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流淫岁月】作者:张瑞

1234as 2011-9-10 10:06

[font=宋体][size=4]            第十一章   恶魔缠身

                (一)

  赟为了上好公开课,一周都未见雨,雨日日思念着他。然而,可能是春天来
了,阳气旺盛吧,打着雨主意,渴望在雨身上一泄兽欲的男人们,不愿白白消磨
大好春光。这一周内,不仅小包天天操雨,老狄也操了雨将近十次。许克倒是没
操到雨,但也约了雨数次,只是都被雨拒绝了。

  四月十三日,桃花正开得灿烂,迎春花怒放似黄色火焰。想到明天又可以见
到赟了,雨心中阵阵期待,阵阵激动。可一想到这些时日,自己一直在做对不起
赟的事,又十分羞愧。她难以预料,赟一旦知道她不是处女,一旦发现她和那么
多男人的苟且之事,会是什么反应。

  雨越是要为赟保持第二次贞操,就越是无法保住。只要一有人缠她,她的肉
体就会失控,背叛她的意志。

  她只怪自己不坚强,其实她哪里知道,是越军战俘营中那个该死的瘦猴少尉
用药物摧毁了她,瘦猴强迫雨服用了一年那种草药,但她已经产生了严重的后遗
症,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她永远都将是一个淫娃骚货了,尽管她从心底里渴望
为赟当一个淑女。

  这天上班时,她对老狄的勾引挑逗毫不理睬,只是默默地阅读着赟的习作。
真没想到,赟的文笔那么好,雨看得直流泪,看来才子并非浪得虚名,雨觉得赟
的作品比那些名家发表的名著都更胜一筹……

  正沉浸在赟的作品中,办公室的电话响了,雨一接电话,便怔住了,竟是她
在部队时的那个团首长打来的。首长说,他已经来到省城,住在某部招待所,想
约雨见一面。

  雨回想在部队时,自己被这个首长绑起来操的事,心直突突。当时,那个首
长还把被碰掉的烂牙塞进她屄里来着……

  雨实在不想见他,可又一想,他来省城一回,若不见他,实在说不过去。何
况在部队时,尽管被他强奸了,但是,他也提拔自己当了副连长,自己如今转业
后能有这么高的工资,还亏了这家伙当时的提拔。于是,下班后,雨买了两瓶好
酒和几斤这里少见的进口水果,来到了首长下榻的招待所。

  雨敲响房间门时,听见首长在里边应着:「请进!」她就推门进屋了。可她
在屋里并未看见首长,只在床头柜上看到几个鸡蛋。在部队时,她就听说首长胃
不太好,他一逢胃疼,就喝生鸡蛋,喝了生鸡蛋,胃痛立刻消失。

  雨想,一定是这家伙来省城害怕犯胃痛毛病,准备了生鸡蛋。卫生间里传出
哗哗水声,首长的声音也从里边传出来:「是张嫩雨同志吧?请稍等一会,我马
上就洗完澡了。」

  雨说:「那我出去等好了。」首长忙说:「不用不用!」接着,他从卫生间
出来了,腰间围着大浴巾,手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见到雨他十分兴奋:「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是越来越漂亮了。」首长让雨坐
在双人沙发上,他紧挨着雨坐了下来,双眼盯着雨紧绷在裤子里的浑圆大腿。雨
打开水果袋,拿出两只木瓜说:「首长,我去给您洗水果吧?」

  刚要站起来,首长立刻按住了她:「不用不用,我这个这个不爱吃水果,我
们还是这个唠唠嗑吧。」

  然后首长问雨身体怎么样,工作如何,处没处男朋友……一边胡乱问着,一
边用手搂着雨的肩膀揉着。

  雨往旁边挪动一下,并将首长搭在她柔肩上的手拨拉下来。雨说:「首长,
我还有事,先走了。」首长忙说:「不急,好久不见了,今晚我请你吃饭。」边
说,边把雨抱到自己腿上,手掐弄着雨大腿内侧的嫩肉。雨扭动着想挣脱下来,
却被首长抱得更紧,根本下不来。

  首长吻雨,雨别过脸闭紧嘴不让他舌头探入。首长就用力扳过雨的脸,大嘴
一张,把雨的整个嘴唇都吮进自己口中了,酒气和口臭熏得雨直作呕,几乎昏过
去。

  首长去摸雨屄,雨夹紧大腿抗拒,抓住首长的手阻止着。

  首长说:「小张同志……我这个这个……永远忘不了……我们在部队时那个
那个……甜蜜的时刻……经过那次碰撞……我们这个……深刻认识到……我们之
间……这个这个……是有感情基础的……」

  雨快被气疯了,她呸地啐了首长一口:「不要脸……那次是你强迫的……谁
稀罕你……放开我……我现在不是部队的人了……」

  首长勃然大怒,他擦去脸上被雨啐的口水,骂一声道:「被千万个越军操个
烂够的骚婊子,跟我装是吧?不是我袒护你,你个被俘人员还不得送到劳改农场
去?」说着,他将雨轻松扛起,一把摔在床上。

  雨被摔晕了头,蜷在床上蠕动着。

  首长拿出一根行李绳,把雨双手往身后一扭,雨扑腾几下,无济于事,被首
长反绑起来。雨哭骂着:「流氓……我军的败类!」首长担心声音传到门外,忙
把他洗澡用的毛巾塞进雨口中。

  首长隔着裤子抚摸着雨屄,雨踢腾着双腿进行反抗。首长干脆脱去了雨的裤
子,把玩她雪白的大屁股。又将她双腿扳起压弯,把她双腿与身子捆绑成一团,
成U字型。

  雨屄和屁眼一览无遗,全然暴露在首长眼前。首长拔去一根雨的阴毛,含在
口中,用手捋直。

  又捏着她的阴蒂,直将雨捏出水来。现在,首长并不急于操雨,而是要先将
她搓弄个够,毕竟,过了今日,再想这么尽情玩弄一个女人,不可能再有多少这
样的机会了。

  首长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枚生鸡蛋,用两根手指拨开雨屄,并且尽可能撑得大
大的,欣赏着雨娇嫩红润的洞穴,将蛋壳在床头上磕碎,把蛋清和蛋黄打进雨屄
里。他看到雨的阴道收缩着,将蛋汁吞进去。雨无法扭动挣扎,只有屁股上的肥
肉在不停地剧烈颤动着,屄和肛门紧张地抽动着。

  首长摘下床头台灯的灯罩,操起正亮着的台灯,将灯头插入雨屄。就听嗤啦
一声,雨顿时猛烈抽搐起来,炽热的灯泡几乎烤熟了阴道里的蛋汁,雨屄蒸腾着
白色的热气,屋里弥散着臊烘烘的气味,还夹杂着一些焦臭。

  雨呜呜呻吟起来。灯泡在雨屄里发出暗红色的光亮。首长拔出灯泡,雨急喘
着痉挛起来。

  灯泡像浸了油一般滑溜溜的,一滴骚水和蛋汁的混合物正往下滴淌,首长伸
出舌头舔一口灯泡上的液体,烫得他就立刻叫了起来:「好家伙,差点烫熟我舌
头!」

  首长放下台灯,又拿起雨带来的一只木瓜,往雨屄里塞。那木瓜足有一枚小
炸弹大小,雨的小嫩屄怎能塞进那么大的木瓜?雨觉得今天会被首长揉搓死,她
难过得流出了眼泪。

  首长用力往雨屄里塞着木瓜,却塞不进去,他操起扔在地上的皮鞋,用力击
打木瓜,使其能够全插进去。雨屄洞口被撑得紧紧的,涨满满的,她痛苦得眼睛
都快瞪裂了,脚趾用力向里勾着,绑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

  首长再怎么努力,偌大个木瓜也无法塞进雨屄。他只好把木瓜先拔出来,又
拿了一枚鸡蛋,拨开雨屄,把蛋汁打进去,用手指头搅了搅。雨屄里,蛋汁合着
骚水粘糊糊的像个烂泥潭。首长又把木瓜往雨屄里塞,还是难以塞进去。他就再
操起大皮鞋,用鞋底将木瓜往雨屄里砸。

  木瓜被砸得发出了破裂声,瓜汁流淌到雨的阴毛和阴唇上,雨屄也已被木瓜
撑裂口了,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雨用舌头顶掉口中的毛巾,呱地一声惨叫,如
同蛤蟆一样。大木瓜竟被强塞进雨屄里一半!雨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迸。

  首长见雨屄已经破裂流血,也不敢胡来了。毕竟只是为了玩一玩,跟雨又没
什么仇恨。他赶紧拔出木瓜,血水、骚水、尿水喷了首长一脸……

  首长就合着蛋汁骚水血水操了雨,并且连操两次。然后清洗了雨屄,又给涂
上药膏。百般安慰了雨,才算了事……

  第二天,雨和赟又如期见面了。尽管昨天被首长差点折磨死,尽管屄上的伤
口现在还没好,且像被撕扯一般疼痛。可是,雨见到赟,心情还是开朗起来,只
要和赟在一起,哪怕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她也从心底里往外舒坦。当
然,别的男人带给她的屈辱仍像驱之不散的乌云一样,压在她心头。但是,什么
也无法阻挡她对赟的喜爱。

  这一天,他们逛了书店,雨因为要完成夜大学业,她买了一些辅导书。赟也
买了几本小说。就这样,不知不觉逛到了天黑。临分手前,赟问雨生日是在什么
时候,雨告诉他是十月二十日。聪明过人的雨突然醒悟,莫非赟的生日是在这几
天?否则,他怎么会平白无故问起我生日呢?

  经雨再三追问,赟不好意思地告诉了雨,他的生日是在后天,也就是四月十
六日。雨笑了:「后天我给你过生日!」她本想今天就让赟去看父亲给她的新房
子,现在她改变了主意,后天,把这个新房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亲爱的赟!

  回家后,雨感到很舒心,小包竟然没来找麻烦,雨得以轻松地寻找要在赟生
日那天送给他的东西。她要把老马给自己的录像机送给赟,因为赟说过要买录像
机。她还要把那盘自己被可怡摔倒的录相带送给赟,尽管自己觉得被别的女人摔
很丢人,可是赟喜欢看啊。

  然而,雨几乎翻遍家中每个角落,也没找到那盘录相带。

  她坐下静思一会儿,才想起曾让老马修理过摄像机,录像带丢在老马家了。
没办法,只好过些时日去老马那里取回那盘带了。[/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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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宋体][size=4]                (二)

  很快,就到了十六日,赟和雨如期相约。赟见到雨自行车后座上还驮了只纸
盒,有几分纳闷,但也没问是什么,只是问雨今天去哪里消磨。

  雨当然早有安排,她胸有成竹道:「跟我走,我领你去个地方。」

  于是,赟骑车跟着雨,三绕两绕,就到一栋新楼前。赟捧着雨带来的那只纸
盒箱,随雨上了三楼,雨掏出钥匙打开屋门。赟说:「好大胆的丫头,敢随便开
人家的门,进人家的屋。」雨说:「有你在我身边,我浑身都是胆。」

  这是一室一厅的房间,屋里已有床和床头柜等简单家具。赟惊讶地问:「嫩
雨,这……是谁家啊?」雨把一副钥匙交给赟:「拿着,祝你生日快乐!」

  「你……这是?」雨双手搭在赟的肩上,柔声说:「赟哥,这是我爸爸送我
的房子,现在我送给你做生日礼物,不许拒绝!」

  赟眼睛湿润了:「雨妹,这是我有生以来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了,我一定要
把它收拾成像宫殿一样,然后迎接我的女神张嫩雨小姐住进来!」赟的话令雨感
动不已,她突然有个大胆想法,让赟操自己!她渴望享受赟那健美的身体。雨望
着赟,含情脉脉道:「赟哥,我还有一份礼物,不知你是否肯接受。」

  赟说:「你送给我的,永远是最好的礼物。」雨低头说:「今天,我想把自
己送给你。你……要了我吧……」

  赟怔了一下,雨来得太突然了,他没想到雨会这样。他轻轻拥住雨说:「老
天爷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让我得到了这样的好女孩!听我说,雨妹,对你这样的
好姑娘,我一定要格外珍惜,你是世界上最宝贵的美玉,我必须要等到结婚那一
天再拥有你,并且直到永远!」

  雨的心沸腾起来,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从没有人这么尊重和珍惜过她。
几乎所有男人跟她亲近的目的都是为了享用她的肉体,而从未想过爱护她。只有
赟才是真爱啊!

  但是,雨仍有些忧心忡忡,她低声问道:「我能等到那一天吗?」赟捧住雨
秀美的面庞说:「只要你不抛弃我,就会等到的,而且不会等得太久。」雨说:
「也许……你会嫌弃我呢?」赟不解地问:「怎么会呢?」雨说:「会的,因为
你会发现,我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好。」赟深情道:「在我眼中,你永远是完美
的。」

  雨跟那么多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现在,她终于品尝到了爱情的滋味。她明
白了,爱,不仅仅是占有。她打开纸盒箱,取出录像机说:「赟哥,这份礼物你
如果不要,我真的会生气啊。」赟惊喜地叫道:「录像机!」他接过录像机,又
激动起来:「雨妹,你总是送给我喜悦,我快被幸福击昏头了!那盘录像带呢?
在录像机里吗?」雨脸红了:「录像带借人了。放心,过几天我一定送给你。」

  后来,他们坐在床边说着情话。雨想到赟如此尊重她,爱怜她,而他却不知
自己是个曾被千人操百人日过的女人,雨心里不由得阵阵痛楚。她心痛地轻轻抚
摸着赟满头乌黑的卷发,不觉想起小包操她时说过的那番下流话:「老爷们,三
道弯;老娘们,圈套圈。」雨感到好笑,因为她发觉她亲爱的赟那头卷发很像她
的阴毛。这么想着,雨又觉得前几天被首长弄伤的屄丝丝拉拉地痛起来。

  中午,赟要请雨去饭店,雨却说:「这是我们相识后你的第一个生日,让我
给你做顿饭吧,我们吃长寿面。」他们下楼买了切面、青菜和鸡蛋。回来后,雨
择了菜要洗,赟立刻抢过去洗了。他说:「春天水凉,你的小嫩手少鼓捣凉水,
变粗糙了,以后跟别人握手,别人会烦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女朋友手像锉刀。」
雨心里又涌过一阵暖流,说:「你真会心痛人,当你的女朋友真幸福。」

  雨干活很麻利,只一会,就做好了面。

  赟吃得很香甜,连连夸赞雨手艺好,这是他吃过得最香的面条。雨看到赟的
食量简直吓人,足有她的四倍。心说:「难怪他的肌肉线条那么美。」

  吃过了面条,赟说自己应该回家在父母身边过生日,他请雨一起去见他的父
母。雨笑道:「丑媳妇要去见公婆?我还真挺心慌呢。」赟也笑了:「哈,着急
当媳妇了?这么快就把我爸妈当公婆了。」

  赟的话有点触伤了雨,她叹口气说:「我真是没资格给你们家当媳妇。」赟
哪里知道雨的心思,他说:「能有你这样的媳妇,我父母一定会高兴的。」

  雨随赟来到他家时,只有赟的父母在家。赟家原本是一套两室的房子,但其
中一间他哥哥结婚做了新房,剩下一间便由赟和父母、弟弟同住。屋里显得有些
拥挤,赟和他弟弟住的是上下铺双层床。雨想,难怪自己把新房钥匙交给赟时,
他会那么激动。

  赟向父母介绍了雨,雨也极其有礼貌地打了招呼。可出乎赟意料的是,父母
待雨一点也不热情,只是礼节性地说了几句话,而且也没有留她吃晚饭的意思。
雨不觉有点心凉,呆在这里有几分尴尬。幸好赟及时解围,他对雨说:「我们出
去走走吧。」赟也纳闷,一向待人热情的父母,何以对雨这般冷淡?让他在雨面
前很没面子。

  离开赟家,雨心里不是滋味。她和赟默默走了很久,一直没说话。后来赟开
口了:「雨妹,我知道你有多好,我会告诉所有的人,我只喜欢你!」雨双眼模
糊了:「叔叔阿姨是不是不喜欢我呢?」

  赟说:「奇怪了,你这么漂亮懂事的姑娘,没有人会不喜欢你啊?不过你放
心,只要我喜欢你,我的家人就不敢反对。」雨破涕为笑:「你还真霸道。」

  回家之后,赟还真抱怨父母对雨态度不好,并说雨的父母毕竟和他们是老相
识,即使他们不喜欢雨,看在她父亲的面上,也不应该给人家脸色看。

  父亲的一句话,才使赟知道了父母的真实想法:「别人给你介绍了那么多女
孩,可你一个也没处成。每个都只处两三个月就黄了,弄得女方家人来闹。现在
啊,你又和张文德的女儿搞上了。我们和张文德是老朋友了,他又在轻工学校当
过领导,一旦你和人家的女儿吹了,我们在轻工学校还怎么混?」

  原来如此,赟说道:「你放心,这个女孩你就是用铁棒子打,也不能把我和
她分开!」

  赟在度过了二十八岁生日之后,就开始把精力用在了收拾新房上,这是雨送
给他的礼物,他怎能怠慢?所以,一连多日,他都在新房那边忙活,无暇和雨见
面。

  雨毕竟与小包在同一单位,日日见面。中午吃饭,有时还同桌。小包又是个
破裤子缠腿的主。对小包的死缠烂打,雨虽百般拒绝,但她还是难以抵挡小包的
连续进攻,从四月十七日至二十日,无耻的小包连连得手,天天操雨,并且每天
至少两次。雨在自己日记上统计,这四天,小包居然操了她十次!

  小包的纠缠本已令雨烦恼了,可麻烦事不仅来自小包那里。四月二十三日,
又是星期天,雨的经期刚过。赟仍在收拾新房,没来找雨,他和雨约定的是上午
十点以后,雨去新房和赟相见。

  于是,十点以前,雨一直在家洗衣服,打扫房间,待这一切忙活完了,已是
九点四十多了。雨特意换一件连衣短裙,着连裤丝袜,准备前往新房见赟。虽只
一个星期没看到赟,雨想赟却已想得发疯了。

  正待出门,突然响起敲门声。雨还以为是父母或嫩娇逛街回来了,可开门一
看,不禁叫苦,我的天啊,原来又是王江!

  雨想关上门,但王江已经挤了进来。他嘻嘻哈哈地说:「嫩雨,这么长时间
没见,想我没?穿这么骚,干啥去呀?」

  雨怒视着江说:「我永远都不想见你!」江说:「真话假话?我可是想你想
得都睡不着觉呢。」雨说:「你不觉得这么做很讨厌很没意思吗?人家已经烦透
你了,你还来干什么?走开,要不我报警了!」江笑道:「我来找自己的女朋友
管得着吗?」说着,一把搂住了雨。

  雨用尽全力推着江,扭动着身子说:「少不要脸,谁是你女朋友呀?有些人
咋这么无耻?」

  江说:「从现在开始,你就又是我未婚妻了。嫩雨,我的好嫩雨,我是来向
你求婚的,不骗你,我们今天就去领结婚证吧。」雨挣扎着说:「你做梦,我已
经有男朋友了,请你放尊重些!」

  王江见雨态度坚决,对他毫不客气,便觉得很没面子,勃然大怒起来:「装
什么屄?捏着半拉屄装紧是不?你男朋友不是那个小胖子吗?大爷我今天就是要
给他戴绿帽子,那么个丑八怪也配得上你大美人张嫩雨?」说罢,他抓紧了娇弱
的雨。雨的超短连衣裙是背后拉链的,江一拽拉链,雨雪白光滑柔嫩的背部就露
了出来。

  雨推开江往卧室里跑,江一把抓住了她背后的乳罩带,雨往前一挣,乳罩带
上的扣子掉了。雨哎呀叫了一声,慌忙捂住胸部。

  江一把薅过雨,将她横抱起来,扔在双人沙发上。雨倒在沙发上怒视着江,
看着雨愤怒的目光,江心里还真哆嗦了一下,不过色胆很快就取代了畏惧。他撩
起雨的裙子,隔着雨的连裤丝袜揉弄她的屁股大腿。雨夹紧大腿抗拒着,急喘着
说:「禽兽……再不放开我……我喊人啦……」

  江把雨裙子掀至腰部,看着她包裹在丝袜下的大屁股和隆起的肥屄,把脸贴
在雨屁股沟上蹭着闻着。雨叫着:「流氓……不要碰我……快住手啊!」江说:
「装个屁呀,我又不是没见过。要不是想念你的白屁股和小骚屄,我才不来找你
呢。」说着,隔着丝袜拍打起雨的屁股来。雨伏在沙发上蹬着腿,嘶叫着:「啊
呀……疼啊……哟……赟……我的赟呀……救救我……我的小亲亲赟啊……」

  江听到雨在喊赟,他听得清楚,这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江把雨身子掉过
来,横放在自己大腿上,一边揉着雨的乳房一边问:「你刚才在喊谁?什么赟?
是不是那个和你在马背上照相的小胖子?」

  雨蹬着腿说:「不……是……他比小胖子强百倍……比你强千倍……他是大
学毕业生……大高个……是美男……是我男朋友……」江吮着雨乳头,含糊不清
地说:「大学毕业……大个子……美男子……还比我强千倍?这么好的男人不找
处女来找你?大爷我……今天就是要……操他的女朋友……操小胖子的女朋友没
劲……操大个美男的女朋友……才……才更有意思……」

  江含住雨奶头,手去摸雨丝袜下的屄,雨难过地闭上了眼睛。江揉着雨肥厚
多肉的阴唇,手指抠破雨的丝袜,伸进丝袜破洞里,将手指插入雨的肉洞中。

  雨屄禁不起碰,她瘫软如泥,屄早湿了。江嘲笑道:「跟我装得那么纯洁高
尚,好像真要为你的美男子对象保住贞操似的,其实心里早就想让我干了,对不
对?看那小屄湿的!」雨难受得咬紧自己的小手指,她的肉体又背叛了她,她既
绝望又兴奋。

  江把雨的两腿掀起劈开,向两边压弯,撕开连裤丝袜的裤裆。雨没穿裤衩,
屄和屁眼张开着,尽露出来。江掏出憋在裤裆里早已坚硬的鸡巴,向雨张开的两
片阴唇中间插去。「不要……啊……赟……我的乖赟赟……救我……」雨想扭屁
股,可是被江压着,扭不动。

  江咬牙切齿,鸡巴在雨屄里咕唧咕唧插得来劲,骚水从雨屄和江鸡巴间的缝
隙里源源不断流出,江的鸡巴似乎在打一眼水井,雨屄犹如水源丰富的深井。

  江一边操雨一边说:「嫩雨啊……你……你实在漂亮……我舍不得……放弃
你……天天操你小骚屄是……是世界上最美的事……你刚才跟我装啥……我又不
是操你一次了……妈的……我又处了好几个对象……能赶上你的……我跟她们都
黄了……我就是想要你做老婆……天天和你睡一个被窝多……多好……」

  雨被插得亢奋起来,她翻着白眼,呼呼喘着,根本没理会江在说些什么,只
是身子一挺一挺,屄一收一缩地迎合着王江的鸡巴。江越发兴奋,双手狠狠按在
雨的乳房上,雨被按得痛苦不堪,直咧嘴。江时不时揪起雨的奶头,用力拉扯。
雨被蹂躏得昏昏沉沉,哼哼唧唧娇滴滴地呻吟着。

  二十几分钟后,江在雨屄里唰唰唰狂射了一通。

  射完后,又在雨身上爬伏了一会儿才起来。雨瘫软在沙发上闭紧眼睛仍在呻
吟不止,眼角流出了清澈的泪水,又做了对不起赟的事,她感到非常难过。

  过足瘾的王江并不理会雨的感受,他用食指勾起雨屄上的骚水和精液,扯起
雨丝袜的松紧带,把那些脏物涂在雨又白又软的肚皮上。然后,他点燃一支烟,
喷云吐雾放松自己。

  抽了一半烟后,他意识到什么,看看雨屄,将烟嘴那端插进雨的水屄中。雨
屄就像两片嘴唇叼着烟卷一样,两片阴唇还不时抽动一下。江又点燃一支烟,吸
了几口,扳起雨腿,把烟头插进雨的菊花中。雨的屄和屁眼都插着烟卷,徐徐冒
着轻烟……

  王江搓弄够雨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雨昏昏睡在沙发上,直到下午两点,他
父母和嫩娇上街回来,雨才醒。猛然想起和赟的约会,看看自己的丝袜裆部已被
江撕破抠坏,屄里还在往外溢着精液,赶紧换了一条丝袜,顾不得擦洗阴部,匆
匆赶往新房。

  才到新房楼门口,就见赟正准备骑车离去。雨忙叫了声:「赟哥!」赟看见
了雨,似乎松了一口气,他说:「我从上午十点等到现在,一直没敢动弹,连午
饭都不敢出去吃,怕你来了见不到我。」

  赟并没有责备雨,但雨深感内疚,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早就想来
了,有点事耽搁了,走,赟哥,我请你去吃饭。」

  在饭店里面,雨不敢看赟,一个刚被别人操过的姑娘,有何面目正视自己心
上人啊。况且她坐在椅子上,屄里还在咕咚咕咚往外流淌着精液,连丝袜都湿透
了。

  赟看到雨精神不佳,脸色不好,关切地问:「雨妹,你不舒服吗?」雨点点
头:「有点头晕。」赟说:「那……吃完饭我送回家吧。」

  雨突然抽泣起来:「赟哥,我……对不起你。」赟吃惊起来:「你怎么对不
起我了?」

  雨差点说出自己背着赟挨操的事,但是她还是冷静了下来,说道:「你忙了
一天了啊,我却来这么晚,没陪在你身边。」赟抓住雨的小手说:「你真是好姑
娘……」[/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07

[font=宋体][size=4]                (三)

  次日早晨,雨上班后正整理着办公室,老狄来了,一进屋就搂住雨的细腰,
吻雨的秀发。

  雨扭动着屁股说:「不要动手动脚的,没看见人家正在擦办公桌吗?」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雨忙去接听电话,老狄也只好放开了她。是院长打来
的电话,通知老狄速到会议室开中层干部会。老狄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走之前还
拍了一下雨的软乎屁股,亲一口雨的嫩脸蛋。雨娇嗔道:「烦人!」

  老狄走后,雨从兜子里拿出特意从家带来的毛线和长针,开始织毛衣。从昨
天晚上起,她就织这件毛衣了,这回目的很明确,就是织给她亲爱的赟!从三月
八日与赟初识到如今,她就从没见赟穿过毛衣毛裤,连毛背心都没穿过。

  她昨天问过赟为何不穿毛织品,赟说:「我家兄弟三人,没有女孩,我妈要
想给我们三个淘小子织毛衣还不累昏?织得过来吗?我们男孩自己又不会做那样
的活,所以,我从小到大,就没穿过毛衣毛裤,也不知道穿上那玩意会是什么感
觉。」

  听赟一说,雨鼻子都酸了,对赟充满了怜爱。想起自己曾浪费毛线和精力给
小包织过毛背心,真是太贱了。这回,她一定要为赟织一件温暖漂亮的毛衣,哪
怕有一天赟和她分手,她也要让赟穿上这件毛衣。

  临近中午时,老狄回来了。他喋喋不休地说着:「有重要任务了,我们研究
院想要争取一个和外国合作的科研项目,外省市也有不少研究院跟我们争呢。我
们院的三个正副院长都急了,让各科室都重视起来,参与到争取这个项目的行动
中来。嫩雨,你立刻和我去机场接人!」

  雨问:「接什么大人物啊,这么急!」

  老狄说:「接北京来的部里官员和一个芬兰专家,部里来的人是代表我们国
家陪洋专家考察我院的,还要和我院洽谈。我们院办就负责接待工作,必须让部
里大员和洋人满意。嫩雨,你也一定要招待好客人们,你陪客人吃饭吧。」

  雨说:「我不陪,我又没酒量。」

  老狄说:「没酒量也得去!这是任务。我通知财会室的可怡也一起去。咱院
就你们俩是美女,部里来的老张最喜欢跳舞了,如果人家要求跳舞,你们就必须
陪好客人们!」说着,又在雨脸蛋上捏了一把。

  老狄和嫩雨等人接来了三个客人。一个是老张,五十多岁,是部里某司的处
长。另一个年轻人,叫顾意,大学刚毕业。他们陪同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芬兰女
人伯妮。

  当老狄将雨介绍给老张时,老张笑得眼睛眯成了线,秃脑门子直放光,握住
雨的手:「啊,一家子呀,都姓张,五百年前在一口锅里吃饭呢。」

  老狄说:「今天也在一口锅里吃饭。」

  老张湿乎乎的大汗手握住雨的手就不放,老狄看着不得劲,雨毕竟是他的相
好,于是老狄赶紧拍拍老张为他介绍可怡。老张又握住可怡的手不放了……

  这边,顾意见到雨,只是微微点点头,显出几分矜持。

  伯妮个头在白种人中不算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但是体重看上去足有雨的
两倍了,又胖又壮。她轻轻拥过雨贴了贴脸,雨就感觉到了她的力大无穷。伯妮
叽哩哇啦说了几句英语,然后看着顾意,顾意立刻对雨点点头,翻译道:「她说
你是个非常漂亮的东方女孩,她很喜欢你。」

  雨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让顾意转达自己对波妮的谢意。同时,雨对顾意也不
禁刮目相看了,这小伙子在部里做的是药监工作,居然会说这么好的英语,很有
才嘛。雨又多看他两眼,他看上去属于很奶油的那种,属于漂亮男生,但不像赟
那样有深度。

  雨想,如果赟和顾意同时出现在电影银幕上,那么赟是属于有感染力的,令
人感动的阳刚类型。而顾意则属于冷丁看上去非常讨人喜欢,但看久了会让人厌
倦的甜腻类型。

  雨悄悄指了一下另一边的可怡,似对顾意,又似对伯妮说:「她,可怡才是
真正的东方美女呢。」顾意微微一笑:「人家洋大人可没那么说。」然后又凑近
雨的耳朵小声说,「老外审美眼光和我们不一样,在洋人眼里,您是美女,可怡
却很普通。」雨问:「为什么?」

  顾意说:「外国人认为娇小的女性是美女,可怡整体看来长得有点粗糙。」
顾意这几句话,让雨心里很受用。

  午饭是在省城最豪华的酒店吃的,伯妮一行也将下榻在这家酒店。用餐时,
雨的左边坐着的是老张,右边是顾意;顾意右边是可怡;老张左边是老狄,老狄
左边是伯妮;伯妮的左边又是可怡……

  酒过几巡,老张有酒盖了脸,胆肥起来,尽显色狼本色。老狄敬他酒,他不
喝,大着舌头说:「你……敬酒我就不……喝了……美女敬酒……才行……」老
狄舍不得牺牲雨,就动员可怡陪老张干杯。可怡声称下午还要查账,不敢喝酒,
老张就眼望着雨:「一家子……要是你……敬我酒……我保……保证喝。」

  老狄无奈,只好豁出自己的宝贝情妇雨了,他可不敢得罪部里的官员,便动
员雨向老张敬酒。雨虽再三推辞,无奈老张再三纠缠,老狄再三恳求。雨不愿扫
了大家的兴,只好为每个人都斟满了酒,然后站起来,说了一番客气话,率先喝
了酒。大家一致叫好,也各自干了杯中酒。

  雨这才坐下,她刚落座,就觉屁股硌了一下,能感觉到屁股下垫着一只热烘
烘潮乎乎的大手。雨的脸唰地红了,她低下头,垂着美丽的眼睛没有声张,只是
微微抬起屁股,想将那只手扳开。可那只手如同牢牢地粘在了她的屁股上,她抬
起屁股,那只手也就按在她屁股上跟着抬起。她拽那只手又拽不动,同时也害怕
动作太大,被在座的其他人发现异常。

  这只手当然是老张的。刚才雨起身敬酒时,他故意趁机将手放在了雨的椅面
上,就等着吃她豆腐呢。

  其实,一直关注着雨的老狄,也发现了老张对雨的猥亵举动,眼见那只罪恶
的手不离不弃地按在雨诱人的大屁股上,老狄的心像被啮咬着。可眼下,他又不
敢得罪老张,真是无计可施了。

  也许顾意也觉察到了老张的流氓举动,看出雨的尴尬和无奈,他站起来说:
「张处长,我们是陪同伯妮小姐来的,在洋专家那边看来,我们是主人,在研究
院那边看来,我们又是客人,我们俩就敬客人和主人们一杯吧。」老张只好站起
来,和顾意一同敬酒,他的手也只得放弃了雨那令人留恋的屁股。雨很感激地看
了顾意一眼,但是,顾意并没往她这边看。

  老狄生怕老张再占雨的便宜,便说下午院长还要和伯妮洽谈,提议喝了收杯
酒,等晚上没什么事了再好好喝。

  晚上,依旧是在这家酒店,除了中午那些人,院长也来作陪了。下午谈得不
错,主客们都很高兴,自然要多喝。老狄为了防范老张再骚扰雨,特意安排老张
坐在中间正座,和院长相邻。可怡坐在老张右边。雨则是一边挨着可怡,另一边
挨着顾意……

  席间,顾意似乎很随意地问雨:「小张,你处对象了吗?」雨觉得好笑,这
个顾意,比她小两岁呢,居然称她小张,没大没小。但是雨还是回答道:「我有
对象。」

  顾意呃了一声,小声道:「想早婚早育呀,这么小就搞对象。」雨笑了,也
小声说:「我都二十五了,比你还大两岁呢。」顾意这才仔细又看雨几眼,摇头
道:「不像,我看你有十五岁还差不多。」雨说:「太夸张了吧?」

  几轮酒过后,雨无意间扫了可怡一眼,发现可怡表情很不自在,而老张原本
笑眯眯的眼睛突然瞪起,还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抬起右手揉了揉,又看了看。这
时,可怡站起来声称自己身体不舒服,说声:「对不起。」便要告辞先走。众人
挽留了一会儿,可怡仍执意要走。老张发话了:「算了,别逼人家嘛,有事就走
吧。」说着,又色迷迷地瞟了雨一眼,「只要我一家子不走就行!」

  于是,可怡冷着脸走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会英语的院长一直
在和伯妮交谈,老狄始终注视着雨,顾意和雨也只顾谈话,没留意可怡。但是有
一点,众人都猜到了可怡肯定是生气走的。

  只有老张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因为这事就是他引起的。刚才,老张喝了几
杯酒后,借酒壮胆,像中午时对雨那样,也伸手去摸可怡的屁股。他的手刚碰到
可怡的臀部,可怡就浑身一激灵,并迅速做出了反应,那就是用手指甲狠狠掐了
老张手背一下。于是,老张原本笑眯眯的眼霎时瞪了起来,赶紧缩回手来,并抬
起来揉了揉,那一下子掐得很疼。

  其实,就算可怡不掐那一下,老张也会把手收回来的。虽说可怡模样不次于
雨,而且从身高上看,还胜过雨,可那屁股摸上去,感觉就远不如雨了。雨的屁
股饱满柔软而富有弹性,可怡的屁股却没多少肉,摸上去只有硬邦邦的骨感。老
张心想,大门板上钻俩窟窿眼就冒充屁股,有什么可牛的?所以,当可怡提前离
开时,众人都挽留,只有老张不在乎。

  酒宴结束后,老张和顾意都提出要跳舞,老狄就安排他们去舞厅,本想给他
们再找几个女伴陪舞,可他们一致说有嫩雨就可以了。老狄只好忍痛割爱,让雨
陪客人跳舞。

  老张和雨跳舞时,当然不会老实,把雨的小腰搂得紧紧的跳心情步。鸡巴硬
硬地贴在雨的小肚子上,手不时滑到雨的臀部抚揉。气得老狄眼都红了。每当老
张跳完一曲,老狄都故作热情状,招呼老张喝酒。他还悄悄地将安眠药和白酒掺
到老张的啤酒里,老张过于兴奋,也没喝出异样。

  每当新的舞曲响起时,老张刚想起身邀请雨,老狄马上会说:「小顾,你跟
嫩雨去跳舞吧,我陪老张多喝几杯。」后来,老张喝得酩酊大醉,在舞厅里就吐
了。于是,老狄扶老张回房间休息,并对顾意说:「我送张处长回房间,你在这
多玩一会儿,我就不陪了。」

  又对雨说,「你一定陪好小顾。跳完舞送小顾回客房休息,是305房间,
务必送人家回房间啊!」在老狄看来,小顾还是令人放心的。因为这小伙子一直
表现得中规中矩,对雨也没表现出过分样子。

  别人都走后,顾意和雨继续跳舞。两个人尽管没多交谈,但彼此感觉都很舒
服,互相印象不错。

  舞会散后,已近午夜,雨送顾意回到客房。她果然按老狄吩咐的那样,一直
将顾意送至房间,才告辞要走。顾意却一把关上房门,拉住雨说:「喝点饮料再
走吧。」雨说:「不啦,太晚了,我得回家。」

  顾意这才意识到什么,说道:「是啊,这么晚了,你家离这里远吗?我送你
吧。」雨也觉得独自回家很害怕,她稍一犹豫间,顾意已从她肩后边伸过手臂搂
住了她,手探进她连衣裙的领口里向乳房摸索过去。

  雨有些抵制地扭动着说:「顾意,你干什么呀?不要……」

  顾意轻声说:「小张,其实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你了。」他在
雨的领口里解开雨的乳罩,同时将她肩上的裙带拉扯下来。顾意惊叹着雨肩背的
洁白滑嫩,情不自禁地一边揉着雨的乳房,一边吻着她的香肩,口中说:「跟我
走吧,到北京去,我能安排你工作,我们在那里结婚。」雨说:「好大的口气,
我又不是北京户口,你说安排就安排?」

  顾意胸有成竹道:「户口还不是小事一桩?你别小看我,只要你同意,点一
下头,北京的户口、工作,都不用我发话,就有人屁颠屁颠地给办了。」雨说:
「我相信你有那本事,我经常在电视《新闻联播》里看到你爸爸他老人家。」顾
意笑了:「知道就好,怎么样,同意跟我走了吗?」

  雨也笑了:「跟你走,那我对象怎么办?把他也弄到北京去吗?」顾意轻轻
在雨肩上咬了一口:「开什么玩笑?赶紧把你那个所谓对象踹了!」

  雨说:「不行,我舍不得,他是我最喜欢的人。」顾意说:「从今夜开始,
我就是你最喜欢的人了!」说着,将雨连衣裙的上半身全拽了下来,在她雪白的
后背吻着舔着。

  雨抱住双肩说:「不要……跳舞出了一身汗,有味……」顾意说:「那……
正好,我们一起洗个澡吧。」雨扭动着身子说:「不行,绝对不可以,我不能做
对不起我对象的事。」

  但是,顾意已经将雨的连衣裙全脱了下来,他搂着雨,连拖带拽,推开卫生
间的门。雨说:「真的不行,我不能……」顾意却没理她,只管往浴盆里放水。
水放到半盆时,顾意把雨抱进浴盆,他自己也进去了。然后,他用喷头往雨乳房
上喷着温水。

  强烈的水流冲击着雨的小乳房,她的乳头很快就坚挺起来。雨娇喘着,仍在
叫着:「不、不嘛……」喷头又对准雨的小肚子喷去强烈的水流,雨难受得蹲了
下来,觉得身上空虚起来。

  顾意将手摸向雨的下身,在水里给雨揉洗着屁眼,雨难受得哼唧起来。

  水很快就放满了,雨的阴毛随着水波荡漾着。顾意欣赏着雨雪白的肚皮,乌
黑的阴毛,那强烈的对比,使他格外兴奋,鸡巴早就硬了。他伸出舌头,舔着雨
的乳蒂。雨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口中呃呃地发出呻吟声。舔过乳蒂,顾意又舔雨
的腋下,雨身子支持不住了,软软地瘫倒在温暖的水中。

  顾意揉着雨的阴蒂,雨阴蒂迅速勃起,骚水流进了池水中。顾意将手指捅进
雨屄,雨喔地叫了一声,顾意感觉到雨屄里也是滑腻温暖的,但与盆中的洗澡水
绝对不一样。

  雨被顾意抠得浑身发热,泡在温水中的身体好像空了,渴望有人能够重重地
压在她的小腹和耻骨上,她用力向上挺着肚子,搅得浴盆里的水都哗啦啦地溢了
出去。顾意看准时机,在水中将硬鸡巴哧溜一下,插进雨屄。雨发出了快活的呻
吟声,一下子搂紧了顾意白净的身体。

  哗啦哗啦、噗叽噗叽,雨在水中挨着操。她闭上眼睛,咬紧下唇,眼前不觉
又浮现了赟的面容和身影。

  和赟在一起情景,如同过电影一样,在她脑海中一一闪过,她身套游泳圈在
泳池中被贇推着;她在电影院中拉住了贇的手;贇从她手中接过新房钥匙时的惊
喜;贇大口吃着她煮的长寿面……一想到贇,雨激动起来,屄夹得更紧了。

  雨屄一收紧,顾意舒服起来,一边操着雨一边问:「怎么样……我……好高
兴……你……你这小屄真舒服……说……是你对象干你干得舒服……还是我插你
插得舒服?」

  雨摇着头说:「我……对象不像你……他……他很疼我的……哎哟……都没
跟人家干过……」

  顾意听了这话,抽插得更猛烈了:「没干过?哈哈……那正好……明天你就
跟他拜拜吧……我再问你……是我的鸡巴大……还是你对象的大?」雨脸涨得通
红:「人家……根本还没见过他的那个呢……喔……」说到此,雨对赟的想念更
加强烈了,她屄一紧,身子用力一绷,憋了好久的激情瞬间爆发,她嗷嗷叫着,
身体往上一挺,屄里一热,射出了阴精。

  与此同时,顾意也在雨屄里射了精。

  激情之后,二人洗净身体,回到房间,睡在同一床被窝里。顾意从后边搂住
雨,手按在她乳房上,嗅着雨身上的阵阵馥郁,赞道:「你真美,和你在一起真
舒服。嫩雨,我们到北京去,嫁给我吧。」

  雨闭上眼睛,有些疲惫地说:「顾意,你真的喜欢我?你难道没发现我……
我不是个纯洁的女人?」顾意问:「你想说什么?你不是没和你对象发生过那种
关系吗?」

  雨抽泣起来:「我……我本不应该对你说这些,可……可我忍不住……」于
是,雨告诉了顾意自己当兵被俘挨操的往事。

  顾意问道:「这么说,当过兵?被越南女人俘虏了?被很多男人轮奸过?」
雨痛苦地点着头,泪水横流:「过了今夜,我们就分手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我不是你需要的那种女人。」

  顾意吞吞吐吐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你是……当过兵的,被越
南女人生擒……的……又被数不清的男人上过的……可是……可是……可是我就
是喜欢你!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吧!」然后他猛地搂紧了雨,鸡巴一硬,噗一声,
从雨后边插入了雨张开的水屄里……

  这一夜,顾意连操了雨四次。

  但是雨最终并未答应嫁给他,而是对他说:「给我一段时间考虑考虑好吗?
你也应该冷静考虑一下。」顾意说:「那好吧,我不用考虑,我只想尽快知道你
的态度。」

  雨确实被顾意诚意感动了,难得这样一个优秀青年,远强于刘平、王江之类
的,他的心胸又是如此宽阔,不嫌弃她的过去。雨自问,可我喜欢他吗?尽管昨
夜被顾意操得死去活来,但是雨确信,自己只爱赟一人!

