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潜伏(终极版)】  作者:不详

qww383828 2011-1-5 15:19

[font=宋体]               (九十一)

  华剑雄带藤原香子离开柳月坊的时候,虽然叫来的酒菜几乎没怎么动,但两
人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尤其是香子,脸色红润、两眼有神,虽然腿迈的有
点不自然,但步子里透出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回到特高课,华剑雄继续研究案卷,香子却不声不响地进了川籁课长的办公
室。过了好一会儿,香子悄无声息地推门进来,面带笑容地把一个黄色的文件夹
放在了华剑雄的面前。华剑雄看见案卷封皮上绝密的标志,嘉许地拍拍香子的屁
股,让她坐在身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文件夹。

  打开文件夹,他首先看到的是一份标着「特急」的情况通报,通报内容很简
单,指名将一份绝密情报直送华东派遣军上海特高课。

  华剑雄赶紧翻到后面一页,发现是一张放大到和信笺同样大小的照片。见到
照片上方醒目的「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的抬头他就愣住了。这无疑
是军统的一份内部文,居然到了日本人的手里。果然不出他所料,日本人手里真
的有料。照片拍的很清晰,他看着似乎有点眼熟。

  再看抬头下面的一行小字是「沦陷区特别潜伏小组(京沪区)」,他的心马
上怦怦的跳了起来。大大出乎他的预料,这并不是一份简单的情报,居然是军统
绝密情报网资料的底档登记卡。

  这是情报战中最有价值、最确凿无误的一手情报了。登记卡最上方第一个赫
然就是萧红的名字,还有军衔、职务、掩护职业、联络方式等一系列资料。后面
则是萧红手下全部人员的资料,果然如藤井所说,一共九人,五男四女。

  没等看完情报的全部内容,华剑雄的后背就已经沁出了冷汗。这份资料是军
统绝密中的绝密,应该是在六处内三室特别档案库中专门保存的。这张登记卡他
见过,那是几年前,戴老板亲自布置他到汪伪特工部门76号作潜伏谍报员。布
置完任务后戴老板亲自陪他来到内三室的档案库,在负责人事和保密的副局长在
场的情况下调出了这份档案。

  当时档案上还只有萧红一个人的名字。能够接触这个级别机密文件的人,在
军统组织里面可能一个巴掌都用不了就可以数的过来。自己要不是因为接受了这
个特殊的任务,也根本没有机会接触这个级别的档案。什么人可以把这样机密的
档案偷拍出来?是内奸还是日本人的潜伏谍报人员?真是太可怕了!

  他忽然想到,能拿到这份档案的人几乎百分之百有机会知道自己的存在,自
己难道还能有什么侥幸吗?他顿时手脚冰凉,急急地扫了一遍照片,确实没有与
自己有关的任何蛛丝马迹。接着又翻了一下文件夹,照片的下面再也没有其他的
文件了。他这才稍稍喘了口气。

  他知道,作为军统最重要的几个核心潜伏人员之一,他的档案是在戴老板本
人的保险柜里。他暗自庆幸,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也许自己的名字也一起出现
在这张照片上了。

  喘息稍定,他在后怕之余又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能接触到这个级别绝密文
件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萧红的实际任务只是传递情报,况且他搞到的很多情报,比
如这次北岛静的带血的亲笔供词,虽然是经萧红之手传递回总部,但很显然绝不
是一个记者能弄到手的。这个人即使看不到华剑雄的档案文件,也会知道他才是
真正的情报来源。

  那为什么这份情报单单只把萧红和她的情报网扯了出来?想着他又顺手翻回
第一页,仔细看了一遍那份情况通报。这一看他又发现了一个新的疑点——这份
情报是从日军驻衡阳的宪兵队特高课转来的。

  这就太奇怪了,他知道,日军负责重庆国府直接谍报工作的是驻武汉的华中
派遣军特高课,上海南京也有些渠道,可以直通重庆。而驻衡阳的日军的主要作
战方向是两广和云贵,并没有对重庆国府进行谍报工作的任务。况且那里的特高
课也是一个级别很低、人员很少的机构,任务也只是配合周边的日军进行当地的
反谍工作,绝无可能在军统总部发展出如此重要的情报渠道。

  可这份情报千真万确就是从衡阳来的。在文件夹的签收栏里,他甚至找到了
负责专送文件的日军通信人员4天前衡阳机场和上海机场交接文件的记录。面对
着这错综复杂的情况华剑雄陷入了沉思。军统几万名内外勤人员统归总部六处管
辖,而其中能进入内三室档案库的绝密情报网人员不过几百人。能接触到这几百
人的资料的肯定是总部的高级人员,而且范围非常有限。

  能接触这么重要的情报而又把它泄露给日本人的绝不是一般的人,不是日本
人安插的间谍就是叛国的内奸。如果这份情报来自武汉,那么十有八九是日本人
的潜伏间谍。而现在它来自衡阳这么一个似乎毫不相干的小地方,看来组织内部
出了内奸的可能性居多。现在的最重要的问题是,如果真是内奸所为,是什么深
仇大恨促使他替日本人卖命?他还会走多远?自己面临的危险究竟有多大?

  华剑雄的脑子紧张的运转着,竭力想从这些扑朔迷离的情况中分析出自己所
面临的危险程度。这些看似极端不合情理的现象背后必定隐藏着真像,这真像到
底是什么?

  他忽然想到:一份如此完整、准确而又重要的情报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出现
在衡阳这样一个对情报战来说如此荒僻的地方,这太象某些情报贩子放出筹码时
的惯常手法了。难道是总部有人在向日本人出卖情报?难道抛出萧红只是一块敲
门砖,难道下一个……想到这里华剑雄不敢想下去了,他不禁后脊梁发冷,全身
直打冷战。

  他下意识地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却迟迟不去点燃。坐在一边的
藤原香子见他心神不定的样子忙凑了过来,掏出了打火机,啪地打着火给他点上
烟。华剑雄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香子紧紧靠着他的肩头,
成熟女人特有的气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阵阵袭来。

  忽然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往外拉。他触到了香子柔软的身体,突然
意识到她的腰带松开着,她正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胯下伸。

  华剑雄心里暗暗骂了句:「骚娘们。」大手不客气地顺着她光滑的肚皮摸了
下去。

  谁知在两条大腿交汇的地方摸了一手湿。他狠狠地抠了两下,正准备要抽出
手来,忽然被香子忘情的娇喘吸引住了。那张香艳的面孔慢慢幻化成萧红美丽的
面容,那诱人的身材、柔嫩的皮肤、动人的嗓音,渐渐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绪。

  这时他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这份泄露的机密材料好像完全是针对萧红本
人的!难道就是要利用北岛静身份暴露引起日本人注意的机会作烟幕,要致萧红
于死地?

  华剑雄长长的吐了口烟,自己在心底里苦笑了。这大概是一种自我安慰吧。
虽然这个分析可以合理地解释眼前的奇怪现象,但他知道这样推断实在是太乐观
了。万一不是这样,这个泄露情报的人只是拿萧红做个试探,手里拿着更重要的
情报待价而沽,那下一个被出卖的十有八九就该轮到他华剑雄了。

  反正萧红和她的人都已经被捕,就算他华剑雄被日本人抓到也不会怀疑到别
人身上。况且日本人向来心狠手辣,萧红熬刑能挺几天确实也很难说。就算桥本
司令对萧红本人有禁刑令,阿梅和小马还有老甘可是都见过他的。这么说来他现
在随时都会有危险。按照组织的规定,这种情况下他必须考虑撤退了。


               (九十二)

  咣铛一声,柳媚被从迷迷糊糊中惊醒。接着就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柳媚
的心怦怦的跳了起来:「是剑雄来了吗!」

  她强忍着全身的酸软和下身的痛楚坐起身来。但很快失望和恐惧就代替了希
望。她听到的不是那熟悉的沉稳脚步声,而是一片乱糟糟的杂音。来的肯定不是
剑雄,柳媚忽然觉得牢房里很冷,她全身都在发抖,下意识地缩起了肩膀。

  门开了,领头进来的是笑嘻嘻的黎子午。黎子午满脸得意之色,俯身看着柳
媚的脸说:「枫小姐别来无恙啊?」

  柳媚缩在墙角里徒劳地躲闪着大声说:「黎子午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要和处
座讲话!」

  黎子午阴险的笑着对柳媚说:「别作你的春秋大梦了!赶紧把你们的组织都
招出来,我保你没事。不然周雪萍姐妹就是你的榜样!」

  柳媚瞪了他一眼:「你胡说八道……让我见周老板、见丁主任!」

  黎子午哈哈一笑:「你还惦记着丁主任?他现在可没兴趣见你哦!」

  他身后的一群特务一起哈哈大笑起来。柳媚气的满脸通红,张了张嘴话还没
有出口,黎子午却淫笑着无耻地掀了掀她的衣角说道:「柳秘书这一夜不大舒服
吧!丁主任一向口味很重啊,有没有弄伤什么地方啊?」四周又是一阵淫秽的哄
笑。

  黎子午接着恬不知耻地说:「丁主任忙,让弟兄们来照看你。就让我们帮你
检查检查吧,万一有什么事,也好叫医生来给你看一看啊!」说着就伸手去拉柳
媚。

  柳媚急了,呸地一口啐在他脸上,扭着身子急忙躲避。她的手铐在背后动不
了,两脚乱蹬,不让他靠近。站在黎子午后面的打手们早就等不及了,见他动了
手,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扑了上来。

  柳媚瞬间就被一群特务围在了中间。她拚命靠住墙,身体缩成一团,肩头抖
个不停。跟着黎子午进来的五六个打手中既没有吴四宝也没有刘大壮,只有一个
平时不大得志的董连贵和几个委琐的小偻偻,连那个赖五也在其中。这些人平时
见了柳媚象狗见了主人,连正眼都不敢看她,更不要说和她打招呼了。

  现在这个平时冷冰冰的漂亮女人面露恐惧,平常给她撑腰的那个男人也没了
踪影,这让他们的胆子一下都壮了起来。他们个个面露贪婪急切的神色,张牙舞
爪地纷纷向前。他们有的抓胳膊有的扳腿,三下五除二把缩在墙角胡乱挣扎的柳
媚拉到床边,把她上半身趴着按在了床板上。

  黎子午抹干净了脸上的唾沫,悻悻地走过来,一脚狠狠地把柳媚半跪在地上
并在一起的腿踢开,然后恶狠狠地一把掀起她旗袍的后摆。一阵凉气袭来,柳媚
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屋里顿时鸦雀无声了,柳媚甚至能听见这一群男人咽口水
的声音。她的身子停止了扭动。她知道现在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给他
们看热闹,只会更加刺激这群色中饿狼的淫欲。她趴在床板上愤怒地大骂黎子午
无耻。

  谁知黎子午根本不理会她的怒骂,他蛮横地把一条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两
只手竟下流地掰开了她的臀肉。他一边用手抚摸她的菊门一边啧啧的咂着嘴说:
「哎呀柳秘书,做完好事也不好好的洗洗屁股。看看,这么白的屁股弄的这么粘
糊糊脏兮兮的。好让人心疼哦!」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周围响起一片啧啧的咂嘴声。柳媚的眼泪忽地就流了下
来,她简直羞的无地自容。平常这群臭男人见她远远的就立正行礼了,今天竟然
让他们看到了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没等她从羞愤中醒过劲来,黎子午抓住她的
肩膀用力一拉,把她翻了过来。他不客气地掀起旗袍的前襟,这次柳媚两条大腿
到小腹全部露了出来。

  黎子午一只大手按住她柔软的小腹,两根粗壮的手指不顾她的挣扎叫喊蛮横
地插进了肥白的大腿根。脏兮兮的耻毛、粘糊糊的肉缝都一览无遗地全显露了出
来。他分开手指按住了她的阴唇往两边一搓,浅褐色的肉唇下,露出了红嫩的肉
洞。

  柳媚急的大叫:「畜生……你放开我……」

  可那双手指不仅没有松劲,反而加力把肉洞口越撑越大。特务们头挨头挤成
一堆,五六双眼睛全部集中在了黎子午的手上。柳媚恨不得马上去死,却听黎子
午语带讥讽地说:「臭婊子,被干的一定很爽吧?看这水流的!」

  两根手指一松,黎子午下令:「来,给柳秘书弄弄干净!」

  柳媚大叫:「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让我去见周老板!」

  可几只大手已经象章鱼吸盘一样死死抓住了她的四肢,把她拉了起来。

  黎子午笑嘻嘻地说:「见周老板也得把屁股洗洗干净啊。」

  特务们兴致勃勃七手八脚的忙活了起来。几个人把她强行拖下床,连推带搡
弄到黎子午面前。黎子午不顾她的挣扎,伸手一个个解开她旗袍的扣襻,还盯着
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嬉皮笑脸地说:「柳秘书别乱动,这么漂亮的衣服弄坏了,我
就只能让你光着去见老板,那可就不雅观了!」

  柳媚气的满脸通红,气喘嘘嘘,抓着她的特务们却都嘎嘎的笑个不停。三下
五除二扣襻全都给解开了,黎子午使个眼色,几个特务用力往下一按,柳媚腿一
软,扑通跪在了地上。黎子午俯身揪住她旗袍的下摆往上一拉,滑溜溜的旗袍顺
着光溜溜的身子全部被拉到了头顶。他再把旗袍往后一捋,就全缠在她被铐在一
起的胳膊上了。柳媚几乎是赤条条的跪在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面前了。

  她拚命的挣扎、怒骂,几个大汉都按不住她。黎子午脸一沉:「不识抬举?
给她点颜色看看!」

  特务们一听立刻来了劲头,几个抓住她的人一起同时发力,把不停踢打的柳
媚拉到一个齐肩高的粗木架下,拉起她铐在背后的手往上一提。柳媚抵不住几个
男人的力量,肩头钻心的剧痛让她不得不弯下了腰。她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也知
道这样光着身子被他们吊到架子上将意味着什么,所以拼尽了全力挣扎。

  但她无论如何也不是几个壮汉的对手,他们对绑吊女人是驾轻就熟,况且她
早就是这些色狼垂涎三尺的对象。她的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起来,喀嚓一声扣
在了横梁上的一个大铁环上。特务们同时松了手,柳媚的所有挣扎都变的完全徒
劳。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撼不动那粗大的木架,而且由于胳膊是被铐在背后,她根
本就使不上劲。

  更难受的是,木架的高度只到她的肩膀,她根本站不直腰,挣扎了几下就扑
通跪倒在地上。特务们象见了猎物的饿狗又都扑了上来,两人拉住她一条腿向两
边拉开,锁死在木架两边的立柱上。

  咣裆一声,一个搪瓷盆扔在了柳媚岔开的两腿中间,哗啦啦倒进了大半盆凉
水。柳媚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脑海里出现了周雪萍和无数个她亲眼见过被76
号的特务们肆意蹂躏的女人。她第一次在刑讯室里见到周雪萍时,她也是象今天
自己这样,全身一丝不挂的被围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间,毫无反抗的能力,
任人宰割。

  无数次梦到过的情景今天真的发生了,但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华剑雄。柳媚清
楚,作为一个女人,她已经站在了地狱的门口。


               (九十三)

  那双令人恶心的脏手伸向了柳媚,握住她因为弯腰而垂在胸前颤抖的乳房。
黎子午两只大手满把握住温热柔软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说:「好大的奶子啊!
难怪有人被你迷住。」说着他两根手指分开夹住她右乳的奶头用力一拉,奶头给
抻的很长。

  柳媚啊哟叫了一声,吃力地抬起头大叫:「黎子午……你这个混蛋,你放开
我……你不得好死!」

  黎子午把娇嫩的奶头挤在手指的骨节中间加力搓弄,然后笑道:「谁先死还
不知道呢!不过死之前我要让你好好尝尝作女人的真正滋味!」

  黎子午搓弄了一会儿松开了手,柳媚看见被他拧过的乳头变成了紫色,火辣
辣的疼。她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来。没想到黎子午却不肯放过她,兴冲冲地转到
她身后蹲下了身子。柳媚四肢都被捆吊着,腿大大岔开,身子一动也动不了,急
的面红耳赤地大叫:「不要……你放开我……放开……」

  她知道,黎子午蹲在那里,自己身上所有最隐秘的地方都被他尽收眼底了。
果然,她敏感的屁股上感觉到粗重的呼吸,两根粗大的手指下流地剥开了她的阴
唇。柳媚拚命扭动屁股,竭力想摆脱那可恶的手指。谁知头发却被另一只大手抓
住,她的头被猛地提起。这次站在她面前的是董连贵。

  刚才刚进来时这群打手还有点缩手缩脚,现在看见绑吊在刑架上的柳媚白嫩
的裸体和黎子午戏弄她时的放肆,就象嗜血的鲨鱼闻到了血腥,都胆大了起来。
董连贵一把就抓住柳媚的一只肥嫩的乳房贪婪地揉弄起来,嘴里还恶狠狠地说:
「臭母狗,每天挺着对大奶子晃来晃去,你给谁看啊?现在给老子玩玩!」

  说话间柳媚的另一只乳房也被人抓住了,那人不说话,却揉搓的更疯狂。他
一边揉一边咽口水,脏兮兮的裤裆给顶起来老高,是那个委琐的赖五。

  董连贵手上起劲地揉弄柳媚的乳房,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臭母狗,你
倒是笑笑啊!老子给你弄的不舒服吗?」周围的打手们一片淫笑。

  董连贵回头对他们说:「你们谁见过这臭母狗笑?」

  打手们异口同声地叫:「没有!」

  他转过身捏住柳媚的乳头一边死命的捻一边凑近她的脸说:「快笑啊!臭婊
子,给老子们笑一个看看!」

  最让柳媚感到羞辱的还是后面。黎子午已经肆无忌惮地把手指插进了她的阴
道。昨天丁墨村留在她下身的那些东西都已经干透了,弄得娇嫩的皮肤发紧,给
她一种无法摆脱的耻辱感。现在,黎子午的手指在众目睽睽之下象条蛇一样不停
地往里面深入,把她最见不得人的器官象玩具一样随意摆弄。

  以前她见过特务们侮辱女犯,但今天身临其境才真正体会到,一个女人这样
给扒光了衣服绑吊起来任人侮辱是何等残忍,真是比死还难受。

  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在紧窄的阴道里左抠抠右弄弄,还用指甲在敏感的肉壁
上刮。柳媚控制不住自己呜呜地痛哭不止。却听黎子午兴奋地说:「他妈的这小
洞洞好紧啊!象是没开过苞嘛!」接着他拍拍柳媚白白的屁股吆喝道:「来夹一
夹,夹一夹老子有赏!」

  刚才还围在前面摆弄柳媚乳房的打手们都被吸引到后面,贴着她的屁股围成
了一圈,有人甚至把头伸到了她的屁股下面贴近观察。就在柳媚羞的无地自容之
际,却听见董连贵大喊:「闪开点!」

  一道强光打在柳媚的下身,把她的胯下照的纤毫毕现。围成一圈的男人们都
紧盯着那两根粗大的手指在柔嫩的肉洞里面搅动。不知谁说了一声:「黎座你别
光顾自己爽,掰开也让弟兄们开开眼!」

  黎子午奸笑着痛快的答应了一声,抽出手指把柳媚的两片阴唇向两边剥开。
紫红的肉唇里面露出鲜嫩粉红的晶莹肉壁。

  「哇……」

  屋里响起一片惊叹。有人忍不住伸手去摸阴道口露出来的嫩肉。

  柳媚浑身一哆嗦,哭着大叫:「你们放手……不要看!」

  但她却听到了一个更可怕的声音:「老董,照相机呢?给这个臭母狗留个纪
念,看她还神气不神气!」

  柳媚的头顿时嗡响成一片,她恐惧的又扭屁股又摆头:「不行!不要啊!」

  她的喊声未落,咔嚓一声脆响,亮起一道耀眼的光。董连贵得意的说:「照
下来了。」

  一个特务竖起中指,噗地一声插进因紧张而不停蠕动的肛门大叫:「再来一
张!」

  咔嚓又是一声,特务们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

  柳媚哭的声音嘶哑,但没有人理她。数不清的粗糙的手指把她柔嫩的阴唇掰
来揉去,不停有人把手指粗暴地插进拔出她敏感的阴道和肛门,两个丰满的乳房
更象皮球一样是在无数只粗硬的大手里传来传去。特务们玩的兴起,不断的用下
流的语言羞辱她,发泄他们不知压抑了多长时间的淫欲。

  也过了不知多长时间,黎子午阴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好了,弟兄们,别
让这臭婊子脏了手,给她弄弄干净,让她好好伺候弟兄们!」

  话音过后,插在柳媚身体里的手陆续都抽了出去。还没等她松一口气,一股
冰冷的清水猛地冲向她的下身。柳媚浑身一激灵,转眼间好几只大手就上了身,
争先恐后地在她下身揉搓。娇嫩的阴唇给他们搓的酥麻生疼,就连肛门也被人细
细的抠弄洗刷。

  忽然有人大声叫起来:「嘿!你们看,这娘们的B毛好像剪过唉!」

  一只大手把她湿漉漉的耻毛顺了顺。好几个人凑过去观看,接着同时笑道:
「他妈的,真的是剪过唉!」

  赖五小声感叹:「娘的,体面女人就是不一样,连B毛都要剪都要梳。」

  另一个声音说:「那有什么新鲜?上次我搞过百乐门的一个舞女,B毛也剪
过的。就象男人刮胡子一样。不过你们看她那小B,多嫩!和她一比,那些舞女
就是他妈的垃圾!」

  董连贵嗤之以鼻说:「你懂个P,她这还算嫩?给男人K过多少次了。你们
没看见上次那个周丽萍的小B,那才叫嫩。粉嫩粉嫩的,一按就出水!」

  听着这一群恶棍下流的议论,柳媚在心在流血,但她拚命咬住嘴唇,全力忍
住,不让眼泪再在这群野兽面前留出来。她不再叫喊,因为那样只能激起这班混
蛋更强的兽欲。

  可阴险毒辣的黎子午并不放过她,他转到前面,抓起她的头发,用湿漉漉的
手托着她的下巴,得意地看着她说:「柳秘书,76号的规矩你是懂的。我们对
象你这样有身份的女犯多给一次机会。现在给你时间好好考虑。再执迷不悟,可
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说完放开手又转回到后面去了。

  柳媚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她无法逃脱所有被抓进
76号的女犯都要面对的那个悲惨的宿命。

  果然,屋里静了下来,身后先是传来一阵悉悉嗦嗦的脱衣服的声音,接着一
双大手蛮横地搂住了她的柳腰,猛往上一提。她下意识地扭动屁股,但身体完全
在横七竖八的绳索和那双大手的控制下。一条火烫的肉棒象条毒蛇顺着股沟爬了
上来,不顾她的挣扎,粗暴的分开被搓弄的酸胀的阴唇,不由分说猛的一头插进
了窄小的肉洞。


               (九十四)

  华剑雄坐在宪兵队的刑讯室里心神不定,藤原香子坐在他身边,紧紧搂着他
一只胳膊,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屋子的中央。今天一大早,藤井正雄就命人把萧红
提出来,现在正在亲自审讯。虽然是审讯萧红,但她本人只是被背铐着坐在审讯
室正中的一张铁椅子上,在她面前有一盆熊熊燃烧的炭火,火盆里胡乱扔着几个
烙铁,被红彤彤的火苗舔着,不断迸出火星。萧红的脸庞被烤的通红,渗出细小
的汗珠。

  火盆的另一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人字形吊在刑架上受刑。一个敞胸露
怀的日本宪兵正在用一把烧红的烙铁,一点点地烙她阴唇周围的嫩肉。女人尖利
的惨叫声充满了刑讯室,原本年轻漂亮的脸不时吃力地仰起,汗流满面。受刑的
女子正是阿梅。

  墙角处还躺着另外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她遍体鳞伤,下半身被胯下流出来
的鲜血染红了。是那个银行女职员,她已经昏死了过去。藤井正用鞭杆托起萧红
的脸恶狠狠地逼她招供。

  昨天华剑雄从特高课回来后,藤井问他有些什么收获。他只是推说情况很复
杂,他要好好考虑一下,含糊的搪塞过去了。他现在要要做的就是争取时间,以
便做好准备,万无一失地撤回去。

  不过柳媚出事后,他实际上是处于一种被「看管」的状态。虽然他在宪兵队
和家里都完全自由,甚至可以调阅一般人接触不到的绝密文件,但只要在日本人
的视线里消失24小时以上,肯定会引起注意,那时候就没有退路了。

  所以除非看到迫在眉睫的危险,他必须要有把握在24小时之内消失的无影
无踪才能行动。而要做到这一点,必须有组织的帮助。他已经发出了紧急求救信
号,应该马上就能接到回应。现在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藤井急于取得突破,但碍于桥本司令的指示,不能对萧红直接施用肉刑,于
是决定间接施加压力,所以安排了今天的审讯。他想当着萧红的面对阿梅她们施
用酷刑,在精神上压垮她。

  藤原香子一早就兴冲冲地拉着华剑雄来观刑,华剑雄不好推辞,只好硬着头
皮来了。在这里他实在有点坐立不安。眼前的场面让他感到无比棘手,他从来没
有遇到过这么麻烦的局面。虽然萧红被捕的原因已经大体查清,但自己不仅对营
救她束手无策,而且还不得不计划撤离,眼睁睁看着她陷在日本人手里。

  从昨天探听到的情况分析,萧红的出路很渺茫。死不承认军统谍报的身份肯
定是过不了关的,而且一旦承认,下场如何很难预料。如果不答应给日本人当走
狗,最后可能落得生不如死。况且弄不好还可能会提前把自己牵连出来,连累自
己脱不了身。为此,他已明里暗里多次向藤井表示,萧红不是一般谍报人员,对
她一定要慎重。他不敢有什么更高的奢望,只是希望尽可能多拖延一点时间。

  但他非常清楚,这只能是权宜之计。藤井一定会想尽各种狠毒的办法撬开萧
红的嘴,而且他十有八九能够达到目的。他已经听说,藤井已安排今天晚上把萧
红送到虹口俱乐部。这个所谓的俱乐部实际上是日本人发泄兽欲的一个安乐窝,
离宪兵司令部只隔了两条街。那里实际上受宪兵司令部控制,女人到了那里比在
长春的零号好不到哪里去。

  今天在宪兵司令部的大楼里听人说起南洋军方面有一个高级将领来了上海,
据说此人素以好色出名,每次来上海必去虹口俱乐部。藤井今天要送萧红去那里
大概不是偶然的,看来这次萧红是逃不脱这个色魔的魔掌了。可这对她来说可能
只是一个开始,藤井不能对萧红用刑,就想用这种办法打掉她的尊严,冲垮她的
心理防线。为此他会对萧红会无所不用其极。

  想到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就要被人绑起来弄上床,扒光衣服QJ,他心里恨的
不行,却又束手无策。他心里明白,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萧红只能听天由命。
其实机会不是没有,桥本司令透露给他的日本人急于和重庆建立联系的意图就是
个很好的机会,但这也要总部出手才行,而且要快。他现在真是心急如焚,紧急
信号已经发出,不知何时能有回应。

  而且按照应急计划,如果萧红出事,马上应有新的联系人和他联络。现在已
经是第三天了,他还没有收到任何信息。真担心阿梅或萧红挺不住啊!他可实在
不敢指望再出现颜雨那样的奇迹了。

  行刑的宪兵换了个人,新上来一个矮矬的黑汉子,赤裸着上身,前胸长满了
胸毛。他抄起一根刚烧红的烙铁,捏住阿梅的乳头,提起红肿的乳房,将暗红的
烙铁头戳了上去。一阵白烟冒起来,阿梅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就昏死了过
去。

  藤井走到萧红面前,抚弄着她的头发阴险的说:「萧小姐,这个小姑娘受这
样的苦刑可全都是为了你啊!你只要说出从哪里弄到何小月的情报,我就把你们
都放了。否则,下一个吊在那里光着身子受刑的就该是你了!」

  萧红低着头一言不发,藤井耸了耸鼻子,喉咙里咕噜耸动了一下,朝那个黑
汉子努了下嘴。那个矮墩墩的家伙立刻放下瘫软的阿梅,扔下还散发着炙人热气
的烙铁,抱起两只粗壮的胳膊,虎视眈眈地站到了萧红的身边。

  萧红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铐在背后的双手无助地扭动了两下,舌头有意无
意地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但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垂着头让浓密的秀发遮住自己
的脸庞,一言不发。一双笨重的马靴出现在萧红低垂的视线内,藤井面对面站在
了她的面前。一双粗壮的大手猛的抓住了萧红旗袍的脖领,藤井拉起萧红低垂的
脸庞大声吼叫:「快说!谁给你的情报?」

  萧红眼皮都没有抬,轻轻地把脸扭向一边。藤井气的怒目圆瞪,牙咬的咯咯
作响,两手同时用力,嘶拉一声,萧红的旗袍领口被撕开,露出了一大截白嫩的
胸脯。他一把捏住萧红的下巴,两眼恶狠狠地盯着她道:「萧小姐是体面人,我
一直给你留着体面。可你这么不合作,我只好失礼了!」

  说着两手猛一用力,随着一声脆响,萧红旗袍的前襟被完全扯开,两个雪白
的肩头完全裸露了出来。他紧盯着萧红一下变的潮红的面孔朝旁边的黑汉猛一甩
头,那壮汉会意,一步跨到萧红身后,掏出了钥匙,咔地打开了锁住她双手的手
铐。萧红象受了惊吓的小鸟,拼命缩紧肩头,试图用手护住自己的胸脯。但那凶
神恶煞般的壮汉哪里容她挣扎,两只粗壮的大手铁钳般抓住了她羸弱的肩头,令
她丝毫也动弹不得。

  藤井趁势两手猛地向下一拉,哗地一声,旗袍从萧红光滑的身体上剥落,直
落腰际,她的上身几乎半裸,白生生的身体裸露出来,只剩一条小小的乳罩堪堪
遮住丰满白皙的乳房。萧红好像一下懵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站在他身后
的壮汉趁机抓住她裸露的肩头向下一按,紧接着,拧过她的双手,咔嚓一声,把
半裸的萧红又重新背铐在了沉重的铁椅子上。

  事出突然,华剑雄的心呼地提了起来,事态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本来以为今天晚上才会开始真正严重的考验,以萧红受过的训练至少还能够挺几
天。没想到藤井今天就要对她直接动手,并不象他说的那样,只是拿阿梅她们几
个小姑娘来吓唬萧红。看来藤井是有备而来。事到如今,他根本无法出手相救,
只能眼睁挣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辱。想到这里,他的心如刀绞。

  这时的萧红倒镇定了下来。实际上从落入日本人之手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
这一天早晚会来。这几天虽然表面上他们没有动她,但实际上早就在她身上上下
其手了。特别是他们让她看对阿梅等人用刑的惨状时,她就知道这一刻不远了。
现在这一刻终于来了,开始的慌乱过后,她的头脑冷静了下来。她知道她必须要
面对,唯一让她难堪的是要当着华剑雄的面。

  凶恶的日本人容不得她考虑,藤井和那个恶汉一人抓住旗袍一边的衣襟,猛
力地向下拽。萧红本能地挣扎,屁股拼命往下沉,两腿乱蹬。但她毕竟敌不过两
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况且双手还被铐在椅背上。手腕在挣扎中拉的象要断掉一样
疼的钻心,但贴身的旗袍还是一寸一寸慢慢地离开了她的身体。她忽然觉得气短
头晕,浑身无力,气喘吁吁地放弃了反抗。

  蔽体的旗袍终于彻底离开了她光润的身体,被揉成一团胡乱地扔在了脚边。
萧红浑身上下只剩了胸罩、裤衩和脚上的鞋袜,白皙的身体几乎毫无遮掩的袒露
在了众人的面前。藤井得意地盯住萧红漂亮的大眼睛,一把抓住她在窄小的乳罩
勉强遮掩下剧烈起伏的雪白的胸脯,肆无忌惮地揉搓着狞笑道:「萧小姐考虑好
了吗?还不合作的话,我们就要开始了!」

  萧红厌恶地扭动身子怒叱:「禽兽!你们放开我……」

  藤井不但抓住萧红乳房的手没有停顿下来,而且另一只手也放在了萧红光裸
的大腿上,用力向下按住道:「萧小姐这么不给面子,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回
头吩咐藤原香子:「去请川籁君!」

  藤原早在一边看的两眼放光,听到藤井的吩咐,嘿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一
转眼的功夫,门外响起沉重的脚步声,门开处,进来一个戴着眼镜的小个子日本
人。他头戴战斗帽、脚蹬马靴、身穿白大褂,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皮包。
他的身后,跟着兴冲冲的藤原香子,她双手捧着一个白瓷盘,里面整齐的排满了
亮闪闪的金属器械。

  那个叫川籁的日本人进门后朝华剑雄略一致意,径直走到藤井身边,对几乎
全裸铐坐在椅子上的萧红只瞟了一眼,放下手里的皮包,毕恭毕敬地立正站在了
藤井的面前。藤井拍拍川籁的肩膀,用手指勾起萧红的下巴道:「这位是川籁军
医,现在就请他给萧小姐检查一下身体并给我们个意见。」说完转头对川籁说:
「这位记者小姐不大合作,就拜托川籁君了!」

  川籁啪地一个立正,嘿地应了一声,跨步站在了萧红的面前。萧红知道真正
灾难临头了,身子在椅子上胡乱扭动,双脚乱踢,大声叫喊:「不要……你们放
开我……放开我!」

  川籁略皱了一下眉头,示意藤原把手里的瓷盘放在旁边的一个小台子上,然
后朝那个站在一旁的那个矬壮的黑汉招招手。两人同时转到萧红的右侧,川籁猛
低头按住她的右腿,使她无法动弹,那壮汉则单腿跪地,两只大手紧紧抓住萧红
纤细的脚腕,向椅腿的一侧扳去。

  铁椅子两个前腿之间靠近地面的地方横着一根一拳粗细、一米多长的铁杠,
用螺栓固定在椅腿上,铁杠的两端各有一个用拇指粗细的钢条制成的钢环。那壮
汉抓住萧红的脚腕卡进右侧的钢环里,咔地锁死,萧红的右腿被铐死在铁杠上无
法动弹了。

  两人又转到左侧,萧红这次知道了厉害,拼尽全力挣扎,但她哪里是两个男
人的对手,一眨眼的功夫左脚也被锁死在铁杠上了。萧红现在手脚都被铐死,全
身几乎赤裸,完全任人宰割了。

  藤井这时走了过来,在萧红的两腿之间蹲了下来,抓住被铐死的脚慢条斯理
的脱掉了她脚上的鞋子,然后又轻轻地剥掉了短统丝袜,抓住白皙的脚趾捏弄了
两下,深深地吸了口气叹道:「好漂亮啊!」说完站起来,俯下身,两眼紧盯萧
红的面颊。

  萧红此时面色惨白,呼吸急促,两眼无神地望着远处,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
打转,高耸的胸脯剧烈地一起一伏。藤井一把抓住小小的乳罩,猛地一拽,啪的
一声窄小的乳罩迸开了,两只白嫩丰满的乳房呼地跳了出来。萧红猛地转过头,
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藤井毫不在乎萧红的反应,两个手指捏住一个紫
葡萄般的乳头,饶有兴趣地揉搓起来。同时他的另一只大手满把抓住萧红另一侧
的乳房,津津有味地不停揉弄。

  萧红泪流满面,紧咬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藤井搓弄了一会儿,朝
川籁眨眨眼,松开了手。川籁跨前一步向上推了推眼镜,右手小心翼翼地托起被
揉搓的通红的右乳,左手捏住乳头向上提了提,然后仔细地观察了起来。他把萧
红两个乳房都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仔细地观察了乳晕、乳头,然后再来回捏了几
遍,最后放了手,转向藤井说:「肯定不是处女。」

  藤井眼睛里立刻闪过一丝狡黠,捏住萧红一个已经硬挺的乳头向上提起,低
下头盯着她的眼睛问:「怎么样?记者小姐,川籁军医说的没错吧?可以告诉我
这个人是谁吗?」

  华剑雄闻言一惊,却见萧红猛地抬起头来,勇敢地与藤井对视着,呸了一声
道:「无耻!你们这群野兽!」

  藤井松开手,掏出手绢擦了擦脸上溅上的唾沫,狞笑道:「萧小姐既不肯承
认,那我们只好自己来证实一下了!」说着伸手从大腿两侧抓住了萧红身上仅剩
的窄小轻薄的裤衩,用力向下拉。

  萧红本能地大叫:「不……放手!」同时屁股拼命地在椅子上蹭来蹭去,试
图阻止那把最后的遮羞布从自己身体上剥离的力量。

  但那力量似乎是无法抗拒的,小小的布条无可奈何地一点点向下滑去。一丛
油黑的耻毛从布条的下面露出了头,神秘的三角地一点点露出了真容。萧红紧绷
的身体突然瘫软了下来,成串的眼泪落在了自己雪白的肌肤上,她呜呜的哭出了
声,头一垂,放弃了抵抗。

  藤井得意的一笑,轻轻把裤衩剥到胯下。双手猛一用力,小小的布片断成了
几截,散落在地上。藤井看着那两条白皙丰润的大腿尽头那诱人的芳草地,大口
的咽了口唾沫,伸手肆无忌惮的抚摸起那黑油油的耻毛。萧红条件反射地夹紧了
大腿,但这反倒刺激了藤井,他分出食指和中指,贪婪地插进紧闭的大腿根,插
进那火热的肉缝。


               (九十五)

  华剑雄简直要疯了,但他束手无措,只能眼看着藤井眯着色迷迷的眼睛,一
手握着萧红丰满的乳房不停的揉搓,一面用手指在她胯下的肉缝里搓弄。他无可
奈何的闭上眼睛,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藤井摆弄了一会儿,看萧红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哭声也低了下去,这才抽
出手指,举到眼前仔细看了一下,居然干干的没有一点痕迹。他似乎不相信的摇
了摇头,放下手指,对旁边一直面无表情冷眼旁观的川籁说:「川籁君,看你的
啦!」

  川籁嘿地点了下头,仔细打量了一眼被铐坐在椅子上的萧红赤条条的身体,
回身打开随身带来的大皮包,拿出一副极薄的白手套,小心的戴上,跨步站到萧
红岔开的两条光裸的大腿之间。戴着白手套的手放在萧红白皙平坦的小腹上,轻
轻按压了几下。萧红原本已瘫软的身体猛的绷紧了,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川籁见状微微一笑,手掌轻轻地在绷的紧紧的小腹上划着圈,修长的手指悄
悄的伸了出来,轻柔地将茂密的耻毛向一个方向捋顺。不知不觉当中,指尖已经
触到了三角地的尽头。川籁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用手指触动了一下大腿根下微微
露出一点头的肉唇。萧红浑身一哆嗦,竭力扭动着身子躲避。

  川籁接连试探了几次,见萧红的反应不但没有减弱,反倒越来越激烈,终于
失去了耐心,食指和中指象毒蛇一样默默地钻进了紧绷的大腿根,钳子一样夹住
一侧的阴唇,向外掰开。萧红象受伤的小兽一样死命地挣扎,夹在川籁手指间的
肉唇几次滑脱又几次被重新钳住,但他始终无法控制局面。

  川籁无奈地朝后面招招手,在一边早就跃跃欲试的黑汉扑了过来,从后面扒
住萧红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拼命向外扳开,紧闭的大腿根终于缓缓地打开了。川籁
终于看到了神秘的肉缝的全貌。他把手指钳住的肉唇向一边拉开,拇指按住另一
边的肉唇向另一边撑开,两片肉唇中间,显露出一个红润的洞穴。

  川籁把眼睛靠近肉缝,仔细观察被翻开的肉唇的表面,然后用空着的一只手
从皮包中模出一只电筒,打开开关朝那神秘的洞穴里面照去。

  「畜牲……」

  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铁椅子上那具被三套戒具和四只大手死死禁锢住的白
生生的裸体突然疯狂地扭动了起来,四只男人的大手都被挣脱了。川籁和那黑汉
手忙脚乱地重新按住萧红那看似柔弱的赤裸的身体,这次他把手伸到萧红光溜溜
的屁股下面,他的手指甚至都抠住了她的肛门,想以此制服她,可还是在她光溜
溜的身体疯狂的摇摆中给甩脱了。

  他们连试了几次,可每次当他的手触到大腿尽头那神秘的禁地,激烈的反抗
就让他前功尽弃。最后三个人都弄的气喘吁吁,两个男人的额头和萧红赤条条的
裸体上都渗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双方僵持在了那里。

  川籁气馁地摇摇头,摘下手套扔在一边。藤井却笑嘻嘻地走到跟前,勾起萧
红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说:「萧小姐好厉害啊!看来得给你点特殊照顾了!」

  听了这话华剑雄心里一噤,他明白藤井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很替萧红难过。
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一线特工,她完全应该知道,失贞对一个被捕的女特工来说
几乎是完全无法避免的,激烈的反抗毫无意义。她对此肯定有充分的思想准备,
这一点在她最初受训时就被反复地教育过,甚至模拟过。

  但他也清楚,正是自己的在场,让萧红做出这种毫无意义的反抗。可他又无
法回避,这让他不禁对藤原香子恨的牙根发痒。

  果然不出他所料,藤井话音刚落,那粗壮的黑汉就随着他的手势冲到了萧红
的面前。他蹲下身,抓住椅子下面锁住萧红双脚的粗铁杠,咔嚓一声抽掉固定的
螺栓,双手一提,萧红两条雪白光裸的大腿被迫岔开着抬到了他的腰间。他一伸
手,哗啦啦地从天花板拉下一根粗铁链,用上面的钩子扣住铁杠中间的钢扣,然
后站到了一边。

  萧红的脚离开了地,顿时慌了神,拼命扭动腰肢,弄的铁链哗哗作响。黑壮
汉从旁边的刑架上抽出一条巴掌宽的板带,拦腰勒住萧红的腰肢,在椅背上固定
好,然后用一根小铁棒一点点绞紧。随着铁棒的绞动,粗硬的板带一点点勒进萧
红白嫩的肉里,勒的她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黑壮汉这才住了手。

  他回到一旁拉动一个绞链,随着哗哗的声响,那锁着萧红双脚的铁杠一点点
升高,两条光洁赤裸的大腿高高的举过了她自己的头顶。萧红无助的哭叫着,但
现在她的身体只有头还可以活动,全身赤条条的摆出无比羞耻的姿势,把女人身
体最隐秘的部分一览无遗地呈现在眼前这群野兽面前。川籁笑了,眼睛眯成了一
条细缝,重新带上了手套,又转身到藤原端来的瓷盘里挑选器械。

  藤井得意地走到两条高举岔开的光赤条条的大腿中间,左右看看,又把手放
在毫无遮掩地敞开着的秘穴上摸了摸,意犹未尽地对黑壮汉道:「再拉开点!」

  黑壮汉嘿地应了一声,转身从刑案下面翻出一根黑糊糊的绞棒,走到吊着萧
红大腿的铁杠下面,找到铁杠中间的一个圆孔,将绞棒插了进去。他一圈一圈地
绞了起来,随着咯吱咯吱刺耳的声响,锁住萧红脚腕的钢环缓缓地向两侧移动,
两条白晃晃的大腿也敞开的越来越大。

  萧红急得满头大汗,面色惨白,拼命地试图夹紧大腿。可是那把她的大腿拉
开的力量是无法抗拒的,她抵抗了一下就无可奈何地放弃了,任他们把自己的大
腿拉开到无法再开。藤井见萧红放弃了反抗,满意地点点头,走到墙边,啪地按
下一个开关,一盏强光灯在天花板上点燃,直射完全敞开的雪白的大腿的中央,
把萧红身体最隐秘的部位照的纤毫毕现。

  华剑雄默默的叹了口气,无力的闭上了眼睛,他还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软弱
无力。他无奈地看着川籁走到萧红完全敞开的白花花的大腿跟前,鼻梁上的镜片
和戴白手套的手里拿着的形状古怪的金属器械,在强烈的灯光照射下不时反射出
刺眼的亮光。川籁这次面对的是一具一丝不挂、丝毫动弹不得的肉体。他没有先
去动那柔嫩的肉唇,而是把目光停留在那精致漂亮的菊门上。

  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激烈反抗造成的剧烈喘息,小小的菊门在强光的照射下
竟轻微地一张一合,似乎也在喘息。好像是要补偿刚才的遗憾,川籁首先伸出手
指,拨弄了两下阴唇就猛地插进了肉洞。萧红哇地叫了起来,可川籁对此根本无
动于衷,细长的手指毫不停歇地一捅到底,直到全根没入,才稍稍停顿了一下,
然后就在里面来回绞动了起来。

  萧红的叫声一声惨过一声,川籁却搅的越来越有力,直到萧红的反应减弱下
来,他才悻悻的抽出了手指。接着他双手捏住两片红嫩的阴唇向两边拉开,借着
强烈的灯光仔细观察肉洞里面复杂的皱褶。看了一阵以后,他又拿起那个形状奇
怪的金属棒,深深的插入了敞开的阴道。萧红再次呜咽了起来,但她再也无力反
抗,只能任人摆布了。

  川籁用那东西在萧红阴道深处又是捅又是搅,还不时抽出来看一看挂在上面
的分泌物。摆弄了一会儿之后,他抽出金属棒,脱掉右手的手套,将右手的两根
手指插进了紧窄的阴道。他把手指插到底,左右转动了几下就停住不动了,好像
在感受肉洞深处的温热。良久,他的手指又开始缓慢的蠕动,直到萧红的呼吸再
次急促起来,他才抽出手指看了看,见上面已经挂上了晶莹的液体,满意的抿了
下嘴。

  他把手指再次插了进去,但这次是三根同时插入,插进去后的动作也比刚才
更大更有力了。当他再次抽出手指的时候,一股晶亮的液体从肉缝中缓缓地流淌
了出来。川籁诡秘的朝藤井点点头,藤井凑到近前,用手指扒开柔嫩的阴唇,看
到深邃的肉缝里淌出的液体,得意地一笑,朝川籁竖起了大拇指,转身又退到了
一边。

  不知是因为受到了鼓励,还是因为面对一览无遗的赤条条的美女裸体,川籁
的脸色变的通红,舌头不经意间舔了下嘴唇,回身从皮包中拿出一个玻璃瓶,又
从瓷盘中捡出一把细长的镊子。他打开玻璃瓶,用镊子从里面夹出一团湿漉漉的
酒精棉。房间里顿时充满了酒精的气味,所有在场的人似乎都因为这气味兴奋了
起来。而被捆的无法动弹的萧红紧张的要死,高高举起的大腿肌肉一阵阵的在抽
搐。

  川籁用镊子夹着酒精棉伸到战栗不止的大腿中间,用手捏住粉嫩的肉唇,细
致的擦拭起来。他把大小阴唇都细细地擦拭了一遍,又换过一团酒精棉,耐心地
擦拭阴道口。随着他的动作,两片柔嫩的肉唇竟慢慢地硬挺起来,支起一个小小
的喇叭口。都擦完之后,他放下镊子,从盘子里拿出一把形状夸张的鸭嘴钳,一
手扒开还散发着酒精味道的肉洞口,另一只手用力将冰冷坚硬的鸭嘴钳整个插进
了萧红的阴道。

  萧红全身的肌肉都紧张的哆嗦起来,一口整齐的白牙紧紧咬住殷红的嘴唇,
但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川籁对此好像根本无动于衷,全神贯注地操
作着鸭嘴钳,缓缓地把钳嘴撑开,原先窄小深邃的肉缝渐渐扩大,变成了一个似
乎深不可测的肉洞,在强光的映照下泛着神秘的红光。川籁推了推眼镜,俯下身
借着白炽的灯光向肉洞的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

  随后他在瓷盘里选了一支长长的顶端形状怪异的器械,从鸭嘴钳的开口处缓
缓地插了进去。长长的金属物完全插进了敞开的阴道,萧红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
嗦了一下。川籁操弄着冰冷的金属在温暖的肉洞里东探西探,萧红被束缚着的身
体也开始有了反应,她嗓子里不时传出痛苦的呻吟声,大腿的肌肉一会儿绷紧,
一会儿放松。突然她的呻吟高了起来,被锁住的双脚都绷的笔直。

  原来川籁开始用那金属棒在阴道壁上来回刮蹭,力量越来越大。片刻之后他
抽出了器械,弯曲状亮晶晶的金属头上带着一小堆灰白色带点血丝的湿乎乎的东
西。他把眼睛凑到近前仔细的观察了一阵,然后拿过一个小小的玻璃瓶,把刮下
来的东西小心翼翼地装了进去,放进了大皮包里。

  川籁长出了一口气,摘掉手套,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大本子匆匆地记了几笔,
收起本子,回到了萧红的身边。他熟练地收起鸭嘴钳,慢慢地从萧红的阴道中拔
出来放到一边。藤井见状踱了过来,川籁转过身对他说:「处女膜陈旧性损坏,
时间至少在五年以上。残破处呈爆炸状全部向内倒伏,典型的性交损坏。」

  藤井听后阴险的一笑,听川籁继续说下去:「从性器官状况看,近期一直有
性行为,频率不是很高,大约每周一次的样子。最近一次性交大约在一周前。」

  藤井听到这里嘿嘿笑了笑,伸手拨弄了两下孤零零竖在肉洞口上的柔软的肉
唇,带着一些嘲弄的口气笔问萧红:「萧小姐,这个三天两头上你的床的男人是
谁啊?」

  华剑雄闻紧张起来,故作轻松的凑到藤井身后,只见藤井的一根手指已经摸
索着挤进萧红紧缩的肛门,嗤的捅了进去,随后,另外两根手指并拢,象毒蛇一
样爬进了敞开的肉缝。三根粗大的手指在上下两个肉洞里不停地抽插、捏弄,发
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藤井厉声逼问:「快说!这个人是谁?」

  华剑雄心里一抖,却听萧红咬着牙挤出了几个字:「你们不是人……」随后
喘着粗气扭过脸去。

  藤井并不脑,话里有话地说道:「萧小姐还这么执迷不悟,恐怕要吃大苦头
啊!」

  看到这华剑雄略松了一口气,看来藤井一时半会儿不会突破桥本司令给他的
禁刑令。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藤原香子这时却凑到跟前把他的胳膊抱紧了,还有意
的往她自己大腿中间拉。华剑雄心里烦躁,可又不便发作,只好掏出一支烟。他
刚要抽出手来拿火点烟,审讯室的门开了一个小缝,露出一个女职员的脸,朝这
边瞟了一眼,马上又关上了门。

  香子起身跑出去,一会儿回来贴着华剑雄的耳朵小声说:「找你的电话。」

  华剑雄有点纳闷,这个时候谁会打电话到宪兵队来找自己呢?他不甘心的看
了一眼被捆吊在椅子上的萧红,悄悄的起身出去了。

  电话是打到藤井办公室的,华剑雄拿起电话,是一个柔和甜美的女声:「是
华先生吗?我是湘雅医院。」华剑雄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电话里的女声继续
说:「您约的3天前来看牙,但一直没来。医师让我联系您。如果方便请今天上
午来医院找余韵余医生。」说完不等他答话就挂断了。

  华剑雄的心一阵猛跳。他听到了预先约定的联络暗号。

  华剑雄回到刑讯室,藤原香子又贴了上来。他对她说自己忘记了医院的一个
预约,医院来电话催,要马上过去。香子还纠缠着不想放他走,他半真半假的朝
她瞪了下眼,又把正在对萧红软硬兼施的藤井叫过来打了个招呼,草草地扫了眼
仍被赤条条铐在椅子上大张两腿的萧红和吊在刑架上淹淹一息的阿梅,转身出门
走了。

  出了宪兵司令部大院,他看看表还不到10点,叫了个车在街上转了几圈,
确认没有被人盯梢后,径直来到了湘雅医院。挂号室的护士听他报上名字,马上
微笑着直接把他带到了牙科。一个年轻漂亮全身洁白的小护士迎上来,听说是华
剑雄,笑吟吟地柔声说:「余医生有病人,请华先生稍候。」说完领着他到一间
洁净整齐的小办公室里休息。

  华剑雄听出这正是那个他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可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小护
士已经迈着轻盈步子消失在走廊里。华剑雄只好老老实实地坐下来,无聊的翻弄
着报纸,心里却象着了火。好像过了好长时间,终于那位长相甜美的小护士推门
进来,客气地请他去诊室。

  一进诊室,一位身材匀称的女医生迎了上来,亲切地和他打招呼。女医生看
起来年岁不大,虽然她戴着口罩,挡住了大半个脸,但笑吟吟的双眼还是显得那
么动人,让他象在沙漠里干渴了三天的人喝到一杯凉水,心里舒服极了。女医生
并没有再和他搭话,接过护士递过来的病历,一边翻看一边请华剑雄在诊椅上坐
下。余医生小声吩咐了句什么,护士悄悄的关上门出去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两个人呼吸的声音都听的很清楚。两人都没讲话,女医生
开始给华剑雄检查。她请华剑雄张开嘴,俯下身认真的检视他的口腔,那如兰般
均匀的吐气让华剑雄越来越放松了下来。细腻的手指温柔地抚着他的脸,女医生
弯下腰在他口腔里面清理着什么。高耸的胸脯无意间摩擦着他的肩膀,软软的,
轻轻的,华剑雄差点醉了。

  女医生的手在他眼前一晃,他猛地看清了她手上戴的一枚镶祖母绿的戒指,
心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似乎漫不经心地伸出手来抓了抓脸,然后有意把自己
的左手放到了罩单的外面,露出了手上一枚样式很古老的金戒指。女医生扫了他
的手一眼,抓起他的手腕,轻轻地放回罩单下面。女性特有的细腻和温柔让华剑
雄这两天已经变得又凉又硬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女医生打开了牙钻,机警地扫视了一下挂着白窗帘的窗户,在一片扰人的噪
声中俯身贴近华剑雄的脸轻声说:「华处长,我叫余韵,总部指令我和你联系。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联络员。」

  华剑雄出了一口长气,往椅子上一靠,全身彻底放松了下来。

  牙钻还在吱吱的叫着,女医生仍然俯身在华剑雄的肩头上,几乎和他脸贴着
脸,好像还在继续治疗,而华剑雄早已放弃了刚才装模作样大张着嘴的怪模样。
他小声的问:「这里说话安全吗?」

  余医生肯定地点点头道:「你放心,不会有人来打扰,也不会有窃听。」

  听到这里,华剑雄不由自主地直了直腰,肩头却被那只温柔的小手按住。他
尴尬地笑了笑,低声但急切地说:「我须要马上安排撤退!」他感到拿着牙钻的
手明显的一震。

  余韵有点意外地问:「这么严重?这么紧急?」

  华剑雄默默地点点头说:「我昨天看到了日本人的绝密档案。萧红被捕是总
部有人泄密,是故意的。萧红小组全体人员在六处内三室档案库里的绝密档案被
人拍了照片,落到了日本人手里。」

  华剑雄说到这停了一下,他已经感觉到站在他身后的余韵的呼吸骤然急促了
起来。他并不了解这个年轻的女医生,但从她的年龄判断,大概不会有如此险恶
变故的经历,也可能根本不明白内三室秘密档案外泄意味着什么。所以他接着说
道:「我判断是总部出了内鬼,具体为什么原因还不好说。但能拿到这份档案并
且拍照的人,肯定知道我的情况。所以我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

  余韵把吱吱作响的牙钻移开了一点,低头轻声说:「总部也在查萧姐他们被
捕的原因。你说的情况我马上就报回去。不过总部知道萧姐他们出事后通过各种
不同的渠道查证,确认你并没有受牵连,目前是安全的,76号那边也没有什么
大碍,所以才命我立即和你恢复联系。」

  华剑雄点点头苦笑着说:「这和我的感觉和判断是一致的,否则我也不会来
和你接头。已经赔进去九个,何苦再搭上一个。」

  余韵没吭声,关上机器,走到旁边的台子边摆弄着什么东西。不大会儿她走
回华剑雄身边,重新打开牙钻,插到一个支架上让它响着。华剑雄仰起头瞟了眼
她耸起的胸脯说:「今天安全不等于明天也安全。那个内鬼没查出来,他可以出
卖萧红也可以出卖我。再说,阿梅他们几个在里面受刑很重,能坚持多长时间很
难说。他们对萧红还没有动刑,不过……」

  说到这他停了下来,刚才经历的场面,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眼前这个漂亮
的女医生说,想到萧红今晚还要面临的蹂躏,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的脑海里突然
又出现了颜雨赤身裸体、披头散发的样子。

  余韵开始收拾手头的东西,小声对华剑雄说:「华处长你放心,我马上和总
部联系……」

  华剑雄忽然想起什么,打断她的话说:「还有一个情况,日本人近期在其他
战略方向上可能有重大行动,急于稳定占领区的局面。因此也急着和重庆国府建
立联系。」

  接着他把桥本对他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向余韵复述了一遍。虽然他要安排撤离
了,但内心还是希望借此给总部一个提示,也许能对解救萧红有帮助。

  余韵把东西收拾好,关了机器,坐到桌旁写好病历。然后她打开门,引着华
剑雄出来,一边与他告辞,一边把一张医嘱交到他手上,换了副公事公办的口气
说:「华先生,你刚刚做过治疗,今天最好在家休息。」

