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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4as 2011-7-9 09:56

【流淫岁月】作者:张瑞

[font=宋体][size=4][align=center]流淫岁月[/align]




作者:张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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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 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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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4as 2011-9-10 09:24

[font=宋体][size=4]序 相见恨晚
第一章  鲜花凋零
第二章  残花败柳
第三章  所谓初恋
第四章  恋爱失败
第五章  鸿雁传情
第六章  再度恋爱
第七章  老马、小包和其木格
第八章  骚情嫩雨
第九章  草原之夜
第十章  真情相爱
第十一章 恶魔缠身
十二章 彻底摊牌
第十三章 贤淑雨妹
第十四章 再遭魔手
第十五章 终成眷侣
秋来送芳[/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29

[font=宋体][size=4]              序 相见恨晚


                (一)

  那是1985年春节前夕,可能是腊月二十七吧,饱受闲愁之苦的张釰赟受
同学剑终之邀,到可怡的单位——某研究院看该院的春节联欢会。可怡何人?正
是剑终的对象。

  釰赟苦笑道:「可怡单位的春节联欢会啊,我一个不相干的人去凑什么热闹
啊?」剑终说:「操,可怡说了,这个联欢会欢迎研究院职工家属参加,你反正
也是闲着,憋出毛病咋办?就冒充一把可怡的家属,陪我去玩玩吧。再说,可怡
她们研究院有得是漂亮小姑娘,如果你看好了哪个,叫可怡给你介绍一下,不也
挺好吗。」

  听剑终这么一说,赟也就同意了。那时,赟大学毕业将近两年,同学有不少
已经结婚了,没结婚的也有了对象,只有赟依旧孤家寡人。也泡过几个女的,可
没有一个合适的,不是他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没相中他。因此,混到如今,已
经二十有八了,却连女人屄是什么味道都没闻到过呢。

  当日的下午,赟随剑终来到研究院。研究院的职工食堂已经布置成了联欢会
场,可怡见到赟也很热情,说她一会有节目,让赟多给她鼓掌。还把瓜子、水果
糖什么的往赟手里塞。剑终假意吃醋说:「这么向着釰赟啊,干脆把我休了跟釰
赟吧。」可怡嗔道:「你咋那么小气?」

  可怡身高大约1米64,穿了一件白毛衫,鼓溜溜的乳房把毛衫高高顶起,
十分诱人。她眉眼俏丽,身材丰满而不失苗条。

  赟心说:「我能找到这样的对象,也就满足了。」然而,赟知道自己无法找
到可怡这样的姑娘,不是自己配不上可怡,而是自己的家庭配不上可怡的家庭。
可怡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而赟的父母却只是普通工人。剑终就不一样了,父
亲虽然去世了,但是生前却是相当级别的。

  联欢会开始了,主持人——那时候叫报幕员,是一个纤小柔弱的女孩,由于
化了妆,也看不出真实模样。不过气质很好,一看也是家庭子女。看上去她的脸
很白,头发很长,梳着那个时代流行的马尾辫,一直垂到腰部。上身一件浅米色
毛衫,下身是那个时代尚没有过时的军裤。

  因军裤较肥,也看不出屁股的线条怎样,但看胸部,她绝对没有可怡那样诱
人的高耸乳房。赟对这样的女人不太感兴趣,他喜欢丰满的,最好是大乳房大屁
股的女人。可是看上去,那个报幕员有点太纤弱,尤其乳房太小。而且赟觉得这
种家庭的女孩也不会对自己感兴趣,所以也没太注意她。四处溜了几眼,竟没有
发现更好的女孩,于是,就那么百无聊赖地陪剑终坐着看节目。

  不一会,可怡上场了,跳了一段藏族舞,别说,跳得还真不错,引起男青年
一片喝彩声。看样子,可怡在研究院挺招男人喜欢的。可怡之后,是那个报幕员
的节目,她唱了一支歌,是我爱你中国。

  当时她报上自己的节目后,许多男女青年起哄道:「你应该改成我爱你小包
吧!」接着是一片笑声,一个短粗胖,其貌不扬的小伙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他摇
着手说:「请同志们不要扰乱会场!」

  于是大家笑得更厉害了,赟猜测着小胖子和那个女报幕员可能有着非同一般
的关系,没准他们是对象呢。赟心想:「如果他们是对象,那女的真是鲜花插牛
粪上了,不过这与我有何相干?我对她又没兴趣。」

  报幕员的歌唱得还真不错,引来满场叫好声。这时小胖子果然去给报幕员献
殷勤去了,又是递汽水,又是猛劲鼓掌。而一个矮个肥胖,四方脸,红脸蛋的姑
娘,也十分兴奋,居然跑上前,拦腰将女报幕员抱了起来。报幕员似乎生气了,
说:「你闲的呀,不累吗?」

  当矮胖姑娘抱起报幕员时,赟顿时鸡巴硬了,他喜欢那种力气小的女人,喜
欢看被蹂躏的女人。眼下,一个小美女被另一个女人拦腰抱起,虽然不是遭到蹂
躏,可也让赟感到些许刺激。于是,他留意看了报幕员几眼,发觉那女的即便卸
了妆也一定漂亮,尤其是她的皮肤,那么白嫩。美中不足就是不够丰满。

  又看了几个没滋没味的节目,赟除了看可怡和女报幕员几眼,对其它节目毫
无兴趣。正在无聊中,报幕员突然宣布游艺活动开始,大家一下子活跃起来。第
一项活动是,各科室推选出一名女士,挑战其他科室女对手。大家起着哄,把财
会室的第一美女可怡推了出来。

  可怡身上被系上了绳子,绳子上拴上了气球,挂在背后和腰后,共有五只。
可怡推辞着:「我不行,让小其上吧,她是我们财会室最有劲的!」小其正是刚
才抱起报幕员的那个敦实的小姑娘。小其说:「我要是上场了,就没人敢参加比
赛了,咱不能把联欢会搅黄了,所以必须你上!」

  大伙叫着:「可怡快上!」可怡无奈站到了场,然后她开始挑选对手进行挑
战。可怡叫道:「办公室,出来!」人们顿时笑了,「好啊,办公室只有一个女
的,哈哈,可怡跟张嫩雨较量,两个大美女啊,这回分个高下吧!」

  那个报幕员忙摆着手紧张地说:「不行不行,我是报幕员,一会儿我还要报
幕呢。」但是,小其等人早上前将报幕员背后和腰上系上了气球,并把她推倒可
怡跟前。报幕员没法,只好和可怡交起手来……

  赟这才知道,原来报幕员叫张嫩雨,心里想:「她也姓张啊!」

  两个女子要较量的是,看谁先把对方背后和腰后的五个气球全部击碎,率先
击破对手全部气球的为胜者,可获得一个香皂的奖品。

  赟抻长脖子瞪大眼睛看着新奇的一幕,心想,两个都是美女,谁输了谁就将
是我暗恋的人了。

  赟一直认为,女人越美丽就越不善于格斗,而越像男人的女人,打架就越厉
害。两个姑娘嬉笑着动手了,她们都伸长手臂去拍对方身后的气球,同时又扭动
着身体躲避对方的手臂。

  于是,相互揪扯了半天,谁也没法击破对手的气球。相持中,可怡一搡张嫩
雨,张嫩雨居然立脚不住,仰面朝天摔倒在地,背后的气球也破了两个。众人又
哄笑起来,而赟一下子惊呆了,鸡巴不由自主地又硬了,为了那个起初他并不感
兴趣的姑娘张嫩雨而硬。

  张嫩雨虽然被摔倒了,可是拖在她屁股后边的两个气球并没有压碎,所以,
可怡革命尚未成功,为了夺取彻底的胜利,可怡一屁股坐到了张嫩雨肚子上,张
嫩雨挺了几下肚子,可无济于事,身后的气球也全部被挤爆了。可怡兴奋地跳将
起来欢呼胜利,张嫩雨却倒在地上抬起手臂娇羞地挡住了自己的脸。

  在人们的大笑声中,狼狈的张嫩雨被她的男友小胖子拉了起来。赟发现张嫩
雨方才与可怡抗争时,撅起并扭动屁股,屁股就被军裤绷紧了。

  因此,那样看来,她的屁股其实大得非同一般,只不过先前被军裤遮掩了,
看不出来而已。这女孩应该属于偷着胖的类型,即脸蛋和骨骼小,但身上有肉。
赟一向认为,女人若无那层皮下脂肪,也就没了诱人之处,与男人无异了。

  赟一下子就对张嫩雨心仪起来,他悄声问剑终:「跟可怡比赛的那个女的怎
么样?那个小胖子是他对象吗?」正为可怡的胜利而自豪着的剑终,听赟这么一
问,疑惑道:「我也不太了解她,怎么。对她有想法?一会要不要可怡给你介绍
一下?」

  「等有合适的机会,让可怡帮我联系一下这个小丫头吧。」剑终点头笑了,
「哈哈,天涯之内寻到芳草了?她可是可怡的手下败将啊!」

  游艺活动后便是舞会,赟本想让可怡帮他拉咕一下张嫩雨跟他跳舞,但他看
到那个委琐小胖子始终把着张嫩雨不放手,连研究院的其他男人都无法请到她跳
舞,赟又是个挺羞怯的小伙子,于是,也就作罢了。倒是可怡来拉着他跳了几支
舞。

  后来,赟和剑终、可怡离开研究院出去吃饭。在饭店里,赟几次想打听关于
张嫩雨的情况,可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他轻轻在桌下用脚踢剑终,指望剑终
帮他问问。可剑终只顾埋头喝酒吃饭,对赟的举动不理不睬。

  直到可怡去卫生间时,剑终才傻乎乎地问:「你有病啊,刚才一个劲踢我干
啥?」赟说:「你咋不跟可怡提那个小丫头呢?」

  剑终装傻:「哪个小丫头啊?」赟一瞪眼睛:「操,就是那个被你对象骑在
屁股底下的报幕员啊。」剑终不好意思地笑了:「啊,你还真惦记上可怡的手下
败将了?看我,都忘记这事了。」赟说:「你他妈假装忘了吧。」

  不一会,可怡回来了,赟向剑终递眼色,剑终却又装傻,看也不看赟。赟又
在桌下踢剑终,剑终这才扑哧一声乐了。可怡问:「乐啥呀?像二傻子似的。」
剑终指着赟说:「我哥们想知道一下张嫩雨的情况,她有对象没?」

  可怡说:「怎么,看中嫩雨了?她可没有正经学历啊,现在正念法律系业大
呢。」剑终说:「赟不太在乎学历。」

  可怡说:「那,业大跟你们能有共同语言吗?」赟说:「要是人好家庭好,
学历低就低点吧。她有男朋友吗?」可怡笑了,「处过几个对象都黄了,不过我
们研究院小包,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个小胖子正在追她,好像要追到手了,只是,
她对小包有点不甘心。」

  赟心里这回有底了,连那个五短身材的小胖子都那么有胆量去追张嫩雨,我
1米78堂堂大学毕业生怎能如此自卑?赟又听到可怡说,嫩雨比可怡大一岁,
上中学时,她们是一个学校的,嫩雨比可怡高一年级。她的父亲是市财政局的党
委副书记,果然是子女。

  于是,他恳求可怡,有机会安排他和嫩雨见一面。可怡问:「那她要是已经
和小包搞上对象了怎么办?」剑终说:「那就把她撬过来,处对象处对象嘛,又
没结婚,处不成就吹呗!咱釰赟还争不过你们那个小胖子?」几个人都笑了,可
怡答应有机会一定安排釰赟和嫩雨见个面。「至于她怎回事,你们如何相处,那
是你们自己的事了,我只安排你们见面,其他的我就不管了。」[/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30

[font=宋体][size=4]                (二)

  当夜,赟满脑子都是雨的身影,眼前晃动的是雨在可怡屁股下扭动的样子,
雨撅起被军裤绷住的大屁股情景刺激着他,他就想着雨不停地撸着管。那时候,
人们将手淫称为撸管。时不时,赟眼前还会出现小胖子的丑陋嘴脸,他似乎看到
小胖子正在搂抱着雨做着什么下流的举动,于是心中泛起阵阵醋意。他觉得必须
尽快与雨相识,否则,雨必将成为可恶的小胖子的口中之食。

  然而,几天过去了,剑终、可怡那头还没有什么动静。

  眼见春节就要过完了,难道想见雨一面的事要泡汤?赟不甘心。初四那天,
赟特意请剑终可怡吃饭,人家准两口子倒是又吃又喝,可只字不提雨。赟实在憋
不住了,豁出脸来问:「可怡,你们单位那个姓张的小丫头怎么样了?你什么时
候能让我见她一面呀?」

  可怡充满笑意的脸突然僵住了,她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说:「对了,我现在
正式通知你了,我和剑终正月十五结婚,到时候你一定去啊!」赟哭笑不得,他
说:「你们都要结婚了,可我依然孤家寡人,什么最苦?光棍最苦,我就想让你
们给我介绍一下那个张嫩雨,可你们却王顾左右而言它,跟我打马虎眼,啥意思
呀?」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可怡无法再回避了,她看了剑终一眼,然后说:「嫩
雨和小包好像已经确定了恋人关系。」一时间,赟怔住了,他期待已久的事情居
然是这般结局,失望之情流露出来。剑终说:「来,哥们,干杯!啥大不了的?
三步之内必有芳草,凭你仪表堂堂才华横溢,找个比她强的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
啊?」赟喝了一口闷酒,想了想说:「我还是想见她,他们不是还没结婚吗?」

  剑终一拍大腿说:「对呀,他们又不受法律保护,哥们应该还有希望,可怡
你帮帮忙,让釰赟和那丫头见一面,没准还能峰回路转呢。」

  可怡无奈地说:「那好吧,等春节过后上了班,我想法让你和她见一面。不
过,她应该能去参加我和剑终的婚礼。当然,小包也能去,在哪种场合你们交谈
不方便,我会安排你们单独见面的。」

  赟新的一轮单思又开始了,他依旧夜夜思念嫩雨,猜想着嫩雨是否正在被小
胖子把玩着,一想起嫩雨有可能正和小胖子在一起做着什么龌龊的事情,他的心
里就不是滋味。

  度日如年中,竟也熬到了正月十五,赟去参加剑终和可怡的婚礼。他果然看
到了日思夜想的雨。赟感觉这一天看见的雨与上次所见有所不同,没化妆的雨看
起来更显俏丽本色。

  她仍然穿着那件浅米色毛衫,可下身穿的已不再是肥大的军裤,而是那个时
代刚刚流行的巴拿马裤,裤腿很紧很瘦,这使雨屁股显得格外浑圆肉感,看起来
她的屁股确实很大很饱满,甚至饱满得都显得夸张了,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
赟看着雨,鸡巴不知不觉就硬了起来,下身憋得难以忍受。更让他受不了的是,
婚宴中,雨始终都和小胖子在一起。

  小胖子好像是在当众故意臭显摆,坐在雨身边喝喜酒时,手一会儿搭在雨腰
上,一会又放在雨屁股上,赟虽然没有和他们坐在一桌,但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
开雨。看着小胖子对雨的放肆和雨对小胖子所为的全盘接受,赟就知道了,现在
自己要想得到雨该有多么艰难。

  他的心被小胖子和雨之间的亲昵甜蜜状搅得乱糟糟的,只能借酒浇愁,一杯
杯地喝酒,很快,不胜酒力的他就有点醉了。那边桌上的欢声笑语不时传入他耳
中,有人问小胖子:「小包,你看人家可怡都结婚了,你和嫩雨啥时候办啊,我
们可是等着喝你喜酒呢!」小胖子一脸幸福状,仿佛今天的新郎官是他,只见他
搂过雨大言不惭道:「这事得问我爱人啊!」

  众人哄堂大笑:「还没结婚呢就把人家叫做爱人,你不羞啊!」小胖子当众
掐了雨的屁股蛋子一把,大言不惭地说:「羞啥?我们虽未结婚,但已胜过夫妻
啊。」这举动这话语,在那个年月,已是极其大胆和放荡了。此时赟心里如同一
把火在燃烧,他真希望这阵搂着雨说这番话的是他,而不是那个牛逼烘烘的小胖
子。

  当新人敬酒来到赟所在的酒桌时,斌捅了剑终一下,又往雨所在的酒桌指了
指,剑终心领神会,笑道:「放心,这事我记得呢,你别急,肯定帮你!」

  这一夜,赟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脑海里反复出现的都是小胖子狠掐雨屁
股的情景,耳畔回响的始终是小胖子的话:「我们虽未结婚,但已胜过夫妻。」
斌琢磨着小胖子话中含义,很显然,美丽的雨一定已经被小胖子操了。赟觉得心
中那纯洁高贵的女神被恶魔般的小胖子摧残了。


                (三)

  一天又一天过去了,可是剑终两口子那边还是毫无动静,他们好像已忘记了
赟的存在。赟几乎灰心了,雨比可怡年岁还大呢,恐怕这会她也要和小胖子结婚
了吧?赟这般想着,他已经要放弃对雨的单恋了。虽然有几次他悄悄来到研究院
门外,希望能看见他想念的雨,但是他一直没看见。

  同时,又怕可怡撞见他,所以,又不敢常去研究院门外。赟思念着雨,嘴上
都起了泡,可雨还根本不知道世上有赟这么个人呢。

  转眼到了3月7日,这天赟刚吃完晚饭,剑终两口子骑车来了,赟一见到他
们喜出望外,他感觉到好事要来了。果然,可怡问赟明天是否有时间,赟抑制住
激动之情道:「随时有时间。」

  可怡说:「明天是『三八』妇女节,研究员女同志下午放假,但是上午也可
以早点走,我约好了张嫩雨,明天我们到市游泳馆去玩,你上午十点到游泳馆门
口,我们在那碰头,嫩雨也在那里。」此刻,赟心花怒放,他盼望已久的时刻终
于等来了,老天不负苦心人啊。

  熬过一个无眠之夜,次日,赟上午请了假,早早就开始梳头打扮,平时不太
注重外表的他,特意给头发打了发蜡,心里打鼓一般咚咚跳个不休。看看快到点
了,他骑上自行车,一路直奔游泳馆。

  快到游泳馆门口时,他远远地看见剑终夫妇和嫩雨都已经等在那里了。可怡
和雨各拿了一只游泳圈。嫩雨今天穿了一件小夹克,下身着一条白色紧腿裤,屁
股勾勒得溜圆,小肚子也显得肉乎乎的,裤裆部勒得很紧,居然将小屄那里勒出
了一道沟。啊,这正是赟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人啊!

  赟骑车到他们跟前下了车说:「不好意思,我迟到了。」可怡说:「你没迟
到,是我们来早了!」几个人笑起来。可怡给赟和嫩雨做了介绍。他们便进了游
泳馆。

  赟更衣出来,和剑终在泳池边等了一会,方见两个女人笑嘻嘻地出来。看着
身着泳衣的嫩雨,赟的两眼都直了。如果说,可怡和雨穿着衣服时或许还不相上
下,甚至可怡因为身高占优势,看起来还比嫩雨更招人一些的话,但她们脱了衣
服穿上泳衣后,雨就比可怡出色多了。

  论肌肤,雨肤如凝脂,白似雪细如瓷嫩如藕,光滑如绸缎,看上去就忍不住
想摸一把。而可怡的肤色却略显黄黯,且没有那么细腻,毛孔也比雨的显眼。

  再看身段,雨的乳房虽然没有可怡的那么饱满,但是雨的腰却比可怡的细,
屁股也比可怡的丰满。可怡骨架要比雨的大,这使她的肩胛骨、膝盖、脚踝都凸
了出来,连骨盆也支棱了出来,于是,使得她的屁股就不那么肉欲横流了。她的
肩和背都比雨的宽厚,使其显得比雨魁梧。

  而且雨的骨架很小,浑身包着一层嫩嫩的浮脂,使其关节处形成了一个个肉
窝,而不是像可怡那样翻楞出来。看雨穿那身紧身尼龙泳衣,不想对她动心都不
行,她的屁股是那么圆那么大,那么肥白,腰又那么细,这么细的小腰如何支起
一个这么大的屁股?

  赟觉得很奇怪。细腰下,还有柔嫩肥腻的小肚子,赟鸡巴一硬再硬。正眼馋
着雨呢,可怡突然发话了:「嫩雨不会游泳,釰赟你教她!」赟等待的就是这句
话,于是,剑终夫妇为一伙,赟和雨为一组,分头玩了起来。

  雨趴在泳圈上,赟在水中推着她,雨说:「我不会游泳,你可要小心啊。」
赟说:「放心,我是游泳高手,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这游泳池对我来说,就像
洗脸盆!」雨咯咯笑了起来:「你家洗脸盆这么大呀!」说笑间,赟把雨推向了
深水区,赟的手还假装无意间时不时碰一下雨的乳房、小肚子和细腰。

  雨包裹在游泳衣里的肉体是那么柔软并富有弹性,赟的手一碰到她身上心里
就好一阵激动,浑身过了电一般突突着。赟不是一个很随便的人,但是过去泡对
像时,也摸索过对方的身体,却从未有过这么美好的感觉。雨发觉自己已被推倒
了深水区,吓得尖叫起来:「你干吗呀,淹死我怎么办啊!」雨叫的嗲声嗲气,
这使她显得更骚,赟也更觉刺激。

  赟说:「放心,有我在,你绝对安全,就是淹死我,也不会让你出事的。」
雨娇滴滴地说:「我不要你淹死。」赟说:「如果我在这洗脸盆里淹死,岂不是
废物了?」雨又笑了起来:「你挺幽默的呢。」又说:「如果我被淹着了,你怎
办?」

  赟说:「我就把你救起来啊!」雨笑眯眯地问:「你怎么救我?」赟心想:
「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于是,赟一把抱住雨的细腰说:「看,我就
这样把你抱上来!」

  雨一把打开赟的手,嗔怒道:「你怎么这样放肆呀?」被雨指责,赟的脸一
下子红了,他以为雨真的生气了,因为他毕竟还不了解雨。雨望着赟的窘相,不
觉有些心痛了,她其实一看到赟,心里就充满了好感,此时望着赟羞红的脸,雨
心说:「看不出,他竟然这么纯洁。」

  从游泳馆出来,已经近十二点了,三个人在附近饭店吃午饭。也许是游泳累
了,也许是其他原因,几个人坐在那里居然面面相觑无话可说了。直到几个菜已
经上桌,他们还傻坐着。赟打破了僵局,他一笑,说:「干啥呀,都在这大眼瞪
大眼傻坐着,吃菜啊!」

  这一说,几个人都笑了,互相看看,觉得赟说的没错,赟是大眼睛,剑终也
同样浓眉大眼。而可怡和雨更是水汪汪的美目。雨说道:「到底是大学毕业生,
说话也这么有色彩。」赟说:「我替你们着急啊,放着这么多菜不吃。」

  「红楼梦里有那么多诗,最著名的是哪一首?」雨笑望着赟,做出一副鼓励
状对赟说:「你快说,是哪一首?」

  赟一板脸,神情严肃地说着不严肃的话:「就是刘姥姥的那首诗啊,『老刘
老刘,食量大如牛,吃只老母猪——不抬头』!」大家哈一声笑了,雨更是笑得
直捂肚子,还忍不住用小拳头打赟:「哎哟妈呀,你可太逗了!」

  赟说:「咱们进饭店干啥来了,不就为了吃饭吗,可你们又都这么客气,我
们不妨学刘姥姥啊。」又说:「其实我也和刘姥姥差不多,剑终知道,上大学的
时候,我是学校最有名的……」赟突然打住不说了,雨急切地问:「最有名的什
么?」赟一笑:「让剑终告诉你。」剑终说:「最有名的才子。」赟说:「不必
吹捧我,我怎么会是最有名的才子呢,那等于骂我呢。」

  剑终又说:「那……是最有名的美男子。」赟说:「你说点真话行不?」剑
终说:「那你自己说呗!」雨催赟:「你快说,你快说!急死人了。」

  赟说:「最有名的饭桶啊!」

  雨叫一声:「我的妈呀!」便笑得前仰后合了,她娇喘道,「我……我还第
一次……见、见到……这么能逗的人。」剑终趁机逗她:「开心吧?你要是和我
这个哥们处久了,会天天这么开心,保证多活二十年。」

  喝过几轮酒后,赟说要去方便一下,并对剑终递了个眼色,于是剑终也起身
陪赟去厕所。

  见两个男人走了,可怡便问雨:「你觉得剑终的这个同学怎样?」雨明知故
问道:「什么怎样?」可怡一点雨的脑门:「你少跟我装,看你俩在游泳池里玩
的那个开心。告诉你,人家可是很喜欢你呢。」

  雨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小包正处着呢。他要是知道我今天出来和别
的男人玩,非揍死我不可。」可怡说:「胡说是不?小包有那胆?他怕你怕得要
命嘛。」

  雨说:「再怕我,他也不可能容忍我背着他去会别的男人啊。」

  可怡说道:「小包是你啥呀,你们又没结婚,他管得着你吗?你看釰赟这相
貌,这身材,这学问,哪一点小包能比上?这么好的人,可不能错过啊。」雨点
头:「这个人确实比小包不知强了几百倍。」

  在厕所里,剑终一边撒尿一边问:「咋样,今天跟我媳妇的手下败将玩得挺
有感觉吧?」赟也直言道:「说老实话,我是真喜欢她,现在就是不知道她怎么
想的,一会儿让可怡问问她吧。」

  说着,二人走出厕所,见可怡正在门外等他们。可怡告诉赟,雨对他很有好
感,并说:「我安排好了,一会我和剑终先离开,你和嫩雨留下来继续聊,一定
要把握好机会,互相多了解一下对方。」

  重新聚回餐桌,又喝了些酒,闲聊一会,剑终抬腕看了看手表说:「我下午
还要回单位,你们不必着急,慢慢吃着,我先告辞了。」说完,朝赟眨了一下眼
睛,起身离去。

  剑终才走不久,可怡也起身说:「我要回我妈妈家去,也先走一步了,你们
再坐一会。」

  见可怡也要走,雨站了起来,望了赟一眼,言不由衷地说:「那……大家就
一块走吧。」可怡忙按住雨说,「你们俩第一次见面,多聊一会。我刚才要了一
盘饺子,马上就能端上来,不吃就白瞎了,账我已经结完了,你们一定要吃了饺
子再走。」

  送走可怡,赟和雨都觉得此时很暧昧,也很温馨,他们也聊得有一种卿卿我
我之感觉,都觉得对方很吸引自己。

  同时自己也想吸引住对方,话就越谈越亲密。赟告诉雨,自己看过研究院的
迎春联欢会,也就是那天第一次看见了雨。雨说:「那个活动是我编排的,真不
好意思,那天我实在太忙了,来的家属又多,我没看到你。」赟说:「当你被可
怡摔倒在地时,我就想,这个姑娘太好了,我一定要结识她。」

  雨捂住了脸:「好啥啊,丢死人啦,被可怡骑在肚子上,都快被她压昏了不
说,还让那么多人见笑。你没觉得我很无能吧?你当时笑没笑?」赟说:「你要
不是被可怡打败了,我还不会那么注意你呢,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弱质姑娘。」雨
捶了赟一下:「还有你这样的?喜欢面地瓜?你不是变态吧?」

  赟说:「是我一再央求可怡约你出来和我见面的,你不会生气吧?」雨一瞪
眼睛:「我非常生气!」赟疑惑:「生我的气?」雨笑了:「当然是生……可怡
的气,她为什么不早一点让我认识你?」赟说:「现在也不晚。」

  二人直把午饭吃到了天黑才离开饭店,他们似有唠不完的话。赟骑车驮雨回
家,雨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因为害怕摔下去,手搂住了赟的腰。赟便觉得这一时
美妙甜蜜,他感受到了搂在他腰上的手臂是那么柔软,身后的姑娘是那么温存,
她的气息是那么芬芳……赟过去处过几个对象,可他从来没感觉到像今天这般温
馨。

  在离雨家不远的地方,二人下车。雨却迟迟不愿回家,当然赟也不愿分手。
他们在雨家附近的小马路上,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少趟,已近深夜了,才恋恋不
舍地分手。他们约定,下次见面时间为四天后。

  这一夜,赟又失眠了,因为幸福而失眠,他不敢相信,幸福居然来得如此之
快。他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最美好的一天,他回味着与雨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
他们的每一次目光交流,谈的每一句话,每一次暧昧的身体触碰……

  所有的一切,对赟来说,都意义非凡。因为有了今天,赟才觉得生活是美好
的。他现在最盼望的是四天后与雨再度相见。

  赟心里也在抱怨着可怡,为什么不早一点把雨介绍给我?