  可是她担心,担心赟一但知道她不是处女,还会要她吗?尽管直觉告诉她,
赟是一个有胸襟的男人,有可能会包容她,可是,她的直觉会准吗?她之所以未
完全拒绝顾意,正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顾意和老张陪伯妮回北京了,雨没去机场送他们,老张还直念叨:「我一家
子怎么没来?」他若是知道顾意昨夜把雨操个够,一定会气红眼睛的。

  雨回家后睡了一上午,下午才去上班。老狄又到院长办公室去汇报工作了,
雨一下午都很清静。下班时,她正想回家,却远远看见小包站在院门口。雨知道
这小子在等她,暗叫不好,吓得赶紧跑到了小其的宿舍中。

  雨让小其护送她回家,小其见雨来了,兴高采烈,哪能轻易放过她?

  小其说:「你那么怕小包,今夜就别走了,在我这里睡吧。」说罢,不由分
说,搂住了雨。雨是逃出狼口,又入虎爪。其木格玩了雨一夜,雨竟数度高潮,
直至昏厥。[/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07

[font=宋体][size=4]                (四)

  四月二十七日,也就是顾意回北京两天之后,雨和赟又见面了。几日不见,
赟瘦了不少,雨见了好一阵心疼。想到这些天,自己一直被别人日弄,连毛衣都
没能为赟织出来,雨倍觉羞愧。

  赟请雨来到新房,雨一进屋就惊呆了。新房粉刷一新,而且粉刷成她最喜爱
的淡粉色。地上还铺了地板。那个年代,几乎没有什么人家装地板呢,能有个窝
将就住人就不错了。雨感动地说:「你真费心了,连地板都打上了。」赟似乎鼓
足了勇气,轻轻搂过雨的肩膀说道:「这地板是为你打的,怕你冬天冻脚。」

  雨看到,赟还买来了彩电,双缸洗衣机,这在当时都属于贵重的高档家电,
有的甚至还要凭票供应。此外,沙发、柜子、穿衣镜、餐桌等家具和被褥等床上
用品,也都置办了。雨心想,他把所有的积蓄恐怕都用光了。她心中感动和喜悦
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看来赟对她是真心的,否则,决不会如此投入本钱。

  奇怪的是,屋子正中墙壁上,挂着一幅镜框,却用一块红绸子蒙着,也不知
镶的是什么。雨好奇地指着镜框问:「是什么呀?神神秘秘的还蒙起来了,让我
看看行吗?」

  赟笑着说:「这就是要给你看的,你把那块红绸子揭下来吧。」雨抬手掀下
那块红绸,雨的心房顿时洒满金色的阳光。镜框中镶着一幅水粉人物画,画的是
一个漂亮姑娘,美目中饱含柔情,笑容中充满甜蜜,不正是她——张嫩雨吗?

  雨回头望着赟,眼中闪着泪光:「赟哥,是你画的?」赟满眼都是温情,他
点着头说:「我本想放一张你的照片,可是雨妹,我现在还没有一张你的照片,
又不好意思向你要,所以就凭着对你的想象,画了一幅画。我想,这比照片更能
表达我对你的一片真情吧。画得不好,但我却用了对你的全部爱。」

  雨低下头轻声说:「真没想到,你文章写得好,画也画得这么好。我哪有你
画得那么漂亮啊!」

  赟的手哆嗦起来,他一把搂过雨,声音颤抖着:「你比我画得更漂亮。雨妹
啊,收拾完这套房子,我就一无所有,一文不名了,我只有你了。嫁给我这个穷
光蛋吧,让我一辈子欣赏漂亮的你,即使不吃不喝我也情愿。」雨刚想说什么,
赟的嘴唇就贴了上来,雨好似过电一般全身颤抖起来。

  以往,别的男人对她有所举动时,她一般都要挣扎几下,可今天面对赟,她
一下子就紧靠了上去,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啊!真正的激情相撞,赟今天已经是
最大胆了。雨发现赟跟其他男人果然不同,他的口中气息那样清新,身上散发着
香皂气味,不像别的男人那般混浊,令人作呕。雨被赟搂着,有一种要融化了的
感觉。

  二人吻了足有半个小时,赟跪了下来,双手抱住雨的大腿,脸贴在雨的小肚
子上,轻说:「雨妹,你没拒绝我,是吗?相信我,我会成为你的好丈夫的。」
雨捧住贇的脸,一滴眼泪掉落在贇的脸上。

  她有那种感觉,在贇眼中,自己就是天使,女神;在别的男人眼中,自己就
是骚货,婊子……雨哽咽道:「贇哥……我不是一个好女孩子……但是……你如
果……不嫌弃我……我会为你……当个好妻子……的……」

  贇激动地抱起雨:「我的雨,我一直盼着这句话呀!」

  这一天,两个人怒放着心花,互相倾诉着爱意。但是,贇很守规矩,没对雨
乱摸乱碰,这更显示出他对雨的尊重和珍惜。雨让贇在今天要了她,贇仍是那番
话:「我的好妹妹,你是我的女皇,你是我最圣洁的天使,让我把那最最神圣的
时刻保留到婚礼之夜吧。」

  分手时,雨邀请贇五一去她家,并说:「我爸爸很想见到你呢。」

  贇点头答应,说道:「真怕你爸爸会不满意我,看不起我这个书呆子。」

  雨笑了:「绝对不会。」贇想起文革期间,自己伤害过雨父亲的事,心中一
阵愧疚。

  研究院准备提前放假,四月二十八日,院里的浴池对女职工开放,洗完澡后
就可以放假回家了,一直到过完五一才上班呢。

  雨本要去洗澡,东西都收拾好了,却被老狄粘上了。雨心里装着贇,便拒绝
老狄。

  老狄说:「我们将有五六天不能见面呢,这么多天见不到你,我会自杀的!
你不希望我因为你而死吧?」结果,纠缠之下,雨难以抵挡,被老狄操了。

  老狄灌了雨一肚子精后就走了,说是给职工办节日福利去。雨整理好被揉搓
凌乱的衣服,刚想去洗澡,门卫又送来了一封信和一件邮包。雨看到那封信是航
空信封,寄信人地址是北京,便知是顾意来的信。邮包却没注明邮寄人的地址,
也不知谁邮来的,邮的是什么。

  雨先拆开信封,果然是顾意写来的信,除了一些问候的话,信还写道:「温
情一夜,至今留恋,幸福回忆,永记心间。海枯石烂,我的心不变。你娇小可爱
的姑娘,请投入我广阔的胸怀,我的心和海和天,都要为了爱情而枯灭。」看着
信,雨心里不能说不激动,毕竟,每个女人都希望被爱,每个女人都希望被人追
求,被人赞美。

  雨又打开不知是谁寄来的邮包,啊,雨的眼睛都被晃得直冒星星,是一件天
蓝色的丝绒旗袍!还有一条连裤丝袜。那旗袍如此娇艳,闪着华丽的光彩,摸上
去十分柔软,雨实在太喜欢了!哦,邮包里还有一封信,一张信纸上只写了几个
字:「永远爱你!」落款是贇哥。雨顿时热泪盈眶。

  在同一时刻,接到两个优秀男人的邮件,且都向她表达了爱意,雨既幸福,
又闹心,因为她必须拒绝其中一个男人的真诚爱情。是的,她只能选择赟,她只
爱赟!

  雨想立刻就穿上旗袍,可一想到刚被老狄操过,身子那么肮脏,这会儿穿上
旗袍,等于亵渎了赟的那份纯洁的爱情。于是,雨把旗袍丝袜都装在了她的皮包
里,带上洗涤用品,拎着皮包,前去洗澡。

  沐浴之后,雨的肌肤更显娇艳柔嫩,真如贵妃出浴,恰似鲜花绽放。被爱情
包裹着的她迫不及待地在更衣室里穿上了丝袜旗袍。

  正巧,可怡端着盆从外面进来,一看见雨,可怡就大呼小叫起来:「我的天
啊,难道是天女下凡了?太漂亮了!」

  确实,旗袍对体型的要求极其严格,无论过胖还是偏瘦,穿上了旗袍都不好
看,还不如不穿。但是,这件旗袍一穿到雨的身上,却那么光彩照人。雨穿着旗
袍很合体,并尽显玲珑诱人的曲线。她的乳房虽不大,但绝不是飞机场,还是能
将胸前顶起。

  而她那一把可盈的纤纤细腰,肥突的翘臀,使其显得格外性感。天蓝色的丝
绒,衬着她桃花般的粉面,嫩藕般的手臂,使她显得优雅、华丽、高贵……

  听到可怡的叫声,不少人从浴室出来。

  于是,更衣室里发出一片惊呼声:「哎呀,嫩雨,你还让我们在研究院呆下
去吗?你这么漂亮,研究院的男人不得个个在梦里想你呀!」

  「咱中国不时兴选美,要不嫩雨还不得拿冠军?」雨幸福地咬着下唇,微笑
着不说话。

  有人问:「谁买给你的?这么合身,一定是非常了解你,知道你应该穿什么
衣服的人买的。」

  「是不是小包买给你当结婚礼服的呀?」这时可怡笑着接话了:「小包可没
那眼光,我知道谁给她买的……」

  可怡还想往下说,雨瞟了她一眼,娇嗔道:「多嘴!」可怡就不往下说了。

  雨从浴室出来,浑身散发着浴后的的芬芳,在明媚的阳光下,她款款走在研
究院的小马路上,果然把路人的目光都吸引去了,没有人不赞美她。

  雨心想:「我的赟,我应该穿着这件旗袍出现在我们的婚礼上,穿着它和你
干第一次那事……」正这么想着,身后突然有人喊她:「雨姐!」

  雨都不必回头,就知道喊她的人是谁,眉头不觉皱了起来,身上不由自主地
打了个冷战。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这个小包!但雨还是转过身来,有礼貌
地点了一下头。她毕竟是个有教养的姑娘,何况她认为即使不想跟小包相处了,
他们也还是同事,打个招呼是情理之中的事。

  小包快步赶上雨,笑嘻嘻地说:「我从大老远一看背影就知道是你,研究院
除了我老婆,别人也不可能这么漂亮嘛。」雨已经走出了研究院的大门,她今天
没骑车,准备走着回家。

  她对身边的小包说:「我要回家,请你不要跟着我。」那神情和口气,完全
像是在和一个普通同事说话,仿佛他们过去没发生过任何事情。小包心里发起火
来,暗骂:「妈的,贱婊子,屄都被我操得烂透了,还跟我装,摆什么臭架子,
装什么高傲?」

  心里虽这么想着,脸上却尽现笑容:「雨姐,我是回我们的新房啊!我现在
已经不住在单位宿舍了。」雨没好气地说:「小包,你说的是什么话?啥叫我们
的新房?那只是你的新房,跟我毫无关系。」

  小包说:「怎么没关系?那新房可是你出头跟许克要来的哟。我现在就想请
你去新房,你穿得这么漂亮,也应该让我好好稀罕稀罕嘛。」

  面对无耻的小包,雨终于不留情面了,她冷冷地说道:「你爱稀罕谁稀罕谁
啊,我才不跟给你走呢!」于是小包说他如果没有雨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声
称都折腾瘦了。

  的确的,小包实在太喜欢雨了,尤其今天,看到雨身着旗袍,优雅妩媚的样
子,更想顷刻间就把雨抱在怀里玩个够。见雨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小包亮出了撒
手锏,他告诉雨,自己手中有雨的照片,是春节期间雨在草原上和他野合后,他
拍下的雨的裸体照片。他问雨要不要跟他去新房看看那些照片,如果雨拒绝,他
就会把那些照片贴到研究院的宣传栏上。

  雨听小包说这些,站了下来,她脑海中刹那间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了,
她没想到小包会如此卑鄙。小包望着雨,直吞口水,他一把搂住犹豫不决的雨,
挽着她的腰说:「走吧,想什么呢?」雨问他:「如果我跟你走,你会把那些照
片和底片还给我吗?」小包说:「那得看你听话不。」

  走到半途,小包看到路边有卖水果和烤肉的摊子,他有点饿了,就挽着雨腰
走到摊前。三四个正在烤肉架前烤羊肉串的新疆人看小包走过来,便大声吆喝叫
卖起来。小包问雨是否吃羊肉串,雨哪有心思吃那东西?

  她扭过头去不理小包。一个小胡子新疆人见状笑了,他盯着婀娜多姿的雨,
对小包说:「你女朋友生气了?」小包得意地笑笑,买了几根羊肉串。小胡子又
说:「你女朋友太漂亮了!好好哄哄她,不要惹她生气!」小包说:「那还用你
说?」然后挽着雨走了。

  来到曾经是他们共同的新房,雨又问:「照片呢?」小包却变了脸,一瞪眼
睛,将雨狠狠推倒在床上,雨妈呀叫了一声,小包不客气地骂道:「臭婊子,骚
狐狸精,照你妈个屄片!你是老子的对象,穿一身婊子服就跟我牛逼?」雨刚挣
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又被小包推倒了。雨卧在床上,带着哭音说:「小包,你干
什么呀?你吓到我了。」

  小包猛扑到雨身上,隔着丝绒旗袍,掐着拧着雨的乳房,抓着她的小肚子,
揉着她的屁股……

  恨不得把雨揉碎吃掉。隔着旗袍搓弄雨,使小包觉得别有情趣,更加过瘾。

  他抱着雨的屁股,脸贴在上面蹭着。

  丝绒下裹着雨那肥大而富有弹性的屁股,脸在上面蹭着,柔软而光滑,那滋
味美妙到了极点,也舒服到了极点。小包爽了,雨却扭着屁股抗拒他:「不要弄
脏弄坏人家的旗袍啊!这么贵的东西……」雨穿上这件旗袍,就感觉自己仿佛被
赟拥抱了,温馨而幸福。可眼下,小包不管不顾狂热地蹂躏着她和旗袍,这使她
感到自己和赟在同时遭受小包的侮辱,雨因此非常难过。

  但是小包哪里知道雨的感受?即使知道他也不会在乎的,他就是要好好受用
穿着旗袍的雨。他把雨放得平躺在床上,脸贴在雨绵软的小肚子上蹭着。雨无助
地任由小包搓弄,旗袍已揉搓出褶子来了。

  小包又用鼻子蹭着雨旗袍下隆起的阴部,雨扭动着说:「求……求你,别弄
了……」漂亮高傲的雨此时在无赖小包面前,显得那么软弱无力。

  小包脱下自己的裤子,将硬鸡巴横放在雨的胸上,像搓擀面杖一样,在雨的
丝绒旗袍上搓着擀着,旗袍下是雨那小巧柔软的乳房。

  被小包鸡巴弄得挺了起来。雨难受得双脚相互搓动着,双腿一会夹紧相蹭,
一会又大大地张开。小屄已经刺刺痒痒难以忍受了。她现在已完全垮掉,开始发
骚发浪。

  小包端起鸡巴,又在雨鲜嫩的红唇上蹭了几下,龟头上一滴亮晶晶的液体掉
落在雨脸上嘴上。小包命令道:「快吸我的鸡巴!」雨还真乖乖地张开小嘴,含
住了小包的硬鸡巴。

  她的双腿也更加剧烈地蹭起来,还翻扭几下身子,其难受劲可想而知,小包
就喜欢看她这骚样。雨那身华丽的旗袍已凌乱不堪,但包裹着她曲线玲珑的丰腴
娇躯仍显得分外迷人。小包一边在雨口中抽插着肉棒,一边伸出手去揉弄雨,雨
的乳房、肚子、屁股和阴部是他下手的重点部位。

  小包又抽插一阵,觉得要射了,赶紧把鸡巴从雨嘴里拔出来,雨难受得叫起
来:「哦……喔……我要吃……哼哼……」小包没搭理雨,他知道,此时主动权
完全在自己手中,他想怎么玩雨就怎么玩。小包撩起雨的旗袍下摆,看到雨的连
裤丝袜已经湿透了,散发着醉人的淫荡骚气。

  小包隔着丝袜抠雨的肥屄,雨浑身酥软了,她叫着:「啊……我……不行了
啦……啊……哦……」她又拱了拱屁股,在床上爬行几下,然后软软地瘫在小包
怀里:「你……你……你快要了我吧……啊……」

  小包隔着旗袍拍打她的大屁股:「骚货,你她妈的刚才不是还跟我牛哄哄的
吗?现在怎么了?快、快求我插你骚屄!」

  雨果然乞求起小包来:「噢……哦……喔……求求你……哎呀……快……快
插我骚屄……快干我小痒痒屄!」小包骂道:「贱屄娘们,你让我插我偏不插,
看谁最难受。老子先抽颗烟!」

  说着,小包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又掏出火柴,刚想点火,想了想,又把
火柴交给雨:「给我点烟!」雨接过火柴说:「好……我给你点烟……求求你,
我的屄就是贱……你一边抽烟一边操我贱屄吧……」说着,给小包点燃了烟卷。
小包深吸一口烟,又吐到雨的脸上,雨被熏得闭上了眼睛。

  「告诉我,你今天打扮得像个妓女、贱货,要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操你臭
屄?」小包一边用粗糙的胖手搓着雨绷在丝袜下的屄一边问。「是……啊……我
这贱货……就是想让你……操我……臭屄。」

  小包用手指将丝袜裆部抠了一个窟窿,看着雨张开的屄,看着屄里缩动着粉
红嫩肉,继续调戏着雨,他用烟头燎雨的阴毛,嗤啦一声,雨的阴毛被燎焦了一
小片,散发出焦糊气味。雨吓得浑身抖动起来,喔喔叫着。

  小包把烟嘴塞进雨屄,雨屄夹着烟嘴抽动着。

  小包问:「你不是要跟我黄吗?咱俩都不是对象了,我还操你干屁?」

  雨呻吟声几乎近似于嚎叫了,「啊……啊……只要你能操我臭屄,我……我
随叫随到……还……还不行吗?」小包再也忍不住了,雨那可爱的骚贱样子实在
太令人动情,他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一个党员要说话算话啊!」说罢,拔出
雨屄里的烟卷,扔到地上,揉了揉雨的大屁股,捧起鸡巴,对准丝袜窟窿里张开
的骚屄,深深地插入肉穴中……

  第二天,研究院已经放假,不用上班。小包把雨留下来继续享用,直到四月
三十日早上。两夜一天内,雨被操八次,还要给小包做饭、洗衣、收拾房间……

  三十日早上,挨操数次的雨终于清醒,恢复正常。她趁小包睡熟之机,穿着
肮脏的旗袍和露了洞的丝袜跑了出来。

  那日,天气骤变,北风呼啸,下起了急雨,雨被冻得浑身发抖,顶风冒雨跑
回家中。

  幸好,父母和嫩娇这天都不休息,家中才无人看到雨的狼狈丑态。雨回家后
赶紧脱下旗袍和丝袜。

  看着一塌糊涂的旗袍,雨泪水满面,自己实在太愧对赟了!看看寄托着赟一
片深情的丝袜已经报废,雨心疼得不行,舍不得扔掉,塞在了床褥下边。

  雨又冒着风雨出门,把沾满小包精液和自己淫水尿液的旗袍送到干洗店,干
洗店的老板都说:「这么好的旗袍怎么造成这样?」雨羞得面红耳赤。老板告诉
她三天后再来取回旗袍。

  雨又去了商店,买回一条新的连裤袜。虽然和报废的那条一模一样,但意义
却完全没了,因为报废的那条是赟送的啊!

  此时,北风一阵紧似一阵,冷雨竟然变成了纷纷扬扬的雪花。五一前下雪,
雨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她的心情此时比天气更糟糕……[/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08

[font=宋体][size=4]             十二章 彻底摊牌

                (一)

  五一,天放晴了,雪后碧空如洗,阳光灿烂。雨睡了一夜好觉,心情也不像
昨日那般糟糕了。她和赟是在离她家不远的运河边上相会的,赟的自行车把上挂
着鸡鸭,车筐里装着烟酒和蜂王浆什么的。雨只要一看到赟,心里就敞亮,昨日
的郁闷也烟消云散了。

  她笑着说:「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赟说:「第一次见未来岳父,得给人
家留个好印象嘛。」雨娇嗔道:「你也学会不害臊了?谁是你未来岳父呀?人家
也没说一定要嫁你!」

  雨这么一说,赟的脸都红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雨看到赟如此单纯,既
心疼又觉欣慰,忙说:「跟你开玩笑呢,快走吧。」赟这才说:「你真要不嫁我
了,我也没办法,你这么好的姑娘,肯定有的是人追你,可是我会难过死的。」
雨说:「赟哥,你说的是真心话吗?告诉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好,想甩
了我,我就先杀死你,然后自杀。」

  他们一路说着体己的话,来到雨家。雨敲了敲门,是父亲开的门,他一看见
站在雨身后的赟,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拍着赟的肩膀说:「啊,这小伙子,我
认识呀!」赟有些不好意思地行了个礼:「张叔叔好!」

  此时,嫩雨的母亲也过来了,亲切地说:「小张吗?啊,长得真像你妈妈。
我和你的父母很熟。」赟连忙又行了个礼:「阿姨好!」

  进屋后,赟被让到沙发上坐下,张书记和嫩雨的母亲看着坐在那里的赟两条
修长的腿,都十分欣慰,他们没想到张电工的儿子出落得如此一表人才,只有这
样的堂堂男儿才配得上他们的宝贝女儿呢。

  想到昔日的刘平、王江、小包,怎能跟眼前这个青年相比?赟从沙发上站起
来,把中华烟、五粮液酒给了张书记,把蜂王浆给了嫩雨母亲。雨笑了:「就没
有送我的东西?」

  赟说:「鸡和鸭是给你的,看你那么柔弱,多吃些,长胖点。」

  这时,嫩娇从车站接嫩燕回来了。嫩燕这个五一有几天假,正好回家,也要
看看未来的姐夫。她们姐妹和赟打过招呼后,赟发现,雨家三姐妹还真就属老大
嫩雨长得最漂亮迷人。当然,她的两个妹妹也都不错,但是跟雨一比就逊色了。

  嫩燕比雨高一些,也健壮一些,胸部比雨的要丰满不少,屁股也好像比她姐
姐的更大,但没有雨白嫩。

  赟多看了嫩燕几眼,因为她身着军装,显得很有精神。赟对女兵情有独钟,
他心想,我的雨如果也是女兵该多好。

  嫩娇则比雨矮一些,眼睛不如雨那般明亮……

  几个姐妹进厨房帮妈妈做饭去了,妹妹们逗着姐姐雨:「姐姐,真有眼光,
我们未来的姐夫好帅呀!」

  「个子也挺高!」嫩燕此时想起了姐姐曾在自己卧室里被刘平抠屄的情景,
心里多少为赟鸣不平。

  雨说:「去,别瞎说话。」

  几个姐妹在厨房逗着,赟就坐在外屋和张书记唠嗑。张书记居然对当代文学
很感兴趣,和赟一会唠莫言,一会谈梁晓声……

  后来,赟就在雨家吃了午饭,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心爱的对象家吃饭,本来
他饭量很大,可是他不想让未来的岳父母笑话他,所以,他还是没敢放量吃。

  饭后,赟就告辞了,他和雨要一起去新房那边。

  赟走后,雨的全家人一直在议论赟,他们一致认定,雨和赟二人郎才女貌,
十分般配,更何况赟身材又很好。雨若果真嫁给小包,实在太委屈她了。但是,
雨的父母又不无忧虑,雨和小包处了那么久,两个人都曾睡在了一起,早晚也是
个麻烦事……

  不说雨全家人谈论着雨和赟的事,只说雨、赟二人离开雨家后,骑车前往新
房。行到半路,路边,那几个卖羊肉串的新疆人又出现了,他们一下子就认出了
雨,便停止叫卖,冲着雨吹起口哨来。赟见那几个新疆人吹口哨,便停下车走了
过去,雨根本来不及阻止他。

  赟对那几个新疆人说:「你们卖东西是吹口哨而不是吆喝呀?」说着,买了
几根羊肉串,他在雨家没完全放开肚量吃饭,所以,想再吃点东西。

  又是那个小胡子新疆人眼睛望着站在远处的雨问赟:「朋友,那个漂亮姑娘
是你什么人?」赟说:「是我女朋友啊!问这个干什么?」小胡子笑了:「你女
朋友像仙女一样,你要好好看住她,要不她会跟别人跑的的。」赟笑了:「只要
不跟你去新疆就行!」说完付了钱,拿着羊肉串回到雨身边。

  雨有些不安地问赟:「那些卖羊肉串的跟你说了什么?」赟说:「没什么,
夸你漂亮,让我看住你,要不你会跟别人跑的。」雨脸红了,远远地看了小胡子
一眼,小胡子又向她响亮地吹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口哨。是啊,前天就是在这里,
小包搂着她的腰,在小胡子的摊上买了羊肉串。

  在新房里,赟拿着羊肉串,喂给雨吃一口,自己吃了一口,既然是赟买的肉
串,雨吃着就有滋有味。

  吃过肉串,二人并肩坐在床上,赟说:「今天时间这么充裕,我真想看看你
和可怡摔跤的录像带。」雨才想起一直没去老马那里要回录像带,她有些不好意
思了:「别急,这几天我就把录像带取回来。」

  赟又说:「喜欢我给你买的旗袍吗?真想看到你穿旗袍的样子,一定会迷死
人的。」雨的心里一揪,想到第一次穿上赟给买的衣服,就被小包玩个半死,丢
死人了,也真耻辱。她对赟说:「我穿上你买的旗袍,大家都说漂亮。可是今天
天气有点凉,我就没穿。」

  雨觉得十分愧对赟,不觉心疼起赟来,就轻轻抚摸他的满头卷发。被雨抚摸
着,赟觉得既舒服又温馨,就像盛夏时节,身上拂来一阵清风;又如严冬里被温
暖的阳光照耀;更像干渴时饮了一口甘泉……

  尽管他是一个谨慎的人,尽管他无比珍惜嫩雨,可是,被雨这么温情地抚摸
着,看着雨紧绷在裤子里的圆润大腿,他还是冲动了。冲动的结果就是,他把手
按在了雨的大腿上……

  赟浑身剧烈地哆嗦了一阵,这是雨的大腿带给他的刺激。他没想到雨的大腿
这么肥美,如此柔软而富有弹性。二十八岁的赟曾处过几个对象,尽管从未和那
些女人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但摸一摸搂一搂的事还是经历过的,他从未感觉过
哪个姑娘的大腿有雨的这般美好。

  雨也被赟摸得很舒服,她一动不动,任由赟摩挲着,她既怕吓着老实巴交的
赟,又怕赟认为自己是个过于随便的女孩。

  她觉得被赟这般摸着,比挨别人操更舒服,这是一种含情脉脉的感觉,有一
种难言的温馨。

  她的屄里淌出了骚汤淫汁,喘息声也在加快,她有点把持不住了,头一偏,
靠在了赟坚实的肩上。赟便抚摸起她的垂腰秀发。而后把她的头扳过来,与她接
吻。

  他们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动着,赟的手摸在了她屁股上,两个人的身体同时一
软,一起倒在了床上……

  雨的口气清新馥郁,令赟陶醉。那曾经使赟无比痴迷的大屁股,眼下就真实
地在他手掌下。

  第一次发现雨屁股很美就是在研究院晚会上,雨被可怡压在身下,扭动并抬
起屁股挣扎的时候。后来,在游泳馆,雨身穿泳衣,她的屁股就更加清晰地呈现
在赟面前……

  是啊,赟多少次几乎抑制不住自己,想摸一摸这能迷倒千百男人的大屁股,
可他一直克制着,因为他怕姑娘受到伤害,他担心姑娘一气之下与他分手。赟处
的第二个对象,就是因为赟当时出于好奇,摸了一下那个女孩的屁股,结果,那
个女孩哭了,还给了他一个耳光,后来他们就分手了。

  当然,即使那女孩不打他耳光,他也要和她分手,那女孩屁股太小了,赟摸
上去没有出现任何生理反应,他总不能和一个不能给自己带来性快乐的女孩生活
一辈子吧?

  现在,赟终于摸到了雨那令他神往的大屁股,的确够大够软,他一摸到那绵
软的屁股,下身就立刻膨胀了。

  赟把雨弄得俯卧在床上,他后脑勺枕在雨肥腻的屁股上,静静地躺着,充分
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他感觉这屁股像沙发,但比沙发更有弹性;又像吹鼓的气
球,却比气球更柔软。雨的屁股每稍稍动一下,赟的鸡巴都会一挺。

  雨默默地承受赟枕在她屁股上的重量,她很想对赟说:「宝贝,要是喜欢,
你就枕在我屁股上躺一辈子吧,我亲爱的赟哥……」现在,她的屄是湿乎乎的,
她想,赟哥能闻到我那里的气味吗?他会不会因此烦我?赟当然闻到了雨那淫臊
气息,他格外喜欢这气息,鸡巴坚硬着,但是他在克制自己,他现在不能动雨那
里,雨在他心中是那么圣洁,枕在她屁股上就已经是对她的亵渎了!

  赟一翻身,整个压在雨身上,双手去摸雨的乳房。口中说:「雨妹……我、
我今天……有点控制不住了……你不要生气,不要认为我变态……」雨心里感动
起来,他知道,赟之所以如此小心翼翼,就是因为他太看重她了。

  雨说:「赟哥,我是你的人,我一切都属于你!」

  她认为赟是需要她鼓励的。雨也有些奇怪,像赟这样仪表堂堂的阳刚男子竟
会如此温柔。其实,她有所不知,越是男子气十足的男人,就越疼爱自己中意的
女人。反倒是那些歪瓜劣枣,或女里女气小白脸们的男人最变态,他们或不珍爱
女人,或对女人唧唧咯咯,唧唧歪歪,或变着花样在肉体上和精神上折磨摧残女
性。

  赟隔着雨的丝质内衣,摸到了雨戴在乳罩里的乳房。雨的乳房因为较小,所
以她的乳罩上有一层海绵,很有弹性。赟其实并未真正摸到雨的乳房,但他也没
再深入。

  他觉得今天已经够幸福了,甚至这幸福超出了他原有的想象,他摸了雨的屁
股!尽管隔着裤子,但雨屁股摸起来,那手感还是出乎他意外的美妙。

  他不能再过分了,他必须呵护雨,因为那是他未过门的媳妇。谁能不珍惜自
己的未婚妻呢?

  他们缠绵到傍晚,在街上贇请雨吃了晚饭,才送雨回到她家楼门外。

  分手前,贇说:「明天上午我来接你,一起去我家吃饭。」雨想起上次去赟
家,赟父母对她的冷漠态度,不觉心有余悸:「我很……怕你爸爸妈妈,希望他
们不会像上次那样不理我。也许,是我不小心惹他们生气了。」赟说:「放心,
小宝贝,我保证他们不会像上次那样了。」

  雨望着赟骑上车后,才走进楼门。然而在楼门里,又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可惜赟一概不知……

  第二天,五月二日,赟兴高采烈来到雨家接雨。但却意外得知,雨从昨天和
赟出门后,到现在也没回家。

  雨的父母说:「我们还以为嫩雨一直和你在一起呢。」

  赟摸不着头脑了,昨天他亲自送雨到楼门口的啊,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今天
就出了这事?赟为雨担心起来。五月三日,他又忐忑不安地来到雨家,他几乎绝
望了,雨依旧没回家!

  雨的父母也急了,生怕宝贝女儿出什么事了,一家人和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
蚁。

  雨的父亲甚至找来了在公安局工作的战友。

  战友得知情况后,出去转了一圈,回来说:「估计没什么问题,有几个在附
近卖烤羊肉串的新疆人说,五月一号下午五点半左右,他们看见一个漂亮姑娘和
一个小胖子一起走了。根据他们的描述,那个漂亮女孩应该是嫩雨。」此时,雨
的父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们不好意思正眼看贇了。他们知道,那个小胖子是
小包……

  赟却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五月四日,赟又特意往雨的单位打了电话,他
实在担心着雨。接电话的是老狄,他说嫩雨组织全院团员过青年节,去东城山郊
游了。赟虽然对数日不见雨的踪迹有所怀疑,但得知她安然无恙,一颗提着的心
还是落地了。对赟来说,只要雨安全,比什么都重要。[/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08

[font=宋体][size=4]                (二)

  这些天,雨的确和小包在一起。

  五一那天傍晚,赟离开雨后,雨刚进楼门,小包就从楼道里钻了出来。

  他气哼哼地问雨昨天早上为何偷偷溜了,又问雨今天一整日去那里疯了,和
谁在一起……

  雨没好气地回答:「你管不着!」小包便说:「我们现在还是恋人关系,你
是我未婚妻,我怎么管不着?」他吓唬雨,称雨的裸体照片还在他手中,如果雨
还是这样不听他话,待上班后,他就把照片贴到单位宣传栏上,让全院人好好欣
赏雨。

  雨正色问小包:「你想怎么样?」小包便让雨去他的住处,他要和雨好好谈
谈。雨实在没办法,连家门都没进,就和小包走了。

  路上,小包看到卖羊肉串的,就又去买羊肉串。小胡子看见小包身后的雨,
又调皮地吹了一声口哨。他也在纳闷,白天还看到这姑娘和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在
一起,现在怎么又与丑陋的小胖子同行了?