  华剑雄与余韵道别后走出了医院,他发现自己的心情比起来时并没有轻松多
少。看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可他一点胃口也没有,倒好像真的拔过牙似的。他索
性径直回了家。回家脱掉外衣躺在床上,开始回味今天这个温文尔雅的女医生。
他掏出她留下的医嘱,见那一笔娟秀的小字,真是文如其人。医嘱要求他卧床休
息半天,想想很有趣,不禁莞尔一笑。他明白,这是让他在家待命,随时可能行
动。

  他想了想,先起来给藤井打了个电话。他故意口齿含混不清地告诉藤井,他
刚看过牙医。藤井不等他说完,就善解人意地劝他在家里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
说。他想起藤井今天下午大概也会很忙,虹口俱乐部那里他恐怕要忙上大半天,
无暇顾及自己。想到这里他恨的牙根直痒,却也无可奈何。

  他在屋里转了两圈,想收拾一下东西。可想了想实在没什么好收拾的。象他
这样的潜伏人员,在任何地方都不会给对手留下丝毫痕迹的。就算日本人现在就
冲进来搜查,也会一无所获。况且他就是撤离也要装的若无其事,不可能带着行
李出行。他无奈地摇摇头,把家里的现金和几件常用的小东西装到外衣兜里,百
无聊赖地又躺在了床上。

  刚才的思绪又回到了他的脑子里。其实他最放不下的正是萧红和柳媚这两个
女人,可惜他一个也救不出来。想到柳媚他心里咯噔一下。他这一走,不管柳媚
是不是共产党,她的罪名算是坐死了。他脑海里幻化出丁墨村和黎子午两张卑鄙
的笑脸。让这两个混蛋得意了!这两个家伙一个早就对他的位子虎视耽耽,另一
个则是对柳媚的身体垂涎三尺,现在他们马上就可以得逞了。

  想想他们得手后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他真是心有不甘啊!可不甘心又能怎
么样?看来能够安全脱险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也许是连续多日弦一直绷的太紧,
太过疲劳。今天重新接上了关系,他心底里真的放松了。想着想着他昏昏沉沉地
坠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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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w383828 2011-1-5 16:58

[font=宋体]               (九十六)

  76号地下三层的小刑讯室里,柳媚仍被跪吊在刑架上,撅着屁股、低垂着
头,苍白的脸被散乱的秀发几乎完全遮住了。现在刑讯室里只有她一人,屋里黑
乎乎的,她甚至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特务们这次休息的时间好像出奇的
长,屋里静的她几乎能听见下身的粘液滴在地板上的声音。

  柳媚浑身酸痛、意识模糊,已经弄不清自己被这群野兽LJ了多长时间了。
她只是朦朦胧胧地感觉,漫漫长夜,无边无际,无数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走马灯似
的轮换。这中间他们曾把她解下来,先是强迫她跪在地上,后来又把她平放在床
上,但那都是为了让他们换个姿势LJ她。后来他们对那些姿势都厌倦了,就又
把她重新吊了起来。还是无休无止的LJ,她的下身已经几乎完全麻木了。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人类生殖繁衍的本能,居然就这样被这群畜生变成折磨
女人的下流手段。现在她才真正明白这下三滥的刑法对女人的肉体和精神的摧残
有多么残忍。这不象肉刑,被蹂躏的女人几乎不会失去意识,更不会死。你必须
清醒着承受超出人类生理极限的折磨。在他们的快活当中,女人的肉体和尊严就
被彻底摧毁了。

  现在回想起来,她不得不佩服周雪萍超人的坚强意志。连续数日白天忍受惨
无人道的肉刑,晚上被一群长期关在牢里的刑事犯不停的LJ,不知道她是怎么
挺过来的。

  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柳媚的心又沉了下去。每次他们去而复返带给她的痛
苦甚至比连续的LJ还要厉害。因为经过一段短暂的喘息,饱受蹂躏的身体会从
麻木中苏醒过来,变的更清醒、更敏感。随着一阵杂乱的声响,门开了,灯也开
了,一双穿皮鞋的大脚站在了柳媚的面前。她认出那是黎子午。她的呼吸顿时急
促起来,每一次短暂的停顿后都是这样重新开始的。

  黎子午托起柳媚的下巴,朝着她惨白潮湿的脸奸笑着说:「这回爽够了吧,
柳秘书?你让我很吃惊啊!没想到你这么经K!」他仔细地观察着柳媚的表情变
化突然恶狠狠地问:「你到底招不招?」

  柳媚忍住恐惧呸了一声,然后吃力地扭过脸闭上了眼睛。黎子午脸色骤变,
朝董连贵等几个特务招了招手,回手抓住柳媚的头发拉起她的脸。啪地一巴掌扇
在她惨白的脸上,道:「睁开眼,你这个臭婊子!我这里有好看的东西,让你开
开眼!」

  柳媚脸上火辣辣的,嘴唇哆嗦着睁开泪眼,却被眼前的东西惊的目瞪口呆。

  她面前是一张几乎有半人高的大照片,被一个小特务举在她的眼前。充斥了
整张照片的是一个白花花丰满肥嫩的大屁股。屁股的上方中间是精致的菊门,细
密的褶皱清晰可见,最恐怖的是,一根粗糙的手指全根插在菊门里面。而手的下
方,顺着股沟,可以看见一根根清晰的耻毛,耻毛后面是两片张开的阴唇。

  柳媚愣了半天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从纤毫毕现的照片上那白花花的大腿根
上的一个显眼的黑痣,她认出那是自己的身体。她从来没有如此直接地看见过自
己的下身,特别是那手指插进后庭的画面让她羞的要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柳媚
的表情黎子午全都看在眼里,他变戏法似的亮出另一张大照片。

  这张更让柳媚面红耳赤。照片上是一个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全身赤裸,手铐
在背后,屁股撅的老高。岔开的两腿中间一个深邃的肉缝淫荡地敞开着,洞口上
挂着浓痰一样的灰白液体,肉洞里面正向外涌出的粘液和洞壁细致的沟壑都被照
的一清二楚。最让柳媚无地自容的是,照片中照出了女人脸的侧影,那正是她自
己。

  她实在受不了了,拚命摇头不去看那照片,大声哭喊:「不……你们不能这
样!不要看啊……」

  黎子午根本不管她的哭叫,又拿出另一张。这次是柳媚跪在地上岔开腿,一
条青筋暴凸的大肉棒结结实实地插在红肿的阴道里。接着是一张她胸脯的全景,
连乳头上的奶眼都照的清清楚楚。还有一张是她的肛门被粗大的JB撑的暴胀的
照片,照片上菊门周围一圈的褶皱都被撑开拉平了。黎子午一张接一张地展示堆
在地上的照片。柳媚被强迫抬着头观看,悲痛欲绝地哭的死去活来。

  黎子午展示完最后一张照片,走到哭的梨花带雨的柳媚跟前,拍了拍她的脸
说道:「柳秘书你好淫荡啊!你知道吗,技术室把这些照片洗印了3套,很抢手
呢!不少弟兄对着它打手枪喔!」

  屋里原本看呆了的打手们哄地大笑起来。待他们笑够了,黎子午指了指柳媚
说:「这个臭婊子不招,弟兄们,接着干她!」

  可让他意外的是,这回满屋的特务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象先前那样奋勇向
前了。长时间连续的施暴,连他们都受不了了。见这一群手下个个精疲力竭、面
有难色,黎子午也无奈地摇摇头。他抬手看了下表,想了一下,命一个小特务挑
出一张大照片贴在了刑架对面的墙上,让柳媚一睁眼就能看到。

  那照片上面,柳媚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两条丰满白皙的大腿高举岔开,圆润
的菊门、咧开的肉缝、黑油油的耻毛、高耸的乳峰以及表情痛苦的俏脸全部展现
在大腿的中间,连成一条直线,看起来非常淫荡。

  他拉起柳媚的脸指着墙上的照片咬牙切齿地说:「好,臭婊子,给你点时间
好好考虑,再不招供我让你后悔生为女人!」说完吩咐特务们把柳媚解下来,给
她套上旗袍,手背铐起来,把她扔到床板上,呼啦拉地全撤走了。

     ***    ***    ***    ***

  华剑雄从睡梦中醒来时,太阳已经偏西。他抬手看了看表,差几分钟6点。
每当有重大事情,他总能在该醒的那一刻自己醒来。他对此颇为自负。没有余韵
的电话、没有人来叫门,说明没有发生紧急情况。他打电话给门房,听说有他两
封信,马上精神起来,请门房给他送了上来。

  他从一大堆报纸中翻出那两封信,其中一封是南京的一个朋友寄来的,他看
也没看就扔在了一边。另一封上赫然印着「和平建国会」的落款,他眼睛一亮,
他等的消息果然来了。他撕开信封,里面是一份请帖,邀请他参加3天后一个庆
祝什么日本皇族生日的聚会。

  他并不看请帖的内容,而是翻到反面,那里印了不少花里胡梢的装饰花纹,
中间是一首他从未见过的七言古体诗。他把那首诗连看了三遍,然后拿出一本英
文字典,来回翻了几页,心里已经浮现出一个地址。他想了一下,这地方在英租
界,他点点头。他把这个地址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然后把字典收好,把另一封信
也拆开,两封信一起扔在了桌上。

  华剑雄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外衣,摘下电话听筒,打开房门,回头依依不舍地
看了一眼,转身出门而去。

  华剑雄在门口和门房打了个招呼,若无其事地步出楼门。他悠闲地向前走了
一小段路,拐进一个常去的小饭馆,找了个背墙面窗的位置,简单要了点饭菜,
不急不慌地吃了起来。这是他早就选好的位置,在这里他可以看见周围的一切,
几乎没有死角。

  他相信,以他的经验,在这里坐上一小时,没有人能逃脱他的眼睛。今晚的
行动生死攸关,他一点都不敢马虎。待他慢悠悠地把饭吃完,没有发现任何可疑
的迹象。他起身结帐,出门叫了辆黄包车,让车夫向外滩方向驶去。叫黄包车而
不叫汽车也是他早就计划好的,这样目标小,更容易发现跟踪,出现情况也更容
易脱身。

  到外滩他下车后专往人多热闹的地方走,漫无目标的走了一阵后,他踱到了
明星影院的门口。他买了张晚场8点的票,转身进了永安公司的大门。他在熙熙
攘攘的百货公司里面悠闲地转着,好像很专注于橱窗柜台里面的货品,实际上他
一直在不动声色地审视着周围的人群。在一家男装柜台前,他随意地买了一件长
外套和一顶凉帽。他看看表,马上就8到点了。于是他快步下楼,随着人群走进
了电影院。

  在电影院里,华剑雄并没有坐电影票上标的座位,而是拣人多的地方找了个
空位坐了下来。灯一黑,他马上又悄悄换到另一个早就看好的空位上。电影开演
了,他根本没有注意银幕上演的是什么。借助音乐的掩护,他拆开刚买的外套的
包装,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往后一靠闭目养神。

  电影结束前的乐曲响起的时候,华剑雄准时睁开了眼睛。他机警地朝四周扫
视了一番,抓起搭在一旁的外套。灯一亮,影院里的人纷纷站起身,华剑雄也随
着起身,很自然地套上外套,消失在乱哄哄走出影院的人群当中。外面已经完全
黑了下来,昏暗的路灯下很难看清人的脸。华剑雄在离明星影院几百米远的地方
叫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黄包车,他随口说了一个地名,在黑暗中疾驶而去。

  黄包车直奔法租界,转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华剑雄抬腕看了看夜光表,约定
的时间马上到了,这才说了个地名,转回英租界去了。车子停在一栋豪华公寓的
门口,华剑雄仔细核对了一下门牌,打发了车夫,推门进去,直上三楼。

  在紧挨楼梯的第二个门口,他看到了那个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的号码。他略
微审视了一下,抬手轻轻地敲了一声,那声响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屋里没有动
静,华剑雄毫不迟疑地按约定又嘭嘭连敲了两声。门无声无息地开了,华剑雄看
见给他开门的人,愣在了门口。


               (九十七)

  华剑雄没有想到的是,给他开门的人竟然是余韵。余韵见他站在门外发楞,
忙一把将他拉进门来,轻轻地关上了门。华剑雄匆匆地打量了一下这套房子,这
里显然是余韵的家。房子不大,但布置的很温馨。和萧红住处的排场比起来,这
里到处都渗透着女人细腻温柔的气息。他习惯性地把屋子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
见屋里只有余韵一人,并没有他想象的接应他转移的特工,脸上顿时露处疑惑的
神色。

  余韵看出了华剑雄情绪的变化,她体贴地请华剑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端上
一杯热茶,然后自己在对面落座。她一脸严肃地对华剑雄说:「华处长,上午送
你走后,我亲自上机给总部发了一份上千字的特急报告,把你讲的情况全部报了
回去。」

  这几句话立刻让华剑雄大为感动,他知道大白天发上千字的电报有多危险,
看来这个新部下确实很敬业,为了他真是不避刀矢了。余韵接着说:「电文发出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接到总部的指示,请你从晚上11点开始在我这里待命,
在接到新的指令前不得离开。」

  这几句话让华剑雄陷入了沉思,他看了余韵一眼脱口而出:「难道说总部对
我撤离还在犹豫?」

  余韵站起身来,从旁边的玻璃柜里拿出一瓶包装精致的红酒和两个亮晶晶的
高脚水晶酒杯,放在华剑雄面前的茶几上。她打开酒瓶,把两个杯子都斟满,递
一杯到华剑雄手里,自己也端起一杯,坐到紧挨着他的一张椅子上,盯着他的眼
睛说:「放心吧华处长,现在总部那边谁也没有睡觉,很快会有指令过来的。」
说完举起杯子故意用轻松俏皮的口气说:「来,干杯!为总部今夜无眠!」

  华剑雄被余韵情绪感染了,也放下了重重心事,举起了杯子,和余韵碰过,
然后一饮而尽。余韵又给华剑雄斟上酒,体贴地劝他慢饮,自己也轻轻地啜了一
小口,然后朝他嫣然一笑。华剑雄被她灿烂的笑打动了,他们坐的很近,她的呼
吸华剑雄都能听的很清楚。这时候华剑雄才有心思仔细地打量这个今天才接上头
的新联络员。

  脱去白大褂的余韵穿一身宽松的家居服,刚刚过肩的秀发松松的拢在脑后,
显得清新脱俗。华剑雄几口酒下肚身上开始发热,这才注意到自己还穿着硬梆梆
的新外套,显得很滑稽。他征求余韵的意见,问可否脱了外套。余韵打趣说,早
看着这衣服不顺眼,可也不敢主动请自己的顶头上司宽衣。

  华剑雄哈哈一笑,索性脱去外衣,只穿衬衫,也彻底放松下来。差不多半个
月以来,他一直在刀光剑影中左冲右突,就是K女人时神经都绷的紧紧的。今天
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他一放松,屋子里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华剑雄主动斟上
酒,两人一边呷着红酒一边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华剑雄听余韵的国语里面带有明显的湘鄂口音,就问起她的身世以及如何加
入的组织。余韵并不回避,落落大方地讲述起来。她是湖南长沙人,家里是世家
望族。她本人16岁就随长兄东渡日本求学,她学的是医科。可她的学才上了一
年多,就发生了日本侵略中国东北的沈阳事变,国难当头,刚满18岁的她愤然
中断学业,回到了家乡。回国后她在湘雅医学院继续学业。

  民国二十五年秋毕业后即与在国军36师任团长的未婚夫结婚。婚后不久,
日本人侵华的步伐加快,丈夫奉命开赴淞沪前线,她则通过母校的关系来到其在
上海开办的附属医院湘雅医院作实习医生。淞沪抗战大战爆发,36师作为国军
主力首批投入了战斗。那年8月底,噩耗传来,她的丈夫在作战中英勇殉国。她
当时痛不欲生,几乎想要随丈夫而去。在医院同事的劝慰和帮助下才勉强挺了过
来。

  但她当时就下了决心,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为丈夫报仇。当时战场形势对国
军日益不利,很多机关和人员都在向内地转移。她找到丈夫生前的长官宋司令,
要求参军,亲赴战场,为国效力。宋司令当时没有答复她,可几天后她被请到三
战区司令部,一位身材高大的长官接见了她。她就是那时加入的军统。

  余韵加入军统后按总部的指示留在了沦陷区上海,利用原有的医生身份潜伏
了下来,又利用回乡探亲的机会接受了特工训练,成为军统在上海的潜伏人员之
一。不过这几年中组织一直让她处于休眠状态,除定期接受一些训练之外,没有
执行过任何任务。

  华剑雄看看酒后面带潮红的余韵说:「你无声无息忍悲负痛在沦陷区潜伏多
年真是不易啊!」

  余韵眼圈一红说:「听到以前的同学、同事在前线流血杀敌的消息,我真的
羡慕死了。」

  华剑雄忽然想到萧红和柳媚,低声地应了一句:「总要有人牺牲的。」

  余韵见他情绪忽然低沉了下来,一下板起脸来,挺起腰板一本正经地念道:
「军人以服从为天职!」

  华剑雄一愣,忽然想起军统的誓词里确实有这一句,这个腔调确实也象某位
领誓的老家伙。谁知余韵先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华剑雄也跟着笑了。余韵的坦
诚让他感动,一个玩笑又无形中拉近了他们的距离,他明白余韵是在竭力给自己
宽心,不禁对这个比萧红还年轻的女助手另眼相看了。

  不知不觉一瓶酒已经见底,屋里的气氛变得无拘无束,时间也已过了午夜。
华剑雄不放心地问:「什么时间和总部联络?」

  余韵朝隔壁努努嘴说:「每小时一次。」正说着,房门怦怦响了两声。

  余韵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华剑雄不要出声。房门上又响了两声,余韵起
身,顺手把客厅的灯关上,走过去开了门。华剑雄深陷在沙发的黑影里,可以清
晰的看见门口的情形。

  从门外悄声进来的是上午在医院接待他的那个圆脸的小护士。她换下了护士
服,身材苗条、一张娃娃脸,看起来象个学生。余韵没有把她往屋里让,两人站
在门厅里低声的说话。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小护士把一个纸袋交给余韵,象来时
一样悄无声息地走了。

  余韵锁好门回到屋里。重新打开灯,对华剑雄说:「她你认识的,凌淑君,
我的助手,报务员,就住在隔壁。」说着忽然看到华剑雄期待的目光,歉然地一
笑,坐到华剑雄对面的沙发上,直视他的眼睛郑重的说:「总部刚发来的消息,
内奸已经挖出来了,是六处一个姓徐的原副处长。他已经交代是挟私报复,目标
就是萧姐。」

  华剑雄静静地听她说,并没有答话,眼睛却询问地看着她。余韵明白他的意
思,喘了口气继续说:「泄密的范围已经彻底查清,只涉及萧姐的上海站。其实
最危险的是同一处保存的其他站的资料,但都没有出现问题。这也印证了姓徐的
交代。总部已经确认,没有发现任何威胁到华处长安全的泄密。考虑到你所处的
重要位置,戴局长亲自决定,请你在76号坚持下去。」

  华剑雄皱着眉头思索,虽然对这个决定他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了,但他心里还
是不塌实。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了:「那萧红怎么办?还有她手下的几个人?」

  余韵嫣然一笑,胸有成竹地把刚才凌淑君交给她的那个大信封放到华剑雄面
前说:「其实总部得知萧姐她们被捕的消息后已经安排了善后处置方案。本来今
天上午接头就是要把这个方案传达给你。不过你今天提供了更重要的绝密情报,
特别是关于总部泄密和日军新战略动向的情报。总部对所有这些情报重新作了考
量,又对善后处置方案作了重大调整。为彻底消除对你的安全的威胁,决定全力
营救萧姐。」

  说到这里她有意停顿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营救方案最关键的一环须要
你亲自实施,这里是有关资料,请你过目并熟记。」

  华剑雄心中一怔,不知道余韵所说的要他亲自实施营救萧红是指什么。他急
切地拿过信封,抽出里面的资料仔细看了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也是一张放大了
的照片,那是一张南京妇产医院的出生证。他仔细一看,出生证上的名字正是北
岛静,还特意标明了中文名何小月。父母一栏都是日本人。后面几页都是有关医
院的背景资料。

  余韵这时低声说:「南京那边已经都安排好了。」

  华剑雄点点头,他知道萧红前些天确实去过一次南京,算一算时间刚好是大
使遇刺事件见报之后。刚才余韵的话的意思就是,如果有人去南京调查,会有人
证实萧红确实去过这家医院,看到过这张出生证底档。总部的意图很明确,就是
让萧红承认军统身份,然后把这张出生证作为情报来源抛给日本人。

  华剑雄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案可以算是天衣无缝,既保护了萧红也保护了自
己,应该可以过关。在心中感叹总部的工作效率确实了得之余,他也明白了,实
施这个方案最关键的一步确实必须由他来作。必须有人和萧红串好供,而现在唯
一有可能接触到萧红的人就是他了。

  这时余韵在旁边又说:「76号那边,总部正在设法,几天之内就会有所动
作,给你尽快回去创造条件。」

  华剑雄听到这些心里头一热。他最清楚,军统现在76号处于暂时的力量真
空。要真的有所动作,必须借助其他的力量。谁可以帮军统这个忙?共产党还是
中统?一个是军统不共戴天的死敌,一个是军统天字第一号的死对头。难不成要
请夜莺帮忙,那还得找得到她们。

  他轻轻地摇摇头,觉得自己有点可笑。这是总部考虑的问题,到这时候他哪
还有时间胡思乱想。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戴老板为保自己下了最大的决
心。这让他很感动。

  事情到了这一步,萧红那边的事他自然是责无旁贷了。他默默地点点头,拿
起那些背景资料认真地阅读起来。他旁若无人,一遍遍地在心里默记材料上的信
息。一点差错都不能出,这就是萧红的性命和自己的前途啊!

  余韵的任务完成,显然轻松了许多。她趁华剑雄看文件的功夫从玻璃柜里又
拿出一瓶洋酒,换了杯子,放好冰、斟上酒。然后就静静地坐在他身旁悄悄地看
着他出神。华剑雄把文件全部看过一遍,抬起头来,正与余韵的目光相遇。她拿
起一个酒杯递给华剑雄,自己也拿起一杯,俏皮地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上
司了,我可以敬你一杯吗?」说完一举酒杯,轻轻一碰,一饮而尽。

  华剑雄看看她红扑扑的脸,又看看琥珀色的酒,半开玩笑地说:「今天可不
能喝醉了,否则这东西记错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余韵听了他的话顽皮地一伸舌头,抢过他手里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华剑
雄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腕一看,惊呼道:「好家伙,都已经两点多了,我得赶紧
回去!」


               (九十八)

  余韵听说他要走,却一本正经地摇头说:「你今夜可不能走。」说完这句话
自己的脸却先红了。她眨眨大眼睛赶紧解释说:「先不说这大半夜醉醺醺的出门
多危险,现在你也叫不到车啊!这么远你总不能走回去吧!你最好在这里凑合一
夜,明天早上有车了再回去。」

  华剑雄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这几句话里的暗示太明显了。他的心里涌出一
股冲动,疲劳的身体也不安分起来。不过余韵说的也是实情,他现在确实是走不
了。况且他还有最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呢。他想了想对余韵说:「我还要再看一
下资料,确保万无一失。你先不要管我了。」说完就埋头在资料里面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华剑雄终于确定他对那些资料已经烂熟于心,绝对不会
出任何差错了。当他放下那几张纸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客厅里已经收拾的整
整齐齐,余韵却不见了踪影。这时他才注意到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想一想,
好像已经有半天了,余韵分明是在洗澡。刚才硬被他压下去的冲动又在蠢蠢欲动
了。他好多天没有真正放松的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享受一下了。

  想着想着下面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虽然和余韵是初识,但她的可爱丝毫不
在萧红和柳媚之下,甚至更有女人味。而且她对自己一点都不见外。他们这些潜
伏谍报人员天天都是在刀尖上跳舞,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孤男寡女
碰到一起触景生情谁也不会见怪。余韵把他留在客厅自己则毫无拘束地在里面洗
澡,这就是一个信号。华剑雄心里痒痒起来。

  他正浮想联翩,浴室的门开了,换了一身浴衣的余韵一边擦着湿漉漉的秀发
一边走了出来,光洁的小腿一闪一闪的十分诱人。她走到华剑雄身边站住问道:
「华处长,资料都看完了?」

  华剑雄闻着混和着香皂、香水味道的成熟女人身体的醉人气味,想象着面前
这个裹在宽大浴衣里的凹凸有致的鲜活的酮体,开始心动旌摇。余韵好像对华剑
雄的情绪变化毫无察觉,随意地坐到他的近旁,转过头来询问地直视他的眼睛。
华剑雄默契的点点头,把所有资料连信封都递给了她。

  余韵郑重地接过来,把散乱的资料整理好,从桌下拿出一个铁盆,把所有资
料都放到里面。她蹲下身,回头又看了华剑雄一眼,看到他点头,嚓地划着一根
火柴点火烧了。看着蹲在地上那个细腰丰臀的诱人的背影,华剑雄心里的火象盆
子里的火苗一样窜了起来。余韵站起身来,把纸灰端到浴室里冲掉。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冲水声,华剑雄实在按奈不住了。她刚一从浴室出来,他
就试探地问:「余医生,可以用用你的浴室吗?」

  余韵嫣然一笑道:「别那么见外,叫我余韵吧,我叫你剑雄你不介意吧!」

  华剑雄见她主动,心情大好,连连点头。屋里的气氛也一下变得无拘无束。
余韵回身拧开浴缸的水龙头,打开浴室的门说:「剑雄,我看的出来你心里面很
累。我这里有朋友从英国带来的安神醒脑浴液,很管用的,你不要客气,就在我
这里洗个热水澡,放松放松。来吧,就当这是你自己家!」

  华剑雄满心欢喜,兴冲冲进了浴室,见浴缸里已经放了大半盆热水,一大片
白白的泡沫在水面上漂浮,可见她早已有准备。他关门的时候故意把门留了一条
缝。浴室里充满温暖的水汽,到处都是浓浓的女人气息。

  华剑雄兴奋地脱掉衣服,钻进暖融融的热水中,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水龙
头里的流水带动的水流抚摸着他的皮肤,让他忘却了这几天占满了脑子的血腥场
面。他脑子里现在是一片空白,他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躺在水里一动不动。不
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听到门外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他
故意不回应,既不动也不响。

  门开了,穿着肥大的白色浴衣的余韵探进头来,探询地向浴缸里张望。他赶
紧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把自己埋在浓密的泡沫中。余韵见他没有动静,不放心
的走了进来,轻轻叫了一声:「剑雄!」

  他仍躺着不动。余韵真的有点担心了,走过来俯身观察他的脸。浴缸上浮满
泡沫,只能看见他露在水面的头。华剑雄偷眼望去,透过敞开的衣襟,高耸的胸
脯和撑的鼓鼓囊囊的黑色胸罩隐约可见。余韵用一只手扶住浴缸里面的边沿,整
个上身都俯在了浴缸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轻柔的呼吸。

  忽然一只大手从泡沫下面猛地伸出来,一把搂住了余韵的柳腰,余韵惊的一
闪身,肥大的浴衣掀掉一角,露出白皙的肩头。她大叫:「剑雄!不要……快撒
手!」

  华剑雄那肯撒手,伸出另一只手去拉她的胳膊。忙乱中余韵浴衣的带子挣开
了,松松垮垮的浴衣顺着光滑的身子滑落到地上。余韵羞怯的抱起胳膊护住胸,
谁知华剑雄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一拉,扑通一声,水花四溅,余韵整个人栽到
浴缸里,被华剑胸搂了个满怀。

  余韵挣扎了两下就不再动了,静静的躺在华剑雄怀里喘息。华剑雄调整了一
下姿势,让自己躺的舒服一点。他搂紧怀里软绵绵的身体,用嘴亲吻白嫩的脖子
和脸颊。忽然热乎乎的脸转了过来,一张滚烫柔软的小嘴迎了上来。两条温柔的
胳膊环绕华剑雄的身体越搂越紧,两人忘情的亲吻起来。

  华剑雄熟练地摸索着解开了紧绷的胸罩,抬手将薄薄的布条从两人紧紧贴在
一起胸脯中间抽走。柔软滑腻的肉团在华剑雄的胸前滑动,他的情绪不可抑制地
高涨起来。他的舌头伸进余韵的嘴里,蛮横地压住她的香舌,然后猛地一搅,两
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华剑雄压抑了多日的欲望一下释放出来,肉棒硬梆梆的越胀越大,夹在余韵
的两腿中间,紧顶着她的裆部,和火热的秘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棉布。他来回摩
擦了几下,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余韵的身子在发抖,手抱的更紧了。他伸手抓住那
小小的裤衩,余韵配合地抬了下身子,仅剩的那一小块布顺着光滑的大腿滑到了
不知什么地方。两人终于赤裸相向了。

  余韵抬起一条腿缠住华剑雄的腰,浓密的耻毛蹭着他的下腹麻酥酥的。华剑
雄嘴上用力,余韵的香舌全被吸进了他的嘴里,她嗯嗯的闷声呻吟起来。华剑雄
的肉棒向后一抽,顺势将右腿伸进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中间,再用力往前一送,硕
大的龟头准确地分开了两片早已硬挺的阴唇,顶住了洞口。

  余韵屁股往下一沉,粗长的肉棒立刻被温热的肉洞吸了进去。粗硬的肉棒分
开紧窄的肉壁,顺着滑腻的肉洞一路挺进,转眼间就插到了底。余韵显然是很长
时间没有和男人交合过了,她死死搂住华剑雄的腰,指甲抠进了他的肉里。她浑
身抖个不停,大腿死命夹紧,洞壁有节奏地强力收缩,一股股热流冲向华剑雄全
身。

  浴缸里立刻翻江倒海,一深一浅两个肉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不知过了多长
时间,两个人同时都不动了,身上所有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两个人紧紧抱在一
起,好像合成了一体。


               (九十九)

  柳媚蜷缩在床板上,全身腥臭粘腻,浑身上下到处都糊满了白色的硬痂,连
鼻翼、嘴角都凝结着厚厚的白痂。她经历了有生以来最羞辱的时刻和最严酷的考
验。她弄不清黎子午带着人蹂躏了她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进入过
她的身体。那些恶棍肯定每人都QJ了她好多次。她的秘穴、后庭都被男人粗硬
的肉棒无数次的插入。他们还有意把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的胸脯上、嘴里和脸上,
以此取乐。后来他们干不动了,才把她扔在这里。

  现在她浑身上下象散了架,里里外外都在疼,先前曾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的
下身现在也疼的钻心。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现在她想站起来,但浑身软的
象没了骨头,身上的各个部分都不听指挥。但她必须起来,因为她被尿憋的实在
受不了了,膀胱象是马上就要爆裂。

  其实她从昨天就一直都没有喝水,但也一直都没有排泄。他们不给她吃、不
给她喝,但给她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液,当她被吊在刑架上的时候,那些腥臭的东
西好像灌满了水瓶的水一样直从喉咙里往外淌。现在这一肚子的液体好像全都集
中到下面去了。她必须要排尿,否则她会给憋疯了。但她不想就这样尿在床上,
虽然已经被男人折腾的没了人样,但她还是受不了象猪一样随地排泄。她不是牲
口。

  铐在背后的手让她很难能平衡自己的身体,腿也软的好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
量。她头重脚轻,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滑下了床。一抬头,几乎全黑的环境
中她瞥见对面的墙上一张大照片泛着微弱的光,上面是一片白花花的东西,她看
不大清楚,但隐约觉得好像和自己有关。她恍惚中记得,他们给她看了许多下流
的照片,想在精神上击垮她。他们是枉费心机,她珍惜自己的尊严,但不会为羞
耻而向他们投降。

  尿桶就放在墙角,离她只有几步远,可这几步对她却不啻咫尺天涯。她吃力
的迈了一步,下身疼的差点让她掉了眼泪。下面象插着一根烧红的火棍,火辣辣
的疼。后庭象在被无数马蜂在不停的蛰,疼的她浑身发抖。被那么多又粗又硬的
肉棒无休无止地抽插,那里大概是撕裂了。两片肉唇肯定肿的变了形,稍一挪动
就象有粗砂纸在磨。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女犯进76号不久走路都变了样,全都好像
没有了羞耻感,即使是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也是岔开腿向前挪动。就连周雪萍这
样的大家闺秀、坚强的女共产党员也不例外。实在是身不由己啊。她靠着墙岔着
腿一步一挪,也不知挪了多长时间,终于挪到了墙角。她倚着墙慢慢坐在了马桶
上,下面迫不及待地一松,憋了不知多长时间的尿液猛地冲了出来。

  她突然象被火烫了一样差点跌倒在地,火烧般的疼痛从下身一直传到胸口,
她一时间几乎窒息了。尿打在木桶壁上的声音惊醒了她的耻辱感,她瘫坐在马桶
上泪流满面。她知道这种地狱式的日子可能才刚刚开始。突然天旋地转,她失去
了知觉。

  黎子午带着董连贵等一干打手打开刑讯室兼牢房的门时都吓了一跳,脏兮兮
的床板上空空如也,柳媚不见了。他们连忙把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这才发现柳
媚倒在马桶边湿漉漉的地板上,破烂的旗袍下半截全浸湿了。几个特务上去拉起
柳媚,她吃力地睁开眼睛,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黎子午下流地掀开她的旗袍朝里面看了一眼,捏着她的脸问:「柳秘书,睡
的不错吧!这回不想男人了吧?你想好了没有?我看你还是招了吧!」

  柳媚鼓了鼓勇气,毫不躲闪的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不是共产党,你血口喷
人!」

  黎子午冷笑着哼了一声:「你这个小贱人还是没有开窍。看来弄的你还是太
轻,还得开导开导你!这回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你想好了可别后悔!」说着下
令:「帮柳秘书准备准备!」

  几个特务立刻七手八脚地打开柳媚的手铐,解开旗袍的扣襻,扒下来扔在了
地上。柳媚一面挣扎一面大叫:「黎子午你这个人渣,你不得好死!」

  黎子午笑眯眯地看着柳媚被剥的精赤条条,指着一边的一个粗重的铁椅道:
「那要看谁先死!给我弄过去!」

  特务们一拥而上,把赤身裸体的柳媚反剪了双臂上了铐子,在她不停的叫骂
声中推推搡搡地把她按在了冰冷的铁椅上。

  黎子午慢条斯理地走到柳媚面前,立刻就有两个小特务把她的双腿拉向了两
边。柳媚死命地挣扎抵抗,但在四条粗壮的胳膊的拉扯下还是无奈地完全敞开了
下身,任由他们把自己的两只脚腕捆死在椅子腿上。黎子午得意地弯下腰,柳媚
的腿完全敞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的阴部已经象所有那些进76号几天后的
女犯人一样变得红肿不堪。

  柳媚在他下流的目光下努力地挺直腰,大腿下意识地向中间夹。但因脚被捆
在椅子腿上根本无济于事,她紧咬牙关,低低地垂下了头。

  黎子午两只手都伸了出来,一边无耻地摸捏柳媚的下身和乳房一边摇着头叹
息:「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就是76好有名的的大美人,咱们风骚可爱的柳
秘书!可惜啊!」他放肆地剥开柳媚的阴唇,把手指往里面探了探说道:「柳秘
书,你是不是还没有让男人K够?你可是亲眼见过的哦,到了这里,不招供的女
人会很惨!会变成周雪萍那个样子!」

  听他提到周雪萍,柳媚浑圆的肩头微微地一震,黎子午见她有了反应,满意
地笑一笑说:「怎么样,想起点什么没有?现在招供还来得及。」见柳媚沉默不
语,黎子午回头对打手们说:「柳秘书恐怕还不清楚执迷不悟后果会有多严重,
你们来给她看看!」

  柳媚听到他的话心里顿时怦怦乱跳,她想起了那些照片。可应声而来的几个
特务却从外面抬进来一面早就准备好的大镜子,放在了的跟前。柳媚心里发慌,
急忙低下了头。董连贵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着镜子。柳媚被
迫直视对面的镜子,看见镜子里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心中暗自吃惊,真的不敢
相信那就是自己。

  只见她大大岔开的大腿中间是一蓬乱糟糟的蒿草,被一些令人作呕的黏糊糊
的东西粘成了一整块,灰里透白,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乱草下面露出一个紫红的
小馒头,中间有一道红亮的肉缝,不知羞耻地张着小嘴。肉缝周围、大腿上东一
块西一块满是白花花的污渍。女人的胸脯非常突出,两只肥白圆润的大奶子吊在
胸口,白嫩嫩的肉上青紫相间,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最让她锥心刺骨的是那张脸。她盯着镜子里那张脸看了又看,然后不停的问
自己:「那是我吗?」那张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俊俏端庄,原先秀丽的大
眼睛失去了神采,似乎连睁开都很吃力;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滩干涸了的白色粘
液,好像谁往上面吐了口痰,看起来象个可怜的小丑;往常鲜嫩欲滴的樱桃小口
干的暴了皮,嘴角积了大片的龌龊,周围一圈白霜,连下巴上原先的皮肤颜色都
看不出来了。

  柳媚看的心如死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黎子午指着对面墙上白花花的大照片阴险地淫笑道:「看看!怎么样,没想
到吧?一天大变样啊!你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冷美人柳秘书了!你要是再不招供我
保证你还会变的更惨!」他停顿了一下,悄悄观察柳媚的反应,嘴里又接着说:
「怎么,以为我吓唬你?我这就让你看看不与我合作的女人会有多惨?」他回头
吩咐道:「去,带过来!」

  有人立刻开门跑了出去。柳媚的心提了起来,不知他又要搞什么鬼。忽然一
阵刺耳的声音由远而近传进了她的鼓膜。那声音移动的节奏沉重而缓慢,听起来
是那么锥心刺骨。她听出来了,那是沉重的铁链在石头地面上摩擦的哗啦哗啦的
声音。她忽然想到了惨遭酷刑的周雪萍姐妹,心中不禁一阵刺痛。那铁镣挪动的
声音越来越近,不大功夫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近旁。

  她甚至感到自己的心都在跟着微微颤抖。她听见黎子午得意地干咳了一声,
紧接着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两只鹰一样的眼睛阴险地盯着她说:
「你的领导来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学她样子哦!」

  柳媚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她意识到黎子午要干什么卑鄙的勾当了。果然,随
着咣裆一声开门的声响,在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中,她清清楚楚地辨别出那刺耳的
铁镣声已移到了自己牢房的门口。她痛苦地睁开了眼睛,却见黄克己站在牢房门
口,他身后好几个特务拥进来一个衣不蔽体遍体鳞伤的女人。


               (一零零)

  被押来的女人正是两天没见的周雪萍。她戴着沉重的手铐脚镣,身上草草地
披着那件褴褛不堪的旗袍,遍体鳞伤的身体在破烂的布片下忽隐忽现。两个膀大
腰圆的特务夹持着她,她虚弱的站立不稳,但仍顽强地拒绝特务的拖架,艰难地
一步一挪,在沉重的铁镣声中挪进了囚室。

  柳媚见此情景心痛欲碎,她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她。显然现在黎子午是要利用
让她俩见面来寻找自己的破绽。她知道现在要救周雪萍和自己,最重要的是保持
镇定,不让黎子午的阴谋得逞。她竭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低低地垂下头,平
静地等待着可能发生的一切。

  黎子午得意洋洋地踱到周雪萍跟前,假装吃惊地打量着她被拷打的惨不忍睹
的身体,嘴里啧啧有声。他假惺惺地摇摇头,指着被赤身铐在近旁的铁椅中的柳
媚说:「周小姐吃苦了。你这是何苦呢?你看,你不说我们也把枫小姐请来了!
所以你要聪明的话还是和我们合作。」他边说边用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周雪
萍的脸,仔细地观察着她表情上哪怕是最微小的变化。

  柳媚的心通通地跳了起来,黎子午到底使出了阴险的诡计,周雪萍的应对稍
有不慎就会落入他的陷阱。她们两人都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紧张地用眼睛
的余光扫视周雪萍,只见她缓缓地抬起了头,不经意地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又
面无表情地扭过头,用虚弱但坚定的声音说:「我不知道什么『枫』。」

  柳媚无声地松了口气,但她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果然,啪地一声闷响,黎
子午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掴在周雪萍的脸上,大叫:「死硬的共党份子!给她点厉
害尝尝!」

  黄克己闻风而动,带头和几个特务一拥而上,三下两下就把周雪萍身上唯一
蔽体的破破烂烂的旗袍扒了下来。周雪萍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任特务们把她扒的
一丝不挂,丝毫没有反应。黎子午指手画脚地指挥特务们把被剥光了的周雪萍大
字形吊在了柳媚的对面的刑架上。

  黎子午上前一步托起周雪萍的脸,一手捏住她一只青紫肿胀惨不忍睹的乳房
狠狠地捏了两下。周雪萍疼的身体抖动了起来,咝咝地吸着气。黎子午扬了扬下
巴,董连贵立刻会意地抓住柳媚的头发,猛地把她的脸拉了起来。黎子午捏住周
雪萍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柳媚,另一只掐住她乳房的手用力拧了一把,用得意
的口吻说:「周书记,看到枫小姐现在这个样子很心疼吧?」

  周雪萍毫不退缩地瞟了他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平静地闭上了充满血丝的
眼睛。黎子午气的一手捏住周雪萍的的两腮乱晃,另一只手猛掐她已是伤痕累累
的乳房,嘴里还歇斯底里地叫着:「你说话……你他妈哑巴啦?」

  周雪萍疼的浑身的肌肉一阵阵战栗,但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黎子午急的面红耳赤,胡乱朝四周张望了一下。站在旁边的黄克己见了,马
上讨好地上前一步,抓住周雪萍的头发,让黎子午腾出手来。黎子午甩了甩酸痛
的手,看着紧咬牙关的周雪萍,嘴角抽动了两下,正无计可施,黄克己看着他的
表情抢先朝周雪萍喝道:「我亲眼看见枫传给你的情报,你快说,是不是这个女
人?」

  却只见周雪萍轻轻喘了口气,浑身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她缓缓地睁开了眼
睛,看也不看黄克己,却嘲弄地盯了黎子午一眼,嘴角轻轻一撇,露出轻蔑的笑
容。

  黄克己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吓的脸马上就白了,抓住周雪萍的头发低着头
让到一边不再吭声。赤身裸体吊在刑架上浑身血肉模糊的周雪萍脸上现出不屑的
笑容,黎子午见了气的七窍生烟。把空着的右手二指并拢,伸到周雪萍敞开的胯
下,粗暴地拨开她青肿发亮的阴唇,恶狠狠地将两个粗大的手指全部插进她的阴
道。周雪萍浑身一震,眼睛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黎子午大拇指掐住周雪萍的小腹,插在阴道里面的食指和中指狠命地乱掐乱
搅,一股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周雪萍被紧紧绑在刑架上的两条大腿嘭地
绷直了,被掀掉了趾甲的脚趾拚命地向里抠,脚背绷的笔直,青筋暴露,高耸的
胸脯剧烈地起伏。她的头被黄克己紧紧抓住,几乎动弹不得,洁白的贝齿紧紧咬
住干裂的嘴唇。啊地一声,凄惨的呻吟还是从牙缝中挤了出来。

  黎子午右手里外一起用劲狠拧,疯狗一样大叫:「说!你认不认识她?」

  周雪萍嘴唇发抖,脸色苍白,吃力地摇了摇头,嗓子里断断续续地传出低低
的呻吟。

  看到敌人惨无人道的兽行和周雪萍那痛不欲生的惨状,柳媚的心象被猫抓一
样,痛彻肺腑。她几乎要忍不住挣起来大骂黎子午。但她发现黎子午那一双狡诈
的小眼睛不时在自己和周雪萍的脸上来回扫视,脑子立刻清醒了很多。她知道这
时候任何冲动都只能害了自己和周雪萍。她强忍心中的悲痛,作出给吓坏了的样
子,使劲扭过脸,身上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黎子午见周雪萍的身子越来越软,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低,眼看自己精心设
计的计谋要破产。他气急败坏,下意识地用眼睛四处搜寻。忽然他看到刑架立柱
旁摆放着的吐着熊熊火舌的火盆,那后面立着一排粗细不同、形状各异的烙铁。
他眼睛一亮,咬牙从周雪萍下身抽出手指。他整个右手都被染红了,殷红的鲜血
嘀嘀哒哒淌到地上,绽开一朵朵血花。

  黎子午伸手抓住两根有小孩手腕粗细的铁棒,顺手将一根塞到火盆里,抄起
另一根顶在了周雪萍血淋淋的阴道口上。

  周雪萍浑身打了个寒战。她的下身在残酷的刑讯中已经被弄的残缺不全了。
一边的阴唇几乎全给撕掉,只剩下一点残存的肉凸,上面凝着紫黑的血痂。另一
边的阴唇布满了粗大的针孔,原先柔软卷曲的肉唇充血肿胀,直直地挺立着,上
面还挂着欲滴的血珠。她整个阴部青紫发亮,肿的象个小馒头。坚硬的铁棒触到
肿胀敏感的肉体,冰冷、刺痛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

  周雪萍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当意识到根本不可能移动分毫后,她深吸一了口
气,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黎子午看到周雪萍那顽强不屈的表情,气的脸色发
青,嘴里恨恨地骂了一句:「臭婊子,我让你硬!」手腕一用力,将四棱的铁棒
插进了周雪萍饱经蹂躏的阴道。

  周雪萍呜地一声闷哼,全身肌肉乱颤,四肢剧烈地抖动,被死死按住的头也
不顾一切地拚命乱摆,黄克己紧紧抓住的头发几乎脱手。粗硬的铁棒大半捅进了
血淋淋的下身,黎子午见往里捅不动了,用通红的眼睛盯着周雪萍因痛苦而走了
形的面孔,手腕一转,把铁棒拧了大半圈。周雪萍头猛地一仰,呀的一声惨呼,
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血也顺着铁棒流了出来。

  柳媚再也忍不住了,她拚命挣扎着泪流满面地哭叫:「黎子午……你这个畜
生……你这个害人精……呜呜……你住手……住手啊!」

  黎子午真的停了下来,转身托起柳媚的脸阴险地说:「怎么柳秘书,你心疼
了?你害怕了?那你就招供吧!」

  柳媚不顾一切地朝他大叫:「黎子午,你血口喷人……你屈打成招……我要
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

  黎子午气的浑身哆嗦,啪地用劲扇了柳媚一个耳光,回头又攥住了血糊糊的
铁棒。他象疯了一样,攥住铁棒的手气的直抖、青筋暴凸。只见手腕猛地一拧,
铁棒在血糊糊的肉洞里狠狠地转了一圈。

  周雪萍浑身抖的象筛糠,脸色变的煞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血乎
乎地往外淌,染红了黎子午的双手。周雪萍大张着嘴吃力地喘息着,啊啊地不停
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黎子午象着了魔,一边不停地转动手里的铁棒,一边疯狗似的大叫:「你快
说!你见没见过她……你见没见过她!」

  周雪萍的叫声越来越低,全身绷紧的肌肉也松软了下来,大字形张开被捆的
死死的四肢徒劳地抽动了几下就不再动了。显然她所忍受的痛苦已经超越了生理
极限。黄克己抓着她头发的手也在发抖,他死命拉起周雪萍的脸,只见她满脸的
汗珠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青紫干裂的嘴唇抖的厉害。她的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
来。

  黎子午意识到了什么,他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腾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掐住
周雪萍的脸厉声逼问:「说!你见没见过她?」

  周雪萍深吸了一口气,全身一软,垂下了头,用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见过。」

[/font]

qww383828 2011-1-5 22:00

[font=宋体]               (一零一)

  柳媚心中猛地一悸,全身的血液好像忽地一下都涌到了头上。黎子午立刻眉
开眼笑了。他手上松了点劲,示意旁边的一个特务做笔录,接着紧逼不舍地问:
「快说,你们在哪里见的面,她是什么人?快说!说了我就放了你……还有你妹
妹!」说着小心翼翼地把插在周雪萍下身的血淋淋的铁棒抽了出来,砰地一声仍
在了地上。

  周雪萍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吃力地吐出一口长气。她抬起头瞟了不远处的
柳媚一眼,嗓子里咝咝地响着,停了一下好像是在聚积力量,然后才一字一句地
说:「在……你们那个狗汉奸……处长的……办公室里……他们两个……是……
一对……狗男女……」说完毫不畏惧地用嘲弄的眼光盯着黎子午,又用清晰的声
音从嘴里轻蔑地吐出三个字:「狗咬狗。」

  黎子午听到这出乎意料的「口供」一下懵了,半天没回过味来,愣在那里一
时没有了反应。柳媚的心里却涌起一股热流。周雪萍在经受了如此惨无人道的酷
刑之后仍保持着清醒,不计后果地保护自己,柳媚实在忍不住了,滚烫的眼泪再
次模糊了视线,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了起来。

  黎子午愣了几秒钟终于反应过来了,三角眼瞪的象快要凸出眼眶,嘴唇哆嗦
着,脸变成了猪肝的颜色。吊在他面前的周雪萍象个死人一样没有了动静,捆在
刑架上的赤条条分开的大腿下面忽忽地淌着鲜血。黎子午象是一脚踩空掉下了悬
崖,出了一身冷汗。他精心设计的诡计完全落了空,搞不好还要搭上周雪萍的一
条命。周雪萍是要犯,这个重要的砝码不能丢,真的弄死了责任他也担待不起。

  他的心一下沮丧到了极点,但他不能就这么认输。虽然这场精心策划的对质
没能从周雪萍身上诈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但他不能就此罢休。最低限度也要用周
雪萍这具血淋淋的身子震慑柳媚。想到这儿,他咬咬牙,身手抄起火盆里已经烧
红了的另一根铁棒,对准周雪萍大敞着口鲜血流淌的阴门猛地捅了进去。

  「啊……呀……」

  周雪萍撕心裂肺的惨叫回响在整个囚室。她猛地扬起头,脖子上和额头的青
筋暴凸,大字形张开的四肢象突然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力量的牵引,猛烈地扭动起
来,把粗大的刑架都拽的吱吱地发出吓人的响声。

  随着嘶地一声长长的闷响,一股血腥的青烟从周雪萍的下身冒了出来,一尺
多长的铁棒大部分都插进了她的阴道。血不再流了,周雪萍挣扎了几下,全身一
软,头垂到了胸前昏死了过去。小小的囚室被呛人的腥气和巨大的恐惧笼罩了,
好几个特务都回过头去不敢看眼前这幅惨像。

  「不……停……停下来啊……」

  柳媚叫了两声就全身发抖,痛哭不止,象傻了一样哭哑了嗓子。她拚命想扭
转头不去看周雪萍那令人心碎的惨状,但几个特务紧紧按在她的肩膀,黎子午放
开瘫软了的周雪萍,一步跨过来死死地抓住柳媚的头发,让她的脸向前仰起,直
直地正对着不远处那恐怖的场景。他象疯了似的大叫:「说!你他妈的快说!不
说老子烙死你!」

  看到自己最亲密的战友、最尊敬的上级为了保护自己遭受如此惨绝人寰的酷
刑,柳媚浑身颤抖,呜咽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她头皮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身子也被几只大手拖了起来。黎子午薅
住柳媚的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拖了下了铁椅,强拉到周雪萍跟前,把她的
头按在周雪萍岔开的大腿下面。她的额头几乎要碰上周雪萍血肉模糊的大腿根。
一股刺鼻的烟气冲进柳媚的鼻腔,她被那血腥的气味呛的一阵咳嗽,几乎窒息。

  眼前那残缺不全的肉唇、青紫肿胀的肉丘和紧箍着灼热的铁棒还在缓缓地飘
散出青烟的肉洞口历历在目。她心头涌起一股腥热,一团酸气在胃里翻腾,猛地
冲到了喉咙口。她拚命压住几乎冲决而出的胃酸,干呕了几声,脸憋的青紫,终
于没呕吐出来。但神智和眼睛一样越来越模糊起来。

  黎子午见柳媚泪眼朦胧、神情恍惚,觉得有了可乘之机。他抓住柳媚的头发
把她的脸凑向周雪萍那惨不忍睹的下身,她的鼻子几乎都要碰到血糊糊直直挺立
的阴唇了。他一面缓缓地把仍冒着青烟、散发着刺鼻的血腥气的铁棒往外拔,一
边恶狠狠地对柳媚说:「臭婊子,你好好看看,这就是执迷不悟的下场!」

  他忽然感到手里的分量沉重了许多,仔细一看,柳媚已经泪流满面地昏死了
过去。

  柳媚是被胸脯上传来一阵剧痛疼醒的,她已被人字形吊在了刚才周雪萍被吊
过的刑架上。黎子午就站在她的面前,正狠命地拧着她的乳头。见她醒过来,黎
子午狞笑着说:「怎么,不敢看了?害怕了?你要是不招供,老子就照着那个女
共党的样子整你!把你的小B和屁眼全他妈烫烂!」

  「不……不要……」

  柳媚恐惧的叫声冲口而出,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楚楚可怜的惊恐表情。

  黎子午的心这回彻底的凉了。共产党他见的多了,是真是假他自信自己一眼
就能看出来。他几乎相信柳媚不是那个枫了,她和周雪萍姐妹这样的女共党确实
不一样。但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不管柳媚是不是共党,就是屈打成招也要让她
认帐,否则他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

  但麻烦的是,他自己心里清楚,并不能真象他威胁的那样象对周雪萍一样对
柳媚进行血腥的严刑逼供。他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丁墨村这个老狐狸。看来只有
寄希望于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了。不能突破她的生理极限,就想法突破她的
心理极限。

  黎子午抓过柳媚的头发往上一提,一手拎起沾满周雪萍鲜血变成了紫黑色的
铁棒举到她的眼前威胁道:「臭婊子,你好好看看,再不招供就用它整死你!」
说完他停了停,观察一下柳媚的反应,口气稍微缓和了一点道:「你想想周雪萍
刚进来什么样?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再想想你昨天什么样,今天什么样?再顽固
不化我就叫你也变成今天的周雪萍……叫你一辈子再也作不成女人!」

  柳媚浑身猛一震,止住哭声,疯狂地喊叫:「黎子午,你不是人!你们是野
兽!你让我见……」

  董连贵见柳媚哭叫不止,冲上前抓住她的头发扬手就要打。黎子午眼珠子一
转,抓住他的手假惺惺地说:「别急嘛,柳秘书大概是受了点惊吓,现在不太冷
静。」

  他转身又对柳媚说:「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让柳秘书慢慢考
虑。」

  他把董连贵招呼过来吩咐:「让柳秘书慢慢想,你们也别闲着。柳秘书手不
得闲,你们帮她收拾收拾。把个大美人弄成这样你们就不心疼?」

  董连贵会意,眉开眼笑的连连点头道:「遵命!遵命!」


               (一零二)

  特务们抬来几捅凉水,哗哗地泼在柳媚赤条条的身子上。柳媚垂着头一动不
动,任人摆布。董连贵伸手到她胯下,抓住脏兮兮的阴毛就沙沙地揉搓起来。黎
子午伸头看了看阴险地说:「你费那事干嘛?那东西多碍事,不如你们帮柳秘书
去了,也让她那小骚B见见天日,和大家来个赤诚相见!」

  柳媚闻言吓的花容失色,楚楚可怜地抬起头来大叫:「不……不……啊!」

  特务们却哄地一声无耻地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动起手来。几只大手争先恐后
地插进她的胯下,当第一波钻心的刺痛从胯下传来的时候,柳媚立已经泣不成声
了。真正的痛来自心底。她在这座楼里曾是一个骄傲的公主,差不多所有的人都
在讨好她。那些委琐的臭男人就算碰碰她的手都只能在梦里。而现在,她被他们
随心所欲地剥光衣服LJ。

  她一丝不挂地吊在他们面前,还要把腿张大开,把身上最隐秘的东西亮给他
们。他们居然还要拔掉她的阴毛,用这种无比下流的手段羞辱她。她感觉到痛彻
心肺。柳媚对自己的耻毛一向象对秀发一样诊视,甚至更有过之。秀发是给大家
看的,而耻毛是只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的。

  特别是剑雄对她的耻毛也很着迷,经常会故意把它弄乱再一根根的捋顺,有
时兴致所至还会亲吻甚至舔舐它。每当这种时候他和她都会觉得非常享受。所以
她每天都会精心地梳理自己的耻毛,就象梳理秀发一样。现在这群下三烂要把自
己的耻毛全部去掉,而且是一根根的连根拔掉。以后可能她再也长不出耻毛了。
她真是悲痛欲绝。

  可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这群无耻的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哭叫,一意要以
这种残忍的办法羞辱她。她见过许多女犯在受刑被拔掉阴毛时悲痛欲绝,现在她
才真正知道这刑法有多么残忍。她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是在心理上击垮她,她绝不
能屈服。

  他们一边拔她的阴毛一边肆意地羞辱她,还有人不停地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
里还有肛门。忽然有个特务扒着她被吊起的胳膊拨弄着她的腋毛叫道:「这母狗
胳肢窝的毛也不少,干脆给她全拔了算了!」

  黎子午看了看笑眯眯的点头:「好主意,让柳秘书来个彻底的一丝不挂,看
她招不招!」

  一阵淫邪的大笑之后,上来两个打手揪住她的腋毛就往下扯。柳媚下意识地
扭动身体徒劳地挣扎,可她的两个乳房立刻被两只大手紧紧握住,身体丝毫也动
弹不得,她只有乖乖地任人摆布了。时间好像凝固了,柳媚眼睁睁的忍受着无耻
之徒的肆意羞辱,她希望自己马上死去,希望时间从此消失。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围在柳媚身边的特务们都站起身来。差不多每个
人手里都捏着一撮油黑的毛发,有的还小心翼翼地用纸包起来,往兜里揣。柳媚
吊在那里浑身发抖,哭的死去活来。黎子午围着她上下打量,左看看右看看。忽
然他哈哈大笑,其他特务们也跟着大笑不止。

  柳媚浑身颤抖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垂下了头。可他们不允许她逃避,一只
大手拉起她的头,硕大的镜子又被抬到她脚下。她在镜子里心惊胆战地看到,她
岔开的大腿下光秃秃一片。平坦的小腹下面没有了原先茂密的芳草地,变成了一
马平川,胯下的沟沟坎坎一目了然。肿胀的阴唇象两道小小的紫红色丘陵,中间
是深邃的沟壑。

  沟壑的尽头连着略微红肿的菊门,圆圆的洞穴象眼小井。就连向上高高扬起
的双臂下面的腋窝里也是光秃秃一片。她被彻底地剥光了,身体上一丝一毫的掩
饰都没有了,男人们淫毒的目光在她身上可以一览无遗。而且这些目光在无时不
刻QJ着她,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同时长出了一口气。不管多么耻辱,最难过
的时候过去了。

  但她想错了,黎子午又发话了:「老董,照相机呢?给柳秘书留个影。」

  「天啊,他们为什么这么狠毒?」

  柳媚再也无力哭喊,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把柳媚从无边的麻木中震醒的还是黎子午那阴险的声音:「柳秘书,这下考
虑好了吧?现在招出来还不算太晚,你还是个女人。再执迷不悟可就没后悔药吃
了。」伴随着他胜利者得意洋洋的表情,两根粗硬的手指捋着她完全敞开毫无遮
掩的肉缝肆意的摩挲。

  柳媚咬了咬牙,吃力地抬了下头,看都不看他,摇摇头气喘嘘嘘地低声说:
「我不是枫!」

  黎子午猛的将两根手指插进红肿的阴道,狠狠地拧了两圈说:「柳秘书你很
坚强。但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要K你吗?你知道你能经的住多少男人K呢?如果
你不知道还是马上招了好。否则被男人K烂了再招你就后悔莫及了!」看见柳媚
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他抽出手指用纸擦了擦说:「那好,我现在就看看你的忍耐
力到底有多强。」

  说完他回身打开靠墙桌上的一个铁盒,从里面取出了一样黑黝黝的东西。他
把那充满淫邪杀气的东西举到柳媚的面前:「臭婊子,这是东洋人的最新发明,
你就尝尝这东西吧!」

  柳媚吃力地抬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那是一根小孩胳膊粗细的橡胶棒,足
有二尺来长,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圆形的凸起,棒子后面连着一根电线,那赫然
是一根电动阳具!