  其实,可怡并不愿意把雨介绍给赟。在可怡眼中,赟是一个很纯洁的人,也
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他并不知道曾经发生在雨身上的故事……

  是的,雨身上的确有许多许多故事……[/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31

[font=宋体][size=4]            第一章   鲜花凋零


                (一)

  1960年10月20日,张嫩雨出生在一个干部家庭,父亲参加过抗美援
朝。童年时期的雨,顽皮淘气如男孩,曾拔过小猫的胡子,揪过小狗的尾巴,摘
花折枝,翻墙跳窗……

  干尽捣蛋事,为此没少挨老爹臭骂。可是,随着两个妹妹的相继出生,雨竟
然越来越文静了。她开始喜欢唱歌、画画……

  上初中后,还当了班干部。两个妹妹嫩燕比雨小四岁,嫩娇比雨小九岁,她
们都很崇拜姐姐嫩雨,把她当成自己的学习榜样。

  雨十五岁时,一个下午,她因为在学校画批林批孔的宣传画而回家晚了。当
她踏着落日的余晖走回他家所在的家属院时,楼门口几个饭后纳凉的大人看见了
她。大人们惊讶的议论声传到了她的耳中:「看,老张家的大闺女出落得这么漂
亮了,小时候可是个假小子呢。」

  「可不,是个大美女阿!」

  「看她,多白,多秀气。」

  「女大十八变啊!」

  听了大人的议论,回家赶紧照镜子,雨发现自己果然很好看,心中突然意识
到,自己长大了,是大姑娘了。从此,她越发文静,一举一动都变得十分温柔。
这时,越来越多的目光在追随着雨,当然都是男性的。也就在这一年,雨收到有
生以来第一封情书,情书的作者是同班同学吴朗,平时很蔫巴的一个男孩,见人
脸都红,雨对他印像并不深。

  没想到蔫巴人更有胆,居然写了情书追求雨。那时,在中学里男女生互相间
都不说话,视男女交往为资产阶级作风,要被批判的。雨接到信后,吓得好几天
睡不着觉,她没敢声张,偷偷把信扔进厕所用水冲走了。

  吴朗见雨没有任何回音,信心受挫,从此不敢正眼看雨。

  1977年,就已经恢复了高考,父亲让雨在当兵和考大学之间选择。雨从
小就羡慕军人,渴望穿上绿军装,何况她也没有一定把握考上大学。于是,19
78年,雨凭借父亲老战友的关系参军入伍。

  雨在部队干得还不错,因为能唱会画,加之聪明漂亮,工作又勤奋,很得各
级首长的喜欢。

  那时部队提干还无需学历,入伍一年多,雨就入了党,还立过功,很快就提
了起来。从副班长到班长,又从副排长到排长……顺风顺水。这时她当兵才有四
年时间。1980年,父亲就写信告诉雨,应该参加夜大学习,父亲还是有眼光
的,看出来今后学历会越来越重要。于是,雨参加了某大学的法律系夜大学习。

  1982年7月,刚刚提任排长两个月的雨,随部队开到南疆,参加自卫反
击战。也就是从这时候起,雨的命运被改变了。改变她命运的是瘦小丑陋的越南
人。

  上个世纪80年代的边境战斗,已不同于1979年刚刚进行的自卫反击战
了。80年代,中国改革开放已多年,经济形势好转,部队装备比1979年先
进多了。士兵们武器已更新,威力更猛,火力更强,打得更准。前线火炮也更加
先进,射程远,威力大,炮弹充足。

  一个小连长只要一发话,想要多少炮弹就有多少,每天可以将成千上万发炮
弹倾泻到越军阵地。与此同时,越南深陷侵略柬埔寨战争的泥潭,国家经济发展
落后,人民穷困潦倒,国内饥荒严重。有的人家甚至用木头雕成鱼,吃饭时放在
饭桌上,看着木头鱼下饭……

  越军使用的武器依然是70年代的,且弹药极度缺乏,一个团长费尽周折,
才可调来十几发迫击炮弹,零打碎敲地偷袭我军阵地。更多的时候,则是在我军
强大的火力下,耗子钻洞一般龟缩在猫耳洞里。越南人不甘心如此被动,他们把
与美国人作战的经验用在了和中国人的对抗上。

  越军组织了小股武装人员,并动员了越南边境村民,建起许多突击小组,化
装成中国边民和军人,利用对地形的熟悉,潜入我国境内,或破坏我军交通通讯
设施,或袭击我军部队,或偷袭后方医院,或在我境内埋设地雷,或是绑架我军
民……

  这种游击战术,相当于今天的恐怖活动。在越军刚采取这种战术时,还真给
我方造成了一定麻烦。

  尤其是越南边民的突击小组,他们都会说汉语和当地方言,了解中国边境情
况,且女人居多,化装成中国边民,还真不易识破。[/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32

[font=宋体][size=4]                (二)

  1982年9月17日,雨和两个战友——丁凤、陈蓉,出去检查了通讯线
路。丁凤是个二十岁的湖南姑娘,既有南方女孩的苗条秀气,又有湘妹子的泼辣
劲,她的父亲是某县的武装部长。陈蓉是十九岁的安徽女子,虽相貌一般,但是
1米72的身高很引人注目。

  这样的身高在那个时代女孩中是难得一见的,而且她丰腴挺拔,乳房高耸,
屁股饱满浑圆,浑身充满了少女的活力,她的父亲是某军分区副政委。和她们一
起去巡线的还有一个男兵——小王。小王挎着冲锋枪在前边探路,三名女兵尾随
在他身后。

  走了一上午,巡线结束,四个战士吃了些干粮,便要往回返。但是返回营部
前,几个姑娘要解手,特别是丁凤来了月经,裤衩都湿了。于是,三个姑娘钻进
树丛中,小王在外面警戒。待姑娘们拉完撒完出来时,却傻眼了,小王不见了!
没留下任何痕迹,仿佛人间蒸发了。

  丁凤、陈蓉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雨毕竟是排长,尽管她也十分紧张,但却
让两个小姐妹保持镇定,她告诉丁凤、陈蓉,三个人必须寸步不离,沿小路往前
寻找。

  转过一个路口,她们忽见三个瑶族女边民。雨警惕起来,叫道:「不许动,
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女边民忙说:「别、别误会,大军妹妹,我们是担架队
的,刚才一个小战士被流弹击中,我们把他送到附近救护站了。」年轻性急的陈
蓉忙叫起来:「那一定是小王!你们把他送到哪里了?快带我们去!」雨想阻止
她都未来得及。

  一个年长一些的女边民说:「好啊,我们来带路……」雨忙摆了摆手,她冷
静地问:「你们把那个战士送到哪个救护站了?」又是年长的女边民回答了雨的
问话:「送到鸡冠岭救护站了。」雨知道鸡冠岭确实有我军救护站,但她却对三
个女边民严厉起来:「站住别动,把手举起来!」

  女边民大吃一惊:「大军妹妹,不要误会。」雨冷笑道:「你们是冒充的,
难道你们坐火箭去的鸡冠岭?这么快就回来了?」雨知道,鸡冠岭离这里足有五
里路,她们不可能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就走个往返。

  一个女边民松口气说:「同志,我们担架队一共五个人,另外两个是男的。
我在抬小战士去救护站时,他突然醒来,告诉我们还有三个女同志在这里,让我
们来找。我们只好让两个男队员送小战士先走,我们回来通知你们情况,请相信
我们。」女边民解释的还算合理,但是雨依然未放松警惕:「你们是哪个村的,
村长叫什么?」

  「我们是蛙田村,村长叫黎清风。」答得天衣无缝。丁凤和陈蓉也焦急道:
「张排长,看样子她们不是坏人,我们快去找小王吧!」雨看看三个女边民,身
高全都不如自己,而自己又是三个女兵中最矮的,如果出现意外,她和丁凤、陈
蓉应该可以敌过那三个女人,而且对方又没有武器。于是雨说:「好吧,你们在
前边带路。」

  三个女边民在前边走着,雨倍加小心地盯着她们一举一动。走了不远,那个
年长的女边民指着一片茂密的草丛说:「哪里还有一个轻伤员,我们必须带他去
救护站。」雨半信半疑,于是,年长的女边民对一个最小的女边民说:「小娟,
你领这个同志去看看。」

  小娟便走在前边分开草丛,雨紧跟在她后面。当小娟把雨领到一处野草最茂
盛地方时,便分开荒草往前一指说:「同志,你看!」

  雨往前一看,吓得尖叫起来,空地上,小王仰面倒着,胸前一处刀口,血肉
模糊,十分恐怖,他双眼圆睁,却已经死了。雨抑制住恐惧,回头喝问:「怎么
回事?」却不防小娟猛地抬肘重重地击在雨下巴上,雨被打得眼冒金星,身子往
后仰去,小娟又乘势一脚踢在雨绵软的小肚子上,雨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但她很快就清醒了,刚想挣扎起来了,那个女孩已经扑到雨身上,雨扭动挣
扎着,却无济于事,小娟将雨双腕握在一起压在地上,腾出另一只手抓住雨的头
发,将雨的头往地上猛撞,雨觉得第一下子撞得很痛,那是她从未感觉过的痛,
她的尿已经流了出来,可是她自己根本没感觉到小便失禁了。

  第二下子撞击,她脑袋已经麻木了。撞到第三下时,她就觉得眼前一黑,便
什么都不知道了。而此刻在草丛外,丁凤和陈蓉已经听到了她们排长的惊叫声,
二人立刻意识到有情况发生。而那两个女边民反应更快,她们同时亮出了藏在衣
中的匕首,命女兵举起手不要反抗。

  丁凤、陈蓉忘记了害怕,凭着平日练了些捕俘拳,准备与敌人抗争。但是危
急关头,她们很难应用上捕俘拳的动作要领。那个年长的女边民与陈蓉厮打,另
一个女边民对付丁凤。

  显然,女战士们在最初遇见这三个女边民时就低估了她们。这三个女人看上
去个子不高,但她们是背妇或背妇的后代,其力气是与生俱来的。而且越南有一
种古老的格斗术,类似于中国的武术。学得精深之人,可用手指轻松捅穿砖头。
在李小龙的电影风靡世界之时,西方人兴起了武术热,当时就有一些在西方的越
南侨民打着正宗东方武术越武道的牌子骗西方人的钱。

  越南长期陷于战争中,许多妇女都学了这种格斗技艺,用以防身。他们多是
从小练就的,这样,丁凤、陈蓉就很难敌得过她们。毕竟这些中国女兵从小生活
在城市,从未干过体力活,在力量上已处于劣势,而捕俘拳也是在当兵以后才学
的,更未经历过实战较量,这就使她们加倍吃亏。

  丁凤被女边民抱住双腿,竟一下子扛了起来,然后又被抛在地上。女边民压
在丁凤的后背上,双臂扣住丁凤的粉颈,丁凤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双脚下意识地
在地上蹬着踹着,劈开两腿想把身子扭转过来。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因她脖子被勒卡得太紧,脑袋已缺氧,头胀得发晕,
挣扎中,她的身子突然硬硬地绷直了,口中呃地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随即便瘫
软了,她已经昏迷过去。

  另一边,高挑丰满的陈蓉在与年长的女边民格斗中,被对方看准一个破绽,
一搂她的腿,陈蓉立脚不住,嗵的一声倒下,又圆又大的肥屁股重重地砸在地面
上,把松软的地面都砸出了一个坑。陈蓉刚要爬起来,女边民已扑到她后背上,
搂抱住她,再次将她拖倒。

  女边民双手从陈蓉腋下伸到她胸前,紧紧箍住陈蓉的胸部,两腿也从后边绕
过来夹紧陈蓉的下身。陈蓉的大乳房被对方的手臂紧勒着,痛苦不堪,下身被夹
着也使她难以挣脱对手。但顽强的陈蓉并未放弃,她依仗个子大,双手撑地,双
膝跪起来,抬起了身子。

  可对方又如蟒蛇,牢牢地缠抱着她,尽管陈蓉身子已经拱了起来,可对手骑
在她身上就像被她驮着一样,陈蓉没办法摆脱她。特别是对方的手臂将陈蓉的乳
房越箍越紧,使她的奶子想要爆裂了一样了,而且对方的手还在她乳房上掐着捏
着,陈蓉终于挺不住,瘫在地上……

  三个女兵被同样数量的女边民反绑住双手,每个女边民扛起一个女兵,专拣
无人的林间,奔往越南境内去了。

  其实,这三个女人当然不是中国瑶族边民,而是越南黄莺突击队的一个战斗
小组。黄莺突击队由越南女民兵组成,但队长却是来自越军部队的阮莺上尉。突
击队的成员都是来自越南黄连山省的黄沟林场。这个林场是20世纪初法国资本
家开办的。那里盛产名贵木材——红木,这种木材放在水中都不会浮起来,可见
木质有多好。

  越南男子懒惰自私,妇女却勤劳温顺。

  加之从上个世纪50年代起,越南经历了几十年战争,男劳力极度匮乏,黄
沟林场就主要靠妇女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她们没日没夜地将树木砍伐,然后将
沉重的原木从山里扛到山外,再将柴米油盐等生活用品背进山里,于是,她们有
了一个称呼——背妇。

  她们长期从事这种艰苦沉重的劳动,早已磨练了一身力气和坚韧的斗志。她
们可扛着或背着上百斤的重物在山路上一走就是几十里却如履平地。这里的女孩
从小就跟随母亲干活,她们的个子被压矬了,可她们矮小的身躯里却蕴藏着令人
难以置信的无穷力量。

  现在,三个黄莺队员正扛着她们的女俘,返回驻地。

  不知走了多久后,雨苏醒过来,她在越南女人坚实的肩膀上颠簸着,她想活
动一下已经麻木的双臂,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着,于是她意识到,自己被俘
了!「我没有死!」雨心里想着。

  小娟结实的肩膀硌挤着她柔软的胸腹,使她感到十分难受和痛苦。裤裆里潮
乎乎的,那是格斗中失禁的尿液,经过她肉体的蒸腾和自然蒸发,已经半干了。
钻入她鼻孔中的不仅有异国女人身上难闻的汗馊味,她自己尿液的骚臭气息。她
觉得格外耻辱,自己竟然如此狼狈。

  她想喊叫呼救,却发现嘴里已被塞进了自己的军帽,口中只能发出沉闷的呜
呜声。被尿湿的裤子沤久了,屁股和外阴奇痒钻心,连屁眼都痒的无法自已,可
她又不能挠一挠,因为双手被绑着。

  她痒得直扭动身体,小背妇于是得知雨醒了,她用力拍打雨的屁股,声音清
脆而响亮,直打得雨屁股火辣辣地痛。这倒也缓解了屁股的骚痒。

  小背妇命令雨:「老实点!」雨转过脸,看见了陈蓉在年长的背妇肩上,那
女人的手正在陈蓉饱满的屁股上摸着揉着,陈蓉眼泪汪汪地看着雨,显得十分无
助,她的嘴也同样被军帽塞着,她们无法互相安慰。

  雨深深地自责着,正是因为自己的大意,才连累了丁凤和陈蓉,她们是那么
年轻,还是含苞未放的鲜花呢,可如今却落到了敌人手中,命运可想而知。雨早
听说过我军女兵被俘后,饱受越南人奸污蹂躏,甚至被敌人摧残成海豹人事情。

  雨脑子正乱着,忽觉自己的屄一阵揪心的疼痛,原来那个越南少女正隔着雨
的军裤狠掐雨的嫩屄。雨的脸顿时像被火烧了一般,这是她从未有过的耻辱,这
样的耻辱现在果然降临到自己身上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碰过自己的私处呢,
这个越南小姑娘竟如此放肆下流。

  雨扭动着屁股试图摆脱对方的手,但那是不可能的。那只手正在得寸进尺,
手指头隔着裤子,向雨屄洞里捅着,雨唔唔呻吟着,万般无奈地任其揉搓。雨肥
美的肉洞从这一刻开始,就成了不设防的城门,任各种人用各种东西捅进捅出。
她娇嫩的小屄,从此将一步步成为荡妇的骚屄、浪屄、臭屄……

  长年的战争,使越南的青壮男子大多去当兵或战死了,山里的背妇很难见到
正常的健康的男性。但艰苦的劳作并未泯灭背妇们的欲望和生理需求,她们只能
靠自慰和同性间的爱抚来满足欲望。因此,背妇们对女人的肉体也感兴趣,特别
是漂亮的女人肉体。今天,这三个背妇活捉了三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异国女兵,岂
能白白放过?

  三个女俘已经被扛过了边界,到了越南境内,雨等三人被扔在了地上。她们
在敌人的肩上被颠了几个小时,浑身痛得如同散了架,加上途中她们的肉体一直
被搓弄着,所以,当她们被扔在地上后,一个个瘫倒在那里,如死去了一般,只
有偶尔蠕动一下时,才表明她们还活着。

  年长的那个越南女人踢了雨屁股一脚:「你是当官的?滚起来!」见雨未理
她,她变得凶恶了起来,用脚将雨侧卧着的身躯扒拉过来,使雨变成仰面朝天姿
势,然后踩了雨肚子一脚,大吼道:「我让你滚起来!」

  为免遭伤害,雨吃力地挣扎着想起来,可她双手被反绑着,加上格斗时被敌
人毒打以及一路上在敌人的肩膀上颠簸,已经十分虚弱了。她身体颤抖着,刚刚
坐起身来,可突然头一晕眼一花,不由自主地又倒在了地上。年长的背妇在雨乳
房上轻踩着:「起来!」雨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挣扎着站了起来。

  背妇掏出雨口中的军帽,为雨松了绑,雨含着泪轻轻抚揉着被绳子勒出深深
痕迹的手腕。敌人又给丁凤、陈蓉松了绑,取出她们口中的军帽,三个越南女人
嬉皮笑脸地把中国女俘的军帽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年长的背妇凶狠地喝令女俘们:「都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

  三个女兵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她们怒视着越南人,一动不动。年长的背妇
吼叫起来:「臭丫头,还想让我们亲自动手吗!」此时,雨想起了耳闻的海豹人
惨状,与其被敌人摧残成海豹人,还不如跟她们拼了,即使死了也比遭受敌人摧
残强。雨望了两个战友一眼,喊了一声:「同志们,跟她们拚了!」然后用尽全
身力量扑向那个年长的越南女人,丁凤、陈蓉也尖叫着,向敌人扑去……

  一阵凉凉的风吹在雨的屁股和腿上,雨被激醒了。她猛然意识到,自己方才
被一脚踢在乳房上昏了过去。现在,她的裤子已经被敌人脱掉,下身只剩一条小
小的三角内裤紧紧地勒在屁股肉缝里,那个女人正在往下扒她的内裤。雨知道现
在自己的情况很糟糕,她夹紧了大腿,剧烈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保住下体仅剩的
那点布。

  敌人也已经自己脱下了裤子,就光着屁股坐在她的脸上,屄压在她鼻子上,
而肛门正对着她的嘴,强烈的臊臭气味直冲入雨的口鼻中,雨憋得透不过气来。
敌人一手抓住雨的双腕。

  另一只手伸向后边揪着雨的乳头,雨觉得下身发起骚来,好像屄里憋涨着什
么东西渴望着发泄出来。她呼哧呼哧地喘着,偶尔发出哎呀一声柔弱的呻吟,两
腿不由自主地蹭着。

  背妇调转过身来,后屁股对着雨的脸,头朝向雨的下身,扳起雨的一双雪白
肥嫩的大腿,用力扯掉了嫩雨的内裤。雨又大又白的屁股令背妇欣喜。她摸着雨
的屁股,真是像海绵一样,又软和又有弹性。她看见雨的屁股和肥厚的阴唇由于
长时间被尿湿的裤子沤着,已经起了红斑。

  越南妇女用粗硬的手指按挤着雨的大阴唇,她发觉雨看上去并不胖,但外阴
竟肥嫩得夸张,摸上去又厚又软,手感很好。雨小肚子下的三角区阴毛很少,却
又黑又亮,打着卷,圈套圈。处女的外阴颜色并不很深,那个时代的中国人比较
纯洁,雨又是洁身自好的姑娘,从不手淫,因此她的小屄很少受到什么刺激。

  那个女人揪扯起雨的一片大阴唇,雨浑身一抖,「啊!」地叫了一声。越南
女人将那片大阴唇翻卷过来,粉嫩的小屄呈现眼前。雨的脸像被火烧了一样,又
红又烫,她骂着:「臭流氓!」并且呸地向那女人唾了一口,又用小粉拳在那女
人腿上屁股上敲打着,掐着挠着。

  背妇坚硬如石的肌肉根本不在意姑娘的粉拳酥手。越南女人用两根手指将雨
的一对大阴唇分开,雨忙夹紧大腿想阻止对方搓弄自己的屄,那里对她来说是十
分圣洁的地方。

  但她的两腿被对手粗暴地掰开,越南女人抚揉着雨米粒大小的阴蒂。雨觉头
晕晕的,她知道这一刻自己丢尽了中国人民的脸,可她的下身不争气地出现了一
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小屄里憋的慌,又仿佛涌动着什么,非常需要有东西捅一下
她的屄,才能释放出来。那种刺激是前所未有的新奇,而且十分强烈。

  越南女人看到,雨屄里流出了一滴骚水,缓缓淌出来,沿着会阴,滴落在屁
眼上。女兵抽动着屁眼,居然把那滴骚水吸进了屁眼中。

  那女人也倍受刺激,再次调过头,坐在雨胸上,对着雨美丽的面庞揉着自己
的阴部,骚水流在雨的脖子上和下巴上,望着女人翻开的穴洞,雨渴望自己的腹
部以下被人狠狠压住,她用力挺起耻骨,拼命扭动下身。突然,那女人浑身抖动
起来,像野兽一样嚎叫着,阴道里喷出一股阴精,大股的阴精全喷在了雨美丽的
脸上,又臊又臭。雨抬起手,抹去脸上的脏东西。

  那女人如释重负般粗喘着,从雨身上下来。雨刚想爬起来,那女人又扑到雨
身上,搂抱住雨,在雨脸上舔着吻着。潮湿柔软的舌头舔在雨鲜嫩的脸蛋上,雨
有了一种就要被融化了的感觉,肉体在膨胀着,心里却空荡荡的。

  她双手做着推搡越南女人的动作,却推得那么绵软无力,似乎并不想将搂抱
自己的人推开。她的神智已经混乱,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了,翻滚着扭动着,看
起来是在挣扎,但更像是在勾起对手的欲望,因为这种挣扎根本就不能抵挡住对
手的任何一个动作。

  女人放开雨,俯到雨的身下,分开雨的大腿,伸出长舌开始舔雨芬芳的小粉
屄和褐色的屁眼。

  雨的屁眼小得出奇,以屁眼为中心,四周呈放射状的小细褶子,像太阳放射
的光芒,这美丽的洞眼,很难使人相信是排泄的地方。湿润的舌头将女兵小屄舔
得如决了堤的黄河,骚水泛滥,肥白的大屁股已湿得一塌糊涂。雨伸出手想推开
女人的头,又想捂住自己的屄。但女人的手如铁钳,牢牢抓紧雨的小手腕死死地
压在雨小肚子上,雨的双臂无法动弹了。

  雨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她想夹紧自己的大腿,但对方用有力的肩膀拱开她的
两腿,雨半抬起上身,无可奈何的看着女人埋头于股间,肆无忌惮地吮着、舔着
淫水肆溢肥屄。雨扭头左顾右盼了一番,见丁凤、陈蓉也正遭受着与自己同样的
命运。

  小娟正坐在丁凤的肩上,扳起丁凤纤纤玉腿,脸对着丁凤的阴部,手指在丁
凤的屁眼里捅着,口中还说:「你这里从来不晒太阳?现在晒晒太阳消消毒!」
丁凤的阴道里往外流着血,小娟边抠丁凤的屁眼,边时不时用另一只手拍打一下
或掐一把丁凤精致的小屁股。

  而丁凤的屁股每当被拍一下或被掐一把时,她都会哭叫一声:「妈妈,妈妈
呀……」也不知她这么叫用意何在,估计此时她也晕头转向了。

  陈蓉则被对手从身后搂抱着,那背妇一只手臂搂在陈蓉胸前,像抓着面团一
样死抓着少女的丰乳,另一只手则抠着陈蓉的屄,已经有三根手指插入了陈蓉的
屄中,陈蓉的屄也流出了处女红……

  突然,雨听到自己的小屄发出扑的一声,她感到了揪心的疼痛,原来,那个
年长的女人已将手指抠进了雨的嫩屄中。雨双腿猛地绷直了,翻着白眼,全身痛
苦地痉挛起来。女人从雨屄里抽出血淋淋的手指,凑近鼻头嗅着血腥臊气,又把
手指头上的血抹在了雨肥白的小肚子上。雨的处女时代结束了,为她破处的竟是
一个越南女人的手指头。

  那女人又扳起雨的大腿,往雨小屁眼上吐了一口痰,用手指将雨屁眼上的痰
抹匀,在雨屁眼上揉了几下,然后扑哧一声,将一根手指插进雨屁眼中。雨痛得
一哆嗦,紧张得绷起了屁股。

  平日里,除了拉屎后揩屁股和晚间洗屁股,雨自己从不会去碰屁眼,她觉得
那样做很难为情,屁眼是排泄之处,终究是肮脏的地方。现在破了她处女身的背
妇,又让雨的小嫩屁眼也成了敞开的城门……

  女人从雨屁眼中抽出手指看了看,手指尖粘着黄色的粪沫,她把手指头在雨
屁股上蹭了蹭,便用舌头去顶嫩雨的屁眼。不一会,雨就难受得流出了眼泪,她
粗喘着,一个大鼻涕泡在她鼻尖处破碎……

  随着越南女人对雨屁眼的舔、吮,雨放了一个屁,接着,一股半稀的屎从她
屁眼中挤了出来,竟蹭了越南女人一脸。雨自己并不知道,她的屎都被那女人玩
了出来,但是她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刺鼻臭气。那女人用雨的内裤擦去自己脸上
的臭屎,又用它擦了擦雨的屁股。

  天色渐晚,三个背妇玩弄她们的女俘也尽了兴。她们从草丛中找出事先藏起
来的武器和服装,换了衣服,又将三个中国女兵反绑起来,然后把她们各自的军
裤套在她们每个人的头上,这样三个女兵就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到了。背妇
们用一根长绳将三个女俘连在一起,一个背妇拉着最前面的陈蓉的胳膊,带着三
个女兵往前走。小娟在后边用枪托不停地拍打着雨的屁股。

  背妇之所以套住女兵的头,为的是不让女俘们知道自己都走过哪些路,以防
她们有机会逃走。在这里如果不识路,就会踩到地雷或掉进埋有竹签的陷阱里。

  雨头上套的正是她自己的军裤,裤子上的尿液早干了,但浓浓的骚气还在。
闻着自己的尿骚气息,雨屄里又淌出骚水来。小娟见状,边走边将手指捅入雨屄
中……

  雨就这样走在越南的山路上,她似一朵被摧残的鲜花,自己都不知道今后要
面对什么样的命运。[/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32

[font=宋体][size=4]                (三)

  背妇们押着中国女俘回到了黄沟林场,镇外一些突击队员见他们的同伙押了
三个头上套着军裤赤身裸体的女俘,便知道那三个背妇取得了了不起的胜利,于
是欢呼声响成一片。背妇们扯掉女兵头上的裤子,雨从自己军裤的尿骚味中换过
气来,她大口呼吸着山里的清新空气。但是迎接她们的是令她感到恐怖的越南民
兵和百姓。

  几个越南妇女扛来长竹竿,她们把女俘放在竹竿上,然后又用肩扛起坐在竹
竿上的女兵们。雨和丁凤、陈蓉分别被扛在三根竹竿上,她们的屁股沟和屄都卡
在竹竿上,竹竿摩擦着女孩的嫩屄,她们都感到了痛苦,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女兵屄里流出的鲜血,渐渐染红了竹竿。竹竿同样硌得她们屁股十分难受,屁眼
和屄在竹竿上摩擦着,使她们那里火辣辣的。

  全镇的人仿佛迎来一个盛大的节日,男女老少围拢过来,举着火把,吹着口
哨,唱着山歌,跟随在竹竿上的女俘们身旁。还有一队巡逻至此的越南军人也凑
了过来,他们甚至比百姓还兴奋。不时有人伸过手来,掐一下女兵的屁股,摸一
下她们的乳房,揉一下她们的肚子……

  这三个中国女兵在山里人眼中,不是仙女,胜似仙女,而且各具特色。丁凤
纤细柔弱,楚楚动人,但是她的乳房却比嫩雨的大。

  雨白嫩光滑,肤细如瓷,她的乳房很小巧,但是坚挺精致,身上并不瘦,所
有关节处都形成了浅浅的小肉窝,而屁股却十分饱满肥大。当然,这些越南人最
喜欢的是陈蓉,高挑的身材,是越南山里人从未见过的。丰满的乳房,肥大的屁
股,无一不令那些山民垂涎欲滴。

  三个女兵一直被抬到一幢欧式小楼前的空场上,这所小楼是过去法国场主的
别墅。

  可怜的中国姑娘们被从竹竿上放了下来,她们瘫倒在了地上,像一堆软体动
物。此刻她们没有一点力气来面对越南人的疯狂,女兵们只能任人摆布。空场上
乱哄哄的至少来了一千人,除了那二十多个巡逻兵是青年男子外,其他男人都是
些歪瓜裂枣,老的老,少的少,有年轻的也都是缺胳膊少腿的。然而,无论是什
么样的家伙,都指望在几个漂亮女俘身上施展一次雄风。

  他们用女俘听不懂的越南语乱叫着:「她们身上怎么弄得那么脏?」

  「是啊,那个婊子屁股上的屎都没擦净!」他们指的当然是嫩雨。「她们腿
上还有血迹呢。」

  「该给她们洗个澡啊!」

  于是,由巡逻兵动手,从别墅里拽出一只胶皮水管,打开水龙头,将水管对
着中国女兵冲洗。女兵们的大腿分别被巡逻兵掰开,水柱直冲向女兵的下身。有
人发现了新奇,指着雨说:「这个婊子的臭屄真肥!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肥的
屄。」于是水管就直向雨的阴部冲来,雨肥厚柔软的大阴唇在水柱的强烈冲击下
不停地改变着形状,雨哭喊着叫骂着:「快住手啊,畜牲!疼死我啦……」

  一个巡逻兵将水管插入了雨的阴道中,雨肚子很快鼓胀起来,像一座小山。
敌人拔出水管,雨咳嗽起来。几个家伙抬起嫩雨,将她搭放在院栏杆的横栏上,
雨鼓胀的肚子卡在横栏上,水哗哗地从她的口中、阴道和屁眼里流淌出来。足足
倾泻了三分钟,水流才由粗变细,最后仅有水滴往下滴淌,地上已经成了泥潭。

  越南人又把水管插入陈蓉的屁眼里,女兵的肚子也很快鼓胀如孕妇,只听扑
一声,水管从女兵的屁眼中被顶了出来,同时由陈蓉屁眼中猛烈窜出的是一股稀
屎,尿水、粪水、血水喷了一地,四处散发着浓烈的臭气。敌人又把沾着陈蓉粪
便的水管插入丁凤的口中,丁凤肚子也很快鼓胀如球……

  三个女兵被洗澡之后,敌人将她们架起来,拖到一棵大榕树下,她们的手臂
被横着拉扯开,绑在横梁上。树上垂下几根绳子,敌人把绳子绑在女俘膝盖上,
然后一拉绳子,女兵的双腿被分开并提拉了起来,屁股被抬起,阴部和屁眼一览
无遗地朝向大家。

  这时,三个掳掠了中国女兵的背妇和一群越南人不知因为什么大吵起来,争
吵持续了十几分钟便平息了。有人抬来几大串刚摘下来的香蕉,三个背妇麻利地
剥去香蕉皮,在每个女兵的屄和屁眼里塞进香蕉。越南人无论男女老少,不管是
军是民,分别在三个中国女子前边排起了长队。

