄的裙裹住你的大腿,
你好像不知道要把你一双腿放在那里。忽然,看见你的大腿在裙子里一闪,我的
魂魄就给摄进里面去。从那个晚上开始,我的眼睛就离不开你美丽的大腿。整天
都想着你,一想起你,就会勃起来。」

  「你说我勾引了你。」

  「不是,是我勾引了你。因为你让我会对新的开始有憧憬,开始把你当作一
个追求的对象,不知不觉就爱上你。」

  「我想不到,我的儿子原来那么坏,对我一直居心不良。我一直以为我们只
是……」

  「我的诗雅,我的妈咪,你每天令我为你勃起,我有什么别的选择?我只能
勇往直前的追求你,把你的芳心夺过来。现在,你逃不了,你己经答应了,以后
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不必到海滩跑圈了,把精力省下来,和你做爱。」

  他边说话,边爱抚我,抚遍我全身,令我的乳头胀硬,敏感到不能忍受的地
步。他怎可以那么快就叫我性感起来?

  他以吻触和爱语,把刚才做爱的余温,添上干柴烈火,于是给他弄得又想做
爱了。直至连番的抽插和射精,把我的私处,弄得开始不像是自己的,亢奋过度
而有点麻木了。

  明天,云妮看到我睡眠不足但满脸春风,必定会追问我,跟他上床了没有?

  我会信心十足的对他宣布:「昨晚,我们做爱了。」她会问,觉得怎样?我
会坦白的说,他很好。

  那个好事的女孩,一定会追问我们在床上所做的一切细节。

  我不会告诉她,教她自己去猜,和只有羡慕的份儿。

  她也不会相信,第一个爱还在开始作的时候,我就决定离不开他。我们是天
作之合,他是我的儿子,对他的为人,禀性都清楚,都两相知。而他体贴着我的
做爱,抽送合度,和我完全合拍,尤其是他那发乎自然的一送到底,将世间最美
妙的感觉源源送到我身体里,我就确定,他就是我爱的男人,绝不能再错过这个
好男人。

  想不到我的「柏拉图之恋」有这个收场。

  活该。

  不过,也好。

  「妈咪。」

  在睡梦里有人拍我的光屁股,亲吻着我的乳房和私处,硬要把我弄醒。

  「你叫我吗?」

  「是的,你睡着了吗?这是我们的第一夜,可以再作一个爱吗?」

  「不行了,要睡了,明天要上班。」

  「只是多作一个爱。多一个……」

  叫我诗雅吧,你要做爱的时候。今晚,我们做了几多个了?

               【全文完】[/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2:54

亦妻亦母(全)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亦妻亦母


作者:奴家
2002/08/07发表于:巨豆情色网


  我和儿子这一段婚姻,经过重重波折,但没后悔过。

  我和他结婚,当时是教内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教会的祭司,在圣殿里把我
们结连在「永恒的婚约」的时候,特别赞扬我们的勇气。他说,这是我们进升天
界所必经的手段。

  虽然世俗的法律禁止多重婚姻,也将近亲结合视为淫邪和罪恶,但教祖曾娶
了三十个妻子,他的妻子有些是姊妹,有些是母女几人共事一夫。甚至有些先贤
曾与同胞姊妹和姑母,婶母结婚,缔结永恒的婚姻。

  教会也鼓励信徒追查家谱,教内兄弟可以和列祖的女性冥婚,让她们有永恒
的归属,她们的灵魂可荣升天界。而我,更是少数愿意与自己的儿子真正结婚的
教友,本应表扬,但碍于国法,只能暗中为我们举行仪式。

  当然,永恒的婚姻与肉体的结合是两件事,但丈夫就是丈夫。无论他是谁,
如果他要求有肉体上的亲密关系,甚至期待从这个结合里生养儿女,这是他应有
的权利,也合乎神有经书上启示的教义。于是,我的儿子就成为我的丈夫,我成
为了儿子的妻室,开始和他亦妻亦母共同的生活。

  婚前,儿子求偶的攻势,确实令我神魂颠倒。我也怪自己意志薄弱,他的甜
言蜜语,使我的春心荡漾,因为我从没想过,儿子会是我裙下的追求者。

  他自小体弱多病,常叫我担心。他对宗教热诚,而对其他事情一派不在乎。

  先夫不是我教信徒,对我和儿子的宗教大不以为然,我常常要像母鸡,把他
保护在翅膀之下、维护他。

  不意,先夫死后,他就把我当做追求的对象。在一次回乡传教的途中,他表
白心迹,单刀直入的向我求婚,要我嫁给他。

  从未想过儿子会向自己求婚,以为他是开玩笑,却发现他是认真的,更未想
过他以宗教的抱负作为非我不娶的理由。我明白教义所指,以为他只是关心我灵
魂的归宿而提出宗教意义的婚盟。

  这一点我感激他的关怀,但他绝不含糊的澄清,他要求和我同时履行地上的
婚姻责任,在教义上也不禁止。他以神的意旨为依归,使我无从推搪,因为如果
他真有这样的领会,天命不可违。

  我考虑了一个礼拜,也请教过教内经师的见解,竟然决定委身下嫁给他。

  答应时的勇气不知从何来,一定是神的支持了,婚期马上安排时,想反悔但
来不及了。

  成婚之前,他按教规待我,交往止乎礼。

  我们订下婚盟之后,在旅程中都共处一室,但分床而睡,表示他对我的求婚
非贪恋色欲,而是不违天示。

  为了避免令我尴尬,他和我飞到国外的圣殿去行礼,洞房的时候,他以处子
之身和我合体交欢,他做得处处周到,既能顾全我身兼母亲的感受,当然也照顾
到身为妻室的需要。我愿不愿意裸露身体、裸露到什么程度、用什么方式做爱、
做几多次,都先征求我的同意。

  蜜月其间,已体验到得到丈夫尊重和爱惜的甜头,心灵和肉体都按我的要求
而尽力满足我,教我相信,我没嫁错人,这个决定是合乎神的意旨。我相信先夫
若有知,也不会怪罪于我。

  蜜月归来,首先将这件好事告诉大哥。他是教内的信徒领袖,他似乎不以为
然,但所做的事合乎教规,也无话可说,接受了我们。

  丈夫也保证继续在公司倚重他。因为需要要应付复杂的人和事,我的丈夫就
表现出他经验肤浅的弱点,主要是生意上的来往,和家族里的明争暗斗。我身为
母亲,想替他拿主意,但同时也是他的妻子,应让丈夫自己亲已出头。

  在教外,没有人知道我们结为夫妇的关系。唯一知情的人是我的大哥,他在
教内德高望重,在公司位高权重,先夫在生时已颇信任他。他的野心,不久就显
露出来,想要在公司夺权。

  局面紧张,做事手法和风格不同,为此,我们夫妻常有争吵。有一段时间,
我们分房而睡,婚姻生活亮了红灯。我设法维持,只能退居幕后。

  婚后不久,因为没有避孕,我就有身孕,精神压力更大。

  年少的丈夫,不懂权术。攻于心计的大哥,以我们母子成婚的秘密为把柄迫
宫,要我的丈夫另娶他的女儿为妻,他藉此可以控制大局。

  我的侄女,也是教内中人,知道要和姑姑共事一夫。在家族里,我是长辈,
论教规,我是正室,但法律上她是正式的妻子。

  他们结婚的日子,为顾全大局,我亲作主婚人,我顶着大肚,向宾客解释是
发福。

  不久已腹大便便,出国待产。丈夫却受到威胁,不能陪伴着我。

  我的儿子出世的时候,在产房独自应付一切,感怀身世,觉得凄凉,而因年
纪不轻,差点难产,幸好渡过危险,母子平安。

  自此,我要与丈夫分离,与新生儿子在外,过着好像是流亡的生活,大哥警
告我,我一回去,我们母子结婚生子的事就会遭到揭发,丈夫身败名裂,我们所
生的儿子子也无以立足了。

  我在外流亡其间,丈夫只能偷空来看我,互诉相思,我们珍惜相聚的时刻,
分离的考验,证实了我们的关系经得起波折。

  他做爱时,多了几分前所未有的激情和爱恋,使我们的爱情整固,加深了。

  这时,他想放弃一切,和我相宿相栖,丈夫如此爱我,我死而无憾了。我不
值大哥所为,誓要保存先夫家业,决定部署反击。

  我的侄女,一年之后也为我的丈夫生了个女儿。我暗谢苍天,因为根据先夫
遗嘱,男丁享有继承权,以为是神对我的安排保佑。

  我为了反击,暗中回去。

  公司里仍有些先夫的亲信,对我是忠心的。而董事局里,也有些老朋友,他
们都不值我大哥所为,我以母亲的身份去拢络、疏通,得到他们愿意相助,终于
抓到他作弊的证据,迫他自动辞职。他舞弊所得,我不作追讨,以换取他保守我
们的秘密的承诺。

  我们重掌大权,但认为家庭比事业重要,决定放下事业,和我到国外过新的
生活。

  我教教义,不容离婚,丈夫对他的表妹也有情有义,而且看在她所生的女儿
份上,我们三人见面摊牌。她深明大义,愿意接受合乎教义的安排,与我同为共
妻,但承认我为正室,甘愿屈居偏房。我也大方地接纳她,以「姊妹」的平辈身
份,不以姑侄的关系与她相称。

  因为我年纪较大,和我的「儿子丈夫」生第一胎时差点出事,丈夫虽然爱小
孩子,但一定要我避孕。于是,生养儿女的责任就落在他的表妹身上。

  她连生了两个女儿之后,第三胎起终于生个儿子,她叫儿女们尊称我为「大
妈」。

  丈夫对我义重情深的另一证明是,一个礼拜七天,与我同房六天,第七天才
到表妹房里去。

  我觉得这样对妹妹不公平,因为既为共妻,就必须共享閵房之乐才对。而我
年纪比丈夫长二十年,会有自卑感,怕年老色衰,丈夫嫌弃。

  但他毕竟是个有孝心的人,不会叫母亲难堪,处处为我的感受考虑。表示对
我的爱永不变,给我更多体贴和爱护,而妹妹比丈夫年轻七、八载,性生活应由
她管,可是她管生育,肚皮没空,一个接一个的生,和丈夫做爱,到头来仍由做
姊姊的我管下去。

  到她停止受妊时,丈夫的的性欲也降低,而我比她更能体贴上了年纪的人的
性需要。

  在两个妻子之间,我儿子知道必须作妥善安排,一个曾共患难,亦妻亦母,
一个青梅竹马。亲如兄妹,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两个都亲,而且亲上加亲,
既然这么亲,就公开与我们商量,提出我们夫妻姊妹三人同床同枕的折衷办法,
我们都认为是可行。

  丈夫与我结婚二十年,我对我上床是妻子,下床是母亲,为他受过委屈,为
养他的骨肉甘冒死亡的危险。

  他对我忠贞不二,被迫娶了年轻貌美的表妹,但仍以我为重,情深义厚,我
是女人,深明妹妹要与人分享丈夫的感受,于是这一晚丈夫和我做过爱,第二晚
就把丈夫推给身旁的妹妹。

  侄女见我对她有如亲妹妹,亲女儿般的爱惜,对我更尊敬。不过,我们姊妹
俩争宠,是出自女人天性,不争才怪。

  我们争的不是谁大谁小,而在床上显功夫,较高下。这一点,我是占优的,
先夫的性欲,其实比儿子强,但儿子和我做爱时,有一样是先夫所无的,那份近
乎执着的宗教热诚,满足我肉体和心灵的需要是神交给他的责任。

  我见到丈夫和妹妹做爱时,妹妹骚劲使尽,媚功十足,但我的丈夫似乎不十
分欣赏。对这位更年龄、身材、样貌各种条件更佳的妻子,他并无那种热诚。妹
妹常常以为比不上我的,甚至吃醋的,就是在床上得到的不同待遇。

  我亲爱旳丈夫,一生忠厚,热心教内,爱护妻儿。可惜他自少体弱,可能我
们姊妹俩在床上的竞争,预支他的寿数。

  白头人送黑头人,他去了,留下我们姊妹二人,携同子孙三十多人,我的辈
份是长辈,不必为他穿孝服和守孝,但我却尽妻子的责任,我以未亡人身份,为
他守孝。

  我相信末日来临,他会复醒,呼唤我,他至爱的妻子的教名,我就会应召复
起,在永世中,与他升为天神,永享夫妻之爱,生儿育女,在诸大千世界繁衍后
代……

  至于我的侄女,曾与我共事一夫的好妹妹,他也叫醒带去永福世界,我不介
意,因为到那天,我的丈夫已升为诸神之一,性欲无穷,精力不尽,噢,怪不得
教内诸女先贤也同意丈夫多妻,是为永恒国度而未雨绸缪……

  我的丈夫,我的儿子,有幸嫁了给你,你也有眼光,娶了我这又贤淑,又能
干的妻子。我虽然曾为这头永恒的婚事,引来的麻烦而有反悔的念头,但我们都
以无比的坚定和爱情,克服魔障,证明我们配得在永世里做夫妻,而且做你的正
室。

  你的父亲,虽然比你更会做爱,也十分爱我,却没有你这样好福气了。或者
应该说,是我好福气,给你看中了才对。

  再见,在永福里,继续和你做夫妻。那时,我们可以无穷无尽地做爱,和生
育数不尽的儿女。

               【全文完】[/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2:54

别问我老公是谁(全)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别问我老公是谁


作者:奴家
2005/11/10发表于:龙门客栈


***********************************
  前言:

  (一段新闻报导,马来西亚光明报的消息,发表于:2005- 09- 25
21:25:10MYT,改写为爱情故事。新闻报导前言如下:(吉隆坡讯)

  从小父母离异跟着外婆相依为命的21岁女子,中学毕业之后到父亲的公司
工作后,日夕相处,与生父渐生情愫,时常写诗形容她与父亲恋爱中的感觉。父
女后来同居,过着夫妻般生活。女儿前后怀孕三次,但在面对乱伦问题的压力下,
她只好堕胎。现在第四度怀孕,她腹中的胎儿已有六个月大。
***********************************


            一、为父亲打扮候他来

  我叫丽娜,马来西亚人,从小由外婆抚养长大。

  都是听外婆说的,爸爸为了做生意,常常出门。妈妈受不住寂寞,与别的男
人搞上了,给爸爸发现。于是,他们离婚,那一年我才五岁。

  不久,妈妈改嫁离开家乡,少有音讯。爸爸没有再娶,忙着做他的生意。把
我交给外婆带大。对我来说,外婆就好像我妈妈一样。

  爸爸长年住在吉隆坡做生意,我和外婆住在家乡,爸爸偶尔回来看我们,每
次都带着个女人。照我所知,他身边从不乏女人,但一直都没结婚。

  我觉得爸爸不要再婚,可能是婚姻失败过。我不知道爸爸恨不恨妈妈,但我
知道爸爸他很疼我,不想我有个后母。我的生活很简单,我记得常常都问外婆,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她总是说:很快就回来了,如果我听话的话,他会快一点回
来。但总是要等很久很久才见到他。

  我一天一天的长大,有一次,爸爸他用奇异的眼光盯着我,从头到脚看了再
看,发了呆。他对外婆说,丽娜长得愈来愈像她妈妈了。妈妈的印象很模糊,但
是我有她的照片。拿她的照片看一看,真的,一模一样,只欠了胸口还没有鼓起
来。

  升上高中,等爸爸回家依然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事。爸爸没有固定的时间回
来,总是要人等。我只能等。我常问外婆爸爸会回来吗?她说她也不知道。不过
你打扮一下,穿得漂亮一点,可能会见到他。果然,他相隔不久就回来。

  我经意的打扮,在他面前走过,他眼睛明亮,追着我的身影。外婆说的应验
了,爸爸回来的次数越来越频密了,差不多每个周末都见到他,他身边的女人却
不见了。

  一直以来,爸爸不和我面对面说话的,他好像老师一样高高在上,一脸的严
肃。他对青少年人谈恋爱的事很认真,常常问外婆:「丽娜她有没有交男朋友?」

  有一天,他单独的和我说话,说:「丽娜,你长大了,有没有男孩子追求你?」

  我说:「还没有。」

  他说:「少年人学业为重,不要谈恋爱。」

  他要我答应他,不在求学时期谈恋爱。

  他每次见我都关心有没有男朋友。我明白他很重视我的学业。为了这个缘故,
我一直不敢让男生追求我。

  中学毕业,考大上大学,乡间的工作机会不多。爸爸说,每个礼拜会来回看
我,舟车劳顿。要把我接去吉隆坡,在他的公司帮点忙,跟他学做生意。

  于是,我提了个行李箱,随父亲去吉隆坡。他说常会带女友回家过夜,不便
与我同住,把我安顿在公司的宿舍。我能明白爸爸的处境,他的女友我见过很多,
换了别的男人早己再婚了,他没有结婚,如果连女人也没有,是不可想像。


            二、日夕相处渐生情愫

  我憧憬着与爸爸在一起,就是我的快乐。大城市的生活,令我大开眼界,我
才十六岁,面上稚气未除,来自乡间,自觉土气甚重,学人赶时髦,穿上班服,
当爸爸的小秘书,摇身一变,成为个OL。每天换上新装,薄施脂粉,进入爸爸
的办公室,都能令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我便相信我这份工作我做得来。

  我对爸爸的生意没有太大兴趣,我只对他有兴趣。替他办事,让我了解他多
了一点,他是个事业为重的人,精明能干,全副精神放在生意之上,生活一点情
趣也没有,简直是工作狂。

  我是个怀春少女,感情生活却一片空白,从未谈过恋爱。公司里年轻的男同
事不少,可能我是老板的女儿的身份,没有一个敢和我接近。在吉隆坡没有朋友,
爸爸就是我生活的中心。替他工作的方便,和他朝夕相处,日子久了,对他产生
了一种特别的感觉……

  他的业务遍及国内外,常常出门,有时一去就一个多月。他一要出门,我就
讨厌,因为我会很寂寞。我开始同情妈妈红杏出墙,因为我能代入了她当年空帏
寂寞的心情。我不喜悦的心情,竟敢在他面前表露出来。

  我对他说:「把我带来吉隆坡,自己却常常往外跑,把我丢在一旁不理会,
有什么意思?」

  爸爸做了一件令我意外的事,从国外回来,他叫我进他的办公室,把一件礼
物送给我。

  礼物包装得很精致,这是爸爸第一次送礼物给我,拿着它,说了声谢谢,不
懂得应否在他面前打开来看。他看见我犹疑,告诉我为什么不打开来看看。

  我深深吸了口气,用颤动的手打开,是一串明亮的珍珠项链。

  他问我:「你喜欢吗?」

  我点点头。

  他说:「既然喜欢,何不现在就戴上?」

  他绕到我背后,亲手替我挂在颈子上,扣上扣子。他的手轻轻的搁在我的胳
膊上,对着我说:「很好看啊。」

  他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裸露的颈背上。我的心慌乱如麻,自问做了什么好事,
值得这贵重的礼物?发了个脾气就拿到一串颈链。

  我再说一声谢谢,对他说我从没收过他的礼物。

  他说:「对不起,我这个做爸爸的没心肝,连一个洋娃娃也没有买过给女儿。」

  那天下班,他叫我陪他吃晚饭和消遣,那简直是个恩宠。十六、七岁的乡村
姑娘,跟着爸爸到豪华的会所,两个人在一个包厅里,吃一顿烛光晚餐。他整个
晚上都看着我颈子上亮晶晶的珍珠项练,我不敢深呼吸,害怕他看见我胸前的起
伏。从那个时刻开始,他就用不同的眼光看我,他打量我的时候,会令我脸红耳
赤。

  以后,他依旧常常出门,但每次都买贵重的礼物给我,像首饰、手袋,甚至
时装。他从老远的地方会挂电话回来,问我喜欢不喜欢那个品牌,款式的时装,
每次都会再问清楚三围尺码。我和爸爸的关系改变了,觉得他有心讨好我,并且
花更多时间在我身上。他会推掉一些应酬,和我一起吃晚饭,不过,我敢向他说
的,都是公司里的人和事。

  不过,纵使再珍奇名贵的礼物不能叫我满足,愈来愈讨厌他出门,他教我想
念他。我爱写诗,想念他时,就寄情诗句,把少女的心事写下来。他发现我会写
诗,就向我讨些来看。让爸爸看我的诗会教我脸红,因为写的简直就是情诗。我
诚惶诚恐的把一些从前写的给他看,特别说明当时所怀念人,不是别的男生,是
他。因为我答应过不会结交男生。

  爸爸读过了,赞赏一番,他说不好文学,却欣赏我诗中意境,奖励我多些写。
他和我做了一个交易,他每送我一件礼物,我送他一首诗。


            三、再拉近一点便是情侣

  于是,每个礼拜我们都交换礼物,我并不缺少灵感,因为我的心神都落在他
身上。他出门或没空理会我时,我就失魂落魄,心绪不宁。我不晓得他是不是有
时故意的冷落我在一旁,来测试我的忍耐,剌激我的创作。

  他忙过之后,和我约会的时候,我们每每就会给一种吸力拉近一点。

  这一段日子,我留意到爸爸微妙的转变。他不会为对我亲热的态度道歉。

  有意无意之间,他会碰触我的身体,借故拉住我的手不放或搭着我的肩膀。

  言谈之间,有弦外之音,在在都叫这个十六岁少女春心荡漾。但一切都很含
蓄,却充满暗示。在我心目心,他从高高在上的爸爸的神坛之上步下来,成为一
个想和我亲近的男人。我不再害怕他,并且恃着女儿向父亲撒娇的特权,给他亲
近我的机会,爸爸都不放过,把我们之间的身体距离拉近,到一个极为敏感的地
步。

  一线之差:不能再比这更接近了,再近一点就是情侣的表现了。

  有一次,他出门公干,邀我同行。我是他的秘书,按照他的意思安排行程。

  我们将会有很多时间在一起,酒店住宿他依旧只订一个房间。我特别问他一
句要怎样的房间。他说,跟以前一样就是。但是我们两父女同去,即是说,他预
算我们两个人同睡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我预感有事会发生,心情好像踹在铁
线之上。

  第一次陪爸爸出差。白天的工事,他自行处理,把我留在酒店。晚上会发生
什么事,我不敢预测。我在酒店的房间,穿上性感的吊带睡袍,戴上他送我的珍
珠项链,焦灼地等他。睡袍是我特别为这次旅程买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买,也
不能解释会为爸爸穿上。他启门进来的时候,见我坐在床沿,裙摆下露上一大截
玉腿,就成为他目光的焦点。我的心卜卜地跳,垂下眼,把膝盖合起来。他走到
我身边,坐在下,张开胳臂,一手搭着我的肩膊,我就向他的胸膛靠过去。

  他说:「我回来晚了,等我等了很久,是吗?」

  我不敢抬头。双手放上大腿上,我像要掩遮它的赤露。

  他说:「害怕和爸爸单独在一起吗?」

  我说:「不,我不害怕。」

  他说想我告诉他,我爱不爱他。我垂下眼,含羞地,悄声地对他说我当然爱他。

  他说:「爸爸也爱你。」

  就扬起我的头,看我羞红了的脸。他说:「我的丽娜长大了。」

  然后,他的嘴唇就压过来,和我嘴对嘴的,像情人般,接了一个吻。

  在诗句中,我渴望爱我的男人亲我吻我,而一切都只有在幻想中。当我的嘴
唇给吻过而湿润温热的时候,我害怕了。我知道,爸爸己决定和我做些更亲密的
事,他要看见我的裸体,并爱抚我。我的心在跳,我不会不懂得,我们坐在房间
唯一的床上,他吻了我,预备和我睡在一起,做男人和女人会做的那些事。

  而爸爸把我诗中的恋慕和浪漫,演绎起为一个不放开的吻,一直噙住我。

  我任由他,拥抱着,吻着。慌张,却不敢逃,疑惑,无从发问。他把睡袍的
肩带拨下来,解开胸前的蝴蝶结,露出我的乳房。他的手放在我裸露的乳房上,
我不敢看爸爸的手如何轻捏抚弄我,而他的手在我细嫩的肌肤的抚触是那么的温
柔。他把两颗豆豆轮流的逗弄,和轻吻。他已清楚地表示心意,他没把我当做女
儿。此刻,他把我的衣服剥开,要我变成她的女人。我全身就颤抖起来。

  他说:「丽娜,不要怕,这是爱。让你知道我爱你。」

  他搂住我,把我拥抱着,吻我,由轻啄变为吸吮。我初而犹豫、闪避,躲不
开,就顺着他意思接住了他的热吻,让他的舌头在我嘴里找寻它要的东西。

  很快,有一波电流,从给挑逗而亢奋的乳头触发,通遍全身,把我尴尬的感
觉掩盖了。我紧闭眼眼,不敢看他。他的手在我睡袍里面上下游移,抚摸乳房、
大腿和大腿之间我的私处。我不敢动,我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和不该做些什么,
只任由他摆布。

  他是个熟练的情人,懂得令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听他指挥。他待我的气息变得
粗而急时,把我的睡袍翻起,脱掉。我仍不敢看。他的手离开了我身体,他站起
来,站远一点,观看我全身的形状。我屏息着,等待着他的手再次在我身上落下
来,在突出来陷下去的位置探索。我听到他赞叹我身段优美。

  他说:「丽娜,你懂得珍珠项链和你发育完美的身体是个完美的配搭。」

  他的手指头在我的乳尖上轻轻的拨弄,对我说:「我没看错,你比你妈妈的
身材更好。」

  他把我的大腿分开,扭开润滑膏的盖挤了一挤,用指头醮了许多,打开阴唇
的摺儿,涂在我的阴道里。把两个手指头探进探处,轻轻的磨擦,那个动作令我
打了个寒噪。

  爸爸在我耳畔啍唧说:「丽娜,放心,不会痛的。爸爸懂得怎样叫你开心。」

  然后,把我摆放在床上,性器官缓缓的放进我里面。

  我不敢看,他又粗又大的东西会把我吓死了。他身体如一堵巨墙压下来。

  他以手承托着我的屁股,让我纤细的身体和他贴合着。他细心地指点我,要
放轻松点,不用害怕,把自己交给他,随他起伏,如此这般就会享受到性交的快
乐。我顺从他,接受他温柔地作爱。于是,在这里,在那里,各个敏感的部位,
爸爸点燃了欲火,把我焚烧,变成他的女人。

  我想,那不是痛楚,而是快感。他说的,不会痛的。

  床单染上我的落红,告诉爸爸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不知道为什么做完爱会
哭,思绪交杂,不知如何自处。爸爸他很满意和我的交合,其实是他得到我的过
程,以轻轻的爱抚和亲吻安慰我,鼓励我,温柔地对我说:「爸爸是个幸运儿,
能亲自和我的小公主过她的初夜。谢谢你把童贞留给我。我以为你年纪太小了,
这个时候就要了,有点担心是不是太着急了,没料到和你做爱的感觉可以这样的
美妙……」

  旅程上每个晚上,他都做爱。我是只驯服的小羔羊,爸爸是匹饥饿的狼。

  他对性的需要是那么强烈,令我摄服,尝试去迎合他,战兢地做,不知道能
不能满足他的需要。每一晚的交欢他都有刻意安排,营造浪漫的气氛,使和他上
床变得容易,和理想当然的,留下了美丽的回忆。我若仍有的一点疑虑和惶惑的
话,在回程前的一个晚上他都给我消除了。

  作过一个令我开始觉得有点享受的爱后,他把一颗钻石戒指套在我的指头上,
问我说,明天我们回吉隆坡了,他已厌倦那些不知是真情或假意的女人。如果我
不讨厌和他一起睡觉,他打算以后和我一起生活。即是说,要我搬去和他同住。
这个建议,我没法拒绝。兴奋得不敢相信,那是我到城里去的原因。

  但是,我明白,我必须要把我对所渴望的和爸爸在一起的家庭生活调整一下。
我们将会有性生活,我从来没估计过,和爸爸作爱,会成为我们的生活中不可缺
少的部份。


             四、怀了爸爸的孩子

  初到吉隆坡而被安排住宿舍,让我有点被骗了的感觉。但这一次,他没骗我,
一切都在他计划之中。他把女伴赶走,接我过去和他同居。他牵住我手,踏入家
门,我有几份做了归家妇人的心情。

  我们开始过着夫妻般的生活,我从少女变成少妇人。十六岁的我,长得标致,
姣美。十三、四已完全发育,开始了性生活,爸爸的赞美令我的乳房更有自信心
地挺立。阴道懂得自我润滑,不必借助KY,自信能配得上爸爸,令他快乐。我
们像恋人般双双对对,一起上班下班,是一对羡煞旁人的亲爱父女。

  自小梦寐以求的,和爸爸在一起的家庭生活,以这一个形式实现了。我的角
色改换了,不当女儿而当妻子。有爸爸睡在我身边,我似乎得到了所想所求的。

  性生活是美满的,在我世故未深的脸上,常常露出女人的满足感。

  我把我们的爱情故事构想得太简单了。爸爸和我天天见面,夜夜同床、爱我
如掌上明珠。我做妻子的本份,为爸爸建立家庭,生儿育女,理当是个爱情故事
的美满结局。我们有恒常的性行为,但没有避孕的措施。我太无知,不提防和爸
爸活跃的性爱生活会令我怀孕,其实我未准备好做母亲。

  我们同床几个月后,我就有喜了。应该是件喜事,是我们都期待的好消息。

  妊娠的生理反应,和他快要做爸爸的消息告诉爸爸,满以为他会为了我腹中
有了他的骨肉而兴奋。可是,他脸色一沉,不作声,我就知道事情不妙了。过了
几天,他送我去医院,打掉胎儿。

  「为什么要拿掉我们的孩子?」少不更事的我,不理解爸爸的心理压力。

  他不能面对乱伦的罪名。我含着泪做了人工流产,把我的孩子杀了。

  十六岁的女孩子,人生也刚开始。爱情、性生活,和与一个男人亲密地生活,
一切都是新鲜的,甜蜜的,每天都有新的体会。爸爸要我做一个怎样的妻子,我
尚在摸索,突然要面对堕胎的波折,怎会应付得来。我们爱情的结晶被视为妨碍,
要拿掉他。承受不了失去孩子的哀痛,而手术对我心理和身体都做成创伤,情绪
极为低落。

  爸爸明白我的委屈,多方的解释,让我晓得他不是不爱我。我身体调养好后,
恢复房事。他亢奋的性器官再次进入我的阴道,令我觉得我的生活是充实的。子
宫里给夺走的东西,爸爸不会让它空虚。我在性爱的高潮中,我原谅了爸爸。

  一切如常,爸爸除了出门,每晚都行房,这是他向我证明他宠爱我的方式。

  我奇怪他每日工作那么繁忙,做爱的精力从那里来。我也学到怎样去令自己
的男人快乐,他除了要与你性交,从中得到性快感之外,也需要自已的女人在床
上发骚,动情来肯定他的性能力。闺房之乐免不了叫床的娇呼,和淫词妄语。

  我最淫荡的言词,是做爱的时候,把爸爸叫做老公。

  自从第一次害喜,我就不上班。我专心做爸爸家里的女人。闲来,继续为我
的爸爸情人写情诗,打发闺房的日子。但会想念外婆,她一手把我带大,像妈妈
一样,比妈妈的地位更尚高。离开她近一年,想起要回去看望她。爸爸抽个空,
我们就一起回乡。


           五、外婆早就把我们看成一对

  外婆看见我们,十分开心。自我到吉隆坡后,她独自一人生活。我和爸爸结
合的事,觉得不应该向她隐瞒,与爸爸商量,他竟不反对。我就把我和爸爸同床
共枕快一年的事,但略去怀孕堕胎的细节,告诉她老人家,请求她谅解。

  外婆的反应出乎我意料,他并没有惊异和责备。她和颜悦色地对我说:「丽
娜啊,我早料到会有一天。」

  我不敢相信她会如此说。

  她说:「你们既然已到了这个地步,不妨从头说起。你可能当时太年轻,不
懂事,没留意自从你升上中学,你爸爸就常常来看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实在不懂。

  「你爸爸吩咐我,要严严的看管你,不要让男生接近你,是为了什么?」

  「我的学业?」

  「不是,他看中了你。不想男孩子把你抢走。他盯住你的那神情,谁都看得
出,他对你有意思。」

  「他对我有什么意思?」

  「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的打量。他关心你生活的细节,可以说是父爱,却己
超过父女的界限。他不再带女人同来,有空就回来看你,我就预料到他有心把你
留给他自己。早晚,你会成为他的人。」

  「那些我才十一、二岁,怎可能发生这些事?」

  「你发育得早,十一、二岁就会惹起男人的遐思。那个时候,你爸爸就看中
了你,或者说,爱上了你。你长大了一点,他就爱你多一点。到了某一个地步,
他不能忍受男生碰你一碰。你爸爸提出要接你到吉隆坡时,他心里有什么打算,
我看得一清二楚的。他带你踏出这个门口时,我就把你们看成一对了。」

  「外婆啊,有这样的事,当时你为什么不说?」

  「我说了,你不会明白,反而误了你们的好事。我把你交托真主,一切听由
真主安排,要是真主要你们走在一起,我说尽你爸爸坏话不能拆散你们。若不是
真主旨意,我也没办法把你们撮合。像当年你妈妈和爸爸一样,他们都不肯听我
劝告,天意啊!」

  「你是不是说,你不反对我和爸爸在一起……」

  「丽娜,如果是对你好的,我会替你高兴。我只会向真主替你们作福。」

  「但是,他是你的女婿,我的爸爸。你能接受我们在一起吗?」

  「你妈妈跑到不知哪里去,以为找到个更好的男人,境况坎坷不敢回家跟我
说。你是我的孙女儿,把你一手带大,把你当做自己的女儿一样。我希望你有个
好归宿。你爸爸是个好男人,好女婿。和你妈妈离婚后,仍当我做岳母尊敬和奉
养。丽娜啊,最要紧是有个好男人爱我的孙女儿。只要你们幸福,真主接我归天
也放心了。」

  「不要说不吉利的话。外婆你老当益壮。你不会死的。」

  「对,我老糊涂了。你回来看我,把你们的好事告诉我,我倒说要死了。来,
凑近我一点,让我昏花的老眼把你看个清楚。」

  我捱近外婆,对她说:「你太好了。我以为你听见会骂我。」眼泪夺眶而出。

  外婆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一看,说:「看你的气色,就知道他没有亏待我的乖
孙女儿。我有句心里话倒要说,你爸爸虽然精壮,年纪却不轻了,你既跟定了他,
要趁他还有心有力,快点要个宝宝,让我抱个曾孙儿啊。」

  「你又来取笑人家了。不怕人家会害羞。」

  「傻孩子,我跟你说的是人伦大事,那对夫妇不谈生育?不用害羞,告诉我,
你们有想过要孩子吗?什么时候会生?」

  「爸爸对我很好,十分疼我,生活过得很好。不过,他事业为重,尚未有生
孩子的想法。」我避重就轻的把我和爸爸的问题带过。

  「你爸爸是个难得的好人,对你又疼爱,你要为自己和他着想一下,你们己
经一起同床睡了一年了,他己经是你的老公了,对吗?他并不是没有女人,一直
不结婚,到现在把你收起来,是他喜欢你,想有个家。你明白吗?」

  「我明白。他从前的女人多着呢。但是,自从和我同居之后,把他的女朋友
打发走了,再没有找别的女人了。你不用为我们着急,我们才同居了一年,时候
还多着呢。」

  「你既然把和爸爸的儿女私情都给我说了,我才多事,多说几句。你要记着,
做女人的要着紧自己的男人,光是我爱你你爱我不能长久。他是个爱孩子的人,
早些为他生个孩子,用儿女把他缚住。男人到了他的年纪,事业有成,就会想到
有个儿子承继父业。你不为他生孩子,他会找别的女人替他生,那就麻烦了。丽
娜,你十七岁了,要懂得怎样讨好自己的老公。」

  外婆能如此为我着想,能不叫我感动。他说到生孩子的事,我没把真相说明,
却令我感触良多,热泪盈眶。我对她说:「你的话听懂了,明白了。慈祥的外婆。」

  见我哭了,不住地鼓励我,安慰我。她把爸爸带到我的面前,亲口叮嘱他,
要好好照顾她的孙女儿。爸爸答应她。她释然了,叫我不要哭,这是喜事嘛,亲
上加亲,应该笑才对,然后喜孜孜的为我们做了一顿丰富的晚饭,晚后,亲手预
备我们房间的铺盖。

  在我生于兹长于兹的老家,外婆安排我和爸爸同房睡觉。家里一切,我们睡
的床,被铺和房间的摆设和从前一样,只是爸爸和我的关系改变了。我们回来,
睡在爸爸的床,从前他和妈妈,和他的女友睡的同一张床。自从我和爸爸发生了
关系,除了他出外公干,没有一天不同床共枕的。如果外婆不作这样安排,或她
不赞成我们的关系,晚上我也会跑到爸爸房里,爬上他的床上,和他作爱。

  在爸爸妈妈曾同睡过的大床上,爸爸来和我亲近。我把自己赤裸的献呈给他。

  他用多年的心血,藉养育之恩和性爱的启迪,诱导我成为他的女人。

  这个曾令他伤心的地方,因着我的成长,和与他的相爱,再一次成为爸爸留
恋之地。我能感受得到,他的亲吻和每一下力度不同的抽插,都把一个爱的信息
送给我。


             六、三度怀孕的抉择

  乡间那几天的恩爱缠绵,额外兴奋。我们耽溺在床上肉体的欢娱,甚至不愿
起床吃早饭。晚饭后,热毒的大阳稍为收歛,我挽住爸爸的手,在河边的林荫小
径漫步。他告诉我,他在这里长大的。在河里我们的倒影,我看见爸爸妈妈当年
相恋偎倚在树下。我彷佛超越了时空,和少年时代,青梅竹马的爸爸,在同一棵
树下,凭倚着树干约会。他忽然把我搂住,要和我接吻。他的手按住我的乳房,
轻轻的揉搓,浅吻我的肩窝,然后捧住我的脸,吻下来,像少年情人的初吻。

  在宁静的乡间故居,我忘记了是他的女儿,也失去了打掉胎儿的记忆,尽情
地,和我己认定是我爱的男人,在肉体上和精神上,进入了比从前更深一层的亲
密。

  享乐过后,苦恼随来。回到吉隆坡不久,发现自己再度怀孕,明白爸爸的立
场,不动声色,自行打掉,才让他知道。他不能不知道,身体需要调养,需要再
次剥夺他房事的权利。

  禁欲的时光,可能害得我们都很惨。爸爸如常的和我在床上亲热,可以摸可
以看但不可以作爱,我为他的命根子无处安顿而歉意。

  我看见他如此需要我的身体却不想我有他的骨肉,令我胡思乱想,开始怀疑
爸爸是否真心爱我。那个结打不开而且愈缠愈乱。一连串的问题,系在那个结上
:在他心里我有什么地位?他当我是谁?有没有把我当做他的妻子看待?

  谁会叫妻子每次怀孕都打掉了?他只管做爱,却从不关心生育或节育。到底
是什么一回事。我觉得作为他的妻子,有责任把这个问题提出来讨论。他教我失
望了,他总是逃避,不肯讨论。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到我不能推搪的时候,他又作爱了。每次他从我阴道里
退出来,我都会给他应得的快感。但我却在性爱的领域里,退到一个阴暗的角落
里。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爱照作,生活如常。但外婆的叮咛和我心里的疑问,驱
使我冒一个险—存心第三次受孕,于是在那些不安全的日子,我主动起来,要求
作爱。为的是要看看他对我第三度怀孕的反应。

  我伤心透了,因为他只是对我责骂,怪罪我不小心,那么容易就避孕了。

  我愤然的作第三次人工流产。医生很慎重的提醒我,堕胎会有性命的危险。
每堕一次胎,风险就大一点。而且会做惯性流产和不育。

  我把避孕丸和安全套买回去请爸爸作个选择。我说:「你让我怀孕三次,打
掉三胎,每次都冒会死了的危险。医生说,不能再堕胎了。你不关心么?你不要
我怀孕,你戴套子,或是要我吃丸子。告诉你,我再次受孕的机会己很低很低了。
医生说,我以后可能不能怀你的孩子,你不想要孩子吗?我十五岁就跟了你,你
把我当做你的妻子吗?你真的不想你的妻子替你生孩子吗?还是要找别的女人替
你生?你这个人哪,只顾自己的面子和做生意,会顾念我的感受吗?」

  「你把我从乡下带了出来,除开你,我什么也没有。我整个都属于你。你说
爱我,但是,除了那些我不需要的礼物之外,你又为我,和我们的家,做过些什
么?」我一口气的把积压在心里的怨气,都向他发泄了。

  爸爸楞住了,没话可说。他张开膀子,把我拥着,哭了。他说他是个惧怕婚
姻的人,曾立誓不再结婚,偏偏爱上了女儿,和她形同夫妻般生活。乱伦的爱给
他无比的剌激和快乐,又怕负上乱伦的罪名。与女儿同居五年,要她堕三次胎,
是不负责任的表现。但是,分开即是把女儿抛弃,身为父亲的他做不到,兼任丈
夫的他更舍不得。使妻子怀孕,是丈夫的责任。但生下自己的孩子的后果,承担
不了。叫我怎么办?


             七、除非我变了心

  我对他说:「想和我分手只要说一声,我就会远远的离开你。」

  他说:「不是,我不能够离弃你,除非是你变了心,否则不会让你走。」

  我说:「或者我会变心,像妈妈一样。但是你必须要让我的心死了,因为
我太爱你了,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分离一刻都不愿意。」

  爸爸听了我这一番话,听到我说我怎样爱他,我第一次看见他在我面前流泪。

  我们抱头痛哭。我们如果是赤诚相爱,却爱得那么痛苦,但愿真主此时用电
殛打死我们,就得到大解脱了。

  我们没能解决问题。我吃避孕丸,还是爸爸戴帽子是表面的问题。我们必须
要问:我们的乱伦拥抱,不不要别人来审判?或者,自己己判决了,把自已赶进
地狱里。

  爸爸不能对我承诺什么。我不强迫他。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这次人工流产
后,身体特别虚弱。我独自一人回乡,安心休养。乡间空气清新,蔬果新鲜,有
外婆适心照顾和体谅,而我年轻的身体还经得起这些磨练,渐渐复完。

  和爸爸分别了三个月。试验一下,没有他的日子可以怎样过。正如我在诗中
向他吐露的,不但不能忘记他,反而每天更牵挂。我想念的不是个爸爸,而是个
心之所牵的情人。在廿一岁生日那天,把一首诗想念他的诗寄给他,周末,我的
情人就来了。

  三个月是我们相好以来,最长一次的分离,一见到他踏进大门,我已扑向他
怀抱。他紧抱着我,拨开我散乱的头发找到我的脸儿对我说:「丽娜,你的诗句。」

  我说:「我的诗句怎样了?」

  他说:「我的女儿,我亏待了你。终日想念的只有你。别的女人纵使多性感
妖娆,都不能引起我的兴趣。作爱已失去了乐趣,除非和你,我的女儿,我的女
人。」

  我们互绕相缠,连连热吻,彼此爱抚,别后胜新婚的动人场面。外婆没有跑
开,见证了我们是如何相爱着的情境。她老人家,感触了,摇头感叹,为我们掉
下泪水。

  我好像藤罗,与爸爸相依为命,和他越缠越深了。我对爸爸说,为了爱他,
愿意承担一切后果。我己成年,明白到不能任性地毁了他的事业和名声。二十年
来,他一手的裁培和养育,我必须报答,把他视为珍贵的我的贞操交给他。

  我对爸爸说:「你不能撇下我。你要爱护我,没有你,我还有些什么?什么
也没有了,只求你能把我当做妻子,是的,你的妻子一样的爱我。」

  爸爸说:「丽娜,你的爱叫我惭愧。十五岁的时候,我己等不及,把你带到
我的床上。你从来就是我的妻子,妻子的责任你都尽上了。爸爸的责任,我尽了,
欠你的,是做你丈夫的责任,请你原谅爸爸。」

  他说着,以强壮的胳臂,把我娇小的身躯抱起,带进我们的睡房,他的床上。

  我知道他会和我做了一整天的爱。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赤裸相见。他的命根子如旗杆矗立,并以赞叹
和渴望的眼光扫视我横陈床上的裸体。我全身血液沸腾,双峰坚挻,胀至饱满,
如高高举起的触角迎向他,探视他。在他广阔的胸膛和坚定的膀臂里,我如初次
向她赤裸般全身颤抖,不是惊惶,而是亢奋,他不用说话,我已肯定我在他心中
的地位,我是他唯一的女人。

  我每一寸肌肤都怀念他,期待着他的吻和抚触,阴道里有种催迫,要我把腿
打开,将他的肉棒迎进来。我用自己的手,抚摸大腿内侧,把两腿分开,将阴道
湿淋淋地向他开放。这是我对他能摆出最淫荡的体态。

  他迫近,眼睛闪亮着爱欲,俯身亲吻了那个敏感的地方。他的舌头将一波又
一波美妙的感觉,由那里传遍我全身,然后,他压下来,命根子全根没入我里面,
与我相连交接,注入我生命的营养,却吸吮我的灵魂,带我登上如痴和醉的境界。

  他循着气息的节奏,一抽一插,牵引我身体律动,并一波又一波的兴奋。强
劲的射精,不再是个烦恼,因为我会把每一颗精子都留住,祈愿其中一颗抵垒,
使我能为我的丈夫再次怀孕。

  我牢牢的抓住我的男人,以吻留住他,直至他软下来,退出来。爸爸逞了强,
露过威风,把我牢固地再次占有之后,把头枕住我对他忠实而裸露的胸脯,对我
说,不容许再与我分离。只有不朽的爱情,能令女儿为他三次怀孕和堕胎,仍不
抱怨。世界上还有谁值得他爱?有什么可以阻碍我们相爱呢?

  我对他说:「我没吃丸子,你没戴套子,如果真主准许,我就会为你第四度
怀孕。老公,假如我真的再怀孕,且不要烦恼,外婆愿意为我们把曾孙儿当做她
的儿女带大。只要真主保佑她健康,我们生几多个她都答应做褓姆。」


            八、别问我老公是谁?

  我们为了传宗接代,不停的做爱,为了增加受孕的机会,尝试在指定的日子,
和用不同的体位交合。父亲公牛般的性能力我不置疑,但我的子宫曾三次遭强力
的吸盘塞进去,把胎儿拉出来,能不能吸住受了精的卵子,不让掉下来呢?

  经过一百八十日倾力做爱,我们的努力有了成绩。我又有了妊娠的生理迹象。

  爸爸察觉了,对我说:「丽娜,你是不是怀孕了?」

  我说:「是的,你预备再为人父了。」

  他说:「一定要留住他,把他生下来。」

  爸爸以热吻来鼓励我,并且把我带上床,做了一场恩爱缠绵的爱,庆祝这个
好消息。

  在还容许做爱的怀孕的日子里,他争取时间做爱。平时,我们的性生活不会
因为我月经来潮而阻碍,他想要我,就要。但为了我们的孩子,必须在性生活上
有节制。我肚皮隆起增强了爸爸做爱的兴致,直至我怕他的大肉棒插得太深,会
把胎儿抠出来,我才不让他和我同床。到必须穿孕妇服的日子,我叫爸爸送我回
乡。依依不舍的和老公暂别几个月,等候产期。

  我怀孕六个月了,爸爸有空就来看我。怀孕的代价是不能做爱,他只能看和
摸。他会把我关在房里,他把我脱光,要我穿上她在外地搜购的性感内裤,观赏
我肚皮鼓胀的美态。他用体贴的说话安慰我,用温柔的手爱抚我腹中的胎儿,并
吸吮用来乳养他孩子的乳房。

  此刻,我亲爱的老公正在外公干,不知道他身在何方。我愈来愈挂念他了,
所有妻子都会像我这样牵挂着她的老公。没见一个月了,如隔三秋。自从我怀了
孕之后,我不能再叫他做爸爸了,应该叫他做老公。我放胆的就在他面前这样叫
他。他开始有点不习惯,他看着我,看看我的肚皮,便会意了。

  然后,与心爱的人离别。离愁能令人成为诗人,写诗的灵感如泉涌,倾诉着
离情别绪。这些浪漫的诗句,当我和老公死后,会结成诗集,将一个非凡的爱情
故事,流于后世。

  同乡有些人对谁把我的肚皮弄大了,诸多猜测。有人怀疑是爸爸经手,因为
他亲自把我送回来,并且常常回来看我。有好事的传说见过我们如情人般亲密举
止,甚至房里的春色。由他们传说和编做故事吧。对一切善意的问候或不甚善意
的诘问,我只报以微笑。

  谁是我的老公?只有我知道。只要他爱我,我就有能力把他的孩子带大。

  嘴巴长在别人嘴上的,我不能管,也不介意他们对我和爸爸的关系说三道四。

  我日渐鼓起来的肚皮,就是我的安慰和支时。我热切等待我们的孩子呱呱堕
地,我就能回到爸爸的身边,尽我做他妻子的责任,服侍他。

                【完】

***********************************
  悴鸟拾三(2005/ 11/ 10):

  奴家大人是少见的男女角都能写得实美,两者转换分明女性视角更是温婉纯
和,少女美妇都能拿捏得宜的高手作者之中,也少见没有写作上的性别障碍的。

  所以对前辈一直有很深刻的印象如今,总算是拜见前辈了!

     ***    ***    ***    ***

  康轶敏(2005/ 11/ 27):

  充满对婚姻的恐惧,真心想要一个真心的人。

  寻寻觅觅中,一切都发生了,一个熟知的人,一个真心的人就在旁边。

  作者文笔嫺熟,刻画到位,难得好文。

  在其中人们看见的不是淫乱,而是两个真心人的真心。

     ***    ***    ***    ***

  撒丁(2005/ 11/ 27):

  从《女儿的幸福》到《别问我老公是谁》,原来奴家大大近年来化身万千仍
笔耕不缀驾驭文字的功力更见了得,依旧是纯纯的亲情+爱情,依旧是细腻+矛
盾的心理刻画依旧是淡淡的却恰如其分的肉戏场景……再次拜谢奴家大大给我们
带来的妙文。

     ***    ***    ***    ***

  雪纷飞(2006/ 02/ 17):

  这篇文章……大哥您是说改编……

  其实小弟想,既使不是改编,这篇也是非常成功的乱文……

  文中,女儿所述的事实……间中又不断的插入父亲早就有的迹象……

  让人从一开始就逐渐感受到父亲的爱意……和女儿的愿意……

  尤其是女儿从崇敬的感觉转变成爱意的间中过程……

  更是不会让人觉得有半分生涩、连接不上的感觉……

  而在父亲让女儿堕胎时的心里,虽然简单,但强而有力……

  感觉上,读者能够从中想到女儿的不甘,到接受,到谅解的过程……

  再从外婆的口中获得肯定的答案……

  赞成二人在一起中,可以联想到女儿的兴奋与感激……

  而文章的最后,女儿所说的话,虽然简短……

  但在其中还是可以感受的到女儿对父亲的爱意是那么的一无返顾……

  那么的坚决……那么的深情……

  以上是小弟的一点感想……

  如有得罪请多见谅……

  如有批评与指教,请寄短信
 
     ***    ***    ***    ***

  清溪居士(2006/ 02/ 18):

  作品口味虽重却乱而有情,情和欲之间的分寸掌握得炉火纯青文笔于清新精
致中显露浓郁的感伤情怀,情节曲折娓娓动人,更长于细节描写。

  将浪漫唯美的文字和令人为之销魂的情节融为一炉。

     ***    ***    ***    ***

  雪纷飞(2006/ 02/ 18):

  其实小弟认为这篇文章能改的地方并不多……

  如您所说……心理冲突跟划刻要改的更细致……

  小弟觉得是让整篇文章的完成度提高……

  但床戏部份……小弟是想说您这篇主要剧情并不是在床戏……

  而是述说女儿的心理……床戏只是让心理的剧情更加的升华……

  如果大哥您为了床戏而占据了心理的戏份……

  小弟觉得是否会造成并没有更好的局面……

  以上纯为感觉……如有得罪请多见谅……

     ***    ***    ***    ***

  奴家(2006/ 02/ 18):

  很好的意见。你的见解正合我意。

  很多人看过我的文章,都会认为床戏不足,写得不够露骨详细,其实我以剧
情为重,床戏适可而止,写得太冗长变成拖戏。所以只是小修,不是大修。

     ***    ***    ***    ***

  过去(2006/ 02/ 19):

  今天再看了一遍前辈的这篇佳作,感觉仍是无比奇妙。

  短篇可以写成这样,真是绝品了!

  特别是前半部分的描写,真是好细腻呀,有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感觉内心不想
那么快看到后文,害怕文章太短了,太快看完会很失落。

  后半部分则觉得有点快了,父女之情不够细水长流,不够缠绵羞涩,有点剧
情介绍的嫌疑呵呵。可能还是晚辈想看长篇的愿望在作祟吧。

  再次感谢前辈的好文!同时热切期望多写一些这种类型的文章这种文章来自
生活现实,感觉非同一般。

  在网上搜索,可以看到现在中国大陆也有许多父女之间的不伦情发生盼望前
辈可以根据这些生活中的真实事件写多一些佳作,您的作品是我们宝贵的精神食
粮呀!

     ***    ***    ***    ***

  奴家(2006/ 02/ 19):

  太夸奖小弟了。游戏文章而巳,称为绝品,实在不敢当。

  你的看法,我是同意的,自己重看时,就父亲的感情方面,补白了几句,仍
留了很多白。

  因为父亲从开始就没有「正面」出镜,都是侧写,并且靠外婆「解画」,丽
娜才对父亲明白了多一些。那是个含蓄的爱。父亲对儿女往往是这样,连洋娃娃
从来没送一个给女儿。

  但是,他对女儿却又不自觉地恋上了……

  很少有机会和读者谈自己所写的。读者有权自己去理解别人的文章,很多都
读不日明我要写什么。但我绝不介意。不过,能有机会自我解说,觉得很过瘾。

     ***    ***    ***    ***

  梦魇(2006/ 02/ 21):

  这篇文章短小精悍,可以说奴家大大对这类文章已经驾轻就熟!

  各方面处理的都很好,乱派的情节也很到位。

  但没有什么突破,觉得不如当年大大的那几篇文章看着有气势。也许是这回
是父女恋的原因吧!

  还是期待大大的新作。(《夜夜念奴娇》要是能补全就更好了。)

  作者怕没人回,不能改进作者也怕没人回,一样不能改进。
***********************************[/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2:55

床笫之间(全)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床笫之间


时间:2002/10/09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一)

  唉!做男人不容易,特别要在两个女人之间左右逢源。

  谁叫我有一个美丽的妈妈秀珍和对我痴情的太太美珍。两个阿珍,给我艳福
无边。但是,俗语有云:最难消受美人恩,这份优差,教我疲于奔命。

  小珍看见我结婚之后,消瘦起来的样子,心疼起来,终于对我说:「强儿,
你们怎么搞的,怎么把你弄得没神没气的?」

  「妈,你说到哪里去了?没什么。」

  「没有么?这是什么意思?新婚燕尔,你们晚上没有做什么才怪。你也不是
那些克己禁欲的人。还有,给你说了多少遍,在美珍面前才叫我做妈。我们在一
起时,就不用叫我做妈了。」

  「我怕一不小心,在她面前叫你做小珍,会露出马脚来。」

  「不管你把我当是谁也好,我希望这样安排是最好的。」

  这个安排,男人一定会赞成的,齐人之福,做梦也不敢。但这正是我的「老
婆」小珍的好主意,她要我讨个老婆,给她生个孙子,于是,造就了我和美珍,
医生护士结良缘的佳话。这是出于母性的光辉和伟大,处处为儿子的幸福着想。

  不过,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的,特别是把独子养大的寡母,对儿子太过爱护
了,舍不得把儿子送给外人。结果,最痛苦的是卡在中间的儿子。

  「你呷她醋吗?这是你的主意啊!」我有意是剌激她的神经。

  她果然发作了:「我相信了,相信了,连你也耍赖了。我为你做了那么多,
不巴望你会对我更好,反而把责任都推在我身上了。是不是嫌我老了?有了个年
轻貌美的老婆就不要我了?认命了。」她竟然在我面前哭起来。

  男人其实不怕女人嚷着要上吊,最怕是她哭。我手足无措,只能伸开手,要
把她抱在怀里。她初时不让我碰她,我看得出这是她矫揉的姿态,目的是要我哄
她。女人就是女人,要男人哄她,就算她是你的老妈也不例外,而我不介意哄我
心爱的女人,因为这是低成本高回报的投资。我低声的陪了不是,她就软绵绵的
倒在我怀里。

  我用衣袖擦拭她的泪水,我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亲。她勾着我的脖子,把我
拉近她。她在我耳畔轻轻的说,像个小女孩的声调:「我们从来都未分开过,这
些日子,伸长脖子等你来等到酸了。」

  「我现在不是来了,在你身边吗?要等她上了班,我才可以回来的啊!」

  「我只是想你知道,没有你在身边的夜里很难过。」

  「其实,我也想着你。和美珍做爱的时候,心里想着的是你。」

  「我怎可以比得上她呢?她又年轻,又漂亮,身材又好。」

  「但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人是你。」

  说到这里,妈的心实在给我打动了,哭得更厉害。不过呢,她还是把小嘴送
过来,压住我的嘴唇,连连和我热吻起来。我顺手撩起她的裙子,抚弄我的「小
猫儿」又黑又浓的毛。我的小猫儿原来不用我挑逗,已春情发动了,流着黏稠的
爱液。

  她在家里是不穿内裤的,因为从前下班回来,我第一件事就是给她抱一抱、
亲一亲,随手就随时会把手伸进她的裙底下,摸她那光滑的屁股和我的小猫儿,
因为小猫儿是我的,我有权随时摸摸她。于是小珍的内裤,一晚给我脱了又再穿
上,有时给我丢到什么角落,找不到。于是,以后内裤给脱了,就不穿回,甚至
索性不穿内裤等我回家。

  她习惯了不穿内裤的自由自在,有时出外,会忘记穿上内裤,常有走光的危
险。所以,我们一起出外时,我会先检查一下她的屁股是否光着。

  把她的小穴叫做小猫儿,是彷效洋人的亲昵的叫法。另一个原因,是我把她
当做宠物,晚上,要抚弄着她才可以入睡,有点像有些人的旧被单、破毛巾之类
的东西,没有了就没安全感。

  我将食指和中指伸进小猫儿的嘴巴,马上给她吸住,她的双腿把我的手指紧
紧的夹着,我的指头撩弄着她的阴蒂,她喉头就发出含糊的爱语。

  我们相恋了二十年,做爱不知几多遍,相方已经到达灵欲合一的境界了。我
们从来没有分开过,我去外公干,超过两天的,都带着她去。我俩如影随形,早
已分不开了。我的起居饮食,都是她包办的。现在,讨了个媳妇,我也搬走了,
她有点不习惯,我要尽力来弥补她的空虚。

  她站起来,脱去裙子,在我面前摆动胴体,一手抚摸乳房,一手翻开阴唇,
让我看清楚我的小猫儿里面的风光。我拥抱着她,感觉着她柔软的胴体,我的那
话儿勃起了,排除了我的忧虑。上次回来,他不合作,疲不能兴,也可能是心理
因素,要劳烦小珍用她的小嘴巴把他吹了一阵子才复苏过来。

  她摸一摸我那雄赳赳的鸡巴,向我发出会心的微笑。我动手宽衣时,她说:
「让我来服待你。」

  裸体搂在怀里,爱抚着每一寸肌肤,她的乳香、腋下的香水、和厚厚的阴毛
下的骚味,给我回到家里的感受。不过,还要待她的「小东西」钻到了她的肚子
里,我才算真真正正「抵垒」。


                (二)

  做爱都做了二十年了,小珍和我的床上戏还搞得出什么新花款?小珍有的是
翻云覆雨的本事,在她的神仙洞里有着无限风光,任我支取无穷的欢乐和情趣。

  若每天都吃山珍海错,不也是家常便饭一样吗?我练就了各式做爱的姿势,
但万变不离其宗,都是性爱技巧的一种,而不是爱的本身。爱是要做,但光是做
爱是做不出我们这般深的爱来。

  我们做爱,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我们都同意,我们要有性有爱,方可以有始
有终。日子,把我们的性生活已升华到「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境界了。合体
交欢,水乳交融,在乎个「交」字;要有心灵的共鸣和默契,才能有真正的「性
交」。

  床笫之间,贵乎心领神会,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可以做到,和小珍做爱做了
几年之后,与小珍不断分享做爱的经验,渐渐培养出默契来。要靠三分天份,七
分耕耘。小珍耐心地等我成熟,长大成为她的爱人,我们的情更坚、爱更深,做
爱就从肉体的结合的层次进深到心灵的合一。

  多年来,小珍能把我缚住,不是「恋母的情意结」解不开那里简单。

  她在我枕畔的悄悄话,在床上全情投入做爱的「角色」,做我想她做的事,
让我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她的本门绝技太多,太奥妙了,都针对着我的
要害。这是积多年和我在床上千百个回合实战的心得练就而成的,教我如何不想
她,不爱她!

  这些秘技,美珍是不会懂的。她不懂,因为她还年轻。就算她学会其中一招
半式,使出来能及得上秀珍的功力吗?秀珍是不能代替的,因为她是我生命中的
「女人」,我的妈妈、小珍、床上的小妹妹,家里的小猫儿……

  如果用英语说,她是「The Woman of my life」。

  「哥哥,我要,给我。」小珍在我耳边轻轻的一句,杀死人了。教我死心榻
榻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

  「得先要告诉我,你的哥哥是谁?」

  「你是我的哥哥,小珍的哥哥!」

  「那么,小珍属于谁的?。」

  「小珍永远是哥哥的。」

  「小珍想要谁占有她?」

  「小珍想要哥哥占有她。快给我!快把小鸡巴给我!」

  此时,她小猫儿就会把我的小鸡巴吞进肉腔之中,小猫儿把我一吸,我全身
就紧紧的给包裹着在那温暖、潮湿、黑暗的母怀里。这是我熟悉的地方,我在那
里成形,住了十个月,每一天听着她的心跳和呼吸,我的心和她的心同步,她的
身体和我相融。她丰腴的臀部,就像一张充气的垫子,把我承托着,承托着,推
上九天云霄之外。

  良久,我的垫子把我载下来,回到地上,透过气来第一件事就投诉:「我的
妈啊!拜托不要小鸡巴、小鸡巴的叫了,我不是小孩咯!」

  「对啊!你长大了,小鸡巴也长大了。但是,我还是习惯叫他做小鸡巴。大
鸡巴用来做什么?大男人沙文主义,用来把小猫儿唬住。」她一边用毛巾替我抹
我的大鸡巴,一边打俏地说。

  对!大鸡巴用来做什么?没有小猫儿愿意和他做朋友,鸡巴多「大」也无用
武之地。只要妈妈肯把强儿的小鸡巴拿在手上,不就马上变成事实上的大鸡巴了
吗?