  黎子午打开电源,丑恶的橡胶棒嗡嗡响着来回扭曲转动起来,象一条发了疯
的蛇。黎子午让那黑棒子在柳媚面前扭了几圈后关掉电源,用它粗糙的圆头顶住
她无遮无档的肉洞口问:「看来你是真想尝尝它的滋味了?」

  柳媚摇头大叫:「不……不要啊!」

  黎子午凶神恶煞般地大叫:「不想要就快招!」

  柳媚疯了一样摇着头哭叫:「不……不要……不!」

  黎子午气的面色铁青,牙一咬,恶狠狠地将电动阳具慢慢地捅进了她红肿的
阴道。

  柳媚惊恐地感到一条冰冷的蟒蛇正肆无忌惮地撑开自己的下身,逐渐把整个
下身塞的满满的。已经受过数不清的蹂躏的阴部正在被蟒蛇那粗糙坚硬的身体一
寸寸地撕开,它那尖利的鳞甲刮擦着因充血而极度敏感的阴道壁钻心的疼。她不
顾一切地扭动、哭叫:「不啊……你住手……你放开我啊……」

  黎子午对柳媚的哭闹充耳不闻,一股劲地把粗大的电动阳具向里推。待胶棒
大半消失在被撑的圆圆的肉洞里,再也捅不动的时候,他咬牙切齿地打开了手柄
上面的开关。那粗黑丑陋的东西恐怖地震动起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带动了起
来,黎子午的手几乎攥不住它。

  柳媚感觉那整条大蟒突然活了,在自己紧窄肿痛的肉洞里粗暴地震动起来。
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捆死在刑架上的。那嗡嗡的震动顺着
骨头传遍全身,她的五脏六腑都随着剧烈的震颤了起来。

  「啊呀……快拿出去……啊呦……我不要……」柳媚哭叫着扭动腰肢。

  阴道里那个凶恶的家伙不知疲倦地剧烈颤动,密密麻麻的凸起毫不客气地摩
擦着她因倍受折磨而充血肿胀的娇嫩的阴道内壁,酥麻的感觉象电流迅速传遍她
的全身。她手脚都被捆死,下身在强烈震颤的冲击下好像正被一点点的抽空。她
只有痛苦的扭动身体,但那毫无用处,她的全身随着电动阳具的震颤越来越剧烈
地抖动起来。

  柳媚终于忍不住哭泣呻吟起来,来自身体最娇嫩最敏感部位的冲击考验着她
已经很脆弱的神经,没多久她就被电动阳具折磨的痛不欲生。过电般的麻痒一直
通到了子宫里,她的小腹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扭曲。她不停的抽泣着,徒
劳地扭动赤裸的光屁股,眼神逐渐的散乱呆滞了起来。

  黎子午对柳媚的反应很满意。他捏住她的乳头捏着说:「怎么样柳秘书,滋
味不错吧?比男人够劲吧?你不说,就让它不停地K你,直到你满意为止!」

  这时董连贵打着哈欠偷偷看看表对他说:「黎座,不早了,弟兄们……」

  黎子午抬腕看了眼手表说:「娘的,都后半夜了。好,我们去美美的睡上一
觉,让这个小贱人自己在这里熬吧。」说着抓住露出一截的黑乎乎的手柄,恶狠
狠地留下一句:「我他妈让你一次吃个够!」啪地打开了第二个按钮,看着电动
阳具从震动变成了扭动,露出得意的淫笑,带着一大群特务锁上门出去了。

  随着牢房的铁门咣裆一声关死,屋里顿时寂静了下来。那低沉的嗡嗡的声音
震动着她的鼓膜,显得格外恐怖。现在那韧性十足的电动阳具开始在柳媚狭窄的
阴道里面翻江倒海,随心所欲地扭动旋转起来。

  柳媚感到自己的整个下身被一只巨大的手紧紧握住,残忍地揉搓、摆弄。她
的心底越来越空虚,越来越害怕。已经被震的麻痹了的子宫抽筋似的一阵阵剧痛
起来。忽然一股热流从那里涌出,势不可挡地冲进了被塞的满满的阴道,顺着所
有的缝隙流淌。

  柳媚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啊呀……啊呀呀……」

  她心里充满了恐惧,知道自己肯定要出丑了。


               (一零三)

  华剑雄早上到宪兵司令部的时候精神很好。昨晚终于吃了定心丸,又痛痛快
快地发泄了一番,终于毫无戒备地搂着一个自己喜爱的女人睡了一觉。不过一跨
进这座大楼,特别是想到还在这里受苦的萧红,他轻松的心情马上就全部无影无
踪了。

  藤原香子照例在办公室等他,见他进来满脸的不高兴,缠着他问昨天大半天
跑到哪里去了。见华剑雄没给她好脸,她马上换了一副讨好的表情,说藤原队长
在刑讯室等他。

  华剑雄拿过昨天的审讯记录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在萧红的名下看到「虹口俱
乐部,石井君」几个字,心里象被人扎了一刀,暗暗叹了口气。无意中他在下面
门房老甘那一栏里看到「刑毖」两个字,心里不禁一惊。他抬头问藤原香子道:
「那个看门的老头死了?」

  香子不在意的点点头说:「昨天晚上用电刑的时候挺不住死了。」她马上又
说:「还有那个姓马的司机,也快不行了,已经送医院去了。」

  华剑雄翻了下记录,果然不错。他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看来日本人是不惜
一切代价要打开缺口了,必须马上通知萧红实施脱身计划,刻不容缓,否则会发
生什么就很难说了。他翻了下记录,知道今天上午藤井在7号亲自审那个姓孙的
银行女职员,他起身朝审讯室去了。藤原香子也赶紧站起来跟了出去。

  一进到7号审讯室,就看见那个孙小姐赤条条的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软绵绵
地半躺半坐在一把粗大的椅子上,一件紫红色的破烂旗袍随意地扔在湿乎乎的地
上。孙小姐的双手一字摊开被几道粗大的绳子捆在椅子背上方的一根横梁上,两
条修长的大腿向两边岔开被用粗重的铁环锁死在椅子的金属扶手上。

  大腿内侧沾满了已变得紫黑的血迹和已经发黄的污渍,搭在椅子外侧的两只
秀气的脚已看不出原先皮肤的颜色,十个修长的脚趾上都没有了趾甲,变成了十
个血淋淋的小肉棒。她遍体鳞伤的身上横七竖八地挂着好几根电线。仔细看去,
她一侧的乳头上夹着一个硕大的鳄鱼夹,夹子下面连着电线。娇嫩的乳头可怜地
缩在凶恶的锯齿形钳口里,只露出一点点凝着血污的边缘。

  凭经验,华剑雄知道这只乳房被钢针穿透过无数次了。另一边的乳房上已经
没有了乳头,只有一点焦黑的痕迹。一根象钉子般粗细的特大号钢针插在里面,
针尾上也拖着电线。另外一根电线是从女人的下身牵出来的。华剑雄定睛一看,
早已被木撅和铁锤撕烂了的肛门里面满当当地塞着一根粗大的暗黑色金属棒,电
线就是从那上面接出来的。

  藤井凶神恶煞般地站在她岔开的两腿中间,手里面拿着另一根黑乎乎的金属
棒。这棒子他已经审讯了一会儿。孙小姐浑身是汗,嘴唇颤抖,但仍咬住牙,只
是楚楚可怜地一个劲说自己是良民。藤井显得有点不耐烦,他弯下腰,扒开孙小
姐红肿的阴唇,把手里的铁棒顶在了张开的阴道口上就往里面捅。

  孙小姐浑身一震,扭着身子开始挣扎,痛不欲生地哭叫:「疼……疼啊!不
要啊……饶了我吧……不要拿那个东西捅啊……」

  藤井瞪大眼睛盯着女人泪水涟涟的眼睛问:「你说,你为谁工作!」

  孙小姐怯生生地说:「我……我为银行……」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藤井哼地一声,手上一使劲,铁棒捅进去一截。孙小姐
满是青紫血污的小腹上立刻拱出一块条状的隆起,她浑身发抖,原本很秀气的脸
都痛苦的扭曲了,哭泣着求饶:「啊呦……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求你
别捅了……里边……里边不行……」

  香子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趴在华剑雄耳边气喘嘘嘘地说:「藤井君手里
的东西是前天刚运到的新式武器哦,一直可以插进女人的子宫。听说在女人身体
里放起电来,可以让女人强烈宫缩,比生孩子还要厉害呢!真想尝尝那滋味。」

  华剑雄听了心不住往下沉,不知这个女人能否挺的住,挺不住不知会招出什
么来。

  说话间藤井已经逼问了几次,铁棒也一次次地向里面深入。孙小姐只是一个
劲地哭泣、求饶,可就是不说。这时藤井又把铁棒捅进去一截,再用劲已经捅不
动了,稍一松劲还退出来一点,他手里只剩了挂着电线的橡胶手柄。华剑雄凭经
验估计,铁棒前面那个弹簧似的头已经顶在了孙小姐的子宫里面,她现在的痛苦
可想而知。不过要真是象香子说的那样,真正难熬的还在后面。

  藤井松开手,回头拧开了电击器的一个红色开关。随着一阵吓人的嗡嗡声,
孙小姐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她显然对刚才的电刑仍心有余
悸,听见电流声立刻哭的死去活来,声嘶力竭地大叫:「不……不要……不要电
我啊……我怕!」

  藤井逼近她的脸说:「怕就快说!你为谁工作!」

  「不……我都说了……」

  随着孙小姐的哭喊,藤井眉毛一拧,抓住在血糊糊的肉洞口外露出半截的手
柄,把上面的一个开关推了上去。

  哇地一声尖叫,孙小姐浑身都抖了起来。原先搭在扶手上的小腿猛地踢直,
腿肚子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十个血糊糊的脚趾竟然慢慢地张开、伸直,接着又
快速地蜷缩起来。平伸开来的两臂也跟着抖了起来,两只纤细的小手紧紧地攥起
了拳头。满是血污的大腿根上的肌肉快速地抽动,小肚子绷的硬梆梆的,肌肉团
变换着形状扭动着,残存的几撮阴毛可怜巴巴地耸动。

  「啊……啊……」

  孙小姐上气不接下气嘶哑地叫着,头疯狂地摇摆。

  华剑雄紧盯着她的下身,发现她的肉洞虽然被铁棒撑的满满的,两片青紫的
阴唇直直地挺立、颤抖着。洞口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蠕动的节奏越来越快。

  这时候他明白藤原香子说的话可能是真的,这个年轻的女人正在经历比生产
还要巨大的痛苦。汗水把她的头发都湿透了,她痛不欲生地挣扎,哭叫。突然,
一股浑黄的液体从肉洞口的缝隙中泻了出来,屋里顿时充满了骚气。她失禁了。

  孙小姐含糊不清地哭叫着:「停……停啊……我受不了了……」

  藤井真的停了下来,他拉起孙小姐的脸低下头两眼逼视着她问:「怎么样,
不大舒服吧?现在该说了吧!」

  孙小姐吃力低喘着粗气,下身的肌肉并没有随着电流的消失停止战栗,尤其
是肉洞还在有节奏地自顾自一张一合。她带着哭音气喘嘘嘘地说:「我……我都
说了啊……」

  藤井牙一咬,啪地又推上了开关。孙小姐全身立刻又都绷直了起来。她大哭
道:「停……停啊……我说……我全说……快停下来,我求求你啊……呜……」

  藤井这次并没有停下来,他攥住露在肉洞外面的橡胶把厉声问:「说!你为
谁工作?」

  孙小姐声音颤抖着:「为……为重庆……嗷……停啊!」

  藤井仍不放松:「重庆什么人?」

  「重庆……军……军统……求求你……啊……」

  藤井表情松弛了一点,但仍紧逼不放:「谁是你的领导?」

  华剑雄心里一颤,只见孙小姐嘴张了张,吐出了一个字:「不……」

  藤井听了猛地把棒子往里顶住,凶神恶煞般地吼道:「快说,谁领导你!」

  「啊……呀……」

  孙小姐歇斯底里般地尖叫起来的,她大口吸着气,脸色变得铁青,全身都随
着低沉可怕的电流声有节奏地扭动起来,大腿猛夹,屁股撞的椅子怦怦作响,阴
唇直挺挺地张成一个喇叭口,不停地扇合。几妙钟以后,她终于挺不住吐口了:
「是萧……萧红……大……东亚……日报……啊哟……求你……求你饶了我……
快……快停下来……我要死了……」

  啪地一声,藤井关掉了电源。孙小姐象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是汗水,
下身还在沥沥拉拉淌着尿液,人已经象被抽去了筋骨,软的象一滩泥,瘫坐在椅
子里。藤井摆一摆手,哗地一桶冷水兜头浇在孙小姐身上。她精赤条条的身子动
了动,微弱地哼了一声,头无力地垂了下来,挂满汗珠和水迹的脸上表情痛苦不
堪。

  藤井扒拉了一下她的脸问:「你们的组织都有什么人?你的任务是什么?谁
和你联络?快说!」

  孙小姐有气无力地说:「萧红直接领导我,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藤井眼一瞪,啪地又打开了红色的电源开关,嗡嗡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孙小
姐当时就哭出了声:「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别再电我……我什么都说……
都说啊……」接着就忙不迭地交代起她知道的情况来。

  华剑雄看的出来,这个孙小姐已经无可挽回的垮掉了。她受的刑真的很重,
人的神智已经不是很清醒,说话也是语无伦次,间或还会无来由的歇斯底里。藤
井叫来了医生,给她打了针镇静剂,她的话才开始连成了句。

  华剑雄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孙小姐交代的情况倒也不出他的预料,并没
有任何与他有关的线索。看着瘫软地坐在对面的这个血淋淋的女人,华剑雄知道
她已经没有救了。她不但肉体几乎完全给毁掉了,而且精神也已经彻底崩溃。也
许出不了这个审讯室她就会断气。如果那样还是她的运气,否则日本人也会很快
把她处理掉,怎么个死法,死之前还要忍受多长时间的痛苦,就不得而知了。

  看着这个惨不忍睹的女人,他压抑不住一个不停地涌出来的念头:如果坐在
这里的女人萧红,如果日本人也给她这样上刑,她能挺住吗?还有阿梅!他心里
很清楚,她们很可能挺不住,在这样的酷刑面前她们都挺不住。所以他必须马上
行动,否则就来不及了。

  他正想着,藤井站起身来向在场一个日本宪兵交代,要他继续审讯,在这个
女人身上尽量地挖掘线索。藤井招呼华剑雄走出审讯室,表情严肃。萧红的谍报
网已经撕开了一个口子,但他好像并不怎么兴奋。他真正需要的东西还没有拿到
手,还没有查出与北岛静身份泄露有关的线索。他边走边对华剑雄说:「华君,
要赶紧扩大战果,还要靠你的援手啊!」

  华剑雄嗯了一声,故意不提萧红,而是问起其他人审讯的结果如何。藤井没
答话,径直带他来到了3号审讯室。审讯室里,阿梅被绑在老虎凳上,浑身水淋
淋的,看来已经昏过去几次了。

  藤井说:「这个女人应该知道更多的东西,电台就是在她房间里搜出来的。
不过她嘴很硬,刑讯好几天了,什么都不肯招供。再不招也给她用新型电击器。
不过男的已经死了一个,我担心这样子审下去这个也快要不行了。华君有什么高
见?」

  华剑雄走到阿梅身边,见她上衣被扒到身后,胸脯全露在外面,小小的乳房
上面烙痕、鞭痕横七竖八。两个乳头都凝成了血疙瘩,估计全被钢针和铁钳弄碎
了。他不禁有些佩服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一个光着上身的日本宪兵正往下扒
阿梅的裤子,另一个则在旁边准备电击器,看样子是要上电刑。

  华剑雄心里开始担心了,这个小姑娘是认识他的,如果她挺不住招出来就满
盘皆输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过身走到远一点的地方。现在必须想办法
拖,分秒必争啊。

  他想了想,以孙小姐现在虚弱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日本人要细细地审完她并
整理出清晰的思路,估计要大半天时间。再用来突破阿梅和萧红,他差不多可以
争取一天的时间。想到这他若有所思地对藤井说:「攻心为上。既然刚才那个女
人招了,尽量从她嘴里挖掘线索,然后再用来打击其他犯人的信心,可能效果会
比单纯用刑好一些。」

  藤井听了他的话点点头,命令先停下对阿梅的刑讯。然后转身和华剑雄向门
口走去。

  华剑雄见自己的计策见了效,决定趁热打铁,他低声问藤井:「那个女记者
怎么样了?」

  藤井回头看看绑在老虎凳上的阿梅,示意华剑雄跟他出了刑讯室。他小心的
关上门低声说:「还是什么都不招,不过你听见刚才那个孙小姐的招供。现在已
经可以确定,她就是这个谍报网的头。而且我们的调查发现她在何小月押到76
号受审那段时间曾经去过76号,说是采访武田君和华君遇刺的案件,不过我看
她另有所图。我们正在调查她在这一段时间的活动情况。」

  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藤井的办公室门口,这时远处传来了女人撕心裂肺的惨
叫。华剑雄听出那叫声是从走廊尽头的审讯室传来的,不知道是谁,他的心跳忽
然加速了。

  藤井吩咐一直跟在后面的藤原香子去审讯室参加审讯孙小姐,他拍拍华剑雄
的肩膀进了办公室。一关上办公室的门,藤井的表情立刻变的非常暧昧。他露出
淫秽的笑容神秘兮兮地对华剑雄说:「那个女记者真是一块美肉哇!」

  华剑雄心往下一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一个谍报人员来说,这其实算不
上是什么意外。但萧红毕竟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一个日本人嘴里如此评论,
让他恨的牙根都痒痒。

  藤井好像没有注意到华剑雄表情上的变化,抑制不住兴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
来:「桥本司令不让我对她动刑,但我要在精神上把这个高傲的女人打垮。昨天
第三舰队靠泊,我听说后把这个女记者送到了海军士兵慰安所。那里昨天下午有
一千多名在海上漂了两个多月的海军水兵上岸接受慰安。」

  「海军慰安所里有好几个女俘虏,我就是要让她看看那些可怜的慰安妇是如
何在一天中满足十几、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士兵的。她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果
她挺着不招,那就是她的下场。晚饭前我们把她从慰安所送虹口俱乐部的时候,
我看她就听话多了。我特意摸了摸,下边都湿透了,可见不是无动于衷哦!萧红
是要犯,我担心出问题,就没离开俱乐部。」

  「半夜3点,听说石井君刚刚离开了,我就过去想看看情况。我就进了关她
的房间。那里还保持着石井君走时的状态,还没有清理,包括她本人。她当时只
盖了一条很薄的被单,我揭开被单一看,戴着手铐的女记者身子光溜溜的,腿上
湿的一塌糊涂,脸上也是梨花带雨,真是可爱极了。我当时就忍不住了,冲上去
就K了她。她没怎么反抗,好像认命了。」

  「华君,我要告诉你,这是我这一辈子干过的最美的女人。漂亮、高雅、矜
持,不过被男人K时一样会哭,而且哭的很伤心,可不象昨天在刑讯室里那么死
硬。今天我在她的床上呆到早上6点,虽然我们对她没有用什么刑,但我看的出
来她快挺不住了。她已经看到她的手下受刑,也已经知道看门老头死在刑讯室里
了,她也看到了女人在慰安所里是什么样的命运。」

  「下午我还会带她去参观另外一个处置女人的地方,会让她大大震动的。如
果再加上今天孙小姐的供词,我想她很快就会崩溃的。华君,我建议你在她招供
之前也尝尝这块美肉。否则她一招供,以桥本司令对她的重视,恐怕你我就都没
有机会再碰她了。」

  华剑雄心里怦怦乱跳,他等的就是这句话!虽然由日本人安排去QJ自己心
爱的女人,这件事怎么想都荒唐的可笑。但现在实在顾不了这么多了,先见到萧
红才是最重要的。要救她、救自己,也只有让她再受点委屈了。华剑雄装作兴致
勃勃地问:「这女人现在哪里?」

  藤井笑眯眯地说:「今天又送到海军慰安所去了,我让他们把在那里服务的
那几个女俘虏和我们抓到的女间谍介绍给她认识,让她再受受刺激。下午,我给
再给她安排一个精彩的节目,最晚不超过明天我就要让她招供。华君抓紧哦!」

  看着华剑雄装出来的急切的样子,他拍拍他的肩膀说:「华君不必担心,一
切由我来安排。今天晚饭后让你吃到这道大餐。然后我们来个突击审讯,说不定
就大功告成了。」


               (一零四)

  日上三竿,当黎子午带着一群仍然睡眼惺忪的特务回到地下审讯室时,所有
人都吓了一跳。一进屋就迎面扑来一股腥热的空气。然后是女人绝望的呻吟充满
耳膜,痛苦的呻吟中还夹杂着一丝明显的淫靡。屋里象有一个巨大的变压器在工
作,嗡嗡的声音震的人心里发颤。

  他们打开电灯,看见一幅可怕的景象,吊在刑架上的柳媚雪白的身子软的象
根面条,头无力的垂着。平坦的小腹奇怪地隆起一团,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
搅动,一会儿起伏、一会儿扭转。肥白的大腿不停地抖动,顺着大腿亮晶晶湿了
一大片。光秃秃的大腿中间肥厚的阴唇大开着,还一张一合的,象是饿极了的小
孩。

  露出半截的黑乎乎的电动阳具的手柄全湿了,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邪的暗光,
大股的淫水拉着丝流到地上,积了大大的一滩。看到进来的一大群男人,柳媚疲
惫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表情。黎子午得意的笑了,这个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慢腾腾地在柳媚面前站定,用手指在她大腿上蘸了一点淫水放到鼻子下面
闻了闻,用那根手指托起柳媚的脸问:「柳秘书好兴致啊,自己在这里发起大水
来了!这回肯招供了吧?」

  柳媚浑身软的头都抬不动了,她气喘嘘嘘虚弱地说:「黎子午……你杀了我
吧!」

  黎子午哈哈大笑起来:「柳秘书好天真啊!到现在还开这种玩笑。你死了我
怎么向处座交代?你还是乖乖的招供,然后我们皆大欢喜。我保证你没事!」

  柳媚停下来喘息了一阵,上气不接下气地轻轻的说:「我早说过了,我不是
枫,我什么都不知道。」

  黎子午气的七窍生烟:「他妈的你这个臭母狗,顽固不化!算你有种,现在
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说完抓住电动阳具的手柄,一点一点的从柳媚的阴
道里抽了出来。

  那粗大黝黑的家伙仍在不屈不挠地扭动和震颤,红肿的肉洞口被它撑的不断
变化形状,柳媚痛苦不堪的哀嚎起来。足足用了五分钟,黎子午才把整根电动阳
具都抽了出来。黝黑的胶棒上,每一个凸起都泛着水光,长长的粘丝一直拉到地
上。

  黎子午把那根象死蛇一样的湿漉漉的胶棒扔到一边,指挥几个特务从外面搬
来一台惨白颜色的机器。那机器的底座上有一个硕大的玻璃罐,一根胶管从机器
里面伸出,连着一个玻璃面罩似的东西。那机器赫然是一台医院常见的真空离心
机。黎子午用手扒开柳媚大张的阴道口,伸进去搅了一下不停涌出的淫水,然后
拿起玻璃罩,举到她眼前道:「柳秘书这样子也太丢人了,我们来帮你清理清理
吧!」

  说着他吧玻璃罩伸到柳媚胯下,狠狠按在她的大腿根上,罩住了她光秃红肿
的阴部。那是个特制的玻璃罩,形状刚好和女人的阴部严丝合缝,牢牢地卡住了
柳媚的下身。阴道里流出的粘液滴在玻璃罩上,形成一道半透明的痕迹,不断地
拉长,消失在联结胶管的地方。冰冷的触觉使柳媚感到了恐惧,她拚命地抬起头
叫道:「你要干什么?」

  黎子午嘿嘿的阴笑着说:「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他把玻璃罩上的几根皮带拉上来在柳媚腰上捆牢,柳媚惊惶地大叫:「不,
我不要……你放开我啊!」

  皮带深深勒进她的肉里,玻璃罩紧紧地嵌进她的胯下,就象穿了一条怪异的
玻璃裤衩。一个膀大腰圆的特务站到真空离心机旁,把一根手柄插了进去。黎子
午点上一支烟津津有味地吸了一口,对跃跃欲试的特务说:「柳秘书不肯合作,
给她试试抽水的滋味!」

  特务兴奋地应了一声,抡圆了膀子摇起了手柄,机器呼呼地转动起来,柳媚
大腿上贴着玻璃罩的嫩肉立刻就被吸了进去。

  柳媚惊恐万分,扭动着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但玻璃罩贴在她的胯下纹丝不
动,就象一张大嘴紧紧咬住了她的下身。她急的大叫:「啊……不!我不要……
不要吸……放开我!」

  随着一阵可怕的咝咝的声音,玻璃罩里,两片红肿的阴唇像是被一只手猛的
拉直,紧紧贴在玻璃上,致密的褶皱和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辨。浑浊的粘液像被
线牵着似的,拉成一条直线向玻璃罩底部涌去,呼噜噜地消失了。片刻之后,一
股浓白的东西呼地从管子的另一端冲出来,冲进机器底座上的玻璃罐,象浓痰一
样溅的满处都是,里面还夹着殷红的血丝。

  柳媚的脸胀的通红,蓦地抬起头,啊呀啊呀地发出悲惨的哀嚎。

  她的叫声还没止歇,摇手柄的特务在黎子午的示意下加劲猛摇起来。阴唇被
越拉越长,成了两个奇形怪状的紫红色扁片。粘液不断线地被吸走,剧痛强烈的
刺激着柳媚的下身,她哭叫的声嘶力竭。随着机器的有节奏震动,流出来的液体
逐渐由浓变成清,玻璃罩和玻璃罐里溅的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斑痕。粘液越聚越
多,在玻璃罐里积了厚厚一层。

  「啊啊……野兽!你没有人性……呜呜……停下来……」

  黎子午伸出一只手,汗流浃背的特务停下手来,站在那里呼呼直喘粗气。黎
子午捏住柳媚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摆在地上的离心机,用脚踢了踢玻璃罐说:
「柳秘书,看看你有多淫荡!男人还没有K你,你自己就流出这么多。」

  柳媚羞愤交加的痛哭不止,整个身心都被强烈的耻辱感占据了。黎子午居然
拿如此下流的办法折磨她,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后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

  黎子午见她哭的悲惨,以为有机可乘,故意放缓了语气说:「你只要承认了
你就是枫,我马上就把你放下来。」

  柳媚泪流满面地摇着头说:「不……我不是……我不是枫。」

  黎子午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说:「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我接着整!」

  一边早有特务按奈不住,脱了上衣跑过来,抢过手柄拚命地摇起来。

  「啊哟……不要……」

  柳媚的哭叫声震的人心慌。

  真空的吸力越来越大,整个肉洞变成了一个敞开的喇叭口,连圆圆的肛门都
凸起了老高。柳媚感觉好像有一只大手伸进自己的身体抓住里面的东西往外拉,
要把整个的下身都掏空。她的下身虽然已经饱受折磨,但都是被肉棒换着花样的
插入,象这样被强大的力量抽空的感觉还是第一次经历。

  下身好像在倒海翻江,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在战栗。阴道里的液体已经全被抽
干,强大的吸力在肉洞里回旋,拉着肉壁向内收缩,连子宫好像都要吸出来了。

  黎子午示意特务放慢了速度,柳媚觉出抓着她内脏的那只大手放松了一点。
她刚喘了口气,那只手又捏紧了。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柳媚的哭叫声嘶哑了,裸
着上身的大汉也汗流浃背。黎子午招手叫过另一个特务换下前面那个,手柄飞快
地转了起来。

  「啊……呀……停下……停下来!」

  柳媚的叫声声嘶力竭。

  黎子午示意停下来,将玻璃罩拉开一个缝隙,把两根手指插进还在不停蠕动
的阴道。里面干巴巴的,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湿润温润。他拉起柳媚大汗淋漓的
脸,盯着她的眼睛紧逼不放地说:「怎么样,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知道了就赶紧
招!」

  柳媚吃力地喘息了一阵,暴了皮的嘴唇动了动,无力地说:「水……快给我
水……」

  黎子午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亲自端了一碗水送到柳媚嘴边。柳媚贪婪
地咕咚咕咚几口就把水喝干了,接着无力地垂下头,一动不动。黎子午抓起她的
头发道:「他妈的,你装死狗!还不招供?」见柳媚闭上眼睛不再理他,他气急
败坏地喊道:「耍我?我他妈让你后悔一辈子!」


               (一零五)

  虹口,紧靠黄浦江边的一座灰色的大院落里人声鼎沸。这是一个废弃的旧仓
库,院子后部是一幢座北朝南的三层小楼,前面有几排东西向的平房。和前面的
嘈杂比较起来,后面的小楼显得安静的多。但从二楼和三楼的或紧闭或虚掩的房
门里也不时传出淫秽的声响。

  在一楼大厅的一个角落里,一张粗重的特制木椅上坐着一个一丝不挂的标致
女子。她双臂反剪,被一副锃亮的手铐铐住,固定在结实的椅背上;两条修长白
皙的美腿微微岔开,脚腕被用粗麻绳捆死在粗大的椅子腿上,隐隐露出大腿根交
汇处茂密的芳草地。

  她就是被捕已经五天的萧红。萧红被剥光衣服捆住手脚坐在这张椅子上已经
是第二天了,满眼满耳都是暴男裸女、淫声浪语,她的心情越来越沮丧、越来越
紧张,好像随时都会挺不住崩溃掉。

  第二次淞沪抗战时期,这里曾是日军海军陆战队增援部队的登陆地点之一。
他们曾把这个旧仓库作为临时的兵营,战事平息以后就改作了海军的慰安所。此
时一条黑乎乎的渡轮正停靠在码头上,成群穿着水手服的日本水兵急不可耐地跳
下渡轮,冲进紧挨着码头的大院。另外一些敞胸露怀的水兵从大院里走出来,有
的兴高采烈,有的懒懒散散,三三两两地消失在附近的街道里。

  大院里熙熙攘攘,挤了足有几百名日本水兵,他们在几排平房间排成了几十
条长队,人人手里都拿着几张脏兮兮的军票,伸长了脖子,跟着队伍向前挪动。
从一个紧挨一个的房门里不时传出男人放肆的笑声和女人淫荡的叫声或凄惨的呻
吟。

  远处开来了一条漂亮的小艇,艇上载着二十几个日本海军军官,他们或站或
坐,都是一副按奈不住的急切表情。有两个年轻军官站在船头,手扶栏杆,急切
地望着越来越近的码头和大院。

  萧红至今都没有想通为什么会突然被捕,而且是全军覆没,事前没有任何先
兆。还有一件事她一直想不明白,被捕至今日本人并没有对她进行过刑讯。

  前几天他们让她看了阿梅、孙蕙和女学生江英的刑讯。她虽然经过专门的反
刑讯训练,但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可以用那样惨无人道的办法去折磨女人身体最见
不得人、最敏感脆弱的部位。

  好几次当日本人把她的衣服扒光捆吊起来的时候,她都以为恐怖的刑讯要降
临到自己头上了,可是每一次日本人都是把她猥亵一番以后就又关了起来,只是
反复地吓唬她,逼她招供,却一直没有真正动刑。

  一直到昨天,一辆囚车把她押到这个地方,那个叫藤井的宪兵队长亲自剥光
了她的衣服,把她捆在这张椅子上。她当时心里在发抖,残忍的刑讯还是来了,
而且是单独刑讯。想到不知他们会用什么样难以启齿的刑法蹂躏自己,她就一阵
阵地打冷战。

  可让她意外的是,藤原对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诡秘地交代了几句什么以后,
就从这里消失了。那个中岛也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色迷迷地把她浑身上下都摸
过一番之后,就命几个鬼子把她连人带椅子抬进了大厅旁边一个窄小的房间。

  房间虽小,但有一个大玻璃窗面向前院。他们把她放在玻璃窗前,就都退了
出去。从这扇窗子向外望去,下面是四排平房,从她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每一
排的情形。她一眼望去,意外地看到了外面一幅奇怪的景象。每排房子之间的空
地上都站了一排十来个女人。她们都穿着宽松肥大的日式衣服,由一个戴战斗帽
的男人带领,懒洋洋地伸手抬腿好像在做操。

  忽然一声哨响,女人们都散开,每人奔到一个小门前面,每个门前都放着一
个木盆。让萧红大吃一惊的是,随着一声口令,女人们整齐地蹲下,撩起肥大的
衣服下摆,齐齐露出肥白的屁股,拉过木盆,蹲在上面哗啦啦地洗起下身来。

  就在这时,她听见不远处一声汽笛响,抬头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只见不远
处的码头上停靠了一艘渡船,穿水兵服的汹涌人流正从渡轮上涌出来,争先恐后
地涌进大院,在一排排的平房前排起了队伍。原先在房子外面的女人一下都消失
了,只留下了门旁一个个孤零零的木盆。萧红一下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
日军慰安所,刚才看见的那些女人一定就是供日本水兵泻欲的慰安妇。

  萧红的脸一下变的惨白。日本人把她弄到这里来干什么?她对严刑拷打已经
有了思想准备,但从来没有想到过,日本人会把她弄来作慰安妇。天天躺在黑暗
的小屋里给这些几个月才上一次岸的水兵翻来覆去的LJ,那真比受任何苦刑都
难挨,还不如马上就死了好。

  眨眼之间,黑压压的人群挤满了大院,在一个个小门前排起了几十条长短不
一的队伍。排在队伍前面的日本兵已经陆续进入小屋,院子里四处都充满了淫声
秽语。忽然她惊慌地看到,一大群穿着海军军官制服的日本人穿过挤满水兵的平
房,大摇大摆地鱼贯进入了小楼。看到外面排的长龙一样的男人队伍和消失在小
楼入口的大群日本军官,一瞬间萧红几乎崩溃了。

  小楼里也热闹了起来,和萧红所在房间只有一墙之隔的大厅里响起一片日本
人淫秽不堪的笑声和叫闹声。萧红紧张的浑身发抖,手心都被汗水沁湿了。可随
着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大厅重新归于平静,并没有人进屋来骚扰她,萧红忐忑不
安地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

  这时她发现已经不断有日本人从平房的小屋里出来,差不多都是敞胸露怀,
有的还一边走一边系裤带。出来的水兵有的兴高采烈,有的疲惫不堪。排在平房
前的队伍缓缓的向前移动,远处码头上不时响起汽笛声,将一批批的水兵不断运
来。院子里的人不但不见少,反而越来越密集。

  萧红想象不出小屋里的女人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她不由得为她们感到悲哀,
也为自己即将面临的遭遇悲哀。忽然她看见中间一排平房里的一个小门猛地打开
了,一只雪白的胳膊伸了出来。她吃了一惊,接着就看见门缝里闪出半个赤条条
的女人身子,飞快地把一个木盆放在门边,把原先在外面的木盆拿了进去。排队
的水兵也发现了这个女人,哄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离队。

  门砰地关上了,女人消失的无影无踪,萧红清楚地看见了换出来的木盆里飘
荡着白色龌龊的半盆污水。她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一想从那个门里已经出
去了三四个男人,她不禁脸红心跳。一个杂役模样的男人挑着一副水桶过来,漫
不经心地倒掉盆里的污水,又倒上半盆清水,接着又到别处巡查去了。

  萧红这才发现,在一排排的平房中间,不时有一个或几个小屋的后门打开,
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换水盆。她们有的很羞怯,有的则麻木不仁。甚至有的女人
一丝不挂地钻出房门,满不在乎地朝着排队的水兵撅起肥大的屁股,端起水盆,
茫然地扫一眼满院的人流,然后走回屋里。惹的排队的水兵门一片怪叫。

  萧红实在不敢去想,她自己在变成男人的泻欲机器、被无数男人反复LJ之
后,有一天也会变成这副行尸走肉的模样。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一个奇怪的情况。
在最靠右面的一排平房紧靠小楼这头几个房间的门口,站着几个头戴战斗帽、身
着制服衬衫的粗壮的男人。他们有的在门口把守,有的在附近徘徊。他们身上的
黄军装在一片水兵服当中显得非常扎眼。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另一个奇怪之处,北头这几间房子里从来没有女人出来换
水。还没容她细想,只见守在外面一间的男人朝另外几个人打了个招呼,那几个
人急急地奔向了房子的后门。

  由于是最靠西面的一排,后面紧靠带铁丝网的高大围墙,中间形成了一个狭
窄的夹道,里面并没有排队等候的水兵,阳光也照不到,显得阴森可怕。几个男
人打开后门拥进去,转瞬间架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一到外面,两个男人
把女人强行按着跪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另一个男人从门口的木盆里舀起一
瓢水,粗暴地用脚将女人的脚踢向两边,使她岔开双腿。接着一瓢冷水就浇到了
女人的屁股上。

  由于距离很近,萧红非常清楚地看到,那女人红肿发紫的下身糊满了白色的
粘液。男人一边往女人的屁股上浇水,一边放肆地用厚实的大手在她胯下来回揉
搓。女人象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三瓢水浇完,男人直起了腰。另外
两个男人抓住女人的胳膊向上一提,把她提了起来。女人背后银光一闪,萧红注
意到她手上戴着铐子,手被铐在背后。

  几个男人把女人又拥进了小屋,一瞥之间,萧红看清,那是个村姑模样的年
轻女子,身材单薄瘦弱,细胳膊细腿,胸前两个小小的鼓包毫不起眼,只有两个
紫黑的乳头大的出奇。确切地说,那根本算不上是女人,只是个小姑娘。

  萧红心里咚咚跳着,眼看着那几个黄军装的男人出来后锁上了后门,前门的
队伍又开始移动了。那几个男人出来后立刻就从后门进了隔壁的房间,接着就架
出来另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这女人也戴着手铐,几个男人把她架出屋后直接把她
手上的铐子挂在了立在后墙边的一个木架上。

  女人被吊了起来,伸展开的身体显然比刚才那个小姑娘丰满的多,两只丰满
的乳房白的晃眼,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也十分醒目。女人不由自主地岔开着
腿,两条白皙的大腿上满处是粘液。几个男人端来水,争先恐后地在她胯下揉搓
着。

  萧红清楚地看到他们有意把手指捅进她的阴道和肛门,肆意地蹂躏她,但她
对此毫无反应。女人低垂着头,浓密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但萧红从她妙曼的身
材和细嫩的皮肤上判断这绝不是个粗鄙的乡下女人。

  前门排队的水兵们开始不耐烦地鼓噪起来,那几个男人急匆匆地把女人放下
来,送回了房间,紧接着又进了隔壁的另一个门。此时,前门缓缓移动的队伍和
后门进进出出的男人在萧红眼里都逐渐模糊了,脑子里却越来越清晰起来。

  日本人把她送到这里来的用意已经十分明显了。他们一方面向自己展示阿梅
等受刑的惨不忍睹的场面,一方面让自己亲眼观看女人在慰安所里猪狗不如的境
遇,都是在向自己施加强大的精神压力,企图使自己在精神上崩溃掉。

  刚才那几个戴手铐的女人显然不是普通的慰安妇,大概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女
犯人。把这几个女犯人摆在自己眼皮地下给日本人作泻欲的军妓,很明显就是在
暗示自己,如果不合作,那就是自己的下场。

  怎么办?如果自己真被送进那个小屋,能坚持多长时间?她想的浑身发冷,
赤条条的身子居然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外面的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立刻充满了她
的耳鼓,她眼睁睁地看着各式各样的男人鱼贯进入一个个的小屋,然后眉开眼笑
地出来,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烈。

  一直到太阳渐渐落山,大院里的人越来越少,门口的渡轮也泊在那里不再开
走。萧红的心才开始松弛下来,这一天也许就这么过去了。看看院里影影绰绰活
动的人影,她心里仍是心惊肉跳。她在心里默想了一下,凭粗略的印象,半天时
间,大概每个小屋进去的男人都有十几二十个。那几个女犯人那里就更多,每间
屋都超过了二十个。她真无法想象这些女人是怎么熬下来的。

  就在这时,她的房门开了,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笑眯眯地带了几个人进来。
萧红的心脏急速地跳了起来,不知等着她的是什么样的命运。他们把她从椅子上
解下来,给她简单地披了件囚服就推出了门。一辆黑乎乎的囚车在楼门口等着,
萧红什么都没看清就被七手八脚塞进了囚车。

  狭小的囚车里,两个全副武装的鬼子把萧红夹在中间,她紧张地低头坐在那
里一动不动。有人拍她的脸颊,她抬头一看,是宪兵队的那个藤井正笑眯眯地看
着她。她心里头一紧,心想大概他们要正式开始审讯自己了,顿时怦怦地心跳不
止,慌乱地又垂下了头。

  车行了不长时间就停了下来。她被推下车时,外面的天虽然已经黑了,但她
仍然看出来这里不是宪兵队。朦胧夜色中的建筑似乎似曾相识,但没等她看清就
被推进了室内。他们进的显然是后门,而且一进门就顺着楼梯下到了地下室。但
刚进门时短暂的一瞥让萧红马上想起来,这里是日本人聚会的场所虹口俱乐部。
她曾随主编在这里采访过一个日本的要人,对这个地方印象很深。

  「日本人把自己带到这里要做什么?」

  没容萧红多想,她已被拥近了一扇厚重的铁门。

  门咣裆一声在身后关上,里面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房间,灯火通明。藤井走
上前来,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托起萧红的下巴,暧昧地问:「萧小姐这半天来感想
如何啊?」问完并不等她答话,用手轻轻一拨,披在萧红肩上的囚落在了地上,
她又全身赤裸了。

  藤井并没有讯问她有关组织、情报的任何问题,而是指挥随行的几个打手把
她拉到一个小门里。那是一个宽大的浴室。他们把她推进足可装下三四个人的圆
形大浴缸,藤井拿起挂在墙上的花洒,朝她光溜溜的身子冲了起来。萧红一个激
灵,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根本无法挣扎反抗,只有缩在浴缸
里任他冲洗。

  藤井见萧红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微微地一笑,将花洒交给一个打手,猛地
抓住萧红的一只脚腕,用力向上一提。萧红啊地惊叫了一声,身子展开横躺在缸
底,腿大大地岔了开来。一股强大的水流冲向了她的胯下,藤井挽起袖子摘下白
手套,伸手按住她的阴部搓洗了起来。萧红的眼泪哗地流了出来。该来的还是来
了,这是她逃脱不了的宿命。

  在淫靡的吱吱声中,藤井徒手将萧红的身体一寸寸地洗过,又用柔软的毛巾
仔细地擦干。然后几个人把她拖出浴缸,推出了浴室。

  他们打开大厅一侧的一个滑门,里面是一间有几十坪大的和式塌塌米。萧红
被推进房间里,藤井亲手给她套上了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裤衩和一个紧绷绷的乳
罩,按着她跪在了塌塌米上,然后快步走了出去,拉上了滑门。外面声音一下都
消失了,灯光也都暗了下来,显出十分暧昧的意味。

  萧红突然想到,这是一个一了百了的好机会。可她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房
间四周的墙都有柔软的墙围,显然日本人早已想到了这一点,没有给她留下任何
机会。而且门外就有一个粗壮的日本人的身影在晃动,她只要有任何动静,他肯
定马上就会冲进来。

  不容她多想,外面已经出现了人声,一个是她熟悉的藤井的声音,另一个非
常低沉沙哑。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跪在那里垂下头闭上了眼睛。门哗
地拉开,两个男人走进来,漫不经心地接近了她白花花颤抖的身体。一只粗壮的
大手捏住了萧红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那是一张皱纹纵横的老脸,满脸络
腮胡子,凶恶的三角眼瞪的老大。

  那老家伙看到萧红的脸立刻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只大手在她几乎赤裸
的身子上胡乱摸索了起来。当摸到她胸前那一对紧裹在小小的胸罩里的坚实饱满
的肉团时,他一边放肆地用力捏着,一边点着头连声赞叹。

  藤井见状满脸堆笑地说:「石井君尽兴!」说完就带着屋里的人一起退了出
去。

  屋里一下静了下来,只剩了那个叫石井的日本老家伙和萧红。两人急促的呼
吸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只是一个粗重一个慌乱。老家伙显然等不及
了,一把将萧红按倒,粗暴地扯去她胸前的乳罩,满把将她热乎乎的乳房抓在了
手里。他一边粗鲁地揉弄萧红的乳房,一边低下头用毛烘烘的嘴拱进她的怀里,
伸出宽厚的舌头去舔那柔软的肉团。

  萧红从未被男人如此粗暴地玩弄过,吓的浑身发抖,拚命闪着身子想躲开。
但那老家伙肥大的身子死死地压住了她。他一面连揉带拱,一面伸出一只手到下
面,抓住小的象两根布条的裤衩,狠狠地扒了下来。萧红彻底慌了,现在她真的
沦为日本人泻欲的军妓了。她的心象被刀割一样疼,她宁愿象阿梅她们一样遭受
毒刑也不愿这样象猪狗一样任人作践。

  可现在一起都由不得她了,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手段,赤条条地躺在色
狼的面前,任由他随意摆布了。老家伙的大手已经在萧红的胯下摸了几个来回,
这时他翻过身,抓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腕向两边劈开,扑通一声跪在她两腿之间。
他有力的大手细细地抚摸着萧红修长的大腿上的细嫩皮肤,嘴里啧啧有声。接着
两根粗大的手指滑向大腿的根部,重重地捏住了娇嫩的阴唇。

  粗壮有力的手指粗暴地扒开了羞怯的阴唇,老家伙的头扎进了萧红的胯下,
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下身,两只眼睛瞪的象铜铃,嘴里不停地咽着口水。萧红敏
感的小腹上都能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忽然他松开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
镜戴上,聚精会神地一边拨弄一边端详起萧红那诱人的下身来。萧红羞愤交加,
几乎昏厥。她实在想象不到这个老家伙居然会如此下流地玩弄自己的身体。

  老家伙一边摆弄一边发出奇怪的声音,甚至还流了几滴口水在萧红的大腿上
面。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这样拨弄端详还不过瘾,他开始试探地把手指探入
失去了掩护的肉洞。萧红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扭动屁股试图躲闪。谁知她的反应
反而刺激了老家伙,他索性将手指慢慢全部插入温热的阴道,并放肆地在里面搅
弄了起来。

  萧红的心象被火烫了一样,痛彻心肺。她就这样成了日本人手中的玩物,她
的心和身体一样止不住地瑟瑟发抖。老家伙抠了一阵意犹未尽,分开一根手指噗
地插进了萧红紧促的肛门。萧红大吃一惊,哇的叫了起来,老家伙马上象受到鼓
励,双管齐下,粗大的手指在两个肉洞里肆无忌惮地抠弄不止。

  萧红几乎被这下流无耻的玩弄打懵了,只是张着嘴急促地呼吸,间或发出一
两声呻吟,身子却已经软软的,失去了任何挣扎的力量。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把
下身弄的生疼的手指忽然从身体里抽了出去。

  萧红已经模糊的意识渐渐苏醒过来,可当她睁开眼睛,却看见了更加可怕的
一幕,那个老家伙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虽然看上去他的岁数已经在五十开
外,但浑身的肌肉还是硬梆梆的,胸前和四肢满是黑毛,最可怕的是胯下一根硕
大的阳具黑黝黝的象根小擀面杖,顶着一个大蘑菇似的龟头,直直地竖立着。

  萧红吓的花容失色,夹起腿就向旁边滚。可那老家伙象早就料到一样,伸手
就捞住了她的脚腕,象两边一劈,身子随着就压了下来。不待萧红有任何反应,
那根硬挺的肉棒已经毫不客气地分开柔嫩的阴唇,挤入了窄小的肉洞口。萧红连
叫都来不及,粗大的肉棒已经插入了半截。

  她的阴道还是干干的,又粗又硬的肉棒硬挤进来就象是要把她的下身劈开,
疼的她直冒虚汗。可那老家伙毫不怜香惜玉,沉重的身子泰山压顶般砸了下来,
大肉棒一捅到底。老家伙稍停了一下,好像在体味这个漂亮女人身体的滋味,然
后屁股猛一抬,开始了活塞运动。

  萧红的心彻底的碎了,她就这样被人QB了。老家伙以和他的岁数完全不相
称的疯狂抽插着,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还不时呀呀地喊着什么。萧红能感
觉到他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膨胀,硕大的龟头不停地冲撞着敏感的花心,她几乎
无法自持了。她现在只盼他快点出精,快点结束。火热的肉棒在抽插中崩崩地跳
动起来,最屈辱的时刻即将来临,萧红的心也越跳越快。

  谁知老家伙猛地把肉棒插到底之后,全身压在她的身上不再动了。他把头枕
在萧红深深的乳沟里,大嘴一张叼住一只殷红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来。
萧红象一下被人吊在了半空,没有了着落。下身持续不断的酸胀感和胸脯上一阵
紧似一阵的酸麻感煎熬着她。她几乎要挺不住了,泪水和着汗水淌满了脸颊。

  忽然她听到一阵轻微的鼾声,胸口的吸吮已经停止了。她几乎难以置信,那
老家伙居然就这样叼着她的乳头进入了梦乡,而他的肉棒竟然在她的身体里坚硬
如初,而且还在悄悄地搏动。她一动也不敢动,不知惊醒了这老家伙会有什么新
的厄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但她岔腿扭腰仰躺在那里的姿势非常难受,不一会儿
就浑身酸软,汗流浃背了。

  她越来越支持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意识开始模糊。忽然下身一阵酥麻,她猛
地惊醒。那老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躬起腰把仍然硬挺的肉棒向外抽。
她感觉整个身体正被人抽空,下身不知为什么比刚才敏感了百倍,肉棒每一分一
毫的抽动都牵扯了她全身的神经。她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嘴里也忍不住啊啊地
叫了起来。

  萧红的叫声显然鼓励了老家伙,他突然又重新猛烈地抽插起来,而且速度越
来越快,似乎浑身的力气源源不绝。萧红的神经和肉体先超过了忍受的极限,阴
道的肉壁夹住肉棒剧烈地收缩,一股灼热的洪流从身体里冲决而出,与在肉洞里
不停地作着活塞运动的肉棒猛烈相撞。

  咕唧一声,火热的肉棒象遇到火种的炮仗,猛地膨胀、爆发了。一股滚烫的
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颤抖着的子宫。萧红象遇到了阳光的冻土,象一滩泥一样浑
身发抖地瘫软在塌塌米上。

  她不知道那老家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当她意识到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的时
候,难以抑制的恐惧油然而生。萧红脑子里浮现出白天那熙熙攘攘的水兵队伍,
她不知道现在她的门外还排着多少等着拿她的身体泻欲的男人。脚步声出现了,
门开了,萧红象赤身掉进了冰窟,冷的浑身抖个不停。进来的男人没有说话,翻
过她的身体查看了一番。她嗅出了熟悉的味道,是那个宪兵队的藤井。

  藤井一边看一边啧啧地摇头,然后二话不说,抽起她的身子,架着她来到浴
室。他把她从里到外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就在浴缸里把她QB了。完事之后,
他又给她弄干净,把她架回了塌塌米上。萧红躺在塌塌米上,开始明白在慰安所
的小黑屋里那些女人一遍一遍被男人插入,一遍一遍清洗下身时是一种什么样的
悲哀感觉。她不知藤井下一个会带来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让她没想到的是,爬到她身上的仍然是藤井。他似乎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反
复折腾,她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都被他用肉棒插过了。她也记不清自己共泄了几
次,反正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粘糊糊腥淫的液体。

  萧红已经记不清是怎么被藤井弄上囚车的。她只记得他在囚车上告诉了她一
个令她震惊的消息:老甘已经挺刑不过死了。

  她还记得藤井用阴森森的眼色看着她说的话:「我再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你
不合作我们也不会让你死,我们会小心的让你活着,用你的肉体为帝国效劳。」

  后来她就被带回了江边的慰安所。这时候天已经大亮,她一被带进大院深处
的小楼就吓了一跳。她惊恐不安地看到,一楼大厅里一字排开跪着十来个穿和服
的女人。个个都很年轻,都是低眉顺眼,手扶双膝一语不发。她立刻明白她们就
是专门招待军官的高级慰安妇,昨天那一群群走进小楼的日本军官就是由她们来
伺候的。

  她的心急速地跳起来,不知他们是不是马上也会给她拿来一套和服,让她也
穿起来,跪在她们中间。可这并没有发生,那个中岛带着几个打手把她推进了大
厅一侧的一个小门。她一进门就立刻惊的目瞪口呆。这是一个比昨天她呆的房间
大几倍的大房子,屋子只在很高的地方有两扇很小的小窗子,因此显得光线非常
暗。

  从房梁上放下来数根粗重的铁链,屋子里面一字排开绑吊着六个赤条条的女
人。六个女人都是背吊,手腕上铐着闪亮的手铐,头低垂着。六个女人都岔开着
腿站在地上,每个人毫无遮掩的下身都红肿不堪。

  萧红被眼前的情景深深地震撼了。她不知道她们是谁,也许就有昨天看见过
的那几个女犯。但她知道自己刚才太乐观了,日本人的潜台词是:她如果不与他
们合作,她就将是她们中间的一个。

  这时那个中岛手拿一个大硬皮本来到她的跟前,他打开本子后放到萧红的眼
前。她的心立刻象被利刃切割一样疼了起来。

  打开的那页最上面是一张女兵的半身照片,军装虽然已经都洗的发白了,但
掩不住那女兵逼人的英气。这张照片的下面却是几张赤身裸体的女人照片,有的
半身,有的全身,还有赤身五花大绑的。仔细看去,这些光着身子的女人都是上
面照片上的女军人。再下面还有几张女人隐秘部位的特写照片,照片照的不堪入
目,把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器官照的纤毫毕现。显然这也是那女兵的。

  中岛见萧红脸憋的通红,拍一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指着照片上的女军人说:
「想认识认识她吗?」说完把她推到吊在最外面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头发说:
「认识认识吧,就是她!」

  女人的头给拉了起来,萧红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正是她昨天看见过的那
个丰满成熟的女人。中岛好像早就预料到萧红的反应,洋洋得意地朝她点点头说
道:「怎么样,见过吧?介绍给萧小姐认识一下,这位是秦嫣小姐,抗日组织的
区长喔!皇军在天目山扫荡时捕获的!」

  说完他放开秦嫣的头发,看着她高耸的乳房咽了口口水,抓起吊在她旁边的
那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的头发说:「这位是白医生,秦区长的部下,不在上海好好
念书,偏要跑到穷山沟里去作抗日份子。和秦区长一起被皇军抓到了。」

  这是一个端庄秀气的女子,看样子刚刚二十出头的年纪,大概大学还没有毕
业。她的身体发育已经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但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中岛拉起
第三个女人的脸,萧红的心顿时象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这正是昨天那个小姑
娘。她稚气的娃娃脸上挂满泪痕,纤细的四肢和直溜溜的身子说明她确实还是一
个孩子,可能十六岁还不到。

  中岛得意地介绍说:「这位是秦区长的勤务兵,小林姑娘。不要小看她哦,
作慰安妇慰劳皇军比秦区长一点也不差呢!」

  说完他打开相册,萧红看见白医生和小林姑娘的军装照和裸体照都赫然贴在
上面。中岛意犹未尽地走到下一个吊着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脸给萧红看,嘴里
介绍说:「这位是重庆方面派遣的刘小姐,混到上海电话局作接线员,替重庆方
面搜集情报。被宪兵队侦破了。」

  照片上是一个穿连衣裙的活泼大方的漂亮姑娘,而眼前却是一具憔悴无比的
行尸走肉。后面的两个女人岁数都稍微大一点,二十多岁的样子,一个是药房的
药剂师,据说是担任抗日组织的情报中转站,另一个是位朝鲜女子,也是位有相
当级别的干部,因奸细告密不幸被捕。

  中岛得意洋洋地挨个数完这几个女犯后,特意转向萧红说:「她们都是因为
和皇军作对而被皇军抓起来,又不肯和皇军合作。既然不肯把她们知道的情报说
出来给皇军使用,皇军就只好使用她们的肉体了,这可由不得她们了。你说是不
是啊?萧小姐?」

  萧红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们弄出来赤条条
地铐在这张大椅子上的。这次他们让她坐在大厅里。外面已是人声鼎沸,萧红惊
恐地等候着厄运的降临。她先是看见姓刘的姑娘和那个朝鲜女子被带了出去,显
然是被带去了平房区供士兵们泄欲。接着随着一阵蛮横的皮鞋声,二十几个穿海
军制服的日本军官闯了进来。

  他们首先看见了全身一丝不挂的萧红,一大群人围着她动手动脚。中岛不知
和他们悄悄说了句什么,他们哈哈大笑着一哄而散,争先恐后地在那十来个规规
矩矩跪在大厅里的姑娘中间挑选了起来。

  有几个鬼子军官显然是熟门熟路,缠着中岛要「敌人的花姑娘」。中岛神秘
地拿出那个大本子,鬼子们哄地抢成一片。不大功夫,秦区长、白医生、小林姑
娘和那个女药剂师就都被人架着上了楼。

  楼里立刻就变成了地狱,男人的浪笑声、女人的哭叫、呻吟声此起彼伏。几
个没有抢到女人的军官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对着赤身裸体袒露着下身的萧红虎视
耽耽。萧红坐在那里如坐针毡,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拉去给鬼子凌辱。在几个鬼
子如刀子般目光的注视下,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不知过了有多长时间,一个尽了兴的鬼子搂着陪他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走下楼
梯。等着的鬼子都瞪大了眼睛。那女人的衣服随便披着,带子都没有系,忽闪忽
闪不时露出里面的白肉,显然是没有穿内衣。她说一口流利的日本话,看样子是
一个日本女人。她满脸堆笑地对搂着她的鬼子道了别,飞快地跑进旁边的一个小
门。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

  萧红就坐在那个小门近旁,门不经意地留着一条缝,她隐隐约约看见那日本
女人脱光了衣服,蹲在那里飞快地洗着屁股,好像还哼着什么小调。然后她快速
地擦了擦下身,随意地披上衣服就出来了。一个军官迎了上去,那女人搭上军官
的肩,嘻嘻哈哈地随他上楼去了。楼梯上出现了一个单独的男人,带着一副满足
的表情走下了楼。

  大家正诧异,只听一阵杂乱的脚步,两个男人架着那位二十多岁的女药剂师
下楼来了。他们把她推进盥洗室,萧红亲眼看见他们把铐着她双手的手铐挂在墙
上的一个铁环上,她习惯性顺从地岔开腿撅起屁股。一个男人抓起一个水龙头朝
她屁股上、下身猛冲一阵,又把手插进她的胯下抠弄了一番,然后就把她水淋淋
地拖了出来。一个早已等不及的军官冲上去,夹起她连托带拉弄上了楼。

  陆陆续续有人下来,不停地有女人冲进盥洗室或被带进去冲洗,然后随着另
外的男人上楼。秦区长、白医生、小林姑娘还有那个女药剂师都换了几拨男人。
萧红的心越来越乱。她问自己,如果是她自己,就这样象牲口一样被日本人用来
随心所欲地泻欲,她能否挺的住?她暗暗地摇摇头。

  可她能怎么办?向日本人屈服?出卖剑雄?按说组织规定的时限就要到了,
但不知道剑雄撤离了没有?而且就算出卖了华剑雄日本人就会放过自己吗?如果
她出卖了华剑雄藤井还是把她弄到这里来,和秦区长她们一起供日本人奸淫,她
又能怎么办呢?藤井说给她一天时间考虑,难道说明天她也要被吊在这里象洗净
的生猪一样供人挑选了吗?她面临着艰难的抉择,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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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w383828 2011-1-5 23:39

[font=宋体]               (一零六)

  刑讯室里,黎子午命令特务们把玻璃罩从柳媚胯下解下来。只见整个大腿根
红里透青,紫红的阴唇软塌塌的贴在腿上。有个特务有意用手捏了一下柳媚的阴
唇,她竟一点反应都没有,下身几乎完全麻木了。黎子午拿起溅满了白花花淫液
的玻璃罩,拧下来扔在一边,又从旁边拿起一个园园的罩子装在胶管上。他托起
柳媚高耸的右乳,啪地扣了上去。

  柳媚大惊,慌乱地摇晃着身体大叫:「放开……放开我……」

  黎子午淫笑着调整了一下玻璃罩的位置,把拴在上面的皮带拉到柳媚的背后
用力勒,一面勒还一面恶狠狠的说:「招不招由你,放不放可就由不得你了!」

  皮带越勒越紧,柔软的乳肉在强大的压力下变幻着形状,张着大嘴的玻璃罩
一点一点的把白嫩的肉团吃进去,一眨眼的功夫,柳媚那颗肥硕浑圆的乳房就被
紧紧的箍住了。玻璃罩太小,乳房只有不到一半陷在里面。被箍在里面的部分一
下变成了猪肝的颜色,而卡在外面的部分则白的吓人。

  柳媚又忍不住悲恸的哭叫了起来。她不知道多少次想象过甚至梦到过自己被
捕、受刑,她也不知多少次亲眼见过遭受非刑拷打的女犯的惨状。但她从来没有
想到过敌人会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来凌辱自己。这完全超出了她的任何想象,本来
已经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耻心又复苏了,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力的极限要被突破
了!