  其中站到陈蓉面前的最多,足有三百多人。看来越南人对这种高挑丰腴的女
孩还是十分喜欢的,因为这样的女孩在越南太罕见了,物以稀为贵。其次是排在
雨前面的,不到三百人,雨白嫩的肌肤和浑圆的屁股对越南人还是有足够的吸引
力。排在丁凤面前的约有二百多人。

  雨脑袋晕沉沉地望着越南人那一个个饥渴的色相,不知他们将怎样凌辱自己
和战友们。

  站在雨面前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排好队后,就轮流上前来,俯到她
的阴部。

  她屄和屁眼里插着香蕉,香蕉将她的屄和屁眼撑得紧紧的,胀得圆圆的,且
插得很深,一直到底,外面只露出一点点。走过来的人咬住露在阴道外或肛门外
的香蕉,向外叼出一些,然后咬下来,走到小娟面前让她查看他们口中叼着的香
蕉有多少,小娟验收后,他们就吃下香蕉,然后付钱给小娟。

  咬下来的香蕉越多,付给小娟的钱就越多。原来三个背妇在用她们的女俘挣
钱呢!不过,即使有人将一整根香蕉从中国女兵屄或屁眼里咬出来,也只需付十
盾,越南盾很不值钱,几十盾才能折合人民币一元。

  那些人倒不贪,每人只从女俘洞眼里叼出一点点咬掉,这样就刺激得女兵六
神无主。每当雨的肉洞里香蕉被咬出一小截时,她都会觉得屄或屁眼里轻轻抽动
一下,她骚水横溢,屁股抽搐着,屄和屁眼时不时抽动一番……有不老实的人还
要对她动手动脚,或摸一摸她的乳房,或掐一掐她的屁股,或揉一揉她的肚子。

  几大串香蕉很快就被人们消灭掉了,每个人都尝到了沾着骚水或带有肛门里
屎臭的香蕉。大家嗷嗷叫着,希望马上开始轮奸中国女兵。有人掏出了胀得像木
棍一样的硬鸡巴,有人甚至早就撸管并射了精。但三个背妇却又别出心裁,刚才
众人吃香蕉,已使她们小挣了一笔,现在她们又拍卖起女俘的内衣、乳罩和内裤
来。于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

  很快,女兵的内衣裤及乳罩就拍卖掉了。其中竞价最高的竟是雨的那条擦过
粪便的三角内裤!那上面还沾着依然散发着臭气的黄屎,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
以一百盾买下了它,内裤到手后,小老头忙把内裤放到鼻下,贪婪地嗅起来,并
不断揉弄自己鼓胀的裆部……

  对女俘的轮奸开始了!人们抽签后重新站好排,镇上男人加在一起也不过二
百来人,每个女兵前面都排了几十人。

  第一个强奸雨的是一个黝黑精悍的巡逻兵,他已经期待很久憋得忍不住了。
当他的硬鸡巴噗嗤一声插入雨屄里时,雨天啊痛叫了一声,接着她浑身抽搐着翻
起白眼来,这是因为强大的龟头冲击她娇嫩的阴道口时,顶痛了她的小屄。雨的
肉体接受了有生以来第一个男人,她滑溜溜的屄紧张地迎接了这个陌生的热带人
的鸡巴。

  雨虽然是个纯洁的姑娘,可是她也有过春梦,也幻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她
心中的那个人应该是高大挺拔威武而又和蔼可亲的男人,多少应该有点70年代
影星张连文的样子。她对给她写过情书的同学吴朗都不屑一顾,又怎能对眼前操
她的这个比吴朗更委琐的越南人感兴趣?然而,她现在是女俘,是敌人口中的肥
肉。

  她觉得屄里胀得满满的,她娇喘着,屁股往前挺着,好像是要把那人的鸡巴
顶出去,其实却起到了迎合鸡巴的作用,这使越南人感到更刺激。雨虽然心中倍
感耻辱,下身却已春潮泛滥,这就加倍令她沮丧。

  巡逻兵的鸡巴塞进雨屄里之后,先是一动不动,鸡巴在雨屄里时不时跳动一
下,他抱着雨亲着吻着,尽量拖延鸡巴在雨屄里的时间,充分享用着中国女兵。
直到后边的人焦急地催促他时,他才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约二十分钟后,雨觉得屄里的鸡巴猛地膨胀了,又强烈地跳动一下,接着一
大股热辣辣的激流充满她的腹腔。巡逻兵从雨屄里抽出鸡巴后,哗啦啦一大股精
液从雨屄里流淌出来。空场上,弥漫着淫荡的骚气。雨的屄里第一次注入了男人
精液……

  排在第二位操雨的居然是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小男孩,他还是第一次真正干这
种事,而且面对的是一个美丽的中国女兵。当他脱下裤子,露出鸡巴时,四周响
起一片哄堂笑声,男孩的脸也红了。他的鸡巴又小又白,还没有长阴毛,依然包
皮,像一颗子弹头。但是却挺的梆硬,竖立着,也呈一副剑拔怒张之架势。

  小男孩不管个轻重,两手抓住雨的小乳房往死里揉着捏着,雨痛苦地呻吟起
来,脸都扭曲得变了形。雨的呻吟声更刺激了男孩,他搓弄得更加粗野了。雨的
呻吟声变成了惨叫,小男孩吓了一跳。

  他稍稍停止了动作,忽然觉得这样会被人瞧不起,于是,把怒气发泄到雨身
上,小手用力拍打着雨的肚皮和屁股,直到人们叫他抓紧时间,他才把小鸡巴硬
硬地插入雨的屄中。鸡巴是成功地插进去了,可是他随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就那么抱着雨的屁股一动不动,鸡巴在姑娘的屄里不动声色地呆着,也不抽动
一下,过了一会,居然蔫蔫地滑了出来。

  人们笑得更厉害了,用越南话嘲笑他不会操屄却也来凑热闹装相。还是小娟
善良一些,告诉他,应该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抽动作活塞运动。有人让小男孩放
弃,可倔强的他小屌又硬了。

  他再次把鸡巴插入雨屄里,嘁哩喀喳一顿狂乱的抽插,三分钟后,他身体剧
烈抖动起来,口中发出号叫声,他在雨的体内射精了。他粗喘着从雨屄里拔出鸡
巴,得意而满足地望着众人,雨屄里流淌出小男孩的精液来……

  当十几个人操过雨后,她已经失去了知觉,其他女兵也一样。大约有二十几
个人操了雨,排在她前面的仍然还有五六十人,排在陈蓉前面的则更多一些。如
果这些人全都轮到一遍,三个女兵可能就活不下来了。

  突然,人群起来了,一个越南女军官领着十几个越南兵从镇外疾步走向空场
来,女军官威严地喝令人们住手。看起来,众人还是畏惧她的,尽管不情愿,但
还是停止了对中国女兵的轮奸。越南女军官走过来看了看女俘们,对身后的男兵
说了些什么,三个中国女兵被解了下来,她们都已经被操昏了。女军官命令士兵
把女俘送进别墅里关押起来,并吩咐给她们吃的东西……

  这个越南女军官正是黄莺突击队队长阮莺上尉。[/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33

[font=宋体][size=4]                (四)

  「滚开,臭流氓,畜牲!别碰我……」听到雨的嘶叫声,陈蓉急忙凑到雨身
边,此时已是次日清晨。陈蓉看见雨昏睡着,但却激动地扭着身体挥舞着手臂,
乱喊乱叫。陈蓉忙把雨抱在怀里,叫道:「张排长,你怎么啦?」

  雨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正躺在陈蓉的怀里,她一下子伏在陈蓉胸前哭了起
来。丁凤也爬了过来,抚摸着雨散乱的秀发。雨意识到身为排长和大姐的她失态
了,忙止住哭泣,搂住战友的肩膀。

  雨绝望地望着自己惨遭蹂躏的屄,那里依然胀痛,残留的越南人的精液还在
缓缓往外流淌着,屁眼也像被撕扯着一样疼痛。但是雨仍然哄慰着两个小姐妹:
「现在我们落在了敌人手里,我们必须做最困难的准备。」丁凤说:「我都不想
活了。」

  她还在月经中,昨天却遭到二十多个越南人的强奸,今天都无法站起来。

  两个越南兵送来了一桶米粉和三副碗筷,他们放下东西,贪婪地看着三个赤
身裸体的中国女兵,还动手动脚地在女兵身上摸。雨怒骂道:「该死的野狗,早
晚挨枪子儿!」没想到有个越南兵懂汉语,他抓起雨的小乳房捏了又捏:「这骚
货乳房不大,但是手感不错,又细又滑,真想现在就操你,要不是队长让我们暂
时不要碰你们,老子先就把你操烂了,再弄成海豹人!」

  越南人走了之后,丁凤、陈蓉望着米粉都不想吃,是雨的再三劝导,她们才
吃了一些,米粉汤上面还漂着几块野兽肉……

  刚放下饭碗,阮莺就带着十几个越南兵进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昨天活捉中
国女兵的那三个背妇。看见阮莺,连雨都惊讶于她的美貌。越南女人两极分化严
重,丑的极丑,美的极美,那几个背妇就是丑的,阮莺就是美的。

  她有着越南女人中不常见的1米67身高,光洁的鹅蛋脸,虽没有嫩雨那么
白,但是在越南女人中已经是很白的了。

  虽然穿着军装,但是难掩她诱人的曲线,丰乳高耸挺拔,臀部后翘结实。阮
莺用流利的汉语对雨说:「我叫阮莺,是突击队队长。听说你是军官。昨天我没
在镇里,没能及时制止山民对你们的粗暴行为,我深感遗憾。但是,那些山民的
许多亲人在1979年死在了中国人的炮火之下,他们的行为是基于仇恨……」

  雨冷冷地说:「请把军装还给我们,你我都是军人,我不想这样子和你说话
的。」

  阮莺惊讶地望着雨,心想:「好厉害的小女,看上去那么柔弱,昨天又被蹂
躏成那样,现在还光着身子呢,居然还能用这样高傲的态度和我说话,到底是大
国人啊,饱受凌辱,却要保持尊严。我必须打掉她的自尊和傲慢,说到底,她只
是个女俘。」

  于是,阮莺冷笑道:「你现在还是一个军人吗?这里所有的山民都认为你只
是一个烂婊子。」她拉过身后的小娟说,「你应该记得她吧?你是她的俘虏,可
你知道这个姑娘有多大?她只有十五岁!还有,听说昨天有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操
了你。当然,操你的人中也有六七十岁的老头,他们都是越南最贫困最愚昧的人
啊!你觉得你这个军人当的如何?」

  本来雨因为昨天挨打和轮奸,身体已非常虚弱,现在又被阮莺羞辱,她的面
色就更加苍白,与阮莺红润的面庞形成了强烈对比,这使雨看上去反有种凄美的
感觉。

  阮莺一番话,勾起了雨痛苦的回忆,她紧咬住嘴唇,含住眼泪,强迫自己冷
静下来,然后挺起胸说:「十三岁也好,十五岁也罢,这样的年龄还是小孩子,
在中国,这样的孩子应该在学校里幸福地读书呢。你也是个军人,说了方才那些
话你不感到羞耻?还有,让十三岁的孩子强奸手无寸铁的女俘,我怀疑这个国家
的人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阮莺被嫩雨义正词严的一番话气得恼羞成怒:「好厉害的小婊子,看样子你
喜欢被强奸!在我送走你之前,我要先让我的士兵操烂你,他们已经等的不耐烦
了!」雨骂道:「坏蛋,我和你拼了!」说罢,向阮莺扑去。

  阮莺冷笑着,骂一句:「去你妈的!」抬起一只手一推雨的肩膀,脚下又一
扫雨的后脚跟,雨顿时立脚不住,噔噔噔跌跌撞撞退出十几步,她口中惊叫着:
「哎呀妈呀!」

  「扑通!」一声仰面朝天重重地摔倒了,后脑勺狠狠地磕在地板上,当时就
晕了过去。陈蓉见状,骂着:「你们这些禽兽!」刚想扑上去,早被两个越军死
死地按住了。

  阮莺命人将陈蓉放倒在仰卧着的雨身上,使两个中国女兵肚皮贴肚皮,乳房
压乳房,耻骨蹭着耻骨。两姐妹的屄紧挨着,阮莺用力踩着陈蓉萱软的大屁股,
使两个女俘的屄贴的更紧了。

  陈蓉大乳房死压在雨的小乳房上,她稍一动弹,便和雨乳头相蹭,而她的阴
毛也在磨擦着雨的阴毛,于是,姑娘竟有了一种新奇的刺激感,心中耻辱着,屄
却渐渐湿润起来。阮莺令手下掰开陈蓉的大腿,抬脚把自己皮鞋的鞋尖插进陈蓉
的屄中,搅动两下又拔出来,然后走到陈蓉的脸前,把沾着骚水的鞋尖插进陈蓉
嘴里,陈蓉呜呜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吮起鞋尖上的骚水来。

  雨已经醒来,陈蓉丰满的身子压得她很难受。陈蓉扭动时,雨被压得粗喘起
来。阮莺一脚将陈蓉从雨身上踹下去,雨才松了一口气。阮莺却命人按压住雨的
四肢,她把一只电警棍粗暴地插进雨小屄中,雨疼得身体剧烈扭动起来。阮莺笑
道:「更难受的还在后面那。」

  她一按电警棍上的电钮,强烈的电流使雨顿时睁圆了眼睛,身体痉挛起来,
她的叫声撕心裂肺,手指狠狠的抓着地面,身上每一块肌肉尤其是大腿内侧的嫩
肉都快速颤抖起来。阮莺关上电钮,把电警棍从雨屄里拔出来,警棍顶端,往下
滴淌着由乳白色的残留的精液、血丝及嫩雨自己的体液混合成的粘汁。

  阮莺舔了一口警棍上的粘液,得意地问雨:「你还敢不敢那么厉害了?」雨
粗喘着说:「请你……不要这……样……我喔……受不了……」

  阮莺摸着雨屄说:「受不了也要受,我对你的兴趣还没结束呢。」

  阮莺让人拿来两只没有充气的气球,在雨阴道和肛门里各塞进了一只,气球
的充气口露在雨的体外。有两个越南兵把嘴贴在雨的屁股上,开始吹气球。气球
在雨体内慢慢膨胀起来,雨雪白的肚子也越来越大,雨哭骂着:「你们……弄死
我吧……流氓……我……啊……不想活啦……呜呜……」

  雨的肚皮因鼓胀而变薄了,可以清晰地看到肚皮下青色的血管。阮英抚摸着
雨光滑的肚皮说:「小丫头,看你还厉害不,你个小!」雨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你们……不是……人……啊哟……喔……快把东西……拿出去……」她的双腕
被越军按在地板上,动弹不了。

  她握紧了小拳头,脚在地上乱蹬着,头上汗水淋漓。阮莺一挥手,越军松开
了气球充气口,只听一声,气球中的气撒了出去,雨肚皮也一点点地瘪了。瘪回
去的肚皮一下子松软了,如同瘪气球一样,形成许多回纹。阮莺掏出雨体内湿乎
乎泄了气的气球,放到鼻子下嗅嗅,对雨说:「真是个臭娘们!你都不知道你有
多臭,还敢跟我厉害呢。」

  又对那十几个士兵说:「交给你们了,对这些婊子不必客气,一会把别的弟
兄也叫来一块玩玩,不过不能弄死她们,明天我还要把她们交给上级呢。」

  阮莺离开之后,兴奋的士兵们疯狂地扑向了中国女俘。这一天,三十几个士
兵轮奸了三个中国姑娘。雨被这三十几个士兵挨个操了一遍,陈蓉、丁凤也是如
此。

  经过一天一夜的轮奸,第二天早晨,三个女俘屁眼里被塞上了屁撑子,为的
是把她们的屁眼撑大撑圆,以便可以当成阴道一样使用。又让她们穿上了军装。
阮莺从山外雇来了几个牵着水牛的农民,三个女俘分别被绑在三头水牛的背上,
送往位于沙坝的越军指挥部,阮莺和十几个士兵亲自押送。

  一路上,这支特殊的队伍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听说是在押送被活捉的中
国女兵,便不时有色胆包天的人凑过来,好奇地摸一摸女兵的屁股,有人还凑近
她们的屁股缝闻一闻,阮莺笑着并不制止。便有人问那些摸了或闻了女俘屁股的
人感觉如何,那些人不无得意地说,中国女兵屁股有多大多软和,当然也很臭。
于是更多的人跑过去摸女兵的屁股。

  雨和战友们是趴伏着被紧紧绑在牛背上的,牛走动时,身子乱晃,摇摇摆摆
的,牛脊背不断摩擦着她们的乳房、肚子和耻骨,雨觉得屄被蹭得痒痒的,加上
不断有人摸她的屁股,尽管心中抗拒着,但是她的屄还是无情地背叛了她,骚水
都浸透了军裤。赶牛的农民不时隔着军裤摸着她的屁股肉缝,手在她屁撑子上按
压着,还掐她的屄。

  小路、水田、竹林、蕉园、农舍……还有那缓缓而行,时不时牟牟叫上几声
的老牛。这宁静的田园风光,看不出是在异国,仿佛就是中国的南方水乡。只有
被牢牢绑在老牛背上,时时受到性骚扰的那三个中国人民女战士知道,前面的路
还很长,长路之后迎接她们的不会是美丽的家园,而是地狱……[/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34

[font=宋体][size=4]           第二章     残花败柳


                (一)

  不知走了多久,女兵们的裤裆都被往来的行人和赶牛的农民抠湿了。押送她
们的越军和农夫要休息吃饭,休息地点是在一条小溪的草地上。越南人吃着压缩
饼干,喝着椰子水,嚼着甘蔗和槟榔,抽着烟……阮莺转到小树林里大概解手去
了,而那些越南男人也毫不顾忌地在中国姑娘面前掏出鸡巴就地撒尿。

  听到哗哗的解手声,雨也觉得膀胱憋胀得难受。一路上,那些越军不断地硬
往女俘嘴里塞饼干,灌凉水,女兵们早憋了满肚子的东西。加上阴部不断受到越
南人的刺激,她们早就想撒尿了。雨也是在万般无奈下请求越军放她们下来,准
许她们方便一下。

  一个能听懂汉语的越军笑道:「想撒尿?我答应你的请求。」说罢,他抽出
匕首一挥,将雨的裤裆划开一道大裂口,雨白嫩丰腴的屁股露了出来,那越军把
雨屁股拍得山响,「快点撒尿吧,就这么撒!」

  其他人见到了雨肥美的屁股亮了出来,便全围了过来,尤其那七八个雇来的
农民,他们早就对雨的屁股垂涎欲滴了。此时,他们这个抠抠雨屄,那个捏捏阴
蒂,还有的竟把筷子捅进了雨尿道中。雨的细小尿道被筷子撑开了,她痛得昏了
过去,失禁的尿水哗哗流出,浸湿了裤腿。

  越南人越玩越疯,把三个姑娘从牛背上放了下来,强迫她们当着男人的面撒
尿。姑娘们早就憋不住了,也顾不上羞耻,蹲在地上尿起来。越南人就伏下身看
姑娘的尿水从她们的尿道里流出来,女兵撒完尿后,残留在尿道口的尿滴也被越
南人用手抹净了。

  敌人把雨也给弄醒了,逼她舔他们的鸡巴,雨被揉弄得丧失了理智,果真把
越南农夫又黑又脏的鸡巴吞进嘴里,又是吮又是舔的,弄得那个老农连叫舒服。
另一个农民则拔去雨的屁撑子,掰开雨的屁股,往雨屁眼上吐了一口痰,又抹了
些雨的骚水在自己的鸡巴上,端起自己硬硬的肉棍,噗嗤一声,狠狠插进雨的屁
眼中。雨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冲击,被顶得往前爬了好几步。

  尽管她原本格外小巧的屁眼被屁撑子撑了一上午,但这是她的屁眼第一次插
进男人的鸡巴,而且那鸡巴又那么硬,因此雨感到了撕裂一般的疼痛。那越南人
掰着她多肉柔软的屁股,不顾死活地抽插着,一只手还在她下面揉她的肚子,抠
她的小嫩屄,而她口中还含着另一个越南农民的大黑屌。

  雨被操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秀美的面庞被搞得一塌糊涂。雨的屁眼
是那么紧,越南农民抽插得又是那么疯狂。不一会,一股热哄哄的精液就射进了
雨的大肠中,而且射得时间很长,射出的很多。

  同时,她口中也一热,一股腥臊的精液射入了她嘴里。两个越南农民同时从
她口中和屁眼里抽出鸡巴,那个插她屁眼的越南人,掂着自己鸡巴看,上面沾满
了精液、血液及粪汁的混合物。他用手擦了擦鸡巴上的脏东西,凑近雨的屁眼细
看,只见雨的屁眼中正往外流淌着乳白色但混着些许血丝的精液。

  精液在雨的肚子里一搅合,雨突然觉得肠子有种沉重的下坠感,她有了急切
地要排便的感觉,她努力想憋住不使自己出丑。然而,她的肛门括约肌经过屁撑
子和越南人鸡巴的进进出出早就松弛了,根本夹不住屎。猛然间,一股混着精液
和血的稀粪扑啦啦从雨的肛门中喷射了出来。那个凑在她屁眼前看自己杰作的越
南农民冷不防被喷溅了一脸臭哄哄的大粪,惹得其他越南人大笑起来。

  被操出屎来的雨伏在地上掩面而哭,雪白的屁股糊满了屎和血。那个农民拾
起雨的破军裤擦擦脸,又把军裤摔在雨身上,他恼羞地骂着,狠命地踢打着雨,
雨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士兵们担心农民手重,会把雨打死,忙拉开他。他们把
雨拖到小溪里,洗净了雨,就在岸上轮奸了她。当然,也没放过丁凤、陈蓉。

  遭到十几个士兵和七、八个农民轮奸的雨和她的战友被重新绑在牛背上。下
午时分,他们抵达沙坝越军指挥部。到达那里的第二天,雨就遭到了五十个越南
军人的轮奸。

  在沙坝指挥部,雨和她的两个姐妹不是妓女胜似妓女,一个多月里,雨每天
至少被十几个敌人轮奸。沙坝的敌人玩够了她们,雨等人又被送到黄连山省南部
的秀丽,她们将在那里被移交给战俘管理营。

  10月20日,恰是雨的二十二岁生日,她是怎么迎来自己生日的呢?也就
是在这一天,雨和两个姐妹被交给了战俘营。

  俘虏营是在一个山谷之中,这里远离铁路,也没有像样的公路。几座简陋的
茅草房,关押着我军一百多被俘人员。而在秀丽城里和周边地区,驻有一万多越
军,他们在这里受训后,被派往边境对中国进行捣乱。

  三个女兵被十几个越军押进战俘营院中时,正是中午,俘虏们刚刚干了一上
午活——给越南人割水稻。此刻,他们已经吃完饭,被关在茅草房里,房子的门
窗都是木条钉制的,俘虏们可以看见外面的一切。他们惊讶地看到,三个衣衫褴
褛的中国女兵在越军押送下出现在院里!

  他们这些人被俘时间最久的已经有一年多了,少的也有半年左右,他们很长
时间没见过异性了。现在,不仅看见了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女战友。大家都凑到
了门窗前,谁也没有说话,此刻院子里静极了。

  押送女俘的人中有一个黄少尉,他曾亲自到沙坝办理女俘移交手续并押送她
们到秀丽。从沙坝到秀丽,他已经操了雨十几次。他非常喜欢摸雨滑嫩白皙的肌
肤,并对雨说过多次:「如果不是越南法律规定现役军人不许与外国人通婚,如
果你不是中国人,老子一定娶了你!」

  一路上,他还偷偷给嫩雨喝一种草药,那草药会使女人性欲强烈。如果连服
两个月,其副作用是,服药者精力难以集中,会整天沉湎于性事,并对性事产生
依赖性,且无法治愈。

  越南女人除了妓女,其他女人是不敢滥服这种草药的。不管怎么说,越南曾
经是个儒学国度,并以佛教为国教,荡妇淫女是被人不齿的,妻子可以送给丈夫
的最好礼物就是贞操。可是瘦猴对中国女兵才不管那些个呢,他就想让雨成为他
们的泄欲工具和挣钱机器。

  现在,黄少尉见俘虏们都在观望着女俘,便想当着女俘面显示一下自己的威
风。他知道俘虏们恨他,背地里叫他瘦猴,他对俘虏就特别凶狠。一次,他从一
个新来的俘虏身上搜到了那个俘虏未婚妻的照片,就逼迫俘虏把照片吃下去。俘
虏不从,他竟挥刀砍掉了俘虏两根手指。

  此刻,瘦猴黄少尉凶巴巴地瞪着茅屋里的俘虏们,用汉语厉声吼道:「看个
屁!没见过女人吗?这是你们中国女人,现在给我们当婊子呢,哈哈!」

  雨望着一声不吭的战友们,看着他们破烂的衣衫,饱受虐待后黑瘦的面庞,
不觉鼻子一酸。被俘后,她天天被越南人奸污,连月经期敌人都不放过她,还要
操她的屁眼和嘴。今天,在越南的土地上,她第一次看见了自己的男同胞们,又
激动又心酸。她要鼓励战友们的斗志,要让他们坚强起来。于是,雨挺起胸,边
走边唱起来:「我爱你中国……」

  雨一唱,丁凤、陈蓉顿时流出了热泪,她们也和声唱了起来,歌声感染了俘
虏们,他们群情激昂,大家同声高歌:「我爱你淙淙的小河,荡着金波从我的歌
中流过,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我要把美好的青春献给你,我的母亲,我的
祖国!啊……啊……我要把美好的青春献给你,我的母亲——我的祖国。」

  唱到这里,雨早已热泪纵横。黄少尉气急败坏道:「不许唱,不许唱!」接
着一脚踹向嫩雨,雨被踹得身体腾空跌起,如同被狂风吹起的一片树叶,然后又
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歌声截然而止,俘虏们为雨揪着心,这一脚踹得实在太重了,娇小的女战友
如何承受得了?战友们能想象得到,这些女兵在越南人手中一定早就饱受了奸污
凌辱,她们现在虽然衣衫破烂,尤其嫩雨的裤裆处还露出了屁股,但是她们依旧
美丽,在战友们眼中,她们就是圣洁的女神!

  有人怒吼起来:「不许打人,不许虐待俘虏!」

  听到俘虏的喊叫声,瘦猴狞笑起来。他令人抬来一张草垫铺到地上,把雨挟
抱起来扔在草垫上,三把两把剥光雨,雨洁白光滑的肉体完全暴露在战友面前。
许多单纯的战友闭上了眼睛,但是雨的叫声呻吟声却不可阻挡地传入他们耳中!
瘦猴在当众奸污雨。

  他操完雨之后,又让三个越军同时上,分别操雨的嘴、屄和屁眼。雨虽然每
天都挨越南人操,可今天她觉得格外耻辱,因为她是第一次当着战友面挨操的。
雨哭骂挣扎,却无济于事。战友们怒骂着,木栏门踹得山响。

  当三个越南人心满意足地在雨身上过了瘾之后,瘦猴像端盆一样把雨端着抱
起来,雨的屄、屁眼都朝着茅屋这边,战友们不想看都办不到。黄少尉端着雨从
每一扇门窗前经过,战友们看到了雨雪白肥嫩的大屁股,那是非常美丽的屁股,
可是肥屄上糊满精液,阴道口、屁眼,还有嘴角,都在往外溢着野兽们的白浆。

  一个男俘操着山东腔骂道:「操你祖宗的,瘦猴,有种的跟你大爷我单挑!
欺负女人算个屁本事!」

  瘦猴听到山东俘虏的骂声,又听到他竟敢喊自己的外号,便把腋下的嫩雨往
地上一扔,问道:「谁这么大胆?」山东俘虏毫无惧色地答道:「爷爷!」这个
山东俘虏身高至少1米80,虽然因为在俘虏营饱受饥寒而消瘦不堪,但是身架
仍然魁梧。瘦猴平时对他还是有几分畏惧的,但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尤其是当着
女俘面,他绝对不能示弱。

  他骂道:「56号,你他妈的想挨收拾?好,老子给你磨磨鸡巴消消火!」
他吩咐手下持枪棍过去,打开木门,用枪托和木棍驱开和他们抗争的其他俘虏,
单把56号拖了出来。

  56号被扭到院,四五个越军才吃力地控制住他。瘦猴对怒目圆睁的56号
道:「你他妈怎么回事?看别人操屄眼馋了?」56号喝道:「少废话,俺俩一
对一,看爷怎么打扁你!」瘦猴阴阳怪气地说:「你是什么东西,老子不跟你玩
这套,我们玩点别的。」

  他令人把56号拖到一个十字形柱子前,将56号双臂横绑在横杆上。又扯
掉他的裤子,将他双脚绑在竖立的柱子上,56号被绑成了十字形。瘦猴看着5
6号下身,56号性器很长,至少一尺,虽然软着,但仍显得威风。瘦猴掂了掂
56号的生殖器:「东西挺大,可惜白长,估计还没碰过女人,老子真想把你骟
了,让你变成北京太监。」56号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瘦猴让人把草垫铺到56号前面,又叫上三个越军,让他们就在56号眼皮
底下强奸嫩雨。三个人分别操雨的嘴、屁眼和屄,瘦猴则伏下身来,捏弄着雨的
小乳房。

  雨被揉弄得浪叫连连,56号就那么看着战友被侮辱,心里难过异常。当三
个越南人在雨体内射了精后,瘦猴令一个士兵把嫩雨端着抱起来,将雨的双腿分
得很开,溢着精液的肥屄和屁眼充分暴露在56号眼前,雨的屁股就在56号鸡
巴前面,看着雨张开的大屄,看着精液流出来。

  在屄下会阴处形成一滴白色珠状,然后缓缓地掉落在地上,56号的长鸡巴
腾地一下胀了起来,硬硬的如长矛。瘦猴把三个指头伸进雨屄里掏着,雨秀美的
脸涨得通红,娇喘着呻吟着。56号从来没见过裸体女人,更没见过女人生殖器
官,眼下,女战友被敌人蹂躏着,他觉得自己身上好像着了火一样,下身汹涌着
激流,很想发泄出去。

  瘦猴的手从雨屄里抽出来,雨屄里突然喷出一股阴精,全射在了56号肚子
上,56号也不由自主地粗喘起来。瘦猴把沾了满手的骚水和精液抹在56号嘴
上,56号的生殖器已经硬挺挺地横了起来,恰好正对着雨屄。

  瘦猴让端抱着雨的越军再把雨往56号前面凑近些,然后,他用木棍捅捅雨
屄,又把沾了骚水的棍子从雨屄里抽出来,用这根棍再扒拉一番56号的鸡巴,
56号的鸡巴更硬了。瘦猴握住56号那根又长又硬的鸡巴往前一送,插进了雨
湿润芬芳的屄中!