  妈光着屁股,走进浴室,在门口停步,回头问一句:「要洗个澡吧?」

  「你先洗吧!我明早才洗。」

  「以为你马上要回去。」

  「今晚想在这里过夜。美珍当夜班,不用赶着回去。」

  「你呢?当早班吗?」

  「对,明儿我要起得早。」

  「知道了。」

  「小珍,我爱你。」

  她没答话,或者,我在入睡的边缘听不到……

  「难得你不赶着要走。唉,有谁会知道等你来时的滋味。还有你匆匆的来,
匆匆的去了之后,留下我独个儿,那滋味,那滋味真最是难受……」

  妈在浴室说低吟里,像是独白,也像是诉怨。在镜前自顾自盼,拨弄一下刚
在做爱时散乱了头发,摸摸脸蛋,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她在浴室走动,听到她
尿尿,像淙淙流水声……冲水。

  蒙胧中,小猫儿朝着我睡的床边走过来,站我在前面。我侧卧着,眯缝着眼
睛,小猫儿刚好挨在我的面前,床头灯光,透过她的胯下,洒落在我的小猫儿茸
茸的纤毫,毕现眼前。我咂了一口小猫儿的骚味,是我们的爱液和她的尿酿成叫
我陶醉的琼浆。

  她跨过我,爬上床,伸手关掉床头灯,睡在我身边,就像从前的日子。她的
胸脯贴着我的背,双腿嵌在我的腿弯,手搭着我的膀子,沉沉的气息,呼在我的
颈背上。


                (三)

  小珍在我耳际轻轻一吻,唤醒我。咖啡的香气已散溢出来。

  莲蓬头的大水当头浇下来,霞雾浓笼罩着浴间。小珍不知不觉地溜了进来,
从后面揽着我的腰,我转过身,捧起她的圆臀,她双腿交叉夹着我肋旁,双手绕
住我的脖子,支撑着她的体重。她含着我的舌头,相濡相吮、津液交流。齿龈间
咖啡的余薰,是往常上班前吻别的味道。

  我们吻着,吻着,直至臂力不继,她湿漉漉的身体徐徐滑下,顺势把我挺举
的鸡巴夹在股间。

  水珠从她的头发流下来,滴在她的乳房上,这是一对椒乳,正给我双手轻揉
着。她曾经以为我只爱小猫儿,不爱她的乳房。绝对没有这一回事,她身体每一
个部份,我都欣赏,都以为是完美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的乳房,从襁褓开始
就喂餔我,我是吸着这只乳房长大的,哪里会有不爱她之理。

  不过,她总是担心她的情人,就是我,会像别的人一样,对她的奶子有些偏
见。她常常问我:「会不会嫌我的乳房不够圆不够大?」

  这是她的自我评价,不代表我的立场。

  「哪里会嫌弃呢?只要挺就可以。」

  「有一天,挺不起来你又怎样?」

  「我会用我双手托着你,就像这样子,做你的专用乳罩。」

  她一对乳房仍很坚挺,虽然抗衡地心吸力愈来愈吃力。此刻,她不再关心胸
脯挺不挺的问题。我拨开她打湿了的头发,但见她双目低垂,情意缠绵,眷恋无
限。

  在升降机启门前一秒,我掀起她的裙子,拍一拍她的光屁股。她赶及在关门
之际,说:「要好好的等美珍啊!」

  我当然要好好的待美珍。她在一场拔河赛中倾尽全力的拉,要把我拉过去,
那一端的对手的底细,却一丁点儿也摸不透,而且对她有莫名的疑惧。

  「美珍怎么了?最近很少和你回来吃饭?」小珍装作不经意的问。

  美珍不随我回家,可谓正中下怀,小珍应该高兴才对。她不在,我们就可以
无拘无束,尽情温存,缱绻一番。

  「她常常要当夜班……」

  「噢,是吗?」她以语调表示她的疑惑。

  「其实不是,她怕和你见面。」

  「我的样子很凶吗?」

  「她对我说,每次和你见面,你都从头到脚打量她一番。她觉得你……」

  「她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小珍神色紧张起来,摆脱我的拥抱,面对面的
瞪着我。

  「不用慌,她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觉得,在我们中间,她是个外人。她好
像格格不入,不知道怎样做。」

  「你和她说了什么?」

  「我说,婆媳之间,总会有些不咬弦。大家相处多了,就会合得来的。我告
诉她我妈是个性情中人,不拘小节等等。」

  「那么,我们以后就要小心点。」

  「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我们是母子嘛,她不会想到那些歪念去。」我伸
手揽着她的腰,用力的把她拉近我,她的身体变得紧绷绷的。

  「小猫儿,你也不要太多疑了。」

  「女人的本性就是多疑的,你到现在还不知道?」

  「没事的,我对她很好。」

  「上床的时候?」

  「上床和下床都一样好。」

  「对我呢?」

  「我是偏心的,我对大的疼多一点。」

  「张着眼睛撒谎,男人总是宠小的。」

  「但你有双份的宠爱。一份是妈妈的,一份是小猫儿的。」

  「你的油腔滑调,留来哄你的美珍吧!对我不用来这一套了。」

  但小猫儿的身体和嘴巴说的话不同,她贴贴服服的伏在我怀里,让我顺捋着
她又厚又黑的毛。女人,谁不爱甜言蜜语?就算是假情假意的,一样受落,何况
她知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好言好说不怕多说,女人听了,如果喜欢的,你会
有奖品,奖品是她自己,她会完全奉献给你做回报。

  我赚了!

  我握着她柔软如花的纤纤玉手,步入我们的睡房。她揭起裙子,伏在枕上,
高举她的瘦腰,抬起她的肥臀,在分开的两腿缝中,是双乳垂吊着的风光。她摆
动屁股,像小狗摇尾巴,臀波乳浪,一个接一个抛过来,我为之心荡神驰。在两
个满月中间,芳草丛中,阴唇张开,鲜露欲滴。


                (四)

  双月高悬,中间嵌着的阴户,随着小珍一摇一晃,一张一合,裂出外阴桃红
的肉,形状就是个蜜桃儿。我给这个上佳的景致教我给楞住,小珍赤祼的体态不
知看过多少遍,天天都光着屁股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却只懂得摸摸捏捏,竟然错
过了从这个角度去欣赏过绮妮万千的风光。有可能是她预留一手后着,留待必要
的时机使出来,把我收服。

  我口定目呆,不能自己。

  她在床上用像小女孩的娇嫩声叫唤:「哥哥啊,你干吗?还不快上来!」

  我才从梦幻中醒过来,赶快爬上床,跪在她后面,小珍把屁股翘得更高。我
的手震颠颠的来回摩挲着只供我玩赏的禁脔,舌头不期然地沿着她的股沟一路舔
下去,浅尝甜美成熟的蜜桃儿。

  小猫儿原来比更我急,要我和她合体寻欢了。把我的手把到她的胸前。

  我捧着她摇晃着的乳房,用挤牛奶的手势,把弄一会,用姆指和食指拨弄两
颗乳头,不用说已经结结实实的胀大起来。

  门户大开,不用把持引路,坚挺的鸡巴就轻车熟路,深入腹地了,给温暖的
阴道壁团团的包住。我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来去,时而挺进,时而静止。她举
腰抬臀,提肛吸气,随势摆动屁股来配合,然后,把我的鸡巴一口吞没,直抵阴
道最深之处。给我的畅快,如登仙境。

  「强儿哥哥,我要……你的小珍妹妹要你。」

  「要什么?」

  「要大哥哥的小鸡巴。」

  「大哥哥只有大鸡巴,要不要?」

  「都要,都要。」

  「说啊,大鸡巴,大鸡巴。」

  「小鸡巴!小鸡巴!小鸡巴……」

  「说大鸡巴。」

  「小鸡巴变的,大……大的小鸡巴!」

  谢谢你,我的小珍,愿意承欢,对我百般依顺。

  你既然使出秘技,那么我就施展《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中的「九浅一深」
法对拆。浅剌,要像婴儿含乳;深插,要像冻蛇入洞。

  一会儿浅剌,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浮起,一会儿沉下。我像条蛇一样交缠着
她,化作液体,渗入她的体肤。

  两个身体,韵律一致,摇晃起伏,连为一体。小猫儿迫近高潮,野性给唤出
来了,胡乱发出震荡我心弦的淫荡的叫声。

  这些淫声浪语,不常听到。我们行房多年,每到高潮,她都把叫床声浪抑压
至最低,到含忍不住,才会叫了出来!妈妈和儿子做爱,叫床声不能太大,好像
怕给人听见。甚至应为给儿子听见也会有失衿持。

  我血翻涌,连珠炮发,直射子宫的最深处。

  她大声的呻吟,喊叫,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核。

  我还未满足,把她翻卧在床上,她将仍然坚硬的茎儿插入蜜桃缝里,相拥互
吻,她仰身轻舐我的胸膛,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余韵缠绵。

  她看看床头的时计,把我推开起床,在床边弯身收拾我的衣服。

  双月又在我眼前升起,蜜桃流着涓涓淫水,茸毛浆成一片。那阵骚味的磁力
把我的鼻子摄近,她的屁股摇摆,追逐着蜜桃,舔了几口。她忽然站起,嘴巴落
了空,换来她回眸一笑。

  她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前一嗅,再用它抹净小猫儿。

  「我看你还有点时间一起泡个鸳鸯浴吧!」她说。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借来的,美珍等着我回家,但一定还有时间洗个澡。

  小珍心眼很小,每次做过爱,都要我冲个澡才回家,她会为我预备干净的内
衣裤和衬衣替换。女人是多疑的,她好像是随手为我所做的事后工夫就是证明。

  我的内裤的味道,也告欣我和美珍有没有做过什么。

  第二个女人的香水、体臭和淫水味,都逃不过你的女人的嗅觉。她没向你提
起、没察觉,有许多事女人比男人精明,不过,为了爱她的男人,宁愿装糊涂。

  我们浸在浴池里,她枕着我,一手盖着我绕着她的腰的手,一手盖着我挑弄
她乳房的手。

  「你的肩窝有我的吻痕,告诉美珍是蚊子咬旳. 」她漫不经意的说。

  我没答话,把手从她的乳房滑下,到她张开的两腿之间,想像自己是条小鱼
儿,优移在浮动像海澡的,又黑、又浓的毫毛丛中。

  妈,我会小心点的,因为有两个爱我的女人,正在拔河角力。我对自己说。


                (五)

  自从和美珍结婚之后,在小珍面前面看表的这个行为,被判为我的罪行,这
是做医生训练出来的时间观念。

  她会说:「人在心不在。没时间,下次就不要回来了。大忙人,我不是你的
病人,你不一定要看我,也不需要你把宝贵的时间施舍给我。」施舍二字是一个
一个吐出来,表示语气加强。

  弦外之音,是抱怨相聚的时间太短促了,为我将要回到另一个女人身边而吃
醋。

  时间不够分配,确是我的难题。要两边分沾雨露,除了我本身的精力之外,
还有时空所限。难道她真的不明白,情之所系,心之所牵?

  我要搅尽脑汁,不断找理由、编故事,才可以跑出来。片刻的短鈙,我都不
放过。对小珍来说,就有点委屈,她曾经完全拥有过我。

  今天,我不愿意走,虽然已经很晚了。小珍反而对时间紧张起来,催促我出
门:「不要磨磨蹭蹭了。看,弄绉了衬衣,头发也乱了。」

  「小珍,太好了。刚才你做得太好了。」

  「大情圣,你也很棒。」

  「只是,还有一个要求,不知道应不应和你说?」

  「说吧!」

  「小猫儿以后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大声一点叫?」

  她一双粉拳马上像擂鼓似的,捶在我胸膛。我早知是花枪,全不招架。她见
我不挡不格,就加点劲。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抱中。

  「你啊!脑子里就只会向这些坏透了的主意去想。要叫床,几百块钱召个妓
女,就给你咦咦呀呀叫个饱,不要来找我。」

  「我的小猫儿啊,我的意思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加上音响效果,更
有立体感之嘛。」

  「我不准你说这些脏话,不准你向我打这些鬼主意。」

  「我不过是想……」

  我还没说完,我的嘴巴已经封住了,她勾着我的脖子,深深一吻。我的手拉
开她浴袍的带子,伸到她后面,手心她的屁股轻揉着。浴后留在那柔滑的皮肤上
的水份没空抹干,只顾打为我抹身,更衣,送我准时回到美珍那里去。

  「回去吧,她在等你。」

  小珍没有送我到升降机门口,只开了道门缝儿,一边用毛巾擦干头发,一边
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像每一段的恋情一样,我们除了会耍耍花枪之外,也会吵架。

  为什么我们也会争吵?为什么不会!愈亲密的人,愈会为小的事大吵一番,
或者大家都太关心对方吧!可能太亲密,磨擦也会多了。再者,女人的善妒与小
心眼,对一些事情是过份敏感,例如她男人的内衣裤谁有权去买,会成为祸心。

  事情发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一天,准备再听到我的小猫儿叫床的浪声。我把
美珍的一个意见转达时,竟然……

  「妈,以后不用给我买内衣裤了。」

  「你也像我一样想不穿内裤吗?」

  「美珍不高兴。她说,这些事应该由她做。」

  「你有没有告诉她,你穿的衣服,自少就是我替你买的。你不满意我的品味
吗?」

  「我说的是内衣裤,不存在品味的问题。」

  「我说的也不是内衣裤,是你的衬衣。」

  「妈,这些小事,就让美珍做好了。起码,她是我的老婆。」

  「是啊,你提醒我,你结了婚了。不用说,我明白了,你厌倦了我,我得认
命。」

  「妈啊,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妈啊,妈啊,我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你不要我就坦白的说。」她丢开
我的怀抱,跑入睡房。把门关上。

  「我的小珍乖乖,我的好妈妈哟,你想到哪里去啊?开门让我进来解释好不
好。」我轻轻的敲门,说尽好话,都没反应。女人的脾气像天气,变幻莫测,相
信了。

  我在房门等了半天,她才隔着房门说:「厨房煲了你喜欢的冬瓜汤,用微波
炉翻热,懂得做吗?」

  「那这怎么样?」

  「喝完汤就回去你的美珍那里,她等着你回去,给你买最贴身的内裤去。」

  我想的是为我昂然兀立的阳茎儿找个甜头,她说去我的内衣裤。

  「让我进来,好不好?」

  里出传出翻开柜门和拉开抽屉的杂乱声音。

  房门忽然打开了,她把一大堆我的内衣裤、袜子、衬衣等衣服向我扔过来。

  我来不及接住,都撒落地版上,门马上紧闭。

  「小珍,在做什么?」

  「我不是你的小珍。回去你的那个小珍那里吧!你不要回来,我不想再见到
你,你快给我滚!」

  一心还想再重温上个礼拜「采桃弄月」的美景,怎知道说错了话,讨了个没
趣,幸幸然离开。小猫儿也没机会摸一摸,大鸡巴也落得没精打采。为什么情海
无端会翻起波折?我摸不着头脑。但愿这只是个小插曲,而不是冷战时期开始。


                (六)

  我十五岁,妈妈就把她的身子给了我,从此跟定我,甘心做了我的小猫儿。

  娶妈妈做老婆,这是男孩子的梦想,我做到了。于是,一份对女人的自信心
就建立起来。

  可能是过往的在情场太顺利了,在这一场与小珍的冷战里,就吃了无谓的苦
头。这次「内衣裤风波」,和以前的茶杯里的风波不同,小珍的「母性」特权受
到挑战,于是就和我过不去。我低估了战情的险恶,以为很快就雨过天青。小猫
儿很快就会肚饿,就会回来绕着大哥哥的腿打圈,迷迷地叫,窝在我的怀下,要
我顺捋她的毫毛。

  这场冷战,旷日弛欠,我的心理战术失败了。她对我一直不瞅不睬,我越着
急,她就越爱理不理,我像个瘾君子,一天没有小猫儿那里的骚味,我就混身不
自然。到现在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失恋。

  我的妈啊,我真的受不了。你的乖儿子想你想到快要死了,你不心痛吗?你
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值得吗?

  我已到穷途末路,却柳暗花明。

  岳父岳母银婚纪念的餐舞会上,秀珍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穿着吊带露肩低
胸晚装,踏着高跟鞋,翩然来临,有如仙女下凡。她一出场,全场触目,我的魂
魄就给她摄走了。

  这一顿饭,觥筹交错之中,小珍谈笑风生,我心神恍惚,美珍坐立不安。三
对目光彼此扫射,发生了几遭「交通意外」。

  小猫儿迷离的眼神,与我的眼神不时相遇。甫接触,她就马上游走,投到美
珍那边。美珍原来一直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寻珠丝马迹,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
目光直抛过去,与她四目迎面碰个正着。美珍马上尴尬地避开,左顾右盼,转眼
向着我。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头把饭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和两个都爱你的女人同台吃饭,会引起消化不良,要带备胃药。

  舞池奏起音乐,我和美珍跳过一支舞后,就请小珍做舞伴,她欣然接受,和
我在舞池起舞,俪影相相。我揽着小珍的腰肢,贴近她的胸脯,她身体的幽香扑
鼻。在宾客身影的缝隙中,看见美珍在张望,追着我们的舞步,不无忌妒之情。

  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覆盖她的屁股,发现她没穿内裤。

  音乐突然变奏,节拍强劲,她的屁股随着拍子款摆,幻彩镭射灯一暗一亮。

  「你没穿内裤,是有意的?」

  「什么?」

  我重覆说了一遍。

  「我忘记了。」

  「你是故意的!」

  此时,她忽然停止,说要回家了。

  小珍挽着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色带有几份敌意,射向她的婆婆。

  小珍仍然神态自若,向亲家告辞。岳父说,夜了,着我送妈妈回家。

  我看看美珍,面露不悦,妒火升起来。但我不理会,遵命而行。

  回家路途不远,路上,我们各怀心事。到家之后,我坚持要送她到门口。在
升降机里,我的手放在她腰上,她没反对。

  「小珍,我们进去谈谈好吗?」

  「要谈什么,在这里谈好了。」

  「小珍,我需要你。」我抓着她的膀子,要她面向着我,看着我。

  「我老了,我应该站在一边,一切都是美珍的。」

  「小珍,我不能没有你。」我用诚恳的眼光,一直追迫着她。

  「但这是不对的,现在应该了断了。」

  「二十年来不能了断的,现才来个了断?」

  「现在,你结了婚,有了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

  「但是,你今晚没穿内裤,你戴的珍珠项练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件首饰。都是
故意的。」

  「不要这样孩子气,好不好。」

  「你是我的妻子,你己经嫁了给我。」

  「你只能有一个妻子,你要妈做你的情妇吗?」

  「你还爱我,你需要我,你骗不了我的。」

  我的鼻子触到她的鼻子,她别过脸。但我的嘴唇还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
吸吮。她推开我,说:「进去才说。不过,你要答应我,我们只是谈谈。」

  她启门之后,转身面向着我,我贴着她步步向前紧迫,她步步往后倒退。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答应我。」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

  「是的,只是谈谈,不做……」

  「只谈!不做!」

  她退到床前,我顺势把她推倒,飞身扑上去,搂着她,说:「我答应你,别
的事不做,只要做爱,和你做爱。」

  我立刻狂吻她的嘴唇,吸掉她无力的抗议。她在空中踢着两只脚,高跟鞋飞
脱。我把脸埋在她胸口,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她松开我的领带,我解开她的裙
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肤。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床上滚动。她的晚装徐徐褪
去,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丝袜,勺勒两腿的曲线,对衬着袒裎的大
腿。

  小猫儿出来了。我把她压倒,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后枕,腾出空手
抚弄她的乳房。

  「你把大哥哥折腾得惨啊!今晚要你捱打屁股,以后就不敢再闹别扭!」

  「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欺负我。」

  「又是我的错。」

  「如果你不是想有生个孩子,你又把我生育的机能拿掉,我就可以做你的孩
子的母亲了……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拥有一切,和拥有你……」

  「不要难过,都过去了。你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一样爱你。你永远都是我
的女人。」

  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化作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泪水溶化了眼线
和眼盖膏的色彩,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当她想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
声。

  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
前一样。」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
的气,不要恼我好吗?」

  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但我要教训你,但你的屁股还是这么嫩,这
么滑,我舍不得打她。」

  「如果小妹妹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

  「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
次,要她死去活来。」

  「你能干的话,就任你干。」

  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
腿内侧,与我交叠。我紧贴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双乳。她那双温暖的手,温柔
的手,把我抚养成人的手,透过我的肌肤,抚慰着我的心灵。

  她的两腿给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流。圆臀在下面垫着,那温柔
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晚上,妈妈她失身给儿子,从此给儿子收了作他的小猫儿,小妹妹。

  那是我的初夜。

  我爬起床来,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说:「记得冲澡。内衣
裤在老地方,自己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口唇张开,给我一个湿润的吻。它投诉我太能干了,
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我向下吻那无言的唇,它微微的张开,比平时略为肿胀。

  「睡吧!我的小猫儿。无论如何,大哥哥对你的爱都不会变。」[/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2:55

床笫之间(全)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七)

  都是我的错,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小珍一样爱我,一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
她已做到了:生我、养我、育我、爱我。

  她信任我,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才十五岁。

  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她只有一样还未能为我做到,就是给我怀养
个孩子。为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其实,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当时,小珍年纪不算大,但我未预备好
做人家的父亲。

  我喜欢小孩,她知道,也愿意为我的缘故,再做妈妈。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
基础,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憧憬着,我医科毕业,她马上怀孕。

  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而是我们努力的目标,像是个
神圣的任务,我们携手步上爱情的新里程。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

  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了。

  不过,我们要面对事实,就是小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我们做过彻底检
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是撒了,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一
年一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我为小珍作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她患了卵巢癌,必须
尽快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但我坚持要亲力亲
为,连手术前剃阴毛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小珍躺在病房的床上,我对她说:「现在就做手术。明儿,先要把小猫儿的
毛剃掉。」

  「一定要剃吗?」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阴唇也微微张开。

  我掀起她的袍子,小珍像是只小绵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

  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我执着剃刀,好像进行神圣祭
礼般严肃。我用嘴亲了一亲,向她致敬。剃刀锋刃刮过,阴毛落下。我小心翼翼,
把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猫儿摇身一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我为之惊
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你可以看见我小时候阴毛怎样长出来,我没可能见过
你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
样呢?

  「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

  「你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你的阴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
你长大的日子一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私处和阴毛未见过吗?」

  「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淫念。」

  「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再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是个残缺不全的女人,我觉得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你把青春牺牲掉,哺
育我,教养我。你抛开了尊长的地位,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
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你,是我配不上有你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在割去卵巢之前,趁我仍然是完整
的女人,我想用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

  「做爱。」

  「你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丈夫和妻子做爱,有什么不可以?」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请你再说一遍。」

  「我的老公。你想赖帐不成吗?我不放过你的。」

  她失身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叫我做大哥哥,小鸡巴,
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我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而且同意生孩子,总是没
有越过互相承认是「夫妻」的关系。因为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
不好应付。但心里总是渴望,心爱的人,同襟共枕了那么多年,可以叫我一声做
「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叫我叫做老公,这是头一遭。我以为又是
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再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脱,
身无寸缕的肉体横陈在病床上。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双腿把
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互吻,
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大肚皮,大腿
一挺,就把我的鸡巴吞进湿淋淋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
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热辣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孩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
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
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用洗了,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医生自有分数。」

  于是翻开她阴唇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
那硬实的阴蒂儿……

  「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阴道,会愈弄愈脏。」她
看着我噗哧的笑起来。


                (八)

  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激情镜头,淡入淡出。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
下,任我把玩她一双乳房,一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
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
鸡巴的硬度挂钩,小鸡巴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
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
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念到一半,我会替她念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但睡在一个裸体
美人身边,不能摸也不能做爱,我的大鸡巴雄赳赳,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人应该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一件事,也
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做
爱。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我的
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
孙儿,这是我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一边,
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因为专攻一门,效果立竿见影。

  内衣裤风波之后,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我看得出她脱胎换骨,变得不
一样了。之后,她不待我做什么,就主动邀我再上香闺。看得出睡房内外,她的
衣饰装扮,都经过一斧一凿的铺排营造。一开门先来个新鲜出炉的香吻,再给我
来个温香软肉抱满怀,然后是销魂蚀骨的性爱高潮。

  「强儿,我每天所盼望的,就是和你相聚,这成为我生活的目的。那怕只是
片刻的温存,都叫我珍视着。如果你只有一个小时的空,都欢迎你回来。半个小
时前通知,预备一下就可以。」她说。

  她把我们的相会,变成了一个大家期待着的浪漫的约会,这是从未试过的经
验。

  这个时候,她己经将大腿架在我身上,和我的大腿厮磨着。她接受我用想要
的方式来吻她每个部位,也会用同样热烈的吻回赠。刚刚才做过一场热血沸腾的
爱,大鸡巴会更有耐性、更细腻,和小猫儿浅斟细酌,在她里面赖着不肯出来。

  在我的覆翼下,小珍彷佛又给我包盖,胸贴着胸,把她的乳房压扁,感觉着
与她乳尖儿磨擦的似痒非痒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欢你充充实实在我里面的感觉。你不要走,要永远留在我里
面。」

  「我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就不想出来了,太舒服了。」

  「只要能够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我们相聚的日子不多了。终有一天,我的身体再不能和你欢娱。」

  「不会的。我永远都爱你。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小猫儿。」

  「你不会和一个鸡毛鹤发的老大婆做爱吧!」

  「你青春常驻。二十年来,你都没有老过。你的乳一样的挺、一样的扎实。
你的屁股一样的有弹。」我捏住她的乳头,用力的拍一拍她的屁股。

  「我不是小女孩,这些话哄不到我的。岁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有多五年的
闺房之乐……」

  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许她再说。她别个头、摆脱我的唇,继续说:「春宵一
刻,让我们母子两个能爱多一点就多一点。」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天赐我这样一个好妈妈,夫复何求!


                (九)

  「小珍,让我走吧!美珍在等我。」

  「强儿,再给我一个吻。」

  「吻完之后,一定要让我走了。」

  我们像一对小情侣不愿分开,嘴唇吻得麻痹了。

  这是个懒洋洋的下午,因为一个手术临时取消了,偷个空溜了出来,和小珍
短鈙一会儿,却做了三场爱。

  她为我结领带,在门前吻别,她赤裸裸的身体只披上浴袍,没结腰带,不是
用来遮掩,而是刻意暴露,我的鸡巴又不由自主的兀立来,在裤裆搭了个帐篷。

  她用大腿不住磨擦我的鸡巴,解开我的领带和衬衣的钮扣,把我脱光,把我
拉回到她的床上去。

  做完之后,她服侍我穿好衣服,还没到门口,又给她的吻留住,直至最后,
我说:「我的妈啊,留下一点给美珍好吗?把我搾个精光才放我回去,对她不好
交待。」

  「都是你的错,明天你要出门开会去了,我要把一个礼拜应得的那一份预支
了。美珍,你也得给她留一点,你的孩子、我的孙子,全在她身上了。」

  但我信不过她,把她浴袍的腰带扯下来,用来捆住她双手,拴在床架,才上
她。

  「强儿,你干什么?」

  「这叫做『捆住你』。」

  「强儿,你坏坏,要欺负我,我才不依啊!」

  「小猫儿太顽皮了,非拴住她不可。」

  「你要把我怎么办?」她在床上佯作楚楚可怜之状,扭动屁股,乱踢着眼,
头发散乱,遮掩半边面,哀求我放过她。

  实在是自作自受了,这般光景,叫我鸡巴再次勃起。我受不了,便改变了初
衷,把原本要留给美珍的都一滴不留,全喂给小猫儿了。

  小猫儿,我们做爱也做了二十年光景了,为什么你这般骚劲,到现在才露出
来,让我浪费了大好时光。我一直以为,你不爱好花巧,教我做爱时故作保守,
不敢向你要多一点。也或,有竞争才有进步这句话是有道理,不是来了个媳妇,
也不看不见她这般妩媚的风韵。

  小珍和美珍,我这两个女人,总是叫我心中有愧。

  回家途中,担忧万一美珍向我需索,我会硬不起来。而且来不及再次冲澡,
身上沾了小珍的汗水和小猫儿的骚味,恐怕露出马脚来。

  我真的硬不起来,不过另有原因,我大难临头了!美珍等着我回去,向我摊
牌,大兴问罪之师。

  她拿着我几套内衣裤(又是内衣裤),质问我:为什么早上穿上的是她亲手
买的洋货,回来时会变成国货?

  教我怎样回答她?

  小珍智者千虑,忽略了这一个骨节眼,她忘记了把替我买内衣裤的权利让了
给她的媳妇儿。她的媳妇儿崇尚品牌,却任我换了自己买的国货离开。

  我越是哑口无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话都瞄准我神经发射,我给她激得
面红耳赤,全身颤抖抖的,像是个犯了校规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凭的只是女人的直觉和善妒,并未有任何证据。不过,我冷不提
防她有这一着,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没出色,我逃了。我绝不能承认我和小珍的暧昧行为,在她再进一步的
对质之前,负气而逃。

  更不敢告诉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回医院去是唯一避难的地方。

  第二天,我编了个故事,说昨晚急诊,去了医院,没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
上班,所以请小珍给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机场给我。

  去到飞机场,小珍已经先到了。身上碎花低胸长裙,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阳眼
镜,提着两个皮箱,在等着我。

  「我不用那么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你也出门?」

  「是啊!陪你一道去。飞机票也买了。」

  我为之愕然。

  「你害羞么?」

  「噢。不,不。只是觉得突然。」

  「开会开几天?」

  「七天。」

  「那么,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七天,只有咱母子俩。」


                (十)

  在机仓里,我们十指交缠,像一对纤弱的雏鸟,互相偎依着取暖。她钭枕着
我的肩窝睡着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无意地诱我轻轻的俯吻。

  冒失的我把她的太阳眼镜碰跌了,脸上的浓妆掩饰不了红肿的眼圈和一脸的
沧桑。

  她给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镜。

  「小珍,你好像哭过,是吗?」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热。」

  「早一点告诉我,在药房给你捎瓶眼药水点一点。」

  「没事,没事,你昨晚没好好睡,趁现在打个瞌睡吧!」

  她的手心冰冷,脸色苍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脉。

  「我没病,只是睡不好。」

  我搭着她的膀子,让她可以靠拢我怀里。她睡着了,肌肉渐渐放松了,嘴角
挂着甜丝丝的微笑,我探手入她的裙底,她又忘记穿内裤了。我轻轻爱抚她的大
腿,捋着小猫儿鬈曲的毛发,不觉也打了个盹。

  抛开烦恼,忘却俗虑,在浮云之上,暂借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做个暂且
抛开烦恼,忘记俗虑,在浮云之上,借来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享受二人世界,
做个好梦。

  在梦里,我仍未长大,妈妈永远年轻,我告诉她,将来长大了要和她结婚。

  她说,如果我做个好孩子,努力上进的话……

  我没辜负她的期望,我现在是个薄有名气的医生,应邀参加一个国际医学会
议,宣读研究论文。会场是美国的某大学医学院,外地来的参加者住在附近的饭
店,刚好是旺季,饭店客满,我和小珍只能挤在大会为我预订的单人房,只得一
张单人床。服务台答应,一有空的双人房就让我们搬过去。

  晚上是欢迎酒会,我为明天宣读论文做点准备,她则忙于做妆扮。我抬起头
来,眼帘里的小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她变戏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儿的浮肿,
贴身低胸的晚装,把匀称的曲线和乳沟展现出来。在我面前一转身,让我一饱丰
满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肤的眼福,略嫌赘聚在小肚子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

  她挽着我的臂弯,俨如一双情侣,步入升降机。我在她耳鬓亲了一亲,说:
「小珍,今晚你太漂亮迷人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

  在酒会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夫妇,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

  毕医生比我还年青,他的太太却已接近七十岁,乍看起来,她不过五十多。

  电视曾访问过这一对老妻少夫,她结过三次婚,她的长孙比丈夫还要年长。

  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不会说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儿,有中国、印度、
荷兰血统。我们是另一对「老妻少夫」,大家一见如故。

  小珍伴随着我,穿梭在众宾客中。在谈笑交谊中,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
体接触,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揽着她的腰,尽量表现亲昵的态
度。

  趁一个空档,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人人都
赞扬他的成就。」

  「妈,提醒你,你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该死啊,没问过我就自作主张。」

  「我没向人说过你是我的妻子,是他们说的,我不否认,你也不否认。你一
定会听到,一半的话是赞美你的。我受人赞赏的「成就」之一,就是有你一位这
么漂亮的老婆。」

  「你这赖皮,不要脸。」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捏了一把,眼神里却流露着是
属于母亲也属于妻子的骄傲和满足。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小房间。小珍坐在镜前落妆,解开脑后蝴蝶儿
髻,鬓脚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后面,双手在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后
要解开扣子,我抢先替她做了,顺手把拉炼拉下,剥脱无肩带乳罩,用手掌代替
罩杯,托着裸露的一双椒乳,食指和中指,每边夹着她一颗乳尖。

  「美珍的乳比我圆大,会比我好生养。」

  「但你的乳够挺。」

  「快挺不起来了。玩了二十年,快玩厌了。」

  我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膀子,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和她头并着头,指着镜子
说:「看看镜子,你儿子的样子会是个贪新忘旧的人吗?再看看,我们多么登对
合衬,十足夫妇相,上天把我们配成一对,难不得今晚人家都把你认做我的老婆
了。」

  「你吃妈妈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够了吧!我们在这里有七天的时间,我
要你每天都对我说,你爱我。」

  「对你说我爱你,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

  闭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颈窝,这是她的感敏地带,那里一直向下吻,吮吸
着她绽放的乳花,然后把她的晚装剥下来,褪到腰际。她站起来,扭动腰枝,助
我把裙子褪到她脚下。我的脸贴着小猫儿,让她的触须在我的脸上爬,一股浓烈
的骚味扑过来。

  「抱我上床。」她低语。

  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连连和我亲嘴。镜子里,在屁股之间,那熟透的蜜桃
儿露了出来,蜜汁从缝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润阴唇。

  我把小猫儿放在床上,用蜜桃儿的浆汁润滑指头,一个插进蜜桃缝儿里,一
个探入后面的洞儿去。

  「强儿,想和我做爱,就要给我一个要和你做爱的理由,每晚一个。」

  「太容易了。因为我爱你。」

  「这个不算。」

  「那么,小猫儿的味道够骚算不算?」

  「从我那边想想,我为什么要和你做爱?」

  「想到了,因为我有个会变大的小鸡巴。」

  「还不快点把真的东西给我!」

  我遵命,把她双腿架在我的肩膊上,把鸡巴深深的插进我的小猫儿里面,把
她两腿间的空虚都挤出来了。


               (十一)

  爱与欲,在我胸臆翻滚;两个女人,我都爱,两个女人,都爱我。

  与美珍的冲突,使我放不开怀抱,又要瞒住秀珍。美人在抱,软情万般,欲
火像滚烫灼热的火山熔岩,压抑不住。胀大的鸡巴,在秀珍的湿润的阴道深深压
下去,接着急速的抽动,秀珍用两腿把我夹着,收缩阴道套着我,一起一伏,一
放一收,快到爆炸的临界点。

  她松开了关口,顺势深进冲剌。她狂野地晃动身体,呼吸急促,发出嘤嘤的
叫床声,两条也腿举起来,晃晃悠悠。此时我已攻占了腹地,热血奔涌,欲火焚
心,汇成一股的脉动着的热流,如箭在弦,蓦地发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黑
森森的深渊里猛烈爆发,轰走满腔郁悒。

  瘫软的肢体,相拥在床上,精液、淫水从小猫儿流出来,流到她屁股和大腿
上,把我们交叠的腿黏黏糊糊一片胶着。

  「大哥哥,你的大鸡巴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个大窟窿在我里面,弄
得我又酸又痛。」

  「什么,几时肯叫我做大鸡巴了?」她这样一说,我更飘飘然了。

  「强儿,你事业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锋芒,小鸡巴应该升级做大鸡巴了。我
不能永远把你当做小鸡巴吧!」

  「妈,不过我倒是愿意永远做妈你的小鸡巴。」

  「强儿,鸡巴长在你身上,长大了就长大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比
如我们做过情人,便没可能倒回头去做母子了。」

  「不会的。你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妈。」

  「我的坏儿子,你把妈我收了做情人,但又说要和她结婚,又要弄大她的肚
皮。我也搞糊涂了,什么时候该是你的情人,什么时候该做你妈。如果由明天开
始,我只能做你妈,不许你摸我的屁股,不淮你吻小猫儿,不肯和你做爱,可以
不可以?」

  我忽然为之语塞,没想过这个问题,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问她:「那
你可以吗?」

  小珍没回答,转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向她追问答案。

  「你说啊。」

  「强儿,明儿你要宣读论文,今晚早点睡吧。」

  「妈,知道了。」我捋着她的小猫儿的毛入睡。

  这七天,我们佛彷回复从前,美珍未加入时的光景。我们俩口子住在一起,
我的起居全由她打点。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冲个澡。出来我就一把拉她
下来,光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她当然不会赤条条的走来走去,除
了和我睡觉和共浴,她身上一定会有一丝半缕的遮掩。

  出门前,她把光滑的屁股给我摸一摸和吻别缺一不可,这是我们行之多年的
道别礼节。晚上,她打听城里有什么好餐厅,预订位子,共进晚餐。

  每天都有紧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来。秀珍白天逛公司、游泳、做美容、看
书、与毕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发时间。有时,以妻子的身份,陪我去
应酬。她大方地接受这个任务,而且向人这样介绍自已。在这里,佛彷不用顾虑
什么。

  每个晚上我们都做爱,为一个不同的理由做爱,为我的论文获得高度评价,
为同居二十年未吵过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为你是我的老婆了。」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是谁?」

  「现在,他们知道了。强儿大夫的「夫人」,你这个头衔太美妙了。」

  慵妆妩媢的小猫儿,给我一抱入怀,轻抚秀发,继续说:「今晚,我要为这
个理由和你做爱。我们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场热辣辣的爱。」

  「我只客串几天。」

  「在我心目中,你从来就是我的夫人,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每次向人介
绍你是我太太时,我的鸡巴就控制不住勃起来。实在太兴奋了。」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胯下,鸡巴已神气地翘起来。

  「在酒会上,人们误会我们是夫妻时,我的脸红起来,怕露出马脚。」

  「你表现得恰如其份。太妙了。以前为什么没想过带你出门公干。以后要常
常带你参加国际会议,这些邀请愈来愈多。」

  「以后的事以后说,今晚想到要怎样做爱没有。」

  每天,对她说一声我爱你,每晚一个新鲜的做爱的理由,她说,如果我想的
话,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势做爱。只要想得出,做得到,她都愿意任我摆布。

  不过,我不太热心做爱的花招。虽然我打破伦常的规范,和妈妈谈恋爱和睡
觉,但我绝不是个色情狂。自少我的教养就是要尊重母亲,对她也懂得体贴她的
感受。她不做的事,纵使我喜欢,也不会勉强她。我不会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

  我们肉体的接触,出自两情相悦,发乎自然。

  我们习惯用干上坤下,阴阳相摩的传统方式,我在上面,可以看见她做爱的
表情。她总是闭上眼睛,我初时以为她是害羞,后才渐渐明白,男人凭眼见,女
人凭感觉。她光着屁股的半裸身段最是撩人。做爱时一定要她剥个清光,看我的
鸡巴和小猫儿一吐一纳。但她不在乎我的鸡巴看起来多大,只爱听甜言蜜语。温
柔体贴的抚触和大鸡巴塞满在下面的感觉,叫她最受用。当然,我从她得来俊俏
面孔,看起来不会反感。

  最后一个晚上,大会举行晚宴,之后和各地的专家在酒吧喝酒。秀珍一直陪
着我,我和行家交换行内传言。她也加入其他在场的配偶,数说她们和老公怎样
怎样,直到打烊。

  回到房里,小珍二话不说,就卸下盛装,伏在枕上,抬腰举臀,升起双月,
献上蜜桃。在分开的大腿的缝隙中,展露两只椒乳,像对吊着的铃儿晃荡。我把
浓浓的精液,灌满蜜桃缝儿,酿成我为之欲醉的琼浆玉液。

  鸡巴滑了出来,她为我抹干,把他放回小猫儿里面,要我拥抱着她,不许我
动,一动鸡巴就会滑出来。

  「强儿,不要动。我要你留在我里面,不要让他溜出来。这样子,我们结成
一体,享受在一起的最后一分一秒。」

  这几天,她眉宇之间无意中流露一丝哀愁,今天神情有异,恍恍惚惚,而这
句话听出有弦外之音。

  「还有明天嘛。」

  「有酒今朝醉。只有今天,不要放过每一个相聚的时刻。我们不常有这样的
机会了。」

  「只要你喜欢,以后常常带你来。」

  「你对我真好。二十年来,快乐的日子也过了不少。我常把自己与别人比,
什么是女人所渴望的幸福,我都得到了。你钟爱我,体贴我,就算给我全世界,
我都不交换。有你这一个儿子,情人,我死而无憾了。」

  「你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些话来。」

  「我的大情人,你不爱听吗?」

  「小珍,你瞒不过我,你有心事。告诉我好吗?」

  「没有,我只是有所感触,觉得在这里太好,要留住每一分每一秒。」

  「我们可以多留几天。」

  「不行。你要上班。美珍等着你回去。」

  「我也有一个要求,今晚不谈美珍好不好?」

  「好的。就只谈我们两个的事。强儿,我爱你。吻我。」她爱意盈盈的凝望
着我,张开唇儿邀吻。

  「小妹妹,天荒地老,大哥哥都爱你,不许人家欺负你,一生一世,永不改
变。」

  她紧闭的眼睛,噙着两泡泪水,教我又怜又爱。

  我抚摸她的乳房,吮吸她的津液,在她耳边说着情话。鸡巴又胀大起来,下
体一沉,深深的剌进去,她用手按着我的屁股,要我停下来。

  「我不要。」

  「但我想。」

  「不要。我们才做过。每晚都不停做,不如让我们好好的谈谈。」

  「有话明天还可以谈。但爱今晚不能不做。」

  「你这急色鬼,老是这样,我不要。」

  我没听她的话,继续深剌浅插。她初而不动,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来迎合
我的攻势。觉得还不够深入,拿个枕头垫高她的屁股。我继续催策,慢慢,她的
身体加入我的韵律,两眼张开,承欢于我。口里的「不要」变成「给我」,和不
绝于耳的爱语,节拍渐渐加速,推向一次又一之的高潮。

  连环的高潮过后,我们的呼息由疾而缓,由浅而深,小猫儿弃降了,躺在我
怀下,含情脉脉,在我耳际喁喁细语,但欲语还休,相裸相拥,累极而眠,不觉
破晓。


              (十二、完)

  服务台的电话,把我叫醒,睁开眼睛一看,小猫儿不在身边,被单尚有她的
余温。我才恍然大悟,小珍深锁在眉心的是离愁别绪,昨晚的蚀骨入髓原来是诀
别。

  她留下一封信。她说:

  「我最爱的强儿:别矣!我走了。不要找我,不会找到我的。

  上个礼拜,你和美珍吵架的事,我知道了。她来我那里找你,和我坦诚的表
露心声。她告诉我,怀疑我们之间有不可告之的秘密。请我成全你们,离开你。

  这个礼拜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相聚。

  二十年前,你把我给变做你的情人。和你相爱,我没后悔。因为你是个长进
的儿子,是我深深爱上的男人。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习惯了和你一起生活,要
离开你不是容易的事。

  如果我有什么遗憾,环境只能容许我们做对床上的夫妻,命运没有给我做你
的孩子的母亲旳福份。我们终于做了七日公开的夫妻,有你这一个出人头地的医
生丈夫,能以妻子的名份分享你的成就,我心满意足了。

  你虽然是个有名的妇产科医生,却没有办法让你的女人怀孕,无话可说。不
过,我不能为你完成心愿,但美珍做到了,她腹中已有了你的块肉,回去见她,
把你的牛脾气收歛起来,好好的待她。毕竟,起初你们是我一手撮合的。

  有云:『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哎!我老了,真的老了,我
日薄西山,而你正如日方中。坦白对你说,在这里和你晚晚做爱,有时一晚做几
回,开始力不从心了。我们年龄的差距,你虽然说不介意,但这是我们之间的鸿
沟,只会愈来愈大。我自惭形秽,以此残缺不妊之身,实在配不起你。

  所以,我决定从此消失。我走了,我会带走我们一切的美好回忆,找一处地
方,天天想念着你,安度余年。

  谢谢你,我的好儿子,好情人。我曾为你含辛茹苦,抚养你成人成材。

  而你用二十多年的爱情报答,让我体验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各不相欠。

  但我必须和你分手。别了,我的大鸡巴哥哥。

  吻着你,爱着你。

  永远属于你的秀珍」

                【完】

***********************************
  (这个故事在此已正式完结。但我却一厢情愿,希望秀珍和强儿故事,会有
发展的余地。于是,拖了以下一条尾巴……各位可以自选结局。)

  美珍在机场接机,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我证实她确已有了身孕,在胎儿稳定之后,我们恢复行房。她说,如果我喜
欢,可以叫她做小珍。

  在床上,压下去的时候,我自然就闭上眼睛,秀珍的面孔就浮现在我眼前,
与我一起浮沉起伏。

  十月临盘,我亲自接生,把我的儿子从美珍的阴道拉出来,母子平安。

  其实,我多么希望躺在产床上的是秀珍——我至亲至爱的母亲。

  于是,我全心全意的照顾妻儿,但自从秀珍离开我之后,我失去了生活的乐
趣,弄儿为乐,是我唯一的安慰。我常把自己关在书房,展读秀珍的信,她写给
我唯一的情信。未读已泪垂,落泪湮在信笺,化开墨迹。字迹馍糊,但一字一句
早已铭刻心中。有时,在办公室里,拿出珍藏着的秀珍的耻毛,睹物思人,低头
沉思,回忆当时卿卿我我,嗟叹好事每每多磨。

  几年之后,我和美珍的婚姻不能维持下去。美珍无法忍受我借她的身体和另
一个女人做爱,下堂求去。勉强是不会幸福的,由她去吧,答应她一些条件,包
括儿子的抚养权。我便孑然一身,一无所有,寄托于事业,纵情于声色。日夜相
思,情丝愈理愈乱,生活颠颠倒倒,竟早生华发,满脸风霜。

  时间的流逝,对我已没有任何意思。今天是昨天的重覆。自秀珍去后,生无
可恋,曾走遍大街小巷,甚至到世界各地访寻,但音讯全无,芳踪踪沓然。

  有一天,快要下班的时候,最后一位病人走进诊症室,没打照面就迳自身躲
到屏风后面脱衣。

  她的病历记录是五、六年前的,之后是空白的,顺口问她:「来做例行检查
吗?」

  「是啊。」声音很熟。

  「嗯,很久没来过?」

  「是啊,去了加拿大。」

  正当我转身召唤护士进来协助检查时,一副赤裸裸的胴体,朝着我的鼻子挨
过来,站在面前。胸前是一对椒乳,皮肤白晰,蜂腰肥臀,小肚微微隆起,但耻
丘无毛,像个小女孩,不会是小猫儿。来意似有不轨,不敢造次,查看清病历纪
录上病人登记的名字,「秀珍」二字赫然跳出来。

  我抬头一看,她——身材似旧,丰姿更胜当年……

               【全文完】

***********************************
  后记:赶写结局,未暇向各位提出宝贵意见的朋友拜谢,在此一并致意。

  就写作而言,这条尾巴是多余的。罗兰巴特说过:「理智的情理:凡事都会
有个着落,但没有没完没了的事;恋人的情理:凡事都没有着落,但它却没完没
了地继续下去。」

  两个结局,一个是理智的情理,一个是恋人的情理,你喜欢那一个?

  我用的中文软件常常乱码,加上眼力不好,以致错字连篇,草率之处请谅。

  写完之后,觉得「床笫之言」这个题目,已不大恰当,「床笫之间」较胜。

  偏劳HKBoy兄更新图书馆时更改之。谢谢!
***********************************[/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2:56

与狼共舞(全)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与狼共舞


时间:2002-11-01 04:03:13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一)我觉得已超越母亲能容忍的限度

  不知何时开始,他脸上多了一抹邪气。他的眼神暧昧,像两条寒冰光柱在我
脸上划来划去,寻找渗透我心里面的缝隙。当他聚焦在我身上某一点时,我的脸
皮就好像给抹上一层辣椒一样烫。我没理亏,只是觉得不自然,令我焦燥不安,
总是回避。他似乎相信,从我的表面,就可窥视到里面隐情,而对我稳操胜券。

  母亲纵然甘愿为儿子做任何事情和承受一切委屈,甚至为他舍弃性命,但总
有个理由,总有个限度。有些事情,母亲会觉得已超越了容忍的限度,而却无从
抗拒,迫着为儿子做,这比世上最大的屈辱更难受。自从丈夫一去无踪,我就将
一切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我的心肝宝贝儿。可是,他并不合乎我期望般长成,
做我心目中的乖儿子。

  其实,他长大了,他要怎样,我也无从过问。我为干活而忙,那里有精力去
管教他。而我一厢情愿的以为,我的儿子不会坏到那里去,更想不到他会犯上我
的头来。

  他表现,不只教我担心,焦虑,更叫我心寒。

  他在浴室里冲个淋浴,我烧好饭,坐在桌前,等他吃饭。难得一次他在家和
我同台吃饭,不过,只要他在家,我就像在战时状态。

  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停了,一个热辣辣的男体从浴室里突然钻出来,
身上滴着残余的水珠,只穿上一条小内裤包着肿胀发烫的肉体。我来不及回避,
与他正眼对瞧。他虽然是我的儿子,但此时此地,他以男人的姿态向我示威。他
赤裸的身驱,以充满着狂野的欲望,向我挑衅。长在他身上的阴茎,既熟悉又陌
生,没头没脑的勃将起来,好像向我瞄准的一台大炮,随时从内裤开出来,向我
发射。

  这是又荒谬又尴尬的场面,我的脸登时红起来。他却不避忌,非常自在地走
过来,眼神异样,冰凉得灼热,随时会划破我的脸皮和肌肤。我垂下眼来,躲避
这个对峙局面,对他审视的权力作出委协和默认。

  他身上的皮肉筋骨和小内裤下那突兀的东西,却仍在我脑子里不住地放大。

  而他灼热的目光,已把我全身烧得火烫。我无论跑到房子的任何角落,他都
把我笼罩在他的窥视之下,并且穿透我的衣服,打量着我的身材。这目光绝不友
善,甚至企图不轨,已经不只一次在我身上扫瞄。我的感觉好像就是给他已经把
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我无可躲闪,全身寒毛坚立,毛孔扩张,肌肤像给千百枝针
剌扎。

  这是强奸者的眼神,女人天然本能发出的警报。我的儿子正用他的眼睛和思
想强奸我!如果他的脑电波可以转播到电视莹幕上的话,一定是一幕两条肉虫搂
在一起的猥亵镜头。怎能想像儿子会把母亲当做性交的对像,这是超越伦常的不
轨行为,想起就打冷颤。可是,抗拒的意识中,沉淀了我对男人体温的一丝丝记
忆。难道他比我还能看穿我潜意识的动机?他说过,我召唤花间浪蝶,不只是为
了给他找个男性角色的模范。在内心深处,千丝万缕牵缠的心里,我有个渴想。

  我活得太累了,渴想着有个男人的肩膀可以靠一靠……

  他的鸡巴总是勃起来,在别的女孩子面前,是不是一样?他应该有女朋友,
因为常有女孩子打电话来找他,但都是好像不正经人家。他是不是以同样色情的
眼光看他们。他到底已经和几多个女孩子上过床?

  这是个计时炸弹,随时爆炸。弄得我神经紧张,心绪不宁,睡不稳,吃也没
滋味道。我已退缩到悬崖边,再退一步,就会掉下去粉身碎骨。几番思量,不能
不把母亲的尊严拿出来,堂堂正正地质问他:

  「你……你……看什么?」我控制不好呼吸,强作镇定。

  「妈,家里只是你和我两个人,不是看你又看谁?」

  「这样看人不礼貌,人们会以为你是色狼。」

  「我觉得你好看才看,妈,你的样子和身材都不错,不看太浪费了。」

  「你住嘴。太目无尊长了,怎可以和妈妈说这些话。」

  「你带回来的男人可以色迷迷的看你,为什么我不可以看你?」

  「我是你妈,怎可以和我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我给他这样一说,气得说不出话来,躲进睡房,伏在枕头上哭起来。

  他「梆梆梆!」大力撞门。我害怕得瑟缩在床上,房门并不结实,他用起子,
把门锁轻易撬开,就闯进来。

  他气冲冲的欺近我身旁,我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像头鸵鸟,不敢看他。

  「妈,你要找男人,为什么不找我。你说爱我,为什么别的男人可以和你做
的事,不让我做?我有什么比不上你那些臭男人。」

  「你滚出去!你疯了。我把妈当做谁?不能这样对待妈妈的。」

  「谁叫你这样美丽动人?」

  「以后不淮你进入我的睡房。」

  「我告诉你,以为不准你关上房门,也不准锁门。我拆掉你的门锁,以后你
装上一个,我就拆一个。锁门是没用的,我会一脚踢开。」

  他一只蒲葵般大的手,插入我颈后的头发的敏感地带,掐着我的颈脖,像捏
弄小猫一样捏弄一番。

  「妈,你真的那么讨厌我?我有那里比不上你那些男朋友?从前,你常常说
怎样爱我,都是假的么?」

  「你放手!不要碰我。算是我求求你。」

  我全身不住发抖,只顾鸣咽,不知如何应对。他的大手揭起睡袍下摆,伸进
去,隔着我的内裤,乱摸我的屁股。然后爬上我的腰际,用手指勾住宽松带,作
势要把我的内裤扯掉。惶恐之中,我苦苦哀求:

  「不要,求求你,不要脱内裤。」

  「我只是想看看你没穿裤子的屁股蛋儿翘不翘,够不够弹性。有什么大不了
的?」

  「你不能脱我的内裤。」

  「你穿了裤子,就要有人替你脱。迟早都要脱,我只想帮你一把。」

  「不行,不方便,脏啊!我月事来了。」

  「邪门遇着邪门,不怕。」

  「不行,真的不行。」

  「既然如此,这个嘛,内裤可以不脱。但亲一亲嘴,不脏吧。」

  但求守住这个底线,除了让这一步,已没另外选择。我没反对,他就当做同
意,抓住我双肩,把我揪起来,一大口的吻在我嘴上。我紧闭双唇,深锁眉头,
一脸不情愿,使劲撑持着。

  「我的嘴巴比你的小脏吗?和我接个吻,那有什么难为你?又不会死的,干
嘛害怕得成这个样子?女孩子的屁股我没看过吗?比你身材好的人看得多了。洗
澡、撒尿、做爱都要脱裤子,没什么神秘。你洗澡,换衣服时,你光裸裸的屁股
给我看过多少遍了,只想近一点看,看真一点吧。不必扮酷了!」

  这个嘴对嘴的湿吻,是最难受的一吻。我的儿子把我当做个妓女看待。其实
妓女也有权只给插不让接吻。如果地上有个洞,我羞得会遁下去。我脸红耳赤,
想一头撞墙死了,以免再受侮辱。幸好他没再行动,只再摸一摸我的脸蛋,和头
发,露出似是怜惜又似是安慰的神情,自言自语说了一大堆话。那些话是对我说
的,但我一句也听不进去。一会儿,他不见了。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才解除警
报。

  他不在,我才敢放声大哭。为什么我的儿子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到底做错了
什么?生了这样一个不俏的儿子。我的希望完了,我什么也没有了。

  我犯了最大的错误,可能是以为这个家需要有个「男人」。

  母代父职,有很多事情不能兼顾,为了干活,对他也疏于管教。直至学校老
师告诉我,我的儿子上学不留心、时时溜课、而且对女生有不规矩的言行,我才
发觉事态严重。我开始物识一些可以做我儿子爸爸的男人,带他回家,希望儿子
能有个男性的模范。

  问题就在这里,他完全不能接受我的男朋友,把他们一个一个的吓跑。其中
一个不识趣的,给他揍了一顿,打掉了两个门牙,以后不敢和我见面。

  他的说话令我难堪极了。最伤我心的,是他说了这句话:

  「如果你要找男人,不用往外头找,家里就有。」

  他以此为藉口,就放肆起来,对我没礼貌,不规矩起来。在家里总是赤膊,
穿着小三角内裤走来走去。我尴尬的神情,叫他觉得十分得意,遂变本加厉,藉
故轻薄,偷看我洗澡、更衣。到后来,潜入我的睡房,上下其手。我一直装睡,
任他揩油,并没有直斥其非,以为他摸厌了,就会罢休。我的妥协让步,助长了
他的淫威。

  试用过用来应付偷窥狂、露体狂的方法对付他,直望他。初时他有点尴尬,
稍稍回避,但几几天后就不灵光了。他渐渐不怕我了,不再退让,和我对峙。我
竟然好像是理亏的那一方,怯懦起来,退缩了。眼睛一垂下来,就得任由他无餍
足的饱览我的姿色。

  以为躺着不动,给他摸一摸,满足了他对女人的好奇心就会解决问题。我就
算集中精神,想着其他事情,把自己抽离现场,可是……

  「妈,你瞒不了谁。你也有需要。女人总是需要有个男人和她亲热。」

  他隔着内裤摸我的私处,也摸到我下面淫水泛滥了,我的心理反应老是和我
不合作。忍受不了,不能装聋作哑:

  「摸够了,就请你放手。」

  「妈,我摸够了没有,我自己决定。但看来你还未爽够。」

  「讨厌!作呕!」

  「妈,说真话吧!自小你就教我做个诚实的孩子,为什么你不说诚实话。」

  「你快去死!」

  「妈,你那里会舍得我死。我是死不了的。等着瞧,你就知道我是你最好的
情人。你没有我就活不成。」

  「有你这个不俏子,我才活不成!」

  他从我裙底下抽手,把手指放在鼻前嗅一嗅,就来把捏我的脸蛋。我用手格
开他,他却抓住我的手腕,对我说:

  「妈,你湿了。我也湿了。不由你不信。要不要摸一摸你自己的小B?一摸
就知道。我的鸡巴随时欢迎你摸,你是我的妈妈,这是你的权利。」

  我拚命的摇头。

  「我知道你嫌不够爽,你的小痒得要命。但对不起,我有约,不能招呼它。
改天再和你玩,好不好?」

  他用食指和中指摸一摸我的下巴,扬起我的头,在我唇上印下一吻,转身就
走,消失了。


        (二)他不淮我再穿那些老祖母款式内裤

  这个冤家总是找个最令我最狼狈、最难堪的场面出现,就是当我上厕所的时
候。

  他在我面前已不讲礼貌了,没敲门就破门而入,站在我面前,当时我在厕所
蹲下来正想撒尿。

  「要用厕所请你出去等一等。」我保持着尊严和身份,命令他出去。

  「我不急。不见几天,想看看你。」

  「你马上出去!」我虚张声势,其实色厉内茌。

  「小时候,你常常带我进女厕看你撒尿。为什么现在就不让我看。」

  「你不是小孩子了。」

  「那不公道。有些电影和杂志是儿童不宜,那有成人不宜的呢?小孩子可以
看的,长大了为什么反而不可以看,这是什么道理?」

  「我不想你看,可以不可以。出去,我命令你马上出去。」

  「我就是不出去。」

  「你回来干什么?我不要见到你,快滚。」

  「你只我有这一个儿子,我有责任侍奉你。」

  「救命啊!」

  「喊大声点,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儿子看你撒尿。」

  没可奈何,不能永远蹲在那里不撒尿、不站起来。羞得两颊绯红赤热,再忍
不住尿意,低下头,打了一个寒襟,让一泡热尿射出来。

  他将厕纸送上来,我无没接过来。

  「不抹一抹小和屁股吗?不合卫生的,还有几滴尿在那里。」

  他那里会看见,但我给他这样一说,本能反应的抖一抖屁股,甩掉尿珠。用
最快的手法,拉起内裤就溜。他却如一座大山,横在我前面,堵住我的出路。

  「妈撒尿的样子太美妙了,以后撒尿记得告诉我,绝不能错过。和美人出浴
一样好看。出浴时最好和我一起,来个鸳鸯戏水,让我给你擦擦脊背,挠痒痒。
我们就更相亲相爱了。」

  「够了,够了,这都不是人说的话。」

  「我是你生出来的。我不是人,你是什么?」

  「让一让路好不好,我要出去了。」

  他老是挡着我的去路,把我迫到无路可走。后无退路,除非掉进毛坑里。前
进就撞入他怀中,即是要对他投怀送抱。我根本还未站稳,一个踉跄,就顺势扶
住我,把我揽在怀里。

  「我知道你想要我抱一抱。很久很久你没让我抱过了,不要太紧张,轻松点
好不好。这么硬绷绷会杀死好多细胞的啊!」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不知廉耻的禽兽。」我一轮捶打,好像为他搔痒,
他紊风不动,对着我傻笑。

  「打者爱也。你从前常常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妈,你打痛了我不要紧,
我的是硬骨头,但你就不同了,我不要你打到自己心痛。我知你爱我就行了。哈
哈哈。」

  我再受不住这无赖的轻薄了,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他脸上。我趁他松开我,用
手抚摸面颊时,在他腋下钻出来,夺门而出。他随即扑上来,在后面擒住我,把
我结结实实的压在墙面上,在我耳畔说:

  「妈,我早晚就会得到你。有一天,你会死心榻地的给我。我要让你知道,
我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没有我你不能活下去。」

  他用腿顶着我的腿,上身压着我,把我钉在墙上动弹不能。然后掀起裙裾,
把我的内裤褪到膝间,露出我的臀儿。他弯下腰来,吻一吻它,用指头轻轻逗弄
菊心的花瓣,一道湿热的悸动袭上我心头。他的手指慢慢翻开那卷紧的花苞,我
的身体不听指使的反应了,禁不住娇呼一声。他的龟头已触及菊心,却没有插入
我的体内。我全身凉了一截,默默的祈求,如果有上帝的话,请助我逃过此劫。

  「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我哭得哑了嗓子,无力地作最后的求
情。

  不知何时,他往后退,我失去他在身后的支撑,就颓然倒在地上。他俯身,
把我扳过来,面向着他。捉着我的脚丫子,把我滑落在足腕的内裤脱了,放在鼻
子嗅一嗅。

  「还给我,把内裤还给我。」我伸手乱抓,想把它抢回来。

  他比我手快,敏捷地避过我的抢夺,把内裤张开来,向着灯光照一照,说:
「妈啊,你近来穿的内裤太土气了。以前穿的,颜色鲜艳,款式性感,养眼得多
了。」说着,把它搓成一团,塞在牛仔裤袋里。

  「女人穿过的内裤,你拿去做什么?」

  「自有用处。」

  「这些脏东西,不要给别人看见,也不要告诉人是我的。」

  「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我会好好的给你收藏着。不用担心,没有人敢碰它
一碰。唉!妈啊,请你看看你自己,不要埋没了你的身段,以后要穿回那些入时
一点,性感一点的,愈小愈好,才可以把你美妙的曲线勾勒出来。穿这些过时的
款式,不如给我脱光了更好看。要知道啊,你穿的内裤和乳罩的款式,代表了你
的品味。品味的高低,我看得出来的。你搞什么?近来改穿这些内裤,愈来愈庸
俗,不如不穿好了。」

  他说着,把我双腿抬起,架在肩头上,近距离的检视我的下体。

  「妈,你的私处是我看过的最美丽的,最动人的。我以你为荣。无他,因为
这是属于你,我的妈。多谢上帝,将这样一个性感的妈妈赐给我。」

  他好像很认真,很仔细的看,像珠宝鉴证家在鉴证稀世奇珍一样。

  我屏息了呼吸,不敢莽动。他只看,尚未动手去摸,那里已流着黏稠稠的爱
液。我偷偷看他一眼,他脸上写满了欲望,像无底的黑洞,要把我吞灭。

  我闭上眼睛,像死囚在刑场上,静候处决。

  在这危急关头,他无端退却,一声不响,放下我就在空气中消失了。我如释
重负,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不相信是真的,心里已作了最坏打算。他怎么会放过
我,只不过预测不到他会在什么时候采取进一步行动,因此,心里竟觉得给悬吊
半空。现在才松了一口气,但马上要预防他下一次的侵袭。他很难应付,神出鬼
没,像他父亲一样,要来就来,要去就去,甚至失踪了。

  自从他给学校开除之后,我已无从过问他的行踪。几个月之间,他彷佛变成
了另一个人。


         (三)穿了三条内裤也挡不住他的进犯

  要发生的事,终于会发生。一个深夜,他回来,喝醉了。

  不回来时,对也挂念担心。回来时,立刻落入他恐怖的统治之下。为什么偏
要回来。

  沉重的跫音,经过我的房门口。菩萨保佑,今晚平安度过。

  不料,他转身回来。房门的铰链吱吱作响,我毛骨耸然。房门推开,一个魅
影摄进来。

  家应该是个最安全的地方,可以不设防。但对我来说,却是另一回事,危机
四伏,防不胜防。

  他没亮灯,在黑暗推开我的房门,颠巍巍的走过来。

  乖乖的,不要来骚扰我。我用被蒙着头装睡,不敢看他,但又不能不偷看形
势,以作应变。

  一个高大的身影投在床前,他的鸡巴像一根铁杵,高高的举起来,阴囊紧紧
的收缩。

  他那色迷迷的眼光又盯在我身上。这令我太难堪了,我自问是个好母亲,一
切都为他设想,行为端庄,他竟然会在我身上有这非份之想。我全身颤战冒汗,
在这小房间里,我有如瓮中之鳖,任由宰割。

  他抓着被角,大力一扯,被子就给扯掉了。

  我蜷缩一团,靠向墙壁,负隅顽抗。

  他揭起汗衫,在他胸前两乳之间,跃出了一匹栩栩如生的狼,张开锋利的獠
牙和爪子,向我嗥叫。在腰际拉下小内裤,展露一块纠结在一起的阴毛。一阵男
性腺液的味道扑过来。这男性的味道,和他父亲的没两样。

  他用手顺一顺阴毛,拉一拉又红又软的龟头,亢奋饱满的鸡巴一晃就到我面
前。我全身冒汗,心儿跳到我的嘴里。他一手就把我的睡衣揭起,我死命按住衣
襟,却按不住。睡衣给扯开,纽扣爆裂飞脱,从头上给拉起,袖子把我双手裹缠
住,让我不能动弹。我扭动上身,想摆脱睡衣袖子的纠缠,腾出双手,来保卫着
裤头带子。裤头打了几个死结,是我最后一关。

  他醉很厉害,手指头摸来摸去,解不开裤头的结,掉头就走。我希望他会罢
休,不料,他马上拿着剪刀回来。我并死顽抗,但他的气力比我大,不能力敌,
就给他按着双腿,揪住裤头,一剪就剪断了裤带,撕破睡裤。里面打底的三条内
裤随手就给扯下来。对,我一共穿了三条内裤,明知没用。

  「妈,你做什么穿一、二、三条内裤?下次再穿这么多,我就一条也不淮你
穿。」他把我的内裤逐一扬在我眼前,逐一丢在地上。

  「你想怎样?」

  「你不用装傻了。你下面都湿了。」他用两个手指头抹一抹我耻毛上沾着的
爱液。那自然的分泌,不受我理性的控制。

  「你要妈怎样做都可以,但不能要妈和你做那些事。你强奸了妈,叫妈以后
有何颜面去见人?」

  「妈,谁叫你敬告同胞。我们的事,我们自己知就是。你害羞就不要看,闭
上眼睛。」

  「你不能这样对你的妈妈,这是大逆不道,天诛地灭啊!」

  「我天不怕,也不怕。如果你怕,就把我当做别人好了。」

  「天啊!有这么一个不肖儿子,我死了好过。」

  我应该呼救,但不欲家丑外扬。由于用力挣扎,变得气喘嘘嘘。他的呼吸急
促而沉重,眼中射出欲望,像一股势不可当的激光把我镇住。他身上那匹野狼,
向我窜跳出来,把我扑倒。

  他紧捏着我的肩,低声喃喃地说:「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不要怕,我懂得
怎样叫女人快乐。来啊!你逃不了。」

  狼头在他胸前膨胀,变成立体。他整个人压下来,像千斤大石,令我动弹不
得。他的掌心烫热,肆无忌惮的玩弄揉捏我的胸脯。一阵令我欲呕的酒气,扑向
我的脸。

  他在我面上乱舔乱吻,我紧紧的闭住嘴巴,不让他的舌头插进我的嘴里。

  「乖乖,给我香一口。」

  我猛力摇头,宁死不屈。他光火了,一巴掌打下来。打得我满天星斗,脸颊
灼热,晕头转向,面上的疼痛,传到乳峰,乳头骨朵儿竟然羞愧莫明地胀大,挺
起。这光景使我更无地自容,簌簌泪下。

  「妈,对不起。我打了你,我并不想打你的。我只想爱你,乖乘的给我。来
啊!」他断断续续的,一边吻我一边说。

  他的手不守规矩的在我两腿之间摸来摸去,两根手指翻开阴唇,插在里面乱
抠一通,然把捉着我的膝盖,把两腿强行擘开,一阵寒风渗入我的阴道。

  糟了!不可以的。

  我的嘴给他的嘴巴封住,现在呼救也来不及了。扭动全身,阻他挺进,但两
膝给压着,无从发力。

  他连番冲剌,在阴唇外乱剌,不住打滑,下面肯定已给他剌得皮破血流了。

  「妈,你这迷人的女孩儿。你知道吗?你的身体,你的神情所散发出来的一
切,都有一股特殊的韵味,困扰着我,折磨着我,我受不住了。」

  我感到我肩头给他掐得一阵疼痛,他的声音含糊,发出了一声失控的呜咽。

  我心里一沉,他就把住鸡巴,用力插入我内。

  一阵痛楚,直由外阴贯到心头。不单是肉体的痛楚,而是我心碎了!

