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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者邪帝 2010-9-11 02:28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四章  圣姑蒙难

    「老身就是骗你,也骗不了多久的,明天便能知道答案了。」圣姑叹气道:
「豫王虽然没事,唉……如果王爷不及早挺身而出,祸事还是会接踵而来的。」

    「也许是巧合?」周义沉吟道。

    「不是巧合。」圣姑煞有介事道:「你可知道帝星昨夜三度陨落,要不是老
身吐出内丹,强行支撑,恐怕……恐怕已有大变了。」

    「王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那些东西又不是什么紧要物事。」

    玄霜依照周义事前的指示,插嘴道。

    「玄霜妹妹说的不错,我那两个徒儿就在外边等候,让我叫她们进来侍候王
爷吧。」圣姑点头道。

    「不要她们,你想要那些东西,自己来取便是。」周义诡笑道。

    「我?」圣姑怔道。

    「不错,人世间的美女俯拾即是,我更是垂手可得,天上的仙姬却是可遇而
不可求,得逢百花仙子,我岂能轻易放过?」周义日露淫光进。

    「我……我想你是误会了,老身要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只是为了给王爷出力
吧。」圣姑抗声道。

    「我不管,本王乃天皇贵胃,能够侍候我也是你的福气。」

    周义傲然道:「要是你不愿意,本王也不勉强,只是以后别再提此事了。」

    「老身……老身年纪老大,也……也非完璧,焉能……焉能亵渎王爷。」圣
姑脸泛红霞道。

    「仙子也嫁人的吗?」周义明知故问道。

    「不,老身委身修道,怎会嫁人?只是……五甲子前,为了拯救众生,曾经
……曾经以身啖魔,才毁去身体清白。」圣姑决然道。

    「既然你能以身啖魔,为什么不能侍候本王?」周义晒道。

    「我……」怪姑的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回答。

    「你可以慢慢想清楚的,如果愿意,可以在今晚起更时,独自前往百花楼,
我在那里等你,穷一晚功夫,你想要多少也可以。」周义桀桀怪笑道。

    「百花楼?!」圣姑失声叫道。

    「那里是宁王以前用来寻欢作乐的地方,在此处以东两百步,本来已经给我
封了,但是今晚会为你重新开放。」周义吃定了她的说:「那里的女人,不是妹
子便是女奴,任人取乐,到了那里后,你也要像娘子女奴一样,不要惹我生气。」

    「你为什么这样?」圣姑粉脸煞白,可不明白素来守礼的周义为什么突然变
了一个人。

    「男人好色,自古皆然,何足为奇。」周义淫笑道:「过了今晚,你便知道
我有多好了。」

    「我……我不会去的。」圣姑愤然道:「可是你也难逃天劫!」

    「人生自古谁无死?我逃不过天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还有许多人陪我。」

    周义长笑道:「那时哀鸿遍野,遍地饿孚,请问你这个百花仙子放心何忍?」

    「你……」圣姑冷了一截,气得转身便走。

    「慢走了,我会准备一些有趣的玩意招呼你的。」周义在圣姑的身后叫道。

    「你凶巴巴的,她一定以为有什么把柄捏在你的手里了。」圣姑的背影消失
后,玄霜皱眉道。

    「我很凶吗?」周义晒道,回心一想,自己该是有点儿急色,以致露出本来
脸目。

    「你这样唬吓她,不知道晚上还会不会来?」玄霜叹气道。

    「你说呢?」周义问道。

    「她是非要那些东西不可,可是看见你的样子,一定怕死了,岂敢自投罗网?」

    玄霜沉吟道。

    「她是别无选择,应该会来。」周义自言自语道:「不过为什么我要把这些
东西送她?」

    「对呀,我也不明白。」玄霜皱眉道。

    「如果她知道红莲谷发生的事情,拿到这些东西后,一定会藉机回去查探真
相的,可惜没有月儿,……」周义叹气道。

    「可以找人冒充月儿,或是直接告诉她的。」玄霜建议道。

    「仓卒间那里去找一个余饶女子冒充月儿,要不是真的来自红莲谷,三言两
讯便给她识破了。」周义摇头道:「要是不相干的人告诉她,她又怎会相信。」

    「什么人也没关系,能让她相信便行了。」玄霜抬杠似的说。

    「也好,我便给她一个自新的机会,给我找汤卯兔等进来吧。」周义有了主
意道。

    圣姑丹薇想了半天,终放暗咬银牙,作出了决定。

    当夫晚上,圣姑便食不知味地胡乱吃了点东西,动身前往百花楼,也没有带
上用作施法的药物,知道就是带上了也用不着。

    这时太阳已经下山了,道路昏黑,没有多少行人,圣姑走了一会,便来到一
栋小楼前面。

    门上糊着一方写上「百花楼」三个大字的红纸,看来才贴上去不久,圣姑也
不犹疑,便推门而进。

    门后是一个杂草丛生,好像没人打理的小花园,两个衣着冶艳,丫环打扮的
女郎在旁等候,见到圣姑后,便领着她登上一道九曲廊,走了一会,进入一个布
置华丽的房间里。

    「请你们代为通传,红莲圣姑求见王爷吧。」圣姑平睁地说。

    「信女认得你,我们也是教徒哩。」一女亲热地招呼圣姑坐下迸。

    「圣姑请用茶。」另一女送上香茶道。

    「你们也是信众吗?」圣姑芳心一展,不知是惊是喜,惊的是害怕她们知道
自己此行是为了献身周义,那么羞人事小,还要设法不让她们传扬出去,喜的是
她们既是信徒,或许会有用处的。

    「你找王爷有什么事?」

    「你们通传便是,他知道的。」圣姑喝了一口茶,宝相庄严道。

    「已经有人去了,请你稍候吧。」

    「可是给他消灾解难吗?」

    「是,他遭逢大劫,危在旦夕,还会祸及无辜,希望老身能助他一把吧。」

    圣姑叹气道。

    「你真伟大,竟然能够作出如此牺牲。」

    「我……」圣姑顿时霞烧俏脸,嗫嗫无语,看来她们是知道此行来干什么的,
唯有藉着举杯喝茶遮羞。

    「你长得真漂亮。」

    「只是一具臭皮囊吧,何足挂齿。你们如果能潜心修练,便能修成正果,还
可以青春常驻的。」圣姑定一定神道。

    「你叫什么名字?」看见圣姑喝光了茶,女郎随即送上新茶问道。

    「出家人那有名字。」蚤姑摇头进。

    「那么挑一个吧。」一个女郎把一盘盛了十多块竹片子的盘子捧到圣姑身前
说二「」不用了,我是不同的。「圣姑哼道,暗念这两女烟视媚行,搔首弄姿,
分明不是良家妇女,不觉心里有气。了」有什么不同,我给你挑一个吧。「女郎
吃吃娇笑道,随手翻开一块竹片,只见后边写着」丹薇「两个字,圣姑心里一震,
奇怪怎会这么巧,竟然挑上自己的名字。

    「从现在起,你的花名便是丹薇。」女郎笑道。

    「花名?」圣姑愣然道。

    「前来侍候的女孩子,要有名字供王爷叫唤的。」女郎把盘子放在圣姑身旁
的桌子上说。

    「常常有女孩子前来侍候王爷吗?」圣姑问道。

    「宁王爷在的时候很多,晋王爷至今还没有,你是第一个。」女郎答道,看
来她们是宁王留下来的。

    「你们是王爷的女人吗?」圣姑粉脸一红,喝了一口茶,问道。

    「我们哪有福气。」

    「你们叫什么名字?」圣姑无聊地翻开身旁盘子里的竹片问道,没料竹片全
是写上「丹薇」两字,不禁大吃一惊,可不明白周义从何得知自己的名字,以此
故弄玄虚。

    「我是妙青,她是妙真。」

    「王爷知道我来了没有?找人去催一下吧,我等了许久了。」圣姑急着与周
义见面,不耐烦地说。

    「那么你换衣服吧。」妙青说。

    「换什么衣服?」圣姑怔道,不知为什么,身上软绵绵的,好像坐也坐不稳。

    「就是这些。」妙真送上衣物道。

    「这……这算是什么衣服?怎样穿在身上?」圣姑肴见女郎手上只是拿着几
方色彩缤纷的丝帕,不满道。

    「能的,你先把衣服脱下来吧。」妙青笑道。

    「不,我不换衣服。」圣姑恼道。

    「王爷有话,要是不换衣服,便不能前往见他。」妙真叹气道。

    「哪有这个道理,我自己去问他。」圣姑挺腰要站起来,岂料什么气力也没
有,竟然动不了。

    「怎样也要换的,我们侍候你吧。」妙青上前一步。动手去扯圣姑的衣带说。

    「你们给我喝了什么?」圣姑怒喝道。

    「那是软香茶,吃下后便浑身无力,初次侍候王爷的女孩子。都要喝上一杯
的。」妙真吃吃笑道。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害我?」圣姑怒火中烧道。

    「这是王爷吩咐的,不是我们的主意。」妙青抽丝剥茧地脱下圣姑的衣服说
:「要是害你,便让你吃下虫二茶了,虫二茶是很厉害的春药,就是闺女吃下去,
也会变得淫荡无比的。」

    「住手,不要脱!要不住手,我……我便要念出催魂夺命咒,咒死你们的!」

    圣姑急叫道。

    「念咒?你懂念咒吗?」妙青冷笑道。

    「我怎么不懂?忘记了我的法术多么厉害吗?」胜姑坑声道。

    「那些法术全是骗人的。」妙真晒道。

    「我还可以把你们变成猪狗,永不超生。」圣姑唬吓道。

    「是吗?要是你懂法术,便不会任我们摆布了。」妙真嗤之以鼻说。

    「那么……我……我念了!」圣姑装模作样地喃喃自语,知迸难逃劫数了。

    「那么念呀。」妙青夷然不惧,抱手胸前道,这时圣姑身上却只剩下亵衣内
裤。

    「快点脱吧,别和她蘑菇了。」妙真解开圣姑的抹胸说。

    「我倒要看看她要把我们变猪还是变狗嘛。」妙青继续动手,剥下仅余的白
布亵裤说。

    「奶子不小,生过孩子没有。」妙真揭下抹胸,把玩着圣姑胸前的软肉说。

    「看她的骚穴紧紧合在一起,没有一丁点缝隙,我看是没有了,是不是?」

    妙青脱掉亵裤说。

    「别碰我!」圣姑急得珠泪直冒地叫。

    「听说她懂武功的,我看还是给她再喝一杯软骨茶,以免出事。」妙真问道。

    「也好,顺便看看她的牙齿吧。」妙青点点头,取来一杯软骨茶道:「捏开
她的牙关吧。」

    圣姑不是没有咬紧牙关,只是半点气力也没有,妙真轻而易举地便捏开牙关,
让妙青把软骨茶灌进去,接着便逐一检视牙齿,「嘴巴里没有。」妙青摇头道。

    「王爷是过虑了,哪有人在嘴巴里藏着毒药的。」妙真笑道。

    圣姑心中一凛,看来周义已经发觉宋元索派遣南来的细作,口里藏有毒牙,
以便被擒时自栽的秘密,如果他也知道自己的底细,此行必定凶多吉少,不禁忧
心忡忡,后悔太是大意,从来没有把这个假仁假义的晋王放在眼里。

    「我给她梳头。」妙青解开圣姑的发髻,取出梳子,把柔软乌黑的秀发梳了
一遍,证实发里没有藏有东西后,说:「来吧。」

    妙真答应一声,便与妙青一个抬头,一个抬脚,把一丝不挂的圣姑扛起,放
在桌上。

    「你们还要怎样?」圣姑咬牙切齿道,她烂泥似的仰卧桌上,臻首倒悬桌旁,
四肢却大字张开,在明亮的灯光下,光溜溜的娇躯纤毫毕现。

    「怎么不念咒呀?」妙真讪笑道。

    「念了,我念了,你们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圣姑悲愤地叫,暗念眉然周义
识穿了自己的伎俩,又怎会相信自己的鬼话,看来势难取得南海神巫要的东西,
国人亦要沦为饿孚了。

    「你要是真有神通,还要躺在这里吗?」妙青冷笑一声,仲手便往圣姑的大
腿摸去。

    「不……不要碰我!」圣姑大叫道。

    「我们不碰你,你便见不到王爷了。」妙真捧着圣姑的粉脸脖子摸索着说。

    「对呀,如果你不要我们,也可以找些男人碰你的。」妙青吃吃娇笑道。

    「为什么?」怪姑气极而泣道。

    「谁知你身上有没有暗藏毒药暗器,图谋不轨?」妙真哼道。

    「我身上还能藏些什么?」怪姑嗫道。

    「难说得很。」妙青笑道。

    圣姑知道多说也是徒然,唯有紧咬着朱唇,不再造声,暗念周义实在可恨,
竟然支使这两个婊子如此羞辱自己,但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忍辱负重了。

    纵然没有受制,也是非忍不可的,因为周义莫测高深,好像知道的不少,且
别说他的话中有刺,净是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在此地使川的名字,己经叫人吃惊了。

    除了随同北上的二十四个红莲使者外,北方是没有人知道丹薇这个名字的,
就算在南方,认得自己的人纵使不少,也没有多少人会以此呼唤,周义更没有理
由会知道的。

    业己为周义所污的春花当然有可能泄密。但是此事关系非轻,圣姑深信她一
定会守口如瓶,甚至以自己的性命坚守这个秘密的。

    不仅是春花,就算其他二十三个红莲使者也是一样,纵然失风被擒,遭人严
刑逼供,真的熬不下去时,也早已准备了说辞,鱼目混珠,别人该不知道还有别
情的。

    圣姑最担心的是有人认出自己的来历,要是置诸不理,也许因而误了大事,
那么一切的辛苦和委屈便白费了。首要之务,自然是要探出周义究竞知道多少,
然后设法补救,如果不腼颜哑忍,看来是难以见到周义,亦不能作出查探的。

    「她的皮肤也真嫩滑。」妙真羡慕地说。

    「不错,竟然一点瑕疵也没有。」妙清点头道。

    「你们摸够了没有?」圣姑悲叫道。通体上下,已经给她们摸遍了,那份羞
辱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差不多了,还剩下两个孔洞吧。」妙真诡笑道。

    「什么孔洞?」圣姑低叫一声。忽地尖叫道:「不能……不能碰那里的!」

    「谁说不能的……」妙清伸手覆在圣姑的腿根,揉搓着说:「这个肉饱子也
真肥美,不当婊子也真可惜!」

    「为什么?」妙真问道。

    「你看,这个肉饱子肥美多肉。男人压在上边时。好像压着一个软绵绵的壁
子,就是乱冲乱撞。也不会碰着耻骨,男人舒服,她也过瘾,要是当了婊子,一
定红透半边天的。」妙消解释道。

    「当王爷的女人比当婊子好得多了。」妙真笑道。

    「所以她才自动献身嘛。」妙清双手扶着腿根,使劲地张开了紧闭着的一往
广,说。

    「哎哟……不要……」下体传来撕裂的感觉,使圣姑忍不住痛哼一声,接着
听到妙清惊叫一声,不禁芳心剧震,知道她发现自己的异状了。

    「这是什么?」妙清讶然道。

    「奇怪……」,妙真凑了过去,窥看道。

    「不要……不要碰那里!」圣姑突然触电似的尖叫,原来妙清竟然把指头捅
了进去。

    「原来是淫核……」妙清若有所悟道。

    「不会吧,淫核那有这么大的,大得好像……好像樱桃一样。」妙真不以为
然道。

    「要不是淫核,怎会碰一碰便叫得这样厉害,看……淫水也流出来了。」妙
清的指头在肉洞里掏挖着说。

    「住手……呜呜……不要这样!」圣姑失声痛哭道。

    「吵什么?姑奶奶喜欢看多久便是多久。」妙清发狠地肉洞掏挖了儿下,才
抽出指头,取来彩帕揩抹乾净说。

    「这么大的淫核也真少见。」妙真好像意犹未尽,又再张开有点濡湿的肉唇
窥看道。

    圣姑抿着朱唇没有做声,心里可把这两个可恶的女郎恨死了,知道如果自己
真的懂得咒语法术,她们一定早已被碎尸万段了。

    「浪蹄子吧,有什么稀奇的。」妙清晒道:「扶她起来,看一看她的屁眼吧。」

    两女一起动手,翻转圣姑的身子,使她狗儿似的伏在桌上,白雪雪胖嘟嘟的
粉臀便朝天高举。

    「果然是浪蹄子,屁眼看来也给男人干过了。」妙真张开股肉说。

    「这道疤痕不小,那时一定流了许多血。」妙清笑道。

    「可要把指头捅进去,看看有没有东西吗?」妙真问进。

    「这个孔洞不大,该藏不下什么的。」妙清摇头进。

    「可是王爷吩咐……有了!」妙真眼珠一转,用彩巾包菩指头,便往红彤彤
的菊花洞捣了进去。

    「哎哟……」圣姑哀叫一声,凄凉的珠泪也汩汩而下。

    「让彩巾留在里边,王爷看见了,便知道我们检查过了。」妙真抽出指头道。

    「好主意,那么前边的骚穴也可以这样的。」妙清拍手道。

    圣姑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任由两女把身体翻转,用指头把一
方彩帕塞入牝户里。

    「看,多漂亮!」

    「果然不错,扶她起来看看。」两女咯咯娇笑道。

    两女把圣姑扶了起来,只见前边的彩帕给两女弄成花儿模样,后边的却像尾
巴似的挂在身后,虽然掩着前后两个肉洞。却更见诡异涅靡。

    「走吧,王爷一定等得不耐烦了。」妙真催促道。

    「给我穿上衣服吧」圣姑悲声叫道。

    「还要穿衣服吗?无论穿上多少衣服,待会也要脱下来的」妙清大笑道。

    「外面还有别人的!」圣姑急叫道。

    「那便让他们看清楚红莲圣姑的真身吧。」妙典哂笑一声,便与妙清架起圣
姑,往外走去。

    圣姑绝望地哀叫一声,却是束手无策,唯有暗里祷告,希望不要碰见其他人
了。

    两女沿着九曲廊行走。连奔带跑,走得很快,没多久,便走完九曲廊,走进
了一个花团锦簇的园子,在一道月牙门前停下来。

    「王爷,婢子等带来丹薇了。」妙清高声叫道。

    「当!」门里没人回答,只是传来一声锣响。两女听到锣声后,才继续举步
前进。

    门里是一个满布假山假石的园子。然后是金碧辉煌的大厅,周义穿着锦袍,
踞坐堂上。

    「参见王爷。」两女走到周义身前,拉着圣姑下拜道。

    圣姑一点气力也没有。只能任人摆布,给两女按倒地上后,也没有力气起来。

    「怎么烂泥似的,可是喝了太多软骨茶么?」周义皱眉道。

    「只是喝了两杯,一个……时辰左右便没小了。」妙清嗫嗫道。

    「你们干得很好。回头去帐房领一百两银子作赏银吧。」周义满意地说。

    「谢王爷。」两女喜喜上眉梢道。

    「扶她起来说话吧。」周义点头道。

    「周义,我是来救你的,为什么这样对我?」圣姑喘了一口气,软弱地推在
妙真身上,悲愤地叫。

    「还要问为什么吗?」周义冷哼道。

    「丹薇,事发了,你还是乖乖地道出真相,听候王爷发落吧。」

    说话的是玄霜,她手执皮鞭,站在周义身旁,可没有穿上日常惯穿的黄金甲,
而是以彩帕缠绕身体,胸前的豪乳虽然跌荡有致,还算密实,没有肉帛相见,腰
下前后挂着的两方彩帕,乍看是短裙子,然而一双修长的美腿尽现眼前,里面更
好像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

    「什么事发了?」圣姑装蒜道。

    「你不是天上的百花仙子,而是余饶国的末代公主丹薇,是不是?」玄霜叹
气道。

    「我……」圣姑粉脸变色,知道果然是身份暴露了。

    「你率众远离余饶,装神弄鬼,妖言惑众,可是要颠覆本朝吗?」周义寒声
道。

    「我没有……」怪姑急叫道,心里更是着急,要不知道他们究竟知道多少,
可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丹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识相的便乖乖的招供,本王还可以给你一个
自新的机会,宽大处理,否则……」周义森然道。

    「招吧,别恼了王爷。」玄霜劝说道。

    「冤枉难招呀……」圣姑急叫道,她决定了,没有弄明白周义知道多少时,
万万不能胡乱说话,因为事到如今,如果他什么也知道,自己就算直认不讳,什
么也和盘托出,还是改变不了沦为阶下囚的命运的。

    倘若周义只是知道自己的来历,其他的纯属臆测或是诈语,那么坦言招供,
便等如背叛了宋元索,自己和国人的生死荣辱不说,复国的希望亦从此幻灭。

    如果咬牙不说,也许难逃皮肉之苦,但是周义如此摆布自己,分明心怀不轨,
该没有性命之忧,只要知多一点,便有补救的机会,甚至还有脱身之望了。

    「你是不要命了?」

    「我不是奸细……不是的!」

    「那么你是南朝余饶的丹薇公主吗?」

    「我……出家多年,出家人忘记俗事了。」

    「忘记了吗?那么我帮你一把吧,郑功,出来吧。」

    一个脸目平凡的瘦子闻声便从堂后出来,在周义身前下拜道:「安城郑功叩
见王爷。」

    看见来人是一个陌生的男子,一双贼眼还目不转睛地上下打量自己的裸体,
可把圣姑羞得无地自容,唯有眼观鼻,鼻观心,暗里思索此人怎会知道自己的秘
密。

    「你是什么人?缘何至此?」

    「小人是安城富贵楼的东家派来,打算在这坐做点小生意的。」郑功答道,
此人其实是十二铁卫里的郑申猴,他的轻功了得,负贵传递紧急消息,丁皇后大
归的急信,便是他送来的。

    「什么小生意?」

    「开设妓院。」

    「安城不许做窑子的生意吗?」

    「不是,只足近来的生意很艰难」

    「为什么?」

    「南方的贱人馆址最近在安城开了分馆,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他们
勾结官员,从各地运来许多美女,我们的生意便越是难做,所以东家想把生意搬
来这里。」

    「你们不能在外地购买女子吗?」

    「他们总是先挑,然后才轮到其他人,就像最近红莲谷暴动,最漂亮的女奴
全给他们买去,剩下的全是丑婆子。」

    圣姑听了几句,正在奇怪周义为什么找来一个龟公说话时,突然闻得红莲谷
的消息,不禁芳心巨震,赶忙倾耳细听,也顾不得害羞了。

    「红莲谷就是余饶遗民聚居的地方吗?」

    「足的。据说今年大熟,他们本道可以吃饱了,岂料主上又再加税,有人起
来反抗,结果引发暴动,要派出大军镇压,男的全杀了,女的却沦为奴隶。」

    「暴动的消息也传到安城吗?」

    「不是,我们买了几个余饶女奴,是她们说的。」

    「她们还说了什么?」

    「她们还说丹薇公主给宋元索骗了,早知左右也要当奴隶,便不该答应给他
办事。」

    「丹薇公主是什么人?办什么事?」

    「是余饶国的末代公主,为免国人沦为奴隶,答应所有余饶遗民移居红叶谷,
给他铸造兵器,自已还要冒险北上。」

    「北上干什么?」

    「不知道,只知道她后来当了红莲教的教主,自称圣姑。」

    「你还知道些什么?」

    「小人知道的全说了。」

    「很好,你退下吧,待我想到什么,再问你吧。」

    郑功退下后,周义目注堂下的圣姑,冷冷地说:「丹薇,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错,我……我是余饶丹薇。」圣姑知道不认不行,吸吸道,暗里思索该
如何回答周义的问话。

    「郑功说的可是事实?」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看来你是准备熬刑了,」

    「不是……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

    「犯贱,随我来。」周义怒哼一声,长身而起。

    妙清妙真两女赶忙架起了丹薇,随着周义和玄霜走进了内堂。

    周义领先走进了一道门户,里面可不是丹薇想像中的刑房,而是布置华丽的
寝室,当中还有一张其大无比的绣榻,唯其如此,更使丹薇胆战心惊。

    妙清等两女不待周义吩咐,便把丹薇放在床上,还把她的手脚大字张开,完
全曝露了那差不多赤裸的娇躯。

    「你真的要我用刑吗?」周义爬上了床,靠在丹薇身畔说。

    「我真的不知道,我已经许久没有回去红莲谷了。」丹薇急叫道,知道受辱
己是意料中事,问题是能不能再一次利用这件最后的武器,逃过大难。

    「我问的是余饶遗民可是给宋元索铸造兵器?」周义伸手在丰满的胸脯把玩
着说。

    「我……我也是为势所逼的。」丹薇红着眼睛说。

    「那么你率众渡江,创建红莲教,为宋元索充当细作,颠覆我朝,也是为势
所逼了。」周义冷笑道。

    「是……是的,不过我虽然被逼给宋元索办小,可是渡江以后,阳奉阴违,
给他的情报也是不尽不实的。」丹薇流着泪说。

    「是吗?」周义哼道。

    「是的,要不是我夸大了周朝的实力,前些时宁王大败时,他己经乘胜渡江
了。」丹薇煞有其事道。,「那么你以红莲教妖言惑众,蛊惑百姓奉你为作又怎
么说?」周义追问道,手上继续搓揉着丹薇的胸脯,发觉她虽然没有玄霜的硕大
涨满,还是肉腾腾软绵绵的,握在手里也很舒服。

    「没有,我没有……」丹薇抗声道:「宋元索本来命我散布北天已死,南天
当立的谣言,煽动信众与朝廷对抗,伺机迎他过江的,可是我没有照办,还劝他
们忠君爱国,事实是与宋元索作对。」

    「为什么你要要与他做对」周义问道。

    「因为我恨他!」丹薇咬牙切齿道:「他亡我余饶,杀我父母,劳役百姓,
还……」

    「还有什么?」周义追问道。

    「他……他毁了我的清白」丹薇痛哭道。

    「但是你还为他办事?」周义问道。

    「我要不答应北上,便要当他的姬妾……」丹薇泪下如雨道。

    「难道他没有防范你会暗里捣乱吗?」周义皱眉道。

    「他以为我为了国人的性命,不敢胡来的。」丹薇哽咽道。

    「那么你又敢?」周义不解道。

    「天高皇帝远,他该不会知道的。」丹薇答道。

    「除了你,宋元索还派了多少细作渡江?」周义暗道纵是瑶仙和冷翠鞭长莫
及,宋元索亦会另派细作监视,怎会任她胡作非为,看来此女说的话才是不尽不
实,心念一动,问道。

    「我……我不知道。」丹薇脸色一变道。

    「不知道?」周义手中一紧,重重地扭拧着手里的肉球说:「兽戏团不是吗?」

    「哎哟……也许是吧,我……我不知道……真是不知道!」丹薇痛吟进。

    「那么你为什么要献身给我?」周义改口问道。

    「这址宋元索的命令,他想要你的……」丹薇慑慑道。

    「要我的头发体毛和精液吗?」周义冷笑道。

    「是的。」丹薇答道。

    「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周义问道。

    「我不知道」丹薇怯生生地,害怕周义又再施暴。

    「还用说吗?那些东西一定是用来施展邪术的。」周义的手掌往下移去,直
薄禁地说。

    「我不知道,也许是吧。」丹薇感觉周义的怪手已经覆在彩帕造成的丝花上
面,悲哀地说。

    「这些东西没一个男人也有,你随便找一点回去交差便行了,难道他能知道
是真是假吗?」玄霜忍不住问道。

    「他是知道的,据说……据说王族的血统与众不同,他有办法分辨真伪的。」

    丹薇芳心剧震,突然想到一个交差的方法,要是早点想到,也许不会陷入如
斯境地。

    「倘若那些东西是用来施展邪术,你说我还会给你吗?」周义整理着塞在牝
户的丝花说。

    「我……我没有想到可以使用那些东西施展邪术的,现在知道了,你就是给
我,我也不要!」丹薇凄然道。

    「真是不要吗?」周义笑道。

    「是,不要了。」丹薇便咽道。

    「你可有想过不净是我有王族的血统,别的人也有,要找这些东西其实不难
的。」周义探进丹薇的股间,慢慢抽出塞在屁眼的彩帕。

    「找到了也没用,难道你会放我回去吗?」丹薇泣道。

    「会的,只要你侍候得我快活,三天后,我便放你走。」周义抵着丹薇的菊
花洞点拨着说。

    「我那些徒弟……?」尽管知道那些随着周义手手下前往各地传教的徒弟多
半己经凶多吉少,丹薇还是忍不住问道。

    「她们还是活得好好的,只要乖乖的传教,我足不会难为她们的。」周义也
把前边的丝花抽出来说。

    「传教?」丹薇怔道。

    「传播我的红莲教。」周义大笑道:「你也一样,要是你依照我的说话去做,
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你不是答应放我回去吗?」丹薇急叫道。

    「你还要回去?」玄霜讶然道。

    「是,我要回去红莲谷,看看宋元索是不是这样对待我的人。」丹薇愤然道。

    「我说过了,只要你用心侍候,我会放你回去的。」周义轻抚着一丝不挂的
肉洞说。

    「人家完全动弹不了,怎能侍候你?」丹薇强忍辛酸道。

    「你侍候过多少男人?」周义反问道。[/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29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五章  忍辱负重

    三年前的羞辱,至今还是常常出现在丹薇的噩梦里,每一次从梦中惊醒时,
丹薇总是没有例外地泪湿绣枕,痛不欲生。

    所有难堪的羞辱都是在如意床上开始的。

    如意床名是床,其实是一个古里古怪的木台,上边设有四根木条,把四肢分
别锁在上边后,转动机括,便能把人体任意摆布,方便奸淫,丹薇便是给宋元索
在床上毁去身子的。

    也是在那里,宋元索发现丹薇的身体异于常人,不仅残忍地强行张开受创的
肉洞,用眼看,用手碰,后来还召来那个妖怪似的南海神越一起研究,尽情押玩
施暴,身受的屈辱,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丹薇现在虽然不是置身如意床上,但是吃下软骨茶后,周身无力,完全不能
动弹,接着肉洞给人张开,双腿又给妙真妙青等扛起,让周义和玄霜把头凑了下
去,感觉与当日无异。

    「真的很大……」玄霜啧啧有声道。

    「淫水也不少哩。」周义笑道。

    「不……不要碰那里……」丹薇触电似的叫,也许是当年破身不久,痛楚未
消,记忆中宋元索和南海神巫的指头带来的只是痛楚,叫人苦不堪言,好像没有
今天那么难受。

    「她的淫穴这么小,还有这颗东西堵住了半边洞穴,不知能不能容得下你?」

    玄霜杞人忧天道。

    「怎会容不下?」周义怪笑道。

    「王爷在里面进进出出时,怎样也会碰上这颗淫核,一定使她快活极了。」

    妙青羡慕地说。

    「别说王爷的大鸡巴,随便一个男人也能叫她欲仙欲死的。」妙真吃吃笑道。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大鸡巴吗?」周义淫笑进。

    「婢子那有这样的福气?不过净是看你的下边高高撑起,不用看也知道了。」

    妙真媚笑道。

    「你会有福气的。」周义怪笑一声,抽出指头道:「抬高一点,看看她的屁
眼。」

    「她的屁眼很烂,该干过很多次了。」妙青讪笑道。

    「是吗?」周义低头一看,果然伤疤处处,虽然已经痊愈,却也知进曾经受
创甚深,问道:「这也是宋元索的杰作吗?」

    「他……呜呜……他是疯子。」丹薇泣道,可真害怕又碰上另一个疯子。

    「是不是很痛?」玄霜同情地问。

    丹薇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流着泪。

    周义放开了手,在玄霜腋下摘下一块天蓝色的丝帕,爬到丹薇身畔,温柔地
揩抹着粉脸的泪水,道:「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不要哭了。」

    那块丝帕香气袭人,还好像情意绵绵,使丹薇胸中一热,凄凉的珠泪泪泊而
下,心底里压抑已久的辛酸和委屈,仿佛亦随着泪珠的落下而得到宣泄。

    玄霜叹了一口气,暗念此女该已着了道儿,可不知道这一块香帕,有没有周
义从安城带回来的销魂香帕那么厉害。

    原来周义给丹薇抹泪的丝帕,是汤卯免仿造的,上边染满了剧烈的春药,听
说只要在脸上拂一下,便能使人春情勃发,欲火焚心,然而由放药性不同,只要
得到宣泄后,药性便解,不像贱人馆那一块销魂香帕,非要男人不可。

    「为什么你的淫核长得这么大?」周义故意把销魂香帕在丹薇的鼻端擦拭道。

    「我……我不知道……」丹薇脸泛桃花,呻吟道。

    「浪蹄子的淫核通常会长得比较大,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她那么大的。」

    妙真晒笑道。

    「你是浪蹄子吗?」周义笑问道。

    「不是……呀……你……你给我捏一下吧……我很痒!」丹薇媚眼如丝道。

    「捏那里?是什么地方痒?」周义捉狭地说。

    「里面……里面痒死了……给我……求求你……」丹薇恬不知耻地叫。

    「看,不是浪蹄子是什么?」妙青夸张地叫:「工爷才碰了几下,她便浪劲
大发了。」

    「想我用什么给你煞痒?」周义亵玩着丹薇的胸脯说。

    「用……给我……给我吧!」丹薇喘着气说。

    「你还没说用什么哩?」周义搓捏着峰峦上发硬的肉粒说:「用指头还是用
鸡巴?」

    「什么也可以,痒……痒死我了!」丹薇尖叫道,木来动弹不了的玉手慢慢
移往腹下,看来软骨茶的药力开始消失。

    「那么用指头吧。」周义怪笑一声,捏指成剑,便往丹薇那湿漉漉的肉缝捣
了进去。

    「喔……进去一点……是了……呀……快点……」丹薇忘形地叫。

    看见周义的指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玄霜不由生出异样的感觉,暗念周义初
得丹薇,今夜那里还有空招呼自己,看来是要靠五指儿消乏了,一念至此,便情
不自禁地探手腹下。

    玄霜的玉手探进缠在腰间的丝帕里,有所动作时,眼睛也直勾勾地看着周义,
却是愈看愈爱,情心荡漾。

    平心而论,周义衷人材,相貌堂堂,纵然不是皇子之尊,也是许多少女的深
闺梦里人,更何况现今太子不为皇上所喜,余子碌碌,大有问鼎宝座的机会,能
够与他在一起,可说是邀天之幸。

    最难得的是周义足智多谋,胆大心细,连番侦破宋元索遣来的女奸细,要不
是得他运筹帷握,周室恐怕已是危如累卯,更没有人能与宋元索一较高下,自己
亦无望报仇了。

    周义当然不是没有缺点,好色当然是其中一个,但是男人莫不如是,寻常百
姓,也能三妻四妾,何况是一代豪雄。

    玄霜也曾为周义的心狠手辣,冷酷无情而不以为然,但足随着时间过去,开
始明白际此两国交锋,波起云涌的非常时期,当要使出霹雳手段,如果与宋元索
比较,周义更是大仁大义,菩萨心肠。

    就以丹薇来说,她虽然归顺,也为宋元索所用,仍然惨遭摧残,从屁眼的伤
痕来看,便知道这个魔头何许残忍。

    周义固然连番戏弄,现在还动用销魂香帕,要一睹淫泉的异状,然而丹薇助
封为虐,至今还不坦白招供,亦是罪有应得二思索之间,看见丹薇在床上艰难地
蠕动,叫唤的声音亦愈来愈是急骤高亢,玄霜不禁又羡又妒,指上也添几分狠劲。

    「别捏……啊……不……死了……我死了……」丹薇忽地歇斯底里地哼叫连
声,柳腰急扭,奋力往上迎去,没料周义却在这时把指头抽出来。

    「这是什么?」旁观的妙青惊叫道,原来周义才把指头抽出来,一缕雪白色
的液体便从裂开的肉缝疾射而出,喷泉似的足有尺许高,才掉了下来。

    「是淫泉,一定是淫泉,原来世上真的有这东西的。」妙真也拍手大叫道。

    「你见过淫泉吗?」周义笑道,动手张开了丹薇的肉唇,一缕喷泉又自肉洞
里喷出,只是大是乏力,不旋踵便自空中掉下,落在股间。

    「没有,只是以前听人说过,现在我明白了……」妙真若有所悟道。

    「明白什么?」周义奇道。

    「明白为什么这些浪蹄子特别容易动情,非要当上婊子不可,当上婊子后,
也不会从良的。」妙真答道。

    「为什么?」周义问道。

    「我看多半是因为她们的淫核长得特别伟大,就算是藏在淫洞里,也很容易
碰触得到,对了……或许走动时也会作痒,要是如此,不当婊子也不行了。」妙
青笑道。

    「是不是?」周义轻拍着丹薇的粉脸说。

    丹薇怎能回答,唯有含恨别开涨红的俏脸,默默流泪。

    「说呀,走路时痒不痒?」周义逼问道。

    「不……不痒!」丹薇硬咽道。

    「宋元索也看过了,对吗?」周义笑道。

    丹薇虽然没有做声,但是哭个不停,答案自是不言而喻,其实她伤心的是因
为除了宋元索,在那个不知是人是妖,甚至不知是男是女的南海神巫眼前出丑更
多。

    宋元索不过是一头利用丹薇泄欲的野兽,身上三个孔洞全是供他发泄的对象,
南海神巫这个妖人可没有,甚至没有在她的身前脱过衣服,所以直至今天,还不
知道他是男是女。

    尽管南海神巫没有在丹薇身上泄欲,可是这个妖人使她受辱之深,吃苦之多,
却与宋元索不遑多让。

    宋元索发泄过后,通常便会离开,待两个宫女把她的身体洗擦乾净,便轮到
南海神巫登场了。

    南海神巫对丹薇的阴核和淫泉甚有兴趣,他用一个竹片做成夹户似的器具,
强行张开阴道,然后用眼看,用手碰,甚至使用淫器药物,一次又一次地催发淫
泉,还收集下来,以供研究,可不管她苦得死去活来,更常常在极乐中失去知觉。

    后来丹薇被逼追随南海神巫学习法术时,才知进他利用自己的淫泉制链药物,
只是不知道那些药物有什么用处。

    习艺期间,丹薇虽然没有为宋元索淫污,可是每隔七天,南海神巫便要抽取
淫泉,还是受罪如昔。

    虽然受罪,丹薇可不敢生出反抗之心,除了摄于宋元索的淫威,最大的原因
还是害怕南海神巫那些鬼神莫测,阴险毒辣的邪术,就算现在已为周义识破本来
脸目,亦只能就他所知招供,不敢泄露真正的秘密。

    「看过也不打紧,只要你真心弃暗投明,坦白招供,与我们一起对付宋元索,
王爷是什么也不会计较的。」玄霜劝慰道,希望丹薇能够迷途知返,道出真相。

    「我只是宋元索的一枚棋子,不能参与机密,知道的已经说出来了,你们逼
死我也是没有用的。」丹薇泣道,做梦也没想到周义所知之多,不是她能想像的。

    「我不逼你。」周义捡起销魂香帕,抹去丹薇眼角的泪水说:「看来你是不
是有心助封为虐的,算了,不用侍候我了,回去吧,只要以后别再与我朝为敌便
是。」

    「你……你不要我吗?」丹薇怔道。

    「刚才我只是要试验一下你是不是真心投诚,既然是为势所逼,我又何忍冒
犯。」周义叹气道,手中香帕有意无意地又拂在丹薇脸。

    「你……你是嫌弃我是残花败柳了……」丹薇呻吟道,肚腹中好像生出一团
烈火,烧得她浑身灼热,仿如虫行蚁走。

    「我怎会嫌弃你?」周义笑道。

    「那么要了我吧……我要你……」丹薇挣扎着爬起来,撕扯着周义的衣服说。

    「那我也不客气了。」周义哈哈一笑,脱下长袍,长袍之下只是皂布缠腰,
转眼间,一柱擎天的鸡巴已是呈现人前了。

    「好家伙!」妙青赞叹道。

    「给我……」丹薇饥渴地尖叫一声,和身扑入周义怀里。

    「那便给你吧。」周义翻身把丹薇压在身下,握着跃跃欲试的鸡巴,便往那
裂开的肉缝刺下。

    肉洞水汪汪的湿得厉害,周义轻而易举地排枪而入,碰触着那颗横恒洞口,
涨卜卜的肉粒时,丹薇便发出动人的娇吟声音,接着还弓起纤腰,迎了上去。

    周义怪叫一声,一下子便把剩余的鸡巴捅了进去,急撞洞穴深处,然后起劲
地抽插起来。

    「快点……呀……美……美呀……给我……全给我吧!」丹薇浪荡地叫,柳
腰使劲地扭动,迎合着周义的抽送。

    丹薇的叫声使玄霜心烦意乱,扭头不看,却发觉妙青妙真抱在一起拥吻,更
觉只影形单,忍不住又把玉手往腹下探去。

    周义进急退锐,一往无前,疯狂似的纵横驰骋,狂抽猛插,全无一点怜香惜
玉之心,抽插了数十下后,身下的丹薇己是叫得震天价响,香喷喷的娇躯更像沙
滩上的游鱼,没命地弹跳起伏,然后在一记急剧的冲刺里,忽地尖叫一声,紧抱
周义的玉手使劲撕扯着他的虎背。

    也在这时,周义感觉一股暖洋洋的液体,水箭似的自肉洞深处疾射而出,好
像一团烈火落在龟头上面,烫得他身酥气软,却又美妙莫名,禁不住怪叫一声,
腰下一沉,让鸡巴深藏肉洞里,等候那通常会接踵而来,叫入乐不可支的抽插。

    来了!

    女人的高潮来临时,阴道亦会发生抽插,鸡巴藏身其中,受到挤压的感觉,
端的是妙不可言的。

    周义是花丛老手,自然不会错过,在暖烘烘,软绵绵的嫩肉包围下,已经是
舒服得不想动弹,没料抽插发生时,肉壁一收一放,强而有力,挤压着中间的鸡
巴,洞穴深处还好像嘴巴似的吸吮起来,乐得他如登仙界,差点一泄如注。

    正当周义乐不可支时,一股水箭又自花芯急喷而出,直射神经末梢,使他身
酥气软,再也按捺不住,就在丹薇体里爆发了。

    「呀……死了……射死……爱吃鸡巴的浪货了!」丹薇歇斯底叭地大叫道。

    听到丹薇叫得有趣,周义更是兴奋,发觉又有一股水箭急射而出,只是力道
却小了许多,知道她再一次得到高潮,遂鼓其余勇地抽插了几下,才把剩余的欲
火发泄殆尽。

    周义伏在丹薇身上歇息时,发觉她虽然气息啾啾,还足不住流泪,皱眉道:
「后悔了么?」

    「我……我不是不要脸,我不是浪货!」丹薇泣进。

    「你爱吃鸡巴吗?」周义笑道。

    「不……呜呜……是他逼我的……我不吃!」丹薇大哭道。

    「他……」周义旋即恍然大悟,知道丹薇在极乐之中,以为自己又回到宋元
索手里,低头浅吻着颤抖的朱唇,柔声道:「过去的过去了,不要放在心上。」

    「王爷!」丹薇蓦地又回到现实里,记起压在身上的是周义。胸中一热,不
知是悲是喜。

    「累吗?」周义柔情万种似的问道。

    「……」丹薇感动似的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珠泪也汩汩而下。

    「你还要回去吗?」周义抽身而出,爬了起来,另外取了一块干净的丝帕,
揩抹着丹薇的泪水说。

    「我……」丹薇嗫嗫不知如何回答,真想告诉他以后也不回去,可是为人为
己,也不能不回去的。

    「你还要那些东西吗?」周义问道。

    「不,我不要,我不能害你的。」丹薇摇头道,知道就算说要,周义也不会
给她的。

    「那么你如何交差?」周义关怀似的问道。

    「我……我有办法的。」丹薇嗫嚅道。

    「有办法便行了。」周义点头道:「你还会回来吗?」

    「我不知道。」丹薇悲哀地说。

    「我知道,你尚没有完成宋元索的任务,不能不回来不能不回来,可是回来
的话,就算我不把你拿下来,也不能完成颠覆本朝的任务,左右也足死的,是不
是?」周义森然道。

    「那么你便不该回去了。」玄霜躲在床下说,她已经用指头消乏,只是尚未
清洁,不敢爬上床。

    「我要回去看看,宋元索是不是这样对待我的人!」丹薇流着泪说,背后还
有一个原因,只是不足为外人道而已。

    「看到又怎样?难道你能制止他吗?」周义汕笑道。

    「如果是真的,我……我便与国人同死!」丹薇咬牙切齿道。

    「这样死了,不是白饶自己的性命吗?」周义晒道。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丹薇木然道,自然知道死了也是白饶,共实不是没
有办法的,而是事关复国大业,如非得已,也不能使用。

    「有的。」周义正色道:「只要你虚与委蛇,骗得宋元索相信你会完成任务,
同时让国人忍辱负重,待我率领大军渡江时,他们配合行动,便有逃出生天的希
望了。」

    「这样行吗?」丹薇患得患失道。

    「行。」周义肯定地说:「现在先睡,明天我再详细告诉你。」

    「我……我想洗一下。」丹薇含羞道。

    「应该的。」周义点头道:「妙青,你们侍候公主吧,玄霜,你侍候我。」

    「我自己动手便行了。」丹薇急叫道。

    「你吃了软骨茶,行动不方便,还是让她们侍候吧。」周义笑道。

    「对,让我们侍候你吧。」妙真笑嘻嘻道,那厢妙青已经下床,取来放在床
下的清水,原来周义早有明令,无论怎样,她们也要负贡把丹薇洗擦乾净,以免
她的身上留有周义的子孙。

    「我……我要吃!」这时床下的玄霜己经把掉了下来的丝帕正行围在腰间,
爬到周义身下,旎声道。

    「那便宜你这个小淫妇吧。」周义大笑逆。

    丹薇睡得不好,一来是房间里幻一火通明,不能合眼,二来是只有丝帕缠身,
没有穿上衣服,还有周义和玄霜就在身旁交股而眠,妙青妙真也睡在床上,怎能
睡得安稳。

    偷眼看见玄霜光溜溜的在周义怀里熟睡,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丹薇便心里
有气,想不到这个看似腼腆的女郎竟然如此无耻。

    昨夜妙青等两女侍候自己清理时,这个曾经自称尚未与周义圆房的女郎,竟
然主动用口舌甜吮那肮脏的鸡巴,逗得他东山再起后,竞然恬不知耻地投怀送抱,
后来还在自己身旁行云布雨。

    要说淫荡,此女也真淫得厉害,已经给周义弄得高潮迭起,仍然一次又一次
地苦苦求欢,好像不会满足似的,就像现在,分明尚在梦中,玉手却握着周义的
鸡巴,一点也没有羞耻之心。

    周义的鸡巴就像他的人一样,垂首低眉,沉沉熟睡。这也难怪的,因为后来
妙清妙真也加入战团,他夜御四女,不累才一怪。

    念到周义雄风虎虎的样子,丹薇不由心中一荡,暗念当年的宋元索如果像他
那般强壮,自己可不知要吃多少苦头了。

    丹薇不能骗自己,今夜虽然受辱,却不像与宋元索一起时那么受罪,肉体还
生出快活的感觉。

    丹薇向来对周义的印象不大好,除了从冷翠口中知道他假仁假义,也以为他
像周智和周室诸子般是碌碌无能,现在才知道错了。

    周义是不是假仁假义可不知道,但是可以一肯定的足他为人精明。也许还可
以与宋元索一较高下。

    问题是宋元索实在太厉害了,没有人是他的敌手,周室虽强,但是英帝年迈,
几个儿子又各怀异心,周义就是有日挥兵渡江,恐怕亦足羊入虎口,而最重要的
是就算他能击败宋元索,亦不会容许自己复国,所以丹薇根本没打算率众倒戈,
以免自招恶果。

    置身宋元索和周义的夹缝中间,丹薇真是进退两难,尽管不敢背叛宋元索,
但是现在身份败露,要是他日被逼回宁州,势难完成原来任务,回去是死,强行
硬干,亦是自寻死路。

    丹薇再看了身旁的周义一眼,暗念此子是最大的障碍,要是他死了,自己或
许还有一线希望。

    要取周义的性命,现在该是最好的机会,无奈自己手无寸铁,没有一举?毙
敌的把握,接着念到纵是杀了他,也跑不了,结果亦是难逃一死,那么所有希望
也成泡影了。

    反覆思量,丹薇也是没有善策,心情就像窗外黎明前的黑暗一样,漆黑一片
时,突然发觉周义呼吸声音变成断断续续,蓦地记起冷翠的说话,看来他是蛇毒
未清,要是找到冷翠,或许能取他的性命的。

    念到有望除去这个祸胎,丹薇心里才好过了一点,只是自己尚未完成南海神
巫交付的任务,纵然能以周智的东西充数,要是给他发觉了,也是麻烦的。

    此刻周义己经失去知觉,要取得头发阴毛虽然不难,却难以拿到那些巨大之
物,可惜的是刚才洗得乾净,妙清妙真两女还把沾水灌进阴道里洗涤,该是点滴
无存,看来是要行险以周智的东西回去交差了。

    丹薇思前想后,想想这,想想那,想想周义,也想想宋元索,后来终的进入
梦乡。

    第二天,周义果然守信,费了半天时间,告诉丹薇将来大军渡江时,着国人
如何行动,然后放她回去。

    丹薇去后,周义便立即召来柳巳绥等分配任务。

    「王爷,你可知道,早上天亮前,你的呼吸突然变得异常紧促吗?」等似柳
巳绥等前来时,玄霜忧心忡忡地问道。

    「我当然知道。」周义笑道。

    「你……你是假装的吗?」玄霜怔道。

    「难道你以为我的蛇毒未清吗?」周义笑道。

    「冷翠已经是自己人了,也该知道你没有中毒,丹薇就算信以为真,也没有
用处。」玄霜不解道。

    「冷翠虽然知道,但是宋元索、冷双英等人可不知道,要要丹薇告诉了他们,
便能收惑敌之效了。」周义解释道。

    「我看丹薇不会告诉他们的。」玄霜摇头道。

    「难说得很,此女还隐瞒了许多事情,我也故意不问,就足要利用她的嘴巴
告诉宋元索。」周义森然道。

    两人说话时,柳巳绥等也先后赶到了。

    「巳绥,你派人监视她的行踪,她该先去豫州,然后过江的。」周义寒声道
:「待她渡江后,本州立即禁绝红莲教的活动,把剩余的红莲使者擒下来,送往
母狗训练营。」

    「如果她把徒弟也同带过江呢?」柳巳绥问道。

    「那就便宜她们了。」周义答。

    「豫州的红莲教可要禁绝吗?豫王那儿还有两个红莲使者的。」柳巳绥继续
问道。

    「暂时别动豫州。」周义摇头道:「迟些时,我和豫王该会上京,待那些母
狗完成训练后,才慢慢动手。」

    「是。」柳巳绥点头道。

    「卯兔,你的销魂香帕药力太猛,好像使人常性尽失,肴石能不能改善一下。」

    周义接着对汤卯兔说。

    「行的,行的。」汤卯兔答应邀。

    「王爷,百花楼其实尚未完工,昨夜没有什么不称心的地方吗?」裴源问道。

    「也差不多了,我只是匆匆走了几处地方,没有看遍,不过那些秘道夹壁的
设计很好。」周义满意地说,原来昨夜丹薇踏入百花楼后,一切动静全在他的监
视之中。

    「秘道夹壁是原来有的,不是所有地方也有,不过该有的也有了。」裴源答
道。

    「你看着办吧,该花的便不用吝音。」周义笑道。

    「王爷……」也在这时,有人在门外察报道:「哀诏到了。」

    「传令举哀吧,你们依计行事,我明早动身。」周义点头道。

    由放魏子雪的密函多番强调秘密和小心,周义不敢掉以轻心,却想知道有什
么人有胆行刺,于是与玄霜挂上人皮脸具,在十多个武功高强的亲卫护卫下,乔
妆商旅先行上路,同时点了一千兵马尾随接应,由以轻功见长的郑申猴居间联络,
不知道的,还道这些兵马是他的卫队,孰料正主儿却在前头。

    周义的计划是取道徐州,然后经过一我州上京的,徐州是胡不同管辖,尽管
没有多少兵马,但是境内的母狗训练营暗藏兵马,行前周义也着张辰龙等先行探
路,该不虞有失。

    进入徐州后,周义虽然曾经动念往主母狗训练营探视,可是那儿远离官道,
要是身后的卫队随行,便会打乱原来的部署,更怕引鬼上门,唯有把主意打消。

    胡不同没有亲来迎接,只是派来亲信请安,因为身为一州之长,岂有迎接一
队不起眼的商旅之理的。

    周义怀疑有意暗算自己的,该是太子一系人马,如果是他,为了撇清嫌疑,
该不会在丁寿的襄州动手,所以此行上京,最危险的该是徐州,因而设下陷阱,
要把刺客一网打尽,孰料一路太平无事,也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这一天午后,一行人差不多接近襄州地界,周义暗叹白费心机时,两骑快马
却从远处疾驰而至。

    「王爷,前面有一些可疑人物,可能会有事。」来人是张辰龙和一个铁卫,
见到周义后,滚鞍下马报告道。

    「是什么人?那里来的?」

    「是色毒的安莎公主和一个中土男子,领着三、四十个大汉,其中两个看来
是响导,领头的中土男子脸白无须,其他的汉子却是深目勾鼻,好像来自塞外,
人人携刀带剑,马术不俗,鞍畔还有弓箭长矛,全是从襄州过来的。」

    「安莎?!」

    「她还是一身火狐战衣,其他的却穿着深蓝色的中土武士服,我看该还有人
接应,否则他们如此触目,岂能来到这里。」

    「三、四十人便想伏击我们吗?他们是不要命了!」

    「他们登上了屁股山……」

    屁股山不是一座山,而是两个并排的小丘,是当地人的昵称,本来的名字已
经没有人知道,山上古木参天,中间夹着官道,走完这段路,便是襄州地界,本
来甚是繁忙,今天因为有荤队经过,不许百姓行走,变得甚是清静。

    这段路周义走过几遍,闻言大悟道:「他们是要行刺,不是伏击。」

    「我看他们当是躲在山上或是树上,以强弓硬弩远攻,一击即退,分头逃走,
官道两旁的山壁陡峭,我们要追也不容易的。」

    「你们有多少人马?」

    「我和金寅虎各领二百兄弟,在前头给王爷开路,探子发现他们后,我们己
经躲起来,现在藏在他们留下马匹的周困,暗里监视。」

    「没有被他们发现吧?」

    「没有。」

    「胡不同的兵马在那里?」

    「他率领本州的一千人马,在官道左右十里之外,保护王爷,一呼即至。」

    「这便行了。」周义点头道:「玄霜,你回去给我挡箭,辰龙,你派人通知
胡不同,着他前往包围刺客驻马之处,我们绕路赶到前头栏截,一个也别让他们
跑了。

    「我去挡箭?」玄霜吃惊道。

    「你衣下不是穿着黄金甲吗?穿上我的衣服,头上戴上头盔,小心一点便行
了。」

    「要装死吗?能不能闪躲挡架?」

    「不用装死,他们逃跑时,便从后追击。」

    「为什么不立即把他们拿下来?」

    「他们这点点人便有胆子前来行刺,当中定有高手。现在分散山上,围捕不
易,还是先让他们动手,回去取马时,我们才前后包抄,一拥而上,把他们一网
成擒。」

    「可要留活口吗?」

    「除了一个安莎,其他的能留便留,留不得的也不用留手。」

    一个头戴金盔,身穿皇子服饰,胯下骑着骏马,看来该是周义的汉子在卫队
的护送下,进入屁股山的官道了。

    护送的军士看似散漫,事实却是外弛内张,外围的军士手执盾牌,暗里戒备。

    果然走到半路,两边树上突然传来喊杀的声音,接着许多利箭从四方八面朝
着马上的「周义」射去。

    「周义」也是了得,及时拔出佩剑,自马背飞身而起,手挽剑花,便架开了
周围的劲矢,然而尚有两支利箭后护先至,一先一后的急射而至,他还能回剑自
救,孔雀开屏似的挡开两箭。

    目睹主帅在乱箭之中仍然夷然无损,众军齐声欢呼,有人开始还箭,有人架
起盾牌,围在周义身旁挡箭,还有更多人寻找登山路径,可是山壁陡峭,一时三
刻也上不了。

    「走!」刺客当是知道难以得逞,树上有人大叫一声,随即也有一把清脆的
声音「叽叽喳喳」的说了几句话,便有许多进人形从树上弹起,分头逃走。

    马上的周义其实是玄霜假扮的,听得有人叫走的声音后。记得后来那两支最
厉害的劲箭便是从那个方向射来,于是迅快地脱下衣衫,现出了黄金战衣,自鞍
上腾身而起,大鸟似的扑上峭壁。

    那些刺客占有地形之利,玄霜登上峭壁后,只能见到他们的背影,可是逃走
的方向,正是他们驻马的地方,也无惧只身孤剑,想也不想地便衔尾追赶。

    展开轻功后,玄霜才发觉自己的轻功突飞猛进,身轻似燕,二三个起落,便
缩短了距离,知道一定追得上,遂不着忙,若即若离地在后跟随,以防有人逃走。

    前头的刺客发现有人追赶,频频扭头察看,只见人人脸上蒙片黑巾。遮掩本
来脸目,跑得最快的却是一个身穿紫红色的皮衣,该是色毒的安莎公主。

    玄霜知道周义曾经两番远征色毒,看来认识这个安莎,说不定还有段露水之
缘,竟然会带人前来行刺,不禁暗里记恨。

    走了不久,前边便传来马嘶的声音,玄霜知道动手的时候到了,提气他赶了
上去,岂料那些刺客倏地散开,把她围在中问。

    「你便是京师双美的黄金魔女俞玄霜吗?怎么蒙着脸孔,可足见不得人?」

    一个手执两柄烂银短枪的蒙脸汉子排众而出道。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有胆子行刺王爷?」玄霜愤然道,可不知道自己什么
时候变成了黄金魔女。

    「她是周义的女人,杀了她!」

    那个该是安莎的女人尖叫道。

    「你便是色毒的安莎吗?憑地如此狠毒?」玄霜骂道。

    「你认得我?」

    安莎呆了呆道。

    「当然,不要以为蒙着脸,便没有人认得,你们一个也跑不了的,识相的便
束手就擒,听候发落,否则便死无葬身之地!」玄霜冷笑道。

    「你自己藏头露尾还大言不惭?」安莎扯下蒙脸黑巾,悻声道:「我可要看
看你这个小贱人算什么京城双美……」

    「不识死活,上吧!」

    玄霜一挥手中宝剑,森然道,暗念此女长得不错,难怪周义要留下她的性命,
心里亦奇怪他等怎么还不现身。

    安莎没有动手,还退后一步,却以古怪的声音说了几句话,围着玄霜的大汉
竟然齐齐大喝一声,举起手中兵器,一步一步地逼了上来,看来要把玄霜砍成肉
酱。

    「公主,让我拿下她吧。」最先说话的汉户挺身而出道。

    「马将军,速战速决,不要耽搁了。」安莎叫道。

    「来者何人?」玄霜喝道,暗念此人该是刚才发箭的高手,不能掉以轻心。

    「你把脸幕解下来,我便告诉你。」蒙脸汉子怪笑道。

    「混帐!」

    玄霜怒喝一声,挥剑便刺。

    那汉子自以为武功高强,没有把玄霜放在眼内。左手枪朝着宝剑迎了上去,
右手枪却往玄霜脸上挥去,分明要挑下她的金丝脸幕,谁知道银枪一动,宝剑已
经变招,快如闪电的朝着那汉子的双肩刺下。

    那汉子果然是高手,一看剑势,便知道玄霜的宝剑定然后发先至,不得不回
枪挡架,以为以硬碰硬,便能重夺先机。

    岂料玄霜又再变招,宝剑一剑接一剑,连绵不断。攻其所必救,却不与他硬
拼,打得他左支右拙,应接不暇,唯有采取守势。

    那汉子在双枪注满内力,举轻若重,挡架之间,虎虎生风,还慢慢形成一片
力墙,阻隔着玄霜攻来的宝剑。

    连攻三十六剑后,玄霜开始发觉剑招有点儿迟滞,宝剑在那汉子的内力牵引
下,常常偏离目标,知道他的武功甚高,却是不惊反喜。

    原来习练秘籍奇功以后,玄霜难得碰上高手,纵是与周义对练,也使不出凶
厉的招数,这个汉子如此高明,正好用来试剑,何况周义尚没有现身,也不急于
取胜,放是使出一套快剑,一试身手。

    那汉子虽然愈打愈惊,但是发现玄霜的宝剑不敢与银枪硬碰,还道战略正确,
放是继续运功,以为只要硬碰,便能砸飞她的兵刃,把这个美人儿拿下来。

    安莎初时以为那汉子三招两式,便能把玄霜擒下来。孰料缠战良久。只见玄
霜运剑如飞,愈战愈勇,长剑幻出一片银白色的剑影,把那汉子团团围住,后者
只是谨守门户,好像陷入苦战,不禁着急。

    其他的汉子在旁呱呱大叫,跃跃欲试,尽管不知道他们叫些什么,可是看来
该是知道身在险地,希望能早日了结此战。

    人同此心,安莎也顾不得那汉子是否同意,呱呱叫了几声,儿个勿观的汉子
立即扑了上去。

    「你们退开,别伤了她……」那汉子大叫道,这一分心,玄霜的宝剑便从脸
门掠过,虽然没有伤着,却已把蒙脸黑巾挑下来,原来他便是那个白脸汉子。

    那些大汉可没有理会,齐齐挥刀进攻,安莎还取出飞刀,疾射玄霜背心。

    「找死!」

    玄霜娇叱一声,柳腰一摆,便避开了身后的飞刀,同时剑光一卷。来袭的三
个大汉便应声倒地。

    余下的汉子没料玄霜如此厉害,表面好像与那白脸汉子苦战,竟然还能出手
伤人,却也无畏无惧,怒吼大作,又有几个来势汹汹的一涌而上,刀剑齐飞,奋
力进攻。

    白脸汉子虽然惊魂未定,却以为有便宜可检,左挑右刺,双枪急攻玄霜胸腹,
还暗藏后着,待她回剑挡架时,便以重手法击落兵器,然后生擒活捉。

    尽管一击无功,安莎杀心已起,取出三柄飞刀,一口气朝着玄霜的空门掷去。

    玄霜四面受袭,顿时身陷险境,咬一咬牙,愤然使足全力,挥出了宝剑。[/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29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六章  波橘云诡

    此际盛暑时节,虽然太阳开始下山,但是夕阳的余晖仍能使人汗流浃背,只
是玄霜一剑挥出后,天地仿佛倏地变色,使人如堕冰窟。

    白脸汉子已经尸横地上了,眉心多了一个铜钱大小的伤口,鲜血正在汹涌而
出,手上仍然紧紧握着银枪的手柄,身旁却多了两截枪头和那些夹攻玄霜的壮汉
尸体。

    这一剑之威,直至许久以后,还清晰地留存在目击者的脑海里,驱之不去,
可是没有多少人看得清楚这是足一剑,还是许多剑,究竟来自何方,更不知凡人
如何能够躲得了。

    众人只是听到惨叫连声,接着那些壮汉便一个一个地倒下来,白脸汉子是最
后倒下的一个,只见他两手高举,双枪架在一起,看来是要挡架迎头劈下的宝剑,
没料玄霜的宝剑势如破竹,一下子便劈断了双枪,他亦同时中剑身亡。

    从安莎开始,众人全吓呆了,不知道玄霜亦是一样,她也没有想到这一剑如
此厉害。

    这一剑是单剑诛仙姚达的独门绝学雷霆三剑之一,招名玉石俱焚,最适合以
寡敌众,据说生平只是用过一遍,从此便没再使用。

    根据姚赛娥所说,尽管宋元索尽得姚达真传,也包括这套剑法在内,然而亦
只有这一套剑法,才有望诛除宋元索。

    原来姚达以雷霆三剑太过凶厉歹毒,出必伤人,不留活口,所以授与宋元索
的剑法,曾经稍有更动,以免有伤天和,后来把奇功秘发传与丁庭威夫妇时,也
同时传授真正的雷霆三剑,知道只有这套剑法,方能敌得住宋元索,逃避追杀。

    丁庭威夫妇后来能够逃至北方,除了宋元索没有亲自追赶,亦端赖这套剑法,
然而没有练成奇功,功力不及,也打不过宋元索的。

    姚赛娥传授雷霆三剑时,已经告知个中关键,千叮万嘱要玄霜勤加练?习,
以报大仇,此时她一时情急,便使出了这一招杀着。

    玄霜呆立不动,除了为这一剑之威而感到震惊外,也是暗叫惭愧,原来她的
肩头中了一柄飞刀,玉股也给人刺了一剑。要不是穿上灵芝相赠的金丝甲,早己
受伤,纵然不是要害,也要受罪,以此看来,武功还没有大成,更不是宋元索的
敌手。

    安莎知道打不过玄霜,急叫了几句,转身便跑,剩余的蒙脸海直却结成阵势,
步步为营,往后退去。

    也在这时,周围突然喊杀连声,数不清的周军不知从那面来,四面八方把众
人团团围住。

    「跑得了吗?」周义突然挡住安莎的去路,森然道。

    「是你!」安莎大吃一惊,知道不免。

    「安莎,识相的便立即弃械投降,我还可以饶你不死!」周义好整以暇道。

    「降者免死!」包围的周军随即高声大叫,仿如地动山摇。

    「和你拼了!」安莎悲叫一声,疯狂似的挥刀往周义杀去。

    看见安莎动手,其他的蒙脸汉子亦各举兵刃,分散突围,却没有人敢朝着仍
是呆若木鸡的玄霜那边冲杀。

    战斗结束时,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周义决定在野外露宿一宿,传令在向阳
之处下寨造饭,着胡不同率领州兵回丢,又命郑申猴告诉那些正从屁股山赶来的
卫队就地安营,明天才继续上路,然后查询战果。

    「拿下多少活口?有没有跑掉的?开始审问了没有?」周义大马金刀地坐在
石上问道。

    「一个也跑不了,只是他们悍不畏死,战至最后的一兵一卒还是不肯投降,
结果杀了二十八个,剩下的有五个重伤,该活不下去,还有四个轻伤和那两个向
导,,张辰龙正在问话。」金寅虎答通。

    「那个与玄霜动手的白脸汉子死了没有?」周义问功。

    「死了,他和另外七个全是一剑毙命的。」金寅虎看了周义身后的玄霜一眼,
说。

    「是我留不住手。」玄霜惭愧道。

    「没关系,他也是该死的,你可有给那个贱人的飞刀伤着吗?」周义柔声道,
他其实早已率兵守候多时,迟迟没有现身,是因为发现玄霜衔尾追来,存心看看
她的武功,目睹她如此厉害,心里又添疙瘩。

    「没有,幸好穿上黄金甲。」玄霜胸中一热道。

    「带那个臭贱人过来!」周义悻声道。

    安莎虽然有心拼命,可是三两下手脚,便给周义踢翻地上,失手被擒了,此
时泪流满脸,双手反缚身后,给两个铁卫挟在中间,狼狈极了。

    周义寒着脸,冷冷的看着安莎,没有做声。

    「周义,你想怎样?」安莎心里发毛,尖叫道。

    「是你前来行刺,还要问我怎样吗?」向义森然道。

    「没错,我恨死你了,你……你杀了我吧!」安莎大哭通。

    「恨我?」周义冷笑道:「安风背叛我朝,死有余辜。而且他是死在洛兀手
里,你恨我什么?」

    「你……你为什么要安琪不要我?」安莎嘶叫道。

    「安琪?你凭什么和她比?」周义失笑道。

    「你……她……」安莎气得放声大哭,不知如何回答。

    玄霜至此才知道周义还有一个叫安琪的女人,尽管心里有点不自在,却也处
之泰然,因为像他这样的男人,不到处留情才怪。

    「你远在塞外,纵然恨我,也不会甘冒奇险,无端南来行刺,还能探得我的
行踪,先行在这里设伏,背后一定是有人主使的,是不是?」周义寒声道。

    「是又怎样?」安莎泣道。

    「你如果识相,便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或许可以保住性命。」周义正色道。

    「你要问什么?」闻得还有活路,安莎立即些住哭声,问道。

    「是谁指使你前来行刺的?」

    「是……是太子。」

    「太子?哪一家的太子?」

    「周仁,就是你的哥哥。」

    「你见过他吗?」

    「没有,可是我见过襄州一个姓丁的大官,是他透露你的行踪,教我们设伏
的。」

    「外面那些是什么人?」

    「他们……他们是天狼勇士,负责保护我的。」

    「你怎么有空南来呀?」

    「我……是……是周仁遣人前往天狼找我的。」

    「他认识你吗?」

    「不,我也不知道他怎会知道我和你的恩怨。」

    「那个白脸汉子是什么人?」

    「他……他是周仁的手下。」

    「怎么他的语音和我们的好像有点不同?」

    「我……我怎会知道。」

    「没有骗我吧?」

    「没有,我岂敢骗你。」

    「要是你骗了我呢?」

    「那……那便任凭处置便是。」:「王爷,那两个向导招供了。」这时张辰
龙兴冲冲地前来报告道。

    「他们说些什么?」

    「我是分开审问的,他们都是襄州的猎户,为一个外乡人雇用,带领这些人
前往屁股山狩猎的。」

    「什么外乡人?」

    「是一个高大汉子,这个天气还穿兹黄布衣裳,该是来目北方,伐口他们也
很老实。」

    「很好,不要难为他们,带着一起上京吧。」

    「那些番人好像不懂我们的说话,什么也没说,现在还在审问中。」

    「不用审了,关起来,也带同一起上京吧。」

    「还有,我们在刺客身上找到东宫的令牌,那个白脸汉子的尸首上则找到这
块东西。」张辰龙送上一块金牌道。

    周义接过一看,竟然是宋元索的金龙密令,不禁恍然大悟,知道那个自脸汉
子是什么人了。

    「那么我呢?你答应放了我的。」安莎着急地叫。

    「我什么时候答应放了你?」周义哼道。

    「我什么也告诉你了,为什么不放我?」

    「你真的什么也告诉了我吗?」

    「当然是真的。」

    「你知道这块金牌是什么东西?」

    「我……我不知道。」

    「你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告诉我吧,这是宋元索的金龙密令。你没有看过
吗?」

    「没有,我没有!」

    「辰龙,看看她身上有没有藏着什么东西。」

    「周义,你言而无信……不要……别碰我!」原来安莎说话时,张辰龙己经
走了过去,在她的身上乱摸。

    「安莎,不要以为我是傻子,会相信你的胡诌。」

    「辰龙,剥了她吧,脱光了衣服,便不会胡说八道了。,,金寅虎晒笑道。

    「也好,待会也要动刑的,不要弄坏火狐战衣便是。」

    「住手……我没有胡说……」安莎急叫道,可是叫也没用,张辰龙己经着两
个兵丁解开反绑身后的双手。

    安莎虽然没命挣扎,但是那两个兵丁孔武有力,还有张辰龙等在旁帮忙,不
用多少功夫,便把火狐战衣剥下来,露出了下面的大红色的小马甲和粉红色的轻
丝裹裤。

    「战衣倒没有藏着什么,可要剥光吗?」张辰龙检视着手里的火狐战衣道。

    「许久不见,我们的安莎公主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一点。」金寅虎目露淫光道
:「让我侍候她吧,剥光了才能看清楚。」

    两个兵丁识相地抓着安莎的玉臂,反拗身后,使她不能闪躲趋避,眼巴巴地
看着金寅虎走到身前。

    安莎胸前伟大,在紧窄的马甲包裹下,份外丰满挺拔,两个兵丁还使劲拉着
粉臂,使她昂首挺胸,一双豪乳好像随时便要裂衣而出。

    金寅虎笑嘻嘻地解开马甲的纽扣,两颗又圆又大的肉球便应声弹出,只是没
有马甲的拱托下,却是松软下垂了。

    周义眼前一亮,走到安莎身前,把挂在脖子的项链摘下来,看了一看,?举
起项链,冷笑道:「这是什么?」

    「这是……」安莎嗫嗫不知如何回答,暗叫不妙。

    玄霜也看到了,项链系着一块银牌,式样铸工和金龙密令差不多,一块是黄
金,一块是白银,但是分明同出一源。

    「犯贱!」周义冷哼道:「辰龙,让她说话吧。」

    「这是……这是白脸汉子送给我的,我……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安
莎急叫道。

    「当日你落在洛兀手里时,叫床的声音响彻云霄,整整三天,吵得我们寝食
不安,告诉我,那时可是乐透了?还要再试一趟吗?」张辰龙踏前一步,伸手握
着那沉甸甸的乳房间道。

    「不……你要我说什么?」安莎恐怖地叫,念到当时惨遭洛兀轮妇的苦况,
不禁心胆俱裂。

    「当然是要说实话,只再有一字不实……」张辰龙搓面粉似的搓捏着手里的
肉球,嘿嘿冷笑道。

    「我说了是不是放我回去?」安莎颤声道。

    「你行刺王爷,本该碎尸万段的,能够保住性命已是万幸了,还想回去吗?」

    金寅虎哂道。

    「你随我返回京师,指证元凶后,我便放你回去吧。」周义点头道。

    「指证……指证太子吗?我……我没有见过他,也没有证据可以指证他……」

    安莎嗫嚅道,暗念要是道出主谋,纵能回去,恐怕也是性命不保的。

    「他是主谋吗?」周义寒声道。

    「白脸汉子自称……是太子的手下,他该是主谋吧。」安莎答。

    「这个时候你还要胡说八道?」

    周义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太子手下有什么人吗?且别说这个白脸汉子
是不是太子的手下,如果要找人给你们领路,死士多的是,何用在襄州雇用猎户?」

    「臭婆娘,你是不要命了……」张辰龙拧笑道。

    「不知道要多少男人,才能让她说话?」金寅虎怪笑道。

    「这可难猜了,她是色毒的第一浪蹄子,当日洛兀全军尽出,她也能个身而
退,我们这丁点人手,恐怕没有这许多时间。」张辰龙请示地看了周义一眼说。

    「不错,我们还要赶路。」周义点头道。

    「辰龙,可要看你了。」金寅虎说。

    「那么把她吊在树上,来一式仙人指路吧!」张辰龙森然道。

    「不要……呜呜……我……我没有骗你!」安莎害怕地叫。

    「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了。」金寅虎取来绳索,缚上安莎的左边足踝说。

    缚好以后,金寅虎把绳索往树上抛去,接着使劲一扯,便把安莎头下脚上的
倒吊空中。

    「放我下来……呜呜……」安莎的身体在空中飘飘荡荡,全身重量全落在纤
幼的足踝上,实在痛不可耐,禁不住放声大哭。

    「快点老老实实的说话,便不用受罪了。」金寅虎的手掌沿着高举空中的粉
腿往下摸去,覆在只剩下轻丝亵裤掩盖的腿根说。

    「剥下裤子吧,看看她的骚穴有多烂。」张辰龙取了一根马鞭,走到安莎身
旁说。

    「在色毒时己是斓得很,现在该更烂了……」金寅虎手中一紧,便把亵裤撕
了下来。

    玄霜好奇地偷眼一看,只见安莎腹下黑压压一片,毛发森然,红彤彤的肉洞
老大张开,紫黑色的阴唇懒洋洋地搁在两旁,果然是烂得很。

    「你说是不说?」张辰龙伸出马鞭,点拨着肉洞说。

    「我什么也说了……哎哟!」安莎语声未止,忽地惊天动地地长号一声,空
着的双手探到腹下,起劲地搓揉,吊在半空的身体也是没命地扭动,原来张辰龙
竟然挥鞭往大腿根处抽了下去。

    「说……」张辰龙挥鞭再打,这一鞭却是落在掩着牝户的玉掌之上。

    「呜呜……别打……痛……痛死我了!」安莎嚎啕大哭道,尽管手上疼痛,
还是使劲地按着腹下搓揉,因为手上再痛,也没有方寸之地痛得那么厉害。

    「拉开她的手!」张辰龙残忍地叫。

    「不……呜呜……不要打了!」安莎恐怖地叫,就在叫声里,一双玉手也给
金寅虎和一个兵丁拉开。

    「猜猜我要多少鞭才能活活打死你……?」张辰龙的鞭子撩拨着张开的肉洞
说。

    「不要……护呜呜……我没有骗你们的!」安莎痛哭道。

    「是吗?」张辰龙冷哼一声,鞭子再挥……「」哎哟……呜呜……不要打…
…我说了……「安莎尖叫一声,哭个不停,奇怪的是张开的肉洞倏地喷出一股黄
澄澄的清泉,看来是痛得撒尿了。

    「你用上内力吗?」周义皱眉道,看见张辰龙的鞭子不太用力,可不明白为
什么安莎会痛得撤尿。

    「没有,她只是吓坏了。」张辰龙笑道。

    「这不行的,再打几鞭,让她知道厉害,她才不会胡说八道的。」周义残忍
地说。

    「不,不要打了……呜呜……我不骗你……我不骗你!」安莎痛哭道。

    「王爷,你问吧,你说打,我便会赏她一鞭的。」张辰龙把鞭梢捅进肉洞里
说。

    「那个白脸汉子是什么人?」

    「他叫马文杰,是……哎哟……是南朝的大将。」

    安莎稍一迟疑,张辰龙便把手坐的马鞭捅进去。

    「你怎样认识他的?」

    「天狼战天派我前往鲁州送信,他是鲁王的座上客……」

    「送什么信?」

    「战天……战天向鲁王求和。」

    「求和?」

    「战天给你打怕了,害怕鲁王与黑山结盟,联军入侵天狼,放是派我前去议
和……」

    「这块银牌足什么东西?」。

    「是……是宋元索的银龙令,凭令可以在南方通行无阻的。」

    「谁送你的?」

    「是……噢……是马文杰。」

    「他为什么送你?」

    「是方便我南下游玩的。」

    「你去过江南了吗?」

    「没有。」

    「打!」

    「不……哎哟……痛……痛死我了……呜呜……为什么打我……呀……不要
打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仅下过江南,还到过宋京,京里许多王公大臣
也是你的入幕之宾,是不是?」

    「我……」

    「再打,重重的打,看她还有没有胆子胡说。」

    「不……呜呜……不要……我说……我说了……我是去过宋京……也见过宋
元索,银牌是他送我的。」

    「你去宋京干什么?」

    「我……呀……我是给鲁王送信的。」

    「信里说些什么?」

    「也没什么,他说如果一朝得志,愿与宋元索和睦相处,隔江分治,永为兄
弟之邦,共享天下。」

    「宋元索答应没有?」

    「答应了,所以才派马文杰前来立约。」

    「真是天真!为什么要你送信?」

    「他要我告诉宋元索,天狼战天已经与他结服,将来互相扶持,共享天下。」

    「他真的与天狼结盟吗?」

    「真的,他答应与战天瓜分黑山。」

    「那么是他主使你们前来行刺了?」

    「是,也是他提议我们在徐州动手,事成后经襄州逃走,用以嫁祸太子。」

    「如果你骗了我……」

    「没有……呜呜……真是没有……」

    「把她关起来,秘密带返京师。」

    「要废去武功吗?她的武功是外家功夫,如果废去,可要挑断手筋脚筋的。」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