  来到小包住处,一进屋,小包就把雨扛在了肩上,说道:「昨天早上我醒来
了,一看你没影了,别提多闹心了!你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说着,用力拍打
起雨的屁股来。雨刚被赟摸过揉过的大屁股,转眼间又被小包拍打,且小包来势
更猛,雨的屁股可真没白长。

  雨叫着:「小包,快放下姐,姐被你扛得头晕!姐有话跟你说。」小包拍够
了雨的屁股,又揉起她屁股来:「你有屁快放!」雨说:「小包,你总是这么欺
负姐,有意思吗?我们还是分手吧。」

  小包一把将雨抛到床上,雨身体在床垫上弹了几下。小包按住雨,将手伸进
她的衣服里,探入乳罩,不客气地狠狠抓住雨的乳房,不解恨一般用力捏着。白
天,赟曾小心翼翼地隔着乳罩摸过一阵,他舍不得,也不好意思像小包这样揉搓
自己的心上人。赟不忍下手的地方,小包却肆无忌惮地下狠手把玩。

  小包说道:「我的美人,最近你怎么一见我就提分手的事?难道你忘了我们
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了?你以为你看上的那个王八蛋会真的爱你吗?呸!等他用
大鸡巴操完你,就会不要你了。你还没吃过刘平、王江的亏吗?」

  雨的乳房被小包抓疼了,她双手扳着小包的手腕,哭哭叽叽地说:「小包,
你就放过我吧,我不喜欢你,只喜欢他,就算他不要我了,我也不会跟你的。我
陪你好几个月了,你干了我这么多次,从来没有一个人对我这样过呢。哪个女人
能让你这么弄?你这么欺负我,我要告诉爸爸了,让他在公安局的战友以流氓罪
抓你。」雨的眼泪委屈地流了出来。

  看见雨流泪,小包还真有些心软了,他用手拭去雨脸上的泪水说:「雨姐,
别哭了。我不是成心欺负你,而是太爱你了。其实,我就是想让你快乐嘛,既然
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不开心,那……为了你的幸福……我同意……」

  雨坐了起来:「你同意分手了?」见小包红着眼睛点了头,雨又问:「那,
把你说的那些照片给我吧。」小包双手一摊:「啥照片?雨姐,你看起来那么聪
明,可实际上却这么傻,你见我拍过你的裸体吗?我是唬你的,就是为了让你听
我的话。」

  雨叫了一声:「小包,你太缺德了!」便整理好衣服要往外走。她以为真的
可以就此摆脱小包了,但小包却拦住了她:「雨姐,大美人,你就这么走了?咱
这可叫分手和告别啊。」

  雨问:「你想怎么样?」小包双手掏到雨的裆下,一前一后扳住雨的屁股和
阴部,将她抬着抱起:「分手总要有个告别仪式吧?」雨屄和屁股沟卡在小包的
手上,既难受又刺激,她怕上身失去平衡栽倒,一下子搂住了小包的脖子,战战
兢兢地问:「什么仪式?」

  小包把雨放倒在床上,隔着裤子揉弄雨屄,这是赟至今都舍不得碰一下子的
神圣禁地。「欠操的娘们,要分手,也得让我操够你!操得你大屄冒水开花,操
得你肥屄咧嘴,操死你!」小包说着,脱下雨的裤子。他发现雨的内裤是湿的,
且骚味刺鼻,便骂:「荡妇,嘴上说分手,骚屄倒想让我干呢。连她妈的内裤都
湿了,你自个闻闻有多骚?有多臭……」

  说着,就把内裤蒙到雨的脸上。雨果然嗅到自己的内裤散发着强烈的淫骚之
气,且湿乎乎的。她知道,这是白天与赟缠绵时流出许多骚水弄的,现在反受到
小包的耻笑。她就任由自己的骚裤衩蒙在脸上,心想,权当是在和赟做爱吧。一
想到赟,咕咚一声,屄里止不住又流淌出骚水来……

  小包见雨屄骚水汹涌,将硬鸡巴滋一声,狠狠的插入雨屄中。雨呃地痛叫一
声。小包骂道:「荡妇,今天有没有和那个……王八蛋干过?你这臭屄……夹得
真他妈的紧……」雨的嫩穴已被小包的阴茎塞满,连一点空隙也不剩了。

  雨呻吟起来:「没有……他……他哪像你这么坏……他舍不得碰人家嘛……
他说只能结了婚再……再……啊……啊……小包,你大卵子啊……撞得姐屄都麻
了……你真狠……呃……」

  「那个乌龟王八蛋……叫什么名字……」小包一边用力抽插一边问。雨闭上
眼睛,被小包操得脸都扭曲了:「他……他叫……釰……赟啊……呀……我的赟
哥哥……啊……」雨一喊到赟,肉洞就一紧,并缩动起来,小包舒服到了极点。

  「赟?妈的啊……叫屄还差不多,现在……他女朋友就被我操呢……他……
他还装鸡巴圣人……还要等结婚时再操屄呢……老子给那个王八蛋早戴上绿帽子
了啊……哈哈……我现在才……知道……干别人的对象……更……更舒服……雨
姐……你没觉得我今天操你特别有劲……吗?」

  「啊……啊……小包……唉呀……你的大鸡巴……快……快把我……小屄屄
撑破了……啊……都干到底了……妈呀……都到子宫了……」雨浪叫着,剧烈地
扭动着屁股。

  小包更兴奋:「我所以这么来劲……就是……因为……我们分手了……你成
为那个王八蛋赟……的对象了……啥时候老子见……见他个大乌龟……看看被我
干的女人找了个什么样的对象。雨姐……我今天……要……要干大你的肚子……
灌你一肚子精……让你的大白肚子里怀上我的孩子……让王八……蛋……赟……
为我养一辈子孩子……哈哈……撑开你……干破你……的烂屄……小臭屄……」

  「啊……噢……不……不要……人家不要怀你的孩子……我要为赟哥生……
生……我和他的……啊……小宝贝……啊……你这个坏蛋……臭流氓……操得我
好舒服……哟……」雨在小包强有力的冲击下,浪叫不止,这更令小包兴奋。他
望着雨涨红的面孔,一下比一下撞击得更加有力。雨屄每一次收缩,都会被小包
的鸡巴用力捅开,她的身体随着小包的一次次抽动,被拖带得弹了起来。

  「你今天……臭……臭屄真紧……夹得我老二实在……舒……舒服……以后
你每回跟你王八蛋赟约会……之……之后……我都要用大鸡巴插你臭屄……这样
才更有意思……你这个千人操万人干的……贱屄……臭婊子……大翻屄……」

  「哦……哟……人家的大翻屄是欠你的啊……你见我就干……啊……赟都没
碰过我这里……喔哟……」雨身体开始了抽搐。小包爽到了极点:「你这个欠操
的骚货……」当小包火辣辣的精液射进雨屄后,雨已翻愣着眼睛昏厥了。

  就这样了,五月一日晚到五月四日晨,当赟正为寻找雨而急得吃不下睡不着
时,小包却一直在操雨。这期间,小包共操雨八次。而且雨除了被小包操之外,
还要给他做饭,收拾房间……

  赟在五月五日下午,才见他日思夜想的雨。这天下班后,雨迫不及待想看到
赟,她同样也想赟了。雨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前往新房。路上,卖羊肉串的小胡
子又冲她吹口哨,还笑嘻嘻地问她:「美女,你有几个男朋友啊?把我们几个也
算上吧!」雨没理他们。

  还好啊,赟果真在新房,他正在这里回味着与雨温存时的幸福情景。雨见到
赟,一下子就扑到了赟的怀里,赟也动情地紧紧拥抱着她。

  雨今天下身穿的是王江送她的那件滑冰裤,有弹力的裤子紧绷着雨浑圆肥翘
的丰臀,裤裆线深深勒进缝里,使她显得分外诱人。赟望着女友曼妙的曲线,眼
都直了,他搂紧雨说:「雨妹,我真想你,我决不能让别人夺走你,你要永远属
于我!」

  他其实猜到了,雨这几天可能跟别人在一起,多半是和那个小胖子在一起,
但他不愿多想下去,只要雨还对他好,他就不多问雨什么。雨也把头靠在赟怀里
说:「赟哥,我也决不让你离开我!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你如果不要我了,我
就杀死你!」

  赟隔着又薄又软弹力十足的滑冰裤,轻抚着雨的屁股,那是一种滑溜溜的细
腻感觉,美妙极了。雨问:「赟哥,我好不?」赟说:「你最好,你是我见到的
最好的女孩。」

  雨又问道:「喜欢我这么穿吗?」赟说:「太喜欢了!以后在我面前就这么
穿。」雨说:「我这么穿。别人会笑话我的,笑我像光屁股一样。」赟说:「那
是别人眼馋。我就是想让别人眼馋,眼馋我有个漂亮的雨妹,而他们没有。」

  两个人相拥了一会儿,雨说:「赟哥,我们看录像吧。」赟高兴地说:「好
啊,你把那盘录像带拿来了?」雨摇摇头:「不是我们单位联欢会的录像,是昨
天团员到东城山活动的录像。」听雨这么一说,赟好像很失望,热情顿时减了不
少。

  雨也不管他高不高兴,只顾拿出录像带,打开电机和录像机,把带子塞进录
像机里……

  赟看到录像,果然被吸引了,看着看着,他搂住了雨,呼吸声也急促起来。

  原来,五一前,雨就安排好了,五四这天,研究院全体团员到东城山游玩。
四日早上,雨和小包一起离开小包的住处来到单位。那时,她屄里还流淌着小包
的精液,小肚子也鼓溜溜的灌满了浆。雨在自己办公室的柜子里拿了摄像机,出
来时,团员们已集合完毕。

  单位派出一辆大客车,将他们送到东城山。东城山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山,
但是从去年开始,这里增加了许多游乐设施和游艺项目,倒是很好玩。雨领团员
们就是来领略这些游艺项目的。

  团员们最爱玩的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个游戏。那是在一座人工池上,搭了
一只独木桥,桥下池中,堆满海棉球。人若从池上掉下去,皮毛不伤。

  玩法是,两个人从池头独木桥两端同时上桥,往池对岸冲,冲过桥去拔下对
方桥头的旗帜就算获胜。但是比赛双方肯定会在桥相遇,这就叫狭路相逢,相逢
双方要想方设法将对手推下桥去,掉下去的人就摔到了池中海棉球堆里。留在桥
上的人自然可以顺利过桥,拔下对岸的旗帜,获得胜利……

  雨将全体团员分成两伙人马,每伙男女人数都是同等的。她的意思再明确不
过了,那就是让男的和男的交手,让女人和女人交锋。

  可是,让雨感到难堪的是,居然谁都不愿意和她一伙。因为大家都看到过她
在迎春联欢会上被可怡痛摔按倒在地的狼狈相。这个可怡,居然给她留下了如此
名声。可是也好,毕竟她因此得到了赟。雨到底是团委书记,是活动的组织者,
最后,她强令其中一伙人接纳了自己。这伙人中包括小其和小包。

  游戏开始后,大家玩的果然开心,年轻人嘛,喜欢显示自己的力量和勇气。
但是,直到比赛快结束时,双方也还没分出胜负。因为在独木桥上,往往有劲也
难以发挥优势,双方相遇后,扭扯几下,就会双双落水,掉进海棉池中,这当然
就是平局了。

  轮到雨上场时,两伙人马中,还没有一个人获得胜利呢。可是雨的上场,却
使均势的天平倾斜了。雨利用自己团委书记的职权以权谋私,抽签时作了手脚,
特意给自己挑了个最弱小的对手。

  那是去年新来的一个没考上大学的高中毕业生,才十八岁,身高只有一米五
0,看上去也蛮瘦小,她是大集体编制的打字员。雨心想,我赢不了别人,难道
还赢不了她?

  雨和小打字员在桥狭路相逢,她们相互推搡着,都想一举把对手推下去,可
是,双腿却都战战兢兢。打字员比雨想象的有战斗力,她虽然瘦小,但未必就比
雨的力气小,雨身上的肉发暄发软,打字员的肉不多却结实。加上打字员个矮,
重心低,更容易在独木桥上掌握平衡,雨就无法把她推下桥去。

  更严重的是,雨一连多日被小包奸污,体力很快就处于下风了,而且反应也
迟钝起来,身手就不如对手敏捷。

  双方僵持了一阵,雨已经娇喘吁吁,头脑发晕,不会做动作了。见雨渐渐力
怯,打字员就越战越勇,她忽然一猫腰,把雨的一条大腿抱住了。雨这就不知道
该如何脱身了,她单腿在桥上力支着,无法进行反击了。打字员把她往前一掀,
雨妈呀叫了一声,双手在空中划拉了几下,身子往后一仰,掉进海棉池中。打字
员兴高采烈冲过桥去,拔掉了旗帜。

  对方阵中,好一阵欢呼声。而雨这边阵中,却是一片埋怨。「这个嫩雨,中
看不中用,看样子漂亮女人就是不行!」

  「人家可怡还漂亮呢,也没像她这样上场就输啊。」

  「哈,她是我们这些团员中惟一的党员嘛,特殊材料制成的人物,所以,她
就是惟一输掉的人了。」

  「连小丫头都打不过。」

  尽管大家说的是玩笑话,有的女同事还是搂着雨脖子笑嘻嘻地说这些话的,
但雨还是挺难为情的。而这些过程,也都被小其用雨的摄像机全部拍摄了下来。

  雨很快就制定了一个复仇计划,在桥上的失利,她要在桥下赢回来!仍是原
有的两伙人马,每个人的对手也还是相同,但是这回不在桥上进行争夺,而是在
桥下的海棉池中较量。就是,双方对手从各自岸边直接下到池子里,向对岸冲。
二人在海棉池中相逢,谁能摔倒对手,谁就可以冲上对岸,拔下旗帜。

  比赛就按雨制定的规则进行,雨的想法是,在桥上争夺,偶然性太大,身体
稍一失衡,就会落水。而在池子中,实力就是决定因素了。她不相信自己实力不
如打字员,她决心在这一轮较量中打败打字员,挽回颜面。

  桥上的争夺,除了雨和打字员分出胜负,其他人都是以平局收场。而这一轮
的池中游戏,便少有平局。雨的这一方因为有了小包和小其这样的实力派人物,
比赛就占了优势。

  尽管他俩并不是草原跤手,但是蒙古民族与生俱来的摔跤天赋,让他们面对
这些大城市青年,还是可以轻松取胜的。

  这一轮中,对方阵中的可怡也丢了面子,被一个比她矮的对手摔到了。可怡
以为雨一定会幸灾乐祸,可是,她发现雨的眼睛只盯在小打字员身上,并做着准
备活动。可怡才知道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真是卑鄙,雨从来都不
曾敌视过她啊。

  又轮到雨上场了,上阵之前,小其把摄像机交给可怡拍摄,她自己则友好地
在雨屁股瓣上拍了一巴掌,鼓励她:「加油,给咱们这一方争口气!」

  小包也不甘示弱,同样在雨的另一片屁股上拍了一掌,且拍得更响亮:「雨
姐,加油!」

  雨瞪他一眼:「烦人,这么多人面前,少动手动脚的!」小包一笑,心里却
在想:「又跟我装了,等我大鸡巴捅你臭屄时,你就原形毕露了。」

  在海棉池中,雨和打字员交起手来。由于海棉球太多太软,她们都有些站不
稳,但还是比在桥上较量时更容易发挥实力。二人揪扯中,雨感觉到小打字员的
力量的确不如小其,甚至不如可怡,更不如她在战斗中相遇的越南女孩了,心中
便平添不少信心。

  雨听到小包和小其的声音传过来:「嫩雨,加油……」正想着怎么发力取胜
呢,却一不留神被小姑娘搂住了腰。这样,雨有劲也使不出来了,身体被人家控
制住了。小姑娘一用力,雨双腿竟然一软,跌坐在海棉球堆里。打字员又乘势压
倒雨。海棉球吞没了雨,她身上还压了个小女孩……

  赟看得目瞪口呆,手一直在身边雨屁股上摸着。当录像画面上出现雨第二次
上场前,小其和小包鼓励她,在她屁股狠拍巴掌的情景时,雨一下子吓傻了,后
悔自己太大意,怎么没删去这一段?她等待着赟的发怒和质问,等来的却是赟更
起劲地揉她的屁股。

  录像看完了,雨问:「我是不是非常掉价?」赟却抱起雨,捧着她的屁股,
狂吻她。

  赟托抱着雨在屋里来回走着,像游街一样。雨双腿夹在赟腰上,头伏在赟肩
上,雨想:「他的力气真大,还没有一个人能这样托抱着我走这么长时间呢。」

  这天,他们又缠绵了很久,赟很喜欢那盘录像带。他说:「一看到我心爱的
女朋友被别的女人摔倒,我就有一种说不出刺激。」他留下了那盘带子,说要慢
慢欣赏。

  赟又说,他们学校浴池正在重修,他没地方洗澡了,明天想上街洗澡去。雨
突然想起,明天研究院浴池对男职工开放,立刻说:「明天到我们单位洗澡吧,
我和浴池守门老师傅关系很好,我送你进去。」

  这回,赟一直把雨送回家门口,看她开门进屋才离开。[/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09

[font=宋体][size=4]                (三)

  当晚,赟是在新房住的。他将雨送来的录像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兴奋,
鸡巴硬得都要断了。看他未婚妻被一个十八岁的瘦小女孩一再击败,他觉得不可
思议。如果说雨败给可怡还有情可原,因为可怡毕竟比雨身材高,体重大。

  可是这个才一米五的打字员却能把雨摔倒,太刺激了。赟的头脑中有个顽固
的念头,他不知道这是否属于变态,那就是男人越强越好,男人应该有战胜一切
的勇气和力量,这才叫男子气概。而女人,应该越柔弱越好,女人如果能被任何
对手用武力击败,那么这个女人一定就很有女人味了。这也正是赟看到雨被可怡
打败后,别人都耻笑雨,而他却无法抑制地喜欢上了雨的原因。

  看着录像,他一个劲地手淫,口中无数次的呼唤:「雨妹啊,我亲爱的雨妹
啊……」

  同一个晚上,雨为赟织着没织完的毛衣,不时停下来手淫一番,脑子里想的
也是赟。

  回味着赟手捧她的屁股,在屋里游街的情形,她曾感觉到赟的鸡巴硬硬地贴
在她小肚子上,也感觉到了赟胸大肌的饱满结实,听着赟的喘息,雨屄湿了。她
多么渴望被自己心爱的人干啊!而赟越是克制着自己不操她,她就越发觉得赟是
那么有吸引力,就越喜欢赟。

  第二天,五月六日,赟下午来到了研究院门外,雨正在这里等他。赟挽着雨
的细腰,走进院里。可是,进了院门,赟却把手放开了。雨多希望赟一直挽着自
己的腰啊,她想让研究院的人看一看,自己有个多么棒的男朋友。

  他们一直来到浴室门外,雨对守门的老头说:「老师傅,这是我男朋友,让
他进去洗澡吧。」

  老头一笑:「那还说啥,自己人,进去了吧。」赟想给他钱买票,老头直摆
手:「不行不行,小张的男朋友洗澡,我怎么可以收钱?」赟道谢后,朝雨挥挥
手,进了浴室。

  雨离开赟后,立刻骑车去老马那里,她要取回录像带,因为她看到赟那么喜
欢她的录像,看完录像后对她那么恩爱,她就急着要把丢在老马那的录像带取回
来。

  赟进到浴室后,满目雾气,看不清什么。他摸到浴池,就坐进去先在热水里
泡一泡。入水后,他眼睛渐渐适应了,也看清了浴室中情况。坐在他身边搓大腿
的这个人,不正是在迎春晚会上像苍蝇一样围着雨打转的小胖子吗?就是他,在
剑终和可怡的婚宴上,还肆无忌惮地拍过雨的大屁股,声称雨是他爱人。

  雨五一傍晚直到五四清晨失踪,多半跟这家伙有关。因为雨父亲在公安局工
作的战友说,那些卖羊肉串的人反映,疑似雨的漂亮姑娘五一傍晚和一个小胖子
在一起。还有,昨天雨拿来的录像带里,他还看见雨在第二次上场前被这小子狠
狠地拍了屁股,那样子就好像在拍自家孩子,非常随便。赟都没舍得如此用力地
拍打过雨……

  赟这么想着,就恨恨的盯着小胖子,这个矮胖丑陋的家伙,凭什么对雨那么
放肆?

  不错,在赟身边洗澡的小胖子,正是小包。赟当然不知道,这个不起眼的小
胖子,在三个多月里已经操了雨二百二十多次了,而且许多次还对雨进行了性虐
待……

  小包并不认识赟,也没往赟这边看,只是在认真搓洗。

  赟在这里气哼哼的注视着小包,与此同时,雨已经到了老马家。

  老马见雨来了,哪能不喜出望外?

  两个月前,他又处了一个对象,可不行,阳萎老病复发,只要一听见那女人
喋喋不休的说话声,嗅到她口中的臭气,看见她横眉立目的样子,老马就恶心。
于是只和那女人处了一个月,就不得不分手了。他何曾不想找雨?甚至跑到他堂
姐马姨家,扒着窗子往外看,希望能看见雨。

  他倒是看到过雨,不过雨是和一个小胖子在一起,小胖子还搂着雨的腰,更
确切地说,是搂着雨的屁股。他问过马姨,知道小胖子是雨的对象,老马就心灰
意冷了,不再惦记雨。

  雨来到老马家,说明来意。老马殷勤起来,打开电视和录像机,又拿出足有
三四十盘录像带,告诉雨,所有的录像带都在此,不知哪一盘是雨想要的,录像
带上也没做记号,她让雨一一查看挑选。

  老马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他是那么仔细的人,是否有可能把东西搞得这么
乱?连个记号也不做。反正,现在雨只能慢慢查找,要在此逗留些时间了。雨查
看带子,老马就去做饭。其实也很简单,无非用电饭锅闷上米饭,再将牛肉西红
柿一锅用文火炖上,启开两盒鱼罐头,有十几分钟就搞定了。

  他回到房间时,雨正在电视柜前哈着腰撅着腚,往录像机里塞进录像带呢。
老马的这些带多是他四处收集的黄带,此时,屏幕上出现一个威武高大,一身体
毛的老外,正用大鸡巴在一个金发女郎篮球大小的乳房上蹭着……

  老马可不想看录像,眼前有比录像更好看的,那就是雨的屁股。雨今天穿的
仍是那件滑冰裤,紧绷着她丰满肥圆的肉感屁股,裤线深深勒进屁股的肉缝里,
将其丰臀一分为二。雨正俯身按着录像机的键钮,呈弯腰抬臀姿势,身体稍稍弯
曲,屁股高高抬起,大腿像要夹住肥屄似的并拢着,绷紧的滑冰裤将她的阴部轮
廓清晰勾勒出来。在老马看来,这绝对是一副欠操的样子。

  雨说:「唉呀,老马,你怎么尽是这种不堪入目的录像?」老马没回答她,
而是悄悄伸过手去,隔着滑冰裤,手指摸进雨的屁股肉缝里。雨没动弹,也没说
话,只是又换了一盘带,对老马的举动,似乎听之任之。

  隔着滑冰裤,老马就觉察到,雨里边只穿了一条窄内裤,且很薄。他的手指
都可以摸到她勾人魂魄的屁眼。老马的鸡巴腾地一下就硬了。离开雨几个月来,
他的鸡巴还是第一次重新硬起。雨还是不声不响着,也没拒绝老马。被老马隔着
裤子抠了一阵,雨身体支持不住了,她呼哧长出一口气,身子一软,蹲了下来。
老马也随之将手放低,继续摸着蹲在地上的雨的屁股……

  同此时间,在研究院的浴室里,小包已搓完身子,到淋浴喷头下冲洗,赟就
看见了小包那软趴趴的阴茎。在赟眼里,小包的阴茎不算大,但也不小。

  赟心里就乱了,想,这小子的家伙是否捅进过雨妹的身体?

  如果没看到小包,赟不会往这方面想,可是看见了小包了,不想也不行了。
赟以为,看小包对雨的放肆样,也许……他不愿往下想了。在他眼中,雨是那么
端庄贤淑,圣洁的雨绝对不可能被人干过,更不可能被这个猥琐的小胖子干过!
赟想,我跟雨都处两个月了,也只是隔着裤子摸了摸而已,这小子不会对雨做得
更过分吧?赟不敢想象雨被操过!想到雨,泡在热水中的赟鸡巴就硬了。

  在这相同的时间里,老马的手仍在雨屁股上摸着,隔着裤子抠她的肉缝。雨
仍然既不拒绝,也不吭声。她已经查看了十几盘带,仍未找到需要的带子。

  此刻,她正退出旧带,换上新带。换带时,她的屁股重新抬起,屁股沟正对
着老马的眼睛。老马见雨一直没拒绝他的举动,胆子就大起来,一拽雨滑冰裤上
的松紧带,就把雨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上,连里边的内裤也一起被拽了下来。那雪
白肥美的屁股,那被肥大的屁股瓣挤得窄窄的肉缝,油黑铮亮的阴毛,全然暴露
出来。

  雨没回头,拨开老马的手,提上裤子说:「你干什么呀?真损,我不理你,
你还真得寸进尺了。」被雨一顿抢白,老马收手了。但他喘息剧烈起来,并揉弄
起自己的老二来。揉了一会,他想起什么,见雨还在那一心一意看录像,就悄悄
把摄像机放到写字台上,镜头直对雨的屁股,打开自动拍摄……

  正在看录像的雨惊叫起来:「妈呀!老马你太损了,真变态!」老马一惊,
以为雨发现了他偷开摄像机的举动,却听雨又说:「你这盘录像带里是啥玩意儿
呀?」老马一看,原来是初八那天,他和雨性交时拍下的录像。是的,那天操雨
时,他也偷开了摄像机。

  画面上,雨水淋淋的肥屄正一张一合,被老马的鸡巴抽动着……

  雨看到这些,羞得用手蒙上了眼睛。老马的手又摸到了雨的屁股上,雨仍无
动于衷。老马摸了一会,猛然一拽雨的裤子。这回雨没骂老马,也没提裤子,她
蹲下身子,又换了一盘带,就那么光着屁股说:「这盘带我没收了,你咋那么下
流呢?把人家拍的像黄片似的。」

  老马什么也没说,手伸到下边,两根指头捅进了雨屄。雨屄发出咕唧一声,
她也唉呀轻吟起来。发情的骚水渗到老马手上,雨蹲在地上的双腿并得紧紧的,
夹着中间的嫩屄。老马一边嗅着雨秀发上幽香,一边用两根手指头可劲地抽弄雨
屄。骚水顺着老马手指流下,沾满他的手掌,甚至蔓延到了手腕。雨哼哼哼地娇
吟起来。

  哗啦啦,赟从池水里起身,开始搓洗他肌肉发达的健壮躯体。他哪里知道,
就在这一时这一刻,自己那欠干的女友,正被一个貌不起眼的中年人用手指深深
地抠着骚肉穴,那家伙的手指几乎达到了雨的子宫!

  赟正搓洗着,浴室里突然又进来一群青年人。他们跟小包打着招呼,噼哩扑
通纷纷跳进浴池里。小包这时已经洗完了头,正在往身上抹香皂。新来的那伙人
中,有个瘦子对小包说:「小包,你不回宿舍住了?那你什么时候把留在宿舍的
东西搬走呗。」小包应道:「行,等礼拜天吧,到时候你们也帮帮我。」

  另一个高个子问:「小包,你这也把家搬走了,那啥时候跟张嫩雨结婚呀?
咱们大家可等着闹洞房呢!」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赟听到张嫩雨三个字,脸上顿时一热,他停止搓澡,再度入水泡着,听那伙
人是怎么谈论他女友的。

  只听小包毫无信心地回答着:「操,我和她成不成还不一定呢,结啥婚?」
瘦子说:「别瞎他妈的扯了,全研究院的人都知道,你和她一起回你老家,睡一
个被窝里。你还在她家睡过,还在你们新房一起住过……你都把人家干烂糊了,
却说成不成还不一定,什么意思呀?」

  赟听到瘦子一席话,心头好似中了一箭,脸上好似着了火一般,他不敢相信
人家说的是真话。原来,自己眼中那圣洁的女神,都跟这个丑陋的小胖子回过老
家,睡过一个被窝。这小子还在雨的床上睡过……可是赟,现在都从来没进过雨
的卧室。想到自己心爱的人在这个短粗的人胯下挣扎扭动呻吟,赟的心都碎了。
可是,他的鸡巴却意外地硬起来,而且硬的邪乎,心中也更加想念雨了。

  这时,小包的话又传入赟耳中:「老实告诉你们吧,睡过嫩雨的可不止我一
人,多去了,她要是和每个睡过她的人都结婚,那结得过来吗?而且,嫩雨现在
又有了新对象,还天天吵着要和我分手呢。」

  赟知道,所谓新对象就是赟自己。可他万没想到,除小包外,睡过嫩雨的人
居然多去了!他那优雅高贵美丽圣洁的雨妹,岂不成了万人可夫的烂婊子?

  但是赟又觉得奇怪,为何自己听到雨的这些绯闻和丑事,鸡巴竟会这般硬,
生理反应会如此强烈。此时,他不但不痛恨厌恶雨,反而及其渴望见到雨。尽管
他们分手才几十分钟。「雨妹啊,你现在干什么呢?」赟在心里呼唤着。

  是啊,雨在干什么呢?就在赟想念她的时候,她仍蹲在录像机前,任由老马
抠着她的嫩穴。老马搓弄着雨的大阴唇,接着摸上她敏感的阴蒂。雨娇吟不已,
双腿似在替肥屄求饶一般剧烈地抖动着。

  老马见时机已到,就把雨抱起放到床上,然后将雨脱得一丝不挂。老马的手
又插入雨屄:「你的汤真多,还冒油花呢。是不是欠干了?所以跑来找我?」

  「不……啊……啊……人家不是……不是来要录像带的吗……谁知你……你
这么下流……让人家看……看那种带……你还抠弄人家……让人家受不了……啊
啊……啊呀……你抠得好用力呀……人家受不了啦……喔……」

  老马把手指头从雨屄里抽离出来,雨难受得并拢了大腿,哎哟哟地叫着,浑
身乱颤。老马耍弄着雨:「你胡说!你明明就是来找我干你的。小孩不行说谎,
你如果不承认,我就惩罚你,让你立刻滚蛋!」

  雨忙求饶:「哎……呀……是……是我想挨干了……我欠操……你狠狠干我
吧……天啊……」看着端庄高雅的雨说出这种无耻的话,老马兴奋异常。他令雨
舔净他手上沾的骚水。雨连忙去舔,还不知羞地隔着老马的裤子揉弄他的鸡巴。

  老马哪里还受得了?连忙脱下裤子,雨就温柔地抚弄老马的卵子,老马鸡巴
硬成了铁棍。他们互相舔着阴部……

  雨在老马家发骚发贱之时,赟在澡塘里憋着坚硬的肉棒,倾听着人们对他未
婚妻的耻笑。

  小包已冲洗完毕,跟其他人说一声:「你们慢洗,我走了。」

  小包离去后,人们更加热烈地谈论起雨来。高个子说:「这小子的确配不上
张嫩雨,别看张嫩雨被别人干过,可是她要嫁给小包也实在是太屈了。」

  瘦子说:「嫩雨的屄真肥,也真水灵。」高个子说:「就像你见过似的,瞎
掰啥?」

  瘦子急了:「我咋没见过呢?你忘了,春节前单位会餐,他俩偷偷跑回宿舍
连捅带抠的,正好咱们喝完酒回去打扑克,一进屋就看见小包的手指头正在嫩雨
的肉窟窿里使劲捅咕呢。」

  高个子说:「对呀,我倒忘了,你和小包是一个宿舍的。你说的那件事的确
全院人都知道,可惜我没能亲眼看到,还是你有眼福。」瘦子说:「说实在的,
单位领导是太喜欢张嫩雨了,同时也是看在嫩雨她爸的面子上,否则,都有可能
开除小包。」

  听到这些议论,赟都难过死了,耻辱、羞愤、嫉妒……什么滋味都有了。人
们所谈论的果真是他眼中那个冰清玉洁,端庄优雅,聪明伶俐,温柔贤淑的雨妹
吗?他虽然不指望雨一定是处女,可也不能是婊子啊!

  明天,自己将怎样面对雨?面对那个被人抠,被人睡的雨?就是这个雨,雪
白娇嫩,吹弹可破,自己摸她一下,都要加倍小心,生怕伤害着她。可她却在宿
舍里让人家抠屄,丢人现眼到什么份上了?

  赟又听到那些人议论起研究院哪个女人最漂亮来。瘦子认为嫩雨最漂亮,高
个子却说可怡比嫩雨好看。瘦子说嫩雨白嫩苗条,高个子说可怡个高身材棒,同
时指出嫩雨屁股太大,一看就是欠干的骚货。

  而可怡看上去就是良家女子。瘦子说:「我一看见嫩雨的屁股就想干她,肯
定老过瘾了!」大伙就笑起来。

  高个子说:「我听人家说,老狄、许克和嫩雨都有一腿,小包现在住的这房
子,就是张嫩雨给要来的,为了这房子,她可能还和许克干过,你说这贱娘们有
多骚?我们没权没势,要不,我也想狠狠干她一炮呢。」

  赟的心彻底碎了,这些人虽然都认为可怡和雨是研究院的漂亮女人,可是没
一个人在言谈中贬低可怡,却对雨大加诽谤辱骂,好像雨就是人们的玩物一般。

  赟在这里为雨难过着,他哪里知道,在老马家,老马正将鸡巴插入雨屄,一
下比一下深地拼命操着雨。

  赟洗完澡,心里乱乱的,堵得难受,鸡巴却憋胀得无法克制。他想找雨质问
她,否则,自己会窝囊死的。

  于是,他来到雨家。雨却不在家,赟等了两个小时,雨仍没回来。他猜测雨
又是跑到小包那里了,他无心在雨家吃饭,就告辞了。

  赟当然看不到雨,因为,这一夜老马把雨留在了他家,一直操雨到第二天早
上,共在雨体内射了四次精。

  这夜,赟无法入睡,他在新房里,脑袋乱乱的,一直在思考是否和雨分手。
想到分手,他心里就更乱,他真舍不得雨。和雨在一起是那么温馨,那么甜蜜美
妙。雨那秀美的容貌,雪白的肌肤,浑圆的屁股,玲珑的身段,还有她的举止言
谈,都那么迷人,这种女人可遇不可求啊。

  赟打开录像机,看雨在五四活动中的录像,一遍遍看她被打字员摔倒,赟就
又手淫起来,他无法想像,如果离开雨,自己将怎么办……

  雨第二天早上离开老马,她找到了那盘迎春晚会的录像带,同时也拿走了初
八挨老马操的那盘带子。她却不知,这一夜自己挨操的全过程,同样被老马摄了
下来。在老马一再要求下,雨把自己的内裤和乳罩留给了老马,内裤上留有老马
的累累战果,那上面浸透了雨的骚水和尿液,全是老马从雨屄里抠出来的。

  赟对雨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心情,怨她?恨她?厌恶她?都不是,他竟然,
他发现自己竟然仍深深地爱着雨!听到那么多关于的流言蜚语,得知那么多雨的
耻辱往事,他对雨还是一往情深!