  饿狼在我身上狂舔我的肌肤,啃啮我的尊严。我咬紧牙关,哑忍着狂乱的抽
插,祈求这折磨快些过去。外阴烧胀,剧痛难当,下体像给他撕开。我懊悔自己
没有阻挡到底,忍不住痛楚就分开腿。也为乳头发胀,阴道里不由自主的痉挛,
所触动的一丝快感而内疚。他挺进几下,夹缠不清的说了一些话,呼啸一声,就
倒下,烂醉如泥的瘫软在我身上。

  差点儿就给他闷死了。我不敢移动身体,怕弄醒他,他又会再来轻薄我。他
的鸡巴坚坚实实的留在我的肚子里,我战战惊惊的摸一摸我们性器官相接合处,
那茎儿射过精,仍然铁一般硬。他的一条粗壮的大腿,横搁在我双腿上,镇压着
我的下身。蒲扇般的大手,盖在我的奶子上,给一个挺拔的乳头顶住。我试一试
挪开他的手,它却向下滑,抓住我一个屁股蛋儿。他的手松开了,但我的乳头却
软不下来。

  他的呼吸愈来愈粗大,酒气喷在我脸上,又酸又臭。鸡巴渐渐缩小,垂了下
来,阴茎退出我的身体。下体一道热流,随着倒流出来,在两腿内侧冷却凝固。

  睡着了的他,和刚才强奸我的那个魔头,判若两人。他摇身一变,又回复我
的儿子的本来面目,脸上稚气未除。他禀性愚鲁,行事莽撞,但绝非大奸大恶的
人。到底,我们弄成这个地步,没法收拾了。

  欲哭无泪,孤立无援。漫漫长夜,却不愿黎明来到。那不肖子一觉醒来的时
候,我们如何相对。骂他吗?对着她哭诉?还是默然不语?他以后会不会变本加
厉的淫辱我?

  我能不能面对自己,对面世界呢?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我下半生将会在与
儿子乱伦的羞耻和罪疚中忍辱偷生?


         (四)睡在我身旁的是天使也是魔鬼

  彻夜,以一种难受的姿势躺卧着,以减轻他身体压下来的重量。他的鸡巴,
不知何时又勃起来了,压在我的小腹上。如果给他插到小里,又会劲头十足。试
着把一条腿从他的身子下边挪出来,可是完全给得麻木了。我们没盖被子,但他
的身体给我上身保温,双脚却冰凉冰凉的。他转过身,体重挪移,我呼吸才可畅
顺一点。他鼾声如雷,呼呼入睡。我趁机跨过他,下床跑到浴室去冲个澡前,回
头看一看他的身体。

  这副健硕结实的身躯,是我给他的。胸前的那头狼,我摸一摸,是永久的纹
身,是这几天出去了做的。自小就看他,替他洗澡,直至有一天,替他洗小鸡巴
的时候,发现他像气球般胀大。他好像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再是小天使,而是
个小流氓。之后,我就没有再看他的身体了,连身体的接触也视为禁忌,直到他
以男人的身份,展示他的存在……

  一条水柱,当头浇下,把我浇醒了。他的身体始压在我的心里和肌肤上。下
身火烧火燎地痛,阴唇给擦破了皮。我用肥皂不住的在下体擦啊,擦啊,要洗净
里面沾着的那些肮脏的东西。把指头插进里面,深深的挖,挖走他的精液。这已
经太迟了,数以万计的精虫,只要其中有一条碰上我的卵子,就会结成孽种了。

  倏地,有人撞击浴室的门。我像惊弓之鸟,腿脚发软,在浴缸里摔倒了。

  「妈妈,是我。快开门,让我进来。我说过不准锁门,你又不听话了。再不
开门,我就会把门踢破啊!」语气是温柔的,但撞门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急,好
像催命一样。

  「等一等,我在冲澡。」

  「不用说我也知道。我就是要进来看看。把我关在外面,我不好受的,我关
心你在里面做些什么。乖乖的开门。」他不向我大声呼喝,反而使我心发毛。

  在浴缸里又湿又滑,爬得起来,又绊了一下。说时迟,门就给他踢了几脚,
就「梆」的被踢开了。两条粗壮、毛茸茸的腿,走到我眼前。那大手抬起我的下
巴,扬起我的头,对我说:

  「妈,你有没有听进耳朵里?你睡房的门和浴室的门都不可以关。我不是外
人,看看你洗澡不会吃亏。你没穿衣服,我也没穿衣服,大家没穿衣服,肉帛相
面,我觉得更亲切,谁不占谁的便宜。你又不是没给男人看过全相。反正我们已
经……哈哈……慢慢就习惯了,还害羞什么?」

  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抽水马桶上,盯着我。他的大鸡巴早已高高的举起来的,
像一张大砍刀,炫耀着少年男子的威武。

  此刻,我已尽处下风,全无讨价还价的本钱,只能任由他淫辱。我蹲在浴缸
着,两手摀住胸前,低着头,绯红满面,全身打颤。我进退维谷,不知该在他面
前光着身子走出去,还是求他替我去拿衣服穿。

  「要不要我替你抹身?」

  「不用了,我自己会来。」

  「我小的时候,你替我洗澡,抹身。现在该让我服侍你了。」他伸手抓住我
的胳臂,把我扶起我。

  我尴尬不堪的,摀住私处和胸前羞处,让他扶起来,站着,不住打晃儿。他
傻兮兮的对着我笑,一阵寒意从骨髓直冒上来,不禁打了个寒襟。

  他从架上拉下他的大浴巾,把它张开,说:「全身湿淋淋,赤条条的,会着
凉啊。快过来,抹干身子。」

  我一只脚已跨出浴缸,但愣住了,和他僵持着。他要我再跨前一步,僵持多
一刻,我的身体就多暴露一刻,我没有退路,唯有硬着头皮,依他的指示,投向
他的怀抱。他把我包藏在大浴巾和宽广的胸膛里,强壮的胳臂环抱着我。

  我好像给催眠了,身不由已的投靠在他怀里,和他的身体如斯亲密的贴在一
起。

  惊魂甫定,回复自我,一瞥他对着我邪气的微笑,就神经质地尖叫起来,想
要甩开他。但他缠得很紧,把我牢牢的抓住。

  「妈,怎么了?看你凄凉的样子,是谁欺负你?我会为你出头揍他一顿。」

  我听见他的声音,更害怕,像疯了一样挣扎。

  「快放开我,放开我。」

  「不要怕,不要怕。」

  他身子像没份量一样,给轻轻的拎起。双脚不着地,更加慌张,尽可能向后
挺仰,和他拉开距离。但他膂力惊人,像个巨人一样,将他刚猎获的小女孩,牢
牢的抓住。几个月来,日夜抗战,纠缠不休,耗尽了精神,再也无力和他搏斗下
去。挣扎几下,就全身软洋洋的,向他无条件投降了。他把我的头按在肩膀和脖
颈间的低窝里,搂着我,大手掌插入颈后湿透的头发,轻轻的抚捏着我的颈后和
抚摸我裸着的肩背。我和他两个赤裸的身体之间,只隔着一条红色的浴巾,我的
背部和屁股,完全是没遮掩的。

  几个月来的对,给他步步追迫和连番失守的挫败屈辱,情绪已不受控制,恰
如洪水决堤,不可收拾。我伏在的肩窝不住的哭,遏斯底理的哭,握紧拳头,使
出吃奶的气力,不住捶他的胸。他没阻止,任我把怨愤倾倒在他身上。

  我连哭泣的力量也没有,喘息着,抽搐着。他扯下挂在我身上的浴巾,贪婪
的目光,像千百条虫子,附在我身上,啃啮着我每一寸裸裎的肌肤。

  「妈,乖乖的,听我话,不用慌,是我。你这样吵闹,把我弄得手忙脚乱了
就没情趣了。你乖乖啊,不会把你弄痛的。我只是想看清楚。啊,你脱光了的个
子原来那么娇小。我心目中的妈妈,是很大的……」

  他慢慢的把我放下来,傻兮兮的盯着我。他不懂得用言语去形容,就笨拙的
用两手比划着两条曲线,和中间两个大圆球,说明他的新发现。不过,他只是赞
叹,没有失望。因为我骨肉匀称的身材,曾叫不少男儿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我低着头,两手垂在腰旁,身体暴露在儿子面前,像个女奴在奴?市场上,
任买家评头品足,指指点点。再没有比这个遭遇更令人羞惭了。

  他的大手掌在我瘦瘦细细的身体上滑行,掬着我一对娇小的乳房,乳头夹在
他的指间,像两朵羞涩的小花。我再不敢动,由他把我抱起,像提起一个小女孩
般容易。他坐在抽水马桶上,把我的屁股安放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他的大手,
拨开我的阴唇,煞有介事的检视我的小。那里仍肿痛很将给撕开了一样,阴毛的
水份就未抹干,水珠像晨露凝在凄凄芳草上。

  「哎唷。对不起。你撒尿的地方又红又肿,是我把成你弄成这样的吗?撒尿
时痛不痛?」

  他的大手,像呵护婴儿一样爱抚我的耻丘,顺顺我的耻毛。他的手,看起来
又大又笨,但放轻时,可以像羽毛般柔顺。他说话的语调,十足我当年他哭了,
我哄他时一样。

  他这个笨问题,我没回答。一直低头不语,默然承受他对我肆意的淫辱。这
是我剩下来应付他的唯一的办法。

  他见我没回答,继续自言自语的说:「我以后会对你温柔一点,放轻一点,
如果你觉得痛,或那里我做得不好,一定要告诉我。不过,你也要合作嘛。你那
个洞儿,不会自己和我配合。插几次才可以插进去,可以想像到有多痛。做爱是
讲究点技术和合拍的,你又不是第一次跟人做,你这样乱七八糟的动,我不插死
你才怪。」

  他以为是调情的细语,对我尽是不堪入耳的秽言。我情何以堪,怎去面对这
屈辱的煎熬。如果能有一点好处,就是让他满了出来的精虫,有个发泄对象。他
要找个女人去发泄,不如找我。总好过招惹不三不四的女孩,或强奸良家妇女。

  我知道米已成炊,又无从抗拒,不如像尸体般躺着,脑子里想着别的事,甚
至凄惨的事,不投入做爱的过程中,捱过去就算了。他做厌了就会放过我,于是
对他说:「不要说那么多了,想做什么就快点吧!」

  「我早就说过,我是做爱的个中能手。你的小肯定又痒了,那么快又想再要
了,这叫做什么食什么知味吧?」

  「你想做就快做,不要听您的胡说八道。」我再这样说下去,就真的变成和
他调情了,这是我最不想他以为我会做的事。我闭口不言,由他摆布罢了。

  可是,他似乎真的并不急于再次和我交欢。他只在我身上捏捏弄弄,拧拧我
的屁股,亲亲我的脸。他简直是像个小男孩,把我当做个新买来的洋娃娃,或是
个博泥孩儿,放在手中,好奇地,细致地盘玩。把我剥开衣裳,拿来对女体来个
全面的认识。

  「我太幸福了,有个美艳动人的妈妈。妈,你身材虽然不是绝品,但我不介
意。我爱你,就不在乎你的胸够不够大,屁股够不够圆。」

  他说到我的胸就揉一揉它,说到屁股就搓一搓那里。他已把我当做他的大玩
偶了。「够了吧。我要上班了,这样缠着我就要迟到了。」我不耐烦的说。

  他听我的话,放下我。我连忙拾起地上的浴巾遮着胸前,撒腿就奔回房间。

  我知道他的目光,正在追逐我的背影。明知房门关不关也没作用,他要闯进
来就闯进来,但也要关上。赶快梳妆,穿回衣服,对着镜子涂口脂时,看见镜里
一副可怜相,为了养育孤儿,捱尽多少苦头。儿子长大了,以为好日子来了,却
落到如此此地步,要怨恨谁呢?心里一酸,泪水又忍不住涌流。

  但有苦自知,不能表露人前,整饰仪容,把眼泪吞回肚子里,出门去了。

  在公寓大门前,一辆本田摩托车如箭般快冲过来,一个急转弯,停在面前。

  煞车时轮胎打滑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一个身材魁梧,穿着黑皮夹兄的铁骑
士揭起头盔面罩,笑眯眯的对我说:「妈,捎个脚儿。请上车。」

  他的神情举止,十足他父亲。他父亲当年是个车迷,参加过几次赛车,后来
在一次意外中失了踪。

  「你那里来的摩托车?」

  「借别人的。」

  「是不是偷来的?」

  「别问长问短,你迟到了。」

  我实在是着急,本想要叫部街车。这一阵子心神恍惚,常常迟到,怕把工作
丢了。我看看他这副德性,有点犹豫不决:穿上窄身短裙,跨上摩托车是会露出
大腿和内裤,甚而会撕破丝袜,有失仪态。而那不明来历的车,应该不应该坐,
又是另一个要考虑的问题。还有,他昨夜才强奸了我,今早对我不礼貌,他好像
若无其事。我坐他的便车,即是接受了他所做的一切。

  他却不待我回应,就飞身下车,就把我拎起,放在后座的坐垫上,替我戴上
安全头盔。然后身形灵活的登车,两只大手伸到后面,捉着我的手,引到他的腰
间,把我两手的手指交叉扣住,像扣安全带一样,环抱着他的腰。他转过身来拍
一拍我裙下露出来的雪白的大腿,说:「妈,抱紧我。我们飙车去了。」

  话没说完,就一脚踏尽油门,轰隆一声,扬起烟尘,一阵风的去了。[/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2:57

与狼共舞(全)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五)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热吻

  在市内的小巷迂回曲折的绕了几转,就开上了快速公路。我发现他走错路,
不然是我搭错车了。我大声的叫,告诉他走错路,逆风,又罩着头盔,他没法听
到我的话。他只是一手伸手到后面来,搭着我露出来的大腿安抚我。

  他遇车超车,像花门蝴蝶,在快速行驶的车子之门左穿右插,而且爱在大型
货车擦身而过。一个小时之后,他驶进一个荒废了的矿场。矿场内齐集了大群身
穿皮夹克的男男女女,在左方的一群,见到我们来了,就拍掌欢呼:「比利小子
来了!比利小子加油!」

  尘头起处,数十部摩托车一列排开,正要进行赛车。我刚开口质问究竟,他
已把我从摩托车上横抱起来,放在地上,对我说:「妈,我今天参加赛车,你看
见吗?我多威风。你是我的幸运女郎,和幸运女郎做过爱,就会行好运。所以,
今天我一定会赢。来,给我一个吻,祝福我夺魁而回。」

  「你疯了吧!他把我当做幸运女郎。」

  就算在家里,我也不情愿和他接吻。现在要我在这些不明来历的人面前,和
他接吻。根本没可能。

  「妈,你不合作,就是和他们过不去。乖乖的给我一个热吻。」

  我无端端的给推上舞台,千百只眼睛集中在我身上,期待好戏上演。他们要
我和儿子合演一场未经排练的荒诞剧──当众亲热。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要回去,我要上班去。」我急如热锅上的蜢蚁,瞪
着眼睛,向他怒视,表示要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只想你给我一个香吻,我就会充满信心,赛车快开始了,我嬴定了。完了
后一定带你回去,然后再和你做个爱来庆祝!」他直望着我的眼,期待我自愿送
上香吻。

  他向周围的人笑一笑,就搂着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顾忌的吻我。事到如
今,没有必要让儿子下不了台,就闭上眼睛由他吻吧。观众看见了,以为精采,
再次拍掌欢呼,推波助澜。询众要求,他拥抱着我,面向着观众,再来一个,让
他们清楚看见我们表演的「法国式湿吻」。他吻得很陶醉、很缠绵。

  我和他合作,是为了免生枝节,装作投入的样子,把大腿插在他两条大腿之
间,互相厮磨。他受到鼓励,更以夸张的动作,抚摸我的胸和屁股,喝采声更响
亮。

  「妈,吻得好!谢谢你!我一定会嬴!」他在我耳畔轻轻的说,在我的屁股
捏一把,表示嘉奖,便转身向群众作揖致谢。

  我想拉住他,不让他参加这场非法赛车,但已来不及。他飞身上车,一催油
门,扬起尘土,像一枝箭开到起点。

  假戏真做,这一吻,我从来没有和人像这样接过吻,温热,湿得不能再湿。

  他刚在狂乱的心跳,仍在我乳房上敲击。下意识用手背揩嘴揩脸,却不愿抹
去那个吻。

  他排在一列各种牌子的摩托车之中,有人向天开了一枪。只听到震耳欲聋的
引擎响声,雷动的喝采打气声,赛事开始了。赛道上的车手,大部份都穿着黑色
皮夹克,我分不出谁是谁。

  在场的男男女女中,都投入赛车中,各人拥护不同的车手。我穿的是端庄的
上班套裙,高跟鞋,和这里的皮夹克、牛仔裤和皮靴的次文化对照之下,我好像
是个火星人,显然格格不入。

  人头簇拥中,其中一副太阳镜后,有一双锐利的目光盯着我,带着点妒意猜
疑。是个金发女郎,黑色皮夹克下的粉红色衬衣绷紧得连钮扣也扣不上。里面真
空,沉甸甸的乳房,摇摇晃晃,好需要有一双手替她捧住。一双长腿,从短得不
能再短、窄不能再窄的红色热裤的裤管露出来。穿着一对高得不能再高的高跟黑
皮靴,穿着一对黑蕾丝边丝袜,有几个破洞。

  我最讨厌那些穿破丝袜的人,觉得她们都不检点,甚至邋遢。自己手袋里常
带着一对新的备用,预防不小心弄破了,立刻替换。

  她嘴里嚼着香口糖,挨近我身边,作自我介绍:「嗨!我叫玛当娜,和你一
样,都是比利小子的妞儿。」她要和我拉拉手。

  我很勉强的伸出手来,和她握手。

  「比利选了你做他的幸运女神,他很有眼光。」这句话还没说完,又向着赛
车场挥手,大叫:「比利加油!比利加油!」

  他的车子在我们面前经过后,金发女郎继续说:「比利常常提起你,我不介
意。」她显然以比利的女友身份自居,向我先确立她的地位。

  其实他们哪里相衬?这个女人扮做豪放活泼,骨子里世故老练。她比较像是
比利的姊姊。我没打算和这里任何人打交道,心里盼望能尽快离开。我对她颇为
冷淡,没答话,但她似乎不在乎我有没有反应,继续说她要说的话。

  「他真有天份,出道不久,就成为我们『地狱天使』的主力。很多女孩子迷
上他,他却一个也看不上眼。」

  她定然是把我当做假想的情敌了,表面上是热情善意的招呼我,暗里藏着机
心。从她眉稍眼角,荡漾着的春意,看出她其实想要告诉我,比利是她的男人,
别的女人休想争锋。女人看女人,一看就看得出她的心眼儿,何况我是过来人,
人生阅验比她更丰富。起初,我不喜欢她,现在改变主意,想从她的口里,了解
一下他在外头搞什么鬼,所以对她的说的话留心起来。

  「他一个礼拜上你几次?」他没头没脑的问。

  和一个初相识的女人公开讨论她与自己男友的性生活的细节。这一点,我远
及不上她。她毫不尴尬的说「上」这个字,英语是「Fuck」,(她说的是英
语),这一个字对我好像是火柴头给擦着,燃烧了一会儿。我的脸莫名其妙的烫
起来,真不知道我的脸为什么会红起来。

  「做爱,你们常常做爱吗?」她见我不懂反应,换了个字眼。她以为已占了
先手了。我比她年长,又不是没性经验,却像个小女孩,难为情得不懂得回答。

  「我……」

  「嘻嘻,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不会呷醋的。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他的
性欲很强,那话儿又够劲儿,弄得人家很舒服。他没分白天夜里,在什么地方,
早上又要,晚上又要,一天要几次,弄得人家好像是部做爱机器。你会不会觉得
他很难应付?我指性事上。噢……对不起,你们怎样怎样,我只是瞎猜。他对女
人有一手,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爱人。」

  说到这里,她在我耳边轻声的说,我以为是什么机密,原来只是问:「你们
做爱的时候,他有没有用……用避孕套?」

  用不用避孕套有什么关系?她其实不关心答案,还没给我回应的机会,就继
续说:「他呀,别看他吊儿郎当的。算他有心肝,每次和我做爱都肯戴套子。他
呀,有时要我亲手替他戴上去。」

  「你担心他身上不干净还是不想留他的种?」我终于忍不住,还以颜色,轮
到她招架了。她为之愕然。我觉得可以从她口中打听到儿子在外面的情况,不想
弄僵我们的关系,就为她打圆场,说:

  「你们一定消耗了很多胶膜。对不起,你叫做什么?」

  「玛当娜。」

  「嗨!你可以叫我做娜拉。」

  「嗨!娜拉。」

  「你和比利认识多久了?」

  「很久了,快两个月了。娜拉,你呢?比利说,认识你在先。有没有两三个
月?」

  「他没告诉你吗?」我做了很多自己难以解释的事,例如和儿子的女朋友针
锋相对,争取些什么?或者,这是女人的天性就是善妒小器。

  「我们做个朋友,好吗?为比利的缘故。你第一次来看赛车?」她这时才从
头到脚把我端详一番,不敢对我轻视。我的娃娃脸让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
她知难而退,转了个话题,向我解释这场赛车的规则,怎样算是。其实我对赛车
不是一无所知。我的丈夫生前的工作和赛车有关,他自己也嗜好飙车。

  场上喧闹声浪愈来愈大,女孩子的尖叫、哨子和引擎的声音,掩盖了我和玛
当娜的谈话。这时候,她好像疯狂了一样叫喊,随着一伙同伴冲到终点。看她的
表情,她的比利小子赢了。

  喝采声中,比利回来了。手中挥着几束女孩子献给他的花束。身边围满了道
贺的人,金发女郎从人丛中钻到他身边,和他热吻起来。

  有人乘这个混乱的当儿挨近我身边,一手攥着我的胳臂,把我拉到她怀里。

  抬头一看,是个光头大汉,身材健硕,像个电视节目里的摔角手。

  「唏!妞儿,你就是那个臭小子的幸运女神吗?我也想讨个采,明儿到我拿
个第一名。」

  他把我的手攥痛了,对我不住淫笑。我大力挣扎,狂呼救命。可是没有人理
会。

  他老实不客气的要剥我的衣服,强行扯破我的衣衫,扯脱我的胸罩,把我的
乳房暴露出来。

  正在危急关头,玛当娜像只猴子一样,跳上大汉的背上,咬他的胳膊。大汉
松开我,要甩掉攀在背上的女人。比利及时来到,一拳打在光头大汉的面上。接
着,二人拳来脚往,搂作一团。比利个子和体重都输蚀了,给压在地上,脖子给
掐住。其他的人随即加入战团,掀起两个帮派一场群殴。

  玛当娜把一柄弹簧刀塞进我手里说:「拿着它防身,谁犯到你头上就给他吃
一刀。」

  那个光头大汉孔武有力,还要分神顾及我的安危,已处于下风,颈脖给那光
头的大手卡住,面色由红变青,挣不开。眼见形势不妙,救儿心切,不顾一切,
执着弹簧刀,跑上前,一刀就插在到那光头大汉的股上,鲜血如泉喷出。大汉负
伤,抱着大腿,在地上打滚,不住呼痛。

  我吓得呆呆的站住。在乱军之中,有人拉着我,把我推上一辆货车之上。我
本能地挣扎,才发现揽着我的是比利,开车来解围的是玛当娜。迎头有一队摩托
车,拦住去路。她却不刹车,反而加油,向前冲锋陷阵,冲出重围。

  当尘土落下,喧扰声远去,我们已在一田园小路上,玛当娜见无人追赶才稍
为减慢车速,车身也稳定下来。

  「哗!太剌激了。」

  玛当娜和比利一唱一和,绘形绘声,加盐加醋的谈论刚才的打斗场面。而我
呢?却心里发毛。刚才的场面动心动魄,自己差点给施暴强奸,唯一的儿子几乎
没命。为了逃命时,车子乱冲乱撞,左摇右摆,颠簸起伏,把我摇得魂飞魄散,
无力的偎依在他怀里,心仍在扑通扑通的猛跳。任让衣衫不整,乳罩松脱,头发
紊乱,都没力气去整饰。

  「到那里去寻开心好呢?」我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没把刚才遇到的凶
险当作一回事。

  「我知道前面不远有间酒吧。」

  「好啊,快去。我饿得要死了。」

  「让我们为比利小子大胜狂欢!」

  「对,今晚我们不醉无归。还要大战一百个回合。」

  「不,我要三百个回合。」

  「你说的,就三百个回合,到时我不会饶你。」

  他右手抱着我,让我把头挨靠在他的胸膛,有时在我脸嘴上亲一亲,我由得
他,无力拨开他。左手拥着大胸脯玛当娜的腰,把她的衬子抻了出来,在里面乱
摸,又在她脸颊上和露出来的上半边乳房上狂吻。玛当娜不时转头和他嘴对嘴接
吻,全不顾及路面情况,迎面有没有车驶来,继续催着油门,险像横生。我已吓
破了胆,他们却以为十分好玩。

  我不住的对他说,带我回家,带我回家。

  他听不到我说话。

  外面暮色四合,隔老远才有一间田庄农舍。在远处看到一个小镇,玛当娜说
的酒吧就在那边,红色的霓虹灯招牌写着:「欲望号街车」。


        (六)玛当娜说我像中国玉器雕塑那样高雅

  我们在一个小镇的酒吧停车。酒吧的名字叫「欲望号快车」。

  比利把我抱了下车,玛当娜就拉着我的手,带我去化妆间整顿整顿。

  玛当娜借来了一条面巾,替我抹去脸上的尘垢,为我检查身上的伤痕。

  「娜拉,你刚才很勇敢,希望你那一刀插死那家伙。那家伙色胆包天,竟然
想打比利的马子的主意。看,他把你弄成这个样了,比利的心痛死了。」

  「不是这么一回事,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我说过了,我不会介意的。比利要爱谁就爱谁,我缚不住他。」

  「你别胡说了。」

  「我也是个女人。我看得出。他爱你,你也爱他。」

  她的话又擦着另一根火柴,点起一阵烫热,从耳背扩散,泛起一面红晕。我
心里说,不要说下去,不要说下去。因为不是那么一回事,玛当娜弄错了。我对
比利是母亲爱子之心,绝对不是她所说的,不可能的,万万不可能的。她再说下
去,我简直立刻会崩溃。因为我深知道,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一个女人总是能
精明独到地揭露出另一个女人内心的秘密。

  她掀起我的衣襟,解开里面胸罩的扣子,我两只嫩白而透明的乳房就跳跃出
来,像吹弹就破的春蚕。我抻出衬衣,把下面几粒尚余的钮扣解了,我的上身就
向她完全裸露。

  「你真美丽。我第一次亲眼看中国女性的身体。你的乳房娇小,白里透红,
像件中国玉器雕塑那样高雅、华丽。你的骨架子匀称,身材姣好,我也爱看,怪
不得比利那么迷恋你。我可以摸摸它吗?」

  我心里说,够了。为什么老是把我和比利扯在一起?不是那回事,我再次对
自己说。为什么她的说话会令我觉得如此羞惭,而让她看出来了。

  冰凉的指尖,在我乳房上轻柔的滑过,抚触我肩头和胳臂上的伤痕,是那光
头汉子拉扯乳罩时勒出来的瘀痕。

  「我想吻你,像比利一样的吻你。可以吗?」

  一种晕晕糊糊的感觉,从脚底升上来。我闭上眼睛,挺直腰板,迎上去。

  她一手捧着我的腰,以支持我身体的重心,把我的乳头含在嘴里,嘴唇蠕动
着,像个吃奶婴儿。一瞬间,浑身凝固,痒痒的,趐趐的,有过电的感觉。

  「比利真有福气,可以常常吻它。可惜我不是比利,不是男儿。」

  她脱下皮夹克,和衬衣,亮出她鼓鼓胀胀的大乳房。看在另一个女人眼里,
也十分亮眼。那对大乳房一颤一颤的挨过我的乳房,比对之下,我的乳房像是个
未发育的女孩一样小,颇有压迫感。只在一个乳房上面,纹了一道剌青,是一只
蝙蝠,傲然振翅。

  玛当娜知道我留意她身上的剌青,向我解释:「我们「地狱天使」都在乳房
剌青。比利纹了匹狼,我想和他一样。但他不让我,就纹了只蝙蝠。你喜欢比利
那匹狼吗?」

  「看过了。」他身上有什么东西,都看过了。

  我像窗橱里的模特儿呆呆的站着,让她把我上身的衣服由外而内都脱下来。

  替我换上她的衬衣,从下而上,扣上钮扣。她的个头比我大几码,衬衣穿上
我身上,又宽又大,不合穿。她退后一步,由头到脚看一看,摇摇头,又解开钮
扣,把对襟的衣角打两个结,束着腰,露出肚脐和一截光裸裸的腰。看起来称身
得多了,教她满意了。

  我想把钮扣扣好,她却拨开我的手,不让我扣,把我拉到镜前,要我照照镜
子,说:「不能扣钮。扣上钮就不自然,不清爽。相信我,这样穿戴才好看。你
自己看看,不要那么拘谨,放轻松点。是了,真美丽,和比利更相称,保证比利
喜欢你这样打扮的。」

  她随手就把我脱下来破烂衣服和乳罩丢在拉圾桶里,我想把乳罩捡回来。

  「肩带都给扯断了,留来做什么?你的乳房不很大,我意思说,已经够挺,
像对白里透红的桃子一样,其实不需要戴乳罩托住。你看,把你的乳房有意无意
之间露出一点点,让它的轮廓在衣料下若隐若现,真杀死人。比利一定会感激我
把你打扮得这般性感迷人。」

  比利,比利,你心里只有比利。你不知道他昨晚教我多痛心多难过。你不会
明白的。你既以我为情敌,又为什么对要对我献这些殷勤?

  「你呢?你把衬衣给了我。你穿什么?」

  「我还有一件皮夹克。」

  她经意地把双手交叉搭在肩上,从裸露的肩滑下,拂过两乳的外侧,用指尖
尖的指头轻拂乳头,像一阵风吹过,沿着腰肢的线条,游下去在长长的大腿,和
那条超短热裤上来抚摸。她好像是《花花公子》、《藏春阁》中间大页走出来的
香艳女郎。

  只是她那对破丝袜碍眼,我也检视一下自己的袜袜,走了几根丝。就褪下破
袜裤,在手袋里掏出一对备用的丝袜换上。

  玛当娜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我,好像没看过女人脱袜穿袜。于是我刻意表现我
的优雅仪态,坐在抽水马桶上,伸出一条腿,把袜管顺着小腿瓜的曲线捋上去。

  把袜裤头拉上腰际时,我站起来,掀起裙子,露了底,让她窥见里面的内裤。

  她捂着嘴,好像看见了些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

  「玛当娜,我有什么不妥当吗?」她让我也自觉起来。

  「没什么?没什么?很久没见过人穿你这一款土气的底裤了。对不起,我不
应该说。我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她不知道,为了避免儿子对我产生越轨的欲望,才刻意隐藏身材,改穿这些
老祖母款式的内裤。那个女人不爱骚,和其他女人一样,爱穿各种性感的内裤乳
罩,目的是让自己的男人看见了心动。女人把内裤和乳罩在浴间里晾着,是升起
她的艳帜,男人走进来都要向它低头称臣。不过,如家里的男人换了是自己的儿
子,就会出现尴尬的场面,让他看到他不应看的绮丽风光。

  「你呢?你穿什么牌子内裤?」我在她紧身的小短裤下,只见屁股的线条,
和露出来的大腿根的摺纹,却不见内裤边缘的凸痕。

  「我不穿内裤的。」

  「时常都是这样?」

  「都不穿,觉得它和乳罩一样,都是束缚。乳罩就没办法,有时都要戴,否
则那两个波波就荡来荡去。乳头和衣服的布料磨呀擦呀的,会弄得有时痒,有时
痛。」

  「佩服你的胆量。」

  原来她没内裤穿,不是给比利脱了,而是她根本不爱穿内裤。刚才大胸脯这
么说来,她很久没见过这些款式内裤,就肯定比利没骗我,没有把我的内裤扬给
别人看。比利几时得了这个癖好?我猜如果玛当娜知道了,她一定会改变习惯,
穿了些愈性感愈好的内裤来挑逗他的性欲。一个女人如果知道她的男人有这方便
的癖好,应该挑些别致的内衣裤来穿,让他去收藏,能增进闰房之乐。

  我对着镜子补口脂时,那对大乳房又一颤一颤的从后面挨过来,贴在我的背
上,一种女人独有的温馨气息,渗过衬衣那种我不习惯的质料,浸透到我胸前,
我的乳尖为之挺起来。

  「娜拉,你的唇膏,是品牌货,可以借我一用吗?」

  「当然可以。」

  她的头并着我的头,对着镜子,把她的嘴唇涂上一样色彩。

  「你喜欢可以拿去。」

  「你呢?」

  「我还有几支。」

  「那就不客气了。」

  「客气什么?你把衬衣借给我,还未谢过你呢!」

  「衬衣只是廉价货,不嫌不合身,我就送给你吧。」她拨开我的发边,在我
耳后很自觉地吻了一口,是女人的吻,和男人不同。发须厮磨,香水薰香,唇片
轻触,很女人。彷佛她吻我的时候,我也吻了她。这个原本是亲热的动作,我一
点也不反感。是经过那一场生死危机,共过患难后的身同感受。

  她也借用了我手袋里的化妆品,我用什么她就用什么。梳理好头发后,她才
穿上皮夹克,亲热地牵起我的手,把臂步入酒吧,惹起全场注目。在场的酒客不
多,有些已喝醉了,我们是唯一的女客。

  比利正在大口大口的把啤酒灌进肚子里。他叫了几客炸薯条和炸鱼柳,玛当
娜要了杯「血腥玛利」,我要了杯马天尼。玛当娜一屁股就坐在比利的大腿上,
要他一口一口的喂她吃薯条。两个人不时打情骂俏。酒吧其他的客人,都是上了
年纪的男人,只顾自己喝酒,没理会我们。

  我落了单,百无聊赖,独个儿走到舞池那边的角子点唱机旁。这个在骨董店
才找得到的东西,在这些偏远落后的小镇酒吧,还有生意。我点了几首怀旧歌,
戴安娜罗丝、奥利花纽顿庄、属于我那个时代的歌,当我还是多愁善感,少女情
怀总是诗的日子。

  「在早晨醒来时,你抚触我;

  然后我们各走各的路。

  我们或许没有明天,

  但是我们共享了昨日。」

  身体随着拍子,不由自主的在舞池上摇摆,扭动。在这不知名的小镇上,没
有人知道我是谁,暂且忘了我是谁和过去的一切,也不去想将会发生什么事。世
事未可逆料,谁会猜得到这两天发生在我身上,荒诞绝伦的事。

  在醉人的音乐里,我跳舞,随着自己心中的拍子。

  彷佛回到那一年,很久以前的一个晚上。他出现在我眼前,没有约定。他请
我跳一支跳,伴着戴安娜罗丝幽怨的歌。他问我,喜欢她的歌吗?我说,喜欢。

  他说,那首歌不合我听,太沧桑味,而我太年青了。

  他三十岁,我十七岁,我心里盘旋着一个问题:他会不会太老。我喜欢跳的
舞,他会跳。我爱听的歌,他听。他强壮结实,腰板挺直,臂弯有力,很多粒子
弹也射不死他。后来,他离奇失踪了,撇下了我。听说他死了。如果他没死,我
会一枪打死他,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

  我没有向比利和玛当娜那边看过去,管他们卿卿我我,打情骂俏。不过,不
时钭睨,他们的一举一动,我心里有数。

  比利和玛当娜在打桌球。比利都没瞄准,打失一球又一球。玛当娜「哈哈」
大笑。比利心不在焉,不时回望舞池。又轮到比利了,他把玛当娜抱起,坐在台
角洞口,把她的两腿分开,作为他的目瞟。比利将球棒向个方向瞄了一瞄,又打
不中。

  玛当娜说:「不好玩的,我不玩了。」

  她两腿打个剪刀双飞,跃腾着地,一手推开比利,朝着舞池走过来。在角子
点唱机投了几个铜板。不久,音乐进入了莫丽亚嘉莉、莎莲迪翁的时代。

  她在我身前身后闪动,占领着我的视野。红色的热裤,抢去了我的注意。她
跳男步,我随她跳女步,她牵引着我的手,和舞步,把我拉近她的身体。我手搭
在她腰际,她紧搂着我的臀部,两个身体渐渐贴近,搂在一起。

  她身上散发出一股含糊的热力,将我不由分说地包裹起来。她呼吸愈来愈大
声,一对大胸脯在起伏,差点连皮夹克也撑破,掉在我身上。她的手却小巧、轻
灵,不像男人的手又厚又笨,隔着衬衣蝉翼般薄的衣料,用指尖捻揉我乳头上的
花蕾。我碰一碰她重甸甸的乳房,想像它们挂在我胸前的重量。

  她微启樱唇,贴在我嘴上,双眼微闭,气息带着女性的清新。初尝到女人的
唇片的质感细腻,敏感,像小鱼儿啄食鱼饵时,一小口一小口的试探着反应。

  她的吻潮湿而温热,像奇花异草般吸引着我。她引出我的舌头就发动攻击,
迅速的噙住我的舌头。两片柔软的舌头相遇交叠纠缠,有一种难以言传的感觉,
像那杯马天尼一样香醇,灌醉了我,引诱我作一些暧昧,模糊的勾当。肉体的喜
悦,突如奇来,从会阴涌出,漫溢全身。

  其他的酒客和我们彷佛存在不同的空间。看不见他们,只剩下我们,比利,
玛当娜和我。

  比利喝完了一杯又一杯,他的目光没离开过舞池,但不时举杯向其他酒客祝
酒,庆祝他今天得胜而回。酒吧里没有人理会他,寥寥可数的酒客,都给这一场
特备的双姝艳舞摄了魂头,看得口定目呆。

  幽暗的灯光、幽怨的情歌、烟雾和酒气,两个相识不够一天的女人,相拥共
舞,摇摆着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他们在一起,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我不能
解释怎样和她越过这暧昧的界线。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或不要些什么?我
只凭女人的直觉,随从肉体的反应而行动。

  对了,玛当娜,比利的情人,所以我们相遇、跳舞、接吻、爱抚,惺惺相惜、
互怜互爱,就是为了他──如果不是他,我不会身在这里。

  舞终,只有比利一个人拍掌。酒吧打佯了,剩下我们三个外来人,路过这个
不知名的小镇里。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也不认识自己。

  我无端端的随着比利登上了无人驾驶的「欲望号街车」。欲望,正以无可预
计的高速飞驰,愈开愈快,无人能刹车。红灯亮起了,如不及时跳车,将会车毁
人亡,粉身碎骨。


        (七)娜拉穿上玛当娜的丝袜和比利做爱

  当晚,我们在那小镇的一家旅馆暂借一宿。

  三个人,两张床,一间房。

  我欢迎这个安排,有玛当娜在,她一定会缠着他,我就乐得清静。至少,自
从比利那带着邪气的眼光落在我身上以来,我最不需防范的就是这一晚。果然,
她想当然,以比利的女朋友的资格,把比利拉上她的床。

  「比利啊,时间不早了。你说过要做三百过回合的。」

  比利向我扮个鬼险,拥着玛当娜,双双倒在床上,脱她的衣服。

  「娜拉,我们做爱很大声的,请你不要介意。」玛当娜一边脱比利的衣服,
一边对我说。这是何等特别的道晚安的方法。

  太好了。你们做爱吧。做个够,做到天亮,不要打扰我。我没答话,尝试平
静心情,赶及在他们发出做爱声浪之前入睡。我太累了,这几个月来没法安睡。

  昨夜,今天发生太多的事了,只求一晚一觉睡到天明。

  可是,我的脑子不合作,盘旋着那些我想要忘记的经历。而且,纵使我没有
向他们那边看过去,灯也关掉,我就是知道他们所有举动的细节。

  两个光裸裸的驱体扭在一起,不停地动作。动作互相呼应,是有默契的,像
是对熟练的拍档。玛当娜大字摊开、曲膝,丝袜一高一低在留腿上,金色的阴毛
鬈曲。一对乳房圆滚有力的向上坚挺,眼帘微闭,眉头紧皱,头歪向我这边,稍
微向后仰,长发散开,不住发出爱的呻吟。

  他伏在她身上,双手在她全身爱抚着,要在她全身擦着火花。臀部结实地收
拢,在她两腿间有节奏地蠕动。她双手捉着床单,乳波起伏,摇摆如浪涛。他捉
住她双手,十指紧扣,按在她耳侧。他徐疾有致地抽插,她拱起腰身相迎。他仰
起头来,她踢着腿。一个狼啸似的嗥叫,一个喔喔声的娇呼。

  然后是一片黑暗和寂静。不,我听到他们的呼吸,由粗而细。也听到自己的
呼息、和急促的心跳,虽然我只是躺在床上,什么也没有做过。

  原来他和我交合时是就这个样子:结实的腿,强健的臂,匀称的筋肉,年青
的身体,脉动的阳具。骑在我上面,进入我里面,上下起伏,一抽一插,徐疾有
致。他肩背和臀部的肌理、扩张收拢,展现的男体的线条和韵律的优美,像个自
由体操运动员。爱欲、毫无保留的写在他生理的反应上,这赤裸裸的、原始的情
欲,我行我素的青春活力,从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像春风吹皱起我心湖一片涟
漪。

  或者,他说得对,我渴慕男性的同在,他只是唤醒了我的需要。

  我闭上眼睛,刚才的一幕,历历在目,重演在我眼前。我代入了玛当娜,进
入了她的身体。我们藉灵敏细巧的抚触,互相探索过彼此的身体的反应。我的身
体和她搭通了线路,能相通款曲。

  抚捏她乳头的手,移到我身上来,我的乳房显得娇小,但一样饱满,更为挺
拔。乳尖尚未给他捻着,已自动坚硬起来。他的手,在我的丝袜上向着大腿的深
处爬行,在大腿两侧和交点,寻隙觅缝,徐图深入,进占我的灵魂。一个湿得不
能再湿的吻,今天下什曾叫我舍不得抹掉的吻,再次落在我脸上,唇上,在脖颈
上滑动。

  他赤裸的身体,那雄赳赳的阳具,不知何时,已压在我身上。

  「不能这样!」我双手以全力抵住如高山压下的重量。

  「嘘!是我。」他用两根指头轻轻的按着我的嘴唇。

  「你走开,我不要你。」我拨开他的手,但也放轻嗓门,以免吵醒大胸脯。

  「我答应过嬴了赛车,要和你做个爱来庆祝。」

  「我不和你玩这些没意思的游戏了,快走开。」

  「女孩子都一样,口不对心,我知道你在想着我。」

  「谁想着你!快回去她那边,你答应过她做三百个回合。」

  「妈,你是不是妒忌了?」

  「她是你的女朋友,要寻开心,找她吧。不要来找我的麻烦。」

  「刚才只是头盘,给我开开胃,你才是主菜,留在后头。我要的是你。」

  「我是你妈妈,不是你的马子。你有女朋友了,快走开。」

  「妈,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谁是你的女人。」

  「人人都知道,娜拉是比利的女朋友。」

  「去你的,你想怎样?」

  「昨晚我喝得太醉了,和你做爱时糊里糊涂,粗枝大叶,未曾尽情享受个中
乐趣。今晚要你细味一下我做爱的技术,担保你回味无穷。来吧,让我们爽个够
的。而且,我也答应过,嬴了赛车,要好好报答我的幸运女郎。」

  「不要乱来。她就睡在隔篱。」

  「啊!原来你怕她看见。少担心好了,她做完爱就会睡得像只死猪一样。」

  「昨晚,你喝醉了,做出了错事,我算了。今晚你绝对不能碰我。」

  「要不碰你决是不能的。你这教我朝思慕想的美人儿,现在我就要把你身上
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慢慢脱掉,吻你全身每一寸的身体,进到你身体最深最深的那
里去。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我会对你很好,很好。因为你是我的妈妈,要
叫你欲死欲仙。你心里不是渴望着我的鸡巴?不要假正经了,合作点,做我的幸
运女郎,做我的爱人。」

  「我说过多少遍,不要。求求你,不要逼我。」

  「妈,你口说不要。但你的身体对我说,你要,马上就要。」他摸摸我湿淋
淋的小,沾了一点爱液,放在我的鼻孔,又要迫我闻自己的分泌物的味道。

  「你再迫我,我就大叫。」

  「如果你想请她做观众,看我们做爱,我不反对。大声叫醒她吧!要不要我
替你推醒她?」

  他不浪费时间和我去理论,根本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盘马开弓。他的脸离我
很近,他的气呼在我脸上,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用我的眼神哀求他,他却动
手将衬衣上的结解开,但并没有脱掉,只是把对襟分开,露出我的乳房和肚脐。

  并且把我的头发向后捋了捋,露出我的额头,脸孔和耳朵。他支起身体,侧
卧在我身边,以保持着鉴赏艺术品的距离,欣赏我的形体。他的手轻轻的搓揉我
的耳垂,从颈后滑下,按在我的乳房上,让我猛烈的心跳撞击他的掌心。

  「妈,你不要动,我来替你脱裙子了。哪有人穿着上班的裙子睡觉,不舒服
的啊。让我替你把它拿下来,像玛当娜一样,不用穿衣服睡觉,无拘无束的,多
潇洒。」

  他的厚手,揭起盖在我身上的薄被单,在裙头笨拙的摸来摸去,找扣子。我
用手去护住裙头扣子,他拨开我的手,就在那里摸到扣子,就用两只手去解,很
专的去解。弄了一回,松开了裙头,就拉它从腰际拉下。

  「小心点,不要弄皱了。我明天还要穿上出去见人的。」我抬起臀部,让他
顺利把裙子褪下来,并且屈曲膝头,它就从被单下抽出来。

  「给我,不要乱丢。」

  他像个听话的孩子,把裙子交给我。待我摺好,放在枕边,才动手拉着袜裤
和内裤的松紧带,一起拉下来,到膝上就停下来。

  但我期待他把袜裤和内裤都脱下来。

  「妈,要些什么?」他察觉我的神色,问我。

  「袜裤,脱掉它。我不想弄破,我再没有可替换的。」

  「但是,我要把丝袜留在你的身上,今天,你和我接吻的时候,你的大腿隔
着牛仔裤撩我,你的丝袜,把我的大腿擦着了火焰,那东西一直挺着到现在。」

  「不脱掉袜裤,你怎样脱里面的内裤。不脱内裤,我的腿就张不开,你又怎
样进入去呢?」

  「对啊,我倒没有想到。难得你要求我替你脱内裤,马上就照办,替你脱下
来。」

  我的眼睛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不让他揭起被单,他只能在被单下,让我
把着他的双手,引着他,好像他小时候,我把着他的小手教他写字一样,教他替
我把袜裤脱下来。我要他小心点脱,慢慢的脱,不要撕破它。他小心翼翼的,一
寸一寸的把它褪下来。内裤虽然不怕撕破,也要他同样慢慢的,小心的,两双手
把它一寸一寸的拉下来。内裤脱下了,我就拿过来,放在枕头之下。而他把卷作
一团的袜裤,里面翻到外面。

  「给我,不要弄破它。」

  「我要替你穿回去。」

  「你这笨手笨脚的人,丝袜的料子像女人的感觉一样幼细,很容易就会弄破
的。」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抢过丝袜,也藏在枕头下,就不会丢了。

  他没和我强抢,好像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想,就一个翻身回去玛当娜的床上,
抬起她的腿,把她的丝袜拉下来给我穿。我生怕他把玛当娜弄醒了,这是我最不
想发生的事。看过她做爱的表情和动作之后,不愿给她看见我给他「上」的窘样
子。

  他掀开被单,抬起我的腿,套上丝袜,把我身上盖着重要位的薄被单拉开,
他不怀好意的眼光,肆意饱览我的赤裸。

  「妈,对不起,要你暂时穿着玛当娜的丝袜,请你迁就点。以后你要多买些
后备丝裤带在身旁,我什么时候想要你时,就不用担心弄破丝袜。看,我是不是
很体贴你呢?没把你脱光,让你穿着一些衣服和我做爱,你就不会那么害羞了!
以后,你慢慢就会适应,和我在一起,穿和不穿衣服都没有分别。」

  那有什么用,乳房和下体都完全暴露在你的面前,正如你所说,和给你脱光
了有什么分别?哪一个妈妈会让儿子那样肆意观赏她的乳房和羞处?

  「啊!」我尽最后的努力遮盖下体,但他一扯,盖住私处的被单给扯脱了。

  他那带着邪气的眼神盯在我脸上,他把玛当娜的衬衣再褪下一点,露出肩头
和雪白的胳臂。粉红色的衬衣散开,他轻抚圆润的肩头,和颤动着的乳房,说:

  「妈,我的美人儿,你这半带羞惭的样子太可爱了。你一频一笑,都叫我倾
倒、着迷。还要遮遮掩掩做什么?你有些什么东西可以向我隐藏的呢?你已经是
我的人了,你的身体每一部份都给我看过、摸过了。我是很公道的,我既然有权
和你做爱,你想做爱的时候,也可以向我要求。识趣点,张开腿,把身体给我,
我会对你温柔,像对玛当娜一样。」

  不要再说了,我不是玛当娜。我不需要你的温柔,你这残暴的狼!

  那匹野性不羁的狼向我扑过来,手肘压住我的乳房,手掌轻轻着我脖子和肩
膊之间,股肤可以感到她的大手心发出的温热和手汗。我的左手给他身体压着,
右手抵住他的重量。他吻我,用舌头撬开我薄薄的嘴唇,不住吸吮我的津液。他
推开我的腿,托着我的屁股蛋儿,把它托起,升到交配的角度,一手把他的大阴
茎向两腿之间挤去。

  我紧着眼睛,不愿见到他那一派占领者胜利的嘴脸。我所怀养的、哺育的,
强占我清白之躯。我的身体,沦为他的战利品。

  给自己的儿子奸淫,总好过让那光头无赖占便宜。我的挣扎和反抗,对他来
说毫无阻吓作用,连我自己也认为虚弱乏力。

  不过,落在自己的儿子手上多可怕啊!因为我将逃不了,他就是有能耐叫我
就范。他迫我和他做,非我愿意。他要将他的快乐建造在我的……痛苦之上,只
能逆来顺受。

  给儿子百般欺侮的母亲,能在其中得到快乐吗?绝对不可思议。除非我变成
了别人。例如,玛当娜,一个倾慕着我儿子的女人。

  我幻想自己变成了玛当娜。玛当娜啊,请你过这我这边来,替代我去应付这
一匹将要吞噬我的狼。我把他交给你,让你来和比利做个三百回合,你可以完全
拥有他。我没想过要和你争宠夺爱,因为我不能像你一样爱他。但你能够,你来
罢,将你的身体奉献给他,他也要将你如饥如渴的爱慕着的爱给你。玛当娜,你
来罢,替代我服侍我的比利……

  玛当娜!你的比利以浓密的体毛,结实的胸肌,抚拂你挺拔的乳峰。你的小
嘴吐出柔如天鹅绒的舌尖,舐舔狼毛。

  他的舌尖头像蛇般刁钻,在你阴唇摺叠之间,找到花骨朵般的阴蒂。一股汁
液从你里面那温暖的、神秘的源头涌出。你的破丝袜包着两条滚圆雪白的大腿,
夹着他的头,开始有节奏地蠕动,厮磨他那张带着邪气的稚脸。

  挺直、脉动的阴茎,以君临天下之势再发动另一波攻势,向你里面挤,把你
子宫里的空间挤出去。你想推开他,却又想他更使劲的挤压你。

  在无以名状的痛楚中,你竟然不可思议地亢奋起来。在黏湿的噩梦中,你的
体内给挤裂了一个缺口。那野性,霸道的雄狼,就从那里闯进你自我禁锢的秘密
的花园,带着你,飞越藩篱。

  肉身的快感在那给狼挤破了的缺口源源涌流,阴道的胀痛混杂着一波一波的
愉悦,告诉你,你非草木,麻木无情。血肉之躯,需要有人去爱。玛当娜的影子
渐渐远去,我没法想像自己变成玛当娜或其他人。和比利交缠着的,不是别人,
而是我自已。在思绪全部给他打乱,随着他一轮趐麻放浪,荡向一次又一次的高
潮。

  「跟我走吧,我的美人儿。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我们是不可以分开的一
对,天造地设的一双。」

  「停啊!停下来,我不能跟你走。快停下来,喔,我受不了。喔,不要,不
要停,不要停。」

  「你要的是玛当娜,不是我。」

  「不,我要的是你。」

  那匹教我又爱又恨的狼,绝不怜惜,无餍息地啃啮着我的身体和灵魂,把我
吞进它的肚子里,一条骨也不留下。

  他以男性的实在,驱走了我肉体的空虚,催着我的快感,不能拒绝的快感。

  狼向我展露满足的微笑,以深情的眼邀我共舞。我不自由主,让他牵着我的
手,飞越篱笆,腾空而去。

  被占领,被吞噬的痛楚,把波涛汹涌般的快感推上高潮,一浪紧接一浪,喘
不过气。巨浪把我卷去,我即将遭狂涛没顶。在这一刹那,我完全失去控制,尖
叫狂呼,抓住了唯一可以把握得住的,抱紧着他,两条腿缠住他,娇呼着他的名
字。

  「比利,抱紧我!比利,不要离开我!」

  轰巨浪,如万马奔腾把我们抛到半空,又把我们卷入黑暗却宁静的海底。我
随着他下沉,沉沦在万劫不复,罪恶的深渊里。


        (八)在看与被看之间,便宜了的永远是他

  我从深渊中轻轻的浮升上来,浮游在一份蒙□的,温柔的,心神给人偷走淘
空的失落感。睁开清晨的眼睫,一尊罗丹的裸体男雕像,阴茎垂下,贴着阴囊,
站在窗前,揭起窗□向外张望,透入一线晃眼的晨光。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孩,肩头宽阔、胸口结实而硬朗、骨肉匀称、腰挺臀
翘、身材健美,有一大堆女孩子迷恋他,是可以理解的。他这个吊儿郎当、到处
留情的性子,不知道伤了多少个女孩子的心。不过,我倒有一份是属于母亲的骄
傲,因为无论如何,这个身体是我给他的,他是我的骨肉,我的宝贝。我怀养了
他、哺育了他。

  「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亦如是。」

  在这个少年身上,我看见了他父亲的影子,也看见自己的影子。

  他的眼睛还没掉转来望我,只起了一个势,我就惊乱得同一只听到弹弓弦子
响的小鸟了。在看与被看之间,我老是觉得自己吃了亏。而且,他似乎已看穿了
我的心底,令我无所遁形。他知道我这只小鸟儿常常在他的弓弦响声下惊惊惶惶
乱串,他就得意了。我现在已是在他股掌之中,连拍翼也不敢。他的眼珠流转,
我马上垂下眼睛。在看与被看之间,我总是觉得自己吃亏,总是要回避,慌忙抓
紧被单角,掩护半露的趐胸。

  昨晚我曾和他再度合体交欢,枕着他的胸膛,窝在他怀下而睡,挥不去的仍
然是一份母亲的衿持和羞惭。

  他来到我床边,俯身吻我。对他的攻势,我已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任让
他调皮的舌尖一拈一拈的挑逗我的舌头。他的手,隔着薄被单,爱抚我身体的线
条,探触我身体的凹凹凸凸。这时,我的手趐软得连拉紧被单的力气也没有,他
只要轻轻一拉被单,一度是绝对是违禁的雪白肉体,和它无限的羞态和欲情,就
会一览无遗的揭露在他眼前。

  但他似乎沉迷对触觉所及的更加有兴趣,隔着被单,捏揉我硬胀的乳尖和乳
峰,搔弄火辣辣的小,那里溢出的爱液,沾湿了白色的被单。我不可想像,我的
肌肤直接接受他目光的检阅,我这春情发动的窘态,将令我颜面扫地。

  回避他的俯吻,别过脸,与他的脸相错。胡茌子刮在我敏感的脸上,久违了
的感觉,挑起了我埋在心里,对失去了的男伴的怀念。吸盘一样柔软的唇和针剌
般的胡茌子不住追逐我的脸,我们的脸相错变成相近。终于,微启的唇儿给他吻
住了。被他揽在怀里,很深很深的抱住。他用近乎吟哦的声调,轻轻的在我耳畔
说,避免给旁边的玛当娜听见:

  「妈,你睡着的样子很甜,刚刚醒来的样子更甜。我很喜欢。为什么还这样
忸忸怩怩?害羞什么?不过你这害羞的样子很可爱。」

  他一说,我的心就如鹿撞,指尖滑过他脸上的胡茌,说:「你不刮胡子,又
浓又硬,剌得人家的脸皮很痛。」

  他听了,好像悟出什么大道理似的,揭起被单的一角,钻进来,将脸埋在我
的胸前,用他的胡茌子厮磨我的奶子,弄得我奇痒难抵。

  「不要,不要。」我扭来扭来,避不过他这突如其来的偷袭。

  「你老是说不要。女人说不要,即是要。」

  「你再这样弄我,我受不了,会大声叫出来,吵醒玛当娜就不好了。」

  「不要管她。」

  「女孩子的心眼儿小,让她听见你这样说,她一定难过死了。你不应该这样
对待她。何况,她对你一片痴心。」

  「妈,我明白了,原来你呷她的醋。」

  「胡说,谁呷你们的醋。我只是以妈妈的身份提醒你,起初,以为你没女朋
友才会对我有非份之想。你有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你……」

  「你不喜欢她吗?我可以随时打发她走。和她只是逢场作戏,对你才是认真
的。」

  「你说什么?」

  「我对你是认真的。」

  「不可以这样。」

  「有什么不可以?」

  「要我说出来吗?这是I-N-C-E-S-T。」我不敢说出这个字,这
个字的电压太大,心脏会受不住。我用英语,因为中文「乱伦」这两个字太沉重
了,说出来罪名更大。

  「我听不懂,把这个字读出来。」

  「你懂的。」

  「你不读出来,我就不懂。」

  「Incest。」我轻声但有力的在他的耳边说了,怕给任何人听见。

  「噢!就是那么简单的吗?你就是害怕这个字吗?刚才你说了,你没有给雷
轰,天也没有塌下来。你的乳头还是一样的挺,小的淫水还是继续流出来了。
Incest,Incest,你和我做爱,不叫make love,叫做Incest。Incest应该比make
love更剌激,所以你想和我Incest。好吧,现在就马上和你Incest。妈,We are
rean incestuous pair(我们乱伦匹配),天下再没有再美丽的一对了。因为我
们是天生一对,只有你配得上我,我们不是佳偶天成么?」

  「这是违反自然的规律,也是犯法的,我们不可以结合。」

  「我们爱也做过了,我们的身子连在一起,我来了,你也来了。不是很配合
吗?我的鸡巴既然可以插进你的小穴里去,证明我们可以结合的,而且已经结合
了。」

  「我不要听你的歪道理。这不是开玩笑,给人揭发了,我们都要坐牢。」

  「要坐牢,由我坐好了。你告诉警察,是我强迫你的。」

  他的语调忽然激昂起来,我马上用手掩住他的嘴巴,说:「你说话不要太大
声。玛当娜就在旁边,给她听到就不好了。」

  「妈,你只是害怕别人知道你是我的妈妈而已,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
知道的。别顾忌太多,别理会别人知道了会怎样说。顺着自己的感受去做,追求
自己的快乐。人生苦短,想做的事就做,想看的东西就看,想去的地方就去。」

  「现在,你的肉体背叛了你,它写满了欲望,告诉我,你需要给个男人干。
坦白承认了吧!你现在最想的是和我做爱,做个热辣辣的爱。你想吻你的爱人,
告诉我你多么需要我。你想我吻遍你全身,把你的乳蒂摘下来。你想亲手的把我
的大鸡巴插入你淫水泛滥的小里。来,给我一个又湿又长的吻,然后向我请求,
我或者会给你。」

  我不及反应,他已经动手了,不由分说就捧着我的下颔,把我两片唇儿差点
儿吮进他的肚子里。他的手,潜进被单里,里面已经是个不设防的地带。他就如
入无人之境,任他渔肉渔色,予取予求。乳蒂亢奋坚硬得如两颗襄在乳峰上的珠
子,随时可以给他摘下来。他的手指,像通了电的夹子,只要轻轻一拧一掐,我
就触电,浑身虚脱。

  抗议是枉说了,不能制止他在我最敏感的地带蹂躏,反而让他知道了我的弱
点,把我的弱点完全暴露出来,任由他强攻猛打,在那令我趐在骨子里的地带下
工夫。我放弃了招架,完全沦陷在他的淫辱之中。

  他昨夜遗下的精液,把我的阴毛黏结成一块,他的手在那里滑过,拨开阴唇
摺儿缝儿,由浅而深的搔,愈搔我就愈痒。那根不安份的阳茎,冉冉上升,在顷
刻之间,回复十足的尺寸,傲立在我眼前,配在他年轻修长大腿上,确实是说不
出的好看。

  他伸手握起我冰冷的手,引导它游到自己的胯下,去触摸他的男儿气概。我
的手一碰触到那话儿,心口就像被电击了下下,不自觉地将手弹开,马上又让他
的大手逮住,握紧,拉回去这山峰上。

  这副年轻的身体,昨晚和两个女人连环作过爱。玛当娜这个洋妞不好应付,
他却可以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瘫软在床上,然后来搞我,给我喂了一大泡浓精。

  几个钟头后,子弹又上满膛了,随时发射。为什么要我落在他手上,做他的
性奴呢?真的要命啊!