    「给她吃下软骨散吧,也要绑起来,免生意外。」

    「我们也一起上京吗?」

    「不,你们回去训练营,帮忙胡不同,刚才我与他谈过了,那些母狗已经可
以外出传道,你们押送她们前往豫州,待柳巳绥接管豫州后,便立即传教,不可
耽搁。」

    「接管豫州?」

    「不错,我早己拿到皇上的密旨,时机成熟时,便可以接管豫州,这时豫王
亦该动身上京,柳巳绥自会相机动手的。」

    晋王抵京了。

    由于英帝有令,奔丧诸王的卫队均要留在城外,入城时,只有数十卫士护着
三辆大车,守城官员在领头的车子里见到周义后,便放行了,那里知道随后盛载
行李的两辆大车里,藏着安莎和几个天狼俘虏,两个襄州猎户则装成卫士进城。

    回到王府后,周义立即召见魏子雪,查问近况。

    「你怎么知道有人在路上行刺的?」周义劈头问道。

    「属下只是怀疑……」魏子雪解释道。

    原来太子妃瑶仙籍着以前的丫头妙常,在紫云山慈安庵出家之便,与宋元索
互通消息,魏子雪派人日夜监视,暗里拆阅来往密函,尽悉来往机密。

    三个月前,宋元索传来消息,曰:「杰赴鲁,全力助。」自此以后,便再没
有提及这个阿杰。

    直至前些时,又有密函曰:「事成,召诸王回京,彼来,杰当在途中袭杀之,
成固欣然,败则嫁祸老大,使其谋反,明灾下一二日,找来东宫卫士令牌,送交
四号备用。」

    「属下以为『事』是指谋刺皇上一事,彼则指王爷,所以请王爷回京时要谨
慎行踪吧。」

    「很好,四号是什么?」。

    「该是宋元索在京坐的巢穴,属下已经在其左右派驻密探,只要朝廷有令,
便可以把他们擒下,至放那个『杰』则至今还没有现身,不知道是什么人。」

    「杰是马文杰,宋元索的四大虎将之一,已经死了。」

    「好极了,属下也少了一件心事。」

    「可有把此事禀报父皇吗?」

    「只是报告了马文杰赴鲁一事,行刺一事,由于密函里提及谋反,为免皇上
多心,属下可没有报告。」

    「嗯,母后是怎样死的?」

    「此事也真奇怪……」

    英帝收到周义的密摺后,立即作出戒备,以防有人行刺,还召魏子雪进宫参
详计议,以策安全。

    至于秘密拿下瑶仙,严加拷问一事,英帝则是犹豫不决,魏子雪猜想该是因
为太子周仁近日颇得圣心,无法估量儿子失去心爱的女人后而自暴自弃,所以迟
迟没有作出决定。

    尽管没有拿人,对于太子夫妇,英帝却是疏远了许多,不再单独与两人见面,
他们就是进宫请安,也常常借故不见。

    太子夫妇好像不以为意,见不着英帝时,便前去拜谒丁皇后,据说见面多了,
丁皇后对这个儿媳也没有以前那么抗拒,有时太子没空前来,也肯单独接见瑶仙。

    初时英帝亦担心瑶仙弄鬼,曾经告诫丁皇后小心,然而随著时间的过去,丁
皇后渐渐淡忘,英帝也以她不是目标,没有放在心上。

    直至有一天,丁皇后见过瑶仙后,当天晚上便出事了。

    由于丁皇后善妒,英帝没有多少妃殡,大多是与丁皇后睡在一起,老人家大
多睡得不熟,那晚睡到半夜,英帝发觉丁皇后忽地下床,本能地张开睡眼,竟然
看见她拿著一柄剪刀,当胸刺下。

    虽然英帝及时避开要害,还是给丁皇后刺伤了肩头,她还不罢休,继续疯狂
的乱刺,纠缠之间,不知如何,自己亦中了一刀,一命呜呼。

    「母后怎会这样的?」

    「江湖的鬼域使俩甚多,我看不是中了邪术,便是为药所迷。」

    「父皇伤得重吗?」

    「他中了两刀,流了许多血,应无大碍。」

    「他为何召你进宫?」

    「皇上是要属下检验皇后的遗体,看看能不能找出她因何致此,同时审问宫
人,查缉元凶,可惜属下无能……」

    「拿下瑶仙没有?」

    「没有,皇上还是拿不定主意,只是着我小心监视她与宋元索的往来书信,
恐怕是为了太子……」

    周义不知是气是恼,暗念如此谋逆大事,太子是脱不了关系的,已经害死了
母后,父皇仍然优柔寡断,分明不想祸及太子。

    复念鲁王周信既勾结天狼,又对宋元索暗送秋波,还遣安莎等假扮太子人马
行刺,存心一石二鸟,为了帝位而不择手段,更是气愤。

    「正如王爷所说,留下瑶仙是有用处的。」魏子雪当是知道周义心中不快,
劝慰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如今本王四面受敌,如果能够铲除这个贱人,便少一
个敌人暗使冷箭了……」周义满脸惺色道,道出鲁王指使安莎行刺之事。

    「原来如此,倘若把此事报告圣上……」魏子雪道。

    「让我慢慢想清楚再说,还有没有什么要紧之事?否则我便要入宫见驾,然
后守孝,晚上该不会来了。」周义心烦意乱道。

    「圣上虽然对外宣称皇后因病去世,亦严令属下不许泄露暴毙之事,却有旨
要详告王爷,看来他对王爷是另垂青眼的。」魏子雪正色道。

    「难说得很……」周义叹了一口气,继续与魏子雪密谈了半响,才换上孝服,
匆匆入宫。

    「义儿,你终于回来了,快点起来说话……」英帝激动地说,看他形容憔悴,
两眼通红,好像找老了许多,该是受尽煎熬。

    「父皇,你的伤怎样?」周义关怀地问。

    「我没有事,魏子雪全告诉你了」

    「是,母后该是中了暗算的。」

    「我知道,元凶一定是宋元索,瑶仙这个贱人更是凶手,只不知道仁儿是不
是……」

    「为什么不拿下她严加审问?」

    「要是拿下她。她不胡乱攀诬才怪,仁儿究竟是朕的儿子,要是没有真凭实
据,朕怎能相信片面之词?何况现在内忧外患,已使朕方寸大乱了。」

    「宋元索还没有完成准备,一年半载也不会发动进攻,那时儿臣该能与他一
战。」

    「肤忧的不是宋元索,而是天狼。」

    「天狼又再犯界吗?怎么安琪一点消息也没有的?」

    「联让你见一个人,可是你要严守秘密,除了你我,什么人不不许知道此事。」

    「是,儿臣遵命。」

    「雪梦,出来吧。」

    父子说话时,早已屏退左右,周义可想不到堂后原来还有别人,更想不到来
人头脸全身完全裹在一袭淡青色,连著头套的曳地长袍里,脸上还挂著一块同色
脸幕,美丑难分,雌雄莫辨。

    这人身段苗条,看来比周义矮了一点点,从那双好像会说话,漆黑明亮,秋
波流转的大眼睛来看,该是个女的,还可能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

    「雪梦,他便是我的二儿子,义儿,她是黑山的雪梦公主。」英帝介绍道。

    「雪梦叩见二皇子。」那个神秘女子走到周义身前,盈盈下拜道。

    「公主请起,不要多礼。」在老父身前,周义岂敢造次,强忍揭下脸幕的冲
动,欠身还礼道。

    「雪梦,起来吧,告诉义儿你缘何至此。」英帝柔声道。

    「是。」雪梦答应一声,却没有起来,爬到龙座前面,小猫似的卷伏在英帝
脚下。

    「说吧。」英帝爱怜地轻抚著密密包裹的嵘首说。

    周义暗念父皇该是看上了这个神秘的女孩子,想不到他如此风流,母后尸骨
未寒,便急不及待地另结新欢,不过此女看来十分出色,可惜自己缘铿一面。

    「妾身是大周鲁州以北的黑山人士,黑山臣服大周已有数十年,年年进贡,
岁岁来朝……」雪梦莺声道,虽然语音生涩,可是吐属斯文,一点也不像蛮夷外
族。

    雪梦原来是黑山可汗的小女儿,自小爱慕中土文化,精通汉语,而且美艳如
花,不仅深为汗父疼爱,亦是北强许多英雄追求的对象。

    鲁王周信亦曾遣使求亲,只是黑山可汗素知他品行有亏,所以婉言拒绝,却
又不想开罪周室,放是挑了四个族中美女送他,以作抚慰。

    这四个美女善解人意,听说也颇为周信宠爱,黑山可汗以为可以免祸?时,
没料有一天,突然收到她们托人带来口信,顿如晴天霹雳。

    原来黑山的宿敌天狼战天为周义所败,又中了周义之计,以为大周有意联同
黑山消灭天狼,永绝后患,于是打消了入寇之念,还遣使带同礼物美女潜入鲁州
求和。

    如果周信答应了,大周的边患便得以解决,可是谁也没料到他不仅答应,还
主动提议与天狼结盟,一起瓜分黑山。

    如此机密大事,又与那几个黑山美女的故国有关,她们本来不会知道的,孰
料周信得意忘形,醉后胡言乱语,说什么很快便能要雪梦和他们作伴,众女旁敲
侧击,发现密约,事关故国存亡,遂冒死遣人回国报信。

    黑山可汗苦思无计,毅然送女入朝,泣血申诉,英帝才知道此事,时值宁王
周礼进京,故意把他遣往鲁州助周信练兵,暗里查探。

    前天周礼与周信回京奔丧,周礼除了证实此事,还密奏周信竟然暗里勾结宋
元索,图谋不轨,再引证月前宋元索说什么「杰赴鲁」一函,更没有半点怀疑了。

    「联已经决定大殓之后,便拿下阿信这个大胆妄为的畜生。命礼儿接管鲁州,
与天狼言和,同时命他全力缉捕宋元索派往鲁州的奸细阿杰,希望不会太迟吧。」

    「儿臣已经杀了那个阿杰了。」

    「你杀了他?!」

    「是,他与天狼的死士在途中伏击儿臣,为儿臣诛杀的。」

    「没有留下活口吗?」

    「拿下了天狼的使者和几个死士。那几个死士可不懂中土语言的。」

    「问出主谋没有?」

    「问出了。」

    「主谋是不是……」

    「父皇既然作出了决定,其他的便不要多问了。」

    「该死!明天你把那个使者秘密带进宫里,联要亲自问个明白,看看他有多
大的胆子。」

    「审问时,儿臣曾经用刑……」

    「用刑便用刑了,打杀了也是活该的。」

    「儿臣遵命。还有,根据儿臣的情报,宋元索下令红莲于明年重九左右,在
豫州和宁州发动暴动,可能会在那时进攻。」

    「明年重九吗?时间无多了,你要立即动手才是。」

    「儿臣已经令人待四弟动身进京后,便接管豫州,开始传播新教,该赶得及
消弥这场大祸的。」

    「他也该动身了,很好,还好有你,我们与宋元索之战势在必行,大周的国
运全系你手了。」

    「儿臣明白的。」

    「瑶仙一事,朕自有布置,你不要多管。」

    「听说吕刚辞去城守一职,不知父皇决定了继任的人选没有?」

    「你有什么提议吗?」

    「没有,只是儿臣以为城守责任重大,父皇应该格外小心。」

    「联己经决定任刘方正为城守了。」

    「他……如果……」周义冷了一截,忍不住著急地叫。

    「联自有主意,你毋须杞人忧天。」英帝沉声道。

    「是,儿臣失态了。」周义叹气道。

    「你也该去守灵了,你们难得回京,不要整天耽搁在灵堂里,我已下恩诏,
每天午后开始守灵,到了亥时,便可以回府休息。」英帝点头道。

    「谢父皇。」周义唯有讪然告退。

    灵堂很是热闹,英帝的几个老去的妃殡,太子周仁,宁王周礼,鲁王周信,
公主青菱和附马刘方正,还有他们的妻妾儿女,和侍候的宫人,人人重孝在身,
各就各位,在堂前守灵。

    看见周义现身灵堂,众人纷纷点头示意,以作招呼,周义也神色沉重地一一
点头回礼,才走到堂前拜祭。

    周义孤家寡人,无妻无子,独自在灵前叩拜后,便在预留给他的位子跪下守
灵。

    左首是太子周仁,瑶仙跪在他的身后,一身素服,脂粉不施,别有一番动人
风韵。

    周义跪下时,仿佛看见周仁目中闪过一丝惭色,接著还垂首低眉,不敢与他
对望,禁不住恨意填胸,暗念要是不能攀倒这个丧尽天良的逆子,除了愧对母后
在天之灵,恐怕自己亦再无出头之日,右边是宁王周礼,虽然身处灵堂,不仅没
有半点悲戚之色,还好像眉飞色舞,喜上自胜,周义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知道
即将接管鲁州,又再手握兵权。

    念到这个野心勃勃的弟弟行将座镇北强,周义便浑身不自在,暗念父皇此举
根本就是送虎迎狼,而他经过宁州的挫折后,该没有那么鲁莽,也许会成为自己
的心腹之患。

    周礼的右首是周智的位子,相信他此行回京,该有一段日子留在京里了。

    再过去的是周信,周义不敢多看,以免泄露了心里的愤慨,暗念他与自己虽
然不是一母所生,也是兄弟,谁能想到会如此狠毒,竟然勾结外人行刺,可真死
不足惜。

    青菱与刘方正跪在后排,他们与太子是同路人,要是让刘方正当上城守,手
握京畿重兵,别说对自己有害无利,就是父皇他日要废掉太子,难保不会生出意
外之变,看来亦要早为之计了。

    灵堂虽是肃穆庄严之所,可是毕竟人多,小孩子吵闹哭叫的声音固是不绝如
缕,守灵的孝子贤孙亦常常托辞解手更衣,出出入入,叫人心烦意乱。

    周义表面是正心诚意地守在灵前,也趁机仔细思量,重行评估当今形势。

    到了亥时,众人便纷纷在灵前上香,然后各自回府休息了。

    周义早已令随行侍卫着魏子雪等候他回去商议,依次上香后,便动身回府。

              【第七卷 完】[/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30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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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简介】

  为稳固势力,周义利用安莎之供辞及手中线索,欲让英帝削除其他几王及太
子势力,岂知英帝早有准备。

  鲁王被贬、宁王被疑,而太子也因瑶仙身份曝光所累,自身难保。

  看来自己继位太子之日已不远,只要尽快逼供瑶仙,套出更多的证据……

  使计擒拿瑶仙,用尽任何酷刑,让她受尽凌辱,但却无法让她招供,恼火的
周义对眼前这曾是自己大嫂的京城双美是又恨又爱。

  何况得知她身上拥有让人销魂的「重门叠户」,让周义更是确定自己绝对不
会放过她……

             第一章  尔虞我诈

    「皇上任命刘方正为城守?」众人闻讯后,均感错愕道。

    「奇怪,皇上素来对他的印象平平,也知道他与太子甚为亲近,怎会如此决
定?」魏子雪不解道。「无论怎样,此事看来己成定局,多言无益。」

    周义叹气道:「大家从今开始要更加谨言慎行,不要授人以柄。」

    「我们知道了。」众人答应道。

    「子雪,你要确实告诫所有人等,瑶仙一案,千万要保守秘密,以免坏事。」
周义继续说。

    「是,负责此案的全是府中人,没有人会在外面乱说的。」魏子雪肯定地说。

    「明天你通知李汉,着他在晋州多挑人才派往鲁州,设法打进老三的阵营,
严密监视他的动静。」周义道。

    「可要请安琪公主帮忙,留意天狼的动向?」魏子雪问道。

    「我会给她写信的。」周义点头道。

    「战天桀骜不驯,纵然求和,我看也是权宜之计,早晚会生事。宁王未必是
他的敌手。」魏子雪忧心忡忡道。

    「他自命知兵,正好藉此让他得到教训。」周义冷笑道。

    「玄霜远道回来,是不是要去看看太子妃瑶仙和青菱公主?」杨酉姬改变话
题道。

    「这是应该的。玄霜,明早你带些宁州的土产去看看她们,多听少说,闲话
家常便是。」周义沉吟道:「要是担心她们看不惯你的黄金甲,可以换上寻常衣
服……」

    「看不惯便看不惯,有什么了不起。」

    玄霜晒道:「可是我干嘛去看她们?」

    「没什么,和她们打打交道吧。」周义笑道。「我一个人去吗?」玄霜问道。

    「我可以陪你去。」杨酉姬请缨道。

    「不行,你和子雪要陪我带安莎入宫,父皇要亲自审问。」周义正色道。

    「那么可要先去看看她,以免她胡说八道?」魏子雪问道。

    「要,现在就去。」周义点头道。「她也许能够攀倒宁王。」魏子雪沉吟道。

    「她吗?」周义若有所悟道:「可以一试。」脚上锁着沉重的脚缭,身上只
有皂布缠腰的安莎可怜兮兮地瑟缩在牢房的一角,满脸惧色,惶恐不安。

    也不由安莎不害怕,不仅害怕性命不保,更害怕那些残酷的拷打,只要能免
去苦刑,要她干什么也可以。

    下体至今还是火辣辣的,一动便是痛不可耐,安莎看过了,尽管没有皮破血
流,但是大腿内侧印着几道青青癖癖的鞭痕,还有一道斜斜落在贲起的桃丘上,
触目惊心。当安莎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时,便禁不住打颤,骇得缩作一团,
不知道是送上刑场,还是又要受罪。

    「你们没有难为她吧?」周义领头走了进来道。

    「没有,也没空管她。」魏子雪笑道。

    「这可难为她了,像她这样的淫妇,每天没有十个八个男人煞痒,那可受罪。」

    杨酉姬讪笑道。

    「你想要多少男人?」周义狞笑道。

    「不要……呜呜……我不要,王爷,念在我曾经侍候你……饶了我吧……」

    安莎痛哭道。

    「住口,不许你再说此事。」周义恼道。

    「不说……呜呜……我不说……安莎嚎陶大哭道。

    「为甚么不要男人?骚穴不痒吗?」周义冷哼道。

    「不痒……呜呜……现在还痛死了。」安莎泣道。

    「给我看看打烂了没有?」周义讪笑似的说。

    「差不多了。」安莎含泪自行扯下腰间皂布,还主动地张开粉腿说。

    「子雪,再打几鞭吧,看看还要打多少鞭,才能打烂她的臭穴。」周义寒声
道。

    「不……不要!」安莎恐怖地尖叫一声,双手护着腹下道:「我什么都告诉
你了,为什么还要打我?」

    「不为什么,我只是喜欢!」周义冷笑道。

    「别打……呜呜……别打了……我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行……呜呜…
…不要再打了!」安莎大哭道。

    「明天我要带你进宫,让皇上亲自审问,你要不老老实实的说话,回来后,
我保证把你一片一片地割下来!」周义唬吓地说。

    「老实,我一定老实说话!」安莎急叫道。

    「那么先演练一趟,看你是不是真的老实。」周义森然道。

    「是。」安莎定一定神,说:「我叫安莎,是色毒安风的女儿,汗父死后,
便投靠了『天狼』战天可汗,他命我前往鲁州求和,鲁王答应了,却要我南下送
信给宋元索……」

    「为什么要你送信?」

    「他要宋元索知道天狼己经与鲁王结盟,证明他爱好和平,不想大动干戈…
…」

    「是谁提议天狼与鲁王结盟的?」

    「是鲁王呀。」

    「不,不是他,是宁王。」

    「宁王?此事是鲁王的主意。」

    「你怎知道不是宁王提议的?」

    「我不知道,应该不是吧。」

    「胡说!什么应该不是?分明是!」

    周义怒道:「臭贱人,你是不要命了,赏她一鞭。」

    「我没有骗你!」

    「打!」

    「哎哟……别打……呜呜……痛呀……」

    「王爷说是便是了,你怎么这么犯贱?」

    「是……是宁王的主意……」

    「这便对了,你乖乖的听话,我就不会难为你。」

    「宁王还说晋王碍事,着我等假装是太子的人,前去行刺。」安莎披枷带锁,
身穿囚衣罪裙,跪在堂前说。

    「你亲耳听到的吗?」英帝铁青着脸问。

    「是……是的。」安莎嗫嚅道。

    「勾结宋元索也是宁王的主意吗?」英帝寒声道。

    「我不知道,鲁王吩咐我送信时,他不在现场。」安莎答道。

    「那么你与马文杰返回鲁州后,没有与宁王见面吗?」英帝问道。

    「没有,只是见过鲁王。」安莎道。

    「你说的是实话吗?」英帝木无表情地问。

    「如有一字虚言,便教我死无葬身之地。」安莎立誓似的说。

    「你敢与鲁王、宁王当面对质吗?」英帝悻声道。

    「我……我敢。」安莎鼓起勇气道,这时已经明白周义是要自己攀倒宁王周
礼,只有依从他的吩咐,才有活命的希望。

    「把她关进天牢吧。」英帝点头道。

    「父皇,能不能让儿臣带她回去,再详加审问?」周义问道。

    「还要问什么?」英帝冷哼道。

    「刚才她说在宋京勾留数月,见过的人物不少,儿臣想问一下宋室的风土人
情,望能知己知彼。」周义正色道,知道英帝一定会答应的。

    「好吧,事后你打算怎样处置她?」英帝问道;「儿臣曾经答应饶她不死,
所以打算审问完毕后,便把她和几个天狼俘虏送返色毒,交她的妹妹安琪处置。」
周义答道。

    「这样也好。」英帝叹气道:「你们带她回去吧,我要静一下,此事万万不
能说出去。」

    「不知道皇上相信了没有?」回到王府后,杨酉姬患得患失道。

    「我也摸不透。」周义烦恼道:「他老人家很是精明,。这一趟东拉西扯的
问得如此详细,有些问题我们事前也没有想过,不知有没有出了漏子。」「我看
是没有,她答的颇为机灵,该没有什么不妥当的。」魏子雪沉吟道。

    「但愿如此吧。」周义叹气道。

    「还要不要审问?」杨酉姬问道。

    「要,由你负责,不论是天狼、老五,还是宋室臣民,事无大小,什么也要
查问,愈详细愈好,所有供词也要笔录,以供皇上御览。」周义正色道。

    「我明白了,能不能用刑?」杨酉姬继续说。

    「该用的便用,不要和她客气。」周义冷哼道。也在这时,玄霜从外边走了
进来,她穿着一身素白衣裙,倍觉秀丽动人,可是满脸寒霜,看来很是气恼。

    「谁恼了你?瑶仙还是青菱?」周义一看,便知道她是看望瑶仙和青菱回来
了。

    「瑶仙装病没有见我,太子却风言风语,青菱最欺负人,说人家是女奴之身,
要大礼叩见。」玄霜咬牙切齿道:「王爷,我以后再也不去看她们了。」「你有
行礼吗?」周义笑问道。「为什么我要对她行礼?」玄霜恼道。

    「瑶仙病了?」着见玄霜怒形于色,周义知道她真是气得很,改口问道。

    「她是装的,我离开时从一个捻熟的丫头口里得悉,瑶仙是气恼太子又收了
两个女奴,所以闭门不出。」玄霜悻声道。

    「她也吃醋?」周义怔道。「以前我也以为她是个醋娘子,后来青菱告诉我,
她只是担心恼了皇上和皇后,现在才明白她是别有用心。」玄霜晒道。

    「对。」周义点点头,随口问道:「他收了什么女奴?」

    「是鲁王送他的。据说是红莲教的两个使者,经过鲁王的调教后,已经脱出
红莲教,可是我看他一定不是安着好心。」玄霜答道。

    「安着好心才怪……」

    周义冷哼道,语音未住,外边便传来守卫的声音说:「鲁王过府拜访。」

    「他来干嘛?」周义皱眉道。

    「我看是送礼来了。」玄霜冷笑道。

    「你回避一下吧。」

    周义点点头,朗声道:「快请。」

    玄霜避进后堂不久,鲁王周信便进来了,他虽然是英帝五个儿子里的老幺,
年纪却不比周义少了多少,原因是他与周智均是庶出,两人与周礼同年出生,只
是月份较后,才当了老幺,其实只是比周义小了一岁,至于青菱,却是与周信一
母同胞,年纪最小。

    周义与这个兄弟甚少往来,感情也是平平,以前纵是见面,也是虚情假意,
惺惺作态,此次再晤,表面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周义心里却是恨得牙痒痒的,真
想把这个遣派安莎前来行刺的弟弟一脚踹死。

    「二哥,许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吧。」周信热情地说。

    「还算不错,五弟有心了。」周义堆起笑脸说,心里却在猜度他此行的来意。

    「传言二哥回京途中,有人出手行刺,可有其事?」周信关怀似的问道。

    周义恍然大悟,知道他一定是作贼心虚,看见自己无恙返京,恐怕安莎等露
出马脚,所以前来打探,心念电转,笑道:「哪有此事。」

    「没有吗?奇怪,怎会无端生出这样的传言?」周信装作一头雾水道。

    「刺客是没有,可是愚兄的卫士在徐州时,曾经剿灭了一股毛贼,以讹传讹
吧。」周义笑道。

    「什么毛贼?」周信有点紧张地问。

    「只是几个拦路剪径的强盗,已经当场格杀了。」周义漫不经心道。

    「杀了吗?」周信半信半疑道。

    「是的……」周义编了一段故事,道出杀贼经过。

    「原来如此。」

    周信看来是相信了,透了一口气道:「我本道前来给二哥压惊的,看来是多
此一举了。」

    「愚兄也没见过那几个毛贼,何惊之有。」周义摇头道。

    「这样也好,二哥没有受惊,我带来的礼物便算是给二哥添趣吧。」周信笑
道。

    「什么礼物?」周义愕然道。「进来。」周信双掌一拍,叫道。

    「是。」门外有人答应一声,接着一个脸上蒙着黑巾,从头到脚被黑色斗篷
密密包裹的人儿翩然走了进来。周义心中一震,暗念此人打扮与黑山的雪梦公主
差不多,看来就是黑山可汗送给周信的四个美女之一。

    「参见王爷。」来人莲步姗姗地走到两人身前,拜伏地上道。尽管是短短一
句话,可是口音有异,分明是异族人士。

    「她是什么人?」周义问道。

    「去衣。」

    周信点点头,接着说:「她名叫丝姬娜,北方黑山人,知情识趣,能歌善舞,
本来是黑山可汗送我的,小弟借花敬佛,让她给二哥侍巾奉栉,聊表心意。」

    「这可不行……」周义虽然摆手不迭,眼睛却是盯着开始解下斗篷的丝姬娜
说。

    「有什么不行?赠奴送婢本是寻常事,何况我们贵为皇子?」

    周信诡笑道:「你不要以为黑山是异类,族中没什么好东西,其实他们源自
西方的波斯,族中重男轻女,女子生下来后,便学习如何侍候男人,人人精通床
上功夫,此女尤其出色哩!」

    「愚兄素来不爱女色……」周义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丝姬娜,嗫嚅不能说
下去。

    原来丝姬娜已经把斗篷脱了下来,里边是一袭黑色轻纱衣裤,衣分两截,上
身是长袖短衣,袖子宽大,袖口却紧缠玉腕,粉雕玉砌的粉臂在薄如蝉翼的轻纱
之下,若隐若现,雾里看花,倍感销魂。

    黑色的纱衣下,挂着一件不知是红还是紫的小肚兜,肚兜上还绣了两朵浅色
的小花,花儿却在巍然挺立的峰峦之上,丰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跌宕有致,使
人眼花缭乱。

    上衣和长裤中间的小蛮腰完全裸露,轻纱长裤的裤头低得惊世骇俗,好像随
时会掉下来,式样就像上衣,灯笼似的裤管也罢,里面穿着的三角形小裤子,和
裤子上面的小花,更让人心猿意马,血脉沸腾。

    「这是黑山女子在家里穿着的衣服,出外时便加上斗篷,不会便宜外人的。」

    周信笑嘻嘻道。「那么面纱……」周义抿了一下乾涸的嘴唇说。

    「解开面纱,让晋王爷看看你吧。」周信发出命令,然后说:「黑山女子最
看重自己的脸孔,只有丈夫才可以观赏,可她己是奴仆之身,便不用计较了。」

    「她真是来自黑山?看她一头黑发,相貌也很像中土人士。,丝姬娜解下面
纱后,周义赞叹道,本道她像安莎、安琪般金发碧眼,没料与中土女子差不多。

    「黑山靠近鲁州,爱与中土人士通婚,除了仍然以畜牧为生外,生活习惯却
是与中土无异。」周信解释道。

    「原来如此,黑山的美女果然不同凡响。」周义色眯眯地说。

    「老实说,论姿色,她虽然可以,但还不算绝色,中土的美女恒河沙数,能
把她比下去的大有人在,可她的床上妙技却是一绝。」周信暗笑这个二哥少见多
怪,夸夸其谈道。「什么床上妙技?」周义装傻道。

    「丝姬娜,表演你的肚皮功吧。」周信笑道……

    「是。」丝姬娜答应一声,走到堂前,一双粉臂高举胸前,优雅地上下摆动,
身体也慢慢的往后弯下去,没多久,柔软的娇躯便拱桥似的仰卧地上。

    「看,看她的肚皮。」周信指点着说。

    周义看到了,先是柳腰上下款摆,接着白哲而平坦的肚皮开始波浪似的起伏,
而且愈动愈急。,惹人遐思,忍不住问道:「除了肚皮功,还有什么?」「她身
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能让男人快活。」周信怪笑道。

    「所有黑山的女子都是这样的吗?」周义问道,心里想起了神秘的雪梦公主。

    啊是的,她们从小便接受训练,活着是为了侍候男人。「周信煞有介事道:」

    据说许久以前,他们从波斯迁往黑山时,路上险阻重重,便曾经利用女人作
开路先锋,才能平安抵达。如果不是二哥,小弟还舍不得将她送人哩!「」如此
说来,愚兄岂能夺人所好?「周义假惺惺道。」小弟的女人多的是,怎会在乎一
个半个。

    「周信大方地说。」那么愚兄便却之不恭了。「周义喜道。

    「二哥不要客气。」周信眼珠一转道:「听说二哥收了京师双美的俞玄霜为
奴,可有此事?」「不错,我是怜她一片痴心才收下来的。」周义答道。「和她
完房了没有?」周信好奇似的问道。「你二哥也不是圣人……」周义点头道。

    「你可知道去年我曾经派人向这个小贱人求亲,却给她打出来吗?」周信悻
声道。「竟有此事?」周义怔道。

    「二哥,现在我也没打算要她,不过,这口气可不能不出,你把她交给我,
半年后,我保证完完整整的还你。」周信森然道。

    「她是父皇御赐的,传了出去,你我都有罪的。」周义吃惊地说。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周信笑道。

    「可是她会,说不定还告御状呢!」周义不以为然道。

    「难道家里的奴才也管教不得?」

    周信晒道:「如果你答应,我便再送你四个女奴,一个比一个精采,一个比
一个漂亮,还能助你管教这个小贱人。怎样精彩?」

    周义动心似的说:「总之个个人间尤物,各有各的精采。」

    周信诡笑道:「可是今天我约了三哥吃饭,没空详谈,改天再告诉你吧。」

    「也好,让我想一想吧,现在正值国丧期间,大家忙得很,国丧之后再说吧。」
周义叹气道。

    「你要把我送他吗?」周信前脚一走,玄霜便从后堂赶了出来,着急地说。

    「我才不舍得哩。」

    周义笑道:「快点着人开饭,吃完了饭,我还要送丝姬娜进宫,然后前去守
灵。」

    「你不要她吗?」玄霜奇道。

    「我岂会乘人之危。」周义正色道。

    「义儿,她又招了什么?」看见魏子雪和杨酉姬像早上一样,扛着一个大木
箱尾随周义上殿,英帝以为箱子里又是安莎,问道。

    「不是,这是五弟送我的礼物。」周义摇头道。

    「甚么礼物……英帝奇道。」是一个黑山美女,名叫丝姬娜。「周义摆一摆
手,魏子雪便打开箱子,让杨酉姬扶着以斗篷包里的丝姬娜出来。

    不像安莎,丝姬娜没有披枷带锁,更没有塞着嘴巴,出来以后,立即在堂前
下拜,泣叫道:「黑山难女丝姬娜叩见皇上,求皇上垂怜,放过敝邦吧。」「丝
姬娜!真的是你吗?」英帝还没有说话,堂后传来一声娇呼,头脸全身密密裹在
斗篷里的雪梦公主连奔带跑地冲了出来,与丝姬娜抱头痛哭。

    「他有甚么话说?干么送礼?」英帝冷哼道。周义早有准备,一五一十地道
出与周信见面的经过,还有意无意地透露太子也收了两个美女。

    「岂有此理,这两个逆子披孝在身,竟然如此放肆!」英帝气得浑身发抖,
怒发冲冠道。「父皇息怒。」周义劝慰道,心里却是暗暗欢喜,知道这一着又走
对了。

    「皇上,小心身子,不要气坏了自己。」雪梦公主也趋前抚慰道。

    「义儿,你要多少人手,才能把宋元索的奸细一网打尽?」英帝忽地脸色一
寒,问道。「儿臣府中没有多少人手……子雪,你看呢?」周义扭头问道,相信
魏子雪该明白自己的暗示。

    「连同王爷此次带回来的侍卫,王府中只有百来人,人手肯定不够,我看…
…我看最少要一千兵马才能万无一失。」魏子雪沉吟道,本来王府的人手勉强足
够的,可是知道周义不想透露真正的实力,所以故意说少了许多。

    「你们计画一下,自瑶仙以下,一个也不许漏网,时机成熟时,朕自有旨意。」
英帝沉声道。

    「儿臣遵命。」

    周义答应道:「父皇,差不多是守灵的时间了,儿臣先行告退。」

    「你去吧。」

    英帝点头道:「智儿现在离城二十多里,最迟该在黄昏入城,朕决定三天后
大殓,让你母后入土为安。」

    周义守灵完毕回到府里时,已经差不多是午夜了,怎样也没想到才进府门,
便接到前京师城守吕刚惫夜来访的消息。

    吕刚与陈阁老均为英帝股肱之臣,一文一武,甚受器重,只是陈阁老性情谦
和,常与皇子大臣交往,不像吕刚那样特立独行,谁也不卖帐,更别说独自来访
了。

    「吕大臣怎么这么晚?有以教我吗……」尽管吕刚已递辞呈,周义也不敢怠
慢,亲自迎至堂中,分宾主坐下后,问道。

    「不敢。」吕刚木无表情道:「老夫为了不肖子之事,业已辞去京师城守一
职,王爷想必知道了。」「是的,不过大人此举未免有点孟浪,因而去官,不仅
陷志杰世兄于不义,朝廷亦要损一柱石,而且以小王所知,那些兽戏团的女孩子
也非良家女,世兄只是少年风流,不为大过,大人不该如此自责的。」周义情理
兼备地说。

    「皇上也是这样说。」吕刚叹气道:「这个孩子最不该的是与太子混在一起,
好的不学,却学了他的好色风流,所以老夫遣他往鲁州,希望他远离京师这个烟
花之地,能够安分一点。」「食色性也,大人无须介怀的。」周义笑道,暗念江
山易改,本性难移,去了那里都没差别的。「王爷,老夫想求你一件事。」吕刚
拱手道。

    「只要小王力之所及,一定不负所托。」周义慷慨道。

    「志杰这个孩子本性不坏,却容易受人影响,不识好歹,如果王爷不弃,希
望能把他收归麾下,立点军功,也让他学点做人的道理。」吕刚诚恳地说。

    「大人如此过爱,小王敢不从命,只是南边战云密布,小王又治军甚严,吃
苦事小,恐怕……恐怕委屈了世兄。」周义正色道。「志杰虽然顽劣,却不是娇
生惯养,为国出力,纵是马革裹尸,亦是理所当然之事。

    「王爷何出此言?」吕刚急叫道。

    「大人深明大义,小王岂敢说不。」周义一口答应道。

    「谢王爷。」吕刚喜道:「待我回去奏明圣上,便立即着他回来向王爷报到。」

    「大人既能为世兄绸缪,是不是也该打消辞意,留任城守?」周义打蛇随棍
上道,暗念要是吕刚再为冯妇,京师的三十万精兵便不会落在刘方正手上,也不
虞太子妄动。

    「此事不急。」吕刚笑道:「老夫惫夜前来,是给晋王送礼的。」「送礼?」

    周义愕然道。「先请晋王摒退左右吧。」吕刚沉声道。

    「你们退下。」周义点点头,挥手着魏子雪等退下。

    「就是这个。」

    吕刚接着从怀里取出一支银批令箭道:「晋王手执此令,便可以随时调动城
卫的五万兵马了。」

    「这是什么意思?」周义莫名其妙道。

    「有旨意,晋王接旨。」吕刚高举银批令箭道。

    吕刚去后,周义木头人似的跌坐椅上,好像没有发觉魏子雪和玄霜先后走了
进来。

    「王爷,有什么旨意?」魏子雪问道。

    「你听到了没有?」周义早知玄霜匿在堂后,吕刚虽然小声说话,但是以她
的功力,该能字字入耳。

    「听到了。」玄霜点头道。

    「告诉子雪吧。」周义叹气道。

    「恭喜王爷!」听罢玄霜的说话,魏子雪大喜道。

    「何喜之有?」周义又叹了一口气道。

    「皇上已经怀疑太子,要是找到了证据,一定会废掉他的。」魏子雪兴奋地
说。

    「怎么找到证据?就算有人亲耳听到,看来父皇也不会相信的」周义懊恼道。

    「皇上既然生疑,为甚么还要交出兵权?」玄霜不解道。

    「刘方正虽然当上城守,但是暗里还在吕刚控制之中,他没有交出兵权呀。」
魏子雪笑道。

    「但是为什么……难道……」玄霜忽地脸如纸白,嗫嗫不能说下去。

    「他是要看太子会不会造反!」魏子雪失声叫道。

    「太子……太子不会有这样的胆子吧。」玄霜嗫嚅道,心里却是不大肯定。

    「手中没有兵权,谁有胆子造反?如果他没有胆子,也有法子给他壮胆的。」

    魏子雪诡笑道。「他有没有胆子,我也要遵旨办理。」周义若有所悟,笑道。
「」不过以属下来看,吕刚亦相信他会造反。「魏子雪正色道。」何以见得?「

    周义怔道。「如果不是,吕刚何需遣走吕志杰,现在又要把儿子托付王爷。」
魏子雪道。

    「你真要留下他?」玄霜皱眉道。

    「我能说不吗?不过倒要想想如何安置他。」周义叹气道,事关吕刚深为父
皇信任,难得他开口相求,怎能不答应。

    「可以着他前往甘露湖监造战船,便不愁他知道得太多了。」魏子雪笑道。

    「好主意!」周义点点头,忽地记起一件事,说:「走,去看看安莎有什么
话说。」

    「己经很晚了,你不累吗?」玄霜关心地问。

    「不累,一点也不累。」周义兴致勃勃道。

    「可要找酉姬一起前去吗?」玄霜问道。

    「不用找了,刚才王爷回来时,她才开始审问,我看还在那里。」魏子雪笑
道。

    杨酉姬果然还在牢房里,也许是天气太热,她只是身披纱衣,衣下的绮丽,
若隐若现,与她在一起的还有余丑牛、崔午马,和两个笔录口供的铁卫。

    安莎四肢着地地趴在地上,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肥大雪白的粉臀朝天高
举,上面印着一道该是新添的鞭痕,余丑牛手执皮鞭靠坐一旁,崔午马却蹲在她
的身畔,抚玩着那光裸的粉臀。「……真的没有吗?」杨酉姬冷笑道。

    「没有……真的没有!」安莎泣叫道。「什么没有?」周义走进牢房,问道。

    「我问她有没有和宋元索上床。」杨酉姬笑嘻嘻道,不仅没有动手遮掩身上
羞人的部位,甚至全无羞涩之色,看来一点也不介意任人浏览轻纱下面的胴体。

    「周义……王爷……呜呜……我已经完全和你合作了,为什么还要为难我?」

    看见周义出现,安莎悲愤地叫。「这算什么?如果你不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
问话,那才是受罪。」杨酉姬冷笑道。「没错,打死也没关系。」周义森然道。

    「不……呜呜……我说……我什么都说!」安莎大惊道。

    「问了什么?」周义冷哼一声,问道。

    「这个色毒公主可真淫荡,宁王、鲁王,生张熟李,还宋京的王公大臣也和
她有一腿。」余丑牛讪笑道。

    「审问犯人也要有计画,有系统的一一发问,东拉西扯是不行的。」魏子雪
不满道。「难道我不懂吗?」杨酉姬抗议道:「我们是从她踏入鲁州,一天一天
的查问她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只是问到她和鲁王上床后,才
岔开了的。」「她可曾和吕志杰睡觉?」周义问道。

    「说,有没有?」崔午马拍打着安莎的屁股问。

    「有……」

    「他是宁王的人,还是鲁王的?」

    「该是宁王的……为什么?」

    「我是在宁王府上和他……」

    「他与宁王的关系怎样?」

    「好像很不错,有说有笑的。」

    「好了,你们继续问吧,愈详细愈好,每一个和她睡过的男人,性情喜好,
什么都要问,要是发觉她说谎,尽管用刑,不用与她客气。」周义冷酷地说。

    英帝不知是鹏蝶情深,还是心里有愧,丁皇后的丧事办得很是风光,人人编
素,全国举哀,水陆道场不计其数,京城上下闹闹哄哄,自太子而下的五子一女,
更是忙得不可开交。除了丧事的繁文褥节,背后其实还发生了许多不可告人的事
情,局中人不说,外人自然不得而知了。

    七七之期过后,主要的礼仪全部完成,英帝虽然下旨宣布丧事结束,还罢朝
三日让众人休息,但是五服之内,仍要服丧三年,以示哀悼。

    周义已经许多天没有足够的睡眠,。经过一整天的倒头大睡,午后才起床,
懒洋洋地靠在贵妃床上,看似平静,心里却是思潮起伏。

    这些天里,周义暗里动员假装依附太子的心腹,一来打探消息,二来散播英
帝有意废立的谣言,发觉他的态度暧昧,虽然没有透露谋反之意,但是己生怨尤
之心。居丧期间,瑶仙自然不能前往慈安庵上香,根据纪录,最后送回宋元索的
报告是误中副车,丁皇后去世的消息。

    宋元索看来是不耐烦了,限期半年,就算硬干,最迟也要明年重九之前完成
任务,直至慈安庵的悟通师太进宫主持法会,瑶仙才收到这个命令,也是在那一
天,周义才见到以前是瑶仙的丫头,现在已经在慈安庵出家为尼的妙常。

    这个妙常虽然不像瑶仙那般天香国色,却也青春年少,秀丽可爱,剃得趣青
的小光头,更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魅力。

    见过妙常后,瑶仙便回信了,信中不过是短短的十二个字,「老二未死,老
大有意夺位,如何?」顿使周义欣喜若狂,除了第一时间送交英帝外,还着魏子
雪找人写了一个「可」字。伪造的回信业己准备妥当,周义正考虑要不耍送往紫
云山下的树洞,让妙常得到回音,然援交到瑶仙手里。

    如果送出了这封信,瑶仙当会全力劝说太子造反,哪里知道父皇早有准备,
此举是必败无疑。太子既去,鲁王被贬在即,剩下的只是一个百无一用的豫王,
还有父皇已生疑心的宁王,大位当然是自己的囊中物了。

    问题是能不能使瑶仙上当,倘若她发现此信有假,必定打草惊蛇,周义虽然
不惧她会逃脱,却害怕误了自己的大事。幸好还有时间。根据魏子雪之前监视所
得,一来一回,宋元索的回信最快还要四五天后才能抵达,该有充分时间给周义
考虑的。除了这一件大事,周义要静静想清楚的事也真不少。

    一是昨天回府后,吕刚忽然来见,报称英帝竟然不许儿子吕志杰追随周义,
还要他继续留在鲁州,此事使周义甚是困扰,有点担心英帝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二是魏子雪安排的暗探发现,鲁王周信先后两次暗访青菱,虽说他们是一母
同胞,但是平常没有多少往来,后来还发现刘方正微服私访鲁王府,在府中逗留
了两个时辰,离开时春风满脸,甚是可疑。从那些暗探的描述,加上周义的推断,
相信周信是使出美人计,拢络这个即将大权在握的妹夫。

    但是事情没有到此为止,第二天,刘方正竟然与青菱一起进宫,不知禀报了
什么,使周义再添几分烦恼。三是杨酉姬己经审问安莎完毕,整理了两份供辞,
一份给周义,一份经他转呈英帝。英帝阅梭没有召见周义,只是依议着他把安莎
秘密送返色毒交安琪看管,永远不许踏足中原。

    周义虽然如此提议,却从来没打算费功夫把安莎等送返色毒,接到旨意后难
免进退两难,把心一横,下令继续关押,预备他日离京时,带着一起上路,然后
在僻静之处作出了断。读毕安莎真正的口供后,周义发觉这个妹子好像还有用处,
考虑了半天,终于作出决定,遂着杨酉姬办理。[/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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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者邪帝 2010-9-11 02:30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  算无遗策

    看着牢门上面的气窗,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安莎不禁长叹一声,暗念牢狱
的生涯可真难过,整天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石牢里,没有人说话气闷不说,吃得
不好,穿得更不好……关押在这里的日子,除了那天进宫见驾,安莎从来没有穿
过衣服,初时只有粗糙的皂布缠腰,近日好一点,换上柔软的丝帕,用来包裹娇
嫩的身体也没有那么难受。鞭伤己经大致痊愈了,只剩下玉阜那一道淡淡的鞭伤。

    想到这里,安莎禁不住掀开腰下的汗巾,定睛细看。

    除了那一道还没有完全消褪的鞭痕,贪起的肉包子仍然光滑如故,按下去也
不再疼痛,纵然今夜来的是大个子崔午马,也能与他一战了。这个大个子的鸡巴
比捣面杖还要粗大,捣进去时那种撕裂的感觉也真要命,抽插时更是使人失魂落
魄,但是怎样也好过昨夜那个老头子,不温不火,叫人咬碎银牙。

    看来是周义的主意,不知道是不是嫉妒,自从知道自己与吕志杰有一手后,
当天晚上,余丑牛和崔午马便把自己奸了,自此以后,便成了府中侍卫的泄欲工
具,有时还要用嘴巴侍候那个狠毒的杨酉姬,不过只要能够活下去,也没什么大
不了的。安莎自问己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果周义守信,照理该能活下去的,
至于要吃什么苦头,受多少委屈,已是不重要。

    思前想后,安莎可真后悔和周义作对,无奈后悔已经太迟,唯有忍辱负重,
希望逢凶化吉。念到周义时,安莎心里便仿如打翻了五味架,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既恨他冷酷无情,更渴望他能够不记前嫌,重修旧好。

    安莎就是这样胡思乱想来排遣牢房里的寂寞的。思索之际,忽地听到有人开
门的声音,只道又有人需要发泄,张眼一看,进来的却是捧着饭菜的余丑牛和崔
午马。

    「吃饭了……今天这么早。咦,怎磨有鸡有肉,还有酒?」「对了,吃好一
点,便可以有气力上路。」「上路,要去那里?」「回老家呀。」「太阳该快下
山了,怎么现在才上路?」「下山了也没关系,我们会侍候你上路的。」说话的
是杨西姬,手里还拿着白绫。「这……这是什么意思?」安莎害怕地说。

    「皇上有旨,你行刺王爷,罪大恶极,更不能让你在外面胡言乱语,下令赐
死,你想上吊,还是服毒呀?」杨西姬森然道。「不……我不要死……王爷答应
饶我性命的……呜呜……我不要死!」安莎如堕冰窟,尖叫道。

    「这是圣上的意思,王爷答应也没用的。」余丑牛叹气道。

    「我要见王爷……呜呜……求你……带我见他!」安莎扑通一声,跪倒地上
哭道。

    「见了王爷又怎样,你一点用处也没有,留下来有什么用?」杨酉姬晒道。

    「有用的……呜呜……我可以给他做牛做马,为奴为婢,也不会乱说话的。」
安莎泣道。

    「你这个破烂货,凭什么当王爷的奴婢?」杨酉姬不屑道:「不说王爷的妻
妾,要第一等的女孩子才配当他的奴婢,次一等的当母狗,你却是母狗也不如…
…」

    「不能当母狗也可以当尿壶的,你能不能当大家的尿壶?」崔午马笑道。

    「当什么都行,不要杀我。」安莎大哭道。

    「酉姬,看她这样可怜,你帮她向王爷求情吧。」余丑牛同情似的说。「王
爷也帮不上忙的,要是饶了她,便是欺君大罪,不要命了吗?」杨酉姬冷笑道。

    「什么欺君大罪?」这时,周义与玄霜进来了。

    「王爷,你来得正好,他们想为她求情哩。」杨酉姬说。

    「王爷饶命,不要杀我!」安莎狗儿似的爬到周义身前,抱着他的大腿泣叫
道。

    「不是我不饶你,而是皇上……」周义为难似的说。「你不说,我不说,谁
会知道?」安莎哀求道。「饶你也成,可是我有条件。」周义早知如此,正色道。

    「我答应,什么条件也答应。」安莎急叫道。「第一,从今以后,你必需隐
瞒自己的身分,要是不相干人知道了,便是你的死期。」周义说。

    「是,我知道。」安莎点头道。

    「第二……」

    周义还没有说毕,魏子雪突然匆匆而进,急不及待地说:「王爷,有状况。」

    「什么状况?」周义问道。

    「树洞有信,这是抄本。」魏子雪送上抄本道。上边写着「地字叛逃,阿杰
失踪,转安为危。」左上角还有一个小小的「二」字。

    头两句的意思很是明白,马文杰失踪还可说事隔不久,传递消息往返需时,
奇怪的是冷翠叛逃业己两个月,怎会这时才作通知,至于转安为危一语,该不是
评估形势,而是别有所指,要是因而改变了通讯的方式,那便头痛了。

    「送进宫里没?」周义问道。「还没有。」魏子雪摇头道。

    「送进去吧,让我想想,继续密切监视所有有关人等,提防生变。」周义沉
吟澎「属下立即去办。」魏子雪答应道。

    「我没空和她蘑菇了,你们几个调教这个尿壶吧。」周义摆一摆手,便拉着
玄霜离去。「你怎样看?」天还没亮,英帝便秘密召周义进宫,取来密函的抄本
问道。

    周义暗里嘀咕,真不明白老头子心里想的是什么,前些时瑶仙送出「老大有
意夺位的消息,他不闻不问,而一则无关痛痒的消息,却如此着急,无奈吸了一
口气,压下浓重的睡意,道出自己的看法。

    「倘若转安为危如你所料,他们因而改变了传讯方式,我们便不能再从这些
密函中得到消息了,是不是?」英帝问道。「恐怕是这样了,不过儿臣已经着魏
子雪严密监视有关人等,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的通讯路线。」周义答道。

    「既然如此,你便给我把那些奸细全拿下来,别让一个漏网。」英帝寒声道。

    「要把瑶仙拿下来吗?」周义怔道。

    「这个贱人是主犯,绝对不能放过。」英帝咬牙切齿道。

    「那么太子……」周义心中狂跳道,暗想莫不成老头子决定废去太子。

    「我会告诉他的,人证物证俱在,不容他不相信。」英帝凛然道。

    「儿臣拿人时,恐怕会和他对上的……」周义犹豫道。

    「你设法别让他知道,也不能关进天牢,另找秘密的地方审问,别让他发现,
以免节外生枝。」英帝叹气道:「此事只有吕刚和……知道,你也约束手下严守
秘密,该能瞒着他的。」「是。」周义不禁冷了一截,看来父皇还是决定姑息下
去。

    「我想了很久了。」英帝好像知道周义心里想什么,唏嘘道:「怎么说,仁
儿亦是我的儿子,朕也不相信他如此大逆不道,该是瑶仙这个小贱人唆使的,如
果斩断祸根后,他还是不知悔改那便怪不得联了。」「父皇一番苦心,大哥定能
善体亲心的。」周义暗里舒了一口气,知道还不是没有希望。

    「拿下那些乱党后,你全权负责审问,如果情有可原、心生悔意的,大可宽
大处理,千万不要冤枉好人。」英帝正色道。「是,儿臣明白。」周义答应说。

    「瑶仙一事,你要亲自审问,、不能假手于人,朕要知道她是如何害死你母
后的,其他的事,你看着办吧。」英帝继续说。「儿臣知道了。」周义点头道。

    「你宅心仁厚,本来不大适合审问她的,可是此事关系非轻,除了你也没有
人能当此重任,但是此女是首恶,更是你的杀母仇人,万万饶不得。」英帝寒声
道。

    「儿臣不会饶她的。」周义心里暗笑道。

    「审问清楚后,便一刀杀却,不用请旨了。」英帝寒声道。

    「儿臣遵旨。」周义答应道。

    「什么时候可以动手?」英帝问道。

    「估计那些好细有百多人,儿臣预备动角银批令箭,调来二千兵马,分作十
队,换上便服,同时分头动手,一天时间就能准备妥当,但是如果要无声无色地
拿下瑶仙,却要多一点时间,还要父皇帮忙。」周义斟酌道。

    「朕要如何帮忙?」英帝奇道。

    「倘若父皇能请悟通师太邀她上山吃斋,儿臣便可以在那里动手。」周义道
出计划道。

    「很好,我给你三天时间,朕复朝后你便动手,一个也别放过。」英帝满意
地说。

    周义回到府中,立即召来魏子雪议事,获悉妙常收到密函后看也不看,便进
去太子府求见瑶仙,该是瑶仙知道这些天不便前往慈安庵,遂改变联系方法。

    第二天,妙常再往太子府,却是代悟通邀约瑶仙上山吃斋,以后便别无动静,
再过了两日,英帝亦重新上朝视事,随即发出几道使朝野震动的御旨。

    第一道是以不忠不义不孝三大罪,夺去鲁王周信的王爵,贬为庶人,下令监
禁,着宁王周礼接管鲁州,还下令解散前些时周信请旨增募的十万新兵,却没有
道出周信获罪的原由。

    第二道是以染病为理由,着豫王周智留京休养,却命晋王周义兼管豫州事务。

    第三道则是准了吕刚的辞呈,委派刘方正接任城守,同时特许吕刚留京养老。

    最后一道则是册封黑山雪梦公主为雪妃,着周礼带同聘礼前往黑山下聘。

    对周义来说,前三道是意料中事,最后一道却是有点意外,没料父皇如此心
急,也以未能一睹雪梦的庐山面目为憾,然而这时也无心多想,立即下令出发,
自己则带同玄霜和杨酉姬等前往紫云山。

    瑶仙经常应邀前来吃斋,这天自然没有戒心,轻车简从,在两个侍卫的护卫
下,身穿天青色的绣花宫装,登上了紫云山。悟通师太如常地没有亲来迎近,只
有妙常伫候门外,由赞慈安庵不许男子入内,两个侍卫没有随着瑶仙进去,自行
找地方歇息。「小姐,你可有碰到庵主,」妙常小声问道。

    「她下山了吗?」瑶仙讶然道。

    「你没有碰上她啊?听说皇上突然召见,所以来不及告诉你。,妙常点头道。

    「正好,我有事找你。」瑶仙不动声色随着妙常走进静室道。

    静室己经摆放了丰盛的素斋,瑶仙也不客气,径自坐下,说:「有没有消息?」

    「没有。」「坐下一起吃吧,我有一份加急快递要送回去,待会你安排一下。」

    「又出了什么事……最紧要的是刘方正接任城守,还有鲁王被贬厂晋王兼管
豫州。」

    「那么要太子不动手也不行了。」

    「不错,问题是该什么时候动手。」

    「如果主上说不……」「他还会听我的。」「我看主上会答应的。」「要是
他答应了,也不知是祸是福。」

    「为什么?」「我看刘方正不大可靠。」「因为青菱公主么?」

    「他好像迷上这个妮子,要是给她知道,一定会坏事的。」「太子知道吗?」

    「我己经不断的告诫他要小心了。」「如果办成此事,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
……」

    你想回去吗……「我很想回去看看,但是……」

    「要是你想回去,我可以安排。」「如果没有你一起,我独自回去不是送羊
入虎口?」「我也未必保得住你。」「小姐,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你我情
同姊妹,有什么问不得的。」「我……我真不明白,我是为了给家人赎罪,让他
们活得好一点,才投身为奴,给主上办事,你……你为什么甘冒奇险?」「是他
养大我的,我能不听他的话吗?」

    「你……你是公主?」「当然不……咦,你怎么了?」「我……我的头很昏
……」「妙常,你没事吧……啊……是你……你们怎么进来了?这里不许男人乱
闯的!」

    「来不得吗?」说话的是周义,还有身穿劲装的玄霜。

    「发生了什么事?」瑶仙忽地听到外边传来许多脚步声,也顾不得查看妙常
为什么突然伏倒桌上,问道。「没什么,该是我带来的人吧。」语音未住,杨酉
姬便领着十多个铁卫闯了进来。这时玄霜却走到好像失去了知觉的妙常身旁,动
手捏开牙关,低头检视张开的口腔。

    「玄霜,你……你干什么?」瑶仙感觉脑海中昏昏沉沉,周身软弱无力,暗
叫不妙道。「看看她的口腔里有没有藏着毒药啊!」玄霜森然道。

    「她怎会……」瑶仙强打精神叫。「你有没有?」杨酉姬也走了过来,一手
扯着瑶仙的秀发,拉起苍白的俏脸,也像玄霜般一手捏开牙关,定睛细看。

    「啊……啊……」瑶仙大叫大嚷,却给杨酉姬捏着牙关,说不出话来,也没
有气力反抗挣扎。「她有一个牙洞,该是用来放置毒牙的。」玄霜发现道。

    「她也有……一杨酉姬附和道,却仍然是小心翼翼地逐一检查编贝似的玉齿。

    「瑶仙,我知你一定想问我们为什么这样对你?」周义大模大样的坐下说:
「因为你是宋元索的奸细,我们是来拿人的。」「她的嘴巴里没有毒牙。」杨酉
姬放开瑶仙的牙关说。「……我不是,不要冤枉我!」瑶仙喘着气说。

    「要是没有真凭实据,我们岂敢无礼。」杨酉姬讪笑道。

    「我要见太子!」瑶仙急叫道。

    「见他有什么用?相见争如不见嘛。」周义大笑道。

    「你……一你要造反吗?」瑶仙眶皆欲裂道。

    「我不是太子,岂敢造反。」

    周义冷笑道:「只要你招供,我是不会难为你的……」

    「你……你在斋菜里下了什么药?」

    「由于我不知道你们主仆的武功深浅,也不想多费气力,所以这几碟下了的
是软骨散,其他下的是酝酬香,软骨散不消说,酝酬香能使人熟睡不醒,你好像
吃了不少,至今还没有睡过去,看来你的内功不俗呀。」周义笑道。

    「你……你好恶毒!」瑶仙骂道。「这算什么?」周义哈哈一笑,竟然伸手
把瑶仙抱入怀里,在她的身上摸索着说:「如果你不识好歹,我保证让你生死两
难。」「不……不要碰我……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的嫂子!」瑶仙惊叫道。

    「你想得真美,老大干过的女人便是我的嫂子吗?」周义冷哼一声,一手便
往高耸入云的胸脯握下去。「可要剥光她吗?」杨酉姬谄笑道。

    「不急。」周义得寸进尺,大手往瑶仙的衣襟里探进去说:「且看里边有些
什么?」「一定有两个大奶子。」杨酉姬格格笑道。

    「没错。」周义在衣襟里放肆地摸索了一会,抽手而出,手上拿着一封信说
:「但是还有这个。」

    「一定是她预备送交宋元索的情报了。」玄霜笑道。

    「人赃并获,你没有话说了吧?」周义冷笑道。「太子……我……我要见太
子……太子!」瑶仙呻吟地叫了几声,最后螓首一摆,终于失去了知觉。

    「看来她的武功不俗,要不是下药,恐怕真要大费手脚了。」杨酉姬叹气道。

    「就算不用药;难道她跑得了吗?」玄霜晒道。「外边两个侍卫没有发现不
对吧?」周义问道。「没有,他们还在呆等。」杨酉姬答道。

    「让他们等吧,我们从后门走,小心一点,不要阴沟里翻船了。」周义随手
再点了瑶仙的麻穴说。

    瑶仙从睡梦中徐徐醒转,动了一动,发觉身上有点冷,张眼一看,随即惊恐
地大叫起来。原来瑶仙身处一个空洞的石室,身体靠坐墙旁,粉臂吊在头上,身
上的衣服已经脱得乾乾净净。

    瑶仙接着低头一看,不禁脸色大变,凄凉的珠泪更如断线珍珠地汩汩而下。

    裙子是没有了,两腿左右张开老大,只剩下嫩黄色的绣花汗巾,但是汗巾不
是包裹着私处,也不是掉在一旁,而是花儿似的掩着大腿根处,下体传来怪怪的
感觉,分明是塞了进去……直觉告诉瑶仙,那是周义亲自动手,此刻还好像残存
着指头在里边肆虐的苦楚。

    瑶仙哭了一会便不哭了,因为哭也没用,咬一咬牙,勉力合上粉腿,发觉虽
然乏劲,却没有那么软弱无力,知道软骨散的药力开始消退。

    事到如今,瑶仙已知周义经己识破了自己的秘密,问题是他究竟知道多少,
从何而知,是不是硬挺下去,等待周仁援手,抑或是见机行事,承认是南朝细作。

    纵然招认,瑶仙也没打算供出一切,因为英帝以仁义治国,充当细作固然有
罪,或许罪不至死,但是如果从实招来,以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啻自寻死路。

    瑶仙相信周义此举当是得到英帝的首肯,否则无论他如何大胆,。也不敢明
目张胆地在慈安庵拿人,还如此放肆,周仁该是蒙在鼓里,要不然以他对自己的
迷恋,纵是证据确凿,也会露出口风的。

    如果周仁发现自己失踪,当会全力寻访,要是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以他的冲
动,怎会置之不理,任由自己熬刑,那时便有希望了。

    瑶仙也曾想过周仁可能自身难保,要是如此便只能认命了,但是英帝今早还
委派刘方正为城守,看来周仁该能保住太子之位。

    虽然好像看见了一线曙光,瑶仙的心情却更是沉重,因为坦白招供不难,现
在敌明我暗,故意隐瞒却不容易,要是说错了一句话,梭果定然不堪设想。

    瑶仙相信如果自己拒不招供,周义定会毫不考虑地用刑,想到那些惨无人道
的刑罚,便是不寒而栗。除了受刑,也许还要受辱,瑶仙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多
一点,却又万万不能坦白招供,倘若周义所知不多,便可以瞒混过去。

    瑶仙反覆推敲如何招供时,忽地发觉还有一个问题,那便是一起被捕的妙常,
如果她被逼招供,自己的口供却与她不符时,定当累人累己。

    思前想梭,瑶仙发觉妙常的问题也不是无法解决的,她是自己投入春风楼当
歌妓时才开始追随,不清楚自己的出身,只是负责通讯,知道的秘密不多,人也
机灵,该不会泄露太多的。再想下去,却发觉正因为妙常所知不多,定有许多问
题不能让周义满意,要是自己招认了,便要回答这些问题,结果又是回到原来关
键所在,他究竟知道多少,自己能不能瞒过去。

    想到这里,门外传来声响,有人打开牢门,进来的是玄霜,杨酉姬捧着热腾
腾的饭菜尾随在后。见过玄霜的黄金甲后,瑶仙已经奇怪这个好友怎会变得如此
无耻,此时再见,更生出难以置信的感觉。玄霜身上的衣服只是比瑶仙多了一点
点,亦只是一点点而己。她以彩帕包缠胸,大如皮球的乳房在彩帕里跌宕有致,
腹下亦是塞着粉红色的汗巾,脸上红扑扑的春意盎然,惹人遐思。

    「肚饿了吗?吃饭吧。」玄霜冷冷地说。「现在是什么时候?」瑶仙忍气吞
声道。

    「戌时了。」玄霜答。「放开我,我自己吃。」看见杨酉姬在身前放下丰盛
的饭菜,。瑶仙忽觉很是肚饿,悻声道。暗念自己晌午吃斋,至今睡了几个时辰,
周仁当也发现自己失踪了。「软骨散的药力要十二个时辰才能完全消解,你有气
力吃饭吗?」

    杨酉姬冷笑道。「不用你管。」瑶仙慎道。

    「不管不行呀,我负责每天喂你吃药的。」杨酉姬冷笑道。「不吃,我不吃!」

    瑶仙悲愤地叫:「要天天吃吗?」玄霜皱眉道。「是的,这是王爷的命令。」
杨酉姬点头道。「既然如此,也不用缚着她了。」玄霜动手解开瑶仙说。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嘛!」杨酉姬笑道。

    瑶仙的手给解开后,她立即掩着光裸的胸脯,接着游目四顾。

    「你要什么?」玄霜问道。

    「我……我想解手……」瑶仙粉脸一红道。

    「过去那里吧,那里有一道水沟。」杨酉姬指着墙角道。瑶仙挣扎着站起来,
可是还没有站稳,双腿一软便要跌倒,幸好玄箱及时把她抱住,才没有跌在地上。

    「我帮你吧。」玄霜可不管瑶仙是不是答应,把她从后抱起,抄着腿弯,捧
到水沟前面。「让我把尿布抽出来吧。」杨酉姬笑嘻嘻地走了过去,抽出塞在牝
户里的汗巾说。「是你塞进去的吗?」玄霜好奇地问。

    「不,是王爷自己动手的。」杨酉姬卖弄似的说:「你可知道她的骚穴是世
上三大名器之一的重门叠户吗……」「甚么三大名器?」玄霜莫名其妙道。

    「三大名器就是三个最能让男人快活的骚穴,据说只要干过一次便会迷上了。」

    杨酉姬解释道:「它的名叫重门叠户,阴道的阴肉特别松软,重重叠叠的缠
在一起,好像几重门户,捅进去时有趣得很……」「真的吗?」玄霜讶然道。

    「你可以看看呀!」杨西姬笑道。「你看过了吗?」玄霜问道。

    「当然了,还用指头捅进去哩。」杨西姬格格笑道:「刚才你如果不是赶着
回去拿取替换衣服,便可以看清楚了。」「尿完了让我看看行不行?」玄霜商量
似的问道。

    「不……不要看!」瑶仙痛不欲生地叫,终于证实了最神秘的孔洞曾经任人
狎玩,自己这羞人的秘密已为人知,恐怕更难逃被辱的命运。

    「想看便看,何需问她。」杨酉姬晒道。

    「对,她是宋元索的细作,不是尊贵的太子妃了。」玄霜冷哼道。

    「快点尿呀!」杨酉姬眼珠一转,伸手在瑶仙的小腹按捺着说。

    「喔……呜呜……」瑶仙本来已是急得可以,给杨酉姬一碰,再也忍不下去,
悲鸣一声,金黄色的尿液便失控地从肉缝里汩汩而下,滴滴答答的落在水沟里。

    「软骨散使她气力全消,要不找人侍候她的大小便,会弄得这里臭气冲天,
还是让我禁制了她的武功吧。」玄霜不以为然道。「王爷会答应吗?」杨西姬踌
躇道。

    「我会告诉他的。」玄霜点头道。「她尿完了。」看见喷泉似的尿柱慢慢减
弱,接着点滴全无后,杨酉姬笑道。「尿完了没有?」玄霜低头问道。

    「完了。」瑶仙哽咽道。

    玄霜把瑶仙放下,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揩抹乾净,便把牝户张开。

    「不……不要!」瑶仙尖叫一声,伸手遮掩,无奈身上还受制于软骨散,根
本没有气力把玄霜推开。

    「看到了没有?」杨酉姬帮忙拉开瑶仙移到腹下的玉手说。

    「怎么……她的淫洞这样奇怪?」玄霜怔道。

    「如何奇怪?」杨酉姬凑了过去,问道。「里面全是肉,只剩下一个小小的
孔洞,男人的鸡巴如何捅进去?」玄霜皱眉道。

    「你把两根指头桶进去看看。」杨酉姬诡笑道。

    玄霜也不客气,把两根纤纤玉指捏在一起,便朝着红彤彤的肉洞捅了进去。

    瑶仙紧咬朱唇,虽然不再哭叫讨饶,却也禁不住泪流满脸。

    「这是第一道门户吗?」玄霜的指头撑开了软绵绵的嫩肉闯进肉洞,发觉里
面别有洞天,紧紧缠在指头上,怪是有趣,问道。

    「第二道,淫唇是第一道。」杨酉姬笑道:「再进去一点,里面还有一道。」

    「是吗?」玄霜指头继续深入不毛,瞬即发现又有软肉挡住去路,手中一紧,
果然能够排闼而入,搅动了几下,问道:「里面还有吗……要问王爷才知道了。」

    杨酉姬笑道。

    「为什么?」玄霜奇道。

    「指头太短,去不到尽头如何知道。」杨酉姬吃吃笑道。

    「他干了她吗?」玄霜好奇地问。

    「没有,那时她死鱼似的还没有醒来,王爷可没有兴趣。」杨酉姬摇头道。

    「改天可要问绮红借来寻幽夹子,张开这个骚穴看清楚。」玄霜抽出指头道。

    「玄霜,你怎会变成这样无耻的……」瑶仙悲叫道。

    「要说无耻,我能及得上你吗?」玄霜反唇相讥道:「你牺牲色相,媚惑太
子,暗里颠覆我朝,才是无耻之极哩。」「没有,我没有。」瑶仙抗议道:「你
要是不信,可以找太子……还有青菱,他们一定会证明我是清白的……清白?告
诉你,你以前的丫头妙常已经承认是南朝的细作,答应招供,王爷今晚没空招呼
你,就是要审问妙常,也让你觑空慢慢想清楚该怎样招供。」玄霜冷笑道。

    「她承认了?你们……你们是苦打成招的。」瑶仙惊怒交杂道,想不到才半
天功夫,妙常便屈服了。「对呀,还有许多刁钻的刑罚等着你哩。」杨酉姬唬吓
道。

    「我要见太子,太子是我的夫君,他不在场,我什么也不会说的。」瑶仙嘶
叫道。

    「你要是不招供,什么人在场也饶不了你的。」玄霜哼道。

    「不用他饶我,却不能让人冤枉我。」瑶仙叫道。

    「冤枉?你还敢说冤枉!」玄霜怒火直冒,左右开弓,打了瑶仙两记耳光说,
尽管不太用力,却也在俏脸上添了几道指印。

    「打呀,打死我也是冤枉的。」瑶仙泣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狡辩,
真是自讨苦吃。」玄霜怒喝一声,扯着瑶仙的秀发,又要再打。

    「玄霜,别和这个不识死活的小贱人生气了,且看明天她能吃多少苦头。」

    杨酉姬劝阻道:「去看看王爷怎样整治那个小尼姑吧!」「也好,不过先让
我禁制了她的武功,那就不用天天吃软骨散了。」玄霜悻声道。

    「全拿下了没有?不是给他找到那个贱人了吧?怎么你双目通红,昨晚没有
睡吗?」看见周义大清早便入宫数见,英帝脱口而出地问道。

    「他是谁?找到了哪一个?」周义装傻道。「你先说吧。」英帝长叹一声,
道。

    「一百二十七个奸细,全部一网成擒,现正分别在五处地方审问。」周义打
了一个呵欠道:「昨夜儿臣是晚睡了一点,没什么的。」「辛苦你了。」英帝脸
露宽容,追问道:「拿下瑶仙没有?」「拿下来了,现在关在城外一处秘密的地
方。」周义答道。

    「招供了没有?不会给人找到她吧?」英帝有点着急地问,「一定不会,不
过她还没有招供,儿臣回去后便立即亲自审问。」周义答道。

    「很好。你回去后,首先要好好地睡一觉,切记要保重身体。」英帝关怀地
说。

    「是,有劳父皇关心了。」周义感动地说,心里暗笑,昨夜没睡,只是为了
审问妙常。「其他的我不管,瑶仙这个贱人罪无可恕,大可严刑拷问,不要心存
妇人之仁。」英帝正色道。

    「太子知道了此事没有……」周义欲言又止道;这个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还没有,早朝完毕后我会告诉他。」英帝木无表情道:「听说他昨夜大闹
慈安庵,还着刘方正派兵搜索紫云山,闹得天翻地覆。」「原来如此,他一定找
不到的。」

    周义若有所悟道。其实他早知道此事,也明白英帝想问的,就是太子找到瑶
仙没有。

    「幸好有你。」

    英帝舒了一口气道:「义儿,你回去后,立即上表,请旨三日后返回宁州,
知道吗?」

    「三日梭返回宁州?」

    周义失态道:「儿臣恐怕要多一点时间,才能完成审问那些乱党……」

    「你听我说。」

    英帝止住周义说话,继续说:「名是回去,事实是统领五万禁军,驻守焚离
城三十里外明月谷,封锁从襄州入京的道路,以防有变。」

    「襄州?襄州没有多少兵马……」周义皱眉道。

    「襄州虽然没有,但是……唉,万金山还有五万兵马。」英帝一下子好像老
了许多,颓然道:「是,儿臣明白了。」周义俯首答应道,努力压下心里的狂喜,
以免溢赞言表。

    原来周朝体制,京师常驻三十万禁军,以策安全,诸王各拥五万兵马,守护
藩地,太子也有五万亲兵,在京师西南五十里的万金山驻守,策应京师禁军。英
帝如此布置,分明是防备太子图谋不轨,调兵回京做乱,看来昨夜他大闹紫云山,
己使父亲心生疑忌了。「瑶仙关在什么地方,」英帝问道。

    「就在离城五十里的红叶庄。」周义答道。

    「红叶庄?朕好像听过这个地方。」英帝沉吟道。

    「那里曾是舅舅丁寿在京里的别苑,就在万金山的西麓,后来供兽戏团的乱
党径藏,剿平兽戏团后便收归国有,儿臣暗里调来使用。」周义解释道。「是了,
那里距明月谷多远?」英帝问道。「策马大概是一顿饭吧!」周义计算着说。

    「好极了,这样你该可以两边兼顾了。」英帝点头道。

    「是,儿臣定不负所托。」周义正色道。

    「希望用不着你的兵马。」英帝长叹道。「但是刘方正……」周义慑懦道。

    「不用担心,朕早有安排。」英帝胸有成竹道。周义告退时,天己大白,没
有赶赴红叶庄,而是回到府中,动手撰写请旨返回宁州的表章。

    写表完毕,周义着人送上朝廷后,才要上床休息,预备养精蓄锐,才返回红
叶庄对付瑶仙时,突然有人来报,青菱登门求见,暗念自己入京以后,还没有与
她见面,不能不见,唯有强打精神,回到堂前接待。

    「二哥,你的架子愈来愈大了,妹妹来见也要人家等了半天。」青菱不满地
撇着嘴巴说。「愚兄一夜没睡,迟了一点出来,不是故意怠慢的。」周义苦笑道。

    看见青菱头挽蟠龙髻,一身时新的翠绿色绣花宫装,胸前双峰入云,腰小臀
圆,浑身散发着醉人的少妇风姿,暗道人称什么京师双美,却忘记了自己这个同
父异毋的漂亮妹妹,可真是有眼无珠,不禁瞧得发呆。

    「为什么一夜没睡?」青菱没有发觉有异,问道。

    「由于愚兄曾与天狼交战,颇知敌情,所以父皇要我准备报告,以供镇守鲁
州的三弟参考。」周义砌辞道。

    「父皇可有告诉你五哥究竟犯了什么罪?」青菱想起了获罪的周信,叹气道。

    「没有,他有告诉你吗?」周义以为青菱是为了周信而来,假惺惺道:「愚
兄也曾给五弟说情,却让父皇骂了出来。」「他也没有,不过我这个一母同胞的
哥哥素来胆大妄为,父皇素性宽仁,要不是罪大恶极,也不会把他贬为庶人的。」

    青菱唏嘘道。「不要犯愁了,待父皇消了这口气,愚兄再给他说情吧。」周
义同情似的说。

    「他设下迷魂陷阱,支使两个狐狸精色诱方正,不知想要他干什么,我才不
会为他犯愁,更不会给他求情。」青菱悻声道:「什么迷魂陷阱?」周义好奇地
问。

    「别说他了,此行我是想问你可知道瑶仙的消息?」青菱不想多说道、「瑶
仙?出了什么事?」周义装傻道。

    「昨天她应悟通师太之约赴慈安庵吃斋,许久不归,大哥前往查问,才知道
悟通师太也不知道此事,瑶仙无端失踪,急得大哥仿如热锅里的蚂蚁,还责成方
正给他找人哩!」青菱答道。

    「是谁替悟通师太约瑶仙的?找到那人,便能查出真相了。」周义漫不经心
道。

    「是一个叫妙常的小尼姑,她也一起失踪了,原来她以前是瑶仙的丫头,瑶
仙下嫁大哥后,她才出家为尼的。」青菱悻然道。

    「这可麻烦了,唯有绘影图形,寻访她们的下落了。」周义皱眉道:「你可
要我派人帮忙?」「不用了,方正己经派人四出寻访,我只是顺道问问你会不会
有消息罢了。」青菱摇头道。「对了,方正晋升城守,愚兄还没有给他置酒祝贺,
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聚一聚吧。」周义诚恳地说。

    「为了瑶仙失踪之事,大哥逼方正逼得很紧,今夜一定不行,三哥约了明晚,
最快也要后天了。」青菱答。「后天吗?」周义沉吟道:「愚兄刚刚上表,请旨
后天动身回宁州,要是这两天不行,恐怕抽不出时间了。」「那么二哥不要客气
了,事实上方正当上城守,也不知是祸是福。」青菱叹气道。

    「此话何解?」周义怔道。「他……他要是找不到瑶仙的下落,一定会惹大
哥生气,不是祸福难料吗?」青菱吞吞吐吐道。

    「为什么不禀报父皇,请他作主?」周义故意问道。「大哥也有此意,该在
散朝后奏禀父皇了。」青菱答道。

    周义暗叫可惜,可惜的是自己不能参与其中,错过了一场好戏。

    青菱继续敷衍了几句便离去了,半句也没有提及玄霜,看来心结还没有解开。[/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31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  禽兽不如

    周义痛快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太阳也快下山了,随便吃了点东西,正打算
返回红叶庄时,陈阁老突然来访。

    「王爷,皇上已经准了你三天后回宁州的表章了。」陈阁老原来是传旨而来
的。

    「有劳阁老了。」周义暗道父皇可不耽搁。

    「不要客气,宁王也决定三天后回防了。」陈阁老点头道。

    「哦。」周义低嗯一声,要是自己和宁王相继离开,太子还有什么顾忌。

    「皇上还有旨意……」

    陈阁老吸了一口气,道:「皇上命老夫随王爷一起前往明月谷,供王爷差遣。」

    「阁老何出此言!小王还要阁老指教才是。」周义顿悟陈阁老也是深悉内情,
诚恳地说。

    「王爷不要客气,也不要误会,老夫此行既不是监军,也非参赞。皇上命老
夫同行,只因为东宫卫队的将领,大多是老夫的门人故旧,希望能够说服他们,
不致妄动刀兵而已。」陈阁老正色道。