  可是,即使深爱着雨,难道就要和她结婚吗?跟她结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
被人耻笑,意味着娶了一个妓女,意味着戴了一顶绿帽子……

  不结婚就只能分手,赟不想和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厮混,那个年代也不时兴
这一套。分手又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能和一个他非常喜欢的女人一起生活了,
甚至有可能永远见不到她了。

  可是,自己这么深爱的一个女人,就此分手岂不可惜?他只是隔着衣裤摸过
她呀,而且还没摸到她最重要的地方。那么和她干上一炮再分手呢?赟马上否定
了这个念头,心想,如果他不是你媳妇,你凭什么把自己的宝贵精液给她?她又
有什么资格索取?[/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10

[font=宋体][size=4]                (四)

  五月七日,就是赟在雨单位洗澡后的次日,他往雨的办公室打了电话。赟本
想告诉雨,该分手了。可是,当他在电话中听到雨娇滴滴甜蜜蜜的声音时,又不
知该怎么说了,他吱吱唔唔道:「我……想下班后去你家。」

  雨欣喜欢快地叫起来:「太好啦,赟哥,我就想马上见到你!」

  雨的声音如此动听,如此性感,赟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心想,分手的事还是
当面和她谈为好。另外也应该听听她怎么解释,或许她单位那些同事所说的都是
假的呢。

  赟有太多的疑问想让雨澄清,下午,他早早就来到了雨家。可惜,雨还没回
来。好在雨的母亲在家,赟才没吃闭门羹。雨母亲要去做饭,就没陪赟唠嗑,她
让赟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给赟找来一本大相册,说:「这里有我们嫩雨从
小到大的照片。」

  雨的母亲进厨房后,赟就翻弄起相册来。他先是看到一个小孩崽子,秃头,
看上去男孩装扮,可清秀的眉目又像个女孩,约有四五岁的样子,顽皮可爱。赟
想,这小家伙是谁呀?难道是雨?一点也看不出她的模样啊。

  再翻看下去,便看到一个戴着红小兵袖标的疯丫头,一副调皮捣蛋相,但是
依稀可看出是雨的样子,这孩子约有八九岁的光景。赟想,没想到嫩雨小时候是
个假小子,这可和她现在大不一样。接着翻看,就看见一个花季少女,扎两条乌
黑长长的大辫,似含苞欲放的鲜花,且文文静静,一副大家闺秀样,一看就是中
学时代的雨。

  继续看下去,赟心不禁一颤,心中翻腾着,激动着,照片上的人是嫩雨吗?
那乌黑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充满诗情的面容,和现在的雨一模一样。可是,照片
上的姑娘却是穿一身军装,戴领章帽徽,梳齐耳短发,英姿飒爽,青春焕发……

  赟久久地盯着照片,「雨妹……当过兵?她为什么从没跟我谈起?」是的,
赟至今不知道雨当过兵的事。他一向对女兵情有独钟,甚至达到了崇拜的程度。
现在,看到雨身穿军装的照片,他无法确定,雨是否真当过兵,有可能女孩子喜
欢军装,羡慕军人,特意穿着军装照的相呢?可是相册上,有许多雨穿军装的照
片。

  于是,他冲厨房喊道:「阿姨,嫩雨当过兵吗?」雨的母亲在厨房回应道:
「是啊,嫩雨十八岁就出去当兵了,去年才转业,她还上过前线,参加过对敌作
战,吃了许多苦呢。」

  得知雨曾是女军人,赟心里就更没谱了,他不知该对雨怎么办。舍不得分手
啊,这么漂亮温存懂事的女孩,还当过兵,省城能找到几个?过去,他梦想中的
情侣就是女兵啊。但他却和女兵一直无缘。

  正乱想着,雨回来了。她仍穿着从前天起就一直在穿的滑冰裤,优美柔和的
曲线还是那么迷人。她是今天早上直接从老马家去单位的,所以没换裤子。雨手
里拿着一盘录像带,看见赟,她兴高采烈地说:「赟哥,你早来了吗?看,我把
你想看的录像带拿来了!」看见雨,赟的心就融化了,幽怨、愤恨……都烟消云
散了。

  「天啊。」赟心里叫着:「我是真的太喜欢她了!」正不知该对雨说什么,
雨却看见了他手中的相册。雨说:「你不是想要我的照片吗?如果里边有你喜欢
的,你就拿走吧。反正,我照得都很傻。」赟说:「那……我拿走你穿军装的照
片吧。你可从来都没跟我说起你当过兵。」雨说:「这……重要吗?我当了六年
兵呢。」

  说着,雨拉着赟的手:「走,到我的卧室去。」于是,赟第一次进入了雨的
卧室。这屋里有一种甜甜蜜蜜的情调,有一种馥郁的气息,一进卧室,赟的鸡巴
就硬了。赟看着雨的床,心想,小胖子就曾在这张床上睡过嫩雨?赟的脸发起热
来。

  雨从枕头下边拿出织了一半的毛衣,让赟站直了,她举起毛衣在赟身上比量
着,赟就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他问:「给我织的?」雨说:「除了你,谁还值
得我为他织毛衣?一直没腾出时间给你织完,还好,正合身。」

  说完,拿起枕头,把毛衣放在枕下。当雨拿起枕头时,赟一眼扫到,枕下褥
子一角的下边,露出的似乎是丝袜的一部分,很像他买给雨的那条。

  雨说:「赟哥,我们去新房看录像吧。你等我一会,我要换条裤子。」赟喜
欢看雨穿滑冰裤,就说:「别换了,我爱看你穿这裤子。」雨说:「那好,不换
了,我先去趟厕所。」

  雨出去之后,赟赶紧从褥子下边拽出丝袜,果真是他送给雨的那条!可是再
看,丝袜裆部竟有个拳头大小的破洞,还有一片片肮脏的污迹,散发着骚气,但
是却很令人有一种冲动欲望。赟想,本想看到她穿丝袜的样子,可她还没穿过,
这袜子咋就成了这样?正合计着,外面传来雨的脚步声,赟忙把丝袜卷成一团,
塞进了裤兜……

  尽管雨的母亲让他们吃了饭再走,可雨和赟都很急于去新房,他们没吃饭就
走了。

  来到新房,一进屋,雨就扑到赟的身上,头在赟怀里拱着。赟有点不知所措
了,他心里想抗拒雨,不能给她机会,她不是我想象中的雨妹,她是个烂货。可
是他的身体反应却十分剧烈,鸡巴硬得要顶开裤裆了。他现不知是该跟雨提分手
的事,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和她继续处下去。

  见赟没像以往那样深情拥抱她,雨就放开了赟,说道:「赟哥……我……有
话要跟你说。」赟说:「正好,我也有话要问你。」二人互相让了一番,最后,
还是雨先说了。

  雨坐在床边上,她请求赟挨着自己坐下,然后,雨垂下头,轻轻抚摸着赟的
卷发。

  一股温情蔓延了赟的全身,啊,这么好的姑娘,人见人爱,可惜她不纯洁。

  正想着,雨开口了:「赟哥,我可喜欢摸你的卷毛了,这让我能感觉到一种
母爱。不过,我以后也许没机会再摸你了。」

  赟的心一惊,问她:「你想说什么?」

  雨说:「现在,我老实向你交待问题,我必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赟第
一次见雨如此幽默,可他笑不出来,他知道雨要交待的一定是极其严重的问题。

  只听雨说道:「我们相识这么长时间了,甚至达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可我
却一直没告诉你我当过兵的事。因为当兵带给我的不是光荣,而是永远抚不平的
创伤和洗刷不去的耻辱……」

  赟看到,雨的眼中已含满泪水。于是,从雨口中,赟知道了一个故事,故事
的女主人公是一个女排长。在南疆前线,女排长和她的两个姐妹,遭遇越南女突
击队员,不幸被俘,冰清玉洁的女排长被几十上百的越南男女村民糟蹋凌辱。在
战俘营中,女排长又饱受数千越军轮奸和性虐待……这个女排长就是坐在他身边
的可怜的雨妹啊。

  赟的心被撕扯着,他看到雨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突然,赟紧紧抱
住了雨,吮去舔净她脸上的泪水。

  雨抽泣着说:「赟……哥哥……我曾告诉过你……我不是好女孩……今晚,
希望你要了我……然后……呜呜……你就可以离开我……我了……房子归你……
我决不会怨恨你……」说完,她又低下头去。

  赟沉默良久,突然笑着问道:「你的眼睫毛是真的还是假的?」正哭泣着的
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赟哥,这时候你还逗人家,哪有假睫毛啊!」

  赟说:「外国人就有假睫毛。我看你的睫毛这么长,这么黑,这么密,像刷
子,就问你是不是假的。」

  然后,他搂住雨,「雨妹,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你是我的天使啊,小
雨妹!你现在还不是我妻子,所以,今天我不能要了你。我说过,一定要在新婚
之夜得到你。今后,我决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人的伤害了!你方才说的那些遭遇,
真让人心疼。」说着,他拥着雨,一起倒在床上,「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抚摸我的
卷发,就算你有一天烦了也不行!」他们激情相吻着。

  原本,赟还在犹豫着是否和雨分手,可是现在,他却态度坚定起来,雨妹永
远不可离弃!看起来不可思议。

  雨被小包上过赟无法忍受,雨被无数越南人奸污,他却宽容了雨。赟为什么
会转变态度呢?

  雨的军人身份,雨的女俘经历,是赟彻底转变的重要原因。他喜欢女兵,这
不必说了。还有,就是当他听到雨讲述着自己怎样被越南小女孩击昏,又扛抱到
越南村寨,途中怎样饱受越南妇女欺凌,失去了贞操时,他的鸡巴硬得几乎要爆
开了。

  想想,这样的美女,在别的女人身下挣扎扭动,怎不令人刺激与兴奋?而这
个美女就坐在自己身边,他怎能让她从身边走掉?女兵、女俘、凌辱、酷刑、性
虐待……经历了这一切的女人应该是圣女啊!没错,在赟看来,雨被小包奸污,
那她就成了贱货。而雨被成千上万的人奸污,那她就是圣女,是女英雄了……雨
在他眼中,已经套上了神圣的光环。

  赟隔着滑冰裤,揉着雨的大屁股,动作比以往更热烈。雨万没想到,赟会有
这般激情反应,她感动得再次落泪。赟把手伸进雨的衣服里摸她的乳房,摸到的
却又是海棉乳罩。雨轻声说:「这个是假的。」

  赟用下巴蹭着雨的嫩脸蛋问:「能不能让我摸到真的?」

  雨说:「摸到真的,你就会烦人家了,因为那里很小。」话虽这么说,她还
是把手伸进衣服里,将乳罩撸了上去。赟一把将雨绵软滑腻的娇小乳房全部握进
了他的大掌心,温柔地抚弄着。雨问:「这么小的东西,是不是很令你失望?」
赟却十分陶醉,念念有词道:「恰堪一握丁香乳。我们汉人传统观念中,美女的
乳房就是这样的啊!」

  赟的一手抚柔着雨的乳房,另一只手去脱雨的裤子,雨积极配合,主动脱去
了裤子。赟被雨雪白丰润的大屁股惊呆了,怔怔地欣赏着。雨问:「怎么了?赟
哥,我的屁股是不是很让人难为情?太大了。」

  赟用手指在雨屁股上轻轻划着,说道:「在汉族人的传统眼光中,你是最标
准的美女了,小乳房,大屁股。汉族自古喜欢大屁股女人,因为大屁股女人能生
养。」

  雨开心地笑了:「赟哥,你真好,在你眼中,我的缺点也会成为优点的。」

  雨心里暖暖的,依偎在赟的怀里,任由赟在她身上轻轻摩挲。她觉得这样比
挨任何人的狂操都舒服。这叫温情,最容易让女人感动,也最容易激发女人的性
欲。赟不知道这些,他只是太疼雨了,舍不得使劲摧残雨。

  赟又欣喜地看着雨的肚子,他从未见过如此之白的肚皮,好像刚做出来的豆
腐,那么娇嫩,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碰破一般。这么白嫩的肚子,他都不敢下手
揉弄了,只是轻轻地用手掌在上面刮碰着。他难以想象,这样的肚子曾被越南人
往里面灌满了凉水……

  肚子下的阴毛又黑又亮,与雪白的肚皮形成鲜明的对比。赟不敢往那里碰,
因为,在他眼中,这已经不是一个普通女人的屄了,而是一个女英雄的屄,那是
一个神圣的屄!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他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那就是只能等结
了婚再操雨,否则,自己还算男人吗?

  他把雨身子翻过来,轻揉着雨的屁股,雨发出了娇滴滴淫叫声,微微张开的
屄露出嫩嫩的粉肉,屄很肥很鼓,很有诱惑感,赟大气都不敢出了,现在,他只
能欣赏这肥屄,而且是怀着一种崇敬之情。

  可是,他的鸡巴真是受不了啦。咕咚雨屄里居然涌出了很多骚水。「不行,
一定要引开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自食其言,作出对不起雨妹的事。」

  于是,赟说:「雨妹,我……刚才说过,我也有话要问你。」正陶醉于赟的
柔情之中的嫩雨,伏在床上蹭着自己的耻骨,她喘着说:「对……呀……哟……
我的赟……我的好哥哥……你想问我什么……」

  赟突然说:「我又不想问了。」是的,他突然决定不问了,他很怕雨自尊心
受到伤害。但是,雨撒着娇一再要求他说,他只好一边揉着雨的屁股,一边提起
了小包这个人。他问雨是否真的和小包回过他老家,小包是否真的在她家住过。

  雨停止了娇吟,似乎当头被泼了冷水,她知道纸里包不住火了,不如索性都
说出来,是祸是福,听天由命了。她便从陆大立讲起,叙述着在战俘营里,自己
被越军野蛮蹂躏践踏,陆大立如何一声怒吼。后来越南人为了惩罚大立,把他绑
在柱子上,弄硬他的鸡巴,又把雨端着抱起来,屄冲着大立,将她的屄迎着大立
挺直的鸡巴捅去……

  接着,她又讲了刘平、王江、小包等和她之间的恋爱经过,但是她隐去了老
马和顾意。

  赟的手在雨的乳房上轻轻摩挲着,他问雨:「你现在还想这些人吗?」

  雨说这些人她永远都不会去想了,但是有一个人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人
并不爱她,但却欺骗了她的感情,他就是陆大立!「可是,我并不恨他。」

  雨说,「甚至非常想念他,因为他曾是与我同甘共苦的战友。」

  雨又说,「也许,你会因此而讨厌我,不要我了,但我必须诚实地告诉你,
我一生都会怀念他。尽管我爱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我的赟哥。」

  雨说完之后,便不安地等待着,等待着赟的发落。她知道,赟即使能宽容她
被俘之事,恐怕也很难原谅她先后和这么多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似乎等了有几分
钟,等到的却是这样一句话:「雨妹,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吧?这样,你就是我的
合法老婆了,想跑也没那么容易了。」雨惊喜地望着赟,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
耳朵了:「你是当真的?赟哥。」

  雨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她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她已经得到了心爱的赟,下
一步就要靠她自己摆脱小包的纠缠了。她告诉赟,等她6月末业大结业考试结束
后再去登记。

  赟说:「等那么久,我会急死的。不过,为了你的学业,我愿意等。」

  在赟送她回家的路上,她问赟:「为什么知道了我和那么多男人有过关系,
你还对我这么好呢?」赟笑着说:「难道你不希望我这样吗?你值得我去爱一辈
子。」

  其实,赟并没完全告诉她原因,赟是在看到她脱了裤子,露出了雪白的肚子
和鲜嫩肥美的屁股,看到她鼓鼓的屄之后才决定,她是勇敢的女英雄,这样的姑
娘,无论她做过什么,我决不放弃她。这样娇美的女人,可遇不可求,遇到了就
不能撒手啊。

  赟随雨一起到了她家,进屋后,赟恭恭敬敬地对雨父母说:「叔叔阿姨,我
想让你们把嫩雨交给我一辈子,你们放心吗?」

  雨的父亲激动地握住了赟的双手,声音颤抖着说:「好孩子,把嫩雨交给你
是我们全家的心愿。」雨的母亲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高兴之余,雨的父亲说:「小雨,只要你的业大毕业证书到手了,我就托我
的老战友想办法把你调到市公安局去,你就好好完成学业吧。」雨和赟听了都高
兴起来,赟说:「雨妹,你可以离开研究院去当女Jc啦!」

  雨在日记中,将这一天视为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称之为赟的求婚日。

  同样在这一天,赟留住在新房,尽情看着雨被可怡摔压的录像,嗅着从雨的
褥子下拿来的破丝袜,那上面显然有雨的骚水和别人精液的痕迹,还有雨的骚烘
烘气息。吻着雨身着军装的照片,想象着她被越南人轮奸的情景……赟情不自禁
地撸起管来。[/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10

[font=宋体][size=4]                (五)

  求婚之夜后,雨与赟更加难舍难分。瞧,就在第二天,五月八日,雨到食堂
吃午饭,见食堂有红烧鱼,她知道赟喜欢吃鱼,赶紧多买了一份,要给赟送去。

  往食堂门外走时,小包笑嘻嘻地问:「干啥去呀?雨姐,连饭都不吃就忙着
走啊。」雨也没理他。

  骑车二十几分钟,来到赟的学校,直奔办公室。赟正在吃饭,看到雨来了,
分外高兴。二人你一口我一口,亲亲密密地在办公室吃了红烧鱼。同事见了还直
羡慕:「看这一对,多恩爱。」

  吃完饭后,他们漫步到校园外的小树林里,又是吻又是抱,又是隔着衣裤乱
摸,黏糊了半天,都很动情,直到赟要去给学生上课,他们才依依惜别。

  下午单位没什么事,而且研究院作息制度不是十分严格,雨离开赟后,就直
接回家了。大白天,家里空无一人,雨正好清清静静给赟织毛衣。

  方才跟赟缠绵,弄得有了欲望,下身居然湿了。

  雨便放下手中活,手伸进裤裆里摸着,一摸到自己的阴部,就更强烈地想起
赟来,越想赟,就越要摸那地方。

  于是,竟用小手轻轻抚弄起自己来。她多么希望有一天赟也能抚弄自己的这
个部位啊,而且这一天来的越快越好。赟对她乳房、肚子和屁股的温柔抚弄,曾
使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馨和幸福,这与挨操是完全不同的快乐,比挨操更值
得回味。

  雨的自慰,使自己下身更加憋涨得厉害,她渴望释放欲望,强烈盼着有什么
东西捅进下身。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雨忙提好裤子,待气息平稳了,才问:「谁呀?」

  门外答道:「查水表的!」

  雨信以为真,打开门,一张肥大的笑脸出现在雨面前:「嘿嘿,雨姐,我看
你中午急急忙忙走了,一直没回单位,就猜到你回家了……」

  雨板脸道:「你来干什么?」

  但是她并没有往外推小包,小包就进了屋:「我来看你呗。咱俩好几天没那
个了,你受得了吗?」

  雨说:「小包,你怎么破裤子缠腿呀?我们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我都要结婚
了。」

  小包笑道:「你对象在此,你和谁结婚呀?想结婚都想疯了吧?」然后不由
分说,将雨扛到肩上,一直到沙发前坐下,把雨胸腹朝下,横放在自己腿上,剥
下雨的裤子。

  雨挣扎着说:「小包,你不行这样!来人……救命啊……赟哥……」小包往
雨屁股上很拍几巴掌,雨屁股都被打得红肿起来。小包又掰开雨屁股的肉缝,向
雨屁眼吐了一口痰,又在雨阴部沾了些骚水在手指头上,然后呲一声,将滑溜溜
的手指头插进了雨的粪门中,雨的菊花瓣都被他插得深陷进去了。雨浑身一抖,
唉地叫了一声。

  小包的手指在雨柔软温暖的大肠里抠着,雨挣扎着使脚尖落了地,并用力在
地上蹬起来。似乎这样就可以将小包的手指头从屎眼中蹬出来一般:「死小包,
你太缺德啦……真坏……你雨姐真的要结婚了,你还这么欺负姐……」

  小包将另一根手指哧溜一声,插入了淫湿的肥穴中。插在肛门里的手指头和
插在阴道里的手指隔着肉壁相碰,两根手指互相搓弄着那一层柔软的肉膜。哗啦
啦雨的骚水竟如打开的水龙头,倾泻了出来,淌了一地,地面都湿了一大片。

  小包逗弄着雨:「舒服吧?干死你个骚货!我说过,想操你随叫随到……干
别人的对象就是痛快!将来你跟王八蛋赟结婚了……我还是要干你,哈哈,他养
活你,我操你,革命工作没有贵贱之分,只有分工不同……操别人的老婆,心情
一定愉快。」雨淫叫着:「你……你讨厌……连人家屁眼……阴道一起插……羞
死人啦……」

  「雨姐,我真的离不开你,你这么淫荡,要不,把你的骚屄留给我,把你的
臭屁眼送给王八蛋赟……我天天干你骚汤子屄,那个王八蛋亲你臭粑粑屁眼……
怎么样?」

  小包用如此肮脏下流的语言羞辱着雨,雨居然兴奋起来,狂吟不止:「啊啊
啊……噢……我不嘛……骚屄和臭屁眼……是人家自己的……给你干嘛……赟哥
还一次没用过呢……人家要给他……这是你雨姐能……能送给他的……最好……
礼……物……啦……喔……」

  小包被雨的吟淫浪淫刺激得兴奋不已:「那你留给我什么?妈的……咱俩不
能分手,我舍不得把你给王八蛋赟……小骚屄臭屁眼不能给他,小白奶子和软乎
肚子也不给他,留给爷自己用多好……你这样的女人哪里还能找到第二个……不
给他!」

  「不嘛……人家就喜欢赟哥……他对人家好……他舍不得像你这样下狠手欺
负……人家……人家小奶子大肚子也要留给赟哥……」

  小包将插在雨屄里的手指抽出来,欲将两根手指全插进雨的粪眼。

  但是雨肛门太紧,很难插进去,小包就硬插,雨痛苦地叫起来,双腿求饶一
般抖动着:「妈呀……好疼……人家小屁屁眼都被你撑破了……」小包终于将两
根手指全插了进去。雨屁眼紧紧裹着小包的手指,她痉挛着,绷紧了大腿。小包
在雨屁眼里抽动了一会儿,将两根手指同时抽离出来。

  雨顿时像被抽去了筋,身体一下子就瘫软如泥了。她趴在小包腿上,头无力
地向下垂着,呼呼喘着粗气,被撑大了的屁眼洞开着。小包凑近,闻到了一股屎
臭味。他大咳了几声,咳出一大口痰,呸一声,将浓痰吐进雨大敞的屁眼中,哧
溜,痰被雨屁眼吞咽了进去。

  小包用力掐着雨屁股,另一只手无情地揪扯着她肥厚的阴唇,全然是在进行
性虐待。雨却不争气地兴奋着,生理反应格外剧烈:「啊……哟……该死的小包
啊……快……快干我……我好痒痒……」小包看着雨饥渴的骚屄,还有她乱颤的
大腿,尽情调戏着她:「你快说……你的大骚屄臭屁眼……是给我的还是给王八
蛋赟的?」

  「啊……啊……都是给你的……只要你喜欢……雨姐啥都给你……啊……呀
啊……你……你喜欢姐身上哪块肉……就拿去用……求你快操姐……姐的屄屄都
痒痒死了……喔哟……」

  「那我明天接着来操你,你欢迎吗?」小包问。雨赶紧回答:「欢迎……你
啊……天天来操姐……姐都欢迎……快呀……操我……」

  小包拿起雨的裤衩,擦着雨屄上的骚水:「我把你的小骚裤衩拿走……你愿
意吗?」

  「愿意……只要……你喜欢……拿走好了。」

  小包耍够了雨,才把雨放倒在沙发上,脱下自己的裤子,端起坚硬的鸡巴,
狠狠捅进雨屄……

  吧唧吧唧,二人肚皮剧烈相撞,咕唧咕唧,雨屄被大鸡巴抽出一片水声……

  从昨天与赟缠绵到现在,雨已经憋足了情欲,没想到眼下被小包释放出来。
雨在射了阴精后达到了高潮,屎尿都流了出来,并昏厥过去。小包并未就此放过
雨,他有种预感,雨可能真会永远不再属于他,他要在雨身上过足操屄瘾,捞够
操屄本。整个一下午,他操了雨四次。

  五月九日,也就是小包操昏雨的第二天,是星期日,赟来到雨家。雨的母亲
张罗着做饭,懂事的雨对赟说:「赟哥,今天我们俩做饭给大家吃吧。」赟说:
「我手艺不好,给你打下手吧。」

  他们就让雨的母亲休息,二人进了厨房。雨给赟系上围裙,动作十分温柔,
赟就感觉到他们俨然成一对夫妻了,他喜欢这种感觉。雨说:「赟哥,让你下厨
房委屈你了。妈妈身体不太好,我怕累着她。」

  见雨对母亲这么孝顺,对他又这么体贴,赟心里感动起来,这样的女人实在
难得。他笑道:「未来的女警官同志下厨房都不委屈,我一个教书匠有什么可委
屈的?」雨忙说:「赟哥,你别急,我一定要让爸爸把你弄到文化出版单位或新
闻单位去。」于是,赟洗菜,雨上灶,一阵忙活,做好了饭菜。

  饭菜上桌,一家人坐定。张书记见两个孩子体贴恩爱,有如小两口。

  又见他们知礼懂事,心中就高兴,招呼赟不要客气,多吃多喝,说:「你和
我们不一样,你是大小伙子,肌肉类型,消耗大,千万不要在我家饿着自己。」
雨心疼地说:「上次他在咱家不好意思多吃,都没吃饱。」雨的母亲就说:「这
孩子,这是在自己家呀,你一定不要客气。」于是,全家人其乐融融,赟感觉到
格外温暖。

  正吃喝在兴头上,小包居然来了。他就是为雨昨天说的一句话而来,雨昨天
在被他蹂躏得昏了头时,说过欢迎他明天再来操她。小包倒实在,果然来了。

  小包看见情敌赟也在这里,他和贇都怔住了。小包打量赟,果真一表人才,
要模样有模样,要个头有个头,要气质有气质,就自愧弗如,有了几分自卑感,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想:「这王八蛋赟倒是真帅,难怪嫩雨那么喜欢他,女
人也喜欢漂亮男人啊!他妈的,他还一脑袋卷发呢。」

  还是张书记老道:「啊,小包来了。正好,嫩雨男朋友小张也在,你坐下和
大家一起吃吧。」赟也落落大方,望着这个曾操过自己雨妹的人,压制住怒火说
道:「是雨妹的同志吧?一起喝点吧。」

  小包便不好意思不坐下了。全家人又和小包一起吃饭,但气氛大不如前,都
有些尴尬。尤其小包,刚才听到赟亲昵地称雨为雨妹,心里就打翻了醋坛子。

  餐桌上,雨也有意让小包看出,自己不欢迎他,同时让他明白,自己对赟有
多么深的感情。于是,她不理小包,只管往赟碗里夹菜,还亲昵地说:「赟哥,
你爱吃瘦肉,来,把这个鸡腿消灭掉。」

  「赟哥,这个丸子给你。」

  小包哪里受得了这个?看到美丽的雨身体紧靠在赟身上,两个人吃菜时还你
推我让的,心中便升起无名之火,暗道:「贱货,昨天还被我操得鼻涕眼泪一大
把,骚汤子满地流,臭屁眼吞我粘痰,粑粑尿直窜……今天倒跟这个卷毛王八蛋
亲亲密密假扮小两口了。」

  他一赌气,放下筷子,说声:「张叔、大姨,我告辞了!」

  然后起身就走。走到门口,回头看了雨一眼,气哼哼地说:「嫩雨,你出来
啊,我有话要跟你说!」话音一落,他就出门了。

  雨想了想,也起身要出去。赟关切道:「雨妹,我陪你去吧。」

  雨对赟笑笑:「放心,没事的,你不要去了。」说着,温柔地摸了摸赟的卷
发,走了出去。

  雨出去后不久,赟就不放心了,又看到雨的父母露出不安神色,便说:「我
出去看看!」也起身走了。

  赟赶到楼院外的小马路上,看见小包和雨果然在争执。两个人好像在吵着,
小包还抓住了雨手臂想把她拖到什么地方去,雨想挣脱,却根本挣不动。

  赟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一把推开小包。小包感觉到赟的力气非同一般,他
被推了个趔趄。以他短粗的体格,一般城里人是推不动他的。赟对小包厉声道:
「你干什么?在大街上对一个姑娘拉拉扯扯的?」小包也不甘示弱:「你是干嘛
的?Jc?凭什么管我们之间的事?」没等赟回答,雨已经挽住了赟的手臂,说
道:「他是我对象!」

  小包见赟一副发怒的样子,领教了他的惊人力气,心里就没有了底,说声:
「这事不算完。」扭头走了,边走边小声嘀咕:「骚屄里现在还灌满我的浆呢,
就成人家的对象了,什么娘们?」

  有围观看热闹的就轰地笑了。赟喝道:「你站住!刚才说什么呢?」

  小包哪里敢站住?反而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地说:「我也没说你,发那么
大火干啥?」赟想追过去,因为他听清刚才小包侮辱雨的话了。但是雨却死死拉
住了他:「走吧,赟哥。他是流氓,何必跟他一般见识?我们回家去。」

  经历了这次风波之后,赟和雨之间的感情更加真挚,他们互相间爱的也更加
热烈了。小包在雨家闹腾完的第二天,雨和赟在新房相会,雨将刚刚织好的毛衣
送给了她心爱的赟。赟手捧毛衣,激动地望着雨:「雨妹,我从小到大从没穿过
毛衣,是你,我的圣女,你让我有了第一件毛衣,我会珍惜它的。」

  雨让贇穿上试试。赟穿上了,嘿,正合身。赟本身个头不矮,且肩宽腰细,
呈倒三角体型,有衣架,穿什么都好看。即使最土气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像个绅
士。何况雨很有审美眼光,又很时尚,织出的毛衣无论花样和款式,都很新潮。

  赟穿上后,小伙儿分外精神,英武中添几分豪气。连雨都看都得着迷了,觉
得赟好像是外国和港台影星。至于中国影星,「对不起,还真没有一个能比得上
赟哥的!」雨心里这么想着。

  她那多情的眼睛望着赟说:「真可惜,现在天热了,不能再穿毛衣了,否则
啊,穿上这件毛衣,走到街上,还不迷倒一片小姑娘?」赟脱下毛衣,喜不自禁
地捧在手里说:「哪个小姑娘也迷不倒我,我心里只有我的雨妹。」

  雨听了心头一热,扑到赟怀里,二人激情相拥。赟终于忍不住,竟脱下了雨
的衣服。雨温顺地由着赟这么做。赟第一次吸吮了雨的奶头,雨乳头勃起,胸中
激情澎湃。赟在雨美丽的胴体上摸了个遍,但是,当他的手掌接近雨的隆起的美
屄时,竟轻轻地绕了过去。

  赟深情道:「雨妹,你这里对我来说格外神圣,不可轻犯,不到结婚之日,
我决不会打开这片圣洁的沃土。」一席话,说得雨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跟赟在一
起,雨在精神上总能得到最大的满足,虽然肉体上的欲望没能得到释放,但雨更
喜欢这种精神上的慰籍,感受那心灵的温暖。

  在这同一天里,小包和老马两个互不相干的人见面了,因为雨啊,他们相识
了。

  老马一直以为小包仍是雨的对象,前来游说小包放弃雨。他想方设法打听到
小包住处,来乞求小包成全他。一番巧舌如簧,老马把小包领到了他家。小包本
不愿随老马去,但是老马说小包家没有录像机,而在老马那里可以看到雨的最新
录像。小包听说有雨的录像可看,便没有不去的道理了。[/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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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宋体][size=4]                (六)

  在老马家,小包和老马一起看着录像。小包眼都直了,他没想到,身边这个
中年男人,看上去文质彬彬,弱不禁风,却会把雨调弄得那么骚,说扒掉雨裤子
就扒掉了,说把手伸进雨屄里,就伸进去了,雨还扭动着屁股作出一副诱人的淫
态,不声不响任他胡来,并且最终还让他给操了。

  小包纳闷,这老东西哪来的魅力?能把高贵的雨逗引得如此淫贱?他的相貌
还不如我呢,再说我还比他年轻。

  哈,这绿帽子够狠,那个卷毛王八蛋有戴的了!不,这老家伙的绿帽子本意
可是送给我的呀。

  小包忍不住解开裤裆,盯着录像画面手淫起来,也不顾老马就在他身边。可
是,老马比小包更完蛋,他居然脱了裤子,里边只穿一条女性内裤,手拿一件乳
罩,凑到鼻头嗅着,另一只手隔着那条女人内裤,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拼命撸管。

  小包操过雨二百四十多次,是所有男人中操雨最狂的一个,他岂能不认得,
那女人内裤和乳罩都是雨的。小包更加吃醋了,嫩雨连乳罩和裤衩都送给这老东
西了,我居然毫不知情!

  录像还没放完,老马和小包就先后射精。老马把精液射到了雨的内裤上。小
包后悔自己没把雨内裤穿来,正想着,也喷了浆,他把浆喷到了录像画面上雨那
淫荡的脸上,又夺过老马手中的乳罩,将剩余的精液射到乳罩上,然后把乳罩揣
进自己裤兜里。

  老马说:「录像也看完了,你应该放过小嫩雨了,你看我们感情有多深?」
老马告诉小包,自己曾想忘记雨,可他办不到。

  他对任何女人都了无兴趣,并且有很严重的阳痿,只有在雨身上,他才能成
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小包这么年轻,前途无限,应该找个纯洁的处女,不应该
只盯着被千百人干过的雨……

  小包听老马扯完蛋,笑了起来:「看你刚才撸管的样子,不像阳痿嘛。」老
马说:「那是因为录像里放的是嫩雨!」小包说:「白痴,你以为嫩雨不是处女
就不值钱了?告诉你,就算我放过嫩雨了,你这老家伙也得不到她,你能白玩人
家美女几次,就偷着乐吧。现在有个帅小伙儿喜欢上嫩雨了,不但你没戏,连我
都玄乎。不过,看你为了嫩雨这么不懈地努力着,我也不应该轻言放弃!」

  最后,小包声称没收黄色录像,把录像带夺走了。老马想抢回来,可他哪里
是小包的对手?被小包一推一个跟头,只好眼巴巴看小包拿走了他最宝贵的精神
食粮。心里直叫苦,我干嘛找他来看录像?

  小包是在可怡那里得到赟的电话的。

  那天,他去财会室,可怡明明知道雨和赟现在处得如胶似漆,也知道小包在
雨家大闹之事,却故意问小包:「小包,结婚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小包反问:「跟谁结婚呀?」可怡说:「那还用问吗,张嫩雨小姐呗。」

  一提嫩雨,小包气就不打一处来,说是雨见异思迁,跟一个卷毛美男子好上
了。可怡知道他指的是赟,就说:「卷毛跟我家剑终是同学。」于是,把赟办公
室的电话告诉了小包:「你找卷毛谈一谈,把嫩雨过去的事情告诉他,也许他知
道了真相,就会放弃嫩雨呢。」可怡就是想让他们把事情闹大,使赟抛弃嫩雨,
这样,对嫩雨的打击就将是毁灭性的了。

  于是,小包在老马家看完录像的次日,也就是五月十一日,给赟去了电话,
约赟到北城公园门口见面,就雨的问题做最后摊牌。

  赟前往北城公园的时候,雨正在办公室读信,确切地说,是在看一封情书。
情书来自北京,作者是顾意。

  顾意在信中倾诉着对雨的爱意,还说雨不给他回信,他心中很痛苦,他准备
过些时日来看雨,重温美好时光……

  雨岂敢让他来?自己好容易得到了赟,哪能让他人给搅黄了?

  忙写了一封回信,拒绝了顾意的求爱,并请他不要来,称自己正准备业大的
考试,没时间见他。还随信寄去一张自己和赟的合影,告诉他自己要结婚了,求
他不要影响自己的幸福……

  雨在寄出给顾意回信的时候,赟在北城公园门口与小包见了面。赟的样子显
得很傲慢:「老弟,你找我是想来文的还是想来武的?」小包说:「这叫啥话?
我们都耐心一些,好好交谈。你可能并不了解我雨姐……」

  于是,两个人坐到运河岸边的水泥台阶上,小包还客气地递给赟一支烟。

  他们抽着烟,小包就从雨当兵被俘遭受轮奸讲起,又讲了刘平、王江如何玩
够了雨,见他不是处女,就将她无情地甩了。他十分详细地描述了自己在雨最痛
苦的时候陪伴她,安慰她,怎样在宿舍里和她谈情说爱,连抠雨屄和屁眼的细节
都详细地给赟描绘了出来。

  后来又谈起在他家乡过春节时,他如何在蒙古包里操雨,操得雨想叫都不敢
叫,而他全家老小无一不知道这事情。小包更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他在草地上如何
把雨操的大声呻吟。回省城后,又怎样把雨操得连屎带尿都淌出来了……

  小包狠抠细节,说得自己鸡巴都硬起来了。他发现赟喘气声已乱,手也在发
抖,脸红得厉害,就越发得意地大肆渲染雨的浪叫声怎样淫荡,雨的屄夹得他鸡
巴有多紧……

  赟腾一声站了起来,吼道:「快住口吧!这样欺凌一个柔弱姑娘你也好意思
说?我要是打你吧,别人会笑话我欺负一个小孩。」小包说:「大哥别生气,我
之所以说这些,就是要让你知道,只有我能包容雨姐,不计较她的过去。求你放
过她吧,不要影响我和雨姐之间已经形成的关系。」

  赟说:「胡扯,你说的这些事我全知道。你以为只有你心胸宽阔吗?你不要
小看我。」赟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小录音机,「凭你说的那些话,可以判你流氓罪
和伤害罪了。我早已经原谅了嫩雨,甚至包括你对她的伤害。雨妹永远是我最珍
贵的瑰宝,她只属于我!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今后,你绝对不许再动她一根
汗毛,否则,我不会像今天这样客气了。」

  小包软了,叹口气说:「看样子,你是真的爱雨姐。」

  他也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了一盘录像带,「这是我在一个姓马的家伙那里得
到的东西,如果你看了这个,还坚持爱嫩雨,我就退出。不过,我没有录像机,
我可以领你到老马家去看。」

  赟说:「什么老马?我就有录像机!」

  于是,在赟的新房里,他和小包一起看了录像。

  录像中的画面强烈刺激着他,更震惊了他。他看到,老马揪着雨的乳头正在
咕唧咕唧地操着他的心目中的女英雄。雨屄夹着老马的鸡巴,那鸡巴正在顽强地
向赟爱人那肥美的娇穴大举进攻,插得雨屄流水不断,屁股都湿得闪闪发光。

  雨的小手紧紧抓着床单,发出浪叫声,这小手曾是多么温存地在赟的头发上
抚摸过啊!雨的眼睛紧闭着,咬紧下唇。

  从未操过女人的赟,看到自己对象这种表情,以为她一定痛苦不堪,难以忍
受呢,赟的牙咬得咯咯直响,呼吸急促起来,他的鸡巴已将裤裆高高顶起。

  那边,小包也在隔着裤裆揉弄自己的阴茎。

  录像放完了,赟沉默着,良久,他突然揪住小包的衣领,怒目圆睁问:「在
哪里可以找到这老马?」小包看着赟愤怒的样子,终于向赟保证:「大哥,雨姐
只有在你这里才能得到幸福,尽管不甘心,但我还是彻底退出,保证不再缠着雨
姐了。」


            第十三章   贤淑雨妹

                (一)

  赟在小包离开后,当即就去找了老马。而这时,雨已经提前下班回家了,她
本想吃了饭去赟的新房,一天不见就想他。正在做饭时,刘平来了。

  雨不想让他进屋,可刘平说:「嫩雨,我是来送请帖的,后天我就结婚了,
给别人当丈夫了。」

  原来如此,雨还以为他又是来纠缠自己的呢,于是道声:「对不起,我误会
你了。」把刘平请了进来。雨还客气地给他倒了茶,然后坐在他旁边问:「新娘
子是哪的?漂亮吗?」刘平叹口气说:「别提了,是个中学老师,装腔作势的,
不好看,我一点也不喜欢她。」雨说:「不喜欢为什么结婚那?那样生活一辈子
不是很痛苦吗?」

  刘平长吁短叹着:「有什么办法?处了不少对象,也找不到中意的。只是她
的学历和家庭条件还不错,也就认命了吧。有一个我喜欢的人,她又不要我。」
雨问:「那你为什么不追这个你喜欢的人呢?」

  刘平盯着雨说:「嫩雨,我喜欢的这个人不就是你么?」

  雨当即就板起了脸:「刘平,不要胡说!我不喜欢听。」

  刘平手按在雨的大腿上揉着:「我最后悔的就是傻乎乎地跟你分了手,现在
可好……」雨把他的手拨开,刘平却搂住了雨,雨扭动着说:「放开,你后天就
结婚了,这么做对得起你对象吗?」刘平说:「想到一辈子都要和她生活就感到
可怕,管她呢,结婚之前,我必须和我最爱的女人来上一次!」

  雨用力推着他:「不行,我也要结婚了,我深爱我的男友,不能作对不起他
的事。」然而,刘平哪里听得进去雨的话?他掀起雨的裙子,一阵凉风掠过了雨
的下身。刘平隔着裤衩摸到雨屄,这里是她全身最脆弱之处,一摸上去,她当时
就无力抗争了,骚水不由自主就流了出来。

  在刘平抠着雨屄的时候,赟敲开了老马家的门。赟问他:「你就是老马?」
老马疑惑道:「你是谁?」

  赟说:「老流氓,看清楚了,我是张嫩雨的男朋友!」

  这时,在雨家里,雨的内裤已被刘平撸到了脚踝。

  平将雨按趴下在沙发上,掰开雨娇嫩的屁股瓣儿,啊,久违了的菊花门,久
违了的肥阴,多少次在梦中把玩这些宝贝,现在又真实地再现眼前!他凑近雨的
屁眼闻着,雨因为忙了一天,出了许多汗,拉过屎撒过尿,屁股肉缝里的气息就
格外浓郁。这正是刘平喜爱的气味,是令他迷醉的气味。他现在的未婚妻就不如
雨,他十分讨厌未婚妻的气味,闻到就要呕吐,却是那么怀念雨的气味。

  一缕清亮的骚水沿着雨的屄缝流出,顺阴毛而下,最后挂在了阴毛尖上,形
成露珠般的小水滴。刘平一伸舌头,舔去了水珠。啊,雨屄还是这么水灵,一碰
就淌水。他现在的未婚妻总是干巴巴的,还不愿意让他揉搓,有时想要上她,得
往她阴部抹肥皂来起到润滑作用,哪像雨这样骚水不断。雨是温柔的水乡,他的
未婚妻是不毛的沙漠。

  平的鼻尖顶开雨屁股肉缝,将鼻尖往雨屁眼里插,令他着迷的气息充分地吸
入了他的鼻孔中。雨呻吟起来:「啊……哼哼……嗯……你……抱屁股亲嘴……
不知香臭……」

  「哈,臭臭的嫩雨,我喜欢!你是我一生中最留恋的女人。」

  刘平用手尽量把雨屁眼扒大,将口水吐到雨屁眼上。雨抽动着肛门,似乎要
将口水吸进去一般。刘平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将雨粪门上的口水舔干吸尽。雨
是下班前在单位大便的,她的习惯是晚上临睡前洗屁股,现在,她属于排泄过,
但尚未洗过,平吸进的口水就有粪臭味道。

  可是他格外喜欢,愈加兴奋。雨难受得攥紧拳头,呃呃低吟着,叫了一声:
「我的……赟……哥。」是啊,赟从来没这样玩过她,她好希望眼下在她屁眼上
吸吮的是她赟哥。

  她赟哥此刻在干什么?他在老马家里,听这个中年男人讲述。从老马口中,
赟的知了这个老家伙和雨的恋爱经过。赟没想到,雨还对他保留了这个秘密。

  而且,就在前几天,自己和雨最热恋的时候,她居然跑到老马家,被人家操
了一夜,还被老东西录了相!