  他粗壮多汁的肉棒,在我手中脉动着。我不能不承认,他的阴茎真的长得好
看,如果它不是长在我儿子的身上,我不会害怕它。又不是提防会让随时醒来的
玛当娜窥见,我会手口并用,让这骄傲的家伙知道老娘的厉害。现在,唯一能抵
消他的锐气的方法,就是让我的小猫儿吃掉了他的鸡巴。

  正要把他引到我下面的嘴巴的唇边时,他竟然推开我,抽自而起。我好像从
半空中让人摔下来,却不着地的感觉。

  「噢!你……又玩什么花样?」我不自由主的将这悬吊的感受呼出来。

  「妈,我知道你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就是渴望我的鸡巴马上插在你的小穴
里,那里已经淫水泛滥了。你正想和我说心里的情话,是不是?不过,对不起,
到此为止,要出去办点事。看,我可怜的蜜糖儿,冷落了你,实在难为了你。给
你一个吻,算是赔罪。」

  我既已不和他对着干,让他搞得我全身热辣辣,他却在最重要的关头时撇下
我,是不是有心玩弄我呢?我别过面,又羞又恼,鼓起嘴儿,不要看他。他却嘻
皮笑脸,捧着我的脸,在我的额上和嘴上,吻得又深又长,我竟不争气,接受了
他这个吻,就把手松开,放走他。

  我目送他走到玛当娜那边,捡起散在地上的牛仔裤和T恤,穿在身上。

  他以指为梳,以潇洒的动作拨正泄成金色的长发,披上皮夹克。离开前,顺
手以用手背轻拂她的脸。原来玛当娜早已醒了,她一手抓住他的手背不放,印上
她的吻。而她的眼睛却一直凝视着我,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螳螂捕蝉,在我
后面捕捉我的一举一动。

  我发觉自己变成通体透明,纤毫毕现的让她给我作了一个实地观察。我的欲
望和每一个情绪反应,都无意地给这个旁观者清看在眼里。[/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2:58

与狼共舞(全)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九)昨晚,我们给同一个男人爱过

  她不说话,艳的眼光在我身上飘移,流转间,显得有点腼腆。

  而我比她更局促不安,任何打圆场的话都没用。但觉全身像有千万只蚂蚁在
挖着我的毛细孔,慌忙抓住滑落的被单遮住胸前。而她不介意光着身子,向我正
面移过来,坐在我床沿,揭起被单,就钻进来,靠拢到我身边。我们侧卧相对,
四目交投。

  想不到一直要逃避比利,到头来,这次却给比利他半途溜了,自尊心受到的
挫折更大。一向被追求者,突然不被需要了,然后要否认心里那失落的味道,纠
葛在万般矛盾之中。玛当娜也同样地觉得给她的爱人所遗弃了,彷佛与她同病相
怜,最能身同感受的人,莫过于她。

  此情此景,从前以为是超越界限的行为,现在变得容易接受了。我们的大腿
交叠、厮磨,提醒我她的丝袜仍穿在我的身上。她的手伸到我脊背,在衬衣下抚
摩我,由颈脖到股沟,扫上一层凉意。

  让她的指尖,像眉笔,描我的眉;像唇膏,涂她的唇;像脂粉,扑我的脸。

  她那比我厚的唇,印下来。相邀相叠。舌尖轻轻碰触,一拈一拈的彼此探索,
由浅而深,纠缠缱绻。四条胳臂,交错互缠,她的大胸脯,压着我的小乳房,乳
尖偶尔相触过电,浑身又趐又麻。

  泪水比她的心神早一步涌现,痴、怨、狂都浴在两泓汪洋中。我满怀怜惜,
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昨夜,我们都给同一个男人爱过,吻过,爱抚过。我们身上留下了他体温的
记忆,我们彼此呼吸着的也是他身体的气味。我们紧靠在一起的心跳和呼吸,来
的更贴近和真实。忽然,我回到现实,如梦初醒,为着我们这亲密的姿势尴尬,
顿时为这沉默而不安。在找寻从那里打开话匣子时,她先开口说:

  「娜拉,我打从昨天一见到你出现,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劲敌。我将会失去比
利,我输了,我不是你的对手。比利的心在你那里,他心里只有你,没有我。」

  「玛当娜,不要傻,我不会和你争比利的。」

  「你用不着和我争什么,你也没有和我争过。这就是你比我强,比我高明的
地方。你不必争取,但比利的心已经向着你。我没话可说,认输了。」

  「玛当娜,有些事情,一言难尽。就算告诉你,你也不会明白的。总之,我
想你明白一点,我和比利是没可能的。你很适合他,他需要你这么一个好女孩去
照顾他。」

  「不,他需要的是你。不要对我太好,男人不能相让,爱情也不能施舍。」

  「你比我年轻。身材,样貌都比我好,床上的工夫更胜我几筹。你们再登对
也没有。」

  「表面上是这样,我起初也蛮有自信,以为比利已经是我的了。事实却不是
这样。唉!做爱做得好有什么屁用。即管我使尽招数,在床上讨好他,他还是不
满足,还需向你支取快乐。两日来发生的事,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了。你不用做什
么,他的灵魂就飞到你那里去了。我不服气啊,坦白的说,我真的是妒忌你。你
好像身上有些什么不可抗拒的魔力捆住比利的心。告诉我,你的秘密是什么?」

  「我们昨晚,昨晚的情形,你看见了?」

  「看见了。你看见我和比利做爱。我也看见了你和他做爱。我故意做给你看
的,向你显示实力。要你知道我的本事,就知难而退。不过,看过你们在床上的
表演,要知难而退的应该是我。原来,你做爱时叫得比我更吵。」

  「你装睡来偷看我们。我自己不觉得会叫得那么大声,扰了你,对不起。通
常,我的意思是从前做爱的时候,我是作兴叫床的。」

  「你和别人做爱不会叫床,和比利做就不同了。是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要你明白,我和比利是不可能的。我并没有意思要抢走
他。甚至可以说,这是我绝对不想发生的事……」我自觉自己愈说愈糊涂,有理
说不清,而且和别人公开讨论和儿子做爱的事,不禁羞得面红耳赤起来。

  「娜拉,你不要欺哄自己了,你骗不了谁。你爱不爱他,他爱不爱你,谁也
看得出来。你年纪比我大,但你在爱情这一门子学问,表现得像个小女孩一般天
真幼稚。我不知道你是真的无知,还是不肯面现实。对不起,我太直接了。」

  「但是,事实上是这样,我发誓,我和比利真的是没可能的。个中原因太复
杂,恕我不能对你说。玛当娜,我认为你更适合做他的情人。」

  「我们在这里说什么都没用。要比利自己决定,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比利
选择了你,我输得心服口服,甘愿退出。虽然我很爱他,真的爱他。挪拉,在我
众多的男人中,他是我唯一真正相爱的男人。」她伤感地说。

  她斜倚着我的身躯。江湖的阅历在她年轻的脸庞累积了世故,与此时,她无
奈的眼神,和垂下的两行泪水强烈的对照。

  我的肩膊和乳房给她哭湿了一大片。我从她的哭泣感泄了一份淡淡哀愁,滴
下了泪水,为了同一个男人和我们两种不同的遭遇而同哭一声。

  哭代替了说话,我没把我的隐情倾诉,但她彷佛已了解我的感受,又彷佛不
了解也没有关系。我们没完没了的哭,直至累了。她拉起我的被角,替我抹去泪
水,相视失笑,好像在笑痴情是我。我们都笑了,不住的笑。哭泣之后的笑,是
一切笑中最开怀的。

  「娜拉,你身上都是比利的精液,脏兮兮的,让我替你洗一洗。」她揭起被
单,露出我的下体,用手指扫一扫我的阴毛,两个指头捻一捻,说。

  「你也是,要洗一洗。」我模仿她的样子,摸一摸她长着金黄、鬈曲阴毛的
三角地带,那里,和我一样,给浓浓的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浆成一片。

  「我自己洗好了。」我抢先起床,拉起被单,裹着身体。她看见我身上仍穿
着她的衬衣和破丝袜,对我会心的微笑,摇摇头,捏一捏我的鼻子羞我。我慌忙
脱下她的丝袜,跌跌撞撞的钻着浴间,踏进浴缸,拉上布帘。

  扭开水龙头,让水柱冲去脑海里的一片混乱和迷惘,此刻,我需要身心的舒
畅,哪怕是暂时的。什么前因后果,痴男怨女,都冲走吧!

  浴间的玻璃门被人拉开,在水帘和雾气中看出去,正是玛当娜凹凹凸凸的身
影,她边说边挤进来:「娜拉,和你一起共用浴间,你不介意吗?」

  虽然玛当娜对我说过这许多心底话,我们也在暧昧的界限上徘徊,但是,在
这狭小空间之内,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裸裎全身洗澡,是从未做过的事。她却若无
其事,把旅馆供应的一小瓶洗发精倒在身体上,打了一身的肥皂泡。我却闪闪缩
缩,自顾地洗自己的身体。

  匆匆的洗完,马上出来,小心翼翼的围上大毛巾。她也紧随着我出来,用毛
巾抹身体,故意的仔细揩拭身体的每一部位,活动着肢体。她弯身的时候,胀鼓
鼓的乳房垂下来,好像要掉在地上似的。两颗乳头,颜色很深,像风中颤动的花
蕾,那使她的身段,像玛丽莲梦露从影片中走出来,连我这个女人也不敢迫视。

  「娜拉,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为什么围着毛巾,好像个小女生!唉,我明白
了,比利为什么会这样迷恋你,就是因为你这个含羞答答的样子,不知不觉就迷
死了男孩子。」

  给她这么的一说,我又紧张起来。把毛巾一角捏一捏,终于还是把它解了下
来。裸露全身,与玛当娜身上的曲线相比之下,我只是个发育中的小女孩。

  「有句说话叫做small is beautiful,小巧就是美丽。我现在相信了,你在
应该饱满的地方,都填满了适量的脂肪和肌肉。你的肌肤泛出一层透明的光亮,
叫人不敢迫视。你的乳房,柔软而小巧,却有一种能剌伤别的女人的锋芒。」

  玛当娜,我想不到我的尖小的乳房能剌伤你大胸脯。我无意伤害你,如果不
是因为比利的缘故,我算什么?你不会把我放在眼内。其实我一直不敢迫视你惹
火的身材,剌伤你的其实不是我的乳房,它们那有这威力。剌伤你的是我的不俏
子比利。他在你的大胸脯和我的小乳房之间,爱上了我的。你不服气,但不干我
的事,我没办法帮到你。

  我看着,想得失了神。觉得玛当娜既可怜又可爱,决定以后不再用言语和她
针锋相对。我回应说:「谢谢你。你又来了,我那里像你所夸赞的呢。其实,你
的身材一流,这天赋条件,我只有慕的份儿。在街上,个个男人的眼睛都盯死在
你身上,没有人会看得我上眼的。」

  「娜拉,就算得到了全天下男人的喜爱,独是得不到比利的欢心,那有什么
用?」

  「你对他一片痴心,他迟早会明白的。」

  以母亲的立场看,有这样一个成熟、美丽的女孩子为儿子一片痴心,可以放
心了。她是个好女孩,会是个好媳妇儿。可是,有什么办法能撮合他们这一对小
情人呢?这又要先要让比利这孩子明白,不能错下去,把妈妈当做情人。

  还有一个问题,玛当娜怎样也猜不到我真正的身份是比利的妈妈。如果让她
知道了,他会对我有什么看法?我们三个人之间又会产生什么化学作用。为了玛
当娜,也为了自己,我得要想想办法了。

  我和比利?

  比利和玛当娜?

  比利和我和玛当娜?

  三个不同组合,我牵涉在其中,原本是格格不入。我极力将比利推向玛当娜
那一边,为这个组合拟设美满的结局。一厢情愿的想法!比利无所不用其极,霸
道地强占了我的身体,并且无耻地在我身体里面留下他存在的感觉,一种前所未
有的实存感觉。他甚至偷偷地侵占了我的思想。

  这一场争持已久的思想战争,我抗拒、消耗、猛然醒悟,不用再作战,已经
输了。因为我正在盘算着把比利推让给玛当娜的念头,就已经让他有等同情人的
地位。

  羞死人了。

  一只温热纤巧的手把我从沉思中再次拉回来。那只手放恣地触我的脊背、我
的颈脖、我的乳房、我的肚脐。从肚脐滑下,在我大腿上游走,拨开耻丘上的毛
发,钻进我身体最幽秘的地方,找到女人最敏感的那颗花蒂,开启子宫的源头,
引出快感的泉水,泛滥成湿润的泽国,浸沉在其中,不能自拔。

  倏地,我从自我的沉迷中猛醒,拨开她的手。

  「不行。」我坚决的说。

  「娜拉,你不喜欢吗?」

  「我不需要这样。」

  「娜拉,对不起。」

  「可怜的孩子,我不是拒绝你。」我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

  「我明白的,没有人能代替比利,只有向着他,你才会张开你的大腿,让他
深入你里面。我只是想试一试比利在你里面所享受到的一点快乐。」

  「比利会和你做爱。我会叫他好好的爱你。」

  「可恶的上帝,叫我们都爱上了同一个男人。今早起来,看见了你脸上的安
详和满足,我才觉自己的空虚。他会和我做爱,不过总是将最好的留给你。对不
起,我不能不妒忌你。但没法禁止我对你的嫉妒。因为自从知道有你的存在,我
发现我的作用纯粹是挑起她的性欲,然后他就去找你,那在是他最想要的。前晚
是这样,昨晚也是一样。」

  「玛当娜,我也对不起你。一切都是因我而发生的。」

  「娜拉,我不懂看中国女人的年龄,我知道你一定比我年长,但我却看不通
你几岁?你的小猫咪给我的感觉,又窄又紧,好像少女一般。」

  「玛当娜,论年龄,我够资格做你的妈妈了。」

  「我还是不相信。中国女人,真教人猜不透,你好像是个谜一样。中国男人
就不同,比利他什么也瞒不过我。」

  「当然罗,你比他世故,聪明。有你在他身边,我就放心了。」

  「娜拉,你的口吻简直是他的妈妈一样!」

  「事实就是这样。我的意思是,我确实老得可以把比利生出来了。」

  「我不相信。比利这么贪玩,不受约束,爱寻剌激,竟然会找个可以当他妈
妈的女人做女朋友。我真想不透。老实说,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对他倒有十足把
握。但是,我太了解他了,在你和我之间找对象,他肯定会放弃我,选择你。」

  我相信玛当娜更了解比利的想法,他们之间并无代沟,而我必须要从新去认
识他。不过,如果玛当娜没看错的话,那真是笔冤孽账了。

  「玛当娜,世事无绝对,或者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一回事呢?」其实我也
愈来愈迷惘,好像陷入迷宫之中,找不到出路。

  「谢谢你安慰我,但没用的,做人要面对现实,勉强是没有幸福的。不过,
和你说话,我心里就舒服多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你说那么多心事,尤其是你
是我的情敌。」

  「我对你没有敌意,而且喜欢你。我们做个朋友好吗?不论比利将来选上了
谁,都不影响我们的友谊。好不好?」

  玛当娜噙着一泡泪水,点点头。我在她嘴上吻着。

  「不要哭了。比利出去了很久,你知道他在外面做什么?」

  「我们的兄弟来接应他。」

  「我们去看看他。」

  玛当娜跑出房间,揭起窗□瞧瞧,大声的说:

  「没错,他们来了,他们的摩托车就停在对面的餐厅。」

  于是,我们赶快穿回衣服,出去看看。我把枕头,褥子和整个房间都翻转过
来,都找不到我的内裤。昨晚让他脱了,摺好放在枕头下面。连裤袜仍在,但内
裤不翼而飞。这个怪僻小子,一定又把它藏起来了。我没叫玛当娜帮忙找,也不
告道她我在找什么。不过,我们穿衣的过程,都让彼此看见,她怎会不知道我丢
掉了内裤?

  玛当娜很机灵,也替我在每个角落找。她以为抓着了我的缏子,半带取笑的
说:「挪拉,和比利做爱做多了,便知道他的脾气。他很急色,要做就做,脱了
你的内裤后就随手乱丢。他不会丢到街外去吧?不过,你这样子也不错,像我一
样,一张开大腿,他就毫无妨碍的插进去,连替你把内裤拉下来的工夫也可省掉
了。不成,你这连裤袜会误事,不脱下来也不能做。不要穿这些了。穿我这种三
个骨丝袜,加一条吊袜带。」

  我让玛当娜在自说自话。女人丢了内裤,可以成为笑柄,或者你暗暗地取笑
我。但是,你有所不知,我的内裤没腿为什么会跑掉?这是比利和我之间的事,
不会告诉你。如果你不是懒得穿内裤,你可能有机会让比利享受脱你的内裤然后
没收的乐趣吗?

  不过,他亲手从我身上脱下来的内裤,一共有两条,藏在哪里了?


          (十)他用我的内裤替摩托车擦澡

  我们在镇上唯一的餐厅,找到比利和来接应的「地狱天使」,有男有女,都
是身穿皮夹克和皮靴,他们眉飞色舞的谈论着昨天赛车和群殴的事。玛当娜和他
们都很熟落,比利把他们逐一向我介绍,我都没把他们的名字记住。而他们都叫
我做「幸运女郎」,在比利面前不住称赞我标致啊、漂亮啊、性感啊等等。

  他们有的言语粗鄙,有的举止龌龊,对他们先入为主,没有好感,所以反而
冷淡。他们却和我攀谈,想知道我的底细,问我一些无聊的问题,我总是十问九
不答,对他们敷衍应酬。很快的,他们就明白,我不是他们一类人,没有共同话
题,大家格格不入。

  他们谈论着一个将会举行的新秀车手大赛,然后讨论今晚为比利举行的祝捷
大会。他们的话题,没啥兴趣,无心装载。心里只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对我是
太离奇荒诞,一时难以消化,坐在一旁吃午饭。

  于是,玛当娜就成为打探我的消息的对象,他们放低声量,交头接耳,不时
向我这边看过来,又向比利那边望过去,不时露出惊异、慕的神情。我猜,玛当
娜一定是把昨晚比利和我们做爱的过程夸大其词,说成是3P或是什么?连比利
也听得摇摇头,走过来陪我坐。

  其中一个方脸的,蓄了一撇小胡子,个子高高,对着我不怀好意的微笑。眼
睛看我的时候,会做出好像狐狸般眼神,分明是想勾引我。

  我注意到一个秃头、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走进餐厅,朝着我们坐的位置走过
来。其他人都好奇,靠拢过来,要看看发生什么事。

  秃头的说,有重要的事要和比利单独的说。比利示意我们让开。

  玛当娜好像知道这位突然出现的人物的来历,向我们解释说,他说赛车手的
经理人,叫做阿德,专门替替摩托车厂和赞助商发掘赛车手的猎头族。比利的摩
托车是他安排,借给他用。车子特别改装过,马力和性能都比一般的车好。因为
他看中了比利,要捧红他,加入本田车队,参加温哥华举行的「印地大赛」的新
秀组比赛。这是几多车手求之不得的机会,送到他面前。一签合约,那部摩托车
就送给于他,他日出赛有好成绩,还有可观的赞助商的报酬和广告合约。现在,
他应该是和比利谈合约的问题云云。

  一回儿,阿德就离开了,比利没签任何文件。我们都想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究竟比利会不会做职业车手,一拥上前追问。比利说,他要考虑考虑,三天后答
覆。不过,大家的意见,都是耸拥他,接受当前的机会。

  扰攘一番之后,终于出发了。

  比利的摩托车给他们找回,送来了。比利一看,车身都是泥垢,就从裤袋里
掏出一条像是手帕的抹布去擦。当我看清楚那条抹布是什么的时候,我气得额上
冒烟。你太伤我的心了,用我的内裤替你的摩托车擦澡!

  有人看见了,高声的说:「唏,比利小子,是谁的?」

  「不是我,人人都知道我不穿内裤。」玛当娜唯恐有人误会他,还是想我把
矛头指向我呢?她一说,人人都看过来,对我扮鬼脸、吹口哨。

  「是你令堂的吗?」众人大笑。

  「猜对了,是我老妈的,我偷了她的底裤,她也不知道。」他指着他说话的
人说,然后把我的内裤当做旌旗,在空中挥舞,一派洋洋得意。

  「哇!」我给他吓吓得要死,全身冒汗,心跳进口里。这不知天高也厚的孩
子,口不择言。

  「答案揭晓,是我幸运女郎的。我们昨晚做爱,她爽死了,把她的内裤送给
我做奖品,这条女人内裤是我的胜利品。」

  我又羞又恼,躲进餐厅去暂避风头。比利跟着冲进来,向我陪个笑脸,手在
额前搭个檐蓬,好像是军人敬礼的手势。

  「妈,你恼什么?」

  「我可以信任你吗?你答应过,不让别人看我的内裤。还不只这样,你把它
拿来当抹布……还乱说一通。」

  「妈,你的内裤是我最珍贵的东西,车也是。我爱车如命,宁可要车,烂命
可以不要。普通的抹布,嫌它配不起抹我的车。」

  「但不用告诉人,那是我的内裤。」

  「妈,你也觉得丢脸了?比利的幸运女郎会穿这种过时款式的内裤?笑死人
了。」

  他总是强词夺理,不按牌理出牌,真没好气和他拌嘴。不过,他似是而非的
道理,加上他小丑般的表情,刚才七窍生烟,现在给他逗得忍不住笑了。

  「妈,你偷偷的笑了,即是不恼我了。一会儿我买一条最名贵、最性感的小
内裤给你穿,算是赔偿。我保证只拿它来当手帕抹汗揩嘴,绝对不用来抹车。」

  够了,他又藉机会来在嘴头上占我的便宜,我直呶着嘴,别让他说下去。他
看形势,知道我心软了,就捉住我的手说:「好了,好了。不恼了,可以跟我走
吧!」

  「谁跟你走?我要回家去。自己坐公路车。」

  「这个小镇没公路车。我带你出来,有责任送你回去。」

  「他们为你搞了个派对,我不去。」

  「我先送你回家。」

  「你保证?」

  「当然保证送你回去。我们摆平了?」

  这个长不大的大男孩,嘻皮笑脸的说话,一点也不认真。

  「给我一个吻,让我知道你不恼我了。」

  「不给。」

  「来吧!我的可人儿。轻轻的一个吻。」

  他两只厚手放在我肩头上,歪着脑袋,向我凝视。我一抬起头来,就堕入他
深深的眼神里,爬不出来。我的身体再支撑不住,撅起如颤抖的叶叶的嘴唇,贴
近他的耳边,终于把头枕在他的肩上。

  他两手掬着我的面颊,扬起我的头。

  「妈,吻我。不用怕。我不会把你吞进肚子里的。」

  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就不让他磨蹭,推开他。他看来已得到他要的了,没
再缠我。我等我略为整顿,向我像个绅士一样,掬躬行礼,拉着我的手,扶我起
来,让我挂在他的臂弯,带我出去。

  那一伙众,都在餐厅外面,隔着玻璃,偷看我们在里面的情形。我们一踏出
餐厅,就喧哗大叫,划破小镇的宁静。附近店探出人头,看看这一群外来的摩托
车党是不是想滋事。

  「比利小子,你哄女人真有一手。幸运女郎,你大发娇嗔的样子,真杀死人
啊!」有人大叫。

  我羞得低了头。

  「唏,幸运女郎,你不要听比利的甜言蜜语。很多女孩子给他骗倒,为他伤
心。」那方脸的说。

  比利握拳,作势要打架,说:「你找死。再说就一拳打塌你的鼻子。」

  他把我抱起,放上坐位上,脱下皮夹克,替我披上。

  「妈,公路上风大,穿上它。」

  「你答应了,先送我回家。」我提醒他。

  「我再有一个要求,再吻我一吻。」他一只手在我大腿上抚来抚去,像抚摸
猫儿。

  「刚才给了你,不算数吗?」

  「那个吻又香、又甜,算数。不过,我想让我的兄弟们亲眼看见,我们和好
了。这个吻,你吻给他们看的,告诉他们,比利小子的幸运女郎原谅了他。」

  「吻了就送我回家吗?」

  「我担保把你送到家门口。」

  我何来讨价还价的本钱,只有应他的要求吻他,闭上眼睛,将嘴巴送过去。

  他强而有力的手乘机搂着我不放,直至我愿意和他再表演一场好戏。昨天一
个公开热吻,嬴得他同伴喝采声,所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他再度合作表演接吻,
已驾轻就熟,应付有余。我一于作状陶醉和投入,大动作的和他互相吸吮,咂咂
有声。我的指尖插在他的发鬓摩挲,在他颈窝撩拨。

  他伸手探入我的胸内,捉住一只奶子,像捕获一只小雀子,轻搓慢拈。我不
能阻止身体本能的反应,乳头都给他又弄得痒起来。我脸上的红晕,也不是装作
出来的。和他这样接吻,虽然告诉自己是作秀,仍旧觉得难为情。

  我这全情投入的演出,比利和观众们都满意了吧!旁人眼里会奇怪,我为何
欲拒还迎,像小女孩般的娇羞?没有人会想到我会是他的妈妈。妈妈让儿子当做
情人当众吻她,会有多尴尬。

  「妈,你真的会接吻。还嫌你的嘴儿张大不够大,张大一点就好了,我就可
以把你的舌头吸过来。不用怕,我不会咬断你的舌头。」他轻轻的拍一拍我的脸
庞,替我整理衣裙,戴上安全头盔,扣好皮夹克的钮扣,将我抱上车。

  有人不耐烦,催促起程。

  「喂,比利,时间不早了。我们要赶路,在派对上再和你的幸运女郎亲热好
吗?」那个方脸的说。

  玛当娜像个给遗弃的怨妇的模样,走过来,把一包避孕套塞在我手里,说:
「给你的。拿着,今晚会用得着。」

  她给安排坐那方脸的车,有点无何奈何。方脸的车和我们并排而行,他们在
路上不住的看过来。公路的风果然很大,刮得我脸上都绷紧。我紧紧的揽住比利
的腰,贴近他,一对乳尖,把从和他接吻时给他撩得挺起,就没软下来,像两口
钉子,顶在他的背肌上。他身上只是一件T恤,顶着迎头风,驾着车奔腾。

  我没有回到家里,欲望号街车不由乘客控制。

  比利随着摩托车队回到城里,在一间货仓前停下。停车场上停满了各种牌子
款式的摩托车,这是摩托车手聚集的地方。

  他说,随着大伙儿不好离群,暂时不能送我回去。参加完祝捷派对还未晚。

  况且,他若不带「幸运女郎」参加庆功宴,同侪不会放过他。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

  「狂野派对。」


           (十一)灵与欲在我心里拔河

  这两天,他把我带到他的世界去,是一个不属于我的世界,对我来说是一个
倒转过来的世界。现在,再来一个狂野派对。

  「我不要参加什么狂野派对。」我不肯进入货仓里。周围的环境,教我觉得
这个地方不安全。

  「不要紧。都是我们的人,没事的。」

  我就是对他们这批「地狱天使」有偏见,到现在为止,不曾发现他们做过什
么不法勾当,也不是罪恶集团。他们只是一群愤怒的人,溯隐行怪,走到社会的
边缘去发泄一下。

  他拉着我手,经过了一个没有灯光的通道,进入会场。里面音乐震耳欲聋,
烟味、酒味、香水味都很重,还有一阵无以名之的气味。迷幻彩灯闪烁,忽明忽
暗。场内「地狱天使」云集,在场上随着强劲的音乐节拍摇摆着身躯。

  比利是他们的英雄,全场为他欢呼鼓掌。我们给引到带头大哥的桌子去,音
乐这么嘈吵,向坐在旁边的人说话也要放大嗓门的大叫。

  「欢迎您,幸运女郎!」首领向我挥手致意。

  玛当娜也挤进来,一股屁坐在比利的大腿上,灌比利喝啤酒,说要恭贺他。

  比利一手探进玛当娜皮夹克里面,揉搓着她的大胸脯。他得意忘形,谈笑风
生,口沫横飞的说话。我都听不懂,或给音乐盖了他的声音,听不见。不时有女
孩跑过来和他打情骂俏,看来他甚得女孩子的欢心。

  我坐立不安,不时不自觉地伸手拉扯短裙的下摆,盖着暴露的大腿。四顾游
盼,那个方脸小胡子一直盯着我,不住对我傻兮兮的笑。来了一个上围只穿运动
胸衣的女孩,强把把比利拉去跳舞,方脸小胡子就趁机走过来,想和我搭讪。我
觉得他心怀不轨,十分讨厌。

  「娜拉,比利小子有什么好,太年轻了,靠不住。改做我的幸运女郎好吗?
下次出赛,让我也捞个头奖回来。」

  我不理睬他,但他占了比利坐位,老实不客气伸手过来,搭在我的肩头上。

  我即时拨开他的手。

  玛当娜看见我厌恶的表情,就说:「你胆敢当众勾引嫂子。她是比利的人,
有没有问过他?」

  「玛当娜,我以为你才是比利的女人,我的嫂子。为什么要阻着我和挪拉?
他一个人独占了两个马子,我一个也没有也,太不公道了。和他兄弟一场,分一
个来玩玩没关系。娜拉有我关照,比利全是你的了。」

  比利不知何时回来了,一手扯着那方脸的胳臂,把他从坐位上拉起,瞪眼怒
视他说:「想泡妞,跑远一点。不要打我的女人的主意。谁够胆动她一根寒毛,
我要给他好看!」

  「比利,你在『地狱天使』中算是老几?你只是个黄毛小子,不要以为走了
运,嬴了个冠军就以为了不起。昨天那个大个子调戏她时,你自身难保,差点儿
给人打死。如果不是我们兄弟帮手,你早就去阎王报到去了。」

  比利耳后的动脉狂跳,面上青筋毕现,血气沸腾,一手执着方脸的衣领,紧
握拳头,作势动武。

  首领看见这剑拔弩张的形势,就站出来,分开他们两个,打圆场说:「不要
为小事伤和气了,今天我们是为狂欢而来,尽兴而归。你们的私人恩怨,我不跟
你们计较了。看在我的脸上,摆平了,大家都不放在心上。没事了,大家喝酒、
跳舞。」

  有人把方脸的和比利拉开,挟住方脸的到另一边去。

  混浊的空气,嘈吵的音乐和那种难闻的气味,令我窒息。我不能再忍受,我
强硬的对他说:「带我回家。我马上要回家。」我在他耳边嚷着。

  「现在不能走,老大不高兴的。」

  「我不喜欢你的朋友,不喜欢这个地方。」

  「你不喜欢他们,就别管他们好了!来,和我跳一支舞。」

  比利强行拉着我的手,牵引着我走向人群中央。我们的脚步在拥挤的空间行
走,与跳舞的人擦肩而过。人群亢奋地摇晃着身体,挥舞手臂,把头甩得随时要
断掉似的,不时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男男女女,有些光着上身,像野兽一样吼
叫。我紧紧的捉着他的手,生怕和他失散,或是一不小心他会变成另一个人。

  我听说有一种叫做「甩头丸」的迷幻药的作用,在狂野派上很多人都吃。吃
了,可能会昏迷不醒。他们大概吃了「甩头丸」,才会如此兴奋。

  刚才空着肚子,灌了两杯杜松子酒马丁尼,有点迷迷糊糊,混在人群中跟着
晃。灯光不断闪烁,变成眼化缭乱的幻彩,令人发昏的音乐像地狱冥火,焚烧着
我堕落了的灵魂。

  腿酸了,脚踝肿了,头脑空白一片。有人把我拉到一个角落,一群人席地而
坐,围成一团。又有人让开空位,我就坐在其中。

  首领拿出一口卷烟,点着了,深深吸了一口,向天吐出一圈圈烟和那种无以
名之的气味。首领把卷烟递给他身旁的女伴。她抽了一口,把烟吹在比利脸上,
才把卷烟传递给他。玛当娜抢了过来,也深深的抽了,让比利也吸了,再把它向
着我的嘴巴塞过来。

  「我不要。」我虽然恍恍惚惚,但对危险仍有些微警觉。

  「妈,就吸一口吧,有我在你身边,没事的。乖乖的试一口。」他把嘴巴附
着我耳边,用催眠般的柔声劝我试一试。好像有千对眼睛看着我,我不情愿地抽
了一口,没吞进吐子里,就赶快吐出来。受不了那气味,呛咳了几声。

  他们边喝酒,边抽烟。脚底一阵凉意向上升,渐渐晕晕糊糊的。只见四周的
人的嘴巴像鱼儿一开一合,好像在说话,但一句也听不见。脑袋随着音乐的拍子
晃动。人们对着我笑,面孔都变了形,心跳和呼吸乱作一团。想马上离开这里,
站起来,身体在无重状态之中,浮游在太空。忽闻一阵仙乐,传入我耳中,令我
欲哭欲笑。

  眼前一对对赤条条的男女,滚在地上,爱抚、接吻。有的面对面干,有的在
后面干。淫辞浪语,不绝于耳。脚步不着实地,虚虚浮浮,想抓住比利的膀臂,
比利却不见了。发了狂,大声的呼唤,心里唯一的意念是去找他。

  忽然身影张开胳臂,向我挨过来。

  「比利,是你吗?」

  「甜心,你的比利来了。」声音阴阳怪气,认出不是他。

  「你不是比利。」

  「比利他正在自己快活,和几个女孩子胡天胡帝,丢下你不顾了。不要理会
他,有我。我的工夫比那小子好,现在就来试一试,你就知道我才是正牌的『地
狱天使』大情人。」

  「我要比利,讨厌你。快给我滚开!」我像是个迷了路的孩子,急得哭了起
来。

  他向我狐视淫笑,扑过来扯脱我的衬衣。我大吃一惊,左闪右避,但双腿不
听使唤,麻痹了,走不动,给他抱个正着,在我脸上狂吻。他的手探入我裙下,
抓破了我的连裤袜。

  我使尽全身气力,摆脱他的纠缠,在他两腿之间一踢,他松开手,我乘机溜
走,跌跌撞撞的四处去找他。

  「比利,你在哪里?快来救我!」我发了狂呼唤他。

  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比利听到我的声音,应了我一声。首领的女朋友一丝
不挂的伏在他身上,像蛇一样绕缠着他,白花花的臀儿朝天起。比利推开她,翻
身起来,向我挥手,我就飞扑上前。我就有如一个险遭没顶的泳客,见到救生员
便赶快抓住他。方脸的随后追上来,刚好在鼻梁上吃了比利狠狠的一拳,鼻孔喷
血,昏厥在地上。

  他强健有力胳臂把我一抱入怀,对我说:「妈,不要怕,是我。没事了。」

  他的声音亲切,宛如悦耳的音符,与我心弦和鸣。

  「抱紧我,不要离开我。」我膝盖虚软无力,倾倒在他怀中。

  「我就在你身边。」他握紧我的腰。

  「你跑到哪里去?撇下我一个,让那无赖欺负我。」

  「对不起,以后,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碰你。」

  宽广的胸膛一起一伏,上面那匹狼变成立体,伸直颈子嗥叫。粉红色的衬衣
敞开处是母亲的袒露的胸脯,紧贴在儿子狂乱的心跳上。我们搂抱着,一起掉进
罪恶的浮泥中,没法自拔,迅速下沉。

  我无法解释我自已的行为和需要。排斥但向往,拒绝却渴求,在心里拔河。

  这一对矛盾的感觉在交战着,把我撕为两半。

  「不!不能这样,我一定是疯了。上帝啊,救我。」

  意识到将会沦为情欲的奴?而发出最后呼救,遏斯底里的把身子拚命向后抑
挺,要远离这匹即将吞噬我的狼,但我的胳臂却绕环着他的腰。

  「妈,你说什么?你没事吗?」

  「抱紧我,不要离开我。」我用最后的气力,把头颅大力弯埋在他的胸口,
全身火热潮红。他粗强的胳臂,把我制着,动弹不得。

  他轻吻我的头发,不住的安慰我。我的情绪稍为稳定,他才放松一点。

  我扬起头,望进他的眼里,两对眼睛,两镜相照,看见他眼底另一对眼,眼
里闪动的火焰不仅是激情,还有恐惧。我恐惧的不再是他,而且我自己,失去了
理性和自我约束的我。我为将会做的事而忏悔。

  「比利,我要你。」在癫倒的世界,我做了个癫倒的抉择。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眼底闪出了喜悦,抻出我的衬衣,在衬衣下抚摸我的脊背,然后松开裙头
扣子,伸手进入连裤袜下,罩着我光滑的屁股,把我压进他大腿间,紧贴着他硬
挺的下身。我极力克制着,不要抵着他摇动。习惯了太多的强迫,我终于明白,
我们可以平等的互相索求和给予。

  「我要你,但是,不能在这里。带我上旅馆,或是回家去,或什么地方。总
之要带我离开这里。」

  「我们回家去。」他说。

  比利提起裤子,把我横抱着,绕过地上一对对在赤裸狂欢的野鸳鸯,步出货
仓。外面清风迎面吹来,如寒冰透骨,头脑略为清醒。

  摩托车的轰鸣,划破黑夜的寂静。天空的弯月,映在屋顶上清冷的寒霜。驶
过无人的街衢,横街后巷,回到家门前。离家两天,却经历了那么多事。

  我坐在车上,等比利抱我下车。

  他说:「我们回来了。」

  我说:「回来了,真好。」

  比利总是利用每一个机会,和我做些最亲热的动作。他没有例外地搂住我,
摸个饱摸个够才放开。我却打破惯例,千依百顺,任他猎取我的美色。

  我翘起脚跟,两臂挂在他的脖颈,主动送上我衷心的一吻。我永远记得那个
吻,大胆而直接,火热地索求。

  比利反而有点错愕,愣住了。因为不是表演,而是真情。他领悟了,从我开
张的小嘴,把他渴望的舌头吮了又吮,然后吸进他嘴里。

  我给他的吻,和他给我的吻一样,湿得不能再湿。

  曙光从大厦的夹缝中透射出来,比利的皮夹克抵不住黎明前是最黑暗,也最
寒冷。夜寒僵冷了我的身体,靠着比利的胸膛取暖。但我的心是暖洋洋的,比我
离家前温暖。

  新的一天开始了。


       (十二)他要我像一个羞怯怯的妈妈和他做爱

  踏足家门,这个家有了新的定义。这是我们的家,属于我们两个的。我们互
相交付,连合起来,把这个破碎了的家重新建主。我找到失去的部份,不须找第
二个男人,已经圆满了。

  从公寓门前,回到家里,我们的身体相依相偎,不能分开。大门关上,我们
又情不自禁的拥抱、爱抚、热吻。他随着心中的节奏搂着我,跳着探戈的舞步,
引着我进入我的房间。

  我像他的新娘子一般,给他横抱,进入洞房。

  他把我放在床上的时候,不期然地颤抖。

  我身上再不必要用什么衣物,来束缚我的欲望。一切障碍着我们两个身体作
最亲密联合的东西,都不会留在我们身上。

  衬衣打开,裙子褪下,全身只剩下连裤袜,将我大腿美妙的曲线突显。当我
的大腿和他两腿之间互相磨擦时,他就会痒在骨子里。

  他自成胎就在我个身体里汲取养分,他靠我的爱和关怀长大。长大了,又回
来,要在同一个地方支取快乐。如果是个和平对等的施与受的关系,各得其所,
双嬴局面,为什么要否决他的权利呢?

  母亲的身体,让儿子永远眷恋爱慕,是母性的成就。哪个儿子不曾为过母亲
成熟的肉体而沉迷?起初给闯入的惊羞胆怯,后来受追逐过程中的虚荣感,有几
分是自恋,有几分是自豪。

  我已自愿向他献呈的身体,让他饱餐。他的眼神,随着我身体起起伏伏,流
泻出欲望与胜利。母亲身体,新鲜而神秘,千变万化的生理心理反应,等待他深
入探索。

  赤条条的女体,像一件开封的禁品,展览在他眼前,让他从容的欣赏,考究
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这件艺术品并不是金石,而是血肉之躯。每一个毛孔都呼
出爱欲,眉稍眼角流转着春光。恐怕连最高尚的艺术鉴赏家见到我这媚态,都难
以坐怀不乱,何况是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孩。

  他又动手了,连裤袜给徐徐地褪下到膝上,在我耻丘上献上轻轻一吻,就停
住,他用手摸摸下巴,若有所思。他为什么停下来,他在想什么?你已煽起了我
的欲火,只有用你那激烈的方式才可以揉熄,不要临阵跑掉,像今早一样。

  「妈,不对。你应该用手捂住私处。」

  「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别的无耻大胆的女孩子。你是个又羞又怯的妈妈,不会一上床
就向儿子叉着大腿。」

  我听命,一手捂住私处,一手护住胸前。说:「这样对吗?」

  他点点头。

  「你脱光了妈妈,叫妈妈羞死了,还要妈妈做什么?」

  「我要你张开腿,你才张开。」

  「我张不开。」

  「玛当娜的弹簧刀还在吗?」

  我指一指地上的裙子。他从口袋里掏出刀子,一晃就亮出四寸长的白刃,在
我两腿中间挥一挥,把裤袜的袜裆割开。冷冰冰的刀刃搁在大腿内侧,把两腿分
开了。

  「妈妈,你下面都湿透了,我马上把大鸡巴送进去。」

  他年轻的身体滚烫地裸露在我面前,头颅扭向一边,柔软的金发便向那一边
倒去。他肋骨的曲线优美地耸起,皮肤在窗帘缝中透着来的晨光中,粼粼闪烁。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如何记忆她恋人的身体,他的身体,骨肉匀称,柔嫩光
耀,简直把我照射头晕目眩。

  「妈,揽着我。」

  我听命,用手臂揽着他,抚摸他的脸孔、眉毛、耳朵,耐心而缓慢向他的耳
后脖项抚摸,碰他脊背上皮肤,一直向下抚摸,摸到够摸到的地方,握着那挺立
的鸡巴和收缩的阴囊。

  「这是我恋慕的身体,我幸福的源头。」我心里说。

  我把玛当娜给我的避孕套拆开,套上去。

  「小宝宝,妈妈替你戴帽子。」

  「我不是外人,不用戴套子吧。」

  「如果你爱妈妈,应该保护我。」

  我拥抱着他弓紧的身体,他也拥抱着我。他的拥抱,具有神奇魔力,我感到
从新充沛了活力。

  他三天没刮胡子了,他的脸像只剌,在我身上乱串,弄得我必须把他用我的
吻制住。他的舌头轻触我的唇时,我为他张开,让他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探进我的
嘴里。

  他的呼吸,温热地拂在我的耳畔,轻言软语的说:「妈,以后你就是我的女
人。」他低唤着。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我现在就要你。」

  「来吧,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和妈你这个小可爱做爱更美妙动人了。」

  他把我抱起,双腿分开面坐在他的腿上,像欢喜佛的姿势。他腰下那一硬挺
如铁杵的东西,像他第三只手,在我腿间急切地蠕动,彷佛在寻找出口。我抑制
不住燃烧的欲望,轻轻的握住它,把它放到它想去的地方。我的手如波的涌动,
抚触他坚硬的胸骨、饱胀的乳腺、汗湿的小腹。

  他的魔力穿透了我、充满我,在我腹中深处有如蝴蝶扇翅般搏动,在血管中
温暖的爱意缓缓流动,随着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每一次抽插,加强了我甜蜜
的期待。

  我睁开眼,望着他,与他配合着,一起一坐。一阵痉挛,好像在体内有什么
东西苏醒了,并且生长来。呼吸短促,心儿搏动不止,我抓住他结实,收缩的两
股,舌尖和牙齿刷过他的肩膀,两腿紧紧的夹缠着他两股。他以想像不到的持久
的能力,等待着我跟上他的高潮,一次又一次。

  累积了半年的爱欲痴狂,就在此刻全沸腾。他的精液和我的爱液溶拌为一。

  欲火把我们两个烧成灰烬,与这个反转过来的世界一同沉沦灭亡。

  久旱后的甘霖,洗刷我的身心,一阵清新爽快的感觉漫过全身。舒了那顶在
心头的压抑。瘫软的在他的怀,激动得啜泣起来。

  「妈,哭什么?我又弄痛了你吗?」这个孩子开始对我的感受敏锐起来。

  「不干你的事。不,我的意思是,不是你弄痛了我。而是因为你太好了,激
动得哭了。」

  他把我温柔起窝在他的臂弯,以万般柔情蜜语抚慰着我,好像哄小孩的,在
我身上印满了吻痕。

  「妈,既然你觉得那么好,你不应该哭。你应该笑才对。」

  「对,我应该笑,但我却哭了。」

  「怪不得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不开心会哭,开心也哭。真是难以理喻。」

  「孩子,你明白了。女人就是这样情绪化。」

  他反过身来,一手托着头,侧身看着我,抚摸我的头发。

  「你做完爱的样子特别美丽。我要和你多做点爱,你就会更美丽了,变成世
界上最美丽的妈妈了。」

  「做爱才美丽,不做爱就不美丽吗?」我哭得更厉害,不住啜泣。

  他用手指抹去盈盈泪珠,食指头缓缓滑过我的唇,按住它,说:「不是这个
意思。妈妈,我只是想逗你开心。我想找出那个弄哭了你的坏蛋,揪出来揍他一
顿。」

  他把两个指头放在我唇上,说:「妈妈的小嘴唇儿乖乖,刚才是谁欺负它?
告诉我。」

  「是你啊。」

  「是我吗?我没有啊!我只是亲亲它,没有欺负它啊!」

  我克制不住他指头挑逗,追着他,把它含住,深深的吸吮。

  他的手指抽出来,轻轻的压住我的嘴唇,然后快速的溜到我胸前,捺一捺乳
峰,感觉它们仍然挺拔,就在乳头上各弹一下。

  「痛!」

  「妈妈的乳头给谁弄到胀得这么大?和娇小的乳房不成比例。乳头觉得痛,
即是还在那里,没有给人偷走了。你不信可以自己摸摸看。」

  他把我两手牵引到我的乳头上,按着我的手,绕着乳房揉搓,我给他逗得破
涕而笑了。

  他叉开食指和中指,好像两条腿走路,从乳沟攀上峰顶,再滑下来,越过肚
脐,没入耻丘的丛林中,在幽谷里,陷入层见叠出的阴唇摺儿,热腾腾的溶浆汁
液沿着他手指,源源不绝的流出来。

  「我来到好像火山爆发的小,哗,这里很烫。我要访问妈妈的小,问问他做
爱后的感受。小,你好吗?比利小子是不是够班的车手,他催油刹车的技术是不
是一流?」

  「九流。」我忍口不住,回答了。

  「比利小子,他摩托车骑了不少。妈妈这部车出厂年份虽然早,但用得少,
还未达到新车出厂后的适应里程,即是说还未breakin,所以未能让车手发挥出
她最佳的『性能』。『性』能,明白没有?潜质尚未用尽,日后『操』多一点,
就会显出比利小子的一流技术了。」

  「虎狼之年,你听过吗?妈妈正值虎狼之年,把我惹上了身,可怕你应付不
来。以后晨操晚课,看你怎样?」

  「我们是天生一对了。我活力充沛,正好和你配在一起,你就不愁没有人照
顾你小的需要了。」

  噢,比利,我服了你,我给你弄得笑出眼泪了。就是你这活跃的生命,给我
带来憧憬和希望。我想,我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就是失去了的活力。我好像从一
池死水般的生活给拉上来,我开始有了感觉,活着的感觉。

  我正在想的时候,他把我胸前一对成熟的果实拉下来,拥在他怀里。他又把
我压着,又要我了。

  这匹狼,永不餍足,真难应付。

                【完】

***********************************
  奴家:「有一次参观车展,最多人围着看的是跑车,但是卖出最多的却是桥
车。」

  瘦子:「???」

  奴家:「男人对女人也如是。玛当娜是许多人所追求的对象,也是色文中标
准的女主角。但是,无论身材、样貌都有所不及的娜拉,却有很多人追求。」

  林彤:「所以说世事真是难料啊!」

  奴家:「究竟,在爱情上一个人要追求些什么?有时,人生会遇到某些转变,
世界倒转过来,那时一个人会作些自己也难以理解的抉择。」
***********************************[/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2:58

豢养母老虎(全)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豢养母老虎


时间:2002-10-14 00:46:12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一)猎艳

  策划了三个月的行动,今晚执行。

  事先有周详的部署,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猎物在预料的时间和地点出现。

  她身T恤牛仔裤,独自离开家门夜出,是下手的好时机。

  我埋伏在街角的阴暗处,血脉沸腾,气喘嘘嘘,一扑而上,擒获猎物。

  哥罗芳迅速发挥效力,猎物来不及呼救,撑了几下,就失去知觉,瘫痪了,
靠在我怀里。比我想像中容易,我才松一口气,我也冒了一身冷汗。

  我把她扛上停在路边的小货车,把她的口和眼睛用强力胶布封住,把她双手
扳到背后,用手扣锁住,两条腿用麻绳紧紧捆缚。我拍一拍她的面颊,摇一摇她
的头,确定她已迷魂,才开车回去。

  这是我的猎物,代号「母老虎」。


                 (二)剥皮

  「母老虎」的手脚都已给我用柔韧的布带捆绑着,双眼用眼罩蒙住,嘴巴用
棉花塞住,躺在床上。猎物虚伪的皮将要被剥去,她的本相就暴露出来。

  我坐在她身旁,等她慢慢稣醒。她的胸前起伏,身体开始蠕动,面部肌肉崩
紧。

  我把摄录机开动,她所受到的待遇会记录下来。

  「不用怕,你回到家里去了。」我在她耳边叫唤她,试探她的反应。

  她受惊过度,试图挣脱捆绑。但布带已把她牢牢的绑住,动弹不得。

  「挣扎是没用的,你逃不了。如果你合作,我会把塞住你口的棉花拿走。明
白吗?明白就点点头。」

  她点点头。

  「你要明白,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猎物。要乖乖地听我的话。你回来了,我要
把你脱光。在我这里,你没有衣服穿。你不需要虚伪的装饰,也不用遮掩你的天
体。你可以毫无保留地展露你原始的色相和本能。」

  棉花团一拿走,她就破口大骂,什么「变态色魔」、「禽兽不如」等最难听
的话。如果她知道我是谁,就不会这样咒骂我了。

  「不要骂了。没有人会听见的,这是个与外界完全隔绝的密室。」

  她喊破喉咙,声音沙哑,咒骂声变为呜咽。我知道暂不能解开她,她会拚命
顽抗。但是,她手脚都给绑住,怎样才可以脱去她的衣服呢?只有用剪刀割开她
的T恤和牛仔裤。

  她感到冷冰冰的刀背在她身上走动,本能地挣扎,但没用。我从衣袖剪开,
再由领口向下剪。黑色的蕾丝乳罩暴露出来,丰满的乳房在罩杯挺突。我把剪刀
尖搁在乳沟中,略为犹豫,看看割断肩带还是从杯罩之间剪开那样会剌激一点。

  「我不要,快停手,不要这样做。」她向我苦苦哀求。

  「没事的,我不会伤害你。」

  「你是谁?」

  「我是你的主人。」

  「老天,发生什么事?」

  「你给我俘虏了。」

  「啊!」

  说到这里,乳罩从中间剪开,罩杯左右弹开,一对圆滚滚的奶子便无遮掩,
失去了承托,在我面前微微颤动。把乳球拿在手里,搓揉把玩。老头子的眼光不
错,可惜他无福消受。我把她替老头子抓回来了,她欠我们父子的,要连本带利
讨回来。

  「放开你的脏手!」

  「身材保养得还可以,乳房摸着还崩崩跳的,乳尖色泽略久鲜艳,不过很快
就有反应,挻硬起来了。」这是体检初步的发现。然后对不住发抖的老母虎说:
「你的上围不错,不错。可记得起这双奶子给几多双脏手给摸过捏过?」

  我把她裤子的钮扣解开,拉下拉炼。里面是与乳罩相衬的黑蕾丝内裤。牛仔
裤料子厚,不好剪,于是把它褪下到膝盖,先剪开布料蝉薄的内裤。倪详了一会
儿,就从两旁下剪,松紧带一断就弹开,露出耻毛稀疏的耻丘,但却饱满。

  拨开耻毛,略为捡查她的外阴。她不合作,用力把腿合上,要我手两手强行
劈开,翻开唇折,看看里面的赤红的嫩肉。

  她的臀部嫩滑和有弹性,两手各自捧着一个屁股蛋儿,一开一合,比一比重
量和质感。但她躺着的姿势,不让我看见菊心和股沟。她的奶子热烫烫的,一摸
着就燃着火焰,屁股蛋却是一片冰凉。

  她躺卧着,手脚给捆住,不能把她的身体翻转,以后才详细检查她屁股和肛
门。

  她前前三点的位置,有比坚尼泳衣的印,明显地,她曾穿着无肩带的小泳衣
作日光浴。耻丘的雪白,衬出柔软耻毛黑色的光泽。腋窝下有两片黑茸茸的毛,
不好看,有一阵臭胍味,将来要给她剃掉。她右面嘴角有黑志,相士说是妖媚之
相。老头子一位懂面相术的朋友曾提醒他要小心。

  她裤裆湿透,可能是因为受惊失禁撒尿。我拿了一条毛巾,替她抹净下体。

  她再没作声,任由我为她做这些亲密的工夫。

  牛仔裤留着也没用,剪掉它可以了。我从裤管向上剪,剪刀不够锋利,要用
力,剪得我虎口发热。除了大腿略粗大一点,全身尚算骨肉匀称。

  「母老虎」的皮都剥光了,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四肢仍给布条捆绑着,等待
发落。


                 (三)驯服

  「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让我们谈谈好吗?」

  「你想把我怎样?想强奸我的话,就马上来。」

  「不忙,等你情愿才干你。」

  「杀了我也不会情愿的。」

  「不用杀你,也不会杀你。不过,我抓了些催情药给你试一试,看看那个江
湖郎中有没有骗我。」

  「我不会吃的。」

  「你吃了。刚才你讨水喝的时候,已经渗在水中,给你喝了。药力应该发作
了,你是不是觉得浑身滚烫,满身都是蚂蚁在爬?」

  「噢,救命啊!」她听我这么一说,就感觉到体内有异常的感觉。

  「我会救你的,我会带给你欲仙欲死的感受。」

  「啊……呀……我受不了。」

  她满面通红,身体起伏,淫水涓涓。乳蒂胀坚硬得像两颗弹子,指头轻轻碰
一碰,她就像触电似的,全身弹起。

  「难受啊!」

  我把她一只手松脱,立刻用那只手来抚慰自已的乳房。另一双手也解开了,
她就在大腿之间摩挲,把两根指头插入外阴自慰。我又解开缚住她左脚的布带,
她可以灵活地用大腿自我厮磨了。

  自慰不但没有减低春药催情的作用,反而叫她更酥软、更痒。但见她像在受
刑似的,哀求我让她解脱:「不要折磨我了,要干就快干吧!」

  她着了春药的道儿,已失去常性,顾不得我是谁,紧紧的搂抱着我,我用力
把鸡巴插进她的淫屄时,她把它当做救星似的接纳它,提起那条可以移动的腿,
夹着我。她配合着我的抽插而起伏,发出阵阵淫词浪语,要跟我攀升至性爱的高
潮。

  她不配在我那里获得性爱的快乐。和我做爱,是她的惩罚,不是奖赏。我不
会理会她到了高潮没有,就痛痛快快的一炮轰进去,劲力足以爆破她的子宫。

  她尖叫,指甲陷在我的背上,划了十道血痕。性爱的快感是驯化她的手段之
一,我也不介意让她在我腹下沾上些乐趣。我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她对我完全
驯服。

  我相信「母老虎」现在能说话的话,都会说是她从未试过最激情的性爱。

  我也是,因为我可以骑在她上面,用鸡巴插死她,是一大快事。趁她仍在喘
气,药力未消散之前,我把一条皮项圈给她套住,系上炼条。牵着炼条,把她拉
到她的牢笼去。我在一间倒闭的宠物店看到这个铁笼,是养狼狗用的。我买了回
来,用来豢养这条「母老虎」。

  她无力反抗,就给我把她从细小的门推进去,锁住。她蜷缩在笼里,不住搓
眼睛,适应射灯的强光。我蹲下来,替她撕掉幪住眼睛的胶布,打量着她。

  我背着光,但她肯定是认出我的面目轮廓,打了个寒噤,摀住嘴巴,「哇」
的一声大叫。神情有几分是惊愕,几分是羞赧。


                 (四)豢养

  豢养这条老母虎,要她服从我,必须用我的精液喂养她,也要训练她、要她
慑服于我的恩威之下。

  第一天的成绩,我给自己合格,打猎成功,一切都按计划进行,没有阻滞。

  猎物已带回来,给我用皮项圈套住,关在笼里,以后的事就好办了。唯一失
策之处,就是她和我四目相投时,把她那惊惶羞惭的表情我没有拍下来,那个神
情最教我痛快。

  实在太兴奋了,亢奋过度,就会失眠。母老虎剥皮的过程都给拍下了,输入
电脑,重覆播放了几次。她自慰的片段和做爱的镜头,用慢镜重播,再三回味。

  有几个画面太美妙了,拿来做定格扫瞄,打印出来。其中一帧是她春药发作
时,一手抚胸、一手插在淫屄的自慰动作。另一帧是和我做爱时,状似痛苦,实
在是痛快的面部表情。这两个画面,做了局部放大,放大后相片的微粒是粗糙一
些,但都是今晚捕捉到的最佳镜头。

  这些得意作品,我都张贴在睡房的墙上,只供自已览赏。

  侧卧床上,开着闭路电视,监视母老虎的动静。她瑟缩在笼里,抱着头,动
也不动。她在做什么?在哭吗?在想念着谁人?还是睡了?她刚才认得出我吗?
好不好到楼下去看看她?