    「阁老言重了。」

    周义正色道:「其实小王不该说的,我看父皇是过虑了,太子岂会如此大逆
不道。」

    「难说得很。」

    陈阁老叹气道:「据说太子获悉瑶仙为宋朝的奸细,业己伏法后,呆立了半
晌,便俯首请罪,与他的火爆冲动完全不同,分明心中有鬼。」

    「阁老未免多疑吧。」周义不以为然道。

    「是皇上说的,不是老夫。」陈阁老摇头道。

    周义不禁无言以对,心里暗喜,看来父皇己有成见。

    「王爷,你老实告诉老夫,瑶仙那个贱人伏法了没有?」陈阁老神色凝重地
问。

    「皇上不是说她已经伏法吗?」周义装糊涂道。

    「你不用瞒我,皇上这样说只是要绝了太子的痴心妄想,他告诉我瑶仙还在
你的手里,要经过审问后才会正法的。」陈阁老正色道。

    「不错,她是在小王手里,还没有开始审问。」周义尴尬地说。

    「王爷,小女该是死在这个贱人手里,还望你能给小女报仇。」陈阁老咬牙
切齿道。

    「阁老放心,小王一定不会饶她,以慰小姐在天之灵。」周义立誓似的说。

    「那么小女死也膜目了。」陈阁老长叹道。

    虽然天气很热,关在不见天日的石牢里的瑶仙,却是不寒而栗,不是因为身
上只有一块包裹着下体的彩巾,而是知道审讯快要开始了。

    除了杨酉姬早晚送来两顿饭外,便没有其他人出现,玄霜也没有,牢门外也
是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使瑶仙生出无助的感觉。

    瑶仙已经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周仁身上了,相信此刻他一定暴跳如雷,广派人
手,四处寻找自己的踪迹,多半还会责成刚刚升任城守的刘方正展开搜索。

    问题是刘方正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自己?除了周义,还有英帝居中作梗,更是
困难重重,也许还没有给他们找到,自己己是熬不住了。

    瑶仙明白就是找到了,自己亦未必有脱身之望,可是怎样也好过在这里任人
鱼肉,何况还有周仁对自己的迷恋,该能大派用场。

    其实瑶仙心里还有一个希望。就是希望周仁知道自己被擒后,能够立时发难
夺位,倘若得到刘方正之助,也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

    周仁也有此心,只是手上只有明月谷那一点兵力,禁军却在忠于英帝的吕刚
手中,自己在没有宋元索的指示下,以致首鼠两端,否则或许不会陷入如斯困境。

    瑶仙胡思乱想的时候,牢房忽然打开,杨酉姬又来了。

    「我们尊贵的太子妃,王爷要见你了。」杨酉姬诡笑道。

    「给我……求你给我穿上衣服吧。」瑶仙把身体缩作一团,害怕地叫,软骨
散的药力该已散去,可是她还是使不上气力,因为武功已经给玄霜禁制了。

    「要穿衣服吗?」

    杨酉姬冷笑一声,叫道:「人来,侍候太子妃。」

    瑶仙还来不及舒一口气,便有两个身穿便服的大汉走进来,一人手执长竹,
一人拿着绳索,不禁惊叫道:「你们……你们干什么?」

    「侍候你更衣嘛!」手执长竹的大个子说。

    他是崔午马,与余丑牛前来向周义报告审问的结果,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
事了。

    「穿衣服又怎样?无论穿上多少衣服,还是要脱下来的。」余丑牛伸手去拉
瑶仙说。

    「不要碰我!我……我是太子妃,你们不能碰我!」瑶仙惊恐地大叫道,更
尽力地把光裸的身体缩作一团。

    「什么太子妃?你要不招供,便要当我们的尿壶了。」崔午马狞笑一声,也
扑了上去。

    「不……呜呜……不要!」瑶仙尖声哭叫,可是叫也没用,失去了武功的她
如何敌得住这两个如狼似虎的恶汉。

    不用多少功夫,崔午马等便把瑶仙的玉腕左右缚在长竹上面,可是他们还不
满意,硬把粉腿张开,分别缚上玉腕。

    「是这样吗?」余丑牛拍拍手道。

    「不,还没有给她更衣呢。」崔午马抖手便把瑶仙腹下的汗巾扯下来说。

    「禽兽……呜呜……你们这些禽兽!」瑶仙绝望地哭叫道,此时不仅一丝不
挂,神秘的禁地还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

    「人比花娇,不愧是京师双美,这个骚穴更是鲜嫩,两片淫唇紧闭在一起没
有半点缝隙,要不是知道她是太子的女人,真会以为她是黄花闺女哩。」余丑牛
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说。

    「不是闺女吗?」崔午马笑嘻嘻地往瑶仙的腿根摸下去。

    「你不要命了吗?王爷的女人你也敢碰!」杨酉姬打开了崔午马的怪手,骂
道。

    「太子又不是王……」崔午马嘀咕道。「太子当然不是王爷了。」余丑牛讪
笑道。

    「走吧,别饶舌了。」杨西姬不耐烦地说。余丑牛等哈哈一笑,每人拿起长
竹的一端,便把缚在上面的瑶仙扛上肩头,走出牢房。瑶仙钟摆似的挂在长竹上,
身体在空中飘飘荡荡,手脚痛不可耐,下体更痛得好像撕裂似的,固是难受,但
是最使她痛不欲生的,却是周身光裸,好像初生的婴儿。

    走出牢门,瑶仙才发觉外面是一个寻常的卧房,原来石牢是筑在房问里边,
好像还有伪装,外人不易发现,心里不禁冷了一截,看来纵然周仁找到这里,也
未必_ 能够发现里边还有牢房。房间外边是一道长廊,全不像王府布局,方悟周
义不是把自己关在王府里,周仁要找到这里,更像大海捞针了。

    长廊没有守卫,瑶仙正要扭头四顾查看地形,预备有一天能够逃出石牢,便
不、用花时间寻找逃路时,忽地有两只怪手在身上乱摸,禁不住尖叫一声,怒骂
不绝。

    「你们还要胡闹,是不是要我察报王爷?」杨酉姬转身骂道。原来余丑牛和
崔午马乘杨西姬走在前面,走到暗处时,竟然伸手在瑶仙身上毛手毛脚。

    「不碰便不碰。」余丑牛使劲的在瑶仙胸前揉捏着说。崔午马更是过分,虽
然缩手,还在瑶仙腿根摸了一把,苦褥她泪下如雨,悲鸣不止。走了一会,在杨
酉姬的领路下,余丑牛等终于把瑶仙扛进一个灯火通明的大厅。

    瑶仙没料会在这里见到妙常,更没料到她会四肢着地,围在周义脚下团团打
转,汪汪乱吠。不过瑶仙虽没见到妙常泪流满脸,但是看见玄霜手执皮鞭在旁叱
喝威吓,也知道她是被逼的。

    妙常的处境看来坏得多了,尽管不像瑶仙般一丝不挂,但是亦只是多了一方
彩帕缠腰,光裸的粉背上还印着几道鞭伤,叫人触目惊心。「王爷,犯人带来了。」

    杨酉姬报告道。「上架吧。」周义寒声道。原来堂中摆放着一个木架,余丑
牛等把长竹搁了上去,瑶仙便好像挂在木架之上……

    「周义,你这样侮辱自己的嫂子,你还是人吗?快点放开我!」瑶仙尖叫道。

    「你不过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就像不要脸的娘子,怎配当王爷的嫂子?」

    玄霜反唇相讥道。「我不是,就算是奸细,也不能这样的!」瑶仙嘶叫道。

    「谁说不能。」周义冷笑道。「你这样对我,太子一定会和你拼命的。」瑶
仙大哭道。「待他找到这里再说吧。」周义冷哼一声,喝道:「说,你是不是宋
元索的奸细?」

    「不是,我不是!」瑶仙尖叫道。「妙常,你说。」周义森然道。

    「她……」妙常身子一震,慑慑没有说话。

    「说呀,要讨打吗?!」玄霜手中一动,皮鞭便落在妙常以彩帕包裹的屁屁
上。

    「哎哟……」妙常惨叫一声,反手捧着屁股在地上乱滚,哭叫道:「别打…
…呜呜……我说……我说了!」

    「快说!」玄霜喝道。

    「她是……是天字第一号,是我的头儿,我们都是南朝派来当奸细的……」

    妙常泣道。「听到了没有?」周义走到瑶仙身旁,冷笑道。

    「冤枉,我们是冤枉的,是你屈打成招……不要碰我!」瑶仙说不了两句便
尖叫起来,原来周义伸出怪手,往张开的禁地摸下去。

    「我就是屈打成招!」周义哈哈一笑,指头拨弄着裂开的肉缝说:「这个淫
穴好像没有她的那么紧凑……」「冤枉……住手……呜呜……我是冤枉的!」瑶
仙大叫道,她想清楚了,看来左右也要熬刑,要是矢口不认,周义当难分真假,
也许投鼠忌器不敢妄施毒手,便有机会候周仁前来相救了。

    「一个说是,一个说不,我该相信那一个呀?」周义眼珠一转,指头慢慢地
入侵秘穴说。「不要碰我……呜呜……我是冤枉的!」瑶仙凄凉地叫。

    「是你骗了我吗?」周义目注妙常,森然道。「没有……我没有!」妙常急
叫道。

    你屈打成招,冤枉好人!「瑶仙泣道。」妙常,我冤枉了你吗?「周义冷冷
地说。

    「我……」妙常慑慑不知如何回答。

    「不说即是有了,是不是?」

    周义咄咄逼人道:「不过你是忘记了,我会屈打成招的。」

    「周义,皇法昭昭,你不能冤枉好人!」瑶仙大叫道。

    「你们招供画押便行了。」

    周义残忍地说:「午马丑牛,这妞是我昨夜才开苞的,还很鲜嫩,你们哪一
个费点气力,用肉鞭子抽她一顿,看看有多冤枉。」

    「一起上行吗?」余丑牛淫笑道。

    「别弄坏她便是。」周义大笑道。

    「不要……呜呜……小姐,救我……我没有骗你!」妙常惊恐地大哭,拔足
往后退去,却一跤撞入杨酉姬怀里。

    「不行,你不能这样对她!」瑶仙急叫道。

    「便宜你们了。」这时杨酉姬发力把妙常往余丑牛等推过去。

    「小尼姑,我们会让你快活的。」余丑牛伸手接过,随即便把妙常缠腰的彩
帕扯了下来。

    「这两个肉包子小小的,可比不上她的小姐。」崔午马探手往妙常胸前摸下
去说。

    「多干几次,便会长大了。」余丑牛怪笑道。

    「不要……我没有骗你,她真是我的头儿,是南方派来的细作。」妙常大哭
道。

    「可是她矢口不认,那怎么办?」周义抽出指头,笑道:「你帮忙劝劝她吧。」

    「劝,我劝!」

    妙常勉力挣脱余丑牛的搂抱,扑到瑶仙身前,泣道:「小姐,你救救我……
呜呜……我什么也告诉他了,求求你!」

    「不,我不是!」瑶仙硬起心肠道。

    「可不行,要用嘴巴吃她的骚穴,一定要吃得她过瘾,才会招认的。」杨酉
姬吃吃娇笑道。

    「对,用嘴巴吃。」

    周义怪笑道:「玄霜,你教她。」

    「吃呀,用舌头把这个臭穴里里外外的舔个干净!」玄霜虚空抽了一鞭,唬
吓地叫,知道瑶仙是宋元索的细作后,也不自觉地把她恨上了。

    妙常己如惊弓之鸟,岂敢耽搁,含泪踏前一步,捧着瑶仙的粉臀,张开嘴巴,
丁香小舌便往那毛茸茸的肉洞舔下去。「不……妙常,不要……」瑶仙哀叫道。

    「用刑之道甚多,对付婊子可要从这个淫穴开始。」周义笑道。

    「我不是婊子……呜呜……是你的大嫂……」瑶仙嘶叫道,勉力忍受着那讨
厌的舌头带来的麻痒。「是,大嫂。」周义讪笑道。

    「王爷,有什么好东西招呼你的大嫂呀?」杨酉姬笑问道。

    「羊眼圈、缅铃、白绞带子,总之是招呼婊子的东西,应有尽有,一定能让
她痛快的。」周义怪笑道。

    「我们也可以帮忙的。」崔午马淫笑道。

    「如果能一尝京师双美,短命几年也是值得的。」余丑牛也说,情不自禁地
看了玄霜一眼。

    「你不要命吗?」

    玄霜冷哼道:「我们是王爷的,想也不要想,以免想坏了脑子。」

    「不想,我们不想。」余丑牛笑道。

    「如果我不能让她说话,才辛苦你们吧。」周义笑道。

    「周义,你……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你……你不是人!」瑶仙惊怒交杂
道。

    「臭婊子,你竟然骂人!」玄霜恼道。

    「还有你,你是个不要脸的贱货,你们一定死无葬身之地的。」瑶仙嘶叫道。

    「不要脸!」

    玄霜勃然大怒,喝道:「小尼姑,撕开她的骚穴,把舌头捅进去,给我舔乾
净!」

    「贱人,你是贱人!」

    「不……不要!」瑶仙尖叫道,却也发觉尿穴给妙常张开了,一根软绵绵,
毒蛇似的舌头慢慢的钻了进去。

    「进去了没有?」玄霜只是看见妙常的头脸压着牝户,却没有看见舌头的动
作,忍不住喝问道。

    「进去了。」妙常抬起头来,喘息着说。

    「谁叫你吐出来的!」玄霜怒喝一声,挥鞭便打。

    「哎哟,不要打……」妙常痛哼一声,倒在地上呼痛。

    「不要打,慢慢教嘛!」杨酉姬笑嘻嘻道:「起来,使力张开她的骚穴,不
用害怕弄痛她。」

    「起来!」玄霜又再挥鞭道。

    妙常强忍伤痛爬了起来,跪在瑶仙身下,双手扶着腿根,使力地张开了微分
的桃唇。

    这一下看来甚是使力,瑶仙悲啼一声,腹下的肉洞随即张开老大,里面那些
层层叠叠的嫩肉也若隐若现。

    「舌头围着肉洞,从外而内,慢慢的舔,有水流出来后,才捅进去在里边搅
动。」杨酉姬指挥道。

    「不……不要……呜呜……我不是奸细……呜呜……冤枉呀!」瑶仙哭叫道。

    「奇怪,里边怎么这么多肉?」余丑牛怔道。

    「这是重门叠户,人间绝品呀。」杨西姬卖弄地说。

    「真的?!据说没有男人不喜欢的。」崔午马也凑了上去,定睛细看道。

    「难怪太子着迷了。」余丑牛赞叹道。

    「这个贱人为了盗取情报,自然是要不择手段迷惑太子了。」玄霜讪笑道。

    「不是……不是的!」瑶仙呻吟着叫。

    「淫水流出来了,把舌头捅进去吧。」崔午马兴奋地叫。

    「慢着,让我看看。」

    周义也走了过来,笑问道:「她是不是吃得你很过瘾呀!」

    「当然过瘾了,奶头也凸起来了。」余丑牛怪笑道。

    「吮!把她的淫水全吮出来!」玄霜心念一动,喝道。这时的妙常己如行尸
走肉,完全不敢生出抗拒之心,想也不想,嘴巴便印上肉洞,使劲吸吮。

    「不!」瑶仙触电似的尖叫一声,发狂似的乱扭,好像难受的不得了。

    「哈,厉害,里边的淫肉也给你吮出来了哩!」崔午马拍手大叫道。

    周义等也看见了,妙常这一吮,竟然把阻塞着玉道,重重叠叠挤在一起的肉
皮吮了出来,许多晶莹的水点随即汹涌而出!

    「再吮……看看能不能咬住那些肉皮!」余丑牛怪叫道。

    「小心别咬坏了她。」杨西姬警告道。

    「不……呜呜……不要!」瑶仙气息啾啾地叫。

    在众人的催促下,妙常又再动口,只是吮了几次,总是不能把那些肉皮咬入
口吸,饶是如此,也苦得瑶仙尖叫不绝,浑身冒汗。最后那一次,突地惊天动地
的大叫一声,蜂首狂摇,接着许多白蒙蒙、胶绸绸的液体亦泪泪而下,原来竟然
给妙常吮得丢了身子。

    「尿了……这个婊子尿了!」崔午马嚷道。

    「给你的小姐吃乾净吧,那些东西美味有益,全吃下肚里,不要浪费了。」

    杨酉姬笑道。「你怎知道能把淫肉吮出来的?」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她受点罪。」玄霜腼腆道。

    「很受罪吗?」周义笑道。

    「是呀,绮红曾经这样吃得人家失魂落魄,所以让她试一下。」玄霜粉脸一
红道。

    「她什么时候吃过你?」周义大笑道。

    「我不告诉你。」玄霜撒娇似的说。

    「王爷,要是这里没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们想告退了。」余丑牛拱手行
礼道。

    「这么早便睡觉了?」周义皱眉道。

    「不是,美食当前,却是中看不中吃,我们想回去找个尿壶发泄一下。」崔
午马叹气道。「不用找了,现在我可用不着这个小尼姑,你们要是喜欢,便代我
调教吧。」周义笑道。「谢王爷!」余丑牛大喜道。

    「小尼姑,让我们兄弟教你如何侍候男人吧。」崔午马急不及待地拉起还在
瑶仙腹下的妙常,抱入怀里说。「你……你要干什么?」妙常大惊道。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余丑牛大笑道。

    「不要!」妙常尖叫道:「王爷:你……你答应饶了我的!」

    「你不是答应当母狗换回性命吗?母狗不懂侍候男人可不行。」周义怪笑道。

    「不要!」妙常哭声震天地叫,却给两人连拖带抱地带走了。

    「周义……你……你还有人性吗?!」瑶仙看在眼里,悲愤填胸地叫。

    「对付奸细,难道还要慈悲为怀吗?」玄霜冷笑道。

    「你有什么证据?我们是屈打成招的。」瑶仙咬牙切齿道。

    「我说是便是了,何用证据?」

    周义取出一封信函说:「不过也不是没有,这是你亲笔所写,着妙常送交宋
元索的情报,是吗?」

    「不是,不是的。」

    瑶仙早有应对之策的说道:「这不过是诸王升迁的消息,朝廷已经明令昭告
天下,可不是甚磨秘密,我奉太子之命,求教悟通师太,商讨个中玄机,我的记
心不好,所以写成字条,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太子。」

    「对我们不是秘密,对宋元索却是。」玄霜嗤之以鼻道。

    「那么对于这个你又有什么解释?」周义再取出一张纸片,送到瑶仙眼前说。

    「我……这是什么?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那来什么解释!」瑶仙抗议道。

    原来周义拿着的纸片,正是那张「转安为危」的抄本,不禁暗叫不妙。

    「那么这个呢?」周义再取出那张「老二未死」的抄本问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瑶仙急叫道。「真是不知死活,我也不和你磨蹭了,
从现在开始,便让你一一尝遍苦刑,什么时候你想招供便开口吧。」周义狞笑道。

    「你要怎样整治她?」玄霜问道。「你有主意?」周义反问道……

    「绮红曾经说过,淫器包儿里的东西,虽说全是用来折腾婊子,但是羊眼圈
却能使人苦中作乐,我与她总算相识,不能太难为她的,便用这个吧!」玄霜笑
道。

    「这样太便宜她了。」杨酉姬格格笑道。

    「好,就用羊眼圈吧。」周义点头道。

    「不行,我是你的嫂子,你不能碰我!」瑶仙脸如纸白地叫。

    「别臭美了,一个青楼出身的姥子,为了打探消息出卖身体,便想当王爷的
嫂子吗?」玄霜骂道。

    「无论是什么,我也是太子的女人!」瑶仙泣道。

    「女人?是太子用来发泄的尿壶吧,能够当他的尿壶,自然也能当王爷的。」
玄霜讪笑道。

    「你……你不要脸!」瑶仙气得浑身发抖道。

    「我知道你很要脸,竟然当众尿出来,妙常是不是吃得你很过瘾?」玄霜格
格笑道。

    「别气我的嫂子了,拿羊眼圈吧。」周义笑道。

    「就在这里吗?」

    玄霜皱眉道:「这里无床无榻,怎会舒服?」

    「我是行刑,不是寻乐子。」

    周义大笑道:「要晚一点才能和你寻乐子了。」

    「讨厌!」玄霜白了周义一眼,扭头便走。

    「这里也是简陋了点,待我明天着人布置一下吧!」

    杨酉姬笑道。

    「好。」

    周义点头道:「现在把她放在地上便行了。」

    「这里吧。」

    在周义的帮忙下,杨酉姬把瑶仙从木架上捧起放在地上,却没有解开缚在长
竹上边的手脚。

    尽管身体不再悬空挂起,瑶仙没有那么难受,但是粉腿依然缚在手腕上,神
秘的牝户朝天高举,一览无遗,更苦的是看见周义目露淫光,知道逃不了受辱的
命运,不禁伤心肠断,泪下如雨。

    「很凄凉吗?」

    周义在瑶仙身旁坐下,抚玩着光裸的粉腿说:「如果你乖乖的招供,无论犯
了什么事,我可以饶你不死的。」

    「我不是奸细……」瑶仙咬紧牙关道。

    暗念性命固是重要,但是如果招供,周义能不能或是想不想履行承诺,还是
未知之数,自己却己命悬人手,要是能熬下去,等到周仁来援,便大有机会保常
性命,甚至免去大祸。

    「你真的要熬刑吗?」周义的怪手直扑禁地说。

    「二叔……」瑶仙改变了称呼,泣叫道:「你不能碰我,要是碰了我,毁去
我的清白事小,却也毁去你的仁义之名,永为世人唾骂,值得吗?」

    「我是审问危及我朝江山的奸细,谁敢骂我?何况你至今尚未正名,与老五
送给他当尿壶的红莲妖女有什么分别?」周义狞笑道,手中狠狠地拧了一把道。

    「哎哟……」瑶仙痛哼一声,却是无言以对。

    「羊眼圈来了。」

    这时玄霜捧着淫器包儿回来了,雀跃地问:「你要多少个?」

    「有多少个?」周义问道。

    「只有三个。」玄霜答道。

    「那便全用上吧。」周义残忍地说。

    「这个是不是寻幽夹子?」玄霜却从淫器包儿里拿出一个两块竹片造成的竹
夹子问道。

    「是,就是这个了。」杨西姬笑道。

    「王爷,我想看看她的骚穴。」玄霜渴望地问道。「看吧。」周义自行脱下
衣服道。

    「不……不要看!」瑶仙大哭道。可是哭也没用,玄霜己经把合在一起的竹
片捅进秘道,手里使力,便强行把秘道张开了。

    「一个……两个……」玄霜计数。

    「你数些什么?」周义奇道。

    「我看看她有多少个门户……」玄霜晒道:「大概是三个,便叫做重门叠户?」

    「你有多少个?」周义笑道言。

    「人家又不是婊子。」

    玄霜有所发现地叫道:「那……那是什么?」

    「应该是淫核了,能不能用指头碰到?」杨酉姬凑了上去窥望道。

    「不行,长得太深了。」玄霜摇头道。「那么可要王爷的大鸡巴了。」杨酉
姬笑道。

    「又有什么事要劳烦我?」周义脱光了衣服,拖着跃跃欲试的肉棒过来说。

    「你看能不能够得上?」玄霜指点着说。

    「你说呢?」周义诡笑道。

    瑶仙一看也知道够得上,周义亦像周仁般天赋异察,看来自己不出丑也不行
了。

    「该够得上。」玄霜点头道。

    「给我挂上羊眼圈吧。」周义握着耀武扬威的鸡巴笑道。

    「我要亲亲它。」玄霜媚笑一声,蹲在周义身下说。

    「这不行,要先挂上才可以,否则便挂不上去了。」杨酉姬取来羊眼圈,笑
道。

    「现在也穿不上去了。」玄霜扶着肉棒,把羊眼圈套上去说。

    「慢慢来吧。」周义帮忙着说。看见玄霜把恐怖的羊眼圈一个一个地套上丑
陋的肉棒,瑶仙不禁心胆俱裂地叫:「不要……呜呜……二叔,求你不要!」
「嫂子,不用忙,我就来招呼你了。」

    周义大笑进。「羊眼圈只是开始,如果你不招供,还有许多有越的玩意哩。」
玄霜吃吃笑道。眼圈的硬毛刺上了掌心,虽然又麻又痒,却是春心荡漾。

    「不……我不是奸细!」瑶仙哀叫道。

    「冤枉?让我看看你有多冤枉!」周义穿戴完毕,走了过来,手握鸡巴,抵
着微徽张开的肉缝,磨弄着说。「禽兽……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禽兽!」瑶仙看清
楚了,周义的阳具挂着三个羊眼圈,根处一个,中间一个,还有一个挂在龟头上
边的肉沟……肉棒更是恐怖,知道避不掉,唯有绝望地叫骂。

    「嫂子,我来了。」周义腰下使劲,鸡巴便排闼而入。

    肉菇似的龟头挤进肉缝了,那种涨满的感觉,虽然对瑶仙来说一点也不陌生,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两腿张开老大,抑或是周义的伟岸更胜周仁,还带来撕裂
的痛楚,然而疼痛未消,更苦的却是接踵而来。一定是挂在龟头的羊眼圈了。

    尖利的硬毛经过时,娇嫩的肉唇好像给利刀切割,进入肉腔后,却像千针万
刺,又痛又痒,使瑶仙魂飞魄散,苦不堪言,忍不住大呼小叫,哀声震天。

    周义却是铁石心肠,全无怜香惜玉之心,毛棒似的鸡巴一点点地深入不毛,
还故意忽进忽退,让挂在上边的羊眼圈尽情地摧残着不见天日的肉洞……

    终于去到尽头了,周义吸了一口气,然俊发狠地朝着洞穴深处一下子刺了进
去。「哎哟!」瑶仙惨叫一声,身体失控地发抖,珠泪直流,汗下如雨。

    「嫂子,过瘾吗?」周义深藏洞穴深处,桀桀怪笑道。

    「……你……你不是人……」瑶仙泣不成声道。「原来还不过瘾,很好,我
会让你过瘾的!」周义狞笑一声,腹下运劲,鸡巴便在肉洞里上窜下跳。

    「不……呜呜……不要动……不要动!」瑶仙忽地控制不了似的大叫大嚷道。

    「你动了吗?」看见周义寂然不动,瑶仙却是叫得震天价响,玄霜不禁奇怪
地问道。「你说呢?」周义笑道,又再发力的动了几下。

    「原来如此。」玄霜的眼力不同凡响,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抚着周义的下体地
方,说:「改天也让我试一下……」试一下羊眼圈吗?「周义诡笑道。

    「随你喜欢吧。」玄霜赧然道……

    周义哈哈一笑,暗念羊眼圈不过是用来征服女人的工具,对男人可没有太多
乐趣,就像此刻自己虽然置身在世上难逢的重门叠户之中,给暖烘烘的嫩肉重重
包裹,但是在羊眼圈的阻隔下,总是好像差了一点点,心念一动,便开始抽插起
来。

    「不……天呀……不要……呜呜……死了……呜呜……我要死了!」周义不
动还好,周义一动,瑶仙便好像万箭穿心,杀猪似的叫起来。

    「招供吧!招供了,便不用受罪了。」玄霜逼迫道。

    「不……呜呜……冤枉难招呀!」瑶仙尖叫道。

    「真是犯贱!」玄霜冷哼道。「不用急,待她乐透的时候,便会乖乖说话了。」

    周义奋力地抽插着说。本道在羊眼圈的折腾下,不用多少功夫,便能使瑶仙
弃甲曳兵,孰料费了许多气力,虽然使她叫得震天价响,却是没有别的反应。

    「王爷,不用急,试试往深处捅进去吧。」杨酉姬旁观者清,看见周义皱着
眉头地狂抽猛插,灵机一触,指点道。「也好。」周义怪叫一声,身子一沉,一
刺到底,朝着洞穴深处急撞。「哎哟。……不……哎哟……不行了!」刺不了两
下,瑶仙忽地螓首狂摇,大叫一声,便瘫痪在周义身下急喘。

    也在这时,周义感觉一股洪流从洞穴深处急射而出,接着周围的软肉亦同时
收缩,紧紧缠绕着深陷其中的鸡巴,乐得他呱呱大叫,差点便一泄如注。

    「很过瘾,是不是!」周义强忍着发泄的冲动,问道。

    「……」瑶仙悲哀地泪下如雨,却是没有作声。

    「还没有过瘾吗?很好,我会让你过瘾的!」周义大笑道。周义真是忙得很,
天没亮,便与几个亲卫乔装改扮,他挂上人皮面具,赶返京师。

    因为周义请旨回防之事,该已传遍京师,当会有许多人前来拜谒,要是不在
必然启人疑窦,特别是急于寻找瑶仙的太子和刘方正。

    为了防备太子等找到瑶仙,周义作了许多布置,必要时,是不惜与他硬干的,
此举不净是遵从英帝的旨意,而是为了瑶仙。

    周义对瑶仙早存歪心,知道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卧底后,更常思假公济私把她
拿下来,藉逼供之名调教为实,然俊像玄霜一样收为内宠,尽收京师双美。难得
今天宿愿得偿,纵然没有英帝的明令,也不能让太子找到她的。

    凭心而论,周义可不急于审问口供,因为宋元索的虚实他知道的己经不少,
至于丁皇后的死因,死者己矣,元凶亦己落网,实在毋须着急,要是英帝追问,
周义也有应对之策,该能搪塞过去。周义当然也不是有心耽搁,只要再过两天便
可以假装离京,结束奔波的日子,留在红叶庄调教瑶仙了。

    这个南朝奸细看来甚是倔强,要把她调教成才当真十分费事,但是念到那个
迷人的肉洞,周义便心痒难熬,恨不得能够立即动手。事关此女与众不同,一旦
高潮来临,层层叠叠的阴肉便会使劲收缩,挤压着当中的鸡巴,使人如登仙界,
乐不可支,倘若猝不及防,定当一泄如注,与她一起同登极乐。

    然而要她得到高潮可不容易,原来那颗淫核长得甚深,要不是直接撞上去,
恐怕费尽气力,也是徒劳无功。

    昨夜幸好有羊眼圈居间隔阻,不致溃败,周义才能找到个中关键,充分体会
重门叠户的美妙,亦使他相信终有一天,能使这个美女像玄霜般俯首称臣。可是
正事重要,目下还是得回去,一来避免太子生疑,二来也要作出布置,以防不测。

    纵然不在,周义却着杨酉姬施以颜色,相信晚上回去时,这个南朝细作也该
知道自己的厉害了。行行重行行,天色大白时,周义终于抵达京师,此时城门己
开,可无需动用内应安排他进城。

    回到府中,才知道昨夜已经有许多人来访,其中还包括刘方正在内,全让门
房挡下。别的人事小,刘方正却不能不见,周义于是赶紧办理自己的事情,同时
着人通知刘方正,预备午后前去回拜。

    犹幸周义没有耽搁,及早办妥要办的事。原来很多官员前来拜谒,忙得他不
可开交,接着魏子雪又回来报告,拿下的奸细己经招供,正在详谈时,忽报刘方
正求见。

    「方正,你没有收到我打算午后前往拜候的消息吗?」周义奇道。

    「不敢当,我知道你一定忙得很,岂敢有劳大驾。」刘方正笑道。

    「大家自己人,何需客气,你两番来访,可有要事?」「也不是什么要事,
不过,王爷能否摒退左右吗?」「好的。」[/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32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四章  心狠手辣

    瑶仙茫然张开眼睛,发觉自己已经回到空洞的牢房里,手脚虽然从长竹解了
下来,却是大字张开,除了牝户塞着丝帕,身上仍然光溜溜的没有穿上衣服。

    念到夜来的羞辱,瑶仙不禁潸然泪下,想不到周义真是禽兽不如,不仅奸污
了自已,还用上了歹毒的羊眼圈。在羊眼圈的折腾下,瑶仙可不记得自己究竟尿
了多少次,只记得给周义肏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最后还失去了知觉。

    虽然吃了许多苦头,瑶仙自问还能熬下去,性命攸关,不熬下去也不行,问
题是期间定当备受淫辱,吃苦事小,要是周仁因而嫌弃自己,纵是找到这里,恐
怕也不会全力相救。患得患失的时候,忽地牢门打开,接着一个女子给人扔了进
来,原来是妙常,她也像瑶仙一样没穿衣服,只有牝户塞着丝帕。

    「姐……」跌得七荤八素的妙常悲叫一声,便朝着瑶仙爬了过去。

    瑶仙没有动,亦不想动,自己的身体可不知让多少人看过了,再看也没什么
大不了,何况是曾经是自己丫头的妙常。

    「小姐,你还恼我吗?」看见瑶仙默不作声,妙常凄凉地说:「周义强奸了
我,还若人把我轮奸,我实在熬不下去才招供的。」「我不怪你……」瑶仙长叹
一声,旋念周义定会派人在外偷听,悲哀地说:「但是你也不该陷害我。」「我
陷害你……」

    妙常惶恐地叫,接着看见瑶仙眼珠乱转,唯有含糊其辞道。

    「我……我是别无选择的。」「可知道周义为什么要陷害我吗?」瑶仙眼珠
一转,道。「我不知道。」妙常莫名其妙道。「他其实是想陷害太子,阴谋不轨。」

    瑶仙煞有介事道:「要是我承认是南朝细作,他便可以攀倒太子了。是这样
吗?」

    妙常似懂非懂道。「告诉我,你真是南朝的细作吗?」瑶仙挣扎着靠在墙上
问道。

    「我……我是。」妙常想了一想,答道。「你是如何失风的?」瑶仙问道。

    「我不知道。」妙常茫然道。「你招了什么?」瑶仙漫不经心似的问。

    「我什么也告诉他了……」妙常黯然道,一五一十道出供辞,原来她已经供
出,与瑶仙见面时,如何收取情报然筱送往老树洞。

    「为什么不告诉他,那些信件是我托你转交悟通师太的?」瑶仙眨着眼睛说
:「我……我还来不及说,他……他便认定你是我的头儿了。」妙常若有所悟道。

    「你看,他是蓄意诬陷我的。」瑶仙悻声道,心里暗喜,知道妙常明白自己
的意思。「如果他……他再问,我怎么办?」妙常害怕地问。

    「没有怎么办的,你顺着他的意思回答便是,不要自讨苦吃。」瑶仙点头道。

    「那么你……」妙常慑慑道。「别管我,不过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承认的。」

    瑶仙凛然道。「可是……他叫我来劝劝你。」妙常脸如纸白道。

    「你劝过了,可是我不答应。」瑶仙摇头道。「他一定会难为你的。」妙常
急叫道。

    「这还用说吗?」瑶仙凄然道:「昨夜他己经强奸了我。」「他……他怎能
这样?!」妙常失声叫道。「他是个全无人性的野兽,什么干不出!」瑶仙咬牙
切齿道。

    「那怎么办?」妙常六神无主道。「太子迟早会找到我们的,那时我们便有
救了。」瑶仙满怀希望道。「希望他能早点找来吧!」妙常好像黑暗中看见了一
线曙光道。「有没有派人监视他的行踪?」刘方正婉拒与周义共进午膳,独自匆
匆离去,他去后,周义立即召来魏子雪问道。

    「有。」魏子雪点头道:「他神神秘秘,有什么要事?」「什么也没有,净
是说自己如何得父皇提拔,无时或忘,矢志忠君爱国,不敢有负国恩等等。」周
义皱眉道。

    「看来他是要向王爷表明心迹了。」魏子雪笑道。

    「难说得很,也许故意惑我视听吧。」周义沉吟道。此时已届午饭时间,周
义遂着人送上饭菜,与魏子雪边吃边谈,可是吃不了两口,跟纵刘方正的暗探回
来报告,他在僻静之处登上一辆马车,车子却是直入宁王府。

    「宁王?难道他又去示忠吗?」暗探去后,魏子雪搔着头说。

    「差点忘了,我回去之前,也该去看看三弟。」周义停着不吃,长身而起道。

    「二哥,你怎么来了?坐,吃饭了没有?一起吃吧。」周礼热情地起身相迎
道。

    周礼家里高朋满座,正预备吃午饭,与席的共有七、八个官员,有些早上见
过周义,看来都是前来拜谒的,只是不见刘方正。「愚兄冒味闯席,可真失礼。」

    周义惭愧地说。一这是什么话,愚弟本来打算早上前往拜谒的,可是大家知
道我后天便要返回鲁州,纷纷前来道别,以致误了辰光,愚弟失礼才是。「周礼
煞有介事道。

    两人兄友弟恭似的寒暄了半天,仆人亦觑空重行布席设座,又谦让了半天,
才分宾主入席。「二哥百忙之中拨冗光临,不知有何指教?」酒过三巡后,周礼
正色问道。「不敢,一来愚兄过两天也要回防,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所以前
来一聚兄弟之情,二来前些时父皇命愚兄给三弟准备了一份边情节略,不知道你
看完后,有没有什么问题?」周义诚恳地说。

    「没有,二哥的节略十分详尽,愚弟获益不少,谨此谢过……」周礼拱手道。

    闻得周义谈及边情,席上各人大是好奇,纷纷探问北方各族的风土人情,气
候习俗。周义随便说了几则比较有趣的,赢得众人赞叹不绝。

    周礼不甘寂寞,也说了些黑山的故事,俊来还谈到刚被英帝册立为雪妃的黑
山第一美人雪梦公主,「此女据说长得极美,仿如天仙下凡,而且肌肤胜雪,还
有一头与众不同的红发,就是女人见到了也会着迷的。」周礼绘声绘影道。

    「王爷见过她没有?」有人问道……

    「没有,我那有这样的福气。」周礼遗憾地说:「黑山的未婚女子,头脸全
身都要重重包裹,父亲也不能一见的。」「那么谁知道她的美丑?」「她有侍女,
听说是她的侍女传出来的。」周礼答道。

    「她比得上我们的京师双美吗?」「我看只有父皇才知道答案了。」周礼叹
气道。

    「说起京师双美,听说太子的瑶妃前些时突然失踪,太子急得跳脚,责成刘
方正全力寻访她的下落,不知为什么,这两天却停下来。」「该是找到了吧。」

    「我看不是。今天上朝时,太子神色阴沉,不发一语,看来心情不大好哩!」

    「女人如衣服,衣不如新,用过便是,何必自寻烦恼。」周礼不以为然道。

    「他最疼爱瑶妃,要是她出了事,一定不会干休的,怎会没事人似的不吭一
声?」周义没有出声,心念要是太子知道瑶仙落在自己手里,不拼命才怪,纵然
因此而攀倒了他!也有损自己贤名,正如此人所说,他势不罢休,倒不如静以待
变,让他自掘坟墓。想到这里,瑶仙的倩影又上心头,默计时间,杨酉姬也该动
手了。

    杨酉姬布置完毕后,便着女兵把瑶仙和妙常从牢房里带来,她与玄霜踞坐堂
前,冷冷地看着这两个身上光溜溜,宛如初生婴儿的奸细。

    虽然给两个女兵几番按倒地上,瑶仙还是挣扎着爬起来,愤怒地瞪着堂上的
杨酉姬和玄霜,不像妙常乖乖的跪在地上。「妙常,你没有劝她吗?」杨酉姬寒
声道。

    「我……我劝了,可是她……」妙常惶恐地说。

    「你一定是没有用心了!」玄霜嘿嘿冷笑道:「看来又想尝一下我的鞭子了。」

    「不……呜呜……不要打我!」妙常害怕地缩作一团,泣道。

    「玄霜,不要难为她,我没有什么可以招的,要打便打我吧。」瑶仙悲愤地
叫。

    「贱人,你是不识好歹了。」玄霜冷笑道。

    「我是堂堂王妃,怎样下贱也比不上你这个大逆不道、自甘下流的忤逆女儿!」

    瑶仙愤然骂道。「告诉我,王爷回来后,你想要羊眼圈,还是换个新花样?」
玄霜脸色一沉道。「你……你无耻!」瑶仙粉脸煞白地叫。

    「要说无耻,你也不想想昨夜叫床时,婊子也没有你那无耻!」玄霜格格娇
笑道。「俞玄霜,你……你欺人太甚了!」瑶仙痛恨地叫。

    「欺你又怎样?咬我吗?」玄霜大笑道。「有本事便解开我的禁制,和我决
一死战,要是你赢,我……我便任你处置。」瑶仙咬牙切齿道。

    「原来你也懂武功的吗?」玄霜故意说:「这是不打自招了,如果不是南朝
细作,怎会一直装作不懂武功?」「我装什么?我不像你,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
夫,便四处撩是斗非,自以为天下无敌。」瑶仙挑衅地说。

    「讨打吗?很好!」玄霜霍然而起道。原来自从冷翠道出瑶仙本是宋元索的
弟子俊,玄霜便一直想找机会与她一较高下,因为如果连瑶仙也打不过,如何会
是天下第一高手宋元索的敌手。无奈周义不许,就像拿下瑶仙那一天,为了万无
一失,坚持在素菜里下药,玄霜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

    看见玄霜动身朝瑶仙走过去,杨酉姬赶忙搁阻道:「玄霜,不要动气,看我
如何整治她吧!」「我自有分寸……」玄霜鬼魅似的闪身而过,走到瑶仙身前,
扯着她的秀发,拉起粉脸,左右开弓,重重的抒了几记耳光,冷笑道:「我才不
会和这样的贱人动气哩!」尽管很想解开瑶仙的禁制,一较高下,但是未得周义
的首肯,玄霜岂敢造次。

    「我和你拼了!」瑶仙强忍脸上的痛楚,疯狂似的挣脱两个女兵的钳制。

    朝着玄霜扑过去。

    「你怎样和我拼命呀?」玄霜哈哈一笑,反手一掌,瑶仙便「啪嗒」一声,
跌倒地上。「有胆便杀了我!」瑶仙知道打不过她,悲愤地叫。

    「我要杀你,就像拈死蚂蚁一样,一个指头便能送你归西。」玄霜冷笑道。

    「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瑶仙尖叫道。

    「不饶我?如果你不招供,看王爷饶不饶你,看我饶不饶你。」玄霜森然道。

    「你们是诬陷我的,打吧,打死我也没什么可以说的!」瑶仙歇斯底里地叫。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硬。」玄霜冷哼道:「酉姬,你有什么主
意?」「先让她看看我们为她准备的玩意吧。」杨酉姬笑道。

    「没错。」玄霜点点头,下令道:「架起来。」两个女兵把瑶仙从地上拉起
来,一左一右挟在中间,在杨西姬的指点下,朝着堂后走去。

    瑶仙知道反抗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任人摆布,泪眼模糊中,发觉堂够
添了一张大床,几个能把人锁在上面的木枷,还有皮鞭板子,火烙锁链等刑具,
件件触目惊心,叫人不寒而栗。「床是给王爷和你睡觉的,也不用像昨夜躺在地
上那么冰凉了。」杨酉姬诡笑道。「如某你不招供,这里也是刑床。」玄霜森然
道。

    「我说是快活床才对,昨夜她不知多么快活,那里是受刑。」杨酉姬讪笑道。

    「对,婊子可不怕这些,她拒不招供,一定是想多快活几趟。」玄霜吃吃笑
道。

    「那些东西也能让她快活的。」杨酉姬指着一旁的长桌说:「带她过去看看
吧。」桌上放着许多零零碎碎、古灵精怪的东西,有羊眼圈、缅铃,几根巨人似
的伪具,还有那个用来张开牝户的夹子,看来全是折腾女人的淫器,瞧得瑶仙如
堕冰窟,胆颤心惊。「这几根大家伙都是酉姬姐姐的珍藏,真是便宜你了。」玄
霜把玩着桌上的。伪具说。

    「这一根与王爷的大小差不多,是我最喜欢的。」杨酉姬检起那根最小的伪
具,缅怀道。「有没有用过这些?」玄霜好奇地问道。

    「偶尔也会用一下这一根,可是上面的疙瘩却不好受。」杨酉姬指点着说。

    「这一根大得这样厉害,也能用来寻乐吗?」玄霜指着桌上那一根长约尺许,
粗如儿臂,通体长着细毛,捣面杖似的皮棒说。「这一根我也吃不消,别说寻开
心了。」杨酉姬笑道。「那么便该用来侍候她了。」玄霜笑道。

    「你……你们还有人性吗?」瑶仙惊怒交杂道。「你为宋元索充当细作,泄
露我朝秘密,使生灵涂炭,害我国人,最有人性是你了。」玄霜冷笑道。

    「不是,我不是!」瑶仙大叫道。「不用忙,还有许多好东西哩!」杨酉姬
笑嘻嘻地检起一串粗糙的木珠道:「像她这样的婊子,最好用九子夺魂珠了。」

    「九子夺魂珠?」玄霜奇道:「这些木珠如何夺魂?」「相传是用来对付婊
子的,把木珠全塞入淫穴里,然后一颗一颗的抽出来,据说就算是青楼老妓,用
上两三趟,也会痒得失魂落魄,淫劲大发,像她这样的浪蹄子,一定要求我们给
她煞痒的。」杨酉姬诡笑道。

    「她要不招供,便不给她煞痒吗?」玄霜摇摇头,指着桌上几个大小不一,
一头窄,一头宽的木制楔子,问道:「这些是什么东西?做什么用……这是肛塞,
如果屁眼太小,容不下男人的鸡巴,便从小至大分别塞进去,每隔几天换一个,
日子一久便容得下,开苞时也不会太痛了。」杨西姬解释道。

    「是吗?」玄霜心念一动,喝道:「让我看看她的屁眼。」「看什么……不
……不要!」瑶仙奋力挣扎着叫,她的武功虽然受制,但是软骨散的药力己解,
能够使出气力,那两个女兵几经辛苦,才把她按倒桌上。

    「看看你的屁眼是不是闺女!」玄霜走到瑶仙身后,玉手按上肉股,使劲张
开道。「你不要脸呢……呜呜……我要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瑶仙尖叫道。

    「我看该没有人干过这里。」杨酉姬凑了上去,窥望着说。

    「是不是这样?」玄霜眼珠一转,检起一个不大不小的肛塞,在菊花洞比画
一下,便把小的一头硬塞了进去。「哎哟……瑶仙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便汩汩
而下。

    「这个是不是大了一点?」杨酉姬皱眉道。

    「现在我们是用刑,当然要她受罪了。」玄霜趁着杨酉姬不察,悄悄把两个
小一点的肛塞收起来,说:「还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吗……可以给她穿环。」杨西
姬检起几个「丁当」作响的小毛球,每一个小毛球穿着一枚金针,说。「穿什么
环?」玄霜怔道。

    「如果五环齐穿,便是鼻环,乳环和阴环。」杨酉姬答道。「鼻环,乳环和
阴环?也只有三个,为什么说是五个?」玄霜不解道。「鼻环一个,奶头两个,
左右两片淫唇各穿一个,不是五环吗?」杨酉姬笑道。「如何穿上去?」玄霜问
道。

    「用这些金针……」杨酉姬解释道:「把金针穿过去,然后屈成圆环便成了。」

    「怎么上面连着毛球?」玄霜奇怪道。「穿上去后,毛球便压着奶头和阴唇,
走动时叮叮作响,不是很有趣吗?」杨酉姬格格笑道。「有趣,有趣极了!」玄
霜恍然大悟,笑道:「鼻环不好看,乳环、阴环却可以穿的。」「不……不要!」

    瑶仙害怕地叫。

    「如果你不想穿环,便招供吧。」玄霜唬吓道。

    「冤枉,我是冤枉的!」瑶仙咬牙切齿道。

    「不知死活!」玄霜冷哼一声,喝道:「把她挂在倒头枷上面,让我侍候她。」

    倒头伽是一个寻常的方形木枷,两个女兵把瑶仙手脚张开,分别锁在木枷四
角,光裸的身体便大字似的挂在上面,全身的重量落在手腕上,可真痛得要命。

    「玄霜,你真的要给她穿环?」杨酉姬问道。

    「那还有假。」玄霜走到倒头枷旁边,玉手一动,方形木枷忽地倒转过来,
瑶仙也变得头下脚上,倒吊空中,身体的重量倏地由纤幼的足踝承担,更是痛得
冷汗直冒。「先穿阴环呢?」杨酉姬笑道。「我还有一个更好的主意。」玄霜抽
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玉手搭在瑶仙光裸的腿根,狎玩着说。

    「什么主意?」杨酉姬问道。

    「她不是重门叠户吗?要是穿在里边的门户,不知是什么滋味!」玄霜阴恻
恻地说。「一定痛死了。」杨酉姬夸张地叫。

    「毒妇,你这个毒妇……哎哟!」瑶仙恐怖地怒骂一声,接着却雪雪呼痛,
原来玄霜的纤纤玉指竟然发狠地拧了阴唇一把。「想知道有多痛吗?穿环之前,
先尝尝针刺的滋味吧。」玄霜狞笑一声,动手张开瑶仙的阴户说。

    「不要……呜呜……我招……我招供了……不要!」瑶仙尖叫道。

    「你招些什么?」玄霜冷笑道。

    「你说我是奸细便是奸细……哎哟!」瑶仙泣道,语音未住,却又哀叫一声,
原来玄霜又拧了一把。「酉姬,拿针。」玄霜悻声道。

    「我己经认了,为什么还要难为我?」瑶仙大哭道。

    「你认不认也是奸细,我要的是口供。」玄霜恼道。

    「我……」瑶仙不禁冷了一截,不知如何是好。「先把这个塞入她的骚穴吧。」

    杨酉姬送来一个比鸭蛋还要大的木球说。「这有什么用?」玄霜怔道。

    「塞了进去,要在上面刺花刺字也容易着力了。」杨酉姬笑道。

    「让我来吧。」玄霜伸手接过,强行拉开微张的肉缝,便把木球塞了进去。

    「不……哎哟……不要……」瑶仙感觉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更是说不出
的恐怖。「别进去太多……把淫唇包着木球便行了。」杨酉姬帮忙道。

    跪伏地上的妙常偷眼窥看,只见瑶仙的下体肿涨,责起好像一个充气的肉球,
不禁牙关打颤,感同身受。「住手……呜呜……我认,我是南朝的奸细……是宋
元索派我前来打探消息的。」瑶仙知道不说不行,大哭道。

    「行了,拿刀子来。」玄霜好像没有听到似的说。「用刀子雕花吗?」杨酉
姬笑道。

    「刮光了她的淫毛,便方便的多了。」玄霜笑道。「不要……呜呜……为什
么……呜呜……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瑶仙大叫道。

    「不为什么,因为姑奶奶喜欢!」玄霜冷笑一声,从女兵手里接过钢刀,便
刮去肉包子上面的茸毛。冰冷的刀锋落在娇嫩的肌肤时,一缕寒意便从瑶仙心底
里冒起,也真害怕玄霜会割进肉里,那么受的罪可大了。

    「小心别刮破了,否则王爷会骂人的。」杨酉姬笑道。「刮破了又怎样?她
要不老老实实的招供,我还要把她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哩……玄霜冷笑道。

    「我说……呜呜……我说!」瑶仙泣叫道,发觉玄霜好像恨意填胸,可不怀
疑她会忽施毒手。「刮光了,玄霜,你下刀真快。」杨酉姬拍手笑道,不知道玄
霜自己刮得多了,已是熟能生巧。「屁眼还有一点点……」玄霜掰开股肉,使力
把还塞在菊花洞里的楔子往里边推进去,说。

    「哎哟!」瑶仙哀叫一声,眼泪流得更急。

    「行了。」玄霜刮了几刀,终于满意地放下刀子,玉掌在瑶仙股间摸索着说
:招吧!「」我……我要招些什么?「瑶仙硬咽道。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如何当上宋元索的细作,从头开始,什么都要说,
要是有一字虚言,我便剥了你的皮!」玄霜森然道。「我叫瑶仙,南方金轮人,
父母双亡,孑然一身,自小便在南朝一个大将府里当丫头……」瑶仙凄然道。

    「那一个大将?」「是……是冷双英。」「你的武功是他教的吗?」「是的。」

    太阳下山后,周义才易容改装,潜出京师,返回红叶庄。周义神思仿佛地策
马而行,心里忐忑不安,翻来覆去地思索着究竟会不会有什么差错。本来今天尚
算诸事顺利的,魏子雪回报经他拿下的奸细业己招供,正在整理供词,不日便可
以上奏父皇,以银批令箭调动的五万禁军亦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进驻明月谷,密切
监视万金山的动静,枕戈待旦,只要太子的亲兵稍有异动,便可以动手拦截。

    周义的烦恼来自刘方正。周义闯席时,刘方正分明是在宁王府,可是自始至
终没有出现,后来根据监视的侍卫报告,席未散他便从后门鬼鬼祟祟地跑了出来
自行回府,到了晚饭时却又偕青菱前往宁王府赴宴。

    从种种的蛛丝马迹看来,刘方正该与宁王周礼暗通款曲,问题是他们有何图
谋,与太子有没有关系?想到太子时,周义初则是惊,接着却生出焉知非福的感
觉,事关英帝早有准备,要是老三为刘方正所惑,与太子结党夺位,事后当受牵
连,也许一下子便能除去两个大患,实在求之不得。

    周义愈想愈是欢喜,心情也是大佳,春风得意马蹄疾,没多久便回到红叶庄
了。

    才走近用作刑房的大厅,周义便听到里边传来瑶仙的哀号哭叫,当中还夹杂
着玄霜和杨西姬的叱喝声音。周义快步走了进去,便看见饱受毒刑的瑶仙。

    瑶仙神色委顿,浑身赤裸,软绵绵的挂在倒头伽上,身上的几道鞭伤也就罢
了,左边的乳头却挂着一个连着毛球的金环,原来玄霜终于给她穿环了。

    「招供了没有?」周义问道。「她是认了,但净是胡说八道。」玄霜悻声道。

    「如何胡说八道?」周义皱眉道。

    「这是她的口供……」杨酉姬送来一叠纸片,上面纪录着瑶仙的口供。

    周义翻了翻,摇摇头,走到瑶仙身前,拨弄着奶头上面的毛铃说:「你真的
要犯贱?」「没有……呜呜……我没有胡说!」瑶仙痛哭道,尽管现在奶头己经
没有最初时那么痛,可是毛铃擦在敏感的颗粒上面,还是又痒又痛,难受的不得
了。

    「老实告诉你,你们在京师周围的十处基地,已经给我们完全捣破,拿下了
百余人,全部业己招供,其中六个人直指你是他们的头儿天字第一号,不容你抵
赖。」

    周义冷冷地说:「如果不是证据确凿,我敢这样整治我的嫂子吗……我……」

    瑶仙如堕冰窟,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一败涂地,此刻也不容多想,哽咽道:
「是,我……我是奸细,我己经招认了,可是我只是负责探听消息,别的事可与
我无关。」

    「有关无关我自有分数,你不用管,只要老老实实的招供便是。」周义沉声
道。

    「我说的全是实话,知道的也告诉她们了。」瑶仙咬紧牙关道。

    「没有说谎吗?」周义木无表情道。「没有!」瑶仙斩钉截铁道。

    「我最喜欢刮光了的骚穴了。」周义手往下移,抚摸着那牛山漉漉的桃丘说
:「里面塞着什么?」「一个木球,方便给她刺花的。」玄霜答道。

    「你打算刺些什么?」周义问道。「我可没有主意。」玄霜摇头道。

    「先吃饭吧,边吃边想。」周义寒声道:「我们吃饭时,也让我的嫂子想清
楚如何编造谎话吧。」「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瑶仙急叫道。

    「今天有没有调教那头小母狗?」周义没有理会,望着瑟缩一旁的妙常问道。

    「她还算听话……」玄霜点点头,喝道:「母狗,过来给主人见礼。」妙常
背上又添了几道鞭印,看来是打怕了,想也不想,乖乖地四肢着地,爬到周义脚
下,软弱地吠了两声。「很好,记得教她如何撒尿,才像一头小母狗。」周义笑
道。

    「对了,我还给她用了肛塞,你可以给她开苞。」玄霜走到瑶仙身畔,翻转
倒头彻说。「她吗?」周义低头一看,摇头道:「不该用肛塞的。」「为什么?」

    玄霜怔道。

    「肛塞是用来慢慢地扩大肛门,开苞时便没有那磨痛,她要不实话实说,便
要受罪,还管她有多痛?」周义残忍地说。

    「噢,没错。」玄霜低嗯一声,伸手便把塞着瑶仙屁眼的肛塞拔了出来。

    「酉姬,开饭吧,也着厨房烧点巴豆水,预备侍候我的嫂子。」周义下令道。

    「是。」杨酉姬点头道。

    周义大吃大喝时,瑶仙仍然是可怜巴巴地挂在倒头枷上。

    尽管整天没吃过东西,也没有喝过一口水,筵上还传来阵阵食物的香气,却
没有使瑶仙生出肚饿的感觉。一来浑身伤痛,最痛的是穿了环的奶头,低头偷看,
白玉球尚染着点点乾涸了的血迹;屁眼的肛塞虽然没有了,但是痛楚犹在,不知
道是不是撕裂了;还有深藏牝户里面的木球带来的涨痛,甚至吊了半天的手脚和
身上的鞭伤,没有一处不痛,二来是瑶仙知道,如果他们拒绝相信自己的供词,
接着下来还有很多淫恶狠毒的酷刑等着她。

    瑶仙真想知道究竟说错了什么,周义等竟然一口咬定自己的供词不尽不实。

    玄霜查问的大多是自己的身世来历,这些事甚是秘密,妙常固然不知道,就
是在南方,知道的人也甚少,这些人亦不会前来周京,或是随便泄露的。

    也许除了一个。前些时,四虎将里的马文杰秘密前往鲁州,结交鲁王周信,
后来还率人截杀周义,如今周义未死,马文杰失踪,鲁王周信获罪,看来他是为
周义所擒,供出所有秘密,才使自己一败涂地。

    一念至此,瑶仙知道不招供不行了,问题是招些什么,还要不要拖延下去,
等候太子援手。事到如今,纵然太子找到自己,除非他能造反成功,否则能够保
住自己的性命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太子会不会造反?如果造反,刘方正会不会全
力相助?失败了会怎样?瑶仙可不敢多想。

    纵是有心拖下去,瑶仙也知道自己熬不住那些毒刑的,奶头穿环的痛楚还是
历历在目,要是阴户刺字,定必活活痛死,到了最后,亦不能不招供。

    如果爽快招供,也未必不用受罪。

    好像妙常,虽然已经招供,还是在玄霜的皮鞭下扮成母狗,任人笑谙侮辱,
就是吃饭,也要四肢着地,俯伏在一个盘子里吃、念到玄霜的恶毒凶狠,瑶仙便
不寒而栗,然而此刻再看,她却是笑语盈盈,体贴入微地劝酒布菜,妻子似的侍
候周义吃饭,简直是判若两人,真不明白她怎会变得这样厉害。

    记得当日玄霜是知道周义如何狼子野心,假仁假义,常常在背后把他骂得一
文不值,获悉英帝要周义在她与陈阁老的千金中挑一个为妻时,更是忧心如焚,
差点便要上朝面圣,拒绝这宗婚事,待周义挑了陈阁老的千金后,却欢喜的不得
了,还置酒席庆贺。谁也没想到,一夜之间,她突然卖身投靠,给周义为奴,现
在看来竟然一往情深,唯命是从,还心狠手辣,恶毒凶残。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斜眼偷看,只见玄霜正取来香巾,给周义擦嘴抹脸,看
来己经吃饱,心中一凛,知道祸在眉睫了。「小母狗,怎么不吃了?」周义望着
地上的妙常说。「我……我吃饱了。」妙常垂泪道。「什么你你我我,你是小母
狗。」玄霜骂道。「是……是,小母狗吃饱了。」妙常心惊肉跳地说。「盘子里
还有许多饭菜,真是浪费。」周义眼珠一转,道:「你家小姐还没有吃饭,喂她
吃吧。」「是,我……小母狗喂。」妙常答应一声,赶忙爬起来,捧着剩下的饭
菜走到瑶仙身前。

    「……」瑶仙含恨别开俏脸,默然不语。「捏开她的牙关,塞进去。」玄霜
寒声道。

    「要是不多吃点东西,怎能熬刑呀!」周义笑道。

    「小姐,吃一点吧。」妙常用勺子插了一点饭菜,送到瑶仙唇旁,哽咽道。

    玄霜知道不吃不行,事实亦饥肠难耐,唯有张嘴吃下。「酉姬,那个尿壶听
话吗?」周义问道。「尿壶?」杨酉姬想了一想,说:「听话,她岂敢不听话。」

    「有没有带她来这里?」周义问。「有呀,王爷的尿壶当然要随着王爷上路
了。」

    杨酉姬笑道。

    「她是众人尿壶,不是我的,我有我的尿壶。」周义摇头道。「我才是王爷
的尿壶。」玄霜恬不知耻道。「你是女奴,不是尿壶。」周义把玄霜搂入怀里,
笑道:「如果我的嫂子像你这样听话,便用她当尿壶吧。」「她敢不听话吗?」

    玄霜冷哼道。「王爷,可要带众人尿壶?」杨酉姬问道。

    「带来吧,我有话说,」周义点头道。正在吃饭的瑶仙初则大恨,旋念看来
还有生机,只要能够留下性命,便有脱身之望了。[/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32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五章  决一死战

    尿壶来了。那是一个勾鼻深目,满头红发的番邦女子,虽然不算绝色,但是
冶艳风流,别有一番韵味,无奈一身粗布衣裳,脚上还锁着沉重的脚镣,看来是
待罪之身。「尿壶安莎,叩见王爷。」番女走到周义身前,拜倒地上道。

    「怎么穿成这样子?」周义皱眉道。「穿得太多吗?」杨酉姬笑道。

    「我家的尿壶不能穿粗衣麻布,要穿好一点的。」周义摇头道:「为甚么锁
上脚镣?」「余丑牛、崔午马他们十分大意,用完尿壶后便倒头大睡,常常忘记
关起来,所以锁上脚缭,以防万一。」杨酉姬解释道。

    「你会跑吗?」周义问道。

    「不,我不会的。」安莎委屈地垂首低眉道,暗念要是跑得了,不跑才怪。

    「就是跑得了,你能跑到那里?」周义晒道:「何况你孤身一人,又是番邦
人士,跑到那里也是惹人注目,纵然能够跑回天狼,他们已经答应臣服我朝,岂
敢收留你,天下虽大,你没有容身之所,我一定能抓回来的,那时……」「不跑,
我不跑!」安莎回心一想,发觉周义说的没错,不禁心死,凄凉地说。「你率众
行刺本王,论罪是百死莫赎,我要你隐姓埋名,就是要保全你的性命,你明白吗?」

    周义正色道。

    「我明白。」安莎垂泪道。「那么你可知道为什么我要你当尿壶,还要当众
人的尿壶吗?」周义残忍地说。「因为我什么用处也没有,王爷也没有便宜的米
饭,要活下去,便要作点事。」安莎照着当日余丑牛话道。

    「除了这个原因,要你当众人尿壶,还是为了惩罚你最初招供时,故意胡说
八道,蓄意欺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骗我。」周义冷笑道。

    「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骗你了。」安莎急叫道。

    「谅你没有这个胆子。」周义哼道:「今天这里又有两个宋元索的奸细,看
来也想当尿壶,你告诉她们尿壶要干什么吧。」「是。」进门时,安莎早已看见
妙常正在喂瑶仙吃饭,瑶仙的惨状更使她触目惊心,闻言岂敢怠慢,爬前一步,
凄然道:「尿壶就像营妓,供王爷的手下寻开心……」「说详细一点,他们如何
寻开心?」周义不耐烦道:「每天要侍候多少个?能让你快活吗?」「有时几天
也不用侍候,有时一天要侍候几个……」安莎答道。

    「这么少吗?」周义不满似的说。

    「她净是侍候头目,近日大家忙得很,没空干她。」杨西姬解释道:「将来
立功将士也可以使用的。」「很好,说下去。」周义点头道。

    「余将军很粗鲁,又咬又捏,崔将军却要玩遍三个孔洞才会罢休,还有杨大
娘……」

    安莎委屈地说。「别说我。」杨酉姬喝道。

    「杨大娘最爱你的嘴巴吗?」周义笑道,知道余将军便是余丑牛,崔将军则
是崔午马,「是的。」安莎偷着了杨酉姬一眼,才点头道。

    「只有他们几个,那里能让你过瘾?」周义皱眉道。

    「不……他们很强壮,一个便抵得上两、三个,人家有点吃不消。」安莎急
叫道。

    「两、三个什么?」周义问道。气……天狼汉子。「安莎低头道。

    「两、三个一起吗?」周义诡笑道。「是……」安莎小声道。「除了在色毒
给洛兀使人轮奸,最多你试过和多少个男人一起?」周义讪笑地问。

    「……四个。」安莎粉脸一红道。「轮着干吗?」周义诡笑道。

    「先是三个一起,然后……」安莎慑喘道。「三个一起?」玄霜怔道。

    「三个孔洞嘛!」周义笑道:「你表演一趟吧。」「在这里?」安莎失声叫
道。。「不在这里,你想在那里?」周义哼道。「这里只有王爷……」安莎慑懦
道。

    「我才没有兴致。」周义晒道。「可要叫人吗?」杨酉姬问道。

    「不……」周义看了脸如纸白的瑶仙一眼,摇头道:「找几根伪具吧。这里
有几根大家伙,该能让你过瘾的。」杨酉姬格格一笑,取过桌上的伪具,丢在安
莎脚下道。安莎知道没有选择,唯有战战兢兢地脱下衣服。

    瑶仙惊惧之徐,也是心乱如麻,她虽然不认得安莎,却猜到这个番女便是与
马文杰一起截杀周义的色毒公主,既然她失手被擒,马文杰当凶多吉少,看来不
能不招供了。「脱光后,先让她们看看你的前后两个淫洞吧。」看见安莎开始脱
下裤子,周义满意地说。「我……我招供便是,可是我有条件。」瑶仙颤声叫道。

    「什么条件?」周义问道。「第一,我要见太子。」瑶仙吸了一口气说。

    「那么第二呢?」周义哼道。「你以后不许碰我。」瑶仙悲哀地说。

    「你不要活下去吗?」周义冷笑道。「你答应不杀我的。」瑶仙泣道。「我
不杀你,就是要你用身体交换性命,如果不当我的尿壶,还活下去干嘛?」周义
淫笑道。

    「左右也要当尿壶,为什么我要招供?!为什么我要活下去?」瑶仙愤然道。

    「分别就是众人尿壶,还是我的尿壶。」周义狞笑道:「而且你的人是我的,
性命也是我的,你要不要活下去也是我决定。」「你……」瑶仙气得浑身发抖,。

    却是无言以对。「还有,你与太子是不到黄泉不相见的,相见也不如不见,
不要痴心妄想了。」周义寒声道。「怎样我也是你的嫂子,你不能如此。」瑶仙
痛哭道。

    「我喜欢便可以。」周义大笑道:「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招不招?」

    「我……」瑶仙心神紊乱,嗫嗫无语。「酉姬,巴豆汤烧好了没有?玄霜,
你想到刺什么字吗?」周义压逼地说。「应该成了。」杨酉姬点头道……

    「她这样犯贱,就刺个『贱』字吧。」玄霜哼道。「贱字笔画不少,这可花
功夫了。」杨酉姬笑道。「不……呜呜……不要……我招……我招了。」瑶仙嚎
陶大哭道。

    「放她下来,让她慢慢说。于周义下令道。」王爷,还要尿壶表演吗?「看
见杨酉姬和玄霜动手把瑶仙解下来,安莎怯生生地问。

    「算你一场造化,一旁侍候吧。」周义摆手道。

    安莎舒了一口气,暗道总算逃过一劫。

    「可要把木球拿出来吗?」玄霜扭头问道。

    「不,留在里面,那么她说话时,便不会忘记要说真话了。」周义莱架怪笑
道。

    「王爷,要她跪着答话吗?」杨酉姬解开挂在头上的双手,瑶仙便烂泥似的
扑下来,唯有一手抱住,问道。「上床吧,让她舒舒服服地躺这答话。」周义不
怀好意道。

    瑶仙一丝不挂地躺在周义怀里,任由怪手在丰满的乳房上押玩,没有反抗,
事实也没有气力反抗。「你的武功很高吗?」周义开口便问道。

    「要是高强,怎会给你拿下来?」瑶仙木然道。「她自称是冷双英的丫头,
武功也是他教的。」玄霜晒道。「是吗?」周义不动声色道。

    「是……」玄霜的语气透露着不满,使瑶仙知道出了漏子,继续说:「不过
我也随宋元索学过剑法。」「他传你什么剑法?」玄霜问道。「我说了你也不懂
的。」瑶仙悻声道。「你怎知我不懂?」玄霜喝道:「说!」「说吧。」周义手
往下移,往瑶仙的腿根探去。「闪电追风剑。」瑶仙强忍辛酸道。「还有呢?」

    玄霜追问道。

    「没有了。」瑶仙答道。「没有学过三才四象剑,如何能使闪电追风剑,你
分明还是胡说。」玄霜恼道。「你怎么知道?!」瑶仙失声叫道。

    「我什么都知道。」玄霜冷哼道:「看来是想我给你刺字了。」原来姚赛娥
的武功。与宋元索同出一源,玄霜自然了如指掌,然而为免泄露行踪,自小便遵
从姚赛娥的嘱咐,在人前使用的只是寻常剑法,瑶仙虽然与她交好,却也没有发
现真相。

    「不……我……三才四象剑只是入门功夫,没有大用的。」瑶仙砌辞解释道。

    「不要忙着揭穿她,我倒要看看她编造故事的本领有多大。」周义莫测高深
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瑶仙急叫道。

    「王爷,我想解开她的禁制,与她一较高下。」玄霜渴望地说。

    「不用着急,以后机会多的是。」周义搓揉着涨卜卜的桃丘说:「继续说,
宋元索碰过你没有?」「没有……他没有!」瑶仙哀叫道,尽管给深藏牝户里的
木球弄得失魂落魄,心里却想着要是有机会动手,一定要杀了这对狗男女。

    「那么老大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周义嫉妒似的说。

    「是……是的。」瑶仙悲哀地说,「他肏得你过瘾吗?」周义问道。

    「过瘾……他很强壮,也很温柔,比你好得多了。」瑶仙老羞成怒地叫道。

    「是吗?我也会让你过瘾的。」周义悻然道。迷糊中,瑶仙发觉与自己纠缠
在一起的周义动了一动,软绵绵的娇躯便给他推倒一旁,接着便听到玄霜说话。

    「王爷,天还没亮,你又要回去吗……是,今天是最后一天,明早我便动身
离京,不用如此奔波了。」「今晚还回来吗?」「不回来了,明天回来吃早饭吧
……要不要等你回来才继续审问?」「让她歇一下,明天再审吧……」「其实这
些天你也很累,也该歇一下了。」「我很累吗?昨夜你是没有乐够了。」「人家
只是乐了两、三次……还有她嘛!」「她也只是两、三次吧。」「她和你不同,
这个重门叠户很费气力的,如果我这样对你,你能够下得了床才怪……」「人家
才不怕……不过,我看她是不会老实的。」「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怎样也
要带着她上路的……」

    「也带着那个小尼姑吗?」「当然,可以给你当个小丫头的。对了,昨夜我
看过了,你禁制她的武功手法太过霸道,恐怕会坏了她,换个法子吧。」「是吗?