  56号啊一声嘶叫,这是他今生中第一次把自己的生殖器插进女人阴道里,
温暖滑溜柔软的屄,是那么美好,可这是战友的屄啊,他不知该怎么办了。雨虽
然一再被操,但那些全是越南人,今天,她的屄里终于插进了同胞的鸡巴。雨激
动起来,浑身颤抖着。

  她望着不知所措的56号,他浓眉大眼,长得还真酷似于张连文,只是比张
连文瘦了许多,他样子朴实憨厚,没有张连文那样的风度气质,但是雨却觉得他
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在自己被越军欺侮之时,是他挺身而出的。

  于是,雨突然对他说道:「来吧,兄弟,用力抽插,不要紧张,你是全世界
最勇敢的人,你是我的英雄!」56号叫着,屁股一挺一挺地往前送着,那是从
未有过的美好感觉。

  56号战友一边干着雨,一边鼓起勇气第一次仔细端详了女战友,他发现与
自己交合的女战友是那么的迷人。尽管头发散乱着,尽管嘴角还流淌着敌人的精
液,尽管乳房很小且留有敌人的牙印并被敌人蹂躏得有一些下垂……但这一切都
无法影响她的美丽,反使她更加迷人。她那白嫩的鹅蛋脸形,那水灵灵的含情美
目,那小巧的鼻子,更有浑圆的屁股……

  他的手脚都被绑着无法动弹,否则,他会把女战友搂在怀里吻她的。他不能
搂住女战友,只能不停地挺着肚子抽插嫩雨,他的肚子和雨的屁股相碰撞,发出
啪几啪几声,他坚实的小腹感受到了女战友肥臀的柔软和弹性,这使他干得更起
劲了,涮着女战友阴道里敌人留下的精液,他甚至忘记了这里是战俘营,只觉得
自己很幸福。

  56号的大鸡巴抽动得越来越快,雨被俘以来,已有越南人五百余人次操过
她,可她只有这次动了真情,她被敌人抱在怀里,不能缠抱战友,就用力缩紧屄
夹着战友的鸡巴,她要让战友更舒服些。

  她口中叫着:「好啊、好啊……记、记住、记住我、我、我叫张、张、张嫩
雨,快、快、快干我、我、我……舒服、服死、死……了……好、好啊……战友
啊……啊……喔……好、好……丈夫……就是、是……你……」56号也觉得雨
的屄在一缩一缩的,使他刺激到了极点。

  就在一对战友最忘情之时,瘦猴突然劈手从端着雨的越军怀中夺下嫩雨,扛
抱着她将其摔在草垫上。56号干得正热烈狂野呢,突然敌人就从他鸡巴上抢走
了雨的嫩屄,这一下,他死的心都有了,他宁愿遭受敌人最严酷的刑罚,也不愿
忍受这种痛苦的煎熬。他嘶声大叫着:「我操你妈呀。」

  被扔在草垫子上的嫩雨也难受到了无法抑制的程度,她哎呀妈呀地号着,在
草垫上翻滚,一手用力掐着自己的小肚子,一手去抠自己的屄。瘦猴一把拎起雨
的大腿,再按下去,用手揉了揉雨的屄,然后噗一声,将自己的硬屌全部插入了
雨的肉屄中。

  正在欲火中煎熬的雨屄里猛然间又插进了鸡巴,如久旱的禾苗逢甘霖,她忙
抱紧了瘦猴,叫着:「快、快、快干……我、我、我……别、别、别离、离开、
开……嗷……呀……真、真……好……啊……」雨挺起雪白的肚子迎合着敌人凶
猛的鸡巴,一连数次射出阴精,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事情。瘦猴在极度舒服时射
了精。

  56号在此情景刺激下,鸡巴硬得竖了起来,憋胀得生疼。眼见女战友被敌
人操得疯了一般发骚,自己却无能为力,心中有一种酸痛感觉,但更多的还是强
烈的刺激。

  瘦猴射精后,雨强烈痉挛了起来,并再一次喷出阴精,随即昏厥过去。就听
哗一声,56号阴茎上射出了一大股精液,划出一道长长的优美弧线,一滴不剩
全洒落在了雨身上。昏睡在草垫子上的雨乳房、肚子洒满了同胞温暖的精液,这
是她身上第一次沾上中国人的精液,可惜没有射在她体内。而56号也是自出生
以来,第一次射精,竟然是以这种方式的射精,同样没有射在女人体内……

  从这天起,雨每当被敌人提到俘虏营营部时,都要向关押56号的茅屋张望
一番,从营部回来时也是如此。附近越军都知道俘虏营关押了中国女兵,每天营
部门前都有越军排了长队等候操女俘。与山民不同,城里来的越军在三个女俘中
最喜欢的是雨,而不是高个子的陈蓉。这是因为越军与山民的审美眼光不同,山
民喜欢比较健壮些的,而越军更在乎女人的容貌、肌肤和气质。

  瘦猴每天还是偷偷在雨的汤饭里放进他配制的草药面。也许长时间服用了瘦
猴药的缘故,雨在挨操时居然主动发浪发骚,这令越军加倍喜欢她。但雨心中只
惦着56号,她难忘56号路见不平的一声怒吼,更忘不了他的鸡巴在自己屄里
那短暂的一瞬间,被成千上百个越军操过的雨,并非没有感受过快感,但她仍觉
得56号操她的那一刻是最美妙的时刻,虽然被瘦猴野蛮粗暴地破坏了。

  时常,雨挨完操回到俘虏营囚室时已经很晚了,但她还是能感觉到有一双眼
睛充满关切地注视着她,那目光正是来自茅屋门里的56号!是的,雨每天必被
敌人带走,而无论夜色有多深了,56号都要亲眼看到雨回来他才会睡觉。许多
时候,雨回来时,已经被敌人操得走不动道了,那时他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

  只要他想起雨,就会想起自己的鸡巴在她美屄里那短短的片刻,心中就会漾
起阵阵暖流,令他激动良久,回味良久。虽然他知道,每天雨回来时,体内一定
灌足了越南人的精液。

  喜欢雨的越南人越来越多,在敌人面前,雨的屄无可奈何地洞开着,任由无
数越南人用各种东西进进出出,同时她的嘴和屁眼也无奈地接受着敌人的鸡巴。
有时雨也会向那些玩她的越军索要东西,如饼干、香肠、水果、糖……

  雨把这些东西用布包起来,挨完操回来,她会走到关押56号的茅屋门外,
温柔地轻唤一声:「弟弟!」然后把东西从木栏门的缝隙递进去。难友们知道,
这些东西是送给56号的,那时,56号心中就充满了心酸的幸福感。

  但56号不是小气鬼,东西大家享用,甜蜜的感受却只属于他自己。他和雨
从未说过话,因为每当雨把东西放下后,押送她的敌人都会不耐烦地用枪托拍打
她的屁股,催她快走,不许停留。

  有一次雨回来,居然给56号带回了两盒烟和一盒火柴。56号激动得当即
就流了泪,心想,她和我真是心有灵犀啊!56号爱抽烟,但是已经好几个月没
沾到烟味了。他细细品着烟,把烟盒贴在胸口放着,感受烟盒上留下的女战士的
体香……[/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34

[font=宋体][size=4]                (二)

  一年过去了,在1983年的8月,敌人奸污三个女兵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雨几乎没有回过囚室,不分昼夜地被越南人操着,敌人凶狠地在她身上发泄着性
欲,雨搞不清,为什么敌人变得加倍疯狂了。

  该死的越军仿佛在与时间赛跑一样,抓紧时间操中国女俘,雨由过去每天接
待十人次,变成了每天接待十五人次以上,甚至有时每天挨二十个越南人操。

  8月31日上午,全体俘虏莫名其妙地被集中到院空场上,每个人身上都被
佩上了号码牌。院门外停着几辆卡车和一辆中吉普,俘虏们被强令按身上号码牌
的前后次序上车。

  集合时,雨和56号目光相对,但是他们离得很远,越军又不许俘虏说话和
走动,雨和56号只能那么互相望着,目光中都有无穷的内容。

  俘虏们按号码一一上车后,56号在第三辆车上,后边还有第四辆和第五辆
车,然后是三个女俘坐的中吉普。女俘身边还坐着几个越南军官。

  车一路行使着,雨的目光一直在追随第三辆车。可是那辆车上黑压压一群俘
虏,且一律光头,穿同样的衣服,雨看不到哪个是56号。而56号也一直在盯
着中吉普,中吉普上没有那么多人,他很容易就看到雨了。他还看到,坐在雨左
右和对面的越军一直在猥亵着雨,有的搂着她的柔肩,有的抚着她的蛮腰,而她
对面的越军则一直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摸着。

  身旁的越军时不时还把手伸进雨的衣襟里把玩她的乳房,或掏进她裤裆里抠
一抠……

  每看到这情景,56号心里就会阵阵发酸,鸡巴也会硬起来,把肥裤裆都顶
了起来。

  夜里,俘虏们的车到了一个地方,有的俘虏居然认了出来,悄声说:「谅山
啊,前面就是同登,同登对面就是中国了。」

  当晚俘虏们住在谅山,这是1979年,我军曾攻克过的城市。雨又被越军
带去挨操,她哪里知道,这是越南人最后一夜享用她了!

  9月1日早晨,俘虏们又集合了,一个越南军官宣布俘虏们将交给另一支部
队管理,不分男女战俘,一律按所佩号码次序上火车。除了他们这些俘虏,还有
从越南其它地方移送来的俘虏。这回女俘也被编号了,雨的号码是131号,丁
凤、陈蓉分别是132和133号。

  俘虏们按号站着排等候上火车,突然一个小个子男俘不知从何处挤了过来。
他趁人不备,猛地摘下雨所佩的131号,雨正愣着,他又把自己的55号牌戴
在了嫩雨身上,然后低声说:「快往前边去,他在等你!」见雨犹豫着,他焦急
起来。丁凤、陈蓉也催雨:「傻啦,快去呀!」雨不好意思地拍了拍两个姐妹,
向前挤过去,身后传来陈蓉的玩笑话:「排长,你真重色轻友。」

  雨终于挤到了56号身边,他什么也没说,赶紧拉住雨的手一起上了车厢。
两个人肩挨肩坐在了一起,这是他们第一次坐得如此近。56号觉得雨身上散发
着香味,很令他陶醉,雨的肩膀很柔软。他们这么紧紧挨着,心中都在沸腾着激
情,可他们却又要压抑住。

  56号听到了雨慌乱的喘息声。有越军来回走动着,起初还没有人敢说话。
后来,俘虏们看到火车上的越军并不像俘虏营的越军那么凶恶,便有了说话声。
有人在问:「这是要把我们送到什么地方?」

  突然,有人发现火车是向北开的!难道他们可以回国了?车上爆发出了欢呼
声,许多人都流下了热泪。雨的头一下子靠在了56号肩上,失声痛哭起来。5
6号紧紧搂住她,他好像不善言谈,没有什么话哄劝雨,只是不停地揉着雨纤弱
的肩膀,雨反而喜欢他这样。

  火车的确是开往祖国的方向的,就要回到母亲的怀抱了。雨在想,可是我还
有什么脸面回到祖国,回到母亲身边呢?她哭得双肩都抖动起来,一年多了,四
千多人次的越南人奸污了她,还有上百个越南女人蹂躏了她,这样的孩子还有脸
回来见祖国母亲吗?

  每一个战友和同志都那么兴奋与激动,雨却忧心忡忡。俘虏营中,每一个人
都曾看见过她赤身裸体被敌人凌辱,每一个人都曾清晰地看到过她的屄和屁眼,
每一个人都曾看到过56号的阴茎插入了她的阴道中,每一个人都知道她天天被
越南人操……

  雨想:「我还有什么脸去面对亲人、首长和同志们?」也许受到了雨情绪的
影响,火车越驶近祖国,56号就越愁容不展。难道他也有什么难言之隐?

  是的,全体俘虏都曾看到过,敌人曾将他的鸡巴插入了雨的屄中,可那对雨
的伤害远远超过了对他的伤害啊!

  这时,一个战友走了过来,兴高采烈地对雨说:「同志,你的歌声太美了!
要回国了,你再给我们唱一支吧。」当他看到了雨的满面泪痕时,突然顿住了。
是啊,他面前的雨不是一般的女战友,而是饱受敌人蹂躏摧残女俘啊!

  那个战友安慰道:「不要难过,无论怎么样,你都是我们心中最美的玫瑰,
你是最勇敢最坚强的女兵!是你的歌声让我们有了信心和勇气,我们感谢你。来
吧,回祖国了,也许今后我们再也见不到了,就让大家最后一次听你唱歌吧!」

  这时,许多同志都围了过来,纷纷鼓励着雨。

  雨眼含热泪,哽咽着唱了起来:「雁南飞,雁南飞,雁叫声声心欲碎……」
这是电影《归心似箭》的插曲,歌声一下子就引起了每一个人的共鸣。战友们有
的已经失声痛哭起来,更多的人则是和雨同声唱起来,「不道今日去,只盼春来
归,只盼春来归。今日去,原为春来归,盼归,莫把心揉碎。莫把心揉碎,且等
春来会。」

  歌唱完了,雨的心境竟然轻松了许多。她握紧了56号的手:「记住,我叫
张嫩雨!」56号点着头,声音颤抖着:「知道,那天……你曾经说过。」雨知
道他指的是哪一天,是啊,从那天起,他们虽然没有说过一句话,可他们却都把
对方当成了相濡以沫的亲人。

  雨又问他的名字,他竟然犹豫了一下:「我……叫陆大立。」雨说:「我会
记住的,永远记住。」

  二人开始了交谈,这是他们第一次交谈,尽管他们心仪已久。于是,雨从他
口中知道了,他是侦察兵,在深入越南执行任务时,踩到敌人陷阱扎伤了脚,不
幸被俘。雨也从他口中得知,他比雨小两岁。

  雨问他部队编号,他告诉了雨。雨又问他家乡在何处,他又犹豫了一下,然
后小声说:「山东平度大泽山……」雨说:「我全记住了,我会给你写信的。你
呢,能给我写信吗?」他却突然说道:「真希望永远像今天这样,真希望我们永
远在一起。我嘴很笨,啥也不会说,你太好了,你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雨心里在发笑:「你说什么呢,我们将来就是要永远在一起啊!」可她嘴里
说出的却是:「人家问你会不会给我写信呢,大立。」雨叫起他的名字来。

  「我……」他望着雨多情的美目,点了点头,「我会写的,雨姐!」


                (三)

  从踏上祖国土地之后,雨就没再见到大立,因为每个俘虏都要到自己所在部
队接俘人员那里登记。雨所在的部队也派人来接战俘了,雨从登记处出来,大立
就不见了。雨向别人打听,人家告诉他,大立所在的那个部队根本没有人来接俘
虏。雨心中好一阵失落。

  这次中越双方交换战俘,越方交还中方被俘人员221人,中国交还越方俘
虏4000人。

  雨所在的部队除了她们三个女俘之外,还有几个男俘虏。大家都曾同甘共苦
过,有如兄弟姐妹。雨知道,那些好兄弟不会因为她们曾在俘虏营受辱而歧视她
们的。

  从回国那天开始,俘虏们就要检查身体,证至学习,写思想汇报,向组织交
心。

  俘虏们还要背对背的,评价其他俘虏。当然,上级也会对他们每个人进行审
查,了解他们是否有投敌变节行为。

  一切都还好,无论丁凤、陈蓉,还是那些男俘,在进行背对背评价时都高度
称赞了雨。说她坚强,说她在俘虏营用歌声鼓舞大家,与敌人进行斗争。当然,
女俘被奸污的事情是无法对组织隐瞒的,而且那个时代的人们对组织一向是很坦
白的,何况还要体检,对女俘更要检查妇科。所以,尽管羞于启齿,女俘们还是
向组织如实汇报了被奸淫的情况。

  检查妇科时,在医院的病床上,雨被大夫要求脱下了裤子,她不觉又想起了
在越南被奸污的那些日子,心里不禁紧张起来。当医生把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探
进她的阴道时,她一哆嗦,竟缩紧了屄,夹住了大夫的手指头。大夫知道她过于
紧张,便没敢动弹。等了好久,雨才慢慢松弛下来,医生这才继续为她作检查。

  几天后,检查结果出来,雨和其他女俘除了有些炎症和轻伤外,没有其他疾
病,雨松了一口气。但是,医生告诉她,她的阴道内壁破损严重,近期内一定不
要手淫,不能发生性事,否则,将来生育都成问题。她明白,自己的阴道被越南
人操坏了。当然,医生也安慰雨不必担心,经过治疗和调养,那里很快就会恢复
的。

  证至学习内容包括读报、看新闻、讨论领导重要讲话,了解他们被俘后祖国
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还有英雄给他们作报告,他们是俘虏,当然要向英雄学
习,人家为什么成了英雄,自己为什么当了俘虏,在思想深处查找原因。

  直到9月6日,才有领导向他们宣布,保留他们的军籍,党员也保留党籍。
鼓励他们放下思想包袱,轻装前进。这意味着审查结束了,雨还是战士。

  回到营里,依旧要向领导汇报思想。虽然仍可以穿着心爱的绿军装,仍然是
光荣的员,但是雨因为有了被俘经历,由排长降为了副排长。雨没为自己感到委
屈,一个军人,只有为祖国献身才是最光荣的,而被俘却是可耻的,更何况被俘
后还挨了敌人操!一年多来,她至少被四千多人次的敌人操了,雨觉得组织上对
她够宽容了。

  当然,她每天都在思念着陆大立,没有陆大立,她可能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
了。

  俘虏们因饱受折磨,身体极度虚弱。雨更是因为回国后的几天,心灵备受煎
熬,1米61的身高,体重还不到40公斤,这样的体重,当兵体检都不合格。
她和丁凤、陈蓉无法跟得上同志们的训练,何况她们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于是,
团首长决定,让她们暂时回家休养,何时归队,等候通知。

  9月15日,雨回到了家中,她终于见到了久别的父母和妹妹,一切恍如隔
世。[/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35

[font=宋体][size=4]                (四)

  已经快过中秋节了。那是雨回家后的次日,上午她去医院开了些妇科药,还
去浴池洗了澡。下午在家里看书,她还要接着完成未学完的夜大课程。从上前线
后,她就暂停了夜大学业,现在休养在家,正好把课程补上。也正是因为这样,
雨才在家抓紧时间看书的。当然,她还准备晚上给大立写一封信,真想他啊。

  正看着书,父亲回来了,雨在卧室里听到了他的声音,好像他还带回了一个
人。雨回家后,父母和妹妹对她出奇的客气,可能是知道了她的被俘遭遇,担心
伤害到她吧?

  爸爸在外屋喊她:「嫩雨,来客人了,去洗几个水果,沏点茶水来!」

  雨从里屋出来,就看见了一个又矮又胖的年轻人坐在沙发上,屋角还放着猪
肉、豆油、月饼什么的。父亲指着年轻人说:「他是小包,包日图,在我们单位
实习的财会学校学生。过节了,单位分了些福利,是他帮我送回来的!」那时的
领导干部要求自己还是很严格的,很少有为私事动用公车的。所以,雨父亲单位
分了东西,他要自己带回来,而决不用单位车送。小胖子是自告奋勇来帮忙的。

  雨对小包客气地说了一句:「谢谢你!」便去厨房洗水果烧水。而小包看到
了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当时就愣住了。他倒是挺有胆量,小眼睛盯在雨身上
就不放。

  当夜,一向能吃能睡的小包失眠了。同寝室的人开玩笑道:「冷丁听不到小
包的甜梦交响曲,我们还真不习惯。」所谓甜梦交响曲,指的是小包入睡后发出
的惊涛骇浪般的鼾声。失眠的小包满脑子装的都是雨。

  小包自己也好生纳闷,为何只见了雨一次,自己连话都没跟她说,居然就能
为了她失眠呢?这才叫扯淡呢,人家仙女一般的模样,子女,军官,嫁给省长的
孩子也没问题。自己算什么东西?小矮个,大胖脸蛋子,眼睛不大点,没什么鬼
心眼,内蒙古赤峰一个小县城来的中专生,人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指的无非是
像自己这种人。

  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何以会到局党委副书记家作客?

  原来,小包到财政局实习,先是在一个科室里干。科室里有个五十多岁的老
主任科员,见小包年轻,又土里土气的,就有点欺负人家,啥活都让小包去干。
「去,小包,打壶开水去!」

  「小包,给我到食堂换饭票去!」

  「小包,把这边窗台擦擦!」

  最后,居然买盒烟都让小包去跑腿。

  小包天生就不喜欢别人把他当奴才,让人喝来叫去的不得劲,虽说是个实习
生,凡事应该忍耐,凡事不能太计较。

  可凡事也要有个限度,凡事不能太过分了,凡事太过分了就等于欺负人了,
凡事……

  凡事就把小包弄烦了。那天,老科员又让小包去外边找个鞋摊把他的破皮鞋
补了,小包就火了。发起火来的年轻人也不计较什么后果,当即就瞪起了眼睛,
不过怎么瞪也还是小眼不大点。小包说:「我是来实习的,不是来伺候大爷的!
你拿我当保姆啊。」

  见小包如此不客气,老科员也没面子,下不来台阶,于是也怒了:「说,为
人民服务,我也是人民一份子,你小孩崽子咋这么没礼貌?冲我瞪眼睛不说,还
连喊带叫的,我儿子也不敢这样啊!」小包说:「我又不是你儿子。」

  「哎呀,我这么一把年纪,你敢这样和我说话?」

  「一把年纪也是白活!」

  「你、你、你小子竟敢骂我?」

  「骂你咋地,没准我还打你呢,就怕你老胳膊老腿抗不住打。」二人越吵越
凶,同志们劝也劝不住。那时的机关干部不像现在这样表面不动声色,背地里往
死整人。那时候的机关干部说发脾气也敢发脾气。老科员说:「我打不过你还有
我儿子,儿子打不过你还有孙子,子子孙孙是没有穷尽的,你小包虽然很凶恶,
可你的个子不会再长了,只要我们坚持下去,就不信打不过你!」

  二人这么吵着,就惊动了嫩雨的父亲张副书记。张副书记一出马,还真把一
老一小两个吵得不可开交的人镇住了。这是因为,第一,张副书记在局里有着极
高的威望;第二,大家都知道,张副书记的大女儿嫩雨在南疆前线不幸失踪了,
所以大家尽量不惹他生气。

  后来,中层以上干部开会,专门讨论怎么处理二人吵架问题。有人说小包这
孩子火气太大,还是把他退回学校吧。张副书记却不同意,说是边远地区来的孩
子,念回书不容易,退回学校岂不毁了他?让他到我办公室去实习吧,学一学机
关工作作风。

  张副书记到财政局工作前,曾在财会学校担任过党委副书记,对来自该校的
实习生还是有感情的。

  如此,小包就在张副书记身边实习了。他得知张副书记帮他说了不少好话,
心里感激不尽。也怪,当初,老科员吩咐小包办事,小包就烦。

  可张副书记的事,无论是私是公,无需人家开口,小包就屁颠颠地去办。今
天就是如此,小包见单位分了福利,东西还挺多,张副书记骑车难以驮动,小包
二话没说,就来帮忙。于是,就在张副书记家见到了美女,于是就撩得他辗转无
法入睡。

  是夜,无法入睡的还有嫩雨。她当然不是因为小包,说实在的,像小包这样
的人,如果见了第二面,雨都不会记得他是谁。雨是因为思念大立而难眠的。她
给大立写了一封信,信中称他弟弟,说了许多相思之话,写信时她浑身发着骚,
信中话语就有几分肉麻。写完后,都等不及明天,也顾不得天黑,当晚就上街把
信扔邮筒里了。

  雨想着大立回国后不辞而别,心生许多幽怨,他为何不打一声招呼,不告别
一声就没了踪影?雨还指望分别时大立会拥抱她一下呢……

  正想着大立,下身就瘙痒起来,流出不少骚水,把褥单都弄湿了一块。可她
不敢用手去抠私处,她记得医生的话,哪里还敢手淫?

  她为自己如此发骚而羞耻,以为自己思想出了问题。那时候的人视男欢女爱
之事为缺德,就是思想有问题。其实哪里是雨思想有问题,毛病是出在瘦猴的药
物上。那种药连服两个月可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而瘦猴却给雨服了将近一年!
尽管每次量都不大,可涓涓细流也汇成了江河。

  可怜的雨蒙在鼓里,只能靠坚强的意志忍受着煎熬。可她又能控制多久呢?
现在,只要她一想起大立,骚水就会不由自主地流出来,想止也止不住。

  经历了那个不眠之夜后,小胖子像变了态一般,和人唠嗑,三言两语就会往
张副书记身上扯,扯到张副书记身上,就会扯到张副书记家,然后就不可避免地
扯到人家的大千金张嫩雨。

  和小包同在财政局实习的一个同学见小胖子没完没了地往张副书记的女儿身
上扯,便问他:「哥们,你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吧?」

  小胖子忙说:「别逗了,她那么漂亮,条件那么好,我敢看上人家吗?」同
学说:「那也不一定,女人最怕啥?最怕哄,天天忽悠她,哄她开心,找机会再
把她上了,多高傲的女人也跑不了。」

  「俗话说,好女最怕赖男缠,只要天天缠着她,天天忽悠她,就是再不起眼
的男人,也可让一个公主就范!」小包听了惊呼:「哥们,你太有才了!」

  「太有才了。」这句话,就是那个时候从小包口中最先说出来的。后来传遍
不少地方,二十多年后才传到赵本山、宋丹丹之流的耳中,被他们用到小品上。

  从这天起,小包就思索着如何才能再见到雨,自己好去缠她。

  尚未等小包想出好办法,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了。

  中秋那天,张副书记说:「小包哇,你在省城也没什么亲戚,今天就到我家
过节吧,我们喝几杯。」

  那时候的领导干部是平易近人的,和群众打成一片,副书记请实习生到家里
过节,一点也不稀奇。如果是往日,小包一定会婉言谢绝的。

  可今天,小包听了这话,简直心花怒放起来,忙说:「张书记,你太关心人
了,比我父母还疼我呢,那……我就去吧。」张副书记一瞪眼睛:「废话,你当
然得去!」

  张副书记还是挺喜欢这个小伙子的,觉得他率真,不像城里人那样有心计。
何况张副书记虽是汉人,却一向对少数民族有好感。因此,他才体贴小胖子的。
同时,张副书记也希望过节时家里热闹一些。他发现女儿嫩雨从部队回来后总是
魂不守舍,常常发呆,这和过去那个温柔懂事又冰雪聪明女儿不一样啊!

  一定是被俘后她受到了太多的折磨和摧残。应该多给她一些温暖和笑声,让
她忘掉过去。这个小包性情挺豪爽的,说话挺憨直的,让他去家里调节气氛,没
准雨的心情能好起来呢。

  这样小包就有了机会去忽悠雨了。

  傍晚,小包到了张家,可是他最想见到的人——嫩雨并不在家。家里人见天
色已晚,也就没等她,先吃了起来。菜的确丰盛,小包却食之无味,因为还有一
道可餐的秀色没在眼前。嫩燕、嫩娇两个小姑娘见家里来了客人,倒是蛮高兴,
一会让小包唱草原歌曲,一会又问他蒙古包里暖和不……

  小包歌是唱了,却唱得无精打采,话也说了,却说的心不在焉。心里空空荡
荡的既失望又失落,嫩雨家人只以为他初次来吃饭有些认生放不开呢。小包又不
好意思问起嫩雨,只好借酒浇愁,连和张书记干了几杯。张副书记也是见家里来
了个革命后代,平时不怎么喝酒的他,也喝得豪爽起来。

  结果撑不住了,醉得东倒西歪,居然丢下客人,自己跑卧室躺着去了。小包
虽是海量,可见张副书记都丢下自己不管了,也就不好意思再留下来了。人家一
屋子女性,没人陪你喝酒,你独自喝什么劲。

  正打算告辞,突然门开了,小包就觉眼前一片光明,屋里好似拂进了春风,
嫩雨回来了!他想见的人终于出现了!