  黎子午根本就不管柳媚的哭叫,手一挥,刚才那个还没有过瘾的彪形大汉卖
力地摇起了离心机的手柄。机器嗡地开动起来,吸管微微颤动,玻璃罩里的空气
迅速地被抽空了,挤压在里面的柔软的乳肉受到压力的作用,就像是气球似的缓
缓膨胀了起来。扣在罩内的小半颗紫红的乳球越胀越大,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
开来,连晶莹肌肤下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扭曲变形的样子简直是淫靡不堪。

  霎时间,柳媚感到右乳象一条被人攥住用力拧的湿毛巾,全身的血液仿佛都
集中到了乳头,象随时都会破壁而出。痛感也随着急速上升,好像在被一排小牙
齿拚命的啃噬。

  「啊……呀……呀!你们停下来……停下来啊!」

  摇手柄的大汉看了一眼黎子午,见他紧盯着变形的乳房面无表情,于是愈加
卖力地摇起来。

  「哇,看啊,大奶子鼓起来了……鼓起来了!」

  围观的特务们兴奋的叫起来。强大的吸力强行拉扯着被禁锢在玻璃罩顶端的
乳头,圆圆的乳晕足足扩大了一倍,紫葡萄般的奶头像是种子发芽一样长长的凸
了起来,被强行拉进了罩口。

  「啊……痛……痛死了……」

  柳媚只觉得胸脯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忍不住又哭又叫,拚命的扭动着浑圆
的白屁股象是在求饶。

  终于那大汉累的气喘嘘嘘,摇把慢了下来,紫红的乳头慢慢地退缩了回去。
一个旁观的特务见了,脱掉上衣凑了上来,黎子午摆摆手制止了他。他捏着柳媚
圆润粉白的左乳问:「怎么样柳秘书,这滋味不错吧?再不招我给你吸出奶来!
让你变成一条奶牛!」特务们哄地笑了起来。

  柳媚停止了哭声,她顾不上答话,利用这宝贵的间歇吃力地喘息着,对黎子
午的逼问毫无反应。

  「他妈的,你是死人啊!」黎子午气的大骂。

  旁边那个早已等的不耐烦的特务见状窜上来,抓住手柄猛摇,一边还回过头
观察柳媚的反应。刚缩回了一点的乳头吱的一声又被吸了过去,乳肉重新膨胀开
来。柳媚好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半个胸脯发胀,好像随时会胀破。

  忽然有人喊:「快看,出来了!」

  柳媚嘴唇颤抖着抬起眼皮,只见一丝细的象发丝的血迹出现在玻璃罩上,乳
尖顿时象被针扎了一样疼的钻心。她软软地垂下了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手柄快速旋转的声音停止了,胸口上强大的牵引力一下消失了,接着
拴在背后的皮带也被松开了。柳媚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黎子午已经嗤地一声
扒开玻璃罩,满把抓住软塌塌的乳房拽了出来。他的右手里捏着一根亮晶晶的银
针。黎子午咬着牙,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捏住紫红的乳头用力搓着,一边搓一边说
道:「臭娘们,我让你知道厉害!」

  说话间已经被真空吸力拉的长长的乳头被搓弄的慢慢地硬挺了起来,黎子午
举起右手的钢针拨弄着比原先大了两倍的奶头寻找奶眼。娇嫩的乳头上几乎看不
出奶眼在哪里,黎子午顺着刚才那一丝细细的血丝才找到了那细小的几乎没有痕
迹的紧紧闭合的小孔。他朝柳媚吼叫起来:「说!快说!你说不说!」

  柳媚的心跳加速了,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针刺乳头是特务们折磨女人
最爱用的刑法。76号的女犯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关,现在轮到自己,她必
须挺过去。柳媚咬紧牙关摇了摇头。

  黎子午野兽一样地咆哮起来:「臭婊子,你硬,我让你硬!」

  话音未落,钻心的疼痛从胸脯上传来,粗大的钢针旋转着刺进了饱经蹂躏的
乳头。柳媚嗯嗯地闷哼着,浑身肌肉紧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尖厉的钢针穿透了
可怜的乳头向乳房的深处扎进去。汗从额头不住地流下来了,她咬住牙拚命抵御
着传遍全身的痛感。

  她现在明白为什么大多数女犯都会经不住钢针刺乳的折磨而招供。女人的乳
头是如此娇嫩、敏感,只要用手揉搓的重一点都会使女人疼的掉眼泪。现在一根
粗砺的钢针生生地插进来,一路上把源源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同时也
把难以抵御的羞耻感传遍全身。没有几个女人在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蹂躏下还
可以挺的住,但她必须挺住。想想周雪萍,她咬紧了牙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汗湿的秀发粘在了她憋得通红的脸颊上,那给她无限痛
苦的钢针在几乎穿透了大半个乳房后终于停下来了。她还没来得及喘息,钢针只
稍停顿了一下又在往外抽,一边抽还在一边来回搅动。

  「呜……呜……」

  柳媚拚命忍住不断袭来的恐惧,直到钢针完全抽了出来。银光一闪,柳媚在
匆匆一瞥中看见了又粗又长的钢针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她暗暗松了口气,她挺
过来了。

  但她错了。黎子午用钢针刺穿柳媚的乳头后并没有罢手。他抓起吊在乳房下
面的玻璃罩,把柳媚的乳房重新塞了进去。皮带再次勒紧,离心机又重新呼呼地
转了起来。哇地一声,柳媚大叫了起来。这次的疼痛比刚才强烈了百倍。当受创
的乳头再次被吸进罩口的时候,血象决了堤的河水冲了出来,一会儿就把玻璃罩
的顶端都染红了。

  蜂蛰针刺般的疼痛从乳尖、乳晕和整个乳房上一阵阵传来,象一盆烈火在这
个乳房里面燃烧起来。柳媚眼前变幻出周丽萍那被生生割掉乳头的青紫的乳房。
她不再挣扎、不再哭叫,只是紧紧咬住嘴唇,直到滴出了血。其实她内心越来越
恐惧,因为乳房上密集的神经并没有因反复的施刑而麻木,反而却变得越来越敏
感。胸脯上的刺痛感在向下扩散,直刺小腹,再顺着阴部过电般的传到后庭。

  刚才似乎已经麻木了的阴道随着刺痛的循环开始扩张、收缩,就象夹着一根
肉棒。柳媚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反应而感到羞耻,她竭力想让身体平静下来。但身
体好像根本不受大脑的指挥,反倒跟着离心机旋转的节奏高速的震颤起来。一个
冷战猛地袭来,柳媚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刚被抽干的阴道里面涌出一股热流。

  「啊……」

  她实在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心里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居然
在残酷的刑讯中没来由的高潮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柳媚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下身又重新淫水淋漓。她
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没有了反应。黎子午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转着圈,刑架那边,
粘满了红白两色污渍的玻璃罩被从乳房上拔了下来。柳媚原本樱桃似鲜嫩的奶头
已经被吸的又扁又长,紫胀充血,好像胀大了几倍,再也缩不回去了。

  柳媚吊挂在刑架上,泪眼朦胧的望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胸脯。右乳显得格外丰
满,白嫩的乳房中间被勒出了一个乌青的台阶,顶端雪白的乳肉明显的红肿了起
来,柔嫩的奶头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柳媚羞愤欲死,身体和心理所承受
的痛苦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柳媚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她上半身在着火而下半身却在发水。她的意志
好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甚至希望他们赶紧给自己上火刑、电刑、老虎
凳……让自己昏死过去,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实在让人发疯。

  黎子午也感到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娇柔的女人这么顽
强,让他束手无策。看看刑讯室里这几个彪形大汉都显露出疲惫不堪的神色,他
知道自己不能流露出一丝松懈,否则就彻底败在这个女人脚下了。他瞥见柳媚胯
下拉出的粘丝眼睛一亮,得给这几个家伙加点油。

  他把几个特务都召集到柳媚身边,伸手到她胯下摸了一把,故意举起湿漉漉
的手说:「他妈的小贱人,真浪啊!让你到这享福来啦?」

  这句话让那些本来已经有点无精打采的特务们又兴奋起来。面对这么个全身
一丝不挂的大美人,上上下下收拾了大半天,下面的家伙早有点耐不住了。听黎
子午这么说,他们一个个都跃跃欲试起来。黎子午见状顺水推舟地说道:「他妈
的,弟兄们伺候了她这么半天,也让她伺候伺候弟兄们!」

  他话音未落,特务们哄地都跳起来,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柳媚从刑架上解下
来。柳媚软的象没了骨头,跪也跪不住,坐也坐不稳。特务们就搬来一个齐腰高
的木凳,把柳媚脸朝下搭在上面,手脚捆在四条凳腿上。董连贵带头,第一个掏
出早硬的跟铁棒差不多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对着朝天翻开红肿不堪的肉洞狠狠
地捅了进去。


               (一零七)

  萧红在朦胧中觉得时间停滞了,周围那些不堪入耳的淫声似乎已渐渐远去,
但她脑海里翻来覆去仍都是雪白的女人身体在粗壮的男人身下挣扎、呻吟,而那
些女人全都长着同一张脸。她竭力想把那张脸从意识中赶走,因为那是她自己的
脸,可那张脸却顽强的反复出现,伴随着狂暴的淫笑和撕心裂肺的呻吟。突然一
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肩膀,疼痛让她回到了现实中。

  她发现自己的周围站着四五个全副武装的宪兵,他们正在解她身上的绳子。
她脑子有点发木,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那群鬼子已经把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拣起扔在地上团成一团的旗袍给她光着身子胡乱地套上,铐上手铐,拉着她急急
地出了门。门外早有一辆囚车等在那里,萧红被推上车,车门哐地一声关死,车
子猛地冲了出去。

  萧红已经从懵懂中清醒过来,心情越来越沉重。日本人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她心里忐忑不安。又要把自己剥的一丝不挂给人蹂躏吗?可上车时好像看到太阳
还高高地挂在天上。难道是真正的刑讯要开始了?他们会象对付阿梅她们那样对
付自己吗?剑雄还会在场吗?她简直不敢想下去了。现实也不允许她再胡思乱想
了,两只大手已经顺着她的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摸了上来。

  押她上车的日本宪兵一共三个,一边一个把她夹在了中间,另外一个坐在了
她的对面,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坐在两边的两个鬼子上车不久就在旗袍下摸上了
她的大腿,两只手都顺着大腿摸向了她的胯下,互不相让。萧红拼命夹紧大腿,
两个鬼子互相较力相持不下,坐在对面的鬼子咕哝了一声什么,他们居然停了下
来,一起抓住萧红旗袍的下角,合力拽到了她的腰际,萧红的下身完全裸露了出
来。

  两个鬼子互相看了一眼,诡秘地一笑,一人扒住萧红的大腿,另一人的一只
大手一把抠住了她的下身。鬼子淫笑着摸索起来,手指不时捏弄她柔嫩的阴唇。
对面的鬼子不顾车子的颠簸站了起来,贴在萧红的对面,一只大手从被撕破的旗
袍大襟处伸进里面,抓住她的乳房连揉带捏。

  萧红绝望了,难道自己今后的日子就是这样日复一日的任人蹂躏吗?眼泪不
知不觉中淌了下来,她不再反抗,任几只肮脏的大手轮换着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
去,两只无神的大眼睛麻木的望着被粗铁条封死的窄小的车窗,不知道这铁罐头
一样的囚车要把自己拉到哪里。突然她意识到车已经走了很长的时间,早已应该
已经出了上海市。她心中涌出一个巨大的问号:他们这是要把自己拉到哪里去?

  正在这时,囚车咯噔一下停了下来,外面一阵嘈杂声后,车缓缓地爬了个小
坡,稳稳地停住不动了。她正满腹狐疑,忽听外面响起了汽笛声。她心里一惊,
难道囚车上了渡船?好像要证实她的猜测,车子开始摇晃起来,她隐约听到了水
流的声音。萧红有点懵了,她不知道日本人到底要把她弄到哪里去,到底要干什
么。她脑子里涌出一个又一个的地名,又都被她一一否定了。

  忽然她想到了南通,顿时心了一沉。作为情报人员,她知道日本宪兵司令部
在南通有一个专门审讯、关押重犯的监狱,以刑讯残酷著称。难道是把自己押到
那里去?那就是说自己要面对真正残酷的刑讯了,到了那里,剑雄的营救也就根
本不要指望了。想到这里,萧红的情绪沮丧到了极点。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呜呜一声汽笛,船缓缓停了下来,泊上了码头。这
下萧红真的彻底糊涂了。半小时的轮渡显然只是渡江,自己现在究竟身在何处,
到底是要进狼窝还是跳火坑?一股无名的恐惧从萧红的心底慢慢地升起。

  囚车在颠簸的土路上又前行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外面响起了开启车门的
声音。几个押送的宪兵早已经停下了手里的猥亵的动作,把萧红的旗袍扯好、抹
平,架起她推出了车门。想到自己的命运也许就要在这里最后决定,萧红的心咚
咚地跳个不停。

  她的脚刚刚站稳,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车外强烈的阳光,却已赫然发现藤井
全身戎装站立在自己的面前。他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抓住萧红软绵绵的胳膊,上
下打量着她用嘲弄的口吻说:「萧小姐别来无恙啊?」

  萧红扭了扭身子,挣脱了藤井的手,趁机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一片荒
凉,近前有一大片灰色的平房,远处隐约可见高高的电网和炮楼。这里显然是日
本人的一个禁区。该来的终于来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看也不看藤井,忐忑地
站在那里,目视远方。

  藤井拽了萧红的胳膊一下,居心叵测地说:「萧小姐这两天一定累坏了,我
今天陪你出来散散心。你是记者,这里也许有你感兴趣的东西哦。」说着头也不
回的竟自向那片平房走去。

  押送的日本兵推搡着萧红踉踉跄跄地跟在藤井的身后朝平房走去。萧红把目
光向远处投去,这也许是她自由的观看这个世界的最后的机会了。远处隐隐传来
海鸥的叫声,萧红诧异地循着叫声望去,果然看到它们上下翻飞的身影。这么说
自己是在一个岛上!

  她又仔细的看了看下周围,虽然地处荒凉,但铁丝网内却显然打理的井井有
条,道路、水塔等设施一应俱全。院子里面树木成行,平房四周是大片整齐的草
地,确是一片田园景色。平房的一侧,萧红甚至远远的看到几头黑白花奶牛,哞
哞的叫声时隐时现。她一时真不知置身何处。他们一行人走上平房的台阶,平房
的主人显然早已知道他们的到来,已经有三个男子直挺挺地站在台阶上等候了。

  让萧红意外的是,这三个男人显然是日本人,却不是军人装束。三人都穿着
白大褂,为首的一个身材矮小却结实,戴着厚厚的眼镜。戴眼镜的小个子看见藤
井满脸堆笑地迎上来,一边握手一边说:「藤井君可是稀客啊!你们送来的几个
标本教授都是赞不绝口,早就请藤井君光临,只是藤井君一直不肯赏光啊。今天
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教授……标本。」小个子的话让萧红听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小个子镜片后面的小眼睛,围着跟在藤井身后的萧红的身体盘旋了两圈,随
即笑呵呵的说:「原来藤井君是怀璧登门啊!」

  他的话让萧红莫明其妙地浑身不舒服,她觉得他打量自己的眼光就象牲口贩
子在研究市场上的牲口。

  藤井这时候好像才突然想起身后的萧红,转过身来把铐着双手的萧红拉到跟
前,拍拍她的肩膀道:「这位是上海滩鼎鼎大名的美女记者萧红萧小姐。」随后
又指指小个子对萧红道:「这位是野村博士。」

  野村藏在厚厚的镜片后面的小眼睛对萧红上下打量,突然放光,眼睛停留在
她旗袍撕破处露出的一段雪白的胸脯上,嘴里打着哈哈说:「久仰久仰。」说着
把他们一行人让进了屋内。

  一进大门,萧红以职业的眼光立刻发现这一大片平房实际上是连成一体的。
他们所在的是一个大厅,有好几条幽深的走廊通向远处的房舍。室内干净整洁,
墙壁全部刷的雪白,地上铺的都是木地板。置身大厅里萧红忽然觉得这里的气味
怪怪的,甜香中带着一丝腥骚。走廊的深处好像还隐约传来女人的哭声和呻吟。
萧红摇摇头,怀疑是慰安所里的恐怖经历让自己产生了幻觉。

  野村和藤井边说着话边带着他们往一条走廊的深处走去,忽然旁边的一扇门
打开,走出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子,手里拿了一叠图表,拦住野村用日语急急地说
着什么,好象在向他请示。野村接过图标,边看边与那男子交谈。站在他们身后
的萧红这时却听见敞开的大门里面传出奇怪的声响。她好奇地向里面望去,顿时
大吃一惊。

  那是一扇非常厚重的大门,门里的房间很宽畅,看样子象是个水房,墙壁全
部贴着白磁砖,屋里固定着一排粗大的铁架子。让萧红没有想到的是,在铁架子
分成的一个个小格子里,她看到了五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更让她吃惊的是,从这
几个女子宽大的股盆、肥大的屁股、高耸的胸脯、特别是圆滚滚的肚子以及她们
笨拙的动作来看,这竟是一群孕妇!

  最让她难以置信的是,这几个孕妇站在铁架子下面,目光呆滞,自动地高举
双手,放到两侧高处的两个铁环中,早有几个赤裸上身的粗壮汉子,咔嚓咔嚓地
把铁环全锁死。女子们又随着汉子们的吆喝,岔开双脚,同样顺从地让男人们锁
死,她们全都呈大字状被锁死在铁架上。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反抗,几个女子全部
象中了魔一样乖乖地任人摆布。

  几个女子把自己的裸体完全地展现出来,那几个大汉开始提水冲洗她们的身
体。萧红这才发现,五个女子中有四个是大腹便便的孕妇,另外一个却是蜂腰窄
腹,完全没有怀孕的迹象。五个女子敞开的胯下都是寸草不生,白生生把女人的
隐秘全部凸显出来。几个大汉手持软毛刷沾上水,分头仔细清洗女子们的下身。

  萧红发现那四个怀孕女子的胯下颜色紫黑,肥厚的阴唇历历在目,有的还大
大咧咧地敞开着,露出里面的红肉。而那个蜂腰女子明显比其他人年岁小,二十
不到的样子,她的阴部也是光秃秃一片,却是红肿异常,刷子刷上去,她娇小的
身躯还跟着不时颤抖。

  这时有个大汉扔下刷子,从水桶里拣起一块湿漉漉的绒布开始擦拭女子的乳
房,萧红这才注意到,这几个女子的乳房都出奇的肥大,圆滚滚、鼓胀涨、沉甸
甸,竟然连那个蜂腰女子也不例外。湿布擦到白皙肥大的乳房上,圆滚滚的乳房
来回涌动,那女子忽然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萧红甚至开始担心,那肥嫩鼓胀的乳
房会不会突然破裂。

  随着白肉的翻飞,她赫然发现,五个女子的十只乳头无一例外的都被一只闪
闪发光的钢卡死死夹住,使她们的身体显得更加的怪异。

  野村这时和那白衣男子说完话,那白衣男子转身隐入大门后面,厚重的大门
关闭,走廊里又恢复了肃静,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野村发现连藤井在内
都对门内的景象看呆了,他见怪不怪地一笑,招呼他们往前走。他们走进走廊尽
头的一个办公室模样的房间。

  一进门,野村来不及让座,就迫不及待地向低声藤井询问什么。藤井笑着点
点头,野村立刻朝另外两个穿白大褂的助手招呼一声,三人把萧红拥到一边。萧
红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正要挣扎,却已被他们推到墙边,拉起铐着手铐的双手
吊在墙上的一个铁钩上。野村兴奋的两眼放光,张开手掌量了一下萧红的两胯,
又伸手去摸她的屁股。

  他的手指隔着旗袍摸进了她的股沟,她厌恶地扭动身体,他却毫不在意地把
她的腰肢、屁股、大腿摸了个遍。接着野村抽出手,一手按住萧红的小腹用力按
压,另一只手开始抚摸她高耸的胸脯。他先隔着旗袍单手一一握住萧红的双峰,
然后双手托住她的双乳向上掂了两下。等他松开手时已经笑的合不拢嘴。

  野村抛下萧红,朝藤井竖起大拇指道:「极品啊,藤井君!教授见到萧小姐
大概要斋戒三天了。这样的样本可遇而不可求哦!」

  萧红的心忽地沉到了底,「样本」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这里就是她的归宿
了吗?

  藤井对野村的恭维笑而不答,自顾自地坐在旁边的沙发里,翘起二郎腿对野
村说:「野村君,宪兵司令部虽然和村间教授合作多时,但你们究竟搞的什么名
堂我们可是一无所知。桥本司令也一直很奇怪,村间教授只是个畜牧学教授,为
什么天皇会亲自下敕令,让军部和宪兵部队给你们全力配合。这里面的秘密我们
也想想略知一二哦。」

  野村这时在书桌后面的宽大转椅上坐下,轻松的点起一只烟,眉飞色舞的说
道:「藤井君不愧是宪兵司令部的干才,什么也瞒不过你们。村间教授是我的恩
师,他是帝国最有名的畜牧学专家。当年日本成功引进荷兰黑白花奶牛就是他的
杰作。可以说,实现天皇提出的『每个小学生每天早上一杯牛奶』的要求,教授
是功不可没。不过,教授真正革命性的发明,却是他『超级人乳』的理论。」

  「教授这方面的研究实际上在大正初年就已经开始,战前已经完成了全部的
基础理论研究。所谓『超级人乳』理论,简单的说就是人乳的食料转换效率实际
上远高于牛乳。以世界上品系最高的荷兰黑白花奶牛为例,一条精心饲养的纯种
黑白花奶牛每升奶平均要消耗半公斤以上的精饲料,而随便一个乳妇每天有半公
斤的粗食,就可以产5升以上的人奶。村间教授的这个理论在战前并没有引起很
大的关注。」

  「大东亚圣战开战以后,帝国军队大举出击,维持帝国军人、特别是军官的
营养的问题引起了天皇的关注。村间教授通过参谋本部的渠道给天皇上了一个条
陈,立陈人乳的好处。教授的观点是:乳品是营养最全的食品,对保证皇军的体
质非常重要。但乳牛饲养条件苛刻,军队携行不便,因此必须寻找替代品。」

  「替代品的条件是:营养全面、品质高,来源容易取得,容易保存,生产代
价低。满足这些条件,人乳是唯一的选择。人乳的最大优点是,可以产乳的妇人
在占领区随处可得,不愁来源。但人乳因一直处于自然状态,不象牛乳经过长期
筛选、驯化过程,因此有其天然缺陷,一是人的妊娠期长达280天,而盛奶期
只有不到六个月,妇人分娩六个月后奶水质量会骤然下降。」

  「二是人乳的单产量大大低于牛乳。一头普通奶牛日产很容易达到40升,
而一个乳妇每天产5升奶就已经很不错了。不过,教授以他引进、驯养奶牛的经
验认为,经过精心的筛选和驯育,附以药物和物理性措施,完全可以在短时间内
大大改善专门的乳妇的供奶状况,使她们成为易得、易用,甚至随取随用的随军
小型乳品供应站。」

  野村的话让吊在一旁的萧红听的毛骨悚然,她现在终于是明白了野村嘴里的
「教授」、「样本」的含义。想到自己的命运,刚才还燥热难当的她忽然浑身冷
的直打哆嗦。

  野村接着说:「教授的条陈引起了天皇的重视,他在皇宫亲自接见了教授,
并当即决定,由内务府支出,资助教授进行实验,使人乳供应实用化。天皇亲笔
题写了教授条陈里的『易得易用,随取随用』八个字,作为对教授的勉励。四年
前,教授用皇宫直接拨来的资金在朝鲜建立了第一个试验场,代号901,后来
移到满洲。」

  「两年前,随着皇军在中国大陆的节节胜利,又建立了上海试验场,编号为
902号。当时做了分工,901为寒带试验场,为北战场服务,902为温带
代试验场,服务对象为中国大陆战场。去年又在海南建立了903,为热带试验
场,将来主要面对南洋作战的需要。教授平常在三个站巡回指导,具体事务由我
们这些学生主持。这几天教授正好去了满洲,否则肯定会亲自迎接藤井君的。」

  藤井摆摆手道:「难怪天皇陛下会亲自发敕令要军方配合你们。」

  野村瞟了吊在墙边的萧红一眼点点头说:「是啊,陛下英明啊。对军部和你
们宪兵来说,帮我们弄些试验标本,只是举手之劳,否则,光是试验材料就会让
我们一筹莫展了,哪里还有精力去做试验。」

  说到这里,野村站起来对藤井说:「藤井君既然大驾光临,我还是陪你到现
场看看,我们边走边说。」

  藤井也站起来道:「求之不得啊。」

  两人走到门口,藤井象忽然想起什么,停下来回头指着萧红对野村道:「让
我们的记者小姐也来开开眼界,博士不会有什么不方便吧?」

  野村哈哈一笑,话里有话地说:「哪里哪里,萧小姐这样的美女记者是难得
的稀客哦!」

  萧红意识到将会面对怎样的场面,不停的摇头大叫:「我不要看!」

  可这哪里由的了她,两个宪兵把她从墙上卸下来,连推带搡地跟着野村出了
门。


               (一零八)

  野村带他们走向对面的另一条走廊。一面走他一面对藤井继续说道:「有陛
下的亲自关照,试验场的建设很顺利,试验也很快开展起来。针对人乳的主要缺
陷,教授设定了两个主要研究方向,一是人工催化提前泌乳,二是人工强化出乳
量。」

  「第二个目标比较简单,在朝鲜和满洲时期,我们在这方面下了很大功夫。
当时关东军和宪兵司令部帮忙弄到了一批已经怀孕的『样本』,我们就从她们开
始。」

  「教授带着我们翻阅了大量的典籍,又广泛搜集了许多民间的验方,在教授
的指导下我们利用手里的『样本』进行了多轮的临床试验,逐步筛选出了几种效
果明显的内服和外用药物,附之以『生理疗法』,成功地使『样本』的产奶量大
幅度上升。目前全部『样本』的日产量都超过了10升,60%达到15升,个
别的甚至可以经常达到20升……」

  藤井这时打断他的话好奇的问:「博士刚才说的『生理疗法』是指什么?」

  野村诡秘地一笑道:「过会儿藤井君可以亲眼看到。」

  说着,一行人停在一扇大门前,野村刚要开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只见两
个光着上身、头戴战斗帽的壮汉架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出现在门口。看到女子
宽大的胯骨、滚圆的肚子,大家都明白这是一个「样本」。

  那女子年岁不大,但形容憔悴,走的踉踉跄跄,腿脚发软,要那两个汉子架
着才能勉强前行。最惹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一对硕大的乳房,象两只空荡荡的口
袋贴在肚皮上,随着踉跄的步子晃来晃去。野村一行让过那三人,进到屋里,一
股浓烈的奶香夹杂着腥骚的气味扑面而来。

  屋里,几个上身赤裸的男人正在清扫铺着磁砖的地面,一个壮汉推着一辆小
车向门口走来,车子上下两层排满了硕大的敞口玻璃罐,里面高高低低盛满了浓
白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奶香。这是一间宽大的房舍,里面的布置象个小型的车
间。一根过膝高粗大的铁杠把房子分成两部分。

  铁杠外面是条宽大的走道,里面则分成了许多小格,每个格子后半部有一个
一尺多高的凹形木台,开口朝前,后面整体的部分装着一些复杂而丑陋的机械装
置。

  野村笑眯眯地对藤井说:「这里是集乳间,902所有的乳汁采集都是在这
里。我们现在一共有8个样本组,每组每天根据不同的试验科目采集3-4次。
刚才你们看到的是第4组的一个『样本』,马上第1组就要过来采奶。」

  他的话音未落,门外已经响起了低低的吆喝和杂乱的脚步声。大门开处,一
队赤身裸体的女子在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的看守下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萧红吃
惊的发现,眼前走来的正是刚才在入口处清洗间见过的那几个女子,那个蜂腰女
子走在最后,被两个上身赤裸的看守紧紧夹在中间。

  这几个女子全部都是神情漠然,好像眼前的一切都与她们无关。虽然走的很
慢,但她们胸前那一对对圆滚滚硕大的乳房都在不时的上下跳动,让人看的心里
发慌。打头的女子走到尽头的格子前站住,后面的几个女子自动每人对准一个格
子,转身走了进去。她们挺着大肚子笨拙的爬上木台,目光呆滞的分开两腿跪在
凹形开口的两边。

  看守们熟练的用台子上宽大的皮带把她们的小腿捆绑死。由于开口有一尺多
宽,她们的大腿都岔开的很大,加上沉重的肚子,跪的十分吃力。

  忽然最外边的格子出现了一点小小的骚动,原来是那蜂腰女子不象其他女子
一样老老实实的就范,而是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挣扎,不肯上台子。两个膀大腰
圆的看守不由分说抓着她的双臂把她拉上了台子,分开腿捆住,然后拉着她被铐
住的双手向前拽,一直拽到前面粗大的铁杠,把手铐挂在铁杠上,那女子立刻呈
跪爬的姿势被固定住了,动弹不得。

  由于铁杠比木台还低,女子不得不把身体完全展开,白皙的屁股高高的撅起
来,两个鼓涨的乳房自然的垂向了地面。这样屈辱的姿势让萧红胃里泛起阵阵恶
心。可她惊讶的发现,其他的几个女子在跪好之后,竟然都面无表情的主动把被
铐在一起的双手伸给看守,俯身向前,乖乖的让他们把自己铐在前面的铁杠上,
摆出那令人难以忍受的姿势。

  野村笑容满面,惬意的背起手踱起步来。看守们见几个女子都已捆好,一起
转到她们身后,举手朝那几个朝天高高撅起的肥大的屁股啪啪的拍了几下。哗啦
啦一阵水声,一股股明晃晃的液体冒着热气从几个女子岔开的胯下喷涌出来,骚
热的气味立刻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萧红难以置信的看到,随着尿液的排出,那几
个女子的身体都明显的松弛下来。只有那蜂腰女子全身的肌肉仍绷的紧紧的,胯
下一滴尿也没有。

  野村踱到那女子跟前,藤井等人也跟了过去。这个格子里有两个看守,比其
他女人身边多了一倍。那两人似乎对眼前的情况早有准备,一人从后面伸手扒开
女子的阴门,另一人从后面的台子上拿起一根明晃晃筷子粗细的金属棒,蹲下身
找准位置,把那根一尺来长的金属棒捅了进去,来回搅动起来。藤井知道,那根
金属棒捅进了姑娘的尿道,那滋味够她受的。果然,姑娘全身僵硬,随着看守手
上的动作一阵阵颤抖。

  野村见藤井看的入神,指着姑娘的屁股低声对他说:「这是个新样本,我们
接收刚三个月,还没有完全驯服。」

  藤井仔细看去,见姑娘雪白的屁股上有一排深红的数字90201401,
那数字深入皮肉,显然是用烙铁生生烙上去的。

  野村解释的说道:「这个编号表示这是902试验场第1组第4批次第1号
样本。她是这个组最新一个批次的样本。」

  藤井点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有意提高嗓音问:「三个月就可以出奶了?
教授很厉害啊!」

  藤野笑呵呵的说:「这个样本是三个月前第六师团扫荡浙东山地共产军时抓
获的,据说是个随军记者。」

  他下意识的扫了萧红一眼接着说:「送到902后她什么都不说,只知道姓
江。我们给她检查了一下,根据各项生理指标,年龄判定在19到20岁之间。
送来时已经有过短时间高强度的性交史,但对性交高度敏感,而且体质很好。我
判断应该是个中途辍学的女学生。这个样本虽然抵抗意识极强,但对各项测试的
生理反应灵敏,是个很好的试验材料。」

  「我们给她制定了整套的试验计划,结果非常令人满意。经配种顺利受孕,
妊娠15天开始泌乳,现在妊娠9周多一点,已达到预计峰值产量的80%。」

  野村冷酷的介绍让萧红听的目瞪口呆,浑身发冷。藤井突然伸手握住姑娘垂
向地面的丰满的乳房揉搓了两下,又摸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似乎不相信地问道:
「野村君肯定这位江记者确已受孕了吗?」

  野村肯定地点点头说:「所有医学测试都证明她已经受孕。现在已经超过两
个月。」说着他抓住姑娘的短发把她的脸拉起来,洋洋得意地说:「其实不用看
医学测试报告,看这张脸就可以了。」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全都集中在姑娘俊俏的脸上,只见姑娘满脸通红,两眼紧
闭。惨白的灯光下,高高的鼻梁两侧各有一片雀斑,像两片蝴蝶的翅膀,十分醒
目。

  野村指着姑娘脸上的雀斑像背书一样说道:「这就是妊娠斑,是由于女人孕
期脑垂体分泌的促黑色素细胞激素增加,以及大量的雌激素、孕激素共同作用,
致使皮肤中的黑色素细胞的功能增强所致。」

  说着,他像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大照片,正是这位江记者的半身
照,赤裸的肩头横七竖八的布满粗硬的麻绳。野村指着照片上姑娘白皙细嫩的脸
说:「你看,她刚被送到这里时是这个样子的。」

  他说到这儿,姑娘突然抽泣了一声,但依然双眼紧闭,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
着几只大手在她下身的恣意摆弄。

  藤井紧盯着姑娘的脸颊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不怀好意地瞟了萧红一眼。野村
好像没有注意到藤井的反应,他两眼紧盯着在看守调弄下仍拼死挣扎的姑娘接着
说:「其实教授给她设定的主要试验课目之一,就是强烈的反抗意识对受孕、泌
乳、乳汁品质以及产量的影响。毕竟在实际使用条件下,对强制受孕毫无反抗意
识的女人恐怕是很难找到的。」

  说着他看看格子里,两个看守仍在一边搅,一边拍姑娘的屁股,姑娘终于忍
不住小声呻吟了起来,并且开始有小股混黄的尿液漓漓拉拉的滴到地面上。

  这时其他女子已经基本都排完尿液,看守们开始冲洗地面,一股来苏水的味
道充斥了房间。藤井皱皱眉问:「野村君,我刚才看见这些女人送过来之前好像
专门进行过清洗,为什么不在那边让她们把尿排净?让她们排在这里不是很扫兴
吗?」

  野村神秘的笑笑摇头道:「我们经过大量的试验证明,样本最佳的排尿时间
是在出奶前。适当保持膀胱的压迫感有助于提高她们的性兴奋度,而这对提高乳
汁的品质和产量都至关重要。实际上,膀胱的突然放松会反射给乳房,使其有一
种强烈的释放欲望。这样在出奶时会最大限度的使乳房放空,而乳房放的越空,
下一次的泌乳量就会越大。」

  野村的话让萧红想起了刚才被架出去的那一个女人干瘪的象空布袋一样的乳
房,心里不禁一阵发紧。看守们开始用软布沾着高浓度的来苏水擦洗几个女子沾
着尿液的阴部,然后又仔细的擦洗她们垂向地面的乳头。来苏水的味道渐渐压住
了空气中的骚气,女子们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但那呻吟却是兴奋多于痛苦,开
始有了一点迫不及待的意味。

  看守们擦洗完毕,收拾好水桶,搬来一个个硕大的敞口玻璃瓶,每只乳房下
面放一个,摆了整整齐齐的一排。正当藤井等人都在等着看奶水喷涌的景象的时
候,却见所有的看守都转到了女子们的身后,从台子上拿出一个个巴掌大小的小
圆盒,打开盒盖里面是深黄色的软膏。每个看守都用两个手指挖出一大块软膏,
熟练地撑开面前女子的肛门,将软膏塞了进去。

  然后他们将手指捅进每个女子的肛门,连捅带搅。跪爬着被捆在台子上的几
个女子开始有了反应,纷纷用手抓住前面的铁杠,旁若无人的哼哼起来。看守们
给女子们的肛门里涂过药膏,又挖出了更大量的药膏,分开她们的阴门,咕唧咕
唧地捅进了阴道。粗大的手指在一条条肉缝里翻飞,不一会儿,每个女子的下身
就都变湿乎乎的了。

  看守们回身从台子后面各拿出一根黑乎乎的橡胶棒,那棒子表面粗糙,有擀
面杖粗细、尺把长,看着令人心悸。那几个看守手持大棒,从女子们岔开的大腿
后面狠狠的插进了她们的阴道。

  更加令人吃惊的是,看守们从台子后面那部复杂的机械装置上拉出一根金属
杆,连在橡胶棒后面的接头上,接着,合上电闸,响起了马达的轰鸣,那一根根
又黑又粗的大棒竟在女子们的阴道里开始了无休无止的活塞运动和旋转运动。

  跪在台子上的女子们立刻进入了强迫兴奋状态,一个个咬着牙,抓紧铁杠,
不顾一切的呻吟起来,就象一群发情的母兽。随着大棒的进出,很快就有大股的
粘液从女子们的胯下流到地上,连那个小江记者都不例外。

  旁观的男人们也开始兴奋的骚动起来。野村这时得意的拍了拍藤井的肩膀,
示意他朝最里侧的格子看。他指着那个挺着滚圆的肚子兴奋地低吟的女子向藤井
道:「这个标本藤井君有印象吗?」

  藤井仔细看了看那个忘情地呻吟着的大肚子女人,茫然地摇摇头。

  野村领着藤井转到那女子身后,指着她肥大白皙的屁股上的编号道:「看看
这个编号,想起什么了吗?」

  藤井仔细看了看,编号是90201000,还是摇了摇头。

  野村笑笑道:「藤井君还记得两年前那个朝鲜流亡政府高官案吗?」

  藤井略一回忆,点点头道:「记得,金九那一伙人的什么流亡政府被我们破
获了,可惜几个重要的所谓部长都跑掉了。我们只抓到一个什么『妇女地位保障
部长』,叫金贤淑的。是我亲自带人在医院抓到的,是个大肚子,审了审没什么
价值就……」

  藤井忽然恍然大悟:「难道是她?」

  野村得意的一笑,道:「我们要万分感谢上海宪兵司令部了。这个金贤淑是
902的第一个样本,我们用她做了大量试验,现在她身上还有三个课目呢。」

  藤井不相信的看看眼前这个在药物和机械的作用下兴奋的有些发狂的女人。
他拉起她的头发,看到一张汗渍渍惨白的大圆脸。在他的脑海里立刻幻化出一张
在齐耳短发下漂亮的娃娃脸。他亲自审讯过这个当年28岁的朝鲜流亡政府的女
部长,他也见过她的裸体。

  尽管她当时已经有5个月的身孕,尽管他们使用了大量下流的手段,可她给
他的印象是,永远都保持着端庄高贵的风度,即使是赤条条被绑在床上被男人强
奸,她也能让人感受到她深入骨髓的矜持和高贵。

  听说她身上有李朝王室的血统。他无论如何无法把旧时的印象和眼前这个浪
叫不止的荡妇联系起来。他用手在肚子上划了个圆犹疑的问:「可那个金贞淑当
时就已经有……」

  野村笑眯眯的点点头道:「正因为她当时已经怀孕,我们才可以马上进行试
验。她现在已经快结束第三轮试验了。」

  野村看着藤野目瞪口呆的样子继续说:「金女士是902的第一个标本,也
是目前产量最高的标本之一。她目前60%以上的时间日产都能达到20升。」

  好像为了验证野村的话,几个看守已经齐齐的转到前面,熟练的打开了夹紧
在乳头上的钢夹。一股股乳白的液体立刻象绝堤的洪水冲绝而下,打在玻璃瓶里
哗哗作响。十只白嫩滚圆的乳房垂掉着排成整整齐齐的一排,象十个打开的水龙
头,一齐向外喷着白色的乳汁,那景象简直蔚为壮观。被皮带和手铐紧紧锁住的
女人们好像都随着乳汁的喷涌兴奋到了极点。

  藤井吃惊的看着那个曾经当过女部长的金贤淑埋头发出啊啊的闷叫,两条大
腿虽然被岔开紧紧绑住,仍不停地试图夹紧。每当插在她阴道里的胶棒向后抽出
的时候,她就会下意识的向前挺胸,等胶棒向前运动时,她马上就用力后坐,同
时发出畅快的呻吟。每当这个时候,从她粗大硬挺的乳头里就会有格外大股的乳
汁喷涌出来,玻璃瓶里的白色液体就会明显上升。

  过了一会儿,乳汁喷涌的速度明显降低,看守们纷纷伸出手来,轮流抓住垂
掉在面前的乳房,用力向下挤压。女人们对此反应非常迅速,开始发出象叫床一
样的浪叫,旁若无人地一声高过一声,就象在性交中达到了高潮。在一片无所顾
忌的浪叫声中藤井还是敏感的听到了一丝微弱的痛苦的呻吟。

  他挨个看过去,发现还是那个娇小的小江记者。只见她胸前那两只肥大的有
些不成比例的乳房在看守的挤压下也在大股的向外喷奶,她那并不十分宽大的屁
股也在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插在阴道里的胶棒的往复运动。但当黑乎乎的胶棒向后
撤出时,她的下身不仅象别的女人一样有亮晶晶的粘稠液体流出,而且会象漏水
的管道一样喷出混黄的骚热液体。

  藤井知道,由于她刚才的抵抗,尿没有排净,现在被这粗大的胶棒一插,她
无论如何也憋不住了,所以她才会这么痛苦。藤井朝两边看了一眼,发现野村在
不远处微笑,而萧红已被押着她的两个宪兵推到了他的身后。尽管她低垂着头,
但藤井早看到她秀发之下已经是面红耳赤。他一把将萧红推到栏杆前,赤条条的
小江记者就在她的眼皮底下痛苦呻吟。

  藤井故意地问野村:「野村君,这就是你说的『生理疗法』吗?」见野村含
笑点头,他又问:「这么娇嫩的女人为什么要用机器对付她们?」

  野村习惯性的笑笑:「在我们这里,确切的叫法是『物理辅助疗法』。根据
我们大量的试验证明,出奶时采用『辅助疗法』是保证产量和持续出产的关键,
因此也是我们目前采用的标准技术之一。当然真正的性交,也就是『生理疗法』
的效果是最好的。实际上,在真实的战地环境下,反倒是真实的性交更加容易实
现。」

  「不过我们现在的样本比较多,无法保证那么高的生理疗法强度。所以教授
特意请三菱工厂帮助设计了这套辅助装置,效果很好哦!」说到这里,他放肆地
拍拍萧红的屁股说:「当然了,如果是高品质的样本,教授会特别安排全程都用
生理疗法的,那样的效果会特别好,说不定会搞出一个超级高产记录呢。」

  说话间,房间里已经充满了乳汁香甜的味道,但却没有刚才那么嘈杂了。原
来女人们原先鼓胀的乳房已经差不多都排空,象一排干瘪的空口袋挂在那里摇摇
晃晃。看守们还在用手攥住干瘪的乳房用来向下捋,挤出最后那一两滴奶水。野
村看着他们高声道:「一定要挤干净,一滴也不能留。」然后转头对藤井,又象
是对萧红说:「现在挤的越空,下次充的越满。」

  看守们还在吭吃吭吃的做着最后的努力,台子上撅着屁股跪成一排的女人们
却象被抽了筋一样,软踏踏的挂在那里,要不是那有气无力的喘息,简直就象一
堆堆没有生气的白花花的死肉。看守们开始解开捆住女人们小腿的宽皮带,又有
几个大汉跳进小格子,帮助看守从女人们屁股后面抽出油糊糊湿的一塌糊涂黑色
胶棒,摘下手铐,两人架一个,把女人们架下台子。

  刚才还兴奋地大呼小叫的女人们现在却都软的站也站不住,根本就迈不开步
子,不得不由男人们两个架一个,行尸走肉一样被鱼贯架出了集奶间。

  藤井眼看着软的象面条一样连头都抬不起来的金贤淑架被两个大汉架着远去
的背影,想着她刚才毫无羞耻卖力配合的下贱动作,感慨的对野村说:「还是教
授和博士厉害啊……」

  话没说完,他奇怪的发现,这一组五个女人中,小江记者并没有象别人一样
被一起架走,而是被送进了对面的一个房间,而且又有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推着
装满瓶瓶罐罐的小车进了那个房间。他用疑问的眼光看着野村,野村马上明白了
他的意思,朝他点点头,推开了对面房间的们,把藤井和萧红等人都让了进去。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小江记者已经被两个看守摆成跪爬的姿势,趴在了地
上。她高高的撅起屁股,岔开双腿,脸贴着地,铐在一起的双手被锁死在地上的
一个铁桩上。后进来的两个大汉正打开几个瓶子,用药棉沾着药水清洗她油糊糊
的下阴。

  藤井问:「怎么,这个小姑娘还没有完事?」

  野村点头道:「是的,她的『抵抗意识干扰效应』试验已经大体有了结果。
但还有一个课目没有完,就是『抵抗意识消除』试验。她目前的抵抗意识强度已
经比刚来时大大降低,但离理想要求还有差距。教授要求的理想状态应该是『驯
顺』,就是金贤淑现在那个样子。」

  「所以我要给她加一点量,否则过几天教授回来,她还是这幅野性难驯的样
子,我就没法交代了。更要紧的是,她后面还有好几个试验课目,她必须毫不犹
豫、毫无保留,服服帖帖的全面配合。」

  藤井若有所思地重复着野村的话:「还有几天时间……野村君这有把握?」

  野村得意的笑着说:「我这里和藤井君的宪兵队不一样,我不需要她们开口
说什么,而只需要她们的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而生理上的反应是再强的抵抗意
志也无法阻断的。在这里生理反应主宰一切。只要是正常的女人,经过我们的配
种,就肯定会受孕,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肚子肯定会大起来。」

  「来这里的女人,不少是名媛淑女、大家闺秀,刚来时的反抗比这个女记者
还要激烈的多。但当她们看到她们的身体违反她们的意志对我们的试验做出准确
无误的反应时,反抗的意志就会荡然无存,就像你刚才看到的那些行尸走肉。」

  他们说着话,几个男人已经把小江记者的下身收拾干净,一个男人脱掉身上
唯一的短裤,挺起粗大的JB,俯下身,对准红肿的阴门噗哧一声插了进去。肉
体撞击的声音急促的响起,粗大的肉棒快速的在小江记者饱受蹂躏的阴道里进进
出出。

  藤井和野村津津有味地注视着眼前残忍的场面,良久,野村拍了拍那个俯在
小江身上的大汉的肩膀,那大汉会意,嗨地大喝一声一插到底,然后心有不甘地
慢慢抽出仍然又粗又硬的肉棒。藤井赫然发现那大汉的肉棒上居然带着薄薄的保
险套,他不解地看看野村。

  野村似乎不经意地凑到小江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伸出手指插到敞开的肉洞
里面,姑娘被紧紧束缚在地上的赤裸身体不由自主地震了一下。野村的手指抽了
出来,上面沾满了粘乎乎的液体。藤井看看野村湿漉漉的手指再看看大汉已经褪
下来的脏兮兮的保险套,似有所悟地伸手扒开又红又肿的肉穴口朝里面看去。当
他看到深邃的肉洞里面像潺潺流水般不断涌出的粘液时,恍然大悟地点头笑了。

  野村会心地朝藤井一笑道:「怎么样藤井君,看到了吧,女人的身体是不会
骗人的。你看到的这些淫荡的液体全部都是这个可敬的女记者的身体里自发的产
生的,尽管她非常的不情愿。她以前可不是这样哦!以前干她一整天那里面都是
干干的。现在,在我们反复高强度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做出正常的反应
了。」

  「她现在心里是万分羞愧,但很快,她的不争气的身体就会让她崩溃,让她
彻底变的服服帖帖,像那个可怜的零号一样。到那个时候,当我们给她的刺激超
过她的生理极限的时候,她就会心甘情愿地把她知道的情报一股脑都倒出来,以
求心理和生理的解脱。这样的女人我见的太多了。藤井君,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哦!」

  两个人说着哈哈大笑,笑声中又一个大汉挺起粗大的肉棒噗地插进小江的身
体,藤井注意到,他这次没有带套。此时,心力交瘁的萧红在一片嘈杂中听到一
阵低低的哭泣,地板上,那女孩清秀的面孔已经是泪流满面。

  野村带着藤井等人走出小屋,沿另一条走廊朝后面的房舍走去,萧红被两个
宪兵夹在中间跟在他们两人身后。藤井好像忽然想起什么,放慢脚步没头没脑地
问野村:「这么说教授的第一个目标也达到了?」

  野村略一迟疑,马上回答:「是啊,你已经看到了,现在随便一个女人我们
已经有把握在三个月内让她稳定供奶,不管她是否分娩。要知道,目前世界上最
优良品系的荷兰奶牛产奶间歇期也需要三到四个月。这可是上百年筛选驯养的结
果。而我们只用了四年时间。」

  说到这,他好像在回忆遥远的过去,感慨道:「当初真亏了教授的远见。最
早开展这个课题的时候,学术界多是不以为然。当时主流的共识是,哺乳动物没
有未娩先哺的基因,民间所谓娩前乳的传说纯属无稽之谈,最多也就是偶然的个
例。因此主张把精力全部放在延长供乳期上。教授不同意这种意见,他认为,实
现娩前授乳是达到天皇陛下要求的关键,因此,这个技术一定要突破。」

  「既然有娩前乳的个例,那么从生物学的角度就有实现突破的可能。他亲自
带着我们在朝鲜、满洲以及帝国势力所及的中国华北大范围调查,真的寻访到十
余个个例。通过军部的协助,我们弄到了其中六个真实的样本。以这六个样本为
起点,我们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和试验,发现了一些明显的规律。以此为基础,教
授发明了几种专用药物和辅助疗法并开始了批量试验。」

  「经过上百个样本的试验,终于在三年前在满洲901获得了第一个确定的
成果。那是一个23岁的朝鲜藉标本,是在反复使用103号内服药加389号
外敷药物,并辅以高强度生理疗法后,在其第二个试验周期妊娠二十二周时实现
了每日半升的连续泌乳。三十周时达到日产五升的正常乳妇水平。这个结果对我
们是个极大的鼓舞,它证明教授选择的方向是正确的。」

  「实现这个突破以后,课题的进展明显加快。我们陆续利用其他的几个药物
组合和不同强度的生理疗法,使多个样本达到了孕期稳定泌乳,而且成功率不断
提高。到902建站的时候,两组经筛选确定的主要药物组合都已达到了80%
以上的成功率。所以,上海的902的主要任务转向早孕授乳甚至无孕授乳。」

