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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者邪帝 2010-9-11 02:16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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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简介】

  俞玄霜殴打养父、离家出走后,便直接投靠周义。

  原本一心报仇的俞玄霜,却没想到眼前的贤王是个道貌岸然的狼心野子。

  可为了姚赛凤所说的话,为了能得到更强的功力以手刃仇人,她早已有了受
尽折辱的准备……

  周义知道俞玄霜并非是真的心服而屈於自己之下。

  但若是姚赛凤所言是实,只有自己能与她同修淫功,增长功力的话。

  为了驯服这美艳又心高气傲的女人,并且与她修得更强的功力,他必须更加
的残酷……

             第一章  落红画押

  俞玄霜无端殴打老父,然后离家出走的消息,瞬即传遍了京城,闹得沸沸扬
扬,成了许多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尽管许多人四出寻找,还是没有这个逆女的行踪,隔了一天,俞玄霜忽然一
身白衣,出现在晋王府外。

  「王爷,俞玄霜求见。」魏子雪兴冲冲地报告道。

  「传。」周义点头道。

  没多久,俞玄霜便在魏子雪引领下,来到堂前,她也不用指示,自行在周义
身前跪倒。

  「怎么只有你一个?姚赛娥呢?」周义问道。

  「死了。」俞玄霜木然道,看她双目红肿,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

  「传功完毕了吗?」

  「完了。」

  「葬了她没有?」

  「她临终时,要我烧了她。」

  「子雪,你找人收下骨灰,送交色毒的安琪公主,让她与她的亡夫丁庭威合
葬吧。」

  「是,属下知道了。」

  「记得那十八条奴规吗?」

  「记得。」

  「你愿意一一依从,是不是?」

  「是。」

  「很好,待会画押之后,你便正名玄霜,当我的女奴卫士,负责保护我的安
全。魏子雪是你的头儿,明白了吗?」

  「明白。」

  「子雪,拿绳索来,把她五花大绑……」

  「为什么绑我?」

  「忘记了吗?当女奴的只许答应,不许问为什么的。」周义冷笑道:「念你
初犯,便饶你一趟,要是下一次……嘿嘿,告诉你,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一定
要好好管教,我是不会手软的。」

  「你……」玄霜脸色铁青,却没有说话。

  「告诉你也不妨,我把你绑起来,是要带进宫,让父皇亲自发落。」周义继
续说。

  「不能让他杀了我的!」玄霜着急道。

  「我也舍不得。」周义笑道。

  说话时,魏子雪已经取来绳索,把玄霜的双手反缚身后,却故意把绳索交叉
缚在她有点平板的胸前,硬把两团软肉突了出来。

  待魏子雪缚得结实后,周义便走到玄霜身畔,动手检视,后来还伸出怪手,
往那微微贲起的胸脯握下去。

  「你干什么?。」玄霜尖叫道。

  「摸一把你的奶子啊。」周义无情地揉捏着说:「不过这对奶子好像小了一
点……」

  「看来她还是黄花闺女,只要有男人的滋润,奶子该会变大的。」魏子雪诡
笑道。

  「希望吧,要不然,可不大有趣了。」周义格格笑道。

  「汤卯兔有一种异药,能把奶子变大,可要向他要来吗?」魏子雪笑问道。

  「是吗?」周义终于松手道。

  「周义,你不要得寸进尺!」玄霜悲愤地叫。

  「什么叫得寸进尺?」周义冷笑道:「你整个人也是我的,我喜欢怎样便怎
样。」

  「对呀,女奴是王府里最低等,最下贱的东西,活着的目的就是供男人快活
的。」魏子雪怪笑道。

  「这个女奴有点特别,只是侍候我一个,你告诉手下每个人,除了我,谁也
不许碰她。」周义正色道。

  「噢,属下知道了。」魏子雪失望地低噫一声,点头道。

  「玄霜,你听清楚了,记着我教你的说话,见到皇上或是其他人时,不要胡
言乱语,而且就算你说出真相,只要我矢口否认,可没有人会相信你的。」周义
寒声道。

  玄霜没有作声,知道周义说的不错,何况事到如今,纵然后悔也是太迟了。

     ***    ***    ***    ***

  周义把五花大绑的玄霜带进宫,本来打算单独面圣的,没料英帝竟然传令带
上朝堂,更没想到除了太子和一众朝臣外,丁皇后也在殿上。

  「玄霜,你为什么如此件逆,可是疯了?」英帝开口便询问京中所有人也奇
怪的问题道。

  「玄霜没有疯,只是为了能够随侍晋王,才如此大逆不道。」玄霜依着周义
的指示回答道。

  「为什么要随侍晋王?」英帝问道。

  「晋王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世称贤王,是玄霜梦寐以求的男人。」玄霜念
书似地说。

  众人没料到这个艳名震京师的女孩子说话如此大胆率直,有人暗暗摇头,有
人点头不迭,太子脸露异色,丁皇后却是又摇头又点头,不知是喜是恼。

  「你既然仰慕晋王,大可央求老父遣人求亲,也不用犯下大逆之罪的。」英
帝笑道。

  「贱妾自知配不上晋王,爹爹又不许贱妾投身为奴,苦无两全其美的善法,
才……」玄霜眼圈一红道。

  「原来是这样吗,也罢,朕念你一片孝心,也不再重罚了,依例夺去姓氏,
贬为奴藉,发配晋王府为奴,你认罚吗?」英帝点头道。

  「谢皇上。」玄霜伏地泣道。

  「义儿,此女虽然有几分姿色,可是性子偏激,你要好好管教,该打便打,
该罚便罚,你可不要姑息,倘若她还是怙恶不悛,就是打死了也没关系的。」丁
皇后冷笑道。

  「是,儿臣遵命。」周义偷笑道。

  「玄霜,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你要好好地侍候我儿,如果能生下孩子,我
便作主免去你的奴藉,让义儿纳你为妾。」丁皇后继续说。

  玄霜伏在地上嚎陶大哭,没命地叩头,不知道的还道她感恩莫名,只有周义
明白她是藉此发泄心里的悲愤。

  「解开她吧。」英帝同情地说。

  「义儿,你可是要她作你的卫士?」丁皇后笑问道。

  「是的。」周义点头道。

  「那么,母后便赐她一袭黄金甲和一柄青凤剑,当作见面礼吧。」丁皇后笑
道「谢母后。」周义开心地说:「玄霜,还不谢恩?」

  玄霜那里还能够做声,只是继续叩头不止,周义却笑嘻嘻地把她从地上拉起
来,然后亲自解开绳索。

  「此事已了。」英帝改变话题道:「朕想再议前些时豫王奏请准许红莲教传
教一事,众卿有什么意见?」

  周义心里一动,知道英帝开始执行自己的计划了。

  议了半天,有人赞成,有人反对,太子属于赞成的一派,说得是慷慨激昂,
毫无保留。

  到了最后,英帝终于答应如果红莲教宣扬忠君爱国,以周室为主体,便不再
禁止他们的活动。

  看见太子洋洋得意,喜上眉梢的样子,周义也是暗里偷笑,知道父皇看在眼
里,一定不以为然;想不到自己对付宋元索的计划,竟然得到这样收获,也算是
意外之喜了。

  朝会散后,周义本来是急着与玄霜回府,让她在奴规上画押的,不料丁皇后
暗里着人召见,唯有压下有点失控的欲火,先去见母亲。

  「你的女奴卫士呢?」见到周义后,丁皇后第一句便问道。

  「在外边守候。」周义笑道:「儿子见母亲,还要卫士吗?」

  「想不到她对你如此痴心,看来除了她,还不知有多少女孩子迷上了你。」
丁皇后大笑道。

  「母后取笑了。」周义尴尬道。

  「我已经着人把黄金甲和青凤剑送到你的府里,改天记得带她进来,让我看
看。」丁皇后笑道。

  「是。」周义答应道。

  「你父皇已经许下诺言,如果你想纳她为妾,便要努力生孩子了。」丁皇后
继续说。

  「生孩子只能顺其自然,努力也是没有用的。」周义笑道:「不过孩儿以为
她当女奴似乎合适一点。」

  「当奴当妾,随你喜欢吧。」丁皇后紧张地说:「但是孩子还是要生的,改
天让母后带她上紫云山慈安庵,请主持悟通师太作法,看看能不能让她早生贵子
吧。」

  「那个悟通师太有用吗?」周义心念一动,好奇似的问道。

  「怎会没用?」丁皇后煞有介事道:「当年我入宫三年也无所出,师太给我
作法后,便生下你们三个孩子了。」

  「是吗?」周义皱眉道:「听说瑶仙也常常前往紫云山上香,好像没有什么
用。」

  「山鸡焉能作凤凰,悟通师太就是道法高深,也帮不了一个贱骨贱命的婊子
的。」丁皇后冷笑道。

  「也许是吧。」周义点头道,暗念母后认识这个悟通师太有年,看来该不会
是宋元索的细作。

  「我召你进来,其实是要告诉你一件事。」丁皇后脸容一整,沉声说道。

  「孩儿恭聆教诲。」周义肃然道。

  「听说太子昨天和你吃饭,说了许多话,是不是?」丁皇后问道。

  「是的,孩儿蒙大哥不吝指点,获益良多。」周义点头道,相信母后是从父
皇那里听来的。

  「你这个直心肠的孩子……」丁皇后长叹一声,道:「我不知道他和你说了
什么,可是不要听他的,那些话和他平时奏告你父皇的,简直是南辕北辙,看来
不是安着好心。」

  「不会吧……」周义皱眉道,暗念老大如果安着好心,那才是怪事,然而他
的话有条有理,要不是深悉宋元索的虚实,焉能至此,看来背后还有能人,有点
怀疑那人便是妹婿刘文正。

  「母子俩谈些什么呀?」也在这时,英帝走了进来,身后还有垂首低眉的玄
霜。

  「没什么,谈谈慈安庵的悟通师太吧。」丁皇后睁眼说瞎话道。

  「玄霜,没有奉召你进来干嘛?」周义不悦道。

  「是我叫她进来的,我还有话要问。」英帝摆手道。

  「原来是父皇的意思。」周义惭愧道。

  「玄霜,朕要你老实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追随晋王?」英帝坐了下来,寒声
道,原来他根本不相信玄霜的鬼话。

  「我……」玄霜有点儿佩服周义的先见之明了,嚎嚎道:「玄霜要手刃宋元
索!」

  「为什么?」

  「宋元索杀我全家,玄霜活着就是为了报此血海深仇。」

  「跟着晋王便能手刃宋元索吗?」

  「玄霜闻说他即将领兵伐宋。」

  「谁告诉你的?」

  「是……是瑶仙说的话,她是从太子那里听来的。」玄霜早为周义警告,不
敢不答。

  「果然如此。」英帝白了丁皇后一眼说。

  「这个小贱人可真多事!」丁皇后悻声道。

  「你与她很是要好吗?」英帝继续问道。

  「以前是的,可是……」玄霜木然道:「可是现在身份悬殊,恐怕高攀不上
了。」

  「胡说,什么叫高攀不上,我家的女奴也要比那个小贱人矜贵。」丁皇后怒
道。

  「你不要多事。」英帝目注丁皇后道:「跟联说的话,无论你听到了什么,
也不许在外边胡说八道。」

  「什么话这么要紧?」丁皇后晒道。

  「义儿,告诉玄霜,我们怀疑什么?」英帝没有理会说。

  周义于是道出自己大婚之日,如何出了刺客,然后魏子雪怎样抽丝剥茧,发
现瑶仙可能是宋元索的细作的经过。

  「你是说她是南宋派来的奸细?」玄霜吃惊道。

  「不错,可是找不到证据。」周义点头道。

  「你既然与她友好,可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英帝问道。

  「可疑的地方?」玄霜认真思索道,「如果证实瑶仙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
那么她也该死。」

  「她懂武功吗?」周义问道。

  「她虽然从来没有展示武功,可是……」玄霜沉吟道:「我看她不是弱质女
流。」

  「除了你和青菱,她还与什么人来往?」周义续问道。

  「还有……」玄霜想了一想,答道:「还有悟通师太。」

  师太在庵里清修三十年,从来没有下山,该不是奸细吧,「丁皇后忧疑不定
道。

  「不是她还有什么人?」英帝自言自语道。

  「你可有和她上山吗?」周义问道。

  「前些时去过一次。」玄霜点头道:「青菱……青菱公主听说那里的斋菜很
有特色,曾经与我和她一起上山。」。

  「你们也求子吗?」周义调侃似的说。

  「我没有。」玄霜粉脸一红,抗声道。

  「你们是怎样求子的?」周义哼道,听闻玄霜言下之意,好像说青菱也有求
子,心里怪不舒服。

  「悟通师太对着她们念一阵子经,接着化符,让她们吃下,就是这样了。」
玄霜回答道。

  「以前也是这样的。」丁皇后点头道。

  「然后怎样?」

  「然后我们便离开禅房,前往吃斋,吃完素斋之后,便返回……返回太子的
行宫。」

  「师太没有陪你们吃斋吗?」

  「没有,她还要给其他信女作法。」

  「除了你们三个,还有什么人吃斋?」

  「其他人也吃的,但她们在外边,我们在里边的净室,还有一个侍候的小尼
姑。」

  「除了师太,可有跟其他人说话?」

  「没有……」玄霜沉吟道:「瑶仙曾经着那个小尼姑去做几味素菜。」

  「什么素菜?」

  「晤……好像什么法海慈航,还有……我忘记了。」

  「改天可要去尝一下那里的素菜。」周义自言自语道。

  「这可不行。」英帝摇头道:「那里是男人禁地,除非硬来,或是偷偷摸摸
的潜进去,否则是不许男人进门的。」

  「一个男人也没有?」周义不大相信道。

  「当然没有,据说百年来,从不许男人进去的。」丁皇后说。

  「义儿,你们退下吧。」英帝叹气道:「玄霜,回去后,要是再想到什么便
告诉晋王,如果找不到匿藏的奸细,我们要击败宋元索便要多费功夫了。」

  「我不生孩子的!」才步出宫门,玄霜便急不及待地说。

  「生不生孩子全属天意,岂是人力所能控制的。」周义晒道。

  「可是……」玄霜知道周义说得不错,不知如何是好。

  「别吵,回去再说。」周义冷哼道。

     ***    ***    ***    ***

  回府途中,周义满脑子尽是如何找到证明瑶仙是宋朝细作的证据,可没有理
会随后而行的玄霜,玄霜也是心乱如麻,没有作声。

  不料才抵家门,便见魏子雪在门里探头探脑,知道有事,便快步赶了过去。

  「王爷,青菱公主在那边等你许久了。」魏子雪苦笑道。

  「不是等我。」周义冷哼一声,扭头道:「玄霜,小心说话。」

  在大厅里等候的青菱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看见周义领着玄霜出现,立即抢
步上前,。拉着玄霜的玉手急叫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的?」

  「玄霜,还不向公主行礼?」周义寒声道。

  「不,不用行礼!」青菱动手扶着预备双膝跪下的玄霜,急道。

  「我二哥欺负你?」

  「青菱,你怎么了?怎么净是和我家的女奴说话,也不招呼自己的二哥?」
周义皱眉道。

  「二哥,你把她送我吧。」青菱楞了一愣叫道。

  「送你?」周义大笑道:「送你没关系,可是她不会愿意的。」

  「玄霜,你随我回家再说,二哥答应让你跟着我了。」青菱拉着玄霜的衣角
说。

  「不。」玄霜挣脱了青菱的拉扯,木然道:「我是晋王的女奴,只会侍候他
一个。」

  「什么?」青菱难以置信地叫:「你说什么?」

  「我说玄霜是晋王的女奴,只会侍候他一个。」玄霜平静地说。

  「你是不是疯了?」青菱嚷道。

  「妹子,她暗里仰慕我,便希望能够服侍我了。」周义笑道。

  「胡说。」青菱骂了一句,说:「二哥,我要和她单独说话。」

  「没关系。」周义点头道:「子雪,领公主进去偏厅吧。」

  青菱不再多话,拉着玄霜,尾随魏子雪而去。

  青菱去后,周义却走进书房,关上门户后,走到书橱前面,拉开一道暗门,
便看见魏子雪领着青菱、玄霜走进来,原来他的府第也像秘宫一样暗设机关的。

  「玄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赶走魏子雪后,青菱便拉着玄霜坐下说。

  「没有什么,我喜欢晋王,要跟着他。」玄霜木无表情道。

  「你喜欢他?简直是胡说,你不是常说他假仁假义,净是造作吗?」青菱愕
然道。

  「那是以前,现在不是了。」玄霜冷冷地说。

  「那是不是你有什么把柄给他捏在手里了?被逼顺从他,我可以帮你讨回公
道。」青菱叫道。

  「不是,我是自愿的。」玄霜眼圈一红道:「青菱,你走吧,不要再多管闲
事了。」

  「我不管你谁管你?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说出来吧,就算我管不了,还
有太子,上面还有父皇的。」青菱言辞恳切地说。

  「你不懂的!」玄霜悲叫一声,起身便走道:「走吧,不要问,也不要再来
看我!」

  「玄霜……玄霜!」青菱急叫几声,看见玄霜头也不回,无奈长叹一声,尾
随而去。

  出到外边,只见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手里拿着一块看来是属于她的绣帕,
温柔地揩抹着苍白的粉脸说:「哭什么?以后也不许哭了,知道没?」

  「是,婢子知道了。」玄霜哑咽道。

  青菱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眼界甚高的玄霜,竟然驯若羔羊地靠在自
己二哥怀里,还任由他动手动脚。

  「妹子,你和玄霜说了什么?为什么弄哭了她?」周义笑嘻嘻道。

  「没有什么。」青菱怔了一怔,道:「大哥明晚又想要请你去吃饭,你会去
吗?」

  大哥也真客气。「周义知道躲也躲不了,笑道:」我当然去。

  「请你也带玄霜一起去。」青菱期待地说。

  「她是我的卫士,女奴卫士自然也会去了。」周义讪笑似的说。

  「王爷,皇后派人送来了黄金甲和青凤剑。」说到这里,魏子雪捧着一柄长
剑和一个木盒子进来道。

  「让我看看。」周义接过长剑,发觉剑鞘镶金砌玉,十分名贵,抽剑一看,
只见一泓秋水,寒光闪闪,看来吹毛可断,无坚不摧,该是罕见的神兵利器。

  「好剑!」魏子雪赞叹道,玄霜是使剑的,看见如此好剑,亦禁不住眼前一
亮。

  周义放下宝剑,动手打开木盒子,里边金光四射,零零碎碎的有许多东西。

  「这是什么?」魏子雪讶然道。

  「是母后赐予女奴卫士的黄金甲……」周义取出两个用金索连在一起的黄金
罩杯,检视了一会,道:「玄霜,过来,让我给你穿上。」

  玄霜咬一咬牙,脸色铁青地走了过去。

  看见青菱脸露不忍之色,周义突然生出兽性的冲动,当着魏子雪把玄霜拉入
怀里,手上的罩杯盖着贲起的肉球比画了一会,才把两个罩杯盖上乳房,扣上后
边的扣带。

  「咦……」魏子雪忽地低噫一声,走上几步,头脸凑了过去,脸露诧色道:
「飞天骆驼!」

  「飞天骆驼?」周义问道。

  「你看,这罩上是刻着两头背生双翼的骆驼,人称『飞天骆驼』。」魏子雪
道:「这是西域飞驼族的标记,只有王公亲贵才可以把这个标记刻在自己使用的
物品,难道……」

  「难道什么?」周义追问道。

  「据说飞驼族族主打造了一袭以西天金精制成的盔甲,此甲不仅刀枪不入,
还可以辟邪驱鬼,族主要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穿上盔甲,随他出征,此甲看来就是
那一套盔甲了。」魏子雪解释道。

  「刀枪不入吗?」周义拿起青凤剑说:「让我试一试。」

  「王爷,一柄是神兵,一袭是宝甲,要是硬碰,不管伤了那一样,也很可惜
的。」魏子雪制止道。

  「对,改天用寻常刀剑再试吧。」周义放下宝剑,检视着木箱里剩余的东西
说:「还有护腕,护膝……全是零零碎碎的东西,不像完整的盔甲。,」

  「西天金精十分难得,能铸造这许多保护要害的护物己经很是了不起了,对
了……如果真是那套宝甲,应该还有贞操带的。」魏子雪若有所忆道。

  「是这东西吗?」周义拿起一块三角形的金质硬片,端详道:「看来像是护
阴……。」

  这块金质硬片硬梆梆的,周义尝试使力拗折,却动不了分毫,三个尖角分别
连着两指宽的金带,可以丁字形的连接在一起,要是把金片覆在腿根,扣上金带
以后,该能保护下阴,奇怪的是金片中间还有一道裂缝,裂缝周围全是尖利的锯
齿,叫人摸不着头脑。

  「应该是……」魏子雪凑热闹地哄了上去,说:「挂在身下,便可以保护要
害了。」

  「这道裂缝有什么用?」周义皱眉道。

  「看来是……」魏子雪看了玄霜和青菱一眼,便住口不说。

  「为什么叫贞操带?」周义没有留意,问道。

  「挂了上去,再锁上锁头,要是没锁匙,便不能解下来,也不能偷吃了。」
魏子雪语焉不详道。

  「我明白了。」周义把指头抵着裂缝,格格笑道:「要是强行硬闯,便会皮
破血流的。」

  「对。」魏子雪点头道。

  「可是为什么要留下这道裂缝?」周义不明所以道。

  「这东西是要整天挂在身上的……」魏子雪神秘地说。

  「是了,这道裂缝是方便如厕的。」周义恍然大悟道。

  「正是如此。」魏子雪怪笑道:「传说盔甲下是不穿其他衣服的,这样便更
方便。」

  青菱玄霜两女听得粉脸通红,暗唾不已,玄霜的芳心更是卜卜乱跳,暗叫不
妙。

  「有趣!」周义大笑道:「挂上去看看。」

  「不!」玄霜恐怖地往后退去。

  「回来!」周义森然喝道。

  「二哥,不要欺人太甚呀!」青菱怒骂道。

  「什么是欺人太甚?」周义冷笑道:「这是御赐的盔甲,还不该挂上去吗?
再说,她是我的女奴,怎样管教也是我的事!」

  「你……」青菱气得浑身发抖,却也无言以对,见玄霜流着泪,更是痛心,
怒哼一声,扭头便走。

  气跑了青菱后,周义目注玄霜,寒声道:「贱人,你好大胆!」

  「我什么也依着你了,你还想我怎样?」玄霜悲愤地叫。

  「依着我?」周义冷哼道:「我有叫你在青菱面前哭吗?我有叫你告诉她不
要多管闲事吗?」

  「我……」玄霜知道周义一定偷听了她和青菱说话,真是欲辩无从,唯有哀
伤痛哭。

  「要是你不想当女奴,可以随时走!」周义咄咄逼人道。

  「王爷,别恼了,她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慢慢管教便行了。」魏子雪装
好人道。

  「我再问你一次,你要当女奴不?」周义冷冷地说。

  「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玄霜大哭道。「那么该罚不该罚?」
周义得寸进尺道。

  「该……」玄霜哽咽道。

  「冲着你还知道该罚,我便暂时寄下这一顿鞭子,算你一场造化,」周义冷
笑道。

  「是……谢王爷不打之恩。」玄霜含泪道。

  「明晚我们去太子家里吃饭,你知道该怎样当一个像样的女奴了」周义阴恻
恻地说。

  「你要我怎样便怎样……」玄霜流着泪说。

  「我会教你的。」周义满意地说:「要是再犯,便两罪俱罚,别怪我不怜香
惜玉呀。」

  「是,婢子知道了。」玄霜泣道。

  「好了,现在去打水,侍候我洗脚!」周义冷哼道。

  别说打水给男人洗脚,玄霜从来没有干过粗活,但是事到如今,也不能计较
了。

  张罗了一会,还有两个好心的下人帮忙,玄霜捧着暖洋洋的一盆水步入周义
的寝室。

  周义已脱掉靴子,懒洋洋地靠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直到看见玄霜进门,
才坐了起来。

  玄霜委屈地把水盆放在周义身前放了下来,满心凄苦地捧起他的脚掌,慢慢
放入水里。

  「以前可有给人洗脚吗?」周义问道。

  「没有……」玄霜粉脸低垂道。

  「那便要学了,还有许许多多侍候男人的功夫,也是要学的。」周义贼兮兮
地说。

  「你……」玄霜悲叫道。

  「不要以为我是故意为难,我们修习的奇功,其实是一门淫邪至极的功夫,
要能速成,便要纵欲,如果不能尽情享受肉欲的乐趣,事倍功半事小,还不能得
到大成。」周义正色道。

  「我……我学便是。」玄霜知道他说的不错,唯有强忍凄酸道。

  「这便对了,女人侍候男人,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嘛。」周义抬起湿淋淋的脚
掌,往玄霜胸脯压下去。

  「你弄湿人家的衣服了!」玄霜急忙往后退去,怒道。

  「湿了便湿了,总要脱下来的。」周义晒道。

  玄霜没有作声,含羞忍辱地爬了回去,继续洗涤周义的臭脚。

  「洗干净一点。」周义怪笑道。

  洗完了脚,又用干布抹干净后,玄霜捧起脏水,转身便走。

  「换一盘干净的回来吧。」周义在后叫道。

  玄霜捧着清水回来,在周义的指示下放在一旁,赫然看见一方写满了字的白
布放在桌上,认得是自己前几天亲笔写下的奴规,不禁芳心剧震,知道大难临头
了。

  「你当日写下的十八奴规就在桌上,大声念几遍吧。」周义诡笑道。

  「不用念了,我记得!」玄霜颤声说。

  「那么把衣服全脱下来,要画押了。」周义兴奋地说。

  「你……你真的要……」玄霜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我要用指头戳穿那片碍手碍脚的薄膜,让你用自己的落红画押!」
周义残忍地说。

  「为什么?」玄霜害怕地说:「为什么要难为我?」

  「一来是要证明你的决心,二来是这门奇功虽然淫邪,却能造就天下第一高
手,那时候别说是我,就算是宋元索也打不过你,如果你忽地歪心。我还有活路
吗?」周义森然道。

  「我……我可以立誓……」玄霜怯懦道,暗念此人如此可恶,要是练好了武
功,不取他的性命才怪。

  「立誓?立什么誓?最恶毒便是生生世世当婊子,只要能宰掉宋元索,千刀
万剐你也没关系,可是你当婊子与我何干!」周义恶毒地说。

  「但是这样难为我又有什么用?」玄霜哀叫道。

  「有用的!」周义言之凿凿地说:「知道降头术是什么吗?只要拿到你用落
红画押的奴规,我认识一个法力高超的巫师,如果有一天你生出异心,便能种下
一种极是恶毒的降头,嘿嘿……保证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又是生不如
死!」

  「不……不要!」尽管不知道周义的话是真是假,玄霜还是害怕得不得了。

  「只要你练成武功后,仍然对我忠心不贰,又不会发作的,还怕什么?」周
义诡笑道。这些其实全是鬼话,只是担心玄霜练成武功后,暗下毒手,要是来不
及念出姚赛娥用作禁制,不知有没有用的咒语,那便死得冤枉了。

  「如果你助我报仇,我一定不会恩将仇报的。」玄霜急忙道。

  「你说什么也可以,但是要想练成奇功,便非用落红画押不可!」周义斩钉
截铁道。

  「你……我……」玄霜粉脸煞白,不知如何是好。[/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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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者邪帝 2010-9-11 02:17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  黄金甲衣

  「不要你你我我了,你要是真的想手刃宋元索,报却大仇的话,便脱光,让
我给你破身!」周义冷冷地说。

  「好,我脱!」玄霜绝望似的厉叫一声,便在周义身前宽衣解带。

  玄霜脱得不慢,转眼间,便脱去了外面的衣裤,衣里还有紧身马甲和粗布内
裤。

  「以后不许穿这些衣服,你是王府的女奴,不是卖解的。」周义冷哼道。

  原来马甲和内裤密麻麻地有许多钮扣,要逐一解开才能脱下来,可真麻烦。

  「我……我没有其他的衣服。」玄霜凄然道,事实上离开俞府时,她什么也
没有带走。

  「那么里面便别穿了,方便我操你。」周义淫笑道:「至于外面可以穿着御
赐的黄金甲的。」

  「不,不行的。」玄霜大惊道:「那套黄金甲怎能见人?」

  「那是御赐的宝物,为什么不能见人?」周义反问道。

  「求求你……我……婢子穿成这样子与你外出,也是你的失礼。」玄霜急叫
道。

  「也罢,黄金甲外面准你另外穿上衣服,但里面可不许再穿其他衣物了。」
周义有了主意,道:「明天我会着人给你安排的。」

  玄霜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继续解开亵衣内裤上边那些密麻麻的纽扣,纽
扣虽多,总有解开的一刻的,玄霜终于把马甲和内裤先后脱下来,不挂寸缕地站
在周义身前。

  「奶子原来还不算小。」周义走了过去,一手搂着玄霜那不堪一握的纤腰,
一手抚玩着那竹笋大小,尖拔挺秀的软肉说:「那件马甲硬把奶子挤了下去,有
什么好看?」

  玄霜抿唇不语,凄凉的珠泪己是汩汩而下。

  「上床吧,让我看着你的骚穴。」周义押玩了一会,便半抱半拉地搂着玄霜
往卧榻走去。

  玄霜没有反抗挣扎,行尸走肉似的在周义的摆布下跪在床上,上身还被逼往
后躺下去,整个人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神秘的禁地却是无遮无掩地朝天仰起。

  「洗澡了没有?」周义抚玩着平坦的小腹,看见玄霜默不作声,怪手继续往
下移去,拨弄着稀疏柔弱的阴毛说:「这些淫毛不好看,给我刮干净吧。」

  玄霜羞恨交杂地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岂料腹下蓦地一痛,赶忙张眼一看,
只见周义手里捏着一些乌黑色的茸毛,原来给他拔下了几根。

  「听到了没有?」周义喝道。

  「刮……呜呜……我刮……」玄霜泣叫道。

  「要是不刮得干干净净,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来,知道吗?」周义狞笑道。

  「是……呜呜……知道了。」玄霜泣不成声道。

  「洗澡了没有?」周义又再发问道。

  「没有……」玄霜知道不答不行,回答道。

  「用手捉着足跺,不许松手,让我看看那块没用的东西还在不在?」周义冷
笑道……

  「在的……呜呜……在的。」玄霜使劲抓着自己的足跺叫。

  周义没有理会,指头紧闭在一起,花瓣似的肉唇抚弄了几下,便手上使劲,
把肉唇左右张开。

  「喔……不要!」玄霜悲叫一声,辛酸的珠泪便如断线珍珠地汩汩而下。

  「果然还在。」周义探头探脑地说。

  隔了一会,玄霜发觉周义终于松开了手,离床而去,偷眼看见他拿了一只瓦
碗回来,知道大祸临头了。

  「不要动,现在我要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周义把瓦碗放在肉洞下
边,怪笑道。

  玄霜害怕地紧咬着朱唇,双手发狠地抓着足踝,等待着那传说中的剧痛。

  「这个淫洞很小,连根指头也容不了。」周义笑嘻嘻地伸出指头,慢慢挤进
肉唇中问说。

  粗鲁的指头强行闯进玄霜那平日珍如拱璧,甚至不敢大力洗擦的洞穴时,玄
霜不禁肝肠寸断,亦知道从此刻开始,自己活着只是为了报仇,世上再没有值得
留恋的事物了。

  「见过男人的鸡巴没有?」周义的指头进去了一点点,却住手不发,问道。

  「没有……呀!」玄霜哀叫道,感觉下体痛得可以,更难受的是周义的指头
还在里边搅动。

  「痛吗?」周义兴奋地说:「我还没进去哩!真正戳进去时还会更痛的。」

  「我……呜呜……我不怕!」玄霜大哭道。

  「是吗?那么我来了……」周义狞笑一声,便奋力把指头捅了进去。

  「哎哟……」指头方动,玄霜便感觉下身传来椎心裂骨的痛楚,忍不住发出
惊天动地的惨叫,也控制不了自己地放开握着足跺的玉手往腹下掩去。

  「放开手!」周义沉声叫道。

  「不……呜呜……痛……痛死人了……」玄霜按着周义的手掌叫。

  「真的不放手吗……」周义狞笑道。

  「痛……呜呜……很痛……」玄霜哀叫不止,接着却杀猪似的尖叫起来。

  原来周义的手掌不能动,指头还是可以的,他竟然冷酷地在肉洞里扣挖,痛
得玄霜死去活来,哭声震天。

  过了一会,周义感觉指头湿漉漉的,玄霜却是双眼反白,出气多入气少,好
像快要痛死似的,才不再肆虐,使力挣脱握着手腕的玉手,抽出无情的指头,发
现上边鲜血淋漓,知道大功告成了。

  再看玄霜腹下,只见肉缝中渗出几点血珠,不禁大是失望,接着心念一动,
动手张开紧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一缕鲜红才泪泪而下,滴滴答答地掉在肉洞下边
的瓦碗。

  玄霜痛得头昏脑涨,下体更好像火烧似的,迷糊之间,以为自己一定会活生
生地痛死的,也没有气力动弹,任由周义摆布。

  看见瓦碗积聚了差不多半碗鲜红,从洞穴里边流出来的血水也慢慢减少后,
周义估计也该够用了,才把一块汗巾头塞进肉洞,以作止血,再从怀里取出一个
小瓶子,小心翼翼地把瓦碗里的落红注进去,以作后用,然后捧着剩下的小半碗
鲜红,放在桌上。

  这时玄霜还是凄凉地软在床上呻吟不绝,可没有发觉周义把一小瓶落红藏起
来。

  「该起来画押了。」周义回到床沿,冷冷地说。

  玄霜究竟不是弱质女流,尽管下体仍痛不可耐,仍然一咬银牙,挺身坐起,
挣扎下床,步履蹒跚地走到桌旁,忍痛坐了下来。

  看见瓦碗里盛着的鲜红,玄霜不禁心痛如绞,泪流满脸,哭了一会,用指头
蘸上血水,在奴规上面画了押。

  「行了,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女奴卫士,负责保护我的安全,要是让人伤
了我,嘿嘿……你就是活下去,也报不了大仇的。」周义格格笑道。

  「我知道的……」玄霜悲叫道。

  「好了,我们可以练功了。」周义淫笑道。

  「现在?!」玄霜惊叫道。

  「对呀,你不是急于练成奇功吗?」周义哈哈大笑,探手便把赤条条的玄霜
抱入怀里。

  周义费了许多气力,几经辛苦,才把硬梆梆的鸡巴捅进那紧凑的肉洞里,给
暖洋洋的肉壁紧紧缠绕,舒服得他不想动弹。

  低头看见玄霜俏脸扭曲,香汗淋漓,还在叫苦不迭,知道是吃了许多苦头、
暗念秘岌虽然记载,修习此功的女孩子,花芯茬弱,难堪风浪,每次练功,高潮
不断,难分苦乐,但是算她倒媚,给自己用指头破身,又没有花功夫作前戏,初
次练功,该不会有什么乐子,也算是对姚赛珠作出交待了。

  周义歇了一会,欲火难禁,也不管玄霜的死活了,开始抽插起来,虽然举步
维艰,但是记记一往无前,狠扣花芯,仿佛要整个人钻进去似的,全无半点怜香
惜玉之心。

  也真奇怪,玄霜初时是雪雪呼痛,哀声震天的,可是没多久,肉洞里竞然春
潮泛滥,畅顺了许多,叫苦的声音也变成动人的哼卿,好像乐在其中。

  然后在一记狂抽猛插中,玄霜忽地尖叫连声,随即软在周义身下急喘。

  「你怎么了……」周义奇怪地问,语声未住,却发觉洞穴深处传来阵美妙无
比的抽搐,该是泄了身子。

  玄霜气息啾啾,没有造声,只是使力地拥抱着身上的周义,好像害怕他会抽
身而出。

  「是不是尿尿了?」周义促狭地问。

  「是……不是……我不知道……」玄霜喘着气说。

  周义御女无数,黄花闺女更是不少,然而就是用药,也没有一个刚破身的闺
女会这么快便得到高潮的,虽然暗叫奇怪,却也相信是玄霜修练的奇功作祟。

  「可要再尿一趟吗?」周义格格笑道。

  「要……我要……」玄霜脸泛红霞道。

  灿烂的阳光落在脸上时,玄霜方从沉沉大睡中慢慢醒转,迷糊之间,记得熟
睡中曾经听到周义叫唤的声音,自己却是累得动也不能动,没有理会,现在周围
静悄悄的,他好像是不在了。

  隔了一会,玄霜才张开了惺松睡眼,发觉窗外红日高挂,该是个好天气,自
己还是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腰间搭着锦被,却没有见到那个可恶的周义。

  念到昨夜的羞辱,玄霜便是满腔凄苦,痛不欲生,真希望能够一睡不醒,完
全忘记这可怕的一夜。

  玄霜不是没有听过破身之苦,却没有想到会痛得这样厉害,怪不得有人说那
是女孩子一生,仅次于生孩子的最痛。

  不过如果周义不是用指头乱掏乱挖,也不许不会这么痛,想起当时的痛楚,
玄霜移动一下粉腿,发觉下体仍然酸麻,知道受创甚深,不禁潸然泪下。

  周义心理一定有毛病,要是没有毛病,怎会如此残忍地用指头毁去自己的童
贞,还百般戏侮,以此为乐。

  回顾夜来情景,玄霜固是又羞又气,咬碎银牙,可不知为什么,受罪之余,
却也奇怪地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有点念念不忘。

  玄霜忘不了的是那种尿尿的畅快,最初她还以为是尿尿,后来在周义调侃下
才知道这便是高潮,是女人在极乐之中的自然反应,就像男人得到发泄时射精一
样。

  这时想起,玄霜记得以前的闺中密友青菱其实也曾谈过,只是她语焉不详,
欲语还休,说得不清不楚,事到临头,可没有想到远比她的形容还要美妙。

  这可怪不得青菱的,因为她新婚不久,据说只有两、三次行房时曾经得到高
潮,而且那种美妙的感觉亦不是笔墨所能形容,怎能说得清楚。

  玄霜不明白的是青菱成婚数月,却只有两、三次高潮,昨夜自己却是高潮迭
起,到了后来,竟然乐不可支地叫大呼小叫,还在周义的教导下,叫唤着此刻想
起来也是脸红耳赤的淫声浪语。

  周义最可恨的是己经占尽便宜了,还要自己像那些恬不知耻的女人说话,供
他讪笑取乐。

  想到周义的嘴脸,玄霜有点不寒而栗,暗念还是快点起床为妙,以免他又有
藉口糟蹋自己。

  玄霜爬了起来,揭开腰间锦被,发觉牝户红红肿肿,还沾满了许多干涸的秽
物,怪是难受,游目四顾,发觉房间一角放着自己昨夜捧进来的洁水,床头还整
齐地放着许多干净的汗巾,舒了一口气,赶忙下床。

  岂料脚才着地,下体便是痛不可耐,差点站也站不稳,更添悲苦,最后还是
强忍辛酸,咬着牙朝着盛水的木盘走过去。

  本来是干净的清水已经有点脏了,水里还浸着一块汗巾,知道周义曾经用作
清理,也顾不得许多了,蹲在木盘旁边,含悲忍泪地洗涤饱受摧残的牝户。

  洗干净后,玄霜站了起来,打算穿回原来的衣服时,却发现衣服不见了,原
本放在桌上,以落红画了押的奴规也不在,知道是周义取去了,气得咒骂一声,
正盘算如何找来衣物蔽体时,那个可恶的男人却回来了。

  「起床了吗?」周义笑嘻嘻地说。

  看见周义手上捧着一些衣服,玄霜心里才稍微好过一点,一手抱胸一手掩着
下体,点点头算是回答。

  「我着人给你买了一些衣服,应该合身的,上药后才穿上吧。」周义放下衣
服道。

  「上什么药?」玄霜愕然道。

  「你的骚穴又红又肿,不用上药吗?」周义笑道。

  「药呢?」玄霜悲叫道。

  「我给你擦吧。」周义诡笑道。

  「不……」玄霜往后退去,急叫道。

  「什么?忘了奴规说什么吗?」周义脸色一沉道。

  「擦吧……」玄霜悲叫一声,蹒跚地走到床前,坐了下来,坐了下来,自行
张开双腿道。

  「起床后还没有练功吗?」周义没有动手,冷笑道。

  「我还没有梳洗!」玄霜愤然道。

  「做得到吗?」周义抬手一指,一缕劲气便疾射墙上,泥砖建造的墙立即如
遭重击,「砰」的一声,随即现出了一个杯口大小的孔洞。

  「这又怎样?」玄霜恼道,心里却是暗暗吃惊,没料到这个养尊处优的王子
的内功竟然不弱,自问虽然能以指头发出劲气,却没有这样的威力。

  「试一下呀。」周义催促道。

  玄霜以为周义是要把自己比下去,暗念现在岂是逞强的时候,冷哼一声,也
朝墙壁一指。

  又是「砰」的一声,墙上也出现一个指头大小的孔洞,好像用指头戳进去似
的,周围平整,没有太多缺口,也比周义弄出的孔洞深入,分明指力聚而不散,
更见威力。

  玄霜低噫一声,脸露讶色,也不理会身前的周义,赶忙盘腿而坐,双掌扶着
膝盖,五心向天,然后闭上眼睛,运功内视。

  原来玄霜无心卖弄,只是运起七成功力,以为最多便是像周义那样击出一个
孔洞,孰料这一指神完气足,好像功力大进,顿悟该是昨夜与他合藉双修,才会
功力大进,遂也急不及待地查察内功的进境。

  周义默默地看着玄霜运功,发觉姚赛娥说的不错,这门奇功真是不同凡响,
昨夜只是练了一趟,自己与玄霜的功力便大有进步,要是习满一周天之数,自己
该能成为武林高手,玄霜亦不难变成天下第一人。

  根据姚赛娥的评估,自己本身的内功虽然与玄霜差不多,但是她自小修习奇
功,功力精纯,加上姚赛娥传下的廿年苦修功夫,远胜自己得自丁庭威的外来真
气,一经合藉双修,得益当然更多。

  玄霜这一指如此厉害,周义心里忐忑,暗念定要在她的身上多设禁制,以免
将来养虎为患。

  思索之际,玄霜也运功完毕,张开了眼睛,看见周义目灼灼的看着自己,不
禁脸泛红霞,欲言又止。

  「是不是想问我什么时候再操你呀?」周义诡笑道。

  「是……」玄霜暗咬银牙道。

  「我这人好色如命,却喜欢新鲜的玩意,要是你知情识趣,逗得老子高兴,
一天干几次也不是不行的。」周义自吹自擂道。

  「你……」玄霜顿时粉脸通红,不知是惊是喜。

  「好了,张开腿,呈上骚穴,我给你上药。」周义吃吃笑道。

  玄霜嘤咛一声,可不敢再看周义一眼,暗咬银牙,羞恨交杂地躺在床上。

  「还要抬高一点!」周义执着玉阜上边的茸毛,慢慢往上提起说。

  玄霜痛哼一声,唯有顺着他的势子,腰肢往上弓起,到了最后,柔软的娇躯
拱桥似的仰卧床上,神秘的私处朝天高耸。

  「记得要把淫毛刮掉,别要我动手。」周义放手道。

  「是……」玄霜含恨道。

  「昨晚乐够了没有?」周义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盒,里边原来盛着一些药膏。

  玄霜怎能回答,惭愧地别开俏脸,芳心却是不争气地卜卜乱跳。

  「这门功夫也真了不起,越练功越快活,以后可有你的乐子了。」周义用指
头挖了一点药膏,涂抹着红肿的阴唇说,触手滑腻如丝,使他欲火又动,差点便
要不管玄霜的死活,再逞淫威。

  玄霜受辱之后,还遭人如此抑侮,自然痛不欲生,幸好那些药膏很是有用,
方才抹上去,便生出清凉的感觉,接着疼痛全消,虽然红肿未消,却也好过得多
了。

  「行了,三个时辰后再涂一遍,这话儿便可以再用了。」周义放下药膏说。

  「可以穿衣服了吗?」玄霜忍气吞声道。

  「穿吧。」周义不满地说:「只不过我是主,而你是奴,你你我我的成何体
统?」

  玄霜不敢多话,匆匆下床,擦了药后,下体可没有那么疼痛,动作也俐落得
多,看见桌上放着两套劲装,一白一黄,她最爱白色,想也不想地便拿起那袭纯
白色的衣服。

  衣服是以名贵的绫罗缝制,有些地方还绣上时新花式图案,然而只有衣裤,
可没有亵衣内裤。

  玄霜急欲穿上衣服,也不作计较,回到床头,便找了一块雪白汗巾,一转身
子,便要系在腹下。

  「你干什么?」周义寒声道:「你忘记昨夜我说什么吗?衣服里什么也不许
穿!」

  玄霜闻言一震,无可奈何地丢下汗巾,赶快穿上裤子,只道穿上衣服后,再
作打算。

  穿上衣裤后,玄霜心里才好过一点,可是低头一看,才发觉不妙,原来衣服
的质料单薄轻柔,还紧紧贴在身上,突出了玲珑浮凸的曲线,傲人的双梅,甚至
腹下私处更是约隐约现。

  「王爷,要是里边不穿其他衣服,我这样子如何见人?」玄霜泪盈于睫道。

  「还有黄金甲嘛。」周义指着玄霜身后,笑道。

  玄霜扭头一看,见盛载黄金甲的木盒子放在一旁,以为里边还有其他衣物,
赶忙捧到桌上,打开一看,还是那些零零碎碎的盔甲。

  「差点忘了。」看见玄霜胸前的衣服略见宽松,周义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
说:「吃了它。」

  「这是什么?」玄霜愕然道。

  「这是丰乳丹,能让你的奶子长大一点的。」周义诡笑道。

  「不,我不吃!」玄霜惊叫道。

  「你的奶子太小,拿在手里没趣。」周义晒道。

  「不,不可以这样的!」玄霜泣然欲泣道。

  「你是女奴,整个人是我的,我喜欢怎样便怎样。」周义狞笑道:「再说,
如果我不喜欢,你又怎能习成奇功?」

  玄霜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再没有选择,悲叫一声,探手夺下周义手里的丰乳
丹,张嘴便吞入肚里。

  「这便乖了,可知道男人最爱大奶子吗?」周义格格笑道:「让我给你穿上
黄金甲吧。」

  黄金罩杯是以两根连在罩杯上面的扣带,扣在身后,很容易便挂上胸前,罩
杯原来的主人一定是胸前伟大,两个罩杯比大海碗还要大,也深邃得多,盖上玄
霜那两团仅堪一握的软肉,空空洞洞,松的很,要拉紧后面的扣带,才能挂在胸
前。

  所谓的贞操带也是方便,倒三角似的金片分别连着三根金带,其中两根缚在
腰间,剩下的一根穿过腿根,锁在腰后的腰带上后,却是结实牢固,不会掉下来
了。

  那块金片不小,遮盖了腰下大半的地方,倒三角的形状虽然没有防碍行走,
但是靠近腿根的位置只有一点点,全赖连在上边的金带,才能使最神秘和最隐蔽
的方寸之地,藏在金片下面。

  罩杯和三角金片虽然掩盖了衣下春色,却使玄霜身上两处最隐密的地方更见
突出,金片上边的裂缝,犹其叫人生出凑近细看的冲动。

  「这是不行的……」玄霜指着腹下的裂缝急忙道:「别人会看见里面的。」

  「里面又不是没有穿着裤子,看见便看见了,见不得人吗?」周义晒道。

  「还有后面!」玄霜流着泪说。

  「后面怎样了?」周义走到玄霜身后,只见用作系上三角金片的丁字形金带
好像少了一条,原来其中一根深陷股缝里,肥大丰满的股肉分作两半,好像两个
浑圆的肉球,在单薄的裤子下,瞧得人双眼发直,忍不住伸手搓揉着说:「很好
看呀,有什么不对?」

  「这……这样人家如何骑马?」玄霜哽咽道。

  「就是骑不得马,也可以乘车的。」周义大笑道。

  「呜呜……求求你……别让我穿上这些衣服吧?」玄霜泣道。

  「混帐,别家的女奴不是衣不蔽体,便是整天不用穿上衣服,那有像你穿上
绫罗绸缎的新衣服,便净是穿上黄金甲,黄金甲是御赐的,不能不穿,要是你不
喜欢这些衣服,其他的什么也别穿了。」周义骂道。

  「不……呜呜……不行的!」玄霜大哭道。

  「别多事了,快点穿上黄金甲的其他配件吧。」周义取来黄金项圈,挂上玄
霜的粉颈道。

  挂上黄金项圈后,便是护肘,护腕,然后是护膝,绑腿,——穿戴妥当后,
玄霜便浑身金光闪闪,没有金甲掩盖的地方,雪白色的单衣,就像皮肤似的紧贴
身上。动人的胭体尽管给衣服密密包裹着,却是说不出的性感诱惑,使人眼花缭
乱,血脉沸腾。

  「怎么没有靴子的?」发现已用光了木盒子里的物件,却没有配衬的靴子,
周义不满道:「算了,你暂时穿回原来的羊皮小靴子吧。」

  玄霜的眼泪好像已经流乾了,目光空洞,默然不语地回头便走,在床边找到
自己的靴子,自行穿上。

  「随我出去,让大家看看,也商量下有没有办法能够揭破瑶仙的真脸目。」
周义残忍地说。

  玄霜的出现,使魏子雪等人生出哄动,几个饿狼似的大男人,色迷迷围着玄
霜评头品足,说三道四,虽然没有动手动脚,却也使她恨不得杀光这些恶汉。

  「黄金甲美,真美!」

  「不是黄金甲美,是人美!」

  「两个大屁屁就像两个大西瓜,实在惹人犯罪!」

  「不是两个,是一个分作两半吧。」

  「奶子也不小呀,该不用吃丰乳丹的。」

  「吃了丰乳丹便更大,更可爱了!」

  「王爷,吃了没有?」

  「王爷没有吃,女奴卫士吃了。」

  「不错,我没有吃,她吃了。」周义大笑道:「卯虎把刀给我,我要试试这
黄金甲是不是真的刀枪不入。」

  汤卯兔赶忙送上腰间佩刀,此刀虽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却也锋利无比的。

  「玄霜,不要动,让我砍几刀试试。」周义吩咐道,语声甫住,便接连发出
两刀。

  钢刀又刺又劈,先后落在玄霜的手肘和膝盖,发现金甲夷然无损,甚至刮花
的痕迹也没有后,周义忽地大喝一声,使尽全力地往玄霜胸前劈下去。

  众人眼快,看见这一刀,落在玄霜胸前的罩杯顶端,没料到「当啷」一声刀
头竟然掉在地上,原来周义用的气力不小,刀杯一碰,钢刀竟然断成两半。

  「好甲!」众人大叫道。

  「王爷,这一刀如此用力,坏了金甲不打紧,坏了她却是可惜了。」魏子雪
不以为然道。

  「坏不的了。」周义丢下断刀吃吃笑道:「罩杯里面空空洞洞,怎会能坏得
了。」

  魏子雪等闻言大笑,与周义没上没下的疯言疯语,后来还在玄霜身上的黄金
甲指指点点,揶揄讪笑……置身在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之中,已经使玄霜无地自
容,恨不得钻进地下,最羞人的是身上的衣衫太是单薄,隔阻不了黄金甲上传来
的冰冷,能不能隔阻那些淫邪的目光更是成疑,感觉就像赤条条的没穿衣服。

  闹了一会,周义终于止住众人继续胡闹,搂着玄霜坐下来,开始商量正事。

  坐了下来后,玄霜更不好过,除了给周义搂在怀里,浑身不自在外,深陷股
缝中间的金带亦好像勒的更紧,菊洞怪不舒服,又无法整理,难受的很。

  可是接着下来,玄霜也没空理会身上的不快了,因为周义命她道出与瑶仙交
往的经过,和知道的一切,供众人参详,为此也生出许多问题,使她应接不暇。

  「不是前往紫云山,便是躲在皇宫里,深居简出,日常交往的朋友也不多,
好像没什么可疑呀。」

  「她是太子的爱妃,至今还没有所出自然求子心切,常常前往求子,也是正
常的。」

  「对呀,如果她是宋元索派来的细作,不与人交往,也足不出户,如何打探
消息?」

  「老魏,你没有弄错吧。」

  听罢玄霜的叙述后,众口一辞,均以为瑶仙没有什么可疑。

  「你们不懂了。」魏子雪叹气道:「她不用外出打探消息的,身为太子的爱
妃,常常伴着太子见客,也不难从太子口里知道朝中机密,哪里还要外出打探,
而且为怕误中副车,我亦把王爷大婚之日在场的所有人仕,上上下下,从头再查
了一趟,证实只有瑶仙才有机会包庇刺客和杀人灭口。」

  「愈是没有可疑,便愈是可疑。」周义继续说:「子雪还查到她在春风楼卖
唱时,由于是自由身,可以拒绝接待人客,虽然艳名远播,还有数不清的裙下之
臣,但是无论客人花多少钱,也不伴酒陪坐,据说唯一的客人便是太子,见过一
次后,便给他接入宫里,好像是为了太子,才进京卖唱的。」

  「对,以她的姿色,在那里卖唱也能生活,嫁入豪门更不难,不用千里迢迢
进京的。」魏子雪点头道。

  「如果她是奸细,一定要把探到的消息传递出去的,与她常常见而的只有悟
通师太;难道是她把情报送给宋元索吗?」

  「也许不是这个老尼姑。」周义冷哼道:「谁知道她在庵里还见过了些什么
人?」

  「我派人装作进香,在庵里监视了几趟,每一趟她见过悟通后,便会进入净
室吃斋,随了传菜的小尼姑,便没有其他人了,不知道每一次侍候的小尼姑,是
不是同一人。」魏子雪沉吟道:「如果是的话,便大有可疑了。」

  「就算不是同一人,也要查清楚的。」周义皱眉道。

  「是,属下会派人追查的。」魏子雪点头道。

  「晚上我会和玄霜前往太子的行宫吃饭,一定会见到她的,大家一起思考,
有没有什么引蛇出洞的妙计。」周义问道念到晚上又要和青菱等见面,玄霜不禁
如堕冰窟,心乱如麻,想来周义不仅要自己以女奴的身份出现,多半还要穿上这
身见不得人的衣服炫耀人前的。

  「柳巳绥求见。」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人叫道。

  「回来了吗?」闻得奉命留在豫州监视兽戏团的柳巳绥求见,周义赶忙答应
道:「进来,快点进来。」『才一进门,柳巳绥己经看见周义身畔的玄霜,不禁
脸露讶色,神不守舍地行礼后,便起来报告。

  原来兽戏团己经离开豫州日前抵达襄州,还是先去拜访州牧丁寿,在他的安
排下觅地居住。

  住了两天,两名兽戏团的成员突然离开,一人南下,一人北上,其他的继续
留在豫州。

  柳巳绥放是亦分成三路监视,只是他的人手不多,又不能报官求助,闻得周
义在京的消息,遂亲自追踪北上,估计目标人物多半入京,那时便可以顺道向周
义报告了。

  那个兽戏团的人果然上京,今天刚到,却是先往紫云山,在一棵老树下盘桓
了一会,才前去投栈。

  柳巳绥继续追踪,寻到他落脚的地方后,发觉大是可疑,遂回到紫云山那棵
老树查看,岂料迟来一步,只能发现一个小尼姑好像在树洞里取了一点东西,便
自行返回山上_.待她去后,柳巳绥再往老树查看,也没有找到可疑的物事,为免
打草惊蛇,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回来请示了。

  「小尼姑吗?」众人相顾大笑道。

  「你认得她吗?有没有什么特征?」魏子雪问道。

  「认得,她长得不俗,娇小可人,虽然刮光了头,一身出家人打扮,却没有
受戒,『看来像个小丫头。」柳巳绥答道。

  「王爷,这个小尼姑看来是与兽戏团暗通消息,如果她与侍候瑶仙用斋的小
尼姑是同一人,那么瑶仙便可以把情报给她了。」

  周义等人商议时,也曾谈到兽戏团便是宋元索派来的密探,还查问玄霜有没
有见过瑶仙与兽戏团中人说话,所以她也不以为异。

  「可要拿下那个尼姑吗?」

  「不,就是能够让她招供,无论说些什么,我们也无法证实真伪,那便弄巧
反拙了。」魏子雪摇头道。

  「对,倘若她胡乱攀诬,更是坏事。」周义点头道。

  「那么可要拿下兽戏团进京的人?听说他只是租住一宿,估摸着明天便会回
去豫州复命的。」柳巳绥问道。

  「我们虽然证实兽戏团是南朝的奸细,但是知道的还是不多,趁此人落单,
拿下了他,该能知多一点的。」魏子雪提议道。

  「好吧,你去办吧。」周义答应道。

  「王爷,刚才你们提及瑶仙,不会就是太子妃瑶仙吧?」柳巳绥好奇地问。

  「不错,就是她,待会让我告诉你吧。」魏子雪笑道。

  「真是她吗?加上俞玄霜姑娘,王爷便可以坐拥京城双美了。」柳巳绥看了
玄霜一眼说。

  「你以前见过她吗?」周义手中一紧,抱着玄霜的纤腰间道。

  「属下在京里办事时,曾经碰过几次。」柳巳绥点头道。

  「现在她可不是什么俞姑娘了,而是和我们一样当王爷的卫士,去姓氏,也
是女奴。」魏子雪介绍道。

  「女奴吗?」柳巳绥目露异采道,原来在周义府中,他们可以随便以女奴泄
欲的。

  「她是王爷的女奴,不是府里的,所以除了王爷,什么人也不许碰她的。」

  「噢,是吗?那可苦了我们了。」柳巳绥失望地说。

  「为什么苦了你们?」周义奇道。

  「天天对着这样的美女,却是可望而不可即,不是受罪吗?」汤卯兔深有同
感道。

  「大家既然如此为难,便让她挂上脸具吧,」周义笑道:「你们想办法造一
个。」

  「这也聊胜于无的。」魏子雪点头道:「可是我们没有西天金砧,只能造寻
常的黄金脸具。」

  「随便吧,顺道看看能不能打造一双黄金靴子,现在这双羊皮靴子一点都不
像样。」周义不满地说。

  玄霜暗念虽然挂上脸具,无异掩耳盗铃,但是正如魏子雪所说,聊胜于无,
用来遮羞也是不坏。

  周义等继续商议了半天,从瑶仙谈到兽戏团,也从豫州的近况谈到红莲教,
周义还作出指示,命魏子雪等分头行事。

  玄霜冷眼旁观,发觉这贤名满天下的晋王周义,果如自己所料,看似仁厚,
实则是假仁假义,只顾自己的厉害,为了达到目的,往往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
极,而且还比想像中更心狠手辣,简直是人面兽心,念到自己为了报仇,从此为
他所制,不禁黯然神伤。

     ***    ***    ***    ***

  周义带着玄霜赴约了。

  玄霜还是那身一点也不暴露,却是性感诱人的白色劲装,外御黄金甲遮盖着
重要部位,只是多了一柄青凤剑负在身后。

  出席宴会的还是那些人,太子和瑶仙,加上青菱夫妇,然而多了一个玄霜在
周义身后侍立,气氛自然有点尴尬,本来太子等人力邀玄霜也坐下来,一起用膳
的。

  但是玄霜以自己身为下人,坚决拒绝,唯有作罢。

  「俞学士告老归田了。」酒过三巡后,太子感慨地说,虽然没看神色木然的
玄霜一眼,此话却无可怀疑是故意告诉她的,分明是要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他老人家年纪不轻,半生为国为民,也该回去安享晚年了,可惜朝廷又少
了一名能员。」周义遗憾似的说,暗念这个老家伙养了玄霜这个逆女,怎会还有
脸目留下来,他也算是太子集团中人,常常有意无意地与自己作对,因此辞官,
可算是意外的收获。

  「玄霜,你要去看看他吗?」青菱着急地问道。

  「我要侍候王爷,哪里有空。」玄霜铁青着脸说。

  「难道你全然不念俞老的养育之恩吗?」青菱恼道,看见玄霜默然不语,好
像没有打算回答,更是气愤,顿足道:「二哥,你说话呀!」

  「她既然不想去,便不要逼她了。」周义摇头道。

  「晋王,妾身可以借一步和玄霜谈谈吗?」瑶仙看不过眼似的说。

  「行呀。」周义早料有此一着,也曾作出指示,不虞玄霜胡言乱语,大方地
说:「玄霜,你去吧。」

  「多谢晋王方便。」瑶仙起身称谢,然后走到玄霜身旁,拉着她的玉手说:
「我们进去里边说话吧。」青菱自然亦尾随而去了。

  「二弟,你对女人真有办法。」瑶仙等去后,太子周仁羡慕似的说:「告诉
我,你是如何收服这头母老虎的?」

  「愚弟其实什么也没干,以前甚至没有见过她。」周义苦笑道:「不明白为
什么她要跟着我。」

  「你也不知道吗?」刘方正愕然道。

  「是的,也许是别有用心吧。」周义叹气道。

  「什么别有用心?」太子奇道。

  「我也不知道,父皇说她姿色不恶,出身亦不错,怎会甘心为奴,也许是用
心不良,又或许真的暗里倾心,或是为了当日选妃没有选中她而心有不甘,什么
也有可能的,所以着我要了她,暗里查察。」周义胡诌道,可不惧他会向父皇查
证。

  「这是父皇的意思吗?」太子讶然道。

  「是的,否则愚弟怎会如此荒唐。」周义点头道。

  「你打算怎样查探?」太子问道。

  「愚弟难道严刑逼供吗?唯有动之以情了。」周义喟然道。

  「查到什么没有?」太子追问道。

  「那有这么快?。」

  「你干了她吗?」太子大失所望道。

  「她千娇百媚,柔情万种,还苦苦哀求我要了她:好像是真的,愚弟又不是
柳下惠……」周义腼腆地说。

  「错了,你千万不要上当,父皇说的对,她一定不是安着好心的。」太子不
以为然道。

  「何以见得?」周义不解道。

  「以我所知,她对你一向没什么好感,怎会委身侍奉,而且刚才我留意,她
虽神情肃穆,但目露怨恨之色,完全不像沐浴在爱河的样子,怎会真心对你?」
太子正色道。

  「是吗?」周义茫然道。

  「二弟,你没有多少女人,自然不懂了。」太子叹气道:「其实你多点心留
意你的大嫂,看她怎样对我,便明白她们两个有什么分别了。」

  「这是大哥的福气。」周义羡慕地说,暗道要是证实瑶仙是宋元索的细作,
且看他还能说什么。

  「我看她大有可能就是敌人的细作,要是你不能狠下心肠,便把她交给我好
了。」太子慨然道……

  「不会吧,她虽然不是俞光亲生,但是据说与宋元索有血海深仇,怎会给他
办事?」周义犹疑道,暗念看来他才是心存不轨。

  「这是她自己说的,谁知道是真是假?」太子晒道:「再说也不一定是宋元
索的,或许还有其他人想对你不利哩。」

  「还有什么人想对我不利?」周义怔道。

  「曹操也有知心友,关公岂无对头人,王爷公忠为国,难免会暗里树敌也不
自知的。」刘方正唬吓似的说。

  「如果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却是好办。」周义装模作样道。

  「为什么?」太子和刘方正不约而同地说。

  「原来父皇宅心仁厚,根本不想妄动刀兵,三弟这一趟鲁莽南侵,更证实了
宋元索不是易与之辈,此趟派我南下,不是备战,而是求和,希望两国能和睦相
处,让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周义正色道:「如果玄霜是宋元索的人,正好让她
转达我们的善意。」

  「但是……但是父皇为什么又在襄州征兵?」太子愕然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周义答道:「谁知道宋元索想不想言和,咱们可不
能不防的。」

  「原来如此,以前我也曾经劝他以和为贵,却给他骂了几次,以为他决心统
一,想不到现在又改变了主意。」太子唏嘘道。

  「圣意难测呀。」刘方正感慨道:「其实如果不是宁王爷力主用兵,圣上又
怎会轻言统一。」

  说到这里,玄霜回来了,看她粉脸通红,眼角有泪,不知是羞是恼,瑶仙和
青菱尾随在梭,瑶仙愁眉深锁,青菱脸带悻色,无论谈了什么,也是闹得很不愉
快。

  接着下来吃得更不愉快了。

  瑶仙明显地没有像上一趟吃饭时那么努力地履行女主人的责任,劝酒布菜,
使人宾至如归,还好像心事重重,精神恍惚。

  说话最多的是青菱,可是语带双关,冷嘲热讽,不是奇怪世上为什么这么多
人犯贱,凤凰变山鸡,小姐作丫头,真是千古奇闻,匪夷所思,便是说当女奴的
只顾媚惑主人,不知廉耻等等。

  周义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的玄霜气得要命,心里暗暗好笑,想不到自己这
个妹妹如此刁泼,一点也不留情面。

  刘方正很是尴尬,尽竹有心改变话题,打断青菱的说话,却不敌她的利嘴,
结果唯有缄口不言了。

  太子说话不多,一双贼眼放肆地打量着站在周义身后的玄霜,使周义大是不
快。

  吃完了饭,周义也不多坐,匆匆告辞,带着玄霜逃跑似的离开太子的行宫。

  「刚才你和她们说些什么?」登车后,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问道。

  「还不是依着你教导的说话吗!」玄霜凄凉地说。

  「是吗?好像不是!」

  周义冷哼道,登车时,他收到充当车夫,也负责监视玄霜的柳巳绥的暗号,
好像是说出了点纰漏。

  「我又说错什么?」玄霜愤然道,暗道自己和两女说话时,己经暗里运功查
察,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看来是周义使诈,可不知道驾车的柳巳绥是潜纵隐迹的
高下,加上那袭神奇的隐身斗蓬,她又怎会发觉。

  「我会告诉你的。」周义冷哼一声,动手解开玄霜胸前的罩杯说。

  「你干什么?」玄霜惊叫一声,错开身子道。

  「我要看看丰乳丹有没有用?」周义诡笑道。

  玄霜闻言也不再闪躲了,原来吃下什么丰乳丹后,便胸前涨痛,还有透不过
气来的感觉,本来还以为是胸前的黄金甲扣得太紧,此时周义一说,顿悟是那枚
不知是什么的丰乳丹作祟,自然也想看看。

  揭下胸罩后,周义与玄霜不约而同地失声而叫,不同的是周义满心欢喜,玄
霜却是惶恐不安。

  原来玄霜的胸脯明显地丰满了许多,单薄的衣服紧贴着小山似的胸脯,轮廓
分明,岭上双梅更是约隐约现。

  「果然是灵丹妙药!」周义伸手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说:「拿在手里也舒服
多了。」[/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17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  床上淫妇

  玄霜抿唇不语,任由周义押玩着胸前的肉球,首次感觉这个身体己经不属于
自己,却成了这个恶汉的玩物。

  「你以后每年要吃一颗,要不然便会塌下去,那时可不好看了。」周义怪笑
道。

  说话时,马车已经返抵府门了,玄霜赶忙捡起丢在一旁的罩杯,匆匆挂起,
才随着周义下车回去。

  进门后,周义看见魏子雪等没精打采地坐在堂前,知道有异,问道:「出了
什么事?你们不是去拿人吗?给他跑了吗?」

  「跑不了,可是死了。」魏子雪叹气道,说的是兽戏团派入京里的细作。

  「怎么不拿活口?」周义奇道。

  「本来是拿下的,可是还来不及带回来查问,他已经服毒自尽了。」汤卯兔
回答道。

  「你们真是大意,怎会拿下了人,还能让他服毒?」周义大是不悦道。

  「他的嘴巴里藏着一颗有毒的牙齿,咬破牙齿后,便能吞下毒药,使人防不
胜防的。」魏子雪解释道。

  「毒牙么?」周义讶然道:「这些人看来是抱必死之心,也真不易对付。」

  「吃一次亏,学一次乖,要是再拿到活口,我们可不会上当的。」汤卯兔悻
声道。

  「算了,其他的安排妥当了没有?」周义摆手道。

  「我们己经广派人手,该不会误事的。」魏子雪点头道。

  「玄霜,你先进去吃点东西,然后备水准备侍候,我还有话要和他们说。」
周义支开玄霜道。

  玄霜点点头,算是回答,便自行进去,原来周义在太子的行宫大吃大喝,她
却什么也没有下肚,这时己是饥肠辘辘了。

  周义返回寝室时,玄霜独坐内间,在贵妃椅前边的小凳子上发呆,身旁放着
一盘清水,衣服全脱下来,不仅脱掉黄金甲,还脱掉那身单薄的白衣,身上只有
两方彩巾包裹着胸前腹下,看来已经认命了。

  周义大刺刺地在贵妃椅坐下来,抬起了腿,玄霜也不用吩咐,便捧着他脚,
把靴子脱下来。

  「吕志杰是什么人?」周义寒声问道。

  「他是吕刚的儿子。」玄霜木然地洗着手中的脚掌说,可不明白他怎么会突
然问起了他,难道真的是听到自己和青菱说话。

  「吕刚?就是京卫统领吕刚?」周义愕然道。

  「是,就是他。」玄霜点头道。

  「你和吕志杰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青菱告诉他不要再来看你?」周义悻然
问道。

  「什么关系也没有!」玄霜抗声道:「是青菱一厢情愿,以为可以撮合他和
我,只是见了两次,他便纠缠不休,为免多生事端,我才要青菱告诉他的。」

  「就是这样吗?」周义皱眉道。

  「是的。」玄霜肯定地说。

  「你喜欢他吗?」周义问道。

  「我只喜欢杀了宋元索!」玄霜咬牙切齿道。

  周义冷哼一声,挥手止住玄霜说下去,不是不相信她的话,而是心里烦恼。

  原来吕刚就像俞光一样,是一个对英帝忠心耿耿,对其他人全不买帐的老顽
固,以为无意中解决了俞光这个难题,谁知又出了个吕志杰,为了玄霜,他必定
心存芥蒂,如此一来,恐怕更难收买吕刚给自己说话了。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是没有骗你的。」玄霜只道周义心存怀疑,
委屈地说。

  「刮光了毛没有?」周义不想再说吕刚父子,改口问道。

  「刮了。」玄霜垂头道,不知为什么,竟然误会周义暗生嫉妒,不禁生出异
样的感觉。

  「别洗了,上床,我们练功吧。」周义淫笑道。

  玄霜闻声一震,念到昨夜泪眼模糊中见到的大肉棒,顿时心如鹿撞,战战兢
兢地用干布抹去周义脚上的水渍后,便腼腆地站了起来,就想上床。

  「慢着,首先侍候我脱衣服。」周义喝止道。

  玄霜完全没有生出抗拒的念头,驯如羔羊地走到周义身旁,就像丫头似的侍
候他把衣服脱下来。

  没多久,周义身上便只剩下犊鼻短裤了,看见他的裤档隆然,帐蓬似的撑起
来,玄霜的芳心跳得更急,仿佛随时便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告诉我,你认为瑶仙会不会是宋元索的细作?」周义一只手把玄霜拉入怀
里,朝着床上走去道。

  「我……我不知道,以前是没有怀疑的,可是回想起来,却是有点可疑。」
玄霜老实地说。

  「如何可疑?」周义问道。

  「她很反对南征,每当大家谈及此事时,总是力主和议,认为宋元索虽然无
力犯界,但是当能稳守玉带江,要是我们南征,定遭惨败的。」玄霜回忆道。

  「主和的也未必是奸细,朝中主和的可不少。」周义搂着玄霜靠在床上说。

  「别人我不知道,可是说到宋元索时,她的话常常前后矛盾,十分诡异。」
玄霜皱眉道。

  「怎样矛盾?」周义问道,同时拉着玄霜的玉手往裤档摸下去。

  「她……」玄霜发觉手里硬梆梆的,不禁脸泛红霞,却也顺着他的意思,轻
搓慢捻道:「譬如说,她有时说宋元索兵微将寡,不足为患,我记起了……曾经
有人说养虎为患时,她便说南方征战连年,元气大伤,养也养不好的,后来又说
如果强行渡江,必会大败,最好是隔江分治,河水不犯井水。」

  「即是维持现状了。」周义喃喃自语道,暗念要是如此,宋元索便可以从容
准备,进可以攻,退可以守了。

  「是了,最奇怪的是她很害怕宋元索;简直是谈之色变,有一次还说宋元索
的武功深不可测,无人能敌,我问她怎样知道时,她却推说纯属臆测,后来还干
脆说是我听错了。」玄霜悻声道。

  「也真可疑。」周义点头道:「你看她对太子是真心的吗?」

  「我不知道,不过她对太子千依百顺,样样依着他,有一次……太子看上了
一个宫娥,她还故意支使那个宫娥前去侍候。」玄霜鄙夷道。

  「就像你侍候我那样吗?」周义扯下了玄霜胸前的丝帕说。

  「是……」念到自己比那宫娥更无耻,玄霜不禁粉脸通红,没继续说下去。

  「瑶仙的奶子有你现在这么大吗?」周义把玩着那双在药物作用下突然胀大
的乳房问道。

  「我怎么知道!」玄霜低声说道,暗念瑶仙也算是他的嫂子,还要问这样的
问题,真是禽兽不如。

  「拿下她后,便知道了。」周义大笑道。

  玄霜暗暗吃惊,要是真的证实瑶仙真是宋元索的细作,可不敢想像会发生什
么事。

  「仍然是小了一点,看来还不能填满黄金甲的罩杯。」周义的手掌包着丰满
的肉球,比画着说,心里冒出安琪的影子,真想知道这两个罩杯能不能容下她的
一双豪乳。

  玄霜心里唾了一口,暗道要是乳房长得像罩杯大小,胸前挂着两团沉甸甸的
肉球,能不能动手还是其次,可不知道怎样见人了。

  「奶头却是不小。」周义心念一动,低下头来,张嘴便把峰峦的肉粒含入口
里。

  「喔……不要这样!」玄霜呻吟一声,接着便触电似的叫起来,原来周义咬
着那娇嫩的奶头,嘴巴里的舌头却围着肉粒团团打转。

  周义没有理会,牙齿紧咬着乳头根处的飞仙穴,舌头抵着峰峦不住的舔弄,
右手却往玄霜的腋下探去,弹琴似的拨弄着古井穴。

  原来周义从姚赛娥那里得来的两页秘岌,载有几种催情手法。

  「看,奶头胀大了!」周义咬了几口,便张开嘴巴,发觉玄霜的奶头变得胀
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樱桃,哈哈大笑道。

  「痒……人家痒死了……」玄霜情不自禁地探手到胸前,起劲地搓揉着胸脯
说。

  「那里痒呀?」周义捉狭地问道。

  「全身也痒……」玄霜一手扯下缠在腰间的丝帕说。

  「看看你刮干净没有?」周义笑嘻嘻地拉开玄霜掩着腹部的手。

  玄霜嘤咛一声,没有挣扎,心里可没有害怕的感觉,还觉得畅决。

  刮得很干净了,大腿根处光洁雪白滑不溜手,好像更胜上等丝绸,白里透红
的桃丘微微贲起,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紧合在一起,中间一抹嫣红,下陷的肉沟
却是水光澈澈,春潮汹涌。

  「怎么湿漉漉的,可是尿尿了吗?」周义好奇似的伸出指头,揩抹着油光致
致的肉沟说。

  「不是……我……我没有……!」玄霜伸手捉着周义的怪手,呻吟道。

  「那是什么?」周义怪笑道。

  「我不……不知道。」玄霜气息啾啾道。

  「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周义吃吃怪笑,突然生出了一个恶毒的主意
说:「想不到昨天你还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今天却淫水长流,姚赛娥说的不
错,果然是天生的绝代淫妇!」

  「不……我不是!」玄霜恼怒道。

  「不是吗?」周义笑道:「如果不是,怎么连淫水也流出来了?还流的那么
多?」

  「我……」玄霜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说话。

  「如果不淫,可练不成这门奇功的。」周义危言耸听道:「你知道姚赛娥为
什么甘心舍命传功吗?这是她告诉我的,全因为你生就一身淫心荡骨,才有望大
成,求我成全你的。」

  「不……你是骗我的!」玄霜急叫道:「要真是这样,为什么她不亲口告诉
我?」

  「那时她可不知道你下定了决心没有,而且就是告诉你,你还没有尝过云雨
之乐,淫心未动,又怎会相信。」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是的,我不是!」玄霜尖叫道。

  「姚赛娥说的对,告诉你也没用,你是拒绝相信的。」周义叹了一口气道:
「没法子了,只能依照她的说话做了。」

  「她说什么?」玄霜忐忑道。

  周义没有回答,低下头来,趴在玄霜胸前,再次捧着那对香喷喷的肉球,使
出那催情秘技。

  「不……不要……天呀……不要咬我……」玄霜推拒着周义的头颅,以她的
武功,本该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把周义推开寻丈,不知为什么,此际既像使不出气
力,又像欲拒还迎。

  「你是淫妇吗?」周义抬头问道,指头又在玄霜的腋下拨弄。

  「不是……啊……是……是了……不要……」玄霜失魂落魄地叫。

  「是什么呀?」周义逼问道。

  「淫妇……呀……我是淫妇……」玄霜忘形地叫。

  「记着了,只有淫妇才能练成这门奇功,要是不淫,便永远无法大成的。」

  周义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往玄霜股间揩抹道。

  「是……我……我记得了。」玄霜喘着气说。

  「看你流了多少淫水!」周义展开手上的汗巾说:「如果不是淫妇,怎会湿
得这样厉害的。」

  玄霜偷眼一看,没料周义只是随便揩抹几下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不禁羞得
粉脸通红,不敢再看。

  「可是你也要谨记,你这个淫妇是与众不同的,只能有我一个男人,要是碰
了别的男人,一样练不成奇功的。」周义警告道。

  「是……我知道了。」玄霜答应不迭道。

  「好了,现在小淫妇可要止痒吗?」周义笑道。

  「要……我……我要!」玄霜羞叫道。

  「你是什么呀?」周义诡笑道。

  「我……我是……小淫妇……」玄霜强忍羞颜,颤声答道。

  「对了。你是小淫妇。」周义得寸进尺道:「小淫妇你想要我用什么给你止
痒?」

  「我……我……」玄霜情不自禁地偷眼看了周义的裤档一眼,涨红了脸,怎
样也不能出口。

  「想要大鸡巴了,是不是?」周义吃吃笑道。

  「是。」玄霜鼓起勇气道。

  「如果要他花气力给你止痒,可要好好地亲他一下才行。」周义脱去渎鼻短
裤,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说。

  「亲他?」玄霜失声叫道。

  「不错,要用嘴巴,要它卖力,也要逗它高兴的。」周义扯着玄霜的头发,
把粉脸拉到腹下说。

  玄霜醒来时,己经是日上三竿,看见身旁的周义仍然熟睡,才悄悄下床,蹑
手蹑脚地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然后向马桶走去。

  倒水是为了漱口,反反覆覆的漱了几遍,也用完了整杯水,玄霜还是感觉说
不出的肮脏,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拒绝不了那可恶的要求,事前还可以说是急于
止痒,可是事后……事后难道真的累得动不了,没有气力说不吗?