    我只是制住丹田周围的穴道,不会伤着她的。「」那几个全是大穴,会使她
的功力受损的。「」她的内力不知有多高,如果不是制住这些穴道,恐怕会冲破
禁制的……「」你以三分力道制住中府穴,她便不能凝聚内力,冲破禁制了。
「」好吧。「装睡的瑶仙心里大喜,知道脱身有望了。

    回京后,周义第一件事便是请来陈阁老,商议刘方正与宁王周礼暗里交往之
事。「圣上算无遗策,怎会虑不及此?我与他谈过几次,他很清楚刘方正与太子
的关系,仍然任他为城守,当然早有准备,」「你我均在城外,要是他老人家出
了什么事,小王便百死莫赎了……」「王爷忘记吕刚了吗?」「虽然还有他,可
是……」「这样吧,如果王爷不嫌辛苦,安抚了万金山的兵马后,老夫负责善后,
王爷可以赶回来,也该来得及的。」「那可要辛苦阁老了。」与陈阁老商议妥当
后,周义立即入宫见驾,与英帝谈了半天,才回家应酬许多前来道别的官员。

    瑶仙与妙常回到牢房。瑶仙闭上美目,蜷伏在地上动也不动,只待重行凝聚
涣散的真气,便能运功打通受制的穴道,破开禁制。

    周义去后,玄霜以为瑶仙仍然熟睡未醒,趁机动手改变禁制,没料瑶仙乘着
她解开穴道之际,暗里催动残存的内力送往中府穴,硬挡了玄霜一记,受创不深,
才有破禁的希望。玄霜真是可恨,周义虽然着她使用三成功力,下手依然不轻,
震散了瑶仙残存的功力,使她不能立即行功。

    瑶仙没有着急,除了明白急也没用,也知道周义晚上不回来,自己该有充裕
的时间。瑶仙深信只要能够恢复武功,便有希望逃跑了,纵是跑不了,也要杀掉
玄霜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才能一泄心头之恨。想到玄霜的嘴脸,穿了环的奶头
又好像隐隐作痛,瑶仙咬一咬牙,努力丢开痛苦的回忆,潜心运功。

    几不知过了多久,瑶仙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是杨酉姬领着两个女兵送
来饭菜,知道是午饭时间了。

    「求求你,给我穿上衣服吧,什么也好,就是囚衣也成。」瑶仙爬上一步说。

    「包裹骚穴的尿布去了哪里?」杨酉姬哼道:「回来时,你不是裹上了吗?」

    「我用来洗澡,现在还晾在那里。」瑶仙指着墙角道:「而且那也不是衣服。」

    「不是衣服吗?」杨酉姬捉狭地说:「那么你告诉我,昨夜王爷肏得你过瘾
吗?」

    「还要问吗?我们在隔壁给她叫床的声音吵得整夜也睡得不好,不过瘾才怪。」

    一个女兵吃吃笑道。「何止我们?外边的守卫一定也听到了。」另一个女兵
搭嘴道。

    「不……一点也不!」瑶仙悲叫道。「你想穿衣服吗?」杨酉姬眼珠一转道。

    「求求你……」瑶仙泣道。

    「如果你实实在在的回答几个问题,我便给你弄点衣服。」杨酉姬诡笑道。

    「什么问题?」瑶仙问道。

    「太子有没有王爷那么强壮?」

    「他算什么?太子才是强人!」

    「强人?那么他让你乐了多少遍?」

    「我……我不知道。」

    「你吃过他的鸡巴没有?」

    「……有。」

    「吃过女人的骚穴没有?」

    「没有!」

    「懂吗?」

    「不……我不懂!」

    「不懂便要学了……小母狗,你过来。」瑟缩一旁的妙常闻言,不敢说不,
怯生生地爬了过去。

    「她吃过你的骚穴,你也该投桃报李,要是吃得她快活,便给你穿上衣服吧
……

    「你……不吃吗?」「我……我吃!」瑶仙穿上衣服了,只是一袭袭衣,上
身是粉红色的绣花对胸短衫,下身是白丝短裤,扣上胸前钮扣梭,毛铃压着奶头,
又麻又痒,怪不舒服,单薄的短裤紧贴腿根,更是春色无边,饶是如此,对几天
没有衣服蔽体的瑶仙来说,感觉还是好多了。

    虽然食不下咽,瑶仙仍然努力地吃,因为要是不吃,那有足够的体力逃跑。

    到了实在吃不下去援,瑶仙便靠坐墙旁,暗里默默运功,打通受制的穴道,
却不敢再看茫然伏在地上的妙常一眼。

    妙常下体光裸,股间油光致致,还没有裹上掉在一旁的汗巾,脑海中净是刚
才那根毒蛇似的舌头在化户游走的奇妙感觉,可没有发觉瑶仙垂首低眉,举止有
异。

    周义一一接见前来话别的官员,尽显贤王本色,刚送走最后一个时,亲卫却
进来报告还有一个:「什么人?」

    「他自称是宫里来的,蒙着脸,浑身包裹在黑色斗篷里,要求单独与王爷见
面,魏总管已经招呼他在内堂等候。」

    「宫里来的?子雪认得他吗?」

    「属下不知道,不过总管说此人非同小可,请王爷见完其他人客后,尽快入
内接见。」

    「他在那里……总管另有要事办理,己经外出了。」

    「外出了?」周义暗道魏子雪如此奇怪,看来定有蹊跷,答应道:「我进去
见他吧。」来人虽然头脸全身都裹在黑色的斗络里,可是周义一看便认得是黑山
女子的装扮,从体态来看,分明是鲁王周信送他,他又送进宫里的黑山美女丝姬
娜。

    「丝姬娜叩见王爷。」丝姬娜看见周义出现,便拜倒堂前道。

    「丝……姑娘请起,不要客气。」周义谦逊道。「谢王爷。」丝姬娜行礼道。

    「姑娘突然到访,不知有何赐教?」周礼自行坐下道。

    「天气真热……」丝姬娜盈盈而起,就在堂前风姿绰约地脱下斗篷,露出了
里面那袭近乎透明,娇艳夺目的翠绿色纱衣。「姑娘为何如此?」周义皱眉道。

    皱眉不是因为丝姬娜,而是听得堂后传来呼吸的声音,其中一人气脉悠长,
定是武林高手,随即认得那人是魏子雪,与他一起的却是两个看来不懂武功的平
常人。

    「回到家里,不该舒服一点吗?」丝姬娜解下蒙脸黑巾道。

    「家里?」周义怔道,暗念与魏子雪一起的不知是什么人,竟然鬼鬼祟祟地
躲在堂后。

    「你不是收了人家为奴吗?」丝姬娜莲步姗姗,走到周义座前,坐在他的脚
下说。

    「这是小王为了带领姑娘进宫面圣,与雪梦公主见面,才答应的权宜之计,
姑娘无需放在心上。」周义摇头道。

    「见过圣上和公主筱,便不能回来侍候王爷吗?」丝姬娜挤进毛腿中间,双
手环抱着周义的熊腰说。

    「小王岂敢冒渎姑娘。」周义柔声道。

    「能够侍候王爷是奴家的福气,有什么冒渎。」丝姬娜媚态撩人地白了周义
一眼说。

    「以前的事不要再说了,姑娘己经进宫,侍候皇上才是正理。」周义正色道。

    「宫里还缺人侍候吗?多我一个不多,何况还有我家公主哩!」丝姬娜幽幽
地说。

    「话不是这么说的,皇上……」周义真想趁机打探一下宫中的事情,特别是
雪梦,然而念到堂后的神秘人时,可不敢鲁莽,道:「如果你想家,也可以请旨
返回黑山。」「如果王爷收留我,我回去干嘛?」丝姬娜的粉脸愈凑愈近,差点
贴上周义的裤档说。

    「不是我不肯……不要这样!」周义才说了一句,倏地惊呼一声,使劲推开
了丝姬姬的螓首,原来她竟然张开嘴巴,含着隆起的裤挡。

    「你不喜欢女人吗?」丝姬娜目露异色道。

    「不是……」周义控制不了自己地整理一下快要挣爆的裤档,暗念此女能够
自行出宫,无端前来献媚,看来当有图谋,可要小心为上。

    「那么你是不喜欢我了。」丝姬娜幽怨地说。

    「也不是……」周义有了决定,道:「姑娘一旦进宫,便是身有所属,小王
焉能作此大逆之事……」「奴家只是一个卑贱的女奴……」丝姬娜抗议道。

    「现在不是了,姑娘还是回宫吧。」周义拒人千里道。

    「王爷坐怀不乱,不欺暗室,而且大仁大义,果然是一代贤王。」丝姬娜由
衷道。

    「读圣贤书,所为何事?小王身为王子,更该以身作则。」周义正气凛然道。

    「说得好!」语音甫住,堂后忽地传来英帝的声音。

    周义慌忙离座而起,只见英帝在头脸身体密密包裹的雪梦公主,现在已经贵
为雪妃的陪伴下走了进来,神色尴尬的魏子雪尾随在后。

    「父皇!」周义赶忙趋前迎接,扶着英帝上座,发觉阵阵幽香在旁扑鼻而来,
不禁心神一荡。「我们父子闲话家常,义儿不用多礼。」英帝点头道。

    「父皇还有什么吩咐,大可传儿臣入宫晋见,竟然要有劳圣驾?」周义惶恐
道,可不明白早上才见过英帝,如今又突然来访。「是出了一点事……」英帝叹
气道:「丝姬娜,再说一遍吧……是这样的……」丝姬娜重新披上脱下来的斗篷
说。

    原来鲁王周信回京奔丧,不仅带同妻妾儿女,还暗里带来用来送人的女奴。

    这些女奴人人姿容出众,善解人意,经过周信亲自调教和训练,及在威逼利
诱下,为他所用。丝姬娜便是其中一个女奴,她是与三个黑山姊妹和周礼送赠周
信的四个红莲使者一起接受训练的。周信冷酷无情,手段恶毒残忍,自从训练初
期。虐杀了一个倔强不屈的红莲使者后,众女便乖乖就范,不敢生出异心。

    此行入京,周信尽倾所有,带来丝姬娜等五个,因为其中一个黑山女奴已经
送了给宁王周礼,另外一个和一个红莲使者则送了给天狼战天。进京后,周信又
送了太子两个红莲使者,却把丝姬娜送给周义,只剩下两个黑山美女。

    岂料英帝把鲁王周信贬为庶人后,派人查封王府,估道可以找回那两个黑山
美女,谁知一个也没有,直至今天,才发现她们在宁王府中,还奉周礼之命迷惑
刘方正,使他神魂颠倒。「刘方正?!」周义禁不住失声叫道,顿悟刘方正为什
么鬼鬼祟祟地在宁王府留连忘返了。

    「老三如此结交刘方正,看来也是居心巨测。」英帝悻声道。

    「不会吧。」周义心里暗喜,灵机一触道:「我看……我看或许是刘方正少
年心性,一时把持不住吧……」「无论如何,刘方正亦是不可靠。」英帝寒声道。

    「刘方正身为城守,如果他……」周义欲言又止道。

    「他可不足为患……唉,朕只虑……老三油蒙了心,以为可以趁着老大……

    藉机浑水摸鱼。「英帝颓然道。」那怎么办?「周义也是有点担心道。他明
白英帝的意思是害怕周礼生出歪心,那时便不得不处置他了。

    「我会着吕刚再给你五万兵马,待老三离城后,你安排人手,坚守回城道路,
他不回来也罢,要是偷偷回来,便……便动手拿人!」英帝顿足道。

    「如果他……他发现城里出事,回京勤王呢?」周义问道。

    「不许回来,什么人也不许回来!」英帝懊恼道。

    「是,微臣遵命。」周义答应道,暗道自己当然是例外了。

    「一个儿子如此,两个儿子也是如此,这个位子有什么好坐?」英帝伤心地
说。

    「老三未必是这样的,我看……我看父皇是多虑了。」周义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多算胜少算,难道你忘记了这些至理名言吗?」英帝不
以为然道。「儿臣一定谨记父皇的教诲。」周义凛然道。

    「义儿,你的年纪不小,也该早日成亲。」英帝话锋一转道。

    「儿臣己经积极物色才德兼备的女孩子了。」周义尴尬道。

    「妻子固要才德兼备,妾侍则不必,就算未曾娶妻,也要多讨姬妾,早生子
嗣才是。」英帝嘱咐道。「儿臣……儿臣己经与玄霜圆房了。」周义腼腆道。

    「很好,你的母后有言在先,如果她能给你生下一儿半女,便可以脱去奴籍,
你要努力呀!」英帝点头道:「还有,你可以多讨几个,希望能早生贵子。」

    「是,儿臣知道了。」周义暗笑道……「时间不早,朕也要回宫了。」英帝
起身道。

    「儿臣护送父皇。」周义休然道。「不,朕早有安排,你也不要出去,以免
惹人注目。」英帝摆手道。「可是……」周义犹豫道。

    「别紧张,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有这样的胆子!」英帝晒道。

    「那么儿臣便不送了。」周义心念。动,道:「父皇,儿臣想晚一点出城走
走。」「走走?」英帝愕然道:「干什么?」「儿臣想暗探老三的营地,要是他
有意去而复返,必有异动。」周义答道。由于英帝有命,诸王回京奔丧,雇从卫
队不许进城,所以四王均在城外设置营地,如今豫王周智留京养病,鲁王周信被
废,两人的卫队己依常规解散,营地亦己撤去,城外只剩晋王周义和宁王周礼的
队伍。

    「看看也好。」英帝沉吟道:「可以派人前去窥看……此事非同小可,儿臣
如果不是亲眼看清楚,岂能心安。」周义叹气道。

    「好吧,如果有什么发现……算了,无论如何,原来的计画不变,你也无需
忙着入宫报告。」英帝点头道。「是,儿臣知道了。」周义答应道。

    「要是城门关了,你可以用银批令箭叫开城门。」英帝说。

    「臣前两天已经用过一次了。」周义答。

    「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英帝关怀地说。

    「给父皇分忧,儿臣份所应为,岂敢言苦。」周义正色道。瑶仙终于打通受
制的穴道,恢复武功了,默计时辰,该是黄昏时分,看来再过一会,便有人送来
晚饭。

    倾耳细听,牢门外没有人,然而牢房是在一间普通房间里,房间外边有没有
守卫却不得而知。瑶仙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单打独斗,谁也不怕,但是敌众
我寡,要是给他们围上了,恐怕不易脱身。恨不得立即逃出这里,瑶仙还是决定
等下去,等到夜阑人静时才动身,该能跑得掉的。

    至龄逃到哪里,瑶仙可没有定见,只是现在身分败露,纵然能够回到太子周
仁那里,亦是自投罗网;如果南下归国,迢迢长路,定为周义万里追缉,更是险
阻重重。

    张眼看见妙常目光空洞地靠在墙上,腰间已经围上了汗巾,发觉又多了一个
难题。此女不懂武功,带着上路固是自寻烦恼,也许还会累事,然而任由她留在
这里,却又于心不忍。

    想到这里,忽地听得有人推开房门,知道送饭的来了,从脚步的声音来看,
只是那两个女兵,没有可恨的杨酉姬和玄霜,不禁松了一口气。

    没多久,牢门打开,进来的果然是两个女兵,她们放下饭菜后,便离开了。

    瑶仙接过饭菜,开怀大嚼,知道要是不吃,下一顿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吃。

    妙常也开始吃喝,却吃得不多,吃了几口,便放下饭碗,了无生气地靠在墙
角。

    「妙常,你再多吃几口。」瑶仙低声道。

    「我吃不下。」妙常凄然道。

    「吃不下也要吃。」瑶仙命令似的说。妙常摇摇头,没有理会,真不明白瑶
仙受尽羞辱,还吃尽苦头,如何仍能大吃大喝。

    瑶仙吃饱了,看见妙常还剩下许多饭菜,心念一动,爬了起来,岂料身子一
动,胸前便「叮叮」作响。瑶仙心里大恨,掀开衣襟,掏出肉腾腾的乳房,小心
翼翼地张开以金针屈成的金环,抽出奶头上的毛铃。

    「小姐,你?!」妙常吃惊道,奇怪瑶仙为什么如此大胆,玄霜发现不见了
金环,必定不会饶她的。

    抽出金针后,奶头还是痛的很,瑶仙也顾不得了,长身而起,走到一旁,检
起晾了半天的汗巾,包起妙常吃剩的饭菜。

    「小姐,你……你干什么?」妙常以为瑶仙疯了,颤声叫道。

    「你想不想逃跑?」瑶仙问道。

    「逃得了吗?」妙常凄然道。

    「不要问,答我。」

    「想,想得要命。」

    「那么你养足精神,时间到时,我们一起走。」

    瑶仙说毕,便候膝坐下,闭目行功,妙常不敢多话,呆呆地看着这个饱受摧
残的女郎,怀疑她是痴人说梦。不知过了多久,瑶仙倏地张开美目,眼睛闪烁着
森冷的光芒,一起身走到牢门前面,双掌往门上拍下,「喀泞」一声,牢门便打
开了。瑶仙闪身而出,牢外果然没有人,接着听到房门外边传来人声,知道还有
守卫。

    破门之举已经。惊动了他们,也不着忙,卓立门旁,不动声色。

    不出瑶仙所料,门外的两个守卫没有惊动其他人,嘻嘻哈哈地窃窃私语,便
推门而进,看来不怀好意。两个全无防备的兵丁才踏足房里,还没有发觉出了什
么。事,便给瑶仙点住穴道,双双倒地不起。

    这时牢房里的妙常也发觉牢门大开,怯生生地在门后窥望,看见瑶仙制住两
个守卫俊,也不知是惊是喜。「剥下他们的衣服靴子。」瑶仙关上了门,然援招
呼道。

    虽然这两个陌生男子己是失去知觉,要是以前,妙常也不敢去碰的,然而此
刻想也不想地便走了过去,手忙脚乱地脱下他们的衣服。

    瑶仙没有帮忙,走到门旁,倾耳细听,发觉外面没有异动,谨慎地往门外窥
看了一会,透了一口气,才退回去与妙常分别穿上从两个兵丁身上剥下来的衣服,
两女穿戴妥当后,尽管衣服宽大,却遮盖了动人的身段,再把帽子拉下,纵是近
在咫尺,也难辨她们是女儿身。

    瑶仙吩咐了几句,便提起兵丁的兵刃,当先出门,妙常则心惊肉跳地紧随在
后。

    门外黑漆漆的,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瑶仙认得往左走是通往改作刑房的大
厅,看来出路该在右边,遂循路前行。

    走完回廊,便是一个小花园,园中没有人,看来守卫甚是松散,瑶仙心中暗
喜,领着妙常经过了两道月门,抵达一个广场,广场的尽头便是大门了……

    瑶仙当然不能从大门走出去,龄是环首四顾,看看该从哪里越墙而出时,忽
地有人大喝道:「口令!」瑶仙知道不妙,眼见功败垂成,可顾不得许多了,一
手挟着妙常,一手紧握长刀,展开轻功,快如闪电的往前硬闯。

    「有奸细!」「当!当!当!」锣声方起,瑶仙已经冲进广场了,只要几个
起落,便能穿越大门,孰料一阵箭雨急射而至,逼得硬生生的收住脚步,正想改
变方向再闯,却发觉许多弓箭手在两边墙头冒起,原来已经陷身重围。「小姐,
逃得一个是一个,你自己跑吧,不要管我!」妙常知道自己势难逃脱,泣叫道。

    「如果我跑得了,一定会回来救你的。」瑶仙当机立断地放下妙常,一挽长
刀,便腾身而起,往左方冲去。

    瑶仙一动,便招来一阵箭雨,这一趟她没有收步,一挽刀花,身子随即一冲
而起,避开箭雨,一个起落,直登墙头,只要踏足其上,便有望杀出去了。

    墙头的箭手久经战阵,看见瑶仙大鸟似的扑上来,知道来不及上箭,纷纷举
起手中雕弓,预备迎战。「下去!」瑶仙方要踏足墙头,忽地有人大喝一声,却
是崔午马手执铁棒迎头砸下。瑶仙知道不能硬拼,手中刀一缠一绞,以长刀使出
剑法,竟然使崔午马的铁棒脱手飞出,无奈这一阻拦,自己也真气不继,掉落地
上。

    「围住他,别让他跑了!」「拿住一个了。」「是个小尼姑。」也在这时,
周围人声鼎沸,许多手执火把的兵丁围了上来,前后左右封住瑶仙的退路,落单
的妙常也给人章下了。「原来是你!」在火把的照耀下,场中亮如白昼,瑶仙被
赶来的余丑牛认出本来面目。「别过来!」瑶仙厉叫道,暗念要不拼命,恐怕难
有脱身之望。

    「投降吧,你跑不了的。」余丑牛喝道。

    「臭贱人,你竟然有胆子逃跑,可是不要命了?」这时杨酉姬和玄霜也赶来
了,玄霜排众而出,怒骂道。「俞玄霜,你们以众凌寡算什么本领!你敢和我单
打独斗,决一死战吗?」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瑶仙怒从心上起,尖叫道。

    「为什么不敢!」玄霜冷笑道:「人来,拿两柄长剑……玄霜,看来她是想
拼命了……你何需犯险,让我们动手吧。」杨酉姬劝阻道。

    「不,你不懂的。」玄霜摇头道。

    「剑来了。」说话问,崔午马己经取来两柄长剑道。「给她一柄。」玄霜解
下腰间的青凤剑,自己拿了一柄长剑道:「御赐的青凤剑削铁如泥,胜之不武,
我就用寻常的钢剑与你一战,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要是我输了,便任凭处置!」

    瑶仙接过长剑俊,才丢下手中长刀,有剑在手,信心倍增,咬牙切齿道:
「来吧,看剑!」[/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33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六章  插翅难飞

    杨酉姬可没有想过这个看来弱不禁风的太子妃的武功如此了得,一支长剑矫
若游龙,才发动攻势,便不知刺出了多少剑,幻成一团使人眼花缭乱的剑光,把
玄霜重重包裹,出剑之快,平生罕见,自问挡不了多少剑,便会为她所伤,不禁
后悔没。有全力阻止玄霜动手,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一定会恼了周义的。

    崔午马曾为瑶仙绞脱手中兵刀,当时还暗责自己不该轻敌,没有使尽全力,
此际方匆自己可不是此女之敌,余丑牛更是震惊。赶忙调动人马,以防瑶仙突围
逃走。

    虽然杨酉姬等几个头目瞧的目瞪口呆,暗暗替玄霜担心,预备随时出手救援,
围观的兵丁却是兴高采烈,齐声呐喊打气,给玄霜助威。

    这些兵丁不是眼力不济,或是盲目捧场,而是护送周义上京时,亲眼看见玄
霜力劈马文杰和十数个天狼武士,知道这个美丽的女奴卫士深不可测,对她充满
信心,何况京师双美一较高下,既比武功,也拼美色,怎不如痴如醉,谁胜谁负
可不重要。设身处地,众人以为玄霜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势,纵不受伤落败,也要
手忙脚乱时,场中便传来一连串「叮叮」之声,接着剑光骤止,两女盈盈对立,
两支剑尖竟然抵在一起,看来玄霜也是使出一轮快剑,硬挡了瑶仙的攻击。

    「你是从那里学来这一套闪电追风剑的?」瑶仙粉脸变色道。

    「闪电追风剑很了不起吗?」玄霜冷笑道。

    「没什么了不起……」瑶仙森然道,语音未止,便连发七剑。

    这七剑不仅快如闪电,而且去势急劲,仿如七根劲箭,还带起一片风声,没
有人怀疑要是刺中了,定如利箭贯体,不死也得重伤。岂料玄霜不慌不忙,也是
连发毛剑,这七剑与瑶仙的七剑无异,却是后发先至,一挡架,发出清脆的碰击
声音。

    瑶仙也不说话,又再变招,连换七套剑法,这些剑法套套精奇,见所未见,
闻所未闻,叫人目不暇给,奇怪的是玄霜也使出一模一样的剑法与她对攻,招招
剑尖对碰,两剑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瑶仙终放住
手,颤声叫道,心中的震骇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真不明白玄霜怎会懂得自己的
秘传剑法。

    「是你的克星,看剑!」玄霜大笑道,挥剑便刺,首度主动攻击。

    瑶仙认得玄霜使出的只是用作修练基本功夫的三才四象剑,以为不过尔尔,
遂挥剑拆解,希望能再占先机。

    「好剑!」余丑牛等大声叫好,怪叫道:「再给她几剑,让大家看清楚吧!」

    不知为什么,围观的众军随即亦轰然起哄,大声叫嚣,闹哄哄的给玄霜打气。

    瑶仙身陷重围,面对强敌,那里有空理会,沉着气全力运剑,舍死忘生地亡
命进攻,知道唯有击倒玄霜,才有一线生机。

    这时玄霜信心满满,嘿嘿冷笑,长剑指东打西,手挥目送,与瑶仙游斗起来,
奇怪的是她每出一招,众人便手舞足蹈,哗然大叫。

    十数招梭,瑶仙忽地发觉有点不对,接着夜风及体,身上竟然凉渗渗的,勉
力架开了玄霜攻来的一剑,低头一看,不禁绝望地大叫一声。原来身上那袭卫士
的衣服己经裂开了许多道口子,虽然还不致肉帛相见,但是里面的粉红色裹衣,
在裂缝中间若隐若现,分明中了许多剑,还给玄霜割开了衣。服,自己仍然懵然
不知,此战不仅败了,还是惨败,但是此战是输不得的,要是跑不掉,便要以死
相拼了。「臭贱人,认输了吗?」玄霜冷笑道。

    「是……是我输了。」瑶仙长脸支地,粉脸低垂,好像己经斗志全消地说。

    「那么还不弃剑投降?」杨酉姬喝道。

    「要不投降,便在这里剥了你,让大家看看太子妃的本来面目。」余丑牛唬
吓道。

    「天气这么热,剥光了便更凉快了。」崔午马诡笑道。

    「不投降,不要投降!」众军竟然齐声大叫道。

    「投降,我投降便是。」瑶仙长叹一声,抬手递出长剑道。

    「这才识相嘛!」崔午马笑嘻嘻地走了过去,伸手便接。

    「小心!」玄霜大叫道,叫声未止,瑶仙手中的长剑已经幻成一扇剑光,朝
着崔午马卷去,崔午马老奸巨猾,可不是没有防备的,瑶仙长剑一动,他便立即
舞动手中铁棒护住身前要害,无奈他再快,也快不过瑶仙的长剑,电光火石之问,
亮晶晶的剑尖己经突破棒圈,直扑面门,眼看闪躲不了,唯有闭目待死。

    杨酉姬等看见瑶仙的剑尖直指崔午马的眉心时,只能高声叫喊,却也知道崔
午马定然难逃死劫。千钧一发的时候,玄霜的长剑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及时撞开
了瑶仙的长剑,饶是如此,剑尖还是在崔午马的额头画了一道血痕。

    就在崔午马惨叫声中,瑶仙柳足一顿,整个人往后翻去,闯进在后包围的军
士阵中,长剑亦同时挥出。众军还来不及举起乒刃挡架,便惨叫连声,许多人中
剑倒地,顿时乱作一团,瑶仙亦舰机跃上墙头。

    瑶仙踏足墙头梭,尽管看见墙外亦布满兵丁,也没有犹疑,立即提气轻身,
头下脚上,大鸟似的扑下去,人未落地,长剑又动,往迎上来的兵丁攻去。

    「拼命也跑不了的!」玄霜的声音突然在身前响起,凌厉的一剑又给挡住了。

    「好……我……我就和你拼了!」瑶仙知道跑不了,把心一横,决定以死相
搏。

    「你还要拼吗?」玄霜森然道。「你可敢再接我三剑?」瑶仙咬牙切齿道。

    「别说三剑,三十剑也行,难道我们的玄霜小姐会怕你?」这时余丑牛等也
从墙俊赶出来,刚刚逃过死劫的崔午马悻声道。「如果是三十剑,大家便可以大
饱眼福了。」余丑牛诡笑道。「什么大饱眼福?」崔午马不明所以道。

    「三十剑以后,她身上还有衣服吗?」余丑牛怪笑道。

    瑶仙芳心剧震,不敢想像要是再给他们生擒活捉,自己要遭受什么样的羞辱,
然而事到如今,也没空多想了,脚下不丁不八,举起长剑;斜斜望空指去。

    「大家退开一点。」看见瑶仙的架式,玄霜心中一凛,沉声喝道。

    玄霜紧张是有原因的,因为瑶仙运剑的架式,正是雷霆三式,她纵然不惧,
其他人却是难敌,势必殃及池鱼的。

    许多军士曾经见过玄霜的雷霆三式,知道厉害,闻言纷纷往后退去,杨酉姬
等虽然没有,但是目睹瑶仙剑法高强,且玄霜又如此紧张,亦不敢怠慢。

    瑶仙出剑了!这剑隐隐透出风雷之声,声势骇人,杨酉姬等虽然不是首当其
冲,却也惊心动魄,忍不住又往后退了一步。玄霜一眼便看见了三个破绽,不禁
松了一口气,心念乳母姚赛娥说的不错,宋元索的雷霆三剑果然未获真传,净是
这些破绽,便能要了他的性命,看来报仇有望了、。手随心到,玄霜发现破绽时,
己经发剑了,然而只是使出三成功力,因为经过刚才的对战,知道自己的功力远
高瑶仙,如此亦足以取胜。

    尽管无意使瑶仙受伤,却存心要她出丑,玄霜这一剑是往高耸的胸脯袭去,
意欲把衣服一片一片地割下来,以供笑澹,然后连削带打,拨开袭来的长剑。

    岂料玄霜运剑乘隙而入时,以为是破绽的空隙竟然充满内力,不能突破剑圈,
如此一来,瑶仙的利剑己然攻到。玄霜闪躲不及,唯有努力扭腰卸肩,虽然避开
了要害,肩头却给瑶仙画了一剑,顿时鲜血直冒。「玄霜,小心!」杨酉姬惊叫
道。

    「大家一起上,把这个臭婆娘砍成肉酱!」崔午乌亦大叫道。

    瑶仙一击得手,心里狂喜,也不容玄霜有喘息的机会,抢步而上,继续挥剑
狂攻。

    「你们别动,看我剥了她的皮!」玄霜出道以来,虽然不是战无不胜,却也
没受过伤,此时急怒攻心,娇叱一声,抖剑挡架道。瑶仙得势不饶人,一支长剑
仿如迅雷闪电,又似金蛇银箭,往玄霜的要害急攻猛刺,虽然来来去去只是三招,
可是招招险,剑剑快,剑势凶险狠毒,凌厉无匹,只要中剑,不死也得重伤。

    玄霜真想在瑶仙的肩头上也刺上一剑,让她知道厉害,可是此举定会恼了周
义,唯有耐着性子,设法破去雷霆三剑,把她生擒活捉,才能报仇雪恨。

    瑶仙第三遍使出雷霆三剑时,玄霜己经试出只要以六成功力,便能突破她的
剑圈,放是不再耽搁,振剑便刺。

    瑶仙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只见玄霜的长剑忽地在眼前出现,刷刷几剑,
本来已经割裂了的上衣便片片碎裂?随风脱落,接着裤带也断了,裤子掉在脚下,
雪白色的裹裤尽现人前。「剥光她!」崔午马兴奋地叫。

    「也好,让大家看看她的乳环吧。」玄霜拧笑道。「不要!」瑶仙没料突然
一败涂地,不禁方寸大乱,长剑在身前乱砍乱劈,却是半点章法也没有。

    玄霜冷哼一声,长剑一圈,仿如羚羊挂角,倏地在瑶仙身前画下去,裹衣便
齐中裂开,两颗涨卜卜的肉球随即应声弹出,然而剑势不减,继续往下刺去,裹
裤亦摇摇欲坠,要不是瑶仙及时按着裤头,山定会像裤子一样掉在脚下。

    「怎么乳环没有了?」余丑牛嚷道。「没有可以再穿。」玄霜冷酷地说。

    「不……」瑶仙知道完了,顿生死志,绝望地厉叫一声,横剑便往粉颈抹去,
谁知还来不及使劲,腕脉一痛,长剑也「当」的一声掉在地上。

    「你的性命是王爷的,要死也要王爷答应才成。」玄霜晒道。

    「杀了我……呜呜……我不要活下去!」瑶仙疯狂似的朝着玄霜扑过去。

    「我不会杀你!」玄霜长剑一动,瑶仙便石头似的跌倒地上,再也不能动弹。

    「伤了她吗?」杨酉姬取来乾净的素帕,给玄霜里伤道。

    「只是制住穴道,杀了如何向王爷交待?」玄霜摇头道:「而且也不能便宜
她。」「你用剑刺穴吗?」崔午马奇道。「是剑气,这样才不会伤了她。」玄霜
点头道。

    「剑气?你真了不起。」余丑牛难以置信道,围观的众军也是交头接耳,啧
啧称奇,没料这个美女如此厉害。「玄霜,你是制住她的曲池,肩井和麻穴吗?」

    杨酉姬走了过去,检查着说。「还有左右血海。」玄霜点头道。「一剑刺五
穴,厉害,真是厉害。」崔午马赞叹道。「我看她的武功不俗,一定是以内功冲
开穴道才能逃跑的,单是制穴也许不足,还是让她吃下软骨散以策安全吧。」杨
酉姬请示似的说。

    「你作主吧。」玄霜点头道:「」不过可要狠狠的惩治这个臭贱人,看她以
后还有没有胆子逃跑。「」当然了,要不然我们还用睡觉吗。「杨酉姬悻声道。

    「拿下那个小尼姑没有?」玄霜问道。「拿下了,人在哪里?」崔午马喝问
道。

    「在这里。」两个军士架着满脸惧色的妙常送到玄霜身前道。

    「你竟然有胆子逃跑,可是不要命了?」玄霜森然道。

    「呜呜……我不敢了……以后不敢跑了……」妙常害怕地泣叫道。

    「要不让她知道厉害,现在说不敢,过两天便会忘记了。」崔午马嗤之以鼻
道。

    「你有什么主意?」玄霜问道。「她的屁眼还没有人干过,让我给她开苞吧,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跑。」崔午马淫笑道。

    「净是你一个吗?」余丑牛哼道。

    「要是你喜欢,可以轮着干的,也许还可以多找几个。」崔午马大笑道。

    「玄霜小姐,行吗?」余丑牛馅笑道,发觉玄霜的武功深不可测后,不自觉
地对她心存敬畏。「不要……呜呜……我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妙常
惊恐地大哭道。

    「不要问我,此事要王爷答应才行。」玄霜摇头道。

    「对呀,说不定王爷要尝鲜哩。」杨酉姬笑道。

    「不过大家为这两个贱人辛苦了一晚,也该寻点乐子。」看见余丑牛等脸露
失望之色,玄霜眼珠一转道。「怎样寻乐子?」崔午马愣然道。「这个臭贱人是
南朝的奸细,藉着几分姿色,当上太子妃,脱光衣服后,就是一个下贱的婊子,
你们把她架起来,让大家看清楚吧。斗玄霜格格笑道。

    「好主意。」余丑牛大笑道。「那么也要剥光这个小尼姑了。」崔午马凑趣
道。

    「她这个尼姑是假的,事实是一头臭母狗吧!」玄霜抬剑轻拍着妙常的粉脸
说:「是不是?」「是……呜呜……我是……汪汪!」妙常含泪装狗叫道。

    「让她趴在地上,在前面引路吧。」玄霜满意地说。「剥光她吧。」余丑牛
下令道。

    两个军士怎会客气,三扒两拨便脱光了妙常的衣服,自然、也乘机上下其手,
大逞手足之欲。「让我侍候太子妃吧。」崔午马笑嘻嘻地走到瑶仙身旁,扯着秀
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我也帮你一把!」余丑牛不甘后人,赶了过来,伸手
抱着瑶仙的纤腰,顺手在巍巍挺立的胸脯摸了一把,说。

    「不要碰我……呜呜……不要……」瑶仙穴道受制,无法闪躲抗拒,只能凄
凉地哭号道。此时她身上只剩下敞开的裹衣,外裤内裤却掉在脚下,下体光裸,
光溜溜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火光里,纤毫毕现。

    「得到王爷的滋润,奶子又长大了。」崔午马放肆地押玩着瑶仙的乳房说。

    如果喂她吃下丰乳丹,那便会更大了。「余丑牛忍不住看了玄霜胸前一眼道。

    「大有什么用,要美才成,就算长得像水桶那磨大,也没有我们玄霜小姐那
么漂亮。」崔午马馅笑道。「贫嘴。」玄霜不知是羞是喜,嗔道:「还不快走。」

    「小姐,我和你还是先回去上药吧。」杨酉姬已经把玄霜的伤曰包扎妥当道。

    「我没事,大家一道走。」玄霜活动着手臂说:「让小母狗领路。」妙常不
敢怠慢,乖乖的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口里汪汪乱叫,在两个军士引领下走回屋
里,瑶仙却在余丑牛等的挟持下,尾随在后。

    那些军士自动排成两行,人人目不转睛,一左一右的在旁围观,虽然不敢动
手动脚,口里却是不乾不净,评头品足。

    「这个小尼姑长得不错。」

    「可比不上她家小姐了。」

    「当然啦,人家是京师双美哩。」

    「如果与玄霜小姐相提并论,却是抬举她了,玄霜小姐美若天仙,才是真正
的大美人。」

    「这还用说吗?她是下贱的婊子,怎比得上大家闺秀的玄霜小姐……」

    「以娘子来说,她却是裱子的花魁了。」「像这样的婊子,一两金子也不贵
的。」

    「不贵?你可知进当年她在春风楼卖唱时,要一两金子才唱一支小曲呢!」

    「睡觉要多少钱。?」

    「据说她是不卖身的。」

    「不是不卖,而是只卖给太子吧。」

    「不知有没有机会和她睡一次?」

    「你打得过她吗?」「那头小母狗还有机会的。」

    「小母狗的屁股圆圆,可惜奶子小一点。」「给她多干几次便会长大了。」

    「是吗?那那个婊子一定给太子干了许多次了。」

    「还用说吗?太子不日干夜干才怪。」

    「看,她的骚穴没有毛,保养得很好,一定没有生过孩子。」

    「是个白虎吗……」

    「不是白虎,是刮光了。」

    「小母狗也给刮光了。」

    「可是小母狗的屁眼还是闺女!」瑶仙无助地靠在崔午马怀里,虽然闭着眼
睛,却也感觉千百道淫邪的目光,雨点似的落在赤裸裸的娇躯上,又仿如万箭穿
心,不禁羞愤欲绝,痛不欲生。

    虽然失手被擒后,瑶仙遭受许多羞辱和折磨,还为周义污辱整治,但是什么
样的羞辱,也比不上此刻的难堪,如此痛苦,可真后悔自己贪生怕死,以致刚才
有刀在手时,没有觑机自寻短见。

    瑶仙知道这些只是开始,自己逃跑在先,又伤了玄霜在后,她怎会放过自己,
念到那些残忍的酷刑,便牙关打颤,不寒而栗。曾经给玄霜穿环的奶头又痛了,
因为余丑牛的怪手正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狎玩,也唤回了穿环时的痛苦记忆。

    穿环带来的只是痛楚,瑶仙更害怕的还是那些淫虐的刑责。

    好像这时的崔午马,蒲扇似的手掌表面是托着涨卜卜的粉臀,扶着瑶仙走路,
事实有一根指头是藏在股缝里,撩拨着那个神秘的菊花肉洞,不知道什么时候会
闯进去,甚至像那可怜的色毒公主般惨遭摧残。

    那个色毒公主安莎一定吃了许多苦头,否则怎会甘心当上营奴似的尿壶,如
果要自己像她那样活下去,那便生不如死了。不知走了多久,瑶仙和妙常终于穿
越了那道恐怖的人巷,来到那所用作刑房的大厅。

    「把这个贱人挂在倒头枷上面。」玄霜下令道。「玄霜小姐,你累了一晚,
又受了伤,应该好好地睡几个时辰,明天才教训她吧。」杨酉姬劝谏道。

    「先喂她吃下软骨散再说吧。」玄霜点头道。

    「可要锁起这头小母狗吗?」余丑牛问道。

    「随便吧,她不懂武功,。要跑也跑不了。」玄霜不置可否道。这时崔午马
正动手把瑶仙锁上倒头枷,也趁机毛手毛脚,还背着玄霜放肆地狎玩那光裸的牝
户。

    「还要胡闹吗?」杨酉姬捧着一碗茶走了过来,骂道:「快点捏开她的牙关。」

    「是,小的遵命便是。」崔午马嬉皮笑脸地放开怪手,捏开瑶仙的牙关说。

    瑶仙没有抗拒哭叫,木头人似的任由杨酉姬把软骨散倒入口中,再用冷茶冲
下肚里。

    「行了,她没有气力,也跑不动了,大家可以睡觉了。」杨酉姬放下茶碗,
动手解开瑶仙的穴道说。「我们本来是睡得好好的,却给她吵醒了,可不能便宜
她,我要给她穿环后才能睡得安稳。」玄霜取来连着毛铃的金针,森然道。

    「不……不要!」看见玄霜手里的金针。,瑶仙惊恐地大叫道:「求你……

    呜呜……求你杀了我吧!「」想死吗?王爷回来后,你想死多少遍也行。
「玄霜吃吃娇笑,走到瑶仙身畔,拿着摇摇荡荡的乳房说。

    「不要从原来的伤口刺进去,那样很容易发炎,会弄坏她的。」余丑牛告诫
道。

    「我知道。」玄霜州手握着软绵绵的肉球,拿着金针比画道。「不要……哎
哟……」瑶仙只是哀叫一声,便震屋碎瓦的惨叫起来,原来玄霜己经把金针从乳
头根部刺了进去。「跑?看你还跑不跑!」玄霜手上用力,把金针穿了过去。

    「呜呜……你……你这个毒妇,你会不得好死的!」瑶仙痛得冷汗直冒,悲
愤地泣叫道。「金环要弄得不大不小,仅仅让毛铃压着奶头,那才有趣。」杨酉
姬指点道。「是这样吗?」玄霜也不管瑶仙叫苦连天,把金针拗成圆环说。

    「差不多。」杨酉姬拨弄着奶头上送的毛铃说。

    「再给我一枚吧。」玄霜点头道。

    「双喜临门吗?」余丑牛赶忙取来金针道。「再穿一枚好吗?」玄霜伸手接
过,握着瑶仙另外一只乳房,锋利的针尖点拨着樱桃似的颗粒说。

    瑶仙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倔强地咬紧牙关,等候着那椎心刺骨的痛楚。

    「说呀!喜欢吗?」瑶仙不屈的样子,使玄霜更添几分气恼,手中一动,金
针竟然朝若娇嫩的乳峰刺下去。「不……呜呜……不要!」瑶仙泪下如雨地叫。

    「不喜欢也要穿,要是有胆子,可以自己解下来的。」玄霜冷笑丁声,金针
再动,又从乳头的根处穿了过去。也许是疼痛未消,又或许是习惯了,这一次瑶
仙好像没有那磨痛,却还是放声大哭。玄霜把金针屈成圆环梭,仍然徐怒未息,
翻转倒头枷,使瑶仙头下脚上道:「再来一枚吧。」「要穿上阴环吗?」余丑牛
问道。

    「是,要不是王爷不喜欢,还要穿上鼻环。」玄霜冷笑道。

    「那可要两枚了。」崔午马笑道。

    「为什么?」玄霜不解道。「你知道怎样穿吗?」崔午马反问道。

    「是不是把金针穿过两片淫唇?」玄霜问道。

    「她不是安莎,要是把两片淫唇连在一起,以后便干不得了。」余丑中笑道。

    「她的骚穴又小又窄,我看就是分别穿上,其他男人……王爷一样也进不去
的。」崔午马把玩着朝天高举的下体说。

    「有多小呀?」玄霜嗤之以鼻道,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往裂开的肉缝捣进
去说。「是小了一点。」余丑牛指点着说:「纵是穿在这里,你的指头也进退不
得了。」「两枚便两枚吧。」玄霜抽出指头道:「要是真的不行,还可以解下来
的。」「不……呜呜……我不跑了……呜呜……不要……求你不要穿!」瑶仙闻
言,不害怕才怪,崩溃地叫。「王爷也许不喜欢。」杨西姬也出言劝阻道。

    「好吧,明天看看王爷的怎么说吧。」玄霜知道杨酉姬说的没错,点头道。

    「这么晚了,也该睡觉了。」杨酉姬打了一个呵欠道。

    「你们去睡吧,我还不想睡。」崔午马叹气道。

    「不想睡?」杨酉姬怔道。「我现在满肚是火,如何能够合眼。」崔午马苦
笑道。

    「你要是喜欢,便用那小母狗泄火吧,别碰她的屁眼便是。」玄霜已非吴下
阿蒙,慷慨地说。「喜欢,怎会不喜欢。」崔午马喜道。

    「那么我也不客气了。」余丑牛淫笑道。「我们不如就在这里奸了她,也可
以让这个臭贱人知所警惕。」崔午马桀桀怪笑道。

    「可不能弄脏王爷的床。」玄霜撇着嘴巴说。「一定,一定。」余丑牛点头
道。

    「也不能碰她,用手也不行,要不然,王爷可不会饶你们的。」杨酉姬警告
道。

    「知道了,我们不要命吗?」崔午马答应不迭道。「要是为了这个臭婊子送
命,可太冤枉了。」就在这时周义忽然出现道。「王爷!」众人赶忙见礼。

    「你的伤怎样?」周义扶起玄霜,关怀地问道。

    「现在还痛得很,这两个臭贱人竟然有胆子逃跑,我……」玄霜撤娇地说。

    「我回来时,你们正把这两个贱人带进屋里,所以没有看到我。我已经从其
他人口里知道经过,幸好有你,才没有坏事,可真辛苦你了。」周义深情地说。

    「这是婢子份内的事,说什么辛苦。」玄霜欢喜地说。

    「我要赏你,告诉我,一你要什么?」周义问道。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与你在一起。」玄霜情思仿佛,腼腆地说。

    「你是我的,自然要与我一起了。」周义笑道。

    「王爷……」玄霜幸福地靠入周义怀里说。

    「你们几个也是,这个贱人伤了这么多兄弟,你们看也不看,净是挂着胡闹。」

    周义随即脸色一沉,不满地目注余丑牛等说。

    「是,属下该死。」余丑牛等陪笑道:「我们立即出去看看。」「全办妥了,
她总共伤了十七个兄弟,幸好都没有大碍。」周义摆手道:「我己经下令重赏伤
者,明天你们发放赏银吧……」「属下遵命,有劳王爷了。」两人惭愧地说。

    「有赏便有罚,你们罚俸一月,以示薄惩。」周义继续说。

    「是。」三人低头道,原来他们的俸禄极高,一月俸金便足够寻常人家两年
的用度,难免有点心痛。「王爷,他们其实也出了许多力的,要不是他们舍命拦
阻,我也拦不住这个贱人的。」玄霜缓缓道。

    「既然你给他们说情,便不赏不罚,两不相欠了。」周义笑道。

    「谢王爷,谢谢玄霜小姐。」三人喜道。「如何处罚那两个贱人?」玄霜问
道:「我给臭贱人吃下软骨散,穿上乳环,本来还要穿阴环的……」「很好。」

    周义搂着玄霜走到头下脚上的瑶仙身前,寒声道:「你为什么逃跑?

    「可是我肏得你不过瘾吗?」虽然看不见周义的脸孔,可是阴冷的声音,也
使瑶仙胆颤心惊,不知如何回答。

    「说呀!」玄霜喝道。「不说我也知道,因为你虽然招供,供词仍然是不尽
不实,害怕给我发现,是不是?」周义伸手扶着眼前光裸的腿根说。

    「……不是!」瑶仙颤声道,真不知道他们究竟知道多少。

    「王爷,让我给她穿上阴环,看她还说不说实话。」玄霜悻声道。

    「不要!」

    瑶仙惊恐地尖叫道:「我招了,你问吧,我不骗你,一定会说实话的!」

    「现在我没空,你便趁这个空档想清楚,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吧。」周义冷
笑道。

    「是……哩……是的。」瑶仙满腹辛酸道,发觉周义的指头进入了秘道,还
在里边搔弄。

    「酉姬,有没有满床娇?」周义扭头问道。

    「有呀。」杨酉姬点头道。「拿来,让她看看。」周义说。

    没多久,杨酉姬便拿来一根两三寸长短,却有两指宽的毛棒,放在瑶仙眼前
道:「这便是满床娇了,浸透春药,专供婊子助兴的。」「不要……」瑶仙泣道,
知道周义又要整治自己了。

    「这东西能让你记着我的好处,那么回答我的问题时,便不会胡说八道了。」

    周义从杨酉姬手里接过满床娇,磨弄着滑不溜手的玉阜说:「呀……不……
我不骗你……不要!」瑶仙哀叫道,满床娇落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己经够难受
了,岂料周义磨弄了一会,还把毛棒慢慢塞进肉缝里,苦得她失魂落魄,哀鸣不
止。

    「这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不如穿环了,痒又痒不死人的,何况还有你
给她煞痒。」玄霜不以为然道。「要看痒多久了。」杨西姬吃吃笑道。

    「那么要痒多久?」玄霜问道。

    「明天我大概中午才能赶回来,怎样也要午后才有空给她煞痒了。」周义把
毛棒推进肉洞里说。「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玄霜愕然道。

    「回京嘛,明天我还要离京返防的。」周义笑道。

    「王爷,你为什么回来?可有要事吗?」余丑牛奇道。

    「要事倒没有……」周义没有隐瞒,道出刘方正与宁王周礼过从甚密,英帝
怀疑他们别有图谋,自己请缨出城查探周礼的动静,没有发现异状后,突然心血
来潮,才会回来一看。周义的心血来潮,正确来说,该是给丝姬娜弄得欲火焚身,
存心回来发泄,误打误撞碰上了,不过此事当然不能说出来。

    「刘方正不会是奉太子之命勾结宁王吧?」崔午马狐疑道。

    「不会的,宁王与太子素来不睦……」周义摇头道,暗念父皇没有如此怀疑,
该是早有布置,深信刘方正不会给太子卖命,看来太子不动尚可,要是妄图谋反,
当会一败涂地。「看来太子已经给刘方正卖了。」杨酉姬沉吟道。

    闻得周义等谈及太子,瑶仙自然是侧耳倾听,不禁分心旁骛,哭声渐止,暂
时可忘记了满床娇带来的难受。

    「你听到了没有?」周义伸手搓揉着贲起的桃丘说:「太子是完了,你的任
务己经失败,就是能够逃回去,宋元索也不会饶你的。」

    「我不跑……呜呜……不要碰我……呜呜……天呀……痒呀……」不碰还可,
周义手掌落下,瑶仙的下体便又麻又痒,还瞬即扩散开去,周身仿如虫行走,难
过的不得了。

    「王爷,你什么时候回去?」玄霜没有理会,恋恋不舍地抱着周义的臂弯问
道。

    「我要在天亮前返回京里,也差不多要动身了。」听见外边传来的更鼓声音,
周义知道白来一趟,忍不住在玄霜有点濡湿的牝户发狠的拧了一把,叹气道。

    「那不是没空睡觉?这样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了。」玄霜满脸不忍之色道。

    「不睡一晚半晚有什么大不了,而且回来后,还可以搂着你睡个痛快。」周
义大笑道。「待王爷睡够后,这个臭贱人也痒死了。」杨酉姬笑道。

    「还会臭死了呢。」余丑牛说……「为什么?」玄霜不解道。

    「满床娇塞着尿穴,撒不得尿,不是臭死吗?」余丑牛解释道。

    「也有道理。」周义大发慈悲地说:「如果她憋得难受,你们便侍候她尿尿
吧。」

    「属下遵命。」崔午马大笑道。

    「臭贱人,如果你想尿尿,告诉我们便是。」余丑牛怪笑道。

    「你们懂得侍候女人尿尿吗?」杨酉姬仙笑道。

    「怎么不懂,我们看你尿得多了嘛!」崔午马笑道。

    不说尿尿还好,他们一说尿尿,瑶仙便奇怪地生出尿意,可是难道真的要求
他们让自己撒尿吗?

    「喂她喝点水,看看你们是不是真懂。」周义笑道。

    「不要……呜呜……我不喝!」瑶仙泣叫道。

    「让我侍候你喝水吧。」余丑牛手快脚快,没多久,便捧着一壶冻茶回来了。

    倒头枷翻过来,瑶仙的牙关又给人捏开,不用多少功夫,余丑牛便把整壶茶
灌进她的肚子里了。

    「王爷,刚才玄霜小姐答应让我们侍候那头小母狗……」目睹瑶仙喝得肚皮
发涨,崔午马更是欲火如焚,害怕周义反对,看了瑟缩一旁的妙常一眼,色眯眯
地说。

    「我听到了,她是你们的尿壶,你们想怎样便怎样吧,迟早也要给她的屁眼
开苞的,待她尝鲜后,以后便不敢跑了。」周义残忍地说。

    「不要……呜呜……主爷,我以后不敢跑了!」妙常脸如纸白地叫。

    「谁叫你逃跑?可怨不得人的。」周义冷笑道。

    「不要难为她……呜呜……是我要带她走的。」瑶仙泣叫道,喝完了茶后,
身体里的尿意更是难忍。「那么可要给你开苞?」周义拧笑道。

    「王爷要是不想费劲,属下可以效劳的。」崔午马毛遂自荐道。

    「还有我!」余丑牛也叫道。

    「王爷,太子妃果然不同凡响,你看多少人愿意侍候她。」玄霜吃吃笑道。

    也在这时,二更鼓响,周义知道不该耽搁,却又舍不得离去,忍不住说:
「再给她喝点水吧。」「不……呜呜……我……我已经憋得很难受,要尿尿了!」

    瑶仙痛哭道。「想尿尿便要开口。」余丑牛怪笑道:「否则我们可不知道什
么时候才要侍候你……老余,你让我一回吧。」崔午马央求道。

    「好吧,下一回可要轮到我。」余丑牛眼珠一转道。

    「是,下一回到你。」崔午马点头不迭道。

    「用这个作马桶吧。」杨酉姬取来一个银盘说。崔午马也不客气,赶步上前,
捏指成剑,探进玉道里,乱掏乱挖,隔了一会,才一掏出了那根毛茸茸的满床娇。

    「尿吧。」崔午马喘着气把银盘放在瑶仙脚下说。

    「这样不行的,你要当尿童,便要把银盘放在尿穴下边,否则尿水会溅出来
的。」杨酉解吃吃笑道。「尿童?!」崔午马苦笑一声,双手捧起银盘迎着瑶仙
的下体说:「太子妃,尿尿了。」瑶仙虽然尿急,但是身体吊在倒头枷上,脚下
无处着力,何况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尿尿,更是羞愤欲死,不知为什么,怎样也尿
不出来「我帮你一把吧!」余丑牛笑嘻嘻地走到瑶仙身后,探手抱着那本来甚是
平坦,现在却略呈隆起的小腹,慢慢搓揉道。

    「不要碰我……」瑶仙悲叫道,可是叫声未止,一缕金黄色的尿液便从肉缝
中间夺腔而出,幸好崔午马眼明手快,及时接住,才没有弄得周围一塌糊涂。

    尿液落在银盘里,滴滴答答,仿如雨打芭蕉,又似珠落玉盘,乐得众人呱呱
大叫,只有玄霜厌恶地掩着鼻子,别开了粉脸。

    不知过了多久,从肉缝里汹涌而出的尿液终放慢慢减少,到了后来,只剩下
几点沾染在刮得光光的牝户上,看来是尿光了。

    「尿光了没有?」周义笑问道。

    瑶仙没有做声,含泪闭上眼睛,心中的悲苦羞愧,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大家看看吧。」余丑牛手往下移,竟然张开瑶仙的肉唇说。

    「有什么好看的。」玄霜嗔道。

    「还没有看够吗?」杨西姬取来一块汗巾,说:「给她抹乾净吧。」「我来
吧。」崔午马赶忙放下银盘,接过汗巾,不顾腌的里里外外揩抹乾净,乘机大逞
手足之欲。

    尽管崔午马的指头使瑶仙肝肠寸断,却也生出如释重负的感觉,原来满床娇
的春药已经开始发作,念到漫漫长夜,可不敢想像要吃多少苦头,心里着实害怕,
孰料给崔午马的指头捅了几下后,体内的难过大减,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好了,我也要走了,早点睡吧,别胡闹了。」周义知道再不动身便赶不及
天亮前回京,叹了一口气道。

    「我送你。」玄霜痴缠地说。周义等才出门,便听到身后传来妙常哀叫的声
音,知道崔牛马等已是迫不及待了。

              【第八卷 完】[/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33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九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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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简介】

  瑶仙身陷周义手中,尝尽各种淫辱酷刑,更甚的是玄霜的无理迫害,手

  段比周义更加的残忍。

  看着身旁妙常与安莎自贬为母狗、尿壶的待遇,更是心惊胆寒。

  而她不老实招供,有所隐瞒的结果,换来的,只是更残酷的待遇……

  太子周仁造反失败,畏罪自杀,皇上下诏封周义为太子。

  心中的大计一一有成,周义自是得意不已,但却不能松懈。

  宁王犹在、大敌宋元索仍旧对我朝虎视眈眈。

  他只能一步步谨慎行事,以谋大成……


             第一章  受尽折磨

    玄霜和杨酉姬恭送周义出门时,余丑牛却捡起满床娇,在瑶仙的玉阜上面磨
弄了几下,便重新塞入化户里。瑶仙的眼泪已经流乾了,也知道讨饶没用,唯有
咬紧牙关,忍受着满床娇的整治。另一边,崔午马却是匆匆忙忙地脱掉裤子,握
着昂首吐舌的鸡巴,走到妙常身旁,喝道:「小母狗,吃!」

    「吃……我吃!」妙常己是惊弓之鸟,岂敢说不,爬上一步,张开嘴巴,便
把肉棒含入口里,看来不是第一次了。「你还要喝水吗?」这时余丑牛己经把满
床娇塞入玉道深处,笑嘻嘻的站了起来,拨弄着瑶仙胸前的毛铃问道。

    「喝,还要多喝几口。」说话的是玄霜,她和杨酉姬把周义送到门外后,便
赶回来:「我要看看这个贱人如何求男人给她尿尿。」「明天再看吧,我可累死
了。」杨酉姬打着呵欠说。

    「你先睡吧,我还不累。」玄霜坚持道。「是呀,你去睡吧,我们侍候玄霜
小姐便是。」余丑牛取来茶壶,捏开瑶仙的牙关,灌进口腔里说。「你们净是懂
得胡闹,能干什么?」

    杨酉姬骂道:「王爷命我给玄霜小姐上药,然后侍候她睡觉,你们干得了吗?」

    「为什么干不了?」崔午马嚷道。

    这时玄霜才发觉崔午马裸着下身,妙常正在给他作口舌之劳,不禁粉脸一红,
也不能老着脸皮留下来,腼腆道:「好吧,既然是王爷的命令,我便回去睡觉吧
……这才是嘛!」杨酉姬舒了一口气道。

    「丑牛,她的淫毛好像又开始长回来了,那会弄得王爷不舒服的,你要是有
空便再给她刮一遍吧。」玄霜没有再看崔午马一眼,说。

    「这不是便宜他吗?」杨西姬嘀咕道。

    「一个臭妹子吧,有什么大不了。」

    玄霜晒道:「只要不弄脏她的骚庆,王爷该不会介意的。」瑶仙冷了一截,
知道玄霜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放心,我们不会胡来的。」余丑牛喜道。「最好如此,要是恼了王爷,大
家也没好处的。」杨酉姬冷哼一声,便拉着玄霜离去了。

    「我的刀法很好,会给你刮得乾乾净净的。」余丑牛放肆地把玩着瑶仙的大
腿根处说。

    「别急若刮毛,过来帮忙一下,先给小母狗开苞吧。」也在这时,崔午马着
急地叫。

    「不要……」妙常闻言大惊,吐出口里肉棒,转身便走。

    「跑到哪里呀!斗崔午马一手捉着妙常说。

    「我们给你开苞筱,你就又多一个孔洞可以快活了。」余丑牛放开瑶仙,脱
下裤子道。

    「我不要……呜呜……饶了我吧!」妙常恐怖地叫。

    「后面不要,前面要不要呀?」余丑牛和身躺在地上,套弄着耀武扬威的鸡
巴说。

    「要……呜呜……我要。」妙常泣道,知道无论怎样回答都要受辱的。

    「那么便自己爬上来吧。」余丑牛大笑道。

    妙常战战兢兢地跨身而上,化户抵着肉棒,本来打算慢慢坐下的,孰料余丑
牛双手捧着纤腰,蓦地弓腰上挺,一下子便把鸡巴尽根送了进去,涨满的感觉使
妙常娇哼一声,浑身发软。

    「来吧。」余丑牛叫道。

    妙常本来以为余丑牛是和自己说话,可是发觉手脚给他的四肢锁紧,根本不
能动弹,接着感觉股肉给崔午马张开,一根热辣辣的火棒探进股缝,不禁大惊失
色,还来不及叫喊,火棒便朝着屁眼急刺。

    崔午马第一次进不去,第二次才把肉兹似的龟头挤进菊肛,接着一缕鲜红便
泊泪而下。妙常一定是痛得很,惊天动地的厉叫一声,随即双眼翻白,叫声戛然
而。止,失去了知觉。崔午马看也没看妙常一眼,腰下继续用劲,硬把鸡巴插进
去了一截后,便与余丑牛一上一下的把妙常夹在中间,前后夹击,尽情取乐。

    瑶仙却是吓呆了,没想到他们如此残忍,看见妙常下身血流如注,动也不动,
可真怀疑她己经活生生的痛死。

    死了也许还可以一了百了,可妙常没有死,过了一会便醒来了,叫苦呼痛的
声音响彻云霄,使瑶仙心。惊肉跳,感同身受。

    余丑牛等只顾发泄,可不管妙常的死活,输番摧残前后两个洞穴,待他们得
到发泄后,妙常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余丑牛躺在地上歇息时,崔午马先把涕泪涟涟的鸡巴在妙常的朱唇揩抹了几
下,然后走到瑶仙身畔,淫笑道:「要乐一下吗?」瑶仙别开粉脸,抿唇不语,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腹下好像生出一个火球,烧得她唇乾舌燥,身上更如虫行蚁
走,痒得难受,看来是满床娇的春药发作了。

    看见瑶仙没有造声,崔午马失望之徐,也是气恼,冷哼一声,动手翻转了倒
头咖,使化户朝天高举。「不……不要碰我!」怪手落在大腿根处时,瑶仙禁不
住悲声大叫,不是受不了如斯侮辱,而是崔午马在玉阜上轻搓慢揉,藏在里面的
满床娇更痒得她失魂落魄。「说呀,可要我给你煞痒?」崔午马诡笑道。

    「要……我要……」瑶仙忘形地叫,看见眼前崔午马光裸的下身,雄纠纠的
鸡巴闲始萎缩下去,不由心中生恨。

    「不说我也知道了,看,我的手掌全给淫水弄湿了。」

    崔午马起劲地搓揉着说:「告诉我,要我怎样给你煞痒?」

    「不要……呜呜……我不知道……天呀……住手……求你住手吧!」瑶仙哀
叫道。

    「仔些未必是淫水,也许是尿呢。」这时余丑牛也拖着垂头丧气的鸡巴走了
过来,笑道。

    「是尿吗?」崔午马缩开怪手道。

    「不……不是尿……」瑶仙颤声说。

    「不是尿便是淫水了,是不是?」崔午马追问道。

    「是……是的。」瑶仙泣道。

    「香喷喷的,果然是淫水了。」崔午马把手掌放在弃端说。

    「淫水是香的吗?」

    余丑牛嗽起鼻子,低头嗅索道:「果然是有点儿清翻味道。」

    「小妹子要吗?」崔午马拨弄着湿淋淋,花瓣似的肉唇说。

    「给我……给我!」瑶仙在满床娇的折腾下,已不知羞耻为何物,控制不了
自已地叫。「想用什么煞痒呀?」崔午马怪笑道。

    「什么也行,给我……快点给我!」瑶仙急叫道。

    「不用忙,我还要给你刮毛哩!」余丑牛笑嘻嘻道。

    「求你……呜呜……求求你们,先把里边的东西弄出来吧……痒死人了。」
瑶仙人哭道。

    「好吧。」崔午马可不客气,两根指头捏在一起,便往水汪汪的肉缝探了进
人。

    「呀……进去一点……呀……快点……快点拿出来!」瑶仙嚷道。

    崔午马终龄把毛棒拿出来了,还在里退掏挖了几下,暂时压下那恼人的欲火。

    「让开吧,我要动手了。」这时余丑牛取来刀子道。

    「你行吗?不要伤了她呀。」崔午马把湿洒洒的指头在瑶仙的大腿上揩抹着
说。

    「忘记我是用刀的高手吗?」余丑牛伸手搭上腿根,笑道:「用来刮毛,可
是大材小用哩!」又是两根指头桶进去,虽然没有崔午马那么粗暴,余丑牛却在
里面托起厂娇嫩的肉唇,给瑶仙带来撕裂的痛楚,冰冷的刀锋亦随即落下,轻轻
刮剃着柔滑的肌肤。

    对瑶仙来说,肉体的痛楚还受得了,尤其是此刻正备受满床娇上的春药折磨,
这点点痛楚反而使她感到畅快。

    话虽如此,可是身体最隐密的地方这样遭人押玩碰触,哪有女孩子受得了,
瑶仙自然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了。冰冷的刀锋在瑶仙的下体刮了一遍,前前后
后两个肉洞刮得乾乾净净,余丑牛才满意地轻拍着隆起的肉阜说:「看,刮得多
磨乾净,油皮也没有破损。」「真美……」不知什么时候,崔午马走到瑶仙身后,
动手张开门半嘟嘟的股肉,点拨着小巧玲珑的肉洞说。

    「不……呜呜……不要碰那里……」瑶仙恐怖地叫,可真害怕他突然兽性大
发,不顾一切地也给自己的屁眼开苞。「不要煞痒了吗?」崔午马奸笑道。

    「我……」不说还好,崔午马一说,瑶仙顿觉周身火发,难受的不得了。

    「这样也能煞痒的……」崔午马指头一动,竟然慢慢的挤进菊花洞里。

    「痛……呜呜……痛呀!」瑶仙痛呼道。

    「快点住手,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余丑牛冷哼道。

    「指头吧,又不是真的给她开苞。」崔午马不情不愿地抽出指头,汕然道。

    「指头也会弄坏她的。」余丑牛叹气道:「其实煞了痒又怎样,事筱还是要
把满床娇塞进去,没多久又会发痒,不是白费气力吗?己」现在还不到三更,可
不知要熬到什么时候,这样痒下去也许会痒死她的。「崔午马假慈悲道。

    「不要……鸣呜……不要……不要再塞进去了……」瑶仙俱怕地叫。

    「算了吧……」

    余丑牛检起满床娇,磨弄着春水淫淫的肉缝说:「你也是活该,要不逃走便
不用受罪了。」

    「不……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呀……不要!」瑶仙尖叫道,发
觉毛棒又挤进肉缝中间了。

    「老余,后面不行,前面也不行吗?」崔午马淫笑道。

    「前面?」余丑牛沉吟道。

    「事后洗乾净,不留一点痕迹,那便神不知鬼不觉了。」崔午马挤眉弄眼道。

    「不行,不行的!」瑶仙芳心剧震,急叫道。

    「你是不是想活活痒死?」崔午马拧笑道:「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我……」瑶仙暗念自己虽然已为周义所污,纵为他们强奸也没什么大不了,
要是不答应,恐怕真的会活活痒死,但是他们如此凶残,自己如何应付得了两人
输番施暴。

    也许更是受罪,不禁首鼠两端,不知如何是好。

    「她答应不说也不行的,要是王爷知道了,你我便因小失大了。」余丑牛看
了。

    昏迷不醒的妙常一眼,大摇其头道。

    「这也是。」提起周义时,崔午马不禁冷了一截,叹气道:「可是机会难逢,
真是碰不得这块到口的肥肉吗,」

    「你还没有碰够吗?」余丑牛晒道。

    「有了!屁眼不能碰,玄霜小姐又不许我们弄脏她的骚晨,可没有说碰不得
她的嘴巴。」崔午马眼珠一转道。「嘴巴?」余丑牛愕然道。

    「不错。」崔午马坚决地说:「无论如何,今天我也要尝一下这个京师的大
美人,而且就算王爷知道了,也不能入罪的。」「小心她咬掉你的鸡巴。」余丑
牛警告道。

    「她敢吗?」

    崔午马狞笑一声,赶开余丑牛,走到瑶仙身前,把玩着还没有完全捣进化户
的满床娇说:「小妹子,我和你作一个交易,如果你吃得老子过瘾,我便给你煞
痒,还不用你再受满床娇折腾,舒舒服服的睡到天明。」

    「不……不行的!」瑶仙哀叫道,这时头下脚上,崔午马的鸡巴就在眼前,
上面还沾着一些差不多乾涸的秽渍,如何能吃下口里。

    「真的不行吗?」崔午马慢慢地抽插着手里的毛棒说。

    「不……呜呜……不要这样……呜呜……我吃了!」瑶仙呼天抢地地叫。

    「此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要是有人知道了,我一定有法子叫你后悔的。」

    崔午马没有住手;森然道。「呜呜……住手……我不告诉别人便是。」瑶仙
泣叫道。

    「先用舌头甜,再含入嘴巴里,要是你有胆子咬一口,我便把骚反一片一片
地害U下来,知道吗?」崔午马抽出满床娇道。

    「知……知道了,我不咬。」瑶仙喘着气说。

    「吃吧。」崔午马踏前一步,便把软绵绵的鸡巴送到瑶仙唇旁。瑶仙吸了一
口气,强忍肮脏,便吐出丁香小舌,她不是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事实亦常常以
唇舌给太子助兴,却从来没有像这时那么难受,真想发狠的咬下去,要不是知道
纵是咬死了崔午马也是跑不了,相信还要遭受更残酷的报复,才隐忍不发。

    崔午马初时也是有点担心的,只是兽性大发,可顾不得许多了,待瑶仙开始
动口时,双手扶着张开的粉腿,预备随时发难,直至没有发觉她有异样援,才怪
笑一声,放态地钾玩着无遮无掩的化户。

    瑶仙本来深为春药所苦,把心一横,不再计较自身的羞辱,努力逗弄着那奄
奄一息的鸡巴,身上的难过果然大减吃了一会,瑶仙口里的鸡巴开始蠢蠢欲动,
崔午马更是粗暴,不仅在倒吊的裸体上扭扭捏捏,指头还在前援两个洞穴进进出
出,又掏又挖,苦得瑶仙哼卿有声,珠泪直冒。

    「怎么还不行吗?」余丑牛不耐烦似的问道。

    「我行了,她却没什么反应,甚是费劲,弄得指头也有点儿酸了。」崔午马
意兴闹姗道。

    「指头不能给她煞痒的。」余丑牛晒道:「让我来吧。」

    「用这东西吗?」崔午马抽出鸡巴道。

    「单是指头只会使她不上不下,哪里及得上这好东西。」

    余牛伸手往瑶仙的粉脸点拨着说:「是不是?」

    瑶仙张眼一看,只见余丑牛手里拿粉。根七、八寸长短的伪具,却是不惊反
喜,原来余丑牛说的没错,她在春药和崔介、场的钾玩下,又痛又痒,不上不下,
真的难受得很。

    「耍是用我的大家伙,她不乐透才怪。」崔午马嘀咕道。

    「看我的吧。」余丑牛把伪具磨弄着瑶仙的牡户,同时腰往前挺,鸡巴送到
唇旁说。「吃吧,我会让你快活的。」瑶仙别无选择,唯有乖乖的吐出舌头,再
使口舌功夫。

    吃不两口,硬梆梆的伪具便已排阔而入,直闯秘穴,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
使她杨快其名,吃得更是起劲。

    余丑牛不像崔午马那么粗暴,一手扶着瑶仙的腿根,指头点拨着前后两个洞
穴。催发她的欲火,一手握着伪具,进退有度,深浅得宜,不用多少功夫,便使
这个,备受弃药煎熬的女郎,迷失在无边的欲海里。「进去一点呀……是了……
呢……」瑶仙控制不了自己地大呼小叫,没有造声时,却是努力鼓动玉腮,使劲
地吸吮苦日11里暴涨的鸡巴,乐得余丑牛呱呱大叫,怪笑不已。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当伪具直捣肉洞的深处时,瑶仙蓦地感觉身体好像
价洞穿,腹里的火球随即爆发,烫得她头昏脑涨,忘形地尖叫不绝,就在尖叫声。
差不多同时,一股火烫的洪流直射喉头,呛得瑶仙透不过气来,原来竟然在她的
嘴巴里发泄了欲火。

    「我们……一我们太子妃的口技,也真了得……」余丑牛扶着瑶仙的粉腿,
气喘如沪!、道。「她尿了没有?」旁观的崔午马不知是羡是妒道。

    「伪看」余丑牛抽出伪具,动手张井北户说。崔午马凑近一看,只见红彤彤
的化认涌出白雪雪的液体,瞬即填满了淫靡的肉洞。

    「让开吧,我也要给她乐一的。」考卜午马夺下余丑牛手里的伪具,兴致勃
勃道。

    「月川二她歇一下吗?」余丑牛笑道。

    「还川歇吗?高潮迭起才过瘾嘛!」

    崔午马一下子便把伪具桶进涕泪涟涟的肉洞,说:「小妹子,快吃,让我给
你痛快。」

    「呢……不要……呜呜……我不要了!」

    邢仙哀叫一声,努力吐出口中秽渍道。

    泄身以后,欲火渐消,念到自己竟然在这些野兽眼前丢精泄身,更是羞愤欲
死。

    「我知道你没有乐够的。」崔午马狞笑道:「你要不吃出来,我可不会饶你
的!」

    邢仙肉在砧板上,不吃不行,唯有强忍辛酸,再把眼前的鸡巴含入口里。

    展曦照在苍白的粉脸时,半睡半醒的瑶仙便张开了眼睛。

    在倒头伽上挂了半晚的瑶仙,手脚已经完全麻木,穿了环的奶头也不再疼痛,
就是饱受摧残的牡户,亦只是略见酸麻,没有什么感觉。

    除了瑶仙,屋里还有扯着鼻奸的余丑牛和崔午马,他们搂着不知是睡了还是
食了的妙常在地上倒头大睡。

    妙常头脸身体尽是秽渍,最恐怖的是下身血渍斑斑,不知屁眼还有没有流血。

    瑶仙也像妙常般不挂寸缕,奶头下面还染着两行乾涸的血迹。

    「上身尚算乾净,下身却有点儿脏,光秃秃的桃丘印着水渍,裂开的肉缝也
沾着晶莹的水点,脚下是盛满尿液的银盘,满床娇放在盘旁,周围全是尿水。」

    原来余丑牛等虽然守信没有把满床娇塞进去,睡前也给瑶仙抹乾净了化户嘴
巴,却没空给她尿尿,只是把尿盘放在脚下,她急将起来时,唯有遥射银盘,自
然弄得尿水四溅,一塌糊涂。

    瑶仙明白他们给她洗抹只是不想周义等发觉他们曾经施暴,不是安着什么好
心,然而无论洗擦多少次,也洗不去昨夜的羞辱。

    尽管崔午马最终没有在瑶仙的口里发泄,但是在伪具的摧残下,她还是当着
两人眼前尿了身子,要不是时间不早,崔午马也欲火如焚,他一定不会急着在瘫
痪地上的妙常身上发泄,那时瑶仙便更受罪了。

    二经过昨夜的摧残筱,此时再看妙常的惨状,瑶仙吏是触目惊心,暗念且别
说穿环和满床娇这样的苦刑,纵是像妙常那样遭人轮奸,亦是苦不堪言,如何受
得了。

    复念周义好像对太子己有防备,周仁就是兴兵作乱,恐怕亦是险阻重重,未
必能夺回自己,看来不坦白招供是不行了……招供不难,难是难在有些事情如果
如实供出,定然性命难保,也许还会招来周义残忍的报复,死得更惨,那便弄巧
反拙了。

    瑶仙反覆思量,仍然苦无善了之法,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突然听
到杨酉姬的声音。「你们怎么还睡得像死猪?王爷回来了!」杨酉姬嚷道。

    「回来了?这磨早便回来了吗?」余丑牛惊醒道。

    「差不多午饭时间了,还早吗?」

    杨西姬叫骂道:「昨夜你们只顾切闹,也不早点睡觉。」

    「是晚了一点。」崔午马打着呵欠道。

    「什么晚了一点?天亮时还听到你们的声音,我和玄霜小姐可给你们吵死了。」
杨酉姬恼道。

    「你们也听到了吗?」余丑牛吃惊道。

    「这个小尼姑杀猪似的乱叫,怎会听不到?」杨酉姬悻声道。

    「我们给她开苞嘛!」崔午马涎着脸说。

    「你们没有弄死她吧?」杨酉姬踢了昏睡不醒的妙常一脚道。

    「死不了的。」看见妙常动了一动,余丑牛笑道。

    「你们怎么侍候她尿尿的,这磨脏?」杨酉姬看了瑶仙一眼,不满地叫。

    「我们该是睡了,听不到她叫。」崔午马狡辩道。「没有把满床娇塞进去吗?」

    杨酉姬发现银盘旁的满床娇,皱眉道。拼她要尿尿嘛!「余丑牛笑道。

    「你们碰了她吗?」杨酉姬脸色一寒道。

    「没有,我们没有。」崔午马抗声道。

    「只是刮毛放尿,可没有奸了她。」

    余丑牛也说:「你要是不信,可以问她的。」

    「他们可有奸了你?」杨酉姬冷哼一声,走到瑶仙身前问道。

    「有……呜呜……他们强奸了我!」瑶仙嚎陶大哭道,暗念他们如此糟蹋自
己,与强奸有什么分别。

    「臭贱人,你胡说什么?」崔午马气愤道。「你的胆子可真不小,竟然睁着
眼睛说瞎话。」余丑牛寒声道。

    「你们是不要命了!」杨酉姬怒道。

    「如果我们哪一个曾经把鸡巴桶进她的骚灰,便教我们从此不举,碰不得女
人,也不得好死!」崔午马罚誓道。

    「真的没有?」杨酉姬没料崔午马如此罚誓,半信半疑道。

    「当然没有,这个贱人不过胡乱攀诬吧。」余丑牛正色道。

    「他们……呜呜……他们要我吃……把棒子塞进去……」瑶仙嘶叫道。

    「就是这样?这算什么强奸!」杨酉姬晒笑一声,看见了丢在一旁的伪具说
:「何况是那根小东西。」

    「你们……」瑶仙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太鲁莽了,就是要说也该在周义身前
才说出来的。

    「酉姬,这个贱人也真可恨,可不能饶她的。」崔午马狞笑道。

    「我自有分寸。」杨酉姬冷哼道:「你们快点穿上衣服,找人进来洗乾净,
顺道召安莎进来……找她干嘛?」余丑牛穿上裤子道。

    「你们把她们两个弄得一塌糊涂,不用洗乾净吗?」杨酉姬悻声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让我们动手吧。」崔午马涎着脸说……

    「我还敢劳烦你们吗?快点。」杨酉姬骂道。

    「王爷要审问她们?」崔午马也不多话,穿上衣服道。

    「王爷熬了一晚通宵,现在还搂着玄霜小姐睡觉,醒来以后多半要找她们的。」

    杨四姬冷笑道……王爷有问起我们吗?「余丑牛问道。

    「问你们什么?要向你们请安吗?」杨酉姬骂道。

    「不敢,不敢!」余丑牛舒了一口气道。

    瑶仙和妙常又给关回牢里了。由龄瑶仙逃跑时,只是震断了横亘门外的门门,
唤过门门后,便可以再用作牢房。

    为了提防瑶仙重施故技,杨酉姬不仅换了一根铁门门,还在瑶仙脚上挂上一
个卜斤屯的脚镜,使她举步维艰,更别说逃跑了。两女身上己经洗得乾乾净净,
妙常的屁眼还上了药,那是安莎在两个女兵的帮忙下动手的。

    两女吃了许多苦头,哪里还敢反抗,只是行尸走肉的任人摆布,回到牢房后,
一大睡。睡梦中,瑶仙突然发觉有异,心里一惊,便坐了起来。

    「你醒来了。」说话的是安莎,她穿着天蓝色,裹衣似的小背心和短裤,靠
坐一旁。身前放着饭菜,不知进来了多久,看来是送饭来的。

    吩仙没有说话,扭头一看,只见妙常还在地上沉睡未醒,眼角犹带泪痕,不
禁那然,「饭菜全凉了,我喂你吃吧。」安莎捧起碗饭菜说。

    「谢谢你,我自己吃便成了。」安莎一说,瑶仙便觉腹如雷呜,放是接过饭
碗道。

    「你……你不是吃了软骨散吗?」安莎愕然道。

    「是的……」瑶仙也觉奇怪,暗里运气,仍然无法凝聚内力,凄然道:「不
过我还址使不上气力。」原来瑶仙昨夜吃下软骨散后,随即喝了许多水,然后不
住尿尿,排出了许多毒素,药力大减,气力也慢慢回来了。

    「你不要再跑了,跑不掉的。」安莎好心似的说,看来她也知道瑶仙等昨夜
逃跑的消息。「你跑过了没有?」瑶仙好奇地问道。「我能跑到哪里?」安莎摇
头道。

    「你是色毒公主,可以逃回色毒的。」

    「低妹妹安琪现在虽然是色毒可汗,但是。她也是王爷的女人,要是逃回去
一定死无葬身之地的。」

    「她是周义的女人?!」

    「不错,我投靠天狼,就是要躲开这个小贱人。」

    「也不能逃回天狼吗?」

    「当然最好能够逃回去,但是此去天狼,先要逃出京师,还要穿越鲁州和黑
山这些边防重地,我孤身一人,人生路不熟,如何逃脱?」

    「要是给他们拿回来,恐怕……」

    「那个……那个马文杰也给周义拿下了吗?如果没有,他该能助你逃返南方
的。」

    「马文杰?死了,我们行刺周……王爷时,是给玄霜小姐当场搏杀的。」

    「死了?!」瑶仙怔道,暗念玄霜武艺高强,搏杀马文杰不奇,但是如果当
场被杀,便没有泄露自己的秘密,那么周义又从何而知。

    「唉……」两女谈到这里时,妙常却从睡梦中醒来了。

    「你快点吃吧,我要喂她吃饭。」安莎长叹一声,捧起另一个饭碗,走到妙
常身畔说:「你也要快吃,杨大娘要见你。」「见我千嘛?」妙常粉脸煞白地叫。

    「我怎知道?快点吃吧,别恼了她。」安莎插了一构子饭,送到妙常唇旁说。

    「我……我吃不下。」妙常泪盈放睫道。

    「杨大娘说吃不下也要吃的,不要为难我。」安莎催促道。

    「他们有把你关起来吗?」看见妙常开始吃饭,瑶仙又再发问道。

    「关不关也没分别的……那么你睡在哪里?」「看看侍候什么人吧,侍候哪
一个,便与哪一个睡在一起。」「每天也……也要侍候他们?」「不一定的,昨
夜便独自睡在余将军房里了。」瑶仙本来还想继续问下去的,却听到门外传来脚
步声,遂住口不发,低头吃饭。「杨大娘问她们吃完了饭没有?」进来的是一个
女兵,问道。

    「快了……」安莎答道。「我……我实在吃不下了。」妙常泣道。

    「吃不下便别吃,给她穿上衣服,带走。」女兵扔下携来的草青色裘衣短裤,
喝道。安莎不敢怠慢,赶忙动手,然后与女兵架着妙常离去了。

    瑶仙呆呆的看着安莎的背影,暗念如果以后还能与此女单独说话,当要设法
与她结为奥援,或许能够帮助自己逃出生天。

    吃完了饭,瑶仙闭目调息了一会,发觉精神气力渐长,心里也好过一点时,
杨西俨之砂件着两个女兵进来。言不发,解开脚缭,便把她架了出去。

    出到门外,瑶仙才发觉夕之天黑,原来自己睡了整天,刚才吃的是晚饭,怪
不得如此肚饿了。

    去的又是那个恐怖的刊堂,周义踞坐堂上,穿得很少的玄霜小鸟依人地靠在
他的怀里,还有身穿裹衣短裤的安莎禾、灼任立堂下,奇怪的是妙常手执皮鞭,
安莎却是拿着那根长约尺许,通体尖利细毛白二具。

    「跪下……」两个女兵把瑶仙带到周义身前。

    瑶仙不敢不从,唯有含泪跪倒。

    「大嫂,从现在起,小弟没空和你磨菇了,我再问你,究竟招不招?」

    周义寒声道。「我……我招……」瑶仙颤声答道了。

    「胡说八道?」玄霜晒道。

    「小母狗,告诉她,你手里的鞭子是干什么的?」杨酉姬喝问道。

    「是……是用来打人的,王爷要我打谁,我便打谁。」妙常粉脸低垂道。

    「臭尿壶,你拿着的是什么?」杨酉姬继续问道。

    「是夺命棒,用来招呼姥子的,就算像我这样的裱子,也会给它活生生地仑
死的。」安莎赶忙答道。「不要……呜呜……我说……我会老实的,一定会的!」

    瑶仙恐怖地大叫道。「酉姬,小母狗的头刮光,却穿红着绿,可不太好看。」

    周义没有理会瑶仙,目注妙常道。

    「可以让她留回头发的。」杨酉姬笑道。

    「不,我还是喜欢刮光了的……周义摇头道。

    「世上的狗和尚不少,也可以有狗尼姑的。」玄霜笑道:「给她穿上麻鞋细
衣吧。」

    「周义拍手笑道:」就让她当狗尼姑,别穿太多衣服,名叫犬尼吧……可要
价她受戒吗?「杨酉姬问道。」暂时不用,待她放刁时,才给她受戒。「周义笑
道。

    「还要定时把她全身上下刮得光光的,不许留下一根毛。」玄霜继续说。

    「我知道,王爷最讨厌毛毛。」杨酉姬点头道。

    「臭尿壶也要刮光吗?」安莎旎声问道。

    「你的骚员太烂了,刮光了不好看。」玄霜残忍地说。

    「人嫂,她们是负责侍候你的,你要是身上发痒,便乱说一通吧。」周义冷
笑道。

    「不,我不骗你!」瑶仙急叫道。「那么说吧。」玄霜喝道。

    「我……我是一个孤儿,主上……即是宋元索收养了我,当他的丫头,也授
我武功为他办事。」瑶仙含泪和般托出道。

    「丫头?可有侍候他上床吗?」周义淫笑道。

    「有的……」瑶仙粉脸一红道。「是他给你破身的吗?」周义追问道。

    「是……」瑶仙咬牙道。

    「也是把你缚在如意床上吗?」周义记得圣姑丹薇谈及的如愈床,诡笑道。

    「你知道……」瑶仙失声叫道,隐隐约有所悟。

    「于忆当然知道,所以甭以为能骗我。」周义冷笑道。

    「没有,我没有。」瑶仙急叫道。「没有吗?青菱告诉我,太子曾经三番四
次在宁面前,说你如何冰清玉洁,守身如玉,为什么他要为你隐瞒?」

    玄霜晒道。

    「也没有,是我骗了他。」瑶仙凄然道。

    「我大哥又不是早岁小儿,难道分不清闺女和妹子吗?你如何能骗倒他?」
周宁道。

    「我……」瑶仙不禁哑口无言,暗恼自己不该答得如此爽快,以愁露出及脚,
「小母狗……尼姑,打!」杨酉姬喝道。观簧书殆拜咬牙,举鞭便打。

    「哎哟……不要打……呜呜……我说!」瑶仙痛哼一声,在地上乱滚地叫。

    「快说!」玄霜寒声道。

    「是……是国师给我再造闺女之身,我……我才能蜘列太子的。」瑶仙泣道。

    「国师?怨辱夕磨人?」周义问道。

    「足……是南海神巫,他……他衬劝高强,无所不能的。」瑶仙本来没打算
道出南海神巫的名字和厉害之匆旋念周义或许早己获悉,要是不说恐怕又遭整治。

    「他怎样给你再造闺女之身?」周义问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事前他把我迷倒,醒来里面已经多了那块东
西了。」害怕地哭叫道。