  「我们去年年初在一个36岁的样本上实现了孕期十八周稳定授乳,也就是
说,一个女人肚子刚刚大起来就可以持续供给乳汁了。这样,人工授乳进入了实
用阶段。」

  「这两年,我们使用超过200个样本进行了大量的试验,娩前授乳的成功
率已经是百分之百,初次泌乳时间也推进到了妊娠后15天,产量吗,你们看到
了,经过驯化的乳人产乳量抵的上半条良种乳牛,但她们消耗的食料还不到乳牛
的十分之一,而且驯育期只要几个月时间……」

  野村正说到兴头上,藤井却打断他调侃道:「我们可没见到怀孕15天就出
奶的女人,只见到一个漂亮的女记者,倒是顶条小奶牛,不过好像怀孕快三个月
了。」

  野村毫不在乎的说:「藤井君想要看我们最新的试验成果?那就请吧!」


               (一零九)

  黎子午点上一支烟,退到一边远远地抽了起来。看着这群愚蠢的家伙高声喧
哗,放肆地在柳媚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他心里越来越烦躁。他比谁都要清
楚,现在是背水一战,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当初为抓捕周雪萍的事被华剑雄羞辱了一通,激起了他积压多时的怨恨。这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己拼死拼活,拿命换来的捕获,这个混蛋却仗着老头子和
日本人的靠山坐享其成,还时不时给自己脸色看。连他的秘书都在自己面前趾高
气昂,其实谁都知道这个柳媚不过是华剑雄的情妇,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他知道,实际上丁墨村对华剑雄也恨的牙根痒痒。他还知道,这老家伙对柳
媚早已是垂涎三尺。那天得知华剑雄受老头子指派去了长春,留下吴四宝审讯周
雪萍,柳媚也没跟去,不知怎的脑子里忽然涌出一个念头:机会来了。

  他脑子里一直有一丝狐疑,对谁都没有露过分毫。那天和黄克己去段氏旗袍
店,进门前远远地看见一个身材娇好的女人坐黄包车离开,虽然看的不清楚,而
且还是背影,但他一直觉得有一丝眼熟。后来见到枫的字条,他自己感觉是个女
人的笔迹,但也一直没有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直到那天看到华剑雄离开,不知怎的把两件事同时想了起来,他自己都吓了
一跳。但他马上意识到,也许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他想,如果那个背影真是柳
媚,现在这样的机会她不可能不利用。即使她不是,也可以想办法栽到她身上。
只要自己抓到任何蛛丝马迹,华剑雄就死定了。说不定这个人人垂涎的冷美人自
己还能玩上一手。

  那天他撺掇丁墨村K周雪萍其实就是想看他的反应,看他会不会把手伸到华
剑雄的地界里去,顺便把他拉下水。第一步如他预料的实现了,他就开始精心设
计圈套,等柳媚来钻。

  他暗中作了点调查,发现柳媚对周雪萍姐妹确实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关注。柳
媚甚至有一次专门跑到特号关押周丽萍的牢房呆了好半天,把看守们都赶的远远
的。虽然说了什么、干了什么不清楚,但这绝对不寻常。

  他知道柳媚要是那个枫,华剑雄不在这段时间她肯定会有所动作。就算她不
是,只要她在周雪萍身上有任何微小的言行失当,他就可以抓住,先把她整垮。
那时华剑雄就是百口莫辩,日本人也保不了他。最起码是在周老板和日本人那里
失宠,运气好的话,刑稽处长的位子就是自己的了。

  把周雪萍弄到乙区男监关押的主意就是他出的。他一方面是想用疲劳战术把
周雪萍整垮,但主要的目的还是要引柳媚上勾。在76号要营救一个象周雪萍这
样的共党要犯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把她放到乙区就是故意露出破绽。其实那
里早已遍布他的人,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马上就动手抓人。当然这一切都是
经丁墨村点头的。

  开始他几乎成功了,柳媚两次专门去乙区看周雪萍,还企图单独接触她。可
惜的是功亏一篑,两次都让吴四宝这个混蛋给搅了。他明白,单凭过分热心这一
点还弄不倒柳媚。后来他发现吴四宝对周雪萍和柳媚也格外上心,而且好像也布
置了秘密监视。这让他有一种螳螂捕蝉的感觉。

  于是他换了个方式,命令吴四宝把周雪萍锁死在男牢里,故意不给柳媚单独
接触她的机会。他不能把自己的机会让别人抢跑。他在找机会给柳媚设一个无解
的圈套,让她掉到自己手心里。

  听到华剑雄要回来的消息,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他亲自出马布置
了那天晚上的审讯,随后就布置了第二天一早的行动。他当天夜里根本就没离开
办公室,带了几个亲信彻夜蹲守。那天清晨当柳媚不出他所料独自进入周雪萍的
审讯室时,他欣喜若狂,他赌对了。柳媚马上就要露馅了,只要抓住她的把柄,
华剑雄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身了。

  他当时就在隔壁通过事先安装的设备进行监听。开始一切顺利,可就周雪萍
要开口说话的当口,柳媚却急急地打断了她。他知道出了岔子,但也更加确信柳
媚就是枫,至少也是个共党份子。于是他急忙发出信号让等候在门外的人动手。
至少他抓住了柳媚清晨擅闯刑讯室的把柄,同时录音也许会给他更多的证据。

  可他后来就失望了,柳媚死不承认,录音里也是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
如果拿出来反倒能够证明柳媚到刑讯室是去劝周雪萍招供的。丁墨村对此大为不
满,那时他已经K过柳媚了。黎子午知道自己已经和华剑雄撕破了脸,开弓没有
回头箭。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用毒刑撬开这个女人的嘴。他现在反倒希望柳媚
不是那个枫了。他知道共产党的人最难对付,审不出结果来他肯定要身败名裂。

  只要不是共产党,一个女人,不管她的神经多坚强,羞辱一番,几个男人轮
着K一圈,再一吓唬,十有八九就挺不住了。再实在不行就上大刑,他只要有口
供,就不怕华剑雄。谁知这一招竟没有奏效。他带的人再加上临时拉来的几个好
色之徒,轮番K了柳媚几乎一天一夜,还给她拍了照片羞辱她,居然她还能挺住
不招。

  他知道华剑雄被老头子送到日本宪兵司令部了,但他肯定没倒,他嗅的出味
道。也许老头子也在等着看他审讯柳媚的结果,但肯定不会给自己太多时间。审
讯的进展如此不理想实在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他没想到的是,丁墨村倒第一个成
了他的障碍。

  那天丁墨村K过柳媚把她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他本准备立即就开始审讯,
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要是压不垮她就动大刑。可丁墨村一直不让他动手,后来才
知道是老头子召见华剑雄,后来又让林美茵陪他去了日本宪兵司令部。丁墨村肯
定是在观察老头子和日本人的动向。

  一直到那天深夜,他才告诉自己可以动手审柳媚,但又给他约法三章,第一
不许见血,第二不许见伤,第三不许动火刑。他听了这混帐的约法三章当时就差
点破口大骂。这么束手束脚的怎么能审出结果来!这个老狐狸,到这时还在首鼠
两端,给自己留后路。他可不一样,他现在和华剑雄是你死我活,只能一条路走
到黑,没有退路。

  但丁墨村的约法三章他又不能不遵守。丁墨村这个老滑头虽然可恨,但现在
是他唯一的靠山。他看的出来,如果丁墨村再不支持自己,连吴四宝、刘大壮都
可能造反,那自己可能马上就会完蛋。他也知道自己用的这几个人里有人给丁墨
村通风报信,但也没有办法。刑讯组的人大多是华剑雄的亲信,那些人他一个都
不敢用,除了两三个自己的心腹,就只有丁墨村的几个亲信还可以用。

  他已经知道华剑雄回来的当天吴四宝就跑去献忠心去了。他心里恨恨的想,
看我扳到了华剑雄怎么收拾你们。这两天给柳媚用刑他已经竭尽全力,能想到的
办法都用上了,而且今天实际上已经突破了丁墨村的约法三章,让柳媚见了血,
连周雪萍都被他拉出来杀鸡儆猴。

  他知道自己再过一点丁墨村恐怕就要干涉了。心里骂了他两句还是不解气,
他知道骂谁也没用,他面前只有一条路,就是再加一把劲,突破柳媚。别的说什
么都没用。

  但问题是时间,他手里的时间已经很有限了。他现在的心情只能用心急如焚
来形容,因为他已经闻到了风头转向的气味。昨天晚上突审柳媚的间歇他见丁墨
村办公室亮着灯,就跑去那里探口风。丁墨村听说他一点进展都没有,满脸的不
耐烦。一再说周老板已经过问此事了,再审不出结果就没法交代了。

  他再三追问,才弄明白,周老板并没有直接点柳媚的案子,只是说76号这
种半瘫痪的状况必须马上结束。他听到这些当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周老板
这话绝不是随便说的,一定有所指。本来抓捕刑讯柳媚都是周老板默许的,当然
这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丁墨村的面子。不过说到底老头子也真怕76号有共党的谍
报,所以自己才有机会在柳媚身上作文章。

  但华剑雄是周老板的红人这谁都知道,这两个人谁在老头子那里的分量重就
很难说了。自己这几天的审讯记录都按时报给丁墨村,老头子想必也都掌握。现
在放出这样的口风来,难道说天平已经开始向华剑雄倾斜了吗?黎子午从一开始
最怕的就是哪天老头子一翻脸,他就彻底没戏唱了。

  现在老头子的话其实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恐怕就是风向要变的前兆。他要
真是翻了脸,只要随便动一个小手指头自己就完蛋了。

  黎子午感觉到危险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他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从丁墨
村那里出来后他立刻调动了所有找得到的关系,打听周老板那边的动静。今天上
午一个非常接近周老板的朋友传来更加令人心惊肉跳的消息,原来此事不仅惊动
了周老板,而且还有更深的背景,柳媚的案子不知怎的居然惊动了更高层的大人
物。

  据给他通风报信的朋友说,周老板昨天去汪主席那里谈配合日军清剿共党游
击队的事,汪主席毫无来由的忽然问起76号的情况。周老板含糊其词地应付了
过去,汪主席也没有再说什么。周老板从汪主席办公室出来后,却被夫人陈壁君
破天荒地叫住喝茶。夫人直言不讳地问他,听说76号最近有人争权夺利,闹的
鸡犬不宁,是不是真的。周老板被夫人这反常的举动弄的一头雾水,不知如何应
对。

  最后还是夫人自己说破了谜底。她说一个多年老友头天找她,说是自己的一
个侄女在76号任职,最近遭人陷害入了黑牢,请她帮忙说项。夫人问周老板是
否确有其事。据说周老板当时只说回去查一下,回来后也只是好像不经意地问起
柳媚案子的进展,并没有给丁墨村下限期结案的死命令。但黎子午清楚,这看似
不经意的过问实际上透露出一个非常重要的动向,对他来说就如泰山压顶。

  在大人物的利益天平上,他这样一个小人物是没有任何分量的。他想起柳媚
当年进76号确实好像是有相当份量的人物推荐的,那么现在这个人物随时可能
出手改变他的命运。他不知道这个关注柳媚的人物是谁,但柳媚刚刚被关没两天
就出手营救,反应之迅速十分不寻常。而且能直接通到夫人那里,大概离汪主席
也不远,可以说是手眼通天。

  为一个柳媚,汪主席不会下什么命令。但周老板是何等聪明之人,上面的暗
示已经够明白了,他犯不上为一个女人和汪主席作对。他到现在还没表态也许恰
恰就是因为夫人昨天找过他,他不想给人一个听命于妇人的印象。这么说来,昨
天没下令不等于今天不下令,他随时可能被推下悬崖。

  他的出路只有一条,只有拿到柳媚通共的证据,不管是真是假,才能堵住所
有人的嘴。看来剩下的时间已经非常有限,他必须充分利用剩下的每一分钟。

  在一片兴奋的淫虐声中,他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给柳媚说情的到底是什么
人呢?敢给76号里带红帽子的犯人说情冒的可不是一般的风险。南京上海现在
是鱼龙混杂,谁知道这是哪里杀出来的一路人马。况且从周老板到丁主任都和共
产党有不浅的渊源,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

  自从南京和重庆分手以后,南京政府要员和老四老八拉拉扯扯,他也早有耳
闻。难道这个给柳媚说情的人就不会是共产党吗?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有点兴奋,
这么说来,弄清这个说情人的身份说不定能带出一点线索、甚至是突破呢!

  问题是到哪去打听这个人的身份呢?这时他又沮丧起来。人人皆知陈壁君一
向有母老虎之称,据说连汪主席都让她三分。她的事向谁去打听呢?忽然他灵机
一动,想到一个人——李士群李部长。

  此人与周老板、丁主任素有嫌隙,但与汪主席走的很近。特别是他的夫人叶
吉卿和汪夫人是至交。自己来76号就是李部长当主任时招进来的,他高升警政
部长后,76号的人知道他和周、丁的恩怨,都对他敬而远之。而自己却不断地
到他府里走动,向他透露76号的动向,算是他在76号的耳目,因此一向被他
视为亲信。

  由于经常走动,他和李夫人也熟的很。现在到了紧急关头,听说李部长这两
天在南京部里没回家,自己舍下脸去求求李夫人,走走夫人路线说不定能有意外
收获。

  黎子午正想的出神,旁边却吵的一塌糊涂,原来是两个打手正争吵该轮到谁
K柳媚了,另一个特务不声不响地提着柳媚的头,正使劲把滴着精液的JB往她
嘴里塞。柳媚闭着眼睛任他们摆布,冷不防后面那两个大汉吵完了,其中一个挺
起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肉穴。她挣扎了两下最后还是放弃了,任前面那个特务
掰开她已经挂满了白浆的嘴,把JB塞了进去。

  看看这群闹哄哄只知K女人的蠢货,一阵烦躁不禁涌上心头。别看他们今天
玩的这么欢,只要华剑雄一回来,肯定都摇着尾巴凑上去巴结。柳媚到那时候要
是没被他整死,这帮混蛋跪下给她舔鞋也说不定。可到那时候自己连舔鞋都轮不
上了,搞不定柳媚、弄不倒华剑雄,自己就死定了。

  想到这里,他把早已熄灭了半天的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碾了几脚。走过去
抓起柳媚因男人大力抽插而颤摆不定的左乳,指着扔在地上的玻璃罩对打手们说
道:「都过来!接着伺候柳秘书!」


               (一一零)

  野村领着藤井一行人停在了后院房舍的一个小门旁。门上有一块「操作间」
的小木牌。站在门外,可以隐约听见一片低沉杂乱的噪音。野村打开门,把众人
都让进屋内,顿时一片淫腥的骚气扑面而来。屋里一字排开跪着六个赤条条的女
人,双手戴铐,挂在前面的粗铁杠上,脸朝着门口高高的撅起雪白的屁股,六个
膀大腰圆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分别站在她们身后,手里攥着自己爆胀的肉棒,哼
呦哼呦的在女人们的胯下抽插。

  六个女人表情各异,有的垂着头一声不响,有的胀红着脸,随着肉棒的进出
哼哼唧唧,有的紧咬嘴唇,神情紧张。这六个女人明显都很年轻,差不多都是二
十多岁的样子,只有右手第二个非常扎眼,是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六个人
里只有一个肚子明显大了起来,其余都很平常,甚至腰肢苗条。

  她们的乳房也不象刚才看到的那几个鼓胀的那么夸张,只是明显比普通女人
的要丰满一些,在男人们猛烈动作的冲击下晃来晃去,令人眼花缭乱。藤井注意
到屋角的桌子上有个很大的钟,但那并不是普通的计时钟表,而是个类似秒表的
计时器。表盘上的指针指向24分钟的位置。

  野村碰碰藤井的手,示意他注意左手第一个女人。藤井仔细看了看,那是个
保养的很好的女人,皮肤白皙细腻,窄肩柳腰,胯大臀肥。女人面目清秀,姣好
的面孔透出一股娴雅端庄的韵味。虽然背后站着一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不停的
把插在她身体里的粗大的肉棒拉出捅进,但她只是默默地忍受并没有大呼小叫。

  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却十分的怪异,就像一只正在下蛋的幸福的母鸡,满脸通
红,却又略带羞怯。奇怪的是,她不时会快速地向房间的另一边侧一下脸,眼睛
里流露出深深的哀痛。

  野村走到屋角的小桌旁,从桌上拿起一本厚厚的硬皮本册。藤井凑上去,看
见硬皮上有一个硕大的数字「7」。

  野村快速地翻开本子,找到标着90207202那一页,指给藤井看。藤
井接过本子,看见一张漂亮女人的照片,正是那个气质高雅的女子。翻开后面一
页,另外一张照片让他一楞。这是一张双人照,照片上两个漂亮的女人,一大一
小,看亲昵的样子象是一对是姐妹。藤井突然醒悟,那个小的就是右手那个小姑
娘。他询问的看了看野村,野村诡秘地点点头。

  藤井再翻看后面,是那个编号7202的女人全身赤裸的正面照和下身、胸
部的特写照。野村又翻过几页给藤井看,在编号90207203的页次里,藤
井看到了那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一丝不挂的照片。下身的特写照上,幼嫩的阴部
只是一条细窄的肉缝,精致的菊门小巧圆润,细嫩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

  野村见藤井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指指7202和7203两页档案对藤野
说:「这是一对母女样本。」

  藤井大吃一惊:「母女?」

  野村点点头:「藤井君还记得两个月前的周笑天案吗?」

  藤井略一回忆,微微点头。他记得那是特高课办的一个案子,案子办的很低
调,他只知道密捕了一个叫周笑天的人,此人是一家大厂的厂主。但不知和这一
对漂亮母女有什么关系。

  野村指指左手那个漂亮女人说:「她就是周笑天的如夫人余蕙茹,那个小姑
娘是余周二人的女儿,周家三小姐,今年17岁。」

  他见藤井不相信的样子,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周笑天在上海滩算的上
树大根深,他的民生药厂是远东最大的药厂。皇军占领上海时,很多上海的企业
家都随南京政府跑到重庆去了,有的甚至连厂都搬走了,这个周笑天却没有走。
所以皇军对他很器重,希望他与皇军合作,但他一直哼哼哈哈的推托。汪政权成
立时曾经有意拉他做经济部长,也被他婉拒了。」

  「中国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愿和皇军公开合作,皇军充分理解,时间会改
变一切,所以对周笑天也没有强求。前几个月,皇军在浙江、江西、安徽等地连
续截获了几批偷运往重庆方面的药品,都是皇军明令严控的奎宁、磺胺、红汞等
重要药品。特高课对此进行了秘密调查,发现源头就在周笑天的民生药厂。他们
抓到几个重要的犯人,经过审讯发现,这是一个完整的药品走私网,背后的老板
就是周笑天。」

  「而且周笑天当时留在上海也是经蒋政权授意的,因为他的药厂的许多重要
原料都要从南洋等地采购,搬到内地也开不了工。在这种情况下,上海特高课经
直接请示东京,决定密捕周笑天,由三井企业派人接管民生药厂。之所以密捕周
笑天,一是不想影响药厂的生产,二是留着他作为和重庆打交道的重要筹码。」

  「密捕的当天,特高课派人到周的无锡老家去扣他的家眷,却发现他的老婆
孩子在当天已被重庆方面派来的人转移了。这也证明了周确实是重庆方面的人。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又有了重要收获,两个女人误闯周笑天在上海的住
宅,被特高课在那里蹲守的人抓获。经过审讯才知道,原来是周家的二太太和三
小姐。」

  「这个二太太余蕙茹也是一个大家闺秀。多年前周笑天到东京采买奎宁生产
设备并学习制造技术期间,余蕙茹的父亲正在民国政府驻东京公使馆经济参赞任
上,她还是个高中生。周笑天那时是余家的常客,余对周一见钟情。两人暗渡陈
仓,余蕙茹未婚先孕,她的父母无奈之下只好同意她嫁到周家做二房。当时她只
有十七岁。后来生下女儿,就是周家的三小姐。」

  「皇军占领上海后,周笑天把家眷送回无锡老家,但余蕙茹生性好动,又在
锦衣玉食中长大,耐不住寂寞,所以时常跑到上海消遣,并顺便看望留守上海的
周笑天。那天她带着女儿逛过百货公司,又到百乐门跳舞。天黑了才去了周家,
所以错过了重庆方面的接应,自投罗网的撞进了特高课的埋伏。」

  「不过不巧的是,那天特高课值班的家伙不知轻重,夜里突审这母女俩时把
她们当成了一般犯人,见她们姿色出众,审讯之余把母女俩都K了,而且都K了
不只一次。这样一来,这两个女人特高课就不能留了,否则周笑天那边就要前功
尽弃。特高课本想把她们秘密处决,但被教授知道了,他亲自出面把这母女要了
过来。这可是绝好的对照组样本啊!」

  这时桌上的钟响了起来,指针指向了30分钟。气喘如牛的男人们都松了口
气,纷纷从女人们的屁股后面抬起身,捡起自己的短裤,大摇大摆的走到里间去
冲澡。等在旁边的几个男人把女人们的手铐摘下来,让她们跪在地上,开始收拾
屋里的地面。野村见状回头对管事的吩咐了一声,招呼藤井等人进了房子另外一
头的一个小房间。这是个办公室,摆着桌椅和文件柜,墙上挂了一排戒具。

  野村刚刚招呼藤井坐下,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野村喊了一声:「进来。」

  一个膀大腰圆的看守打开了门,在他身后,跟着两个一丝不挂、双手铐在一
起的女人,正是余蕙茹母女。看守闪开身,两个女人低着头,竭力并拢双腿,一
步一扭地挪进了小屋。藤井瞥见了母女两人的大腿内侧都沾着粘糊糊的液体,走
起来蹭的到处都是,心里不由的感叹:这两个女人也真不容易,一向养尊处优,
使奴唤婢,现在让人当牲口对待,随便的K来K去,心里只怕是恨不得马上去死
吧。

  母女俩人按野村的命令站在小屋的中央,在众目睽睽之下垂头束手,呼吸急
促。藤井上下打量这两个白嫩嫩的侗体,发现两个女人的身材都非常好,尤其是
四条大腿,都是又长又直。尤其是17岁的女儿,身材比母亲还要高挑,不过母
女俩站在那里腿都有些不自然的向外撇。藤井知道那是高频度性交的后遗症。

  野村厉声命令两个女人跪下。母女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并乖乖地按野村的
命令岔开腿,把铐在一起的双手放在脑后,抬起脸来。藤井仔细打量这对赤条条
的母女,发现确实是面目姣好,秀色可餐。尤其是余蕙茹,算来也是三十多岁的
人了,但看起来竟象是刚毕业的大学生般青春。

  两人都是盈盈一握的细腰,平坦的小腹丝毫看不出怀孕的模样。看她们敞开
的下身,都是寸草不生。藤井记得余蕙茹刚被捕时在特高课留下的资料照片上,
下体的耻毛非常浓密,一直伸展到菊门,而且修剪的非常整齐。显然进902后
被特意处理掉了。

  三小姐那里他没有印象了,只记得白嫩嫩的肉丘和细长的肉缝。大概也曾有
过稀稀落落的耻毛吧,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反正现在在一片泥泞中是光秃秃寸
草不生。藤井其实早就注意,在这个试验场里见到的女人无一例外都被剃去了阴
毛。

  「大概是为了清理卫生方便吧!也许还有别的原因,反正教授和博士不管做
什么都总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理由。」藤井暗想。

  他的目光移到了两个女人的胸前,母亲的乳房确实白皙丰满,但结实挺拔,
一点没有下垂的迹象。三小姐的乳房只能称的上饱满圆润,倒是一对乳头直挺挺
的,大的有点不成比例。

  他好像记得特高课照的那张赤身照上,小姑娘的胸脯很平坦,只有一点不明
显的起伏,也是这对大大的乳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看来试验场的生活还是
给她留下了明显的印记。不过这两个女人怎么看也和孕妇、乳妇联系不到一起。[/font]

qww383828 2011-1-6 13:45

[font=宋体]               (一一一)

  野村好像看出了藤井的疑问,笑眯眯地问:「藤井兄还记得周笑天案发的时
间吗?」

  听到周笑天的名字,余蕙茹和三小姐挺直的身子都微微一震,母亲悄悄地咬
住了嘴唇,并悄悄瞟了女儿一眼,小姑娘却咧了咧嘴,几乎哭出声来。

  藤井眼不离两具白花花的裸体,略一思索答道:「正好两个月前。」

  野村嘿嘿笑了起来,迈步走到三小姐面前,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一手握住她
一侧小巧而结实的乳房,用力一捏。一股乳白的液体从硬挺的乳头喷了出来,竟
喷到一米开外。接着他转身抓起余蕙茹丰满白嫩的乳房,不待他用力,白色的乳
汁已经流了他一手。他得意地问藤井:「藤井君不来亲自试试?」

  藤井闻言连连点头,上前抓住余蕙茹的乳房,一股温热柔软的感觉传到手心
里。手掌轻轻一用力,细细的一股乳汁就流了出来。他又连续挤了两下,乳汁形
成了涓涓细流,开始自动地流淌。他觉的有趣,又去抓三小姐的乳房,这回的感
觉有点青涩生硬,好像滑不留手。他用力掐住硬实的肉丘,使劲一捏,一股细细
的抛物线出现在眼前,他用另外一只手接住,用舌头舔了舔,确实是甜腻腻的乳
汁。他满意的点点头,放开了手。

  野村一面递给他一条毛巾擦手,一面吩咐看守:「给她们弄干净!」

  看守想把母女俩拉出去,野村摆摆手:「就在这里!」

  两个看守嘿了一声,拿过两个玻璃管,分头抓住母女俩的乳房,用力的挤了
起来。剧烈的动作让母女俩痛苦地喘着大气,柔嫩的乳房由白转红,浓白的乳汁
在玻璃罐里越积越多,终于女儿先忍不住了,呜呜地低声哭了起来。

  野村看看藤井说:「这次不挤净以后就永远挤不净了,这个样本就废掉了。
她们必须要适应这种操作,否则就不会成为成功的样本。」

  藤井突然问:「野村君,你说是15天后出奶,可她们在这里已经有两个月
了。」

  野村哈哈一笑道:「老兄要减掉样本受孕的时间哦。」

  藤井不怀好意的说:「不会是特高课那几个冒失货播的种吧?」

  野村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回过身在文件柜里翻出两个分别标有7202和
7203字样的卷宗一一打开。那里面原来还有不少资料照片。他挑出几张放到
藤井面前。那是余蕙茹和她的女儿在特高课受审时拍的照片。从照片上看,母女
俩在被剥光衣服时都戴着月经带。另外几张赤身裸体的照片很清楚的显示出,她
们在被剥光衣服的时候下身就都已沾着血渍了。

  野村指点着照片说:「正是这些照片让我们判断出她们的生理周期。她们是
被捕后10天送到902的。巧的很两人的生理周期基本同步,也许是母女的关
系吧。根据两人被捕时正好都有月经来推算,她们来到这里正是最佳受孕周期,
我们的检查测验也证实了这一点,不过从当时的体征看,7202的排卵期要比
7203略早2-3天。」

  「我们当时就给她们安排了10天的高密度交配授精,20天之后均未见月
经,早孕测试也证实了妊娠。从证实怀孕到现在还不到20天,但证实泌乳已经
是几天前的事了。」

  藤井哈哈大笑:「博士到底是博士,如数家珍啊!」

  野村并不在意他的玩笑,神秘的问:「藤井君猜一猜,这对母女样本谁先泌
乳?」

  藤井不贾思索的指着余蕙茹说:「当然是她了!按博士说的,生理周期早两
天,再说看她那么大的奶子,又生过孩子。」

  野村摇摇头:「你猜错了。」看到藤井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他拍拍余蕙茹
光洁的肩膀问:「7202,你说是不是?」

  余蕙茹楞了一下,默默地点点头,痛不欲生地抽泣起来。

  藤井不解地问:「你不是说,她的排卵期要早两天吗?」

  野村摇头道:「这是没错,可7203早一天产奶也没错。具体原因还没有
确切的解释,我认为是年轻的初孕妇对药物和生理疗法更加敏感造成的。当然还
要等教授回来深入探讨。也许弄清其中的机理会带来新的突破,这正是样本对照
组的意义所在哦。」

  野村陪着藤井等人撇下还在被看守彻底清理的余蕙茹母女走出了操作间。藤
井好奇地问野村:「你刚才说还会有突破。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可以让没有受孕的
女人也产奶?」

  野村叹口气说:「这是教授和我们的终极理想,但在生理学上存在着巨大的
障碍。但我们还在努力,至少要实现受孕即产乳。」

  藤井好奇的问:「在那母女俩身上实现?」

  野村摇摇头:「她们要等下一轮周期了。她们身上还有好几个课目,我们不
可能马上终止她们的妊娠。不过好在我们不只这一对样本……」说到这他突然眼
睛一亮,兴奋而神秘地说道:「最近我们获得了一组绝好的材料,也是成对对照
组,可算是珍稀级的样本。」

  藤井好奇的问:「什么好东西能让博士这么激动?」

  野村笑而不答,朝藤井眨眨眼,带着一群人走向走廊的另一头。

  走廊的尽头的拐弯处有一段通向地下的楼梯,走下楼梯,前面是两扇黑乎乎
的大铁门,门口站了两个持枪的警卫。藤井暗想:这是什么地方,在试验场这种
几乎万无一失的地方,居然还有这样戒备森严的神秘处所?野村掏出钥匙打开大
铁门上的一扇小门,带着这群人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幽暗的地下室,深邃的走廊两侧似乎有数不清的小门。与上面洁白
静谧的环境比起来,这里充满了各种神秘而肆无忌惮的噪音。野村领头前行了几
步随意打开了旁边的一扇小门,一片亢奋的淫声破门而出。向室内望去,简单的
榻榻米上跪趴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肥大的屁股高高撅起,丰满而柔软的乳房吊
在胸前,双手背铐在身后。

  她们身后各站着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大汉,正端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女人
的身体里卖力地做着活塞运动。男人兴奋的吼叫和喘息与女人期期艾艾的呻吟搅
成一片。屋里的人都是全神贯注,似乎对屋外的动静毫无反应。

  野村轻轻关上门边继续往前走边说:「这里是902的交配授孕中心,所有
的样本都是在这里完成配种受孕,然后转到上面接受产奶周期的试验。」

  藤井故作关心的问:「这么说那个姓金的女部长、姓江的女记者还有余蕙茹
母女都是在这里给搞大肚子的喽?」

  野村想想道:「0号来时已经怀孕,但后来两次交配授孕都是在这里,另外
那三个样本都是在这里接受配种授孕。」

  藤井想到了什么刚想要发问,野村已经径自说下去:「在突破无孕授乳的技
术前,妊娠还是授乳的绝对先决条件。所以,这里是902所有试验的基础和起
点。经过大量的试验,我们已经筛选出一整套的程序和几种有效的辅助药物,可
以在短时间内将样本的生理周期调整到受孕理想状态并在配种后能快速受孕。」

  「简单说,百分之百的样本有把握在配种后25天内受孕,百分之五十可以
达到15天,个别状态好的10天即可确证妊娠。」

  野村的话让萧红听的毛骨悚然,浑身发抖。野村好像看到了萧红的表情,用
怪怪的眼神看着她,换了轻松的口气调侃道:「我们这里提供一对一的特供服务
哦,保证每个样本都有专人进行配种作业,不象某一些地方,一天要换十几个男
人。这里的样本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男人提供交配,直到确证样本妊娠,保证卫
生、舒适……」

  萧红听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全身乱爬,脚步也变得踉
踉跄跄。这时却听到藤井问道:「野村君,你说的珍稀级样本也在这里喽?」

  野村点点头,指着面前的一扇小门说:「请进吧!」他打开小门,带着众人
走了进去。

  里面的屋子并不小,但灯光昏暗,只能勉强看见房间中间人字形并排吊着两
个照例一丝不挂的女人。两个女人的脸看不大清楚,但身材的轮廓十分苗条。她
们的手被绑在一起,高高吊在房梁上,腿岔开固定在地板上。屋里有五六个赤裸
上身的男人在围着两个女人忙碌着。在一片瓶瓶罐罐的碰撞声和男人急促的说话
声中,偶尔可以听到女人长长的叹息和呃呃的吐气声。女人的声音十分稚嫩,使
人想到母亲怀里的小女孩。


               (一一二)

  野村啪地打开一盏大灯,屋里顿时亮如白昼。人们这才看清,赤条条吊在屋
子中间的确实是两个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子。两个小姑娘十六七岁的样子,长的眉
清目秀,一脸稚气。那几个男人大概正在给她们灌药,有人揪着她们的头发,有
人掐住她们的腮帮子,旁边的小车上放着奇形怪状的药瓶。

  两个小姑娘神色紧张,大口地喘着气,张大的嘴里不时呃的发出换气声,嘴
边还残留着黑色的药液。一瞥之下藤井和萧红都吃了一惊,这两个姑娘居然长的
一模一样,就象是用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这时,一个小头目模样的男人走
过来,低声向野村报告着什么。

  野村故意提高声音问:「药都灌完了?」

  那人点点头说:「就差最后一次外用药和理疗,然后就可以开始了。」

  野村走过去把手指插进一姑娘的细长的肉缝,搅了搅抽出来看了一下,见手
指上没有任何痕迹,马上正色道:「那就赶紧,一切都按计划进行。教授回来要
亲自检查的!」

  那人嘿地答应了一声,几个男人分头忙活了起来。只见他们拿出一堆瓶瓶罐
罐,分成两组,分别摆在两个小姑娘身边的小车上。

  小姑娘们见到那些瓶瓶罐罐立刻露出恐惧的神色,拼命扭动白嫩的身体,用
细嫩的声音苦苦央求:「不要……请不要啊……饶了我们吧!」

  男人们根本充耳不闻,两个小姑娘的身后各站上了一个男人,伸出两只大手
环抱女孩的胸脯,在小小的粉红色乳头上涂上一些黄褐色的药膏,捏住乳头,满
把握住那两对结实白嫩的小小的乳房连捏带揉地用力抚弄起来。与此同时,另外
四个男人分别从不同的药瓶里用手指抠出大量的药膏,两人一组,一人把涂满药
膏的手指插进女孩的阴道,一人扒开女孩白嫩的屁股,将手指一点点捅进了紧窄
的肛门。

  两个女孩绝望地扭动身体呜呜地泣不成声,但六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根本不为
所动,两双青筋暴露的大手握住四个小小的肉团揉的更加起劲,四根粗大的手指
毫不停歇的在女孩那稚嫩的肉洞里咕唧咕唧的进进出出。

  藤井凑到野村身边好奇地问:「是一对双胞胎?」

  野村得意地点点头:「没错,而且是同卵双胞胎。这是前些天刚刚弄到的一
组样本,我们做了全面检查,品质相当高,各项生理指标和体征的一致性极好,
几乎是百分之一百,连生理周期都完全同步。这是对照组试验的最佳样本。这样
的样本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说到这他有些激动的摘下眼镜擦了擦继续说:「更难得的是,这一对样本到
我们手里时都仍处女。就是说,完全是一张白纸。毫无瑕疵,绝对是极品啊!」

  藤井不禁有些纳闷,试验场的女人都来自军警宪特等强力机关,除非是丑八
怪,什么样的女人经过他们的手都不可能秋毫无犯。况且是这样一对粉妆玉琢的
小美人,怎么会毫发无损地落到教授的手里呢?

  野村看出了藤井的疑惑,压抑着兴奋解释说:「我们得到这对样本多少有一
点偶然。教授这次去满洲计划好要从杭州走。杭州警备司令中村君是教授的老同
学,他们刚好有一架飞机要到奉天办事,教授就打算搭他们的便机。」

  「教授到杭州的当天就住在警备司令部,他在中村司令的办公室与他叙旧时
刚好有下属来向司令报告,说是临安县警备队抓到两个通缉犯,是在杭州警备司
令部通缉名单中的,请示如何处置。中村司令问是哪个案子里的逃犯。那个下属
说,就是那个学生秘密组织漏网的那对双胞胎。」

  「教授一听说是双胞胎,忙问是怎么回事。中村君告诉他,那是一个多月前
破获的一个学生秘密反日组织,主要成员当时就一网打尽了。但审讯中发现还有
几个外围成员漏网,其中有两个杭州艺专的女学生,是对16岁的双胞胎。这两
个女学生出身于宁波一个望族,案发后踪迹全无。警备司令部派人到她们宁波家
里搜查,也没有结果,于是照例发了个通缉令。」

  「由于这个案子的主要案犯都已归案,所以就结了案。没想到这两个女学生
这时候又冒出来了。教授听到这儿,知道这两个女学生对警备司令部已经没有价
值,但对试验场是很好的试验材料,于是向中村君要求把这两个女学生交给自己
处置。中村君当时就痛快的答应了,并连夜派囚车把两个女学生提回了杭州。」

  「回来后经过审讯才知道,案发后两个女学生害怕,东躲西藏,一个多月后
认为风声已过,就打算跑到浙西山区去找抗日游击队。没想到出杭州不远就被临
安警备队截住了。虽然两人都化了妆,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象个村妇。但她们实
在没有经验,二人同行,结果二人的相貌引起了关卡盘查人员的注意。于是她们
被带到临安县城,有人拿出了那个通缉令,结果可想而知。」

  「由于警备队属于皇协军系统,对于皇军的通缉犯不敢造次,马上就报告了
警备司令部。这样这两个女学生就毫发无损的落到了我们的手里。教授当天连夜
就给两个女学生做了彻底检查,当发现她们都是处女时,教授喜出望外,立即决
定改变行程,请中村君派车,他亲自把两个女学生送回了902。」

  「教授在路上就给她们制定了试验计划。由于是珍贵的一致性极高的对照组
样本,体质又非常好,教授决定用她们对我们最主要的两组药物进行效果对比试
验并尝试冲击早孕授乳的极限。现在,两个样本的生理周期已经调整到位,现在
这是进行最后的准备,配种授孕操作过会儿就正式开始。」


               (一一三)

  藤井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但看看被几个大汉搓弄的死去活来的两个女学生,
特别是看着在她们胯下不停捅进抽出的手指,又有些不解的问:「既然处女对野
村君的试验很宝贵,那么在还没有K她们之前就这样弄来弄去,不是暴轸天物了
吗?」

  野村听到藤井的问题微微一笑:「藤井君过虑了。首先,她们现在已经不是
生物学意义上的处女了。今天凌晨,已经有教授亲自安排的两位尊贵的客人给她
们破了身。其次嘛,我们所说的处女,并不是指那一张脆弱的薄膜。那对我们没
有任何意义。我们所指的是性经历及其对样本生殖系统的影响。从这个意义上来
讲,她们到现在为止都还是一张白纸。」

  「藤井君现在看到的,是正式配种操作前的准备,就好比炒菜要烧热锅。这
正是普通女人要到分娩才开始授乳,而我们这里的样本妊娠后马上可以授乳的重
要原因之一。交配授精前给样本服用的这些内服和外用药,可以强烈刺激样本的
内分泌系统,强化其生殖系的应激反应,大幅度提高样本身体生殖系对性交的反
应敏感度,从而确保其在交配后迅速受精受孕,并同时激活其泌乳机制。」

  藤井见野村讲的滔滔不绝,突然瞟了萧红一眼,同时做了个猥亵的手势问:
「野村君的意思是……马上要开始给她们……」

  野村兴致勃勃的点头道:「是的,马上就要开始,而且一旦开始,就会保证
一定的交配频度和强度,直到确证其妊娠。」

  藤井不依不饶的问:「你说的频度……强度?」

  野村如数家珍地回答:「按教授制定的计划,第一次配种后,每6小时重复
一次,连续安排10天。然后检测样本的妊娠反应。」

  藤精插话道:「那就是说,每天要K她们四次?为什么是四次?始终是同一
个男人K她们吗?」

  野村点点头:「医学界公认,精子在女性阴道子宫环境里保持最佳状态的时
间为6-8小时。所以我们安排的配种授精间隔为6小时。教授的要求很明确,
只要一开始,就要让样本的阴道和子宫始终灌满鲜活滚烫的精液,让躲在子宫中
的卵子始终被无数强大的精子淹没、攻击,无处可逃。」

  「现在藤井君明白为什么我们对样本受孕如此有把握了吧!至于交配供体,
我刚才不是开玩笑,在配种授孕阶段,我们对同一样本只使用同一个交配供体。
确实很辛苦,但碰上这么可爱的样本,也很幸运。这下萧小姐可以放心了吧!」

  野村放肆的的调侃让萧红如堕无底深渊。

  说话间,另一边杂乱的声音已经低了下来,两个女学生的反抗明显减弱了。
野村看看表,走了过去,见两个女孩子浑身都软的象面条一样,软沓沓的挂在那
里,不时长出一口气。他低头分别扒开两个女孩的肉缝观察了一下,见两人的下
身都已经滴滴哒哒湿成一片,又托起乳房,见四只幼嫩的乳头都已颜色变深直挺
挺的立了起来。

  他从兜里掏出听诊器,掀起小小的乳房贴住白嫩嫩的胸脯挨个听了一下,对
旁边的大汉说:「可以了,准备吧!」

  几个汉子闻言拥了上来,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两个女学生解下来,拖到一边蹲
下,把双腿拉开,端过两个冒着热气的搪瓷盆,七手八脚的把她们下身的油膏洗
净。

  野村点首叫过等在一边的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别有用心的看了萧红一眼,
拍拍他们身上结实的肌肉对藤井说:「这两个样本的操作就由他们俩执行。」

  藤井一望之下竟楞住了,这两个小伙子竟然也是双胞胎。野村把藤井的表情
看在眼里,哈哈大笑道:「好马配好鞍。这二位是教授从十六师团特选专调过来
的。我们要万无一失哦!怎么样,二位,有信心吗?」

  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精壮的小伙子下意识的瞟了那边的女学生一眼,挺胸抬
头嘿了一声。另一边的清洗已经完成,大汉们把两个女孩子架了起来。野村走过
去,伸手扒开她们的大腿看了一下,见两人的下身都已洗的清清爽爽,细窄的肉
缝、精巧的菊门历历在目。只是仍不断有清亮的液体从肉缝中涌出,散发出略带
腥骚的香甜气味。

  野村拿过两只扁扁的体温表,一人一只插进了两个女学生下身的肉缝。冷冰
冰滑溜溜的玻璃体温计立刻被女孩阴道紧窄温润的肉璧吸住。两个女孩都不由自
主地夹紧了大腿。野村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女孩的反应,拨弄着她们小小的乳房,
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可以开始了!」

  几个大汉下意识地抓紧了女孩的胳膊,突然她们中的一个抬起头细声细气的
问野村:「现在就要杀我们吗?请给我和妹妹穿上衣服好吗?」

  野村一楞,接着哈哈大笑:「杀你们?那怎么行?我们可舍不得哦!」他指
着肃立旁边那一对双胞胎小伙子问:「你们舍得吗?」屋里的男人都哈哈大笑了
起来。

  女学生急的涨红了脸,带着哭音大叫:「你昨天夜里说,女犯人死前都要破
身,让我们乖乖的给男人干。我们乖乖的给他们干过了。今天又让这些人……你
答应过让我们死的!让我们死……快让我们死啊……求求你!」

  她一边叫一边哭,旁边另一个小姑娘也撕心裂肺的哭起来,但两人的腿却都
下意识的紧紧夹住,屁股不停的扭来扭去。

  野村冷漠的一笑,对旁边的一个大汉吩咐了一声,抓住那个姐姐的头发拉起
她满是泪水的脸道:「我们不会让你们死的。你们参加反对大东亚圣战的秘密组
织,现在要用你们的身体赎罪!」

  正说着,刚才出去的那个大汉,押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走了进来。两个女
人挺着滚圆的肚子和肥硕的乳房,按大汉的吩咐乖乖的跪在了地上。野村指指那
两个女人对女学生说:「看到了吗?你们要象她们这样给皇军作奶人!现在我们
要给你们配种、授精,让你们怀孕,肚子大起来,象她们这样,乳房里充满着奶
水,也象她们这样!现在明白了吗?」

  两个女孩子傻了一样看着眼前这两个大腹便便的裸体女人,又下意识的低头
看了下自己赤条条的身体和插在下身只露了个小头的玻璃棒,突然一起歇斯底里
的哭叫起来:「不……不要啊……不要怀孕……不要大肚子……我们不要作奶人
啊!你们说话算话……杀了我们吧……我们乖乖的让你们所有的人干……我们听
话……让我们死吧……」

  眼前的情景让萧红看的手脚冰冷,野村看看表,不耐烦的用力扒开两个女孩
的大腿,抽出沾满粘液的体温计看了一眼,马上吩咐:「开始吧!」


               (一一四)

  随着野村的命令,几个大汉一拥而上,硬抓住两个女学生的胳膊,向屋角拖
去。两个女孩拼命的大叫,扭身踢腿不肯就范。但她们柔弱的身子加之多日的折
磨,根本敌不过那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彪形大汉,没有挣扎几下就被制服,拖到了
屋角。

  那里有两个与楼上集乳间里一样的凹型木台,台子上方是一根粗大的铁杠。
两个女孩被分别推到台子中央,摘掉手铐,双手扭到身后,向上一撅,直接铐在
了铁杠上。女孩赤条条的身子几乎被吊了起来,踮起脚尖勉强能沾到地面。她们
象两只落入陷井的小兽,拼命扭动着稚嫩的身体作着最后的挣扎。但她们最后的
希望马上就被粉碎了。

  四个大汉各抓住姐妹俩的一条腿,提起来岔开按在了台子上。反吊的双臂迫
使她们躬下腰,脸贴到台面,高高的撅起白嫩的屁股。随着四条宽大结实的皮带
把白生生的小腿捆死,两个双胞姐妹岔腿撅臀被死死地固定在了台子上,再也没
有任何反抗能力了。

  两个女孩都哭的死去活来,野村走到她们身后,在两人胯下各摸了一把,抽
出体温计。他举起沾满粘液的体温计,拍拍两姐妹的屁股道:「哭什么?女人早
晚都有这一天。你们的身体不会撒谎,看看你们流的骚水!」

  说完朝早已等在一边跃跃欲试的两个小伙子挥挥手,精壮的双胞兄弟迫不及
待的扑了上去,分别站到两个女学生岔开的大腿中间,举起早就坚硬如铁的粗大
的肉棒,对准高高撅起的屁股下面那细细的肉缝,急不可耐地顶了上去。硕大的
龟头刚一接触细腻湿滑的肉缝,两个女孩同时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但那丑陋的
东西丝毫不为所动,坚决地撑开肉缝,缓缓地挤了进去。

  两姐妹浑身发抖,不住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两条大肉棒毫不停歇,缓慢
但坚定地向前推进。忽然,两个汉子同时出了口长气,躬了下腰,没进肉洞半截
的肉棒向后退出一段。两姐妹的哭叫声嘎然而止,只剩了粗重的喘息。但那两个
欲火中烧的汉子哪容女孩喘息,深吸一口气,齐齐地一挺腰,两条大肉棒竟一起
长驱直入,齐根没入早已洪水泛滥的肉缝。

  两个女孩的喘息变成了垂死的嘶鸣,令人听的心悸。萧红默默的转过身去,
深深地垂下头。

  藤井早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扳住她的肩膀硬转了过来,托起她的下巴话中有
话的说:「别不好意思萧小姐,这样的新闻可遇而不可求啊!」

  两个大汉把肉棒插到了底,都紧紧抱住白生生的屁股死死顶住,似乎在体验
肉洞里的甜蜜。接着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同时发动,猛的抽出肉棒,浅浅的抽
动几下,又一捅到底。两姐妹被身体里进进出出的两条大肉棒弄的欲生欲死,身
体逐渐软了下来,绝望地放弃了抵抗。

  两个汉子如醉如痴地抽插,两个女学生完全被他们控制住了节奏,随着他们
的抽插一会儿喘息一会儿尖叫,四具白花花的肉体都开始沁出汗水,在灯光的反
射下晶晶发亮。

  藤井看着台子上纠缠在一起的四具裸体,忽然好奇地问:「野村君,教授的
试验场里只允许用一种姿势交配吗?」

  野村点头道:「是的,所有配种作业和生理治疗都必须使用背入式,这是全
部三个试验场的统一规定。」

  藤井不解的问:「为什么要这样规定呢?」

  野村如数家珍地答道:「是为了保证配种和催乳的最佳效果。根据我们大量
的试验和观察,背入式有几大优点:首先,背入式是哺乳动物最原始也是最合理
的性交姿势。目前人类普遍采用的对面式性交实际上是受多种历史、伦理的因素
影响形成的。在生物学上并非完全合理。」

  「由于女性阴道在身体里的天然位置,当女性平躺时会有一个自然的角度,
而这个角度与男性生殖器的插入角度相背,因此会极大地影响插入的深度以及感
受。而采用背入式,特别是女性臀部高举时,女性阴道的天然角度与男性生殖器
插入的角度正好吻合,可以最大限度地保证两性生殖器的自然结合,大大提高插
入深度和交合感受,从而有效提高性交和射精的质量。」

  「其次对我们尤为重要的是,采用背入式交配,样本跪卧、举臀,其阴道下
行角度非常有利于精液快速通过,进入子宫,有效提高到达子宫的精子活力,提
高受精率、缩短受精时间;第三,背入式性交时样本的腹部和胸部都远离双方性
器官交合的位置,不会受到意外的挤压和碰撞,这对我们非常重要,特别是对怀
孕的样本。」

  「第四,背入式给样本一种额外的精神压迫,让她们感觉自己是只母牛、母
狗,在反复交配的过程中能使其更快地丧失抵抗意识,成为皇军的驯服工具。有
这么多的好处,教授把背入式规定为统一交配姿势,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野村滔滔不绝的介绍的时候,木台上的淫戏已经进入了高潮。两个男人都已
大汗淋漓,喘着粗气一下下狠狠地冲击胯下的肉体,跪在台子上的两个女学生也
都是汗水淋漓,跪吊着的身子软的象滩泥,在男人的抽插下嘶哑着嗓子高一声低
一声的呻吟着,台子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忽然两个男人同时高高抬起屁股,猛然一插到底,然后,死死压住两姐妹软
沓沓的白色肉体一阵阵抽搐。女学生的呻吟也突然停止,良久,变成了断断续续
痛不欲生的抽泣。两个汉子慢慢抬起身,小心的抽出已经开始软缩的肉棒,长出
一口气,颓然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野村走过去,分别扒开两姐妹朝天张开的肉洞,借着灯光观察了一下,见里
面都灌满了浓白的液体,满意的点点头,在助手递过来的一个表格上签了字,招
呼藤井,押着失魂落魄的萧红,走出了房间。


               (一一五)

  藤井和野村并肩走到走廊上,心情好极了。听着从各个小门里传出充斥走廊
的淫声哀嚎,藤井对野村调侃道:「教授的事业真是欣欣向荣啊!」

  野村却认真地对藤井说:「藤井君过奖。最近配种间确实很忙,因为我们在
赶任务。」

  「赶任务?」藤井来了兴趣。

  野村点点头道:「是的,最近军部好像要有大的行动,前些日子我们接到参
谋本部行文,要求我们尽快将乳人供乳实用化,并预定了30个样品。军部的要
求是配合山地丛林作战,远距离、无后方据守要点部队的后勤保障。我的一个在
运输省任职的同学说,他所在的研究所也接到了类似的任务。」

  「他们的课目是利用易取得、可食用的畜力做部队伴随运输工具输送给养。
他们的研究对象是山羊、猴子一类小型驯养牲畜。军部的要求很紧急,我们必须
加油啊。教授这次去满洲就是为此事,回来后还要去海南。我们这里要在短时间
内制备30个样品,任务很重啊。我们四处搜集,可目前手里的样本还是不敷使
用,还望藤本君大力协助啊!」说完,不怀好意地看了萧红一眼。

  藤井笑而不答,挑衅地看着萧红。他看到的萧红失魂落魄,她两眼发呆、六
神无主的样子和红红的眼圈,让藤井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已经不担心晚上
审讯的结果了。

  他看看表,时间也不早了,正考虑和野村寒暄两句告辞,却意外的发现,对
面两个看守押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蹒跚走过来,那女人看着很眼熟,仔细一
看,竟是那个朝鲜流亡政府的女部长金贤淑。他不禁纳闷,这个女人早已有孕在
身,明明是在上面死心塌地的给教授作奶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疑惑地看看野村,野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竖竖大指道:「藤井君不
愧是高人,什么都瞒不过你。不瞒藤井君,0号是来作中止妊娠术的。」

  藤井打吃一惊,他这才发现金贤淑和刚才所见确实判若两人。虽然仍是一脸
恭顺、目光空洞,但脸色惨白,走起路来腿都在发抖,额头上似有汗渍。不知在
这短短的几个小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好奇的问:「野村君不是说她还有课
目要作,怎么突然要给她打胎了呢?」

  野村笑笑说:「藤井君误会了。我说的是中止妊娠,不是中止试验。这正是
她的课目之一。」

  他看看藤井诧异的脸色,又瞟了一眼脸色变的跟金贤淑一样惨白的萧红继续
说:「差点忘了给藤井君介绍,除了实现早孕授乳和大幅度提高出奶量之外,教
授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突破,就是授乳周期的无间隙转换。」

  他看藤井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望着金贤淑蹒跚远去的笨拙的身影,推推眼
镜说:「在满洲的早期试验虽然突破了孕期授奶,但却有一个问题始终困扰着我
们。就是当样本分娩后,乳汁的品质就会逐渐下降。尤其是4个月后几乎直线下
滑,产后6个月的乳汁几乎毫无营养价值可言。」

  「于是我们在样本分娩3-4个月时给样本实行中断授乳,也就是民间说的
回奶,然后重新配种授精,开始新的周期。但这时我们发现,回奶后样本的一个
月内配种成功率大大降低,而且很不稳定,要延长到3个月才能保证90%以上
的配种成功率。」

  「更加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这时的样本即使配种成功,重新开始妊娠,但前
一周期形成的孕期授乳的特性全部消失,完全回复到先分娩后授乳的原始自然状
态。这样的样本就完全失效了。」

  「我们又用产后1-6个月的样本做了十几组试验,结果完全相同。这就意
味着,奶人只有一个使用寿命周期,属于一次性消耗品。这对大规模推广带来很
大的问题。当时我们进行了多种不同方案的试验,均无效果,真是一筹莫展,几
乎准备放弃了。」

  「但一个偶然的机会改变了一切。有个34岁的样本因意外流产,我们立即
给她回奶重新配种,一次成功,而且再次怀孕后居然重复出现了前一周期的孕期
授乳特征,出乳时间与前一周期完全相同。当时这个样本并未引起我们的注意,
因为试验中出现意外是经常的情况,因意外造成样本完全作废也不在少数。至于
第二周期重复出现第一周期的特征,我们多数人认为并无意义。」

  「因为通行的主流观点是,分娩后的几个月是主产奶期,而我们试验的孕期
产奶只是主产奶期的额外延续。虽然在样本提前中止妊娠的条件下重复了前一周
期获得的生理特性,但由于主产奶期已不存在,因此没有意义。但教授并不这么
认为。他首先让我们选了18至40岁的四个不同孕期的样本,进行了中止妊娠
重新配种的试验。」

  「试验结果是,全部四个样本在回奶后3周内均重新配种成功,3个与本人
前一周期完全相同的时间在孕期出奶,另外一人略有推后,但也达到了量产。这
批试验之后,教授提出了一个全新的思路:放弃分娩后产奶的主产期,完全依赖
孕期产奶。他的理由是,一次性使用的奶人不适合大规模推广,大量婴儿和过期
奶人的处置是军方完全无法承受的。」

  「如采用孕期奶人产奶,按当时我们已经达到的妊娠后6周产奶、24周时
中止妊娠计算,加上重新配种授孕的时间,奶人产奶时间和间隔时间也可以达到
三比一。这已经是良种荷兰奶牛的最高水平。关键是使用方完全没有处置婴儿的
负担,需要处置的过期奶人数量也是微乎其微。而且,随着我们早孕授乳技术的
提高,样本的有效产奶时间还会增加。」

  这时,野村已经带着藤井一行不知不觉来到了一扇厚重的铁门跟前。刚才金
贤淑就是在看守的押送下消失在这扇门后面的。

  野村站在门前仍然滔滔不绝:「我们按教授的思路进行了不同年龄组、不同
孕期样本的大量试验,进展非常顺利。由于早孕授乳的水平同步推进到了4周,
样本平均有效产奶时间达到了85%,且样本可以重复使用,直至其生理衰竭。
这样,我们的奶人驯养已经达到了实用的水平。」

  「但教授并不满足,他早就在筹划另一个突破性的思路,这就是样本的不断
奶配种。这是一个看来完全不可能的目标。因为女人哺乳期体内的荷尔蒙水平及
作用方式和受孕时完全不同,民间甚至有用哺乳期作为避孕方式的传统。但教授
翻阅了大量文献并考察了本土、朝鲜、满洲等地的多个妇产医院的临床记录后,
认为只要适当调整样本的内分泌系统,哺乳期受孕并非天方夜谭。」

  「在教授的主持下,我们筛选了大量的药物,进行了大量的对照试验,终于
摸索出一整套样本生理周期调整的目标值和相应的药物和方法。今年年初,就在
902,在一个21岁样本身上首次实现了不断乳配种授孕成功。这样一来,样
本一旦开始产奶,实际上就可以一直地产下去。只须每隔24周给其人工中断妊
娠,再人工配种授孕。整个过程中都不会中断产奶,实现了无缝转接。」