  玄霜叹了一口气,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胡乱揩抹了几下,便坐上马桶解
手。

  汗巾是周义塞进去的,自己用嘴巴给他清理时,他也用汗巾揩抹牝户里的秽
渍,看见汗巾这时还是湿漉漉的,玄霜便脸如火烧,昨夜的荒唐无耻好像又重现
眼前。

  回顾夜来情景,玄霜不禁羞愧交杂,没想到一夜之间,自己会变得如此不知
羞耻。

  虽说为了练成奇功,报了血海深仇,玄霜自愿放弃一切,忍辱负重,从一个
心高气傲的千金小姐,变成任人糟蹋的女奴,但是做梦也没想到受辱的时候,竟
然迷失在欲海里,好像乐在其中。

  玄霜也记不起自己尿了多少次,那种美妙的感觉,至今仍盘桓在脑海之中,
驱之不去,有点怀疑自己真如周义所说,生就淫心荡骨,是一个天生的淫妇,长
此下去,可不敢想像将来会变成什么模样。

  不过无论变成怎样,玄霜知道自己报仇的决心是不会变的,而且愈来愈是炽
热,因为如果不是宋元索,自己怎会沦落至此。

  幸好这个愿望可不像以前那么遥不可及了,经过昨夜的荒唐,玄霜发觉内功
好像又有长进,看来不用多久,便能练成奇功,那么什么样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小解完毕,玄霜站了起来,用汗巾擦去牝户上边残存的尿水,便动身外出。

  不知为什么,玄霜感觉心头沉重,低头一看,也许是错觉,发现胸前的两团
嫩肉虽然依旧傲然挺立,却是大如皮球,好像又肥大了许多,心里一惊,赶忙伸
手一摸,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可以一手握过,可不知道倘若与昨天比较,是不是又
长大了。

  走到外面,见周义己经起来,懒洋洋地靠在床上,目灼灼看着自己的裸体,
玄霜不禁大羞,腼腆地穿上衣服。

  虽然昨天的白色劲装还很干净,还可以再穿,玄霜却挑了那套黄色的新衣,
不是贪新忘旧,而是周义不许在衣下穿着亵衣内裤,白色的衣服太过显眼,纵是
外边还有黄金甲,也是见不得人的。

  玄霜穿上裤子了,感觉有点儿窄,紧紧包裹着臀部,怪不舒服,再穿上上身
的衣衫时,才发现扣不上胸前的钮扣,心里有气,知道没有选择,唯有捡起昨天
的白衣,预备重新再穿。

  「慢着。」周义发声制止,然后下床,取来黄金罩杯,在玄霜胸前比画了一
会,怪笑道:「是奶子长大了,不是衣服不合身。」

  「又长大了?」玄霜骇然大叫,知道是真的长大了,因为胸前传来冰冷的感
觉,分明是紧贴着罩杯里边,完全不像昨天那般空洞,急叫道:「那怎么办?」

  「我会着人给你再缝些新衣的。」周义满意道:「汤卯兔的丰乳丹可真了不
起!」

  「要是继续长大下去……」玄霜恐怖地叫。

  「该不会再长大了,丰乳丹的药力要十二个时辰完全发挥,你是昨天早上吃
下的,现在也差不多了。」周义笑道。

  「但是……」玄霜泫然欲泣道。

  「但是什么?现在不是很美吗!」周义半拥半抱地把玄霜推到青铜镜前,说
道:「看,葫芦般的身体,前凸后凸,才像个淫妇的。」

  「不……呜呜……我不做淫妇!」看见镜子里自己酥胸光裸,两团涨卜卜的
软肉巍巍挺立胸前,浑圆肥大的屁股傲立身后,纤小的腰肢却是不堪一握,果然
像个葫芦,玄霜更发愤交杂,大哭道。

  「忘记了昨晚你多淫吗?而且如果不淫,如何练成奇功……」周义大笑道:
「好吧,那么在外面时便当卫士,在床上当淫妇吧。」

  扰攘了半天,玄霜才穿好衣服,还要侍候周义梳洗更衣,然后伴着他走到外
面。

  玄霜仍是穿着那袭鹅黄色的劲装,扣不上胸前的钮扣,在周义的催促下,黄
金罩杯罩在上面遮着。

  出到外面,魏子雪等全不见人,原半他们己经外出刺探,并无人候命,周义
可没有忘记玄霜,立即召来裁缝,给她缝制新衣。

  「要选上等的绫罗绸缎,必需单薄轻柔,多缝几套白色的,就是其他颜色,
鲜艳没关系,却不能太深色的。」周义吩咐道。

  「是。」跪在堂前的裁缝认得玄霜身上的衣服,偷偷打量着问:「尺寸是不
是像上次那两套?」

  「不是了。」周义笑道:「胸脯要大一点,不,是要大了许多,臀部也肥大
了。」

  「上一次的两套,胸脯和臀部同样是三十二寸,还要大多少?」裁缝控制不
了自己的抬起头来,目注玄霜说:「最好……最好能让小老儿看看真人……是不
是这位姑娘,如果不能量度,目测也可以的。」

  「不错,就是她。」周义点头道。

  「如果连上胸罩,上身该有三十……三十六寸,下面也是差不多。」裁缝双
眼放光道。

  「要贴身一点才好看的。」周义沉吟道:「那么就上下各算三十……三十四
寸。」

  「……三十四寸也许会小一点的。」裁缝吸了一口气。

  「有办法的。」周义诡笑道:「如果真不合身,前边可以不用扣钮扣的。」

  「这怎么行?」裁缝骇然道。

  「我说行,便行了。」周义不耐烦地说:「还有,裤子要缝成像小孩子那样
的开档裤。

  「什么?」裁缝失声叫道。

  「不……不行的,求你不要!」玄霜忍不住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周义冷哼道。

  「裤档可以用两幅布,前后叠在一起,也好看的多。」裁缝嗫嚅道。

  「也好,可是你在外面千万不要乱说话,否则不仅你的小命不保,就是你的
家人……」周义森然道。

  「是,是,小老儿不会乱说话的。」裁缝罚誓似的说。

  「好,你尽快赶制两套,我一定重重有赏的。」周义满意地说。

  玄霜知道反对也是没有用,也不再说话,只是涨红着脸,自伤自怜,恨死了
这个恶汉。

  裁缝前脚一走,门房却又传来陈阁老登门拜访的消息,对放此老,周义可不
敢怠慢,匆匆交代了几句,便亲自出迎。

  「陈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要见我,着人吩咐便是,何需大驾光临?」
周义热情地说。

  「王爷太客气了。」陈阁老欢喜道:「老夫昨天回来的,本来以为在朝上会
见到你,谁知你赋闲在家,下朝后便顺道一走吧。」

  「父皇体恤本王不是廷臣,特许不用天天上朝,除非有事,才需要上朝启奏
的。」周义解释道。

  「原来如此。」陈阁老点头道。

  两人分宾主坐下梭,陈阁老便见到打扮诡异的玄霜了,他只是鄙夷地冷哼一
声,没有理会,看来也像京里大多数人一样,把玄霜看作是一个不要脸的放荡女
子。

  「陈老拨冗光临,不知有什么赐教?」周义诚恳地说。

  「晋王何出此言,老夫只是前来报告,襄州的五万新兵己经成军,看来王爷
要准备行装了。」陈阁老笑道。

  「这一趟可真辛苦陈老了。」周义感激似的说,暗念父皇还没有找到撤换宁
王周礼的藉口,暂时该不会成行的。

  「这是公务,老夫岂敢言苦……」陈阁老看了玄霜一眼,却没有说下去。

  周义知道他有事相告,放是着玄霜等退下,玄霜亦乐于避开这个老家伙,遂
与柳巳绥等在门外守护。

  隔了一会,周义亲自送陈阁老出门,看他神色复杂,外表凝重,眼神却透着
欢喜,也有点紧张,叫人奇怪那是什么消息。

  陈阁老去后,周义独坐堂前,呆呆地望着远方出神,不知想些什么,众人自
然不敢打扰,直至魏子雪兴冲冲地闯进堂中,周义才从沉思中回复过来。

  「找到了。」魏子雪喜道。

  「找到什么?」周义皱眉道。

  「找到这个。」魏子雪呈上一张纸说,纸上写着「恩准玄字活动,老二南下
求和」两句话。

  「这是什么?」周义莫名其妙道。

  「这是那个前些时那个收下兽戏团密报的小尼姑放在树洞里的。」魏子雪解
释道:「今早瑶仙上山进香,她离去后不久,这个小尼姑便把一个方胜放在山下
的树洞里,这两句话便是从方胜里抄下来的。这个小尼姑法名妙常,进庵年余,
在厨房工作,原来以前是瑶仙的丫头,瑶仙进宫后,她便出家为尼,每一次也是
她侍候瑶仙用斋的。」

  「老二是指我了,恩准当是皇上,但是玄字是什么呢?」周义再读手里字条
说。

  「皇上最近恩准了什么?」魏子雪思索着说。

  「是了,一定是红莲教!」周义恍然大悟道,此事前些时在廷议中谈过,还
没有下旨,至放自己南下求和一事,是昨夜才告诉太子的,如此看来,这两句话
该是出自瑶仙口里。

  「属下已经着人暗里监视那棵大树,看看什么人前去接收情报,那时便可以
顺藤摸瓜,一网打尽南朝的奸细了。」魏子雪跃跃欲试道。

  「不,不要妄动……」周义想了一想,道:「我要进宫,玄霜子雪,你们也
随我走一趟。

     ***    ***    ***    ***

  周义等乘车抵达宫门,依例下车求见,岂料皇上正在见人,遂先往谒见丁皇
后。

  玄霜行尸走肉似的与魏子雪走在周义身后,看似若无其事,心底里却是波涛
汹涌,不知以后如何活下去。

  甫下车,玄霜便发觉不对了,宫门周围生出一阵骚动,人人双眼发直地看着
这个打扮诡异的美女,甚至没有卫士招呼在她身旁的晋王。

  在那些贪婪和饥渴的目光之下,玄霜的感觉就像赤条条的裸露人前,羞得她
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钻入地下里。

  进入宫里后,尽管没有左右张望,双眼毕直地看着身前行走的周义,努力装
作什么也没有看见,玄霜还是发觉有人在周围甚至身后偷窥,隐约听到的窃窃私
语,有多难听便是多难听。

  最难听的话却是出自丁皇后的嘴巴。

  「义儿,难怪皇上说你心慈手软了,哪有人给女奴做新衣的?衣服还用上等
绸缎,小心宠坏了她。」丁皇后一见玄霜,便发觉她的衣服不寻常,不满地说。

  「她整天伴着孩儿出入,见的全是达官贵人,也不能让她穿得太难看的。」
周义陪笑道。

  「谁不知道女奴根本就是最下贱的,难看点又有什么关系。」丁皇后晒道:
「管教女奴是要用鞭子,对她多好也是不管用的。」

  「是,孩儿知道了。」周义点头道……

  「玄霜,你殴打老父,贬为女奴,实在罪有应得,吃苦受罪,也是活该的,
但是皇上赐你黄金甲青凤剑,晋王又没有难为你,就是希望你能痛改前非,将功
赎罪,你明白吗?」丁皇后目注玄霜说。

  「是,奴才明白的。」玄霜委屈地说。

  「那么你可要用心保护我儿,要是他伤了一根毫毛,便唯你是问。」丁皇后
冷哼道。

  「是。」玄霜低头道。

  说到这里,内侍突然传旨,说是英帝召见晋王,周义放是拜别母后,与玄霜
等赶往见驾。

  「义儿,是你告诉太子朕派你南下求和吗?」英帝寒声道。

  「是的。」周义顿悟刚才英帝见的当是太子,岂敢隐瞒,赶忙道出昨夜会唔
的经过。

  「原来这样,难怪他会以为我改变了主意。」英帝皱眉道:「为什么要这样
说?」

  「儿臣误打误撞,想不到竟然有意外的收获……」周义呈上魏子雪抄录的字
条,接着命魏子雪道出来由。

  「如此看来,瑶仙可脱不了关系!」英帝变色道:「立即把妙常抓回来严刑
拷问,看看那个贱人是不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

  「如果是呢?」周义问道,知道英帝心里一点怀疑也没有。

  「那便抓回来,把她们一网打尽。」英帝恼道。

  「可是太子?」周义犹豫道。

  「是他自己有眼无珠,能怨别人吗?此事关乎朝廷安危,别说一个小贱人,
就是……」英帝咬一咬牙,改口道:「就是杀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儿臣以为大可将计就计,不用着急的。」周义奏道:「就像这两个消息,
要是宋元索知道了,对我们可以说是有利无害的,如果能够善加利用,也许还能
散布一些假消息,扰乱宋元索的布署。」

  「你是说?」英帝目露异色道。

  周义于是道出打算,听得英帝点头不迭道:「很好,全依你的计划行事,暂
时便宜她们吧。」

  「可是太子那里……」周义欲言又止道。

  「事关重大,当然不能让他知道。」英帝悻声答道。

  「父皇明见。」周义暗喜道,心道陈阁老暗示父皇有废立之意,加上此事,
太子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了。

  「你说瑶仙力主和议,看来宋元索该如所料,藉以争取时间备战,朕也处处
表示无意出兵,甚至多次下令礼儿克制,不要轻启战端,照理他该以为得计,为
什么兽戏团还要行刺?」英帝恼道。

  「外间的确以为如此,可是我们兄弟,朝廷重臣,谁不知道父皇志切统一,
宋元索怎会不知道?」周义落井下石道。

  「难道……」英帝忽地脸色铁青,却没有说下去。

  「所以要是有人问儿臣的意见,儿臣也是一力主和的。」周义知道英帝已经
想到自己要说的话,便不再画蛇添足了。

  「对,正该如此。」英帝点头道:「襄州的新兵己经招募成军,看来也不能
遣往徐州接受训练了。」

  「不去徐州,可以去青州的。」周义笑道:「据说青州出了些山贼,由于官
兵不足,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这些新兵也可以帮忙。」

  「青州?」英帝沉吟道。

  「青州离开甘露湖不远……」周义提示道。

  英帝大喜道:「是了,船行方便,我还可以把原来建造龙舟的工匠和木材搬
往那里,建成船只后……」

  「要是这样搬过去,恐怕……」周义踌躇道。

  「当然不是说搬便搬。」英帝笑道:「原来造船的工地也该在这两天失火,
那时你便上表提议停造龙舟,然后悄悄地把工匠和物料搬过去。」

  「失火?」周义奇道。

  「是的,宁王监造龙舟不力,将会回京待罪,你也可以起程了。」英帝点头
道。

  「是,儿臣遵旨。」周义恍然大悟,看来失火之事,该是英帝用作贬逐三弟
周礼的藉口。

  「你看刘方正此人如何?」英帝忽地问道。

  「这一趟回京,儿臣见过他儿次,感觉他志大才疏,净是纸上谈兵,恐怕难
当大任。」明知此人乃太子的亲信,周义又怎会有什么好话。

  「他如此不堪吗?」英帝懊恼道:「朕本打算让他负责训练这些新兵的。」

  「这样更不可,他和青菱与瑶仙要好……」周义急叫道。

  「不错,朕忘记了。」英帝道:「那么……那么你看袁业能当此任否?」

  「袁业……」周义心念一动,叹气道:「行的,只是此人过于小心谨慎,不
懂通权达变,去年远征色毒时,常常与儿臣争吵。」

  「朕见他为了你的军费,与郭容闹得不可开交,几次闹到朕这里,还道你们
很是相得哩。」英帝点头道。

  「相得可谈不上了,可是此人处事尚算公正,要是认为有理,便会据理力争
的。」周义大公无私似的说。

  「听你这样说,看来也不愿意他给你练兵了。」英帝笑道:「你看什么人能
胜任的?」

  「内举不避亲,儿臣军中有几员副将颇为得力,负责训练这些新兵该不成问
题的。」周义答道。

  「这些兵马将来也是供你所用的,你自己挑吧。」英帝答应道。

  「谢父皇。」周义赶忙谢恩,接着说:「据报兽戏团前些时去到了襄州,至
今还是留在那里,不知有什么图谋,儿臣想过两天前去看看,还望父皇准奏。」

  「不用去了,她们己经跑了。」英帝悻声道。

  「跑了?」周义失声叫道。

  「我也收到兽戏团抵达襄州的消息,下令丁寿把她们扣起来、谁知这个混帐
东西小小事也办不成,竟然让她们跑了。」英帝恼道。

  周义不敢多说,原来他忽地记起自己忘记了报告兽戏团在襄州时,是由丁寿
安排宿处,要是此时才说,恐怕招来猜疑,那可不划算了。[/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18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四章

  回府途中,玄霜发觉周义变了,没有了进宫前那种兴奋和紧张,却变得脸色
阴沉,愁眉深锁。

  玄霜可不明白周义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从刚才面圣的情形来看,英帝言听计
从,分明甚得圣宠,照理应该更是高兴才对。

  别说玄霜不明白,就是魏子雪也是莫名其妙,但是他追随周义已久,知道这
个主子心机甚深,往往见人所不见,也不以为异。

  周义不悦是有道理的,原来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的造作甚是成功,纵然不
能瞒尽天下人,也能使父皇深信不疑的。

  从陈阁老那里知道太子的地位不稳后,周义估道自己大有机会取而代之,以
为鸿鹊将至时,却从兽戏团的行踪一事,发现父皇还另外指派其他人办事,不是
完全依赖自己的。

  对周义来说,这个好像是一个警告,告诉他英帝不一定需要自己办事的,将
来是龙是蛇,命运还是掌握在他的手里,要是给胜利冲昏了头脑,一个不好,便
会功败垂成。

  心生警惕之余,周义也是很不甘心,暗道自己辛苦多年,干了许多事,至今
仍然要因人成事,前途未卜,看来还要重新筹画,提防突生意外之变。

  「巳绥……」回到王府后,周义立即找来柳巳绥,问道:「兽戏团有什么消
息?」

  「没有,应该还在襄州吧,我们的人没有送来什么消息。」柳巳绥不解道。

  「错了,据说她们已经跑了,你立即前去看看,多带几个人,直什么消息,
便第一时间回来报告。」周义愤然道。

  「是,属下立即去。」看见周义神色不善,魏子雪也频频点头,柳巳绥知道
有变,也不敢多问了。

  「子雪,瑶仙和妙常的事便交给你了,要小心一点,不要砸了。」周义正色
道。

  「是,属下明白的。」魏子雪凛然道,「杨酉姬已经混了进去,应该万无一
失的。」

  「她什么时候来的?进去当尼姑吗?」周义略见宽容道。

  「来了几天了,是装作求子的外地香客寄住庵里。」魏子雪答道。

  「庵里一个男人也没有,她能够待得下去吗?」周义笑道:「为什么不来看
我?」

  「我答应过她,如果耐不住时,尽可以觑空回来,我们儿个老兄弟会招呼她
的。」

  魏子雪笑道:「王爷有了女奴玄霜,该不要她吧。」

  「胡说,我是那么绝情的吗?」周义大笑道:「而且这个女奴什么也不懂,
也要她帮忙调教的。」

  虽然不知道这个杨酉姬是什么样的女人,但是听他们如此说话,玄霜便可以
肯定绝她对不是好东西。

  原来这个杨酉姬也是十二铁卫里唯一的女人,武功高强,但足生性淫恶,廿
年前已经成名江湖,浑名九嫁淫娘,据说先后嫁了九次,然而九个老公也是给她
害死,天下没有容身之所,为了躲避仇家,虽然投于周义,却甚少在外行走。

  「除了她以外,属下还作主把留在晋州的铁卫全召来京了,王爷的亲卫和绮
红等,还有巧匠裴源,则随同大军,己经在前往徐州途中。」魏子雪报告道。


  「好,干得很好。」周义点头道:「前些时我们谈及的通讯网,进境如何,
什么时候可以使用?」

  「己经可以使用了,这个通讯网以信鸽和圣功高手为本,遍布各处关键的地
方,就算远至色毒,最迟三天便能把消息送交工爷手里。」魏子雪回答道。

  「江南如何?」周义问道。

  「属下正在着人布置,暂时还不行。」魏子雪宁惭愧道。

  「要快一点,也许不用多久,我便要动身南下了。」周义皱眉道。

  「是,属下知道了。」魏子雪答应道。

  「还有,你安排一下,乘夜秘密通知袁业,莫太常等人,明天我要分别和他
们见面。」周义继续说。

  「是,属下会安排的。」魏子雪点头称是。

  玄霜发觉周义提到的名字全是朝廷重臣,有点下命令的味道,暗念原来这些
人就算不是他的亲信,也要听他的命令办事,难译青菱常说他结党营私了。

  周义是与玄霜和魏子雪等一起吃饭,谈的全是公事,还反覆告诫众人在外边
要言行小心,多听少说,各自收敛,以免惹祸。

  吃完了饭,玄霜便托辞解手,迁自返回房间,匆匆解开黄金罩杯,看见胸前
豪乳好像没有继续长大,再用罩杯比画了一会,证实和早上差不多后,才放下心
头大石。

  看看天色尚早,玄霜也没回去周义身旁侍候,卸下黄金甲,好像昨夜一样,
前往隔壁的澡堂洗澡。

  澡堂是专供周义使用,常备干净的清水,在白天打扫干净后,没有奉召,是
不会进来的。

  脱光衣服后,玄霜便蹲在地上,用二个木勺子从木桶里用水洗涤,也不敢用
得太多,以免待会周义要洗脚时,又要费功夫外出打水,还要留下一点以供其他
之用。

  洗擦牝户时,。玄霜感觉有点儿刺手,低头看,发觉有些地方长出了毛头,
暗念这些毛毛长得真快,看来最迟明天便要动手刮去,以免周义又可藉机凌辱。

  玄霜忽地发觉有异,抬头一看,只见周义似笑非笑地靠在门旁,不禁大羞,
慌忙站了起来,取过浴巾,抹去身上的水渍。

  「不用忙着抹,你还要侍候我洗澡哩。」周义笑嘻嘻地动手脱掉衣服道。

  玄霜没有作声,默然走了过去,把木桶里的清水倒进澡盘,然后帮忙整理周
义脱下来的衣服。

  「你也一起洗吧。」周义光脱脱地跨进澡盘道。

  「我洗过了。」玄霜木然道。

  「洗了也可以再洗的。」周义笑道。

  玄霜不再多话,乖乖地跨进澡盘里,无奈澡盘虽然不小,但是两个人一起却
也挤,只能坐在周义膝上,硬梆梆的肉棒紧在牝户上面,也很难受。

  「洗干净骚穴了没有?」周义抱着玄霜的纤腰,把香喷喷的娇躯抱在胸前,
手掌往下探去说。

  「洗干净了……」玄霜忍气吞声道,才说了一句,便娇哼二声,原来周义竟
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好像松动一点了。」周义在肉洞里搅动着说:「告诉我,今天可有惦着我
的大鸡巴吗?」

  「没有!」玄霜悻声道。

  「那么待会不用练功了。」周义抽出指头道。

  「不,我要练功!」玄霜咬牙切齿道。

  「你的淫情未发,练也徒然。」周义晒道。

  「你答应助我练功的!」玄霜急叫道。

  「谁说不练?只是要待你的淫情发作时修练,才可以事半功倍的。」周义笑
道。

  「谁说的?」玄霜恼道。

  「我说的。」周义大笑道:「难道你要强奸我吗?」

  「你……」玄霜气得粉脸煞白,却是束手无策。

  「还是快点侍候我洗澡吧。」周义诡笑道。

  玄霜知道要是周义不愿意,自己也没有办法的,恼恨之余,突然有了主意,
放是强忍羞惭,动手给他擦背洗身,故意把灯笼似的奶子,在他身上揩揩碰碰。

  「咦,你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一点!」周义笑嘻嘻地搓揉着现在一手也握不过
的奶子说。

  「胡说!」玄霜既羞且恼,慎骂一声,却也忍不住低头细看。

  「大奶子有什么不好?没有男人不喜欢的。」周义格格怪笑,双手忙碌地大
饱手足之欲,却没有使出那些霸道的催情妙手。

  玄霜紧咬银牙,没有闪躲,,手上继续擦洗着他的身体,发觉那根铁棒似的
鸡巴已是虎虎生威,跃跃欲试,暗道看来要他不练功也不行了,不禁又羞又喜。

  出乎意料之外,玄霜差不多给周义洗干净了,他还是没有动静,后来还停下
手来,不再在她的身上扭扭捏捏,腹下的鸡巴还好像慨慨欲睡。

  玄霜心里大恨,暗念这个恶汉分明有意戏弄,咬一咬牙,伸手便往他的肉棒
握下去。

  「是不是骚穴作痒,要我给你止痒?」周义大笑道,鸡巴倏地勃然而起,坚
硬如铁。

  「才不哩!」玄霜慎叫一声,使劲地搓揉着手里的肉棒说。

  「如果不是骚穴发痒,那便不用去洗了,待你求我给你止痒时,才用舌头洗
吧。」周义诡笑道。

  「不洗便不洗……」玄霜愤然住手,跳出浴盘道。暗念自己若非为势所逼,
怎会犯贱相求,今夜便拼着不练一趟,也要证实自己并非奶娘所说的浮心荡骨。

  「你去那里?」周义愕然道。

  「洗干净了。」玄霜展开干净的浴巾,悻声道:「起来吧。」

  周义也不再多事,乖乖的站起来,让玄霜抹干净身上的水渍,只是腹下的肉
棒依旧一柱擎天,雄风勃勃,却是气得她暗里咒骂,咬碎银牙。

  回到寝室后,玄霜自顾自的走到床头,发觉已差不多用光了的汗巾又添了许
多,更是色彩缤纷,以为是仆人自行换上,也不以为意的拿了几方裹在胸前和腹
下,用作遮羞,然后睡在床下。

  为了方便侍候,高门大户的裨女丫头,大多是睡在主人床下,晋王府亦不例
外,周义床下常设寝具,玄霜躺在地上,也不太寒冷。

  「睡觉怎么不上床呀?」正在穿上内裤的周义奇道。

  「人家是女奴,女奴怎能与主人睡在一起,自该睡地上了。」玄霜木然道。

  「也对的,最怕你发骚时,又要爬上床了。」周义大笑道。

  玄霜没有回答,含恨闭上眼睛,好像要与周义较劲。

  周义奇怪地没有理会,也不熄灭烛火,便上床睡觉。

  其实玄霜是全无睡意的,也不相信周义能够入寐,心里已有准备应召上床,
供他浮欲,自己亦可以练功。

  表面看来,结局仍要受辱,好像没什么值得庆贺的地方,但是对玄霜来说,
意义大是不同,亦希望藉此除去心中的疙瘩。

  周义的淫辱,本就是修练奇功的代价,对于为了报仇而活下去的玄霜来说,
根本不算什么,作出决定后,也没有后悔。

  玄霜受不了的是那些难堪异常,接二连三的羞辱,使心底仅余的自尊严备受
打击,特别是昨夜周义谈到有关姚赛娥的遗言,更令她怕的不得了。

  如果周义所言属实,那姚赛娥传授奇功,乃因自己生就淫心荡骨,才有望大
成,那么要练成奇功,势必变成淫娃荡妇,要是如此,她如何还有脸活下去。

  虽然周义的说话不能尽信,但是玄霜也不是完全不信,不是生性风流,怎会
在他的逗弄下,春水淫淫,更别说自己才初经人事竟然动辄便高潮迭起,乐在其
中,犹有甚者,就是大白天,有时也会念到淫戏的乐趣,如此种种,均使玄霜无
法释怀。

  玄霜真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天生淫荡,无佘姚赛伐已经死了,无法求
证,周义的片面之词亦不能尽信,使她备受困扰。

  念到周义三番四次要自己承认是淫妇,还言之凿凿。受不了欲火的煎熬,玄
霜便恨火烧心,羞愤欲死,倘若今夜能够忍住,纵然不能证明什么,也希望能让
他住口。

  本来玄霜是有点担心的,因为昨夜给周义戏弄得太甚,未免怀疑自己真的是
天生的淫妇,但是洗澡时,虽然与他袒承相拥,肌肤身体还给他上下其手,尽情
狎玩,却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不禁信心倍增,不相信现在分床而睡,自己还会这
样无耻。

  玄霜可不明白,周义不懂怜香惜玉,一点也不温柔,很多时候非常粗暴,不
知为什么,有时会弄得自己很痛,有时却会给他逗的淫声阵阵。尹日次发,恬不
知耻。

  周义常常用指头狎玩自己的秘穴,就像刚才便给他捅了进去,还有昨夜他几
次发狠地咬当自己的奶子,一早起来,发觉胸脯上齿痕累累,本该很痛的,但是
昨夜……

  想到这里,玄霜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按着汗巾下的沙包。轻搓慢揉,发觉
比以前长大了许多,软绵绵胀卜卜的握在手,也很舒服,难怪周义爱不释手了。

  玄霜发狠地揉捏了几下,那种疼痛的感觉好像跟原本不大相同,真想低头在
上边重重的咬几口,感觉有没有分别,旋即截然而止,因为周义就在头上,要是
给他看见恐怕无法避免被认为是淫妇。

  念到周义时,玄霜不禁暗叫奇怪,奇怪他竟然声色全无,好像己经睡着了。

  没有想到周义还可,想到他就在头上时,玄霜突然感觉体里好像生出一个火
球,烧得她唇干舌燥,浑身发烫,不知多么的难受,迷迷糊糊中,双手慢慢地在
身上乱摸。

  在床上装睡的周义其实也很不好过,还没有发泄的欲火亦使他备受煎熬,但
是他知道只要耐心等下去,一定能够在玄霜身上得到发泄的,因为她己经中了暗
算,不用多久便要自动献身的。

  问题在那些汗巾。

  周义回来前,问汤卯兔要了一些春药,这些春药不太霸道,不会惑人神智,
但是如果沾在身上,便能从皮肤渗透进去,使人心猿意马,春心荡漾。

  玄霜洗澡时,周义也忙碌地地把春药选择性地洒床头的汗巾上面,有些有,
有些没有,要是玄霜挑了那些染上春药的汗巾来包裹身体,自然为他暗算了。此
举当然不是为了要玄霜自动献身,亦没有这样的需要。

  周义需要的,是使这个将来大有可能成为世上第一高手的美女彻底归心,以
免养虎为患,变生肘腋,此举当然不容易,但是无论多么困难,也要设法的。

  本来姚赛娥己绎以南海神巫的百劫丹设下禁制,大可随时一试的,但是周义
想了许久,发觉这个禁制纵然有用,但是真的需要使用时,结果可能被逼要毁了
她,那便浪费了这个辛苦栽培的第一高手。

  昨夜周义灵机一触,突然生出一个异想天开,却又荒唐有趣的主意,决定先
作试验,迟些时如果找到机会证实姚赛娥设下的禁制有效,便可以双管齐下,使
玄霜永远不生异心了。

  主意是来自那本练功秘岌。

  根据秘笈记载,修练此功者,最终定必沉沦欲海,然而要保住一身武功,却
只能从一而终,要是能使玄霜相信自己生就淫心荡骨,也许真能把她调教成为淫
妇,一个从一而终的淫妇,将来如果生出恶念,也要三思了。

  这个主意虽然有点异想天开,却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而且成功固然欣然,
就是不成,也不失为寻快活的妙法,怎能不试。

  床下开始有动静了,周义心里暗喜,不动声色,继续装睡了一会。便听到了
动人的呻吟声音。

  周义探头往床下一看,只见玄霜脸红若赤,媚眼如丝,辗转反侧,胸前的汗
巾,已经扯下来,一只玉手覆在豪乳之上起劲地搓揉着涨卜卜的双峰,玉手却在
腹下,藏在松脱了的汗巾里有所动作。

  「你干什么呀?」周义诡笑道。

  看见周义突然出现,玄霜不禁手足无措,赶忙从身上将手放下,气急败坏之
间,还扯脱了腹下的汗巾。

  「为什么你的手指头湿得这样厉害?」周义促狭地问。他当然知道,只是故
意要玄霜难堪吧。

  「我……」玄霜羞的想钻进地下里,自然无言以对了。

  「可是骚穴发痒了?」周义坐了起来,看见玄霜发狠地摇头,没有回答,同
情似的说:「如果你不是生就淫心荡骨,还要强行压抑淫念,又怎会受这样的活
罪?」

  「不……不是的!」玄霜害怕地大叫道,手上却按捺不住,发狠地搓揉着胸
前的肉球。

  「事到如今,你还不相信吗?」周义叹气道。

  「你……你是骗我的,是不是?」玄霜颤声道。

  「为什么我要骗你?」周义摇头道,心里暗暗欢喜,知道此女的身心已经有
点动摇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的?」玄霜带着哭音问道,其实她也想过这个问
题,结论是自己己经任由周义淫辱,硬说自己是天生的浮妇,对他亦的确没有好
处的。

  「问题是在你的身上。」周义正色道:「根据姚赛娥钻研,这门奇功所以能
够速成,关键就在一个淫字,寻常女子习练此功,淫念阻碍了功力的长进,虽然
最终亦会变成淫妇,但是未必能够大成,修练时亦不会为理念所苦。」

  「习练此功便会变成淫妇吗?」玄霜惊叫道。

  「不错,这便是速成的代价。」周义点头道:「你生其异相,如果能让先天
的天赋尽情发挥,加上后天的修练,便大有机会登峰造极,然而你却不自量力,
强行压抑淫念,等如硬与先天的禀赋和后天的修为对抗,不吃尽苦头才怪。」

  「你是说……」玄霜听得头昏脑胀,似懂非懂地问。

  「压抑愈多,抗力愈大,现在我就算给你止痒,但是如果你继续压抑下去,
吃苦受罪事小,迟早也会欲火焚心,那时我也救不到你了。」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不会吧?!」玄霜害怕地叫。

  「我就是骗你,也骗不了多久的。」周义唬吓道:「长此下去,先天淫念便
会失控,可说不定什么时候才会发作,那时后悔也迟了。」

  「那怎么办?」玄霜急叫道。

  「唯一的办法,就是从现在开始,你要开放自己,不再强行压抑,彻头彻尾
地当一个淫妇!」周义森然道:「这样你才有望练成奇功,亦不会为淫念所苦,
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当淫妇?」玄霜失声道。

  「你本来就是天生的淫妇,就算不是,修习奇功后,最终亦会变成淫妇,现
在只是早当一点,有什么大不了?」周义晒道。

  「可是……可是我不懂。」玄霜哽咽道。

  「不懂没关系,我会教你的。」周义淫笑道。:「告诉我,你的骚穴是不是
很痒?」

  「是……是的。」不说还可,周义一说,玄霜便感觉身上仿如虫行蚁走,痒
得不可开交,忍不住探手腹下,亡心形地把指头捣进水汪汪的肉缝掏挖着说。

  「要止痒其实不难。」周义吃吃笑道:「一是像你现在那样,自行解决来止
痒,要尿出来,便没有那么痒了。」

  「不……」玄霜羞叫一声,赶忙把指头抽出来。

  「淫妇是不懂害羞的。」周义皱眉道:「坐在桌上,让我看看你自己怎样弄
的。」

  「不要……」玄霜耳根尽赤,哀叫道。

  「快点,要不然会痒死你的。」周义催促道。

  这时玄霜也实在痒的厉害,咬一咬牙,地上爬起来,转身便坐上了房间中央
的方桌。

  「坐在上面,张开双腿……」周义下床走了过去,在后面以手掌轻抚腋下的
古井穴,指导着说:「一手支在身后,不要躺下来,空出来的手便可以用来解决
了。」

  「啊……」玄霜蓦地痒的不得了,失控地再把指头硬闯淫穴。

  「要进去深一点,是了……起劲地进进出出,心里想着我的鸡巴,要是一根
不够,便再添一根吧。」周义搓揉着胸前的肉球说。

  抽插了三数十下后,玄霜的指头倏地动得更急,接着一声娇呼,便没有气力
似的倒在周义怀里急喘。

  「尿了吗?」周义问道。

  「……」玄霜羞不可仰,岂能作声。

  「是不是好多。了?」周义拉开了还留在腹下的玉手问道。

  玄霜低应一声,含羞点头,没想到自己能如此无耻,竟然在周义身前自慰。

  「你看,流出来的是阴精,阴精一出,淫念便消了。」周义动手打开裂开的
肉唇说:「除了指头,还有许多东西能让女孩子止痒,改天我给你找些有趣的,
让你见识一下吧。」

  玄霜腼腆地低头一看,只见一缕胶绸绸,白雪雪的液体慢慢地从肉洞里流出
来,体里的难过也舒缓了许多,才知道女孩子是这样泄精的。

  「可是这样只能治标,没完全扑灭胸中的淫火,不用多久,又会发作的。」

  周义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揩抹着湿漉漉的阴户说道:「要扑灭你身上的淫
火,还是要男人的鸡巴的,不仅是我,其实任何一个男人也可以给你的。」

  「不,不行的!」玄霜急叫道。

  「不错,如果不是我,这身辛苦练成的邪门内功便会毁之一旦,你也不要妄
想报仇了。」周义把汗巾包裹着指头,探进桃唇里擦拭道,实际上是把沾在汗巾
的春药擦上了湿淋淋的肉壁。

  「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的!」玄霜呻吟道。

  「我也不会的。」周义诡笑道:「只要你够淫,我便会给你止痒,不过你要
当淫妇的。」

  「我当你的小淫妇便是。」玄霜冲动地嚷着,周义的指头好像唤醒了刚刚降
下去的欲火,使她很是难受。

  「小淫妇最爱吃鸡巴的,你吃吗?」周义怪笑道。

  「吃……我吃!」玄霜嘶叫道。

  周义醒来时,看见玄霜己经梳洗完毕,还穿上衣服和黄金甲,呆呆地坐在窗
前发呆,脸上阴睛不定,知道她还备受昨夜自己的鬼话困扰,心里好,暗念自己
调教女奴的经验虽然不少,调教淫妇却是第一次,看来第一步虽然成功了,以后
还要努力才是。

  「小淫妇……」周义坐了起来,叫道。

  玄霜身子一震,怯生生地走到床前,低声道:「王爷,早。」

  「怎么示多睡一会?」周义问道。

  「奴家……奴家睡够了。」玄霜腼腆道。

  「可是昨夜没有乐够吗?」周义淫笑道。

  「不……不是的。」玄霜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这样不行的,要是这样害羞,你如何当上淫妇?」周义皱眉道。

  「王爷……」玄霜突然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你要我怎样侍候你也行,
我……呜呜……我不想当淫妇。」

  「至今你还不明白吗?」周义叹气道:「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而是要练
成奇功,早晚也会变成淫妇的,早一点当上淫妇。练功亦会事半功倍,如果你仍
然强行压抑淫念,淫念便更易失控,吃苦事小,恐怕出丑更多哩。」

  「但是……」玄霜脸如纸白,。不知如何说话。

  「不要但是了,脱下黄金甲吧,从今天起,我们外出时:你可不用甲胄在身
了。」周义寒声道「不,不行的!」玄霜恐怖地叫。

  「不行也要行!」周义正色道:「我就是要你当众出丑,习惯以后,你便不
会害怕了。

  「不……呜呜……不要!」玄霜害怕地往后退去。

  「回来!」周义喝道:「忘记了奴规说什么吗?」

  「我……」玄霜福至心灵,急叫道:「我没有忘记,但是……如果奴婢这样
外出,不仅有伤风化,还会连累你的。」

  「这才是道理。」周义点头道:「不过还是要把胸罩和贞操带解下来。」

  「为什么?」玄霜惊叫道。

  「什么为什么?」周义恼道:「脱!」

  经过这些日子的屈辱,玄霜心底里己经对周义生出莫名其妙的恐惧,此际看
见他怒形放色,不禁心里发毛,可不敢多话,乖乖地动手解下胸罩和腹下的三角
金片。

  「你当了我家的女奴后,至今还没有吃过鞭子,难怪母后说我惯坏你了。」

  周义继续骂道:「告诉你,下一趟要是你还扭扭捏捏的,别怨我不懂怜香惜
玉。

  玄霜还是穿着昨天那袭胸前扣不上钮的鹅黄色紧身衣,揭下胸罩后,胸前豪
乳应声弹出,原来衣服实在太小,怎也盖不住丰满的胸脯,一对肉球完全裸露。

  「家里没有外人,以后不用穿黄金甲了。」周义残忍地说:「也可以让大家
看清楚你这个淫妇。」

  「我……我是你的女人,穿成这样子见人,会失你的礼!」玄霜泣道。


  「见的全是自己人,怎会失礼?!」周义冷笑进:「你是我的的女奴,不是
我的女人,别弄错了。」

  「你……」玄霜没料周义如此说话,更是满肚辛酸,禁不了泪下如雨。

  「快点侍候我梳洗更衣,今天我忙得很。」周义大笑道。

  出到外边时,魏子雪,汤卯兔和两三个叫不出名字的铁卫围桌而坐,预备吃
早饭,看见周义出现,众人赶忙起身行礼。

  「坐,大家坐。」周义春风满脸道。

  「王爷今天这么早……」汤卯兔说了一句,便双眼发直地看着周义身后。

  魏子雪等也是膛目结舌,目不转睛,看的自然是躲在周义身后,闪闪缩缩的
玄霜了。

  「躲躲闪闪干吗?站在这里,让大家看清楚……」周义把脸红如火,泪盈于
睫的玄霜推到身前说。

  「哎哟,怎么不扣上胸前的钮扣?」

  「衣服小,奶子大,如何扣得上,」

  「上衣真是太小了,穿成这样子却是不大好看……」

  「什么也不穿便更好了!」。

  原来玄霜强行把肥大的乳房塞入敞开的胸衣里,涨卜卜的肉球在衣服的挤压
下,有点变形,自然不太好看。

  「大奶奶……肥屁屁……小蛮腰……仙女的脸孔……魔鬼的身材……要死人
了!」

  「裤子下面好像……好像什么也没有的!」

  「有呀,还有风流洞!」

  「卯兔,你的丰乳丹真是了不起,上次我和她交手时,那双奶子还是普普通
通,现在却像两座大山,奇峰突出了!」魏子雪赞叹道。

  如果不是好东西,我岂敢献给王爷。「汤卯兔傲然道。

  「我看她本来就是如此,当了女人后,奶子便开始长大了,丰乳丹不过地加
速奶子的成长吧。」有人目不转睛,口角流涎地说。

  「何以见得?」汤卯兔不忿道。

  「她的奶头又大又圆,隐约还见到乳晕,应该是天生的,就是没有丰乳丹,
结果也是大奶子!」

  「你看到奶头了吗?」原来玄霜虽然酥胸半裸,但是峰峦的肉粒还有衣服掩
盖,该看不到的。

  「我的神目如电,能看穿衣服的。」

  「这样单薄的衣服你们还看不透吗?」魏子雪晒道。

  「让我看看……」

  「不要看!」玄霜终于耐不住了,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大叫道。

  「为什么不能看!」身后的周义冷哼一声,双手捉着玄霜的玉腕,然后左右
张开。

  「不……呜呜……求你不要!」玄霜泣道,不是不能反抗,而是知道反抗也
没用,最后自己还是要屈服的。

  「大家看清楚了。」周义哈哈一笑,竟然从玄霜的衣襟探手进去,慢慢把一
个肉球掏出来。

  玄霜绝望地哀叫一声,想不到自己最担心的事真的发生,虽然肝肠寸断,羞
愤欲死,却也没有挣扎闪躲。

  「美……真美!」

  「还有一只……」

  「看看可以,可是眼看手勿动,勿谓我言之不预呀I」周义把另外一只也掏
出来说。

  「天呀,我从来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大奶子!」

  「又大又圆……大而不坠,圆而坚挺,肉腾腾,胀卜卜真是人间极品!」

  「大奶子通常也是淫妇,她是不是……?」

  「怎么会不是,更是绝代的淫妇,只是至今还放不下,所以才让你们看清楚
的!」周义讪笑道。

  「怪道昨夜我起身解手时,听到内院传来好像传来了叫床的声音,该是她叫
了!」

  「你往那里解手?竟然可以听到内院的叫床声?」

  「当然是去我们常用的茅厕了,难巡我有胆子闯进内院吗?」

  「这么远也听得见,她一定叫得很大声了。」

  「小淫妇,叫的是不是你?」汤卯兔色迷迷地说。

  「是又怎样?你要是敢碰一碰我,我便宰了你!」玄霜悲愤填胸,尖声大叫
道。

  「不敢,小人不敢!」汤卯兔涎着脸道。

  「够了,大家吃饭吧。」周义拉着玄霜坐下道,心里暗暗欢喜,看来她已经
开始豁出去了。

  众人嘻嘻哈哈地围桌而坐,各就各位,汤卯兔却抢先一步坐在玄霜身边,目
光总是离不开那光裸的胸脯。

  「吃吧。」周义端起饭碗,问道:「子雪,你通知了袁业等人没有?吃完了
饭,我便要动身了。」

  「通知了,现在时间还尚早,袁业等还在朝上,可以先去看看那些不用上朝
的。」魏子雪点头道。

  「其他的人呢?」周义点头道。

  「子绥去了襄州,其他的分头办事,大多在慈云山下埋伏监视。」魏子雪答
道。

  「裁缝送来新衣没有?」周义问道。

  「还没有,我会着人去催他的。」汤彝兔笑道,看见玄霜趁着周义说话时,
己经悄悄把裸露的奶子塞入衣襟里,不禁暗叫可惜。

  「谁的新衣?」也在这时,门外有人说道,接着一个贵妇打扮,体态玲珑的
中年妇人来了,她虽然徐娘半老,但是风韵犹存,而且妖烧冶艳,风骚入骨,看
来不是什么好货。

  「大淫妇来了!」魏子雪怪笑道。

  「臭老鼠,谁是大淫妇?」中年妇人骂道。

  「不是你是谁。」汤卯兔膘了玄霜一眼,吃吃笑道:「有小淫妇,自然有大
淫妇了。」

  「谁是小淫妇?」中年妇人眼珠一转,立即发现周义身旁的玄霜,婀娜多姿
地走到周义身旁,行礼道:「西姬拜见王爷。」原来她便是九嫁淫娘杨酉姬。

  「不用多礼了。」周义扶起杨酉姬,随手就在高耸的胸脯摸了一把,笑道:
「还是那么结实……」

  「王爷还是这么顽皮。」杨酉姬媚笑一声,目注玄霜道:「这个小女娃便是
小淫妇吗?」

  「不错,她以前是与瑶仙齐名的京城双美之一,现在当了王爷的女奴,也是
我们的同僚小淫妇玄霜。」汤卯兔介绍道。

  「果然是个美人儿。」杨酉姬赞美一声,自行搬来一张椅子,放在玄霜和汤
卯兔中问,坐下道:「妹妹,他们可有欺负你?告诉大姐姐,待我教你几招,保
证人人跪地求饶!」

  「她是王爷的女奴,不是王府的,怎能欺负她。」汤卯兔叹气道。

  「哦,是王爷的吗?」杨酉姬笑道。

  「她不大懂事,如果你有空,还是要教她的。」周义笑道。

  「王爷有命,妾身一定尽力的。」杨酉姬点头道。

  「但是正事要紧,要是没空,也不用急的。」周义正色道。

  「妾身知道了。」杨酉姬笑道。

  「你怎么有空回来?妙常没有动静吗?」魏子雪皱眉道。

  「我查清楚了,妙常日常也像其他尼姑一样敲经念佛,每天中时便给山下的
石敢当上香,趁机查探树洞,除了瑶仙,她可没有侍候别人吃斋的」

  杨酉姬如数家珍道:「我下山是给你报告。」

  「能不能偷听她和瑶仙的说话?」周义问道。

  「我已经安排好了,只要瑶仙再来吃斋,我便有办法听到她们说话。」杨酉
姬点头道。

  「瑶仙或许会武,你要小心一点。」魏子雪忠告道。

  「知道了,我曾经跟踪妙常下山,发觉她的轻功颇为不俗,瑶仙是她主人,
该有两下子。」杨酉姬答道。

  「瑶仙每隔三、两天便会上山进香,你可不能离开太久。」魏子雪正色道。

  「山上全是女人,你想要闷死老娘吗?而且你也曾经跟我说过可以随时下山
的。」杨酉姬不满道。

  「我不是不让你下山,只是计算时间,瑶仙应该在这一两天上香,要是你不
在,岂不是白费心机吗?」魏子雪分辩道。

  「你道我是这样不识轻重的吗?」杨酉姬恼通:「找已经着人监视瑶仙的行
踪,只要她动身上山,便会有人通知我的。」

  「这样也行的。」周义点头道。

  「还是我的小王爷通情达理!」杨酉姬喜孜孜地搂着玄霜的香肩说:「妹妹,
你看小王爷待我们下人多好,侍候他可是你的福」

  「别碰我!」玄霜恼道,一扭腰便脱出杨酉姬的搂抱。

  「妹妹的武功不俗呀!」杨酉姬讶然道,初见玄霜时,发现她的俏脸含怒,
眼中有泪,知道是被逼为奴的,要不是纤纤弱质,周义为保女全,亦会废去她的
武功,想不到武功犹在,还能轻易脱出自己的搂抱,不禁大感奇怪。

  「何止不俗,简直是高明呢。」魏子雪冷哼道,他曾经与玄霜交手,当然知
道她的厉害,可不知道只是短短几天时间,玄霜的内功大进,要是再次动手,更
难应付。

  杨酉姬更是吃惊,暗念魏子雪是十二铁卫的第一高手,要他也说玄霜高明,
恐怕自己也打不过她。

  「酉姬一番好意,怎么你一点人情细故也不懂的?」周义道。

  「你答应不让其他人碰我的!」玄霜抗声道。

  「酉姬又不是男人,碰碰有什么关系?」周义狞笑一声,把玄霜抱入怀里,
手掌从敞开的衣襟探了进去,大力揉捏着一手也握不住的肉球,说:「如果我喜
欢,就是让他们摸你的大奶子也可以的。」

  「你!」玄霜不禁大惊失色,倘若他硬要如此,可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不是便宜他们吗?」杨酉姬笑道:「王爷,不要恼了,看在我的份上,
饶她一趟,慢慢调教吧。」

  「那便交给你了。」周义点头道:「她本来就是个淫妇,却爱装模作样,你
要还她本来脸目便是。」

  「要把她调教成淫妇吗?」杨酉姬愕然道。

  「这可容易了,属下给她配制一服特效春药,要她多淫便是多淫。」汤卯兔
笑道。

  「不行,哪有淫妇要吃春药的。」周义不想汤卯兔胡说八道,厉了他一眼,
说:「酉姬,要是她不听话,你可以用鞭子,或是告诉我,让我亲自炮制她。」

  「我告诉你好了。」杨酉姬赶忙答道。

  「随便你。」周义使力拿捏着手中肉球道:「小淫妇,本王今天特别加恩。
许你不用随我外出办事,留在家里学习如何当一个出色的淫归,如果放刁使泼,
待我回来后,一定不会饶你的,知道吗?」玄霜没有造声,可是凄凉的珠泪,已
经断线珍珠般汩汩而下。

  周义不惜纤尊降贵,与魏子雪秘密会晤在京里为官的亲信,分别面授机宜,
为争取帝位作出布署,忙了一整天,在袁业家里吃过晚饭,才返回王府休息,怎
样也没有想到玄霜会独个儿在房里看书。

  「看什么?」周义奇道。

  「没什么……」玄霜吃了一惊,慌忙合上手中书本,腼腆地站了起来,走到
周义身前,盈盈下拜道:「玄霜见过王爷。」

  「你总算懂得行礼了。」周义哈哈一笑,走到桌旁坐下道,原来玄霖为奴至
今,从来没有向他行礼的。

  「王爷要洗脚吗?」玄霜站了起来,垂首低眉道。

  「是酉姬教你的吗?」周义没有回答,反问道。

  「是。」玄霜低声道。

  「换了新衣吗?过来;让我看看。」周义笑道。

  玄霜柔顺地走了过去,还主动地坐上了周义的膝盖。

  「裁缝送来多少套新衣?」周义搂着玄霜的小蛮腰,问道。[/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18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五章  走马上任

  「还有一套白色的。」玄霜答道,身上穿着的却是天蓝色的劲装。

  「你不是喜欢白色的吗?」周义问道。

  「什么颜色也没关系的。」玄霜木然道。

  「我却喜欢你穿白色的。」周义把玩着玄霜胸脯说:「式样很好,只是还是
好像小了一点。」

  周义说的不错,上衣还是小了一点,紧紧包裹玄霜的豪乳,硕大的肉球好像
随时便要夺衣而出。

  衣服的式样却是惊世骇俗!

  对胸上衣只有衣领和肚腹之间结着纽扣,中间则是一个心形孔洞,尽管胖嘟
嘟的乳房还有衣襟遮掩,但是白雪雪的酥胸却裸露衣外,如果这样在街上行走,
不引起骚乱才怪。

  「看看你的裤子。」周义忽地说。

  玄霜知道他要看什么,粉脸一红,扶着周义的肩头,坐稳身子后,便慢慢张
开粉腿。

  周义伸手往玄霜的胯下探去,手掌竟然钻进裤子里边,原来裤档的布片只是
前后叠在一起,要进去却是容易得很。

  「这样可方便得多了……」周义吃吃怪笑,怪手在裤里游走道:「又刮了一
遍吗?」

  玄霜没有造声,只是含羞点头。

  「这便乖了……唔,很好……滑溜溜的,真舒服……」周义满意地点点头,
接着看见桌上放着刚才玄霜阅读的书本,不禁眼前一亮,抽出怪手,翻阅着书本
说:「酉姬送你的吗?」

  「是。」玄霜蚊讷似的说。

  「看完了没有?」周义笑道:「懂了吗?」

  「只是……只是翻了一遍。」玄霜粉脸通红道。

  「云雨拼六式乃是闺房必备之物,单看不练是没有用的,待我和你一一演练
吧。」周义诡笑道,原来那是一本春宫图,怪不得玄霜脸红了。

  周义翻了几翻,接着发现桌上还有一个木盒子,打开一看,里边竟然盛着几
根大小不同的伪具,还有一些常用的淫器,开心地笑道:「这些也是酉姬送你的
吗?」

  「是……」玄霜点头道。

  「可要试一下?」周义捡起最大的伪具问道。

  「已经试过了……」玄霜急叫道。

  「这一根?」周义讶然道。

  「不,是最小的一根……」玄霜凄然道:「下午时,又……又发作了一次。」

  「骚穴作痒吗?怎会这样的?」周义讶然道。

  「我不知道……午饭后,我洗完了澡,躺了一会,便发作了。」玄霜悲哀地
说。

  周义恍然大悟,看来她洗完澡后,当是以汗巾缠身,孰料拿了那些沾上春药
的汗巾,所以为春药所算,便危言耸听道:「这全是你强行压抑淫念的后果,幸
好在家里,要是在外面,那便糟糕了。」

  「那怎么办?」玄霜急叫道,要是人在外边,可不知怎样善后。

  「没有怎么办的,只要你能放开怀抱,尽情纵欲,淫心便不会那么容易失控
了。」周义趁机道。

  「我……我会的。」玄霜泪盈于睫道。

  周义心里暗喜,知道调教玄霜的计划又踏出成功的一步,灵机一触,长身而
起道:「随我来。」

  「去那里?」玄霜怯生生道。

  「看戏,看活春宫!」周义格格笑道。

  玄霜忐忑不安;不知道周义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特别是此刻身上穿着那套
见不得人的衣服,周义又不许她挂上黄金甲,可真害怕又要遭受到难堪的羞辱。

  王府的地方不少,离开居住的内院后,周义半搂半推地与玄霜穿房入室,走
了一会,便见到一排厢房。

  玄霜默计方向,发觉这些厢房与内院其实也只是一堵墙的距离,要是翻墙过
来,一下子便到了,然而周义在自己的府内行走,当然不会有翻墙的道理。

  周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领着玄霜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排门逐户窥探。

  头两间没有人,到了第三间,周义突然止步倾听,接着便与玄霜往最后那一
间走去。

  玄霜也听到了,那里闹哄哄的,好像有许多人,经过门外时,还清楚听到男
女嬉闹的声音,玄霜不禁芳心剧跳,突然明白周义为何说要看活春宫。

  两人走到厢房后边,那儿全是窗户,有两扇没有关的窗,里边传来的声音在
寂静的夜空中,分外刺耳,周义在那窗下边坐了下来,把玄霜抱在膝上。

  玄霜抬头一看,不禁粉脸通红,要不是给周义牢抱紧,真想起身便走。

  房间里果然有许多人,有男有女,男的是汤卯兔和三、四个铁卫,女的给他
们团团围住,只能听到叫唤的声音,可看不见脸孔。

  他们人人赤身露体,不挂寸缕,女的脸对着墙,嘴巴含着汤卯兔的鸡巴,正
在给他作口舌之劳,裸体却给两个男人前后夹在中间,磨磨蹭蹭,剩下的两个男
的则对靠在身旁,狎玩着那个女的胸脯。

  玄霜有生以来,除了周义,还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裸体,想不到一下子便看
到了五个,羞愧之余,也是生出好奇之心,既然跑不了,遂也偷偷观看。

  汤卯兔等人虽然己届中年,但是人人练武,肌肉结实,身体健硕,胯下的鸡
巴大小长短各异,也使玄霜眼界大开。

  看见那个女的给这些如狼似虎的恶汉如此摧残,玄霜又是寒心,又是难过,
寒心的是不敢想像她是多么受罪,难过的却是一个女人如此为几个大男人所辱,
真正是生不如死。

  再看清楚,玄霜差点便叫出来,为的是发现了那个女的身受之惨,远比想像
中还要恐怖。

  是那两个把她夹在中间的汉子!

  他们的鸡巴原来是分别插在那个女的前后两个洞穴,乍看上去是磨磨蹭蹭,
其实是前后夹攻,大施挞伐。

  周义一定也看到了,手掌从玄霜那裂开的裤档探进去,经过那刮得干干净净
的肉丘,指头在那紧闭的桃唇揩抹几下,便从股间探了进去,直抵菊门肉洞。

  玄霜好像听到了周义心里的说话,脸露惧色,没命地摇着头,双手还紧紧按
着周义的怪手。

  周义这一招是从奇功秘岌里学来的,名叫「阴阳扣」,据载此招是几种催情
手法中最霸道的一种,要是指头同时在前后两个肉洞里发劲,纵是疲不能兴,亦
能使女的立即春情勃发,淫水长流;但是如果用劲过度,却会使她丢精泄身,轻
重不得,甚是难使。

  「下去……换一个……呀……下去呀!」也在这时,那个女的吐出口里的鸡
巴道。

  「我来吧,我一出绝招,便能让你过瘾了。」汤卯兔哈哈一笑,抖手推开那
个伏在女的背上喘息的汉子说。

  「快点下去……你们……你们要是弄得老娘不上不下,我便一口一口的把你
们的鸡巴咬下来!」女的捡起不知是谁掉在床上的衣服,扭头揩抹嘴里流出来的
秽渍说。

  「杨大姐,你愈来愈馋嘴了……」给那女的压在身上的汉子苦笑道,鸡巴还
是深藏在那红彤彤的肉洞里。

  玄霜看见了,那女的原来就是杨酉姬,看不出像她这样的年纪,肌肤还是相
当细腻白皙,胸前的奶子虽然不小,但是沉甸甸的有点儿松软,要是站在地上多
半会像树上的木瓜摇摇欲坠,最难看的却是前后两个洞穴,前边的风流洞老大张
开,紫黑色的阴唇左右翻开,后边的屁眼更使人生出靡烂的感觉。

  「看我们的两马同槽吧!」汤卯兔爬到杨酉姬身下,双手扶着那肥白的大屁
股,龟头抵着下边那个汉子的鸡巴根处,蓦地吐气开声,腰下奋力一刺,雄纠纠
的鸡巴一下子便挤了进去。

  「噢……这才像样……」杨酉姬长叹一声,道:「动呀……快点动!」

  看见汤卯免摇船似的扭动着身体,底下那个汉子亦配合着上下耸动。两根肉
棒同时在肉洞里肆虐,玄霜可不明白杨酉姬如何受得了。「再看她放荡地呱呱大
叫,分明是乐不可支,不禁暗叫奇怪。

  玄霜的奇怪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周义的一根衍头,一定是大拇指已经挤进
腹下的肉洞里,还有一根指头在股缝中间的菊花洞徘徊不去,使她既是难受,也
是说不出的恐怖。

  「快点……不要停……呀……使力一点……呀……快要来了……呀……美呀
……」随着汤卯兔等的抽插,杨酉姬的叫声亦更足放荡淫靡。


  「喔……不行了……呀……」抽插了数十下后,杨酉姬身下的汉子忽地大叫
一声,腰下更是起劲地耸动起来,「忍……忍一下……呀……来了……」接着杨
酉姬也尖叫连声,腰肢狂扭。

  「哎哟……噢……别扭……」汤卯兔亦随即大叫起来。

  房间里沸沸腾腾地吵闹了一会,才慢慢地安静下来,剩下的只有杨酉姬等的
喘息声音,原来他们已经得到发泄了。

  还有两个狎玩着杨酉姬身体的铁卫,也相继停手,靠在一旁休息,他们胯下
的鸡巴有气无力,看来早已完事了。

  杨酉姬等缅怀着肉欲的欢娱时,窗外的玄霜却是努力咬紧朱唇,恐防自己发
出声音,惊动了里边那些荒唐淫乱,不知廉耻的武功高手。

  纵是紧咬朱唇,玄霜也是受不住那些刁钻的指头,喉头偶尔发出短促而低沉
的闷叫。

  周义的指头已经闯进前后两个洞穴了,后边的静止不动,虽然有点儿痛,也
还罢了,前边的大姆指却是进进出出,还在里边左冲右突,弄得玄霜失魂落魄苦
乐难分。

  幸好周义好像亦不想惊动汤卯兔等人,指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玄霜才
能忍耐至今,看见他们己经完事,该无戏可看了,放是抬手指一指里面,讨饶似
的目注周义。

  周义嘴巴动了两动,却没有发声,指头亦同时动了几下。

  玄霜不难猜到周义想说什么,含羞点头,还主动地亲了他一口。

  周义无声地哈哈一笑,正要起来时,杨酉姬竟然发话道:「外边当瞥伯的是
那个狗娘养的,快点给老娘滚进来。」

  「你不能积点口德吗?难为老夫在外边奔波劳碌,你们却在这风流快活。」
说话的是魏子雪,杨酉姬语声甫住,他便推门而进了。

  「外面是你吗?不,还有别人的。」杨酉姬坐了起来,目注窗户道。

  「是谁也没关系,看看有什么大不了。」魏子雪笑道,看来他也发觉了。

  「什么风流快活?我们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摆平这个大淫妇哩。」汤卯兔
叹气道。

  「兔崽子,你们几个凭什么摆平老娘?」杨酉姬骂道:「有种的便再来干几
次!」

  「我的姑奶奶,饶了兔崽子吧,我下床也没气力了。」汤卯兔打恭作揖道。

  「老大,还是你出马吧,我们认输了。」一个铁卫笑嘻嘻道。

  「我哪有这个本事。」魏子雪苦笑道:「除了虎牛马三个,谁能摆平我们的
杨大姐?」

  「要是这样,你叫我如何再待下去。」杨酉姬恼道。

  「他们现在只是出差,迟早也会回来的,下一次让他们给你乐个痛快吧。」
魏子雪笑道。

  「你能保证吗?」杨酉姬晒道。

  「喔……」窗外突然传来了女子惊呼的声音,接着听到周义说:「我保证便
是!」

  众人转头一看,便看见周义搂着玄霜嘻嘻地站在窗下,汤卯兔等还知羞耻,
手忙脚乱地寻找自己的裤子,杨酉姬却若无其事道:「你真是顽皮,竟然偷看人
家。」

  「我只是让这个小淫妇见识一下你的功力吧。」周义大笑道。

  「看一看便变成这样子吗?果然厉害!」魏子雪直勾勾地看着玄霜说。

  「看来她才是真正的淫妇哩。」杨酉姬讪笑似的说。

  汤卯兔等只顾穿衣服,没有留意,听到他们的说话,纷纷走到窗前观看,只
见玄霜脸红如火,媚眼如丝,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周义怀里,一手按着胸脯,另一
只手却狼狈地掩着腹下。

  「她尿了吗?」有人眼快,发现玄霜的裤档湿了一片,忍不住冲动地叫。

  「是不是?」周义拉开玄霜按在腹下的玉手说。

  「不……不是……回去,我们回去吧!」玄霜喘着气叫,原来周义刚才终于
指头发劲,使出了阴阳扣,顿使她欲火焚心,春情勃发。

  「回去干嘛?」周义捉狭地问。

  「给我……我要你……痒死人了!」玄霜失控地叫,玉手更是起劲地揉捏着
胸前的一对肉球。

  「不要回去了,就在这里让我们见识一下呀。」汤卯兔诡笑道。

  「对呀,让大家看看这小淫妇能不能比得上我们的大淫妇!」众人起哄道。

  「不……不要看……」尽管浑身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得了,玄霜还是灵智
未失,急叫道。

  「不看便不看吧。」周义大笑道:「不过,你们也不许偷看的。」

  「遵命!」汤卯兔率先答应,接着说:「不看也可以,但是却不能不去茅厕
的。」

  「去什么茅厕?」杨酉姬不明所以道。

  「那里听得到她叫的。」汤卯兔大笑道。

  「只要不进内院,我也管不得你们的。」周义格格笑道。

     ***    ***    ***    ***

  「王爷……」天方发白,门外忽然传来魏子雪的叫声。

  周义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张开惺松睡眼,打了个哈欠,扬声问道:「有什么
事?」

  「皇上召你立即上朝。」魏子雪答道。

  「知道什么事吗?」周义问道。

  「听说宁州传来急报,前两天甘露湖大火,皇上召你前去商议。」魏子雪答
道。

  「原来如此……」周义叹了一口气,看来到了离京的时间,说:「知道了,
你在外边等候,我立即更衣。」

  周义定一定神,发觉怀里的玄霜还没有醒来,知道昨夜可把她折腾得惨了,
也没有唤醒她,匆匆梳洗更衣,然后赶赴朝堂。

  朝中群臣云集,人人踊跃发言,周义听了一会,便知道谈的正是甘露湖大火
之事,虽说大火,事实损失不多,英帝却以宁王守护不力,龙颜大怒,着众臣议
罪。

  说是议罪,其实英帝说了便算,结果决定由周义传旨。召他回京听候处分,
接着陈阁老便奏议周义接管宁州,此小自然一说便准了。

  周义接旨后,第一件事竟然是请旨罢造龙舟,而以剩余的木材兴建书院,提
倡教化,说得振振有辞,冠冕堂皇,太子亦出言附和,议了半天,英帝终于照准
了。
               
  说完此事,陈阁老又奏报青州闹匪,议请调派襄州招募的新兵前往讨贼,还
举荐周义麾下的副将康泽领军,结果亦是水到渠成。

  散朝后,英帝又单独召见了周义,两人谈到日暮时份,周义才能回府休息。

  「酉姬返回山上了吗?」回到府里,周义见到魏子雪和汤卯兔,却不见了杨
酉姬,问道。

  「不,她在里边调教你的小淫妇。」汤卯兔笑道。

  「今天玄霜没出来吃饭,西姬送饭进去,至今还没回来。」魏子雪解释道。

  「本来我们还打算送她黄金脸具的。」汤卯兔笑道。

  「什么脸具?」周义问道。

  「前些时你答应让她挂上脸具,盖着那迷死人的脸孔的。」魏子雪取出拉人
一个金光闪闪的脸具说。

  「好吧。」看见脸具虽然只能盖着下半脸,但是有鼻子有嘴巴,倒也精巧,
周义点头道:「叫她们出来,也召集所有人,我有要话说。」所有人是指他的亲
信,也是没有外出办事的铁卫。

  「还有。」待下人前去通知众人后,周义继续说:「至于这个小淫妇,你们
也要帮忙调教才是。」

  「固所愿也,不敢请矣!」汤卯兔大喜道。

  「能不能碰她?」魏子雪目露异采道。

  「还不能碰她的。」周义解释道:「只是用嘴巴调教,愈阴损愈刻薄愈好,
久而久之,该能使她像淫妇一样不知羞耻。」

  「如果她要碰我们又如何?」甘汤卯兔渴望地问。

  「也不行。」周义断然道:「但是她不会的。」

  说话时,其他人相继出现,最后的是杨酉姬和穿上一身最不愿穿着的白色紧
身衣服的玄霜。

  不穿白衣也不行,因为昨夜的衣服弄得一塌糊涂,还没有洗干净,早前的衣
服太是窄小,更不能穿着。

  也难怪玄霜不愿穿上白衣的,白色的衣服单薄得可怜,绷在丰满的胸脯上,
浑圆的肉球不说,就是峰峦之上的粉红色肉粒,也是轮廓分明,怎不叫人难堪。

  看来下身的裤子应该更见不得人,否则玄霜也不会明知会惹来周义不快,而
以一方本来用作包裹私处的粉红色汗巾围在腰间了。

  「谁许你把尿布围在腰间的?」果然周义一见,便不悦道。

  「是我。」杨酉姬挺身而出道:「那条裤子实在见不得人,私室相对犹可,
和自己人见面,也犯不着便宜他们的。」

  「看看便便宜我们吗?」魏子雪嘀咕道。

  「要是害帕吃亏,还该弄哑她才行。」汤卯兔笑道。

  「为什么要弄哑她?」杨酉姬不解道。

  「你忘记了吗?昨夜我们解手时,你不是说她叫床的声音,悦耳动听,可便
宜我们!?」汤卯兔大笑道。

  「什么叫床的声音?」「净是听有什么便宜?」其他几个不知就里的铁卫七
嘴八舌地说。

  玄霜羞得耳根尽赤,头也抬不起来,想不到他们会听到自已的叫床声,可真
羞死人了。

  「对呀,把尿布包在外边便见得人吗?」周义骂道。

  「所以我还命裁缝给她做了几条裙子。」杨酉姬笑道。

  「裙子?那有卫士穿裙子的!」周义恼道。

  「当然不是千金小姐穿的裙子,而是短裙,不会妨碍走动的。」杨酉姬解释
道。

  「有了裙子,便不用穿裤子了。」周义冷笑道。

  「女孩子穿裙子才好看的。」杨酉姬撒娇似的说。

  「算了。」周义摆摆手,着众人坐下,正色道:「三天后,我便要起程前往
宁州,接替宁王出任宁州的州牧。」

  「恭喜王爷。」众人齐声祝贺道,其实众人早知此事,亦曾与周义商议,知
道此行关系非轻。

  玄霜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武功未成,势非宋元索的故手,喜的是终于
动身南下,看来伐宋之期不远了。

  「明天皇上会下旨,让李汉真除州牧之职,同时命康泽率兵前往青州讨贼,
其实是要他在那里训练新兵,预备伐宋。」周义继续说:「卯兔,前些时我己经
着人命康泽前往襄州候命,你先去襄州,着他准备接收,再返晋州见李汉,传我
密令,然后往宁州复命。」

  「是,属下知道了。」汤卯兔凛然道。

  「子雪,你留在京师,居中照应,严密监视瑶仙的动静,如有事故,由你权
衡轻重厉害,能够拖延的,便先告诉我,否则便直接禀报皇上。」周义继续说:
「当然还要留心京中事态,定时作出报告。」

  「是。」魏子雪点头道。

  「酉姬,我看瑶仙知道今日的廷议后,当会上山进香的,明早你要立即回去
了。」周义又道。

  「那么今晚可不要浪费了。」杨酉姬目注众汉道。

  周义接着一一指派任务后,正要散会,一个高大的壮汉闯门而进,原来他便
是十二铁卫之一的余丑牛,此人力大无穷,一身气硬功更是别有真传,本来是奉
命前去助柳子绥追寻兽戏团的行踪的,这时突然出现,当是找到兽戏团了。

  「兽戏团就在京师附近……」余丑牛报告道。

  原来柳子绥虽然独自上京面谒周义,还有手下暗里监视兽戏团的,有一天,
发现一个官差前往兽戏团居住的地方,当夜便领着兽戏团便连夜离开襄州,直趋
京师,今早于离城五十里的红叶谷里一所庄院住下。

  「红叶谷?」周义皱眉道。

  「是,庄院名叫红叶庄。」余丑牛答道。

  「你们知道红叶庄是什么地方吗?」周义冷笑道:「那是我舅舅丁寿未当上
襄州州牧时,在京里的别苑,他的胆子可真不小。」

  「兽戏团的胆子也是不小,明知朝廷下令通缉,还敢躲在那里。」汤卯兔笑
道。

  「他们一定有紧要事,非入京不可。」周义沉吟道。

  「拿下他们,便可以问清楚了。」余丑牛森然道。

  「丁寿不是与太子要好吗?良机勿失,我们大可趁机攀倒了他。」魏子雪建
议道。

  「对,明天我便入宫奏察父皇。」周义点头道。

  获悉丁寿窝藏兽戏团,英帝勃然大怒,还道出丁寿竟然请丁皇后给兽戏团说
项,皇后知道兽戏团可疑,丁寿甚有可能为人所愚,于是悄悄告诉英帝,已经召
丁一诗回朝,查探究竟。

  至于兽戏团,英帝立即召来城卫统领吕刚,着他派人擒拿,无需周义费心。

  拜别父皇后,周义便命随行护卫的玄霜赶回府,吩咐余丑牛赶去红叶谷,与
监视兽戏团的柳子绥会合,查看战果。

  自己则往陈阁老府中串门,名是辞行,实则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消息,可惜陈
阁老守口如瓶,结果浪费了半天时间,却是无功而返。

  回到府第时,魏子雪亦刚刚从紫云山回来,原来瑶仙果然今人上山进香,根
据杨酉姬报告,妙常侍候她吃斋时,谈到以前在春风楼卖唱的往事,说话没什么
可疑之处,但是瑶仙去后,妙常没多久便下山,在树洞留下一个在外边画上三道
红杠的方胜,除了罗列昨天朝议诸事,还多了几条。

  一是「地字遭疑,通令追缉,势难进京,速退速退。」此条画上红杠,当是
紧急之意,二是「老大心动,事交我手。」

  魏子雪才抄下方胜诸事,便发现疑人。逼得藏身树上,目睹来人取去方胜,
却又留下另一方胜,上边只是写着「设法使老三留宁」几字。

  周义知道此事不能耽搁,遂与魏子雪再度进宫。

  一起吃饭的玄霜闻言,不由心中一动,暗念青菱常说夫婿刘方正熟读兵法,
可没有上阵立功的机会,吕志杰亦爱自吹自擂,自夸英雄盖世,不知两人有没有
言过实。

  「一千对二十也让人跑了吗?真是没用。」周义晒道。

  「刘方正看来也懂兵法,把红叶庄围得铁桶似的,可是那个绿衣女的很是狡
猾装作投降,却突然以狮虎猛兽发难,乘乱杀出重围。」余丑牛解释道。

  「那个吕志杰如何?」周义看了玄霜一眼,冷笑道。

  「官军人多势众,何需他出手。」余丑牛笑道。

  「他们回来了没有?」周义继续问道。

  「还在途中,我是先行赶回来报告的。」余丑牛答道:「柳已绥则在继续追
踪,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绿衣女的下落。」

  「可惜戌喧分身不暇,要是有他在,绿衣女该跑不了的。」魏子雪叹气道,
戌就是十二铁卫里的温戌喧,精擅追踪寻迹之术,要是给他盯上了,纵然躲到天
涯角,也是跑不掉的。

  由于昨夜睡得晚,周义遂把早饭与午饭并在一起吃,差不多吃完时,看见余
丑牛风尘仆仆地进门,知道围捕兽戏团一事该有结果了。

  「拿下了没有?他们有没有反抗?吕刚的兵法如何?那些城卫能战不能战?
伤亡如何?」周义急不及待地问道。

  「拿下了七男四女,死了三个和几头猛兽,也跑掉了几个,包括领头的绿衣
女。」

  余丑牛答道:「吕刚没有亲自出马,只是遣派刘方正作主将,以儿子吕志杰
为副,率兵一千前往拿人。」

  「人手不够吗?」周义皱眉道。

  「暂时还可以,戌喧的鼻子特别灵,那个绿衣女香喷喷的,如何跑得了。」
魏子雪笑道。

  「对了,昨儿父皇虽然有言,要是人手不够,可请旨增派人手,纵是如此,
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太多,更万万不能使用吕刚的人手,以免泄露消息。」周义
正色道。

  「属下明白的。」魏子雪点头道:「我己经着人挑选一百个精明能干的亲卫
秘密前来帮忙,该能应付得了的。」

  「找到南宋传递消息的渠道没有?」周义问道。

  「找到了,我还广派人手,暗里监视,只要一声令下,一个也跑不了的。」
魏子雪回答道。

  「父皇虽命陈阁老访寻伪冒笔迹的高手,但是我们也要秘密另外多找一个,
必要时,可以栽赃嫁祸。」周义寒声道。

  「栽谁的赃?」魏子雪不解道。

  「谁也可以!」周义森然道:「要是瑶仙报告某某谋反,或是宋元索告诉瑶
仙某某是自己人,父皇能分辨真假吗?」

  「王爷高明!」魏子雪谄笑道。

  玄霜不禁暗骂周义歹毒,旋念瑶仙的报告有什么老大动心之语,看来太子也
有图谋。

  兽戏团会不会把瑶仙供出来?「余丑牛问道。

  「供出来也没有用,要是瑶仙矢口不认,硬说他们胡乱攀诬,难道太子会答
应用刑逼供吗?」魏子雪摇头道。

  「不错,就是兽戏团也可以否认是南朝细作,无证无据,他们怎会说话。」
周义点头道。

  「那不是白费功夫吗?」余丑牛愕然道。

  「特别是现在跑了绿衣女,更是徒劳无功。」周义叹气道:「也许还会打草
惊蛇哩。」

  「其实王爷可以……」魏子雪欲言又止道。

  「可以劝阻吗?」周义冷笑道:「我说过了,父生只是说,他就是要打草惊
蛇。」

  「为什么?」余丑牛不解道。

  「他没说。」周义含糊其辞道,其实英帝说了,说此举是要那些别有用心的
人知所警惕,当时周义是莫名其妙的,事后再三思量,感觉那些人该是指太子,
此时可不想多说。

  「如果他们矢口不认,坚称冤枉,也很难处置他们的。」余丑牛搔着头说。

  「他们可不是冤枉的,而且杀官拒捕,图谋不轨,己是该死了。」魏子雪哂
道。

  「如果是我,我便杀了那些男的,放了那些女的。」周义笑道。

  「那些女的长得很是漂亮,一刀杀却,也真浪费,应该把她们送进秘宫当差
的。」余丑牛淫笑道。

  「一来如此,二来也可以让她们施展美人计,然后放回去。」周义诡笑道。

  「放回去?」余丑牛愕然道。

  「当然不是真放了,而是暗里跟踪,顺藤摸瓜,看看她们还有什么同党。」
周义大笑道。

  「好计!」魏子雪拍手大笑道:「王爷要是真有此打算,我可及早安排人手
了。」

  「事不关己,己不劳心,何况明天我便要上路了,那有空理会这点小事。」
周义摇头道。

  周义起程前往宁州上任了。

  除了英帝派来的一千御林军随行护送,送行的只有陈阁老和几个与周义要好
的京官,场面甚是冷清。

  周义的亲随亦不多,除了玄霜这个女奴卫士,便是余丑牛等四个铁卫和十多
个亲兵,其他的如魏子雪等留在京城侦办瑶仙一案,柳巳绥等则在外另有任务。

  玄霜里穿白衣,外御黄众甲,背负青风剑,脸上还挂上魏子雪送赠的黄金脸
具,英气勃勃,却又诡异性感地乘坐白马,伴随周义行走。

  白马是周义挑的,尚算勇骏,也找了一副上好马鞍,上边璧上锦被,才让玄
霜坐上去。

  骑马当然难不倒玄霜,使她为难的是裤子太过单薄,上马下马要份外小心,
既害怕春光乍泄,也怕勾破了裤子,那便不能见人了。

  玄霜本来也该害怕同行兵卒和道上行人那些奇异的目光的,然而或许是这些
天受辱太多,上路后,便不大放在心上了。

  走了几天,一行人便进入襄州州府,地方官员齐来迎接,却没有州牧丁寿在
内,原来他已经奉召上京了。

  周义获悉丁寿前天上才路,却在路上没有碰上,知道他是存心避开,也没有
放在心上,下令前往驿休息,但是驿馆再大,也容不下护送的御林军,周义遂命
地方官员给他们安排住宿,自己则与玄霜和余丑牛等夜宿驿馆。

  抵达驿馆时,副将康泽早已等候多时,与他一起的还有追踪兽戏团的漏网之
鱼的柳巳绥。

  康泽追随周义有年,精明能干,忠心耿耿,甚得周义重用,虽然没有铁卫那
般亲密,也能参与机密大事。

  周义与康泽谈了半天,把诸事交代清楚后,便着他尽快带领新兵前往青州整
训。

  「找到了那些漏网之鱼没有?」周义接着向柳巳绥发问道。

  「没有。」柳巳绥惭愧地解释道:「她们以猩猩殿后,阻挡追兵,自己却以
猛虎作座骑,在山路上行走,仍然快若奔马,属下等要躲开那些猩猩,能施展轻
功追赶,没多久便失去她们的踪影了。」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周义皱眉道。

  「我们追不到人,却发现那几头大猩猩,以为它们会返回巢穴,于是衔尾追
踪,一路追到这里附近的深山,它们便不再行走,只是在山里嬉玩觅食,属下闻
说王爷过境,唯有先行前来报告。」柳巳绥答道。

  「也许就躲在附近。」周义沉吟道。

  「属下也是这样想。」

  「他们有多少人?」

  「只有绿衣女和两个女的。」

  「她们的武功如何?」

  「绿衣女的武功不错,轻功尤其高明,而且周身暗器,不是容易对付的,其
他两个女的则是平平。」

  「算了,别理会她们和那些猩猩了,你随我上路吧。」周义点头道,暗念此
时纵然拿下绿衣女,对自己并无好处,无谓节外生枝。

  「谢王爷。」柳巳绥舒了一口气道。

  「好了,大家好好地歇息一宵,明天大清早便要赶路了。」周义体恤地说。

  玄霜通常是与周义睡在一起,自然不会随着众人告退,待他们先后告退后,
还习以为常地问:「要洗脚吗?」

  「要,洗完脚后,我们还要练功呢!」周义吃吃笑道。

  玄霜芳心剧震,不由粉脸一红,腼腆地转头便走。

  原来出京以后,路上可没有像样的宿处,大多时候是风餐露宿,纵有容身之
所,周围也是满布兵丁,周义自然不能胡来,就是有心一尝手足之欲,也不想这
些御林军回去后胡说八道,唯有乖乖地睡觉了。

  虽然这几天玄霜的淫念没有发作,但是夜夜睡在周义怀里,也难免会心猿意
马,春心荡漾,闻得待会又要再练奇功,顿觉欲火中烧,身上仿如虫行蚁走,没
多久,玄霜便捧着盛满了清水的木盆回来了,看见周义不仅脱掉了靴子,还已经
把衣服脱下来,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裆高高隆起的犊鼻短裤,芳心更是卜卜乱跳,
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这几天骚穴有没有作痒呀?」周义笑嘻嘻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玄霜蹲在周义身前,羞人答答地捧起他的大脚放入
水里,含糊其辞道。

  「怎会不知道的?」周义大笑道:「不知道便是有了!」

  「我……」玄霜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那么洗完脚后,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吧。」周义兴奋地说,玄霜没有作声,
却情不自禁地努力洗擦着手里的脚掌。

              【第四卷 完】[/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20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五卷

          [attach]1465960[/attach]

              【本集简介】

  在迁至徐州后,周义已是无暇打探玄霜的忠诚,只是偶尔玄霜的尽心服侍,
仍让他心花怒放。

  兽戏团之事未了,

  团主冷翠竟是趁夜找上了门;

  周义发现了红莲教的祕密——暴乱即将而来,周义当如何化解?