  赟对雨心生怨恨,可他的鸡巴却不自觉地硬了起来。雨那雪白娇艳的玉体又
浮现在了赟的眼前……

  雨的玉体此时却在被刘平玩弄着。她的屁股缝被刘平的口鼻拱开,平的鼻尖
又探进了雨骚水泛滥的屄中。平认为雨阴道中的气味是世界上最芬芳的气味,它
比任何香水味都更吸引人。

  每个女人阴部的气息都不一样,他未婚妻的是腥臭味,好似臭鱼烂虾。雨的
气味却有如兰花,最勾人魂魄。他对当初的草率决定后悔不已,这么好的姑娘,
为什么当初说甩就甩了呢?这样的女人,可遇不可求啊,百里挑一。

  就算不是处女又如何?休说被数千人操过,就是被全世界男人操过,她也值
得你一生拥有啊。如果那时不和她分手,后天的新娘子岂不就是这个美丽多情温
柔性感的嫩雨了吗?

  刘平的鼻尖拱过雨屄后,又将舌头伸入了屄洞中。雨大腿哆嗦起来,屁股高
高拱起,扭动了几下,又一软,瘫了回去……

  这个时候,赟为了他心爱的雨,正在教训着老马,他不可能知道,另一个男
人却正在兴奋的搓弄着他的宝贝女英雄。

  赟对老马说:「你口口生生说什么自己爱嫩雨,有你那么爱的吗?你的年龄
给她当长辈都可以了,可是你却那么残忍地对待她。这么娇嫩的一个女孩,我对
她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吓着。可你呢?我看了都揪心,嫩雨被你弄得
直哭,紧紧咬着下唇,手都握紧成拳头了,浑身疼得发抖……怎么毫无同情心?
这么狠毒。」赟说着,几乎掉下了眼泪,「可怜的雨妹,她一定痛苦极了。」

  听了赟的这番话,老马简直哭笑不得,这小伙子是真的没玩过女人啊!甚至
见都没见过这种事。这样单纯的青年真是难得。老马只好解释道:「嫩雨那不是
痛苦,而是兴奋,是性高潮的反应。」赟一拍桌子:「你找挨揍是不?嫩雨跟你
老糟头子兴奋个屁?」

  老马讨好地笑着:「小兄弟,你实在太纯洁了,嫩雨能找到你这样好人,我
也为她感到高兴。我确实配不上嫩雨那样的好女孩,我就希望你和嫩雨能真心相
爱,不要让她再受任何伤害了。她真是个难得的姑娘,又漂亮又善良……」

  赟瞪了老马一眼:「那还用你废话?我在人海中找了多少年,才找到这样一
个值得我爱的姑娘,倒是你们这些野兽,总是想玩弄她践踏她,今后我不许任何
人再伤害她了!」说着,赟拎起老马,「听到没有?」

  赟这头摆平了老马,嫩雨那边,刘平的硬鸡巴正好顶入她的娇穴中。平很久
没这么爽过了,他未婚妻的干巴屄,似貧瘠凜冽的荒漠。鶏巴踫上去,十次有六
次就變軟了。

  有時插進去是硬的,但一看到她不耐煩和不認真的神情,平的心情就變得煩
悶了,心一亂,硬鶏巴又變軟了,从隂道裏邊直往外哧溜。每逢这样的時候,未
婚妻就更沒好气了:「不行你就算了吧,何必逞能?」這麽一説,平的自尊心倍
受打擊,不得不急急告退。

  可是雨的這肥屄,是真正的溫柔富貴之鄉,一碰就出水,哪怕是軟乎乎的鶏
巴,只要一踫上雨的嫩屄,也會變硬。加上她小屄的收縮,耻骨的上挺,屁股的
扭動,婬賤的叫床聲,面部那酷似痛苦,實則亢奮的表情,無不令人倍覚興奮。
越操越來勁,無論她情願也好,被迫也罷,最終,總能讓操她的人心滿意足。这
样的女人,足以征服一切男人!

  此時,平越操越舒坦,越操越快樂。呱唧呱唧,他的鶏巴和雨屄共奏着和谐
歡快的樂曲。雨呃呃呃、唔唔唔嬌啼著。劉平痛快的叫着:「雨……雨……妳真
是個難得的尤物……天生就適合挨操……我的寶貝……」

  「你……你這個壞東西……都要當新郎了……還要操人家……哎喲……人家
也要結婚了……你却說……人家適合挨操……啊……呀……」

  此時,赟已離開老馬家。他本想到雨家去,但一想到雨居然瞞着他和老馬藕
斷絲連,而且就在幾天前還挨了老馬操,便對雨心生怨氣。

  一賭氣,就想懲罰雨,他認為最好的懲罰方式就是不搭理雨,冷落她,讓她
自己去反思做錯了什麽。

  于是,他都走到雨家門口了,忽又一轉身,回了自己家。

  也幸好赟回家了,否則,他會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並會氣炸肺。因爲,就
在他走到雨家門口時,劉平那熱乎乎的白漿恰好射入雨的子宮中!雨的嬌屄紧紧
收縮著,屁股上挺,接納了劉平的精液。

  赟憋著大硬鶏巴回了家,錄像畫面一直在他眼前縈繞。

  雨那娇嫩湿润的美屄,被老马鸡巴抽插,雨娇滴滴的呻吟……这些画面强烈
刺激着他。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挨操的情景,而挨操的正是他的心
肝小宝贝雨!赟心中痛楚着,又莫名地兴奋。他发觉自己更加喜欢雨了,可又必
须控制住对雨的思念,他一定要让雨知道,他生她气了!

  晚,赟想着雨,一个劲地手淫。[/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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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宋体][size=4]                (二)

  从五月十二日,雨在家中挨刘平操过之后,直到十四日,赟也没去找雨,这
是近一时期来少有的情况,雨不觉惦记起赟来。十四日,参加了刘平的婚礼后来
到新房,指望能在这里见到赟,等了半天,赟也没来。有心去赟家,又怕赟的父
母给她脸色看。她很奇怪,近日与自己如胶似漆的赟,怎么就突然难寻踪迹了?
难道出什么事了?

  十五日,研究院食堂做的是红烧牛肉,雨知道赟喜欢吃,就买了两份,送到
赟的单位。可是,赟又不在。她向赟办公室的同事打听赟的情况,同事说,赟挺
好的,什么事也没有。

  雨在办公室里等了一会,仍见不到赟,看看快到上班时间了,只好回去。刚
走到操场上,就看到了赟那熟悉的身影。雨心里顿时一亮,她看到赟手捧书本,
正往教学楼里走,大概是要去上课。

  雨兴高采烈地喊道:「赟哥!」赟看见了雨,可雨万分不解的是,赟并没有
表现出她期待中的惊喜,反倒十分冷淡,仿佛他们不是热恋中的情人,而只是陌
路人。

  赟面无表情地说:「我要去上课!」就看也不多看她一眼,匆匆走向楼里。
雨在他身后喊:「下班后去我家吧,我给你做好吃的!」赟硬邦邦回绝道:「不
去!」

  「那……我们去新房吗?」雨有些心乱了。

  赟的回答更令她心虚:「再说吧!」此时。他已走进楼里。

  此后,整个一下午,雨都心神不定。她不明白赟为何变了,变得对她爱搭不
理的,一看就是在和她怄气,可他为什么要怄气呢?

  老狄挑逗雨,雨也没给他好脸:「少烦我,人家怪闹心的!」老狄见状,也
没敢再撩她。

  雨下班之前,给赟打了个电话。赟一听是雨的声音,就凶巴巴地说:「我还
有事,没时间和你说话。」

  十六日,雨一整天没看到赟。

  直到十七日,雨终于按耐不住了。她豁了出去,下班后,买了几斤水果,径
直去了赟家。赟家锁着门,雨沮丧极了,转身刚要走,邻居家的门却开了,一个
中年人探出头来问:「你找谁?姑娘。」雨问:「张家的人呢?」

  那人问:「你是他家什么人?」雨回答道:「我是釰赟的女朋友。」那人便
说:「怎么,他没告诉你吗?他家出事了。」

  雨听了心惊起来:「出了什么事?」那人说:「他妈昨天晚上下楼时,一脚
踩空,滚了楼梯,大腿摔骨折了,现在住院呢。」雨忙问住的是那家医院,那人
说:「应该是二院吧?具体哪个病房我不清楚。」雨忙道了谢,便往家赶。

  路过市场时,雨特意买了上好的排骨。一路上,她心里都在埋怨着赟,你家
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哼,想不理我了,耍什么小孩子脾气。

  同时,又心疼起赟来,心想,他妈妈受伤了,他还要上课,肯定累坏了。

  雨经过烤羊肉摊时,那几个新疆人又向她吹起口哨来。小胡子还喊着:「美
女,你到底有几个男朋友?算上我们几个行吗?」雨没搭理他们。

  回家后,雨赶紧忙活,做了骨头汤,装进保温瓶里,然后告诉父母:「赟哥
的妈妈骨折住院了,我去一趟。您什么时候有时间也去看看吧!」

  赶到二院,雨向护士打听一番,找到了赟母亲所在的病房。赟果然在这里,
雨喊了一声:「赟哥!」鼻子就酸了,眼睛也模糊了。

  赟显然熬了夜,眼中充满血丝,人也好像瘦了。赟一看到雨,心就软了。他
听到雨关切地问:「熬夜了吗?」立刻点点头:「昨夜在病房外走廊里睡的,也
没睡着。」

  赟母亲大腿上了夹板,做了牵引。雨关心地问着伤情,并打开保温瓶,喂赟
母亲骨头汤喝。赟母亲却不敢喝。一问才知,从受伤到现在,因为着急上火,她
一直便秘,一天一夜了,也没排出便来,可又憋胀得难受,而赟和他的兄弟们又
不会接尿接便的,老人就更上火了。

  雨道:「阿姨别上火,先喝点骨头汤补补身体,排便的事我来想办法。」又
嗔怪赟:「好几天无缘无故不理人家,跟谁赌气啊?阿姨受伤都不告诉我,真恨
人!」赟听着雨柔柔的声音,想着她挨操的样子,越发喜欢得雨没法。

  雨喂赟母亲喝了骨头汤,又向护士要来针管,取来接便器,让赟和他的兄弟
们出去。然后,雨用温水给赟母亲灌了肠。赟母亲就有了强烈便意,却憋在肛门
处拉不出来。

  好一个雨,她俯身查看了一番,轻声说:「阿姨,你配合我抬一下身子。」
雨一边帮赟母亲抬身,一边用手指头沾了些肥皂沫,硬是一点点将卡在肛门口比
木橛子还硬的球状粪便抠了出来。随着那几粒干屎蛋子被抠出来,老人大肠就通
畅了,将积了一天一夜的粪便全排了出来。雨用温水涮了毛巾,帮她擦洗干净下
身,又去倒便盆。

  赟的母亲排了便,腹中轻松了,心情也愉快起来。抚摸着坐在她身边的雨,
直夸雨懂事,是个难得的好女孩,就算自己有女儿也做不到这样的,她说:「我
要是有这样一个女儿就好了。」雨便说:「阿姨,我是个坏女孩子,你愿意要我
吗?」赟母亲说:「要,这么漂亮又善良的的姑娘,我打着灯笼都难找,怎能不
要呢?」

  雨回头瞪了赟一眼说:「可是赟哥不愿意让您要我呢。」老人说:「他敢?
这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雨笑道:「是啊,他欺负我了。」

  赟忙说:「没有,我哪里欺负你了?」

  雨说:「阿姨受伤了,你都不通知我。见了人家也不理,接到人家电话也不
听。」赟母亲问:「是吗?我看你要敢惹人家姑娘生气呢。」赟笑了起来:「对
不起,雨妹,我以后不敢这样了。」心里说,她背着我给别人操,我却要给她道
歉。口中却在说,「我像喜欢自己一样喜欢你呢。」

  雨看到病房里有空床,就问赟为何要睡在走廊里。赟回答说这是女病房,他
住在里边不方便。雨说:「赟哥,你昨晚熬了一夜,白天还要上课,而且给阿姨
接尿接便,你一个大小伙子也不方便。以后,晚上我在这里陪护吧。」

  雨在病房的从天而降,为赟的一家人减轻了压力。其他人千恩万谢地走了,
赟留下来多陪了雨一会儿。雨撵赟快点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早点来换我的
班。看你,都累瘦了。」赟说:「我舍不得走,想多和你在一起多呆一会儿。」
雨说:「别哄我了,这几天都躲着不愿意见我。」

  雨送赟到医院门口,他们在院门口的长凳上又坐了一会儿。赟抚摸着雨的香
肩说:「雨妹,你真好。」

  雨撒娇说:「才不好了呢,你好几天都不理我。告诉我,因为什么跟人家呕
气?」赟说:「我没呕气。」雨说:「当我是瞎子,看不出来呀?你肯定生我气
了。」赟把嘴贴上去吻住雨,揉着雨的屁股。二人不再说什么,只是紧紧相拥。

  次日,赟早早来到医院,还带来了早饭。看见雨满脸倦容,心疼起来:「雨
妹,小可怜,累坏了吧?」雨点点头:「阿姨可能担心尿床,一直没好好睡,一
连起了三次夜,有两次根本没尿,只是因为她心情紧张,以为有尿而已。」

  赟母亲见儿子来了,连连夸雨:「这孩子太会伺候人了,又给我擦脸擦脚,
又给我揉背,说是怕我生褥疮,比你们哥几个强多了。」

  雨告诉赟,自己很累,上午就不上班了,要在家睡一觉,晚上她还来陪护。
赟感动万分,让雨立刻回家休息。

  雨向赟母亲道别时,老人眼睛红了,依依不舍。雨说晚上还来,赟母亲才放
心。她握住雨的手说:「他嫂子也只是在我受伤的那天晚上来过一次,在这里呆
了还不到一个小时。你比她强多了,我就盼着你早一天成为我家的媳妇。」雨脸
红了,瞟了赟一眼:「您儿子可不这么想。」赟母亲笑了:「他?哼,天天念叨
你呢。」雨望着赟,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回家后,雨给单位打电话,请半日家。老狄说:「好吧,你上午不用来了。
不过,中午十二点必须赶到单位,有重要会议,不可缺席。」雨想,什么重要会
议,要在中午开?又不是宴会。

  雨实在困倦极了,草草吃了一口早饭,就睡下了。

  醒来时一看表,暗叫不好,差五分钟就十二点了。匆匆洗漱罢,穿上一件真
丝衬衫,一条当时流行的筒裙,也叫一步裙,看看骑车来不及了,就打了一辆出
租车,赶到单位。

  来了方知,哪里开什么重要会议?

  原来是陪客人吃饭,而这个客人正是顾意!他又是陪伯妮来的,一同来的还
有一个金发外国青年,是芬兰方面的研究人员,叫史根。老张没来,听顾意说,
老张出国考察了。

  顾意见了雨,低声说:「我就是为了你而来的,想你啊!」雨说:「我以为
单位真有什么重要会议呢。原来是招待你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顾意
说:「你就这么薄情?」

  雨埋怨地看了老狄一眼,老狄一笑:「人家小顾可是专点了你的名字啊!我
怕你不来,才说有重要会议的。」

  原来,这次伯妮等外国专家来省城,部里打算安排其他人陪同,可在顾意强
烈要求下,部里只好改派他来了。

  抵达研究院后,顾意没看到他迫切想见到的雨,便十分失落。老狄见他不开
心,忙问究竟,顾意也没隐瞒,因为他想让老狄帮忙,撮合他跟雨的关系。便对
老狄说了自己对雨爱慕,并说雨已经有了对象,拒绝了他云云。

  老狄心里暗骂,妈的,都来打我小宝贝雨的主意了。可他知道,顾意的父亲
地位不低,必须讨好这小子。老狄脸上就陪着笑说:「什么狗屁对象?咱给他们
搅黄不就得了?这事我来安排,今天就让你得手。」

  恰在这时,雨来电话请假,老狄就骗她中午开会,让她务必来。然后老狄对
顾意说:「到时候就看你的本事了。」

  吃饭地点又是在省城最高档的那家酒店,顾意和洋专家也住在这家酒店的客
房里。五个人中,只有雨和史根互不相识,顾意为他们做了介绍。史根彬彬有礼
地吻了雨的手。他身高至少一米九三,一副有教养的样子。偶尔会吐出一两句生
硬的汉语。现在,他就用汉语对雨说了一句什么,可在座的谁也没听懂。

  史根就急切地一连将这句汉语说了许多遍,且一遍比一遍慢,最后,一个字
一个字地往外崩,在座的中国人才听清了,他说的是:「张……小……姐……真
的……的……好……看,手……小……又……软。」听他怪腔怪调说出的汉语,
大家都笑了,雨更是笑得流出了眼泪。

  落座后,老狄特意安排雨坐在顾意身边,老狄坐在雨的另一边。

  吃饭时,史根态度相当认真,每吃一道菜,都要赞扬一句:「号,号!」然
后抬头冲雨笑一笑。雨看到他清澈透明的蔚蓝色眼睛,不觉心动,向他还之以微
笑。

  顾意就俯在雨耳边说:「怎么,看上人家老外了?」说着,手放在雨浑圆的
大腿上隔着丝袜抚摸起来。

  雨轻声回答道:「就是看上他了,怎么啦,吃醋了?」顾意在桌下撩起雨的
一步裙,手隔着内裤在雨娇嫩肥润的屄上摩挲着。小声嘀咕道:「赶紧和你那个
傻屄对象黄了,跟我一起回北京,我来的时候,已经跟我家老爷子说好了,一定
把他的儿媳妇带回去。」

  雨摇摇头,想把顾意的手扳开,但是没扳动。顾意的手反而加了劲,隔着薄
如蝉翼的半透明裤衩,往雨屄里用力抠着,雨痛得皱起了眉头,直抽气,可她又
不敢声张。顾意掐弄着雨的阴蒂,雨的骚水流了出来,竟呲透了裤衩,浇了顾意
一手。顾意抬起手,嗅了嗅了骚味,然后就用这只手拿起一个小馒头,揪扯着慢
慢品味。边吃边小声对雨说:「别有风味。」

  老狄暗中将顾意和雨之间的勾当窥个清楚,心里也在吃着醋,他趁顾意没留
意时,也在雨屄上抹了一把,同样沾了不少渗出裤衩的骚水。

  赟那心爱的女英雄就这么在餐桌上被别的男人轻薄消遣着。当然,老狄也没
忘记自己的使命,为顾意创造机会和条件。他频频举杯劝酒,不一会儿,顾意就
酩酊大醉,瘫在桌上。老狄给了雨一把房间的钥匙,让她送顾意回房休息。[/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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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宋体][size=4]                (三)

  打开房门,刚进屋,原本瘫软如泥的顾意突然精神起来,一把搂住雨就连摸
带亲,嘴里说着:「宝贝,我可想死你了!你知道吗?你的信把我的心都伤透了
啊……」雨突然醒悟:「顾意,你没醉?你在骗我,真坏……」

  顾意反问道:「我不骗你行吗?你能跟我来这里吗?」

  说着将雨拥倒在床上,解开雨的衬衫,撸起她的乳罩,双手扣住雨两只娇小
的乳房,揉面一般揉搓起来。雨哼哼地呻吟,请求顾意轻一些,不要弄疼她。顾
意说:「你那个傻屄对象弄得你不是更疼?」

  雨说:「别这么说人家,他才不像你这么坏呢,他从来对我都是很温柔,生
怕我吃苦。」顾意说:「你要是我对象,我也舍不得使劲弄你!」他低下头,叼
住雨勃起的乳头,咬啮着。雨不由自主扭动起来,耻骨往上一挺一挺的,正顶在
顾意的鸡巴上,顾意舒服极了。

  顾意压在雨身上说:「谢谢你给我的照片,我会珍惜的。」说着,从上衣口
袋里拿出照片,让他身子下的雨看。雨看到照片只剩了半张,赟的那半边被撕掉
了。雨说:「还说珍惜呢,把人家的照片都撕成两半了。」

  顾意说:「我只保存你的照片,至于那个丫挺的,长得像个黑驴一般,他也
配得上你?早被我撕下去烧掉了。」雨抗议道:「不许你说我赟哥坏话,我很喜
欢他!」顾意一听这话,恼怒起来,将手从雨的乳房已到了她绵软的小肚子上,
用力揉起来,像要将她的屎揉出来一般卖力。雨娇喘起来。顾意说:「什么狗屁
赟哥?就是你那个傻屄对象?我最后问你一句,跟他黄不?」

  「不……啊……顾意……你不要逼我……赟哥是我……我的……啊哟……唯
一……」雨在顾意的手掌按揉下,已经难以自持。顾意听了雨这话,绝望起来,
手顺着雨肚子向下,噗一声,将三根手指恶狠狠地插入雨屄中。

  雨痛得浑身一颤,湿滑的阴道紧紧夹住了那三根手指……

  雨是在傍晚六点多钟才赶到医院的。

  她在酒店客房里被顾意整整操了一下午,顾意在她屄里一共射了三次精。顾
意本想让雨留住下来,再陪他一夜,但雨说要去陪护赟的母亲,并再三保证明天
一早就来陪顾意,他才同意雨离开。

  顾意打车亲自把雨送到医院,他也想看看雨的对象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没想到,雨的父母还有赟的父亲,以及赟都在这里。

  顾意跟在雨身后,雨向赟介绍说:「这是顾意,北京来的,部里的大员。陪
同洋专家来我院工作,今天我们和洋专家一起工作,下班晚了,他很热情,送我
过来了。」赟就向顾意握手致谢。

  他哪里知道,自己未婚妻的娇屄都被眼前这个部里大员给操肿了,张开的屄
缝正往外溢着这家伙的浓浆呢!顾意也注意到,赟还真是个仪表堂堂的伟男子,
难怪雨那么喜欢他,尽管背地里挨别人操,但是心却属于这个人。顾意心里便有
了强烈的醋意。

  顾意见病房里人很多,且都是双方家人,自己一个外人在这里没法呆,就告
辞了。雨说:「我去送送你!」赟还亲热温情地拍拍雨肩膀说:「对,一定要送
送。」

  雨刚送顾意走到医院楼门外,顾意便在雨肥臀上狠掐了一把。雨一扭屁股:
「哎呀,你干什么呀?都掐了人家屁股一下午了,把屁股都掐红了,还掐,当心
人家对象看见。」顾意笑道:「看见才好呢,他刚才只是拍了拍你肩膀,我却掐
了你屁股,看谁才是你真正的对象。」

  送走顾意后,雨回到病房,双方父母还在交谈着。雨听到父亲说:「两个孩
子互相之间都你情我愿,我们双方家庭也没意见,事情就定了吧。」

  赟母亲说:「那太好了,我希望他们越早越好,我好能把这么漂亮懂事的姑
娘早些迎进家门。」

  雨知道,这是父母们在谈论她和赟的婚事呢,脸不觉红了,心中倍感幸福。
雨父母看时间不早,就告辞了,并一再嘱咐雨好好伺候赟的母亲。雨笑道:「我
一来,你们就走了?」赟说:「叔叔阿姨来很久了。」

  赟的父亲也和雨父母一起离开了医院。众人都走后,赟的母亲又要排便。赟
不好意思地对雨苦笑:「我妈算依赖上你了,一整天都不排便,专等你来了才排
便。」

  雨说:「那怕什么?」赟心痛道:「委屈你了。」雨说:「这是应该的嘛,
你妈妈不就是我妈妈吗?」说着,将接便器放在赟母亲的身下。

  赟母亲今天排便很轻松,又不停地夸赞雨:「要不是你,我就不会这样轻松
了,真是好姑娘,我们家是修来的福,我儿子能遇见你这样的好女孩!」

  这时,赟也该走了,雨又送他到医院门口。他们再度坐在长椅上缠绵。赟轻
轻揉着雨的屁股说:「真舍不得离开你。」雨那被顾意掐得很疼的美臀在赟的抚
揉下感到很舒服,在挨操和被疼爱之间,她更喜欢后者。

  雨轻声说:「我也是,不愿意让你走,你一走,我感到很孤独。但是你必须
早点走,好好休息,要不,我会心疼死你的。」

  雨正说着,突然浑身一哆嗦,咕咚的一声,屄里流出了顾意残留在里边的精
液。真是的,想夹住都来不及。赟见雨身子抖了一下,还问她是不是冷了,雨红
着脸摇了摇头。

  五月十九日,雨早上离开医院后,就直接去了顾意那里。她是个信守承诺的
姑娘,更何况她也想就此了结和顾意之间的关系。而顾意却是不会放过和雨在一
起的分分秒秒,这一天,他又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

  他一边在雨肿胀的屄里呲溜呲溜地摩擦着自己的硬老二,一边劝雨离开赟。
雨当然不会答应,并说:「我们这样不好吗?你虽然不是我的对象,将来也不会
成为我的丈夫,可是,赟都没在我身上做过的事,你却做了。」

  顾意说:「你以为我操你几次就会心满意足了吗?你这样的美人,能和你一
辈子住在同一房间里,一起生活吃饭吵架……就是不操你,那也是人生的一大乐
事。」

  雨听了虽有几分感动,但还是这样回答了顾意:「像赟那样的男人,能和他
一辈子住在同一房间里,一起生活吃饭吵架……就算不发生肉体关系,也是幸福
的。」是的,别人可以享用雨的肉体,但她的心只能属于赟。顾意听了,就有些
恼怒,终于说出许多不好听的话来:「欠操的荡妇,那个傻屄赟到现在还没干过
你,没准是个废物、太监,你这个骚货能受得了?」

  此时,雨已被操得气喘吁吁:「啊……啊……赟哥不是废物……你昨天看到
了……他有多强壮……他只是疼人家……尊重人家……不像你,不管不顾的……
在人家小屄屄里蹭你的硬鸡巴……啊……啊……喔……」

  「看样子……你这个贱货是铁了心跟那个丫挺的赟了!那就……别怪我……
不客气……我要让许多大鸡巴来操你……把你的屄操烂……操破……看赟那丫的
还怎么用你……」

  「你真坏……啊……啊……人家不让许多大鸡巴操……」雨淫叫着,顾意听
了,更加来劲:「哈哈……昨天,我看史根和你眉来眼去的……那个老外……鸡
巴一定很大……」

  一提史根,雨就想起了他那清澈透明的蓝眼睛,还有他那温文尔雅的举止,
肥屄猛地收缩了一下,流出许多蜜汁来,夹得顾意舒坦无比。

  他骂道:「臭货!一提到史根你就来劲了了,想给你的赟戴一顶洋绿帽?好
啊……就让史根大鸡巴……操你……这老外的鸡巴……估计有一尺长……把你干
漏了才好呢……再让你怀孕……生个金发的小屄崽子……让赟那丫的好好看看,
他那未来老婆是个什么样的……破货!」

  雨娇嗔着:「不了嘛……人家不让老外……大鸡鸡操……人家哪能受得了老
外……怪吓人的……人家不要生金发小宝宝……好丢人的啊……」

  傍晚,操够了雨的顾意,将乘夜车回京。老狄设宴为他送行,雨、伯妮和史
根也出席作陪。这两个老外还将在研究院工作一段时日。

  席间,雨看到顾意对史根窃窃私语着什么,并不时向雨这里不怀好意地瞟上
一眼。史根听顾意说完话后,也抬头看了雨一眼,透明的蓝眼睛中便多了一些含
义。

  雨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像一个娇羞的少女,低下头去,心中却又似乎在期待
着什么,她小声对顾意娇嗔道:「你跟外国客人嘀咕什么呢?在说我坏话吧?」
顾意笑道:「岂敢,我告诉他在研究院工作之余,可到处逛逛你们的城市,想去
哪里游玩,张嫩雨大小姐很乐意奉陪。」

  雨问:「你真是这么说的?」没想到史根用汉语接过话去:「镇(真)——
德(的)——谢谢。」他那可爱的怪强调又把雨逗笑了。

  送走顾意,雨急急忙忙赶到医院。天色已晚,只有赟陪伴在她母亲身边。雨
心里疼极了,她抱歉道:「对不起赟哥,今天单位有点事,我来晚了。」话音刚
落,咧着嘴的屄缝里就咕唧一声,流出了顾意灌在里边的浆水。

  赟说:「真正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你每天单位医院两头跑,太辛苦。」
雨把头靠在赟坚实的肩膀上说:「我愿意这样。」

  赟告诉雨,他母亲又一天没排便,一直在等雨来。雨笑了笑,二话不说,便
服侍老人排了便。

  赟感动万分,心想,这么贤惠而又漂亮的女人,哪里去找?只有她才有资格
当我的妻子,即使被一万个男人操过,她也还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

  分手之前,二人又在医院门外的长凳上久久拥抱。雨喜欢这样,在赟这里,
她得到的是感情,在别的男人那里,她得到的只是快感。她希望有一天,赟能使
她的肉体和精神同时得到满足,那样,她就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12

[font=宋体][size=4]                (四)

  赟的母亲住院十天后,已去掉牵引,也可以拄拐下地了。看起来,恢复得还
是很快。而雨心里一放松,居然就病倒了,发烧头晕,于是,晚上也不能再来护
理赟的母亲了,好在赟母亲大小便已能自理。

  赟那天早上来医院替换雨的时候,发现雨有病了。那时,雨面色苍白,浑身
软绵绵的,一副弱柳扶风之态。

  赟见了心里一惊,摸摸雨脑门,烫手。赟好心疼,要送雨去门诊那边看病。
雨有气无力道:「不要了吧,我只是疲劳过度,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赟就又要送雨回家。可这时,医生护士正在查房,赟母亲身边不能离人,雨
便说:「赟哥,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回家。」

  赟送雨到医院门口,给她叫了一辆出租车,并告诉雨:「这边忙完了,我就
去看你。」

  雨昏昏沉沉回到家,母亲见雨病成这样,心里也发酸,索性不去上班,给女
儿熬姜汤喝,还给老狄打了电话,为女儿请假。

  老狄一听雨病了,就急急赶来看雨。

  雨的母亲在厨房里不知忙些什么,卧室里,老狄就坐在雨的床边,他摸着雨
的脑袋说:「都烧成这样了,我的小可怜。」然后,手就情不自禁地伸进了雨的
被窝里,在雨绵软的身体上摩挲着。

  依次为乳房、肚子、大腿,病歪歪的雨,也无力抗拒老狄,她娇滴滴地说:
「人家……难受,老狄……你就别再弄人家了……」老狄的手隔着裤衩捂住了雨
的肥屄,厚着脸皮说:「把你全身摸一摸,你的病就会很快好起来。」说着,手
就伸进了雨的裤衩里边,在雨阴户上轻轻揉弄起来。

  病中的雨竟然流出骚水来,淌了老狄一手。老狄实在忍不住了,也不管雨是
不是有病,就把手指头插入雨屄中……

  就在这时,赟来了。听到有人进来,老狄忙将手从雨屄里抽离出来。赟进卧
室时,看到了老狄慌张的神情和刚从被窝里收回来的手。

  雨正晕乎乎地被老狄抠着,突然就觉得老狄收了手,睁眼一看,见到了赟,
她的心头一热,眼睛也亮了起来,人顿时精神不少:「赟哥,你来了?」然后,
她为赟和老狄互相作了介绍。

  老狄看到,赟果然相貌不俗,研究院也找不到这样出色的小伙子,难怪雨会
拒绝顾意。老狄在赟面前也有了几分自卑,可又一想,嫩雨的男友这么出色,自
己却可以随时操嫩雨,应该自豪才是。如果嫩雨的男友是小包,自己操雨就不会
如此自豪了。就在刚才,就在这个阳刚十足的肌肉男孩进屋之前,自己还在抠弄
着他漂亮女友的骚屄,真不可思议。

  老狄不愿在赟面前久留,就告辞了。赟给雨带来了药、水果,还有乌鸡……
他先喂雨吃了药,又洗了水果切成丁给雨吃。然后就静静地坐在雨身边,握住雨
的小手。有赟在身边,雨感到特别温暖,病也似乎好了不少。刚才被老狄抠过的
屄,现在依然湿着,她渴盼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对赟说:「赟哥,我浑身酸痛,
连关节都难受,你帮我揉揉好吗?」

  于是,赟把手伸进了雨温暖的被窝里,雨醉人的体香使赟浑身一颤,他格外
喜欢这迷人的女人肉体芬芳。赟猛然想起,方才进来时,好像看到老狄慌张地从
雨被窝里收回手来,难道他心爱的姑娘……

  他想问雨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一看到雨苍白的病容,哪里还敢再伤害她?她
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母亲才累病的啊!何况,赟认为雨是不会犯错的,有错也全在
那些对她不怀好意的人身上。

  赟不再多想了,他在雨柔软的玉体上捏起来。赟的手很有劲,尽管担心捏破
雨那娇嫩的肌肤,未敢十分用力,但雨还是觉得自己从肉到骨头都被赟捏透了,
疼痛中却又蛮舒服的。雨就哼哼起来,声音娇弱,享受着心上人的捏弄,酸胀的
筋骨渐渐轻松起来。

  赟也默默感受着雨肉体的柔软和娇嫩,想象着不久的将来,这个令人迷恋的
姑娘就会成为他的新娘,他可以名正言顺将硬鸡巴插进她的阴道了,赟心里就甜
蜜起来……

  雨渐渐出汗了,她甚至晕晕地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赟仍不知疲倦地捏
揉她,但赟一直没碰她的阴部。雨就想,他太本分了?要不就是我对他没有什么
吸引力?不,他那么喜欢我,只是因为他太爱我了,才那么克制自己的。

  其实,赟何曾不想揉一揉甚至操一操雨的屄?可是,那里对他而言,实在太
神圣了,他怎么能随意就对那个神秘而圣洁的地带下手?