  雨今天没穿军装,上身穿的衣服比较普通,下身则穿着那个时代流行的喇叭
裤,那是胆大新潮女孩子才敢穿的东西。小包本以为雨是军人,可能比较一本正
经,不会穿这些时尚的服装呢,可人家就穿了。

  他眼睛往雨身上盯去,喇叭裤的裤裆处勒得很紧,恰勾勒出她浑圆饱满的大
屁股,当中裤线勒出一道深沟,把肥臀一分为二。小包看得直流口水,恨不得现
在就抱着那诱人的香臀啃一口!可是他知道,那样一来,自己就将永远见不到雨
了。他心想,也许有一天,这美好的大屁股就是属于我的,我想怎么稀罕就去怎
么稀罕。心里想着美事,小包嘴却像被缝上了,连张也不敢张开。

  雨见家里来个生人愣了一下,她果然已经不记得小包了。母亲问:「你怎么
才回来?」雨说:「出去散散心。」母亲说:「小包来了。」

  雨便向小包点点头:「来很久了?」

  又问母亲,「爸爸呢?怎么不陪客人?」得知父亲醉了,原本显得挺冷淡的
她却冲小包雨笑了起来:「是你把我爸爸灌醉的吧?他的酒量你不了解,他呀,
吃一块酒心巧克力都会耍酒疯的。」

  雨说得如此夸张,把全家人都逗笑了,小包也跟着笑。雨就坐下来吃饭,居
然就坐在小包身旁,小包既觉得幸福死了,又觉心里慌慌张张,话也不敢说。雨
倒是大方,劝他不要客气,一会给他倒酒,一会又给他盛汤……

  有一次,雨站起来给小包盛饭,把饭递給他时,温暖柔软的小肚子无意间触
到了小包的胳膊肘上,小包浑身像过了电一般,突突了好一阵子。雨还问了他的
年龄,小包说自己二十岁。他听到雨说:「啊,比我小三岁。」[/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36

[font=宋体][size=4]             第三章 所谓初恋


                (一)

  从张家出来,小包就大骂自己没用,天天想着大美人,还想缠着人家忽悠人
家呢,结果见了人家连话都不敢说。「你还有脸叫小包吗?」他问自己,「这千
载难逢的机会,咋地不得跟人家说几句话,表现表现啊。可是……废物!」

  小包幸亏没忽悠雨,否则,雨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的,因为雨今天心情也很
不好。她给陆大立邮的信被退了回来,上面写着:「查无此人。」雨吃惊不小,
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陆大立欺骗了她!雨回想在战俘营时,他们之间的目光交流,那分明
碰撞出了令人荡气回肠的火花啊!难道那只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而且不是两情相
悦?「可为什么在谅山他要让同伴跟我换号码,让我在火车上和他坐在一起呢?
他不像一个无情的人啊!」雨自语着。她决定再给大立写一封信,这回把信邮到
山东他的家乡,也许他在火车上把部队编号说错了呢。

  信邮走将近一周了,仍不见任何回音,雨的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她终于明白
了,大立根本看不起她!他亲眼看着她被敌人奸淫,又如何有勇气接受她?当初
他对她的那份情意,只是出于同情罢了。

  不久,嫩燕也当兵离开了家,嫩雨则消沉着,张家就显得缺少了生气,一点
也不像改革开放年月那种幸福和谐家庭的样子。母亲见雨这样,便也发愁,却又
无计可施,只能跟张副书记叹气:「咱们嫩雨多好的孩子,那么懂事,那么讨人
喜欢,可从部队回来,变成了这样,咋办呢?」张副书记也跟着叹气:「是啊,
咋办呢?」

  就在这样的日子里,雨出事了,她的军装被人抢走了。

  上个世纪80年代初,军装依旧是青少年眼中的时髦服装,哪个姑娘小伙都
渴望拥有一件军衣。甚至有人去相对象时,都要向别人借一件军衣。

  那天,雨闲愁难捱,独自去看电影。看罢电影,从影院出来时,已是黄昏时
分。她沿着绕城运河,满腹愁绪,信步走着。因为天色已晚,天气有了凉意,所
以河边人影稀少。眼见天越来越黑,雨也加快了脚步。忽然,她听到一个脆生生
的声音在召唤她:「姐姐,请问现在几点钟了?」

  雨回头看时,却是一个约摸十六七岁中学生模样的小女孩。小女孩见雨停了
下来,便又问一句:「大姐,现在几点了?」雨见对方是个小姑娘,也就没起疑
心。

  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尚未来得及说什么,突然,那个女孩就搂住了
雨的脖颈,并且伸腿来个大别子,将雨重重地摔倒,雨被摔了个嘴啃地。未容雨
起身,那姑娘已经骑到雨的后背上,不容分说,劈头盖脸就是几巴掌,顿时打得
雨头昏脑胀。小姑娘趁机用蛮力剥去雨的军装,然后撒腿跑过树林没了踪影……

  雨衣服被抢后,向公安局报了案。她父亲的战友恰在公安局担任领导职务,
很快他们就找到了一个叫大西瓜的小混混,并通过他捉到了抢去嫩雨军装的那个
女孩。大西瓜乃是绕城运河北岸一霸,有人他的地面干事,他岂能查不到?雨的
军装失而复得。

  原来,抢她军装的小姑娘是北城中学的学生,居然是班干部,只有十六岁。
那天,她正在运河边背复习题,见天色暗了,就想回家。正要走时,忽见一个女
兵,一身军装,显得格外英姿飒爽,不由得心生羡慕之情。鬼使神差,突然就产
生了抢夺军装的念头。心想,那军装若是穿在我身上,一定牛逼死了。何况她也
发现,那个女兵身材娇小,自己一旦突然下手,胜算必是百分之百,于是就……

  雨经历了这次惊吓,父母更为她担心了。

  这天,母亲上班之后,单位同事吕姨问起嫩雨的事情,她说,听说嫩雨回家
歇假了?这孩子是我从小看她长大的,又漂亮又听话,今年多大了?

  处男朋友没……母亲就回答说:「二十三了啊,这么小,处什么对象啊。」
吕姨说:「女孩子二十三还小吗?再过几年折腾大了,好小伙子就被别人挑没影
了。」

  吕姨又说,「我爱人单位的同事有个孩子,今年大学毕业分配时还找你们家
张书记帮过忙,现在在省物价局上班。长的吧,肯定不如你们家嫩雨。不过小伙
子人好,老实本分,又有学问,正经人家的孩子,工作也不错。要不,给嫩雨介
绍一下?」母亲想了想说:「这事……我回家问问老张和嫩雨吧。」

  母亲回家后,先跟张副书记说了这事,她说道:「嫩雨老这么愁眉苦脸的可
不行,将来愁出毛病来咋办?再说,她这次军装被抢,吓得不轻。如果再这样下
去,以后被抢的不一定是什么呢。不如让她先处个对象,有小伙子哄着她,也许
她心情能好起来呢。何况有男孩保护她,我们也好放心。」

  然后就提起了吕姨跟她说的那个小伙子。张副书记说他知道那小伙子,毕业
分配时,吕姨领着那个年轻人来求他帮过忙,看上去挺懂事的。「就怕人家知道
了嫩雨过去的事,再跟她吹了,那对嫩雨打击岂不更大了?」

  母亲说:「你缺心眼啊,这么傻怎么能当好领导干部?哪能跟人家提嫩雨过
去的事?等他们处到一定时候,结了婚,就是知道了还能怎的?休妻不成?」

  张副书记说:「那……不等于骗人吗?那男孩是大学毕业生,知道受骗了多
不好。」母亲说:「你咋胳膊肘往外拐?啥叫骗人?嫩雨那么好的孩子,谁娶到
她是谁的福气!咱闺女是保卫祖国才失身的,没有她和她的那些战友,那些大学
生能在教室里安心读书吗?他们应该感谢嫩雨呢。」张副书记只好说:「那……
这事你就做主吧。」

  就在小包琢磨着怎样在找机会忽悠雨的时候,他却听张副书记说,嫩雨处对
象了!这犹如晴天霹雳,顿时将小包震懵了。

  雨是在9月28日和刘平见面。那天晚饭后,母亲说要领雨去吕姨家串门,
雨当然不愿意去。母亲便说:「去坐一会儿嘛。我想求你吕姨做条裤子,你就陪
我去吧,要不,回家晚了,我自己还怪害怕的。」

  雨是听话的孩子,母亲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怎能不去呢?自己头几天才
出事,她可不想母亲再出什么事了。那年月,同事朋友间挺时兴串门的。

  到了吕姨家,雨看见了一个小伙子,她就明白了母亲让她来到这里的目的。
那个小伙子见雨和母亲来了,挺有礼貌地站起来笑笑。雨看他长得挺白净,小眼
睛,是那个年头挺普遍的相貌。这样的年轻人,在大街上有的是,一般不会给人
留下什么印象的。他戴了一副眼镜,蓝色中山装还算干净。

  吕姨张罗着沏茶洗水果什么的,雨便说:「我来帮忙!」便要和吕姨去厨房
干活。吕姨说:「用不着你,快去坐着和小刘唠唠嗑。」然后就向雨介绍了这个
小伙子。说他叫刘平,今年大学毕业,二十四岁,在省物价局上班……待张罗差
不多了,吕姨就拉着嫩雨的母亲去了另一个房间,她说:「我们去做裤子,你们
年轻人好好谈一谈吧。」

  吕姨和母亲一离开房间,两个年轻人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视一笑,却
又无话了。不知为什么,这种时候打破僵局的往往是女方。二人沉默了一会,雨
开口了,她问刘平:「你是那个中学毕业的?」

  刘平一笑:「十一中的。你呢?」雨回答:「实验中学的。」平似乎很羡慕
地说:「啊,实验的,那里尽是子女,要不就是大学老师的子女。」雨又问道:
「你下过乡吗?」平点头:「下去一年,然后就考上大学回来了。」

  「那你挺了不起。在农村又苦又累,居然还能考上大学。」

  「还行,我下乡的那个地方是水田区,吃的是大米。我下乡后,一直在青年
点当管理员,因为我体格不是太好,没怎么干过活,也有时间看书复习。你呢?
在哪个部队当兵,部队在什么地方?」雨笑了:「军事秘密,不能乱打听。」雨
的确不想说出自己参战被俘的事。

  平听雨这么回答,当了真,神情严肃地点着头:「我明白了啊,我没别的意
思。」那样子,像是生怕有人把他当间谍抓起来。

  二人就这么随便聊了一会,雨并不想和这个人有什么发展,便看了看表说:
「太晚了,我该走了。」平忙说:「那我送你。」说着站了起来。雨笑了起来:
「我跟我妈妈一起走。」平也笑了:「对了,大姨也来了。」

  雨看着站起来的平,也就1米70左右。便问:「你有多高?」平说:「不
太高,1米17。」雨吓了一跳,咯咯乐着说:「1米17,少年儿童?革命接
班人?」

  平知道自己一紧张说差了,忙改口:「1米71,是1米71!」又问雨多
高,雨反问:「你看我有多高?」平看了看雨说:「我看有1米65。」雨说:
「我倒是想长那么高,可惜这辈子不可能了,我1米55。」

  说完又笑。平忙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雨便如实相告:「我1米6
1。」

  雨去另一个房间把母亲叫了出来,并向吕姨告别。吕姨问:「怎么了啊,走
啦?」雨说:「太晚了,该休息了。」吕姨看了看雨,又看了看平,问:「那啥
啊……你俩啥意思?」

  平看了雨一眼,吞吞吐吐道:「这个……」

  雨忙说:「我回家要和爸爸妈妈商量一下。」雨的母亲也赶紧说:「对对,
我们回去商量一下。」

  吕姨说:「那……明天给我们一个准信啊!」[/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37

[font=宋体][size=4]                (二)

  雨和母亲离开后,吕姨问平:「这丫头咋样,你啥意思?」平却红着脸问吕
姨:「姨,你觉得她怎么样?」

  吕姨道:「是你相对象还是我想对象啊?我问你,你吕姨给你介绍的这个女
孩你满意不啊?多漂亮的小女兵,多好的家庭条件,多干净个人啊,多懂事的孩
子……你打着灯笼能找到这样的姑娘不?」

  平说:「那……主要……我不知道她是啥意思,要是人家没看上我……姨,
你明天问问她吧,她要是愿意,我们国庆节前就再见一次。」吕姨笑了:「你还
挺性急呢。没问题,只要你同意了,我就去做她妈妈的工作,这丫头可听她妈妈
的话了。」

  刘平是1978年考上大学。那个时候的大学生,多是社会青年考上去的,
因为文革耽误了一代人上大学的机会,所以,大学生中,年纪在三十岁以上的也
常见,有的人连老婆孩子都有了。

  那时候大学里还有一个特点,女生极少。刘平就读的那个班级,只有五个女
生,还都奇丑无比。就算不丑,以刘平那种稀松平常的模样,普普通通的家庭条
件,他也捞不到一个。因此,大学四年,他虽做过春梦,可是醒来后,还是无人
为他的青春作伴。不过,他梦中的女主角,多半是那个时期的电影明星。

  和雨见面后,平被雨的相貌气质给镇住了,雨比他春梦中的许多女主角都漂
亮。他不敢相信,雨能看上他,他寄希望于吕姨的三寸不烂之舌,也许吕姨真的
能做通雨父母的工作,使雨同意和他相处。他一生中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上大
学时,同学们在宿舍床上开卧谈会,大伙是经常谈起女人的。

  许多人都认为,女人的身材比脸蛋更重要。还说女人和女人间的身体特点各
不相同,摸起来手感也不一样。有的女人骨头棒子硌手,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还不如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有意思。还有的女人一身横肉,找这样的女人,等于找
了一个打手。

  精品女人应该是凸凹有致的那种,摸起来光滑柔软细腻并富有弹性……平在
想,张嫩雨是属于哪一种女人呢?摸她时感觉会如何?他很想在雨身上品尝摸女
人时的感觉,拥抱女人又会是怎样的感受。但他不知雨现在是什么态度,他心里
不安着。

  还好,和雨见面后的次日下午,吕姨就告诉他,姑娘同意9月30日再见一
面,地点在市门外。不过,姑娘又请吕姨转告她,男人抹雪花膏不好,上次见面
他抹了雪花膏,雨闻到了觉得很不得劲,希望下次见面时他不要再抹了。

  其实,雨对平的印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这种稀松平常的男人满眼都
是,很难给人留下什么印象。

  因为大立的杳无音讯,雨已经难过到了极点,所以,当吕姨问起她是否还要
和刘平见面时,她竟点头同意了。她有个很怪的念头,那就是,她相信或许有那
么一天,大立会突然来见她,那时大立会看到,因为他的无情,雨已经有了新的
男朋友,到时候,大立会为了她而伤痛欲绝的。

  于是,她就会告诉大立,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其实,答应与刘平接触,就
是出于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就是自暴自弃。

  大立是否伤痛欲绝不得而知,可小包却伤痛欲绝了。9月30日下午,小包
正在张副书记办公室里帮着写材料,他做梦也没想到,嫩雨来了!原来,嫩雨离
开家时,忘记带钥匙了,现在她进不了房门,她还急着回家换衣服,傍晚好去和
刘平约会呢。

  雨拿了钥匙走后,张副书记告诉小包,有人给雨介绍对象了。小包也就是从
这个时候知道了雨处对象之事。

  张书记见女儿走,便吩咐小包把该做的事情做完,走的时候不要忘了锁门,
然后他也走了。张家父女相继离开后,小包像变了态一般,在雨方才坐过的椅子
上嗅着,有如一只狼狗一样。他心里想象着,雨的屁眼刚才就压在椅子上面,他
似乎嗅到了姑娘在椅子上留下的芳香。

  小包下班回学校时,经过市门口,还真看到了雨和一个年轻人并肩走在人行
道的林荫下。小包远远跟随着,心里想道:「完了,天塌了,我的爱情已经永远
消逝……」

  回学校后,小包和那个太有才了的同学说起这事,那个同学说:「天没塌,
就是塌了也有大个子顶着,还轮不到你这样的矮子发愁。你不是没有机会,你可
以把那个丫头从那个小子手里夺回来,应该坚定不移地去缠着姑娘,忽悠姑娘,
总有一天,你会成功的。结了婚的还有离婚的呢,何况他们才开始处对象,还没
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嘛。」

  小包问那同学:「我如果去和那小子争夺嫩雨,算不算破坏军婚?破坏军婚
可是要判死刑的啊!」小包的话把那个同学气笑了:「他们还没结婚,算什么军
婚?再说破坏军婚也不判死刑,顶多判个无期而已。」

  小包在学校瞎闹腾着,雨却在与平压马路。他们都已经各自在家吃了晚饭,
因此,不必为谁请客吃饭的事计较。那时候不像现在,满大街都是饭店,那时粮
食还是定量供应呢,下饭店也还需要付粮票,人们轻易也就不下饭店。娱乐场所
更是少得可怜,无非有几家电影院和舞厅。

  年轻人谈情说爱,就是压马路,唠唠嗑。就这么压着唠着,雨就知道了,平
有四个姐姐一个妹妹,他是家中唯一的男孩。他的父亲和吕姨的丈夫是同事,在
中学里任教导主任。平因为家中人口多,小时候生活还是很艰苦的,也因此养成
了节俭的习惯,比如不乱花钱,不抽烟,少喝酒等等。

  如果用现今征婚启示中的广告语,便是无烟酒等不良嗜好。他喜欢看电影,
尤其爱看南斯拉夫电影。对《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中的瓦尔特最为崇拜,用现
在话说,他就是瓦尔特的粉丝。最讨厌的是朝鲜电影,他说朝鲜电影哭哭叽叽粘
粘糊糊虚头巴脑的,没水平。

  他还喜欢听轻音乐。说到轻音乐,他便对雨说,10月3号,在省礼堂有一
场轻音乐会,他想请雨一起去看。雨说:「好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这时,平脸一下子红了,说话也结巴起来:「3号你、你去、去看音乐、乐
会的时、时候,穿、穿、穿军装行不?」雨咯咯笑了起来,就这么点事,把他羞
成那样。

  雨说:「行啊!」又问他,「是不是那天你们同志也有去看音乐会的?」平
说:「是是,这是我们单位发的票。」雨知道平想在他同志面前臭显摆,但她口
中却说:「你们单位的同志看你领个傻大兵来看音乐会,一定会笑话你的。」平
忙说:「不能不能,他们会羡慕的。」

  二人一直逛到天黑,平送雨到她家门口。一路上,平总想找个机会拉一拉雨
的手,他看到雨的手很小很嫩,真不知道握上去会是怎样的感觉。可他不敢,他
怕遭到雨拒绝。有几次,好像是无意间,雨的柔肩碰到了他的臂膀,他感觉雨的
肩很软。

  分手后,平便期盼着3号早点到来。他能想象的到,当自己和一个美貌的女
兵坐在一起欣赏音乐会时,他的同事们将会怎样羡慕甚至嫉妒他,尤其那些和他
年龄相仿的男同事。他也在盘算着,3号那天,可不能再一事无成了,一定要摸
摸她,哪怕只摸摸她的秀发呢。

  当然,他最想摸的是乳房和屁股,但是他知道,一旦自己摸了人家的那两个
部位,他们的关系有可能就结束了,万事不可操之过急,不要让姑娘认为自己是
大流氓,她身上那两个部位早晚还不是属于他的?

  雨回家后却在想,难道今后就要和这个陌生人生活一辈子?和他在一起为什
么毫无激情?不过,他总比大立强,那个该死的家伙,竟然一回国就没影了,写
信也不见个回音……

  平终于盼到了3号。下午两点,他等在省门口。不一会,就见雨来了,果然
一身军装,军帽下是齐颈短发,飒爽英姿,分外动人。二人走在去礼堂的路上,
吸引了无数目光,当然所有的目光都是在追随嫩雨,没人对刘平多看一眼。有认
识平的人和他打着招呼,平便一脸的自豪。

  平正想找个什么理由摸摸雨时,他万没想到,雨却主动挽上了他的胳膊,他
激动得浑身直突突,先是受宠若惊,然后就牛逼起来,小胸脯一挺,好像自己顿
时高大了不少。他知道雨是为了给他面子才这么做的,心想,这姑娘果然善解人
意。有同志看见了平,真就有些眼红,他们跟平打了招呼后,几乎都要酸溜溜地
问一句:「领女朋友一起来了?」平就得意洋洋地点着头:「嗯!」

  雨的到来,使平赚足了面子,而且他还干出了一生中最大胆的事,他摸雨的
大腿了!看演出时,当一个拉小提琴的演员演奏舒伯特的《小夜曲》时,平假装
很陶醉的样子,轻轻拍了雨大腿一下说:「这曲子多好听!」拍是拍了,拍完后
这只手就始终没再离开雨的大腿。

  他是经过反复的思想斗争才鼓足勇气这么做的。他留意着雨的反应,手放在
姑娘的大腿上一动也不敢动,而他身边的雨也一动不动,只是呼吸在加快,气息
十分凌乱。平没有对付女人的经验,但他也能猜到,雨可能默许他这么做了。

  他的胆量渐渐大了起来,那只手也在雨的美腿上蹭啊按啊搓啊揉啊的。虽然
隔了一层军裤,他也能感受到雨的大腿肥美柔软,同时,雨身上散发出的芬芳气
息也令他陶醉。

  其实,当刘平的手刚刚放到雨的腿上时,雨的心真就慌了一下,她惊讶于这
个白面书生的大胆与放肆,她不知应该怎么办才好,如果拒绝他,一定会吓坏这
小伙子的,他的喘气声是那么慌乱。

  于是,雨就任由平的手在自己的腿上探索着。她虽然被无数男人上过,但还
是第一次被中国男人摸,而且是甘心被他摸的。大腿被小伙子摸得酥酥的,她觉
得下身又不知羞耻地开始骚痒起来。被人抚摸,这正是她渴望的啊……

  这人是她的第一个正式对象,她真的在恋爱了?难道这就是初恋?放在她腿
上的手还在胆怯地探索着,平的鸡巴在渐渐硬起来。他自己都惊呼今天表现得太
有勇气了,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计划。

  他本来以为只要能摸雨的头发,今天就没白约会,没想到居然可以摸大她的
腿!他在女人身上走出了一小步,但是对他的人生又是一大步。有个女人终于要
成为他的第一个猎物了,虽然当时他并没有把雨当成他的猎物,而是当成他的恋
人,他的未婚妻……[/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37

[font=宋体][size=4]                (三)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四天后,平又邀雨跳舞。起初,他们还快三、慢
三地装模作样地跳着,平握着雨的那只手在渐渐用力,那感觉雨的手很小很滑很
软,这使他不可抑制地冲动起来,而且他对雨纤弱却又丰腴的身体充满了好奇。
他一下子把女兵紧紧搂在了怀里,手也在雨腰上揉了起来。

  这对他们来说,都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平第一次拥抱女人,雨第一次被中国
男人拥抱。平心里激动着,这几天的进展实在迅速,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
真是一天等于二十年啊。他活到二十四岁,从来没敢碰过哪个女人,尽管他见到
美女就眼馋。

  可是,和雨相识才还不到十天,他不仅摸了女人的腿,还拥抱了女人!他觉
得自己真的挺棒了。过去听别人谈起男女之事,他是没有资格插嘴的,只有倾耳
细听的份,可是,从今天起,他也可跟别人谈论三言两语关于女人的事情了。

  他觉得自己拥抱的这个女人十分轻盈,他的肚子紧贴在姑娘的肚子上,感受
着雨肚子的绵软,雨的肚子在他紧紧搂抱下,随着她的娇喘而一起一伏。平的鸡
巴又硬了,硬鸡巴就贴在女孩的肚子上……

  他贴在雨耳边说:「星期天到我家去吧,我妈想见你。」雨点了点头。后来
呢,他们跳完舞,平送雨回家,到了雨的家门口,他又拥抱了雨。

  两个人就这么一步步发展着关系,雨已经开始接受这个起初她并不太中意的
小伙子了,好像通过介绍人结识的青年男女都是这么走过来的。后来有人惊奇地
发现,通过介绍人相识并恋爱最后成为夫妻的,离婚率反而比自由恋爱的夫妻低
许多。

  总结其原因,就是因为通过介绍人相识的男女,一般双方条件都差不多或各
有优势,年貌也大体相当,谁也不会把一个五十岁的糟老头介绍给一个二十来岁
的少女。而且,通过介绍人互相认识的男女,一般比较老实,守规矩,虽然恋爱
中少了一些刻骨铭心的记忆或浪漫色彩,但互相间却有个认真的态度。

  反观自由恋爱的夫妇,有些差距实在太大,如十五六岁的丫头蛋子跟比他大
二三十岁的爷们恋爱,别人看着有如胡扯,他们却爱的要死要活。还有,比如一
个女硕士偏偏爱上一个无业游民或小偷,别人怎么看都不合适,他们却认为只要
有爱情就行!这些人在谈恋爱时凭的是脑瓜子一热,被烧糊涂了。

  所谓非他不嫁,非她不娶。可是待成了家,热劲一过,才知道,光有爱情不
行,还要有面包,因为爱情不能填饱肚子。他们面对家庭琐事时就都没有了责任
心,也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不合适。婚后,他们依然要和别人交往,可一看,别
人的老公不是科长就是处长,不是教授就是大款。

  回头再看自己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位,依旧是个下岗人员,且一大把年纪
了。也或者看到同事朋友的老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依旧鲜花一般,可自己
的老婆,始终一副保姆模样,拿不出手……这么一比较,想不离婚都难。

  这些都是闲话,不说也罢。星期天,也就是平拥抱雨后的第三天,雨要到平
家去见他父母,雨心里想,这就叫丑媳妇要见公婆吧?可我才不是丑媳妇呢。雨
曾跟母亲说过,平请她去他家见刘平的妈妈。

  母亲说:「你们发展的挺快呀。」不过母亲又告诫雨,无论如何,在结婚之
前不能与平同居,也不能告诉他自己曾经被俘的事。雨听着脸红,不耐烦地说: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母亲说:「你可不就是小孩吗。」

  话这么说,雨却记住了妈妈的话。平却有自己的打算,想着嫩雨要来做客,
他兴奋着,几天来他一直想念着雨,回味着拥抱雨的美妙时刻。今天,他想做出
更为大胆的举动,他把单位独身宿舍的钥匙都借来了。因为是星期天,住独身宿
舍的人都回家了,所以他能够轻易借来钥匙。

  直到这时候,雨仍然念念不忘的陆大立,她和刘平一步步发展着关系,平静
地接受着她并不喜欢的刘平,但是却无法忘掉大立。她想,这就是缘分吧?她和
大立无缘在一起,那就找个刘平这样的本分人平平淡淡地过一生吧……

  在平家里,雨见到了平的父母。平的父亲还真是堂堂爷们模样,相比之下,
平就有些虎父犬子的样子了。平的父亲个头比平高,至少在1米75,且浓眉大
眼,鼻直口方,说话时膛音十足,不像平有点尖声细气的。但是正应了那句话:
好汉无好妻,平的母亲那就叫相当的丑陋了。

  她长了一副小眼吧叉,呲牙咧嘴的样子,很像现今我们经常在电视新闻中看
到的北京大妈们。据说一个英国足球教练到中国来接触过一些北京大妈后,得出
结论,中国女人是世界上最丑的。平的模样估计受他母亲的遗传影响更多些。

  雨在平家床上坐下后,平给雨倒了一杯茶,雨却站起来,恭恭敬敬将这杯茶
端给了平的母亲,并客气地说:「阿姨,您喝茶!」就是这一举动,令平的母亲
赞叹不已,雨在离开刘家之后,平的母亲大夸这姑娘懂事,有礼貌,还说:「越
是领导干部家的孩子就越有教养。」

  平的父亲对雨更是加倍满意。因为当他从烟盒里取出烟卷想抽时,雨已经从
茶几上拿起火柴为他点烟了。平的父亲过后说:「我老刘家烧了高香了,小平能
找到这么好的对象,要模样有模样,要人品有人品,要条件有条件。」只是平的
几个姐姐鸡蛋中挑骨头,说雨的个子矮了些。气得平父亲直骂她们:「小平才多
高?你们是要给小平找媳妇还找打手?」

  这一天,雨是在刘平家吃的饭。她和刘家人一起包饺子,感受着刘家的家庭
气氛。他家确实不富裕,住的是筒子楼,全家人只有一间屋子,在走廊里做饭,
洗衣洗菜则到公共水房……

  一般姑娘如果见到刘家这副寒酸样,肯定要跟刘平拜拜了。可是雨并不在意
这些,因为她并不指望男方家有多好的条件,有没有结婚用房。她家现在住的是
三室房子,而且父亲单位还在盖楼,按政策,她爸爸还应分得一套单室房子。雨
在和刘家人包饺子时,透露了一些自家情况,乐得平母亲嘴都合不拢了。

  其实,她就是不乐,嘴也还是合不拢,因为她牙太大了。她说:「现在是对
象好找,房子难找,像你这样条件的女孩太少了。」

  雨在刘家吃完饺子后,平对雨说:「出去溜达溜达吧。」雨看到刘家房子实
在太小了,坐也无处坐,站也不得劲,就告别了刘家人,和刘平出去溜达。她哪
里知道,平的心中正孕育着阴谋诡计,他设下了圈套等着雨去钻呢。

  雨跟在平身后走着,就溜达到了平单位的独身宿舍楼前。平忽悠雨说:「跟
我上楼去取一盘录音带吧,是邓丽君的带。」

  雨还一个劲傻问:「是谁住这?」平支支吾吾也不正经回答。到了房门口,
他掏出钥匙开了门,雨就更纳闷了:「你在这儿住吗?」她探头往屋里看,屋里
有几张上下铺的双人床。

  平并不回答雨的问话,而是突然从后边楼抱住雨,把她拥进屋里,雨刚吃惊
地叫一声:「哎呀……」就被平拥倒在了床上。平抱紧雨吻着,雨推他几下没推
动,用拳头在他后背狠敲几下,他也不在乎,反倒把雨的手臂震的又麻又疼。正
是好女斗不过赖男,如此文弱的平,就可对雨随心所欲了。

  雨想叫刘平不要这样,但刘平的嘴唇紧紧压在她的唇上,使她无法张嘴。平
吻得很笨拙,舌头都不会用,也难怪,他是第一次接吻,而且心里又十分紧张。
后来还是雨用自己的舌头顶开了他的嘴,并用自己的舌头挑逗他的舌头,他才感
觉到美妙。他把手从雨的衣襟下直伸进去,撩开雨的内衣,掏进乳罩里,去摸雨
的胸。

  他的手也很笨重,在雨柔嫩的小乳房上乱抓乱按,可能他吃惊于雨的乳房太
小了,所以抓起来有些恶狠狠的,脸上一副咬牙切齿状。雨看见了他脸上的凶恶
表情,就挣扎着把嘴唇从平的唇下移开,用小拳头打他说:「你干嘛这么凶啊,
想整死我呀!都把我抓疼了,温柔点不好吗?」于是,平温柔了一些。

  确实,当平摸到雨的乳房时,感觉很意外,雨的乳房虽然很滑很嫩,但却小
了些,不像他想象的那样摸着会很过瘾。他没有摸过别人的乳房,心里便想:可
能所有女人的乳房都是这样吧?