             第一章  驿旅遇险

  「让我……让我歇一下……」玄霜终于耐不住地叫。

  「你?你是什么东西?」周义捉狭地说,腰下也继续奋力急挺。

  「女奴……呀……不……是小淫妇……不……不行了,让我下来吧……」玄
霜魂飞魄散地叫。

  「忘记了我教你怎样讨饶的?」周义喘着气说,他感觉龟头发麻,知道自己
也快要射精了。

  「大……大鸡巴哥哥……啊……饶了……啊……饶了小淫妇吧……死了……
小淫妇……啊……要给好哥哥……好哥哥的大鸡巴捅死了!」玄霜忘形地叫。

  「再叫……叫大声一点……」周义疯狂似的抽插着叫。

  「哥哥……啊……不……来了……又来了……」玄霜忽地尖叫起来,原来是
又尿了一次身子。

  紧凑的阴道传来阵阵剧烈的抽搐,挤压着周义的鸡巴,美得他呱呱大叫,结
果也按捺不住,长号一声,便在玄霜体里爆发了。

  「……是不是很美?」发泄殆尽后,周义趴在玄霜身上没有起来,继续享受
着风流洞里传来的那些美妙的颤抖和挤压道。

  「是……是……」玄霜使劲地抱着身上的周义说。

  「还想要嘛?」周义笑问道。

  「明晚……明晚吧……」玄霜喘着气说。

  「明晚我们可不知走到那里了。」周义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那么……那么人家要再歇一下……」玄霜颤声道。她四肢紧紧缠着周义的
身体,好像害怕他会梓然而去。

  周义暗念自己该己完全征服了此女的肉体,使她不能没有自己,可惜不知她
的心里想什么,如果不是真正归心,恐怕还会有意外之变,最好能想个法子,俘
虏她的芳心才是正理。

  思索之间,周义也慢慢萎缩下去了,看看辰光不早。窗外更是静悄悄的,只
是偶尔传来狗吠的声音,看来其他人已经进入梦乡,念到明早还要早起赶路,周
义不禁长叹一声,抽身而出,与玄霜拥在一起,交股而眠。

  睡到半夜,周义蓦地奇怪生出心悸的感觉,从睡梦中醒过来。发觉周围一点
声音也没有,静得怕人,怀里还是抱着玄霜那暖洋洋香喷喷的胭体,心里略定,
接着感觉脚上好像又湿又冷,他张眼一看,不禁魂飞魄散。

  在黯淡的星光里,周义骇然发现了一尾头呈三角形,身粗如铜钱,体长约两
尺,浑身长满斑斓鳞甲的蛇儿盘据在自己的小腿之上,昂首吐舌,不知有多么的
恐怖。

  单看样子,周义便知道此蛇剧毒无比,顿觉心里发毛。肌肉僵硬,动也不敢
动,正在盘算如何脱出险境时,怀里的玄霜竟然动了一动,原来她也醒过来了。

  「别动!」周义沉声喝道。

  玄霜茫然张开眼睛,朦胧睡眼中,那尾怪蛇赫然入目,女孩子最是怕蛇,她
也没有例外,根本没有听到周义的警告,控制不了地尖叫一声,翻身便滚落到床
下。

  周义禁不住冷汗直冒,恐怖地大叫一声,接着他发觉脚上的怪蛇虽然张开大
嘴,红红的蛇信在嘴巴里伸缩不定,却没有异动,才松了一口气。

  「周义,要命的便不要动!」也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清脆的声音,周义扭
头一看,便看见一个蒙脸的黑衣人卓立窗外。

  「什么人?」周义倒抽了一口凉气,色厉内茬地叫道,知道自己中了暗算。

  「别管我是什么人!你要命吗?」黑衣人寒声道。

  「要命又怎样?」周义强作镇静道,明白这时害怕也没有用的。

  「告诉你,这尾蛇名叫」七煞神「,剧毒无比。只要被咬一口,便会全身僵
硬,嘴巴不能说话,身体四肢也不能动弹,如果没有解药。七天后必死无疑。」
黑衣人冷冰冰地说。

  「你究竟想怎样?」周义有点着急地叫,他偷眼看见玄霜俯伏地上,好像是
吓呆了,更觉孤立无援。

  「首先盖上被子!」黑衣人冷哼道。

  原来周义和玄霜云雨过后,没有穿上衣服便相拥而眠,身上还是赤条条的,
这时周义仰卧床,胯下的鸡巴虽然垂头丧气,却仍然不堪入目,难怪黑衣人不满
的。

  周义亦是尴尬,无奈被子压在了身下,怪蛇还在腿上耀武扬威,使他不敢妄
动,唯有随手在床头抓来脱下的衣服盖在腹下,压在衣服上边的黄金甲也「匡当
匡当」地落在地上。

  「要命的话,便在上边画押。」黑衣人扬手掷出一块写满了字的粉红色汗巾
说。

  那块汗巾虽然轻飘飘的无处着力,但是在黑衣人随手一掷下,竟然挟着风声
直扑周义的脸门,分明是注满内力。

  周义抬手接下,鼻端嗅到阵阵清爽怡人,却有点熟悉的幽香,也没空多想。

  展开一看,随即便知道这个黑衣人是什么人了。

  「原来是你!」周义恍然大悟道。

  「你认得我?」黑衣人愕然道。

  「你我曾经拜堂,份属夫妻。怎会不认得?」周义调侃似地说。

  「胡说,谁和你拜堂,」黑衣人怒道。

  床下的玄霜惊魂甫定,听到两人的对答,又是暗叫奇怪。周义竟然说与这个
神秘的黑衣人份属夫妻时,心里更满不是味道。无意间她看见黄金甲掉在身旁,
暗里伸出玉手。

  「难道百兽门门主冷翠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吗?」周义冷笑道。

  「谁是冷翠?」黑衣人呆了一呆,大声抗议叫道。

  「你不就是那个百兽门门主,最爱穿着绿色衣服,率领兽戏团巡演出的冷翠
吗?」周义晒道。

  「别多话了,快点画押。」黑衣人喝道。

  「我就是画押,皇上便会放走你的党羽吗?」周义叹气道。

  「他要是不放,便用你的性命作抵。」黑衣人森然道。

  「如果我画了押,你如何保证我的安全?」周义沉声问道。

  「没有保证,你要是不画押,我便要让七煞神动口了。」黑衣人唬吓道。

  「此去京师,来回总得要四五天时间,难不成我要与这尾蛇儿一起等你回来
吗?」周义着急地说。

  「你画了押后,我便要七煞神咬你一口,七天之内。你只是不能说话动弹,
性命可保无虞,要是皇帝放人,我会把解药送来的。」黑衣人格格娇笑道。

  「什么?」周义失声叫道。看来自己怎样也难逃蛇吻了。

  「如果你不画押,七煞神一样会咬你一口,可是我要忙着再找其他人画押换
人,肯定没空给你送解药的。」黑衣人冷冷地说。

  「拿笔来吧!」周义知道别无选择,咬一咬牙,怒喝道。

  「没有笔,你咬破指头,用鲜血画押吧!」黑衣人呼道。

  周义暗里苦笑,不知道是不是报应来了。自己要玄霜以鲜血画押,想不到冷
翠亦要自己效尤,心念一动,周义道:「我要坐起来。」

  「起来吧,你要是弄鬼,便是自己找死。」黑衣人警告道。

  周义吸了一口气,双眼罩定脚上的七煞神,战战兢兢一点一点地坐了起来,
岂料身子一动,那尾怪蛇也动了,湿湿凉凉的身子竟然沿着小腿蜿蜒而上。

  周义大吃一惊,立即静止不动,说也奇怪,周义不动。那尾怪蛇亦不动了。

  「起来呀!你不乱动,它也不会咬人的。」黑衣人讪笑似的说。

  周义咬一咬牙,慢慢坐了起来,那尾怪蛇亦继续爬行,经过了膝盖,直至大
腿。也在这时,盖着腹下的衣服掉了下来,下身光裸,那根丑陋的肉棒不知什么
时候,已是勃然而起,一柱攀天。

  「周义,你要脸不要脸?」黑衣人嗔声大发道。

  「我的姑奶奶,我也不想的。」周义苦笑一产,伸手去拿掉下来的衣服,明
显地是想再次盖上。

  没料周义的大手快要碰着床上的衣服时,忽地往外一翻,电光火石般地往大
腿上的蛇头拿下去。

  周义还来不及欢喜,手上一痛,竟然给怪蛇咬了一口,原来它竟及时往前一
冲,让开了最脆弱的部份,所以虽然给周义拿在手里,还能扭头狂咬。

  周义厉叫一声,扬手使把怪蛇朝着窗户掷过去,同时大叫道:「拿刺客!」

  「周义,你给七煞神咬了一口,死定了。」黑衣人厉叫道。

  「拿解药来!」语声未住,接着就有人大叫道,一缕剑光从床下翻起。直扑
窗外的黑衣人。

  「玄霜,要活的!」周义滚身下床,急叫道。

  持剑攻击黑衣人的正是玄霜,她躲在床下,趁着周义和黑衣人说话时悄悄系
上脚革和三角金片,然后挂上脸具,再找到青风剑,待机救人,谁知还没有想到
办法,周义已遭蛇吻,不禁惊怒交杂,愤而出手。

  乍见一个打扮诡异的女子穿窗而出,黑衣人也是吓了一跳。才发觉她的剑光
凌厉,当是高手,接着听到周围人声鼎沸,知道己经惊动了驿馆的守卫,更不敢
恋战。她双手一挥,几道寒芒疾射凌空扑来的玄霜,同时长啸一声,转身便走。

  「哪里走!」玄霜宝剑一挥,挡下了袭来的暗器,去势不减,继续追袭黑衣
人。

  周义匆匆穿上裤子,发现姆指鲜血淋润,却不大疼痛,可不以为意,取过佩
剑,赶了出去。

  只见玄霜与黑衣人战作一团,手中青风剑指东画西,凌厉异常,逼得黑衣人
左支右拙。要不是玄霜存心活捉,也忌惮黑衣人的武器,也许早已获胜了。

  黑衣人的武器竟然是两尾怪蛇,左手握着咬了周义一口的七煞神,右手是一
尾身红如火,头小身长,不知是什么蛇,可是它的皮坚肉硬,不惧玄霜的宝剑,
嘴巴里还不时喷出该是毒液的液体,却叫人头痛。

  这时余丑牛等和许多兵丁己经蜂涌而至,正要上前助战时,突然吼声四起,
接着几头猛虎和猩猩从天而降,扑入人群里,见人便咬。

  众人乱作一团时,周义突然拿不住手中的佩剑,「啷当」一声掉了下来,接
着发觉给七煞神咬过的右手麻木不仁,还感觉一股寒气沿着小臂慢慢往上蔓延。

  周义心中知道不妙,也顾不得许多了,赶忙盘膝坐在地上运功驱毒。

  待周义终于逼出体里的毒素张开眼睛时,使看见满脸忧虑之色的玄霜和余丑
牛就在身前,周围却传来许多哀号叫苦的声音。

  「王爷,你没事吧。」余丑牛着急地问。

  「还好……」周义抬起右手,发觉伤口只是又红又肿,疼痛异常,看来已经
逃过一劫。叹了一口气,他问道∶「拿到刺客没有?」

  「没有。」玄霜惭愧地说,主动伸出玉手,扶起周义。

  「那些老虎猩猩伤了许多人,他是趁乱逃走的。」余丑牛嗫嚅道。

  周义扭头一看,只见十数个兵丁满身鲜血地倒在地上,辗转呻吟。他心里有
气,冷哼道∶「伤了多少个?」

  「死了三个,伤了十六个。」余丑牛答道。

  周义发现柳巳绥不在。问道∶「巳绥呢。」

  「我们知道有刺客时,我过来帮忙,他去调动兵马了,该快回来了。」余丑
牛答道。

  「岂有此理!」念到黑衣女闹得自己如此狼狈,还差点送了性命。周义便满
肚是气,怒哼一声道:「给我搜,翻了这里也要把她拿下来!」

  「是,我立即去。」余丑牛不敢多话。赶忙调遣兵马。

  「慢着,要先找大夫!」玄霜忽然发话道。

  「不用了,找点金创药便成了……」周义摇头道。

  「咬你的是尾毒蛇,你把毒全逼出来了吗?」玄霜着急地叫道。

  「全逼出来了,现在只是有点儿痛,你给我上药裹伤吧!」周义大笑道。他
欢喜的原因不仅是发现自己的内功一日千里,轻而易举地便逼出了夺命蛇毒,也
因为玄霜看来是终于明白自己的性命对她是如何重要了。

  「你真的把蛇毒全逼出来了吗?」玄霜忧心忡忡地洗着伤口问。

  「当然了,我还不想送命的。」周义点头道。

  「你认得那个刺客吗?」玄霜问道。

  「她一定是兽戏团里,那个给老虎抓伤了的绿衣女冷翠。」周义肯定地说。

  「何以见得?她可没有解下脸上的蒙脸黑巾。」玄霜道。

  「除了她,还有谁会知道用我的性命,威胁父皇放走兽戏团?」周义哈哈笑
道∶「而且我也认得她身上的香气。」

  「你……你曾经和她拜堂成亲吗?」玄霜小心翼翼地在伤口上涂着金创药说
道。

  「不错,我的大婚之日。瑶仙杀了新娘,让她顶包,拜堂时,她便趁机动手
行刺了。」周义点头道。

  「原来如此。」至此玄霜才知进当日是黑衣女假扮新娘,念到周义没有挑自
己为妃,心里竟然满不是味道,玄霜嗔声道∶「所以你便要我留她的性命吗?」

  「留她的性命是为了解药,也为了口供,可不是要娶她为妻。」周义笑道:
「对了,她的武功如何。」

  「还可以,只是内力不行,要不是她手里的蛇儿厉害,早已给我拿下了。」
玄霜冷哼一声,撕开了一块乾净的汗巾,包扎伤口道。

  「不是她的内力不行,而是你的内力大有长进吧!」周义摇头道。

  「不错。」玄霜色然而喜道,暗念要是如此下去,当能练成奇功,与宋元索
一较高下了,一念至此。也想起练功的乐趣,她不由芳心狂跳,霞烧俏脸。

  包扎妥当后,周义发觉玄霜无端脸泛桃花,虽然不知道因何而起,也是心中
一荡,再看她的身上只是挂着黄金甲,肉香四溢,更觉心猿意马,探手把她拉入
怀里说∶「黄金甲下不穿衣服,原来是这样漂亮的。」

  「人家刚才急着动手……」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这样很好呀。」周义心念一动,诡笑道∶「我想尿尿。」

  「我去拿夜壶。」玄霜挣扎着想脱出周义的怀抱说。

  「你不是我的尿壶吗?」周义吃吃怪笑,在玄霜身上摸索着说,忽地听到外
边闹哄哄的,知道援兵到了。

  「可是你的伤……」玄霜羞叫道。

  「这点点皮肉之伤也受不了,如何对付宋元索?」周义动手解开玄霜的胸罩
说。

  「王爷,我们抓到了一个。」也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柳巳绥的叫声道。

  「是黑衣女吗?」周义兴奋地问道。

  「不,是一个名叫如艳的女子,我认得她是兽戏团的一员。」

  「怎样抓到她的。」

  「我与御林军兵分两路赶来增援,看她从屋后进出来,及时把她拿住的。」

  「也罢,准备刑具,我要亲自来审问。」虽然很是失望,周义还是悻声道:
「传我将令,今天暂不上路。」

  「遵命。」柳巳绥继续说:「还有,地方官员知道了王爷遇刺,纷纷前来请
罪。」

  「请罪吗?」周义冷哼道:「我什么人也不见,告诉他们我没事,要加紧追
插逃跑的刺客才是。」

  「是。」柳巳绥答应道:「属下会支会他们的。」

  「还有,找一个清静的地方设置公堂,不许外人打扰,今天我是怎样也要问
出口供的。」周义森然道。

  「就在隔壁的偏厅吧!那里地方宽敞,也没有人敢乱闯的。」柳巳绥了然于
心道。

  「好,立即打点,安排妥当后,便来告诉我。」周义放开了怀里的玄霜说。

  玄霜也善解人意地取来衣服,妻子似的待候周义梳洗更衣。

  「你也一起去吧!」穿上衣服后,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说。

  「那么让我穿上衣服吧。」玄霜也想看看刺客的模样,她点头道。

  「不用了,外边全是自己人。看看可不打紧,无需又脱又穿,又穿又脱。」
周义怪笑道。

  「这不行的。」玄霜涨红着脸说。

  「你与黑衣女动手时,也不知多少人看过了,还害羞吗?」周义人笑道。

  那个偏厅地方不小,却没有多少家俱,柳巳绥把两张八仙桌并列一起当作公
案,还不知从哪里找来皮鞭板子,和一些常用的刑具,倒也似模似样。

  玄霜在高踞公案后面的周义身畔,虽然挂上黄金,还是羞得不敢俯视,因为
她身上只有胸罩和三角金片遮羞,感觉就像光溜溜地没有穿上衣服。

  如果从后面来看,除了用来扣紧胸罩的扣带外,也真的什么也没有,因为那
一根用来系着三角金片的带子深藏股缝,虽说掩住了神秘的菊花肉洞,却使浑圆
的玉股更见突出。

  刚才进来时。那个可恶的柳巳绥不在前边领路,却故意走在后面,还不时啧
啧有声,可把玄霜羞得无地自容,要不是给周义牢牢牢抱紧,早已转身跑回房间
了,幸好现在身后没人,玄霜才没有那么羞人。

  「带犯人吧!」周义下令道。

  没多久。柳已绥便领着几个兵丁把一个黑衣女子架进来,不知是谁先看见了
玄霜,其他人接着也瞧得目瞪口呆,没有人懂得行礼或是放下手里囚徒,野兽似
的目光全落在周义身旁的玄霜。

  「王爷,就是这个戏人了。」柳巳绥高声道,仿佛是要借机唤醒那几个失魂
落魄的军士。

  「她便是兽戏团的如艳吗?」周义森然道。

  「正是,她脸上蒙着黑巾,手里拿着刀子从驿馆跑出来的时候,给我们拿下
的。」柳巳绥道出如艳被擒的经过道∶「我们还在她的嘴巴里找到了一枚毒药牙
齿。」

  「卿本佳人,奈何作贼。」周义叹气道∶「你有什么解释?如果你能够老老
实实的回答一些问题,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什么问题。」如艳嗫嚅道。

  「先别回答问题,且让我告诉你,我们知道什么吧!」周义诡笑道∶「你们
来自南方的百兽门,黑衣女冷翠就是门主,你们明是卖艺为生,实是给宋元索搜
集情报的细作,是玄字号的,是不是?」

  「不……不是的!」如艳不料周义知道这么多,心里发毛道。

  「我要问的是,冷翠躲在哪里?」周义寒声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如艳嘶叫道。

  「王爷,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柳巳绥冷笑道。

  「对呀,先剥光了她的衣服,看看她是什么变的。」

  「当然是孤狸精变的!待我们用大肉棒狠狠的抽她一顿后,便会老实了。」

  几个兵丁起哄道,他们全是周义的亲卫,深知主子的脾性。

  「听到了没有?你不会犯贱吧!」周义森然道。

  当众人的注意力全落在阶下囚时,玄霜才能鼓起勇气,偷眼一看,只见阶下
跪着一个脸如纸白,相貌秀美的年轻女郎。她一身黑衣,衣着打扮就像那个以毒
蛇作武器的冷翠,分明是一丘之貉。

  玄霜看过兽戏团的许多演出,初时只感觉如艳脸熟,可记不起她是什么人,
多看几眼后,才认得她是表演马术的。她在马背上的骑功出神入化,风姿绰约,
迷倒了许多男人,那时浓妆艳抹,笑脸迎人,与现在可怜巴巴的样子,简直是判
着两人。

  如艳真的很是狼狈,上身给绳索五花大绑,粉臂反缚身后,还给一个汉子扯
着秀发,强行拉起苍白的粉脸,看她紧咬朱唇,眼中带泪的样子,分明没打算说
话。

  「看你的样子,是预备熬刑了,是吗?」周义柔声道∶「可知道棒杖难捱,
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我们还有许多法子要你说话的,你要想清楚才好。」

  「我没有话说,要打要杀,悉随尊便!」如艳厉叫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白费唇舌了。」周义冷笑道:「来人,让她尝遍所有酷
刑,看看她要吃多少苦头,才肯说话。」

  「王爷,从什么开始?」柳巳绥诡笑道∶「仓卒之间,找不到什么好东西,
我们只有板子,皮鞭,藤条,夹子,银针……」

  「先……先打板子吧!」周义眼珠一转道。

  「知道了。」柳巳绥淫笑道∶「可要脱掉裤子吗?」

  「要,什么时候打板子不脱裤子的?先剥裤子,待会再剥光吧!」周义大笑
道。

  「周义,你枉称一代贤王,怎能如此羞辱人家?!」如艳尖叫道。

  「你们兽戏团的女孩子,为搜集情报,牺牲色相陪人睡觉。就像婊子一样,
你们不是常常脱光衣服吗?这算什么羞辱。」周义哂道:「如果你不招供,还会
受到更大的羞辱哩!」

  「你有什么证据?」如艳哀叫道。

  「我说是便是,何需证据?」周义狞笑道:「动手吧!」

  柳巳绥等呼啸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把如艳按倒地上。连撕带扯地脱掉她的裤
子,可怜如艳仿如待宰的羔羊,只能哀哀痛哭,完全无法反抗。

  裤子下边,本来是以一块淡绿色的骑马汗巾包裹可是柳巳绥想也不想,一手
便把香艳的汗巾扯了下来,使如艳的下身一丝不挂。

  「好大的屁屁!」柳如绥赞叹一声,手上抚摸着如艳的肥臀,眼睛却望着玄
霜说。

  玄霜心里大恨,虽然羞得脸如火烧,但还是勇敢地瞪了柳巳绥一眼,好像是
说要是你敢无礼,看我如何宰你!

  「捧上来让我看看。」周义当是也想起身畔的佳人,手掌往玄霜身后探去,
放肆地把玩着那两片涨卜卜的玉股说。

  玄霜身子一震,也没有闪躲,不知为什么,心里不仅没有生出屈辱的感觉,
还有点儿欢喜。

  柳巳绥等闻言哈哈大笑,闹哄哄地把如艳捧了过来,放在案上,有人抱紧娇
躯,有人按着粉腿,使她不能乱踢,却把胖嘟娜的粉臀无遮无掩地展示在周义眼
前。

  「果然不小!」周义伸出空出来的手掌,抚玩着如艳的臀球说。

  「我看未必及得上小淫妇哩。」柳如绥吃吃笑道。

  「差不多吧。」周义怪笑道,笑声未止,两女竟然齐声叫起来。玄霜是低嗯
一声,如艳却是杀猪似的惨叫,原来周义的怪手同时在玉股上拧了一把。

  「小淫妇叫了!」柳巳绥怪笑道。

  「你再说一声小淫妇,我便宰了你!」玄霜咬牙切齿道。

  「我不是说你,是说这个小贱人!」柳如绥委屈似的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的。」周义轻拍着玄霜的玉股说。

  「我就算是淫妇,也是你的淫妇,不是他的!」玄霜愤然道。

  「不错,你是我的。」周义哈哈大笑,抽出手掌,按在如艳的臀球上面,张
开了白雪雪的股肉,周义说∶「小贱人,有没有给男人奸过屁眼。」

  「不,呜呜,不要!」如艳恐怖地大叫道。

  「想不到后边还是闺女哩!」柳巳绥凑了上来,窥望道∶「待我们给你开苞
后,前后两个洞穴就有乐子了。」

  「话虽如此,可是开苞时却是痛得很的。」周义唬吓地说。

  「饶了我吧……呜呜……我只是兽戏团的一个丫头……呜呜……什么也不知
道的。」如艳泣叫道。

  「不要天真了,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周义晒道,别说周义,就连玄霜也不
相信。

  「王爷,你要给她开苞吗。」柳巳绥诌笑道。

  「我犯得着在一个臭婊子身上浪费气力吗。」周义晒道。

  「对,那便交给我们吧?」柳巳绥淫笑道。

  「反转她,看看她的骚穴。」周义继续说。

  「不要看……呜呜……你们这些禽兽……求你不要……」如艳嚎啕大哭道,
可是怎样哭叫也是徒然。她不仅身子给那些恶汉反了过来,双腿还在他们的魔爪
下,被逼着左右张开,神秘的风流肉洞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些淫毛乱糟糟的真是难看。」周义皱心道:「玄霜,给我一根一根拔下
来。」

  「我……」玄霜吃惊道,虽然相信此女是宋元索的细作,但是要使出这样的
毒手,也是于心不忍的。

  「如果不拔下来……」周义左右张望道。

  「王爷想要什么。」柳巳绥问道。

  「有没有棍子……有了,拿藤条过来。」周义点头道。

  「王爷要亲自动手吗?」一个兵丁送上藤条问道,那根藤条像棍子,姆指般
粗细,打在身上,一定痛不可耐的。

  「不……」周义接过藤条,在如艳下体指点着说:「我只是不想弄脏指头而
己。」

  「你干什么……哎哟……不……」如艳忽地惨叫连连,原来周义竟然把藤条
强行捅进裂开的肉缝里。

  「很松动呀!你和许多男人睡过吗?」周义残忍地让藤条一寸一寸地硬闯娇
嫩的肉洞说。

  「不……呜呜……痛呀!」如艳呼天抢地,哭声震天地叫。

  「你要是坦承,便不用受罪了!」周义使力地把藤条往更深处钻进去。

  「不知道……呜呜……我什么也不知道!」如艳惨叫道。

  玄霜不禁骇然,暗念周义顺手拈来的几种毒刑,已是让人心惊肉跳,没料这
个女孩子还是如此倔强,可不敢想像她怎样熬下去。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周义冷哼一声,放手道:「给我打
二十大板,重重的打,却不要打坏她!」

  「我们懂的。」柳巳绥笑道∶「你们打,我计数。」

  几个兵丁答应一声,便把如艳按在地上,有人按头,有人抽脚,还有两个拿
起板子,分立左右。

  「动手吧。」周义喝道,手掌却往玄霜的玉股拍下去。

  「啪!」「啪!」「哎哟……」「……」如艳的惨叫声,柳巳绥的计数声,
交织成一段奇怪的乐章。

  「啪!」「啪!」「痛呀……」

  玄霜也想叫,原来周义的手掌也随着板子的落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玉
股,痛是不大疼痛,却打得她失魂落魄,说不出的难受。

  叫得最大声的当然是如艳了,无情的板子落在肥厚的肉团上,不仅带来撕裂
的痛楚,还像火烧似的,使人痛不可耐。更苦的是她知道这顿板子只是开始,还
有更惨无人道的酷刑在后头。

  「王爷。」玄霜终于叫了,双手还使劲地按着腹下,她不是吃苦不过,而是
周义忽地解开了系着三角金片的扣带,深藏在股间的带子也掉了下来。

  周义没有理会,手掌覆在会阴之上,五指如梭,在那暖洋洋的玉阜上轻挑慢
捻。

  「喔……」指头一动,玄霜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浑身乏力,差点站也站不稳
地倒入周义怀里。

  周义心里暗笑,暗念自己还没有使出催情妙手,玄霜便已春心荡漾,看来假
以时日,要她变成真正的淫妇也不难。

  「十八。」「二十九」「二十!」柳巳绥叫道∶「二十板打完了,可要再打
吗?」

  玄霜低头一看,只见如艳瘫痪地上哀哀痛哭,本来是白雪雪的臀球,已经红
红肿肿,好像猴子屁股一样,差点便皮开肉烂。不知为何,她却感觉这顿板子,
远不及周义的指头那么叫人难受。

  「换鞭子,也是二十!」周义狞笑道。

  「吊起来,把她脱光吧!」柳已绥下令道。

  那些兵丁怎会客气?连忙是兴冲冲地围了上去,首先解开把粉臂反绑身后的
绳索,再动手脱衣服,自然趁机上下其手,大肆满是手是之欲。

  「她的奶子没有你的好看,还有点下坠呢!」周义笑嘻嘻道。

  「你……你进去一点……」玄霜气息啾啾道,还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没料
碰到的却是坚硬的胸罩。

  「是这样?」周义怪笑道。

  「是……噢……不……不是那里……」玄霜使劲地按着身前方桌道,原来周
义的指头己经入侵秘道,还有一根直探菊穴。

  「里边很湿了……」周义深入不毛道。

  「是……不……不要在这里!」玄霜喘着气说。

  「如艳那个婊子也没有你这么淫呢。」周义诡笑着。

  「人家是小淫妇嘛……」玄霜脱口而出,旋即耳根尽赤,急急改口道:「他
们……他们这样粗暴……」

  「这算什么。」周义大笑道。

  原来那些兵丁甚是放肆,摸摸捏捏不说,有人还把指头探进那风流肉洞里掏
挖,弄得如艳哀号不绝,哭个不停。

  「不要胡闹了,快点把她吊起来,待会还怕没有乐子吗?」柳已绥不满地骂
道,自己却也忍不住在如艳的胸脯上揉捏了几下。

  不用多少功夫,他们便把如艳双手吊在头上,凌空吊起。

  「我什么也不知道……呜呜……打死我也是没有用的。」如艳泣叫道。

  「是吗?」柳巳绥取过皮鞭,狞笑道:「你要不说话,我也不会打死你。」

  「我真是不知道……哎哟……」如艳还没有说毕,便杀猪似地惨叫一声,身
体在空中乱扭,原来柳巳绥己经挥动了鞭子。

  「王爷,不要看了,我们回去吧……」玄霜媚眼如丝道。

  「回去干么?」周义诡笑道。

  「回去练功。」玄霜鼓起勇气道。

  「可是她还没有招供呢!」周义抽出指头道。

  「不能交给柳已绥?」玄霜道。

  「能的。」周义竖起湿淋淋的指头说:「全湿透了。」

  玄霜羞叫一声,竟然揭起脸具,捧着周义的大手,把那湿淋淋的指头含入口
里。

  周义不禁血脉沸腾,正要叫柳巳绥负责审问时,如艳惨叫一声,接着却传来
柳巳绥咒骂的声音。

  玄霜好奇地抬头一看,只见一缕金黄色的液体从如艳的牝户里夺腔而出,想
是她吃苦太过,因而小便失禁,有些还溅在柳巳绥身上,难怪他骂声不绝,狼狈
地往后退去。

  「巳绥,这个贱人交给你了,设法在今日之内,问出口供。」周义接着玄霜
长身而起,上前道∶「我去歇一歇,问到什么便过来报告吧。」

  「是,属下知道了。」柳巳绥悻声道。

  「如果问出冷翠的所在,便要立即派人围捕,不能耽搁。」周义继续说。

  「是……」柳巳绥接着却是直勾勾地看着玄霜的脚下,神不守舍道。

  玄霜窘急地躲在周义身后,粉脸低垂,努力合紧粉腿,恨不得能拔腿便跑。

  只是走了两步,玄霜便知道不对了,给周义解开的扣带就在两腿之间摇摇晃
晃,腹下的三角金片也飘飘荡荡,下体凉沁沁的,仿佛是暴露在空气。

  她赶忙低头一看,发觉三角金片虽然仍然勉强掩着羞人的肉洞,大腿内侧却
是湿了一片,还有几点晶莹的水点慢慢流下来,羞得她无地自容,更不知如何是
好。

  「我们走吧。」周义终放交代完毕,搂着玄霜动身了。

  尽管求之不得,玄霜也不敢迈开大步,唯有夹紧双腿,扭扭捏捏地靠着周义
行走,希望不会有人看见自己的丑态。无奈事与愿违,还没有走到门外,后边己
经传来柳巳绥怪叫的声音了。

  「你们看,小淫妇也尿了!」柳巳绥格格大笑道。[/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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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者邪帝 2010-9-11 02:20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  从一而终

  玄霜心满意足地靠在周义怀里闭目养神,虽然完事了许久,但是刚才那些一
浪接一浪的快感,至今还是使她回味无穷。她通体舒泰,说不出的美妙和畅快。

  周义已经沉沉睡去,看来是累透了,所以玄霜就算是用口舌给他清洁,还是
疲莫能兴,一点反应也没有。

  念到周义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时,玄霜不由心中一荡,暗念要不是碰上如此
强壮的男人,焉能在练功中得到这样的乐趣。

  回心一想,玄霜不禁粉脸发烫,暗念自己果然是个天生淫荡,才得到满足不
久,竟然还念念不忘。覆念要不淫荡,恐怕便不能修习奇功,以报血海深仇。何
况天生淫荡又如何?自己命里注定今生今世只能从一而终。不能有第二个男人,
只要周义不离不弃,就是给他为奴为婢,也没有关系的。

  一念至此,备受困扰的心结好像终于得到解脱似的,玄霜的心里可轻松了不
少。唯一还放不下的,是不知如何面对周义那些色眯眯的手下,自然不能像杨酉
姬那么不知康耻。

  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音,来至门前时,才遽然止
步。

  「王爷!王爷!」叫的是余丑牛,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外边吵什么?」周义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满地喝问道。

  「王爷,那个……那个婊子死了。」余丑牛急叫道。

  「哪个婊子。」周义茫然道。

  「就是如艳那个婊子。」余丑牛答道。

  「死了?怎么死的?可是给你们打死的?」周义问道。

  「不是。」余丑牛嗫嚅道∶「她……她是投井而死的。」

  「投井?怎会投井的?你们没有看着她吗?」周义恼道。

  「是这样的……」余丑牛嗫嚅道:「那个贱人很是倔强,吃尽苦头还不肯招
供,巳绥等累了,便在她的身上寻些乐子……」

  「已绥呢?他在哪里?」周义问道。

  「属下在。」原来柳巳绥是与余丑牛一起的,他这时才开声发话,惭愧似地
说:「我们几个轮着来干,弄得她死去活来,大家也都没有气力了,她还是矢口
不招,那时丑牛回来,打算给她的屁眼开苞……」

  「她害怕极了,终于答应带我们去找冷翠,但要先让她洗乾净。属下不察,
把她带到井旁,谁知她突然投井,救上来时,已经没气了。」余丑牛接口道。

  「混帐,全都是混帐。」周义破口大骂道∶「几个大男人也看不牢一个小婊
子,你们是干什么的?」

  「属下知罪,以后也不会了!」柳巳绥和余丑牛惶恐地说。

  「别说了!」周义叹气道∶「把她埋了,记得要把尸体收拾乾净,还要给她
穿上衣服,对外说是服毒自杀,别让其他人生疑。」

  「传令下去,明早继续上路。」周义继续说:「现在我写本上奏,同时也会
给子雪写信。给我准备信使,奏本快马送上朝廷;给子雪的信则使用我们的通讯
网,别再误事了。」

  「是。」两人齐声答道。

  「滚吧。」周义叱道。

  两人离去后,周义也不再睡了,穿上裤子后,便开始写信和奏本。给魏子雪
的信只是发出命令,毋须多费笔墨;奏本却要字斟句酌,委婉道出遭刺的经过,
如何拿下其中一个刺客,却不慎让她畏罪自杀等等,才能完工。

  幸好自始至终,玄霜也是温柔体贴地在旁侍候,仿如红袖添香,使周义的心
情舒畅了许多。

  「总算写完了。」周义伸了一个懒腰,合上卷宗道∶「你也随我出去吧。」

  「是。」玄霜答应一声,可没有忙着自己穿戴,却先取来周义的衣物。侍候
他一一穿上。

  「不用侍候了,你打点自己吧!」周义满意地说。

  「还是只穿上黄金甲吗?」玄霜红着脸说,起床后,她只是以汗巾缠腰,就
是摸不清周义的心意。

  「随便你吧……」周义大笑道,旋即发觉玄霜腹下的汗巾添了一块正在扩大
的红印,还有血水从她的腿间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皱眉道∶「你怎么了?」

  「不好了!」玄霜赶紧按着腹下,急叫道∶「婢子……婢子的月事来了。」

  「晦气。」周义骂道∶「快点收拾吧!」

  「对不起,月事来得突然,婢子也不知道的。」玄霜惶恐道。

  「行军最忌血光,你小心收拾一下,可不能让污血流出来。」周义冷哼道。

  「那……那么婢子用汗巾包裹,才穿上裤子,好吗?」玄霜央求似的问道。

  「唯有这样了。」周义点头道。

     ***    ***    ***    ***

  经过冷翠的行刺后,护送的兵马更不敢怠慢轻忽,沿途防卫森严,冷翠亦没
有再出现。

  虽然旅途寂寞,但由于玄霜月事己至,护送的又是御林军,为免招来闲言,
周义本来是没有打算胡闹的。

  然而走了两天,周义突然发觉玄霜态度有变,没有了以前的冷寞无奈,却多
了几分体贴关怀,不禁暗叫奇怪,百思不得其解。

  反复思量,似乎只有两个可能∶一是玄霜纯属做作,希望自己对她好一点,
以免多受委屈,但是她不擅做作。要不是心里愿意,怎样也会露出破绽的,而且
自己对她不坏,就是疼爱多一点。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如果玄霜不是做作,唯一的解样就是已经调教成功,使她终于认命,明白不
能没有自己,决定真心相随,可是带着重大,不能掉以轻心,定要设法查证。

  这一夜,一行人夜宿一个小村庄,周义发挥贤王本色,当然是秋毫无犯。自
己重金租借一间小屋居住,众军则在周围的空地露宿,既能执行保护之责,也不
会扰民。

  玄霜也不用吩咐,便自行外出打水,侍候周义洗脚。

  「这两天行军赶路,累吗?」周义柔声问道。

  「不累。」周义甚少如此好声好语的,玄霜有点受宠若惊道。

  「我们再走四五天,便能抵达徐州,可以在那里歇一会,再前往宁州的。」
周义继续说。

  「是。」玄霜洗涤着手里的脚掌说。

  「你在丹田里积藏的奇功,有多少已经融入自身的内力里?」周义问道。所
谓积藏的奇功就是玄霜多年来的苦练,加上姚赛娥的拼死传功,合共该有三四十
年功力,但是这些功力,还要经过合藉双修,与自身内力结合,才能使用的。

  「大概……大概是两成吧。」玄霜估量着说。

  「奇怪……」周义沉吟道。

  「有什么奇怪的?」玄霜不解道。

  「你忘记了吗?秘籍记载我们最少要合体一周天,才能练成奇功,一周天即
是三百六十之数。至今我们修练了不过十次左右,可是你已有两成功力,如此下
去,何需修练一周天?」周义解释道。他暗念丁庭威传予自己的功力也化去差不
多三成,看来最多是三四个月,便该与自己的内力完全结合了。

  「也许,也许是修练的初期,进境较快,以后便越练越难了。」玄霜红着脸
说。

  「也许吧!」周义心念电转,不怀好意地说∶「看来我们也该勤力点了。」

  「这……这不是婢子能够作主的。」玄霜含羞道。

  「对……」周义大笑道∶「你的月事完了没有?」

  「该是还没有……」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让我看看。」周义淫笑道。

  「现在吗?」玄霜吃惊道。

  「是的,要是完了,我们便可以练功了。」周义故意道。

  「可是……可是外边还有许多人,他们……他们会听到的。」玄霜耳根尽赤
道。

  「你不要作声便成了。」周义汕笑道。

  「你……你点了人家的哑穴吧!」玄霜腼腆道。

  「也可以塞着嘴巴的。」周义怪笑道。

  玄霜不知是嗔是喜地白了周义一眼,也不再说话,飞快地洗干净他的毛腿,
然后羞答答地宽衣解带。

  「好像是没有了。」玄霜脱掉裤子后,身上只剩下包裹私处的白绫汗巾,看
见汗巾乾乾净净,周义把她拉人怀里笑嘻嘻道。

  「不是的……」玄霜含羞解下汗巾道。

  「这是什么?」周义看见肉缝中间突出一点汗巾,奇道。

  「婢子把卷成长条的汗巾塞进去,便不会流出来了。」玄霜答道。

  「你容得下整方汗巾吗?」周义点拨着说。

  「人家把汗巾撕成两半。」玄霜腼腆道。

  「怎样弄进去的?」周义笑问道。

  「是一点一点地塞进去的。」玄霜小声道。

  「我看看……」周义动手便要把汗巾抽出来。

  「不,让我自己来吧,别弄脏了你的手。」玄霜按住周义的怪手,慢慢抽出
汗巾说。

  「什么时候才完事?」才抽出了一半,周义便发现中段有血,不禁大是失望
道。

  「难说得很,通常也要四五天的。」玄霜渐愧道。

  「那可没办法了。」周义叹了一口气,手紧地搓捏着玄霜的豪乳说。

  「要不要……」玄霜涨红着脸,欲言又止道。

  「要不要什么?」周义追问道。

  「要不要……婢子给你弄出来?」玄霜可不是不懂事的黄毛丫头,知道周义
欲火正盛,渴望得到发泄。

  「要让我给你开苞吗?」周义的怪手直抚股缝道。

  「你是说……?!」玄霜粉脸变色,失声叫道。

  「好吗。」周义拨弄着纤小的菊花洞说。

  「那……那会很痛的!」玄霜脸白如纸道。

  「苦尽甘来嘛!」周义怪笑道。

  「我……我明天会骑不得马的……」玄霜泫然欲泣道。

  「也有道理。」周义缩开怪手,心里暗喜,看来她不是不愿意,只是害怕而
己。

  「婢子……婢子用嘴巴吧?」玄霜鼓起勇气道。

  「好呀!」周义喜道,喜的不是能够得到发泄,而是玄霜竟然主动提出做口
舌之劳,看来是真心要取悦自己的。

     ***    ***    ***    ***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走了几天,周义等终放抵达徐州了。

  州牧胡不同亲自率领卫队和地方官员前来迎接,周义遂重赏护送的御林军,
着他们就地休息几天,才动身返回京师。

  胡不同让出了自己的宅子给周义暂作居亭,留下来的奴仆也是老实可靠,善
解人意,使他宾至如归。

  知道晋州的大军已抵达后,周义也不耽搁,立刻召来亲信和军中将领议事,
这些人全是他的心腹,均能参与机密大事,可以讨论当今形势,毋需隐瞒做作。

  玄霜挂上脸具,一身女奴卫士的打扮,平静地站在周义身后侍候,也许是习
惯了,她可没有把那些贪婪和野兽般的目光放在心上。

  在京时,玄霜亦曾陪伴周义参加这样的会议,自知道他觊觎帝位后,感觉这
个贤王实在是狼子野心,奸险恶毒,所作所为更叫人寒心。

  此时再看,却发觉周义果敢刚毅,决断英明,而且头脑清晰,布置周详,还
深懂驾驭之道,赏罚分明,使人心悦诚服。

  回心一想,英帝五子之中,太子周仁优柔寡断,容易受人唆摆;宁王周礼目
中无人,生性鲁莽;豫王周智耽于逸乐,胸无大志;鲁王周信更是残暴不仁,心
胸狭隘;只有晋王周义算得上是个人材,也许只有他才有机会击败宋元索,助自
己报却大仇。

  如果没有周义,别说报仇,也许周室终为宋元索所灭,自己的遭遇亦可能会
更惨吧!想到这里,玄霜不禁思潮起伏,百绪纷呈。

  「大家有问题吗?」说了半天,周义终于说完了问道。

  「制造假象,迷惑敌人耳目不难,但是如何让宋元索知道?」有人问道。

  「他一定已派了许多细作过江,我们无论怎样追缉搜捕,也不能全数拿下,
该是因为有人给他报告的。」

  「除了红莲教,其他的细作一定要全数拿下,一个不留……」周义正色道。

  「红莲教?刚才王爷不是说要严禁她们在军中活动?我还道会像在晋州那样
一网打尽呢!」

  「红莲教在明,其他细作在暗,扫荡红莲教是容易得多」。

  「红莲教在豫州势力极大,要禁绝也不容易的。」

  「春花和秋菊那两头母狗说红莲教共有廿四个使者,人人貌关如花,要是拿
下来,大家便有乐子了。」众人七嘴八舌道。

  「是本王说得不清楚……」周义解释道∶「红莲教还是要大力扫荡的,可是
她们在豫州落地生根,在宁州,甚至青州,也有分坛。信众极多,不能一下子禁
绝,而且这些信众全是我朝子民,只是受人蛊惑,势不能杀光他们的。所以我定
下一条欲擒故纵,引蛇出洞之计,也希望借此使红莲教为我所用。」

  「如何使红莲教为我所用?」众人不解道。

  「我已经与父皇约定,下月初一,也即是十天后。他会下令容许红莲教自由
活动,那时我会召圣姑前往宁州见面。请她派遣得意弟子前往京师和其他地方传
教,暗里拿下来,送入即将成立的母狗训练营,由绮红秘密调教,待她们变得像
春花和秋菊那样听话后,便在我们的监视下,分赴各地现存的分坛里教育群众,
传播重新订定的教义规条。那么红莲教便可以为我所用了。」周义满肚密圈道。

  「那是不是也要把圣姑拿下来?」有人问道。

  「这可不忙!我还要利用她向宋元索报告我军的虚实,时机成熟时再拿也不
迟的。」周义摇头道。

  「好计!」

  「王爷真是算无遗策!」众人交口称颂道。

  「要是没有其他问题,大家便分头办事,三天后,我便动事往宁州传旨,着
宁王返京待罪,那时你们也可以接防了。」周义点头道。

  「霹雳子的制作顺利吗?」众将各自离去后,周义再召来巧匠裴源问道。

  「很是顺利,已经分配给各军使用了。」裴源答道:「我还请李汉派人前往
色毒,运送更多的黑龙血回来,以备后用。」

  「很好。」周义点头道∶「看来我会在宁州耽搁一段不短的日子,你给我建
造一个类似秘宫的地方吧!」

  「宁王不是有一个百花楼的好去处吗?王爷可以接收过来的。」胡不同诌笑
道。

  「不行,那里太过招摇,会惹来闲话的。」周义抓头道。

  「让我去看看吧!」裴源笑道∶「也许能够略作改装,或适另连出入门户,
改头换脸,明里关闭,暗里重行使用,外人不会知道,我们也不用多费时间和金
钱了。」

  「那么交给你了,要人要钱,你作主吧。」周义点点头,继续说∶「不同,
你安置了绮红的女儿没有?」

  「安置妥当了,也有可靠的人手照料监视。」胡不同回答道。

  「现在她的人在哪里?」周义问道。

  「就在外边等候召见。」胡不同答道。

  「传吧!」周义点头道。

  没多久,绮红便来了,她一身花枝招展的宫装,薄施脂粉,看来经过刻意打
扮,满脸喜色,更见妖媚动人。

  与绮红一起的还有汤卯兔,原来他返回晋州传讯,刚刚赶到,遂与绮红一起
进谒。

  他们的手里牵着皮索,索子的末端分别连着春花和秋菊粉颈上边的项圈,尾
随而进。

  两女手脚着地的爬进来,虽然没有装上狗头皮帽和尾巴,但是走上几步便嗷
嗷而吠,活脱脱是母狗的样子,身上只有两块薄如蝉翼的轻纱,一块缠在胸前,
包裹着沉甸甸的乳房,一块丁字形地缚在腰下,掩盖了那羞人的内洞。

  「王爷,你终于来了,可想死奴家了!」绮红喜孜孜地说。

  「属下覆命回来了。」汤卯兔同时施礼道。

  春花秋菊两女也在这时吠了两声,爬到周义脚下,狗儿似的在他的腿股之间
嗅索,然后双手夹在腋下,蹲在一旁。

  「卯兔,你先说吧。」周义点点头说。

  「属下己经下达了王爷的指示,李汉会从速执行,不会误事的。」汤卯兔报
告道:「他还说五万新兵业已送交安琪可汗,她答应立即训练,不会有负王爷所
托的。」

  「可有送去粮草吗?」周义继续问道。

  「送了一次,可安琪可汗下令不用再送,她会自行筹措的。」汤卯兔答道。

  「很好。」周义暗念如此可真划算,他不用花费花文,便能得到五万劲旅,
满意地说:「你休息几天,随我们一起前往宁州吧!」

  「是。」汤卯兔答应道。

  「绮红,这两头母狗没有给你惹麻烦吧。」周义转头问道。

  「她们敢吗?」绮红晒道。

  「我要设立一个母狗训练营,由你来主持,你想想需要些什么,然后告诉我
吧!」周义点头道。

  「母狗训练营?王爷要训练许多母狗吗?」绮红好奇地望着周义身后的玄霜
说∶「如果只是一头两头,就在王爷的居所也可以,不用什么特别布置的。」

  「她是玄霜,是我的女奴卫士,我还没打算要她当母狗。」周义好像明白绮
红想什么地说∶「不能在我那里,因为初时会有二三十头,全是红莲教的传道使
者,以后还有多少,可要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春花秋菊闻言,虽然没有作声,却悲哀地对望一眼,知道周义将要对付红莲
教了。

  「二三十头吗?」绮红吃惊道:「奴家一人应付不了,要多找人手才行。」

  「你需要多少尽管说吧,可以在我的亲卫队中腾出人手的。」周义下令道∶
「营地设在徐州,不同,你负责寻找地方,要隐蔽偏僻和没有多少出入道路的,
方便守卫。」

  「地方倒是现成的。」胡不同灵机一动道:「本州正在一处名叫绝情谷的地
方兴建一所关押重犯的牢房,下月应该能完工,绝情谷是绝地,只有一条出入道
路,牢房共有五十个,可以单独囚禁犯人,还设有刑房,应该合用的。」

  「好极!」周义大喜道:「怪是圣姑中计,我会着那些传道使者前来向你报
到,让她们自投罗网的。」

  「那么奴家怎能伺候王爷?」绮红幽怨地说。

  「有空我会来看你的,也要帮忙调教那些母狗嘛!」周义大笑道。

  「你要言而有信,不能谁哄人家的!」绮红呶着嘴巴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周义笑道:「好了,我也累了,今天到此为止,大
家回去休息吧!」

  「我不回去。」绮红嚷道。

  「你当然要留下,顺便指点一下我这个女奴卫士吧。」周义诡笑道。

  「这两头母狗可要留下来吗?」绮红问道。

  「不,巳绥卯兔等辛苦多时,也要轻松一下的,让这两头红莲母狗随他们回
去吧!」周义笑道。

  「她长得美吗?」周义揭开玄霜的黄金面具,卖弄似的问道。

  「美,真美!」绮红赞叹一声,忽地失声叫道∶「她……她不是俞学士的女
儿玄霜吗?怎会当上王爷的卫士的?」

  「你认得她。」周义奇道。

  「太子曾经谈起她,说她与太子妃瑶仙是京里最漂亮的两个女孩子,如果能
够早日登基,一定要纳她为妃,坐拥双美。」绮红答道∶「我一时好奇,曾经偷
偷去看过她。」

  「坐拥双美?他永远也没有机会了。」周义冷哼道。

  至此玄霜才知道太子原来对自己也有异心,暗道瑶仙也真可恨,常常借故邀
自己过府见面,还故意夸赞太子如何温柔体贴,仁厚善良,看来是有心摄合,借
以取悦太子,要不是自己志切复仇,不敢妄想,恐怕便会为她所骗。

  「他怎能及得上王爷。」绮红奉承道。

  「绮红以前是京师名妓,精擅床上功夫,太子以势凌人,初时道她查探官员
的隐私,后来又派来晋州,窥探我的动静,现在她弃暗投明,给我训练女奴,玄
霜你要和她多点亲近呀。」周义介绍道。

  「是。」玄霜粉脸一红,低声道。

  「今晚我们三个睡在一起,看看你能不能在她身上习得三招两式。」周义淫
笑道。

  「睡在一起?」玄霜惊叫道,尽管绮红也是女儿身,但是又怎能睡在一起?

  「我们一起侍候王爷嘛。」绮红热情地说,她明白周义当是要自己帮忙调教
玄霜,却也发觉此女不像寻常女奴,看来是不能使出霹雳手段了。

  「但是……」玄霜嗫嚅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害羞的,慢慢你便会习惯了。」绮红眼珠一转,吃吃笑道∶「让我们
比赛脱衣服,脱得最慢的,便要受罚罗!」

  「罚些什么?」周义笑问道。

  「胜的作主,输的不得异议,行吗?」绮红诡笑道。

  「我是最公道的,玄霜,你先把黄金甲脱下来,然后才开始吧……」周义兴
致勃勃地说。

  玄霜知道多说也是徒然,结果还是要依从周义的说话。她咬一咬牙,便把项
圈,护肘,护腕,绑腿和黄金甲等一一脱下。

  「这件衣服的设计真不错!」解下胸罩后,便现出了那件胸前好像开了一个
大洞,以致酥胸半裸的上衣,这使绮红眼前一亮,赞叹道。

  「这是本王设计的,好看吗?」周义自吹自擂道。

  「好看,但是如果不是大奶子,胸脯塌了下去,便一定没有这么好看的。」

  绮红上下打最了几眼,不明所以似的∶「记得在京师时,她的奶子好像没有
这么大,也不如现在如此曲线玲珑的。」

  「女大十八变,何况还有我的滋润,当然会变大了。」周义怪笑道,也没有
道出玄霜吃下丰乳丹的秘密。

  「可是裤子没有裤子的妩媚,要是穿裙子,那便更好看了。」绮红皱眉道。

  「裙子吗?也有呀!」周义笑道:「玄霜,明天别穿裤子,穿裙子,贞操带
挂在裙子里吧!」

  「不……不穿裤子吗?」这时玄霜正在解下三角金片,闻言大吃一惊,嗫嚅
道。

  「让大家看看是不是穿裙子更好看。」周义点头道。

  「贞操带是什么?」绮红不明所以道。

  「就是这东西。」周义从玄霜手里取来三角金片,讪笑似的说∶「别看她扭
扭捏捏,好像蛮害羞似的,其实是个天生的淫妇,要是没有这块东西,真担心她
会偷人哩!」

  「不、我不会的!」玄霜急叫道。

  「最好不会,要是碰了别的男人,后悔便太迟了。」周义森然道。

  「像王爷这样的好男人,世间罕有,那里还有其他男人及得上他?能够当他
的女人,可是你的福气了。」绮红羡慕似的说。

  「可以开始比赛了吗?」周义笑问道。

  「可以了。」绮红笑道∶「请王爷下令吧!」

  周义哈哈大笑,一声令下,两女便各自脱下衣服。

  以衣服来说,三人之中,周义的衣服最多,尽管没有甲胄在身,可是外衣中
衣还有里衣,裤子也是内外两条,要一一脱下来也要花点时间的,然而他连撕带
扯,脱得挺快。

  绮红的衣服虽然不少,却脱得不慢,三两下手脚,便脱下外衣裙子,只剩下
抹胸和腹下的骑马汗巾了。

  玄霜穿的是依照侠女常穿的劲装缝制,本该不易脱下来,然而胸衣的孔洞使
纽扣少了许多,要脱是不难的。可是要她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赤身露体,难免意乱
心慌,覆念接着还不知要如何出乖露丑,更是手忙脚乱,宽衣解带的玉手亦好像
不听使唤。

  「是我胜了!」动手脱下衬裤时,周义已是迫不及待地叫。

  「我也没输。」待周义脱光后,绮红才抖手一扯,便扯下了身上仅余的汗巾
道。

  这时玄霜虽然已经脱掉上衣,还解开了裤带,可是也来不及了,唯有扶着裤
腰,不知如何是好。

  「输了也要脱的,快点把裤子脱下来。」周义笑道。

  玄霜粉脸一红,含羞脱下裤子。

  「你的月事还没有完?」看见玄霜腹下仍然裹着骑马汗巾,周义皱眉道。

  「完了。」玄霜讪讪地解开骑马汗巾,粉脸低垂,汗巾有越无越地挡在腹下
说,事实昨天早上已经没有了,只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以汗巾包裹。

  「记着了,以后除了月事那几天,可不能系上骑马汗巾。」周义不满地说。

  「是。」玄霜俯首低眉道。

  「妹子……」绮红走到玄霜身旁,亲热地搂着纤腰说∶「让我告诉你一个秘
密。男人是很奇怪的,你越是害羞,他便越爱欺负你了,你喜欢给那一个男人欺
负,便尽管羞人答答,他不欺负你才怪。」

  「我有欺负你吗?」周义笑道。

  「没有……」玄霜突然发觉自己变了,要是以前,又怎会这样回答?接着想
到绮红的说话,暗念也是不无道理的。

  「绮红,我的女人之中,还是以你的奶子最大。」周义笑道。看见两女赤条
条的站在一起,发觉吃了丰乳丹的玄霜看来好像还是小了一点,暗道或许只有安
琪能比得上了。

  「大又如何,人家已经老了。」绮红唏嘘道。

  「不老,还差得远哩!」周义摇头道,心道绮红的确没玄霜那般青春逼人,
纵然还远胜杨酉姬,也是美人迟暮了。

  「别说奴家了。」绮红可不想多说,强装欢颜道∶「玄霜输了,你说该罚些
什么?」

  「罚她吃我好了。」周义淫笑道。

  玄霜暗里舒了一口气。在月事期间,为了给周义泄欲,差不多晚晚给他作口
舌之劳,己是习以为常了。

  「我也胜了,也要罚她的。」绮红诡笑道。

  「你罚她什么?」周义笑问道。

  「我要吃她!」绮红吃吃笑道。

  「有趣,有趣!」周义大笑道∶「一起吃吧!」

  「她……她要吃什么?」玄霜芳心忐忑,有点害怕地捉着周义的手臂问道。

  「吃你嘛!」周义把玄霜按倒床上,拉起掩着腹下的玉手怪笑道∶「你吃我
的,她吃你的。」

  「不……这不行的。」玄霜急叫道。

  「输了便要认罚,不许赖皮的。」绮红手往下移,在玄霜的玉股上轻轻拍了
一下说。

  「不要碰我!」玄霜一扭腰,绮红便哎哟一声跌倒地上,要不是她没有使出
气力,绮红当己弹出数丈了。

  「你干什么?」周义脸色一沉,喝道。

  「你……你答应不让别人碰我的。」玄霜怯生生地说。

  「绮红不是别人,为什么碰不得?而且只是男人不能碰,没有说女人不能碰
的。」周义灵机一动,寒声道∶「你要是受不了,便给我滚,别跟着我了!」

  「不,我不走。」玄霜心里发毛,不知为何,竟然跪倒地上哀叫道∶「婢子
以后也不敢了,不要赶我走里!」

  「你以为还能放刁吗?」周义冷哼道,心里却是大喜,因为他又一次证实自
己已经吃定了玄霜,问题是无法知道她会不会暗里记恨,看来还要多试几趟,才
能安心。

  「不敢了,婢子以后不敢了!」玄霜急叫道。

  这时绮红也爬了起来,暗道此女气力真大,旋念既然能够当上周义的卫士,
武功当然不俗,不禁奇怪为什么会甘心为奴。

  「绮红,你没有事吧?」周义不再理会,扭头望着绮红问道。

  「奴家没事。」绮红搓揉着肥大的屁股说。

  「你不是要吃吗?过去吃个痛快吧!」周义笑道。

  「她会不会……」绮红嗫嚅道,她可真害怕玄霜一时想不通,只要动一动小
指头,便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有我作主,她敢吗?」周义喝道∶「小淫妇,输了便要受罚,知道吗。」

  「是。」玄霜委屈地说。

  「那么快点还不上床领罚。」周义哼道∶「自己把腿张开,让绮红看看你的
騒穴!」

  玄霜唯有含羞爬了起来,躺在床上,乖乖地张开了粉腿。

  「这才是乖孩子嘛!」周义满意地怪笑一声,走了过去,把两个绣枕垫在她
腰下,使牝户朝天高耸,自己则坐在床头道∶「绮红最懂如何侍候男人,如果要
逗我欢喜,便要好好地随她习艺了。」

  「大家切磋一下吧!」看见玄霜变得贴贴服服,绮红心里大定,笑嘻嘻地上
床,接着好像有所发现地低噫一声,跪在玄霜身下问道∶「是天生的吗?」

  玄霜明白绮红是问自己是不是天生无毛,但是怎能告诉她,这是今早自己偷
偷刮了一遍的结果。

  不刮不行的,因为玄霜料到抵达徐州后,如无意外,周义当会与自己练功,
要是不刮,恐怕会使他不快,没料突然多了一个绮红,使她不知该嗔还是该怨。

  「让我看看……」绮红双手扶着腿根,头脸凑了下去,啧啧有声道∶「真漂
亮……原来不是天生的,但是也真漂亮!」

  「呀……不……」玄霜忽地惊叫一声,原来绮红越凑越近,最后突然把嘴巴
印了下去。

  看见周义突然疯狂地抽插着胯下的绮红,接着长号一声,然后趴在她的身上
急喘时,玄霜知道他得到发泄了,念到那般喷泉似的洪流急射身体深处时的美妙
感觉,玄霜不禁又羡又妒。

  玄霜再没有怀疑自己是淫妇了,如果不是,刚才也不会在绮红的口舌下,尿
了一趟,然后给周义干得高潮迭起,以为乐够了,谁知看见周义与绮红淫媾时,
还会春心荡漾,淫念再起的。

  淫妇便淫妇吧!就是淫妇。自己也只能当一个从一而终的淫妇。因为根据秘
籍记载,要是碰了别的男人,便会散尽一身功力,所有的牺性也是白费了。

  念到自己既然是淫妇,也顾不得羞耻了,她呻吟一声,便探手腹下,把一根
指头送进了自己湿漉漉的肉洞。

  可是没有用,纤纤玉指根本压不下里边空虚的感觉,玄霜懊恼地暗咬银牙,
再把一根指头硬捅了进去。

  两根指头挤进狭窄的洞穴里,其实已经很勉强了,玄霜也知道一定容不下第
三根指头,然而还是没有刚才周义的鸡巴在里边时那种涨满的感觉,洞穴深处更
是难受得很。

  「王爷,你看!」也在这时,玄霜忽然听到绮红叫道。

  「看什么?」周义喘息着说∶「小淫妇,你还没乐够吗?」

  「没有……」尽管知道自己的丑态给他们发现了,玄霜还是控制不了地叫:
「给我……我还要!」

  「你要也没用,我没有气力了。」周义苦笑道,心里暗叫奇怪,可不明白玄
霜为什么会如此饥闷的。

  「那怎么办?」玄霜使力地掏挖着说。

  「可要奴家给你煞痒?」绮红吃吃娇笑道。

  「不要吃……」玄霜气息啾啾道。

  「不吃也行。」绮红翻身下床,没多久便回来了,她手上拿着一根伪具说∶
「用这个吧!」

  「快……给我!」玄霜忘形地叫。[/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21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  接管宁州

  睡梦中,周义发觉有人蹑手蹑脚地下床,听她的步声沉重,知道是绮红起床
了。

  玄霜尚在,暖洋洋香喷喷的娇躯紧靠身旁,搁在自己大腿上的粉腿正在慢慢
移开,看来也给绮红吵醒了。

  绮红悉悉索索地不知干什么时,身畔的玄霜也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看来是
不想惊动了自己。

  眼皮上透来的亮光,告诉周义已经日上三竿了,他却还想多睡一会。

  与这两个饥渴的浪蹄子缠战了半晚,也是累人的,何况要吩咐的事,昨天已
吩咐得七七八八,多睡一会也不会误事的。

  尽管没有张开眼睛,周义也感觉玄霜正在默默的看着自己,可惜不知她的心
里想什么,否则便不用多费心机查探她的忠诚了。

  周义也明白,纵是知道玄霜想的是什么,也不能不多做考验的,此事关乎自
己的性命,岂能掉以轻心?