  雨问赟:「赟哥,你是不是该去上班了?」

  赟点头:「十点钟还要上一节课。」雨说:「快到点了,你歇一歇就走吧,
不要让学生们等你。」

  赟的手却不愿离开雨的身体。雨又说:「赟哥,低一下头好吗?」

  赟问:「干什么?」雨深情款款道:「我想亲你。」赟就低下头,雨亲了他
一口,他的鸡巴就一跳,更加硬了。

  赟说:「我也想亲你一口。」便亲了雨一口。

  将近十点,赟不得不走了,他是那么不想走。他告诉雨,他母亲已经可以拄
拐下地了,并可以自我料理了,过几天就出院回家休养,晚上亦不必有人陪护,
让雨安心养病,不要惦记他母亲。雨红着眼圈,看着赟离去。

  赟走后,雨吃了一碗母亲做给她的热汤面,昏昏沉沉睡了一觉,中午时分才
醒。

  雨出了一身汗,觉得轻松不少,头也不那么晕了,关节的疼痛也减轻许多,
她把这归功于赟的揉捏。她满心期盼赟能再来看她,尽管她知道赟很忙,又要上
班,又要照料他妈妈。

  没盼来赟,小其却不请自来,她是从老狄口中得知雨有病的。小其给雨带来
了水果罐头、奶粉、蜂王浆……这是那个时代看望病人时兴送的东西。

  二人寒喧了几句,小其摸了摸雨的额头说:「哦,出汗了,出汗好啊,可以
排毒。」说着,小其开了一瓶桃罐头喂给雨吃,「吃点水果去去火。吃口桃,逃
离病魔。吃完罐头,我再帮你排汗。」雨笑了:「小丫头,说大话,怎么帮我排
汗?」小其说:「我自有办法,但是你必须配合我。」

  吃完罐头后,小其叫一声:「给雨姐排汗喽!」

  说罢,竟迅速脱去衣裤鞋袜,上床钻进了雨的被窝。雨惊叫着:「哎呀,小
其你干嘛?怎么能这样呢?跑我家耍流氓!」便推搡小其,可她平时就不是小其
的对手,现在生着病,就更支巴不过小其了。

  小其紧紧搂着雨,在雨脸上亲着,叫道:「雨姐,雨姐,咱俩好久没这样亲
密了。」她的手在雨屁股上揉着,雨浑身乱拱,试图挣脱,小声但愤怒地叫着:
「你烦人,讨厌!」

  小其不理会她,手伸进裤衩中,将手指用力插进了雨的肛门。因为没有任何
润滑物,雨屁眼被插得很疼,她身子一抖,娇啼起来:「哎呀……啊……」

  「啊……你坏……」她屁股向后用力躬着,这使小其抠弄起来很不得劲。小
其粗暴地把雨用力一搂,厉声喝道:「给我老实点,臭丫头!」她享用着雨的身
体,却对雨这么不客气,如此蛮横,赟是永远做不到这一点的。雨觉得小其的强
横和赟的温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小其粗蛮地对待下,雨的身体瘫软了,她竟然乖顺得像只小猫,任小其揉
弄。雨的屁眼有些干涩,小其的手指头在里面抽插有几分吃力,这更使她觉得有
趣。雨也觉得肛门似被抻开撕裂般痛苦。

  她咬紧被角,眼含热泪,忍受的疼痛。被同性征服后的耻辱,竟使她产生了
强烈的快感,娇嫩的玉穴中汨汨流出骚汁来。雨在心中说:「赟哥啊,你的雨妹
又对不起你了!她那不争气的肉体再次背叛了你,也背叛了她自己!」

  小其的手指从雨屁眼中抽出来,上面沾满了黄色的粪沫,散发着臭味。

  小其把指尖上的屎沫子抹到雨小巧秀气的鼻尖上,雨恶心极了,嗔道:「你
讨厌……」小其笑道:「你连自己的气味都烦?」说着,将雨下身的裤衩拨到一
边,沾了臭屎的手指头插入雨骚屄里抠弄起来。雨被抠得不停扭动,骚水涟涟,
身上果然出了汗。

  小其干脆扯掉雨的内裤,在雨的屁眼上擦了一把,那里已被小其的手指头抠
带出了臭屎。在小其的蹂躏下,雨屄一下子喷了,热烘烘骚呼呼的阴精不仅溅了
小其满手,连被褥都被喷湿了。小其说:「哎呀,骚蹄子,你怎么漏成这样?赶
快堵住!」

  说罢,将雨那又骚又臭的裤衩卷成一团,塞进雨水淋淋的阴道里。接着,又
将沾满浓浓淫汁和臭屎的手指头塞进雨的小嘴里,雨贪婪地吮净了小其手指头上
的爱液和粪沫。

  小其钻出被窝,又一把拖起雨。雨一边反抗一边说:「唉呀,你干啥呀?」
小其也不回答,把雨端捧着抱起来。雨两腿悬空,生怕自己摔下去,忙用双手搂
紧小其的脖子,两腿也夹住了小其的胯骨。

  小其捧抱着雨的肥屁股,在卧室里来回走动,雨屄里还紧紧夹着她自己的内
裤,她娇啼着,头靠在了小其的肩上,阴道里渗出的骚水哩哩啦啦淌落在地上。

  小其说:「我要是个爷们,下身长了把,非这样抱着你边走边干,那一定很
过瘾!」

  雨娇吟着:「快放下……人家……人家是病人……啊呀……你这样,人家会
受风的。」小其腾出一只手,在雨大屁股上狠搧了几巴掌,雪白的屁股被搧得通
红,连裤衩都从屄里掉了出来。小其又将两根手指插进雨的湿屄,狠挖几下,才
把雨放回到床上。[/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13

[font=宋体][size=4]                (五)

  雨刚刚盖好被子,赟就来了。小其是第一次看到赟,心想:「雨姐的男友还
真有派头,难怪那骚货不愿搭理我,原来是重色轻友啊!」她见上班时间已到,
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手上还残留着雨的骚屄和臭屎气味。

  赟看见了掉落在地的内裤,他拾起来,感觉湿乎乎的,问:「我的女军官女
英雄,你怎么把裤衩扔地上了?还这么湿,尿了?真没出息。」雨羞红了脸说:
「别拿着那东西,怪脏的。」

  赟说:「我去给你洗洗。」雨说:「不要了嘛,那么脏的裤衩,怎么可以让
你这个大园丁洗?」赟说:「我愿意为你做一切,因为那会使我感到幸福。」说
着,手拿裤衩出去了。

  在水池边,赟抖开裤衩,见上面沾了黄屎和淫汁,尿骚屎臭扑鼻而来,赟兴
奋了,鸡巴霎时硬起来。

  他十分好奇,雨妹裤衩为何会这么脏?她把屎拉内裤上了?这么天仙般的美
女也会排泄大便?在赟眼中,雨是那么超凡脱俗,一尘不染,他甚至不相信雨真
的像凡夫俗子那样,也会拉屎放屁。

  不过,赟很喜欢他女友裤衩上排泄物的气味,他把裤衩放到鼻尖上下久久嗅
着。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心爱的雨妹,刚被一个女人揉弄过,而且喷了……

  赟洗完内裤回到卧室时,雨正双手掩脸,侧卧在床,不好意思看赟。赟问:
「雨妹,我的小女兵,你怎么了?哭了么?」雨说:「我的裤衩那么脏那么臭,
你看见了会烦死我的。」赟把雨搂过来,深情道:「别瞎说,我的小母亲,我的
小骚臭臭,除非你烦我了,否则,我永远都不会烦你。」

  听了赟的贴心话,雨也搂住了赟。二人嘴对嘴深吻着,雨刚吮过小其沾满骚
水和臭屎手指头的口腔里,又迎来了她男友的舌头。即使这样,赟也觉得雨满口
馥郁芬芳。

  有了赟的关怀,雨的病很快就好了。

  第二天,赟的母亲也恰好出院回家休养,一家人本想打车接老娘出院,张书
记则准备派出自己的公车接赟母亲,可是雨却坚决不让他们那么做。她求老狄,
向研究院借了一辆轿车。老狄真不含糊,亲自驾车到医院,对雨说:「小心肝,
我来接你未来婆婆出院。」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会开车的领导干部简直是凤毛
麟角,老狄却会开车,而且愿意在雨面前显摆。

  到了赟家,老狄还很热情,搀扶赟的母亲上搂进屋,弄得赟全家很感动,都
说:「嫩雨人好,她的同志也这么好。」为了表示感谢,赟张罗了一桌菜招待老
狄和雨。

  雨还是第一次在赟家吃饭,她表现得比儿媳妇更像儿媳妇,不仅所有的菜都
是她做的,吃饭时,她还比赟家任何人都更主动热情地照顾老狄。雨挨着老狄坐
着,老狄因为一会还要开车,不敢喝酒,雨就不停给他夹菜、倒汽水,俨然成了
赟家的一员。

  雨的身体紧贴着老狄,可能是在办公室里她与老狄亲昵惯了,已经习惯成自
然。她自己虽未觉出有什么不妥,可是赟看在眼里却浑身不自在。自己的女友,
竟然那样紧地挨着别人,还连说带笑的,这不是上赶子让人家吃她的豆腐吗?

  更让赟看不下去的是,雨站起来给老狄倒汽水时,乳房都压挤到老狄身上。
赟看得出来,老狄对此很受用,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自己心爱的未婚妻那一身讨人稀罕的嫩肉,就那么如胶似漆地粘糊在别人的
身上,赟心里酸溜溜的,倍受煎熬,又有几分刺激。可他又无法发作,那样就太
没风度了,毕竟人家雨和老狄并没做什么过格的事,自己真要发作了,雨一定会
生气的。赟认为惹雨生气,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罪过。

  赟家里的其他人并没发现雨有什么问题,人人都在夸着雨懂事,并一再感谢
老狄。

  吃完饭,雨声称要为赟的母亲解闷,拿出一副扑克,让大家和赟的母亲一起
玩。老狄见状,就要告辞。雨一把拉住了他,显出几分撒娇的样子说:「不嘛,
来了就不要着急回去,陪我们玩一会儿嘛!」赟本来巴不得老狄滚蛋,可出于礼
貌,他还是说了一句:「忙啥?就留下来玩一会儿吧。」他假装对雨拉着老狄视
而不见,心里却像被抓了挠了一样。

  老狄还真没客气,哈哈笑着说:「那好,我就玩一会儿吧。」

  他们玩的是那时候盛行的对主,赟和雨是一伙儿,坐在对面。老狄和赟母亲
一伙儿,坐在雨身边。当然,其他人各在两伙之中。

  老狄本是打牌高手,按理说,他是不屑于和雨、赟之流的初级水平的人玩扑
克的,他的牌友通常是研究院的司机们,而且要玩就必须动钱,其实就是赌博。
可是,他喜欢和雨在一起,哪怕不操她,不挖她小屄,只要逗她开心,也是一件
乐事。平时在单位午休时,他也哄着雨和一些其它部室的女同事玩扑克。

  因为他是高手,雨在和他玩牌时,经常要耍赖,比如,故意把手中的小牌藏
起来压在屁股下面,要不就抢老狄的牌,看他手中有什么大家伙。雨藏牌老狄自
然是看在眼里,每逢此时,他就把手往雨屁股下一伸,把牌掏出来,并顺便摸一
把她那撩人的软乎屁股。

  雨抢看他的牌,他就呵呵一笑,不跟雨一般见识。谁让雨是他的小情妇了,
人家身上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被他黑屌捅了个遍,跟他打扑克玩点赖,也是应该
的嘛,权当她是在跟他发骚罢了。

  于是,老狄便坐下,陪着大家玩起来。这一玩,赟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他们
玩的是娘娘对主,第一轮过后,雨占了先机,率先出完牌,当了皇上。

  老狄笑道:「这么快就出完牌了?真厉害,该不会又来老一套,藏牌了?」
雨说:「少胡扯,人家才不玩赖呢。」

  雨为了帮助自己的对家赟,就探头去看老狄手中的牌,老狄故意扭过身子双
手护住牌不让雨看。雨娇嗔道:「人家都出完牌了,看你一眼牌怕啥?」老狄笑
嘻嘻地说:「怕你给对家通风报信呗。」雨说:「人家有那么坏吗?」老狄看了
一眼赟,又对雨说:「你们生活中快成为小两口了,打扑克又是一伙的,你能不
向着他吗?」

  雨笑了:「我就向着他,怎么啦?我偏要看你的牌!」说着,就扳老狄拿着
扑克牌的手。老狄偏不让着她,跟她较着劲,一下子就把娇弱的雨拖带得身子一
歪,栽倒在老狄怀里。雨咯咯笑着,用小嫩拳头捶打老狄:「你坏,你真坏!」

  赟看在眼中,心里先是酸,然后痛,眼睛都要喷出火了,鸡巴却莫名其妙地
更硬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又不能发火,毕竟是玩牌,互相逗一逗也是正常的。
他只好皱着眉头,语气生硬地对雨说:「别瞎闹了,好好玩。」雨不高兴地翻了
赟一眼,娇滴滴道:「厉害啥?烦人,吓死人家了。」雨的一句话,竟使赟的心
又软了。

  待大家都出完了牌,老狄说:「不太对劲呀,我咋觉得牌少了呢?嫩雨,你
玩赖藏牌了没有?」雨又打了老狄一巴掌:「瞎说,人家才没藏牌呢。」老狄朝
赟笑了笑说:「你信不,我都知道你对象把牌藏哪里了。」说罢,一推雨身子,
趁机从雨饱满的屁股下抽出了两张牌,一张是三,一张是四。

  全家人都被雨的行为逗笑了,赟的母亲还连连说:「没想到,小嫩雨这么可
爱,实在太可爱了……」只有赟笑不起来,因为他看到,当老狄从雨身下掏出扑
克牌时,手分明碰到了她的大屁股!那里可是最令赟心动的地方啊,是他爱也爱
不够的地方,可是今天,他却亲眼看到别的男人碰到了那个神圣的地方。

  赟的肺都要炸了,可是全家人却都那么高兴,难道他们没看出来老狄的放肆
和雨的贱样?莫非自己太多心太敏感了?

  赟越是吃醋,就越发觉得雨格外漂亮迷人。雨坐在大伙中间,显得那么出类
拔萃。赟一家人肤色都比较黑,属于健康的黝黑色,并且都是宽肩强壮型的。赟
的嫂子也不白,看上去还挺胖。老狄也已是中年发福之人了……

  因此,雨在这群人中,就十分显眼,她比其他人的白嫩得多,也柔弱得多,
更秀美得多,恰似娇艳的鲜花,分外妖娆,异常出色。赟是越看越喜欢她,也就
越发难以忍受她和老狄间那种不分彼此的调笑逗弄。

  赟心里发着酸,胸中燃着火,熬到快半夜了,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散伙。看样
子,赟的家人也愿意和雨一起玩。

  老狄要走,雨也要回家。赟当然盼着老狄快滚,并留恋着雨,希望她还能留
下呆一会儿。他对雨说:「嫩雨,再坐一会儿吧,我骑车送你回家。」刚才玩扑
克时,雨和老狄之间的举动,早已勾起了赟的欲火,他好想尽快找个无人之处,
搂抱雨,吻她,摸遍她的全身……

  雨点头说:「好吧,那我就一会儿再走。」老狄却说:「正好我开车顺路,
就送嫩雨回家吧,也省得折腾小张了。」赟刚想拒绝,他的母亲却发话了:「也
好,那就麻烦狄主任送小嫩雨回家了。这深更半夜的,骑车也确实不安全。」

  赟母当然也是好意,一来她确实担心雨回家太晚,她的家人不放心;二来老
母也是为儿子着想,赟若送雨回家,来回少说也得有一个钟头,黑灯瞎火的,难
免发生意外。

  赟听了母亲的话,脑袋都气得胀大了。

  他想驳回母亲的话,可是,母命难违,天下没有父母的不是,他毕竟是个孝
子。赟只好板着脸,噘着嘴,老大不愿意地送雨和老狄出门。

  在楼门外,老狄去发动汽车的时候,雨轻轻捅了赟一下:「怎么了?嘴噘得
能拴上一头驴,绷个小脸,给谁脸色看呢?谁招你惹你了?」雨身上的幽香袭入
赟鼻孔中,真迷死人了。

  赟知道自己没有发火的理由,就在雨屁股上拍打了一下,这里刚才可是被老
狄碰过呀。赟拍到雨绵软的屁股时,心里就突突突一阵狂跳,鸡巴也硬了起来。
他的喘息声十分沉重,对雨说:「雨妹,你和这个老狄一起回去,我……」他说
不下去了。

  聪明的雨早已猜到他想说什么了,她温存地抚摸着赟满头漂亮的卷发,柔声
安慰道:「赟哥,不要想太多,同志之间嘛,能有什么事?你应该相信我。」她
想了想又说,「是不是刚才玩扑克时,我和老狄开了一点玩笑,惹你不高兴了?
你吃醋了?」

  赟的心思被揭穿,反而不好意思了:「谁、谁吃醋了?」雨笑着亲了赟面颊
一口:「小样啊,一直噘着嘴,还说没吃醋,你的心思呀,一点都瞒不住我。赟
哥,不可以猜疑你的雨妹。好了,我们星期天去逛街,我请你吃饭,行了吧?」

  雨的几句话,把赟憋了一晚上的烦恼一扫而光。这时,老狄也已经把车开了
过来,雨上车后甜甜地笑着向赟摆了摆手,汽车就驶向了漫漫夜色中。

  雨临走时一番柔情蜜语,使赟得到了慰籍,他放心地回到屋里上床睡觉。当
然,入睡之前,心里一边想着美丽的雨,一边撸起自己的硬鸡巴来……

  此时,老狄正开着车,行驶在夜色中。他挑逗着身边的雨说:「看起来,你
还真疼姓张的这小子,又是借车接他母亲出院,又是帮他做饭做菜,弄得比媳妇
还像媳妇,哈哈。」

  雨说:「不疼他疼谁?他是我对象嘛!」老狄说:「你就不能疼疼我?」雨
说:「少不要脸,你算我什么人啊!」老狄说:「我是你情人呗!」

  老狄见雨没吱声,又说:「那小子体格真棒,看那身肌肉块儿,配你这副小
身子骨,我真担心,你们如果动真格的时候,他会砸死你压扁你!」雨娇嗔道:
「说点好听的行不?这么下流。」

  老狄说:「啥下流?我说的全是真话嘛。这下子鼻梁高挺,脸部棱角分明,
体态修长,鸡巴一定小不了。我不是吓唬你,到时候,他可不只是给你止痒了,
弄不好会把你小宝贝屄捅漏扎破干烂呢!」

  「哎呀,你咋越说越难听呀?」雨气得打了老狄一拳,却震疼了自己的手。
她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小手。老狄依然逗着自己的部下兼情
人:「你一定喜欢大鸡巴,不过,在小张那小子大鸡巴捅上你之前,咱们这小鸡
巴先把你小屄尝个够。」

  车开到了雨家楼门外,停了下来。雨刚要下车,老狄却一手搂住了她,另一
只手则撩起她的超短裙,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摸到了她的屄。老狄淫笑起来:
「嘿嘿,好骚的丫头,小屄馋鸡巴了?看看,都湿透了。」

  雨娇吟道:「讨厌死了,尽说不着调的话,害得人家又流水了。还有,在我
对象家玩扑克时,你干嘛把手伸到人家屁股下边掏牌?还故意蹭人家屁股,把我
赟哥都惹生气了,人家哄了他好一会儿呢。」

  「贱屄,自己屄痒痒了还怪我!」老狄说着,打开车门,把雨弄到汽车后排
座位上,他自己也坐到雨身边,把通体幽香的雨抱到怀中,手伸进雨衣服里,先
是轻轻揉雨的奶子,捏她的奶头。

  很快,雨就被捏得受不了啦,不停地呻吟起来。这刺激了老狄,他的手在雨
小乳房上加大了力气,双手挤住她的奶子往一块拍,雨乳房被撞击得发出啪唧啪
唧的声音来。一股欲火从她的下身升腾起来,屄痒痒得使她夹紧了大腿,她紧紧
地抱住老狄哎哟哎哟地叫着。

  老狄的手再次移到她下身,隔着内裤捏她的外阴,一会儿掐左边,一会儿掐
右边,又将两片大阴唇往一起挤,雨的骚水从内裤透出来,浸湿了车座,她浑身
无力,都快晕了。

  雨呻吟着:「哦……我不行了……啊……快……捅一捅我……」

  老狄将雨的内裤拨到一边,雨急忙配合着岔开双腿,挺直了下身。老狄的两
根手指便顺利插进了雨的肥屄里。咕唧咕唧轿车里充满淫荡的挖屄声音。雨把头
埋在老狄肩上,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屄中的快感使她忘记了自己对赟的责任,她
的头脑已被冲昏。老狄见时机已到,将雨按到车座上,把她的内裤脱掉,在车里
操了雨。

  而她的赟哥,此时却在床上回味着雨身上的芬芳,想着他可爱的雨妹,自慰
着意淫着……[/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13

[font=宋体][size=4]            第十四章   再遭魔手

                (一)

  雨因感冒初愈,加之挨了老狄操,且半夜才回家,休息不足,次日便浑身无
力,月经又不期而至,只好请了一天假。

  也就在这天,顾意给研究院打来了电话,是老狄接的。老狄对顾意自然是毕
恭毕敬,人家问啥,他答啥,一点不敢含糊。

  顾意问:「嫩雨那妞最近怎么样?跟她那傻屄对象处到啥份上了?」

  老狄说:「我看她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跟那小子了,昨天她还亲自接那小
子的母亲出院呢。」

  顾意骂道:「这个贱货,看样子我是没戏了。」

  老狄附和道:「我看你够呛。不过,即使你们成不了两口子,也可以混成个
情人关系嘛。再说,你的条件那么好,找什么样的姑娘不行?处女都排着长队等
你呢,难道非要找个烂货?」老狄想起自己和雨之间的关系,居然忍痛割爱,给
顾意出了这么个主意。

  顾意叹道:「这还用你说?我已经上过她了。可是,当情人哪有当夫妻那么
仗义?一想到我喜欢的妞要和别人过一辈子,我的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痛苦。处女
我也不是没上过,不就那么回事吗?许多女人你干上她一次也就够了。可嫩雨不
同,越干她,就越想再干她,就越舍不得放弃她,她实在太有味道了!」

  老狄忙说:「确实是那样。」顾意说:「你多好,和她一个办公室,每天看
着这么个美人工作,心情也愉快呀。」老狄就嘿嘿笑起来。

  顾意说:「妈的,不能便宜了那个张什么赟,不能让他得到嫩雨,必须想个
办法搅散他们。敢跟我争女人,我得不到嫩雨那贱货,他也别想得到。」老狄顺
着顾意的口气说:「可那贱货就要跟她对象订亲了。」

  顾意说:「所以才要尽快想办法拆散他们。」接着,顾意便在电话里一阵叨
咕,授意老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并说,事情如果成功,他一定会给老狄好
处。老狄当然一一答应,告诉顾意:「你放心,我会安排妥当的。至于嫩雨那贱
货是否上套,就看那老外的本事了。」

  且不说顾意和老狄商议针对雨和赟的阴谋。这天傍晚,赟下班后来到雨家,
雨休息了一天,精神状态好多了,只是身体还有点虚弱,躺在床上不愿起来。赟
见状心疼得要命,说一定是昨日接他母亲出院,把雨妹累坏了。赟嘘寒问暖,连
雨父母都感动了,他们躲出雨的卧室,有意让一对恩爱的俊男美女独处一会儿。

  雨和赟商议星期天去哪里逛,买些什么。赟关心地说:「你六月下旬就要结
业考试了,逛街会不会影响你复习?」雨笑道:「赟哥放心,你的雨妹不会笨到
那种程度,连这种考试都应付不了。」

  雨认为他们应该买一些结婚必需品了,如锅碗瓢盆、家具灯具……

  赟说:「确实该准备了。等你考完试,我们就去登记,我都等不及了。」雨
又说想把婚礼安排在八月一日,因为那天是建军节,雨当过六年军人,还是有一
种军人情怀的。赟同意,他笑着说:「只要在你十月份的生日之前结婚就好,我
想娶二十五岁之前的雨妹,过了二十五岁,你就成老姑娘了。」

  雨咯咯笑着打了赟一拳,却又连忙心疼地揉了揉赟被打的地方,她以为自己
打得很重,其实赟一点也没觉得疼。两个人又搂到一起亲昵起来……

  次日,雨上班。老狄见雨就说:「小心肝,院里安排你一项重要任务。」雨
不解地问:「什么任务?还专门安排到我头上了?」老狄说:「这可是有国际影
响的任务,芬兰专家史根先生来我院工作有些时日了,他一直兢兢业业和我院专
家共同攻关,没能好好休息,游览我市风光。院里希望这个星期天你能陪史根先
生走走,给他当一回导游。」

  雨忙说:「哎呀,我和赟哥早约好了,这个星期天上街采购结婚用品。我看
你还是安排别人陪史根吧。」老狄心想,贱货,张口闭口都是你的赟哥。安排你
和史根去玩,就是为了拆散你和那个什么赟呢!

  原来,这正是顾意昨日在电话里向老狄所授的计谋。顾意告诉老狄,自己上
次来省城,和史根用英语交谈过,那老外对嫩雨十分着迷,而嫩雨似乎对史根也
有不错的印象。

  顾意让老狄想法安排嫩雨多和史根接触,依史根那样的伟岸之躯,堂堂的相
貌,欧洲人的风度,也许雨会移情史根,和赟分手呢。

  这就叫宁与外邦,不予家敌。顾意把老佛爷的话稍加一些变动。他有旗人血
统,倒也继承了先人一些伎俩。

  老狄听雨说星期天没时间,便大度地说:「那好,星期六给你一天时间,专
门陪史根,只要他高兴,你怎么安排活动都可以了,这可是院里交给你的证至任
务。」雨只好接受了这项任务,反正是工作,陪老外玩也挺有意思嘛,何况她也
不讨厌史根。一想到他那透明的蓝眼睛,雨还真有几分心动呢。

  六月二日,正是星期六,雨干起了一项特殊工作——来约史根。自从史根和
伯妮来研究院搞合作科研后,院里就特意在单位附近的宾馆租了两套房间供他们
住,这项科研项目预计一年完成。

  雨按响了史根房间的门铃,史根开门见到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情,
操着生硬的汉语说:「你耗(好)张笑(小)姐快擎(请)进!」

  雨进了屋,很有礼貌地说:「我奉院领导指示,来陪同您游览省城,我们今
天去北城公园好吗?」

  史根点头:「Good,我听泥(你)的。」他让雨坐着等他,自己则进卫
生间洗浴更衣。芬兰人是十分卫生的,出门之前必须洗澡换衣。

  雨就坐在沙发上等他,她今天特意穿了八十年代中期时兴的白色凉裤,显得
冰清玉洁。那种裤子的裤脚只到腿肚子,雨露出一截的小腿很白很嫩,似乎呈透
明状了。凉裤的裆部很紧,绷圆了雨饱满的屁股,似乎都要挣破了裤线。

  史根在卫生间里一边洗澡,一边欢快地吹着口哨,他吹的是中国歌曲茉莉花

  不久,史根洗完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来。雨尽管见识过无数男人,
但她还是羞红了脸,因为史根全身只穿了一条小小的平脚内裤。雨还是第一次看
见白人的身体,史根尽管没有赟那么结实,肌肉线条不如赟那么清晰,但这个老
外身高达一米九十多,其身架远比赟伟岸,挺拔如一座塔,看上去顶天立地。

  他肤色红润,胸部是一片迷人的金色体毛。就是这性感的体毛,令雨羞红了
脸。史根的内裤下,包裹着硕大的一团男性物件,应该比赟的还要大。

  雨的心咚咚跳着,竟产生了一个怪念头,以自己纤小柔弱的身躯,被这个魁
伟高大的北欧人奸污会是怎样的感觉?一想到此,雨自己都觉得耻辱,双腿并拢
夹紧,好像要保护自己的嫩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娇羞得不敢看史根。

  史根打开衣柜,正准备取出衣服,忽然看见雨含羞的样子,平添无穷媚态,
他那强大的物件腾一下,竟将内裤顶起,忍不住打量起雨来。雨更加芳心大乱,
呼吸急促,害羞得犹如新娘子,再也不敢抬眼看史根了。

  史根似乎猜到了雨在想什么,他就那么光着身子,走到雨面前,蹲下身,饶
有兴趣地盯着雨看。几天来,他每日都能接到顾意打来的电话,围绕的话题全是
雨。顾意告诉他,嫩雨姑娘如何如何好,皮肤如何如何嫩,如何水灵性感……

  又说雨当兵被俘过,成千上万的越南人骑过她压过她,因此,她不会拒绝史
根的性要求。如果史根实在喜欢她,甚至可以考虑娶她为妻。反正你们欧洲人也
不在乎妻子是否纯洁……

  史根在得知雨的被俘经历后,竟然对她更感兴趣了,一直期待着星期六的到
来。

  现在,这个中国美人就羞怯地坐在他面前,他惊诧雨的眼睛那么黑,那么清
澈明亮,就像两潭秋水。这和白种女人死鱼般眼睛大不一样。他用手轻轻触碰雨
的下颏,感觉那么滑嫩细腻。

  雨心中如小鹿乱撞,心智已乱的她,暂且忘记了她的赟哥,低垂着头,双手
规矩地放在圆润的大腿上,那副娇羞样,似乎在等待着高大的老外好好疼她。

  她怯怯地抬头看了史根一眼,正与对方的蓝眼睛相对,他们含情的目光交流
了几秒钟,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渴求。史根多毛的大手扳过雨小巧的脑袋,欧洲人
的大嘴将中国姑娘的樱桃小口整个含住了。

  他的手也顺势摸进雨的衣服里,握住了她的小乳房。史根摸到雨的乳房时不
觉好一阵心疼,她的乳房如此之娇小,又这么精致柔嫩,她是如何承受成千上万
野兽般的越南蛮夷蹂躏的呢?见惯了欧洲女人大胸的史根,紧紧握住了东方女人
的小酥胸。

  雨身体扭动了几下,轻轻推了推史根,似乎在拒绝他。史根一愣,停止了动
作。他以为雨不喜欢他,她生气了呢,却不知这正是中国女人一种矜持保守的体
现。

  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对不起,你……生气了?」可是,他看到,雨的回
答是对他妩媚的一笑。这种含蓄的调情方式令他怦然心动,使他产生了前所未有
的奇妙兴奋感,这与西方女人直来直去的表达方式大不一样,真是个难得的小宝
贝啊!

  史根激动地将雨从沙发上拉起来,紧紧拥抱住她。两个人的身材差别大得出
奇,雨不足一米六一,只有四十五公斤。史根高达一米九三,体重是雨的两倍。
雨被史根衬托得格外娇小纤弱。她的头只及史根胸部,这令柔弱的雨产生了前所
未有刺激感,她蜷靠在白种巨人多毛的胸上,那是一副地地道道的小鸟依人状。

  因为身高差距实在悬殊,雨的小乳房只能紧贴在史根的小腹上,史根被柔软
的乳房蹭着,下腹涌动起汹涌的激流,他那强大的阴茎则硬硬地挤压在雨的上腹
部,雨感觉到了那大家伙的蠢蠢欲动。雨阴道里一阵奇痒,自己已觉察到骚水涌
了出来,她不禁娇滴滴地哼叽起来,声音显得十分柔弱。

  史根将雨横抱起来,走到床前,然后坐下来,把雨抱在自己的腿上,抓住雨
的小手,按到自己鸡巴上。雨隔着内裤,摸到了老外硕大的阴茎。尽管有心理准
备,但她还是吓了一跳,那东西大得超乎了想象!

  史根隔着凉裤摸雨屄,也觉察出了那里十分柔嫩,雨的白裤子像被尿了一样
的,湿得透透的。史根把雨拥倒在床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内裤,巨大的肉棒急不
可待地弹了出来。雨见了肉棒,脑袋一阵眩晕,身子一下就瘫软了,差点没昏过
去。

  天啊,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男性生殖器。她没见过赟的鸡巴,可陆大
立的鸡巴跟眼前的物件相比,简直太秀气了。雨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人类何以能
长出如此之大的阳物?自己的小屄又怎能承受得了它?面对大鸡巴,雨突然感到
自己是那么弱小无助,竟产生了恐怖畏惧之心。

  史根一只手伸进雨的衣服里,灵活地拨弄她的奶头,另一只手强行拽过雨的
手,让她握住自己的鸡巴。与巨大的鸡巴相比,雨的手更显小得可怜,握在打气
筒一般的长屌上,她的手只能握住其三分之一。即使两只手全握上去,大鸡巴仍
露出一半来。

  雨的两只小手在史根大鸡巴上撸了一会儿,史根粗喘起来,他低声吼叫了几
句什么,便端着阴茎,凑到雨的嘴巴前。雨握住大鸡巴,却没胆量含它,它实在
太可怕了,雨担心自己的腮帮子都会被它捅穿。

  史根抓住雨的头发,使她动弹不得,龟头顶到她的樱唇上,磨擦着雨的两片
红唇。雨这才鼓起勇气,张开小口,含住了老外的鸡巴。

  史根用力抓着她的秀发,肉棍一下子就顶到了雨的喉眼,雨发出了要呕吐的
声音,眼睛也翻愣起来。史根见状,也怕捅坏雨,便拔出阴茎,那上面沾满了雨
的口水。雨伸出柔软的舌头,轻舔着史根的大阴茎和大阴囊。她已兴奋起来,史
根也被舔得舒服无比。

  他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急喘着,把雨抱过来,一把将她的裤子连同裤衩都
扒了下来。一股浓郁的芳香满屋子弥散开来,雨那令他垂涎已久的大屁股就真真
实实地呈现在眼前。他从未见过这么白嫩光滑细腻的屁股,如同剥了壳的蛋白。

  史根亢奋极了,掰开雨的两片肥屁股蛋子,他看见肥屄咧开了嘴,露出粉红
的嫩肉,流淌着溪流般的骚水,被操过数千次屁眼呈一个小小的圆洞形状,那馥
郁的气息更浓烈了。

  史根贪婪地嗅着雨阴部散发出的香气,早已激情澎湃的他忘情了,叽哩哇啦
说着芬兰语,伸出长舌,舔去雨屄上的骚水。

  雨屄肿胀得很大,骚水越舔越多。史根灵活地运用着舌头,将舌头顶入中国
姑娘的粪门。那舌头的长短有如普通中国男人的阴茎,捅得雨眼泪鼻涕都流了出
来,显得十分狼狈。她淫叫着:「哦……好痒……好舒服……喔……天啊……」

  史根跳下床,把雨拉起来,从雨背后伸过双手,捧住她的一双玉腿,将雨悬
空抱起。他那长长的肉棒,从身后毫不客气地插进了雨屄,就那么抱着雨游走,
边走边操。

  身材高大,体格强壮的北欧人,抱着这样娇小苗条的中国娇娃,进行如此高
难度的交配,易如反掌。他抱着雨,如同大人抱着一个小娃娃。雨曾在战俘营里
被越南人以这种姿势抱着在战友们面前游街示众。同样,也被敌人这样抱着,把
陆大立鸡巴插进她的屄。

  现在,雨被洋人用这种姿势操,感到分外羞耻,却又那么刺激,一尺四的粗
大鸡巴,塞满阴道,洞眼里每一个骚痒之处都受到了摩擦,舒服得欲仙欲死,龟
头已撞击到了她的子宫。

  史根的舌头在雨的脸上、耳垂和脖颈上舔着,她脸上就湿乎乎全是史根的口
水。雨的后脑无力地靠在了芬兰人的肩上,自己用双手抚弄着乳房,揉着自己柔
软的小肚子,隔着肚皮,她隐隐摸到了那根上下抽动的大鸡巴。

  「啊……哟……史根……史根啊……你的鸡巴……真大啊……人家快被你捅
穿了……」雨娇吟着,骚水从塞满在阴道口的鸡巴缝隙中流出,淋淋漓漓洒了一
地。史根抱着她,一边在她屄里抽插,一边走到镜子前面。

  雨在镜子中看到了自己挨操的骚样,她看到自己的脸都红了,史根的大阴茎
正在自己的屄里抽动着,自己的骚水将洋人的鸡巴浸得如同涂了油一般光亮。屄
里粉红的嫩肉时而被大鸡巴抽带出来,时而粗鸡巴又把阴唇插送进去……

  雨浪叫连连,用手去揉弄自己的阴蒂。她虽然被不同的人奸污过至少四五千
次,可从没哪一次屄里会被鸡巴胀的这么满。她有一种屈服了的耻辱感,觉得自
己在大鸡巴面前这么没用,阴精轻易就喷出了数次,地毯都湿得一塌糊涂。雨短
暂昏迷了几次,最后,她觉得肚子深处如岩浆喷发一般,涌出一大股火辣辣的激
流,随之而来的是史根鸡巴在她腹腔里的跳跃,她知道是史根射精了。

  雨叫着:「噢……天啊……插得好深……精好多……肚子都装满了……难受
啊……」她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小腹鼓胀起一个小球。

  当史根鸡巴抽离出来后,只听哗一声,如大河决提,大股的精液从她阴道里
倾泄出来,淋得地上湿成一片。那股精液流淌了近一分钟,雨鼓胀如球的肚子才
恢复原形。

  雨无力地将后背软软地靠在史根胸上,又一次昏厥过去。

  这一天了,他们没有去逛北城公园,史根把雨留在宾馆房间里,像凌辱她一
样,一天之内,操了她四次。

  雨离开宾馆时,心想,和史根之间的事永远结束了,因为她在史根面前表现
得实在无能,那么轻易就喷了,史根一定看不起她的。[/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14

[font=宋体][size=4]                (二)

  第二天,也就是六月三日,星期天。按约定,雨应该和赟去逛街。以往,每
次和赟见面之前,雨都激动与兴奋,心中充满期待和渴求,盼望尽快见到他。可
今天,她却没有了那样的心情,想到即将与赟见面,她心里竟阵阵发慌。就好像
数月前,与赟初识那会儿,却又要面对小包时的情形。

  「难道……我不喜欢赟哥了?」雨心里疑惑着,自己都被这个念头吓一跳。
昨天,史根把她弄得太兴奋了,那大鸡巴太刺激了,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深刻。

  在史根面前,她有一种自卑感,感到自己太弱小,做人家的玩物都不够尺寸
和份量。越这样认为,她就越怕史根看不起自己,越怕史根看不起她,就越是想
史根……

  「天啊,我不是喜欢上老外了吧?如果那样,我如何面对赟哥?」雨心里明
白,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只有赟最宽宏无私,也只有赟对她最尊重最呵护,
赟才是真心爱她的人。

  至于其他男人,包括史根在内,都是更对她的肉体感兴趣。

  雨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赟来了,见雨尚未起床,就在外屋一边和雨的父母
闲聊,一边等着雨。雨心里更乱了,她甚至不愿意见赟。

  一是因为有些不好意思,试想,昨天才被史根痛快地玩一通,屄现在还肿胀
得老高,今天却要和赟去买一些结婚用品,说得过去吗?二是昨日被史根操得太
舒服了,她留恋着那美好的一天,满脑子想着史根的大鸡巴,对赟就产生了一些
隔阂。

  可毕竟是早就约好的事,雨还是穿好衣服出来了,穿的就是五一前夕赟给她
买的那件天蓝色旗袍。她永远忘不了,自己第一次穿上赟给买的这件美丽的旗袍
时,就被前一个对象小包给操了。那时,她多么希望操她的人是赟啊!可眼下,
赟就坐在他面前,她心中却在惦着一个外国男人。

  现在,赟眼中的雨,身着旗袍,美轮美奂,赟的心激动地狂跳着,心想:我
未来的老婆太美了!他开心地笑着点头,由衷地赞道:「雨妹,你……难道真是
仙女?」

  以往,雨看见赟的笑容,心中就会充满阳光,既温暖又亮堂。可是今日,赟
的笑容依旧,雨的心情却不同了,她心头正压着一团乌云,遮住了那片阳光。

  他们是一起乘公共汽车前往中街的。车上很挤,雨能感觉到,时不时有色狼
挤靠过来,故意站在她身后,或紧紧贴着她,或乘机摸她诱人的屁股。

  雨没吭声,而是往赟身边靠一靠。当她靠在赟的身上时,就感觉到了赟的强
壮,心里不禁颤动起来,赟哥的身体并不输给史根啊!赟哥是一个雄浑的男儿,
可靠的汉子,自己怎么被史根操了一天,就有了对赟哥疏远的念头呢,这不是见
异思迁,水性杨花吗?

  她轻声问赟:「赟哥,如果有一天,我们不相爱了,或者我们必须分手,你
会怎么样?」赟毫不犹豫道:「我会去死!因为我不能没有你。」说完,他惊讶
地盯着雨问:「雨妹,你怎么会问这种话?难道……你有别的想法了?」

  雨不好意思地摇着头:「我就是……随便瞎说的。」

  这时,又有一只手摸在了雨的翘臀上。雨用眼睛的余光看到,占她便宜的是
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这小子挤在她身后,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手却在美美
享受着雨的胖屁股。赟也发现了此人的举动,但他没动声色,只一抬肘,正击中
那家伙胸口。

  雨听见那人哎呀叫了一声,随即捂住胸口弯下腰来,他面色惨白,连气都喘
不上来了。赟却好像没事人一样,笑嘻嘻地问雨:「雨妹,我们快到站了吧?」

  雨便觉得赟实在太有男人味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会对赟变心的!这个
人绝不同于老马小包之流,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休说她不知道史根是否看得起
自己,就算史根真能看得起她,那老外也绝对取代不了赟在她心中的位置!