  「所以,现在试验场的所有样本均会在妊娠24周时进行人工流产,以使其
进入下一个试验周期。藤井君刚刚看到的0号,也就是那个姓金的所谓女部长,
也是来接受人工流产操作的。她是902资格最老的样本,现在马上要结束第三
个周期,进入第四个周期了。」

  萧红此时已经听的面如死灰,手脚冰凉了。但野村好像还不想放过她,他用
力打开面前那扇厚重的大门,顿时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冲击着
所有人的耳膜。野村赶紧把他们带进房间,关上了大门。

  宽大的房间里排着八张产科手术台,有三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仰在台上接受
手术。金贤淑就在离他们最近的一张手术台上。她四肢都被横七竖八的皮带紧紧
缚住,双腿大大的岔开。在雪亮的无影灯下,肥厚的阴门大张着,还在不停的蠕
动,显然事先已经给她用过药。金贤淑痛苦的呻吟不止,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在她
身边忙个不停。

  忽然,藤井见那些人拿出了一些带着导线的金属物,分别夹住了金贤淑的乳
头,还有一根长长的金属棒竟插进了她的肛门。金贤淑开始不安地扭动身体,呻
吟中夹杂着绝望和恐惧。藤井想起了他自己对女犯人性器官常用的电刑,朝那边
努努嘴问:「这是……」

  野村若无其事的回答:「人工流产要保证样本子宫不受物理创伤,以利后续
配种受孕。所以不能采用常规的机械引产方法。我们从治安机关所使用的电刑上
受到启发,使用电击样本性器官的方法,可以强烈刺激她的生殖系统,配合使用
专用药物,使其自行将未足月胎儿娩出。」

  他话音未落,金贞淑的手术台旁响起了一阵低沉的嗡嗡声,绑在手术台上的
女人猛的全身颤抖起来,哇哇的惨叫不止,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淌下来。她岔
开的大腿之间,那个血红的肉洞剧烈的痉挛,缓缓的张开……女人撕心裂肺的惨
叫震的每个人心里发颤。再看萧红,已是精神恍惚,两腿发软,两眼发直,面无
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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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w383828 2011-1-6 21:29

[font=宋体]               (一一六)

  黑漆漆的牢房里,柳媚痛苦的呻吟着,她吃力地换了一下踮着的脚尖,拚命
维持身体的平衡。她的大腿上湿淋淋的,地上积了大滩的水迹。她浑身在不停的
打冷战,而下身传来的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火烧火燎的疼痛让她几次都几乎昏厥过
去。柳媚被以这种羞辱怪异的姿势吊在黑暗的牢房里已经差不多整整一夜了。

  昨天黎子午带着人用各种下流无耻的方式审讯了她整整一个上午,下午他没
有露面,董连贵带着那几个色狼打手,又折磨了她一个下午,结果仍然是毫无收
获。晚上他们去吃饭时照例把柳媚吊了起来,后来又派人回来在刑架周围放上四
个大火盆烤着她赤裸的身躯。

  柳媚被烤的浑身燥热、汗流浃背,全身虚弱的象随时会虚脱。她意识到,敌
人可能要对她连夜拷问。老虎凳、皮鞭、烙铁、钢针,她就要面对这些恐怖的酷
刑了。酒足饭饱之后那一群特务在黎子午的带领下回到牢房,第一件事就是把柳
媚放了下来。

  黎子午看了看柳媚干裂的嘴唇,让人端了一大碗水放到她嘴边。她毫不犹豫
的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看见她渴望的眼神,黎子午让人又端来一碗,又被她贪
婪地一饮而尽。特务又舀了满满一碗水,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柳媚两眼还紧紧
地盯着那碗水不放。

  黎子午摇摇头说:「你不合作,我对你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柳媚一言不发,抿了抿干的起了皮的嘴唇,紧盯着那碗水,粉嫩的舌头舔着
嘴唇。

  黎子午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成全你!」

  一个特务端过水,柳媚一口气又喝了个底朝天。现在她感觉精神好多了。她
抬起头轻蔑地对黎子午说:「你这个下流坯!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黎子午压了压火说:「他妈的你个臭婊子,老子不和你治气。老子们都吃饱
了,你还饿着呢!我先喂喂你!老子们也消消食!」

  特务们一听都兴奋地围了过来。黎子午吆喝一声,几个特务拥上来把柳媚的
胳膊拧到身后铐起来。他们把她面朝下按在地上,四个特务上来,两人抓她的一
只脚向后一折,脚跟贴上了大腿。他们拿来绳子,把她的两只脚紧紧地捆在了大
腿上,然后用麻绳把她被铐在背后的手和两只脚拴在了一起。

  柳媚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一面呜呜地哭闹,一面扭动被捆的象只海豹的身
体拚命挣扎。

  黎子午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过一个长长的东西,蹲下身拉起柳媚的头,把那东
西拿到她眼前晃了晃道:「怎么样,尝尝它的滋味?」

  柳媚一见那东西立刻就胀红着脸大叫:「不……不要啊……你放开我!」

  那东西的前半部是一个粗大的假阳具,足有一尺来长,前端是一个硕大的龟
头,和男人的JB几乎一模一样。假阳具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硬梆梆的,看样
子不象昨天他们给她用过的那个那样弹性十足。假阳具的后面不是电线,而是一
根拇指粗细,比人的胳膊还长的亮闪闪的金属杆。

  柳媚正哭喊不停,忽然听到身后嘭地一声,什么东西沉重地落在了地上。那
是一个象铁砧一样黑乎乎的大铁家伙,两个特务抬着都很吃力。他们把那东西放
在柳媚腿后面,正对她的下身摆好位置,又给它装上一个半人多高的铁制摇把。
黎子午见特务们布置停当,恶狠狠地哼了一声,放开柳媚的头发,拿着长长的假
阳具转到她身后。

  柳媚拚命地扭过头,恐惧地大叫:「不要啊……你这个人渣……不……」

  一个特务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她感觉到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她被绑的生疼
的腿向两边一扒,接着就有两根粗硬的手指粗暴地撑开了她肿痛的阴唇。她只听
见咔嚓一声金属接触的声音,然后就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顶住了她敏感的肉洞
口。是那个恐怖的假阳具!他们要干什么?柳媚恐惧地哭叫挣扎,但三个彪形大
汉把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黎子午走过来,抓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问:「说,你是不是枫?」

  他的话音未落,柳媚就听见身后响起吱吱的金属摩擦声,顶在肉洞口的假阳
具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向她身体里面挤进来。她拚命地大叫:「不要……放开
我……不要!」

  推动冷冰冰的假阳具的力量和按住她肩膀的力量都在加强,粗大坚硬的假阳
具在一点点挤进她的身体。那硬梆梆冷冰冰的大龟头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的龟头
都大,好像正在把她的下身一点点撕裂。

  「不……」

  柳媚凄惨地哭了。

  「说不说?快说!」黎子午大声地逼问。

  吱吱的声音继续刺耳地响着,凶恶的假阳具粗暴地一点点贯穿柳媚饱经蹂躏
的肉洞,在她浑身的颤抖中全部没入红肿的肉洞。那东西硬的象石头,柳媚只觉
得整个下身都被塞满了,马上就要撑爆了。忽然吱地一声响,忽悠一下,巨大的
家伙又猛地向外抽去。气还没喘匀的柳媚觉得好像一下掉到无底的深渊里,肚子
里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它带出去了。

  「啊哟……哟……」

  在柳媚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个光着上身的特务站在大铁家伙的后面,双手攥
住摇把正慢慢地往怀里拉。那是一个特制的机械传动装置,刚才那个假阳具后面
的金属杆已经连在了装置上,摇把往前一推,连杆就推着假阳具向前走,摇把往
回一拉,假阳具就退了出来。

  这时,硕大丑陋的假阳具已经差不多全部退了出来。柳媚胯下的肉穴洞口翻
开着,只剩蘑菇形的龟头还隐在紫红的嫩肉里面。肉洞里很干燥,硬梆梆的假阳
具一进一出,刮着柔嫩敏感的肉壁,疼的她浑身发抖。但把着摇把的特务兴致正
浓,见硬梆梆的假阳具差不多全退出来了,身子往前一顷,又把摇把向前推去。

  「啊……疼啊……」

  柳媚凄惨地哭叫,但身子被三个大汉紧紧按住,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听着吱
吱呀呀的声音,任那坚硬粗大的硬物在自己身体里粗暴地进进出出。这东西的抽
插比男人的肉棒要难忍受一百倍。随着不停的进出,它不再冰冷,却依然坚硬,
柳媚下身的感觉渐渐由疼痛变得麻木。她的身体也开始由僵硬开始瘫软下来,放
弃了所有的挣扎。

  按着柳媚的几个特务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一点。她象
一块被绳索捆扎整齐的硕大的白肉粽,变成了机器的一部分,听天由命地和着机
器的声音呻吟。她丰满的乳房压在地面上,给挤的扁扁的,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
着地面。不一会儿,下身开始淌出水来,知觉也在一点点恢复。燥热从胸脯和下
身同时传来,迅速地传遍了全身。她痛苦的呻吟中逐渐掺杂了一丝淫靡的气息。

  按住她肩膀的特务朝黎子午挤挤眼,盘腿坐下,掀起柳媚的肩膀,把她的肩
头放在自己的膝头。两只大手伸到柳媚胸前,抓住了柔软丰满的乳房,肆无忌惮
地揉弄了起来。柳媚的脸贴着特务的大腿,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东西就在她眼前晃
悠。她痛苦地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的意志力,抵抗着来自下身和胸脯的令她浑身
战栗的冲击。

  后面摇摇把的特务换了个人,假阳具进出的节奏猛地加快了。黝黑硕大的胶
棒已经变得湿乎乎滑腻腻的,每次拉出柳媚的下身都带出大量的粘液,发出咕唧
咕唧的刺耳的声音。柳媚身下的地板和她的大腿根都被从肉洞里带出来的粘水弄
的湿乎乎的。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一个巨大无比的怪兽强奸,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它
无情地揉搓,贯穿、撕裂。


               (一一七)

  忽然柳媚耳边响起悉悉嗦嗦的声音,接着,托着她肩膀的特务抬了下身子。
她惊恐地意识到,这个男人正在脱裤子。那个特务笑嘻嘻地把身上的裤子和裤衩
全扒到膝盖以下,把柳媚赤裸的身体放在了他赤条条的大腿上。一股骚臭的气味
从他胯下直冲柳媚的鼻子,她差点呕出来,拚命把头侧向一边。那家伙哪里肯罢
休,他抓住柳媚的头发,把她的脸放在自己的裆下。

  柳媚的鼻尖几乎碰上了他那丑陋的阳具。柳媚拚命扭头躲闪,特务抓住她的
头发不放,用力往自己怀里面拉。柳媚挣扎了一会儿,抵不住那巨大的疼痛和力
量,脸被拉进了他的胯下。他一手伸向前去,捞住柳媚一只柔软的乳房,肆意地
揉弄,一手按住她的头,把她的嘴贴在他腥臭的肉团上。一面用力地按一面说:
「张嘴!臭娘们,给老子舔舔!」

  柳媚呜咽着躲闪,那特务死死按住她的头骂道:「他娘的,臭婊子!你怎么
给当官的舔勾子的,也照样给老子舔!」说完抽出在柳媚身下那只手,捏住她的
腮帮子,强迫她张开嘴,硬把自己胯下的臭肉塞进她的嘴里。

  柳媚干呕了两声,拚命扭动粉颈挣扎。但受尽折磨又被紧紧捆绑着的躯体根
本无法抗衡兽欲大发的男人。加上下身不间断的强烈冲击,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
来,认命地含着腥臭的大JB,泪流满面。特务一手揉她的乳房,一手抓住她的
头不停地提起按下,让她套弄嘴里的JB。

  柳媚在上下同时的夹攻下已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淫水从下身源源不断地流出
来,嘴里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吱吱地吸吮起来。

  那个特务得意地摆弄着她的乳房和头,恨恨地说:「你个臭婊子,天天挺着
个大奶子扭着腚到处晃,装的挺贞洁。这下露原形了,我看你伺候起男人来也象
个馋猫似的。老子早想办了你!今天撞在老子枪口上,别想偷懒!快!使劲给老
子吸!」

  柳媚满脸通红,但在强大外力的粗暴胁迫下根本停不下来。前后两根棒子捅
的她浑身酥软,叫声连连,全身上下已经变得汗津津的,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虚脱
了。

  忽然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头,把她的脸扭向一边。是黎子午。他捏着柳媚的
下巴笑眯眯地问:「怎么样啊柳秘书,现在还不承认你就是枫吗?」

  柳媚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胀的通红,拚命摇着头,想说什么,但嘴被粗大
的肉棒塞的满满的,发出的声音呜噜呜噜含混不清。黎子午松开手,朝那特务使
个眼色,那家伙加力提压柳媚的头。大JB迅速地膨胀,青筋暴露。后面摇摇把
的特务也加快了节奏,噗哧噗哧的声音充满了全屋。

  突然前面的那个特务一声怪叫,柳媚浑身剧烈地抖动,紧接着顺着她的嘴角
流出了白浆。柳媚呛咳不止,气都喘不上来,憋的直翻白眼。接着身子一挺,昏
死了过去。

  哗地一桶凉水浇在柳媚光溜溜的身上,她动了动。又一桶水浇了上去,她睁
开了眼睛。嘴里的肉棒已经没有了,但满嘴腥臭的精液。插在下身的硬梆梆的东
西也撤走了,整个下身象被撕成了两半,酸痛难忍。腿也被解开了,只是好像完
全没有了知觉。黎子午提起她的头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消遣滋味不错吧?
我告诉你,这只是给你松松筋骨。你要是执迷不悟,我让你下十八层地狱!」

  柳媚吃力地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说:「让我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

  黎子午闻言气的暴跳如雷,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道:「你以为我没有办法
收拾你?好,现在我就让你尝尝厉害!」

  他指挥特务们把她拖回刑架下,解开小腿上的绑绳,拴上铁链背吊了起来。
她被吊的很高,脚离地半尺才停了下来。柳媚心跳加快,她不只一次见过特务们
深夜审讯女犯,知道下一步就该把她的双腿劈开,绑死,然后就是下流残忍的肉
刑。她唯一的遗憾就是将对她娇柔的身体用刑的不是华剑雄,而是黎子午这个无
赖。

  想到华剑雄,她那本来已经麻木的象块木头的下身又热乎乎的涌出了清液。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不争气,她的心真正的颤抖了。

  让柳媚感到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来拉她的腿,而是搬来了两个半人多高的
木架。木架十分沉重,四五个大汉抬着都非常吃力。两个木架一个放在她面前,
另一个却放在了她身后。特务们在黎子午的指挥下前后忙碌不停,她的心悬了起
来,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样的酷刑折磨自己。

  几个特务用粗大的螺拴把木架牢牢固定在地上,另外两个抬来了一根比大拇
指还粗的钢筋,穿过她两腿间的空隙,两头搭在木架上固定好,开始转动一个手
柄。随着手柄的转动,钢筋蹭着柳媚光裸的大腿绷的笔直。

  她这时才注意到,在钢筋的中间,竖立着两根小小的铁棒,都有两寸多长,
一根小指粗细,另一根却比大拇指还粗。钢筋绷直后,这两根铁棒正好顶住她的
下身。柳媚脸红心跳,该来的还是来了。

  黎子午命令用一盏强光灯照射柳媚的胯下,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抓住她一条腿
向两边劈开。柳媚拚命地扭腰踢腿,挣扎的满头大汗。最后还是筋疲力尽的被人
把腿大大的劈开,气喘嘘嘘地垂下了头。黎子午走过来,伸出两根手指按住她两
片紫亮肿胀的阴唇向外一分,水淋淋的肉洞口大大的张开了。强烈的灯光下,里
面的小阴唇、阴蒂、尿道口都清晰地暴露出来。

  黎子午喊了一声:「放!」

  柳媚被高高吊起的裸体随着铁链徐徐下降,钢筋上朝上竖立的两根铁棒一前
一后分别顶住了她的肛门和阴道。下身最娇嫩敏感的部位接触到冰冷的金属,柳
媚绝望地作着最后的挣扎。黎子午一抬手,铁链停了下来。两个大汉上来搂住她
的腰肢、按住她的屁股,使她丝毫不能移动。黎子午的手指在柳媚泛着水光的肉
洞里面摸索着什么。

  柳媚心里猛地一惊,她突然的意识到,抵住她后庭的是那根比大拇指还粗的
铁棒,那么已经戳进肉洞,顶在柔嫩的肉壁上的就是那根只比筷子粗少许的铁棒
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果然,当她的身体再次徐徐下降的时候,一股从
未有过的撕裂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惊恐地发现,前面那根铁棒插进的并不是她
的阴道,而是她的尿道。

  原来黎子午刚才在她下身摸来摸去就是要把那根圆头的铁棒对准她窄小的尿
道。她恐惧地大叫:「不……你们这群野兽……停下来!快停下来……呜呜!」

  可一切都晚了,没有人听她哭闹,铁链冷漠地下降着,冰冷的铁棒无情地挤
进柔嫩脆弱的尿道和饱经蹂躏的肛门。柳媚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想摆脱抓住她四
肢和腰臀的四个壮汉。

  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阴沉地说:「你不要乱动!否则把你的小骚B和臭屁眼
撕成两半,你连哭都来不及了!」

  柳媚被他的话吓坏了,立刻乖乖地停止了挣扎,一动也不敢再动,全身却紧
张的发抖。黎子午示意那四个大汉松了手,铁链还在下降,柳媚丝毫不敢乱动,
只能眼睁睁地感觉着两根硬邦邦冷冰冰的铁棒硬生生撑开两个狭小的肉洞,插进
自己身体的深处。针刺刀劈般的锐利痛感从胯下向全身扩散,两只并没有受到束
缚的脚在拚命地绷直脚尖,希望能给无助的身体一点可怜的支撑。

  就在铁棒快要全部插入柳媚身体的时候,黎子午又伸出手指,分开两片直挺
挺僵立着的阴唇,把冰冷的钢筋夹在了中间。铁链放到了底,钢筋在身体重量的
作用下深深的嵌入了阴部的肉里,紫里透红的阴唇象两片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含住
了冰冷的钢筋。

  柳媚就以这种耻辱痛苦的姿势骑在了绷紧的钢筋之上,两个完全用于生理排
泄的小洞里深深地插着粗硬的铁棒。好在这时她的脚尖已经勉强能够挨着地面,
她尽量伸直大腿,踮起脚尖,高高吊起的手腕也拚命用力,下身被撕裂撑爆的感
觉才稍稍减轻一点。柳媚全身的肌肉都高度紧张,心里则更加忐忑不安,不知道
他们把自己弄成这种屈辱的姿势后会怎样折磨自己。她现在完全任人宰割了。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黎子午把她浑身上下、特别是胯下的两个小肉洞仔细地
检查了一遍,又用手试了试木架和钢筋的牢固程度。一切都满意之后,他拍了拍
手,指挥特务们把满屋的刑具都收拾了起来,连烧的通红的火盆也弄熄了。他拍
拍柳媚淌着汗珠的脸阴险地笑着说:「柳秘书,我再给你一夜时间好好考虑,这
可是你最后的机会。祝你晚安!」

  说完命人关上牢房和楼道里所有的灯,咣裆裆锁上铁门,带着所有的特务走
的无影无踪。


               (一一八)

  特务们走后,柳媚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心理的恐惧和肉体的极度痛苦之中。
四周静的吓人,她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带着哽咽的呼吸和急剧的心跳。她本能地
感觉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窥视她裸露扭曲的身体,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羞
耻。这时候她才真正体会了黎子午的阴毒。她被绑吊的姿势和高度使她全身的重
量差不多都落在了骑在胯下的那根钢筋上,那粗砺的钢筋肯定已深深地嵌入了她
下身娇嫩的肉里。

  特别是那两根铁棒,把她的尿道和肛门都生生撑大了至少一倍,酸痛胀麻的
感觉不停地啃噬着她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她的脚尖刚刚能够挨着地,但也只是
限于两个大脚趾,用力撑持,最多两分钟就会觉得骨软筋麻,脚趾的骨头都要断
了。手腕被铐子勒的象脱了臼,她用尽力气想把身体提起一点,减轻点胯下的痛
苦,但由于手是被铐在背后,根本用不上劲,只喘几口气的时间就汗流满面了。

  她感觉下身象被插进了一根火柱,热辣辣的感觉从里到外烧灼着整个阴部和
屁股,她只要稍微一动,尖锐的撕裂感就会粗暴地刺激她全身的神经。

  她曾经试图用吊在高处的手把身体提起来,摆脱那两根给人带来无边羞辱和
痛苦的铁棒,但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把自己抬高不到一寸,只及那铁棒高度
的不到一半。不但没有摆脱痛苦,反倒让她每次在精疲力竭身体落下时都要承受
一次铁棒插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

  试过几次之后,她绝望地放弃了。她明白黎子午设计这套残忍的刑具就是为
了让她陷入肉体和精神极度无助、极度痛苦的境地。她觉得自己要给这残忍的刑
法逼疯了。

  她竭力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什么,试图分散一下对胯下的痛苦的注意力。但她
发现自己的思绪很难连贯起来,只要几秒钟的时间就会自动地回到骑在胯下的那
根钢筋上去。她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周雪萍姐妹。她曾经亲眼见过刑讯的特务把烧
红的铁棒插入周雪萍的阴道,她实在不敢想象她这样一个娇柔的大家闺秀怎么能
挺过如此残忍的刑法。

  她不由得怀疑,当真有能把人烤的冒烟的烙铁烙上自己的乳房、阴户这些地
方的时候,自己是否能够挺的下去。想到这儿忽然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念头:黎子
午对自己的刑讯虽然残酷,但始终没有用他们对女犯常用的那些酷刑。这几天他
对自己一直是心理上的羞辱折磨超过肉体上的蹂躏。自己受了几天刑讯到现在身
体上甚至没有明显的外伤。

  从黎子午在审讯时那种气急败坏的神态和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法看,这绝不是
因为他会对自己发什么善心,更不是因为他有足够的耐心要一点点磨垮自己的意
志。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有所顾忌。丁墨村已经被他拉下水,QJ过自己,这
么说这个顾忌就只能是来自华剑雄。

  这时她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就是这几天参加刑讯的始终是黎子午手下的那几
个最亲信的打手,再加上一两个和丁墨村亲近的特务。而刑稽处历来刑讯犯人的
主力,特别是吴四宝和刘大壮这两拨特务一个也没有露面。这似乎也佐证了她刚
才的判断。否则,以她所知道的这群家伙的劣迹,每当有漂亮女犯受审的时候,
他们都会千方百计地掺合进去,占一点便宜。

  如果他们不是顾忌华剑雄,先不说他们对自己由来已久的垂涎三尺,就是赶
着拍丁墨村、黎子午的马屁,这里也早就被他们挤满了。这么说来,华剑雄肯定
没有被他们整倒,只是由于某种原因暂时不能来解救自己。想到华剑雄,她心里
和身体里同时涌出一股热流,浑身感到轻松了一些,也升起了些许希望。

  一股酸胀酥麻的下坠感打断了她的思路,那让人难以忍受的感觉来自于下腹
部。她这时意识到晚上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那三大碗水开始作祟了。
当时是在烈火的包围烘烤下,又以为将是整夜的刑讯,所以不加思索喝下那么多
水。现在想来,黎子午完全是在玩猫戏弄老鼠的残忍游戏。他早已计划好了,故
意哄骗自己不停的喝水。

  他清楚地知道这将陷自己于什么样的悲惨境地,现在他不知有多得意呢。现
在她面临的残酷现实就是,全身被这些绳子、链子、铐子禁锢的丝毫动弹不得,
最残忍的是尿道被两寸多长的铁棒死死堵住了,越积越多的尿液把膀胱都要撑破
了。

  今晚和前次晚上的情况完全不同,那天只要自己放弃羞耻心,可以自由地把
腹中的液体排放出去。今天这满肚子的洪水根本没有出路,即使自己想求饶,这
黑漆漆的地下室里也根本没有人回应。这就是黎子午离开前那阴险的笑容的全部
含义吧!现在离天亮还不知道有多少时间,想到这里,她浑身控制不住地抖了起
来。

  柳媚在昏昏沉沉中又坚持了不知多长时间,火辣胀闷的感觉恶狠狠地惊醒了
她似乎已经麻木了的神经。整个下腹好像不是装满了水,而是装满了火,到处冒
着火苗。奇怪的是她浑身却在不停地打着冷战。她恨不得肚子上开出一个口子,
让这股邪火发泄出去。可是她非常清楚,唯一能够排泄的出口被残忍地堵死了。
她知道,再等下去自己就要崩溃了,唯一的办法是自救。

  她试着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被绑吊在高处的手腕上。屏住呼吸全身使劲,
下身一阵剧痛,就象五脏六腑被生生的撕裂,塞的严严实实的尿道有了一点点松
动。她已经顾不得羞耻,憋住气向下用力。大腿上感到一股温热,小股的尿液淅
淅沥沥地淌出去一点。但她的肩膀被扭的象断了一样,手腕也疼的钻心。她实在
坚持不住了,全身一松,身体重重地落了回来,猛地骑在了钢筋上。

  绷的紧紧的钢筋颤了两颤,两头的木架被扯的嘎吱乱响。两根插在身体里的
铁棒毫不客气地一插到底。柳媚啊地惨叫失声,悲惨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
响,听着格外吓人。肚子里的坠胀感好像依旧,但无情的铁棒插入狭小的肉洞带
来的被QB感,比被真正的男人肉棒的QJ不知要残忍多少倍。

  柳媚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就都散去了,她泪流满面、浑身发抖,悲切地呜咽
起来。但大腿上真实的感觉告诉她,一点点尿液确实泄露出去了。肚子里要爆炸
的感觉是无法抵御的,不管多么难堪、羞耻、难受,她都必须要拼尽全力去救自
己,她不能让自己崩溃。

  柳媚痛苦地喘息了一阵之后,又重新集聚起力量,再次以关节扭断般疼痛的
惨痛代价把自己提起来,拚命排泄两秒钟,再任由沉重的身体变成悲惨的自由落
体,强迫自己重新体验被铁杵QB的剧痛。就这样上上下下周而复始不知重复了
多少遍,柳媚感觉这一夜都在被一个巨大无朋的钢铁怪兽不停的QJ。

  到下腹的坠胀感降低到可以忍受的程度时,两条臂膀和整个的阴部、屁股都
好像变成别人的了。两条大腿却变得格外敏感,湿淋淋、冷冰冰的感觉从大腿根
一直伸延到脚尖。两个沾着地面的大脚趾周围和正对胯下的地上,各积起了一大
片腥骚的湿渍。柳媚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击垮了。


               (一一九)

  华剑雄是怀着难以形容的复杂心情,走进宪兵司令部这间布置豪华的特别囚
室的。房间里各种用品一应俱全,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根本看不出是间牢房。屋
子里最显眼的是靠墙的一张雕花大床,由于灯光很暗,看不清床上的情形,但能
隐约听见女人轻微而紧张的呼吸。华剑雄走近大床,看见床面中央,一条白色的
被单盖着一个人形的物体,仔细看还能发现那物体在轻微的起伏。

  华剑雄尽力平静了一下情绪,伸手揭开了被单。一个赤条条雪白的酮体露了
出来,头朝一边深深的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一头柔顺的秀发遮住了脸。华剑雄注
意到,被单揭开的一瞬间,白皙丰满的身体轻微的一震。看到这熟悉的身体,他
心里嘭嘭跳了起来。

  只见浑圆的身体差不多全裸着,只穿了一件乳白色的乳罩和一条小小的同样
颜色的裤衩。这身内衣华剑雄从来没有见过,想到日本人剥光萧红的衣服给她换
内衣的情景,他心里象被什么刺了一下。华剑雄稳了稳神,尽量装出一个色迷迷
的嫖客的样子,用手按住光滑的皮肤,从肩头顺着铐在一起的双手向后背摸去。
越过结实丰满的臀部,他停留在光洁修长的大腿上,那光润细腻的感觉让他心跳
不止。

  他敏感地注意到,在他手底下那温热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他摸索着解开乳罩
的带子,轻轻的把那块小布条抽了出来。萧红呜咽了一声,把头埋的更低了。她
虽然是背着华剑雄,但白皙细嫩的乳房还是从胸脯的两边胀了出来,露出白花花
的轮廓。华剑雄血往上涌,扒住眼前洁白光裸的肩膀,往自己怀里猛的一拉。一
对高耸的乳房在光洁的胸脯上惊慌地跳动着,他惦念了几天的熟悉面孔出现在面
前。

  她紧咬着嘴唇、闭着眼、满脸泪痕。华剑雄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萧红本
能地感觉到了异样,原先紧闭着的眼睛悄悄地睁开了一条小缝。看到眼前这个男
人的面孔,她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只过了不到一秒钟,萧红就恢复了刚才的表情,头一歪嘤嘤的哭出声来。华
剑雄没有吭声,他坐到床上,紧靠萧红热乎乎的身体,象一个真正的嫖客那样,
一手抚摸她圆滚滚软乎乎的乳房,另一只手慢慢地把那条小小的裤衩剥了下来。
随着她身上最后的遮掩被剥掉,萧红的哭声更加凄凉,还紧紧地夹住了大腿,只
露出一丛黑亮精致的耻毛。

  华剑雄俯下身,贴近萧红的脸喷着热气故意大声地说道:「好漂亮的女记者
啊!」

  说着一只大手强硬地分开两条紧闭的光润修长的大腿,插了进去。他的手顺
着热乎乎的大腿向上摸,很快就达到了顶端,碰到了柔软诱人的肉唇。他毫不客
气地分开肉唇摩挲起来,发现那里面非常干燥清爽,显然经过仔细的清洗,一股
酸意又从心底升起。萧红哭着放弃了抵抗,绷紧的大腿松开了,任他揉摸。

  他有意地贴近她,一边吻着她光滑的脸颊,一边把两根手指插进了温暖的肉
穴。就在他的脸与萧红的脸接触的一刹那,他听见萧红绝望的哭声中细若游丝的
声音:「剑雄……救我!」

  他猛地把厚实的大嘴罩在她鲜嫩的小嘴上,把她的哭声堵回胸腔。手指全部
插进了肉洞,里面还是象以往那么紧,那么舒服,他用力抠挖起来。几乎没有什
么过渡,一股热流从肉洞的深处涌了出来,包围了他的手指,然后就渗出洞口,
把他整个手掌都溽湿了。

  华剑雄浑身燥热起来,他抬起身,顾不得手上粘糊糊的液体,三下两下脱掉
了身上的衣服,冲到床上,分开两条光裸白皙的大腿,把那火热的裸体压在了身
下。他不顾一切地亲吻着她光嫩的脖颈、肩头、脸颊。

  萧红在他耳边小声哭诉:「剑雄别扔下我……要不就杀死我……我不要去当
军妓……呜呜……我不要当慰安妇……我不要去作日本人的奶牛……在那里女人
不是人……呜呜……」

  华剑雄低头吻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嘴,青筋暴露的大肉棒硬挺挺的顶在
洪水泛滥的肉穴口,他猛一长腰,肉棒象一条饿急了的大蟒凶猛地钻进了肉穴。
粗长的肉棒裹在湿润温暖的肉洞里,象以前一样舒服。他略抬起屁股,把JB拉
出半截,然后猛向下一压,又粗又长的肉棒顿时全根没入。他兴奋地开始了有力
的抽插。

  他一面抽插一面贴在萧红的耳边轻声说:「我就是来救你的,你马上招供,
我现在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牢牢记在心里!」

  不等萧红有反应,他开始把在余韵处默记的资料要点一字一句的复述给她。
萧红仍在嘤嘤的哭泣,但情绪已不那么紧张,她在全神贯注地把华剑雄嘴里吐出
来的每一个字都刻在了心里。她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救命符。

  华剑雄一字一句的口述着,拼命压抑着不断升高的欲望,感觉下身如聚积了
滔天洪水的大坝,随时都有可能崩塌。最后一个字出口,闸门轰然打开,滚烫的
洪水不受任何约束地一泻如注。终于,他如释重负,无力地趴在萧红软绵绵的裸
体上,畅快的出了口郁积多日的长气。

  趴在心爱女人柔软温暖的肉体上,听着她咚咚的心跳和无力的娇喘,华剑雄
一时差点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直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慢慢的软缩,正在缩头缩
脑地退出水淋淋的洞穴,他如梦初醒,这才慢腾腾的爬了起来。他歉意的看了一
眼瘫软在床上的萧红,她的眼神楚楚可怜,充满了依恋和渴望。她红润的嘴唇还
在微微蠕动,仿佛象在每次他要离开她的安乐窝时那样说:「剑雄别走,再亲亲
我!」

  他实在无法挪动身体,离开这个柔弱的身体。他不由自主地揽起她的头,放
在自己的腿上。萧红没有片刻犹疑,转过头寻找了一下,张开小嘴扑进了他的胯
下。湿漉漉软塌塌的肉棒被她快速地吞进了嘴里。她的舌头立刻缠绕了上来,卖
力地吸吮、吞咽,好像他的大家伙里有什么琼浆玉液。他刚刚平静下来的心马上
起了波澜。

  他按奈不住地翻身起来,跨过她的头,跪坐在她肥软的乳房上,把重新硬起
来的大肉棒舒舒服服地顺到她的嘴里,畅快地享受着美女的口舌之功。不大功夫
之后,肉棒又惊人的膨胀起来,她的樱桃小口已经包裹不下,但她仍拚命地把肉
棒往自己喉咙深处送,弄的自己呛咳不止。

  华剑雄已经忍耐不住了,他硬把肉棒从她不依不饶的小嘴里拔出来,翻身站
到床下,把张着嘴嗯嗯呻吟的女人翻了个身,两条肥白的大腿曲起来往前一送,
萧红就撅起屁股跪在了床边。闪亮的手铐在灯光的照射下泛出白光,华剑雄的心
里一阵刺痛。这让他清醒,这是在日本宪兵司令部,他心爱的人还是一个带着戒
具的囚犯。

  但这对他简直是火上浇油,他要K她的欲望从来没有这么强烈。他一手抓住
铐在背后柔软的小手,一手按住白花花高高撅起的屁股,将硬梆梆的大JB对准
流着清水朝他张开的嫩红的肉洞猛插了进去。

  华剑雄浑身乏力地走进藤井的办公室时,藤井笑眯眯的看着他问:「怎么样
啊,是一块真正美肉吧?华君干了她几次?」

  华剑雄忍住心头涌上来的恨意,暧昧地摇摇头,两人一起哈哈大笑。笑过后
藤井递过一沓纸给她说:「这个是孙小姐的供词,现在万事俱备。我打算趁热打
铁,连夜审讯萧红,想请华君助我一臂之力。」

  华剑雄正中下怀,点点头爽快地答应了。

  藤井立刻命人把萧红提到3号刑讯室。他们把她直接从床上架过来的,藤井
显然是有意这样做的。萧红被两个日本宪兵夹在中间走进刑讯室时,身上仍是一
丝不挂,全身赤裸。由于手被铐在背后,她赤裸的胸脯挺的格外高,每走一步,
高耸的乳房都会不停的颤动,显得非常淫荡。她两腿之间湿的一塌糊涂,走起路
来一蹭,弄的半条大腿都粘糊糊的。

  她一进刑讯室就看见看见藤井和华剑雄并排坐在对面,心里顿时咚咚地急速
跳了起来。屋里的另一幅景象让她的心忽地悬了起来。对面的刑架上吊着一个赤
身裸体、遍体鳞伤的年轻女人。她象死了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那熟悉的身
形和长长的秀发让她心里发紧,只一眼她就认出,那是受尽了惨刑的阿梅。

  屋子另一边的角落里,在一张粗大的椅子上,瘫坐着形容委顿的孙小姐。她
穿了一件肥大的月白色旗袍,胸前还洇出少许的血迹。她软软的靠在那里,半个
屁股挨着椅面,象随时都会瘫倒。她的头垂的低低的,毫无生气。两个戴战斗帽
赤着上身的日本宪兵一边一个站在她身边夹持着她软绵绵的身体。

  藤井已完全改变了前两天对萧红彬彬有礼的态度,一见她的面,二话不说就
狞笑着命令把她背吊在与阿梅并排的另一个刑架上。萧红吃力地用脚尖支撑着身
体,呼呼喘着粗气。藤井托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萧小姐,我们给了你好
几天的时间,又让你参观了那么多的美景,你应该考虑好了吧?」

  萧红肩头一震,嘤嘤的哭了起来,哭的浑身发抖,上气不接下气。

  藤井把萧红的脸扭向吊在她旁边的阿梅,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拧了两下,加
重了口气说:「萧小姐是上海有名的大美人,所以我们不愿意对你动粗。但你如
果不合作,那么阿梅小姐就是你的榜样!当然了,你还可以有更好的归宿。我们
可以送你到日本军人慰安所,用你那迷人的身体为大日本帝国的士兵和军官们服
务!或者,萧小姐更愿意去村间教授的试验场……」说着,他有意用手掂了掂萧
红丰满白嫩的乳房。

  「不……不要送我去……」萧红惊慌的叫了起来。

  藤井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招一招手,两个日本宪兵架着孙小姐来到萧红的面
前。藤井一把拉起孙小姐惨白的脸说:「这是你的部下孙小姐,她已经愿意和皇
军合作了。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是谁了。你再顽固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你
要好好学学孙小姐的榜样哦!」说着朝孙小姐哼了一声。

  孙小姐显然是给吓坏了,她强睁开肿成一条细缝的眼睛,喘息不定的对萧红
说:「萧姐……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说完就嘤嘤的哭着低下了头。

  藤井见状挥手让人把孙小姐带走,悄悄地对华剑雄使了个眼色。华剑雄走上
前去,抚摸着萧红满是泪痕的脸说:「萧小姐不要执迷不悟。你这么聪明漂亮,
大有可为,为什么要为蒋某人卖命啊?你完全可以加入到汪主席这边来。我就是
从重庆弃暗投明的,只有跟着汪主席,和日本朋友一起,和平建国,才是正确的
选择啊!」

  「你看,你执迷不悟,把阿梅姑娘害的多惨!再这样下去,你恐怕比她还要
惨!你知道对一个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来说,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事。对不对?」

  萧红浑身战栗了一下,抬起泪眼看了他一眼,犹疑了片刻后,怯生生的说:
「你们可以保证放过阿梅和我所有的同事吗?」

  华剑雄沉下脸来:「萧小姐你要明白,这里不是你提条件的地方。你要是不
招供,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这你已经看到了。」

  说完不等萧红反应,他对站在一边的日本宪兵道:「吊起来!」

  那两个粗壮的日本人抓住摇把哗哗地摇起来,萧红啊的尖叫了一声,手腕一
紧,脚就离了地,雪白的屁股撅了起来。华剑雄托起她憋的通红的脸,拍拍她光
溜溜的屁股说:「萧小姐,还要再考虑考虑吗?」

  萧红痛苦地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泣不成声地说:「请给我穿上衣服,还
有阿梅!我说……」


               (一二零)

  这一整夜,黎子午几乎彻夜不眠。昨天下午,打定主意到李部长府上求救兵
之后,他把柳媚交给董连贵带人继续审讯,自己准备了一下就急急忙忙地到李府
去了。他知道叶吉卿爱财,特意跑到先施备了一大票厚礼,又加上十根条子,满
怀希望地去了李府。

  他是在李府常来常往的人,上下人头都很熟,李夫人对他的造访也没有觉得
有什么意外。见了那一大票礼物和黄货,她果然笑的脸上乐开了花,一个劲夸黎
子午精明干练,前途远大。黎子午趁机提到有人找汪夫人给柳媚说情之事,并暗
示周老板也在暗中干预此事。他这一套说辞果然引起了叶吉卿的兴趣。

  特别是听说柳媚是共党嫌犯,而周老板正设法为她解脱时,叶吉卿立刻就气
不打一处来。她一向认为,李士群是76号的创始人,而周佛海随汪主席空降之
后雀占鸠巢,把76号变成了自己的私人领地,李士群反倒给排挤了出去。她立
刻答应马上去向汪夫人打听说情人的情况,让黎子午回去等着听信。

  他从李府出来已经快到下午下班时间,他急忙回到76号,想再向丁墨村打
听一下,看是否有什么新情况。可丁墨村办公室大门紧锁,一打听,说是刚刚出
门去办事了。他扫兴地正要去下面刑讯室,却刚好看见董连贵带着那几个打手从
地下室上来,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他立刻明白这一下午的刑讯又是一无所
获。

  时间紧迫,明天还不知会是个什么局面,这宝贵的时间一分钟也不能浪费,
他打算连夜突审柳媚,争取能有所突破。看到董连贵等一班人的颓唐模样,他眼
珠一转,笑呵呵地迎上去。他吩咐人回刑讯室重新安排一番,然后硬把这几个人
都拉去了柳月坊。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人人脸上都有了活气。黎子午正打算趁着大家高兴宣布
今夜连夜审讯柳媚,这时却进来一个女招待,告诉他76号有电话找他。他心里
一惊,下班时间76号有人打电话找到这里,这非常不寻常。难道是丁墨村回来
了,发生了什么变故?他忐忑不安地接了电话,却是杨玟。杨玟告诉他,李部长
府上来电话找过他,让他尽快去给回个电话。

  黎子午的心通通跳了起来,这么快就有了消息?不知是凶是吉。他急忙给李
府去了电话,找到李夫人。叶吉卿告诉他,她正要去主席府,李部长也正在回上
海的路上,要他晚一点过去面谈。虽然没听到什么具体的消息,但李夫人对此事
如此上心,晚上还能见到李部长,说不定能说动他亲自出面为自己说项。这本身
就是个好兆头,黎子午心里因此轻松了不少。

  回到饭桌上,见刚才喝的兴致勃勃的手下们一个个又都变的沉闷不语,黎子
午心中又升起不快。这群蠢猪吃了喝了,女人也K了,现在自己到了关键时刻,
他们倒全都想往回缩了。他正要发作,董连贵举起一杯酒向他敬酒。

  待他喝下去后,董连贵象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凑近他低声说:「弟兄们这几
天都整的伤了元气,要是再熬一夜,怕是都累的趴下起不来了,也审不出什么结
果。我这倒有个法子,是个轻易不用的狠招,叫这小娘们骑一夜钢丝,包她比受
一整夜刑还难熬。等把她炮制好了,弟兄们也养足了精神,明天白天一鼓作气,
保证能把她拿下来。」

  黎子午听董连贵仔细讲了这钢丝的骑法,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再说晚上自
己还要到李府去听信,把柳媚交给这群心怀不满的无赖还真有点不放心。于是顺
水推舟,依了董连贵的主意。带人回去把柳媚又折腾了半天,给她骑上那恐怖的
钢丝,就都各自散去了。

  黎子午是晚上十点多赶到李府的,李部长和李夫人都已经回到了家。他兴冲
冲而来,不想却碰了个软钉子。叶吉卿把消息打听来了,可那消息对他来说却并
不是什么福音。原来,找汪夫人说情的是她早年在南洋的一个老友,说是柳媚的
一个远房的叔公。汪夫人赌咒发誓此人与共党绝无丝毫瓜葛,确为亲情所系,出
头为柳媚说情。这不着边际的消息让黎子午觉得好像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厚墙。

  叶吉卿还学着汪夫人的口吻说:「有人把76号搞的污七八糟,把人家一个
好端端的良家女子陷入黑牢,还要拿共党的红帽子压人。」

  李夫人态度的变化对黎子午来说,无疑是兜头一盆冷水。他心里在骂,下午
的厚礼重金算是都喂狗了。但他还是不甘心,死皮赖脸地请李部长代为向上面说
项,多给他们几天时间,以便把柳媚的案子弄给水落石出,也算给各方面一个说
的过去的交代。李部长倒是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但看叶吉卿的态度,估计也不会
有什么指望。他不推波助澜就应该烧高香了。

  黎子午在李府一直盘桓到半夜,看看实在搞不出什么名堂了,只好悻悻地告
辞出来。来到外面,冷风一吹,他又想到了牢房里面的柳媚。有心回去接着审,
但这时候肯定聚不起人来。就算把人都招呼起来,就象董连贵说的,一个个都没
精打采的,鸟都硬不起来,很难有什么结果,还真不如就让这个女人骑一夜钢丝
效果好。于是只好作罢,心有不甘地回了家。

  躺在床上,他却一直无法入眠,脑子里一直是柳媚、华剑雄、丁墨村这几个
人的影子转来转去。他感觉自己就象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明明看见外面有
肥美的猎物,却只能望洋兴叹。

  最让他气结的是叶吉卿这个混帐女人,拿了自己这么多钱物,却在帮别人说
话。什么南洋老友,明摆着是来路不明。柳媚的档案他仔细的看过,她进76号
是南京政府刚成立,76号大发展的时候。那时候她大学毕业不久,她是上海本
地人,所有的社会关系也都是上海本地的。现在忽然扯出一个什么南洋叔公,简
直是笑话。

  再说,远在南洋的远房亲戚能在几天之内出面说情,这根本不是个人能力所
能及的。通过上层关系营救己方被捕人员,这倒非常象共党的惯常手段。这种干
预往往能轻易奏效,他却无能为力。就算他有心去调查,时间也不允许了。他预
感到大的变化就要发生了,就在这一两天。问题是他自己却束手无策,就连连夜
审讯都组织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滑向悬崖,想想真是丧气啊。

  就这么想着,直到窗户透出亮光,他才迷糊了过去。待到睁眼,已经8点多
钟,过了上班时间。他匆匆洗漱了一下,饭也没吃,就赶到76号。他先去了丁
墨村办公室,大门仍然紧闭。他不由得在心里大骂,这个老混蛋,这么紧要的时
候,不知又和哪个小狐狸精跑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

  他边想边往自己办公室走,却发现遇上的人神情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
和自己打招呼的眼神都躲躲闪闪。他立刻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进了办公室,
他立刻气的七窍生烟。虽然早过了上班时间,可等在办公室里的只有董连贵和赖
五,其他几个人全都不见踪影。

  黎子午怒气冲冲地吼道:「不知道今天还有重要审讯吗?都什么时候了还不
来点卯?」

  赖五只知站在那里傻笑,董连贵也并未象往常那样立刻跑去招呼人。他的嘴
张了张却没有说出话来。黎子午气的只想骂人,忽然意识到董连贵的表情大异于
往常。他拼命压住火气问:「老董,到底怎么回事?」

  董连贵看看他,又看看窗外,吭哧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黎座,您没听
说什么啊?」

  黎子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我什么也没听说啊!」

  董连贵叹了口气道:「外面都传遍了,丁主任出事了。」

  黎子午头嗡地一下,象是五雷轰顶。丁墨村出事了,自己最后的一点希望也
破灭了。难道说这场和华剑雄的较量就这么见分晓了吗?他麻木的问:「丁主任
出什么事了?他现在人在哪儿?」

  董连贵这时说话也连贯一点了,他象是在完成什么任务,急匆匆的说:「我
知道的也不是太详细。听汽车班的老牛说,昨天快下班的时候,丁主任的秘书萍
如替丁主任叫车。他出的车,送丁主任和萍如去西伯利亚公司。谁知丁主任进去
还没有两分钟就慌慌张张地自己跑了出来。跳上车就叫快开车。」

  「车还没开,就有人朝车子开枪,幸亏丁主任的车是防弹车,才没伤着人。
丁主任回来就招集人去抓刺客,听说连那个作内应的萍如在内一个有四五个人,
全跑掉了。昨天他们已经搜查了一夜,听说没抓到人,今天早上还在各处布点,
搜查抓人呢。」

  黎子午听说丁墨村没有伤到,不知为什么心里倒有点遗憾。但他马上就意识
到,自己还没走到绝境。想想没来的那几个大多是丁墨村的亲信,肯定是赶着给
丁墨村溜须去了。这宝贵的时间可一分钟都不能耽误。正想吩咐什么,却见董连
贵欲言又止。他气哼哼的说:「还有什么?快点说!别他妈的罗罗嗦嗦的象个娘
们!」

  董连贵脸胀的通红,结结巴巴的说:「他们好多人都在传,说柳秘书根本就
不是枫,萍如才是枫……他们还说……还说黎座你早就心里有数,就是成心要整
她!」

  黎子午的脸腾地红了,脑子里嗡的一声,血冲脑门。在一瞬间,他已经下了
决心。丁墨村带人去抓萍如,76号还要乱一阵,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不管这
个刺杀事件是谁搞的,丁墨村现在已经和他不在一条船上了。搞不好他还要把自
己变成他的替罪羊。

  现在一不做二不休,管他什么约法三章。他要破釜沉舟了。他气虎虎地对董
连贵说:「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你现在马上去特号。他们现在正在换班,你找几
个刚下班的,挑块头大的,到下面参加审讯。他们不是老嚷嚷摊不上审女犯吗?
这回给他们个机会,不但是女的,而且还是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font]

qww383828 2011-1-6 22:53

[font=宋体]               (一二一)

  当楼道里传来那熟悉的气势汹汹的脚步声时,柳媚竟有一种要被解放的奇怪
感觉。黎子午带着人进了刑讯室,看到的是浑身发抖、呻吟不止、骑在钢筋上几
乎瘫成了一滩泥的柳媚。当如愿的看到柳媚惨白的俏脸和地上那几滩代表着耻辱
的粘糊糊的水迹时,他得意的狞笑起来。他扳起柳媚滚烫的脸无耻的问:「柳秘
书,这一夜过的不错吧?泄了几次啊?」

  柳媚根本不理他的问题,只是涨红了脸急切地说:「快……快拉我起来!让
我……」

  「让你干什么呀?」

  柳媚全身发抖地带着哭声说:「让我尿尿……快……快呀……我求你了!」

  「哈哈,你终于求我了。看来这一夜的思考很有收获啊!」黎子午故意不紧
不慢地说着。

  他伸手到柳媚的胯下,拨开湿漉漉红紫的阴唇看了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
「那你承认你就是枫了?」

  柳媚好像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知觉,只是一个劲的呻吟、央求:「啊……我
受不了了……快放我下来尿尿……求求你啊……」

  黎子午眼一瞪:「他妈的,你给我下命令啊?你快招!签字划押我就马上放
了你!」

  柳媚血红的眼睛瞪的老大,嘴大张着费力地喘息,眼神开始散乱起来。忽然
头一垂,身子一软,就没有了声息。

  黎子午气的骂了两句脏话,急的团团转。董连贵伸手到柳媚的鼻子底下试了
试,担心地对黎子午说:「黎座,这娘们好像不大好啊。骑铁马这法一般女人都
挺不住的,这小婊子这一夜我看给炮制的够呛。昨晚那三大碗水够她喝一壶的,
尿也能憋死人啊。去年秋天在无锡抓到的那个小娘们就是……」

  黎子午不耐烦地打断他说:「你罗嗦什么!」

  说着端起一碗水,含了一大口水,拉起柳媚的头,朝她已憋的紫红的脸上噗
地喷了上去。见柳媚痛苦地哼着吃力地睁开了眼睛,黎子午恶狠狠地说:「臭婊
子,老子现在让你尿给弟兄们看!你要还是不招,以后就天天让你给大伙表演当
众撒尿。」说完朝后面挥挥手:「给柳秘书放放水!」

  董连贵带着赖五和特号下班的三个膀大腰圆的特务们兴奋地围了上来,瞪大
眼睛盯着柳媚被横七竖八的金属禁锢着的下身。柳媚自被捕以来一直就关在这个
小小的牢房兼审讯室里,除了参加审讯的特务之外别人都没有见过。

  但她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已在76号广为流传,所以特号的那些看守们早
就盼着能见到柳媚那赤裸的身体了。现在不但真的亲眼见到了她那诱人的酮体,
而且看到这个原先对他们根本不屑一顾的漂亮女人给整成了这副样子,一个个都
兴奋的一个劲地咽口水。

  强光灯又打亮了,铁链哗啦啦响起来。柳媚赤条条的身子在她抑制不住的痛
苦呻吟中徐徐上升。强烈的光线下,随着柳媚嗯嗯的娇喘,白皙柔软的肉体正在
一点点地离开黑黝黝硬梆梆的钢筋铁棒。

  两片青紫的阴唇粘在了钢筋上好像恋恋不舍,从肉洞里拉出来的铁棒粘着粘
糊糊的液体,拉出淫秽的长丝。铁棒刚拉出一半,一股冒着热气的浑黄液体迫不
及待地冲了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冲到地上,打的地面哗哗作响。

  黎子午恶毒地盯着柳媚的眼睛,欣赏着这屈辱的声音,看着柳媚不得已在男
人众目睽睽的围观下排泄的痛苦表情,等着她最后的崩溃招供。大股的尿液排完
了,只剩沥沥拉拉的水珠。柳媚长长地舒了口气,试探地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
还在钢筋铁棒的束缚之中。黎子午努努嘴,铁链又落了下来,铁棒又重新插回柳
媚的身体。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黎子午捏起柳媚一颗紫红的乳头,狠狠的搓着不耐烦地说:「柳秘书,想通
了就赶紧招供。免得再受皮肉之苦。你要是不招,我就把你象周雪萍那样整零碎
了!让你天天夜里骑着这铁驴子睡觉!」

  柳媚的身体又处在横七竖八的束缚之中了,但腹中的水排出去,她的头脑已
经冷静了下来。她敏感地听出了黎子午话里的语无伦次和虚张声势,在他的眼睛
里她看到了焦急、不安。她对这些特务审案的办法非常了解,就是一骗二诈三威
胁。她突然注意到,今天参加审讯的特务换了人,丁墨村的那几个亲信全不见了
踪影,换来的打手居然是特号的看守。

  她隐隐地感到,一定是出现了什么变化。她意识到黎子午沉不住气了,他根
本没有抓住自己什么真凭实据,他的主要目的肯定是搞华剑雄。华剑雄看来没被
他们搞倒,暂时不能来解救自己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难题。自己现在一定要坚决挺
下去。只有那样才能救华剑雄,也才能救自己。想到这里,她的心沉静了下来,
她要和他较量一下谁更有耐心。

  看见柳媚脸上的表情变得平静,果然黎子午耐不住性子了。他歇斯底里地大
叫:「你他妈的不知死活!敢跟老子叫板!我现在就让你后悔!」说完他朝董连
贵使个眼色。

  董连贵带了赖五和另外两个打手出去,不一会儿抬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刑具
进来了。黎子午先吩咐人点起火盆,挑了几把火拄烙铁火钳扔了进去,又让人把
一台沉重的电击器抬到屋子的中央。柳媚知道最严重的考验就要来了,她咬紧牙
关,闭上了眼睛。铁链再次升了起来,那两根带着柳媚的血迹、体液和体温的铁
棒徐徐地离开了两个湿漉漉的肉洞。两个肉洞却不肯闭上大张的小嘴,毫无知觉
的淌着温热的黏液。

  黎子午让人把钢筋放松了下来,然后拿起一根两尺多长两头带杈的木杠,一
边一只卡住柳媚的双脚,将她的脚腕死死捆在了木杠的两端。柳媚的腿无可奈何
地大敞了开来。柳媚瞟了一眼正徐徐冒出火苗的火盆和黑黝黝的电击器,心里怦
怦乱跳,不知道黎子午先要给她上火刑还是电刑。


               (一二二)

  出乎他意料的是,黎子午从墙上摘下来一个一尺多长毛烘烘的东西,在手里
掂着来到柳媚的面前。他用手拨弄着柳媚软塌塌的阴唇,把那东西轻轻地在她大
腿根上蹭了蹭。柳媚感到一阵尖利的刺痛,仔细一看,黎子午手里拿的是一根通
重机枪枪管用的鬃毛刷。那毛刷是崭新的,上面粗硬的猪鬃根根竖立,黑油油的
闪着寒光。

  柳媚以前在刑讯室里见过这东西,她一直以为这是用来清扫什么刑具用的,
根本没想到它本身就是刑具。她已经意识到黎子午要怎么对付自己了,浑身不禁
打了个冷战。果然,黎子午停止了拨弄,用两个手指扒开已开始硬挺的阴唇,露
出红肿的肉洞,把小蜈蚣似的鬃刷顶了进去。

  经过一夜折磨的肉洞格外敏感,针刺般的疼痛立刻传遍全身。柳媚浑身一哆
嗦,忍不住哼了一声。黎子午见柳媚一开始就有反应,不禁有点兴奋。他用毛扎
扎的鬃刷抵住肉洞里柔嫩的肉壁,恶狠狠的说:「柳秘书,你既然不合作,我可
就不客气了,你受不了就说话,别让我费事!」说完手指在肉洞里一搓,就把棕
刷捅了进去。

  柳媚哇的大叫起来,黎子午是一个毫无人性的恶棍,他捅的竟然是紧窄的尿
道!柳媚拼命地扭动屁股,大腿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蹦的紧紧的,连小腹上的肌
肉都绷了起来。但她的两条腿被劈开捆死,所以她的激烈反应对鬃刷的进入毫无
妨碍。

  唯一的阻碍是尿道本身的紧窄。尽管给小指粗的铁棒撑了整整一夜,但细小
的尿道对粗大的鬃刷来说还是太窄小了。加上粗硬的鬃毛的刺激,柳媚整个下身
都在颤抖、抽动、不停的收缩。鬃刷的进展非常困难。黎子午腾出左手,伸出中
指狠狠插进柳媚的肛门,死死抠住,使她的身体无法挪动分毫,右手同时加大了
力量。