  玄霜动了。

  周义骤觉香风扑鼻,接着便感觉玄霜在自己的脸上香了一口,才纵身下床。

  这一口香得周义神驰魄荡,差点便要把她搂入怀里,可他最后还是没有动,
因为她也有可能发觉自己已经醒来,故意做作的。

  「妹子,怎么不多睡一会?」绮红该是看见玄霜下床,热情地说。

  「……」玄霜没有作声。

  「昨夜他给我们累得不能动了,怎么会吵醒他。」绮红笑道,声音却小了许
多,想来玄霜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玄霜还是没有作声,周义只是听到一点点衣物的声音,看来她正穿上衣服。

  周义很想听听她们会说些什么话,所以故意发出浓重的鼾声,装作沉熟睡。

  「衣箱里有乾净的衣服呀,为什么还要穿上昨天的脏衣服?」绮红奇怪地问
道。

  「我去洗澡。」玄霜终于说话了,却是细不可闻,如果不是周义已经醒来,
多半不会听到的。

  「不用麻烦了,王爷在家时,不经召唤,是没有人会进来的。」绮红笑道∶
「外边有清水,我和你一起去。」

  「这……」玄霜踌躇不语。

  「来吧,不会有人看见的。」绮红格格娇笑,拉着玄霜走了出去。

  「就在这里吗?」没多久,窗外便传来玄霜惊叫的声音。

  「胡大人的房子是没有澡房的,只能在这里洗了。」绮红答道,接着便传来
木勺插水的声音。

  「姐姐,王爷……王爷有很多女人吗?」隔了一会,忽地听到玄霜怯生生地
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给他调教女奴的。」绮红答道。

  「你……你能不能教我?」玄霜蚊呐似的说。

  「教你什么?」绮红奇道。

  「教我……教我如何当女奴。」玄霜嗫喃道。

  「这有何难?你不说我也会教你的。」崎红笑道:「不过为什么你要学?」

  「我……我怕他不要我。」玄霜低声道。

  「你长得这样漂亮,他怎么不要你。」绮红不以为然道∶「就算是恼了他,
最多受罚,一定不会不要你的。」

  「你不懂的。」玄霜叹气道。

  「你不说我也明白的,我们和其他的女人不同,要是错过了他这样的男人,
后悔事小,恐怕还要终生受罪的。」崎红同情似的说。

  「我们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玄霜不解道。

  「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许恼的。」绮红沉声道。

  「你说,我不恼。」玄霜追问道。

  「我们不是导常的女子,命里注定是不能嫁人的,就是嫁了人,也不能从一
而终,最后多半悲剧收场的。」绮红唏嘘道。

  「为什么?」玄霜问道。

  「因为我们是淫妇,是天生的浪蹄子,寻常男人很难使我们在床第上得到满
是,长此下去,不偷人才怪。」绮红危言耸听道∶「你比我更糟,看来很像传说
中的先天淫妇,纵是当上婊子,也不能压下胸中淫念,唯有在欲海中浮沉,供人
玩乐。」

  「先天淫妇?!」玄霜吃惊道。

  「那是当年我在青楼时听回来的。」绮红解释道∶「据说世上有些女人,天
生异禀,淫念盈胸,如果不能及时得到发泄,便会欲火焚心,变成花痴;但是她
们又难堪风浪,很容易便得到高潮,无奈淫根深种,往往一发不可收拾,很难得
到满足的。」

  「昨夜我吃你时,已经有点奇怪了,正常的女孩子,是不会尿得这么快的。
后来看你给王爷干得高潮迭起,讨饶不绝时,我还以为你乐够了。谁知没多久,
你的淫念又生,种种迹象,就像传说里的先天淫妇,一旦离开王爷,哪里还能找
到这样强壮的男人?」

  「你听过什么是淫心荡骨吗?」玄霜打断了绮红的说话,问道。

  「没有。」绮红想了一想,答道∶「那是什么。」

  「有人说,我……我生就淫心荡骨……」玄霜凄然道。

  「是吗?我看也许就是先天淫妇的意思。」绮红叹气道∶「如果是真的,你
更不能没有王爷了,否则只能去当婊子……」

  「不,我不当婊子。」玄霜急叫道。

  「不用害怕,只要你听我的话,一定能讨王爷欢心,他也不会不要你的。」
绮红抚慰道。

  「怎样……怎样才能够讨他的欢心?可是什么也听他的,唯命是从吗?」玄
霜嗫嚅地问道。

  「不,这样不行的,或许还会弄巧成拙。」绮红摇头道∶「不过如果我告诉
了你,你可不能告诉他的,要是他知道了,可能会宰了我的。」

  「我一定不会告诉他的。」玄霜立誓似的说。

  「男人大多贪新忘旧,他也不例外,新是新鲜的意思,倘若你能让他常常有
新鲜的感觉,他怎会不要你?」绮红笑道。

  「新鲜……」玄霜茫然不解道。

  「如果你事事听他的,就像春花和秋菊两头母狗,他哪会有新鲜的感觉?」
绮红继续说。

  「但是他为什么要你把她们训练成母狗。」玄霜讶然道。

  「他喜欢的是调教的过程,不是经过调教后的母狗,调教成功后,他便不要
了,只是用来供手下泄欲。」绮红解释道∶「别看他面慈心善,其实他的心里是
有毛病的。」

  「什么毛病?」玄霜追问道。

  「他最爱整治和折磨女人,看她们受罪吃苦,听她们哭叫讨饶,如果事事听
他的,只会惹厌。」绮红笑道。

  「要是不听他的,岂不是自讨苦吃?」玄霜追问道。

  「对,就是要自讨苦吃,当然还要挑时间地点和事情的大小,如何才能恰到
好处,可要看你自己了。」绮红答道。

  玄霜没有作声,看来是正在思索绮红的说话。

  「有空我会教你的,我们还是快点洗吧,该是他醒来的时间了。」绮红说。

  尽管两女自始至终也是压低声线说话,语音细不可闻,周义却是听得一清二
楚,他便知道经过昨夜的荒唐后,功力又进了。

  此时正在听得津津有味,不禁有点失望,暗念绮红说的不错,自己爱的正是
调教的过捏,要是调教成功后,无论多美的女人,也会生厌的,想不到她看得如
此透彻。

  至于什么先天淫妇的故事,周义却是半信半疑,不知是真是假,因为玄霜的
难堪风浪,该是因为修习奇功,但是昨夜无端春情勃发,也叫人莫名其妙。

  想到这里,两女回来了,周义可不想让她们发觉自己早已醒来,于是继续装
睡。

  「妹妹,你有多余的汗巾没有?我的弄脏了,没有干净的换。」绮红问道。

  「床头那些全是乾净的,是我昨夜拿出来使用的,衣箱里还有许多,你自便
吧。」玄霜低声道。

  「怎么你带着这房多汗巾上路。」绮红笑问道。

  「因为起程时,月事刚至,恐不够用,所以带多了一点。」玄霜惭愧地说。

  周义此时方才恍然大悟,这些汗巾分明是从京师府中带来的,记得有一夜自
已在其中一些汗巾上洒春药,让玄霜以为她真的是天生的淫妇。昨夜她该是无意
拿了一块上了药的汗巾,因而中了暗算,而不是绮红说的什么先天淫妇。

  「这套黄金甲真是名贵,是王爷送你的吗?」绮红又说话了。

  「不,是御赐的。」玄霜答道。

  「御赐的?真是了不起。」绮红好奇地说∶「告诉我,你怎会当上王爷的卫
士的?」

  「一言难尽,现在恐怕会吵醒了他,迟些时再告诉你吧!」玄霜叹气道。

  「什么一言难尽?」周义装作刚刚醒来道,张眼看见玄霜正在衣箱里寻找衣
服,腹下却是系上了三角金片。

  「王爷,吵醒了你吗?」绮红问道。

  「不是,也该起床了。」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

  两女回来时,原来也取来清水,于是侍候周义梳洗更衣,待他穿上衣服后,
才各自穿衣。

  绮红还是穿上昨日的宫装,看她裹上骑马汗巾时,周义可真希望她别拿错了
上药的汗巾,免使玄霜生出疑窦。

  玄霜穿上一件胸前有心形孔洞的米白上衣后,才挂上胸罩,接着却从衣箱里
找到一条黄色绣花裙子,围在腰间。

  「要说好看,还是穿裤子好看一点。」周义不满地说。

  「不是裙子不好看,而是上衣的配搭不好。」绮红摇头道∶「如果是短袖上
衣,一定好看得多了。」

  「裙子也要短一点。」周义走到玄霜身畔说。

  「现在仅能盖着膝盖,还不够短吗?」绮红皱眉道。

  「当然不够……」周义比画着说∶「最少要膝上……五寸。这样才好看。」

  「那不是露出屁股吗?」绮红咬道。

  「不会的,她的腿长嘛!,周义笑道,伸手探入裙子里,把玩着光裸的粉臀
说∶」就是露出了也是好看的。」

  「王爷……」玄霜颤声道∶「这样……这样婢子如何见人?也不能动手的!」

  「谁说不能,你又不是没有试过。」周义笑道:「何况裙子里还有贞操带,
而且光着屁股动手,敌人没有看见便罢,要是看见了,一定能使他心不在焉,神
思不属,还打得过你吗?」

  「如果改成这样子,别说动手,单是看看,也迷死人不偿命了。」绮红眨着
眼晴说。

  「你找人改一改,尽快让我看看,要是好看便多缝几套吧!」周义吩咐道:
「还有,立即准备早饭,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吃完早饭,周义也不要玄霜侍候,独自关在书房里,名是办公,实是先打坐
调息,证实功力又有进步后,便取出秘籍重头再读了一遍。

  周义的秘籍分作三部,一部传自丁庭威,一部是姚赛娥授予玄霜的,这两部
玄霜己经读过,还与周义依法修练;最后一部只有两张,却是姚赛娥从秘籍里撕
下来,暗自收藏,现在世上只有周义看过。

  这两张秘籍记载了修练这门奇功的关键所在,里面最重要的自然是达致大成
之法。

  周义以前虽然先后读过这本秘籍,却是分开阅读,没有从头观看,更不像这
一趟如此小心推敲一字一句的反复研究。

  读了半天,周义终于明白了。

  原来这门功夫是专供女子修练的奇术,男女自小各自修行,积聚一身不能单
独使用的内力,成年以后,便要合籍双修,把两人的内力融成一体,表面各有所
得,事实男的永远无法达致大成,不像女的有望成为旷世无敌的高手。

  以前周义赞到合箱双修时,总是神胜物外,心猿意马,这一趟细心再看,才
发现所谓修练一周天之数,说的不是合体多少次,而是尿了多少次身子,也只有
在丢精泄身时,积聚的内力才能与自身的功力结合的。

  玄霜的花芯荏弱,每一次合籍双修,总是高潮迭起,少说也有六七次,自是
进境神速;而自己只有一两次,当然有所不及了。

  要是继续下去,不用三月,玄霜便能化解全部积存的内力,而自己最快则要
一年时间。

  一念至此,周义不由暗生警惕,如果不能及早证实玄霜心无外志,可真害怕
他日给她化去所有积存的内力后,她以为自己已经练成奇功,因而胡思乱想,甚
至骤施毒手,那使后悔莫及了。

  再三思量后,周义决定尽快找机会一试姚赛娥传授,用做克制玄霜的咒语,
虽然此法阻止不了她的暗算,但是最少正面交蜂时,还可以一战。

  要做出试验本来不难的,只要在玄霜身前,暗里念出咒语,那么当年她吃下
的百劫丹便会发作,根据姚赛娥所说。她周身立即仿如针刺,再也不能动手了。

  然而周义却不想贸然动手,一来是恐使玄霜生疑,发现自己只是中了暗算,
而不是身患绝症;二来是他隐隐感觉如果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善加利用,该能更有
效地发挥这个禁制的威力。

  至于什么才是合适的机会,周义想破了头,还是茫无头绪,苦苦思索之际,
忽地传来打门的声音。

  「王爷,你有空看看玄霜的新衣吗!」绮红在门外问道。

  「等一等。」周义收起秘籍,起身开门道。

  打开了门,周义顿觉眼前一亮,拍手叫道∶「这可好看得多了!」

  好看的是玄霜。

  她还是穿着早上的米白色上衣和黄色绣花裙子,外边挂着黄金甲,不同的是
长袖上衣变成了短袖,露出一双藕臂,裙子改短了许多。而裙脚竟然高至膝上四
五寸,修长雪白的粉腿完全裸露,看来更见高挑秀美。

  「好看是好看,可是坐下来时,大半个屁屁便会露出来了。」绮红皱眉道,
「那么不坐便是。」周义兴奋地说∶「要是有外人时。她总是站在我身后的。」

  「骑马时怎么办?」玄霜涨红着脸说。

  「不能骑马的,那会磨烂她的细皮嫩肉的。」绮红摇头道。

  「这可不成问题的,只要在马上运起内功,便不会伤着她了。」周义笑道。

  「但是……但是穿成这样子行军,不仅有伤风化,恐怕还会使军心不安,有
损士气的。」玄霜急叫道。

  「这倒是可虑。」周义其实也无心要玄霜裸着屁股上路,大发慈悲似的说:
「好吧!行军时,你在裙里穿上裤子便是。」

  「谢王爷!」玄霜松了一口气道,能够穿上裤子,己是邀天之幸了。

  「绮红,你给她多做几套,三天后,我们便要起程前往宁州了。」周义点头
道。

  「你这么快便走了吗?」绮红失望地说。

  「我会常常回来看你的。」周义笑道。

  为免产生误会,周义与柳巳绥等率领一千亲卫先赴宁州,晋州调来的五万精
兵却暂驻徐州,待周义与宁王周礼交接驻地后,才开始移防。

  周义走了两天,便进入宁州地界,地方官员原来已经伫候多时,伴着他前赴
州府与周礼见面。

  「二哥,你终于来了,我己经把本州的军册帐目一一收拾清楚,随时可以和
你交接,然后回京领罪的。」见到周义后,周礼劈头便说,看来什么也知道了。

  「三弟,事关朝廷体制,什么事也待愚兄传旨以后再说吧!」周义取出圣旨
道。

  倒没有奇怪周礼早己预闻,因为撤职之事在朝中明议,已是传遍京师,他的
心腹亲信当然会第一时间做出报告了。

  众目睽睽之下,周礼也不敢不接,唯有含恨跪下接旨。

  周义读出圣旨后,假惺惺道∶「其实父皇的意思是你在外辛苦多时,也该回
京歇一下,然后再委以重任。」

  「二哥,你也不用说这些门面话了。」周礼也不得周义说毕,愤然站了起来
说∶「老头子真的是越老越糊涂,你在色毒打了胜仗,却给他骂了一顿,我又怎
样?不过是天火烧了一点点不值钱的东西,便要回京领罪,现今朝上小人当道,
我们动辄得咎,怎不使人寒心?」

  「三弟,你说话小心。」周义低声说了一句,然后摒退一起接旨的官员道∶
「你们退下吧,我要与宁王一叙兄弟之情,无需侍候了。」

  「哥,那个头上挂着脸具,打扮古怪的女子可是你的女奴卫士俞玄霜吗?」

  周礼目注随着众人转身离去的玄霜问道。其实见到玄霜后,他已经不住打量
这个神秘的女郎了。

  「是的。」周义暗里叹了一口气,道∶「玄霜,过来给宁王见礼。」

  「奴婢玄霜,叩见王爷。」尽管心里不愿,玄霜还是作势欲拜进。

  「不用行礼了。」周礼止住玄霜下拜道∶「你别走远了,待会我还有话和你
说。」

  「是。」看见周义没有作声,玄霜唯有答应道。

  众人离去后,哥儿俩闭门谈了许久。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些什么,到了最后才
传出周义的声音,着玄霜入内晋见。

  「玄霜,解下脸具,让本王瞧瞧你。」玄霜进门后,周礼便迫不及待地说。

  看见周义点头答应后,玄霜才把脸具脱下来。

  「果然是个美人儿。」周礼赞叹一声,目露淫光道∶「玄霜,刚才我与晋王
谈过了,以你的人材,要是永远沦为贱奴,也真可惜,我打算纳你为妾,然后给
你脱去奴籍,你意下如何?」

  「不,奴婢只愿给晋王为奴。」玄霜想也不想道。

  「你怎么如此犯贱?」周礼冷哼一声,看见玄霜垂头不语,改向周义言道∶
「二哥,你让她侍候我三天,算是给我送行吧?」

  「没问题,只要她愿意便行了。」周义大方地说。

  「不,我不愿意!」玄霜急叫道。

  「不识抬举的贱人!」周礼怒骂道∶「二哥,你看她多么放肆!交给我吧,
我给你管教一下。」

  「算了,别为这些下人生气了,回去后,我会认真管教的。」周义暗笑道∶
「愚兄旅途劳顿,也想早点休息,现在先行告辞,明天再和你详谈吧!」

  「王爷,你不是想我侍候宁王吧?」给周义洗脚时,玄霜终于忍不住问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无法推辞,才让你亲口告诉他。」周义脸露悻色道。

  玄霜恍然大悟,看来周义只是以虚伪的手段应付亲弟,不是真的要把自己送
人。她心里略慰,暗念外间均以为自己钟情周义,所以自甘为奴,周礼分明知道
自己是兄长的女人,也有胆子当面索取,真是无耻之尤。

  这时周义也是满腔恨火,恼的不是周礼当面索取玄霜侍寝,而是与他谈了半
天后,发觉这个不知进退的弟弟,虽然迭经挫折,但还是心怀不轨。

  不过犹幸周礼的消息不大灵通,竟然还不知道英帝洞悉他讳败之事,此行回
京,当受重罚。

  话虽如此,但是要不早为之计,以周礼的鲁莽冲动,迟早也会生出祸事,成
为自己争取神器的障碍。

  第二天,周义便开始接收宁州的军政事务,为免周礼纠缠不放,以致多生事
端,他也没有让玄霜随侍左右了。

  周礼很是合作,亲自主持交接,使接收的事宜得以顺利进行,除了公务,他
还慷慨地把百花楼和楼里的婢仆侍女赠与周义,周义没有亲自前去接收,只是着
裴源和柳巳绥代为处置。

  三天后,周礼和家人也在侍卫的护送下,起程回京待罪,周义则正式接掌州
务。

  以后的几天,周义更是忙得不可开交,既要分别的见军中将领和地方官员,
也要处理日常军政诸事,往往通宵达旦,睡不安寝,食不知味,更没空解决玄霜
是否真心相随的问题。

  开始理出头绪时,初一之期已届,知道英帝容许红莲教活动的圣旨已经即将
下达,要抽空对付圣姑了,周义遂给豫王写了一封信,着汤卯兔前往豫州,邀请
圣姑来见面。

  周义本道圣姑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能赶到的,没科汤卯兔去后七天,便与圣
姑回来了,计算时间,圣姑当是接到邀请后,便立即日夜兼程,赶来见面的,遂
着人请她入内堂相见。

  「王爷,蒙你说服了皇上,开放教禁,真是功德无量,如今天下的苍生有救
了。」见到周义后,圣姑便称谢不迭,还走到堂前盈盈下拜道∶「容老身代那些
无辜黎民百姓,拜谢你的大思大德吧!」

  「不敢当!」周义抢步上前扶起,接着便看见与圣姑一起晋见的四个年青貌
美,身穿细衣的女郎亦在堂下随同下拜,他便急叫道:「几位仙姑请起!玄霜,
代我扶起几位仙姑。」

  玄霜答应一声赶步上前,只是那几个女郎已经同时拜倒地上,圣姑亦没有出
言阻止,唯有作势掺扶,待她们行礼完毕后,才回到周义座位之后侍立。

  「小王只是略尽绵力,作主的还是父皇,何劳圣姑称谢?」周义周到地扶着
圣姑回到客座,放手之前,却略带轻薄地暗暗捏了纤纤玉手一把说:「坐下再说
吧。」

  「如果没有王爷美言,皇上又怎会网开一面。」圣姑俏脸一红,情辞恳切地
说。

  这时那几个女郎己经站了起来,走到周义身前,稽首施礼道:「贫道见过王
爷。」

  「她们都是本门的入室弟子,道术已经略有所成,助老身周游天下,传播教
义的……」圣姑一一介绍道。

  「诸位仙姑不要客气,请坐吧!」周义点点头,算是回礼,然后返回座位,
除了一个秋月以前就见过,剩下的三个分别是以四季排行,名字也是什么风什么
雪,他也没有记清楚了。

  「这位姑娘便是对王爷一片痴心的女奴卫士俞玄霜吗?」介绍完毕后。圣姑
目注玄霜问道。

  「是的。」周义点头道∶「玄霜,给圣姑见礼。」

  「不要多礼。」圣姑摆手道∶「姑娘能不能解下脸具?」

  「行呀!」周义点头道。

  玄佑闻言,便动手脱下黄金脸具。也不向圣姑行礼了。

  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不住摇头,最后竟然长叹一声道∶「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周义奇道。

  「此女与王爷本有夙缘,理应白头到老的,可惜前两世作孽太多,皆报在今
生,今生吃苦不说,恐怕也难逃天劫。」圣姑叹气道。

  「那怎么办?」周义愕然道。

  「除非她拜老身为师,立即开始修行,才有望逃过此劫的。」圣姑正色道。

  两人说话时,玄霜也偷偷打量圣姑,暗道周义说的不错,此女果然是天香国
色,丽质天生,年纪看来只是大自己一两岁,却自称老身,还满口鬼话,实属可
笑。

  覆念宋元索派出的奸细,从瑶仙,冷翠,以至这个装神弄鬼的圣姑,人人年
青貌美,而且狡猾多智,还不惜牺牲色相,以肉体作武器;要不是周义机灵,及
时察觉,大周虽强,恐怕亦会为他的诡计所愚,最终难进败亡的由运。

  「玄霜,你愿意拜圣姑为师吗?」周义扭头问道。

  「婢子……婢子只愿跟随王爷。」玄霜嗫嚅道。

  「这也无碍,以后我会长住宁州,宣扬教义,只要你常来听道,依法修行,
也不是没有希望逃过大难的。」圣姑点头道。

  「玄霜,圣姑如此关爱,你可不能辜负她的好意。」周义情深款款似的说。

  「是,婢子知道了。」玄霜答应道。

  「圣姑,你要长居宁州吗?」周义改口问道。

  「宁州戾气最重,本教的信众却是不多,要是不能及早化解。必生大变,而
且圣旨说王爷一力作保,还答应监管本教的活动,老身自然要随侍左右了。」圣
姑答道。

  「父皇只是要本王确定红莲教除了传播教义外,还会尽力宣扬忠君爱国之道
吧。」周义解释道。

  「这个自然了。」圣姑想也不想地说。

  「果能如此,本王又何需监管。」周义笑道,早知圣姑别有用心,更不是真
心效忠宋元索,一定不会拒绝的。

  「王爷放心吧,老身不会让王爷为难的。」圣姑诚恳地说。

  玄霜暗暗佩服,周义三言两语,便连消带打,把这个本来为了颠覆大周而成
立的红莲教收为己用,真是高明。

  「对了,我给你带来了两封信。」周义从怀里取出两封信函道。

  「信?」圣姑纳闷道:「是春花和秋菊给你的,由于她们忙于在晋州传教,
所以没有与我一起回来。」周义笑道。

  「王爷如此帮忙,老身真是感激不尽。」读完信后,圣姑喜形于色道。

  「小事一件,何是挂齿。」周义笑道。知道这装神弄鬼的圣姑已经中计了。

  这两封信是春花秋菊依照周义的意思书写的,经过许多惨无人道的摧残后,
两女业己完全屈服,更不敢在信里弄鬼,圣姑一点连戒心也没有,哪有不中计之
理?

  「王爷,老身还有一事相求。」圣姑正容道。

  「什么事?」周义问道。

  「年前老身应宁王之邀,派了四个弟子前来传教,初时还是相安无事的,后
来皇上下诏禁止传教后,她们几个便音讯全无,生死未卜,现在宁王已去,还望
王爷能够代为寻访。」圣姑坦然道。

  「她们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征。」周义问道。

  「她们名叫……」圣姑道出名字后∶「也没什么特征,但是有几分姿色,老
身怀疑宁王是把她们关在百花楼里。」

  「日前我己经封闭百花楼,遣散所有婢仆侍女,她们要在其中,当会回去找
你的。要是没有,我再派人四出寻访,看看是不是流落他方吧!」周义答道。

  「她们没有回来,我看是凶多吉少了。」圣姑叹气道∶「不过王爷封闭了百
花楼,也是功德无量。」

  「我这个弟弟实在胡闹,真是对不起了。」周义惭愧地说∶「我会派人找寻
她们的下落的。」

  「她们命中是注定有此一劫,如果在劫难逃,也无法怨天尤人的。」圣姑唏
嘘道:「但愿吉人天相吧。」周义同情地说。

  「王爷,如果你不反对,老身与这几个弟子打算找到合适地方后,便开始在
宁州传教了。」圣姑说。

  「我当然不反对,我已经着人给你安排了宿处,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告诉我
的。」周义点头道。

  「有劳王爷费心了。」圣姑喜道。

  「不单是宁州,全国各地也行的,你大可派遣有道行的弟子,分头传教,我
可以派兵护送她们前去的。」周义继续说。

  「这样更好了,老身回去以后,立即进行,找到合适人选后,再来请王爷帮
忙。」圣姑喜出望外道。

  圣姑与四个弟子离去后,周义也立即召来柳巳绥等亲信商议。

  「你们安排好了没有?」周义问道。

  「安排好了,由她们踏出门外开始,便有人日夜监视她们的行踪,见过什么
人,说过什么话,逃不过我们的耳目的。」柳巳绥答道。

  「我也在她们居住的地方设置机关,方便窃听查看,王爷可以随时前去查看
的。」裴源接着说。

  「大家可要小心一点,要是给她们生出疑心,那便前功尽废了。」周义警告
道。

  「我们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她们不会发觉的。」余丑牛笑道。

  「你们还要安排多点自己人,最好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让他们加入红莲
教,听听她如何胡说八道。」周义诡笑道。

  「我们已经着手安排了。」汤卯兔点头道。

  「百花楼的事办得怎样。」周义继续问道。

  「我们依你吩咐,下令遣散,果如所料,许多人都无家可归。现在有四个男
仆,五个丫头,还有十八个女奴要求留下来,我们正在一一盘问,考验他们的忠
诚。」柳已绥答道。

  「男的就算没问题,也不能留在百花楼的。」周义冷哼道。

  「我们明白的。」柳巳绥笑道。

  「查到了那四个红莲妖女的下落没有?」周义继续问道。

  「查到了。」汤卯免答道∶「去年宁王把她们四个送给鲁王,其中一个后来
给鲁王虐杀,闹得流言四起。」

  「原来那个女的是红莲教中人。」周义若有所悟道。记起自己远征色毒回来
时,李汉也曾说过鲁王虐杀妾侍一事。

  「宁王最爱把女奴送人,从现存的婢仆和女奴口中。我们问出近年他最少送
出了十七个女奴,五个送给京师大臣,包括四个红莲妖女在内,鲁王收了七个,
还有五个是送给本州官员和将领的,名单在这里。」汤卯兔送上一张名单道。

  虽然周义早知周礼以女色拢络异己,却没有想到他与鲁王周信如此接近,心
里暗自警惕。待接过名单一看,发觉其中五个京官均与周礼过从甚密,几个本州
官员和将领也该是他的亲信,如今有了名字便可以一一铲除撤换,可说是意外的
收获。

  「何坤,州军的情况如何。」周义接着问道,何坤是晋州的大将,专责接收
宁州州兵的。

  「军士和中层军官的士气很是低落,听说是因为宁王刚愎自用,不纳忠言,
五万州兵之中,近万是新近招募的,当是真补前些时伐宋的损失,统兵的几个大
将对此战讳莫如深,什么也不肯说。但是他们几个均曾收受宁王送来的女奴,也
是百花楼的常客。」何坤答道。

  「我会处置他们的。」周义冷笑一声。继续问道。「他们有没有补充损失的
战船?」「有的,全是来自甘露湖新造的战船。」何坤点头道∶「甘露湖的船坞
已经暂时停工,工匠分赴各地,名是建造书院,实则化整为零,在徐州和青州的
湖岸继续建造新船。」

  「裴源,百花楼还能使用吗?」周义目注裴源问道。

  「能的,那里很不错,布置华丽,地方宽敞,我已经动手改建,希望月内完
工。」裴源答道。

  「还是使用原来的门户吗?」周义问道。

  「不,那里已经封了。」裴源笑道。改建后的百花楼有三进出入门户,其中
一道专供王爷使用,直达王府的寝宫,出入甚是方便的。「」很好,那便由你全
权办理吧!「周义满意地说。[/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21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四章  金龙密令

  过了几天,圣姑又登门拜谒,与她一起的还有十六个如花似玉的红莲使者,
其中十二个是预备分派青州和徐州各地传教,拓展教务,剩下的四个则与她留在
宁州。

  圣姑毫不讳言,门下可独当一面的弟子不多,唯有暂时从青州和徐州开始,
迟些时再前往全国各地。

  周义暗里计算,圣姑门下的二十四个红莲使者,春花秋菊已在自己手中,宁
王送予鲁王的四个使者中,一个已死,还有三个身陷鲁州,加上这十六个,只剩
下两个,其中一个当是用做迷惑周智的冬梅,还有一个当是留在豫州主持教务,
只要控制了她们,红莲教也不是为患了。

  于是周义便着余丑牛帮忙圣姑打点一切,却命汤卯兔率兵五百,名是护送那
十二个女郎分赴各地,实是去到徐州后,便尽数拿下,送入母狗训练营,让绮红
开始那非人的调教。

  圣姑做梦也没料到周义如此恶毒,喜孜孜地千恩万谢,然后领着剩余的四个
女郎离去,筹备在宁州传教的事宜。

  忙了半月,宁州的事务已经大半在周义掌握之中,周礼留在宁州的儿个心腹
亲信,亦先后得咎,或贬或逐,期间他也给英帝送上了几道密诏,奏一件,准一
件,大是惬意。

  当然周义也不是事事称心的。

  一是周礼回京后,没有受到重罚,只是明令责骂了几句,便遣往鲁州助鲁王
周信练兵。

  原来鲁王奏报外族黑山近日已颇有不臣之心,据说还与极北的天狼族眉来眼
去,蠢蠢欲动。于是请求增兵十万,以防不测。英帝毅然准奏,还着周礼助他练
兵。

  二是魏子雪密报,太子近日甚是安份,除了晨昏定省,上朝办公,便大多躲
在宫里闭门读书,也甚少在行宫设宴,使英帝龙颜大悦,曾经当众夸奖。

  瑶仙仍然常常上山进香,继续透过小尼姑妙常在树洞留下的密报,搜罗许多
不是为外人道的朝廷秘事,该没有发觉已经受到严密的监视。

  只是那些密报偶然有一些难以理解的片言只语,拱积至今已有两则,分别是
「心已决」和「进行中」,叫人莫名其妙,却又隐隐感觉暗藏重大阴谋。

  英帝获悉后,好像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着魏子雪继续监视,不要打草惊蛇。

  三是被捕的兽戏团中人,果如所料,矢口否认与行刺有关,更不是南方的细
作,众人均报称原籍豫州,为了厚酬才加入兽戏团,帮忙照拂团中野兽,其中有
几个男的还能够提出保人和家里所在,经查证后,似乎说的都是实话。

  那些不能提出乡里证明的,则报称是孤儿,为团长冷翠的亡父收养,得传驯
兽之术,遂以此为生,后来英帝接获周义的密诏后,虽然从那几个女的口中找到
暗藏的毒药,她们却诿称山放行走江湖,为保贞操,不得不预备随时以死殉节。

  虽然经过几番审问,也曾用刑逼供,仍然无法证实兽戏团有越轨的行为,后
来太子与几个朝中大员先后出来说情,结果英帝只是把他们逐出京师,遣返乡里
接受监管。

  兽戏团一事也罢,最使周义不安的是太子和宁王两人,一个看来别有图谋,
一个却使他生出放虎归山的感觉。

  无奈人在远方,远水不能救近火,事已至此,周义也是束手无策,唯有静观
其变了。

  这一天,周义正在批阅公文时,忽报汤卯兔从徐州回来复命,于是便立即召
见。

  「可是一网打尽了?没有走脱一个吧。」看见汤卯兔喜孜孜的样子,周义便
知道事成了。

  「没有,去到徐州后,一顿饭便全部倒下来,她们醒来时,已经光溜溜地置
身绝情谷的母狗训练营里了。」汤卯兔怪笑道。

  「废了她们的武功没有?」

  「没有,可是人人吃了我的软骨散,就是放她们逃跑,也跑不了多远的。」

  「开始调教了吗?」

  「开始了,绮红估计最快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完事。」

  「两三个月?不能快一点吗?这段时间里,要是她们音讯全无,恐怕圣姑会
生出疑心的。」

  「我看绮红很有一手,两三个月该是保守的估计吧!」

  「如何有一手?」

  「那些母狗入营后,她二话不说,便挑了两头看似刁泼的母狗,找了十来个
兄弟,当众把她们轮奸了,骇得其他的母狗目瞪口呆,心惊肉跳一个一个的乖乖
报上名字。」

  「就是这样吗?」

  「我在那里只是待了两天便动身回来,没能见到多少,那两天,她随便挑两
头母狗,然后下一个简单的命令,只要稍有不从,便把她们当众轮奸,我离开的
时候,已经有八头母狗尝过轮奸的滋味,她说奸遍她们后,便会换上新花样,直
至人人贴贴服服为止。」

  「那可辛苦营里的兄弟了」

  「我可不介意的,那十二头母狗里,原来有几头还是闺女哩!」

  「你干了多少头?」

  「我只是给一个开了苞。胡不同也干了一个。」

  「没有张辰龙和金寅虎的份儿吗?」张辰龙和金寅虎是统领母狗训练营守卫
的头儿。

  「他们还怕没有机会吗?」

  「卯兔,你真是风流快活了。」也在这时,余丑牛推门而进道。

  「丑牛,今天开坛了吗?顺利吗?」周义问道。

  「顺利极了,圣姑的号召力果然不凡,分坛座无虚设,她先是表演法术,瞧
得众人啧啧称奇,叹为观止后,才开始传教,反应很好哩!」

  「听她传道的有多少是自己人?」

  「最少有一半。」

  「我们有没有足够的人手可供调动?她是打算一口气办十来个这样的布道会
的。」

  「假扮信众的全是军中兄弟,人手不成问题,如果不是要留下座位给那些愚
夫愚妇,全部是自己人也行的。」

  「有人立即入教吗?」

  「有呀,不过不多,有六七个是自己人。」

  「她没有生疑吧?」

  「应该没有,看来还很满意哩!」

  「玄霜没有去吗?」

  「有的,不过会后圣姑找了她去说话。」

  「你们没有留下等她回来吗?」

  「巳绥留下来了。」

  三人继续说了一阵子话,然后玄霜回来了。

  玄霜破天荒地没有穿上女奴卫士的衣服,而是穿上罗裙,脸上还挂着面纱,
像个腼腆的大家闺秀。如此打扮是周义吩咐的,为的是知道圣姑的传道集会许多
人,也不想惊世骇俗,喧宾夺主。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穿上这样的衣服,而且此时南方已际炎夏,玄霜感觉
不大舒服,也有点燥热的感觉。

  抵达宁州援,由于周义实在太忙,两人虽同床共忱,但是练功的次数大减,
纵是合藉双修,也匆匆了事,好像没有以前的激情和狂暴,这使玄霜忐忑不安,
忧疑难解。

  玄霜担心的是周义对自己开始生厌,那便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练成奇功,以报
大仇了。

  抚心自问,练功固然重要,但是无可否认,自己也越来越享受肉欲的乐趣,
近日虽然没有再受淫念的折磨,偶尔却会有点意犹未尽。

  不过玄霜亦明白周义实在忙得厉害,看他累得筋疲力竭,而其他人帮不上忙
时,便会怀疑自己只是徒增劳用,所以欣然受命,与圣姑混在一起,希望能给他
分忧。

  「她与你说些什么?」看见玄霜回来,周义笑问道。

  「她说……」玄霜低头道∶「如果婢子想与你长相厮守,便要依她话,早日
修行,化解前世冤孽。」

  「还是劝你入教吗?」

  「她倒没说。」

  「那么你怎样回答。」

  「婢子说要你答应才成……她可有告诉你怎样修行吗?」

  「没有,只是说我听她的话便是。」「可有谈到我吗?」

  「有的,还是什么流年不利,劫难重重,要没有神力扶持,纵是吉人天相,
有惊无险,亦会元气大伤,恐有后患等等。」

  「又是这一套。」周义哂道∶「还有吗?」

  「说到这里,她的一个弟子进来和她说了两句话,她便匆匆收场,让婢子回
来了。」玄霜说。

  「说了什么话?」周义问道。

  「婢子只是隐约听到什么来了。」玄霜答道∶「后来在门外却听到她说,带
他回家。」

  「什么来了?」周义皱眉道。

  「我己经告诉了柳巳绥,他答应派人追查的。」玄霜说。

  「我看是南方的细作。」就在这时,柳巳绥兴冲冲地进来说∶「她的弟子此
刻正在江边的隐蔽之处等候,圣姑已经返回家里。」

  「玄霜,立即换衣服,我们去看看。」周义长身而起道。

  周义说去看看,也真的只是看。

  原来圣姑的住处是柳巳绥安排的,裴源早己在屋顶的几处地方做了手脚,外
边看是屋顶,实际上是几个新建的小阁楼,藏身楼中,于是便可以透过预设的孔
洞窥见其中∶无论白天照夜,也能从上边窥探屋里情形,更不会给屋里人发觉,
可是出入门户也在屋上,要不是轻功高手,难能上去。

  周义和玄霜武功高强,这当然难不倒他们,登上屋顶后,周义便领着玄霜钻
进其中一个阁楼里。

  阁楼的地方很小,当中是一个两尺见方的平台,两人并排俯伏上面,周义揭
开一块木板,从孔洞往下望去,使看见圣姑呆呆地独坐堂前,不知在想什么。

  太阳下山了,圣姑幽幽叹了一口气,起身点起堂下的红烛,才回到座上,手
托香腮,若有所思。

  闪烁的烛光下,圣姑石像似的靠坐座上,动也不动,周义居高临下,定睛细
看,发觉她的秀发如云,眉目如画,口鼻五官,无一处不美,要不是身穿缁衣,
便是一幅活脱脱的工笔仕女图,心中一动,蒲扇似的大手忍不住往身畔的玄霜按
下去。

  玄霜身子一震,为的是周义的怪手己经从裙下探了进去,按在光裸的臀球上
轻搓慢揉,可真害怕他又会像偷窥杨酉姬自淫时那样解开勒在股间的扣带,使自
己出乖露丑。

  也在这时,远处传来几声鸡鸣犬吠的声音,玄霜认得是柳巳绥发出的暗号,
赶忙轻推周义示意。

  周义也听到了,抬头从预留的钵隙往屋外望去,便看到两条人影慢慢走近,
当先的是圣姑的一个弟子,后边却是一个蒙脸的黑衣人,他便知道是南方的细作
到了。

  没多久,黑衣人便在圣姑弟子的引领下,来到圣姑身前了。

  「来者何人?」圣姑正襟危坐,沉声问道。

  「不认得我吗?」黑衣人慢条斯理地解开蒙脸黑巾,露出了一张满布须渣子
的丑脸,却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

  「是你!」圣姑失声叫道∶「瞿豪,你来干么?」

  「丹薇接旨,闲人退下。」瞿豪从怀里取出一面金牌,高举在圣姑眼前说。

  圣姑粉脸煞白,咬一咬牙,竟然五体投地地拜倒阶前。玄霜眼利,看见金牌
上边铸上「如朕亲临」四个字,顿悟这是宋元索的信物。

  「朕问你,现在英帝已经开放教禁,你还要多久才能把红莲教发扬光大?」
待领路的弟子退下后,瞿豪森然道。

  「妾身己经在宁州开始传教,也派遣弟子前赴徐州青州和晋州。如无意外,
一两年内,该能有所作为的。」圣姑忍气吞声道。

  「究竟是一年还是两年?」

  「两年吧……」

  「不行,两年太久了,最迟明年重九之后,只待朕一声令下,你要随时在豫
州、宁州、青州和徐州随时发起民变,而豫州和宁州的乱民可是不能少于五十万
人。」

  「明年重九?」

  「不错,要是砸了,红莲谷的一干人等,便要贬为贱奴!」

  「主上答应给我三年时间的。」

  「这可怪不得朕的,要不是你不能制止周礼渡江,朕也不知道周军如此不堪
一击的。」

  「但是……」

  「朕只是要你准备,也不一定那时动手的,如果你能办成一件事,也许可以
多一点时间的。」

  「什么事?」

  「倘若你能使周义一年之内造反,朕也不急着动手的。」

  「要他造反?!」

  「此事其实不难,朕看他也有凯觑帝位之意,问题是先夺太子之位,再图后
计,还是硬抢帝位,只要能让他相信英帝命不久矣,他纵然不立即造反,也不会
坐以待毙的。」

  「我明白了。」屋上的周义听得心中一凛,暗料宋元索料得不错,要是父皇
驾崩,太子即位,自己就是能够忍辱负重,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结果多半会行
险一搏,让他坐收渔人之利了。然而父皇春秋正盛,身体也很好,自己怎会相信
这样的鬼话?念到这里蓦地心里剧震,顿悟冷翠为什么要动手行刺了。

  「你可知道红莲谷今年的收成不大好?上缴以后,恐怕还有很多人是会饿死
的。」瞿豪继续说。

  「那怎么办?」圣姑急叫道。

  「如果你能够取得周义三样东西,尽快送交国师,朕便给他们留下充足的口
粮,保证没有人会饿死。」

  「什么东西?」

  「他的头发,体毛和精液!」

  「什么?!」

  「哈哈,这点点东西便能换回许多人性命,何乐而不为呀!」

  「我如何拿得到这些东西?!」

  「他是男的,你是女的,只看你有没有用心吧?不过你也可以慢慢考虑清楚
的,红莲谷的存粮,怎样也可以支撑五六个月的。」

  「我设法便是。」

  「周义好色吗?」

  「好像不大好色,前些时我送了一个美貌的女弟子给他,本欲在他的身边安
插一个自己人的,可是此次回来,他也没有带着她同行,看来是失败了。」

  「那有猫儿不吃腥的?听说京城双美的俞玄霜自愿献身为奴,该是贪新忘旧
吧!」

  「也许吧?但是我也问过玄霜,好像至今还没有与他同床。」

  「她长得漂亮吗?」

  「漂亮。」

  「难道这个周义是个天阉?」瞿豪哂笑一声,继续问道∶「听说周义上任以
后,撤换了一些周礼的心腹将领和官员。你尽快打探清楚,看看他们的布署防务
有没有变动,然援立即回报。」

  「是。」

  周义听得暗暗欢喜。看来宋元索没有多少细作匿藏此地,情报来源全是依靠
圣姑。此番话只要控制了她,便不会泄露军情了。

  「还有,兽戏团在周京失风,差点便一网成摘,幸好他们矢口不招,英帝还
不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只趁着令遣返豫州接受管,不日便会抵达。你使周信设
法放人,然后着他们回去大钟山候命。」

  「冷翠也失手被擒吗?」

  「她没有,可是至今还是不知所踪,主上已经着人查访,如果有她的消息,
便要立即报告,或是着她回去安城,见她的老头子。」

  「冷双英在安城吗?」

  「不错,最近蟠龙余孽又再蠢蠢欲动,主上命冷老坐镇安城,负责追捕。」

  「是。」

  周义暗念冷双英该如瞿豪一样,是宋元索的亲信;冷翠是他的女儿,给宋元
索办事也是理所当然。以前闻说百兽门死剩冷翠一个,看来传言有误了。

  接着想到娇美的玉树太子和他的四个美婢,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不甘雌
伏,要是为冷双英捕杀,恐怕将来不能做自己的内应了。

  「很好,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事了。」

  「说,朕问你,北上以后,你碰过别的男人吗?」

  「没有!」

  「可要瞿豪给你乐一趟吗?」

  「不要!」

  「你既然不要,那便脱衣服吧!」

  「你说什么?」圣姑从地上跳起来叫。

  「我要你脱衣服!」瞿豪狞笑道。

  「我是主上的女人,你不能碰我的!」圣姑急叫道。

  「忘记了我手里拿着的金龙令吗?」瞿豪高举金牌道。

  「金龙令只是用作传旨的,岂容你胡来!」圣姑色厉内荏道,「金龙令出,
如联亲临!」瞿豪冷笑道∶「丹薇,你是要抗旨吗?」

  「我……我要验旨!」圣姑颤声道。

  「验旨吗?」瞿豪大笑道∶「这也应该的。不过验旨之后,你如还是放刁,
可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

  「拿来!」圣姑慎叫一声,伸出玉手道。

  「拿去吧!」瞿豪把金牌放入圣姑手里后,便大刺刺地坐下。圣姑仔细的检
视了几遍后,便以双掌夹着金牌,左右一扭,从夹层里取出一块黄绫,展开来查
看。

  周义也看见了,黄绫写着∶「一、重九,二、造反,三、口粮,四、敌情、
五、如联亲临」几个字,还盖上了宝印,应该是真的。

  「这……是什么意思?」圣姑指着「如肤亲临」几个字问道。

  「你不懂吗?」瞿豪大笑道∶「其实你看见主上要我传旨,便该知道他的意
思了。」

  「我……我做错了什磨?」圣姑如坠冰窟,颤声问道。

  「谎报敌情,不是大错吗?」瞿豪哼道。

  「我如何谎报敌情?」圣姑叫道。

  「你报称周礼晓勇善战,兵精将勇,岂料他一触即溃,主上以为他使诈,以
致错失良机,没有乘胜追击,要不然早已夺下宁州,这不是谎报敌情是什么?」
瞿豪冷笑道。

  「我没有说谎,我是真的以为如此的!」圣姑硬撑道。

  「如果主上不是对此存疑,我此行便不是来传旨,而是来拿人的了。」瞿豪
悻声道,「就算不是谎报,误报也是难辞其咎的。」瞿豪寒声道。

  「你……你要怎样?」圣姑脸如纸白道。

  「验旨完毕了吗?」瞿豪森然道。

  「验完了。」圣姑粉脸低垂道。

  「还不缴令?!」瞿豪喝道。

  圣姑咬一咬牙,收起黄绫后,把金牌回复原状,然后双手奉上。

  「可要我给你煞痒吗?」瞿豪伸手接过,吃吃笑道。

  「不要,我不要!」圣姑倔强地说。

  「丹薇听令!」瞿豪高举金牌,喝道∶「把衣服脱下,要脱干干净净,一件
不留!」

  圣姑知道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讨饶也是没有用,咬一咬牙,便动手宽衣解
带。

  「脱,快点脱!」瞿豪汕笑道∶「桃红色的抹胸,粉红色的尿布,想不到你
这个出家人外穿缁衣,里边却是如此香艳。」

  圣姑没有理会,木然地解下抹胸,再把仅余的骑马的汗巾扯下来,一丝不挂
地站在阶前。

  此景使周义不禁眼前一亮,暗道此女不仅脸孔长得漂亮,这具胴体亦是世间
罕见,胸前的奶子,尖拔挺秀,大小适中,纤搜不堪一握,涨卜卜的玉股又圆又
大,加上那双修长的美腿,更见曲线玲珑,而且肌肤胜雪,光滑如丝,一点瑕疵
也没有,可说是少见的尤物,纵非完璧。倘若自动献身,自己焉能吝啬那三样东
西?

  「过来,坐在我的膝盖上。」瞿豪目露淫光道。「瞿豪,你究竟想怎样?」

  圣姑嘶叫道。「金龙令在我手,我想怎样便怎样!」瞿豪诡笑道:「你一定
以为我要奸你了,是不是?行呀,求我吧,求我给让你乐个痛快呀!」

  「要我求你?别做梦了!要奸便奸,我便当是给鬼压了!」圣姑激动地说,
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岭上双梅瞧得人眼花缭乱。

  「我家里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要在你这个破烂货身上费力?」瞿豪老羞成
怒道。

  「那么你……」此话大出圣姑意料之外,呆了一呆,也不知边他的心的心里
打什么主意。

  「还不过来?」瞿豪大喝道。

  圣姑知道不过去不行,唯有紧咬着朱唇,走到瞿豪身前。

  「当年我只是摸了你的臭屁屁一把,便差点要了我的命。」瞿豪一手把圣姑
拉入怀里,狞笑道∶「今天老子可要摸个痛快了!」

  「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会的!」圣姑没有挣扎闪躲,木头人似的一动也不
动,喃喃自语道。

  「如果没有国师的神通妙术,凭你那几手三脚猫功夫,便能伤得了我吗?」
瞿豪冷哼一声,探手便往圣姑胸前抓下去。

  「喔!」圣姑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终于泊泊而下。

  「痛吗?看你多么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最后问你一趟,可要老子给
你煞痒?」瞿豪又狠狠地拧了一把说。

  「不要……我不要……,」圣姑歇斯底里地叫。

  「小贱人,你是自讨苦吃了……」瞿豪抖手一挥,圣姑便腾云驾雾似的往外
飞去,屁股在下,「啪嗒」一声,掉在堂中一张方桌上面周义暗暗吃惊,想不到
这个壮汉能够举重若轻,武功看来很是高明,难怪有胆子只身渡江了。

  「坐在那里别动!」见圣姑要从桌上下地,瞿豪怒喝道∶「你要抗旨吗?」

  「你究竟想怎样?」,圣姑没有再动,气愤地叫。

  「我要给国师采集淫泉。」瞿一吕扑陌了起来,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走到
圣姑身畔说。

  「就是这样吗?」圣姑吐了一口气,伸出玉掌道∶「拿来,我自己动手。」

  「这太便宜你了,乖乖的给我躺在桌上。」

  「你……」圣姑冷了一截,暗叫糟糕。

  「老子会侍候你的」瞿豪狞笑道。「躺下去,高举双腿,自己捉着足踝,先
让我看清楚你的骚穴!」瞿豪把布包放在桌上。按若圣姑的香肩,残忍地说。

  「不……」圣姑勉力地抗拒着肩头传来的大力,玉手掩着腹下,悲愤地叫∶
「你……你是公报私仇!」

  「对呀。老子就是要公报私仇!」瞿豪大笑道。

  「瞿豪。你我究竟是一殿之臣。我还是主上的女人。这样难为我对你有什么
好处?」圣姑强忍辛酸,央求似的说。

  「别臭美了,亡国奴也配和我当一殿之臣吗?」瞿豪哂笑道:「主上的女人
多的是,你算是什么?要是此事出了差错,嘿嘿……你和红莲谷的女人还要沦为
女奴哩!」

  「如果我办成了……」圣姑咬牙切齿道。

  「办成了再说吧!」瞿豪哈哈大笑道:「快躺下去,否则便以抗旨论罪!」

  圣姑知道再说也是没有用。咬一咬牙,便仰卧桌上,还在挂蔽的摇布下,含
泪捉若纤巧的足踝,让神秘的牝户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

  「除了主上…对了,还有国师,便没有其他的男人碰过你了,是不是?」瞿
豪抚玩着圣姑的大腿根处说。

  圣姑别开俏脸,紧咬着朱唇,绝望地闭上眼睛,只愿这噩梦能尽快过去……

  然而屋上的周义却是瞧得目不转睛,口角流涎。他不上已经解开了玄霜股间
的扣带,探进三角金片里把玩,暗暗比较。

  圣姑的桃丘芳草菲菲,均匀地长满了乌黑柔嫩的茸毛,不像玄霜刮得光秃秃
的滑不溜手,使人爱不释手,可是玄霜的玉阜只足微微贲起,不像圣姑那么隆起
像个刚出笼的肉饱子,拿在手里。定然更是过瘾。

  「国师说你的淫泉爆发之时,端地是人间奇景,让我来看看里边有什么古怪
吧!」瞿豪双手扶着腿根,慢慢左右张开道。

  周义虽然从来没有听过什么淫泉,却也不以为异,以为就是淫水,或许是淫
水特多的原故;再看瞿豪的头脸愈决愈近,终于挡住了难得一见的美景,忍不住
暗骂一声,却把指头捅进玄霜的肉洞里。

  「不要看……呜呜……」圣姑泣叫道。

  「这是阴蒂……咦……把手拿开!」攫豪骂道。原来圣姑伸手掩住了肉洞。

  「求你……呜呜……让我自己弄出来吧!」圣姑哀求道。

  「现在才求我吗?太迟了,你再不缩手,我可要把你缚起来!」瞿豪嘿嘿冷
笑道。

  圣姑无可奈何,唯有含泪松开玉手,心里的悲痛可不是笔墨所能形作容的。

  「……是了,原来你的淫核特别大……」瞿豪若有所悟道。「喔……呀……
不……!」圣姑忽地大声呻吟起来。


  周义不难想像瞿豪的指头正在拨弄着那颗特大的颗粒,可惜什么也看不见,
不禁牙痒痒的把指头往玄霜的身体深处钻进去,却发觉里边已经湿得可以,也好
像没有以前那么紧凑。「是不是很过瘾呀?」瞿豪怪笑道。「啊……不是……不
是这样的……我要竹筒……」圣姑呻吟着叫。「是这个吗?」瞿豪放开了手,打
开桌上的布包,取出一管尺许长,径约寸许,一头塞着木塞,一头密封的空心老
竹说。「是……是的。」圣姑喘着气说。

  「淫泉还没有出来,可用不着这个的。」瞿豪大笑道。

  「不……你……你给我……」圣姑伸手道。

  「这管竹子有什么用」瞿豪放下竹筒,换了一根又粗又长满布疙瘩的伪具,
在圣姑眼前展示道∶「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不……不要!」圣姑恐怖地大叫。

  「你不要我的大鸡巴,便只能用这根东西了。」瞿豪一手扶着高举的粉腿一
手却把伪具磨弄着有点儿湿的肉洞说。

  「呜呜,你……你会弄坏我的,」圣姑泣道。

  「像你这样的贱货,弄坏了也是活该的。」瞿豪狞笑道,手中一紧,使朝着
肉缝硬闯。「哎哟……呜呜……痛……不要……」圣姑厉叫一声,使劲地推拒着
瞿豪手里的伪具。可是她哪里挡架得了,巨人似的伪具还是无情地深入不毛。

  「看,不是进去了吗?」伪具进去了差不多一半时,瞿豪发觉不能再进,该
是去到尽头了,才住手道。

  「呜呜……你这个禽兽,我要禀报主上……呜呜……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圣姑紧握足踝,努力地张开粉腿,藉以舒缓下体那种爆裂的感觉,泣不成声
道。

  「说吧,可是记得也要告诉他,是你自己不要老子给你煞痒的!」瞿豪冷哼
一声,把伪具抽出了一点点,接着便再发力往里边捅进去。

  「哎哟……」圣姑杀猪的惨叫一声,泪下如雨。

  「别装蒜了,你是喜欢的,是不是?」瞿豪桀桀怪笑,手扶稳圣姑的腿根,
伪具却是无情地抽插起来。

  那根恐怖的伪具实在是大了一点,好像小鞋穿大脚,强行硬闯时,挣得两片
肉唇老大张开,仿佛快要撕裂似的,抽出来时,还翻出了里边那红彤彤的嫩肉,
瞧得人双眼发直,目瞪口呆;但这却把圣姑痛得双眼反白,汗下如雨,叫苦的声
音更是惊天动地,声震屋瓦。

  瞿豪可不管圣姑的死活,手里的伪具还是使劲地进进出出,而且进急退锐。

  忽然一刺到底,狠撞洞穴深处,忽然不前,似进还退;有时九浅一深,有时
却是一记接一记,使人无从捉摸。

  虽然可望不可及,周义还是有说不出的兴奋,手上冲动地对玄霜上下其手,
大肆手足之欲。

  抽插了数十下俊,圣姑的哭叫声大减,代之而起的则是浑浊而急促的喘息,
还不时失控地大呼小叫,看来已经习惯了。

  瞿豪不知是有心戏弄,还是弄得意兴阑珊,这时手上却是懒洋洋地有一下没
一下地抽插,恼得圣姑咬碎银牙,终于忍不住夺下伪具,自行抽插起来。

  没多久,圣姑突然娇吟大作,紧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了桌上急喘道∶「拿
来……拿来……」

  「尿了吗?」瞿豪哈哈一笑,拉开圣姑的玉手,探手便把仍然留在牝户里的
伪具拔下。

  真是奇景!拔出伪具后,一股奶白色的液体便从张开的肉腔里急射而出。好
像火山爆发似的,喷出来的液体竟然有尺许高,差点便喷上瞿豪的头脸,幸好他
的反应够快,能够及时避开。

  「拿……拿竹筒!」圣姑着急地按着肉洞说。

  「我还没有看清楚……」瞿豪兴奋地拉开她的玉手,肉洞里又接连喷出了两
股流泉,只是一股比一股小,掉下来时,落在慢慢紧闭的肉唇里,形成了一个叫
人目眩神迷的淫潭,他忍不住赞叹道∶「果然是奇景!」

  周义也是大有同感,发觉玄霜的肉洞己是水汪汪的,真想用指头弄出来,看
看可堪比拟……

  「你……你不给我竹筒,如何……收集人家的……」圣姑带着哭音喘息道。

  「你可以再干一次的,我知道你一定还没有乐够!」瞿豪诡笑道。

  「不……呜呜……我不干!」圣姑泣叫道。

  「不干吗?好呀,我也没空和你磨姑了,再见!」瞿豪冷笑一声,动手收拾
道。

  「拿来!」圣姑知道要是国师拿不到淫泉,一定不会罢休,只能强忍凄苦,
悲哭叫道。

  「这才是嘛!手脚俐落一点,我还要赶回去的。」瞿豪把伪具塞入圣姑手里
说。

  「竹筒,我要竹筒!」圣姑丢下手里的伪具叫。

  「这根小竹管有用吗?」瞿豪捡起掉在一旁的空心老竹笑道。

  「你别管!」圣姑怒骂一声,抢在手里,拔下木塞后也顾不得在旁虎视耽耽
的瞿豪,便把竹筒捅进水汪汪的肉洞里。

  那管老竹打磨得光光滑滑,身上几个竹节也铲平了,圣姑毫不费劲地便通了
一半进去,然俊小心翼翼地抽插起来。

  「让我帮你一把吧!」瞿豪怪笑一声,走到圣姑身畔,一手抚胸,一手把玩
着胖嘟嘟的粉臀,上下其手,催动她的欲火。

  圣姑抿唇不语,任由这个恶汉大肆手足之欲,脑海中努力幻想云雨之乐,只
望能够尽快完事。

  屋上的周义蓦地心念一动,赶忙从玄霜股间抽出湿漉漉的指头,胡乱在裙子
上揩抹了几下,便用手势示意。

  给周义逗得失魂落魄的玄霜初时不明所以,待周义重复使了两遍,还在她的
耳畔悄悄地说了两句话俊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含羞点头,从他的手里接过火摺
子,然俊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

  出到外边,清凉的夜风使玄霜头脑一清,探手在还没有扣上的三角金片里狠
狠地掏挖了几下,才亮出火摺子,她朝着屋下发山暗号,示意埋伏在暗处的柳巳
绥等不要动手,让瞿豪安然回去。

  待了一会,屋下也传来柳巳绥等表示明白的暗号后,玄霜才扣回股间松脱的
扣带,回到周义身旁覆命,看见他聚精会神地看着屋下,遂也低头继续窥看。看
见瞿豪仍然是肆无忌惮地狎玩着圣姑的裸体,有一手尺寸旨头还围着娇小的菊花
洞团团打转,圣姑却是脸红若赤,气息啾啾,玄霜也想起周义那些刁钻的指头,
开始有点后悔不该扣上扣带的。这时圣姑手中的老竹忽地愈动愈急,她口里也依
哦哼叫,随即发出一阵使人不知是羡是妒的尖叫,然后脱力似的止住所有动作,
喘个不停。

  「又来了,是不是?」瞿豪笑喀嘻地说。

  圣姑没有理会,玉手扶着留在肉洞里的老竹,努力合紧粉腿,大口大口地喘
着气。

  「淫泉注进竹管里没有?快点还我,我要在天亮之前回复命的。」瞿豪不耐
烦地说。圣姑悲哀地厉叫一声,随后挣扎着坐了起来,一手支在身俊,一手慢慢
把老竹抽出来。

  老竹离体俊,还有一些残存的淫液从肉洞里尿尿似的喷出来,瞧得瞿豪豹目
放光,怪笑不止。

  「滚吧!」圣姑用木塞塞住盛满了淫液的竹管后,羞很交加骂道。「今天能
够看到你的淫泉,我也是不虚此行了。」瞿豪收起竹管,哈哈大笑道∶「这根大
家伙便送你吧,算是我和你再见的见面礼。」

  「快滚,快点给我滚!」圣姑流着泪说。

  「小贱人,记着了,要是以后老子再问你要不要煞痒时,可不要犯贱了!」
瞿豪狞笑道。

  尽管没有被污,可是受辱之深,却也与此无异,目送瞿豪出门后,圣姑不禁
悲从中来,放声大哭。[/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22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五章  训练母狗

  「王爷,宋元索要圣姑丹薇盗取你的毛发、精液,该是用来施展邪术的,你
要小心才是。」回到王府后,玄霜第一句话便说。

  「我知道。」周义沉吟道∶「不知是什么邪术?」

  「邪术便是邪术,一定是对你不利的。」玄霜忧形于色道。

  「这个自然了,他们怎会安着好心。」周义点头道。

  「那怎么办?」玄霜问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她出什么招数吧。」周义笑道。

  「圣姑好像蛮有信心的,她会不会……」玄霜嗫懦道。

  「会不会什么磨?」周义追问道。

  「会不会……自动献身?」玄霜粉脸一红,羞着说。

  「你说会不会?」周义反问道。

  「我看……我看除了自动献身,否则她怎能拿到这些东西?」玄霜腼腆道。

  「如果她如此苦心,我可不能让她空手而回的。」周义笑道。宋元索以红莲
谷中人的性命要胁,看来这些人一定十分重要,不知道与她有什么关系?

  「但是她会害你的!」玄霜着急道。

  「你可想看清楚她的淫泉吗?」周义诡笑道。

  「我……」玄霜脸泛红霞,好奇似的问道∶「那是尿吗?」

  「当然不是。」周义大笑道∶「我看那些全是淫水。」

  「可是……可是她和人家的好像不一样的。」玄霜含羞道。

  「待会让我看清楚吧。」周义淫笑道。「你……你要看吗?」

  玄霜心如鹿撞道。「我能不看吗?」

  周义怪笑道。「我去沐浴更衣。」玄霜羞叫一声,转身便走。

  尽管心猿意马,周义可没有追进去,为的是他还要好好地想一想刚才的所见
所闻,以便及早定出对策。

  只要能制止圣姑发动民变,红莲教是不足为患的;待绮红完成调教那些落网
的红莲使者后,还可慢慢修补民心。何况现今距离宋元索预计发动的重九尚远,
对此周义是不放在心上的。

  至于圣姑会不会自动献身,也不重要,因为她己是笼中鸟网中鱼,跑也跑不
掉的。

  最使周义伤脑筋的是宋元索要圣姑唆摆自己造反一事。

  宋元索的用心不言而喻。要是大周发生内乱,他便可以乘机入侵,或是坐收
渔翁之利。

  别说周义不想让宋元索当此得利渔人,就是事非得已,被逼动手,也是险阻
重重,恐怕没有好结果。

  头痛之处就在「事非得己」四个字。

  如果父皇驾崩,朝廷那些老顽固自然七拥立太子。待他登基后,岂会任由自
己手握兵权?自己亦会如宋元索所料,不会坐以待毙的。

  反覆思量,周义知道自己是别无选择,于是寅夜给魏子雪写信做出指示,同
时写下密摺,立即送返京师。

  过了两天,圣姑还是没有动静。据报她除了派出一个弟子前往豫州,着潜伏
周信身旁的冬梅设法营救兽戏团外,便是白天继续传教,晚上独坐发呆,不知想
些什么。

  然后有一天,玄霜听罢圣姑传道回来,如常回到周义身旁侍候,也让周义查
询当日发生的事情。

  「今天她和你说了什么?」周义问道。

  「她说……」玄霜粉脸一红,欲言又止道,可没有奇怪周义知道圣姑把自己
留下来单独说话,因为参与传道会的信众,大多是暗探探乔妆,她的一举一动,
完全逃不过周义的耳目。

  「说呀,这里全是自己人,什么说不得的。」周义不耐烦迸。

  「她说王爷近日会有大劫,问婢子愿不愿意给你化解?」玄霜答道。

  「什么劫数?你能给我化解吗?」周义笑道。

  「她没说什么劫数,只是说如果……如果我愿意做出牺牲,便能助你渡过此
劫。」玄霜嗫嚅道。

  「牺牲什么?」周义问道。

  「她说如果我……我和你睡一趟,把……把落红巾给她做法,便能化解此劫
了。」玄霜粉脸低垂道。

  「只是落红巾吗?」周义不解道。

  「要在事后……」玄霜腼腆道。

  「闺女才有落红的,你还是闺女吗?」旁听的汤卯兔失笑道。

  「这与你无关!」玄霜恼道。

  「还有什么?」周义点头道,暗念如果是在事后,巾上一定会留下秽溃的。

  「她还给了我这个瓶子,只要侍候你上床时;打开塞子,便能……便能成事
了。」玄霜取出一个小瓶子道。

  「卯兔,看看那是什么。」周义道。

  汤卯兔接过瓶子,也没有马上拔出塞子,在耳畔摇了几下,再在瓶口噢索了
一会。说∶「是一种名叫销魂香的寻常春药,见风便化作轻烟,男女合用,可是
香气浓郁,容易辨认,药性平平,用来助兴还可以,却不能迷神于无形。」

  「她倒想得便宜。」周义大笑道∶「好吧,待会便用来助兴,过两天你才回
来告诉她,我把落红巾留下来做纪念,看她还有什么招数?」

  「为什么要过两天?」玄霜红着脸说。

  「要是我晚上给你开苞,明天你还能下床吗?」周义大笑道。

  「如果……如果她还要我……」玄霜羞不可仰道。

  「要你多千几次吗?」周义笑道∶「你可以说我不爱女色,或是随便找些理
由推宥,看她有多着急。」

  「我……我可以生病,也可以撒赖的。」玄霜点头道。

  圣姑看来很是着急,知道玄霜抱恙后,便立即亲来视疾。

  「妹妹,你生了什么病?」见玄霜懒洋洋地靠在床上,却不像生病的样子,
圣姑讶然道。

  「人家给你害死了。」玄霜羞叫道。

  「我害你什么?」圣姑不明所以道。

  「你给我那个瓶子不知盛着什磨,弄得王爷发狂似的可痛死人家了。」玄霜
红着脸说。

  「你是不是已经和他……」圣姑喜道。

  「是,可是流了许多血,现在还痛得很,也不能下床。」玄霜装模作样道。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会痛的,当年我……」圣姑唏嘘道。

  「你也有男人吗?」玄霜怔道,暗念她的男人一定延宋元索。

  「我没有!」圣姑苦笑道∶「别说我了,把落红巾给我吧,我还要回去给王
爷做法的。」

  「王爷藏起来了,他说……要留为纪念。」玄霜腼腆道。

  「不能拿回来吗?」圣姑着急道。

  「不能,他……他不知藏到那里了。」玄霜摇头道。

  「没有那些东西,我也不能做法助他避过此劫的。」圣姑叹气道。

  「那怎么办?」玄霜惶恐地说。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把他的头发,体毛,和……和他……他尿出来的东
西给我,或许还可以的。」圣姑正色道。

  「头发体毛也就罢了,但是……其他的可办不到……」玄霜含羞道。

  「为什么?」圣姑奇道。

  「我……我不能告诉你!」玄霜害羞地拉起锦被,盖着头脸说。

  「我们姊妹有什么不能说的?可是怕痛吗?痛过一次以后便没有那么痛了,
还会苦尽甘来的。」圣姑哄孩子似的说。

  「我知道……」玄霜躲在被子里说。

  「那么你为什么办不到?」圣姑莫名其妙道。

  「他喜欢人家……」玄霜嗫嚅地说。

  「喜欢什么?」圣姑追问道。

  「喜欢……人家吃……」玄霜小声道。

  「吃什么?」圣姑似懂非懂道。

  「总而言之是不行了……好姐姐,除了这些,你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玄
霜着急地说。

  「拿不到这些东西,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圣姑摇头道。

  「我拿不到的……呜呜,真是拿不到的。」玄霜竟然悉悉索索地哭了起来。

  「别哭,让我想想还有什么方法吧……」圣姑叹气道:「你可有告诉他大劫
之事吗?」

  「没有,你说过不能告诉他的。」玄霜哽咽明道。

  「不是不能告诉王爷,只是恐怕你说不清楚,既然你帮不上忙,唯有与他开
诚布公了,让我亲自告诉他吧!」圣姑解释道。

  「有什么要告诉我的?」也在这时,周义推门而进。

  「王爷……」圣姑检衽为礼道∶「是这样的,老身前几天夜观天象,发觉帝
星黯淡无光,王爷的本命星辰亦为群小所包围,忽明忽暗,恐非佳兆。遂回返天
庭,奏请天帝指点迷津,才知道……」

  「知道什么?」周义问道。

  「知道皇上正逢人生大劫,要过了此关,便福寿绵长,成就一番丰功伟业,
否则……」圣姑神色凝重道。

  「否则怎样?」周义茫然道。

  「王爷的一身安危祸福,与人君系在一身,要是人君过不了此关,王爷的大
劫亦随之而至了。」圣姑危言耸听道。


  「父皇如何才能渡过此关?」周义皱眉道。

  「关键不在皇上,而是在你身上,首先要使你的本命星突出重围,才能助他
破劫而出,重获新生的。」圣姑煞有介事道。

  「那么我要干什么?」周义问道。

  「老身需要借用王爷身上几样东西。」圣姑点头道。

  「我的东西?」周义愕然道。

  「是的,王爷要突出重围,非要这些东西不可。」圣姑正色道∶「可是这些
东西一定要在王爷身上拿来,否则不但无用,还有大害,从此就万劫不复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周义着急似的问道。

  「是……」玄霜忽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抱着周义的脖子,说了几句话。

  「这些东西?!」周义忽地变脸道∶「不行,子不语怪力乱神,本王饱读圣
贤书,岂能如此荒诞不经?而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不能随便予人。不要多说
了,怎样也不可以的。」「王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此事关系非轻
……」玄霜劝慰道。

  「住口,不许再说此事,否则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周义寒声道。

  「天命如此,夫复何言。」圣姑没料到周义的反应如此激烈,暗悔自己操之
过急,唯有暂时拖一拖,徐图后计∶「是老身孟浪了,允此告退。」

  「慢着。」周义从怀里取出几封信道∶「这是你的弟子给你的。听说徐州的
法坛已经准备就绪,过两天便可以开始传教了。」

  「谢王爷。」圣姑双手接过,也不敢多话,讪然而去。

  「王爷,你如此决绝,会不会逼得她挺而走险?」目送圣姑去后,玄霜优心
忡忡地说。

  「我就是要逼她,逼她自动献身。」周义怪笑道,「但是刚才你为什庄告诉
她,我喜欢你吃?就是如此,也不能让她死心的。」

  「你不是要人家吃得干干净净的吗?」玄霜脸泛红霞道∶「要是吃干净了,
还有什么能留给她?」

  「对……」周义大笑道:「待会你去和她说明白,使她不再打你的主意;然
后再告诉她,明天我要出门,让她着急几天。」

  「出门?你要去哪里?」玄霜问道。

  「我们要去看看母拘训练营,你可以说我前往宁州的其他地方巡视的。」周
义答道。

  第二天大清早,周义与玄霜便在数十亲卫的陪同下,动身前住设于徐州绝情
谷的母狗训练营。

  周义是收到绮红送来的几封信,才动念前往的,从那些信来看,有几个红莲
使者己经屈服,遂想去看行她的调教手段,柳已绥等由于要监视圣姑的动静,可
没有同行。

  此时己际炎夏,南方的天气更是闷热,在烈日之下上路,人人汗流浃背,当
然不好受,然而与周义井进的玄霜,身上虽然热得很,心情却是轻松愉快。

  玄霜一身女奴卫士打扮,身上没有多少衣服,短得骇人的裙子下面亦没有穿
上裤。饶是如此,脸具下面的粉脸还是香汗淋漓,要不是打扮太过惊世骇俗,真
想把脸具解下来凉快凉快。

  其实玄霜已经够凉快了,和风过处,短裙随风飘起,光裸的臀球凉沁沁的火
辣辣感觉亦会随之大减的。

  或许是习以为常,玄霜可没有把这些贪婪的目光放在心上,只要念到周义近
日对自己的态度好像好了许多,不仅甚少呼呼喝喝、打打骂骂。有还温声软语,
像哄孩子似的对自己说话时,心里便觉得欢喜了。

  这一天黄昏时分,一行人终于抵达绝情谷了,绝情谷地方隐秘,四面环山,
只有一段狭窄的出入通道,关上谷口的巨木栏栅后,便仿如密封,无路可进。

  守卫见到主子驾临,立即大开谷口的栏栅,一面派人通知负责训练营,事务
的张辰龙和金寅虎一面给周义等领路,前往谷中的石堡,也是训练营所在。

  谷里树木婆娑,还有清泉流水,本来也算清幽雅静,只是谷中深处筑有一座
丑陋阴森的石堡,在落日的余晖里,好像一头狰狞恐怖的怪兽,使人不寒而栗。

  张辰龙和金寅虎两人,还有一身皮衣的绮红已经在门外恭迎了。

  「大家辛苦了。」周义点头道。

  「这是属下份内之事,说什么辛苦。」众人遂进道。

  「这些母狗可有放刁吗?」周义问道。

  「那有母狗不放刁的?今天乖一点,明天又犯贱了。」绮红苦笑道:「至今
只有四五个比较听话,其他的还要花许多功夫。」

  「有我们绮红姑奶奶在,多放刁的母狗最后也会听话的。」张辰龙笑道。

  「你们也不帮忙,净是贫嘴。」绮红骂道。

  「我们也不知花了多少气力,不是帮忙吗?」金寅虎叫屈道。

  「进去看看吧!」周义笑道。

  这个石堡本来是徐州的大牢,依山面建,地方不人;用做母狗训练营后,巧
匠裴源也作了一些改动,设计颇具匠心。

  石堡共分两层,上层另有出入门户,布置华丽,就像富家大户,供牢头和官
员居住∶下层是牢子兵丁宿住的地方,也有道路通往牢房,方便守卫监视。

  关押犯人的地方深入山腹,也分两层。下层是牢房刑室,上层的部分地面是
缕空的,可以看见下层的动静,方便监视。

  在绮红等引领下,周义首先看了自己的居所,然俊经过特别的通道,进入山
腹的上层。俯首下望,关押红莲使者的牢房便尽入眼帘了。

  下层是没有窗户,靠墙而建,门户错开的石牢,中间还留下宽阔的通道;牢
门有上下两个孔洞,上边的用作窥望,下边的用来传递牢饭;天花板全是坚固的
木制栏栅,从上边下望,一目了然。

  前边的石牢没有人,只有一张简陋的木榻,壁上挂着锁链铁缭∶却有两道流
水淙淙的水沟,一道在墙脚,一道在壁上。

  「那两道水沟有什么用?」周义问道。

  「地下那一道是供便溺之用,墙上那一道是干净的清水,做饮用和洗涤来用
的。」金寅虎答道。

  「母狗全关在后进,以免吵着我们睡觉。」张辰龙继续说。

  「她们很吵吗?」周义笑道。

  「最初人人又哭又喊,大吵大闹,还有受刑时吃苦叫痛的声音,吵得很是厉
害,不过近日已经好多了。」金寅虎答道。

  「不是不吵,只是大多是叫床的声音,没了有以前那么难听吧!」张辰龙怪
笑道。

  「她们全当了婊子吗?」周义皱心道。

  「婊子是当母狗的开始,待她们懂得如何当婊子后,要调教成母狗便容易多
了。」

  「她们可有招认是南方的细作吗?」周义继续问道。

  「招了,谁敢不招。」张辰龙点头道:「我们足分开审讯的,她们也不能串
供。」

  「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周义问道。

  「这个……」张辰龙搔头道,可不知道周义知道多少。

  「她们本是余饶国人士,国亡后,便给宋元索办事,圣姑是余饶公主……」
周义明白自己的语病,于是解释说。

  「是丹薇公主。她自少爱好法术之道,遂于红莲谷创设了红莲教,来颠覆我
朝。」金寅虎接口道。

  「红莲谷是什么地方?」周义问道。

  「那里盛产铁砂,而余饶国国人擅制兵器,宋元索遂把他们迁往红莲谷。男
的制造兵器,女的耕种,自给自足,才免去沦为奴来的命运。」张辰龙继续说。

  「可有人谈到国师吗?」周义问道。一「没有,国师是什么人?」张金两人
不明所以道。

  「算了,还有什么?」周义摆手道。

  「她们分别写下供状,尚算详细,王爷可要看看吗?」张辰龙说。

  「很好,待会给我送来吧!」周义点头道。

  「其实除了几个比较刁泼外,其他的大多屈服了,我看没多久,使会像春花
秋菊那两头母狗那么听话了。」金寅虎笑道。

  「她们两个怎样?」周义问道。『「很好呀,现在不仅知情识趣,还帮忙劝
说那些不受教的母狗。」张辰龙答道。

  「这里就是刑房了。」金寅虎指点道。

  刑房设在前俊两进的石牢中问,地方不小,周围摆放了枷谈刑床,还有许多
古怪恐怖的刑具。

  经过刑房后,便见到春花和秋菊了,她们正在牢里睡觉,身上自然没有多少
衣服。「胡不同可有前来教导她们将来如何传教吗?」周义问道。

  「有呀,她们和几个知趣的已经开始学习,相信不用多久,便可以出来办事
了」张辰龙答道。

  说话间,众人已经走到了后进,看见脚下那些分别关在石牢里红莲使者了。

  这些红莲使者本来人人年青貌美,如花似玉的,这时却是容颜憔悴,神色木
然,有些还眼角带泪。

  她们或坐或卧,人人的脖子挂着一个皮项圈,身上一点衣服也没有,看来每
人只有一块丝帕遮羞;有人以丝帕缠腰,有人把丝帕盖着下体,也有人任由丝帕
丢在一旁,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那些晶莹雪白的胭体虽然尚算乾净,可足有些印着鞭伤,有些染上污黑色的
指印,该是吃了许多苦头。

  玄霜心细,发觉每人的床下也有一堆毛茸茸、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只是害怕
招来讪笑,不敢询问。

  这时底下忽地传来一声锣响。

  「又是晚课的时间了。」绮红笑道。

  「什么晚课?」周义问道。

  「我们的绮红姑奶奶每天早午晚三趟调教这些母狗。晚课是最有趣的。」金
寅虎笑道。

  「怎样有趣?」周义好奇道。

  「晚课其实是惩治时间,通常我会挑几个放刁使泼的出来惩治,让其他人知
道害怕。」绮红解释道。

  「如果天天如此,还有人敢放刁吗?」周义笑道。

  「怎会没有?每天我还会教她们新东西,要是做得不好,还是要受罚的。」

  绮红吃吃笑道∶「好像前几天我开始教她们扮狗,光是阴塞和装上狗尾巴这
两样,至今还有几个办不到。」

  「阴塞?」周义不解道。

  「是塞入阴户里的木球,要看看这些母狗有多服从的。」绮红答道。

  玄霜看到了,锣声过后,有些女郎便把那堆毛茸茸的东西捧到床上,开始穿
戴起来,其中包括狗头似的帽子,四个套在手掌和脚掌的掌套,还有尾巴和一颗
鸭蛋大小的木球。

  尽管不情不愿,那些女郎还是先后戴上狗头帽子和掌套脚套,可是捡起尾巴
和木球时,有人潸然下泪,有人掩脸痛哭,却没有人动手穿戴。

  如果易地而处,玄霜知道自己也会像她们一样的。别说要把木球塞入娇嫩敏
感的肉洞里,就是装上那根尾巴,也叫人不寒而栗。

  玄霜记得春花秋菊扮狗的样子,看见那根尾巴是连着一根四五寸长短的小棒
子,便知道要把小棒子捅进菊花洞里,才『能使尾巴宫高竖起,一念至此,便冷
汗直冒。

  没料到那些女郎哭了一会,终于有人咬着牙关,把木球塞入肉洞里,接着还
四肢着地,反手装上尾巴。

  也在这时,十多个手执皮索的卫士走进牢房,分别把皮索系上那些女郎脖子
的皮项圈。

  「王爷,我要下去了,你可要下去看看吗?」绮红笑问道。

  「也好,一起下去吧!」周义点头道。

  众人来到下层的刑房时,牢房里传来的声音更是刺耳,有哭声,有笑声,有
人讨饶,有人叫骂,叫人心烦意乱。

  「带狗!」待周义在堂上安座后,绮红便高声叫道。

  不一会,那些卫士便牵着一头头可怜巴巴的母狗出来了。

  领头的是春花和秋菊,她们手足着地,四脚爬爬,俯首贴耳地爬到堂前。汪
汪的吠了两声,便像逗人欢喜的狗儿一样,两手夹在腋下,蹲在一旁。

  接着便是其他的母狗了,开头几头还算可以,以后的可不像样了,最后那一
个虽然趴在地上,却是给拖出来的,尾巴阴塞不仅没有装上还哭个不停,也没有
做出狗吠的声音。

  绮红没有理会,从秋菊开始,逐一检视她们的配戴。后来走到一个尾巴在身
后摇摇欲坠的女郎身前时,抬腿踢了一脚道∶「你为什么没有装牢尾巴?」

  「我……我桶不进去……」女郎硬咽道。

  「是吗?竖起你的大屁屁,让我看看!」绮红冷哼道。

  「求求你不要……呜呜……真的已经捅不进去了!」女郎双手护着身后,大
哭道。

  「大胆」绮红怒喝道∶「捧起她的臭屁!」

  那牵着女郎出来的卫士答应一声,弯腰一抓,拿着纤小的足踝,手上使劲,
便把她拉了起来。

  这时另一个卫士也动手帮忙,捉着女郎的另一条粉腿,光裸的娇躯便好像倒
掉半空里。

  「放开你的臭手……」绮红走到此刻还是用双手掩着下体的女郎身前骂道。

  「不……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女郎害怕地叫。却没有放开玉
手。

  「犯贱!」绮红冷笑道∶「上床,两穴朝天。」

  两个卫士该是练习有素,二话不说,便把女郎按在一张刑床上面,再用床头
设置的木初把手脚锁在头上,整个身体屈成好像圆球,两个肉洞亦朝天高举。

  「放我下来……呜呜……我自己捅进去便是……」女郎哀叫道。

  「上了床,还能下床吗?」绮红抽出挂在腰间的皮鞭,钓鱼似的在女郎的腹
下点拨着说∶「知道我为什磨要你上床吗?」

  「不……」女郎忽地恐怖地叫∶「不要打……」

  「母狗只许说是,不许说不的,一个不字打一鞭,你忘记了吗?」绮红森然
道。

  「别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女郎泣道。

  「真的不敢了吗?」绮红森然道。

  「真……哎哟……」女郎还没有说完,忽地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原来绮红
的皮鞭已经抽了下去。

  玄霜眼快,甲看见皮鞭落在女郎的小腹,距离裂开的肉唇不足一寸。她也是
心惊肉跳,可不敢想像那会痛得多么厉害。

  「痛吗?」绮红残忍地问。

  「痛……呜呜……我真的不敢了……别……别打了!」女郎大哭道。

  「本该还有一鞭的,暂时寄下吧。」绮红的皮鞭在肉缝中间轻轻拂扫着说∶
「阴塞进去了没有?」

  「进去……呜呜……全进去了。」女郎泪流满脸道。

  「能不能看看?」绮红问道。

  「能……看……看吧。」女郎哽咽道。

  「你看。」绮红指着一个卫士道。

  那个卫士可不客气,狞笑一声,粗鲁地张开肉唇窥望着说∶「是进去了。」

  「可有一根指头深浅?」绮红问道。

  「这倒没有。」

  「帮她一把吧。」绮红格格娇笑,环顾其他脸如纸白的女郎说∶「你们听清
楚了,阴塞最少要进去一根指头的。」

  当那卫士把粗大的指头捅进女郎的肉洞时,有几个女郎也偷偷探手腹下。

  「可要我给你装尾巴吗?」绮红把鞭子挂回腰间,从女郎身边抽出尾巴说。

  「要……」女郎流着泪说。

  「大家看……」绮红握着尾巴,用那根连在上边的棍子指着女郎的屁眼说∶
「这个屁眼干巴巴的,如果强行捅进去,不痛才怪,你们说是不是?」

  众女垂首低眉,没有人敢作声。

  「要想没有那么痛,可以先弄湿棍子的。」绮红把棍子前移,捅进裂开的肉
姚里,慢慢地抽插着说∶「最好的是用淫水……」

  「要是淫水不够……」绮红抽出棍子,再把棍子移到女郎唇旁,说∶「便要
用口水了。」

  女郎还算机灵,赶忙张开樱桃小嘴,把小棍子含入口里,待绮红抽出小棍子
时,上边已是湿媲辘的,沽满了唾液。

  「如果够湿,便不难捅进去了。」绮红磨弄着那个小巧玲珑的菊花洞说手上
同时慢慢使力,把小棍子捅进去。

  「呀……痛……痛呀……」在女郎的哀叫声中,尾巴终于高高竖起。

  「现在你懂得怎样装尾巴了没有?」绮红拍拍手道。

  「懂了……」女郎泣道。

  「那次你该怎样谢我?」绮红冷冷地说。

  「……汪汪!」女郎吠了两声。

  「忘记了母狗怎样道谢吗?」绮红森然道。

  「没有……求你先放我下来吧……」女郎委屈地说。

  「放开她。」绮红下令道。

  卫士扶着女郎从刑床爬下来了,还当着众人面,在光裸的胸脯上摸了几把。

  女郎伏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才强忍凄酸,手脚着地爬到绮红身前,汪汪的又
吠了两声,接着双手扶着粉腿,往上爬去,最后把泪印斑斑的粉脸贴上了绮红腹
下的三角皮裤,又嗅又摩,还起劲的在上边磨弄。

  「对了,还要谢谢那位把阴塞捅进去的大哥。」绮红满意地说。

  女郎没有犹疑,放开了绮红,爬到那个卫士脚下,依样画葫芦地把头脸埋在
隆起的裤裆上面,还主动张开嘴巴,含着那帐篷似的裤裆。

  绮红不再理会这个可怜的女郎了,继续一一检视其他母狗的装戴,却故意避
开了那个仍然伏在地上抽泣的女郎。

  经过这一番折腾后,其他的女郎已是惊弓之鸟,那些穿戴不当的,也顾不得
羞耻和痛楚,乖乖地自行把尾巴和阴塞整理妥当。

  「夏莲,又是你吗?」到了最梭,绮红才回到那个看来延宁死不屈的女郎身
前,冷冷地说。

  「不错,又是我……」夏莲止住哭声,跌跌撞撞爬到堂前,抬头望着周义,
嘶叫道∶「王爷,我们虽然是给南朝办事,可是什么也招供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整治我们?」

  「你想知道吗?」周义寒声道,看见有些母狗己经抬起头来,也有人怯生生
地偷看,知道她们心里也有同样的问题。

  「是,我们只是一群可怜虫,为势所逼,才会给宋元索办事,你就是恼恨,
也该恨他,不是我们……」夏莲勇敢地说。

  周义没有作声,上下打量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女郎。他发觉她的一双大眼睛活
泼明亮,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挺直的鼻梁,轮廓鲜明,予人坚强的感觉,还有丰
满而湿润的红唇,却使人生出品尝的冲动眉清目秀,长相娇俏可人;往再下望,
奶子不算太大,但是大小合度,而且嫂小臀圆,可借身上鞭伤处处,一双玉手还
掩着腹下,以致未能尽窥全貌。

  「我们失手被擒,为奴为婢,自然悉随尊意,就地一刀杀却,我们也是死而
无怨的;但是这样整治我们,又岂是英雄所为?」看见周义不发一言,夏莲继续
侃侃而谈道。

  「小贱人,王爷就是要你们当母狗,比女奴还要下贱的母狗……」绮红破口
大骂道。

  「那么以你之见,我该怎样呀?」周义挥手止住怒气冲冲的绮红,木无表情
道。

  「应该……应该放我们回去,明刀明枪地与宋元索决一死战……」夏莲呆了
一呆,呐呐道。

  「你想得真美呀!」周义大笑道∶「你们装神弄见,蛊惑人心,什么时候明
刀明枪呀?」

  「你究竟想怎样?」夏莲脸如纸白道。

  「充当母狗只是你们做奸细的惩罚,当上母狗后还要以红莲使者的名义。」
这时周义也看到夏莲的下体了。只见娇嫩的阴户微微张开,两片肉唇又红又肿,
当是曾经遭受残暴的摧残。

  「要尝到死的滋味,最好是上吊了。」张辰龙找来一根长长的绳索,在一端
结上绳圈,套上夏莲的脖子,说∶「你真的想死吗?」

  夏莲闭上眼睛,抿唇不语,看来是决心求死了。

  张辰龙冷哼一声,把绳索的另一头挂在梁上,手上使力,慢慢地拉起脖子上
套上了绳圈的夏莲。

  那些女郎还有绮红玄霜,恐怖地看着夏莲的身体一寸一寸地上升,最后双脚
离地。苍白的粉脸亦同时泛起诡异的艳红,直至头脸完全充血,有人怕的火声火
叫。有人牙关打颤,不敢观看。

  这时夏莲也感觉透不过气来,脑海中昏昏沉沉,眼前金星乱冒,接着胸确如
绞,头痛若裂,知道距死不远,却不知是悲是喜。

  悲的是自己青春年少,从此一暝不视,也是心有不甘;喜的是终于结束了这
苦难的一生,不用再受活罪。

  然而就在夏莲快要支持不住时,张辰龙突然松手,夏莲便「叭嗒」一声,趴
到地上。

  倒在地上的夏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贪婪地吸入新鲜的空气,突然发觉能够
呼吸竞然是做人最大的乐趣。