  逛街的时候,雨一直挽着赟的胳膊在各商店进进出出,他们还真吸引了许多
目光。雨也曾这样挽着刘平、王江、老马、小包之流的在大街上逛过,那时同样
会吸引路人的目光。但是,人们却只会将眼睛盯在雨身上看,甚至会有人疑问:
为什么鲜花会插在牛粪堆上?而今天,人们不仅会盯着雨看,同样也有人把目光
放在赟身上,同样会有人感叹,但一定是在说,多般配的小两口……

  直逛到日影西斜,他们已买了不少东西,乘公交车回去是不可能了,便准备
打出租车回雨家。因正是的士司机交接班时间,一时叫不到车,二人只好站在路
边等待。雨问赟:「你累了吧?我知道男人最不喜欢逛商店,一逛商店他们就会
觉得很疲乏。」

  赟望着雨含情道:「我最讨厌逛商店。可今天我却一点也不累,因为身边有
我的小雨妹。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干什么,我都不会疲乏,只会感到幸福。」

  雨的心中不禁涌出暖流,这样的话语,足以打动任何女性了。雨感动之余,
又觉内疚和自责,自己竟然差点移情史根,那个老外除了个子比赟哥高,体毛比
赟哥多,鸡巴比赟哥大,还有那一点能赶上亲爱的赟哥?雨现在终于明白了,自
己今后的生活中,需要的不是大鸡巴,而是一个真心爱她的好哥哥。

  此时,赟依然对雨笑着,雨看到赟的笑脸,心里就不再发慌了,而是亮亮堂
堂充满阳光,压在她心头的乌云早已散尽。

  还没有叫到车,赟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让雨在这里稍等一会儿,自己则返身
跑回商店。雨纳闷,他去干什么呀?

  没多久,赟出来了,手里多了一只塑料袋。雨问赟:「怎么回事,神神秘秘
的?」赟笑着将塑料袋交给雨:「送给你的。」雨打开看,是一件分外漂亮的粉
色缎面旗袍。

  雨眼睛湿润起来,哽咽道:「赟哥……你就知道疼我。」赟说:「我要疼你
一辈子,无论什么人,什么事也拆不散我们,你同意吗?」雨点点头,她已经说
不话了。

  原来,赟并不是无心之人,尤其他对雨,倾注了全身心去爱,能不留意雨的
一言一行吗?今天早上,在雨家,他就发现雨的神情不像以往,她看到他时,眼
神不正常,甚至有些不敢看他。后来在公交车上,雨又问他那番奇怪的话,就是
什么分手啊,离开啊之类的,赟就知道,雨一定出现了什么问题,「难道我们感
情出现了危机?」赟在心里发问。

  方才逛商店时,赟曾看到,雨在这件旗袍前驻足良久,还试穿过,且穿上后
光彩照人。可后来她还是叹了一口气离开了。赟就猜到她喜欢这件旗袍,至于为
什么不买,赟想,她可能舍不得钱。于是,在等车时,赟决定,买下这件旗袍,
给雨一个惊喜。

  雨确实惊喜了,但也心疼赟花了那么多钱,她说:「赟哥,以后不许再为我
花钱,我挣得比你多呢。」赟说:「不管挣多少,我希望挣的钱都给你。」

  雨其实不是舍不得买这件旗袍,她在商店时,确实看好了这件旗袍,也很想
买下它。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身上穿的就是五一之前赟给买的旗袍,而她正是
穿着这件旗袍,被小包像玩一个妓女般给蹂躏了,雨心里就觉发痛,于是没买那
件旗袍……

  没想到赟为她买下了这件旗袍,雨的心都被赟给融化了。

  回到家后,雨父母不在,只有嫩娇在家。

  雨领赟进入她的卧室,雨迫不及待想穿上新旗袍给赟看,赟却止住她:「雨
妹,我相信你穿上它一定好看,我也很想看到你穿上它的样子,可是,你现在不
要穿,我希望在婚礼上看到你穿上它,做我的像鲜花一样美丽的新娘子!」

  雨激动地扑到赟怀里,二人紧紧拥抱。正在这时,雨听到嫩娇在外面叫她:
「姐姐,有人找你!」雨让赟在卧室里等她,自己出去看看到底是谁来了。

  一出卧室,雨愣住了,外屋一个高高大大的家伙站在那里,几乎撑破了天,
他手捧一束玫瑰,天啊,是史根!史根一见到雨,便单膝跪在了地上,将鲜花递
送给雨,结结巴巴道:「张小姐……我问了……许多人,才找到你家里。」

  雨吓得不知所措,问道:「史根先生,您要干什么?」

  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张小姐……我来求婚。」听了史根的话,雨的头一
晕,险些栽到。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那是赟的手臂。

  原来,赟在雨的卧室中听到一个低沉的怪里怪气的男人说话声,便要出去看
个究竟,没想到却看到一个洋人跪在地上向他未婚妻求婚,那个洋人即使跪在地
上,都比他娇嫩的未婚妻高。

  赟觉得既可气,又好笑,他扶着雨问:「雨妹,你怎么样了?」雨清醒了过
来,喘了一口气说:「史根先生,请不要开玩笑,你快走吧。」史根吃力地说着
汉语:「No,我不开玩笑,我爱你,我们要结婚……」

  赟问雨:「这个老外是什么人?这么好笑?」

  史根道:「我不是劳(老)外,是央(洋)鬼子,我死(喜)环(欢)张小
姐,我来求魂。」

  雨拉过赟对史根说:「来,史根先生,认识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史根
听了却声称,自己也是雨的男朋友,大家都是朋友,中外人民是共同的朋友。雨
知道他理解错了,便解释说:「你只是我的朋友,而他却是我的对象。」

  史根不明白什么是对象,雨就告诉他对象就是未婚夫。史根又问什么是未婚
夫,雨解释说未婚夫就是自己将来的丈夫。

  史根说:「那我就是你将来的丈夫!」弄得雨和赟都哭笑不得。最后雨不得
不指着赟对史根说:「他就是我的丈夫,我和他是一家子,您想我有两个丈夫了
吗?」

  史根听了,沮丧极了,他站起来低着头说:「可是,我那么喜欢你,你昨天
又对我那么好,我以为你也爱我呢。对不起,我误会了。」当然,他说得不会那
么流利,但意思就是如此……

  确实,昨天操过雨之后,史根就深深迷恋上了雨。他玩过许多大身板的洋女
人,这回又玩了柔嫩的东方女人张嫩雨,便觉回味无穷,这的确是个让人难以割
舍的尤物,他渴望天天把玩这个美丽的中国女人。正思念着雨的时候,顾意又不
失时机给他打来了电话,问他对雨印象如何。他的回答是:「Extremel
y good, very good!」

  顾意就给他出谋划策,让他马上向雨求婚,又让他向老狄打听雨家住址。史
根正是被老狄亲自送到雨家门口的。当然,老狄没敢进屋,而是让史根一人进来
向雨求婚。

  史根离开后,赟问雨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老外会来求婚?「他说你
昨天对他那么好是什么意思?你们昨天做什么了?」

  雨脸红了啊,她的屄昨天被史根操过,直到现在仍未消肿,雨向赟撒谎道:
「他是来我们单位工作的芬兰专家,昨天院里让我安排他去北城公园游玩,我只
是出于工作需要,陪他游览了北城公园而已,是他自己想入非非。」

  赟没再说什么,但他猜到了,今天早上,雨对他的态度不同以往,多半和这
个洋人有关。不过一切还好,雨毕竟仍然属于他。

  赟搂住雨,好一番缠绵,心里想,这老外竟向我女朋友求婚,他那么大的身
板,就不怕把我那娇嫩的雨妹压死?这么想着,他的鸡巴硬得竖了起来。

  两天后,六月五日,赟又外出听课了。

  雨因为还有二十来天就要参加业大结业考试,从星期一起,就向老狄请了事
假,一心在家复习。雨的父亲去桂林开会,借机把母亲带去一起旅游。雨就要一
边复习,一边料理家事,打点妹妹嫩娇的饮食起居。

  这是星期二,嫩娇中午回来,雨做了馄饨,姐妹俩吃过,雨就进了自己的卧
室。

  她刚吃过饭,有点发困,看不进去复习材料,可是又不想吃完马上就睡,想
了想,索性拿出赟前天新买的那件粉色缎面旗袍,稀罕起来,雨实在喜欢这件衣
服。

  旗袍这种服装,不是任意一个女人想穿就能穿的。如果是清朝时的满人旧式
旗袍,那对身材倒是没什么要求,因为老式旗袍是直筒型的,无论水桶腰还是排
骨队的,穿上它都没问题。

  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以后,旗袍经过汉人改造,就成了展示女人曲线,尽显
女人性感的特殊服装。雨觉得这种服装最适合自己穿,新式旗袍好像就是专门为
她设计的。

  在研究院里,如果穿普通服装,那么她和可怡比起来就难分上下,可怡甚至
因为个高胸大,在不少人眼中还超过了她呢。但是如果穿上像旗袍这样能展现出
女人曲线的服装,她就比可怡出色多了。

  尽管赟说过,他要在婚礼上,看到新婚妻子第一次穿上这件旗袍,可雨实在
太喜欢它了,总要拿出来摸一摸,看一看,贴在脸上蹭一蹭,感受缎面的柔软光
滑。

  她这样欣赏着旗袍,就想象着自己穿上它之后的风光。

  轻拂了一阵旗袍之后,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终于按耐不住,心想,就穿上
一小会儿看看效果怎么样,如果穿上不合适,婚礼上穿它岂不有煞风景?

  其实,无非想给自己穿旗袍找个借口罢了。于是,雨迅速脱光所有衣服,抖
开旗袍,穿在身上。立刻,她就有了一种浑身被抚摸的温馨感觉,使她身上酥酥
麻麻的有了一种欲望,憧憬着新婚之夜穿着它被丈夫赟哥抚爱的情景。

  她想照镜子看一看,但卧室里只有一面小镜子,她便来到外屋。嫩娇看到姐
姐,不由得尖叫起来:「啊,这是谁呀?皇后还是贵妃?天女呀!」

  雨嗔道:「少起哄!别逗你姐姐。」嫩娇说:「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去,赟哥
要是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指不定把你稀罕成啥样呢。」

  雨走到大镜子前,不觉自己都吃了一惊,果真国色天香,自己都将自己疑为
了天人。

  粉色的旗袍,衬着粉嫩的脸蛋,好一个粉面佳人。

  乌黑的秀发,明亮的眸子,弯弯的柳眉,果真是绝色美女。

  旗袍尺寸正合身,紧紧包裹着她的小酥胸、杨柳腰和丰满的大臀。使她看上
去既高贵典雅,又妩媚风骚,尽显一种撩人魂魄的含蓄肉欲,足以迷倒任何一个
男人。

  穿上旗袍,雨就不忍再脱下来。她对着镜子照了前身照侧身,照了左侧照右
侧,自己都把自己稀罕的没够。嫩娇也在一边连连夸赞,弄得雨心里美滋滋的。

  嫩娇欣赏了一会儿姐姐,见到了上学时间,就拿着书包,打开房门走了。她
走得急,虽然随手带了一下屋门,可是并没关严,门锁没有带上。

  雨埋怨道:「这丫头,毛手毛脚的,门都没关严。」

  说归说,可她并没有马上就去关门,而是对着镜子自恋一般,又自我欣赏了
一番。就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却给她惹下了麻烦。

  雨照够了镜子,要去关严屋门,却听外面响起敲门声,她刚问一句:「谁呀
啊?」外面的人却已自己推门进来了。

  雨一看来人,顿时脑袋都大了,皱起眉头问:「怎么是你呀?」

  来的是谁呢?[/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15

[font=宋体][size=4]                (三)

  来人就是雨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前对象小包!雨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
么?」小包舔脸笑道:「来看看呗。」雨正色道:「我正在家复习,准备考试,
你这时候来不合适,请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小包脸上笑容消失了,说道:
「少自作多情,我是来看你的呀?人家是来看张书记的!」

  雨的神情就更加严肃了:「我爸爸不在家,你可以走了,否则,我打电话喊
人了!」小包忙说:「不要,雨姐,我走就是了。你干嘛那么绝情啊?好歹咱俩
也相好一回,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

  雨严厉道:「少来,谁跟你夫妻过呀?」她并未打电话,而是坐下来对小包
说,「你快走吧,我正在复习,不要影响我。」小包笑道:「打扮得珠光宝气,
像个天仙,我看你不是复习,而是有约会吧?是不是约了洋鬼子史根?」

  听到小包提起史根,雨大吃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和史根的关系?难
道自己和史根之间的事情暴露了?她心虚地问:「什么史根不史根的?小包你胡
说什么?」小包急了:「谁胡说了?从昨天起,研究院就传开了,说你甩了那个
王八蛋卷毛赟,跟洋专家史根好上了。还说史根跟你玩洋人那一套,手捧一大把
鲜花,向你求婚,你答应他了。」

  雨顿时心惊肉跳起来,真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自己这点事情竟然传
得这么快,且真真假假,有鼻子有眼的,人言可畏啊。雨何曾知道,所有传言,
其实均出自她的上司老狄之口。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帮顾意的忙,搅黄
雨和赟之间的关系。

  见雨沉默起来,小包猜想自己击中了雨的要害,不禁得意起来。自打赟向他
摊牌后,他就没敢再碰过雨,他还是有几分畏惧赟的。如今,听说雨已经移情史
根,赟落得和自己一样的下场,小包倒觉解恨。但同时他也想报复雨,就说道:
「雨姐,这几天你没上班,不知道别人说得有多难听,大家都说你是见一个爱一
个,是女汉奸呢。」

  雨的头都要炸了,温柔的她勃然大怒起来:「住口!给我滚。告诉你们这些
无聊的人,我一生只爱一个人,就是赟哥,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小包被雨臭骂,脸上挂不住了,讪讪道:「厉害?一点都不念旧情。雨姐,
说真的,我可想你了,没有你的日子,我就和死人差不多,我现在已经万念俱灰
了。今天,我其实就是想来看你,我以为你确实和那个什么赟黄了呢。结果,你
对我这么不客气。」

  听小包这么一说,雨的态度也缓和了,她说:「小包,听姐说,忘掉我们的
过去吧,现在,我们已经都有各自的生活了,我今后只想好好和赟哥在一起。」
小包说:「我明白了。」

  雨让小包坐下来,然后问道:「小包,院里真有人说我是女汉奸吗?是谁说
的?」小包心里一乐,哈,骚货,上套了!想从我这里往外套话。

  其实,没人说雨是女汉奸,完全是小包自己胡诌的,他欺骗了雨。没想到,
雨还真在意这些话。小包看着坐在沙发上思索着什么的雨,觉得她成为别人的对
象后,比以前更加漂亮了,也更有韵味了。

  尤其今天,这件粉色旗袍穿在她身上,简直能把人心搞乱,将魂勾走。「和
她单独在一起,不操她都是一种罪过,老天爷把她赐给人间,就是为了让男人操
的。」小包这么想着,忽听雨叹了一口气,并自语着:「人心难测啊。」

  小包凑近雨说:「姐,听拉拉蛄叫唤还不种地了吗?少听别人瞎说,我不信
那些闲话,我只相信雨姐。」说着,他坐到雨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伸出手来,搂
住雨的柔肩。

  雨敏感地想站起来摆脱小包,却被小包搂住了腰,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雨喝道:「你要干什么?」

  小包急喘着说:「雨姐,雨姐……我太想你了,我太舍不得你了,今天让老
弟解解馋吧。」说着,隔着滑软的旗袍揉弄起雨的乳房来。

  雨拼命扭动着身子,挣扎道:「滚开!」小包却粗鲁地骂道:「骚屄!」雨
的脸腾一下红了:「流氓,你怎么骂人?」

  小包更加放肆道:「骚屄、骚屄、骚屄……」边骂,便隔着旗袍,一手捏着
雨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捂住了雨的屄。雨被骂得哑口无言,红头涨脸,身体
一软,偎在小包怀里。由于她身上除了旗袍,没穿任何衣物,小包摸着雨,就觉
手感的别好,滋味十分美妙。

  这件旗袍,赟都没舍得让雨在结婚之前穿,而是要在婚礼上看到雨穿上它,
让她婚礼之日成为一朵娇艳的鲜花。可是眼下,赟的鲜花正在被小包的辣手无情
摧残。

  雨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坚强的意志品质,使她的理智暂时战胜了情欲,
她猛然间又扭动挣扎起来,说道:「小包,不行,现在我们绝对不可以这样,我
和赟哥要结婚了,你这是在犯罪。」

  小包说:「当初,我们不是也要结婚了吗?」雨说:「那不一样,现在,我
是真心爱赟哥的。」

  雨的话,激起了小包心中妒火,他骂道:「骚货,原来当初你和我不是真心
的!」他摧残雨的欲望也由此更加强烈了。小包将雨按在沙发上,看样子,他是
有备而来,因为他从裤袋里掏出了一根长绳。只见他扭过雨的手臂,先将雨双手
反绑住,雨扭动着,刚挣扎起来,就又被小包推倒在沙发上。小包又用绳子将雨
全身捆牢。现在,人们所看到SM,其实自古就有之,小包就会这一招。

  雨依然在挣扎,小包不管她那套,将她横抱起来,走到卧室门口,一脚踹开
门……

  那是多么熟悉的温馨气息,多么熟悉的温暖床铺,小包曾经在这里与雨干得
欲死欲活,可现在,她却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想到此,小包鸡巴硬如生铁,他
将雨重重地掼在床上,雨的身体在床垫上高高弹起。她叫骂着:「该死的小包,
你耍臭流氓!」

  小包将雨的鞋袜脱下来,雨那雪白秀气的玉足露了出来,她双脚互相蹭着,
以此抵抗小包对她的侵害。

  那小脚丫,只能穿35号的鞋,十分小巧,小包见了,心里也是喜欢。他轻
轻挠了挠雨的脚心,没想到雨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她眼中又充
满了绝望和无奈,她含着泪,娇喘着说:「混蛋小包,你想弄死我呀?」

  小包才发现,挠女孩脚心竟然这么好玩。看样子,雨的小脚心很敏感啊。于
是,他扳住雨娇小的脚丫,尽管雨连蹬带踹,拼力反抗,可无济于事,因为力量
相差悬殊。小包控制住雨的脚丫后,先是把玩了一会,又嗅了嗅,雨脚上有一股
淡淡的幽香,令小包陶醉。沉醉在雨小脚气味中的小包,伸出舌头,在雨脚心上
慢慢舔起来。

  雨浑身一哆嗦,她吃吃笑了两声,然后就坚强地忍受着,眼中含着泪,咬紧
牙关,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不肯笑出声来。她觉得在别人的凌辱下大笑,是极其
羞耻的事。但是,她被小包舔得揪心地痒,她一再忍着,终于崩溃了。雨哇地大
叫一声,就像青蛙,而后就大笑起来,笑得浑身乱颤,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包一个劲地舔,她就一个劲地笑,笑得眼泪鼻涕流了满脸,都弄脏床罩,
甚至弄脏了她心爱的旗袍。随着雨不停地大笑,她彻底垮了,呃地岔了一口气,
接着便咳嗽起来。她抽搐着,身体出现了强直性痉挛,最后瘫软如泥。

  小包暂且放过雨的脚心,又开始舔她的脚趾。雨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有气无
力地骂小包:「混帐小包,你想折磨死人啊!你个法西斯、刽子手……你现在玩
弄的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而是你恩人的女儿,别人的未婚妻,你以前的女朋友,
一个受尽你伤害的女人……」

  雨说着,哭了起来。小包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雨的话?他看见了雨扔在
床上的内裤、乳罩和丝袜,那是雨在换旗袍时脱下来的。小包抓起内裤和乳罩,
攥成一团,掰开雨的嘴,将这些东西全塞进了雨的樱桃口中。雨满口都是自己内
裤的骚气,她呜呜地骂不出声了。

  小包舔够了雨的玉足,又舔她光滑洁白的小腿,雨再度哆嗦起来。小包掀起
她旗袍的下摆,看见雨阴部已经湿了,阴毛被骚水浸得打了绺,屁股湿得都发光
了。小包激动起来,他搂抱住雨的身子,隔着旗袍在她身上摸着。

  雨被绳子捆得很紧,上身无法动弹,嘴又被堵着不能说话,她只好瞪小包。
雨的目光中充满羞愤、怨恨、恼怒,却又饱含渴求。

  小包从雨的后背摸起,往下摸到她纤纤细腰,在那里停留一会儿,便摸到了
她的屁股。这屁股小包已摸过不下数百次了,再熟悉不过,可他始终摸不够看不
腻。每当摸到这肥突圆翘的大屁股,他的下身都会膨胀起来,激流滚滚。

  在摸雨的同时,小包的嘴唇也在雨脸上亲着吻着。雨闭上了双眼,被塞着的
口中发出了哼哼声。小包望着这个差点成为自己老婆的美女,越发兴奋起来。他
揉搓着雨绵软的屁股,将她屁股后面的旗袍用手指塞进屁股的裂缝中,然后再拽
出来,如此五六次,雨的旗袍后摆就湿透了。

  小包放开雨,再次掀起她的旗袍下摆,雨难受得并紧大腿,似乎要夹住她那
欠操的胖屄。这肥汁横流的美屄,是小包无数次蹂躏过的部位,可惜现在已属于
了别人。「不过没关系,玩别人的媳妇,特别是玩卷毛老婆的屄,更刺激,更过
瘾!」小包嘟嘟囔囔自语着。

  他分开雨的一双玉腿,双手揪住她两片外阴,向两边用力撕扯开。雨呜地呻
吟一声,身体战栗起来,嫩穴中的粉肉似乎求饶一般哆嗦着,曾被他操过几百次
的肉洞喘气般一开一合。小包把手指插进屄洞里,雨一下子就夹紧了他的手指。
小包的手指头被紧裹着,雨屄里的肉在抽动,小包再次体验到了那美妙的感觉,
他的手指头像被婴儿的小嘴唆着一样。

  他放开雨的胖屄,还琢磨着新的玩法。他看见床头柜上有一管唇膏,就拿起
来,再次扳起雨的腿,将她两片肥胖的大阴唇涂得通红,这使雨屄看起来像丰满
柔软的大嘴唇。小包又将雨的屁眼也涂上了唇膏。然后,他俯下身,亲嘴一般在
雨通红的屁眼和大阴唇上狠命亲着。

  当他抬起头时,雨看到小包的嘴唇也已染得通红。他掏出雨口中的乳罩和裤
衩,扳住雨的脑袋,将自己的红唇压到雨的嘴上。雨扭动一番,便瘫软了。她的
嘴唇也被也被染红了,脸上也有不少红唇印。

  小包这才压到雨身上,和雨分手不到一个月,他再次操了雨!他的鸡巴在雨
湿滑肥腻的屄里卖力地抽插着,口中吐着污言秽语:「你这只母狗,卷毛王八蛋
的骚老婆,小屄夹得还真紧……啊……这大屁股,真肥真软和,干起来真他妈的
舒服,过瘾……欠干的贱屄……婊子,操死你,操别人的老婆就是刺激……」

  小包操了雨一下午,一共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

  小包在雨身上舒服够了就离开了,雨渐渐清醒并冷静下来。她心疼地摩挲着
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旗袍,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赟哥……我为什么没听你的,
穿上了这件旗袍?我的好赟哥,我对不起你……」想到自己的屄自今都没被心爱
的赟碰过,却白白让那些坏男人一遍遍地蹂躏,雨伏在床上痛哭起来。

  赟是两天后的星期四下午回来的,一回省城,他就直奔雨家。虽然只有两天
未见面,但二人却有久别重逢般的喜悦。他们紧紧拥抱着,赟捧起雨的脸蛋说:
「让我好好看看雨妹瘦没。」看了一会儿,赟笑了,「你是不是想我了?」雨一
扭身子,撒娇道:「没想嘛。」

  赟轻轻刮着她鼻子:「你骗不了我,看,你眼睛都红肿了,一定是想我想得
都哭过。」雨脸红了,心里揪扯般地疼,哭是肯定哭过,却是被小包操哭的,也
是因为弄脏了旗袍哭的。

  她不好意思看赟,就一头扎进赟的怀里,像一只小羊羔,头在赟胸口蹭着。
赟爱抚着她乌黑的秀发,嗅着她发上的幽香,格外陶醉。

  从这天直到六月下旬,赟不敢再多打搅雨,为的是让她用心复习,因为考试
日期即将到来。他每周只和雨见一次面,每次都帮雨家干重体力活,再待上两三
个小时,就告辞了。

  雨也曾去过单位,单位里很平静,没人提及她和史根的事情,并非如小包所
说的满城风雨。可能人们看到雨和赟依旧热恋,也就无话可说了吧?

  六月二十九日和三十日,雨连考了两天试。两天来,赟一直接送他的雨妹,
呵护备至。

  考完试那天,他们去了饭店。赟请雨吃烤鸭,他们举杯庆贺雨终于完成了学
业。赟笑道:「我都不必打听,雨妹考得一定很好。」雨问:「你怎么知道?」
赟逗着雨说:「看看坐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雨说:「赟哥呗!」赟说:「是
你丈夫啊!他能不了解自己的爱妻吗?他的妻子不仅漂亮,而且聪明嘛。」

  雨娇嗔道:「哎呀,说得人家怪难为情的。」心里却幸福无比。她意识到,
他们确实该准备结婚的事了。

  饭后,他们去了新房,久久缠绵。赟抱着雨,越发觉得雨秀美可爱温柔,激
动之余,他在手指上蘸了唾液,插进了雨的屁眼中。

  雨的屁眼终于迎来了她爱人的手指头,过去,她的这个排泄器官被插过千百
次,可那些人都是她不曾爱过人。她听到了赟紧张的喘息声,为了鼓励她的心上
人,雨的屁眼紧紧裹住了赟的手指,用力抽动着,给赟以更强烈的刺激。她浑身
颤抖着,不住深情地呼唤:「赟哥、赟哥、赟哥……最疼我的赟哥,我最爱的赟
哥……」

  赟就想:「我是不是吓到雨妹了啊?」他毕竟是第一次用手指头插女性的肛
门,那种新奇与刺激超乎他的想象。初见雨时,他眼中的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超
凡女子。后来他知道雨被无数人操过,并且看到了雨被老马奸污的录像,甚至他
还洗过雨沾满粪便的裤衩。

  可雨在他心目中依然神圣,他难以置信自己的手会插在他无比宠爱的未婚妻
屁眼中,而雨又是那么激动和兴奋。他太留恋这美妙的时刻了。他看到,手指插
进爱人的屁眼中,她的屄却像漏了一样,一个劲地往外淌水。

  可他仍然强忍着,没去动雨的屄,他的眼睛一直回避着爱人那极具诱惑力的
阴部,他眼中的雨是完美的,圣洁的,是贞女!他不能自毁誓言,他决不能在婚
前就就操雨。雨是他的掌上明珠,他必须轻拿轻放,小心呵护。

  七月二日,雨拿到了结业证书。

  雨的母亲做了一桌丰盛饭菜,全家人还有赟,一起为雨庆祝。

  席间,雨的母亲慈爱地望着一对恩爱青年,说道:「孩子们,现在你们是否
该考虑结婚的事了?我可等着抱外孙呢。」雨和赟都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可在桌
下,他们的手却紧紧握在了一起,心里都暖洋洋的。

  雨的父亲说:「看到你们今天这样,我特别高兴,我提个建议吧,希望你们
考虑。那就是,你们后天就去街道办事处登记,好吗?如果同意,我明天就去和
街道办事处的同志打招呼。」

  赟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他不好意思地说:「张叔叔,我们听您的。」然后又
说,「叔叔、阿姨,我和嫩雨早就决定八月一日建军节那天举办婚礼了,您同意
吗?」

  张书记喜悦地点着头:「好啊,原来你们早有准备。好,那天结婚有意义,
嫩雨毕竟当过兵。我没意见。」张书记又问雨的母亲:「你看呢?」

  母亲含泪笑道:「我也没意见,你们越早结婚,我越高兴。」

  雨撒娇道:「妈妈,您想早点把我撵走?」

  父亲笑容满面地端起酒杯,对赟说:「孩子,我们已经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来,干一杯!」

  赟举起酒杯,和雨的父亲同时一饮而尽。顿时,他的脸被幸福的火焰和美酒
烧得通红,赟真诚说道:「叔叔、阿姨,我早就喊你们爸爸、妈妈了!」[/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16

[font=宋体][size=4]                (四)

  红色证书封面,上面是烫金的双喜字,双喜字上面,是结婚证三个字。里面
的内容为:「姓名,张釰赟;性别,男;年龄,28岁;现住址,长江街三段一
里五号。姓名,张嫩雨;性别,女;年龄,25岁;现住址,北山路一段一里三
号。经审查合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关于结婚的规定,发给此证。」

  然后是赟和雨的照片,发证机关的盖章,这就是结婚证上的全部内容。发证
日期为一九八五年七月四日。

  他们就这样拿着一式两份的证书走出了街道办事处。世界像往常一样,是五
彩斑斓的,阳光也一如往日,是温暖的。不一样的是雨的心情,她心里莫名地兴
奋,心想:「这么说,我今天就是赟哥的老婆了,婚礼只不过是一个仪式,我终
于嫁出去啦!」

  这么想着,她就挽住了赟的手臂,小鸟依人般将头靠在赟的肩上。赟心里也
高兴着,这个人见人爱的女子,果真属于自己了。他搂住雨的小腰说:「雨妹,
现在,你就是我的爱妻了!今后,我们就要以这个证书为依据,共度人生了。」

  他们先去照相馆,那时还不时兴结婚照,更无婚纱摄影,他们照一张合影,
就表明二人是两口子了。

  从照相馆出来,他们又去了新房。一进屋,赟就兴奋地把雨抱起,雨双脚悬
空,被她的准丈夫抱着满屋里走来走去。雨笑道:「看你,有劲没处使了?别累
坏了。」

  赟说:「雨妹,我就是有使不完的劲,今后,你再想离开我可就难喽!」雨
搂主赟的脖子,和赟互相蹭着脸,说道:「人家永远也不离开你!就算有一天,
你烦我了,也不许你离开我。」

  赟问:「你有什么遗憾吗?」雨深情款款道:「死而无憾!」

  她又问赟,「你呢,有遗憾吗?」

  没想到赟居然点了点头。雨疑惑不解:「你……有遗憾?」

  赟把雨抱到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压住雨说:「宝贝,你幸福吗?」
雨不解道:「为什么问这个?能成为你的妻子,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啊。」

  赟问道:「难道你在自己幸福的时刻,忘记了陆大立?」

  听到陆大立三个字,雨的心理一抖,她那秀美的眼睛望着赟,目光中充满了
疑问。赟撩起她的衣服,轻轻拂弄着她娇嫩柔软的小乳房,温柔地说:「雨妹,
在你觉得幸福的时候,应该想到陆大立,他毕竟是你遇到的第一个好心男人。我
们给他写封信吧,告诉他我们即将举行婚礼,邀请他来参加。」

  雨流出了感动的泪水,她搂住赟说:「赟哥,你太好了!我……我想,确实
应该给他写封信,告诉他,我找到了最爱我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告诉他我是
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其实,雨从来都没忘记过大立,他毕竟是雨喜欢的第一个男人,是第一个把
鸡巴插进雨屄的中国人,他是雨的真正初恋!在那严酷的斗争中,他们曾并肩面
对禽兽,相濡以沫,患难与共,那种情意是铁与血凝成的啊!

  雨又怎能忘记?不,她会永远牢记。当然,更多的还有幽怨。正是因为这个
陆大立回国后突然杳无音讯,才使她不幸与刘平、王江、老马、小包等人先后交
往,使她堕落成人皆可夫的骚货。不过,她也应该庆幸,如果不是大立当初突然
失踪,她也不会嫁给比任何男人都好的赟哥。

  两个人不再提陆大立,他们亲昵着,赟轻揉着雨白嫩柔软的小肚子说:「你
妈妈让我们给她生个外孙子,你这里可是任重道远啊,这么白这么软和的肚子,
能行吗?」雨被揉得动了情,她娇喘道:「我才不给她生……外孙子呢……」

  赟揉在雨肚子上的手稍稍加了力,说道:「那要看我是否同意。」雨娇吟着
说:「人家……要给她生个……外孙女嘛。」

  赟听了不禁笑起来,也发觉得雨可爱迷人。他的舌头伸进雨口中,顶开雨的
牙床,搅动着雨的舌头,贪婪地吸着雨满口香津。

  雨动了真情,对赟说:「今天,我们就已经是实际上的夫妻了,我想要你,
今晚就把我交给你吧。」

  说完,她脸红了,她实在是想让赟操她,已想得发疯了。

  赟望着雨裤下隆起的胖屄,舔着下唇,吞咽着口水,他下身已憋胀得快要爆
裂了。但是他仍克制着自己,心说:「好饭不怕晚。」

  然后对雨道:「雨妹啊,今晚把你交给你父母,你是我的妻子,更是我的女
神,还是我心目中的女英雄,我们必须要举办一个仪式,才能享有我的珍宝,那
个仪式就是我一生只能有一次的婚礼!否则,我就是不是张嫩雨的丈夫。」这番
话,又令雨感动了很久很久……

  七月五日,在单位里,老狄告诉雨,院里又安排她一项任务,让她去车站接
客人,然后陪客人们吃饭。雨笑道:「别告诉我是去接北京的客人,更别告诉我
这客人就是顾意。」

  老狄也笑了:「你猜对了,还真是接顾意。不过,除了顾意,还有张处长和
伯妮的丈夫,芬兰专家C顿博格。」他又告诉雨,去吃饭的除了上述人等,还有
已在研究院工作多时的芬方专家伯妮和史根。

  雨听罢,当即拒绝,她对老狄声称自己有重要事情要办,不能奉陪。她还告
诉老狄:「狄主任,请你转告小顾,我八月一日结婚,届时欢迎他来参加婚礼。
我也借这个机会正式通知你,请你也参加我的婚礼。」

  老狄听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自己的小情人真的要结婚了,
而且还有二十几天就举办婚礼了,他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已习惯了操独身
的雨。而且,顾意的计划也泡了汤,那小子一定会埋怨他老狄的。

  过了半天,老狄才问:「你和小张真的要结婚了?」雨郑重地点着头,掩饰
不住自己幸福的表情,说道:「严格地说,我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因为我们
昨天就已领到了结婚证书。狄主任是否要检查过目?」老狄早已瞠目结舌,这个
被他操了不下百十次的漂亮妞,真的成为别人的老婆了。

  雨丢下发愣的老狄,回家去了。她的所谓重要事情,就是和赟约会。她心目
中最重要的人就是赟,她在这种时候没有理由去陪所谓的客人。想想看,到时候
就餐的那些男人中,包括老狄在内,共有三个人操过她,自己坐在桌旁,岂不像
光着屁股一样?

  如果说,在和赟订婚之前,自己是出于自愿也好,身不由己也罢,被无数男
人干过。那么现在,她已经是赟的新娘了,是赟的法定妻子了,那她就必须检点
自己的行为,尽量回避这些一心想操她的人们。她决定不再做对不起赟的事了,
当了赟的老婆,再挨别的男人操,连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老狄为顾意等人接风时,顾意因为没见到雨,便闷闷不乐。当他得知雨即将
结婚的消息时,更是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他骂道:「贱货,知道她早晚要
结婚,可没想到会这么心急,真令我失望。」

  他又听说史根不仅操了雨,而且还当着赟的面向雨求婚,但是被雨拒绝了。
顾意便直摇头:「妈的,这姓张的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喜欢贱货了。史根这么
弄,那小子都不肯放弃。」

  顾意这顿饭吃得很不爽,因为不仅没看到他日思夜想的嫩雨,而且还听说人
家就要结婚了。他望着人高马大的史根,还有比史根更强壮的C。顿博格,以及
老张、老狄等一干人,一个疯狂的报复计划又在胸中酿成。

  这个计划是在七月六日实施的。这天,老狄仍让雨陪洋专家和北京来的客人
吃晚餐,他说:「你昨天没去陪客人吃饭,大家很不高兴,今天务必要去。」雨
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现在,她心中只有她的赟哥了。

  雨下班回到家后,看到赟也在这里,他脸上还流着汗,显出一副疲态。一问
才知,原来,雨的父亲下午给小两口买了冰箱和几件家具,让单位的车送到了新
房,赟刚刚搬完这些东西回到雨家。

  看到赟累得不轻,雨难免心疼。便操起扇子,为赟搧起来,还时不时温柔地
抚摸一番赟的卷发,表现出母爱般的温存。

  正在这时,老狄和顾意来了,他们没想到赟也在这里,便都愣了一下,随即
又互相递了个眼色,跟赟打了招呼。然后老狄说:「嫩雨呀,我和小顾代表大伙
儿来请你了。」又对赟说:「小张,不好意思,院里安排嫩雨去陪北京客人和外
国专家吃饭,这是工作需要,希望理解。」

  赟尽管挺讨厌老狄,并且一直记得那天在陪母亲玩扑克时,他的手曾碰过雨
的屁股,但他还是很大度地说:「雨妹,那你就去吧!」

  雨仍不肯去,她心中说,我的赟哥呀,你知道这群猛兽在惦着你的雨妹什么
吗?