  后来了,他就把雨整个压在身下一动不动,但是雨却在动着,她一会扭动一
下,一会又挺一挺肚子,怎奈她身小力薄,她的扭动就变得毫无意义了。不过,
平感受着她小肚子的起伏,还有耻骨时不时往上顶一下,动作很柔和,正拱在他
压在姑娘身上的鸡巴上,令他感到新鲜刺激,他的鸡巴就硬了起来。

  他听到雨凌乱的喘息声,还有轻声的呻吟,这使得他体内汹涌着什么东西,
很想在雨身上发泄出去。于是,他去解雨的裤带,想把手伸进他垂涎已久的雨的
裤裆里,对她最神秘的地方进行探索。

  顺着雨柔软多肉的小肚子,他刚想进行下去,刚才好像已经放弃抵抗了的雨
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柔声地说:「不行,平,今天你已经很过份了。」平本想
硬来,但是雨又说道:「平,你如果不尊重我,我就不理你了!」其实,平如果
继续硬来,雨可能也就告饶了。

  因为平的一系列动作虽然很笨拙,甚至稍显野蛮,但是雨下身的骚水已经南
流北淌了,她是经不住男人揉搓的。不过,她还记得母亲的告诫,在结婚前绝对
不可与平发生那种关系,所以,她还是拒绝了平。

  平也毕竟是胆小之人,又缺少经验,雨一反常态一口一个平、平地叫他,他
的心就软了,没敢再深入进行下去。而是搂着雨,缠绵到天黑,手没敢再伸进雨
的裤裆,却一直在摆弄雨的乳房,雨的乳头被他搓弄的软了硬,硬了软。

  雨怕一会无法自我控制,不得不说:「平,送我回家吧,我后天还要参加业
大考试呢,得回去背复习题。」平很听话,他不敢得罪雨,他怕失去这么好的姑
娘。于是,他在雨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起身送雨。

  雨没有撒谎,她后天的确要考试。

  10月12日,雨参加了考试,平在考场外等雨。雨从考场出来,平问雨考
得如何,雨回答:「没问题,该答得都答了。」

  然后说,「平,我请你去吃饭!」他们自从认识以来,还从未下过饭店呢。
平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本想说:「还是我请你吧。」可是口袋没有钱,这话又怎
敢往外说?平每月的工资基本上都交给家里了,他还是很疼他妈妈的。

  见平不好意思,雨就大方地挽起他的胳膊说:「走了吧,不就是请你吃顿饭
吗,看你,还难为情呢。」

  后来在饭店里,雨说:「平,我也想请你到我家去见见我爸爸。」

  第二天,到了雨家,平真被镇住了。雨家三室的房子,在今天看来,可能低
保家庭咬咬牙也能住得起,可在那个时代,平也只是在影视里见过,而且还得是
外国的影视里。雨拿起电话打着:「爸爸,小刘来了,您早些回来啊!」平看到
雨家里连电话都有,更是惊得连眼睛都不敢眨了。心想,一个漂亮的小公主啊!
我刘平能攀上这么高级的人家,三生有幸啊。

  雨的妈妈买菜回来了,平和雨的母亲打了招呼。雨说:「平,我们一起帮我
妈妈做饭吧!」妈妈说:「拉倒吧,你们先唠着,我嫌你们碍事。」

  于是,雨拉着平的手来到她的卧室。雨说:「给你看看我的相册。」说着打
开书柜找相册,平想:「大活人就在眼前,看什么相册?」这么想着,就一把抱
住雨,把雨拉到床前,手在她屁股上揉起来。他才发现,雨屁股肉很多很柔软,
他是第一次摸女人屁股,他觉得摸雨屁股非常过瘾。他一边摸着心仪已久的大屁
股,一边把嘴贴到了雨的唇上。

  他这回知道把舌头伸进雨芬芳的口中搅动了,而手掌也在下边加紧揉着按着
甚至掐着雨的肥屁股蛋子。雨如同被抽去了筋,身子一软,瘫倒在床上。她不仅
喘息加快,而且还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虽然可以看出来,她在努力克制着自
己。

  平的手一下子摸到了雨的屄上,当然是隔着裤子摸的,但雨的身体仍是往上
一弹,像过了电一般,接着,她挺起耻骨,似乎在迎合刘平的手。

  虽然隔着裤子,平还是感觉到了雨屄的娇嫩和弹性。这是他第一次摸女人的
屄,摸屄的结果,就是他的鸡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硬度。他看了一眼雨,雨目光
迷离着,脸涨得绯红。平开始解雨裤带,雨又抓住了他的手,口中依然柔声细气
地说:「不要嘛……」

  但是她的反抗毫无力量,不仅不会使平住手,反而使他加倍兴奋。平稍一用
力,掰开了她的小嫩手,并轻易就解下了她的裤带。平的手即将开始了一次崭新
的行动,目标是……

  便在这时,外屋传来了雨父亲的声音:「嫩雨呢,小刘来了吗?」

  平听到张副书记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激灵,赶紧放开了张副书记的女儿,雨
也一把推开他,一边系着裤带,一边埋怨平:「看,就怨你!」也不知她怨平什
么。

  系好裤带后,她拉着平的手出来,对父亲说:「爸爸,这就是刘平。」平马
上问了声:「张叔好!」张副书记笑着拍了平肩膀一下:「这小伙子,我认识你
啊,还好吗?」然后招呼平坐下。平当然好,刚刚玩了他张副书记的女儿,还险
些……

  雨说:「平,你陪我爸爸聊着,我去帮妈妈做饭。」

  雨进厨房后,张副书记随便问了问平的工作情况,鼓励他多做工作,少参与
帮派之争。张副书记还谈了一些当前的国内国际局势,说是美苏还在争霸,中国
发展很快……正说着,嫩娇放学回来了。于是,雨和妈妈便招呼大家吃饭。

  吃饭时,雨挨着平坐着,平从侧面看雨,坐在椅子上的雨屁股显得很大很饱
满,平险些忍不住马上就去拍两下。

  他想起方才的缠绵,鸡巴又无耻地硬了起来。张副书记和刘平酒量都不大,
不一会儿,二人脸就都红了。

  吃完饭,雨又拉着平去她的卧室,嫩娇也要跟着进去,被雨毫不客气地推了
出来。嫩娇撒着娇喊母亲:「妈妈,你看姐姐不让人家进去。」妈妈笑道:「你
进去干啥?快过来,别捣乱。」嫩娇也笑了:「姐姐好不知羞。」

  好不知羞的雨和刘平进屋后,他们坐在了床上。雨说:「喝多少呀,脸都红
了。」说着,抬手去抚摸平的脸。平一把抓住雨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裆部鸡巴
上面。雨脸红了,羞答答地含着笑,轻轻拂弄着平裤裆下的鸡巴,感受着平的鸡
巴在她温软的小手中变硬。平再也受不了啦,有些蛮横地把雨扳倒在床上,这回
平没有受到任何反抗和阻力,就解开了雨的裤带。

  雨刚叫出一个字:「不啊……」平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屄上!平不太懂得温
柔,也是长到二十四岁了头一次真正摸到女人的肉屄,所以手上十分用力。他搓
着雨的屄毛,雨都觉得他手太重,自己感觉到了痛苦。身体便扭动起来,口中呻
吟着:「啊……哎呀……平啊……你、你轻点……」听雨这么说,平手上的劲头
放轻了一些,雨的呻吟声也由痛苦渐渐变得欢快起来。

  平的手继续向下,终于摸到了姑娘肥厚的大阴唇,不过他吓了一跳,惊问:
「雨,你出血了?」雨打了他一下:「没有,别停下,摸、摸呀。」

  平就接着摸,可他觉得雨的屄水淋淋湿乎乎的,连裤衩都湿了,就问:「你
撒尿了?」雨就又打他:「瞎说,你才撒尿了呢!」他的手指终于捅进了雨的阴
道里,那里软乎乎嫩滑滑但却连汤带水的,平抽出手指看自己的指尖,上面还往
下淌着清油一样的骚水,他凑到鼻尖闻闻,有一股很诱人淫荡气息。

  他轻声问雨:「你那里为什么尽是水呀?」雨轻声回答:「被你这个臭流氓
抠的。」这话挑逗得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一把退下了雨的裤子,眼前雪白的
肚皮晃得他眼睛都要睁不开,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白嫩的皮肉,赶紧把嘴凑上去,
亲着吻着舔着那白嫩的肚皮,然后开始掏自己的鸡巴,他想操雨了。

  雨却抱住了她,像是在恳求他:「不、不要……等结婚……那、那天……我
就……就都……属于你……」可是平哪里听得进去,正要迈出决定性的一步,突
然听到外面有互相打招呼的声音,好像是来客人了。受到这种干扰,平仿佛浑身
的欲火被浇熄了。他不情愿地整理着裤子,雨也起身提上了裤子……

  他们从卧室出来,雨看到原来是小包来了。

  小胖子见雨和一个小伙子从卧室里出来,当时脸色就变了。那小子正是小包
几日前在市门前看到过的,小包的心那叫瓦凉瓦凉的,原本含笑的脸僵住了。雨
和他打了招呼,他木然地点点头。平见有客人来,很有礼貌地朝小包点了点头,
说一句:「来了?」小包却很不友好地哼了一声,翻愣了一下白眼。

  原来,小包实习已经结束,今天特意来张家向张副书记致谢的。他给张副书
记送来了两条烟,还给雨送来两根人参。他对张副书记说,嫩雨姐脸色苍白,看
来身体挺虚的,这两棵人参就给她补补身子吧。[/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38

[font=宋体][size=4]                (四)

  小包心里酸溜溜的跟张副书记没滋没味地闲谈着,雨送平出来。他们在马路
上溜达着,平觉得刚才抠过雨屄的手现在还粘乎乎的呢。他问雨:「到你家来的
那个小胖子是谁呀?你家亲戚吗?」雨说:「咱家哪有这种亲戚?他是在我爸爸
单位实习的学生。怎么啦?」

  平说:「小兔崽子没礼貌,我跟他打招呼,他竟然冲我翻愣眼睛。我又不认
识他,又没招过他惹过他,跟我来个屁劲。」雨说:「别理他,回头让我爸爸批
评他。」

  平说:「他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雨咯咯笑了起来:「什么?你把这样的
人当成你的假想情敌?你这是埋汰我呀还是埋汰你自己?」平不好意思地笑了。
他见天色已黑,便不管不顾,在马路边上就搂过雨,好一顿亲嘴,手也在他十分
喜爱的姑娘大屁股上好一番揉搓。

  今天最窝火的是小包,本来找了个借口到张家来,就是想看看雨,如果有机
会,还可以忽悠雨,谁知竟看到她对象也在这,而且还双双从卧室里出来的。他
看到雨出来时面色潮红,满脸兴奋状,猜想也许雨被那小子给干了,但他又不愿
往最坏处想……

  抠了雨屄的第二天,平有个毕业后分配到上海的同学回来了,便有其他同学
张罗着请他吃饭,也通知刘平来和上海同学聚一聚。也不必知道他那些同学的姓
名了,就称他们为张三李四即可。刘平上大学时,属于小老弟,大多数同学都比
他年龄大,也比他有资格谈论女人。

  同学相聚,不谈女人是不行的。平昨天刚刚抠过女朋友的屄,也正想听听别
人是怎么对付女人的,他好学学。席间,张三说女人屄各不相同,有柳叶形,有
凹形的,有褶子屄,有大翻屄……平就想起了他看到过雨的屄,一时性急,突然
发问:「我对象的是很鼓的那种,肉乎乎的,高高隆起来的,就像、就像……」

  就像什么他一时也无法形容,大家看他傻乎乎的样就大笑起来。

  李四说:「难道……你对象是馒头屄?」平脸红了,但却直点头:「对对,
就是像馒头中间被刀割了条缝!」李四张三同时惊叫起来:「啊!」平问:「怎
么了?」张三止住笑,一本正经地说:「老弟,如果你女朋友真是馒头屄,你可
真应该干了这杯酒,我玩过不少女人了,就是没遇到馒头屄,那是屄中最上品的
了!恭喜你,刘平老弟,你真有福!」

  李四说:「馒头屄一般应该长在胖女人身上。」张三说:「不对,广大工农
群众说得好,胖哪不胖屄,瘦哪不瘦屄。」李四说:「可是我听到的另一种版本
却是,胖哪不胖腚,瘦哪不瘦腚。」张三笑了:「一样的道理,有肥屄者必有肥
腚嘛!但是,有非腚者未必有肥屄。刘平,好好珍惜你对象吧。」

  刘平回家后,兴奋得睡不着觉,他太激动了,没想到雨那么给他争气,居然
长了个馒头屄,这样的好女人怎么就偏让他撞上了呢?

  雨也两天没睡好觉。被平把玩过以后,她已经死心塌地跟平处了,可她心里
依然想念着大立,她给大立写了信,誊出两份,一份邮往他所谓的部队,一份邮
往他的家乡。信中,雨告诉大立,自己搞对象了,但却还是忘不了他,如果现在
他出现在她面前,她就放弃现在正处着的对象……

  接下来的日子里,平没事就往雨身边跑,每次见面都要抠雨屄。有时是在雨
家里她的小卧室内,有时是平借来独身宿舍的钥匙,把雨领到那里把玩雨。有时
在他自己家里,他的家人为给他提供恋爱方便,见他领来雨,就借故离开了。

  从10月15日直到月末,平一共和遇见了七次面,每次见面,他的手指头
都在雨水淋淋的小屄里进进出出。

  当然,他很想真正操雨一次,感受操屄的快乐,可是每到关键时刻,雨一定
会拒绝他。

  最令雨想不到的是,10月20日,是她的生日,小包竟然到她家来了!他
买了一条乳白色羊毛衫送给雨,并对雨说:「嫩雨姐,生日快乐!」嫩雨深感惊
讶,刘平都不知道她今天过生日,虽然平三天两头抠她的屄,然而,这个小包,
一个和她毫不相干的人,竟然知道她的生日,且送来了礼物。

  这件羊毛衫看起来很贵,至少应在一百元左右,那时,一个大学毕业生的月
薪才五十六元,小包那么穷的孩子,竟舍得如此花钱,雨意外中,的确有几分感
动。认识刘平这么久了,平都没给她买过任何礼物啊!

  她对小包说:「我不能也不应该接受这么贵的礼物。」小包真诚道:「你是
我姐姐,弟弟给姐姐祝贺生日,买件礼物不行吗?你穿上如果觉得不合适,可以
去换,但是你如果不接受,我兜里有火柴,现在我就烧了它!」话说到这份上,
雨就收下了,因为她确实喜欢这件羊毛衫。

  她要给小包钱,小包生气了,说雨看不起他,小包又说,「我在实习期间,
张副书记对我那么关爱,使我明白了那么多事理,我又没法报答他,给你买件衣
服,算我的一点点心意吧,我知道张副书记最疼你。」一番话说得雨心里暖洋洋
的,她就不能不收下了这件羊毛衫。小包见雨收了礼物,心中松了一口气,忽悠
雨的第一步基本成功,这是他那位太有才了的同学给出的主意。

  11月份,已显出冬天的样子了,第一场雪已下过,当然是雨夹雪。平和雨
的关系仍然停留在只限于摸摸抠抠,尽管平屡屡想突破雨的最后防守,但雨总能
化险为夷,只让平鸡巴在她的城门外焦躁地徘徊。

  这天,又如往常,平下班后直接去了雨家里,雨的家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
上学,都还没回来,只有雨在家。平尽管每一两天就见雨一次,每次见雨都要尽
情把玩雨的肉体。但是他每当离开雨的时候,仍然留恋雨,想雨,并且有一种没
尽兴的感觉。

  所以平见了雨还是非常兴奋,也无须动员,不必试探,一把抱住雨就开始了
连吻带摸。

  雨也被他蹂躏得哼哼呻吟起来。他把雨的裤带解开,将雨裤子褪下来,扳起
雨的大腿,望着雨白得耀眼的大屁股,连拍了两巴掌,拍得雨呃呃直叫,眼见得
亮晶晶的骚水形成的水滴从屄里流出,停留在了会阴处,他伸出舌头,把那滴骚
水舔进了口中。

  雨兴奋地扭动起屁股来,平的手指在雨屄上摸索一番,插入雨屄。雨屄抽动
着,像娃娃的小嘴在啄平的手指头,把平弄得心里痒痒的。他尽量保持着冷静看
雨的兴奋状。他看到,雨的屁眼也在抽动着,而且粪眼上面汪了骚水,使那里湿
乎乎的。平觉得很有意思,想了想,把手指插进了屁眼中。

  雨没料到平会打她屁眼的主意,她哦地叫了一声,因为痛疼,缩紧了屁眼,
一下子把平的手指紧夹在了屁眼里,然后,雨的屎眼又收缩起来,使平的手指被
紧紧箍住,他索性就在雨的菊花门里抽动起自己的手指来。

  雨的屁眼在处女时期是非常小的,小得连牙签棍都难以插进去。被俘后,越
南人把她的屁眼捅松了,但是,经过这一时期的休养,肛门括约肌弹力又有所恢
复,虽不像被俘前那样,但也很紧。平觉得很新奇,抠女人的屁眼和抠屄的感觉
不一样。雨却觉得平对自己不够尊重,甚至是和越南人一样,在侮辱她。屄是给
人捅的,你可以捅,但肛门是干什么的?你怎么可以乱捅?

  这和越南流氓还有什么区别?我张嫩雨在你眼里岂不又成了玩物?

  这么想着,雨就剧烈地扭动屁股,嘴里叫着:「平,你还是人不?怎么往这
地方捅!」平玩得正来劲,哪里听得进雨的喊叫,只顾捅着,甚至一手捅雨屄,
一手捅雨屁眼,屁眼中的手指和屄里的手指,在雨体内隔着一层皮肉相互蹭着磨
着,那感觉实在奇妙。

  而雨也被折腾得亢奋起来,身体前后摆动着,也顾不得平对她尊不尊重了,
忘记了羞耻的雨绷紧了玉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口中发出噢噢的叫声射出了一股
阴精,这是她回国后第一次射阴精。平从雨蜜穴中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把阴精抹
在雨白嫩的屁股上,又啵地一声,把插在雨屁眼中的手指也拔了出来,雨身体又
情不自禁地扭了一下。平看着指尖沾的少许黄沫,凑到鼻尖嗅着。

  屁眼里的气味当然不是香的,美女也不例外。但是平却觉得这味道反而很吸
引他,很令他陶醉,他倍觉兴奋,掏出了早已憋得梆硬的鸡吧……但是已从亢奋
中渐渐冷静下来的雨还是止住了他:「平,不行!我求你了,你如果不希望我们
今天就结束,就等到结婚那天吧。」平望着雨,无奈地忍受着煎熬,毕竟他不能
失去可爱的雨……

  从这一天起,平对雨屁眼产生了极大兴趣,整个11月里,他抠了雨屄16
次,其中有14次还同时抠了雨的屁眼。而雨也渐渐淡忘了大立。邮到大立所说
的那个部队的信早已被打了回来,而邮到他家乡的信也不见回音,雨觉得再痴情
下去自己就成了傻子,也就不再写信了。[/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39

[font=宋体][size=4]          第四章        恋爱失败


                (一)

  平的单位要分一批住房,平也递交了申请。并说自己到了已婚年龄,很快要
和未婚妻张嫩雨结婚,而他家现在只有十几米住房,还是一家好几口住,并强调
张嫩雨是现役军人。虽然他知道,自己若和雨结婚是不必为新房的事发愁的,因
为雨的家里会为他们解决住房。但那个时候,谁也不会白白放过分房机会,分得
的房子又不要钱,房租是象征性的,一年也才几元钱。

  在1983年的最后一个月里,他仍没轻饶了雨,除了没有操屄,他的手指
在雨身上的各个肉洞里捅了又捅。

  小包也没有放弃自己的努力,尽管希望渺茫,但是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
他就要做百分之二百的努力。眼看到年底了,12月30日,张副书记单位又分
了福利,小包好象事先知道这事一样,他在张副书记下班之前,就来到了张副书
记的办公室,恰好单位里分了鱼、肉、鸡蛋……

  张副书本想多折腾几趟,自己慢慢把东西弄回家去。可好,小包仿佛从天而
降,二话不说,所有的东西或捆在自行车后架上,或挂在车把上,吭哧瘪肚就都
帮张副书记弄到家了。

  张副书记也有挺长时间没看到小包了,何况又要过元旦了,就留小包在家吃
晚饭,说:「小包,上次在家里你也没喝好,这回一定要好好喝!」小包看见雨
也在家,当然不客气了,就留了下来。

  吃饭时,雨感谢小包送她的生日礼物,小包说:「你看,我在省城连个亲戚
也没有,自打在张书记那里实习,我就把他当自己亲爸爸了,也把你当成我姐姐
了。」张副书记也夸小包直爽坦荡。小包说,因为我从小在草原上长大的。雨惊
讶起来:「那,你住的也是蒙古包?你会骑马?」

  小包还是第一次见雨对他的话这么感兴趣,心里一高兴,就谈起自己的往事
来。

  他自己从小在草原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直到上学时才回到县城父母身边。
骑马对他来说是小意思,他住惯了蒙古包,冷丁回到了父母身边睡炕,都流了鼻
血,不习惯。每到寒暑假,他还要回草原。他请雨有机会也到草原去。「你从来
没见过有那么蓝的天空,有那么辽阔的天地,还有湖。」

  他告诉雨,过去下乡知识青年晚上在鱼钩上穿一只小青蛙,把鱼钩竿插到湖
岸边,第二天早上去起钩,保证能钓到一条一斤多重的大鲶鱼或黑鱼棒子,然后
就在湖边用湖水熬鱼,吃得格外鲜美。

  听小包一说,雨馋得直流口水,笑道:「原水煮原鱼,那是最鲜美的了,小
包你就馋我吧。」小包说:「你如果愿意,下个月我放寒假,你跟我一块去草原
吧。现在是冬天,没法钓鱼,但是奶茶也很香。还有奶疙瘩,奶豆腐……」

  雨说:「真的要馋死我了,不过今年我是去不了啦,但我以后一定要去!」
嫩娇叫道:「我去!我去!我放假就和小包哥哥去草原!」小包说:「草原上有
狼,你去可不行!」嫩娇说:「那姐姐去就不怕狼吗?」小包说:「姐姐当然不
怕。」

  嫩娇问:「为什么?」小包说:「因为有我,我会保护姐姐的。」嫩娇撒娇
道:「那你也保护我呀。」小包说:「我就愿意保护你姐姐,不愿意保护你!」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雨一眼。可嫩雨似乎并没看他……

  1983年的最后一顿饭,雨是在平家吃的。她带了不少猪肉、鱼、鸡蛋来
到平家,这些都是她父亲单位分的。

  一向清贫的刘家,见了这些东西,自然高兴。在饭桌上,平告诉雨,单位调
整住房,许多老同志都改善了住房,他们住上新房后,腾下来的旧房可能会分给
将要结婚的年轻人。他说:「如果我们登记结婚了,单位也会分我房子的。」平
的母亲也说:「要不,过完阳历年你们就去领结婚证吧。」

  雨说:「其实,我们结婚住房的事你们真不必操心。要登记结婚,必须向部
队打报告,请你们给我点时间好吗?」平点头,然后说:「我很想争取弄一套房
子,哪怕我们结婚住房你家里能解决,可是,我如果再能从单位要来房子,就可
以改善我爸妈的居住条件啊。」

  平送雨回家。快到雨家门口时,雨说:「平,明天到我家过元旦吧。」平答
应:「应该!」他又想起一件事,便对雨说:「下星期,我有同学结婚,我去参
加婚礼,你能不能陪我去?」雨说:「我去算什么?我又不认识你同学。」

  平说:「我和同学提过你,许多人都想见你呢。」见雨犹豫,平有些不悦。
雨知道平又想领她在同学面前炫耀,就说:「别掉小脸子,我去就是了!」平脸
上露出笑容,一把搂过雨亲起来,手则硬挤过皮带伸进雨裤裆里,在雨光滑温暖
的屁股上摸起来。

  冰凉的手碰到雨的屁股,雨一激灵,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平也不顾,手又窜
到屁股沟那里,在雨屄里抠了一把。雨说:「好了,一会被人看见。」

  平才住手,雨屄里已经被他折腾湿了。

  平目送雨走进楼门,然后嗅着刚从雨屄里抽出来的手指,他很喜欢雨的淫骚
气味。而回到家里后的雨,仍觉得被平冰冷的手摸过的屁股蛋子凉飕飕的,而被
他抠过的屄,也由于受到冰手指的刺激,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流出了很多骚水。

  第二天是元旦,平很早就来到了雨家,其目的就是想和雨多玩些时间。他现
在离开雨片刻就会想雨,他喜欢和雨在一起那种温存甜美的感觉。可是嫩娇看他
来了,却缠着他下跳棋。无奈,平只得一边眼巴巴看着雨眼馋着,一边和嫩娇下
棋。

  见他们在下棋,雨就去厨房帮母亲干活。后来,还是张副书记善解人意,说
道:「嫩娇,我和你下棋,让刘平哥哥和你姐姐单独呆一会。」刘平这才如释重
负。雨原本还装相,招呼平来厨房一起干活,他们却双双被雨的母亲赶了出来。

  二人忸怩作态着走进雨的卧室,一进屋,便马上原形毕露,尽显淫骚本色,
如饥似渴缠绵起来。平将雨脸朝下扑倒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住雨,肚子感受着雨
屁股的扭动,鸡巴一下子就硬了。他吻着雨的后脑勺、后脖颈和耳朵,手伸进雨
裤裆里,揉弄着她的屁眼和屄。直到家人喊他们吃饭,平才停手,而雨的内裤也
早已湿透。

  吃饭时,雨就那么湿乎乎地坐在餐桌旁,平也没洗抠过雨屄和屎门的手,就
拿起了筷子,他喜欢手指上沾着雨的气味吃饭。张家新年的餐桌前,第一次出现
了个小伙子,气氛就显得很红火。平离开张家时,张副书记一高兴,特意拿出两
瓶茅台酒,让平带回去给他爸爸喝,平知道他父亲这辈子连见都没见过这么高级
的酒。

  平觉得这个元旦是他一生中过得最幸福,最快乐,最美好的节日了。不仅在
张家连吃带拿,还把玩了人家的漂亮姑娘,虽然没能操到她肥嫩的美屄,但他相
信,雨的那里已经完全属于他了,最后防线指日便可攻破,不日就能拿下!

  元旦后,平对雨更加黏糊,而雨好像也喜欢平来粘糊她。平几乎每天都往雨
家里跑,抠一会雨再回自己家。

  元旦后的第一个星期天,平领着雨参加他同学的婚礼。果然如他所料,雨比
新娘子更引人注目。他把雨介绍给同学们时,张三李四之流的握住雨的小手就不
肯放开。

  后来,他们的目光也一直在一身军装的雨身上,私下还议论说:「刘平这小
子稀松平常的,女朋友倒很出色,他艳福不浅啊!难怪见人就吹嘘他女朋友。听
说女孩的爸爸还是厅局级呢。」

  婚宴上,张三李四逗着平:「刘平啊,过几天我们请你和弟妹一起去跳舞,
怎么样?」刘平笑道:「那不等于羊入虎口吗?我可不敢带她去和你们这些猛兽
跳舞。」

  那些人就望着羞答答的雨放肆道:「哈哈,还没结婚,就金屋藏娇啊!」雨
脸红着,带着羞涩但又挺满足的笑容,她其实很喜欢听这些话。刘平也爱听,他
心里充满了自豪,他知道这份自豪正是来自他的嫩雨。

  婚礼结束后,平把雨送到家,跟雨进了屋。方才同学们对雨的赞美和垂涎令
他格外兴奋,他进屋就搂紧了雨,手伸进雨的衣襟里摸索着她的小嫩乳房,雨哼
哼唧唧着摊倒在床上。

  平又双手向下移,抱住雨的杨柳腰抚摸了一番,又轻揉起雨柔软的肚子来,
雨肚子有痒痒肉,就怕这样的轻轻抚揉,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平见雨笑得浑身乱
颤,就暂且饶过她的肚子,转而抠她深深的如酒盅一般的肚脐眼。

  雨憋胀难受得反转过身体,平看到她撅起肥大的屁股来,并且将屁股一通乱
扭,他就褪下雨的裤子,口鼻全探进她软软的屁股深沟中,嗅着她屁股的诱人气
息,舔着她的屁眼。雨已经神志不清了,浑身乱抖着,兴奋地呻吟起来,骚水将
她的阴毛浸洗得乌黑油亮,还打成了绺,骚水成滴状,顺着毛尖往下淌。平哪里
忍受得住,他掏出硬鸡巴,心想,此时不操雨,更待何时?

  然而,事情就能巧成这样,就在雨防线崩溃,即将缴械投降,平就要攻克雨
的城门之时,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小女兵兴冲冲闯进来,口中喊着:「姐
姐!」可当少女看到床上淫荡的一幕时,忙捂住脸跑了出去。

  平和雨受到惊吓,清醒过来。雨一边提裤子一边尴尬地冲外屋喊:「嫩燕,
你……回来了?」

  方才冒冒失失闯进屋的正是嫩燕,她从部队来省城办事,顺便回家看看,本
以为会给姐姐一个惊喜,没想到……

  雨、平二人从卧室出来,见嫩燕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羞红了脸,不敢看他
们。他们也羞于再和嫩燕说什么,就悄悄走出了家门。

  在走廊里,没有尽兴的平恋恋不舍地在雨脸蛋上亲了一口。今天的事情也叫
别扭,巧得不能再巧。就在平亲雨时,楼上的邻居马姨下楼经过,看见了他们亲
热的一幕!雨脸红红的,尴尬地叫一声:「马阿姨……」马姨看看平,又朝雨笑
笑,问:「你妈妈在家吗?」一听就是没话找话……[/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40

[font=宋体][size=4]                (二)

  平深为今日未能操到雨而遗憾,但是他依然相信,迎来这一天时间不会太久
了。自从和雨处对象以后,笑容就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脸庞。他仿佛由丑小鸭变
成了白天鹅,雨为他争得无上的光彩。他,一个其貌不扬,家境一般的青年,只
因为身边有了雨,人们竟对他刮目相看。他碰见的所有人都说:「你女朋友真漂
亮,气质也好。」

  而他的女友不仅仅是漂亮,还是领导干部子女,这在那个时候是多么令人羡
慕的啊。再深想一下,平今天能有这份工作,也多亏了雨的父亲啊,虽然雨的父
亲在帮助他安排工作时,他和雨还未曾相识……张家人就是他刘平的大救星啊,
嫩雨就是他的天使,他的女王啊!