  张辰龙铁石心肠地啾着地上的夏莲,待她咄过气来后,又唬吓地拉动手里的
绳子。说:「小贱人,还想死吗?」

  「……」夏莲喘个不停,没有回答。死前的痛苦还是历历在目,她有点不寒
而栗了。

  「看来你还是不知死活的。那便让你再死一次吧!」张辰龙冷呼道。又再次
拉动手里的绳索。

  夏莲再度经历死亡的恐怖了,然而又是以为自己快要死去时,张辰龙再一次
突然松手,才使她荀延残喘。

  「王爷,你真要弄死她吗?」绮红终于忍不住说。

  「怎能让她死得这么便宜?我只是想知通她是不是弃的想死吧!」周义冷笑
道。

  「小贱人,我再问你一次。你还想死吗」张辰龙又再通问了。

  「不……不……」夏莲气若游丝地叫,她从没到到死亡原来是这样痛苦的。

  「那么你愿意当母狗了?」张辰龙怪笑道。

  「不……不……」夏莲没意识地叫。

  「贱人!」张辰龙怒喝一声,再要拉动手里的绳索。

  「不……」绮红止住了张辰龙道∶「王爷,要是再弄下去,也真的会弄死她
的。要她乖乖的当母狗,还是交给我吧!」

  「你有什么主意?」周义问道。

  「班子是不管用的了。她己经吃了许多鞭子,皮鞭和肉鞭子也有,想不到还
是如此刁泼。」金寅虎叹气道。

  「老娘的手段多着哩!」绮红冷笑道:「春花秋菊,把烈女淫妇箱拿来!」

  春花秋菊均尝过这个烈女淫妇箱的厉害,闻言一震,知道夏莲可要受罪了。
「汪注」的吠了两声,便起身而去。[/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22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六章  饿马摇铃

  「怎么箱子大了许多?」春花和秋菊扛着一个大箱子回来,周义奇道。

  「我又添了些好东西,原来的箱子也盛不下了。」绮红答道。

  「我已经见识过毒龙棒,寻幽夹子和烛影摇红了,今天换些新花样吧!」周
义大笑道。

  「那便用饿马摇铃吧!」绮红环首四顾,指着一个框形木枷说∶「把她挂上
去,不用把两脚锁上。」

  「看看添了什么好东西。」两个卫士动手摆布无助的夏莲时,周义也好奇地
走下阶前,把箱子打开。

  玄霜虽然也很想随同前去,可是她实在受不了那些贪婪的日光,更不想行动
时春光外泄,唯有努力压下心里的好奇,继续站在公案之后。

  事实入营后,玄霜已是浑身不自在了,自张辰龙,金寅虎以下,无论男的女
的均投以使人无地自容的目光,要不是习以为常,也没有以前那么害羞,玄霜早
已转头便跑了。

  张辰龙和金寅虎两人该知道自己是周义的禁脔,尚算克制,只是偷偷的看,
偷偷的笑,背着周义窃窃私语。

  那些野兽般的卫士可不同了,他们当是以为自己也是母狗,色情的目光可是
忍受不了。刚才从上层下来时,还有两个不识死活的小子先一步下楼,躲在下边
翘首仰望,窥探裙里春光;后来还背着周义,淫秽的疯言疯语说个不停。自己要
不是紧随周义,恐怕已经出事了。

  还有那些自顾不暇,可怜巴巴的女郎的眼神却是复杂的。有些迷惘,有些不
齿,有些悲哀,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当是不相信有人可以像自己这样不知羞耻。

  最明显的是这个大胆的夏莲,刚才她自以为是的侃侃其谈时,曾红鄙夷似的
撇着嘴巴避开自己的注视,也真可恨。

  思索之际,看见两个卫士解开了夏莲反缚身后的粉臂,左右锁在木框上方的
铁环里时,心里才舒服了一点。

  「其实把双脚也锁在头上,让她好像……好像秤陀似的在空中摇摇晃晃,那
才有趣的。」这时周义也看毕烈女淫妇箱的东西,走到夏莲身旁说。

  「这样也好,装上饿马摇铃时也方便一点。」绮红点头道。

  夏莲没有挣扎,任由两个恶汉把软绵绵垂在地上的粉腿抬起,分别锁在套上
了铁环的手腕。她整个身体挂在半空之中,除了手腕和足踩疼痛欲断,神秘的私
处更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她来的时候还是闺女吗?」周义目灼灼地看着眼前那个饱受摧残的肉洞说
道。

  「是的,是我亲自给她开苞的。」金寅虎笑道。

  「别看她先后给我们的儿郎奸了三四遍,这个骚穴至今仍然很紧凑的。」张
辰龙怪笑道。

  「三四遍那么多吗?」周义皱眉道。

  「此女最是倔强,今天答应听话了,明天又再使泼,可真犯贱!」绮红从箱
子里捧出一个红木盒子,气恼地说。

  「也许是没有乐够吧!」金寅虎嘀咕道∶「她的骚穴总是乾巴巴的,无论多
少个男人,怎样卖力也没有用,她除了懂得叫痛外,什么反应也没有。」

  「让我看看……」周义伸出怪手道。

  夏莲心如死灰地紧咬着朱唇,没有白费功夫地讨饶,也没有做出没有意义的
哭叫,只是怨毒地盯着眼前的周义,等待噩梦的开始。

  被擒以来,夏莲也记不得吃了多少苦头,受尽多少羞辱,自念世上该没有什
么能使自己害怕的了。

  周义的怪手和那些可恶的野兽没有分别一下子便直薄腿根,落在不知受了多
少摧残的肉洞上面。

  自己曾经珍如拱璧的洞穴,不仅给人碰过、摸过、看过,不净是随便看看,
而是强行张开了肉唇,窥探不见天日的肉腔,还给人吃过、咬过;毁去自己童贞
的金寅虎,便曾经在破身那一天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娇嫩的肉唇上面留下触目惊
心的牙印。

  然而这些也算不上什么,怎样受罪,也没有给那些全无人性的野兽轮奸时那
么痛苦。

  他们除了又咬又捏,还轮番把丑陋的肉棒粗暴地捅进肉洞里抽插,痛得自己
死去活来,结果总是以晕倒告终。就像前几天那一趟,自己只是说了一声不,那
个巫婆似的婆娘便遣来了十来个壮汉,在他们的摧残下,今早才能下床,孰料伤
痛未愈,又要受辱了。

  那个可恶的指头开始在拨弄、揩抹花瓣似的肉唇了,然后又是粗暴地捅了进
去,也是残忍地在里边掏挖,亦如常地给夏莲带来了难耐的痛楚。一个还没有答
案,却使她困扰异常的问题又在脑海中出现。

  夏莲的问题是与自己一起陷身虎穴的难友,也是一般的吃苦受辱,一个一个
地被逼屈服不奇,奇怪的是她们就是遭人轮奸,初时也像自己一样叫苦不迭,哭
声震天的,到了后来,竟然无一例外地叫苦声音大减,代之而起的却是莫名其妙
的呻吟,甚至有人大叫痛快。

  初时夏莲以为自己受创太深,迷迷糊糊中听错了。可是由于伤得太厉害,绮
红大发慈悲地让自己在床上躺了几天养伤,才证实没有听错。

  就像昨夜,有些难友分明不愿像婊子般侍候那些守卫的,可是给那些恶汉淫
污时,还是发出使人脸红耳赤的叫唤。

  「干巴巴的,真是没趣。」周义终放抽出指头,摇头道。

  「戴上饿马摇铃后,便淫水长流了。」绮红捧着红盒子过来说。

  「听说这是天下妓院必备之物,只要挂上了,任你三贞九烈亦要乖乖就范。
真是这样厉害吗?」张辰龙笑道。

  「真的,我给人整治过一趟,还不到一个时辰,流出来的淫水便湿透了两块
汗巾。」绮红好像犹有余悸地说。

  「怡香院的老板怎么如此狠心?」金寅虎笑问道。绮红的出身也不是秘密,
知道的人可不少。

  「不是老板,是太子!」绮红叹气道∶「有一次,我办砸了一件事,他便以
此惩治我的失职。」

  「办砸了什么事?」周义笑问道。

  「那是两三年前了,他要我侍候一个叫做吕志杰的后生……」绮红回忆道:
「城卫统领吕刚的儿子吕志杰吗?」

  周义讶然道,忍不住看了站在公案后边的玄霜一眼。

  「就是这小子。」绮红悻声道∶「他是第一次碰女人,好像一头小老虎,干
完前边又要干后边。我已经竭力逢迎了,岂料事后他还不满意,太子以为我没有
用心,便用上这个了。」

  「那小子真是不识好歹。」周义又看了玄霜一眼说。

  「后来我才知道那小子其实是嫌我老,听说太子结果送了一个雏妓给他开苞
哩!」绮红余怒未息道。

  「你怎能算老,只是一朵盛放的鲜花吧?」周义大笑道。

  「谢谢王爷美言。」绮红喜道。

  「好了,让我们看看这饿马摇铃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吧!」周义点头道。

  「我可以保证……」绮红打开红盒子,取出一团「叮叮」作响,毛茸茸的东
西说。

  「怎么会响的?」金寅虎笑问道。

  「要是不响,饿马如何摇铃?」绮红格格娇笑,展开手上的东西说,那是两
个用几条金链子连在一起的毛球,声音却是在毛球里传出来的。

  「就是这些吗?」周义不解道。

  「还有许多零零碎碎的东西和一、二、三、四根棒子,用哪一根?」张辰龙
捡起一根也是连着几条金链子,满布尖利的细毛,长约尺许,比毒龙棒还要恐怖
的棍子说。

  「你想弄死她吗?她如何吃得消这个?换根小一点的吧。」绮红抬头一看,
摇头道,手上却把整理好的金链子挂上夏莲的脖子。

  「这根可以了吧?」张辰龙换过一根六七寸长短的毛棒说。

  「应该可以了。」周义接过一看,发觉那些细毛刺在手上又麻又痒,笑道。

  「呀……」夏莲忽地呻吟一声,原来绮红正在调整挂在胸前的两个毛球,却
碰上了峰峦的肉粒。

  「痒吗?」周义笑嘻嘻地握着毛棍,在夏莲的股间徘徊道。

  玄霜芳心剧震,差点便叫出来。她方顿悟这根恐怖的毛棍是要捅进敏感的玉
道里的,暗念上边的细毛就是碰上肌肤也会痒得难受,真不敢想像夏莲要吃多少
苦头。

  「不……不要!」夏莲也是害怕地叫,胸前却是叮叮乱响。原来绮红已经把
几根金链子前后扣上,两个毛球分别压在粉红色的奶头上面,随着她的扭动,发
出清脆动听的铃声。

  「你们猜要多久,她才能湿透一块汗巾?」周义把毛棍挤进裂开的股缝,抵
着娇小玲珑的菊花洞磨弄道。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夏莲艰难地扭动着悬挂半空的娇躯
叫。

  「她吗?我看一个时辰吧!」金寅虎晒道。

  「看吧,淫水己经流出来了,该不用一个时辰的。」张辰龙盯着紧密合在一
起,有点儿湿湿的肉缝笑道。

  「可是倘若把这东西塞了进去,淫水如何流出来?」周义转动着手里的毛棒
说。

  「毛棒是中空的,两端还有孔洞,就是让淫水流出来用的。」绮红上前指点
道。

  「原来如此!」周义恍然大悟,看见有些晶莹的水点从肉缝中间冒出来,兴
奋地说∶「让我侍候她吧!」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住手……求你住手吧!」夏莲大哭道。

  周义怎会住手,毛棒沿着股缝,移往前边,直薄禁地,然后朝着湿漉漉的肉
缝慢慢挤进去。

  爬在地上装母狗的女郎们阴道里至今还藏着木球,人人难受得很,再看见那
根恐怖的毛棒,己是触目惊心,这时更是感同身受。有人别开粉脸,不忍卒睹,
还有人害怕得牙关打颤,泪下如雨。

  毛棒排阔而入时,那些细毛弄得夏莲不知是痒是痛,苦不堪言,更是叫得震
天价响,声震屋瓦。

  「然后扣上这些链子吗?」周义把毛棒尽根捅进去筱,动手扣上连在上边的
金链子说。

  「是。」绮红点点头,取来一块汗巾,包裹着夏莲的下体说∶「可以放下她
的腿了,看看这个小贱人如何摇铃吧!」

  就是没有放下夏莲的粉腿,她己是发狂似的乱扭,胸前叮叮乱响;放下粉腿
后,扭得更是起劲,清脆却淫靡的铃声在牢房里响个不停,乐得众人哈哈大笑,
怪叫不止。

  「盒子里还有些大大小小的毛球,全用不上吗?」张辰龙好像还不满意似的
说。

  「不是用不上二……」绮红眼珠一转,目注堂前的母狗道∶「看看她们有没
有人想试一下吧!」

  众女人人哄若寒蝉,垂首低眉,分明是害怕得不得了了。

  「那一根特大号的不消说了,剩下的两根毛棒可有什磨特别吗?」张辰龙好
奇地从盒子里捡起两根毛棒。一根长约盈尺,却只有姆指粗细,又瘦又长;另一
根却是两三寸,小得可怜。

  「长的一根是屁眼用的,要是用上了,前边痒,后边痛,更没人受得了。」
绮红笑道。

  「她的后边还没有人碰过,如果用上这个,痛也痛死了。」金寅虎笑道。

  「那么小的用在哪里?」周义问道。

  「这一根不是寻常之物,而是从淫獭身上割下来的,经过特别制炼的淫獭鸡
巴。它吸收了淫水后,便会自动发大;淫水愈多,便会变得愈长愈大,直至填满
了每一寸空间为止,可说是厉害无比。」绮红解释道。

  「淫獭是什么东西?」周义奇道。

  「那是南方某处的特产,就像我们北方的水獭。它们是逐水草而居,天性奇
淫,据说生长之处,没有女人敢下水,以免为它淫污的。」绮红煞有介事道。

  「真的吗?」金寅虎不大相信地说。!

  「当然是真的,否则这东西也不会值十两金子了。」绮红笑道。

  「要是发大了,如何才能弄出来?」周义问道。

  「很简单,只要把浓茶灌进去,便会回复原状了。」绮红答道。

  「这有趣吗?那可不能不见识一下了。」周义取来淫獭鸡巴,放入口袋说。

  众人不约而同地望着玄霜桀桀怪笑,她自然明白他们心里想什么,芳心狂跳
之余,也羞得耳根尽赤,不敢碰触他们的目光。

  「大家听清楚了,今晚谁也不许碰这头母狗,其他的照老规炬。」绮红望着
一众卫士说。

  「什么老规矩?」周义问道。

  「这些母狗每人侍候一个,满意便罢,否则便要给那些不知趣的多找一个男
人,直至有人说满意为止。」绮红解释道∶「如果人人满意,明天便可以休息一
天,可是至今还没有听过哩!」

  「红莲教妖言惑众,意图颠覆朝廷,罪大恶极。对这些母狗,大家要铁石心
肠,万勿存有一点怜悯之心,才能让她们贴贴服服,全心全意地给我们修补民心
的。」周义训示道。

  众汉齐声答应,可怜那些母狗心底却是冷了一截。知道要不依从,以后的日
子一定更苦。

  「你们听到了没有?谁要是有胆子犯贱,我们是不会手软的!」张辰龙森然
道。

  「答话呀!听到了没有?」绮红高声叫道。

  「汪汪!」「汪汪」不知是谁带头吠了几声,余下的母狗亦先后唁唁而吠,
其中也夹杂着凄凉的饮泣。

  「玄霜,走吧,我要休息了。」周义点头道∶「绮红,这里料理完毕后,你
也来吧!别忘记带上一壶浓茶。」

  「是。」绮红媚笑道。

  「霜妹妹的淫水虽然很多,却是淫潮,不是淫泉。淫泉应该是喷出来的。」

  绮红刚用指头使玄霜尿了一次身子,此刻拿着汗巾揩抹那湿漉漉的牝户说。

  「你见过淫泉没有?」周义靠在气息啾啾的玄霜身旁,搓捏着那石子似的奶
头说。

  「初入怡香院时见过一个,喷出来的淫泉便有三寸多高。当时她其门如市,
就是因为有许多人要观赏这个奇景。」绮红答道。

  「只有三寸多高吗?」周义晒道。

  「能够喷出淫泉的女子是万中无一,可遇而不可求的。三寸多高已经很了不
起了。」绮红不以为然道。

  「要是有能够喷发尺许高的淫泉……」周义灵机一动,悄悄在玄霜头上指点
示意道∶「是不是就像先天淫妇一样,如果没有男人,便会变成花痴吗?」

  「原来……原来王爷也知道霜妹妹是先天淫妇吗?」绮红不大肯定周义是什
么意思,嗫嚅地说。

  「我当然知道,她生就淫心荡骨,正是先天淫妇。如果不是跟了我,非要当
婊子不可。」周义竖起大姆指道。

  「这是霜妹妹的福气吧!」绮红若有所悟道。

  「要是能够喷发淫泉,会不会比先天淫妇更淫?」周义目的已达,点头道。

  「这个……」绮红犹疑道,不知该不该实说实话。

  「喷发淫泉的另有其人,尽管说吧!就是说错了,我也不怪你。」周义知道
自己弄得绮红头昏脑涨,笑道。

  「我不知道。不过当日我认识的那一个,是不喜欢与男人在一起,只爱与女
孩子作那假凤虚凰之戏。」绮红摇头道。

  「只爱女人吗?」周义沉吟道。

  「是哪一个?我认识的吗?」绮红好奇地问。

  「就是那圣姑。她喷出的淫泉整整有尺许高。」周义搓揉着玄霜的豪乳说∶
「是吗?」

  「是……是的。」玄霜呻吟道∶「王爷,别说她了,我要……」

  「你要什么?可是要这个吗?」周义取出淫獭鸡巴说。

  「人家已经很痒了,你要痒死人吗?」玄霜旎声道。

  「有我给你煞痒嘛!」周义手执淫獭鸡巴,拨弄着玄霜的胸脯说。

  「你要先给我!」玄霜媚眼如丝道。

  「给你也行,可是你要扮狗的。」周义诡笑道。

  玄霜没有说话,挣扎着爬起来,四肢俯伏床上,便「汪汪」的吠了两声。

  周义终放发泄殆尽了,绮红的阴道还是波浪似的蠕动,锲而不舍地挤压着深
藏肉洞里的鸡巴,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不过这也给周义带来无比的乐趣,真是
美妙绝伦。

  「没有了吗……」绮红气喘如牛道。

  「差不多了,再来几下吧!」周义低头轻吻着绮红的奶头说。

  「你要累死人家了……」绮红咬紧牙关,又挤压了儿下道。

  「怎么才不见了一阵子,便有气无力的?可是用得太多吗?」周义讪笑似的
说。

  「这是什么话!人家跟了你后,便再没有碰别的男人了!」绮红娇嗔道。

  「在茶壶里。」玄霜吐出鸡巴,腼腆道。

  「原来是你藏起来了。」周义笑道∶「现在不痒了吧?」

  「痒又如何,你还有气力吗?」玄霜含羞白了周义一眼说。

  「那要看你的嘴巴有多甜了。」周义大笑道。玄霜嘤咛一声,又再伏在周义
胯下。

  「此物可真奇妙,十两金子也花得不冤。」绮红从茶壶里取出淫獭说。

  「当日太子可是用这个整治你吗?」周义问道。

  「不,要是用上这个,奴家半个时辰也受不了。」绮红摇头道。

  「那个小贱人不知怎样?」周义蓦地记起了夏莲,好奇地说。

  「该痒死了。」绮红笑道。

  「我去看看。」周义推关了身下的玄霜说。

  「我陪你下去吧。」绮红披上一件丝袍道。

  「我也要去。」玄霜撒娇似的说。

  「奇怪!」才踏足下去牢房的阶梯时,绮红脸露讶色道。

  「有什么奇怪的?」周义听到楼下偶尔传来清脆的铃声,分明是夏莲仍然在
毛棒的折腾下扭动身体,莫名其妙道。

  「声音不对。」绮红皱眉道∶「饿马摇铃的声音不是这样的。除非她是晕倒
了,否则不该有一下没一下的。」

  「对……」玄霜情不自禁地点头不迭。她刚刚吃过淫獭鸡巴的苦头,知道毛
棒藏体之苦,夏莲要是还在受罪,该是没命地扭动才是。

  「看看便知道了。」周义点头道。

  牢房只有两个值夜的卫士,看见周义等这么晚突然出现,虽然奇怪,又岂敢
怠慢,赶忙打开牢门。

  「你们没有碰她吧?」目睹夏莲还是挂在木枷上面,胸前的毛球和腰下的汗
巾完整无缺,绮红奇怪问道。

  「没有,当然没有。」卫士发誓似的说。

  周义举步上前,便发觉不对了。原来他离开前,包裹着夏莲下体的汗巾已经
染上了一片水渍的;他本道此时汗巾是应该湿透,没料什么也没有,根本不像春
潮泛滥的样子。于是他扯下汗巾,看见毛棒还是塞在牝户里,却是没有异状。

  「绮红,看来饿马摇铃是言过其实了。」周义叹气道。

  「让我看看……」绮红走了过来。她先是撩弄奶头上边的毛铃,再接过周义
手里的毛棒在夏莲身上点点拨拨,发觉痒得她花枝乱颤,叫苦连天,也不禁不明
所以道∶「她也不是没有感觉的。」

  「可是没有淫水呀!」周义晒道。

  「也不是没有,只是少了一点……」绮红放下毛棒,着令卫士把夏莲的双腿
锁在头上,自己却取来烧得灿烂的红烛交给玄霜道∶「霜妹妹,你给我拿着,让
我看清楚她的骚穴。」

  待卫士把夏莲的粉腿高高挂起后,绮红便动手张开她的阴户。在红烛的照明
下,仔细窥望。夏莲木头人似的不叫不喊,目光空洞,好像身体不属放她自己。

  直至周义捡起绮红放下的毛棒,在裸体上逗弄时,才咿唔哀叫,泪流满脸。

  「奇怪……」绮红喃喃自语道。

  「咦……流出来了!」玄霜忽地惊叫道。

  「不要……呜呜……住手……」夏莲也在这时尖叫道。

  「什么流出来了?」周义问道。

  绮红扭头一看,发觉周义的毛棒正在夏莲的股间徘徊。她心念一动,定睛细
看,再伸手摸索,然后若有所悟道∶「原来如此!」

  「有什么发现?」周义住手道。

  「这个小贱人前生不知做了什么孽,淫核竟然长错了地方。」绮红讪笑道,
手中一紧,夏莲便杀猪似的叫起来。

  「什么长错了地方?」周义不明所以道。

  绮红张开了夏莲的股肉,指点道∶「别人的淫核是长在骚穴里的,她的淫核
却在这里,不是长错了地方吗?」

  「这是淫核?」看见绮红的指头抵着菊花洞下方,靠近会阴的一处小肿块,
周义难以置信道∶「不是吧!」

  「看……」绮红把染上寇丹的指甲搔弄小肿块示范似地说。

  「不……不要……」夏莲又叫了,不仅叫得凄厉,还荡人心弦。

  「也许是那里特别怕痒吧?」周义皱眉道。「不是的,看看她的骚穴吧!里
边是没有淫核的。」绮红笑道。

  周义岂会客气,动手张开夏莲的牝户,定睛细看;玄霜手擎红烛在旁照明,
也好奇地凑了过去,果然找不到类似淫核的颗粒,却发现许多晶莹的水点从洞穴
深处冒出来。

  「是不是没有?」绮红继续逗弄着夏莲股间的肿块说。

  「奇怪,好像真没有。」周义半信半疑道∶「里边流出来的真是淫水吗?」

  「可以肯定不是尿。如果不是尿,便是淫水了。」绮红格格笑道∶「天下之
大,真是无奇不有。淫核长在这里,她虽然是女儿身,但是恐怕永远也不能尝到
当女人的乐趣了。」

  「不一定的……」周义在夏莲股间比画着说∶「也许只有她才能享受真正的
后庭之乐哩!」

  「你是说……」绮红眼珠一转,用汗巾包着指头,便往夏莲的菊花洞捣了进
去。

  「哎哟……不……呜呜……痛……」夏莲痛哭道。

  「要是用鸡巴抽插,该会碰到淫核的,她便能得到高潮了。」周义诡笑道。

  「住手……呜呜……不要碰那里……求你住手……」夏蓬突然失魂落魄地叫
起来,许多水点也从前边裂开的肉缝泊泊而下。

  「一定可以。」绮红抽出指头道∶「原来她的淫核是长在里边的。」

  「是吗?」周义笑道,立即动手检视,自然又弄得夏莲哭声震天了。

  「她的屁眼看来还是闺女,王爷可要给她开苞吗?」绮红笑问道。

  「现在太晚了。明天给她弄乾净,我才尝鲜吧!」周义淫笑道:「不过她
的屁眼这么小,一定痛死了!」

  「这个小贱人如此犯贱,痛死了也是活该的。」绮红冷笑道。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听话了……呜呜……我不敢了……」

  夏莲赤条条的伏在春凳上面,粉臀朝天高举,有气无力地哀求道。

  夏莲好像待宰的羔羊,完全不能闪躲挣扎,不仅是手脚给绳索牢牢的缚在春
凳的四条腿上,也由放给绮红灌了两碗巴豆汤,拉得七荤八素,什么气力也没有
了。

  就是叫唤的气力也没有,但是怎样也要叫的,因为夏莲知道要是不能使周义
回心转意,便要遭受最残酷的奸淫了。周义已经来了,他搂着那个不知羞耻的蒙
脸女郎坐在堂前,看见他不住对她上下其手,夏莲便更觉恐怖。

  虽然整个牢房只有周义一个男人,但是这个脸善心恶,浪得虚名的贤王,却
比什么样的刑具还要可怕。

  除了周义,所有蒙难的姊妹也来了,人人母狗打扮,手脚着地地围在左右,
也使夏莲有说不出的难过。

  然而夏莲更害怕的却是眼前的绮红,这个凶狠恶毒的婆娘手里那根又长又瘦
的毛棒,最使她触目惊心。

  「现在才讨饶么?太迟了!」绮红冷哼道。

  「求你……呜呜……饶了我吧……我当母狗了……要我干什么也行……放过
我吧!」夏莲哭叫道。

  「什么也行吗?」绮红眼珠一转,森然道∶「把舌头伸出来。」

  尽管不知道绮红要干什么,夏莲还是乖乖地吐出丁香小舌,岂料绮红竞然取
出一个木夹子,夹着舌根,使她再也不能发声。

  「可以开始了没有?」也在这时,周义问道。

  「差不多了,请你多等一会吧!」绮红答道。

  「还没有洗干净吗?」周义不满似的说。

  「洗过了。早上我给她吃了两碗巴豆汤,拉了半天,还用刷子擦了几遍,该
很干净了。」绮红点头道。

  「那等什么?」周义问道。

  「等这些母狗干点活,逗逗那个小贱人,你也不用那么费力了。」绮红诡笑
道。

  「干什么活?」周义奇道。

  「春花……」绮红没有回答,下令道∶「你示范一下该如何吃屁眼。」

  春花汪汪的吠了两声,便爬到夏莲身后,动手张开白雪雪胖嘟嘟的玉股,然
后吐出舌头,往那娇小玲珑的菊花洞所下去。

  「呜……」舌头才碰上那个小洞穴,夏莲便发出凄凉的哀叫,紧缚着的娇躯
也在春凳上没命地扭动。

  「你们看清楚春花怎样吃,春花吃完后,便轮到你们了。」绮红随即目注趴
在地上的母狗说∶「那一个吃得不好……哼哼,便自己把屁眼洗乾净吧」众女闻
言一震,本来粉脸低垂,不敢仰视的也勉为其又创池抬起头来,张眼观看。

  春花该是老于此道了,毒蛇似的舌头在股缝上下巡后,来回滚动,还把舌尖
朝着菊花洞乱钻。

  夏莲可苦死了,喉头「荷荷」哀叫,螺首狂摇,身体却发狂似的挣扎扭动,
使人肉跳心惊。

  「春花,撕开她的屁眼,要把舌头钻进去。」绮红又下令道。

  春花低嗯一声,两手扶着菊洞,使劲张开,便把舌头钻进去。

  「大力一点,使劲地撕开!」绮红喝道。

  春花很努力了,手上奋力使劲,己经痛得夏莲汗下如雨,还是不能把舌头钻
进去。

  「那么把指头捅进去……是了,再进去一点!」绮红继续叫道。

  「她的屁眼……那么小,能……能容得下你吗?」这时玄霜软在周义怀里,
呻吟似的说,呻吟的原因,是因为腹下的三角金片已经解开,周义的怪手却在刮
得光光的桃丘上狎玩。

  「容得下的。别说是她,就是你,也容得下。」周义诡笑道,指头探进股缝
里,抵着那纤小的菊花洞轻搓慢捻。

  「你……你真的要……给……开苞吗?」玄霜颤声道。

  「当然了,淫核长在后边的女孩子也真少有。」周义笑道。

  「不是她,是……是人家!」玄霜涨红着脸说。

  「你吗?好吗?」周义心里冲动,指头一紧,一截便硬闯而进。

  「呀……我……我害怕!」玄霜娇哼一声道。

  「你是我的,害怕也要给我的。」周义板着脸说。「你……你什么时候给人
家……开苞?」玄霜躲在周义胸前,蚊纳似的说。

  「迟些时我会择个良辰吉日的。」周义抽出指头,大笑道。

  「你……你要早点告诉人家的。」玄霜紧张地说。

  「当然了,还要给你烧巴豆汤嘛!」周义怪笑道。

  两人说话时,秋菊已经把春花换了下来,绮红还是在旁指指点点,教导众女
如何使用口舌。「绮红,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该差不多了吧?」看见夏莲的肉
缝里冒出晶莹的水点,周义耐不住似的说。

  「我本来打算让这些母狗痒死她的。」绮红哑道。

  「要是她不识好歹,还怕没有机会吗?」周义放开玄霜,长身而起,脱下身
上长袍道。玄霜赶忙起来侍候,也没空理会松脱了的三角金片了。

  长袍之下原来是光脱脱的没有其他衣服,看见周义那根一柱擎天的鸡巴,玄
霜心神一荡,竟然生出嫉妒的感觉。

  周义兴在头上,那里管得着玄霜心里想什么。他大踏步走到夏莲身前,握着
怒目狰狞的肉棒,故意在她的眼前耀武扬威,在那突出口腔外边的舌头撩拨了一
会,才回到她的身后。抵着股缝磨弄了几下,便奋力一刺,「璞嗤」一声,一下
子捣了进去。

  有人害怕的失声尖叫,估道夏莲的舌头虽然给木夹子牢牢夹紧,也会痛的大
叫,谁知夏莲只是哀叫一声,珠泪泪泪而下,却没有发出惊天动地的声音。

  玄霜却看到了,周义是从援把鸡巴捣进了牝户,暗念看来他只是面恶心善,
当是于心不忍,所以临时改变了方向,奇怪的是他也没有平常那磨勇猛凶悍,只
是徐徐抽送,好像不想弄痛了夏莲似的。

  「淫水足够了吗?」绮红站在夏莲身畔,手中毛棒逗弄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
说。

  「还可以……」周义抽出鸡巴说,上边已是湿淋淋,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

  「便宜了她吧!」绮红哼道。

  「也不一定的。」周义哈哈一笑,双手扶着粉臀,腰下使劲,便奋力刺下。

  「呜……」

  玄霜真没想到夏莲此刻仍能发出如此惊天动地的惨叫,再看周义不过把肉棒
的龟头送了进去,尚有一大截留在外边,却有点点鲜红从股间掉了下来,知道她
的肛门已经爆裂了,不禁心惊肉跳,感同身受,赶忙别开俏脸,不敢再看。可是
不看也没有用,惊魂未定之际,耳畔又传来夏莲的惨叫,接着却听到「砰砰」之
声,忍不住偷眼再看,发觉夏莲脸如金纸,蝶首没命地碰撞着身下的春凳,当是
痛得不得了。

  「王爷,还有许多没进去哩!」绮红格格笑道。

  「真是费劲……」周义满头大汗,喘了一口气说∶「玄霜,给我抹汗。」

  玄霜取过汗巾,战战兢兢地上前一给周义抹去额上的汗水,低头发现一缕鲜
红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更是触目惊心。

  这时夏莲也没有把头颅在春凳碰撞了,却伏在上面哀哀痛哭,说有多凄凉便
是多凄凉。

  「臭贱人,以后还敢犯贱吗?」绮红一手扯着夏莲的秀发,拉起她的俏脸问
道。

  「呜……」夏莲「荷荷」哀叫,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尽管不知道她想说什
么,但是讨饶的目光,却是清楚不过。

  「女孩子的第一次总是会有点痛的,熬过去后,便会苦尽甘来了。」周义大
笑道。

              【第五卷 完】[/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23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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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简介】

  确认母狗训练营中的红莲教女们驯若羔羊后,周义满意地动身上路,却在途
中发现逃脱的冷翠转往南下。

  正思考是否该追上时,南方的玉树太子,也传来了消息……

  再度踏上蟠龙地底迷宫,面对玉树及四婢热情的款待,周义的心底是又惊又
喜。

  看着玉树那炯炯深情的目光,千依百顺的模样,在未确认他是否为「她」前,
周义实在无福消受。

  但若是「他」真是个「她」……那结果,就将大大不同了。

             第一章  小镇风波

  周义在母狗训练营停留了几天便决定离开,原因是接到柳巳绥送来的消息,
知道圣姑已经启程前往豫州。遂也打算绕道往豫州去,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里得知
冷翠的行踪。

  动身之日,绮红率领包括夏莲在内的十八头母狗与张辰龙等伴著周义出谷。

  经过周义惨无人道的摧残后,夏莲简直是判若两人,不仅变得驯若羔羊,还
好像认命地什么也答应,其他的十七头母狗更是不敢抗命。

  「王爷,你什磨时候再来看我们呀?」一行人走到谷口时,绮红知道是分手
的时候,依依不舍地问。

  「有空我便会来看你的,还有这十八条母狗。」周义笑道。

  「如果你两个月后再来,我可以保证她们比真正的母狗还要听话……」绮红
充满信心道。

  「不仅仅要听话,还要懂得如何传播我重新订定的红莲教教义。」周义正色
道。

  「这可要看胡不同了。我是不懂的。」绮红咳道。

  「当然,你只要使这些母狗听话便行了。」周义点头道,相信如无意外,应
该不是问题,因为她们已经照著自己的意思,给圣姑写了平安信了。

  「你们敢不听话吗?!」绮红寒声道,语声甫住,众女便汪汪的吠个不停,
原来吠声不断,就是「不」的意思。

  「好了,不用吠了。」周义哈哈大笑。止住众女的吠叫,道:「夏莲,你过
来。」夏莲吠了一声,便一拐一拐地爬到周义马前。

  「屁眼还痛吗?。」周义笑问道。」汪。「夏莲垂著头,吠了一声。

  「还想我操你么?」周义问道。

  「汪。」夏莲又吠了。

  「为什么?」周义残忍地问道。

  夏莲粉脸通红,却没有做声。

  「说话呀,为什么?」周义追问道。

  「母狗……不知道。」仲夏莲惶恐地说。

  「有什么不知道的。」绮红冷哼道:「就因为王爷肏得你过瘾,是不是?」

  「是……」夏莲含羞道。

  玄箱起初也以为夏莲吃不了苦,才不敢反抗,然而后来耳闻目睹,发觉她竟
然苦中有乐,虽然经过绮红解释,还是匪夷所思,至此听到她亲口承认,仍然是
疑信参半。

  「你要是乖乖地听话,我也会让你快活的。」周义大笑道。

  「汪。」夏莲红著脸吠了。

  周义正要动身上路时,忽地一骑快马疾驰而至,原来是胡不同遣来的使者。
报告押解兽戏团前往豫州的官兵昨夜抵达徐州一个叫做十里屯的小镇,胡不同知
道周义关心此事,遂遣人前来报告。

  「怎么他们走得这度慢的?」周义讶然道,计算行程,这些官兵早该抵达豫
州,不料此刻才来到徐州。

  「听说他们在襄州耽搁了几天。」使者答道。

  「胡闹!」周义恼道:「是什么人领队?他以为是游山玩水吗?」

  「领队的是京师城卫统领吕刚的儿子吕志杰,带领二百军士,押解六男四女
十个囚犯。」使者答道。

  「是他?」周义冷哼道:「十里屯是什么地方?这条路我走过几遍,好像没
有一个小镇名叫十里屯的。」

  「十里屯远离官道,在这里东南约五十里,叫做十里屯,是因为距离豫州州
界大概十里,从京师前往豫州州府,最便捷的是走官道,甚少人会走那条路。」
使者回答道。

  「这个吕志杰真是混账。」周义想了一想,点头道:「你回去告诉胡大人,
井他继续留意,要是有什么消息,便尽快报告。」

  十里屯是一个山区的小镇,做买卖的全是猎户,只打一个小衙门。常驻十个
八个差役,负贵收税和维持治安。这里虽然民风强悍,人人携刀带剑,但是尚算
太平,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数百人包围了镇上的小衙门,还有许多人不住从四方
八山的蜂拥而来。想不到周义等也混在人群之中。

  获悉押解兽戏团的官兵行踪后,周义决定取道十里屯前往豫州,谁知探路的
卫士发现镇上有异,遂把马匹留在镇外。自己与众卫士换上便服,乔妆猎户,还
恩准玄霜披上斗篷,入镇查探。

  随众来到小衙门时,周义己经大概知道出了什么事。原来吕志杰昨夜入镇,
便以小衙门作驿馆,还征用周围的几间房屋供军士住宿,闹得怨声载道。

  后来有人发现押解的囚犯中,有两个本是镇上的居民,家属闻讯前去探望,
却给驱赶出来,接著今早还传出那些女犯遭吕志杰强奸的消息,众人更添愤慨,
不知是谁发起包围衙门,要求吕志杰作出解释,又给军士打伤了几个,以至一发
不可收拾。

  「吕志杰出来答话!」

  「释放无辜良民……」

  「狗官滚出来!。」

  「放人!」

  这时包围衙门的群众愈聚愈多,少说也有一、两千人,虽然有男有女,有老
有少,但是大多刀剑在身,人人满脸怒容,群情激愤,押解囚犯的军士全在衙门
前面布防,还箭上弦,刀出鞘,然而人数相形见拙,要是发生冲突,恐怕是凶多
吉少。

  「大家冷静一点1」一个军官站在阶前声嘶力蝎地叫。虽然他也知道众怒难
犯,努力克制地说:「吕大人是朝活命官,岂能出来答话。你们应该派出代表,
入去谒见大人的。」

  「要是派人进去,不给你们打死才怪!」

  「叫他出来!」

  「他要不出来,我们便打进去!」

  「别胡来!」军官大喝道:「你们究竟要问些什么?」

  「我的儿子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锁他?」一个老头子大叫道。

  「冤枉呀,你们诬陷良民!」

  「放人……放人!」

  「吕志杰强奸良家妇女,理应治罪的!」

  「不要胡说,哪有这样的事!」军官叱道。

  「放那些女人出来,让她们自己说话。」

  「放人……放人……治罪……治罪!」群众叫喊的声音仿如山崩地裂。

  「大家别吵,让我进去请示吕大人吧。」军官慌了手脚道。

  「快点叫他出来!」

  「让那狗官出来说话」

  军官也真应付不了,逃跑似的走进衙门。

  隔了良久,吕志杰仍然是没有出现,群众更是鼓噪,有人拔出兵刃,也有人
大叫打进去,衙门周围的官兵亦举刀相向,双方剑拔弩张,形势险峻。

  「吕将军驾到。」也在这时,门内忽然有人大叫,接著一个一身戎装的年轻
将军在几个军官的簇拥下,大模大样地踱步而出。

  这个年青将军正是吕刚的儿子吕志杰,板着脸孔,趾高气扬地站在阶前,双
眼发出凌厉的目光,环顾阶下愤怒的群众,倒也使叫骂的声音暂时停下来。

  「你们何事要见本将军?」吕志杰厉声道。

  「我的儿子是冤枉的,求你放了他吧!」

  「兽戏团全是无辜的,为什么耍关押他们?」

  「放人……放人!」

  「混账,他们是钦犯,图谋不轨……」吕志杰怒喝道,可是还没有说毕,已
经给群众的喝骂打断了。

  「有什么证据?」

  「吕志杰强奸民女,才是钦犯!」

  「拿下狗官吕志杰治罪!」「胡说,我强奸什度民女?」吕志杰怒道。

  「就是兽戏团的女孩子!」

  「昨夜是我亲眼看见的!」

  「放她们出来对质」

  「放人,放人!」

  「大胆刁民,你们要造反么?」吕志杰急怒攻心地叫道。

  「反了便反了,这是官逼民反!」

  「对呀……官逼民反!」

  「杀了这个狗官,」

  「你们不要命吗?本将军已经调动豫州和徐州的两路兵马包围这里,识相的
便自行散去,我还可以既往不咎,否则便要你们玉石俱焚。」吕志杰大叫道。

  「左右是死,我们就先杀了这个狗官!。」

  「来人,给我拿下前边这几个刁民……哎哟!」吕志杰人喝通,可是喝声未
住,人从里突然有人掷出一块石头。正中他的额角。顿时血流如注。


  众军看见主将受伤,齐声大喊。赶忙移到昌志杰身前护卫,只足众寡悬殊,
却也不敢动手。

  「大家扔死这个狗官里」岂料人丛中又有人掷出石头。还有人随声附和,更
有许多人拔出随身兵刃。

  「放箭……杀光了他们!」吕志杰负痛大叫道。

  周义虽然知道事态危急,要不设法制止民变即生,可是自己纵是冒险出头,
也没有把握控制乱局。于是咬紧牙关。不发一言,轻拍著玄霜拉著自己臂弯的玉
手,示意她不要妄动。

  千钧一发之际。镇外忽地传来急骤的马蹄声,接著十数骑人马疾驰而至。马
上人还大叫住手。

  「府尊来了!」有人大叫道,来人正是徐州州牧胡不同,与他一起的还有十
多个差役,原来吕志杰发觉被出卖,便立即派人前往豫州和徐州求援。胡不同闻
讯不敢怠慢,立即亲自赶来。

  「大家……不要打,有事……有事慢慢说里」胡不同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镇民大多认得胡不同,看见他出现后,便安静了许多,七嘴八舌地数说吕志
杰的不是。

  虽然有人来后,但是人数太少,济不得事,吕志杰惊魂未定。头上也是疼痛
难忍,不敢多话,唯有退后两步。让手下给他班伤。

  周义发觉局势稍安,舰空向身旁的卫士发出几个命令后,白己却与玄霜悄悄
往一旁移去。

  众人闹哄哄地说了半天,胡不同才明白事情的始末。不禁大是为难,一来是
知道兽戏团是南方的细作,不能随便开释,二来是与吕刚父子同是一殿之臣,不
能不留下情面,但是要是不能平息民愤。治下百姓作乱,自己也难逃牵连。

  胡不同苦思无计,才打算好言相劝,著众人自行散去时。忽地有数百骑兵杀
气腾腾地冲入镇内,领头的赫然是张辰龙和金寅虎两人。

  原来胡不同接报后,一面召集本州兵马,一面派人飞报绝情谷,自己则先行
率领差役赶来。

  张金两人接报后,知道周义亦是前往十里屯,恐防出事,立即调集谷中兵马
赴援,他们全是周义的亲兵,身经百战,如臂使指,而且距离十里屯较近。自是
一跳即至。

  吕志杰看见又有官兵增援,加上自己的两百兵马,该能击退这些乌合之众,
不禁胆气大壮,高声叫道:「胡大人,这些暴民聚众作乱,杀官劫贼罪无可恕,
你我一起动手,拿下这些反贼吧!」尽管知道还有援兵正在途中,胡不同也明白
如非得已,可不能以武力镇压。心里踌躇,忍不住向张、金两人发了出求救的目
光,却发觉一个猎户打扮的汉子正与他们说话。

  「这些狗官全是一丘之貉,怎样也是死,大家和他们拼了吧!」人从中又有
人叫道。

  周义发现说话的是一个头戴皮相,身裁瘦削的汉子,刚才几次出言扇动,甚
至掷中吕志杰的石头也是从他那个方向而来,看来此人存心闹事,大不简单,再
暗里观察,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孔,但是身形有点眼熟,又记不起那里见过。

  群众本来怒气未息,看见又有官兵杀到,更是火上加油,人人磨拳擦常。齐
声叫骂,看来是豁出去了。

  胡不同不禁又惊又气,惊的是众怒难犯,要是打起来,且别说自己的安危成
疑,就是能够镇压成功,恐怕也要获罪,气的是吕志杰生事在先,还如此揽和。
实在可恨。

  这时张辰龙与那个猎户已经说话完毕,随即策马走到胡不同身畔,低户说了
儿句话。胡不同听罢,心里大定,高声道:「大家别吵,本官一定会给你们一个
公道的。」

  「什么公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吕将军,有人告你强奸民女,可有此事?」胡不同没有理会群众的叫骂,
大声问道。

  「胡不同,这是什么话?」吕志杰惊怒交杂道。

  「本官是此地的父母官。自然有责任替百姓问个明白的。」胡不同沉声道:
「你究竟有没有?」

  「答话!」这时张辰龙等带来的兵马竟然齐声喝问,加上群众此起彼落的叫
骂,仿如地动山摇,声势甚是骇人。

  「没有,我当然没有!」吕志杰冷了一截,色厉内茬地叫,可不明白自己为
什么突然变成了犯人。

  「带兽戏团的犯人,本官要问个明白。」胡不同继续说。

  「带犯人!」众人又在张辰龙的领头下,高声叱喝道。

  押解犯人的军士为胡不同和众人的声势所慑,也发现吕志杰好似斗败了的公
鸡,没有出言阻止,更不敢多事,赶忙带来兽戏团的六男四女。

  这些男女人人披枷带锁,男的脚上还锁上脚缭,神色委顿,看来是吃了许多
苦头。

  「你们几个女犯人听清楚了,我是本州州牧胡不同,来此途中,吕志杰可有
……可有侵犯你们吗?」胡不同问道。

  「你们不要害怕,老实告诉胡大人吧1」说话的又是那个神秘汉子,声音却
是清脆动听。

  周义看见了,此人像自己一样,大热天时也反高了衣领,分明用作遮掩本来
脸目。可是从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和高挑的鼻梁,认得此人竟然是绿衣。女冷翠。

  「他……他强奸了我!」、「还有我……」、「我也是!」、「我们全给他
污辱了!」四女竟然众口一辞道。

  「胡说八道,是你们自愿的!」吕志杰冲口而出通。

  「吕志杰,你是不打自招了。无论她们是不是自愿,你身为负责押解的朝廷
命官,却与女犯有染,已是有罪了!」胡不同冷笑通。「你!」吕志杰不禁无辞
以对,却也后询笑及。

  「识相的便束手就缚,待我奏禀皇上,再作处置!」胡不同咄咄逼人道。

  「你敢?!」吕志杰急怒攻心。愤然拔出佩剑。「大胆吕志杰,事到如今。
你还敢拒捕吗?」张辰龙大喝道。身后众军也同声呼应。

  「此事罪在吕志杰一人,与他人无关的,待本官拿下他后,诸位还要押送囚
犯前往豫州,执行皇命的。」看见吕志杰左右的将官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
胡不同朗声道。

  「各位兄弟,我们杀出去,回去后再和这狗官算帐。」吕志杰挥剑大叫道。

  「公子,不要冲动,我们慢慢和他评理。」一个将官拦阻道,谁不知道此时
此地怎能杀出重围。

  也在这时,入镇的另一道路也传来人马的声音,接著又有数百骑蜂涌而至,
领军的竟然是豫王周智,还有圣姑在后。

  「王爷,你来得正好,请你给末将主持公道!」看见周智终放赶到,吕志杰
松了一口气道。

  「出了什么事?」周智没有下马,好整以暇地问道。

  「胡不同造反!」吕志杰大叫道。

  「胡说……」尽管知道周义在暗里撑腰,可是造反一事非同小可,胡不同急
叫道:「王爷,别听他胡说……」

  「你们一个一个的说,争先恐后,成何体统!」周智脸色一沉,冷冷地说:
「我在镇外还有五千精兵,谁敢造反?」

  「王爷,胡不同纵容暴民生事,还包围我们押送兽戏团众犯人前往豫州的兵
马。」吕志杰加油添醋地说:「还与犯人串通诬陷末将强奸民女,图谋不执。」

  「王爷,事情不是这样的。」吕志杰说毕梭。胡不同定一定神,说:「有人
控告吕志杰强奸这几个女犯人因而激起民愤,刚才他也认了曾与她们奸宿……」

  「是呀,他认了!」、「拿下吕志杰这个狗官!」众百姓群情汹涌地叫。

  周智发觉形势有点失控,胆颤心惊地叫:「擂鼓!」三通鼓响后,便有许多
兵马从周智的来路冲进来,虽然大多是步兵,而且军容不整,却也人多势众,接
著另一头道路又有兵丁陆陆续续地先后出现。原来徐州的州兵终于赶到。

  众百姓蓦地看见这许多兵马,不禁锐气全消,吵闹的声浪才逐渐减弱下来。

  「吕志杰,你可有奸宿女犯?」周智悬了一口气,转头问道。

  「没有,我碰也没有碰她们。末将是冤枉的。」吕志杰反口道。

  「他说谎!」、「他是亲口承认的。」、「我们才是冤枉的!」群众怒气又
生,许多人愤然叫道。

  「大家别吵!」看见自己的兵马已至,胡不同心里才踏实了一点,举手止住
众人叫骂道:「王爷自会秉公处理的。」

  目睹怒气冲冲的百姓在胡不同的安抚下安抚下来,周智暗念此人颇具威望,
不可小觑,也不相信吕志杰的话,点头道:「没错,本王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王爷,这狗官纵容这些刁民沆瀣一气,图谋作乱,诬陷末将,罪不容诛,
应该要把他撤职查办的。」吕志杰不识相地反咬一口道。

  「糊涂,你自身难保,还要多管闲事么?」周智愤然道,接著听到圣姑低声
说了几句话,于是说:「本王就在这里接收这些犯人,算你完成公务,至于你曾
否奸宿女犯,却要随本王返回豫州受审。」

  「王爷,末将是冤枉的!」吕志杰著急地叫。

  「胡大人,你能否拨冗带同几个愿意作证的百姓,随同本王回去听审吗?」
周智和颜悦色道。

  「王爷,此事在本州发生,本该由下官审理的,但是王爷既然有话,下官自
当遵命。」胡不同久历官场,老谋深算,不知周智是何用心,岂敢随他回去,眼
珠一转,道:「至于听审,下官还要留下来收拾残局,也要搜集证人证据。另旨
奏禀皇上,恐怕分身不暇,王爷素来公正严明,相信一定能找到真相,给百姓一
个公道的。」

  「既然胡大人公务缠身,本王也不勉强了。」周智点头道:「人来,带同吕
志杰和兽戏团众人回返豫州。

  「王爷。我的儿子是冤枉的,求你放了他吧。」那个儿子是犯人之一的老头
子哀求道。

  「是呀,为什么不放人?」其他的百姓又再起哄道。

  「大家少安毋燥,听我一言。」周智高声说:「兽戏团在京师惹事生非,才
遭查禁,皇上宽大为怀,没有严惩,只是著本王监管行为,要是能够安份守己。
我会放他们回家的。」

  「对呀,大家放心,王爷不会难为他们的。」胡不同也出言安抚道。

  闹了半天,周智才能率军带同吕志杰和兽戏团等人离开十里屯,一众百姓也
慢慢散去,剩下胡不同在小衙门前面抹汗,思索如何善后。还要奏闻电L,更要
提防吕刚父子反咬一口。

  「不同,这事你处理得很好。」不知什么时候,周义在胡不同身旁出现道。

  「王爷,是你?!」胡不同惊喜交杂道。

  「不用烦心,其他的事张辰龙会助你善后的,我们去找个清静点的地方详谈
吧……」周义好言道。

  两人走进了小衙门,屏退从人,闭门商议。

  「刚才我在人丛中暗里留意,发现有几个人故意扇风点火,已经著人监视他
们的行踪,你可以顺藤摸瓜。把他们一一拿下来,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周义
森然道。

  「是,属下知道了。」胡不同答道。

  「至放吕志杰,无论如何,他也难逃罪责,你不妨在民愤方面大做文章,如
此这般,当能使他永不超生,或许还有望攀倒吕刚。」周义指示道。

  「承教了。」胡不同如释重负道:「不过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走官道,
而绕道来到这里。以致多生事端。」

  「我也不懂,可能是误中了别人的诡计,才会落到如斯田地的。」周义摇头
道。

  「什么人的诡计?」胡不同奇道。

  「应该是兽戏团的团长冷翠。」周义沉吟道。

  「冷翠?」胡不同茫然道。

  「刚才她也混在人群里,但是你不用操心,我会对付她的。」周义悻声道。

  两人继续谈了许久,差不多晚饭的时间,张辰龙却带著玄霜进来。

  「你回来了,查到什么?」周义问道,原来周智入镇后,冷翠当是发现圣姑
与他在一起,便不再做声,待他率众离开后,还尾随而去,玄霜奉命追踪,看她
脸露异色。不知出了什么事。

  「她们果然是认识的,圣姑在途中装作解手与冷翠见面。答应营救兽戏团众
人,还著她返回安城,听候叔父冷双英的命令。」玄拓回答道。

  「冷双英原来是叔父吗?我还道是她的爹爹。」周义点头进。

  「她们还说起你……」玄霜继续说。

  「说我什么?」周义问道。

  「冷翠说你给七煞神咬了一口,应该必死无疑的,可不明白为什么你能够活
下去,请求圣姑探问你的解药从何而来,或是设法位查你是否每天黎明时分,便
昏睡不醒。」玄霜忧形于色道。

  「为什么黎明时分便会昏睡不醒?」周义怔道。

  「她说就算吃了解药,还是不能完全消除蛇毒的。被咬的那一刻最是厉害,
所以每天那个时间,便会发作了。」玄霜紧张地说:「王爷,你快点找大夫看看
吧。」

  「黎明时分吗?那个时候我还在睡觉,自该昏睡不醒了。」周义沉吟道,暗
念自己是在黎明时分给七煞神咬了一口,难道真有余毒未清。

  「不是熟睡不醒,她说的是完全失去知觉。怎样也不会醒来。」玄霜著急地
说。

  「是吗?」周义蓦地记起那天晚上窥探圣姑与瞿豪会面后,自己彻夜不眠,
准备密摺,太阳出来时才上床。不可能余毒未清,舒了一口气道:「你今天晚上
别睡,看看能不能在黎明时弄醒我吧。」

  「如果余毒未清怎么办?」玄霜忧心忡忡道。

  「那时再作打算吧。」周义笑道:「她们还说了什磨?」

  「没有了,她们好像不大咬弦,匆匆说了几句便分手了。」玄霜摇头道。

  「不会是发现你暗里偷听吧?」周义狐疑道。

  「我离开她们差不多十丈之遥,怎能发现。」玄霜信心十足道。

  「十丈?不是吧,十丈之外,也能听到她们说话么?」张辰龙难以置信道。

  「有人跟踪她们吗?」周义不以为异道,玄霜近日功力大进,内功之高,可
不是张辰龙所能想像的。

  「柳巳绥会派人分头跟踪的。」玄霜答道。

  「见到他吗?」周义问道,知道柳已绥一定是从宁州尾随圣姑出发。辗转迫
踪至此。

  「没有,只是见到他的手下。」玄霜道。

  周义没有再赴豫州,因为已经不需要,返回宁州途中,曾经动念尾随冷翠渡
江暗探,只是念到自己身为统帅,岂能轻易涉险,而且纵然能随她进入安城,亦
无法混入敌营,最筱自然要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主意。。回到宁州时,柳巳绥也
有探子回报,圣姑等业已抵达豫州,看样子暂时不会回来,冷翠原来也去了,却
是独自回到该是兽戏团在豫州的基地大钟山。

  周智没有难为吕志杰,还把他延入府中居住,自然不会审讯,看来是要大事
化小,此举本在周义意料之中。也没有放在心上。

  宁州的大小事务尚算顺利,京师的魏子雪也没有特别的消息,周义本来以为
可以静静地筹画南征事宜,谁知裴源在他前往母狗营期间,乘机大事修葺王府,
兴建通往百花楼的秘道,弄得一塌糊涂,退得他要另找居停。

  这一天,周义正在办理公务时,汤卯兔突然来报。前些时周义遣派过江与玉
树太子暗通消息的细作己经回来覆命,还带来卫士赵成。

  这个赵成也是周义的卫士,虽然不属十二铁卫,但是精明能干,当日陪同周
义渡江,后来留在玉树太子那里帮忙的。

  「玉树那里没有出事吧?」周义开口便问道。

  「没有,他很好,知道王爷建府宁州后,欢喜的不得了,不仅是他,人人也
欢喜得很,那几个小丫头还想过江与你见面哩。」赵成笑道。

  「渡江可有困难么?」周义问道,宁王战败后,严禁商旅来往,下令锁江,
双方人马紧守江岸,要过江可没有以前那么容易。

  「玉带江这么长,可供偷渡的地方多不胜数,还有秘道直通江畔,来往倒也
方便。」赵成答道。

  「那座镇江也是多此一举了。」周义沉吟道。「本来是的,但是近日禁绝贸
易,却对我方有百利而无一害。」赵成答道。

  「此话何解?」周义不解道。

  「最近对岸十分缺少这些事物,要不是这样,他们击溃宁王时,也许便乘胜
追击了。」赵成取出一张清单道。

  「烛粉……食盐……药物,茶叶?不会吧,南方盛产茶叶,怎会缺货?」周
义奇道。

  「这些全是玉树太子的功劳……」赵成笑道。

  原来玉树太子和蟠龙余人藏匿的王陵虽然粮食充足,日常用品却不大充裕,
玉树又爱吃新鲜蔬果食物,唯有派人入城采购。

  宁王战败后,玉树闻得宋军有意乘胜渡江,灵机一触,派遗细作入城破坏,
烧了一些粮仓和军需用品。宋军未能及时从后方送来补给,被逼要打消追击的计
划。

  玉机太子食髓知味,复得故国臣民之助。发现城里什么物品短缺,便或盗或
毁,闹得平安两城草木皆兵。

  「那些宋军全是死人吗?怎会任由他的细作出入自如,大肆破坏?」周义不
明所以道。

  「王爷有所不知了,原来王陵筑有秘道可以直达平安两城,城里还有内应,
加上玉树太子神机妙算,他们更是神出鬼没,所以能把敌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赵成佩服地说。

  「他只有那点点人马,怎能如此胡闹,可知道宋元索派了一个叫冷双英的前
来对付他们么?」周义顿足道。

  「知道,所以玉树太子已停止一切行动,还命我回来报告。」赵成点头道。

  「这个冷双英是什么人?」周义问道。

  「此人是宋元索麾下的四大虎将之一,足智多谋,骁勇善战。宁王渡江进攻
平城时,他领来五万精兵增援,最近获委为江防元帅,统领沿江的十万兵马。」
赵成答道。

  「江防元帅?」周义怔道。「名是江防,其实宋元索命他全力筹备渡江,还
答应半年之内,再添兵十万和三百条战船。」赵成继续说。

  「三百条战船?」周义皱眉道。

  「玉树太子相信他们是在靠近海口的地方建造战船,完成以后,便会溯游而
上。」赵成说。

  「没错,一定是这样。」周义憬然而悟道,暗念要是在江岸建造,一定瞒不
过自己的探子,还要集结兵力守护,实非善法。

  「王爷如果在必经之路设伏,该能叫他们吃不完兜著走的。」赵成笑道。

  「这一趟你可立下大功了。」周义兴奋地说。

  「不是属下,是玉树太子。」赵成由衷地说。

  「对,此子也真了不起……周义点头说,」可惜他们兵微将寡,否则该有一
番作为的。「赵成遗憾地说。

  「也不一定……」周义灵机一触。问道:「刚才你说王陵有秘道直通平安两
城,道路安全吗?」

  「安全,安全极了,简直就像回到家里一样。」赵成夸张地说:「其中更有
秘道直往当日蟠龙国的皇宫,现在成了冷双英的府第和办公地方,玉树太子日夜
派人守在下面偷听,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

  「好,我也该去看看他了。」周义笑道。

  赵成说的没错,要过江也真不难。

  周义和玄霜与六个精通水性的卫士分乘两叶扁舟,在赵成的带领下,半夜偷
渡,无惊无险地横渡玉带江,直驶峭壁下边的秘道,叫开门户,再次踏足蟠龙国
的王陵。

  时已夜深,周义知道玉树太子和四婢早已就寝,著令不许惊动她们,却像在
自己家里似的,与玄霜回到当日的宿处,果然没别人占用,还收拾得乾乾净净。

  翌日天还没亮周义便给玄霜摇醒了,朦胧中他也听到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
可不以为异,打了一个呵欠,坐了起来,笑问道:「外边是什么人?」

  「大哥,可是吵醒了你吗?」门外说话的竟然是玉树太子。

  「没关系,我也该起床了。」周义笑道。

  「王爷,婢子进来侍候你更衣吧。」周义可认不得说话的是四婢里的哪个。

  「不用了。」周义又打了一个呵欠道。

  「大哥,你便让她们侍候你吧。」玉树太子著急地说。

  「好吧。」周义懒洋洋地说:「门没拴上,一推便开了。」玄霜近日习惯睡
觉不穿衣服,闻言大惊,慌忙下床,也来不及从包袱里取来替换的衣服,手忙脚
乱地位起昨夜脱下来的黄金甲,可是多快也没有用。两个美婢已经推开门户,捧
著脸水走了进来。尽管进来的是两个女婢,玄霜还是羞得粉脸通红,赶忙背转身
子,穿上黄金甲。

  「王爷……」两个喜孜孜的声音说。

  「你是思棋,你是思书。」周义笑道。

  「还有我们哩。」又有人进来了。

  「大哥……」一把清脆却带著哑咽的声音最后说。

  「贤弟,男人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怎么一见面使哭了?」周义轻松地说。
玄霜知道玉树太子进来了,更是慌乱,几经艰难,才扣上胸罩和贞操带的扣子,
掩住身上羞人的三点。

  「大哥,你终于来了!」玉树太子喜极而泣道。

  「别哭,别哭!我最怕男人的眼泪,你哭成这样子,可是要赶我回去吗?」
周义笑道。

  「不……人家是太高兴了……」玉树太子哽咽道。

  「玄霜,全是自己人,不用挂面具了,过来给太子见礼吧。」周义招呼道,
希望藉此冲淡玉树太子的离情别绪。

  玄霜穿上裙子后,才含羞转身,看见床前那张古怪的轮椅,上边坐著一个个
子不高,满脸泪痕的年轻男子,知道他便是身染残疾的玉树太子,放是腼腆地走
了过去,单膝跪下道:「玄霜见过太子。」

  「你便是大哥的……女奴卫士码?」玉树太子抹去脸上泪痕,目灼灼地说,
看来已经知道玄霜的来历了。

  「是。」玄霜不敢仰视道。

  「果然长得很美,起来吧,不用多礼。」玉树太子摆手进。

  玄霜站了起来,正要退往一旁时。没料玉树太子突然低嗯一声脸露讶色道:
「别走,靠近一点,我要看看你的……你的胸罩。」

  「什么?」玄霜见过不知多少色中饿鬼,想不到此人如此急色勃然变色道。

  「我要看看你的胸罩!」玉树太子再说了一遍。

  「过去吧,看看可不打紧。」周义拉住思棋正在擦脸的玉手说,暗念他如此
急色,倘若开口索取玄霜侍寝,也是难以应付。

  玄霜勉为其难地上前一步,暗里作出戒备,提防这个开罪不得的年轻男子会
动手动脚。

  「这套衣服是那来的?」玉树太子竟然真的伸出怪手,往玄霜的胸脯探去。

  「别碰我!」玄霜尖叫一声,往后退去。

  「这套黄金甲是父皇御踢的。」周义皱眉道。

  「过来,让我看清楚。」玉树太子思索著说。

  「不!」玄霜急叫道:「我是王爷的,别人不能碰我的!」

  「我不是碰你,只是看看。」玉树太子失笑道。

  「没关系,过去让太子看清楚。」周义点头道。

  玄霜知道不过去不行,唯有咬紧牙关,一步一步惊心地走了过去。

  「果然是飞驼……」玉树太子伸手在胸罩上摸索著说:「除了脚罩和下边的
……还有什么?」

  「还有项圈,护肘,护腕,护膝,绑腿等。」周义答道:「还有一个脸具,
却是后来加上去的。」

  「皇上为什度赐下这样的宝物?」玉树太子低嗯一声,问道。

  「她要保护我的安全嘛。」周义笑道。

  「还要侍候你睡觉,是不是?」思棋酸溜溜地说。

  「有了玄霜,便忘记我家公……子了。」思琴讪笑道。

  「当然不是,要是忘记了,我怎会冒险过江。」周义苦笑道。

  「你们不要放肆,大哥耍是忘记了我,怎会初掌宁州,便派人前来报讯,现
在又不惜以身犯险……」玉树太子骂道。

  「人家说笑吧。」思琴呶著嘴巴说。

  「我要解手,拿尿壶来吧。」周义盥洗完毕,推被下床道,身上只有一条犊
鼻短裤。

  「大哥,我出去给你准备早点……」玉树太子后脸一红,慌忙拨转轮椅,在
思琴思画的帮忙下,出门而去。

  「这里没有尿壶的。」思棋红著脸说。

  「咦。我忘记了。」周义点头道:「你们也出去帮忙,我会自己去的……」

  「奇怪。这里怎会只有马桶却没有尿壶的?」两女去后,玄霜好奇似的周围
查看道,昨夜没有留意,这时才发觉奇怪。

  「这里是玉树的夜宫,除了玉树。其他全是女孩子,更没有招呼别的男人,
所以没有多余的尿壶吧。」周义以前亦问过同样的问以。不以为意道。

  「这个玉树太子怪怪的,好像……」玄霜欲言又止道。

  「好像什么?」周义问道。

  「好像…… 好像是个姑娘。」玄箱说。

  「我可以保证他不是。周义斩钉截铁道。

  「为什么?」玄箱没料周义如此肯定,问道。

  「我摸过他的胸脯,硬梆梆的好像铁板,难道男的女的我也分不清楚吗?」
周义大笑道。

  早饭很丰富,玉树太子主仆也是股勤热情,使周义宾至如归,大快朵颐。玄
霜冷眼旁观,发觉玉树太子脸如冠玉。唇若涂脂。后俏有余,却少了几分男子气
概,但是如果是女的,便是天香国色,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实在怀疑周义是不是
看错了。

  倘若玉树太子不是西贝男儿,玄霜可为周义担心,因为看他那含情脉脉的眼
光,还有言谈举止,简直是对这个义兄一往情深,只差未曾宣之于口而已。不过
玄霜也相信周义心里真的没有把玉树太子看作女人,否则以他的好色如命,怎会
放过到口的美食,还尴尴尬尬。坐立不安。

  这一顿饭吃得很久,因为玉树太子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从互道别后离情,
谈到周礼如何大败,又从如何大闹平安两城。谈到冷双英和宋军的布署,后来还
谈到冷翠和圣姑丹薇。

  尽管玄霜听得津津有味,但是起床以后,水米未进,饿著肚子亦不好受,幸
好玉树太子细心,著四婢在旁另设筵席。与玄霜一起用膳。

  「贤弟可知道宋军设有国师一职吗?」

  「知道,自从冷双英驻守平城后,才听他说过几次,看来此人位高权重,甚
得宋元索信赖,你怎会知道的?」[/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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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者邪帝 2010-9-11 02:23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  扑朔迷离

  「我是从一个名叫瞿豪的人口里听来的。」

  「瞿豪?此人也是宋元索麾下的四大虎将之一,你见过他吗?」

  「他曾经过江与圣姑丹薇会面,给我发现了。」

  「瞿豪有勇无谋,远不及冷双英那般狡猾,不足为患的。」

  「那个国师是什么人?有什么本领?」

  「我也不知道。此人好像常伴宋元索左右,而且精通邪术,看来甚受众人敬
重。」

  「邪术么……」

  「邪术是画符念咒,炼丹使毒的妖术,上焉者,能呼风唤雨,撤豆成兵,卜
来行,便如红莲教利用药物使术,本不足畏的,可惜……」

  「可惜什么?」

  「可借天机子不在人世,否则便不惧那些邪术了。」

  「天机子……?」

  「他是世外高人,身属半仙之体,可惜天不假年。十年前己羽化升仙了。」

  「天机子……」周义记起了那里听过天机子的名字,笑道:「他可是说你的
九阴绝脉无药可治吗?」玄霜不禁骇然,想不到此子原来身患绝症,可真是天妒
英才。

  「不是无药可治,而是就算治得了……」玉树太子眼圈一红,却没说下文。

  「你看这是什么?」周义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盒说。

  「这是什么」玉树太子打开一看,竟然失声惊叫。

  「这是什么?」四婢也关心地问道。

  「是不是……」玉树太子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正是天山雪莲。」周义笑道,这是他在丁庭威那顺手牵羊取来的,
倒没有忘记带来。

  「有救了……你有救了!」四婢欢呼道。

  「那又怎样?」玉树太子凄然道:「我命贵格贱。纵是能够活下去,也是在
世上受苦吧。」

  「命格之事岂能尽信,何况此事信则有,不信则无,活下去是最重要的。」
周义不以为然道。

  「天机子说无不中的,他说如果我能够活下去,也别指望有好日子,否则只
会生不如死。」玉树太子脸如纸白道。

  「如果不能活下去,还有什么好日子。」周义叹气道。

  「我……我也不想死的。」玉树太子泣道。

  「那么快点把药吃下去吧。」周义哄孩子似的说。

  「我……我吃下去也行,可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的。」玉树太子硬咽道。

  「什么事?」周义问道。

  「我要……」玉树太子脸上忽红忽白,欲言又止道:「我还要再想一想,而
且此事……此事也不急。」

  「不急?」周义讶然道。

  「天机子说我可以活到二十岁,还有两年多时间,不是不用著急吗?」玉树
太子苦笑道。

  「公……公子!」思书急叫道。

  「别多事,此事我自有分寸……」玉树太子脸色一沉,改口问道:「玄霜,
你为什么会给大哥为奴的?」

  「我……」看见周义没有造声,玄霜知道不能说实话,于是依著当日奏告英
帝般腼腆道:「我仰慕王爷英明神武,仁义无双,希望能够随侍左右,可是他嫌
弃奴家蒲柳之姿,坚拒收作妾婢,为了与他在一起,唯有自甘下流了。」

  「大哥,你真是狠心,玄霜如此人材,你也不要她吗?」玉树太子愕然道。

  「愚兄还没有成家之念,尚未娶妻,焉能纳妾,何况她出身不低,岂能收作
妾牌,谁知她胆大妄为,为了入我家门,故意干犯国法,以致贬为奴藉,充当我
的卫士吧。」分周义睁著眼睛说盲话道。

  「原来如此。」玉树太子神色复杂道「大哥一代人杰。不知要什么样的姑娘
才能配得上你?」

  「我也不知道,随缘吧。」周义笑道。

  「赵成求见王爷!」也在这时,赵成在门外叫道。

  「请进来。」玉树太子招呼道。

  「王爷,是绿色的。」赵成报告道。

  「什度绿色的?」玉树太子莫名其妙道。「是这样的……」周义解释道。

  原来周义虽然冒险潜入敌后,却也有好些事情放心不下,遂设计了一套伸讯
方法,白天用旗,晚上用灯,倘若有事发生,便会在对岸的高处悬挂,着赵成定
时遥望宁州,接收消息。

  「大哥,你事务如此繁忙,为什么还要冒险过江?」玉树太子讶然问道。

  「一来是惦著你,也可以给你送药,二来是知道这里有秘道可以直通平安两
城。希望能够参观一下。」周义巧言令色道。

  「大哥。你真好!」玉树太子感动地说。

  玄霜暗里好笑,要是玉树太子真如赵成说的那么足智多谋,怎会相信这样的
鬼话,再看四婢满脸艳羡之色,看来也深信不疑,有点怀疑周义是不是给她们吃
了什么奇药。

  「贤弟,为什么王陵会有秘道通往两城的?难道你们早料到有此需要吗?」
周义问道。

  「不是,这些秘道本来是用来运送灵枢的。」玉树太子稀嘘道:「本朝的皇
帝大归后,便在寝宫成硷,灵枢经由秘道,直接送来王陵供奉。

  「先太祖皇帝最初定都龙城,即是今天的宋城,皇宫便在那里,后来先皇迁
都现在名为平城的蟠城,再建皇宫,新旧两个皇宫均有秘道通往王陵,国破后,
我们避居这里,为了方便出入,暗中再把秘道往城里的重地扩展,才有今天的光
景。

  「冷双英驻军安城,以皇宫作居所和办公的地方,我放是派人日夜在地下的
秘道定探,所以能对敌情了如指掌。」

  「他们至今也没有发觉吗?」周义点头道。

  「那些秘进不道隐蔽,设计也十分巧妙,纵是知道所在,掘地寻找,也找不
到的。」玉树太子傲然道。

  「可是当日……当日思棋为何会失手被擒的?」周义歉疚地看了思棋一眼,
问道。

  「是婢子苦命……」此话触动了思棋心中隐痛,泣不成声道。

  「不,是那些狗贼不好!」思画咳声道。

  「不要哭,别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了。」玉树太子同情地拉著思棋的玉手,
抚思道:「让我告诉王爷吧,其实还是宋元索作的孽……」

  原来宋元索为了要使军队效忠,助他南征北讨,甚是纵容军士,以致军纪极
坏,欺压良民只是平常,强抢民女更是司空见惯。那一天思棋进城购物,遭几个
士兵调戏,如果她像寻常妇女般逆来顺受,虽然或许难逃受辱的命运,却不会暴
露身份,然而思棋岂堪受辱,拼死反抗,伤了两个军士。结果为张贵所擒,才会
碰上周义。

  「我能进去看看吗?」周义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不能进城。」玉树太子答道。

  「为什么?」

  「冷双英差不多把所有兵力集中在平安两城,设下陷阱,想引我们入壳。城
里好像龙潭虎穴,进城会十分危险的……」

  「除了对付你们,我看也因为玉带江的上游江面辽阔,水流湍急。两岸又全
是悬崖峭壁,易守难攻。所以不需多驻兵马吧。」

  「如果他真这样想,便大错特错了,庆城城后有一个密林。林后长满野草,
除去野草后,便可容两马并行,直达江边,那里有一片石滩,可以在石上架上浮
桥,甚至踏石而过,便可以过江了。」

  「真的吗?」

  「真的,我儿时常到那里玩耍,也曾随侍卫步行过江,只有久居这里的本地
人才知道,由于那条路没有乘船那么便捷,久而久之,便没有人使用了。」

  「回去么,我一定要看看。」

  「你昨夜才到,便要赶著回去吗?」玉树太子著急进。

  「不,我只是说回去后要看看吧。」周义笑道:「从秘道前往平城安城要走
多久?」

  「平城路近一个时辰左右便到了,前去安城则最少要一整天。」赵成答道。

  「赵成去过几趟,他可以给你领路的。」玉树太子舒了一口气道。

  「那么先去平城吧。」周义点头道。

  「等一等。」玉树太子扭头问道:「思琴,金丝甲拿来了没有?」

  「拿来了。」思琴从旁捧来一个箱子说。

  「玄霜,这套金丝甲是我送你的。」玉树太子正色道:「你要好好地保护王
爷的安全。」

  「她己经有黄金甲了,该用不著金丝甲吧。」周义摇头道。

  「不是的,这套金丝甲也是飞驼国之物,我看与黄金甲是一套的。玉树太子
揭开箱子道。

  「是吗?」周义趋前一看,只见箱子里金光闪闪,盛著一些以金线编织而成
的,鱼网似的衣服,上边还有两块该是护肩的金片,式样质料,与黄金甲别无二
致。不禁奇道:「这是从那里得来的?」

  「这是许多年前,有人献给我父皇的。」玉树太子答道。

  「玄霜,你来看看。」周义招手道。

  玄霜过去一看,首先检起护肩,熟练地系上香肩。接著再拿起一块渔网似的
东西,却是一只从掌至臂的长手套,其他的还有长袜子,小背心和一条短裙子,
看来真的与黄金甲是同出一源。

  「箱子里还有一对黄金靴。看来能够调整大小,应该合脚的。」玉树太子继
续说。

  靴子也是用金线编织成的,靴底却是柔软的小牛皮,看来甚是舒服。除了靴
子,还有一块金线脸幕。

  「快点换上,让大家看看吧。」周义笑道。

  「思棋思画,你们领玄霜进去,帮忙她换上金丝甲吧。玉树太子点头道。

  过了一会,两女和打扮独特的玄霜回来了,众人定睛细看忍不住拍手称羡,
赞叹不已。原来玄霜头挂脸幕,身穿鱼网似的金丝甲,脚穿小金靴,加上本身的
黄金甲。整个人金光闪闪,白里透红的肌肤在网孔中约隐约现,不仅香艳性感,
亦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这套完整的黄金甲该有十多斤重。以玄霜今日的武功,自然没有放在心上,
何况黄金甲放关节之处设计独特,完全不会妨碍四肢的动作,遂也行动自如,灵
活如昔。

  穿上金丝甲后,玄霜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除了知道此甲刀枪不入,将来与
宋元索对垒时。又添几分胜算外,也因为裸露的身体在金丝甲的包裹下,不像以
前那么见不得人了。

  「谢太子厚赐!」玄霜也是欢喜,自动走到玉树太子身前,盈盈下拜道。

  「不用客气,身外之物,何足挂齿。」玉树太子异色道:「也许他日……」

  「他日什么?。」听得玉树太子欲言又止,周义奇怪地问道。

  「没有什么。」玉树太子摇摇头,乱以他语道:「大哥,我送你一程吧。」

  「不用了,你快点服药才是重要。」周义正色道。

  「小弟知道了。」玉树太子眼圈一红道:「你也要早去早回,不要让愚弟牵
挂。」

  蟠龙王陵花了五代百多年时间兴建,工程浩大自不待言,周义却没想到如此
浩大宏伟,也许因而耗尽国力,以致为宋元索所灭。

  王陵共分三层,头上一层本来是仓库和陪葬人等的墓穴,这时变成供随著玉
树太子逃难而来的国人居住,住了男男女女数千人,竟然还有空置的地方。

  宝库在中层。也是玉树太子和周义的居室。机关重重,占地之大令人咋舌。
据说玉树太子也没有走遍。

  下层才是蟠龙国历代祖宗的陵墓,秘道的入口也在那里。

  秘道深入地下十丈,有点儿往上陡斜,去到尽头时,便是地面,方便把灵枢
送进王陵,道路甚是宽敞,虽然不能骑马,但是四马并行绝不成问题,而且头上
脚下两边垮壁,全是平整的石头。梅隔一段路,还有火把照明。建造时,可不知
花了多少人力物力。

  如果在地面行走,从王陵所在前往平城,最快也要半天时间,但是由h?秘
道毕直,自此前去,一个。振便够了,通往安城的秘道也是如此,可以把三天的
路程减为一天。甚是便捷。

  「我们入城了。」走了大半个时辰后,赵成指著头上说:「这里上边五丈,
该是平城的北门。」接着道路更是陡斜。走不了多天,还有岔路,路口挂著一个
写若。老江酒铺「的木牌,道路也粗糙简陋,与秘道大不相同。