    「那么再度破身时,还痛不痛?」少周义好奇地问。

    「痛……痛极了,还流了许多血。」瑶仙含泪道。

    「他有没有给你再造屁眼?」周义笑问道。「没有,没有!」瑶仙急叫道。

    「除了宋元索和我大哥,还有什么人碰过你?」周义继续问道。

    「没有了……」瑶仙凄然道。

    「没有?」周义冷哼甲声,喝道:「安莎,给她的屁眼开苞!」「我没有骗
你……」大吃一惊,情不自禁地往筱退去,可不明白周义为什么变脸。

    「捉住她!」杨酉姬下令道……

    两个女兵闻言,立即扑了过去,瑶仙虽熬奋力挣扎,最筱还是给她们按在地
上。

    「她不是吃了软骨散吗?」周义没料瑶仙还有气力反抗,皱眉道。

    「也许是药力不足,我再给她多吃一点吧。」

    杨酉姬惭愧地说:「不过如果吃得太多,便如烂泥似的完全不能动弹了。就
乾脆废了她的武功,便一劳永逸了。」玄霜冷笑道。

    「不要……呜呜……不……」

    瑶仙大哭道:「知道要是武功被废,便再没有逃走的希望了。」

    「软骨散不大可靠,弄成烂泥似的也不好玩,还是闭住她的穴道,禁制武功
吧,你给我花点功夫,每天检查一次,看她还能不能逃跑。」周义森然道。

    「不跑,我不跑了!」瑶仙哀叫道。「你跑得了吗?」玄霜冷哼一声,从周
义怀里爬了起来,走到瑶仙身旁,抬腿踢了两下,便制住了尾间、风田两个大穴。

    「王爷,还要不要给她开苞?」安莎怯生生道。

    「让我动手,你张开她的屁眼吧。」玄霜伸手夺过夺命棒道。「不……呜呜
……不要!」瑶仙恐怖地大叫。「我再问你一次,有还是没有?」周义寒声道。

    「没有,一个也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真的没有!」瑶仙大哭道。

    「贱人!」玄霜怒骂一声,抬头看见周义暗暗摇头,尽管明白他的意思,夺
命棒还是朝着张开的股缝探下去。

    「不要……求求你……」瑶仙心胆俱裂地叫。

    「玄霜,别忙着动手,如果她有一字虚言,便桶烂她的屁眼吧。」周义狞笑
道。

    「是。」玄霜答应道……「宋元索是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援
宫有多少姬妾?生了多少孩子?」周义问道。

    「说!」玄霜的夺命棒抵着菊花肉洞磨弄道。

    「我说……住手……呜……我说了!」

    夺命棒上边的细毛使瑶仙又痒又痛,失魂落魄地叫。[/font][/size][/color]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18 04:01 编辑 [/i]]

皇者邪帝 2010-9-11 02:34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  惨无人道

    瑶仙没料周义的问题不少,从宋元索的性情喜好,以至床第之私,从南的军
事地理,到将领兵员,甚至风上人情,东拉西扯,无所不问。

    净是这些问题,瑶仙便发觉周义知道的很多,不敢胡说,还在玄霜的胁逼下,
想也不敢多想,有问便答。

    玄霜也真刁钻,虽然没有把夺命棒桶进屁眼,却从股间探了进去,直薄禁地,
只要瑶仙稍有犹豫,便冷酷无情地挤进两片肉唇中间,在里边乱转,待瑶仙答覆
完毕后才抽出来,弄得她魂飞魄散,叫苦连天。

    瑶仙可没打算隐瞒宋元索和南朝的情况,这些问题尚能应付,但是叫瑶仙为
难的题目终赞来了。「宋元索为什么遣你北上,干些什么?」周义问道。

    「他要我打探情报,查探大周的虚实。」瑶仙早已有备,答道。

    「那么你上京不久,便委身太子,就是为了打探情报吗?」周义冷哼道。

    「是的。」瑶仙点头道。「没有其他吗?」周义森然道。

    「没有……呢……真的没有。」瑶仙才答了一句,便感觉夺命棒又在股问钻
动,急叫道。

    「你给我大哥当了前后两年的尿壶,在此期问,便没有接到其他的任务吗?」

    周义冷冷地说。

    「有的……不……呜呜……大多是打探消息……」瑶仙哀叫道。

    原来周义说话时,玄霜的夺命棒又再硬闯秘道,冷酷无情地朝着洞穴深处钻
六。「难道只是打探消息吗?」周义冷笑道。

    「让我想一想……呜……别桶进去……」瑶仙挣扎着叫,无奈武功受制怜。
加!:残存的软骨散,还给两个女兵牢牢按在地上,根本不能动弹。

    「想什么?我帮你一把吧!」玄霜狞笑一声,手上蓦地使劲,瑶仙便惨叫一
声,尽宋己经把夺命棒尽根桶了进去。「不要弄坏她。」周义皱眉道。

    「坏不了的。」玄霜抽出夺命棒道:「想到了没有?」「他……呜呜……他
还要我……二助太子登上大宝。,瑶仙泣不成声道。

    「」了皇帝又如何?「周义冷笑道。」主上……宋元索希望能与大周隔江分
治,九刁、傻犯。「瑶仙喘着气说。在不也如此吗?」周义哼道。

    「不足的,宋元索常常说当今皇上雄才大略,不会甘心与他共分天下的。」

    瑶仙替送。「那么宋元索自己又如何?」周义晒道。

    「南方战乱连年,元气大伤,需要与民休息,他不敢进犯的。」瑶仙念书似
的说。

    「……当今皇上春秋正盛,龙体安康,无病无痛,你如何助他登基?」周义
问道。

    「伐……」瑶仙慑慑不知如何回答。

    「说!」玄霜手一动,又把夺命棒送了进去。

    「不要……天意难测,人生无常,呀……不要……今天好好的,明天也川以
……」瑶仙悲叫道。「宋元索没有设下期限吗?」周义寒声道。

    「他……哎哟……有……他有……他限期三年。」瑶仙厉叫道,原来夺命棒
又次尽根捅了进去。

    「三年?」周义灵机一动,冷笑道:「我看是要重九之前完成吧货!」

    「义贱人,事到如今,还要胡说八道吗?」

    玄霜怒喝一声,抖手抽出夺命棒,抽出了一半,便再奋力刺了进去。

    「没有……呀……住手……天呀……求求你住手……饶了我吧!」瑶仙哭声
腐人地叫,感觉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一样,尤其是那些尖利的细毛在娇嫩的肉腔刮。
不知是痛是痒,更是苦不堪言。

    「玄霜,让她说话。」周义喝止道。

    「曳贱人,如果你还有胆子胡说,我便俞烂你的臭辰!」玄霜没有住手,继
续使劲地插了几下,才一下子把夺命棒抽出来,也翻出了红彤彤的肉壁。

    「说……我……我说!」

    瑶仙大哭道:「明年……明年重九,正是三年之期,时间无多,你怎能完成
任务呀?」周义冷笑道。

    「我……我煽动太子……造反!」瑶仙硬咽道。

    「他答应了没有?」周义问道。

    「还……还没有……」瑶仙喘着气说。

    「没有吗?」周义不动声色道:「如果太子不答应造反,你如何完成任务?」

    「那……那便要请示主……宋元索了。」瑶仙慑懦道。

    「他没有别的指示吗?」周义目现寒芒道。

    「没……没有。」瑶仙垂首低眉道。

    「除了你们这一路,本朝还有什么人是宋元索派来的奸捆?」周义改口问道。

    「以我所知,还有兽戏团的冷翠,和……和红莲教的圣姑丹薇。」瑶仙以为
过了一关。暗叭透了一口气,赶忙回答道。

    瑶仙答得如此爽快,是突然念到前些时接到冷翠叛逃的消息,从周义知道这
糜多来看,大有可能是她出卖了自己,如此一来,丹薇当亦难逃劫数,就是坦白
招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黄字是什么人?」周义问道。

    「什么黄字?」瑶仙茫然道。

    「你是天字,冷翠是地字,丹薇是玄字,不是该有黄字号吗?」周义卖弄似
的说。

    「我不知道有没有。」瑶仙摇头道,心道周义果然了如指掌,幸好如实招认,
否则后果便不堪设想。「宋元索限你在明年重九之前助太子登基,距今还有很多
时间,为什么你要忙着刺杀皇上?」周义目注瑶仙道。

    「没有,我没有!」瑶仙芳心剧震,急叫道。

    「没有什么?是宋元索根本没有设下限期,还是没有急着动手?」周义汕笑
道。

    「我……我没有刺杀皇上。」瑶仙脸如纸白道。

    「你的胆子也真不小,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周义寒声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瑶仙咬紧牙关道:「如果你要苦打成招,我也无话
可说。」「苦打成招吗?臭贱人,我就给你的屁眼开苞,看你招不招!」玄霜怒
喝一声,夺命棒移往瑶仙的股缝说。

    「如果让我拿出证据时,你纵然招供,也不饶你的。」周义森然道。

    「证据?」瑶仙大吃一惊,旋念自己想了很久,支使丁皇后行刺英帝一事不
留半点痕迹,周义何来什么证据,看来只是诈语,龄是咬牙道:「要是你能拿出
证据,就是打死我,也是死而无怨的!」「不知死活。」周义冷哼一声,从怀里
掏出一张纸片,扔在瑶仙身前说:「你看!」瑶仙捡起一看,竟然是冷翠亲笔的
伏辩,道出当日在京时,如何在自己安排下,一次藉着御前献技,一次放周义大
婚之日,谋刺英帝的始末,顿时如坠冰窟,欲辩无从。

    「冷翠可有冤枉你?」周义寒声道。「她……」瑶仙知道要是矢口不认,一
定要备受整治,可不知如何能熬得住那些残忍的酷刑,「臭贱人!」玄霜怒哼一
声,手上使劲,夺命棒便朝着纤巧的菊花洞刺下去。

    「哎哟……不要……呜呜!」屁眼传来的剧痛,使瑶仙杀猪似的惨叫起来。

    「进不去吗?」周义问道。「不行,这东西好像大了一点……」玄霜摇头道
:「可要强行桶进去?」「不……呜呜……我知错了……我招了……饶了我吧!」

    瑶仙大哭道。「你又要胡扯吗?」周义冷笑道。

    「我不骗你……呜呜……我不敢了!」瑶仙苦不堪言地叫,原来玄霜虽然没
有继续桶进去,但是夺命棒紧紧压着菊洞团团打转,更是难受得要命。

    「那么说吧。」周义哼道。

    「是……不……呜呜……住手……求你住手吧……我要死了!」瑶仙哭声震
天地叫。

    「玄霜,先让她说话吧。」周义笑道。

    「这个贱人很是犯贱,要不狠狠惩治她一番,还是会胡说的。」玄霜虽然住
手,却是忿忿不平道。「那么赏她三鞭吧。」周义眼珠一转,道。

    「只是三鞭吗?」玄霜不满似的说。

    「这三鞭的规矩是,只要叫一声痛,或是哼一声,也不算数的。」周义诡笑
道。

    「不……不要打……我不骗你!」瑶仙喘着气叫。

    「不是说打死无怨吗?」周义冷笑道:「放开她,让她自己跪在地上领罚。」

    看见网个久兵放开了手,瑶仙还是赖在地上没有起来,玄霜恼道:「臭贱人,
你不起来,是不是要我桶烂你的屁眼?!」

    「不……」瑶仙哀叫一声,挣扎着爬起来,含泪晚倒。「犬尼,给我打。」
周义喝道。

    妙常当然不敢不从,。战战兢兢地过去,也不敢多看瑶仙一眼,挥鞭便打。

    川外……「皮鞭落在粉背时,那阵火辣辣的痛楚,使瑶仙闷哼一声,扑倒地
上。

    「这一鞭不算,还欠三鞭!」周义残忍地说。

    「快点起来,再吃三鞭!」玄霜娇叱道。瑶仙哪里还有选择,强忍背上的痛
楚,成手支地,伏在地上,等候着无情的鞭打。「打!」玄霜喝道。皮鞭再度落
下,「啪」的。声,自雪雪的粉背又添一道红痕,尽管瑶仙咬紧牙关没有叫出来,
却忍不住没命地tfl动纤腰,以致奶头的毛铃叮叮乱响。

    「还有两鞭。」周义点头道。

    妙常暗咬银牙,挥鞭再打,连环两鞭,分别落在胖嘟嘟的臀球和柳腰上面,
打柑姗们!满地乱滚,清脆的铃声不绝如缕,饶是如此,她总算忍住没有叫痛。

    「母狗,没吃饭吗?鞭子给我,让我听听你是如何叫苦的。」玄霜恼道。

    「犯……」妙常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害怕地泣叫道:「我己经用尽气力了。」

    「不要难为她了。」

    周义摆手道:「扶我的嫂子过来,看看打坏了没有。」

    「抽了。」

    「鞭吧,怎会打坏。」玄霜嘀咕道,知道周义淫心已起。

    两个女兵扶起倒在地上喘息的瑶仙,送到周义座前,他伸手接过,抱入怀里,
对着穿了环的乳房说:「你还敢班我吗?」「不……呜呜……不敢了!」瑶仙泣
道。

    「你还有胆子胡说八道,我还有许多法子惩治你的。」周义手往下移,直薄
幼地。

    扑过那光溜溜的桃丘,指头揩抹着肥美的肉唇说:「这两片晨皮又嫩又滑,
不知增穿l几阴环后会是什么样子?」

    「不要……我会老实的。」瑶仙恐怖地哀叫道。

    「为什么湿淋淋的,撤尿吗?」周义皱眉道。

    「不……」瑶仙泪流满脸道。

    「原来是淫水,你喜欢吃鞭子吗?」周义发觉指头滑潺潺的,莱茱怪笑道。

    「湃欢也不稀奇的。」坐在一旁记录瑶仙供辞的杨酉姬笑道。

    「也许只有这个贱人才喜欢吃鞭子的。」玄霜晒道。

    「不是的,天下无奇不有,男男女女,也有人吃苦时便会情动,常常使用鞭
子。」杨酉姬笑道。

    「难怪她如此犯贱了。」

    玄霜吃吃笑道:「以后主爷要干她时,健先赏她一顿鞭子吧。」

    「不是……呜呜……我不是的。」瑶仙急叫道,其实她是给次橄的夺命棒弄
得浑身发痒,可不知道淫水是什么时候流出来的。

    「你喜欢吃皮鞭还是肉鞭子呀?己周义淫笑道。

    「她当然喜欢肉鞭子了。」玄霜汕笑道。

    「她喜欢什么不重要,要看王爷喜欢什么才是。」杨酉姬笑道。

    瑶仙满腹辛酸,抿唇不语,知道纵然能苟存性命,也要沦为周义的泄欲工具。

    「好了,现在该你说话了。」

    周义上下其手道:「除了打探消息,还要给宋元索干,还要找机会刺杀当今
皇上,让太子早日登基。」瑶仙含泪道。

    「太子登基对他有什么好处……太子胸无大志,好逸恶劳,容易受人影响,
他拼我说服太子言和,大家互不侵犯。」「既然正主儿是父皇,为什么本王大婚
之日,你又要杀了新娘子和那个喜娘?」「我……我也不想的,可是她……认出
了我。」「除了她们,你还害了多少人?!」「还有……还有太子妃……太子妃
不是病死的吗?」「不是……」「你害死了她,是打算取而代之吧。」「这是太
子的主意,不是我的。」「你这个毒妇,以为把一切推在太子身上便成了吗」
「」玄霜,别打岔,除了太子妃,还有什么人?「」没……没有了。「」行刺失
败后,宋元索有什么指示?「」他……他要我继续寻找动手的机会。「」找到了
没有?「」……没有。「」那么你为什么害死我的母后……没有……我没有!「

    瑶仙心中一寒。

    「是想穿环了?!」

    「不!我……我只是……给她吃下一颗变心丹,没有杀她。」

    「变心丹是什么东西?」

    「那是……那是国师给我的……」

    「顾名思义,母后吃下变心丹后,便常性尽失,任由你摆布了,是不是?心
丹的药力只能维持十二个时辰,事筱便回复正常,不会有损身体的。」

    「那么你要我母后干什么呀?」

    「我……」

    「王爷,我去拿金针毛铃。」

    「我说……我说……我要她……刺杀皇上。」

    「母后原来真是给你这个贱人害死的!」周义咬牙切齿道。

    「我……我也是奉命行事……」看见周义怒气勃发,瑶仙暗叫不妙,害怕地
说。

    「难道这便不该死吗?」周义寒声道。「通敌卖国,谋逆造乱,刺君轼后,
每一条都是本朝的十恶大罪,该处凌迟之刑,王爷,你要怎样处置她?」杨酉姬
问道。

    「什么是凌迟之刑?」玄霜不解道。

    「就是刚刑,本朝律法,每一条罪要分三日刚三百六十刀,才能取犯人性命。

    记忆中,从来没有加诸女人身上,这一回要是定罪,势将轰动全国了。「杨
酉姬解释道。

    梦一条罪便要刚三百六十刀。,她数罪俱发,岂不是要剐几千刀,怎能一、
两个月不死?「玄霜皱眉道。」能的。「杨酉姬点头道:」据说许久以前,有人
造逆谋反,罚刚七百二十刀,刚了七百一十九刀后,他还能吃喝,刽子手最后一
刀割下他的鸡巴时,才活活痛死的。「」如何行刑?「玄霜问道。

    「十恶大罪要在大校场执行。首先在牢里割断犯人的手筋脚筋,然后剥光衣
服,再从头到脚洗得乾乾净净,挂在初上,才开始动刀!」杨酉姬绘声绘影道。

    「为什么要洗乾净?」玄霜奇道。

    「这是刽子手用来收规的……」杨酉姬神秘地说。

    「收规?收什么规?」玄霜怔道。「这些重犯通常会有许多仇人,他们收买
刽子手,买下皮肉,煮而食之,有人甚至就在刑场当众烹煮……」杨酉姬解说道。

    「不……我是该死,但是我已经招供,不能这样对我的!」瑶仙心胆俱裂地
叫。

    「你罪大恶极,百死莫赎,为什么不能?」周义冷笑一声,赞许地朝着两女
点头道:「她号称京中大美人,一定有不少人想品尝一下她的细皮白嫩肉。」

    「不要……呜呜……求你们一刀杀了我……不要这样对我!」瑶仙从周义怀
里爬了起来,叩头如捣蒜道。

    「你如此恶毒,一刀杀却不是便宜了你吗?」周义森然道。

    「饶了我吧……呜呜……求求你……」

    瑶仙放声大哭道:「你要我做牛做马,为奴为牌,干什么也行,别把我凌迟!」

    「像你这样的贱人,凭什么给王爷为奴为裨?」玄霜晒道。

    「她不配当我的女奴,侍候你也行吧?」周义笑道。

    「我才不要。」玄霜冷笑道。

    「如果玄霜肯要你,我还可以让你活下去的,可是连我的女奴也不要你,留
下宋也没有什么用。」周义冷笑道。

    「玄霜,念在我们姊妹一场,求你……求你要了我吧!」瑶仙爬到玄霜脚下,
抱普粉腿哀求道。「要当我的女奴也不是不行的,可是……」玄霜知道周义无心
取瑶仙的性命,心念一动,道:「我的女奴是要穿环的!」「穿环?!瑶仙失声
叫道。

    「不仅要穿乳环、阴环,还要穿上鼻环,五环齐穿才有趣!」玄霜阴恻恻地
说。

    「穿上鼻环不好看,不要穿鼻环了。」周义笑道。

    「她就算不穿鼻环,也是丑八怪。」玄霜汕笑道。

    「怎么样?你要当女奴,还是俯首就刑呀?」杨酉姬目注脸如纸白的瑶仙,
催捉道:「如果预备就刑,我可要着手打探是谁当刽子手。」「为什么?」玄霜
奇道。

    「我还没有吃过人肉,她的奶子又嫩又滑,而且芬芳扑鼻,味道该不坏的…
…」杨西姬馋嘴似的说。

    「不……呜呜……我当女奴便是……」临此生死关头,。瑶仙哪里还有选择,
嚎。陶人哭道。「扶她上床,让我亲自给她穿环。」周义兴致勃勃地说。

    「现在便穿吗?」玄霜问道。「早晚也要穿的,早点穿上,她便早点受罪,
以慰l妹……的在天之灵。」周义狞笑道。「要不要连上毛铃?」杨西姬问道。

    「当然要,否则如何让她受罪。」周义点头道。

    说话时,两个女兵己经把瑶仙从地上拉起来,架到床上,还找了一个绣枕垫
在肥……然后把粉腿左右张开,牢牢按紧。瑶仙害怕得悉悉伞伞地哭个不停,虽
然不敢想像征钊。刺体时要吃多大的苦头,但是相信怎样也比不上凌迟之惨的。

    「二爷,穿了环还能干吗?」玄霜好奇地问道。

    「可要看穿在那里了。」周义从杨酉姬手。里接过金针道。

    「你要穿在那里?」玄霜问道。

    「倘若穿在这里,甚至把两片淫唇一起穿上,便干不得了。」周义靠在瑶仙
身旁,l知……片。t。lJ得光秃秃的肉唇中间说。「每边各穿一个也不行吗?」

    玄霜说。

    「这样更不行了,她的淫洞不大,你看……」

    周义把穿着毛铃的金针搁在微张的肉缝说:「就是一个,也挡着洞口的。」

    「那只能穿一个吗?」玄霜失望似的说。

    「这个也够了。」

    甘周义检起金针,指头探进肉洞里,在里面托起柔嫩的唇皮说:「人嫂,现
在我侍候你穿环了。」

    「王爷……」瑶仙颤声叫道:「你饶了我吧。」

    「不想穿环吗?」玄霜冷笑道:「行呀,那么上刑场时,便当众把你的臭尸
割下来。」

    「当你喂母后吃下变心丹时,可有想到今天吗?」周义冷笑道……

    「我……呜呜……是我不好……哎哟……」瑶仙还没有说毕,忽地下体传来
剧痛,解不住尖叫起来。

    「不要动呀,还没有刺穿哩!」周义狞笑一声,手上使劲,继续刺了进去,
终赞穿过薄薄的肉唇。

    瑶仙痛得冷汗直冒,没命挣扎,无奈给两个女兵按得结实,要动也动不了,
只能高声尖叫,痛哼不绝。

    穿上金针援,周义便把金针屈成圆环,再用指头桶进玉户里抽插了几下,才
满容匕说:「成了,放开她吧。」「没流多少血,看来不是太痛。」玄霜检视着
说。

    「痛不痛与流血可没有多大关系的。」杨酉姬摇头道。

    「装死吗?还不起来听训!」玄霜骂道。

    两个女兵随即把瘫痪床上的瑶仙掀了起来,使她跪在周义身前。

    瑶仙的下体此刻还是痛不可耐,自然不能更不敢反抗,乖乖地伏在地上,观
空低头窥看,只见金环穿在肉洞上方,毛铃藏在两片肉唇中间,里面好像长出一
团细毛,诡异恐怖,不禁肝肠寸断,泪下如雨。

    「大嫂,你犯的是十恶不赦之罪,本来务须处以极刑的,虽然我念在上天有
好生之德,饶你性命,可是从今以筱,刺君就后的太子妃瑶仙己经伏法,活在世
上的只是玄霜的女奴,亦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否则我也保不住你的,知道吗?」

    周义正色道。

    「知道。」瑶仙硬咽道。

    「奴隶有奴隶的名字,她也不该叫瑶仙了。」玄霜吹着嘴巴道。

    「你是主子,给她改个名字吧。」周义笑道。「叫仙奴吧。」玄霜哼道。

    「仙奴吗?很好,那么安莎便叫莎奴了。」周义点头道……

    「莎奴谢主子赐名。」安莎识相地拜倒地上说。「仙奴,你听清楚了,尽管
王爷饶你不死,但是我是你的主子,如果你放刁还是可以打杀你的。」玄霜森然
道。

    瑶仙伏在地上,满腔委屈地流着泪,可不明白这个曾经是自己好姊妹的玄霜,
为什么如此恼恨自己。「酉姬,你整理一下仙奴的口供,待我看过筱,便让她画
押。」

    周义吩咐道。「是,属下领命。」杨酉姬答应道。

    「王爷……」也在这时,崔午马突然匆匆而进道:「陈阁老遣人来报,万金
山的兵马有异动,估计他们会明早动身。」瑶仙闻言一震,事关万益目力的兵马
是太子的亲兵,倘有异动,当是他决定逼宫,然而这时己经太迟了,且别说自己
在严刑拷问下业己招供,纵是没有,周英帝看来早有准备,太子定以失败告终,
自身难保,更不能把自己救出生天了。「魏子雪可有消息?」周义问道。

    「一个时辰前有使者来报,一切正常,因此属下没有进来打扰。」崔午马答
道。

    「嗯,你着大家准备一下,我们立即赶去明月谷。」周义点头道。

    「王爷,你不要歇一下吗?」玄霜关怀地说。

    「不,此事非同小可,半刻也不能耽搁的。」周义肃然道。

    「你等一等,我去换衣服与你同去。」玄霜赶忙下床道。「与我同去吗?」

    周义沉吟道。「我是你的卫士,自然要与你二起了。」玄霜急叫道。

    「本该是的,可是大里是我们的大本营,也很重要,不能没有高手坐镇。」

    周义想了一想,道:「此行该没什么凶险,你还是留下来调教她们几个吧。」

    「人家想和你在,起。」玄霜情深款款道。「傻瓜,我又不是不回来,侍候
我更衣吧。」周义柔声道。

    目睹玄霜痴缠的样子,瑶仙再不怀疑她对周义真是痴心一片,心里奇怪之徐,
也生出异样的感觉。

    快四更了,太子周仁己经换上朝服,内穿软甲,还暗藏一柄吹毛可断的匕首,
焦虑地在堂中踱步,等候前往城门打探消息的心腹回报。

    如果一切顺利,万金山的兵马该放四更前赶到,待他们包围京师筱,刘方正
便会打开城门,让半数兵马入城,控制城中包括皇宫在内的重要据点,那时刘方
正便会带同亲兵,与自己入宫,逼父皇逊位,早朝时,众臣便要参拜新君了。

    即位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立即追查瑶仙的下落,纵然她果如父皇所言是宋元
索的奸细,也要由自己亲自处置的。就是奸细又如何,前贤有人不爱江山爱美人,
耍是能两者兼得,又何乐而不为……四更鼓响了。

    外面还是静悄悄的没有消息,周仁五内如焚地走到门旁窥望,暗骂刘方正怎
么还不出现。刘方正名利之心甚重,自己不仅以矩金相赠,还答应事成筱封王,
照理更是热衷,迟迟不见,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意外还可,最怕是出了纸漏,倘若因而暴露了自己的图谋,后果便不堪设想。

    周仁忧心忡忡之际,刘方正终赞与前去打探的心腹回来了。

    「怎么了?」周仁急不及待地问。「他们已经进城了,我的人马亦已控制宫
门,只待太子举事。」刘方正神情肃穆道。

    「好,我们走。」周仁舒了尸口气,领先出门道。

    周仁领着数百家将,与刘方正离开太子府,在夜色的掩护下,无惊无险地走
进皇宫,本来打算迁趋寝宫的,没料刘方正却示意往大殿走,看来他己经打探清
楚了。

    英帝果然就在殿上,与他一起的只有一个头脸全身均为银蓝色斗蓬密密包裹
的怪人,看她体态娇烧,该是近日册封的雪妃。

    「皇儿,你大清早便上朝,可有要事吗?」英帝木然道。

    「父皇起得也早呀。」周仁也不施礼,沉声道。

    「联根本没有睡。」

    「父皇年事已高,不该如此操劳的。」

    「国事繁琐,岂在联躬。」

    「儿臣可以替父皇分忧。」

    「你派兵占据宫门,就能给联分忧吗?」

    「儿臣只是要保护太上皇吧。」

    「谁是太上皇?」

    「父皇在逊位诏书上面用印后,便晋位太上皇,永享清福了。」

    「你是逼宫吗?」

    「儿臣不敢,可是眼见父皇日夜操劳,儿臣又赞心何安?虽然自知力有不逮,
但是为了尽孝,不得不肩此重任而已。」

    「原来你是为了尽孝。」

    「父皇明白儿臣的苦心便是。」

    「你身为太子,只要能安分守己,终会登上大宝,以为父皇不知道吗?儿臣
的女人可以无端失踪,难保也会突然失去这个位子的。」

    「联不是曾经告诉你,瑶仙这个贱人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存心颠覆本朝,
行刺孤皇在先,害死你母后在后,百死不足抵罪,世间的美女仿如恒河沙数,你
府中更是不缺,为什么还要说她?」

    「她在那里?」

    「死了,联己经命人把她凌迟了。」

    「她是儿子的女人,就是该死,也该由儿子动手的!」

    「现在人已死了,多说无益,逊位诏书在那里?可是要联自己动笔吗?」

    「这是儿子代拟的逊位诏书,只要用上御印,便可以在早朝时颁布天下了。」

    「让朕看看。」

    「父皇毋须劳神了,儿臣自会用印的。」

    「雪妃,你看联的儿子多磨孝顺。」

    「太子爷,你为一个外朝女子而作此大逆不道之事,值得吗?」

    「黑山女子只是精擅媚惑之术,懂什么国家大事,你还是好好的侍候太上。
皇吧。」

    「雪妃,此子无药可救,别和他饶舌了。」

    「方正,护送太上皇和雪妃回宫休息。」周仁也不想多话道。

    「皇上,微臣恭聆圣谕……」刘方正走到殿前,弓身为礼道。

    「你退过一旁吧。」英帝摆手道。

    「方正,你干什么?」看见刘方正果然依言退开,周仁恼道。

    「仁儿,不要难为手下,如果你要动手,便自己动手吧。」英帝嘲弄似的说。

    「你们扶太上皇回宫。」周仁指示几个心腹家将道。

    「不得无礼!」几咋家将齐齐举步上前时,殿后忽然有人大叫,接着一身甲
宵的吕刚和周义走了出来,还有陈阁老尾随在后。

    「大哥,不要胡闹了,快点向父皇请罪吧。」周义走上两步,挡在英帝身前
说。

    「请什么罪?」

    周仁虽然暗叫不妙,但是看见只有他们几个人,不禁恶向胆边生,大喝道:
「给我把他们拿下来!」

    「大胆畜牲!」英帝变脸道,语声未止,周围忽地喝声四起,数不清的甲兵
箭手蜂拥而至,把周仁等团团围住。

    「放下兵器,降者免死!」吕刚随即大喝道……

    「降者免死!」众军亦齐声大叫。周仁本来以为帝位已是唾手可得,没料突
然变生肘腋,随行的家将亦知道大势已去,纷纷掷下兵器,跪地投降。

    「刘方正,你出卖了我」「周仁如梦初醒地叫。

    「太子,方正世受国恩,岂能造逆。」刘方正正色道。

    「刘方正,不要胡说,大哥只是一时冲动,说话失体,哪里是什么造逆。」

    周义假仁假义地开脱道,知道英帝纵不以造逆论罪,周仁也没有再起之日杳
「成者为王败者寇,我知道如何自处的。」周仁惨笑道:「刘方正,我不会放过
你的!」

    「畜牲,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吗?」英帝怒气冲天道。

    「后悔?我当然后悔,后悔信错了刘方正这个小人!」周仁咬牙切齿地叫道,
接着「砰」然一声,跌倒地上,肚腹血渍殷然,原来己经暗地里取出匕首自栽。

    「大哥……」

    周义扑了上去,发觉周仁气息奄奄,没多久便断了气,赞是装模作样地大哭
道:「父皇,大哥死了。」

    「死了吗?!」

    英帝脸色一变,刹那间好像老了许多,颓然坐在龙座上,喃喃自语道:「死
了倒好……」

    「皇上暂且节哀,这些人如何处置,臣等该怎样善后,还请皇上谕示。」陈
阁老慑嗓说。

    「联……联此刻心乱如麻,唉,你们出点主意吧。」英帝六神无主道。

    「儿臣以为太子突然暴毙,父皇该缀朝一日,以示哀悼。这些人擅闯宫禁,
虽说为了报丧,亦是般礼不合,理应全体收禁,分别审讯,查出主谋。其他事情,
包括万金山的近卫,儿臣己经着他们在明月谷待命,可以暂缓处置的。」周义建
议道。

    「晋王措置得宜,实在是善策,臣深表赞同。」陈阁老和吕刚不约而同地齐
声附和道。「好吧。」英帝长叹一声道:「义儿,你使主持一切,陈阁老和吕刚
从旁协助。联要歇一下,要是还有什么事,明天再议吧。」[/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35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  跑圈练功

    周义日夜操劳,整整忙了五天,才把这件太子谋反,兴兵逼宫的宫廷秘事料
理妥当。除了参与其事的人等外,别人可不知道出了这样的大事,还道太子由赞
皇后逝世,哀伤成疾,以致一病不起,死后还博得一个贤名。

    更少人知道的是,整件事是由本已离京南返的晋王周义,在背后运筹帷握,
安排打点,因而深得英帝的赞许,更是言听计从。

    几个擅自领兵回京的万金山将领,以及与太子一起逼宫的家将业已审讯完毕,
在周义的保存下,没有人获罪,只是给英帝以密旨谴责,与太子的五万亲兵先往
青州整训,然后往周义军前效力。

    这些直接参与其事的将领没有获罪,其他那些与周仁过从甚密,却不知内情
的所谓太子党更是安然无事了。

    太子党虽然没有遭责,但是周义也知道英帝心里已经生出疙瘩,这些人将不
获大用,甚至动辄得咎,以筱的日子可不好过,所以趁机添上几个与他有隙的官
员名字,排除异己。

    期间周义亦把瑶仙画押的口供呈上英帝,这份口供做过手脚,有加有减,从
中得到许多好处。

    参与平叛的将官,人人也得到好处。好像陈阁老的儿子得到高升;一吕刚的
儿子吕志杰获委副将,调返京师,掌管新设的禁卫军:还有刚升任京师城守的刘
方正,又再升任将军;就是魏子雪也获委为大统领,虽然不是明赏,但是尽在不
言中,大家了然放心。

    众多升迁中,刘方正表面最风光,事实是明升暗降,有苦自己知。原来吕志
杰的禁卫军,是从原来的京卫中分了一半兵马成立,除了吕志杰,英帝又下旨晋
升袁业为将军,与他分管剩下的京卫,如此一来,实力根本不能与当日吕刚任城
守时同日而语。

    尽管大家不说,知道内情的却暗以为异,因为能够平息这次逼宫,当以刘方
正为首功,要不是他通风报讯,英帝或许会措手不及。

    如此安排,其实全是周义策画,亦为英帝首肯,也许亦只有他们父子两人,
才能明白个中原委。

    最重要的原因当然是刘方正与宁王眉来眼去,英帝恐怕重蹈覆辙,用以制衡
刘方正的。刘方正勾结宁王之事,至今已是昭然若揭。原来据魏子雪回报,宁王
出京后,一路慢行,及太子事败,发现有人赶来报讯,事后却查出此人是刘方正
的家人,看来他们必有图谋的。

    宁王虽然最后继续率部北上,返回豫州,但是英帝己经心存芥蒂,自然要作
出防备,周义因势利导,乘机安插心腹袁业进入京卫的系统,以备将来之用。

    办妥这件大事后,周义便向英帝辞行,然后悄然离京,前往与玄霜等会合,
南返宁州,却着魏子雪继续留守京师,传递消息。

    除了袁业等几个心腹和陈阁老、吕刚、刘方正,也许还有青菱公主,没有人
知道周义暗里回来,又再悄然而去。

    返回红叶庄途中,周义回顾入京奔丧后发生的事情,看来事事称心,不禁踌
躇满志。现在太子周仁己死,豫王周智留京养病,鲁王周信被贬,能与自己争夺
帝位的只剩下一个远戍边强的宁王周礼。

    周礼固是野心勃勃,有心问鼎,但是父皇对他的印象不佳,怎会把辛苦经营
的。江山社棱托与这不肖子,何况他要是能干,自己也不能肩负伐宋的重任了。

    可惜为了诱使周仁早日动手,自己假装离京,以致不能借故留下来,待陈阁
老。等议请立自己为太子,然后父皇诏告天下,那时便成定局了。

    念到他日高坐殿上,接受群臣叩拜,自己亦可以为所欲为时,周义便从心底
里笑出来,满脑子鸿图大计。

    「王爷,你回来了!」接到周义返抵庄门的消息,玄霜满头珠翠,一身水蓝
色的宫装,喜孜孜地出门迎接道,看她虽然淡素娥眉,却是美艳不可方物。

    「怎么打扮得这磨漂亮?」周义心情大佳道。

    「王爷大喜,妾身自该打扮一下了。」玄霜喜上眉梢道。

    「什么大喜?」周义笑问道。

    「王爷又立大功,叱吁风云,不是大喜吗?」……何止叱吁风云?还要啸傲
天下,八方臣服哩。「随在玄霜身后的杨酉姬、余丑牛、崔午马七嘴八舌地说,
看来他们也接到消息了。」不要胡说。「周义笑骂道。

    「告诉我,太子是如何暴毙的,你什么时候入主东宫?」玄霜抱着周义臂弯
问道。「此事还没有定案,千万不要在外头乱说。」周义皱眉道。

    「这里全是自己人,说说也不打紧的。」余丑牛馅笑道。{ 「进去再说吧,
让我们给王爷置酒庆贺。」杨酉姬笑道。又堂中早己设下盛筵,却没有婶仆侍候,
众人分别落座后,玄霜便亲自给周义倒酒,然后靠在他的身旁坐下。

    「为什么不着那些女奴出来侍候?」周义问道。

    「这些机密大事,能让她们知道吗?」玄霜嗽着樱桃小嘴说。「她们知道了
也不能捣乱的。」周义笑道:「着她们出来,大家寻点乐子。」周义有命,谁敢
说不,众人吃吃喝喝,谈谈说说,过了一会,安莎便与妙常扶着瑶仙出来了。

    三女均是赤着脚,身穿绸制短衣,可是衣服的下摆仅及腹下,也没有裤子,
几双光裸的粉腿瞧得人眼花缭乱。

    安莎一身翠绿,尚算娇艳;妙常衣穿嫩黄,亦是青春焕发,只是剃得趣青的
光头,有点儿诡异。

    瑶仙的短衣是素白色的,虽然朴素,却使三个男人目不转睛,不是因为她长
得实在漂亮,也不是在单薄的衣衫下,穿在乳头的毛铃分外触目,而是奇怪地脸
红若赤,还紧咬着朱唇,喉头荷荷哀叫,粉臂反缚身撞,好像走不动似的给两女
架进来。

    「为什么缚着她?她又逃跑吗?」周义奇道。

    「她跑得动才怪。」玄霜吃吃笑道:「仙奴,告诉王爷为什么要缚着你的手。」

    「小姐……小姐不许我……我搔痒。」在安莎和妙常的扶持下,瑶仙走到周
义身前,呻吟似的说。「搔什么痒?哪儿发痒?」周义笑道。

    「说,哪里发痒!」玄霜喝问道。「……下面……下面很痒……」瑶仙流着
泪说。

    「说清楚一点,下面什么地方发痒?」玄霜逼问道。

    「是……是骚穴……」瑶仙泣道。「痒吗?」周义若有所悟,明知故问道:
「为什么发痒?」「走路……走路时便痒了。」瑶仙泪下如雨道。

    「这磨奇怪?可是忘记把满床娇弄出来吗?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人走路时发痒
的?」余丑牛怪笑道。「当然不是,满床娇有什么大不了。」杨酉姬晒道。

    「那是什么?」崔午马追问道。「王爷给她穿了环。」杨酉姬笑道。

    「是吗?能让我们看看吗?」余丑牛、崔午马齐声叫道。

    「要看便看吧。」

    周义指着桌上说:「让她躺上去吧。」余丑牛、崔午马闻言大喜,赶忙清理
桌面的碗碟,不用多少工夫,便空出了桌面,瑶仙也给安莎等架了上去,仰卧桌
上。

    周义掀开瑶仙的衣服下摆,看见下体以一根白绞丝索捆绑,丝索结成丁字形,
当中一根勒着股间,掩着前后两个肉洞,尽管不致妙相毕呈,但是责起的肉阜也
大半裸露,上面的金环毛铃若隐若现,其中一截丝索还染着水渍,不禁血往上涌,
道:斗为什么不用骑马汗巾?「」下贱的奴隶用什么汗巾?「玄霜嗤之以鼻道。

    「她们也是吗?」崔午马分别掀开妙常和安莎的衣服下摆说,里面原来也是
绑着丁字形,与衣服同色的布索。

    「这样也很好看。」周义笑道。

    「看,湿了一截了,是尿尿吗?」崔午马怪叫道。「你说是不是?」玄霜汕
笑道:「这个臭贱人无耻得很,以为没有人看见时,便偷偷用指头煞痒,所以才
要缚着她的手。」「是这样吗?」周义把手覆在丝索上面,搓揉着说。

    「不要……呜呜……一求你不要……」瑶仙痛哭道,躺在桌上的身体使劲地
扭动着。「何止这样?有时还把指头桶进去,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玄霜不屑
地说。

    「解开看看吧。」余丑牛着急道。

    丁字丝索缚的是活结,周义轻轻一扯,便把丝索解开,露出了那光秃秃的化
户。

    「只是穿了一个吗?」崔午马笑嘻嘻道。

    「她的骚辰这磨小,也容不下第二个了。」杨酉姬晒道。

    「那不是不能五环齐穿吗?」余丑牛笑道。

    「王爷说穿上鼻环不好看。」玄霜若有憾焉道。

    「对了。」余丑牛目露淫光地问道:「能不能张开看看?」「看吧,又不是
没有看过。」周义点头道。瑶仙绝望地紧咬着朱唇,没有造声,也没有挣扎闪躲,
有点怀疑凌迟的酷刑,是不是更叫人受不了。

    不过蛾蚁尚且贪生,只要能够活下去,便有逃走的希望,说不定有一天,还
能把这些难堪的羞辱,十倍加诸玄霜这个恶毒的小贱人身上。

    玄霜这个毒妇真可恨,自己与她无仇无怨,更从来没有开罪她,问些什么自
己也一一作答,不知为什么,净是与自己为难。

    这几天周义虽然不在,但是玄霜仍然天天黔同杨酉姬问话,查问宋元索的武
功能为,只要稍有犹豫,便给她横施夏楚,百般整治,吃的苦头还是不少。

    到了玄霜没什么可问时,便以调教女奴为名,尽情羞辱戏侮,手段之阴损刁
钻固然使瑶仙生不如死,却也使她化悲愤为力量,咬紧牙关,不惜一切也要活下
去,设法报此大仇。经过这几天的调教,瑶仙本来以为自己对什么样的羞辱也麻
木了,谁知此刻事到临头,还是痛不欲生,恨不得从此一叹不视。

    神秘的肉洞给人张开了,不知是谁故意碰触着穿在阴唇上的金环,毛铃便响
个不停,也使瑶仙哀声不绝。

    虽然穿环的伤痛早己过去,然而藏在肉洞里的毛铃,却是要命,那些尖利的
细毛没完没了地戳刺着娇嫩敏感的肌肤,己经难受得很,不动还可,要是下身稍
有动作,便会从心底里痒出来,可真苦不堪言,这时给人故意戏弄,当然叫苦连
天了。

    「原来毛铃差一点点便压住淫核,腿上一动,便会碰上去,走路时自然发痒
了。」

    余丑牛有所发现似的拨弄着毛铃说。

    「她的淫水满坑满谷,该痒死了。」崔午马抚玩着光裸的粉腿说。

    「犬尼,弄乾净她。」玄霜喝道。

    妙常想也不想地答应一声,便伏在瑶仙身下,双手扶着腿根,张开湿淋淋的
化户,然后吐出丁香小舌,熟练地里里外外乱抹一遍,再把嘴巴覆了上去,长鲸
吸水般运气一吸,便把洞穴深处的一泄春水吸了出来,接着抽出挟在腋下的嫩黄
色汗巾,把红彤彤的肉洞揩抹乾净。

    瑶仙虽然苦得柳腰乱摆,使劲抓着桌旁哼叫连连,但是给安莎按得结实,还
有余丑牛等在旁帮忙,只能任人摆布了。

    「小尼姑的嘴巴愈来愈了得了。」崔午马伸手从妙常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怪笑道。「老娘亲自调教的,自然了得。」杨酉姬卖弄似的说。

    「她们腋下夹着的汗巾便是用来揩抹的吗?」这时周义才发现三女腋下全夹
着与衣服同色的汗巾,笑问道。「是的。要见外人,也可以用来蒙脸。」玄霜点
头道。

    「有没有带她们外出走走吗?」周义问道。

    「她们这样子能见人吗?」玄霜征道。

    「不过是几个女奴尿壶,为什么见不能人?」周义笑道。

    「红叶庄里全是自己人,倒也无妨的……」杨酉姬笑道。

    「如果能够在金环穿上金链子,牵着走动,那便更有趣了。」霍午马笑道。

    「哪里有金链子?」玄霜问道。

    「迟些时我送你几根便是。」余丑牛怪笑道。

    「不……呜呜……不要带我出去!」瑶仙大惊失色,泣不成声道。

    「大嫂,不喜欢金链子吗,」周义笑道。

    「王爷,就算太子未死,这个贱人也没福气当你的大嫂哩。」玄霜嗽着嘴巴
道。

    「叫惯了,一时也改不了口。」。周义大笑道:「不过当了我的嫂子也不是
福气。」「上谕太子是病死的,是吗?」杨酉姬问道。

    「他是畏罪自杀的……」周义道出经过道。

    闻得周仁己死,瑶仙不禁冷了一截,。知道从今开始,只剩下南逃一条活路,
心神一分,下体的痒麻也好像没有那么难受。

    果不是这个贱人,他未必会有这样的下场的。「玄霜悻声道,周义暗念要是
没有瑶仙,要攀倒太子可要大费周章了。

    砚王爷打算什么时候返回宁州?「杨酉姬问道。

    「明早便要起程了。」周义答道。

    「你忙了这许多天,不用休息一下吗?」玄霜关怀地问。

    「哪里有空休息。」

    周义摇头道:「我要先往甘露湖看看战船造好了没有,然后再去青州巡视,
还要看看胡不同什么时候才让那些母狗出来传教。」

    「我差点忘记了,前几天收到老胡的信,那些母狗己经出动了,红莲信众的
反应很不错,该没有问题的。」余丑牛惭愧地说。

    「少了一件心事了。」周义吁了一口气道。

    「我们也同去吗?」杨酉姬问道。

    「不,你们另有任务,魏子雪会分配的。」周义摇头道。

    「她们几个怎样?」玄霜问道。

    「当然一道走了。」周义答道。

    「那么要准备车子了。」余丑牛说。

    「要车子干嘛?」周义问道。

    「就算安莎和妙常能骑马,我们的太子妃也不能吧。」余丑牛笑道。

    「你以为她真是身娇肉贵吗,为什么不能骑马?」玄霜笑道:「最多我送她
一根大相公,让她在马上风沐快活。」「看她乖不乖吧,如果听话的侍候我,也
可以坐车子的。竺周义淫笑道。、」乖,我一定乖的。「瑶仙急叫道。

    周义结果还是让三女坐着车子上路,不是因为瑶仙强忍辛酸,腼颜侍奉,只
是不想惊世骇俗。饶是如此,半路吃喝休息时还是要下车的。三女唯有以汗巾包
里头脸,身穿裹衣似的短衣,光着粉腿,闪闪躲躲地下地。

    安莎生性放荡,不知羞耻为何物,通常由她去取饭菜,留下瑶仙和妙常躲在
车旁。蒙着脸孔的妙常不知是豁了出去,还是掩耳盗铃,虽然不像安莎般周围走
动,却也遮遮掩掩地活动着有点僵硬的手脚。

    瑶仙可惨了,虽然上车下车只是短短的几步,但是身上的毛铃己经使她失魂
落魄,还叮叮乱响,叫人侧目,而且护送的全是周义的亲兵,人人知道这个蒙脸
女郎便是京师双美的瑶仙,谁不看得目不转睛,千百道野兽似的目光更使她无地
自容。最要命的是在旷野深山行军,晚上还会结营而宿,白天却随遇而安,需要
解手时,便狼狈异常,要不是妙常还念在当日情份以身遮挡,便不知如何做人了,
所以白天时,尽量少吃少喝,以免出乖露丑。

    到了晚上,瑶仙等便要前往周义营房侍候,备受淫辱戏侮,亦是有苦难言。

    瑶仙唯一的安慰是现在朝南而走,接近家乡,只要有机会逃跑,便大有希望
逃出周义的魔掌了。

    周义一行人抵达甘露湖后,获悉战船大多已经完工,甚是满意,赞是着人给
玄霜等安排居停,自己则单独前往青州巡视,与负责训练新兵的康泽见面。

    玄霜虽然很想与周义一道前去,却又不能没有人看守瑶仙等三女,唯有留在
甘露湖等候了。不知不觉,周义己经离去三天了。

    这一天,天还没亮,玄霜便如常起床,叫醒了睡在床下的三女,侍候自己洗
漱更衣,然筱改变禁制瑶仙武功的穴道,才外出练功。

    玄霜去后,三女均知道她要许久才会回来,安莎和妙常便重新在地上睡觉,
瑶仙却蹲在窗前,偷看玄霜在园子里练剑。

    这三天里,瑶仙天天偷窥,愈看愈是寒心,没料她的剑法如此高强,更没想
到、与宋元索授予自己的大同小异,如出一门。

    大同的不说,小异的却好像更是精妙,威力更大。演练的剑法有些还是从来
没有见过的,单以剑法而言,己是自愧不如;至赞内功更不消说,念到当月逃走
的一战,瑶仙便知道自己纵是武功尽复,精神状态亦臻崩峰时。亦非其敌了妥恢
复武功却是谈何答易,现在软骨散的药力虽然已经过去,担是玄霜甚是谨慎抓天
改变禁制武功的穴道,下手亦不轻,势难像上次那样日眸冲开穴道的。

    瑶仙也不着急,因为周义正在返回宁州途中,预备渡江伐宋,那时该有逃跑
的机会的。

    窗外的玄霜又习练雷霆三剑了,使了许多遍后,便住手不练,闭目沉思,过
了一会,忽地扬声叫道:「仙奴,你看够了没有?给我出来l」瑶仙心中一震,
知道给她发现了,不敢想像又要受什么样的羞辱,却也不敢不从,唯有强忍凄苦,
步履跳姗地走出门外。

    表面瑶仙好像还是备受身上的毛铃折磨,事实前些时已经找到了消灾解难的
方法,只是不想让周义和玄霜发现,才故作受罪而己。

    出到园里时,看见玄霜手提宝剑,杏眼圆睁,瑶仙不禁心里发毛,赶步上前,
拜二倒玄霜身前,低声道:「仙奴听候小姐吩咐。」「你偷看了几天,看到什么
没有?」「仙奴……仙奴不是存心偷看的,只是睡不着。」「我问你看到什么没
有!」「小姐……小姐剑术高强,仙奴再练十年,亦不是小姐的敌手,以后再也
不敢逃跑了。」「我打得过宋元索吗?」「……小姐的剑法精妙,但是他的内功
深厚,仙奴可不知道鹿死谁手。」「他最常使用或是习练的是什么剑法?」

    「仙奴不知道,因为他除了传授剑法时便不使剑,仙奴也没有见过他和别人
动手。」

    「你能接他多少剑?」

    「如果剑上不带内力,仙奴或许能接他十……十四、五剑的。」

    「十四、五剑吗?你也接我十五剑吧。」「仙奴打不过小姐的。」

    「你当然打不过,我只是要看看,你能不能接十五剑。」

    「但是……但是仙奴武功己失……」

    「我会解开你的禁制的。」

    「这……这也不行的。」

    「为什么?你不要命吗?」

    「不……只是……只是仙奴动一动便痒,怎能动手?洲痒吗?」

    玄霜冷哼一声,宝剑指着旁边一条青石凳,喝道:「躺上去,让我看看你有
多痒。」

    「小姐!」瑶仙惊叫道。

    「你不躺上去,是不是要我动手?」玄霜森然道。

    瑶仙知道改口说不痒也是没用,唯有含泪走到石凳旁边,和身躺了下去。

    玄霜放下宝剑,在地上检了一根径约寸许的枯枝,在瑶仙身上点拨着说:
「告诉我,哪里痒?」

    「下面。」瑶仙凄然道。「这里吗?」玄霜伸出枯枝,挑起瑶仙衣服下摆,
戳刺着那结成丁字形的白绸布索问道。

    「是……」瑶仙低声道。「奶头不痒吗?」玄霜刺了儿下,枯枝往上移去,
挑开衣带,从散落的衣襟探了进去,直指涨卜卜的肉球说。

    「也痒的……」瑶仙硬咽道,「现在还痒吗?」玄霜忽地手起枝落,竟然打
了瑶仙的胸脯一下。

    「哎哟……呜呜……不痒……仙奴现在不痒了……」瑶仙痛哭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玄霜冷哼一声,连撕带扯的扯下瑶仙结在腰间的绸
带,说:「你用布带的一端裹着毛铃,塞进臭历里,然后才缚在腰间,这样便不
痒了,是不是?」

    「是……是的。」瑶仙泣道,想不到她也发现了。

    「你用碎布包着奶头,那便不痒,可以动手了。」玄霜哼道。

    「号……是的。」瑶仙虽然不愿给玄霜试招,但是此刻也不能不答应了。

    「我却百一顿饭时间调息,之后便接我十五招,接得下也罢,要是少接一招,
便要罚你在园子里跑一圈,不要说我没事先告知。」玄霜动手解开瑶仙的禁制说。

    瑶仙可御说不了,赶忙破了起来,也不忙着运功调息,检起本来挟在腋下的
扣,撕成四片,分别塞在奶头和腹下的金铃,包扎妥当筱,便掩上衣襟,打算系
上松脱的腰带。

    「穿什么衣服,光着身子和我过招吧。」玄霜残忍地说。

    瑶仙暗咬银牙,也不多话,便盘膝坐在地上调息。这时安莎和妙常当是给两
人说话的声音吵醒了,怯生生地跑了出来,躲在一旁偷看。

    时间到了,瑶仙长身而起,垂手站在玄霜身前,说:「仙奴侍候小姐练剑。」

    「我就用这根枯枝,你拿剑吧。」玄霜冷笑道:「要是你能削断这根树枝,
也算你赢,倘若你接不下我的十五招,便领罚吧。」瑶仙捡起地上的长剑,想不
到竟然是御赐的青凤宝剑,心中一动,暗念如果能藉机杀了玄霜,便可以逃出生
天,但是倘若杀不了她,或是只伤不死,恐怕自己更是生不如死了。

    「发招吧。」玄霜摆一摆手上枯枝,不耐烦地叫。「小姐请。」瑶仙也没空
多想了,就像与宋元索对阵一样,先使起手式,才挥剑进攻。

    玄霜以枯枝对宝剑也不是托大,而是故意让瑶仙占便宜,因为以她的精神状
态,势难使出全力,要是自己这样也不能在十招之内取胜,又怎会是宋元索之敌。

    尽管瑶仙明白自己不是玄霜的敌手,心底里可从来没有把她与宋元索相提并。

    论,上次落败后,便无时无刻想着倘有机会再战,该如何迎敌,此际兵器占
优,不觉信心大增,「刷刷刷」宝剑连挥,朝着玄霜手里的枯枝削下去。

    眼看宝剑往枯枝削下时,孰料玄霜玉腕一转,枯枝便往剑背拍下,剑上传来
的大力,差点便使瑶仙的宝剑脱手而出。

    瑶仙等的就是这一招,剑锋一变,便往玄霜的心窝刺下,不知如何,玄霜枯
枝回手拍下,又把宝剑荡了开去。

    表面看来,瑶仙主攻,宝剑围着玄霜左挑右刺,玄霜虽然没有闪躲,但净是
以枯枝挡架,好像落在下风。

    安莎与妙常一个武艺平平,一个不懂武功,本来不辨攻守得失的,然而看见
瑶。仙的样子,却是暗暗担心。

    原来瑶仙周身光裸,白哲哲的娇躯龄进退趋避之间,胸前的一双豪乳亦随之
上下急晃,波涛起伏,两女眼花缭乱之徐,只听到几个毛铃响个不停,甚是狼狈。

    过了不久,忽地传来娇哼的声音,剑光人影顿止,只见瑶仙的宝剑掉在地上,。

    咽喉却抵着一根枯枝,原来她已经输了。

    「你攻了多少剑?」玄霜冷冷地问。「……十剑,」瑶仙努力调匀呼吸道,
无奈怎样也不能压下胸前的铃声,不禁神伤。

    「我还了多少剑?」玄霜继续问道。「两……三剑吧。」瑶仙茫然道。

    「你不是说能接宋元索十五剑吗?怎么如此不济!」玄霜寒声道。厂「小姐
武功高强,仙奴哪里打得过小姐。」瑶仙低道头。

    「你不是接不了,只是未尽全力吧。」玄霜哼道。

    「不是的……呀……」瑶仙才答了一句,玄霜的枯枝倏地连点三下,雾新禁
制了她的武功。

    「我不管你是不是,既然你只是接了十三招,便要受罚,给我跑两圈吧。」

    玄霜悻然道。

    「仙奴跑圈便是。」瑶仙忍气吞声道。

    「先把塞在金环里的碎布抽出来再跑。」玄霜狞笑道。

    「要是没有碎布,仙奴可跑不动的。」瑶仙颤声叫道,要是没有碎布阻隔,
不痒死才怪。

    「跑不动也要跑。」玄霜喝道:「犬尼,拿鞭子;莎奴,找找几根细绳子缚
上金环,牵着她跑。」「我跑……我跑便是!」瑶仙含泪抽出塞在金环里的碎布
道,可真后悔夸大了自己的剑法。

    原来瑶仙最多只能接宋元索十招,多说几招是要使玄霜轻敌,那么自己纵然
跑不了,也要她死在宋元索手里,可没料到弄巧反拙,因而自讨苦吃。

    「跑呀!」玄霜逼迫道。

    瑶仙那里还有选择,咬紧牙关,举步便跑,可是走不了几步,下体已是痒不
可耐,知道可要受罪了。

    这个园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小桥流水,草木婆要,周围还铺着石子路,
尚算清幽雅静,幸好如此,瑶仙才能藉树木的遮挡,探手腹下搓揉,后来还乾脆
把指头探了进去,发狠地掏挖,几经辛苦,才跌跌撞撞地跑完了两圈,扑倒在玄
霜身前急喘。「明天我们再练,你要是接不了十五招,便准备再跑吧。」玄霜冷
酷地说。

    「不……小姐……是我不好……呜呜……我……是我骗了你,我最多只能接
……宋元索十招……」瑶仙泣叫道。

    「我不管,我说十五招便是十五招。」玄霜铁石心肠道。「仙奴一定接不了
的……呜呜……小姐,饶了仙奴吧,仙奴以后再不敢骗你了。」瑶仙大哭道。

    「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能饶你吗?」玄霜森然道。

    「能的……仙奴以后真的不敢了!」瑶仙叩头如捣蒜道。

    「莎奴,给我备水洗澡;犬尼,给我捏捏腿,我的脚酸死了。」玄霜没有理
会,迁趋香闺,留下瑶仙伏地痛哭。以后的几天,玄霜天夭与瑶仙过招,只是改
用了木剑,也作出安排,使她能在比较公平的环境下比试。二除了赞一个时辰前
解开武功禁制,让瑶仙得到充分的时间调息,也用碎布塞着金环,还给她穿上紧
窄的上衣和靴子,使身上的毛铃和摇摇晃晃的乳房不会防碍战斗。瑶仙不是不知
道玄霜是利用自己钡弓试宋元索的虚实,却也不敢不全力以赴,以免再吃跑圈之
苦。

    第一天瑶仙跑了两圈,第二天却跑了三圈,第三天瑶仙改变战略,以守为攻,。

    虚虚实实,总算接下十五招,无奈第四天玄霜主动抢攻时,瑶仙又跑了三个
圈。

    今天是第五天,瑶仙败得更惨,第十招便长剑脱手,接着又如常给她禁制了
武功。「小姐,你的剑法这样厉害,宋元索也比不上你的。」瑶仙伏在玄霜脚下,
喘着气说。「别多话了,跑吧,跑六个圈。」玄霜冷酷地说。

    「饶了仙奴吧,昨天仙奴只是跑了三个圈,已经痒死了,今天一定熬不过去
的!」瑶仙哀叫道。

    「跑什摩圈?」就到这里,门外忽地传来周义的声音,原来他终放回来了。

    「王爷,硬玄霜欢呼一声、乳燕投怀般扑入周义怀里说:」你去了这磨久,
可知道人家惦着你叹。「」我有正事秒嘛。「周义笑道。

    「办成了没有?」玄霜亲热地拉着周义坐在石凳上问道。

    「成了,青州的十万新兵练得很不错,正在前往这里途中,过两天与我们一
起乘船返回宁州。」周义点头道。

    「太子的亲兵到了青州没有?」玄霜继续问道。

    「到了,康泽己经着手整训,迟些时也会前往宁州的。」周义答道。

    「你辛苦了许多天,一定很累了,这两天可要好好地歇一下。」玄霜心疼似
的说。

    「我也不太累。」周义看了瑶仙一眼,问道:「你与她动手吗?为什么要她
跑步?」

    「我用她练剑……」玄霜道出原由道。

    「就算你能十招击败她,也不一定打得过宋元索的。」周义皱眉道。

    「我知道,但是总好过什么也不知道。」

    玄霜叹气道:「尤其是这个贱人的剑法破绽甚多,宋元索一定更厉害。」

    「为什么会有许多破绽?」周义奇道。

    「我猜宋元索是故意留下一手,使她得不到真传,便不虞他日会造反了。」
玄霜笑道。

    瑶仙闻言,对玄霜的说话深信不疑,暗念怪不得自己的剑法与玄霜使的不同,
威力也小得多,不禁对宋元索生出恨意,要是他能悉心传艺,自己未必打不过玄
霜,也许早已逃之天夭了。「有了!」周义灵机一触道:「你可以授她真正的剑
法,才与她对打习练,一定事半功倍的。」授她剑法?「玄霜愕然道。

    「她就算学得真正剑法,能打得过你吗?」周义笑问道。

    「当然打不过。」玄霜傲然道:「臭贱人,算你一场造化,明天让我传你剑
法,看你能接多少招。」「是,仙奴谢过小姐了。」瑶仙不知是惊是喜道。

    「冲着这一个谢字,我便饶你一个圈吧,还有五个,快跑。」玄霜吃吃笑道。

    「小姐……」瑶仙害怕地叫,想不到还是难逃劫数。「是不是要我动气?」

    玄霜森然道:「快点把碎布弄出来,跑!」「什么碎布?」周义问道。

    「她是用碎布塞着三个金环,否则怎能和我动手。」玄霜解释道。「是吗?

    让我看看。「周义笑嘻嘻地走到瑶仙身前,肆无忌惮地解开她的紧身马甲说。

    「王爷,那会痒死仙奴的……」瑶仙自然不敢反抗,流着泪任由周义在胸前
腹。下摸索着说。「不用害怕,我会给你煞痒的。」周义一块一块的把碎布抽出
来,最后还把指头桶进肉缝里掏挖道。「犬尼,莎奴,你们拿着鞭子陪她一道跑,
要是停步不跑或是偷偷作弊,便给我打。」玄霜下令道。

    「如何作弊?」周义抽出指头问道。!

    「这个贱人跑的时候,常常暗里用指头煞痒,不知多磨的无耻。」玄霜汕笑
道。

    「嫂子,那是你不对了,快跑吧。」周义大笑道。

    看着瑶仙在妙常和安莎的伴随下,相率动身后,玄霜热情如火地靠入周义怀
里,腼腆道:「王爷,这个贱人其实是无关痛痒,最重要的还是要你多疼牌子才
有用。」

    「我当然疼你了。」周义大笑道,暗念经过这些日子,丁庭威传来的异种真
气已经化去。看来也要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要让玄霜的奇功得臻大成了。

    「我们什么时候起兵?」玄霜接着问道。

    「我军畏热耐寒,现在天时不对,不宜发兵,看来最快也要金风送爽的时候
了。」

    周义沉吟道。

    「……我们要努力一点了。」玄霜红着脸说。

    「姚赛娥给你的功力化光了没有?」周义问道。

    「只化去一半,还差得远哩。」玄霜摇头道。

    「只要你能练成奇功,我辛苦一点有什么关系,从明天开始,早午晚各一次
如。何?」周义淫笑道。

    「你想要了人家的小命吗?」玄霜撤娇似的说。

    「我什么时候要了你的小命?」听见玄霜说得有趣,周义兴奋地上下其手说。

    「人家没有一次不是给你干得死去活汽的,要是早午晚各干一次,不是要命
吗?」玄霜呻吟道,耳畔传来叮叮铃响,知道瑶仙等走了一圈回来,不禁粉脸发
烫。

    「果然是先天淫妇,想要又怕痛。」周义忽然记起绮红曾经告诉玄霜的话,
怪笑道。「别让她们知道……」玄霜急叫道。

    「知道什么?」周义征道。「人家是先天淫妇……」玄霜蚊钠似的说,对绮
红的说话己是深信不疑,以为自己不能离开这个男人。

    「我最爱淫妇的……」周义心念一动,笑道:「让我想个法子,把仙奴变成
后天淫妇,给你作伴。」「什么后天淫妇?」玄霜不解道。

    「就是以后天手段,调教而成的淫妇。」周义笑道。

    「这个贱人为了宋元索,不惜牺牲色相,我看本来就是淫妇。」玄霜悻声道。

    「你们以前很是要好,现在却好像很恨她,她曾经开罪你吗?」周义奇怪道。

    「自从人家跟了你后,她便不理睬人家了,前些时我去看她,她还装病不见,
这些还是小事,最可恨的是她竟然给宋元索作奸细,要不是你识破她的本来面目,
我。哪里还有报仇的希望,不恨她才怪。」玄霜咬牙切齿道。

    「她也是可恨的。」周义点头道。

    说到这里,后边又传来金铃的声音,玄霜扭头一看,只见瑶仙跌跌撞撞地跑
近,玉手却掩在腹下,气愤道:「你看她多磨不要脸!」

    「嫂子,指头能给你煞痒吗?」看着瑶仙步履蹄珊地走近,周义淫念大炽道。

    「王爷……饶了我……要痒死仙奴了……求你……求你给仙奴煞痒吧!」

    瑶仙扑通一声,拜伏周义脚下,泣叫道,一只玉手还没命地揉捏着油光致致
的化户。

    「犬尼,莎奴,你们两个装死吗?看她这样不要脸,为什么还不给她煞痒!」

    玄霜怒骂道。「是!」安莎岂敢有违,挥鞭便打。

    瑶仙痛哼一声,捧着身筱在地上乱滚,原来这一鞭是落在胖嘟嘟的玉股上面。

    「再打!」玄霜叱喝道。妙常咬一咬牙,挥鞭再打,虽然只是打在瑶仙身旁
的草地上,却己骇得她挣扎着爬了起来,继续往前跑去。

    「之前你也是这样给她煞痒的吗?」周义问道。「跑圈时用鞭子的。」玄霜
点头道。「跑完以后呢?」周义剥橘子似地给玄霜宽衣解带说。

    「谁管她的死活……王爷,我们进去,让牌子侍候你吧。」玄霜媚眼如丝道。

    「不用看着她跑圈吗?」周义掀开玄霜的抹胸说。

    「就在这里吗?」玄霜害怕地按着周义的怪手说。

    「没有我的召唤,谁敢进来。」周义把玩着那沉甸甸的乳房说:「我不在的
时候,你如何煞痒?」「她们几个也有点用处的……」玄霜唤泞一声,自行解下
骑马汗巾说。

    「用嘴巴吗?」周义也脱掉裤子道。

    「我不告诉你……」玄霜蹲在周义脚下,熟练地捧着那昂首吐舌的肉棒轻吻
浅吮道。「她们也不告诉我吗?」周义怪笑道。

    「不许你问她们……」玄霜娇膛大发,耳畔又传来清脆的铃声,还有瑶仙急
喘的声音,有点着急地轻轻咬了一口说。「咬坏了便没有人给你煞痒了!」周义
兴奋地把玄霜按在地上,抄起粉腿,便把一柱擎天的鸡巴捣进水汪汪的肉洞里说。

    「呀……真美,美极了!」玄霜斜眼碰上了瑶仙饥渴的目光,故意夸张地叫。

    瑶仙一定是嫉妒得很,悲叫一声,铃声迅即远去。[/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36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四章  如愿以偿

    玄霜猜得不错,正为金环毛铃折腾部砖活来的瑶仙,目睹两人龄光天化日之
下,目中无人地席地宣淫,陶醉在欲海之脚寸,羞恨之徐,果然又羡又妒。

    瑶仙当然不是没有见过两人淫姨,事实离京以后,夜夜与周义等睡在一起,
备受摧残,经历了许多难堪的羞辱,虽然己是习以为常,却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
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身上倍觉难过,唯有没命狂奔,玉手又忍不住往腹下探去。

    「仙奴,不要为难我们吧,要是小姐看到了,你要吃苦,我们也不会好过的。」

    在旁陪跑的安莎劝慰道。

    「让我挖几下吧……她……她现在哪有空管我。」瑶仙使劲地掏挖着说。

    「我挡在后面,她看不到的。」妙常缓颊道。

    「那么快点跑吧,还有两圈便跑完了。」安莎叹气道。

    瑶仙无奈抽出湿淋淋的指头,咬紧牙关,继续跑下去,再度靠近那对不知羞
耻为何物的肉虫时,便听到玄霜浪叫连连,分明正在登上极乐的巅峰。

    「快跑,快跑!」安莎听得心族摇动,也害怕瑶仙按捺不住,招来玄霜的责
骂,放是挥舞手中皮鞭,在虚空抽打着叫。

    妙常该也看出个中玄妙,亦学着安莎般娇叱连连,催促瑶仙继续跑下去。

    到了最后一个圈,瑶仙走两步停一停,最后几步,还像狗儿般手脚着地,爬
到周义脚下,忘形地抱着毛腿,娇喘细细道:「给我……王爷,救救我吧……仙
奴痒死了……」

    这时玄霜刚刚又尿了一趟,周义正深处其中,享受着美妙的抽播,闻言怪笑
道:「你哪里痒呀?」

    「骚穴……仙奴的骚晨痒死了……」瑶仙把指头探进肉缝里抽插着说。

    「大嫂,你是老大的未亡人,热孝犹在,怎能这样不要脸。」周义汕笑道。

    「她……她本来就是不要脸……」玄霜气息啾啾地说。

    「是……我是不要脸……求你……二求你给我吧!」瑶仙春情勃发地叫……

    「那么你告诉我,你是怎样给小姐煞痒的?」周义低头用嘴巴封住玄霜的朱
唇,不让她叫喊道。

    「我们先用嘴巴……再用相公……」瑶仙急叫道。

    「原来是这样……」周义笑嘻嘻地松开了嘴巴,问道:「小姐要乐多少次呀?」

    「一次……有时两次!」瑶仙答道。

    「臭姥子,谁许你乱说话的。」

    「你跑完了没有!」玄霜涨红着脸叫。

    「跑完了!」瑶仙抗声道。

    「我没有看见,再跑两圈。」玄霜愤然道。

    「不……王爷,救救我!」

    瑶仙惊叫道。

    「算了,别难为她了。」周义抽身而出道。

    「别走,我还要!」玄霜抱着周义不放地叫。

    「刚才你不是说乐够了吗?」周义笑道。

    「我就是吃不着,也不能便宜她的。」玄霜小孩子似的说。

    「怎会便宜她。」周义哈哈大笑,轻轻拉开玄霜的玉手,走到瑶仙身前,说
:「」大嫂,如果想煞痒,便躺上石凳,张开骚灰,让我把大鸡巴捣进去吧。
「」给我……快点给我!「瑶仙欲火迷心,也管不得许多了,赶忙爬上石凳,自
行用双手抄着腿弯,让风流肉洞朝天高举地叫。

    「大嫂,我来了!」周义兴在头上,怎会客气,手握昂首吐舌的肉棒,抵着
张开的肉洞,腰下使劲,便奋力刺了进去。

    「呀!」瑶仙不知是苦是乐的尖叫一声,四肢失控似的紧紧缠在周义身上。

    周义己是识途老马,知道瑶仙与其他女子大不相同,急风暴雨的抽插只是白
费气力,不能把她带到极乐的巅峰,赞是改变战略,虽然仍然进急退锐,但是进
则一刺到底,退则差不多完全退了出去,记记疯狂似的直刺身体的深处,果然抽
插了- 二、三十下筱,瑶仙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慢一点……哎哟……洞穿了……不……呀……」瑶仙呼天抢地地叫。

    「大嫂,美吗?」周义起劲地抽插着说。

    「美……」瑶仙只是答了一个字,便觉脸如火烧,原来是念到自己虽然不是
真心下嫁,但是怎样也算是周仁的妻子,现在竟然与他的弟弟搅在一起,真是无
耻之尤。「你还想快活下去吗?」周义突然生出一个捉狭的主意,问道……

    「……给我……我要!」瑶仙情不自禁地叫。「那么叫一声好哥哥听听……」
周义怪笑道。

    「好哥哥……」瑶仙冲口而出道,说出口时才发觉不妥,更是无地自容。

    「不要脸!」旁观的玄霜听得心中火发,悻声骂道。

    「要是要脸,也当不成我的大嫂了!」周义架莱怪笑,重张旗鼓,挥军猛进,
道:「大嫂,是不是?」

    「啊……呢!」瑶仙肝肠寸断,本来不想造声的,但是强而有力的鸡巴,却
像铁糙似的急撞身体深处,带来阵阵销魂蚀骨的酥麻,使她通体发软,头昏脑涨,
控制不了自己地大呼小叫,哼卿着无字之曲。

    然后在一次无情的狠刺中,脆弱的花心忽地又酸又麻,好像洞穿了似的,忍
不住尖叫一声,柳腰急摆,蚝首狂摇。

    与此同时,周义也感觉肉洞里的嫩肉,突然紧紧缠绕着深陷其中的鸡巴,洞
穴深处随即火山爆发似的喷出一股火辣辣的洪流,直射敏感的神经末梢,烫得他
周身火发,也按捺不住地大吼一声,便在瑶仙体里发泄了欲火。

    「全给了她吗?」玄霜已非吴下阿蒙,看情形便知端倪,心里大是失望地说。

    「你还想要吗?」周义喘着气问道。、「想也没用。」玄霜幽幽地说。「有
用的……」周义大笑道。

    「臭姥子……」看见瑶仙仍然紧紧的抱着身上的周义,玄霜不禁妒火中烧,
心念一动,骂道:「还不起来侍候王爷。洲我。……我动不了……」瑶仙泪盈放
睫道,这时周身乏力,还给周义压在身下,也真是动不了。

    「大嫂,你还要吗?」周义诡笑道。

    「我……仙奴不要了!」瑶仙流着泪说,自称仙奴是希望摆脱叔嫂通奸的噩
梦。

    「贱人,你是一个贱奴,不容你要不要,,而是要看王爷想不想。」玄霜怒
叱道。

    「是……呜呜……仙奴知道了……主爷,你想千便干,不用管仙奴的。」瑶
仙泣道。「想不想可要看大嫂的嘴巴了。」周义抽身而出道。

    「还赖在那里千嘛?快点起来侍候1」玄霜森然道,「要是你吃得不好,便
让莎奴、犬尼吃。」「我吃……」瑶仙害怕地爬起来说。

    「大嫂嘴巴的功夫不俗,只要用心,怎会吃得不好。」周义笑嘻嘻地坐上石
凳说:「就是吃得不好,也是缺少练习,多吃几趟便行了。」「对呀,这个贱人
不是不懂,就是不肯用心,所以我才要犬尼、莎奴把心吃出来。」玄霜晒道。

    「如何吃出她的心?」周义扯着瑶仙的秀发,拉到身前道。

    斗前两天,她就是没有用心,砖是我着她吃我的,犬尼、莎奴吃她的,她便
用心得多了。「玄霜吃吃笑道。」大嫂,为什么你不用心?「周义笑问道。

    「用心,我会用心的。」念到那夜给妙常等吃得半死不活,瑶仙可不想重蹈
覆辙,唯有强忍辛酸,双手捧起那还是湿洒洒,却已萎缩下去的鸡巴,檀口轻舒,
吐出丁香小舌,清理上边的秽渍。青州的新兵抵达后,周义下令分作两批,乘坐
新建的二百艘战船,横越甘露湖,直驶一条玉带江的支流,返回宁州。

    大军大清早登船,估计黄昏时分便能抵达通往宁州的支流,预备在那。里渡
宿一宵,明天午后便能回到宁州了。周义身为统帅,与玄霜等四女独占一船,船
上只有船夫水手,而且全是亲信,当然不会有人随便打扰。

    周义知道船行寂寞,没什么可干,所以昨夜与四女竟夕寻欢,通宵达旦,上
船后,便与四女大被同眠,倒头大睡。

    迷糊中,瑶仙忽然发觉自己赤条条的在街上行走,身上三个金环穿着金链子,
玄霜在前头牵扯,旁人大骂淫妇,心里一惊,便从睡梦中醒过来,原来又是做梦。

    瑶仙常做的噩梦可真不少,不是赤身游街,便是被逼跑圈,最难受的是在大
庭广众之中,与周义当众宣淫,给人大骂叔嫂通奸,禽兽不如。每一次醒来时,
总是浑身冷汗,痛不欲生。

    这些噩梦其来有自,先是与玄霜比试,输了便要跑圈,虽然周义回来后,便
暂时不再比试,改由玄霜纠正瑶仙的剑法,但是学得不对时,仍是要跑圈的,后
来玄霜还着人打造了几根金链,系上金环,牵着瑶仙在府里走动,供周义笑乐。

    得到玄霜的真传后,尽管剑法大进,瑶仙知道还是打不过玄霜的,却也不敢
不用心学习,因为回到宁州后,又要与玄霜对战练剑,唯望届时能多挡几剑,不
用再受活罪。

    其实最重要的是瑶仙还没有打消逃跑的念头,多添一分武功;便多添一分逃
走的希望,至龄如何破解武功的禁制,则是后话了。

    恶毒的阳光照上了眼皮,看来该是正午时分了,估计还有两个时,辰船只才
会靠岸,瑶仙暗里叹了一口气,便重新进入梦乡。

    太阳还没有下山,船己靠岸了,四女亦穿上衣服,随周义下船。

    玄霜一身黄金甲,挂上金丝脸幕,英气勃勃,意气风发,亲热地靠在周义身
旁。

    瑶仙等三女亦挂上与衣服同色的脸幕,随着周义玄霜下船。

    衣服仍是裹衣似的短衣短裤,本来是没有裤子的,但是由放多了十万青州新
兵,周义总算大发慈悲地让她们穿上了。

    安莎衣绿,妙常衣黄,经过行军前往甘露湖筱,己经习惯这样打扮,下船筱
还东张西望,寻找乘坐的车子。

    瑶仙却是怯生生地躲在周义身后,不敢现身,原来她一身雪白,衣下透着金
光,看来内有乾坤,使人生出一探究竟的冲动。

    金光不仅是来自胸前腹下的三个金环,腰间也有,原来那是近日穿在金环的
金链子,长长的金链子缠上纤腰,衣下好像添了一条腰带。

    周义登岸援,发现柳巳绥和汤卯兔在岸上迎接,不禁奇道:「你们怎么来了?
出了什么事?」

    「是喜事!」「恭喜王爷!」两人齐声叫道。

    「什么喜事?」周义问道。

    「我们刚刚接到圣旨,册封王爷为太子。」柳巳绥呈上圣旨道。

    周义接过一看,果然是英帝七日前发出的谕旨,传谕天下,立自己为太子,
顿时喜上眉梢,呵呵大笑。

    玄霜也是心花怒放,喜孜孜地拜倒周义身前,莺声场哩道:「贱妾叩见太子。」
众人见状,亦纷纷拜倒,恭贺之声不绝焚耳。

    看见安莎和妙常先后随众拜倒,尽管心有不甘,瑶仙亦不能不拜,心里却是
百。感交杂,暗念周仁在天之灵,一定满胸愤恨,但愿他能不记恨自己骗了他,
暗助自己一臂之力,逃出这里。