  要挥去这些意念,绝不能对她太好,会宠坏她的,她刚刚回来,要先施下马
威,对这件贱货,绝不不能心软……

  天未亮,就下去看看母老虎。

  她眼眶深陷,眼白满是血丝,一见我进来就发抖。走近铁笼就嗅到一阵臭汗
和尿味,她撒了泡尿。我牵着系在她颈上的炼条,把她拉了出来。她低着头,用
手捂着胸和羞处。我用手铐扣住她双手,推入浴间。

  我把她双手挂在莲蓬头上,锁住。双手向上吊起,一对乳房就挺拔起来。

  先开冷水当头浇下,全身喷射淋浴露,像喷杀虫剂一样,特别在腋下、淫屄
和屁股等部位大量的喷射。然后用刷锅子的硬毛刷子,全身大力的洗刷,刷起一
层层白色泡沫。刷子刮在她的柔嫩的肌肤,痛得她直啍啍,不住悲咽。

  我起了怜香惜玉之心,用手代替刷子,在几处给别的「脏手」揩过油的地方
澈底清洗。

  这浪货,我只是为她洗乳房,把多一些淋浴露涂上去,拨弄几下,乳蒂就开
花了。乳球滑溜溜的,抓住了,又从手里滑脱出去;抓住了,又滑脱,滑脱了就
蹦蹦的跳。抓得我性起,就把靠近镜头的那个乳球捧住,摇几摇,放手让它蹦蹦
跳、弹一弹胀硬如弹子的乳头,让她这个骚样子给拍下来,她自己看看,就知道
自己原来是个多淫荡的妇人。

  那最脏的地方,她愈不肯让我替她洗,把两腿紧紧的并合着,我只有强行掰
开,翻开藏污纳垢的折儿,多洗几下。阴毛长得有些长、有些短,可能有人替她
拔过阴毛。

  「你要记着,不管你给谁干过,这地方洗净了,全身就洁净了。阴毛也要修
饰修饰。从今以后你要用这东西专心来服待我了。」我对她说。

  她噙着屈辱羞愤,哆嗦着,任我摸、任我弄,不作声。最后洗腋窝时,她开
口了:「算是我求求你,不要洗这儿。」

  「你一身狐臭,不洗不行。以后还要给你剃掉腋毛。」

  她双手给吊起,腋窝外露,不能闪避。她像疯了一样乱叫乱动,两腿发软,
尖叫的声音好像给人操屄一样。我也不忍心叫她太难受,洗净了,就放过她,把
她烫热水清洗。滚水从大莲蓬头浇下来,皮肤都给烫红了。她咬紧牙关,再不向
我求情。

  把她头发到脚趾都抹干之后,她以为完了。啊,还有一事,趁这个时候一起
做,就是为她的屁股作检查。为求更佳的画面,我把摄录机的角度和高度调校,
对准她的屁股作特写。接着,我要尽量迁就着摄录机的位置,检查她的屁股。

  我蹲下来,把她的腿大字分开。股屁圆滚滚的在我面前,表面够滑。小三角
比坚尼泳衣裤印在上面,白白净净的。大腿根的折纹不算多,也不太深。一手各
拿着一个屁股蛋儿挤在一起,试验它们的弹性,又扒开,探视肛门里面的肉色。

  我用食指和中指醮一些沐浴露,探进去,测试肛门的肌肉,但颇不容易,因
为她收紧肛门,不让我进入,又不断扭动屁股。要我使劲一插,才完全进入,她
尖叫了一声呼痛。

  「你有没有给人在这里干过?」我用审问的口吻说。

  她当然不会说。不过,我已心里已有数,这是明知故问。

  「我以后也会在这里作爱。」

  手指在后面的洞里面搅动一番,才退出来,在前面的洞再插入去,比较前后
两个入口的松紧程度。

  这时候,她说话了,极为难为情:「我……要……上……厕所。」

  「哼!立刻就忘记了,你如果有什么要求,必须先尊称我做『主子』,自称
做『母老虎』。清楚了没有?!」

  「我忍不住了,主子,母老虎要上厕所,快给我去。」

  我把她的手从莲蓬头解下来,双手仍用手铐套住。牵着系在她脖子的炼条,
带她上厕所。

  刚才搅动了大肠,她一蹲下就放,顾不得仪态和私隐,在我面前,她的窘态
一览无遗的暴露在我眼前。

  之后,她十分难为情的请我褪去手铐,好去做事后的清洁。

  如果我是一条狗的主人,带狗儿上街拉矢,我一定会在后面捡拾。她既然已
经成为我豢养的母老虎,我便有责任为她做清理的工夫。

  我们僵持了一阵,她倔强的眼神垂下来,她知道没有选择了,就照我的指示
跪下,趴在地上,屁股朝天,请求她的主子替她办这最私人的事。

  我抹她的屁股,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肮脏厌恶。眼前这个贱人,虽然淫贱,也
曾为儿子做过同样的事……

  她明白了没有?她已失去自由,做了笼中鸟。她的身体赤裸裸地展览,给我
品评和处置。再无私隐可言。所谓尊严,是主子赐给她的。她唯可庆幸的是,她
的主人以她为禁脔,不会公诸同好。

  要尽快接受这个事实,学习过给人豢养的生活。

  我把她塞进笼里,留下一瓶水和面包就出门了。

  我的职业是货车司机,上班的状态不好,精神散涣,魂游象外,脑子里重演
着昨天发生的事。一有空档,如在十字路口的红灯,就把母老虎照片拿出来看,
一分心就差点失事。

  送货又误了点,给货主骂了一顿,又赖账。带着一肚子乌气,飞车回家。回
家第一件事,是去看母老虎。

  我一进来,就给探索答案的眼神追踪着。

  「告诉我,你是谁?」她的声音虚弱,吐字清楚。

  「说过了,我是你的主子。」

  「你是……他吗?」她不敢肯定我的身份,因为这小浪货早就忘记有我的存
在。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要知道的,是你现在的处境。接受我的训练,绝
对服从我,在我这里,你也要忘记你本来的名字。」

  「为要什么要这样对付我?」

  「你活该。这是报应,如果你听话、合作的话,你会好过些,否则,不要怪
我无怜香惜玉之心啊。」

  「你要困住我多久才放过我?」

  「那要看我的心情和你的表现了。」我留下一线希望给她,让她可以发个重
见天日的梦。

  「昨晚我没有回家,我的丈夫会报警,很快就会找到我的。」

  「你还有一个丈夫,死落黄泉,向阎王爷告了你一状。」

  「他死了?」

  「他死了!你心凉了吧。你背叛了他,他怨愤而死。」我表露出了激动的情
绪。

  「啊!他不是我的丈夫。」

  我看见她的水瓶完封不动,有点恼。

  又不承认老头子是丈夫,这个寡情薄幸的贱人,使我光了火。伸手探入笼子
里,要揪她出来,给她一个教训。

  她在笼中狭小的空间闪避我,不识趣,就牵着炼条,使劲的把她的头拉到栏
栅。一边替她揩拭嘴角的面包屑,一边说:「看你这样子,怎可以见人。不口渴
吗?唔……你害怕我又在水里下了药?记着,我要你吃什么就吃什么,喝什么就
喝什么。」

  我拉得很紧,全身压在栏栅。她两只奶子也从铁栅的缝隙中间给挤了出外,
我把奶子揉搓几下,没反应,才发现她脸色青白,两目呆滞。我用力大猛了,差
点把母老虎绞死了。

  炼条一松,她就颓然倒下。我大吃一惊,慌忙把她从笼里拉出来,褪下皮项
圈,现出深深的印痕,心里不知是酸是痛。

  把她抱上床去,她一片瘫软,像死了一样。两个雪白的乳球依然挺突,但我
无论怎样抚摸,两个乳峰都毫无反应。她的气息微若游丝,双目紧闭,嘴角吐出
白沫。

  我心慌意乱,抱住她,百般爱抚,希望她身体那一个部份能有反应。

  最后,用嘴对着她的嘴,尽量温暖她的气息,不住的叫着:「母老虎,不要
死啊!对不起,我打击你,是要折服你,不是要你死的。」

  情急之下,尝试替她做人工呼吸。我不太懂得做,只从电视上看过示范,拼
命地把空气吹到她嘴里。

  不知做了几多下,忽然,她的胸口急促起伏,呛了几下,有了微弱的呼吸。

  我把她抱在怀里,继续按摩她全身,促进血液循环,又用我的体温去温暖她。

  和她嘴对嘴做人工呼吸时,觉得她的口唇干裂发黑,记起她整天没滴水未沾
过唇。我像抱着小孩子一样,扶起她,用水瓶把水灌进她的嘴巴,但她嘴巴张连
张开的气力都没有,水从两边嘴角,流到下巴、脖子,沿着乳沟,下泻至两腿之
间小沟。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嘴对着嘴,像做人工呼吸一样,一口一口的把水输送到
她的嘴巴里。果然,她能咽一点水,继而,可以从我的嘴里一点儿,一点儿的吸
吮水份。

  我抱着她,在她身边说了很多话。我告诉她我其实很爱她,很需要她的人。

  但她昏倒了,听不见我的话。如果她就此了结,就会带着一个疑问去黄泉,
变成厉鬼了,像我老头子一样。

  我太过份了,把母老虎弄到这个样子。我只想教训教训她而已,从没有致她
于死地的念头。

  自从找到她的下落之后,三个月来就跟踪她、窥探她、接近她,最后安排这
个猎艳计划,想不到会玩弄出人命。

  她蠕动身体,又呛了几下,我立即嘘问:「要不要再喝点水?」她轻轻的点
点头示意。她身上有点气力了,可以大口大口的从我的嘴里吸吮,但我要慢慢的
喂她,让她小口小口的吸,轻轻地吮,怕她又哽呛。

  这种嘴对嘴的吸吮,催化一种妙曼的感觉,在我全身的神经末梢扩散。我把
她吸到嘴里的水,倒吸回来,又吐出来,让她吸回去。瓶子的水喝尽了,她就啜
着我的津液,滋润她的唇舌。

  她全身乏力,软绵绵的瘫在我怀里。

  这两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委实惊心动魄了。我也觉得好像是过了很长很长
的时间,耗尽全身元气。两晚没睡过,我也累了,拥着她,迷迷糊糊的入睡。

  半夜,在浑沌中,我醒了。

  母老虎仍在窝在我怀里睡着,我抚摸着她的青白的脸蛋和凌乱的秀发,观赏
着她令人陶醉的美妙身材。她的呼吸深了,胸前一起一伏,乳球也随之而浮沉。

  我摸摸它们,乳峰对我的爱抚好像有了反应,挺起了、硬起来。不会吧?也
许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母老虎,你这小骚货,你吓坏我了。我不准你死。你关心我是谁的话,就
要活过来,活过来。」我抱着她,摇着她,把我的臂弯当做摇篮。

  母老虎虚弱得像个小婴孩,沉沉的昏睡在我怀下,又睡醒在我怀中。她睁开
眼,看见我,我的目光一定守护着她。

  她第一句话又是:「告诉我你是谁?你不会是……」她有气无力的说。

  「不要说话,省点气。」我不待她说完,就摀住她的嘴巴,不让她说下去。

  「你这样恨我,干脆杀了我,为什么又要救活我?」我放开手,她又说了。

  「我不是杀人狂,我不会杀你。我一时冲动,出手重了,以后不会了。你的
脖子一定给我绞得很痛,一会儿让我涂些药膏,就会好了。」

  我送上好言好语,加上怜爱的抚触去安慰她,但我的手再温柔,也不能抚平
她颈上的伤痕。

  「要打我什么主意?」

  「你要受严格的训练,我绝对不会心软的。记着,你是我的猎物,关在笼中
的母老虎。我要把你驯服,直至你对我完全顺服。」

  「你为什么恨我?你、我、他,你和我那个所谓前夫有什么关系?」

  「有一天你会知道,不要追问了,现在不能告诉你。你完全驯服,成为我的
爱奴之日,就是揭晓之时。」

  不知道是因为她虚弱得无力抵制,还是她接受了现实。我一直搂住她,撩弄
她身体的每一部份,要让她知道,她的身体是我属于我的财产,也要试探她身体
会有什么反应。

  乳蒂给逗弄会硬胀,搔她淫屄就流淫水。她没表现之前那种厌恶和敌视的神
情,像无所谓一样,全盘接受了。

  吃稀饭时,她靠在我怀里要我喂,其实她可以自已吃了。但我逗着玩的用口
对口的方法喂她吃,她也甘饴,两阵对垒的气氛没有了。

  她真是个尤物,两天来给我肆意摧残,弄得半死,仍很性感妩媚,她嘴角那
颗痣确是销魂。身体好像是个磁场,把我的手摄住,离不开她,总是要搭在她身
上,摸摸这里、捏捏那里。难怪老头子会为卿狂了,淫货,就是需要男人摸她、
干她。

  我趁端稀饭下来的时候,开动摄录机,把这些情景拍下来。

  思量一番,作出如下结论:这一役,失去分寸,险酿大祸,戒之在急躁。侥
幸有惊无险,而母老虎似乎学乖了,宁吃软不吃硬了。要警惕的是别动真情,什
么关系也不要顾念。否则误了大事,何况她根本不是个好货色。


                 (五)调教

  喂母老虎吃完稀饭,已是午后时份。

  她吃得很慢,她说,喉咙很痛,食物难以下咽,只能小口小口的吃。

  但我必须出外办事,母老虎很合作,自动爬进她的笼里,目送我离开。

  我今天的气色一定很好了,人们都向我微笑,凡事顺利,心情也轻松了。

  昨晚的阴霾消散,在我恩威兼施之下,老母虎就我驯服了。但我也为她咽喉
的伤势心痛,毕竟,她现在是属于我的东西。

  回家,第一件事就让她知道我回来了。

  我和她面对面的坐着,我吃便当,她吃稀饭。

  一边吃,一边看着她,她用茶匙把稀饭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巴里送,咽下去
时,咽喉发痛,两只奶子一起伏一下。一半稀饭从嘴角漏出来,她就用手背去揩
嘴巴,有些掉在乳球上。

  我赶快吃过饭,就去喂她,用嘴对嘴的方法。

  我命令她坐在我大腿上,用胳膊挎着她。她仰着脸,嘴儿轻柔的从我的口里
吸啜,那里妙曼的感觉像一股冰凉透骨的寒气从脊柱升上来,从颈后散布全身。

  揽着她的手,刚好托着她乳房的外侧,她吸吮一下,我就轻轻的搓揉一下。

  她泠凉的屁股蛋儿,也在我大腿上一下一下的磨着,擦出了火焰。

  我觉得不对劲,把从她嘴里吸回来的稀饭咽下去,不让她再吸吮。

  「够了,吃够了。」

  「还未吃饱啊。」她说话吐字,仍觉吃力。

  「在这里,给你吃多少,由我决定,我说够了就够了。」

  「你害怕?」

  「你说什么?」

  「你不敢告诉我你是谁,现在又害怕和我亲嘴。有种的就迳直吻我的嘴!」

  「你斗胆!再说一次!」

  「你不敢和我亲嘴,男人和女人般亲嘴。」

  「你住口!我喜欢什么时候亲你的嘴就亲你的嘴。」情绪一激动,声调就提
高。

  「如果你敢吻我,现在就来。来吧,吻我。」她闭上眼睛、撅起嘴、仰起脸
挨过来,胆敢挑战我的权威。

  忽然喉咙干涸起来,说不出话。我原来真的想吻下去,那就中了这婊子的圈
套。她已经在我掌握之中,我随时随地要吻她,就吻她;要干她就干,她不可以
说不。

  但一切要受我操纵,我是主人,不能给她作主。

  但她让我看见脖子上的伤痕,脱下了皮项圈的脖子,光溜溜的赤裸着。没有
皮项圈在她颈上,我好像没有缰绳的畜牲,不知从何牵住她。

  母老虎是不用给她衣服穿,我要她愈赤裸愈好。她身上已一丝不挂,袒胸露
乳,但我仍觉得她仍不够赤裸。赤裸和裸体是两回事,脱光衣服不一定是赤裸。

  全裸的身上,戴上了项皮圈,能让母老虎自觉地赤裸,又羞又怯的站在我面
前。我明白了孙悟空头上的金箍的作用,母老虎一给褪去了项皮圈,就像头脱缰
的野马,难以驾驭了。

  不过,她装作一只猫儿一样,她把脖子揍着我的手,迎上去,摩擦着,惹我
的怜爱。这样犘擦着,不防避有一丝丝的电击,从我手心传入心肺。

  她又来了,要来色诱我。老头子准是这样给她迷住了,又撇了。

  我马上缩手,转放在她的乳房上,把两个乳球挤在一起,捻着其中一颗胀硬
的乳头,使劲一掐。

  「痛啊!」她叫了出来。

  「臭婊子,你罔想了,你配和我亲嘴吗?看,你弄得满身都是稀饭,脏兮兮
的样子……」

  她下意识的看看她的胸前,狼狈地用手揩揩乳房和肚脐。

  「我要给你洗一洗。」说着,抓住她的胳臂,把她推到莲蓬头下。

  「不用你洗,我自己会洗。」

  我且开放她,让她自己洗。

  我从隐藏的地方,取下摄录机,打算用灵活的角度,把她洗澡的过程记录下
来。原本她已渐渐习惯了我的目光前没衣服穿,但一看见镜头,又自觉起来,捂
住羞处,左闪右避。

  「我不要照相。」

  「这是个摄录机,日夜不停的瞄着你,只不过你没留意吧。」

  「你这个天诛地灭的色情狂。快停止!」

  「我要是死了,你就要一世困在这样,为我守寡了,哈哈哈……」

  她面向着墙壁,双手掩护着前面三点,但后面雪白的屁股,却亮了出来,怎
也逃不过我的镜头。屁股突露,在镜头前颤动。

  「好极了!你的屁股很上镜,背面的曲线也不错。你自己不常看见,我放映
出来给你自己看看,你就知道。你前面的两个肉球和后面的两个肉球,都一样的
圆,转个身来,不要扭扭妮妮的。在我这里不用佯羞了。合作点,你再不合作,
我就捆住你。还要把一个栲配,寄给你的那个男人和你的女儿欣赏。他们也一定
引以自豪了。哈哈哈……」

  「不要啊!求求你。我不想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

  「唔……什么?」

  「主人,求求你。不要给他们看。母老虎羞羞啊!这羞死人了。」

  「那么,乖乘的合作、快洗吧。你再不洗,我就动手替你洗。」

  「不要你洗。不要洗。我自己来。我洗了。」

  她一听到我要动手替她洗,马上合作起来。

  她硬着头皮,在摄影机前出浴。她的手,从上而下,从前面到后面,全身揩
肥皂。两手交叉在胸前,揉搓双峰,抚慰心灵的创伤。右手徐徐游到下身,摩挲
那给我蹂躏过的私处,洗涤唇瓣的内外,而不时向我顾盼,好像要给我示范,要
洗女人的身体,要这样洗,这才是给女人洗澡的方法。

  洗屁股时,稍微躬身弯腰,把手探到后面,在屁股沟揩过肥皂,两手才绕到
身后,在一对屁股蛋儿打圈,来回揉搓。继而提起大腿,双手从屁股根起,滑落
大腿、小腿、脚趾,仔细的洗。

  右脚洗完就提后左腿,同样的做。她的侧影做成S字形的曲线,像蛇一样,
蠕动曲行。

  冲澡时,我做了个前方的大特写,在近镜里,一条金黄色的溪流,从她两腿
间阴毛丛中的小沟里淙淙流出,在大腿两侧分流而下,与水珠汇流,流到脚跟和
地上。啊,美极了!

  「喂,母老虎,你以后小便要站在我面,要站着撒尿,像你现在这样。否则
不准你小便。」

  她给我一说,吓了一跳,将从梦中惊醒一样,全身发抖,慌忙摀住私处,不
让我把她的窘相拍入镜头。

  摄录完毕,放回摄影机,就用大浴巾把她包着,为她擦干头发,擦干身体。

  她两腿无力,靠在我身上,颤抖抖的,犹有余悸。

  「不要怕,又不是不准你撒。只不过要你站在我面前做,只要你站着撒给我
看,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样站着撒尿。还有,不准在笼里拉矢赖尿,不合卫生。
要忍着,等我放你出来。不听话要罚。」

  她不住颤抖。

  抹干身了,我要检查一下,她洗干净了没有。

  她站在我面前,再次接受我的检阅。她两手放在两腿的交叉点,挴着羞处。

  我一手把它们拨开,再把她的腿掰开,说:「用不着遮拦了,什么我都看过
摸过了。你的身体能给那个男人看,也要给我看。我保证,以后没有别的男人可
以看你全相。你已经是属于我的东西。你认识我就知道,我是个很自私的人,也
很嫉妒,我的东西,别人休想碰你一碰。」

  我抬头一看,见她垂着头,眼泪流下来,滴在我的面上。

  「哭了三天,还哭什么?不要哭了,你这水性杨花,不要装模作样了。你没
有男人操你就不能活,好了,好了,现在就让你来爽一爽吧!」

  我掏出一片药片,在她眼前幌一幌,就撬开她的嘴巴,放进她的口里。她知
道是什么一回事,迫于无奈,一口吞下去。

  她这贱货,不仗着催情药的药性,狐狸尾巴是不会露出来的。

  她站着不动,我没吩咐她不敢动。

  然后,我指着摄影机的位置,把她的头扳过去,对她说:「一回儿我们做爱
的时候,你要加把劲,因为你上了镜。你的面朝着镜头,将你的淫荡模样和表情
拍下来,你自已看过,就得承认自已是多么淫贱。」

  她含着羞、忍着辱、别过头,我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再扳过来,要她看
着我,听我训话,我说:「前天做爱时,你幪着眼,看不见你的情郎是谁。一会
儿,我们做爱时你看着我,从今以后,你只能有我一个情郎,你只能爱我,和我
做爱。明白吗?」

  她的面泛起红光了,身体轻轻的颤动,她的手不由主的搓揉乳尖和搔淫屄,
抑制心头的性欲。她双目迷离,向我妖异地淫笑,爬到床上,摆出不同款式的荡
姿淫态。

  她浪荡地扭动屁股,叉开两腿,献上娇艳的淫屄和欲望的耻丘,供我欣赏。

  又翘起屁股,两手扒开屁股蛋儿,展览菊心。

  她变成一堆火烫的肉团,欲火猋升,若不是我及时施下云雨,她就会化为灰
烬。

  我的家伙从她送上嘴唇邀吻时已硬起来,现在以简直无可比拟的劲头,长驱
直入,直捣「虎屄」、她狂野地喘息,鸣叫,不停扭动身子。我却随着自己的兴
致,时快时慢、时深时浅的抽插。

  老头子给人失去的东西,我现在夺回来了,以慰他在天之灵,母老虎今已就
擒,压伏在我胯下,心情为之一快,发出连番劲射。

  射出一大泡浓精之后,劲头仍未减,暂不拔出。那婊子却用小腿搂住我的腰
不放,那小淫屄居然骚劲十足,做了几下工夫,我略为蓄势,又再度射精,畅快
极了。

  她十个指头深陷在我肩背的肌肉,几声尖叫,划破静夜,在地库共振回响。

  我全身把她当做垫子压住,憋住她,但她不敢推开我。她的大腿紧紧的贴着
我大腿,胸对着胸。一大滩淫水,从淫屄泛滥,将我们的下体黏贴一片。

  你这个狐仙托世,天生做男人的肉垫子,弄得我怪舒服,也怪不得老头子会
为你神魂癫倒、茶饭不思了,幸好你落在我手里,不让你再作孽人间。[/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2:59

豢养母老虎(全)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六)盘问

  母老虎的资料,对每一个细节我都不放过,详细的记录、分析、储存在电脑
里。

  我把她带回家时,她身上只有一个皮夹,里面有身份证和一帧老照片。这都
是我研究她的资料。

  身份证上的年龄是三十五岁,不可能啊!她不应该那样年轻。她看起来比实
际的年龄小,但不会只是三十五岁。三十五岁,一个不可能的年龄。我有一帧她
的照片,是绝无仅有的。我拿来比较一下身份证上的照片和老照片中的她,确定
我没有抓错人。

  老照片上,母老虎当时约二十多岁,旁边是与她并居的那个男人,约四十多
岁,还有一个小丫头。她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也是我想深入了解的。

  在肉体上,她已完全受我控制。日子久了,她晓得无路可逃,便逆来顺受、
接受了囚禁的生活和纪律。她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由我规定。其中一项是
做运动。我每天都播放一些健美体操的影片,规定她照着做,来保持身段。她的
天赋本钱不差,我要把她栽培成为一块做爱的好材料。

  自从母老虎回来之后,晚上我不再寂寞,只要给她吃一点催情药,她的淫荡
本色就原形毕露,和我做爱做个不停。她和照片中的那个王八蛋,得到了她,简
直是暴殄天物。

  可是,我摸不透她的心。我们每天相处几个小时,但她和我说的话不多。我
一问,她一答。在她心里有一个阴暗面,埋藏着她的秘密。她的肉体,已完全赤
露了,但她的心灵,尚待剖开。除非能叩开她的心扉,我还是未能完全得着她。

  于是,我决定来一次强硬的逼供。

  她戴着皮项圈,连着炼条,挺直腰板,两手交叉放在背后,站在我面前。她
还以为我想和她玩些做爱前的游戏,很快,她看见我神色凝重,就会意了。

  她罚站着,又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情绪开始不安。我又以审视的目光,扫
射她全身,让她觉得浑不自然。

  她本能地把双手交叉在胸前,遮掩赤裸的双峰,这是「家规」所不容。我却
没斥喝她,我想要她有又羞又怯的感觉。母老虎,你觉得自己愈裸露愈好,一会
儿,你的心灵也一样裸露在我面前。

  她看看我,见我神情严肃,以为我不喜欢她这样遮掩身体,把手慢慢的垂下
来,低着头,不敢正眼看我。

  我向她郑重的说:「母老虎,你必须向我完全坦白,不能有任何一件事瞒住
我。」

  「我做错了事吗?」

  「没有,我想要问你一些问题。」

  她说:「主子,有问题就问吧。」

  「你今年几岁?」

  「三十五岁。」

  「你有没有虚报年龄?」

  「没有,我确是三十五岁。我看起来不是太老吧?」

  「但我不相信,没可能的。你几多岁结婚?」

  「二十二岁。」

  「那你应该不只三十五岁了。」

  「十三年前,我二十二岁。现在三十五岁。」

  「和你第一个丈夫结婚时,你几岁?」

  「他不是我的丈夫。」

  「岂有此理,你真是冥顽不灵了。她不是你的丈夫,那又是谁?快给我说明
白!」我禁不住又怒火上升了。

  她咬着下唇,垂着头不说话。

  「你答不出来了。」我捋一捋她的阴毛,说:「你的阴毛,是谁给你拔的?
是不是他?」我举起手中的照片,指着照片中的人问她。

  「不是。」

  「不是他又是谁会拔你的阴毛?」

  她满嬐脸羞惭和委屈,站着,全身发抖,但默然不语。忽然,抬起头来说:
「把照片还给我。」

  「再没有东西是你的了,连你这个身体都不是你的,你的一切都变成是我的
了。快说!」我放大嗓门的向她吼叫,把她吓得颤抖抖,但仍是一句话也没说。

  「你不说,我有办法迫你说。你的女儿多大了?有十二、三岁吧。我能把你
抓回来,也能够把她抓回来。把她的衣服脱光,洗净了,戴上皮项圈,关在笼子
里。你看,你的笼子还有空位,你们母女两人挤一点也没所谓。母女在一起,有
个伴儿,不怕闷了,又可以一起给我享受,三个人的乐趣更多。」

  「你不要乱来啊!」

  「你有没有玩过3P?很剌激,很好玩的。你们两母女和我一起玩,最好的
配搭。看来,她还是个处女啊!让我来替她开苞,开了苞,就是我的女人,以后
就和妈妈变成两姊妹。」

  我走到她后面,在她两条腿弯各踢一脚,她就向前仆倒,跪在地上。我把她
的头按下,教她趴在地上,淫屄和菊心朝天露了出来。我在她的淫屄摸几下,阴
唇就肥厚起来,淫水欲滴,润滑了我的两根指头。我掰开她的屁股蛋儿,把指头
往她的肛门使劲一戮,对她说:「我会和你在这里做爱。从肛门一捅,捅破你的
阴户,直插下去,插到你女儿的小屄里。这叫做炮打连环。哈哈哈……」

  「痛!」

  她给我的手指插得很痛,想逃跑,发力向前爬。但她哪里逃得掉,我把炼条
一拉,她就动不了。

  我搂住她的腰,抡起手臂,「辟辟啪啪」的,一掌一掌的打她的屁股,说:
「你逃不了!你逃不了的!」说一句就打一下。

  我拚命的打,打到手心发热,打到她后庭开花才停手。她痛得呜呜声的哭起
来。

  「你们都逃不了,你听着我会怎样做。我会天天和你们母女做爱。也要你们
母女两个在我面前做爱给我看。我知道你们母女都是同一个模子做出来的骚货,
一定会争宠、吃醋。所以,你们两个我们一起干,谁得我欢心我就先干谁。哈哈
哈……」

  我把手指再次插入她的后门,这次道路畅顺一点了。但她哭得死去活来,不
住叫痛。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的女儿。」她已哭成个泪人儿,楚楚可怜的样子。

  「还有好戏在后头。我会把你们母女捆在一起。母女背对背,屁股贴着屁股
的绑着好呢?还是面对面,奶子贴着奶子的绑着好呢?都好看。不过背对背的绑
法,奶子和淫屄都露在外面,方便我替你们在乳头夹鳄鱼夹。噢,鳄鱼夹,猜你
没见过。抬起头来看看,开开眼界。」

  她托起她的下巴,把夹子放在她鼻尖,要她一定看。

  「这对鳄鱼夹,连着电线。看清楚了没有?一只夹住你这个乳头,另一只夹
住你女儿那个的乳头。喂,你的女儿的奶子有多大?有没有你的大?摸在手里必
然会滑溜溜的,像你的一样。哈哈哈,她的骨朵儿一定会比你的鲜嫩。她还未生
育过。不要嫉妒她,她的乳头很快就和你的一样了。我要你们生一窝小虎子,愈
多愈好。鳄鱼夹也可以拿来做饰物。你们女人爱打扮,爱戴这个穿那个。鳄鱼夹
子夹在她的乳头上,好像戴上耳环一样,她一定会觉得自已很漂亮,很爽。你要
不要尝试一下你的女儿将会享受到的快感?」

  她不住的发抖,乳房摇摇晃晃,要我抓住乳房,才可以夹住垂吊着的乳头。

  「痛!」

  从前面看过去,一对乳房向下坠,拉长了,像两个柚子的样子。我掂一掂它
们有多重,颇有份量,它们都在我心里颤动着。那个没有夹子夹着的乳头,在我
手心,硬绷绷的,摩擦着,把一丝丝电波传过来。

  我一边挤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说:「鳄鱼夹的牙齿很尖利,夹在你女儿娇嫩
的乳头上会很痛,我保证会天天替你们母女夹乳房,她慢慢就会爱上这种玩意,
我不夹,她也会求我替她夹。但是,这夹子是连着电线的,通了电,夹子就会烫
得像灼热的炭,你们的乳房会受到一阵电击,把你们电得跳起来。这叫做『串烧
双珠』。」

  母老虎已哭得说不出话来,泪如雨点,洒在地上。

  「主子!不要说了,我受不了。你要我怎样就怎样,都依你了。但求你放过
我的女儿,不要糟蹋她,她只是个娃娃!要折磨就折磨我好了。」

  你这个贱货,想不到亲情未泯,总是为女儿求饶。不过,你绝对不是个好东
西,你为那个臭男人生的女儿安危着急,从前却狼心抛弃了亲爱的人。我为此心
有不忿,不过且慢追究,先要质问个究竟。

  「啊,那就好了。早点说,就不会受那么多惊咯!不合作的结果是叫你自已
受罪。何苦呢?」我以手指为梳,替她在散乱披面的发缕中,拨开半边脸蛋,对
着她说。

  「看,你多可怜的样子。我还未真的动手,你就怕要命了。知道主人的利害
吧?我还有很多法宝未拿出来。不过,以后只要乖乖的听主人话,主人是不会刻
薄你,叫你难受的。只要听我话,有话照直说,就没事了。懂了没有?懂了就应
一声。」

  她点点头。

  「你哑了吗?」

  「知道了,主子。」

  我替她抹去泪珠,把她扶起,但仍跪在地上,面向着摄录机,替她另一颗乳
头也夹上鳄鱼夹之后,就开始套取供词。

  「母老虎,屁股还痛不痛?」

  「还有点儿痛,一阵凉一阵烫的,一会儿就好了。」她挥着泪说。

  「乳头呢?」

  「夹子吃得太紧了,剌着痛,我想,习惯了就不会觉得痛。」她低声回话。

  「不过当我一按钮,通了电。你就会像给雷劈下来,打在奶子上。清楚了没
有?」

  「主子,清楚了。」她哭个没停,说话时,仍一阵抽搐。

  「愿意和我合作吗?」

  「愿意。」

  「问完话之后,主人和你做个爱好不好?」

  「好。」

  「真心说的?」

  「真心。」

  「我来问你,快坦白的告诉我,谁拔你的阴毛?」

  「那个老家伙,是他拔我的阴毛。」

  「你说是谁?」

  「那个老家伙,我那个所谓丈夫。」

  「又来了。她不是你的丈夫,又是你的谁人?」

  「我不敢说。」

  「说啊!快说。不快快说我就电你的乳头。」

  「我真的说不出来……」她的声音嘶哑,泪珠如泉涌流。

  「你这贱货,有什么不可以说出来?」我按一下纽,将电压逐渐加强,她双
乳先突突跳动,赤条条的身体像一条落在陆地上的活鱼,翻腾弹跳几下,大叫一
声,就晕厥了。

  我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等她慢慢苏醒。

  她睁开眼睛,看见我坐在床边,就说:「我说了,不要再电我。我说了,相
信我,他真的不是我丈夫。他本来是……」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吐回去,声线柔弱,却像我耳边的霹雳一声。做梦也想
不到,老头子口里所说的贱货,竟然是他的亲生女儿。我不敢相信我所听见的,
老头子和母老虎,我宁愿相信谁呢?

  「你这个贱货,还要撒谎!你再不从实招来,我就宰了你!」我牵着链条,
把她拉起来。

  「杀就杀吧!这件丑事,我从没告诉过任何人。你迫我说了出来,你还不满
意,我也没办法。」她支起身子,闭上眼睛,挺起腰版,双峰挺拔向我迫过来,
大有从容就义的烈士的架式。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你是怎样搞上了你的亲爸爸?快说出来!」

  「你要听下去,好的,我就告诉你。我大约十二岁时,妈妈受不住虐打,和
别个男人私奔了。他脾气变得更暴躁,终日喝酒,借醉强奸了我,之后索性把我
当做老婆,要我继续和他乱伦。从此不让我上学,甚至不准我踏出家门半步。他
是个性变态的,喜欢把我捆着,吊起来鞭打。迫我和他交肛交,以至脱肛。每做
一次爱,就拔我一根耻毛。终于,弄大了我的肚皮,临盘的时候,他没有送我去
医院,只叫了个阉猪的来接生。我过了八年地狱里的生活,忍受不住,乘一次机
会偷走,以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你一走了之,丢下儿了不理会,有为你的儿子着想过么?」

  「没钱,没有朋友,一个饱受欺负的女孩把儿子带走,要他和我一起饿死街
吗?我对不起他,但没办法。没错,我的确是苟且偷生,活下去也没意思。我是
一个和父亲乱伦的贱人,我该死。杀了我就一了百了。这是冤孽,这是报应。」

  她不住呜咽哀鸣。

  「够了,够了,不要哭了。我不会杀你,除非你不听话,也不会惩罚你。」

  「放我走吧!我保证不会报警,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她以乞怜的目光仰视
我。

  「不可能,你要留在这里,我不能放走你的。」

  「你不杀我!又不放我!要继续折磨我到几时?你为什么这样恨女人?」

  「我……我……」

  我忽然唇干舌结,说不出话来。真相大白,我竟不能接受。她供出可怜的遭
遇,洗脱了老头子欲加于她的一切罪状。惩罚母老虎的快感,变成内疚。我恨的
应该是老头子而不是母老虎。

  我不发一言,把夹着她乳蒂的一对鳄鱼夹松开。她的手追上我的手,把它捕
着,按在她火烫烫的乳球上,在我心手心擦着火焰。

  我慌忙抽手,说:「给我检查一下乳头,看看有没有给电力灼伤?」我同时
捻着她的两个乳头,轻轻的拧一拧,她的乳头好像未开就谢了的花骨朵儿。

  「唷!」她叫痛。

  「你不用装模作样了。是有点灼伤了,不会那么痛,不过,还是用冰替你镇
一镇。」

  我从冰箱里拿了两粒冰块,放在她的乳头上:「你自己拿着,镇它一会儿就
没事了。」

  母老虎似乎不再怕我,向我扑过来。我冷不提防,唯有把她搂着,她把头埋
在我怀里痛哭。她两手拿着冰块,在乳头打圈,溶解的冰水,像晨露滴在急促地
地伏悸动的乳房上。她泪眼汪汪,柔弱娇嗲,像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老头子他不
懂怜香惜玉,一树梨花压海棠,糟蹋了小娇娃。

  我来不及把她推开,她已丢掉冰块,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道:「你像那
老家伙一样只会恨女人,却不懂得爱。」

  「我不能爱你。」

  「你嫌我脏还是怕我凶?你害怕我,所以叫我做母老虎,你怕我会吃掉你?
你既然是我的主人,为什么不敢吻我的嘴,爱抚我的身体?都是你的了。」

  母老虎像蛇一样缠着我,喷出火焰舌头,唇儿直迫过来,和我碰过正着,轻
轻的磨擦,打出火星,迅即漫延成为燎原的欲火。

  「母老虎,不行。今晚够了,快回笼子去!」

  她像攀藤一样绕缠着我,推不开她。她没理会我的指命,回到笼里,反而伸
手进占我的下盘,在两腿之间搜索。

  「我说够了,不要再得寸进尺,快爬回你的笼子里。你不听话,要迫我打你
吗?」我再大声呼喝来掩饰内心的烦扰。

  她不理会我虚张的声势,仍然揽着,和我嘴贴着嘴不放。我只得一手把她拎
起,放在我的大腿上,让她屁股朝天,跪在地上,打她的屁股,以发泄如海涛澎
湃的情绪。手已扬起,但在半空停住,她雪白的屁股上的掌印仍未散退,呈现片
片瘀痕。

  她竟在这时肆无忌惮地向我挑衅:「主人,打吧!为什么不打?我是个贱女
人,如果打我会令你痛快点,就快打吧!」

  「我的手打痛了,想要捱打,明天用板子给你的屁股打到开花。」说着,把
她拦腰揽着,用膀子挟住,把她送到笼子。她双手扳着我的腿,两条腿像游泳一
样,不住打扑腾,像个小女孩撒娇,不肯回家,我只能使劲把她往笼里面塞。门
也没有锁好,就气急败坏的,头也不回直跑回睡房去。

  「喂,你忘记上锁了。」她在里面大叫。

  「不怕你逃跑的,这里连蚊子也飞不进来,你插翼难飞的。」

  回到睡房,一看监视系统,莹光幕上,母老虎像个裸体舞娘,扭动蛇腰,以
各种以为可以挑起我情欲的角度,向我展示赤裸的性欲,媚眼抛个不停,两手不
停爱抚大腿内侧,搔着淫屄。

  「我知道你爱我却不敢爱。懦夫!你是个懦夫。没下春药就不敢和我做爱!
想和我接吻却不敢堂堂正正的吻我的嘴。有种的,就马上出来和我做爱。」

  我恼羞成怒,把监视系统关掉了。画面没有了,但挥不掉她的影子,她的声
音不住在我耳边回响,一闭上眼睛,就看见她挖弄淫屄、摇晃乳房的挑逗镜头。

  我在房里来回踱着方步,用冷水淋头,也不能消解冒升的欲火。

  母老虎,你混帐!本来不想再操你,但这是你讨回来的!一股脑儿从床上翻
身跃起,冲下楼梯,直跑到地库。铁门推开,她已站在门口等我,好像知道我会
下来。不说一言,一手拉着系在她脖子上的链条就走。她给我一拉,失掉重心,
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我不待她站起来,把她就像条狗一样拉着,她在后面匍
匐爬行,给拉到我的睡房里。

  我俯身把母老虎扶起,她坐在地上,向我仰望。在淩乱披散的发丝中,闪露
着一对惹人怜爱的目光。

  「母老虎,干吗惹我的气?你不怕我了。是吗?你知道我是谁就不敢和我做
爱了?」

  「不要告诉我。」

  「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

  「没关系了。来吧!」

  她坐在床沿,闭上眼睛等我,但我竟提不起勇气吻她。我真的只能恨她,却
无胆量爱她。我这懦夫!你太没出息了。

  「主人,我渴了。我要喝点水,其实我不介意你下点药在水里。」她在我耳
际喁喁的说,打破僵住的局面。

  我倒了杯冰开水,但没下春药,递给她。她没接,说:「母老虎受了伤,她
的屁股给主人打得很痛,不能自已喝水,要主人喂。」

  我坐在她身旁,她靠过来,拢在我怀。我啜了一口,往她微张的嘴巴吐。她
像婴儿一样,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吮。我又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回来。那一口冰
开水,吐了又吸回来,来回交流。我那只手又不能自主伸出去,托着她乳房侧,
随着吸啜的节奏,一搓一揉。另一只手从她小腿瓜向上爬,劈开她两腿,分开阴
唇,摘取阴蒂。她中门大开,淫水泛滥,在大腿淌流。

  她吐出火焰蛇舌,燃点我的欲火。我以舌尖抵住攻心的火焰,和它纠结,相
持。蛇舌把我的舌尖诱了出来,吸在她的嘴里。随势向后一仰,躺在床上。

  我趴在她身上,把链条的一端锁在床头架上。几个月不见天日,她身上已换
上雪白的肌肤,娇嫩溜滑。两个乳球,轻轻的颤动,我两手各执着一个,挤在一
起,把两颗乳头逐一含在嘴里,舌尖绕着她的乳头和乳峰打圈,在我嘴里又回复
挺突。她的乳球像两团火,摸着烫手。

  她两腿自我厮磨,两手松开了我的裤头,双脚伸进裤头,把它褪下来,弓腰
来迎我的来势,接受我的冲击,在她的阴户震荡,化为娇嗔淫浪的回声。她忽而
静止不动,忽而如痴如狂,忽而咬我、忽而吻我、忽而推我、忽而全身抽搐,紧
紧的搂着我。

  她「唷」的一声,坚硬如铁杵的鸡巴直插到底。母老虎尖利的爪子,深深的
陷入我的背肌。在她的尖叫声中,我的背上留下了十度血痕。她像痉挛似的与我
搂在一起,像两条火红的铁。

  「主人,惩罚你的小贱人,惩罚我……」她奄奄一息,伏在我怀里,微声向
我呼唤着。


               (七)禁脔

  一夜温柔,醒来日上三杆。母老虎遁了,链条解下,一端仍系在床头。与母
老虎同床,早料到她会有此一着,伺机跑掉。她甚至已报警,或者已兵临城下,
随时冲进来拘捕我。我却不张惶,因为没作过逃亡的打算。昨晚,母老虎是真心
也好,假意也罢,与她一夕风流,毕生难忘。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这样了结,
最适合不过。开审时,我在犯人槛下必须供出身世,但不会透露她的隐情。她知
道我是谁之后,定必比给我擒拿时更震惊,我们的故事,也将会成为惊世骇俗的
社会奇案。

  警察还未来到,我打开录影机,重温这几个月拍下来的片段,每个镜头都经
过精心剪辑,这些都会成为呈堂证据,之后都会销毁,但无有人能洗掉昨夜的缠
绵,都录影在我心头,一幕一幕重演眼前。

  走廊传来轻轻的跫音,逮捕我的人来了。我赤着身子,站起来,准备束手就
擒,不加反抗。房门推开处,走进来的竟是一只赤条条的母老虎,项圈仍戴在颈
上,捧着热腾腾的早饭,简直像是做梦。

  我不能掩饰喜出望外的神情,对母老虎说:「以为你跑掉了!」

  「主人没吩咐哪来的胆子跑掉?我饿了,煮点病号饭吃,你也吃一点吧。」

  「病号饭?」

  「稀饭。在房里吃还是在外面吃?」

  「在外面好了。」

  外面是饭厅,饭桌本来一片狼藉,她已收拾好,地方也打扫过。她一屁股骑
在我的大腿上,两腿大字劈开,压住从昨晚就一直勃起到现在的鸡巴。她伸手到
屁股后,摸着我的鸡巴,把它直插进她又湿又滑的洞里去。

  「主人,我在这里,最美味的是那顿病号饭。」

  「美味?」我不明所以。

  「美味在你一口一口的喂我吃。」

  「那一次,你差点儿给我绞死了,让你学个教训,你却说那顿稀饭好吃。」

  「我学了个教训,我并不如你自己所说的那么凶。」

  「母老虎,我警告你。不要自我陶醉,痴人说梦。不要以为可以用你的遭遇
搏取我的同情,我……」

  我还没说完,她已放松全身,靠拢着我。她枕着我的肩头,身躯轻盈。张开
小嘴,要我用我的嘴巴一口一口的喂她吃。她如饥如渴的寻找我的嘴巴,使劲的
吸吮,她满脸,胸口都是稀饭,我用舌头去舐,一点儿也不暴殄。

  稀饭吃完了,两张嘴继续互相吸吮着。她两只圆滚滚的屁股蛋儿,在我大腿
上不住地磨呀磨呀。我的鸡巴在她里面就不住胀大,快要爆炸。她胸前的两堆肉
给我抟弄成坚实的乳球,乳花盛放。她的裸背,紧贴着我的胸膛,身体开始配合
我的指挥而摇晃。

  「摇呀摇,摇到外婆桥……」

  母老虎你乖乖的听话,你是我骨中的骨,我是你肉中的肉;你我分不开,抟
成一体。

  摇呀摇、摇呀摇。推进呀、推进……

  太用力推,母老虎会痛,鸡巴会滑脱。滑脱了又放回去,几次之后,就摸到
一起摇撸的节奏。

  摇呀摇、摇呀摇……摇到太虚幻境去,那里是我的温柔乡。

  色生情,情生幻,幻生空……一切都是虚幻。

  太好了东西不会是真的。

  在我怀里窝着一个摸着烫手、滑溜的女人。做梦了吧!母老虎还会在吗?我
应该做了成了阶下囚?我随手在这一团肉上掐一把,以证是梦是真。

  「唷!痛啊!我又做错了什么?」

  「没什么?想证实你没跑掉。」

  母老虎还在,这三个月来发生的事都是真的。摸摸她脖子上套着的皮项圈,
仍在。

  「我要上班去了,我回来的时候,你还会留在这里吗?」

  「我不知道。如果你想我留在这里的话,就要把我捆住。」

  「我也没说过要放走你。」

  她顺服地让我把链条系住她的皮项圈,轻轻地揉搓她的脖子,问她:「习惯
了戴着皮项圈了没有?」

  她点点头。

  日子有功,粗糙的皮革料子表面,已给打磨得光滑。我把她带到镜子面前,
让她自己看看戴着项圈的样子。

  「看见了吗?自从你戴上项圈之后,你的身材、样子都好看得多了。项圈将
你美好的身段都表露无遗了。美中不足的是那些浓密不平均的耻毛,怎样修剪也
不整齐。你说刮光它好吗?」

  「主人,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你不能偷懒,每天定时做健美操,保持身段。」我双手搁在她的下围,比
一比:「能再减一寸就好了。」

  「主人,你也看见吗?在镜子里,我的样子和你有几分相像。」她忽然发现
了什么似的,捂着嘴吧,神情惊人。

  「当然罗,这叫做物似主人形,我们会愈来愈相像。」我拉一拉链条,示意
要走了。

  一手牵着链条,一手拉着她的手,带她回到地下室去。来到铁笼前,停住脚
步,回头对我有所请求:「主人,要尿尿啊。」

  我放长链条,让她走到莲蓬头下,两腿稍为分开,站着。不久,大腿缝中流
出一道金黄色的小溪,直流到脚跟。这是母老虎已养成的生活习惯,这也是我的
家规。家规的作用是确定我们之间的分别,我想要她怎样做,她就要怎样做。

  昨夜我她蒙我宠幸,但绝不表示她可以恃宠而骄的,我要永远留住她,受我
豢养。我不能否认,我由恨她变成有点同情她、怜惜她。正因为我没有再恨她的
理由,更不能让她知道我是谁,否则以后的局面,我无法控制。为要把她收为禁
脔,没有别的办法。母老虎,对不起,委屈你了,必须把你蒙在鼓里,正如要把
你囚禁在樊笼中。

  这时,母老虎正欲用抹布抹干下身时,我喝住她,道:「站住,我要给你洗
一洗,和做例行检查……」

  「我学了个教训,你并不如你自己所说的那么凶。」

  这叫做驯化,是不是?是电殛乳头的严刑叫她就范,还是柔情的抚吻溶化了
她?母老虎剖白身世,投怀送抱,激烈的爱恋,着着都打乱了我的阵脚。

  每天如是地洗刷她的身体,冷水淋下,皮孔收缩。初而,她像花蕊在我粗鲁
的掌心颤栗,然后化成一尊裸体大理石像,冰泠僵硬,木然站立。忽然,魔咒解
除,石像回复血肉之躯,摸上手,是个活生生的、有感觉的灵魂。

  胸前耸立双峰,争高直指,乳花怒放,互竞轩邈。拨开凌乱不齐的耻毛,是
鲜花盛开的幽径,阴唇娇艳欲滴,阴道潮湿温暖,我的鸡巴已寻到回家的路途。

  她纤细的手指滑下来,要自己来洗洗阴户。我把着她的手,洗她的下体,从
耻丘、耻毛、阴唇、屁股蛋儿和股沟已干了的精液都洗得干干净净,独是不许她
把手指插进阴户里面洗,为了留住我的记忆在她身体里面。

  她最不合作的是洗腋窝的时候,平时要加以斥喝,甚至用手拷把她双手扣在
莲蓬头,才可以洗。可是,我的手从她的胳膊滑下时,她自动自觉地举起双手,
放在头上,像是个抗降的姿势,让我在腋窝里刷起白白的肥皂泡沫。

  她的腋毛又长又密,从腋窝露出来,穿着短袖或露肩衣裙十分碍眼。今天,
爱美的女生都脱腋毛,但她却没脱。不过,脱光衣服之后,看惯了,反而觉得突
显了母老虎桀敖不驯的野性。看看她的耻毛,会想像到在她丰满隆起的耻丘上,
应被盖着浓密的耻毛。老头子拔她的耻毛,可能是嫌耻毛遮盖着她的淫屄,阻挡
后面美好的风光。

  「主人,每天替我洗身都说我的腋毛难看,要除掉它,什么时候动手呢?」

  她倒提出腋毛的问题和我讨论。

  「噢,一有空就刮掉它。刮光净了会更好看。」

  「主人,但是求求你不要用剃刀刮。」

  「为什么?」

  「太可怕了。老家伙用他刮胡子的刀刮,常把我割破皮。」

  「所以你害怕我弄你的腋窝,是吗?」

  「主人,是啊。但你不动粗我就不怕给你弄了。」

  「你乖,你听话,主人是不会对你粗鲁的。」

  「主人,你也会刮掉我的耻毛吗?」

  「没想过要刮掉你的耻毛。我猜,如果不是他替你拔耻毛,应该生得很浓密
的。」

  「记不起了,我当时还小,耻毛刚刚长出来。」

  「长得太浓不好看,刮掉了,母老虎不是就变成白虎了?」我蹲下,以指为
梳,理顺她的耻毛,仔细研究耻丘与阴户的卖相。

  「主人喜欢白虎吗?」

  「不瞒你,白虎我倒是未见过。我想,不是只只白虎都一样好看,要与耻丘
的阴唇的配搭才可以说。」

  「把我剃光,就知道是什么样子。」

  「你剃光了不一定好看。」

  「不喜欢可以让它会再长出来。说不定再长出来会更好看啊!」

  我的手掬着她的滚圆的屁股,挤在一起,又分开,比一比。每天做健美操的
功夫已见效,比初回来结实了。

  「够了。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我特别留意她的屁股眼。指头醮点润滑油,在菊心抠一抠,戮进去,很容易
就插入了两指节。但再深入一点,她的肛门一收缩就给挤出来,而她连忙叫痛。

  「哟!」

  「不要装假了。」

  「主人,实在痛得要命。」

  「那么,我要在这里和你作爱怎办?」

  「我宁愿死了。」

  我不止一次说过要在那里和她作爱,她都怕得要死。除非把她捆绑着,根本
无法把鸡巴插进去。即使是吃了春药,她仍坚守着后面,拼了命不让我开发她屁
股沟里的园地。每次把她掀翻了,她会发狂似的坐起来。

  现在,我知道她有这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老头子霸王硬弓,鸡奸女儿遗下
的心理障碍,恐怕只有我能化解了。因为这秘密只有我一人知道。终有一天,她
能把这个美丽的花园,向爱她的人开放,享受万般美妙的爱情。或可以替老头子
赎偿点罪过。而爱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

  这个念头使我打了个寒噤。

  我宁没迫母老虎说出她的故事,我就会继续恨她、凌虐她,以慰老头子不息
的阴魂。

  报复心切,我剥夺去母老虎一切尊严,脱光了她,要她有多么赤裸就多么赤
裸的站在我面。但要藏头露尾的是我,她的底牌,我所不知道的,都给迫供而揭
露。我在明她在暗,我对她的控制应该更大,但我的进退已失据了。

  我可以把她囚在笼里,身体任我狎弄,行动由我摆布。要她屈从委蛇,吐露
身世,却把她释放了,而我却成为自已的秘密的囚徒。

  我的调教,把她放在洪炉历炼,成为一个小天使,以最原始的色相示我,心
无芥蒂,毫不局促。亮出乳房,像母亲哺乳没半点难为情。袒露下体,赤条条,
坦荡荡,毋须含羞忍辱。「身上无衣,心中有衣」。她迫近我时,我反而有愧而
不敢正视。她细长的眼睛里一对瞳孔,明亮如星,非但默默含情,还会跟着我的
身影移动。我只能在屏幕里看她的眼神,猜想她眼睛所说的话。

  她知道我整天都在打量着她,她廿四小时都受着监视,像一个活标本。每一
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都记录在案,可以重播,甚至放大来做研究。但我只能用摄
录机的独眼去看她、观察她。她不时注视着摄录机,但并不开口说话。

  多少个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里,百无聊赖,踱着方步,甚至做掌上压,冀
望可以耗尽可供胸中欲火烧上来的燃料。但是,欲火是扑不灭的,屏幕上的母老
虎像花街神女,展览浑身诱人的魅力,伫候着入幕之宾。她不需要作任何挑逗动
作,煽情话语,她只要在那里,就勾了我的魂魄。我需要再找一个「恨」她的理
由,我就可以向她报复。否则,我就爱她,而最不幸是,我不能爱她。

  扑灭欲火,用毛毯盖住她的裸体,叫她躲开镜头。但镜头无处不在,而毛毯
包不住我心中的欲望。

  情欲排山倒海,把我推向她那里去。沉重的脚步,走向地下室去。是女人特
有的感应,或是听到脚步声、开门声,她早已恭候我的来临。我解开炼条,她就
投入我的怀里,灼热的红唇烙印在我的唇片,烫得冒出烟来。我们的舌头,不发
一言,叠绕在一起,不愿分离。急不及待,把她一抱入怀,奔上睡房,从梯间失
闪滑下,仍搂住她不放,狂野地拥吻爱抚。

  她撕开我的汗衫、扯脱我的内裤,再次肉帛相见。她像一条大白蛇,紧紧的
与我相缠攀附着,蛇舌如火焰扑向我的脸、胸际的恋火,与火舌汇成一条火龙,
向上焱升,猛烈如地狱的火。一道欲流,急湍如箭,射向火炽太阳,溶合为一,
拼发满天丈星火万千熔岩。我幻化为火浴凤凰,飞向熊熊欲火。前世今生,一切
冤孽,尽都销化,灌一大碗孟婆汤,忘情水,和她忘情烟水里,在灰飞烟灭处重
生,再续那未了缘。[/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2:59

豢养母老虎(全)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八)出柙

  那一晚,我们做完爱之后,我没有把她送回笼里,我把她把抱上睡房,她迷
离的眼神一直盯着我。我把母老虎放在床上,她全身软绵绵的躺着,我对她再做
一次全面的检查。

  只戴着皮项圈的颈,比没穿身服的全身更赤裸。乌亮的发丝像瀑布奔流在两
乳间。乳球波涛起伏,乳尖激突,我想像她里面饱胀着乳汁,大口大口的吸吮。

  阴阜丰隆,大腿滚圆。她的形相是个好生养的女人。

  「母老虎,你生过几多胎?」

  「一胎。」

  「不会吧!」

  「一胎就是一胎,那老家伙生的孽种。」

  「你的女儿呢?」

  「不是我亲生的,是我丈夫前妻生的。」

  我抚弄她的脚趾。因困在笼里,很少走动,脚掌的老茧都退了,长出新嫩的
皮,摸上手滑溜。我把一对真金的脚炼戴在她一双脚腕上。这小小的饰物,使她
的两条腿看起来更雪白,线条更优雅。

  「母老虎,这是真金打的,别丢了。」

  「我能跑到那儿,丢掉你的金练。」

  「今晚,你就陪我睡觉。你会趁我睡着逃跑吗?」

  「主人,我不敢逃跑。」

  「那我不用把你捆住。」

  但母老虎却伸出双手,说:「主人,还是捆着我吧!因为我不敢保证我不会
偷走。」

  「真的要捆住吗?」

  「真的。」

  我有点犹疑,最后在母老虎的右手套上手铐,另一边扣住我的左手,连在一
起,就逃不了。

  「那一天,你本来有机会逃走,为什么没逃?」

  「我想我跑不掉。」

  「你不是老是想离开这里吗?」

  「是。」

  「那一天,我以为你会跑了。但你错过了唯一的机会了。现在,我不会让你
跑掉。我要你收起来做我的女人。」我的手抚弄她的下巴,然后深深的吻下去,
她闭上眼睛,热烈地回吻。

  「母老虎,我不能让你离开我。我不单要你服从我,还要爱我。」我把她披
散在乳房上的长发拨开,用我的右手轻轻的爱抚,乳头立刻像浮泡一样地发胀浮
起。

  「母老虎,你刚回来的时候,头发刚剪短了,现在长了那么多。」我指着贴
在床头的照片对她说:「看,你比刚回来的时候,更好看,更会做爱。我不会让
你走的。」

  「主人,我可以有个请求吗?」

  「除了放走你之外,我什么都答应你。」

  「主人,我要,多一次。」

  她支起一条腿,一开一合,毫无顾忌的乞求我的爱。

  我忽然觉得自己飘离了现场,旁观着这场床上戏。我有个冲动,告诉母老虎
她身边的「变态狂魔」是谁。如果你知道了,就不会在他面前摆这样淫荡的姿势
去勾引他了。你也不会贴贴服服的接纳她的大鸡巴。你一揭开这个秘密,他的淫
威荡然焦存。他也就完蛋了,他将无控制她。

  她没听到我的「告白」,或者我不敢把真言吐露。已把我的手指插在她湿淋
淋的小屄里,她顺着使她快乐的方向摩擦,阴唇变得肥厚,喉头啍着不能言诠的
爱语。

  接而趴在我身上,指尖和唇片从我的胸膛滑下,我的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旋转
抽升。纤柔的手,在我的阴毛丛中梳排,套着我的鸡把,一下一下的挤。我的蛋
蛋给她温暖,潮湿的口腔含住。情欲的狂潮波澜起伏,把我卷入高潮之际,下体
像给毒虫蟞了一口似的赤痛,在那一刻,一股热流喷射在她脸上,她用舌尖来舐
舔。

  「母老虎,你干什么?」本能的反应,一手抓住母老虎的手。

  「主人,替你拔阴毛。从前那老家伙说,这叫做爱。」

  「胡说八道。」

  「主人你不喜欢吗?」

  「母老虎,别忘形。你太放肆了。当心我会打你的屁股,把她打到开花。」

  「还给你。」

  母老虎反应很快,她把一撮毫放在嘴边一吹。马上翘起圆滚滚的一对屁股蛋
儿,扭动几下,摇曳生姿,说:「主人啊,你很久没打过我的屁股了。我的屁股
痒痒的,你快打啊!」

  「看来要给点颜色你看。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打痛了不要哭啊!」

  正要起床,去拿藤条,才发现,我们的手给锁在一起。我不能下床,除非把
母老虎拖着走。而她在我身边,拱桥、举腰。我不禁笑翻了,母老虎也捂着嘴儿
笑起来。

  「好了,今晚就放过你一次。」我在屁股蛋儿拧了一下。

  「不如,再做一次吧!」

  「累了!明天你睡觉,我要上班啊!丢了工作,没钱喂老虎。」

  母老虎好像早就知道我想拥着她裸睡,识趣的把身体靠拢过来,枕着我的肩
头,一缕发丝散落在我身上,好像千百条触须在我身上爬行。

  在蒙胧中,她的指尖又在逗弄我的鸡巴,我又像打蚊子的一巴掌打下去。这
次,她赶快的缩手,我打了个空。

  「母老虎,你又来了。没我命令,不淮碰那里。」

  「主人,听到了。」她噗哧的笑了。

  一宿无话,一觉醒来,半边身子给母老虎压着睡,酥麻酸软。把她推开,舒
展一下肋骨,下意识在枕头底搜寻打开手铐的錀匙,却不翼而飞!

  心里觉得奇怪,在床上乱摸一通,都找不着,唯有推醒母老虎要她帮忙找:
「喂,起来,有没有见过我的手铐匙?」

  「什么?丢了?」

  「不见了。我要上班去。快替我找找看。」

  母老虎擦擦眼睛,坐起来,一手把长发拨到背后,一派不在乎的样子。

  「会不会在床垫子下面丫?」

  揭起垫子,不见。

  「会不会在床底下丫?」

  趴在地上,伸手去摸,摸不着。

  「会不会在你的裤袋里丫?」

  我就把裤子的口袋都翻出来,没有。

  这一切动作都必须母老虎配合:我起来,她要起来;我蹲下,也要她蹲下;
我跑到哪里,也要把她拉到哪里。那天杀的手铐把我们锁在一起,有点像玩二人
三足的游戏,只不过我们是二人三臂,而我不是玩游戏。

  我着急了,只有用锯子把连着手铐的铁炼锯开一个办法。但工具箱放在货车
上,车子停在门前。

  我家位处偏僻地带,但如果我们两个赤条条的一对男女,大白天跑出门外,
万一有人路过,会惹起他们的人怀疑。所以必须给母老虎披上些布料,做蔽体之
物。

  我把一件加大码汗衫从母老虎头上罩下,穿上去可以连她的屁股也盖着。但
是,她的右手与我的左手连在一起,我们两条胳膊怎也塞不进袖子里。

  「你的剪刀在那儿,可以把袖子一刀割掉丫。」她面露得意之色,捂着嘴儿
暗笑。

  我才恍然大悟,刚才给母老虎戏弄了。我又羞又恼,直了眼,掐住她的脖子
摇她,大发雷霆:「喔……我知道了。你找死!我命令你,立刻把它交出来。」

  她看着我,摇摇头,说:「主人,你先别急,看你忙得满头大汗。是我把它
藏起来的,但你说过,要我做你的女人,不让我离开你,现在我们不是连在一起
吗?我只是想你留下来,和我做爱,做个饱、做到够,我就把錀匙还给你,你才
放开我。好吗?主人,你不想做爱吗?你害怕我么?我只是你的女人,一个给你
锁着的弱质女流……」

  母老虎温情脉脉的坐在我大腿上,她的吻我的两个乳头之间滑过,她把着我
的右手,把它盖在乳房上,不住的挼揉。

  她又来挑战我了。我不怕你,母老虎。只不过,你使这骚劲,我反而有点不
能适应。唉!你真是个贱货,我没看错你,没有男人插你的淫屄你就活不成。

  于是,我那亢奋的鸡巴,不由分说就插在她的小屄里,像军旗插在被占领的
土地上,插了一整天。肚饿了,就起床,随便煮些即食面吃。母老虎说,她没胃
口,要我一口一口的喂她才吃。吃完了,她又在床上缠着我,不放开。

  「母老虎,够了,今天到此为止。」我们都浑身乏力,软绵绵的倒在床上。

  她的小手,仍套弄着已混战几百个回合的茎儿,要把它搓回原状。

  「主人,你几时对自己没信心起来?」

  「谁说我没信心!只想养精蓄锐,保留弹药,晚上再叫你好受。」

  「主人,你看看墙上的钟,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原来那么晚了。那么,我们先洗个澡,清清爽爽的再干个痛快。」

  我拉着她的手,走进浴间。我们面对面,胸贴着胸的站着,她刚刚比我矮了
一个头。

  「主人,我可以在你的浴缸撒尿吗?」

  她仍然是我的母老虎,我要她站着撒尿,她就站着撒。撒尿的时候,垂下双
眼,避过照面。

  「我既然有幸,给你收了,做了你的女人,我应该服待主人洗澡,替主人擦
背,好吗?」

  我点头示意她可以这样做。

  她用海棉沾上淋浴乳,在我身上涂,动作做得很慢,像电影的慢镜头,涂遍
全身,然后为我冲身。最后,跪在地上,揽着我的大腿,连连亲我的鸡巴,把蛋
蛋含在嘴里,轻轻的吮,轻轻舐。我抚弄她的长发、她的耳背,和戴着皮项圈的
光滑的脖子。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

  「主人,你的身体对我好亲切,好熟悉啊!」她一边亲吻着我的鸡巴,一边
说。

  「当然罗!你回来几个月了。」

  「不是这个意思。之前,你不准我正眼看你,做完爱又把我关起来。现在替
主人你洗身,才看清楚你的身体。你的身体给我的感觉好像是亲人一样,好像,
好像从前在那里见过、摸过一样。」

  「是吗?」

  她不会联想起从前为儿子洗澡的经验吧?那么遥远的事。不过,经她这么一
说,像按对了一钮,我的鸡巴马上有强烈的反应,在她的小嘴里澎胀,直顶到她
的喉头。

  「主人,看,你的鸡巴又活过来了。」

  「说错了,我的鸡巴几时死了?」

  「主人的鸡巴不会死,主人伟大的鸡巴万万岁!」

  「那就饶你一次吧!」

  惩罚母老虎,最好的方法原来不是恨她,而是让她爱上自己。爱比恨原来是
对一个一最大的惩罚。不过,我搞不清楚,我对母老虎是爱是恨。或者,虽然她
有千百个理由要出走,我仍恨她,为她当日丢下了我。

  母老虎无力的松弛了全身肌肉,但她刚才说的话倒令我有几分紧张。她两肩
软软的平摊开来,脸庞红红的烧热,浴后的肌肤白里透红,光溜润滑。头发散在
枕头上,润泽乌黑。我俯身吻下,她启齿以迎,我们的舌头相遇。她的左臂勾紧
我的脖子,我托起她的屁股,来接纳我的鸡巴。

  「你的身体好像是亲人的」一句话,化解了「递减效应定律」在我鸡巴上的
作用。我好像挺进了一个没给人用过的、鲜嫩的小屄。而我的鸡巴,敏感得连肉
腔里的热度和最细微的反应也感应到,我把那插在排档箱的柄子推到最高档次,
架驶着把我的欲望号街车,全速前进。在极乐的跑道上,和母老虎一齐起飞,飞
了三日三夜才降落。

  「母老虎,你到底说不说,手铐的钥匙在哪里?」我没神没气的问。

  你瘫软的躺倒在我怀里,手指向电脑桌子,说:「主人,我把它向那边掷去
了……」

  一雨成秋,打下满地黄叶。秋风吹拂面上,渗入一阵淡淡的爱意。

  我开着小货车,在公路上飞驰。全身是母老虎拥抱着的感觉和体味。肌肤上
黏附着她的体液和微粒。穿了件樽领毛衣,盖不住颈上母老虎撕咬的战绩。当年
景阳岗上,武松打虎归来,一定会赤膊炫耀身上虎爪划下的伤痕,证明和他搏斗
的确是头猛虎。

  几天没应召,老板开除了我,并不意外,因已无心打长工。反正老头子留给
我的农场,正在找买家。

  无意识地在城里游荡着,在一间买女人内衣的橱窗彳亍了很久,想起秋风起
了,母老虎白天囚在地库的铁笼里,虽然有空调,要不要给她穿点什么,让她暖
一点?