  「这是他们后来挖出来的,方便出入,通往城里的老江酒铺,店主也是同路
人。」赵成解释道。

  除了老江酒铺,还有花满楼,菜市口,月桂轩和西门几个路口,看来可以通
往许多地方。

  「刚才的花满楼和这儿的月桂轩是什度地方?。周义问道。

  「是窑子,平城和安城有很多窑子的。」赵成答道。

  「你有逛过吗?」周义笑道。

  「这里没有,安城的倒去过一趟。」赵成笑道:「玩乐的花样可真不少。很
是有趣。」「我也许久没有逛窑子了,要是有机会,也要随你见识一下。」周义
笑道。

  「王爷后宫美女如云,窑子里的娘子哪里比得上。」赵成看了玄霜一眼道。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周义大笑道。

  玄霜装作没听到,心里却想绮红说得不错,周义好色如命,而且贪新厌旧,
要取得他的欢心可不容易。

  「前面便是新宫了。」赵成指著秘道尽头的一道铁门道:「太子等便是从这
里逃到到王陵的。」

  「新宫?」周义不解道。

  「这里是新宫,安城的王宫是旧宫,蟠龙众人通常是如此称呼以作区别。」
赵成解释道。

  「这道铁门如此显眼,宋军难道没有发现吗?」周义皱眉道。

  「门后是一堵设有机关的夹壁。可以通往王宫各处,壁后是故王的寝宫,我
看没多少人能猜得到国王的寝宫会有机关的。」赵成笑道。

  「现在是什么人居住?」周义问道。

  「没有人。」赵成道:「如果冷双英前来平城,我看他会以此作府第的。」

  「进去看看吧。」周义点头道。

  「王爷回来了!」欢呼的是思书,接著是思琴背负双腿瘫痪的玉树太子迎了
上来,思棋、思画在后追随。

  「出了什度事?怎么全下来了?」周义没料玉树太子会在前面等候,以为有
事发生,趋步上前问道。

  「没事,人家惦著你嘛。」玉树太子红著脸说。

  「我不是回来了么?」周义苦笑道,暗道此子好像对自己大有情意,如果是
女的,还可以说是飞来艳福,是男的却是大祸临头。

  「你肚饿了没有?可耍早点吃晚饭吗?」玉树太子如妻子似的说。

  「不,我想先洗个澡。」周义摇头道。

  「思琴,你快点著人烧水,思书,你把我的澡盆搬过去,侍候王爷洗澡。」
玉树太子殷勤地说。

  「不用麻烦,玄霜侍候我便是。」周义逃跑似的拉著玄霜返回自己的房间,
剩下玉树太子望著他的背影发恺。

  「王爷,婢子看这个玉树太子一定是女扮男装的。」玄霜擦洗著周义的虎背
说。

  「何以见得?」听到玉树太子的名字,周义便是头痛,皱眉问道。

  「难道你没有发觉她对你情意绵绵吗?」玄霜偷笑道。

  「胡说八道!」周义骂道:「他只是……只是敬重我吧。」

  「不是的。」玄霜慧黠地说:「她的房间布里得像女孩子的闺房,妆台上全
是胭脂水粉,还有。里边也是只有马桶没有尿壶。」

  「或许是丫头拿去洗了吧。」周义嘀咕一声,反问道:「你什度时候进去他
的房间?」

  「是她的丫头带我进去换上金丝甲的。」玄霜妙目一转,说:「她们还问你
对奴牌凶不凶?」

  「你怎么回答?」

  「当然凶了。规矩多多叫人动弹不得,动辄便要打要骂。不许穿衣服也罢,
还要刮光人家的骚穴……」玄箱侃侃而谈道。


  「可有告诉她们我的十八奴规吗?」周义寒声道,暗念看来此女还不是真心
降伏,可不能掉以轻心。

  「你又没有著人家告诉她们。」玄霜哪里知道简简单单一句话,会使周义疑
忌又生,继续说:「晚上人家不讨饶也不罢休。」

  「今晚就是讨饶也不饶你,」周义冷笑道。

  「你不要那西贝太子讨饶吗?」玄霜霞飞俏脸道。

  「他耍是有你这样的大奶子,或许可以考虑的。」周义伸手往玄霜的豪乳捏
了一把说。

  「人家本来也不很大……」玄霜好像己经认定玉树太子是女儿身了,笑道:
「你也可以喂她吃下丰乳丹的。」

  「他根本没有,吃什么也没用的。」周义恼道。

  「你又没有看过,怎知道没有?」玄霜晒道。

  「我摸过。」周义抗声道。

  「她要是有心女扮男装,自然会把奶子裹起来了,随便碰一下怎能知道。」
玄霜摇头道。

  「难道要脱下他的衣服吗?。周义叹气道。

  「为什么不行?」玄霜反问道。

  「如果他是男的,那怎么办?」周义哼道。

  「男人的衣服便脱不得吗?」玄霜吃吃笑道:「听说有许多男人也喜欢男人
的。」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顽皮的。」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她长得不错呀,纵是男人,也可以当相公的。」玄霜没有理会,讪笑似的
说。

  「还要饶舌吗?」周义气呼呼地从水中站了起来。懊恼似的说:「你的嘴巴
这样空闲,便给我吃乾净吧……」

  「现在吗?快要吃饭了……」眼前那昂首吐舌的肉棒,使玄霜芳心急跳,腼
腆道。

  「难道是明天吗?」周义扯著玄霜的秀发,拉到腹下说:「快吃。吃饱了便
不用吃饭。」玄霜嘤咛一声,樱口轻舒,便把肉棒含入口里。

     ***    ***    ***    ***

  周义与玄霜匆匆赶到时。玉树太子和四婢己经恭候多时,桌上的饭菜也没有
冒烟,看来是凉了。

  要不是玉树遣来思琴思棋催促,他们也许还要耽搁一些时间。特别是玄霜,
这时还是粉脸酡红,双腿发软,差点走路的气力也没有。

  玄霜不仅没有走路的气力,抬起头来的气力也没有,红扑扑的脸蛋差点便贴
在冷冰冰的胸罩上,不敢仰视,因为不论是那一个女郎前来催促,也会听见自己
好哥哥小淫妇的浪叫讨饶,就是没有,她在门外与周义说话时,也不会听不到自
己喘息的声音的。

  其实入门时,玄霜也看见了。玉树太子和四个女郎人人脸泛桃花,有两个女
郎还在掩嘴偷笑,笑的不是自己才怪,不禁后悔贪图方便。只是穿上原来的黄金
甲,没有加上新得的金丝甲,有点担心下体没有抹乾净,要是还有秽渍从贞操带
流出来,那可羞死人了。周义本来也有点难堪的,旋即发觉玉树太子和四婢好像
更尴尬,不禁暗暗好笑。


  「玄霜,你没有携带便服出门吗?」看见玄霜身上只有黄金甲。玉树太子皱
眉问道。


  「没有。」玄霜惭愧道,「本来还有短裙子的,只是来得匆忙,也来不及穿
上。」

  「这样很好看呀。」周义笑道。

  「在家不是该穿舒服一点的衣服吗?」玉树太子红著脸说:「思画,去拿衣
服吧。」

  「先吃饭吧。」周义摇头道。

  「饭菜全凉了,可要拿去热一热?」玉树太子问道。

  「不用热了,凉快一点容易下肚。大家坐呀,我们一起吃。」周义不客气地
坐下道。

  「大哥,你是贵宾,该坐这里的。」玉树太子指著上座道。

  「全是自己人哪分主客。」周义举著便吃进:「快点吃吧,我要饿坏了。」
听到自己人几个字,玉树太子不禁喜上眉梢。不再坚持,著四婢围桌而坐,也不
忘招呼玄霜一起坐下。

  虽说不分主客,玉树太子还是殷勃地劝酒布菜,四婢也体贴地左右侍奉,周
义自是吃得痛快。「饱了,不吃了。」周义抚著肚皮,打了一个饱喃进。

  「再吃一点鸭子吧,那是思书做的,味道很好的。」玉树太子亲自夹了一块
鸭,放在周义碗中说。

  「刚才的红烧肉己经是最后了,我是真的吃不下了。」周义说:「你吃得不
多,你吃吧。」

  「这是太子的好意,奴婢怎能夺人所好。」玄霜推辞道。

  「要是再吃,我也变成八宝鸭了。」周义苦笑道,却也勉为其难地把鸭肉吃
下去。

  众女格格娇笑,玉树太子笑得更是开心。

  「太子,王爷吃下鸭子了,你也该吃药了吧。」思书笑道。

  「是呀,你的病午后又发作了一越,以前没有药便没办法,现在有药了。为
什么不吃?」思画忧心忡忡道。

  「你们让我多想一些日子吧。」玉树太子烦恼地说。

  「还想什么?」周义问迸。

  「我的命贵格贱。愈是富贵荣华。愈是吃苦受罪,不幸生放帝王家。虽说享
福,确身患绝症。以致双腿残废,现在还国破家亡,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
终日。为什么耍活下去?」玉树太子凄然道。

  「荒谬」周义恼道:「什么命格贵贱,不过是江湖术士的鬼话罢了,岂能尽
信。」

  「不是的……」玉树太子啼嘘道:「我本来以为国亡后,已经没有什磨富贵
荣华科研,或许还可以安渡余生的,但是……」

  「但是什么?只要活下去便有希望了。」周义莫名其妙道。

  「但是……我。一我是个不祥人,以前害死了父母兄弟。要是活下去。可不
知要害什么人了。」玉树太子泪盈龄睫道。

  「胡说八道,那有什么不祥人的!」周义哼道。

  「我是……人说……不祥,我命舛福薄,就是能够活下去。也是废人一个。
活著又有什么意思。」玉树太子含混其辞道。

  周义心道要不是此子还有用处,他的死活又与自己何千,忽地心念一动。问
进:「你可有找大夫看过双腿吗?」

  「有的,也找过武林高手以内功打通经脉;可是徒劳无功。」玉树太子颓然
然道。

  「用内功打通经脉?让我看看。」念到自己近日功力大进,周义顿生- 试的
念头。

  「没有用的。」玉树太子悲哀地说。

  「我还没看过,怎知道有没有用?」周义晒道,也不管玉树太子答应与否,
走到他的身前蹲下,伸手便揭开盖著下身的长抱。

  「大哥……」玉树太子唤泞一声。脸泛红彼,却没有说不。

  「要把靴子脱下来。」周义口里说话,手上已从袍子里拿出玉树太子的腿,
脱下布靴。

  靴子只是寻常的布靴,可是脱下后,才发觉里边填上许多丝绵,原来玉树太
子的脚掌很小,要不填上丝绵,可不能穿著这样的靴子了。

  脚上穿著雪白的丝质罗袜,不堪一握,周义也不以为意,径自把罗袜脱下。

  玄霜旁观,发觉玉树太子星眸半掩,耳根尽赤,四婢也是神色古怪,似笑非
笑,还互相交换眼色。

  「痒吗?」脱下罗袜后,周义一手拿著娇小玲珑的脚掌,指头点拨著柔滑的
脚心问道。

  「不……什么感觉也没有。」玉树太子绝望地说。

  玉树太子下身穿著天蓝色的绸裤,周义隔著裤子,从脚心,足踩,小腿一点
点地沿腿而上,经过膝盖后,才开始有反应。还要往大腿上边探去时,他却惊呼
一声,挡架著周义的怪手。

  「那些武林高手是如何给你打通经脉的?」周义没有坚持,手掌覆在玉树太
子的膝盖问道。

  「她拿著人家的脚心……」玉树太子脸红如火,吸嘴地说。却没有道出那个
武功高手原来是个女的。

  「脚心吗……?」周义想了一想,盘膝坐在地上说:「你们把另一只靴子也
脱下来吧,让我看看能不能用内功打通闭塞的经脉。」看见周义开始闭目运功,
玉树太子却含羞点头,思棋等便赶上前,给他脱下剩余的布靴。

  周义调息完毕后,张眼看见思棋等已经脱掉玉树太子的靴子,吸了一口气,
双掌探出,分别握著他的两只脚掌,发觉入手娇嫩柔软,好像从没有走路似的,
知道他自小娇生惯养,也不以为异,于是运起内功,从脚心的涌池穴送了进去。

  「哎哟……」玉树太子感觉周义的双掌热不可耐,两条小腿瞬即好像火烧似
的,忍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隔了一会,周义终于运功完毕,松开了双手,再在脚心撩拨著说:「现在有
没有感觉?」

  「痒……」玉树太子本能地缩开了腿子,想不到竟然能动了。

  「腿能动了!」周义欢呼一声,道:「起来,看看能不能走路?」玉树太子
也急于一试,在四婢的扶持下故故兢兢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重新学步,尽管
腿上无力,举步维艰,却也能够自行站稳。看来只要勤加炼习,便可再走路了。

  「够了,坐下来歇一会吧。」周义满意地说:「明天我再给你通一次经脉,
以后该能行动自如。」

  「大哥……」玉树太子挣脱四婢的扶持,拜倒周义身前,泣道:「你的大恩
大德,我真不知如何报答。」

  「小事一件。何足挂齿。」周义扶起玉树太子,让他坐下道:「治好了腿,
可以吃的了吧。」

  「就是有的,也不是说吃便吃的,还要药引。」玉树太子叹气道。

  「要什么药引?」周义皱眉道。

  「天山雪莲是至寒之物,九阴绝脉也是由放阴气太盛。使经脉闭塞,以脚攻
心。便能通经活络,但是还要一点阳火然点天山雪莲的阴寒,才可以打通九阴绝
脉的。」玉树太子答道。

  「那里去找阳火?」周义头大如斗道。

  「有两个法子。」玉树太子垂首低眉道:「一是在烈日当空的时候,赤身成
体坐在晒得灼热的青石之上,然后吃药……」

  「这可容易了,王陵不是有秘道直通蟠龙山吗?那里该有适合的青石的。」
周义舒了一口气道。

  「不行的。」思书摇头道:「自从我们设伏宰了许多兽兵接,宋军便怀疑我
们躲在山里,常常派兵巡逻搜山,最近冷双英还在山上驻军。太危险了。」

  「那么第二个是什么法子?」周义问道。

  「还有一个法子是……」玉树太子脸红耳赤道:「是找一个年轻男子,嚼碎
天山雪莲,哺入我的嘴巴里……」

  「王爷不是男的吗?王爷可以喂你吃药的。」思琴拍手笑道。

  「我?」周义失声叫道。

  「王爷,有状况!」也在这时,赵成忽地冲门而进,进:「王爷,是绿红绿
绿红呀。」

  「绿红绿绿红吗?」周义想了一想,道:「知道了,你准备一下,筱天我们
循秘道前往安城吧。」

  「王爷打算入城吗?」赵成问道。

  「看情形吧,只怕有人认得我。」周义沉吟道。

  「你要去安城?」玉树太子怔道。

  「是的,去看看一个老朋友。」周义点头道。

  「哪一个老朋友?」玉树太子追问道。

  「是兽戏团的冷翠,她刚刚过江,该是回安城见冷双英。」周义思索著说。

  「宝库里有几个人皮脸具,或许你会合用。」玉树太子说:「待会我著人拿
来吧。」

  「人皮脸具?」周义讶然道。

  「这些脸具十分精巧,加上化妆便不会有人认得你了。」玉树太子点头道。

  「谢谢你了。」周义喜道。

  「但是如非得己,你千万不要涉险。」玉树太子关怀地说。

  「知道了。」周义点头道。

  「王爷,你不给太子治病了吗?」思书急叫道。

  「不要胡闹,我还没有决定吃不吃药。」玉树太子恢然进。

  「药是一定要吃的。」周义叹气道:「你慢慢想清她。待我回来后再作打算
吧……」

  「王爷,你亲过男人的嘴巴没有?」才关上房门。玄摇便好奇似的问道。

  「当然没有……」周义悻声道,念到如果要给玉树太子哺药,便浑身起了痱
子。

  「不知道和男人亲嘴是什么滋味?」玄箱诡笑道。

  「你不知道吗?」周义骂道。

  「我当然知道,可是你不知道呀。」玄霜笑道。

  「他的话不知是真是假。」周义烦恼地说。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和你亲嘴的滋味很不错,她一定会喜欢的。」玄霜格
格娇笑道。

  「你想讨打是不是?」周义啼笑皆非道。

  「我看她十成十是女的,难道你没打算和她亲嘴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凶?」
玄霜呶著嘴巴说。

  「刚才我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他是女的,你凭什么这样说?」周义摇头道。

  「她穿的衣服又长又大,衣领又高,遮掩著喉结的地方,当然看不出了。」
玄霜笑道:「但是我可以打赌她是女的。」

  「打赌什么?」周义冲笑道。

  「要是我输了,就任你处置。」玄霜充满信心道。

  「现在你不是任我处置么?」周义晒道:「如果你赢了呢?」

  「如果我赢了……」玄霜想了一想道:「我便是姐姐。」

  「姐姐?。当我的姐姐吗?」周义失笑进。

  「不,是她的姐姐。」玄霜撒娇似的说:「我先入门,当姐姐也是理所当然
的。」

  「应该、应该的。」周义哈哈大笑,伸手便要把玄霜楼入怀里。

  玄霜闪身避过,指著门户做了一个鬼脸。周义也听到门外传来脚步的声音,
放是示意开门。

  来人是思书和思画两婢,思书手上捧著衣服,思画捧著个盒子,看见玄霜伫
门而立,便趋步上前道:「玄霜姐姐,你看这些衣服合不合身?」

  「谢谢两位妹妹了。」玄霜伸手接过说,好像认定自己是赢定了。

  「王爷……」思书思画看见周义在门后出现,赶忙施允礼,思画腼腆地送上
手中的盒子说:「这是太子送你的人皮脸具。」

  「据说人皮脸具是用屁股的皮造的,他要我把人家的屁股挂在脸上吗?」周
义接过盒子说。

  「用屁股造的?不会吧。」思书狐疑道。

  「不知道臭不臭?」思画担心似的说。

  「如果用你的屁股造的便不臭了。」周义笑道。

  「人家的屁股也是臭的。」思画吃吃笑道。

  「是吗?让我嗅嗅。」周义作势去唉思画的屁股说。

  「不……」思画惊叫一声,逃了开去,咬道:「原来你也是个大坏蛋!」

  「王爷……」看见周义平易近人,思书鼓起勇气道:「你会给我家公子治病
吗?」

  「不是我会不会,而是他究竟想不想活下去。」周义悼然道,暗念此子对南
征大业该大有帮助,必要时,作点牺牲也是值得的。

  「她才比天高,命比纸薄,如果能活下去,一定可以助王爷大展鸿图的。」
思画接口道。

  「告诉我,他……你们侍候他多久了?」周义本来是想问玉树太子究竟是男
是女,但是旋念此举大是不妥,因为真是女的还可,要是男的却是绝大的侮辱,
定必使他心生芥蒂,于是改口问道。

  「我们自小便与她在一起了。」思书答道。

  「睡觉也在一起?」周义心存歪念地问。

  「是的,要侍候她嘛。」思画理所当然道二「怎样侍候他?」周义笑问道。

  「玄霜姐姐怎样侍候你,我们便怎样侍候她了。」思书粉脸一红。腼腆道。

  「他的脾气好磨?可有打人骂人?」周义继续问进。

  「当然没有,她……哎呀l」思画忽地目注玄拓腹下惊叫进。

  「不好……!」玄霜低头一看,也是惊叫一声,扭头便走。原来三角金片里
边涌出一缕鲜红。

  「怎磨了?」周义皱眉道,知道又是玄箱月泛鸿沟之期。

  「玄霜姐姐,可要帮忙吗?」思书高声问道。

  「不用了……」玄霜在里间急叫道。

  「我去看看。」周义回身返回房里。

  「婢子等也告退了。」两女相视一笑。便施礼告退。[/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24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  欲迎还拒

  玄霜料理完毕。看见周义呆坐一旁,若有所思,心里惭愧,腼腆道:「婢子
打水给你洗脚吧。」

  「不,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周义毅然道。

  「看什么?」玄霜不明所以道。

  「看看玉树是男还的是女的。」原来周义反覆思量。发觉玄霜的怀疑不无道
理,不禁心痒难熬,决定寅夜窥探。

  「怎样看?她与四婢睡在一起,难道进去剥了她的裤子吗?即玄箱恃然进。

  「见机行是吧,是暗探不是明探,她们几个武功平平,只要我们小心一点。
该能躲在暗处窥扮的。」周义叹气进。

  根据玄霜描述。玉树太子的寝宫的间隔与周义的居室无异,也分内外两进。
周义等去到时,发觉重门深锁难以窥探。

  虽然看不到屋里的情形,却可以听到说话的声音,看来玉树太子等还没有上
床。正在外间说话,两人遂躲在暗处,倾耳细听。

  「当世奇男子,愿意给他为奴为牌吗?」说话的不知是思书还是思函。

  「你昨夜做梦还叫著他的名字!」继续说的该是思棋:「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心?」

  「不是,我没有变心……」有人幽幽一叹,声音熟悉,却出奇地娇俏甜臾。
看见玄霜不住点头,周义有点怀疑说话的是不是玉树太子,只听他说:「可是他
……他不会要我的。」

  「你是金枝玉叶身份尊贵,不仅长得漂亮,更是学究天人,现在腿患已愈,
病体也有望康复,他怎会不要你。」

  「蟠龙国己灭,也无望复国,说得好听的我是一个没落王孙,不好听的便是
亡国逃奴,还有什么尊贵可言,长相不过是红粉骷髅,仿如镜花水月,有什么了
不起,说到漂亮,世上长得漂亮的仿如恒河沙数,难道你们不漂亮。那个玄霜不
漂亮吗?」

  「你能助他击败宋元索呀。」

  「我的只是旁门杂学,一时一地,或能使他顺利一点。但是以他雄材大略,
有没有我,最终也能成功的。而且我福薄格贱,命生不祥,如果与他在一起,也
许未见其利,先见其害,又有何益?」

  「怪力乱神,他不是说这些话全不足信吗?」

  「他没有见识过天机子的神通,难道你也没有吗?」

  「他恩重如山……我是无以为报的了。就算他肯要我,我也不敢随侍左右,
以免坏了他的大事,唯有日日烧香礼佛,祈求上苍保佑,让他从此平安大吉,诸
事顺遂吧。」

  「公主……」

  「还有你们四个……」

  「我们怎样?」

  「皈依我佛后,我也无须别人侍候,如果你们愿意,希望能代我用心侍奉。
聊报他的大恩吧。」

  「他重情尚义,如果知道公主如此委曲自己,一定不会答应的。」

  「那便别让他知道。」

  「不行的,难道他问到你时,我们能够胡说八进吗?」

  「那可要骗他一趟了……无论他对我多好。我也是无福消受的,辜负他的好
意事小,要是因而害了他,我……我还能活下去吗?」

  「真的没有别的法子吗?」

  「我也曾想过……唉,没有用的,别说他不会答应,就算答应,看来也是虚
应故事,恐怕会弄巧反拙。」

  「什么法子?」

  「就是……唉,让我慢慢想清楚吧,晚了睡吧,明天还有许多事要办的。」
这时周义再没有怀疑玉树太子是女儿身,只是不大踏实她口里的他究竟是不是自
己,看她如此痴情,是在不是味道。再听下去,玉树等已经动身返回内间就夜,
看来也听不到什么,遂示意玄霜离去。

  「你输了!」还没回到房间,玄霜已是急不及待地说。

  「就是输了,她也当不成你的妹妹的。」周义叹气道。

  「你要赖帐吗?」玄霜撒娇地说。

  「不是我想赖帐,而是……你没有听到吗?她还有别的男人,更打算出家,
如何能当你的妹妹。」周义晒道。

  「哪里还有别的男人?」玄霜格格娇笑道:「你便是那个男人,想不到她如
此痴心,却又这样迷信。」

  「是我?!」周义患得患失道。

  「可要再打赌吗?」玄霜笑道。

  「我才不和你打赌。」周义哼道。

  「你会让她出家吗?」玄箱问道。

  「当然不!」周义想也不想地说。

  「那怎么办?用强吗?」玄箱好奇道。

  「用强?也是办法!」周义沉吟通。

  周义睡的不好,上床后辗转反侧。不知何时合上了眼。却又做了一个噩梦。
先是梦见玉树太子回复女儿身。漂亮得好像天仙化人,痴缠地压在身上,红扑扑
的朱唇才印上自己的嘴巴,口腔里突然传来恶臭。接著白雪价的脸蛋还长出许多
胡子,幸好他才吐出粗大的舌头时,便一惊而醒,张眼一粉,原来已经天亮,再
也睡不下去,唯有下床。

  玄霜还没有醒来,看见她的脸上挂著古怪的笑容,周义有点怀疑她是不是知
道自己做了什么样的噩梦。晨早的冲动,使周义很想爬到玄霜身上发泄,但是看
见她腹下裹着的汗巾,便记起她的月事刚至,不禁废然而止。就在周义考虑是不
是唤醒玄霜起来侍候时,外边却传来脚步的声齐,开门一看,原来是思琴思棋捧
著脸水前来。

  「婢子等吵醒了你吗?」思棋歉疚地说。

  「不,我早已起来了。」周义摇头道。

  「玄霜姐姐还没有起床吗?」思琴问道。

  「没有。」周义叹气道:「她昨夜睡得晚了。」

  「王爷对待下人真好。」思棋羡慕地说:「让我们两个侍候王爷梳洗吧。」

  「不,她也是时候起床了。」周义拒绝道,看见两女如花似玉,笑语盈盈,
本来是心痒痒的,但是人在异地,又摸不清这个西贝太子的意向,可不敢胡来。

  「我起来了。」也在这时,玄霜睡眼惺松地下床道。

  「太子今天有点事,没空陪伴王爷,待会婢子会送早点过来的。」思棋脸露
异色道。

  「他有什么事?」周义奇道。

  「他下令召见与他一起获难的官员和将领,有事商议。」思琴语焉不详道。

  「没关系。」见思琴无心多说,周义虽然有点不快,却也不动声色道:「请
你帮我找来赵成,我要与他商量一下明天前在安城的行程。」

  「是。」思琴点头道:「牌子遵命。」

  周义这顿早饭只有玄拓和赵成伴著吃,边吃边谈,虽然有点儿冷清,可是吃
完饭后,周义也愉快的多了。

  原来赵成经由秘道,曾经去过安城几次,颇为熟悉城里状况,秘道还可以直
通冷双英居住和办公的旧宫,如果冷翠进宫闪见,当能暗里窥伺他们见面的情况
的。

  「冷翠方才昨夜渡江,纵是立即找到快马,最快也要三天后的晚上才能抵达
安城,我们如果后天早上动身,只要走快一点,午夜使到了,可能还要等候一两
天的……」赵成计算行程道。

  「路上有歇息的地方吗?」周义问道。

  「通常我们是席地而睡的,黄昏时分潜入城里,找一间窑子渡宿。」赵成答
道。

  「好吧,那么我们明天午后才动身吧……」周义点头道。

  议事完毕周义正要遣走赵成,玉树太子却著人相请,周义遂与玄霜等前往,
没料与玉树太子一起的,还有六、七个蜗龙旧臣,有些以前也曾见过。

  更奇怪的是玉树太子竞然头戴金冠,身穿龙袍,踞座堂上,其他人亦穿著官
服,侍立一旁,好像朝会似的。

  看见周义进门梭,玉树太子便在思书、思画的参扶下,站了起来,让出座位
道:「王爷请上座。」

  「贤弟不用客气。」周义谦谢道,看见玉树虽然还是男装打扮,可是眉目如
画,楚楚可怜,分明是女扮男装,暗骂自己以前真是有眼无珠,怎会没有生疑。

  「王爷坐下再说吧。」玉树央求道。

  「请王爷就座。」堂下众官亦齐声叫唤。

  周义发觉有异,心念电转,便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且看他们弄什么玄虚。

  周义安座后。玉树太子便在思书、思琴的搀扶下,拜倒地上,众官亦在他的
身援下跪。

  「你们千嘛如此多礼?起来说话吧。」周义站了起来,急叫道。

  「王爷,我等有下情告禀。」玉树太子没有理会,垂首低眉进:「宋元索灭
代家邝。冉我百姓。玉树等知道难以为敌。亦没办法复仇,决定率领本国遗民。
降于大周。只愿他日能够回返家乡。务农为业。还望上爷垂怜。」

  「此事关重人。你们想清楚了没有」周义暗道原来如此。于是重新坐下,正
色道。

  「献蟠龙印。」玉树太子叹了口气,从思画手中接过一个五寸丁方的接过一
个儿寸丁方的金印。高举过头进:「蟠龙七世主率领本国遗民。瑾以蟠龙宝印呈
献大周晋王座前。从现在起。蟠龙国便烟消云散。永为大周臣属。」

  「要是归顺本朝,便要忠放朝廷,听从本王的命令,不得有违,你们能够做
得到吗?」周义凛然道。

  「为人臣者,自该如此。」玉树太子想也不想道。

  「吾等自当唯命是从,效忠王爷……」众官与四碑亦齐声答道。

  「大家既有此心,本王答应便是。」周义点头道:「玄霜,接印。」

  「玉树叩谢王爷纳降!」玉树太子叩头道。

  「贤弟不要多礼,请起,大家请起吧……周义柔声道。

  玉树太子没有理会,把金印交还思画,待她跪呈周义后继续说:「去冠……
解衣。」随著玉树太子的命令。思书等便把他头上的金冠和龙袍,依次解下,摺
叠齐整,放在一旁。

  这时周义亦把金印放下,看见玉树太子身上穿著蓝色的长袍,头上结著男装
发髻,看来他还没打算道出真相。

  「献蟠龙飞风章!」玉树太子自行从颈项里解下一条金链子,交给思书说。

  思书走到周义身后,把金链子系上周义的膝子,玉树太子却说:「蟠龙国虽
亡,但是旧时臣民如见此章,亦会鼎力相助的。」周义低头一看,只见金链子上
边系著一个服龙铸风的金章,知道是玉树太子说的蟠龙飞风章了。

  「多谢贤弟了,大家快点起来,坐著说话吧。」周义催促道。

  扰攘了一会,玉树太子终赞与众官站起,各自坐下,然后在周义的要求下,
报出姓名简历。

  周义最擅收买人心,不用多少时间,便使蟠龙众人心悦诚服,士气大振,人
人矢誓效忠,愿意给他卖命。

  除了回答周义的问题外,玉树自始至终没有作声,就是回答时,也是垂首低
眉,没有碰触他的目光。

  然而每当周义与别人说话,没有留意时,她便偷偷打量著在堂上高谈阔论的
晋王,眼睛闪烁著既是仰慕,却也悲哀的光芒。

  说了半天,周义该说的己说了,也发觉玉树神思仿佛,心绪不宁,便不想多
说,道:「今天我们便谈到这里吧,大家回去想一想。要有什么主意,尽管找我
商谈,不要客气。」

  「臣等领命。」众官知道也该告退,遂齐齐施礼离去。

  「贤弟,看你的双腿好像不大灵活。想是经脉还没有完全畅通,愚兄再给你
治一趟吧。」周礼柔声道。

  「王爷,你干嘛对玉树这么好?!」玉树激动地泣叫进:「你如此过爱,叫
我何以为报?」

  「你我何需说什么报答?」周义笑道:「思琴。你们给太子脱下靴子吧。」

  「慢著……」玉树悲叫一声,拜倒周义身前道:「玉树是亡国遗民,怎能与
你称兄道弟,还是请你直称贱名吧。」

  「你起来再说。」周义抢步上前,双手扶起道:「我们既然结义,何用如此
计较。」

  「不,你要是不答应,玉树便长跪不起。」玉树赖在地上不肯起来道。

  「好,我答应便是。」周义把玉树抱起,彭生椅上说。

  四婢也不用吩咐,便动手脱下玉树的靴子,让周义运功,再次打通脚上的经
脉。玉树也没有多话,只是含著感激的热泪,任占摆布。

  「行了,好好休息吧,我也要回去歇一歇……运功完毕,周义便与玄霜离开
了。

  「为什么你不揭穿她?」回到自己的居室后,玄霜忍不住问道。

  「她喜欢说便说,我为什么要多事?」周义晒道。

  「你不要她吗?」玄霜大惑不解道。

  「谁说不要?且看她会不会自动献身吧。」周义叹气道,其实心里还不大肯
定玉树口中的「他」是不是自己,倘若不是,就是硬把她弄上手。也难去心中疙
瘩。何况如果因此而失去蟠龙臣民的支持。那可坏事了。

  「她如此迷信。该不会自动献身的……」玄霜叹气道。

  「走着瞧吧……」周义冷笑道。

  晚膳依然很丰盛。四婢亦很用心伺候侍候,可是少了一个玉树,更奇怪的是
四婢看来只是强装笑脸。思书还眼红红的落落寡欢。

  「你家太子怎次不吃?。周义皱眉问道。

  「她吃了。」

  「吃了?他有客人磨?」

  「不。她是独自一个人吃的。」

  「独自一个?吃些什磨?身子不舒服吗?」

  「不是,她……她说自己已是庶人,身份卑微,不配与王爷同桌吃饭,更不
能吃这些好东西,所以独个儿吃了些粗茶淡饭。」

  「胡闹!她现在在哪里?」

  「她在打扫住处。」

  「什么?打扫寝宫吗?」

  「是夜宫附近的一个窑洞,里边什么也没有,她今晚便要搬进去。」

  「为什么要睡在窑洞?」

「她说自己地位卑微,不该占用那样的地方,要把寝宫让与王爷住宿」

  「你们也与她睡在一起吗?」

  「不是……呜呜……她不要我们了,她说……她说自己体弱多病,又是男儿
身,不能侍候王爷,要我们代为侍候,报你的大思。」

  「为什磨她这样难为自己?」周义心里大喜,终于证实玉树的「他」正是自
己,看来她是一片真心,叹气道。

  「她……她说自己福薄格贱……」思棋嗫嚅道。

  「岂有此理,又是天机子的鬼话吗!」周义恼进。

  「是。」思画低头道:「她害怕连累你。」「别管他说什度,告诉我,你们
愿意当我的丫头吗?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即周义柔声道。

  「我们当然愿意,能够侍候王爷,是我们的福气。」思书点头道。

  「当我家的女奴可不容易的,玄霜,告诉她们有什磨规矩。」周义正色道。
「我家王爷定下十八奴规……」玄霜看了周义一眼,朗声念出当日使她闻之色变
的规矩。

  十八奴规是当日周义用作折辱玄霜的规矩,严苛恶毒,说多难堪便多难堪,
及玄箱念到最后一条「猪狗不如,任打任骂」时,尽管四婢己是奴藉,也是脸如
纸白。

  「简单来说,就是绝对服从命令,行吗?」周义问进。

  「行的,我们做得到的。」四婢齐声答进。

  「你们是如何当上玉树的丫头?」周义继续说。

  「我们全是孤儿,是公……公子收留了我们,才能话到今天。」思琴答道。

  「要是你们办妥一件事,证明对我忠心不贰,便可以留下来了。」周义诡笑
道。

  「什么事?」思棋问道。

  「你们给玉树换回女装,带出来领罚。看看她为什么如此犯贱!」周义森然
道。

  「什么?」四婢惊叫道。

  「记得带上鞭子,要她不答应,便用鞭子狠狠的抽,看她还敢不敢犯贱。」
周义似笑非笑道。

  「王爷,你饶了她吧……呜呜……她很可怜的。」思书急得珠泪直甘进。

  「是的,其实她……她……」思画欲着又止道。

  「真的要打她吗?」思琴感觉有异,怯生生地问道。

  「你们要是办不到,便别当我的丫头了。」周义寒声道。

  「办得到,我们办得到的。」思棋眼珠一转,道:「王爷,你怎知道她是女
的?」

  「我自然知道。」周义故意不看玄箱道。

  「你……你要怎样处罚她?」思琴问道。

  「我要罚她为奴,和你们一起侍候我。」周义笑道。

  「好极了,我们立即带她出来。」思棋欢呼道。

  周义吃完了饭,等得有点不耐烦时。四婢才带着西贝太子回来了,思书思画
左右相扶,思棋思琴尾随在后。思棋手堆却拿着鞭子。

  玉树一身雪白的衣裙,长长的秀发用同色丝带绾起。挂在身后。苍白的粉脸
虽然不施脂粉。但是眉目如画。美艳不可方物,更见楚楚动人。周义的目光首先
落在她的胸脯上……发觉此刻峰峦起伏,不像平时那般坦荡荡的。不禁暗里舒了
一口气。「王爷……」玉树进门后。便跌跌撞撞地抢步上前,扑在周义脚下。悲
喜难分地哀哀痛哭。

  「贤弟,你不要你的大哥吗?」周义心中一热。探手把玉树抱入怀里说。

  见周义情意绵绵,四婢如释重负地相对低笑,思棋也把手里的鞭子放下来。

  「不……不是的……」玉树悉悉率率地泣叫道:「可是我……我是不祥人。
会连累你的。」

  「傻孩子。本王洪福齐天,怎能连累我?」周义笑道:「而且我也会分一点
峨你的。」

  「你不知道的……」玉树伏在周义怀里哭道。

  「我怎会不知道。」周义柔情万种道:「答应我,以后不许难为自己了,知
道吗,」

  「可是……」玉树既是感动,又是惶恐,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思琴,你们四个给我看管你家公主,要是她不听话,便告诉我,让我处罚
她。」周义笑道。

  「怎样罚她?用鞭子么?」思棋吃吃笑道。

  「不错,还要用一根又粗又大的鞭子,狠狠的抽。周义大笑进。

  玄霜差点笑出来,也许她尝过周义的鞭子梭,便更不听话了。

  「你真的会打人家吗?」玉树美目一亮道。

  「怎度不会?」周义凶霸霸地说:「你如此顽皮,刚才又没有陪我吃饭,本
来也该打的。」

  「人家什磨时候顽皮?」玉树不解通。

  「你分明是个大美人,却故意女扮男装,骗得我头昏脑涨,还不顽皮吗?」
周义笑道。

  「人家不是有心骗你的。」闻得爱郎称赞自己漂亮,玉树甜丝丝的解释道:
「亡兄玉树其实三年前已经因病去世,是皇兄命奴牌女扮男装,冒名顶替,以安
民心的。」

  「那你不是玉树吗?」周义问道。

  「妾身本名灵芝……」现在该称灵芝公主的玉树含羞道。

  「灵芝?好名字。」周义笑道:「那么其他人知道吗?」

  「本来是不知道的,今早我告诉他们了。」灵芝答道。

  「那么以后我便唤你灵芝了。」周义说。

  「王爷……」灵芝感动地叫了一声,旋即好像从关梦中醒来,挣扎著耍脱出
周义的怀抱,泣叫道:「不……呜……不行的。我不能与你在一起的。」

  「为什么……?」周义愕然道,接著便明白了。愤然言道:「又是什度天机
子的鬼话么?」

  「我会害了你的……」灵芝凄凉地叫。

  「我不管!」周义恼道:「你愿意便是我的人,不愿意也是我的。我倒要看
看你如何害我。」

  「不行的……呜呜……王爷,放开我……求你……求你放我回去吧,」灵芝
嚎陶大哭道。

  「公主,难道你不知道王爷是多么疼你的吗?」思琪忍不住说。

  「是呀,为什么要做贱自己。」思书也不平道。

  「不要疼我……呜呜……多么疼我也是无福消受的……」灵芝泣不成声道:
「你这样疼我会使我折福的……还会害了你的……」

  「你真的要犯贱吗?」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通。

  「我不是犯贱……呜呜……只是命生如此。不受罪不行的,」灵芝泪下如雨
道。

  「我说你是不打不行了。」周义冷哼一声,翻转灵芝的身子,使她俯伏膝盖
上面,抬手便」劈劈拍拍「地打下去。

  「不要……」灵芝惊呼一声,羞的脸红耳赤,却又不想动弹,打了几下后。
心底里还生出欢喜的感觉。

  原来周义的手掌是落在从来没有给人碰过,别说是挨打的屁股上,虽然不大
疼。却使灵芝又麻又痒,难受得很,而且愈打愈轻,到了后来,蒲扇似的手掌还
扭在上边轻搓慢捻,纵是隔著裙子子,仍然感觉掌心传来的暖意。

  「你还要犯贱吗?」周义的指头移到该是股沟的地方,吓唬地点拨著说。

  「不……不敢了。」灵芝呻吟道。

  「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便要剥了裤子再打的。」周义诡笑道。

  「不……不要剥裤子。」灵芝害怕地叫。

  「这样才是好孩子嘛。」周义问进:「天山雪莲在哪里,我要你立即吃药,
不许耽搁。」

  「药在寝宫,可要婢子拿出来吗?」思画笑道。

  「不用了,你领路吧,进去再吃,横竖今晚我也要睡在那里。」周义眼珠令
专进。

  「你……你要睡在那里吗?」思琴不知是惊是喜地说。

  「是呀,你家公主不是已经决定把寝宫让给我吗?」周义低头问道:「是不
是?」

  「是。」灵芝含羞道。

  「那么我们……」四婢嗫嚅道。

  「伺候我的丫头是要和我睡在一起的。」周义哈哈一笑,把灵芝横身抱起,
道「走吧。」

  灵芝的寝宫果然如玄霜所言,家俱陈设全是女子用品。而且香喷喷的,使人
心神皆醉。


  周义可不客气,抱著小猫似的蜷伏怀里,星眸半掩的灵芝登堂入室,径自走
进内间,坐在绣榻之上。

  「药在这里。」思琴走到一角,从抽屉里取来天山窗迷道。

  「现在吃吗?」灵芝又羞又喜道。

  「要是不吃,又要挨打了。」周义笑道。

  「吃,我吃……」灵芝急叫道。

  「是不是咬碎了,然筱哺入口里?」周义问道。

  「是的……」看见玄霜和四婢在旁圈观。哭芝不触粉脸通红。央求似的说:
「别看著人家吃药吧!」

  「我们走吧,吃药有什么好看的。迟些时再来看他们亲嘴吧。」玄霜格格娇
笑,拉著四婢走了出去。

  周义不再耽搁,把天山雪莲放入口中慢慢咀嚼。灵芝却是脸红如火地伏在周
义胸前,不敢动弹。

  隔了一会。周义终于嚼烂了天山雪莲,于是扶起灵芝的螓首,低头看见她美
目紧闭,朱唇半张,还在紧张地微微抖颤,也不着忙。嘴巴便往湿润的朱唇吻下
去。

  四唇交接时,灵芝也嘤咛一声,本能地张开樱桃小嘴。双手使劲地环抱著周
义的脖子,好像怕他碎然离去。

  周义小心翼翼地把口里的天山雪莲,连着唾沫一点一点地哺进去,灵芝也是
甘之如饴,一口一口地吃下肚里。

  「没有了……」周义哺下最后一口药沫后。抬起头来道。

  「我还要吃……」灵芝抱著周义的脖子不放。陶醉地说。

  「那使吃吧。」周义哈哈一笑,嘴巴覆了下去。唇舌兼施。品尝著那香甜美
味的丁香小舌,双手自然不会投闲置散,也开如在那再喷喷的娇躯上下其手。

  周义的怪手落在隆起的脚脯上,摸索了几下。发觉衣下两团软肉还堪一握,
松了一口气,继续溯游而下,朝著股间探去。

  「王爷……!」灵芝娇躯一颇,含羞闭上了美目。周义已经在灵芝的股间摸
了一把,证实里边投有异物,心里大定,于是温柔地给她盖上锦被说:「晚了,
好好地睡一觉吧。」

  「你……你伴著我,不要走!」灵芝拉著周义的手说。

  「我不走,我和你一起睡觉。」周义哄孩子似的说。

  睡到半夜,周义忽然从睡梦中醒来,张眼一看,发觉身畔的灵芝还是熟睡未
醒,脸上挂著幸福的笑容,不知是在做什磨好梦。

  再看自己身上齐齐整整,靴子也没脱,周义叱叫奇怪。自念从来不是这样渴
睡的,不知为什么,昨夜才在灵芝身旁躺下,便呼呼大睡。

  环顾房里灯火通明,案上还有两根看来才燃点不久的红烛,该是四婢干的好
事,但是她们和玄霜不在,外边则隐约传来许多浓重的弃息,当是睡在外间了。

  周义坐了起来正要下床脱去衣服再睡时,灵芝却嘤咛一声从睡梦中醒过来。

  「吵醒了你吗?」周义柔声问道。

  「不,据说天山雪莲的药性很是奇怪,吃下肚里时。便会使人昏睡不醒,待
药力行开后,却使人精神奕奕的,我看该是药力行开了。」灵芝腼腆道。

  「那么治好了你的九阴绝脉吗?」周义问道。

  「我不知道。」灵芝眼圈一红,硬咽道:「该能治好的。」

  「怎么又哭了,是哪里不舒服?」周义奇道。

  「不是……呜呜……王爷,你的大恩大德,妾身真不知如何哺报了。」灵芝
感激涕零道。

  「怎么又说这些话了?」周义责备似的说:「以后不许再说,可不许放在心
上,知道吗?」

  「人家怎能忘记……」灵芝泣道。

  「又不听话了么?」周义瞪著眼睛说。

  「我听话便是了。」灵芝粉脸一红,当是记起了打屁股的滋味,幽幽地说:
「你真凶。」

  「我最疼听话的乖孩子的……」周义笑道,低头便往那泪印斑斑的脸蛋吻下
去。

  「王爷……」灵芝低嗯一声,情不自禁地抱著周义脖子,主动地送上红润的
香唇。

  两人四唇交接,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也不知过了多久,周义也有点透不过气
来时,才松开了嘴巴。

  这缠绵的一吻,使灵芝再也压不下心底的热情。忘形地她开了少女的矜持,
气息啾啾地说:「王爷……要……要了我吧。」

  周义岂会客气,抽丝剥茧地脱掉灵芝身上的丝衣,璐山了。胜边的银杏色绣
花抹脚和白绸裹裤。灵芝星眸半掩,脸红如火,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分明是任
君大喝的样子。怎样也没有想到周义动手解开抹胸时,她忽地恐怖地哀叫一声,
竞然翻身下床,逃到一旁。

  「不……不要碰我……不行的。」灵芝泣叫进。

  「为什么不行?」周义愕然道。

  「我是不祥人,要是碰了我……会……会害了你的。」灵芝悲哀地说。

  「我福大命大,可以把一些福气分给你的。」周义晒笑声。下床便朝著灵芝
走去。

  「不……不要过来……」灵芝跌跌撞撞地夺门而出,看来是铁了心不让周义
得逞,没料门外全是人,一下失足,便给人拦腰抱紧。

  抱著灵芝的是玄霜,四婢也睡眼惺松地挡在门外。人人只穿著袭衣内裤,看
来是给他们的声音吵醒的。

  「怎么又顽皮了,顽皮的孩子是要打屁股的。」周义叹了一口气,坐在床沿
道。

  「打吧……呜呜……王爷,打烂了我的屁股也不打紧。可是不耍碰我!」灵
芝哭道。

  「命运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什么不祥之人的鬼话。更属子虚乌有,岂能尽
信。」玄霜不以为然道。

  「不是这样的……」灵芝哀叫道。

  「简直是混帐!」周义也是气恼道:「带过来,今天不好好救训她一顿是不
行的。」

  「王爷。饶了公主吧。」四婢求情道。

  「你们不要多事,是我不好,该打的。」灵芝饮泣道,说话时,玄霜已经把
她送到周义身前。

  「你为什么这样傻,偏要信这些欺神骗鬼的鬼话?」周义把灵芝抱入怀里,
柔声道。

  「呜呜……是我不好……打吧……打死了也是活该的。」灵芝泣不成声道。

  「要是打死了你,你如何报答我?」周义叹气道。

  「今生怎样我也报答不了你的大思大德的,唯有期许来世了。」灵芝泪流满
脸道。

  「今生未卜他生休,今生你己如此可恨。来世我要你干吗?」周义冷哼道。

  「不……呜呜……你不能不要我的……来世找一定要给你为奴为碑,做牛做
马的。」灵芝惶恐地叫。

  「那要看你今生能不能用心侍候了。」周义冷冷地说。

  「我会用心的……呜呜……可……可是不要碰我……不是我不想,而是……
呜呜……我不能累了你的!」灵芝大哭道。

  「岂有此理!」周义怒骂一声,翻手把灵芝按在膝上,手掌便重重地往那只
穿著裘裤的丰臀打下去。

  「哎哟……」这一掌的气力不小,灵芝也禁不住痛哼一声。

  「打痛了你么?谁叫你让我如此生气。」周义怜惜地搓揉著鼓涨的臀球说。

  「打吧……呜呜……我该打的,只要能让你消气,多打几下也没关系的。」
灵芝泣道。

  「你……」周义气往上涌,抖手便把裘裤扯了下来。

  「干什么?。灵芝惊叫一声,挣扎著叫。

  「打屁服是要剥裤子的……」周义一掌又打了下去说。

  。啪!「目睹白雪雪的臀球红了一片,四啤不禁芳心卜卜乱跳,害怕之余。
也想知道给周义打下去是什度滋味。

  周义打了几下,眼珠一转,住手道:「你们给我打。」

  「我们?」四婢吃惊道。

  「不错,轮著打,重重的打。」周义一手按著灵芝的粉背,一手抚玩著臀球
说。

  「打呀,你们要听王爷的话的,」灵芝急叫道。

  「我打!」思琴咬一咬牙,上前一步,挥掌便打了下去。

  「大力一点,别管我!」灵芝叫道。

  思琴依言打了几下,接著思书等亦轮流上前「噼噼啪啪」地拍打著灵芝的屁
股。

  四女虽然不大使力,但是拍打了十几下梭,玉甘可爱的粉拼也变得红彤彤的
了。

  「够了,别打了。」周义终于 满意似的喝止道。

  「王爷,为什么不打,你不恼我了么?」灵芝央求道。

  「谁说不恼。」周义寒声道。

  「那么你再打,不要恼我!」灵芝央求道。

  「还要自讨苦吃吗……」周义冷哼一声,手掌却从灵芝的股间探了进去。

  「不……不要……」灵芝颇声叫道。

  周义在腿根摸索了几下,倏地低嗯一声,竟然动手把灵芝的身子反了过来。

  这时灵芝的亵裤已经掉在脚下,身上仅余银杏色的肚兜二月过来后,虽然她
赶快用手遮掩,可神秘的禁地早已尽现人前,只见那自里透红的桃丘牛山洛瀚,
寸草不生,中间还有一抹嫣红。好像刚出笼的白肉馒头,煞是可爱。

  「让我看看……」周义拉开灵芝的玉手说。

  「王爷。纵然你不相信天机子的说话……」灵芝没有抗拒,任山周义拉开了
玉手,悲哀地说:「可是你看到了,我……我下边光秃秃的。是个白虎,人说白
虎不祥,还会碍主的。」

  「谁说白虎碍主的?」周义失笑道:「玄霜,让大家看看你的骚穴。」玄箱
毫不犹疑地走了过去,就在灵芝身前解开腹下的汗巾。露出那光滑无毛的牝户,
和塞在肉缝中间的布条。「你……你也是……?」灵芝惊叫道。


  「她不是,是我要她刮乾净的。」周义在灵芝的腿根摸索著说:「我是最爱
白虎的。」

  「真的吗?」灵芝呻吟一声。按著周义的怪手问道。

  「有没有毛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爷喜欢不喜欢吧。」玄霜劝慰道。

  「对了,母猴子也很多毛,难道我会喜欢吗?」周义笑道。

  「是奴家福薄……」灵芝流著泪说。

  「那么你是不让我碰你的了。」周义脸色一沉道。

  「奴家不能害你的!」灵芝咬著牙说。

  「我怎能不碰自己的女人。」周义狞笑道:「既然你不愿意。我就唯有强奸
了!」

  「你要强奸我家公主?」四婢失声叫道。

  「不错,还要你们帮忙。」周义点头道。

  「不要。。一妾身不是不愿愈,而是这样会害了你的。」灵芝害怕地叫。

  「公主,你既然愿意,便从了王爷吧。」思书劝说道。

  「不行,这会害了他的。」灵芝大哭道。

  「我们要怎样帮忙?」思棋叹气道。

  「你们按著手脚,让她不能挣扎闪躲便行了!」周义把灵芝放在床上说。

  「不要……」灵芝无路可逃,只能滚进床里,娇躯缩作一团,抱头痛哭。

  「王爷,这张床小了一点,怎能全挤在床上?」这时玄霜已经重新把汗巾
拍在腰间,看见四婢围在床畔。却像老鼠拉龟,不知如何入手,于是说。

  「那么便睡在地上吧。」周义点头道。

  「公主,下床吧,你也不想王爷生气的,是不是?」玄箱走到床沿,温声软
语道。

  「不……鸣呜……我不要。」灵芝泣不成声道。

  四婢也帮忙劝说,无奈灵芝总是不肯下床,最后玄霜唯有动手,把她从床里
拉出来,与四婢一起把她按在地上。

  「你们分开捉著她的手脚,小心别弄伤了她……左右张开她的腿,对了。」
玄霜指示道。

  「放我……不要这样……放开我……你们太放肆了……」灵芝起劲地挣扎著
叫,只是四婢均懂武功,她又弱不禁风,怎样也摆脱不了她们的料绊。

  「你忘记了吗?她们几个已是王爷的丫头,不是你的了,自然不听你的。」
玄霜柔声道。[/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25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四章  再得佳人

  四婢本来是有点左右为难的,玄霜的话使她们不再犹豫。齐齐使劲,便把灵
芝手脚张开,大字似的按在地上。

  「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入我家门吗?」周义姑在床畔,瞪著不住
扭动的灵芝问道。

  「不是。能够给你为奴为婢,才是我的福气,可是……你不能碰我的……不
是我不愿意,而是……」灵芝位进。

  「愿意便行了……周义在灵芝的脚肋摸了一把说:」从现在起。你便是我的
女奴,玄霜,你是姐姐,把奴规告诉她吧。「

  「我知道……」灵芝哽咽道。

  「你知道便行了,女奴是要绝对服从主人命令的。现在我便要你侍候我。」
周义欲火如焚,可没空多费唇舌,自行脱掉衣服道。

  「王爷……」目睹周义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灵芝知道势难使他回
心转意,唯有使出最后的板斧,含羞道:「我侍候你也行。可是你要答应我一件
事。」

  「什么事?」周义脱下长裤道,身上只余高高撑起好像帐篷似的犊鼻短裤。

  「我的床头有一本书,你读完最后一页便明白了。」灵芝嗫嗫道。

  「在床头吗?」周义走到床前,依著灵芝的指示找到了一本只有薄薄几页的
册子,看见封面写著「玉房七戒」,揭了几页。记软的竟然足七种不宜行房的状
况,什么戒酒,戒饱,戒饥等等,不禁怪笑进:「你也读这样的书吗?那里找来
的。」

  「公主最爱读书,什么书也读的。」思画分明不知进周义说的是什么书,答
道。

  「这是从王陵的藏书找来的,快看最后一页……呀,不……不要碰我。」灵
芝惊叫道,原来说话时,玄霜竟然在她的身上摸摸捏捏,还好奇似的揭开她的抹
胸察看。

  「把抹胸也解下来吧。」周义笑嘻嘻地翻到最后一页说。

  「这是王爷吩咐的,你别怨我。」玄霜笑进。

  灵芝没有做声,只是含羞别开俏脸。周义低头一看,扉页写著「白虎不样,
避之则吉,如果不避,事前事后,必须严惩,压其凶焰,方能保身免祸也。」然
而这些字的字迹与前文不同,看来不是同一人手笔。

  「谁写的?」周义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你答应,妾身……」
灵芝腼腆道。

  「答应,我当然答应。」周义大笑道。

  「你答应什么呀?」玄霜奇道,她和四婢没有看过册子,自然不明所以了。

  「答应狠狠的惩治她。」周义把册子丢在玄霜身前道。

  「什么?」玄霜赶忙检起一看,四婢也好奇地放开灵芝的手脚。上前围观。

  四婢才放手,灵芝便一手按著胸前,一手掩腹下,羞不可仰地把身子缩作一
团。

  「傻孩子,你为什么这样傻?」周义走到灵芝身旁坐下,爱怜地轻抚著香肩
说。「我是不祥人……」灵芝眼圈一红道。

  「不许你再说。」周义把灵芝抱入怀里说。

  「王爷……」灵芝激动地搂著周义,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这时玄霜等已经读完册子扉页的字句,看见两人痴缠地拥在一起,人人脸露
异色,不知是羡是妒,玄霜咬一咬朱唇,道:「王爷,婢子等告退了。」

  「你们去那里?」周义问道。

  「回到外面睡觉呀。」玄霜答道。

  「要睡自然是大家睡在一起了。」周义诡笑道。

  「我们……我们也要吗?」思棋红著脸说。

  「当然了。」周义淫笑道:「还不许穿衣服。」

  「王爷,人家……人家的月事到了。」玄霜惭愧地说。

  「你还有嘴巴嘛。」周义淫笑道。

  「嘴巴?」灵芝不解道。

  「玄霜会教你的。」周义兴奋地叫:「大家脱衣服,快点脱。让我看看还有
谁是白虎。」

  「没有了。」思棋粉脸一红道。

  看见思棋动手,思琴等也扭扭捏捏地宽衣解带,那玄霜己把抹胸解下来了。

  思棋曾给周义侍寝,没有其他三女那么害羞,脱得最快,却还是遮遮掩掩,
不像玄霜那么洒脱大方地垂手而立,其他三女几经挣扎终于先后脱去亵衣内裤,
像思棋一样躲在一旁,不敢仰视。

  「把手放开,让我看看谁最漂亮。」周义兴致勃勃地说。

  「我是最丑的。」思棋含羞地松开胸前玉手说,其他三女虽然不发一言,却
也怯生生地与思棋看齐。

  这时周义好像又回到了母狗训练营,只见粉白黛绿、燕瘦环肥。不由目迷五
色,眼花了乱。

  论姿色,玄霜固是难得一见的绝色,灵芝亦是倾国倾城,不邃多让,就是四
婢也娇俏可人,不是庸脂俗粉。

  以身段而言,最棒的自然是玄霜。大如皮球的粉乳傲然挺立脚前,还有盛臀
蜂腰,使人血脉沸腾。欲焰如焚。

  灵芝的椒乳可小得多了,好像两个刚出笼的肉包子,握在手里暖洋洋的,使
人爱不释手,再看她长得娇小玲珑,如果像玄霜挂著那样的大奶子,反为不美。

  四婢的奶子也是有大有小,思棋早承思泽。乳房尚算丰满,思琴也可以,思
书思画微微隆起,看来还没有发育。该要丰乳丹助她们一把了。

  「玄霜长得最美。」也许人人担揭裸里,灵芝心' 胜好过了一点,没有那度
害羞道。

  「你才是漂亮哩。」玄箱笑道。

  「人家的……没有你的那么大。」灵芝嗫嚅通。

  「只要王爷喜欢。也能让你变大的。」玄爪笑进。

  「你娇小玲珑。长得小巧,奶子要是像玄霜那度大,便不好看了。」周义在
灵芝的胸脯摸索道。

  「不是小了一点吗?」灵芝红着脸说。

  「待我给你破身以后,便会长大的。」周义淫笑道:「那时你和玄霜一大一
小,一武一文……」

  「人家福薄格贱,还是不祥的白虎,那里及得上玄霜姐姐。」灵芝幽幽道。

  「你还不知道王爷有多凶,什么样的母老虎碰上了他,也会变成驯服的羔
羊。」玄霜吃吃娇笑道。

  「不错,待会你便知道我的厉害了。」周义大笑道。

  「王爷,别太难为公主吧。」思画心惊肉跳道。

  「不要多事,你懂什魔。」灵芝咳叫一声,捉著周义的怪手,央求道:「你
不能怜著妾身的,要不然,我便百死莫赎了。」

  「就是讨饶也不饶你,行吗?」周义诡笑道。

  「不用担心,王爷自有分数的。」玄霜吃吃笑道。

  「王爷要怎样惩治公主?。思琴好奇地问道。

  「用鞭子,用一根又粗又大的鞭子。」周义唬吓似的说。

  「鞭子?!」三女害怕地叫,思棋却是似懂非懂,大皱眉头。

  「能使白虎不作恶便行了。」灵芝脸如纸白道。

  「王爷,让我吃了白虎吧……」玄霜狡黠地说。

  「好,让你吃!」周义大笑道:「你们几个就像刚才那样,再按著她的手脚
吧……」

  「我们……?!」思书等失声惊叫道。

  「快点,我是怎样教你们的,连王爷的话也不听么?」灵芝自动张开了四肢
道。

  看见周义和玄霜笑得古怪,也在灵芝的催促下,四婢唯有勉为其难地走了过
去,蹲在地上,按著灵芝的手脚。

  「真的一根毛也没有……周义爬到灵芝身下,低头细看,头脸愈凑愈近,手
上还张开了紧闭著的肉唇。对著肉洞吹了一口气。

  「啊……不……不要……」灵芝触电似的浑身一颇,要不是给四婢捉紧手脚
一定用伸手阻挡。

  「很香……」周义抬起头来,笑嘻嘻道:「为什么这么香的?可是擦了香油
吗?」

  「公主是从来不用香粉或是香油的,身上的香气是与生俱来的。」思画解释
道。

  「可是这里特别香,莫不成香气是从这里出来的?」周义诡笑道。

  「不会吧。」众女狐疑道。

  「玄霜,你嗅嗅吧。」周义眨眉弄眼进。

  「是……」玄霜会意地趴在灵芝身下。头脸便往腿根凑了下去。

  「不……不要这样……呀……痒……痒死人了!」灵芝挣扎著叫。

  原来玄霜不光是嗅,还把嘴巴覆在肉懂上面。丁香舌吐,逗弄著那娇嫩敏感
的方寸之地。

  「是不是很香?」周义搓捏灵芝发硬的奶头说。

  「……是,不过有点儿酸。」玄霜抬头答道。

  「酸?该是淫水的味道吧。」周义怪笑进。

  「要不要再吃?」玄霜问道。

  「吃,你们也吃,大家一起吃吧。」周义看向四婢进。

  「我们吃什么?」思琴怯生生地问。

  「你们吃手指脚指,一根一根的吃。我吃奶!」周义哈哈大笑。低头便把灵
芝的乳房含入口里。

  「不要吃……天呀……不要……求求你们……住口……别再吃了……痒死人
了……」灵芝脸红如火,浑身是汗,失控地乱扭乱动。声震屋瓦地叫。也怪不得
灵芝叫,因为身上全是毒蛇似的舌头。别说她未经人事,就算是经验丰富的玄霜
也未必受得了。

  舌头是思琴等四婢的。思书思画在上,每人含著一只乳房。婴儿哺乳的又吮
又舐。思琴、思棋却在身下,舌头轮番在水汪汪的肉洞进进出山。周义不吃了,
口里指导四婢如何去吃,双手却忙碌地在众女身上摸摸捏捏,大肆手足之欲。

  玄霜还在吃,吃的是周义的鸡巴,玉手却使力地搓揉着自己的乳房,意图揉
熄那开始燃烧的欲火。

  「够了。」周义推开玄霜的螓首,抽出一柱擎天的鸡巴说:「该让她吃鞭子
了。」

  「慢著……」玄霜喘著气说:「你……你等一下。」

  「等什么?」周义已是欲火如焚,急欲发泄道。

  「她还是闺女,要留下落红的。」玄霜急叫道。

  「快点……」周义点点头,骑在灵芝头上,手握鸡巴点拨著湿润的朱唇说。
「要吃鞭子吗?」

  「要……」在那些刁钻的舌头逗弄下,灵芝春情勃发,已不知羞耻为何物。
本能地丁香舌吐,围著眼前那耀武扬威的鸡巴团团打转。

  四婢没料到平时好洁的公主竞然会吃男人的鸡巴,不禁暗暗称奇,齐齐住嘴
观看,周义却乐得呱呱大叫,欲火更炽。

  周义也真的急不及待了,从灵芝口里抽出鸡巴,趴在香汗淋漓的娇躯。肉棒
抵著肉洞胡乱的擦了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灵芝痛哼一声,珠泪泊泊而下。

  「是不是很痛?」周义有点后侮自己操之过急,立即止步不前怜惜地问道。

  「一点点……」灵芝喘著气说。

  「歇一下便不痛了。」周义努力压下一往无前的冲动,双臂支撑著身体,伏
在灵芝身上,浅吻著颤抖的红唇说。

  「别管我……」灵芝咬紧牙关道。

  「来了……」也在这时,玄箱捧著一叠雪白色的汗巾回来了。

  「用得著这么多吗?」周义皱眉道。

  「还有她们几个哩。」看见周义的鸡巴已经挤进肉洞里。玄霜赶忙把一块汗
巾坚在灵芝身下。

  「不错!」周义哈哈一笑,扭头看见四婢羞不可仰,不禁血脉沸腾,腰下一
沉。便排阁而入。

     ***    ***    ***    ***

  周义醒来时,感觉自己好像藏在肉山之中,头颅不知枕著那一个的肚皮。身
体四肢还给许多条手臂粉腿缠绕,周围暖洋洋香喷喷的,不知是人间何世。

  念到昨夜连御五女,先后给灵芝,思书,思琴和思画开苞,复在灵芝和思棋
身上得到发泄,周义便回味无穷,欲火又生,鸡巴蓦地勃然而起,不知碰到什么
东西,接著腹下却传来娇哼的声音。

  周义张眼一看,眼前是一头秀发却是熟睡未醒的思书伏在脚前,挡著视线,
瞧不见谁在身下发声。

  「还没有醒来吗?」门外传来玄霜说话的声音道。

  腹下人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柔软的发丝拂在下体上,有点怪怪的感觉。

  「唤醒他吧,赵成在外边等了许久了。」玄霜说。

  周义记得昨天告诉赵成预备午后山发的。看来此刻已是午梭,可不愿起来,
正要著玄霜传令改作明天时。突然有一报软绵绵的舌头在鸡巴舐扫了几下,接著
还含入口里吸吮。

  「谁这么顽皮?」周义呻吟进。

  「王爷醒来了。」玄霜笑迸。

  然后思书也醒来了。她动了一动,周义便看见加下的原来是灵芝,此时口里
含著鸡巴斜著眼偷看。碰上周义的目光时。粉脸一红。嘴巴却使劲地吮了几口。

  「原来是你……」周义怪笑道:「又要讨罚吗?」

  「人家要看看你装睡能装多久……」灵芝吐出鸡巴。沿着周义身下爬了上来
说,思书识趣地让开半边胸膛。让她伏在上面。

  「要不多睡一点,如何能喂饱你们?」周义诞着脸说。

  「不光睡,也要吃的,你想吃些什磨?」灵芝羞叫道。

  「我想吃你!」周义探手在灵芝胸前摸了一把道。

  「别忙著吃。」玄霜皱眉道:「王爷,赵成在外边等了许久了。还要他等下
去吗?」

  「不,告诉他明天才动身吧。该来得及的。」周义人笑道。

  「我们日夜有人守在秘道里,冷双英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也会纪录下
来,你无须冒险的。」灵芝忧心忡忡通。

  「不,我要亲自看看。」周义摇头道。

  「你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冒险。」灵芝叮咛道。

  「我懂的。」周义点头道。

  「王爷,你是吃饱了再吃,还是先吃再吃。」玄霜笑问道。

  「你说什么?究竟要我吃什么?」周义一头雾水道。

  「我说……嘻嘻……」玄霜也发觉自己说得一塌湖涂,吃吃笑道:「我说你
是先吃灵芝才吃饭,还是吃了饭再吃灵芝。」

  「饭要吃。灵芝也要吃。」周义笑道:「你先去传令,然后回来侍候吧。」

  「让我侍候你。」灵芝柔情万种道。

  「还有我。」思书坐了起来道。

  「和我。」周义身梭有人说,原来他枕著的思画也醒来了。

  「思棋呢?。周义发觉少了一个,问道。

  「她去煮饭。」玄霜答道。

  第二天吃过午饭,周义便在赵成的引领下,与玄霜和几个铁卫,经由秘道,
启程前往安城了。灵芝和四个美婢本来坚持要一起前去,只是四婢武功不高,灵
芝行动不遍,实在难以照顾,结果周义搬出主子风范,严令不许。众女才不敢多
言。依依惜别。

  周义初得灵芝等五女。本来也不想远行的,但是宋元索命冷翠回去与冷双英
见面,当有要事,不亲自前去,可不放心,亦想借机看看冷双英是何娜人。唯有
早去早回了。

  虽然只是短短一天,周义已深信灵芝等五女是一心向著自己,特别是灵芝,
千依百顺,要她行便行,走便走,不像玄霜至今还是叫人不大放心,得她与蟠龙
众人藏身敌后,当会有所作为的。灵芝没有再提什么不祥人了,想是明白这些全
属无稽之谈。周义从来不相信这些荒诞不经的事情,更没有放在心上。

  前往安城的秘道安静太平,一行人在半路歇宿一宵,翌日中午便顺利地进入
安城地界,迁趋旧宫所在。城里的秘道工程更是浩大,就像二个地下迷城,除了
许多四通八达的岔道。还储存了大量的兵器粮草,看来宋元索如果不是诱使守将
叛国,定难逃恶战。

  愈是接近蜗龙旧宫,秘道便愈是宽敞,还有可供居住的宫室,真不明白灵芝
的父皇怎会迁都平城,再另建秘道的。灵芝派遣了许多细作藏身秘道,分头监视
城里宋军的动朴,无论见到或是听到什么,均要写成报告,每天送回王陵供她审
阅。这些细作的头儿叫何昌,已经知道灵芝归顺大周,见到周义后,自然毕恭毕
敬,有问必答。

  从何昌口中,周义获悉冷双英曾提及冷翠,听说她正从平城赶往这里途中。
相信一两天便会抵达。谈到冷双英和城里的驻军时,众人却是不胜谈概,咒骂不
绝。

  原来宋元索破城后,便依照惯例,换兵不换将。留下降将,却把降卒调往别
处受训,驻守城池的全是外来军士,他们欺压百姓,鱼肉乡里,本是意料中事,
但是前些时冷双英带来的五万精兵。更是横行霸道。加上冷双英动辄便把无端获
罪的百姓贬为奴隶。男的当苦工。女的当营妓,甚至开设人市,贩卖奴隶,百姓
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自是苦不堪言。

  「人市?」周义不解道。

  「就是贩卖奴隶的地方,由山官府主持。每月朔望。公开出价竞投,价高者
得。」

  「有什么人买?」

  「还有什么人?现在城里有钱的,全是卖身投靠的国贼。最大的买家却是妓
院的老板,买卖的不仅是本国的女孩子。还有些是从其他地方送来的,今天正值
会期,王爷可要前去看看?」

  「能去吗?」

  「能的,也很安全,只是无甚看头,要有看头,便要往晚上富春楼的拍卖会
了。」

  「为什么?有什么分别?」

  「白天的是官府主持,所得全归官府。负责的官员没什么油水,遂与那些妓
院老板串通,压低价钱,交差后,晚上在富春梭另行竞投。赚来的钱便落入他们
的口袋了。」

  「不是公开竞投吗?怎能压价?」

  「王爷看过便知道了,晚上在富春楼的竞投,却是完全不同。」


  人市设在菜市场和占领军军营中问的空地以栏栅围绕,里边还有一个高台,
当是用作贩卖奴隶之用。周义等藏身在菜市场附近一所破屋,里边暗道直通地下
密道,屋主是灵芝派在城里的细作,遥看人市。虽然不大真切。却也安全。栏栅
里有数十人等候,他们的衣服虽然光鲜。有的是武士打扮。有的还像管家模样,
可不像大富之人,但是与栏外那些乞丐似的贫民比较。却明显地足生活在两个世
界里。等了一会,锣声一响,人市便开始了。

  首先是几个军士领著一群蓬头垢面的妇人登上高台,当中有的老,有的少,
一个一个的让人出价拍卖,成交的价钱只是一两、二两银子,比猪牛的价钱还要
便宜,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卖去了十多个妇女后,许多买家已经带著购回来的奴隶离去,栏栅里没刹下
多少人,主持拍卖的官员却没有理会,摆一摆手,军士又领著另一批女奴出来。

  这些女奴与先前的一批没有多大分别,只是人人的双手用绳索绑在身前。然
援连成二申,再看下去,原来是要整批购买,出价更不踊跃,磨蹭了一会,才有
人以廿两银子买下十二个女奴,接著又一次过以三十两卖去一批卜五个女奴,人
市便结束了。' 此刻周义己经明白关键所在,主持拍卖的官员当是受了随,笋是
发觉个别的买家多,便把次货一个一个的拍卖。待那些买家买去所需后拐护把其
他的一次推出,只是奇怪竟投的价钱不高,别的人也可以参加竞投。于是出言查
问。

  「在这里,二、三十两是不少钱了,而且真正的有钱人家大多前往富春楼,
可不会在这里竞投的,就算有人不识好歹那些狗官亦有法子叫他们投不了的。」

  周义暗念民不与官争,何况世上的贪官污吏别的没什么了不起,要是关系他
们的利益时,鬼点子便层出不穷,寻常百姓怎能说不,却又意犹未尽,放是说:
「我们能去富春楼看看吗?」

  「不是不能,可是……」

  「可是什么?」

  「那儿闲杂人等太多,要是有人认出王爷,恐怕……」

  「我可以挂上人皮脸具。不会有人认出来的。」富春楼是安城最大的妓院,
金碧辉煌,豪华富丽,门前车水马龙,甚是热闹。

  何昌领著周义,还有玄霜和赵成从邻近富春楼的药店走出来,大模斯样地走
进富春楼,药店里还藏著周义的亲卫和十多个蟠龙旧人,必要时可作接应。周义
挂上人皮脸具,乔妆南来的药商,玄霜却换上男装,也挂著人皮脸具,与赵成何
昌扮作周义的从人。

  何昌看来是常来的识途老马,富春楼的门房也认得他,收了几两银子梭,便
领著几人进入一个大厅,找了一个不大起眼的角落坐下。玄霜初次踏足妓馆,尽
管事事新鲜,却也浑身不自在,不自在的除了是脸上钻呼呼的人皮脸具,也为了
掩饰脚前豪乳。以布帛吸紧包裹胸前,也许是裹得太紧,有点透不过气来。周义
游目四顾,发觉大厅中间也有一木台,石来足供那些待价而沽的女奴站在上面,
周田坐了数十桌人客。


  前边的该是何昌说的妓院老板和有意购买女奴的豪客,坐在后边的看来大多
像自己般为了看热闹而来的嫖客。「各位大爷,今天要卖出二十七个女奴。十五
个是营妓出身……」

  众人开始有点不耐烦时,一个浓妆艳抹,鸨母似的婆娘从堂后出来来,朗声
说道。众人闻言,纷纷发出鼓噪的声行。看来甚是不满。

  「还有七个是本地人士。包括一个近日甚是少见的闺女,买家可以检验清楚
才收货。剩下的五个则是以前余饶国的关女。能歌善舞,还很鲜嫩的。」婆娘没
有理会,继续说。

  听毕婆娘的说话,埋怨的声音大减。众人的情绪好像好了许多,还有人拍手
怪叫。

  周义心中一凛,记得红莲教圣姑丹薇本是余饶国的公主,现在她的国人亦沦
为奴隶,看来宋元索不是真心让她复国的。

  思索之间,拍卖已经开始。

  首先是堂后传来叱喝的声音,接著一个薄施脂粉,相貌娟秀的女郎便在两个
手持皮鞭的壮汉驱赶下出来了。

  那个女郎身披绛色纱衣,衣下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峰峦幽谷一览无遗。她
却好像习惯了,神色木然地自行任上木台。直立不动。「斓成这样子。」

  「当过营妓还会有什么好货。」

  「如果全是这样的货色,买回来也没什么用处。」

  玄霜也看见了那女郎腹下的肉洞大开。知道曾经饱受摧残。暗念如此为奴,
可真生不如死。

  有人叫价了,价钱是一两一两地加上去,结果以五两成交。如是者卖了十多
个女郎,人人身披轻纱,行尸走肉的任人招布。也有两个哭哭啼啼,但是稍有不
从。手执皮鞭的大汉便提鞭唬吓,通得她们乖乖顺从,过程平淡竞投也不激烈,
大多是以五、六两银子成交。

  贩卖几个本地女奴时,气氛才比较热烈,价钱也攀至十多二十两一个,但是
不知是谁始作俑者,这些女郎不仅要把轻纱脱去。还有人在她们的裸体上摸摸捏
捏,闹得哭声震天。

  竞投最激烈的,是那一个仍然是闺女,看来不过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她的
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胸脯只是微微賁起,竟然给一个老头子以一百两的价钱标
得,据说是用来泡制阴枣的。

  然后是那几个余饶国的美女了,主持拍卖的婆娘双手一拍,堂后便传来丝竹
管弦的声音,接著四个身穿彩衣,手执羽扇的艳女便踏著轻快的舞步翩翩而出。
长得不俗,而且舞姿熟练,体态迷人,座上众人虽然大多见怪不怪。也瞧得暗口
合点头。四女穿花蝴蝶的跳了一小节。忽地一方彩巾自舞阵之中冲天而出,然梭
愈出愈多,满堂色彩缤纷,叫人眼花了乱。

  「好!」有人拍手大叫道,接著掌声贯动。还有人呱呱大叫,原来那些彩巾
是四女身上的衣服,没多久。她们便一丝不挂,全赖手中羽扇掩盖著身上的重要
部位。

  「各位大爷,她们几个不仅歌精舞劲,而且知情识趣,还略懂床上功夫。买
了她们,便可以立即侍客了。」婆娘卖弄似的说。

  「你,过来。」堂前的一个胖子指著左首的女郎说。

  女郎看了婆娘一眼,发觉她没有反对的意思,便莲步珊珊地走到胖子身前,
盈盈施礼。

  「你叫什么名字?」胖子问道。

  「奴家没有名字,要等主人赐名。」女郎低声答道。

  「很好,你破身多久?」胖子探手在女郎脚前摸索著说。

  「两年了。」女郎垂头答道。

  「生过孩子没有?」胖子得寸进尺道:「看看你的骚穴。」

  「没有。」女郎慢慢移开掩著腹下的羽扇答道。


  「她们几个还很鲜嫩,也没有生过孩子。」婆娘说:「可足耍一起购买,底
价一百两。」

  「一百两吗?!」有人嚷道。

  扰攘了一会,终放有人出价,竞投很足炽热。最后还是那个胖子以二百二十
两买了下来。

  「好了。现在只剩下一个了,她长得最美,可算是倾国倾城,底价只要二十
两。」婆娘继续说。

  「如果真的长的漂亮,二十两也不贵的。」

  「各花入各眼,漂亮那有准则的。」

  「看看再说吧。」众人议论纷纷时,两个汉子已经扛著一个身上一丝不挂,
手脚左右张开,缚在一根长竹两端的女郎进来了。

  这个女郎的嘴巴给布索缚得结实。以致粉脸扭曲,长相如何实在难以定论,
可是凤眼销魂,鼻梁挺秀,肌肤白皙。而且胸前伟大。腰肢纤小,一双粉腿也是
线条优美,该是个美人儿,可惜诱人的通体清淤片片,鞭痕累累,当是吃了许多
苦头。