    「起来,大家起来。」看见瑶仙是最后一个下拜的,周义虽然心中不悦,却
不动声色道。

    「宁州和豫州众将官,本来亦有意亲来迎接的,属下知道王爷不爱招摇,所
以擅自传令,着他们留守本职,容后再来拜见。」柳巳绥说。「正该如此。」周
义点头道。

    「胡不同正在给太子安排宿处,如果太子不累,便让属下领路吧。」汤卯兔
接口道。「那么今夜便不用在这里露宿了。」周义满意地说:「远吗?」「不远,
就在山阴之处,如果骑马,只要一盏茶时光便到了。」柳已绥答道。

    「那么备马吧。」周义环顾左右道:「要五匹。」「她们是?」柳巳绥目注
瑶仙等问道。「去到再说吧。」周义摆手道。

    看见兵丁牵来马匹时,瑶仙不说话不行了,拜倒周义身前,忍气吞声道:
「王爷,仙……仙奴骑不得马的。」

    「什么骑不得马?」

    玄霜晒道:「莎奴,你与她共乘一匹,别让她掉下来便是。」

    「犬……犬尼也不懂骑马的。」妙常也怯生生地说。

    「你们哪一个抱着她上路?」周义目注柳巳绥等说。

    「我来吧。」汤卯兔抢步上前,笑嘻嘻地搂着妙常的纤腰,便朝着马匹走去。

    安莎龄大漠长大,马术不凡,这时有心卖弄,走到马旁,手按马身,便跨身
而上,接着拨转马头,来到瑶仙身畔,探手拉着她的芬芙,手上使劲,把武功受
制的瑶仙拉上了马背。周义长笑一声,与玄霜分别上马,随着领路的柳巳绥策骑
而去,知道此举该能惩治瑶仙的不敬之罪了。

    五骑七人来到山后,便见胡不同在几所茅屋前面恭候。

    「参见太子!」胡不同赶忙上前,在马前下拜道。

    「自己人不要多礼。」周义下马道。

    玄霜等也相继下马,汤卯兔是抱着妙常下来的,瑶仙却是气息啾啾,下地后
更是站也站不稳地靠在安莎身上。

    「这里是临时借用的民居,地方简陋,还望太子见谅。」胡不同惭愧地说。

    「没关系,我只是渡宿一宵,明天便要回去的。」周义摆手道:「大家进去
说话吧。」胡不同赞是领着众人走进最大的一所房子,虽然陈设简陋,但是打扫
得甚是乾净。

    「里面是寝室,我己经换上簇新的被褥枕具,隔壁还有几间房子,也可供暂
住的。」胡不同看了瑶仙等三女一眼,介绍道。

    「我们全住在这里。」周义拉着玄霜坐下道:「大家坐吧,巳绥,宁州、豫
州没有事吧?」「没什么大事。」柳巳绥答道,与胡不同等分别坐下,瑶仙等三
女则站在周义身后。

    元索答应给冷双英增兵十万和三百战船,有消息没有?「」还没有,何坤已
经派人日夜沿江监视,只要他们出现,便会半路截击的。「。」圣姑丹薇回来了
没有?「

    「也没有,宁州已经完全禁绝红莲教,豫州等其他地方则由胡不同负责安顿。」

    「红莲教迟些再说吧。」周义点头道:「对岸有没有消息……没有,王爷…
…太子去筱,对岸整天挂着绿旗绿灯,看来也没什么大事。」「可有前往玉带江
的上游查探呜?」

    「有,那里全是石滩,虽然能够过去,大军却甚是难渡,不过裴源建造了许
多木台,只要半天时间,便能架成木桥,可供奔马。」「不同,那些母狗没有麻
烦吧?」「没有,人人都很听话,在我们的监视下,己经开始四处传教,各地的
信众亦没有怀疑,很是顺利。」周义继续查问了其他事宜,知道没有大事发生,
舒了一口气,问道:「绮红在哪里?」「她前去探望女儿,太子要是有什么差遣,
可以命她赶回宁州的。」胡不同答道。

    「我只是要她调教这几个女奴,没什么紧要的。」周义摇头道。

    「交给我吧,我倒要看看哪一个有胆子使泼。」玄霜请缨道。

    「她们是什么人?」胡不同乘机问道。「把面纱解下来,与大家见面。」周
义下令道。三女虽然不敢有违,却也有快有慢,安莎解得最快,柳巳绥等一看便
认得了。

    「原来是色毒的安莎公主。」汤卯兔笑道。

    「她勾结宋元索,在路上行刺本王,罪大恶极,所以罚她为奴。赐交茹加_ 」

    周守笑道。「这个小尼姑很是面善……」待妙常解下脸巾祷,柳巳绥似曾相
识地说_ 「不认得她吗?她便是宋元索派往慈安庵当细作的小尼姑妙常,现在叫
做犬尼。」周义介绍道。

    「我认得了,当日便是属下发现她利用树洞传送情报的。」柳巳绥恍然大悟
道。

    「那么也拿下了宋元索的天字第一号,前太子妃瑶仙吗?」汤卯兔目注以面
纱掩着嘴脸的瑶仙问道。「仙奴,把脸巾放下,抬起头来!」玄霜喝道。

    瑶仙不得不从,唯有含泪抬起苍白的俏脸。

    「果然是她!」三人齐声叫道。

    「她犯下弥天大罪,本该凌迟处死的,可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太子留下
她的贱命,给我为奴。」玄霜卖弄似的说。

    「她是宋元索的亲传弟子,武功很高,人也刁泼,是一头母老虎,有一次逃
跑时,要不是玄霜及时出手,差点便要了崔午马的命哩。」周义正色道。

    「没有废了她的武功吗?」柳巳绥问道。

    「玄霜还要用她练剑,留下来有用。」周义解释道。

    「那么可要小心看管了。」汤卯兔道。

    「你还敢逃跑吗?」周义目注瑶仙,冷笑道。

    「不,不敢了。」瑶仙急叫道。「母老虎碰上了太子,也要变成母狗的。」

    胡不同笑道,知道周义残忍好色,看瑶仙的样子,不用说己经屈服在淫威之
下了。

    「看来还是一头淫贱的母狗哩。」柳巳绥怪笑道。

    「你如何看出来的?」玄霜笑问道。

    「看她的裤子便知道了。」柳巳绥目灼灼地说。

    众人定睛一看,情不自禁地拍手大叫。

    这时瑶仙才发觉自己的裤档湿了一片,顿时脸如火烧,赶忙背转身子,原来
她以布碎塞着身上的金环毛铃,虽然可以走动,骑马却不一样了。

    上马后,大腿根处紧贴马鞍,毛铃上边那些尖利的细毛,好像己经穿透了薄
薄的碎布,刺在娇嫩的肌肤,已是要命,马儿开始驰骋时,身子上下颠簸,更痒
得瑶仙魂飞魄散,要不是路程不远,下马时又乘人不觉,在腹下抓了一把,一定
丑态毕露了。「怎么她淫得这样厉害?」汤卯兔奇道。

    「太子给她穿了环。」玄霜笑道。「穿了环吗?穿了多少个?下面也有吗?」

    柳巳绥兴奋地问。「上面两个,下面一个。」玄霜答。

    「下面也有吗?难怪骑不得马了。」汤卯兔恍然大悟道。

    「她罪犯不敬,骑一阵子马是便宜她了。」周义冷笑道。

    「她什么时候不敬?」玄霜愕然道。

    「刚才你领头给我行礼致贺时,她是最后一个下拜的,看来还惦着亡夫哩。」
周义哼道。

    「是吗?这贱人真该死!」玄霜大怒道:「莎奴,犬尼,吊起这个贱人,抽
一顿鞭子。」

    「不要……呜呜……仙奴以援不敢了。」瑶仙害怕地叫。

    「刚才己经罚过了,这顿鞭子便暂时寄下。」周义森然道:「她既然爱当小
寡妇,便让她当吧,可是从今而后,可当不成太子妃,而是太子的尿壶了。你净
是心软。」玄霜慎道:「臭妹子,要是你再犯,。我便牵着你裸体游街,看你以
筱怎样做人。」「没有下一次了……呜呜……以援也没有了。」瑶仙泣道。

    「好了,有什么东西吃的?吃完后,大家早点睡,明天还要赶路。」周义打
了一个呵欠道。

    「是,属下立即着人送饭。」胡不同答应道。

    返回宁州后,周义获悉百花楼己经竣工,放是携同玄霜等四女入住,还在那
里与亲信见面,办理要务。:瑶仙是知道当日宁王曾焚封地兴建百花楼,收罗美
女,供他淫辱,可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也会陷身其中,过着非人的生活。

    日子可真难过,除了日夜供周义淫辱,还要与玄霜练剑,幸好习得真正的剑
法后,只要她不使内力,要接十五剑也不是难事,练了五天,只是跑了一个圈,
不过玄霜如果使出内力,瑶仙便接不了七剑,她真不明白,玄霜与自己的年纪差
不多,怎能练成如此内力。

    瑶仙更不明白的是玄霜与以前好像是判若两人,当她的女奴,动辄得咎,打
打骂骂,无日无之,简直是猪狗不如。打骂事小,瑶仙最受不了的是自己不仅为
周义所污,也沦为玄霜的性欲玩具,身受的屈辱,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如此种种,也坚定了瑶仙逃跑的决心,但是想归想,至今还没有可趁之机,
而经过上一次逃跑失败援,又焉敢鲁莽。然后有一天,瑶仙接过玄霜十五剑,正
与安莎、妙常侍候她沐浴时,周义领着一个烟视媚行的半老徐娘走了进来。

    「玄霜,你看是谁来了。」周义笑道。

    玄霜扭头一看,喜道:「绮红姐姐,是你!」

    「玄霜妹妹,你长得愈是愈漂亮了。」

    那个叫绮红的女郎熟不拘礼地走到澡盆旁边,馅笑道。

    「你净是识得取笑人家。」玄霜膛叫一声,赤条条的跨出澡盆,瑶仙等赶忙
取来香巾,揩抹湿淋淋的娇躯。「她们便是新来的女奴吗?」绮红打量着三女说。

    「是的,全是笨手笨脚的废物。」玄霜悻声道。「你一定是仙奴了……」

    绮红目注没有挂上面纱的瑶仙说:「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三个金环
吧!」

    「不!」

    瑶仙害怕地往后退去,旋即发觉周义脸露不豫之色,却也不敢再退。

    「绮红是百花楼的总管,也是你们的头儿,她的话就是我的命令。」周义冷
哼道。

    「是。」瑶仙知道不脱不行,唯有动手脱下短衣短裤。

    「这金链子……」

    绮红检视着系在金环上的金链子说。

    「这是用来牵着她走路的。」玄霜穿上舒服的丝袍后,走过来解开瑶仙缠在
腰间的金链子,拿在手里说。原来金链子一端分作三股,分别连着兰个金环,另
外一端却是丈许长短,玄霜手中使力,便能同时牵动奶头、下阴,瑶仙也不得不
随着她走动了。

    「我还道是如意锁呢!」绮红笑道。

    「什么如意锁?」玄霜问道。

    「那是窑子里用来对付放刁的妹子的,也是由几根金链子组成,分别锁在手
腕和足踩后,便能随便摆布她的身体四肢,任人作乐了。」绮红解释道。

    「是吗?能不能弄一根锁着她?」玄霜笑道。

    「当然可以,不过让我找一个匠人问问,看看能不能把如意锁连在金环上,。

    那便更有趣了。「绮红沉吟道。

    「那容易,可以着柳巳绥等带你去找裴源,他的技艺不凡,鬼主意也很多,
一定办得到的。」周义笑道。

    瑶仙直挺挺的站在堂中,木头人似的没有造声,好像他们说的与自己无关,
明白自己只是他们的玩具,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

    「你也懂得用碎布塞着金环吗?」绮红检视着瑶仙胸前的金环,抽出塞在里
面的碎布说。

    「她是妹子出身,怎会不懂。」玄霜晒道。

    「奶子不小呀,生过孩子没有?」绮红搓揉着皮球似的乳房说。

    「说呀,生过了没有?」玄霜喝问道。

    「没有。」瑶仙忍气吞声道。

    「未经生养而长着这样的大奶子,一定是浪蹄子,要是在床上不能得到满足,
就是嫁人也是个淫妇。」绮红汕笑道。「她本来就是姥子。」玄霜晒道。

    瑶仙心里暗骂,玄霜也没有生过孩子,奶子看来好像比自己的更大,如果自
己是淫妇,那么她便是大淫妇。「她还长着重门叠户哩!」周义笑道。

    「是吗?!」绮红脸露讶色,把瑶仙往旁边的板凳推过去说:「让我看看!」

    瑶仙紧咬着朱唇,无助地任由绮红按倒板凳之上,感觉扎户给她张开时,凄
凉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流个不停。

    「果然是三大名器里的重门叠户里」绮红窥望着说。

    「绮红,我把她交给你了,看看能不能让她露出本来面目。」周义诡笑道。

    「什么本来面目?」玄霜不解道。「就是淫妇的真面目。」周义大笑道。

    「只要她听话,一定行的。」绮红笑道。

    「岂容她不听话,该打便打,该罚便罚,不用客气的。」周义冷笑道。

    「还有我帮你嘛。」玄霜笑道。「太子……」说到这里,外边突然传来柳巳
绥的叫声。

    「进来说话吧。」周义答应道。

    瑶仙闻言大惊,赶忙爬了起来,也来不及穿上衣服,唯有背转身子,坐在凳
上。

    玄霜念到自己只是身穿单衣,虽然也有点儿害羞,却是鼓起勇气,躲在周义
身后。「太子……」柳巳绥走进澡房后,一眼便看见粉背光裸的瑶仙,尽管目不
暇给,也还是神色凝重地说:「灵芝公主传来讯号,要我们派人过去见她。」

    「有急事吗?」周义问道。「不知道,讯号却是绿红红红。」柳巳绥答。

    「那一定很要紧了。」周义点头道:「玄霜,你收拾一下,我们晚上动身。」

    「要你亲自前去吗?」玄霜皱眉道。「我也想去看看她。」周义笑道。

    瑶仙心里一动,暗念这个灵芝公主不知是什么人,竟然能让周义亲自前去看
望,复念他与玄霜一起离开,倒不失为逃走的良机。「公主……王爷回来了,是
王爷回来了!」知道对岸来人是周义和玄霜后,思棋欢天喜地地大叫大嚷道。

    「王爷真的回来了吗?」灵芝连蹦带跳的跑了出来,看她双腿灵便,当已完
全痊愈了。「真的。」周义含笑张开双手道。

    「王爷,果然是你回来了:」灵芝欢呼一声,便乳燕投怀地和身扑入周义怀
里。

    「可有惦着我吗?」周义抱着灵芝说。「怎么没有?公主做梦也叫着你哩。」

    说一话的是思书,思琴、思画却是腼腆地尾随在后。

    「我们哪一个不惦着你!」灵芝情深款款地说。

    「尤其是她们两个……」思书退后一步,把思琴、思画推到前面,吃吃笑道。

    「她们……咦,你们……」周义抬头一看,不知是惊是喜,忍不住失声叫道。

    「你们有了孩子吗?」

    周义身后的玄霜赶了过去,拉着思琴、思画的小手问道成原来两女腹下微隆,
一看便知是有了身孕。

    「大夫说己经有三个多月了。」灵芝押色复杂地说。

    「是我的孩子吗?」周义难以置信地说。

    「当然是你的,除了你还有哪一个:」玄霜慎道。

    「是,当然是我的。」周义笑不合拢,也有点手足无措道:「坐,大家坐下
说话。」

    「你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一定是累极了,你先坐,思琴、思画,你们伴着
王爷说话。」

    灵芝殷勤地说:「思棋,你去倒茶;思书,扭一块香巾,给王爷抹脸。」扰
攘了一会,六久才众星拱月般围坐周义左右,吱吱喳喳地诉说别筱离愁。

    说了一阵子,周义便发觉灵芝不大爱说话,就是说话,也好像强颜欢笑,满
怀心事。「灵芝,你身子不舒服吗?有什么心事?」周义终赞忍不住问道。

    「不、不是,我没有。」灵芝幽幽地说。

    「公主,我们是你的丫头,我们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还要分什么你我吗?」

    思琴温声软语道。周义恍然大悟,明白灵芝是因为自己生就九阴绝脉,虽然
治好了,却不能生育,以致心有戚戚,正色道:「没错,有没有孩子不打紧,我
也是一样疼你的。」「真的吗?」灵芝患得患失道。

    「我骗你干吗?好像玄霜,为了练功,也不能生孩子的,我不是一样疼她吗?」。

    周义笑道。「你也疼人家吗?」玄霜幽幽地说。!

    「疼,当然疼了。」周义笑道。

    「安琪呢?你也疼安琪吗?」玄霜问道。

    「疼,也疼的。」周义点头道,记起许久没有给安琪写信了,不禁有点惭愧。

    「安琪?安琪是什么人?」灵芝好奇地问。

    「她是色毒的公主,是太子的女人。」玄霜看了周义一眼说。

    「太子的女人和王爷有什么关系?」灵芝茫然道。

    「王爷就是太子,皇上已经立王爷为太子了。」玄霜醒悟灵芝还不知道周义
晋位太子,解释道。

    「王爷晋位太子吗?快点从头告诉我,你们这一趟回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灵芝好奇地问道。

    「过去的慢慢再说,你先告诉我,这里可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我们派人
渡江?」周义问道。

    「是这样的……」灵芝明白兹事体大,赶忙道出原由道。

    原来灵芝派人日夜藏身秘道,暗里监视冷双英的动静,昨天突然收到消息,
宋元索答应调派的十万生力军和三百战船,己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前来增援。

    这十万兵马本来只是前来增援,没有特别任务的,不知如何,宋元索突然改
变主意,命冷双英草拟配合的计画,调动江畔四城兵马,待这些新兵从海口抵达
时,顺势渡江,进攻宁州。

    「他们计画如何?」周义着急地问。

    「冷双英还与众将官商议中,还没有定案。」灵芝答道。「不行,我要立即
赶往安城,看看他有什么计画,以便早谋对策。」周义霍然而起道。

    「你何须奔波,我己经着人每天两次,第一时间把报告送回来,不会坏事的。」

    灵芝拉着周义说。周义回心一想,知道灵芝说的没错,亦不想便与玉人分手,
龄是重新坐下,说:「冷双英没有提及宋元索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吗?」「没有,
只是说女人不可靠,又说冷翠坏了大事,把她恨之刺骨。」灵芝摇头道。

    「有没有冷翠的消息?」周义问道。「没有,也没有使用与你约定的方法留
下暗号,不过我已经派人在蟠龙山的出口守候,只要她回来,我们便可以去接她
了。」灵芝答。「为什么在蟠龙山的出口?」周义怔道。

    「你与她在那里分手,她要是回来,一定会去那里看看的。」灵芝充满信心
道。

    「冷双英说女人坏事,会不会是知道了瑶仙失风?」玄霜苦苦思索,忽地若
有所悟道。

    「也可能的,瑶仙许久没有消息送回去,宋元索一定会怀疑的。」周义点头
道。

    「瑶仙是什么人?」灵芝好奇地问。「她以前是太子妃,现在是太子的尿壶。」

    玄霜诡笑道。「太子妃?是不是你……你的妃殡?竺灵芝脸露异色道。

    「我尚未娶妻,何来妃殡。」周义笑道。

    「那么你告诉我,这个太子妃是什么人?」灵芝撒娇似的说。

    「明天再说吧,己经很晚了,你不累吗?」周义柔声道,原来他入夜后偷渡
过江,深夜时分才抵达地下皇城。「你不告诉我,我便不睡觉。」灵芝不依地说。

    「许久不见,你还是这磨顽皮。」周义苦笑道。

    「你去筱,公主也真是顽皮哩。」思书投诉似的说。

    「她如何顽皮?」周义问道。「你看她穿些什么?」思棋叹气道。

    这时周义才发觉灵芝一身粗布衣裳,不禁奇怪道:「为什么穿这些衣服?」

    「她不仅穿得不好,也吃得不好,还睡在土牢,不肯在禁宫居住。」思画也
插嘴道。

    「为什么?」周义皱眉道。

    「人家是不祥人,本该一命鸣呼的,现在承你的福荫活下去,要不吃点苦头,
一定会害了你的。」灵芝粉脸通红道。「胡闹,你还要我说多少次!」周义恼道。

    「说什么也是一样,我不能害你的。」灵芝倔强地说。

    「你要是这样,我能疼你吗?」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行的,不、不
要不疼我!」灵芝急叫道。「不疼你不行,疼你也不行,你教我怎样?」周义苦
笑道。

    「你可以心里疼我,却让我吃苦受罪的。」灵芝央求似的说。

    「不后悔吗?」周义心里一动,寒声道。「不,我不后悔!」灵芝叫道。

    「人来,带进去,让我狠狠惩治这个小贱人!」周义悻声道。

    「用肉鞭子吗?」玄霜掩嘴偷笑道。「当然是肉鞭子了!」周义大笑道。[/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36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五章  自投罗网

    周义和玄霜己经离开两天了,虽然打探不到他们去了那里,也不知归期,可
是目睹周义的狐群狗党肆无忌惮地在百花楼胡天胡帝,夜夜春宵,瑶仙便知道周
义和玄霜暂时是不会回来,倘若现在不设法逃走,以后未必再有这样的机会。

    瑶仙深信只要不是对上玄霜,自己又能恢复武功,单打独斗该无人能敌,便
大有机会逃走了。

    而且周义虽然不在,瑶仙却觉得更是难过,要是不跑,这样的日子亦是熬不
下去的。日子难过是因为周义走后,便开始跟随那个不知是姥子还是钨母的绮红,
学习取悦男人之道。安莎和妙常该是认命了,不仅愈来愈不知道羞耻为何物,有
时还好像乐在其中。

    瑶仙虽然心里不愿,却也不敢反抗,除了是武功受制,俯仰由人外,也不欲
招来猜疑,增加逃走的困难。这一天,绮红又如常招来瑶仙等三女授课,通常是
白天授课,晚上实习,白天开始时,总是检讨昨夜的战况。

    「犬尼,昨夜你虽然还算用心,可是叫床的声音太小,也不能让裴源起死回
生,还要勤加练习口技呀。」绮红教训道。

    「是,犬尼知道了。」妙常点头道,知道绮红藏在夹壁窥探,可瞒不过她的。

    「你把这个含入嘴巴里,用舌头滚动,每天练上两、三个时辰,日子有功,
口技该能大进的。」

    绮红把一个鸡蛋大小的木球交给妙常道。

    「是。」妙常伸手接过,便把木球含入口里。

    「莎奴,昨夜你为什么扭扭捏捏?」绮红森然道。

    「我哪里扭扭捏捏?」安莎抗声道。

    「为什么你不许汤卯兔走后门?」绮红哼遣。

    「他……他挂上了羊眼圈。」安莎慑懦道。

    「你是女奴之身,能够说不的吗?」

    绮红骂道:「就是怕痛,也可以请他把羊眼圈脱下来的,怎能说不!」

    「……莎奴以后不敢了。」安莎忍气吞声道,尽管知道自己能轻易杀了这个
可恶的女人,却也明白要是打了她,一定会换来残酷的报复,甚至性命不保。
「这才是嘛。」绮红点头道:「只要听话,便可以快快活活的活下去,吃得好、
穿得美J有什么不好?」「知道了。」安莎啼嘘道。

    「仙奴,净是含着木球没用的,要用舌头在口里转动,才能练成舌功的。」

    绮红忽地白了旁听的瑶仙一眼说,原来她的口里早己含着训练口技的木球。

    瑶仙无可奈何,唯有继续转动发软的舌头,不像安莎和妙常,瑶仙没有遭别
人淫辱,与她实战的是绮红本人,由她亲自传授。

    「好了,你们的基本功也练的差不多了,现在该开始修练风流十二式了。」

    绮红继续说。「什么是风流十二式?」安莎好奇地问。

    「就是十二种床上的姿势,让男人尽情享用你们的身体。」

    绮红解释道:「从今天起,你们每天学习三式,边学边练吧。」

    「摆几个姿势还要练习吗?」

    安莎嘀咕道。

    「姿势虽然寻常,却要动作配合,还是修练房中术的入门功夫。练成这十二
式后,才能修习房中术的。」绮红正色道。

    「什么房年术?」安莎追问道。

    「待你练成风流十二式再说吧。」

    绮红不耐烦地冷哼一声,取来一叠草纸,然后脱掉裤子,躺在床上,把草纸
放在肥大的屁股下面说:「你们看清楚了。」

    三女看着厂绮红柳腰一扭,一张草纸便从股下飞了出来,有点莫名其妙时,
草纸却随着她的扭动,一张一张地飞出来,穿花蝴蝶般漫天飞舞,充斥空气之中。

    「……这是第一式,也是其他十一式之本,要把草纸一张一张地揭起,一下
子揭下百张草纸筱,便算练成了。」绮红解释道。

    「这有何难?」安莎失笑道。「是吗?那么你试试能不能。」绮红爬了起来,
道:「大家把草纸检起来吧。」三女一起动手,把掉在地上的草纸一一检起,重
新叠起,安莎也学绮红般躺下,屁股压着草纸,便扭动腰肢。

    谁知看似容易,安莎的屁股一动,整叠草纸便掉在地上,又要麻烦瑶仙和妙
常。检起来,让她再试,如此试了两次,总是弄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这事不是蛮干便行的,要使用阴劲,轻不得,也重不得……」绮红指点道。

    经过绮红的指点后,安莎总算能把草纸一张一张的揭下,却没想到此举原来
甚是费劲,揭了六、七十张筱,便没有气力似的软倒床上,气息啾啾地喘个不停。

    「真……真是累死人了……要……要揭下一百张才……才算成功吗?」安莎
喘着气说。

    「没错,不过你第一次练便有这样的成绩,算是很好了。」

    绮红满意地说:「仙奴,你上去吧。」

    「我?!」

    瑶仙吐出口里木球,惶恐地说:「我的武功受制,使不出气力的。」

    「又不是要你打架,武功有什么用?」

    绮红晒道:「上去吧,扭得动屁股便行了。」

    瑶仙灵机一触,咬一咬牙,扯下包裹私处的骑马汗巾,便光着下体躺在床上,
压着剩徐的草纸,也像安莎般扭动纤腰,然而扭不了几下,瑶仙忽地厉叫一声,
手按小腹,雪雪呼痛。

    「你怎么了?」绮红愕然道。

    「我……我是旧病复发……痛……痛死我了……」瑶仙哀叫连连道。

    「旧病复发?」

    绮红不懂武功,不知是真是假,可是看见瑶仙痛苦的样子,却也慌了手脚,
急叫道:「那怎么办?」

    「找……找大夫……救命……痛死人了……针灸……才能治好我的……」瑶
仙嚷道。

    「是……我立即找……你们看着她……」绮红手足无措地匆匆走了出去……

    「给我……给我系上汗巾……」瑶仙痛苦地叫。

    安莎和妙常亦像绮红一样,以为瑶仙急病突发,赞是给她系上汗巾,在旁看
护。

    过了一会,绮红回来了,与她一起的还有柳巳绥和汤卯兔。

    「你怎样了?」柳巳绥目注床上的瑶仙,皱眉问道。

    「痛……呜呜……大夫……乍十灸……」瑶仙哭叫道。

    「那里痛?」汤卯兔坐在床沿问道。

    「大夫……找大夫……」瑶仙嘶叫着说。

    「我便是大夫,究竟是哪里痛?怎样痛?为什么会痛的?」汤卯兔拿起瑶仙
的玉手,三指搭着腕脉,问道。

    「是旧患……以前练功……哎哟……痛……给我针灸……痛死我了!」瑶仙
尖叫道。

    「脉象是有点紊乱。」汤卯兔沉吟道,他精通药物之道,也懂医术的,却不
知道脉象脉乱,是因为玄霜的禁制手法霸道。

    「那么是那里痛呀?」柳巳绥怪眼一转,也坐在床沿,解开瑶仙的衣带说。

    「你千什么!」瑶仙惊道。

    「柳大人,她是太子的女人,不能胡闹的。」绮红也着急地说。

    「我在给她看病,谁在胡闹?」柳巳绥掀开衣襟说。

    绮红不敢再说,暗里担心柳巳绥色迷心窍,要是碰了这个女郎,恐怕自己也
要获罪。

    瑶仙身上只有日常穿着的短丧,掀开衣襟后,一双穿了环的大奶便应声弹出,
奶头的金环分别系上金链子,还有一根直透刚刚里在腹下的白丝骑马汗巾,剩徐
的却绕在腰。

    「这里痛吗?用什么塞着金环?」柳巳绥瞧得两眼发直,伸手往粉红色的峰
峦摸下去,抽出塞在金环的碎布说。

    「不是这里……呜呜……下面……是肚子……」瑶仙放声大哭,玉手软弱地
推拒着叫。

    「下面吗?」柳巳绥手往下移,搓揉着涨平卜的肉球说。

    「看看下面吧!」汤卯兔不甘后人,竟然动手扯下瑶仙的骑马汗巾说。

    「真是穿了环!」柳巳绥啧啧有声道。

    「没有毛的?」

    气汤卯兔更是过分,拨弄着贡起的桃丘说:「还道是白虎,原来是刮光了的。」

    「不要碰我……呜呜……痛……再不用针……呜呜……会痛死我的!」瑶仙
双手掩着下体,泣不成声道。

    「在哪里下针……柳巳绥却放肆地拉开了玉手,把下边的碎布抽了出来说。

    「两臂的天府……天白……针下三分……快点救我……」瑶仙悲哀地说。

    「天府、天白吗?」汤卯兔沉吟道,暗念虽然不知道周义用什么手法禁制此
女的武功,但是这两个穴道只是用作镇痛,又不与丹田相通,该不会防碍受制的
穴道。

    「快……快点……痛死我了!」瑶仙催促道。

    「这两个穴道只是镇痛,行吗?」柳巳绥拨弄着阴唇上的毛铃说。

    「行的……不要……」瑶仙挣扎着叫:「以前的大夫就是这样治好的……汤
大人,还是快点下针吧,要是痛坏了她,太子可不依的。」绮红着急地说。

    「好吧。」汤卯兔取出金针,熟练地刺进双臂的天府和天白两个穴道里,说
:「可要燃烧艾草吗?」

    「不……」

    瑶仙透了一口大气,翻转身子,避开柳巳绥的怪手,说:「我……我躺一会
便行了。」

    「还痛吗?」绮红关心似的问……

    「一点点吧……」瑶仙闭上眼睛,疲累地说。

    「有劳两位大人了,让她睡一会吧。」绮红半哄半推地赶跑了柳巳绥和汤卯
兔。

    「晚饭的时候,瑶仙已经没事的,精神奕奕,还大吃大喝,看来是针到病除
了。」

    「你这个病常常发作的吗?」吃完了饭,绮红问道。

    「不是,如果用力过度,才会发作的。」瑶仙摇头道。

    其实她根本没有病,装作病发,只是借助金针刺穴,意图冲开武功的禁制。

    虽然针刺天台、天府两穴不能打通其他受制的穴道,但是辅以独门的呼吸之
法,便能生出一股急骤凶猛的内力,瑶仙便是藉着这股气劲,冲开身上的禁制,
回复武功的。

    此法是国师南海神巫独创的,藉着刺穴之术,催发体内潜能。本来用作提神
之用,宋元索知道后,大为赞赏,几经改良,成就了霸道的催精谷气之法,倘若
再在三焦五常两穴下针,便能提升内力,纵是寻常军士,亦能战力大增,只是事
筱会大病一场:甚至虚脱而死,不能任意使用。

    瑶仙明白要不冲破武功的禁制,便无法逃走,饶是如此,催精谷气之法也是
不能使用的,唯有试用南海神巫原来的提神术,幸好一举功成,回复如常。

    「真麻烦,这样你怎能练成房中术。」绮红懊恼道。

    「不练便是。」瑶仙冷哼道。

    「如果不懂房中术,你这个淫妇有什么特长能逗太子开心?」绮红思索着说。

    「我不是淫妇。」瑶仙咬牙切齿道。

    「沐子说是便是了。」

    绮红没有发觉有异,叹气道:「这样吧,你慢慢的练,练成多少便是多少。」

    瑶仙没有造声,心道要是不走,真不敢想像自己还要受到什么样的侮辱。

    「你们两个也该回去准备了,记得使用今天学到的三招,多扭屁股,便可以
娱己娱人了。」绮红没再理会瑶仙,转头吩咐妙常和安莎道。

    瑶仙知道她们是要回到绮红分配的房问,梳妆更衣,等候那些野兽般的寻欢
客,然后妹子似的献媚逢迎,供人淫乐,也可以练习白天学来的淫技,那时绮红
便会带同自己藏身夹壁窥看,。留待明天检讨。

    看罢秘戏,才是瑶仙受辱的时候。

    绮红与瑶仙同房,回到房问筱,她便会挂上伪具,装成男人,要瑶仙使出所
学侍候,同时亲自指点。

    前天学的是叫床,昨夜是口技。叫床还可,。口技却是不行,所以早上便要
含着木球习练。

    今夜看来也是如此,不过瑶仙已经决定逃跑,怎会受辱。

    妙常等去后,绮红却捧来一盘肉酱,放在瑶仙身前,说:「肉酱里有几颗木
珠,趁现在还有点时间,你用舌头把木珠一一捡出来,看看有没有进步。」

    「我不干。」瑶仙冷冷地说。

    「为什么?万绮红怔道。」不为什么,姑奶奶不喜欢。

    「瑶仙哼道。

    「女奴怎能这样说话的,讨打吗?」绮红脸色一变,喝道。

    「你才是讨打!」瑶仙玉手探出,一把抓着绮红的喉头说:「你要死还是要
活?」「啊……」绮红哀叫一声,却说不出话来,原来瑶仙手劲不小,不仅使她
不能发声,也使她明白死之将至。「不要叫,知道吗?」瑶仙森然道。二「……」

    绮红没命地点头,这个本来千依百顺的女奴,为什么会突然反抗。

    「衣服在那里?」瑶仙松开了手,问道。

    「衣橱……衣橱里。」绮红喘着气说。

    「那些衣服是人穿的吗?我要正正经经的衣服。」瑶仙悻声道,衣橱里是她
们日常用作替换的短衣和汗巾,还有些外出时的短裤,可是单薄短小,可不能见
人。

    「百花楼里只有这些衣服,还有些透明的纱衣,侍候的丫头也没有多少衣服
……」绮红急叫道。瑶仙相信绮红不敢胡给,回心一想,说:「带我去玄霜那个
小贱人的房问。」

    「她……她是与太子睡在一起的。」绮红暖慑道。

    「那么你领路。」瑶仙喝道:「要是碰上其他人,你给我蒙混过去,不要弄
鬼,我一个指头就能要了你的狗命的。」绮红命悬人手,呼救无门,当然不敢弄
鬼,乖乖的领着瑶仙出门。,前往周义的寝宫。

    瑶仙随着绮红无惊无险地进入周义的寝宫,找到几套周义的衣服,因为玄霜
的全是暴露性感,没有正经人家会穿在身上的:「你……你不是要逃跑吧?!」

    看见瑶仙穿上周义的衣服,绮红颤声问道。

    「难道留在这里当裱子吗?」瑶仙悻声道。

    「你是跑不掉的,要是给他们抓回来,一定生不如死时。」

    绮红唬吓似的说:「倒不如留下来安安乐乐的活下去吧。」

    「谁说我跑不掉的?」瑶仙冷哼道,暗念此女纵然罪不至死,但是为虎作怅,
也是可恨。

    「最好跑得掉吧。」绮红言不由衷道。

    瑶仙穿戴妥当,还穿上一对该是玄霜的牛皮靴子,从墙上摘下一柄长剑,冷
冷的啾着绮红说:「你要死还是要活?」

    「不……不要杀我!」绮红害怕地叫。

    「不杀你也行,可是你给我告诉玄霜这个小贱人,我不会饶她的。」瑶仙咬
牙切齿道。

    「是、是,我告诉她便是。」绮红答应不迭道。「还有你,昨夜竟然要我吃
你的臭穴?!」瑶仙悻声道。「我也吃你的便是。」绮红急叫道。

    「谁要你的臭嘴!」瑶仙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绮红四个耳光,打得她痛哭
失声,双颊红肿,心里才好过了一点,随即点了她的麻哑两穴,提剑出门。

    「那个仙奴如此恶毒,该杀了她的。」听毕周义在京的经过后,灵芝怒不可
遏道:「我家太子最是怜香惜玉,怎舍得杀她。」玄霜嗽着朱唇说。

    「她与玄霜姐姐并称京师双美,一定长得很漂亮了。」灵芝目露异色道。

    「也是不赖的户周义笑道。

    「她要不是有几分姿色,加上狐媚手段,怎能使太……周仁如此大逆不道?」

    玄霜愤然道。

    「我不是不舍得杀,而是一刀杀却是便宜她了,现在给我为奴,才是受罪。」

    周义这时才能插嘴道。「给你为奴也不一定要受罪的。」玄霜爱慕似的说。

    「看谁给我为奴吧。」周义笑道,暗念此女看来不像虚情假意,只是不知道
她的奇功得到大成后,会不会变心。

    「给你为奴的都要穿环吗?」灵芝怯生生地问。

    「他便没有给我穿环。」玄霜情意绵绵的看了周义一眼说。

    「我也不会给你穿环的。」周义炸手在灵芝胸脯摸索着说……

    「我……我却希望给你穿环。」灵芝暗咬银牙道。

    「为什么?」周义怔道。「如果我多吃点苦,便不会害你了。」灵芝眼圈一
红道。

    「你又来了。」周义叹气道:「这两天你受的罪还不够吗?」「那不是受罪,
是……」灵芝涨红着脸,嚎慑说不下去。「不是受罪是什么?」周义笑道。

    「是……是快活……」灵芝粉脸低垂道:「就像玄霜姐姐要生要死一样。」

    「你这。个小鬼,待会是不是想我咬死你!」玄霜嚷道。

    「不错,这妮子如此冥顽不灵,也该惩治一趟的,你狠狠的咬,我狠狠的干,
看她能受多少罪!」周义大笑道。「你们又要欺负人家吗?」灵芝不知是惊是喜
地叫。

    逃出百花楼虽然不费吹灰之力,瑶仙去到江边时,却发现江防严密异常,与
当年偷渡过江时完全不同,。更没有可供渡江的船只……知道周义有意发动进攻,
此事已在瑶仙意料之中,也不着忙,迁往玉带江的下游逃去。

    走了几里路,瑶仙在江岸附近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发觉当年留下的暗记仍
然完好,不禁暗喜,便动手从地上掘出一个三尺见方的木箱。木箱里藏着两套衣
服,匕首银两,还有一个摺叠起来的皮袋,瑶仙要的就是这个皮袋……

    这些东西是当年瑶仙偷渡过江后,暗里准备,以防万一的,今天果然可以大
派用场。皮袋充气后,便是一艘能容一人的皮筏,虽然细小,却能渡江,不过瑶
仙如果没有回复武功,别说渡江,要给皮筏充气也不能的。

    瑶仙不敢耽搁,赶忙架起皮筏,立即渡江,一来是知道柳巳绥等发现自己逃
跑后,必定加强江防,那便更难偷渡;二来是急羚回去报告周义行将起兵,希望
将功赎罪。

    几经辛苦,瑶仙终焚横渡玉带江了,只是浑身湿透,也不敢在江边勾留,摸
黑登上蟠龙山,寻找藏身之所,预备天亮后,再赶往平城。

    「呀……」

    灵芝吐出口里鸡巴,大叫道:「咬死人了……给我鞭子……狠狠地抽吧。」

    「玄霜,别住口,看看能不能吃出来。」周义骑在灵芝头上,雄纠纠的鸡巴
拨弄着颤抖的朱唇说。

    「这可不难。」玄霜喘了一口气,张嘴又印上水汪汪的肉洞。

    「不……哎哟……别咬……苦死人了……饶了我吧!」灵芝蚝首狂摇地叫。

    「苦够了没有?」周义笑嘻嘻道。

    「够……呀……够了……给我……快点给我……」灵芝尖叫道。

    「太子,公乡……」

    也在这时,思画挺着肚子匆匆进门说:「后山有人。」

    「什么人?」周义扭头问道。

    「是一个浑身湿透的女郎,黑暗中,看不清楚她的脸孔,不知道是不是冷翠。」

    思画红着脸说。

    「冷翠,不会吧?」周义皱眉道。

    「她穿着宝蓝色的男装武士服,袖口绣着蝠鼠图案,脚上却穿上女装靴子,
很是奇怪。」思画继续说。

    「蝠鼠图案?」周义奇道,暗念自己也有一套这样的衣服,只因裁缝绣上的
蝠鼠太是难看,从来没有穿过。

    「可要前去看看吗?」玄霜抬起头来,问道。

    「也好。」周义下床道。「不要走……」灵芝急叫道。

    「我去看看便回来,不会饶你的。」周义在灵芝的胸脯拧了一把道。

    「我……我也要去。」灵芝挣扎着爬起来说。「那个女的占用了装置暗门的
山洞,如果我们要出去,便要绕道往另外一边才可以。」思画说。

    「看看再说吧。」荒山僻静,夜凉如水,瑶仙检了一些枯枝,生了火,才脱
下仍然是湿淋淋的衣服,然后解开包袱,把也是湿透了的衣服在火上烘乾。

    小皮筏虽然让瑶仙安全渡江,江水却使她和所有行头湿透,要不生火烘乾,
如何能够上路。周义等最快也要明天才会发现自己业己逃跑,纵然他们有胆子过
江。追赶,亦不敢白天渡江,去到平城时更不惧追兵了。

    瑶仙心中稍安援,低头看见身上的金环毛铃,还有穿在金环上边的金链子时,
便是恨火焚心,伤痛欲绝。为免愈合的伤口再度受创,防碍赶路,金环暂时是不
能解下来的,唯有先行解下金链子。

    「谁许你解下金链子的?」才要动手,身后忽然传来周义的声音。

    瑶仙以为不知如何生出幻觉,情不自禁地扭头一看,只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
多了一道门户,周义竟然卓立门前,不禁大吃一惊,擦了擦眼睛,周义还在眼前,
恐怖地叫:「你……你怎会在这里的?」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周义负手而立道。

    也顾不得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检起身畔长剑,霍然而起,叫骂道:「天
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闯进来,周义,今天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的!」

    「大嫂,难道你全然不念我们一段香火之情吗?」周义叹气道。

    「我不是你的大嫂!」瑶仙最受不了是周义这样的称呼,顿时怒火中烧,挥
剑便刺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我杀了你!」周义早己有备,反手亮出一
根木棒,手挥目送,乒乒兵乓地连接了瑶仙七剑。

    七剑过后,瑶仙气息啾啾地支剑而立,周义却是气定神闲,没事人似的,单
看两人的神色,己是高下立判。

    「大嫂,识相的你便立即弃剑投降,看看我会不会饶你。」周义似笑非笑道。

    瑶仙本来打算伤了周义后,以他的性命威胁尚未现身的玄霜放自己离去的,
却没料周义的武功如此厉害,这七剑己经运足全力,还是给他的木棒震得手腕发
麻,纵然没有玄霜,也未必是他的敌手,心念电转,顿足便往洞外逃跑。

    「大嫂,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知羞耻,没穿衣服也敢走路吗?」周义在后
大笑道。瑶仙满肚苦水,哪里有空搭理,发力狂奔,可是走不了几步,蓦地停了
下来,知道完了,因为玄霜就在前面。

    「大胆贱妹,跪下!」玄霜一身只有三片掩在胸前腹下的黄金甲,手执青凤
剑,指着瑶仙喝道。

    瑶仙脸如纸白,咬一咬牙,忽地横剑往颈项抹下,可是还没有使力,肩井一
麻,长剑便乡当一声掉了下来,原来己经给玄霜刺中了穴道。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玄霜冷笑一声,抢步上前,挥掌在瑶仙肚腹上
拍了几下,重新禁制了武功。

    瑶仙悲叫一声,跌倒地上。

    「杀了我……呜呜……让我死吧……我不要活了!」瑶仙绝望地痛哭道,知
道今筱定必生不如死。

    「大嫂,你就算是死,也是死在床上的。」周义施施然地走了过来,大笑道
:「带走。」玄霜看见瑶仙伏在地上哭个不停,知道她是不会自己起来的,冷哼
一声,脚尖挑起了松脱的金链子,拿在手里,发狠一拉。

    「哎哟!」瑶仙惨叫一声,顺着金链子的牵引,挣扎着爬了起来。

    「不要弄坏了她。」周义伸手扶着瑶仙,检视着给金链子扯得凸了出来的肉
粒说。「坏不了的。」玄霜晒道:「走!」瑶仙痛得冷汗直冒,不走不行,跌跌
撞撞地随着周义等走进山洞里那道突然出现的门户。

    门里原来别有洞天,还有男有女,人人交头接耳,目不转睛地看着瑶仙那穿
了环的裸体指指点点,羞得她粉脸通红,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

    「太子,她便是那个可恶的仙奴吗?」一个美若天仙的少女亲热地拉着周义
的臂弯问道。「正是这个贱人。」周义点头道。

    「抛这磨凶,可要缚起来吗?」少女问道。

    「灵芝妹妹,我己经禁制了她的武功了。」玄霜傲然道。「我们过江前,你
也禁制了她的武功,怎会让她跑出来的?是不是下手太轻?」周义皱眉道。

    「也不轻了。」玄霜反手又在瑶仙身上拍了一下,打得她脚步跟枪,嘎叶一
声,却倒在周义怀里。「不能废去她的武功吗?夕,思棋问道。

    「不是不能。」周义沉吟道:「让我想想吧。」「贱人,你是如何跑出来的?」

    玄霜一扯手中的金链子道。「哎哟……我说……呜呜……我说!」瑶仙痛哼
道。

    「返回寝宫再问吧。」周义点头道。

    「走。」玄霜赞是牵动金链子,随着周义和灵芝前往寝宫,瑶仙唯有咬紧牙
关,含泪亦步亦趋,思棋等四牌也好奇地尾随而去。

    回到寝宫后,周义搂着灵芝大马金刀地坐下,喝道:「拿鞭子。」

    「别打……呜呜……我说……」瑶仙扑通一声,跪倒周义身前,和盘托出逃
走经过。

    「如果提神术和催精谷气之法能使人气力,甚至内功大增,宋元索和宋军岂
不是无人能敌?己周义难以置信道。」提神术生出的内力,。甚是短暂,仅能供
仙奴破关解穴,催精谷气之法亦只能维持一个时辰,事援还会大病一场,甚至送
命,所以至今还没有在战阵上使用。「瑶仙不敢隐瞒道。

    「你没有骗我吧?」周义冷笑道。「没有,仙奴不敢。」瑶仙惶恐地说。

    「你有什么不敢的?」玄霜怒骂道:「上一趟你说以后再也不敢逃跑,为什
么现在又跑到这里呀?」

    「没错……」

    看见思琴取来皮鞭,周义森然道:「吊起来,给我打,重重的打。」

    「不……呜呜……不要……我以后真的不敢了!」瑶仙大哭道。

    玄霜游目四顾,然筱牵着瑶仙走到柱旁,强行把金链子拉起,高高挂在柱上
说:「这样行吗?」

    「不……不行的……呜呜……这会打死我的!」瑶仙努力搪起。脚尖,才能
勉强减轻三个金环带来的痛楚,知道自己一鞭也受不了,恐怖地大叫道。

    「刚才你要寻死,现在又不想吗?」周义讪笑道。

    「我不是怕死,可是这样……这样会撕烂仙奴的奶头和骚晨的,以后便不能
侍候你了。」瑶仙泣道。

    「撕烂便撕烂了,有什么大不了。」玄霜手中一紧,瑶仙又杀猪似的叫起来。

    「别撕烂了。」看见瑶仙的奶头在金环的牵扯下,高高翘起,穿了环的阴唇
也掀、开了肉洞,周义知道如果这样鞭打,一定使这具动人的服体变得一塌糊涂
的,赶忙喝止道。

    「能不能让我看看?」灵芝脱出周义的怀抱,走到玄霜身畔问道。

    「要看什么?」玄霜问道。

    「我想看看下边的金环穿在哪里。」灵芝腼腆道。

    「看吧,是穿在淫唇的。」

    玄霜笑道:「本来是要每边穿一个的,可是她的骚穴太小,要是加上毛铃,
太子便进不去了。」

    「这个便是毛铃吗?」灵芝指着金环上边的毛铃问道。

    「没错,你把塞着金环的碎布抽出来,毛铃便能转动自如了。」玄霜笑道。

    灵芝依言抽出碎布,好奇地拨弄着说:「毛铃这样擦在上面,不是痒死她吗?」

    「就是要痒死她。」玄霜也把塞在奶头金环的碎布抽出来说。

    「净是这几个毛铃也苦死她了,用鞭子会打坏她的。」灵芝心有不忍地说。

    「那便痒死我吧……呜呜……别打我……呜呜……不要用鞭子!」瑶仙嚎陶
大哭道。「你要不知道厉害,又会跑的。」周义冷笑道。

    「不跑,仙奴……仙奴以后不跑了!」瑶仙硬咽道。

    「无论如何,你辛苦过江,不赏点什么可不行的,放下来打便是。」周义狞
笑道。

    「赏多少?」玄霜问道。

    「二十鞭吧。」

    周义随口说:「思琴、思画,你们不要留在这里,回去休息,别吓坏了我的
孩子。」

    「算你走运。」玄霜放开金链子,瑶仙便叭唯一声,掉在地上。

    蜷伏床下,身上满布纵横交错,又红又青的鞭印的瑶仙,从晕迷中慢慢醒来
了。

    瑶仙周身痛不可耐,下身却火辣辣的好像火烧一样,念到身受之惨,以为流
乾了的眼泪又泪泪而下。

    玄霜下手很重,打得瑶仙呼天抢地,死去活来,最筱一鞭还是落在大腿根处,
瑶仙只记得那一鞭带沐峭立所未有的痛楚,苦得自己满地乱滚,接着便晕倒过去
了。

    瑶仙哭了一会,发觉头上砰砰乱响,耳畔充斥着玄霜那些枯不知耻的叫唤,
还有那个不知是什么公主的灵芝的喘息声音,知道是周义和两女在床上淫靖,而
且己经到了尾声,看来自己一定昏迷了许久。

    定一定神,瑶仙咬紧牙关,艰难地张开搭在一起的粉腿,低头一看,只见贵
起的桃丘印着一道触目惊心的鞭印,尽管没有皮破血流,却是红红肿肿,更添几
分凄苦。自伤自怜之际,瑶仙忽地听得周义大吼一声,玄霜亦叫得更是浪荡无耻,
接着便剩下浓重的喘息声音,知道他们完事了。

    「太子,让灵芝再躺一会,给你吃乾净吧。」

    「你累吗?」

    「你这样折腾人家,怎会不累?不过……」

    「不过什么……」

    「人家多躺一会,或许……或许能生孩子的。」

    「那么躺吧!玄霜,看看那个贱人醒来了没有?」

    「醒来了。」

    「你不看也知道吗?」

    「刚才人家听到她的声音……臭贱人,还不上床干活?」

    「怎么你也不动?」

    「人家也想……也想生孩子。」

    尽管满腔悲苦,瑶仙也不敢抗命,强忍伤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几经辛
苦,才能伏在床沿。

    「大嫂,你也想给我生孩子吗?!」周义探手扯着瑶仙的秀发,拉到腹下问
道。

    瑶仙不知如何说话,含泪低头,不待周义下令,便丁香舌吐,动口清洁那湿
洒洒的鸡巴。「吃乾净一点,不许吐出来,要是剩下一点点,看我如何惩治你。」

    玄霜寒声道。「姐姐,吃在肚里可不能生孩子的。」灵芝奇道。

    「谁说让她生孩子。」

    玄霜晒道:「太子的龙子龙孙何等矜贵,怎能让她糟蹋,吃下去倒便宜了她
……」

    「那么我们里面那些……」灵芝腼腆道。

    「也让她吃下去吧。」周义大笑道。[/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37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六章  自动献身

    「有消息了,安城有消息了。」思书兴冲冲地走进来道。

    「什么消息?」正在吃中饭的周义放下筷子,问道。

    「冷双英决定下月十五进攻!」思书送上一叠纸片道:「这是他们的计画。」

    「让我看看。」周义饭也不吃,立即翻阅。玄霜和灵芝也停着不吃,依偎周
义身旁一起阅读。「冷双英尽起江畔四城的十五万精兵,连同宋元索遣来的生力
军,共有廿五万兵马来犯,我们怎么办?」玄霜忧心仲仲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大不了的。」周义沉吟道。

    「江畔四城的十五万兵马,其中五万是冷双英带来的精兵,剩下的大。溉一
半是我们蟠龙国的降卒,大多士气散漫,无心作战。新来的生力军远来疲惫,冷
双英虽然人多,却是外强中乾,要是我们有足够的军力,或许能反客为主的。J,
灵芝思索着说。

    「如何反客为主?」周义问道。

    「冷双英尽起四城兵力,后防定必空虚,如果能派遣一支奇兵偷渡玉带江,
当不难攻占吉城和庆城,那时他便首尾不能兼顾,进退两难了。」灵芝美目电闪
道。

    闻得冷双英预备兴兵进攻时,狗儿似的伏在桌下进食的瑶仙,好像黑暗中看
一见一线曙光,赶忙倾耳细听。

    自从被擒那天惨遭残忍的鞭打后,瑶仙便没有再遭惩治,也没有为周义奸淫,
伤处亦擦上金创药,现在除了玉阜一片癖黑,动一动便痛得要命外,其他的鞭伤
已经好了许多。尽管瑶仙的肉体没有再遭摧残,心灵的创伤却是有增无减,不仅
没有做人的尊严,做狗也没有。「这几天里,瑶仙只是一头供人戏侮玩弄的母狗,
不许站着走动,身上从来没有一块可供掩体的布片,三个金环也不许塞上碎布,
白天在周义脚下打转,晚上却拴在床下,等候他们的淫戏结束后,便提供口舌服
务。

    两次逃跑失败后,瑶仙己经失去了信心,尤其是这一趟自投罗网,更使她怀
疑冥冥中是否已有定数,注定自己难逃魔掌。虽然知道单靠自己是逃不了的,瑶
仙也没有完全绝望,剩下的希望是宋军攻破宁州,把自己救出生天。

    可是听罢周义等三人商讨迎敌的计画后,瑶仙不由心里一沉,暗里替冷双英
担心,要是他不敌,恐怕。自己亦不会有逃脱之望。

    减挤样决定,事不宜迟,我们晚上便回去,如果有变,会找人前来报讯的。

    「周义毅然道。」

    「晚上便要走吗呀」灵芝依依不舍道。

    「没错,再回来时,我便要搂着你在安城旧宫睡觉。」周义笑道。

    「我等你。」灵芝红着脸说。

    「如何处置这头臭母狗?要是留在这里,又会生事的。」玄霜踢一下桌下的
瑶仙问道。「也带回去吧。」周义点头道。

    获悉周义和玄霜归来筱,绮红第一时间赶来,扑通一声跪下,惶恐地说:
「奴碑。该死,让仙奴跑掉了,求太子赐罪。洲你不是江湖中人,给那个贱人骗
了,尚属情有可原,他们两个却是老江湖了,也会中计,才是混帐。」

    周义寒着脸说:「属下该死。」

    柳已绥、汤卯兔赶忙跪倒,惭愧地说:「洲门第二天才知道她跑了,虽然找
到她曾匿藏的山洞,却来不及围捕了。」

    「起来吧,你们两个罚傣一月,至放绮红……」

    周义冷哼一声,看见绮红粉脸隐约透着几个指印,改口问道:「你的脸怎么
了?」

    「是那个贱人逃走时打的,已经许多天了,还没有完全消肿。」绮红可怜巴
巴道。

    「既然你也吃了亏,便不用罚了。」周义叹气道。

    「谢太子。」绮红喜出望外道。

    「莎奴和犬尼怎样?没有出事吧?」周义问道。

    「她们两个尚算听话,学习也还用心,奴裨己经着她们在外面等候,太子可
要召她们前来见面吗?」绮红赶忙答道。「也好,我也有事问她们。」周义点头
道。

    绮红双掌二拍,安莎和妙常便自行进来了,两女虽然还是衣穿短衫,两腿光
裸,却也落落大方,莲步姗姗地走到周义身前盈盈下拜。

    「绮红说你们两个尚算听话,很好。」

    「谢太子夸奖。」

    「你们可知道仙奴逃跑了吗?」

    「知道,她可真不识抬举。」

    「你们为什么没有随她一起逃跑?犬尼,你先说。」

    「犬尼根本不知道她逃跑,就是知道,也不会随她走的。」

    「为什么?」

    「这里吃得好,穿得好,也不用干活,犬尼可不想跑,而且我们此行任务失
败,纵是能够逃回去,也会受到重罚,或许还要沦为营妓,永不超生的。」

    「莎奴,你呢?」

    「莎奴与她非亲非故,南方亦是人生路不熟,跑到那里有什么好处?更不会
随她逃跑了……巳绥、卯兔,这两头母狗还算懂事,以后要待她们好一点了。」

    周义满意地说。

    「是,属下领命。」两人点头道……这是我从对岸带回来的,你们看看里面
有什么?「周义指着放在一旁的木箱说。

    「藏着什么?」

    汤卯兔好奇地走了过去,打开木箱,低头一看,失声叫道:「在对岸找到的
吗?」

    「是什么?」

    柳巳绥凑头一看,也难以置信地叫:「是她!」

    汤卯兔勺申手探进木箱,把赤条条的瑶仙提了出来,真是提出来的,原来瑶
仙的手脚四马钻蹄地反缚身后,抽着把手脚缚在一起的绳索,搬动甚是方便。

    「放在桌上吧!」周义笑道。

    汤卯兔虽然依言把瑶仙放在堂上的方桌,却是捉狭,使光溜溜的娇躯仰卧桌,
上,手脚压在身下,神秘的三点便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太子,你在对岸拿下这个小贱人的吗?差点便给她跑了!」绮红如获至宝
道。

    「我早知道这个贱人不会安分的,所以守株待兔,便手到擒来了。」周义故
弄玄虚道。「太子神机妙算,真神人也!」柳巳绥奉承道。

    「那些毛又长回来了,可要给她刮乾净吗?」汤卯兔甜一乱嘴唇,笑嘻嘻地
说。

    「不是刮,是要一根一根地拔下来,我看再过两天,骚晨的鞭伤也该痊愈了,
那时我会亲自动手,看她以筱还敢不敢逃跑。」玄霜悻声道。

    「……」瑶仙急得珠泪直冒,荷荷哀叫,原来她的嘴巴塞着汗巾,所以说不
出话来。

    「这一道是鞭伤吗?」

    绮红将塞在金环里的碎布抽了出来,指点着责起的肉饱子,悻声道:「打得
好……可是差点便打坏了。」周义不满地说道。

    「要是打得轻了,她会知道厉害吗?」玄霜嗽着嘴巴说。「没错,但是有些
姥子不怕痛,打死了也是不识好歹的。」绮红把塞着乳环的碎布也抽出来道。

    「除了鞭子,还有什么法子能让她知道好歹?」玄霜冷笑道。「动手调教之
前,首先是以后再也不要用碎布塞着毛环,看她还能跑到哪里。」绮红正色道。

    「我们只是不想渡江时发出声音,才用碎布塞着毛环,否则怎会便宜她。」

    玄霜晒道。「要不废掉她的武功,她是不会死心的。」柳子绥叹气道。

    「也可以禁制她的武功的。」汤卯兔接口说。

    「已经禁制了,可是要经常变换禁制,甚是麻烦。」周义皱眉道。

    「我可以用金针刺穴,制住丹田周围七个大穴,要不刺穴解救,一年之内便
不能动用内力,和废掉武功差不多的。」汤卯兔答道。

    「很好,你动手吧。」周义点头道;汤卯兔取出金针,一手按着朝天高耸的
玉阜,一手擎针,手起针落,一一刺入丹田周围七个大穴。

    瑶仙默默地流着泪,知道再没有逃跑的希望了。

    「她虽然跑不了,还是会生事的。」玄霜哼道。

    「跑不了便行了,其他的可以慢慢调教的。」周义笑道。

    「待她尝过心火炼魂的厉害筱,我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生事?」绮红森然道。

    「已火炼魂?」周义不解道。

    「窑子里有些冥顽不灵的姥子既不怕打,也不怕痛,最后一招便是用火烧了
……」绮红诡笑道。「那会烧坏她的。」周义摇头道。

    「那些不是寻常的烈火,而是欲火,通常烧上三天,便会乖乖的就范,要是
烧上七天,为了煞痒,要她吃粪也会吃的。」绮红格格笑道。

    「也不用吃粪的。」周义拨弄着瑶仙下体的毛环说:「这些毛环便可以派上
用场了,是不是?」「不净是这些毛环,先是每天喂她喝下一碗烈性春药,还要
加上各式各样的淫器,才能使她吃尽苦头的。」绮红笑道。

    「不会痒死她吗……玄霜问道。」死是死不了的,不过要是任由欲火焚心,
七七四十九天后,纵是良家妇女,据说也要变成真正的淫妇。「绮红煞有介事道。

    「她本来就是淫妇了。」玄霜仙笑道。「真正的淫妇是怎样的?,」周义问
道。

    「淫妇就是那些不知羞耻,贪图床第之欢的贱女人,真正的淫妇更是不堪,
脑海中净是想着男人,却又受不了男人的挑逗,淫兴发作时,不论何时何地,生
张熟李也不,计较,结果只能当娃子了。」绮红答道。

    「有趣,有趣!」周义兴奋地拨弄着颤抖的毛环,怪笑道:「那便交给你了。」

    「……」毛环碰触着娇嫩的阴唇时,己经苦得瑶仙俏脸扭曲,没命地摇着头,
喉头里闷叫不绝,更不敢想像给绮红以心火炼魂,还要吃什么苦头,着实援悔当
日没有杀了这个可恶的女人。

    「不过奴裨以心火炼魂时,太子可不能随便碰她的。」绮红笑道。

    笋关系,从明天开始,我便要全力应付冷双英的进攻,也没空碰她的。「周
义大笑道。

    第二天,周。义也真的忙得很,大清早便招来众将,召开军事会议,调兵遣
将,准备迎击宋军,又要写旨奏报英帝,到了黄昏,才返回百花楼,与玄霜等共
进晚膳。

    「动手了没有?人在那里?」看见绮红正与玄霜说话,妙常和安莎则在旁侍
候,却不见瑶仙,周义忍不住问道。

    「你是说那个大淫妇吗?」玄霜的打扮与绮红一样,身穿薄如蝉翼的纱衣,
衣下只有抹胸裹裤,妙曼诱人。「当然了,难道是说你这个小淫妇吗?」周义探
手把玄霜搂入怀里,旋即谈觉堂中添了一块帷幕,帷幕后边传来清脆的铃声,笑
问道:「在里面吗……是的,刚刚喂她喝下春药。」绮红点头道。

    「现在才动手吗?」周义问道。「不,早上己经喝了一碗,现在是第二碗了。」

    玄霜笑道。「要喝这磨多吗?」周义奇道。「第一天才喝两碗,明天开始,
每晚喝一碗便行了。」绮红答道。「我去看看。」周义长身而起道。「吃完饭再
看吧,你肚子不饿吗?」玄霜关心地说。「看看再吃也不迟嘛。」周义笑道。

    「看看可以,动手动脚也可以,却要忍耐一下,不能让她快活。」绮红告诫
道。

    「知道了。」周义心急地搂着玄霜往帷幕走过去说。绮红朝着安莎等点头示
意,便尾随着走了过去,安莎和妙常亦赶忙拉开了帷幕。

    瑶仙果然就在帷幕之后,手脚大字张开,缚在两条梁柱之间,尽管缚得结实,
光裸的身体还是没命地扭动,身上的毛铃便响个不停。

    除了铃声,瑶仙的喉头也是闷叫不止,原来嘴巴给布索紧缚,叫唤不得,混
浊的声音也给清脆的铃声掩盖了。这时的瑶仙双目无神,脸红如火,头脸身体满
布晶莹的汗珠,看来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怎么缚着她的嘴巴?」周义问道。「因为她吵得要命,烦死人了。」玄霜
恼道。

    「要整天缚着她吗?」周义继续问道,看见瑶仙的奶头涨卜卜好像红枣似的,
忍不住动手搓捏。「由赞开头几天,以春药生出的淫火太盛,要不缚着,恐怕她
会弄伤自己,要待淫火入骨援,才能解开,」绮红答道。

    「为什么?那时她便不会弄伤自己吗?」周义不解道。

    「淫火入骨筱,便由内而外燃烧,从里面痒出来,春药只是提供内火燃烧的
动力,那时乱碰乱撞也煞不了痒了。」绮红解释道。「要多久才会淫火入骨?」

    周义问道。「三天,三天该可以了,」绮红答道。

    「里面可是还有乾吗?」周义指着缚在瑶仙下体,湿透了的丁字形布索,问
道:「怎么淫水流个不停?」「前援两个洞穴都塞着淫獭毛球哩。」玄霜笑道。

    「后面也有吗?」周义笑道。「真正的淫妇前后两个洞穴也会发痒的嘛。」

    绮红点头道。「这几天如何大小便?」周义好奇地问。「她昨天开始便净是
饮水,没有吃东西了,大便不成问题,小便可是小事。」绮红笑道:「不会饿坏
她吗?」

    周义皱眉道。「平常人两三天不吃也没问题的,再说她这时怎能吃得下。」
绮红摇头道。「大嫂,现在可有筱悔逃跑吗?」周义笑嘻嘻道。

    「……」瑶仙没命地点着头,口里荷荷哀叫,真是后悔的不得了。

    「太子,看完了吗?可以吃饭了吧。」玄霜问道。

    「吃,明天大清早,我便要巡视江畔防务,还要去一趟豫州,最快也要四、
五天才能回来,要早点上床。」周义正色道。「我也和你一起去。」玄霜说。

    「不用了,那里是自己地方,还有人敢胡来吗?」周义摇头道:「你给我小
心看管这个大淫妇吧。」「是,玄霜知道了。」不知如何,玄霜忽地粉脸一红,
腼腆道:「吃完了饭便睡觉吗?,」我是说上床,不是睡觉。「周义矢笑道。周
义名是巡视江防,实则与众将勘察进攻的路线,先是往海口一带看了两天,继而
前往玉带江上游,证实可以从那里挥军渡江,从后偷袭吉城和庆城后,才与柳巳
绥前往豫州。

    玉带江上游有一条小路直通豫州,甚是便捷,只是上游人烟稀少,没有多少
人走这条路,周义与众将议事时,偶然得闻这条小路,才生出顺道前往豫州的念
头。

    周义此行前往豫州,是因为与宋军决战在即,担心前方作战,在豫州势力极
大的红莲教会突然生事,虽说州牧胡不同已经全力督促那些沦为母狗的红莲使者,
加快传播改良的教义,进展也算顺利,还是决定亲自前去查看,以防意外之变。

    抵达豫州援,周义不仅没有知会胡不同,还易容改装,与柳巳绥找到一所红
莲教的庵堂,混入信众之中听道。

    那些红莲信众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人正心诚意,秩序井然地安坐一个木
台前面,等候红莲使者登坛。

    周义觑空游目四顾,发现还有些彪形大汉混杂人群里,认得其中几个是自己
的亲卫,知道他们的任务该是监视经已成为母狗的红莲使者,以免她胡说八道。

    等了一会,忽地二声锣响,一个头戴面具,身穿绪衣的道姑竟然慢慢从台中
升了上来,众人不约而同地行礼膜拜,还口念圣姑道号。

    就像以前周义看过的传道一样,那个红莲使者先是装神弄鬼,表演了几套假
法术,待众人瞧得如痴如醉后,才开始传扬道理,说的与以前的大同小异,大同
的不说,小异的却是从本来的忠朴圣姑,改为忠君爱国,还有是当今皇帝授命赞
天,早有安排,当会助众人安渡天劫。

    发觉一众红莲信徒心悦诚服;频频点头,周义心里大悦,暗道胡不同果然没
有夸大,看来如此措置,该能化解这个心腹大患了。

    目睹座上的愚夫愚妇如此容易受骗,周义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思索之
际,身畔的柳巳绥突然拉一拉自己的衣袖,暗指前边道:「前面第二行,左手第
五个的小老儿有点奇怪。」「如何奇怪?」周义怔道。

    「属下过去看看。」柳巳绥不待周义答应,便不动声色的挤了过去,靠近小
老儿,站了代会,便好像有所发现,匆匆的赶回来,低声道:「是熟人。」「什
么熟人?」「圣姑。洲何以见得?」「我认得她的气味,刚才那母狗传道时,她
与众人不同地不住摇头,才使我生疑的。」「继续监视,别让她跑了。」周义知
道柳巳绥多次追踪圣姑丹薇,该不会认错的。

    「可要拿下她吗?」「暂时不要,看看她有什么打算。」讲道完毕,坐在坛
上的红。葬使者便往下沉去,整个身体没入充当道坛的木台里,信众亦随即散去。

    圣姑丹薇虽然随着众人离开庵堂,却没有离去,悄悄的掩到屋后,躲在暗处,
若有所待。过了半晌,两个亲卫便扛着一个木箱走了出来,箱子里装着的当是那
个红莲使者,丹薇亦尾随而去。

    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时,丹薇突然赶步上前,手一挥,扛着箱子的两个亲卫
不知如何便扑通一声,跌倒地上。丹薇没有再看两人一眼,迅快地打开箱子,果
烈从里面扶出了刚才传道的红莲使者。

    那个红莲使者该是给人点了穴道,动也不动,丹薇也不忙着解救,把她负在
鬓上,便飞步离去。丹薇背着红莲使者走进一株小楼,把她放在床上,才揭开面
具,原来是屁眼给周义开苞的夏莲。

    「夏莲,果然是你。」丹薇检查了一下,发觉夏莲麻哑两穴受制,龄是动手
解开穴道说。「你……你是什么人?」解开穴道后,夏莲定一定神,挣扎着爬起
来,怯生生地问道。「是我。」丹薇取出手绢,抹去脸上化妆道。

    「……公主!,厦莲不知是悲是喜,哀叫一声,扑入丹薇怀里,放声大哭道
:。」我们给周义识破了……我知道,不要哭,告诉我,有多少姊妹落在他们手
里?别丹薇柔声问道。「……十八个。」夏莲想了一想道。「怎么是十扒个的?