  几天后,又一个喜讯几乎击晕了刘平,单位分给他住房了!那是一个老同志
分得新居搬走后腾出的房子。单位许多年轻人都递交了要求解决住房的申请,领
导就开会讨论分房方案。按理说,论资格和资历,平是争不过别人的,可是领导
班子开会时有人提到了平,还说他的未婚妻是现役军人,应该有所照顾。

  那时军属还是很吃香的。而平所在单位的领导和雨的父亲又有一定交情,于
是,平竟意外地分得了一个插间!是老同志搬走后腾出的一套两室房子,平和另
一年轻同事每人分得其中一间,厨房、厕所两家共用。上个世纪80年代,一个
二十四五岁刚参加工作的人能分得这样的住房,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了。

  新房钥匙到手那天,平走起路来都连蹦带跳,步步生风,所谓春风得意也就
是如此。他赶到雨家里,拉起雨就往外走,雨问他什么事这么急,他也不回答,
骑车驮着他的未婚妻就直奔新房而去。

  雨随平来到新房,才知道他高兴的原因。刘平怎能不高兴?他父亲奋斗了一
辈子,全家人仍住在一间只有16平方米的筒子楼小屋里。平从小到大就住在这
里,人挤着人,连转个身都费劲,放屁都得到走廊里,以免熏臭整个房间。

  如今,凭他的本事,居然分得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虽然只有11平方米,
还是插间,可也足以令他心花怒放了。

  平喋喋不休地对雨说:「单位有十几个年轻人提出了住房申请呢,可是只有
三四个人分到了房子,新分来的应届大学毕业生中,就我自己分得了房子……」
雨见平如此开心,她也跟着高兴,给了平一个香吻。平马上把雨按伏在窗台上,
揉起雨的屁股来。

  揉着揉着,他蹲了下来,抱住雨的双腿,把脸贴在雨的屁股蛋子上,虽然隔
着毛裤和外裤,他仍感受到了雨屁股的温软。后来,他隔着裤子摸雨屄,摸着摸
着,就解开雨的裤带,伸进手去抠她,他感觉到咕咚一声,一股热哄哄的骚水流
得他满手都是。

  他们正玩着,忽听隔壁好像来人了,雨小声说:「停下吧,让别人听见不好
啊。」平停了手。雨说:「给我一副钥匙好吗?有时间我来收拾收拾,看这屋子
多脏。」平就给了雨一副钥匙。

  他们从屋里出来时,果然看见隔壁一对青年男女也在看房子,平认识他们,
和他们打了招呼,然后领着雨走了。

  第二天,平下班后,又来到新房。一进门他大吃一惊,雨穿着工作服,头戴
工作帽,正在粉刷房屋。屋子至少已经粉刷了一大半,雨的脸上身上也沾满了白
灰点子。平见状,疼爱地将雨搂到怀里……

  两个人又一齐动手了,把房间粉刷完毕。平欣赏着雪白的墙壁,赞道:「多
白,像新的一样,跟你屁股一样白了!」雨打他一拳,嗔道:「胡说什么呀!」
平一把搂过雨,手又要往她裤裆里掏,雨往后躲着笑道:「平,今天就别了吧,
我实在累坏了。」平也心痛雨,便只吻了吻她。

  几天之后,雨又陆续买进了床,被褥,还有衣柜……平看着新房一天天的变
化,每天都有新的惊喜,他就一次次被雨所感动,心想,多好的姑娘,很贤惠,
心肠好,想得又周到,这样的好姑娘怎么就会被我遇到了呢?

  整个一月份,平抠雨屄和屁眼多达17次。平就是不解,我们已经处到这份
上了,雨为什么不让我操她?

  快过春节了,平和雨相识后的第一个春节。平的父母想请雨的父母春节来家
里吃饭。可就是发愁,家里的鱼票肉票原本就不够,雨来家里吃过几顿饭,每顿
都有肉,春节就没什么吃的了。

  平父母发愁,平发愁,过年请未来岳父母吃饭,总不能给人家干熬白菜吧?
其实,平的工作单位省物价局,还是属于很有油水的部门,过年的福利也不错。
只可惜,刘平来这里才几个月,分节日福利,就没有他们这些小字辈的份。看着
别人分鱼分肉,他也只能眼馋和嫉妒了。

  腊月二十六那天,平接到雨打来的电话,让平下班后在物价局门外等她,她
要来找平,求平办件事情。平纳闷,雨求他办什么事?

  下班后,却见雨已经等在了物价局门口。平问雨有什么事,雨告诉他,财政
局分了过年的福利,以往都是小包帮忙送到家里,可现在小包放假回内蒙古了,
所以她来找刘平帮忙把东西送回家。

  平说:「小事一桩!」然后,和雨一起骑车来到财政局。张副书记将分得的
苹果、花生米、鱼、肉等等打点好,让两个年轻人带走。走之前,张副书记对雨
耳语了些什么,雨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欢快的笑容。平心想:「这父女俩说什
么呢,神神秘秘的,还不让我听到。」

  二人把东西驮回张家,平刚要和雨亲热,雨却说:「不要啦,先把东西整理
出来,要不一会鱼和肉就化了!」雨把东西全部分成两份,将其中一份鱼、肉放
到北阳台冻上。那时候还没有电冰箱,这些东西只能冻在阳台上。雨又将另外一
份装好,交给平:「这些你带回家去!爸爸告诉我,你必须把这些东西拿走,要
不他双风贯耳打蒙你。」

  平这才知道方才在财政局,张副书记对雨说了什么,难怪雨会那么高兴呢。
平能想象得到,他把这些东西拿回家后,父母会高兴成什么样子。在那个凭票供
应的岁月,像平这样的家庭,何曾见过这么丰富的年货?为了尽早让父母开心,
也担心鱼、肉会融化,平也顾不上和雨缠绵了,道谢之后,就驮了东西匆匆赶回
家去。

  平向雨求婚了,这一天是腊月二十八,在新房里,他们坐在床边,平拉着雨
又小又嫩的手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呢?」听到结婚二字,雨的脸羞红了,她
轻声说:「你真有意思。」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这么说,可能平的话太直接,太突然,把她弄懵了
吧?

  平见雨羞答答不回答,便故意逗雨,他的手在雨的衣襟里捏弄着她的乳头,
口中问着:「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我?说,否则大刑伺候!」说着手指上加了一点
劲。雨的乳头被捏疼了,她一扭身子,说:「谁不想嫁你了,不嫁你嫁谁?」她
告诉平,过几天她就给部队写信打报告,请部队批准他们的婚事,她还对平说:
「部队到时候还要来人对你进行外调呢。」

  平用力揉起雨的小乳房来,边揉边问:「老实交待,都要调查什么?不说实
话我揉死你!」雨被揉地哼叽起来:「调、调……查、查你……是不是……阶、
阶、阶级……敌人……调、调……你、你有没有反、反党……反社、反社会……
会……主义……啊……哦……调、调你……是不是……间、间……谍……」

  平又揉起雨的肚子来:「他们能调出我是流氓吗?我专门对中国人民的张嫩
雨同志耍流氓!」这就是平的求婚过程。

  他们一边这么粘乎着,一边定下了春节日程……


                (三)

  1984年春节到了,这是嫩雨谈恋爱后的第一个春节。

  除夕白天的,她和刘平一起收拾新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了,就是扫扫
地,擦擦灰,都是象征性的。那时候房屋都不装修,又没有地板,所以打扫房间
并不累。二人很快就搞定了房间,平就想再搞定雨。他抠遍了雨身上所有洞眼,
把雨都抠出水来了,可是雨最终还没让他操。下午,平把雨送回家中,两个人分
手。

  初一,平来到张家,给雨的父母拜年。来之前,他实在不知道应该给雨父母
送些什么年礼,张家好像什么也不缺,而刘家又什么都没有。幸好刘平家住的是
筒子楼,他家在走廊里养了两只鸡,于是便拎来一只活鸡拜年。

  吃年饭时,平看看雨啊,又看看雨的父母,吭哧半天,红着脸对雨父母说:
「张叔、大姨,我、我……我想做你们的儿子,求、求你们让嫩雨嫁、嫁给我。
吧。」雨听了这话,脸也红了。张副书记却大笑起来:「哈哈,好啊,我养了三
个丫头,就是没有儿子呢!老伴,你看呢?」雨的母亲眼中闪着泪花望着雨说:
「女儿,你说呢?」

  雨低了头说:「我……听爸爸妈妈的。」说完就捂住了脸。张副书记对刘平
说:「你们处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都互相了解了。刘平啊,无论嫩雨怎样,你
都能好生待她吗?」平说:「叔,您放心,我不会欺负嫩雨的。」

  于是,就在饭桌上,大家议定,雨几天后就向部队打报告,如果没什么了问
题,那就五、一期间结婚。

  吃完年饭后,两个青年都觉得很幸福,他们说要去新房看看,就告别了雨的
父母,前去新房。

  来到新房,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拥在了一起。吃年饭时,他们都喝了酒,而且
因为高兴,喝的比以往都多,脑袋就有点发晕,身上就有点发热。过年了,暖气
烧得也比以往热,二人缠绵间,就觉浑身冒汗。他们一会脱去一件衣服,一会又
脱去一件衣服,脱到后来,平惊呆了,雨身上只剩了一件乳罩和一条内裤!

  平还是第一次看到雨近乎赤裸的玉体,洁白细腻的肌肤,浅浅的肉窝,娇小
的乳房,挺立的乳头,一把就可握得过来的细腰,肥大白嫩屁股,纤细的小腿,
粉色的丝质乳罩和同样粉色的三角窄内裤。小裤衩的布条都勒进了屄沟里,这使
她本已很肥的屄更显肥嫩诱人。

  平无法自持,心狂乱地跳着,他一手揉着雨的屁股,一手搂住雨的肩,把雨
扑倒在床上。他在雨身上轻轻咬啮着雨的每一寸肌肤,隔着光滑的乳罩揉着她的
乳房。雨娇喘吁吁,下边早已成了湿地,她崩溃了,肥屄不再设防,骚水正在泛
滥,浑身激荡着淫气。平扯掉她已湿透的内裤,掰开她饱满肥腻的屁股瓣,在她
屁股沟里嗅着骚气,咬啮着她的外阴和屁眼。

  雨浑身颤抖着,一转身,搂紧了平。平扶住已经硬如铁棒的鸡巴,在雨的下
身寻寻觅觅着,他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了,今天,他的鸡巴将插入一个姑娘
的屄里,这对他来说是历史性的时刻。龟头在雨的屄上蹭了又蹭,终于找到了入
口,扑哧一声,如小鸟归巢,鸡巴欢快地钻入了骚屄中!

  雨湿滑的嫩屄如同一张嘴,贪婪地将平的鸡巴吞了进去,雨啊地叫了一声,
搂紧了平,她的屄抽动着,使平觉得龟头处像有什么东西拱着,又像婴孩的的小
嘴在吸吮他鸡巴,一切都那么美妙,他听到雨在叫:「平……啊……你是、是、
是坏东西……你……操了……我……呀……」

  平虽然是第一次操屄,没有经验,但是他看过一些性知识手册,知道阴茎要
在阴道里摩擦,达到高温状,他便用力抽插,随着他的抽插,雨也浪叫连连道:
「好、好……噢……哦……用力操……操、操死……我吧……」

  但也就是只有三五分钟,雨还在兴头上,忽觉屄里一热,「哗!」一下子,
平的鸡巴一跳,大股的精液射在了雨屄中。

  雨的屄第一次迎来了中国同胞的精液,可她觉得一场好戏刚刚启开大幕,突
然就谢幕了,一点都不过瘾。她屄里痒痒的,双臂搂紧了平,捶打着他,绷紧了
身体,屄用力夹得紧紧的,似乎怕那根仓促射精不争气的鸡巴逃脱,在拼命挽留
一样。

  但是平还是把鸡巴从柔软的屄里抽了出来,他一翻身,从雨滑溜的玉体上滚
落下来,粗喘了一阵。然后掉过头去,弓起身子,扳起雨的大屁股,查看了她的
屄。屄洞开着,穴口汨汨流淌着白色的精液,屁股沟两旁的肉瓣上一塌糊涂地沾
满精液和骚水。

  平掰开雨柔软肥厚的大阴唇,看她里边咧开嘴一样的粉红色小阴唇和洞口,
看着看着,他心里就翻腾起来。尽管他是处男,没有性经验,可他毕竟曾经因为
好奇而看过不少性知识书,他敢百分之百地肯定,他刚刚操过的这个女兵,他曾
经为之自豪的美女,没有处女膜,她居然是个破货!

  雨摸着平汗湿的头发,她心里也在发虚,怯怯地问:「看什么,小伙子?」
平从雨屁股上抬起头来,装模作样地笑了笑,然后躺到雨身边,手捂在雨的屄。
雨正望着他,他看到了雨忐忑而美丽的杏核大眼,她是那么漂亮。

  他抚着雨的手臂,她的肌肤是那么滑嫩。

  平觉得胸口像堵着什么,令他窒息,又觉得心里像搅动着什么,闹哄哄慌乱
乱的。对这个迷人的女兵,他既惋惜,又愤怒,心绪复杂的平什么也没说,只是
闭上了眼睛。他在想,是谁使雨失的身?她为什么欺骗了他?这样的骚货还能要
吗……

  不知睡了多久,平醒来,是被窗外的鞭炮声震醒的。他一侧身,肚子正好挨
到了雨的屁股,那屁股十分柔软,平鸡巴贴在雨屁股上,不觉又硬了起来,他把
手伸过去,摸了摸骚屄,屄还是湿的,他捧起鸡巴,噗一声,再次从后边插入雨
屄中。

  雨不知是没睡还是刚刚醒来,她屁股往后拱着,极力配和着平的抽插,平的
手伸到前边,忙乱地揉着她的乳房和小肚子,雨呼呼喘起来,间或伴有娇滴滴的
哼唧声。平这回抽插的时间长一些,大约十几分钟后,他一次在雨屄里射了精。
他也没有抽出鸡巴,就搂着雨,不管雨有什么感受,他很快就睡着了。

  平作了一个又一个梦,所有的梦都是和雨在一起,梦中四处弥漫着雨的芬芳
气息,他好像在梦中看雨的下身流出了殷红的血来……

  然而,他还是从梦中醒来了,一切都是空的。雨的屄在骚动着,这正是平醒
来的原因。雨屄的蠕动使他鸡巴再度硬起来,尽管他已经疲倦,但是,屄的蠕动
还是使他感到了新奇的快感。雨身下的褥子都已经湿了,屄里却仍无耻地流着淫
水。

  平的鸡巴在雨温暖的屄里又一次抽动起来,雨也开始了呻吟。她抓住平的一
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屄上,平的手指一下子摸到了那个小肉粒,他轻轻一捏,雨
就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快活的叫喊:「喔哟……」

  平翻身压在雨身上,一边在她身体上胡乱摸着,一边咬牙切齿地操她,雨身
子突然往上一挺,弄得床垫都砰地响了一声,平就觉得他在屄里的龟头一热,仿
佛汤浇一般,他感到过瘾极了,精液一下子射了出来……原来,雨射阴精了。泄
身后的雨翻愣着白眼,浑身抽搐着,双腿用力一蹬,昏厥过去……平也疲惫到极
点,趴伏在雨身上睡着了。

  天快亮时,二人又醒了,雨又挨了一次操。此时,他们再也没有力气了,就
那么躺着,各怀心腹事。沉默了一会,平开口了:「嫩雨,我想听你说实话。」
雨心里就咯噔一下,该来总要来,平操她一夜,她还天真地以为平什么也没觉察
出来,或者觉察出来了但是也会装糊涂而原谅她呢。可是,事情远没有她想的那
么简单。

  她不敢看平,背对着平说:「真困,我们睡觉吧。」平却粗暴地扳过她的身
子,说道:「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处女?」雨一下子捂住脸哭了:「为什
么,为什么你现在才问?」

  雨哭好一会,平就一声不吭等着,直到雨哭得没劲了,平才问:「告诉我,
那个人是谁?是谁!」

  雨无奈,只好说出了自己在南疆被俘后遭越南人奸污的事。平静静地听着,
直到雨说完,他才叹口气:「这么说,不只一个人和你有过,而是成千上百的人
搞过你?」雨的头深埋在被窝里一声不吭。平就一声接一声叹气。

  平心中两种思维在激烈地交锋,他确实喜欢雨,他喜欢雨身上的气息,雨的
军人身份也为他增添了光彩,还有雨那醉人的肉体,雨的温柔贤惠……可是,他
又不能接受一个被千百人操过的女子。想一想,她的蜜穴和菊花门被成千的人见
识过,身上曾流淌过无数人的精液,那么多鸡巴在她的屄里进进出出过,不仅如
此,还有什么木棍子,水管子,电警棍,香蕉……

  他连见都没见过的东西,都曾经塞在她的破屄里,这让他如何能够忍受?昨
天他心中那个骄傲的公主,他神圣的天使,令他引以为荣的美女,如今却已经成
了一个烂货,他已经在思考着是否该和她拜拜了。

  所以当雨从被窝里抬起头来问他可否能原谅她时,平的回答是:「你让我再
想一想,另外,我还要和父母商量一下。」雨听了这话,感到了失望,她觉得前
景不妙,但却还抱着一丝希望,她希望平不要那么绝情。


                (四)

  初二早晨,他们各自回到自己家中。父母见雨的眼圈黑黑的,都没说什么。
张副书记还准备了两条中华烟和两瓶西凤酒,让雨去刘家拜年时带着。

  雨是上午到的平家,平的父母对她依然客气,看不出有什么异常。雨还帮着
平的母亲择菜,洗鱼忙活一阵,只有平心事重重,话语也比往日少了。吃饭时,
雨坐在平身边,腿时不时碰平一下,平也无动于衷,若在往日,平早就忍不住偷
摸在她腿上乱捏乱掐一气了。

  平其实也曾看了几眼坐在旁边的雨,甚至看得还很仔细。

  老实说,直到现在,他也喜欢雨,而且觉得雨比往日更性感迷人了。平看着
她坐在板凳上的肉感屁股,想象着她压在凳子上的肥屄和屁眼,想象着那里曾经
被越南人的鸡巴插进去过,想象着昨天自己留在她屄里的精液……平的鸡巴竟然
硬了起来。

  吃完饭,雨坐了一会,见平对她爱搭不理的,又看时间不早了,就要告辞。
平突然说:「我们还是去新房那边吧,我要和你商量点事情。」

  他们就再次来到新房。没有昨天那样的激情四溢,他们默默地坐着。过了一
会,雨怯生生地问:「平,你想得怎么样了?」平什么也没说,而是搂住雨,把
她扑倒在床上,解开她的衣服。

  雨今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温顺,她任由平脱光了自己。平在雨滑嫩的玉体上
摩挲着,吮着她的奶头,雨也轻轻摸着平的头发。他们都不说话,似乎很怕打破
平静。平的手渐渐向下,移到雨的肚子上揉起来,雨被碰到了痒肉,忍不住笑出
了声来。

  平不理会雨的笑声,手继续向下摸去,他把雨的阴毛撸起来在手指头上缠绕
成圈,然后揪了揪,雨被揪得粗喘起来。平放过雨的阴毛,拨开她的大阴唇,那
里已经湿了,平又审查起雨的屄来。「屄的确是好屄。」

  平心想,「可惜插进去过太多的鸡巴呀!」平忽然觉得雨怪可怜的,直到现
在,她还幻想自己能接受她,所以表现得这么乖。平终于打破了沉默,他问雨被
俘经过。虽羞于启齿,但是雨今天对平提出的一切都给予了满足,她比较详细地
讲述了自己和战友如何中了越南背妇的奸计,又如何被小背妇阿娟摔倒击昏,并
将她扛到越南,她甚至告诉平,自己是被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俘虏的……

  雨的讲述居然强烈刺激了平,他猛地搂紧了雨问道:「你连越南女孩都打不
过?」雨的脸又羞红了,她说:「如果能打过她,我如今又怎能成这样?」她又
向平叙述了自己的处女膜是如何被另一个越南背妇捅烂的……

  想象着雨屄里粗暴地插入过异国女人的手指头,看着这个曾经是女俘并饱受
奸淫的漂亮姑娘,平的鸡巴早已硬得挺了起来。他将鸡巴对准雨的洞口,也不搭
话,「吭哧!」一下,就恶狠狠地插了进去。雨唉呀叫了一声,随即抬腿夹住了
平的腰……

  是夜啊,平竟然操雨五次!操到最后,他都要虚脱了,此时即便给他环球小
姐,他也没兴趣了。

  已经是初三早晨,平操够了雨,望着疲惫不堪的雨,平想:「摊牌的时刻到
了。」于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嫩雨……实在对、对不起……我……你……我
是家里唯一的男孩……我、我考虑了……两宿一天,我、我……必须找个处女做
老婆……我……你能理解吗……我们……还、还是……分吧。」平吞吞吐吐语无
伦次说了这番绝情的话,雨埋头在枕头上失声痛哭起来……

  其实,平从猜到雨不是处女那刻起,就已经决定和雨分手了。之所以拖到现
在,是因为他要给雨一点时间,让她精神有所准备。还有就是,他当时还没有玩
够雨,舍不得她。现在,他已经疯狂操雨数遍,已经操够了。

  自从和雨相识至今,他未在雨身上花销一分钱,却在她那里得到很多,分手
也不可惜。他承认雨是难得的好女孩,今后再找到这样的女孩恐怕不容易了,可
她毕竟是个烂货呀!

  雨哭了许久,平也等了她许久。最后雨抬起头来,恳请平再考虑一下,他们
是否可以挽回关系,但是平很坚定地拒绝了,他知道不能心软。

  初四,雨又找到平,他们就在雪地里走着。雨希望再好好谈谈,但是平说:
「没什么好谈的了。」雨不是那种破裤子缠腿的姑娘,她从小就高傲,如果不是
因为有过被俘的经历,似平这样平庸的男孩,她都不会多看一眼。现在雨知道,
既然平已经下了决心,自己越纠缠下去,对方就会越反感。她含着泪,给了平一
个嘴巴,转身离去,他们就此一刀两断。

  此时,大雪纷飞,天地一片苍茫。[/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53

[font=宋体][size=4]            第五章    鸿雁传情


                (一)

  分手后的雨十分沮丧,这次恋爱对她的打击超过了大立的失踪,她觉得自己
又受伤又吃亏。在和刘平恋爱期间,雨不仅花费了许多钱财还有精力,而且还对
他献出了自己的肉体,她一共被平操了9次,屄也被抠了将近60次……

  因为两个青年已经分手了,双方的父母也就没必要再见面了。尽管平的父母
惋惜了很久,感叹他们失去了一个好儿媳妇。

  失恋后的雨每天只待在自己的卧室里不肯出屋,与她为伴的是各种食品。奇
怪的是,雨在被平甩了之后,食量居然大增,除一日三餐外,她靠不断吃零食来
排解心中的委屈和郁闷,什么花生、瓜子、水果、糖块、巧克力……以至遭受失
恋打击的她不瘦反胖。

  正月初十,小包从家乡回来了,给张副书记拜年,不,现在应该说是张书记
了,因为一天前,雨的父亲已由副书记提升为正书记了。当然,小包的真实目的
是来看嫩雨,放假回内蒙期间,他没有一天不想雨。

  他给雨带来了肉干、奶豆腐、奶疙瘩等家乡土特产。

  小包与张书记夫妇寒暄时,雨在卧室里没有出来。小包拿出那些吃的东西,
特意说明:「这是我给嫩雨姐姐带来的。」张书记便朝卧室喊:「嫩雨,小包来
了,还给你带好吃的了呢!」然后悄声告诉小包:「不要跟她提对象的事,他们
刚刚吹。」

  「他们吹了?」小包惊讶地瞪起眼睛,虽然怎么瞪也还是不大点,内心却一
阵喜悦。

  雨其实早就知道小包来了,可她就是不想出来,那么一个难看的矮胖子,看
在眼里怪影响心情的。可后来听爸爸喊小包带来好吃的了,没出息的雨居然就被
馋虫逗引了出来。

  和小包打过招呼后,她打开小包给她的包裹,拿了一个奶疙瘩放进口中,酸
溜溜的还有一股奶香味,挺合雨的口味。

  她便向小包致谢,还说:「真辛苦你了,这么远的路程还带这些东西来,真
的很好吃。」小包见雨吃得香甜,心中大喜,说道:「有机会我给你露一手,做
个拔丝奶豆腐给你尝尝,这是我回家过年时,跟一个汉族朋友学的。」现在的嫩
雨,只要一听到吃的,眼睛就放光,她吞咽着口水说:「那好啊,明天你就到我
家吃晚饭吧,当然你必须给我们露一手,做拔丝奶豆腐。」

  雨亲口邀请小包,小包简直受宠若惊了。可他却故意作为难状,看着张书记
说:「这……」张书记也愿意让小包来,他说:「这什么这的,还没出正月呢,
这年还不算过完,你明天来吧,咱们一起过个年,也让我们看看你的手艺!」小
包乐得嘴都合不拢了,他觉得自己的目的正一步步达到。

  第二天,小包来了,而且来得很早,雨的父母都还没下班呢。雨和嫩娇在家
里,小包就用扑克牌给嫩娇算命。他摆了几副牌摸起来后逗着嫩娇说:「你看我
算得准不,你很能花钱……」居然让他蒙对了,嫩娇拍着巴掌喊:「太准了,你
算得太准了,我爸爸妈妈和大姐都说我大手大脚的!」

  雨看着好奇,也被逗引了过来,这正是小包所希望的。

  她也让小包给算算命,小包就装模作样地洗了牌,又一一摆在床上,揭开配
对,之后忽悠雨说道:「你的感情比较复杂,爱情坎坷,刚刚经历了一次失败爱
情,但是最终会有一个最爱你的人和你永远在一起。」雨听了默默无语,她十分
诧异,小包说得挺准啊!那么,最终那个最爱她的人会是谁?