  顾意说:「张姐,你看,我们来请你,你就给个面子呗。」

  雨犹豫了片刻说:「那……我可以去,但我想让赟哥也去。」

  赟说:「算了,我也不会喝酒,就不去了。」老狄忙说:「对对,这是院里
的工作,小张就不要……」他的话没说完,顾意就说道:「姐夫没吃饭呢吧?那
就一起去吧,正好大家交个朋友。」赟笑道:「现在叫姐夫,为时还早点。」顾
意说:「不早,你们不是订婚了吗?那就是法定夫妻了。正好,我大老远从北京
来,就算为你们庆祝吧。」

  赟见雨十分希望他一起去,也就爽快地答应了。于是,老狄开车,载着姓张
的小两口以及顾意,直奔酒店。

  雨看到,车中三个男人,除了自己的丈夫赟,其他两个人都曾在自己的屄里
灌过精,她就觉得不可思议,脸上不禁发起烧来。

  到了餐厅,雨吓了一跳,因为她满眼都是庞然大物。

  他们是,一米九三的史根,雨对他当然不陌生,他曾游街式地端抱着雨将她
操昏,甚至差点影响到她对赟的爱情,并且向她求过婚。

  现在雨面对着他,依旧有几分不自在呢;还有伯妮,雨也很熟悉,这个芬兰
女人还夸赞过雨是东方美人。她个子虽不很高,但身体肥壮,足以把雨装进去;
最吓人的是伯妮的丈夫C顿博格,他的身材比史根还高一些,接近两米了。

  更要命的是,这家伙体壮如牛,体重至少一百三十公斤,是雨的三倍。他身
着体恤,看那胳膊,比雨的小腰还要粗,那脖子,比一般人的大腿更粗壮。雨惊
叹道,世上还有这么强壮的人。

  顿博格和雨握手时,故意微笑着蹲下身子,即便这样,他还是高出雨一大截
子。伯妮和雨拥抱时,有如一只大白熊搂抱着小羊羔。老狄忙抄起照相机,拍下
这些巨人与雨相见的场面。赟看到娇妻在这些巨人面前如此小巧,鸡巴不觉硬了
起来。

  雨惊讶于顿博格竟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一问方知,原来,芬方一直与台湾
合作,顿博格为此在台湾工作三年。这回,芬方转而与大陆合作,顿博格也从台
湾来到了这里。

  赟与在座的人都不熟悉,也就比较沉默,而众人又逗着雨,赟就更显少言寡
语了。

  在菜还未上桌前,顿博格问大家对芬兰了解多少。但没人了解芬兰,只知那
是个北欧小国,居民是白种人。

  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赟开口了:「芬兰在欧洲北部,面积有三十多万平方
公里,人口五百多万,相当于我们这座城市的人口……」只听哇一片惊叹声,有
人说:「你了解的真多。」也有人说:「芬兰才这么点人口啊。」

  赟等人们议论完,又说道:「芬兰有千湖之国的美誉,全国有六万多大小湖
泊,差不多所有人家都可在湖边居住。而且森林密布,木材丰富……」在赟说这
些的时候,雨看到顿博格正用芬兰语小声快速地对伯妮翻译着,随着顿博格的翻
译,伯妮脸上现出惊喜,她望着赟微笑点头。

  连雨都没想到。赟的知识如此渊博,她深为自己丈夫自豪,方才别人在胡诌
八扯时,一个个侃侃而谈,一遇到正经话题就都屁了,只有赟才能在这个时候显
露头角。在赟停顿时,雨鼓励着赟:「你还知道什么?说呀。」

  赟说道:「我们眼中的芬兰人是白种人,其实,他们是乌拉尔人种,属于黄
种人和白种人的混血。芬兰语不属于印欧语系,而是属乌拉尔语系中的芬兰——
乌戈尔语……」听到顿博格的翻译,伯妮和史根竟鼓起掌来。雨更是面露得意之
色,情不自禁挽住了赟的手臂,她说:「接着说,你还知道什么?」

  赟就接着说起来:「芬兰北部居住着原始拉普人,北极圈内,就是圣诞老人
的家……」这回,连顾意、老张等人都叫起好来,顿博格夸赞道:「密斯特张,
你真了不起,对芬兰的了解比我们都多。」

  赟继续说:「芬兰历史上长期受邻国瑞典侵略,不少领土在中世纪被瑞典吞
并,后来又成为瑞典统治下的一个公国。上个世纪,俄国人打败瑞典,芬兰又被
俄国控制。一九一七年俄国十月革命后,芬兰才独立。现在,芬兰已成为经济发
达国家,人均收入居世界前列。」[/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17

[font=宋体][size=4]  赟的话音才落,雨就给自己的的准新郎鼓起掌来。伯妮离开座位走过来,先
是吻了吻赟的面颊,又搂住雨的头吻了一下,用生硬的汉语说:「泥(你)的丈
夫恨(很)毫。」

  那大手搂抱一下雨的头,差点没把雨搂晕。雨尖叫了一声,人们都笑了。雨
说道:「您太有劲了,您的丈夫很强壮,他一定更有力气吧?」伯妮对顿博格说
了几句什么,顿博格望着雨笑了:「她说,可以让你试一试。」

  在征得赟的同意后,顿博格请雨离座,来到餐厅空地上。众人都睁大眼睛看
他们要做何表演。在顿博格面前,雨显得无比娇美,好似美女与猛兽。雨那天穿
的是白纱裙,呈半透明状。

  隐约可见里面穿的是透明的白内裤,甚至屁股的肉缝都模糊可看见。她的个
头直及顿博格上腹部,看上去,北欧人只要一个巴掌,就可将这娇小柔弱的东方
女郎拍个粉碎。赟看着自己的爱人站在北欧巨人面前那副纤弱样,下腹不觉阵阵
发胀。

  顿博格微微一笑,突然把雨提起来,放到右掌上,然后一举,随着雨惊恐的
尖叫声,顿博格已经用一只手掌就把雨托举了起来。赟看见娇妻的屁股坐在顿博
格的大手掌上,北欧巨兽的手掌正托在雨的屁股裂缝,屁股上的肉都深陷进了巴
掌里。

  雨吓得不知所措,浑身战栗,双手向下,紧紧抓着顿博格的腕子。这家酒店
是五十年代苏联援建的巴洛克式建筑,餐厅举架很高,但雨的头还是几乎顶到了
天花板。

  人们都在惊叹顿博格的神力,更是想象着此时雨的屁股是什么感觉。尤其是
赟,看到顿博格单手高擎着雨,面露自豪之情,不由得心里发酸,浑身冲动着激
情。他想:「现在,顿博格托在雨妹屁股上的那只手,一定舒服极了。」

  雨惊叫着:「天啊,快、快放我下来,我头都晕了。」顿博格将雨放下来,
雨身体一个趔趄,险些栽倒,顿博格马上搂住了雨,雨身子一软,摊倒在顿博格
怀中。赟看在眼里,心中更是醋意大发,他上前取代顿博格,扶住娇妻。雨手扶
额头,喘息片刻,才回过神来。她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说:「吓死我了,真怕
从他手上掉下来,他的力气好大啊。」

  赟放开了雨,让她回座位。

  雨刚要往桌旁走,伯妮又微笑着走过来,也未征求赟的意见,就从后边双手
卡住雨的细腰,雨咯咯笑着,娇声道:「哎呀,不要,我不行了!」她刚想弯腰
抗拒,伯妮已经一用力,双手将雨举起。雨发出尖叫声,伯妮将雨放到自己右肩
上,扛着她在屋里走着。

  赟看到宠妻的屁股坐在洋女人的肩膀上,脸色通红,那是因为羞怯和害怕。
顿博格夫妇先后在雨身上展示自己的力量,使赟感到了自己准新娘的可爱,他越
发喜欢雨了。

  雨被伯妮放下来,她笑着回到赟身边坐下,把头靠在赟的臂膀上,道:「我
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劲的女士。」伯妮对赟说了一句英语,顿博格和顾意同时翻译
道:「她说你夫人很可爱。」雨羞红了脸。

  在菜上桌之前,顾意先后将老张、老狄分别叫出餐厅,不知神神秘秘说了些
什么,反正这些人回来后,脸上都带有怪异的笑容。

  不久,菜上来了,晚餐开始。第一轮酒大伙喝过之后,先是老狄发难了,他
对张姓小两口说:「这杯酒我老狄专敬你们二位。我们研究院最讨人喜欢的张嫩
雨订婚了,理当祝贺。你们小夫妻一定要干了这杯!」那天喝的是二锅头,还是
满有劲的。赟和雨都没什么酒量,但赟是实在人,既然人家敬酒,他也不推辞,
真就一口闷了。

  雨不行,她除了在小包爷爷家的毡包里喝过一次白酒,且还醉得一塌糊涂,
挨了小包好一顿操,便从不碰白酒。

  现在,被老狄逼得没法,就轻轻抿了一小口,却呛得直咳嗽,眼泪都流了出
来。她连连说:「不行不行,受不了……」赟见状,心痛着雨,便夺过雨手中的
酒杯说:「还是我替她喝吧。」

  老狄说:「如果嫩雨实在不行,小张可以替她喝!另外,我还要代表研究院
罚嫩雨一杯,昨天院里安排她陪客人们吃饭,她不去,影响了工作,冲这,就必
须罚她。」

  赟说:「我替她受罚。」说罢,又连干了两杯。这一连三杯白酒下去,加上
第一轮大伙共同喝的,赟已经喝了四杯酒。本来就不胜酒力的他,此时脸已涨得
通红,身体也站不稳了。

  雨心痛道:「别让他喝了,会把他喝坏的。」老张说:「没事,这么棒的小
伙子,一棍子都打不倒,喝点酒算啥?如果喝几杯酒都不行,那不成了太监?」
接着,他又起身敬小两口。赟便又喝了两杯,当然一杯是自己的,另一杯是替雨
喝的。

  老张之后,顾意上阵,他声称:「你们小两口喝了老张和老狄敬的酒,如果
拒绝我敬酒,就太看不起小老弟了。」无奈,赟又连干两杯……

  这一切,其实正是按顾意的计谋进行的,方才他分别把老张和老狄叫出去,
就是与他们密谋,想办法把赟干废。

  此时再看赟,红头涨脸,站都站不起来了。若不是体格好,恐怕早就瘫了。

  几个老外喝的是葡萄酒,他们不知顾意在用计,但觉得赟和雨既然是一对准
新人,那也理应表示祝贺,便举起红酒为小两口祝福。

  老外喝酒没有一口干的,老狄、顾意等人就起哄,说老外按他们本国习俗,
抿一小口就行了,但是赟作为准新郎,应该按中国喝法,一口干掉……

  结果可想而知,为人实在的赟就喝得迷迷糊糊,几乎不省人事了。这时,大
家也已经尽兴,便说去舞厅跳舞。赟在雨和老狄搀扶下,也摇摇晃晃来到位于酒
店三楼的舞厅。

  第一支曲子响起时,顿博格迫不及待请起了雨。他刚把雨搂在怀里,就引起
舞厅里的人们一阵笑声,他们身高差别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雨在他面前,好
像一个儿童。

  顿博格的大手还趁机在雨屁股上揉了揉。醉眼惺忪的赟虽然看见了,但他头
昏脑胀的,早已乱了神智,还一个劲为顿博格叫好呢。

  肥壮的伯妮也来请赟跳舞。他们跳舞时,伯妮那篮球大小的乳房挤压在赟胸
上,赟便有一种压迫感。这乳房,足有雨的三四倍大小。赟的手也根本搂不住伯
妮的粗腰,他的手臂都伸直了,居然还没够到伯妮的后腰。这腰身,真比水缸还
粗。

  伯妮穿的是露肩连衣裙,赟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就觉得恶心欲吐。伯妮
粗壮的小腿滚圆,看上去坑坑洼洼,有如橘皮,上面还布满黄色长毛。她的手臂
粗如树干,长满褐斑。赟摸了一下,皮肤上有一层粘汗,却又冰凉,而且皮肤上
好像有一层薄壳,有些麻手。这与雨纤细光洁的小腿,浑圆白嫩的大腿,细如柳
枝的小腰,洁白光滑的玉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一曲终了,赟坐下来,一个劲要呕吐。老狄却还劝他喝啤酒,挡也挡不住,
赟只好陪老狄喝酒。

  舞曲再响时,雨过来想跟赟跳舞,却被顾意将她推给了史根。史根搂住雨跳
舞,顾意又来灌赟啤酒。

  赟的目光已经迷离,看人都是双影了。一股东西从腹中涌出来,他都来不及
跟别人打招呼,便匆匆跑进厕所。刚进去,就哇一口,秽物溅了一墙。

  老狄跟了进来说:「老弟,你喝多了?」虽然是在赟耳边说的,赟却觉得声
音是来自很远的地方。

  然后,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反正最后他是睡在酒店的一个房间里。这是他
第二天早上酒醒后才知道的。

  老狄安顿好了赟,就返回舞厅,对顾意耳语一番,顾意立刻对其他人就说:
「不跳了,回客房进行下一项。」雨问:「赟哥呢?」老狄说:「小张喝多了,
我送他去客房睡觉了,你去看看吗?」于是,雨就和大伙一起来到酒店楼上的客
房部。

  顿博格等老外本想回自己的住处休息,顾意赶紧拦住他们,用英语说了些什
么。

  几个老外,包括伯妮在内,便都面带神秘笑容望着雨,兴奋地叫着:「OK
了!」

  顾意打开了房门,这间客房是他的。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这样的房间
属于极具档次的高间,地上铺有地毯,屋内是大双人床,室内有卫生间,彩电、
电话一应俱全。

  雨关心的当然不是这些,进屋后她没有看到赟,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
克制着怒气问:「赟哥呢?你们把他弄哪儿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轮番
上阵灌他酒,就是想害他,然后让我们分开,对吗?」老狄忙说:「小张就在对
门房间里,他累了,正在休息。啥事都没有,我们先在这里玩会儿扑克吧,不要
打扰小张。」

  雨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不行,我必须去看看他!」

  顾意阴阳怪气道:「雨姐,怎么的,非要扫大家的兴?离开姐夫一会儿都不
行?」雨没好气地说:「扫兴就扫兴,反正说什么我也要找赟哥。老狄,快领我
去。」

  老狄笑着摇了摇头。雨说:「那好,我自己挨个房间去敲门,无论如何我也
要看到他。」雨说着,就往外走。伯妮却像一座山一样,挡在了雨的面前。

  面对这个女巨无霸,雨毫无惧色道:「伯妮女士,请让我过去。」伯妮笑着
摇头,用生硬的汉语说:「不要走,今晚窝(我)闷(们)一起玩,快乐,小美
人。」雨看出这个洋女人的笑容中满含淫欲成分,又联想到进屋之前,顾意用英
语对这些老外说了什么,然后老外又都看着她坏笑……到此,她彻底明白了,这
些人就想一起玩弄她。怪不得这些家伙要灌醉赟。

  想不到伯妮这个洋女人也掺合进来了,雨忍无可忍,她怒视着伯妮,管她什
么洋人不洋人的,外国人就可以在中国的土地上为所欲为吗?雨愤愤地用仅会的
英语骂一句:「Fk you!请你让……」

  话音未落,伯妮已抬起手臂,伸出胖手,一拨拉雨粉嫩纤细的脖颈,雨不由
自主,一个趔趄,就栽入了伯妮宽大的怀中。「Smelly whore! 
Excrement!Shit!」伯妮也在大骂着雨,但是雨听不懂。她只觉
得伯妮肥大有力的手在使劲卡她的后脖颈,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伯妮再用力,
会把她的脖子卡断。

  其实,伯妮并没用力,她怎么忍心对这个吹弹可破的中国美人下狠手呢?可
是雨自己却觉得对方十分用力。伯妮将雨的脸按压在自己饱满肥硕的大胸上,对
方巨大的乳房有如海绵垫子,雨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她扭了扭身子,却根本不起
任何作用。一个女人假如征服了另一个女人,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会对被
征服方产生性虐心理。现在,伯妮对雨就是如此。

  伯妮撩起雨的裙子下摆,其他人就看到了雨穿着薄如蝉翼,丝质半透明内裤
的屁股,连屁股的肉缝都清晰可见。在场的男人们鸡巴无一不硬起来,史根和顿
博格的裤裆已被高高挑起,无法想象他们的家伙有多大。

  早已垂涎于雨美色的老张,口水都流了出来,他忍不住凑上前去,用手指头
隔着雨的裤衩,捅了捅雨的屁股沟。伯妮一巴掌打开老张的手说:「不要几,都
有机会。」她自己倒揉起雨的屁股来。老张收回手,笑嘻嘻地嗅着捅过雨屁股的
手指头上的气味。

  此时,赟正睡在对门房间的床上,大概在稀里糊涂做美梦吧?梦中一定在跟
他的宠妻嫩雨恩恩爱爱呢。

  雨在伯妮怀中呜呜呻吟,扭着屁股想摆脱芬兰胖妇的大手。伯妮笑着将大肚
子挺起来一拱,雨顿时被拱得飞身弹出老远,她啊地叫一声,仰面跌倒在床上。
她刚想爬起来,顿博格却用一只手臂挟抱住了她,使她动弹不得。

  顿博格搂挟着雨的小腰,另一只手探进雨裙子领口里,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攥
紧了雨娇小滑嫩的奶子,像捏小面团一样捏弄着。雨痛苦地哭叫起来:「流氓,
放手啊,不要!我已经订婚了,你们不要这样。」

  顿博格把手从她的领口中抽出来,闻了闻,点头说:「真香。」他又撩起雨
裙子下摆,在雨屁股上拍了一掌,雨屁股颤动了几下,当即就红肿起来。

  顿博格揉着雨的屁股,他那长满长毛的大手揉在雨屁股上,使雨屁股都显得
不那么大了。

  高大雄壮的顿博格揉搓着这样一个纤秀的东方娇娃,好似一个巨大的怪物在
摧残小天使。他把雨的内裤脱了下来,用手揪扯着雨的阴毛,在他的揪扯下,雨
柔软的大阴唇一动一动的。不一会儿,一缕青鼻涕状的骚水就从雨屄的裂缝里缓
缓渗出,慢慢地流到阴毛上粘住不再流动了。雨的胖屄好似小孩的嘴一样咧开,
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雨心里并不甘心,但身体的反应却令她阴道骚痒无比。

  老张盯着雨屄,急喘着说:「操,骚货,没等咋地呢,就流汤淌脓了,真他
妈的骚,欠操的娘们。」

  说着,摸到雨微微凸起的阴蒂,玩弄起来。史根也过去,将两根手指同时插
进了雨屄。这样,便是顿博格在揪雨的阴毛,老张揉雨阴蒂,史根抠雨屄。雨的
生殖器一下子就被三个中外男人的大手占满了。

  雨的下体难受得要命,小肚子有一种难言的感觉,既快活又绝望,她不由得
摆动起雪白的屁股来。伯妮见了,兴奋起来,当着她丈夫和其他男人的面就脱掉
了自己的裤衩,反身跪在雨的面前,屁股正对着雨的脸,用手拨开自己长满金毛
的大屄,让雨给她舔。

  早已丧失理智的雨也顾不得许多了,忙伸出舌头,吧唧吧唧像狗一样舔着洋
女人异味刺鼻的肉洞,那样子哪还像个曾经的女军官,现在的共青团干部,简直
如妓女一般淫贱。伯妮也流出骚水来,蹭了雨满脸。

  顿博格知道是时候了,他三下两下就脱去了中国小美妞的裙子,用汉语对众
人说道:「先生们,女士们,请准许我先干这个婊子,可以吗?」顾意胡说道:
「这事你得先问我。」

  顿博格不解地问:「为什么?」顾意说:「这贱货和我谈过恋爱,还差点成
为我的老婆呢。」

  于是,顿博格客气地请示顾意:「密斯特顾,请让我先干您美丽可爱的妻子
好吗?」顾意呵呵笑起来:「这里有我的领导,我得先请示他。」然后笑着问老
张,「张处长,您看……」老张谦让道:「你把自己的老婆都豁出来了,我没意
见。不过,她是狄主任的部下,应该先问老狄。」老狄大度地一挥手:「让客人
先来吧!」

  雨的丈夫就在对门房间昏睡着,别的男人却在这里让来让去,雨自己难受得
夹紧了大腿,浑身直哆嗦。

  伯妮见众人同意顿博格先上,便鼓励着丈夫:「K?rt l?ter d
em f?rv?nas!」顿博格受到鼓励,哪还犹豫?当即解开裤带,在座
的人看见他亮剑了,当即大惊失色。[/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17

[font=宋体][size=4]                (五)

  从没人见过如此之大的阳物,比雨的小手腕还粗,半硬状态下的也有一尺五
六。几个中国人都忧心忡忡,纤小柔弱的雨能禁得起这大家伙捅吗?老狄隐隐心
疼起自己的情妇来,但是他更感到刺激。

  老张则后悔不该让老外先动手,在场中国男人中,只有他还尚未尝到过操雨
的滋味,这个大白公熊真要把雨操坏甚至操死了,自己岂不白忙活了一夜?顾意
则想,活该,臭婊子!如果你成了我的老婆,我岂能让你被这些大熊瞎子操?既
然你是别人的老婆了,我决不会心疼你。

  人们正乱想着,顿博格已经动手了。他从雨身后伸出粗壮如树干的手臂,搂
住雨的细腰,将雨身子扳起,雨哼哼唧唧着,被弄得跪趴在床上,抬起屁股,呈
狗趴状。

  顿博格端起半硬的大长屌,像甩鞭子一样甩动几下,龟头抽打在雨雪白的屁
股上,雨叫了起来。他又将鸡巴在雨屁股上蹭几下,鸡巴立刻就硬了。可怕的阴
茎上,血管怒张,比小手指头还粗。那龟头,好似一只铁锤。

  雨正双眼迷离娇喘着,顿博格的巨型阴茎就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吭哧一
声,插进了她窄小的屄洞中。雨仿佛挨了重重的一击,啊地惊叫一声,身体好似
被人猛力推了一把,不由自主向前爬去,边爬边发出可怕的叫声,口水顺着嘴角
流了下来。那大家伙顶撞得她实在太狠了些,她的屄感觉都要撕裂了。

  顿博格觉得这中国小女子的屄真的很紧,夹得他舒服极了。他的鸡巴只插进
娇穴二分之一,他也不敢太造次,担心一下子会将这个尤物操坏。顿博格试探着
轻轻抽插,却也将雨阴道中的嫩肉抽带了出来。雨叫着:「不……不要啊……什
么东西……这么长,在人家屄屄里插得这么深……赟……赟哥呀……」昏头胀脑
的雨此时还念念不忘她的赟哥。

  伯妮躺到雨的身下,双手抓住雨的两只奶子,挤弄揉搓着,舌头还舔着雨的
阴蒂。雨被这对夫妇同时玩弄着,兴奋起来,不由自主地扭动摇晃起大屁股来,
套弄得顿博格更加舒服了。他一用力,鸡巴又插得深了些,雨喔地叫了一声。顿
博格用汉语说道:「婊子,我要坐起来抱着你干!」

  这话其实是说给他妻子伯妮听的,伯妮便放开了雨。顿博格一边继续抽插着
雨屄,一边轻松自如地将她抱起,坐到床边。他做这一切时,鸡巴一直紧插在雨
屄里。雨不敢坐到底,生怕自己被捅坏。

  顿博格故意作出粗暴的样子吓唬雨:「臭婊子,坐下去,我要深深地插你!
插到你死。」

  雨仍忸怩着不肯坐到底,伯妮过来抓住雨的双乳往下用力一拉,雨痛叫了一
声,扑哧一声,坐了下去。与此同时,大白公熊的老二也顺势往上一顶,巨大的
阴茎竟整个插入了雨紧窄娇嫩的屄里。这里是赟的圣地,他至今都还没舍得碰一
指头,却被别人的大鸡巴痛快地操着。

  雨的子宫受到了强有力的冲撞,她啊呀叫了一声,眼泪都流出来:「啊……
哦……太深了……这是鸡巴吗……太大了……哦……我的赟哥……」是的,她似
乎觉得这是在与自己最爱的人做爱。

  抽插几下之后,顿博格掐住雨腰,将她提起来,抱离出了自己大木桩似的鸡
巴,雨顿觉极度空虚,浑身战栗着,踢蹬着两腿,口中吐出了白沫,她无力地呻
吟着:「不……我……我要嘛……我要大鸡巴……人家屄好痒……坏蛋……为啥
不要我了?」顿博格骂道:「婊子,真是骚得要命,不过,真让人喜欢。」

  他将雨的身体调转过来,使雨和他面对面。然后,重新将鸡巴插进雨骚水泛
滥的骚屄中,雨发出了愉快的呻吟。

  顿博格看到雨由痛苦变成愉悦的骚样,便抓住她的小乳房,肆虐地揉挤把玩
着。雨对此的回应是扭动着大屁股,使洋人的大鸡巴被她的小屄磨来磨去,更加
舒服。顿博格简直美疯了,捧抱住雨的屁股,腾一下子就下了地,当然,他的鸡
巴始终没离开雨的小水屄,他就将雨腾空抱着,逛大街一般边走边操。

  一个尚未嫁人的姑娘家,当着众多人的面,被外国人以这种令人耻辱的姿势
操屄,雨无地自容,粉面羞得通红,她难为情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人,更不敢看
正在操她的顿博格。

  顿博格抱着雨,游游逛逛边走边操,先是来到顾意面前,一边用力抽插着怀
中苗条性感的淫娃,一边对顾意说:「谢谢你,密斯特顾,你的太太非常好,你
很有眼光,她太完美了。这样抱着她操过瘾极了。」

  雨屄里稀里哗啦流出的骚水洒了一地,她娇嗔道:「讨厌死了,他少臭美,
人家才不是……他的太太呢……人家的丈夫是赟哥嘛……」话音未落,早已羞红
了面孔,双手一下子搂住顿博格的脖子,头一软,紧贴在白人的胸上,小鸟依人
般,把自己整个娇躯都交给了这个边走边操她的洋鬼子。

  顾意拍打着雨的肥臀说:「贱货,被人家操迷糊了?连亲夫都不认啦?看一
会儿我怎么修理你的骚屄。」

  顾意看到顿博格这样操他心上人,才知道为什么身材普遍高大的洋人偏爱娇
小的女人,原来,他们是为了随心所欲用各种姿势操屄。而小个女人被人家操起
来更容易一些。不像中国男人,普遍矮小,却喜欢高大女人,因为中国男人不太
追求性交质量和乐趣,力气也小,玩起女人来花活不多,所以,娇小秀美的女人
在中国并不很吃得开,却能受到老外的喜爱。

  雨全身腾空,被顿博格抱着边走边操,又来到了老狄面前。顿博格说:「狄
主任,今夜是我到贵国后最快乐的夜晚,这是我受到的最好款待,谢谢您,祝我
们合作愉快!」雨呻吟着责备老狄:「死老狄,坏老狄……把人家哄骗来……灌
醉人家的赟哥……看回到单位后我怎么跟你算账……你等着……」

  老狄在雨的大白屁股上掐了一把,笑眯眯地说:「好啊,欢迎你跟我算账,
我好再给你家小张戴一顶崭新的绿帽子。哈哈……」雨被羞辱得撒起娇来,哼哼
唧唧地扭动着屁股。

  顿博格的大鸡巴将雨屄插得满满的,紧紧的,一路淋洒着骚水,游逛到了史
根前面。两个芬兰大汉用本国语言交谈了几句,然后大笑起来。顿博格用汉语翻
译道:「刚才我问史根先生有什么想法,他说这个女人曾经爱过他,是他的小宝
贝,但是……但是……用贵国话说,但她是个骚货,见到新的就忘记了旧的。」

  老张纠正道:「这叫见异思迁。」雨羞得低下了头,不敢正眼看史根。她说
道:「讨厌,你们……一点也不像赟哥那样疼人家……」

  顿博格把雨抱到老张跟前,说:「张处长,我最应该感谢,不,是感激您,
由于您牵线搭桥,我们才有机会跟中方合作,才使我见识了这个美女。」

  说着,兴奋而又激动地抱着雨边操边原地打了个转,这一转,雨屄里的骚水
就甩了出来,洒向四周,都喷溅到了别人身上。顿博格的巨屌本来就将雨屄撑得
快要爆裂了,可那根大鸡巴在雨屄里也不好好待着,而是在姑娘家嫩穴中拧着旋
着,像大钻头一样,在雨屄里钻动。雨屄里的粉色嫩肉忽而被抽带出来,一会儿
又被顶送回去。

  老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可还头一遭见识到,女人原来可以被这么狂操,被
如此享用。他下体早已憋得无法忍受,伸出手就要摸雨的奶子。可是雨的胸紧紧
贴挤在顿博格身上,毫无缝隙,他的手伸不进去,于是,转而揉起雨的软和屁股
来。

  雨的呻吟声更嚣张了,老张哪里还能挺下去?他放下官架子,脱去裤子。肉
麻地对雨说:「小乖乖,小亲亲,小宝贝,一家子……好小张,我,我来了。」
他的手摸到雨屄和顿博格大鸡巴的接缝处,摸到了满手骚水。

  他把骚水抹到雨的屁眼上,又抹些骚水在自己的龟头上。他的鸡巴跟顿博格
的相比,实在小得可怜,即便硬起来,也比茧蛹大不了多少,分明是少年版的阳
具。

  天晓得,这样的人居然也那么乐于操屄!见了女人也要撩骚。他们有什么资
格如此自信?自我感觉何以这般良好?长着这样的小鸡巴,竟然要给赟那样的伟
岸男儿戴绿帽子。真是鸡巴虽小,却色胆包天。

  老张贴靠在了雨的背后,端起小阴茎,嗤一声,插进了雨的后庭花。雨身体
猛然一抖,并不是老张的小鸡巴给她屁眼带来了多大的冲击力,而是两个男人前
后夹击操着她,使她有了一种难以承受的别样感觉。毕竟她被俘归来已经将近一
年了,这么长时间没被两个人同时操过,她十分不习惯。

  两个男人夹心饼干一样操着雨,雨娇嫩的玉体都要被夹扁了。两只鸡巴一大
一小,隔着她体内的嫩嫩的肉壁相互磨擦碰撞,两个男人都爽到了极点,给雨也
带来了不可思议的快感,她那骚屄中的每一块淫贱的肉都受到了摩擦。

  老张的鸡巴隔着雨的嫩肉壁,和顿博格坚硬巨大的阳物相蹭,他的快感很快
就到来了,不一时,鸡巴就膨胀到了极点,然后猛然一跳动,雨的直肠中被射进
了精液。

  美妙的时光如此短暂,老张有一种没尽兴,不过瘾的感觉。他不甘心地从雨
的粪门中抽出小屌,白浆从雨肛门中滴滴答答洒落在了地毯上……

  老张的鸡巴刚抽出来,顿博格就觉龟头一麻,接着滚烫的泉水浇到他的鸡巴
上,他知道那是阴精喷涌了出来,雨泄身了。哗啦啦,阴精从鸡巴和阴道口的缝
隙中流淌出来,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雨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又接连喷了两次,她无力地瘫在对方怀抱中,滑溜
溜白嫩嫩软绵绵的娇躯紧贴在顿博格魁伟强壮的身体上。顿博格把雨抱到床上,
鸡巴始终没离开雨的美屄,雨的双腿被他架到了肩膀上,他继续抽插着雨屄。雨
那雪白的肚皮下似有什么小动物在拱来拱去,使她的软和肚皮一动一动的。

  终于,雨感觉到肉体内的大鸡巴膨胀到了极限,把她的阴道都要撑开了,接
着那鸡巴机枪点射一般快速抽动几十下,然后就挺住不动了,顿博格发出了嚎叫
声,雨也绷直了自己的身体。

  猛然间,一股热烘烘的激流从顿博格的鸡巴里射了出来,雨觉得肚子一下就
涨满了,她的玉体往上一挺,啊呀叫了一声,就失去了知觉。她的小肚子霎那间
像皮球一样鼓胀起来,隆得老高,肚皮下似波涛在涌动。

  老外驴一样的大鸡巴刚一抽离出雨的娇穴,就听哗一声,精液混着骚水喷涌
而出,浸透了床铺,那精液足足流淌了一分半钟,雨的肚子也慢慢恢复了原形。

  雨很快就醒来了,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赟……我的赟哥呢……你的雨妹
都干了些什么呀……」

  老张由于刚才泄得太快,没过够瘾,看到顿博格在雨屄里灌精的恢宏气势,
受到激励,小鸡巴又硬了起来。他骂着雨:「骚货,赟个屁哥,我还要操你!」
说着,比比划划就要再上雨的身子。

  顿博格拦住了他,劝道:「等一等,不要急,给你更好玩的。」这老外已经
恢复了体力,他将雨的四肢蜷在一起按压住,又兜起雨身下的床单,雨就被兜裹
在了床单里缩成一团,只有脸和屁股分别露在床单两边的外面,顿博格又把床单
四角系紧,雨就被捆在了床单里。雨哪有力气和他抗争?只能听之由之。

  顿博格抓紧床单上系的死结,一抬手臂,将床单里的雨就拎了起来。他平举
着包裹在床单里的雨对老张说:「喜欢干她的前边还是后边?」老张看了看,便
凑到雨屁股前。雨的手臂和双腿都被蜷捆在被单里,屁股暴露在外,被大力士顿
博格轻松地拎举在半空,等着让人操,这对一个即将出嫁的女人家来说,是多么
耻辱啊。她的屁眼抽动着,依旧有残余的精液流出来。

  她的肥屄肿胀着,张开肉洞,粘乎乎的白浆还在外溢着。老张双手扶住雨滚
圆的屁股,说道:「老外操完的地方,我来刷刷锅。」勃起的小阴茎就着雨屄里
顿博格留下的精液。顺顺溜溜直插进她饱受摧残的阴道里。

  他一边抽插着雨,听着雨的娇啼声,一边说:「嫩雨,一家子,听我说,我
为你赋侍一首,小屄真奇怪,咋操也不坏,交下好朋友,撒尿还痛快!」

  过去,小包操雨时,曾说过这段顺口溜,如今从北京来的老张口中说出,雨
觉得很奇怪。

  史根也不甘闲着,捧住他曾狂恋过的姑娘露在床单另一端外面的小脸,将大
长鸡巴塞进雨的樱口中。而伯妮也来凑热闹,用手指头抠弄着雨的屁眼。

  可怜的赟,孤零零醉卧在对面房间里,他何曾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嫩雨,
自己无比珍爱娇妻,正敞开着屄洞、屁眼和嘴巴,让五个男人轮着干。这一夜,
从晚上十点半直至次日早五点,六个半小时内,他从不忍心碰一下的爱妻骚屄里
一直塞着鸡巴被操,每个人都操过她至少三次。他那小淫妻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泄
身几次,昏厥几次。她那灌足了精液的肚子,凸起如小山。

  七月七日,早上不到六点时,赟醒来了。他的头还有点晕糊糊的发胀,但意
识是清醒的。发现自己独睡在酒店客房里,觉得好生奇怪,其他人都哪里去了?
雨在什么地方……

  想到雨,他心里不禁一惊,后悔自己昨晚喝多了,只顾睡觉,竟然没顾及雨
妹。他对雨担心起来,心想,雨妹昨夜如果独自回家,路上多危险啊。

  心系嫩雨的赟再也躺不住了,匆匆起床,刚一站起来,就觉眼前阵阵发黑,
双腿仍软绵绵的好象踩在棉垛上,又沉重重的有如灌了铅,看来酒劲还未消。可
心中挂念着爱人,他还是想尽快赶到雨家看个究竟。

  赟刚一打开房间门,就和老狄打了个照面。老狄见到赟,不觉慌张起来,张
口结舌,都忘记打招呼了。赟心里直纳闷,这家伙怎么了?鬼鬼祟祟做贼一般。

  老狄缓过神来,便招呼着赟:「啊呀,小、小张,起来了?睡得咋样?」赟
没回答他,而是急切地问:「你知道嫩雨在哪儿吗?」

  老狄不安地眨巴着眼睛说:「这个吧……那个……吧,第一,啊,第二。」
赟不耐烦了,真恨不得揍他一顿。本来赟就讨厌老狄,现在看他这副惊慌失色的
神情,就更没好气了:「什么他妈的这个那个的,扯王八犊子呀,你就回答我嫩
雨在哪里就行了!」

  赟心想,若不是看你是雨妹的同事,我早就给你俩嘴巴子了。

  老狄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吱呀儿!」一声,赟对面的房间门开了,两个女
人走了出来。一个肥壮饱满结实有力,另一个纤小秀丽苗条丰致柔弱。胖壮的是
白人,苗条的是中国人。外国人就是伯妮,中国人正是赟惦记着的嫩雨。

  雨被伯妮搀扶着,看上去十分虚弱,脸上毫无血色,眼圈发黑,好像连道都
走不动了。她的裙子也皱皱巴巴,头发散乱着。赟惊叫道:「嫩雨!」

  雨的目光本来迷离着毫无生气,听到赟的呼唤,眼睛才亮起来,她声音颤抖
着哽咽道:「赟……哥。」便扑到了爱人的怀中。赟觉得雨好像在发烧……

  雨是被赟送回家的。她的裤衩是湿的,浸得屁股很难受,那上面全是精斑和
骚水,还有自己的尿液。屄仍在往外流淌着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在出租车里,
她对赟撒谎说,昨夜完了一宿扑克,现在很累很疲倦,而且好像还感冒了。

  赟就心疼地搂紧了雨的柔肩,他确认雨真的发烧了。他哪里知道,雨的感冒
是因为昨夜挨了太多男人操的缘故。雨现在格外难受,她的大阴唇已经血肿,一
动弹就疼。阴蒂也受到了伤害,揪扯状疼痛,连撒尿都会痛苦不堪。多少委屈要
向她的赟哥倾诉啊,可她却一句实话也不能说,她绝对不能失去赟哥!

  把雨送回家,赟就忙着烧热水,服侍雨吃药,雨趁他去厨房烧水之际,赶紧
换上了睡衣。她不想让赟看到自己身上被抓咬出的伤痕。

  赟安顿雨睡下,又深情地吻了她,要去上班。他必须去学校,因为今天是高
考日,他们学校也是考场之一,他们这些老师要承担监考任务。雨打起精神,亲
了赟一口,然后柔弱地说:「赟哥,下班早点来看我呀,我现在只要离开你一小
会儿,心里就不得劲。」

  赟听了,心里暖意融融,点头说:「我和你一样,只要有一会儿看不到你,
心里就想得慌。」

  雨说:「再过些日子就好了,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了。」赟说:「是啊,我
就盼着结婚那一天呢。」

  赟走了,他只想着下班后早些过来,却没料到,他这一走,自己的爱妻又出
事了……

  赟离开后,雨就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嫩乳,这里昨夜被那些野兽般的人们抓咬
捏弄得伤痕累累。幸好赟刚才没有碰她,一旦赟看见了这些伤痕,事情就无法想
象了。想到赟的温情脉脉,雨心里就会涌出暖流。她的赟哥确实不同于常人,他
是真心爱她,也因此从不伤害她。而别的男人却是野兽,她只是那些家伙眼中一
块肥美的肉。

  赟既然这么好,雨就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那么出众的小伙子,又如此深爱
她,自己却总是在欺骗他,背着他屡屡被别的男人操。甚至在史根第一次操过她
后,她竟然产生了背叛赟的念头。尽管那念头只是一闪,雨还是觉得难以原谅自
己。这么想着,雨自己都厌恶自己了。

  想着赟,雨就不由得将手捂到屄上,一下子就碰到了疼处,这里昨夜被操得
太重,外阴都严重变形,肿胀得老高,且伴着阵阵疼痛。雨轻轻揉着饱受伤害的
屄,心里挂记着赟,不知不觉睡着了。

  雨是被敲门声闹醒的。

  她自己感觉睡了很长时间,揉着眼睛,走到外屋问道:「谁呀?」外面的人
答道:「嫩雨,开门,是我!」睡懵了的雨还没完全醒过神来,只以为是她的赟
哥回来了,便打了个大哈欠,懒洋洋地开了门。

  这一开门不要紧,待嫁的新娘又着魔手,她那饱受摧残的嫩屄,此番又横遭
蹂躏。来者何人呢?[/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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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流淫岁月】作者:张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