  店里的售货员出来,问我:「要不要帮忙?是不是要买睡袍?给老婆的还是
女朋友的……」

  有分别吗?原来有。给老婆的要保守一点,给女友的可以性感大胆一点。

  我说:「给老婆买,但要性感大胆一点的。」

  她微微笑,点点头,而且让我用她的身材比比母老虎的尺码。她挑了一件极
为性感的睡袍,游说我买。

  她说:「先生,你真幸福,尊夫人身材不错啊!这件睡袍,身材一般的女人
我不敢介绍。但着在尊夫人身上,把她的身材,欲盖尔彰,保证物有所值,你们
都满意。」

  她的推销术打动了我的心,给母老虎买了一件华而不实的「衣服」。因为她
只戴皮项圈,不用穿衣服。回来了快半年了,从未给她穿过一丝半缕,她也没投
诉过整天要光着身子。所以,付钱时有点心痛,太贵了,而且我刚加入了失业大
军。

  然后,在一间开架式的美容用品专门店里,买齐了替母老虎脱腋毛和整理阴
毛的工具。无意中,看到一种新产品,穿乳环的针。从前,这是不知在哪里买得
到的工具,现在,渐成潮流新玩意。母老虎的乳头亮出来一对乳环,会很迷人。

  和她的皮项圈,脚炼配搭,更会突出她的身材和媚态。

  店员见我对这些新产品有兴趣,主动走过来,向我解释使用方法。原来在乳
头穿孔,只消十分钟,和穿耳一样方便,只不过用在女性的乳头上,要小心不要
剌着乳腺,塞了会影响日后哺乳。也要留意消毒、止痛和乳环会否引起皮肤敏感
的问题。我把一应工具都买齐,以备日后替母老虎戴乳环。

  腋窝,是母老虎的笑穴,她如常不肯让我碰她,没有办法,只有用那一招,
把她双手捆着,吊在莲蓬头,才能把她的腋窝给露出来。

  「我可以不可以自己来?」母老虎作最后的恳求。

  「这是我做主人的责任,给我的母老虎做点事。忍耐一下,把腋毛脱了,你
就会更加漂亮。」

  我没需要用她的腋毛和狐臭来奚落她了。以后,我要整理她的阴毛,给她戴
乳环,为我而美丽。

  我把脱毛膏涂上去,她酥痒得不住扭动身体,挂在胸前挺拔的双峰球又在我
鼻尖前蹦跳着。她的乳球是我爱不释手的掌上明珠,在我的掌中不再滑脱,而是
像给摄住的给我握着。乳房的线条自然贴服地流向我的手掌,好像是为我而订做
的。它们挤在一起,就会有一道深深的乳沟,我可以把鼻子嵌在那里,呼吸着乳
香。

  我好像己经占有了母老虎,但好像不是。有一天,她会知道真相,揭露我的
底细时,我会失去了她。这种不祥的预感,叫我害怕。

  而三日三夜,和母老虎给锁在一起,风流是享尽了。母老虎也卖嘴乖,说是
我把她锁住了那三日三夜。我明里要锋头,暗里吃了亏。心有不忿,但不能和母
老虎计较。我如不还以颜色,她就会得寸进尺了。我需要母老虎给我一个肯定,
就是她永远是属于我,听命于我,任我摆布的。

  想到这里,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一手抓着她的屁股蛋儿,就把她托起,
一手把着鸡巴,描准她的小屄戳进去。她毫不惊觉,「唷」的一声,就把她像个
母老虎标本一样,给我的鸡巴钉在浴间的墙上。

  「主人啊,你做什么?快把我放下来才干吧!」

  我没理会她,继续抽插。

  「你这样弄,弄得我很痛啊!」

  「该死的母老虎,你才知道我厉害了。」我心里暗道。

  「杀死人啦!」我直了脖子大叫,双手承托着她的臀部,不住的狂抽猛插,
像雨打梨花,一下一下的把她撞向墙壁。鸡巴绷硬得像塑胶做的,在胀热的阴道
里磨着火了,仍不射精。

  她哭了!在鸣咽、抽搐,散乱的长发拂在我身,泪水滴在我脸上。我开始溶
化了,但我仍不停止,继续操、操、操!

  「母老虎,说,谁是你的主子?」

  「主人啊!你是我的主子。」

  「母老虎要服从谁?」

  「要服从主人。」

  「母老虎给谁做爱?」

  「是,只能给主人和他做爱。」

  我每说一口令,就抽插一下。她随着抽插的节奏回应、喘息、喊叫。

  一阵热流冲上来,肉棒猛烈地的快乐的通道里扭动,燃起一条火龙,直喷向
母老虎的子宫。

  我跪下来,脸颊贴着她的阴阜,精液倒流出来,初尝我们体液化合的那阵腥
味。

  她默默无言,让我解下来。她以为她会倒在我怀里,她却躲开我,一脸委屈
的爬入笼里去,关上门栅,自行把炼条系上项圈,对我瞅也不瞅一眼。

  我把她从笼子里强行拉出来,她摇摇头,不肯就范。我大力的摇动笼子,想
起她赶出巢穴,她拚命的抓紧铁栏栅死守不出。

  于是,我把那件性感睡袍祭出来,哄她,以为一定奏效:「这件睡袍,今天
刚买的,我的心向着你,买给你的。好看吗?是用名贵的衣料,我不懂得说是什
么,总之是质料最柔软的那一种,穿在身上好像没穿一样。你摸上手就知道是好
货色。又是品牌,穿在你身上会很性感,把你的身材表露无遗。想不想要?想要
就出来,跟我上楼,今晚陪我睡觉,睡袍就是你的,以后就不用做光猪了。」

  她对我这破题儿第一遭的馈赠,给她的恩赐,连看也不看一眼,气煞我了。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上我的床,和我一起睡觉。天凉了,你没被盖会很冷
的,没人陪是很凄凉的。」我疾言厉色的说。

  她用背向着我,把我当做空气。

  我不想再和她强持下去,除非再次用强,才可打破强局。刚才是我做得过火
了,再没有再动粗的借口,我拿她没办法,灰溜溜的独自回房间。

  关掉了监视系统,屏幕上活色生香的现场热舞表演,她给我取消了。

  不愿见到母老虎又像刚回来时,把头埋在两膝之间饮泣的情境。我看见了内
疚,已没有丝毫快感了。

  开着录影机,快速搜画,重温和母老虎那些惊心动魄的做爱镜头,和对着摄
录机向我做的撩人姿势。聊以解闷。

  喝了几杯使人犯悃的闷酒,昏昏欲睡。睡了,梦遗,想着我的母老虎,幻想
着在她身上毛手毛脚,为所欲为……

  没有母老虎陪着睡觉,真的很枕冷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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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语:谢谢各住近来的关怀、支持。因忙于完成本文,未能一一答谢,谨此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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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同眠

  母老虎戴着她的皮项圈和乳环,柔情蜜意,站在房门。

  招手示意她过来我床前。她解开长发,跪在床前卧在我床边,吻我,一把长
发如瀑布般倾泻在我面上和胸膛。她挂着两个大乳房,像树上熟透了的木瓜,乳
尖和我的胸口磨擦着。

  我下床,揽着她的腰,让她抬起屁股。母老虎双手按着床沿,高高的翘起屁
股,她背部的轮廓,像个葫芦。

  她本来已保养得不错的身材,经我每日指定的健美体操,状态愈来愈好。她
的下围略嫌宽了,但没办法再减。生育过的女人,臀部会肥大起来,这是身材特
征,但自有迷人之处,尤其是我想打她那里的主意。多次试着和母老虎在那里做
爱,总是不得要领,无功而退。

  我骈指为戟,用点穴的手势,在她的脊梁骨上,由颈,到腰,到尾,一个骨
节一个骨节的扫下,直到她深深的股沟。股屁蛋儿一片冰冷,双手嫩滑的肌肤上
打圈摩挲,将温暖从我的手心传过去,一会儿就擦着火了。

  掰开母老虎的大腿,伸手探入她深处的小屄,两个指头在里面搔几下,就淫
水涓涓了。在她的屁股眼呵一口气,吹开尻毛,鲜嫩的菊心,现在眼前,教我垂
涎却滴。我跪在母老虎身后,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把着兀然独立的鸡巴,瞄准
那个洞就戮。

  正要进入时,母老虎一个翻身把我一脚踢开。面露愠色,指着我大骂:「你
不能再瞒我了。我知道你是谁,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丧心病狂的禽兽。不要碰
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我骤觉全身烫热,大汗淋漓。牙关咬繄,无法放开,牙齿研磨,快要互相研
成粉末,大叫一声,惊醒了,原来是个恶梦。

  略为镇定心神,看看时计,己是夜半。

  要看看母老虎!这是我心里第一个意念。

  她蜷缩在笼里,全身抖索,耳关打颤。她抵受不住秋夜的凉意。

  我伸手到笼子里,拉着她的冰冷的手,把她拉出来,将她快要冻僵的胴体拥
在怀里。她仍垂着头,不接触我的眼神。

  「母老虎,不要和我再闹别扭了,跟我到楼上去吧。」

  她没抗拒,我把她搂在臂弯里,把她带回睡房里。

  她爬上床上,仍不作声,将左手伸过来。我犹豫一下,就用手铐把我们连锁
在一起。拿着钥匙,打量一下母老虎,把它挂在她的项圈上。

  母老虎躺卧在身旁,全身仍未解冻。我趴在她身上,像母鸡覆翼盖住小鸡,
用身体包裹着她,用体温把她的身体烘暖。

  我深深的看着她,她以无遮而大胆的眼光回望。刚才的梦境,仍叫我心寒,
使我心存怯意。

  我捧起她来,放下她去,她软绵绵的任我摆布。吻她的额前、眉际、腮颊、
耳下,和套着项圈的雪白的颈。最后,我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她没启唇,也不闭
眼,只由我肩上向天花板望。我的舌尖伸进她的嘴唇,找她的舌头,但找不着。

  她默默地承受着我的爱抚和吻,没有反应、也不反抗,像个死人。

  终于,她说话了:「主人,我很累,不要弄我,让我睡一会儿好吗?」

  「噢……」我把她放下。

  「主人,我跟你睡觉了,那件睡袍还会不会给我?」

  「母老虎,睡袍是买给你的,我答应过给你就给你。」

  「主人,谢谢你。」

  「不恼我吧?」

  她没答话。我心里好过一点了,数绵羊:「一、二、三、四……」我害怕,
没有母老虎在身旁,会睡不着觉。

  醒来,摸一摸身旁的母老虎,吃了一惊。她全身发热,嘴里迷迷糊糊的说着
呓语,她冷病了。

  倒一杯温水给她喝,问她觉怎样。她说,全身乏力,头痛如割。我对她说,
要马上找个大夫来看她,就在不远,四十分钟车程来回。

  我把她捧起来,替她穿上睡袍,顾不着欣赏她露出来的迷人乳沟。在她耳边
说,很快就回来了,就开步走。

  她微声的说了些话,我听不清楚。我回身,侧耳而听,原来她提醒我,要把
她捆住。

  「母老虎,你病了,不要绑住了,我很快就回来了。」

  「不绑住我,我会逃跑的。」

  「你病了,逃跑就逃吧。不过,我希望回来时,你还在这里。」

  我飞车到附近小镇找大夫,没理会交通灯的指示。那里有一个大夫,到小镇
去退休了,过些清静日子。发现镇上无医生,为了方便邻居和附近居民,有需要
时会应诊。

  母老虎也没跑掉,仍然躺在床上。老先生给她听听心肺,把把脉,对我说:
「肺炎。多喝水,多休息。我给她打口针,开些抗菌素,两天不退热就要送她到
医院去。还有,你太太颈上戴的东西,会卡住她,叫她窒息的。」

  我谢过大夫后,回到母老虎身边,把她的皮项圈解了下来,在她耳边轻声的
说:「我送大夫回去,配了药就回来了。」

  「主人,绑着我。」

  「不用了。」

  「我觉得快要死了,快点回来吧!」

  「我尽快回来。」

  我送大夫出房门,回头再看一看,但见母老虎从枕头下掏出手铐,把自己锁
在床头的铁架上。忽然,心里一酸,热泪盈眶,想马上扑上去,直接了当的对她
说「我爱你」,一句收藏在我心里、每次话到口边又吞回去的话。

  母老虎侧身而卧,半边乳球从睡袍下面滚了出来。她勉强睁开眼睛,看着我
离开。

  回程路上,母老虎的影子浮现脑海、泪水不住涌流,心里想着母老虎,想马
上就在她身边。一入家门,整顿一下仪容,抹去眼泪,推门入房。母老虎在我的
床上熟睡了,像个婴儿一样安详。把她推醒来,按照大夫一路上指示我的方法,
喂她吃过药,把她放在浴缸浸温水。

  她乌润发亮的长发,像游丝在水里漂浮。雪白的身体,丰盈的乳,滚圆的大
腿,在水中折射、映现。她的项圈印下了一条痕,我轻轻的抚慰着那条痕,捉着
她的手,安慰着她。从来没见过母老虎如此赤裸的在我面前,我期待她的芳心,
也会向我敞开,相许……

  这个念头,比我当初拟定猎虎计划时,令我的心跳得更促,全身冒汗,鸡巴
亢奋得像石头一般坚硬……不禁打了个冷战。

  母老虎昏昏沉沉的睡,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我,好像不让我离开她身边。

  我衣不解带的服侍她,每天请老先生来看她。母老虎渐见起色,第三天,开
始退热。我抱起她来,让她一口一口的从我嘴里吃「病号饭」。

  一个礼拜过去,她有了点气力,要我把她扶起来。她驯服地,温柔地躺我怀
里,她一份柔情直透过来,在我全身开展着。在我抚触之下,一个新的裸体浮露
出来,一切为我展开,全无羞怯,没有保留。

  我猜,这就是我想像中,要把她剥脱至赤裸裸的样子。

  我的鸡巴不知何时兴奋得挺起来,却令我尴尬得要把这窘态藏在两股间。她
似乎已觉察到我的狼狈相,用她柔弱的小手分开我的膝盖,像打开「玩偶盒」,
把里面藏着的玩艺儿「噗」的弹出来,傻兮兮的颤动。

  然后,我第一次看见母老虎在我面笑,乐不可支的笑起来。两双乳房随着笑
声颤摆,一上一下的跃动。但她仍虚弱,连笑的气力也没有。呛了一口,气喘不
已。我看见她的样子,又怜又爱,又找不到下台阶,只好陪着她一起笑起来。

  「主人,你不想想法子?」她看着我两腿之间那生气勃勃、但不知所措的鸡
巴。

  「你还未病好。」

  「你可以自渎丫。」

  「什么?」

  「自渎。没听过?你可以看着我,想着和我做爱,然后……」她的指尖轻轻
的拨弄我的阴毛,托着我的蛋蛋,像安抚一只小鸟儿一样。又说:「你把我掳回
来之前,你就是这样解决性欲的。我没猜错吧?」

  「但在你面前……」

  「怕给我看见?」

  「胡说!」

  「主人,从前,许多个晚上,我的丈夫……」她稍为停顿,找到了个她觉得
我听起来会舒服点的字眼重组说话,继续说:「那个男人,他不能进入的时候,
我就等他睡了或等他装睡了,我这手指头就会变成小蛇,攒入下面的洞去……」

  「原来他是个性无能!」

  「不是性无能,只不过他的性欲不强,不能常常勃起。但他很爱我,对我很
好。」

  「母老虎,这个不中用的男人,还提起来做什么!」

  「主人,你吃他的醋么?」

  「不许胡说,我哪用吃他的醋?你已经是我的了。」

  「那么,让我来替你吹吹。」

  她的头已埋在我两腿之间,我的鸡巴在她的口腔里澎胀,积压了几天的欲念
像一朵火焰在我腰间扑着……我一手束起她的长发,露出白晰的颈和背,轻轻的
抚触她的耳背、颈窝和垂吊着的乳房。我觉得这种享受,和在天堂差不多。

  我的恶形恶相,已失去吓唬作用。她知道我的万千宠爱都在她一身,而她的
风情万种,像火一样溶化了我。我已万劫不复地爱上一个不应该爱的人。

  而爱过她,也不能再爱第二个女人。真是荒谬,我容许自己去恨她,却为爱
她而有罪疚的感觉。

  爱有太多禁忌了。但爱是美丽的,我开始憧憬和她一起生活,这才是生活。

  我必须干活。才出门,她要我把她关起来,她爬进笼里之前,老是先脱掉睡
袍。她说,这是她唯一的衣服,恐怕会弄破。于是我跑到那家店子去,一口气买
了一批不同款式的睡衣、内裤。我想,她有时需要穿内裤,就是她例假的时候。

  我也为她买了些卫生棉,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

  想起她脖颈的空白和那条凹痕,就耗尽现金打了一条和她戴着的脚炼相衬的
金项炼,如再配衬乳环……母老虎啊,你这个样子真是杀死人了。把她这样子牵
着上街,会羡慕死天下男儿了。不过,他们没这福气,我不会把她公诸同好的。

  母老虎的耻毛该整理了,我把她放在工作桌上,一斧一凿的修剪。听那江湖
郎中说,白兰地酒可当生发素,对阴毛特别有效。

  母老虎见我喝一口酒,然后在她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不住的舐。看着我,好
奇的问:「主人,这有用吗?」

  「有用。」

  「喝酒的人舌头不会长出毛来?」

  「因为舌头没有毛囊。」

  「那么胸口呢?」

  「理论上可以。」

  当我再喝一口白兰地,正要再舐她的耻丘时,她的小嘴拢过来,吸吮我口里
含着的酒。以为母老虎想喝点酒,原来她用来舐我的胸膛,一阵酒精挥发的凉意
渗入皮肤里。

  「你胸口的寒毛如果长得浓一点、黑一点,会更有男子气概。那老家伙只有
一样好看,就是他胸口那一丛毛。」

  奇怪了,我开始不喜欢她提及老头子,或者拿我和他比较。或者,和他划清
界线,我的心里会好过些。

  我认为是心理作用多于生理反应。每天早晚的舐母老虎的阴毛,我胸前的寒
毛果然浓密起来。

  她觉得有气力做爱了,穿上性感睡袍,来到我床前。我给她戴上金项炼,她
回报我一吻,既深且长。

  「母老虎,你真的可以吗?」

  「主人,我觉得可以了,不能等了。」

  她马上俯身,褰起睡袍下摆就脱。

  「慢着,我想真心的答我一个问题才脱。穿了衣服和不穿衣服有分别吗?」

  「没分别。在这里其实不用穿衣服。」

  「我要你光着身子,不害羞吗?」

  她摇摇头说:「害羞自己的赤裸?习惯了就不用害羞了。穿着睡袍,好像有
什么必须遮盖的,反而不自然。」

  「就是喜欢这样。」我明白了,那一批睡衣睡裙,可能派不上用场。

  但我欣赏她穿着睡袍的忸怩相。隔着蝉翼般薄的布料,抚摸她的赤裸,磨擦
她硬如弹子的乳尖。她展开她的驱体,分开双腿,和我分享她最秘密的地方。

  在她的眼里,我看见最原始的情欲,叫我的五内翻腾。进入了她,才平静下
来。

  我觉得这是最合适的,暂且忘记我是谁,做当下应该做的事。她在我的环抱
中,燃烧、溶化、变得娇小稚嫩。我攒穿了她,在她里面播送精子。抽身而出的
时候,竟有像遗弃了她的感觉。

  夜半,梦魇又来。惊醒,满身是汗。母老虎仍睡在我身边,用手铐和我扣在
一起。

  我最害怕的是那个恶梦有一天会成为真实。我无法忍受让母老虎揭穿我的秘
密,我和母老虎一起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的美梦就幻灭了。

  事到如今,并无选择。一不做、二不休,决定把我一切资料销毁。从电脑的
存档开始,可砍的就砍,包括我猎虎计划的部署,都删除了。然后,是老头子的
东西,一样不留,都捡出来,拿到外面去,一把火烧掉。

  「老头子,对不起。我背弃了你。」在熊熊火光中,告别老头子的阴魂,埋
葬我的过去。

  昨日的我死掉了,今日的我,不再是我。以后,我可以爱母老虎,和她一生
一世。

  我为母老虎定做的金乳环做好了。取货付钱时,发现手头的现金用尽了,信
用卡的限额也用过头了。钱都花在老母虎身上,诸如买那些品牌内裤、睡袍、金
项炼、金乳环等等。她原来戴着的耳环,给我弄丢了一只,答应过给她买一对,
要另想办法了。

  母老虎已给洗得干干净净,做过了全身检查。我把她放工作桌上,替她刷头
发、整理耻毛,和修甲。她乖乖的坐着,让我弄着。她一把长发,愈来愈长,最
费工夫,每天都要刷它几十下。理发修毛,这是为了美容,要让她有那么漂亮就
那么漂亮。修甲,则是讲求实用,她的利爪已做成背上伤痕累累,不替她修甲,
我的背上将会体无肤了。除非我用另一个办法:做爱是把她双手捆住。有时,我
也会这样做,虽然她不喜欢。

  例行的公事做妥了,我拿出金乳环让她看一看,对她说:「戴在你身上会很
好看。」

  「主人,这个太重,太大了。」她下意识地摸一摸光光的耳垂。

  「这不是耳环,是乳环,配戴在你的乳头上。」

  「怎样戴?」

  「要用针扎个孔,像穿耳一样。」

  出乎我意料,我要她戴乳环,她毫不抗拒,而且好奇的拿起我的工具盒来研
究。

  「这是什么?」

  「在你乳头上扎个孔用的钢针。」

  「哦!会痛吗?」

  「痛一定会痛。但我会给你擦药水止痛。你害怕吗?」

  她摇摇头,说:「主人,你想现在就做吗?我可以了。来吧。」

  她一双雪白的手臂,把乳球夹得靠拢在一起。我看得出她有点紧张,而我也
故作镇定,将钢针从盒子里拿出来。

  「放轻松一点,做起来会容易些。」我轻吻她的脸庞,把她的乳球拿在手里
搓揉几下,以示安慰和鼓励。

  她深深的吸入一口气,然后闭着气。看着我用棉花棒醮点药水,涂在她的乳
头上。

  「觉得怎样?」

  「有点凉,也有点麻。」

  「那就好了。」

  「待一会儿,让药力生效,我就扎针了。」

  尖锐的钢针,剌破乳头的嫩肉。她乳晕的色泽像少女浅红。她闭上眼睛,不
敢观看。我开头用力太轻,不能一扎就穿透。再加把阴劲,才看见针尖冒出来。

  穿第二个乳头时,有了经验,用力恰恰好,一剌就穿过了。

  「母老虎,要待十分钟,固定了,才可以把乳环戴上。」

  「主人,你的手艺真巧,以前替几多个女人穿过乳头?」

  「这是第一遭,你是第一个女人。」

  「真的?」

  「真的。」

  母老虎确是我生活中第一个女人。她有过老头子和与她姘居的那个男人,但
她是我第一个,也会是唯一的一个。因为,爱过她之后,我将不能再爱第二个女
人。

  「痛吗?」我再关心的问。

  「你亲我一亲就不痛了。」

  我们四唇结合,舌尖互缠。我将她窝藏在怀里,两手不住搓揉着她的屁股蛋
儿,鸡巴挺拔,向勇敢的母老虎致敬。

  这一吻,与前不同,带着我的深情和挚爱,但如何能使她和我身同感受呢?

  我捧着她的一对乳球,深深的各给一吻。第一根钢针抽出来的时候,她哼了
一声痛,像针剌在我心上。抽第二根时,用力却轻些儿,她还是呼痛。替她穿上
乳环时,双手忽然笨拙起来,还震颤颤的,老半天才穿好、扣紧。

  我给她一面镜子,让她照照自己。但她没看自己,只管看着我。一定是我脸
上流露着孩子气的得意神情,比她戴乳环的样子更好看。

  我环抱着她的腰肢,将鼻子埋在她的乳沟中,不理会乳头上尚残余的药水气
味,连着乳环,把它们轮流含在嘴里,不住吸吮。

  她勾着我的颈,从工作桌上滑下来,投在我的怀里。

  「母老虎,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吻她渗着汗水的额角。

  在她眉宇间,与流着春意相遇。粉颈上的金项炼,现在才觉得太俗气,配不
上她,反而不及看起来粗犷的皮项圈。我的吻在她乳峰上徘徊一番,乳环冰冷而
光滑,显出乳头虽硬铤而仍柔软。向下滑过长得浓密的耻毛,掠过淫水涓涓的小
屄,沿着大腿内侧而下。俯吻着她足腕上的脚炼。

  我跪在她跟前,抱着她的线条美妙的腿瓜,仰起头来,鼓起比猎虎行动还要
大的勇气,说:「母老虎,请你嫁给我。」

  「你说什么?主人,不要拿我开玩笑了。」母老虎神情错愕,脸色一沉。

  「不,我是认真的。你答应,我马上和你结婚。」

  「主人,但是我不能嫁给你。」

  「没理由。」

  「理由你早知道了。」

  她吓得我的心也跳了出来。难道她已识破我的秘密?绝无可能。

  「我不知道。你说,为什么不能嫁给我。」我追问。

  她没作声。

  时空就凝固在这刹那。我像个囚犯,等候宣判死刑,全身抖索,像风中的树
叶。

  「因为……我本来有个丈夫,不可以再嫁。」

  「不是理由。」

  「况且……」

  「不要吞吞吐吐,快说!」

  「况且,要有爱情才可以和一个人结婚。」

  「母老虎,你想我对你说「我爱你」是吗?我立刻说,我爱你!我爱你!千
遍万遍也说。够不够?你知道我爱你。」

  「但我不能爱你。」

  「你不用爱我,你只要嫁给我,和我一起生活就可以。」

  「那和现在有什么分别?」

  「有分别。你嫁给我之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不愿
意,甚至可以不和我做爱。你不喜欢,我们可以不要孩子。我什么都给你,只要
你肯嫁给我。」

  「我要离开这里,可以吗?」

  「只有这个不能。我不能放你走。」

  「你可以锁着我的身体,不能锁着我的心。所以我不能嫁给你。」

  「难道,你真的一点儿也不爱我?」我站起来,面对面的质问她。

  「主人!你可以命令我。你命令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但是,我……我是
不能爱你。」她木然的回答。

  这一脚,我踩空了,跌下万丈深渊。

  眼泪夺眶而出,就是为了这个硬心肠的女人。当年,她出走,我哭了三天三
夜。老头子说,不要哭,男儿汉,流血不流泪。于是,我再没有流过泪,就算老
头子死时,我也不曾洒下一滴泪。

  强忍着泪,不能让母老虎看见我这个样子。我把自己关在房里,捶胸、嚎啕
大哭。

  你这失败者!彻头彻尾的失败了。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纵使你为她做了几
多,女人,母老虎和所有的女人一样,都是寡情薄幸的,你终于看清楚女人的面
目了。

  大傻瓜!你早就该明白了!

  泪流干了,独自沉思,不觉夜色低沉。

  母老虎穿上一条绣上蝴蝶的肉色小三角裤,上来为我烧饭。她做的菜很好,
但我没胃口,一口饭也咽不下。她也没精打采,整晚垂下头来。

  她收拾这、清理那,在我眼前来来去去,我装作视而不见。

  她侧躺在床上,懒洋洋的脱去小三角裤,一脚把脱掉了的三角裤踢到床边。

  在地库里的晒衣绳挂满了我买给她的各款品牌内裤和睡袍,她每晚穿上一款。

  她解开长发,拨到背后,枕着手腕,腋窝白净,两腿稍微向我张开。芳草菲
菲的耻丘,展露我修剪料理的工夫。母老虎你刚说不爱我,干嘛?

  凹凹凸凸的身材,波浪起伏。线条在小腹落下,在腰窝升上,然后在臀部和
大腿妖娆地滑下,直到脚尖。

  不知何时开始,她就会为我而美丽。我希望她那里美丽,她就在那里美丽起
来。她说,这不是爱。

  女人的裸体,是为安放在床铺的床单上观赏而设计的,她确是个令我神魂颠
倒的尤物。

  明知道我不该爱她,偏向虎山行。原本她该给绑着,吊起来给我把玩和蹂躏
的,或大字摊开在工作桌上,任我操任我弄。

  让她上了我的床,结果伤了自已的心。

  床原本也是够我一个人睡的。母老虎上床,窝着她睡,让她抱着我的身,把
头埋在我的胸口,不觉得床窄小,反而是情趣。现在,才看见她占了一大半的床
位,我无处挤身。

  床是我的,倒要我回避她,荒天下之大谬。

  我一登床,她随即靠拢过来,我却背向着她,顶着她。两个乳球,把她的乳
环和坚实的乳头压偏在我肩背上。柔荑在我肩上爱抚,长发,像千万条触须拂在
我的脸上、胸前。

  我的鸡巴胀硬得像一条铁杵,快要炸裂。

  她是什么意思?想把一点爱施舍给我吗?我不是那个性无能男人,你巴闭,
我才不稀罕。

  一手就拨开她的脸。

  她的淫屄发痒吧,要找个男人插屄,她活该!守生寡她不是没试过,不要指
望有谁会可怜她。

  一脚把她踢走。

  她把头埋在枕头抽泣,她的泪水再骗不到我的感情。

  我俯伏着,用她的小三角裤包着鸡巴自慰,幻想着母老虎在我身下,向我不
断求爱乞怜。受不住我强力的冲击,大声的求我给她……

  我就是不给你!一点也不给你!

  床单湿漉漉的黏贴着我的肚皮。

  她面向着墙,曲膝而睡,她的身体微微蠕动,哭泣声转成呻吟。她的手指,
化做小蛇钻洞。

  该死的母老虎!去你妈的![/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3:00

豢养母老虎(全)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十)对质

  柔肠千转,一念三千。

  自从不再把她关在笼子里养,让她上我的床同睡以来,每一晚都和她做爱,
揽着她恩恩爱爱的睡。我没有强迫她,她已接受了这是她的责任。或者,我察觉
到,她已不自觉地把她的责任当做权利了。

  昨晚,我没有插她的屄,我要她看见我打手抢也不给她。这是我唯一能惩罚
她的手段。没有用刑,也没施暴,竟然会以为自己可能太过份了。到底这是爱是
恨?

  我这个主人,动也不敢动,碰也不敢碰母老虎一下、只是侧卧着,鸡巴挺立
着,等待天明。

  母老虎躺我身边,以为我睡了,轻轻的,吻我颈后,捏我肩头,我没反应。

  假如她的手一触及我的鸡巴,我会立刻甩开她。但没我的命令,她不敢乱动。

  不久,她放弃了,俯伏在床上,把枕头放在两腿间,紧紧的夹着,手指插在
屄里,就这样睡了。

  她曾说过,她的手指,灵巧得像小蛇,钻到小洞里,会找到最敏感的地带,
让她快乐,这是十多年和他那个不知所谓的男人在一起的自处之道。

  回到我身边之后,我教她领悟到,她最需要的东西并不是她的手指头。纵使
她把枕头夹得多紧,也不能代替我在她里面那踏踏实实的感觉。她既拒绝了我的
爱,我也要让她尝一尝给拒绝的味道。

  当第一线阳光射入房间的时候,已立定主意。管她情愿不情愿,母老虎是我
的俘虏,我要在她身上做任何事都没人禁止。不过,我明白了,如果她不情愿,
我留得住她的皮相,永远得不到她的芳心。

  求婚失败,表示她不会把心交给我。我也没有顾虑,毋须隐瞒什么。

  最后一着……摊牌的时候到了。

  我拍拍她的臀儿,拿走她腿间的枕头,唤醒她。她翻转身来,浮肿的双眼,
水灵灵的,从凌乱的发丝间闪亮。

  我用手背,轻轻拂过她的乳头,感觉着乳环的冰冷。配上乳环的乳峰,更见
坚实硬挺,位置得当,美妙无比。两个圆满的球儿,时起时伏,惴惴然,好像需
要一只手扶持。她双唇微启,脸上红晕一片,表现出令我心醉神迷的情欲。我忍
不住试诱,扭住她柔软的身体,托着她的乳房,吻一去。

  她闭上眼睛,期待我们的舌尖相遇相缠,她的手指,已在摸索高高竖立的肉
棒,想把它塞在小屄里,昨日拒婚的前嫌就会冰释了。

  但我旋即放开她,让她一脸失望的神情,凝望着我。

  「喔,主人,不……不要这样对我。」

  我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拉起来。她乘势又扑入我胸怀,脸儿贴着我的脸。我
不阻止,扔搂着她,在她耳边说:「母老虎,我要带你去一处地方,有些事情,
你应该知道。到时,一切的疑问就会解开。」

  她张开嘴巴,合不回来,不晓得我弄什么玄虚。

  她看着我穿衣服,把挂起在床头的皮项圈再次拿下来,替她戴上。她没追问
原因,只是用手摸摸它,整调松紧,我由得她。

  她要穿点蔽体的衣服,但只有那些性感的小三角内裤和睡袍。我想了一想,
还是给她罩上一件我也嫌阔大T恤,再示意她举起双手,乳环随着胸脯向上拉的
而律动。腋窝光净无毛,倍添性感。我实在满意她袒裎在我眼前的体态。

  T恤的长度,刚好盖住她一对屁股蛋儿,她两腿微微发抖,似是预感到不寻
常的事将要发生。我轻轻的拍拍她的屁股,安慰她说:「母老虎,怎么了?不习
惯穿衣服吗?我要带你外出,你不能光着身子的。」

  她听了,颤动得更厉害,胸前挺拔的双峰,从T恤突现出来,两颗乳蒂和乳
环约隐约现,如果给她戴上的是佩环,一定会叮当有声。

  我抱着她,像安慰小孩般,让她镇静下来。把她一把长发从T恤的大衣领口
抽出来,用梳子替她梳理一下。她向我讨了条手帕,挽住头发。

  我牵着她的手,带她下去地库,在她的笼子里找到她的炼条,扣在项圈上。

  「对不起,我只是怕你走迷了。」我不敢说怕她逃跑了,因为等一次带母老
虎上街,一踏出大门,很多事情难以预料,还是以防万一为妙。

  我由头到脚把她端详一番。她露出两条圆滚滚,雪白的大腿,和一双赤脚。

  从来没想过母老虎有一天要穿裤子和鞋子,不过,上身既罩上了一件T恤,
坐在车子里,T恤会缩起,下体是会盖不住的。我不希望有谁会有任何机会偷窥
到我的女人的私处,于是,我指着挂起的十多条小三角裤,问她喜欢穿那一条。

  「主人,从来都是你为我挑的。」她说。

  「你自己喜欢那一条就替你穿那一条好不好。」

  她指向我最喜欢的G弦款式,就是前面是一小块半透明的三角遮羞布,裤裆
就是一根绳子那么窄小,在后面勒住股沟,嵌在里面,就看不见,在后面就只看
见屁股蛋儿,看不见穿上裤子的。我故意给她买小两码,裤头和裤裆就勒得更深
更紧了。

  我把小三角裤除了下来,半跪在她脚前,拉开裤头的松紧带,她有点愕然。

  我要亲手替她穿上它。心头的意念是想她的屁股不用光着。虽然,买这条小
三角裤时的目的,是要那小得不可再小的布料,把她裸露的下体勾勒出来。

  昨晚,她为我穿上那些性感内衣,要让她的裸体成为我的诱惑,我却没那个
心情。现我,替她穿上最性感的内衣,为要包裹她的赤身,全无邪念或淫欲。但
她穿上这条小三角裤后,会衬出她身材优美的曲线。无论她是谁人,都会令我的
鸡巴坚硬得马上会戳破裤裆而出。

  我失了神,她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但我肯定,她当年为儿子穿裤子时,不
一定会有这种想法。

  「母老虎,抬起腿来。」我抓住她的小腿,把它提起来,她才会意,扶着我
的肩头,抬起腿来,把脚穿入小三角裤里。

  阴毛卷曲而长,但我不断修剪,只让它遮护阴阜,但阴户却尽入眼帘。老头
子他何用拔阴毛呢,经常替她修剪阴毛就行。他没情趣,对自己的女儿也没怜惜
之心。我就不同了,但母老虎看得出我对她的苦心吗?

  揭起T恤下摆,可以看得清楚替她的内裤拉好了没有,刚好把黑茸茸的三角
地带遮住。顺手摸一摸夹着G弦的屁股沟,指头刚触碰到菊心,就好像含羞草一
样,马上收紧,但一回儿,又松开了。入口虽然很小,我的鸡巴一直无法闯入。

  我的指头拨开G弦,插入屁股眼里。自从她回来之后,我不住开发她的后庭,
她虽然站着,我又没用润滑油,但我的指头已能占据颇为深入的位置。

  现在,不是玩她的屁股的时候。终于,我会从她的后门而入,在她最后的一
寸领士插上我的旗杆。

  她拒绝将她的未来交给我,我就要和她重访我们的过去。想到这里,我的心
不期然的扑通扑通的乱跳。寒意,四方八面的袭来。

  勿再耽搁,马上动身。大门开启处,射进冬日的朝阳。母老虎深深的吸了一
口新鲜而寒夜的空气。牵着母老虎,快走登上停在门前的小货车。

  在不远的小农场里,命运在等待着我们。

  母老虎给我抓回来的时候是夏天,转瞬间,冬天来了。一路上,她留意着经
过的路。她所见到的,是秃了的树,收割了的田,禾杆一捆一捆的搁在田中央,
做牲口冬粮。当我转入一条田园小路时,似曾相识的景物,令她神色紧张起来。

  旅程的目的地,是我们的老家,老头子的农场。驶进去来到的时候,她捂着
嘴巴,「哇」一声大叫。

  「母老虎,我们到了。这个地方,对你不该会陌生。」

  我替母老虎开车门,用毡子裹着她,把她抱下车。地上一片泥泞腐叶,她赤
着脚不好走路,我把她抱着走进农场里面。从前,我们就住在这里,老头子养猪
养鸡,也种点菜,荒废多时,但仍残留有一阵我们都应该熟识的牲口和饲料的味
道。

  生了一炉子熊熊的火焰,把毛毡挂在火炉旁,坐在那里取暖。母老虎却像给
点了穴似的,呆呆的站着,全身颤战。我扯着炼条,把她拉过来,让她坐在我身
旁。

  解开炼条,把她冷冰冰的胴体拥在怀里,为她解冻。但她僵直了的身体,没
有靠拢过来。

  我们看着炉中的火星飞舞。良久,才打破沉默。

  「母老虎,你知道向你求婚的傻瓜是谁了。」

  她没答话,好像没把我说的话听进去,忽然大力的挣开我的怀抱,起来,颤
巍巍的向着猪栏走过去,说:「为什么要把我带回来?这是个比地狱更可怖的地
方。」她双手掩着面哭起来。

  她指着老头子用来杀猪的一条板凳,喃喃自语:「他还没有丢掉,还留在这
里。」

  「你说什么?你说那条板凳做什么?」

  母老虎这才转过头来,对我说:「当年,你的爸爸就在这条板凳上,强奸了
我。」

  「你知道我是谁了?」

  「我早就知道了。」

  「你……你早就知道?什么时候?」

  「你把我捉住的那一晚,看见你的面目,那时以为你是那老家伙。但你太年
轻了,你不可能是他。不过,不单你的样子像他,你的举示、行为、作风也都有
他的影子。但我不敢肯定,更不愿意相信我的推测是真的。唉!「有其父必有其
子」,这句话真有道理。我逃过了他,却落在他的儿子的手里。」她不住摇头叹
息。

  而我也明白,当晚我推她进笼子里,她正面看到我的样子,会有那般惊异的
表情。她停顿了一回,想在沉思。接着说:「为什么你那么恨我?一定是那老家
伙说了我很多坏话。」

  「我……你当年为什么撇下我而去?你知不知道我多么的需要你?」老头子
怎样对待她,我心里有数了。我对母老虎仇恨的种子,没错是他种下的。但是,
我现在已完全站在她那一方。

  「如果你是我,你会怎样做?我有别的路可走吗?我二十岁了,不能再忍受
他的淫辱。自杀和出走之间,我选择了出走。当时,我希望苟且偷生,以后可以
和你再见,想不到,和你再见会弄成这般田地……」她低下头来,语调凄楚,声
音愈来愈小……

  「但是,你为什么会任由我凌虐,又和我……和我相好。既然和我相好了,
以为你……为什么拒绝和我结婚?」说话虽然吞吐,却带有质问的口吻。因为我
仍觉得是她作弄我,有几分怨愤未能消。

  「你恨我,才会那样对待我。但是,后来你又为什么要向我求婚?」

  「因为我……爱……你……我从前不懂得爱,所以才会做出那些……那些事
情。但我也知道,你是爱我的,不要装傻了,不要否认了。」我冲上前,想抓住
她的膀子,要质问她,要她承认她也爱我。

  可是,两条胳臂像千斤般重,下垂着,无力抬起。一时感触,兼且情急,泪
水夺眶而出,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她见我这般难过,反而挨过来,搂抱着我,和我相拥痛哭。

  过了一会儿,我们的情绪平静了,她先开口说话。

  「冤孽,真是冤孽啊!你打算把我怎样?」

  「我说过了,我希望和你结婚,让我好好的爱你,弥补我对你的亏欠。」

  「你明知道我是谁,不该爱我,还要爱我?」

  「不是,这个世界上太多不应该的事情。但是,我知道有一件应该做的事,
就是娶你做妻子,让你有一个真正的男人做丈夫。」

  她失声大笑。我脸上骤然变色,以为她取笑我,满脸通红,又羞又恼的说:
「母老虎,你竟然取笑我?」

  「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造物弄人。我给你搞糊涂了。我不知道什么是应
该做的事。我给父亲强奸,收为继室。找到了个好男人收留我,却是个……你说
的性无能。现在,我的儿子先是强奸我,后来爱上我,要我嫁给他。哈哈哈!」

  「我是真心的爱你。我可以把心肝挖出来给你看。我再说一次,我爱你,也
希望得到的爱。如果你不爱我,已经不要紧。我没有资格要你爱我,只要你让我
爱你就好了!」我在空中挥拳,认真地说。

  「你怎样对我,我哪会不知道?不用挖心肝给我看了。好罢,事到如今,我
知道你最想做的事什么。来罢,现在就把它给你。你把板凳搬到火炉旁边,给火
炉添些柴。」

  我照她所言做了,在添柴时,她开始说话:「那一晚,是冬天的一个晚上,
老家伙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屁股,他忽然扑过来,扯破我的衣服,把我压倒在板
凳上,要在我的后面操我。我哀求他,要我做什么我也做,但不要这样干我。他
不听,反而淫笑起来。他的鸡把硬得像个稚子,直插进来。我痛得要命,拚死抵
抗,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然挣脱了。光着身子,夺门而出。他以为外面寒冷,
我又给脱得精光,不能跑到哪儿,没有追出来。我咬紧牙关,抵受着透骨的风,
发足狂奔,一面跑,一面哭,逃出他的魔掌……现在,我要把那里给你。」

  我不敢相信我听见的话,不懂得反应,呆若木鸡的站着。她继续的说:「有
绳子吗?要把我手脚捆住,不然,你弄得我痛起来,我会跳掉的。」

  她不待我回应,自己就去找到了一根麻绳,交给我。迳自在我面前,掀起T
恤,从她头上脱下来。两个丰满的乳房,从向上拉的T恤蹦出来,弹跳几下,就
向着我挺过来。两个黄金乳环,闪映着火光生辉。然后转身,伸下雪白幼细的的
两臂,用大姆指勾着裤头的松紧带,像蛇一样扭动纤腰,向前俯身,把她的G弦
小内裤徐徐褪下,让它掉在地上,向前踏出一步。腰下那丁字形的线条消失了,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彻底为我而裸露的曲线。

  她双手交叉,从肩头而下,抚摸乳房,耻丘,肾儿以至大腿,感觉自己的实
在。

  我痴痴地看,心情激动。我的眼睛明亮了,透过眼眶热泪,我看见了我的妈
妈。为了爱我的、她甘愿忍辱负重,受着诸般无理的折磨、羞辱的妈妈。看着她
的背影,泪痕满面。

  她坦然的伏在板凳,臀儿高高翘起,两腿擘开,对我说:「把我的腿紧紧的
缚在板凳的腿上。来啊,还等什么?」

  我略为迟疑,就照她的话做了。

  我不忍缚得太紧,但她一定要我缚得愈紧愈好。

  她已把长发 好,用我的手帕在发束上打了一个结。她仰面对我说:「把我
的手也缚在板凳腿上,缚好了,就可以和我做爱了。做的时候,我说什么都不要
听,也不要停。因为我怕太痛,就会大叫。不要顾忌,只管照你的意思做,我一
定要给你。做的时候要用力点,才可以插到尽头。」

  她把束着头发的结,含在口里,用牙齿咬着。她的两个乳球,像吊钟垂着,
不住摆荡。低下头,脸贴住板凳,闭上眼睛,不再看我。我蹲在她身旁,轻抚她
的脸,说出我有生以来对女人最体贴,柔情地的话:「你真的想我这样做?」

  她点点头。

  「到现在,何必呢?」

  她面露坚定不移的神色,一个母亲愿意为她的儿子做一件事时,没有人能阻
止她。默默的哀愁,笼罩着我,我悔恨自己太鲁莽,太冲动,不问情由,就错怪
了母亲。面对着她,我将一句曾几次在口边又吐回肚子里的话,说出来。我再不
说,就是王八蛋也不如。

  「母老虎,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我不值得你的爱。我不知道怎样报答
你,容许我叫你一声妈妈。好吗?妈,我爱你。」我不住抽噎、呜咽。大丈夫流
血不流泪,但在妈妈面前哭还可以吧!

  她哭得红肿的双眼也涌出泪水,向我点头,表示她对我谅解。世上的女人,
只有妈妈才会这样,无条件的宽恕一个曾经这样虐待过她的男人。

  她以无比坚强的意志,保住了她的后庭,就算我用过强硬的手段,也不能得
逞。

  现在,她自愿把自己毫不保留,像祭牲一样的奉献给我。那么,一切的怨恨
瓜葛,就应该一笔勾销。

  这是我生命中最神圣庄严的场面!她赤裸在我面前,捆绑在板凳上,驯服得
像只小羔羊。屁股高高的抬起,等待我进入那彷佛为这个时刻而保留的地方。这
是世界至伟大,至纯洁的母爱,我穿着衣服的站在那里,觉得是对这个场合的亵
渎。

  对她无比美妙的的裸体,只看而不做什么,简直是对她的侮慢。我赶快脱去
衣服,跪在她的后面,用崇敬的态度,胆仰这一对属于妈妈的臀儿,忏悔我的罪
过。

  炉火影耀着这一对美丽动人的股屁蛋儿。我的掌心拒抗不了一股引力,轻轻
的按在滑不留手的肌肤上,亲切地爱抚。

  我曾经用鄙夷的眼光玩弄它、检视它,又用手铐锁着她双手,要她跪在我跟
前,翘起屁股,求我替她抹屁股。又曾经把它打到烫热红肿,对她无理的惩罚。

  我为在妈妈身上做过的荒唐事难过,应该给惩罚的是我这不孝的儿子。如果
我的毒手留下了无形的伤口,我愿以我的吻来抚慰。

  自昨晚到今天,未及替她洗屁股,一阵又腥又骚的味,直扑过来。不管是什
么味道,只要是她的味道,我都不会嫌弃。就算她那里多脏,我也愿意为她舐干
净。

  她的屁股扭动起来,回应给舐菊心和小屄的快感。而我的鸡巴,慢慢地,一
波一波地膨胀,坚硬,上升,举起,昂扬,向我所爱的妈妈敬最高的敬礼。

  我扒开她的屁股蛋儿,吹开屄毛,一朵鲜艳的玫瑰为我开放。我又怜又爱,
不忍强行插入,每天使用润滑剂,尚且还不能把手指头全能插入她窄小的洞里。

  万万不能像老头子一样,没头没脑的把我的椎子插她。我可以想像到,她会
受到几大的痛楚。唯一可用的润滑剂,是她小屄的爱液。

  我拨开阴唇的折儿,轻轻的再吻一吻,然后将两根指头插进去,一深一浅的
抽插一回,我需要的润滑液就滴下来。将蘸了爱液的一个指头,插入她肛门,慢
慢的深入,肛口就慢慢的松开。用两根手指插入,也一样可以插进去。

  此时,我已听到她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我依她的吩咐,不去理
会,只管扶正鸡巴,对准绽放的菊心,说:「妈,我要插入来了。我会迁就着,
弄痛了你的话,请你忍受一会。」

  我倒抽了一口气,就插进去。

  看不见她的面,看不见她的反应,不知她是忍受还是享受。她心里只想着要
我享受她后庭的景致。她全身的肌肉,都松弛了,这是要用极大的意志力才可以
做到。我知道妈妈这样做,是为我尽量扩展后花园的仄径,容纳我粗大得吓人的
鸡巴。我一寸一寸的深入,什么也不能叫我停下来了,直插到不能再进。

  随着快感的节奏,一浪接一浪的冲击她的臀儿。她拱起屁股,迎接着我的冲
剌。

  她健美的臀儿,给我训练过,除去赘肉,结实而富弹性。仍然是张好用的做
爱的肉垫子。不单在床上给我压在下面时有弹力,朝天也十分受用。每一下的拍
击,我的鸡巴从她紧紧的肉腔,把我所寻求的极乐送回来,从背后扩散全身。

  妈啊,你真是天生一块做爱的好材料。我触着快乐的源头了,其实应该说,
是她触着我生命中最美妙之处,随着鸡巴,传来一种奇异的、惊心动魄的感觉,
荡漾着我,在我里面展开着,展开着,把我淹没。

  和母老虎做过数不清多少次的爱了,有过不少激情的交合。但这是不一样的
爱,惊天动地,震撼人心。因为,我们母子以最坦荡荡的形式相见相认,我俩赤
诚的宣布,在天地之间,有这一份不计算旧恶,完全付出的真爱。而她的爱,给
我抓着了,她爱我,不为别的,只因她是我的妈妈。

  火炉的柴火,跳跃着,劈拍有声,温暖着我们的身体和灵魂。在炉火的热力
中,我紧抱着我的女人,真正属于我的女人。我的重量压在她背上,两只手托着
坠下的乳球,指尖,各自捏着一个戴着乳环的坚实的乳头。我们让火焰把我们洗
礼,把我们烧熔,铸成一体,永不分开。

  她吐出手帕,不住娇呼狂叫,更令我心醉神驰。突然,她大声的喊叫,要我
快停下来。我没听她,一股滚热的洪流射出之后,仍继续猛烈的抽插,直至两腿
发软,鸡巴麻木,不自觉地缩小,退了出来。我才听到她不住喘息,有气无力的
说:「你看看,我是不是流血?」

  向下一看,吃了一惊,鲜血如注,从她的下体流下来。

  「什么事?」

  「流产了!」

  「你怀了孕?为什么不早说?」我惊喜交集。

  「对,是你的骨肉。」

  「老天……这怎样办?怎么办?」我思想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快送我到医院去……」

  对,我马上解开她,用毯子裹着她,飞奔抱她上车,以车速的极限,不理会
交通指挥,向着医院飞驰。

  护士初部检查,确定是流产的征象,要马上急救安胎。但我必须要付诊金和
留医按金。出来时身上分文没带,要马上筹措。

  妈妈送入急诊室时,我在她耳边轻轻地安慰:「妈,我要去拿钱来,即去即
回。皇天保佑,我们的孩子一定能保得住。」

  「你哪里有那么多钱?」

  「我会想办法,不用担心。」

  我紧紧拥抱着她,握着她的手,和她热吻,不愿分离,直至医生再三催促,
才勉强放开。

  含泪目送她的轮椅推动门里,我才匆匆离开医院。

  这几个月来,钱包干涩。只有把可典当的东西,包括那一套先进的监视摄录
系统和电脑变卖了,跑回医院去。

  谁知一查问之下,旱地一声雷,服务柜台的小姐说:「病人出院了,她的丈
夫来接了她。」

  「你们弄错了,我才是她的……她的丈夫。」

  「对不起,先生,没弄错,记录上明明是这样说的。」

  我发狂的在医院里大叫,冲进病房和任何一个角落去找。捉住护士、医生,
向他们讨回我的母老虎。


             (十一)虎踪(结局)

  我给医院的保安逮住,给医生打了一剂镇静剂,才昏昏睡了。我给观察了两
天,证实并非神经病,才放我走。

  在医院的期间,我打探母老虎的下落。从护士的口里,我推测是母老虎的那
个男人接了她走。送她入院时,一丝不挂,裹着毛毡子。有个男人带来衣服给她
换上,把她带走。我查问母老虎和胎儿的情况,她以私隐保密的理由不肯透露。

  我给放出来,马上开车到母老虎从前住过的地方去找,希望能得见母老虎一
面,知道她母子是否平安就够了。我在那里日夜不休的等,等了十多天,都看不
见有人出入房子,却惹起邻居注意,以为我在那里徘徊游荡,意图不轨,报警把
我赶走。

  在那里痴痴地等也不是办法,母老虎和那个男人如果不想见我,一定会搬走
远遁。

  毫无线索,何处去寻觅我那美娇娘呢?

  我失去盼望,萎靡不振。整天把自己困在房子里,墙壁贴满了母老虎的裸体
照片。甚至脱光衣服,坐在母老虎的笼子里,感受着坐在冰冷的铁条上的滋味。

  这样做,能使我和她拉得接近一点。

  我的生活,就是不断地重播母老虎的录影带──给她洗身、脱腋毛、修剪阴
毛、梳头、检查乳房、小屄和屁股,要她做健美体操,要她站着撒尿,甚至她吃
饭拉屎睡觉都看完又看。当然,还有她和我在工作桌上、在我的单人床上、房子
里任何摄录机可及的地方做爱的缠绵镜头,都叫我心里甜蜜温暖。如果没有这些
录影带,我已经会思念成狂了。

  几个月没付租金,房东把我赶走。我把简单的家当,母老虎的铁笼,和她的
东西塞进小货车,搬去那没卖家问津的农场暂住。

  今年的冬天严寒且长,农场的电力早就截断了。整天坐在火炉旁,对着那条
板凳发呆。困了,就伏在上面睡。

  冬去春来,绿叶抽芽,冰霜融解。大雁北返的鸣叫,把我从冬眠中唤醒,步
出农场,看见万象回复生机。我下了决心,为了母老虎,不能如此颓唐。我曾说
过,要给她一个真正的男人做丈夫。我要振作起来,或许,有一天,母老虎回到
她的窝里来。

  坐言起行,我在附近农场找了份差事,干的是粗活。从前觉得养猪种菜没出
息,现在觉得也是一门「专业」。拿到粮饷,买了一对耳坠儿。我答应过为母老
虎的事必定要做得到。生活开始有盼望,候鸟己归来,母老虎总会有一天回来。

  是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一张旧报纸上的寻人启事:「母老虎访寻主人」。

  这是几个月前的事,内中是不是有计谋?但我不能压抑对母老虎的思念,就
算是个陷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按指示打电话。

  接电话的是个男人,措词小心,对我似乎极不信任,要我先证明是母老虎要
找的人,才和我说话。我不假思索,就说:「母老虎有一个特征,她身上戴着乳
环!她左乳侧和屁股上有胎志。」

  电话那一端的人似乎相信了,约我立刻带齐所有的证据去找他。

  地址是母老虎往日的住所。我患得患失,不知此去是凶是吉。但好像听到母
老虎在我耳边呼唤着我,要我与她相会,纵使是刀山火海也拦不住我驱车赴会。

  应门的是个五十许的男人,想是那个性无能的男人。我本来对他鄙视,见他
对我并无敌意,也对他客气起来。

  他不说客套话,直说:「她在等你。」

  我怔住了。他并没有查证我的身份便带我登堂入室。看他家里的布置摆设,
颇有体面。

  来到主人房前,他说:「她几个月来一直挂念着你。她就在我们的睡房里,
不知道你来了。」

  简直不可置信,竟有此事。

  他轻轻的叩门,说:「蜜糖儿,你想见的人来了。」

  房门推开处,我的痴心梦里人,我的母老虎就坐在床沿,身穿孕妇裙,正在
打毛线。她看见我,手中的针线掉在地上,惊讶不已。

  那个男人示意我进去,把门关上。

  彷如隔世,但母老虎的脖子上仍然戴着皮项圈,一把长发为我而留,挂在胸
前。

  我认得束发的蝴蝶结,是我的手帕。此是无声胜有声,我们都不知道应说些
什么。

  我挨近她,跪在她跟前,吻着她脚上戴着的脚炼、小腿,把头埋在她两膝之
间。她抚摸我的头发和面,把我扶起来,着我坐在她身旁,依拢在我怀里。

  我心乱如麻,舌头打结,不知道应说些什么才对。想吻她,又不敢。我游目
四顾,这是她和那个男人的睡房。我坐在她们的双人大床上,床上放着一对鸳鸯
枕和一张棉被。墙上挂着一幅他和那个男人的合照。相中的他,眼睛好像监视着
我。我不敢轻举莽动,但我们的脸慢慢挨近,她的呼息愈来愈急速。

  「吻她?不吻她?」我心迟疑,全身燥热得像给火烧。

  她抬头仰视,纤柔的玉手,抚我的刮得光滑的下巴,怜惜地说:「看你的样
子,脸瘐了,连下巴也尖了。」

  我以唇片轻轻的啄一啄她的唇,一试她的反应。她的唇儿温热而湿润,没有
开启,却没反对。我胆子才大起来,勾着她的颈,把吻印下去。她娇羞地看了我
一眼,略微退缩,别个头去,但旋即闭上眼睛,仰起脸儿,泛出红晕,让我追上
她的小嘴,就摄着不放。

  我知道母老虎虽不在笼里,但已是我的人。

  我的手回复本色,总是要在母老虎身上摸个饱摸个够。顾不得那个男人会不
会闯进来,就潜入她的裙子里,逐寸深入,测量我的领土的范围。

  我们相见之后,她添了几分娇羞,是别后的生疏?还是与我相认后的尴尬?

  我不管了,我就是喜欢看见她这个样子。我曾在她身上施过百般手段,就是
想看看她娇羞的表情。都办不到,此刻,她就是这样子,贴伏在我胸膛。妈妈,
我要倾全力去爱你一个,但愿我这胸膛是你永远的归宿。

  掌心在她的膝盖很容易建立了桥头堡,不久留在那里,继续挺进。她的大腿
微分开,让我可以爱抚她的大腿内侧,长驱直进到交点。我隔着她的内裤,将手
指压住阴唇,搔一搔。再从裤头溜到下面去摸一摸,确定她已淫水涓涓。就再向
上爬,在她鼓胀的肚皮上来回摩挲。

  她侧过头,避开我的吻。她的嘴唇已给我吻得又红又肿。她腾出嘴巴,吸一
口气,垂下两眼,娇态毕露的对我说话:「这是你的孩子。」

  「太好了。实在太好了。谢谢你,保住了我们的孩子。」

  「他和你一样,六、七个月大就把我拳打脚踢了。」

  「他出世后,老子会好好的教训她,要他向妈妈说对不起。」

  她给我逗笑了,自从母老虎进入了我的生活,我才明白什么是幽默感。同一
个爸爸,我们的性格大大不同。刚才紧张,生疏的气氛就一扫而空了。

  我的手指头继续在裙子里搜索,给我摸到她的乳头和乳环。两个乳房我都不
偏心,各摸一摸,不过,我还是温柔地把我的手按住她右边的那一个,不时的揉
搓弄捏。她的乳沟是在右边的乳球深陷的。在我多次比量之后,确定右边的比左
边的圆大一丁点儿。

  她的头靠在我的肩窝,浸浴在温馨和浪漫之中,共享天伦之乐。

  我们心有灵墀一点通,不约而同的,同时开口,问同样的问题:「你去了哪
里?」

  她先说她的故事:

  「当日,我知道你失业半年,周转不灵,哪里有钱给我住医院。为了保住我
们的骨血,请医院通知我的『丈夫』。他来了,坚持要送她去最好的医院,答应
留下口讯给你。我们都知道他没有留下消息。他送我去一家最好的医院,请最有
名的医生,在那里休养了一个多月。他一直陪伴着我,待安了胎之后,才接我出
院了。我一直要他想办法找你。但他说,你搬了家,而农场没有灯火,似无人居
住。而登报寻人,几个月都没有回音……」

  我也把我的遭遇告诉她。

  我们听过了相方的故事后,原来彼此都牵挂着,盼望再相会的日子。不禁相
拥,互相热吻爱抚一番,来庆祝久别重逢。

  但是,当我向前看的时候,阴影重重。我心里一大问题:「找到了母老虎,
又怎样?我可以带走母老虎吗?她愿意跟我走吗。我们的孩子的明天将会如何?