  「伤成这样子,还能卖钱吗?」

  「调教的法子多的是,不该动用鞭子的!」

  「我们买进来时,已是这样子了,此女十分刁泼。冥顽不灵,刚才还咬了老
身一口。」婆娘翻起衣袖说,只见乾枯的手臂果然牙印盎然,咬得不轻。

  「看她的样子,要调教成材,恐怕甚是费功夫。」

  「能不能调教成材也难说得很。」

  「要是便宜一点,也可以考虑的。」

  「大家不用著忙……」婆娘狞笑道:「你们把这小贱人送到各位大爷眼前,
让大家仔细看清楚,怎样看也可以的!」两个汉子答应一声,分别握著长竹的一
端,使劲提起,把女郎抬到众人身前。

  「奶子还算结实……」

  「骚穴也很紧凑……」

  「屁眼看来还没有用过哩。」

  数不清的怪手肆无忌惮地在女郎身上乱摸乱捏!。还有人把指头捅进裂开的
肉缝里掏挖,苦得她荷荷哀叫,泪下如雨。女郎终放来到周义身前了,看见乳房
又添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

  周义不禁血脉沸腾,也伸手捏了一把。看见周义动手,赵成何昌等自然不会
客气,玄霜却别开挂上人皮脸具的怪脸,看也不看一眼。

  「大家看清楚了没有?可以出价吧。」婆娘吃吃笑道。

  「我出二十两吧。一个瘦子叹了一口气,勉为其难似的说。' 」贱人馆能出
二十两,我们富春楼便出五十两吧。阳刚才买得四个余饶美女的胖子说。

  众人没料富春楼一下子便加到五十两,只道有好戏可看,纷纷住口不言。隔
岸观火。

  「贱人馆只是小门小户,那里及得上富春楼,卢老板抬举了。」瘦子不动声
色道:「那度我们出六十两吧。」「一百两!」胖子想也不想地说。

  「卢老板看来是志在必得,在下也不敢再争了。」瘦子摇头道。

  瘦子不再出价,其他人也嫌一百两太贵,结果富春楼又买去这个余饶美女,
拍卖会也结束了。

  回到王陵秘道后,周义好奇地问道:「贱人馆也是个窑子吗?名字可真是古
怪。」

  「贱人馆是南方数一数二的妓院,据说幕后老板是朝中大官,前几个月才在
女城开设分馆,只要有钱,怎样摧残他们的姑娘也可以,许多心里有毛病的男人
趋之若鹜,生意好的不得了。」何昌答道。

  「所以富春楼的卢老板便和他们过不去吗?'.周义笑道。

  「是的,近日富春楼为了保住其在安城的领导地位好像与贱人馆对著干。」
何昌点头道。

  「原来如此。」周义笑道,暗念有机会倒要前去见识见识。[/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25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五章  百兽娇娃

  第二天,周义本打算前往窥伺冷双英的动静的。却闻报他晨早便出城阅兵,
赞是在何昌的带领下,与男装打扮的玄霜潜入城里。

  周义发觉城里的平民百姓生活甚苦,贫富悬殊。民心不稳,只是在宋军的高
压统治下,敢怒而不敢言,更别说起来反抗了。奇怪的是街上好像没有年轻的女
人,查询之下,才知道宋军的军纪奇差。强好事小,甚至抢入军营,充当营妓。
所以她们大多躲在家里,以免受辱。

  周义暗念安城是宋军的大营所在尚且如此,其他各城自然更是无法无天,难
怪思棋当日陷身敌手了。跃踏了半天,在一个小饭馆吃过午饭,周义等才回到王
陵。

  获悉冷双英已经登堂视事,遂前往窥探。议事的地方就在旧宫的大殿,周义
等虽然藏身地下。却能透过特别的装置窥看殿里的情形,叫人叹为观止。

  冷双英是一个脸目阴沉的高个子,他的双掌特别肥人。指节賁起,看来手上
练有奇功。此时冷双英正在高谈阔论。心情不错。原来他刚接报:南方己经送出
许多江畔四城短缺的物资,除了几种药物还在搜罗外。蟠龙旧人制造的麻烦大多
得到解决。谈到蟠龙余孽时,冷双英却又骂人了,写的是负责搜捕的将官。至今
还没有找到那些叛党的蛛丝马迹,别说把他们一网打尽。

  谈了半天,众人仍是苦无对策时,突然有人来报,冷翠入城了。冷双英沉吟
半响,没有立即召见,却命人带往天寿宫歇息。并邀她共进晚膳。

  「冷翠见过元帅。」冷翠走到冷双英身前拱手施礼道,她一身天青色劲装,
脸上仍然挂著脸幕。

  「翠翠,我们自家人何须多礼。」冷双英亲热地说:「坐,边吃边谈吧。」
冷翠没有造声,径自在饭桌坐下。发觉堂中静悄悄的,只有冷双英一个,也没有
下人侍候。

  「回到家里便该换上舒服的衣服嘛,也不用挂着脸幕了。」冷双英笑嘻嘻地
坐下说。

  「你召我回来何事?」冷翠徐徐解下脸幕,现出那张给恶兽毁去的俏脸道。

  「不是我召你回来,是主上有事查询。」冷双英皱眉道:「脸上整天贴著伤
疤,不会难受么?」

  「他要问什么?」冷翠冷冷地问。

  「先喝一杯吧。,冷双英倒酒道。

  「我不喝酒。」冷翠寒著脸说。

  「那么吃菜吧。」冷双英给冷翠布菜道。

  「有话快说。」冷翠哦道。

  「你还是老样子。」冷双英叹气道:「我们在周京损失了多少人?」

  「死了三个。」

  「剩下多少?她们在那里?」

  「还有四个在大钟山。」

  「谁能独当一面的?」

  「没有……」

  「唉,你真的要多收弟子了。我们人丁如此单薄,如何能复兴百兽门?」

「我要在外办事,那有空物色弟子的人选,但是多收弟子又怎样,不知何年何月
才能重建百兽门了。」

「本来可以的,可惜你失手了。」

「如果不是周义从中作
梗……」

  「幸好主上英明神武明白此事与你无关,又有我从中缓颊,他才没有降罪,
还答应再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只要你半年内再练成一队猩猩兵,主上使撤走百兽山的驻军,让你重建百
兽门。」

  「又是一百头吗?」「不,最少要五百头。」

  「五百头?不行,我又不是三头六臂怎能半年内练成五百猩猩,就是可以,
单凭银妪一人,也驾驭不了。」

  「加上你那几个弟子也不行么?」

  「她们每人能指挥十头己经很好了。」

  「那么可要你亲自上阵了。」

  「但是……我也练不成五百头猩猩的。」

  「主上说一不二,国师又极欲以百兽山作修真之所。如果你办不到,别说重
建百兽门,恐怕还要获罪哩。」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再试一次的。」

  「你已经失手了一次,第二次还没有动手便全军覆没,如果再去,岂不是送
死么?」

  「如果不能重建百兽门。还让百兽山落入他人之兽。我也要一死向列祖列宗
谢罪的。」

  「其实还有一个两全其关的法子的。」

  「什么法子?」

  「国师只是想看看本门的百兽谱……」

  「不行!」冷翠勃然变色怒喝道:「本门的死规矩,百兽谱每代只传一人,
而且传女不传男……」

  「算了,不看便不看,我不过想解决问题吧。」冷双英陪笑进:「要是再给
你三个月时间,你能练多少头?」

  「最多……最多两百头。」

  「为了你,我便自作主张,代主上答应吧。」

  「可是大钟山只有六、七十头,我那里去找找他的?」

  「主上已经著人在百兽山捕猎了五百多头,你回去后。使可以立即开始训练
T。」

  「只有我一个也不行的,我还要留在大钟山那几个弟子帮忙的。」

  「这还不容易吗?明天我便令她们立即回来。你也可以偷空在这里休息几天
了。」

  「她们仍为豫王周智监管,恐怕不易脱身的。」

  「周智是什度东西,丹薇一句话。便能要他放人了。」

  「待她们回来后,我立即动手便是。」

  「这便对了。」冷双英满意地说:「你为什么不吃东西呢?菜凉了便不好吃
了。」

  冷翠本来没有心情吃喝的,可是实在肚饿。菜肴又是她喜欢的,唯有暂时忘
记心里的烦恼,动著进食。


  「这盘辣子鸡丁很不错,你尝一点吧。」冷双英殷勤地给冷翠夹了一块道。

  「谢谢你。」尽管心里不愿,冷翠还是吃了下去。

  「你与丹薇要好吗?」

  「不,只是见过几次吧。」

  「不要和她太亲近,以免惹祸上身。」

  「她出了什么事?」

  「暂时没有,不过主上对红莲教迟迟不能发扬光大很不满意,还怀疑她心怀
不轨,看来迟早也会获罪的……」

  「可是红莲教在豫州的势力很大的。」

  「净是豫州有什么用,宁州还是没什么进展,前些时她报告已经搞定周义,
现在周义执掌宁州,要是她不能尽快有所表现。主上一定不会饶她的。」

  「要有什么表现?」

  「国师要她拿一些东西,要是拿到了我们便捏著周义的小命。不足为患了,
要是拿不到,嘿嘿……」

  「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冷双英乾笑一声,改口道:「你是不是曾经和周义交手?
他的武功如何?」

  「我没有和他交手,只是命七煞神咬了他一口,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死不
了。」

  「你什么时候收伏七煞神的?」

  「几个月了,要是早一点找到,周英帝还有命么?」

  「他也活不了多久的。」

  「瑶仙找到动手的机会吗?」

  「还不是国师的妙计。」

  「这个妖道……」

  「不要胡说。」冷双英脸色一变,乱以他语道:「周义给七煞神咬了一口也
死不了,真是命大。」

  「我已经请丹薇设法侦查了,不过他的手下能人甚多。有人能解去七煞神的
剧毒也不稀奇的。」

  「他的手下有什么能人?」

  「别的我不知道,只是有一个身穿金衣的女子。武功可真厉害。」

  「金衣女子?一定是他的女奴卫士玄霜了。」

  「女奴卫士?」

  「她本来是大学士俞光的义女,不知为什么会爱上周义。不惜离家出走,投
身为奴……」

  「竟然有人如此犯贱,」冷霜冷哼一声。忽地记起一件事,皱眉道:「我在
平城时,见到有人贩卖余饶女子。耍是丹薇知道了。恐怕她更无心办事了。」

  「她不要命吗?」冷双英不以为意道:「听说早一阵子红叶谷有人闹事,这
些女奴应是那些死囚的家属吧……」

  冷翠长叹一声,放下筷子,也无心吃下去。

  「吃饱了么?」冷双英问道。

  「饱了。」冷翠点头道。

  「那便喝茶吧,我知道你爱茶。所以特别命人准备了此地闻名的冰镇花茶,
让你一试。」冷双英笑道,随即扬声著人上茶。

  冷翠久闻冰镇花茶其名,总是没有机会一试,自然不会反对,然而看见那两
个捧著香茶进来的艳女时。却是大皱闷头。

  那两个女郎赤著脚,身穿红红绿绿的薄绷衣碑。上衣无袖无领,胸前跌荡有
致,看来衣下什磨也没有,裤子短得可怜,美腿完全光裸。而且烟视媚行,妖艳
冶荡,认得她们是冷双英的宠妾,穿红的是红桃,穿绿的叫红杏,以前也见过,
只是那时没有穿得这样大胆胡闹。

  「元帅,小姐,请用茶。」红桃在冷双英和冷翠身前放下茶碗。红杏便把香
茶从酒壶似的茶壶里注进茶碗说。

  「翠翠,看看喜欢不?」冷双英率先喝了一口道。

  冷翠捧杯也喝了一口,发觉花香袭人。却又茶香浓例,齿颊留香,果然名不
虚传。

  「大口喝会更香的。」冷双英一口喝光了茶道。

  「是吗?」冷翠也一口喝光道,红杏不待吩咐,再给两人倒茶。

  冷双英东拉西扯的说了一阵子话,见冷翠先后喝了三碗茶后,目露异色道:
「翠翠,你长得真像你娘,把疤痕剥下来吧,再让我看看你的花容月貌吧。」

  「有什么好看的!」冷翠心中一凛,寒声道。

  「你可知道当年我是为了你娘,才离家出走吗?」冷双英叹气道。

  「为了我娘?」冷翠讶然道。

  「如果不是你爹横刀夺爱,你便是我的女儿了。」冷双英哼道。

  「我爹不是你的哥哥吗?」冷翠怔道。

  「就是他坏了我的好事……」冷双英走到冷翠身旁,目灼灼道:「我第一眼
见到你,便决定要娶你为妻了。」

  「什么?」冷翠失声叫道。

  「我要娶你为妻,与你双宿双栖!」冷双英扶著冷翠的香肩说。

  「你干什么?!」冷华怒喝一声,挪开身子,随即便要长身而起,岂料浑身
软弱无力,竟然给冷双英抱入怀里。

  「我们成亲后,便可以重建百兽门,给主上干一番大事了。」冷双英轻抚冷
翠的粉脸。慢慢把那块恐怖孔陋的疤痕揭下来,现出了一张宜嗔宜喜的粉脸,原
来疤痕是假的。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冷翠颤声叫进。

  「没什么,不过是国师配制的酥骨软筋散,药力过后便可以回复正常了。」
冷双英诡笑道。

  「拿解药来。」冷翠急叫道。

  「没有解药的。三日三夜后,药力自解。」冷双英手往下移。覆在高耸的胸
脯上拿捏著说:「这双奶子不小呀,可有男人碰过没有?」

  「不要碰我!」冷翠尖叫道:「二叔,我是你的侄女儿,你……你不能碰我
的!」

  「我家里的人已经死光了,那有什么侄女儿?」冷双英冷笑道:「而且只要
你是你娘的女儿,我便非要不可。」

  「这是乱伦,定为天下人所不齿的。」冷翠恐怖地叫。


  「我喜欢便行了,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会好好地疼你的。」冷双英目露淫
光道。

  「不,不行的!」冷翠大叫道:「你要是碰了我,一定会后悔的!」

  「要是我不碰你,我才会后悔哩。」冷双英狂笑道,伸手便往冷翠的腹下探
去。

  「不要……哎哟!」随著冷翠的悲叫,冷双英也大叫一声,缩回了怪手,只
见他的指头捏著一尾狰狞恐怖的怪蛇,正是冷翠豢养的七煞神,蛇口已经牢牢咬
著他的虎口。

  「你已经给七煞神咬了,没有我的解药,是必死无疑的。只要你放我离去,
我便把解药给你。」冷翠喘了一口气道。

  「你的解药藏在那里?」冷双英似笑非笑地问道。

  「藏在……」冷翠忽地脸如纸白,却没有说下去。

  「是藏在衣服的口袋,还是裤子里的口袋呀?」冷双英讪笑道,空出来的大
手却往冷翠身上摸索。

  「不要……呜呜……不要碰我!」冷翠凄凉地哭道,知道难逃劫数了。「这
个瓶子盛著的是解药吗?」冷双英从冷翠身上取出一个小瓷瓶,笑嘻嘻道。

  「你……你要是碰了我,便别指望我会给你练猩猩兵」冷翠泣叫道。

  「拿到百兽谱后,我要练什么也可以了。」冷双英放下瓷瓶,继续在冷翠身
上摸索著说。

  「不要……百兽谱不在我身上!」冷翠哭道。

  「那么在那里?」冷双英没有住手,追问道。

  「在山里……」冷翠急叫道:「不过没有我带路,就算铲平百兽山,也是找
不到的。」

  「是吗?」冷双英沉吟道。

  「要是容易找到,那个妖道早已找到了,还有你的份儿吗?」冷翠抗声道。

  「国师学究天人,神通广人,岂会在乎百兽谱。他只是想从本门御兽之术,
寻找灵机吧。」冷双英不以为然道。

  「无论如何,百兽谱关乎本门脚牌之术的秘密。怎样也不能泄露的。」冷翠
叫道。

  「什么秘密?你以为国师不知道吗?不外是以春水饲育群兽吧。」冷双英晒
道。

  「是你告诉他的!」冷翠冲口而山道,暗念冷双英虽然为师祖逐出师门,但
是知道这个秘密也不稀奇的。

  「是又怎样?但是国师知道不会这么简单,才要借百兽谱一看吧。」冷双英
笑道。

  「不,不行的!我就是死,也不会交出百兽谱的。」冷翠厉叫道。

  「当日我花了许多功夫才寻到你,怎会让你死?」冷双英眼珠一转,站了起
来道:「你们扶小姐进去,也该睡觉了。」

  「她……她身上有蛇的。」两女吃惊道。

  「已经没有了。」冷双英举起手中的七煞神说:「刚才我摸了一遍。除了胸
前的两个肉包子,便什么也没有了。」两女不敢有违,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扶
起了烂泥似的倒在椅上的冷翠。随著冷双英走进内室。

  冷双英等离去后,墙角的暗门也徐徐打开,一道人影闪身而出,从放在桌上
的小瓷瓶取了几颖七煞神的解药,然后回到秘道。那人原来是玄霜,她与周义等
自始至终躲在秘道坐窥看,什么也看见了。

  冷双英以当日蟠龙国主的夜宫作居停,自然是富丽堂皇。他一马当先地走了
进去,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银白色布袋,捏著七煞神的指头发劲,怪蛇便松开了嘴
巴,给他扔进布袋里。

  「元帅,伤得可重么?」两女把软绵绵的冷翠放在床上后,看见冷双英的虎
口牙印盎然,还有些青青黄黄的液体,看来是七煞神的毒液,红桃胆战心惊道。

  「我的金钢铁甲功何等厉害,一条小小蛇儿怎能伤得了我。」冷双英绑紧袋
口。丢在床下道:「把手绢给我吧。」

  「这个袋子困得了它吗?」红杏战战兢兢地送上手绢道。

  「这个袋子是用天蚕丝造成的,不会跑出来的。」冷双英用手组抹去虎口的
毒液说。

  「二叔,你……你不是说我像你的女儿吗?我……我可以认你作父,晨昏定
省的。」冷翠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心里著实害怕,为求脱身,唯有强忍愤慨道。

  「如果我要女儿,我会和你生一个的。」冷双英笑道。

  「你……」冷翠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知如何是好。

  「红杏,侍候小姐脱下裤子吧。」冷双英丢下染著雌液的手绢说。

  「不要……你不能碰我的!」冷翠凄苦地叫。

  「为什么不能?」冷双英桀桀怪笑,扯下冷翠的腰带说。

  「不要……」发觉红杏已经解开自己的裤带,冷翠绝望地哀叫一声,使尽所
有气力,往舌头咬下去。

  「你也要嚼舌自尽吗?」冷双英没有理会,动手脱下冷翠的外衣说:「吃了
酥骨软筋散,动一动指头也没有气力,还能嚼舌吗?」

  「你……呜呜……你这禽兽……」冷翠使力的咬了几口,别说咬断舌头。疼
痛的感觉也没有,知道无法寻死,痛哭失声道。

  「你身为百兽门的掌门人整天与禽兽为伍,多我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冷双英笑道。

  「元帅,这是不是守宫砂?」红挑指著冷翠的粉臂说。

  「果然还是黄花闺女!」冷双英喜道。

  「她奶子不小,看来不像呀。」红挑探手在冷翠那天青色的抹胸搓揉著说。

  「别碰我,」冷翠大哭道。

  「看看她的骚穴便清楚了。」红杏脱掉冷翠的裤子。现出了包裹下体的白丝
汗巾说。

  「未必要看骚穴的……」红桃掀开抹胸。指点道:「她的奶头小而圆,颜色
嫩红,乳晕也光洁无瑕,我看一定是闺女。」

  「难说得很。」冷双英手上一动,便把冷翠的骑马汗巾扯了下来。

  「咦,是个白虎。」红杏笑道。

  「不,是刮光了的。」红桃检视着说。冷翠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心念一动。
哽咽着说。「二叔。你放了我,我便把百兽谱给你。」

  「百兽谱在那里?」冷双英问道。

  「你放了我再说。」冷翠以为还有一线希望道。「如果放了你,我还能拿到
百兽谱么?」冷双英叹气道。

  「能的,我可以发誓。」冷翠急叫道。

  「那么你先告诉我,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冷双英改口问道。

  「没有……」冷翠觍颜通。

  「她的阴唇裂开,淫阜賁起像个肉包子,看来可不像闺女哩。」红杏晒道。

  「让我看看。」冷双英皱眉进。

  「不……不要看!」冷翠大惊进。

  「如果你是闺女或许还有商量,如果不是,多我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冷双英怪笑一声,蹲在冷翠身下说。

  「我是的……不要看……」冷翠泣叫道,可是叫又有什么用,冷双英的怪手
已经扶著腿根,粗糙的指头还往娇嫩的肉唇抹下去。

  「真是又嫩又滑……」冷双英赞叹道,接著手上使劲便张开了微分的桃唇。

  「看见了没有?」红桃好奇地问。

  「没有……」冷双英把头脸凑了下去,定睛窥看道。

  「我给你打灯吧。」红杏取来红烛照明道。

  「你有过多少个男人?」冷双英终放看清楚了,指头一紧,便往肉洞探了进
去。

  「没有……我没有!」冷双英的指头直薄身体深处时,冷翠的感觉就像给他
强奸一样。心中的悲痛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那片象征贞沽的薄膜己经没有了,还能说没有么?」冷双英肉紧地在肉洞
坐掏挖着说。

  「我……」冷翠泪下如雨,却是无言以对。

  「看来你也足个淫妇。不过没有关系。我一定能够让你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
的。」冷双英抽出指头道。

  「不……呜呜……我不是……!」冷翠泣不成声道。

  「这块守宫砂浑然天成,好像是与生俱来,倘若是碰过男人,早该脱落了,
不是这样的,然而她又没有了那块没用的薄膜,真是奇怪。」红桃搓揉著冷翠粉
臂上的守宫砂说。

  「呜呜……没有男人……身子是……是调教大黄小黄时毁去的……」看见冷
双英开始脱下衣服,冷翠知道不说不行了。

  「大黄小黄那两头老虎?」冷双英怔道。

  「它们……它们是我的本命神兽……」冷翠大哭进,却没有再说下去。

  「什么本命神兽?」冷双英追问迸。

  「你放我离去,我便告诉你!」冷翠泣道。

  「那么你是没有碰过男人了?」冷双英不置可否,问道。

  「没有,我真的没有。」冷翠罚誓似的说。

  「我可以当你的第一个男人了。」冷双英大笑道。

  「不,不可以的,你要是沾污了我。便永远也不会得到百兽谱!」冷翠尖叫
道。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法子,能让你乖乖的说出百兽谱的下落吗?」冷双英
唬吓道。

  「我知道,但是耍是你污辱了我,我也不愿做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冷
翠咬牙切齿道。

  「你不肯嫁我为妻,又不交出百兽谱,不是要为难我吗?」冷双英叹气道。

  「我……我可以带你或是你的手下前去找寻百兽谱的。」冷翠嗫嚅道,暗念
只要离开这里。便有脱身的机会了。

  「不,我还有一个更好的法子。」冷双英怪眼一转。把已经脱得赤条条的冷
翠横身抱起,放在春凳上说。

  「你要干什么?」冷翠急叫道。

  「我要你交出百兽谱,再求我干了你,然后乖乖的当我的老婆。」冷双英怪
笑道。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答应的!」冷翠惊怒交杂道。

  「你会的。」冷双英脱下裤子道。

  「元帅,你要干了她吗?」红杏问道。

  「当然了。」冷双英走到冷翠身前;脱下身上仅余的犊鼻短裤。握著一柱擎
天的鸡巴说:「不过你放心,除非你以百兽谱作嫁妆,否则我不会用碰你的。」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我嫁猪嫁狗也不会嫁你的!」看见眼前的鸡巴筋
脉贲张,狰狞恐怖,比自己平常用来煞痒的伪具还要粗大,冷翠不禁心惊肉跳,
接著发现冷双英的左腿有一块常常在噩梦里出现,梧桐叶似的胎记,忍不住失声
叫道:「是你……原来是你……」

  「我是什么?」冷双英莫名其妙道。

  「你就是当年率众暗袭百兽门,屠杀本门门人,杀了我爹娘的蒙脸恶贼!」
冷翠歇斯底里地叫。

  「你……是又怎样?不过我没杀你娘,是她自己嚼舌的。」冷双英抗声道:
「我疼她也来不及,怎会杀她,要是她没死,我还会娶她为妻。今天可用不著你
了。」

  「是我亲眼看见的,你……呜呜……你强奸我娘。她不堪受辱才自尽的。」
冷翠大哭道:「谁知你人面兽心,她死了,还……」

  「原来你看见了,当日你躲在哪里?」冷双英若有所悟道:「你一定是认得
这块胎记了。」

  「狗贼,我要杀了你……呜呜……我一定要杀了你……」冷翠睚眦欲裂道。

  「如此看来,你是不会嫁我为妻了。」冷双英铁青著脸说。

  「你有种便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吃你的肉,寝你的皮的!」冷翠嘶叫道。

  「吃我的肉吗?」冷双英狞笑一声,鸡巴便往冷翠的朱唇刺下。

  冷翠悲叫一声,可顾不得肮脏,用尽全身气力,使劲地咬了下去。

  「你又忘记了我的金钢铁甲功吗?」冷双英狂笑道:「吃吧,看看你的口技
如何。」冷翠奋力咬了两口发觉仿如青蜓撼石柱,却又不能吐出嘴巴里的肉棒,
更是悲愤欲绝。

  冷双英在冷翠的樱桃小嘴里抽插了几下,见她绝望地泪流满脸。心里冒火,
愤而抽出鸡巴,喝道:「把销魂香拿来。」没多久,红桃便拿著一个小瓶子回来
了。

  冷双英接过瓶子,在冷翠鼻下打开瓶盖,一缕淡淡的轻烟便从瓶子里冒起,
涌进鼻梁,那里知道冷翠闻得销魂香的名字,已经知道不妙,暗里闭住呼吸,倒
没有多少吸入肚里。

  「你用光了整瓶销魂香,可痒死她了。」红杏掩著鼻子说。

  「还有我给她煞痒嘛。」冷双英伸手在冷翠腿根摸索著说:「我们要去睡觉
了,要是想我给你煞痒,尽管开口吧。」冷翠涨红著脸,默然不语,暗里筹谋脱
身之计。

  躲在秘道里偷窥的周义,看见冷双英终于放开冷翠,搂著没有多少衣服的红
桃红杏返回床上,看样子却不像睡觉,可不想再看下去,透了一口气,道:「我
们也该休息了。」

  「你不管她吗?」玄霜拉著周义的臂弯,小声问道,尽管知道秘道的声音不
会外传,也不敢大声说话。

  「管什么?」周义愕然道。

  「她身世堪怜,落在冷双英手里,定然生不如死,早晚也熬不住那些歹毒的
整治,被逼交出百兽谱,宋元索更是如虎添冀了。」玄布著急似的说。

  「玄霜的话也有道理的。」赵成点头道。

  「有道理又如何?难道能够杀进去救人吗?」周义摇头道。

  「他们只有三个人,那两个女的看来也不懂武功……」玄报吸嘀道。

  「冷双英的金钢铁甲功刀枪不入,势难速战速决。稍一耽搁便是自找麻烦,
那可坏事了。」周义冷哼道:「现在只能继续监视下去,静观其变。」

  「这个冷翠看来很是倔强,面对灭门仇人,更不会轻易屈服,怎样也能熬上
三、五天,该有时间从长计议的。」何昌沉吟道。

  玄霜暗念要是熬上三、五天,冷翠不知要受多少活罪了。再从窥孔看进去,
只见冷翠虽然瘫痪在春凳上面,但是咬牙切齿,俏脸扭曲,胸脯急促起伏,看来
吸入的销魂香己经发作了。再看冷双英却在床上与红桃红杏两女纠缠在一起,淫
靡的笑声此起彼落,粉脸一红,不敢多看。

  周义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满脑子全是冷翠的影子,念到此刻她也许
已经在冷双英身下婉转娇啼,备受摧残,更是欲火中烧,说不出的兴奋,可恨玄
霜月事未完,抱著她睡觉便像抱著火炉一样,倍添难受,最后虽然在樱桃小嘴里
得到发泄,可是还是欠了一点点,未能尽兴。

  勉强入睡后,冷翠仍然不住在梦里出现,一时见到她终放屈服在冷双英的淫
威之下,百般献媚,忽而又抵死不从,惨遭整治,梭来又梦见自己英雄救美,添
了一个可人儿,还与那个陷身富春楼,身世可怜的余饶美女一起共荐枕席。

  秘道无日月,周义醒来时,可不知是什么时间,扭头看见沙漏未尽,玄霜还
在怀里熟睡,估计刚刚天亮,便不忙著起床,默默把渡江以后的所见所闻再想一
泪。此行固然得到许多有用的情报,但是知道的愈多,愈是感觉自己还是低估了
宋元索的诡计和实力,要是依照原来计划,练成青州的新兵后,便主动进攻,那
时宋元索从海路运来的十万兵马该已抵达,势难速战速决,也许还会陷入苦战。

  至于宋元索遣来的三起奸细,更是暗藏杀机,祸在眉睫。瑶仙谋刺英帝,看
来事在必行,只争朝夕,无奈远水不能救近火,唯望父皇能依自己所请,先发制
人,秘密拿下瑶仙,严加拷问,最好能找到太子谋反的图谋,更是一举两得。红
莲教虽然大半在自己掌握之中,不能扩充势力,但是豫州臣民仍然深受荼毒,要
不及早派出母狗收服人心,或是拿下圣姑丹薇和残存教众,还会生出大祸。

  兽戏团和冷翠表面是不足为患,然而冷双英如得到百兽谱,当如玄霜所言,
不是自己之福,看来如果能把她救出虎口,纵然不能使她感恩图报,也是利多于
害的。但是要从冷双英手里救人,却是谈何容易,而且自己亦不能在这里耽搁太
久,仿佛思量,周义也苦无善策,倍添烦恼,叹了一口气,便坐了起来。

  「王爷,你醒来了。」周义一动,玄霜也从梦中醒转,睡眼模糊地缠在周义
身上说。

  「打水给我洗脸吧。」周义没精打采道。

  玄霜低噫一声掀开搭在身上的薄披下床。发觉裹著腰间的开巾有点儿松脱,
便解了下来,重行包裹。

  「完了没有?」周义问道。

  「让我看看……」玄霜明白周义的意思,低头检视。发觉还有点污血,惭愧
道:「没有,可要婢子再吃一趟吗?」

  「不要了。」周义不满似的冷哼一声,心念一动,自官自语道:「不知道富
春楼什么时候开门。」

  「你又要去富春楼吗?」玄霜怔道。

  「是,那几个余饶美女看来善解人意,我要去尝尝异国风清高。」周义淫笑
道。

  「你再待半天吧,人家……人家的身子该差不多完事,也许晚上便可以侍候
你了。」玄霜委屈地说。

  「不,我耐不住了。」周义道。

  「我和你一起去。」玄霜道。

  「我去召妓寻欢,你去干嘛?」周义笑道。

  「我是你的卫士,要负责你的安全的。」玄霜急叫道。

  「这一趟不用,你在秘道等候便是。」周义摇头道。

  「不行,我也要去。」玄霜著急道。

  「混帐,我的话你也不听吗?」周义脸色一沉道。

  「可是……」玄霜泣然欲泣道。

  「快点打水,我还要看看那个冷翠屈服了没有……」周义恼道。

  冷翠没有,她仍然是一丝不挂地仰卧春凳上面,只是眉目通红,神色委顿,
一只玉手却覆著腿根,掩盖著羞人的牝户。

  冷双英己经起床,正在红桃红杏的侍候下,梳洗更衣。

  「元帅,就让侄小姐躺在这里吗?可要把她送回房间?」红桃从冷双英手里
接过擦了脸的脸巾说。

  「她是我的人,要与我在一起,还送到那里?」冷双英晒道:「你们喂她吃
点东西,别饿坏了她,待我回来梭,再慢慢泡制她。」

  「昨夜她吸入了整瓶销魂香,但是哼也没有哼一句,看来是不会就范的。」
红杏叹气道。

  「是吗?」冷双英走到冷翠身旁,拉开了腹下的玉手,发现一根纤纤玉指藏
在肉缝里。脸露讶色,伸出蒲扇大手,覆在平坦的小腹上说:「看不出你的内功
已有如此火候,吃了酥骨软筋散,还能用指头煞痒!」冷翠含恨别开俏脸,抿唇
不语,知道一晚的努力,业已付诸流水,果然冷双英的语音未住,他的掌心便传
来一股真气,直透丹田,辛苦凝聚的真气便烟消云散。

  原来昨夜冷翠虽然紧闭呼吸,还是吸入了一点点销魂香,目睹冷双英与两女
在眼前淫娟,春心一动,淫香便己发作,使她备受煎熬,唯有苦苦支撑,同时提
聚真气,压抑淫念差不多天亮时,终放凝聚足够气力,本道藉此回复武功,然而
又耐不住淫香的折磨,一时把持不住,玉手按上牝户,却因此给冷双英发觉了。

  振散冷翠的真气后,冷双英的怪手继续留在禁地上面,毛手毛脚道:「不要
白费气力了,国师的妙药是不能以内功通出体外的……」

  「拿开……拿开你的臭手,不要碰我!」冷翠颤声道,销魂香的药力至今未
消,在他的怪手轻挑慢捻下,更是说不出的难受。

  「不要我给你煞痒吗?」冷双英指头一紧,又再闯进禁地。

  「不要……让我死吧……我不要活下去了……」冷翠悲愤莫名地叫,恨不得
能够一头碰死。

  「不碰,我不碰你。」冷双英竟然抽出指头,森然笑道:「你可知道贱人馆
在安城设了分馆么?他们有许多有趣的玩意,待你一一尝遍后,便来会求我碰你
了。」

  「你……你这个畜牲……」冷翠粉脸煞白道,好像知道贱人馆的厉害。

  「给我好好地看著她,我办完了公事,便会回来,要是出了岔子,嘿嘿……
你们也不用活下去了。」冷双英交待了几句,便扬长而去。

  「冷双英每天早上一定要巡视江防,然梭往军营督促训练,午后才会回来处
理公务的。」何昌解释道。

  「王爷,现在冷双英不在,那两女的又不懂武功,我可以把她带回来的。」
玄霜跃跃欲试道。

  「让我想一想。」周义沉吟道。

  「还要想什么?」玄霜急叫道。

  「蟠龙秘道是天大的秘密,她总究还是外人,随便带进来,很容易引狼入室
的。」周义正色道。

  「你可以要了她的。」玄霜理所当然道。

  「给你作妹妹吗?,周义晒道。

  「好呀。」玄箱爽快地说。

  「不用忙,暂时她还没有危险,让我多想想吧。」周义摆一摆手改口问道:
「何昌,富春楼什么时候开门营业?」

  「他们午后便开门了。」何昌答道。

  「你安排一下,待会我要去一趟。」周义点头道。

  「那四个余饶美女现在改名为可人、解人、迷人和逗人,可是真对不起,她
们给城守大人包了下来,如果客官能下一点订金,三天后,便是客官的。」鸨母
可不想开罪这个打赏阔绰,据说是南来贩卖药材的富商,诌笑道。

  「订金不成问题,可是我哪能耽搁三天……」挂上人皮脸具,化名王晋的周
义踌躇道。

  「本楼的美女多的是,让老身介绍几个善解人意的侍候客官吧。」鹑母卖弄
地说。

  「你们的卢老板那天不是还买了一个余饶美女吗?」周义问道。

  「她吗?」鸨母叹了一口气道:「她十分不识抬举,我们花了许多唇舌,也
不能使她听话,今天才开始调教,看来颇费功夫。相信还要过一些时间她才会接
客……」

  「怎样调教?」周义好奇地问道。

  「我们有我们的法子的。」鸨母神秘地说。

  「可惜这里不是贱人馆,否则……」周义灵机一触。遗憾似的摇摇头,便作
势离去。

  「如果是贱人馆便怎样?」鸨母拉住周义问道。

  「如果是贱人馆,我便不会白行一趟了。」周义叹气道。

  「原来大爷喜欢这一套吗,行呀,你坐一会,待老身去请示老板。」鸨母若
有所悟道。

  「很好,如果成事,我重重有赏。」周义满意地说。知道多半会成事的。

  果然没多久,鸨母便领著胖子老板卢远回来了。[/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26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六章  量珠聘美

  「贱人馆做得到的,我们富春楼一样做得到,价钱还比他们便宜……」卢远
斗气似的说。

  「钱不是问题。」周义把一张安城流行的银票塞入卢远手里,还随手赏了鸨
母五两银子说:「可是我要先看货色。」

  卢远看见手里的竟然是一张一百两银票,大喜过望道:「行呀,姚妈,你给
我好好招呼王大爷……」

  「是。」姚妈喜孜孜道:「大爷,我立即著人送上酒菜,再找两个漂亮的粉
头伴你说话,然后把那个小贱人带来。」

  「不,先带我看看她。」周义摇头道。

  「调教她的地方很是简陋,恐怕怠慢大爷……」姚妈为难地望著卢远道。

  「没关系,看完才回来喝酒。」周义坚持道。

  「对,王大爷不介意便行了。」卢远谄笑道。

  调教的地方设在后院,是一问远离庄院的独立石屋,还没有进门,便听到里
面传来凄厉的哭叫了。

  卢远当先推门而进,里面的布置就像刑房,墙挂著皮鞭绳索还有火盘烙铁,
阴森恐怖,还有两个打手似的汉子坐在桌旁聊天,看见卢远等进来,便赶忙起来
迎接。那个可怜的余饶美女坐在一个澡盘似的大木桶里,此刻粉脸通红。脸上泪
印斑斑,还不住地大呼小叫。好像苦不堪言。再看清楚,原来女郎的手脚左右张
开。分别缚在一根长竹的两端,长竹搁在捅沿,整个人藏身木桶里,只剩下头脸
手腕和足踝留在捅外。

  「她叫什么名字?」周义问道。

  「她不肯说,我们叫她小贱人,打算完成调教后才给她名字。」姚妈答道。

  「前天我买回来后至今还没有别的男人碰过她,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哩。」
卢远笑道。

  「是吗?」周义发觉木桶里盛满水,还有许多东西在水里乱窜,心念一动,
问道:「这是鳝盘吗?」

  「不错,今天早上才把她放进去的,至今还不过两个时辰。」姚妈点头道。

  「抬出来看看吧。」周义点头道。

  「抬出来。」卢远挥手道。

  两个打手答应一声走到一旁,拉扯著一端挂在梁上,一端系著长竹的绳索,
女郎便慢慢从水里升起。

  那个女郎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一双粉乳随著急促的呼吸,在脚前乱颤,
染在上边的水花四溅,由于双腿左右张开,红彤彤的肉洞也齐中裂开,许多水点
从洞穴里滴滴答答的流出来。

  「这些黄鳝太大了,如何能够钻进去?」卢远走到桶旁,低头查看著水里的
鳝鱼道。

  「也有些小的,只是她的运道还不赖才没有钻进去吧。」一个打手解释道。

  「她的骚穴用得不多,还很紧凑,就是小的也不易钻进去的。」另一个打手
涎著脸说。

  「虽然勉强容得下老身两根指头,但是很浅,一捅便到底了。」姚妈笑嘻嘻
道:「这些伤全是以前留下来的,也差不多好了。」

  「是吗?」周义可不客气,伸手在女郎身上摸摸提捏,最后还在她的股间指
点著说:「屁眼可有点儿烂。」

  「这样可不用辛苦给她开苞了。」姚妈笑道。

  「王大爷,你喜欢怎样寻乐也可以,却不能弄伤或是弄死了她,否则……」
卢远正色道。

  「我知道规矩的……」周义硬充道。

  「好极了。」卢远舒了一口气道:「姚妈你给她打理,准备好了便来报告,
我陪王大爷喝酒便是。」

  「手脚要快一点,晚上我还有约会,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的。」周义满意似
的说。

  姚妈的手脚倒也灵快,卢远才敬了两次酒便回来复命,请周义前往作乐了。

  「人在床上吗?」随著姚妈走进一个尚算雅洁的房间后,周义看见床上有一
具以红布覆盖的人形物体,问道。

  「这个小见人不识好歹,多半会挣扎反抗的,为了方便贵客行事,老身把她
绑起来,没问题吧。」姚妈笑道。

  「当然没问题,我最爱强奸了。」周义大笑道,走了过去,抖手便揭开了红
布。气那个饶余女郎果然就在红布之下,手脚用布索缚在四根床柱上面,大字张
开,身上乾乾净净,胸前挂著大红色的抹胸,腹下还以粉红色的骑马汗巾包裹,
可是嘴巴也用布索紧缚,不能做声。

  「她的说话恶毒,也爱用嘴巴咬人,所以也绑起来,如果贵客用得上她的嘴
巴,可以使用噤口环的。」姚妈继续说。

  「噤口环?」周义不明所以道。

  「就是这个。」姚妈从放在床头的木盒子里找到一管只有寸许长短,却是粗
如累卵的空心老竹,解释道:「把这个套著舌头,塞进嘴巴里。便能卡著上下颚
骨,她便不能咬人,大爷喜欢怎样也可以了。」

  「好东西。」周义笑道。「木盒子里还有羊眼圈、缅铃等助兴用具,贵客尽
管使用,不用客气的。」姚妈诡笑道。

  「行了,你们出去吧,不过不许偷看的。」周义警告道。

  「当然了,小号怎会如此缺德。」卢远乾笑一声,便拉著姚妈离去。还顺手
关上了门。

  卢远等去后,周义便坐在床沿,探手在女郎身上摸索著说:「你可知道如果
不是我,你还坐在鳝候里受罪么」女郎不能做声,也不想说话,含恨别开了苍白
的粉脸。

  「你是不是该报答我呀?」周义一手扯下了女郎的抹胸说,暗里倾耳细听,
发觉卢远等驻足门外,放是继续造作下去。

  「你现在身无长物,只能以身相许了,是不是?」周义继续扯下了女郎的汗
巾说:「你愿意侍候我吗?」

  女郎没命地摇著头,凄凉的珠泪却如断线珍珠般汩汩而下。

  「不愿意么?既然你不愿意,我便唯有强奸了!」周义狞笑一声捏指成剑,
便往裂开的肉缝捣了进去。

  「喔……」女郎的喉头痛哼一声,更是泪下如雨。

  「果然还算紧凑……」周义掏挖著说,耳畔听到卢远等离去的脚步声音,周
围也没有异声,透了一口气,举头四顾,几堵墙壁好像也没有不对,还是不敢大
意,抽出指头起身脱掉衣服,同时装作好奇地周田观看,暗里在墙上敲敲打打,
看看有没有夹壁。

  女郎躺在床上默默地流著泪,可没有发觉周义的奇异行径。脱剩一条犊鼻短
裤后,周义又回到女郎身旁坐下,柔声道:「红莲教的圣姑丹薇告诉我,她也是
余饶人士,你认识她吗?」闻得丹薇的名字时,女郎倏地张开凤目,分明心里震
动,但是旋即闭上眼睛,好像不愿回答。

  「除了丹薇,我还认识春花、秋菊、夏莲……」周义一口气道出那些还陷身
母狗训练营中受罪的红莲使者的名字。

  「啊……」女郎脸色数变,终于忍不住「荷荷」哀叫。

  「现在我解开你的嘴巴,让你说话,可是你千万不要大叫大嚷,以免惊动外
人。」周义动手解开女郎的嘴巴,口里继续说:「丹薇为了复国不惜以身犯险,
创建红莲教颠覆大周,其志虽然可嘉。却是愚不可及,可知道宋元索根本没打算
让余饶复国吗?」

  「你……你告诉她呀!」才解开了嘴巴。女郎已是急不及待地叫。

  「她会听我的吗?」周义苦笑道。

  「你……你是什么人?」女郎问道。

  「别管我是谁?告诉我,红莲谷的存粮可以撑多久?」周义问道。

  「什么撑多久?」女郎愕然道。

  「宋元索传语丹薇,红莲谷失收,要她办一件很危险的事情用作换取粮食,
不是吗?」周义沉声道。

  「不是的,今年的收成很好。上缴的己经不少,宋元索还要加税,我们就是
不堪压通,起而反抗,结果男的被杀,女的……沦为奴隶。」女郎悲哀地说。

  「你叫什么名字?」周义问道。

  「我……我叫月儿。」女郎咬一咬牙,毅然道:「大爷,无论你是不是真的
认识丹薇公主和那些姊妹。求你设法告诉她这些事,不要再给宋元索利用了。」

  「我告诉她不难,但是她不会相信的。」周义晒道。

  「信不信也好,求你告诉她吧。」月儿央求道。

  「好吧……」周义沉吟道:「或许……或许该让你亲自告诉她的。」

  「我还能再见她吗?,月儿泪流满脸道。

  「能的,我可以带你去见她。」周义想了一想。道。

  「带我去?」月儿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待会我把你买下来,你便可以随我回去了。」周义笑道。

  「真的吗?你……你不会骗我吧。」月儿颤声道。

  「我是不是骗你,不用多久便知道了。」周义摇头道:「可是以防万一,如
果你不能随我离开,迟早也有人以王晋的名义来找惨,那时你要依从他的指示。
便能再见她了。」

  「听他的指示?什么指示?」月儿哽咽道。

  「现在我也不知道,届时再说吧。」周义叹气道。

  「我是活不到那一天的。」月儿泣道。

  「活著自然受罪,但是像你现在这样,要死也是不容易的。」周义劝慰道:
「倘若你能忍辱负重,或许还有转机的。」

  「忍辱负重?」月儿咬牙切齿道:「不……呜鸣……我死也不当婊子的。」


  「对不起了,为免他们生疑,我还是要冒犯你的。」周义看看天色不早,不
想多作耽搁道。

  「如果你没有骗我,要我干什么也可以。」月儿泪下如雨道:「而且我能说
不么?」

  「我没有骗你。」周义打开床头的木盒子。捡视了一阵,取出几个羊眼圈,
道:「你知道这东西怎样用吗?」


  「你……」月儿脸如纸白地叫,看来不仅知道,也尝过了。

  「知道便行了。」周义放下羊眼圈,捡起姚妈留下的哄口环说:「张开嘴巴
吧。」月儿当是知道抗拒也是徒然,含泪张开了嘴巴让周义把噤口环塞入口里。
卡住了上下颚,再也不能合拢。

  周义低头在颇抖的朱唇亲了一口,便把羊眼圈套在两报指头上面,皇往月儿
腹下探去。

  「啊啊……啊……」月儿没命地摇著头,喉头恐怖地「荷荷」哀叫,除了害
怕这个男人把指头捅进饱受摧残的洞穴里,羊眼圈上边那些尖利的细毛,也使她
痒得不可开交。魂飞魄散。

  「我不是难为你,而是你下边乾巴巴的,要是硬闯,你便要受罪了,这样只
是要把淫水弄出来吧。」周义解释似的说。

  月儿可不是第一次遭人如此狎玩,尽管还是羞愤欲死,心底里却出奇地感觉
这个男人与其他的野兽有点不同,也好像没有那么粗暴。周义把套著羊眼圈的指
头在股间禁地来回巡梭,不一会,肉缝便涌出许多晶莹的水点,月儿还在床上没
命地挣扎扭动,叫唤的声音也变得更是荡人心弦。知道差不多了,便脱掉裤子,
腾身而上。

  「啊……」月儿不知是悲是喜地尖叫一声,纤腰竟然失控地迎了上去。一刺
到底时,周义才发觉这个余饶美女与众不同,旋即记起姚妈曾经说过此女玉户低
找,自己如此莽撞,自然叫她大吃苦头,然而此刻兴在头上,急欲发泄,也顾不
得怜香借玉了,放是继续纵横驰骋,狂抽猛插。随著周义的抽插,月儿亦是哼叫
连连,娇啼不绝,过不了多久。她忽地长号一声,蜂首狂摇。紧凑的玉道里亦传
来剧烈的抽插,使人说不出的畅快。

  也在这时,周义听到有人蹑手蹑脚地走近门旁,而且不止一个。不由心中一
凛,便不再压抑澎湃的欲火,就在月儿体里一泄如注。发泄殆尽后,周义便抽身
而出,匆匆揩抹乾净,穿上衣服,问道:「谁在门外?」

  「爷,店里有要事。」门外人原来是何昌。

  「什么事?」周义打开了门,门外除了何昌,还有一个满脸欲意的姚妈,著
急地说:「对不起,老身拦也拦不住,是他坚持要进来的。」

  「爷,买家回来了,请你立即回去见面。」何昌情不自禁地打盆著床上的月
儿,神不守舍道。

  「让他等等吧。」周义冷哼一声。从怀里取出十两银子塞入姚妈手里,说:
「这是赏你的,请你老板开个价,我要买下这个小贱人。」

  「你要买她?」何昌和姚妈齐声叫道。

  「没错,快去吧。」周义点头道。

  「王爷,你真的要买她回去吗?」姚妈前脚一走,何昌已是迫不及待地问。

  「是,你不要管。」周义摆一摆手。不让他追问下去,道:「店里出了什么
事?」

  「没什么,你这么久也没有回去,大伙儿很是挂心,玄霜姑娘还想亲自前来
哩。」何昌答道:「还有,那个男的从贱人馆带了许多东西回来,摆布了那个女
的后,又出去了。」

  「去了那里?」周义追问道,他明白何昌口里的男的是冷双英,女的便是冷
翠。

  「贱人馆,城守丁亮与众将磕牙时,谈到富春楼那四个余饶美女如何风情万
种。善解人意,安城无人能及,有人不服,遂在那里设宴,邀他作评判。打赌她
们四个比不上践人馆的美女。」何昌悻声道。

  「噢……」周义暗叫可惜。要不是身处险地,定要设法混进去看看,叹了一
口气。继续问道:「那个男的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有一块销魂香帕,还有……」何昌还没有说毕,周义忽然摆摆手。示意玄
霜住口,接著便听到门外传来脚步的声音,遂立即住口,原来是姚妈领著卢远赶
到了。

  「王大爷,你要买下这个小贱人吗?」卢远不大相信似的问道。

  「是的,多少钱?」周义点头道。

  「别人我是不卖的,可是王大爷要的话……」卢远眼珠乱转,开天索价道:
「五……一千两吧。」

  「好,一言为定。」周义爽快地掏出银票,挑了一张一千两的交给卢远进:
「现在我便要带走。」

  「现在不行,最快也要后天才能交人,」卢远叹气道。

  「为什么?」周义愕然道。

  「刚才金大将传令要可人等四女侍候,知道她们去了城守那里后。便改要此
女,他是本楼的保家,我不能不卖帐的。」卢远惶恐道。

  「金大将?」周义怔道。

  「金大将金旺本是前朝先锋,城破梭,升任大将,颇获器重的。」何昌介绍
道。

  「他只是喜欢尝鲜,没有特殊癖好,事后定然完整无缺的。」卢远立誓似的
说。

  「好吧。」周义暗念这金旺势大,别说卢远不能说不,就是自己也要投鼠忌
器,月儿当是在劫难逃命中该有此劫,叹了一口气,把一百两银票交付卢远道:
「这是订金,后天我或是我的伙计会来接人,那时再付清尾数。」

  「谢谢王大爷,此事包在小人纵上。」卢远大喜道。

  「听清楚了没有?」周义回到床畔,目注月儿说:「过两天,我便带你回去
了。」月儿泪下如雨,没命地点头,感激之情,不言而喻。

  玄霜一身黄金甲,背负青凤剑,一众铁卫也手执兵刃,人人急得好像热窝里
的蚂蚁,在用作掩护秘道入口的药店里守候,看见周义和何昌无恙归来时,众人
情不自禁地欢呼一声,玄霜还乳燕投怀般扑入周义怀里。悉悉率率地泣叫道:
「你回来了,真是急死人家了。」

  「大家不用紧张,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周义抱著玄霜抚慰道。看她真情流
露,不像做作,如果不是一心向著自己,可不是这样的,不禁有点怀疑自己疑神
疑鬼。

  「王爷,如果你还要去,带我一道去吧。」玄霜央求进。

  「好,好的。」周义有点感动地说:「回去吧,先去看看冷翠。然后再吃饭
吧。」不看还可,一看之下,周义不禁目定口呆,才平息下去的欲火又再蠢蠢欲
动。

  原来冷翠手脚反绑身后四马钻蹄地吊在梁上,嘴巴绑著一块粉红色的丝帕,
涨卜卜的奶头系著两枚金铃。还有一块白雪雪的汗巾从股间垂下来,身上却一点
衣服也没有。

  此时冷翠浑身香汗淋漓喉头闷哼不绝,随著光裸的娇躯在半空艰难地扭动,
胸前的金铃叮叮作响,股间的汗巾亦随风飞舞,使人眼花了乱,神摇魄荡。

  「绑在冷翠口中的便是催情香帕,听说只要拂在脸上,便会受害,这样绑著
嘴巴,中毒更深,但是此物无药可解……」何昌解释道。

  「无药可解?那怎么办?」玄霜急叫进。

  「虽然没有药,有男人亦行的。」周义诡笑道。

  「冷双英把她吊在空中,使她无处使力,吃的苦头也更多。」何昌点头道:
「据说贱人馆如果用上这一招,从来没有人能熬得过三个时辰而不讨饶的。」

  「她也不是无处使力的,她的手不是发狠地扭捏著自己的屁屁吗?」周义笑
道。

  「这有什么用……」玄霜叹息一声,忽地惊叫道:「看!」

  「看什么?」周义问道。

  「那……那汗巾!」玄霜霞飞俏脸道,原来她发觉冷翠股间的汗巾已湿了一
截,知道当是牝户流山来的淫水。

  「是冷双英塞进去的。用来收集……供那个什麽国师炼药的。」何昌答进。

  「她熬了多久?」周义皱眉道。

  「最少一个时辰了。」何昌计算著说。

  「我看她也熬不了多久了。」玄霜同情地说。

  「冷双英什么时候回来?」周义问道。

  「以前冷双英出席这些聚会。通常是通宵达旦,有时还不回来,今天可不知
道了。」何昌摇头道。

  「冷双英回来时,她一定会交出百兽谱了。」玄霜叹气道。

  「何昌,可知道宫里有多少卫士?」周义想了一想,问道。

  「平时常驻一千人,一半值勤,一半休息,冷双英外出时,值勤的会分出一
半人护送,剩下的负责宫里的安全。」何昌答道。

  「皇宫这么大,需要守卫的地方应该不少,还要有人周围巡逻,人手可不太
多。」周义思索著说。

  「是的,冷双英不在时,只有些守卫看守寝宫的出入门户。他们可不敢擅进
的。」何昌答道。

  「这里有牢房吗?」周义改口问道。

  「没有,还剩下几个用作储藏东西的洞窟,可住不得人的。」何昌莫名其妙
道。

  「除了我居住的洞窟,还有那处布置像旧宫的?」周义继续问道。

  「本来还有两个的,可是全给我们留守这里的兄弟用作宿处,已经乱七八糟
了。」何昌惭愧地说。

  「那么只好让她睡在我那里了……」周义笑道。

  「你决定救她吗?」玄霜喜道。

  「不是救,是拿她回来,还不许她知道我们是在秘道藏身。」周义正色道。

  「如果带进来,她怎会不知道?」何昌皱眉道。

  「我们可以制造假象,让她以为还在旧宫里的。」周义笑道。

  「如何制造假象?」赵成问道。

  「进来之前,要蒙上她的眼睛,使她不知道出入的道路门户,然后关进我的
卧室,她中了酥骨软筋散,药力过去之前,可不能随便走动,如何能够发觉。」
周义胸有成竹道。

  「药力迟早也会消失的。」何昌踌路道。

  「如果这两天里不能使她真心降伏,留下也没有用处。」周义目露杀机道。

  「她全家死在冷双英手,自己又吃了许多苦头,定会真心降伏的。」玄霜急
叫道。

  「理应如此的。」周义点头道。「那么让牌子动手吧。」玄霜请缨道。

  「慢著,救人不难,但是还要使冷双英以为她是自己逃走。才不会怀疑宫中
还有秘道。」周义正色道。

  「她现在这样子,如何跑得了?」玄霜怔道。

  「她是跑不了,但是你可以跑的。」周义解说道:「进去后,你穿上她的衣
服,待我救下她后,你便杀出门外,随便杀几个人,在合适的地方留下一点冷翠
的物事,然后与我会合便行了。」

  「冷双英一定中计的。」众人击节赞赏道。

  「我穿不下她的衣服……」玄霜为难地说,暗念冷翠的身裁虽然与自己差不
多,但是要不脱下黄金甲,恐怕不能穿上。

  「可以胡乱披在身上的,衣衫不整更是像样,别让人发现黄金甲便成了。」
周义点头道。

  「怎样处置那两个女的?」赵成问道,意思是指此刻在床上睡觉的红挑红杏
两女。

  「我会让她们睡下去的。」周义笑道。

  「什么时候动手?」何昌问道。

  「现在就去。」周义沉声道:「我和玄霜进去便行,你们留在秘道接应。」
周义坐言起行,取了兵刃,把计划重新说了一遍后,便著何昌打开暗门,与玄霜
闪身而进。

  红桃红杏两女还在床上熟睡,根本不知道有外人入侵,冷翠正在给催情香帕
整治得死去活来,也没有留意。

  周义抢步床前点了两女睡穴,玄霜也找到冷双英从冷翠身上脱下来的衣服。
开始动手穿上。

  「记得挂上脸幕。」周义朝著挂在半空的冷翠走去说。

  「我已经有金丝脸幕了。」玄霜穿上裤子道。

  「那不行的……」周义扯下冷翠腹下的汗巾,交给玄霜道:「用这个包着头
脸吧。」

  玄霜虽然伸手接过,可是发觉汗巾已经湿了一大片,怪是肮脏,暗念怎能以
此裹在脸上,随手挟在腋下,游目四顾,寻找可供蒙脸的丝帕。

  周义放下手中钢刀,一手抱著赤条条的用体,一手把绳索解开,没有动刀割
断绳索,亦是要使冷双英以为是冷翠自己解开的。

  冷翠身上香汗淋漓,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抱在臂弯里,虽然黏糊糊的怪
不好受,可是那种暖洋洋香喷喷的感觉,却使周义心猿意马,也顾不拟何昌赵成
等当在夹壁窥看,解开绳索时,利用身体的掩护,握着胸前那涨卜卜的肉球,肉
紧地揉捏了几下。也许周义太是用力,冷翠神智一清,张开模糊泪眼。发觉自己
落在一个男人怀里,他身上传来那股浓例的气味,使她心神皆醉,催情香帕撩起
的春情更如脱缰之马,周身乱窜,要不是嘴巴给那歹毒的帕子绑得结实。定会开
口求欢。

  「这样行吗?」玄霜穿戴妥当,走到周义身前问进。

  周义抱著解下来的冷翠,抬头一看,只见玄霜的裤子尚算合身,上衣却是太
小。盖不件脚前豪乳,唯有勉强掩上衣襟。用服带绑紧。还找了一块丝帕裹著头
脸,乍看与冷翠也是相似,点头道:「去吧,小心一点,早去早回。」玄霜心中
一热,打开了门,拔出青凤创,一溜烟地往外冲去。

  周义关心结果,没空解开倒剪冷翠四肢的绳索,把光溜溜的娇躯抱在怀里,
走到门后窥看。

  外边是一道九曲长廊,长廊尽头是一道月门,守卫就在门外。解决他们后,
玄霜便会留下线索,装作越墙而去。

  岂料人算不如天算,玄霜才走完长廊,一队巡逻的军士竟然巡至月门之外,
看见这个提剑的蒙脸女子,自然知道出了变故一面大叫刺客,召唤援兵,一面结
阵包围,以防逃逸。

  周义暗叫糟糕之际,玄霜却是不慌不忙,一抖手中宝剑,便挥剑硬闯敌阵。

  这些军士能够当上冷双英的卫士当然不是等闲之辈。人人武功不俗,训练有
素,可没有把玄霜放在眼内,齐齐大喝一声,便挥刀迎战。谁知玄霜剑光如雪,
身法快如闪电,矫若游龙。在刀光剑影之中左穿右插,全然不闻兵刃撞击之声,
一支宝剑指东划西,出必伤人,惨叫的声音不绝如缕,包围的兵丁纷纷倒下。剩
下几个剑底游魂吓得魂飞魄散,岂敢再战,转身便走。

  玄霜没想到自己如此厉害,呆了一呆,眼前已没有可战之人,却听到周义发
出撤退的暗号,遂退回房里,可没有发觉腋下的汗巾掉了下来,更没想到因此而
使冷翠再经一劫。

  回到房间时,周义己经用锦被从头到脚裹著冷翠的娇艇,然后与玄霜退回秘
道。

  周义抱著给锦被包裹成包袱似的冷翠在秘道里绕了一圈,赵成何昌等在后发
出追兵的声音,倘若她神智犹在,一定以为还在旧宫里兜兜转转,可是没多久,
便发觉被子里的女郎净是失常地吟哦不绝,看来业已迷失在强行催发的淫情里,
遂不再耽搁,示愈赵成等退下。与玄箱返回与旧宫甚是相似的居室。

  「我们暂时躲在这里吧……周义把冷翠放在床上说。可没有忘记继续装模作
样。

  「看来她是苦死了。」玄霜展开锦被,发觉冷翠脸红如火,两眼水汪汪的却
是黯然无光,呼吸紧促。不仅浑身是汗,还有许多水点自腹下的肉洞汩汩而下,
煞是恐怖。

  「解开她吧。」周义解下绑在冷翠口中的丝帕说,玄霜也同时解开缚若冷翠
手脚的绳索。

  「相公……给我……我要……痒死了……呜呜……求你……」才解开嘴巴,
冷翠便气喘如牛地叫。

  「相公?你有相公的吗?」玄霜奇道,发觉自己虽然解开了手脚的绳素,冷
翠还是没有动弹,知道酥骨软筋散的药力未过,放是怜悯地把她的手脚拉直,安
放床上。

  「这里何来相公?」周义笑道,低头检视著手里的销魂香帕。

  「给我……呜呜……指头也行……给我挖几下……」冷翠嘶叫道。玄箱明白
了,冷翠不是己为人妇,口里的相公,也就是用来煞痒的伪具,要非痒得死去活
来。怎会忘形乱叫。

  「挖?挖什么?」周义收起销魂香帕,知道还有用处的。

  「尿……尿穴……呜呜……求求你……行行好吧……我实在耐不住了。」冷
翠歇斯底里地叫。

  「小声一点,要是冷双英听到,你便要当他的老婆了……」周义唬吓地说。

  「不……呜呜……不行的……别让他碰我……鸣呜……我要死了……」冷翠
痛哭道。

  「王爷,不要戏弄她了,你便给她煞痒吧。」玄霜同情地说。

  「她差点要了我的命。还没有和她算帐哩。」周义晒道。

  「现在她迷迷糊糊,要算帐也算不清,还是先给她煞痒吧。」玄霜叹气道。

  「给我……呜呜……百兽谱给你……是藏在百兽山西麓的一个山洞里……呜
呜……求你……求你救救我吧……」冷翠泣不成声道。

  「你认得我吗?」周义伸手在冷翠胸前,使劲在涨卜卜的奶头拧了一把道。

  「哎哟……你……是你……原来是你……呜呜……求你不念旧恶……救救我
吧!」冷翠绝望地哀呜一声,旋即大哭道,看来她不仅认得周义,还记得自己与
他有隙,仍然苦苦哀求,当是吃不消淫毒的折磨。

  「好吧。」周义眼珠一转,两根指头捏在一起,便往那春潮汹涌,水光澈滟
的肉洞捣进去。

  「呢……进去……进去一点……呀……使力一点……狠狠地挖吧!」冷翠不
知羞耻地叫。

  周义的指头进进出出,起劲地掏挖著,暗念幸好走快一步,否则百兽谱和这
个美女当落入冷双英手里了。

  玄霜脱掉用作伪装冷翠的衣服,解下蒙在脸上的丝帕,坐在床沿,奇怪周义
净是用手,可没有要了这个可怜的女孩子。

  「快点……呀……」冷翠忽地尖叫连连,接著长叫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尿了吗?」周义明知故问道。

  冷翠大口大口地喘著气,没有回答。

  「还痒吗?」玄霜关怀地问。周义抽出指头,接过玄霜送来的丝帕,揩抹著
湿流流的指头说:「痒也没关系,有我嘛。」

  「你……你怎会来到安城的?为什么要救我?」冷翠喘著气问。

  「难道我能见死不救度?」周义叹气道。

  「周义,不用造作了,我很消楚你的为人,这些假仁假义是骗不倒我的。」
冷翠愤然道:「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和你做一单交易。」

  「什么交易?」周义心里有气道,暗念此女可真不识抬举,看来很难收为己
用了。

  「你该知道我是宋元索的细作了。」冷翠悲哀地说。

  「那又怎样?」周义哼道。

  「你冒险过江深入敌后,当是为了打探宋元索的虚实,我深悉宋军的军情,
如果你放我离开,我便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冷翠沉声道。

  「你长期在北方捣乱,能知道多少?」周义晒道。

  「知道的一定比你多,而且除了我,宋元索还派出许多细作,全是周室的祸
胎,你不想把他们一网打尽吗?」冷翠冷笑道。

  「你可知道我有多少法子能让你说话吗?」周义森然道。

  「你……没错,你可以严刑通供,但是你能我带回去吗?要是惊动了宋军,
你便死无葬身之地了!」冷翠色厉内往道。

  「如果惊动了冷双英,我一定向他讨一杯喜酒的,而且要不是有万全之计,
我怎会以身犯险,还能潜进来救了你?」周义汕笑道。

  「你……」冷翠冷了一截,嗫嚅不知如何说话。

  「要你说话,何需带回去严刑逼供?」周义取出销魂香帕道:「净是这个
你也受不了了。」

  「你……你怎知道我说的是真话?」看见销魂香帕,冷翠还是犹有余悸。急
叫道:「要是我胡说八道,不是白费功夫吗?」

  「我当然有办法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了。」周义淫笑道:「听说销魂香帕
的淫毒没有解药,只有男人才能给你煞痒,不知是真是假?」

  「你……呜呜……如果你答应放我。我……我还可以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
婢,供你淫辱的。」冷翠痛哭失声道,感觉腹下仿如火烧,看来淫毒又要发作。

  「我家里还缺奴婢牛马吗?再说,放了你,谁给我为奴为婢,供我淫辱?」
周义残忍地说。

  「妹妹……」玄霜早已认定冷翠终会当上周义的奴隶。道:「就算王爷放了
你,你能到那里?」

  「我……我要去办一件事,办成后,一定会回来侍候你的。」冷翠含悲忍泪
道。

  「你要是不回来,我去那里找你?」周义冷笑道。

  「你要办什么事?」玄霜奇道。

  「我……我要亲手杀了冷双英!」冷翠咬牙切齿道。

  「你杀得了他吗?」周义晒道。

  「我大可和他同归于尽,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何况是灭门之恨。要不杀了他,
我活下去又有什么意思?!」冷翠泣叫道。

  「如果你与他同归于尽,真正的仇人逍遥自在,那才会后悔。」周义灵机一
触道。

  「为什么?」玄霜奇道。

  「百兽门就算只有你父母两个,他独自一人能够消灭百兽门吗?」周义冷笑
道。

  「你是说……」冷翠怵然然而悟道。

  「我什么也没有说。」周义长身而起,大笑道:「我去看看冷双英回来了没
有,要是她的骚穴发痒。你便用指头给她煞痒吧。」

  「王爷。你不理她吗?」玄霜著急地说。

  「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干么要理她。」周义头也不回地说。

  「你……」冷翠冷了一截,嗫嚅不知如何说话。

               【第六卷完】[/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26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七卷

          [attach]1465962[/attach]

              【本集简介】

  成功救出冷翠,周义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得知自己将安心调教冷翠。

  脱出了冷双英魔掌的冷翠,却是不意入了周义这个处魔窟。

  为求报仇雪恨,冷翠只得屈於「十八奴规」,任周义揉躏……

  皇后驾崩,突来遽变。

  原本进行顺利的计划也因此得停止改变,眼看敌人的计谋步步得逞,却无法
阻止,回到宁州的周义心急如焚时,却报红莲圣姑求见,想讨取他身上的头发以
及精液!?