    我只是把你和另外十一个交给周义,带往青州各地传教。「丹薇怔道。

    「春花和秋菊早己落在他的手中,前些时还送来秋月等四个,一共十八个。」

    夏莲计算着说,秋月等四个本来是与丹薇一起在宁州传教的,周义上京后,
柳巳绥便把她们拿下来了。

    「四个给了鲁王周信,两个跟了豫王周智,我们是全军覆没了。」丹薇悻声
道。

    「公主,我们快点跑吧,要是给他们拿回去,那便……一夏莲害怕地说。

    「其他的姊妹在哪里?」丹薇问道。

    「我们分成多批在各地传播改写的红莲教义,这里只有我和夏香等四个,都
是关在妓院里,却不知道妓院的所在。」夏莲凄然道。「我知道,我曾经跟踪去
过那里,那所房子原来是妓院?怪不得有许多人出入。」丹薇讶然道。

    「是的,前院继续做生意,官府微用了后院,关押我们,谁能猜到圣洁的红
莲使者会藏在那里。」夏莲苦笑道。

    「有多少卫士?」丹薇问道。「二十个,领头的叫张辰龙,武功很不错,我
们就算四个一起,也打不过他。」夏莲答道。「斗智不斗力,怎样我也要救她们
出来的。」丹薇正容道……「就像你救我那样吗?」,夏莲问道。

    「不,可一不可再,入夜后,我便前去救人。」丹薇咬一咬牙,说。

    「今晚?」夏莲失声叫道。「没错,这叫攻其无备。」丹薇信心满满道:
「我在外边看过了,守卫甚是松散,要不是弄不清楚你们关在那里,昨夜早己进
去救人了。」「不能晚上进去的!」夏莲急叫道。

    「为什么?」丹薇奇道……他们……他们晚上是与我们睡在一起的……夏莲
硬咽道。「睡在一起?」丹薇怔道。「我们白天传道,晚上就像妹子般供他们淫
乐,有时一个,两个三个也是习以为常,从来不会单独睡觉的。」夏莲饮泣道。

    兮真是难为你们了。「丹薇同情地说。」我们北上时早己决定不惜牺牲,本
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惜任务失败,一切牺牲也是白费,要是此事让主上知道了
……「夏莲泪下如雨说。」他己经知道了。「丹薇木然道。

    「他知道了?!」夏莲惊叫道。「是我告诉他的。」丹薇叹气道:「三个月
前,我返回京都,己经向他报告了……t你为什么告诉他?」夏莲顿足道。

    「不告诉他行吗?除了我们,他还有许多细作北来,怎能瞒他?」丹薇摇头
道。

    「那么我们的家人……」夏莲着急道。

    「你们的家人暂时还没有事,红莲谷的百姓却要受罪了。」丹薇叹气道。

    「你己经知道我们落在周义手上了!」夏莲委屈地说。

    「是的,却不知道你们关在哪里,我本来着秋月等四出寻访的,岂料她们也
失风了。」丹薇烯嘘道。

    「那时我们在母狗训练营。」万夏莲目现惧色道。

    「什么母狗训练营?」丹薇问道。

    「就是逼供和调教我们的地方,现在我们不是人,而是母狗。」夏莲悲哀地
说。

    「我要是早点知道你们的下落,一定会设法营救你们的。」丹薇立誓似的说。

    「你是怎样知道我们被擒的?」夏莲抹去泪水,问道。

    「你们失风,我也给周义擒下来了。」丹薇咬牙道。「对不起,我们虽然有
心熬刑,却受不了他的严刑逼供,才把你供出来的……」夏莲惭愧地说。

    斗纵然你们没有招供,也瞒不了他的,因为冷翠出卖了我。「丹薇悻声道。

    「是她吗?」夏莲怔道。

    「是的,周义知道许多秘密,有些是你们也不知道的,主上接报冷翠已经叛
逃,一定是她说出来的。」丹薇愤然道。「你既然落在周义手里,怎能逃出来的?」
夏莲好奇地问。「是他放我回去的。」丹薇叹气道。

    「他……他怎会放了你的?」夏莲难以置信道。

    「我把一切和盘托出,还答应给他传送假消息,他才放了我。」丹薇解释道
……

    「他没有难为你吗?」夏莲奇道。

    「我。……我当了……一晚母狗。」丹薇腼腆道。

    「万东真是委屈你了。」夏莲同病相怜道。「宋元索在先,南海神巫在筱,
我受的委屈还少吗?」

    丹薇眼圈一红道:「而且相对来说,周义也比他们好多了。」

    「你既然回去了,为什么又要回来?」夏莲不解道。

    少我能不回来吗?纵然我能忍心不理你们,也不能不理红莲谷的百姓的。

    「丹薇硬咽道。」我们己经一败涂地,称回来又有什么用?「夏莲不以为然
道。

    「我回来是要取周义性命的,主上答应如果我能在月圆之前杀了他,便既往
不咎,让大家继续留在红莲谷生活。」丹薇木然道。

    「听说他的武功高强,手下能人又多,要近身也不容易,如何能取他的性命?」
夏莲颓然道。

    「能的。」丹薇含泪道:「我再当一次母狗便行了。」

    「再当一次母狗?!」

    夏莲明白丹薇要是甘放牺牲色相,当有许多行刺的机会,回心再想,却摇头
不迭道:「不行,也不行的。」

    「为什么?」丹薇问道。

    「周义不是傻子,如果你自动献身,一定没有下手机会的。」夏莲着急地说。

    「怎会没有?」丹薇木无表情道。

    「事前他一定会着人检查清楚,他还可以先行剥光衣服,便不能携带武器,
或是缚起来才施暴,就算像兽戏团那样在牙齿里藏毒也不行,我们被捕时,他的
手下也知道检查我们的牙齿。」夏莲侃侃而谈道。

    「只要他碰了我,便死定了。」丹薇咬着朱唇说。

    「为什么?难道……难道你还能在……在那里下毒吗?」夏莲结结巴巴道。

    「也差不多了。」

    丹薇答道:「他曾经为毒蛇所伤,至今徐毒未清,国师知道后,便给钱配制
了一枚奇药,事前吃下去,身体的分泌物便能使蛇毒发作,一定能杀了他的。」

    「什么分泌物?」夏莲不解道。

    「就是唾液、汗水,还有……」丹薇粉脸一红,却没有说下去。

    「如果行刺得手,你也逃不了的。」夏莲忧心仲仲道。

    「逃不了也要一试的,如果以我的性命能够交换徐饶旧人的太平日子,我是
死而无憾的。」

    丹薇大义凛然道:「我想清楚了,我们纵然能够复国,也要活在宋元索。的
魔掌之下,与现在没有分别,倒不如乖乖的当顺民,或许还会活得快活一点的。」

    躲在外面偷听的周义不禁暗暗点头,心道此女能为国人如此牺牲,可真难得,
夏莲更是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时间无多了,快点告诉我那里的形势,夏香等会在什么地方,无论如何,
今晚我也要把她们救出来的。」丹薇继续说。

    丹薇没想到如此顺利,当晚的三更时分,估计守卫该进入梦乡后,便与夏莲
潜进妓院,无惊无险地便迷倒了所有守卫,救回夏香等三女。由放一时之间,难
以找到其他红莲诸女的下落,丹薇权衡轻重,决定刺杀周义为先,以免误了宋元
索的限期,却把所有用作武器的药物交付夏莲等,要是自己没命回来,便由她们
负责营救诸女。

    虽然夏莲等不愿与丹薇分手,却也明白事急轻重,唯有含泪目送没有易容改
装的丹薇离开,踏上可能是死亡之路。抵达宁州筱,丹薇在客栈歇了一天,然后
刻意打扮,换上一袭娇艳的紫红色衣裙,才迁趋百花楼,报名求见。

    「你又回来千嘛?」踞坐堂前的周义沉声问道,与他一起的还有那个放荡无
耻的玄霜。「王爷,丹薇有负所托,特地回来请罪的。」丹薇拜倒阶前道。

    「请罪?请什么罪?」周义问道,暗念从她的称呼,分明还不知道自己晋位
太子,看来拿下瑶仙后,宋元索便没有本朝的消息了。

    「当臼丹薇曾经答应王爷,设法让宋元索相信任务己经完成,可是妾身回去
后,没有去见宋元索,有负王爷所托,实在该死。」丹薇娓娓动听地说。

    「为什么你不去见他?」周义心里冷笑,道。「因为妾身去了一趟红叶谷,
发觉。他不守信诺,残害我们国人,要是回去更是自投罗网,所以没有见他。」

    丹薇回答道。

    「既然你没有见到宋元索,那便算了。」周义点头道。

    「你……你不怪我吗?」丹薇惭愧似的说。

    「你是敌方细作,不能给本王办事,乃属正理,本王怎能见怪?」

    周义晒道:「如果姑娘没有别的事,便请回吧。」

    丹薇没想到周义竟然下逐客令,呆了一呆,垂首低眉道:「要是王爷不揣冒
昧,丹薇斗胆,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周义问道。

    「丹薇背叛了宋元索,天下虽大,己没有容身之所,还望王爷不吝收留,传
得一枝之寄,丹薇愿意为奴为牌,用心侍候,以报大恩的。」丹薇强忍羞颜道。

    「要给我为奴?」周义笑道。

    「是的,丹薇蒲柳之姿,不知能中王爷法眼吗?」丹薇红着脸说。「你长得
也算漂亮,还生就淫泉异相,该不会没有男人要的,为什么要给我为奴?!」周
义问道,「丹薇总算出身不差,能够追随王爷固是邀天之幸,却也不能与那些凡
夫俗子长相厮守的。」丹薇抗声道。

    「此话不无道理。」周义点头道:「可是我家的女奴,要遵守的规矩甚多,
你做得到吗?」「请王爷示下,丹薇一定做得到的。」丹薇立誓似的说。「玄霜,
把十八奴规告诉她。」阔义寒声道。「是。」玄霜答应一声,便念出那刁钻邪恶
的十八奴规。

    丹薇听得心惊肉跳,没料当女奴还有这些规矩,但是念到自己也不是真的要
给周义为奴,只要和他睡过了,生死已成定局,也无须计较,心里才好过一点。

    「听清楚了,做得到吗?」玄霜念毕后,周义问道。

    「丹薇……丹薇做得到。」丹薇暗咬银牙道。「说说倒也容易。」玄霜晒道。

    「是不是光说不练,很容易便知道的。」周义笑道:「起来,让我抱抱。」

    丹薇不知是羞是喜,怯生生的爬了起来,轻移莲步,走到周义身前,暗念要
是带着武器或是用作施法的妙药,此刻该有动手的机会,但是玄霜在旁虎视耽耽,
要是动手,一定跑不了的。「你身上可有武器吗?」周义目灼灼地问道。

    「丹薇怎会带着武器来见王爷。」丹薇摇头道,暗念他也不是全无戒心的。

    「告诉我,你是真心给我为奴吗?不是有什么阴谋吧?」周义把丹薇拉入怀
里问道。「人家不是包藏祸心……」丹薇娇羞地伏在周义胸前,说:「丹薇是真
心的,自从你上次放我回去后,便……便整天惦着你,希望能与你在一起,」

    「惦着我什么?」周义探进丹薇的衣襟,摸索着说。

    「你大仁大义,明知人家是南朝细作,还放过人家,难道不该惦着你吗?」
丹薇腼腆道。

    「只是惦着这些吗?」周义起劲地搓揉着手里的肉球说。

    「还有二……」丹薇俏脸一红,却没有说下去。

    「还有什么?」周义手往下移,从裙头探了进去说。

    「没……没有了……噢……丹薇喘着气说,感觉周义的怪手正在拨弄着腹下
的汗巾。」

    「没有骗我吗?」周义抽出怪手说,手里却多了一方雪白的汗巾。

    「丹薇怎会骗你。」丹薇脸红如火道。

    「要是你骗了我怎办?」周义忽地脸色一沉,森然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丹薇旎声道:「要是丹薇有一字虚言,便任凭处置
……」

    「现在你不是任我处置吗?」周义动手解开丹薇的衣带说。

    「就在……就在这里吗?」丹薇吃惊道,心道看来周义淫兴已发,自己成功
有望,可是如果不能摆脱玄霜,恐怕不能不赔上性命了。

    「王爷喜欢在那里便是那里,你身为女奴,岂容你说三道四。」玄霜骂道。

    「我们去看一个人,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周义剥下松脱了的上衣说:「当女奴可不许穿太多衣服的,你也不能例外。」

    「这样丹薇怎能见人?」丹薇双手护着胸前急叫道。

    「我喜欢便行了,要是这点小事也办不到,如何当我的女奴?」周义放手道。

    「人家……人家是你的女人,怎能任人观看。」丹薇着急道。

    「别做梦了,下贱的女奴能当王爷的女人吗?」玄霜晒道。

    「家有家规,我家亦。不缺女奴,如果你不打算遵守十八奴规,便不要留下
来了。」周义叹气道。

    「能的、我能的。」丹薇脸如纸白道。

    「王爷,看来她只是随口乱说,不是认真的,要是留下来,又要你费心调教。」
玄霜嗤之以鼻道。

    「不,我是真心的!」

    丹薇咬一咬牙,自行解并裙带,裙子便掉了下来,由放骑。马汗巾早已给周
义解下,神秘的私处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馒粉碧全资号呀否势你牌会援悔终「周义寒声道。

    「不,丹薇没有骗你。」丹薇芳心巨震,有点不妙的感觉。

    「那么随我来吧。」周义不再多话,拉着玄霜举步便走。

              【第九卷 完】[/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38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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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简介】

  抱着赴死心情行刺的丹薇,却不料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在周义掌握中。

  看到瑶仙的下场及接继而来的恐怖淫刑,更教她魂飞丧胆。

  虽说为了红莲谷的国人及自己的性命,她得要忍辱负重。

  可面对一样又一样残虐极淫的酷刑,她原本坚定的心不住的松动…


             第一章  虚与委蛇

    下身光裸,身上只有大红抹胸的丹薇随着周义等出门时,可真害怕会碰到其
他人,唯有咬紧牙关,粉脸低垂,双手掩着腹下,一步一惊心地踏上百花楼的九
曲回廊。记得上一次踏足九曲回廊时,是给那两个姥子似的丫环架着走的,那时
时值夜深,牝户还塞着汗巾,这一趟虽然同样的恐怖无助,心情却不一样,因为
丹薇知道走的乃是不归之路。

    走了半晌,周义和玄霜在丫道门前停下来,扭头看了丹薇一眼,便推门而进。

    「太子,一个半老徐娘上前见礼,身后还有两个穿得极少的年轻女郎,其中
一个却头上刮得趣青,好像是空门中人。

    看见屋里全是女的,丹薇心里略安,听到那个徐娘以太子称呼周义,不禁奇
怪,暗念太子该是周仁,什么时候周义变成太子,难道自己离去期间,周室发生
了变故,要是如此,瑶仙怎不飞报主上。「绮红,她便是当今的红莲教主,也是
徐饶国的丹薇公主,亦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忽然前来央求本王收她为奴,却不
知是真是假。」周义介绍道。「王爷,你还不相信我吗?」丹薇可怜巴巴地说。

    「我能相信你吗?脱几件衣服便算听话吗?未毕太容易了。」周义笑道。

    「南朝的奸细,尤其是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最是狡猾,太子真该小心的。」

    绮红点头道。「丹薇是真心诚意给你为奴的,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怎
样我己经是你的人了。」丹薇咬一咬牙,撒娇似的说。

    「你不后悔吗?」周义问道。

    「不,丹薇不会后悔的。」丹薇朗声道。「别忙着答应,你可知道有一个女
奴三番四次骗了我,我是怎样惩治她吗?」周义冷冷地说。

    「我不是她,更不会口不对心,要不然,你可以杀了我。」丹薇抗声道。

    「人死了便二了百了,是不用受罪的。」周义冷笑道:「让她看看仙奴吧。」

    绮红点一点头,穿得极少的安莎和妙常便走到一旁,扯着引索,拉开了一片
帷幕。

    帷幕后边正是瑶仙,她还是像几天前那样,浑身光裸,腰间缚着丁字形的布
索,大字般缚在两条梁柱中间,只是头脸盖着红色的丝帕,没有现出庐山真面目。

    拉开帷幕后,丹薇才知道刚才隐隐传来风铃似的声音,原来是这个神秘女郎
发出的,看见那两个穿在奶头上的毛铃,便不寒而栗,可真害怕有一天也会挂在
自己身上。这个女郎给绳索缚得结实,手脚大字张开的站在地上,当然不会好过,
却不该太难受的,不知为什么,她的身上汗下如雨,光裸的娇躯软弱地扭动,喉
头偶尔发出闷叫的声音,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这些天完全没有放她下来吗?」周义问道。

    「打呀,吃喝拉睡时便会放下来,不过双手还是要缚着的。」绮红答道。

    「还能吃喝拉睡吗?」玄霜奇道。「饿极便要吃,渴极便要喝,肚子痛便要
拉,累极便要睡了。」绮红笑道:「吃喝拉当然要人帮忙,睡觉可不成问题的。」

    「还要多久才能把她变成大淫妇?」周义问道:「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行。」
绮红说。

    「还是不能让她快活吗?」周义问道。

    「现在可以了,她己经淫火入骨,整天欲念焚心,如果听话时,我也会让她
快活的。」绮红点头道。「听什么话?」玄霜问道。

    「修练床上功夫,学习如何侍候太子,当一个出色的大淫妇嘛!」绮红笑道。

    「很好。」周义回身把丹薇拉到女郎前面,说:「你看见了没有,如果你不
是真心给我为奴,下场便会和她一样的。」

    「我是真心的。」这时丹薇势成骑虎,还能说什么。

    「女奴是要绝对服从主人命令的,你做得到吗?」周义把玩着她胖嘟嘟的粉
臀说。「做得到。」丹薇想也不想道。

    「上回我好像没有碰过这里?」周义指头探进股缝里,点拨着菊花肉洞说。

    「是。」虽然心里发毛,丹薇还是含羞点头道。

    「我想玩遍上下前后三个孔洞,行吗?」周义淫笑道。

    「丹薇是王爷的,王爷喜欢怎样便怎样,丹薇一定用心侍候。」丹薇红着脸
说。

    「你们看她多么知情识趣。」周义大笑道。「王爷,丹薇现在便想要……」

    丹薇以为机不可失,也顾不得众目睽睽,伸手往周义的裤档摸索着说。

    「想要什么?」周义诡笑道。

    「人家想要你!」丹薇春情勃发似的搂着周义,湿润的樱唇往他的嘴巴吻下
去。

    「不。」周义避开诱人的红唇,说:「你知道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是谁吗?」

    「是谁?」丹薇问道。

    「认得她吗?」周义放开怀里的丹薇,揭下盖着女郎头脸的丝帕说。

    丹薇抬头一看,只见那女郎脸红如火,俏脸扭曲,嘴巴缚着布索,难怪不能
说话,再看清楚,忍不住惊叫道:「是她!」

    「她是谁呀?」周义问道。

    「是……是瑶仙!」丹薇颤声道,想不到瑶仙也落在周义手里,真是一败涂
地了。

    「瑶仙是她以前的名字,当上女奴后,己经改名仙奴了。」周义诡笑道:
「上一趟我问你,宋元索派了多少细作北上,」你说不知道,怎么会认识她,那
时你是骗我吗?那时……「丹薇暗叫不妙,不得不说实话,惭愧地说:」那时丹
薇仍然慑放宋元索的淫威,国人的祸福更在他的一念之问,不得不投鼠忌器……

    「」现在不怕了?「周义冷笑道。

    「还是怕的,可是丹薇这一趟回去,也认清楚宋元索的真面目,知道他只是
利用我,徐饶不仅没有复国的希望,国人也难逃魔掌,所以决定弃暗投明,投靠
王爷,自求多福。」

    丹薇悲哀地说:「王爷现在想知道什么,丹薇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那么你告诉我,宋元索究竟派了多少细作北来?」

    「以我所知,除了丹薇的红莲教,还有冷翠的兽戏团,瑶仙则潜伏京中,主
持情报的工作,必要时,我们还要听她的。」

    「她真正的身分是什么?。」

    「她其实是宋元索的徒弟,也是他的姬妾。」

    「除了你们三个,还有没有其他的?」

    「有,他经常派出密使,考核我们的进度和报告,但是只有我们几个常驻北
方。」

    「那些密使都是以金龙令或是银龙令作信叨吗?」

    「是……是的。」

    周义接着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亦真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以为可以过关时,
周义却问道:「这一趟你回去时,真的没有见过宋元索吗?」

    丹薇心念电转,暗念宋元索能使瑶仙潜伏京中,搜集消息,周义亦能派出细
作,可不敢欺瞒,准然道:「丹薇见过了。为什么刚才你说没有?」

    「因为……因为丹薇此行受……受了很大的伤害,恐怕不为王爷见谅,所以
……」

    「受了什么伤害?。」

    「丹薇从此不能生孩子了!」

    「为什么?」

    「那个妖巫……为了炼药,强行榨乾了丹薇的元阴,呜呜……丹薇真是苦命
呀!」

    「他怎样榨乾了你的元阴?」

    「他有一尾怪蛇……呜呜……能够钻进去……咬……咬人家的阴核!」

    「什么?!」

    「王爷……呜呜……苦死我了!」

    「咬坏了没有?」

    「丹薇不知道,可是……呜呜……他说以后不能生孩子了。」

    「让我看看……」周义扶着丹薇躺在方桌上面,绮红和玄霜也是好奇地凑了
上去,一人拉着一条粉腿,让周义伏在丹薇身下,张开神秘的牝户查看。

    「……好像大了一点……也没有伤口。」周义检视着说。

    「和以前差不多吧。」玄霜哂道。

    「这颗淫核真大,。告诉我,你是生就如此,还是给怪蛇咬了之后才变大的?」

    绮红讶然道。「我不知道……呀……爷!」丹薇忽地呻吟一声,双手赶紧按
着腹下,原来周义己经把指头探了进去。

    「痒吗?」周义问道。

    「痒……呀……不要搔……」丹薇扭动着叫。「仍是像以前那么敏感。」

    周义抽出指头道:「还能喷出淫泉吗?」

    「我不知道。」

    丹薇流着泪说:「你会嫌弃丹薇吗?」

    「我的女奴如果是一心一意向着我,不能生孩子也不打紧的。」

    周义笑道。

    「人家是真心的,你要了丹薇吧。」丹薇挣扎着坐起来说。

    「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周义问道。

    「还有什么?」丹薇呆了一呆,暗念当日宋元索命自己刺杀周义时,只有南
海神巫在场,他们一定不会说出去的,而一个武功高强,一个法术厉害,更不能
有人暗里偷听,周义纵然派有细作混了进去,亦不会知道的,于是说:「没有…
…没有了,你还想知道什么,尽管发问,丹薇要是知道,一定会告诉你的。」

    「没有便行了。」周义不动声色道:「起来,解开仙奴的嘴巴,与她聊几句
吧。」

    「是。」丹薇不得不爬下方桌,动手解开横亘瑶仙口中的布索,心道自己已
经尽吐所知,难道说的与瑶仙有什么不同,周义要自己与她对质。

    解开布索后,丹薇才发觉瑶仙的嘴巴还塞着一个木蛋,怪不得完全不能叫唤,
遂把木蛋挖出来。「……救我……饶了我吧……仙奴不跑了……求你给仙奴煞痒
吧……痒死人了」才挖出了木蛋,瑶仙便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你哪里痒了」丹薇忍不住问道。

    「下边……骚穴……给我……求求你……给我煞痒吧!」瑶仙尖叫道。

    「动手吧,看你懂不懂给女孩子煞痒。」周义诡笑道。

    丹薇恍然大悟,知道瑶仙一定是吃了催情药物,以致春情勃发,刚才没有留
意,这时才发现缚在股腹之间的丁字布索己经湿透了,不问可知,是里遏流出来
的淫水,也不犹疑,赶忙把布索解开。解开布索后,丹薇便见到穿在肉唇的毛铃
了,不禁不寒而栗,暗念瑶仙吃了这许多苦头,当已完全招供了。

    「给我……呜呜……快点……天呀!」瑶仙尖叫道。

    丹薇也不耽搁,捏指成剑,桶进春潮汹涌的肉缝里,没料才进去了两个指节,
便禁不住。惊叫一声,赶紧把指头抽出来,害怕地叫:「里边好像有些什么……」

    「是毛球。先把毛球弄出来吧。」绮红笑道。

    丹薇心里暗叹,想不到周义的手段如此毒辣,倘若他知道自己为行刺而来,
也许应该及早自行了断,以免遭人如此整治。思索之间,指头又再探禁地,慢慢
把那刺手的毛球掏了出来……

    「会不会痒死她?」玄霜问道。

    「不会的,其实最苦的是头几天,那时淫火初生,外火炽热,能使她失魂落
魄,灵智尽失,现在淫火已经入骨,外火的威力大减,刚才为博太子一笑,我才
早了一点喂药,点起她的淫火,泄出外火后便没事了。」绮红笑道。

    「这样便能使她变成大淫妇吗?」玄霜问道。「是的,每天用药点起淫火,
焚心蚀骨,炼魂削魄,到了最后,便无须外火,内火自生,奇淫无比了。」绮红
答道。

    「进去……再进去一点……使力……不……一这样不行的!」说到这里,瑶
仙突然厉叫不止,原来丹薇己经挖出毛球,两根纤纤玉指正在水汪汪的肉洞里起
劲地抽插。

    「指头煞不了痒的。」绮红扭头一看,笑道:「莎奴,拿家伙。」没多久,
安莎便取来一根伪具,交给丹薇说:「用这个吧。」丹薇伸手接过,发觉伪具长
约盈尺,粗如儿臂,上边还满布疙瘩,可真恐怖,只是瑶仙叫得厉害,也顾不得
了,一下子便桶了进去。「啊!进去点……美……美呀……快点……捣烂大淫妇
的骚穴吧!」瑶仙忘形地叫。「怎么叫自己大淫妇?是你教她的吗?」周义笑道。

    「自从开始心火炼魂我便要她这样说话,要不是日常习惯,叫床时便不自然
了。」绮红不满似的说:「可她冥顽不灵,至今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看来我要加
把劲了。」「怎样加把劲?」玄霜笑问道。

    「如果她不以大淫妇自称,我便不给她煞痒,看她能熬多久。」绮红吃吃娇
笑道。

    「也许多点花样更好,不一定是大淫妇的。」周义摇头道。

    「太子喜欢她叫什么?」绮红问道。

    「顺其自然便是,你看着办吧。」周义摆手道。

    「进去……去到底……快点!」

    「呀……是了……呀………是这里了!」这时瑶仙叫唤的声音更是高亢急骤,
还挺起纤腰爬迎向丹薇手里的伪具,看来己经完全迷失在欲海里。

    丹薇明白瑶仙定是痒得厉害,手里起劲地抽插着,巨人似的伪具进出之问,
不仅带出许多晶莹的水点,还翻出里边红彤彤的嫩肉,真不明白她怎能吃得消如
此摧残。抽插了数十下后,瑶仙突然惊天动地的尖叫一声,身体没命地扭动,荷
荷乱叫,然后虚脱似的软了下来,喘个不停……

    「大嫂,美吗?」周义笑嘻嘻地扯着瑶仙的秀发,拉起香汗淋漓,红霞密布
的粉脸,问道。瑶仙气喘如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累得说不出话来。

    「说话呀,大淫妇!」绮红喝道。

    「……美……美极了……太子爷的大鸡巴真好……大摇妇乐极了……」瑶仙
喘着气说,凄凉的珠泪失控地泪泪而下,看来己经神智尽复。

    丹薇有点不忍卒睹,本欲慢慢地抽出伪具,没料伪具动也不动,竟然不能抽
出。来。

    「不要忙着抽出来,待她尿光了,才能抽出来的。」绮红笑道。

    「为什么会这样?」玄霜奇道。

    「因为她身怀三大名器的重门叠户、乐极时,里边的阴肉会紧紧的缠绕着鸡
巴,好像要把男人榨乾似的,很有趣的。」周义笑道。

    「大淫妇,真该去当婊子的!」玄霜不屑地骂道。

    「成了大淫妇后,便比婊子更不堪了。」绮红笑道。

    「为什么?」周义皱眉道。「她生就重门叠户,本来已经很难满足,将来整
天淫火烧心,骚穴动不动便痒不可耐,哪有人有空给她煞痒。」绮红解释道。

    「那便让她重操故业吧。」玄霜大笑道。

    丹薇可不明白什么叫重门叠户,虽然好奇,却也不敢发问,仙仙地退往一旁。

    「大嫂,好吗?,,周义笑问道。」我……呜呜……求你……饶了我吧……

    你要我当什么也没关系,我不当淫妇,也不当婊子……「瑶仙失声痛哭道。

    「不是淫妇,是大淫妇!」玄霜汕笑道。

    「如果你不是三番四次的骗了我,我也不会这样难为大嫂你的。」周义哂道。

    「我不骗你,以后也不骗你了!」瑶仙泣道。

    「如果我饶了你,你怎样报答我呀?」周义诡笑道。「仙奴……仙奴永远给
你做牛做马,为奴为裨,要打要骂,怎样也可以。」瑶仙悲哀地说。

    「你认得她吗?」周义不置可否,伸手把丹薇拉了过来说。

    「……丹薇,是你!」瑶仙失声叫道。「是我……」丹薇腼腆道,可不知如
何说话。

    「她说的可有骗我吗?」周义问道。「她说什么?我……仙奴没有听到。」

    瑶仙哀叫道,刚才给欲火烧得失魂落魄,哪能听到什么。

    「那么她说自愿给我为奴,会不会是什么诡计?」周义继续问道……

    「……不知道,仙奴不知道。」瑶仙呆了一呆,答道。

    「王爷,你要怎样才相信丹薇?」丹薇委屈地说。

    「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信你?」玄霜哼道。

    「王爷,如果你还不相信,不肯收留,丹薇唯有一死明志了。」丹薇咬一咬
牙,泣道:「求你赐下三尺红罗,或是穿肠毒药,让丹薇表明心迹吧……」「骗
不倒太子,便想寻死吗?」玄霜冷笑道:「没有那么容易的,如果你不说出有什
么图谋,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真的没有骗你们的!」丹薇痛苦
地叫,暗念只要自己矢口不认,谁能证明自己心怀不轨。

    「百花楼没有毒药,只有烈性春药,你要吃吗?」周义诡笑道。

    「还有软骨散。」绮红接口道。「她的三脚猫功夫,哪要软骨散?要是有胆
子动手,我一个指头便要她一命呜呼了。」玄霜鄙夷道……

    「你喜欢丹薇吃什么便吃什么。」丹薇粉脸一红,抹去泪水,热情地搂着周
义说。

    「又多一个浪蹄子了。」玄霜悻声道。

    「其实像她这样的浪蹄子,才适合当大淫妇的。」绮红若有所思道。

    「为什么?」周义奇道。「她的淫核特大,该是床上弱者,容易动情,但是
亦容易满足,娱人娱己,两者得兼,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大淫妇。」绮红笑道。

    「那便让她当上大淫妇吧。」玄霜笑道。

    「好吗?」周义在丹薇的屁股拧了一下,问道。

    「你喜欢我当什么,我便当什么。」丹薇媚态撩人道,暗道当什么有什么关
系,只要他肯和自己上床,他便什么也当不成了。

    「大淫妇!」周义大笑道:「绮红,你带她前去沐浴更衣,安置在牡丹阁,
等候王御幸。」「是。」绮红答应一声,扭头望着瑶仙道:「还要继续调教这个
大淫妇吗?」「如果现在停止,将来再以心火炼魂,能不能使她变成大淫妇?」

    周义问道。

    「行,她己经淫火入骨,只要到时以春药再点淫火,骨子里的俘火又会重行
焚心炼魄的。」绮红点头道。「那便暂时饶了她,看看她以后的表现再说吧。」

    周义大发慈悲道。「便宜了这个贱人了。」玄霜悻声道。

    二更鼓响了,丹薇志怎地独坐牡丹阁里,真不明白周义为什么迟迟没有出现。

    吃过晚饭后,丹薇便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还在娇艳欲滴的奶头擦上胭脂,
浑身扑上香粉,才穿上绮红着人送来的衣服。衣服是一袭薄如蝉翼,根本不能蔽
体的浅紫色纱衣,还有许多色彩缤纷的丝帕。丹薇本来打算像绮红和那两个不知
名侍女般以彩帕缠身,再穿上纱衣的,旋念当日初进百花楼的往事,于是挑了一
块鲜艳的大红色彩帕,塞入牝户里,弄成花朵模样,才披上丝衣等候。

    窗外的夜空虽然无星无月,一片漆黑,丹薇还是感觉说不出的漂亮,因为无
论成败与否,今晚可能是她活在世上的最后一晚。前来百花楼之前,丹薇己经吃
下异药,直至口腔生出甜丝丝的感觉,知道药力行开后才出发的……

    这颗异药是南海神巫从百兽门夺来的秘嫂,找到了催发七煞神徐毒的秘方,
然后自行研炼的。尽管未经试验,但是那个妖巫告诉丹薇,只要吃下异药,七天
之内,体里发出的分泌物,便能使周义毒发。

    人体的分泌物很多,眼泪、汗水、唾沫、尿液,还有阴精、淫水,倘若能使
局义吃下一点点,七煞神的余毒便会发作了。

    要周义吃下尿液当然不可能,其他的却不是没有希望,而且除了吃下肚里,
还可以从马眼送进去,如此一来,自然要供他淫污了。

    如果当日没有为周义所污,丹薇也许不知如何自处,但是经过那淫虐的一夜
后,也毋须计较了,而且宋元索有命,亦不敢不从……

    丹薇不敢不从,也不净是为了徐饶国人,其实此行返回红莲谷,己经尽悉宋
元索背信弃义,国人备受欺凌,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隐忍不发,
更何况身上亦为那个妖巫下了极恶毒的禁制,命悬人手事小,最害怕是死得极惨。

    当日丹薇为周义揭破真正身分时,就是念到妖巫的禁制,被逼招认时才不尽
不实,平添许多羞辱。

    此行任务虽然危险,丹薇本来以为纵是失手,最多是难逃一死,但是目睹瑶
仙身受之惨后,才知道错了。以瑶仙武功之高,对宋元索亦是一片忠心,尚且在
淫虐的毒刑下,完全崩溃,乖乖的俯首屈服,倘若周义识破了自己的图谋,也许
死才是最痛快的结局。

    念到周义的莫测高深,至今却迟迟没有出现,丹薇可真害怕他已洞悉一切,
故意戏弄,失败不消说,就是成功,或许亦难逃一死。

    关键就在玄霜。此女看来甚得周义的欢心,两人有影皆双,哪里也在一起,
记得上次受辱时,她亦是不知羞耻地在旁推波助澜,助封为虐。如果她在场,纵
能得手。,自己武功平平,又没有用作施法使毒的药物在身,怎能在她的手下安
然逃生。

    等得愈久,丹薇便想的愈多,也愈是害怕,实在担心周义二话不说,便把自
己拿下来,严刑拷问,那时可不知应该熬刑,还是要如实招供。

    胡思乱想之际,忽地有人推门而进,丹薇抬头一看,发觉进来的正是周义,
身后没有人,赶忙拜倒地上,怯生生地说:「奴牌丹薇,叩见王爷。」

    「你金枝玉叶之身,」

    「当我的女奴没有委屈?」周义靠坐贵纪椅上,问道。

    「亡国之奴,哪是什么金枝玉叶。」丹薇没有起来,四肢着地地爬到周义身
旁,伏在他的脚下说。

    「你懂这样想,活下去也快活的多了。」周义点头道。

    「丹薇懂的。」丹薇小心翼翼地捧起周义的大脚,脱下靴子道:「奴掉快活
不快活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爷快活。」

    「谁教你这样说话的?」

    周义哈哈一笑,心念电转,问道:「你与宋元索也是这样说话的吗?」

    「这是宋宫的规矩。」丹薇没有正面回答道。「瑶仙也是这样说话的吗?」
周义问道。

    「丹薇不知道,但她是宋元索的姬妾,也是亲传弟子,地位高一等,该不是
这样说话的。」丹薇答道。

    「地位高一等?那么你是第几等?」周义怔道。

    「丹薇是亡国之奴,如果留在宫中也是最下等的奴才。」丹薇脱下周义的鞋
袜说。「这一趟你回一去,可有侍候他?」周义伸出脚掌,搓揉着丹薇那光裸的
胸脯说。

    「有……」丹薇粉脸一红,扶着周义的脚掌,温柔地在软绵绵的肉球揩弄道。

    「也是这样吗?」周义笑道。「不是,据说他曾经被女人行刺,所以无论与
什么女人在一起,不是缚起来,便是要锁在如意床上。」丹薇腼腆道。

    「他可真小心。」周义点头道,其实他从瑶仙口中,已经知道宋元索的习惯
喜好,故意再问,不过是借机查证。「如果你喜欢,也可以把丹薇缚起来的。」
丹薇含羞道。

    「缚起来有用吗?」周义问道。「缚起来便不能行刺了。」丹薇投身入怀,
红扑扑的樱唇便往周义的嘴巴印下去。

    「是吗?」周义别开头脸,问道:「你会行刺我吗?」

    「人家身上什么也没有,用什么行刺?」丹薇杯弓蛇影,以为周义识破自己
嘴巴有毒,汕汕然地反问道。

    「真的什么也没有吗?」周义诡笑道。「人家有些什么?」丹薇压下心中慌
乱,自行掀闭衣襟,展示着差不多不挂寸缕的娇躯说。

    「你的嘴巴可以咬……」周义点拨着诱人的朱唇说:「还有下边的风流洞…
…」「咬?人家不要命吗?」丹薇膛叫一声,爬到周义胯下,动手解开裤子说:
「不过丹薇很想吃……」「你吃过宋元索没有?」周义笑问道。

    「不要说他。」丹薇暗里松了丫口气,心道周义不肯亲嘴,当是以为自己吃
过宋元索的鸡巴,咬一咬牙,动手脱下他的裤子,抽出那根巨人似的鸡巴,大惊
小怪地叫:「这大家伙真凶!」「害怕吗?」周义大笑道。

    「丹薇不怕!」丹薇违心地娇呼一声,低头捧着那根大肉棒,丁香舌吐,围
着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还把舌尖抵着马眼乱钻,暗里把津液送进去。:「好
吃吗?」周义给那软绵绵的舌头乱得欲火大动,怪笑道。

    「好吃……」丹薇喘了一口气,暗念自己如此牺牲,总算把一点津液送进马
眼,只不知道是否足够激发蛇毒,赞是低头再吃。

    「你很爱吃鸡巴吗?」周义笑问道。

    「不,人家……人家还是第一次吃。」丹薇红着脸说,应该是说第一次主动
的吃。

    「宋元索的也没有吃过吗?」周义问道。「没有。」丹薇含糊地说。

    「他没有射在你的口里吗?」周义冷笑道。

    「人家不记得了。」丹薇不是不记得,只是不想说。「你可知道红莲二十四
使,许多个己经当了我家的母狗吗?」周义扯着丹薇的秀发,拉开她的头脸说。

    「我知道,上次你告诉我了。」丹薇真不明白周义为什么会在这时提起那些
可怜的女孩子,唯有顺着他的拉扯,抬头答道。「经过绮红的调教后,她们不仅
听话,还有问必答,什么也告诉我,看来你也要学习一下如何当母狗了。」周义
冷哼道。

    「我……王爷,我不是想骗你,而是……」丹薇慑嚎道。

    「而是什么?」周义冷冷的说。

    「丹薇……丹薇不是自愿的,人家给他锁在如意床上边,他强行塞进来……」。

    丹薇惶恐地说。「我不管你是被逼还是自愿的,我只要真话。」周义冷笑道。

    「是真的,丹薇没有骗你。」丹薇急叫道,旋念这些事一定是瑶仙告诉他,
自己不该忘记的。「记着,不要骗我。」周义嘿嘿冷笑道。

    「丹薇不骗你。」丹薇赶忙道,暗里着急蛇毒还不发作,开始怀疑南海神巫
的异药是否有用。「上床吧,别吃了。」周义放手道。

    这时丹薇也无心多吃,放是爬起来,侍候周义宽衣,心道既然难逃一劫,便
希望早点完事,要是这样也不能使他毒发,唯有认命了。

    周义让丹薇仰卧榻上,拉起一双粉腿,说:「自己抱着腿弯不要放手,知道
吗?」丹薇含羞答应,依言抱着腿弯,周义还不满意,取来两个绣枕垫在腰下,
塞着汗巾的牝户便朝天高举。「除了宋元索,你还侍候过多少男人?」周义抽出
汗巾道。

    「……还有……国师,可是他……他是不行的。」丹薇不敢胡说,满肚苦水
道。

    「怎样不行?」周义问道。「他……他是硬不起来的,只是口手并用,和使
用精怪的器具,把人家弄得半死不活才会住手。」丹薇凄然道……

    「弄过屁眼吗?」周义追问道。「弄过。」丹薇暗咬银牙,答道。

    「宋元索也弄过了,是不是?」周义点拨着红彤彤的菊花洞问。

    「是……」丹薇道。「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别人碰过的?」周义残忍地说。

    「……呜呜……没有。」丹薇终焚忍不住泪流满脸道。

    「他们这样对你,为什么你还要给他们办事?」周义叹气道。

    「我……呜呜……我一个弱质女流之辈……呜呜……落在他们手里,还能干
什么?」丹薇泣道。

    「如果你是真心投诚,我可不会难为你的。」周义把玩着光裸的腿根说。

    「我……我是真心的。竺丹薇硬咽道,暗念现在说什么也迟了,要是周义知
道自己己经下毒,恐怕死无葬身之地。

    「是吗?」周义脸色一沉,勃起的鸡巴么弄着裂开的肉缝说:「既然是真心,
我便让你痛快吧!」「王爷……呢!」丹薇叫声未止,巨人似的鸡巴己经挤进裂
开的肉缝,排阁而入,那种涨满和撕裂的感觉,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唯有使劲
地抱紧腿弯迎接。

    尽管丹薇努力张开粉腿,肉棒上边也沾满唾液,进入尚算畅顺,可是周义实
在伟岸,一下子便填满了狭小的肉洞,还锲西不舍地硬闯刀碗深处,涨得她透不
过气来。铁棒似的鸡巴碰上那颗大逾常人的颗粒时丹薇顿觉浑身发麻,触电似的
哼一声,纤腰急扭。

    周义去到尽头了,可没有停下来,吸了一口气,还没有完全进去的肉棒奋力
刺下,急撞洞穴深处。「呀……王爷……轻一点……」丹薇哀叫一声,本能地收
腹腰卸劲,无奈腰下垫着两个软枕,欲避无从。

    周义却是存心整治,握着丹薇高举的足踩使她不能闪躲退让,起劲地抽插起
来。丹薇虽然不是黄花闺女,也曾尽摧残,可是周义实在太粗暴了,进急退锐,
记记尽根,疯狂似的狂抽猛插,使她好像给人强奸一样。

    抽插了十数下后,丹薇已经是失控地大呼小叫,然后在周义一记急刺之中。,
突然声震屋瓦地叫起来,香汗淋漓的娇躯也没命地扭动。

    周义知道淫泉即将爆发,赶忙抽身而出,还没有退出洞穴,一股暖流便己夺
腔即出,喷泉似的急射阳具的末梢,灼得龟头发麻,差点便一泄如注。

    「不……不要走!」丹薇发狠地抱着周义叫。

    「我不走!」周义哈哈一笑,不让丹薇有喘息的机会,又再重张旗鼓挥军挺
进。[/font][/size][/color]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18 04:02 编辑 [/i]]

皇者邪帝 2010-9-11 02:39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  自甘为奴

    不知过了多久,周义终于耐不住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突然大吼一声,便把满
腔欲火完全发泄在丹薇体里。在周义没完没了的蹂踊下,丹薇早已高潮迭起,欲
仙欲死,这时更是累得动也不能动,也叫不出来了,只是虚脱似的瘫痪床上,张
开嘴巴,朱唇急颤,软弱地荷荷哀叫。

    周义发泄殆尽后,可没有起来,继续把丹薇压在身下歇息,好像也是累极了。

    休息了良久,丹薇慢慢从极乐中回复神智,发觉体里的周义已经萎缩下去,
可是还是死人似的伏在自己身上,双目紧闭,呼吸急促,好像不大对劲。

    「王爷……」丹薇轻轻推一下周义叫。

    「叫……叫人!」周义徐徐张开眼睛,气若游丝地叫。

    「叫什么人?你怎么了?」丹薇芳心卜卜乱跳,急叫道。

    「……我……我周身僵硬……动不了。」周义有气无力地说。

    「真是动不了吗?」丹薇目露异色道。

    「是……快点………叫……叫人帮忙。」周义喘息着说。「对不起,没有人
能帮忙的。」丹薇叹息一声,手上使劲,把趴在身上的周义推过一旁道。

    「为什么?」周义怔道。「因为你的蛇毒发作了。」丹薇本来想坐起来的,
却发觉下身发麻,腰间乏力,唯有再躺一会。「什么蛇毒?」周义追问道。

    「你不是给冷翠的七煞神咬过吗?蛇毒还没有治好,现在复发了。」丹薇喘
了一口气,探手腰问,抽出垫在下边的绣枕说。

    「复发?怎会复发的?」周义吃惊道。

    「都是你不好……」丹薇挣扎着坐了起来,低头看见腹下一塌糊涂,还有许
多米浆似的液体从裂缝里涌出来,忍不住膛声骂道:「人家差点给你弄死了。」

    「我不卖力,能喂饱你这个浪蹄子吗?」周义笑道。

    「死到临头,还要贫嘴吗?」丹薇恼道,同时游目四顾,寻找用作揩抹的东
西。

    「死?我为什么会死?」周义愕然道。

    「七煞神剧毒无比,毒发之后,如果没有解药,七天必死的。」丹薇悻声道。

    「是你使我毒发的吗?」周义问道。

    「不错,但是如果你不是这样好色,或许永远也不会发作的。」丹薇冷笑道。

    「为什么要害我?」「我是为势所逼,你又自寻死路,不要怨我。」

    「又是宋元索。吗?他这样对你,为什么还要为虎作怅?」

    「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低头,更何况……」

    「何况什么?」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丹薇哂道,发觉本来塞在牝户的汗巾是掉在床下,
龄是动身下床。

    「你去哪里?」周义叫道。

    「我要走了,难道留在这里等死吗?」丹薇检起汗巾,揩抹着下体的秽渍说。

    「你不是给我为奴吗?」周义好像不知死之将至,问道。

    「你真不知死活。」丹薇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事到如今,你还是准备后
事吧。」「我大声说话也不行,如何准备后事,你还是给我叫人进来吧。」周义
冷静地说。

    「叫人进来拿我吗?」丹薇冷哼道:「你乖乖的睡一会,天亮后该有人进来
的。」「你以为能跑得了吗?」周义笑道。

    「跑不了也要一试的,留下来等死吗?」丹薇揩抹完毕,找了一块乾净的汗
巾,包裹下体道。「你不想死吗?」周义问道。

    「如果能够活下去,谁会想死。」丹薇捡起周义脱下来的衣服,动手穿上道。

    「倘若你过来给我吃乾净,我或许饶你不死。」周义笑道。

    「你……」

    丹薇气得杏眼圆睁,骂道:「别以为我不杀人,我可以杀了你才跑的。」

    「我家养了很多母狗,你一定跑不了的。」周义大笑道。

    「走着瞧吧。」丹薇知道身在险地,不敢耽搁,匆匆穿上衣服说。

    「你不信吗?放狗。」周义忽地高声叫道。

    周义的语声甫住,门外便传来狗吠的声音,接着有人推门而进,丹薇抬头一
看,不禁如坠冰窟,知道跑不了了。

    「大胆贱人,竟然行刺太子?」说话的是手提鞭子的玄霜,绮红尾随在后。

    「狗儿在那里?」周义问道二「来了。」绮红点点头,闪身让开,四个手掌
脚掌毛汁茸的,股后还竖着尾巴的裸身艳女,便四肢着地爬了进来。

    丹薇认得那几个女郎便是自己在豫州救出来的夏莲等四女,再看周义没事人
地坐了起来,知道又再惨败,不禁双腿发软。,颓然跪倒地上。

    「我说你跑不了的,对吗?」周义目注丹薇,笑道。

    「……」丹薇脸如纸白,不知如何说话。「夏莲,过去给太子吃乾净,秋月,
你们拿下这个贱人,剥光她,听候发落。」玄霜寒声道。

    「不,让她吃。」周义摆手道。「那么先剥光她吧。」绮红说。夏莲等四女
闻言,立即猜猜而吠,狗儿似的扑到丹薇身前,剥下还没有完全穿上的衣服。丹
薇当然不敢反抗,任由四女动手,看见夏莲等身上鞭痕累累,知道她们被擒后,
也吃了许多苦头。「快点吃!」待秋月把丹薇裹在腰下的汗巾也扯下来后,玄霜
挥鞭喝道。

    「啪。」鞭子准确地落在丹薇的粉臀上,生出结实的声音。

    「哎哟……」

    丹薇亦同时厉声惨叫,双手反抱身后,捧着粉臀在地下乱滚,大叫道:「别
打……呜呜……我吃……」

    「还不过去?」

    玄霜叱喝道:「要吃得乾乾净净,全吞下去,不许吐出来。」

    丹薇强忍伤痛,含泪爬到周义身前,尽管看见了无生气的鸡巴沾满了许多已
经乾涸的秽渍,也顾不得肮脏,张嘴便吃。

    「太子爷,你没事吧?可要吃下解药?」绮红关心地问道。

    「那有什么事,不用吃药了。」周义笑道。

    听到解药两字,丹薇芳心一震,暗骂自己怎会这么蠢,明知冷翠己经降敌,
周义当有解药,自己竟然会忘记,也真该死,接着念到宋元索自命智比天高,却
也遗漏了这个关键,分明没有把自己的死活放在心上,更把他恨得要命。

    几经辛苦,丹薇终赞吃乾净了,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王爷,丹薇吃乾净
了。」

    「既然吃了,便饶你不死吧。」周义笑道。

    「太子,这个不识死活的贱人竟然有胆子行刺,纵是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
饶怎样也要重重惩戒。」玄霜嚷道。「你有什么主意?」周义问道。

    「先抽鞭子,再穿环,然后让绮红把她变成大淫妇。」玄霜悻声道。

    「不……呜呜……不要,丹薇以后不敢了!」丹薇害怕得牙关打颤地叫。

    「现在晚了,先把她关起来,留持明天审问,看她是不是老实,然后再说吧。」
周义摆手道。

    「老实,我一定会老实的。」丹薇急叫道。

    「你想清楚再回答问题,不用着急。」周义大笑道。

    「交给我吧,我会让她安安静静地想清楚的。」玄霜诡笑道。日上三竿了,
恶毒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丹薇的脸蛋上时,她也从迷糊中慢慢苏醒过来。

    丹薇疲累地张开眼睛,不经意地扭动一下纤腰,发觉双手还在头上,腰下摇
摇晃晃,牝户又痛又痒,不知多么的难受,喉头禁不住发出凄凉的哀叫,珠泪泪
泪而下,奇怪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去。

    昨夜事败后,丹薇便给玄霜和绮红带到这个刑房似的厅子里,再在她们的摆
布下,跨坐在一个古怪淫虐的三角形木台,双手高高吊在头上,还用汗巾塞住嘴
巴,整整吃了一晚苦头。

    丹薇真是后悔极了,后悔心里只知有宋元索,没有把握机会,及时向周义投
诚,以致身陷绝境。回首前尘,宋元索狡猾善诈,何曾信守承诺,既然能几番逼
迫自己给他办事,就是成功刺杀周义,恐怕亦不能摆脱宋元索的魔掌的,现在周
义纵然留下自己性命,结局亦是难逃惨死,早知如此,又何需冒死行刺,还要受
此毒刑。

    反覆思量,丹薇发觉眼前只有一条死路,要不招供,怎能熬得住这些淫虐的
毒刑,但是如果背叛宋元索,也是没有活路的。

    有人进来了!丹薇失神地往人声看去,只见进来的是容光焕发的周义,还有
玄霜和绮红左右相陪,不知如何,突然作出了决定。

    「这是什么东西?」看见丹薇胯下的木台,周义讶然问道。

    「这是我请裴源设计和制造的,名叫销魂木马,本来打算用来惩治那些母狗
的。」绮红笑道。

    「这东西很有趣的……」玄霜走到丹薇身畔,在马头似的一端使劲地按下去,
三角形木台便前仰后合,跨坐上边的丹薇也是荷荷哀叫,好像甚是吃苦。

    「如何有趣?」周义不解道,发觉木台的底部呈半圆形,好像一个半截车轮,
动动便前仰后合、不能稳妥地站在地上。

    「要把她放下来才看得清楚。」玄霜笑道。

    「是吗?」周义走到丹薇身前,看见光裸的下体紧贴着三角形木台顶端那剃
刀似的边缘,压着一团尖利的细毛,也不以为意,问道:「你想了一晚,该想清
楚了吧,现在肯老实说话吗?」「……」丹薇没命地点着头,喉头里闷叫不绝。

    「不说实话也没关系,要是有一字虚言,你便别指望下地了。」玄霜又再按
动马头,冷酷无情地说。

    「……」丹薇摇头不迭,叫声更是凄厉。

    「你这一趟回去,没有发现宋元索残害你的国人吗?」周义抽出塞着丹薇嘴
巴的汗巾,问道。

    「有,宋元索……」

    「果如你所说。」

    「我没有骗你吧?」

    「没有。」

    「你明知他骗了你,仍听命回来行刺,你是存心为虎作怅,还是有意和我作
对?」

    「不是……我不是的!我要不听命,他会杀了我的!」「难道我不会杀了你
吗?」

    「她就是知道太子手慈心软。」玄霜起劲地按动着马头说。

    「啊……不要………啊……住手……求你……啊啊……不行了……」随着木
台的摇摆,丹薇叫个不停,忽地尖叫一声,便软在上边急喘。

    「怎会这样?」周义目灼灼看着丹薇的腹下说,只见那略见肿涨的小腹波浪
似的急颤,分明是尿了身子。

    「玄霜小姐,放她下来,让太子看清楚吧。」绮红笑道。

    「解开她的脚,把人拉高一点便行了。」玄霜点头道。待绮红解开缚着丹薇
两腿的皮索后,玄霜便扯动吊着双手的绳索,香汗淋漓的娇躯便慢慢从木台升起。

    周义看见了,丹薇的牝户套着一根棒子,充血的肉唇紧紧包里着看来不小的
木棒,没有半点缝隙,再看清楚,棒子是连着木台的,心念一动,也像玄霜那样
按动,木马便前后摇摆,丹薇随即娇吟大作,原来随着木马的摇摆,棒子亦上下
耸动,插着那狭窄的肉洞。「招……我招了……放我下来……求你……」丹薇气
喘如牛地道。「放她下来吧。」周义点头道。

    玄霜手上继续使力,丹薇的身体便往上升,到了最后,终于从棒子脱出来,
这时周义才发觉那是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身上还满布疙瘩的伪具。

    脱出伪具后,许多米浆似的液体,便排山倒海地从裂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决
堤似的落下来,绮红虽然及时推了木马,地上还是积聚了不少,像个小水滩。

    「怎么这么多?」玄霜怔道。「我看里面还有许多哩!」绮红走到丹薇身旁,
伸手搓揉着她的小腹说,果然又挤出了许多。

    「你尿了多少次?」周义笑问道。

    「不……不记得了。」丹薇脚踏实地后,勉力稳住身子,流着泪说。

    「为什么你要前来行刺?我和你有仇吗?」

    「不是……呜呜……因为那个妖巫下了毒手,以解药逼迫丹薇就范,要不依
从,便会死得很惨的……」丹薇含泪道出原山道。

    「下了什么毒手?」周义问道。

    「他用毒蛇咬了丹薇的淫核……」

    丹薇泣道。

    「使你生不得孩子吗?」周义哂道。「除了不能生孩子,一年之内,如果没
有解药,淫核便会胀大,最后还会活生生的痒死的。」丹薇脸如纸白地说。

    「你又在胡说了!」周义冷笑道。

    「不,不是的。」丹薇犹有徐悸地急叫道:「他曾经让我尝过毒发的痛苦。」

    「没有办法煞痒吗?」周义问道。

    「初时还可以用相公煞痒,后来……,后来那东西大如鸭蛋,塞在中间,桶
也桶不进去了。」丹薇害怕地说。

    「真有此事吗?」玄霜冷哼道:「为什么现在你又不怕了?」「左右是死,
我可不要多受活罪了。」丹薇泣叫道。

    「什么时候会再复发?」周义继续问道。

    「丹薇是……是一个月前吃了解药,大概还有十一个月吧。」丹薇悲哀地说。

    「那么你最少还司以多活十一个月了。」周义冷笑道。

    「要是你不相信,丹薇也是无话可说,求你赐我速死吧。」丹薇流着泪说。

    「如果昨天你老实告诉我,便不用受罪了。」周义叹气道。

    「也怪丹薇不好,贪生怕死,以为……呜呜……主爷,求你饶了丹薇吧,就
算你不杀我,丹薇也活不了多久了。」丹薇硬咽道。

    「还有十一个月,也许能找到解药的。」周义沉吟道。

    「除了那个妖巫,哪里还有解药?」丹薇绝望地说。

    「他有便行了,待我攻下宋都,拿下了他,便有解药了。」周义灵机一触道
:「而且除了他,冷翠或许也有。」「冷翠?」丹薇怔道。

    「冷翠精通役兽驱蛇之道,如果她知道是什么蛇咬了你,该能找到解药的。」

    周义信心十足地说。「她……她会帮我找解药吗?」丹薇凄然道。

    「她会听我的。」周义笑道。「王爷,倘若你能找到解药,丹薇就是给你为
奴为婢,做牛做马,做母狗当尿壶也行的。」丹薇好像黑暗中看见一线曙光道。

    「现在你不是太子的女奴吗?」绮红笑道。

    「太子还肯要我吗?」丹薇怯生生地说。

    「要看你有没有骗我了一。」周义冷冷地说。「只要丹薇还有一字虚言,就
是活生生给这风流木马整治而死,也是死而无怨的。」丹薇着急道。

    「真的吗?」周义笑道。

    「真的。」

    丹薇忽地记起一件事,急叫道:「太子,丹薇还有话说。」

    「丹薇在宋都时,发觉宋元索己经建好许多海船,还开始调动兵马,又命丹
薇要在月圆前刺杀太子。」丹薇喘了一口气说。

    「有多少船和兵马?」周义问道。

    「海船最少有四……五百艘,人马当有十万人……」丹薇思索着说。

    周义继续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也一一回答,看来倒没有胡说八道,到了最后,
周义总算满意了。「还有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周义问道。

    「暂时没有了……」丹薇思索着说:「要是丹薇想到什么,一定会告诉太子
的。」

    「很好,放开她吧,」周义点头道。

    玄霜和绮红动手解下丹薇时,周义突然想到一件事,又问道:「倘若你行刺
得手,可要通知宋元索?」

    「他说丹薇就算能够全身而退,也不用忙着回去报告,他有办法知道的。」
丹薇没有气力地伏在地上回答道。

    「什么办法?」周义皱眉道。

    「丹薇不知道,不过我看他还有细作潜伏在这里。他说如果丹薇有什么重要
的事情要他的指示,可。以在城北的城陛庙留下暗号,自然会有人和我联络。」

    丹薇答道。

    「城北的城煌庙吗?」周义沉吟道。

    「是,可是丹薇至今还没有去过,不知道什么人会和丹薇联络。」丹薇继续
说。

    「如果我放你走,你有什么打算?」周义诡笑道。

    「放我回去?不,我不回去!我任务失败,又尽泄宋元索的机密,要是回去,
一定会死得很惨的。」丹薇既着急害怕地说。

    「那么你便不要回去,找个地方渡此余生吧。」周义笑道。

    「你……你不要丹薇吗?」丹薇大惊道,要不是身中奇毒,必定答应不迭的,
但知道周义或许能找到解药后,怎样也要留下来了。

    「我要你干嘛?」周义笑道。「你不是答应留下丹薇为奴吗?」丹薇含羞忍
辱道。

    「我还没有找到解药哩!」周义哂道。

    「无论找到解药与否,我……我也要当你的女奴。」丹薇咬一咬牙,毅然道。

    心道自己己是走投无路,要不留在这里,一个不巧便会给宋元索的细作发现,
那便真无活路了。「要当我的女奴可不容易的。」周义寒声道。

    「我知道,丹薇一定会谨守十八奴规,唯命是从的。」丹薇凄然道。

    「既然如此,从今天起,你便改名……改名丹奴,与仙奴一起,让绮红教你
们如何女奴吧。」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是……」丹薇不知是悲是喜,悲的是自己之身,竟然沦为女奴,喜的是总
算暂时保住性命。

    「太子,她也是像那些母狗一样当众人尿壶吗?」绮红问道。

    「不,她和仙奴只是我的尿壶。」周义哈哈大笑,接着问道:「夏莲等几头
母狗送像州干活了没有?」

    「还没有,柳巳绥等要她们多待几天。」绮红答道。

    绮红把丹薇带到瑶仙住的地方,令两女留在房间休息,不许出门乱闯,晚上
便要开始学习如何给周义当女奴。

    给风流木马折腾了一晚,丹薇实在累得很,上床后便倒头大睡,而且她也想
通了事到如今,明白只有乖乖的当周义的女奴,才有一线生机,于是立定主意,
凡事逆来顺受。一觉醒来,已是日落西山,丹薇坐了起来,看见对面床上的瑶仙
靠坐床上神色异样地看着自己。

    丹薇是认识瑶仙的,此时却是欲语无言,唯有长叹一声,岂料瑶仙竟率先说
话。

    「丹薇,主上知道我失风了吗?」夕瑶仙问道。

    「他没有说,不过我看……他是不知道的。」丹薇摇头道。

    「那么他是不会派人来救我了。」瑶仙悲哀地说。

    丹薇没有造声,心道宋元索刻薄寡恩,视人命如草芥,怎会管别人的死活,
瑶仙虽然是他的弟子,相信亦不会例外。「周义为什么把你和我关在一起?」瑶
仙再问道。「我不知道。」丹薇叹气道。「你什么也告诉了他吗?」瑶仙继续问
道。

    「是的,你呢?」丹薇反问道。「我能不告诉他吗?」瑶仙轻抚着奶头的金
环道。

    「你是如何失风的?」丹薇好奇地问。「我不知道,一定是有人出卖了我。」

    瑶仙白了丹薇一眼说:「你可有后侮?」

    「后悔什么?」丹薇怔道。

    「后悔背叛主上,卖身投靠,结果还要沦为女奴,任人淫辱!」瑶仙悻声道,
原来她不知道丹薇是假作投降,藉机行刺周义的。

    「我当然后悔……」发觉瑶仙语意不善,丹薇心里有气,恼道:「要不是我
错信宋元索,自甘堕落,为虎作怅,又怎会沦落至此。」「我还道徐饶公主真的
如此伟大,为了国人,不惜牺牲哩!」瑶仙冷笑道。

    「宋元索不守信诺,牺牲有什么用?」丹薇愤然道。

    两女话不投机,各自抿唇不语,过了一会,绮红与手上捧着饭菜的莎奴进来
了。

    「吃饭吧,吃完了饭,我们去看戏。」绮红神秘地说。

    吃完饭,两女在绮红的命令下,以彩帕缠腰,随着绮红和莎奴走出囚牢般的
卧室。门外虽然无星无月,但是每隔几步,便挂上用作照明的宫灯,也是明亮如
昼。

    此时仍是盛夏,天气很热,然而夜风落在丹薇那光裸的胸脯时,却使她打了
一个哆嗦。心道自己穿成这样子,如何能够见人,旋念周义该是以此相试,龄是
强忍羞颜,昂首而行。

    走了一阵,丹薇发觉身后传来断断续续的铃声,忍不住扭头一看,只见瑶仙
一手捧胸,一手按着腹下,步履维艰地尾随在后,顿悟是她身上的毛铃作祟,暗
念周义的手段虽然毒辣,但是此女至今对宋元索还是念念不忘,亦是活该的。

    绮红终焚在一道门前停下来,听到门里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丹薇暗叫糟糕,
情不自禁地掩着光裸的胸脯,看来难免要在人前出丑了。

    「来了,大淫妇仙奴来了,」「进来,快点进来。」门里人当是听到瑶仙身
上的铃声,呱呱大叫道,声音捻熟,看来是熟人。

    「你们把手放下来。」绮红扭头一看,喝道。瑶仙呻吟一声,发狠地在胸前
和腹下抓了两把,才放开双手;丹薇也不敢抗命,慢慢放开了掩着胸脯的玉手。

    「走吧。」绮红满意地点点头,便推门而进。

    门里是一个花厅,柳巳绥、汤卯兔和一个老者据案而至,夏莲等四女则身穿
色彩缤纷、薄如蝉翼的纱衣左右相陪,正在殷勤地劝酒布菜,侍候三人用膳。

    夏莲等衣衫不整,袒胸露乳,还不知羞耻地撒娇卖唠,献媚逢迎,放浪形骸
的样子,好像青楼妹子,看来己是习以为常。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柳巳绥笑嘻嘻道,双眼就像身畔的老者和汤卯兔一
样,直勾勾地望着绮红身后的两女。

    「她便是红莲圣姑?」老者色迷迷地问。

    「是呀,裴源,你以前没有见过她吗?」汤卯兔笑道。

    「没有,要是知道是这样的美人,老夫早入教了。」裴源甜一下乾涸的嘴唇
说。

    「老裴,这可未必。她们传教时,脸上挂着面具,身上也穿得密密实实,什
么也看不到的。」柳巳绥大笑道。「不错,我也是现在才看清楚哩!」汤卯兔怪
笑道。

    「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不是什么圣姑,而是太子的丹奴了。」绮红笑道。

    「我的风流木马管用吗?」裴源接口问道。

    「管用,管用极了。」绮红点头道:「看她多么听话便知道了。」丹薇发觉
夏莲等目露异色,复念半年前身为周义的座上客时,这两人还是毕恭毕敬,没料
此刻自己己是沦为女奴,任人评头品足,不禁羞得抬不起头来,恨不得能钻进地
底里。

    「也该让仙奴坐一趟的,看她还有没有胆子逃跑。」柳巳绥笑道。

    「你们看,她已经成了大淫妇了,还跑得了吗?」汤卯兔指着瑶仙汕笑道。

    「她真的成了大淫妇吗?」裴源兴奋地问道;原来瑶仙的玉手正按着腹下的
彩巾偷偷搓揉,瞧得众人血脉沸腾。

    「还不是,只是走了这一段路,受不了身上那些毛铃。」绮红格格笑道。

    「仙奴,可要我们给你煞痒吗?」柳巳绥淫笑道。

    「想也不行,你们看看可以,却是眼看手勿动的。」绮红哂道。

    「看看她俩的骚穴行吗?」汤卯兔怪笑道。

    「如果太子答应,什么也可以。」绮红冷笑道。

    「这等小事何需劳烦他老人家。」柳已绥汕然道。

    「别多话了,这几头母狗可以吗?」绮红问道。

    「可以,好得很,许多姥子也没有她们那么知情识趣。」裴源满意地点头道。

    「她们是老娘调教出来的,只要听话,当然不错了。」绮红傲然道:「你们
快点吃吧,吃饱了便要开始干活了。」

    「你上座吧,我们会努力演出的。」

    汤卯兔哈哈大笑,搂着身畔的女子上下其手道。

    「你们随我来。」绮红点点头,领先走到一旁坐下道:「大家坐下,看看这
几头母狗如何侍候男人。」丹薇做梦也没想到绮红要看这样的戏,禁不住脸红耳
赤,芳心卜卜乱跳。

    瑶仙是知道的,因为不是第一次了。绮红常与她偷窥柳巳绥等与女奴淫戏,
学习如何侍候周义,可没料到这一趟不是躲在秘道偷看,而是大模大样地在场观
石……

    两女更想不到看戏不净是她们,周义和玄霜也在,只是他们藏身秘道暗里窥
伺。

    「绮红为什么要她们看这些?难看死了。」玄霜靠在周义怀里,红着脸说。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她们看多了,便懂得怎样侍候我了。」周义笑道,
虽然明白绮红是藉此消饵两女的羞耻之心,却没有揭破。

    「就是要看,也不一定要这些男人的。」玄霜不满似的说。

    「也有道理。」周义莱莱怪笑道:「那么下次便让她们来看看你怎样侍候我
吧。」

    「你……定比他们几个好看得多了。」玄霜学着那个伏在裴源怀里的女郎那
样,在周义腹下摸索着说。

    「你也比那些母狗漂亮和乖得多了。」周义还以颜色道。

    「还用说吗?」玄霜满心欢喜道:「不过她们……尤其是仙奴,她的心根本
还在宋元索那里,我看是白费功夫的。」

    「不错,丹奴该是真心投降,仙奴却难说得很。」看见瑶仙神色木然,周义
皱眉道。

    「她一定不是真心的,单看她和丹奴在房间里的谈话便知道了。」玄霜哂道。

    原来他们也听到瑶仙和丹薇的对话。

    「那么她是自讨苦吃了。」周义寒声道。「丹奴虽然看似真心,还是要小心
为上的。」玄霜继续说。「我有分寸的。」周义点头道。

    这时外面己是乱七八糟了,夏莲等几个女郎分别伏在柳巳绥等人的胯下,给
他们作口舌之劳,绮红却在旁指指点点,教导瑶仙和丹薇如何用嘴巴取悦男人。

    丹薇没想到只是分手数月,。这几个红莲使者竟然变得如此放荡无耻,不仅
对柳巳绥等百般献媚,还主动求欢,相信婊子也不外如是。记得她们全是黄花闺
女,虽然均己准备牺牲色相,舍身事敌,却不该如此不堪的,看来她们也认命了。

    推己及人,丹薇对夏莲诸女只有同情,而没有气恼,无奈自身难保,纵是很
想让她们脱出苦海,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犹幸她们该没有性命之忧,看来亦只
能像自己一样,逆来顺受了。

    过了许久,这个荒唐淫秽的宴会终焚结束,绮红才让丹薇和瑶仙返回房间睡
觉,虽然没有人碰过她们,但是两女的脑海里,已经留下不可么灭的印象。

    第二天,在绮红的指导下,丹薇和瑶仙也闲始习练侍候和取悦男人的彼俩,
过着婊子似的生活。

    媚惑男人之术原来甚不简单,分外媚和内媚之术,外媚是要使自己变得更漂
亮,以至人见人爱,于是从走路到举止,从衣着到梳妆,从应对到礼仪,什么也
要学,两女貌美如花,也曾色笑迎人,亦各有心得,只要能够忘却羞耻之心,放
开怀抱,却也不难,内相之术却是床上功夫,是要自小习练的,两女虽然难有大
成,绮红还是要她们习练,用作侍寝之用。

    首先学习的是口舌功夫。两女不是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经过绮红的指点后,
很快便掌握个中诀窍,然而丹薇没料到还要学习侍候女人,而习练之法更是匪夷
所思。

    绮红先是召来那两个名叫莎奴和犬尼的女奴,着她们以瑶仙和丹薇作对象,
示范如何去吃。瑶仙武功受制,纵是心里不愿,亦不能反抗,丹薇却是无心抗拒。

    结果给她们吃得失魂落魄,淫声大作时,绮红才命两女互相甜吃,自己则在
旁指点,如此一来,两女很快便学懂了。

    这一天,丹薇吃过午饭,正在暗里猜测待会要学些什么时,莎奴忽地前来传
令,说是周义召见。

    丹薇赶忙换过衣服,还擦上胭脂,刻意打扮梳妆,然后随莎奴前往晋见。

    「丹奴叩见太子。」丹薇腼腆地走到阶前,盈盈下拜道,此时她己经知道周
义晋位太子,也改变了称呼。

    「绮红说你这几天很是用心学习,看来是真心给本座为奴了。」周义柔声道。

    「是,丹奴是真心的。」丹薇含羞点头道,心里百感交杂,也不知是悲是喜。

    「抬起头来,看看这是什么。」周义沉声道。

    丹薇依言抬头一看,只见玄霜高举着一张告示,上面绘着一个女子头像,竟
然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再看下去,却是一张缉补自己归案的告示,不禁愕然。

    「还有许多像这样的告示,明天便会遍贴城里的大街小巷,要把你缉拿归案。」

    周义寒声道。「为什么?」丹薇茫然道。

    「因为你谋刺太子。」玄霜森然道:「明天官兵便会挨家逐户搜索你的踪迹,
同时召集城里的大夫,给太子治病。」

    「我……」丹薇不知所措,慑慑无语道……

    「到了晚上,你便要逃离这里,前往城隍庙躲藏。」周义诡笑道。

    「哦……」

    丹薇恍然大悟道:「是,丹奴一定会把那个奸细掀出来的。」「不错。」周
义满意地点头道:「可是此事或许会有危险的,你愿意前去吗?」「为什么会有
危险?」

    丹薇嚎懦道。「我要把那些奸细一网打尽,所以他们现身后,我未必会拿人
的,那时你便要忍辱负重,虚与委蛇,直至我动手拿人为止,办得到吗?」周义
继续说。

    「丹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丹薇答应道。「很好,你可以动手行刺了,
事后我会把你送到城陛庙的。」周义笑嘻嘻道。「行刺?」丹薇不明所以道。

    「你不是要行刺本王吗?」周义笑道。「丹奴不敢……丹奴知错了!」丹薇
急叫道。

    「你要不刺我,我便刺你了。」周义贼兮兮地说。

    「太子……」丹薇若有所悟,唤吟一声,便往周义爬过去。[/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39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  战云密布

    城陛庙位处城西,破败残坦,看来香火冷落,此刻孤零零的兀立夜色之中,
周围更是渺无人烟,突然一道黑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溜烟地走进庙里。

    那道黑影是一体态玲珑,手提长剑,身穿紫蓝色紧身箭衣,以丝帕蒙脸的女
子,她在满布尘埃的神台上画了二个图形,然后走到神像后面和身坐下,解开蒙
脸丝帕。

    那女子正是丹薇,她疲累地靠在墙上;估计最快也要天亮镜方会有事故发生,
很想观空睡一会,争取休息,无奈才闭上眼睛,宋元索和周义的脸孔,便轮番在
脑海中出现,忍不住暗里作出比较。

    这两个男人,一个毁家灭国,夺去自己的童贞,还暗下毒手,逼自己给他卖
命,一个槛施毒刑,几番污辱,还要自己纤尊降贵,给他为奴,本来两皆可恨的。

    然而丹薇抚心自问,对周义不仅没有记恨,还暗生感激,庆幸他不像宋元索
那样哺杀,得他收留,能有一枝之寄,总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丹薇也知道自己不
净是撼激周义的不杀之恩的,深心处其实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是昨夜突
然从心底里冒起,此刻回想起来,还是禁不住耳根尽赤,芳心剧跳。

    这个秘密就是丹薇发觉自己与周义一起时,肉欲上竟然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使她欲仙欲死,乐不可支。严格来说,丹薇有生以来,只有两个半男人。

    一个是宋元索,是他给丹薇破身的,身在宋京时,还要给他侍寝,但是此人
粗鲁变态,对丹薇来说,却与苦差受刑无异。那个南海妖巫心有余而力不足,虽
然手剑及履及,可是严格来说,至今还没有碰过丹薇,只能算是半个。

    遇上周义后,丹薇才知道男人可以这样强壮。尽管也谈不上温柔,然而持久
耐。钱,永不言累,总能使人高潮迭起,只有与他一起时,才得尝床第的乐趣。

    好像昨夜自己与玄霜一起侍寝,周义左右逢源,仍然威风凛凛,意气风发,
叫人难以为敌,终于迷失在无边的欲海中……

    丹薇想得愈多,愈是感觉周义是自己最好的归宿,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得到
他的欢心。这趟丹薇奉命诱捕宋元索的奸细,尽管一口答应,其实还是忐忑不安
的,此刻想通了,却真希望能助周义把那些奸细二网打尽,证明自己是真心投诚,
别无异志。丹薇思前想后,迷迷糊糊中,终砖进入梦乡。

    睡了一会,丹薇忽地感觉有异,张开眼睛,眼前竟然是一张丑怪肮脏的脸孔,
心里一惊,霍然坐起,才发觉自己已经给三个手提打狗棒的叫化子围在中间。

    「你们干什么?」丹薇色厉内茬地叫,伸手往本该放在身畔的长剑摸去,没
料摸了一个空。「你是什么人?」当中的中年叫化子沉声问道。

    「我……」丹薇见叫化子腰间缚着草绳,心念一动说:「龙行天下,无往不
利。」

    「人随令到,见令如见人,请令主出示令牌。」叫化子恭敬地说。

    「我没有……要见头儿,可以依从令规处理。」丹薇咬着牙道。根据令规,
要是没有令牌,便要以下属的身分晋见。

    「随我来。」叫化子点点头,转身便走。

    丹薇随着三个叫化子走进庙后的一间小屋,看见屋里放着一具半新不旧的棺
材,不禁心里发毛。

    「躺进去。」两个叫化子抬起棺盖,寒声道。

    「躺……躺进去吗?」偷眼看见棺里虽然尚算乾净,可是好像有人睡过似的,
丹薇害怕地颤声说。

    「想见头儿便要躺进去。」叫化子森然道。

    丹薇知道自己要不躺进去,他们一定不会带自己前去的,唯有咬一咬牙,战
战兢兢地爬进棺材,和身躺下。

    「躺一会便能见到头儿了。」叫化子怪笑一声,摆一摆手,另外两人便抬起
棺盖,把棺木盖上。

    「你们……」丹薇更是吃惊,不知如何,忽地感觉脑海里昏昏沉沉,周身乏
力,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辛辣的气味突然直透鼻梁,丹薇便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张眼一看,眼前竟然是一张熟悉的脸孔。

    「你醒来了。」一个小胡子目灼灼地说,他名叫牛光,是衙门里的捕头,丹
薇初来宁州传教时,曾经为了聚众传教之事,辗转与他认识,颇有交往,想不到
会是宋元索的细作。

    「是你?!」丹薇赶忙坐了起来,发觉自己置身在一闲卧室里,身上的衣服
仍然完整,才舒了一口气,道:「你是头儿吗?」

    「丹薇,你要验令吗?」牛光沉声道。

    「是。」丹薇点头道,闻得牛光能够直呼自己的名字,看来知道不少,已经
没有怀疑他的身分了。

    「银龙令出,令出必随,本座乃黄字第一号牛光。」牛光取出一块银牌,高
举半空道。

    「黄字?」丹薇愕然道。

    「本座是月前才获委此职的,见令如见人,你不认得此令吗?」牛光寒声道。

    「丹薇认得,见过令主。」丹薇认得银龙令,唯有拜倒行礼道。

    「起来吧。」牛光收起银龙令,大剌剌道。

    「令主,丹薇想立即过江。」丹薇依照周义的指示道。

    「有急事吗?」牛光问道。

    「没错,我有要事回报主上。」丹薇点头道。

    「不行。」

    牛光取出周义通缉丹薇的告示,摇头道:「现在官府侦骑四出,你哪里也去
不了的,要不是我的人早一步找到你,你也见不到我,别说渡江了。」

    「那怎么办?我一定要回去的。」丹薇急叫道。

    「唯今之计,你只能暂时躲在这里,静观其变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我的丫处物业,很安全的。」

    「要躲多久?我还要急着回去报告的。」

    「躲多久可难说得很,至放报告,你可以把经过告诉我,我便以飞鸽传书送
回去,两三天该有消息的。」

    「告诉你?」

    「周义死了没有?」

    「还没有。」

    「你没有和他睡觉吗?」

    「我……」

    「我也知道你此行的任务,主上早有密旨,着我留意,尽快报告,我只是不
明白为什么你要和周义睡觉。」

    「不用你管!」「那么你和他睡觉了没有?」

    「睡了,他已经毒发浑身僵硬,该活不下去的。」

    「毒发?是你下毒的吗?」

    「你不用知道,只要依照我的话报告主上便是。」

    「好吧,不过我以银龙令下令,没有我的命令,你绝对不能梢山这个房间,
否则便以抗命论罪。」

    「为什么?」「你要是离开这里,我便无法保证你的安全,一个不巧,还会
暴露我们的身分,那时可给你害死了。」

    「我不离开便是,可是我的起居饮食……」「那三个叫化子是我的亲信,他
们会留下来保护你的安全,还烧饭打水的。」

    「没有女的吗?」

    「我们在这里的人手不多,哪有女的?可惜当初你没有送我几个红莲使者。」
「没有便没有吧。你着他们给我打水洗澡,还要替换的衣服,没有我的招呼可不
许进来。」

    「那么你歇一下吧,有什么指示我会通知你的。」牛光去后,丹薇靠坐床上,
暗念报告送回去后,宋元索迟早也会发现全足琉言,自己的祸福也系在周义手上
了。

    不过自己任务失败,纵然能够逃回去,也是难逃罪责,如此一来,周义该相
信自己是真心投靠的。

    想到这里,丹薇感觉饥肠挽挽,再看窗外己是日落西山,才知道自己昏迷了
许久,心念一动,赶忙低头检查身上的衣服,竟然发觉系在腰间的衣带有异,看
来是解开了再重行系上的,不禁怒火中烧,正要查看曾否受辱时,忽然人影一闪,
玄霜电魅似的现身眼前。

    「你想什么?是不是想弄假成真,趁机逃回去?竺玄霜寒声道。

    「小姐,丹奴是真心归顺太子的!」丹薇赶忙下床,拜倒玄霜身前道。

    「真心便最好了。」玄霜拉着丹薇坐在床沿说:「其实你自己想想,宋元索
这样对你,怎值得给他卖命?」

    「是,丹奴明白的。」

    玄霜与宋元索仇深似海,对他派来的奸细亦是恨之刺骨,因而对瑶仙完全不
留情面,肆意凌虐,但是丹薇与瑶仙不同,特别是知道她是为了国人才为虎作怅,
心里更添几分怜悯。

    「你知道吗?太子是面恶心善,表面凶霸霸的,心地却很好,要是别人,你
们红莲教恐怕一个也活不下去。」

    「是,丹奴知道的。」

    「好像这一趟你以身犯险,他看似不着紧,其实除了我,还派了许多高手日
夜监视,以防万一的。」

    「是吗?」「当然是不过现在时机尚未成熟,所以还没有动手,你只要依计
行事便行。」

    「如果他们侵犯丹奴……」

    「牛光武功平平,你打不过他吗?」

    「丹奴不知道,但是要是他使用比乙!」

    「打得过便打,打不过便要顺其自然,忍辱负重,千万不能砸了太子的大事。」

    「刚才……」

    「我们看到了,他只是剥了衣服检查,看看有没有藏着什么罢了!」

    「他……没有……」

    「你不知道吗?」

    「丹奴……不知道。」

    「他只是用手、」

    「我……我一定怪杀了他!」

    「没有太子的命令,绝对不能妄动。」

    「但是……」

    「不要但是了,碰碰有什么大不了,你又不是没有给人碰过,要是坏了太子
的大事,看他饶不饶你。」

    「丹奴……丹奴不敢。」

    「咦,有人来了,我也要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玄霜说毕,闪身,快如闪电地便从敞开的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在黑暗里,轻
功之高,使丹薇咋舌。

    来的原来是那三个换了乾净衣服的叫化子,送来饭菜,还有盛满了水的澡盆
和一些替换衣服。

    这时丹薇可没有什么胃口了,赶了那三个嬉皮笑脸的壮汉出去,关好窗户,
便躲回床上,宽衣解带,查看自己的身体。

    尽管腰间的衣带乍看没什么,但是衣结有异,肯定曾经解开,于是解下衣带,
发觉衣里的大红绣花抹胸有点儿歪,掀开一看,涨卜卜的肉球竟然残存着几个淡
红色的指印,看来遭人大力搓揉,不禁气得发抖。

    再往下看,裤带结得乱七八糟,根本不是自己常用的同心结,解开一看,骑
马汗巾也是松散,幸好里边的牝户乾乾净净,该没有为牛光所污,但是念到他的
指头定必游遍这个不见天日的方寸之地时,凄凉的珠泪便泪泪而下。

    以后的几天,牛光没再出现,只有那几个壮汉依时依候送来饭菜,他们虽然
没有无礼,但是常常风言风语,语出轻桃。

    丹薇初时差点便要变脸的,回心一想,却装作不以为件,虚与委蛇,藉机查
探牛光的虚实。

    原来牛光藉职务之便,结交许多三山五岳之徒,在宁州很是吃得开,仕途却
不大顺利,心生怨慰,宋元索不知如何找到了他,最近才获委为银龙使者,据说
办成一件大事后,便能飞黄腾达,至于是什么大事,丹薇费了许多功夫,也是茫
无头绪。

    然后这一天,牛光突然出现。

    「丹薇,上头有旨意。」牛光贼头贼脑地笑道。

    「什么旨意?」虽然很想宰掉这个恶棍,丹薇还是不动声色,平静地说。

    「上头有话问你。」牛光正色问道:「你在周义那里时,可有见到或是听到
天字第一号的消息?」

    「没有。」

    「马文杰的呢?」

    「没有。」

    「你司知道前太子为什么被废?周义如何当上太子的?」

    「不知道。怎么你什么也不知道?」

    「丹薇真是不知道嘛!」「那么接下来的问题,你不可能不知道的。周义有
没有在你的体内射精?」

    「……有。」

    「射光了以后,他便浑身僵硬,动不了吗?」

    「……是的。」

    「你怎知道他动不了?」

    「他……他压着人家不动,还着我找大夫。」

    「你找了大夫没有?」「没有,丹薇趁机逃出来了。」

    「为什么你不给他补上一刀?」

    「丹薇……丹薇急着逃跑。」

    「主人命你刺杀周义,为什么你要抗命?」

    「丹薇没有!主上只是命丹薇和他……和他睡觉,没有要丹薇补上一刀的。」

    「你和他睡了多少遍?」

    「一遍。」

    「你快活吗?」

    「不知道。」

    「你有过多少男人?」

    「上谕要问吗」

    「这是我问的。」

    「你懂规矩没有?手持金龙令、银龙令的使者,虽然代表主上,却不能胡说
八道的。」

    「那么问题问完了,丹薇听令。」

    「听什么令?」

    「从现在起,你拨归黄字旗下,听从牛光指挥,如有不从,牛光可以先斩后
奏。」

    「我不信……我……我要验令!」

    「验吧。」

    牛光冷哼一声,取出一张纸片道。

    接过一看,认得是冷双英的字迹,那是他给牛光的信里的其中一页,说的与
牛光无异。

    「相信了吧。」牛光诡笑道。

    「还有两页呢?」丹薇恨火烧心道。

    「那是冷大帅给我的命令,与你无关。」牛光摇头道,「我是直接听命主上,
冷双英也不能支使我做事的。」丹薇咬牙切齿道。

    「你要抗命吗?」牛光戒备地说。

    「我……我不是抗命,而是……」丹薇暗念周义没有动手拿下牛光,要是此
刻与他变脸,恐怕会恼了周义。

    「大帅听命主上,大帅有令,谁敢不从。」牛光森然道。

    「他要我干什么?」

    「大帅命我查明天字第一号和马文杰的下落,如果你能助我,我不会难为你
的。」

    「我要怎样助你?」

    「首先是让我们互相多点了解……」

    「你不要胡来,我……我是主上的女人!」

    「女人?听说你本是徐饶人,是女奴才对吧。」

    「别碰我!洲不碰便不碰,你可要看看大帅的信还说什么吗?」

    「拿来。洲你自己看吧。」牛光取出一个牛皮纸袋,放在桌上说。

    丹薇从纸袋里取出两页信纸,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密麻麻的写着冷双英的命
令,着牛光淤月圆之夜,接应他的大军渡江。