  他的脸憋的通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抓着鬃刷的手背上青筋暴露,费了九
牛二虎之力,毛扎扎的鬃刷一分一分的向尿道的深处挤进去。这个刑罚比柳媚已
经经受过的其他任何刑罚都厉害的多。柳媚的脸色越来越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
她的额头,很快就顺着惨白的脸颊淌了下来。她拼命咬住哆嗦不止的嘴唇,努力
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周围的特务们都张着大嘴,被这场残酷的意志较量惊呆了。尤其是那些刚来
的看守们,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象柳媚这样一个娇媚的女人,被剥的精赤条条
吊在那里用毛刷捅尿眼,居然还能挺住不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尺多长的鬃刷全部捅了进去。黎子午喘了口长气,抬
头逼问:「怎么样柳秘书,很不舒服吧?受不了还是招了吧!厉害的还在后面,
你挺不过去的!」

  柳媚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咬着牙摇了摇头。黎子午气的七窍生烟,抓住鬃
刷露在外面的手柄猛地一拧。柳媚终于忍不住仰起头惨叫失声。黎子午恶狠狠地
攥紧毛刷,一边来回拧一边往外抽。

  柳媚感觉象有一群蚂蜂在自己身体里炸了窝,无数的钢针同时刺进下身的嫩
肉。她拼命地扭动,凄惨地叫着:「啊呀……疼……疼死我了……呜呜……你这
个畜生……停啊……」

  黎子午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柳媚的哭叫,一个劲的连拧带拽,将鬃刷拉了出
来。刚才还闪着黑油油的光亮的鬃刷完全变了样子。硬扎扎的鬃毛全都张开着,
密实的毛变得湿漉漉的,里面挂着血丝。黎子午不等柳媚把一口气喘匀,手上一
用力,黑乎乎的鬃刷象一只有生命的小野兽,转头又朝深邃细小的肉洞深处钻进
去。

  「啊哟……不……疼啊……」

  柳媚惨叫不止,无助地甩着头,满头满脸的汗水将丝丝秀发沾在了脸上。

  黎子午毫不手软,不停的连拧带捅,让那恐怖的鬃刷在柳媚柔嫩敏感的肉洞
里肆虐。他一边捅一边气喘吁吁恶狠狠的说:「疼?疼就赶紧招供!不招就捅死
你!」

  也不知捅了几个来回,柳媚终于支持不住,头一垂,全身软了下来,只剩凄
惨的呜咽呻吟。见柳媚的反应低了下去,黎子午似乎也有点气馁。手里拎着刚从
柳媚身体里抽出来的血糊糊的鬃刷愣了一下。忽然他指着一个粗壮的特号看守叫
道:「你!你来!」

  那打手听到黎子午的命令,高兴的喜出望外,张开大嘴笑着伸手去接黎子午
手里的鬃刷。黎子午眼一瞪摇了摇头,盯着大汉的胯下努努嘴。大汉先是一愣,
接着马上会意,乐的立刻裂开大嘴,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伸手解开了裤
带,三下两下扒掉裤子,光着下身,手捧早已硬的象铁棒的大JB,站到了柳媚
跟前。

  当那青筋暴露的肉棒和紫黑硕大的龟头出现在柳媚的视线里的时候,她惊恐
的叫了起来。但她赤裸的身子早被几个打手抓的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眼
睁睁的看着粗大的肉棒象条毒蛇挤进了自己的胯下。黎子午凑到那大汉耳边悄悄
的耳语了两句,那大汉转过因兴奋而红的发紫的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迟
疑地把手指伸到柳媚胯下摆弄起来。

  柳媚明白了他的用意,惊恐地看着一半隐没在肉洞口的大龟头,拼命的挣扎
尖声高叫:「不……不要……放开我……那里不行……啊!」

  叫声未落,那大汉已经抬身长腰,两人赤裸裸的胯部贴在了一起。大汉伸手
揽住柳媚瑟瑟发抖的屁股,猛一挺腰,柳媚啊呀一声凄惨的哭号,硕大的龟头硬
生生的挤进了已被撑大了几倍的尿道口。


               (一二三)

  柳媚象被电击了一样,浑身抖个不停,下身象正被一把大斧子慢慢地劈开,
剧烈的疼痛迅速蔓延到全身。她软软地瘫在大汉的臂弯里,象一个玩具一样随着
大汉挺动的节奏耸动着,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粗大坚硬的肉棒一点点地撑开
紧窄的肉壁,向肉洞的深处挺进。大汉插的呲牙咧嘴,豆大的汗珠也从头上冒了
出来。他一边拱一边还用力挤住柳媚高耸的胸脯,放肆地搓来搓去。

  长时间的酷刑终于把柳媚击倒了,她头一歪靠在了大汉的肩膀上。黎子午见
状抓住她的头发提起来道:「他妈的,你倒挺舒服!快说!」说着朝大汉使个眼
色。

  那大汉本来已累的气喘吁吁,见了黎子午的眼色不敢怠慢,双手用力一搂,
腰拼命一挺。只听柳媚呀的一声长长的惨叫,粗大的JB全插进了窄小的尿道。

  柳媚泪流满面,嘴唇发抖,哀哀地呻吟道:「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
吧……疼死我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

  黎子午阴险地笑着说:「你赶紧招供,承认你就是枫我马上放了你!」

  柳媚脸上的肌肉抖动了几下,哆嗦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黎……子……
午……你……不是……人!」

  黎子午啪地一巴掌扇在柳媚的脸上,朝着大汉大叫:「干!快干死这个臭婊
子!」

  大汉得了命令,打起十二分精神,把腰一躬,肉棒抽出大半,红肿的尿道口
都被翻了出来。柳媚啊啊地哀号着。大汉根本无动于衷,猛一挺腰,大JB象见
了荤腥的蟒蛇,呼地钻回了肉洞。大汉在黎子午的注视下象开足了马力的机器来
回抽插。血顺着肉棒流了出来,染红了柳媚的的下身,她的叫声越来越低,身子
也越来越软,最后昏倒在大汉的怀里,没有了反应。

  大汉见柳媚昏死了过去,傻愣愣地抱着柳媚的屁股呆住了。黎子午气的朝他
大叫:「你他妈还傻站着干啥?」

  那大汉如蒙赦令,忙抽出血糊糊的肉棒,放开柳媚的身体,跑到一边穿裤子
去了。

  黎子午拉起柳媚的脸,见她完全没有了知觉,咬牙切齿的对打手们喊:「你
们傻看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个臭婊子给弄醒!」

  特务们得了令,抬过两桶冷水,哗地浇在柳媚的头上、身上。柳媚长长的出
了口气,慢慢的缓醒过来。

  黎子午提着柳媚的头,红着眼大叫:「臭婊子,你他妈招不招!」

  柳媚吃力的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沉沉地垂下了眼帘。黎子午气急败坏地
放开手,转身到墙角搬过来一个细高的玻璃罐。罐子里盛满了红彤彤的液体,下
面沉淀着厚厚的一层通红的朝天椒。黎子午拾起地上的鬃刷,全部插到瓶子里。
当他把鬃刷提出瓶口的时候,那上面蘸饱了红色的液体。近处的几个打手都耸了
耸鼻子,一个人忍不住打了给响亮的喷嚏,忙不迭地躲到远处去了。

  黎子午扒开柳媚的阴唇狞笑道:「臭婊子,我让你嘴硬!老子给你来点厉害
的。」说着,蘸饱了辣油的鬃刷就杵进了可怜地张着小嘴的尿道。

  柳媚软塌塌的脖子突然硬挺了起来,浑身的肌肉胡乱地抽搐。她张着嘴,瞪
着血红的眼睛,嘶哑着嗓子啊啊的叫了起来。蘸满辣油的毛刷全部捅进了柳媚的
身体,她觉得好像有人在自己的下身点燃了一把大火,整个下身都给烧的火辣辣
的,烧的她浑身打战。一条火龙顺着敏感的神经向全身蔓延,一点点地啃嗜着她
的肉体。

  她全身都被渐渐地烧化了,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嘶哑,下身开始麻木,好像一
点点地远离自己的身体而去。她看见黎子午瞪着狼一样的眼睛盯着自己,不停地
逼问:「说不说?说!你是不是枫!」她艰难地摇摇头,眼皮发沉,头一垂,又
一次昏死了过去。

  黎子午气的猛地抽出毛刷,啪地扔在地上。拉起柳媚的头,看看她气息奄奄
的样子,骂了一句:「臭婊子,死硬!老子要你好看!」然后回头朝董连贵等一
干打手吼起来:「站着看什么?把这个架起来!」

  打手们一个个战战兢兢,七手八脚解下柳媚脚上绑的木杠,把钢筋重新又绷
直,把那两根铁棒又再次戳进她前后的两个肉洞。

  黎子午抓起柳媚的头发,没头没脑地朝她脸上连掴了几个耳光,见她睁开了
眼睛,他大叫:「你他妈不见棺材不掉泪,老子整死你!」

  话没说完,他已经抄起两个红色的鳄鱼夹,抓住柳媚的乳房,一边一个狠狠
地夹在了她的两个乳头上。另一边一个特务给木架上的钢筋也连上了电线。黎子
午亲自拽过电击器,打开电源,柳媚立刻被恐怖的嗡嗡震响的电流声笼罩了。

  黎子午手按一个红色的旋纽,嘴里骂骂咧咧地一转旋纽,柳媚猛地一挺,哇
地大叫起来。她的身体被铁链钢筋绳索禁锢成几段,无法活动,只能弯腰撅臀岔
腿浑身哆嗦。悬垂着的乳房好像一下变硬了,乳头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她啊哟啊
哟地惨叫着,晃的木架吱吱乱响,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

  黎子午见柳媚抽搐的越来越厉害,直翻白眼,就立刻切断了电流,厉声喝问
道:「怎么样?快说?说了就放了你!」见柳媚喘息了几下默默地闭上了眼,他
气的又去摸电击器的旋纽。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急促而清脆的高跟鞋声,特务们连黎子午在内都是
一愣。门开了个小缝,一个穿旗袍的女人闪进来半个身子,当她看见赤条条背吊
在半空的柳媚时脸立刻就白了,马上捂住嘴,差点叫出声来。来人是黎子午的秘
书杨玟,她嘴唇抖抖地叫了声:「黎座!」就把头缩了回去。

  黎子午不耐烦地走到门口打开一个小缝问:「什么事?」

  杨玟使个眼色,黎子午随她走了出去。


               (一二四)

  这天的下午,华剑雄受到了桥本司令的召见。藤井陪着他一进屋,桥本司令
就笑容满面的迎上来,拍着他的肩膀大加赞赏:「剑雄君好厉害,我就知道你对
付重庆方面的人有一套。你们这次是大获全胜啊!」

  华剑雄明白总部的计划奏效了,桥本的目的达到,萧红虽然受了些委屈,但
危险已经过去。自己这一关也已经过了,不过以后再见到她可能就难了,想到这
里他不禁有些伤感。

  桥本把华剑雄拉到沙发上坐下,略带神秘地说:「周先生昨天一早就打电话
来,要请剑雄君回去。我给挡回去了。剑雄君可不是可以挥之即去、召之即来的
人。哈哈!」

  华剑雄心里一动,周老板请自己回去,难道76号那里也风平浪静了,这倒
让他有点喜出望外。

  桥本收敛了笑容说:「现在这边的事情已经圆满的完成了,76号还是需要
剑雄君啊!」

  华剑雄见桥本表情神秘,猜不透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昨天肯定是折了
老头子的面子,这就是给自己撑了天大的腰。现在回去应该是很好的时机,自己
也要见好就收了。

  桥本见他出神就说:「剑雄君不要松劲哦,周先生派来的特使早已经在等你
了!」说着拿起电话说了句:「请林小姐过来。」

  几分钟的功夫,门外就响起了他熟悉的清脆的高跟鞋声。林美茵笑吟吟地推
门进来。她热情地和华剑雄打过招呼,又向桥本司令道过别,两人一起出门上了
周老板派来的专车。

  车一开,林美茵就凑到华剑雄身边,自然地靠在了的肩上,丰满的胸脯挤着
他的胳膊。车子一晃,晃的他心动旌摇。上次来宪兵司令部的路上,林美茵就有
意地和华剑雄亲热过,但他那次一点心情也没有。现在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对这
个大美人的亲近当然来者不拒了。他瞥见林美茵放在大腿上的白嫩的小手,忍不
住伸手抚摸起来。

  林美茵趁势凑在华剑雄耳边轻声说:「处座好大面子哦,我都来了三次了,
桥本司令才肯放你走。再接不回你来,老头子要骂人了。」

  华剑雄心里得意,嘴上却故意酸溜溜地说:「老头子着什么急?76号有的
是能人。」

  林美茵微微一笑道:「能人再多,没有处座也玩不转哦!」

  华剑雄听她似乎话里有话,又想起桥本刚才的神秘表情,故意用玩世不恭的
口气试探道:「小小一个76号,有什么玩不转?」

  林美茵看了一眼前座的司机,又往华剑雄跟前凑了凑。话未出口,轻微的呼
吸吹的华剑雄耳朵发痒,成熟女人特有的兰麝之气撩拨的他心跳加快。林美茵嘴
贴着他的耳朵悄悄的说:「丁主任出事了!」

  听到这几个字,华剑雄惊的几乎跳了起来,他下意识的紧紧攥住林美茵柔软
的手,吃惊地问:「丁主任出事了?怎么回事?」

  林美茵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看看前面的司机,向华剑雄努努嘴,示意他低
声。这次是华剑雄主动低头凑到她的嘴边,听她简单的说:「丁主任昨天晚上遇
刺,主谋据说是他新弄来的那个秘书叫萍如的。丁主任无恙,刺客现在还在搜捕
中,听说已经把家属控制起来了。」

  华剑雄长出了一口长气,心里一亮,不禁惊叹总部的效率确实惊人。要不是
余韵早和他说过总部要在76号有所动作,保他归位,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
出戏是谁演出来的。这个萍如到底是那条线上的人,他实在想不出来。不过肯定
不是军统的,否则和他同在76号,他不会一无所知。

  不管是哪一条线上的,她这一下确实将了老头子和丁墨村一军。总部这手釜
底抽薪确实干的漂亮,难怪老头子这么火急火燎的召他回去,看来真有点玩不转
了。听林美茵的意思萍如是逃脱了,不过好像还被丁墨村抓住了尾巴,但愿她没
事。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76号还有一个柳媚生死不明呢。她和自己拴在
一条线上,他现在得赶紧回去控制住局面。

  想到柳媚,他心里一紧。落到黎子午这个混蛋手里面,少不了要吃些皮肉之
苦,丁墨村这个老色鬼也不会袖手旁观。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他本想探
探林美茵的口风,不过想了想还是作罢了。毕竟她是老头子的人,他可不想打草
惊蛇。再说她现在这么好的兴致,他也不想扫她的兴。他对女人太了解了,没有
一个女人是不爱妒忌的。

  不过,从老头子急着召自己回76号看,他们从柳媚嘴里没有弄到什么对自
己不利的证据。这就够了,这一个回合,丁墨村、黎子午都败下阵去了。想到这
里,他的心情又轻松了起来,两手握住林美茵的小手,和她天南海北的闲扯了起
来。

  谈笑间车出了市区,直奔华剑雄几天前来过的老头子的郊外别墅。进了大门
后,林美茵请华剑雄在会客室等候,自己进去通报。华剑雄刚在沙发上坐定,就
听见隔壁老头子的办公室里他在大声地训斥什么人:「这群混帐东西,搞的什么
狗屁名堂?简直荒唐,丢人现眼!」

  不知老头子和谁发这么大的火,华剑雄从来没听老头子出过这样的粗口,看
来是气的不轻。正想着,那边人声渐远。外面门一响,林美茵快步进来,请华剑
雄过老头子办公室去。

  华剑雄走进办公室,老头子却不在屋里,大概是从另一边的门出去送人了。
他刚想在沙发上坐下,忽然看见宽大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厚叠放大的照片,离远了
看不清,一片白花花的东西。他好奇地走到近前一看,顿时血往上涌。最上面的
一张照片充满画面的竟然是一个赤裸裸的完整的女人屁股。

  照片洗的很大,照的也很清晰,白花花的臀肉、圆圆的菊门、敞开的微红的
阴户、甚至根根阴毛都历历在目。难怪老头子发这么大的火,照这照片的人也确
实太过分了点。他们平时审讯犯人有时也照些照片,但从来不会这么露骨,而且
弄到老头子手里……

  想着他顺手翻开了下面一张,这张简直让他血脉贲张。那是一个女人完全张
开的下身正面,雪白的大腿、深褐色略微发紫的阴唇都清晰可见。更过分的是,
还有两根男人的手指,分开浓密的阴毛,掰开阴唇,把里面粉嫩晶亮的肉壁都剥
露了出来。


               (一二五)

  华剑雄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眼熟,可一下又找不出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
而生。他翻开下一张,那是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一只毛茸
茸的大手按着她雪白丰满的屁股,一根指节粗大的手指深深地插进窄小的肛门。
华剑雄的心怦怦的跳起来,那女人的身形他太熟悉了。但他不敢相信,他还不甘
心,紧张地在照片上寻找着什么。

  忽然他在照片的一个角上看到了他最怕见到的东西。那是趴着的女人回过头
来贴在地上的脸。虽然照片的焦距是对在女人的屁股上,脸拍的很模糊,但那熟
悉的轮廓还是让他很容易的认了出来,那女人居然真的是柳媚!他的脑子里嗡地
一声全乱了。

  柳媚遭到刑讯,甚至QJ,这他都不意外。他完全清楚黎子午对自己有多么
仇恨,多么想找机会要置自己于死地。他也知道丁墨村和76号的其他男人对柳
媚是多么的垂涎三尺。但这几张照片告诉他,柳媚受到的绝对不是一般的刑讯和
QJ这么简单。他们到底在柳媚身上发现什么了?

  他暴躁地翻到下一张,这回再也没有一点含糊。那是一张女人赤条条的正面
全身照,照片上光着身子的女人正是柳媚。她全身一丝不挂,手反剪在背后,腿
向两侧岔开,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正把手伸向她的胯下,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已
经有半截插进了她大腿根的肉缝里。再下面一张是柳媚被大字形吊在刑架上,完
全敞开的大腿根处露出一节黑黝黝的东西,他认出那是一个电动假阳具的手柄。

  手柄上和分开的阴唇上都挂着一串串亮晶晶的水珠,而且还拉着长丝。他狂
乱地一张一张翻着,全身的血液都要开锅了。翻到最后一张,他愣住了。那是一
张女人阴户的特写,大小阴唇、阴蒂、尿道口都清晰的好像触手可及,连翻开的
阴唇里面的细密的褶皱都一条条清晰可数。他在阴唇的一侧发现了他最熟悉的东
西,一颗小小的圆形黑痣。

  他应该是最熟悉这个画面的人,他相信就是柳媚自己也没有他熟悉。可他看
着这张照片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仔细看了几遍,他突然明白了,顿时气
的七窍生烟、青筋暴露,攥紧了拳头,阴部所有的阴毛全都被拔光了。整个阴部
从大腿根到菊门全是光秃秃一片。明显肿胀的阴户成了一条隆起的肉缝,肥厚的
阴唇无精打采地从肉缝里探出头来。

  他仔细地一看,阴毛是被一根根拔光的,因为放大了几倍的照片上看不到毛
根,却能清晰地看到成片扩张的毛孔。这张照片和前面那几张明显不同,可以说
是惨不忍睹,清楚的显示出了柳媚被LJ后的惨状。

  「奶奶的,混帐!」华剑雄咬牙切齿地骂出声来。

  他华剑雄的女人,他们居然敢这么作践,还拍成照片。这显然是冲他来的,
就象当着所有76号同事的面扇他的大耳光。他耳朵里嗡嗡直响,眼睛里直冒金
花,心里恨恨地想道:「丁墨村、黎子午,好狠啊,他们这么折磨柳媚还到处传
扬,就是为了置我于死地!咱们比比看到底谁狠!」

  他正在心里发狠,忽然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他赶紧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想都没想,快速把照片按原样整理好,坐到远处的沙发上。

  门开了,周老板慢条斯理地走了进来,脸上看不出任何特别的表情。他后面
跟着林美茵。老头子示意林美茵把门关好,自己径直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忽然他
看见桌上的照片,脸上尴尬的表情一闪而过,装作若无其事地打开抽屉把照片收
了起来。他好像刚刚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华剑雄,立刻换上一脸的笑容说:「剑雄
到啦,桥本司令再三夸你能干啊。76号还是得你啊!」

  老头子一语定了调子,华剑雄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嘴里应道:「谢谢老板夸
奖。」心里却在想:「柳媚的事看你怎么说。」

  谁知老头子绝口不提柳媚,却用亲切的口吻说:「剑雄啊,你要赶紧回去,
76号有一大摊事要收拾。丁主任的事美茵和你说了吧?他现在忙着捉拿凶手,
76号的事要全靠你了!」

  听了老头子这番话,华剑雄只简单的哼了一声,并未接茬。他清楚76号的
风浪肯定已经过去了。黎子午在丁墨村默许下把76号弄了个天翻地覆,就是要
搞倒自己,现在弄的收不了场,倒要自己来收拾残局了。但他们兴风作浪是从柳
媚下手的,况且又下那样的狠手,把柳媚整的那么惨,他现在要听听他们对柳媚
是个什么说法。所以他不吭声,等老头子往下说。

  老头子没有再开腔,而是朝林美茵点点头,林美茵拿过两份案卷,郑重其事
地递给了华剑雄。华剑雄知道76号的较量要见分晓了,暗暗屏住呼吸,紧张地
打开了案卷。上面的一份,赫然是秘密处决周雪萍、周丽萍、余诗佳的命令。他
暗自出了口长气,默默的点了点头,这正是他预料中的结果。看来这桩公案确实
要结案了。

  他知道黎子午抓柳媚就是拿周雪萍作为借口,老头子也默认了。现在周雪萍
既然要处决,说明柳媚的案子也有定论了。既然让自己来收拾残局,那就是说他
们在柳媚身上肯定没搞出什么名堂。想到刚才那些惨不忍睹的照片,他心里对柳
媚不禁充满感激。

  华剑雄掂掂手里的案卷,想必另一份案卷应该是柳媚的了。想到这儿,他顾
不上看处决周雪萍的命令下面附着的厚厚的记录,急忙翻开了第二份文件。果然
是柳媚的案卷。华剑雄心中暗喜,现在两个案子都交到自己手里,应该算是真正
的尘埃落定了。他打开案卷,一看文件的内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竟然是一
份秘密处决柳媚的命令。怎么柳媚也要处决?为什么?他的脑子顿时乱了。

  他急忙翻看了一下案卷,除了处决命令,居然再没有任何材料,连最简单的
审讯记录都没有。这完全不合规矩,到底是什么意思?华剑雄开始冒冷汗了。到
底他们找到柳媚通共、甚至她就是枫的证据没有?他自己对此其实一点都没有把
握。如果找到了,为什么丁墨村、黎子午没有拿来作文章?他不相信这两个混蛋
会放过这样一个机会。

  如果没找到,平白无故为什么要处决柳媚?柳媚是自己的人这谁都知道,现
在被他们这么整了一通,再不明不白地处决掉,自己以后还怎么在76号立足?
想到这儿,他实在憋不住了。他抬起头,狐疑地盯着老头子问:「柳媚到底怎么
回事?」

  老头子对华剑雄的反应好像早有准备,表情平静地说:「事出有因,查无实
据。剑雄啊,这件事已经弄的76号满城风雨,不快刀斩乱麻处理掉会很麻烦。
大丈夫能屈能伸,天涯何处无芳草?一个女人不值得这么费神。人交给你处置,
你可以让她走的痛快一点,少受点罪嘛!」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华剑雄一眼,点着他手里的案卷道:「你还是好好看
看前面那个命令,那里面还有须要你作的事,那对你才是真正要费点神呢!」

  华剑雄奇怪的看了老头子一眼,心里却还在想着老头子刚才的话:「麻烦?
留下柳媚谁会有麻烦?」他想着心事,手上却不敢怠慢,赶紧翻回处决周雪萍的
命令,仔细一看下文,他顿时愣住了。

  命令详细规定:处决周雪萍姐妹等三人均在76号秘密执行。使用3号处决
方案,周雪萍本人由华剑雄亲自执行。华剑雄的脑子里嗡的一片金星,全身顿时
凉到了底。这个命令实在太过份了,他在里面嗅出了别有用心的味道。

  所谓3号方案就是用冷兵器处决犯人,这个方案只是当初76号建立犯人处
置办法的制度时作为特殊情况下的一个备案放在那里的,其实谁也没有用过,因
为毕竟太过血腥。这个处决命令规定如此详细而且特别,是他前所未见。

  说白了,就是让他本人亲手用刀捅死周雪萍。平时他连刑场监督都经常让黎
子午或柳媚代行,这老头子是知道的,亲自动手行刑就干脆根本与他不沾边。现
在让他亲手杀人,还要用刀。这明明是要他难堪,再加上处决柳媚,到底是要给
谁看?是谁的意思?

  他呆呆的看着老头子,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解释。可老头子只是挥挥
手话里有话地说:「周雪萍这个案子牵连了太多的人,牵扯了太多的事,也拖了
太长的时间。现在必须要马上有个了断,否则76号就要停摆了。了结这个案子
对所有的人都要有个交代。现在我们大家都好比是困在悬崖上面,要下来总要有
个梯子。剑雄啊,就算我请你帮我搭个梯子喽!」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华剑雄难看的脸色,缓和了一下口气说:「今
天的事不急,你明天可以再考虑一下。我明天去南京开会,后天一早在76号听
你的回话!」

  老头子这一番话,让华剑雄刚才拿到这两份案卷时那种要荣归76号的轻松
喜悦全都烟消云散了,这原来本是两个烫手的山芋。他听出老头子话里隐含的意
思,采用这种让自己极为难堪的方式结案,原来是为了给别人搭梯子下台阶。给
谁?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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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w383828 2011-1-7 13:54

[font=宋体]               (一二六)

  华剑雄正想着,周老板又从抽屉里抽出一个密封的文件夹放在他面前说道:
「下月开始第三次清乡,日军和治安军都要大规模出动,重点是苏南苏北的非治
安区。这是清乡计划,丁主任已经有了。你们一起研究一下。这次日本人下了大
决心要肃清重点地区敌方的骚扰活动,以便抽出主力用于其他战略重点方向。」

  「76号要好好配合,主要任务是那些什么忠义救国军、铁血除奸团之类。
当然还有情报侦察,全都要靠你们了。你回去赶紧和丁主任一起研究一个计划给
我。」

  说完,不待华剑雄答话,已经叫过林美茵,吩咐道:「华处长这几天很辛苦
了,派个车送华处长回去先休息吧!」

  华剑雄满脑子里都是柳媚,听见老头子最后一句话一愣,老头子就这么送客
了,把难题留给了他。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可能再和老头子争辩了,只好拿过桌
上的文件,随着林美茵悻悻地出了门。

  坐在车上,他脑子里还乱糟糟的,努力想从老头子留给他的这一团乱麻里理
出个头绪。车进入市区,林美茵见他望着窗外出神,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他:「处
座,送你回家?」

  华剑雄一愣,忙摇头道:「不,我去柳月坊。」

  车到柳月坊,林美茵送华剑雄下车后关心的问:「处座要会朋友?」

  华剑雄含糊地唔了一声,和林美茵道别后走了进去。

  柳月坊的老板见华剑雄进来忙迎了出来。他殷勤地跑前跑后嘘寒问暖。华剑
雄无心和他寒暄,要了他经常去的单间,简单点了些酒菜,吩咐了老板几句。然
后独自坐下,自斟自饮,想起了心事。

  一端起酒杯,他自然想起了萧红,她要在身边,象今天这样的事可以和她商
量。可惜现在她成了镜中花,水中月,只能看,碰不得了。感叹一声,一杯酒下
肚,身上热起来,脑子却沉静了下来,他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

  76号的情况看起来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要回去看来不是那么轻松,还要
付出相当的代价,问题是这个代价自己能否接受的了。综合各方面的情况,可以
肯定的是,第一,这次的风波是黎子午搞的鬼,丁墨村则是乐观其成,而且跟着
趟了浑水。第二,他们没有抓到自己的把柄,包括在柳媚身上,老头子还是充分
相信自己的。

  第三,老头子竭力想在这错综复杂的局面下摆平自己和丁墨村之间的关系,
并不希望两人之间的任何一个因为周雪萍和柳媚的案子占到绝对上风。那个要找
台阶下的人是丁墨村无疑。至于那个黎子午,还有那些跟着他诈唬的倒霉蛋,恐
怕已经都处理掉了,搞不好人都枪毙完了。

  刚才阅读案卷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那两份命令都是丁墨村的笔迹。华剑雄
非常清楚,丁墨村从来不亲自起草文件。所以无论让他亲手处决周雪萍还是秘密
处决柳媚无疑都是丁墨村的主意,目的就是给他自己找个台阶,同时给华剑雄难
堪,以便在他面前捞回一点失分。

  不过他的这个诡计是正中老头子要在他们两人之间维持平衡的下怀。而且还
有一个因素不容忽视,就是萍如的刺杀案让丁墨村变成了一个受害者,也让他有
了向老头子要价的资本。这恐怕是总部策划这个行动时没有料想到的。这些因素
加在一起大概就是促使老头子接受丁墨村的主意,进而批准那两个秘密处决命令
的原因。

  华剑雄现在看清楚了,这两个命令其实是丁墨村给他设下的一个陷阱。如果
真让他得逞了,自己将得不偿失。这场较量的真正主角,也就是自己和丁墨村之
间,表面上是自己站了上风,安然无恙地回到了76号,但实际上还是对方占了
大便宜。

  他华剑雄的人别人可以随意整,整不倒就杀。他心爱的女人他们找个理由就
抓起来K,K完了还照成照片到处散。自己如果就这么回去,那还有什么威信可
言?谁还会死心塌地跟着他干?他就是回到76号也抬不起头来,这恐怕就是丁
墨村最终的得意算盘。问题是他先入为主,取得了老头子的同意,造成了既成事
实。现在文件已经成文,要推翻老头子的成议谈何容易。

  但丁墨村的要价实在太高,要自己打掉牙带血吞。就这么吞下去,回76号
还有什么意义?再说,明知丁墨村设下圈套还要去钻,眼睁睁看着柳媚被他们杀
掉,他实在是不甘心。但怎么才能翻盘?他一时却也没有主意。手里这个清乡计
划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请求总部出手,给丁墨村也下个套。自己再在日本人那里
扇扇风,让他进了棺材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不过那是后话,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的问题是怎么风风光光回76号去,
这实在让他进退两难,越想越烦,不知不觉酒已经喝掉了半瓶。

  华剑雄正烦着,包房的门一开,一阵香风袭来,进来一个穿无袖旗袍风情万
种的女人。华剑雄事先吩咐过,不招呼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见有人不打招呼就
进来,他正待发火,却发现进来的是林美茵。忽然一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华剑
雄朝站在门口的林美茵笑了。

  林美茵婷婷袅袅,杨柳轻摆,挟着令人陶醉的气息款款朝他走过来。见到华
剑雄,她脸上现出一抹红晕,用带点羞怯的口气说:「周老板交代我要伺候好处
座,你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我可没法向老板交差啊!」

  她刚走到华剑雄身边,不料华剑雄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酒气喷喷的说:
「柳媚你可来了,我想死你了!」说着低头就要去亲林美茵。

  林美茵一愣,忙把他的脸挡开说:「处座你喝多了,我陪你说话解闷,不喝
了好吗?」

  华剑雄梗着脖子舌头不利落地问道:「不喝?为什么不喝?我今天见着你高
兴,来,喝!你陪我喝!」说着倒满两杯,自己先一口干了,另一杯送到林美茵
嘴边一边灌一边说:「我告诉你,有人要害你……你千万要小心!」

  林美茵嫣然一笑,爽快的把酒喝了劝道:「处座还是别喝了,这样喝你不怕
伤身体啊?」不由分说夺过了华剑雄的酒杯。

  华剑雄摸索了半天找不到酒杯,抄起酒瓶就往嘴里灌,林美茵一下没拦住,
被他一口气喝干了。喝完酒他把瓶子一扔,搂住林美茵就亲,嘴里还不停地在念
叨:「柳媚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咱们就在这……哈哈他们不敢进来……谁
进来我枪毙谁!」

  林美茵脸上一红,躲开华剑雄满是酒气的嘴,拍了拍他的脸哄道:「好了处
座,这里人太杂,咱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华剑雄手不老实的在林美茵身上到处摸着说:「换地方?为……什么换……
地方……我的酒呢?」

  林美茵哭笑不得的拉开他的手说:「你的酒没了,这儿没酒了。咱们换个有
酒的地方好不好?」

  华剑雄摸到了酒瓶子,往嘴里倒了倒,什么也没倒出来。他把空瓶子扔在地
上,又去搂林美茵。

  林美茵抓住他的手,把他按在椅子上说:「你乖乖呆着,我去叫车。」

  林美茵出去了一趟,回来时跟了两个酒店的跑堂,扶着醉成一滩泥的华剑雄
上了车。


               (一二七)

  车到华剑雄的住宅,林美茵在司机的帮助下费了好大劲才把华剑雄弄进屋。
她给华剑雄脱掉外衣扶他躺在床上,忙去找开水和茶具。刚沏上一杯茶,华剑雄
就在床上呕了起来。她赶紧跑过去,扶他去卫生间。刚进卫生间,华剑雄哇地吐
了,只有一小部分吐到了马桶里,大部分吐到了自己身上,连林美茵的旗袍前襟
也沾了一大片。

  林美茵皱了皱眉,顺手冲了马桶,又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她扶华剑雄在浴
缸沿上坐下,给他解臭哄哄的衬衣的扣子。华剑雄浑身软的象没了骨头,昏昏沉
沉地往林美茵身上靠。林美茵并不躲闪,一手揽住他沉重的身子,一手帮他脱掉
衬衣和背心。华剑雄光着的上身挨着林美茵裸在外面的光滑白皙的胳膊,宽厚的
后背蹭到她高耸的胸脯,似乎还有意往后挤了一下。

  林美茵的心咚咚地跳起来。她伸手试了试水,对华剑雄说:「处座……」

  华剑雄突然发火了:「什么处座处座的!我和你说过多少遍,这里不是办公
室,就叫我剑雄!」

  林美茵一愣,笑笑说:「好!剑雄,水好了,你还是先洗洗吧!」

  华剑雄嗯了一声,林美茵给他解开裤带,把脏兮兮的裤子扒了下来。华剑雄
身上只剩了一条裤衩,看见他浑身健壮的肌肉,特别是白色的裤衩下面那一大团
鼓鼓囊囊的东西,林美茵不禁脸红心跳。华剑雄是个招女人喜欢的男人,她自己
也不例外。虽然知道他的女人不少,但还是忍不住要亲近他。她试过几次,但华
剑雄一直对她若即若离。

  她知道以她的身份,男人对她都会有戒心。今天倒是想躲也躲不过去了。林
美茵深吸一口气,把华剑雄扶起站住,伸手抓住他身上仅剩的裤衩往下一拉。那
一小片布飘落到地上,华剑雄光溜溜地靠在了林美茵的身上。她一眼瞥见他胯下
那雄壮的大家伙,心跳立刻快了起来,赶紧把眼睛移向别处。

  她小心翼翼地扶着华剑雄坐到浴缸里,他刚一入水就大叫起来:「你怎么还
不脱?还等什么?」

  林美茵苦笑一下,看看象小孩子一样任性的华剑雄,又看看自己湿了半边,
散发着酒气和酸味的旗袍,心里说,这件衣服无论如何也不能穿了,脱就脱吧。
于是解开扣子,下意识的背过身去,把旗袍脱了下来。她甩掉高跟鞋,把长丝袜
也脱了,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衩和一个乳罩,找出一双女人用的拖鞋穿上,到外面
把刚才泡的浓茶端了进来。

  华剑雄舒服地躺在温水里,嘴里还喷着酒气。林美茵哄着他漱了口,又喝了
几口浓茶。看他情绪逐渐平稳了一些,林美茵试着把手伸进水里,在他身体上摩
挲。他胸前茂密的胸毛摸起来麻酥酥的,好像还沙沙作响。

  林美茵用手把他的皮肤细细地揉搓了一遍。华剑雄很享受地躺在水里一动不
动,享受着美女柔软的小手的爱抚。修长细腻的小手游动到大腿根的时候,轻轻
地触动了一下在水里漂浮的紫褐色的大家伙,感觉软绵绵的,一点也不恐怖,林
美茵的心好像要跳出嗓子眼了。

  她对这个雄壮、蛮横、还有点丑陋的家伙真是爱恨交加。小燕就是被这家伙
粗暴地破了身,还受到它野蛮的蹂躏。但她又好像无法对它真的恨起来。其实好
长时间以来,她一直都很羡慕柳媚。她天天都能够和他朝夕相处,还有机会被这
个大家伙搞的死去活来。想到吃尽了苦头现在还被关在牢里的柳媚,她心里涌出
一丝歉意。

  不过现在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心里怦怦跳着咬着嘴唇捞起毛茸茸的大肉
砣子。那家伙真的很大,她两只手才勉强把它捧住。想想它插到女人蜜穴里的情
形,林美茵心里好像有只小鹿在乱撞。

  她从浴缸边上拿起皂液,小心翼翼地倒在软乎乎的肉团上,轻轻地一揉搓,
浮起了大团的皂沫。她把整个肉团都仔仔细细地细过一遍,软绵绵的肉棒竟象睡
醒了一样慢慢硬挺了起来。

  林美茵脸红心跳,赶紧放了手。沾着皂液的小手顺着股沟向后摸去。当触到
那个圆圆的凸起时华剑雄嗯了一声,从水里抬起手抓住了她光裸的胳膊。他顺着
她的胳膊往下摸,在她滑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片水迹。不一会儿那只大手就摸到
了她的胸脯,往下扒她的胸罩。

  林美茵抓住他的手放回水里,一边给他身上涂皂液一边学着他们审讯时常用
的语气故作严厉地说:「乖乖的别乱动,小心我弄伤你!」

  华剑雄吃吃地笑起来,手又偷偷伸出来揽住她的屁股。她不理他,快速地给
他打完肥皂,一边放掉浴缸里的水,一边用水龙头冲洗他身上的皂液。华剑雄摇
摇晃晃地从浴缸里站起来,林美茵赶紧拿起一条浴巾给他披在身上。华剑雄醉眼
朦胧地看着站在地上半裸的林美茵,忽然指着她的腰问:「那是什么?」

  林美茵低头一看,什么也没看见,却见华剑雄的大手伸过来,一把揽住挺拔
的柳腰往怀里一拉。林美茵脚下站不稳,身子一晃,却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
把她整个提了起来。哇地一声大叫,她整个人拔地而起,落在浴缸里,扑进华剑
雄的怀中。

  华剑雄紧紧搂着林美茵,毛烘烘的胸脯紧顶住她柔软丰满的乳房,一边摇晃
一边说:「你怎么不洗?」

  林美茵赶紧说:「剑雄你洗完了,我马上……」

  华剑雄不等她说完,一手抓住她的裤衩一边往下扒一边说:「什么马上,就
现在!」

  林美茵挣了两下没挣动,裤衩已经给扒掉了。片刻间,华剑雄的肉棒已经迅
速地膨胀到了极限,顶在她的柔软的小腹上。那巨大坚硬的感觉让林美茵浑身发
软。她用力推开他火热的身子说:「剑雄你别急,让我把胸罩摘掉。」

  华剑雄嘿嘿的笑着说:「不劳你大驾,每次不都是我来伺候?」

  话还没说完,林美茵的胸罩已经被他熟练地解开,一点也不象是个喝醉了的
人。最后一片布片去掉,两个人已经彻底赤裸相见了。林美茵的呼吸顿时急促起
来,软软地依偎华剑雄怀里,身子好像在发抖。

  华剑雄扔掉浴巾,顺手打开水龙头,刚擦干的身子立刻就全湿了,躲在他怀
里的林美茵更是从头到脚都是水淋淋的了。华剑雄用胸脯挤住林美茵柔软的乳房
来回乱蹭,一股股滑腻酥麻的感觉从林美茵胸口迅速传遍全身。她垂下肩缩到华
剑雄宽大的肩膀下面,伸手揽住了他粗壮的腰身。

  他却略侧了下身,一只大手贴着她平坦的小腹,伸进了长满黑油油耻毛的秘
地。他怀里的女人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肩膀抖的更厉害了。他粗长的手指急急地
分开两片柔软的肉唇,顺着长长的沟壑一直摸到微微隆起的菊门,感觉到一阵紧
张的收缩。

  林美茵紧紧搂住她粗壮的腰身,轻声呻吟着说:「剑雄你慢点……慢点。」

  她想要好好体味被心爱的男人抚摸的感觉,伺候老头子可从来没有这么浪漫
过。华剑雄的手指已在她的胯下不知巡梭了多少来回,两片肉唇都充血硬挺了起
来。他回过手向浴缸边摸索,林美茵乖巧地拿过皂液。他张开大手,林美茵给他
倒了满满一手,然后默默地分开腿。华剑雄的大手伸到她的胯下揉搓起来,那里
马上吐出了大团雪白的泡沫。

  林美茵快活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她边配合华剑雄的揉搓摇动着身体,边抓起
皂液瓶乎乎地往胸前倒了下去。立刻两人同时起劲地摇摆起身子,一会儿就被白
色的泡沫包围了。


               (一二八)

  当两人的身体再次在水龙头下变得清爽起来的时候,一红一白两个高矮胖瘦
不同的肉体紧紧地拥在一起,热腾腾的冒着蒸气。女人的两条腿紧紧地夹着男人
的一条大腿,湿漉漉的头深深地埋在男人多毛的胸前。良久,华剑雄拍了拍林美
茵的屁股,她依依不舍地放开紧搂在他腰上的手,转身抬腿要迈出浴缸。

  谁知华剑雄搂住她的后背猛地转身,把她赤条条的身子压在墙上。他一只手
撩起她抬起的那条大腿放在浴缸沿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坚硬如铁的大JB迫不
及待地顶住了她微微张开的肉洞口。

  她气喘嘘嘘地挣扎着说:「剑雄……别……咱们回床上去,我给你……」

  华剑雄根本不理会她的话,猛地一挺腰,暴胀的象根小擀面杖的肉棒噗哧一
声插进了火热的肉洞。林美茵啊地叫了一声,两手不由自主地圈住他的脖子,紧
紧的搂住,亮晶晶的淫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华剑雄哼的一声,粗大的肉棒蛮横地全部钻进了湿漉漉的蜜穴,接着他迫不
及待地撅臀挺腰地抽插起来,一边插还一边说:「小东西……还说不要,看你浪
的,里面都发大水了……几天没K你,想了吧!」

  林美茵娇喘不止,接住华剑雄的话头娇羞地说:「想……想死我了……你这
个大家伙。」

  她吊在华剑雄脖子上,下面强大的冲击把她不断地托向高峰。华剑雄这种强
悍、霸道、甚至有点狂暴的做爱方式把她彻底征服了。没多会儿就忍不住泄的一
塌糊涂。可华剑雄象关不上开关的机器一样不停地继续冲击,她不顾一切地高声
呻吟。她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整个下身都象水洗过一样,华剑雄才把她死死
按在墙上,怒吼着把大股的精液射入她肉穴的深处。

  华剑雄的手松开了,林美茵感觉浑身的力量都被那个暴烈的大家伙吸走了。
她顺着华剑雄汗淋淋的身体滑了下来,抱着毛烘烘的大腿扑通跪了下来。抬起头
来,那个黑乎乎的大家伙就在自己眼前。虽然已经软缩,但看起来依然让人心有
余悸。一股强烈诱人的气味冲进了她的鼻腔。

  这是征服者的气味,她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小嘴,臣服地把已变的软绵绵的大
家伙吞了进去。她用了足足十分钟,把这个让她欲死欲仙的东西舔的干干净净。

  当华剑雄和林美茵重新把身上冲洗干净躺到床上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软塌
塌的了。华剑雄又恢复了浑浑噩噩的样子,嘴里不停地胡说八道。可当他的身体
在松软的被子下面接触到林美茵散发着香气的柔嫩的肌肤时,他就又管不住自己
了。他一把将林美茵搂在怀里,阔大的嘴巴蛮横地堵住了她的小嘴,把所有惊叫
和呻吟都堵回嗓子眼里。

  他胡乱亲了几口之后,厚实的舌头毫不客气地顶开牙关侵入到了林美茵的口
腔。林美茵只犹豫了片刻,柔软灵巧的香舌就迎了上去。两个人的舌头马上纠缠
在了一起。林美茵敌不过华剑雄,没多一会儿口腔的大部分就都是华剑雄的天下
了。她被堵的有点喘不过起来,嗓子里发出哼哼的闷叫。

  不过最让她恐惧的却在下面,因为那根巨大的肉棒又硬挺了起来,已经兵临
城下了。果然,华剑雄猛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火热的肉棒一秒钟都没有犹
豫,毫不含糊地又钻进了她的身体。

  早上华剑雄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林美茵乖乖地躺在他怀里,紧紧地搂着
他睡的很香。随着她均匀的呼吸鼻翼一扇一扇的,象只温顺的小猫,甚是惹人爱
怜。昨晚在床上两人又做了好几次,所以下身都是粘糊糊的。华剑雄忍不住摸了
林美茵下身一把,摸到了一手泥泞。林美茵身子一动,睁开了眼睛。华剑雄假装
刚刚睡醒,惊讶地说:「林秘书,怎么是你?」

  林美茵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忽闪着大眼睛嗔怪地哼了一声,贴住他宽厚的胸
脯轻声问:「那你以为是谁?」

  华剑雄继续装傻说:「我还以为是柳……昨晚我没冒犯你吧……」

  林美茵拉过他的手塞进自己的大腿中间娇嗔地说:「还说!你还要抵赖?」

  华剑雄赶紧搂住她说:「不敢不敢,多有冒犯,林秘书恕罪。」

  林美茵故意不依不饶地说:「昨晚你醉的象只死狗,人家还好心好意送你回
家,你倒差点没把人家弄死!」

  华剑雄嘿嘿笑着把林美茵拥在怀里道:「我是酒后乱性,美茵你大人不记小
人过,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林美茵听他已悄悄改了称呼,心里涌起一股甜蜜。知道他对昨晚的事大概心
里有数,也不说破,只是把头轻轻地靠在他热乎乎的胸脯上,静静地听他咚咚作
响的心跳。

  良久,华剑雄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悄悄地伸进她两条嫩滑的大腿之间。林
美茵把身体稍稍转了个角度,羞怯地把大腿摊开,迎合着他的动作。随着华剑雄
的大手长驱直入,林美茵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光滑细嫩的大腿和毛茸茸的大手纠
缠在了一起。粗壮的手指按住了大腿根上柔嫩的肉唇,用力的揉搓,林美茵的身
子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她一双白皙的小手揽住华剑雄厚实的后背,柔软丰满的乳房贴上了他毛烘烘
的胸脯。赤裸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磨擦、挤压、揉搓。敏感的乳头颜色也迅速变
深,直直地挺立起来。林美茵的情欲被调动了起来,娇喘连连。她腾出一只手,
柔柔地抚摸华剑雄胯下那条早已雄伟挺立的大肉棒,岔开腿翻身就把自己送了上
去。

  谁知华剑雄忽然脸色一冷,轻轻推开她那火热的身体,抽身坐起来,靠在床
头,摸出一支烟点燃,狠狠地吸了几口,再也不说话了。

  林美茵微微一愣,脸上的红晕渐渐消退。她强压住蠢蠢欲动的情欲,竭力使
自己的喘息平息下来。她拉起被单盖住自己裸露的胸口,也向上耸了耸身子,只
露出白花花的肩膀,把头枕在华剑雄的胸脯上,幽幽地问道:「剑雄,你是怎么
了?」

  华剑雄长叹一声:「唉……天道不公啊!」

  林美茵听着他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他:「是不是还是为柳
媚的事?」

  华剑雄没有答话,只是长长出了口气,狠狠地吸烟。林美茵用手指轻柔地抚
弄着华剑雄胸口上浓密的胸毛,轻轻叹了口气说:「唉,柳媚真是命苦,偏偏是
被自己的上司陷害,有口难辩啊。」

  华剑雄哼了一声忿忿不平地说:「老头子偏心眼,袒护丁墨村,拿柳媚一条
命给他作台阶!这就能证明他没抓错人了?」


               (一二九)

  林美茵沉默了片刻,抬头看了看华剑雄因气愤而涨红了的脸说:「剑雄,你
这么说就错怪老头子了。他其实还是护着你。你知道黎子午和丁墨村下了多大的
功夫要把你搞倒?老头子知道柳媚的事后后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你保护起来。是他
亲自给桥本司令打了电话,又派我专门跑了一趟,当面落实后才放心。」

  「其实丁墨村早就在给老头子吹冷风了,处置柳媚的计划放在老头子那里也
好几天了。他下这个决心整整用了两天的时间,这两天的时间茶饭不思,觉也睡
的很少。最后还是考虑不给你以后在76号留下后患,才批准了这个方案。」

  林美茵的话让华剑雄心里好受了一点。虽然他不相信老头子这两天冥思苦想
都是为了考虑他的处境,但毕竟遇事把自己当作一个重要因素考虑,这让他心里
很舒服。听林美茵的口气,柳媚的事说不定仍有转圜的余地。自己的计划也许真
能奏效,无论如何值得一试。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利用昨晚营造出来的亲密气氛,
潜移默化地影响这个老头子面前的大红人。

  想到这儿他故意满腹牢骚地说:「杀掉柳媚就绝了后患了?老头子想的未免
简单了。他要是真为我着想,即使不当面给柳媚恢复名誉,起码也应该把她交给
我处置。你想一想,他们把柳媚整的这么惨,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最后不了了
之,再按丁墨村的意思不明不白地把她处决掉,你让我在76号还怎么混?打个
不恰当的比方,要是有人打你的主意……」

  说到这儿,突然感到腰上传来一阵刺痛,是林美茵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他意
识到自己的话有点太出格了,忙打住了话头,狠狠地吸了两口烟,把剩了大半截
的烟头扔在了地上。

  林美茵爱抚地轻揉着刚掐过的地方没有说话,华剑雄长长吐出一口烟,胸脯
剧烈的起伏了半天,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换了一副口气说:「美茵,我求你一
件事。」

  林美茵心里一动,嗯了一声,手下意识地滑到他软乎乎热烘烘的大JB上,
轻轻地抚摸起来。华剑雄好像毫无知觉地说:「美茵,丁墨村这是逼我跳崖,只
有你能帮我救柳媚。你今天在这里真是是天意,柳媚命不该绝。」

  林美茵的脸腾的红到脖颈,把被单往上拉了拉遮住肩膀,听华剑雄继续往下
说:「老头子那里只有你能说上话,我只有求你了。」

  林美茵脸红红的,一条热乎乎的大腿搭上华剑雄的腿,柔软的小手一圈,把
开始硬挺起来的肉棒握在手里。她仍不吭声,华剑雄顿了顿接着说:「只有你有
机会说动老头子。我可以让一步,处决周雪萍的事我可以按丁墨村的主意办,当
一回刽子手,让他找回点面子。这个梯子够他下台阶的了。」

  林美茵抬头看看他的脸,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处决柳媚和让你亲手处决
周雪萍是丁主任的主意?」

  华剑雄哼了一声:「他没撅屁股我都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林美茵抿嘴一笑没有正面回应,把头重新靠上了华剑雄的胸膛,好像在思考
着什么。华剑雄感觉到她还在犹豫中,着急地对林美茵说:「美茵,我知道说服
老头子不是件容易事。你答应我去找老头子,只要柳媚的事有转机,你让我干什
么我都答应你。」

  林美茵肩头一震,握着华剑雄肉棒轻轻套弄的小手一张,把两个圆滚滚的蛋
蛋抓在手里轻柔地抚弄。她沉默了好了一会儿,慢慢抬起头严肃地问:「你说的
话当真?」

  华剑雄的心跳猛的加快,看来有门。他低下头看着林美茵的眼睛说:「你还
信不过我吗?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林美茵躲开他的目光,又低下头,枕着他的胸脯出了好半天神,最后才用平
静的口气问:「你还记得那个在柳月坊杀死武田又把你砸伤的小燕吗?你亲自审
过的。」

  「嗯?」

  华剑雄想起那个给夜莺作刺客的小姑娘,顿时警觉起来。

  林美茵继续说:「她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我最近才知道。这孩子也怪
可怜的,她在家乡受骗收了人家的钱,参与了刺杀案。她的父母前些天找到上海
来求我,想把她赎出来。我正发愁呢,这事大概只有你能办到。」

  这一番话让华剑雄心里吃惊不小,这小丫头牵涉的是重案,给她说情要担多
大干系林美茵是非常清楚的。她为什么要替夜莺的刺客说情?他忽然发觉自己的
骨头缝里在往外冒凉气,一个让他浑身冷的发抖的念头浮现出来:难道林美茵是
夜莺?这太可怕了!想到昨晚和她的一夜风流,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在鬼门关
里走了一回,他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华剑雄下意识地用力搂了搂怀里这个柔若无骨的赤条条的酮体,转念一想:
她要是夜莺,大概自己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再说,林美茵不是没心计的人,不
会笨到拿这么老套、一眼就能看穿的借口来哄自己的地步。她也是在场面上混的
人,说不定真的另有苦衷。

  再说夜莺的行动一向神出鬼没,自己与她们本无仇无怨。她们是把自己当汉
奸来打的,自己也是有苦难言。如果通过这件事向他们表白心迹,平白减少了一
个敌人,也未必不是美事一件。况且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跳出丁墨村给自己设的圈
套,就算付出点代价也是值得的,总比眼睁睁地看着柳媚送死强。

  想到这儿,他忽然觉得那只温暖柔软的小手握的他的肉棒非常舒服,那个大
家伙又在蠢蠢欲动,快速地膨胀起来。

  他竭力压抑住不断高涨起来的欲望,脑子在飞快的盘算:武田案已经时过境
迁,自己又是当事人,找个机会给这小丫头报个刑毖弄出去,并不是太难的事。
柳媚的生死关系到自己在76号的地位,无论如何不能够放弃。这个交换是值得
的,况且这样一来他就解了和夜莺的死结、也不再欠林美茵的情,一举三得。

  他暗自下了决心,伸手抓住林美茵丰满柔软的乳房用力揉弄起来。他按奈着
心中一拱一拱的冲动,呼呼喘着粗气说:「好吧美茵,我什么都不问了,都答应
你!」

  林美茵紧紧抱住他,响亮地亲了他一口:「那好剑雄,咱们一言为定!」

  华剑雄也搂紧了她热乎乎的身体,翻身又压在了她的身上。


               (一三零)

  隔天的早上,华剑雄精神饱满地出现在76号的办公楼。他知道今天这个亮
相的重要性,所以从穿着打扮到精神状态都作足了功夫。

  昨天送走林美茵之后,他仔细地看了周老板留给他的清乡计划。他发现这次
的清乡规模相当大,出动的兵力也大大超过前两次。最让他感兴趣的是,从计划
上看,这次扫荡的重点是几个重要港口城市的周边地区。计划还特别强调,要重
点肃清可能对港口的运作形成威胁的隐患。

  联系前几天桥本司令透露给他的将有重大战略行动的信息,以及近来甚嚣尘
上的关于日本人南进还是北进的争论,他感觉到已经摸到了日本人下一步战略动
向的脉搏。

  他知道当前国军和日军在长江中下游处于胶着状态,战局非常吃紧。国府方
面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因此对日本人的动向非常关心,这关系到抗战能否坚持下
去的大局。

  所以他当天晚上紧急约见了余韵,将这个重要的战略情报传递给她,要她立
即报回总部。同时要余韵转告总部,利用这个机会用反间计给丁墨村、李士群、
周佛海等几个铁杆汉奸制造点麻烦,以便自己能利用日本人的多疑上下其手,巩
固在76号的地位。

  做完这件事他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早上起来后精神抖擞地来到阔别多日的
76号。不过,柳媚的事还没有着落,他自己今后在76号的地位也还没底,所
以他内心的深处还是有些忐忑不安。走在大楼里,他感觉到人人看他的眼光都怪
怪的,打招呼时表情也很僵硬,好像都有点对他敬而远之。

  华剑雄若无其事地走进办公室,坐在门口的王凤滟看见他赶紧站了起来,脸
红红的和他打招呼,然后就忙前忙后地端茶倒水。华剑雄已经知道,黎子午对柳
媚的行踪进行调查时也找过她,而且她还故意提供了对柳媚不利的证词。他有意
对她不冷不热,弄的她非常尴尬。他拿过办公桌上放着的一大叠案卷,漫不经心
地一份一份翻阅着。

  刘大壮诈诈唬唬的闯了进来,进门就叫:「处座你可回来了,76号耗子要
翻天了!」

  华剑雄示意他把里屋门关严,劈头就问:「柳媚现在在哪里?」

  刘大壮气愤地说:「现在关在特号,周雪萍隔壁的优待室里。都是丁主任亲
自派人看着,他妈的不让我们沾边。」想了想又补充说:「听说这两天没受罪,
也没戴家什。不过刚才我看见丁主任那里的小李子带两个人拿着铐子去特号优待
室了……」