  哼哼!只要她红莲圣姑愿意亲「身」来取,他绝对乐意奉上……

             第一章  委身为奴

    获悉一个衣衫不整的蒙脸女郎从自己的卧宽冲出来,还杀了几个卫士后,冷
双英便第一时间赶回来了。

    府中卫士已经找到了玄霜掉下来的汗巾,冷双英认得是自己亲手塞入冷翠阴
户之物,也不怀疑有人助她逃跑。

    冷双英以为冷翠纵是内功高明,能够驱走酥骨软筋散和销魂香帕的淫毒,但
是受了两天活罪,定必筋疲力竭,要跑也跑不远,一方面下令关闭所有城门,全
城戒严,一方面亲率卫士,搜索旧宫。

    虽然搜遍旧宫后,还是一无所获,冷双英可没有气馁。下令继续挨家逐户搜
查,务要把冷翠捉拿回来。

    发觉妙计得逞,周义去了心头一块疙瘩,知进今夜可以高枕无优,安心调教
冷翠了。

    返回卧室时,周义故意放轻脚步。本欲先在外间偷听两女有什么动静的,岂
料才推开了门。便听到玄霜欢呼似的说:「回来了。」

    周义心中一禀,略念自从修习奇功,武功一日千里,如此提气轻身,该己落
地无声,想不到这样也会给玄霜发现,她的武功定必更高。倘若心存恶念,自己
便是与虎同眠,迟早亦会为她所害,要不早有对策。又怎能高枕无忧。想得愈多,
愈是心烦意乱,神思纷乱地走进内间,脸上犹带不豫之色。

    「王爷,出了事吗?」看见周义神色有异。玄霜愕然问道。

    「她怎么了?」周义没有回答,目注床前道。冷翠拜伏床前,身上仍然不挂
寸缕,先滑如丝的粉背和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叫人双眼发直。

    「坐下再说吧。」玄霜拉着周义,坐在床沿道。

    「王爷。」冷翠嘤咛一声,挣扎着爬到周义脚下。

    悲哀地说:「如果你能助我报仇,我……我便……」

    「报仇?可是杀了冷双英吗?」周义哼道,感觉有点不对,却不知道什么不
对。

    「还有宋元索!」冷翠咬牙切齿道。

    「宋元索也是你的仇人吗?」周义寒声道。

    「我想通了,当年冷双英被逐出百兽门后,便投雄了宋元索,除了宋元索,
谁能派出这许多人马围攻本门。」冷翠气愤道。

    「我为什么要助你?」周义冷笑道。

    「我精通御兽之术,武功也不错,当能给你略尽绵力的。」冷翠忍气吞声道。

    「我这人才济济,高手如云,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留下来有什么
用处?」周义嗤之以鼻说。

    「如果你能让我亲手杀掉冷双英,我……我还可以给你为奴,水远随侍左右。」

    冷翠颤声道。

    「给我为奴吗?」看见玄霜得意洋洋地点头示意,周义不禁奇怪,可不明白
白己只是离开了一阵子,她怎能使这个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女妞乖乖地俯首,
甘作雌伏。

    「是,奴婢愿意遵守十八奴规,奉你为主。唯命是从。任劳任怨。任打任骂。」

    冷翠伏地饮泣道。

    「你也知道十八奴规吗?」周义看了玄霜一眼,说。

    「是婢子告诉她的。」玄霜邀功似的说:「她已经答应一一遵守,永不反悔。」

    「你还告诉她什么?」周义皱眉道。

    「我还告诉她,你表面虽然凶恶,其实……其实是骗人的。」玄霜腼腆道。

    「王爷,我……我不会反悔的」冷翠呻吟道,玉手却悄悄地往股间探去。

    「她怎么能动了?」周义看到了,若有所悟道:「是你运功给她驱毒?」

    「是的。现在动是能动了,却使不出气力。」玄霜点头道。

    「那么销魂香帕的淫毒也驱走了?」周义暗愠道。

    「应该没有,运功后好像是好一点,然而过不了多久又发作了。」玄霜同情
地说:「王爷,你快点给她解毒吧。」

    「我……奴婢己经痒得很了。」冷翠带着哭音说:「求你……求你……给奴
婢解毒吧。」

    「我有答应收你为奴吗?更没有说过要给你解毒」周义冷笑道。

    「为什么不答应?」玄霜不解道。

    「她行刺我父皇在先,伤我在后。还放蛇咬我,留在身边,可不知什么时候,
又会在背后给我一刀。」周义余怒未息地说,忽地记起没有取回七煞神,将来这
个女奴便少了一样厉害的武器。

    「那时我……我只是奉宋元索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加害的。」冷翠流着泪
说。

    「我怎知道你是不是诳我?」周义冷笑道。

    「我没有。我可以发誓!」冷翠着急地说。

    「发誓不痛不痒。有什么用?」周义晒道。

    「你要怎样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说。

    「当我的女奴要绝对服从命令。你做得到吗?」周义冷冷地说。

    「我做得到的。」冷翠毅然道。

    「口说无凭,要是你能通过三个考验。我便收你为奴,还助你报却血海深仇。」

    周义诡笑道。

    「什么考验?」冷翠问道。

    「你现在不是痒得很吗?。周义残忍地说:」上床。让我看看你自己用指头
煞痒。「」什么?「冷翠惊叫道。

    「没听清楚吗?我要你当着我的眼前自慰,尿出来后。还要张开骚穴让我看
看!」周义森然道:「这是第一个考脸,要是办不到,我也会给你煞痒,不过…
…」

    「我办得到。」冷翠悲叫一声,挣扎着便爬上床。

    「要这样,我才能看清楚的。」周义存心羞辱。

    自己靠在床头,使冷翠头下脚上的坐在怀里,把水汪汪的肉润捧到眼前说:
「动手吧。」

    冷翠虽然己非完璧,却是未经人事的闺女之身。要她赤身裸体与一个陌生的
男人在一起,己是够羞人了,还要让他如此接近地看着自己玩弄神秘的禁地,更
是无地自容。却又不得不为,因为己经别无选择,唯有伸手往腹下探去。

    刚才周义不在时,冷翠想得很清楚了,以他的为人,冒险从冷双英手里救出
自己。怎会安着好心,目的当是为了打探宋元索的军情,自己合作尚好,要不合
作,恐怕除了受辱,也要受罪,结果还会性命不保。

    不能死,耍是死了,哪里还有人重振百兽门,以报大仇,复念自己青春年少,
以援还有许多好日子,更不想死。

    然而这个大仇也不是说报便报的,纵然能与冷双英同归般尽,可知宋元索却
不是自己能对付的,拼死亦没有用。

    冷翠几经思量「看来只有周义这个可恶的男人才有望击败宋元索,剪除元凶」

    还能让白己诛戮残杀父母的冷双英「于是把心一横,听从玄霜的劝说,委身
为奴。

    「当上女奴后,你的身体性命便是我的了,我要你干什么,你便要千什么,
不许说不,更不许心怀异志,如果你不明白这个道理,一定会后悔的。」周义看
了玄霜一眼道。

    「我……我明白……」冷翠悲叫一声,纤纤玉指便熟练地游进春水淫淫的肉
缝里。

    「我们都是你的女人,当然要听话了。」玄霜挨在周义身旁说。

    「如果真心不贰,也会得到我的疼爱的。」周义点头道。

    「人家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玄霜撒娇似的说。

    冷翠暗念此女可真肉麻无耻,但是传言玄霜对周义痴心一片,不惜自甘为奴,
也不以为异。

    「除了冷双英,便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你么?」周义抚玩着滑不溜手的大腿内
侧说。

    「喔,没有,他也没有!」冷翠触电似的娇哼一声。指头深入不毛,呻吟道。

    「怎么没有?我看着他把指头捅进去的。」

    「他……」

    「什么人给你开苞的?」

    「我……我自己……」

    「也是用指头吗?」

    「是……是用落红饲育本奋神兽的。」

    「就是大黄小黄那两头老虎吗?什么是本命神兽?与其他用淫水喂饲的猛兽
有什层不同?」

    「它们……呀……它们是百兽之源……可以助我……训练其他猛兽的。」

    「为什么不多练几头?」

    「每人……每人最多练一至两头……两头己经是最多了。」

    「现在它们在那里?」

    「在大钟山……呀……不……不行了……」冷翠忽地起劲地抽插着,随即尖
叫一声,便瘫痪床上急喘。

    「尿了吗?」周义问道。

    冷翠含羞闭上眼睛,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没有气力回答。

    「张开来看看。」周义桀桀怪笑道。

    冷翠倏地耳根尽赤,挣扎了一会,终于移开掩着阴户的玉手,双手扶着腿根,
慢慢张开了神秘的肉洞。

    虽然张开的不多,但是才一张开,一股白胶浆似的液体,便从裂开的肉缝里
汹涌而出。

    「第一个考验算你通过了。」周义满意地说。

    「王爷。我看她是真心相随的。不用再考验吧。」玄霜找了一块乾净的汗巾,
塞入冷翠手里说。

    「为什么不要?」周义冷笑道。

    「你……你还要怎样?」冷翠早念到如果当不成周义的女奴,可不知他会怎
样处置自己。

    也不急着清理涕泪涟涟的肉洞,却带着哭音说:「你怎样考验也行,我一定
会尽力做到的。」

    「这便对了」周义从冷翠手里取过汗巾,说:「可要我给你抹乾净骚穴?」

    「有劳王爷了。」冷翠暗咬银牙,脸红耳赤道。

    「宋元索的国师是什么人?」周义动手扮抹道。

    「是个妖道……名叫南海神巫!」冷翠答道。

    「南海神巫?他的妖术是不是就像圣姑丹薇那样装神弄鬼?」周义看了玄霜
一眼,问道。

    「我不知道,丹薇是他的徒弟,只学了半年法术。」冷翠摇头道。

    「你见过他使用法术吗?」周义问道。

    「见过,他精通药物用呀之道,举手投足,便能杀人于无形,很是厉害。」

    冷翠脸露俱色道。

    「除了丹薇,宋元索还派了什么细作过江?」周义不动声色地问。

    「还有太子妃瑶仙」冷翠直言道。

    「她是天字号的,是不是?」周义笑道,暗道看来此女是决定背叛宋元索了。

    「你,你怎么知道?」冷翠吃惊道。

    「我当然知道。」

    周义故弄玄虚道:「一瑶仙是天字,你是地字,丹薇该是玄字,还有其他吗?」

    「没有了,就是我们三个。」冷翠答道。「听说瑶仙最近奉命执行一个重要
的任务,知道是什么任务吗?」

    周义继续问道。「应该是行刺周英帝。」冷翠不想也不敢隐瞒道。

    「怎样动手?」周义沉声道。

    「这可不知道,但是该是这几天动手,要报讯恐怕也来不及了。」冷翠道。

    「为什么宋元索三番四次要取父皇的性命?」周义虽然大概也能猜到答案,
还是询问道。

    「据说他很是忌惮英帝的英明,有碍北伐大业,近日闻说英帝有意废黜庸碌
无能的太子周仁。要是英帝现在死了,周仁便会登上大位。纵然没有瑶仙作内应,
周朝的江山亦岌岌可危了。」冷翠答道。

    「瑶仙是什么出身?」周义把汗巾裹着指头说。

    「她是宋元索的徒弟……呀!」

    冷翠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周义竟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徒弟?她的武功高吗?」周义掏挖着说。

    「我……呀……我不知道呀……可是应该不弱的。」冷翠颤声道。

    「如果她动手行刺,岂不糟糕。」玄霜优心忡忡道。

    「应该不会的,她是老大的女人,要是明着出手行刺,一定会给人发现,那
便等如太子弑父,谋朝篡位,朝中的王公重臣岂会坐视不理。」周义沉吟道。

    「那怎么办?」玄霜问道。

    「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听天由命了。」周义没有道出已经暗里上表报请英
帝加强戒备,抽出指头道:「好了,弄乾净了。」

    「谢谢王爷。」冷翠含羞忍辱道。

    「也算你通过这个考脸吧。」周义诡笑道:「最后的考验是看你懂不懂得伺
候男人。」

    「我……我不懂,可是我……我可以学的。」冷翠芳心剧震,手足无措道。

    「肯学便行了。」周义大笑道:「玄霜,你当姊姊的得负起教导之责,首先
是侍候我脱衣服吧。」

    「好的。」玄摇咯咯娇笑道,俐落地给周义宽衣解带。心知他己经决定留下
冷翠了。

    尽管周身酸痛,冷翠还是勉力爬起来,羞人答答地动手帮忙。谁料周义乘机
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我家的女奴做人的目的就是供我发泻,让我快活。知道吗?」周义把玩着
冷翠的乳房说。

    「知道……」冷翠脸红如火道。

    「你可知道女人身上那三个孔洞,是用来供男人发泄的?」周义淫笑道。

    「哪三个?」冷翠愕然道。

    「玄霜,告诉她吧。」周义手往下移,又在冷翠腿根玩弄道。

    「淫穴是一个,嘴巴是一个,还有一个是屁眼……玄霜不加思索道。

    「屁眼?!」冷翠发觉周义的怪手己经探入般间。抵着狡小的菊花洞轻挑慢
捻。禁不住惊叫一声。恐怖地叫:「不……那里不行的……求你不要!」

    「为什么不行?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吗?。周义指头一紧。竟然强行闯了进
去。

    「哎哟……不……会很痛的!」冷翠脸如纸白道。

    「不要害怕,王爷只是说说,不是真的。」玄霜脱下周义的内衣,挑战似的
在光裸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道。

    「你道我光说不练吗?那么现在我便给你开苞!」周义欲火直冒,凶巴巴地
说。

    「你要是喜欢,什么时候也可以。」玄霜腼腆道:「可是你不是还要给她解
毒吗?」

    「难道我不能一箭双雕?」周义大笑道。

    「那么我……我去洗一洗。」玄霜红若脸说。

    「不用忙,你留下来,教她如何使用嘴巴侍候我吧。」周义自行脱掉内裤道。

    冷翠惊魂未定,一根昂首吐舌,巨人似的肉捧又在眼前出现,更是心惊肉跳,
不知如何是好。

    「妹妹,你吃过冰糖葫芦没有?」玄霜爬到周义身下,笑问道。

    「吃过。」冷翠其名其妙地点头道。

    「看清楚了,王爷的大家伙就像冰糖葫芦。也是同样好吃的。」玄霜吃吃娇
笑,低下头来,双手摊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津津有味地唇舌燕施,又吮又吃。

    冷翠不禁骇然,其不明白她怎能把这样丑陋肮脏的东西含入口里,旋念接着
便要轮到自己时,顿觉满肚苦水,发觉复仇的代价实在不小。

    「你不要吃了,让她试试吧。」玄霜吃了一会。周义便推开螓首,怪笑道。

    冷翠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强忍恶心的感觉,便学着玄霜那样张开樱桃
小嘴。

    为了调教冷翠,周义很晚才合眼,一觉健来,不用查着案头的沙漏,亦知道
该已日上三竿,或许还到了午饭时间。周义张开眼睛。发现怀里的冷翠仍然熟睡,
但本该在身畔的玄霜不见人影,看来已经起床了,遂把冷翠推往一旁,然后坐了
起来。

    冷翠睡得很熟,给周义推开后,搭在服间的锦被掉了下来,仍然没有醒转。

    光裸的胭体侧卧床上动也不动。好像一称白玉雕像。看见冷翠红扑扑的粉脸。
周义忽地发觉此女与玄霜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同样长得漂亮,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而且各有奇功秘艺。当能助自己成就大业。可惜两女亦是心怀异志,各有心
机。

    周义明白冷翠要不是知道杀不了冷双英,更难与宋元索为敌,又怎会像为了
练成奇功,诛杀宋元索的玄霜般属身为奴。自动献身,如果不作防范,宋元索送
命之日,恐怕也是自己大祸临头之时。

    表面看来,玄霜该不是问题,一来她修习的奇功能不能得到大成的关键,尚
在自己掌握之中,二来还有制她之法,只差未作试脸,三来她仿佛已为绮红的先
天淫妇之说所愚,不仅能够尽情享受肉欲的欢娱,对自己更好像难舍难离。

    周义头痛的是摸不清玄霜究竟是真是假。更不知她的心里想什么。性命悠关,
岂敢稍有大意。

    冷翠的武功虽然不弱。役兽驱蛇之术更是不同凡响世上无双。但是与宋元索
结仇。却又形单只影,举目无亲,要不投靠自己。天下再没有容身之所。

    问题是此女对自己心存偏见。还不知感思图报,要她真心效忠,却也不易。

    更叫人烦恼的是玄霜好像与她颇为投缘,要是两女同一鼻孔出气,朋比为奸,
可不能掉以轻心。

    想到这里。外间传来脚步的声音,周义知道是玄霜回来了。

    「王爷。」进来的果然是捧若脸水的玄霜。

    「你怎么大清早便起来。不多睡一会?」周义下床道。

    「人家睡不着。」玄霜叹气道。

    「为什么?」周义问道。

    「有了新人,你便不用人家侍候了。」玄霜幽幽地说。

    「谁说的?」周义笑道:「你的身子不方便嘛。」

    「昨夜你说给人家……玄霜羞人答答道。

    「给你的后边开苞吗?昨夜我太累了。只要你不怕苦。改天便给你开苞吧。」

    周义心中一荡道。暗念此女如果是做作,那么这样的表面功夫可真了不起。

    「我不怕。不过你白天去了富春楼。晚上又把能吹折腾了一个晚上,要是累
坏了怎么办?」玄霜关怀地说。

    「我要给她解毒嘛。」周义笑道。

    「你肯要她了吗?」玄霜送上脸巾道。

    「再说吧」周义擦着脸说。

    「你说什么,她便干什么,哼也没哼半句,这样还不满意吗?」玄霜看了还
在床上熟睡未醒的冷翠一眼说。

    「谁说没有?」周义讪笑似的说:「她不是叫得震天价响吗?我看她也是喜
欢的……」

    「你也真狠心。这几天她已经吃了许多苦头。你还是没完没了的,一个黄花
闺女如何受得了。」玄霜同情地说。

    「她还是闺女吗?」周义晒道。

    「怎么不是?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哩。」玄霜嚷道。

    「当初你不是也大叫吃不消吗?」周义笑道。

    「人家……人家是先天淫妇……玄霜腼腆道。

    「要怪也只能怪冷双英了。」周义胡扯道:「他把销魂香帕绑在她的嘴巴里。

    以致中毒甚深。要不狠下心肠一定后患无穷。「」有什么后患?「玄霜莫名
其妙道。

    「如果余毒末清。便会成为后天淫妇了……周义诡笑道。

    「他可真该死。」玄霜骂道。

    「他的什么金钢铁甲功看来刀枪不入。要杀他也不容易。」周义叹气道。

    「有宝刀宝剑便行了。」床上的冷翠忽地说话道,原来她也醒来了。

    「我的青风剑不知行不行?」玄霜喜道。

    「就是可以也不能杀。」周义哼道。

    「为什么?你答应杀了他的。」冷翠急叫道。

    「他还有用,我说现在不杀,不是永远不杀。」周义冷冷地说。

    「有什么用?。冷翠质问似的说。

    「混帐,你忘记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我要向你解释吗?」周义疾言厉色道。

    「妹妹。王爷自有道理的。放心吧。王爷能把你救出来,要杀冷双英又有何
难。」玄霜劝慰道。

    「玄霜。此女桀骜不驯。看来不是真心投诚,自甘为奴的,你要小心着看,
提防有诈。不要泄漏我们的机密大事」周义冷笑道。

    「我与宋元索仇深似海,怎会作他的奸细,」冷翠抗声道。

    「兵不厌诈,谁知你是不是与冷双英串通演戏。前来打探情报的?」周义悻
声道。

    「你……你要怎样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说,她当然不是自甘为奴,而是没
有选择。

    「王爷,我看她只是报仇心切,才会一时情急,出言目犯,不是使诈的。」

    玄霜缓颊道。

    「我不管,你负责给我严加管教,要多用鞭子。少耍嘴皮子。」周义寒声道
:「我们回去前。不许她穿什么衣服,洗乾净身上几个洞穴。方便我随时作乐。

    更别让她走出这里半步,以免生事……「」我不走出这里便是,让我穿上衣
服吧「冷翠哀求通。

    「穿什么?穿了也要脱下来。」周义讪笑道。

    「妹妹,冷双英派出了许多人马。大肆搜索你的下落,外头乱糟糟的,不宜
外出,这里很安全,不用担心有外人进来的」玄霜好言安慰道,明白周义不想冷
翠知道秘道的秘密。

    「外边很乱吗?」周义洗漱完毕,穿上裤子道。

    「乱得很。」玄霜点头道:「冷双英关闭所有城门。全城戒严。派兵逐家逐
户搜索,闹得城里天翻地覆,听说昨晚也曾大搜旧宫,只是没有找到吧……」

    「我已经下令满天神佛。所有天兵天将。把这里或或保护。他找得到才怪。」

    周义诡笑道。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玄霜问道。

    「一再等两三天吧,我还要去宫春楼一趟。」周义答道。

    「你还要去富春楼?」玄霜奇道。

    「是的。我买了一个女奴,过两天要去收货。」周义回到床沿,在冷翠身畔
坐下道。

    「女奴?」玄霜怔道,冷翠也是暗里奇怪。

    「我可以保证一定比她听话。」周义往冷翠胸前摸下去说。

    「不……冷翠惊叫一声。转身躲开。

    「你看!」周义冷哼道。

    「妹妹……」玄霜走了过来,柔声道:「你要是这样。王爷便不疼你了。」

    「动手禁制她的武功吧。」周义忽地说。

    「她还使不出气力……玄霜愕然道。

    「暂时不能吧。但是酥骨软筋散的药力该快过去了。要是回复武功,谁知她
会不会胡来?」周义森然道。

    「我胡来什么?」冷翠凄然道。

    「小则跑了出去,大则出手伤人,那怎么办?」周义哼道。

    「我……我不会的……冷翠急叫道,暗念要是自己恢复武功,也难保不会出
手反抗的。

    「看你这别扭样。是想反悔了吗?」

    「不……不是。」冷翠急叫道:「我答应给你为奴。便……便不会后悔的。」

    「王爷,我看她只是害羞。不是存心反悔的。」玄霜劝说道。

    「女奴是最下贱的,不许有羞耻之心。过来。让我摸一摸奶子。挖一挖骚穴。」

    周义恶毒地说。

    「你!」冷翠羞叫一声。最后还是咬着牙爬到周义身前。

    「告诉你,如果你想手刃仇人,便乖乖的当女奴,逗得本王高兴,也许会有
好日子的。」周义把冷翠抱入怀里。搓揉着脚前的肉球说。

    「只要你能助我报仇,要我干什么也可以。」冷翠哽咽道。

    「好了,王爷,该吃饭了。可是把饭菜拿进来吗?。玄霜有心解围。笑问道。

    「难通能带她上饭馆吗?」周义大笑道。

    玄霜外出张罗饭菜时。周义继续大逞手足之欲,看见冷翠认命地没有闪躲后,
才大发慈悲,放她下床洗漱。吃完了饭,周义独自回到秘道,在赵成何昌的陪同
下,透过分设各处的窥孔周围走了一遍,发觉果如玄霜所言。宋军在城里大肆搜
索。弄得人心惶惶。鸡飞狗跳。目睹搜城的宋军纪律极差。不仅乘机抢惊,还调
戏妇女。百姓摄于他们的残暴,敢怒而不敢言。

    周义暗暗欢喜。知道宋军纵是骁勇,可是不得人心,他日率军攻城时。当不
难要何昌等煽动百姓乘乱造反,里应外合,该能拿下城池了。从搜城的进度来看,
何昌估计宋军还要两三天才能完毕,周义知道暂时不宜妄动,遂着他们小心监视,
自己则回去盘问冷翠,查探宋元索的军情。午夜梦醒。冷翠发觉自己虽然还是躺
在周义身旁,可是他却与玄霜交股而眠。心里不禁有种异样的感觉。

    冷翠打了个呵欠,感觉嘴角黏呼呼的,尽管知道是自己给周义或玄霜消理时
留下的秽渍。还是想也不想地吐出丁香小舌,舔个干净。当了女奴己经三天了。

    冷翠可没有想到只是短短三天。自己便从眼高于顶,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百
兽门主,变成一个比婊子还要下流无耻,以取悦周义为己任的女奴。

    更出乎愈料的,是冷翠很快便习已为常。没有把这些羞辱放在心上。初时的
委屈亦己荡然无存。就像衣服,这三天里,冷翠没有穿过像样的衣服,大多以汗
巾缠理,彩帕襄脚。到了后来。与周义在一起时,就算周义不说,她也主动解下
汗巾。光溜油的不挂寸缕,方便他上下其手,探胸采穴。

    赤身裸体事小。冷翠也曾在周义的命令下。当着他的身前小便洗澡。还不只
一次以指头自我逗弄,供他笑乐。冷翠虽然常常告诉自己,如此牺性,只是为了
报仇。深心处却明白如果不是从中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焉能受得了这样的羞辱,
可不知道阴差阳错,自此陷身欲海。

    原来冷翠率领百兽门北上充当细作时。听从宋元索的指示。支使门下弟子牺
牲色相。换取行事的方便。耳濡目染。贞操的观念甚为淡薄,迄今没有男人,除
了不甘色笑迎人。也因为没有碰上对眼的男人。尤有甚者,百兽门的驯兽之术以
春水天癸饲育盯兽长虫,冷翠以闺女之身。最敏感的阴户镇日为群兽舔吃。自然
受罪。唯有以相公宣泄欲火。可不知道此举只能治标,体里的阴火仍是积聚不去,
阴阳失调之外,还暗里腐蚀其心志。遗害不少。

    初尝禁果后。积压多年的阴火略作好解之余,也使她说不出的满足。方悟真
正的男人远胜伪具。自然乐在其中。什么也不计较了。也许由于肉体得到满足,
冷翠眼里的周义亦好像顺眼得多,没有以前那么可恨了。倒是玄霜那个浪蹄子却
愈看愈讨厌。表面处处护着自己。实则害怕自己与她争宠,失去周义的欢心。常
常不要脸地撒娇献魅,叫人恶心。幸好自己也出了气。昨夜奉命用嘴巴清理那小
践人的臭穴时。借机咬了两口,咬得她失魂落魄,抢地呼天,要不是给她一手推
开,自己也不想太过着迹,一定会多咬几口的。

    话说回来。冷翠是不敢开罪玄霜的,因为这三天虽然蝎力奉承,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地回答周义的问题,至今他还是心存顾忌,不待酥骨软筋散的药力完全
退去。便出手制住自己的武功。如果恼了玄霜,便没有人给自己说话了。

    念到自己子然一身,还要委身为奴。俯仰由人。冷翠便满肚辛酸,更把宋元
索、冷双英恨之人骨。因为要不是他们横施毒手,自己又怎会沦落如斯。冷翠明
白周义是报却大仇的唯一希望。也不俱他会食言。因为无论有没有自己,他亦要
与宋元索为故的。

    可虑的是周义斗不过宋元索。大周虽然国富民弓,兵多将广,但是内优外思,
宋元索又实力顽强。诡计多端。想到这里,蓦地芳心剧展,坐了起来。

    「妹妹。你怎么了?」原来玄霜也皿来了。

    「我……我有一件事忘记告诉王爷。」冷翠急叫通。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睡吧。」玄霜失笑道。

    「是什么事?」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想不到他很是浅眠。两女说不了两句。

    也醒来了。

    「前些时我再入周京。途中碰上马文杰。他在鲁王的亲信陪同下。携同厚礼,
前赴百州下书。」冷翠紧张地说。

    「鲁王?下什么书?。周义的睡意一扫而空。肃然道。」姚文杰神神秘秘的
不肯说,据说是宋元索给鲁王的回信。「」回什么信?「

    「不知道,不过听说给鲁王送信的使者是一个公主。」

    「公主?」

    「是一个名叫安莎的番邦公主。姚文杰说此女很是风骚,宋京的王公大臣。

    很多是她的入幕之宾。「」是她?!「周义不萦失声叫道。暗念此女已经投
靠了天狼战天。竟然又给周信作使者,心里冷了一截,两人分明也是互相勾结,
个中没有明谋才怪。

    「你认得她吗?」冷翠好奇地问。

    「何止认得?她的屁眼也给我干烂了。」周义哼道:「那么姚文杰又是什么
人?」

    「是四大虎将的老幺。老大是冷双英,关雄是老二,翟豪是老三。」

    「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

    「还有……瑶仙谋刺大周皇上。为的是要太子早日登荃。与宋元索言和,划
江而治。」

    「还有什么?」

    「没有了,我只是忘记了。不是故意隐瞒的。」

    「嗯嗯。你要是有这个胆子……」

    「没有。奴婢没有!」

    「宋元索如此狡猾,诡计层出不穷。王爷。我们还是快点回去,早谋对策吧。」

    玄霜优心忡忡道。

    「吃过午饭后,我去接月儿回来,要是顺利,明天便动身回去吧。」

    「冷双英昨天虽然取消戒严,但是还有许多密探暗里巡逻,城里仍然不安全。

    我与你一起去吧。「」如果你也去。不是没有人看管这个小淫妇吗?「周义
沉吟道:」你不要去了。我和何昌安排一下。该没问题的。「

    「我不会跑的,而且人家武功受制。又没有衣服可穿。要跑也不能光溜溜的
跑出去的。」冷翠幽幽地说。

    「她是你的人,也很听话,没有你的吩咐,她岂敢踏出房门半步。」玄霜央
求似的说:「让我一起去吧。免得人家牵肠挂肚。」

    「好吧。」周义点点头,寒声喝道:「小淫妇,你听消楚了,给我难乖的留
在这里,等我回来,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便像冷双英一样把你吊起来。用销魂香
帕塞着你的嘴巴。看看耍多久才能痒死你。」

    「是……小淫妇知道了。」冷翠委屈地说。

    「你也可以趁机慢慢想清楚,看看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我便会多疼你一点
了。」周义满意地说,事实这几天朝夕相对,经过反复查问,已经相信冷翠纵然
不是真心为奴,但是为了报仇。亦没有欺骗自己。

    「是,婢子会努力想清楚的。」冷翠精神一振。欲言又止道:「但是如果瑶
仙得手……」

    「如果她得手。我使不能给你报仇吗?,周义冷笑道。」婢子只是担心……

    「冷翠嗫嗫不知如何说下去。

    「我们早知道她是宋元索的奸细,还不小心防范吗?」周义晒道:「她动手
之日,便是败亡之时了。」

    「这可好极了。」玄霜欢呼道,冷翠自然也松了一口气。那里知道周义心里
却不大踏实。担心英帝一意孤行,坚持要有足够证据,才把瑶仙拿下,以免太子
心生怨慧。要是如此,恐怕通得自己要兴兵造反了。

    周义安排了接应人手,与玄霜挂上人皮脸具。身上暗藏兵刃,玄霜在衣下还
穿上黄金甲,吃过午饭后,便在何昌的陪同下,再往富春楼。

    虽然己经解除戒严,但是道上行人稀少。富春楼前更是门可罗雀,看来百姓
仍然惊魂未定,没有多少人还有胆子上街。周义等在掩饰秘道入口的药店里窥伺
了一会,没有发现街上有什么可疑人物后,才动身出门。药店与富春楼只是一街
之隔,三人不动声色地走了进去。发觉里边亦是冷清消的。只有两个龟奴无精打
采地打扫庭院,看见周义等进来,才丢下扫帚,把他们迎进大厅。

    「王爷。你……你来了吗?」富春楼的老板卢远,与包括姚妈在内的几个鸨
母正在厅中坐对愁城。赶忙愁眉苦脸地起来迎接。

    「我是来接人的。」周义取出九百两银票道。

    「王爷,现在外边乱糟糟的,官兵还在搜查乱党,带着她出城也不方便,还
是再过几天才把人接回去吧。姚妈嗫嚅道。

    「我自有办法带走她。」周义不耐烦道:「人在那里?」

    「王爷。对不起,我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交人。王爷要是能等,便请多等几
天,否则我只能退还订金了。」卢远渐愧地说。

    「为什么?」周义侮然道。

    「元帅把她从金大将那里要去了。」卢远小声道。[/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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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者邪帝 2010-9-11 02:27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  重返王陵

    「元帅?那个元帅?」周义问道。「就是本城的冷元帅。」卢远戒俱地说。

    「冷双英?」玄霜嚷道。

    「别嚷,小声一点。」卢远着急叫说:「别说一个婊子。他就是要富春楼我
也要双手奉上的。」

    「胡说,他没有……」玄霜不满地说。此刻已经知道周义买回来的女奴月儿。

    就是当日那个可怜的余饶女郎,可是还没有说毕,周义却打岔道:「他什么
时候要去的?」

    「是前天的事了。」卢远絮架叨叨地说:「就在大爷光临本楼的那一天。城
守丁将军带了我家迷人等四女前往贱人馆。在元帅和城里的官员将领身前。艳压
群芳,把贱人馆的婊子全比下去,该是谈到除了她们四个。我还买了她。结果第
二天元帅便着人往金大将府中。要了她回府侍候,看来有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

    「冷双英不是与她在一起!」玄霜恼道。暗念冷双英这几天忙于搜捕冷翠,
除了红桃、红杏两女。哪里还有其他女人。

    「谁告诉你是元种要了她的?」周义止住玄霜说话,问道。

    「是金大将,元帅怎会认识我们这些小人物?」卢远叹气道。

    「是他吗?吧周义沉吟道。

    「就算是金大将要把人留下来,我也没办法要回来的。」卢远闻弦歌而知雅
意,苦笑道:「王爷。我还是把订金交还吧。」

    「如果我等,要等多久?」周义问道。

    「难说得很。就像丁城守本该昨天交还迷人等四女的,突然又要多玩几天,
那边陈将军又向我要人了。小人可惹不起他们,唯有从命了。」卢远苦笑道。

    「这样吧,我是等不下去了。要是人回来了,你便告诉对街药店的掌柜。我
使会着人前来接人,交付尾数的。」周义点头道。

    「是。小人遵命。」卢远舒了一口气说。

    「王爷,如果接到人。我们该怎么办?回到拐道往,何昌问道。

    「要小心保护。把她送返王陵,然后通知我。我会派人把她接回宁州。」周
义答道。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玄霜问道。

    「明天早上。你去收拾一下吧。」周义点头道。

    「回去是下坡路,走得舒服,也快得多。大概半天时间。便能返抵家门了。」

    何昌笑道。

    「半天时间,不是吧?」周义孤疑道。

    「是的,太子设计了一辆车子,坐在上面,顺坡而下,快若奔马,名叫下坡
车,可惜只有一辆,而且车子不大,除了御者,只能乘坐两人。」何昌像大蟠龙
旧人,最近才知道灵芝是女儿身,习惯以太子相称,解释道。

    「那么可要多造几辆。方便回去报信了。」周义笑道,记得灵芝乘坐的轮椅。

    暗念此女可真是兰质慧心。

    「这是太子的御用车辆,我等岂能逾越。」何昌愧恐地说。

    「规格不同的便成了。」周义笑道。「真的没问题吗?」何昌犹豫道。

    「行,我回去告诉她便是。」周义点头道。

    「谢谢王爷。」何昌喜道。

    「冷翠也是和我们一道走吗?」玄霜抽嘴问道。

    「是,不过不能让她发现秘道的秘密。」周义沉吟道。

    「你还不相信她吗?」玄霜怔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三朝两日,谁知她心里想什么?」周义晒道。

    「如果能蒙着她的眼睛,我们再制造一些声音,扰乱视听。她如何知道人在
地底。」何昌思索着说。「唯有如此了。」周义点头道:「玄霜,我们进去看看。」

    周义玄霜不在时,有人在他们的寝室外边看守,门上还加上横门,好像囚房
似的。冷翠武功受制,要跑也跑不了。看见周义等回来,守卫抽出门闩,便施礼
告退了。冷翠不在外间,内间的门还是像周义等离开时关上一样,周义推门而进,
便看见冷翠腰缠彩帕,靠坐床上沉思。

    「王爷……」看见周义回来,冷翠赶忙下床施礼道。

    「我们明天便返回宁州了,从此你便是我的女奴,你要是后悔,还来得及的。」

    周义冷冷地说。

    「我……我不后悔。」

    冷翠嗫嚅道:「可是……」

    「可是什么?」周义哼道。

    「奴婢想了半天,感觉如果随王爷回家,除了侍候王爷外,便没什么贡献,
要是留在南方,或许还有用一点。」冷翠鼓起勇气道。

    「有什么用?」周义寒声道。

    「宋元索用作卫士的猩猩兵是奴碑一手训练,亦是由本门长老银岖指挥,奴
婢一定要夺回来的,而且他们在百兽山捕捉了数百头大猩猩,要是能够善加利用,
便有望再建百兽门了。」冷翠低声下气道。

    「你自己办得到吗?」周义抨然心动,问道。

    「如果王爷答应,奴婢便会写信请王爷派人送往大钟山,传召门下弟子带同
大黄小黄回来帮忙,便有成功之望了。」冷翠答道。

    「你可知道此行十分危险,要是失手了,没有人能救你的。」周义沉声道。

    「我知道,可是奴碑很想给王爷办点事,而且这些猩猩兵挡者披靡,十分厉
害,要不及早夺回,以后更没有机会了。」冷翠叹气道。

    「倘若你失手被擒,你便会调转枪头,投降宋元索,说不定还会下嫁冷双英
了。」周义沉吟道。

    「不,我不会的。」冷翠立誓似的说:「我与他们仇深似海,就是杀了我,
也不会委身事仇,更不会出卖你的。」

    「很好,你写信吧。」周义暗念如果能够夺下猩猩兵,对自己可说是有百利
而无一害,冷翠的死活却是一点也不重要,狞笑道:「写完了信,我便让你乐个
痛快,明天再送你前往平城吧。」

    几天没有穿上衣服的冷翠,重行穿上衣服时,好像有点不大习惯,低头看见
玉臂上的守宫砂已经脱落了,心里便如打翻了五味架,百般滋味一起涌上心头。

    冷翠早已渴望一尝男人的滋味,看看是不是像门下弟子说得的那般美妙,这
几天不仅得偿素愿,还证实了那种欲仙欲死,销魂蚀骨,叫人无法忘怀的乐趣。

    遗憾的是周义在床上虽然出色,亦很粗暴,没有自己梦里情人那般温柔多情,
看来门下弟子说得对,强壮的男人全不懂怜香惜玉,鱼与熊拿,不可兼得,再念
到自己为势所逼,不得已要委身为奴,看来老天爷亦要自己舍鱼而取熊掌了。

    话说回来,如果周义不是这样粗暴,也许便没有那么多乐趣了。

    就像昨天,该是由于分手在即,周义特别兴奋,回来以后,便足不出户,一
次又一次地弄得自己高潮迭起,讨饶不绝,刚才裹上汗巾时,发现两片桃唇有点
儿红肿,走动时,里边还好像隐隐作痛,便知道战况何等激烈了。

    扪心自问,冷翠初尝异味,也是恋恋不舍的,但是如果能够夺回这些猩猩,
百兽门便实力大增,可以在这个乱世中有所作为了。

    「阿翠,穿好了衣服没有?」正在憧憬着未来的风光时,忽地听得周义叫道。

    「穿好了。」冷翠定一定神,迈步走了过去道。

    「把手放在后边,让我绑起来。」周义装扮成宋军的样子,手执布索说。

    「为什么要绑我?」冷翠惶恐地问道。

    「出到外边,我们或许会碰到宋军的,你装作囚犯,便容易蒙混过关了。」

    周义砌辞道。

    「我这样如何走路?」冷翠可怜兮兮地说。

    「快点,我可以抱着你的。」周义不耐烦道。

    「做个样子行吗?请你不要绑太紧。」冷翠自动把双手放在身后,怯生生地
说。

    「当然可以。」周义把布索挂上粉颈,在粉臂缠了两圈,然后绑着玉腕说:
「我已经给你解开武功的禁制,打的也是活结,很容易挣脱的。」

    「谢王爷。」冷翠舒了一口气道。

    「经过我的滋润,这双奶子好像是长大了。」周义搓揉着冷翠胸前的肉球,
笑嘻嘻道。

    「是吗?」冷翠没有气力似的倒在周义怀里说。

    「王爷,可是要蒙上眼睛吗?」这时一身宋军衣服的玄霜,拿着一块扭成布
索般的红色丝帕过来道。

    「也要蒙着眼睛吗?」冷翠不解道。

    「这是让你认不得出入的道路,要是将来为敌人生擒,也不能供出我们如何
混进这里了。」周义笑道。

    「我不会给他们生擒的。」冷翠咬牙切齿道,却也知道要是再落入冷双英手
里,一定熬不住那些恐怖的刑责的。

    「走吧,在外面千万不要出声。」周义蒙上冷翠的眼睛后,便搂入怀里往门
外走去。

    何昌和赵成等早已在外边等候,下坡车也在秘道准备妥当了。

    下坡车就像没有车顶的车厢,也有四个轮子,可是车前没有驴马,车辕多了
两根手柄,一根用来控制方向,一根用来停住车辆,还有一根用来控制速度,依
赖下坡之力前进,驾驭是容易,但是只能往前走,不能退后,从安城前往王陵自
是方便,要回来却要靠人力牵引。

    何昌自称不敢逾越,所以没有使用,周义却相信真正的原因,该是他们不想
费力送回来。

    周义把冷翠放入车斗里,与玄霜登上车辕,朝着何昌等摆手示意,然后,拉
动手柄,车子便往前溜下去。

    赵成和一众侍卫亦随即登程,虽然走路辛苦,花的时间也多,但是没有了管
头,却是愉快。

    冷翠感觉自己置身飞驰的车子里,却没有听到驴马的声音,然而道路崎呕,
车行颠簸,娇躯倒在车板上,仿如置身惊涛骇浪,不时凌空抛起,然后掉下来,
煞是难受。

    走了许久,冷翠发觉车子仍然毕直向前,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奇怪的
是记忆中,安城可没有这样的道路,而且以这样的速度,应该出了城池,又怎会
没人拦阻。

    冷翠满腹疑团,愈走愈是奇怪,要不是双手反绑身后,早已耐不住扯下蒙眼
丝帕,一看究竟了。

    就在冷翠快要忍不住出言发问时,忽地发觉周义走到身旁,还把她抱入怀里。

    「王爷,我们出城了没有?」冷翠小声问道。

    「出城了,正朝着平城而去。」周义答道。

    「不对,安城前往平城,可以行车走马的只有一条官道,但是那条道路不是
这样的。」冷翠狐疑道。

    「你看得见么?」周义奇道。

    「不,可是那条道路上山下坡,还有许多弯路,不是一条直路。」冷翠抗声
道。

    「你不要管,总之能够安全到达便是。」周义笑道。

    冷翠点点头,暗念此人高深莫测,看来该能与宋元索一较高下。

    「你可记得我昨夜教你的说话么?」周义问道。

    「记得,要是不幸失手被擒,便把逃走一事赖在金旺身上。」冷翠答应道:
「不过我不会让他们活捉的。」

    「但愿如此,你要小心一点,不要轻举妄动,事成后先躲起来,然后尽快通
知我,等候接应。」周义正色道。

    「知道了。」冷翠初次感觉周义关怀之意,暗喜道:「现在可以解开人家吧?」

    「还是不行,你知道的愈少愈好。」周义柔声道。

    「人家很是气闷……」冷翠埋怨道。

    「那么我给你一点乐子吧。」周义笑嘻嘻地解开冷翠的裤带说。

    「就在这里吗?」冷翠惊叫道。

    「这里有什么不好?」周义淫笑道。

    「可要把车子停下来吗?」玄霜忽地说道。

    「不,继续上路吧,待会我再招呼你。」周义心念一动,脱掉冷翠的裤子说。

    「我才不要!」玄霜撅着樱桃小嘴说。

    「我们……乘坐的是什么车子?」冷翠借机问道。

    「是快活神仙车。」周义扯下骑马汗巾,伸手在腿根摸索着说:「坐在上边,
便快活胜神仙了。」

    「你坏死了。」冷翠呻吟道,知道周义没说实话。

    「怎么乾巴巴的?」周义皱眉道。

    「你再摸多一会吧。」冷翠恬不知耻地说。

    「我有办法……」周义诡笑道。

    冷翠正在猜想周义要干什么时,蓦地发觉甜香扑鼻,随即有一块香喷喷的丝
帕覆在口鼻之上,不禁失声叫道:「销魂香帕。」

    「你多嗅几口便行了。」周义笑道。

    「你要痒死人吗?」冷翠急叫道。

    「有我给你煞痒嘛。」周义大笑道。「冷翠曾经饱尝此苦,知道闭气也是没
有用,唯有依言吸了几口气,没多久,便觉浑身焕热,腹下更如虫行蚁走,着急
地叫:」发作了……快点……快点给人家煞痒!「

    周义哈哈一笑,抽出一柱擎天的肉棒,伏在冷翠身上,腰下使劲,一下子便
把鸡巴送进湿溉流的肉洞里,然而只是藏身深处,动也不动。

    「动呀……冤家……快点动呀!」待了一会,冷翠发觉周义没有动弹,禁不
住乱扭乱跳,盖在脸上的销魂香帕也掉了下来。

    「不用忙……」周义还是没有动,可是车子忽地一跳,把搂在一起的身体弹
了起来,再掉下来时,鸡巴便急刺洞穴深处。

    「这……这不行的……」冷翠呻吟道,方悟周义是藉着车子辗过崎岖山路而
生出的跳动作乐,虽然大是省力,但是有一下没一下的,使她余有未尽,咬碎银
牙。

    「谁说不行?」周义怪笑道,车子又跳了一下。

    「要快一点……人家要快一点!」冷翠撒娇地叫。

    「玄霜,她要快一点呀。」周义笑道。

    「玄霜姐姐……求你……求你走快一点!」冷翠若有所悟,央求着说。

    「你们真胡闹!」玄霜咯咯娇笑,调整车子的方向,专挑凸凹不平的路面行
走。

    随着车子的跳动,冷翠哼卿乱叫,听得驾车的玄霜春心荡漾,亦情不自禁地
探手在胸前搓揉。

    走了一段路,冷翠的叫声也愈来愈是高亢急骤,玄霜突然看见前边路旁有几
个土坑,心念电转,便改变方向,朝着那些土坑驰去。

    「哎哟……不……不行了……呀」几下急剧的跳动,冷翠更是尖叫几声,便
瘫痪车上急喘。

    这时车子又辗过一个更深的土坑,跳动更是剧裂,随着一记急刺,周义亦也
按捺不住,长号一声,亦在冷翠体里发泄了……

    「在这里歇一会吧。」玄霜煞住车子,吃吃笑道。

    「真是刺激……」周义伏在冷翠身上喘息着说。

    「是……真美……」冷翠梦吃似的说。

    「你也要吗?」看见玄霜脸红如火,媚态撩人,周义怦然心动道。

    「要也没有用,你还有气力吗?」玄霜似笑非笑道。

    「多歇一会便有了。」周义喘着气说。

    「有也不行,谁来驾车?」玄霜慎道。

    「让我……让我驾车吧。」冷翠娇喘细细道,暗念要是这个浪蹄子答应,相
信周义也不会拒绝,那时便可以看看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了。

    「算了,还是赶路要紧。」周义抽身而出,爬到冷翠身前,说:「给我吃乾
净吧。」

    冷翠虽然看不见,却也认得熟悉的气味,放是张开嘴巴,把那粗大的肉棒含
入口里。

    冷翠昏昏沉沉的躺在车上,半睡半醒,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忽地听到玄霜低
声说:「差不多了。」

    「去吧。」周义点头道。

    冷翠最初以为是到了宿处,岂料车子虽然速度大减,还是继续行走,再走了
许久,才停下来。

    「我们要歇息了吗?」冷翠迷迷糊糊地问道。

    「不是,我们到了。」周义看见玄霜在王陵入口举手示意,知道已经准备妥
当,放是抱起冷翠,开步便走道。

    「到了那里?」冷翠茫然道。

    「我们到了平城东北的蟠龙山。」周义答道。

    「不是吧,从安城到蟠龙山,快马也要走三、四天,怎会这么快的?」冷翠
难以置信地说:「放开我,让我看看。」

    「别急,我们还要再走一段路的。」周义边走边说进:「待会我会留下乾粮
银两,你可以自行挣脱绳索,爱去那里也行。」

    「你……你是说真的吗?」冷翠愕然道,感觉两耳生风,知道周义使出轻功
行走,尽管手里抱着自己,仍是快若奔马,至此才发觉他的武功竞然是出乎意料
地高明。

    「当然是真的。」周义说:「蟠龙山虽然也有宋军出没,但是地方辽阔,以
你的武功,只要小心一点,当能轻易避开。」

    「我……我想多侍候你几天才上路。」冷翠嗫嚅地说。

    「不,我也要立即赶回宁州,不能留下来。」周义断然道。

    「我……我能不能前去宁州看你?」冷翠哽咽道。

    「你是我的女人,当然可以。」周义笑道。

    「王爷……」冷翠胸中一热,忍不住悉悉疏疏地哭起来。

    「不要哭了,你要是不想回去,便不要回去。」周义心中一软,柔声道。

    「不……你对我这么好,我……我更要回去!」冷翠泣道。

    「那么你可要千万小心,别让我牵挂。」周义假仁假义道,随着前头领路的
玄霜朝着蟠龙山的出口进发。

    出口的暗门已经打开了,久违了的思书、思琴在门旁大做手势,指手画脚,
看来是请周义把冷翠留下来,周义没有理会,穿门而出,外边已是黄昏了。

    玄霜领着手抱冷翠的周义来到一个山洞前面,朝里边指了指,目露询问之色。

    周义看见洞里放着一个包袱,还有一盘冒着热气的饭菜,满意地点点头,放
下冷翠说:「就是这里,我回去后,会着人前往大钟山送信的,可是最快也要十
日才能通知你的弟子,也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前往与你会合,你要好自为之了。」

    「王爷,让我再看看你吧!」冷翠哀求似的说。

    冷翠叫了几声,却是没有一点回音,心里着急,手上使力,绷脱绑着玉腕的
布索,赶快扯下蒙眼丝帕,跳了起来,四处寻找,已经没了周义的踪影,接着登
高远眺,发觉周围的地形山势果然很像平城的蜗龙山。实在难以置信。

    跟着发现地上的包袱和饭菜,冷翠打开包袱一看,却是提替换的衣服和乾粮,
饭菜还是热腾腾的,更是如在梦中,有点怀疑周义是不是使出了仙法道术。

    虽说仿如做梦,但是一切也是那么真实,冷翠卷起衣袖一看,粉臂的守宫砂
没有了,刚才在车上淫媾的一幕,还是历历在目,忍不住把玉手探进裤子里,发
觉里边果然一丝不挂,因为骑马汗巾给周义用作清理秽渍,事后当然不能系上。

    冷翠思潮起伏地呆立了一会,最后长叹一声,匆匆吃过饭菜后,便捡起包袱,
趁夜下山。

    周义放下冷翠后,便拉着玄霜迅快地闪进王陵,随即关上暗门,冷翠那里料
得到荒山野岭之中,还有秘道暗门,自然找不到他们了。

    这时灵芝也在思棋思画的搀扶下赶到了。

    「王爷,怎么你收了她为奴,又这样狠心,不把她留下来?」灵芝学着周义、
玄霜从门援的窥孔往外窥望,看见冷翠寻找周义不获,孤零零地滑然下泪,心有
不忍道。

    「怎样说她也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谁知道她是不是口是心非,暗施反间之
计?王陵关乎你们全族安危,岂能随便泄露?」周义解释道。

    「不会吧?」灵芝沉吟道。

    「宋元索诡计多端,难说得很。」周义正色道:「就算不是,她请缨南下,
冒险瓦解宋元索的猩猩兵,要是失手被擒,能够熬得住他们的的严刑逼供吗?」

    「要是落在他们的手里,定然生不如死。」思棋害怕地说。

    「她真可怜。」灵芝同情道。

    「别说她了。」看见冷翠开始进食,看来是有了决定,周义可不想多说,改
口道:「你的病情可有好转?走路有没有问题?」

    「有劳王爷关心,妾身的病已经好多了,也能走路,只是体虚气弱,走得不
远吧。」灵芝感激地说。

    「可有惦着我吗?」周义笑问道。

    「怎么没有?公主不仅茶饭不思,做梦时也大哥王爷的乱叫。」「就算是大
白天,还是整天把王爷挂在嘴边哩。」四女七嘴八舌道。

    「你们不也一样吗?」灵芝红着脸说。

    「挂在嘴边吗?可是想吃了我?」周义笑道。

    「是呀,你去后,公主餐餐也吃大肉肠,却又不吞入肚里。」思琴狡笑道。

    「你多事……」灵芝脸红如火地骂道:「王爷远道归来,一定饿坏了,还不
快点去备膳。」

    「可不用大肉肠了,我自己有,可以让你家公主吃个痛快。」周义怪笑道。

    「你也是大坏蛋!」灵芝娇慎大发道。

    「公主不吃,我们也要吃的。」思书吃吃笑道。

    「好,去吃饭了,人人有份,永不落空。」周义大笑道。

    「王爷,可要留几个人接应她吗?」灵芝倒没有忘记冷翠,指一指外遏道。

    「不用了,我看她是打算趁夜上路。」看见冷翠背上包袱,预备动身下山,
玄霜摇头道。

    「别管她了,我们走吧。」周义把灵芝横身抱起道。

    「王爷,这几天对岸全是绿旗绿灯。」灵芝嘤咛一声,主动抱着周义的脖子,
低声道。

    「绿旗绿灯吗?很好,即是天下太平了。」周义笑道。

    这顿饭吃得愉快自不待言,吃完了饭,思书思画给周义洗脚时,众女也围在
身旁,要他和玄霜讲述此行经历。

    「这个冷双英真不是人,自己的侄女也想染指。」听罢周义救出冷翠的经过
后,思琴愤然骂道。

    「宋元索那里全是蒙着人皮的野兽,哪一个是人。」思棋悻声道。

    「冷翠与他们仇深似海,该是真心降伏,不会出卖我们的。」灵芝沉吟道。

    「也许吧,如果失手被擒,就是真心也没用。」周义晒进。

    「要是知道跑不掉,应该自行了断的。」思画叹气道。

    「有时形势逼人,或是像她那样中了暗算,纵然一心求死,也不是容易。」

    周义摇头道。

    「冷翠连冷双英也打不过,还要硬碰宋元索,不是自寻死路吗?」灵芝忧心
忡忡道。

    「倘若冷双英不是刀枪不入,也许早己给冷翠的七煞神咬死了。」玄霜叹气
道。

    「七煞神是什么?」思棋问道。

    「是毒蛇,据说给它咬过后,要是没有解药,七人必死。不过王爷也给它咬
过,我已经从冷翠那里拿来解药,但是他都不肯服用。」玄霜埋怨似的说。

    「你也给它咬过吗?」灵芝惊叫道:「为什么不吃解药?」

    「那是多个月前的事了,冷翠夜里行刺时,曾经给它咬了一口,我早己把蛇
毒逼出体外,要不然尸骨已寒了。」周义笑道。

    「冷翠为什么要行刺你?快点告诉我们!」众女齐声追问道。

    周义又说了半天,最后说:「要不是七煞神落在冷双英手里,那些解药也没
什么用了。」

    「既然有解药在手,该吃一颗的,以免还有余毒未清呀。」灵芝不以为然道。

    「我也是这么说,他却不肯答应。」玄霜不满道。

    「已经没事了,还吃什么解药,药能乱吃的么?」

    周义哼道:「不要再说了。」

    「你们看……」玄霜委屈地说。

    「冷翠既能役兽,也懂驱蛇,可真了不起。」灵芝发觉周义脸露不悦之色,
不敢多说,改变话题道。

    「如果你想学,可以叫冷翠教你的。」周义笑道。

    「我能学吗?」灵芝好奇地问。

    「只要是女人便能学了。」周义神秘地说。

    「为什么?」思书等奇道。

    「因为要驯服那些野兽,需要喂以春水,只有女孩子才有春水的。」周义诡
笑道。

    「春水?」思画不解道。

    「春水就是淫水。」玄霜红着脸说。

    「淫水?怎样喂?」思琴失声叫道。

    「很简单,让它们趴在上面吃便是。」周义笑道。

    「不是吧!那么如何喂蛇?」思棋难以置信地叫。

    「是我亲眼看见的,怎会有假,不过我没有见过她喂蛇,很有可能是要让蛇
儿钻进淫洞里。」周义绘声绘影道。

    「别说喂蛇,单是让蛇儿爬在身上已经是要命了!」「这样的驯兽之术,不
学也罢。」众女唾道。

    「有什么可怕的,待会我便要把大毒蛇钻进你们的骚穴了!」周义淫笑道。

    「王爷,你长途跋涉,一定是累坏了,必定要好好休息,不能如此糟蹋自己
的!」灵芝着急道。

    「我整天坐车,什么也没干,怎会累?」周义抗声道。

    「真的什么也没干么?」玄霜撅着嘴巴说:「怎么冷翠在车上叫得震天价响
的?」

    「她叫什么?」思画不明所以道。

    「我家王爷剥了裤子趴在她的身上,她也没有穿上裤子,你说她叫什么?」

    玄霜脸泛红霞道。

    「我只是趴着,没有动呀,动的是你们的玄霜姐姐。」周义嬉皮笑脸道。

    「你……你两个一起干吗?」思棋愕然道。

    「才不是哩,他……他把下坡车变成了风流快活车。」玄霜红着脸解释道。

    「你真胡闹!」灵芝粉脸通红道。

    「你们可想试一试风流快活车吗?」周义怪笑道。

    「不!」众女齐声叫道。

    「可惜这里不是秘道,没有又长又直的下坡道,要不然把风流快活车送进来,
便有你们的乐子了。」周义大笑道。

    「你不能这样糟蹋人家的心血的!」灵芝颠道。

    「当然不是糟蹋,而是……」周义灵机一动,央求似的说:「你给我造一辆
真正的风流快活车行吗?」

    「不行……不可以的!」灵芝粉脸通红道。

    「又说什么也听我的,这点小事也可答应。」少司义叹气进。

    「我……不是……人家不懂!」灵芝急叫道。

    「你要不要告诉她们月儿的事?」玄霜有心解围,打岔道。

    「那个月儿?」思书帮忙地追问巡。

    「月儿是王爷在窑子里新买的女奴。」玄霜答道。

    「怎么又买了一个?」思画不满似的说。

    「是这样的,或许她能助我对付红莲圣姑……」周义道出月儿的身世道。

    「宋元索如此作孽,真是百死莫赎!」思琴愤然道。

    「要是我们……唉,人在那里?」灵芝感同身受道。

    「还在安城……」玄霜叹息一声,道出月儿还是身陷虎口,周义已经着何昌
暗里营救,设法把她送回来。

    「要是她能够回来,便立即通知我,看看该把她如何处置。」周义接口道。

    「希望她吉人天相吧。」思书唏嘘道。

    「如果收服了红莲圣姑,你又多一个女奴了。」思画目露异色道。

    「何止一个,听说圣姑还有许多漂亮的女弟子。」思琴幽幽地说。

    「不要多事,常人也有三妻四妾,何况王爷身份尊贵,奴婢成群也是理所当
然。」灵芝白了两掉一眼说。

    「我们不是多事,而是害怕王爷回去后,有了其他的女人,便只闻新人笑,
不理旧人哭了。」思画低头道。

    「傻孩子,我不分新人旧人,只看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吧。」周义若有所于
扮道。

    「那么你该知道,我们……公主是真心向着你的。」思琴粉脸一红道。

    「我怎会不知道。」周义涎着脸说:「晚了,是不是该睡觉了?」

    「你要是乖乖的睡一觉,睡醒以后,我们……」灵芝羞不可仰地说。

    「你们怎样?」周义怪笑道。

    「我们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思棋大着胆子说。

    「可不许赖皮。」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事实上奔波了一天,他也是累了。

    「我们什么时候有赖皮?」思书吃吃笑道。

    「很好,我不习惯一个人睡觉的,有谁陪我睡觉?」周义笑道。

    「我陪你!」灵芝脱口而出,接着脸红如火,嗫嚅道:「你却不能乱来。」

    「好,全依你吧。」周义大笑道。[/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27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  大变在即

    灵芝一动,周义便张开了眼睛,猿臂轻舒,搂着预备下床的玉人说:「为什
么不多睡一会?」

    「吵醒了你吗?」灵芝惭愧地说。

    「天亮了?」周义不置可否道。

    「是的,我想出去看看,她们给你准备了什么吃的东西。」灵芝含羞道。

    「什么也没关系。」周义听到外面有点声响,知道昨夜睡在外面的玄霜和思
琴等四女已经起床了,诡笑道:「不过我首先要吃了你!」

    「我?!」灵芝惊叫一声,粉脸通红,埋首周义胸前,好像没有气力动弹。

    「可知道你是我家里最不听话的女人吗?」周义温柔地轻抚灵芝的秀发道。

    「我如何不听话?」灵芝惶恐地抬头问道。

    「我要你造一辆风流快活车,你……」周义笑道。

    「我是不懂,真的不懂。」不待周义说毕,灵芝已是着急地叫。

    「有什么不懂?」

    「我……我不知怎样才能让你快活,要是下坡车便容易,我立即着人建造,
要多少辆也成,还可以把图样给你。」

    「也好,你把图样给我,我着人建造便是。」

    「除了这样,人家可没有不听话了。」

    「怎么没有?我可有告诉你,与我一起时,不许穿太多衣服的。」

    「没有,你没有……」

    「那么我现在告诉你,除非有外人,否则不许穿这么多衣服,知道为什么吗?」

    「是……是方便侍候你。」

    「对了,尤其是陪我睡觉,看……又是衬衣……又是里衣……里边还有抹胸
的……」周义口里说话,手上却抽丝剥茧,一件一件地地把灵芝的衣服脱下来。

    「王爷……」灵芝含羞闭上眼睛,也没有闪躲。

    「玄霜陪我睡觉时,汗巾也没有系上的。」周义笑嘻嘻地扯下白丝罗巾说。

    「嗯……」灵芝脸红如火,低嗯一声道。

    「还痛吗?」周义的怪手经过不堪一握的粉乳,往光滑无毛的腿根探去说,
暗念回去后,可不要忘记问汤卯兔讨几枚丰乳丹,着人送来给她和四婢服下,那
便更完美了。

    「不……早已不痛了……」灵芝呢喃道。

    「苦尽甘来,以后你便有乐子了。」周义使出调情妙手道。

    「只要……呀……你快活……呀……我……呀……我也快活了。」灵芝呻吟
道。

    「乖孩子。」周义心中温暖,五指如梳,轻轻搔弄着那责起的三角洲说。

    「噢……不要这样……痒……你痒死人家了……」灵芝本能地护着腹一F,
发觉阻挡不了讨厌的怪手时,便抬手抱着周义的脖子,颤声叫道:「亲我……亲
亲我!」

    周义岂会客气,低头便往湿润的红唇吻下去。

    缠绵的一吻,吻得灵芝喘息不已,星眸半掩,也不知道周义的指头何时从紧
闭的肉唇中间挤了进去。

    周义的指头在紧凑的洞穴里进进出出了一会,发觉潮如泉涌,知道好事已谐,
也不耽搁,自行脱掉犊鼻短裤,便腾身而上。

    雨散云收了,周义趴在灵芝身上歇息,暗念自己的性欲好像愈来愈不受控制,
明知此女初经人事,难堪风浪,也怜她一片真心,本来有心怜香惜玉,细意呵护
的,岂料事到临头,便把一切抛诸脑后,只顾尽情享受,全不管她的死活。

    「是不是很累?」周义略带歉疚地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灵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疲累地又是摇头,又是点头。

    「我们起床吧。」周义发觉玉道里的抽插已经平静下来,放是抽身而出,柔
声道。

    「……不……不要走……抱……抱着我……」灵芝娇喘细细地搂着身上的周
义说。

    「外面的小鬼还不进来侍候?」周义扭头叫道。

    「来了。」门外的玄霜答应一声,便捧着脸水进来了,四婢虽然有点儿腼腆
地在后你推我让,闪闪缩缩,却是人人脸带桃花,神色有异。

    灵芝至此才知道外边有人偷窥,不禁羞不可仰,却又不想也没有气力动弹,
唯有别开红扑扑的粉脸,鸵鸟似的躲在周义身下。

    「我不做声,你们便不用进来侍候吗?」周义翻身而起,靠坐床头,埋怨似
的说。

    没有周义压在身上,灵芝的裸体便完全曝露在空气里,羞得她手足无措地遮
掩着一塌糊涂的禁地。

    「谁知道你要不要我们侍候?」玄霜放下脸水,语带双关道:「妹妹,现在
你该知道王爷有多凶了吧!」

    「不仅凶,还狠得很哩,我家公主苦得杀猪似的大叫,他还是无动放衷。」

    思书掩嘴偷笑道。

    「杀猪不是这样的,这是公主叫床的声音。」思棋汕笑道。

    「是叫床吗?公主便是公主,叫得真是动听。」思琴吃吃笑道。

    「你们……你们真是岂有此理,不进来帮忙,还要取笑人家!」灵芝大发娇
慎道。

    「是呀,为什么不进来帮忙。」周义怪笑道。

    「我们能帮得上吗?」思画红着脸说。

    「我们要是进来帮忙,灵芝那有这么多乐子?」玄霜坐在床沿,掏出手绢,
揩抹着灵芝脸上的汗水说。

    「姊姊,你也与她们一起欺负人家了!」灵芝嗔道。

    「那么告诉我,你快活吗?」玄霜笑进。

    「我……我不知道。」灵芝含羞白了周义一眼,抿唇不语。

    「好了,快点侍候我们洗漱,同时准备饭菜,我快要饿坏了。」周义大笑道。

    这顿饭吃得愉快不在话下,吃完了饭,周义置身众香之中,谈淡笑笑,从安
城的所见所闻,说到冷翠透露的敌情军报,又从宋元索的实力和布署,谈到南征
的初步构思。

    众女也各抒己见,畅所欲言,其中以灵芝兰质蕙心,见解精辟,而且言必有
中,使周义获益良多。

    到了午后,赵成和同行侍卫也从安城赶回来了,周义才吩咐他们自行休息后,
忽地接到急报,江畔竟然展开五面红旗。

    「五面红旗是什么意思?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灵芝看见周义脸色大变,
关心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周义烦恼地说:「不过……」

    「你也不知道?」思书奇道。

    「原本的约定,是如果发生了大事,需要王爷立即回去的,便会亮起三面红
旗,可没有……」玄霜突然也脸色大变,急叫道:「王爷,不会是……」

    「我也希望不是。」周义叹气道。

    「究竟什么事?」灵芝追问道。

    「宋元索派出奸细,谋刺皇上,该是这几天里动手,如果……那便糟糕了。」

    看见周义点头示意,玄霜道出心中疑虑道。

    「皇上吉人天相,宋元索不会得手的。」思琴等齐声安慰道,灵芝却是脸如
纸白,没有做声。

    「此事非同小可,我要立即回去。」周义凛然道:「玄霜,你着赵成发出红
色讯号,命对岸接应,我们日落后动身。」

    「你……你要回去了。」灵芝泣然欲泣道。

    「是,如果父皇出事,我这个晋王岂能在外手握重兵,恐怕亦会命悬人手,
不能不回去的。」周义忧形焚色道。

    「如果……」灵芝欲言又止道,她也是出身帝王之家,明白不知多少人为了
帝位,不择手段,甚至骨肉相残,却又不知如何说话。

    「如果有人敢对我不利,嘿嘿……我可不会坐以待毙的。」周义知道灵芝心
里想什么,目露异色道。

    「你……你要小心一点。」灵芝嘎咽道。

    「我懂。」周义正色道:「刚才我们议定的计划,暂时要全部搁下来,你什
么也别干,听候我的消息,再作打算。」

    「是,我明白的。」灵芝点头道:「我会严密监视冷双英的动静,要是发觉
他打算趁机渡江,我会立即通知你的。」

    太阳还没有下山,灵芝已着四婢准备了饭菜,待周义等吃过晚饭,便可以动
身。

    由于分手在即,席上尽是离愁别绪,人人食不下咽,灵芝更是满腔泪水,欲
语还休。

    「天黑了吗?」周义可记不起自己问了多少次,然而归心似箭,也是食之无
味。

    「已是黄昏时分了,我看……再有一顿饭时间,该完全天黑了。」思画目注
沙漏道。

    「一顿饭!怎么还有一顿饭?!」周义恼道。

    「王爷……」灵芝忽地拜倒周义身前,泣叫道:「是我……呜呜……是我不
好,是害了你!」

    「此事与你何干?」周义皱眉道。

    「我……我是不祥人,如果你不是碰了我……呜呜……怎会出此大事。」灵
芝梨花带雨道。

    「胡说,怎么又说这些?」周义叹气道,本道她破身以后,已经忘记了此事,
谁知她还是耿耿于怀。

    「你……呜呜……你对我太好了……」灵芝倏地若有所悟,扭头叫道:「去
拿鞭子,让王爷打我一顿,才能消弥我的罪孽。」

    「公主!」四婢急叫道,却没有动身。

    「快去,你们快点去!」灵芝催促道。

    「不要和她胡闹!」周义喝止道。

    「王爷……求你打吧……呜呜……你要不使我吃苦,我……我一定会累了你
的。」灵芝爬上一步,抱着周义的大腿叫。

    「王爷,汤卯兔扣开江畔的暗门,正在赶来求见。」也在这时,赵成在门外
紧张地叫道。

    「汤卯免?」周义霍然而起,可没有理会赖在地上泣叫的灵芝,朗声说:
「立即带他前往大厅见面。」

    「是。」赵成答应道。

    「你们几个看着她,别让她胡闹,我去去就来。」周义心急如焚,抬腿踢开
了灵芝,便出门而去。

    「王爷,我随你去吧。」玄霜随后赶上道。

    未有当上灵芝入幕之宾前,周义便常常与她在大厅见面,这里在两人的寝室
中央,见面甚是方便。

    待了一会,身上的水靠还是滴着水珠的汤卯兔在赵成的引领下,匆匆而至,
看来他是泅水过江的。

    「坐,出了什么事?」周义急不及待地问。

    「皇后大归了。」汤卯兔没有坐下,拜倒周义身前说。

    「起来,起来说话。」闻说素来疼爱自己的母后去世,周义不禁心乱如麻,
急叫道:「为什么会这样的?是哪一天大归的?」

    「据魏子雪早上传来的急报,皇后该是初三那一天逝世。」汤卯兔答。

    「慢着,今天是什么日子?」周义打断汤卯兔的说话问道,记得自己是初三
那天出发前往安城。

    「今天是十三了。」汤卯兔答。

    「十三?怎会迟了十日才报?魏子雪在干什么的?」周义怒道。

    「皇上三天不朝,初七才召子雪进宫议事,让便是几天,前天才公告天卜,
发出哀诏召诸王回京奔丧,估计最快还要三、四天才能送抵宁州,他的密报已经
是快得惊人了。」汤卯兔解释道。

    「皇上与魏子雪议些什么?怎会七、八天秘不发丧的?」知道死的不是英帝
后,周义心里定了许多,问道。

    「皇上严令魏子雪要作金人缄口,他的信中也没说,信末却有『大变已生,
秘密速回』八个划上双杠的大字,还要王爷在路上加倍小心。」汤卯兔答进。

    「大变?」周义沉吟道。

    「因为事态严重,我们商议后,才决定由属下冒险白天渡江,希望能及早通
知王爷。」汤卯兔继续说。

    「魏子雪的信在那里?」周义问道。

    「原信在王爷的书房里,属下没有带在身上。」汤卯兔答道。

    「没有关系,你干得很好,回去后自有重赏。」周义点头道:「原来你的水
性如此精妙,竟然能够泅水渡江。」

    「说来惭愧,属下的水性不过平平,然而留守宁州众人中,只有我以前曾经
随王爷渡江,知道秘道的门户,才滥竿充数吧。」汤卯兔神色尴尬地说。

    「那么你是如何渡江的?是在水里闭气行走吗?看不出你的功力大有长进。」

    周义纳闷道。

    「属下的功力依然如故,能够在水里行走,也不用闭气,全赖裴源发明了一
件名叫水肺的东西,在水底才能呼吸。」汤卯免笑道。

    「水肺?有趣,回去后,记得拿来给我看看。」周义点头道。

    「王爷打算什么时候动身?」汤卯兔问道。

    「哀诏既然未到,我们还有时间,明天晚饭后才动身吧。」知道出事的是乃
母后,周义可放下心头大石,改口问道:「除了此事,这些天州里有没有什么事
情发生?」

    「没什么……是了,王爷过江不久,冷翠也随即过江……」

    「这个我知道了,也处置了她。」

    「红莲圣姑前几天从豫州回来,天天前来看你回来没有,好像有什么急事。」

    「哪有什么急事,你们怎样打发她?」

    「我们依照王爷的指示,告诉她王爷出巡未返,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等等,可
是她还是不死心,天天前来查看。」

    「王府的修葺工程完成了没有?」

    「差不多了,通往百花楼的秘道已经完成,其他的只是小工程。」

    「京里有什么消息?」

    「听说吕志杰回京后,给老爹吕刚严加训斥,还请旨遣他前往鲁州,在军前
效命。」

    「又是鲁州!

    「吕刚则以教子无方,引咎请辞,业已获准,只待皇上委派继任人选后,便
告老归田了。」

    「可知道皇上属意那一个?」

    「太子力荐刘方正,陈阁老却提议袁业出任城守,皇上好像至今还没有作出
决定。」

    「陈老还算帮忙。」

    周义继续查问下去,知道诸事进展顺利,心里稍安,遂着赵成带汤卯免前去
休息,自己则与玄霜返回卧室。

    「你为什么这样冥顽不灵?」周义才进门,便看见灵芝一身白衣跪在门后,
手上还捧着皮鞭,心里更添烦恼,不知是气是怜道。

    「王爷,你可记得什么时候给奴掉破身的吗?」灵芝平静地说。

    「那是……那是我前往安城的前一天,即是……即是初三。」周义计算进。

    「正是那一天。」灵芝凄然道:「你才碰了我,皇后……皇后便大归了,难
道你还不相信我是不祥人吗?」

    「不祥人又怎样?我喜欢便是,而且碰你的是我,又不是她,与你何干,只
是巧合吧。」周义强忍心中怒火道,刚才他已经发觉有人偷听他和汤卯兔说话,
灵芝当是因而知道母后大归的消息。

    「皇后是你的骨肉至亲,她老人家出事,不是等如害了你吗?」灵芝泪流满
脸道。

    「那么你是要我惩治你了?」周义记起那本什么玉房七戒扉页的几句话,愤
然道。

    「是……」灵芝爬到周义身前,鞭子高举头上说。

    「王爷,你便随便打几下吧。」思书叹气道,她与三婢侍立一旁,人人也换
上素服。

    「不,要重重的打,因为……」灵芝急叫道。

    「为什么?」周义怔道。

    「因为……因为今早你……你又疼了我!」灵芝红着脸说。

    「那么以后我还要疼你碰你吗?」周义悻声道。

    「奴家苦命……呜呜……要是因而害了你,我……我宁愿你不疼我了。」灵
芝大哭道。

    「我以后不疼你便是,不用打了。」看见玉人说得凄凉,周义也不忍心下手,
叹气道。

    「不打不行的!」灵芝着急地叫:「你已经沾染了我的衰气,要是不打,还
是会害了你的。」

    「玉房七戒虽说严惩,没说要用鞭子。」周义摇头道。

    「不用鞭子,如何使妾身受罪,也压不下那些衰气。」灵芝咬紧牙关道:
「我也喜欢涯打,打得愈重,我愈是喜欢!」

    「犯贱,」周义心中火发,夺下灵芝手里皮鞭,一手扯着秀发,便鞭如雨下,
却也知道她身娇肉贵,没有太是使力。

    「哎哟……打……大力一点……呜呜再打……别怜着我!」灵芝惨叫连连地
叫。

    「不要打,你会打坏她的。」玄霜和四婢赶忙趋前拦阻道。

    打了几下,周义怒气稍减,气呼呼地丢下皮鞭,愤然道:「你要是再犯贱,
我便……」可是看见灵芝痛的粉脸煞白,汗下如雨,便再也说不下去。

    「再打……再多打几下……要不然可压不下我的衰气的。」灵芝喘着气叫,
手上却起劲地在粉臀搓揉,当是疼痛未消。

    「你还要我说多少次,世上没有不祥人的,你也不是。」周义把灵芝拉入怀
里,爱怜地说。

    「不……呜呜……我是的……就算不是,如果能让王爷平安大吉,万事如意,
我受点罪有什么大不了,就是打死了,我也开心的。」灵芝泣道。

    「公主,王爷打也打过了,别再难为自己了。」思棋劝慰道。

    「这不够,白虎精如果没有吃足苦头,还是会出来作崇的。」灵芝急叫道。

    「白虎精?」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通:「我成的给你这个白虎精气死了。」

    「那么你再打吧……多打儿下消气吧。」灵芝央求道。

    「公主……」玄霜和四婢可没想到又芝如此死心眼,欲劝无从,不知如何是
好。

    「那么还要打多少?」周义叹气道。

    「白虎精还没有叫苦。」灵芝决然迸。

    「要叫苦还不容易吗?」玄霜吃吃笑道:「王爷,你的大肉鞭又可以派用场
了。」

    「不,不行的……」灵芝惊叫道。

    「为什么不行?大肉鞭也是鞭子呀。」玄霜笑道。

    「不一样的,那东西……那东西不能使我吃苦……」灵芝粉脸一红道。

    「今早你又叫得这样厉害?」玄霜汕笑道。

    「我……我是……快活!」灵芝耳根尽赤,羞不可仰道。

    「那么先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打伤了没有?」周义动手解开灵芝的衣带
说。

    「没有……」灵芝抽泣道:「打伤了也没关系,白虎碍主,打死也是活该的。」

    「胡说八道,本王受命放天,将来还要承继大统,小小的白虎精怎能害我。」

    周义晒道,无意中透露了深藏心中的野心。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她要是知道厉害,才不敢害你。」灵芝斗嘴似的说。

    「现在该知道厉害了吧!」周义抽丝剥茧地把灵芝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
看见粉臂染着一道淡淡的红印,怜惜地抚摸着说:「还痛吗?」

    「不,不痛。」灵芝胸口一热道。

    「这里一定很痛了。」周义突然好像有所发现,让灵芝俯伏膝上,扯下汗巾,
轻轻点拨着臀球上面那道红彤彤鞭印说。

    「只是一点点吧。」灵芝嘎咽道。

    「要不是你把我气疯了,我怎会忍心下此毒手!」周义自怨自艾似的说。

    「王爷……呜呜……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呜呜……我会害了你的。」灵芝泣叫
道。

    「傻孩子,你怎会害了我?」周义轻笑一声,低头便往灵芝的伤处吻下去。

    「王爷……」周义的舌头温柔地涨扫着伤处时,灵芝感动得嚎陶大哭,暗念
得个郎如此关爱,真是死而无憾。

    「还痛吗?」舔了一会,周义抬头问道。

    「不痛……呜呜一点也不痛……」灵芝激动地叫。

    「那么以后别再气我了,白虎精也好,不祥人也好,我也疼的。」周义的手
掌从灵芝股间探了进去,摸索着说。

    「我不气你……呜呜……我不气你!」灵芝饮泣道:「可是你不惩治白虎精
了么?」

    「谁说不?待会我还要白虎精叫得震天价响,死去活来哩。」周义手中一紧,
怪笑道。

    「王爷……」灵芝呻吟一声,伏在周义膝上的娇躯失控似的左右闪躲。

    「妹妹,现在已经很晚了,别再闹了,明晚王爷便要回去,一定还有许多事
要交带的。」玄霜知道周义的指头定是在禁地肆虐,满心不是味道地说。

    「王爷,你还有什么事要吩咐?」情心荡漾的灵芝憬然而悟,挣扎着爬起来
问道。

    「现在我要惩治白虎精,明天再说吧。」周义把灵芝横身抱起,淫笑道。

    第二天的晚上,周义便与玄霜汤卯兔等趁着夜色,偷渡玉带江,返回宁州。

    灵芝偕同四婢亲王江畔送行,知道周义回京奔丧,归期未卜,更是依依不舍,
难舍难离。

    为免玉人悬念,周义设计了一套讯号,白天用旗,晚上用灯,既可以互通消
息,也能一慰相思之苦。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渡船启确后,梨花带雨的灵芝还是伫立江岸,恋恋不
去,周义遥望玉人,暗念此女不仅天生丽质,博学多才,而且痴心一片,能够收
为内宠,实在是自己之福,可惜固执迷信,不知为什魔,竞然深信那不祥人白虎
精之说,实在叫人厌烦。

    就像昨夜她虽然欲灿欲死,乐不可支,可延云雨过后,还是为此忧心如焚,
直至给周义发狠地打了几下屁股,才如释重负地沉沉睡去。

    如果不是母后大归之事非同小可,周义真想多留一阵子,尽情享受这个可爱
的美女之余,也要设法使她不再妄想。

    母后春秋正盛,体魄素来康健,也未闻染恙,无端去世已是奇怪,父皇秘不
发丧,更是莫名其妙,肴来别有内情,不知是凶是吉。

    周义左思右想,发觉无论如何,此事己经打乱了自己的布署,伐宋之事固然
有碍,没有母后在父皇身前美言,以后的日子也会艰难得多。

    想得愈多,周义感觉愈是不妙,恨不得能背抽双翼,飞返京师安排对策,无
奈念到哀诏未至,不能贸然回京,使他更添几分烦恼。

    差不多夜半时,周义终放回到宁州了。第一件事便是赶往书房,取来魏子雪
的密信,从头再读一遍,然后把信放在火卜烘烤,没多久,信上便然再生字迹。

    周义与魏子雪的秘密通讯之法,倘有绝对的机密大事,魏子雪只希望周义自
己知道,便会用药物写在纸上,用火烘烤后才能现出字迹,这一趟可用得上了。

    「母刺父,父杀母,神秘离奇,瑶仙可疑,回程小心。」信上只有短短的十
八个字,己经叫人毛骨惊然,惊心动魄。

    明眼人当能猜到其中还有阴谋,周义深悉内情,想也不想,便肯定瑶仙就是
幕后黑手,要假手母后行刺父皇,只是想不到她怎能支使丁皇后动手。

    要知道父皇母后虽然不算恩爱,但是结璃廿余载,母后的尊荣富贵全系父皇
身上,无论如何,也不会生出杀机的,何况母后素来不喜瑶仙,如果神智清明,
怎会为她蛊感。

    如此看来,瑶仙不是暗下药物,便是使用邪术,先使母后迷失本性,才会如
此倒行逆施的。

    复念魏子雪既然有此怀疑,当然会告诉父皇,父皇为人精明,一定也会想到,
可是没有拿人,分明仍然不想废去太子,担心由于没有真凭实据,与他因此反目。

    一念至此,周义便心里有气,暗念瑶仙已经害死了母后,父皇还是优柔寡断,
要攀倒太子,恐怕更是难上加难了。

    周义对着魏子雪的密报,呆呆地想了许久,才长叹一声,返回寝室休息。

    周义睡得不好,心情更是糟透了,起床后也无心处理公务,只是召来亲信,
论述此行的收获,还告诉他们自己行将赴京,重新安排各人的任务,着众人留意
江防,勤练兵马,提防宋元索冷双英等乘虚而入。

    「何坤,我去后,你暂代州牧之职,有什么事与大家一起商议,不求有功,
但求无过便行了。」周义说,何坤是他从晋州带来的大将,为人处事谨慎,该能
托付重任的。

    「是,末将明白。」

    「记得派人前往上游的石滩查察,看看是不是能够涉水过江。」

    「待会末将立即派人前往。」

    「还有,宋元索答应给冷双英添兵十万和三百战船,看来会在附近的海口建
造,溯江而上,你要密切监视,半途截击。」

    「末将知道了。」

    「巳绥,你不用随我上京,留下来专责对付宋元索的细作,有什么消息便尽
快通知我。」

    「是,属下也会亲自把冷翠的信送交大钟山的百兽门余孽,要是她们相信,
便助她们偷渡过江,就算不相信,也不会难为她们。」

    「还要留意对岸的讯号,必要时可以渡江求见。」

    「对灵芝公主也要报喜不报忧,定时发放讯号,稳住她们的军心,是不是?」

    「不错,至于红莲教,待我见过圣姑后,再定对策吧。」

    「这个婆娘从豫州回来后,不知有什么急事,天天来找你。」

    「可是查问那些母狗的消息吗?」

    「应该不是,母狗训练营前后已经把那些母狗的平安信送来,我也交给她了。」

    「不会是在这里传教遇到阻碍吧?还是识破我们的计划,发觉教徒全是我们
派去的?」

    「这里没有问题,倒是她回来后,把两个使者调回豫州帮忙。」

    「为什么?」

    「我听到她告诉徒弟,豫王整天缠着那两个留在豫州的使者作乐,她们没空
外出传道,唯有两从这里调两个回去了。」

    「那么她是欠干了。」

    「欠干?」

    「待我招呼她吧。」周义没作解释,继续说:「皮源,卯兔说你发明了一个
水肺,能让人在水里潜行,十分有用,你看看能不能多造一些,让水鬼队的军士
使用吧。」

    「可以。」

    「还有百花楼……」

    「其实也差不多造好了,不过再给找一个月时间,便能完成改建,保证比晋
州的秘宫更有趣的。」

    「你留下下坡车的图样慢慢研究,不用还我了。」

    「灵芝公主巧手慧心,能够设计这样的车子,可真了不起。」

    「王爷,红莲圣姑求见。」这时,亲兵进来禀告。

    「来了。」周义笑道:「你们退下,玄霜留下来,与我一起见她。」

    「老身参见王爷。」圣姑丹薇就像平常般一身淄衣,检枉为礼道。

    「圣姑急欲与本王见面,可有要事么?」

    「王爷,大祸临头了。」

    「出了什么事?」

    「老身前些时奉召返回天庭,天帝谕示,太岁突然移位,天劫亦己逼近眉睫,
更糟的是大周位处三煞恶位,异变即生,本欲及早报告王爷,以便早为之计的,
没料过去半月,己经劫难频生,来势汹汹,看来纵然没有天劫,大周也是岌岌可
危了。」

    「什么劫难?」

    「老身夜观天象,发觉帝星忽明忽暗,摇摇欲坠,护翼群星更是黯然无光,
特别是南边的两颗,甚是不妙。」

    「帝星出事?」

    「难说得很,但是十分凶险。」

    「不会吧,要是有事,一定会有急信。」

    「星象放十天前才开始有异,道路遥远,往返需时,也许这两天便有消息了。」

    「南边的两颗星该是我和四弟了。」

    「不错,豫王爷修行有年,道行不俗,虽然应劫,我看最多只是大病一场,
但是王爷……」

    「我会怎样?可是小命不保么?」

    「送命事小,可是祸害极深,小则祸及家人,大则……唉,大则祸延社稷,
殃及黎民百姓。」

    「不会这么严重吧?」

    「倘若是常人,只会祸及己身,王爷天降真龙,身系家国,当然严重了。」

    「什么天降真龙?」

    「不好……唉,老身一时说快了嘴,误泄天机,不过也顾不得了,如果王爷
能避过此劫,还有帝王之望。」

    「怎样才能避过此劫?可是立即入教吗?」

    「缓不济急,此时入教也太迟了。」

    「那么如何是好?」

    「现在王爷的将星为乌云盖掩,以致戾气缠身,要是能够驱走乌云,使将星
再亮,便能消弥此劫了。」

    「怎样才能驱走乌云?」

    「只要……只要王爷能够赐下几件自身之物,供老身作法。」

    「什么?又是头发阴毛和精液吗?」

    「没有这些东西,老身也无能为力,还望王爷以大局为重……」

    「非要这些东西不可吗?」

    「是的,老身也知道此事委屈了王爷,如果王爷答应,老身打算派遣门下两
个弟子前来侍候,她们也有几分姿色,还是处子之身,事后会留下来随侍左右,
供王爷使唤。」

    「也罢,让我考虑一下吧。」

    「事不宜迟,还望王爷早作决定。」

    「王爷,不能答应把那些东西给她,那个什么国师一定是用来施展邪术,暗
算你。」圣姑去后,玄霜着急地说。

    「我知道。」周义点头道。

    「我真不明白,这些东西没有记认,随便找一些回去也可以,不用如此花功
夫的。」玄霜不解道:「难道那个什么国师能分出直假吗?」

    「如果不能,她也不用把两个闺女徒弟送我了。」

    「你要不要那两个闺女?」

    「我要是喜欢,随时可以手到擒来,也不用交换。」

    「那么你决定拒绝她了。」

    「不,如果她用自己交换,那使却之不恭了。」

    「要是她拿到那些东西……」

    「要是她喜欢,便给她吧。」

    「可是冷翠说那个南海神巫的邪术很楚厉害,要是……」

    「那些东西多得很,纵然南海神巫能分辨真假,圣姑丹薇该没有这个本领的。」

    「你也可以把她拿下来,同时禁绝红莲教,一劳水逸。」

    「红莲教在豫州的势力极大,要是现在拿下了她,恐怕会有许多愚夫愚妇出
来闹事,那便麻烦了。」

    「如果待那些母狗训练完毕,可以出来传播忠君爱国的思想后,那么也不用
禁绝红莲教了。」

    「对呀,那时更不用多此一举了。」

    「你买下月儿,可是为了劝她投诚吗?」

    「是的,可惜不能带回来,否则当能使她生出异心,暗里去抽宋元索的后腿。」

    「看来她的消息很不灵通,不仅给宋元索蒙在鼓里,也不知道皇后大归的消
息。」

    「哀诏未到,她怎会知道,刚才那些鬼话,当是根据瑶仙谋刺父皇的计划编
造的。」

    「她说豫王有事,看来是要出手加害了。」

    「就算是也不足为奇的。」

    「可要警告豫王小心吗?」

    「或许已经太迟了,而且他中毒已深,左右全是红莲妖女,告诉他也是没有
用。」

    第二天,周义才收到豫王抱恙的消息不久,圣姑便登门求见了。

    「王爷,豫王发病了,是不是?」圣姑平静地问道。

    「你也知道了。」周义叹气道:「使者说他昨天突然昏倒,好像病情不轻,
昨夜还大说梦话,家人慌了手脚,放是赶来报告。」

    「好极了。」圣姑舒了一口气道。

    「圣姑何出此言?」周义沉声道。

    「能够说话便是好转了。」圣姑解释道:「昨夜老身发觉天生异象,知道像
王出了事,便立即使法相助,渡过此劫,从现在起,他应该慢慢好转,明天该能
下床了。」

    「是吗?」周义皱眉道。[/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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