    还有一页却是刚才看过那一页的延续,道出自己的身世,最气人的是信中还
说:「此女莱。惊不驯,甚是刁泼,倘有抗命,先拿下来候我发落,要想尝鲜不
用客气。」

    「看到了没有?你真的要不识抬举吗?」牛光冷笑道。

    「你要是胡来,我会杀了你的。」丹薇放卞信函,凛然道。

    「你能陪周义睡觉,为什么不能陪我?」牛光愤然道。

    「你……你混帐!」丹薇气愤地叫,不知为什么,脑海中突然昏昏沉沉,没
有气力地靠在椅上。

    「可知道江湖上有一种名叫失魂弓的异药吗?此物无色无味,见风即牝嗅入
一点点后,便通体乏力,前后要十二个时辰才能消失的。」牛光诡笑道。

    「那又怎样?」丹薇软弱地说。

    「我刚好有一点点,全放在这封信里。」牛光笑道。

    「你想怎样?!」丹薇知道着了道儿,暗叫不妙。

    「没怎样,只是想疼疼你吧。」牛光笑嘻嘻地走到丹薇身旁,把她横身抱起
道。

    「放我下来……我……就算我杀不了你,主上也会杀了你的!」丹薇哀叫道,
只是此时周身无力,不能反抗。

    「主上?你可知道圣旨怎么说吗?」牛光把丹薇放在床上,动手解开腰带说
:「着令留意老二的动静,一有消息,立即飞报双英,至放女奴丹薇,死活不计。」
「你……你胡说。」丹薇急叫道,心里却知道牛光不是胡说。

    「是不是胡说也没关系,你抗命违旨,已该任我处置了。」牛光掀开散落的
衣襟,再解开腰间的裤带说。

    「不……救命……有人强奸呀!」丹薇尖叫道,相信周义一定有人在外窥伺,
希望他们能及时解围。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这里周围十里,没有一户人家,待会你叫床时,可
以开怀大叫的。」牛光笑嘻嘻地脱下丹薇的裤子说。

    「你要是碰了我,一定活不下去的。」丹薇唬吓道。

    「你还不知道你初来的第一天,我己经碰了你吗?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牛光褐开丹薇的抹胸说。

    「你……」丹薇福至心灵,急叫道:「我身上有毒,所以主上才命我和周义
睡觉。」「有毒?有什么毒?怎会有毒的?」牛光把汗巾扯下,丹薇身上再也不
挂寸缕。

    「我……我吃下了七日断肠花……骚穴能发出毒素,男人碰不得的。」丹薇
煞有介事地说。

    「那么周义为什么死不了?」牛光半信半疑道。

    「七天,七天后,他便会一命呜呼了。」丹薇咬一咬牙道:「你要是不信,
可以……可以看看我的……淫核,便明白了……好呀,让我看看!」牛光怪笑一
声,爬到丹薇身下,便动手张开紧闭的肉唇。

    「呀……那东西是特别肥大的……看到了没有……不……不要碰!」丹薇呻
吟道,原来牛光竟然把指头桶了进去。

    「果然是特别大,可是……为什么要告诉我?要是毒死了我,你不是可以跑
吗?」牛光拨弄着神秘的颗粒说。

    「别碰……呜呜……我能跑到那里?」丹薇泣道。

    「不错,你也无路可逃的。」牛光沉吟道。

    「而且我们总算是一殿之臣,你死了,我有什么好处?」丹薇泪流满脸道。

    「药力什么时候过去,」牛光抽出指头道。

    「要吃下解药,药力才会过去的。」丹薇喘了一口气,说。

    「哪里有解药?」牛光问道。

    「在国师那里。」丹薇答。

    「你没有骗我吧?」牛光犹豫道。

    「你要是不怕死,便来吧,我己经吃了许多亏,多吃一点又何妨。」丹薇愤
然道。

    「我第一眼见到你,便喜欢上你了,要是你乖乖的从了我,我一定会疼着你
的。」牛光叹气道。

    「那么你得说清楚呀,不该用上失魂引的。」丹薇恼道。

    「说清楚有用吗?」牛光摇头道。

    「你怎知没用。」丹薇瞳道:「要不是我身上有毒,或许……或许我会从了
你。」「真的吗?」牛光兴奋地在丹薇的裸体上下其手道。

    「人家骗你干嘛?」丹薇白了牛光一眼,说。

    「怎样才能拿到解药?」牛光问道。

    「冷双英也有,等大军过江后便行了。」丹薇媚态撩人道。

    「那么还要再等七天。」牛光心急地说:「我真是迫不及待了。」「那便别
等吧。」忽然有人说。

    牛光扭头一看,来人竟然是周义,身畔还有一个身穿黄金甲,性感冶荡的美
女。

    「太子!」丹薇喜极而泣道。

    周义迟迟没有动手拿人,就是等候南方给牛光的回信,希望藉以证实宋军的
进攻路线,刚才故意延肴,却是要看看丹薇有没有依计行事,一现在得到证实,
便与玄霜一起现身拿人。

    众人回到百花楼后,周义虽然没有召见,丹薇的待遇却得到明显的改善,不
仅有了自己的房间,毋需与瑶仙共宿外,绮红的态度也友善得多,使她以为周义
终龄相信自己是真心投诚了。

    休息了几天,丹薇便再与瑶仙等诸女随着绮红修练房中本,虽然很想与周义
见面,却也知道为了力拒冷双英入侵,他一定忙得很,可没料到周义已经率领五
万精兵,在玄霜陪同下,偷渡玉带江了。

    周义趁夜在玉带江上游架起浮桥,穷一夜功夫,五万兵马便神不知鬼不觉地
横渡玉带江。

    「叩见太子。」负责居间联络的赵成,早在岸边等候。

    「仔事情顺利吗?」「呀良是顺利,吉城和庆城的兵马昨天动身前往平城,
只是留下数百士兵维持治安,我们已经派了两百人分别潜进吉城和庆城作内应,
也有人监视来往的道路,大军一到,便可以手到拿来了。」「安城的兵马呢?」

    「我来的时候,安城的兵马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动身。」「冷双英有什
么动静?」「他去了平城,督促各路兵马进入战斗位置,还派人在蟠龙山腰建立
营寨,看来会以此作大营。」「蟠龙山腰吗?」「就在我们的秘道出入口附近,
灵芝公主已经着人严密监视了。」「良好,传我将令,先取庆城。」没有人知道
周军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还来不及关闭城门,周军已是长驱直进,占领城池,吉
城亦是一样,太阳没有下山,便落在周军手中。

    周义没有耽搁,下令众军安营渡宿,翌日便进军安城。

    从吉城到安城本来需要两天时间的,周义却限令大军务必要一天之内赶到,
还要立即拿下城池。

    众军没有抱怨,因为他们也知道安城守军业己前赴平城,当如拿下吉城、庆
城那样易如反掌。

    安城也拿下来了。

    前后两天,周义己经攻陷三城,比预算提早了一天,更难得的是他深信冷双
英至今仍然蒙在鼓里。

    要保守这个秘密当然不容易,周义每占领一城,便派出兵马守住来往城池的
道路,还在城中高处布置神箭手,以防有人以信鸽传书,老百姓许进不许出,就
像置身一个大牢房似的。

    这个秘密也不用保守太久的,因为决战即将开始。

    周义下令大军休整两天,便直扑平城,估计要走上两三天,那时冷双英的宋
军该己云集江畔,等候宋元索遣来的新兵,预备乘夜偷袭,攻下宁州,可不知道
大将何坤与柳已绥等早已率兵严阵以待,候机出击,尽歼犯境之敌。

    安排妥当后,周义便与玄霜迁趋冷双英用作居停的蟠龙旧宫休息,可没料到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灵芝和思棋、思书,竟然倚间等候。

    「你们怎么来了?」周义愕然道,知道三女当是从秘道入宫的。

    「人家惦着你嘛!。与其在王陵整天等消息,闷得发慌,不如前来与你一起
上战场了。」灵芝嗽着樱桃小嘴道。

    「战场上兵凶战危,你又不懂武功,怎能与我在一起?」周义大摇其头道。

    「人家能够保护自己的。」灵芝急叫道。

    「她们两个自顾不暇,怎能保护你,还会使我分心,如何打仗?」周义正色
道。

    「不净是她们的,人家还有一队卫士。」灵芝抗声道。

    「也不行,他们能有多大能耐。」周义哂道夕「无论怎样,人家也要跟着你。」
灵芝坚决地说。

    「你这个不听话的丫头,看我待会如何惩治你!」周义悻声道。

    「你要怎样惩治人家?是不是用……」灵芝春心荡漾似的楼着周义的臂弯说。

    「进去你便知道了。」周义迈步内进道。

    「你去哪里?」灵芝拉着周义问道。

    「寝宫不是在那边吗?」周义愕然道。

    「不行,那里有人窥伺的。」灵芝红着脸诲「我差点忘记了。」周义大笑道。

    虽然夜来剧战连场,周义还是大清早便起床,丢下熟睡未醒的灵芝和玄霜,
外出处理军务,直至午后才回来,没料才进园中,便听到玄霜娇叱的声音。

    周义趋前一看,只见灵芝卓立一个以九个军士组成的方阵里,玄霜则运剑如
飞,朝着方阵狂攻,可是无论她的长剑有多快,剑招有多狠,还是不能越雷池半
步。

    「太子,这个方阵很有意思!」看见周义进来后,玄霜收剑道。

    「你剑上没有内力,他们自然挡得了。」周义也是行家,早已看出关键所在。

    「刚才试过了,我要使出五、六成内力,才能使他们兵刃脱手。」玄霜点头
道。

    「兵刃脱手,便不能保护阵里的人了。」周义摇头道。看来这些便是灵芝的
卫士,能够接下玄霜五、六成功力的一剑,也是非同小可了。

    「这里地方太小,只能使用九宫小阵,要是在战场上,以九个小阵组成九宫
大阵,该能挡千军万马的。」灵芝嚷道。

    「你有八十一个这样的卫士吗?」周义问道。

    「怎么没有,还有十多个后备,以供替换的。」灵芝答道。

    「他们使的全是守势,能攻吗?」己周义沉吟道。

    「阵法全是守势……」灵芝惭愧地说。

    「虽能守不能攻,但用来护卫中军统帅,却是有用得很。」玄霜看了周义一
眼说。

    「你要多久才使他们习得此阵?」周义问道。

    「一、两个月吧。」灵芝答道。

    「此战过后,你能不能把九宫阵授给我的铁卫?」周义问道。

    「太子有命,贱妾岂敢不从。」灵芝喜孜孜地说:「那么我也能随你出征了。」

    「你在中军侍候吧,可不能上战场,免生意外。」周义笑道:「何况你这身
衣服也难挡矢石的。」「人家新造了一套战甲。」灵芝腼腆地说。

    「什么战甲?,周义问道。

    「何昌求见。」也牲这时,外边有人叫道。

    「进来吧。」周义点头道,这个何昌是灵芝留驻秘道的细作头儿,当日周义
经秘道暗探安城,就是他领路的。

    「太子,有月儿和徐饶四女的消息了。」何昌急步进来说。

    「她们怎样了?」灵芝问道,月儿是当日周义潜进安城时认识的,亦是从她
口中获悉宋元索如何不守信诺,奴役红莲谷的徐饶国人,才使圣姑丹薇心生异志,
至赞徐饶四女则是与月儿一起给富春楼买去的女奴。

    「四女己经回到富春楼接客,月儿……月……儿却给冷双英祭旗了。」何昌
叹气道。

    「什么?」灵芝失声叫道。

    「祭旗?可是杀了吗?」玄霜问道。

    「没错,还死得很惨。」灵芝咬牙切齿道:「宋军攻城掠地之前,例必要用
一个女子祭旗,自大将而下,当众轮奸至死……为什么这样残忍?」周义问道。

    「凡是如此祭旗,表示主帅志在必胜,答应城破之后,任由众将士奸淫掳掠,
用作振奋士气。」何昌解释道。

    「这一次我就要他大败而回广周义冷哼道。

    「我们亦已封了贱人馆,拿下所有执事人员,赵成正在审问。」何昌继续说。

    「那些女的呢?」灵芝问道。

    「她们大多无依无靠,也无家可归,除了几个打算战事过后,自行回返家乡
外,剩下的均以自由身在其他妓院接客。」何昌答道。

    「为什么不把其他的妓院也封了?」玄霜怔道。

    「我着人封了贱人馆,只是怀疑他们与宋元索有关,要是也查封其他的妓院,
军士无处发拽,一定会多生事端的厂周义摇头道。

    「太子。」此时赵成从外兴冲冲地走进来说:「贱人馆果然与宋元索有关系
……」「系?」周义问道。

    「贱人馆的前身本是供宋朝官员将领寻乐的地方,宋元索发觉能在那里得到
很多消息,遂授意手下在各地开设贱人馆,用作监视当地官员百姓的动静,定期
送卜,!去,供他参考。」赵成娓娓道来道:「这里的贱人馆前后送出七份报告,
还留有副本,你可要看看吗?」「你看过了没有?」周义问道。

    「属下看了一遍,全是报告这里的官商将士在贱人馆里的言行,他们有什么
癖好,那些人可能对宋室不忠,还有些道听途说,坊问传闻。」赵成答道。

    「州这也有趣,留下来吧。」周义点头道。

    赵成砖是呈上七份报告的副本,再报告了一些琐事,才与何昌告退而去。

    看见灵芝拉着玄霜吗隅细语,周义也不打扰,迁自回到书房,阅读那些报告。

    读毕后,周义发觉那些报告大多是环绕着冷双英左右的将领官员,看来宋元
索也不是完全相信这个手握重兵的大将的,可惜的是包括那些蟠龙旧臣,大多是
忠心耿耿,纵有一、两个惹人怀疑,亦该是捕风捉影。

    周义正思索时,突听到有人推门而进,扭头一看,大笑道:「这便是你的战
甲?」「好看吗?」灵芝走到周义身前,卖弄似的转了一个圈,说。

    「好看。」周义一手把灵芝拉入怀里说:「这是什么战甲?」「这是我依着
玄霜姐姐的黄金甲设计的。」灵芝腼腆道。

    「你穿上这样的战甲,会使将士分心的。」周义笑道。

    周义说的没错,灵芝的战甲,就像玄霜的黄金甲一样惊世骇俗,使人目瞪口
呆、心猿意马。

    包括遮掩着娇履的脸幕,整套战甲钉满了亮晶晶,鱼鳞似的银片,下边泛着
红光,原来是钉在红色的布片上,说是布片可不为过,因为用的布料不多……

    上身是一件附有肩甲的刁请心,包里着诱人的胸脯,腰下则是短得使人咋舌
的找子,勉强掩盖腹下的方寸之地,要不是脚卞储红色皮靴长及股间,二定春光
乍泄。

    银甲虽小,但是双手也戴上及肘的同色皮手套,除了一小截白得眩目的粉臂
和纤巧的小蛮腰,整个人完全隐藏在战甲之中,遮盖要害的银甲看来甚是坚硬,
不类寻常白银,该能护体的。

    可议的是战甲甚是贴身,加上手套皮靴,凸显了那动人的曲线,实在惹人遐
思。

    「玄霜姐姐的黄金战甲更美,那便不会使人分心吗?」灵芝嗽着樱桃小嘴说。

    「我是丑八怪,没人会看我的。,玄霜笑道。

    「才不是哩!不过玄霜上阵对敌,要使他们分心罢了。而且这样子能骑马吗?」

    周义掀开灵芝腰下的短裙,怪笑道,原来裙下还以粉红色的骑马汗巾包裹着
私处。

    「为什么不能?」灵芝不解道。

    「别说汗巾会松脱,还会弄坏了这些细皮白肉的。」周义抖手扯下汗巾说。

    「你不是喜欢人家用汗巾包里吗?」灵芝问道。

    「我们是上战场,又不是上床。」周义失笑道。

    「行呀,我还有一条皮裤子的。」灵芝撒娇道:「无论怎样,我也要跟着你
的……」「能不讨饶,我便带你去吧!」周义狞笑一声,便把灵芝横身抱起,朝
着床上走去。[/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40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四章  玉带大捷

    月圆前一天的午后,周义的渡江奇兵业赞距平城十里的地方完成布署,等候
攻城。

    根据探子回报,冷双英早上己经率领十多万大军,朝着江岸进发,估计城中
没剩下多少兵马。

    周义早己派出许多探子,加上灵芝的手下,沿途监视宋军行踪,以他们行军
速度来看,相信最迟明午便能抵达江畔,待运载新兵的海船放晚上抵达,便发动
进攻。

    此仗的关键不在龄冷双英能否攻下宁州,因为周义己经动员宁、豫两州的二
十万大军,沿岸布防,还依照宋军的进攻路线,设下许多埋伏,他根本没有机会。

    周军能否大捷,则是取决放周义能不能及时攻下平城,截断冷双英的退路,
再赶到宋军背后发动突袭,让何坤可以趁乱渡江。

    关键是时间要掌握得恰到好处,要是太早攻下平城,难保冷双英会得到消息
;倘若分兵或是改变计画,回师救后,那么周义势必陷入苦战,甚至招致大败;
如果太迟,便来不及赶去江岸参战,何坤能不能顺利渡江亦会成疑。

    犹幸至今为止,事事顺利,冷双英也没有发现周军早有准备的迹象,看来拿
卞牛光后,宁州再没有与宋元索暗通消息的细作了。

    默计辰光,太阳快要下山了,周义遂向身旁的鼓手发出命令,着令擂鼓攻城。

    鼓声一响,几队早己潜伏在城池附近的骑兵便像攻占其他三城一样,从四方
八面朝着还没有关上的城门杀去,接着大军亦齐声呐喊,从隐藏的地方长身而起,
如狼似虎地冲过去。

    就像其他三城那样,平城的军民是吓呆了,可不知道敌人从那里冒出来,完
全没有反抗,便跪地投降了。

    连下三城的周军己是经验丰富,无需下令便各自执行任务,有人封锁城门不
许一个人逃出城外,有人占领城中要塞收编降卒,有人高叫戒严驱赶街上的百姓
人家,同时还派出许多军士四处巡逻,肃清残敌,不用多少功夫,便完全控制了
平城。

    大局既定后,两万周军便在灵芝派出的蟠龙国人引领下,前往通往江岸的道
路设伏,除了封锁平城的出入道路,还候命从后进攻宋军,剩徐的兵马则赶紧布
置防务,提防冷双英明晚战败后,强攻平城。

    虽至今顺利,但大战在即,周义难免志志不安,既记挂对岸的防务,也担心
冷双英己经察觉平城失守,更想亲自前去查探敌情等等,均使他心绪不宁,坐立
不安。

    「太子,一个时辰之前,对岸还是挂上绿旗。」也在这时,灵芝进来报告道。

    「你怎么知道?」

    「我前去安城见你之前,己经着留守王陵的手下,无论有没有状况,每一个
时辰均要经秘道把消息送来这里,以防有变。」

    「有没有其他的消息?」周义问道。

    「冷双英还在前往江岸的途中,看来他是要把大营设在蟠龙山,在那里指挥
战事二。」灵芝答道。

    「还有什么?」周义追问道。

    「江面很是平静,可是许多宋军己经暗藏江畔,预备用来渡江的船舶也准备
就绪。」灵芝答。

    「我真想前去看看。」周义叹气道。

    「你不是下令明早才动身赶往江畔吗?」这里经秘道返回王陵,最多是一个
时辰,要是施展轻功,更是快捷,可以回去看看,再回来睡觉的。「玄霜笑道。

    「我们亦可以从王陵前往江畔。」灵芝思索着说。

    「冷双英占领了蟠龙山,我们如何出去?」周义摇头道。

    「王陵又不只有那道门户。」灵芝笑道:「一道直达江畔,你走过了。还有
两道分别设在蟠龙山的东西山脚,除了江畔那一道有点麻烦,其他两道也可以出
入的。」「其他的门户?!」周义若有所悟道舀「如果小心一点,我们的兵马也
许可以走秘道逗赴江畔的。」灵芝点头道。

    「走,我们立即前去看看。」周义霍然而起道。

    回到王陵后,周义首先便是前往山腰的门户窥探,只见外边建了一个营寨,
军卜林立,刁斗森严,果然有大营的模样……

    再看东西两个门户,东门靠近官道,道上业已设有宋军的岗哨,西门背山,
外边静悄悄的杳无人烟,从这里前往江畔,还要花上个多时辰,难怪没有宋军了。

    看清楚形势后,周义不再耽搁,独自赶回平城,重行布署,吃过晚饭后,才
返回休息。

    周义睡得不好,整晚辗转反侧。睡得不好,当然不是因为靠在身畔、玄霜和
灵芝那两具香喷喷的娇躯。

    天还没亮,周义却不想再躺下去,慢慢的坐了起来。

    「他们午后才动身,不会这么快来到的。」玄霜翻身按着周义说,原来周义
改变了计画,命令平城的兵马午后才经由秘道前来会合。

    「今晚还有剧战,要多睡一会的。」灵芝也爬上周义的胸膛,爱怜地说,看
来两女亦是睡得不好。

    「我能睡得下去吗?」周义叹气道。

    「睡不下去也要多躺一会的。」灵芝紧紧抱着周义,坚持道。

    「对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周义正色道。

    「什么事?」灵芝问道。

    「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一你也不许离开王陵半步。洲为什么?你答应让我
跟着你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

    「那天你说要是人家不讨饶,便许我随你上阵的。」

    「你没有讨饶吗?」

    「人家没有!人家只是说吃不消吧。」

    「那不是讨饶吗?」

    「当然不是了。」

    「你真的要不听话吗?」

    「人家不是不听话,可是……」

    「妹妹,太子也是关心你的安全,我知道,但是……」

    「人家躲在这里,整天牵肠挂肚,如何能够受得了?」

    「这一仗我们是必胜的,何需担心?而且要看太子大发神威,在王陵里,还
可以看得更清楚。洲你要是不听话,以后便别跟着我了。」

    「你别生气,人家听话便是。」

    「你以后还要我生气吗?」

    「不,以后也不敢了。」

    「不敢也不行,我还是要罚你!」

    「罚我?!」

    「罚你吃,罚你用嘴巴给我痛快一趟。」

    「晚上还要上战场的,你不是该好好休息一下吗?待她给我下了火,我才能
好好休息的。」周义午后才醒来,感觉精神爽利,浑身是劲,身畔的灵芝仍熟睡
不醒,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玄霜不知什么时候下床了,念到今早她当旁观者时,春心荡漾,分明很想加
入战团,却又担心累倒了自己的样子,周义便心里暗笑,暗道今夜回来后,可要
让她痛快地乐一趟。

    「冷双英来了。」也在这时,玄霜一身黄金甲,神色紧张地闯门而进道。

    「现在才到吗?他该到了很久的。」周义霍然而起道。

    「探子说他在路上歇了半晚,所以来晚了。」

    「他可有异动?」

    「没有,现在正在大营休息。」

    「江上的情况怎样?」

    「仍然很平静。」

    「我们的人到了役有?」

    「还在途中,不过也快了。」

    「给我更衣,我们去看看。」遥望密密麻麻的埋伏江畔,人人枕戈待发的宋
军,周义有点怀疑自己带来的兵马是不是太少。

    虽然这一趟周义带来的五万兵马,大多是由亲卫组成,曾随他两番远征色毒,
人人晓勇善战,己是驻扎宁州的精锐部队,但是其中一万留守平城,其他三城也
各有一千军士用作维持秩序,还有两万用作截击冷双英的退路,剩下的不足两万,
用作冲击十多万宋军,使何坤趁乱率军渡江,实在太少。

    纵然太少,也是没有办法,因为守住宁州是第一要紧之事,要不留下重兵防
守,万一有失,什么计画也要泡汤了。

    「他们这么多兵马……」灵芝发觉众寡悬殊,忧心仲仲地捉着周义的臂膀说。

    「我军以一挡十,何惧他们人多。」周义不动声色道。

    「我们的人到了。」也在这时,玄霜匆匆赶来说。

    「着他们从西门出去,小心隐藏,别赶着上路。」周义沉声道。

    「我们这里还有两千多战士,也让他们加入略尽绵力好吗?」灵芝央求似的
说。

    「也好,你着他们先作准备,听候我的命令。」周义点头道。

    「你也把我的九宫大阵带去,让他们保护你吧。」灵芝继续说。

    「好吧。」周义不忍峻拒道:「不过你绝对不许离开王陵的。」

    「洲是,灵芝遵命。」

    灵芝心中二热,忽地发觉对岸挂起一面黄旗,怔道:「怎么多了一面黄旗?」

    「他们发现了宋军的海船了。」周义沉声道,可没料到那些宋军来得这么早。

    「那怎么办?」灵芝着急道。

    「别紧张,看下去再说。」周义冷静地说。

    等了许久,还没有船影,灵芝忍不住问道:「怎么还不见?」

    「我看是时辰太早,他们暂时停下来等候。」周义沉吟道。

    「他们不怕暴露行踪吗?」灵芝不解道。

    「他们该是躲得远远的,以为我们不会发现。」

    周义笑道:「哪里知道我的探子远至海口,除非不进玉带江,否则一定躲不
了的。」

    「原来如此。」灵芝恍然大悟道。

    「我们先吃饭吧,吃完了饭,再回来也不迟的。」周义说。

    饭后,周义接报冷双英己经进驻山腰的大营,不断派出探子打探海船的踪影,
自己也不时与众将在山腰远眺江上,看来也是等得不耐烦。

    过了不久,便暮色四合,这时对岸却亮起三点黄光,告诉周义船队己有异动。

    周义随即下令藏匿西山,业已饱餐战饭的军士出发,潜往预定的地点候命,
自己则与玄霜、灵芝等继续窥伺。

    迷蒙夜色中第一艘船来了,接着一艘接一艘,靠着南岸陆续驶至,船上乌灯
黑火人影幢幢,周义等尚算接近,要不是留心察看未必能够看得到,。逞论对岸
的守军。

    着见领头的船只开始改变航道,悄悄的朝着北岸靠过去,灵芝紧张地拉着周
义的臂弯,只道大战一触即发。

    没料先后已有七八艘船靠岸,岸上还是无声无色,好像没有岗哨,灵芝忍不
住问通:「岸上没有岗哨吗?」「有,不过假装给冷双英的细作铲除了。」周义
笑道,「假装?」灵芝不解道。

    「我们早己拿下那些细作了,岗哨假装消失,是要诱宋军入伏。」玄霜解释
道。

    「冷双英己经离开大营,前往战场了。」这时思棋匆匆进来报告道。

    「我们是不是也该动身了?」玄霜问道。

    斗别急,看看再说。「周义沉声道。

    说话时,许多海船也陆续靠岸,最先靠岸的几艘看来己经卸下船上的军士,
开始趾高气扬地回航南岸,只是侮船庞大笨重,在江上转不易,移动甚是缓慢。

    「看!」玄霜忽地遥指远方,叫道。

    「看什么?」灵芝的眼力怎能比得上玄霜,只见江上漆黑一片,「什么也看
不到。」纳闷道。

    「我军动手了。」周义笑道。

    「怎样动手?」灵芝奇怪道。

    「我在海口附近埋伏了一支水鬼队,他们会摸黑游到敌船下面,凿沉船只,
看到没有,后面有些船己经开始下沉了。洲我看不到。」灵芝着急地说。

    然而没多久,便看见江上传来火光,还隐约传来叫喊的声音,朝着北岸驶去
的海船好像也有点儿慌乱。接着埋伏江岸这边的宋军纷纷现身,人人手执火把,
周围顿时亮如白昼,灵芝便能看清楚了。

    只见江上少说也有百数十艘海船,有些正在回航,有些靠在北岸,船上的军
士正在蜂涌下船,还有许多列队在后,等候靠岸。船队的后头却是队形散乱,原
来已经沉了几艘,许多军士在江上载浮载沉,也有几艘正在入水,船上的军士慌
张地高声呼救,有些船只唯有停下来救人。

    这时对岸也爆出喊杀的声音,看来守军终放发现宋军渡江偷袭,几队周军从
左右杀出,截击那些正在登岸的宋军。南岸的宋军亦大声呐喊助威,一面遣派载
满军士的船只渡江增后,一面朝着对岸放箭,大战遂也展开。

    「我们走吧。」周义拉着玄霜长身而起,行前还不忘吩咐道:「思棋,你们
几个给我好好地看顾公主,别让她乱跑。」灵芝深情地目送周义与玄霜离去后,
便忧心仲仲地与思棋等继续留在秘道观战。

    从回航海船的数目估计,业己登岸的宋军该逾万人,还有许多陆续下船,岂
料岸上的周军更多,而且晓勇善战,瞬即占了上风。

    江上则全是宋军天下,周军不知是调动不及还是什么,竟没有水师应战,水
上全是宋船,虽然续有船只沉没,但宋军的水鬼队下水后,周军的水鬼队也不足
为患了。

    随着更多的海船卸下宋军,南岸的船队也相率启航,送出大量宋军渡江增后,
数百艘战船竟赛似的朝着北岸驶去,要是让他们顺利登岸,周军恐恰便难抵敌。

    目睹江上挤满宋船,灵芝不禁顿足,暗道对岸的周军要是能够匀出人手,以
火箭迎击,宋船又怎能肆无忌惮地如此渡江。

    一念未己,对岸忽然传来雷呜似的鼓声,接着数不清的火球石弹,雨点似的
落下,由龄江上的船只甚是拥挤,简直是发无不中,转眼问,许多船只纷纷下沉,
杀得宋军鬼哭神号。

    无奈箭雨石弹过后,周军却是无以为继,水上的宋军惊魂甫定,又再重张旗
鼓,贾勇朝着对岸划去。还在南岸的宋军也松了一口气,继续登上回航的海船,
船满即开,往对岸增后。

    又一批宋军登岸了,立即加入早前登陆的宋军战圈,以为可以压下敌人的气
焰,等待后后,没料周军亦有后兵赶到,使他们立即陷入苦战。

    看见己军形势不妙,江上的宋军大是着急,人人努力运桨,希望早点登岸,
谁知船队快要靠岸时,又有石弹箭雨袭来,打翻了许多船只,不少宋军也落水而
死。

    灵芝冷眼旁观,开始明白周义的战略,看来他在岸上设下重兵,没有空群而
出,尽歼来敌,就是利用他们诱使宋军增后,分开击破,加上石弹箭雨,当使敌
军伤亡惨重,便可以乘虚而入了。

    可怜宋军当局者迷,浑然不觉,一波一波地登岸下船,仿如灯蛾扑火地投身
陷阱,其间运载兵员的船只也损毁了许多。

    经过几番剧战,宋军的锐气大减时,突然一声炮响,岸上又发出阵阵石弹箭
雨,杀得宋船抱头鼠窜,溃不成军,与此同时,周军的战船亦溯游而下,一批直
扑江心,追击宋船,一批却朝着南岸驶来,分明是要乘乱登岸。

    冷双英该是知道败象己成,立即呜金收兵,金声才响,宋船亦如惊弓之鸟地
纷盼掉头回航,不管还在北岸苦战的将士。

    那些身陷重围的宋军更是斗志尽失,初时还有人尝试突围逃生,然而士无斗
志,更非敌手,最后还有人弃械投降,转眼间,北岸的战事便告结束。

    真正的大战,此时才正式展开。

    宋船虽有心回航,但江上沉船处处,寻常的战船尚能勉强破浪前进,远道而
来的海船却掉头困难,由龄移动缓慢,许多落水待后的战士趁机爬上船,更是进
退两难。

    最惨的是对岸不住发出石弹箭雨,海船走避不及,又沉了许多,也有许多着
火焚烧,江上顿成火海,遥看周军的水师正在如狼似虎的赶来,更使宋军惊心动
魄,知道不免恶战。

    这时仍然留在南岸的宋军可没空害怕了,他们在将领的指挥下,在岸上结阵
布防,如临大敌地看着周船逼近。,奇怪的是周军的水师离岸二十丈时,竟然全
部停下来,那里箭矢不及,真不知到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

    正当有人以为周军是打算夹击江上残徐的宋船时,便见到船上的周军拉开弓
饮。却没有搭箭,更是莫名其妙。

    周军发射了,空中传来破空的声音,好像射出了许多无形的箭矢,宋军还在
犹勘月决时,阵中突然发生强烈的爆炸,周围火光熊熊,许多人糊里糊涂的便送
了性命,幸存不死的,却是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众人看见了,周军发射的是一枚枚鸡蛋似的石头,那些石头不仅落地便发生
爆炸,还生出很难扑灭的烈火,杀伤力很大。

    众军惊魂未定,周军又接连发出几阵石雨,宋军虽然善战,亦是不战而溃,
慌忙于后撒退。

    见宋军阵脚大乱,周船才开始靠岸,此刻人人士气如虹,知道登岸已非难事。

    宋军虽退,原意只是避其锋锐,整军再战的,孰料还来不及整军,身后又传
来喊杀的声音,众军扭头一氰只见许多骑兵漫天遍野的从后杀来,领头的竟然是
晋周义,还有身穿黄金甲的玄霜。

    「冷双英在哪里?可有胆子和本姑娘决一死战?!」玄霜大叫道。

    「来者何人?」冷双英手提独脚铜人,策马赶来道。

    「你的催命神!」玄霜二话不说,从马背腾身而起,大鸟似的扑了过去,剑
随人到,青凤剑便朝着冷双英急刺。

    冷双英没料这个蒙脸女子如此勇悍,独脚铜人往上一撩,估道纵是不能伤敌,
也要她的长剑脱手。

    谁知玄霜变招极快,冷双英一动,青凤剑己经转了方向,直刺心窝,全然不
管冷双英身穿重甲,还以护心铜镜护着要害。

    青凤剑青光闪闪,一看便知道是一口罕见的宝剑,包括冷双英在内,人人深
信要是刺中,这一剑定能穿透重甲,置他龄死地。

    尽管来不及变招挡架,但是冷双英身为宋朝四虎将之首,怎会一招也挡不了,
空出来的左手快如闪电牌往宝剑拍下,强行尹这夺命一剑,同时一侧翻,从马上
弹起,落在地上。

    「小心他的金钢铁甲功!」周义喝道,自从冷翠投诚瑶仙和丹薇先后招供后,
对赞宋室的虚实以至众将官的武功性情,己是了若指掌。

    「金钢铁甲功又怎样?他要不是快了一点,青凤剑已经把他的臭手切下来了。」

    玄霜格格娇笑道。

    「青凤剑?你是黄金魔女俞玄霜吗?」冷双英紧握拳头道,手掌火辣辣的,
分明已经受伤,知道自己的金钢铁甲功可挡不住这些神兵利器。

    「黄金魔女?你是要下地狱后告状吗?」玄霜冷笑道,暗念回去后,记得要
询问瑶仙,为什么马文杰和冷双英会称自己为黄金魔女。

    「那么你便是晋王周义了。」冷双英目注周义问道。

    「你既然认得本王,还不俯首投降?」周义冷笑道:「告诉你,平安吉庆四
城己入我手,你是无路可逃的。」此话一出,刚退下来的宋军顿生骚动,他们本
来己是奇怪这些周兵从何而来,突然闻得阵地失守,更是士无斗志。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冷双英也是半信半疑,心念一动,
大喝道:「周义,你可敢与我决一死战?」「你算什么东西,打得过我再说!」

    长玄霜一摆宝剑,朝冷双英杀去。

    「那便让我先宰了你!」尽管知道玄霜的宝剑厉害,冷双英也没有放在心上,
狞一声,举起独脚铜人,便迎了上去。

    「杀!」周义也提起方天画戟,大喝道。

    杀声一起,周义身后的骑兵便拍马朝着敌阵冲杀。

    宋军固然折损了许多兵马,,然而还有八、九万人,眼见前有骑兵阻挡,后
边的周船也纷纷泊岸,进退不得,唯有拼命往前冲杀,希望能够杀出一条血路。

    周义也知道自己兵少,是没有可能聚歼宋军的,暂时领着骑兵左冲右突,以
砍杀为务,净是朝着人多的地方硬闯,使宋军不能聚众抵抗,以助何坤率领的水
师登岸。

    这时的宋军已如惊弓之鸟,可无心顽抗,更给周义杀得七荤八素,四散奔逃,
有路便走。何坤率领的战船靠岸时,只遇到零星的抵抗,全军顺利登岸,很快便
与周义会合。

    「何坤,你派人带领所有骑兵追击,其他的留下来肃清残敌,清理战场,前
面三十里处,我还有两万伏兵,该能把他们杀一个落花流水的,完事后,便往平
城会合吧。」周义下令道。

    「末将明白。」何坤答应一声,便前去办事。

    也在这时,周义看见玄霜策马驰至,龄是问道:「杀了冷双英没有?」

    得了的,可是砍下他一条手臂后,却给逃走的败兵阻住去路,让他趁乱逃去。

    「玄霜悻声道。

    「算他走运,我们返回王陵再说吧。」周义心情极佳道。

    这时返回王陵,可不用再走西门了,两人逞登蟠龙山,直趋东门,灵芝与思
棋等已是伫门等候。

    「恭喜太子!」灵芝等喜孜孜地趋前迎接道。

    「全鲜你,我才能打了一个砰仗」周义笑道。

    「我只是动口,算得了什么?玄霜姐姐才是厉害,她刚才一剑砍下冷双英的
手臂,让他差点便命丧黄泉,才是巾帼不让须眉哩。」灵芝笑道。

    「可惜杀不了他。」玄霜惭愧地说。

    「他算得了什么,而且我已经派人追赶,他未必逃得了的。」周义抚慰道。

    「姐姐,你的剑抉如此厉害,宋元索却号称天下第一剑,你能打得过他吗?」

    灵芝好奇地问道。

    「我看该还逊他一筹的。」玄霜看了周义一眼,叹气道,自从以瑶仙为练剑
的对手后,知道还不是宋元索的敌手。

    「行了,我会努力的。」周义大笑道。

    「你努力也没有用的,也许是奴家的资质不好,这些天好像没什么进步。」

    玄霜粉脸一红,含羞道。

    「太子,你努力什么?是你助姐姐练功的吗?」灵芝莫名其妙道。

    「是的,我助她融会贯通。」周义诡笑道。

    「原来如此,你真了不起,竟然能把武功融会贯通,那么你的武功一定更高
了。」灵芝仰慕地说。

    「当然了不起,否则也不能让她讨饶了。」周义知道灵芝误会了,也不解释
大笑道。

    「融会贯通……」玄霜若有所悟,喃喃自语道。

    「玄霜小姐,为什么冷双英称你为黄金魔女?是你的绰号?」思棋插嘴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单是他,有一个叫马文杰的也是这样唤我,待我回去后,
一定要问一下仙奴或是丹奴,看看她们知不知道个中原因。」玄霜皱眉道。

    「不用回去再问的,待我召她们前来吧。」周义笑道。

    「这是小事,不用忙,现在还是乱糟糟,要是押送途中给她们跑掉了,那便
要大费周章了。」玄霜摇头道。

    「我看丹奴己经真心降伏,该不会跑的,至于仙奴」周义冷哼道:「此女冥
顽不灵,教而不善,我要她亲眼看看冷双英败得多惨,让她知道厉害。」「好极
了,我也可以看看她穿了环的样子。」灵芝兴致勃勃道,她早从周义和玄霜口中,
知道仙奴和丹奴的事情。

    「给她穿了环也不怕,一定是刁泼得很。」思书说。

    「没错。」周义点点头,奇道:「怎么思琴和思画没有来?」「她们要安胎
静养,更不能见血,以免骇了肚里的孩子,所以我不许她们出来。」灵芝答道。

    「也有道理,那么我去看看她们吧。」周义笑道,「明天我们便前去平城,
还有很多事要办的。」「我给你领路吧。」灵芝抱着周义的臂弯说:「刚才我们
的战船登岸前,投掷了什么,可真厉害。」「那是以黑龙血制造的霹雳子,也真
的很厉害。」周义点头道。

    「你们的工匠真是了不起。」灵芝赞叹道。

    「我是有一个很了不起的工匠,不过霹雳子却不是他发明的。」周义笑道。

    「能不能让我认识这个工匠?」灵芝问道。

    「可以呀,他名叫裴源,有事吗?」周义道。

    「我有一些事要请他指点一下。」灵芝答道。

    翌日,周义便偕同玄霜、灵芝返回平城,却留下思棋、思书安排思琴、思画
和其他在王陵避祸的蟠龙旧人回家。

    回到平城后,周义真是忙得很,既要出榜安民,任命官吏又要查缉奸细,布
置防务,以防宋元索老羞成怒,大举进攻还要检讨战果,赶写奏摺报捷,论功请
赏。

    此战可说是周朝立国以来,军事上最大的胜利。除了夺得江畔四城,还俘获
了百六七十条海船和大大小小的战船,歼敌七万,投降的宋军更逾十万。

    追击冷双英的骑兵已经回来了,他们追击二百里,直至徐敌遁入深山后为止,
虽然没有拿下冷双英,但是敌人遗尸万具,伤亡惨重。

    江畔四城本为蟠龙国土,落入宋元索手里后,百姓饱受茶毒,生活艰苦,只
是命悬人手,唯有逆来顺受。得悉新主是周朝贤王时,人人额手称庆,及蟠龙旧
人相率回来,广传周义仁义之事,臣民更是欢喜,矢誓效忠。

    至焚当年那些叛国和卖身投靠的蟠龙旧臣,如果还没有送命,均得到应有的
惩罚,四城顿时气象一新。灵芝早已打消复国之念,看见爱郎深受爱戴,感同身
受之余,更是一心向着周义。

    周义固然忙得昏天黑地,两女也是忙得很……玄霜不知心里想什么,整天独
坐房中,默默沉思。灵芝却常常整天不见人,不知忙些什么。直至有一天,周义
正与众将议事时,忽报裴源和绮红等来了,他也没空接见,只是着人带裴源往见
灵芝,却着绮红带领仙奴等前往用作居停的新宫,听候玄霜发落。

    议事完毕,周义也有些问题想问瑶仙和丹薇,赞是提早回宫,却意外地只见
到玄霜一个独坐沉思,不禁奇怪道:「怎么只有你一个,其他的人在那里?」

    「什么其他人?」玄霜愕然道。

    「灵芝在那里?」「她大清早便外出了,没有这么早回来的。」「什么时候
才回来?」「通常要太阳下山才回来的。」「太阳下山?她天天如此吗?」「是
的,平常你很晚回来,才没有发觉吧。」「她干些什么?」「我不知道。」「那
么你呢?为什么你整天闷闷不乐?要是没有,为什么独坐房中,也不外出走走?」

    「人家不是闷闷不乐,而是看看能不能把一身剑法融会贯通,自创一套剑法」
为什么突然要自创剑法「」其实也不是自创剑法,而是把以前学过的剑法重新安
排,希望能增加威力。我的剑法与宋元索同出一源,内力却有所不及,要是不能
出奇制胜,一定打不过他。「」成了没有?「」差不多了,可是我想利用仙奴那
个贱人练功,不知道行不行?「」不是不行的,不过那便要解开她武功的禁制,
恐怕又要花功夫看管她了。「」我负责看管便是,保证她跑不了的。「」让我想
想吧,对了,绮红没有带她们前来吗?「」来了,只是那时我正想到紧要关头,
没空招呼她。「说到这里,灵芝蹦蹦跳跳地进门,看她的样子,好像很是欢喜。

    「你去了那里,怎么整天不见人?见到裴源没有?」「见到了,他真是个天
才,三言两语,便解决所有问题了。」「什么问题?」「没什么,我只是请他给
我造一点东西吧。」「造什么?」「待他造好了再说。氏也不知道能不能造得好。」

    灵芝改变话题说:「听说仙奴和丹奴来了,她们在那里?」「叫她们出来侍
候吧,我也有话要问。」周义点头道。[/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40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五章  千变百劫

    瑶仙也知道周义精通兵法,却没料到他能大败冷双英,而且胜得如此漂亮。

    还在宁州时,瑶仙已经听到大胜的消息,前往平城途中,虽然与丹薇整天躲
在不见天日的车厢里,可是也从绮红与押送官兵的闲谈中,知道此战的梗概。

    四城失守,对宋元索的打击不小,也使瑶仙冷了一截,不知何时才能逃出生
天。

    宋元索失去江畔四城,便等如断绝了北上的道路,一统的大计顿成空谈,长
久以来的经营,亦是白费心机,还打破了宋军战无不胜的神话,士气不无有损。

    尽管四城如此重要,但是以宋元索的性格,多半会忍一时之气,谋定而后动,
不会忙着收复四城的,何况此事也不容易。

    表面来看,四城前望空旷的平原,后临大江,位处四战之地,该不难收复的,
但足城池坚固,不利强攻,要是硬来,难免带来重大伤亡,智者不取,否则当日
宋元索也不用收买蟠龙叛将,计取四城了。

    宋元索一定会反攻的,问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动手,瑶仙自然希望愈快愈好,
因为女奴的日子实在苦不堪言,不知道如何熬下去,何况至今她还是深信周义不
足宋元索的敌手,只要碰上宋元索,周义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闻得周义召见,瑶仙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暗念要是有机会,当要设法
使周义乘胜追击,希望他自陷绝境。

    换上见不得人的女奴衣服后,瑶仙便与丹薇随着绮红,怯生生地走进堂中。

    堂上除了周义和玄霜外,还有一个娇小玲珑,貌美如花的小美女亲密地靠在
周义怀里,瑶仙暗念他真是风流成性,去到哪里也是左拥右抱,只不知道这个小
美就是心甘情愿,还是像自己那样被逼为奴。

    「太子,玄霜小姐,还有这位小姐……」绮红趋前行礼,不知如何称呼道。

    「她是灵芝,是蟠龙国的公主。」周义介绍道。

    「那是以前的事,现在只是太子的……的女人。」灵芝含羞看了周义一眼说。

    「原来是灵芝小姐。」绮红笑道。

    「绮红姐姐,你不要客气,玄霜姐姐常常和我谈起你,以后还要请你多多指
点哩!」灵芝谦逊地说。

    与瑶仙一起跪在地上的丹薇不禁枪然,暗念徐饶虽亡,自己也是末代公主,
与这个蟠龙公主没有两样,然而她此刻高坐堂上,自己却以女奴之身拜伏阶前,
实在使人扼腕。

    「指点什么?」周义哪知丹薇的心思,闻得灵芝如此说,不禁奇怪地问道。

    「指点我如何……如何侍候你?」灵芝红着脸说。

    「小姐知情识趣,善解人意,何需老身指点。」绮红馅笑道。

    「她们两个听话吗?可有给你麻烦?」玄霜目注跪伏阶下的瑶仙和丹薇问道。

    「丹奴尚算知机,仙奴却常常使人动气。」绮红投诉似的说。

    「这样的贱人,可不用和她客气的。」玄霜寒声道。

    「不要……我没有。」瑶仙害怕地叫。

    「她骑过风流木马没有?」玄霜残忍地问。

    「还没有,不过迟早也要让她骑一趟的。」绮红摇头道。

    「女奴犯贱,自然要好好调教,可是她也是我的大嫂,不能弄坏了她的。」

    周义假惺惺道。

    「她是奸细,以色相作武器,哪里算是你的大嫂。」灵芝不以为然道。

    「说什么,她也是我兄长的妻子,一日为嫂,终生为嫂嘛!」周义诡笑道。

    「尽更不能姑息了。」玄霜格格笑道。

    「她身上是不是穿了环,能让我看看吗?」灵芝问道。

    「为什么不能。」周义笑道。

    「小贱人,听到了没有?」绮红喝道:「脱下衣服,让灵芝小姐看清楚。」

    又给她们做了新衣吗?「

    「没有,还是几块彩帕,式样却是丹奴发明的,我看她穿得好看,便着她们
效法了。」绮红答。

    说话时,瑶仙已把彩帕一一解下,原来上身是把彩帕扭成布索交叉缚在身前,
结成胸罩,裹着丰满的粉乳;腰间彩帕却结成裙子似的,裙下还有汗巾包裹私处。

    「原来是这样吗,丹奴真乖,过来给我抱抱。」周义怪笑道。

    「太子……」丹薇眼圈一红,爬了起来,扑入周义怀里。

    「哭什么?心里不爽吗?」周义皱眉道。

    「不……丹奴只是欢喜吧。」丹薇抹去脸上泪水说,暗念要是能讨周义的欢
心,也许有一天还有机会与这个蟠龙公主平起平坐的。

    「欢喜什么?」周义问道。

    「太子终焚肯要丹奴了。」丹薇嘎咽道,玉手却春情勃发似的往周义腰下摸
索。

    「我怎会不要你。」周义笑道。

    「此战你也立了功,要是多立功劳,我还可以给你脱去奴藉的。」

    「谢太子!」丹薇喜道,手上更是努力。

    「贱人,谁许你塞上碎布的,你是不要命吗?」看见瑶仙解开骑马汗巾,露
出那羞人的牝户时,玄霜忽地怒喝道。

    「不是……」瑶仙悲叫一声,赶忙抽出塞在金环里的碎布。

    「是我许她塞着的。」绮红解释道:「我们虽然坐车上路,可是路上颠簸,
她痒得整天要把指头塞进去掏挖,难看得很。」「你太心软了,这样不识相的臭
贱人,痒死了也是活该的。」玄霜不以为然道。

    「穿了环便会发痒吗?」灵芝奇道。

    「我们过去看看吧。」玄霜拉着灵芝走了过去,喝道:「臭贱人,躺上方桌。」
瑶仙岂敢怠慢,含羞忍辱地爬上方桌,仰卧上面,还主动的张开了手脚,任由光
裸的娇躯暴露在灯光里。

    「是把金针穿过奶头,再屈成圆环吗?」灵芝看见穿在金环上边的毛球,指
点着问道:「这是什么?」「是毛铃。」玄霜伸手拨弄着说:「就是这东西使她
发痒的。」「原来如此,她刚才进来时,身上叮叮作响,我还道是什么哩!」灵
芝恍然大悟,低头检视道:「下面也有,难怪会痒死了。」「给她穿环,就是要
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看她如何蛊惑男人。」玄霜悻声说。「她生就重门叠户,是
男人的恩物,真是迷死人不赔命的。」绮红诌笑道。

    「什么重门叠户?」灵芝问道。

    「典贱人,张开骚穴,让大家看清楚。」玄霜叱道。

    瑶仙知道不动手不行,唯有含泪把牝户张闲。

    「看……」玄霜指点道。

    玄霜、灵芝和绮红围在瑶仙身下评头品足时,周义也忙碌地上下其手,大肆
手足之欲,当他扯下丹薇的汗巾时,却是奇怪地低嗯一声道:「为什么刮光了?」

    「绮红。……绮红姐姐说你喜欢,所以人家便刮光了骚穴……」丹薇脸泛红
霞道。

    「没错,我是喜欢。」周义抚玩着牛山灌灌的牝户说:「不过我更喜欢裙子
下面不要裹上汗巾,这便更好看了。」「只要你喜欢,人家穿什么,或是什么也
不穿也可以的。」丹薇媚态撩人道。

    「又是一个狐媚子。」忽地听到玄霜的声音,原来她和灵芝己经看罢回来了。

    「狐媚子也没关系,忠心不二便行了。」周义笑道。

    「我是真心的!」丹薇惶恐地说。

    「玄霜,你看她是不是真心?」周义问道。

    「她是不是真心归顺我可不知道,不过仙奴那个贱人一定不是。」玄霜森然
道。

    「带过来,我有话问她。」周义冷哼道。

    瑶仙也没有围上丝帕,赤条条地爬到周义脚下,芳心忐忑,不知道他要问什
么。

    「大嫂,你可有想过女人活着是为什么吗?」「……」「丹奴,你说呢?」

    「女人活着自然是希望找一个好归宿,相夫教子,以后快快活活的活下去。
你们说对不对对呀。」除了瑶仙默不作声,众女众口一词道。

    「大嫂,我和你有冤吗?有仇吗?」

    「没有。」

    「你在这里吃得好吗?穿得暖吗?」

    「……」

    「我禽得你快活吗?」

    「快活。」

    「那么你为什么还不乖乖的当我的女人?」

    「我……我什么也听你的了!」

    「丹奴,你说她的心是向着我还是宋元索?」

    「她……她曾经骂我不该背叛宋元索……」

    「没有,我没有!」「有没有我是知道的。」

    周义寒声道:「现在我问你一些问题,你要是胡说八道……」

    「不,不会的!」「你要想清楚才回答,不要惹火了我呀」

    「是,仙奴会想清楚的。」

    「你可知道冷双英跑了吗?」

    「知道。」

    「你猜他会逃到那里?」

    「我看……我看他会逃回都城的。」

    「都城便是宋朝的京师吗?」

    「是。」

    「那么宋元索也在那里了。」

    「是。」

    「从这里去要走多久?」

    「六、七天吧!」

    「宋元索知道冷双英大败后即布署反攻?」

    「他……他不会的。」

    「为什么?」

    「此战他一定伤亡惨重,元气大伤,我看……我看他现在最害怕的是你乘胜
追击,那里还敢反攻。」

    「真的吗?」

    「是……是的。」

    「你曾经常驻三十万精兵,他害怕什么?」

    「他……那些……那些兵马虽然号称三十万,却不足额,前些时冷双英带来
的五万精兵,便是从都城调来,这一仗乘海船而来的军士,也该是来自都城」

    「不会吧,听说宋元索近年广微兵马,还特许奴隶当兵,由龄当兵能吃饱,
奴隶却要饿肚皮,因而吸引了许多奴隶参军,单是红莲谷便去了数千壮丁,兵员
大幅增加,不该缺额的。」丹薇插嘴道。

    「奴隶壮的去了当兵,谁人耕田种地?」灵芝问道。

    「老弱妇孺都要下田,否则便没有足够的粮食缴交那些苛捐重税。」丹薇叹
气道。

    「仙奴,是不是?」周义寒声道。

    「仙奴许久没回去了,知道的都是以前的事,这些全是南方来人告诉我的。」

    瑶仙惶恐地说,暗恨丹薇多事。

    「南方来人还告诉你什么?」周日绝森移道。

    「只是些零零碎碎的琐事,仙奴也记不起许多了。」瑶仙低头道。

    「记不起吗?」

    周义冷哼道:「玄霜,帮她一把,拿鞭子,挂起来,让她想清楚。」

    「不,不要……你问……你问我说便是!」瑶仙惊叫道。

    「挂起来再说。」周义冷冷的说。

    「起来!」

    玄霜走到瑶仙身旁,一手扯着秀发,从地上拉起来,扭头问道:「绮红姐姐,
可有带来金链子吗?」

    「有。」绮红赶忙送上金链子。

    「挂起来便是,不要弄痛了我的嫂子。」周义狞笑道。

    在绮红的帮忙下,玄霜先是把瑶仙的双手反锁身后,再用金链子系着身上的
金环,然后挂在头上,尽管不是高高挂起,在金链子的牵扯下,胸前的肉球仍是
反常地朝天高举,穿上金环的阴唇亦强行撕开,逼得瑶仙要以脚尖站立,身上的
痛楚才没有那么难受。

    「南方去年的收成好吗?」

    「我……我不知道。」

    「都城的粮草充足吗?」

    「应该充足的。」

    「为什么应该?」

    「因为全国的微来的粮草全是送往都城的。」

    「城里的百姓能吃饱吗?」

    「应该能的。」

    「江畔四城是宋元索北上的必经之路,他怎会放弃,何况现在兵多粮足,定
会趁我阵脚未稳,全力反攻的是不是?」

    「我……我不知道,不过他新败未几,士气散漫,纵是反攻,也是不成气候
的。」

    「所以我大可不把宋元索放在心上,待他兵临城下时,便坐以待毙,任由宰
割了,是不是?」

    「不……仙奴不是这个意思!」

    「恶毒的贱人!」

    「哎哟……不……呜呜……痛……痛呀!」

    「玄霜,她的奶头要给你扯烂了」

    「没有呀!」

    「大嫂,如果我是宋元索,我会先攻那里?」

    「想清楚再回答呀,要是胡说八道,看我如何整治你!」

    「我……呜呜……我猜……他……他要是不攻,如果决定进攻……该会先攻
平城,与你决战的。」

    「他不会先攻安城,断我后路吗?」

    「走出石门山后,能够行军的道路只有一条,他一定不会绕路进攻安城的。」

    「他也可以从鹰扬峡出山,进攻吉、庆两城的。」

    「从都城前往鹰扬峡,道路崎岖,还要攀山越岭,除了甚花时间,也难以运
送攻城器具,该不会从那里进攻的」

    「石门山连绵数百里,难道没有山的道路吗?」

    「我……我只是知道这两条道路。」

    「太子,我看她说话不尽不实,小心给她骗了。」

    「灵芝说得对,这个贱人,不吃鞭子是不会说实话的。」

    「不……不要……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丹奴,她有没有胡扯?」

    「我……我从都城北上,路经平城,没有走过其他道路,不知她说的是真是
假。」

    「你没有骗我吧?」

    「当然没有,现在宋元索该知我背叛了他,要是害了你也是死无葬身之地。」

    「他怎知道你背叛了?」

    「丹奴透过牛光送出了假消息,他怎会不知道」

    「也许他以为背叛的是牛光,不是你哩!」

    「但愿如此吧」

    「你害怕他知道吗?」

    「不是」

    「唉,可怜我的国人……」

    「擎那也没办法的。」

    「太子,她或许没有骗你,可是仙奴这个贱人……」

    「她是真真假假,扰乱视听的。」

    「没有……我没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希望我打个大败仗,然后趁乱逃回宋元索那里
的。」

    「不是……我不是!」

    「我已经派人探清楚了,但是还有一条小路通往安城,冷双英进驻安城后,
已经派人扩阔道路,可以行军。」

    「我……我不知道有这样的道路。」

    「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告诉我吧,当日你北上时,走的正是这条路,后
来还建议冷双英把路面扩阔。」

    「没有……我没有。」

    「你看。」周义从怀里取出丫叠纸片,挑了一张,扔在地上说。

    灵芝检起来,先看了一遍,冷哼一声,便在瑶仙眼前展开。

    瑶仙一看,顿时哑口无言,原来是她给冷双英的亲笔信函,那时正值宁王周
礼渡江失利,为了冷翠的事情,瑶仙罕有地给他写信,也提及当年走过的道路,
想不到他会留下信函,还落在周义手里。

    「冷双英有回信吗?」

    「没有。」

    「那么写信时,你己经知道冷翠行将叛逃吗?」

    「我……我只是怀疑。」

    「你与冷翠有仇吗?可知道这样捕风捉影,会害死她吗?!」这时玄霜也看
信完毕,怒气勃发道。

    「如果我要害她,便直接报告主……宋元索了,哪里要请冷双英留意?」瑶
仙机声道。

    「她害的是冷翠,何需动气。」周义笑道。

    「我气的只是世上竟然有这样恶毒的贱人。」玄霜恼道。

    「让我杀了她,不要害人害己!」

    「我怎能杀掉自己的嫂子?而且我还要她亲眼看着我如何割下宋元索的狗头
哩!」周义摇头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抽一顿鞭子吧。」玄霜气愤道。

    「可惜没有带来风流木马。」绮红叹气道。

    「没有也行的,可以拿她祭旗呀。」周义诡笑道:「大嫂,你知道如何祭旗
吗?」

    「不……呜呜……求你不要……饶了我吧,你要知道什么,仙奴会老实回答
的,以后也不敢骗你了!」瑶仙心胆俱裂道。

    「冷双英等为什么唤我黄金魔女?」玄霜突然记起,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曾经报告你当了王……太子的女奴侍卫,御赐黄金甲。」

    瑶仙悴道。

    「好像是冷翠说的。」丹薇怯生生道。

    「她说你长得很美,穿上黄金甲后,威风凛减,却像魔女似的……」

    「她说的对吗?」玄霜恼道。

    「魔女便魔女吧,我最爱魔女的。」周义笑道。

    「人家不懂武功,便当不上魔女了。」灵芝遣憾地说。

    「谁说的?我的魔女有文有武,玄霜武艺高强,助我杀敌,是战斗魔女,你
吗,诡计多计,生就一双巧手,可以当我的。一军师魔女的……」周义凑趣道。

    「玄霜姐姐穿的是黄金战甲;人家的是什么?」灵芝喜道。

    「你的……你的是红桃战甲吧。」周义笑道。

    「那么人家也要跟着你出征。」灵芝撒娇似的说。

    「此事慢慢商量吧。」周义有点头痛,改口问道,「仙奴,告诉我,宋京的
城墙有多高?」「什么是祭旗?」周义重新发问时,绮红悄悄拉着玄霜问道。

    「八成是轮奸,宋军就是这样用女人祭旗的。」玄霜解释道。

    「是吗,那可未必有风流木马那么厉害了。」绮红恍然大悟道。

    「风流木马是什么?」灵芝又奇怪地问。

    绮红小声讲述风流木马的厉害时,瑶仙也战战兢兢地回答周义的问题,再也
不敢胡调了,知道的便说知道,不知道的便说不知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最
后虽然应付过去,却也知道周义还是不会饶过自己的。「果不其然,吃饭时,瑶
仙便要像母狗般伏在桌下进食,备受众人的汕笑辱骂,尽管肉体没有受到伤害,
精神的折么可真不少……

    然而这些只是开始,饭后周义便在众女的簇拥下,左拥右抱地回到寝宫胡天
胡帝,瑶仙自然也要进去侍候。

    周义搂着玄霜等四女在床上疯狂作乐时,瑶仙则是满嘴腥臭,口舌酸软地蜷
伏床下,默默流泪。

    瑶仙奉命以口舌助兴,已经吃遍了每一个肮脏的牝户,却也知道这样的羞辱
只是开始,待周义完事后,还要给他们吃个乾净。

    如此受辱,瑶仙不是第一次,本来习以为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直至动口
吃丹薇的骚穴时,才我觉自己比女奴还不如,真不敢想像以后如何活下去。

    就在瑶仙自伤自怜时,忽地听得灵芝尖叫连声,知道她已登上极乐的巅峰。

    「该我了……我要!」玄霜不知羞耻的声音,在头上响起道。

    「人人有份,永不落空的。」周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侍候?」

    「全吃下去,要是浪费了,便剥了你的皮!」玄霜残忍地说。

    瑶仙强忍辛酸,含泪爬到床沿,看见周义己经抽身而出,翻身爬上玄霜身上,
绮红和丹薇却放荡地手口并用,在旁挑逗,剩下灵芝有气无力地瘫痪床上,喘个
不停。

    「不……不要吃了……」看见瑶仙爬了过来,灵芝害羞地掩着腹下说。

    瑶仙本该乐得不吃的,旋念多一个少一个可没有分别,现在自己动辄得咎,
要是不吃,恐遭横祸,也不管灵芝要与不要了,拉闲玉手,低头便吃。

    那个娇小玲珑的牡户仍然是玉雪可爱。瑶仙才甜去肉缝里冒出来的水点,便
听得灵芝苦乐难分地娇吟一声,心念一动,撕开了微分的肉唇,便把舌头探了进
去。

    灵芝叫得更大声了。,身体也艰难地扭动着,瑶仙的委屈好像好过了一点,
舌头更是努力在肉洞里转动,里里外外的甜个乾净。

    瑶仙本来还想吃的,可是耳畔听到玄霜呱呱大叫,膛心顿起,才不为已甚,
坐在床下休息,知淇可以痛痛快快地出一口气了。

    周义应该脚娜娜蒙玄霜,弄得她高潮迭起,讨饶不绝后,才抽身而出,改弦
易辙,搂着合行投怀送抱的丹薇作乐。

    瑶仙早已立心狠狠惩治这个可恶的贱人,赶忙扑了过去,伏在玄霜身下,使
劲地撕开那个一塌糊涂的牝户,也顾不得许多白蒙蒙的液体还从肉洞里冒出来,
便把嘴巴覆了上去,长鲸吸水般,起劲地把里边的秽渍吸入肚里。

    玄霜一定是苦死了,虚脱似的尖叫一声,软弱地扭动着纤腰,她虽然武功高
强,但是极乐之后,浑身乏万,也只能任人摆布。

    瑶仙心里大快,也不忙着吮吸了,丁香舌吐,围着那湿洒洒的肉洞打转,牙
齿却有意无意地么弄着花瓣似的肉唇。

    「不……不许咬!」玄霜气息啾啾地叫。

    尽管武功受制,瑶仙还是有信心咬烂这两片柔嫩的唇皮的,不过她就算有天
大的胆子,也不敢咬下去的,而且也不需要。

    毒蛇似的舌头已经游进了肉洞,温柔地进进出出,翻腾起伏,却故意不碰那
颗发情的肉粒,逗得玄霜失魂落魄,吟哦大作。

    没多久,瑶仙发觉肉洞己经淫水长流,知道差不多了,嘴巴一合,不轻不重
地咬玄霜两口,然后就在她的叫唤声中,运气狂吸。

    「哎哟!」玄霜惊天动地地大叫一声,身体失控地急跳,也把伏在腹下的瑶
仙弹了开去。

    瑶仙可怜巴巴似的抬手抹去头脸的秽渍,心里暗暗欢喜,暗道这个贱人整天
骂人淫妇妹子,其实她才是真正的淫妇,竟然在自己的口舌下尿了身子。

    「怎么啦?」周义当是听到玄霜的叫声,扭头问道。

    「她……」玄霜娇喘细细,说不出话来。

    「吃呀,怎么不吃?」周义怪等道:「吃乾净点,别浪费了。」

    「不,我不要她吃。」玄霜急叫道。

    「为什么?」周义怔道。

    「给我……动呀……快点!」周义身下的丹薇催促着说。

    「她咬我!」玄霜投诉道。

    「没有,仙奴没有!小姐……小姐只是淫得厉害,淫水愈吃愈多,仙奴才要
吸出来,谁知她尿了!」瑶仙抗声道,心道周义最爱淫妇,此时淫兴正浓,当不
会介意,亦可以褐破这个贱人的真面目,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骂人淫妇。

    「愈吃愈多吗?那也要吃的!」周义兴奋地在丹薇身上狂抽猛插说。

    「你这个大淫妇才淫得厉害,滚开,别碰我!」玄霜恼道。

    「我说错了吗?」瑶仙含恨退下,嘀咕道。

    「你说什么?!」玄霜粉脸一沉,喝道。

    「没……没说什么。」瑶仙吸慑道,暗骂自己不该沉不住气的,这一趟恐怕
忽俐卜身了。

    「刚才你胡说八道,我尚没有和你算帐,现在竟然还敢放刁?」玄霜游目四
顾森然道。

    「不是……仙奴没有……」瑶仙害怕地缩作一团道。

    「玄霜小姐,你找什么?」绮红发觉有异,问道。

    「鞭子在那里?」玄霜问道。

    「不……不要打……呜呜……我是大淫妇,你不是……」瑶仙泣叫道。

    「不要用鞭子!」周义叫道。

    「大淫妇,让大家看看你是怎样煞痒的。」绮红不知从那里取来一根长大的
伪具,扔在瑶仙脚下说。

    「这样的小家伙能给大淫妇煞痒吗?」玄霜哂道。

    「这是我自用的,便宜她一趟吧,最大的那一根可没有带来。」绮红笑道。

    「大淫妇要快活多少趟才能煞痒?」玄霜问道。,「一趟,一趟便行了。」
瑶仙流着泪说。

    「又在胡说八道了,一趟怎能喂饱大淫妇,最少也要三趟!」玄霜冷笑道。

    「不……这不行的。」瑶仙急叫道。

    「不行?是不是要我侍候你?」玄霜残忍地说。

    「不……」瑶仙哀叫一声,捡起伪具,便往牝户捅了进去。

    在地上缩作一团的瑶仙,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不敢想像以后如何活下去。

    荒唐了一晚,周义与四女在床上大被同眠,沉沉熟睡,剩下瑶仙在床下感怀
身世,黯然神伤。

    瑶仙不是不累,只是牝户里还插着那根使她饱受摧残的伪具,动一动便难受
得很,复念刚才受辱之惨,更是痛不欲生,怎样也不能阖眼。

    在玄霜的恐吓下,瑶仙被逼当众自慰,以伪具抽插自己的牡户,一次又一次
地直至高潮来临。

    到了后来,瑶仙苦得实在动不了时,玄霜还要她把伪具插了进去,不许抽出
来。

    直到此刻,明知众人已经入睡,瑶仙仍是不敢妄动,害怕招来更残忍的惩治、
瑶仙可真后侮,后悔自己太是鲁莽,已经三番四次给周义褐破谎言,还是不知死
活,没有送掉性命,也是邀天之幸了。

    虽然能够苟延残喘,但如此下去,瑶仙也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周义战
胜还可,要是打败了,恐怕等不及宋元索来救,也会杀了自己泄愤。

    思前想后,瑶仙终龄作出了决定,决定要学丹薇,当个千依百顺,一心侍奉
周义的女奴。

    然而瑶仙不是认命,更没有打消逃跑的念头,而是决定忍辱负重,等待良机。

    大胜之后,周义也是雄心勃勃,打算乘胜追击,一举攻下宋都,所以除了筹
备继续进军,也派出大批探子,分头进入石门山,勘探山川形势和出入道路,同
时招来当地商旅和蟠龙旧人,查探敌情。

    过了半月,有些入山探路的探子回来了。

    这些探子大多扮作樵子猎户,取道那两条可以行军的道路入山的探子还没有
回来,回来的全是那些从小路入山的探子。

    原来他们入山后,竟然遭受许多大猩猩袭击,伤了不少人,不得己才退回来
的。

    山中有猛兽伤人不足为奇,奇的是这些猩猩伤人前全无警兆,还懂得避强击
弱,聚众围攻,厉害无比。

    周义闻报,立即想到朱元索的猩猩军,看来冷翠谋夺猩猩军的计画业已失败,
她亦凶多吉少了。

    过了几天,其他从大路入山的探子也相继回来,因为他们快要走出石门山时,
砖险要之处发现了宋军的营寨关卡,不得不退回来。

    鉴龄敌情不明,周义不敢妄动,正考虑如何报告英帝时,忽接到京中魏子雪
传来的消息,鲁州的宁王奏请扩军,原因是天狼战天在边境集结大量兵马,看来
有意寇边。

    问题是根据魏子雪派往黑山和鲁州的细作回报,周礼就职后,早己暗里招兵,
只是鲁州贫痔,人丁虽然不成问题,粮草却是不足,所以进展不多。

    还有的是天狼战天确实陈兵塞外,然而暗地里与宁王眉来眼去,关系应该不
恶……周礼还搜罗了几个黑山美女,悄悄送了过去,不像有意入侵。

    英帝炼也生出疑心,严旨不许,下令周礼要与天狼修好,不得妄动刀兵。

    姗陈阁老透露,玉带大捷虽然使英帝很是高兴,却也为了此事一,迟迟没有
决定是不是准许周义乘胜追击。

    周义闻报,恍然大悟,怪不得前两天收到的上谕,界是传令嘉奖,完全没有
谈从迫。行之事。

    周礼扩军的消息,使周义心生警惕,一举扫平宋室的雄心壮志也冷却下来,
般足给魏子雪发出指示,再给许久不见的安琪写了一封信,自己则重新考量未来
的去向。

    过了两天,英帝的密旨到了,虽然允许周义便宜行事,却也直言北强未靖,
着他要瞻前顾后,以免顾此失彼。

    就算没有英帝的密旨,周义此时也不会轻举妄动,召来擅放潜踪隐迹的柳巳
搜安排探子,再探敌情后,才返回寝宫,查看玄霜练剑。

    玄霜苦思多天,终龄把生平所学融会贯通,重新整合了一套威力奇大的剑法,
御到周义同意后,预备今天以瑶仙试剑。

    尽管心里不愿意,瑶仙也不敢不从,何况玄霜答应,要是她能接下兰招,便
无需受罚,倘若十招不败,便给她脱下身上三个金环,从此亦不再穿上。

    瑶仙暗念只要玄霜守信不使内力,没有理由三招也接不了,就是十招也不是
没有机会的,心里也不太抗拒了。

    为了要使瑶仙能以全力应战,玄霜昨天便解开武功的禁制,让她得到充分的
休息,只是用锁链锁着粉腿,提防她藉机生事。

    周义进来时,瑶仙己经准备就绪,身上的金环塞满了碎布,待解开脚上的锁
链,便可以起来动手。

    「还没有开始吗,」周义问道。

    「等你嘛!」玄霜趋前迎接道。

    「怎么没有穿上黄金甲?」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说,原来她也像瑶仙和众女
一样,赤着玉足,一身性感暴露的女奴服饰,以彩帕包裹着粉乳,腰间围上短裙,
裙里却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

    「我不占她的便宜。」玄霜哂道。

    「也有道理。」周义笑道:「大嫂,你准备好了没有?」「仙奴准备好了。」

    瑶仙木然道。

    「解开她吧。」周义点头道。

    绮红知道瑶仙武功己复,举手投足,均能伤人,心里害怕,战战兢兢地走了
过去,解开锁链。

    「如果她接不了三招,你想到了怎样罚她没有?」周义笑问道。

    「我给她拔毛。」玄霜笑道。

    「拔什么毛?」周义不解道:「昨天不是刮过了吗?」「她的淫毛长得很快,
两三天便要刮一遍,太麻烦了,要是她三招也接不了,便一根一根的拔下来,以
后也不用刮了。」玄霜吃吃笑道。

    「过来,让我看看。」周义说。

    瑶仙爬起来,低头走了过去,暗道要不是玄霜在此,当能趁机取他性命,那
便可以一泄心头之恨了。

    「多久刮一遍?」周义揭开瑶仙腰间的彩帕,整理着塞在金环里的碎布说。

    「四……五天吧。」瑶仙慑懦道。

    「害怕吗?」周义问道。

    「害怕。」瑶仙答道,暗念害怕有什么用,不过相信要接三、五招该不成问
题。

    「那么你好自为之了,要是接不了三招,讨饶也是没有用的。」周义放开瑶
仙,假惺惺道。「仙奴明白。」瑶仙木然道。

    「接剑。」这时玄霜己经取来两柄木剑,把其中一柄抛给瑶仙道。

    瑶仙探手接过,随着玄霜走到堂前,严阵以待,只要接下十招,以后便无需
再为那些淫虐的金环所苦了。

    玄霜发招了,木剑缓缓刺出,竟然是一招寻常的仙人指路。

    瑶仙明知玄霜的剑法媲美宋元索,不敢大意,认准来势,以防不测,也幸好
如此,才能及时牝解蓦地变作从左侧攻来的玉女穿后。

    周义旁观者清,发觉玄霜的剑法似简实繁,出剑时看似寻常,可是暗藏许多
变牝,叫人防不胜防,难怪瑶仙左支右细,应接不暇了。

    九招了!瑶仙的木剑忽地脱手落下,接着剑影纷飞,使人眼花缭乱,停下来
的时候,包括周义在内,人人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用作包里胸脯和下体的彩巾己经掉在地上,还碎成几片,玄霜的剑尖却捣进
了光裸的牡户。「好剑法!」周义眼利,看见玄霜这一剑先是挑下瑶仙的彩巾,
再以内力割开,才硬插入裂开的肉缝里,忍不住击节赞叹道。

    「还是不行。」玄霜抽出木剑,摇头道。「为什么?」周义问道。

    「我的内力不足,出剑不快,只能发出七剑,与设想相差很远。」玄霜惭愧
地说。

    「功力还不足吗?」周义皱眉道,暗念自己日夜与她淫乐练功,己经完全牝
解丁庭威传来的内力,要是还不行,除非使出最后手段。

    「还是差了一点点。」玄霜叹气道。

    「要多少剑才够?」灵芝好奇地问。

    「此剑法名叫千变百劫,不知能不能同时发出千百剑……」玄霜沉吟道。

    「要是能同时发出千百剑,一定天下无敌了!」灵芝羡慕地说。

    「我也不要天下无敌,能杀掉宋元索便行了。」玄霜咬牙切齿道。

    「如果你一开始便使出这一招,仙奴哪里打得过你?」灵芝不解道。

    「没错,可是这一剑不算,刚才我是胜了她才使出这一剑的。」玄霜傲然道
:「是不是?」「……是。」瑶仙低头道,暗念这一剑如此厉害,自己怎样也接
不了,要是也计算在内,自己一定凶多吉少。

    「太子,汤卯兔求见。」说到这里,汤卯兔忽地在门外叫道。

    「进来吧。」周义扬声道。

    灵芝独处深宫,从不接见外人,闻得有人晋见,不禁心里着急,旋念身上的
女奴们扮,更是慌乱,然而看见玄霜等不以为意,赤条条的瑶仙也只是垂首站立
一旁,啡了咬嵘牙关,羞人答答地躲在周义身后。

    「宋元索派来使者求和。」汤卯兔察报道,却没有多看众女一眼:「使者?
在哪里?」周义问道。

    「还在途中,估计明天才会进城,他们是向驻守石门山的守军求见太子的。」

    汤答道。

    「来的是什么人?」周义皱眉道。

    「是一个名叫陈量的小老头,自称是宋室的礼宾官,还带来了八个美女和许
多礼物。」汤卯兔笑道。

    「认得他吗?」周义目注瑶仙问道。

    「礼宾官是个小官,仙奴不认得。」瑶仙老实地说。

    「我也没有听过陈量这个名字。」丹薇主动道。

    「奇怪?!」周义沉吟道。

    「有什么奇怪的?此行十分危险,宋元索要是派来大官作使者,不怕你杀了
他吗?」玄霜讶然道。「我看……」灵芝欲言又止道。

    「你有什么看法?」周义问道。

    「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何况太子早有贤名,宋元索该知道来使不会有危险
的。」灵芝腼腆道:「要是如此,他定会派来能人,随机应变,或许还会藉机探
听虚实的。」「没错,我看此人不会是寻常小吏。」周义点头道。

    「这可容易了,这个陈量倘若不是常人,仙奴丹奴该认得他的。」玄霜笑道。

    「仙奴离开朝廷几年了,未必会认得他的。」瑶仙急叫道。

    「你还没有去见他,便要撇清吗?」玄霜冷哼道。

    「那个小老头长相有没有什么特微?」丹薇问道。

    「我不知道,待他明天进城后,再去看看吧。」汤卯兔摇头道……

    「你可是想到什么人?」周义问道。

    「宋元索颇为信任一个名叫梁真的谋臣,此人貌不惊人,但是能言善辩、诡
计多端,来人说不定就是他。」丹薇思索着说。

    「很好,明天你和仙奴去看看吧。」周义灵机一触,别有用心道:「你们一
明一暗,分别辨认,你藏身暗处,仙奴换上正正经经的衣服,与我一起见客。」

    「如果他是梁成,一定会认得仙奴的。」瑶仙慑慑道。

    「我就是要他知道,你己经降服本王,那么就算你能够逃回去,宋元索也不
会饶你的。」周义诡笑道。

    「她能跑得了吗?」玄霜哂道。

    「那么丹奴……」丹薇粉脸变色道。

    「你可不同,让我想想能不能让他以为你没有背叛,那么你的国人便不用受
罪了」周义悲天悯人似的说。

    「真的吗?」丹薇喜出望外,拜倒地上,感激涕零道:「王爷能有此心,己
是功德无量了。」[/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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