  华剑雄的心一下沉了下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林美茵没把事情办成?他咬
着牙想:没办成看我怎么收拾这个小贱人!甭管她是什么人。那个小燕不是在我
手上吗!我先拿她开刀!他若无其事地吩咐道:「你去把所有在押犯人的材料给
我调来。」

  刘大壮应了一声正准备出门,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他示意刘大壮打开
门,吴四宝探头探脑地钻了进来。华剑雄让他把门关严后,问他:「有什么情况
吗?」

  吴四宝是这些天76号和华剑雄联系最多的人,他表功似的地对华剑雄说:
「姓黎的和董连贵他们一共5个人全部给扣起来了,都是参加过审讯柳秘书的混
蛋。连那个姓杨的小娘们在内。原来传出来说昨天都拉出去枪毙。可今天我听说
还没有执行。现在都关在刑监那边。」

  华剑雄有点奇怪的问:「你说姓杨的小娘们,就是新来的那个叫杨玟的秘书
吗?我见过她一面,连她也给扣起来了要枪毙?」

  吴四宝点点头说:「就是她,也是个倒霉蛋,来了没两天,上了黎子午的贼
船,听说他们对柳秘书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好像她也有份。」

  华剑雄眼前出现了这个清秀干练的年轻女人的脸,喃喃地说:「这倒是个新
闻。」

  他对吴四宝说:「你等会儿去刑监把这个杨玟扣下来,另关个地方。我倒要
看看她对柳媚干了什么。」

  吴四宝连连点头。刘大壮抱了一个厚厚的案卷进来,华剑雄面无表情地打开
案卷,从里面找出所有在押人员的清单,仔细地看了起来。

  时间不长,门外由远而近响起女人说话的声音,接着一阵熟悉的高跟鞋声传
了过来。华剑雄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他定定神放下手头的卷宗亲自去开门,出现
在门口的是林美茵那张笑吟吟的俏脸。她看见华剑雄,悄悄地朝他眨眨眼。看见
她轻松的表情,华剑雄也松了口气。

  林美茵朝桌上瞟了一眼,若无其事地和他打着招呼:「华处长,辛苦啊。老
头子来了,在办公室等你。」说完留下一个亲热的笑容,回头一扭一摆咔咔地走
了。

  华剑雄摇摇头,镇定了一下情绪,跟在林美茵的后面朝老头子的办公室走过
去。

  华剑雄敲门走进办公室时,里面只有老头子一人在悠闲地抽着雪茄看文件。
屋里有一股混和着洋酒气息的烟味,华剑雄立刻明白,丁墨村已经来过了。他规
规矩矩地坐下,静等老头子发话。老头子看完了手里的一叠文件,抬起头来看了
华剑雄一眼,把一份文件拿出来放在他面前,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华剑雄瞟了那份文件一眼,是那份处决秘密周雪萍的命令。他抓过命令,看
也不看就在下面签了字。

  老头子满意地点了点头,把雪茄放到一边,从抽屉里抽出处决柳媚的那份命
令,放在自己面前翻了两下,慢条斯理地说:「关于柳秘书嘛,我又仔细考虑了
一下,这样不明不白的处决了,对你不公平,太委屈你了。」

  华剑雄的心通通跳起来,他知道林美茵确实没有食言,她的说项奏效了。老
头子又拿起雪茄抽了一口说:「我再给她一个机会洗清自己。」他盯住华剑雄的
眼睛继续说:「周雪萍案的全部案犯今晚执行处决,柳秘书吗,就让她作个观众
吧。如果她今晚的表现没有什么疑点,就交你全权处置。」

  华剑雄立刻明白了,老头子是要柳媚陪绑。他马上想到这一定又是丁墨村的
主意,这家伙还不甘心,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还要做最后的挣扎。不过他
也佩服老头子确实老谋深算,这一招确实是万全之策,谁也说不出什么。其实他
自己不是也对柳媚还有一丝犹疑吗?这样一来,也只能听天由命了。他无可奈何
地站起身,顺从地说:「老板明鉴,剑雄从命。」说完告辞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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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w383828 2011-1-7 15:19

[font=宋体]               (一三一)

  华剑雄心事重重地走出周老板的办公室,但他并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
朝后面的牢房走去。早已等在走廊里的吴四宝迎了上来,殷勤地说:「处座,柳
秘书的牢房在那边。」

  华剑雄没有理他,径直朝特号相反方向的女监走去。他心里非常清楚,周老
板决定今天要柳媚陪绑,她的命运只有听天由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现在这个
时候他是绝对不能沾柳媚的边的,否则丁墨村不知又要玩出什么花样来。他现在
要看的是另一个人。

  来到女监,看守忙不迭地迎上来,随在他身后视察监舍。华剑雄挨着门一间
间看下去,按奈着心头的不耐烦,心不在焉地听着看守逐一的介绍关押的犯人的
情况。其实他的目标很明确。刚才让刘大壮调来的案卷他仔细看过了,小燕就关
在二搂的213号牢房。

  他不动声色地看过去,不时地提几个问题,直到来到213号牢房门前,听
看守报出犯人的名字,他才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问:「就是那个在柳月坊刺杀我
的小丫头?」跟在后面的吴四宝连连称是。

  华剑雄好像临时起意的说:「打开看看!」

  看守赶忙打开了牢门,华剑雄捂着鼻子走了进去。狭小的牢房里一共关了4
个女犯,都躺在地板上潮湿的稻草上,哀哀地呻吟着。华剑雄看到一个熟悉的娇
小身影,走过去用脚踢了踢,果然是小燕。她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华剑雄蹲
下身子看了看,见她身上的伤口都化了脓,发出刺鼻的恶臭,人已经气息微弱。

  华剑雄站起身快步走出牢房,皱起眉头回头对正在锁门的看守说:「人都要
死了嘛!」

  看守以为华剑雄要怪罪下来,忙说:「受刑太重,前几天就不好,我报了几
次,上面一直没给回信。」

  华剑雄哼了一声道:「我才几天没在,76号就乱成这样!」然后对吴四宝
说:「一会儿让王秘书来办手续,先送到医院去吧!」

  华剑雄回到办公室,见林美茵正在屋里和王凤滟说话。这两个女人,一个美
艳一个风骚,不知在谈论什么,正说的眉飞色舞。王凤滟见华剑雄进来忙迎了上
来,林美茵也转过身笑吟吟地看着他。他好像没有看见林美茵,大声对王凤滟说
道:「王秘书,你马上带案卷到女监去找吴四宝,赶紧办手续把那个小燕送往医
院,别让她死在牢里。」

  王凤滟答应一声忙朝门外走去,华剑雄锁上办公室的门朝里间走去,林美茵
腰一扭跟了上来。华剑雄坐在座位上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林美茵凑上来斜靠在
办公桌上,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镀金的打火机,啪的一声打着火,给华剑雄
把烟点燃。华剑雄深深的吸了一口,眼睛象刀子一样在林美茵身上划着圈子。

  站在他眼前的是一个令任何一个男人看一眼都会心跳加速的美女,他却竭力
压抑着心跳冷眼观看。林美茵斜靠在办公桌上,离他只有咫尺之遥。她修长的美
腿在旗袍高高的开岔处若隐若现,高耸的胸脯在合身的无袖旗袍的衬托下微微起
伏,令人怦然心动,两条裸露在外的光洁的胳膊白的耀眼,浑身散发着令人着迷
的成熟气息。

  华剑雄觉得看的有点眼花缭乱,却见林美茵朝他弯下腰,诱人的双峰向他压
来。一个柔媚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的响起:「剑雄,谢谢你。」

  华剑雄猛的一惊,好像忽然被什么东西唤醒。他呼地直起身子,大手象铁钳
一样猛地抓住林美茵一条光裸柔软的胳膊,把她按得半仰在办公桌上。华剑雄俯
下身子,宽厚的胸膛几乎碰到那激烈起伏的双峰,两只鹰一样的眼睛冷冷地盯住
那一双顾盼生情的美目。声音不高却严厉地问:「林秘书,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美茵并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挣扎,两只明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的全是温
柔。她扭扭身子娇嗔地轻声叫道:「剑雄,你要掐死我啊!」

  华剑雄不为所动,空着的一只手哗地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拉出一条红色的
丝巾,在林美茵面前晃了晃,故意把绣在中间的那只小小的夜莺亮给他看。然后
冷冰冰地问:「这个东西你一定认识吧?」

  谁知林美茵没有丝毫胆怯,她仍然用含情脉脉的目光回应着华剑雄的逼视,
用无限娇柔的口吻语带双关地说:「剑雄,我在你面前已经没有秘密了。别人不
知道我是谁,你还不知道吗?」

  华剑雄眼睛里的凶光在他身下那个香气袭人的身体的娇喘声中,和她温柔的
目光的包围下终于慢慢软化下来。

  林美茵仰在桌子上,喘息越来越急促。她气喘嘘嘘地嗔怪道:「剑雄你抓疼
我了。你快让我起来,我的腰都要断了!」

  可华剑雄盯着她的目光已经由刚才的冰冷变成了炽热,而且越来越热,好像
马上要喷出火来。他不但没有松开林美茵的胳膊,宽厚的胸脯反倒咄咄逼人地压
了下去。

  林美茵上半身完全仰在了桌子上,修长的美腿搭在桌沿上,秀气的双脚不情
愿地离开了地面。她吃力地喘息着,不停地央求:「剑雄,别这样……别……」

  华剑雄好像根本没听见她在说什么,一只大手撩起旗袍的下摆,在顺滑的丝
袜上来回摩娑,越来越深入,一直摸到浑圆结实的屁股。华剑雄发现她穿的裤衩
和那天在他家里穿的完全不一样,小的几乎摸不到。他伸手去摸索她小的只有两
条布条的裤衩,林美茵紧张地扭了下身子想躲开,却被华剑雄顺势一翻,手从她
背后插进了胯下。

  林美茵试图抬起身子,谁知高耸柔软的胸脯和华剑雄小山一样的胸膛撞了个
正着,脸立刻飞起一道红晕。华剑雄一抬腿,啪的一声,一只绛紫色的高跟鞋掉
在了地上。他的身子整个压了上去。

  林美茵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从躲闪变成了配合。她微微抬起屁股,让华剑
雄把那嵌在股沟里面的细细的布条拽了出来。裤衩顺着光滑的大腿落在地上,林
美茵双手搂住华剑雄的腰,一条腿用力的抬起来缠在华剑雄的身上,把光溜溜的
下身亮给了他。

  华剑雄的大嘴吻住了林美茵的樱桃小口,一只大手隔着又薄又滑的旗袍握住
了她软乎乎的乳房,用力的揉搓;另一只大手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的裤子,然
后抬起那条搭在自己身上的大腿,腰一挺,早已跃跃欲试的大肉棒就恶狠狠地冲
进了淫水泛滥的蜜穴。


               (一三二)

  柳媚被关在牢房里已经好几天了。这里根本不象个牢房,布置的倒象是个高
级旅馆,甚至有设备齐全的卫生间。不过柳媚的心里一点都不平静。那天黎子午
刚开始给她上电刑就被叫走了,后来再也没回来。那一大群特务面面相觑,既不
敢继续对她用刑,也不敢放她下来,一个个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看到他们惶惶
不安的样子,柳媚心里却渐渐升起了希望,残酷的刑讯被她挺过来了。

  门再开的时候,柳媚大失所望,进来的不是她盼望的华剑雄,却是丁墨村。
他命令特务们把柳媚放下来,打开了手铐,然后把他们全轰了出去。柳媚浑身瘫
了一样,连坐都坐不住。刚才那个来把黎子午叫走的姓杨的女职员捧来了一叠新
衣服,丁墨村亲自把一套崭新的内衣捧到她面前,要让那女人给她穿上。

  她看了一眼,那套裤衩和胸罩和她被丁墨村剥走的那套一模一样,但她坚决
的拒绝了。她宁肯就光着身子也不会让他的东西玷污自己。丁墨村尴尬地捡起柳
媚被捕那天穿的那件已经破烂不堪的旗袍,亲自给她穿上。又叫来几个她根本不
认识的女职员,把她扶到了楼上。她下身疼的根本就迈不动步,还老有温热的液
体从下身流出来,两条大腿都湿漉漉的。

  这一夜的绑吊给她肉体和心理上的创伤太惨重了。让她意外的是,他们把她
送进了特号这个特别囚室。

  这里一应俱全,身上的戒具也全都卸掉了。每天有医生来给她诊治。其实她
身上几乎看不到伤痕,连淤痕都很少。她受的都是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肉体上
的伤口很少,有的也都在女人家见不得人的地方。他们找来外面有名的医生来给
她诊治,而且很体贴的找来的都是女医生。每天一日三餐都是四菜一汤。

  她现在别的伤都不大要紧了,主要是最后一晚尿道受的伤太重,让她寝食难
安。尿道当天就发了炎,肿的很厉害,稍微一动就疼的钻心。最难受的是憋不住
尿,稍喝一点水就想尿,而尿一点整个下身就象被火烧。现在小便对她就象上刑
一样。她不知在心里多少次痛骂过黎子午下流无耻。

  由于她下身受刑行动不便,他们还专门派来一个老保姆,每天一次来帮她洗
浴。甚至每天还送报纸杂志过来供她解闷。

  柳媚这几天脑子被乱七八糟的事塞的满满的,她现在的处境很微妙,她一直
努力在猜测,但一直也没有理出个头绪。黎子午显然是倒了,他在自己身上的冒
险失败了。但华剑雄始终没有露面,这不合逻辑。以他们对自己的优待,自己应
该是过关了,但他们却一直还关着自己不放,说明自己的案子还没有结。

  甚至连自己的戒具也都给取掉了,以前关在这个特别囚室的犯人,不管他以
前多高的身份,现在多么受优待,总是带戒具的。他们好像也不怕自己自杀,这
也不合逻辑。她猜测肯定是几个势力在交锋,丁墨村、华剑雄,周佛海,甚至可
能还有日本人。几方大概正相持不下,自己的命运还在未定之数。

  这几天她几次听到隔壁的动静和看守的吆喝,她已经听出来隔壁就关押着周
雪萍,而且这几天她仍不时被提审。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周丽萍和小余应该还
关在楼上。想起她们,她心里涌起一丝歉意,自己太无能,没能把她们救出来。
她知道,她们受的蹂躏比自己不知要残忍多少倍。

  现在连自己也身陷囹圄,前途未卜。现在她面临的问题是,76号究竟正在
发生什么事情?自己到底能否完全解脱?她越想越没有头绪。

  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却让事态一下子明朗起来,不过是向坏的方向急转直
下。早饭过后不久,丁墨村的亲信小李子带了两个人过来,二话不说就把她的手
反剪到背后铐了起来。虽然他们什么话都没说,但对她已不象前几天那么客气。

  那个小李子在给她铐手铐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用胳膊和肩膀去蹭她高耸的
胸脯。给她戴上手铐后,小李子用手在她身上细细地摸了一遍。特别是在她的前
胸和下腹放肆地连掐带摸了好几个来回。

  虽然给犯人戴戒具的时候搜身是号子里的规矩,特务们借这个机会揩女犯人
的油也是家常便饭,但对比这两天受到的「优待」,柳媚真切地感受到了事态的
变化。凭在76号几年的经验,她已经预感到可能要出现最坏的情况。

  长长的一天除了送饭的,再也没有人来过。柳媚也竭力使自己的情绪平静下
来,冷静地面对即将出现的最坏局面。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她猜测,也
许是丁墨村在和华剑雄斗法中占了上风,自己的命运转到了丁墨村的掌握之中。

  她非常清楚,由于丁墨村侵犯过自己,所以他只要有机会就一定要灭口。从
刚才小李子的放肆态度上看,他们可能真的已经没有什么顾忌,快要对自己下手
了。想到这里,柳媚的心一阵止不住的颤抖。

  晚饭过后,外面忽然一片嘈杂,到处是乱七八糟、人来人往的声音。她隐约
听见外面的楼梯上响起大片杂乱的脚步声、吆喝声。里面还夹杂着沉重的铁镣拖
在地上的声音。这个时候本来76号已经下班,现在却人声鼎沸,这似乎印证了
她白天的预感。看来真的要有大的事情发生了。

  她非常清楚,76号秘密处决重要犯人都是在晚上。联系到早上他们忽然给
自己戴上了戒具,看来自己的结局也许真的就在今天了。想到这些,她心里涌起
一丝痛楚。果然,外面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而且向她的牢房这边集中过来。她
屏神静气,仔细辨别着外面的声音,希望能听出点儿名堂。她心怦怦地跳着想: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但吵嚷的人群并没有在她的牢房门口停留,她听的出来,大群的人聚集在了
隔壁周雪萍的牢房门口。扰攘声中她听到了钥匙转动的声响,接着隔壁的牢门咣
裆一声打开了。一阵阵恶狠狠的吆喝声隔着墙壁冲进她的耳膜,不一会儿,哗啦
哗啦铁镣拖在地面的沉重的声音在隔壁牢房响起,缓慢地经过她的门前,她柔软
的心一点点沉到冰冷的水底。

  铁镣声、人声渐渐远去,牢房四周重新归于寂静,静的吓人。她好像被人忘
记了。她坐在那里发楞,直觉告诉她,周雪萍这一去可能不会再回来了。大颗的
眼泪扑簌簌地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一三三)

  过了不知有多长时间,外面又有了动静。一阵脚步声传来,没有上次那么嘈
杂,但走的很急。她心里猛的一悸,心脏象被一只大手攥住,用力一拧。她的心
跳加快,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她意识到该轮到自己了。果然,脚步声停在
了柳媚的牢房门前,牢门被打开了。

  她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急切地看着门口。进来的是吴四宝,柳媚的心咚咚地
跳了起来。她急切地朝吴四宝身后望去,但让她失望了。她没有看见她想看见的
人,却看见了吴四宝身后跟着小李子,还有另外两个特务。小李子手里拎着一副
重镣,一脸的冷漠。

  吴四宝进来客客气气地对柳媚说:「柳秘书,上头请你过去说话。」

  柳媚的心沉了下去。这是提犯人去处决时的惯用说法,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
了。她什么也没说,把脚岔开放在地上。两个特务蹲下身,叮叮当当地给她戴上
脚镣。想到自己这就要走上刑场,想到没能救出周雪萍姐妹,想到临死连华剑雄
一面都没能见上,她心中涌起不尽的悲伤,眼泪很快就淹没了眼前的一切。她竭
力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止不住的泪水很快就把破烂的衣襟打湿了一大片。

  脚镣钉好了,吴四宝仍然客客气气地说:「柳秘书,请吧。」

  柳媚站起来,试着迈了迈步子。腿沉的几乎抬不起脚,下身的疼痛也好像一
下增强了无数倍,变得难以忍受。戴脚镣的犯人她不知看过多少,但她是第一次
戴脚镣,现在才知道这滋味有多难受。她慢慢的往前挪动。

  吴四宝并没有催她,还在她耳边悄悄地问:「柳秘书,要不要我们帮你?」

  她知道所谓帮忙就是把她架起来拖走。虽然吴四宝的口气没有任何敌意,甚
至还露出些许不平,但她坚决地拒绝了。她的生命已经以分钟来计算了,她要自
己一步步地走到自己的终点。

  出了特号的楼门,她发现他们带她去的不是院子里的刑场,而是地下室。心
里顿时涌起一阵波澜。她知道76号处决犯人多数在外面的刑场,少数重要的在
76号的院子里面。地下三层在自己受刑的小刑讯室旁边还有一个室内封闭行刑
室,但极少使用。只有个别极重要、极敏感的特殊犯人才在那里处决。今天他们
显然是要把她带到那里去。不知他们这样做有什么特殊的用意。

  她一步一挪,在特务们的簇拥下艰难地下到地下三层。她看见走廊里布满了
武装特务,走廊尽头的那间大行刑室门口也围了一大群特务,都在聚精会神地向
室内紧张张望着。看到这个情景,她心中涌起一片疑云。76号处决犯人,尤其
是有漂亮女犯人的时候,现场总是充满了混乱、暴戾乃至淫亵的气氛。象今天这
样如临大敌、煞有介事的情形她从来没有见过。

  柳媚脚上的铁链蹭着地面发出的哗啦啦的声响惊动了围在门口的人群。他们
自动闪开一条通道,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在她的身上。柳媚能清晰地听到人群
中此起彼伏的急促的喘息声,她真切地感受到那些火辣辣的眼神的热力,那里面
充满了贪婪、色欲、淫邪和暴虐,似乎还夹杂着少许惊讶。它们似乎要穿过自己
薄薄的衣衫,把自己饱受屈辱的身体熔化掉。

  她可以想象,自己受刑时被黎子午强迫拍下的那些屈辱的照片在他们中间早
已流传多时了,他们大概早就等着这个时刻了。柳媚非常清楚76号处决女犯人
的「程序」,她已经作好了充分的准备,要用最坚强的毅力去忍受她短暂人生中
最后的羞辱和考验。但此时她的心忽然悬了起来,今天的气氛太不寻常。

  在她面前,除了那群红了眼睛张牙舞爪的野兽之外,似乎还有一个看不见的
恶魔。它的阴影在一点点地逼进,一点点地笼罩了她。她一下忐忑不安起来,不
知道前面等着她的会是什么。她垂下头,在近在咫尺的众目睽睽之下慢慢地走过
自己曾经受刑的刑讯室,被带进了比普通刑讯室足足宽大三四倍的行刑室。


               (一三四)

  柳媚一进行刑室头就一阵剧烈的晕眩。行刑室里充满了血腥的气味和一种诡
异的杀气。屋子的一端立着两根捆绑犯人用的柱子,柱子下半部沾满了干涸的血
痕,看不出原先的颜色。柱子后面的白墙已经变的灰蒙蒙的,上面还残留着暗紫
色呈爆炸状的血迹,还有几个深深的枪眼,不知是什么时候行刑时留下的痕迹。

  当柳媚的视线移到屋子的另一端时,心脏立刻怦怦跳了起来。那里跪着三个
蓬头垢面、遍体鳞伤、戴着手铐脚镣的女人。不用看柳媚也能认出来,那是周氏
两姐妹和小余。跪在前面的是周丽萍和小余,她们俩都几乎跪不住了,四个大汉
一边一个夹着她俩,不让她们倒下。

  周丽萍身后跪着她的姐姐周雪萍,在她身上早已看不到原先那个端庄美丽、
高雅妩媚的成熟女人的影子。她破烂的旗袍上除了紫黑的污渍外还能看见鲜红的
血迹,显然她最近还受过刑讯。但她的精神比妹妹要好些,努力地直着身子挺立
起来,不让特务碰她的身子。

  柳媚被带到周雪萍身边,他们按着她跪在余诗佳的后面。凭着直觉,柳媚可
以感受到周雪萍悄悄投来的惊讶的目光。她的心咚咚地剧烈跳着,但她脸上没有
任何变化。她竭力压抑着自己激动的心情。地下工作的纪律和她受过的训练告诉
她,她的秘密要带到坟墓里面去。尽管今天要一起面对死亡,但她和今天要同被
处决的其他三个战友不能表现出任何关系。

  跪在地上,柳媚可以清楚地看到,跪在她前面的小余的身子在两个彪形大汉
的夹持下微微发抖,她的旗袍破烂不堪,很多地方露着布满伤痕的肉体。旗袍后
襟包裹着屁股的部分都被血浸透了,干透了的血迹颜色紫黑,硬梆梆象是盔甲。

  而周丽萍虽然受的刑最重,旗袍的后襟几乎全部给打飞了,露出血淋淋惨不
忍睹的腰身和屁股,但她仍不停地试图在夹持她的大汉手中扭动身体,嘴里不时
发出含混不清的愤怒的声音。

  柳媚的心像是被人扎了一刀似的痛彻心肺,坚硬的石地硌着她的膝盖钻心的
疼,受过重创的下身也撕裂似的疼了起来。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尿沥沥拉拉的
顺着大腿不停地淌出来。发炎的尿道火烧火燎,小腹憋的好像马上有洪水要冲决
出来。她开始担心一会儿行刑的时候自己会出丑。

  门外的人群忽然一阵骚动,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柳媚的心忽的提了
起来,来人是丁墨村。

  丁墨村在行刑室的门口略停了一下,朝里面跪着的四个女人望了一眼,眼睛
里闪出一丝阴险和诡异。他慢慢地踱到四个女犯跟前,却停在了柳媚的身边。他
扫一眼周雪萍,对着柳媚话里有话地说:「柳秘书真是至死不悟啊!你看你谁也
救不了,连自己也搭上了。现在只好请你和你的上级、你的同志一起上路了。可
惜了可惜了!」丁墨村观察着柳媚的脸色连连摇头。

  柳媚猛地抬起头,声音不大却很坚决地说:「丁墨村,你真卑鄙!你杀人灭
口!」

  丁墨村一愣,尴尬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他叹口气摇摇头,转身出去了。

  过了不长时间,门外人声忽然静了下来,柳媚心头一紧,知道最后的时刻要
到了。门开处,最先进来的是丁墨村,他很客气地作出躬请的姿势,几个挺胸叠
肚的男人鱼贯而入。看到跟着丁墨村进来的人,柳媚心跳猛地加速,几乎窒息过
去,眼泪刷地流满了面颊。她看见了华剑雄。华剑雄面无表情,对她连看都没看
一眼,和丁墨村并排站到了墙边。

  见此情景柳媚顿感意外,因为76号的处决行动一般最多有一个高级官员监
督,丁墨村和华剑雄一起出面那就是最高规格了,一般极少见到这种场面。可看
他们俩的表情,他们并不是今天的主角。果然,她在后面看见了更让她意外的场
面。在吴四宝、刘大壮、小李子等一群小特务头目的簇拥下,走进来一个大腹便
便的男人。柳媚立刻认出这是76号的大老板周佛海。

  周佛海的出现让柳媚大惑不解,刚才的预感似乎正在得到证实,今天的场面
确实不寻常。即使周雪萍是共产党方面的重要干部,今天这么大的排场在76号
来说也很离谱。周佛海亲自出现在处决行动的现场,以她的记忆是前所未有的。
联系到今天使用了平时极少使用的封闭行刑室,以及外面戒备森严的场面,不能
不让人感到疑云重重。

  不知为什么,她的直觉告诉她,今天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处决,应该是戏中有
戏。但究竟是什么戏码,她却怎么也静不下心,理不出个头绪。

  周佛海在屋子的一侧给他准备好的太师椅上坐定,回头问:「全都准备好了
吗?」

  丁墨村抢上前回答:「都准备好了!」说着把一叠案卷递到周佛海手上,眼
睛瞟着四个女犯人跪着的地方向他耳语了几句。

  周佛海草草地翻了一下案卷,眼睛盯着跪在前排的两个姑娘来回看了几眼。
他略沉吟了一下,吩咐道:「那就开始吧!」

  丁墨村答了声:「是!」

  他挥手示意,那四个早已做好准备的彪形大汉猛一挺身,八只粗壮的胳膊提
起柔弱无助的周丽萍和小余,哗啦啦地拖到血迹斑斑的木柱前。

  两个姑娘用最后的力气努骂着:「畜生……卖国贼……汉奸……你们不得好
死……」

  几个特务冲上前去,三下两下把两个姑娘身上残破的衣服扯的干干净净,卸
下手铐,然后七手八脚地把两个赤条条遍体鳞伤的姑娘的手捆上,高高吊起在柱
子上。他们用粗麻绳把两个姑娘戴着重镣的脚死死地捆在柱子上。两个受尽毒刑
的姑娘嘶哑的骂声逐渐低了下来,她们残破的身躯完全展开在这一群男人面前,
无助地等候着最后的归宿。

  丁墨村凑到周佛海身边,用手在那一叠材料指指点点,低声说了句什么。周
佛海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文件,从丁墨村手里接过一支粗大的红笔,在案卷上草
草打了两个勾,随手将案卷和铅笔都扔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然后伸手到口袋里摸
索着什么。

  那一大群特务已将两个姑娘在柱子上捆好退了下去。随着丁墨村一个手势,
两个赤着上身的男人走了上来,分别立在两个被一丝不挂捆死在柱子上的的姑娘
面前。柳媚悄悄抬眼一看,惊的差点叫出声来。两个行刑的男人一个是刘大壮,
另一个竟然是那个无耻小人黄克己。


               (一三五)

  刘大壮站在小余面前。上次没能摊上处决周丽萍,让他遗憾了好几天。这次
摊上处决小余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学生,他满脸心满意足的表情。黄克己的表
情却十分的尴尬,因为他面对的正是为了掩护他而被捕并受尽酷刑的未婚妻周丽
萍。

  更让柳媚吃惊的是,刘大壮和黄克己手里拿的不是枪、不是绞索,而是半尺
多长闪着寒光的利刀。如此血腥的处决方式柳媚在76号几年从未见过。刚才一
直困扰着她的感觉又重新浮现了出来:今天的处决绝不寻常。他们究竟有什么血
海深仇?已经决定要结束她们的生命了,为什么要用如此血腥残忍的方式?这好
像是在演戏,但演给谁看?她实在猜不透。

  不过这闷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她心里清楚,与
周氏姐妹和小余一样,她也只是这场残酷的游戏中的一个简单的道具。这时她突
然产生了一种冲动:如果是剑雄手持利刀刺穿自己的胸膛,那自己死也可以瞑目
了。不知不觉一股热流涌出下身。她拚命夹紧双腿,但她知道,那下面已经湿的
不可救药了。

  周丽萍艰难地把眼睛撑开了一条缝,看清了面前这个猥琐的男人。她张开那
曾经鲜嫩诱人、但由于被敲掉大部分牙齿而变得干瘪露风的嘴、用嘶哑的嗓子含
糊不清地地骂了一声。声音虽然含混,但柳媚听出来她骂的是「卑鄙小人!狗汉
奸!」

  黄克己站在周丽萍面前双腿发抖,眼睛紧盯地面,不敢正眼看她。好像要被
处决的不是赤身裸体被绑吊在他面前的周丽萍,而是他自己。和他并排站着的刘
大壮却是另一番景象。这个嗜血成性的刽子手早已跃跃欲试。两只欲火中烧的眼
睛在小余赤裸的身子上不停地打转,特别是在那小小的伤痕累累的乳房和血迹班
斑斑的下身来回的巡睃。

  一阵奇异的香味飘过来,是周佛海点燃了一支粗大的雪茄。他深深地吸了一
口,随意翻弄了两页桌面上的材料。他的目光在周丽萍和小余刚被捕时拍的照片
上停留了一会儿,又扫了两眼捆吊在那里的两具遍体鳞伤的年轻酮体。他鼻孔里
哼了一声,吐出一口烟,回头问丁墨村:「丁主任,还等什么?」

  丁墨村忙转身对刘大壮和黄克己喊道:「执行吧!」

  刘大壮早已等的不耐烦了,听到命令,他抢上一步,一把捏住小余满是伤疤
的左乳向上一托。由于乳房的掩盖,下面露出一块半个巴掌大的完整的白色的肌
肤。在她饱经酷刑的身体上这一块白皙的皮肤显得非常显眼。刘大壮用左手按住
这一小块白肉,好像在感觉那后面的心跳。一直垂着头气息微弱的小余忽然吃力
地抬起头,用全身的力气喊道:「狗汉奸……你不得好……」

  刘大壮不等她的话全部出口,左手捏住血糊糊的乳房向上一翻,挥起右臂,
猛地寒光一闪,噗哧一声,锋利的刀锋刺穿了小余稚嫩的胸膛。小余的话象突然
被剪子齐刷刷地剪断了,哇地一声,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来。

  刘大壮紧接着手腕一拧,冒着热气的鲜血顺着刀刃喷射出来,溅了他满手满
身。小余左半边身子也都被染成了红色,她浑身剧烈地抖动了几下,身子一软,
一股混黄的液体从紧并的大腿根流淌了出来。小余头一歪,垂到胸前,马上就没
气了。

  一边的黄克己早就看傻了眼。小余嘴里和身上喷出来的鲜血也溅到他身上,
他惊恐的手哆嗦的厉害,几乎拿不不住刀。看见刘大壮转眼之间已经把这个他曾
经熟悉的活生生的女学生杀死,他顿时也也红了眼。他浑身都在发抖,从来都没
有想到过会一步步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不得不面临这样一个残忍的场面。

  当初受刑不过,以为招了供就没事了,可以隐姓埋名去过太平日子。没想到
他们还要他参与审讯周雪萍,并且让他当着自己未婚妻的面K了她的姐姐、自己
以前的上级。他觉得自己由此变成了一个畜生。他拼命讨好他们,以为他们能高
抬贵手放过自己。谁知事情并没有完,而且竟然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们居然要自己用刀子捅死这个曾经是自己的未婚妻、又为了自己受尽令人
难以启齿的酷刑的姑娘。他一再央求他们放过他,但他们就是不肯,并且还威胁
他,如果不执行这个命令就要让他生不如死。这几天生不如死的场面他见的已经
太多了,成为那中间的一员,他想都不敢想。他没有选择,只有拿起刀,按他们
说的,再去做一回只有畜生才会做的事。

  黄克己的手在抖,大颗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流淌。后面那一大群人狼一样的
目光象鞭子一样赶着他向前,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只好一步步地向面前那个满是
伤痕的躯体走去。小余的死并没有吓倒周丽萍,她抬着头,勇敢地逼视着哆哆嗦
嗦步步逼进的黄克己。

  黄克己站在了周丽萍对面,几乎和她紧紧挨在一起,她那虚弱的喘息都能听
的一清二楚。但他不敢看周丽萍的眼睛,也不敢碰她的身体。他不敢犹豫,怕好
不容易积聚起来的力量一下就溜走了。他拉开架势,远远地比着她的左胸,眼睛
一闭,使出浑身的力气抡起持刀的右手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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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w383828 2011-1-7 15:39

[font=宋体]               (一三六)

  刀光一闪朝周丽萍左侧的胸膛冲去,周丽萍丝毫未动,甚至嘴角好像还翘了
翘,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刀尖噗地刺中她露着红色嫩肉的左乳,在结实的肉团
上一滑,竟然穿透了大半个乳房,刺入了肩胛。满是刑伤的乳房给豁开一道大口
子,鲜红的肉翻了出来,鲜血呼地从乳房上和肩膀上涌了出来。

  周丽萍啊地惨叫一声。接着她拚命昂起头,张开黑洞一样的小嘴,嘶哑着嗓
子含含糊糊地大骂:「胆小鬼……你快杀了我……你这个混帐……」

  跪在后面的周雪萍猛地挺起身子,用尽浑身最后的力气在夹持着她的特务的
手里扭动挣扎,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她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丽萍……」
接着声嘶力竭地怒骂起来:「黄克己……叛徒……汉奸……无耻……畜生……」

  她嘶哑的声音在封闭的屋子里回响着,震动着每一个人的鼓膜。那两个大汉
抓住周雪萍的胳膊,死死地按住了她。

  面对这惨不忍睹的血淋淋的场面,柳媚的心象被一只力大无穷的大手捏住猛
攥了几下。周雪萍凄惨的叫骂声让她几乎难以自持。她悲愤地抬起头,眼看着遍
体鳞伤的周雪萍象落入陷阱的小动物一样无助地挣扎。她差一点象周雪萍一样怒
吼起来,但理智在最后一秒钟阻止了她。但积聚在胸中的悲恸已无法阻挡,柳媚
的眼睛模糊了,哇地一声悲凄地哭出声来。

  黄克己被四处喷溅的鲜血吓傻了,他惊恐万状,已经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
他疯狂地拔出刀子,几乎是闭着眼又抡起一刀。嘭地一声,这次刀锋刺入了周丽
萍柔软的小腹,贯通单薄的身体扎在她身后的柱子上。他连拧带摇,死命地把刀
拔出来。刀锋过处,周丽萍的肚子被他豁开了一个大口子,肠子呼噜噜地流了出
来。鲜血从周丽萍的嘴里淌出来,她吐着血沫骂声不绝,但叫骂声越来越微弱。

  黄克己彻底疯狂了,似乎变成了一个没有意识的机器人。他的手机械地再次
举起来,又朝周丽萍的胸膛刺去。这次他刺中了左胸,动脉给刺断了,血呼地喷
溅出来。周丽萍呕了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但她还在喘息、鼻子里冒着血泡,
还在艰难地往外吐着字。她的血几乎流尽了,脸色变的白的吓人。

  黄克己疯子似的哇哇叫着再次挥刀,谁知脚下一滑,嗵地有声跪在周丽萍脚
下满地的血泊中。他的头撞上了她血淋淋的身体,弄的自己满头满脸全都血乎乎
的。

  周佛海皱了皱眉,丁墨村看见了他的表情,忙对后面说:「废物!去帮他一
下!」

  吴四宝冲了上去,接过刘大壮手里还在滴血的刀,绕到柱子后面,伸手揽住
周丽萍颀长的脖子,另一只手飞快地划过一个弧线。周丽萍呃的一声,一串血泡
从脖子的破口出涌出来,身子猛地一激灵,象被抽去了脊骨,头软软地耷在了胸
前。

  柳媚在痛哭中听见周雪萍悲惨地大叫了一声:「丽萍……」立刻就泣不成声
了。看到这惨烈的场面,她自己也泪流满面。

  几个特务冲上来按住了满身是血、还在大喊大叫胡乱挥舞着刀子的黄克己。
他们下掉他手里的血淋淋的刀子,连推带搡把他弄了出去。另外几个特务快跑过
来,七手八脚地解下了两具还散发着温热的血淋淋的女尸,放在早就预备好的担
架上抬了出去。几个特务抬来几桶清水,正要冲洗鲜血横流的地面,被周佛海制
止了。他需要这血腥的场面给后面的人更大的震撼。

  周雪萍跪在地上为妹妹和战友的惨死哭的死去活来,根本不顾下面就要轮到
她自己。当行刑的场地收拾完毕,几个特务朝她们走过来的时候,正痛哭不止的
柳媚的心通通地急速跳了起来,四肢却一下软的好像不会动弹了。特务们直奔跪
在地上泪流满面的周雪萍和柳媚,七手八脚地把她们架了起来。

  周雪萍这时仍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似乎刚刚意识意识到死神已经来到了自
己的面前。她猛一抬头,用嘶哑的声音朝着坐在一边的周佛海等人大叫:「狗汉
奸……卖国贼……你们猪狗不如……死无葬身之地!」

  柳媚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在把她往刑拄那边拖。听到周雪萍痛快淋漓
地痛骂敌人,她的心象被什么绞着那样疼。她几乎冲口而出,在走向生命尽头的
最后一分钟痛骂眼前这群民族的败类。但一个沉稳的声音再次回响在她的耳际:
「你的秘密要带到坟墓里去!」

  这是她领受潜伏任务时上级给她规定的铁的纪律。周雪萍受这么重的刑不就
是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吗?自己忍受这么多屈辱不就是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吗?绝不
能在最后时刻出卖同志、出卖自己。柳媚的脑子似乎一下清醒了起来,这时她清
楚地看到一个幽灵似的影子飘了过来,站在了她的面前。又是那个阴险毒辣的丁
墨村。

  丁墨村见柳媚只是痛哭不止,却并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他不甘心地眯着小眼
盯着柳媚满是泪痕的脸,指指哭的死去活来仍骂声不绝的周雪萍说:「柳小姐,
要和你的上级共赴黄泉了。断魂桥头,你没有什么要向周小姐交代的吗?」

  柳媚的心一沉,隐隐约约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猛地抬头,朝坐在一边的周
佛海大叫:「周先生,黎子午血口喷人,你要给我作主啊!」

  丁墨村的脸一下变成了猪肝色,抬手就要扇柳媚的耳光。这时周佛海朝身边
的一个特务耳语了几句,那个特务快步走到丁墨村旁边,低声说了句什么。丁墨
村向泄了气的皮球,立刻放下了手。但他仍然装腔作势地指指地面朝架着柳媚的
特务吩咐道:「让她看着,先执行了姓周的再说!」

  特务们把柳媚仍按跪在地上,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周雪萍向刚才绑过周丽萍
的刑架前拖过去。周雪萍好像忽然醒了过来,她止住了悲声,朝架着她的特务厉
声道:「畜生,你们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同时拚命的挣扎,试图摆脱特务粗
壮有力的胳膊。

  沉重的脚镣在地上拖的哗哗响。刘大壮见她仍然不屈地挣扎,冲上来拧住她
的胳膊,同时抓住她旗袍上撕裂的破口,刷地往下一扯,撕下半边衣襟,露出一
大片伤痕累累的身体。小李子则从后面掐住周雪萍的脖子,揪住衣领,嚓地把整
个后背都撕开了。只短短几秒钟,周雪萍身上破烂的旗袍就被他们撕扯的一丝不
挂。她气喘嘘嘘、一丝不挂地站在妹妹的血泊中了。


               (一三七)

  周雪萍顽强不屈地挺立在行刑室的中央,但两条腿却不由自主地岔开着,柳
媚从后面看去,周雪萍原先光滑洁白的后背上,横七竖八满是紫红的鞭痕和青紫
的绳子捆绑的淤伤,两条修长的大腿上布满焦黑的烙伤和紫黑的血痕。最可怕的
是她几乎给打烂了的屁股下面,岔开的大腿中间、原先肛门的位置上,是一个足
有小孩拳头大的焦糊的黑洞。

  洞里沥沥拉拉地往外淌着黄汤,烧焦的肌肉边缘上还挂着少许干硬的黄痂。
隔着黑洞,隐约可以看到两片紫黑焦糊的肉唇无力地耷拉着。柳媚伤心的哭了,
她知道周雪萍受的刑有多凶残。这几天她连排泄都不能自制了。这对她这样一个
曾经如此圣洁高雅的女人是多么残酷啊!

  周佛海看着直挺挺赤条条站在面前的周雪萍,从鼻子里喷着烟朝后面问道:
「这就是……」

  华剑雄马上趋前一步说:「共党区委书记周雪萍。」

  丁墨村忙不迭递上一沓材料。周佛海翻了两翻,对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看也
不看,只是抽出夹在案卷中间的几张照片。上面的一张是周雪萍刚被捕时照的,
虽然带着手铐,但那挺拔的身材,高耸的胸脯,修长的大腿,光洁的臂膀,特别
是那张端庄妩媚的脸庞,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不能不动心。

  他翻到下一张,是她在刑讯室里,坐在一张粗重的椅子上。她身上的旗袍已
经给扒掉,光着大腿。胸罩也给扒了下来,上身全部裸露出来,两只丰满的乳房
傲然挺立着。在她的眼睛里却看不到一丝的惊慌和恐惧。再看到下一张周佛海不
由得皱了皱眉。不是因为此时的周雪萍已经全身一丝不挂,人字形岔开双腿吊在
了刑架上,而是因为她光洁的大腿上挂满了白色的黏液。

  照片上隐约可见,在乱糟糟的耻毛下面,红肿的肉缝咧开着小嘴。他抽出最
后的一张,先是一愣。照片上是一个青春勃发的漂亮女学生,脸上露出俏皮的表
情。仔细端详,在女学生的眉宇间隐约看出了刚才那几张照片上女主人的妩媚动
人。他翻了一下案卷,弄明白这是周雪萍大学时的照片,是她被捕后76号的特
务们从档案里翻出来的。

  一张张看完照片,周佛海含住粗大的雪茄深吸一口,抬头看着周雪萍仍然依
稀可辨的秀美体态和俊俏面容,鼻子里喷着烟雾含糊地说:「是个人才,可惜了
点。执行吧!」

  刘大壮和小李子听到命令,一边一个抓住周雪萍的胳膊,打开手铐,把她的
双手捆在前面。他们刚要架起她的胳膊,周雪萍把身子一扭坚定地说:「不要碰
我,我自己走!」说完她昂起头,赤着身子艰难地迈步向刚刚绑吊过妹妹血淋淋
尸体的柱子走去。

  她走的很吃力,每次只能岔着腿挪动很短的一段距离。满是伤痕的柔弱身躯
似乎拖不动沉重的铁链。但她坚定地一步步挪着,脚镣拖在地上缓慢而沉重的声
音把屋里所有其他的声音都压住了。特务们似乎都被周雪萍这种视死如归的气概
震慑住了,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谁也不敢去碰她。

  看着周雪萍赤身裸体岔着腿向前艰难挪动的身影,柳媚哭的死去活来,她再
也看不到仅仅几天前那个亭亭玉立、温柔端庄的女区委书记了。她真想大喊几声
向这个可敬的上级作最后的告别,但她知道那是地下工作的纪律所绝对不能允许
的。

  尤其是丁墨村刚才拙劣的表演让她意识到,一个想让她们前功尽弃的阴险陷
阱就在自己的脚下。她强压住几乎喷涌而出的悲愤,只能用痛不欲生的哭声宣泄
自己无法压抑的巨大痛苦。

  豆大的汗珠从周雪萍的脸上淌下来,她的腿抖的越来越厉害,每走一步下身
都传来伤口撕裂的钻心疼痛。她的排泄系统几乎完全被酷刑毁坏了,任何轻轻的
挪动,都会有不知是什么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腿上湿乎乎的,这让她感到羞
辱。但她还是要自己走完生命的这最后几米路程,这是她的不可剥夺的尊严。周
雪萍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走到柱子下面。她转过身,无力地靠在了柱子上,
浑身发抖。

  刘大壮和小李子冲了上来,手忙脚乱地把铁链挂在周雪萍被捆在一起的手腕
上,拉紧铁链,将她吊了起来。他们有意把周雪萍吊的高了一些,让她的脚尖踮
起来。脚没有绑,沉重的脚镣坠的她的身子笔直。柳媚这时才看清,周雪萍两个
乳房原先樱桃似的乳头都没有了,乳房变成了两个光秃秃的肉团。血淋淋参差不
齐的伤口说明,她的乳头与其说是被刀割掉的,不如说是连割带撕活活扯掉的。

  她右乳的下侧缺了一大块肉,露着里面鲜红的肌肉组织,还在淌着黄水。从
烧焦的伤口看,这一大块肉是被烧红的铁钳硬生生撕扯下来的。她整个小腹和大
腿根一片焦糊,胯下袒露着一个深邃的黑洞,连腋窝都焦黑一片,露着红肉。虽
然受了如此残忍的重刑,肢体已经残破不堪,又被吊起来等候死亡的来临,但她
毫无屈服的表示,瞪着通红的眼睛,喘着粗气,毫无畏惧地盯着周佛海。


               (一三八)

  周佛海避开了她锐利的目光,面无表情地朝后面招了招手。柳媚知道,周雪
萍最后的时刻到了。但她吃惊地看见,拿着带血的刀子走出来的竟然是华剑雄。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闭了闭又睁开。确实是他,他确实提着刀子站在了
周雪萍面前。不但柳媚,屋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很吃惊,全都呆呆的看着华剑雄。

  柳媚忽然明白了,今天这场戏的主角原来是华剑雄,今天搞这么大的排场、
这么血腥的场面都是为了华剑雄。刚才在她心中盘旋了半天的谜团终于解开了。
她明白,这大概就是华剑雄重回到76号的代价,也是他一直未能来救自己的原
因。

  她忽然想到,这也许也是自己要付出的代价吧。既然是自己的不慎造成了现
在的局面,就让自己付出代价吧。她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地念着:「剑雄,你
应该杀的人是我!求求你把刀子捅进我的胸膛里吧!」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大
腿根又湿了一片。

  周雪萍虽然被吊在柱子上等待死亡的降临,但她仍保持着抬头挺胸的姿势,
眼睛里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好像这些天所受的蹂躏全都离她而去了。

  华剑雄穿了一件深色的衬衫,背带裤。他掂了掂手里的刀子,回头看了周佛
海一眼。周佛海朝他点点头,他跨前一步,走到周雪萍近前,仔细地打量着这勾
起过他强烈原始欲望的曾经美丽的酮体。当看到她光秃秃的下身和那惨不忍睹的
黑洞时,轻轻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周雪萍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她用轻蔑的口气清晰的说了一句:「狗汉奸,来
吧!」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华剑雄面无表情,咬住嘴唇一把抓住了周雪萍依然高耸的左乳,用力向上一
翻。周雪萍不由自主地浑身打了个冷战。她的乳房明显要比周丽萍和小余的丰满
的多,华剑雄满把抓在手里还抓不过来。

  乳房上全是焦黑的烙伤和紫红的血痂,割掉乳头留下的不规则伤口随着乳房
的颤抖还在往外渗血。被华剑雄一抓一拧,血水顺着他的手指缝流了出来。乳房
虽然残破,但左乳下居然还有一小块没有伤痕的肌肤。尽管已不似先前那么洁白
柔嫩,但在周围一片血痕、淤痕、烙痕当中却非常显眼。

  华剑雄抬起拿刀的手,伸出中指按在那一小块白嫩的皮肤上,象是在体味那
皮肤原有的细嫩,又象是在感觉胸膛里面心脏的跳动。他好像有些犹豫,紧咬住
嘴唇,喉结咕噜咕噜滚动着,牙齿咬的腮帮子鼓起两个大包。

  忽然他象下了狠心,调整了一下呼吸,左手向上猛的一推,用力按住柔嫩肥
厚的乳房,把那一小块白肉充分暴露出来,猛地挥起右手。银光一闪,带着妹妹
血迹的刀子重重地戳进了周雪萍左乳下洁白的胸脯。

  周雪萍全身一震,下意识的呜地叫出一声。凄惨的叫声被闷在胸腔里,她全
身的肌肉猛地绷紧,身子挺的反倒更直了。她两只血红的眼睛喷着怒火盯着华剑
雄,华剑雄紧紧握住露在她体外的刀柄一动不动。两人僵持在那里。

  片刻之后,两条细细的血迹象两只小虫子从周雪萍的嘴角滑了出来,顺着下
巴滴在她自己的胸口上和华剑雄的手上。华剑雄仍把住刀柄纹丝不动,呼吸却越
来越粗重,腿也止不住地有些发抖。两条血柱从周雪萍的鼻孔里爬了出来,和嘴
里流出的血汇成一路,越流越多,最后汇成一股细流,顺着她挺直的身体淌到地
上,和周丽萍的血汇成一片。

  周雪萍忽然长出了一口气,象是在叹息。她的目光开始散乱,眼睛疲惫地眨
了几下,好像再也支撑不住眼皮。她慢慢地合上了眼,全身绷的紧紧的肌肉忽然
剧烈地抽搐起来,踮着脚尖支撑着身体重量的大腿猛地抖个不停,小腿向地下猛
蹬,脚尖绷的笔直。接着力量好像突然从她的肉体上全部消失了,吊在柱子上的
白色的肉体一下软了下来。

  两条修长的大腿自然地岔开,大腿根处刚刚还挺的直直的肉唇也软塌塌地耷
了下来。饱经折磨变得松松垮垮的肉洞大咧咧地敞开着,一股混黄的尿液带着灰
白污浊的凝块冒着热气冲了出来,顺着大腿流了一地。她的脖子好像突然被人打
断,头重重地垂落到胸前。

  华剑胸这时才长出一口气,猛地拔出利刃,让鲜红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


               (一三九)

  柳媚眼前一阵晕眩,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留在她脑子里
的是一片血腥。她朦朦胧胧地意识到,现在该轮到自己了。她不停地在心里祈祷
着:「剑雄你不要走……千万不要走,不要把我扔下……我求求你,请你亲手杀
死我!千万千万……不要把我扔给别人……」当她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拉起来的时
候,忍不住喊出了声:「剑雄……你杀了我吧!」

  她听见一阵哗啦啦铁链子的响声,她知道那是有人在把周雪萍的尸体抬上担
架。她到死都被铁链锁的死死的,她死的好惨啊。现在该轮到自己了。这几年她
看多了刑讯和杀戮,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死的如此惨烈。有人打开了她的手
铐,她想,现在该把衣服扒光了。扒吧,扒吧,反正也没用了。可没有人动她的
衣服,却有人在她脚下叮叮当当打开了铁锁,给她去掉了脚镣。

  她有点不明白,只是胡思乱想,今天的蹊跷事真多,一切都不合常规。但不
管有多少蹊跷事,都和她没有关系了。她不怕别的,就怕剑雄不管她,把她交给
别人去杀。她赶紧睁开眼四处寻找。这一看不要紧,她的心彻底凉了,华剑雄不
见了。她急的哭了。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对她说:「柳媚你冷静点,别哭,没事
了!」

  她奇怪了,什么叫没事了?这么多天了,早没有人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了。
这声音是谁,这么熟悉?她睁大眼睛一看,竟然是林美茵!她记的很清楚,刚才
在行刑室里外,除了她们四个要被处决的女犯之外,一个女人都没有。她怎么会
在这里?她什么时候来的。

  她再仔细看时,发现刚才的男人们,不但华剑雄不见了,连周佛海、丁墨村
在内所有的人都一个不剩了。她简直怀疑刚才是不是一场噩梦。但地上四处流淌
的鲜血是真实的,刺鼻的血腥气是真实的,躺在地上的冰冷的脚镣是真实的。她
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己通过了一场最残忍、最严酷的考验。

  这时又进来几个76号的女职员,她们个个脸色煞白,屏住呼吸,墙上、地
下哪里都不敢看。她们在林美茵的指挥下扶着柳媚快速地出了行刑室,踉踉跄跄
地把她扶到了楼上。她们把柳媚搀进了华剑雄的办公室。进了这熟悉的门口,柳
媚忽然有了一种两世为人的感觉,也忽然有了一种安全感。已经麻木了的神经终
于复苏了,她扑通一声瘫在门口的椅子里,捂住脸放声大哭。

  旁边的女同事们谁也不劝她,有人还陪着她抹眼泪。不知等了多久,她哭累
了,也哭够了,哭声变成了抽泣。

  林美茵拍拍她的背说:「好了柳媚,别哭坏了身子。你先在这里洗洗,换换
衣服,收拾一下,然后送你回去休息。」

  柳媚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她抬头一看,一个女职员双手捧着一摞衣服。那
是一件墨绿色的旗袍和一套纯黑的胸罩裤衩。她立刻认出这是她衣柜里自己的衣
服,是剑雄最喜欢的一套衣服。只有剑雄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它们。她心里立刻
涌起一股热流,已经冷透了的心顿时温暖了起来。他还惦记着自己。

  她强忍着下身钻心的痛楚,抱起衣服在林美茵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朝浴室走
去。林美茵把柳媚搀到浴室门口就放了手,带着那些女职员都退了出去。

  她打开浴室门,一股熟悉的男人和香烟混和的味道冲进她的鼻腔。她惊喜的
发现那个让她心醉神迷的男人正在给浴缸放水。他听见动静站起身回过头来来,
看见她就张开了双臂。她扔下怀里的衣服不顾一切一瘸一拐地冲了过去。可冲到
他的跟前她猛然止住了脚步,抓住自己身上破烂的旗袍嗤嗤嚓嚓撕了个稀烂,飞
快地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华剑雄愣了一下,马上也动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全扯了下来。两
个全身赤裸的人不顾一切地搂在了一起。华剑雄宽厚的嘴唇粗鲁地堵住了柳媚干
裂的小嘴。两人的舌头马上搅成了一团,贪婪地互相吸吮着,好像他们都饿了一
辈子,而对方嘴里有世界上最好的美味。

  忽然一阵昏天黑地的晕眩不可抗拒地涌进了柳媚的脑袋,她喃喃地嘟囔了两
声就瘫软在华剑雄的怀抱里失去了知觉。

  意识再次回到柳媚身体里的时候,她仍在华剑雄赤裸滚烫的怀抱里。他正拿
着一条湿毛巾擦拭她的脸颊和嘴唇。她刚一睁眼,就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把嘴唇又
送了上去。受过重创的乳房挤在剑雄宽厚结实的胸膛中间,不断传来一阵阵刺骨
的疼痛。但她管不了那么多,只是一个劲地顶住他的胸膛,拼命地亲他的嘴。只
有在这滚烫的胸膛的护卫下,她才真正感到了安全。

  柳媚一边和华剑雄忘情地亲吻着,一边忍着下身钻心的疼痛拉着他慢慢退到
墙角。她把自己挤在墙角,靠稳了虚弱的身子,抬起一条腿搭在一把椅子上。华
剑雄会意地大把抓住柳媚一只热乎乎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搓。柳媚疼的咧起嘴吸了
口凉气。但她没有叫,她正在享受世界上最美好的快乐。

  她用自己光秃秃的下身轻轻地磨蹭华剑雄的下身。那热乎乎硬邦邦的肉棒让
她感到无比的亲切,他的肉棒不知不觉中已经暴胀的大了几倍。那看似粗鲁的大
家伙象条有灵性的蟒蛇,在她光滑的胯下来回进退了几次,熟门熟路地找到秘穴
的洞口,分开充血的花瓣就顶住了蜜穴的洞口。

  硕大的龟头触到红肿发炎的尿道口,柳媚象触了电一样疼的全身发抖,闷叫
着拚命挣扎起来,几乎要挣开华剑雄的怀抱。但华剑雄紧紧的搂住了她,不让她
活动一分一毫。这温暖熟悉的秘穴唤起了他的野性,他知道她在召唤他,因为那
里已湿的一片泥泞,而且不断有大股的淫液冲决出来。他不顾一切地挺身将肉棒
插进了因肿胀而变得分外紧窄的肉穴。

  柳媚的反应极其强烈,她全身都在发抖,哇地大叫起来。她的手紧紧搂住华
剑雄的身体,十个指甲深深地抠进他的肉里。她泪如泉涌,不知是因为超乎寻常
的痛楚还是因为前所未有的喜悦。

               【全文完】[/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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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潜伏(终极版)】  作者: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