  会不会像我一样,有父无母?她那个所谓丈夫对我们的事知道多少?他们会
放过我们吗?」

  「妈,现在就跟我回家。」

  「这里就是我的家。」

  「跟我回到我们的家去。如何我们没有家,就建立一个,是你和我,和我们
孩子的家。不过,我只是个穷小子,老头子留给我的只是个荒废了的农场,我什
么也没有,你跟着我一世捱穷。留在这里,生活无忧。」

  说到这里,她忽然一手撑着腰,「哎呀」叫了一声,说:「你的儿子又踢我
了,我的儿子总是和我过不去,天注定我一生要吃儿子的苦头。」

  「什么?是个儿子?」

  「超音波扫瞄器说的。」

  「太好了!」

  「那么,你想要儿子和不要儿子的妈妈了?」

  「不是啊!我学会了替你设想,不想你为我吃苦。」

  「你不再电我的乳头,我什么苦都不怕。」

  「都不怕?」

  她摇摇头说:「其实连电乳头也不怕。最怕你对我的不是真情而是假意。」

  「连妈妈的感情也去欺骗,我还是人么?」

  母老虎果然是母老虎,不惧怕任何困难,总有克服环境的意志。我想,有真
的爱情,比荣华富贵更受用。原来给困住的是我,我飞不出母老虎的「情关」了,
不知不觉时,给她用一根无形的绳子把我牢牢的牵制住。

  「但是,我的丈夫怎样?」她这话又把我拉回到现实来。

  「我马上出去,和他谈判。」

  她拉着我的衣袖,神色错愕说:「你想怎样对他?我知道你对他有成见,看
不起他,但他确是个处处为我着想的好丈夫啊!他对我恩深义重,不要难为他。
我这样说,你不会不开心吗?」

  「难道你舍不得离开他?」

  她摇摇头,幽怨地说:「我的感受,你不会理解的。你爱我的话,请你体谅
我,不要对他动粗,也不要叫他太难受就好了。」

  母老虎对这个和他同床十多年的男人的感情不浅。她害怕我会不顾后果,闯
出大祸来。九个月前的我,定会一拳打倒他,抢走母老虎了。

  「我懂得怎样做了。不过,我想弄清楚,他知道多少?」

  「放心,他只知道我偷了个年轻汉子,私奔去了。」

  母老虎和我的事,心照不宣,不足为外人道。不过,那男人愈知多一点,我
的谈判就难上一重。

  「妈。放心,没事的,这些日子我明白了许多人生道理,我懂得处理了。」

  我抬起她的头,抚摸她的发鬓,温情而坚定的说。她眼珠左右游移一会儿,
向我定着。在她眼里,我看见希望和忧虑。在她耳后轻轻一吻,就推门出去。

  我将要做的是极其荒谬的事,和一个男人说项,要他把妻子嫁给我。谈判的
对象,正衿危坐在客厅,一脸垮下去。不待我发言,就开口说:「她回家之后,
我就料到今天的事终于发生了。」他没正眼望我。

  「谢谢你对她那么好。」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她和你在一起,令她很快乐。」

  我的心跳了出来,这话是什么含意?是反话还是真的。

  「我也很快乐……」这似乎是我唯一能回应的话。

  「我太太回来之后,一直郁郁寡欢。她好像变了另一个人,整天戴着乳环和
项圈,不肯脱去。她要我一定要找到一个叫做『主人』的男人,他是她腹中块肉
的父亲。他其实不介意她有外遇,但是他知道留不住她。相信她己把我的事告诉
你了。十多年前,我的前妻红杏出墙,给情夫弄大了肚子,把孩子生下来后就走
了。我抚养她,一如己出。但我在性生活上却不能满足我的妻子。她委屈了十多
年,我很感激。她还年轻,不能长此跟着我……」说到这里,他声音沙哑,再说
不下去了。

  「开门见山,我想带她走,你有什么条件?」

  「朋友,我不知道我的太太会迷上你。但是,覆水难收,我把她交给你。此
后你要好好的待她。她若少了一根寒毛,小心我会宰了你。」

  我心里想:你放心好了。我母老虎的毛,我打理得很好。头发,我天天替她
刷,你老兄会不会服伺她?她的腋毛丛生,有碍观瞻,脱了也罢。她的阴阜给我
用白兰地酒长期浇灌,比前浓密,看到了没有?回去我还要替她把阴毛逐根数一
数,少了一根,该我要回来跟你算帐才是。

  「好,我一定答应你。」我伸手想和他握手,表示君子协定,他却没和我握
手。

  「长痛不如短痛,明天来接她。今晚,让她和女儿道别。」

  「谢谢你,我明天一早就来。请你告诉她,我先走了。」

  这个人,我开始同情他、可怜他。不过,我还是瞧不起他。他不是个男人,
他对情敌太好了。我决不会像他那么大方,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让给情敌。看他这
副德性,怎可以给母老虎幸福。

  我不知道他们最后的一个晚上怎样渡过。我则整夜无眠,兴奋得在房子里走
来走去,憧憬着我们的将来。在兴奋之余,也担心会有变卦和不测。太好的事不
会是真的。

  我迎娶母老虎的时辰未到,就手拿着花束,在门前恭候。妈在窗户探头看出
来,见到我,就招手叫我进去。那个男人不在,免得送别难过。她几箱子行李,
塞满我的小货车。

  「这些东西都是你的?」

  「都是衣物。我知道和你回去,一件也不用穿。但这些衣服又舍不得丢,一
定要带走。」

  「有时带你上街也要穿吧,虽然穿不完那么多……」我想起要她把我的T恤
当裙子穿的怪模样。

  我扶着腹大便便的母老虎,小心服待她登车。她对我会心的微笑。

  我给她深长的一吻,把她的皮项圈脱了下来。摸一摸她的耳垂,记起要把一
对耳坠子送给她。

  「我答应买一对耳坠子给你,我没忘记。看,款式真土里土气,我不懂女人
的时款。不喜欢的可以不戴。」

  「难得你有自知之明,不过,这是你对我的心意,我现在就戴上。」她戴上
后,面向着我,让我看看她戴上耳坠子的样子。

  我为对自己的品味摇摇头,我抚摸她的颈窝,捻住那条金项炼说:「这条项
炼也太俗气,不要戴了,以后我给你买一条钻石项炼。」

  「钻石项炼,我有的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都没有带走。我还是喜欢戴着
这一条,和脚炼和乳环配套嘛。」她的手搭着我的手,真诚的说。

  哪个女人不喜欢她的丈夫送钻石项炼?她敢情是体谅我微薄的能力,不要我
自卑,才说这番话。我感动得又要流下男儿泪了。妈妈,你真是个好女人,我有
幸在人海中把你找回,而且委屈了你,要你下嫁给我。老头子作那么多孽,我也
罪孽深重。我仍可享这艳福,都是妈妈做的善事多,做下的福。

  我激动不已,把妈妈的颈子拉下来,搂着她的腰,就在在车上,不理会路过
的行人,热吻许久,方才打火开车。

  车子驶离的时候,她不住回头顾盼旧门庭,毕竟,她在这里渡过十多年安乐
的日子。

  途经市中心时,我想起一件事,把车子停在那家卖女人内衣裤的专门店前。

  那个售货小姐认得我,我是她的一个大主顾喔。

  她看见母老虎挺着大肚子,勾着我的手臂,一副亲密的模样,就笑容可掬的
对我们说:「原来尊夫人有喜,所以那么久不来光顾我们了。尊夫人一如你所说
的,漂亮、健美,和你很登对,你们真幸福。」

  我的那个女人听到这些溢美之辞,心里甜丝丝,我也看得出来了。

  她继续鼓其如篁之舌,游说我给我这位「漂亮的尊夫人」买东西。

  「这是一件短身吊桥束衣,可以将脂肪集中在乳房,又防止臂胳和肩背长肌
肉。有助产后收肚皮。因为胸前是吊桥,作个凹字形。可以戴乳罩可以把乳罩亮
出来,是流行的穿戴方法。有不喜戴乳罩的也可穿,太太你穿了,可以不戴穿乳
罩,方便哺乳。女人喂孩子吃奶,最麻烦是把乳罩除了又戴……」

  售货员小姐每句话,都正中下怀。说到这里,我己开想像到妈妈穿起这件吊
桥束衣的样子。她健美丰满的双峰,从裁去了中间布料的吊桥上,没遮拦的突围
而出。配合那托来的深深的乳沟,还有G弦小三角裤。前后四个圆滚滚的肉球,
有了支撑,走起路来,不会蹦蹦跳,身材保养会好一点。又有穿衣服了等于没穿
的性感效果,我的儿子什么时候喜欢,就捧着妈妈的大乳房吮吸,我也和他分一
杯羹。那一家亲的情景,我已神魂颠倒了。不过,拜托那天扎乳眼儿的时候,没
有弄坏妈妈的乳腺。

  她这一单生意,一说即合。我要母老虎亲自挑选束衣的款式和颜色,顺便添
置一些性感的小三角裤。她却掐一掐我臂弯,在我耳边耳语说:「这些贴身的衣
服,从来都是你给我挑,给我买的,还不是穿给你一个人欣赏的嘛。你买一两件
就好了,我的内裤,如果你没丢掉,应该多得穿不完。记着以后要省着用,你的
孩子快出世了,要用钱的事多着呢!」

  我没听老婆的话,倾囊买了一大批。她开始像个老婆的口吻和我说话,管着
我用钱。但我理直气壮说:「我自奉甚俭,但孝敬妈妈则慷慨。况且,刚才是你
叫我拿主意,买什么就买什么。」

  回家之前,还要绕到小镇去,找那位退休的医生。他是方圆几百里内最有学
问的人,政府派他做个结婚公证人。母老虎听到我向老先生说明来意,才明白我
要和她做的事。她拉着我的衣袖,面露紧张不安的神色。

  「你想干什么?」

  「不要害羞了,我们的儿子都快要出世了,我们请老先生替我们补办结婚手
续。」

  老先生虽然年老,记性不差,耳目灵活,一看就认得母老虎和我。看看她的
大肚皮,就笑呵呵的说:「结婚,应该了,应该了。不过,照手续,要在镇上公
布十四天,没人反对,才可举行婚礼。」

  「老先生,可不以方便一下?你知道我太太素来体弱多病,身孕已重,又曾
有过流产的征象,不宜舟车劳顿……现在就请为我们公证结婚吧。」

  老先生摇摇头,表示拿我没办法,替我们签署了一份十四日后生效的结婚证
书。交给我时,郑重的说:「年轻人,要答应以后好好待你的太太。」又对妈妈
说:「那小伙子日后再欺负你,来找我,我为你出头。」

  我今天太高兴了,像吃了兴奋剂,肆无忌惮,糊里糊涂就和自己的妈妈结了
婚。

  「你还是老样子,做事不计后果。」妈似乎放心,向我使了个眼色。

  「妈,上次我带你回家,用了些歪手段。这一次,是明媒正娶的。有你那个
男人做媒。你不妨和我试婚,不喜欢的,十四日内把证书拿回去退款。」我这样
一说,把妈弄得啼笑皆非。

  继续回程,我和妈妈己开始计划我们的家庭了。我脑海里出现了妈妈不停怀
孕,虎儿虎女成群绕膝的图画。甜在心里,就面露笑容。看看妈妈,她正坐在旁
边,打开窗子吹风。长发解开,发丝迎风吹拂,向我扑过来。她脸上是怀孕妇人
的满足与安详。有人说,「蒙娜丽莎」那幅名画的模特儿是个怀孕妇人,妈妈的
微笑,表情有几份像她。

  春寒料峭,我捉着她的手,温暖着她。她转过头来,与我四目相投,不觉莞
尔而笑。

  「妈,快到家了。你猜我最想做的是什么?」

  「你早已居心不良,没救了。我不猜。」

  「不用你猜了。我想做什么就做。我最想做的是和我的新婚妻子做爱。我们
奉子成婚,今晚洞房花烛。」

  「我大着肚子,怎样做?」

  「一定有办法。」

  「办法一定有,给我骑在你上面做。不怕给我压在下面么?」

  「后面呢?在后面做也可以。」

  「你呀,还不记取教训。以后想也不要从那方面想。」

  「我不是要你的屁股,而是……」

  「总之不要后面……」

  「这又怎样……」我在她耳畔细语。

  「我不要。」

  「这样不要,那样不要,用不着我这个真正的男人做老公罗?」

  「不要忘记,你叫我做妈妈的。还记得你哭着的求我淮你叫我做妈妈的样子
吗?」

  「但我是结了婚,这是证书,我是你的正式丈夫,你以后改口要叫我做老公
了。」

  「我宁愿像以前一样,叫你做主人好了。」

  「也好。母老虎。」

  「是的。主人。」

                【完】

***********************************

  「引诱人者,自已被他引诱的人引诱了。」
  ——尚·布特希拉(Jean Baudrillard)论John Fowlers著《The Collector》
语。

  「女人子固然走到各处去,用她的本身可以征服男人,使男人失去名利的打
算,转成脓包一团,可是同时她也会在这方面被男子所征服,再也无从发展,无
从挣扎……说简单一点,便是她使人爱她,弄得人糊糊涂涂,可是她爱了人时,
她也会糊糊涂涂。」

  ——沈从文《爱欲》

***********************************
  后记:

  这个故事,有两个结局。

  原本的结局,是母老虎难产死了,是悲剧收场。因这一篇是告别文章,不想
太伤感,于是改为大团圆。

  但是,这一个结尾和贯彻本文沉郁的风格不吻合,可能是全篇的败笔,请包
涵。读者请各取所好。不喜欢这个结局的,可以在第十集结尾接上下文。看倌喜
欢哪个结局,不妨告诉我。作者原本的构想是悲剧,取向可想而知。
***********************************

  谁知一查问之下,服务柜台的小姐却说:「先生,对不起,你的太太失救死
了。」

  「你们弄错了。」

  「对不起,先生,没弄错,她不在人世了。我们很抱歉。」

  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发狂的在医院里大叫,抓住护士、医生,要讨回我的
母老虎。

  护士带我去停尸的地方,我揭开裹尸的布单,母老虎安详地睡在那里。下体
的血污已洗净,颈圈、颈炼、乳环都脱下。我抱着她僵硬冰冷的躯体,对她说:
「母老虎,你不会死的,你会醒过来。」

  她听不到我说话。

  我抱起她赤裸的身体,抚她吻她,泪滴在她的乳房。

  我拥着她,忏悔我的愚罔和罪过。

                【完】[/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3:01

哥哥的情人(全)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哥哥的情人


时间:2002-10-10 10:00:50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一)哥哥失恋

  我的哥哥有一个情人。他的情人不是别人,就是我。

  「青梅竹马」这个成语大概可以形容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小时候在同一小
学上课,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玩耍。他比我长两岁,高两级。我们住在旧
式的公共房屋,环境狭窄,只有两个房间。我和哥哥同住在一个用木板间隔的房
间,他睡在双层床的上层,我在下层。我们在同一间小学上学,他读上午校,我
读下午校,他每天都来接我放学,和我一起在游乐场玩一会儿才回家。

  他升读中学之后,就和我不同学校了。他开始不喜欢和我常在一起,虽然我
老是要跟着他。他升上中三那一年的暑假,去工厂打暑期工,结交了一些工友,
工余和他们消遣游玩。

  暑假结束,开课之后,发现他忽然变得情绪低落。我们睡在同一间睡房里,
他有什么事也瞒不过我。我想问他发生什么事,但他没给我机会。他可能认为我
还是小孩子,不会把心事告诉我。不过,那时我已经升读中学了。

  哥哥失魂落魄的样子,引起我的注意,却发现我们的视线常常会相遇,而且
将触电一样,马上自觉地转移视线。他暗暗凝望着我的眼神,好像要在我身上打
量什么似的,教我很难为情。他的举止行藏古古怪怪,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

  男孩子的心理真难测。

  有一天放学,他竟然出现在我学校门前,这是我上中学以来的第一遭。我就
读的是女子中学,有男孩子在校门接放学,引起了同学们的注意。我要向那些好
事的同学解释,那是我的哥哥。

  他说,有重要的话要跟我说,所以特别来找我。煞有介事的。

  我随他去了一处幽静地方,他结结巴巴的对我说:他苦闷透了,想找一个人
倾诉心事。想起小时候,我一起玩耍那些日子,心情才好过些。我们从前很多话
说,所以来找我。

  没错,从前我什么事都跟他说,而他也会和我说很多东西,连不会告诉妈妈
的也会对我说,知道我会保守秘密。

  于是,他把失恋的故事向我说了一遍。我早就料到了,但他愿意将失恋的事
告诉我这小妹妹,我的地位马上抬高了。

  他在工厂里认识了一位女朋友,对她有好感。起初大伙儿去看电影、旅行,
后来就单独约会,来往密切。整个暑假我很少见到他,都因为陪女朋友去了。他
坦白说,很喜欢这位女孩子。可是,开学不久,她却提出分手。理由是她年龄长
几年,和他不登对。他不能接受这个理由,使他受到很大的打击。

  说到这里,竟然在我面前流起泪来。

  我不懂得怎样去安慰他,因为我未谈过恋爱。不过,我想像得到,失恋的滋
味一定很难受。我用纸面巾替他擦去眼角的泪水。

  他说:「你真好,我把心事说了出来,轻松好多了。我们以后要像从前的日
子一样,常在一起,可以吗?」

  我说:「可以。」我也希望和他在一起,像小时候。

  我们便一起回家,我开始滔滔不绝的把学校的事告诉他。


              (二)情心互许

  第二天,他要送我上学,虽然路不同,他也要送我到学校大门,而且还告诉
我,放学后会来接我。

  他果然来了,和我一起走路回家。每日都如是,管接管送。

  我们回家的路,每天都不同,尽选些迂回曲折的路。背著书包,我们走过远
远近近的商场、公园和街道。他暑假赚了点钱,就请我看电影、吃雪糕、打保龄
球,还给我买些小玩意儿。他心情开朗多了,失恋的痛苦度过了。老实说,我担
心他克服了失恋之后,就不再理会我。

  我的同学拿我开玩笑,说我拍拖了。

  「哪里是!那个男孩子是我的哥哥。」

  「羞!羞!你和哥哥拍拖。」

  我追打那些拿我开玩笑的同学,可是有一丝甜意在心头。

  有一天,晚饭后,他告诉爸妈要带我去图书馆温习功课,却带我到山边去。

  小时候,我们常来这里捉蝴蝶。

  上山时,月色皎洁,山下灯火灿烂。他指着山下的灯火说:「星星都落在人
间了。」

  我说:「不是,在天上。」

  他触摸我的手,试探我的反应,然后拖着我的手。他的手心冒着汗,我的心
卜卜地跳。小时候,我们常常拉着手也不觉得难为情。但这一晚,他的手一碰我
的时候,竟好像触电一样?

  山路没有路灯,黑漆漆一片,山下的车声渐远。我们愈走愈靠近,但没有说
话,不知什么时候,他揽着我的腰。他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一种奇异的感觉弥漫
在我们中间。

  山上,有一块大石,我们坐在那里看夜景。他一手搭着我的肩膊,一手拨弄
我给夜风吹散的长发。山下的景像如梦似幻,我觉得有点泠,偎依在他的怀里,
让他的体温温暖着我,我觉得和他本来是这么亲爱的。他的唇儿在我脸庞寻索了
一会儿,轻轻的在我的嘴角停了下来,亲了一亲。一阵热力从那里散发,直透耳
背。

  糟糕了,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我还未弄清楚是什么一回事,我们就热吻起来。当时我才十三岁,对爱情有
很多幻想和憧憬。我渴望有人爱我,而第一个吻我的男孩子,竟然是我的哥哥。

  我没后悔把我的初吻献给他。我认识的男生不多,在哥哥的同学、邻居和亲
友当中,哥哥清秀、不凡、有书卷气,他是我暗暗倾慕的对象。

  通常我会有很多话和他说,如学校发生了什么事,同学甲怎样、同学乙又怎
样。但那一晚我没说话,我的嘴巴给他的吻封住。我闭起眼睛,不敢看他。

  下山的时候,他拉着我的手,像小时候一起去上学一样。

  回到家里,我们再吻了一回,他才放开我上床去。我总是睡不着,他睡在床
的上层,不久就听到他打鼻酐。而我辗转反侧,整个人泡在给他吻着、爱抚着的
感觉之中。

  自此之后,是一段形影不离的日子。除了上学,我们都在一块儿。我挽着他
的臂弯,他揽着我的腰肢,手拉手都来得自然,我们是兄妹嘛,本来就可以亲密
点。在辟静的地方,或晚上关上灯时、睡觉前,他会拥着我,和我亲吻。

  他向同学借了相机和脚架,和我去郊外旅行,拍了一辑亲密的合照。他挑选
其中一张搂着我在他怀里的合照,在背面写着我们的名字、拍摄的地点和日期,
还画了两颗心,用一枝箭和一个英文Love字,把两颗心串在一起。我放在皮
夹里,珍藏到如今。


              (三)初试云雨

  我们不愁见面的机会,住在一起、生活在一起,朝夕相处,我们在一起是理
所当然的事,没有人会怀疑我们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妈对我们亲密的关系也不
以为意。有一次,无意中看见我皮夹里那张状态亲匿的合照,她没说话,面露错
愕的神色。

  另一次,我们正在床上相拥、接吻,妈却敲门要进来。我和哥哥衣衫不整的
宭相暴露在她眼前。妈妈当场没责备我们,只是说以后不要就把房门锁上。

  事后她给我说些男女的问题,好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兄妹之间也有分寸、
体统之类的话。我才意识到,我们虽然是真诚纯洁的相爱着,但别人会用异样的
眼光来看我们。但我信任他,从不存着戒心,妈妈那一番话,并没有破坏我和哥
哥的感情。我们为了避免她的疑心,借口上图书馆或参加学校的活动,跑到僻静
的地方幽会。我们每天都在一起,但好像还不够。上学的时间,我还是想着他。

  如是者过了几个月。有一个周末,爸妈参加宴会去,我们去看电影,是一出
爱情电影,当然有许多露骨的性爱镜头。

  回到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关上房门,就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他紧紧的抱着
我,深深的吻住我,就像电影里那一对情人一样。他解开我牛仔裤头的钮扣,我
的心儿跳得更快,他的手探入我T恤里面想松开我的胸围,但怎也解不开扣子。

  终于,我身上的衣服都全给脱掉了,只剩下胸围,但感觉上和全裸一样。

  小时候,一起洗澡不会害羞。近来每天都会和哥哥接吻、让他爱抚,都接受
了。可是当光着身子和他赤裸相对时,却不敢正眼看他的身体。这是纯真的失落
了,人们在兄妹的关系上划了个范围。我明白了,没有兄妹会如斯亲密的,我们
来到这一个地步了,将要进入那一层更深的亲密,但我们是不淮进入的。

  我不敢从这个方向想像下去,只想从前玩家家酒的情景。

  我们有编定的对白:

  「我扮爸爸,你扮妈妈。」哥说。

  「我烧饭,替你洗衣服。」我说。

  「还要给我带小宝宝。」哥说。

  「爸爸下班,快回家吃饭。」我说。

  现在,我们玩的是爸爸妈妈在睡房里做的事情,这是新的情节。

  他拙手笨脚,弄来弄去也没法脱去我的胸围。我光着身子,给他全身爱抚和
亲吻,弄得我春心荡漾,不能自我。胸围束缚着我,如不解开它,会让我窒息,
就自动为他解除身上最后一道防线。乳尖马上给他噙住,而我已不能装模样了。

  他的吻如雨点落在我的乳房,他的手指插进两腿中间的肉缝儿,探出路径。

  然后那东西就插在我里面,把我全面占领了。

  我下面已给他摸得湿透了,但他的东西又粗又大,插进来的时候,好像要把
我撕裂似的,痛得我流出泪水,尖叫了一声。

  哥停止了抽动:「很痛吗?」

  「没事了,只要你爱我。」

  「我爱你。」说着,在我体内灌注了他的精液。

  「只要你爱我,我愿以身相许。」

  就在这个爱得正浓的时候,爸妈就回来了。我们好像已给捉个正着一样,害
怕得不敢动,怕会惹起他们的怀疑。我们来不及穿回衣服,就用被子盖着我们赤
裸的身体,屏着气息,直至外面复归平静,才松了一口气。

  他安慰我说:「没事了。」

  我说:「我很害怕。」

  他说:「不要怕,我爱你。」

  我说:「真的吗?」

  他说:「真的。」

  我说:「我也爱你。」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说「我爱你」。我觉得我们是相爱的。那一晚,和哥哥拥
抱着睡在一起,我们从来没有如此的亲近过。我觉得他那东西一直在我的身体里
面,没有离开过我。我里面充满了他,我的脑子里满是他。他那东西,一直硬绷
绷的抵着我的小腹。

  他睡着了,我独无眠。我仍是很害怕,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当时他十六岁,
我十四岁。


              (四)落红片片

  天还未亮,我就把睡在身旁的哥哥推醒。他半睡半醒,仍光着身子,就爬上
床的上层继续睡觉。我收拾昨晚床上的狼藉,床单印上落红片片,这是我失落纯
真和纯洁的印记。

  我赶快换过床单,把污秽了的床单拿去洗。惊动了妈妈,看见我在浴间洗床
单,就问我:「两天前找才替你换过,又脏了?」

  我说:「是啊。来早了,不提防弄脏了。」

  回到床上,蒙胧中睡着,发了连场噩梦。惊醒了,原来是哥哥跪在我身旁,
见我睡着,就在我的嘴上亲了又亲。

  他原想叫醒我上学去,但我睡得不好,就请哥哥去告诉妈妈,今天请假不上
学。我怕回到学校去,修女探射灯一样的目光,好像能看穿学生的隐情。

  那一天她传召我去见她,问我是否和男友拍拖。我答:「他是我哥哥。」她
一对探射灯在我面上扫射,并要在我的神色里验证我的供词。

  她说:「天主会知道。」然后目光盯住我的裙子。

  人长高了两寸,裙子变成又短又小,不合身,把两条大腿暴露出来。

  妈妈上市场买菜,忽然觉得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抱着枕头无端的哭了一
场。

  我答应要把我自己保留着给最爱的人,嫁给他,和他在教堂行婚礼,让他取
去我的童贞。

  下体的肿痛,是自己招来的惩罚,活该这样。

  蒙胧中,梦见和哥哥在教堂里行婚礼。神父说:「你们兄妹,不能结婚。」

  但我已经和他有了肉体关系,肚子里已有了他的骨肉,怎么办?

  哥哥下课,马上回家看我。见我双眼浮肿,犹有泪痕。把我拥在怀里,安慰
我。轻抚我的脸,抹去我的泪水,把我像抱小孩子一样,靠着床头,横抱着我,
不断地和我亲吻,吻去我一脸的惶惑。

  这就是我想要的爱情,就算天塌下来,只要哥哥和我在一起,也不怕。

  我说:「下面还痛着啊!」我把睡衣和内裤拉下到膝盖之上,要他看看。

  他检查了一回,好像看不出什么,便说没事吧,听人说第一次会痛。然后继
续拥抱着我,手指轻轻的抚犘我的耻丘,却不敢碰那个地方。

  吃过晚饭,他说要和我谈谈昨晚的事。把我带我到山上去。在山顶幽静的地
方,和我拥抱,狂野地互吻着。他禁制不住少年的冲动,脱掉我的内裤,就幕天
席地的做起爱来。

  又是一阵撕裂的痛楚。这是我们相爱的代价,我强忍着阵痛,直至他在我身
上支取了他的快乐。

  下山的时候,他的精液倒流出来,内裤给弄脏了,没穿回。一阵阵凉风吹起
裙子,透入两腿之间是一片冰冻,镇住了事后的痛楚。

  我们相拥着,走入山下的夜色,这个世界好像只剩下我俩在一起。


              (五)怀孕疑云

  我们有了性关系之后,天没有塌下来,雷也没有劈死我们,就这是我们的第
二次。

  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每次做爱,他都弄得我下面赤痛肿胀。

  而十四岁的女孩子,没有想过怀了孕怎办。

  月经来迟,使我们担心了一阵子。幸好,只是来迟了,但我对性事已怀了戒
惧之心。其实当时,性事对我来说,感觉不是那么好。怀孕疑云散去之后,他又
对我作性事的要求,我都以会有孩子为理由,把守着最后一关。

  英语有一句成语说:「那里有决心,那里就有路。」你想做一件事,你会找
到办法去做到的。他买来避孕套,让我没有借口去拒绝他。

  我说:「但会弄得我很痛。」

  他对:「我会轻点儿,迁就着。」

  他果然学会温柔,细心迁就。

  不过,不能晚晚到山上去做爱,山上的蚊虫把我的双腿咬得红肿。在房里,
又要等家里没有人。但机会一来,他就会和我做爱。和哥哥做过爱,我们的关系
又深了一层。我知道他想和我做爱,这是我最大的快感。做完爱之后会内疚吗?

  无论我怎样去向自己的良心解释也好,都知道是做错事的。

  自从我们的关系发展到性爱的层次后,我们多了几分警觉,在家里和亲友面
前会保持一定距离,生怕给人看出什么端倪。他有时带我参加他同学的活动,明
显地有意不理会我。在他这个年纪,同学们有的已经拍拖了,有的会带女朋友出
来,在那些场合中,他们都会公开地对女朋友表现殷勤和照顾。我不敢希冀会受
到同样的待遇,不过,他把我当作空气一样。我跟在他身旁,好像是多余的,甚
至是累赘。

  有一两个女同学长得颇为漂亮,又懂打扮,我看得出他对她们藉故亲近。他
们多谈几句,我就会呷醋。散局之后,远离了他的同学时,他想要拉我的手、揽
我的腰,我偏不让他。他想和我接吻,我就别过头来,躲开他,他才知道我闹脾
气了。

  他很有办法。他会给我卖份小礼物、说一些甜言蜜语、带我到海边看夜景、
吹吹海风,我又会忘记了那些不高兴的事,我又会重投他的怀抱,死心榻地的做
他的小情人,让他在我身上使用性的权利。


              (六)旧欢如梦

  他考入了大学了,我们都很高兴。他搬入大学宿舍,开始独立自由的生活。

  起初还以为会给我们幽会的方便,我开始服食避孕药,免了带套的隔膜。可
是,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首先,他搬去宿舍之后,妈要他搬出我们的房间。周末回家,妈不让他和我
同房,叫他睡在客厅的沙发。她说我们长大了,孤男寡女同睡不方便,他没理由
进入我的闰房。于是我们失去了属于自已的小天地,他索性不回家过夜。

  我们想见面就要约定,否则很难找到他。我要老远跑到大学去找他,如果他
的室友不在,就会在宿舍里做个爱。我们会在大学附近散散步,有时看电影或听
音乐会。渐渐,他的社交活动频密了,初时他会带我去参加同学的活动。他的同
学都是名校出身,生活和思想方式和我在公共屋村成长的都不一样。在他的朋友
中,我总是个局外人。我的思想和谈吐,显得很幼稚,我想快点入大学,和他们
看齐。不过,我却无心向学,全副精神都用来维系这段情。

  单独见面少了,一见到面就争取时间做爱。性事的确是频密了,感情却倒退
了。愈来愈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渐渐,他很少回家,很少打电话给我。每次都是我打电话给他,都是我去大
学找他。连做爱也好像心不在焉,有性无爱。插进我里面的那部份,好像和他的
灵魂脱节了。一见面就上床做爱,见面就是为了做爱。射了精之后,他对我的任
务就完成了。

  我多次发脾气,表示了不满的情绪,但他好像不在乎。

  到底,还是我认轮认命,回去找他。在他的床上脱衣服、张开腿,死心塌地
的做他的情妇。

  我觉得他的心渐渐远我而去,我的日子不好过,患得患失,心绪不宁。好不
容易捱到暑假,他却参加同学会主办的台湾旅行团。如果他带我去,可以藉此修
补关系,但我失望了。

  回来后,我听到风声,他跟一位女同学打得火热。

  他升上大学二年级,搬入单人房。不过,我只去过他的房间一、两次。

  有一次,我很想见他,却没法联络得上,就跑去宿舍找他。他应门,见我来
了,神情诧异。他的女朋友在房里,坐在床沿整理头发衣裙,好像当年我们在房
里给妈捉个正着的神情一样。鉴貌辨色,他们正在蜜运之中。

  哥哥给我们介绍:「这是我妹妹,这是我的同学。」不用清楚说明,我已知
道她是哥哥的「女朋友」。她是,我才不是,什么也不是。这是个残酷的事实,
我把那股酸溜溜的味道压下去,和他们客套几句就走了。

  回家路上,强忍着泪水,明白自己原来只是个「替身」。他不在乎我了,我
应该知道的。他没向我解释,也没有做什么来讨回我的欢心。没有电话、没有片
言只字。啊,他从来没有给我写过信,只有那几张合照、几张卡片,和那些小礼
物。

  这就算是分手了?我不甘心,我们相好了那么多年,连一个交待也欠了。当
年他失恋找我安慰他。我失恋了,谁来安慰我?

  大学入学试快到了,我必须收复学业上的失地。可是太迟了,学业荒废了、
精神散涣了。考试虽合格,但成绩不足以进入大学,其实我也失去入大学的动机
了。结果,找了一份商行的工作,晚上修读秘书课程。

  我比同年的女孩子成熟、世故,很快就得到上司的好感,一年内,升做老板
的秘书,加了薪。想过点独立生活,也方便上班,便和公司的同事合租了一层公
寓。

  我们暧昧的关系无疾而终,见面时装做若无其事,仍然是兄妹,不过他的眼
里有时会露出一丝对我亏负的神情。从初吻起首,一切都是我情愿的,应该说,
是我一厢情愿的。我们真正的关系是兄妹,他曾经把我当做情人,和我发生过一
段不伦之恋,难道我要他娶我为妻吗?这是不可能的。他欠我的,最多只是一个
交待。

  我忍着满肚子是失落的味道,没有了他,我仍要继续生活。

  他大学毕业后,得未来岳父之助,在一间大公司工作,马上结婚,不久我的
侄儿出世了。


              (七)再诉衷情

  我也有几个追求者,其中有一个是我的老板A君,他比我大十多年,条件很
好,离过婚,有两儿女。爸妈不太喜欢他,我倒没所谓,只要他约会我,我不会
拒绝的。

  我投入了另一个生活圈子,和哥哥那段关系不了了之,抛诸脑后。

  我对A君拖拖拉拉,不太认真,因为他不是我心目中的真命天子。哥哥的婚
姻生活,两年不到就亮了红灯。爸爸生日那天,不见嫂嫂同来,从他的眼神,知
道出了事。在酒席上,他不时望着我,像有很多心事要向我倾诉。趁着我去洗手
间时,他尾随着我,说要有话跟我说。理性上,我应该置身道外;感情上,却放
不下。

  散席后,相约到附近的酒店的酒廊谈谈。他把不愉快的婚姻生活和盘托出,
我只听,不想再卷入他的感情的漩涡。酒廊打烊,他提意租个房间继续谈下去。

  他想要什么我可不晓得吗?他想要我陪他过夜,填补他肉体和心灵的虚空。

  他落寞,憔悴,可怜兮兮的。乞求我能给他一夕的慰藉,我却硬着心肠,拒
绝了他。

  我说:「这样是不对的!」

  他说:「对不起,我知道这不对的,不过……」

  我说:「我只是以妹妹的身份关心你,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

  他没说下去。

  其实,我不是不想有个男人和我共度漫漫长夜。他确是个床上的好伴侣,是
个好情人。他的吻和抚触,他那东西插在我里面那实实在在的感觉,我未忘怀。

  但此际,我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十三、四岁、三言两语就可以给他哄上床的小
女生了,我们之间早已了断。

  不久之后,他常常打电话给我,约我见面。我都应约去了,其实我是想知道
他那一段不愉快的婚姻如何收场。他终于离婚,连儿子的抚养权也争不到。他所
受的打击很大。

  他婚姻失败了,我不知道应该快乐还是不快乐。因为,我和他那一段不伦之
恋,迟早完蛋。哥哥找到对象,成家立室,是再合情合理不过的了。我已经重拾
心情,再以兄妹的关系和他交往。

  于是,我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和A君是风花雪月、享受美酒佳肴;和哥哥
则「再见亦是朋友」,倒也谈得来。意想不到的是,我们的情缘未了,会有重投
他的怀抱的一天。


              (八)再续前缘

  那是一个深夜,哥哥他喝得醉醺醺的摸上门来。我从不让他来我家,但他醉
得太厉害了,只能扶他进来,让他躺在我的床上休息一回。当我为他脱鞋和解领
带的时候,他乘机搂着我,嗫嚅着说,他的婚姻彻底失败了,早知会这样的。是
他的错,因为心中最爱的是我,只是现实又不容许兄妹结合,这是命运弄人。

  他藉着酒意,扯破我的睡袍,把我推在床上,疯了一样的吻我。

  他说:「原谅我吧!让我们再开始,让我补偿对你的亏负……」

  但我记起遭他冷落的一段日子,我说:「我不能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不愿
意做爱情替工这个角色,空白了就找我填塞。」

  记起曾遭他冷落,也唤起那伏在他胸膛、在他臂弯里的甜蜜回忆。我心里面
的虚空,是因为他离我而去而留下来的。他回来了,正好把它填满了。

  借醉的人会和我理论,连我的肉体也不合作,如果我用力一点,是可以挣脱
他的纠缠。但我没有这样做,只是口里抗议着,双腿却发软,给他一手就分开,
他一摸就知道,我口所说的和我身体的反应是两码子事。

  四年来,我想证明可以没有他也可以活得开心。我心头有一份倔强和不忿,
好像是给他抛弃过。但眼看他这样失落、沮丧,觉得对他受的惩罚够了,心又软
化下来。我们又做起爱来,从来没试过这样缠绵恩爱。

  他说:「我爱你。」又说,永远的爱着我,不会离开我。

  许久以来,第一次再听到他亲口对我说「爱我」。他爱的抚触简直将我冰涷
的肉体和化石似的心溶化了。他比以前懂得爱,让我觉得,只有他才能使我成为
一个真正满足快乐的女人。我投降了,因为我得回了我最想得到的东西。

  他说:「我早就知道,你还是爱着我的。」

  我说:「谁爱你这负心的人。」

  他说:「但是你还是爱我。」

  他的大腿和我的大腿厮磨着、交缠着。他那实实在在的东西,把我们两个身
体相连为一。

  我说:「深入一点……深入一点……」

  他把他的爱,送到我灵魂的深处。

  我们做爱做得累了,我就倒在他的怀抱睡着。

  第二天。我们请假,不上班,整天在床上不停的做爱。中午,穿上衣服,到
街上吃点东西,回到房门口,我们又吻得分不开,脱衣上床再来一次。

  他预备了一大篇演辞向我说,要我相信,他最爱的人是我。他不用说,我已
相信了。但女人总是爱听这些。几年前,我期望他会对我说些这样的话,不过从
未听过。现在他终于说了,虽然迟来了,我也照单全收了。

  经过了一番的波折,我们又在一起了。我们中间,除了伦常关系之外,还有
什么障碍呢?

  起初,是对纯情的小恋人,不知天高地厚,大胆地去爱,从没想过将来。成
长之后,局面复杂了。不懂面对,无法收拾。分手是痛苦,但并无选择。分离的
痛苦、婚姻的破裂,叫我们更珍惜相聚的日子。

  哥哥开始和我谈起情来了,他在大学时读了点心理学,都用来分析他对我的
爱。他说,乱伦根本是不正常的,人应该向外发展,寻找伴侣。和你不正常的关
系使我充满着罪疚感,为免继续沉沦,很快就结了婚,才发现做错了,原来我真
正爱的人是你。我向你承认了这件事实,不再逃避,除非你亲口对我说,不再爱
我了,我才会死心。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爱第二个女人。

  我说:「相爱又怎样?我们可以吗?你的罪疚感呢?」

  他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已的行为负责。我们做的事,后果自已
担当。」

  当年,我已打算一世跟着他,只恨他太薄幸。我自问,在哥哥和A君之间,
我宁愿嫁给谁?


              (九)共赋同居

  我和同屋的女友互不干涉私事,她不知道那一晚谁留在我房里过夜。

  之后,我和哥哥多次到酒店幽会,但总是不方便。我提出要搬到他那里时,
他欢喜得不得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是维持各自的社交生活。即是说,我
会继续和A君约会。一个礼拜,五天是他的,两天是A君的。

  他为要和我同居,一口就答应了。

  同居之初,颇有新婚蜜月的味道,鱼水之欢,闰房之乐,不在话下。不过,
正常的生活里,不可能是晚晚谈情做爱吧。外有工作压力,内有家务,还有高堂
父母要照顾,不久,我们就像别的夫妻一样了,早出晚归、煮饭洗衣。习惯了同
襟共枕之后,我们反而不觉得是情人的关系,而是好像是兄妹一样。我们言谈举
止,很自然会流露出所谓夫妻相。很多人看得出我们是对夫妇,但是,我们不是
夫妇,只是住在一起的兄妹。

  我们对爸爸妈妈说,为了省开支,住在一起。是是一个很子的借口。在他们
面前,我们特别小心,克意的抑制自已,不要在他们面前过份亲热。我们合资卖
了一层楼做爱巢,有两间房子,外表中我们各有自己的睡房,给爸妈和来访的少
数亲友看的。其实,我们只需要一张床。我们没有请菲佣,连钟点女佣也没请,
为免泄露秘密。

  他对我和A君的关系是颇为敏感的。每个礼拜,会和A君约会一两次,通常
是周末,有时只是公事的应酬。他总是抱怨我太晚回家,而且要调查约会的每一
个细节。我故意气他,说成很浪漫,很享受似的,惹起他的醋意。悄后,他就会
在床上显示实力,叫我好受,向我证明他比A君更会调情,是个更佳的情人。

  我和A君的约会,好像和情人幽会一样,对在家里等着我回去的哥哥像欠了
他什么的,所以任由他在床上摆布我,做爱时多加几分骚劲媚态,作为补偿。这
竟然成为我期待的好节目。

  A君对我与哥哥同居的关系蒙然不知,我从不让他进入我们的房间。他对我
们住在一起没有疑心,只不过觉得这个哥哥对妹妹管束太严,太放心不下。A君
年龄较长,人生阅历不浅,对我体贴非常,苛护备至。他追逐在我裙下,使我这
个还算是青春、标致的女孩子可以作为我的感情生活的交待。哥哥却是个性情中
人,喜欢艺术,有生活情趣。和他在一起,浪漫写意,是我真正的满足和快乐。

  这样,我周旋在两个都爱我的男人之间,又和哥哥过着形同夫妻一样生活,
是我最称意的日子。


              (十)下嫁A君

  我的青春很快消逝,爸爸妈妈年纪渐大。爸爸有了心脏病,所以常常催我出
嫁。妈妈对我说,兄妹虽然是亲人,也但不能一辈子这样住在一起,要为自己下
半生打算。

  她话里有话,这样苦心,我们不能不尊重她的意思。

  为了这个问题,我和哥哥讨论不休。挣扎了几个月,最后做了个痛苦的决定
──我们不能永远这样生活下去。我们的关系总会有一天给人揭露,我们怎样向
爸爸妈妈交待呢?这四年多的同居生活,是我们最快乐的日子。舍不得,但快乐
的时光很快消逝。我们向现实低头,下嫁那追了我五、六年的A君。

  像其他夫妻一样,我曾和哥哥谈过要不要生孩子的问题。

  我问他想不想要生个孩子,他说:「已经有了个儿子。我们的感情,不用生
个孩子来维系。孩子更会做成障碍,因为我们始终不能正式结婚,就不能给孩子
正常的家庭生活。」因此,他不要我怀孕。

  但是,当我快要嫁出去时,就不怕怀孕了。决定出嫁的日期之后,我就不吃
避孕丸了。我们为这日子倒数,每晚,他都要和我做一场爱,每次都是全力以赴
的。他说,要我永远记得和他做爱是怎样的,而且记住,他是我最好的性伴侣。

  婚后不久,就验出有喜了。八个多月后就生了个儿子。

  我很清楚,腹中块肉是哥哥的。当我告诉他怀了他的孩子时,他十分欢喜,
为他这个外甥买了很多衣服用品。爸妈乐极了,因为哥哥的儿子归由前妻照顾,
他们失去弄孙之乐。我的孩子会在他们身边。A君虽不是第一次当爸爸,但中年
得子,也很开心。

  哥哥虽然把我嫁了出去,还想「保留」和我上床的权利,我没有答应他。从
前,和他同居的日子,我没有和A君上过床;现在,A君做了我的丈夫,我也不
想他戴绿帽子。

  可是,我太软弱了,有一晚回娘家吃饭,喝了点酒。A君有应酬,赶不及来
接我,哥开车送我回家,在车子里,他强把我搂在怀里亲我。我没有反抗,任他
脱去我的内裤和松开我的胸围,肆意地爱抚我的乳房和私处。他把车开回我们从
前的爱巢。

  我只和两个男人做过爱。两个之中,只有哥哥可以把我带到性爱的高潮。哥
哥最懂得和我擦出情欲的火花,落在他手里,教我如何抗拒他?

  没错,他仍然爱着他,才会藕断丝连。之后,为了和哥哥幽会,我们安排了
各种借口和机会。我们是兄妹的关系,本来就是亲人,要幽会,就有不少方便,
我们一起出现在某些场合,在也不怕给人「误会」。

  我极力鼓励丈夫多上大陆做生意。丈夫不在家的日子,我就可以回到从前的
爱巢去,在那里偷欢。周末回娘家更是最好的借口。放下女儿让外公外婆看着,
就可以和哥哥相聚,做个热辣辣的爱,在床上赤裸裸的相拥一个下午,听他诉说
对我的爱情。

  这个周未的约会,风雨不改,是我一个礼拜所期待着的日子。


             (十一)终成美眷

  哥一直没再结婚,他常讨我喜欢的说,我们实际上已经结了婚。虽然把我嫁
给别人,但仍有和我做爱的权利,不用找别的女人解决性的需要。他乐意做我的
黑市情人,从前我是他的后补情人,现在轮到他做我的兼任丈夫。我可以同时有
两个男人,两个都爱我。他说,我们摆平了。

  几年后,爸爸心脏病发而死。我和A君结婚不到十年,他患了肺癌,我尽了
妻子的责任服侍他,直至他离世。他给我的遗产够我和女儿一辈子生活。A君前
妻所生的儿女都结婚了。孩子大学到加拿大留学,我和哥哥变得没有牵挂,于是
搬回我们的爱巢去,下半生好做个伴儿。

  妈妈知道了,也没说什么话。她仍住在的旧式公共房屋,要爬楼梯,年纪大
了,上落不便,我们建议要接她和我们同住。我们把一个房间让出来给她,她竟
然一口就答应了。二十多年来,我们心头都有一个结,就是怕她不体谅我们的关
系。她搬过来和我们生活,等于默认了我们的关系。

  妈妈搬进来的第一天,我们请她上坐,奉上清茶一杯。她喝了,掏出两个红
封包给我们,说是她搬进来给我们的意头。那天晚上,妈妈下厨,弄了一桌美味
的家常菜。我们一家人又住在一起了,和从前一样。饭后,我们陪她老人家一起
看了一阵电视,她叫我们累了就先休息。

  哥哥随着我回到我们的睡房。门关上之后,我们不禁相拥抱,深深的互吻。

  我想起了从前在房里和哥哥偷情时提心吊胆,生怕给妈妈「捉奸在床」的情
景。

  哥哥二话不说,就来脱去我的衣服。

  我说:「不要。妈妈他在外面看电视罗!」

  他说:「门关了,她看不见的。」

  我说:「哥哥和妹妹谈恋爱,不害羞么?」

  他说:「所以我们不能让人家知道。」

  我说:「妈妈知道了怎办?」

  他说:「我们做的时候轻声点,她就不会知道的了。」

  我说:「还未厌吗?」

  他说:「是啊!趁现在未看厌,快给我看个饱。」

  哥哥不放过我,硬要「欺负」我。我故作矜持,忸忸怩怩的。我这娇忸的姿
态,把他逗得满身热辣辣。他的指头的抚触和湿润的热吻,又使我的春心荡漾起
来。我给压倒在床上,双腿又麻又软,合不起来,给他分开了。他回复旺盛的精
力,那话儿像少年时那样坚挻,把我插得死去活来。我们好像当年,他十六岁、
我十四岁,在木版间隔的房间里,初试云雨。

  他说,永远都爱我。

  我说:「永远太久了。」

  他说:「就爱到八十岁吧!」

  我说:「你还能吗?」

  他说,不能做还是一样爱我……

  我们都已中年了,很多这个年纪的夫妇,性生活都淡然无味,甚至可有可无
了。我们的性生活一直都维持着,但也归于平淡。想不到妈妈和我们同住,可以
刺激我们床笫之间的乐趣。

  亲友们对我们兄妹的亲密关系蜚短流长已久,我们从来都不理会。在朋友之
中,我们是对兄妹,一个丧夫、一个离异,彼此照顾。夫妻的名份对我们来说,
是无关重要的。相爱的人不一定要结为夫妇。我们一起成长、相恋,经过风浪的
考验,又曾各自婚嫁过,没有什么可以把我们分开的了。

  二十多年了,我们走过的路,都瞒不过妈妈的眼睛。今时今日,当年在外面
同居,她没反对;今日和我们同住,算是承认我们的关系。他说,有些前世的冤
孽,要今世来偿还的。


              (十二)后记

  我把这些事情写了出来,绝无鼓励乱伦的意思。不是每对兄妹都会谈恋爱,
很多兄妹比朋友更疏远。有些会有恋慕之情,但没有机会发展成为情侣。不明白
的人会以为我们沦亡于情欲,有歪伦理。我们也有过内疚,使哥哥离开我,另结
新欢。终于,我们放下了成年人的伪善,敢于去爱,和被爱时,我们才明白谁是
我们的真爱。

  不再说下去了,我不需要说这些话来自圆其说,也不是要宣扬乱伦的道理。

  天下有许多有情人,因为种种障碍、波折,相爱而不能结合。其中有些是碍
于伦常礼教的规范,无法改变、不能越轨。除了叹一句命运弄人之外,其实还可
以在心灵里开拓一个空间,在那里可以无边际地任你神驰。只要拿定主意,就会
找到出路!

  愿天下有情人都终成美眷,像我和我的情人一样。

               【全文终】[/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3:01

和儿子做爱疑难解答(全)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和儿子做爱疑难解答


时间:2002-10-09 23:03:32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母与子的恋情是最复杂的。很多妈妈在潜意识里已经和儿子「结了婚」,把
媳妇当做勾引儿子的狐狸精。劳伦斯《儿子与情人》一书,露骨地刻划母子的恋
情,成为惊世骇俗的文学巨着。

  事实上,母子的恋情,能开花结果的不多,所以如果你爱上了儿子,或者儿
子热烈地追求你,你会无所适从。你已经踏上了捷径,一条少人走过的不归路。

  有一天,你们必须在母子与情人之间的临界点做个抉择:要不要接受儿子的
爱,和他携手跨越玄关,把你的身体完全奉献给他。没有人会明白你内心的感受
和挣扎的,你的快乐和痛苦只能埋在心里。前路如何,没有人能告诉你,你只能
孤身上路。

  《和儿子做爱疑难解答》拟出几条你想知道但不敢问的问题,替你解答。先
此声明,不是鼓励母子做些越轨行为,而是就着一旦母子发生不可收拾的恋情,
有强烈的做爱到了做性伴侣,以后的性生活应考虑的问题。无论你已经和他上过
床,还是未曾真个,都应让一读。

     ***    ***    ***    ***

  一、问:把身体交给儿子以满足彼此的需要有违天性吗?

  答:心理学家弗朗依德说,这不单没有违背天性,而且正是母性的呼唤。

  从你十月怀胎起,你就和儿子建立起最亲密的肉体的关系。生下儿子之后,
你的子宫里留下的空虚感,只有儿子重投你的怀抱,才可以填补。儿子呱呱堕地
之后,你已经把身体奉献给儿子,作他的乐园。你哺乳他、怀抱他,不只是儿子
有需要,同时是母亲的天性。你需要儿子吸吮你丰盈饱满的乳房,你渴望他回到
你的子宫里。这是你身体的语言、母性的呼唤。这个弗朗依德的性学见解,还没
有过时。明乎此,就不会以为想和儿子有亲密的身体接触是违反天性了。

  通常,丈夫会尽早把儿子从你的床上赶走,独占你的身体,你的儿子无权无
势,惨受压制,只能默默忍受。但他不会甘心,一天一天长大,心里仍然依恋着
你的身体,不断向你表示爱意,伺机讨回他在你身体上应有的权利,这也是他发
乎天然的诉求。

  母子若真心相爱,毋惧环境。形势不利则暗渡陈仓,偷欢幽会,以慰衷情;
条件许可,应当机立断,男欢女爱,共赴巫山。如不能突破风俗人情,就会变成
痴男怨女,各自将爱慕埋在心里,任教日夜相思,近水楼台,却一无所得,终身
抱憾。

     ***    ***    ***    ***

  二、问:儿子说如果我爱他,就不怕让他看见我的裸体,但是,为什么我总
是羞惭不堪?

  答:他只能脱掉你的衣服,你要挣开的是你精神的枷锁,才可以和儿子鱼水
和谐。

  你让儿子解开你胸前的第一颗钮扣,和让他脱掉你的乳罩和内裤,直到全身
给他脱光,无论是暴露了你身体的一部份或是全身都赤裸,你内心都有挣扎。你
要解除的东西,不是身上的衣服,而是你形形式式的性压抑。你要将心扉向你所
爱的儿子完全赤露敞开,毫无保留的以身相许,你才不会觉得和他赤身相对而羞
惭。

  你必须克服什么尊严、辈分和身份,也不要怕他会抛弃你、鄙视你,才能母
子琴瑟和谐,水乳交融。当你能放开怀抱,接受儿子做你的情人,和他以情侣的
閞系相处,携手越过母子的界线,才可以得着你们的幸福。

  不过,为社会不容的罪疚感,怕给人揭发的紧张感觉,不会因你采取了开放
的性观念而消失。不伦之恋,如惊涛骇浪,像坐过山车般大起大落,激发和燃点
你们的爱火。

  你们不能拒绝禁忌之爱的诱惑,甚至会拥抱它。随着欲望的驱使和爱情的冲
动一起到达性亢奋之极点,你们就会有如飘在云端的解脱,轻松的快感,忘了自
己是谁,也忘是他是谁。二人成为一体,再无尊卑长幼的分别。此即所谓相忘。

     ***    ***    ***    ***

  三、问:我和儿子这样下去,他要我把身体给他是早晚会发生的事,但我害
怕会怀孕而躲开他,我还有其他办法吗?

  答:避开他当然不是办法,你要避孕才对。你要严肃的对他说,想和妈妈做
爱就要戴避孕套。

  和儿子做爱会引致怀孕,你不作安排,随时会「弄出人命」,不用说你都知
道,所以你害怕亲近他。妈妈都不会信赖儿子做避孕措施,因为他连自己的铺盖
也要你替他收拾,哪会想得那么周全。因此,做妈妈的,必须买一些避孕套,放
在床头或手袋里,以备不时之需。要不厌其烦的提醒儿子,避孕套在什么地方,
有需要,可以拿来用。这样,你们情到浓时,想做爱就做,毋须顾忌了。

  开头和他做爱,最好亲手替儿子套上避孕套,以免他手忙脚乱,弄破那薄薄
的橡皮膜。套上前,可以吻一吻他的阳茎,捏一捏,试验它够不够坚硬,但不要
大力揉,他会受不了而早泄,那就会打击他的自信心。套子戴上后,教他可以用
你的爱液,或其它润滑剂,涂在套子上才进入你的阴道。插入时,他可能需要你
亲手带路。各就各位后,示意他开始抽送至射精为止。拔出的过程也不要轻率,
以防精液泄漏在你里面,就前功尽费了。

  你要趁这个时机,佯装娇羞,枕着儿子的胳膊,说些枕畔话。如说他做得多
好、弄得你多爽、用过的避孕套不要随处丢、避孕套用光了要他自己补充等等,
切忌说教口吻。而做妈妈的必须言行一致,万一避孕套真的用光了,他又忘记去
买,不要心软或怕自己欲火攻心,就急急替他买了,你要坚决拒绝和他做爱,这
样,才能帮助他养成良好的做爱习惯和做人的责任感。

     ***    ***    ***    ***

  四、问:我们虽然相恋,但年龄不配,他会不会嫌弃我老呢?

  答:不要因年纪的差距而自卑,女人成熟的魅力是你的本钱。

  这是忘年恋的问题,所以你不孤单,老妻少夫都有相同问题,很多都有美满
的性生活。你试想什么令你儿子会越级挑战,追求你呢?他犯不着取难不取易,
他赢得你的芳心,不是露出了会沾沾自喜的神色,以此为莫大的成就。你哪里最
吸引他,你不可能不知道,你有成熟的女性魅力,而他喜欢年纪心他长的女人。

  你不必自惭形秽,年纪大的女性也有权追寻自己的幸福。

  你年纪比他长,人生阅历、性爱经验都比他丰富,这是他迷上你的原因。不
要临老扮少艾,和小女生们斗青春,反而会惹他讨厌。要对自己有信心,利用自
己所长,向儿子卖弄风华,勾住他的魂魄。假如你的儿子搞上那些小女生,你不
必以为大敌当前而神经紧张,你要让儿子在外面见识见识,他才会明白野花不及
家花香。那些小女生,虽云青春无敌,其实床上功夫稚嫩不堪,跟你望尘莫及。

  如儿子有约出外夜归,不要以为世界末日,像个怨妇独守空帏。你可略施脂
粉,穿戴得比平时略为性感一点就可以,倒不必穿上他买给你的那些低品味的透
明乳罩、小三角裤。他回来的时候,见到他垂头丧气,不要问长问短,只要对他
和颜悦色。不过,对他无限温柔之余,也要有意无意流露些微醋意,表示你也着
紧,相比之下,他的小女生就会给比下去。他也自然会把那些小女生怎样不解人
意、不懂做爱艺术等遭遇和盘托出。这是就是你发挥母爱的机会。你只需半露酥
胸,温情脉脉送上香吻,投入他的怀里,他就晓得世上只有妈妈好了。

  如果你放得下「年纪」这个包袱,你就会发觉,随着你们母子爱情猛进,你
们和谐的肉体关系满足了你的性欲,促进体内血液循环,剌激女性荷尔蒙分泌,
你的身体会越发美丽动人,肌肤也会柔嫩幼滑,令你艳光四射,看起来更年轻。

  打从你的儿子表示对你有「性趣」起,你就应该重拾自信,毫无顾忌,与他
共浴爱河。

     ***    ***    ***    ***

  五,问:儿子自以为是调情高手,其实未到家,不能搔着我的痒处,如我采
取主动,会不会损害他的自尊心呢?

  答:你不教他做爱的技巧,找谁教他呢?

  你和儿子其他的情人不同,除了你是他的母亲之外,你更要成为他最难忘的
性伴侣。你需要知道,你儿子的要求其实很简单,不论和谁做爱,用的性技巧多
拙劣,能射精就到达高潮。你的要求比他高得多,更讲究技巧的发挥。你不告诉
他,他不会知道。

  所以,你要让他认定你是他的性伴侣,做爱之初,就要在他身上留下你的记
忆。你的儿子最初可能连进入你身体的位置也弄不清楚,你必须凭你较丰富的性
经验,传授一些体位和做爱技巧给他,让他和你反覆实习,磨练他的性技巧。

  你也可以运用想像力,增添床上的情趣,令他欲死欲仙。例如说些他喜欢听
的情话,他喜欢听你叫床叫尽情的叫,他甚至要你扮演他想你做的角色。如果他
喜欢用一些辅助的器具,你不觉得反感的话,也可以任凭他。你也要让他知道,
你身体哪里是敏感地带,摸上去你会有什么反应。总之要让他把最美好的回忆,
和你联想起来。以后,他和其他女人做爱,都会想起你,希望她们能像你一样服
侍他。当然,无论是谁,都没法取代你在他心里的位置了。

  另一方面,他也会在你身体留下他的记忆,当然是美好的回忆。你们初试云
雨的激情,床第之间的欢愉,也会成为你肉体的记忆,不能磨灭。不过,你要表
明你的权利,有些事情,你不会做的。对性行为开放的尺度,各人不同。有些母
亲不讨厌做儿子的性奴?,有些觉得肛交太难为情,有些认为凡男女之间可以做
的事,也可以和儿子试一试。没有一定标准,视乎母子之间的共识。

     ***    ***    ***    ***

  六,问:和儿子做爱,快感愈强烈我愈内疚,所以我没有高潮也不介意,对
我们的性生活有影响吗?

  答:你们做爱又为了什么?而且,如果你想他变成真正的男人,就必须让他
带你到达性高潮。

  有些母亲虽然做了儿子的性伴侣,但仍放不下心理枷锁。她以慈母的心肠,
愿意让儿子在她身上支取快乐,但自己却不敢享受性爱的快乐,不让自己达到高
潮,以为这样委曲求全就是伟大。大错特错了!

  你的儿子虽然把阳茎插入你身体,射了精就到了高潮,但他还是未满足的。

  作为男人,他要能令他的女人也一样快乐,一样达到高潮,才觉得自己真正
成为男人。你要你的儿子成为真正的男人吗?如果想的话,就要让他带你到达高
潮。

  你到达高潮,他是知道的,你的阴道会充血,会像火炉一般热;阴道的肌肉
会收缩、痉挛,把他的阳茎紧紧的包裹着;你像虚脱了的神情和不由自主的呻吟,
瞒不过你的儿子。

  当你的儿子发觉他能够把母亲带到这个境界,他也会到达他的高潮。但你是
女人,你比他幸福,你可以有多过一次的高潮。你要告诉他,不要停,不要停。

  或者指示他,怎样推进,要多深多浅。这是你在高潮中还未滑落,正要攀升
另一次高潮时必须注意的。

  让你的儿子带你去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把他变成真正的男人。他也会藉此,
肯定妈妈已经委身给他,成为他的女人了。

     ***    ***    ***    ***

  七、问:儿子常常向我求婚,要我嫁给他。这是不可能的事,他是开玩笑还
是认真的呢?

  答:你的儿子是认真的,因为他比你更在乎名份。

  你的儿子会找机会,暗示或者明说,要和你「结婚」。不要惧怕,也不必害
羞。他向你求婚是「正常」的反应,因为他需要你正式承认他的「身份」。他要
取代爸爸,成为你的「男人」。

  上述的情形出自单亲家庭或是所谓失效家庭。

  你可以用具体行动,满足他的要求。你可以让他搬进你的睡房。虽然,和他
分房睡觉,可以保持你的新鲜感和神秘感,但是,他想和你同襟共枕,形同夫妻
一样生活。你对夫妻相敬如宾、君子之交的关系没有什么寄望。但你的儿子却憧
憬着和你执子之手,举案齐眉。你比他更实际,「事实的夫妻」,比什么名份更
重要。但他追求的是个理想,他「要给你一个名份」,让你过些快乐的日子。其
实是想肯定自己的「成就」,爸爸做不到的,他做到了。

  有些儿子,听到妈妈叫他一声「老公」就晕其大浪了,除了在床上,不妨在
其他适合的场合,有意无意的叫他一声老公,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有些儿子要
和你「旅行结婚」,或渡蜜月,事属无伤大雅。如果他要和你移民外国,共效于
飞,双宿双栖,环境许可,适从尊便。

     ***    ***    ***    ***

  八、问:儿子向我提出,想有个爱情结晶品,有什么妨碍呢?

  答:要相信儿子求偶的眼光。

  还有一件事,会令你不安的,就是你的儿子竟然想你做他孩子的妈妈。有些
母亲,乳头给儿子晚晚吸吮,早就会激发起你再做母亲的念头。

  但凡雄性动物,都是寻觅最合适对像和他交配,以传宗接代。他既然看上了
你,你就要相信他的眼光了。其实自少,你就灌输一些择偶的条件给他。他选上
了你作为交配的对象,证明他有眼光、有品味,他要将自己和你的一切优点留存
下来,这是他雄性的使命。

  还有一点,你们有了爱情的结晶品,踏踏实实有了一个家的感觉,他就会安
顿下来。他伏在你的怀里,听他的孩子的心跳声,他的野性就驯服了,不再需要
「猎艳」了,他会感激你为他做了那么多。

  你挺着大肚子,里面怀着的是你心爱的儿子的血脉,儿子搀扶左右,处处呵
护,你会感到无以比拟的自豪。天下有哪位母亲能像你一般伟大和幸福。天地生
生不息,你的儿子回到你的子宫里,在你身上将要为他生儿育女。女人到你这个
年纪、能回复生育的意欲,一定是爱情的催化作用。一个爱和被爱的女人,是最
美丽的,你将会是个充满生命气息,美丽动人的妈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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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情况,纯属虚构,只供参考,不必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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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3:02

回家(全)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回 家


发言人:奴家


  「I'll be home for Christmas,You can count on me……」

  公路车上播出圣诞的歌曲,对我来说,有点伤感。城里的街道圣诞的灯饰都
已亮起,我快回到家了,一别半年。

  都是我的鲁莽和冲动,无端闯了个祸,当入狱。她会在家等我吗?