  雨父母回来后,小包做了拔丝奶豆腐,雨还真得意这口味,甜中有酸,而且
很香。席间小包说蒙古族男人很少有上灶做菜的,但是看到雨姐这么喜欢吃,他
以后会常来给雨姐做这道菜。

  小包见雨、娇姐妹很喜欢听他说草原的事,就口若悬河说了起来。他说草原
上有狼,有一次,他走夜路。

  突然好像背后有人搂住了他脖子,他一摸那人的手,发觉毛乎乎的,不由得
惊出一身冷汗,原来搂他脖子的不是人而是狼!小包说:「这时候我如果回头,
它就会『咔嚓』一家伙咬断我的脖子……」

  「那你怎么办?」雨睁大了漂亮的眼睛问。小包就自吹自擂,说他一扯狼的
双臂,撅腰一个背摔,把狼摔得滚落在他身前,他趁势踢了狼一脚,狼就玩完了
啊……

  「我脚头子可硬了。」小包说,「如果前年世界杯预选赛让我去踢,中国队
肯定能赢新西兰。」说得雨大笑起来。小包又说,马最懂事,骑马的人如果从马
背上跌下来,马会立刻停下,以免伤到人。还说草原马性子比较烈,不好驾驭,
内地人称这种马为鞑子马。鞑子马如果进了城,一听见汽车声就会发毛……雨说
自己从未骑过马,真想去骑马玩玩。

  小包说:「好啊,等什么时候你去草原,我教你骑马。」雨说:「我就怕从
马上摔下来。」小包说:「我当教练还能让姐姐摔下来?」雨问:「你行吗?」
小包一拍胸脯:「我办事你放心!」说得全家人都笑了起来。

  小包走的时候,雨的母亲特意送他到走廊,雨的妈妈悄悄告诉小包:「有时
间常过来陪陪你雨姐,她最近不开心,我看她听你说话的时候还挺高兴的。」小
包如得圣旨,赶紧答应。

  雨的母亲当然不是想让小包和雨相处,她是把小包当成了自家的一个亲戚,
觉得小包是张书记的忘年交,也可以说是雨的小弟弟,他比雨小好几岁呢,谁能
想到他会惦记上雨啊。

  以后几天,小包果然每日必来张家。有时陪雨下军棋或跳棋,有时带来几本
杂志给雨看……他觉得能陪伴在雨身边,哪怕一句话也不说,也幸福死了。

  然而,幸福的日子不会长久,正月十五那天,雨接到部队电报,令她速返部
队。的确,雨离开部队休养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小包得知雨要回部队,就向她要
部队的通讯地址。雨只把他当成一个小弟弟,也没多想什么,就给他留下了通讯
处。而这又勾起了雨对大立的思念,她抓紧时间给大立写了一封信,说自己要回
部队了,并倾诉了思念之情,然后将信邮往大立的家乡。

  雨回部队时,是小包送的站,这很令雨感动,她对小包说:「爸爸没白交你
这个忘年朋友。」[/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54

[font=宋体][size=4]                (二)

  部队已换防,驻地离雨家所在的省城乘火车只有一天路程。雨回部队后,团
首长亲自找雨谈话。他关切地询问雨的身体怎么样,是否完全康复了,回到部队
能否安下心来继续干好革命工作……

  然后,首长郑重其事地说,有个作家写了一篇有关中越战俘的纪实文学,该
作家采访了许多中国回国战俘,依大量事实写出的纪实文学在社会上引起很大反
响……

  雨听着心里就发慌,难道自己被奸污的事情也写了出来?全国人民都知道了
自己的丑事?首长接着说,书中写了有关张嫩雨的一些事情,那就是嫩雨在俘虏
营中和归国火车上高唱爱国歌曲,激励战友们的经过……

  首长说着,从抽屉里拿出那本书来:「书中对你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说你的
歌声胜过了一个炮兵团,哈哈。」

  雨听得脸红了,首长坐到他身边抚着她的肩说:「有不少读者打听这个勇敢
的女俘来自哪个部队,把你当成了英雄,你可是我们部队的骄傲啊!」首长的大
手揉着雨的肩,雨觉得脸在发烧,她挪动了一下身体,想坐得离首长远一些,可
首长却直往她身上挤靠。

  她听到首长粗重的喘息声,像当初刘平将要对她采取行动时发出的声音。雨
感到了害怕,她说:「首长还有其它事情吗?我可以回营里了吧?」首长忽然一
把抱住雨狂吻起来。雨叫道:「不行,首长……」

  她用手推首长,不但没推动,反被首长按在床上,用皮带将她双臂和身体牢
牢地捆在了一起,雨被捆的非常痛苦了,她双臂无法动弹,只能徒劳地扭动着娇
躯。首长一把薅掉她的裤子,雪白耀眼的大腿尽现首长眼前,首长的欲火轰地燃
烧起来。他在雨的腿上屁股上摩挲着,雨踢蹬着腿叫起来。

  首长扯下她的内裤,一掐她腮帮子,她的嘴就张开了,首长将她的内裤卷成
一团塞进她口中,她感觉到了自己内裤的骚臭气味,那上面有她残留的尿液。首
长掰着雨的大腿,雨拼命踢着腿并想夹紧。无意中膝盖撞到了首长的牙床,雨觉
得膝盖痛得都麻木了,半天不能动弹。

  首长几天前就有一颗蛀牙活动了,但他去拔牙时医生却说,他暂时有炎症,
不能拔牙,等炎症消了再说。现在,他炎症是消了,可未等他去拔牙,那颗松动
的牙齿就被雨的膝盖给撞掉了。他掀起雨的大腿,大巴掌在雨的嫩屄上揉着,另
一手伸进上衣里边去揉雨的乳房。

  雨叫又没法叫,挣又挣不过,很快就觉头晕晕的,下身开始发热,骚水流了
出来。首长捡起掉在床上的那颗烂牙,想了想,干脆塞进了雨水汪汪的大屄中。

  雨不知道屄里被塞进了什么,但她觉得不太舒服,就剧烈扭动起来,屄也抽
动着。首长看着雨的肥屄像喘气一般一张一合的,再也按耐不住,掏出硬鸡巴,
对准雨的屄,扑哧扑哧大干特干起来,他的龟头居然顶到花芯,碰到了他放进去
的那颗牙。

  他心里在发笑:「哈哈,长了牙的小屄!」雨被堵着嘴叫不出声来,可眼泪
鼻涕流出不少,大鼻涕泡狼狈地噗一声破碎了。首长操着操着,又把一个枕头塞
到她屁股下,雨身体被垫高了,鸡巴就似乎插得更深了,首长开始发出快活的叫
声,肚皮呱答呱答地和雨的肚皮相互拍打,雨浑身也抽搐起来。

  可是首长突然把鸡巴抽了出来,雨一下子觉得身体空虚了,难受得直哼哼。
首长的龟头在她阴蒂上蹭起来,雨发出呜呜声音,眼巴巴地看着首长,目光中充
满渴盼。

  首长笑着问:「想让我干你不啊?」雨拼命点头。首长又问:「你是臭婊子
不?」雨喔喔着摇了摇头。首长的鸡巴就离开了雨屄,雨赶紧点头。

  于是,扑哧一声,大鸡巴再度插入,一通摧枯拉朽般的抽插,雨达到高潮,
脸色通红,眼珠上翻,浑身剧烈地抖动着,阴精一下子喷在了首长的龟头上,首
长大叫一声,在雨屄里射了精。

  首长拔出鸡巴后看到,雨身体依然抖动个不休,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臊烘烘
的尿水也哗哗地呲了出来,没出息的姑娘,小便又失禁了……

  首长心满意足后,把雨解开,掏出她口中的内裤,命令她穿戴好。雨穿戴好
之后,首长令她立正站好,他要宣布一项任命。雨啪地一个立正,却觉屄里一阵
痛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屄里硌着,怪难受的。屄里流出不少东西,有精液和阴
精,裤裆都湿了,立正站着很不得劲。她不知道,此时自己屄里还有一颗烂牙没
掉出来呢。

  首长宣布,鉴于张嫩雨同志被俘期间发挥了一名党员的作用,鼓励了战友们
的斗志,决定破格提任她为副连长……

  雨没想到,自己会被提拔。可刚挨完操的她,还沉浸在性交后的兴奋中,对
于当上副连长,并没有表现出特别高兴的样子来。

  雨离开首长房间,去了一趟厕所,擦净了下身流出的脏东西,仍觉得屄里不
得劲,只好把手指伸进去摸,摸出一个硬东西。一看,吓了一跳,竟是一颗又黑
又黄,磨损得很难看的破牙……


                (三)

  雨没在原来的连队任职,首长调她到了另一个连。她也知道了曾与她共患难
的战友丁凤、陈蓉都已离开了这里,陈蓉调进了团机关中任干事,丁凤考上了军
校……昔日战友劳燕分飞,雨心中好不惆怅。

  雨又开始了她的军旅生涯,一投身于紧张的生活训练和工作中,她就不再去
想那些耻辱的往事了。她曾看过那本首长提起过的纪实文学,确实有一大段描写
她的内容,但用的是化名。文中的她好似一个大义凛然的女英雄。给大立的信邮
走已将近十天了,如同以往一样,泥牛入海无消息。

  令雨没想到的是,在三八妇女节之际,她收到了一封信,寄信人却不是她期
盼的大立,而是她想都懒得去想的小包。

  「雨姐,你好啊!」这是信的开头,信中小包向雨祝贺妇女节。这个小包,
想得倒是周全,看邮戳,是三天前从省城发出的,居然恰在三八这天到了雨的手
中,估算得挺准时啊!小包在信中说,张书记、大姨、嫩娇妹都很好,让雨不必
惦念,有他小包照料着呢,雨姐只管在部队好好干,早日邮来立功喜报就是了。

  虽然胡扯一通,但是雨看了信还是挺感动的。离家这么长时间了,这还是她
收到的第一封信。远在他乡,有这样一个小老弟惦着,倒也觉几分温暖。当然,
她是不会对小包产生其它感情的。来而不忘非礼也,雨还是给小包回了信,她不
是一个冷傲的人,也不是不懂礼貌的人。信中,雨对小包表示了谢意,感谢他对
家人的关心,鼓励他好好学习,又说现在还馋他做的拔丝奶豆腐呢。

  雨出于礼貌写的这么一封平平淡淡的信,到了小包手中,他却仿佛迎来了盛
大的节日,激动地对着信纸信封一吻再吻,就像闻到了雨的香手一样。他找到太
有才了说:「看,她给我来信了!」

  太有才了看过信后说:「没看出人家对你有什么意思,只有最后一句『想吃
你做的奶豆腐』可能有某种含义吧,也许是姑娘含蓄委婉地对你有所暗示。」说
得小包心里美滋滋的,又闹哄哄,心中澎湃着无限激情,手就闲不住,当即赋诗
一首,诗曰:「弟弟找姐泪花流,不见姐姐心忧愁……」因为心里闹腾得厉害,
诗就写不下去了,便又给雨写了一封信……

  三月份里,雨一共收到小包三封来信。她虽没有时间有信必复,但还是客气
地回了两封。这就更使小包觉得二人情意缠绵了,四月里,他居然来信四次,以
至于战友们都跟雨开起了玩笑:「张连长,有男朋友了吧?」雨实在无奈,就没
给小包回信。

  但是小包的写信欲望已经被激起,不写手就痒,心就慌。五月份,他勤奋笔
耕,竟然写了七封信。雨读信读得都有点烦躁了,但她还是以礼待人,回了一封
信。

  六月,小包写信劲头不减,就是内容不见突破,无非是学习进步一类的,或
是扯一通张明敏的歌。雨见没什么意思,也就没回信。

  6月28日,雨跟父亲通了一次电话,告诉爸爸明天她将回省城参加业大考
试,并通知了家人自己将于什么时候到家。

  第二天,当雨回到省城,走出站台时,小包竟迎候在车站门外。雨吃着惊,
小包却笑眯眯地接过她手中的行李说:「我听张叔说你今天这个时候可能回来,
我都在这里等两个钟头了。」

  雨向小包表示感谢。她又问小包:「你快毕业了吧?」小包点头:「七月底
就要离校了。」

  雨问他是继续求学还是参加工作,小包一撇嘴:「就我这两下子,混个中专
文凭就算登天了,念书不是咱的强项。」雨觉得小包这人倒挺实事求是的。雨又
问他毕业分配有何眉目,小包神秘地一笑:「雨姐,那事都安排得差不多了!」

  当晚,父亲和雨长谈,除了打听雨在部队的情况外,父亲还提议:「你年龄
也不小了,该考虑转业工作的事了。我给你联系了个单位,今年就退伍吧,在父
母身边我们会放心一些。」

  雨笑着问爸爸:「您能安排我去什么地方?」父亲就告诉雨,某研究院一把
手是他的老战友,雨可以到那里搞行政工作,并安心将业大读完。「有了文凭,
对你将来有很大好处。」父亲说道。雨点点头:「爸爸,我听您的。」

  雨是7月2日参加考试的,考得很顺利,因为她本身偏爱文科,加上冰雪聪
明,虽未怎么上课,但复习了两天就可应付考试内容了。

  从考场出来,她就要直接去车站,然后乘车返回部队。让她又一次没想到的
是,小包竟候在考场外。雨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小包说:「我来替张叔
送你,考得挺好吧?」雨笑了:「没想到你挺能为别人着想的。」

  在车站前他们准备过马路时,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雨就有些害怕。小包此
时显得很男子汉的样,他一手提着雨的行李,另一只手搂过雨的腰,将她扶过了
马路。

  其实他是故意趁机搂一下雨的杨柳腰的,此时不摸一下姑娘,更待何时?他
的手碰到雨柔软的腰肢时,真如过年一样,这对他来说是幸福的一刻,他激动得
浑身都像过了电一样突突地抖起来。他真希望马路再宽一些,甚至没有尽头才好
呢。

  送走了雨的夜晚,小包又失眠了。这已经不知是多少次失眠了,每一次失眠
都是因为雨。他回味着手扶雨腰的那种甜蜜感,她的腰如此美妙,由雨的腰,他
又联想到了雨的屁股,雨的乳房,雨的肚子……那些地方岂不更妙不可言?如果
有朝一日能将这美妙的身躯据为己有,且拥有一辈子,那该多幸福啊!

  有了这样美好的憧憬,七月里,小包的信写得就更勤了,居然写了十封。还
敢在信中斗胆说出自己想雨了。雨即便再没心没肺也看出来了,这个小包异想天
开,居然恋上她了。雨想了想,还是给小包回了信,让他不要胡思乱想,多干点
正经事情,他们只是姐弟,没有别的什么……

  也许雨在信中的口气过于含蓄,也或许小包装傻,当然也是由于他坚信好女
就怕赖男缠这一至理名言,八月,他的信照写不误。每当他挑灯夜战,奋笔疾书
时,同寝室的人都会逗他:「又给当兵的女友写情书了?」

  那时,他们已经毕业了,同学大多都离校了,可小包等人由于还没有接收单
位,所以仍然赖在学校宿舍住着。

  整个八月,雨接到小包十封信,她只回了一封,告诉小包:「如果写累了,
就歇歇吧……」

  也是这年八月,二十三岁的可怡大学毕业,分配到了研究院财会处工作,研
究院的人都奔走相告:「我院终于有了美女!」可怡将是雨生命中的重要人物,
正是因为可怡,雨后来才认识了她终生所爱的人,也是那个爱她一生的人。

  不久,小包也被分到了这个研究院当上了文书。是张嫩雨的父亲张书记托人
把他弄进去的,如果不是张书记帮忙,小包有可能会被分回赤峰。小包因为长期
给雨写信,练就了不错的文笔,在晚报上居然发表了两个豆腐块,当文书正好得
心应手。

  九月,已参加了工作的小包依然执著地给雨写着信,雨懒得再给他回信了。
此时,她已经递交了退伍申请,准备回省城工作了。她哪里知道,自己将和小包
成为同事。

  十一前夕,小包仍主动热情地帮张书记把财政局分的节日福利送到雨家。他
对张书记的大恩大德是感激不尽的,更重要的是,他坚信,他所崇敬的的张书记
早晚会成为他的岳父。

  十月,小包还在习惯性地给雨写信。可是,他到张书记家串门时,却听张书
记说,嫩雨转业了,10月10日将回到省城。小包一算,天啊,今天已经是9
号了!忙打听嫩雨是乘哪一次列车回来。张书记对小包也没有什么戒心,就把雨
所乘列车的车次告诉了小包。

  10月10日,当雨走出车站时,又意外地看见了迎过来的小包。雨觉得有
些无奈,但她是不会伤害别人的,她客气地对小包说:「你来啦?真是辛苦你了
啊。」

  小包满脸堆着笑说:「不苦不苦,雨姐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才辛苦呢。」雨
心想:「这小子嘴真甜。」小包眼中的雨,依旧那么美丽。只是军装上没了帽徽
和领章,就显得不像以前那么神气了。

  他们还要过马路去乘公交车,小包觉得机会又来了。

  他伸出手臂揽住雨的腰:「雨姐,小心点,快走!」这么说着,手顺势往下
一滑,就搭在了雨的屁股上,他惊讶于雨的屁股比想象中的更大更软乎。雨扭头
看了小包一眼,虽然什么也没说,小包还是心慌了,赶紧把手收回来。

  口中说:「注意车辆,注意车辆!」以此证明自己其实没有歹意。不过他心
里却美滋滋的,毕竟摸雨屁股是他梦寐以求的事。

  把雨送到家后,雨的父母挽留小包吃饭,小包就老实不客气地留下了。当然
了,是为了雨。

  饭后,雨说要出去走走,看看省城的变化,毕竟离开省城很久了。小包就自
告奋勇陪雨走。走在雨身边,他觉得雨身上很香,芬芳的气息迷醉了他,他心中
一阵阵冲动,恨不得一把搂过雨。可他知道这事不可操之过急。雨问小包工作的
事情怎么样了,小包说自己已经到研究院当文书了。雨惊讶,研究院?这不正是
自己将要去的单位吗?

  嫩雨归来之夜,小包又失眠了。不仅失眠,还手淫了。雨那肥颤颤的屁股一
刻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动着。他回味着白天接站时,手摸在雨屁股上那短暂而温馨
的时刻,便拼命撸管,最后,将精液全射在了被窝上,他想:「这会浪费多少革
命接班人啊!」他相信有朝一日,他的精液会一滴也不浪费,全射进雨的屄里![/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55

[font=宋体][size=4]             第六章 再度恋爱


                (一)

  小包沉浸在美梦中,却又有人给雨介绍对象了。这回给雨介绍对象的是他爸
爸在部队时的一个老部下。

  雨回来几天后,那个老部下去雨家看望张书记,可巧,雨的父母都不在,只
有雨在家。老部下也不好久呆,坐了一回就要走。临走前他问雨:「嫩雨,有没
有男朋友啊?」雨脸红了,说:「叔叔,谁能要我呀?」老部下笑了:「这么好
的姑娘,敢说没人要?赶明儿,叔给你介绍个小伙子,人挺实在的,行不?」雨
笑了笑没吭声。

  其实,张书记的那个老部下,多少也知道一些雨的往事,否则他也不敢提给
雨介绍对象的事情。像雨这样的姑娘,如果一身清白,须何等优秀的男孩才能配
得上啊?

  几天后,老部下真把雨请到了他家,雨就在那里见到了王江。雨比较着王江
和刘平的不同,王江看上去更饱满强壮一些,也成熟一些。他大约1米74的个
头,虎头虎脑的,举止比刘平更显大方,说话口气也比平冲。

  一见面他就毫不拘谨地介绍自己的情况,他说自己曾是冰球运动员,在球队
时,他的个子是最矮的,但速度却是最快的,动作也是最灵活的。可惜在一次比
赛中,小腿受伤骨折,伤愈后就退役了。他说:「骨折痊愈后对我的生活没有影
响,我照样踢得死一头牛,但却不适合参加紧张激烈的冰球比赛了。」

  「现在,我给一支少年速滑队当教练。」他似乎急于让雨了解自己,说他今
年二十八岁,也就是比雨大了四岁,他的父母都在省供销社工作,家里还有一个
弟弟。

  雨也介绍了自己的一些情况,但是绝口不提被俘之事,也没提曾搞过对象的
事。她感觉王江没太多的心计,也不像刘平那样文静,但似乎比刘平有胸怀。

  他们坐了一会,王江看了一眼手表说:「我还有一场训练,先走了。」雨觉
得男孩先走是对女方的无礼,心想:「他可能对我不是很满意。」就没去送他。
倒是父亲的老部下出门相送。

  在门外,王江迫不及待地对老部下说:「姑娘太漂亮了,气质也很好。就是
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上咱这体育棒子!」老部下说:「我给你探探口风吧。」王
江说话声音很大,隔着门传入了雨的耳朵里,雨知道了王江的态度,也知道了这
个人果然直率。

  老部下送走王江后,问雨是什么态度,雨故意说:「他是体育棒子啊,会不
会很粗野呢?」老部下假装生气道:「丫头尽胡说,越是搞体育的人,越会疼人
呢。」雨又逗老部下:「他长得也不好看。」老部下就明白了雨在故意气他,便
说:「呵呵,你想找个贾宝玉那样的?男人要什么漂亮?好,你看不上叔给你介
绍的朋友,叔不管你了。」

  雨笑了,对老部下说:「我还要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嘛。」

  老部下也笑了:「商量商量是应该的,可要尽快给叔一个回答,你可能也听
见了,那小子很着急呢,谁让我们嫩雨这么漂亮了?」

  雨确实在犹豫着,上次被不起眼的刘平给甩了,对她的伤害还是蛮大的,至
今想起来,心窝子还痛得慌。如果自己没有被俘经历,又怎能被刘平这样平庸之
辈羞辱?那么这个王江呢?会不会也有处女情结?雨不敢多想。

  雨离开老部下家,往家里走的一路上都在思索这个问题。当她快要走到家门
口的时候,在绕城运河岸边的树荫下,雨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刘平!

  平看见了雨,他似乎要迎过来和雨说话。但是雨高昂起头,对平视而不见,
并十分傲慢地从他眼前走了过去。雨的心却慌乱着:「这个玩够了自己的家伙,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听见平喊了一声:「嫩雨。」但是雨没理他,继续走
自己的路。平加快脚步赶上雨,结结巴巴地说:「嫩、嫩雨,你、你好吗?」雨
连看也不看他,冷冷地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平恼怒起来,心想:「你浑身都被我摸遍了,所有的肉洞都被我抠烂了,你
身体里都灌足了我的精液,在我面前就像光着屁股一样,还跟我装个屁呀!」可
他脸上却堆着笑说:「雨,我想和你谈谈。」

  雨哼了一声问:「你有意思吗?」平说:「我中午的时候在嫩娇学校门口看
见她了,她告诉我你已经转业了,还说你现在仍然没处新的男朋友。所以,我来
找你的。」雨恼了起来:「这些关你什么事?走开,要不我喊人了!」

  平说:「不、不要。雨,其实我们分手后我后老悔了,我们破镜重圆吧。」
雨低声但却坚决地说:「滚开,不要脸。」

  就这么边走边闹,雨已经到了家门口,可平仍然紧紧地跟在她身边。这时,
他们又看见了楼上的邻居马姨。马姨笑着问:「嫩雨领男朋友回家了?」未等雨
说什么,刘平赶紧点头。

  雨拿出钥匙开门,对刘平说:「请你走开,我要进屋。」平说:「雨,让我
一起进去吧,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因为马姨站在那里似乎故意要看他们热
闹,雨无奈,只好开门进屋,平也迅速地跟了进来。

  父母和嫩娇还未回来,雨绷着脸说:「有什么事快说,我没时间奉陪!」刘
平卡巴几下眼睛说:「雨呀,我对不住你,我伤害了你。跟你分手半年多了,我
才知道,我根本离不开你,咱们和好吧。」雨皱着眉头说:「你干什么呀?就想
说这些?出去!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刘平还是第一次看到雨如此发怒,她生气的样子竟然也那么讨人喜欢。他越
看雨,越觉雨是如此可爱,越发不想失去她。色壮狗人胆,刘平猛地抱住雨,粗
喘着说:「雨,我们曾经只差一步成夫妻,从头再来吧!」雨挣扎着,用小拳头
打刘平的手臂:「你……还好意思……放、放开我……流氓……呸!」

  平却把雨搂抱得更紧了,他把雨拦腰抱起来,雨的双脚离了地,在空中胡乱
踢腾着。平就这么抱着雨走进她的卧室,然后将雨扔在床上。雨怒骂:「坏东西
啊,野兽!」刚想挣扎起来,平又把她按倒了。

  雨上身被平按得趴伏在床上,肚子卡在床沿上,脚在地上蹬踹着,屁股剧烈
地扭动着……平一手卡住雨纤细柔嫩的后脖颈,一手揉着雨的屁股蛋子,那种久
违了的美妙感觉又回来了。这曼妙的娇躯长时期不玩会惦记着的……

  雨方才在外屋被平抱起时,心中就轰地升腾起怒火来。她没料到这个看起来
懦弱,手无缚鸡之力,老实巴交的刘平,竟敢如此无礼,在她家中就这么放肆。
及至被平抱进卧室,丢到床上,自己的屁股被他尽情把玩,雨更加无法忍受了,
她感到自己竟然这么渺小,又这么可耻。

  这个在男人中可能是最熊蛋包的家伙,却可对自己随心所欲,而自己却又毫
无办法,只能无奈地蹬着腿,在他眼前羞耻地扭动着屁股。

  雨感觉到了平的手指隔着她的裤子,在抠她的屄!今天,她外面穿了一条金
丝绒的紧腿裤,里面只穿了一条衬裤,平的指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雨屄的柔软与
肥美。雨气急败坏地哭骂着,双手用力拍打床面,两腿紧蹩在一起。可这根本不
起任何作用,只能激起平更大的欲望。

  他用身子压住雨,雨明显地感到,他的鸡巴已经硬了,隔着她的裤子,顶在
她的屁股沟处。而平的手也移到前边,探入她的衣襟中,隔着内衣,抓捏着她的
乳房。雨愤怒着,身子却泄了气一般软了,那种久违了的快意再现了。

  雨是经不住揉搓的,心里虽抗拒着,下身却不争气地流出了骚水,阴部也被
蹭得发起骚来,身上涌动着一阵阵的骚劲,乳头也不由自主地硬起来,像婴儿小
手指一样挺立着。

  她的肚子卡在床帮上,随着她的扭动挣扎,肚子与床沿相摩擦,刺激得她身
上焚起了难以忍受的欲火。她抬起屁股,向平的鸡巴顶去。她现在已渴望屄里被
插进东西,以助她释放情欲。

  平望着雨的丑态,心里得意起来。他现在已经不是一年前刚和雨认识时的那
个青涩的傻小子了,他已有了对付女人的经验,而这经验最初却是通过玩雨得到
的。可以说,他的万里长征是在雨身上走出了第一步,而今又在雨身上来个迈步
从头越!雨今天所穿的外裤内裤都是松紧带的裤腰,平没费什么事就扒下了她的
裤子。那熟悉而亲切的屁股再现平的眼前,依旧那么圆润、白嫩、肥腻。

  还有那馒头屄,依旧肥嘟嘟胖乎乎的。肛门花瓣还是那么好看……他凑近雨
的屁股嗅着,那骚烘烘的气息依旧令他陶醉。骚水滴嗒嗒流在了缠在腿弯的裤子
上……

  平抹了一大把骚水在手指上,然后涂抹在雨的屁眼上。他的手指又一次插进
了久别的雨屁眼中,插得是那么熟练,那么得心应手。雨疼得哼哧了一声,缩紧
了粪眼。啊,往日的一切又回来了!平激动得都要落泪了,他快速地在雨屁眼中
抽动着手指,随着手指的抽插,他看到雨粉红的大肠头都被他的手指带着翻了出
来。雨哎呀哎呀地哭叫着,却不再骂他了。

  平玩了一会那美好的屁眼,抽出手指,上面沾了很多粪便,他全抹在了雨的
大屁股上。然后他掏出了阴茎,在雨湿润芬芳的屄上蹭了蹭,便徐徐插进了蜜穴
中!如倦鸟归窝,这是他深深怀念的温暖的家园,美妙的时刻又回来了!

  他听到雨呼哧呼哧拉风箱一般大喘着,屁股一抬一抬地迎合着他的鸡巴,这
是多么感人啊!雨也很长时间未挨操了,眼下硬鸡巴插在屄里,虽然不太大,也
不太长,但还是让她感到了满足。

  雨又收紧了阴道内壁,平再次感受到了龟头好似被婴儿小嘴唆吮一般,舒服
到了极点,美妙如仙境……他快乐地享用着雨的肉体,加速抽插起来。终于,如
江河一泻千里,他把全身的能量都聚集在了龟头,鸡巴猛然一颤,憋足了的精液
一股一股地射进了雨的屄中,射精过程有半分钟。他每射出一股精液,雨的身体
就随之抖动一下,同时还伴有她啊啊母兽般的叫声。

  平射完精后,又伏在雨的娇躯上喘了一会,歇够了才懒洋洋地起来。他低头
看雨翻开的屄,正往外溢着精液。他把落在雨腿弯处的裤子给雨提上穿好,然后
隔着雨的裤子揉了揉她的屄,算是为她擦去屄上的脏污。他做这一切时,雨都没
有动弹,只是趴在床上继续扭动身体,并呻吟着。

  平把雨扳起来,坐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说:「雨,你咋那么好呢?我实在
舍不得离开你,我们还是和好吧。」

  雨已经从亢奋中清醒过来,她抽泣着说:「你强奸了我,这是犯罪!是耍臭
流氓!」平笑了:「我是你对象,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哪能叫强奸呢?」雨说:
「不是不是,我不是你对象!我们早就分手了,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好马不
吃回头草,你懂不?我都有新的男朋友了。」

  平望着雨,把她搂紧了:「雨,别骗人了,你如果真有男朋友了,我保证就
不会再来找你,我决不会破坏你的幸福!」雨一甩肩,想挣脱开刘平的手臂,但
没能成功。她说:「刘平,这话可是你说的,男子汉说话要算数。我确实有男朋
友了,你绝对不可以破坏我和他的关系!」

  刘平说:「我也是个爷们,吐个吐沫就是钉,我如果见到你真有男朋友了,
就绝对不会再来纠缠你。」雨冷笑:「我怎么能相信你?当初说分手的是你,今
天说和好的又是你,你还像个男人吗?对了,你不是要找个处女吗?我不反对,
只要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会告你流氓罪!」

  雨的话还真剜到了刘平的痛处,他和嫩雨分手后数月,先后处了两个对象,
都是别人介绍的。第一个对象始终不让刘平碰她,刘平把曾在雨身上用过的经验
也用在那个女孩身上,结果不行。那女孩比雨强壮,刘平很难在她身上得逞。而
且那个姑娘成天让刘平请他吃冰淇淋,刘平本身就小气,为这姑娘花钱,他还真
心痛。

  后来好不容易女孩让他摸乳房和屁股了,他却大失所望。女孩的乳房的确比
雨的大,但是黑乎乎的,显得很脏,而且手感一点也不如雨的一把抓小乳房,雨
的乳房是那么滑嫩,而那姑娘的乳房却粗拉拉的。还有,她的屁股一点也不如雨
那样肉感,雨的屁股绵软肥腻,而那姑娘的屁股又硬又小,腰却比雨的粗壮……

  刘平只摸了几下,就对她毫无兴趣了。他就纳闷,为什么雨的身体他摸也摸
不够,摸完还惦着,而这姑娘的身体,摸着就没有一点意思呢?连鸡巴都毫无反
应。

  和这个女孩只处了一个半月,他们就分手了。后来又处了第二个,那个女孩
至今和刘平仍未明确分手,她的弟弟是个地赖,刘平怕提出分手的事,那小子会
用刀劈了他,他就只好成天装傻,希望女孩主动甩了他。

  那个女孩对刘平及其傲慢,平第一次到她家时,因为是空手去的,竟被那女
孩当着她家人的面臭骂一顿。说他抠门,居然空手到对象家串门。平想,我当初
第一次到张嫩雨家也是空着手啊,人家却对我那么客气。

  没办法,平再一次到那女孩家时,将他爸爸舍不得喝的两瓶茅台酒拎了去。
那茅台酒还是当初雨的父亲送给刘平的呢。刘平看见这两瓶酒,心里就酸楚,加
倍怀念起温存体贴善解人意嫩雨来。

  刘平也和那姑娘跳过舞并拥抱过,那女子身高近1米70,平就觉得拥着她
时,她是那么魁梧和沉重,大骨头棒子都硌手,一点也不像雨那么轻盈纤柔。

  后来他们发展到互相摩挲阶段,平就更加失望了。

  那姑娘肌肤跟雨比差远了,雨是那么白嫩光滑,可那姑娘粗糙不说,汗毛孔
看着都吓人,屁股上还长了粉刺。就这样她还不许平抠她肛门,平想跟她硬来是
绝对办不到的,她可不像雨那么温柔,跟平较量起来,平累得气喘如牛也无法得
手,还会被她骂个狗血喷头。

  最后,平还真软磨硬泡和那姑娘睡过一次,可睡过一次后就不想再睡第二次
了。她绝对是处女,然而,平却觉得无甚特别的,操起来一点都不如雨那么爽。
轻盈的雨,他想扳过来就能扳过来,他想掉过去就可以掉过去,搂着雨翻身打滚
随心所欲,前边后边从哪个方向插都行。可那女孩沉重的身体,平只能用一种姿
势,就是男上女下。哦,还有一种姿势,就是女前男后。

  这次睡过后,平对那姑娘产生了心理障碍,一碰到她的肉体就阳痿。甚至讨
厌她口中的气味,她脸盘大,出气恶臭,一点也不像雨满口香津。那女孩屁股沟
里的气味也令平作呕,臭得熏人,而雨的屁眼气味却令他心醉。

  这还不说,平睡过那姑娘后的第二天,女孩就拉着刘平上街,专拣贵的衣服
买,当然要刘平付账,把个刘平心痛得都要哭了。那女孩却说:「我一个黄花姑
娘把初夜都给你了,你出点血都舍不得?」平心想,这和妓女有什么两样?便越
发觉得嫩雨是个难得的好女孩。

  可他看到,今天自己虽然成功地操了雨,然而也深深地伤害了这个好姑娘。
雨根本不想跟他和好,他看到雨在伤心地哭泣,他心里也难受起来,觉得自己的
确卑鄙无耻。他哄着雨说:「雨,你如果真的有新男朋友了,我就祝福你吧。再
见!」说着,他又忍不住亲了雨一口。雨推开他,砸了他一枕头……[/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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