  想起那出电影《幸福黄手绢》和那首改编的歌。

  「在那老橡树上挂一条黄手绢,

  我就知道你再要不要我。

  如果我回来时,

  在公车上看不见黄手绢,

  我就晓得,

  放心,

  我不会成为您的负累。」

  我不会要求她在门前的大树上挂黄手绢,更不会期望她会挂满黄手绢。我是
个浪子,回来了。在圣诞夜里,门前的树应该挂圣诞灯饰。

  我也没告诉她我会回来。对她,我没有期望,因为怕失望。她永远是那么捉
摸不到,像空中的一片云,虽然,我认识她已经超过五分之一个世纪。

  我想着她,无时都不想念着她,特别在牢狱之中,孤单顶透的时候。

  每一天都挥不去她的影子,对她的渴想和与她分离,是最大的惩罚,比那一
年有期徒刑更甚。

  她以谜一样的笑容,和修长的腿折磨我。她那双美腿,需要有男人的手上下
爱抚。有时,抚摸她的,是我。

  为了买一份圣诞礼物给她,我差不多赶不上这班车,圣诞夜载我回家的最后
一班车。我买了一套Victoria Secret睡衣,连内衣裤。

  可是,我连自己心上人喜欢的款式和尺码也说不出来,真是失策。

  我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手,用手摸过、看过,满足了欲望,但忽略了科学数
据。于是,只能用两手比划她需要的杯罩尺码,希望售货员小姐给给我的合她身
材。谁叫我要为她买些贴身的衣物,明知是吃力不讨好的一回事。不过,在她面
前,从来就不知道哪时做得对,哪时做得不对。我决定,再有机会,我一定要用
尺替她亲手量一量她的身材。

  我不敢相信,第一次上假释聆讯,就获得批淮。两天前通知我可以回家过圣
诞。没有打电话告诉她这个消息,没有要她挂黄手绢。

  我心忐忑不安,我惧怕此时,她不在家,或者投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她
不属于我的,我没权利向她要求什么,这一点我是明白的。

  在狱中半年,只是我每天给她写信,都没片言只字的回音。我不知道她对我
会什么看法。半年的变化太大了,尤其我与世隔绝,不在她身边。

  回到家门,里面的灯亮了,她没出外。

  她来开门,一身盛妆打扮,肯定不是为我。她不知道我会回来。

  她没表露出惊讶神情,也没有给我拥吻。她冷淡的表现,令我有点失望和尴
尬。张开的臂胳没有人投进来,我只能为自己解窘,将手中的礼物递过去,说一
声:「妈,圣诞快乐。」

  「回来了,为什么不早说一声?你给我的惊喜已经够多了,我受不了。」

  「对不起,我回来不合时吗?你有约?」我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番。

  「没有。没有人要我了。」她看看自己,又看看我,笑一笑,继续说:「圣
诞节,为自己买了件漂亮裙子,对自己好一点。」

  「那个叫马什么的?他呢?没和你在一起?」

  「你信吗?马丁五十岁了,要回家和妈妈过圣诞节,他说,要陪妈妈去望子
夜弥撒,一年一次。我说,马了,你可每天和你妈去望弥撒,把他的东西通通都
掉到街上,把他赶走,叫他回妈妈那里去,操他的娘去,就别回来了。我真的这
样说。他哭丧似的求我,说要我嫁给他。我不管他了。」

  「妈,你又伤了一个男人的心了。」

  「你啊,总是偏帮外人。是他伤了你娘的心。我叫他马上回来我不好?」

  我没说话,四顾离开了几年的老家。一切都如旧,圣诞树仍放在厅子那个角
落,松脂的气味,和厨房里咖啡的香味。圣诞树下,摆放着我的电动火车模型,
正在开行着。唱机上播放的是Bing Crossby《我做梦要过一个白色圣诞节》。

  外面,进来前,飘下了鹅毛大雪。她替我拨掉大衣上的雪花,替我挂在门口
的衣架上,然后在圣诞树下捡起一个礼物包。

  「给你的,祝你圣诞快乐。试一试合穿不合穿。」

  她拆开礼盒,把大头针和卡纸拿走,把一件樽领毛衣放在我身上比比尺码,
然后替我解开衬衣的钮扣,脱掉它,把毛衣罩在我头上。

  她柔软纤细的指头,在我胸口上拂过,我的心跳抵着她指尖的撩拨。一阵愉
悦感觉冲刷脊柱,全身不禁为之一紧。正想搂紧她的腰之际,她推开我,转身走
向厨房,说:「咖啡煮好了。你要吃些什么吗?」

  「没关系。你呢?」

  「胡乱吃过了。」

  她倒了两杯咖啡出来,坐在圣诞树旁的沙发上。她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一
样,一小口一小口的把热腾腾的把咖啡吮到嘴里。我模仿她,看着她,一个模样
的喝。我们都笑了。

  「告诉我,里面发生些什么事?」

  「妈,这些糗事,不消提了。」

  「好了,你回来了。」

  「是的,回来了。」

  「你很帅。」

  妈,谢谢你,请再说一遍。

  「妈,你也很漂亮。」我鼓起勇气说了。

  她的脸上,泛起红晕。起来,走进厨房,端了一瓶加拿大威士忌,两个酒杯
和一些杯块。

  她倒了酒,放了冰块,举起酒杯,摇几摇。透过圣诞树上的灯饰,看酒的颜
色,然后一口灌进肚里去。

  「妈,你常常喝酒吗?对身体无益的,不要喝太多了。」我把她的酒杯抢过
来。

  「不要管我,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再关心我了。」

  「妈,还有我。」

  她哭了,把修长的腿叠在沙发上,软绵绵的身体斜斜的靠在我胸膛。我把她
红色的高跟鞋脱了。她的脚丫子很小,像个小女孩。

  她在茶上拿了我的酒杯,不停往肚子里灌,我阻止她。

  「让我喝吧,我想一醉了之。」

  「妈不要这样,好吗?」

  「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因为我爱你。」

  「你不爱我,你恨我。」

  「我爱你。你知道的。」

  「男人都靠不住,当你最需要他的时候,都不在。」

  「妈,我答应你,永远都在你身边。」

  「不要叫我做妈了。」

  「但我不习惯叫你的名字。」

  「那就叫我做玛利。」

  「嗨!玛利,你好吗?我叫阿祖。」

  「祖,你好,是刚来的?」

  「是啊,刚来的。」

  「没有女朋友?」

  「我还是条光棍。」

  「那么,你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好的。」

  「不过,不许有别的女孩子,我会吃醋的。」

  「不会。」

  「那么热,穿着樽领毛衣干吗?」她替我拉起毛衣,那一阵快感又冲上我的
脊柱。

  「来,外面下着大雪,不要走了。」她拉着我的手,走过走廊,来到她的房
门。

  「门已关了,不会有人知道的。我有吃避孕药,不会怕有小孩子。你不用娶
我,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别过头去,不要偷看。」

  我在镜子看到她的反映。她脱去红色的胸罩,跳出一对成熟结实的乳房,小
内裤包不住她丰满的臀。

  「阿祖,上床来,不要理会外面大风大雪。今晚,只有我们两个。」

  「妈,我爱你。」在我给她温暖的肌肤融化之前,我对她说。她没答我,只
用吻来印证,这圣诞夜的柔情。

                【完】[/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3:02

一千零一夜(第二届)第十二夜·论尽我老妈(全)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第二届)第十二夜·论尽我老妈


作者:奴家
2004/01/26发表于:风月大陆


              (一)母子之间

  我叫吉米,今年三十三,老妈五十五。我想了很久才决心将我们的关系写出
来。

  先此声明,小时候,少年时,从未对她有过邪念。我知道你们很多人以为个
个小子长大时对他妈都会想入非非。我倒没有。

  真的,我没有偷窥过她,从未对她的内衣裤或那些女人贴身的东西起色心。

  不过,我的「性趣」却很大,可能太大了。十六岁开始,就有女朋友,而性
是我人生的一大事。年少时如此,如今不改。

  说说我阿妈,她仍然是我老爸的老婆。老爸今年五十九,退休。两老生活清
静。老爸爱呆在家里,有时与朋友一起。

  妈妈常在他身边,没有自己的主张,老爸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在世人眼中,
他们是一对好夫妻。不是假的,不过,我后来才知道,妈妈这般年纪,还是想得
到多一点东西,叫生活多一点刺激吧。

  她想要的东西,在我那里找到了。

  我仍然不明白她那么多年来,怎样能够把她自己的另一面藏得那么好。她告
诉我,从未做过出墙红杏,我是睡过她的第三个男人。

  对,我和我的老妈睡觉,而且是经常的事。除了我以外,她结婚前曾有过一
段情,后来嫁了我老爸,就是如此。

  想你对她了解多一点,不妨提出她告诉我的两三件事。她对我说,她的性生
活本来不错。到生了我和弟弟之后,还算满意。最近十年八年,性生活变得平淡
乏味,千篇一律,只是偶一为之。

  相比之下,和我之间的性生活就一级棒极了!这不是我自我吹擂,而是她说
的。她又告诉我,自从和我开始了这一段关系之后,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开放,更
有自信心,享受着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一个女人,如果有爱情的滋润,性生活
美满,从她脸上就可以看出来。老妈总是挂着甜丝丝的笑容,让人知道她是个快
乐的女人。

  好吧,让我告诉你我老妈的样子。她身高170公分,身材不胖也不瘦,她
对健美、纤体那些东西着了迷,身材保养得蛮不错,我想不到恰当的言语去描写
她的身段体态,我的国文底子太差劲了。要是你看过她的身体,就会明白我说的
是什么。

  对不起,你们看不到,只有我看到。羡慕我吧,有个「正斗」老妈。

  她金发(不是染的,是天然的),直的,长披及肩。她的胸脯简直「劲揪」
(香港语,精彩的意思)。两个乳球又圆又大,很自然地稍微下垂。两条玉臂、
两条玉腿都滑溜溜,看不见静脉表张。

  臀儿浑然圆满,简单的弧线做成的股沟,偶尔弯腰蹲下时走光,露出来一点
儿,会把你的魂魄从这个小缝儿摄进去她的内裤里面。小猫儿嘛有两片厚厚的阴
唇,又不是少女了,却是你要它有多紧就多紧。耻丘上应该还长了金色的阴毛。

  忘记说,她有一张可爱的脸和大嘴巴。她有很多长处,要脱光了才可以欣赏
得到,不要误会她是个什么豪放女,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妇,平时,在街上
她在你身边走过也不会起眼,只是普通一个太太。但是一旦把她搞上床去,别是
一番风光。

  她既贤淑,又够野,而且她愿意!


              (二)初赴巫山

  我们的第一次是这样开始的……

  当时的情境甚为怪诞,没有任何预谋。我没有,她也没有。我对她之前没有
非分之想,我发誓。我是个正常男人,太正常了,从没想过可以把妈妈变成自己
的性伴?而那一天,我们终于共赴巫山,和她真个消魂,是因为我脸皮够厚,胆
子够大。有一机会,就抓紧,坚持到底就会得到好处!就在二千零三年九月初开
始的。

  那是礼拜三、礼拜四的日子,回家吃饭,探望双亲。老爸叫我礼拜六陪妈妈
去参加一个婚礼。

  表弟结婚,妈妈要去吃喜酒。老爸惯例不去,怕应酬,宁可留在家里。姨父
母的家很远,要去就要开一天的车。

  通常,我不会那么孝顺,肯去效劳。不巧我失恋了,两个礼拜没有女友在身
边,破了记录。我晓得在婚礼里,会遇上些空虚寂寞,「恨嫁(想出嫁)」的女
人。我们既然要远赴另一个城市,到外面散散心也好。我们在旅馆既然开了房,
心想运气好泡到个妞儿的话,就不必孤襟独眠。

  我把这两个事情放在一起,打响了个如意算盘。一口答应,开始旅程。其实
走一天路就到达,当天起程赴会,到达时会太累。于是,决定礼拜五中午出发,
预计开车到下午,找个旅馆过夜。

  那日天气清朗,阳光普照,热透了。路上我们谈的全是婚礼。妈妈甚至告诉
我,我己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早应想一想了。我告诉她暂不考虑。到了下午
七时左右,我告诉她我困了,不能再开车了,叫她留意路上有没有旅馆。五分钟
之后,我们看到第一家旅馆就停在那里。

  那是个小旅馆,柜台后的男人说有两个房间。一间有张双人床,另一个三人
间有三张单人床。我想把两间都要了,可是妈妈说,要那间有三张单人床的。她
说,干嘛要付两个房间的钱,我们所需要的只是一张床睡觉。

  她先去冲个澡,我付钱,提着行李随着入房。我也冲了个澡,两个人去了附
近的餐馆吃饭,合喝了一瓶酒。

  我们谁都没醉,不过,酒能叫我们放松。旅途叫我们倦了,九时许,我们就
决定回我们的房间了。

  回到房里,我坐在床上。我的床靠近衣橱,我把行李都放在里面。妈走到衣
橱那边,靠近我,在行李箱拿了一件睡袍,解开衬衣纽扣。她身上还穿了裙子和
凉鞋。在这里,我要解释一下,自小在家里,我们就习惯看见彼此穿着内衣,那
是平常事,但我从未见过妈裸体。

  话归正传,她脱去衬衣,乳罩(黑色的)没脱。我不想盯住她的胸,故此转
个身去脱鞋,袜子也脱了。妈却来到我前面,仍然戴着乳罩,叫我替她在背上抓
抓痒。照她的指引我搔着她的痒处,我听见她发出享受的呻吟。见到她那么的享
受,就对她说,坐下来吧,坐在这儿,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我们坐在床上,
我替她按摩背脊。

  就在这一刻,这个近在眼前人,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的女人,忽然和她通了
电。眼前一亮,面前穿很少很少的老妈,只有乳罩和内裤(都不是性感诱人那种
款式),原来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女人。

  我从前是不会这样看她的。她的金发拂在我的手臂上,她轻轻的呻吟,她的
体香和她柔滑的肌肤,和那黑蕾丝乳罩,内裤,都能叫我的鸡巴当场硬了起来。

  我可以和她做那回事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差不多射了。

  你们会想像,我会马上扑上去,和她做爱。我没有这样做。在那个时刻,我
什么也没做,那不是做爱,而是强奸。我继续若无其事,好像心无邪念的替她按
摩,抚摩她的颈子和肩带以上的裸背,直至她谢过我,对我说,够了。

  我记起小时候,我在她身边时,她会在我面前穿睡袍,然后在睡袍底下用女
人那灵巧的手势,脱去乳罩。

  我以为她还会照这个方法穿睡袍脱乳罩,可是,她却请我替她解开乳罩的撘
扣,理由是她太累了,不想自己动手。我遵命而行替她解开。她站起来,用两手
把乳罩按住在乳房的原位上,不让掉下。跑到衣橱那个角落,那里有张椅子,她
的睡袍就搭在椅子的靠背上。

  我以为她会拿起睡袍,走进浴室里去换衣服。可是,她背向着我,就在那里
脱下乳罩。她正准备穿上睡袍的刹那,我说话了。

  我不知道何来勇气去说这些话,可能正因为我根本没有想过才会冲口而出。

  话儿自然而然的在我的嘴边,我为她的倩影而着迷,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有催
眠作用,叫我不由知主的,对她说:「不要穿睡袍。」

  她听见了,拿着睡袍,呆呆地站着。片刻,问我说,我刚才对她说什么?

  她仍然背向着我,我只看见她的裸背和乳房侧的轮廓,但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想,要趁着现在这个时机,一鼓作气,否则机会过去,后悔莫及。我走到
她身边,附在她耳边,声调非常镇定的说,要她转过身来,面向着我,我要看看
她的乳房。

  她愣住了,久久不能言语。她开口说话时,声音颤抖。说:「吉米,我是你
妈妈啊!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你不信任我么?」我说。

  「我当然信任你。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这样做。」她说。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身体。可以吗?」我告诉她。

  她站在那里,几秒的时间,对我好像是几个世纪。然后,她慢慢的转身。站
在那里,神情尴尬,两手捂着乳房。

  我向她招手,要她随着我。我坐在床上,等她。她稍为犹疑,就过来了,站
在我面前。

  我叫她把两手挪开,等了一会儿,她把双手稍稍挪开,迷人的乳尖和乳晕在
指缝间乍现。就在那里,我的跟前,我一生中第一次正面见到她一双乳峰,巍峨
耸立,一览无遗。

  那一双乳又圆又大,饱满乳汁。要记得,她五十五岁了,不是二八姑娘,乳
房难免略见松弛。

  可是,她的乳美极了,要我一语描述她乳房之美,我会说那是一对充满着母
爱的乳房,和我女友们坚实而年轻的乳房不一样。

  我想立刻去摸摸它们。害怕我这样就去摸她的乳房会吓怕妈,所以慢慢的提
起手,慢慢的移动,让她明白到我想要摸她,将会摸她。

  我的指头贴着她的乳晕绕了一圈,却没有碰她的乳尖。她全身直哆嗦着,却
仍站着不动,眼睛朝天,不敢看我和摸抚她的手。

  「不用怕。」我说着,轻轻抓住她捂着乳房的双手,把它完全挪开,由我的
双手代替她守护那神圣的峰峦。

  我没有盖住她的乳房或是什么,只是爱抚,放得很轻,很从容,然后摸她的
乳尖,都己经坚挺起来,和别的女人一样。

  我不知道我下一步会做什么。说得准确点,我不知道妈会让我放肆到什么地
步。不过,我知道当前有一件事我最想做的,就是吮妈的乳头!

  我对妈说你坐在床上。(让我解释一下:那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只是用
平和的语气和她说话,请她坐下来,然后静静地等待她的反应。)

  她听见我的话,在我身旁坐下,两手不自然的又护住胸前双峰。我对她说你
最好躺下来,躺在床上,不要摀住乳房,都已给我看过了。此时,她转过头来,
看着我,四目相投。她没作声,只是看着我,神情有点困惑。

  我等她说话,看来想要和我说些道理。不过,她没有和我争辩,反而一如我
所愿的照做。她弯身,脱掉凉鞋,躺在床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她如果上床前脱鞋,我就有希望了。我的希望是什么?尝试极限?欣赏从未见过
的妈妈的裸体?容许的话,各处可爱的地方都可摸一摸,能和她做个爱就最理想
了。)

  我俯身临近她,两手覆盖着她的乳房,开始磨擦,她的乳尖坚挺的抵住我掌
心。她直看着我,眼睛对着眼睛,没躲闪过。女人在我的床上给我这样看,通常
会躲开我的眼睛,或闭上眼。

  老妈却定睛看着我,这是叫我所不能忍受的。于是,我也躺着,在她身旁。

  我的嘴巴找到她的乳头,初而浅吻,继而轻咬。不过,和我妈睡在同一张床
上,尴尬异常,一片空茫盘旋头上。我竟不知跟着该做些什么,于是任让天性作
主,开始吮妈的乳头,另一个乳头用指头捏弄。

  她呻吟了,不是大声叫唤,而是轻轻的哼,多么的性感,十二分情色。

  爱抚了一会儿,把手移过隔邻的乳头,又是磨擦又是搓捻。妈的叹息愈来愈
重,把手放在我头上,用手指抚摸我的头发。

  在寂静之中,我吸吮她的乳头,她抚摸我的头发,良久,她的泪水滴在我的
脸上,才发现她哭了。

  我没说话,恐怕说错什么会将这个我满意的局面打破了。我先自己拉下裤子
的拉链,因为我胀大的鸡巴给束缚着而受不了。接着,我从妈的乳房吻上去,直
吻到她的脸儿。

  我抹掉她的泪,爱抚她的脸,在她脸上每一寸肌肤,轻轻的啄下去。吻到她
的唇儿,她打了个战,让我轻轻的和她接吻,可是我试一下把我的舌尖放进她嘴
里,她就错过脸。

  我没有硬把舌头塞进去,回头再吻她的脸颊。和老妈一起躺在床上到现在,
我的手没离开过她的双乳,轮流捏着,爱抚着。她的反应和别的女人其实一样,
两颗乳头己充实挺立。

  我揍近她的耳朵,悄声的对她说她很美。她不回话。我说我要她,一定要她。

  我说得要多么客气就有多么客气,生怕得罪她。她才把头转过来,拨开我的
手,面向着我,对我说,够了,到这里为止。

  「我们才开始。」我说。

  「我们不能再下去了。」她说。

  「不行。妈,我停不了。」

  「不要。这样不对。就到此为止,好吗?该睡觉了。」她说。眼泪又再从她
脸上掉下来。

  我吻她,她侧过面要避开,但我追着她,终于给我吻上她的嘴儿。

  「那是最后一个吻,好吗?」她说。

  我对她说:「到了这个地步我没法子睡得着。我知道你也不想到此为止,是
吗?」

  我的手游到她裙下,把她的裙子逐寸掀起,直到在她紧紧合拢着的大腿的交
会处,见到她内裤的布料。不由分说,就把手塞进她的内裤,在里面探索未知的
领域。

  「噢!不要,吉美。不要摸我,不要摸那个地方。」她说,透身颤抖。

  我没听她,而且,将一根指头刺进她的「猫咪」里(英文俗语叫小屄做Pussy)。

  我的天啊!她的小屄湿透了,好像是条流过的河。我为之惊叹,以老妈的年
纪来说,别的女人早要涂润滑剂,而她竟然那么湿。我将中指一并插进去,开始
用手指来操她。

  她口头说不,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向我降服,没再抗议。想得到所爱,此
其时也。

  此其时也,我翻身下床。这一下动作令她为之愕然,我下床来做什么?

  我对老妈说,我要脱衣服。在她面前,我脱去T恤,裤子和香港人叫「孖烟
囱」的四角内裤。我的大鸡巴脱颖而出,在她眼前晃动,她双眼却躲闪开了。

  我绝不耽搁时机,再上床来,打开她的大腿。我试着要脱她内裤时,没有阻
力,她甚至把屁股略为提起来给我帮忙,这当然助长我了的胆量。

  我就不忙的脱她的内裤,慢慢来欣赏她小屄的景色。那里鬈毛丛生,看得出
很少修剪。她是只「金丝猫」,头发天然金黄,配上金毛小屄,并没有因年龄而
变色,那是罕见的极品。

  我提起她的大腿,把她的脚架在我肩上。想到我将要做的是我的人生大事,
对这一刻为之肃然起敬。妈的眼睛己闭上,满脸红晕。

  我吸了一口气,向前一挺,就进去了。顺势再顶几下,就全根没入,没入的
当然是我的鸡巴。

  当下,我听到老妈她喉头哼起娇嗲的呻吟声,我就神魂颠倒了。

  我决心扎扎实实的和她做个爱,劲啊!不过,我却没有莽动,只为她是我的
老妈。只是用我的鸡巴插着她,钉住她,动也不动。

  我拥抱着她,在她里面,和她粘着,让她的湿润和温热包围我。

  顷刻,我就看到前所未见的情境。她全身开始不受控制般颤抖、摇摆,好像
透不过气来,好像要呼出最后一口气一样。

  我看得出是性高潮的反应。(但让我插一句话,我一生人没看过如斯情境。
从前未试过,以后也不会有。)

  看见自己的妈妈在自己的身下,像这样「来了」。造成她这样子的人是我,
责任会追到我头上(应该说鸡巴上),想到这里,自已也撑不住,不用抽插就在
她里面射(也可以说是泄)了。

  我们都完事了,我看看她。她全身汗浸浸,但她的脸不再生紧,神情舒畅,
好像一切难题都迎刃而解。

  我才发觉,我仍然坚硬地插在她里面,就放下她两条腿,压在她上面,十指
和她紧扣。我感觉到她的乳房贴着我的胸,她的腿盘缠着我,想法子吸住我,把
鸡巴留在她里面,愈深入愈好。

  这个交合的位置,叫我畅快,我也明白她原来喜欢这样子。于是,我在她上
面,仗着鸡巴还有的硬度,轻抽快插,竟然仍觉紧箍,惊讶老妈的小屄有上佳的
弹性。她把嘴巴附我的耳边,悄声说:「不要停。」

  我吻她唇儿,找着她的舌头,她回吻,含吐着我的舌头。我们激情地互吻,
找着一个做爱的韵律,我们放慢着,从容不急的,享受着每一个动作,做一个香
甜,美丽的爱。

  这是梅开二度,美好的时刻应好好留住,可是我们两个谁也忍不住,很快就
来了。老妈她先泄,我后来。我们互倒在对方的怀里,马上就睡着了。

  多讽刺,三人间里有三张床,我们两个却同睡在一张单人床上。

  可是,我说可是,因为人生无常。第二天,清早,醒来,妈不在身边。在旅
馆餐厅找到她。她独个儿吃早饭。一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就晓得不对劲了。

  她说了声早,就低头继续看着咖啡杯。我也不说话,由得她罢,反正还是早
上。我们随即离开旅馆再上路。

  在车上,我们进入紧张状态,气氛令人受不了。僵持了一会儿,我再也忍不
住,开口说话。

  「看来,我们应该好好的谈谈,把心里的话说清楚。」

  「我们没话好说。」她一句就打住。

  「你说什么?我们做过的事……」

  「不要再提这事。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都有需要,我们做了。做过就是做
过,不过,以后不会再做。明白吗?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不要说开去。答
应我,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我哑口无言。

  我并无预谋过要和妈发生关系,或是对她心存不轨。正如妈说,发生了就发
生了,不会有下次。

  我有过不少雾水情缘,都是萍水相逢,之后不相来往,没有下文的。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把和妈上过床这件事叫做「雾水情缘」。因为她是我的妈
妈,和她发生了性关系之后,我仍要见她,比互不认识更尴尬,甚至有点内疚。

  不过,我还是憧憬着这段近乎不可能的情缘,既已发生,就不甘心就此划上
句号。总会有下文吧?虽然不知道会怎样发生,但会发生的事,一定会发生。

  「听到我说吗?答应我吗?」她打断我的思路。

  「答应。」我还可以说什么,她是我妈哟。这是我们最后一句谈话。一路上
我们默默无言,直到中午,来到姨父家里。

  到达后,妈马上换上便衣,与姨母谈论不休。我们留了几个钟个,就下榻旅
馆。姨父安排了一切,我们各住一个房间。我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到了婚礼时
期才离开。

  婚礼之后是宴会,我也没心情跳舞和泡妞儿,独个儿留在自己的位子,没走
开过。妈妈与姨父和别的男人跳舞,尽力叫自己看起来没事。整个晚上,我盯住
她。

  有一两次,我们的眼神偶然相遇,捕捉到她脸上极为迷惘,不安的心情。遮
掩不住的,是她骨子里打量着我的神情。

  派对未完,妈就说要走了。妈对姨父说她旅途疲倦,明天又要赶路回家。

  回到旅馆,她问我了明天何时起程,就说GOOD NIGHT。独自回去
房间,整个晚上我辗转反侧,搜索枯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找个解释。

  第二天气氛更糟,我们整天同困在车厢里。倏地,我们不知道如何相处,尴
尴尬尬,浑身不舒服。每一次我们想要开口说话,总是说不出来。

  终于,我们放弃了,在归家路上默然不语。漫漫长路,回到爸妈家里已经是
晚上七时。我放下她在门前就走了。我不想见到爸爸。

  事情就在这里完结了(暂且了结)。我本不打算写得那么详细,只不过想把
发生的事写得清楚一点。

  我想听一听你们有什么话说,尤其想听到那些母子之间有性关系的朋友的回
应。我甚至也想听到有人说这是个虚构故事或我撒谎也好。不过,不要马上审我
的罪。几天之后,会有别的事情发生。

  事情是好是坏?欲知事后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三)食髓知味

  男女之间发生过性关系,要在心里埋葬了它,原来是不容易。有过一次,就
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和老妈也一样。

  先交待一下,自从那个礼拜天晚上,送老妈回到家门,我们再没有见面,也
没谈话。只有两次,爸爸打电话给我,问我要不要回去吃饭。两次我都找个借口
推了。我明白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再相见,她心有余悸,所以也不想勉强她,叫她
难做。我终于下了个结论:「毕竟她是我的妈妈,幻想着和她男欢女爱,不切实
际。」

  一次偶发的事件只能回味,不能重演。不过,两个礼拜以来,脑袋里老是盘
旋着老妈的影子。第二个礼拜,我决定不再想她,又四出猎艳,寻开心去了。

  除了和妈上过一次床外,己一个月不知「肉」味,我差不多做了个禁欲主义
者。我要赶快找个女友,有了女友就会把老妈快点忘掉。

  可是,运气不佳,没遇上个合眼缘的。幸好碰到个旧相好,和她一个礼拜上
了两次床,算是一点点补偿。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是九月中的一个周末,大概下午一点,百无聊赖,
只穿着「孖烟囱」,摊在沙发上看报纸。

  门铃响了。我问是谁。门外的人说「是我」。当然一听就认出是老妈的声音
了。她不预告就杀到门前。

  我要深深吸一口气才开门。

  「早啊!」她说。

  「不早了,下午一点了。」

  「我可以进来吗?」

  「噢,当然可以。」我稍为退后,侧身让开路。她进来的时候,和我擦肩而
过。

  她进来,四周探视,说:「不打扰你吗?」

  「我没事做。」我装成懒洋洋的样子。

  她出其不意驾临,我竟然有些儿紧张。从前怕她当场抓到我和别的女孩子在
床上做爱,那是我以前坚持她不要来我家的原因。

  我心情紧张,心跳加促,也不是心虚,而是预感到鸿鹄之将至。她好像一只
「飞来蜢」,飞进我的门堂。

  我何以有此见解?看她的神情,和她谈吐举止,在最小的骨节眼里,就知道
她的心情很靓到绝。

  另一件怪事是她在这大热天里,只要穿一件T恤也会满身大汗,没风没雨她
却穿着风衣来,看来古怪。

  进到客厅,我请她坐,她不坐,反要我坐。我坐在沙发上,她站在我面前,
再次问我:「只有你一个在家?没别的人?」

  「都说只有我一个人。」

  我意味到有些事情将要发生,不过,我以为她想和我说话而已。

  她站着那里,低头看着地板。

  我等她说话,然后她脱掉外衣,露出一身薄薄的夏季衣裙。我看到布料隆起
处她乳房的形状,微微的下垂,两颗乳尖,在衬衣下突起,若隐若现。第一、二
颗钮扣没扣上,露出深不可测的乳沟。

  她上面真空,没戴乳罩,下面有没有穿内裤,我看不见。现在时髦些无痕内
裤,让人摸不着女人的「底」。除此之外,她只穿上一双凉鞋。

  她直看着我,与我四目交投,说:「如果你不想要我,叫我走开就可以。不
过,我以为你会喜欢替我剥乳罩,像上次一样。」

  「妈,你没戴乳罩。上次你有戴。」我以认真的语气回答她。

  「是吗?噢,是的。那么,我要你帮我做别的。」说着,她开始以极度诱惑
的姿势,拉起裙子,裙摆下,一双玉腿徐徐暴露。

  不过,最大的惊喜在后头。她对我露出淫荡的笑容,然后将裙子一下揭起,
让我看见,她没穿内裤,而且,剃干净了,变成只「白虎(凤)」。她这个样子
叫我吃了一惊,说不出话来。

  她说:「我以为你喜欢我这样子。这样可以解决你问题吗?」她指着我勃起
的鸡巴,那东西从「孖烟囱」裤裆间那缝儿钻了出来。

  她那么一指,令我登时异常尴尬,马上用手捂着。看来,想做爱的不只是我
一个。

  那有点突兀,她一直拉高裙子,她的小猫儿和我的视线同一水平,让我正面
无遮的看个饱。我向她招招手,她就走过来,我拍一拍身旁的位置,她就坐在我
身边。

  我伸过手去,搭住她的腰,揽着她,她就向我倒过来,二话不说就吻她。她
立刻反应,回吻给我。我们嘴对嘴互相吸住,正想可以和她来个湿吻,她就推开
我,说:「慢着。」

  她想干什么?又反悔了?我毫无头绪的看着她。她对我笑一笑,说:「如果
你想做爱,现在就来干我。」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说「干我」这么粗俗不文的字眼。不过,我知道她不是开
玩笑,恭敬不如从命,立即上马,打开她的大腿,脱掉孖烟囱,她把裙子翻起,
让我伏在她身上,进入她。

  她小屄别来无恙,一样的湿润。我不必再挑逗催情,她已欲火中烧了。事出
突然,惟恐她会改变主意,我就失去机会,只顾拚命的操她,没想到其他事情。

  我知道和妈妈做爱,应该要特别温柔体贴,但是她似乎不介意我的急色。她
乐在其中,比我更觉享受,差不多叫唤起来。

  听到我们的肉体相碰的声音、加上老妈呻吟、叫唤,连我自己也觉得太荒淫
了。我抽插了不多时,就忍不住,射了。信不信由你,她来了两个高潮,是她告
诉我的。

  高潮落下,我仍插在她里面,和她拥抱着,不愿退出来,享受着做爱之后的
余炽。此时,大家都需要喘息一下。

  回气之后,她问我可以去我的睡房吗?我说当然可以。

  扶起她软绵绵的身子,拥在怀里,她看见我的鸡巴雄赳赳的翘起,抵住她的
大腿,有点羞答答。她衣裙凌乱,也不整理,就随着我,走入我的睡房。她叫我
躺在床上。我躺在床上,心跳得更厉害,等待好戏上演。

  老妈弯腰脱掉凉鞋,裙子,一丝不挂的来到床前。她赤裸的胴体逐步迫近,
我不能不看她。

  她不只脱掉衣衫,而且耻丘光滑无毛,我从来没想像过老妈的小猫儿会没有
毛发,那是她给我最赤裸的照面。

  她上了床,拿起我的鸡巴在她手里。我心里想,妈呀,不要替我「打飞机」
(手抢),我要把它插到你里面去。她触摸它,轻吻它,将我两颗弹子(当然连
着阴囊)放在手里爱抚着,顺着鸡巴的起势上下来回的套弄揉搓。

  我的鸡巴马上又硬度十足,在她手里脉动。她跨骑在我的上面,把着我的鸡
巴对准她的小猫儿,把小屄缓缓的降落在它之上,直至鸡巴全根没入她的里面,
然后坐在我身上,不动。我也不动,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们两个人己经结合
为一体了,这美好感觉会永恒地留住在我心里。

  在这片刻的温存,妈妈教会了我很多做爱的技巧。真人不露相,原来她是那
么会做爱的。她会慢慢的上下波动,俯身用她的乳尖和乳房爱抚我的胸膛。我的
鸡巴套在她的小猫咪里面,等到她感觉到我兴奋得快要射了,就歇一歇,然后再
来一遍,一步一步为作爱的过程加热。

  她在我上面上下起伏,我才发现原来她让我占了个最佳视角,去欣赏妈妈的
乳房贴近我的面前舞动。我们就是这样,慢慢的做着爱,维持了十五分钟,才一
起攀升到性爱的高潮。我记得她怎样倒在我身上,感觉到她汗浸浸的乳房粘贴在
我胸口,而我的鸡巴插在她里面,不肯溜出来。

  我希望这美妙的感觉不要完。我知道,我摸到了个最好的彩,能和妈妈做爱
的艳福是几生修到的功德。

  歉疚不能破坏这美妙的时刻,我相信我们都不能没有一点,但是,情欲更为
强烈,把我们两个血脉相连的身体铸成一体。第二次做爱,我就己经和她有一种
感应,她一挪移身体,我就知道想要什么。我展臂环抱着她,一起躺着,吻着,
彼此抚触着,良久。

  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就告诉我她有话要说。我才发觉,自妈入屋之后,我们
没说过几句话。身体的亲密,缩短了心理的距离,彼此既己赤露身体,心灵也应
该敞开,我们睡在床上谈个不休,谈我们的关系,谈她与老爸的关系,尽吐心中
情,没有半点遮拦。

  女人就是女人,只要她认为可以跟你说话,就会喋喋不休。我饿得要死,问
她想吃什么?她建议我们先(她意思是一起)冲个澡,她先下床,走进浴室,我
才会意,尾随赶上。是的,反正做过爱了,她不会反对和我挤在狭小的浴间里。

  而且她说,她要我帮忙替她擦背(和那些给我弄脏了的部位)。

  我全身都替她揩肥皂,都替她洗得干干净净。妈帮忙我洗鸡巴,替我把包皮
翻开来洗。

  浴罢,妈说要煮饭给我吃,我只有些意大利面条,妈煮了个肉酱,开一瓶意
大利红葡萄酒,是上佳的搭配。最赏心的乐事是观赏老妈煮饭,我不是没看过她
煮饭,自小就看了。但情调不一样,她打赤脚,只穿一件T恤,刚盖住屁股,她
自己在我衣柜随便掏出来的。

  她每一俯身弯腰要拿些什么,我就冲上天堂了,你明白为什么?你没看见过
就不会明白。我老是腻在她背后,绕缠住她的腰,吻她的颈窝,探进她的T恤里
抚摸她的乳房。她只要吭声抗议我妨碍她煮饭,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不
让她说话。

  吃饭的时候,我在桌子下把腿伸过老妈那边去,和她的腿缠着,厮磨着。老
妈把面条吮到嘴里,我就幻想着那是我的鸡巴,含在她的红唇里。她给我看得不
好意思,低下头自顾吃饭。我猜,她是不是在猜想着,饭后我们又会做些什么?

  美好的光阴我们不会虚度的,我把最后一滴红酒倒进肚里,我又搂住她,吻
她,她翘起脚尖来迎,两条玉臂挂在我的脖子。唇齿间红葡萄酒的薰香,使我联
想起在旅馆那一晚的时光。我对老妈说:来,跟我上床去。她垂下头,给我拉进
睡房去。

  我掀起她的T恤,她帮忙我把它脱掉。我分开她的腿,她乐意为我张开。但
当我趴下来,开始舔她的小猫咪时。她说,不要,那里脏,把腿合紧紧的合拢起
来。我不理会,把她的腿再次强行分开,继续的舐。她不住扭摆着臀儿,想要闪
避。

  忽然,我的舌尖触到她的阴蒂了,她尖叫一声,就软化了,不再抗拒,让我
捧起臀儿,尽情的吃她的小猫儿。

  老妈的小猫儿在我嘴巴里是多么的敏感,每一吸吮,一波又一波的性感就传
到她神经末梢。我怎知道?看她身体颤抖,状似痛苦其实是欢乐的表情。她对我
唇舌的工夫原来有那么大的反应。妈泄完一次又一次。我肆尽了口舌之欲,妈说
得回敬我一个。

  她气定神闲的捧着我的两颗弹子又吻又爱抚,从鸡巴的根部吻到龟头,然后
塞进嘴巴里去吮。

  我看得出她的口技不甚老练,不过,光看我的鸡巴给含在妈的嘴巴里,就是
她又吮又舔,吸吮时「哧溜哧溜」的声音,已经教我欲死欲仙了,结果来了个劲
射收场。

  她本想把我的精液吞下,不过,我射的一大泡,她呛了,吐了出来,从她嘴
角、下颌流到胸口。我在她嘴边,身上舔那些腥臊的液汁。而她也伸出舌头,舔
那些残留在我嘴角的。

  我对老妈说:「你吃了我的子孙。」

  老妈说:「也是我的。」

  整日整夜的盘肠大战过后,我们都累了,相拥着躺在床上。

  老妈赤身睡在我身旁,那是很特别的感觉。她睡得像个婴儿一样甜,我趁这
机会,把没机会看清楚的地方,细细的看看,那是她的小猫儿。我把她的阴唇翻
开来的时候,就把她弄醒了。她说我坏透了。我们都想着同一件事,于是,我们
又做起爱了。

  整个周末,我们除了做爱之外,没有做过其他的事。通宵达旦的做爱,好像
要把错过了的光阴都追回来。她在我家过夜,都没出过我家门。礼拜天,老妈没
上礼拜堂,留在我的床上。我们或作个小休恢复体力,吃饭,冲澡,然后继续探
索彼此的身体。

  我未结婚,未曾度过蜜月,我猜新婚燕尔的男女会做的事大概如此。

  爸爸回家前,我把老妈送回去。这是我们的第二次,我们做过的爱,说过的
话,都令我们回味无穷。这个周末改变了我们的一生,自此之后世界都好像改变
了。

  下一回我会把这个下午我们谈话的内容写下来。她向我表白一切,看过了你
就会比较容易理解,为什么会脱胎换骨一样,来到我的床上。[/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7-31 13:03

一千零一夜(第二届)第十二夜·论尽我老妈(全) 作者:奴家

[font=宋体]              (四)心情告白

  我说过会将那个礼拜六晚,我和妈俩做完一个又一个爱之后,她对我所作自
白写出来。她坦白地交代她的心情,我也愿意尽力将她告诉我的话写下来。

  我在第一回己交代过老妈以前是怎样的人,她的性生活如何。她说,最近几
年,他们每一次做爱都是因为她要。都是她主动要求做爱,老爸是为了解决她的
需要而做。

  起初,老妈怀疑爸爸是不是有外遇。不过,爸爸的生活方式十分死板,退休
之后,常常在家,看来不似有第二个女人。我同意老妈的说法,爸爸只是对老妈
和性腻烦了。

  最令我感动的是她说到她学会了过没有性生活的生活。甚至尽量连自慰也不
去试,为免提高对性的欲念,所以她尽己所能不去想及性。

  她说,曾经想过去找个情人,但她太爱爸爸了。想到有一天爸爸可能会发现
她有第三者,她就受不了。

  为什么她会和儿子性交,连她自己也说不出原因。她没有给我胁迫的感觉,
好像神推鬼使,她感到诡异,和我一样。她想不到第一次和我性交,就叫她销魂
蚀骨,难以忘怀。

  她过去未有过如此震撼的高潮。她知道必须要忘掉它。认为我们做过的事大
错特错,有责任不让这事再继续下去。但发觉要在心里把这次和我做爱的记忆埋
葬了,原来是那么的难!

  之后两个礼拜,她每天都幻想着和我做爱来自慰,藉此发泄情欲,尽力叫自
己避免让这不伦的事再发生。有没有功效,事实己证明了。

  有些人或许已经留意到,我们前后两次做爱,感受大不相同。

  总结第一次的经历,我们一起出门参加婚礼,入住宾馆,一切是由我采取主
动,老妈只是受我摆布,我说什么她就顺着我意思去做。那时,老妈己差不多七
个月没有性交过。

  我替她擦背时,她觉得好得无比。我的抚触并无邪念,却无意中挑起她心里
的欲念,她的肉体渴望着有爱她的人慰藉,如果能有个男人和她作爱多好,这个
念头叫她害怕,因为她知道替她按摩的人是我。

  于是,她就谢过我,告诉我够了。她想更衣,马上上床睡觉,忘记那件事。

  我问她为什么要在我面前换衣服,而不是在浴室里,她说,那时候,她心里
迷糊、慌乱,根本没想过。她的脑子转不过来,所做的一切只是无意识地做。

  至于她脱凉鞋要传给我的信息,和我所接受到的一样。她对我说,我的手一
摸着她乳房时,她就觉得好像炸弹爆炸了。我对她说躺下来,她己经知道,我将
会直捣黄龙,和她共度陈仓去也。

  她脱下凉鞋,是她打给我的信号,表示她也想要,这是不用开口说的表达方
法。我收到了,于是,造就了我们床上一对好鸳鸯。

  两个礼拜后,她送上门来,和我接续前缘,又是怎样的心情?

  那个周末,爸爸不在家。他一年到头会出门一两遭,去他姐姐家住几天。礼
拜五早上起程。他爱钓鱼,与他姐夫一起去。他通常一去就整个周末,礼拜一中
午才回来。车程四小时。

  只有老妈一个人留在家,爸爸一出门,她就想来我那里。想了整个礼拜五。

  晚上是个难关,拚命自慰,想着我。

  第二天起来,放下一切消极想法,立下决心来看我。我们会有整整一个周末
在一起,只是她和我两个。这个念头是她一生最大的试探。

  而她通不过这个考验,整个早上沐浴、剃毛、化妆,将衣橱里每一件衣裙都
拿出来试穿过,认为找到了最佳配搭,一切就绪了才离家。

  她以为我可能不觉得她够吸引力,所以费尽苦心地为我打扮,令自己做到十
全十美,此所谓女为悦己所容。

  不过,她一来到我家,我打开大门那一刹那,她就采取主动,指使一切。她
绝不闪缩退避,她想要什么就告诉我,顺着欲望而行。她完全控制局面,充满自
信。

  对女人,一向是我主动的,不惯受女人摆布。不过,妈妈要求我为她做些什
么,我是乐意效其劳的,何况,妈妈让我在鸡巴上得到的乐趣和快感,没有其她
女人能比拟。

  我觉得,如果我们之间就此完了,不继续下去,是可耻的事。

  「妈,想不想以后和我在一起?」我问。

  「如果你愿意的话。」

  「只怕你不愿意。」

  「你愿意,我也愿意。」她点点头。

  「妈,我愿意。」我喜极忘形,搂住赤条条的老妈,不住的吻。

  有了君子协定,大家心里有了个底,老妈就不再拘束了。做爱的次数果然能
改变人的情感,两天来不停的做爱,肉帛相见也不难为情。妈似乎很快就习惯我
们这个「新(性)」关系,和我做爱接吻当作平常。

  对于我们的性关系,她告诉我她觉得很好,好的事应该继续做下去,就是那
么直接简单。我问她老爸怎样?她说,这是我们母子两个人之间的私事,与他完
全无关,不要把他拉进来。她冲口而出,叫我们之间的性事做「两母子的事」,
我佩服她的开明大胆。因为我这自命的唐基诃德,也不敢提这乱伦的关系。而怎
样面对老爸,是比突破母子辈份而相爱更难的一关。

  她说,我们都爱他,所以必须保守秘密。她告诉我爸爸他太会享受人生了,
福,他享受过,现在轮到她了。

  就在那时,她做了样令我吃惊的事。她提起电话筒,挂电话到爸爸的妹妹家
里去找他。姑母接电话,她们谈了一会儿,妈说要与我爸爸通话。

  我爸爸接听。他说,刚把钓到的鱼煮了吃掉。他问老妈好吗?她说,她独个
儿觉得闷,去了吉米家看他。

  我记得她说的每一个字:「我独个儿觉得闷透了,我想我可以去吉米那里,
给我们两个煮顿饭吃。」她说的时候,看着我,对着我微笑。

  老爸问老妈我可好。她说:「他很乖,我刚和他玩大富翁嬴了他。你要和他
谈谈吗?」

  说到这里,我吓得要死,我不能像老妈她一样若无其事的和老爸说话。我直
摇头摆手,表示免了。

  妈说我仍在厨房洗盘子,不能和他谈,他们再谈了一会儿,然后道晚安。

  妈对我打个眼色,说:「你看,我看得很准。他们那边很热闹,我们这边也
很快活,各自各精彩。」

  我不敢相信妈会这样做。打电话给老爸时,老妈身上只穿着我那件T恤,无
底真空,坐在我大腿上。光屁股热辣辣的压住我的硬鸡巴,不让它翘起。

  她可以和老爸闲话家常,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本来是揽住她的,听见
她和老爸说起话来,马上放开了手。他们通话的几分钟,是自礼拜六我们上床以
来,我双手最安分的时刻。

  我怕得要死,不敢在她身上造次,她把脸凑过来,努起了嘴唇,我也不敢吻
她。

  电话挂断后,我和她认真的为这个问题谈了起来。她说,她打电话给我老爸
是要我理解,我们必须装作和「以前」一样。就像从来是这样,以后也这样。不
要让我们的新关系破坏我和我爸的关系。

  她说得对,我必须接受个微妙的关系,维持这个平衡,难度很高。给我一些
时间,我会做得到的,我答应老妈。

  她说,如果我想找别个女人,她不介意,只要我留个空和她相聚。这句话有
下文,下次就会说到。她说,她会对我很苛求。她表现确是如此。她性事那方面
沉睡多年,一旦复苏,我就要有心理准备云云。

  我答道,我才知道我的LIBIDO是谁遗传给我的。我们安排以后怎样见
面,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面做些什么就不必说明了。每个礼拜会有几天在我
家里见面,就看我有没有空。

  要明白我和老妈之间,纵使未有这段床上的情缘,从来彼此相爱尊重。(到
底我们是母子嘛!)

  我爱我老妈,老妈也爱我,我们都知道。不过,说到底,发展这个肉体关系
的基础,先是肉欲,然后才是爱。她踏进我家门的那一刻,她的眼里就充满了欲
望。做完一个爱又一个,永不会腻烦再多做一个。

  和她相好半年之后,仍不觉厌倦,永远期待着下一次相聚。我把大门钥匙交
给了她,她说,只会我不在家时才会用来开门。我把衣柜腾空了地方给她,让她
放新衣和内衣裤。她买了一批内衣裤,来个弃旧换新,先从里面开始。

  陪老妈一起去买这些女人裙下穿的东西,是我们闲时的乐趣,当然给了不少
意见,我因此成为了女人内裤专家,那是后话!这些私房物件,都是香艳性感非
常,一半存在家里,藏在隐密的地方,另一半放在我的衣柜里。

  她用尽心思为我刻意打扮,把自己扮得要多么美就多么美。她以为有一天我
不会要她,因为她会美人迟暮。一般五十岁的女人,己经以为自己太老了。老妈
却有别的女人所没有的自信心,样貌虽然不特别出众,但身材保持最佳状态,风
韵尤存。

  但女人就是女人,她会想到,有一天我觉得她再没有吸引力的时候。我不住
的告诉她,只要她愿意,我们会继续做爱。

  我们的性事是欢愉的,好得无比。我身经百战,经验丰富,有权力作这个评
语。和妈妈做爱会预期到的鸿沟隔膜,彷佛不存在。在床上的时候,我们像对相
知的情人,不害怕要求对方做些什么,和为对方做些什么。她给我最大的惊喜是
口交的表现。

  她在这方面没有太多经验,只和老爸做过几次。后来,变成个专家,会用她
的大嘴巴替我服务。起初,她不爱给人舔小屄,我埋头在她两腿之间时,她就诸
多推搪,到后来她冲破心理障碍,全情投入,甚至指引我的舌头深入蹊径。

  于是,很多时候,床上最后一幕,是玉女吹萧,然后依依不舍分手。她宁吃
掉我的精液,也不喜欢我射在她的面上,她说,好像是罚她一样。所以,我要射
之前,一定要给她信号,将我的鸡巴含在嘴巴里。

  一说到和老妈在床上的种种乐趣,就不期然兴奋起来。投入在肉体的交合之
中,全然忘我,应该是做爱的最高境界。

  不过,可能我道行未深。有时,在做着爱的时候,我明白到睡在我在床上的
是谁?我们做的是什么事情?那时候,一种荒诞的感觉会串流全身。我想到,生
我,用她的奶子哺育我,我病了照顾我的女人,就是那个赤裸裸的坐在我的鸡巴
上,叫唤着,要我给她,给她更多的同一个女人。连自己也不敢相信是真的。

  我做的事够荒诞吗?当然也是绝顶刺激的!

  就此按下不表。和老妈有了「私通之路」,兼且作了君子协定,就能保证路
路畅通吗?要明白女人即是女人,她说过的话,未必是照字面解释,那深一层的
意思你必须摸得着,否则会给你苦头。我就交过学费,学了教训。在我续写我学
了什么教训之前,希望有些和我处境类似的母子们,说说你们的心得。


              (五)学到教训

  我考虑过要不要写这个题目,因为有那么多朋友支持我,我认为值得把故事
的全部说出来,不单是那些香艳缠绵的情节,连我和老妈相处时那些「瘀(糗)
事」也和盘托出。你在这里发表意见,分享经验,知道有人读了会回应,有「心
理治疗」的作用。

  因此,我贴了这篇文章,你会看到我能把老妈勾引到我床上,是个很大的成
就。可是,我只不过是个凡人,并不是上帝。我会犯错,有些不碍事,有些可严
重了。

  自从在那个值得记念的周未,在我家发生的事之后,我们就有了默契,生活
变得多姿多采。把一切如实报道,你会以为我在「晒命(自命不凡)」。老妈总
是找到借口出来(她常去健身院,但不是天天去)。起初一段日子,我们必须天
天幽会,因为一天没有对方也不能活下去。

  我们住得很近,走路二十分钟就到,开车五分钟。

  有关我的职业:我在公司的年资够长,十年了,所以有权去选择不加班和方
便自己的上班时间。我不计较会赚少一点薪水,我认为私人生活比金钱更重要,
不愿意给工作束缚,让工作取代我的生活。这一点我和老爸有几分相似。有时,
我要出差,到外埠公干,不过,我只会去那些必须我去的,一年会有一、两次。

  还有另一件关于我工作的事,我办公室里有台电脑。未把老妈搞上手之时,
很少上网。只是办公用。之后,有一天忽然想起,在电脑上搜寻有关「乱伦」或
「母子恋」等题目,大家都心知肚明。在网上行走,会读到很多离奇怪诞的乱伦
故事,有些自称是真事,以加强其吸引力。

  我们都会质疑其真实性,骂它不合情理。不过我们都爱读,都能引人入「性
(粤语胜与性同音)」。我就是十分爱看,尤其是奴家,从不乱,黑暗海虎,浮
萍居主诸位乱派大大写的。

  我说过工作上要出差,但只会去那些非我去不可,推不掉的,以下是其中一
次。约在十一月中,我要出门两天。自从和老妈上过床之后,更舍不得离家,离
开老妈,一天也嫌太久,所以把约会安排在一天半之内,好让我赶及第二天晚上
回来。

  我坐飞机去了邻国,一整天是开会,见客,晚上回宾馆,己劳累不堪。虽然
大清早就起床出门,晚上却睡不着。于是到宾馆的酒吧喝杯酒,松一松。那是家
十分高尚的宾馆,公费嘛,酒吧的格局也十分豪华高雅。

  我坐在柜台的高椅上,要了杯威士忌,独自喝酒。客不算人多,十来个,多
数是男人,生意人,年纪都比我大。

  十五分钟之后,喝完一杯,有个女人走进来,坐在我旁边。她大概三十五至
三十八岁,颇有吸引力。她向我借个火,我说,我不抽烟。随即谈起话来。她到
这里,原因和我一样。

  说话之间,我注意到她一说一笑,都有意卖弄风情,向我挑逗。我在外面跑
得多,见惯这些场面,倒想看看会有什么结果。半句钟之后,她把酒喝完,付了
钱,转身对我说:「我回房间了,你想上来吗?」

  我却不知如何回答。我没说话,但当她离开时,我随着她走。我猜,江山易
改,品性难移。飞来艳福不要浪费。

  我一走进她的房间,就立刻做起爱来。

  二话不说就做,直截了当的做。

  如果我要坦白说,那是一场干得十分精采的床上戏。那个女人知道自己想要
的是什么,而且懂得怎样去得到她想要的。手袋里带备「安全帽」,随时准备上
阵交锋。

  萍水相逄,明天天各一方,欢乐就在今宵。我甚至和她肛交,这玩意儿还未
曾和老妈做过。不管怎样,我们做完之后,她谢过我给她一夜风流,说明天还有
很多事要做,想睡了。

  这是送客的话,我识趣地回自己的房间。

  离开她,上了自己的床,为今晚发生的事思前想后。我这样做是不是欺瞒着
老妈,在外面「走私」吗?和老妈上床跟和那个女人上床的感受很不同。和老妈
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她是我的情人,却不是我的女友。我和别的女人上床,会觉
得对她不起,那感觉有点怪,从来未试过。

  我记得她说过,如果我想的话,可以找别的女人。我的结论是:「我今晚做
的没问题,明天回到她那里去,一切便如常。」

  第二天,中午到了机场,但航班误点。我打电话给老妈,她说可以等我。我
说,恐怕十一点才到家,明天见面吧。

  那天是礼拜四。下午四点,老妈己在我的房子里等我回来。我早一点和她通
过电话,叫她先来,她有大门钥匙,自己开门进来。我尽快就回去。半小时后,
我赶回去。

  「老妈,我回来了。你来了吗?你在那里?」在大门口我高声的问。

  我听到她在睡房里答话:「你不知我在等你吗?还不快点上床来?」

  她穿着性感内衣,在我的床上等着我了。我飞扑上床,搂住她,和她连连热
吻,赶快地做了个爱。做完一个快快完事的爱,性欲暂且舒缓了,但我们还是那
么的想要对方,又再来一个。

  我伏在她身上,在她里面,慢慢的抽插。我们一路吻着,有许多话要说。这
时,我记得前晚的一夜情,不好瞒住她,就开始和盘托出,向她报告一切。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以为她会很有兴趣的听我说,我的艳遇会令她更性感、
更兴奋,好像我在网上看过的色文的情节一样。我从在酒吧喝酒说起,说到我尾
随着那个女人上她房间时,我看到她脸色一沉。她理解我说的是什么一回事了,
但她很沉着,听我说下去。说到我和那个女人在床上做什么时,她勃然大怒。

  「你说什么?你说你和她做过什么?」她厉声说,把我推开。我的鸡巴就硬
生生的给挤了出来,过程十分粗暴,给弄得很痛。她翻身起床,开始穿衣。我忍
着痛,看着她满脸怒容,不知如何是好。

  我有过很多女朋友,也和她们吵过不少架。但和此情此境完全两样。我的意
思是,在这般一个光景里,你老妈和你翻脸,你会有什么话说?

  「求求你,不要走,大家说清楚好不好?」我说。

  「好啊!我想说清楚。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搞那个女人?」

  「我以为你说过的。」我说。

  「我说过的?我对你说过些什么?」她气急败坏的说。

  「你说过,如果我想找别个女人,你会让我。」

  「你真的这样去理解这句话?」

  我没话好说。我甚至认为老妈不可理喻。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心真意的喜欢一个女人,要和她结婚,我不会妨碍
你。我不是说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内,继续为所欲为的过你从前放荡的生活。我
的意思不是叫你拈花惹草,到处留情,在酒吧碰到一个女人,就去追、就去滚、
就和她上床。告诉我,那一个女人会这样说?你告诉我,你知道那个女人姓什名
谁?」她质问我。

  我无言以对,给她说个正着,我没有任何辩护的余地。我和那个女人互通过
名字,但很快就掉在脑后。她叫玛利,阿珍对我不重要。

  「我明白了。对你来说,最要紧的是找到个小猫咪给你操。是女人,肯和你
上床就行,其余你都不管。」

  我不敢说话。多说多错。

  「我呀!难为我天天找新借口编故事,出来和你见面。你出门两天就为你牵
肠挂肚,而你就这样做来报答我?」

  「……」

  「你说。如果我去酒吧,见到一个男人就和他上床,你有什么感受?你会觉
得有光彩吗?」

  她好像一棒打在我头上。我从没想过会有这种事临到我身上。只有妈一个女
人对我是一心一意的,我知道。我知道她是属于我的。我不想失去她,听了她这
么一说,将心比心,我当然会不高兴,会妒火中烧。

  我说她说,我知错了。请她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

  她满腔怒火,神经紧张,不能坐下片时。

  「吉米,今晚你的小猫咪没有了。你不是个小孩了,长大了就要像个大人一
样。」她大力的关上门,走了。

  我没追出去,我呆呆的坐在床上,目送老妈离开。我知道错在那里,我一手
搞垮了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与人无关,全都是我的错。


              (六)冰释前嫌

  我一定要说,随后的日子,我和老妈关系差透了。我不敢去找她,因为我知
道我做过的事令老妈她心烦意乱。甚至老爸也留意到妈妈情绪波动,向我提起。

  谢天谢地,他不知道她心情为什么这么坏。

  这些日子,反覆思想。我知道要说服老妈,要她回心转意和我继续下去并不
难。她虽然是个成熟独立的女性,五十多岁,却偏偏过不了我这一关,死心塌地
的做我的情人。她太爱我了,或者说,她难以抑制对我的欲望。

  我很能抓住女人的弱点,而一世风流。不过,对老妈不能如此,不能把她当
做从前那些女友一般看待。她是我特别的那一个,觉得需要刻意的对她做些事,
让她明白,我的确认清楚自己的错误,而且是多么的懊悔。我终于能体会妈妈复
杂的心情,摸通和她相处的道理。纯粹的肉欲不能长久维持我们这个关系,我们
必须彼此尊重和信任。

  请你们记住,这是我这个故事里最痛苦,最私隐的部份,我己尽力将我记得
的细节准确地写下来。我不是个作家,我只是尽我所能,将那一天的对话记录下
来,给你对当日发生过的事有个概念。

  我无法用言语把我的感受向老妈透彻地表达出来,而且要在老爸面前说更是
绝顶糟透了。但那是我硬着头皮要做的事。

  我们闹翻了之后,一个礼拜都没见面,也不说话。我打电话回家找老爸。问
他礼拜天回家吃饭可以吗?老爸听到我的声音很快乐。

  他说:「你老妈更年期了。这几天她心情不佳。或者你能安慰她。」

  我对老爸说:放心吧!我知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第二天我回家去吃午饭。老爸说一点钟,我早到了十五分钟。我和老妈说声
早,她就鼓起腮儿,跑到厨房里。她说,午饭很快就弄好了。我和老爸聊天,不
久,饭煮好了。妈叫我们帮忙把食物端出来。我们吃饭时,妈一言不发。

  我和老爸主要是谈「足球经」。吃过饭,老爸说有馅饼吃,是妈亲手烘的。

  这是我等待己久的发言机会。我写了篇讲词,在自己家里念了又念,可是忽
然忘得一干二净。只好临场发挥,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迟一点吃馅饼,我有话想和你们两位说。」我说。

  「什么事?」爸爸说。

  「我在最近一次出差时想到的。」我说。

  妈妈抬起头,脸露惊讶。我对着爸爸说话,妈就在我们旁边。我这句话一出
口,妈就神经紧张起来,生怕我话里出岔子。

  「爹,我出门时,无论坐飞机,巴士,或是搭的(坐计程车),我总是想带
部照相机,把我看过的美丽风景拍下来给妈看。我的意思是,我三十三岁,己经
去过很多地方,而你从前也出差去过不少地方。可是妈妈她这么多年来,只是和
你度蜜月时出过国去旅行。

  「我想到你常带着我啦、彼得啦(我弟弟)陪你去看足球、篮球、去钓鱼,
妈总是给我们撇下。你看,她为了养育我们,打理家务,做了多少事情,她应该
有一点小小的生活情趣。我以为她为了把我们服侍周到,牺牲了许多东西。」

  「吉米,你说得好。我们确实欠了你妈妈很多很多。」老爸说。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我没有要求过你颁个勳章给我。我只是做我应该
做的事。为了这个家,什么事我都愿意做。」妈打断老爸的话,说。

  「妈,我知道。我年纪大了,才体会到你为了爱这个家,作了不少牺牲。你
对我的爱,常在我心头。我想到了可以做一件事,而且很容易做的。妈,我想你
知道,我下次出差时,请你和我一道去。我不知道下次几时出差,和到那里去,
但我愿意带你一起去。」

  「你说什么?」她问。我的话令她十分惊奇。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必马上决定,可以认真考虑。」

  「儿子啊,这是个好主意。」爸爸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又对妈说:「你
和吉米一起去吧,你想买什么,做什么,他都会替你办到。」

  「爹,保证办到。如果你喜欢的话,你也可以一起去。」

  「谢谢了,儿子。但我对享受人生有不同见解。我宁愿去个宁静的海滩,而
不想去繁荣闹市了。有什么好地方没去过?都见识过了,我想不必算我在内。但
我知道你妈很爱逛街,观光,购物。你愿意带她去,她一定不会推辞的。给她时
间想一想。」

  「妈,你要考虑多久就多久。但是,今天说的话是从心里说出来的,我不会
反悔。从小至今,我给你不少麻烦,叫你为我担心,而且也伤过你的心。这是我
补偿这一切的小小意思。希望你能接纳我的好意。」我对妈说。她抬起头,看着
我。

  「而且,不单是这样,我想为你多做点事。每个礼拜带你出外寻开心,例如
好像个『母亲日』,不是一年一度的那个节日,而是真正一个礼拜有一天。你选
那一天就那一天,我带你去逛公司,吃饭,看戏,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愿意。
你要买什么东西,我都买给你。不过,这一个日子,爹你没份儿。」

  我向他打个眼色,微笑说下去。

  「这是个严格的两母子的事,一个礼拜一天,为我亲爱的妈妈做的事,做她
想要做的事。我就叫这一天做母亲之夜。」

  她定眼看着我,神情十分迷惘。老爸看见老妈愣住,就说:「好像有个从天
而降的天使。吉米,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判若两人,教我另眼相看。我记得不久
之前还骂你把时间都用来陪女朋友,没时间给爸妈。」

  「你那次骂过我之后,我长大了。人是会变的。」我似是回应老爸,其实是
对老妈说的。说时,我直看着老妈的眼,她眼眶湿了。

  「我做过什么,值得你这么大阵势?」妈问道。

  「世界上的妈妈都伟大,都值得儿子孝顺,只是做儿子的不懂爱她,反而叫
她伤心难过。我只想你明白,我是多么的爱你,关心你。只要你容许我,我会向
你表明心事,为你做任何的事。」

  我这么一说,她哭了起来。她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就给我以真情打动了。

  「亲爱的,那不是很好吗?你的儿子说这些话不是骗你的。他那么疼你,爱
你,我也老怀安慰了。」爸爸抱住她,让她哭。

  「吉米,我认为太好了。很多的孩子都不会像你这样为父母着想。你变了很
多,我太开心了。你看,你老妈也开心得哭起来了。」

  我看到妈尽力的掩饰心情,压抑情绪。但她的泪水却不住掉下来。我从口袋
里掏出手帕,给她抹眼泪。她拿过去抹眼泪,却哭得更厉害了。此时,老爸说:
「亲爱的,看你哭成这个样子。应该笑才对。我要上厕所去。我想吉米有办法逗
你笑,那你就和儿子好好的谈一谈。他今天多么乖,快些从他那里拿到些好处,
省得他日后改变主意。」

  爸爸走开了,妈妈才开口和我说话,眼里含着泪,半带娇嗲的说:「你说的
都是真话?你为什么要待我这么好?」

  「妈,你晓得的,句句实话,并无虚言。我要向你证明我所说都是真的,不
会因我做错一件事,就折散我俩。我知道错了,给我一次机会。你知道我多么的
想要你。」

  忽然,她脸上发光,破涕为笑。我替她擦去眼泪和鼻涕,对她说:「还恼我
吗?」

  她摇摇头,牵起我的手,把我带进厨房。她抓住我的手,倾身把我抵住压在
冰箱上,像荒地逢泉般,吸吮着我的唇。我尝过何止数十个女人的唇的味道,没
有一个及得老妈的香甜。吻过后,彼此仍圈在对方的怀里,我勃起之处顶着她的
大腿,她的头靠在我肩上,不住的告诉我,我们闹翻之后,她如何如何的想念着
我。不用她说,我心里有数了。

  「妈,我现在懂得什么叫做相思了。我也想念你,今晚可以来吗?」

  「恐怕不行。我们有一位老朋友今晚会来,我要留在家里。」她喘着气说。

  「我也来好吗?」

  「不好。我愈发需要你了。有你在场,我害怕不能集中精神。」

  「那么要我等到几时才可以和你做爱?」

  我把手覆盖着她挺起的乳峰,她激烈的波动,叫她说话有点困难。她吻我的
颈项,在我耳边悄声的说:「亲爱的,明天我是你的。」

  此时,听到爸爸沉重的脚步声。妈妈挪开身子,拢一拢金发,走过去烤炉那
里,把馅饼拿出来。而我作贼心虚,恐防胯间突出之物会惹起老爸的注意,连忙
也整饰一下,背向着老爸。

  「我看见好像没有问题了。吉米,我以为你只懂得讨女朋友欢心,看不出你
真有一手,把你妈妈像个小女孩一样哄得又哭又笑的。」爸爸对我说。然后问老
妈:「儿子的提议你接受了吗?」

  「不用说。他对我那么礼遇,我不接受对不起他,也对不起自已。」老妈说
道,嘴角挂了一丝暧昧的微笑。

  「那么,你们几时第一次约会?」老爸问。

  我感到全身一阵灼热,说:「爹,那不是约会。」

  「大少爷,那当然是个约会。最好穿得整整齐齐,因为她一定要你带她上高
尚贵价的馆子。」

  「那么几时去?你想去那里?」我对妈说。

  「你最好做好准备,证明你所说都是真的。」她笑着对我说。

  「一定。」

  「那么,我和你有个约会了。」

  我们吃饼,喝咖啡,东拉西扯的谈了一回。爸盯着电视机看棒球决赛,渐渐
只有我和妈在说话。我要上班了,妈送我到门前,在门外,背向着老爸,偷偷的
送我一吻。

  「谢谢你。」妈说。

  「不用谢。都是我欠了你,是你应得的。」

  如此一种感情,这般一份关系,再往下去,究竟会走成什么局面?那新的局
面,又是我们所希望的吗?[/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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